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短篇黄油肉文合集》 不想给大公操的管家不是条好狗
管家手中稳稳持着银质托盘,踩过层层盘旋而上的楼梯。
在星际时代很少有贵族还留着这么繁复古朴的螺旋楼梯,何况这螺旋体使用的是普利茨星特有且产量极低的鬼脸铁木,仅仅配给皇室血统的大贵族们使用。
极其狭窄的木板无法放下成年男子的脚掌,阶梯之间的高度差也过于微小。
制造出来的楼梯比起用具,更近似于某种刑罚,令人想起西西弗不断推上巨石的险峻山坡。
管家按照惯例开始攀登时,天还没亮。
而当身着西装三件套的管家终于来到主人门前,走廊尽头的方格雕花窗里的一轮红月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深灰色的眼珠掠过窗外沉沉黑暗中的大片玫瑰花圃和黑铁金属围栏。
苍白的手指曲起,以突出的第二指节按照误差在毫秒范围内的韵律开始敲击。
咄。
咄。
声音并不大。
管家此举的目的并不是叫醒,而是在提醒自己的主人自己将要进入——如果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他的主人已经醒来了的话。
毕竟谁能准确知道白星帝国出了名的浪荡大公会在卧室中做什么呢。
而作为被大公拥有的奴隶,看到任何不该看的都是索命通知。
他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计算时间,他的敲门并没有得到回应。
大概这一天一如往常的普通。
这是个好消息。
管家推门进入。
木门打开的声音谨慎地控制在不至于惊醒主人的范围内。
他避开地上散落的华贵花领衬衫,收拢衣物,捡起被随意丢弃的西装外套并将摔落出口袋的金怀表妥善放回原位,搭在角落的沙发靠背上。
地上不只有他主人的,还有最近主人的新宠美人的。
粉色蕾丝小内裤湿哒哒皱成一团,浸在沙发边上的小摊可疑水渍中。
白浊喷射状地点缀在这摊成分不明的水液边上,已经凝结成了半固态的精斑。
管家缓缓跪在地上。
根据他主人对他最新的处罚,他不被允许使用手掌来触碰主人宠物们的衣物。
那么我该如何将他捡起来呢,他当时跪倒在地上无声问。
他赤裸的两腿之间垂着丑陋褶皱的一团软肉。
正是这个东西引发了他主人的怒火。
但他还算幸运,没有被下令要求把两个肉丸子割掉,——或者再彻底一点,将这整件家货什都割掉,变成由主人意志开垦出的一片异常平整的土地。
大公低声说,就用你这张牙齿锋利漂亮的好嘴。
管家说是。
于是他现在跪倒在室内的淫靡狼藉之中,真如狗在地上捡起一块块骨头似的叼起浸透了的粉色小内裤的一个小角儿。
他爬过去,将别人的内裤叼进对应的脏衣篓子。
再爬到另一边,咬起淡粉色细长的内衣带子,底下坠着一片窄小的三角布料,随着晃动布料散开,露出小三角中央正好能露出乳头的缝隙。
事实上,他作为管家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情趣布料大公压根不会用第二次。
大公下这道命令就是为了摧残他,折辱他。
而他虽然不说是甘之如饴,也算如同穷苦农人接受今年老天干旱无雨似地。
平静地接受了他主人的任何处置。
接下来谈谈管家吧。
管家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长得不错:深灰眼睛埋藏在高眉骨下方,嘴唇习惯性地抿成一条直线。
稍长的头发整齐地以发蜡固定在脑后,扣子紧紧扣到最上面一颗,再系上大公亲手为他选择的墨黑领带。
整个人如同银白钢铁打造出来的一尊神像,禁欲,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管家身材很好。
趴在地上爬来爬去时,能看见他没有多少肉的瘦屁股撅起一点弧度。
正适合主人的昂贵皮鞋底子踩上去的那种幅度。
又美好得如同一道彩虹。
偏偏这个人对自己的美妙之处一无所知。
他应主人的要求做下暴露淫秽之事,却毫不清楚享受的内涵,行动乏味毫无张力,如同袒露平平无奇的一扇猪肉。
管家对自己外表的判断十分缺乏,而他仅有的根据,大多来自于这样一份儿记忆。
每回当他整整齐齐地穿上衣服,有个人样儿的站在大公身边儿的时候,任谁看见他都会忍不住跟大公调侃一句:
大公,你真是养了一条油光水滑、驯顺客人的好狗!
