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玷污》 蛇脔1 高富帅男友是蛇妖初夜凶相毕露强行破处囚禁 蛋:被倒刺大鸡巴操得哭爹喊娘
出事那天罗素给林蝉发了这样的消息:“今晚要来我家吗?”林蝉迅速读清这当中蕴含的邀请,忍不住红了脸。
他们交往半年,早该有这么一天了。想到这里,林蝉鼓足勇气给罗素发出肯定的答复。
这会是他们俩的第一次,他的初夜,甜蜜的开端。
到了下午,罗素亲自驱车把林蝉接到自己北山上的房产。
“这里离市区好远。”罗素的跑车足足往郊区开了一个钟头,又向着盘山公路进发,早就出了本市。
“北山空气好,僻静。”罗素今天的话似乎有点少,林蝉不安地去碰他的腿,后者马上腾出手来安抚地握了握他的掌心:“怎么,你不喜欢?”
“不,不,没有。”罗素的手心微凉,迅速安抚了林蝉那颗躁动的心。他只是有些奇怪,本以为“办事”只要去宾馆开个房间就好了,没想到罗素会把自己带回家。他觉得自己是被重视了,隐隐还有些开心。
两人共进晚餐之后,又在家庭影院看了电影,是去年斩获多项奖项的同性爱情片,林蝉本来不喜欢爱情片,昂长的片头看得他昏昏欲睡,直到影片中男主角被抵在墙边,少年的身影隐在男人身后,两个人深情地接吻,演绎着缠绵悱恻的深情。
林蝉心猿意马起来,他忍不住倾斜目光去看罗素,发现对方也在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你……”林蝉噤声了。罗素正慢慢靠近,与他轻轻碰了碰嘴唇,蜻蜓点水的试探。见林蝉没有抵触,罗素加深了这个吻。他跟不上罗素的节奏,被吻得气喘吁吁。
时机刚好,气氛正浓,一切水到渠成,林蝉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身体软成一团,柔顺地挂在罗素身上。
“去床上。”最后关头,林蝉抓着罗素的裤腰乞求。
罗素把他横抱起来沿着白色旋梯大步跨上楼,踢开了房门。房间被精心装饰过,四柱大床纱幔低垂,纯白棉缎上铺满了红色玫瑰花瓣,床边的桌椅上摆着香薰蜡烛发出温馨的光晕。
林蝉被放在那一大片浪漫又俗气的花瓣的海洋里,两个人又难舍难分地吻了一会儿,林蝉几乎要醉倒在甜蜜的空气和罗素炙热的气息中。他有些忐忑,不知道罗素会不会介意他畸形的身体。
林蝉是双性人,这个秘密在他和罗素交往之初就坦白了。当时罗素没有表现出半分厌恶之情,还开玩笑的和他说:“其实我也一个秘密,到时候再告诉你。”
罗素背对着林蝉脱衣,他的身材很漂亮,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形,肌肉线条优美流畅,每一块都蕴藏着力量与爆发。林蝉眼巴巴地看着男朋友脱衣服,腿都有点儿软了,悄悄咽口水,忍不住肖想一会儿的春宵会有多棒。
罗素的身体压上来,无端带起一阵风吹得烛影摇曳,那些形状可爱的香薰蜡烛齐刷刷熄灭,房间中一片漆黑,林蝉只能看见罗素眼睛里闪烁的微光。这样的黑暗其实很合林蝉的心意,他还不确定罗素是否能接受自己双性的身体,要是第一次能在黑暗中蒙混过关再好不过。
恍惚间他看见有金色的光点在眼前闪过,像冷血动物的眸光。林蝉还没反应过来,罗素已经吻了上来。他的舌尖微凉,似是要把林蝉口腔的温度全部掠夺干净,吻到哪里就点起一片火。
不知不觉中林蝉的衣服已经被除得差不多,罗素脱下他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绅士地问:“可以吗?”
林蝉羞涩地点头,从嗓子眼儿发出一声许可:“嗯。”
“你的下面长得好漂亮。”罗素分开他的腿,发出由衷的赞叹。他的夜视能力极高,能看清林蝉阴茎下紧闭的花苞,生嫩可口的雌花酣睡了这么多年,就等着他去采撷。
黑灯瞎火能看清什么呢,林蝉觉得有些好笑,又不忍心破坏气氛,只好忍着羞耻分开双腿,主动贴上罗素的身体。
“别急。”罗素知道,第一次不可能顺利进入林蝉的身体,他的性器会让雌伏的身体吃尽苦头。他好不容易把人骗过来,不能一开始就搞砸。罗素的手摸索着抚慰林蝉的身体,一面缓慢撸动着他半硬的根茎,指尖拨开肥厚饱满的大阴唇,从羞涩紧闭的小阴唇指尖捉出那点最敏感的软肉。
“啊!”阴蒂被人捉在手指肆意玩弄,像粉红的肉虫迅速充血肿起,林蝉的身体轻颤,忍不住发出舒爽的轻哼。在上下夹击的抚慰之下,他的雌穴开始湿润,穴口被透明的淫水糊满,翕动着渴望异性的入侵。罗素这才觉得时机到了,扶着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往里面顶。
“疼,慢一点,好疼。”下身被坚硬的物体抵住,缓慢而坚定地破开紧致的肉洞。林蝉不是没开过荤的雏儿,在不合常理的感知中察觉出不对劲来,他的下体好似钻进了什么尖锐的物体,刚探了个头就刮着肉道内壁让他感到阵阵剧痛。
“停……停!”未知的恐慌让林蝉手脚并用地踢蹬挣扎,他还以为罗素用了什么助兴用的过分的变态玩具,含着怒气质问:“不对,你在干什么!”
