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淫蛇的共妻》 (一)楔子
福水镇最近出了一桩悬案。
城南的张员外一家老小死于非命,全家上下无一例外被绳索勒死,脖子淤青,面色苍白,两个眼珠死死地瞪着,像在地狱索魂吃命的厉鬼,控告命运的不公。
这张家也不是什么为非作歹的门户,按理说,张员外也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善人,经常周济附近的穷人,供猎户歇脚,给旅人醒茶。
衙门派出去的捕快把张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作案工具”的绳索,倒是发现了躲在地窖里张家唯一的幸存者。
这可怜的长工二狗被吓得精神失常,一个劲儿的胡言乱语,“那男人、那骚货就是个祸害……他害得我们都得遭殃……”
“别杀我!大仙儿别杀我!”
……
现在这个张家的长工在衙门里接受知府的盘查,可苦了周围老百姓的好奇心。张员外一家,真的是普通的仇杀吗?
酒馆里。
一根忽悠悠的老蜡,无风自动,风中残烛般左右摇摆着。油乎乎的破旧酒桌子边围了一圈穿露絮破衣服的人,他们都聚精会神地听着镇上最神叨先生的讲述……
“世上死法千千万,要说这张员外一家啊,我看未必是绳索勒人所致,倒像是——”
像是什么?众人迫不及待。
“蛇。”
这是一个熟悉得算不上阴冷的字眼。
没有哪的百姓比福水镇的居民更清楚蛇。
这里的人,吃蛇肉,泡蛇酒,穿蛇皮衣,戴蛇眼簪子。作乱的蛇也不是没出现过,但害死人、还是一大家子人的怪事,也是头一次出现。
人们面面相觑,将信将疑地问神叨先生,为什么是蛇呢?
神叨先生攥了攥花白的山羊胡,在微微一声叹息中陷入了回忆里……
“那是福水镇最最寒冷的冬天,人们躲在家里围着锅炉烧火炭,没有火炭的就裹上最厚的棉衣棉被,连冬眠的蛇都快冻死了。白蛇缩在雪白雪白的雪里,眼见着就要断了气。但它运气不差,竟然被一个猎户发现了。”
“猎户深知农夫与蛇的道理,但他实在狠不下心见死不救,于是把蛇盘在温热的脖子上带回家中。甫一进门,猎户就把炉火点着,屋子渐渐变暖了。”
“他脱下外衣,想用自个儿的阳刚热气,一点一点捂热那畜生!可畜生就是畜生,它刚被暖醒过来,就朝猎户脖子狠狠地撕咬过去,吸了一大口热血。”
“猎户说,你咬罢!多喝几口罢!这荒郊野岭没有吃的,你不能饿死在这。”
“这蛇活了有些岁数,也通了灵气,喝了几口便放过猎户,拖动它被热血暖和过来的身子,血红血红的豆眼瞧了瞧男人,那淫蛇便窸窣窸窣爬走了。”
“蛇没有咬死猎户,这让他松了口气;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是三天后,也就是那个冬天里最冷的一天,来了个俊俏人儿,轻轻敲响了他家房门……”
然后呢?大家都抻着脖子等待后续。
神叨先生诡谲一笑,捋了捋胡须道,“诸位,且等老身慢慢叙来……”

(二)情不知其所起先奸透了再说
李秋景应声开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名极俊俏的青年。身高八尺,相貌堂堂,一对朱虹色双眼眼波流转之间,似是无情却有情,顿时让这只会动力气的憨汉子娇羞了一张大红脸。
——不怪乎他少见多怪,怪就怪世间少有那么俊美的男人。
一头及腰银丝洁白似雪,连眉宇睫毛都是纯洁素色,唯独那朱唇红得比城里脂粉铺里最畅销的胭脂还要殷红艳丽;全身行头华贵非凡,比最大的丝绸行里的镇店之宝还要骄矜华丽。
此人光华摄人,非人间俗物,倒像是天上住着的神仙下凡。
数九寒天,男子却风雅地手执折扇,见李秋景看呆了,便道:“小可冒昧叨扰,路过此地,见天色已晚,想找个落脚地。不知可否在您这借宿一晚……先生?”
“啊?哦哦,快请进!”