曾经这能是管家的无限荣耀,但现在。
嗯。
现在又何尝不是呢。
他的思路中断在最后一件沾满精液的小内裤也丢进脏衣篓的时刻。
这条内裤有点奇怪。
他能嗅出这上面全是他主人的气味,而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味道。
他不由得多嗅了两次来确认这个事实,短暂地猜想着究竟是怎样的过程才能达成这一结果。
他还没有想出来,就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清点完的两人的衣物,管家将其分类放入了橱柜中隐藏的衣篓,稍后,就会交给等会过来清理打扫的其他男仆们收拾。
这些动作他有些都是跪着完成的。
大公强制要求的部分并没有这些,但他有点习惯了四肢爬行。
而且,他能站起来的时间也只有一个短暂的开头和中场休息。
接下来的重头戏他还是要跪着。
他脱下了自己为了配合大公府上的情调而在室内专用的皮鞋,露出新换上的白袜。
手指尖儿摸上有些勒脖子的领带和扣到最顶上的那粒扣子,但只敢摸了一下就离开了。
要是大公醒来没有玩自己身边躺着的美人,而是突发奇想想要玩玩自己早上用来装尿液的肉便器的乳头,却不能享受到亲手解开礼物包装的快乐和兴奋。
管家知道他自己肯定会倒大霉的。
他服侍的是星际帝国首一位的战神,而当今的帝国王主正是大公的同胞亲哥哥,是大公的血腥残暴才把他送上了王位。
王的东西是大公不要的,而大公的东西每一个子儿都是大公自己打下来的。
大公想要肢解谁,凌迟谁,腰斩谁,或者说用多少军队侍卫雇佣兵如何如何带兵打仗屠戮城池和百姓,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每当想起这个事情,他就恍惚觉得自己存在在大公身边,就如同王冠底下的丝绒垫子。
显然他并非这荣耀王冠的一部分,而且永远不可能是。
显然他非常轻贱,并不拥有不可取代的个人价值,可以以随便一个讲理或蛮横的理由就替换,舍弃。
而显然,他正在被王冠锋利的棱角压迫、割裂,摧残到变形、逐渐破碎。
但是,此时此刻。
他居然能够以卑贱的身份贴紧这尊无比高贵的身躯。
这个事实有时候非常冰冷,在他意识到这是千万人眼红的无上荣耀的时刻;
有时候却非常炙热,就在他被大公触碰、注视和使用的许多时光中。
但管家。现在。当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他沉默地从大公脚边的被子角儿里掀开一点点,注意不能灌进太多冷风,否则就会挨到大公当胸一脚。
他的身体稳定如磐石,顺着大公的脚掌、小腿、大腿缓缓移动,最终停在那个也在早晨的倦意中昏昏入睡的深红色性器上边儿。
先是用嘴唇吻了吻龟头尿道口上的一个小尖儿,然后再伸出舌头顺着舔。
尿道口边上与火山口边上有异曲同工之妙的缓和凸起,他像是舔舐蓝星上最了不起的火山口那样小心谨慎。
同时,技巧高超地让透明唾液顺着口腔壁流淌到龟头和柱身上,为他接下来的吞吐和吮吸做好准备。
终于他张大口腔,撑起足以容纳这个缓缓苏醒的巨物的空间,感受着顶涨鼓翘的龟头被缓缓纳入嘴巴里,刮擦过他上颚的敏感黏膜。
这个过程他被罚着不能用手,于是他偏转着头颅的角度,保证自己的头发不会搔痒到主人的腿根,还要尽量深入而方便的吞吐。
他自信自己做这个业务一定是有史以来最好的。
因为在他之前的管家接待大公时大公尚未成年,拒绝了所有色欲玩乐,而当大公已成年他就成为了新任管家,从此再也没换过。
往常他不会单调地吞吸,他还会用手掌殷勤温柔的按摩主人的柱身和阴囊。
那两个饱满鼓胀的肉袋子在大公被刺激到敏感带的时候就会一抽一抽的抖动,好像在无声的告诉他自己马上就要将满满浓稠的精液注入他的口腔。
——或者意味着,精液马上会喷射到他身上,浇他滚热的满头满脑。
那个时刻他会满怀欣喜,如同虔诚愚昧的信徒终于祈求得来温热腥膻的豆大雨点。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也不再是一个被大公破例留在身边的管家,一个战争遗孤摇身攀上高枝儿还颇受宠爱的传说故事。
现在他得努力做到主人的所有要求,以保证自己不会被剁烂成一包熟狗肉给大公下酒吃,正如同每一个不受到偏爱的奴隶一样。
不,这里面有一点不对,凭借他的本来身份连大公的餐桌都不配上。
他纠正了这段发言,如同纠正语法错误,他该当心着自己别被剁碎了裹在破席里卷成狗肉寿司。
大公显然醒了。
他感受到被子上面隐约的扯动感,隔着这条印度纺织娘做出来的精美云朵儿,他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种人与人的皮肤摩擦发出的声音,是大公在爱抚他最近喜欢的这位美人。
金属碰撞的叮叮当当,是美人小巧乳粒上坠着的几个漂亮银圈嵌猫眼石的流苏坠子,在活动时发出的响声。
“殿下……”美人温温
柔柔的声音,就像一块触手生温的美玉,总把人心熨得妥帖。
大公慵懒地“嗯?”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懒懒的余韵。
美人对待大公的方法比管家要好,其实大多人都更擅长取悦迎合大公的心思,因为管家讨好人的方式非常贫瘠乏味:尽力做好眼前的事情。
这也就意味着当他听见美人和大公接吻的声音时,他配合地吞吐得更深。
鼓胀龟头硬邦邦顶在他的喉咙口,他不断深入的吞入,直到一小片软肉,抵抗着自发反呕的冲动,仅仅出于取悦目的的抽搐着,从而更加强烈爱抚到大公感觉敏锐的冠状沟。
大公原本在平缓地接着吻,随着他的动作突然呼吸急促了些,低低骂了一声。
他转过头对身边的美人说:“出去。”
美人愣了下,但他性格温和,说了声“是”就裹了一层薄毯子出门了。
等到卧室门关闭的声音响起,大公垂下眼,猛然掀开了身上的薄被。