在巨大的惊惧之下,林蝉拼尽浑身的力气暴起,罗素猝不及防地被他掀翻,
竟让他在慌乱之中摸到的日光灯开关。
随着开关的“咔嚓”声,被掩藏在黑暗中的秘密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林蝉眼前。
“这……这是什么?!”林蝉惊恐地瞪大双眼,罗素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炫耀似的亮出自己形状可怖的性器。在他结实修长的大腿之间垂着两条粗如儿臂的肉刃,阴茎上面不似正常男人覆盖皮肤,而是暗红的黏膜组织,上面布满了狰狞的肉刺,与其说是茎身不如说是布满尖刺的肉团。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怎么能够进入他的身体!林蝉倒抽一口凉气,刚才居然是这样可怕的怪物试图顶进自己的阴道,他不敢想象如果让罗素得逞,他会不会被活生生操废了。
“这是我的生殖器。”罗素不理解林蝉的恐惧,理所当然地道:“怎么了,你今天来不就是和我交配的吗?---不,你们人类叫做爱。”
“你,别过来!”罗素倾身过来抓林蝉的脚踝,林蝉吓得腿都软了,屁滚尿流地从床上摔下来,只差给罗素跪地求饶:“我不做了……”
“我明白了,你嫌弃我吗?”罗素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我都没有嫌弃你是双性人……相反,我最喜欢双性人,不仅有子宫,还有直肠,可以让我的两个生殖器都插进去授精。”
“那不一样!”林蝉听得毛骨悚然,现在的罗素在他心中与恶鬼无异,他不是叶公好龙,只是好端端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变成怪物要与他交合这件事太过惊悚,林蝉根本无法接受:“你……你根本不是人。”
“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就让你产卵的。”事实上也几乎没有人类自愿和蛇族交合。罗素试图说服被吓破了胆子的小男朋友,殊不知这样的描述让林蝉更加害怕:“你先让我操一操,等操开以后……”
“你饶了我吧,我不行的,求求你……”林蝉不知道什么是产卵,他看到罗素的阳具后一切就已经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他是人,人怎么可能产卵?
“真不识趣。”罗素非常有限的耐心耗尽,发出一声轻嗤:“本来不想用强的,你乖乖的,我们可以相处得很好。我也不用把你关起来。”
“现在……看来是多余了。”他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林蝉,将他压在铺满花瓣的床上。人类的身体孱弱易伤,根本不是蛇族的对手。“像你这样不识好歹的小婊子,只能锁在床上才会乖乖挨操生孩子。”
千百年来,蛇族借助人类的身体繁衍后代,留下了不少恐怖的传说。近些年来族人引诱人类的方式越来越文明,甚至有人类爱上蛇族,心甘情愿地为之繁育后代。罗素本来也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期待林蝉可以接受自己,那他就会把林蝉当做配偶,而非产卵工具。
可惜林蝉激烈的反抗打破了他的期待,罗素有些恼羞成怒,野兽般的欲望如顶破薄土的春笋,势如破竹。
这样也好,他就可以毫不留情地使用林蝉的身体,不存在任何怜惜和负担。
林蝉的脑袋被重重压在枕头里,在几乎窒息的恐慌中,他听见背后蛇妖冷酷无情的声音:“你就呆在这里替我生孩子,永远也不用走了。”
罗素把林蝉闷在枕头里,放开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缺氧而眼前阵阵发黑,头脑发昏,像只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蜷缩在床上。
恶徒的力气太大了,林蝉像孩童一样被摆布在鼓掌之中,绝望地发现他没有任何与罗素抗衡的资本。罗素又压上来,身体的重力让床垫弹起花瓣,撒在林蝉软如膏脂的皮肤上。他的身体因恐惧布上了层冷汗,触手津凉。罗素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他太年轻了,还不懂得怎么爱抚雌性,不知轻重的力度留下许多淤痕。
林蝉被迫跪趴在床上,双腿被从身后扯开。他的身体正像发了寒症般打摆子,那是人类在极端恐惧之下才会发出的颤栗。他不想那样,却发现自己身不由己。罗素身上散发的威压让他瞬间回归自然,被蛇盯紧的青蛙般一动也不敢动地任人宰割。
“呜……你……你放……”他尽量咬紧牙关以期吐出完整的字句,却发现徒劳无功。林蝉因为身体反应,牙关不断打着架,发出磕磕的声响。
罗素重整旗鼓,下身的怪兽贴着林蝉丰沃光洁的阴阜蹭了蹭,愉悦地问:“你这里很干净,来之前清理过了吗?”他的下体没生毛发,摸起来滑不溜手,像按在棉花糖上,罗素的手指在稚嫩的阴道口打转,试探着深入一个指节。
“求求你别碰我。”林蝉羞耻得全身通红仿佛煮熟的虾子,因为罗素的唐突骤然夹紧了双腿:“真的不行……”
罗素的胸膛紧贴着林蝉的后背,成年雄性充满力量的身体压制着雌伏的小可怜。他充满讽刺地问:“我是你男朋友,为什么不能操你?”

蛇脔2 假鸡巴塞满双穴扩张被倒刺鸡巴紧勾住子宫无法逃脱被迫承受交配 千字蛋:操进子宫强制灌精
不透一丝光亮的暗房,连窗帘都用了最遮光的布料把落地窗罩得严严实实,中央摆着四根床柱的大床,纱幔低垂,里面隐约有人影晃动。
“唔……嗯……”蛇妖的祭坛上,林蝉浑身赤裸,光洁如玉质的身子大汗淋漓,白皙无暇的长腿忽而用了死劲儿绞在一起,大张着肌肉紧缩,仿佛受着什么酷刑,或是跟看不见的东西较劲。渗出的细汗濡湿了床单,形状姣好的嘴唇都被门齿咬得嫣红。
若是有人仔细聆听就会发现,除了口中溢出的痛苦呻吟,还有细小低微的嗡嗡声从他小腹处传出。
确切地说,是从他的屁股和阴道里。
在他的双腿之间,稀松平常的男性器官之下,两个湿润艳红敏感的小洞正费力地吞吐着两支电动按摩棒,两张被折磨得泛红充血的小口不断收缩闭合,在不懈的坚持之下,已经从完全没入体内被蠕动着挤出了一小半的长度。
林蝉不死心地挣了挣被高举过头顶铐在床栏上的双腕,手铐还是纹丝不动,反而越挣越紧,除非他狠心把自己的指骨折断——开玩笑,这又不是演电影,怎么能折断。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境地,他既没有干坏事也没有违法乱纪,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他喜欢男人,却不敢说自己是同性恋,连像普通gay那样找男朋友都做不到。
因为他是个双性人,长了两副完整的性器官。林蝉曾经找过一个男朋友,对方在他坦承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之后也坦承地跟他分手了,原因是他是个纯粹的同性恋,且不能接受林蝉畸形的身体。
从此之后林蝉再也不想找男朋友,就这样单身一辈子也比受伴侣的歧视要好。
直到他遇上了罗素。
罗素是他的上司,林蝉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做他的助理,他待下属很严格,发怒的时候几个秘书连大气都不敢出,但对于刚毕业经验不足的林蝉却格外优容。好几次林蝉犯了错误都以为自己要被炒鱿鱼了,罗素却轻描淡写地说不要紧。
为了不辜负领导的期许,林蝉每天提心吊胆地工作,素质提高了一大截,终于能把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
那个时候老家来了电话,父母催婚,要他请假回来相亲。
“妈,你这不是害人吗?对方知道我的情况吗?”林蝉觉得简直不可理喻,但他没有勇气出柜,这不是家人第一次给他介绍对象。
他妈妈一再保证女方已经清楚了他的身体情况,这是唯一不嫌弃林蝉的姑娘了,无论如何他也要回来相这次亲。
她也知道你儿子是同性恋吗?