李秋景窘迫地在脏得打铁的围裙搽了搽油乎乎的手掌,老老实实地将这俊美男子请进屋里。
小屋虽说不是家徒四壁,但也没几样看得过眼的家具,只有一柄没用剑鞘的细剑和墙上挂着的虎皮值个几两银子。
“呃,公子随便坐,别嫌弃,”说着,李秋景把墙上挂着的虎皮取下来铺在火炕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把谪仙般的人儿请到这坐下。
他憨憨地笑着,却不曾怀疑这神秘男人的身份。他这榆木脑袋,哪能想到这荒郊野岭,别说人了,鬼影子都没半个。何况这人穿得如此单薄,穿过这奇冷的山林如同奇迹,哪里来得路过“借宿”?可李秋景为人实在忒没心眼,前前后后帮着青年烧热水、煮稀饭,连珍藏许久的蛇酒和肉干都拿出来招待客人。
“小可姓白,名赤曦,不知大哥怎么称呼?”青年微笑着夹了口肉干慢慢咀嚼,委婉拒绝了暖身子的蛇酒。
“俺,我叫李秋景,大家都叫我李大哥!嘿嘿,俺明天去镇子上赶集,你想吃啥就跟俺提,甭客气!”李秋景炯炯有神的大眼盛满了笑和温顺,他很喜欢和漂亮的人说话,比如张员外家的少爷,还有眼前这个俊朗青年。
不过这只是单纯的欣赏,李秋景骨子里是个极为传统的男人,他一贯的思想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过几年他也即将而立,所以现在正在考虑让镇上的媒婆说个媒。可他无父无母,家中一贫如洗,无田亩耕地,无商铺经营,空有一身力气而无处可施;幸好有宅心仁厚的张员外时常接纳,李秋景才得以在镇上有份工可做。
更何况,他身体那处,还有不可言说的残疾……
这样窘迫的李秋景自然讨不到媒。
话说回来,冬日的夜幕很快降临在这和平安静的小镇。
天刚一黑下来,白赤曦就哈欠连天,连绝美的眼都快要阖上。李秋景给白赤曦铺好床铺,拿出他新在镇上弹的棉花被子给白赤曦盖上,然后吹灭了蜡烛。
“你呢?我霸占了你的床,你去哪睡。”白赤曦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好奇地问李秋景。
“我打个地铺就好,嘿嘿。你睡吧!”李秋景憨憨地揉着后脑勺,他就想把最好的给他。
白赤曦皱眉,上上下下扫视这憨人。知道他善良又蠢笨,可没想到他能愚忠至此。
“不行,睡在地上染了风寒怎么办。”
“贤弟,咱俩两个大男人挤不下的……”
“正好,我可以抱着你暖暖身子啊。”
白赤曦半是认真半是调笑的话一出口,李秋景登时黝黑脸膛晒得通红,但拗不过执着的白赤曦,只好脱衣与其共眠。
此时白赤曦也不犯困了,支着脑袋“观赏”这壮汉子宽衣解带。只见李秋景缓缓脱去棉衣,直接露出下面柔韧的肌肤。
还别说,常年干力气活的人身体十分高大健壮,黑暗中结实的三角肌与手臂勾勒出不可忽视的雄性力量,精壮无一丝赘肉的身材令人羡艳。白赤曦习惯在黑暗中视物,就连李秋景那娇滴滴的红豆色乳尖和巨大圆润的蜜色胸肌、排列整齐的腹肌都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羞赧地横过粗壮手臂挡住胸前两点,捂着沟壑深深的乳肉,脸上红霞从鼻尖直飞过耳后,本是寒冷的周身不知为何逐渐灼热起来。他总感觉青年盯着自己的眼神很危险……
李秋景暗暗打算,下面的衣服是决计不能脱了。于是他穿着裤子爬上土炕,小心翼翼地侧过身,溜边流沿着躺,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
白赤曦觉得好笑,故意调戏这老实巴交的汉子。
一只洁白素手如蛇般顺着李秋景雄壮宽厚的背上爬过,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汉子打了个哆嗦,直爬到他因冰凉刺激得站立乳尖上。
“好凉,白”李秋景羞涩地出声,刚说了几个字就被白赤曦打断。
“嘘…不要吓到它。”俊美青年在汉子耳边低柔着嗓音,轻轻吐出湿润的密语,那极轻吐息如小虫般钻进李秋景的心房,他的心脏紧锣密鼓地“咚咚”响,麻痒和酸涩的情绪充斥着这颗趁机了二十多年的心,李秋景无措地呆楞住了。