管家已经将他尺寸颇为可观地阴茎吞进了最深处。
两片嘴唇贴到了根部的毛发,在大公的角度看上去,如同这个人长在他的鸡巴上。
大公拎着他的领子把他轻轻松松地从下身拔开。
然后响亮的一巴掌把他整个儿打翻,滚出好远,直挺挺砸在床下边的地毯上。

被大公操了却没有勃起的管家
大公在身边的某个人身上多停留了几须臾的注目。
这是很不合常理的。
即使,管家皮肤光滑,摸上去如同金属扳手压模铸造再细细抛光之后的把手。
管家目光顺从,在他身边如同小蘑菇隐匿在苍苍古树身后的阴影中。
管家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贴身挺括地西裤却勾勒出他劲瘦的腰线,结实修长的双腿。
管家纤细的脚踝没入洁白的袜子,然后是一双不染纤尘的手工皮鞋。
即使,大公想到他。
那些流出他心里的话语就仿佛自发组成一首漫长情诗。
……
什么时候他开始越来越多地瞩目管家的,已经无法找到痕迹。
用那些老跟在他屁股后面,拿着羽毛笔一板一眼记下他吃什么睡什么的史官大臣们的话,这是“不可考”。
他行动果决,如同攻陷一座城池,当天夜晚管家就被命令送上他的床。
管家因为在他身边待久了,而并没有被直接扒光衣服,被十数只粗糙的手掌按在地上强迫灌入干净的油液,再在许多双眼睛的视线中被迫排泄出浑浊液体。
或者,被以检查身体之名探入后穴,按压着前列腺处的软肉而无法自控地射出精液,成为美丽的白色喷泉。
为了确保不会有污秽之物玷污大公的眼和鼻,他还应该被注视监督着排泄尿液,还应该和后宫的小侍们一样,用香膏和媚药调教完身上仅有的那个小穴,才能够。
才可以,虔诚而安静地赤裸进入大公的房间。
如同卑贱的,倾泻性欲的器具,以最容易使用和拨动情欲的姿势,——被安置在大公芬芳柔软的床铺上。
大公要求他“原样送来”。
因此管家得以安静地站在床边,保持日常的装束。
洁净的百合花在玻璃茶几上舒展枝叶,白色薄纱在半开的窗前舞动如同精灵纤薄的翅膀。
大公进入房间的时候,他正从窗口探出身体,去努力揪住顺着打开的玻璃窗而飘飞到窗外的薄纱。
但他的理由其实并不重要。
大公首先看见的是他臀部的曲线。
没多少肉的屁股,一只手就能把握臀尖上那些软肉,在炙热的掌心里握久了就会变得更加柔软,像温热的棉花糖。
大公先说了一个“你”,然后才回过神,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问了一目了然的事情,“你,在做什么。”
管家看见他,误以为这话是斥责,——他应该自觉地站在床边,第一时间注意到大公来了,并且做好陪主人上床的所有准备。
他迅速地跪下,额头碰在地上,“大公恕罪。”
“……”
大公冷灰色的眼睛眨了下,没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
管家的衣服被一件件丢到地上,而大公的则被匆匆挂在椅背。
那个窄小的穴口泛着油光,已经被管家自己弄得柔韧,足以容纳不太粗暴的贯穿和不超过一根的阴茎。
他的身体是是大公已知的万千种当中的一种,但又有所不同。没那么多的香味,没那么多甜腻的喘息,甚至没那么多激情。
这个被他注视了太多的管家个性乏味软弱,在床下他是个叼着大公鞋子的犬类,而在床上就如同一条忍受过太多痛苦的野狗,需要用比那些宫廷养出来调教好的小宠物更多的心思和打击,才能挤压出更多甘美的声息。
操干他本应是件相当无趣的事。
而事实上也是。
大公不明白那种让他注视这个人而又厌恶这个人无趣的心情是什么,他于是插在管家身体里,将他转了过来。
他看到管家身前那个萎靡不振的丑陋东西时,真正意义上地皱了眉。
“大公,怎么……”
被他操着却没有勃起的人低低的问。
声音大多数还是平常的那种语调。
大公突兀地掐住管家的喉咙,将他自己身下整个拔起。
容纳着他勃起性器的甬道不住收缩,最后抽出的时刻,他深红的龟头猛地弹起来晃了晃,而后拍打在管家没什么肉的屁股上。
他低声说:“换一个人操你,你也是这样吗?”
管家因他的暴力而咳嗽着,内心犹豫着回答,他曾经问过别人应当如何应对大公在床上的问话,但那些淫词浪语都无法解答大公的问题。
他只能坦诚地说:“大概是的……?”
大公将他丢在地上。
稍后,宣布了明日早晨的惩罚。

我找不到好的爱的蓝本但你倾听我活在我身边我们彼此承诺
大公偶尔也会参加艺术展览。
其实他并不能理解一些艺术作品,但理解与不理解似乎并不是艺术家该操心的事情。
那种既无法理解而又无法移开目光的困惑观众,也许是能让一些艺术家开怀的组成原料。
他有印象的作品,第一是一幅画。
娇美的花瓣纤细地弯曲着,叶片是奇特的赤红和湛蓝,饱和度很高,如同互相侵蚀般出现在同一瓣上,边界锋利如同撕裂伤。
应当是花蕊的部分插入了一根浅绿的塑胶阴茎,泛着柔润适手的光泽。
这是画面的一半。另一半是浅绿色的雾气。
大公微微皱眉,“他想表达什么?”
顶替了管家的年轻人恭恭敬敬地说:“很多人都不知道。您需要相关的研究文章吗。”
大公显然不想读,“把他人带过来。”
年轻人答:“他八年前酗酒过度死了。”
大公的回应非常迅速,如同水流汇入大海一样天经地义,“那就把画带回去。”
年轻人:“只要这一幅吗?”
陪同着的画廊主人露出了尴尬中竭力显现出恭敬的笑容,“当然,当然不止这一幅。”
大公看了他一眼,如同看到一块木头。
视线很快移开了。
第二件是一具雕塑。作品的名字是《多洛莉丝——亡妻》。
雕塑家被士兵带上来,他走得太慢,后腰被顶了一枪托,跌跌撞撞。
大公:“她不好看。”
雕塑家:“是。”
这对话某种意义上很幽默,但是没人敢笑。
大公:“为什么雕刻她。”
雕塑家:“我爱她。”
大公:“她不好看。”
雕塑家:“是,她还磨牙打鼾。”
大公:“那的确很糟。”
大公思考了一会,他仍然想问雕塑家为什么雕刻她,但是这个问题已经被提出和解答。
他于是问:“你爱她,那么她为你做了什么?”
