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总攻】长得帅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第一章 多事的一天
第一章归途遇车祸身亡,霍农晋升最小死神
好疼。
霍农的半个身子卡在座椅间,胸腔被挤压的变形。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其他受困者的哀嚎声开始忽远忽近,霍农的意识涣散。
陷入黑暗前,他听见耳边传来一个阴冷清晰的声音。
“霍农,19岁,男性。死于> 下一瞬间,痛楚消失,意识回笼。
再次睁眼,霍农惊讶地发现自己漂浮在空中。
消防车、警车的鸣笛,被压在车底尚有意识的人痛苦的哀嚎重新显现在耳里。
他茫然看向四周,发现混乱的车祸现场里,一团团黑雾凝聚在那些侧翻车辆的前面,似乎在等待什么。
就在霍农发愣时,他之前乘坐的长途汽车“砰”的一声爆炸了,巨大的火焰朝霍农席卷而来,霍农下意识伸手挡在面前。
可穿过火焰,霍农没有感受到痛苦。
难道他真的死了?
当霍农抬头,那些黑雾动了,它们飘在那些被火焰吞噬的尸体上,古怪的吟唱响起,一颗颗白色的光球就从尸体里飞出来,与黑雾融合。
“霍农。”
被震撼的霍农再次听见刚才的声音,寻声回头便瞧见两道黑雾立在自己身后。
他有些害怕想后退,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地不能动弹。
“有灵魂实体的小家伙,看来被我们找到了。”那团黑雾听了同伴的话点了点头。
不明所以地霍农看着那团黑雾贴近自己,面对面,那由雾气凝聚成的窟窿脸上有着一双金色轮回眼。
望进这双眼睛,仿佛能感受到无数亡灵在地狱深渊哀嚎哭叫。
灵魂要被吸入的恐惧密密麻麻爬上全身。
他听见这位死神说:
“第十个能在阳间行走的灵魂,霍农。欢迎加入我们。”
此话一出,霍农睁大地黑色瞳孔被一点点侵蚀成金色……轮回眼。
夜幕降临,破旧偏僻的小旅馆外一个高大的男人推开玻璃门,冷风灌进温暖的屋子,让前台穿着暴露的小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间标间。住一晚。“
来人背着超大的旅行包,鸭舌帽,口罩,将他的面容被捂得严严实实,透出的声音瓮声瓮气。
”身份证给我,在这里填写基本信息。”前台小哥刚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尖戳了戳登记册,乘着男人伏身填写信息的空当,眼神在男人身上打转。
身高190左右,身材嘛……看着男人因为伏身的动作,后背饱满的肌肉把衣服撑出一个完美的幅度,是真他妈诱人。
前台小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将视线转向那本正在填写的登记册。
姓名,霍农。这名字还真好记。
将最后一笔填完,霍农才觉得那道黏稠火热的视线有所收敛,有些不适应地将身份证递过去。
“这里还有特殊服务哦,如果客人有需求的话。”
前台小哥身体前倾,深v的领口将胸前深红色的奶头暴露在霍农的视线中,他用又湿又滑的手黏上霍农的手背,这种明晃晃的勾引,霍农再傻此刻也了解了。
霍农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缩收回了手。
自己的gay达不准了?
前台小哥有些失望的收回手,但在看见身份证上的照片时,他脸上艳红的欲望垮成了难看的菜色。
不得不说,这脸真他娘的丑。
勾引的苗头被掐灭,前台小哥效率极快地办完手续,递上房卡:“你的房间205,上二楼,左转第三个房间就是了。客人慢走。”
霍农对这种态度转变在意料之中。
快速找到房间,霍农将背包,外套脱下。没了长款外套的遮挡,裤裆里被欲望鼓起的巨大小山包暴露在外面。本就不合身的内裤此刻将鸡巴勒得格外紧。
霍农边走边脱衣服,来到卫生间后,将内裤脱掉,巨大的屌就弹了出来。
看过那么多gv,这么大尺寸的屌霍农还是第一次见到,而如今它长在自己身上。
有些开心的霍农用手轻轻抚慰龟头,脑海里回忆着刚才那个红艳艳的奶头。
一个19年的处男,明晃晃的肉体勾引他抵挡不了。
而且那个骚0看起来真浪,奶子是被人啜多了,才红的滴血吧。
霍农控制不住地意淫着,仿佛自己已经将那对奶子含在嘴里,揉捏吮吸。
欲望爬上身体,霍农裸露的身体热的发烫。
情迷间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思绪猛地清醒。
他有些颤抖,将帽子,口罩摘下。
一张极其帅气又陌生的脸出现镜子里。
这是他灵魂的容貌。
死神对霍农说:他的肉身在车祸爆炸中被毁,往后
行走在人间,只能用灵体凝聚的身体。普通的死神是不被人类看见的,而霍农的灵魂特殊,他可以作为死神,在人间生活,以此完成其他死神做不了的任务。
他弯腰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上面那张丑陋的证件照已经有些模糊。
霍农知道这是死神力量正在篡改信息的缘故,等不了多久,霍农就可以以这种容貌彻底融入之前的身份。
以前他长的丑,又不高,不壮,但偏偏还是个颜控的纯1,如今这样倒像是上天的馈赠了。
霍农突然噗呲一笑,镜子里映出的自己眼眸弯弯,好看得让自己都心动不已。
在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下,霍农有些肚子饿,便点了些汉堡炸鸡外卖。
在等的过程中,发现手机里有几个未接电话和信息。
点开来看,都是一个人发来的。
他的大学辅导员老师,季青临。
霍农是单亲家庭,他爸在他上高三时生病去世,霍农发挥失常,踩线考进第五志愿,皖川电影学院的导演系,但他那段时间精神衰弱,所以霍农决定休学一年,去外面旅游散心。
也是前不久一年期满,在季青临的提醒下,打算回皖海市复学。
霍农将电话拨回去,很快就被对方接听。
“你好,是霍农,霍同学吗?”
温润清冽的嗓音传来,似乎还带着些急促担忧。
霍农有些奇怪:
“是的,季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季青临松了口气说:
“我看见皖海高架桥连环车祸的新闻了,你没事就好。”
霍农与季青临也就才通过几次电话的关系,面对老师的关心,他有些生疏的道了谢:
”谢谢季老师关心。我估计下周一就可以到校报到。“
”好的,回校后记得联系我,我带你办理手续。“
季青临话里话外都透着股温柔关切,但霍农实在应付不了这种寒暄。
硬着头皮客套几句,最后还是外卖到了,霍农才找了个理由挂掉电话。
长舒一口气,霍农将两人份的外卖三两下解决完后,肚子的饥饿感还是很强烈,此时手腕的表针已经走到十点。
隔壁房间突然传来沉重的关门声。
细细簌簌的摩擦和吮吸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响起。
霍农收拾外卖的动作一顿,这房间隔音效果太差了吧!
又听那头,
一个细柔的女声喘了下,抱怨道:
”我还没洗澡呢。“
回他的是一个含糊的男声:
”反正一会儿都要洗,先让我爽一下。“
然后那个男人不知弄到了哪个部位,让女人发出了短促又细长的尖叫。
喘息声越来越大,眼见就要上升到肉搏。
霍农喉咙发紧,红着脸,动作快速地拿上手机和钱包离开了房间。
离开时,坐前台的人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在霍农经过时,隐约听见坐台下噗呲可疑的水声,他看了一眼,发现柜台在轻微的摇晃,还有坐台底下若有若无的闷哼。
手机轻微颤动,霍农在中年男人看过来前,连忙拿起手机,盯着屏幕走出宾馆。
凉秋夜晚,外面的冷风也刮不走霍农的燥热。
手机仍然在颤动,霍农靠在路灯杆旁,点开v信。
霍农之前加的一个gay群此时正聊的火热。
刚才的震动是因为其中一个成员了霍农。
老色胚:“霍大猛一,咱们群里的奔现选在皖海市了,这次你要来吗?”
少爷我最美:“霍大狗,这可是你男神特意将地点选在你的城市,可别缺席辜负你男神的心意哟~”
我卖大保健:“我瞧着你就是在网上怼不过小霍。要在线下找面子。”
大淡淡:“要我看,小少爷的屁股别不是馋了吧。”
少爷我最美:“滚你妈的,老子的屁股是你们能觊觎的?老子这是养着要给我枫哥看的。”
枫叶:“……”
霍大猛一:“……”
霍农被群里活跃的发言给逗笑了,他之前对线下聚会还挺抵触,但现在嘛,去看看也未尝不可,这样想着,他打字发了过去。
霍大猛一:“这次聚会在什么时间?”
不过他的消息很快被群成员给刷了上去,就在他想要不要重新发一条时。
秋入水:“群公告有,就在这周六10点,地点是皖海市第五大街9号的咖啡厅。”
男神!
霍农懒散靠在杆上的腰板直了。
而且男神还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霍农呼了口气,似乎是要将心口热腾腾的气息给排出去。他斟酌一会儿,发出谨慎的字句。
“秋哥,那你要来吗?”
结果霍农刚发,还没等到秋之水的回答呢。
就看到——
少爷我最美:“哟,大狗的主人来了,稀奇!”
枫叶:“阿顾,不要阴阳怪气。”
少爷我最美:“好的,枫哥~”
枫叶:“霍大猛一,看公告!有名单。”
……
好气。
被说了,还没得到男神的回答,霍农气鼓鼓地打开群公告,一排排名字里,秋之水的名字就在第二个。
这就说明这次能静距离看到男神!
霍农瞬间被治愈了,他一年前加入这个群,就是为了秋之水。虽然没有见过本人,但在他的日常动态里,霍农被他的自信和强大深深吸引着。
也许这就是屌丝对superan的蜜汁崇拜?
霍农还在思考,私信里,就收到少爷我最美的信息轰炸。
少爷我最美:“大狗,这次见面管好你家骚浪的主人,别让他有机会勾引我家枫哥!”
“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
……
霍农想着,要不是自己跟这个小骚0有着感同身受的痴恋经历,他可能会把这个蹦跶的人拉黑。
霍大猛一:“我看是你要先管住你家大鸡巴的枫哥吧。”
两大粉头还是0和1的对家,在私聊区掐了半天的架。
最后是霍农不再理会小骚0叫嚣着明天来皖海市打他的信息,雄赳赳地关掉了手机屏幕。
回到现实,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霍农抬头便见到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的瘦弱男生正站在昏暗的街角呆呆看着自己。
在霍农看过去后,又后退几步,转身走了。
霍农摸着脸,想着自己没有很吓人吧。
怀着这种心情,霍农回到了旅店。
大厅前台没人,走到楼梯间霍农听到了污秽激烈的咒骂声,二楼走廊站着的前台小哥正兴致勃勃地跟探头出来的住客聊八卦。
“正房斗小三呢,许知意这次死定了,惹了个家里有母老虎。”
偷情?
霍农想着,朝203房间的方向看去,却意外看到了刚才那个男生。
明晃晃的白色外套在花花绿绿的女人堆里特别明显。
男生半蹲在地上一声不吭,怀里的外套鼓鼓的,瘦弱的臂膀在女人的推搡下始终紧紧保护着外套里的东西。
四五个中年女人伸出指甲、脚毫不留情地招呼在他身上,边打边骂:
“不要脸的婊子,狐狸精!勾引我老公,你咋这么不要脸。”
“逼痒的到处发情吧。”
“把他踹开,老娘要割花那婊子的脸。”
话毕,一条肥硕的腿发狠地揣在男生胳膊上,男生身体被带着一歪,额头“砰”地撞在墙上。
被护着的外套滑落,露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娇弱女人。
许知意被遮挡的视线恢复,就见弟弟满头是血倒在地上。
“弟!”
她惊恐的想爬过去察看,却被发狂的女人们制住。
“求求你们了,让…让我看看弟弟。”
但许知意的请求声很块就被淹没在女人们殴打声下。
周围的人只在见血的一刻停下了喧哗,而后见到小三露出真面目,又赶紧拿手机开始拍摄。
霍农的家庭就是因为母亲出轨而毁掉的,所以即使对方很惨,霍农也不太想管这种事情。
然而就在霍农开门回房间时,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黑雾出现。
死神!
霍农瞳孔一缩,猛地回头,见那个女小三还有反抗的动作,但被撞到头的男生却一动不动。
不会死了吧。好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这样想着,霍农大步上前蹲下,轻轻拍了拍男生的肩膀,着急询问道:
“你没事吧?”
在霍农第二次询问后,终于听见了一声轻微的闷哼声。
霍农舒了口气,但也没彻底放下心。他小心翼翼地将男孩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也不顾鲜血弄在衣服上了,霍农撩开男生额前的头发,将衣服捂在流血的额头上。
近距离接触下,霍农终于看清了男生的脸。
是很漂亮的一张脸,带着些女性的阴柔。鲜血蜿蜒流过他的脸颊,隐入雪白的脖颈,隐隐显露出一股柔弱地美感。
霍农很少近距离接触这种颜值高的美人,动作变得有些僵硬。但很快他想起一件事。
如果这个男生情况并不危重,那死神的目标是谁?
霍农环顾四周,等等,是不是缺了个最重要的人物。
203的房间轻掩着,微弱的灯光从里面透出了,像是吸引着霍农推开它。
而霍农也这样做了。
于是他看见房门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个男人,而男人的上空一个死神正准备吞噬他的灵魂。
“警察!都停手!”
厚实的皮靴底踩着地板砖,咚咚
作响。
“妈的,老娘处理家事,谁他妈闲的没事报警。”
身后一阵混乱,随后霍农感到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你什么情况?”
那死神已经完事,看到霍农后微微弯腰示意,就消失了。
霍农转头对着身边的警官,轻轻道:
“里面死人了。”
好家伙,民事案件变成了刑事案件。

第二章 小可怜卖惨美人警官引狼入室
“里面还在哭?”
中年警官站在审讯室外揉着额角,眉间的沟壑愈加明显。
“嗯,说是就靠死者养活全家生计,家里还有两个女儿……”沈爻还要说下去的话,被队长打断。
“跟案件不相关的就不用报告了。”
哦,沈爻停了一下,将手中的尸检报告递了过去。
“死者叫周发强,男,42岁,职业是高中教师,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9点到12点,死因是急性心肌梗塞。没有外伤。哦对了。”
沈爻想了想又道:“床边散落了些药粉和烧焦的残渣,药检科正在检验成分,具体结果要等明天才能出来。”
“谁发现的现场?”
沈爻一愣,手指着不远处正在做笔录的年轻人。大概因为一夜未眠,年轻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惫懒的气息,做笔录的时候,一脸困倦的打着呵欠。
视线在年轻人身上逡巡一圈,中年警官道:
“把他带到审讯室,你去亲自审问。”
沈爻感到疑惑:“可是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疑点。”
中年警官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沈爻,答非所问道:
“听说你那个前男友要结婚了?你们才分开多久他就另寻新欢了,还是找了个女的。要我说你也争点气,状态调整好,别影响到工作。”
沈爻眼神暗淡了一瞬,但很快他摇头坚定道:
“我不会影响工作的。”
“那好。”中年警官从旁边工位的抽屉里掏出一盒泡面。
“给那个小家伙吃,让他存点体力配合审讯。”
沈爻也不傻,瞬间反应了过来。
真是乱牵红线啊,自己都26岁了,而对方看起来才刚刚成年。
沈爻脸红着,张嘴想说自己暂时没有再恋爱的意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住了。只得端着泡面照做。
凌晨五点。
警局大厅的led暖灯趴在霍农清晰锋利的下颚线上将他的脸分成光暗两个部分。
“你看坐在右边走廊的那个男生长的好帅!”
“哪儿我看看?啊,真的耶。”
不良女生们压低声线的讲话被警察制止,但话已经传了出去,于是很多好奇的视线都纷纷投向右边。
埋头苦写的霍农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尽职地将能想起的事都一一填完后,才将本子递给了面前的女警。
“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登记一下。”
女警声音柔柔的,笑起来也极为亲近。
但霍农却是一愣,裤兜里的身份证此时像是个烫手山芋,他想万一现在信息还没更改完,岂不是玩完了。
霍农犹豫的样子却被女警误解成是没带在身上。
于是善解人意道:“没带也没关系,你可以报一下身份证号码。”
就在霍农沉默的这段时间。
身后同样是被无端卷入事故的路人们歪七扭八地瘫在长椅上,插话道:
“警官同志,我们资料都填完了。是不是可以放我们走了?我这肚子空空想吃东西啊呐。”
刚才还轻声细语的女警冷淡又不失礼貌地回道:
“快了。肚子饿了就多喝点热水。警局热水无限供应。”
说完,女警又换回温柔的语气对着霍农道:“你饿吗?”
霍农摸了摸肚子点头,要不他也去蹭一杯热水?
想到这,一股子酸菜牛肉味泡面的香味飘来,味道浓郁,并且越来越近。
“爻哥。”
女警突然朝霍农身后喊了声,并调侃道:“吃饭的时间还来巡查?”
霍农一愣正要转头,一双蜜色修长的手端着盒热腾腾的泡面出现在视线中,同时耳边响起低哑稳重的声音:
“不是自己吃。”泡面被放在霍农的面前,沈爻说道:“局里就只有这些,先垫垫肚子。”
给自己的?霍农说了声谢谢,视线擦过泡面看向来人。
大概25、6岁的样子,蓄着一头短发,五官英挺,合身的警服严谨地扣到最后一颗扣子,只露出一点小麦色的皮肤,健壮的身体被勾勒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像是个水蜜桃,哪儿都翘,甜甜的。霍农垂眸偷偷咽了下口水。
“不公平!为什么他有东西吃?”身后路人们十分不满,嚷嚷着。
沈爻只淡淡道:“他等会儿要去审讯室,你们也想去?”此话一出,路人们都闭了嘴,沈爻也没管他们了,对女警说:“把他的资料和口供拿给我。”
“身份还没录入,这弟弟没带身份证。”
只接到口供的沈爻瞥向正在吃面的霍农,顿了顿道:“等他吃完。”
霍农听后有些心虚的拖慢吃面的进度。
吃到后面,霍农惊奇的发现面里居然还有火腿肠和卤蛋。
抬头看了看端面给他的沈爻,此时沈爻正半坐在他旁边的桌上看口供,因为坐姿而紧绷的裤子将圆润
肥大的屁股撑的明明白白。
满脑子黄色颜料的霍农就这样被勾着看了一会儿,直到沈爻抬头询问:
“吃完了?”
霍农挪开视线,脸红红的,被美色冲昏,完全忘了拖延时间憨憨点头。
“那把身份证报一下。”
“xxx…”
等霍农反应过来时,嘴巴已经报完身份证了,他脸唰的一白。
沈爻注意到霍农的异常,于是他凑到女警身边,浏览电脑里显示的资料。
越看下去沈爻的嘴角越下拉。
上面显示,霍农今年19岁,户口本家庭成员却只有他一个,父母离异,父亲去世,而学历上则显示休学。
霍农却误以为沈爻发现了照片的异常,正着急就听见沈爻问道,
“你现在一个人住旅馆?”
霍农点头,然后他就发现沈爻的眼中出现了不忍。
难道照片已经换好了?
就在霍农疑惑的期间,沈爻合上口供道,
“口供没问题,也不用审讯。你可以提前离开了。”
霍农终于意识到这位警察看了自己的身份资料在同情自己。不过这没什么,他休学这一年间也是靠同情,流浪卖艺才能周转各个地方。
眼珠一转,霍农带着些哀求的语气恳求道,
“那个,我可以在警局睡一晚吗?旅店关门了,我行李都在里面。”
霍农其实在撒谎,他的钱包就一直带在身上,但眼前这个诱人的警察让他的恶劣因子复苏,他想试试善良的警察能做到哪一步?
果然沈爻的动作停了下来:“可以是可以。”
只不过警局平常供人睡觉的地方只有那些硬邦邦的板凳,沈爻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霍农指尖摩挲,耐心等待,最后捕捉到沈爻轻飘飘的话:
“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到我家借住一宿。”
“真的可以吗?太谢谢您了。”
霍农抬头,惊喜的看着沈爻,眼睛弯弯的,里面全是信任。
沈爻被盯着有些局促,
“为人民服务。”
这句话,沈爻说得底气十分不足。
在跟队长汇报情况征得同意后,沈爻提前下了班。
霍农亦步亦趋跟在沈爻身后,听沈爻说他家就在附近,走几步路就到了。
“我叫沈爻。三点沈,两x爻。”
在跟着沈爻进一个小区,上了二楼,停在门口时,霍农听见了沈爻迟到的自我介绍。
干硬的语气,足以说明面前人的紧张。
沈爻心里有些后悔了,作为一个gay,一个警察,他拐了一个刚成年的小孩进了他的家。
霍农在一愣后,笑道:
“我知道了,爻哥~”
其实霍农也紧张,他第一次入住别人家,还是个美人的,这种事以前也只在梦里出现过。
这样想着,门打开了。
沈爻递给霍农一双新的拖鞋,霍农瞥见鞋架上有两双男士拖鞋。
便好奇问道:“爻哥家里还住着其他人吗?”
“没有。”
沈爻换好鞋后,将剩下的塞进了旁边的垃圾袋。
霍农没多想,这世界哪来这么多gay,所以霍农踏踏跑进了客厅。
这是一个正常单身男人的房子。
两室一厅,以黑白为主色调的家具,耀白的吊灯蹭亮的在头顶发光。
霍农乖巧的坐在沙发上,这时去厨房的沈爻回来后端了一碗洗的水灵灵的葡萄。
沈爻将电视打开道:“你先吃点水果,我去做早饭,你要吃什么吗?”
霍农才吃了一碗加了料的泡面,显然沈爻是在找借口避免和霍农在一起太久产生尴尬。
不过嘛,霍农摸了摸肚子,他还吃得下。
“我都可以,爻哥平时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电视霍农没看见,他有些困了,耳朵里听着电视声,身体渐渐陷入沙发。
所以等沈爻出来后,就看见霍农歪倒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沈爻舒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多一点。
他蹲在霍农身边轻轻喊了几声,见叫不醒对方去床上,只能伸手小心翼翼的把比自己还高点的霍农抱起来。
很重,但经过魔鬼体能训练的沈爻还是能承受的。
将霍农安置到客房的床上,见霍农睡梦中还下意识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沈爻揉了揉他的头,在反应过来后,脚步凌乱地跑出房间。
沈爻其实也并没什么胃口,他将做的蛋包饭封好放进冰箱里后,就简单整理了一下,躺床上睡熟了。
……
霍农是被尿憋醒的,眯着眼摩挲不到卫生间,他便打开房门去寻,打开一个房间后,他摸索到了一个金属把手,强行睁开眼确定是了,就迷迷糊上完厕所。
等解决完后,他出来摸到
了床,被子里很暖和,他便钻了进去。
因为大动作,冷风灌进被子里,裸着上半身的沈爻被冷的哼了一声。
霍农的手贴到了滚烫的皮肤上,细腻的触感吸引着他下意识想要环住更多。
弯着腰将脸埋进鼓起的胸脯上,霍农满意的用脸蹭了蹭,凸出的奶头被脸颊按压揉搓着,泛起了艳红的颜色,沈爻被刺激的直起腰,下意识按着霍农将奶头压向霍农的嘴唇。
沈爻已经禁欲很久了,奶头敏感到被热气喷洒,也会颤颤巍巍地硬起,后穴在霍农无意识的抚摸下,已经分泌出肠液。修长的双腿主动夹上霍农,似乎是期待下一步动作,可霍农却停了手,因为两人无间缝地紧贴,让霍农又一次熟睡了。
沈爻的奶头刮蹭着霍农的唇齿,自己抚慰着,终于让挺立的鸡巴释放出精液,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意识沉沉也陷入了沉睡。

第三章 吃掉美人警官小骚0被猥亵跟踪
霍农是被热醒的,他迷迷糊糊缩在被子里,嘴唇被异物蹭的发痒,下意识伸出舌头舔舐,却含住了一颗软软的肉粒在嘴里,随后上方传来一声短促的类似小猫的尖叫。
沈爻被湿软的舌头刺激到弓起背,撩起的情欲不上不下,很是折磨人。
这是不对的。沈爻想。
于是他轻轻推了推胸前的脑袋,声音抑制不住地发软:
“霍农醒醒。”
霍农含糊地应了一声,很快环抱着属于另外一个人的肌肤触感让霍农脑子‘轰’的一下清醒了。
他睁眼,入目就是一圈深红的乳晕,犹如小麦田里盛开的玫瑰,冲击感十足。
清醒的脑子里此时忆起上厕所的片段。
自己爬了床,还耍流氓吃了警官美人的奶子。
他会不会被揍啊?
发懵过后,逃避不了的霍农吐出嘴里发硬的肉粒,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探出被子看向爻哥。
结果这一看就挪不开眼了。
沈爻满脸绯红地裸躺着,小麦色的紧实肌肉附上一层薄薄的红,手紧攥着枕头,嘴唇微张溢出弱到几乎没有的呻吟。
霍农咽了咽口水,一脸无辜凑近道:
“爻哥,我真不是故意爬床的。”
听到霍农的话,沈爻的睫毛微颤,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霍农。
原本深邃沉稳的眼睛此刻像是潮汐刚退,湿漉漉的,没有了攻击性。
霍农喉咙一紧,本就半软的屌直接一柱擎天。
沈爻没注意到霍农的变化,此时他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弄得崩溃。
他无比清楚自己现在就像个浪货,不要脸地勾引着眼前这个刚认识的小年轻。
“爻哥,你还好吗?”
霍农将脸凑到沈爻的面前,额头抵着额头,热气喷洒在沈爻的睫毛,眼睛上,触感像根羽毛波弄着沈爻的心脏。
疑惑的声音里藏着恶作剧时的顽劣味道,霍农说:
“没发烧,难道……爻哥是在发骚?”
霍农咬字很清晰,沈爻不可能听错,他的肌肉以极快的速度紧绷起来。
“爻哥,是gay吗?被人艹过吗?”
不老实的手撩过沈爻的脖子,胸肌,腹肌,最后划进了两座山丘中最隐秘的,脆弱的部位。
“淌水了。”
沈爻沉默的纵容,让霍农嘴角上扬,没关系熟透了的水蜜桃更甜更好啃,他变本加厉用指腹碾压揉搓着湿濡的穴口。
“别玩了。你不该走上这条路。”
手被软塌塌的力度攥着,霍农瞧着沈爻低低喘着明显陷入情欲,却还是不忘说教。
“爻哥真是个好警察。”霍农没忍住在沈爻英俊的脸蛋上落下一吻。
“但爻哥太诱人了。你摸摸,我这儿好难受。”
霍农反握住沈爻的手,将它搭在自己肿胀挺立的阴茎上。
即使隔着面料,沈爻也能感受到手下阴茎的巨大。
霍农将沈爻抱起靠在自己身上,继续温柔地引诱着,
“爻哥帮帮我好吗?”
男人间的互帮互助没什么,沈爻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将内裤卸下,粗大可怕的阴茎就雄赳赳地弹了出来,颜色很淡看上去平日用的很少。
粗壮的柱身在沈爻惊讶的注视下又大了一圈,硕大的龟头上淌着透明的精液,骨节分明的手附上去有经验的套弄着,几分钟后手酸了,沈爻便用指尖抠弄着龟头上的开口,想让霍农发泄出来。
霍农察觉到沈爻的心思,将沈爻猛地压到,委屈道:
“爻哥怎么能让我做早泄男。不行,我也要爻哥尝尝。”
说着,霍农顺理成章地扒下沈爻唯一蔽体的内裤。
学着沈爻的动作上下动起来,霍农有着19年自慰的经历,手法娴熟,三分钟就让沈爻呻吟着射了出来。
在沈爻脑袋空空的高潮后,霍农又将战地转移到屁股后,他用胯部的大鸡巴蹭着沈爻的阴阜,指尖钻进那扇开合的小穴缝。
“爻哥用后面帮我好吗?”
在抚慰下,沈爻后穴分泌出一滩淫液,他又想要了,鸡巴颤颤巍巍又直立起来,霍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鼓励般在沈爻的脸颊上落下一串细密的吻。
“我是第一次,爻哥来教教我好吗?”
霍农得寸进尺抱着沈爻换了个体位,沈爻肥大诱人的臀部坐在霍农的腹肌上,湿漉漉的穴口在上面留下水渍。
沈爻被引诱着,微抬起屁股,一手撑着霍农一手在穴口里扩张,很久没被光临的穴口很紧致,沈爻只能含糊的对着霍农道:
“床头柜有润滑剂。”
霍农拿来了润滑剂,却恶劣的想让沈爻背对着自己,撅起屁股扩张。
沈爻被拿捏的死死的,最后将漂亮的背肌,饱满圆润的屁股,翻动着猩红穴肉的穴口对着霍农。
咕叽的水声响起,直到最后,穴口
已经能容下四根手指。
“爻哥转过来。我想看着你。”
沈爻听话地调转方向,才握住霍农的大肉棒对准自己扩张好的穴口,一点点吞下。
太大了,只吞下一个龟头,沈爻就不行了。
“不行,吞不下。揉揉我的奶子。”
不上不下的霍农也觉得难受,他学着gv里,伸手揉捏着沈爻挺立的奶头以及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胸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着沈爻的鸡巴套弄着。
很快,酥麻的快感让沈爻的穴口渐渐吞下霍农的鸡巴,还剩最后一节时,沈爻被掐乳头身体一软,整个屁股没了支撑重重压下鸡巴。
“啊~”
沈爻急促的尖叫了一下,一种被贯穿和撕裂的疼痛感让他感到恐惧。
霍农却觉得太爽了,热情紧致的肠肉吸附着他的柱身,他忍不住往上顶了顶,见沈爻有些痛苦,便亲了亲他的耳后,双手抚慰着沈爻全身。
痛归痛,细致的安抚让沈爻肠道里的痒意密密麻麻席卷而来,他迫切地想要被大肉棒贯穿捣弄,于是他撑着霍农的腰部,一起一落,让小穴吞吐着这根能带给他快感的大肉棒。、
我靠,好爽。
霍农第一次感受到被小穴吞没的快感,看着正自给自足的沈爻,霍农使坏的一顶,没想到竟然顶到了沈爻埋的很深的g点,直接让沈爻腰软了下来。
“爻哥的敏感点在这里呀。”
霍农抱住沈爻,让他紧紧贴着自己,自己顶胯就冲着这个g点进攻,沈爻一直隐忍的呻吟彻底溢出,犹如大猫发情般沙哑尖锐。
为了更好的深入,霍农让沈爻折叠起修长匀称的腿用手臂环抱住,让全身的重点都落在小穴上。
就这样持续了20多分钟,肉穴紧紧咬着那根动的越来越快的肉棒,粘腻的肠液流出的越来越多,喷到龟头上,霍农才低吼着射出第一炮初哥的精液。
被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到最深处,沈爻才意识到没带套!
软下身喘息的沈爻刚想起身清理,但刚摆脱处男之身的霍农情欲正高涨,压着沈爻委屈地拱了拱。
“还想要,这次我来好不好,爻哥歇歇?”
心软下来的沈爻只能点头。
得到了准许,性欲如饕餮般的霍农放开性欲在床上用gv里学到的知识各种折磨沈爻。
最后沈爻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强劲的耸动,被灭顶的爽感吞噬的神志不清,挺立的鸡巴射出几滴黄色的液体,就再射不出任何东西。
时钟从上午10点一直走到下午四点,啪啪啪声才歇住。
霍农抱着小腹微鼓的,满身精液的沈爻亲了亲安抚着让他陷入睡梦,才抱起他去浴室清理穴口。
等一切都打理好了,霍农舒舒服服抱着沈爻开始小憩。
……
摆脱了处男身,还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霍农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但美好总是会被打断的,手机铃声在床边丢弃的裤子里响起。
声音亢长,像是不接不罢休。
霍农被吵得翻了个身,这才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懒洋洋地挪动上半身去够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
小骚0?
大半夜不去找他枫哥,找我干什么,虽然疑惑但霍农还是接了。
“喂,大狗听得见吗?”
语音那头,小骚0不像之前那么嚣张跋扈了,声音急促甚至还有一丝颤抖。
“听得见,你怎么了?”
关切的询问让小骚0的哭腔越来越明显,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好像被人跟踪了,那个男人在高铁就开始骚扰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办?常识啊。”霍农从床上做起来,道:
“去人多的地方,你把定位分享给我。还有电话不要挂!”
霍农起身发现床边叠放着之前没有的衣服裤子。
爻哥准备的?
没管那么多,霍农快速换好衣服,就风风火火在楼下拦了辆车。
开往定位的途中,小骚0情绪越来越奔溃,他说那个变态离他越来越近。
应该是变态察觉到他在打电话求助了,霍农急忙让他快跑,但电话里突然传来破风声,随即又是手机落地,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靠!
霍农咒骂一声,扒着师傅的肩膀求他开快点。
……
宋时越被人捂着嘴巴拖进了公园的小树林,黏稠发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男人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宋时越白皙细腻的脸蛋道,
“我还是第一次搞到你这么漂亮的少年。告诉哥哥后面被人搞过吗?”
说到这里,男人的手大力揉搓着宋时越的屁股,嘴里自顾自喃喃道:“真他妈软,操起来一定很爽。”
“我操你妈!死变态。”
宋时越也顾不上哭了,下死口将男人的手咬出
血。结果男人只是松了一瞬,下一刻,就甩手给了宋时越一巴掌。
打完后,男人捞起宋时越,恶狠狠骂道,
“欠操的婊子敢咬我?”
“我他妈跟你拼了!”
宋时越咬着牙,不管不顾地向男人踹过去,但很快细瘦的身板就被男人强制压住,抵在了树干上。
男人显然是被激怒了,他粗暴的拽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挺立的阴茎,男人用身体压制住宋时越,另一只手开始解开宋时越前面的扣子。
“滚开,死变态!”
阴茎蹭着自己裤子的恶心感,让宋时越剧烈挣扎着,但于事无补,眼看着变态要卸下自己的裤子了。
宋时越脸色发白,绝望感上涌,脑子一片空白。
霍农赶到时,就看见男人在脱少年的裤子。
什么也没说,霍农直接把猥琐的男人扯离开少年,抓着对方的头往地上狠狠撞去,直到头破血流才停手。
男人倒在地上意识痛苦的呻吟,霍农朝他冷冷啐了一口。
回头查看时,少年显然是被吓傻了,蜷缩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
“已经没事了。”
霍农想要触碰时,少年下意识躲开。
叹了口气,霍农只好道:“我是霍农,就是你叫的霍大狗。放心,你现在已经没事了。”
“大狗?”
听到熟悉的名字,宋时越也不再排除,哇的一声扑到霍农怀里。
“我都快吓死了。幸好你来了。谢谢啊,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顶嘴了。”
霍农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背:“好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说着端着宋时越的脸蛋看了一圈,原本细嫩的脸被扇的红肿,眼睛也哭肿了。
“好丑。”霍农调侃了一句,哭的冒泡的宋时越气的一爪子抓过去。
“行了,我把这人处理了。你在外面等着我。”
将背上张牙舞爪的人扒拉下来,宋时越却不愿意离开霍农半步。
”你难道要在这里看我脱他衣服吗?“霍农指着地上裸露阴茎的男人无语道。
宋时越嫌恶地撇开视线,不情愿道:
”那你快点。对了,把他废了最好,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恶心别人。“
霍农比了个ok的姿势,在宋时越离开后,冲着男人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第四章 再遇小三任务出小骚0真香预警
霍农将人料理完便报了警。
挂掉电话后,霍农瞧见等在外面的宋时越此时身边围了几个女孩,叽叽喳喳似乎很兴奋。
“我不知道平安路在哪,你们去问别人吧。”
都说了不知道还要加微信,加微信能比bd地图有用?宋时越不耐烦的后退几步,结果身后却撞到个硬邦邦的东西,脚下一踉跄,幸好肩膀被扶住才不至于摔倒。
女孩子们发出惊叹声,宋时越疑惑地回头望,一张很帅,笑起来极好看的脸便撞入视线中。
“肌无力嘛?怎么哪儿都能倒。”看着睁着一双漂亮眼睛,略带迷茫的宋时越,霍农觉得像极了兔子,忍不住手贱揉了揉他松松软软的头发。
结果下一秒手被拍掉,手背红彤彤的可见下手力度之重。
渍,还是只暴躁长毛兔。霍农脸上笑容不减,将注意力转到女孩子们身上,礼貌地解答她们的问题:
“顺着这条街走几分钟,就有个公交站,乘5路公交车直达哦。”
霍农说完,也没管女孩子的反应,拍了拍身旁发呆的宋时越轻声道,“走吧。对了,你订的酒店地址给我看看。”
宋时越努力跟上霍农脚步,将手机的订单递了上去。
玉华酒店,嚯,五星级高级酒店。
感叹了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霍农看了下地址,感觉徒步去也不远。
“走路去吧,十几分的事。”
宋时越模糊的答应着。
脑海里却回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女孩子们略带遗憾的讲话:
”长的帅,又温柔,太极品了吧,好气没要到联系方式。“
”要是大胆点就好了,不过,被他盯着颜值暴击地根本说不出话啊!!!“
有这么夸张吗?宋时越偷瞄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霍农。
长时间的关注,让霍农察觉到,两人对视,霍农习惯性弯了弯眼睛,贫嘴道:“被我帅到了?”
见宋时越被烫到似的转开了视线,霍农倒是没想太多,毕竟这一年多,小骚0对枫叶的追求那是轰动了整群的。
于是霍农大咧咧的伸手揽住宋时越的肩膀:
“上次聚会我没去,你给我说说秋哥的事儿呗。”
本来因为霍农靠近而别扭的宋时越,此时一双猫眼瞪的老大说话毫不客气:“也就那样呗,咋的你觉得你秋哥还能美出天仙了不成?”
果然就不能问这个视秋哥为情敌的人,霍农这下生出几分好奇,略带紧张的问:
“之前你对秋哥还没这么大反应呢,难道那次聚会枫叶和秋哥发生了什么?”
宋时越瞧着霍农一脸紧张的样子,心底的气憋了憋,扭过头去不打算接茬了。
“就算再怎么问宋时越也不松口,眼瞧着到酒店门口了,霍农想反正明天就是聚会了,也就歇了追问的心思。
玉华酒店可以说是皖海市的一个旅游坐标了,豪华的装潢,低调奢华的装饰设计,琉璃的吊灯将整个大堂映照得金碧辉煌。
这跟自己订的60块一晚的破旅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看到身边出行的人都是西装革履,高端打扮,霍农直面感受到了阶级差距。
这时已经有点晚了,宋时越有些抱歉道:
“要不你晚上在我这里凑一晚?我再定个房间?”
听到这话,霍农顿时朝宋时越头顶贴了个富豪”的标签,想到自己现在也算没地方住了,便厚着脸皮点头。
“实在不好意思,目前本酒店已经满房了。”
前台妹子脸上展现出优雅适当的微笑,嘴里却说出残酷的事实。
“不过没关系。酒店床铺很大,两个客人的话一个房间还是够的。”
霍农倒是无所谓,于是前台妹子看向宋时越。
“好…吧。”宋时越红着脸点头。
前台妹子看着两个帅哥,脸上露出比以往更甜的微笑,“好的,这是您的房卡,请保管好哟。”
“对了,请问最近的药店怎么走?”霍农在即将离开的时候,突然向前台问道。
“出门右走,很快就到了。”
“谢谢。”说完,霍农示意宋时越上楼,“你先上去吧。”
“好。”
宋时越目送霍农离开,攥紧了房卡,低喃:
“靠,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撩。”
“阿秋阿秋!”
霍农走出酒店,狠狠打了几个喷嚏,不会真感冒了吧,霍农想着还是快点去买感冒冲剂吧,连续两天吹冷风,再不防御点,真就要去看医生了。
皖海市夜晚的风,真的很冷。
霍农紧紧裹着外套,用肩膀抵开药店的玻璃门。
药店里坐着一个栗色卷发的女人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年轻的药师在给她捡中药,一边捡一边念叨着什么。
大概是医嘱之内的吧,霍农没用心听。
整个大药房只有一个药
师,所以霍农只有等。
拿出手机,没有信息提示,唯一闪动的图标就是gay群的消息通知。
因为明天就是聚会日,所以群里此时格外的热闹,老色批、我卖大保健、老处男等等水群大佬纷纷现身……
霍农没看见宋时越发言,不过也正常他此时应该在房间整理东西。
翻看上面的聊天记录,各大黄色表情包层不出穷,还有为了活跃度发红包的,霍农抢了最后一个,结果成了运气王。
09rb的运气王?
霍大猛一:谁发的,这么抠?
霍农刚打出去,就发现是他男神秋之水发的……
而发红包的原因是为了让尽可能多的人看见他发的明天聚餐时间的确认。
这时候撤回还有救嘛?
霍农手速很快的撤回了。
但是群里已经发了“哦吼,你完蛋了”的文字阵列。
并有人附上了截图。
霍大猛一:“刚才不是本人。”
这消息一发出,霍农自己都噗呲笑了出来。
而这一笑打破了宁静。
旁边传来衣服摩挲的声音,在空荡的空间,女人的高鞋鞋跟在地上开始有规律的点地。
霍农被声音吸引,抬头望向女人这边。
女人依旧低头,但透过头发,影影绰绰间看见女人正啃咬着她的手指甲。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女人将手摊在眼前,用轻柔却带着莫名古怪的声音说道:
“又要重做了,麻烦。”
霍农用手抚慰着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心想着,遇鬼也没啥可怕的,他是死神,他是死神……
就在霍农自我催眠时,药师捡好了药,一边包着中药,一边问店里唯二的客人:
“需要什么?”
“拿袋感冒冲剂就好了。”想了想霍农又问道:“店里有热水嘛?我直接在这里喝就好了。”
“有。”药师利索地拿了包冲剂递给霍农,“热水在右手边自己接。”
饮水机在女人的左侧,霍农走过去时,女人已经安静了一会儿。
咕噜噜的水将褐色的药粉冲开,接完水,霍农正准备离开,女人手中一个小圆环掉了出来,也不知什么材质的滚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要不是霍农离得近,都未必注意到有东西滚到他脚边。
虽然怵这个女人,但霍农还是蹲下来替她捡起那个东西,可奇怪的事就这样发生了,霍农的手明明是对准这个小圆环,结果手刚碰到,圆环就这样消失了……消失了。
霍农端着纸杯沉默的蹲在地上,他在思考刚才他是被东西碰瓷了嘛?
“我想捡来着,但它……”霍农这一抬头,嘴里要说的话被噎住了,脑海里蹦出曾经出现过的名字:“许知意。”
许知意,那个被卷入杀人案的嫌疑犯,死者的小三。
顶着这样的身份,却有着一张清纯美丽的脸,她应该是天生媚人的,正如此时,就算她面无表情,一双清波荡漾的杏仁眼就能看得人心生怜爱,霍农端详着她的脸,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长期的注视,让许知意对着霍农勾唇一笑,顿时霍农的眼睛一花,脚下不稳,若不是一只手拉住他,只怕他会一屁股墩坐地上。
他这肯定不是被美色迷晕的……
霍农很快感觉到脑子里被塞进某样东西,紧接着眼前列出一张金色的表单。
上面大致写着,许知意,24岁,死亡时间> 当别人小三的女人居然是功德值高的用户?
而且死亡原因居然不详?
霍农彻底懵了,但很快手腕上的冰冷让他回过神来,许知意收回手,她表情平和,似乎刚才的小圆环从未出现过,也对霍农的摔倒原因不感兴趣。
未等霍农开口,许知意就起身拿药,直到离开也没有再看霍农一眼。
纸杯里的水已经冷了,霍农又添了些热水才一饮而尽。离开前他尝试着想问药师关于许知意拿的药。
年轻的药师抬头看了霍农一眼,摇头说是顾客隐私拒绝回答。
出去一趟惹了一脸雾水的霍农将金色清单调出来,再次确认。
很好,信息完全无错。但他怎么在一个月后完成任务啊!
霍农气呼呼的回到玉华酒店,搭乘电梯时,突然想到他可以问爻哥啊,爻哥在负责这类案子,应该比自己知道的多。打定主意的霍农顿时开怀了。
电梯门正要关闭,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近了电梯。
他并没有按楼层号,应该是和自己同一楼层下,霍农拿余光瞥向男人面前的镜子。
样貌很英俊,但这种英俊跟爻哥带着浓浓阳刚之气的俊是不一样的,男子像是养尊处优坐办公室的,皮肤白皙,身材挺拔,应该30岁左右了,气质十分成熟稳重。
霍农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袋药店标
志的药,此时才在电梯呆了一小会儿就有一股淡淡的药味钻进鼻中。
叮咚。
11楼的电梯开了,男子迈腿走了出去。
果然是一层楼啊,霍农跟在男子身后。
1106,1106,……
霍农念叨着房间门号。
直到1104了,男子还在霍农前面。
霍农的脚步慢下来了。
因为他看见男子敲开了1106的房间门。
我应该没记错房间号吧。
这样怀疑着,1106的房门打开了的,宋时越探了出来,兴奋的表情在见到男人后,顿了几秒,道:“枫哥,你怎么来了?”
然后他注意到了枫叶身后,正招手示意的霍农。
枫叶显然没注意到霍农,他将药袋子递给宋时越时疑惑道:
“你怎么会不小心把脸弄伤了?”
宋时越有些尴尬的接过药:“枫哥,你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来送药的,霍大狗刚才去给我买了。”
被提名的霍农:……exce,我什么时候要去给你买药了?
两道视线齐刷刷注视着自己,霍农只能笑呵呵。
啊~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