林蝉把这话悄悄咽了回去,他还没准备好向家人出柜。最终还是答应了他老妈,打算过去以后悄悄跟对方说清楚性取向问题。当时公司正忙着大项目,请假无异于虎口拔牙,林蝉带着侥幸心理向人事部递了申请,同时也装作无意地像罗素提起来。
“为什么请假?”没想到对方很感兴趣地追问,罗素把头从文件堆里抬出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林蝉头都快大了。他很怕罗素这么看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似的。好吧,他是不应该在关键时刻请假。
最重要的是罗素很符合他的理想型。
高大英俊,时刻把虬实的肌肉包裹在笔挺的西装里,衬衫扣子从来系到最后一颗,领结打得整齐漂亮。每次靠近罗素,林蝉都快被强烈的雄性气场勾得心跳不已。
不过,也只是肖想一下而已,林蝉可不想因为性骚扰老板而被逐出公司。
“我要回老家相亲。”他如实回答。
“相亲?”罗素更加惊讶,眉毛高高扬起:“和女的?”
林蝉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磕磕绊绊地说:“是……当然是啊。”
罗素却开门见山地说:“你是同性恋吧?”
……
北山别墅,被拧动的门闩打断了林蝉的回忆。他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害怕到重重打了个寒战。
金色的门把手被重重压下去,在被囚禁的半个月里林蝉没有一刻不渴望亲手打开这扇门,此刻却希望自己在这房间里变成隐形人。
也好过受那没完没了的奸淫。
门外也同样没有一丝光亮,克制有节律的脚步声却告诉林蝉的耳朵,来的人就是罗素。
他又来了,又来强奸自己了。
林蝉合拢了双腿,试图掩盖住自己妄图排出按摩棒的罪证。从第一次起罗素就说林蝉的小穴太紧需要扩张,不然以后可吃不消。林蝉没有深思罗素的意思,反正无外乎是些变态事。
果然罗素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掰开他的双腿检查,发现那两根被肉穴排挤出一大截的按摩棒之后叹声道:“你又不乖了。”
大腿硬生生被大力分开,腿心的肉缝大敞着感受到了凉意,林蝉闭上眼:“你别说得那么恶心。”
“你又这样。”罗素叹了口气,好像是对调皮不服管教的孩子感到揪心和无奈:“我这是为了你好。”
“你为我
好就放了我吧,我不会追究的,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会辞职……呜啊啊啊啊啊!”话未说完,罗素就抓着按摩棒的底座,把两根已经滑出一半的假鸡巴狠狠插了回去。
每次林蝉被插入这两根粗大的东西都是在被罗素操开之后,又是骗又是哄地塞进去,头几次还用了助兴的药。两个穴儿从来没被这么野蛮地对待过,林蝉抽搐着惨叫一声,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中滑落。
罗素把两根假鸡巴的频率开到了最大档,拉着雌穴里的那根抽插起来,语气是冷血动物专属的冰冷:“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备孕吧。”
“呜……哇……不要,拿出去……”巨刃在娇嫩的内壁里翻搅滚动,带动了所有敏感的神经,林蝉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阴道和前列腺强烈的刺激而剧烈收缩痉挛,却在硅胶鸡巴的尽根抽插和旋转震动中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完全没有空隙去想罗素口中的“备孕”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专门找一个双性人生孩子是件太过诡异的事情。
说来可笑,在被囚禁之前之前,罗素在林蝉心目中可是个完美的男朋友。自从林蝉坦承自己的性取向之后,罗素就开始猛烈追求他。这一系列的变化让林蝉摸不清头脑,却因为对爱情的渴望而昏了头,答应和罗素在一起。
这次有了前车之鉴,交往之前林蝉就告诉罗素自己特殊的体质,对方却并不十分意外,说这不会是阻拦他俩在一起的理由。因此,林蝉更加珍惜这次谈恋爱的机会,以至于罗素提出想发生关系,他也羞涩地答应了。
自己是男人,应该大方一点,让恋人尝到自己的滋味。
却没想到第一次奋不顾身地献身其实是最大的错误。
罗素把雌穴里的硅胶阳具抽出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林蝉虽然视线不清,眼睛多少适应了黑暗,听到衣衫翻动的细碎声音就知道罗素又要干什么了。
罗素脱得精赤跳上床,刚碰到林蝉的身体对方就疯了一般踢他。
“滚,别碰我!”他又要来侮辱自己,林蝉气得眼眶发烫。
罗素压在林蝉身上制着他的两条腿,轻松捉住了那双靠在床头的纤细手腕,弱得像菟丝子一样,轻轻一掐就能能弄断:“不要生气,我给你解开好不好?”他像哄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安抚林蝉,而林蝉听到终于可以解开桎梏,难得安静了一刻。罗素不知从哪变出了钥匙,“咔嚓”一声脆响,林蝉的双手终于解放了。
“弄伤了。”因为不间断的挣扎,林蝉的手腕上留了两圈深刻的伤痕,皮肉被金属割破之后狰狞的外翻,干涸的血迹留在上面,罗素心疼地亲了亲林蝉,细细舔舐着他的伤口。
明明觉得很恶心,偏偏被舔过的伤口处传来阵阵清凉,舒适极了。