雕塑家沉默了一会儿说:“她活过。”
嗯,这条是符合的。
雕塑家又说:“我在她身边很快乐。”
嗯……这条不符合,我今天早上很生气。
他尽忠职守,好好为我工作,口交做得很优秀,但是我却为此生气。
这个总结性的句子从大公脑海中划过,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如同一个浪头落下,另一个浪头就会浮起。
——他是如何练习的。
真人还是假阴茎。
大公眨了眨他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挥手,雕塑家就被拖回了监狱。
大公问:“他为什么进了监狱。”
年轻人回答得很快,看来他已经为这个上场表演的机会准备多时了:“他婚内嫖娼,卷入了一起杀人案件。”
大公说:“哦,看来他在她身边也不是很快乐。”
说完,他忽然愣了一下。
关于爱的议题忽然像雪一样融化消失了。
他意识到至少有一个重要问题是他还没能找到个好的爱的蓝本。
那东西真的存在吗。
他回到自己囚禁,或者说储存着管家的房间。
这个二十七八岁,长相深秀的年轻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雪白柔软的床铺上,听到开门的声音就回头看,在意识到是大公的时刻就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行礼。
他穿着睡衣,这是大公要求的。
他看了太多管家穿着制服的样子,想要看看他穿别的衣服的模样。
大公还准备了很多很多衣服,像是泡沫一样累叠起来的女仆裙裙摆,布料稀薄、仅仅足够包裹着乳头和半边阴茎阴囊的三点式内衣。
皮革套装,紧紧遮盖着四肢,但在真正重要的躯干部位仅仅有几条装饰性的拘束带。
可以配套拴上狗链,塞上狗狗尾巴长而绵软的肛塞,这样管家可以在地上爬行,露出他弯曲如同彩虹的漂亮曲线。
女装也不错,鲜红的蕾丝内衣,但是海绵垫很无趣。旗袍很漂亮,可以配合着吊带黑丝一起穿。
但说起来还是皮革套装和狗尾巴肛塞好。
大公养过好几条真正的狗狗,他们血统优良的高大身躯散发着清洗后的芳香和活物的温度。
在大公小时候曾经有一条狗依偎着他,舔他的手。
但很快那条狗就被拖走了,保姆因为失职让充满虫类和细菌的狗接触到大公而同样被带走。
非常久远的记忆。
但管家依偎在他怀里——或者仅仅是顺从地被他掌控在怀里的时刻,让他回想起那种非常久远的温暖。
这样就不错。他活在我身边。大公这样想。
他平静地问:“为什么我插入你的时候,你没有勃起。”
他早就应该问了。
管家
顺从地说:“您忘了,我陪您上过战场,受伤后不会再勃起了。”
大公“噢”了一声,问:“那你还会有感觉吗?”
管家说:“没有。”
接下来是沉默。
大公:“换件衣服。我喜欢你不同的样子。”
管家:“好。”
大公:“你想要什么?”
管家:“我喜欢跟着您到处走,看您做各种事情的样子。”
大公又“噢”了一声,又问:“你的亲人喜欢什么。”
管家笑笑:“您又忘了,我没有亲人。我是战场上捡回来的孤儿。”
大公:“那不错。”我还能捡到你。
管家愣了一下,大公是说他是个孤儿不错,还是从战场上回来所以不错?
他看着大公的脸色,但那个钢铁打造出来的表情让他摸不准大公是怎么想的。
其实也没什么人摸准过。
大公:“我也没有亲人。我可以得到你。”
管家:“我当然属于您。只要您还愿意。”
漆黑的皮革项圈散发着清洗过的香味,放在管家手心里。
大公:“戴上你的狗项圈。你会成为我的家人。”

庄园主就是很有钱
今天也成为了幸运的欧皇啊。
你下了车,对着这一幢城堡似典雅的巨大别墅深深感叹。身后的加长豪华轿车,就像是在电视剧里一样。
身边安静的青年穿着管家似的着装,胸前洁白的领结有着一丝不苟的漂亮褶皱,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纯白手套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使他看起来就像这座别墅城堡似的典雅。
不,倒不如说简直是这城堡的化身。
你在心里默默地想。
“……因此,这座公馆也作为遗产的一部分留给了您。今后家族的产业运营也要靠先生您了。在下的名字是香取葵,有任何问题,您都可以联系我,也可以直接到办公室来找我。”香取微微的笑容看起来也十分典雅,更让你产生了荒谬的感觉。
你有些难以置信地说:“……所以,你实际的意思是,我们家是做卖淫营生的是吗?就在这城堡……公馆里?”
“是。”
“卖淫?就是真的,那种,调教出了听话的小男孩们,然后卖给富商的那种?那种生意?”
这段话你说得磕磕绊绊,毕竟是超越了太多常识的东西。
对于你这个刚刚因为核弹而失去了所栖息多年的钢铁森林的普通社畜人来说,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出差的你因为工作而逃过了一劫,作为无婚无子、福利院长大的孤儿,你居然成为了灾难之中可以全家都得以幸存的那种奇迹家庭——尽管全家只有你一个人。
而后来,突然被一群奇怪的西装男找到,因为是在僻静的小巷,大声呼救也没有人能听到,所以,你一直以为自己是被绑架过来,只不定还会被谁割掉器官。
结果,突然被赠予了一笔巨大的遗产……不,倒不如说是一个色情帝国。
“是。不过公馆中的男性的种类之多,大概只有您真正见识了之后才能明白。家族的生意,也不仅仅是售卖成品那样简单。其中种种,都是可以给人们带来快乐的事业。”
香取的笑容就像这城堡似的屹立不动,你更深的产生了一种恶寒。
“……带来快乐?”你有些犹豫地说。
“是的,毕竟在时局动荡的时候,人们的生活都是如此的苦涩啊。无论是手握着权力金钱却难以享受单纯快乐的大人物们,还是忍饥挨饿难以作为人活下去的小角色,在这座被强大力量支撑起的梦幻城堡中,也可以忘却一切,享受简单的快乐啊。”
香取微微的笑容,在你眼中似乎有无尽的冰冷。
那些藏在他湛蓝的眼睛里的漩涡,使你难以忍受地看向了别处。
香取以那种温和而清晰的口吻说道:“倘若您无法理解这样一份家族的业务的话,我也可以帮助您解除继承遗产的义务,寻找下一位合法的继承人。请您不要太忧心。”
你有些动摇地想起了那些在巨大的核弹冲击中化为乌有的人们,还有在经久不散去的辐射余波中变异的、畸形的、在痛苦中死去的生物。
你想到自己暂时迁居的破败小镇里不断涌进的逃难的人们,在争抢中散落在地上立刻引发骚动的破碎面包。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回去了。
你上那辆突如其来的豪华黑色轿车的时候,心里几乎是绝望地大喊着。
即便是作为一个巨大的吃人机器的齿轮的一部分,那样活下去也没关系。
你努力想要微笑,嘴角于是颤抖似的抽动了一下,“没关系的。”

总之要先融入庄园(处男 骑乘 后入)
“您……就是‘那位大人’吗?”
巨大的红色天鹅绒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位尚有些青涩的青年。他的皮肤白润,头发是檀木似的深棕色,身上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就足以恰到好处的展露出那股介于青涩与成熟,青年与少年之间的微妙魅力。他专注的看着你,这一股奇特的纯真使你有些微妙。
你有些尴尬,说:“啊……您说得不错。”
这话把青年逗笑了,“哈哈,您怎么还对我用敬语呢。像您这样的大人物,完全做下了拯救我们生命的好事,应该是我来感谢您!”