第五章 三人小修罗场浮沉过往被掀
三人对视,气氛一下子就沉默了。
霍农求助般眨眼看向宋时越,小模样无端透着可怜。
噗呲,宋时越没忍住笑了,牵动伤处又疼的倒吸气,面对霍农的白眼,他反倒心情颇好,
对邱枫介绍道:
“枫哥,这是霍农。”
听到霍农的名字,邱枫的注视明显认真了,也没等宋时越来介绍,对霍农伸手示意,说话的声音厚重又富有磁性:
“邱枫,枫叶。”
被强大气场压了一头的霍农有些拘谨的伸手回握,语句中下意识带了敬词。
“很高兴认识您。”
手心的干燥一触即离,紧接着霍农听到邱枫略带不确定的声音:
“霍农,你跟我想的长的不大一样。”
“怎…怎么,那您认为我是怎样的?”
霍农此时就像只戒备的小猫,耳边的对话让他后背汗毛炸起。
只不过邱枫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沉默了,黑沉沉的瞳仁里倒映着霍农的面容,即使此时霍农露出憨憨般的表情不可否认也是相当好看的。
邱枫先挪开视线,才开口说道:
“大概与现实是两个极端。”
霍农的心骤然停了一下,如果不是再三确认以前没见过邱枫,他真的要以为自己身体改变的事被人知道了。
一旁的宋时越观察到两人面色不对,忙出面打哈哈:
“我们不要站外面聊了,进屋吧。枫哥?”
宋时越见邱枫并没有动,有些疑惑。
邱枫将视线从表上移走,摇头拒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走一趟就来送药吗?”霍农表示奇怪,邱枫对他这么上心,小骚0难道追星成功了?
但是,宋时越脸上的表情很淡,也没看出有很高兴的情绪。
“刚巧在附近而已。”邱枫并没有多说,只是离开时对宋时越说句“抱歉”。
霍农好奇宝宝上线,在关门后,将宋时越抵在门板上,表情故作严肃:
“什么情况,怎么还‘抱歉上了’?莫非。”
霍农低头凑近,直到呼吸间甚至可以嗅见宋时越身上的柠檬味才堪堪停下,舌头舔舐双唇,将未完的话暗示得既色气又直白。
宋时越被这一顿突如其来的骚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脸颊慢慢攀上红晕,艳艳的,将白皙精致的脸蛋显得格外漂亮。
霍农却误会了,有些讶异地说出口确认:
“你们真发生关系了?”
“你放狗屁!”宋时越反应过来,瞪着霍农差点没上嘴咬上去。
或许是察觉到宋时越无形的杀气,霍农脸上笑嘻嘻,手脚撤退的动作是相当快速的。
“别生气嘛。来来来,你枫哥给你买的药还不快擦擦。”
霍农晃了晃顺走的药袋,然后坐在床上一个个查看药品说明。宋时越站在原地瞧着霍农认真的模样,心情忽上忽下,他察觉到自己有些失常,掐着手心冷静。
霍农等了半天没见人过来,于是抬头招手:
“快过来。我看了,先冰袋冷敷,然后过几个小时才能擦药膏。”说着殷勤的撕开冰袋的包装纸,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宋时越默默将冰袋接了过去,低着头也不去看霍农,直到霍农伸手点了点他额头,才闷声道:
“枫哥是在抱歉今天没接我电话的事。”
霍农本觉得这没啥,可突然想起宋时越打给自己的那通求救电话,但如果连他都没接那通电话呢。
后果是真的很严重,想到这,霍农拍了拍宋时越的肩膀:“别难过,他当时有事嘛,哪像我这种无业游民。”
你跟我说的是一个意思嘛!我在跟你解释,你在思考我为什么被抛弃?宋时越被气到了,但总归对今晚的事没多在意了。
霍农又被瞪了,委委屈屈决定闭嘴不再讲话。
突然,宋时越的眼睛转到霍农身后,有些疑惑:
“你买的药呢?”
霍农:“……”我靠,你怎么还没忘记这一茬!
万幸此时,关键时刻霍农裤包里的手机铃声救了他。
霍农将手机拿出来,在看到号码备注后,眼里的温度却慢慢降下来。
一直关注他的宋时越察觉到他的异常,余光瞥见手机备注写着:
苏阿姨
霍农说了句抱歉,起身走到稍远的窗户处,才按下接听键。
呼吸凌乱,霍农以为再接到她的电话,自己应该会心平气和,可是……
霍农捏紧手中的手机,没吭声,而手机对面的女人也同样面临着尴尬。
但总归是她拨过来的,几秒的沉默后,苏瑶熟悉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农农吗?”
“嗯。”
“你最近还好吗?”
如果不是电话号码没错,他都以为对方换了个人,至少苏瑶这个人跟他说话从来
都是怎么简洁怎么来。
霍农整个人彻底冷下来,声音也沾染了他的情绪:“苏阿姨,有什么事您直说,我们之间不适合客套。”
“……”
对面的女声哑了下去,随后听筒似乎被人捂住,苏瑶的声音朦朦胧胧传来些。
“我说过,我跟他真的聊不起,我不说了,要说你说。”
“苏瑶!就算是为了小榆,你总得说几句吧。”
搁我这演家庭剧呢,霍农忍了又忍才没挂掉电话。
最后,接起电话的终于还是换了个人。
不威自怒,很有领导力的男声传来,
“霍农?我是邱叔叔。你别怪你妈,她最近也很想你。”
霍农对这种话是信都不信的,但出于尊重,他并未反驳。
“你还记得小榆吗?”邱叔叔直言道出目的:“小榆小时候最亲你了。他下周末17岁生日,说想见你,你知道的他从小身体不好……”
电话里声音还在继续,霍农脑袋高速运转才终于回忆起,邱安榆,这个小孩,记得小时候他身体不好,就稍稍亲近了下他,怎么这还带售后?
霍农对邱家的一切都带着怨恨,要他到邱家去?
冷笑着,霍农出声打断:“如果是送礼,我可以邮寄。但是您说生日宴会?抱歉我下周并没有时间。”
似乎早就料到霍农这个态度,邱叔叔并未再费什么口舌来打亲情牌。他搬出了人情:“霍农,以前你爸在世,有什么困难我也义不容辞,如今叔叔就只求你这一件小事。”
如果是威胁,霍农似乎还能抵死不从,可霍爸是霍农的软肋,邱叔叔只要抬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掐住霍农的命脉。
拒绝的话被噎在喉咙说不出,霍农的眼眶红了:“如果是我爸,他肯定也不希望我再跟邱家扯上关系,可我爸的人情我还,这一次后,希望你们不要再找我了。”
那头信誓旦旦的保证,霍农也没再扯什么收尾,直接挂了电话。
窗外的冷风吹在脸上,霍农脸上的热度彻底散掉,他眼眶涩涩,仿佛一眨眼就是涟漪泛滥。
7岁之前他也是很亲苏瑶的,因为苏瑶是村里最漂亮的人,而且她还会写字,画画,说话也是一口温柔的城里腔调,别人羡慕他有这么好的妈,可是却不羡慕他的爸,因为他爸跟村里其他男人没两样,最多强壮了些,是村长的儿子罢了。变故是霍农八岁放学那天,村门口停了辆稀奇的城里小汽车,奥迪的标志,听说贵的吓人,霍农也跟着同伴往窗里瞧,结果他在车里看到了苏瑶,很明显苏瑶也看到了她这个儿子,可是她却转头,像是没听见霍农歇斯底里的喊叫。回了家,霍农见到霍爸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一圈一圈的浓雾里他的脸似乎一下就老了十几岁。
村里人说苏瑶跑了,跟着城里的男人。
霍农会反抗,会说他妈不会抛弃他的,但自始至终,霍爸都坐在门槛上抽着烟,似乎这几天都没挪过般,对流言蜚语也毫无反应。
就这样过了一年,大概所有人都觉得事情翻了篇,霍农那天回家,就看见院子里被收拾的鼓鼓的几个蛇皮口袋。
霍爸说,要去找苏瑶,问他跟不跟。
霍农想他妈想的紧,而且他一直想问苏瑶在车里为什么装作看不见他,于是在他狠狠点头后,霍爸在夜里很安静的时候带着霍农静悄悄的离开了村里。
霍爸那段时间很有钱,至少霍农是这么认为的,霍爸带着他到大城市里,租了一间小屋子,还在之后带他去买新衣服,剪头发,像是要脱胎换骨般打整一切。
然后霍爸领着霍农去了一个很华丽的大住宅,在那里霍农再一次见到了苏瑶,时隔一年,苏瑶变得更漂亮了,穿戴着奢侈昂贵的裙子和首饰极其温顺的坐在一个男人旁边。
她望着男人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在霍爸那里从未展露的爱意。
男人说他叫邱志明,霍农拘束的靠着他爸,在霍爸的推搡下怯怯的喊了声“邱叔叔”。
邱叔叔说了很多,说他跟苏瑶是青梅竹马,从小情投意合,如果不是苏瑶下乡,他们早就结婚了。
所以,他的语气里,霍爸从来都是第三者。
霍爸的精气神早就在进这栋别墅前消散了,他明白了差距,那一刻,是霍农最后一次见到霍爸眼里有光。
大人的事,霍农那时还不懂,他只知道他喜欢这样的苏瑶,因为她更漂亮了,于是霍农想向往常一样扑倒苏瑶怀里,眼睛期待的望着苏瑶:“妈。”
可霍爸却狠狠的将他拉开,并且强硬的让他改口叫:“苏阿姨。”
霍农被拉走时,回望着苏瑶,可她却再次避开了视线,没有理会。
被霍爸带回租赁的房屋,霍农趴着被子里哭了一晚上,小孩心气上来想着,苏瑶不要他,他也不要苏瑶了。
霍农对霍爸说想回家,想回村里。可是霍爸却坐在肮脏狭窄的楼梯口抽着烟,他说,回不去了。
这一句回不去,霍农以为是几天的期限,
可霍爸说的却是永远……
原来到城里的钱,都是霍爸偷家里的血汗钱,霍爷爷存了几十年的老本都被霍爸偷了个精光。
从一开始,霍爸就是押上一切来城里找苏瑶的,他思考了一年,赌上了一切,可如今什么也没了。
霍爸在城里并不好找工作,日子一天比一天拮据,最后甚至吃不起饭了。饿了一天的霍农哭着想找妈,结果苏瑶还真被他哭喊出来了。
霍农被接走了,来到了一开始那个华丽的大房子里,走的时候,前面是依偎在一起的苏瑶和邱志明,身后是掩面看不清神情的霍爸。
霍农被拽走了,在大房子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可在那里他始终格格不入,去那里的一星期,他只见过苏瑶几眼,见过的次数还不如跟他一层楼的小病秧子多。虽然吃住都是顶好的,但霍农却感觉到束手束脚,他不能乱跑乱跳,不能大声说话,连想要的东西都不能大方的说出来,所有人他都不认识,而所有人都不想认识他。
所以,一年后,霍农带着满心的屈辱和委屈想要翻过铁栅栏,想要回到霍爸身边。
但他没逃出去,在门口就被管家拦住,那时候很久没见的苏瑶来了,神情淡漠,让下人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疲惫又熟悉,是霍爸!霍农靠近听筒小心翼翼喊了声爸。
最后是霍农哭哭哒哒,才让霍爸陈诺晚上来接他回去。
还手机时,霍农怯生生道谢:“谢谢苏阿姨。”
苏瑶愣了,但她很快就回过神,因为约她去做spa的电话响了。
霍农乖巧的坐在客厅等待霍爸来接他,他坐了很久,迷糊的睡了过去。
朦胧间,听到下人们在谈论,
“那个小丑八怪终于要走了。”
“对啊,赖在这里主人家们都嫌弃死了,每个人都要求和他分餐,搞得我们工作量都大了。”
“走了好,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
“说不准,在这里享受多爽,怕不是回去后就马上想要回来了。”
“欸,别说了快干活吧。”
已经九岁的霍农再晚熟也该知道羞耻了,他听着下人们对自己鄙夷的谈话,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留,他不敢动作擦掉,怕别人知道他醒着。
直到他泪水干涸,下人们走掉,他才敢睁眼,而入目就是一张像电视里说的天使般好看的小脸,小病秧子坐在软羊皮毯上,好奇的盯着他看。
但放在霍农眼中就是嘲弄,所以他没理小病秧子递过来的手帕,哭着跑上楼。
那是霍农最后一次待在邱家。
痛苦的回忆被小霍农删减大半的细节,但只要回忆起就是满满的怨恨。
霍农深呼一口气,将回忆下压。
“还好吗?”宋时越不放心的下床查看。
“还好。”
霍农转头露出的红眼眶让宋时越的心一抽一抽的,偏偏霍农还在笑,仿佛没什么大不了。
宋时越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什么,他为难的神情被霍农看在眼里,
“好吧,如果你要安慰,我还是可以有什么的。”霍农伸手将小漂亮揽在怀里,弯着腰将神情不明的脸埋进宋时越颈弯。

第六章 小骚0情感再升温蛊虫入体梦美人
宋时越从小到大高傲惯了,安慰这种词在他身上是看不见的,所以面对低落的大狗狗时难免有些措手不及。
密不可分的拥抱,让他的呼吸急促了些许,而后宋时越试探性伸手想附在霍农结实的后背上。
“我们点外卖吧。”
霍农突然抬起头,让宋时越刚要触碰到的手,像被烫着般缩了回来。
霍农没注意到宋时越的小动作,他松开拥抱认真掰扯了几个菜名:
“我要吃砂锅鸡,咖喱炒饭,还要烤串再搭配一个大郎烧饼。”
几乎全是主食,并且还有不健康食品。
极度养生的宋时越听了有些不赞同,但即使是反驳,语气中也带着少见的轻柔:
“晚上不能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可是我好饿。”霍农带着一种期待、渴求的目光,像只撒娇的小犬仔在宋时越身旁蹭了蹭。
“真是的。”宋时越忍住发丝溜进皮肤的瘙痒,没舍得推开他,只好脸上故作烦极了才妥协的表情,退让道:
“好吧,好吧。”
自从变成死神后,霍农的胃口就变得很大,他自己猜测应该是体质改变的后遗症。
但总归不影响日常生活,将嘴里塞得盆盆满满的霍农幸福的眯起眼睛,在宋时越频频注视下将一桌子的外卖消灭得干干净净。
吃完所有的外卖已经10点以后的事了。
霍农洗漱出来的时候,宋时越正躺在床上一脸认真的看视频,直到霍农带着一身冷气的窜进了被窝,才稍微分出心,挪让了点位置。
视频里时不时传来几个晦涩难懂的专业用词,霍农的注意力被吸引,有些好奇凑过去问道:
"看的什么?"
"物理实验课程。"
宋时越将手机偏过去,正好让霍农看得更清楚。
霍农回忆起,宋时越好像说过自己是高三保送生。
渍,比自己还小一岁。难怪白白嫩嫩的,霍农瞥了眼宋时越略带婴儿肥的脸颊问道:
"提前学习大学课程?"
"也不是。"宋时越漂亮的脸蛋配上正经的表情,莫名有些可爱:"算是兴趣爱好吧。"
霍农忍住掐脸蛋的冲动,点头:"那你继续。"
在这种气氛里霍农也不好意思点开游戏吃鸡。刚好之前手机里下载了几本小说,于是霍农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看起小说来了。
静谧的空间里,只听见老师讲课的声音。
没多久,可能因为姿势太舒服,加上耳边老师讲话颇有催眠效果,霍农陆续打了几个哈欠。
当宋时越抽空抬头时,霍农已经耷拉着眼皮,一脸困倦。
及时将霍农快要跌落的手机拿稳,宋时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
"困的话,就躺下睡吧。"
霍农稍稍清醒了些,嘟囔着:"奇怪。明明今天已经睡了好久。"现在不应该困得啊。才说着,他又打了个哈欠。
算了,算了,睡觉吧。霍农不再多想躺下钻进被窝里。
等宋时越再看过去时,他已经睡熟了,双手搭在外面,睡姿有些难看。
宋时越为他盖好被子时,偶然瞥见霍农中指上圈着个白色的指环,中指带戒指的意义说明名草有主,可之前有吗?掖好被角的宋时越再看过去时却发现那指环不见了!
错觉?抓着霍农的手来回确定几遍,宋时越知道自己看错后,竟然长舒了口气。
等意识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宋时越有些慌了,再看视频时却一直定不下心。

高墙枯藤,乌鸦啼哭,月光穿过茂密的槐树枝,带着朦胧月色罩在了老楼房上,此处为通风面,夜风一吹,老楼就像枯槁的老人飘出一股腐朽味。
褐黑色的爬虫窸窸窣窣钻进墙皮的大裂缝,这裂缝早已塞满了各种虫,毒蛇、蜈蚣、蝎、蚯蚓、大绿毛虫、螳螂甚至虫之间的天敌也混杂其中,可即使如此,还是有爬虫前仆后继地被吸引到这里来。
成百的爬虫拥挤着倾倒在黑色空荡的房间里,而这样恐怖的屋内却端坐着一个人!
从背影看去背脊挺直,身姿挺秀,可以分辨出是一个少年的身形,虫子在他周围越积越多,却不曾碰到那人一下。
“融合了,终于融合了。”疲倦沙哑的声音仿佛几天都未曾开口,那人痴笑几声,紧接着一种指甲啃食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响起,他用另一只手抚慰着膝盖上蠕动的白色蛹虫。
红色残缺的指甲裹着指尖,隐隐露着些鬼魅。
那白色虫子与指尖刚一碰头,就融成似水的液体,很快被皮肤吸收了。
“成功了…”笑意从喉咙溢出,像是魔障了,那人蜷缩着,兴奋到了极致,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

霍农的意识陷入沉睡后就是一片空白,他很少做梦,可这一次他还没醒,沉睡的意识就忽然起伏着。
这种情况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眼前骤然一亮,等空间完全明晰后,霍农发现自己居然浑身赤裸地深陷在一个柔软的床上!
周围是古香古色的房屋摆设,艳红色的床幔,喜庆的双喜窗花贴在窗棂上,龙凤大红蜡在一旁烛噗呲冒着火焰,为黑暗的房间带来团团暖光。
这明显是一间古代装饰的喜房,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霍农有些慌了,他想起身,却在此时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红绸带捆绑在身后。
也不知道怎么绑的,让他怎么弄也挣脱不了。
靠!霍农尝试了所有办法依旧无果后,气喘吁吁仰躺在枕垫上。
如果这是做梦未免也太真实了吧。
霍农一点点挪到床沿边上,眼前红纱随着他的急促呼吸飘飘忽忽,就在他打算咬咬牙翻下床时,紧闭的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霍农被风吹起的红纱糊了一脸,只听见轻轻的脚步声朝自己越走越近。
“你想反悔了?”轻轻柔柔,带着些委屈的男声传进耳朵。
霍农讶异,这信息量有点大啊,梦里难道还有剧情设置?
“你怎的不理我?”
红纱幔被掀开,就像是古代女子婚嫁被掀红盖头般,对方的脸慢慢展露在眼前。
繁杂华丽的银绣喜服勾勒出长腿细腰,紧接着是白皙的颈部,上面环着凤腾银环,看上去像是某个少数族群的风格。
在往上,面容胜雪,瞳仁漆黑,一张清丽出尘的脸蛋上了胭脂后透出入骨的魅惑,在毫无保留的展露在霍农眼前时将他勾的出神。
瞬息空白,霍农盯着眼前的美色,心底的熟悉感却越来越强烈。
一个名字脱口而出:“许知意…”不对!霍农刚说出口,就见那男子的神情古怪,像是嫉妒又或者是憎恶。
男子冰凉的指腹在霍农裸露的皮肤上游走,明明柔和的语气却让霍农感觉到阴冷粘稠:“那个小狐狸精的滋味好吃吗?”
莫名被质问的霍农此时感官格外不好,对方穿戴整齐,而自己像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的无助感让他对男子的触碰格外敏感,特别是那男子居然划到了自己下半身。
一柱擎天的阴茎被人握住,霍农攥着床被不肯漏一声,越是刺激,霍农的思维越是明晰。
“许南风!”
终于霍农回想起了旅店那个少年,许知意的弟弟,许南风。
许南风的样貌他是见过的,虽然跟许知意很相似,但一般不会认错,除非……霍农看向上了妆的许南风,轮廓柔和了,眼睛形状也发生了改变,化妆技术真的绝了。
难道之前药店的也是他?
被认出来的许南风,高兴了一瞬,但很快又瘪了下去,握住霍农阴茎的手松是松了,但还没等霍农舒口气,许南风卸下了嫁衣外套,修长的双腿大大咧咧叉开跨坐在霍农腰上。
许南风里衣的面料很薄,霍农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腰上双臀的温热和柔软。
“你干什么,快下来!”霍农有些恼羞成怒。
“为什么,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许南风本就艳丽的妆容,因为情绪激动,眼尾浮现一抹桃红,像美人鱼尾,勾人的紧。
霍农咬紧牙关,思考着现下的处境。也不知道许南风是怎么知道爻哥的事的,如果这是梦都这么疼了怎么还不醒!

第七章 疯批双生子变脸吃播业务初有苗头
“先把我放开,行吗?”霍农尝试着交流,他有些反感这种接触。
许南风楞了半晌,弯腰直面怼上霍农,带着不理解、迷茫:“你好奇怪。”
???奇怪的是你好吧。
霍农侧脸避开许南风温热的吐息,身后的绸带隐隐有被挣脱的迹象,就差一点。
谁知,还没等霍农解掉绸带,一只冰凉的手提前替他解开了。
许南风两手指夹着绸带,也不演戏了,看向霍农的眼里虽噙着笑意,但没入底,莫名透着股凉意。
“乖点不好吗?”许南风双腿像灌了铅死死压制着霍农,让他无法动弹。
试了几次都无法翻身,霍农最后妥协道:“大哥,你究竟想怎样?”
“你看我们才见一两次又没仇,你费心巴拉把我拉进这鬼地方,图什么啊。”到如今霍农还不明白这不是做梦,那他真的蠢得该去再投胎了。
罪魁祸首许南风歪头,
“图你的身子啊,你太吸引我了。”
然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露骨且狂热,之后的话语更是让霍农头皮一麻。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想,把你当成引子做出的蛊虫,一定是最完美的!”
但转头,许南风又变得烦躁起来,甚至开始啃咬指甲,“我的蛊虫告诉我你喜欢美人,可为什么你不上了我,像那些男人对我姐姐那样,将阴茎放进我嘴里,然后狠狠操我,明明这样我就可以得到你了。”
情事在许南风嘴里,说的就像早上天气明媚,很适合散步一样顺理成章。
霍农有些无语,但至少知道许南风的目的了,不过制作啥蛊的引子,为什么非要操人才能完成?这也忒奇怪了吧。
显然霍农的思绪开始走偏,许南风在看向霍农时,他已经神游万里,在思考自己适合做成什么蛊。
“你不害怕?”这下该许南风疑惑了。
很多人都忌讳碰到巫蛊师,一是怕被下蛊,二就是巫蛊师天生阴郁邪气,虽然很多上流人士很想结识巫蛊师,方便给竞争对手下暗手,但大多巫蛊师性情古怪,为人狡诈,聘用者往往会被反咬,故而巫蛊师的名声一直很臭。
“我害怕呀。”
虽然巫蛊师是属于上流圈的秘辛,但作为宅男,霍农阅览小说众多,巫蛊之术他在小说里还是听说过的。
害怕是一定有的,但心里更多的还是对稀奇物的好奇。
所以许南风在对上霍农炯炯有神,甚至在发光的眼睛时,对他说的害怕还真不相信。
“为什么做引子就需要操你呢?”霍农不怕死的问出自己很想知道的疑惑。
许南风看了他几眼,
“因为我想造的是情蛊。需要引子要对养蛊人产生爱欲才行。”
哦~霍农悟了,难怪非要情景设定,该庆幸自己刚开了荤,不容易上头吗?
霍农:“那现在你还要把我做成引子吗?”
许南风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
“会。”
肯定的语气让霍农心梗了一下。
“你是我做的第一个情蛊,我很干净的。”
我是在纠结这个吗!
霍农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许南风的那天,旅馆那个死亡的丈夫。难道他真的是被谋杀的?也是作蛊造成的吗?
福尔摩斯上身,霍农想问许南风,可是刚开口眼前的空间开始扭曲。
身上的许南风对这种现象没有一丝意外,他俯身对着霍农额头落下一吻,
“等我,会再见面的。”
然后霍农眼前一黑,刺耳响亮的铃声在耳边循环。
吵得霍农身子一缩,钻进了被子里。
“霍农起床!”
宋时越洗漱完,见铃声都闹不醒霍农,有些无语。
将被冷水沁过的手伸进被子,贴敷在霍农身上推了推,“快起来了。还要收拾呢。”
唔。霍农对外界入侵的冰冷只闷哼了一声,就又没了动静。
宋时越叹了口气,
“你再不起来,就看不到男神了。”
男神!在哪儿?霍农一个激灵蹿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摆着臭脸的宋时越,然后一张毛巾从天降罩住了霍农的脸,
宋时越没好气道,“七点了,快起来!”
好早~霍农将毛巾撤掉打了个哈欠,因为许南风,自己都没休息够,好想再睡。
眼看着霍农要倒下,宋时越直接两爪子按在霍农裸露的脖子上,冰块似的触觉,让霍农一个哆嗦,清醒了。
霍农野惯了,洗漱贼快,要不是宋时越按着他涂了水乳和防晒霜,他还可以更快些。
等他弄好,宋时越还停在镜子前一脸纠结,
“换好了?”
“我这样会不会不好看?”
凉秋季节,宋时越套了件白衬衫和棕色毛衣马甲,宽松的灯芯绒高腰裤将腿拉长了,整套下来直接是肤白貌美的小少
年。
“很好看。”霍农毫不夸张地竖了个大拇指。
“那我就这套吧。”宋时越抿住笑意,拍了拍身上不会存在的灰尘,而后看向霍农,宋时越问道,
“你就穿这样?”
“啊,昨天才换的,而且穿着很合适呢。”
爻哥给霍农留的是卫衣和休闲裤,虽然有点短,但挨不住面料舒服。
霍农挠了挠头:“而且我也没衣服换啊。”
“好吧。”其实宋时越只是顺嘴问一句,他私心还是有些不希望霍农穿的太好看。
霍农才不知道宋时越的小心思,他此时有些紧张。
等会儿就会见到男神,虽然激动,但更多的是担忧等会儿的大型社群交流。
虚拟世界不比现实,要是不知道怎么交流,说错话该怎么办,而且他们之前就已经办过一次聚会了,要是插不上话怎么办?
这不怪霍农,因为他心里飘荡的问题都是以前经历过的,尴尬,窘迫,他经历多了,也就学会了躲避,不再看不懂眼色地应承他人只是礼貌的邀约。
宋时越看出了霍农的焦虑于是停下脚步,在霍农恍惚下了几个阶梯,反应过来看向他后,宋时越借着阶梯的高度,打量他问道:
“你紧张了?”
“没有。”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户,跳跃在霍农漆黑蓬松的头发上,他口是心非埋头的样子活像个被抓包后又欲盖弥彰的小孩儿,让宋时越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没必要紧张,见个男神而已嘛。”显然宋时越误会了,他以为霍农是因为男神才紧张的。
毕竟在他印象中,霍农不是社恐的性子。
“我知道。”霍农吐息,稍稍平静了会儿的,“走吧。”
皖海市的9月亮的很早,八点就已经亮堂了,酒店是提供早餐的,好吃的海鲜虾仁粥瞬间治愈霍农的心,吃的时候眼睛弯弯就没停过。路过的服务员也被感染还特意停下询问霍农要不要再添。
酒店的粥点提供都是定量的,量多也不用担心客人会不满。
霍农捧着被喝完的粥碗,眼睛亮亮的,又有些不好意思;
“可以吗?”
得到了服务员肯定的回答。
“当然,我们主厨若是瞧见您,肯定会很开心。”
“?”
霍农嘴里塞着特意点的奶皇包,目送服务员离开,
“为什么见到我会开心?”
除了宋时越,周围好多客人都忍不住瞧着嘴巴鼓鼓的霍农,真的看上去就很有食欲啊!
“也许是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宋时越将自己的那份分过去一半到霍农的餐盘,“我这儿还有没动的,要吗?”
“要。”
“你不去做吃播真的浪费了。”宋时越借着替他擦奶黄馅的时机,捏了捏他嚼动的腮帮子。
“那我肯定给你刷火箭游艇。”
想到自己不富裕的钱包,霍农真的考虑了一下,但随即颓了下来,
“算了吧。我又不怎么会说话,肯定很冷清。”
宋时越撑着下巴,对某个认不清自己强大影响力的人表示了不赞同:
“怕什么,还有我呢。”
“你要做我金主吗?”霍农笑呵呵的打趣,但随即想到他们是对家不死不休的冤家,于是自己识趣的做了个封口动作,埋头吃饭了。
有何不可。
宋时越将没开口的话咽下,心情颇好。

第八章 面基有男神出没遇昔日仇敌
九点的阳光已经笼罩街道的每一处角落,一排排玻璃商店迎接暖阳,让出售的商品罩着淡淡金色的外表,第五街道是皖海市最繁华的商业街,特别是在周末,来来往往都是些年轻靓丽的男女,穿着时尚、昂贵、另类的服装吸睛夺目形成一道风景线。
——琢岸咖啡店
“今天电竞俱乐部放假哦,qqli就带大家一起来第五大街里超火、超贵的琢岸咖啡店逛逛。”
“悄咪咪说,这里的店员颜值那叫一个高。嘿嘿,今天up主不直播游戏了,偶然放松一下嘛,当然这种看帅哥的机会怎么会忘了我的粉丝们呢。”
正在直播的qqli是bo站近日超火的游戏女主播,长相艳丽的她加上操作技术好在主播界脱颖而出,粉丝量达到了50万。
她今天直播“琢岸咖啡店”纯粹是恰饭,不然谁想在周末这么早出门?
让助理给店长通知一声,li就进店找了个角度佳,阳光好的位置,因为这次直播是提前预告了,所以直播间里已经有几万人的粉丝在线。
qq糖粉丝团小可爱:li姐,我想看队长,会有队长出境吗?好期待啊
抱起li就是一百米冲刺:楼上傻吗?看帅哥为什么还要拉上战队里那些臭男人,看都看腻了。
qby死忠粉:哦吼,qby八个臭男人哭晕在厕所,哈哈哈
小乳糖:我去过这里!店员真的好看,不吹。
萌神:姐妹们把屏幕擦干净,等会跪舔!
小天使醉奶:楼上别这么恶心,跟谁没见过帅哥似的。
……
li将手机架好,直播间已经有吵起来的趋势了,她连忙打圆场:
“好了,各位祖宗们。我都还没干什么呢,怎么就吵起来了。”
安抚好直播间的粉丝,li打了个手势,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服务员就急忙走了过来。
“您好,需要点些什么吗?”
年轻的男服务员是店里长的最好看的,天生的颜值优越给他带来了很多方便,此时他脸上挂着礼貌又带着自信的微笑。
确实好看,但不怎么有特色,让人记不住。
li不着痕迹的大量几番,心底有些失望,点了一杯咖啡和点心,也没心思互动。
一旁观察的店长有些着急,显然是看出li的漫不经心,不过直播弹幕走向是好的,这让他松了口气。
弹幕在服务员出来后,就多了起来。
大部分都是刷的:
“好帅,好帅”
“爱了,这小哥哥颜值!”
li瞥了瞥弹幕,然后适时附和几句,虽然对颜值夸赞不怎么走心,但挨不住li说话有趣,直播间一片火热。
值得li欣慰的是还是有跟她欣赏层次一样的姐妹,
小天使醉奶:“也就还好吧,没啥感觉。”
称霸军事基地:“这就?就这?”
li心底默默给姐妹点了赞,眼睛看向屏幕,突然就不动了。
“我卡了?”
“卡了?”
“li怎么不动了?”
……
直播间被刷屏,li却毫不察觉,她心里咚咚打鼓,盯着屏幕里自己后面的那桌人发呆。
“我去,好帅!”
li终于忍不住说出口,“姐妹们!看右下角。”
右下角因为距离过远,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看清楚那是一桌多人餐桌,显示在视频里的只有几个背影和一两个人侧面。
不细心看还真发现不了,粉丝们听li的话,纷纷将注意力看过去。
这一发现还真让人挪不开眼了。
刀削般的下颚线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即使坐下也比周边的人高一截,遮不住的侧脸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柔光,这个集中了所有注意力的青年偶尔会因为身边人的动作,露出浅浅又抑制的微笑。
就在li顺着粉丝的要求把镜头朝青年那边转过去后,门口挂着的门帘因为有人推门而入而叮当作响。
青年那一桌的人都寻声看过去,
“秋哥!”
看清了来人,青年那抹浅浅的笑容再抑制不住绽放,唇侧右边的小虎牙因为开心露出半颗尖尖的,可爱的原型。
霍农在看见陆商的那一刻,眼睛里就再装不下其他东西,快要溢出来的开心渲染了所有人。
他男神!真的好看!
门口的男子大约30岁左右,高大修长的身材被包裹在棕色风衣里,容貌俊美突出,通体淡雅的气质,一双澄澈的眼眸望过来,如一池静谧、清明的湖水,温柔至极。
陆商在小年轻的身上停顿几秒,然后才走向老熟人邱枫身边的位置坐下。
“抱歉来晚了。”
他的声音虽温和却不热切,习惯了的众人不介意的打趣道:
“不算晚,规定时间还没到呢,不过要说来得早,小霍和小宋才是第一呢。”
群里的老伙计都知道,霍农是陆商“秋之水”的狂热粉丝,而宋时越是邱枫的脑残粉。
这四个关系链的主角第一次到齐,不免成为话题中心。
霍农感受到陆商投过来的视线,耳朵泛红,拘谨的很,那姿态哪还有在群里给陆商摇旗呐鼓那种豪迈的姿态。
宋时越在旁边只看得心塞,语气有些冲,
“来早点,总不能让人等呗。”
这种指向性的话语,陆商听了并没什么表示,倒是旁边的邱枫皱了皱眉:
“阿越,少说一句。”
宋时越有些不服,但总归没再说了。
今天群里约上的总共十个,算上陆商,还差三个人就齐了。
选在咖啡店,就是为了互相交流认识,霍农没啥社群经验,也不打算插进去,索性就埋头吃点心,再分心竖着耳朵听陆商他们交谈。
陆商跟邱枫谈论着近期的事情,耳边刀叉碰撞的声音不时响起,让他有些分心。
他分神瞥见霍农用刀叉将最后一口草莓糕吃完,又换了个盘子吃。
第四盘了啊。
陆商回神,见邱枫有些疑惑的瞧着他问:
“我刚才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
“没什么,你再说一遍吧。”
宋时越刚跟“老色批”郭健讨论完一个话题,回头就瞧见霍农面前已经叠了好几盘点心盘子,好笑道:
“你是猪吗?吃的这么多。”
郭健笑了笑:“小霍正在长身体嘛,吃多点正常。”
坐在霍农旁边的“我卖大保健”陈利递过来一盘黑森林蛋糕,有些忍不住对霍农鼓鼓的脸颊下手占了点便宜:
“哎哟哟,小霍这脸蛋真俊,现在单身吗?有没有兴趣考虑考虑大叔?”
霍农闻言还真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打量起陈利,白皮成熟大叔,长相清秀,就是太瘦了,不太符合霍农的口味。
被面前这张极度帅气的脸打量着,陈利的心不免跳动几下,再看见霍农摇头,心里也不免升起一丝失落。
“好了,省省吧你,别祸害别人小年轻了。”
郭健试图把话题拉回来,刚巧人也齐了,就对着众人道:
“要不要介绍下,有些小朋友还不太认识呢。”
新来的三个人是结伴的小青年,都是20岁的样子,也是平日里群里活跃的积极分子。
他们对霍农表现出极度的好奇,毕竟长的超帅,之前又没见过,于是到霍农介绍的时候,所有之前隐晦打量的目光都变得正大光明,这让霍农有点不适应。
“我叫霍农。”
霍大猛1?
> 很显然听到霍农亲口说自己是1,周边小0们火热的视线几乎要把他灼烧。
极品攻耶,之前在群里也不爆照,还以为是长的丑,失策失策。
霍农当然听不见周围人的心声,他的心思都聚集在即将做介绍的陆商身上。
“我叫陆商,秋之水。”
陆商说话时,缓缓抬眸对上霍农的视线,瞧着霍农呆愣的模样,他微微扬起眉毛,眼里噙着柔柔笑意。
暴击!
霍农之后都恍恍惚惚的,直到宋时越抬手给他肩膀来了一下,问他:
“下午打麻将?”
“嗯。”
嗯?打麻将?霍农来了兴趣。
这么朴素的娱乐活动,爱了爱了。
临走时陆商起身去结了账,霍农瞧着自己面前叠的有点高的盘子,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也起身蹭到收银台付完钱的陆商旁边。
“秋…陆哥,发票给我吧。”
这种事还是应该分清楚的,陆商想说没关系,但看着霍农的眼神后,笑了笑把发票递了过去。
看着小年轻认真把发票叠在口袋里,说着回去v信给自己,抬头眼神中泛着期待。
“加个v信好吗?”
“好。”
陆商听见自己如是说。
他明明一向不喜不熟的人索要自己的联系方式,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但看着小年轻抓着手机眼眸弯弯,就如同着了魔答应了下来。
霍农要到男神的v信,心里正开心想要同门外的宋时越分享,但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女孩子拦下了。
同行的陆商不着痕迹的往外退了一步,礼貌又绅士地给两人让了个对话空间。
qqli与qby那些高颜值队员混迹良久,自诩也算是对颜值杀免疫的,可面对霍农的注视,心里还是忍不住抖动,
“你好,我是bo站的主播qqli,那个…刚刚直播拍到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如果介意的话,我…我可以删了这期的视频…”
我在说什么啊!qqli在心里鞭挞了自己几百遍。
“没关系的。”
霍农直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颜值带来的影响,出境而已嘛,一个
路人甲也就没什么关系。
“希望我没扰乱你的拍摄,再见哦。”
为了不让男神等太久,霍农尽早结束了话题。
瞧着心动男生和另一个男人飞走了,qqli恍恍惚惚到了餐桌,直播间早就被刷屏刷满了。
密密麻麻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极品帅哥没了。”
“姐妹们,我买好机票了,今天就飞皖海市!”
“有谁录屏了吗?刚才看呆了,都没来得及录屏,哭了~~”
“只有我注意到帅哥和帅哥之前的基情互动吗?那个回眸我死了!”
“不行,不行,我鼻血流出来了。”
“li姐,我重金求未删减录屏啊。”
……
小天使醉奶:一个个真没出息,渍。
qby电竞俱乐部会议室——
小天使醉奶的id发完消息,也不管后续如何。
手机正直播的屏幕随着主人许久未动而息屏,骨节修长的手将它扔在一旁,继而去握旁边的鼠标。
“来,开一把排位。”
一旁的人听了带着些讨好语气道:
“队长,你知道li姐的,那种小白脸怎么可能被看上…”
但话还未说完,就被剜了一眼,那人也就偃旗息鼓,不再多说。
“开开开,队长,我这把辅助你。”

