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娇气美人受的高H合集(双性)》 1 厕所指奸/被陌生男人玩到潮喷/舔穴play
纪溪刚下完练习生的课,走进最角落的一个隔间,准备扣上门锁。
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并且迅速地将门锁上。
纪溪:“唔唔唔……”他说不出话。
他被抵在马桶盖上,整个人背对着来者,以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趴着,看起来既羞耻,又可怜。
救命……
纪溪想掰开陌生男人的手,可男人太大力气了。
男人见他不乖,只好钳制住纪溪的双手,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块布,塞进他的嘴里,不让他讲话。
男人左手按住他,轻轻地含住纪溪的耳垂,耳垂圆润小巧,如同一颗透白的珍珠,他舔了又舔,直到把耳垂都含出粉色的红,才偷偷地放开。
纪溪屈辱地闭上眼睛,以为男人就这样轻松放过他。
可接下来,一条粗砺的大舌如游走的黑蛇般,偷偷地描绘着他的耳廓,还伸进去,丝毫不餍足地大肆舔着。
纪溪呜咽地叫出声,花心的骚水更加过分地在流。本来就是饥渴难耐,现在还要被弄得不上不下。纪溪跪在马桶盖上,挺翘的圆臀发痒地在扭。
男人红了眼睛,发狠地拍了拍他的臀肉。
就是这一下,纪溪被刺激得快感四起,脑中有一道白光闪过,双乳和小穴上下齐喷水,无声地打在湿润的衣服里。
淫腻的味道在小小的隔间散发着。
纪溪长睫都在抖,他闭着眼睛趴在马桶盖上喘息,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停下,他蜷缩着脚趾,贪婪又满足地歇在墙边,小穴还在不停地抽搐着,一缩一缩,淫水透过裤缝,滴落在地上。
在逼仄的隔间里格外明显。
纪溪害羞地红着小脸,一副任由男人处置的样子。
男人“桀桀”地笑出声,似乎在嘲笑他。
纪溪装死,不打算挣扎。
男人故意压低了声线,附在他耳边说着:“怎么?小母狗发骚了?”
小母狗,这是什么形容词……
纪溪不堪地别过脸,假装没听到。
男人趁他不注意,偷偷地扯掉纪溪裤子。
可纪溪突然反应极大,摇着头拼命地想挣脱他,跟刚才顺从的样子大相庭径。
男人只好揪住纪溪的头发,往后扯,低沉的声线被完美掩饰过,令人完全听不出是谁:“你乖乖的,我就让你舒服。否则,我就让外面的人都看到你脱光了衣服爬出去的样子。”
纪溪身子一颤,被吓得不敢挣扎。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脱着纪溪的裤子。
纪溪绝望地闭上眼睛。
男人慢条斯理地替他脱着,白嫩细腻的腿肉露出,光滑得如同刚出生的婴儿的肌肤,他看得眼神一暗。
他摸了上去,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男人“啧啧”了几声,心叹找到了一个宝藏。
他的大舌开始吸着纪溪的腿肉,湿漉漉的印迹从下至上,来到纪溪的腿心。那里的肉更嫩,几乎一吸,就能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迹。
纪溪埋着脸,娇穴还在颤。
怎么办,那里要被发现了。
男人骤然抓住纪溪的下半身。
纪溪呜咽一声,正在蛰伏的物什被陌生人光明正大地握住,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男人开始揉搓着,察觉到纪溪的阴茎开始悄然抬头,他笑得更大声了,抬手就褪去了纪溪的内裤,往下一摸。
他一愣。
软嫩湿滑的手感传至脑梢,男人伸出食指摸了摸,待摸到两片馋人的花唇时,不可置信和极大的兴致跃上心头,他恶劣地笑着,故意在纪溪耳边说着:“真的是小骚狗啊,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时时刻刻捅在你的骚逼里,被老公抱在怀里操,让那些男人们看看,你有多骚?”
纪溪听得花穴又流出了一波水,口是心非地在摇头。
男人见他不肯说实话:“那我只好让你听话了。”
纪溪看不到后面,只有陌生男人的鲜明触感。
他不知道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自己的羽绒服就被脱了个光,内裤褪至脚踝,从未坦露在别人面前的花穴如今赤裸裸地暴露在陌生男子眼前。
两瓣花唇害羞地闭合着,像是一线天,阴核因为摩擦而肿大着,如同一颗小豆子,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浅粉色的嫩穴还滴着淫水,顺着白腻的腿心滑至小腿肚。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纪溪羞耻地想穿上内裤,却被男人一手拦住。
紧接着,一条粗砺的大舌钻进了他的媚穴里。
纪溪娇啼一声,难耐地摇晃着小腿。
纪溪:“啊呜……”好舒服啊……
颗粒感刺激着他的两片娇嫩的花唇,敏感的穴肉被男人上下来回地舔,每一下的快感都被放大,多汁的花穴开始不停地冒出鲜美的淫水,引得男人更加贪婪地吸着一口又一口的香液。
纪溪:“嗯……啊哈……”就
像是一场情欲上的折磨,他想要更多,可自己又说不了话。
于是纪溪夹住了男人的头。
男人被他的骚水喷了满脸。
反应过来是这个骚货想要更多的时候,男人轻笑出声,将纪溪的双腿掰开得更大。
纪溪期待地红了脸。
男人的大手摸到了他的小骚核,指腹开始反复揉捻着,又恶劣地往外扯,让它变得越来越红肿。
纪溪眼里有泪在打转,他可怜兮兮地想转过头,却被男人按住,继续为所欲为。
纪溪不开心地扭着小腰,纤细的腰肢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害得他身下的巨物不满地在叫嚣。
看有一天怎么操死你,男人想。
他濡湿的大舌在纪溪的腰窝里打转,大手不断地揉搓着两瓣白腻的臀肉,时而游到小骚核上,恶劣地弹一弹,惹得纪溪小穴不停地抽搐。
纪溪鬓间出了些汗,男人温柔地替他舔舐了个干净,又继续地在他身上耕作。
幸好陌生男子没有揭开他的衣服,不然就要被操死了。
纪溪闭着眼睛在想,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叼起他的阴蒂,大力地往外扯,三只手指还陡地插入小穴里面,快速地抽插着。
纪溪哪里受得住啊,他爽得飞起,娇吟溢在嘴边,小声小声地在隔间里喘。
纪溪:“快点……啊……再大力点……呜呜呜……好爽……手指插得我好爽……还想要……”
嘴边的棉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掉了,纪溪忍不住地在吟哦,发出淫荡的浪叫。
见状,男人舔舐得更狠了,淫水飞溅,打湿了他的手掌,大舌只好更加贪婪地舔掉那些淫水,可骚逼的淫水哪里舔得完?一次比一次喷得更多。
纪溪趴在墙上,气息紊乱:“快……嗯啊……好快好爽……啊啊啊老公好棒……爽死我了……”
“重一点啊啊啊啊~再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要去了……”
就在两人沉浸在情欲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是同行的室友。
室友:“纪溪,你好了吗?”
被室友这么一叫,纪溪被刺激得直接高潮,哗啦的淫水喷了男人一脸,手里的小穴快速地吮吸着他的手指,贪婪而享受不尽,男人舒服地叹了声,要是能插进去,该有多好。
高潮过后,纪溪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汗水打湿了脸颊,他无力地跌落在墙上,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满脸潮红。
纪溪想抬头去看男人的脸,可被一双大手蒙住了眼睛。
他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任男人用纸巾替他擦拭着花穴的淫水,又擦了摖额头上的汗。
纪溪瘫软地跪坐在地上,刚喷过水的花穴大咧咧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他好想看看这个坏蛋是谁,可眼睛被男人蒙住了,纪溪什么都看不到。
一双大手怜惜将他抱了起来,纪溪呜咽了一声,白嫩纤细的两条小腿挂在男人腰间,迎着窗户洒进的日光,散发着一层神圣的光晕。
娇嫩的花心跟男人的裤裆摩擦着,纪溪哼哼唧唧,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只是水流得更多了。
男人把他放在马桶盖上,掰开了他的双腿,纪溪觉得羞耻,怯生生地用小手挡住。
“啪”的一声,男人打掉了他的手,纪溪委屈地撇了撇嘴。
谁知,男人故意往他的娇穴上打了一巴掌,似乎是在惩罚他的不听话。
纪溪说不上来是痛还是爽,只觉得好刺激,快感传至脑梢,直达天灵盖,他爽得脖子后仰,身子一阵一阵地在蜷缩,蜜汁打湿了一大片。
他还想要……
被蒙住的双眼看不清任何事物,纪溪微微张着红唇,粉嫩的颜色好像从未被人探索过,试图要邀请眼前的男人好好尝一尝。
男人知道他发骚了,低声咒骂了一句,粗蛮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小嘴里。
陌生的异物探入口腔,纪溪不知道那是什么,抖着肩往后缩,却被男人更加粗鲁的行径代替,三根手指直接插入他的嘴巴深处。
纪溪被迫后仰,嘴巴生得小,才三根就要塞不下了,他控制不住地喘着气,口水顺着手指滴答滴答地流到地上,男人还在那里不断地叫他舔。
于是,纪溪真的舔了。
纪溪嘤咛了好几声,粉嫩的小舌顺从地绕上陌生男人的手指,带着一丝小好奇,很专注地在舔舐着。遇到不听话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他还会卷起小舌尖,及时地舔完那些口水,吞进去,再乖乖地含住男人的手指。
他仔细地吮吸着,男人的手指好像有点不一样,带着一股别样的味道,纪溪舔得上瘾,小嘴不断地吞吐着这三根“巨物”,喉咙里还不停地溢出娇吟声,嗯啊嗯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舔到了美味的大鸡巴。
“真是个小骚货啊……”男人轻笑着,故意戏谑他。
纪溪好像没有听到,男人开始抽动手指,他也跟着吞吐着,贪婪的
小舌试图想把男人的每个缝隙都吃得干干净净,连那丝仅有的汗味都不放过。
“这么喜欢,就全给你。”
男人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快狠准的速度让纪溪有点难受地仰着头,他不满地抗议了几声,随即被新的陌生快感取代,羞耻和新奇的爽意没上心头,纪溪整个人都顺从地靠在男人怀里,小腿摇摇晃晃地挂在他腰上,小嘴还故意张得很大,想让男人抽插得更快。
手指像是加了马达,打桩一样地在纪溪嘴里抽动着,口水声被抽得流出来一大片,可他无暇去管,浑身上下都泛着粉,巨大的饥渴在心里疯狂叫嚣,纪溪一边吞吐着男人的手指,一边挺起胸,将自己拱向他那边。
纪溪摸上了自己湿答答的穴,上面的小嘴被插入了,可下面的小嘴还没满足呢。
男人意识到他想要什么,手上的动作忽然快得无影,纪溪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插得六神无主了,口水散发着淫荡的气息,把他的衣襟全部打湿。
突然,阴蒂被人狠狠捏住,往外拉扯到最大。
不上不下的快感好像找到了宣泄点,一下子喷涌而出,纪溪咬着男人的手指,两只手勾住他的脖颈,身子不断地在颤栗着,小阴茎涨到最大,好似能滴出精来,淫水也在快意地喷涌着,泄得男人满身都是。
男人加大了力度,趁他不注意,恶劣地用指腹刮了刮他的铃口。
纪溪娇啼一声,便什么话都说不出了,身子跟痉挛了似的抽搐了一会儿后,无力却餍足地赖在男人身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肯动弹。
待意识到什么之后,纪溪羞耻地捂住脸。
呜呜呜……他居然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喷水了,还射了……

2 藤蔓play/当着练习生的面被操/藤条插进去了
纪溪刚换了班,旁边站着戏精第一名的尹弘新。
怕一举一动又引来什么争议,他一动也不敢动。
终于,所有人都分完班了。
纪溪可以坐下了。
他打着盹,昏昏欲睡。浅蓝色的套头卫衣刚好防寒,大棚里面又暖气十足,刚好是睡觉的好时机。
纪溪做梦了。
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顺着空隙,钻进自己的衣服里面,一下子震碎了自己的裹胸衣。
他吓得睁开了眼。
一条粗得如同婴儿手臂般的藤蔓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又黑又大,上面还有几丝隐隐约约的绿线,不知道是什么来的。
纪溪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尹弘新奇怪地看向他,“你怎么了?”