“你放了我吧……”林蝉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喉咙因为缺水而干涩发痒,忍不住重重咳了两声。
罗素充耳不闻地分开他的腿,轻车熟路地顶进潮湿软烂的雌穴。林蝉觉得自己身体内部像被咬了一口,或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勾住了——每次罗素插入都会来这么一下,林蝉甚至觉得从第一次开始他的子宫就被罗素可怕的性器操坏了,才会这么疼,这么难熬。
“呜……”甬道被迫裹着肉刃劈开身体,刚刚高潮溅出的汁水助纣为虐般助力着巨物前行,,阳具尽根没入的一刹那,林蝉感到宫颈像被一根锋利的鱼钩穿刺,痛得惊呼一声。“罗素,好痛……我是不是被弄伤了,你快出去……”
他不知道那是蛇族性器上与生俱来的倒刺,专门勾在雌性的体内以防交配时逃走。为了保证繁殖的顺利进行,蛇族往往无所不用其极。
“没关系的,你不是受伤了,做爱都有一点痛。”男人面不改色地说着拙劣的谎言,只能欺骗林蝉这样没有抵抗之力的凡人,就算他勇于戳破谎话,也没有能力将雄性的鸡巴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因为那样才真的会痛死。
林蝉因难捱的痛苦整个身体向后反弓,妄图脱离罗素的掌控。可是无论怎么躲避,他的下体好像与罗素合为一体,牢牢被锁住。当他奋力挣扎的时候,体腔深处忽然发起剧烈的撕裂般的疼,林蝉失声惨叫,紧紧抓住罗素的胳膊。
“很疼吗?”罗素明知故问,看着林蝉凄惨的表情笑吟吟道:“你当我们生殖器上的倒刺是摆设吗?”
“你知道吗,为了防止交配的时候雌性逃跑。”他为了证明这一点开始大幅度地抽动下身,林蝉的也屁股连带着被迫晃动,苦不堪言。“我的鸡巴会紧紧咬着你,直到射精。”
林蝉的脸色惨白,他的身体像是被串在鱼钩上的饵苗,随着罗素的动作艰难蠕动,宛如牵线木偶。他再也受不住这种可怕的折磨,泣声求饶:“求求你不要动,不要拔出来,我好痛……我会死的……”
“真会撒娇啊。”罗素爱怜地吻了吻林蝉哭花的脸,年轻的蛇妖有些不解,明明他哥哥们的雌性在受精交配的时候没有求饶得这么厉害,林蝉却每次都哭得死去活来。是他太粗暴,还是林蝉太娇惯了?他故意问他:“不拔出来
就这么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
林蝉不知所措地抱着罗素的胳膊,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别害怕,一会儿就不疼了。”罗素看着他无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蛇族射出的精液有治愈被蛮力弄伤雌穴的功效,不然林蝉早就被操坏了。“你乖乖分开腿让我射出来,我就不让你疼。”

蛇脔3 逃跑向路人求救反被压在草地里强奸
在日复一日不见天日的囚禁中,林蝉终于明白,除非罗素愿意,他不可能逃出北山。于是他的态度渐渐软化下来,强迫自己不对罗素恶语相向,连做那事的时候都表现得没那么不情愿,终于哄得罗素放松了警惕,放他一个人呆在别墅里。
林蝉没有放过机会,立即抓住机会出逃。罗素没有完全放心他,整个别墅都找不到可以蔽体的衣服和鞋,林蝉求生心切,索性裹着床单赤脚沿着山路跌跌撞撞地跑下去。
他边跑边努力回忆着来时的路,罗素太过阴险,选了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囚禁自己,他就算走一天也走不到市区。林蝉不想被抓回去,只能寄希望于向路过的汽车求救。
正午的阳光毒辣灼热,晒得林蝉阵阵发晕,咬着牙跌跌撞撞地走在山路上,双足被地上的石砾和杂草刮得伤痕累累,若不是伤口的疼痛不时拉紧他的精神,他怕是早已晕死过去。
他不能倒下,要是被罗素抓回去……不!他承担不了那样的后果。
不知过了多久,林蝉隐约听见了发动机的声响,他激动的朝远方看去,从地平线上出现一辆风骚的红色保时捷,他奋力朝那个方向呼喊:“来人,救命,救命啊!”
十分幸运地,那辆保时捷的车速减下来,最后停在林蝉身边。蝶翼形的车门缓缓升起,一双穿着铅灰西裤的长腿迈出来,走向林蝉。
“救救我,我被人绑架了。”林蝉不想被人当成神经病,下意识拉紧了床单把自己的身体裹得更严实,却顾上不顾下,不慎将圆润的膝盖和形状美好的小腿全都暴露在热辣的阳光下。
男人的目光霎时胶着在林蝉细致的锁骨和小腿的线条,喉结上下滚了滚。
林蝉看见人本来很激动,看到这人奇怪的表情底气越来越虚。但他还抱有一丝幻想,这世上的人不会都是变态,总不能看见他都想侵犯,于是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先生,求你帮帮我……”
男人看到衣不蔽体的林蝉眼前一亮,心道今天是撞了什么好运,在路上捡到如此诱人的尤物。单是床单下那双裸露的笔直长腿就让他的阳具蠢蠢欲动,恨不能当场压着美人发泄一通。
事实上他也的确那么干了。
男人的身高迫近一米九,比起瘦弱的林蝉简直像一座铁塔。他不由分说地抓着林蝉的胳膊往汽车引擎盖上甩,单手固定他的腰,拉扯林蝉用以蔽体的床单。
林蝉整个人被抱到车上,双脚被迫离开了地面无助地踢蹬。他没想到现在社会上变态这么多,彻底乱了阵脚,慌乱道:“你,你干什么?!”
“看你这副骚样,没少伺候男人吧,光着屁股求人救你?”男人笑的时候露出尖锐的犬齿,白森森地摄人。他舌尖舔了舔犬齿,贪婪而充满情欲:“美人儿,让我讨点报酬再谈救你的事。”
“不是的,你别胡说八道……我、我是正经人!”