晶莹指尖慢条斯理地衔住那粒红豆,慢慢揉捏
挑逗。
汉子的乳头敏感非常,甫一被制,立即奴颜媚骨地舒展起来,恬不知耻地在俏男子的指尖幽幽绽放。李秋景心跳越来越快,他的感官全部被迫聚于右乳,甘甜快美的欲望主宰了他的大脑,于是他只能张着嘴无助喘息,被捏痛时还呻吟出声。
白赤曦朱红色眼瞳闪过一丝丝骇人血光,勾唇微笑的薄唇下隐约可见两颗尖牙。可惜背对着他的李秋景没发现任何异样。
“哈啊、呃啊啊……”在一声沙哑的低吟过后,李秋景弓着腰颤抖地射在裤裆里,连阴茎下面的女穴都濡湿了。
“怎么样,此穴可以助人生津活血,对活络周身脉络有极佳功效。”白赤曦干了坏事,还一脸无辜地胡说八道。
但李秋景喘息着点头,“确实,感觉热了很多……谢谢。”
白赤曦没想到这男人一唬就上钩,连忙乘胜追击,“不才自小熟读医术,若秋景不嫌弃,明晚小可还能再展示一二。”
憨人李秋景当然欣然答应。
第二日,李秋景带白赤曦到镇上赶集。傻兮兮的男人是说什么也要给这位新朋友最完美的招待。
从此,白赤曦也一直没提离开的事,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在李秋景家住下了。
但他也不白住,拿自己的银子花钱重新粉刷了李秋景的小屋,修缮了一下屋顶和周围落魄的篱笆。当然,李秋景因此对这位俊美的男子越发感激与崇敬,几乎是对其言听计从。李秋景命苦,从小因身子“残疾”被父母抛弃,没人疼没人爱,吃百家饭长大的他最擅长察言观色,也对他人之恩惠感激涕零。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他好。
李秋景抱着这样的卑微念头活到现在,虽然人心地善良也憨厚,但还真没有真心朋友常伴左右。曾经他也很憧憬张员外的小公子张旻,可那风光月霁的人中龙凤,连睨他一眼都不屑,怎肯和他做朋友呢?
可如今李秋景得挚友白赤曦,喜悦之情藏都藏不住,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他。
——这也是悲剧的伊始。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这日,白赤曦曲着银丝眼睫跟李秋景表达自己想要沐浴的意愿。
天寒地冻,在院子里的浴桶里显然行不通,但也不能带隽秀的青年去镇上的混浴堂,于是李秋景只好搔搔头说:
“赤曦,后山林深中有一片桃树,俺曾在那里觅得处温泉,要不带你去那里洗浴?”
白赤曦心说:我当然知道,那里是我老巢。但他没吭气,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好,那麻烦阿秋带路了。”
严天霜降,在一片冰雪世界里赫然出现一画自然的鬼斧神工。
此处花红柳绿,如沙漠绿洲般稀奇,甚而古怪。但那令人舒爽的氤氲热气骗不得人,白赤曦惊叹一声,随机激动不已地拥着李秋景熊壮的身子,“阿秋,我们过去。”
“我,我就不去了,我在这给你把风。”
李秋景煞有其事地别过脑袋,抗拒极了。白赤曦本来就打着想在这里与他“坦诚相见”的坏主意,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于是狐狸般溜了溜眼睛,道:“也好。那辛苦阿秋了。”
李秋景含糊答应。白赤曦也不墨迹,一双素手缓缓解开衣袍,这期间,他盯着李秋景的眼睛,那透明的朱红水汪汪的一滩,都是壮汉子的倒影……
黝黑英挺的脸红得娇俏,李秋景胡乱背过身去,慌乱的红脸不知是羞得,还是被那热气熏的。
白皙胜雪、形状优美的胸膛让周遭一切美景都失了颜色,佚丽的银白长发折射七彩光芒,雌雄莫辨的身姿模糊靓丽的定义。他如同堕落凡尘的仙子,美得不真实。
身后幽潺的沐浴声、撩动水花声不受控地钻进李秋景的耳里,悄悄湿了那羞恼密处。不曾有人到访的穴口晕染出一片恼人娇滑,濡湿了李秋景的里裤和腿根。他抱着膀子,夹紧双腿,生怕被青年看出异样。
谁知身后水声渐大,扑腾得剧烈——“救我,阿秋,救命!”