纪溪惨白着一张脸,“你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吗?”
尹弘新:“没有啊。”
纪溪刚这么问,那根粗大的藤蔓就突然游到了乳头处,根尖色情地碰了碰那,陡然弹了一下。
纪溪整张脸都红了。
这还不止,根尖的绿线好像迸发出一股新机,紧接而来的是,上面长满了几朵花。
那些花的形状就跟小嘴一样。
更色情地想,就跟成人玩具的小嘴差不多……
纪溪有点恍然。
乳头处的那张嘴猛然张开,在他的顶端狠狠嘬了一口,“吸溜”一声,好像把没有流出的奶汁都吸进去了。
他高吟一声,控制不住地往后倒。
尹弘新被吓一跳,及时抓着他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扯。
纪溪就这样伏在了尹弘新肩上。
尹弘新:“你是不是发烧了,快去看医生,逞什么强啊。”
纪溪咬着唇摇头,不敢去看他。
他低下头,透过衣领,可以看到藤蔓在自己胸前的胡作非为。
那根藤蔓的小嘴在自己的乳尖上狠吸了一口还不够,还要再长出一张小嘴吸到了另外一边。
纪溪瞪大了眼,呆愣愣地看着藤蔓在自己乳头上嘬来嘬去。连反应都没有了,不知道是惊的还是吓的。
这超乎自己的认知了。
也许是自己的幻觉?
纪溪白着脸,捏了自己一下。
他低呼一声,疼死了。
真的不是梦。
纪溪就伏在尹弘新的背上,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色。
余光不停地在瞥那根藤蔓。
谁知道那根藤蔓越来越过分了,忽然长出了一条分支,细长的藤条顺着自己的内裤,逐渐往下。
纪溪都要哭了。
那根藤条模仿着刚才的法子,重新长出了一条小嘴,来到他的阴蒂处,“吸溜”一口,大量淫水喷溅而出。
纪溪羞耻地红了脸。
可这还没完。
三根藤条居然极为有默契的,同时张开小嘴,在乳头和阴蒂上一起嘬动。
纪溪被玩坏了,乳汁沁湿了浅蓝色的卫衣,更别提下半身的裤子了。好在的是自己穿的是黑色的裤子,不然别人说不准还以为自己尿了。
太坏了。
纪溪抖着小屁股,全身都娇颤起来,粗硬的触感在自己的身上摩擦着,甚至那根藤条还好奇地掰开小穴,往里面探入,顶弄,他自己已是酥麻一片,软成了一滩水了。
关键是,没人能看到这跟藤条。
太过分了。
纪溪咬着唇,那根藤条已经来到了娇嫩的穴口,刺激的是,它好像自己的两瓣花唇很敏感,突然分出一根细藤条,两根一起,在自己的穴肉两边摩擦着。
就像是人的两根手指,在上面缓慢摩挲着。
纪溪内心早已吟哦出声了,巨大的刺激和快感没过了他的脑海,早就丢失了理智。
藤条还嫌不够,三张小嘴和两根藤条一起,规律而粗鲁地玩弄着纪溪。
纪溪空虚地摩擦着腿心,因为渴望,骚水流出一大片,一抬起小屁股,就知道里面湿答答的,内裤粘着花穴,淫荡得很。
在多重刺激下,纪溪没到几分钟,就直接泄了。
他趴在尹弘新的肩上不安地扭着腰肢。
尹弘新嗅了嗅:“什么味道,这么香?”
纪溪一脸懵懂,装作不知道:“我也不清楚。”
花穴却极为享受着藤蔓带来的高潮余韵。
他咬着手指,小声呻吟,“嗯……”
恶劣的藤条还不够,其中一条小根的,掰开了花唇,探入了娇穴里面,规律地插弄着。
纪溪更舒服了。
只是这根藤条太细了,连自己的一根手指都比不过。
要是能再大点就好了。
那根藤条好像能挺懂人话。
在纪溪刚说完那一刻,直接在湿滑的穴里胀大了数倍,真的跟婴儿手腕一样粗。
饥渴的小嘴疯狂地迎接这位新客,肉壁的皱褶都被
粗大的藤条碾磨得平平整整纪溪爽死了,绷着脚丫子,伏在尹弘新的肩上咿呀咿呀。
藤条开始动了。
粗大的藤在娇嫩的穴里前行,幸好纪溪流得水够多,里面够润,足以耐得住这么大的藤条操。
藤条如同男人的肉茎一样,粗大而有温度,每逢在小穴里抽插一回,纪溪就要忍不住浪叫一番,情动的奶汁顺着细腰流到椅子上,连卫衣都湿了。
纪溪痉挛着身子,一只手握拳,一只手揪着尹弘新的衣服不放手,欲求不满,一副想让藤条狠狠疼爱的样子。
藤条真这么做了。速度就跟机械的机器一样,快速而无情。
重要的是,它上面有许多绿线,一下子能长出许多小嘴来,那些小嘴在纪溪的肉壁上嘬几下,他就能狠狠地泄几回。
还有,藤条的顶端是带有钝角的尖尖,跟男人的龟头差不多,但却带了一点锐利,每次操到纪溪的花心处,就能被顶端的钝角刮弄一下,害得纪溪浪叫连连,整个身子都难为情地流出了薄汗。
纪溪不自主地抬起小屁股,跟着藤条的插弄,上下耸动。
就跟自己在和震动棒玩一样,淫荡而骚。区别在于,震动棒可没有藤条这么好的服务态度。
也许是自己的赞扬让藤条心花怒放了。
它开心地在纪溪的花穴里乱插乱顶,纪溪被弄得乳波上上下下地晃动着。
藤条还不够,乳尖和小花核的三张小嘴一起发力,跟着抽弄的大藤条一起,“嘬”一口,又“操”几下,来来去去的,花核和乳尖都被弄得红肿发硬了,更别说那被插得欲仙欲死的小穴了。
终于,几分钟后,纪溪闷哼一声,溢出嘴边的呻吟,脑海里有白光一闪,上下齐喷。乳汁隔着卫衣,甚至还射到了尹弘新身上一点。
纪溪嘤咛一声,泄得彻彻底底。
藤条满意地继续插弄着,不顾他的意愿,又来了好几发。

3 被同窗发现长了对大奶子/喷奶/假山play(古代)
青禹山上,云遮雾绕,仙鹤不停地在上方盘旋,发出清亮的鸣叫。古钟三歇,原来是学院的弟子结束今日的课业了。
纪溪从容地走在小路上,下巴微沉,作思考状,仔细一看,还有些许懊恼在眼底一闪而过。
今天授课师兄讲的一些内容他到现在还是很迷糊。
路过的女弟子瞧了他一眼,便一脸娇羞地低下头。谁人不知纪溪,端得一副好相貌,雌雄莫辨,那黑眸仿佛有一股吸力,看多几眼都被勾了魂去。
纪溪完全不知他人所想,经过花园假山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他的手腕,往角落处带去。
他反抗不成,还被那人双手反剪,禁锢在头顶上方。
“你……”纪溪刚想出声,却看到来人止住了声音。
“贺兄?!”怎么会是他的同窗?