“是,是这样吗。”你不知道说什么,听到这些赞美的说法又感到有些好奇,“我确实不清楚我做了什么。”
“如果不是您的话,我已经死了,您也不会见到樱了。”名为樱的男子如是说。
你有些疑问,难道没死就已经足够了吗。但是你还没来的及问出口,樱已经将他的一只手轻轻搭在你的胳膊上,凑近了你,低声问,“所以,先生是处男吗?”
“?!”
“因为,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我们这么规规矩矩的谈话嘛。”
樱仰头看你的时候,他锁骨在衬衫领口的映衬下更加漂亮,他像只猫咪似的趴在天鹅绒沙发的靠背上,两手轻轻握住你的手,一粒一粒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而后引导着你,握着你的食指和中指去抚弄他胸口那小小的肉粒。
刚碰到那里的时候,你的手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但樱牢牢捉住你的手,于是你之后也没有再挣扎。
你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樱用你的手抚摸自己的乳头,无论是他微微泛红的皮肤还是变得硬肿的乳头,都让你的大脑一阵眩晕。
樱不知不觉已经半依偎在你身上,他轻轻地吻你的侧脸,触感非常柔软。在他移动的时候,你听到他微微的喘息声。
这时他的手已经灵巧的解开了自己的西裤,顺滑的布料很快沿着大腿肌肉的起伏一路滚到地上。樱没有穿内裤,因此你已经直接可以看见那稀疏的毛发里半立着的阴茎。
就在几分钟前他还端端正正衣衫完好的坐在那红丝绒的沙发上,现在就已经几乎是全身赤裸,就像丝绒礼盒里裸露的一颗珍珠,自己捧到了你眼前。
樱伏过身来吻你,温热灵巧的舌头颇有耐心的引逗你,你慢慢地跟着动起来,几乎像是在被教导。
樱跨坐在你身上,深吻结束,他有些温情地轻轻啄吻你的嘴唇。你的手顺着他大腿的肉慢慢摸到他的臀,你稍微用力的揉捏了几下,樱在你的力道下轻微地颤抖,大腿无意识地磨蹭着你的腿。
他挺着腰,半扭着去扩张自己的肉穴,细细碎碎地呻吟着,青年的声音就像奶猫的哼哼。你扶着他的腰,看他一手扶着,一边用屁股去靠拢你的阴茎,
你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被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逐渐包裹,一股难言的,几乎被深深遗忘在你灵魂深处的侵略性,在这直接的诱惑下蠢蠢欲动。
你挺动的时候,一双眼紧紧地注视着樱所有的反应,他皮肤的绷紧和呼吸的火热都不能逃脱你的观察,你扣住他的腰深深浅浅地动起来,樱愣了一下,随后更热烈地回应起你,更亲密地与你接吻。
两个人不再交谈,房间里是肉体碰撞与黏腻的水声。这时候你几乎像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两个人影交缠。从这一刻,你几乎无法理解这些肉体碰撞的快乐,也无法放任自己享受这饕鬄盛宴。
你的脸上没有表情,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你的脸一片奢靡的惨白,眼前肉欲的躯体过于的放大和清晰,你禁不住地泛起一阵恶心。
→接受现状
……但是,即便心里这样想,又有什么用呢。
你还能去哪里呢?
和那些漂泊的人相比,你已经是个拥有了一番伟业的庄园主,即便这所庄园像一个吞噬人灵魂的黑洞、暗夜里闪烁着碧绿兽瞳的洞窟,情况还能再糟糕到哪里去呢?
至少在樱的诱惑下,你仍然止不住的勃起,而这就足够了。
你将原本骑乘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推倒在沙发上,阴茎拔出湿软的后穴时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樱伏在一旁微微喘息着,想要扭过身询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他身后那个狭小的穴口已经被操干得敞开了个小口,被你操进去的润滑液淫靡地流到了大腿上。
你用手扶着,粗大的龟头在敏感的穴口微微磨蹭,樱立时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洁白的手指扣紧了红沙发的丝绒靠背,那处褶皱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主动吞吐着你的前端。
他摇着屁股想要自己吞进你的巨物,刚刚动作了几下就被你捉住腰狠狠打了一下臀肉,那白的晃眼的软肉上立时浮现出了个清晰的艳红指痕。
樱啊地叫了一声,你立刻啪啪又打了两下,樱几乎就有哭腔了,这个接近一米八的青年就这样被你要操不操得折磨得直喘:“求……求您……”
他俯下身子,胸膛紧贴在沙发上,纤瘦的腰弯折成趁手的弧线,隐约能
看出的腹肌紧紧地绷起,主动打开大腿,给你看他被打红了的肉屁股和操熟了的艳红穴口。
你露出笑容,终于肯实现樱的愿望。
从此,在这座庄园里的人们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总之人家就是不行(葵 kiss)
→选择放弃
“所以,在那件事之后您就闭门不出,也不再见馆里的男性了?”
香取双手抱臂,站在你柔软的大床前,身上那副管家打扮仍旧是一丝不苟。
你病恹恹地在这床上躺了两天,没想到会把香取招来。
你莫名有些怕他,又因为被他看见这幅不修边幅的打扮,在他一副贵族气派的映衬下感觉更加心虚,垂着头说,“是,我很抱歉……”
“您有什么可抱歉的呢?毕竟这是您的色情帝国,您是这一切的主人。”
香取嘴角有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你看不出是讥讽还是友善。
你还是怕他,勉强提起了些声音,“说得,说得也是。”
香取一步步靠近了你,忽然一手撑在你头边上,你吓了一跳。
他那双漂亮的湛蓝色眼睛慢条斯理地看了看你,几乎视线就要化成实质似的触碰着你。
他忽然向你的脸伸出手去,你没有把他推开,只是伸手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腕。香取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你,说:“既然如此,不妨让我来帮您吧?”