李秋景想也没想,回身一个猛子扎进温热的泉水中,一把捞起瘫软如面条的佚丽人儿。白赤曦哆嗦着揪紧李秋景前身衣襟,“刚刚走神之间,脚就抽筋了……”
李秋景暗骂自己粗心大意,放任他一个人不管。懊恼之际,他温言安慰白赤曦,“哪里不舒服?都怪我,我不应该让你一人入水。”
“没关系,阿秋衣服也湿了。不如借此洗一洗吧,你我之间也能相互照料些。”
李秋景这次不再拒绝,沉默着一层层脱去沾水后沉重的衣服。
完美的纯阳之躯就这么头一次完整的被白赤曦看了个遍。他眼神里多了些道不清楚的痴迷,两具身体的距离缩短了。白赤曦慢慢贴近李秋景的乳肉,俯身感叹道,“这处可极美,油而不腻,甚是爽口。为数不多之佳酿也!”语罢,竟用唇舌衔住那小巧樱果。
“嗬啊、啊、哈……”李秋景躬起身子,下意识地躲避侵略,可微不足道的抗拒不值一提,他马上便瘫软在礁
石上,任由白赤曦欺辱自己的娇小乳粒。
白赤曦得寸进尺地把右腿欺入李秋景的双腿之间,顶着他坚硬的阳物缓慢厮磨。
他惊奇的发现,高大汉子的阳根下面毫无卵蛋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如肥沃芍药般艳丽开阖的细缝。细缝顶上是一颗挺立的紫红色石榴果实。那花蕊中间流露出情动的乳白蜜汁,白赤曦沾了一点在指尖捻了捻,放在鼻尖嗅了嗅,含在舌尖舔了舔,腥臊淫液在味蕾上爆炸开来,他才彻底接受这个令人惊喜的事实。
而汉子呢?
他横过手臂挡住自己格外脆弱的表情,紧咬牙根,企图阻止含在口中的呜咽和呻吟。他最大的秘密和最残缺的丑陋都被他最喜爱的青年看去了……
他全看见了!
李秋景合拢双腿,整个健壮的身子都在颤抖,男人不可见闻的示弱最大程度的引起别人的施虐欲、破坏欲,白赤曦残忍地笑了笑,心说:本想下山报恩,可没想到恩人如此可口,那就别怪我忘恩负义了。
“阿秋,你这里为何……”白赤曦困扰的模样,探手又在娇软湿腻的尻处来回揉摸。
“啊—别!哈啊啊啊,别、别摸了唔啊,”李秋景夹紧双腿,却像欲拒还迎,把白赤曦的手夹在穴里。
白赤曦面上纯洁无辜,但那狡猾的手指专挑男人最敏感处挑逗,不一会儿,李秋景便大喘着求饶。
“哈啊啊啊啊,嗬嗯、求,啊啊啊嗬啊,别弄,了哈…”熊壮身躯通红一片,坚硬的肌肉上下起伏,明明的蕴含巨大力量的身躯,却像被下了降头一般老老实实地任人宰割,连像样的挣扎都没有。
“这里?怎么样?”白赤曦温柔地吻了吻李秋景的鼻尖,惹来男人更粗重的喘息,夹带着一丝哭腔。
“呜呜、你放开我啊啊啊,啊哈,嗯…哈啊!”
男人猛然瞪圆双眼,高潮的酸涩感愈来愈近,愈来愈近,终于,伴随着穴芯的阵阵痉挛,穴口喷射处大量的情水、蜜波,把白赤曦未来得及撤出的手浇了个净湿。
李秋景是爽了,白赤曦下面的巨根却硬得爆炸。
“阿秋,阿秋,我疼,我好疼。”白赤曦眼含秋波,轻轻摆腰提胯,貌似青涩的情动之下,暗藏着老谋深算的引诱。“你帮帮我好不好?我难受……”
“怎么、怎么帮你?”