贺致意见他的眸子浮起水雾,水汪汪的,想到刚才见到的场景,小腹处的火便越烧越烈,紧接着,重重含住他的唇。
纪溪被他咬得下唇有些痛,便不自禁呻吟了一声。熟料贺致意趁机将自己的大舌往里伸,犹如侵城掠地般舔舐他的每一处。
“嗯……”纪溪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领,花穴出更是浸出一口淫液。
知晓他浑身无力,贺致意便借势分开他的双腿,像没有骨头一样的搭在自己的腰上,接着掏出早已蠢蠢欲动的巨龙,隔着衣服重重向前一顶。
“嗯啊……”纪溪被顶得魂都快没了,想不到他的贺兄竟如此之大。
贺致意从他口中退出,看到他双颊微醺,只能微微张着小嘴喘息,媚眼如丝的模样,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
“方才,你在学堂做的事情我可是都瞧见了。”说罢,轻轻地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吮弄。
纪溪被惊得一个激灵,不由得紧紧咬住下唇,真的被他看到了……
见状,贺致意戏弄之心越盛:“我当时在想,溪溪的奶子这么大,不知道我一只手握不握得住呢。”
学堂授课两两而坐,他本是专心听课,却不经意瞥见自己的同桌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解开自己的外衣,当众揉捏起自己的奶子来了。
纪溪奶子太大,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遮住了乳肉却露出了粉蕾。可怜了他年轻气盛,若不是怕吓着了他,肯定当众捏起他的大奶,狠狠揉搓一番以解快意。
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这不,小家伙现在不就载他手上了?他要让他的大肉棒狠狠地穿过两只大奶,顶到纪溪的小嘴,让他的奶子喷出汁来。
闻言,纪溪脸上一羞,刚想挣开,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困制住,只好别过一边,闭眼不去看他。
当时奶子真的是太胀痛了,不然他也不会……
见状,贺致意掀起邪笑:“怎么不看我了啊?是害羞了吗?回答我啊!”说罢,扶住纪溪的两条细腿,重重往前一顶。
“啊……”纪溪娇吟一声,爽得只能用双手揪住他的衣襟,花穴早已溃不成军,涌出大片蜜液。
贺致意觉得下身处有些湿湿的,心中了然,随即扶着自己的粗大,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那模样,像是嵌进了他的穴。
每一次顶弄都可以插入一小处花穴,硕大的龟头沁着精液,招摇地撞着娇嫩的穴口。
“嗯啊……轻点啊……大龟头…要进来了啊……”纪溪情不自已,一声又一声的娇吟从他口中溢出,如天鹅般的白颈微微抬起。
即使隔着衣裳,纪溪也能感受他的粗大。
“骚货,要不是我今日发现,我还不知道你这么骚。”贺致意不知道从哪冒出一股怒气,只得继续狠狠地顶着他。
“摸了你的奶子岂不是更骚?!”贺致意松开他的禁锢,扯下他的外衣,待看见一团白布紧紧地裹住他的大奶的时候,二话不说便震碎了。
大白兔似是被束缚太久,待一解放,便齐齐蹦了出来,荡出一阵雪波,贺致意险些被晃瞎了眼。
都不知道纪溪怎么长得,发育过盛的两只丰乳在他身上,莫名的契合,贺致意一看便知,是他一只手握不住的。雪峰上还有两点红梅,不大不小,乳晕粉嫩,颤颤而立,似是等着他的采撷。
贺致意深深地埋在两乳之间,拼命地吸纳他的乳香,随即,用大舌轻轻地舔了舔红梅。
果不其然,纪溪把两只乳儿挺得更甚,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说话像是挂着哭腔:“嗯哼……再舔舔啊……”
贺致意再忍就不是男人了。狠狠地叼住一颗红梅,先是在嘴里细细品尝,挑逗,用大舌不断地刺激纪溪的敏感点,随后大口大口地将乳儿吞进嘴里,重重地吮弄。一只手抓着他的大奶,狠狠揉搓,另一只手扶住纪溪的腰身,不停抽插,惹得他娇喘连连。
“嗯啊……贺兄……再快点…快点啊……”
好舒服……如果插进来就更爽了……
纪溪两眼放空,豆大的香汗挨着两鬓,似是在彰显他的放荡形骸,两乳的沟壑不断地滑过香汗,皆是被贺致
意舔舐入腹,他只好颤巍承受。
贺致意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媚态,右手大力地揉捏他的圆臀,顺势而下,摸到一大片淫湿处,便想将他的亵裤除去。
不料,突然从外边听到两个男弟子的对话。
“你有没有听到假山有什么声响?”一男子问道。
纪溪被惊得丝毫不敢出声,倒是苦了贺致意,被他吸得几乎要射。只好咬着耳垂,细细舔道:“溪溪放松点……我快要动不了了。”
纪溪恼他一眼,刚想挣扎起来却被男人嵌进怀中,不能挣脱。
“是不是有人啊?”外面的男子竟要往假山靠近。
纪溪更不敢动了。
“乖溪溪,乖一点。”贺致意倒吸一口气,鼻子出了些薄汗,却也无暇管及。低低地叹了一声,便快速地抽插起来。
他怎么敢?!
纪溪捂住自己的惊呼,双重刺激下花穴反而流下大量淫液,越发紧致,箍得贺致意欲生欲死。
“算了,或许是些虫物在作祟。”男子的脚步骤停,觉得有人的可能性不大,便跟着朋友一起离去了。
甫一放松,贺致意的抽插便是有了目标,而纪溪也感觉到了什么,花穴里的甬道迅速地收缩起来,直到脑海里白光一闪,一大股淫精泄出,整个身子便像没有骨头地靠在贺致意身上。
几乎是同时,贺致意射在了他的亵裤上。
虽说是射在亵裤,可那花穴涌出的淫液几乎是将亵裤浸得透明,说是射在花穴上也不为过。
纪溪大幅度地轻喘着气,白花花的乳肉在空气中晃来晃去,看得贺致意又是眼热。
贺致意埋在纪溪的后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低笑道:“要是有机会,我定要尝尝溪溪的味道。”
纪溪被他的浪言浪语说得羞怯起来,可回想刚刚的惊险,随即低声啜泣道:“你刚刚也太坏了。”
贺致意自知理亏,“下次不会了。”
下次不会操得这么轻了。

4 藤条play2/洗手间被吊在半空操/小逼发骚
纪溪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去上个洗手间,都能碰到如此离奇的事情。
成千上百的藤条从墙缝里钻出,偌大的洗手间就像是它们的洞穴,个个动作大胆放肆。
纪溪撒开脚就逃,万千藤条趁机绑住他的四肢,驾到了半空。
“有没有人啊!!!”纪溪扯着嗓子在喊,但是喊哑了嗓子都没有来救他。
他快要绝望了。
藤条编制成网,一个网状的秋千就这样接住了他的身子。
紧接着藤条顺着他的腰线直线往下,小尖尖一戳,顶到了纪溪腿心的娇嫩。
纪溪齿间溢出一声低吟,“唔……”
藤条显然知道他的敏感处,好像会动的游蛇一样,一点一点地环住纪溪的全身,再轻轻一震。
纪溪全身上下的布料都被震碎,从半空中如絮子般地掉落。
瓷白的乳儿泛起了一阵薄粉,嫣红的小乳尖更是在顶端傲然挺立着。
纪溪无助地全身蜷缩,藤条打开里面的小孔,刹那间,藤上长了几十张嘴,就跟男人的一样,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舌头。
纪溪既兴奋又害怕,月光铺洒在自己的身子上,泛着一道道迷人的光晕,几百张嘴就这样骇然地面对着自己,蠢蠢欲动。他完全不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做些什么,更别提自己现在是赤裸的状态。
要哭了。
藤条上面的小嘴似乎还有温度,虔诚地舔吃着自己的脚趾头,在指缝间留下水迹。也有戳着自己的耳窝和腰窝,反复顶弄的,全身上下都是粗砺的颗粒感在摩擦着自己。
最过分的是乳尖和小穴处的藤条。跟成人玩具一样,在敏感的乳头上一吸一吸的,白腻的乳肉上皆是光亮的口水。
纪溪哀吟一声,难以抑制地拱着身子。
“小嘴”专吃娇嫩的穴,两条舌头分别停留在自己的两瓣花唇上,上下滑动。
颗粒感与敏感的穴肉相触,纪溪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蜜穴流出一汩又一汩淫荡的花液。
两条大舌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觉得哪里发痒,就会被舔哪里。
直接把纪溪伺候得浑身舒麻。
第三条大舌将他的小花核圈入口腔,肿硬的突起被舔得更加色情,在空中细微颤抖着。
被它轻轻咬住了小阴蒂。
又胀又麻的快感涌入脑海,纪溪咬着唇低吟,晶莹的泪挂在眼尾,怯生生地望着藤条,嘴边呻吟不断。
“啊啊啊啊……好舒服……”
“别咬了,好痒啊……”
“呜……要顶入里面了……快点……啊……奶子胀胀的……要吸吸奶水……”
藤条听懂了他的话,嘴巴嘬着了口奶水,往外一叼,被扯得不成形状的乳头哆嗦一颤,射出一大波甜香的奶汁。