他按在你脸侧的手温热有力,“无论是用嘴,用手,还是用屁股。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听您的安排。几个人都行,在哪里都可以,甚至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请几十几百的人来,也不无不可。”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仿佛有一种幽深的魔力,仿佛可以点石成金似的将你过去曾经熟知的现实,扭曲变换为另一种真实。
也许并不是点石成金,而是以一种更为日常的方式,将一切扭曲为了难以分辨的模样。
你感受到了这种力量,但在过于显着和巨大的实力差距前,你反而更平静下来,看起来有一点像个家主了。
“不,我只是对纯粹的这种行为感到不适而已。”
香取微微笑了笑,“您真挑剔,看来樱不足以打动您的心呢。”
他突然提到樱的名字让你心里一紧,你并不想让一个无辜的人因为你的态度遭受惩罚,开口说,“不,他很优秀,都是我的原因。”
香取看着你,湛蓝色的眼睛让人想起极地冰川里冰冷的海。
他忽然微微叹气,撒娇似地坐到你身边,仰着头看你,“您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都如此善良,却对公馆的事业——倒不如说是对我本人,相当抗拒呢。”
你低着头看香取,这时候才意识到香取本人大概一米八出头,比你还要低几厘米,只是他的气势,一直以来都让你忽略了客观上的身高差距。
现在他终于凸显出了这一点,就好像终于肯露出弱势的一面。
为了他新的目的。
香取的目的,这所公馆的目的,都是个巨大的谜题。
你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愕然地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更令人不敢的是,一股陌生而熟悉的热感逐渐往身下涌去。
“你……?”
那种不妙的预感笼罩了你,你的声音有些虚软无力。
剩下的话被香取吞进了唇舌里,他的吻技很好,与他平素冷静自持的样子不同,他热情地舔吻你的嘴唇,柔韧的舌很有压迫感地侵入口腔中,卷过上颚的敏感点。你不由自主地呜呜了几声,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放开你的唇,微微笑着,秀丽的脸庞和你的脸亲密地凑在一起,说:“您真可爱。”

第一章 我真的不是幕后黑手(秘书py 初调教 强制高潮)
【“翔太……对不起……”
被面容憔悴的母亲拢在怀里。
“哥哥!”
年幼的弟弟被自己推进卧室,瘦小的脸上惊慌失措。
……在失去了那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之后,穷困的家庭因为追债者的上门再次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悠,照顾好你自己和妈妈……钱我会想办法的,不要担心……”
即便是这样说着,即便再怎么努力,在路边的电话亭挂上电话之后,也感到一阵无力。
就这样像条丧家之犬地在公园坐着,突然遇到了身披黑色斗篷的神秘男人。
被那样意味不明的注视着。
“您有着不错的资质呢。”
“……什么?”
胸前的口袋,被放入了一张轻薄的黑色卡片。
作为银行职员的自己,当然知道这种银行卡中最低的储蓄金额。
那个神秘的男人微笑着说出了时间地点,一辆车牌号尾号为77的黑色车辆会负责把我送到新的工作地点。但是,工作内容是保密的,并且,接受定金之后,不允许反悔。
我压抑着得救了的狂喜,不敢置信问题就这样迎刃而解。
但是,真的不担心我会这样拿钱跑掉吗?
“不会的,毕竟您也知道,挪用那样一笔公款是要进监狱的。”
被发现了。
全身沸腾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冻结在了身体里。
是谁,如何,什么时候,这件事情暴露了?……这些问题都已经没时间再想。
但是,我知道母亲和弟弟得救了,有这样一笔钱,他们就能摆脱困境,过上好的生活。那个男人消失之后,不会再有被扫荡一空的存钱箱,砸到额角出血的烟灰缸,令人恐怖的谩骂和殴打……他们能好好活着。
只要他们能好好活着。
……】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因为懒得解释,所以直接把这段画面传输给我的合伙人也未免太离谱了。这么丰富的心理活动和前情提要,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我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感兴趣。
“你是樱井翔太对吧?”
我随手把这个人的资料放到办公桌上。
“是,请多多指教。”
樱井恭恭敬地深深鞠了一躬,半长的黑色头发软软地垂着,皮肤很白。虽然家境不好有些消瘦,虽然因为虚弱和劳累有些轻微的驼背,但能看出来,他身高挺高,接近一米八。
合伙人好在良心地给他洗了澡,高级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我挺喜欢。
而且,他身上的白衬衫黑西裤,简简单单的,显得樱井像是个在校大学生,刚刚找到一家公司实习。尽管资料说,他没去念大学,就去打工挣钱了,自学考出了一些证件,勉强找到了一家银行上班。这至少说明樱井脑子挺聪明,不过运气的确不怎么样。
“请问,这份工作是叫作‘内职秘书’吗?非常感谢您能给我提供这份工作,请问您需要我做什么呢?”
看来,合伙人仅仅告诉了他“工作”的名称,而没有说明内容。
这也挺有趣。
我招招手,让樱井靠近过来。
樱井又鞠了一躬,这才开始挪动脚步。我不明白这种教养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樱井实在太害怕被辞退,所以这种礼仪方面都拼命做到最好。
于是,我看着他从五米开外的位置,走到了距离我大概三米,办公桌前两米的位置。
我再次招手,于是樱井走到了距离办公桌半米左右的地方。
显然不应该是这回事。
我放弃了动作,开口说,“到我身边来。”
樱井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白净的脸颊有点泛红,于是绕过那张桌子,站在我身边大概一米的位置。我注意到他的眼睛望向办公桌上的文件,似乎是觉得我叫他来整理文件,收拾桌子,或者说要倒一杯咖啡。
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刚刚被我喝空的绿瓷茶杯。可能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是个装咖啡的大马克杯或者什么咖啡杯,这才是我这种老板用的,所以花了一点时间。
樱井似乎松了口气,因为找到了一个能够取悦新老板、证明自己确实会努力工作,不让老板白花钱的好方式。
他伸手去拿那个杯子,面色略微轻松了一些地说,“我这就去给您换上——”
樱井没能说完,因为我伸手握住了他端着茶杯的那只手的手腕,他呼吸一滞。
我拉着他靠过来,樱井似乎有些呆住了。
直到他的腿与我的相碰,他才一下子回过神来,脸变得又红又烫。因为他皮肤很白,因此脸红格外明显。
想必留下各种痕迹,也会很明显的吧。
樱井不敢用力挣脱,他显然不适应,但是只是微弱地动了动手,发现我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就停下了,迟疑地说,“您……您不喜欢别人碰您的杯子吗?”