中午12点—
霍农一行人来到邱枫预约的“碧水阁”吃饭。
听说是“碧水阁”周围的其他人都讶异的睁大了眼,霍农有些不解,他见识不多,当然不知道“碧水阁”的档次有多高。
人都是分三六九等的,而碧水阁就是为了最高等的人而存在的,它是皖海市有钱有权人休闲娱乐的场所,没有特权是进不去的。
霍农貌似有些预感,他坐在后座看着正在开车的邱枫,再移眼去看坐在副驾驶的陆商,无法忽视的气质是他们即使不作任何动作都时刻萦绕在身上。
强大的隔阂似乎在这一刻形成了一条强烈的分界线。
霍农收回视线,熟悉的差距感让他觉得难受。
一时无言。
驱车差不多20分钟,邱枫把车停在了一家外貌极为普通,但占地特别大的酒楼。
宋时越从另一辆车下来,直到进了长廊、电梯、包厢,还在跟霍农抱怨郭健狗屎一样的开车技术。
等到都坐下了,才张望四周有些疑惑:
“枫哥呢?”
霍农下车就听见邱枫跟陆商说,在这里有事要处理。看他的脸色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将这些给宋时越说了后,宋时越皱了皱眉头:
“不会又是他那些不消停的小崽子吧。”
听宋时越的语气似乎知道些内情,不过霍农也没兴趣知道,所以没再问下去。
“碧水阁”真的名副其实,虽然外表普通,但内里的装潢确是精髓,现代融合古代风格的装修风格,就连随处可见的椅子都是缅甸花梨进口的。
服务员在一旁站立给他剥虾,剥螃蟹,被目光热切注视着,即使再香的吃食在霍农嘴里也味同嚼蜡,所以他没吃多少就放下筷子表示饱了。
一旁的服务员还颇为遗憾的再次询问,得知这位帅爆了的小哥哥真不吃了时,才依依不舍的退出去。
宋时越虽然清楚他的食量,但瞧着霍农表情恹恹,并没劝什么。
陆商也早就搁筷,靠在椅背上垂着眼眸,沉思着,他放在腿上的手十指交叉,指尖有节奏的点敲,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饭后,转移到五楼茶牌室,邱枫才姗姗来迟。
霍农正被人强行按在牌桌上,而另外三方是陆商、郭健和一个小青年,邱枫进来时,眉头紧皱,走到半路又回头,对门外严厉的催促道。
“难道还要我请你们进来!”
话音刚落,3个二十岁模样的青年带着不服、烦躁的表情走了进来。
“你又不是我爸,管得宽。”
其中一个寸头,表情狠恶的青年说话夹枪带棒顶了几句,但再怎么嚣张,被邱枫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噎了回去。
陆商背对着他们,表情冷清,似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反倒是那个寸头率先注意到了这边。
“哟,陆叔叔也在啊。我听说陆家不是把叔叔剔名了吗?”
“邱琛!”邱枫一声呵斥。
只听砰的一声,茶杯四分五裂。
霍农瞳孔微缩,没握住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着。
邱琛!
霍农不敢置信地与不远处的青年们对视,少年记忆的影子在此时重合。
邱琛,周俊,林巍然
好巧,又见面了。

第九章性瘾后遗症爆发哥哥我这里好痒(开苞、腿交口交)
“抱歉没拿住。”霍农平息住乱麻的心情,再抬头时,神情恢复了正常。
滚烫的茶水顺着他垂下的指尖滴落,所到之处的皮肤红了一片。
“浸点冷水。”陆商盯着小年轻手背那一片骇人的红,皱了皱眉让服务员端来一盆凉水。
“我没事。”
霍农摆手表示自己很ok,同时心里对这副身体的体质颇为无语。
“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真的。”
但他的信誓旦旦显然没有红彤彤的手背来的直观。
陆商叹了口气起身拿住霍农的手往盆里浸。
“先处理一下吧。”
“……谢谢,陆哥。”
搭在手腕的温热让霍农的脉搏跳动异常,霍农对陆商克制的笑了笑,但直望过去的眼神,满目都是欢喜。
陆商手颤了颤,松开手,然后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
“陆叔叔这位该不会是你的情人吧。”
邱琛瞧着两人的互动,被无视和莫名的不爽杂糅着,让他开始口无遮拦。
“两个男人在一起也不嫌恶心。”
“长成这样,别不是来圈叔叔你钱的吧。”
充满恶意的话语从他嘴里蹦出来,这个邱琛越来越接近霍农记忆里的样子了。
避了这么久,到底是没避开。
霍农厌恶邱家,有绝大部分是因为邱琛。邱琛是邱志明的侄子,曾与霍农同住在邱家本家,邱琛从小性子顽劣,但又因为是邱老二的独子所以备受宠溺。邱琛是极度厌恶霍农这个低贱恶心的寄生虫,他叫霍农“垃圾”、“丑八怪”,甚至在霍农的饭菜里吐口水,洗脸巾上喷洁厕灵,在霍农忍无可忍揭发后,大人们也只是说,他性子就这样,你多包容一下。
包容你麻痹。
霍农眼眸暗下,耳边依旧是邱琛的谩骂声,新仇旧恨一起,霍农甚至想不计后果抄起眼前这盆水一股脑砸在邱琛头上。
但他到底忍住了,微颤着身体在别人看来格外委屈。
于是不用霍农付诸行动,“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回荡。
邱琛停了嘴,一脸诧异地捂着被扇歪的左脸。
而一旁的陆商甩了甩扇麻的右手,盯着邱琛的眼神如同死物。
“你打我?”邱琛这话像是挤着牙缝里说出来的,他虽是对陆商说的话,恨到泛红的眼睛却死盯着霍农。
“就因为这个小白脸?”
被cue到的霍农觉得邱琛这恨意来得莫名其妙,他可以肯定邱琛没认出他,那么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恨意。
是陆哥的原因…吗?
显然霍农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在陆商第二次扇邱琛时,明明能躲避得了的邱琛硬生生接下了那一掌,把自尊看得比命还高的邱琛被力度带倒在地上,从鼻子、口腔涌出的鲜血将他的脸弄得血淋淋,可即使这样邱琛这个暴脾气却未对陆商动手还回去。
这样的邱琛太不对劲了,霍农沉思着,耳边传来陆商淡然的声音。
“邱家的家教挺好,养出这么个东西。”陆商说这话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压得在场人噤若寒蝉。
就连邱枫也只是待在一旁看着,即使眉头紧皱也未替邱琛说情。
也就在此时,霍农突然捕捉到一个荒诞又合理的猜测。
邱琛不会喜欢陆商吧,恐同即深柜吗?
想到这,霍农拿着服务员提供的手巾,递了过去:
“陆哥,来擦擦手。”
陆商伸手打算接,不曾想霍农直接握住了他的手用手巾仔细的擦拭着。
“陆哥下次还是不要自己亲自动手,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你看都红了。”霍农将陆商的手心翻转上来,指着泛红的地方。
握着男神的手,如玉光滑的触觉让霍农飘飘然的。
直到陆商抽出手,霍农才笑了笑,第一次直面怼上邱琛发红的眼睛。
“虽然很不想问,但你要手巾擦擦血吗?”
霍农显然没有第二张手巾,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膈应一下对方。
在得到对方愈加仇视的目光后,霍农的猜测几乎可以肯定了。
不过再待下去可能就要适得其反了,俗话说狗急了还要咬人。
所以即使霍农不舍男神但还是对陆商道了别:
“陆哥,刚巧我还有事,就不参与你们的事了。希望你们大家玩的开心。”
说完,霍农本想直接走掉,但在邱琛的注视下,胆子瞬间大了起来,伸手熊抱住了陆商,“陆哥晚上聊。”
陆商比霍农矮点,被抱时头被按在小年轻的肩膀上,鼻息间全是小年轻的味道,就是这样胆大的小年轻在抱了一下之后就迅速撤离了,给都不给陆商反应的机会。
霍农刚出房间,就正好在走廊撞见去卫生间回来的宋时越。
“你怎么出来了?”
霍农避免被拉
住,只好道:“你枫哥在里面有麻烦,去帮帮他。”想了想又加了几句:“你枫哥带的三个傻逼骂我,我没骂过就出来了。”
“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找回场子。”
本来宋时越还有点犹豫,听完这句话,直接冒着火光杀进了房间。
霍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后一个人穿过走廊,暖色的灯光从侧面照过来,突然霍农闷声笑了起来,低低沉沉的,彰显着他的心情愉悦。
邱琛,咱们来日方长。
霍农走出大门,时间已经是下午6点了,外面天气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现在的时间段是下班高峰,路人们行色匆匆,似乎都期待着家里那口暖饭。
霍农胡思乱想着,一时还挺羡慕他们的,压抑的情绪在走出房间后得到了纾解,索性他也不走了,就靠在电线杆上,思考着接下来的去处。
行李箱还在酒店里,可以晚上去拿,顺便再住一晚,那里挺便宜的,就是不知道营不营业,那现在去哪呢?
霍农正想着这个问题,也许是站太久,吸引了很多人注意,有一个打扮超前,头发挑染成灰紫色的少年冲过来塞给霍农一张卡片。
等霍农反应过来,少年已经小跑和他的几个朋友走在了一起,并且回头给了霍农一个k。
什么情况?
霍农低头看着手里的卡片,质地挺好,纯黑色,上面几个大字是用金粉涂上的,很有档次的感觉。
“,tp专属?”
什么意思?霍农翻动了卡片,在背面看见了一排小字,是一个地址。
皖海市附城大街11号—夜遇酒吧
“gay吧?”
在找店app里查询这个酒吧的结果让霍农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这就是gaygay相吸吗?
霍农往下翻评论,发现昨天一条酒吧动态的评论和点赞数高的离谱。
tp乐队空降夜遇酒吧!!!午夜场采取门票限制,快来抢购吧!!!
霍农寻思着自己是不是点到超市大优惠页面了,他接着往下滑,那个抢购的链接已经失效了,估计是抢没了。
以至于评论底下哀声连连。
“老子都还没看清楚链接在哪,就没了,神他妈手速啊。”
“抢到票的,单身100年了吧,就不能给我们这些普通人一点活路吗?”
“就50张票,我他妈站厕所也可以啊,就问敢不敢多发点票!”
“啊啊啊啊啊,我抢到票了。人生第一次!!!我要发bo站!发朋友圈,发我所有的社交平台,也不枉费我偷公司老总wifi的一片艰辛!”
“我酸了,今天就蹲守在酒吧门口,看一眼tp啾啾也是值得的。”
之后还有很多热评,然而还没等霍农看多久,手机屏幕上飘来几滴水,霍农似有所感抬头望,豆子大的雨滴就砸在脸上。
下雨了。
霍农收起手机,周围并没有店铺,躲雨的地方少之又少,霍农思考了一下,就拦了个出租车。
“叔,去附城大街11号。”
6点多的酒吧应该挺冷清的,不过应该是那个热评里的tp乐队要来所以今天酒吧人格外的多。
霍农到的时候,雨已经下的很大,他打了个哆嗦将卫衣的兜帽带上,便小跑进了酒吧。
一进酒吧内部暖和的气体就扑面而来,因为还挺早所以彩色的霓虹光灯并未打开,舒缓的音乐在空荡的舞池回荡,几个酒吧服务员闲闲散散地聚在一起聊天,时不时会服务一些有需求的客人。
几个小团体男男女女分布在酒吧散座或者卡座里,昏暗的灯光下充斥着玻璃杯的碰撞以及心无旁骛地嚎笑。
这里除了霍农似乎并没有其他落单的人。
不过霍农也不打算跟人拼桌,他选了个吧台角落的位置。
“你好,有什么吃的吗?”霍农对最近的服务员招手询问道,他中午没吃什么,如果不是外面在下雨他肯定要去干饭的
ti作为店长正坐在吧台玩手机,见霍农叫他,他笑眯眯道:
“我们这里有薯条、鱿鱼丝、烤鸡翅、开心果,还有些水果盘,客人需要哪些?”
感觉吃不饱啊。
霍农有些伤脑筋地点了薯条、烤鸡翅,他挺想点多一点,不过包里的钱之后可能就不太够用了。
“好的,稍等一下。”ti将单子递给手下的服务员,见霍农单独一人,便靠了过去,语气轻松道:“瞧你挺年轻的,还是学生吗?”
霍农点了点头,“读大学了。”
学生仔啊,难怪散发着一股子诱人的气息,ti眼睛瞥向暗处那几个跃跃欲试地骚浪小零,这种优质小年轻等会儿要是喝醉了保不齐会被啃成渣渣勒。
这样想着,ti和霍农聊闲话的时候截下了好几个要送小年轻酒水的单子。
霍农本身是不怎么会聊天的人,幸好ti论聊天也是一
把手,硬生生跟霍农扯了蛮久。
等ti因为一个电话而暂时离开后,霍农一看时间,好家伙都8点多了。
音乐换成了带着鼓点的dj音乐,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照在喧嚣的舞池里,隐隐绰绰显出好多人扭动的身姿。
霍农被鼓点音乐蹦的脑袋疼,他干完的两盘小吃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此时肚子正抗议着,极度的饥饿感从胃部蔓延,他喉咙发紧,脑子一片混沌。
没了ti的压场,那些早就馋上霍农身材的小0们群起攻击,一杯接着一杯的蓝色、紫色、红色鸡尾酒进了霍农的肚子。
霍农趴在吧台上拒绝任何人靠近,他意识到饥饿感似乎正将某种不可控的东西发酵出来。
等ti带着他的朋友重新回到吧台,那些小0们正要揭开霍农的兜帽,而吧台上空着78杯高脚杯。
“干嘛呢,干嘛呢,别人还是小朋友,要犯罪呢。”
ti呼开围在霍农身边的人,他有些头疼霍农迷迷糊糊的状态。
“你先去忙吧,我帮你安顿好他。”
ti的朋友看了眼霍农,善解人意的揽下了照顾人的活。
“啾啾!我爱死你了。”虽然有些奇怪平日里最不喜麻烦的朋友为什么一改常态,但能够帮他解决麻烦就是好的。
“那我就先去忙了。对了,不要忘记夜场乐队演唱的事啊。”
霍农对这一切都没反应,他现在浑身发热,下半身几乎要爆炸了,浑浑噩噩中他还想幸好今天穿着宽松的休闲服,不然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小哥哥,我们走吧。”
耳边传来的声音极为好听,像冰海飘来的一阵冷风在霍农耳畔绕过还留有余温。
霍农被扒拉着靠在那人身上,思绪恢复了片刻入目就是一片灰紫色,柔顺蓬松的发丝撩过霍农的脖子,下巴,属于他人温热的肌肤接触让霍农闷哼一声。
好吧,他硬的不能再硬了。
经过那些小0时,那人似乎也有所感,凑近霍农的脸颊亲了一口宣示着主权。
“哥哥,我的。”
湿湿的口水印在外面的冷风中很快就干涸在了脸上。
霍农意识昏昏沉沉的,最后砰一声倒在了软软柔柔的床垫上。
陶乐川甩了甩发麻的右胳膊,去卫生间擦了擦淋湿的头发。
等再次来到床边时,他直愣愣盯着眼前香艳诱人的画面。
霍农因为浑身发热,早就歪歪扭扭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暖白皮的健美肌肉与雪白的床单交相辉映,他弓着腰躺在床上呻吟着,右手抑制不住在胯下的巨屌上撸动。
霍农太难受了,他直挺挺的鸡巴因为发泄不出来而在铃口溢着清水。
“帮帮我。”霍农感受到身旁的热源,一双狗狗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对方。
陶乐川被美颜准确暴击,红了耳根:
“哥哥,要我帮你干什么?”他凑近了霍农,一双桃花眼弯起漂亮的弧度。
“是这里,还是这里。”
陶乐川的手指从铃口滑到肉棒,再到霍农鼓鼓的囊袋,似乎对这一结构格外的迷恋,来来回回勾搭着。
忍无可忍的霍农翻身将陶乐川压在身下,伸出撸过鸡巴的手放在陶乐川的嘴边,示意他舔。
那指尖上还沾有霍农的精水,在灯光下透着光,陶乐川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张嘴将带着蘸料的手指含在嘴里。
霍农一伸一出,手指被紧紧吸附在嘴里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末了,霍农拿出手指时,陶乐川还伸着鲜红的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着。
霍农被勾的呼吸一重,全靠强大忍功才没不管不顾的一杆入洞。
他将身下修长漂亮的身体一点点从衣服里解救出来,陶乐川胸肌不大,腹部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过手感很软,霍农捏着陶乐川又圆又翘的屁股,那手感像是在捏面团一样。
玩够了屁股,霍农又转向了最终的目的,屁股中间那一处小口。
手指往里面戳了戳,没进,甚至那口子越来越紧。
“第一次?”
霍农对着身下意乱情迷的美人问道。
陶乐川性格再怎么开放,身体也撒不了慌,他知道圈里大多数的1都不太喜欢调教处男,所以听到霍农的询问后,陶乐川双手双脚并用水蛇一般缠住了霍农的脖子和腰,带着哭腔的声线好听到爆炸:
“哥哥,我身体很软的,那小洞也很紧,很容易操服的,你试试嘛~别嫌弃我。”
陶乐川缠的很紧,霍农几乎和他肉贴肉毫无缝隙。霍农涨大的肉棒从陶乐川软乎的两腿间穿过去,紧密的贴合让霍农忍不住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来回抽动,陶乐川讨好的夹紧两腿,挺立的小红果一下又一下摩挲着霍农的胸肌。
霍农抱着美人,欲望达到了顶峰,他再也忍不住腰间发力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向陶乐川的阴阜。
细嫩的皮肤很快被磨破泛红,火辣辣的痛觉
让陶乐川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霍农红着眼眶死压住美人又抽动了十几次才堪堪停下来。
“破了。”霍农摸了摸美人破皮的腿部内侧,这惹得陶乐川低呼了一声。
“痛。”
“等一下会更痛,你忍得了吗?”霍农叹了口气,似乎想起身。
陶乐川见状以为霍农要走,连忙起身抱住霍农,
“哥哥,我可以的。”
霍农哭笑不得,到底谁才是被情欲控制的人啊,不过他还是解释道:
“我只是拿润滑剂而已,你先放开我。”
宾馆一般都会在旁边备置润滑剂,在柜子里翻到一管子润滑剂后,霍农返回床上,瞧见陶乐川撅着屁股正试着扣弄自己粉嫩的屁眼。
不过效果并不是很好,手指一直伸不进去。
霍农捏了捏陶乐川的屁股,将润滑剂倒在手上。
“乖,让哥哥来。”
霍农趴覆在陶乐川的背部,让自己肉棒慢慢磨碾陶乐川的囊袋,他伸手捏着陶乐川的下巴,把他引向自己,低头含住了他微张的嘴唇。
探出舌头霍农一点点描绘着美人的唇形,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嘴唇延伸至心里,原来接吻的感觉真的很棒!他那些朋友没说错。
陶乐川急切的回应着霍农,胯下的肉棒泛着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发了
霍农察觉到陶乐川逐渐升温的肌肤,意识到对方已经开始有状态了,便撤回了接吻的步骤,又探手揉捏着陶乐川挺立的小红果,揉了一会儿他把陶乐川调整了位置,含住那颗被玩的娇艳欲滴的红果子。
刚有些失望亲吻结束的陶乐川很快被胸前的异样给吸引,他不受控制地挺着胸将果子更好的塞进霍农嘴里。
“呃啊~别咬,好奇怪,呃啊,哥哥,另一个也要。”
陶乐川捏着霍农的肩膀,下半身在霍农肉棒上扭动着,很快一声尖叫,陶乐川泄了出来。
浓精喷洒在霍农的腹部,又流到了肉棒那里。
“乖,帮我清理清理。”
陶乐川的叫声很好听,似乎他的声线就是天生用来叫床的,霍农产生了一个恶劣的想法。
他按着陶乐川的头,将他带到自己的挺立巨大的肉棒下。
霍农抚摸着陶乐川的头,揪着他后脑勺扎起的小揪揪,温柔的诱导着对方为自己口交。
“含进去。”
陶乐川看着眼前的巨物吞了吞口水,“太大了,喉咙会被捅破的。”
霍农却并不说话了,只是手下的动作愈发的温柔。
被无形安抚的陶乐川试着凑近这根巨物,他张开嘴舔了舔柱身自己的精液,并不好吃。
虽然霍农忍不下去了,他捏着美人红果子往外一扯,美人张嘴呻吟的功夫,霍农眼疾手快的将龟头塞进了他嘴里。
“不准用牙齿。”
陶乐川讨好的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尽量吞没这根肉棒。
霍农一只手照顾着陶乐川再度硬起的肉棒,一只手开始探秘他的肉洞,因为陶乐川刚发泄过,很容易趁虚而入,霍农费了点劲才终于探进去两根手指。
他抠搜着那个肉洞,换着角度来回抽插,终于让他找到陶乐川有些浅的g点。
陶乐川软了腰,霍农借机挺腰,将原本怠工的陶乐川捅的干呕不得,与此同时,霍农伸进去第三根手指头,就着这个g点欺负,让陶乐川爽的喉咙一直吞口水,滑动,霍农的龟头陶乐川的喉咙照顾的开始溢水。
霍农察觉到自己要射精了,赶忙抽出肉棒,但撤出时陶乐川舌头刚好抵了下龟头,精关一开,霍农的精液喷洒在陶乐川嘴里,脸上。
红艳艳的嘴唇下意识舔了舔沾染精液的嘴角,陶乐川绯红着脸,趴着背对着霍农。
撅起两瓣白花花的屁股,伸手掰开露出同样红艳的屁眼,清冽的声线带着哑意诱惑着霍农。
“哥哥,我这里好痒。”

第十章 乖靠后面高潮(后入、侧入)美人警官又引狼入室
肉穴被用力掰开,露出里面淌着肠液的穴肉,陶乐川努力收缩着肉穴一开一合地诱惑着霍农。
淦!霍农看得下腹一紧,才泄完的肉棒又立了起来,他伸手揉捏着美人撅地高高的臀部,指缝渗出的白肉与霍农暗一度的皮肤形成一种极度的色情。
“哥哥~帮帮我。”
陶乐川前面的鸡巴直戳戳的滴着淫水,但他始终找不到发泄的方法,只好摇摆着肉嘟嘟的臀部讨好霍农。
“哦?要我怎么帮你?”
风水轮流转,霍农掐着陶乐川的臀尖,将龟头抵在他的穴口来回碾弄,语气温柔,但就是不进去。
陶乐川被弄得瘙痒难耐,索性他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伸手握着霍农的肉棒牵引着它抵着自己的穴口,仿佛带着钩子似的声线,又纯又欲:
“要哥哥的大鸡巴狠狠肏进骚穴……好哥哥,就喂给我吧~”
幸亏那些小0经常在他面前聊这些,陶乐川才能把这些骚话说得一溜一溜的。
“真乖。”
霍农被他乖骚的模样撩的紧,吻了吻陶乐川的臀尖,扶着自己又肿胀一圈的鸡巴,一个挺身慢慢插入湿软蠕动的菊穴。
硕大的龟头一点点跻身紧致的甬道,毕竟是处男,即使之前扩张了,因为霍农的尺寸巨大,陶乐川还是感到一股撕裂的疼痛。
但他忍着不吭声,臀部颤巍巍的往霍农身上撞。
霍农被他这一动作带的直接进去一大截,一层层肉花吸附着肉棒,很爽但如果不是霍农瞧见陶乐川抓着床单,泛白的手,还真以为他天赋异禀。
轻轻叹了口气,霍农忍着冲动没再前进,俯身趴在陶乐川身上,双手覆在他的手上,与他十指相扣。
温湿的气息喷洒在陶乐川颈子上,痒痒的,让陶乐川因为疼痛屏气的呼吸重重吐了出来。
“疼就说,别忍着。”
霍农低头在陶乐川脸颊,颈部处留下一串串细密轻柔地吻。
陶乐川呻吟了一声,感觉霍农吻过的地方像过了电似的又痒又麻,这种感觉一直蔓延到后尾椎骨。
吻到后脖,霍农察觉穴口有放松的趋势,于是轻咬住后勃颈那块软肉,腰部一个猛肏,将鸡巴深深嵌入甬道。
真的忍不住了。
霍农的胃酸翻腾的厉害,它发酵起来的情欲膨胀在下身。
直到他进入了陶乐川里面,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大力鞭挞起来。
胯部的猛撞,很有分量的囊袋拍打着柔软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陶乐川被霍农死压在身下,发出小喵似的惨叫。
始终撅高的臀肉被一肏一肏出颤巍巍的波浪,泛红的臀部像极了逐渐成熟的桃肉,看得霍农肏的更凶更快了。
他摸索出陶乐川的g点,每每就就着这它欺负,结果就是肠肉阵阵收缩吮吸,爽的霍农直喘粗气。
就这样猛肏了百下,陶乐川的惨叫兜兜转转,改变了调子,咿咿呀呀似戏子在唱戏般,婉转又柔媚。
一直达不到临界点,陶乐川浑浑噩噩想要握住前面直挺挺的欲望,结果被霍农拦了下来。
“乖,靠后面高潮。”
说着,霍农又摆腰猛干了起来,大肉棒狠狠戳刺着这个又软又会吸的嫩穴。
“哥哥,我要射了。”
陶乐川叫着床带着哭腔吐出话语,然后他腰腿一软,整个人失神的伸出一小节艳红的舌头,软趴趴地被霍农抱着臀部操干。
雪白的背部泛着莹白的汗水,霍农抚摸着一路下滑,在他漂亮的腰线上来回抚摸着,他注意到陶乐川腰间纹着一朵绽放的玫瑰,在雪白的腰窝里显得即为色气。
霍农想要看得更仔细一点,就将退出雄赳赳的肉棒,让陶乐川侧躺着,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以侧入的姿势进入了那个早已肏开,松松软软吐着肠液的肉穴。
陶乐川的韧性极好,肏弄的时候,肩上那条腿轻而易举的掰到了霍农想要的位置。
玫瑰花被操的前摇后晃,亮晶晶的汗水聚在腰窝,像玫瑰花被肏出水般,与他后穴吞吐着巨物相应。
陶乐川又一次射了,绞着肉棒吐着一大摊肠液,霍农被吸得猝不及防,肉棒的粗筋一跳,这一次他狠狠捅到穴口最深处的那个g点,抵着它释放了精液。
“啊啊啊啊。”
陶乐川被烫地浑身颤抖,肉棒射空了精液又窸窸窣窣射出一小段掺着黄白精液、尿液的水。
陶乐川再怎么放得开,此时也羞的将脸埋在前边堆砌在一起的被子里,就撅着还插着鸡巴,被捏的泛青泛红的屁股对着霍农。
才射完精的霍农声音有点低哑,他捏了捏陶乐川屁股安慰道:
“没事的,不丢人。”说着他抽出半软的鸡巴,一大片淫液和精液就顺势流了出来。
被撑开一个小口的穴肉湿淋淋的,还在涓涓细流的吐着自己的精液,场面极度香艳,霍农抚慰着陶乐川腰部的手又不老实了,往下滑到穴口将流淌在囊袋,腿根的精液
又塞进了他的肉穴里。
陶乐川现下毫无力气,只能任由霍农摆弄,眼看着又要来一场大战,霍农放在床底下衣服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清脆的铃声传入耳中,让霍农的意识清醒了片刻,他揉了揉发胀的鬓角,下床去拿手机。
是个陌生的号码。
霍农按了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沉稳又熟悉的声音。
“霍农?”
一开口霍农就知道了来电人的身份。
“爻哥?”霍农有些奇怪爻哥怎么知道自己电话,但随即一想警局里有自己的档案。
果不其然沈爻说道:
“今天旅馆把你的行李带到了警局,我回家没看到你人,就问了你的电话,你现在在哪?”
前面的语气都正常,就最后一句,沈爻问着自己都有些别扭,但他现在确实很想知道霍农的消息。
昨天晚上从床上爬起来,沈爻是撑着腰回的警局,那姿态狼狈又可怜,但即使这样出门前,他还是忍着不适给小年轻留了饭菜和钥匙。
这一天他的心情可谓是跌宕起伏,他谴责着自己的不当行为,但一方面又挂念着还在屋里的小年轻有没有吃饭。
霍农年轻气盛,把他肏的后穴合不拢,开了一条细缝,穿上警服后,磨得又疼又奇怪。
中途出警时,他的慢吞吞惹得队长又以为他是因为前男友的事而心神不宁,沈爻挺冤枉的,他从没有被前男友影响过工作,之前是,现在也是!
不过他正要解释,队长就说让他提前滚回去。
他当即就闭嘴了,但随后想到昨天他像个婊子引诱小年轻滚床单的事情,沈爻又在警局磨到下午才做好了心理准备回家。
他买好菜,又没了气儿,1米8几的大高个蹲在在屋子门口呼气,直到路过的邻居老奶奶询问沈爻是没带钥匙吗?沈爻才摇头慌慌张忙忙打开房门。
不过屋子里一片漆黑安静,打开灯,沈爻发现客厅的饭菜和钥匙还是原封不动的躺在桌子上,进屋查看只有床上的衣服和人不见了。
他还以为霍农只是出去了一趟,所以等到夜深还没见着霍农,他就有点急了,打电话给旅馆和警局同事得知他们都没有霍农的下落。
沈爻是知道霍农现下没房子居住,所以即使会尴尬,他也要询问清楚霍农目前的状况。
被一通查问的霍农,老老实实的报告了最近的行程,只不过在说到去酒吧后的事情就开始模模糊糊。
沈爻是警察,敏锐发现对方疑点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霍农在说酒吧之后,沈爻就察觉到了异样。
“外面不是下雨吗?我就到…酒吧避雨了。”
沈爻握着手机手习惯性的敲打着身侧,这是他发现疑点的惯用手势。
今天下午是下雨了,不过几个小时之前就停了。小年轻这是一直待在一个地方啊。
“你今天有地方住吗?还是我来开车接你。”
霍农看了眼床上正趴着的雪白身姿,不过很快接话道:
“麻烦爻哥了,来接我吧。”
毕竟行李还在爻哥那里,霍农想了想爻哥那肥大圆润的蜜桃屁股开心的笑了笑。
那头沈爻舒了口气,如果霍农选择第一个,他还要费些口舌把他带回来,毕竟酒吧不是个好地方。
这样想着的沈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把狼带进了窝里。
挂了电话,霍农来到床边看着陶乐川已经累得半梦半醒,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便把他抱到卫生间清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霍农很快就搞好了一切。
距离沈爻说半个小时还有十多分钟,霍农将陶乐川裹到被子里,打算撤身离开时,又一阵铃声响起。
是陶乐川的手机,将电话接起,里面立马传来咋咋呼呼的男声:
“祖宗耶,你在哪里混啊,夜场时间快到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子似乎要讲一大段rap啊。
“你好。”
霍农当即出声打断对方,在对方安静如鸡后,才又出声,
“你要找他,我给你发个定位吧。”
不知道419美人的名字和这里是什么地方的霍农果断给对方甩了个定位,就挂了电话。
不能聊多,毕竟是别人的隐私。
霍农将手机放在原位,对美人说了声再见,就转头离开了。
床上美人翻了个身,似乎累极了,又轻呼呼睡着了。

第十一章 酒吧偶遇tp乐队其他队员美人警官吃醋后被吃奶子(肉渣渣)
雨后凉秋,湿漉漉的空气卷着路灯暖光扑在霍农身上。
霍农是掐着时间到的酒吧门口,他站在昏暗的街灯下,在等待之余回复着v信里成堆的信息。
因为他在聚会上不告而别的行为把宋时越气得够呛。
以至于宋时越字里行间中散发的怨气几乎凝聚成实体戳向霍农脑门。
为避免撞上枪口,霍农只能说些软话,又哄又带送的。
“是我的错,下次请你吃饭。”
“行!你自己说的可别反悔。”宋时越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在那头抱着手机嘴角上扬。
一顿饭而已,有啥反悔的。
霍农满口答应,只要对方不生气了就好。
他将聊天切换到爻哥那里,之前的信息还停留在十几分钟前。
应该是快到了。
这样想着,耳边由远及近传来机车引擎的巨大轰鸣。
霍农抬头张望着声音源头,路灯光线就乘机溜进了他的兜帽,一点点描绘着他的下颚线。
“咔嚓”一声,身旁传来手机拍摄的声响,霍农被引的回头,发现是几个小姑娘拿着手机正在拍飞驰而来的机车。
挡住别人镜头的霍农礼貌退让了几步,得到了女孩子们害羞的道谢。
拉风又帅气的机车从街头开来酒吧,轰鸣声渐熄,停在了霍农原本所站的位置。
“是tp!”不知谁吼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各位晚上好啊!”
为首的机车少年拿掉头盔下了车,扬着明艳的脸蛋对围上来的少女们打招呼。
“蓝色,你今天格外帅气啊!”
酒吧附近好多人围了上来,满面潮红的跟他搭话。
“当然~”少年哼唧几声。
视线突然在一个方向顿住,而后想拨开人群走过去,但他一头乱翘的蓝色头发被身边高挑的机车少女一把薅住。
“给我安分,啾啾跑了,你可不能给我跑了。”
“不是……欸乐姐,放手,放手啦。”被拖着走的蓝色朝那个地方再看时,霍农似乎有所感,回头兜帽滑落,路灯的金色镀在脸侧,像旧时模糊照片带来的风华在少年眼里惊起波澜。
霍农视线划过嘈杂的人群,炙热的视线已经消失,他皱了皱眉,选了个清闲的位置等人。
不过高大帅气的小年轻站街似的在gay吧门口晃悠,难免招惹一些花花草草。
等沈爻到的时候,霍农正被一个漂亮的男孩纠缠,细腰白净,是圈子里挺受1号喜欢的类型,沈爻压制着心里那点情绪,忍着没出声打扰两人。
不过这一点压制,在男孩上手扒住霍农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霍农没料到婉拒后,男孩还是不死心,避开时身后的一双手将自己拉到了一旁。
“爻哥?”
看见是沈爻,霍农也就放松脊背,乖乖巧巧被爻哥拉着。
扑了个空的男孩想说些什么,但沈爻一个阴翳凌厉的眼神飘过去立马让男孩怂的灰溜溜跑了。
霍农像是发现新大陆,饶有兴趣的瞧着爻哥的变化。
不过可惜猛兽只在标记领地时展露了下利爪,面对身旁小年轻时又敛了性子,看得霍农还以为刚才是错觉。
“酒吧太乱,以后少去。”沈爻在路上想了半天的说辞,最后只化成几个字。
心里产生的嫉妒、占有欲一闪而过,被沈爻自己抓了个正着,敏锐的警官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这导致他有些不敢面对小年轻。
“走吧。”沈爻维持着表面的冷静,提步离开。
“爻哥,生气了?”
霍农在手腕上的力度松开前,反握住爻哥的手。
“我听你的,爻哥,做一个守法守纪的好公民。”
霍农抓紧了沈爻的手,弯着狗狗眼讨好着。
明知道小年轻没听进去还插科打诨混淆视听,但奈何沈爻就吃这套。
他叹了口气,“我没生气,先上车吧。”
沈爻驾驶的是一辆黑色奥迪,霍农坐上副驾驶,嗅到车里散发出一股极淡的香烟味。
应该是昨天有人留下的。
“……系好安全带。”
“右边,头侧。”
霍农找了一会,还是没瞧见,最后他歪着头有些无助的看着沈爻。
至此沈爻只好起身,斜过身子去拉霍农右侧的安全带,颈部送到眼前,霍农鼻翼翕动,并未闻到任何香烟味儿。
爻哥应该是不抽烟的。
就在霍农思考之际,沈爻因为动作拉扯过大,被吸破的乳头狠狠磨在里衣布料上,一股又疼又酥的感觉从乳头传出。
沈爻被刺激的身子一软,带着色气的闷声毫无防备的溜进了霍农的耳朵。

霍农搂着投怀送抱的沈爻,意识到爻哥的刺激点来自于胸部。
“爻哥别动,我帮你看看。”
霍农满脸正经地将手从沈爻衣摆处伸了进去。
微凉的手指沿着胸肌的路线一路划水来到鼓胀的胸肌前,冰凉的触觉让沈爻胸肌颤动了一下,面对小年轻试探的侵犯,沈爻咬牙忍受着,到底没动。
因为昨日过分的吮吸,胸肌奶头肿起软软一层,按下去软软的,沈爻下巴抵在小年轻肩膀上,随着小年轻的动作,他的呼吸变得炽热又急促。
“霍农别…别弄了。”
爻哥耳后的皮肤绯红一片,霍农没忍住低头亲了亲,然后双手将沈爻的衣摆往上推,露出漂亮性感的肌肉。
“乖,爻哥,让我看看。”
衣服撩起后,暴露在空气中的红果颤微微的立着,比昨天大了一倍多的红果镶嵌在同样肿胀的胸肌上,隐隐还可以看见霍农留下的咬痕。
看上去好色气,霍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有点肿,我用口水帮爻哥消消毒吧。”
霍农眨巴着狗狗眼,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沈爻。
碍于现在处于公共场所,沈爻刚想要拒绝,可话在嘴里咕噜一圈,又被霍农凑上来的湿湿的吻给堵住了。
吻完后,霍农又吧唧在沈爻的脸颊亲了口,看着晕晕乎乎的爻哥,霍农使坏的再问:
“爻哥?可以吗?”说这话时,霍农勾勾搭搭着沈爻的奶头。
“吸完就回家。”
彻底栽了的沈爻用手臂遮挡住满脸情欲的脸,挺着胸膛把肥大的奶头向前凑了凑。
“爻哥,真乖。”
霍农亲了口沈爻的手心,低头一口含住向往已久的红果。
舌头包裹住发硬的奶头,一会儿吮吸一会用牙齿轻咬,噗呲噗呲水舌交融的声音在车内响起,然后飘飘忽忽荡漾在沈爻的耳边,染红了那一片麦色的肌肤。
霍农当然没忘记临幸另外一颗果粒,最后在确保两颗果实熟透极了,才不舍的将奶头吐出来。
这时的沈爻手臂已经无力的垂在椅座旁,脖子汗津津的,有几滴清亮的口水从微开的嘴角流下混淌在其中。
“爻哥,缓缓吧。”霍农将沈爻的衣服拉了下来,又将他扶靠在主驾驶座椅上,期间动作意外地规规矩矩,像个乖孩子认认真真履行只吃奶头的承诺。
不过这样到让沈爻舒了口气,毕竟如果小年轻真的要在这里做,他可能也是无法拒绝。
霍农不想做吗?
当然不是,
霍农也想就地按住爻哥,再插入他水多的肉穴。
不过,沈爻车停的位置来来往往人还是有的,不管这车有没有贴防偷窥膜,霍农都不想要在人前干爻哥。
缓过来的沈爻将车窗摇下,凉风灌入车内,带走了一身的燥热。
车缓慢行驶在路上,路灯一排排在窗外划过,像瞬间陨落的流星,在狭窄的车窗上重复着,霍农数过无数流星身下挺直的鸡巴才软了下来。
沈爻话不多再加上某些不明因素,霍农最后有些无聊的磕在大开的车窗上,头发被吹的东倒西歪。
突然他瞥见车座狭缝中躺着一张雪白的名片,他伸手将它夹出来。
凑近些后,鼻尖嗅到了熟悉的香烟味。
是跟刚上车那会儿的味道一样。
霍农翻看着名片,上面简约的印着:
皖成律师事务所范景行
应该是爻哥工作上的人,想着霍农举着卡片向沈爻问道:
“爻哥,范景行你认识吗?椅座下有他的名片。”
沈爻听了眉头一皱,脸色都有些难看。
“没什么接触,把它丢了吧。”
“好吧。”
霍农嘴上答应,手里只是将卡片揉皱塞进了口袋里,爻哥这反应里面有故事啊。
霍农并不打算多问,毕竟这是爻哥自己的事情。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小区,沈爻从车上下来后顿住了,在车里胡闹后的酸胀在他挪动后紧跟上了他的胸和腰。
霍农注意到沈爻撑着腰,肩膀微含着,脸上表情也奇奇怪怪的。
“爻哥,身体不舒服?”
霍农眨眨眼睛,上前帮忙支撑而放在沈爻腰间的手意有所指地戳了戳沈爻的腰窝。
“别闹……”
沈爻被戳的发颤,下意识逮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刚想开口,结果旁边传来砰的一声响。
制造声音的是一个40岁左右的大叔,穿着警服,摔在地上的是他的对讲机。
霍农还没怎么看清楚,沈爻就动作神速的退了几步,与自己保持距离。
“队长!”