汁水溅得贼快,跟机关枪一样,“嘟嘟”地喷出米白的奶水。
藤条张开了大嘴,如同无底洞一样,将鲜美的汁水全部吞入口腔里。数千上万的小孔得到了奶水的滋润,舒服得抖了抖藤条的叶子。
纪溪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生机的气息过后,藤条却更加粗壮了。
“嗯啊……要进小穴穴里……”
“求求了……”
纪溪绷紧了脚趾,挺起的奶子不断地往藤条的嘴里送,想让对方喝掉更多的乳汁,最好连一滴也不剩。
藤条也这么做了。
两张嘴吸吮着嫣红的乳果,被含被舔得嫣红发紫,纪溪舒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等他再睁眼的时候,藤条的嘴巴刚从敏感的乳头离开。
乳头被叼得变形,已经不是圆润的形状了,又紫又红,既敏感又大颗,纪溪一低头都能看到上面发紫的乳晕。
纪溪看着看着,底下的小穴又流出几股蜜液。
淫靡的气息吸引藤条的注意力,猛地一下子都把新鲜蜜液全都吸出来了。
纪溪抖着小屁股,两腿岔开,被藤条舔得饥渴难耐,微张着嘴,不知道在喊谁的名字。
“疼……乳头被舔肿了……呜呜呜……疼死了……”
“要大鸡巴插插……”
“插插呀……郑承颜……”
不知不觉,他嘴里居然喊出了郑承颜的名字。
自己浑然未觉。
应纪溪的要求,藤条将他翻了个身。
纪溪嘤咛一声,变成了趴着的姿势。一对被舔红的乳尖碰上粗砺的藤条网,刺激得又是一阵呻吟。
肿胀的乳头经不起狠弄,连一碰都刺痛得很,更别说藤条这么粗鲁的动作。
一双雪白的大奶坠在下面,隔着一张网,纪溪几乎看不到那里的情势。
若是他看到,只会更害怕了。
十几根藤条从破地钻出,受到了乳汁的吸引,殷勤地来到纪溪的奶尖处,张开嘴巴,尽情地翕动着。
咬,舔,卷,吸,含,叼,扯……
身下的藤条变着法子来玩自己
早已肿胀得异常的奶子。
纪溪被迫趴着身子,蜜水早已泛滥成灾,妖媚的穴一缩一缩的,想要吸引藤条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插入。
他含着手指,脸颊潮红,双眼已经是迷离的颜色,“啊啊啊……要大肉棒……小穴要肉棒……”
他扭着白花花的小屁股,一想到有粗壮的肉棒来插入自己的最深处,纪溪更亢奋了,突然之间,就泄了一身。
淫荡的骚穴喷了一地,神秘的花穴痉挛着疯狂收缩着。狂热的藤条们立马七拥八挤地接住溅出来的骚水,一点点地舔完喝个干净。
更有甚者,已经张开大舌,模仿肉棒的抽插速度,在娇嫩的穴里疯狂抽插顶入。
这还不止,趁纪溪不注意,藤条伸出了第二条舌头,挤着不多的缝隙,狠狠插入。
“啊啊啊……”纪溪长吟一声,痉挛着身子一抖一抖,被数张大嘴吃进去的深刻恐惧让他整个人既害怕又兴奋,身体也在这个时候更加敏感了,流出的淫水没完没了,都快要把藤条浸湿了。
两条大舌默契地在他的娇穴里疯狂进出,像是合为一体,插进去的同时张开小嘴去吸他穴里的软肉,抽出来的时候又在舌尖处长了几条细嫩的小芽,无限制延迟,玩弄着他的脆弱花心。
纪溪本来就刚刚高潮了两轮,被两条大舌如此弄了几回,立马泄了两次,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薄汗。
藤条贪恋他的味道,好像长了鼻子一样,在自己身上疯狂舔嗅,仿佛有热辣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害得纪溪摩擦着腿心,又偷偷流出了一波骚水。
两根舌头还待在自己的穴里不动,紧致的小穴立即不适应异物,疯狂地往外推,藤条的舌头却好像住在了里面,不断往里挤,怎么样都不肯出来。
一推一拉的,骚穴别提有多爽了,纪溪闷哼了几声,乳尖再次兴奋地立起。
就在这时,一根滚烫而粗糙的藤条抵在了他的娇穴口。
纪溪还在小声喘着息,不知道待会要面临什么。
直到粗硬的尖端蠢蠢欲动地戳着自己的穴肉,纪溪才意识到了什么。
纪溪瞪大了眼,往前缩了缩,“不要……”
那是什么啊……
藤条根本不给他机会,在两根舌头还在小穴里面的情况下,用触手掰出一小点缝隙,兴奋地在那个缝隙处戳了戳,直到润滑的淫液打湿了自己。
纪溪:“别……求你……”
藤条怎么会答应,随着纪溪一声刺耳的尖叫,第三根肉棒成功地挤了进去,一干到底。
纪溪喉咙溢出一声无助的呻吟,“嗯……”
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疼痛难耐。
见状,藤条发号施令,跟着两条大舌,在纪溪的媚穴里缓慢抽插着,每到花心处,藤条就会长出十几根鲜芽,调皮地玩着纪溪的子宫,无孔不入地戳弄着他的敏感。
纪溪:“啊啊啊……好舒服……你好会……”
“好喜欢……啊啊啊啊大肉棒太爽了……”
“要坏了……”

纪溪蜷缩着脚趾头,舒服自觉拱着身子,非常配合藤条的抽插,甚至还主动要求:“唔……再快点……”
藤条哪能让他小瞧,肉身再次胀大来一圈,“噗嗤”“噗嗤”地插出点点白沫。密密麻麻的芽儿更是挑弄着纪溪,在敏感的软肉上下抚弄。
另外闲着的藤条也玩着他的奶子和后背,在每个缝隙里流连,连小屁股的缝都不放过。
纪溪被插得上瘾:
“救命……好爽……”
“呜呜呜……小骚逼以后要天天被操啊啊啊啊……”
“嗯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里有一束白光闪过,纪溪仰着头,迷离的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爽极了,比上了天堂的感觉还要妙。
乳汁和淫水喷溅得四处都是,湿答答的,全是自己的味道。
纪溪被操得浑身泛粉,敏感的穴还在不停地一缩一缩着,吸吮那让自己快乐的物什,既享受又敏感。
他红润着一张小脸,软唇微张,趴在布满藤条的网上,身上都是香汗和淫液,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像一个被操坏的瓷娃娃,精致而糜烂。
食髓知味。

5 被痴汉室友逮住/器材室play/一插到底(上)
纪溪被刘政宇带到器材室。
是他的下铺,刘政宇。
刘政宇胡乱地吻着他,嘴里模糊不清,一个劲儿地喊:“小溪……小溪……”
纪溪被刘政宇压到墙上,后背抵着对方的胸膛,自己只能侧着脸,被迫仰头吻着。
“别……”
刘政宇熟练地褪去纪溪的裤子,湿答答的布料粘着小穴,离开的时候还能听到微微的响声。
他把纪溪放到杠杆上,用一绳子捆住。
纪溪被架在杠杆半空,双手被桎梏着,光溜溜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娇嫩的肌肤摩擦着冰冷的器材,他不自觉抬起小屁股,冻得浑身哆嗦。
刘政宇弓着身子,从下往上去看纪溪的花穴。
白白嫩嫩的,一线天的形状好看得很,上面覆满了淫水,亮晶晶的。
刘政宇没忍住,用手掰开,凑过去嘬了一口。
满嘴的甜香在口腔中萦绕,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怎么吃都操不够。
刘政宇:“妈的!我一天没吃你的逼就这么骚了?!”
纪溪闭上眼:“哦……”
两条白净的腿被刘政宇架着,湿热的大舌探入他的骚穴里,粗砺的指腹还揉弄着小花核,把它弄肿弄硬之后,又沾着滑腻的骚水,抹到两边的阴唇上,上下摩挲。
舌头比那利刃还要磨人,欲插不插,玩得也只能到八分。
纪溪不自觉拱起了胸,将湿淋淋的小穴更多地怼到刘政宇的脸上。
硬胀的花户贴上男人温热的春秋,里面激动地流出一小波水。
纪溪:“啊呀……快舔舔……”
刘政宇大舌一卷,颗粒碾磨过敏感的花唇,纪溪忍不住蹙眉,情动地吟哦着,呼吸紊乱。
纪溪:“嗯啊……要插入……”
听了,刘政宇吸得更用力了,舌头抵住形状完美的花穴,顶开两瓣花唇,一寸一寸地撑开幼嫩的小穴,插了进去。
纪溪夹着他的头,放肆尖叫:“啊……政宇好会……”
“要插深一点……请操坏溪溪……唔……”
刘政宇眼都红了,咬了一口他的小阴蒂,骂骂咧咧,“这几天被人操了几次?这么骚?”
“看我等会不干死你!”
纪溪小脸一红,完全没料到刘政宇会说这种骚话,原来以前都保守了。
他屈着小腿,水雾氤氲在我见犹怜的眸子里,断断续续地开口:“嗯……两次……”他撒了个小谎。
刘政宇褪下裤子,欺身而上:“两次?那我待会干你两次好不好?”
纪溪难耐地摩擦着腿心,隐约有点期待:“好……”
二话不说,刘政宇用火热的龟头抵着发浪的小穴,缓缓转着小圈,磨蹭着,就是不插入:“哪里想要?”
纪溪看到那根紫红的肉棒,连话都不会说了。痴痴地盯着,腿心沁出骚水一片,滴滴答地流到地上。
只是单纯看着,就觉得很爽了呢。
纪溪拱起身子,低喘着息:“嗯……小骚逼想要……啊哈……”
刘政宇继续蹭着上面的敏感,偶尔到阴蒂上转一圈,马眼被小核顶入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他强忍着一插到底的欲望,还在问:“是谁的小骚逼?”