我几乎要
笑出声,这家伙真可爱啊。
樱井看我的反应以为说对了,有些懊恼地说,“实在非常抱歉,我不会再这么随意的碰您的东西了,我……”
他似乎羞于提及自己想要好好表现,让老板满意这件事。
“樱井君,请不必在意。”
我本来是不用敬语的,这时候就是想逗他玩玩,乘势起身,把这个还不明白自己签了什么合约的猎物一步步逼到办公桌边,直到他碰到桌沿不得不停下。
“b……boss……”因为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樱井只好这么叫我。他被顶到桌子边上,甚至为了和我保持距离,向后仰着靠在办公桌上。这个姿势可能会卡得屁股有点痛,樱井白净秀丽的面庞上,被修剪得精致眉毛微微皱着——该说合伙人真是细心吗?
当我解开他裤子的第一颗纽扣的时候,樱井惊慌地摁住了我的手。
“boss……我、”他也许以为是因为自己冒昧的行为才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我不会再随意碰您的东西了。”
我不着急,说,“嗯,你会好好听话么?”
他急促地说,对于被解雇的恐惧让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表明忠心,“会的!我会好好工作的,绝不让您失望!”
看他的样子,似乎以为只要好好认错,这样的“惩罚”就能够结束。
为了让他面对真实的情况,我的指尖轻轻地,但不容反抗地捏住了他的裤子拉链,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樱井君,你会好好听话的,对吗?”
樱井呆愣地看着我,好像明白过来了。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让人想起雨里摇晃的芦苇叶。因为太过着急,眼圈微微泛红。
他难以承受似的偏过了头。
“是……我会好好听话的……请不要、请别解雇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解雇这里,他有些哽咽了,那种拼尽全力塑造出的坚硬外壳,很容易就被我打碎。
那只轻微抵抗着的手移开,指尖颤抖着撑在办公桌边沿上,无声地默许了。
我隔着内裤抚摸他疲软的性器,樱井无声地侧脸垂着头,但是,在我轻轻摩擦着那尺寸合度的青涩性器时,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不自觉地蜷缩着。
可能因为过于紧张,或者是出于对于陌生同性的抗拒感,我能感觉到樱井在有意识地抗拒着,抑制着自己反应。
这点心思也很容易明白,只要保持着不起反应,似乎就能够保存自己的“尊严”
……但是,只要手法足够高超,任何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会被唤起。
相信着自我控制就能在某种程度上“保全自己”,天真到让人心生怜爱的想法……樱井正是这种有着这样似乎坚硬的外壳,但实质上很容易就会被摧毁的人。
我并不急着告知樱井这一点,恰恰相反,我会用行为把这些事情,深深烙入他的体内,直到他自己不得不发现、承认自己一败涂地。对待有趣的事情,我格外有耐心。
很快,樱井的肉茎就在内裤中挺立起来,我用手指轻轻捋过龟头,摸到一小片湿润的布料,显然,前液已经渗出得足够多了。
樱井仍然在无声地抵抗着,但挺立起来的肉茎却不随他的愿。我注意到他在被我抚弄得硬起来时,似乎不敢置信自己的反应,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瞟过来。因此我刻意用手煽情地抚摸着,像刻意展示一样挤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给他看似的。
樱井的脸更红了,他不再看。侧脸的样子能露出赤红滚烫的耳尖,雪白小巧的耳垂看起来让人想要轻轻地吻、或者煽情地咬。
我存心要让他感受更多的羞耻,于是手指用力,想要把内裤和西裤剥了下去,让他在这间高档的办公室里完全裸露出下半身。因为樱井的两腿并得实在太紧,我用的力气并不特别大,一开始没能扯动。
但是这足够樱井意识到我的意图了,他似乎迟疑了一下,我没有催促,因为我知道他会顺从地走进陷阱。
在短暂的一会儿过去之后,他好像只是累了一样放松了力气,两腿微微打开,顺滑的布料和浸湿的内裤就这样被一把扯下去,堆在樱井脚边。他很聪明,比谁都要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我明白他一步步退让的原因,但并不打算大发慈悲、不求回报的给予。
已经被挑逗起来的肉茎,突然另一个男人的手掌被直接地抚摸着,我快速地撸动了几下,轻轻蹭了下尿道口,这突然的刺激让樱井急促地喘了一声,两腿不自觉地并起,夹住了我的手。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喘息声已经足够明显了。
我被他夹住的那只手乘势向上,轻轻按摩着他的会阴,这地方有技巧的按揉,可以刺激到前列腺。显然樱井从来没有接收到过这样的刺激,我轻轻一按,他被激得挪着屁股忍不住地躲,浑身的薄薄一层肌肉形状鲜活又漂亮……其实樱井有些过于消瘦了,但这不妨碍我眼里给他加滤镜。
这段时间已经够久了,我决定速战速决,另一只手也覆盖上去快速撸动着。
肉茎龟头和会阴被上下夹攻的体验对于樱井这样的小菜鸟来说,过于刺激了,他浑身泛红,像是被层层波涛颠簸的一只小船,在我怀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
他终于射精的时候我仍然没有放过他,手指巧妙地按揉着会阴。他原本因射精而舒爽的叹息很快变成难以负荷的呜呜声,这种高潮时连绵的刺激,会让人在高潮结束后仍然会感觉到身体内部的某处在因为快感而抽搐,在呼喊着要被填满和灌溉。