第十二章 同床共枕(肉渣臀交)与警官前男友隔空battle
老许弯腰将对讲机捡起来,视线在两个年轻人身上转悠。
他之前还有意给两人搭桥,不过也是没想到沈爻下手这么快。
“您好。”
霍农规规矩矩地站在远处,与老许目光相撞后,低头打了声招呼。
老许忙不迭应着,心里挺尴尬的,于是他咳嗽一声,对沈爻说道:
“那什么,小沈你们先忙吧。局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话时,他又瞧了眼霍农,心里直嘀咕,这小年轻又俊又乖,就长相和态度来说比上一个好多了。
想着,他投给沈爻一个肯定的眼神,沈爻一头雾水,但也不妨碍他想到这是跟霍农有关的。
刚消下去的热度又噔噔升上来,他动了动不适的身子,催促老许赶快离开。
“我记得厅里局长今天也要来巡查,队长你再不走就赶不上了。”
这话提醒老许了,不过走到稍远的地方时,他摸索出口袋里的手机对着沈爻两人拍了张照片。
不太清晰,但轮廓大致看得清,而且两人举止亲昵,一看就关系不简单。
老许满意地将照片发送给了一个号码。
范景行,三个字很快叮咚震动,显示短信已读。
霍农跟着爻哥进了房屋,客厅还摆放着昨日未动的水果盘,霍农捻起一颗焉搭搭的葡萄正要放进嘴里就被沈爻拦下。
“这些不新鲜,吃了对身体不好。”
说着,沈爻拿掉那颗葡萄连带着盘子里的一块倒进了垃圾桶。
“可是我好饿。”霍农有些可惜地舔了舔手指残余的葡萄汁,可怜巴巴的看着爻哥。
“我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肚子饿到变异,才419后那点发泄根本撑不了多久,现下霍农的饿感又蠢蠢欲动了。
沈爻将视线从霍农湿哒哒的手指上挪开,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我马上去做饭。”
沈爻从食物橱柜拿出糕点和饼干,离开时还不忘叮嘱,
“少吃点,不然等会儿吃不下饭了。”
“好。”霍农拿了几个塞进嘴里,眼睛溜溜跟着沈爻转动着。
厨房就在左边,是半开放式设计,霍农只要稍稍转头就能看见厨房里的情况。
系着围裙背对着自己的爻哥,宽肩窄腰,丰腴的臀部在切菜时一抖一抖的。
霍农瞳色一暗,嘴里甜腻的奶油滑进食管,分泌出馋涎的唾液。
不过他很好的压制住了躁动,将视线收了回来。
霍农将最后一点儿饼干吃完起身去倒水,茶几上放置着一个牛皮纸袋,他喝着水分神去看封面上的字。
许知意,> 牛皮纸袋是被拆封过,露出一角白纸,应该是爻哥带回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口。
霍农想到前几天发布的死神任务,如果能更了解许知意或许就能知道许知意的执念是什么了。
不过,霍农到底没直接上手看,他转头看了眼厨房里忙活的沈爻,抿了抿嘴,最终还是缩回了手。
还是等吃饭的时候再问问爻哥吧,这样擅自动别人东西总归不太好。
打定主意的霍农返回到沙发上调出死神名单查看,可这一看,纸张的信息直接让霍农惊得从沙发站起身。
怎么回事?!
霍农死死盯着死亡名单的姓名栏,在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又往下看去。
许南风,24岁,死亡时间> 为什么任务对象从许知意改成了许南风?而且还多了死亡地点的信息。
死神是不可能出错的,那么出问题的就只能是任务人自己了。
短短一天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农呆坐在沙发上思考,沈爻端菜出来,就瞧见霍农一副失神的模样,面前的糕点盘也已经空了。
他还以为是小年轻吃撑了,叹着气去翻健胃消食片。
“爻哥?”霍农回过神就被喂了一片药,不是很好吃,霍农砸吧嘴想吐出来,被沈爻发现意图,提前按住了下巴。
沈爻的力度控制得很好,既不太用力,也能阻防止霍农吐出来。
没办法,霍农只好在它药味没化多少前咯噔吞了下去。
“乖。”
看着霍农被苦得一激灵,沈爻递上来一杯水,“肚子胀吗?要不要等会儿再吃饭。”
“现在吃!”
霍农早就被浓烈的菜香勾着味蕾,提到吃饭,刚还被苦的发皱的眉头立马舒缓了。
因为考虑到霍农正在长身体,沈爻做了四菜一汤。
都是些家常菜,不过色香味俱全。
霍农坐下夹了一块肉,好吃到爆炸!
因为吃到好吃的,霍农的眼睛惯性弯弯的,瞧得沈爻
想伸手捏捏他鼓鼓的腮帮。
不过吃到一半,霍农这个干饭人终于想起还有正事要问。
“爻哥,那个许知意现在怎么样啊?”
因为迫切想要知道这个,霍农连委婉引入话题的步骤都省略了,歪着头等待沈爻的回答。
沈爻虽然疑惑,但也只当是小年轻好奇心使然,毕竟霍农是这个案子的第一目击者。
于是去除一些暂时不能公开的,沈爻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因为收集到一些证据,许知意目前一直被拘留。”
“一直吗?”
霍农想到了药店遇到的“许知意”,看来大概率是许南风男扮女装了。
如果是这样,死神名单应该是针对许南风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标注的是“许知意”的名字。
霍农越想越绕,最后索性不想了,沉静下来,他又回想起之前那个不知真假的梦。
许南风曾说过:“为什么你不上了我,像那些男人对我姐姐那样。”
这是不是说明许知意做小三其实另有意图。
是为了钱财吗?这样想着,霍农询问道:
“爻哥,许知意家境如何啊?”
沈爻顿了顿,但还是讲了出来:
“父母双亡,带着一个弟弟。她没有固定工作,不过他们存款很富裕。”
是做小三赚的钱,还是做蛊虫师赚的钱。
霍农理不清头绪。
他向沈爻询问最后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
“爻哥,这个案子你觉得是意外还是他杀?”
或许是霍农此时的神情格外认真,沈爻放下筷子,语气也格外谨慎严明:
“目前证据不明朗,什么可能都有的。”
沈爻并不想跟小年轻聊这种沉重的话题,他夹了一大块肉放在霍农碗里,转移话题:“吃饭吧,不然菜都冷了。”
“好。”
霍农得到了基础信息,虽然目前两眼还是一抹黑不过总归有出路的,想到这里霍农就心安理得开始干饭起来。
爻哥做的饭菜是真的好吃,霍农干了满满四碗饭,饭菜都吃完了还意犹未尽。
沈爻担心霍农吃撑了,又给他喂了一片消食片。
夜晚睡觉,霍农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在躺在沈爻床上卖惨。
“爻哥,肚子不舒服。”
沈爻才洗完澡,就穿了件浴袍坐在床边,
听到小年轻说不舒服,他俯身有些担心地撩开小年轻的衣服,腹部的肌肉被撑得鼓鼓的,是吃撑的节奏了。
沈爻叹了口气,伸手轻按了一下,小年轻闷哼一声,抓紧了沈爻的浴袍,小声又可怜道:
“爻哥,疼。”
霍农确实疼,他本来就容易饿,再吃了两片消食片后,消化功能激增,食物在体内像打架一样,而且他的饥饿感又来了。
沈爻见状心疼就极了,他还以为小年轻是涨食,便建议道:
“要不要起来运动一下。”
运动?
满脑子黄色颜料的霍农眼睛一亮,起身将沈爻抱了个满怀。
“好呀,爻哥。”
系紧的浴袍被小年轻扯得松松垮垮,从上往下看,可以看见沈爻的两条蜜色修长的大腿,以及被浴袍半遮不遮的大腿根部。
“爻哥,我们一起运动吧。”欢喜雀跃的声音哪还有半点之前虚弱的影子。
沈爻被霍农扑倒在床上,脑子没转过来身体就已经在霍农的抚摸下起了反应,不过,见小年轻精力还挺充沛,他也就放下担忧,任由小年轻胡闹了。
室内暖灯下,陷在黑色床单上的爻哥简直诱人到了极致。
浴袍早就失去了遮挡的作用,胸前大开一片春色。
“真漂亮。”
霍农俯身亲吻了下沈爻胸前红肿的奶头便放过了它,将战地转移到沈爻的颈部啃咬着,而他的双手也耐不住闲在沈爻滑腻结实的大腿肌上游走,划过臀股,囊袋,龟头,最后停留在肉穴上。
那里吐着肠液,霍农轻轻松松一挤,就挤进去一根手指头。
指尖剐蹭着上次霍农找到的稍浅的g点戳刺了几下,耳边传来爻哥隐忍的呻吟。
“不行……”沈爻突然想起什么,强撑着欲望,挪动臀部往后躲。
手指脱离穴口,霍农有些委屈道:
“可爻哥明明也很享受的。”
沈爻被霍农的狗狗眼望得心里一烫,忍着腰部的酸胀撑起身将头靠在霍农肩上,双手安抚他。
“明天要出警,再做就真的连床都起不来了,农农你疼疼我,好吗?”沈爻语气极度温柔,明明有着成熟强大的心理如今却向着比自己小七岁的小年轻示弱。
霍农被叫的心软,低头亲了亲爻哥湿濡的鬓角,只好忍着自己火烧一样的欲望,点头。
“那爻哥你休息吧。”霍农动作迅速的想要撤离,因为再不撤他怕自己又像下
午那样没了理智。
不过沈爻拉住了他,小年轻硬挺的资本隔着裤子都知道他在爆发点上了,沈爻不忍心憋坏了霍农。
“不插进去,用其他地方吧。”沈爻说这话时,脖子红了一片。
霍农歪了歪头,其他地方啊~
他脑子里立马想起了沈爻做饭时那一颤一颤的臀部。
“臀交吧。”霍农弯了弯眼睛,舌头舔了下嘴角,色气的很。
看着沈爻脱掉松垮的浴袍,丰腴肥美的臀部因为紧张绷起高高两座山丘。
霍农揉搓着沈爻两瓣肉臀,像挼面团一样,而掩藏在两瓣臀肉中间的肉穴吞吐着淫水,被揉捏的动作带的一开一合,可惜今天的主角不是它。
霍农凑上前轻咬了下滑腻的臀肉,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霍农笑了笑,最后亲了下尾骨,起身脱了裤子,将肉棒放出来与肉穴磨蹭。
他则叠在沈爻身上,弯腰找到沈爻的唇吻了上去,一开始的触碰让沈爻身体很明显战栗了一下,之后沈爻主动凑上前侧着脖子追逐着霍农的唇,他张开双唇任由霍农的舌头进入,滑腻的舌头勾勾搭搭引诱着霍农去与它纠缠。
一个吻让沈爻的心砰砰作响,他下意思夹紧了双腿,被压的肉棒咕噜噜挤出几滴淫液。
霍农乘着沈爻意动,将他两瓣肥大的肉臀掰开,深深的沟壑足以让肉棒嵌在上面,霍农揉挤着丰腴柔软的臀肉夹住自己的肉棒,一种爽极了的感觉从上面传来。
霍农趴在沈爻身上,不停耸动着,肉体带动着沈爻来回起伏,肉棒在床单上磨蹭,小年轻肉棒在臀缝来来回回。
沈爻喉咙发出呻吟,高高低低,断断续续。
直到床边的手机铃声响起,沈爻还是迷迷糊糊的。
霍农不舍的抽动几下,起身去够手机。
结果刚拿到就自动挂断了,霍农正准备继续时,手机很快又响起来了。
“范景行。”
名片上的名字。霍农眯着眼睛将手机递给了还处于迷糊状态的沈爻。
“爻哥,你的电话。”
沈爻泛红的脸颊被冰凉的手机一冰,他伸手去接,在看清楚来电人后,整个人愣了几秒,最后还是接了。
霍农有些好奇了,他趴在沈爻背上,亲吻着他的脖子,肩膀,耳朵却是竖的高高的。
沈爻并不避讳,他喂了一声,刚做爱的声音听起来挺低哑的,
对方显然也是愣住了,好半天才从里面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阿爻,你现在有空吗?”
阿爻?这么亲密的称呼,有猫腻啊。霍农想着下口的力度重了一下。
沈爻讲话时倒吸了口气,对小年轻的行为到底没责怪什么,继续冷着声音对对方说:
“范先生,有事就直说,我没时间跟你聊天。还有以后就不要叫我阿爻了。”
对方似乎也有些察觉,语气有些萎靡:
“我看见许叔发过来的照片了,祝你幸福。不过我今天打电话来是找你谈工作上的事……”
那个范景行说了一大堆话,霍农没再偷听了。
他挺着肉棒专注磨蹭沈爻的小穴,用龟头轻轻戳刺着,不进去,就转着圈,用粘稠的液体给小穴画图。
“爻哥,快点哦,我快忍不住了。”
霍农使坏的在沈爻另一边耳朵讲话,边说还边含着沈爻的耳垂。
心理和身体的欢愉让沈爻闷哼着,双手攥紧床单才不至于呻吟起来,直到最后沈爻也没精力再去听范景行的讲话,软软的哼唧着。
对方估计也意识到沈爻在做什么了,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停了下来。
见沈爻都没力气讲话,霍农直接拿起手机,雄赳赳道:
“有什么事明天再打过来吧。大晚上的,我们还要休息呢。”
也没听对方回答,霍农就挂了电话,挂着恶作剧胜利得意洋洋的笑,霍农朝沈爻索要了个湿湿的吻。

第十三章 骨人村直播失踪谜案不要脸前任携未婚妻登门
霍农闹了半宿,到最后沈爻实在没精力陪同,脸一侧在小年轻的啃咬下沉沉睡去,蜜色健美的肉体被糟蹋的满身红痕,牙印。亮晶晶的水痕滑到胸肌,挂在艳红的奶头上,小年轻俯身亲了亲将那滴液体连带着奶头一起裹挟在舌尖里。
餍足的小年轻俯身欣赏了会儿自己留下的作品,最后将爻哥圈在怀里满意的刷起了手机。
午夜12点,正是夜猫子活跃的时间,霍农精神倍儿好地打开v信。
晚饭前发给男神的红包消息被提示已领取,而且时间就在几分钟前。
霍农思索了好久,发送栏上删了又写,最终挺谨慎的发了几个字。
“陆哥,晚安。”
发送了,又立马觉得自己回的是个啥?霍农想撤回,但觉得挺欲盖弥彰的,索性不管退出去打开了浏览器。
“骨人村”的事情霍农始终惦念着,他在度娘词条上尝试搜索了下骨人村。
但结果显示未收录本词条。
转到网络,搜寻出的照片也都是些可怖的人骨和垃圾堆满的角落。
霍农滑动着页面下翻,终于看到了一条有关“骨人村”的信息。
“【恐怖慎入】皖川电影学院学生直播“骨人村”失踪前存留影像曝光”
皖川电影学院……是自己就读的大学。
霍农点开链接跳转的是bo站的网页。
在网页上看不太方便,霍农索性复制了标题,打开bo站app进行搜索。
这个视频是去年11月发布的,简介是一张旧报纸的剪贴。
内容是关于六个人的寻人启事,刊登时间显示是去年9月份。
“还挺恐怖。”霍农嘟囔一句,将耳机插上点开了视频播放。
视频画面一开始是满屏的灰败色,拍摄地点似乎在室外,淅淅沥沥有雨点打落树叶的声音。
“啊啊啊,我们也太不走运了吧,这破地方连网都没有,要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视频里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她似乎很不耐烦,将拿摄影机的人推搡了一下,镜头也随之晃动几下。
“把机子拿正啊。”旁边人有些抱怨的话传来。
镜头一花,镜头终于被切到了可视的角度。
拍摄时间是晚上,五个黑夜中模糊的人影撑着伞,就着手电筒在前面晃晃悠悠走着,
灌木、树林、高坡、小路,霍农从手电筒照射的地方辨识出周围的地形。
半夜在深山里闲逛,不是要发生事故就是即将遇到厉鬼。
虫鸣鸟叫带着荒野冷冽的雾气渗入到镜头画面中,
一个男孩子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画面里传来。
“明天就回学校!这次带回去的劲爆内容绝对碾压侦探社那群傻逼,妈的,我就不信下一届我们招不到社员。”
“就是!我们把这素材带回去,谁还敢说我们怪谈社是弄虚作假!”
“社长英明。”
亢奋的话题让气氛一下变得生动起来,但衬着背景愈发浓烈靠近的雾气和不停颤动的镜头,又让人感到一丝诡异。
一行人又走过漫长的两分钟后,就在霍农犹豫要不要拉进度条时,他们突然停止了前行。
人影挪动,镜头前面似乎闪过一抹鲜红。
有人惊呼:
“前面好像有人!是来接我们的吗?”
“上去看看吧,就算不是也可以问问路。”
雾气遮了眼,拍摄者寸步不离跟随着人影前进,行走速度出奇的缓慢,仿佛过了很久。
镜头看不清被雾气笼罩的景象,只感觉模模糊糊的人影在讲话,
终于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对面传来,
“是阿婆啊。这么大的雨,怎么让您来接我们。”
但那女声随即发出疑惑:“奇怪,阿辉,你怎么跟阿婆站在一起,你不是跟在我们后面拍摄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是一直跟着你们的吗?怎么又跟阿婆在一起了。”
拍摄者终于讲话了,他着急的往前走了几步,像是终于从迷雾走出来般,画面和视线清晰起来,
他看见自己的五个同伴疑惑的站在自己相反的位置,而自己这边竟然是撑着红伞的老婆婆。
不可能,怎么可能!
视频戛然而止。
鬼迷眼,以第一人称代入确实让人惊悚。
霍农判定不了这是真是假。
不过。
霍农点击了重播,将画面定格在最后出现的那个老婆婆。
服饰是老派的灰色褂子,而吸引霍农的是她脖子上的凤腾银环。
在梦里,许南风戴着类似的银饰。
既然与许南风有联系,那就可以确定这群人去的确实是骨人村。
霍农习惯很好的一键三连,并关注了这个up主以备不时之需。
搞完这些,霍农顺势去看了bo站全区的排行榜,结果
刷到了极其眼熟的封面。
这…这不会是自己吧?
即使高糊,但辨识度极高的帅气脸蛋。
这就是自己……
“qqli直播挖掘神仙帅哥!舔屏啊,快进来舔屏。”
???
霍农满脸问号的点进去。
是自己早上在咖啡店面基的时候,而且这个视频很微妙的截选了自己回头看男神犯花痴的那一幕。
虽然高糊,但依旧抵挡不住霍农犹如冒着绿光的眼神。
这饿狼扑食般的神情,霍农扶额,下次在男神面前还是尽量控制好荡漾的表情吧,这样太丢脸了。
不过霍农觉得难为情的视频,在其他人眼里那就是前面冷淡疏离,后面转头昙花一现笑容的反差。
也因为这样,十几秒的视频才发布两个小时就硬生生将播放量涨到了50万+
视频停到小年轻转头就没了,很多人在评论区猜测小年轻看到的是自己的女朋友,但更多当时在场的网友石锤说是兄弟。
“兄弟好啊,说明咱们还是有机会的!”
“楼上姐妹,万一帅哥喜欢的就是他兄弟呢,哼~放首情歌bg在这里也是相当合适。”
“腐女绕道好吧,怎么哪里都有你们。”
“楼上咋的还搞歧视啊,都> ……
眼瞅着又是一场网络战场,霍农粗略看了几眼,就退出来了。
评论挺多的,但他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心情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起伏。
当别人口中的帅哥说的是自己,兴奋,骄傲,新奇都有,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他的唯物主义价值观在看到死神破灭后,这几天他都是飘乎乎的。
霍农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因为有点大的动静,怀中的爻哥下意识缩着身体又往怀里钻。
艳红的痕迹带着暧昧气息环住霍农,霍农关了灯,开开心心反抱住沈爻。
“爻哥,晚安。”
凑在耳边的一声轻唤,得到对方安抚的蹭蹭。
因为昨晚玩到很晚,霍农设下的几个闹钟一直在耳边作响却怎么也闹不醒他。
从八点每隔20分钟闹一次,前面还有沈爻帮忙关,后面霍农直接被子一捂,隔绝掉闹铃迷迷糊糊又陷入沉睡。
等过了不知多久,铃声再次响起,20分钟的间歇都没有了,直接十几秒后又是一次。
霍农彻底被吵醒,烦躁的伸出手去够手机。
结果发现手机铃声早就已经罢工,是外面的门铃在响。
“爻哥?”
霍农坐在床上试探性的喊了几声,没人回应,不在吗?
是出去没带钥匙?
霍农光溜着身子也懒得穿衣服了,直接套上爻哥的浴袍就打着哈欠去开门。
透过猫眼看,来人不是爻哥,一男一女,表情还挺微妙。
“我过来拿东西而已,你说你跟过来干什么。”
女人带着抹嘲讽的笑容:“我要不跟过来,你和你前任再续前缘怎么办?你不要忘了咱们马上要结婚了。”
“我跟你说过了,我和沈爻已经是不可能了。”男人有些烦闷,最后摆手:“算了,等会儿你对沈爻客气点。”
“切,一个被搞的兔儿爷,不值得我张嘴。”女人十分不屑,红艳的唇拉出刻薄的幅度。
男人面对着门,表情愤慨,但最后还是选择默不作声。
眼瞅着那男人又要按门铃,霍农偷听的耳朵撤了下来,随便抓了几下头发就将门打开了。
“你好?”
对着两人,霍农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
如果对霍农有深刻了解,就会知道他人越是乖巧,肚子里淌着的坏水就越多。
此刻怕是有人要倒霉了。
霍农笑容愈发好看,
“找爻哥吗?他现在不在哦~”

请假通知
小天使们,实在实在抱歉,作者三月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所以这篇文会停更一个月~
四月份才会继续更新,放心,作者绝对不会坑!!!的哦
作为补偿:四月份作者会加紧加紧更新的,另外小天使们要想看什么肉肉,什么py,打在评论区。
我会尽量满足大家。
小天使们,四月份咱们海棠再会哦~
爱你们哦,么么么么么哒~~~~哒哒哒

第十四章 自愿上钩的霍小狐狸与招人嫉妒的沈狐狸
霍农裹着稍乱的浴袍靠在门上,眸光在两人身上一转,笑的像只慵懒灵动的橘猫。
听到动静的女人不耐烦地转头,目光在碰到霍农的脸后一愣,再说话时尖锐的气势弱了不少。
“那他多久回来?”
霍农托着下巴,思考:“不知道。不过爻哥去买早餐应该快回来了,你们要进屋等吗?”
“好啊。”
范景行没开口,女人倒是反应极快的应了下来。
霍农侧身让两人进屋,转头看见范景行轻车熟路地打开鞋柜,在没看到熟悉的拖鞋,他的动作愣在半空,而后尴尬的收回手。
女人瞧了个正着,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直接将范景行甩在身后。
“乔晗!”范景行的呼喊并没让女人的脚步停下来,反而越走越快,地板被高跟敲得咚咚直响。
“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了,要不你将就着鞋套?”
虽然猜到了对方是爻哥的前情人,但霍农还是保持着很好的心态跟对方交谈。
“真不巧,前几天我还瞧见爻哥把双干净的拖鞋当垃圾丢掉呢。”
霍农聊着话侧身去够柜子最上面的鞋套盒,动作幅度有点大,浴袍领口松松垮垮漏了个边,一串细密的吻痕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范景行的眼前。
吻痕从颈部蔓延到胸口隐秘处,热烈地表现出烙下印记人的欢喜。
“诺,给你。”
霍农将鞋套递了过去,注意到范景行目光有些恍惚后,他极轻的挑了挑眉,收回手后,欲盖弥彰地拉拢了浴袍。
“不好意思。你们先坐会儿吧,我去换衣服。”
霍农进卧室换衣服的速度极快,不过他并没有着急出去。坐在床边上,他拿着手机瞧见了爻哥十分钟前发来的几条消息。
“想吃什么?”
“还没起来吗?”
爻哥似乎不知道家里要来人,霍农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打出几个字发了出去。
“刚起。不过家里来了两个人,爻哥快些回来。”
霍农没标明来的人是谁,在楼下正等电梯的沈爻自然也没想到是自己的前任光临,并且此时还和自己的“小床伴”面对面的坐在一起。
“啊~您是爻哥的同事啊。”
霍农捧着茶杯,透过氤氲的水汽细细打量对面的男人,他瞧上去比爻哥要年长一点,五官棱角分明,长着一双丹凤眼,许是与律师职业有关,就算有雾气相隔眼中锐气也让人有些发憷,他身边的女人五官冷艳跟他倒是挺般配,但她总是蹙着眉头,上挑的眉眼无端透着傲慢,面前新泡的茶水热气渐熄也未见她瞧上一眼,只是时不时补着她那艳红的口红,对他们的谈话并不在意。
直到最后一个客套话题结束,霍农这个社交恐惧症犯的头皮发麻时,那女人才啪嗒把口红一盖,开了口。
“小孩儿,你是沈爻的新欢?”
乔晗这话一开口就把范景行给说蒙了,霍农挺意外她的直接,迎上两人的目光,挂着微笑点头承认。
“我现在倒有些嫉妒他了。”
乔晗得到了答案,眉头倒是舒展了不少,瞥向范景行的眼神带着轻佻的嘲讽。
霍农搞不清他们之间的渊源,不过看范景行精明的姿态在一瞬间破防,有些偷乐。
范景行起身去洗手间,霍农知道他熟悉这里,也懒得起身客套,瞧着人走远。
“你可小心这个男人。”
乔晗的声音低低的,在霍农望过来的,她撑着下巴带着笑意:
“你知道吗?他可是沈爻的前男友。”
霍农做出吃惊的表情,让乔晗有了很大乐趣讲下去。
“而且他们才分手两个月。我是有些好奇沈爻怎么拐到你的?”
“自己上钩的。”霍农似真是假的说了一句,不过上钩的人不是自己罢了。
乔晗倒是信了,语气有些绷不住:
“沈狐狸。”
霍农倒是故作听不懂,笑的极其乖巧:
“爻哥是个男人,哪有您漂亮,若真有狐狸,那您当之无愧。”
明明是个成年不久的小青年怼人的本事倒是不小,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笑着,各自心怀鬼胎。
而话题中的主角此时正提着两袋小笼包和两杯豆浆坐着电梯,因为局里上午给沈爻安排与被告人律师交流的外派任务,而不是去坐班,所以沈爻时间还算充裕。
“沈警官刚晨练回来?”
跟沈爻搭话的是昨天在门口见过的邻居老奶奶,她此时有些费力地牵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小肥柯基。
沈爻带着笑意回应,在看到这条柯基后,笑意更大了,蹲下身子空出手去逗它。
“小嘟?几天没见着它,看起来又长膘了啊。”小柯基是个傻乐的,将沈爻的手舔得亮晶晶的,又拿头蹭了蹭,欢喜粘人的劲儿沈爻瞧着跟家里那只“大型犬”一模一样,
“对了,上次买给小嘟的玩具到了,您也
别急着回去,去我家里坐坐。”
“哎哟,家里玩具多着呢,你看你破费了吧。”
听了沈爻的话,刘老太笑的褶子沟壑深了好多,她目光瞅向沈爻手上两人份的包子,话语变得欣慰起来:
“你瞧我之前说过什么,年轻人感情之间吵架很正常,你看这不就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刘老太不久前出门还瞧见了范景行,沈爻住进这小区两年,跟老奶奶的关系一直处的很好,老奶奶年龄虽然大,但人不古板而且眼睛毒辣,沈爻跟范景行同居的这两年里,关系自然也没瞒得过她老人家,之前分手刘老太还劝和来着,这会儿误会着还以为两人又复合了。
沈爻听到老人家又提起这个人,心里无奈的同时,又有些不详,果然。
“我今儿遇到小范,看着那人哦瘦了一圈,所以我说年轻人别这么折腾自己来着。”
“范景行来了?”
沈爻脸上微鄂,随即眉头紧锁,想起小年轻说的两个人,他脑子有些发昏。
刘老太看不懂他的反应,刚想问,电梯叮一声抵达楼层。
沈爻的屋子离电梯就几步远,沈爻脚步微沉,掏出钥匙的手冒着虚汗。
他倒是不在意见到范景行,毕竟前天两人还因为工作缘故见过面,沈爻真正在意的是小年轻。
不过迟早还是要面对的,想到这,沈爻将钥匙插入了孔洞里。
于此同时,大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打破了客厅的暗波涌动。
霍农耳尖,在第一声响时就支棱起来。
“爻哥。”
沈爻刚进屋就被自家热情的大狗狗扑了个满怀,他双手提着早餐,脸上带着红晕和无奈咳嗽了一声。
霍农视线越到爻哥的身后,这才发觉后面跟着一个60多岁、妆容雅致的老奶奶此时正牵着一条柯基看着自己。
“您好。”霍农撒开环住爻哥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招呼。
老奶奶倒是不见生,笑呵打趣道:“哎哟哟,小爻,这小孩儿是哪家的娃娃?生的真讨人喜欢。”
“他叫霍农,是……是我弟弟。”
沈爻停顿几秒,正要给霍农介绍,身后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刘奶奶,好久不见。”
范景行在客厅按捺不住了,起身带着熟稔的语气争取了存在感。
刘奶奶看着走进的范景行,眼神在沈爻和他之间来回瞧了几眼之后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小范呀,最近很忙吗?我刚还跟小爻说,好久没见到你了呢。”
“最近工作是挺忙的。”范景行还想说什么,沈爻面色不好的打岔道:
“刘奶奶,先进屋说吧,我去给您拿小嘟的玩具。”
“好。”
不明所以的霍农跟在他们后面,还没走几步路就被沈爻攥着手腕拉进了房间里。

第十五章 又撩一个电竞队员(大学寝室play连接中)醉酒后主动献身的美人警官(
明天是周一,霍农跟辅导员季青临约定好了明天到学校报道,愉快的假期生活并没有被早上的插曲影响了心情。霍农乖巧的目送爻哥去上班后,屁股就死死黏在电脑前开始了他愉悦的一天。
在流畅的网速下,霍农很快下载好了他心心念念的绝地求生。
除了点外卖吃饭,上厕所,霍农基本没离开过电脑,不过他的战绩十分惨烈,落地成盒30次后,霍农的耳膜已经被前几任队友喷的快要炸裂。
“又菜又爱玩。”他最新一任的队友“白菜”听声音年纪不大,脾气却很大,在两个队友相继在钢枪中阵亡,而霍农还打不清方向在远处猥琐发育的操作他表现得很嫌弃。
carry完全场,白菜正得意时,轰炸区一颗天降正义的炸弹将他给炸翻了。
唯一存活正趴在房区苟命的霍农透过透明玻璃看着底下那棵被炸翻的白菜,进前五的提示在界面上弹出。
寂静好几秒后,那棵白菜疯狂蠕动到霍农那栋房区。
毫无下限,咬着奶音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救命,救救我。”
“……”厚颜无耻。
不过霍农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队友是个13杀的大神,救下他可能就能破掉自己连败的战绩,很划算。
将人救起,毒圈已经刷新,霍农凭感觉选了个山包包趴在地上苟着。
本以为会分道扬镳,哪知从一开局就很刚的白菜却意外跟着趴在了旁边,霍农也不打算理他,趴在草丛里时不时开镜观察四周,白菜倒是从救起以后,话痨属性就打开了。
“大哥,你咋不开麦呢,现在没人,我一个人唠嗑多没意思。”
霍农不理他,他就一直在耳边叨叨,一会儿问他是哪里人,一会儿调侃他人机一样的动作,像只带着机关枪嘴炮的麻雀吵的不行。
早知道任由他被炸死算了。
霍农终于忍不住了,开麦:
“闭嘴!你真的好吵。”
话一说完,对方说到一半的话题硬生生停了,好半天才惊声道:
“我草,大哥,你声音真好听。”
“你再说几句话好不好~”令人鸡皮疙瘩的撒娇再次传来,霍农想关掉队友麦,却听见一声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
霍农有些紧张的开镜,却因为趴着的缘故只能看见一堆杂草。
反倒是白菜最先反应,在看到有两个跟他们一样的伏地魔在后面爬动时,他快速起身,用一把ak快速拿下两个人头。
“大哥,先撤。他们还有队友。”
白菜被后面赶到的人打成了残血,躲在树干后面,霍农依旧稳如泰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往哪撤啊,后面都是秃秃的草,连块岩石都没有,起身绝对就成靶子了。
脚步临近,再往前对手就能看见霍农显眼的白t恤。
“算了,拼一把。”
白菜呼吸一沉,转身将领头的给击倒了,不过于此同时,他被远处的狙击手一枪爆头。
“先把他补了,后面来人了,能带走一个是一个。”
霍农也知道局面不能挽回了,起身突了几枪后被爆头,索性那人倒地残血没支撑过去,让霍农拿下一个人头。
打完这局已经是晚上8点了,黑暗吞噬着房间的亮光,显示屏的强光扎的霍农眼睛有些发胀。
就在他闭眼休息的时候,门外穿来敲门声。
与此同时,另一头qby电竞俱乐部——
qqli将脖子伸的老长,去瞧旁桌显示屏中的资料介绍。
“kd值才08,还是个原始皮肤的小白,蓝色你要加她?”
“对呀。”蓝色捋了捋杂毛似的蓝色头发,可爱俊秀的脸蛋笑起来像个小太阳。“他的嗓音我超级喜欢,如果他能唱啾啾的新歌就好了,绝对完美。”
听了下声音,就荡漾成这样?qqli一副害怕小崽子被人拐跑的样子,
“别想了,被队长看见你因为这个耽误训练,他又要禁止你去乐队了。”
蓝色却没有听劝,手速极快的添加了“农一”好友,这才絮絮叨叨:
“我才不怕,反正最近啾啾因为失恋也没组织乐队活动了,我哥他找不到把柄威胁我。”
说到这,他眉眼突然警惕又凶恶地盯着qqli:“你不会跟你亲爱的队长告密,出卖我吧。”
qqli被眼前奶凶奶凶的表情包整的无奈摆手,“当然不会。”
“不会什么?”
低沉熟悉的嗓音从背后响起,蓝色和qqli背脊发凉,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散发出冷冷光芒的眼睛。
……
霍农将门打开一股子酒气伴随着黑影扑倒在怀中而愈发浓郁。
借着玄关的小灯霍农看清楚了怀中人的模样,有些惊讶道:“爻哥?”
沈爻此时面容潮红,高大的身子滑坐在地板上,双手软搭搭地抱着霍农的腰

听到霍农的呼喊,仿佛是为了确认面前人的身份,沈爻抬头盯了好久才醉醺醺的笑了笑。
“农农,想要吗?”
不同于往日的被动,爻哥居然主动求爱,霍农有些稀奇的蹲下身子,笑容间带着满满当当的欲望道:
“想要啊,不过爻哥打算怎么给我呢。”
醉酒后脑子有些宕机的沈爻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再抬头时狭长的眼尾带着嫣红,他轻轻将霍农推倒在地,而后有些笨拙的张嘴咬住运动裤的松紧带,将外裤扯了下来。
被舌头舔湿的唇轻轻啄吻着隔了内裤鼓鼓胀胀的性器,炙热的气息和画面的刺激让霍农的肉棒翘的老高。
这点刺激很快不能安抚住霍农的肉棒了,霍农抬腰将肉棒的位置来回磨蹭着沈爻的唇瓣,想要找寻更紧,更温热的小口。
沈爻见不得小年轻难受,他将霍农和自己的衣物脱下,赤裸着双腿跨坐在霍农的腰部,肥大的双臀被他分开,中间那块滑腻、湿热的穴口压在肉棒的根部,随着腰部的摩擦,一开一合吐出少许的淫水。
霍农被勾的紧,喘着气带着软意:“爻哥,我想进去。”
因为近几天的性事,沈爻三根手指进入穴口扩张的时间并没有花费多久,手指抽插发出咕叽的声音让沈爻羞耻的颈部和腰部都泛着粉红。
这颗桃子越来越熟了。
霍农的眼神凶狠起来,让一个醉醺醺的人做骑乘式太慢了,索性他抱着爻哥起身,意外地身体悬空让警察出身的沈爻习惯性全身戒备起来,但小年轻熟悉的气息围绕上来后,沈爻很快平息紧绷的肌肉,顺从地将修长的大腿缠在小年轻的腰上,被扩张过的穴口像一个吸口贴着霍农的胯部一开一合的吐着水。
“爻哥,你的水好多。”
霍农笑了笑,将沈爻的背部抵在墙上,冰冷的墙体让沈爻忍不住一哆嗦,但随后穴口处就抵上了一个火热的,硬邦邦的东西。
“要进去咯。”
扶着快要爆炸的肉棒找好位置,霍农将龟头一点点破开肉穴里的媚肉,几乎不需要润滑剂的帮助,沈爻自身分泌的淫水为肉棒的开疆拓土打好了辅助。
“真是天生挨操的肉穴。”
霍农带着些哑意的嗓音调侃着,身下有力的撞击着沈爻的阴阜,将肉棒更深入的埋进被淫液浸泡的软湿的媚肉。
“不……不是…呜农农…轻点。”
沈爻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淫荡,可狡辩出的话语到了嘴边也被撞得七零八落。
饱胀的肉穴被滚烫的肉棒抽插着,巨大的快感从抽插的深处蔓延到全身,沈爻被带动着扭着腰,里面的软肉和主人一样紧紧包裹吮吸着肉棒。
霍农双手捏握着的沈爻的臀部,软肉从指间渗出,随着被撞击的力度巍巍抖动着,霍农低下头含住的沈爻乱颤的乳头,舌头在乳尖画着圈,时不时戳刺着乳孔。
“别…农农…别弄。”
沈爻到最后只能被动承受小年轻在自己体内的横冲直撞,淫靡的哭腔激得肉棒在穴肉中越肏越深,水声咕叽咕叽的越来越响。
“爻哥,我要射了。”
霍农乖乖巧巧征得爻哥内射同意后,右边的小虎牙咬上了蜜色诱人的颈脖,胯下的动作却没有那么温柔,大开大合肏弄了一会儿后,龟头的开合处喷射出精水,灌进了小穴中。
内射过后,沈爻大腿根部的嫩肉因为余下的快感而轻微颤动,肉棒抽出后,沈爻感觉一股粘液要顺着流出来时赶忙落地双腿加紧了。
霍农倒是被沈爻射在自己肚子上的精液吸引了目光没注意到沈爻的小动作,他用两指抹了些精液凑到爻哥眼前,有些得意洋洋道:
“爻哥你射太多次啦,看精水都被稀释了。”
沈爻闹了个大红脸,微微喘息着,带着酒后吐真言的性子说了句:
“是农农太厉害了。”
好嘛,又勾引我。
霍农身体压近沈爻,带着坏坏的笑容:
“爻哥果真是个狐狸,还是吸人精液的那种。”
长夜漫漫,今夜精水管够。