纪溪呜咽哭出声,蜜穴被龟头玩弄着,好像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那处,欲罢不能
想要大肉棒疯狂地填满小骚穴。
纪溪摇着头:“呜呜呜……是溪溪的小骚逼……”
“溪溪的小骚逼想要政宇的大鸡巴天天干……干到坏……干到老啊啊啊啊……”
他还想弄什么话来讨好刘政宇,下一秒,就被硬挺的肉棒直接插到最深,没根而入,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纪溪被插得失语,突然破开的胀痛感和酸楚感让他瞬间闷哼出声。
穴肉里面的皱褶熟稔地挤压着旧客,亢奋地流出一大汩蜜水。
刘政宇再次尝到了爽的滋味,他低头一看,嫣红的穴口被操得变大,吞吐着他的肉棒。深红的颜色因为被瞬间撑满,变成了浅浅的樱粉色。
刘政宇喉结微滚,站在杠杆边,扣着纪溪的腰,上下抽弄起来。
媚穴早已湿滑,刘政宇插得无比爽快,硕大的龟头更是能每次顶到花心边,被极致紧致的子宫口包围起来,差点被绞得当场射精。
纪溪:“啊啊啊……太快了……疼…………刘政宇慢点啊……”
娇穴被肉棒猛烈地快速插入抽出,好像要下定决心操烂一样,敏感脆弱的花心受不了这种顶弄,发出强烈要高潮的信号,快乐地一缩一缩。
大腿内侧最娇嫩的地方和男人的粗鲁碰撞,纪溪战栗一片,被绳子绑住的双手快要挣脱开,整个身子呈现往下倒的趋势。而两人交合处的噗嗤水声还大声得很,在寂静的器材室里格外清晰。
刘政宇扣着他纤细的腰肢,听到纪溪的娇叫,更是往狠里抽弄,不停地快速撞击最敏感的花心
,碾磨花穴里所有的皱褶。
纪溪上下晃动着乳波,裹胸衣让他上半身不断流出热汗,顺着美妙的曲线往下。
见状,刘政宇掀开纪溪的上衣,解开裹胸布。
白嫩的翘乳弹出一阵乳波,差点晃瞎了刘政宇的眼。顶端的乳晕因为肿胀而变红变深,乳尖挺翘且发硬。
刘政宇盯了一秒,不受控制地含住一颗。
粗砺的舌在娇嫩的小果上顶弄,大量的津液包住乳肉,在深深的沟壑里留下一道又一道水迹,白嫩的肌肤被牙齿啃咬,大手还不停地揉搓着。
纪溪嗯嗯啊啊地浪叫着,“波”的一声,刘政宇离开了被舔得发红发紫的乳头,拉出一条白得透明银丝。
刘政宇吞下了所有蜜液,连同纪溪的香汗,津液,乳汁等等。一双肥美的大奶上尽是斑驳的红,艳情得很。
不由自主地,让人看了更加想往死里操。
炙热的男根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脆弱的花心,深到子宫里,又褪到穴口边,纪溪被插得咿呀咿呀,压在他身上刘政宇的仿佛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狂野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然后拉他进入情欲的深渊。
纪溪缩着漂亮的穴,又白又嫩的屁股蛋被撞得晕红一片,水亮的淫液抹在肌肤上,又湿又粘,淫靡的小穴不断传来美妙的爽感。
他挺着胸,尽可能让刘政宇吃到更多的乳汁,双手快要撑不住了,试图求饶,嘤咛出声:“刘政宇……要掉了……掉了……嗯啊……”
“唔……掉下了……啊……好深……”
“再深点……”
刘政宇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弄着。
终于,绑着纪溪手的绳子一松,纪溪惊呼一声,就要掉下去了。
刘政宇眼疾手快,拿起旁边的瑜伽垫,垫在两人的身下。
他掰开纪溪的双腿,开到最大,嫣红的穴被男根进入进出,抽插间带着许多粘腻的白沫。
娇美的骚穴被狠狠疼爱过,肿得不像话,软肉绞着硬如坚铁的肉棒,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身又一身。
刘政宇一手掰着白腻的两条腿,一手捏着大奶,不成形状。
看着身下的纪溪,满脸的潮红和情欲都是为自己而生,清而不落俗,媚而不自知,与完美得只想让人一直操个不停的身子大相庭径。
刘政宇看着看着,身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6 器材室play草莓入穴穴里塞乒乓球柄(下)
藏蓝色的瑜伽垫和雪白的牛奶肌相衬,两点嫣红轻颤,花心被滚烫的肉棒搅弄,刘政宇挺动了几下,随即抽出,又挺着腰加大力度干着。
纪溪被压在瑜伽垫上,滑腻的肌肤贴着刘政宇的,舒服地喟叹一声。两只柔若无骨的手挂在他身上,骚逼流出的水打湿了垫子,冰冰凉凉的,忍不住把小屁股往后挪。
刘政宇抓住他的腿,架在肩膀上,丰沛的淫水润滑着粗硬的肉棒,二话不说,顺着那条细缝,噗嗤一下,就贯穿到底,花心吸吮着炙热的龟头,吸得两人爽得头皮发麻。
他摸上纪溪的小肚皮,在下腹处恶狠狠一按。
纪溪抖着小腿,哆哆嗦嗦地就泄了身,“嗯啊啊……”
紧致娇媚的小穴热辣地绞着自己,刘政宇低吼一声,憋着泄精的那一口气,“啵”的一声,从纪溪的骚穴口离开。
纪溪:“啊……”
“呜呜呜……肉棒不见了……”
他抬着迷离的眼,欲求不满地用小腿去环住刘政宇的腰,媚穴还往铁杵那蹭,想再次被人贯穿。
刘政宇按捺住深插的冲动,搂着在怀里乱动乱蹭的纪溪,倒吸口冷气,哄道:“待会就给小溪了……”
纪溪不满地眼尾含泪,委屈巴巴地蹭着对方的胸膛,两颗乳尖互相抵着,摩擦之间,两人又同时舒服地出声。
刘政宇单手搂着纪溪,从宽大的口袋里掏出了几颗草莓。
草莓又圆又大,咕噜咕噜地滚在瑜伽垫上,足足有五颗。
纪溪微睁了眼睛,一脸迷茫。
刘政宇露出一排整洁的压,哄着纪溪道:“别动,小骚逼要吃草莓了。”
流着淫靡骚水的花穴滴答答地流在垫子上,透明光亮的液体顺着腿心滑下去,刘政宇低下头,看着那条被操肿的小缝,突然间口干舌燥。
他用两只手指掰开了细缝,露出小得好像插不进去的花穴口。
刘政宇皱着俊眉:“刚刚操了这么久怎么又紧了?”
纪溪嚅了嚅唇,耳根连着颈间都泛红一片,听到刘政宇这样问,空虚地摩擦着腿心,摇头小声说着:“不……不知道……”
刘政宇:“那我得好好研究一下。”
他朝花穴口吹了口气。
热辣的气息喷洒到敏感的穴肉上,纪溪双手撑在瑜伽垫上,下巴微仰,微吟了一声:“痒……”
痒就对了。
刘政宇拿起一颗大草莓,在缝隙处磨蹭了几下,立马塞了进去。
别样的异物触感在自己的穴里打转,纪溪能很清楚地感知到这颗草莓是怎么样的,圆溜溜得紧,小尖尖好奇地探索者里面的奥秘。
纪溪不自然地抬起小屁股,想要将这颗草莓挤出去,湿热的软肉却吃得更紧了,草莓完完全全地呆在小穴里不动。
纪溪求助地看向刘政宇,谁知道刘政宇不但不帮忙,还过分地塞了第二颗。
紧接着是第三颗,第四颗……
纪溪小脸酡红,微张的红唇溢出源源不断的呻吟:“啊……太涨了……我不要了……”
他饥渴地抓着自己的一对奶子,反复揉捏。
刘政宇喉结微滚:“还有最后一颗。”
说完,把第五颗塞了进去。
他低头看着穴口,五颗草莓被紧致的媚肉绞弄着,已经开始流出嫣红的草莓汁水了,可小口好像深不见底,粉嘟嘟地连个小洞都没有露出,完全看不到里面的全景。
刘政宇探了根手指进去。
刚一插入,就被敏感的小穴和发软的草莓夹住,齐心协力地将他的手指推了出去。
刘政宇看着那处软肉,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
甜香的骚水和草莓的酸甜混在一起,比果汁还要好喝,而且是纯天然的,被美妙的小穴狠狠挤压过的。
甜得很。
刘政宇揽住纪溪,掰开两条小腿,让纪溪微微地半曲着身站起来。
纪溪下身发软得很,又酸又麻,靠在刘政宇的怀里埋怨出声:“干嘛呀……”
刘政宇找出一个乒乓球拍,反着立在瑜伽垫上,让粗硬的手柄对准纪溪的腿心。
他眼睛发着光:“小溪,坐。”
纪溪被吓跑了,往后退了两步。
刘政宇一把揽住,将纪溪摆成两条屈着,蹲在半空的姿势。
嫣红的草莓汁滴滴答答地流在乒乓球拍上。
刘政宇按住纪溪,与球柄凑得更近。
纪溪低头看去,那球柄跟男人的肉棒不相上下,而且还没有温度,可怕死了。
刘政宇不要脸地说着:“你坐下去自己动,我就可以吃你榨的草莓汁了。”
纪溪一听,气得捶了刘政宇好几拳。
太过分了这个人。
刘政宇还哄着他,“小溪快,晚上回去给你买冰激凌。”
纪溪扁着嘴,大眼睛转来转去:“真的?”
刘政宇:“哪有骗过你?”
真好打发,一根冰激凌就收买了。
纪溪半信半疑,鼓足了勇气,将自己的骚穴对准那个毫无热度的球柄。
棱角没有温度地插入小穴,纪溪不适应地叫了一声,“啊……好痛……”
刘政宇:“你动一下,就不疼了。”
纪溪信了,泥泞的小穴挤压着过大的球柄,他先在交合处缓慢抽插了几下,待出了更多的水之后,再一鼓作气,全部捅入。
毫无温度的球柄一捅入,棱角触压着紧致的肉壁,草莓被无情地捅烂,在娇媚的小穴里溅出汁水,射到了各个角度,敏感湿软的软肉被草莓和球柄同时弄着,舒服地快速收缩着,两瓣吸紧了球柄,不肯让它跑出去。
纪溪被操得浑身无力,往后倒去,刘政宇几时接住了他,按着他的腰,在球柄上自觉地抽动着。
纪溪的小穴被填满得一点缝隙都无,忍不住舒服叫出声:“啊……好涨……”
他被刘政宇按着上下耸动,表面看上去,就像自己在玩着球柄,将它当成了一个按摩棒一样,上下吞吐着。
耸动间,雪白的一对大奶也跟着上下摇晃,好不招人。
刘政宇红了眼,蹲下身子,大张着嘴,将纪溪流出来的草莓汁和淫水都舔得一干二净,一边舔还一边说着:“小溪,你看到了吗,都是你的水。”
“被球柄操都这么爽,是不是天生就欠操?”
纪溪看着刘政宇一脸痴汉地吃着自己的汁水,草莓汁更是糊了男人一脸。没来由的,他觉得心中有一股很大的快慰感和满足感,刘政宇的虔诚表情成功取悦了他。
纪溪浪叫出声:“啊啊啊……政宇好会舔……”
“好深……草莓汁要流出来了……望闻问切……快点吃呀……”
刘政宇咽了一口草莓汁,顺从回道:“好好好,这就都吃完……”
“草莓汁都被吃光了小溪该怎么办?”