白赤曦闻不可闻地勾唇,勾勒出一个算不上浅笑的弧度:“让我进去,你这里。”语罢,微凉铃口重重抵上那翕张洞口,等待主人允许,便可探入其中一展拳脚。
此处温汤露天席地,飞禽走兽也不惧人,李秋景趴伏在热石之上,遥见不远处有只松鼠探头探脑地往他们这边张望。
“不要,不要看……”李秋景颤抖着厚实嘴唇,无助地伸手想驱走那几个好奇的动物,但什么也触不到。白赤曦的硕大分身抵在李秋景湿淋淋的淫穴入口,缓缓地画着圈,箭在弦上的蓄势待发令迟钝的汉子都紧张的几欲昏厥。
“阿秋,乖,让我进去。”
“不行的你的太大了…我怕疼……”
粗壮结实的汉子害怕的不行,他自小就是个草包壮汉,力气多大胆子就有多小,白生了那副魁梧的伟岸身躯。李秋景自幼温顺可欺,虽然继承了老猎户的打猎工具,但从未伤害过任何动物,从雪地救蛇一事上就可见一斑。
他当然听说过女人初夜破瓜时有多么疼,更何况白赤曦那里的尺寸分外阂人,李秋景就更不愿意了。但他狠不下心来拒绝青年“低三下四”的“乞求”,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青年的龟头已经悄悄挤进大半个头身,等待穴肉稍微缓和之后再度向里挤去。
“赤曦,赤曦……”汉子氤氲雾气的眼瞳和似水洗了一般楚楚可怜,李秋景企图示弱,引起青年的同情心,但适得其反,白赤曦呼吸一滞,进而恶狠狠地唾了一声,“不要用这样的表情,就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白赤曦心里明镜,自己就是要把这只笨熊吃干抹净,但他也不想把交脔变成强奸,于是继续诱导李秋景:“我是在求你帮我呀,阿秋。你不愿意帮我了对吗?”说罢,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鳄鱼泪。
李秋景见美人垂泪,连忙应和下来,“我帮,我帮!你,你进来罢……”
话音没落,那孽根冲破蚌肉软壳,掘开层层阻碍,一路向里戳破了那层浅浅血膜,挤压紧致的颗粒壁穴肉,竟然还狠狠地怼涨开最深处的子宫腔口!
“嗬啊——!!!”黑粗的脖颈抻长到极致,非人疼痛让李秋景蜷缩痉挛了全身肌肉,凶器凿开他最柔软的内里,白赤曦的气势像要把他的柔嫩小花捣碎,疾风骤雨地摇摆腰胯,丝毫不曾怜惜李秋景的初次破瓜。
“慢……”
李秋景短短的气音都被他身上的野兽男人所吞噬,只好无语凝噎地暗暗消耗伤痛,把血泪吞进肚子里。他怕忍痛,他不想忍痛,他只能忍痛。
可怜的男根因疼痛而萎靡,被白赤曦“好心”地握住揉捏刺激,“阿秋,阿秋,你怎么不硬。下面也不怎么湿?水太少了。”随即白赤
曦轻柔地撸动起来,把棒身的褶皱撑开,细细爱抚,圆滑粉嫩的敏感龟头也难逃魔掌,马眼被按压摩擦,一系列的强烈性刺激让纯情的不怎么自慰的老实汉子弓着腰求饶。
“赤曦,别、了啊太,太奇怪了……”李秋景的鼻头酸酸的,胸口更是酸涩异常,奇异丰沛的热气从他们下体相连的地方升至胸膛,使胸腔的五脏全部点燃沸腾。
白赤曦不得章法的摇摆律动带走李秋景渴求的呻吟与他自觉可耻的情热一起消失在哗哗水声中。李秋景说不上来心中那股将他冲上云霄的酸涩是因为青年带给他快美的性体验,抑或是身体之情欲越于感情之契合的患得患失,总之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一来二去也算滚到了床上去。
你情我愿的交脔,却从未有过一个恋人之间的吻……
汉子也不是矫情人,被狠狠肏过的第二天就挣扎着爬起来去张家上工,想给白赤曦赚些盘缠。来到年根了,必须努力赚钱买些年货,往年李秋景都是自己将就着过活,可今年白赤曦住进来,日子就有些紧迫了。他可不能让白赤曦跟着自己受苦。
白天汉子去张家做工,晚上回来挨肏,肥美的黑团乳肉,紧致敏感的干爽后穴,汁水淋漓极其会咬得销魂花穴,每一个都被白赤曦奸了个透彻。
被男人精液滋养之后的大屁股壮汉愈加风骚,本就有成熟肉体的李秋景越发富有被男性狠狠霸占、欺辱的丰美肉欲,一呼一吸之间都在震颤那骚大细弹的胸乳,常年干工锻炼出来发光油亮的肌肉紧致得不可思议,让镇子上好些未婚青涩的毛头小子,欲求不满的年轻鳏夫看直了眼,明里暗里用猥琐眼神猥亵这具熟美得散发诱人香气的身体。
李秋景对这些异样的眼光毫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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