第一章 新入大学初见年轻老师这只黑兔子好色
霍农是被闹钟叫醒的,迷糊间感觉下体浸泡在一处湿濡紧致的地方,腰部下意识抽插了几下,晨起半勃的阴茎便在沈爻体内翘得老高。
“嗯…农农,别闹我。”
沈爻昨天被肏狠了,带着气性拍了下霍农,力道却是软哒哒的,轻而易举就被霍农捉住了手腕,许是怕霍农插在自己体内的孽根再胡闹,沈爻收敛了周身气势,示弱般喃语:
“我疼。”
两个字一说,沈爻却明显感觉到插在下身的肉棒又大了些。
“……”
不过,昨天确实做的有些狠了,懂事的霍农有些心疼的吻了吻沈爻发红的眼尾,忍着欲望将肉棒抽了出来,之后又俯身掰开沈爻的双腿去瞧那红艳艳的穴口。
有些红肿了,但还好没有流血。
玩心大的霍农凑上前咬了咬大腿内侧的嫩肉,左侧的小虎牙刺激着括约肌收缩几下穴口吐出些乳白的精液。
陪小年轻胡闹到三点的沈爻就这样半梦半醒地被任由摆弄,丝毫没察觉自己此时的姿态有多骚,到最后还半磕着眼带着顺从瞧着霍农。
太犯规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霍农急吼吼起身冲进了浴室,怕是再晚一秒就要不管不顾将爻哥就地正法了。
冲了个澡洗漱后,冷静下来的霍农来到镜子前整理自己的仪容。
即使已经用了好几天这样帅气的脸,霍农在照镜子时还是会被惊艳。
顶着这样的脸到学校,应该不会再被嘲讽了吧,想到以前的经历。
镜子里映射的脸就变得焉搭搭的,霍农叹了口气舀了一捧水拍在脸上,沁凉的触觉让他清醒了些。
算了向前看吧。
从浴室出来蹑手蹑脚正穿着衣服,床边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刺耳的声音让沈爻朝被子里缩了缩,霍农快速拿起接通,轻轻喂了声,眼神瞧着爻哥没被吵醒才走到房间外。
是季青临打来的,这个性格温柔的辅导员对霍农算是很照顾了。
“大概半个小时到学校,嗯,好的。谢谢老师。”
在得到季青临会亲自到校门口接自己,霍农看了眼钟表说了个大概的时间。
挂掉电话后,霍农从背包里翻出鸭舌帽带上。
轻手轻脚的打开卧室的门,有些意外,沈爻此时正半坐在床上穿着上衣,不过脸色困倦似乎在强撑着使自己清醒,在看到霍农后,动作变得急促道:
“你等等我,我开车送你。”
霍农却按住了沈爻起身的动作。
“我自己搭车去就好了,你再睡会儿吧,昨天是我太过分了。”低头啄了下沈爻有些发白的唇,手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将沈爻塞回了被窝。
“那我走了。”
霍农将背包拿上,那是昨天沈爻专门去宾馆拿回来的,不然今天自己还得跑一趟,爻哥真是太贤惠了。
“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爻哥。”
说完这句话,霍农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间内,沈爻摸了摸唇,有些低落的闭眼,却没能入睡。
……
皖川电影学院坐落于皖海市的商务中心地段,虽不是名牌大学,但王牌专业—表演系打造了许多娱乐圈名人,例如新晋影帝邹元乘,影后于卿婉,当红流量明星叶覃等等,故而这所学校成了许多怀揣着明星梦的年轻少年少女趋之如骛的地方。
9月13日,星期一,刚结束新生军训的皖川电影学院内各大社团招募新社员的旗帜和传单飘在了校园的每个角落,咋咋呼呼的招揽声在校园公园里的小路里此起彼伏,闹哄哄的倒也热闹。
其中以美术社团的摊位最为热闹。围在四周的学生们目不转睛地盯着中央木质画架前的男人。
即使他笔下正绘声绘色勾勒出一副深秋美景,但最为耀眼的还是这个男人。
他着一身白衬衫挺直如青松,袖口上挽露出一大截白皙手臂,执笔的手骨节瘦削,柔顺的头发被微风吹的凌乱,发尾擦过脸颊带来一阵瘙痒,他用拿着颜料笔的右手挠了挠,清隽的脸上便划出一道蓝色颜料。
旁边看入迷的美术社长正欲提醒,男人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刘辰,你来接着画。”男人开口,声音也如本人般带着温柔。
“好的,老师。”美术社长连忙接过画笔,感受到余温,他握紧了笔杆在男人让位后接替了位置。
季青临看着手机屏幕的电话提示,是那个今天入学的新生。
接起电话,他对让出一条路的学生们微笑感谢后,忙不迭朝着校门口走去。
“你进学校了吗?好的,你在原地先站一下,我马上到。”
今天为了招揽社员,除了颜值特高的社团外,其余社团成员为了抢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各个地方发散传单。
“学弟学妹们看一下哦,美术社团招新了!”
“学姐,给我一张。”
“我也要一张!”
大长腿的漂亮学姐被小毛头学弟们包围,手中的传单因为人多拥挤一不小心散落了些。
此时凉秋的一阵风刮走了一张传单,而后飘飘荡荡落卷着暖阳被一只手抓住。
霍农伸手抓住了传单,又看地上散落的几张飘过来,想着好事做到底,便都捡起了。
捡到最后一张,他正要起身时头顶传来一声熟悉温柔调调的声音叫着自己。
“霍农同学?”
霍农抬头,便瞧见一个男人对着自己笑意盈盈,挺拔清瘦的身姿隐在阳光中。
“嗯,你是季老师?”
“对。”
起身,霍农发现这位季老师身形有些过于单薄了,低头入眼的颈脖因为过于白净而显出血管。
不过还真没想到,这所知名大学的辅导员老师这么年轻,大概也就25、6岁,而且还长得很好看,周身的亲和感让霍农面对老师的紧张感瞬间消失了大半。
在霍农打量的同时,季青临也在观察,有些意外,之前明明看过这位新生的照片,印象中并没有这般惊艳,难道人老了,记忆就差了。
季青临正疑惑着,就见眼前学生的脸逐渐靠自己很近,惊得他往后退了几步。
霍农有些好笑这位年轻老师的反应,见他弧度优美的丹凤眼微张大,便指了指自己的右脸颊:
“老师这里有东西。”说着顿了顿,半眯着眼确定一番:
“应该是颜料之类的吧。”
季青临愣怔了下,而后连忙用手背擦了擦,果然有一道浅浅的蓝色抹在了皮肤上。
“应该是刚才绘画时粘上的。”季青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白皙的脸颊因为用力的擦拭而泛红。
霍农瞧着老师脸上越擦面积越大,噗呲笑出声,从背包掏出一张湿纸巾,撕开递了上去。
“谢谢。”
季青临因为看不到,而胡乱擦了几下,在收工时,被霍农忍不住伸手戳着脸颊一块地方,
“老师,这里还有。”
微凉的指腹如滚烫的沸水般烫地季青临偏过头去。
反应好大,若不是自己已经“改头换面”还以为对方在嫌弃自己。
霍农有些受伤的收回手,而季青临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失礼,正想说些什么,一直注意这边的大长腿学姐插了进来。
“季老师好!这位是新学弟吗?刚才谢谢你了。”
这位漂亮的学姐眼睛弯弯,在看向霍农时眼睛亮了亮就像盯着一块大肥肉,刚才这位学弟带着帽子没看清脸,幸好过来了,不然就错过这超级大帅哥了。
“没事举手之劳。”霍农还是第一次在学校得到热情的对待,有些飘乎乎的将传单递给这位“友善”的学姐。
“学弟有兴趣加入美术社团吗?”学姐接过传单,只留一张在霍农手中,“没兴趣也没关系,上面qq是学姐的联系方式哦。”
在老师面前搭讪学弟已经是极限,学姐厚着脸皮说完后,便连忙借口跑路了,离开时还不忘朝霍农暗示加好友。
大学对学生恋爱并不管束,季青临只看霍农的脸,就能肯定他的异性缘非常好,颜值能在娱乐圈拔得头筹,却选择了导演系,季青临将可惜隐在心中:
“走吧。我带你去办入学手续。”
“好。”
霍农拿着那张意外的传单,想了想还是折叠起来放在口袋里。
在经过一系列的入学手续办理后,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告别季青临后,霍农依着学校地图找到了男生宿舍楼。
爬楼时霍农不免想起临走时,得知季青临是美术学老师,却担任了导演系的辅导员,真真有些奇怪。
不过这种奇怪在来到寝室门口时,就立马被抛之脑后了。
不知道舍友在不在寝室,有些紧张。霍农轻呼了口气,脑子过了一道季青临的话:
“因为导演系寝室已经满了,所以给你安排的是混寝。”
希望三个舍友好相处吧,许是霍农站在门口想的太久,同一层楼路过的男生们投来疑惑的目光,这迫使着霍农伸手敲了敲门。
“嵇泽宇,你没带钥匙嘛!”
过了一会儿,正当霍农打算再敲一边时,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抱怨的声音。
随即门被打开一条缝,一颗带着黑色长耳兔发箍的脑袋出现在眼前。
那人本就圆溜溜的眼睛在看见霍农后,睁的更大了,惊讶中寝室门大开。
一整套色气满满的兔女郎服装套在漂亮青涩的身体上的画面占据了霍农的全部视线。
略带肉感的大白腿从短短的裙摆伸出,因为不适应而大腿摩挲交叠着,白皙的颈脖处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如果不是漂亮清纯的五官支撑着,就算身材再好,也是男生180左右的身高同样会显得格外突兀。
“啊!”
短暂短路后,注意到自己被看到羞羞画面的黑兔子短促的叫了一声,捂着红透了的脸颊转
身钻进了下铺的被子中。
撅着肉肉的屁股钻进去时,霍农视线完全被他尾椎上短而洁白的兔尾巴给吸引了。
他想:这只黑兔子,好色啊!

第二章 拍摄耽图搂着兔子的屁股与女装大佬许南风纠缠险被发现(h上)
霍农手握成拳抵在鼻下,将头扭到一边,等脸颊上涌的热度降下来,才重重呼了口气走了进去。
随着房门咔嚓一声关闭,听到动静的兔子少年从被子中探出脑袋,因为闷热和极度的羞愤,他雾蓝色的卷发被汗珠打湿贴敷在脸侧,绯红的脸颊显得又欲又纯。
霍农喉结滚了滚,转眼却对上兔子凶巴巴的眼神,慌乱之中,这才想起将鸭舌帽摘下介绍自己:
“那个同学…你好,我是要新搬进这里的,我叫霍农。”
随着被帽子遮挡的容貌展露出来,那兔子少年突然惊讶的咦了一声,随即霍农便被猛然靠近的漂亮脸蛋吓了一跳。
“我见过你!”兔子惊呼。
第一次是好朋友啾啾上去递名片的时候,他在远处等待着,第二次是在夜遇酒吧门口却也是远远望了一眼。兔子少年这一次极近的靠近着,满目欣喜,浑然忘记自己现在正穿着色气满满的小裙子。
霍农以前玩过情趣游戏,其中不乏各种类型的少年扮成女仆、护士来取悦他,但那些终究是虚拟的,比不上现如今来的真实,甚至霍农只要视线下移就能看见小兔子大敞着的前襟中遮不住的奶子。
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派个小兔子来色诱我。
兔子说的话,色胚的霍农晕乎乎的没过耳,他捂着上火的鼻子猛地撇过头去,类似抗拒的动作却让少年认为他不喜欢自己,正有些失落时,霍农转身背对着他,话语仓促:
“你要不先换换衣服吧。”
“……”
“啊!”
听着背后窸窸窣窣急匆匆换衣服的声音,霍农深呼了口气,还好……鼻血没流出来。
……
“我叫兰栖,你也可以叫我小名蓝色。”
霍农在收拾背包的时候,兰栖换了套活力十足的橘色运动衫,整个人像裹挟着阳光,惹得霍农在说话时多看了几眼。
兰栖没有察觉,他一边帮着霍农整理,一边问道:
“你被分到哪个班?我是表演系1班。”
表演系分班是根据资质排班,资质越好,班级号越高,兰栖所在的1班就是各种综合资质最优学生所处的班级。
兰栖以为以霍农的资质,即使其他方面不行,光凭外貌进入2班也是妥妥的。
但霍农却摇了摇头,
“我导演系5班的。”
“导演系?!”
兰栖惊讶的小表情让霍农有些疑惑:“很意外?”
“当然意外咯,因为历年来导演系颜值都挺低的,也没出过你这样帅的,甚至对于表演系来说,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说些,兰栖支着小下巴,看向霍农的目光露出一抹艳羡之色。
话题到这里,霍农的东西刚好收拾完,并且恰好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霍农便顺势邀请兰栖一块去吃午餐。
同寝室的其他两个舍友因为中午有系上组织的篮球比赛,所以并不一起吃饭,这对于社恐的霍农来说着实是个好消息。
临出门,霍农见兰栖把装着兔子装的手提袋也拿上了,就再也抑制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这才不是我的爱好!我没这么变态,是一个帮过我的摄影系学姐找我帮的一个小……小忙,我没办法拒绝的。”
兰栖结结巴巴说完了前因后果,原来摄影专业上周布置了个摄影报刊的作业,要求学生拍摄一组吸引眼球的照片。众所周知,表演系学生是众多学院中的最强颜值顶流,免费为其拍摄照片,表演系的学生当然无法拒绝,可坏就坏在那位学姐是出了名的腐女,虽然拍摄技艺精湛,但她的想法千奇百怪,且作品大多都是男男cp图,所以最后她才会来求兰栖的帮忙,而欠人情的兰栖也只好答应了。
所以,这是要拍兔女郎封面?想到兰栖之前穿着它的模样,霍农心里对那个不曾蒙面的学姐有了敬畏之心,是个狠人,居然拍色情图交作业。
霍农感慨之余,又挺好奇学姐相机里的那些图片。
而上天似乎也在帮助霍农解答这问题。
这位勇猛传奇的学姐在霍农干饭的时候,突然窜到身后张开的双臂像捕兔网似的牢牢圈住了坐在旁边的兰栖。
“学弟~没忘记等会儿要拍照吧?”面对吓坏了的兰栖,学姐挂着亲和的笑,循循善诱:
“你看我装备的带好了,放心好了,学姐一定给把你拍的美美哒。”
这种照片拍好看有毛用啊!
落入狼爪的兰栖挣脱不得,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身旁的霍农,于此同时,霍农也在震惊这缘分的奇妙。
拍男男cp的学姐居然就是早上递给自己宣传单的长腿学姐,这缘分也是没谁了。
而何茜其实早就看见霍农了,见两个学弟都认识,惊喜的目光来回打量着两人,心底的想法蠢蠢欲动。
旋即对着霍农说:
“小学弟~既然这么有缘分,等会儿有没有兴趣观摩学姐的作品呐。”
听到这话,霍农看了眼兰栖,后者眨了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脸突然就红了,不再吭声。
霍农确实挺好奇的,便点了点头,却没看到何茜阴谋的笑容……
皖川电影学院是皖海市的另一个坐标,政府和上流圈的权贵都会予以学校最好的资源,所以该学校的教育资源都是以最高标准实施,就比如摄影专业的学生需要的摄影棚,为了满足学生需求,摄影棚设备齐全且为了隐蔽性还自带换衣间。
霍农第一次踏进摄影棚时算是涨了见识了,他停驻在门口像个刚进城的乡巴佬,直到偌大的摄影棚每一处地方都看了个遍后,他才后知后觉被兰栖拉着来到了漆黑的摄像机镜头前。
何茜将三脚架弄好,眼神促狭的在两人身上逡巡,直到兰栖被看得恼火瞪过去后,才咧嘴开口道:
“兰栖学弟~换完衣服我们就开工咯。”说着,何茜抵着挣扎的兰栖将他推进了更衣室。
封闭昏暗的摄影棚中,只余霍农与学姐面对面,学姐倒是挺自来熟的招呼霍农过去看她的装备,还表情神神秘秘的递给了霍农一个超大的白色袋子。
“这些可是学姐的宝贝。”
霍农掂量了下,还挺重,在学姐的撺掇下打开了它。
……
霍农不敢相信的多看了几眼,在确定后红着脸快速的合上了袋口,望向何茜的表情一脸不可置信。
口枷器,乳夹,手铐,鞭子,绳索……
“学姐……这”
在霍农磕磕绊绊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学姐见他并没有厌恶鄙视的情绪,轻呼一口气这才道:
“作品需求嘛,我废了老大人脉找人买的,据说都是道上的最新款哟。”
最新款情趣用品吗?
在床事上从没用过的霍农咳嗽了一声,忍不住问道:
“这些……要用在拍摄中?”
何茜摆了摆手:“我倒是挺乐意的,不过真要是提了,兰栖学弟绝对会撂摊子的。要找到肯带这些的模特,得花钱。”不过,话一转,何茜瞄向霍农:“我这儿有个适合你的,要试试吗?”
我不涉黄,霍农连忙摇头。
“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这件衣服。”何茜瞅着霍农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她将白色袋子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套黑色警官制服。
“扫黄警官和涉黄兔男郎!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霍农正要回拒,摄影棚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奇怪,谁啊。”何茜嘟囔着将衣服塞给霍农,转身去开了门。
等霍农再看去时,就发现回来的何茜面色不好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那是个微胖的男人,约莫四五十岁,眼角两道深深的法令纹,笑起来透着些油腻。
“刘教授,我这边所有工作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不劳烦您指点了。”
何茜语气急切,脚步放快追在男人前面挡住了他。
那刘教授却听不懂逐客令似的,笑眯眯地推开何茜,
“何茜同学,做事不能太自满,老师之前看过你的作品,摄影角度就不怎么好,老师这次可是特意来帮你的。”
放你娘的狗屁,何茜对着刘教授的背影无声骂了句。
“这就是你的模特?条件真不错。”
刘教授上下打量着霍农,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恶意。
霍农被盯得发毛,眉头微微皱起,何茜见状连忙上前和刘教授聊了两句后,将霍农拉到远处,小声说道:
“这个教授在学院里是出了名的好色,据说男女通吃的,名声差得要死。但他偏偏又是我们专业唯二的摄影指导老师。”说到这儿,何茜看了眼正在私自翻看相机照片的刘教授,表情嫌恶的渍了声:“虽然我不是他管理的学生,但他肯定是从哪里看到了我对外的耽图作品,想来占便宜的,所以不能让他看到兰栖那样子,学弟你快去更衣室,让兰栖待在里面不要出来,我尽快把他打发了。”
霍农对这位教授的感官本就很差,附和点头后,便向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里面有四个隔间,其中一个是关了门的,霍农走进时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喘息声有些重。
“兰栖?”霍农敲门后,里面安静了几秒,随后门被打开,兰栖的脸被憋得像火烧云似的,见是霍农呼了口气将门大开,转身露出一大片裸露的背脊。
“帮帮我,衣服拉链好像卡住了,脱又脱不下来,我反手废了老大劲儿都不行。”
兰栖语气自然,霍农也没生出什么旖旎的想法,上前试着拉了一下,卡的很紧,霍农凑近看了下,原来是拉链头卡在了布条上。
霍农认真修理着拉链,鼻间呼出的热气温温的,轻轻喷在后背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兰栖背脊绷直,下意识反应的躲避。
“好了吗?”兰栖声音有些轻颤。
霍农试着拉了几下,结果因为力度太大,拉链向下拉到尾椎处时两端被崩开了,并且
卡的比之前还死。
……完蛋。
“怎么了?”兰栖闻声微微侧了侧身,这一动作上半部分的衣服彻底挎了下去,衣袖耷拉在手肘上,弧度优美的肩胛骨,在尚有少年肉感,白皙光滑的脊背上格外凸显。
黑是黑,白是白,黑色布料与白色肌肤的碰撞,色气至极。
兰栖被这变故惊得呆了几秒,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用手将衣服固定好。
霍农垂眸掩下惊艳,有些无奈道:
“卡死了。你试试脱不脱的下来吧。”
兰栖摸了摸拉链卡的位置,刚好是他屁股上面,兰栖试着往下脱了好几次都卡在屁股墩那里,头一次兰栖开始恼怒自己的屁股大。
“试试往上面脱?”
霍农见他用力下扯,与衣服相贴的皮肤都被磨红了好几度,便开口阻止。
“好主意。”
兰栖并没有避讳,相比于穿着色情衣服,男生之间裸着洗澡对于他来说都是常态了,所以他大大咧咧的拉着衣裙下摆往上脱,两双笔直漂亮的大腿就彻底暴露在霍农面前,白色的三角裤里一小坨鼓鼓囊囊的凸起物昭示着少年初长成。
“霍农,帮我一下,我脱不了。”兰栖又卡在胳膊那里,说话隔着布料瓮声瓮气的。
霍农平息住气息,上前帮着试了几次,但男生到底不如女孩子那般纤细,胳膊的肌肉虽薄但终究还是鼓的,胳膊那块将衣服卡的怎么也脱不下来。
“不脱了,不脱了。”兰栖泄了所有的气力,最后干脆摆手坐在软垫上,轻轻地喘气。
喘息声在密闭的空间变得格外粘稠,仿佛带着湿热的水气绕在霍农耳边。
霍农咬着腮帮肉,避开再去看兰栖的模样,“你先在这里呆着,等那个刘教授走了,我再来找你。”
兰栖应了,望着霍农步履匆匆,有些不明所以。
霍农却是在转身后叹了口气,自己又不是和尚,兰栖三番五次的裸露,心底早就燥乱个不停,可惜瞧着兰栖的反应,应该是个直男。
想着,霍农推门而出的同时,小隔间外哐当一声,似乎是有什么物品落在地上。
更衣室的灯光比来时亮堂多了,暖白的吊灯带着水晶钻,一闪一闪的缀在女人栗色的发顶。
霍农停驻在原地,看着那个女人将手指甲从嘴里拿开,朝自己咧出一抹艳红的笑容。
“许南……许知意?”
霍农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来人的性别特征,可惜喉结部分被她带着的皮质项圈给挡住了。
今天的许知意,或是是她吧。跟之前见到的都有所不同,妆容尤其的浓郁,穿着暴露的露脐装,包臀裙露到大腿根。
像……像个站街女。
霍农眼神复杂的望着她,后者却如同上次在药店时一样浑身诡异,开口时眼神湿漉漉的粘在霍农身上,声音带着过于的甜腻:
“不好意思,把你的东西弄倒了。”
她将手提袋规整的放在椅子上后,对着化妆镜理了理蓬松的卷发,就扭着臀走了。
霍农看着那个手提袋认出是兰栖带出来的那个。
里面装着他和兰栖的手机和杂物。而现在他手机屏幕上多出了一个指纹。
霍农思忖几秒后想要追出去,却被兰栖拉住了。
“我劝你离她远一点。”兰栖眉头微蹙,有些嫌恶的拿纸擦了擦霍农的手机。
“你刚来不知道她,别看她长的多好,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脏的事。”也许这种讲别人坏话的事很少做,兰栖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她在学院里做裸模的,这都没什么,但她做别人小三,摄影系之前有三个教授的,但不久前死了一个,听说就是死在她床上的。可没多久,就说她又勾搭上另一个教授了,就是外面那个刘教授。”
兰栖说的话,有一半是霍农验证过的,所以霍农听了进去。
他线索混乱,可许知意,许南风的任务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一个月了。
他不能错过任何跟任务对象交谈的机会。
想着,霍农对兰栖打了声招呼便追了上去。
摄影棚中,何茜正因为打发走了刘教授而开心,就见霍农跑了过来。
“学姐,许知意呢?”
霍农突然提到那个女人,何茜笑容顿时僵硬,但察觉到他的着急,便指了指门外。
“她刚刚跟刘教授走了,不过具体去哪儿我也不知道。”
霍农跑到门外,长长的走廊两边已经没有人影了。
又没影了。
霍农有些泄气的回头,就见学姐叉着腰横眉对着衣服松松垮垮的兰栖,语气凶乎乎的:
“衣服怎么回事?不会是你故意弄坏的吧。”
兰栖笑嘻嘻相迎,试图用他无辜阳光的笑容浇灭怒火:
“是这衣服质量太差,而且它现在是套在我身上脱不下来。”
但凡生气中的女孩子是听不进道理的,眼见兰栖被凶的缩着脖
子。
霍农有些心虚的插话:
“那个学姐,拉链是我不小心弄坏的。”想着要耽误学姐的拍摄作业,霍农只好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请让我弥补行吗?”
话一说完,何茜变脸速度极快,转头笑容满面的拉着霍农:
“学弟,这可是你说的哦。”
……
霍农满脸无奈的将警官帽带在头上,手扣着领带结松了松。
“霍农学弟,把兔子抱稳一点哟。”何茜举着摄像机对背景布前的“警官”和“兔子”笑的合不拢嘴。
“兰栖,不要害羞。紧紧搂着你的警官哥哥哦。”
“学姐,你故意的吧。为什么不是我抱霍农啊!”兰栖揪着后背的开口,有些羞怒。
“你抱我,我没意见的。”霍农对于体位如何并不计较,甚至主动伸手让兰栖抱。
“那你帮我扯着点后背。”
兰栖靠了上去,抱着霍农的腰试着抬了抬,能接受,就是霍农硬硬的肌肉硌得慌。
霍农被抬在兰栖肩膀上,眼底下是一大片白皙的后背和若隐若现的臀沟,他叹了口气攥住拉链,才堪堪挡住些春光。
“对,就这样保持。”性感兔子在线掳走帅气警官,这个主题也不错,何茜眼睛放光的将闪光灯按的咔嚓不断。
“好了吗?学姐!我快坚持不住了。”
霍农明显感觉到兰栖的身体因为体力透支而微颤着,这一吼过后身体软了下去。
好在霍农有了准备,倒下时伸手护住了兰栖的头。
“兰栖,还好吗?”霍农担忧的看着身体下的兰栖,丝毫没察觉两人离得超近。
一点点变故根本不影响何茜拍摄,她灵敏的捕捉到这一幕,闪光灯一亮一亮的倒是真让兰栖产生眼冒金星的错觉。
“我没事。”兰栖被霍农扶起身时,衣服被扯到了腰间,他整个人被霍农环抱着,只留一片雪白的后背在黑色制服中让人遐想。
漂亮!
何茜拍摄到满意的照片,挥手让霍农他们准备下一场。
“霍农学弟你坐在椅子上,抱着兰栖。表情凛冽锋利一点,就那种占有欲强,不准窥视我的人那种气场!兰栖学弟你坐霍农腿上,表情什么的就随便发挥吧。”
何茜将座椅搬到拍摄点,招呼霍农坐下摆出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姿势后,才拍了拍霍农的右腿让兰栖坐上去,她怕兰栖又不服,索性从手机里翻出一张手绘图,让兰栖照着做。
图片上画的是一个叉开腿坐在木马椅上露出淫荡表情的男人。
兰栖看了一眼,就差点将手机丢出去。
想提出反对,却为时已晚。
演员在镜头前必须要做到服从,何茜将镜头对准时,兰栖只能咬牙照着照片做。
霍农眼看着兰栖脸色绯红的叉坐在自己腿上,软又温热的臀部贴合在大腿上,甚至分开的臀瓣缝隙中更炙热柔软的东西也无差的传递过来。
兰栖低头羞赧的要哭出来了,霍农轻叹了声,自己才是最难的那个吧,作为一个天生畏惧镜头的gay,不仅需要克服恐惧,还要抵制诱惑,天知道他忍着不出丑有多辛苦!
但苦归苦,霍农还是将兰栖抱楼在怀里,像抱小孩子般搂着兰栖的屁股,将他严丝合缝的与自己合为一体,也算过了何茜的要求。
占有欲嘛,给你留个兔尾巴看就可以了。
何茜自言自语的喃喃着,边笑边翻阅着拍出来的照片。
最后,在霍农等的快睡着时,她才手一摆,宣布收工。
“裙子当送你喽,学弟。”
何茜才不管兰栖的是不是要剪了这个接近一千块的兔子装,反正都免费得到两个模特,这点损失不算什么。
从摄影棚出来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兰栖打了个哈欠有些发困。
“要不回去睡一觉?”霍农提议。
但兰栖却强行打起来精神:
“不行,今天系里会举办迎新晚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我不能错过!”
果然是直男想法,霍农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庆幸。
“那祝你玩的开心。”
“诶?你不去吗?听说这届公认的校花杨洛苏也会来,真不去看看?”
兰栖听到霍农的拒绝,有些萎靡,但很快又振作起来。
“那我们现在一起去吃饭吧。”
看着兰栖期盼的眼神,霍农虽然很想答应,可是他还要向学校杂物处领取铺盖棉絮之内的东西,去晚了就领不到了,所以他拒绝了兰栖的邀请,自己一个人前去。
杂物处的老师的效率很好,霍农很快就将棉絮被褥抱回了宿舍,在整理好床铺后,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宿舍楼里的人寥寥无几,大概都是去参加迎新晚会了。
霍农为了垫肚子,用热水泡了两袋方便面。
吃面的时候,他搬了个小凳子到阳台,边吃边掏出一天都没
怎么打开的手机,而此时手里信息栏上已经堆积了好多未接电话和信息。
其中3个未接电话都是爻哥打来的。
糟糕,霍农赶忙打了回去,铃声没响几声就被接起了,索性爻哥并没有生气,只是似乎在办公,背景音嘈杂,声音听着很疲惫,霍农为了不打扰只好关心几句就匆匆挂了。
v信的信息是男神发来的,自从上次霍农发红包时问了个傻逼问题,他就和男神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
而这次的信息停在霍农回了个晚安,男神“嗯”了一下的未接信息。
有点失落,不过也算是正常。
霍农接着往下滑,除了群聊,就属宋时越发来的信息最多。
宋时越挺高兴的跟霍农分享下周他要来皖海市的科学院大学参观学习,让霍农别忘记还欠他一顿饭。
霍农发了个表情包“ok”回了过去,不过现在应该是他上课的时间不会很快回,霍农喝了口泡面汤就切到了未读短信里。
是个陌生号码,而且发的是条彩信。
霍农点进去看,结果下一秒就被还在吞咽的辣汤呛的直咳嗽。
照片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张色情图。
背景昏暗,但能认出是今天下午的摄影棚,而照片的中心位被补光灯的暖光照的清晰却也蒙上了一层情色的暧昧。
而跨坐在椅子上,比例完美的裸体美人眼睛处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布,嘴角因为带着口枷器而留出口液,亮晶晶的水渍顺着白净秀颀的颈脖点滴在锁骨窝和属于男人的奶子上。
鲜红的绳索极有技巧性的被人穿过会阴处,将两双修长笔直的腿大大的分开,又绕着屁股向上,最后在颈脖打了个蝴蝶结。
而大腿中间被补光灯格外的照顾着,春色大开,挺立的阴茎胀大着吐着的淫水顺着柱体流到了下面粉嫩的穴口。
……
咳咳咳,霍农按着发疼的喉咙低声念着照片里的人名字。
“许南风。”
霍农想,或许上午也是他拿了手机存下了自己的号码。
他要干什么。
霍农有些不解的观察着照片,除了被重点关照的中心位,昏暗的右上角似乎还坐着一个体态微肿的男人背影。
将照片放大,霍农有些惊恐的发现,男人身上穿着的是下午那个刘教授穿的棕色西装。
刘教授做的吗?
这些口枷,绳索霍农也认得,是何茜学姐给他看的情趣道具。
“是巧合,还是陷阱?”
尽管霍农对许南风这个诡异莫测的人心生怀疑,可照片上他的处境却让霍农不得不动摇。
算了,霍农咬牙。
终究还是不放心的寻了过去。

第三章 被暗算化身母狗的女装大佬在角落疯狂被肏浑身精液险被保安看见 (h中)
九点夜幕降临,星空披挂,秋风刮过枝丫在寂静的鹅石板路上簌簌作响。
霍农踩过细碎的石子,心有所动的望了眼越来越暗沉的路灯,这时他回望四周,发现不知何时小路上只剩他一人。
心里泛起某种诡异的感觉,霍农警觉的放缓了步子。
好像有东西在盯着自己。
霍农停驻在原地,绷紧身体,与此同时他嗅到了一种甜腻到发恶的味道,像是蜂蜜掺着腐水,浸的霍农一阵眩晕,踉跄跌在地上。
身后传来簌簌的似是软体动物蠕动的声音,霍农侧过头想看清,却只能勉强看到不知哪来的一片密密麻麻的虫子正向他爬来。
“该死。”霍农看得浑身发麻,低咒一声,撑着全部的力气往后跑。
他跑的急,没有看到树上垂坐着一双女人的腿。
女人长着和许南风一样的脸,她居高临下望着霍农刚才倒地的地方。
那里一只从霍农身上掉落的白色蛹虫正冲着四周的虫子发出嘶嘶高亢的警告声。
虽然震慑了一时,却很快寡不敌众,被虫涌给淹没。
“败家的弟弟,这可是高阶共生虫,真是可惜。”
虽说着可惜,但她却对此并不做干涉,只是回望霍农跑走的方向时嘴角僵硬的扯了扯。
……
等霍农跑到摄影楼的大门外,再回头见虫子军已经不见了,这才撑着膝盖弯腰喘息。
灵异还是生物圈自然现象。
霍农不得而知,但是这事保不齐和许南风有关系。
于是他休整了一下,就往大门走去。
不过门已经被上了锁,里面乌漆麻黑,连保安室的灯也是熄灭的。
霍农只好四处张望,看有没有能进入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真的幸运,一顿查看后,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处未关的窗户。
从窗户翻进去,他打开手机小电筒,朝着摄影棚走去。
一路上都特别安静,只有他运动鞋鞋踩着石英石板的细微声音。
但等走近摄影棚时,他耳尖的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呜咽低喘的呻吟和噗呲噗呲的抽插声。
经历过床事的霍农立马炸毛了。
我尼玛,老色鬼!
用脚狠狠踹开摄影棚的门,霍农冲了进去。
……
眼前被展现出一副艳丽勾人的春色,照片里的裸体美人玉体横陈,双腿分别跨在椅座的两个把手上,暖黄的灯光照在一根粉色的正在颤动的按摩棒上。
照片上还粉嫩的肉穴,此时被按摩棒插的汁水横流,媚肉暗红。身上的绳索已经松垮,雪白优美的颈脖因为下体的刺激而紧绷着上扬,汗珠、泪水滚落在凹陷的锁骨,淌出一滩小水窝,随着身体的动作又落在不断握着按摩棒抽插的手上。
霍农自始至终都只看到许南风一人在……自慰,而照片中的刘教授却不知去向。
正思考,似乎是听到了霍农踢门的声音,许南风泛红的眼眸就朝这边看了一眼,整个人便如同发了情的母狗般,从椅子上摔落,朝霍农这边跪趴着爬了过来。
浑圆挺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因为没了按摩棒,未合拢的穴口在动作间一路落着乳白的淫液。
霍农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他意识到许南风的状态很不对劲。
但思绪稍微一打开,他就被许南风抱住了腿。
许南风此时已经被情欲充斥了全身,他呜咽着,黑色的口枷器让他无法说话,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祈求着霍农赏赐肉棒,
霍农这下确认了许南风被下药了,正有些头疼。
而得不到主人抚慰的许南风,寻求本能的用脸蹭了蹭面前肉棒的位置,在确定这是他渴求的东西时,粉红的舌尖从口枷器中伸出隔着裤子舔弄着,成功干扰了霍农的思考。
看着脚底下摇臀蹭奶子一脸发春的许南风,又想起他在梦境里对自己居高临下的姿态,霍农突然后侧了几步。
这使得许南风惊恐的抬头,而这一次,他撞上了霍农满是笑意的眼神。
“乖狗狗,想要肉棒吗?”
霍农蹲下身子,挠了挠许南风的下巴。
即使丧失了思维,但下意识的,许南风知道肉棒是奖励。
见他乖巧的点头,霍农笑了笑前倾噙住了他的嘴唇,牙齿轻咬着他柔软粉嫩的下唇,一会儿含着,一会吮吸,最后玩够了,低头看着小狗霞红的脸蛋,伸出舌头舔了舔被牙齿要出来的痕迹。
这一吻,许南风乖巧多了,勾人的狭长眼尾泛着红,在霍农给完甜头撤离时,还抬着头想要继续。
可霍农却当没看见,起身脱掉了裤子,半软的肉棒暴露在许南风眼前。
“将它舔出来,精液就是你的了。”说着,霍农带着鼓励意味,揉了揉许南风脸侧的软肉。
这让许南风失落的情绪一下抛之脑后,双手握着还未苏醒的阴茎,慢慢对准自己的口枷器。
隔离了牙齿,口腔软肉和舌头的湿热触觉让霍农的肉棒迅速起立。
许南风含着被塞得满嘴的肉棒,有些艰难的前后抽插着。
腥味在口腔炸开,口水和龟头的淫液有些吞咽进了喉咙,有些顺着嘴角流在下颚。
霍农享受着口腔的套路,低喘着抹了些粘液在他的鼻尖。
如果说,第一次419的口交是浅尝辄止,那么这一次,许南风真的是买足了气力,含着肉棒不管不顾的含到了喉咙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喉咙一伸一缩将阴茎挤压的格外舒服。
像是在插肉穴一样,霍农低头看了眼正努力吞咽的许南风,因为阴茎抵到了喉咙,他的泪腺涌出了一水的泪,眼眶红红的,倒显得格外可怜。
这一眼,霍农射精的时候到底没射在喉咙里,怕他窒息了。
在快到达临界点时,将肉棒抽出来射在了他的脸上,和未合拢的口腔中。
腔肉都被磨得嫣红,还因为没能吃到精液而委屈巴巴的盯着霍农,水光琳琳的眼神仿佛在问霍农他哪里没做好。
真是良苦用心被狗践踏了。霍农气笑了,惩罚性的拍了拍许南风被淫水弄得油光水滑的屁股。
伸手将许南风的口枷器取掉,霍农又擦了擦他的脸蛋,揉了揉他的下巴,这才又哄着他听自己的话。
“主人,上面的嘴没吃成,下面想吃。”
许南风用那张清丽出尘的脸蛋说着下贱淫荡的话语,这冲击感让本来不想上本垒的霍农有些动摇了。
发情、聪明的母狗总会想发设发的得到交配。
许南风知道主人喜欢自己的身体,只需要将最直白想要的地方展示给主人就能换取疼爱。
于是霍农见到拴在手里的宠物毫无防备的转过身翘着屁股对着自己。
被按摩棒肏出一个小圆洞的肉穴正一开一合吐着淫液表示自己的欲望。
霍农却有些生气:
“被人肏的又烂又松的洞,谁稀罕。”
许南风连忙摇头,急切又真挚的转头望着主人:
“没有人肏过,只用过按摩棒,我很干净的,主人。”
似乎是急于证明自己,许南风掰开两边的肉臀,露出里面的穴口给霍农看。
穴肉虽然被按摩棒抽插的有些艳红,但屁眼周围确实是粉嫩的,没被人开过苞。
虽然清楚,但霍农嘴上却依旧不信,撑着下巴就是不去碰他瘙痒无比的肉穴。
“主人……呜呜。”小母狗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红红的鼻尖一抽一搭,嗅着的都是主人精液的味道,这让他无比渴望得到主人,所以伪装的小母狗一边哭一边观察着主人的心思。
果不其然,发现主人面色动摇,于是他顺杆爬,用嘴舔弄着主人的肉棒,一副讨好的模样。
干!
霍农将许南风推倒在地,而懂事的小狗满是包容的掰着自己的腿根,大大张开双腿给主人欣赏和使用。
霍农将手指伸到穴口里抠搜,长长的手指搅动着里面的淫水,直到碰到一处稍软的地方,许南风“嗯啊”一声尖叫,霍农算是找到了他的g点。
还挺浅的,“是不是用按摩棒戳一戳,就能高潮啊。”霍农在他耳边调侃。
许南风摇头,说话都透着一股勾人的幽香:“不要按摩棒,要主人。”
好吧,这是你说的哦。
霍农抽出手指,心里想着,事后可别找我算账啊。
霍农吐字很轻,许南风却听得一清二楚,眼眸底下有一瞬的清明,随后又被情欲吞没。
右手将揉着许南风的大腿根,左手扶着鸡巴一寸寸嵌进早就开拓好的肉穴。
也不知是不是天生,还是药物所致,这肉穴的水多的很,鸡巴一进,龟头就被浸泡在穴肉的淫水中。
我去,这是改造的肉逼吧。
霍农舒服的喟叹一声,因为鸡巴的缓慢进入,身体深处的瘙痒立马成倍的表现出来,许南风扭动着双臀,试图想一下子吞下霍农全部的鸡巴。
“太骚了,太骚了。”霍农一时没察觉,被许南风得逞。
第一次被鸡巴撑开的穴肉一时紧绷后,很快在淫水的滋润下一缩一缩的裹着肉柱,成成叠叠的媚肉比口交还刺激的是它能不断逮着肉棒吮吸,褶皱的媚肉像个会蠕动的软套子伺候着龟头。
许南风在媚药的支撑下,被捅穿的恐惧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穴肉密密麻麻像触电了似的瘙痒。
他臀部无意识摩挲着肉棒,穴口周围的媚肉艳红的吞吐着肉棒,嘴里祈求着:“呜……主人,里面好痒,帮我…捅一捅。”
我了勒个去。
听到这话,霍农再没忍住的抽插起来。

第四章 双生美人浑身精液险被保安发现射精恢复神志:不吃我奶子你还想吃谁的
菊穴里淌满了水,霍农双手掐住许南风柔软的腰窝,腰部用力往肠穴深处探进,大开大合的肏干。
“嗯…嗯哈,慢点,不要…插到底了。”
许南风被体内的巨根顶的拱起背脊,一水儿的呻吟断断续续,好似溺水般紧紧攀在霍农的肩头,粉嫩的舌头伸出艳红的唇,来不及吞咽的口液延绵在霍农身上。
霍农低头看了看怀中有些神志不清的美人,往日风光霁月的蛊虫师变成了如今淫荡柔媚任人肏的小母狗,甚至霍农每顶弄一下,温顺的肉穴就会夹弄几下插在体内的阴茎,真是个挨操的名器,这让霍农油然生出了些做1的征服感。
疯狂抽弄了十几分钟,许南风贴在霍农腹肌上的肉棒又有射精的反应了,龟头急速开合了几下,但要到临界点时却被霍农眼疾手快堵住了出精的小孔。
“真不懂事。”霍农骤然放缓抽插的速度,上身前倾着轻咬美人红通通的耳垂。
许南风的肉棒在手心里一抽一抽的控诉着霍农的恶行,本人却晕乎乎的沉溺在霍农温柔的眼眸中,乃至于第一次挨操就被肏的红肿的菊穴都在讨好的吮吸着霍农的大家伙。
但霍农才不是温柔的1,他的恶劣因子在许南风无意识的臣服下暴露无遗。
“许南风,奶子给我咬两口?”
霍农闷声笑了几声,两根手指擒住了许南风挺立的奶头。
许南风的敏感点不在这里,奶头被捏着的触觉让他有些疑惑,想不明白主人为什么放着自己勤恳开拓的肉穴不上,非要去摸这个又小又不能尽兴的乳头。
直到霍农低头鼻尖蹭着发硬的奶头,咬上许南风的乳肉,湿濡的舌头舔舐着软软一层软肉,酥酥麻麻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是这里吗?”
霍农低语着湿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乳肉上,菊穴的收缩不止证实了他的想法。
“主人,我…我不行了。”许南风的奶子被咬的快破了皮,白软发烫的胸部被口水舔的亮蹭蹭的。
霍农对求饶声充耳不闻不仅按着许南风的龟头,下体还慢条斯理的进出着敏感的肉穴。
下体的瘙痒和肉棒膨胀的痛感让许南风快哭出来了,他不住祈求着霍农,在霍农的笑意下,讨好的亲了亲他的唇,又用小舌头舔了舔霍农好看的下颚线。
水一样的美人儿拙劣的讨好自己,若有尾巴,霍农现在可能都骄傲的翘上天了。
到底自己也忍不住了,腰部再次恢复了捅到底的蛮力,在抽插几分钟后,将肉棒埋在了许南风穴口深处,松开手与许南风一起射了出来。
因为被堵的许久没射,许南风尖叫着先是吐出一点精液,后在霍农精液的刺激下随后才一股又一股的喷射出来。
精液的气味腥腥的,霍农喘着气捞着摊在一边满是精液的许南风在怀里。
见他好久没个喘息声,还以为怎么了,低头正查看时,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妈的,这么晚哪有人!要我找到是哪个没事儿做瞎举报的龟孙子,我非打的他满地找牙不可。”
来人一路走来骂骂咧咧的,手中的电筒在小窗外晃了晃。
幸好自己的位置处在摄影棚角落,不过即使这样霍农还是有些紧张的抱紧了许南风。
光束打在玻璃上泛着光,清晰的照射出保安大叔的脸,只见他眼睛来回瞟了瞟,这种情况是看不到里面什么的,很显然大叔也只是敷衍应付着。
霍农舒了一口气,但突然许南风夹了夹他埋在肉穴还没抽出来的阴茎,这一下让霍农有些猝不及防的倒吸了口气。
这一呼吸让正要离开的保安大叔顿住脚步,咦了一声。
再次迈出的脚步正是往摄影棚大门的方向。
这一屋子的精液腥味,再加上自己和许南风的状态,霍农有些头疼被发现的后果。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再保安大叔打开门后猝不及防敲昏他的方式可不可行时,他发现门把手拧开的声音在隔壁传来。
紧接着他听到了保安的惊呼:
“刘…刘教授?!”
板凳拖拉的刺耳声音在隔壁教师响起,保安的声音有些着急:“你怎么昏倒在这里哟。”
听不清刘教授的回答,霍农只听着保安大叔离去的脚步声沉重又匆忙,估计刘教授现在走不动,所以背着他离开了。
该庆幸,还是说现在的处境更糟糕。
霍农低头,对上一双清明、冷漠的眼睛。
这才符合梦境中许南风的样子,或者该说许南风已经恢复了神志。
手底下还搂着蛊虫师刚经历过情事而软滑湿润的身体,霍农在许南风的注视下吞了吞口水,身体有些惧怕的往后挪了挪,软掉的肉棒就这样滑出了穴道,淅淅沥沥的精水流了许南风一屁股。
这下许南风的脸色似乎要结冰了。
“我也算帮了你,能不能别恩将仇报。”
霍农怂了,相比之前床事上的狼王气势,现在的他
可怜巴巴的。
许南风是在精液射在他体内前一刻恢复的神识,肠壁被喷射进别人的精液,高潮中的失神让他一闪的杀意有了缓解的余地。
许南风看了眼,不可否认霍农真的太好看了,以至于许南风的怒气值莫名下降了一半,他捏着霍农的下巴,明明之前还处于下位,这下他气势凌人,眼底的冷意足以震慑19岁的霍农:
“那,主人?还要不要吃我的奶子啊。”
做爱的记忆一时不忘全部都记在脑子里,许南风虽然曾有意献身霍农,但他决不允许地位颠倒,他可以雌伏,但不代表他能接受霍农的上脸。
霍农连忙摇头,笑容诚恳。
但这个回答,让许南风捏着他下巴的力度重了好多,只听他悠悠道:
“你不吃我的,还要吃哪个狐狸精的?”