林蝉前一天晚上刚被罗素翻来覆去操弄了一夜,被吮出来的红痕遍布身体惨不忍睹,一旦被男人看到,岂不是坐实了骚货的身份。林蝉急得眼泪都快下来,晶莹的水意含在凤眸里泫然欲泣,勾得男人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分裂更盛,不再逗弄林蝉,一把将他身上的破布扯碎。
“你是双性人?”男人看到林蝉下身男性器官与女性器官和谐共存的奇异景象,惊诧万分。他提起林蝉的一条腿勾在臂弯,手指粗暴地挑开阴核,看着林蝉的逼穴冷笑出声:“看你的骚逼都快被人操烂了,跟老子装什么三贞九烈呢!”大腿被迫大张打开,整个阴阜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眼前,他的逼口外翻,糜红的媚肉高高肿着,屁眼也肿成粉嘟嘟是一团,仿佛噘起的嘴唇。
最隐蔽的耻处被陌生人窥视玩弄,林蝉惊恐万状地扭身挣脱,他强撑着身体滑下引擎盖,又被男人抓着脚踝往路边拖拽。
“该死,今天怎么开了这辆车来。”男人懊悔地自言自语,跑车的空间太过狭窄,根本没法在上面要了这个小美人。
他把林蝉拖进了路边的草丛,丛生的杂草有半人多高,瞬间淹没了两个人的身形。
男人将外套垫在林蝉身下,一手按着林蝉的腰一手解自己的裤带。林蝉大惊失色,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
男人不耐烦地朝着他的肚子来了几拳,他看林蝉弱不禁风的样子只用了五成的力气,林蝉还是痛得差点断气。
这样被男人恶狠狠地教训了几次之后,林蝉终于明白自己与男人之间有巨大的体力落差,认命地放弃了反抗,满含屈辱地闭上眼睛,语气带着可怜的哭腔:“你完事之后能不能带我下山……”
“这就对了,听话就让你少受点苦。”男人以热吻回应,把林蝉的嘴唇舔咬得肿起,又顺着脖子舔下去,黏答答的拖成一道亮泽的水痕。林蝉的脖子因为紧张地吞咽唾液而收缩了一下,颈部优美的线条凸显,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微弱跳动,男人露出犬齿,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痛----”男人咬破了林蝉的皮肉,毒液顺着血管进入血液循环。林蝉不知其中包含着怎样的意义,抗议地踢蹬双腿:
“变态!你,你还想怎么样?”
看来这美人儿从来没享受过蛇族的好处,男人怜悯地用力揉了揉林蝉因疼痛而挺立的乳尖。“别害怕,一会儿就让你爽上天。”理论上人类不存在发情期,但蛇妖的毒液可以让人类陷入疯狂的发情状态。
对此毫不知情的林蝉任由男人摆布做着前戏,后背和大腿被石砾硌得生疼,男人把他的小腿架在肩膀,自由生长的杂草擦着裸露的肌肤留下微不可见的小口,缓缓渗出淡红的血液。然而林蝉已经顾不上太多,刺眼的阳光直射在他眼睛上,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按在草地里强奸的耻辱感席卷了全身,他只能抬起胳膊遮住眼,免得角膜刺痛不断流出泪水。他没注意到,男人拉下裤链后翘起的阳具是他所熟悉的,生满倒刺的狰狞肉棒。
男人挺着前端流水的鸡巴顶进来时,林蝉终于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怎么回事,啊……”他感到身体从被咬伤的地方开始麻痹,但这一点酥麻的感觉不足以影响他的动作能力,只会感到一种愉悦的舒爽从四肢百骸里透出,阴道口饥渴地收缩着吐出淫汁,连脚趾都忍不住蜷曲了起来。
男人趁林蝉的身体放松,猛地沉下腰刺穿了他的身体。
“唔呃----”熟悉的感觉再次涌来,林蝉觉得像有张嘴咬住了他的体腔,但是这次没有疼痛袭来,反而一种奇异的快意,像打了麻药一样让他禁不住弓起身子发出舒爽的呻吟。林蝉不可思议地伸手去碰两个人连接的下身,结果摸到了塞在他身体里的粗壮阳具根部,以及另一根垂在体外,紧紧贴着他臀缝的肉棒。
“这是……什么?”林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颤抖着手再次确认了一次:“你,你和他一样!”这个男人居然和罗素一样长着双阳具!
“你跟我的族人上过床吧。他对你不好是不是?”男人缓缓抽动粗长的鸡巴,志在必得地亲了亲林蝉干裂的嘴角。“今天就让你知道蛇族的好处。”
林蝉惊恐之余简直欲哭无泪,他这是什么运气,居然接连遇到两个劫色的妖怪,最可怕的是,他这场强奸中渐渐得到了快感。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个怪物,你们都是妖怪……”他扭着圆翘的白屁股,嘴上说着不让操,每一下的动作却都是在提臀迎接男人鸡巴的穿刺。
“我们是怪物,应该和你很般配才对。”男人冷笑着一下下贯穿林蝉的身体,肌肉遒劲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白嫩的屁股:“要怪就怪你长了骚屄,活该你挨操!”