纪溪摇着白皙的乳,全身都透着一股薄粉,淫言浪语:“啊啊啊……没了就再操,呜呜呜……操多了就有得喝了……”
刘政宇:“那我下次还塞草莓进小溪的逼逼里好不好?”
纪溪叫哑了嗓子,“啊啊啊……好……”
“球柄太大了呜呜呜……”
“要去了……啊……好深……”
刘政宇一听,连忙把纪溪放平,右手握住球拍的另一边,毫不迟疑地上下抽动。
球柄在他的手上是格外得快,速度几乎快得无影,粗硬的东西在娇嫩的穴里疯狂顶弄着,每一下都全部吃了进去,捣烂那些草莓,嫣红的汁水和白腻的淫水溅到了各个地方。
纪溪完全不知道是自己被操,还是被刘政宇当成一盘美味,捣着那些草莓。
虽然是捣出汁水,但他总觉得,刘政宇想把自己的骚穴捣烂,最好天天流出美味的汁水,被他一个人品尝。
噗嗤噗嗤的水声格外响亮,纪溪像一匹绸缎,被刘政宇染上了嫣红的颜色,明媚而艳丽得很。
纪溪脑海有一道白光闪过,无数烟花在绽放着,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乳汁和淫水喷溅,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小腿如同抽了筋,被刘政宇按住,在早已湿乱得完全看不出原貌的球柄上疯狂按压着。
纪溪:“啊啊啊……政宇……太快了……啊啊啊啊泄了泄了……啊啊啊啊……”
他拱着身子呻吟不断,也许是知道他高潮了,刘政宇更是没停下,手里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快,连纪溪高潮后的余韵都要榨干。
纪溪瘫软地倒在瑜伽垫上,下面的小穴还被球柄抽插着,被人为所欲为。
他阖上眼,小声地喘着息:“嗯啊……”
刘政宇停下动作,看向一满脸欲色的纪溪,“小溪舒服了?”
纪溪感觉眼皮子在打架,更别提刘政宇是明知故问,嗯哼了几声,一点都不想给予回应。
刘政宇拔出那根无用的球柄,甫一抽出,嫣红的汁顺着腿心流出一汩又一汩。
他叹了口气,低头去喝那些刚才没喝上的。
粗砺的舌真正触碰到了敏感的穴肉上,纪溪嘤咛一声,脚趾头舒服地蜷缩着,浑身没劲。
刘政宇拨开了那两瓣花唇,待看到小穴口被操得肿大,涨红涨红的,不免有点怜惜:“小溪,怎么办?”
纪溪强撑着掀开眼皮,“什么……”
刘政宇叹道:“都这么肿了,待会我的大肉棒操进去还能不能吃得消。”
纪溪微睁着眼,两条小腿蹬着刘政宇,“刘政宇!不可以!!!”
刘政宇按住他,炙热的龟头抵在穴口,发出愉悦的笑声,“小溪这么厉害,肯定能吃进去的吧。操个三天三夜都没关系呢。”
纪溪还在挣扎,呜咽求饶:“别……刘政宇……我受不住的……”
“呜呜呜……啊……”
刘政宇:“小溪,叫我政宇。”
纪溪含着泪点头,“政宇……”
刘政
宇咧着嘴大笑,露出一排整洁的牙,“这就对了。”
说完,肿胀的紫红肉棒强行插入,一寸一寸地碾磨娇穴里的皱褶,接而在中间微顿了一秒。
随即冲破所有阻碍,一捅而尽。
娇弱的花穴再次迎来了填满它的粗大肉棒。

7 和猛1练习生飞机做爱/冰激凌play/奶水冰激凌/舔奶
头等舱。
练习生们拍完了v,都在返程的旅途中了。
纪溪坐在新晋男友应白安隔壁,位置比较偏后,倒很安静,没有前中排那么吵。
谁不想拥有一个活又好,又帅,能力又强的男朋友呢?
纪溪想着就挺美滋滋的。
这时,空姐正推着冰激凌车,温柔地询问大家要不要吃。
纪溪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迟疑了一秒,随即朝应白安点头。
应白安帮他拿了一个抹茶味的。
纪溪拿着甜筒,开心地舔了起来,连冰激凌掉在衣服上面都不知道。
应白安冷冽的眼神里多了许笑意,见他还没有发现,只好将纪溪抱了过来坐在腿上。
纪溪吓得冰激凌都要掉了,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气鼓鼓地问道,“你干嘛呀?!”
这么多人看着呢。
应白安黝黑的眸子盯着他,抢过那根甜筒,递到纪溪嘴边,“宝,我喂你。”
纪溪被他的称谓弄得红了脸,“什么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弄得跟谈恋爱一样。
应白安替他擦干净衣服,拍了拍纪溪的小屁股,催促道:“不叫这个叫什么?宝替我想一个好不好?”
“冰激凌要融了,不然我喂宝吧。”
纪溪就是不服气,一心想推开应白安,“反正不能叫我宝!”
他们之间又没有关系。
应白安及时按住他,吃了口快划掉的冰激凌,顺势堵住了纪溪的唇。
纪溪蹬着两条腿,气急攻心,“泥……冯了呜呜呜……”
要是有人不小心路过怎么办!
应白安全然不管,按得更大力了。
嘴里突然被渡了一口抹茶味的冰激凌,凉飕飕的,纪溪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却被应白安掰着脖子吻得更深了。
冰激凌的吻带着一股强势的意味,跟他这个人一样。
纪溪觉得嘴里全都是应白安的味道,沾满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一吻结束,应白安依依不舍地离开纪溪的唇,两者的衔接处还沾着几条白得透明的银丝。
纪溪微肿着唇,又红又润,一双无辜的大眼湿漉漉的,纯情得很。
应白安微微扬起嘴角,指腹揉着纪溪的唇,上面还有沾着他的津液,水亮水亮的,他忍不住低头又舔了一口。
纪溪睁圆了眼,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应白安怕别人看到纪溪这副样子,抱着他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刚才手上的冰激凌已经全融了,顺着衣领滑落在胸口上,粘腻粘腻的。
对于有点强迫症的纪溪来说,实在是太难受了。
用纸巾已经擦不干净了,应白安只好撩起纪溪的上衣,埋头在白皙的乳沟上舔。
纤细极白的腰肢在蓝天之下泛着光晕,似乎用一只大手就能掐断。应白安这么做了,掐着纪溪的手不断加大力气。
纪溪呜咽出声,低头只能看到深灰色的发顶。
胸前被湿热的舌舔舐,密密麻麻的痒意蔓延全身,他无助地环顾四周,怕有人发现,嘴里还不停哭诉,“应白安……别……有人啊……会有人看到的呜呜呜……”
应白安越舔越硬,抹茶混着奶香的气息咽入喉咙,他觉得爽极了,吮着白腻的乳肉赞叹道:“宝,你怎么这么香。”
“给哥哥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纪溪无助地摇了摇头,踮着脚尖想逃离应白安。
应白安飞快地解下他的裹胸衣。
肥嘟嘟的大奶子最终挣脱了束缚,像一对大白兔似的跳了出来,颤巍巍地挺立着空气中。
玉梨般的形状自然地微微下垂,顶峰之上,有两颗粉红的乳果,如即将绽放的蓓蕾一样,引人采撷。
映在应白安的眼里,简直跟犯罪现场一样可怕。
纪溪低呼一声,不自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奶子。
可他的手太小了,或者说是这对奶子长得太大了。雪白的乳肉在指缝间露出,看起来绵软极了。
半遮半掩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
应白安委实忍不住,双手虔诚地捧住那一对玉奶,好像在执行一项神秘的指令,从上至下,从左至右,非常膜拜地温柔搓弄着。
滑腻的触感简直跟上了天堂一样美妙,乳肉不听话地从指缝中溜走,但又被完全地掌控在手心,被为所欲为地搓成不同的形状。
应白安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磁性的嗓音低沉,带了一丝欲色:“宝宝的奶子怎么这么软。”
纪溪咬着唇摇头,无声地忍住不呻吟,应白安好像在故意捉弄他,愣是不舔舔吸吸,自己的花穴早已流出一道道水痕,打湿了内裤,泛滥成灾。
他着急地抓住应白安的手,用眼神示意着。
应白安疯狂揶揄着嘴角,素来冷冽的眸子早已被温柔覆盖,就是吊着纪溪,假装听不懂,恶劣地问:“溪宝要什么?叫声哥哥来听。”
纪溪的乳波上晃下摇的,身下的小穴又湿又粘,两遍边都迫不及待地想让男人里宠幸。
他依偎在应白安怀里,不断地用奶子去蹭应白安的手心,娇嫩的乳头被常年跳舞而长出来的茧子摩擦着,更是难耐得很,抱着男人的掌心不撒手。
纪溪摇着小屁股,“好哥哥,要吸吸奶子……”
应白安吞了吞口水,声音微哑,“好。”
下一秒,他捧着那对奶子,挤到了同一处。
两颗乳头一颤一颤地在空气中挺立着,嫣红又艳情,肿胀地好像能滴出奶水一样,应白安渴了,张嘴就同时含住了两颗乳头。
娇嫩的乳尖同时被湿热的大舌宠幸着,那种刺激几乎是双倍往上的,纪溪痛快地轻蹙着眉,花穴不断喷涌着蜜液,隔着沙滩裤润湿了应白安的胯下。
感觉到对方硬邦邦的巨物,纪溪更激动了,全身被刺激得颤栗不断,加上乳尖有男人疯狂舔吮着,他极为诚实地贴紧了应白安。
肥嘟嘟的大奶子争先抢后地往应白安的嘴里送,白腻的乳肉塞在他嘴里,溢出一阵阵奶香。
应白安都不知道吃哪只先了,他猛吸了一口,牙齿轻咬着乳肉,企图想留下自己的痕迹。嘴巴同时含着两颗乳尖,不断地往外叼,往外扯,再坏心眼地松开,肿胀的乳头瞬间弹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却更加硬挺了。
纪溪委屈地揪着他的发,埋怨出声,“应白安……你欺负我……”
应白安偷偷地笑了笑,抬起脸时又恢复成极为正经的脸色,一脸严肃,“怎么会,我在替宝宝吸奶。要是宝宝难受了该怎么办。”
纪溪耳根子一红,“不……不会的……”
应白安含住他的耳垂,细舔慢咬,“哥哥说会就是会,溪宝要听哥哥的。”
纪溪哆嗦着小屁股,“……好。”
隔着一条沙滩裤,应白安的火热就这样撞在自己的腿心上,纪溪一路大吃惯了,这下怎么可能忍得住。
没等应白安动起来,他就先耸着小屁股,上下抽插了。
粘湿的内裤全都是纪溪的淫水,薄薄的布料跟没有一样,与骚痒的花穴紧紧贴合着。
纪溪一抬起小屁股往下坐,就会撞到硬邦邦的肉棒,又大又烫,烫得花心都酥软了。
纪溪吟哼着:“嗯……”
应白安被他的淫浪勾得无名火起,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行径,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的话,不知道小骗子还要去勾搭谁。