第五章 双生花迷雾共存还是吞噬兔子的另一面绿茶特性
霍农还记得在梦里许南风要把自己制成蛊的事儿,便对这问题保持缄默,只笑笑转而提及另一件事。
“你这是被谁下了药?是刘教授吗?”
“我还没弱到被一只臭虫算计。”许南风眉头拧在一起,眼中潋滟的光景一下收敛住了,恢复了之前的冷冰冰的模样。
这变脸速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快,霍农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但他隐约猜到了某种可能,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
“你姐……也会蛊术吗?”
来这儿的路上遇到的恐怖虫涌明显是冲自己来的,而从他的关系圈中得知唯一能驱使虫子的就是作为蛊虫师的许南风,但许南风当时是中了药的状态,那么排除了他,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许南风对于霍农突然提及自己的姐姐感到疑惑,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她是,甚至比我还厉害。”
那么目前很大可能就是许知意用虫涌吓唬的自己,想让我不能来这里吗?如果她成功了,那么许南风即使避开了刘教授的侵犯,但保安呢,莫名收到举报的保安特意赶来摄影棚,如果他看到了失常的许南风……
霍农的大脑急速运转着,这一切的矛头似乎并不是自己,而是无论如何都会被侵犯的许南风。
有些犯难的霍农斟酌半天才对面前强撑着起身穿衣,两腿间留着半干精液的许南风道:
“如果我说,我是说如果,有没有可能对你下药的是你姐姐?”
就之前旅馆许南风拼命护着姐姐的样子,霍农想着许南风听了肯定会暴怒,但出乎意料,许南风只是默默穿着衣服的,室内的黑暗掩了他的表情,就在霍农猜测他是不是在蓄力爆发时,只听一声嗤笑打破了平静。
“你倒挺聪明,只是我想不通你是怎么想到的。”
许南风没正面回答,但话里却很有深意,霍农从中得知了三件事,第一就是下药的确实是许知意,第二就是许南风知道这是他姐姐下的药,第三就是许家双生姐弟的关系似乎并不像第一次见面那般友好。
我还想不通你和你姐到底在搞什么呢!你说他们关系好吧,许知意这次又下药想让人玷污了自己弟弟,你说关系不好吧,那第一次见他们时两个人还互相保护呢。
霍农越想越头痛,索性开口问了出来。
许南风乐的见霍农为自己烦恼的样子,不过他并没有兴趣告诉霍农全部的事,只是在霍农求知的眼神中才吐出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
“因为要觅食。”
“……”
说完这句话,许南风便不想再与霍农交谈,他身上穿着的仍是下午的包臀裙,这样的衣服显然遮不住身上被霍农啃咬的痕迹和精斑。
霍农只好放下心中的疑团,先着手处理眼前的事。将外套脱下来给许南风,霍农又用拖把将地板拖干净,地上用过的情趣道具他将其全部塞进口袋带走,最后将摄影棚的小窗开着通风,待气味散尽带着许南风离开了教学楼。
这一通整理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半。
手机里刚加的好友兰栖刚刚发来了晚会的照片,霍农猜想晚会应该还没结束,便跟许南风商量了下,先去他的寝室洗澡换衣服。
另一头的迎新晚会上,兰栖坐在观众席第二排,舞台上是今年刚进校就凭超高颜值被校园娱乐贴吧置顶评选为校花的杨洛苏,她表演的是古典舞,灯光打在她身上时柔和的光芒将她的一颦一笑完美的传递给了台下的观众。
底下的男生们大多痴迷的望着舞台,唯兰栖坐在前排拍了几张照片后,就埋头捣鼓着手机,旁边的室友有些奇怪,仗着身高优势,侧过脸瞥了下他的手机屏幕。
见聊天框上备注的名字,室友忍不住有些疑惑的低问道“霍农?是我们的新室友吗?”
“嵇泽宇,把你眼睛管住。”兰栖瞪了偷看的室友一眼,直到对方脖子一缩做投降状,才隐了眼底的不高兴,点头回答道:
“今天下午搬进来时遇到的,长的可好看了。”
“这有什么,影校里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嵇泽宇耸了耸肩,俨然一副没怎么听进去的表情的,兰栖也就再没多说什么,只是手机屏幕息屏亮屏的看消息,身后认真看节目的同学不乐意了。
嵇泽宇连忙捂着兰栖的手机,有些恨铁不成钢:“好吧,就算再好看,那也是男生,之前还见你打听校花的消息,你不积极点,小心校花被别人抢了。”
兰栖倒是无所谓,朝嵇泽宇无害的笑了笑,干净阳光的笑容晃了眼,在嵇泽宇发愣的空隙,兰栖抽出手机,慢条斯理道:
“我这样子还愁找不到女朋友吗?我看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在起身离开前,他还拍了拍嵇泽宇的肩膀:
“今天算你幸运,我就不跟你抢女孩子的注意了。先走喽~”
台上古典舞的表演落下帷幕,台下立马掌声雷动,兰栖回头瞧了眼正在谢幕的杨洛苏,长裙摇曳,丰姿冶丽。后者的视线微微一抬,与兰栖对上了视线,
她露出浅浅的笑容,惊起台下一阵喧哗。
兰栖在喧嚣中,轻轻渍了一声。表情隐在暗处,随后转身离开。
来到外面后,他将聊天界面打开,上面的聊天框上陈列了好几个人的未读消息,但唯独置顶的一个联系人却独独未回复他。
霍农。
兰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片刻的失神,但随即v信传来的震动将他拉了回来。
“兰栖学弟/同学,谢谢你的照片哟,你明天有空吗?请你吃饭呀。”
群发给好几个人的照片,回复的都是约兰栖去吃饭的。
兰栖顿时感到了然无趣,在委婉的拒绝后,他看了看依旧没有回复的霍农,最后朝宿舍楼迈去。

第六章 兔子与蛇 如果你会死你最想做什么
因为许南风女装的缘故,霍农小心躲避着人群好不容易将许南风扶进宿舍,却在卫生间淋浴蓬头下犯了难,他回头对正脱衣服的许南风问道:
“你一个人洗可以吗?要不要我搬个凳子……”
话说到一半,霍农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指着许南风的腰间哆哆嗦嗦:
“你……你腰上。”
“怎么了?”许南风将裙子脱在地上,顺着霍农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表情神情自若的耸了耸肩:“没见过蛇?”
霍农眼见着那条小黑蛇顺着许南风苍白修长的小腿游下来,直接退后几步,欲哭无泪道:
“见过!可为什么蛇会在你身上。”
“方便携带。”许南风见霍农真的害怕,便弯腰将蛇捉在手中:
“你放心吧。它储存的毒素都给那个教授了,这会儿被咬也死不了人的。”
我担心的是这个吗?
看着那细长泛着黑色光泽鳞片的小蛇在许南风手里游窜,霍农头皮顿觉发麻,直到这时他心里才对许南风蛊虫师的身份有了确切的认知。
于是霍农干脆将头转至一旁,脸色僵硬道:
“你进去洗吧。衣服我等会儿给你放在门口。”
许南风大抵感知到霍农的排斥,摆弄小蛇的动作顿了几秒,没再出声,估计生气了。
直到霍农侧耳听见卫生间的门砰的砸上,他才有些后知后觉自己这样做像是上完就不认账的渣男。
不过踌躇了一下到底没敢跟蛇共处一个房间,霍农有些认怂的挪步去小衣柜翻找衣服。
索性之前的衣服还留着,虽然旧了些,但大抵是合身的。
“衣服放在门口了。”
怕许南风没听见,他又敲了敲卫生间的门,等忙完这些霍农这才有些疲倦的摊在椅子上,口袋里的手机之前就响个不停,他拿出来查看。
是舍友兰栖发来的一张舞台照,拍摄的角度很好,将台上女孩的身段和脸部拍的十分清晰,暖光打在她脸上,闪耀着年轻的光泽。?
这就是兰栖喜欢的那个校花吗?霍农带着欣赏的目光看了一遍,又想了想兰栖,觉得两人确实挺般配的。
想到这里,他便回复了一个“good”的表情包。
但他刚发送就惊异的听见,v信经典提示音在门口响起。?
不是吧!这世界就不能给他一个安生吗?
霍农有些崩溃的站起来,在兰栖握住门把手的瞬间走上前将门打开了。
与他相反,兰栖此时漂亮的眼睛熟悉的弯了起来,他晃动着手机对霍农说道:
“半个小时前发的信息,这会儿才回我?”
“抱歉。”
霍农心思此时分成了两缕,一边关注着卫生间的动向,一边反应迟钝的回答兰栖的问题:“因为我也是刚刚才忙完回来,晚会结束了吗?”霍农将话题引向另一头。
“没有,应该还有几个节目。”兰栖想了想发出邀请:“后面的节目还有学院老师的讲话,对于以后学业走向含金量还挺高的,要不要一起去看。”
霍农显然有些心动,而且如果现在跟兰栖走,许南风也就不会暴露了。
但就在犹豫的时候,许南风像是故意和自己作对似的,瓶瓶罐罐的碰撞声在本来还挺安静的浴室里骤然响起。
“……”
“里面还有人吗?”
许是注意到霍农奇怪的表情,兰栖颈项一歪将屋内的视野看了个全,当然也包括此时正从浴室走出来的许南风。
一个水灵灵的,宽肩窄腰特别招人的男人。
兰栖愣怔片刻,有些迷茫的看向霍农。
“他……是我朋友,许南风。”
霍农对上许南风明显上翘的嘴角,眼底流露出一抹无奈。
“我叫兰栖。”
兰栖抿了抿嘴,目光黏在许南风身上,似乎确定了什么,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霍农倒是没注意,反而在他旁边的许南风勾了勾嘴角,在与兰栖视线相交时开裂出一抹古怪又诡异的笑。
森冷的寒气浸入皮肤,兰栖要说出口的话竟不知怎的被噎了回去。
霍农有些察觉,但转头看向许南风时,只看到一个乖巧、极具有欺骗性的笑容。
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霍农遮遮掩掩将许南风的女装装进一个口袋里。
“我朋友不是校内的人。马上要关校门了,我要去送他,就不跟你去迎新晚会了。”
这时的兰栖神情恍然,呆呆的,在面对霍农的话语时,缓慢的点了点头,
霍农因为着急出去,也没发现异常,拉起许南风就快步走了出去。
随着门被哐的一声关上,瓷娃娃一样僵着身子的兰栖才剧烈咳嗽起来,于此同时一条虫子顺着咳出来的口液落在地上,蠕动了几下就死了。
兰栖浑浊的眼神逐渐清明,最后他环顾四周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脸。
“奇怪,我好像忘了什么。”
……
许南风从不会在小事上动用蛊虫,更何况这种扰乱心智的虫在黑市上标价还特别昂贵。
但就为了给霍农打掩护而用掉一只,许南风出手的时候却毫不犹豫。
许南风讶异于自己的想法,在看向霍农时多了几分审视。
频频的注视让霍农心底发虚,他终于知道为什么419后,要不就提裤子走人,要不就吸一吸事后烟了。
笑死,根本找不到共同话题。
话题库匮乏的霍农嘴角抖了抖,到底没敢把今夜月色真好说出口。
直到两人穿过校园,走出了大门。
突如其来的细小雨幕在霓虹灯的夜色中划出一道裂口,雨点和湿冷扑来将一路沉默的现状打破。
“我走不动了。”
许南风停在原地轻轻说着示弱的话,长长的睫毛像只雨里被打湿的蝴蝶,颤巍的扑朔着。
霍农这时才想起,许南风的第一次是他没用润滑剂,硬生生挤进去的,他没帮着清理,也不知道穴口有没有被撕裂。
潜意识觉得许南风是不会有事的,但如今倒是有些不确定了。
刚抱过的美人单薄的立在雨里,黑色的尾发湿哒哒黏在细白的颈项上,像极了被主人弃养的猫。
突然觉得自己很渣的霍农叹了口气,将外套脱下来罩在许南风头上后,背对着微蹲下来。
“上来。”
“我很重。”许南风有些发愣。
“上来。”霍农重复又坚定道。
这句话说了很久后面都没有声响,直到霍农开始反省语气是不是过了,后背突然一重,紧接着温热的身躯贴紧着后背。
霍农试着起身,却意外发觉许南风很轻。
明明手掌下的肉又软又多。
“……”
“屁股好摸吗?”许南风哑着声音,搭在霍农肩膀上的手紧了紧。
“好……”霍农下意识搭了一句,但肩膀传来的压感让他赶紧闭了嘴。
他可没忘记身上的美人揣着一条蛇。
路上的行人大多是从大学里出来压马路的情侣,细雨蒙蒙的天气丝毫不影响行程,甚至还给他们带来了些小情趣。
霍农顺着许南风指的方向走着,突然觉得投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聚集的越来越多。
稍稍一抬头,就瞧见对面走来的几对正在盯着这边窃窃私语。
“我靠,好帅!”
“背着女朋友走也太浪漫了吧。”
“我也可以啊,我现在就可以背你。”有男生不服气,结果直接被女朋友怼:
“我羡慕的是这个吗?我羡慕的是他又帅又温柔。”
女朋友?霍农疑惑的回头,结果直接和许南风对了眼。
“别看我,继续走。”
许南风移开目光,将自己和霍农一起撑在外套下,在外人看来确实是分辨不出男女。
霍农一时忍俊不禁,哧哧笑出声来。
但很快后颈传来一片儿冰凉,让他的表情僵住,身体肉眼可见的哆嗦起来。
“我错了…”霍农苦着脸,就差举手投降了。
好在许南风也只是吓他,并没有真的放蛇。
冷冰冰的手指划过霍农后颈,感受到指腹下的微颤,许南风的眼眸终于有丝波动。
外面的雨还在下,霍农脚下不停,在七拐八拐后,走进一条暗沉的小巷子。
黑暗和无知总会给人带来一种莫名冲动的勇气,霍农放缓脚步,犹豫片刻还是壮起胆子向许南风问道:
“如果…你会死,你最想做什么?”

第七章 疯批双生子的隐情在雨夜捡着大狗狗的教授
渐大的雨声模糊了霍农话语中的沉重,他偏头对上许南风疑惑的目光,重复道:
“我挺好奇的,能告诉我吗?”
许南风愣了好久,但也感受到霍农想要得到答案的坚持,他将下巴垫在霍农肩膀上用一种似真似假的语气回答道:
“我早说过了,我想要的只有你。”
后颈泛起一小片鸡皮疙瘩,霍农有些不确定道:
“不会是把我做成蛊吧。”
霍农惊恐的表情在许南风眼里有些滑稽,他闷声笑了笑,胸腔颤动连接着霍农的心也抖了抖。
“是啊,不过现在我有些……”
许南风目光在看向一处地方后顿了顿,后一句的声音骤然变小被雨声淹没,导致霍农没听清。
于是他带着疑惑顺着许南风的视线看去,就见小巷街岩坐着的一位穿着蓝布袄子的老太太朝他们招了招手:
“哎哟,雨下的这么大,怎么还外出,快来这儿避避雨。”
老太太热忱的招呼让霍农不太好意思拒绝,加上这雨越来越大,霍农在询问许南风的意见后,依着热情的老太太进了小院。
“真是太感谢了。”霍农接过干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渍,见老奶奶又拿出两套衣服,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手:
“太麻烦您了,我们等雨小了就走。”
老太太却一脸慈祥将衣服硬塞给霍农,“没事,湿衣服穿在身上要感冒的,快换上吧,这是我孙子的衣服可能会有些小。”
话说到这份上,霍农也不好拒绝了,于是拉着许南风进了里屋将湿衣服换下来。
推开房间门的时候,霍农还有些讶异这间房间的简约干练风格与古旧的小院房格格不入,不过老太太的孙子年龄应该是在20、30岁左右,想来也是正常的。
将略小的长袖衫套好,霍农回头却发现许南风对着桌子上的一张照片发呆。
但等霍农询问着走上前时,许南风却猛然清醒将照片扣倒,然后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拉着霍农走了出去。
霍农对此特别好奇,想回头看看吧,刚巧老太太又端着热腾腾的姜汤走过来招呼着两人过去喝。
“你们是学生吗?瞧着年纪不大,现在是上大学了吗?”老太太坐在桌子的另一头,,银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盘着根素净的银钗,因为正在织毛衣所以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老花镜,颇有一股旧时先生的气息。
“我们是附近电影大学的学生。”霍农搭着话,乖乖巧巧的俊后生模样让老太太乐的与他交谈。
“那真是太巧了!”老太太在提及孙子时,话语中不免带着一丝愉悦和自豪:“青临就在这所大学里教书呢。哦,对了,我孙子他叫季青临。”
“季……季青临。”
霍农觉得名字格外耳熟,在嘟囔了一遍后,猛然想起自己的辅导员老师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不会吧,不会吧。
他尴尬的笑了下,对待老太太愈加的尊敬:
“更巧的是,季老师他是我的辅导员。”
想到那个清风霁月、温柔好看的年轻教授,霍农想果然气质都是遗传。
不过旋即他又想到如果季老师是老太太的孙子,那么刚才那个房间就是季老师的卧室吧。
这么一说,季青临多半与许南风是认识的。
那张照片上到底是什么呢,真的令人在意啊。
霍农看向一旁的许南风,似乎从看到照片起他就有些心神不宁。
“你怎么了?”霍农上手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后者像是突然惊醒般脸上有一瞬间迷茫。
“我想起还有事,就先走了。”
许南风避开与霍农的眼神交汇,动作慌乱的起身。
这一意外举动,让霍农和老太太都有些不知所措。
“外面还在下雨,你……”
霍农伸出手想要抓住许南风,却被他侧身躲开了。
只见许南风后退了两步,转身就大步往外面跑。
“许南风!”
外面大雨瓢泼,加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霍农几乎没有犹豫的跟上去。
黑暗吞噬了视觉,霍农眼见许南风的背影消失在雨幕,快步奔去,却猛然撞上了一个人。
对方身形羸弱,抵挡不住霍农的撞击,于是巨大的惯性让两人齐刷刷倒在水滩上。
霍农反应比较迅速,在倒地前抱着对方转了个方向,用自己当垫背。
后脑勺磕到硬邦邦的路面,霍农眼冒金星,但还是忍着难受先询问了怀里的人。
“对不起。你没事吧?”
“唔…没事。”
那人被护的很好,在短暂的眩晕后,起身伸出手将霍农拉了起来。
没有责怪,那人很温柔的询问霍农的情况。
“你呢?我刚刚听到很大的撞击声,没事吗?”
轻柔的声音随着暖和的手心传递过来,霍农突然感觉对方的声音很熟悉
,借助着微微月光,他与那人四目相对,看清了彼此的模样。
“季……季老师。”
霍农有些无措的后退几步,结果这一动被摔疼的身体就弄的他倒吸几口气。
“不用这么怕我。”季青临将撞掉的雨伞捡起来,遮在霍农头顶,
“跑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季青临的话提醒了霍农,他有些着急的问道:
“老师,你知不知道从我前面跑过去的人往那边跑了?”
季青临却奇怪的摇了摇头,回答的出乎意料:
“没有别人,我过来后,就只见过你一个人。”
“怎么可能?”
按理说,巷口就一条道,两边都是墙,怎么也能撞见啊。
霍农有些迷茫的四下张望,突然他开始剧烈咳嗽起来,紧接着一条白色的小虫从喉管吐出来,落地的一刹那就被溶解了。
发生的异变十分快速,季青临没有看见,可当事人却面色铁青。
“许!南!风!”
霍农咬牙切齿,这蛊虫肯定是他跑出去前被下的,难怪他跑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
季青临不懂霍农为什么突然生气起来,他看着雨势不停,肯定是不能让学生在雨里走了,况且还带着伤。
于是季青临对霍农发出邀请:
“我家就在前面,先去老师家处理下伤口吧。”
刚从老师家跑出来的霍农:
“……”
“谢谢老师。”

第八章 双生子往事揭露初见地缚灵温柔教授的胸超级软
霍农跟随季老师重新回到大宅院时,那里的大门却意外被上了锁。
霍农有些惊讶,因为锁是从外面上上去的,说明此时屋内并没有人。
难道老太太出门了?
他带着疑惑在季老师打开门后走了进去,十几分钟前还灯火通明的院子此时一片漆黑寂寥。
冷风呼啸而过“轰”的一声将未关的大门砸上,
霍农一惊,随后眼前骤然明亮,他眯了眯眼睛看见大堂的陈设与他来时略微有些不同。
挂毛衣的架子,姜汤的碗,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堂中央柜子上一张老太太的黑白照片……
而她的模样赫然就是不久前才招呼自己进去躲雨的老太太。
饶是霍农身份特殊,也不禁毛骨悚然起来。
“她是我奶奶。”关门回来的的季青临见霍农一直盯着照片,便开口解释,语气中带着些追忆往昔的轻柔和遗憾:
“不过五年前她去世了。”
这种失去亲人的悲哀,霍农本该是感同身受的,但成为死神后他的情感共鸣被等价剥夺了。
现在他不知怎么安慰低落的老师,只能无措地说着苍白的“节哀”。
好在季青临很快就调整了心情:
“客房的床铺我还没弄好,你先在我房间里把身上洗一洗吧。”
“麻烦老师了。”
霍农收回放在照片上的视线,正要走向老师房间,却突然想起此时他该是不知道是哪一间的,故而放慢了脚步等着老师带路。
果不其然之前来过的房间就是老师的房间,霍农瞥向之前让许南风失控的照片框,它还在那里,被倒扣着放置在书桌上。
“老师,我的手机好像放在外面桌子上了,能帮我拿进来吗?”
为了支开季青临,霍农扯了个谎,在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时,他快步走到书桌前,将照片拿了起来。
照片是三个人的合照,大概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最左边的是季老师,中间站着一位有着爽朗笑容的少年,当时他正侧着头炯炯有神地看着最右边的人,一个清丽无双的、有着一双灵动杏仁眼的女孩。
……许知意
季老师认识的是许知意吗?
霍农有些疑惑了,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许南风会失控?
而且从照片上看,许知意和中间那个男孩的关系并不一般。
恋人?
还是单纯的朋友?
……
当季青临找寻无果,推开房门时,霍农已经在浴室里洗澡了。
对于老师歉意的表示自己没能寻到手机,霍农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对老师信任的愧疚。
“抱歉啊季老师,我忘了手机就在口袋里。”
好在季老师对霍农蹩脚的解释并没有怀疑,外面脚步声离开后,霍农摇着头对季老师的好骗表示叹息。
但同时他想着,看来季老师可以是探知许家姐弟秘密的破入口。
这样想着,霍农轻松多了。
浴室里有着一块与人等身高的镜子此时被热气氤氲的模糊,霍农擦了擦,侧过身去瞧后背隐隐作痛的伤。
虽然之前被烫的时候就已经领教了这副身体的易伤性,但后背泛起的一大块清淤还是惊着霍农了。
他下意识碰了碰被磕的更痛的后脑勺。
……还好,头还是挺铁的,没有流血。
他简单的清理了身上的污垢,随后穿着老师放在门口的新内裤和睡衣走了出去。
发尾湿哒哒的晕在白色棉绒的肩头,霍农拧了拧,然后乖乖巧巧的来到正坐在床边整理医药箱的季青临身边。
“换下的衣服呢?我拿去洗衣机里洗了。”季青临正要起身。
霍农却将他按了下去,连忙摆手:
“不用了老师,我明天自己带回去。”
笑话,要是被老师发现那套衣服就是老师自己的,该怎么解释?说出真相吗?为了杜绝被当成神经病,霍农连忙转移话题。
“老师帮我看看背后的伤吧,感觉很痛。”
霍农脱上衣的动作干净利落,等季青临反应过来年轻的胴体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前面。
季青临愣怔一下,但看到霍农后背的淤青时,眼中充满了担忧。
他有些慌忙的将医药箱推到一边,起身道:“淤青要拿冰块敷着才行。你等一下。”
霍农看见老师匆匆的背影若有所思,也没等多久,季老师就用毛巾包着冰块走了回来。
“到床上躺着吧。这样会舒服一点。”季青临碰霍农时,小心地好像霍农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霍农听话在躺下后,便侧头去瞧季老师的神情,长睫毛在灯影下颤了一下又一下,饱满的唇紧抿着,紧绷、不适应,他好像在努力克制着某些东西。
第一次见面的距离感,和来到季老师家里后季青临忙的跟陀螺似的,但从不在自己身
边过多停留。
霍农好像有些明白了什么。
“老师这样会不会不舒服。我换个姿势?”
说着,霍农将脸轻轻压在季青临的大腿上,他能感受到季老师的腿部肌肉迅速紧绷起来,甚至有些轻微的发抖,但季老师并没有推开自己,似乎在强忍着。
直到这时,霍农才确定季老师貌似有肢体接触障碍。
“抱歉。”霍农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后挪到原来躺着的地方。“那样我不太习惯。麻烦老师了。”
季青临抬了抬眼,好看的睫毛扑朔了下,随后他紧了紧握着毛巾的手,柔声道:
“不用谢。”
后背的冰凉缓和了疼痛,霍农朝着书桌了看一眼,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老师,认识许知意吗?”
“……”季青临定了定,而后不自觉轻皱了下眉:“你从哪里知道她的?传言?”
传言,是兰栖说的那些传言吗?
“不是的。”霍农摇头,“许南风是……我朋友,我只是不小心看到老师放在书桌上的照片,所以好奇问一下。”
但此时季青临却疑惑的询问着:“许南风?谁?”
“……?!”
霍农惊恐,想了想,弱弱道:
“他弟弟?”
“许知意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我从没听说过知意有个弟弟。”
说到这里,季老师顿了顿,眸光失去了焦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杜元洲……他曾经似乎提起过遇到了个与知意长得很像的女孩子。”
那应该就是男扮女装的许南风了。
霍农思考着,不过,“杜元洲是老师照片上的那个男孩子吗?”
见老师点头,便又追问道:
“那杜元洲跟许知意是情侣吗?”为了不让问话太僵硬,霍农又添了一句:“因为我看照片上那个男孩的表情特别像坠入爱情的样子。”
话一说出口,霍农却见季青临的眸中晕出一抹忧伤的情绪,这让霍农一度以为这三人的感情是个三角恋。
“曾经是,但后来出于某种原因分手了。”
季老师的语气中带着些惋惜,莹白的灯光抚在他的眼窝,似盛着一弯月光。
听起来是挚友在叹息两人的悲惨。
霍农知道现在不宜再问下去,他将脸侧到一边,痛斥自己在如此悲伤的情况下还动了色心。
结束了这个话题,房内恢复了安静,霍农打了个哈欠,鼻尖萦绕着被子上季老师清幽的气息昏昏欲睡。
过了好久,季青临耳边听见霍农平稳有规律的呼吸,也轻轻打了个哈欠。
霍农似乎听见了,睫毛挣扎了几下,喃语着让老师休息的不全音节后,又沉睡了过去。
季青临低声笑了下,最后小心拿掉被冰水浸透的毛巾从床上起来。
“晚安。”
……
睡至半夜,霍农却突然睁开眼睛,紧闭的窗外虽未再下雨,却狂风大作。
树枝咿呀作响,他推开堂屋的门,眼眸幽深的看着院子里佝偻的身影。
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害怕,虽然这是上岗后第一次遇见鬼。
“大人。”阴冷的、不似之前和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霍农一眨眼,那老太太就瞬移到他跟前。
这声音该是她如今的本音,如同她的面目一般让人心惊。
霍农心里虽然尖叫着,但好歹应了她“大人”的态度,纹丝不动,倒让老太太看不出他的深浅。
“你如何看出来的?”
霍农压制住颤抖的声线,正常的低沉的问道。
他用了肉体凡胎,并不能用死神的能力,他道行浅看不出对方是鬼,但对方如何能看出自己是死神的。
老太太听了,锵锵笑道:“虽有肉体作掩护,可大人那似鬼非鬼、似人非人的气息却瞒不了我。”
正常情况下,五年内死亡的灵体是不可能有人形还能让人看见的,除非……
“地缚灵?”霍农差点翻白眼。
这种以整个百年院宅做本体的强大灵体,为什么他要遇见!
到这个时候他还强撑着,“你既能附在院宅说明功德值极高,你本可以下辈子选个好胎,为何迟迟滞留人间?”
老太太却不回答,只是询问霍农:
“大人却为何与怪人在一起?”
“怪人?”霍农立马想到许南风,他双眉紧蹙,“怎么说?”
“他命途极恶,人自古有三魂七魄,他的两魂三魄显极恶,但奇怪的是剩余魂魄极善,这种人命数难测。是鬼差最不想接手的一类。”
我去,原来地府他妈的也有潜规则是吧,把困难直接丢给新人,真是坏透了!
霍农嘴角扯了扯,正要说什么,却听堂屋传来一声脚步。
“霍农?你在这里做什么?”老师疑惑的声音传来,霍农再回头看向老太太那里已经空
无一鬼。
“我看看风景。”霍农快步走向老师,途中却被门槛绊住了。
直直扑向老师。
……
季青临吓得伸手接住,霍农圈住老师的腰,脸颊半贴在老师胸前。
“……好软。”
睡衣本就单薄,q弹的乳肉触觉在霍农还没感受完全时。
季青临苍白着脸后退,让霍农失去支撑跪倒在地。
等再抬头时,季老师已经匆忙回了房间。
只留霍农在原地,懵逼的揉着刚才蹭到软肉的脸颊。
真的好软嘛。

第九章 回校第一天 冤家路窄再遇仇敌不是情敌
皖川电影学院的校园论坛继“盘点军训中遇到的高颜值新生”上了热帖榜一,在迎新晚会后又一新鲜出炉的“校园颜值排名投票”帖子在论坛中霸屏。
上午10点,皖川电影学院第一阶梯教室——
女孩子们围在一起低声讨论着现目前论坛的排名。
女孩甲:“邱琛第一!哈哈哈,果然姐妹们还是有眼光的!”
女孩乙:“不可能啊,我的兰栖小天使呢?第二?怎么可能掉到第二去了,你们是不是刷票了!!!”
女孩丙:“别激动,要我说第一不仅看脸,还要看身材呐,虽然邱琛长的不如兰栖,但那肌肉,我爱了好吧。”
女孩乙:“我不管!我就觉得兰栖是第一,他那么乖,那么可爱,怎么能掉到那个花花公子后面!。”
她说得越来越亢奋,最后旁边的女孩不得不用手肘戳了戳她,提醒道:
“你小声点,第一和第二都在后面呢。”
这时,女孩乙才反应过来,随后哑了声,红着脸侧脸悄悄去看。
当然这一切都被坐在第三排的兰栖听了个全,他也不避嫌,直直和女孩对上了目光,而后礼貌亲和的弯了弯眼直把女孩看的羞红了脸。
将视线收回,兰栖朝坐在左边的邱琛晃了晃手机,调侃道:
“阿琛啊,你关注过这个排名吗?你第一哟。”
手机屏幕刚好划到第一和第二的位置,两者只差五票,看起来不相伯仲。
邱琛只瞟了一眼就埋头手机,语气十分的不耐:
“老子名副其实,也算她们有眼光。”
“阿琛,我怎么觉得周末放假回来,你脾气见长啊,嵇泽宇你说是吧?”
兰栖突然将引火的话题抛给坐在右边的嵇泽宇,后者愣了愣,心里疯狂吐槽,岂止是见长啊,简直跟个炸药桶似的好吧一点就爆!昨天篮球赛差点没把撞他的对手给打住院……
但邱琛是谁?邱氏的公子,嵇泽宇不敢苟同,只能在两个舍友的注视下干巴巴换了个话题:
“话说,咱们新舍友……是叫霍农吧?好像是导演系的,兰栖还说了他长的好看,怎么榜上没他呢?”
“谁知道呢,可能这排名更新滞后了?”
“不可能。”邱琛几乎立即就否认了霍农会排上颜值榜的事,他对这个名字莫名熟悉,甚至在提到时都会下意识生出一丝反呕和轻蔑。
对于邱琛的异常反应,兰栖耸了耸肩:
“可惜他昨天没回宿舍,不然你们肯定不会这么认为的。不过这节课他应该会来吧。”
话说到这里,诺大的教室几乎坐满了人,这节摄影课是公开课,由摄影系、导演系、表演系的三个a班一起上,眼见离上课还有十分钟的时间,门口却出现了个意外的人。
“兰栖学弟!”何茜目光在教室寻了一圈,似乎没有找到想找的人,最后只得锁定了前排的兰栖。
“学姐。”兰栖有些疑惑的盯着何茜手里的教科书,问道:“你怎么来了,这不是大一的课吗?”
“是大一的课呀,不过季教授打算找高年级给你们谈谈过来人的经验嘛,我就积极报名啦。话说回来,霍农学弟去哪儿了?我还有件事想找他问问呢。”
兰栖摇头:“很不巧,我也在找他呢。”
“不过学姐找他什么事?我可以代为传话哟。”
“那就算了,我等会儿自己问。”何茜直接避开兰栖好奇的视线,而后她突然注意到原本吵杂的教室安静了一瞬,紧接着才响起一阵慌乱。
“……”
“季教授来了!!!快回座位。”
“哇偶,季教授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呢~诶??身后的人是谁啊?我……靠我靠我靠。”
卡壳之后的话被更大的议论声淹没,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讲台上的两个人身上,确切的说,大多数都在看跟在季教授身后的男生。
他比季教授高半个头,穿着与季教授款式很像的白衬衫,只是单单侧脸,就足够令人怦然心动。
季青临一路带着霍农来上课,俨然已经领教过这种情形,偏偏始作俑者浑然不知自己带来的影响,在季教授向他看去时,还委屈巴巴的歪头。
当然如果季老师要是知道霍农其实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天他被碰到的很软的乳肉,铁定会气的把他扔出教室。
季青临对霍农道:“你先找个位置坐吧。对了,你没领书,就拿我的先看着吧。”
霍农颔首,他有些不舒服的扫视着众多目光,最后定定停在了一处。
兰栖开心的摆了摆手,霍农略带僵硬的回复,但旋即目光锁定在他的左侧。
邱琛,冤家路窄啊。
霍农嘴角的弧度在见到邱琛的时候越来越大,这种挑衅的笑意让同样注视到他的邱琛气的将笔掰断。
兰栖注意到两人之间异常的波动,好奇地问邱琛:
“你们俩认识?”
邱琛皱
了下眉,没回答却反问兰栖:
“你们怎么认识的?”
兰栖愈加迷糊了,“他是我们新舍友啊,霍农。”
“你们……”
“不认识!”断笔被摔在地上,邱琛在努力压制怒气,脸部的扯动带动了他脸颊上才消肿的伤,为此他更加烦躁。
兰栖当然不信,不过他也没继续追问,只是低头给霍农发了个信息。
霍农不想顶着众人的注视上课,所以他随便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刚坐下手机里就传来了兰栖发来的信息。
没有提邱琛的事,只是将学姐要找他的事给他提了一句。
霍农回了个好的。就打开季青临给他的教科书,不过在看的时候,他还是不由的发了会儿呆。
他想,如果邱琛是他的舍友,那么事情的发展就挺有趣的。
……