“啊……唔啊……为什么这么对我……”林蝉在强烈的快感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怎么会、怎么这么厉害……要上天了……要被大鸡巴怪物操死了额啊啊啊……”
比起化身男友诱惑林蝉的罗素,男人竟然更加怜香惜玉,只用林蝉前面的小洞,两根鸡巴交替插入逼口操弄,用于锁阴的肉刺却反而增加了折磨,经不起半点折腾的小逼很快就被操出血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破处了。蛇族的毒液有麻痹痛觉的作用,所以即使是被操得逼穴出血林蝉也浑然不觉,扭着翘挺的嫩臀沉浸在被大鸡巴贯穿的快感中。
在淫药的催化下,意志再坚定的人也会化作发情的母狗,只会摇着屁股讨操。男人轻蔑地看着沉浸在欲望中的林蝉,白皙的小脸被情热上了一层妩媚的胭脂,柔软的身子扭得像蛇,身子下那口淫穴正使劲浑身解数要绞出男人的精液。
男人挺着公狗腰高频率地操干身下淫荡的双性身体,林蝉在阴道高潮中潮喷了,一股透明的汁液自阴道内涌出,热液像温水一样包裹住男人的鸡巴,极致的快感让男人控制不住松弛马眼,低吼着射精。
与此同时,林蝉也自渎着射在男人的小腹上。男人把射过鸡巴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来,靠在他身上喘息了片刻。就在林蝉以为奸淫已经结束的时候,另一根粗硬的肉棒就着逼口的淫液轻而易举地肏了进来。

蛇脔4 逃跑被惩罚:热水冲阴蒂水管插进脏屄子宫灌水被虐到抽搐高潮 蛋:叔侄轮奸调教
罗素的叔叔罗枭在族中颇有声望,罗素亦很是尊敬他,这次他上北山就是找侄子的,结果碰巧截住了逃跑的林蝉。罗枭以帮侄儿调教情人为名,要和罗素一同分享一次林蝉,罗素纵然心里有些不满,但他看管不力在前,实在无法拒绝叔叔的要求。
更何况,他也想知道如何让林蝉臣服,乖乖躺在自己胯下挨操。
在叔叔的教学开始之前,罗素借口清洗把林蝉抱进了浴室。林蝉尚在昏睡中,毫无防备地被扔进冰凉的浴缸里也只皱了皱眉眉头。
罗素可不管他清没清醒,拉开一条腿架在浴缸边缘,饱受凌辱的私处即刻暴露在他眼前,鼓胀饱满的花唇娇艳地开在腿间,罗素压了压林蝉平坦微凹的小腹,精液就一小股一小股地从穴眼儿往外淌。淫荡的一幕让罗素看得火起,他把手伸进小屄,粗暴地抠阴道里的精液。
他被射得很深,估计射精的时候鸡巴插进了子宫,怎么掏也弄不干净。不过也无所谓,因为一会儿罗枭要以教导的名义同罗素一起享用林蝉,这个贱货还是要被弄得很脏。
阴部的刺痛让林蝉清醒过来,他一睁眼就看见脸色阴沉的罗素,心脏重重跳动了几下,差点被吓死,舌头打结道:“怎么,你怎么……”谁能告诉他他为什么回到了这个狼窝里?
“林蝉你真是长能耐了……之前你说喜欢我,都是骗我的是吗?”罗素的手指还插在林蝉的阴道,眼神阴沉得像要杀人。他倒不是怕罗枭跟他抢林蝉,是林蝉的出逃实在伤了他的心,还害他丢了面子,让他像不懂事的孩子似的受到了长辈的斥责。“骚婊子,被我叔叔操得爽不爽?”
林蝉也不记得他为了哄罗素在床上说了什么甜言蜜语,但他一点也没有悔恨之意,只是害怕得胆寒。那个人居然是罗素的叔叔,难怪他们有相同的身体构造。也只有自己这么愚蠢才没有想到,还自己把身子送给那个人糟蹋。
结果不仅没有逃出去,还直接被送到了罗素面前。
“把腿张大,让我好好洗洗你的脏屄。”被操得松烂的穴眼儿一失去手指的堵塞,浓白的精液就汩汩流出来,罗素忍不住掐着林蝉苍白的小脸逼问道:“妈的,你被他内射了几次?”
林蝉试图把腿从浴缸边缘拿下来,并不肯回答对方刻意他羞辱的问题,罗素抬手就是一巴掌:“我问你被射了几次?!”
“……”林蝉被打得头偏向一边,磕在浴缸的边缘发出“咚”的一声钝响,口腔里弥漫起一股铁锈味。这是林蝉第一次见识到罗素的暴力,他被打懵了,怕吃更多的亏,连忙乖乖回答:“两、两次。”
“真他妈脏,不洗干净以后没法操了。”听到答案罗素更加愤怒,他把水温调到了最高,抓起花洒按在了林蝉腿间被操得红肿的阴阜,那里本来连触碰都嫌胀痛,强烈的高温水流如针刺一般冲刷着红玉般色泽光润的肉瓣,直接把两块软肉冲打得变了形。
“啊啊啊!好烫,好疼!”林蝉像过了开水的小鸡仔一样在罗素手里扑腾挣扎,为了逃避责难,他甚至开口解释与罗素叔叔的关系:“罗素,你不要这样,我不是自愿和那个人做的……是他强奸我……”
“你还有脸解释?”林蝉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正好触到了罗素的逆鳞。一想到一会儿要和叔叔一起操林蝉,而林蝉说不定已经怀上了他叔叔的种子,罗素的怒意更了烈。他掰开林蝉的小阴唇,直接把花洒贴在阴蒂的嫩芽儿上,面目狰狞地道:“我才是你男朋友,你居然勾引我叔叔!”
高温已经将林蝉白嫩的大腿内侧烫得一片通红,更不消说比皮肤娇弱十倍的阴蒂。林蝉觉得腿间像有火烧,布满神经末梢的肉芽受到刺激后直挺挺地立在阴唇中间,钟得有樱桃那么大,结果被蹂躏得更容易。然而在这样的折磨中林蝉竟感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火辣辣的激痛反而让他的穴口潮湿,泌出一点淫液。
“他射到你的子宫里了吧,子宫也得好好洗。”雌穴被罗枭彻底操开了,一拉开阴唇就能看见半个手指粗细的糜红孔隙肉乎乎地敞着,也不知道是在淫荡地迎接谁。罗素把花洒的喷头拆卸下来,压着林蝉的腿,直接将那银亮粗硬的水管口插了进去。
“不,不要……”金属管子被粗暴地捅进血肉之躯,林蝉像被穿进铁钎上的活鱼,身子弯成一个痛苦的弧度,罗素几乎按不住他,差点儿让水管脱出体外,愤恨之下狠狠掐了一把阴蒂,直把林蝉虐得马眼一酸,渗出了几滴不只是尿液还是腺液的水液。
“原本以为你多清纯呢,结果是个欠调教的骚逼。”罗素见他如此,愈发在内心肯定林蝉生性淫荡,搞不好一个罗枭根本满足不了他,他就是跑出去找操的。“跟我上床也不是第一次吧?之前有多少人操过你了?”