他掐着纪溪的腰,惩罚性地狠狠往前一撞,蛰伏在内裤之下的硕大龟头蛮横地冲着,给纪溪来了个痛快。
纪溪舒服地扬起头,肥嘟嘟的奶子因为这一撞而上下摇晃着,乳头再次变深了一圈,越来越饥渴了。
酥麻的快感从花心处传递,敏感的穴肉被撞得湿热不像话,流着源源不断的汁水,只想让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来好好填满,最好是撞到子宫口,破开花心,再把那又浓又烈的精液射到自己的体内。
纪溪哭喊着出声,“好哥哥……太重了啊……呜呜呜……”
应白安还想给他一点教训看看,不然怕纪溪以后要去勾搭谁,自己可没地哭去。
可眼前的人儿声音娇细娇细的,比小猫的叫声更加挠人,应白安虽然还在气头上,但火已经降下来了,胯下的肉棒又急又重地隔着内裤撞着纪溪的花心。
纪溪抖着小屁股,全身被干得泛成薄粉,花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饥渴地舔着自己唇,配合着应白安的顶弄,一上一下地在空中里发浪。
雪白的乳波和肿胀的奶头在不停冲撞着应白安的视线,白腻的肌肤泛着丝丝薄汗,从美妙的曲线一路往下,没入深不见底的神秘三角区里。
应白安掐红了纪溪的细腰,却始终不肯停,一直隔着内裤撞着娇嫩的花心,不知道撞了多少下,他都能感觉到纪溪的淫水流到自己的肉棒上了。
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应白安迅速地褪去纪溪的内裤,掏出自己欲龙,火热的紫红的肉棒一暴露在空气中,立马兴奋地露出龟头,沁出点点精液。
那精液泛着微微的腥,虽然只有一点,但是纪溪还是闻到了,全身立即软成了一滩水,十分渴求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面。
他难为情地向上抬了抬小屁股。
应白安作势按住他,泛着滚烫气息的肉棒贴着纪溪的穴口,蠢蠢欲动。
那里的火热让穴肉不断地疯狂收缩着,同时流淌着淫荡的骚水,滴在马眼的精液上,合为一体。
应白安扶着肉棒,在花穴外面乱蹭,就是不肯进去。
滚烫的气息带着一股男人独特的味道,在发浪的穴肉上磨来磨去,每一处敏感都贴到了那火热的气息,既舒服又快慰,纪溪被龟头蹭得差点要泄了。
那龟头还蹭着自己的阴蒂,顶弄着敏感的突起,小豆豆和马眼抵在一起,嵌入得没有一丝缝隙。
两人同时低哼出声。
纪溪揪着应白安的衣服,疯狂地摇着头
,像快哭出声来。
终于,在应白安的故意顶弄下,纪溪的身体好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一道神圣的白光在脑海里闪过,饥渴的花穴骤然缩紧,温热的淫水尽数喷淋到应白安的龟头上,全身的小孔都在透露出舒爽的气息。
纪溪绷紧着身子,泄完以后,突然瘫软无力,跌落在应白安的怀里深深喘着气。
应白安勾着他的一缕发,好笑问:“泄了?”
纪溪扁着嘴,不肯和他说话。
应白安的大手慢慢游到他的小阴茎上,有点好奇地一捏,“宝宝它会不会射?”
纪溪嘤咛一声,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会。”
应白安一顿,“那……我想让宝宝这里舒服。”
纪溪脑子有点混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就看到应白安将他的身子放平在椅子上,两条细嫩的腿勾着脖子,腿心大咧咧地对准应白安的脸。
纪溪怕了,蹬着腿想要踹他,“你又干嘛?!”
他要被应白安吓坏了。
应白安认真地盯着他的脸,狭长的眸子里多了丝耐心。
他知道这个点练习生们都累得睡觉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应白安慢慢地低下头,大舌缓缓地伸出在纪溪的马眼上微微一舔。
纪溪倒吸一口冷气,就这么一下,阴茎已经完全勃起。
虽然勃起来也不是雄伟的样子……
应白安笑着握住了他的,调侃道,“宝宝这里好小哦。”
纪溪羞恼地踹着应白安的脸,气呼呼道:“那你就别摸!”
他好歹是一个男孩子,男孩子怎么可以被别人说阴茎小!
应白安听了,立马改了口风,“好好好我错了,宝宝最大。”
纪溪撇过头不看他。
应白安笑了笑,低头含住了纪溪的阴茎。
湿热的口腔含着自己的,舌尖还偶尔舔到马眼处,纪溪舒服地拱起身子,想要应白安给的更多。
见状,应白安看了眼纪溪,含着阴,前后吞吐着他的阴茎,湿滑的舌顶弄着上面的小孔,引来纪溪阵阵倒吸声,却揪得应白安的发更紧了。
应白安像吃一块豆腐一样,将他的小阴茎含在了嘴里,细细品尝玩,再猛地一嗦,全部吸入嘴里。
纪溪无声地仰着头呻吟,微张开嘴,呼吸紊乱得不像话。
不过数下,小阴茎就射出了第一次浓精。
纪溪扒拉着应白安,浑身抗拒,“呜呜呜应白安……你走开……我要射了……”
可应白安不仅没有离开,还丝毫不嫌弃继续舔弄着。
直到纪溪射了出来,他还将所有的精液全数吞入了口腔里。
纪溪痉挛着身子,面露不安。
他觉得那里的东西很恶心,但完全没想到应白安一点都不嫌弃,心中微微浮起了一丝暖意。
他望着应白安,有点担忧,“你……要不吐出来……”
应白安咧着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意犹未尽,“全都吃下去了,宝宝的精液也很甜。”
纪溪有点愣,“真……真的吗?”
应白安:“那当然,宝宝的精液和普通男人的不一样,是香的。”
纪溪那颗悬在空中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下一秒,他就睁大了眼睛,喉咙溢出一道控制不住的呻吟。
应白安及时吻住了他,不让他出声。
粗长的肉棒没和小穴提前打过商量,一下子就破开了肉壁,捅进了纪溪的子宫口。
既胀痛又酥麻的快感瞬间淹没了纪溪的脑海,都反应不及。
应白安搂紧了纪溪的身子,乳肉和自己的胸膛贴得更紧了。
他按着纪溪的腰,越加亢奋地往上一顶。
娇媚的穴里早已泥泞不堪,流出的淫水浇湿了应白安的男根,甫一进去,他就感觉到里面有数百上千的小嘴在不停吸着自己,紧紧绞着不肯放松,似乎吃准了他这根肉棒。
应白安呼出一口气,掰开纪溪的两条腿,环在腰间,舌头开始去吸着对方的舌尖,反复舔弄,让纪溪放松。
纪溪撑在椅子的软垫上,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应白安带着欲望的脸色,沉得山雨欲来,似乎能将他操个半死。
他这么一想,白嫩的脚趾头立马舒服地蜷缩起来,整个身子都开始放松。
子宫口被肉棒径直撑开,连小穴里面的每一处都碾磨得平平整整,一点缝隙都无。
纪溪喟叹一声,眉眼多了丝情欲。
应白安屏住呼吸,扣着他的腰,开始肏干着纪溪。
他撞得又深又重,像个没有开过荤的男人一样,猴急得很,每插一次,纪溪就要被迫承受他那异于常人的粗大,揪着身下的软垫不肯松开。
纪溪:“疼……哥哥轻点……”
床上喜欢的人越是说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
应白安彻底领悟了这句话
,将纪溪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用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纪溪一遍。
快得只有残影的速度让纪溪的穴肉疯狂地缩弄着,应白安的抽插好像是天生克他的,既鲁莽又急重,操得纪溪话都说不出来,却隐隐地能品出许多别样的滋味。
纪溪翘着小屁股,央求对方操得更狠,“啊啊啊……好哥哥……好爽……”
“哥哥好会操……”
“溪溪以后都让哥哥操……嗯啊……好爽……顶入子宫里面了……”
“呜呜呜……应白安你这个大坏蛋……子宫要被操烂了……你慢一点,慢一点呀……”
纪溪咬着手指,几乎是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在呻吟着,身下被大肉棒戳得太狠了,除了流出就在疯狂地收缩。
应白安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操得永无止境,连耐操的纪溪都快要佩服起来他的持久了。
如果在应白安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纪溪原本白嫩的小屁股,在经过一轮抽插后,已经红通通一片了。更别说那娇嫩的花穴,两瓣阴唇好像经历了摧残一样,红肿了好几倍。
可应白安连一点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他贪恋地吸吮着纪溪的后背,亲吻着漂亮的蝴蝶骨,瘦而不柴的曲线异常诱惑着应白安,只想困住纪溪,在房间里操个三天三夜。
应白安虔诚地吮着纪溪的腰窝,小小的两个凹起可爱得紧,只有关系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看得到这个位置。
关系最亲密的人……
不知为何,应白安更加亢奋了,旋转着硕大的龟头,在纪溪的媚穴里乱操乱顶,戳弄着花心的处处敏感,越操越狠。
子宫不断地浇灌着汩汩淫水到自己的龟头上,应白安爽的头皮发麻,将纪溪抱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迅猛而强烈地继续入着小穴,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偌大的头等舱里微乎其微。
于是,应白安更大胆了,操得两人的交合处全是飞溅的淫水和白沫。
纪溪:“好哥哥……要被操坏了……”
“呜呜呜……你快射啊……”
“我要死了……受不住……哥哥的大鸡巴太大了,溪溪的小逼逼要被操坏了……”
纪溪主动收缩着小穴,夹得肉棒更紧了,想要应白安快点射出来。
呜呜呜,这个男人真的太狠了。
要被操坏了怎么办。
被操坏了就吃不到其他男人的肉棒了……
要是应白安听到他心里的话,八成能气死,顺便真的将纪溪操得连地都下不去。
就在纪溪哭诉着应白安的过分时,突然有空姐例行推着餐车过来了。
纪溪睁大了眼,听着那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可应白安还在他的子宫里抽插着,看样子还不想松开。
纪溪扭着身子挣扎,“应白安!有人来了!”