第十章 他火了电竞主播榜一大佬砸钱寻人与小兔子约饭途中得知骨人村信息
安静的教室里季青临对于摄影方面的内容娓娓道来,柔和、好听的声音仿佛将一切细碎的声音覆盖,听得台下一片儿学生如痴如醉。
霍农咬着笔心想,这么个隽秀又勾人的老师在面前。
也不知底下坐着的是在咀嚼老师的知识呢,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第一节的下课铃就响了,霍农伸了个懒腰转眼就瞧见何茜学姐往自己这里走来。
“我们去外面说吧。”许是这里人多,何茜犹豫了会儿,便领着霍农往教室外面的楼梯口走去。
一路迎着打探的目光和窃窃私语,霍农耳尖听到他们在议论是不是学姐告白的事。
告白?
霍农第一反应不是害羞,而是想起了昨天学姐在看到他和兰栖拥抱时如狼似虎的目光。
那不是爱情,应该是腐女的哈喇子吧……
这样想着,霍农也跟着何茜来到了外面。
外侧的楼梯口一般很少人经过,何茜把着栏杆左右瞧了下四下没人才将手机对着霍农,一脸肯定道,
“这个是你吧?”
手机里显示的是一段视频,似乎是某个平台直播的录频。
而其中被放大的人正是霍农,一脸春风洋溢。
他扶额,第二次被公开处刑的感觉是挺微妙的。
“自带马赛克也能认出来?”
没否认就是了,何茜盯着霍农微微挑着眼:
“说实话也不难认,你的脸即使是高糊都挺有辨识度的,况且摄影系学生对五官还是起码的敏锐的。”
霍农耸了耸肩,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让何茜叹了口气:
“你不会现在还不知道网上什么情况吧,今天都上bo站的热搜了。”
“什么热搜?”霍农一头雾水。
“我真觉得你像是70年代走出来的古董。”何茜低头在手机里划了几下,再拿到面前时,是一个有着醒目的、夸大标题的视频。
“电竞女主播qqli榜一狂砸二十万后,重金悬赏霸屏神秘帅哥bo站账号。”
而视频内容,是电竞女主播直播间再次被霍农视频霸屏,管理员禁言不止后,qqli榜一“小天使醉奶”怒刷20万火箭,从一众留言中杀出重围,榜一的弹幕框在中央停留一分钟。
“不侵犯个人信息前提下,悬赏视频男主角boid,私我。”
“……”在确定这不是营销虚假视频后,霍农有些不确定道:“这榜一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按照昨天的情形,应该是的。”
霍农睁大眼睛,“这关我什么事!”在主播秀游戏技术时刷其他的ky又不是自己,好冤。
“反正你自个儿小心。”刚巧上课铃声响起,何茜和蔼地拍了拍一脸麻木的霍农:“走吧,回教室。”
无论是霍农或者何茜的表情都不像是告白后的模样,众人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两人这么熟的情况,早晚也是有可能在一起的。想着,有些女同学甚至一些隐秘的男生在看向何茜时,透着羡妒。
兰栖将目光从两人身上挪开,长长的睫毛掩眸也不知想着什么,手机屏幕快息屏了也没管。
最后还是嵇泽宇瞧见了,戳了戳他:
“人校花约你吃饭呢,这都不积极答应。”
“……”
霍农回到座位,怎么也想不通,所以在季青临让高年级学姐学长来讲解自己的课程心得后,他将bo站打开,点进了关于他的热搜。
同样的内容,大家评论不一。
但无非都是在猜测榜一小天使醉奶的想法。
有人甚至认为这是一场导演的炒作,甚至霍农的出现都是剧本,毕竟现实哪有这么戏剧化的事。
但更多认为这可能就是霸道榜一追爱女主播的故事,而神秘帅哥可能只是垫脚石。
霍农挺赞同这个的,并发了一句赞同的评论。
早知道有这种发展,当初就不该同意发布的。但旋即霍农泄了气,人生哪来那么多早知道呢。
他将手机息屏,身边的座位传来有人坐下的声音,霍农下意识看过去,背脊立刻惊悚的发凉。
原本还在讲台的季青临坐在了旁边,身上还带着昨天沐浴露的青柠味,一如他清透的眼仁儿让人脑子清新。
他似乎轻叹了口气,“好好听课。”
霍农抱歉的道了声好,然后……然后一整节课,就在季教授淡然温和气息的环绕下发了无数的呆。
最后中午吃饭的铃声响起后,霍农将书还给要离开的季青临。
正准备去吃午饭,坐在前排早早收拾好的兰栖挥手叫住了霍农。
“幸好叫住你了,不然你又像昨天一样跑的无影无踪。”兰栖脸颊微鼓,显然对霍农昨天的无故失踪挺在意。
“抱歉抱歉。昨天确实来不及看信息。”
兰栖拉住霍农,笑得乖巧:“那请我吃饭?”
旁边被无视的嵇泽宇无声的指了指自己,他可不敢单独跟明显火气很大的邱琛吃饭!
“带我带我。”自荐的话他已经说腻了,但兰栖就是无视他。
霍农倒是注意了,不过他的目光投向了已经走到门口的邱琛身上,“倒是可以,不过你们那个朋友貌似并不想跟我一起吃。”
兰栖眼睛一亮,在听到霍农后半句后无所谓地摆摆手:“他叫邱琛,也是我们舍友。没关系,嵇泽宇陪他去吃,我陪你。”
说着,霍农就被他拉走了。
???头上大大问号,不配被正式介绍的嵇泽宇被留在原地凌乱。
……
在兰栖的建议下,最后两人决定出校门去价廉味美的菜斋居吃中午饭。
出校门的时候,各大社团的小摊位还零散有几个师姐师兄在宣传,霍农有意观察这些摊位,但并没有找到之前在bo站被挂的怪谈社,是出事了不招人了吗?
霍农向路边一个正发传单的师兄询问。
师兄本来对与霍农的搭话狂喜的脸色在听到怪谈社后垮了下来。
“这个社团没被毙掉都算好的了,出了那档子事哪还有脸出来招新社员。”
他语气十分尖锐,甚至手都在微微颤动,霍农视线划过他的异常举动,意识到这个师兄似乎跟“失踪的学生”有瓜葛。
最后霍农拿了一张这位师兄的宣传单,顺便还加了师兄的v信。
“侦探社的?”霍农拿着传单看了一眼,他记得视频中提及过侦探社和怪谈社是对头。
兰栖凑了过来,带着疑问道:
“你对这个社团感兴趣?”见霍农答应,他细细看了下传单内容,而后眉梢微皱指着传单下的一条可撕的外出报名单道:
“骨人村?名字真怪。”

第十一章 骨人村任务即将开启(过渡)男神送来甜甜蛋糕气死鸭的情敌
侦探社半个月后要去骨人村外出团建,虽然让霍农挺意外的,但不得不说这真是一场及时雨。
所以霍农打算跟兰栖吃完饭后,就自个拿着报名表去侦探社报道。
侦探社在a教学楼二楼最角落,相对于热门社团来说,这位置实属可怜。
霍农花了老半天才找到,而寥寥无人的门口那个中午遇到的师兄正端着一盒饭坐在门口吃。
“师兄好。”
还没等霍农说下去,那个师兄抬眼见是霍农,立马激动的站起来,盒饭倾斜浇了一手的油。
但师兄不急着清理,反而转头向社团教室里的人吼了句:
“快出来!有学弟来报名了。”那手忙脚乱的样子生怕霍农反悔。
“要不先擦擦。”霍农从口袋递出几张纸。
与此同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带着眼镜的学姐,她看了一眼霍农,抬了抬眼镜框,声音好像蚊子似的很轻:
“学弟进来填表吧。”
社团教室还挺大,因为是侦探社,所以书架里摆放了好多报纸档案。
中央有一个大桌子,桌子上凌乱的堆积着很多画了圈圈重点的纸张,似乎之前经历了一场重大详细的讨论。
霍农眼尖看到纸张上写着“骨人村”。
他坐下简单填了些入社信息以及那个报名表,在那个内向的学姐去找入社印章后,终于疑惑开口:“学姐我可以问些问题吗?”
说着,他拿起一张关于“皖影大学生在骨人村失踪”的剪纸,指着上面的标题问道:
“既然这个骨人村有失踪的先例,为什么怪谈社还能召集学生去那里呢?”
学姐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她看了眼门口,才挪步到霍农面前小声说道:
“原本学校也反对这次活动的,但我们社长……就是刚才那人的弟弟也是失踪的一员,他向学校保证这次有老师带领不会出意外,并申请了一年才让校方软化并批下来……”
说到这里,社长师兄洗手回来了,学姐立马闭了嘴,装作在收拾东西的样子。
见此霍农也没啥事了跟两位道了再见,起身打算走的时候。
社长推给了霍农一个bo账号,让他多了解一些骨人村的事,再决定要不要报名这次的团建。
好巧不巧,霍农点进去后发现那个bo站账号就是霍农之前看恐怖骨人村直播的。
……
因着是大一课程不多,霍农自身也挺咸鱼,没多少课余活动的时候他大多宅在宿舍,跟兰栖的关系倒是更近了一步。
邱琛因为跟霍农不大对付,很少在宿舍里,霍农倒不怎么在意他,并且拖了他的福,霍农在跟陆商闲聊时顺嘴说了下他跟邱琛同寝后,陆商时不时透露的担心让霍农笑得花枝招展。
“我发现你最近特别开心呢,和我通话还分神?”宋时越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让霍农回了神,他笑了下没否认,只是接着刚才宋时越的话说下去:
“你下午6点到的话,要我来机场接你吗?”
“要!”宋时越不假思索的答应,声音有些大,惹得室友奇怪的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他微红了脸,压低声音:“我这次……给你带了个东西。”
“又有礼物?”霍农有些惊喜,“看来这周是我的幸运周。”
宋时越听出了异样,又?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忐忑:“还有谁给你送了?”
被人挑起这个话题,霍农再抑制不住兴奋道:
“男神呀,他公司活动买了好多蛋糕。”
“然后他就送你了些?”宋时越跳跃的心一下被砸的麻木,上翘的嘴角拉平。
霍农察觉到了他语气的冷淡,以为他不喜欢聊男神,只好胡扯了几句家常便挂了。
“该死……”宋时越神色晦暗的呆坐在床边,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片药就这水吃了下去。
……
“农农!”
霍农走在拿蛋糕的路上,身后呼啸来一阵强风,随后他身上就蹬的挂住了个重物。
“晚上去酒吧逛逛?”兰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霍农身上,整个人暖和的似乎冒着热气。
霍农早就习惯了兰栖的突然偷袭,背着他继续走着,脸上无奈极了:
“我也很想去,但。”
“但”字一出,兰栖就知道他又要拒绝自己,微鼓着脸颊,气的像个快爆炸的仓鼠:
“你数数,从咱们遇见,你就拒绝我多少次了。”
“这次是真的没办法,我下午有约了。”
两个人在校园马路上活像对打情骂俏的情侣,周边路过的同学投来好奇、暧昧的目光让霍农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他瞅到前边迎面走来的一群女生中为首的那个时,立马就将兰栖放了下去。
推搡着这只仓鼠,想让那个大一校花收了他:
“别说了,你心仪的那个女孩子就在前面。”
哪知兰栖瞥了一眼,就面色僵硬

“我忘了东西在篮球场了,我回去拿。”说完就跑了,留下霍农一脸的疑惑。
不过,他很快将其抛之脑后,开开心心去校门口拿男神的爱心蛋糕!
从快递大叔那里接过一大盒蛋糕,霍农味蕾被醇香的蛋糕勾起馋虫,回到寝室分享给其他室友时一脸的春风得意让嵇泽宇不禁问道:
“是女朋友送的吗?这么开心。”
霍农眼睛盯着才回寝室的邱琛,磕着下巴嘴角高高扬起:
“也不是,是我喜欢的人送的。”
右侧的小虎牙咬破蛋糕表皮,他愉悦的欣赏到邱琛僵硬的、隐忍的微表情。
“喜欢的人?你长这样都还没追到吗?”
嵇泽宇对霍农口中的人格外感兴趣,那得是怎样的天仙呐。
霍农没有说话。
寝室静默几秒,在两人的对立中,邱琛眼神沉沉,转身看向霍农。
与他对视的霍农将蛋糕吞下,擦了擦手,起身拿了个封装的小蛋糕。
“今晚,我可能不回来了。再见~”
他语气轻松,似全然不觉因怒火而变得稀薄的寝室氛围,笑了笑走了。
留下的嵇泽宇收到手机里的信息,小心翼翼向邱琛道:
“兰栖说,他已经约好了校花杨苏洛去酒吧,接下来追人的事他就不参与了。”
……

第十二章 奇妙的化学探究课暧昧的成人礼(小奶包溢奶蛋糕涂乳play 上)
下午6点10分——
霍农手撑在机场通道的栏杆上,时不时将手机屏幕点开看时间。
他等得实在无聊,困意袭来,他打着哈欠将慵懒的身体舒展开,才能勉强保持住清醒。
做完这些动作,他听见耳边传来几声兴奋的私语,似乎在评论什么人。
“好可爱,你看到没?!”
“简直像只大猫在伸懒腰。”
“好想要联系方式呀!”
“不过他在等女朋友吗?希望不是。”
好像在说我?
霍农有些疑惑的朝声源处望去,见那拨人低着头、偶有一两个和他对了视线,又立马红着脸撇开。
对不起,我帅到你们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网络里普信男的语录,有些发笑。
“霍农!”
就在霍农自娱自乐没个边时,通道不远处,宋时越穿着白色衬衣外套马甲背心,脖子挂着一条黄色牌子,此时一派青春朝气的向霍农挥手。
比之前还胶原蛋白的脸蛋在玻璃折射的光影中泛着盈盈白光,他朗朗笑着,眸光如星辰满眼都是霍农的样子。
又漂亮了一点。
霍农被小漂亮晃了眼,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眼前了。
“等了很久?”宋时越一落地就马不停蹄的拿包出来,此时微微喘着气。
“我也是刚到,你一个人吗?”霍农接过他的行李,问道。
宋时越抿嘴,有些尴尬:“不是,还有几个老师和同学。”
只不过因为着急,把他们甩在后面了。
霍农朝他身后看去,果然看到几个年龄不等、脖子上挂着参观黄牌的人向他们两走来。
“您好,你就是宋同学的表哥?”一个40多岁的男老师一说话就惊着霍农。
他下意识望向宋时越,后者目光中透着拜托。
“呃,对。我们越越多谢老师的照顾了。”
昵称小名被霍农的声线咬的格外好听。
宋时越脸蛋微红,低着头乖巧得很。
“哈哈哈,没事应该的,是宋同学本身就足够优秀了。”
趁着老师客套,宋时越抖机灵插话道:
“那老师我今晚就在表哥家睡了。”
老师也是被霍农颜值蒙蔽,感官相当不错,要平时放人还得看看身份证或者打个电话给宋时越父母求证,现下却答应的很爽快。
“不过要记得按时明天8点在研究院集合。”
“一定。”
霍农和宋时越哥俩好地把着肩膀,笑意满满目送老师和同学离开。
直到看不见背影了,霍农才挑了挑眉,兴师问罪:
“表弟?你真是什么都不跟表哥我商量商量啊。”
宋时越乖宝宝的模样一去不复返,他可没忘了霍农上次骗他的事,收起胳膊气呼呼:
“你之前不也是这样,彼此彼此。”说着,他余光瞥见旁边好几个人正往这边偷看,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霸王大橘猫和炸毛小布偶!这cp绝了。”原本还在磕颜值的女生们都纷纷冒起腐女的彩虹泡泡。
宋时越还在疑惑他们说的什么时,同样听见的霍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
“我有橘猫那么胖吗?我这都是腱子肉啊。”
俗话说十个橘猫九个胖,宋时越眯着眼细细打量了下霍农。
他今天正巧套了件橘黄色的卫衣,宽松大码,因着粗硬的布料将他鼓的大了一圈,加上中午刚洗的澡,头发蓬松炸毛,而且吃的还多……
宋时越笑的眼眸弯弯,调侃道:
“大橘走吧,我们先去酒店放行李,再讨论去哪儿吃你的大餐。”
在去酒店的路上,霍农频频看着手机,时不时点戳屏幕的动作,让宋时越不由好奇的看了一眼。
男神。
聊天界面的两个字让宋时越心冷了一大截,他定定看着霍农嘴角微扬,在霍农看过来后,又一脸正常的移开视线。
很快他们到了酒店。
还是上次的玉华酒店,这次明明客房还多,但宋时越在客房小姐姐询问定几间时,毫不犹豫选择只定一间。
他说完后,去瞧霍农的反应,但霍农根本不在意这些,只是慵懒的趴在柜台上,眼睛看着柜台的招财猫晃爪子。
客房小姐姐在收宋时越的身份证看了几眼后,有些惊喜:
“客人今天生日酒店会额外赠送一个小蛋糕,稍晚会送至房间。”然后她算了算,笑容满满:“恭喜客人18岁成年快乐。”
霍农蒙了,眼前招财猫的爪子被宋时越按住,他抓着霍农的手,朝房间走去。
“你都没告诉我今天生日。来之前就跟我说,你要给我个东西,照这样,不应该是我准备吗?”霍农挠了挠头发,迷糊问道。
宋时越倒挺淡然的,走到房间门口抱胸,眼神沉沉的盯着他右手提溜的
小蛋糕:
“你不是提着个蛋糕吗?虽然是你男神送的。”
“生日而已不用在意。当然如果你真要给我,我有个想要的。”宋时越将门打开,径直走了进去。
等霍农走进去,就见宋时越从小瓶子里倒出最后一颗药,就着水杯的凉水吞了下去,空瓶子被他丢在垃圾桶里,霍农蹲着去看,却发现瓶身什么也没有,显然是被换过的。
他皱眉,担忧的问宋时越:
“你吃的什么?”
“最近想研究的一个药品课题。”宋时越垂着眼帘不去看霍农,说话声线喑哑。他双臂交叉,指尖颤微的抓着衣摆,往上脱。
“内容是让男人溢乳的药,药效和成分。”
说话间,他脱了上衣,莹白娇美的少年身体满满展露在暖白的光线中,漂亮的肌体弧线在少年因为羞涩泛红时透着摄人心魄的色欲。
霍农呼气轻缓,显然被吸引了,宋时越说的没错,溢乳。
少年此时像极了深海石礁上诱惑路人的塞壬,他撕掉乳贴,捧着那被药物改造、溢着淡黄乳汁的小奶包,向霍农性暗示、求欢。
等等,求欢?
霍农摇头推后一步,反省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受。
明明宋时越喜欢的应该是邱枫才对。
他后退的动作,让宋时越被嫉妒燃起的勇气彻底熄灭,眼尾泛红,肥软硬立的小奶头在空中颤巍抖动,他突然蹲下环抱着胸,带着哭腔,哗啦落了一脸颊泪水:
“你不喜欢我。”

第十三章 礼尚往来该轮到我请越越喝牛奶了(奶包溢奶前戏play 中)
白炽灯在少年光裸的脊背上撒下一层暧昧的暖光,霍农看不见少年的表情,但一定是伤心过度的,大滴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砸在羊毛毯上。
“宋……越越。”
霍农走上前蹲在他面前,伸出的手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落在少年松软的头发上,
“我没有不喜欢你。”低沉的声线刻意放柔,霍农的话语中充满了引导性:“你才刚成年,分不清对朋友、爱人的喜欢很正常,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后悔,再多点时间想想,可能你对我就是好朋友的喜欢呢。”
霍农将以前玩过的游戏情感指导语句搜肠刮肚的讲了个遍,他并不觉得短短相处的几次,能让一个优秀的人对自己产生好感。
“对好朋友的喜欢……”
小漂亮的声音说不出是喜是悲,他伸手将头上的手握住,歪头在霍农脸侧蹭了蹭,吐息出的幽香烫的后者一个机灵。
“好啊,听说好朋友间是可以互相帮助的,你摸摸我奶子好不好,我感觉胸上面涨的难受。”
还没等霍农回答,他就拉着霍农的手一路牵引,最后来到一处又软又湿的地方。
霍农手一抖,指尖戳到了奶尖,那粉嫩的豆子就吐出一口乳黄的汁水蘸了他一手。
“帮帮我。”小漂亮显然也是第一次亲身试用,胸口流乳的怪异感觉让他声音轻颤,碎了一地流光的眼眸中满是依赖。
霍农到底不是和尚,面对这种情况也不可能拒绝。
只好伸手将颤抖的小漂亮叉着腿抱在腿上,面对面坐着,小奶包的全样就明晃晃的展露在面前。
宋时越的身材是少年特有的清瘦、又覆着一层运动的薄薄肌肉,原本平坦的胸部因为药物作用,而凸起一层厚软的小包,这样的奶包出现在男生身上有些怪异,但霍农瞥见小漂亮尚还带着奶膘的脸颊,又觉得莫名契合。
霍农没有挤奶的经验,他试探性地用两指捻着有些涨红的奶尖,指腹胡乱按压着,软到不可思议的触觉很容易滋生暴虐情绪,嗅到奶汁甜滋滋的气息,他眸子微暗,直到小漂亮有些吃疼的发出低吟才后知后觉收了些力度。
“抱歉,弄疼你了。”霍农有些懊恼刚才的失态,看着被自己掐出红印子的奶子,他登时收回了手。
失去了揉捏的奶子又恢复了胀痛,小漂亮下意识挺直背脊,以跪趴的虔诚姿态将奶包送到霍农嘴边,湿漉漉的奶头蹭得霍农唇上涂抹了一层亮泽。
“我不疼,揉不出来的奶汁帮我吸出来好不好。”怕霍农不同意,他放软姿态像只只给主人露出腹部的小猫,黏糊糊的扒拉着霍农橘色的卫衣领口。“我们是朋友对吧,霍农。”
真是要疯了。霍农被面前乱动的身体勾的紧,嘴边的奶头蹭进嘴里后,他下意识舔了舔。
甜腥味充斥味蕾,有些不好喝,但还能接受。
耳边传来宋时越低低的呻吟,带着诱惑、勾引一点一点喷洒在耳边。
嘚,再忍就对不起猛1的称号了。
霍农仰头将糜红肥大的奶头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碾磨着,感觉到手掌下的肌肤有些微微颤抖,他搂着宋时越细腰的双臂收紧,将小漂亮的身体紧紧与自己贴合。
腿间早就挺立的大肉棒直直戳在小漂亮软翘的屁股上。
“……”宋时越在意识到是什么戳着自己后,有些好笑的用下颚蹭了蹭霍农毛茸茸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口是心非的大骗子。”
大骗子霍农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已经昭然若揭,他咬着嘴里的奶子,无师自通地吮吸着,几大口乳汁进肚后,再用力吮吸却出不了汁水了,他舔了舔这颗被吸的红肿的奶包,又将阵地转移到另一边的奶子上。
胸口的瘙痒让小漂亮意乱情迷地将爪子轻轻搭在霍农后背,触摸不到心仪对象的皮肤,他有些恼怒的将指甲抠进橘色的棉线里。
“让我摸摸你,霍农。”宋时越委屈极了,少年清澈的小奶音荡在霍农心上。
霍农将奶汁舔干净,面容餍足地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小漂亮长着奶膘的漂亮脸蛋,他纵容着宋时越将手从衣摆下伸进来,微凉的手顺着腰线慢慢滑到背脊处,流连忘返似的摩挲着。
不过,这种安静、暧昧的贤者时光很快被敲门声打破。
“客人,您的蛋糕到了,麻烦取一下。”
服务员敲了几下就停了,等霍农微红着脸打开门时,男服务员礼貌的将小托盘递上去。
“生日快乐。”
客套几句后,霍农将门关上,低头打量着托盘里的蛋糕,是草莓白巧双层蛋糕,甜腻的气息从透明盖中流出来。
“你的蛋糕到了。”霍农再次回到房间里,小漂亮已经坐在床上,表情嫌弃的提溜着陆商送的蛋糕。
“你吃这个吧。”霍农将酒店送的蛋糕递过去,另一只手想要拯救男神的蛋糕,但指尖才刚刚碰到,宋时越就将蛋糕挪开了。
“急什么。”宋时越将蛋糕放在身后,又接过草莓蛋糕用
叉子插了一块带着半块草莓的部分递在霍农嘴边。
“尝尝,好吃吗?”
霍农哪里会说不好吃,虽然是白送的,但大酒店的蛋糕也是精心制作,味道确实不错。
“比陆商送的,哪个好吃?”宋时越葱白细长的手指擦了擦霍农嘴边的奶油,问出的语气虽然漫不经心,但霍农听着却有一股子醋溜味。
“那还用说,当然是……男神送的啦。”霍农才不惯着他,耸了耸肩不怕死的说出实话。
“……”该死的,花心大萝卜。
小漂亮奶肉肉的脸颊鼓得像只发腮的猫,奶头被过度吮吸的刺痛更是刺激他的神经。
眼见宋时越被憋的快成为河豚,霍农才慢悠悠半耷拉着眼皮,笑嘻嘻道:“不过奶汁很好喝,谢谢款待啦。”
不要脸的属性一旦被打开,霍农就成了流氓,也不管两人是以朋友之名行亲密之事,嘴上没个把门的就开始调戏。
但是宋时越并没有被安慰到,他喜欢霍农这是毋庸置疑的,但霍农喜欢陆商也是。越想越伤心,在霍农的注视下,小漂亮的琥珀色眼眸慢慢浮上一层水膜,之前就被欺负的发红的眼尾颜色愈加糜红。
还没等霍农有所表示呢,宋时越爪子勾着霍农的帽兜,将这个流氓扯在自己眼前,然后仰头在霍农的唇上乱啃。托盘上的蛋糕被撞倒在身上,宋时越也没理会,最后轻轻浅浅啄着霍农被咬破的伤口。
“大狗,我该索要成人礼了。”
霍农被勾的欲火中烧,鼻间尽是蛋糕的甜腻,他有一刻想着小漂亮腥甜的奶汁,眸光暗下。
“好呀,不过礼尚往来,现在该我请越越吃牛奶了。”

第十四章 将娇气的越越肏成脏兮兮的破布美人(失禁开苞play)
“牛奶?”宋时越闪过疑惑,但旋即想到了什么,脸颊登时就红透了。
霍农瞧着好看,将他圈在怀里蹭了蹭,声音暗哑的确认道:
“想好了?”
“当……当然。”
被搂着的小漂亮像只煮熟的虾蜷缩在怀里,在霍农看不见的眼眸中闪着坚定的流光,他嫉妒死那个让霍农叫着男神的人了,所以先下手总归会占据心里的一点地方。而且总有一天他会替代掉那人的位置的。
霍农不知道怀里美人那些弯弯曲曲的想法,他压着被蛋糕弄脏的雪白胴体,弯腰舔了舔面前被覆了一层奶白蛋糕的肥软奶子。
“越越的蛋糕上有樱桃吗?”说完,霍农戏谑地将奶油中的一抹红点衔在嘴里。
宋时越正奇怪草莓蛋糕哪有什么樱桃,下一秒自己的奶头就被含住了。
……
“奶子癖吗!!”忍无可忍的小漂亮一巴掌扇在霍农背上,被过度玩弄导致破皮红肿的奶头就滑了出来。
宋时越捂着奶子说什么也不让碰了:“奶水都没了还吸,痛死了!”
“好吧,”
一脸意犹未尽的霍农顺着细腰凹出的一碗曲线往下,搭着裤头脱去宋时越最后一条蔽体的裤子。
当手滑到臀部时,手掌下接触到的肌肤有着不可思议的柔软,轻轻掐一下居然有种能掐出水的错觉。
想到之前宋时越在群里分享做0要准备的护理步骤,这臀部应该是重点关注对象了。
霍农爱不释手的捏了捏,赞同道:“臀膜做的真值。”
“那当然。”宋时越骄傲的扬了扬下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屁股被人握在手心里蹂躏。
直到屁股都快被捏肿了,这才蹬着腿自己将褪到膝盖的裤子拽掉。
“好了,接下来呢,要怎么做?”
宋时越光着身子,带着些肉感的白皙长腿有些局促的并拢,处在上方的霍农满是笑意的拽住他的脚踝,将两腿强行交叉缠在自己腰间,下半身被强行打开,秀气挺立的肉棒和粉色闭合的菊穴便一览无遗。
宋时越这是第一次将下体展露给别人看,大腿根有些痉挛反应,此时他敏感的不行,肉棒被霍农突然握住后,出精口开合几下就吐出一道淫水。
霍农抚慰着手里小漂亮半软下来的肉棒,带着苦恼的语气戳了戳睾丸下紧闭的穴口:
“这么敏感可不行啊,等会儿屁股这里会插不进去的。”
“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荤话。”宋时越抬脚轻轻踢了踢霍农的肩膀,再说话时心虚的别过头:“我带的包里有润滑剂和……肛门扩张器你去拿过来。”
他怕霍农问起为什么准备这些,但索性霍农只应声一下便起身去拿,期间霍农将衣服两三下脱下,光着身子覆在宋时越背脊上,肉体的贴合让小漂亮全身紧绷,稍有些敏感动作,他嘴里就迸发出一丝丝淫荡的、无师自通地呻吟。
“乖乖,别紧张,你这样润滑剂都灌不进去。”
霍农侧着脸去亲吻压在身下的宋时越,手底下却不停,粘着润滑剂的食指试探性地捅进未开苞的菊穴。
下半身的巨棒也不闲着,贴在小漂亮嫩滑的臀沟里上下抽动着。
肉棒的龟头时不时戳着尾椎骨,一种舒舒麻麻的电流肝从骨头蔓延到心口。
“呜~”宋时越咬着枕头角,来不及下咽的口水将棉花打得湿濡。
也就是现在,霍农将第二根手指插入穴口,菊穴的括约肌像个敏锐的守卫兵收缩着紧紧箍住前来探路的手指,根本无法动弹。
“放松放松。”
这点开口扩张器根本插不进去,霍农索性用另一只手圈住宋时越的肉棒,指腹朝着它的出精孔摩挲,时不时用食指尖探进去扣挖。
“别……别弄了。”
宋时越抬腰想要避开,却被霍农按了下去,只好忍着羞耻小声道:“我想要小便……了。”
“小便?什么意思。”
霍农捏着秀气却明显要涨大一些的海绵体,使坏的假装听不懂。
若不是在床上,能思考的脑子被情欲糊了,宋时越铁定能想到这是霍农得寸进尺前的试探。
但如今他的全部敏感地方都被霍农侵占,脑子一抽换了个直白的讲法:
“我想尿了。”
霍农将小漂亮翻转过来,手掌放在他微凸起的小腹,在那里轻轻按压,一股强烈的尿意就在宋时越下腹产生,但与之而来的,穴口的挤压感减少了。
“先憋着。”
长长的两指在肠穴抽动,得到释放的霍农跟个压迫下人的恶人少爷,抓着宋时越的两条腿将其折在胸前。
受到欺负的小漂亮还要自己抱着腿,将屁股对着恶人少爷,任他宰割,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完整。
霍农将润滑液涂在肛门扩张器上,刚刚开扩的穴口此时还没完全合拢,霍农便将冰凉滑腻的尖嘴器具慢慢捅进去。
遇到障碍的肉壁,他就来回转
动几下,或者捏捏前面冷落的小肉棒。
很快异物感随着扩张器的完全插入越来越明显,被撑大的穴口在括约肌的抵抗下来回张合想把扩张器推出去。
但霍农抵着根部,在确定菊穴没有受伤后,他弯腰吻了吻宋时越呼气的嘴巴,小舌头无意识伸出贝齿,也被霍农逮到吮吸着。
“乖哦,越越。下面的嘴喝了牛奶再尿。”恶人霍农将人吻的晕乎乎,再抛出裹着恶意的糖。
什么都是第一次的宋时越哪里招架得住,乖乖点头将自己卖了还要给人数钱。
“那么现在你自己把小穴弄软吧。”霍农握着小漂亮的手将其牵引到露在下体外的扩张器把手上,再扯着把手抽插几下示范后,就撒开手做了甩手掌柜。
被穴口温泡了一会儿的扩张器温度已经不那么凉了,但抽动时会擦到深处的g点,让小漂亮倒吸几口气后,就软了手劲不再动了,歪着头半眯着眼看霍农在做什么。
“你要带套吗?”见霍农已经给他那大号的、狰狞挺立的肉棒带好套,宋时越有些不开心的耷拉着眼帘,问道“我是干净的,带什么套,莫非……”他怀疑的盯着霍农的大肉棒。
经过前几次的性事,霍农原本带粉的肉棒,已经褪去些,取而代之的是淡紫。
霍农扶额,“我也是正常的,不过你明天还要早起,精液射进去难免有处理不当的时候,特别你还是第一次。”
他之前几次确实挺渣的,两个419、初次开苞的小受他都没意识带套,也不知后面有没有处理干净,不过现在都有意识了,带套却被嫌。
“就是第一次才不想带套!”宋时越盯着霍农尺寸惊人的肉棒,吞了吞口水,论坛上说生殖器大性事上会很爽,而且精液喷在肠液的感觉也特别爽。
感觉到宋时越是真的不想要带套做爱,霍农无奈的将套子脱下。
虽然无套的感觉是很爽啦,可是后面的清理工作好麻烦……想要休息。
注意到身上的霍农散发出一种惫懒的气息,宋时越索性将一条腿抬到霍农肩膀上,插着扩张器、穴口微红的下体直面展露在霍农面前。
面对这样的色色场景,霍农立马变大灰狼,早就受不了没东西捅的大肉棒随着霍农扑上去的动作戳在小漂亮又鼓了一点的肚子上。
好不容易憋住的尿意又一点点回笼。霍农这次不再啰嗦,前戏已经做的够多了,他将肛门扩张器一点点拉出来,已经适应它的媚肉不舍得挽留,却抵不住霍农的急切,啵,一声响后,表面黏糊糊的扩张器被拉了出来。
未合拢的穴口在屁股被抬上去一点后,里面糜红的穴肉蠕动着,饥渴的引诱着大jj哥哥进来。
霍农见此扶着被涂上润滑液的肉棒一点点破开小穴里的肉壁,肉棒比扩张器要大很多,所以进入时还是挺艰难的。
宋时越也是很难受,双手紧攥着床单,忍受着下半身被另一个雄性侵犯的疼痛和屈辱感。
这种腿搭在肩上的进入姿势让霍农没法弯下腰用亲吻的方式安慰,毕竟宋时越即使年轻,但不如学过舞的人韧性大。
“到底了吗?好……好痛。”宋时越带着哭腔,倒吸着气询问道。
霍农看着还有一截没进去的肉棒,用手轻轻抚慰小漂亮软在一边的肉茎。“乖,放松一下,快了,就一点点。”
在一系列安抚下,没被扩张器照顾到的肉壁有了耸动,霍农狠下心,腰部一挺,龟头狠狠擦过埋在深处的g点。
“啊!呜呜呜。”
小漂亮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在g点被擦过时一股爽意带着疼痛一起袭来,他恐惧着下体是不是被捅坏了,所以才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都怪你!呜呜呜,我下面坏掉了。”宋时越疼到麻木的屁股一哭,就更痛了,更痛后,他的眼泪就掉的更多了。
霍农也不敢动,他也担心娇气的小漂亮屁股也娇气,如果真的流血了就糟糕了。
“越越,别哭。我退出来看看好了。”霍农强忍着被媚肉挑逗的欲望,一点点抽离肠穴,但退至一半,他的肉棒就被不想他离开的小穴夹了夹。
“……”
宋时越:我也不知道,别看我。
被插入的疼痛在肉棒退出的动作中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挠人心口的痒意。
这导致括约肌不由自主的叛变,夹了夹大肉棒来讨好它。
“我好像……不痛了。”宋时越脸颊像抹了胭脂似的,红艳艳的。
霍农试探性小幅度抽插几下,得到的是几声幽幽的、婉转的呻吟。
看来是没多大问题了。
不过保守起见,霍农还是拒绝了肠肉的挽留,将肉棒抽出去。
手指将肉嘟嘟的穴口拉大,里面的穴肉有些发红,但并没有流血。
正检查呢,宋时越的屁股不安分的扭动了下,菊穴中的媚肉更加努力的蠕动想要引诱霍农插进去。
“别看了,屁股痒的很。”
宋时越也不
再害羞了,掰着大腿根将下体打开。
霍农索性也不再“怜香惜玉”,再一次将肉棒捅进去后,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复古的木头床体咯吱晃动,伴着床上美人裹不住的绵长呻吟,将气氛愈加推上火热。
“慢……慢点,我又不是不让你干了!”
就像是海里的一叶孤舟,宋时越被海浪打地翻天覆地,差点没被掀翻在海中。
前面晾了太久的肉棒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一个劲儿的往温柔穴里钻,龟头在黄豆大小的g点上碾磨,搞得宋时越后来半天说不出话,咿咿呀呀没个调。
宋时越肉棒高潮两次后,第三次,被撞的酸意的肚子再也装不进任何液体,鼓胀的尿液被出精孔堵着,从没被打破的羞耻心在这一次达到顶点。
在霍农逐渐狂躁,猛烈的抽插下,小漂亮挣扎着哭出声:“要尿了!要尿了,放开我。”
因为要堵住尿液,括约肌不住的收缩,夹的在里面肆意搅动的肉棒再也抑制不住,几个冲刺后,大股的精液抵着g点喷射。
宋时越第一次开苞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爽感,紧绷的腰部高高上抬,肉棒的出精孔失去了自我开合的意识,被憋久的尿液刚开始滴落几滴,后来渐渐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射在腹部,最后伴随着霍农精液完全灌入肠穴,尿柱淅淅沥沥的朝着脸颊尿出一大泡。
尿臊味充斥着鼻息,像几个巴掌打在脸上,被尿液喷到的脸颊烫的发疼,肉棒的龟头却还意犹未尽流出几滴液体。
空白的高潮感过后,回过神的宋时越顿时崩溃的大哭起来,颈部水光一片,淡黄色液体冲刷了身上脏兮兮凝固的蛋糕,混合的尿液从身上划下湿濡了整片床单,剩下的奶油像干涸的精液让宋时越像个脏兮兮的、被糟蹋过头的破布美人。
“别看我。”宋时越哽咽的推开霍农,眼圈哭的红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是尿液还是泪水。
霍农软下的肉棒划出宋时越高潮后尚还在痉挛的肠穴,温存被打破,恶人少爷达到了他的目的,看到了美人变得脏乱低贱的模样,但相对的也受到了欺负人的惩罚。
当他想要近身抱抱小美人时,却被美人瞪着眼推开了。
“好了,越越,是我的错。我不嫌弃你,来让我抱抱。”
霍农打算笑一笑掩饰自己的恶行,张开手讨要抱抱。
宋时越全身被艹软了,没法堵着对方的强行拥抱,只好睨了他一眼,赌气的别过头。
“我要洗澡!”