“哈啊----不是的,我不骚……”林蝉气得眼圈红,忍不住反驳道:“我没有……啊啊啊啊啊!”
金属水管被插得更深,几乎抵到了子宫口,高压水注的激流毫不留情地打在子宫内壁,源于不断地灌进娇嫩的肉腔。没有妊娠的子宫本来娇小得只有小孩拳头大小,瞬间就被水流撑满,整个宫腔
内盛满了滚烫热汤。林蝉的眼角忍不住失声痛哭,连连求饶:“不要了,肚子要破了,好多水,好烫,烫死了……”他的小腹都微微凸起,多余的清水从腿间哗哗流出,林蝉仿佛失禁般抽搐着双腿,在罗素手中拼命挣扎哭泣。
“求你了罗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强劲的水流让林蝉出现了肚子会被撑爆的错觉,扯着哭得沙哑的嗓子乞求罗枭:“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子宫要被烫烂了呜呜呜……”
只可惜正在折磨他的罗素是天生的冷血动物,又缺少哄骗人类的经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在数次灌洗之后,林蝉腿间再也看不见白色丝浊流出。罗素这才把水管从软红肉逼里抽出来,换上自己肿胀的鸡巴插进去:“哭什么!一会儿还有你受的,忍着吧。”
林蝉就这样又被迫承受了一次罗素的暴虐欲望,等他被从里到外地清洗干净,给罗素抱到床上时,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小嘴微张着淌下一缕清亮的涎水,整个痴傻的神态。罗素在浴室里不知道给他灌洗了多少次子宫和肠道,以至他腿间的肉洞像坏了的阀门一样止不住地往外流水,就连躺到床上以后也合不拢双腿,水液失禁似的涌出,湿透了屁股底下的床单。
罗枭摸了一把,林蝉屁股下面滑溜溜的,显然是在浴室的时候罗素已经尽了兴,爽得这婊子的小穴儿流水。他见林蝉裂开的嘴角和被烫得薄红肿热的阴部就知道侄子在浴室里对他进行了怎样的折磨。罗枭知道年轻人对配偶的占有欲强,不过是碍于他是长辈才没有当面发作罢了,他也乐得装傻。
毕竟能在如此诱人的尤物身上泄欲的机会不可多得。
“他是你的第一个情人,你会对他有依赖很正常。”罗枭笑眯眯地点破侄子那点私心,把罗素说得脸红。他又捏起林蝉的下巴,舔了舔美人形状姣好的嘴角,半是戏谑半是认真:“你拿走了我们罗素的第一次,可是要负责的。”
林蝉的眼神涣散,听到这话勉强提起精神,虚弱地道:“是强奸……是他强奸我。”
“情侣做爱怎么能说是强奸呢。”罗枭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无耻地说:“不过既然你喜欢这个词,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轮奸。”罗枭说着开始脱衣服,精壮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抱住林蝉软滑的身子。罗素披着浴衣站在床边,眉毛也没抬一下,见状也抬腿上床,按住了林蝉的手脚。
“你们,不行……”被一个蛇族奸淫已经要把他的小穴弄破弄伤,若是叔侄轮番上阵,林蝉害怕自己今天就要死在床上,苦苦哀求:“不行啊,求求你们不要这么对我,我会被弄死的……”
罗枭的力气极大,掰着林蝉的头按在自己怀中,把修长白皙的颈子露出给罗素,他一动也动弹不得。罗素会意,低下头露出尖锐的毒牙。
冰凉的嘴唇贴上来时林蝉就预感到了会发生什么,罗枭下午强奸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咬了他一口,然后他就像个发情的荡妇一样追着鸡巴求操,那种让人发疯的渴求就像毒瘾发作,他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林蝉想到此,扭着脖子剧烈挣扎起来,罗素的犬齿划破一道深长的血痕,殷红的血珠从雪肤渗出。见了血腥气的两个蛇妖更加兴奋,原本例行公事的调教活动在原始欲望的催化下变成了真正的床事,罗素率先把持不住,低头深深把毒牙埋进林蝉的皮肤,足足咬了一分钟才松口。含有大量春药的淫毒把林蝉的身体彻底改造成了适合蛇族操干的淫荡体质,发作之后若是得不到蛇族男人的爱抚,说不定会因为淫欲难忍而自残。
淫性没有马上发作,林蝉挨咬之后仍在绝望地挣扎。罗素有些不自信地看了眼叔叔,后者正慢条斯理地玩弄着林蝉的小奶头,还要品头论足地羞辱他一番:“你说你长了女人的屄,怎么奶子这么小?叔叔给你揉一揉,奶子长得大男人才喜欢。”林蝉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红着脸骂罗枭不要脸,小穴却暗地里越来越湿,穴中空虚之感逐渐鲜明,瘙痒饥渴极了。
罗枭玩够了林蝉的奶子,又腾出手来揉了一把嫩逼,舔着里面流出的骚水满意地笑道:“侄媳妇的骚屄欠操了,罗素,还不快给他治治骚。”
“啊……啊啊~~”林蝉被罗枭粗糙的大掌揉了屄之后身体就更加饥渴,竟忍不住浪叫出声。罗素刚松开对他的钳制,林蝉马上就伸着手指插进自己的屄穴里,双手并用地插屄揉搓阴蒂。“你对我做什么了……呜呜呜……”
他淫荡得不能自已,害怕得哭了出来:“我里面好痒,怎么会这样……”
罗枭挑起林蝉清瘦的下颌,强迫他高扬脖颈:“双儿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睡觉的,你用手指能把自己插爽吗?还不快换上你老公的鸡巴。”
林蝉被迫坐在罗枭怀里,罗素从正面拉开他的腿,斗志昂扬的阳具对准腿心的肉具猛地刺了进来。此时的林蝉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志,现在只要鸡巴放进他的身体,别说是罗素这样的异族,就算是街边的野狗他也能毫不犹豫地张开腿。

被奸到怀孕兽交受辱骑上蛇身磨穴插屄
那天林蝉被叔侄轮番奸淫了整夜,在难以抑制的高潮中翻着白眼昏厥了数次,终于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满身的酸痛唤醒了他的意识。
房间里满室光亮,阳光被铁艺窗栏遮挡,在林蝉脸上投射出蛇与荆棘缠绕的阴影。他逐渐苏醒过来,视网膜被阳光灼烧得一片血红,忍不住侧了侧头。
一个高大的背影蹲在床下,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是罗素。
林蝉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他走了。”罗素见林蝉醒了立即把身体转过来,冰凉的手指插进枕头的缝隙,摩挲林蝉柔软脆弱的脖颈笑意盎然。他的心情不错,甚至主动和林蝉讲起了罗枭的事,兴致勃勃地问:“昨天感觉怎么样?我表现得好吗?”