毫无疑问,樱井会变得越来越淫荡,会变成后穴不被一根或者两根填满就会感到空虚,学会用屁眼高潮的同时用性器潮吹的骚货。可能会被牵上项圈像狗一样赤裸着敞开大腿撒尿,被塞进被贴上艳粉色的跳蛋,扭着白净的屁股请求主人赐予一场酣畅淋漓的干性高潮。
不过,这些都暂且没有发生。
樱井不知何时揪住了我的衣服,抓出了褶皱。他高潮的时候像被抛上岸的鱼一样仰着头大口呼吸,眼角留下不知道缅怀何物的滚烫液体。
我用了一些力气,将他拘束在我怀里,能够感受到他宽松白衬衫下的腰有多么消瘦和纤细。毫不怜惜地揉了几把樱井的屁股,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激烈的快感余韵中,这样的疼痛引起的充血和麻痒会帮助他尽快学会如何在粗暴对待中获得快乐。
这样一番动作,我也有些呼吸加快,因为樱井不自知的性感而情动,轻声在他耳边说,“下次,你会学会用屁股高潮。”
樱井似乎迟迟没有回神,但他仍然记得自己要在老板面前努力工作,好好表现,于是本能地应声,“……是。”
我竭力控制住让他完整把这句话重复一遍的邪恶想法。

今天的黄油测试师也不高兴(1)
你是一个黄油测试师。
这份工作听起来和黄片鉴定员一样诱人,足能够让你那群色批朋友大呼小叫,嘿嘿直笑地跟你打探工作内容。但你严格遵循保密条约,至今未曾向他人提及你的这份工作。
因为,你所服务的是一个大型在线游戏,你在其中担任许多重要的npc。
你的色批朋友们都在玩这个游戏。但显然你们不在同一个服务区。
每次聚餐,你听着他们聊游戏里那些大胸大屁股的熟女御姐,平胸没屁股的幼女萝莉,心里不由得松一口气。
碰不上就太好了。
小野绿——你认识二十年的发小,你跟他感情深厚,不仅仅因为你们两个从小混着长大,还因为每当女性话题在那群狐朋狗友里炸开一阵笑声,小野绿总能和你一样不参与地喝啤酒。
居酒屋里灯光暖淡,你们两个缩在角落,他自然而然地与你肩膀相碰,淡淡的酒香和他的体温从薄薄的浴衣上传过来。
“真是的,又聊起来那种事了。”
他无奈地扬起眉头,一只手拿着啤酒杯。往后一靠,脊背撞在和室门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小野绿的脸向你转过来,黑发垂在精致微挑的眼尾,细密的睫毛像飞鸟的翅膀一样静静垂下,天生就有一种柔和恬静的气质,但又有着男性的高瘦清朗。
啤酒杯放到桌上,微黄的泡沫在另外三个人的吵闹玩笑里晃荡着,他的手盖上你的大腿内侧。也许是有点喝醉了,他靠近你说话,嘴唇里的热气喷洒在你的脸侧和锁骨,半趴进你怀里。
你习惯了他的接近,顺手撑住他的肩膀,把他揽进怀里。手里他肩背的触感温热而坚韧,肩膀瘦削宽阔的线条,到腰部收窄,你感觉他的身材好像变好了,忍不住捏了两下。
小野绿握在你肩膀的手指收紧了,他的头靠在你的锁骨,声音闷闷地含混不清:“摸来摸去的干什么啊,小时候你不都看过了吗。”
“你最近是不是有健身啊,感觉身材变好了。”
他嗯了一声,语气有些高兴,“那当然了,最近在做胸腹强化。”
小野绿抓着你的手伸进他的浴衣领子,先让你在腹肌上揉了一通,又往上摸过两侧稍微饱满起来的胸肌,一边问你:“对吧,是变大了吧?”
你突然起了坏心,总不能让他就这么控制着你的手吧,开玩笑地捏了一下他的胸,顺便用两指夹住微硬的乳粒,凭借着在黄色游戏里打工学来的手法,挑逗摩挲了一下。
耳侧的呼吸声忽然变了,变得深而快。小野绿的两条长腿刚刚就缠住了你的一条腿,现在忽然夹紧了,他没说话,胸口抵在你的胸口,两人很贴近地抱在一起。
“……刚刚那是什么啊。快点,再给我做一次。”他在你怀里说。
“……”你抬头看了一眼另外三个朋友。其实你并不是很熟,是你的发小把他们叫来一起玩的。犹豫着说:“不太好吧,他们还在呢。”
小野绿像是被夺走了猫咪玩具的家猫一样,不满地皱起了眉。他赖在你身上,可能喝多了酒有些晕晕乎乎地,说:“那你送我回去吧,我好困啊。”
“好吧。”你掰过他的脸,手指陷入他脸上软弹的颊肉,他的脸又红又热,因为你突然的动作和困意,眼神有些迷茫,软绵绵地被我捏着。
真是喝多了。酒量不好,为什么非要来居酒屋喝酒呢。你顺手把散落在他脸上的碎发拨开,露出他光洁饱满的额头。
把小野绿揽着腰抱起来,一条胳膊醉乎乎地抬在脖子后面,你对三个人礼貌地说明了理由,抱歉之后离开了。
这附近就只有那一家酒馆,是个僻静的街区。苍白的月光照亮了沿街落尽了叶片的枯枝。刚到初冬夜里十二点多,正是都窝在温暖和室里喝酒谈天的时候。因此一路上都没什么人。
小野绿被你用宽大柔软的羽绒服抱起来,纤白的脸闭着眼真像童话里的睡美人,要等一个人来把他吻醒。他睁开眼的时候,其实性格比你还要野性,常常干一些你难以想象的事情。
比如说,你终于把他拉进了电梯,按完楼层键,电梯门刚关上,就感觉到一只凉凉的手从衣服下面伸进来,五指分开来感受肌肉的起伏。
“……还是没你大啊。”他闭着眼皱眉,“明明你也不锻炼吧,天天宅在家里。身材怎么这么有料。”
因为你们晚上在睡觉,你晚上正是工作高峰期啊。腹肌和腰背的肌肉当然有料,你可是工作区里排名第一的优质攻。被你检测过的玩家都说好。
你把他的手抓出来,开玩笑威胁说:“男人,不要点火。”
他变本加厉,“还不让我碰了。今天我就点了,怎么着吧。”
电梯门开了,你一把把他整个捞起来,抱着走向他家门。小野绿吓了一跳,两条胳膊紧紧挂在我脖子上,腿都翘了起来。
你一边开门一边说,“还狂不狂了。叫老公。”
说完你就想抽自己一巴掌,在游戏里玩这种称呼py玩多了
,影响到了现实生活可不行。
正纠结着到底是装成没事,把这一页翻过去,还是观察一下小野绿的反应,再考虑道歉的事情。
小野绿突然凑到你耳边,低低叫了你一声: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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