第十五章 越越叫哥哥我就再把肉棒喂给骚穴好不好(浴室后入镜面、抱艹 pl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两具年轻的、欲火正盛的肉体正紧紧贴合在一面全身镜前。
霍农仗着自己高大挺拔的身材优势将宋时越上半身抵在镜子上,白玉软娇的身体下腰的同时还要将挺翘的屁股掰开,露出红肿、被肏的合不拢的小穴来讨好身后的人。
将恶人角色扮演到极致的霍农扶着硬挺的鸡巴找好角度后,就直冲穴口。
“啊!”毫无防备的小漂亮惊呼一声,龟头破开肉道的刺激感让双腿发软差点立不住。
不过很快,适应了的湿热软肉开始一收一缩吮吸着肉棒,引诱着肉棒再往里面捅一捅。
但始作俑者却不动了,插入一半的肉棒浅尝辄止,让没吃到肉棒的软肉痒的发慌。
霍农一手揉捏着小漂亮的臀部,一手轻轻在他敏感的尾椎骨跳跃,感受到软肉更活跃的蠕动后,霍农一个完全抽离,随后又一次将肉棒狠狠地全部钉了进去。
“唔,别玩了。”宋时越被撞的又爽又涨,情欲卡在高处,可奈何肉棒在穴道里懒散的泡着,不再开垦涝田。“动一动,好不好。”
小漂亮被勾的快哭了,菊穴深处的痒意让他主动摆着臀,上下吞吐着体内的大肉棒。龟头在肉道里左右滑动,蹭到g点后,小漂亮呻吟着软了腰,再动几下后,就没力气了。
“渍,越越抬头看看自己的样子好了。”霍农嗓音发沉,调侃道:“像不像个欠操的小婊子。”
许是知道不顺着霍农的坏心思做,他就会一直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于是宋时越勉强抬头,额头贴着镜子,眼瞳中倒影出自己沦陷情欲的下贱模样。
眼尾糜红,琥珀色纯净的眼眸此时覆着水膜,迷离没有焦点的看着前面,红艳艳的嘴唇微张,白色的气息扑在镜面,凝结成胧胧雾面,有些不真实,但他叉开腿任人肏的姿势是格外真实的。
瞧着眼前不堪的自己,宋时越噙在眼眶的泪水止不住掉落,水光的泪痕在暗色的浴室里亮晶晶的,划过脸颊时意外的诱人。
表现的像个不堪侮辱的“圣女”似的,可是脸蛋表现的有多纯,他下体的肉穴就有多么卖力地吮吸着体内的性器。
霍农觉得自己鸡儿邦硬!
“越越,叫大声点哟。”霍农沙哑的声音钻进宋时越耳朵里,在他还迷糊什么意思时,下体就传来一阵猛烈的撞击,与之而来,一股强烈的爽意从尾椎骨钻进菊穴深处。
“啊~啊啊,好……好深。”小漂亮绵长的呻吟被撞的稀碎。
霍农蛮横地肏干着肉道,那力度几乎要把卵蛋也塞进销魂的肉洞里,浴室中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即便小漂亮被操的腰软,也被提前发现的霍农逮着胯骨,狠狠往性器上撞。
分泌出的肠液浇灌在凶狠的肉棒上,肉棒抽出来时水淋淋的一层膜特别明显,然后随着频繁地撞击,紧致的穴口将多余的肠液啪嗒拍落在雪白的臀部上。
宋时越手劲发软的撑着镜面,看着镜子里好看的、霸气的像只小狼拱着好东西的霍农,他突然心里涨涨的,这种感觉与下体发涨产生共鸣,让宋时越急促想要抓住些什么。
“农农嗯…嗯哈,抱着…肏我好吗?”
宋时越磕磕跘跘的说完这句话,本以为霍农没听见,但下一秒,被猛插进肉壁深处的鸡巴抽离下体,紧接着他被像摊煎饼般的轻松翻过身,大腿根部伸进两双有劲强壮的手臂将他猛然抬起来。
意外的悬空让他迷离的思维暂时回归,他收紧的瞳孔倒影出霍农坏笑着露出虎牙的模样。
“好呀,越越叫我声哥哥,我就把肉棒再喂给你的骚穴,好不好。”
宋时越双臂轻轻环住小狼的脖子,声音低低、哑哑,却格外好听道:
“哥哥,干我,用大鸡巴用力干婊子的骚穴。”
颜值颇高、又娇软让干的小美人此刻露着臣服的姿态,将下体的肉洞交付给自己,霍农生出了一种暴虐的满足感,他笑容回收,将滴着肠液的肉洞对准自己的肉棒,手臂一沉,就将一整根大鸡巴捅进去。
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频频耸动于温热的肉洞中,阴毛将大腿内侧的嫩肉挠的通红。
小漂亮感觉下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除了高频度的快感,他下体被撞的发麻,奶子在上下晃动中产生一波波奶漾,奶尖儿摩过霍农的胸肌时,一股痒意从奶尖蔓延出来。
“啊啊啊啊!要射了。”
宋时越无意识挠着霍农的后背,在淫靡的浪叫中高潮了,肉棒吐出的精液落在霍农腹部,慢慢又流回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湿淋淋又黏糊糊的。
极致的欢愉让宋时越浑身热乎乎的,肉穴尚还在高潮的痉挛中,没满足到的肉棒便开始暴风骤雨般的肏进肏出,被磨红肿的媚肉被出一截后,又被捅了回去,艳红的颜色变得愈深。
感觉要被擦出火花了。
宋时越被顶弄的眼花缭乱,最后为了分离霍农的精力,宋时越勾着他的脖子湿濡濡的红舌舔了舔他的鼻子,嘴巴,无声的讨好着。
霍农被柔软的湿意舔的确实分了神,不过胯部的活塞运动并没有停下,反而是小漂亮被抵在镜子上,霍农朝着能够到的脖子下嘴,像天鹅颈般优美的脖子被他啃的到处是牙印和吻痕,宋时越却连后悔的精力都没有。
“唔,不要了……受不了了。”宋时越泪水已经干涸,但下体的液体泥泞一片,透明的淫液被大开大合的肏出白沫。
“乖,马上就给你。再给我肏肏。”
霍农说完这句话之后,猛操了数十下,最后一次撞击后,宋时越后背被贴在冰凉的镜面上,下体的肉道却迎来了一大股“滚烫”又猛烈的射精。
冰火两重天说的就是这种吧。再一次高潮的宋时越彻底软在霍农肩膀上,眼神空洞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来了,不来了。”宋时越再也不敢乱动了。
尚还插在菊穴中的性器在射精后分量依旧壮观,一呼一吸间都能感受到肉棒上青筋的存在。
小公子果然娇气啊,霍农见宋时越挨不起的模样也不打算再战了,亲了亲他软搭搭的奶膘,随着肉棒的抽出,小漂亮搭拉着眼哼哼唧唧的,红肿的肉洞也随之吐出好些精液。
清洗过后,宋时越沾上枕头后就疲惫的睡着了,霍农喝了几口水,也打算躺床上睡一个小时,再吃饭,但才刚躺上床,柜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爻哥打来的。
说实话霍农接听起来时有些心虚,毕竟每次爻哥打电话来,他不是在床上刚大战一场,就是在正要大战的路上……
“喂?爻哥。”
霍农讲了这句话后,对面迟迟没有回音。
“爻哥?怎么了嘛?”直到霍农有些着急了,对方才终于像是有信号般,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迎风呼呼刮过的声音。
似乎打电话的人正在拼命奔跑一样。
意识到问题的霍农不再出声,他仔细听着对面的声音,直到那边出现了一声极小声,似乎在很远处讲的话。
“我们跑不出去了。”
“嘟嘟嘟嘟嘟……”电话被挂掉了。

第十六章 失踪的两拨人(骨人村正式线)被迫在电话里出柜了
沈爻的一通电话让霍农产生了不太好的预感,在试图回拨几次都无人接听后,霍农急忙穿好衣服,给床上的宋时越写了张便签纸后,他搭了个车赶往沈爻所任职的警察局。
到的时候,正在上晚班的警局值班室亮着橘色灯光,霍农走上前往里瞧了一眼里面,没人。
“不应该啊。”他嘀咕几句,朝着警局里面走去。
警局里的景象不比以往的熙熙攘攘,除去零散几个值班的警察在处理档案外,其余大多数空位都没人。
“您好,请问沈爻警官在吗?”霍农选了个就近的警官询问。
那警官在听到是找沈爻的时候,脸色一僵,但很快回答道:
“沈警官出任务去了。”
霍农察觉出端倪,明白可能是有什么秘密任务不方便透露,便换了种说法:“那多久能回来?我在家等了好久,爻哥都没回家。”
他使了点小技巧,在表明与沈爻关系的同时,又给对方施加压力,果然说完这句话,警官的态度松了松,起身道:
“您在这坐一会儿,我找队长同您交流。”
那个警官离开时用几张废纸草草压住放在表面的资料册,霍农抬眼细看,看见了零星几个小字——失踪案。
霍农投影在卧蚕上的睫毛影子颤了颤,没等多久,那个警官就带来了一个面容看起来肃穆阴沉的中年警官。
令霍农感到意外的是,这个警官就是上次在爻哥家楼下偶遇到的许队长。
显然许队长也认出霍农来了,他将霍农单独带到一间审讯室。
两人面对而坐着,小窗外的冷风将杯口上升腾的雾气吹得零散,霍农面对如此严肃的氛围,不由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后道:
“有什么事,警官请明说。”他盯着许队长惨淡的面容,心里有了些猜测。
“其实接下来的事我本不应该同你讲。”
“但你们既然是那种关系,我也不好向你隐瞒。”说到这里,许队长烟瘾似乎犯了,喉咙低低咳嗽几下,声音发哑:“小沈他一周前接到外出任务,本来一开始挺顺利,但三天前他和一同前去的几个同事都纷纷失联,我们联系了当地的警察局但都一无所获。”
“是去的骨人村吗?”霍农适时问道。
许队长虽然意外霍农知道骨人村,但还是点头。
“之前宾馆猝死案的那个女嫌疑犯你也见过,沈爻他们就是去跟踪她到骨人村失踪的。”
许知意吗?霍农细细一想,自从上次雨夜与许南风分开后,他就跟失踪了似的没再露面,或许许南风也跟着回了骨人村。
距离目标任务死亡时间只剩下不到十天,明天就是社团组织去骨人村的日子了,或许只有真正去了这个诡异的村子才能获得真相。
如果那通电话真的是爻哥打来的,那么沈爻现下的处境可能很困难。
“谢谢告知,那么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霍农突然起身,在简单说了几句话后,利落地离开了。
出了警局,他调出死神标配发放的阴阳册,筛选沈爻所隶属区域后,调出他的信息。
在看到上面沈爻的名字依旧发着光,他这才舒了口气,无论如何至少现在爻哥是安全的。
回去的路上,他在路过的中餐馆里打包了几份餐食,在付钱时本以为在裤兜的手机却没了影,幸好带了现钱在身上,才没有出丑。
提着餐食回酒店时霍农还担心宋时越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会发脾气。
好在,直到他办事回来,房间的灯都是暗下的,宋时越呢喃的蜷缩着白玉、却又满是暧昧痕迹的身子,单薄的被子只盖住肚子,其余部分大咧咧的展开在外面。
“越越起来吃饭了。”霍农轻轻推了推宋时越的肩膀,宋时越猫咪似的伸了个懒腰,蜷缩的身子打开时一部手机从怀里跌落。
正是霍农不见的手机。
应该是之前换衣服着急,将手机随意放在床上才这样的。霍农正打算将手机从床上捡起来,手腕就被人截住了。
清醒过来的宋时越眼尾还透着股刚开荤的魅意,他软绵绵的手顺着霍农的手背划到了手机上,轻而易举就夺走了。
被肏的沙哑的嗓音带着明快的笑意道:
“刚刚有人打电话给你,听声音是一个年轻的,很活泼的男孩子。”
听到形容,霍农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紧接着就听宋时越又道:
“他约你晚上出去玩,不过当时你不在,我就帮你回拒了。”
骨头都被肏软的美人撒娇地揽着霍农的脖子,无骨似的在霍农耳边吹气:
“我这样做,你会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霍农搞不懂,“好了,别一副妲己祸国的样子了。穿好衣服去吃饭。”有些无语的拍了拍宋时越红肿的屁股。
“别拍了,疼。”宋时越低呼几声,忙不迭起身穿衣,生怕晚了,再吃几巴掌。
霍农拿着被他塞过来的手机,翻
阅记录果然看到是兰栖打来的。
估计以宋时越现在这事后嗓音,再愚钝的人都知道他们干过什么了。况且宋时越那拐七扭八的弯弯肠子,妥妥孔雀开屏似的跟兰栖说了些有的没的话。
要在寝室出柜了吗?
霍农这才叹了半口气,走到半路的宋时越就扶着墙一脸哭泣的向自己求救:
“屁股好痛,大狗快扶来我一把。”
“……”
令人头疼的夜还长着呢。

第十七章 集合出发开启乡村汉子、新嫁娘梦境体验(上)
清晨八点的周末,皖川电影学院外的商业街人并不多。
秋意的暖阳洒在光秃秃的枝干,落在了人身上,勾勒出一层晕染的轮廓,吸引着来往路人的目光。
霍农打了个哈欠,挺拔的身影与小摊上刚出炉的蒸烟融在一起,
“老板再来三个肉饼。”
霍农将手里的几个小笼包塞进嘴里,三两口包圆一整条大油条,吃着正香呢,就听见身后一熟悉的声音有些迟疑叫的着自己的名字。
“霍农?”
季青临离他不远,身后跟着两个男生,此时他正微眯着眼盯着这边,等霍农转过头回应后,狭长的丹凤眼才微微松了松。
“老师,好巧。”
霍农含糊地打着招呼,半条油条叼在嘴里,一点形象都顾不着,可惜一张俊的很的脸被他撑得像只储量的仓鼠,看得走近的季青临也不禁笑出声。
季青临是那种常年挂着浅笑的类型,这一放开的笑眼眸那窝清泉像洒了碎光似的湖泊晃悠着微风,波澜一路漾在霍农心口上。
妈的,好……
在霍农还在为美色发呆时,季青临递上来一张纸巾,问了句:
“你是不是没怎么关注社团消息?知道带队老师是谁吗?”
“?”霍农疑惑的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眼眸微张:“老师就是?!”
季青临点头,而后转身将身后两个男生介绍给霍农认识。
个头高一点,长相硬气点的叫徐显,矮一点,但相对更帅气,打扮很潮的男生叫刘辰,两个人都对霍农这个让季老师主动打招呼的学弟表现出异样的情绪。
“他们两都是美术社团的,刘辰是社长,这次他们去户外写生,就顺带报名了。”
季青临在介绍霍农时,那个刘辰却面色不虞,甚至在霍农主动打招呼时,只是敷衍的点头,但在面对季青临时,却一反常态积极又热情,不消一会儿就借着向季青临请教问题的由头,将季青临和霍农分开了。
“变脸大师吗?我没得罪过他吧。”落在后面的霍农有些奇怪的挠头。
“正常,他对任何接近季老师的男人都有敌意。”同样被落在后面的徐显显然已经习惯,上下打量了下霍农,又神情不明地补充了一句:
“特别是你这种。”
他没说完,就到了停靠在校门口前的大巴前,剩下的话被迎面走来的社长师兄打断了。
“学弟~你行李我从门卫那里带过来了,来来来,这是这次活动的注意事项,记得好好看。”
社长师兄微笑着拍了拍霍农的肩,而后才注意同行的徐显似的,撇过去的眼神带着烦躁,徐显也不是好欺负的瞪了回去,在霍农察觉到了两人之间浮动的不寻常气息时,旋即被后头赶到的师姐给拉开了。
“站开点,别触了霉头。”师姐解释着,“社长挺烦其他社团跟过来的,为了个学分跑来当大爷,刚刚还有跟社长杠行程的,现在社长看他们一点不顺眼就炸。”
说着,师姐示意霍农上小巴士,结果刚进去,一股甜腻的橘子味就充斥鼻息,车上已经有五个人了,霍农一眼掠过去,没有熟人,两个女生坐在中间位置正剥着橘子,剩下的三个男生正报团看着游戏直播,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三个人亢奋得不行。
“这一赛季qby战队这阵容,赢冠军毫无悬念呐。”
“也不知道qby从哪里挖了个狙击手,妈的,把我支持的vc战队打的开局成盒,大美人sai求饶都直接给爆头了。”
“狙击手配合qby队长c的游走,其他队员闲的能聚一起打扑克,哈哈哈。”
另一个男生听了有些激动地打开手机视频,“我跟你们说,昨天那场比赛绝了,听说本来那场没安排狙击手上场的,结果不知道谁惹到了那个大神,昨天杀疯了都,我给你们看看剪辑片段。”
“绝地求生?我能看看吗?”
霍农听了两耳,感兴趣的凑过去问了一嘴。
男生之间的交往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共同话题就能互称好哥们,霍农凭着对游戏的浅显了解度成功践行了这一理论。
“就这个id的狙击手,虽然名字怪了点,但操作没得挑,基本百发百中。”
霍农瞧着男生指的id,“白菜?”
有种好熟悉的感觉……
霍农压住这种冒出头的想法,静心去看视频内容。
被密密麻麻的群众包围着的电竞赛场,qby白菜队员id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有着雾蓝色卷发的少年,虽然带着口罩,但霍农却凭着对方极具辨识度的漂亮眼睛,认出了“白菜”的身份。
兰栖?我靠!
而且与此同时,霍农终于记起这id为什么熟悉了。
这“白菜”不就是他在爻哥那里打游戏时匹配到的队友吗!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男生语气中透着崇拜,但霍农却对高端操作看不进去,他只瞧见视频中兰栖每次狙击敌人时的狠厉,再配上up主
的打击鼓点乐,妥妥死亡预兆。
他在想:我不会就是惹到他的人吧。
怪不得霍农这么想,现在直男还是挺厌恶gay,而且之前还拍了那些的照片……
霍农一直被压抑的自卑感涌了上来,他甚至在想与其被人厌恶地轰出去,要不回去就主动换寝室吧。
思索到这里他有些坐立不安,整个人都恹恹的。
季青临上车时,就看到霍农这样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怎么了吗?”
将手里的矿泉水一一递给车内的学生,末了这位温柔到极致的老师坐在霍农旁边的座位关切的询问着。
“老师。”霍农委屈的应了一声,头顶乱翘的两撮毛像极了狗狗耷拉的耳朵,一只能戳中人软肋的大狗总能得到他想要的。
季青临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上手,用掌心安慰的摸了摸霍农,将他加戏的头发捋平。
“想吃点饼干吗?”想到霍农之前吃东西时的活力,季青临记起来背包里带的有自己烘焙的饼干。
饼干!
霍农眼睛瞬间亮起来,乖巧的点点头。
先干饭,再烦恼也不迟。
“走吧。”季青临将他带到自己的座位上,从背包里拿出一盒饼干。
“谢谢老师。”霍农接过饼干索性也一屁股坐在了旁边位置。
他记得老师是有接触恐惧症的,自己坐外面也可以隔绝其他人碰到老师,想到这的霍农,觉得自己可以匹敌贴心小棉袄了,殊不知他自己也算是老师恐惧症的涵盖对象。
季青临倒是没想到这一茬,并且心里也没有排斥,反而是快发车时,赶上来的刘辰和徐显看见他们俩的相处,情绪波动很大。
前者是嫉妒,后者则是满满的惊讶。
季老师虽然是校园公开的温柔男神,但是只要上过他课的人都知道,季老师不喜欢有人靠他太近或者有触碰,至于主动去触碰过别人,那就更不可能了。
但刘辰还没采取什么行动,巴士司机就嚷嚷快让让,要发车了。
因为季青临是老师,所以他坐在第一排,其次左边是两个女生的座位,社长师兄和师姐在刘辰发愣时已经坐在了霍农后面一排,剩下的位置在后面,也是离季青临最远的。
“麻烦快点坐好,别浪费时间。”社长师兄是跟刘辰同一个班的,还能不知道刘辰的小心思,心里在给霍农点了个赞的同时,还不忘加把火。
“你想给季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徐显低声警告着,这才拉动刘辰坐在了位置上,随带体贴的将离季青临倒数第二近的位置留给了他。
霍农咀嚼着饼干,安逸地像是没察觉到车内波谲云诡的气息。
在车子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后。
“老师睡会儿吧,这一路肯定很长。”霍农将季青临做报告的平板遮盖,说话时用一种低沉,温和却不容拒绝的语气对季青临讲道。
季青临想说不困,但是随即一股难抗的睡意,他有些疲惫的点头,根系分明的睫毛缓缓盖住映辉着霍农的眼眸。
霍农瞧着季老师熟睡后,眼眸泛着一抹金,在确认死亡名单的人物和时间没像上次发生变动后,他想关闭轮回眼,却发现四周涌出大团的黑色雾气,在凝聚成一个似嘴的漩涡时,一股强大的灵力幻化成手在试图将霍农拉进漩涡里面。
他下意识护着老师,正要动用鬼力驱逐,但在看到路边歪歪曲曲插着的路牌上写着“骨人村前方一公里”时,他放弃了抵抗,在陷入黑暗前死死抱紧了季青临。
黑暗过去,归于死寂。浓密高大的树木将白日隔绝,沙沙的风声带着尖锐的铃铛声拍落于路中央停靠的巴士上,里面的人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静……

第十八章 被按头结婚了 变成已婚村汉子的死神 (中)
霍农的意识在虚空中飘忽了一会儿,突然耳边由远及近传来人群的哄闹声,他眼前模糊只依稀看清一片红色,这时后背一道力度将他用力往前推,几乎同时灵体归位,男人女人夹杂的声音清晰的灌入耳中。
踉跄几步站稳后,霍农这才看清现在的情况。
有些破旧的小院子,坑坑洼洼的土墙被潦草贴上几张喜字剪纸,红色布段被挂在门前的木门上,几个小孩正守在门墩处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瞧着院里的霍农。
“我说,周家小子还不快上去接新娘子!”
“怕不是被乐傻了哟。”
“老周!再不去,你兄弟我就替你去接了。”
那男人一说完,周围那些穿着六十年代,乡村短褂,汗衫的大叔大婶立马哄笑起来,接亲的婆子嘴里磕的瓜子壳往男人那儿一啐:
“我呸。连媒人费都给不起的穷鬼,谁嫁你。”
讲完,她又推了推已经呆滞的霍农。
“周家小子快去接新娘,别误了好时辰。”
好家伙,这一什么招数整的自己都不会了。
霍农哭笑不得地扯了扯胸前几团红布攒在一起的大红花,而后被媒婆赶鸭子上架推着走了出去,临快出门,他瞧见了门口站立的一抹孤零零的红色身影。
有些远,而且那人带着红盖头,只依稀看清身高还满高的,瞧着“亭亭玉立”的。
霍农虽然有些好奇这个新娘,但他也不打算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就跟别人结婚。
想着,他打算转身找了理由开溜。结果他突然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身体的往前大步走去,路过小孩子时,还从口袋里掏出几颗有些融化了的水果糖给他们分。
直到走到新娘子面前,一股莫名的喜悦似乎也被强塞进霍农心里,真真的怪异。
他牵起新娘子的手,带着她跨过火盆,直到走到拜堂的大堂,这副身体的使用权才重新回归给霍农。
霍农能清晰的察觉自己握着的手在微微颤抖,让人更奇怪的是,那手的触感如白玉凝膏,与四周村民粗糙,长满老茧的双手格格不入。
他微微紧了紧握着的力度,而对方的颤抖更加明显。
霍农忍不住想,是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把城里姑娘拐来当新娘了。霍农没忍住频频看向新娘被盖住的脸。
结果,看热闹的人群立马发出一阵唏嘘。
“哎哟,别看了。都是你媳妇儿了,什么时候不能看呐。”
说着,一个老人从一旁走出来,他杵着拐杖,苍老的细纹挤满了一脸,特别是眉间的沟壑,让他整个人带着些不威自怒。
他应该是村长之内的,只见他坐在高堂道:“周小子双亲早亡,按照村规,就让我这个村长老头子替了。”说完手摆了摆,那充当司仪的村民立马开始拜堂仪式。
长啸尖锐的喇叭突然在两边响起,吓了霍农一哆嗦。
他蛮想跑的,可是当他有这个想法时,虽不再有不受控制的感觉但却也还是动不了,只有他放弃了,这身体才能行动。
真的被迫结婚……
被人压着拜堂的滋味他尝了,而旁边的新娘似乎也跟他一般。
突然霍农瞥见了新娘一直蹭着裙摆的手,那块被粗布磨的发红的地方是霍农刚刚碰到的手背。
霍农突然有些头绪了,在最后夫妻对拜的时候,他上前再次握住新娘的手,阻止了她自虐似的动作,而后在新娘僵硬,其他人惊呼的时候,他上前几步,将头探进新娘的盖头里。
四目相对,在对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后,霍农喉咙里发出几声闷笑,弯弯的眼眸倒映出季青临画着胭脂,格外秾艳的模样。而美貌的新娘子呆呆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脸,微张的瞳孔从最初的惊慌害怕,到看清后消散掉只剩下诧异和些许放松。
霍农捏了捏季青临的手心:“别怕。一切有我。”
说完这句话,他便从盖头里出来了,面对周围揶揄的目光和几个长辈的责备的目光,他耸了耸肩道,一改被动攻势:
“接下来是不是该送入洞房了?”

第十九章 洞房花烛夜前夕 中药之后会更猛(取名废凑合看吧
呼呼寒风将木窗棂吹得咯吱作响,红盖头被扯到一边,季青临坐在床沿,目光之处一片幽暗,他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到木桌前点燃了上面摆放的龙凤蜡烛。
小屋内简陋的摆设尽收眼底,锄头,草帽,汗巾,这该是一个单身农户的木屋。
季青临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坐在了花轿上,而且新郎还是自己的学生。
大学教授的职业素养让季青临不能将这情况归结于鬼怪神说上,正纠结,门口突然传来嘈杂的吵闹声,一群人正哄闹着往这边走来。
季青临来不及思考,将床上的红盖头重新披在头上,坐回原处。
他并不想被人看见这副模样,但他也知道结婚时有一种仪式叫闹洞房。思索间,人群已经来到门口,这时一声清朗好听的男声打断了吵闹。
“行了,愿赌服输,闹洞房的事儿就省了,你们几个该回哪就回哪,别打扰我了。”
回答他的是酒鬼嘟嘟囔囔,含糊不清的纠缠,那人也不惯着,回怼了几句,不多时,就听那些个酒鬼带着踉跄的脚步渐渐远去。
季青临轻呼了一声,听见木门推进来的声音,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再次动不了了。
“丽娘。”
来人唤着陌生的名字,将门合上后,窸窸窣窣拿了些什么东西靠近,季青临后背泛起寒颤。
他手心紧攥,眼角的胭脂红被汗液晕染开,视线下垂,瞧见一双深蓝布鞋停在自己跟前。
再往上瞧,那足上缠绕着一圈白布带将裤口扎得紧实,大概是对面的人腿部长的原因,直棱棱的一双修长大腿显得对方压迫力爆棚。
“丽娘,肚子饿了吗?”冰凉的指尖挑起红盖头的一角,季青临随着动作呼吸渐重,他睫毛微颤,瞧见来人流利的下颚线,当他偏头想看的清楚时,那人捏着一块碎了些的糖酥递到自己面前。
季青临的身体违背意愿接下了那块糕点,他听见自己用羞涩、小声的语气道了句谢谢,而后甜到发腻的糖渣入了口。
吃东西的时间是漫长的,季青临听得清自己面前那人浅浅的呼吸声,目光从他垂在身侧的一根深檀色的细木杆上撇过,心下又是一咯噔。
如坐针毡的小口咀嚼,空腹的胃袋不多时就呈现出饱胀的感觉,他将剩下小半块糖酥递给了那人,再被询问还想吃什么时,摇头的轻微晃动,让盘在长发中的银坠头钗互相碰撞发出悦耳的响声。
“周大哥,你可以掀盖头了。”季青临,准确的说是丽娘,乖顺的低垂着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好。”
那人听此,冰冷的手捏了捏季青临的手,然后细木杆伸进盖头下方,缓缓将喜帕挑起。
学生的面容旋即映入他眼中,白玉俊气的脸蛋在烛火摇曳中晦暗晦明,虽然是同一张脸,但神情、气质却不是自己所熟悉的。
季青临有些惊慌,再想后,意识到也许霍农与自己的情况相同也说不定。
从某种意义上说,季教授的想法很对,因为此刻的霍农神识飘浮在一旁,对于自己再次失去控制权而苦恼着。
他用灵力探查了四周,发现整个村子幻境是一个闭环,走出范围就会像鬼打墙,在原地打转。
而且这个幻境并没有鬼怪灵异的气息,真真的奇怪。
很快霍农就分心不起来了,小屋内的一对新人双双坐在床沿,季老师模样的新娘,清隽的气质被新娘妆晕染的秾艳眣丽,被惊艳到的霍农这时候才有些理解为什么幻境将季教授设定成女人角色。
不仅如此,此时的季青临似乎与自己记忆里的某个人格外的相似,但是什么人霍农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
就在思索的时候,现实却发生了变故,因为“自己”正流氓地脱起了季教授的衣服,而季教授虽然依旧乖顺,脸色却被吓的脸色煞白,俨然也是一副心身不一的情况。
霍农刚想采取行动,下一秒他便重新掌握了身体,与此同时自己手里还攥着季教授脱掉的外衣。
“啪嗒”一声,霍农按着季老师肩膀的手被打落,火辣辣的疼痛说明对方下了死手。
霍农吃疼一声,看着面前变得防备无比的季青临,霍农有些无奈的摊手:
“老师,我说刚才不是我,你信吗?”
感受到对方熟悉的说话方式后,季青临试探性的开口:“霍……农?”
“老师,是我。”霍农扯出一抹带着安慰意味的笑容,打算起身查看四周情况。
但下床还未走几步他就被一堵无形的气墙弹回了床上,后背与硬木板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霍农眼冒金星倒在薄薄的龙凤囍被上。
“霍农!没事吧。”目睹异样出自床边几步路的距离,季青临试探性伸出手,在触到那处地界时,透明的气墙抵在了他掌心,将他们完全与外隔离,无论如何他用力都无法将其推开半步。
“霍农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季青临着急的询问,但等了半天,却无人回复。
疑惑的回头,就看见霍农微拱着腰部,脸朝下埋在枕头上。
“霍农,你怎么了?”季青临以为他是撞到哪了,关切的上床询问。
但霍农只摇摇头,不肯露面。
“老师,有水吗?我想喝水。”喑哑的声音被枕头捂着失了声调。
季青临看了一眼被气墙隔绝在外的茶壶,皱眉道:“水在外面,我拿不到。你先起身让老师看看,好吗?”他握着霍农变得发烫的手臂,将人挖出床被,也顾不得亲密接触了,轻柔的将人揽进怀中。
凉凉的手心贴在霍农滚烫的额头,季青临担忧的看着霍农满脸绯红的脸颊。
霍农哪能不知道自己中招了,该死!难怪他被那些村民灌酒时,那些人会露出奇怪的表情。
“老师,你有没有哪里不对劲。”霍农生怕季青临也中招了,强撑着询问,在得到否定的答案时,才吐出一串混浊的气息。
而后他从季青临怀中挣脱出来,踉跄滚到床角,将自己环起来,察觉到季青临想过来,他眼神凶恶的像只狼崽,语气尽是警告:
“我中药了,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对您做出什么,所以请您好好待在那里。”

第二十章 双性预警吃奶子摸女穴以下犯上
季青临平日虽然一向清心寡欲,甚至连自渎都很少有,但终究不是未谙世事的小孩,瞬间就明白了霍农这是情热的反应。
他下意识往后靠了靠,直到后背抵在坑坑洼洼的土墙上,冰冷的触感让慌张的心绪平静下来,
“霍农——”
季青临声音颤抖,试探的喊了声自己的学生。
暖黄的灯泡随着窗户缝隙溜进来的风摇摆着,暧昧的光线打在霍农宽阔厚实的背部,分出一道明暗分界线。
也许听见了人声,忍耐的霍农微微抬头,湿漉的黑发耷拉在脸颊,看上去很可怜,目光聚焦在季青临身上,他的神情有一瞬间吞噬万物的凶光,但很快被压制。
在理智快消失时,霍农死死咬住手臂,剧烈的疼痛让神智有了些清明,但萦绕在鼻尖,属于不远处教授的清冽香气却一直影响着他。
季青临看到学生嘴里渗出的鲜血从手臂滑落在龙喜被上,他自己卸了力气,想狠心瞥过头不管,但做为老师的公德心却并不允许他如此自私。
那鲜红色不断溢出的血液刺在心口,粘稠的感觉顺着汗渍蔓延在后背。
霍农的犬牙刺破皮肤,但他似乎没有感觉般正要加重力度,突然口腔伸进一根手指。
一如既往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此时听上去带着认命的意味,
“别咬了。”
霍农抬头对上季青临清透漂亮的眼睛,那里面除了心疼还隐隐有些紧张。
“老师,你不该心疼我的。”霍农哑着声音,暗芒在眼中闪过,口中的血腥味压不住老师清甜的气息,他紧紧盯着灯光下泛着柔光,还不知道老虎爪牙已经伸向颈脖的单纯老师。
明明已经压制不住欲望,他却伸出染血的手臂握住季青临死命攥紧的手,抬头望着老师的脸蛋在光晕下像极了引诱人跌入欲望深渊的恶魔,他开口时手沿着嫁衣衣扣的位置滑去,像条灵活的小蛇,炙热的体温在季青临纤细的后腰停留。
“老师,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感受到手底下季青临身体有些颤抖,他将老师拉在怀中,于此同时,不结实的嫁衣在用力下被撕破了一道长口子。
“……”并没有使多大劲儿的霍农盯着手里的嫁衣布料,又看了眼捂着要掉不掉肩袖的老师,乡村劣质产品让营造出的色情气氛硬生生给拉了回来。
不过很快,软玉在怀擎天柱似的下体为了彰显出他的存在,又膨胀了几分。
季青临后腰被硬棒子戳着,明白是什么后,脸色白了白,刚要挪开的腰身却被学生牢牢定住。
霍农低声在他耳边笑了下,温热的气息吹过耳尖的细绒。
“老师,别怕。”今日同样的话语对季青临来说完全是不同的境遇,现在危险来自于自己的学生。
霍农不满怀里的美人走神,侧脸上嘴咬向老师白皙的颈部,并未下死口,但仍有一圈浅浅的牙印,像是标记对方是自己的所有物。
季青临不习惯跟人如此亲密的相处,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扑朔着印记在月谭似的瞳孔中,留下一溜水儿的湿意。
手一时松懈,肩膀的布料哗啦落下露出了清瘦分明的上半身,至胸位置露出一圈白色的裹布。
冷空气侵袭裸露的皮肤,季青临反映很大,身体紧绷,被学生攥住的手想要挣脱出来。
“不可以,霍农,不可以。”
季青临弓着背部,似乎极力想掩饰什么,柔软略长的发尾缠绕在发烫的颈部,湿漉漉的招人疼爱。
霍农这个恶霸学生根本听不进老师的请求,手顺势滑进衣服里,在裹布处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口子,正要扯掉,就听见老师低低的哭泣声。
很轻,却让人听着心疼。
霍农低垂眼眸,看见老师一串串泪骨碌碌流在脸颊,滚烫的水落在的手背,让霍农理智恢复了些。
断了根弦的脑子想着::老师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需要人哄。
于是他红润的舌头舔了舔季青临的侧脸,咸咸的,他开口轻柔地安慰:
“老师要乖,你怎样我都很喜欢。”
“还是老师不喜欢我。可是怎么办,老师,我现在真的好难受。”
霍农示弱是一把手,被药物催化而红的眼眸此时带着软意盯着季青临。
如山水墨画般清隽的老师哭红了眼尾,看向霍农更是一愣,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攥住学生作乱的手终究还是松了松。
他带着会被学生恶心推开的绝望想着,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让学生看到他更不堪的下体。
得到纵容的霍农亲了一口老师,手下一扯,白色的裹布就像塌落的雪堆,层层散落,露出里面香艳的风光。
只见本是男人平坦的胸部,在季青临胸前却是犹如女人奶子般高高耸立,雪白的奶团因为霍农的用力而颤了颤。
该说不说,这个奶子比宋时越的小奶子大上几倍,粉嫩的颜色昭示它的主人并不怎么揉捏他,如同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因为霍
农目不转睛的注视而挺立。
季青临听不到响,以为是霍农讨厌自己双性人的身体,哽咽地在霍农怀中哭出声来。
霍农这时才反应过来,赶忙将胡思乱想的老师抱紧,“老师哭什么,我又不嫌弃你奶子小。”
奶子小?季青临被粗鄙的话弄得愣了好久,但是一个男人长了一对跟女人一样的奶子,居然会被嫌弃长小了,季青临很快反应过来,霍农的意思是他并不介意——
季青临手指微缩,带着不安,“我是——我是双性人,你不介意?”他心里说不上是希望霍农介意还是不介意,只是抬头认真的想知道答案。
霍农此时很想急吼吼脱裤子干正事,但是怕敏感的老师介怀,还是忍住躁动,笑了下,
“不会啊,双性人也是正常的性别,相反我倒是很想知道老师底下的风光又是如何。”霍农坏笑着,用手在老师屁股下面的位置摸了摸,嫁衣的布料很薄,又因为季青临紧张的缘故出了汗,裤下的布料紧紧贴在下体,霍农这一摸就摸到了软嫩的鲍鱼状穴口。
很柔很饱满的触觉。
霍农馋了,察觉到季青临下意思烫开的趋势,他另一只手立马抓上了老师的胸脯。
靠,好软!
一手抓不满,还有些软肉溢出手指间,白脂膏的皮肤滑不溜秋的,让霍农爱不释手,那颗葡萄随着揉搓,碾在手掌心上便的硬挺,双性人的奶子是很敏感的,所以平日季青临即使裹得严严实实,却还是害怕与人接触,怕被发现,也怕他那对奶子被人撞到而出丑。
“别——”季青临咬着下唇,防止怪异的声音溢出来,他下腹收紧,有些不适应身体的应激反应。
“为什么,老师的奶子明明很好玩儿。”霍农调笑着将季青临轻松地转了个方向,让那对大奶子面向自己,于此同时,乘着老师晃神的功夫将他身上唯一蔽体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也脱了下来。
也许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白玉修长的腿毛发很少,干干净净的,好看极了。
季老师双腿中间插了一双学生的长腿进来,让下体受凉而反应过来的季青临无法合拢双腿。
霍农的目的当然不只是奶子,他的正餐如今才正式开始。
他含住眼前乱颠诱惑人的奶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腰线到尾骨,再钻进幽深的缝隙里。
有些意外,老师腿间的毛发几乎没有,他手指很快就探进了女穴的位置。
于此同时肩头传来异样,侧头去看,才发现老师咬着自己肩头的布料,湿濡濡的,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
霍农好奇地摸了摸女穴的形状,饱满,柔嫩,指腹在中间的细缝处还隐隐摸到了一颗凸起的肉粒。
“老师这是什么?”

第二十一章 吃掉双性美人教授 给我怀个宝宝好不好
肉花的细缝冷不丁被摸上,一贯被隐藏在两瓣唇肉中的阴蒂更是被恶劣的学生来回蹂躏。
那处一直未经情事的嫩穴传来触电般的酸痒,让季青临不自主想合拢的大腿。
霍农的手冷不丁被紧闭的阴唇夹住,于是指腹狠狠摩挲了下阴蒂,与此同时身上的老师腿部颤动几下,刚掰开的蚌壳又紧紧闭起来。
霍农侧过头咬了咬他红润的耳尖:“老师,放开好不好。”虽然是请求,但霍农的另一只手已经从后面缩进了老师的臀部中央,指尖戳了戳老师的敏感带。
“不行。”
季青临不再被学生的假象所迷惑,理智告诉他,如果继续放任学生,他之后绝对会被压在床上艹干。
霍农瘪了瘪嘴,翻了个身,将老师压在身下,狼似的目光狠狠盯着老师,没有被夹住的手实实在在捏了把奶白的奶子,“骗人,老师自己明明很想要的,都出水了。”霍农动了动雌穴中的手指,搅动着穴口流出来的淫液。
“你别动!”季青临一向温和的声线拔高了些,搭在学生肩膀上的手动了动,但到底没有使力推开,他忍住下体的痒意,抬眸认真看着眼前卖惨的学生。
俊到极致的脸蛋此时表情像只想叼肉的小禽兽,季青临刚硬下来的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撩人的红眼尾被撇过去,双腿微微打开一道口子,让一直等待的学生有了可乘之机。
霍农低头亲了亲这像大海般温柔可亲的美人,双手合力将双腿掰开。
头顶炙热、暖黄的灯摇摇晃晃,将灯撒在季青临双腿隐秘间,将秘密的雌穴照了个一清二楚。
第一次将花穴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外人眼前,那肉缝在火热的注视下,敏感地吐出几滴淫液,被捏红肿的阴蒂凸出一点粉尖尖在肉唇中,霍农低头朝着那里轻轻吹了口气,花穴缩了缩,又将阴蒂缩了回去。
这还是除了在gv中,第一次真实目睹雌穴的真面目,霍农曾经也见过双性的片子,但大多都被艹熟了,青紫的色素沉淀在周围,都没老师这般青涩漂亮,而且老师许是白虎,性器官几乎没有毛发,光零零的粉穴大咧咧地引诱着自己唯一的观众。
“真好看。”霍农靠近那穴口,没忍住亲亲啄了一口。
“霍农!”季青临没想到学生会这样做,水润的眼眸瞪了瞪他,但就像是食草动物恐吓食肉动物那般,毫无震慑力,甚至还带了些小勾子,诱得霍农掰开红肉,朝着小阴蒂结结实实亲了好几口,最后一次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腥腥的。”不像是肉文小说和gv说的那般是甜的,真真实实的感受,虽然腥但是也并不难接受。
季青临温温和和一个清冷教授,从小到大得到的惊吓都没今天大,他说不出什么教导的话,毕竟如今他最隐蔽的地方都展露在学生手里,不过霍农的恶劣就是被这么惯出来的。
他脸颊蹭了蹭老师的大腿,像是安抚,而后直起身,引导着老师双腿盘在腰间,肿胀的下体随着裤子的卸下而暴露在空中,早已苏醒的巨龙抖了抖头部,向着香喷喷的洞穴试探蹭了蹭。
“轻点。”在性器触碰的时候,季青临害怕的抖了抖,睫毛颤巍巍的像只停歇的蝴蝶,缓慢扑朔着。
“我会的。”霍农将老师的手握在手中,低头在掌心中吻了吻。
而后他扶着阴茎对准那窄小又湿润的穴口抵了进去。
龟头刚进去些,季青临就低低喊着疼,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季青临双亲早故,照顾奶奶,所有的家务都得自己干,什么疼痛都忍过去了,但如今却对着自己学生示了弱。
霍农嘴上轻轻安抚,性器却老实的往里面又挤了挤,活像个衣冠禽兽,等抵到一层薄薄软软的阻碍时,他才停止了进入,坏笑地搓了搓老师的奶子:
“老师,你的处女膜。”说着,他还挺腰顶了顶,薄膜被扯得疼痛让季青临指甲狠狠划过霍农的后背,猫爪似的。
“艹进去。”季青临咬牙,体内深处的痒意让他摆动着腰往里动了动,薄膜被破了个小口,季青临忍着疼痛:
“阿农,乖。艹进去我就是你的了。”双性人的身体很容易被勾起欲望,但老师格外不同,他的欲望是被霍农勾勾搭搭说了好多骚话,好不容易才升起的,这闸口一开,霍农的主动权就被递交出去了。
季青临雌穴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吸附在肉棒上,又湿又软,像是个温泉泉眼,咕噜噜的冒水又吸水,霍农这一松懈就被季青临的雌穴扒拉了个彻底,吞掉龟头,让它戳破了自己的膜。
往里红艳艳的穴肉像小嘴舔舐着肉棒,季青临自己挺动腰肢吞肉棒的举动让霍农着实有些意外,不过反应过来之后他挑了挑眉,再无顾虑的加重抽动力度,打桩机似速度抽动在刚开苞的雌穴,混着血丝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抽动滴落在喜被上,晕开了一小摊深色湿意。
温柔的美人教授被顶弄的起起伏伏,白皙修长的指骨攥着被子,呻吟声不受控制从嘴边溢出,不过在意识到后,他咬着唇将那好听、缠绵的声音堵在了嗓子眼。
霍农看见眼里,喉咙闷声笑出声,抓着白花花的臀肉,下体撞动的幅度更大了,几乎是将肉棒抽出只剩个龟头,然后再狠狠往里楔,硕大的龟头发狠地凿在穴口深处,咕叽咕叽的水声淌在里面,突然霍农感受到肉棒将深处的肉块撞开了个小口子,随之季青临圈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也收紧了,湿淋淋的发尾贴在上扬的脖颈处,因为极大的刺激绷直的颈部突出根性感的筋条。
撞到子宫了。
霍农对老师有子宫而感到新奇,耸动的幅度越来越狂野,掐着季青临的腰跨,挺动着肉棒的死命往里面猛撞。
滚烫的肉柱没一会儿就撞进了想要的子宫,龟头撞在更加柔嫩、温热的宫壁上,将小巧、青涩的子宫套弄成了他肉棒的形状。
季青临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贯穿,情欲将理智掩埋,他再也忍不住溢出那声声的甜腻呻吟。
“太快了……呜。”季青临捂着被抽插发热的肚子,紧致的宫口失去了阻挡,紧紧箍在侵犯自己的阴茎上,吮吸着,讨好残暴插入的性器。
霍农要发疯了,本来就饮了发情的酒水,如今进入双性的子宫里,那饥渴会吸的雌穴让他几乎快要失去理智,只剩下原始交配的欲望。
想要射进子宫里,堵着宫口,让这双性美人教授怀上自己的孩子,挺着大肚子上课,宽松的衣服也挡住不他的孕肚,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温温柔柔的教授是独属于自己的。
“老师,我射进你子宫好不好,生个想你这样漂亮的小宝宝。”霍农抓着季青临的腿弯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下巴处要落不落粘着一滴汗液,性感极了。
而被肏地神魂颠倒,泄了几次的老师听见那句话,也没多思考,身体本能迎合着凶猛的抽插:
“好……我要怀阿农的孩子…”他颤抖着,花穴又要面临高潮。
霍农弯了弯眼眸,感受到雌穴的紧缩,又一次用力撞击碾磨后,精孔松动,在子宫的夹动中射出了一道道灼热的精液。
与此同时,精液强大冲击下季青临的子宫潮吹了,从里面喷出一大摊淫水,两相撞击,季青临爽的几乎要晕过去。
情事过后,子宫那张一直啜吸的小嘴在高潮后,轻缓地给霍农的肉棒做着温存的吸附。
而雌穴的主人却卸了力气瘫软在霍农怀中,双腿大开,高潮后轻微痉挛着,若不是肉棒还插在里面,恐怕雌穴早就精液喷涌。
霍农顺了顺美人的脊背,坏笑着啃咬着他的后脖颈。
“老师,再来一次?”
说着,他歇息了一两分钟,又硬挺的肉棒在满是精液的雌穴中搅了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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