应白安含着纪溪的耳垂,被花穴的小嘴们疯狂地绞弄着,不由得低声喟叹,胯下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继续抽弄着,一进一出,抽出半根肉棒的时候再狠狠地深入顶弄,硕大的精囊完完全全,毫无间隙地贴合着整个小穴。
纪溪摇着屁股,溢出一声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慨。
被人发现就发现吧,最多就是社死罢了。
他揪着身下的软垫,小屁股还贪吃地耸动着,想要将肉棒吃进去更多。
应白安失笑地拍了他的臀肉一巴掌,在空姐离两人几步之遥的时候,骤地将行李袋的冬装外套拿出来,披在自己和纪溪的身上。
硕大的黑色外套完完整整地盖住了纪溪的身子,只露出一双白嫩的脚丫子。
在外人看来,完全看不出应白安怀里还有一个人,只会觉得他奇怪,暖气充裕的地方为什么还要披这么厚的外套罢了。
空姐就是这么认为的,叹着摇了摇头,一脸不解地推着餐车走了。
见状,应白安揉了揉怀里人的头发,笑着开口,“宝宝,她走了。”
肉棒再次胀大了一圈,在肿胀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挺动,搅弄粗鲁,抽出来的时候都可以看得到媚肉外翻。
纪溪施施然地抬了一眼,水雾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情欲,含情带怯,看起来娇弱得只想让人狠狠蹂躏。
可里面倒映着应白安的身影。
也就是这一眼,应白安身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一个猴急,顶动的速度猛然加快,自己没个注意,突然就射了。
他射了……

3 被同窗发现长了对大奶子/喷奶/假山play
青禹山上,云遮雾绕,仙鹤不停地在上方盘旋,发出清亮的鸣叫。古钟三歇,原来是学院的弟子结束今日的课业了。
纪溪从容地走在小路上,下巴微沉,作思考状,仔细一看,还有些许懊恼在眼底一闪而过。
今天授课师兄讲的一些内容他到现在还是很迷糊。
路过的女弟子瞧了他一眼,便一脸娇羞地低下头。谁人不知纪溪,端得一副好相貌,雌雄莫辨,那黑眸仿佛有一股吸力,看多几眼都被勾了魂去。
纪溪完全不知他人所想,经过花园假山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他的手腕,往角落处带去。
他反抗不成,还被那人双手反剪,禁锢在头顶上方。
“你……”纪溪刚想出声,却看到来人止住了声音。
“贺兄?!”怎么会是他的同窗?
贺致意见他的眸子浮起水雾,水汪汪的,想到刚才见到的场景,小腹处的火便越烧越烈,紧接着,重重含住他的唇。
纪溪被他咬得下唇有些痛,便不自禁呻吟了一声。熟料贺致意趁机将自己的大舌往里伸,犹如侵城掠地般舔舐他的每一处。
“嗯……”纪溪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领,花穴出更是浸出一口淫液。
知晓他浑身无力,贺致意便借势分开他的双腿,像没有骨头一样的搭在自己的腰上,接着掏出早已蠢蠢欲动的巨龙,隔着衣服重重向前一顶。
“嗯啊……”纪溪被顶得魂都快没了,想不到他的贺兄竟如此之大。
贺致意从他口中退出,看到他双颊微醺,只能微微张着小嘴喘息,媚眼如丝的模样,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
“方才,你在学堂做的事情我可是都瞧见了。”说罢,轻轻地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吮弄。
纪溪被惊得一个激灵,不由得紧紧咬住下唇,真的被他看到了……
见状,贺致意戏弄之心越盛:“我当时在想,溪溪的奶子这么大,不知道我一只手握不握得住呢。”
学堂授课两两而坐,他本是专心听课,却不经意瞥见自己的同桌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解开自己的外衣,当众揉捏起自己的奶子来了。
纪溪奶子太大,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遮住了乳肉却露出了粉蕾。可怜了他年轻气盛,若不是怕吓着了他,肯定当众捏起他的大奶,狠狠揉搓一番以解快意。
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这不,小家伙现在不就载他手上了?他要让他的大肉棒狠狠地穿过两只大奶,顶到纪溪的小嘴,让他的奶子喷出汁来。
闻言,纪溪脸上一羞,刚想挣开,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困制住,只好别过一边,闭眼不去看他。
当时奶子真的是太胀痛了,不然他也不会……
见状,贺致意掀起邪笑:“怎么不看我了啊?是害羞了吗?回答我啊!”说罢,扶住纪溪的两条细腿,重重往前一顶。
“啊……”纪溪娇吟一声,爽得只能用双手揪住他的衣襟,花穴早已溃不成军,涌出大片蜜液。
贺致意觉得下身处有些湿湿的,心中了然,随即扶着自己的粗大,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那模样,像是嵌进了他的穴。
每一次顶弄都可以插入一小处花穴,硕大的龟头沁着精液,招摇地撞着娇嫩的穴口。
“嗯啊……轻点啊……大龟头…要进来了啊……”纪溪情不自已,一声又一声的娇吟从他口中溢出,如天鹅般的白颈微微抬起。
即使隔着衣裳,纪溪也能感受他的粗大。
“骚货,要不是我今日发现,我还不知道你这么骚。”贺致意不知道从哪冒出一股怒气,只得继续狠狠地顶着他。
“摸了你的奶子岂不是更骚?!”贺致意松开他的禁锢,扯下他的外衣,待看见一团白布紧紧地裹住他的大奶的时候,二话不说便震碎了。
大白兔似是被束缚太久,待一解放,便齐齐蹦了出来,荡出一阵雪波,贺致意险些被晃瞎了眼。
都不知道纪溪怎么长得,发育过盛的两只丰乳在他身上,莫名的契合,贺致意一看便知,是他一只手握不住的。雪峰上还有两点红梅,不大不小,乳晕粉嫩,颤颤而立,似是等着他的采撷。
贺致意深深地埋在两乳之间,拼命地吸纳他的乳香,随即,用大舌轻轻地舔了舔红梅。
果不其然,纪溪把两只乳儿挺得更甚,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说话像是挂着哭腔:“嗯哼……再舔舔啊……”
贺致意再忍就不是男人了。狠狠地叼住一颗红梅,先是在嘴里细细品尝,挑逗,用大舌不断地刺激纪溪的敏感点,随后大口大口地将乳儿吞进嘴里,重重地吮弄。一只手抓着他的大奶,狠狠揉搓,另一只手扶住纪溪的腰身,不停抽插,惹得他娇喘连连。
“嗯啊……贺兄……再快点…快点啊……”
好舒服……如果插进来就更爽了……
纪溪两眼放空,豆大的香汗挨着两鬓,似是在彰显他的放荡形骸,两乳的沟壑不断地滑过香汗,皆是被贺致
意舔舐入腹,他只好颤巍承受。
贺致意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媚态,右手大力地揉捏他的圆臀,顺势而下,摸到一大片淫湿处,便想将他的亵裤除去。
不料,突然从外边听到两个男弟子的对话。
“你有没有听到假山有什么声响?”一男子问道。
纪溪被惊得丝毫不敢出声,倒是苦了贺致意,被他吸得几乎要射。只好咬着耳垂,细细舔道:“溪溪放松点……我快要动不了了。”
纪溪恼他一眼,刚想挣扎起来却被男人嵌进怀中,不能挣脱。
“是不是有人啊?”外面的男子竟要往假山靠近。
纪溪更不敢动了。
“乖溪溪,乖一点。”贺致意倒吸一口气,鼻子出了些薄汗,却也无暇管及。低低地叹了一声,便快速地抽插起来。
他怎么敢?!
纪溪捂住自己的惊呼,双重刺激下花穴反而流下大量淫液,越发紧致,箍得贺致意欲生欲死。
“算了,或许是些虫物在作祟。”男子的脚步骤停,觉得有人的可能性不大,便跟着朋友一起离去了。
甫一放松,贺致意的抽插便是有了目标,而纪溪也感觉到了什么,花穴里的甬道迅速地收缩起来,直到脑海里白光一闪,一大股淫精泄出,整个身子便像没有骨头地靠在贺致意身上。
几乎是同时,贺致意射在了他的亵裤上。
虽说是射在亵裤,可那花穴涌出的淫液几乎是将亵裤浸得透明,说是射在花穴上也不为过。
纪溪大幅度地轻喘着气,白花花的乳肉在空气中晃来晃去,看得贺致意又是眼热。
贺致意埋在纪溪的后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低笑道:“要是有机会,我定要尝尝溪溪的味道。”
纪溪被他的浪言浪语说得羞怯起来,可回想刚刚的惊险,随即低声啜泣道:“你刚刚也太坏了。”
贺致意自知理亏,“下次不会了。”
下次不会操得这么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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