林蝉怀疑罗素的神经搭错了,或者昨晚射精的时候把脑子给射出来了,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你别怕,我叔叔有很多情人……不会执着于你,和我抢人的。”罗素并不觉得林蝉的恐惧源于自己,握着他的手安慰道:“你是我一个人的。”他在罗枭那儿学了很多哄小情人的手段,相信一定能慢慢让林蝉重新喜欢上自己。
罗素的手和冷血动物一样冰凉,林蝉不禁回忆起被轮奸的阴影,又怒又怕地瞪着他:“你昨天还和你叔叔一起强奸我。”
“都是因为你不听我的话,居然逃跑……”罗素勾着林蝉的手指玩儿,宽容地说:“不过我原谅你了,你也不要再和我闹脾气。”
林蝉觉得罗素话中有话,但只要他不再借着由头折磨自己,想怎么说都无所谓。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日子,直到一个月后林蝉才明白为什么罗素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他怀孕了。
林蝉意识到这一点时罗素正把他压在镜子前操,小腹凸起不自然的弧度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敢置信地按了按自己的肚子,小腹里硬邦邦的像塞了石头,肿块似的,还会随着按压挪动位置,这绝对不是发福长出的赘肉。
“罗素……先停下!”林蝉慌张地转过身推罗素,他最开始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你看,我的肚子里有东西。”
“你终于发现了吗?”罗素却笑他迟钝,表情难得带了一丝温情,操林蝉时的动作却毫不含糊,在他耳边性感的低喘:“我们的孩子要降生了,我想给你个惊喜,结果你现在才发现,真是傻瓜。”
林蝉感到一阵阵恶心,身体因恐惧逐渐失去温度。怪不得这段时间罗素对他的态度格外宽宥,他一开始打的就是让自己怀孕的主意……林蝉早该想到,被内射了那么多次肯定会怀上的。
“不,我不要生……”罗素是怪物,他不要把小怪物生下来。林蝉不顾罗素的阴茎还在身体里,扭着身子挣脱往前爬。他挣扎的力道之大,毫不在乎自己会受伤,居然差一点挣脱了体内的生殖器,两人连结得严丝合缝的身体脱出足足一寸。
“啊啊啊----”然而他终究还是输给了生理构造,拉扯体内的剧痛让林蝉惨叫出来,身体也随即软倒。
“你闹什么?!”罗素怕林蝉伤了自己,抱着他冷汗涔涔的身躯匆匆让自己泄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把阴茎撤出体内。
“你杀了我吧,我不要,死也不要……”林蝉兀自沉浸在悲伤和恐惧中,捂着脸喃喃自语。
“这可由不得你。”这样的反应让罗素感到一丝挫败,他对这样的林蝉又爱又恨。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林蝉听话呢?既然温柔地对待没有效果,罗素决定给林蝉一点教训。
“你冷静一点。”罗素抱着林蝉躁动不安的身体,被他蹭得火起。他索性在林蝉的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这一次毒液的分量又多又足,保证会让林蝉失去理智淫乱无度。“我带你去做好玩儿的事……你一直都很喜欢的。”
“这就是你的本事吗罗素?”林蝉感到颈间熟悉的刺痛,屈辱感占据了全身,他故意激怒罗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那天罗枭在我身体里内射了好多次,说不定怀的根本不是你的种!你瞎高兴什么呢?”
“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罗素一点儿也没生气,埋头注够了毒液才放开林蝉:“反正一会儿你就会跪下来求我肏你。”
“你还没见过我的真身吧。”他爱怜地刮了刮林蝉的下巴,像在逗一只没长牙的小狗。“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罗素毫不怀疑孩子是自己的,林蝉肚子里怀的是蛇卵而不是蛇胎就是最好的证明。
林蝉的意识昏昏沉沉,他感觉身体很热,热得马上就要爆炸了。他想张口叫罗素,却发现罗素不在他身边。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不行,他不能屈服于罗素卑劣的手段,他要撑过去,不然迟早会彻底堕落成欲望的奴隶。林蝉愈发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可怕,终有一天他的身心会被摧毁,变成罗素的性奴。
但是,如果人类能轻易抵抗蛇妖的淫性的话,那蛇族就不会在千百年繁衍延绵不绝。林蝉很快就撑不住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口中开始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双腿并在一起摩擦。

罗素,罗素……”林蝉快急哭了,他自虐般揪着自己的阴蒂以期用疼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软肉拉扯得高高肿起,红亮得像颗刚采摘下的野樱桃。阴道里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液把屁股下的床单打湿了一片,他的屄口和后穴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如果没有又粗又硬的东西进来好好通一通,里面的黏膜就要因瘙痒黏连成一团。“你在哪里,快回来救我……”他哭着向唯一能救他于水火之中的男人求饶,刚刚的硬骨头被抛到了爪哇国。若是现在罗素立时出现,林蝉可以一边亲对方的脚哀求他操自己。
罗素当然没有离开,他在林蝉被淫毒折磨之时悄然化为原形----他的原身是一条体型庞大的森蚺,此刻就盘踞在床下。听到雌性哀哀的呼唤之后,森蚺滑动着悍然的身躯爬上了床。它的头先碰到林蝉悬空在床外的小腿,亲密地吐了吐芯子,然后一头扎在那两条分开的大腿中间。那里湿淋淋的,罗素很熟悉,有蛇族最喜欢的温暖潮湿的洞穴。
冰凉的触感让林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森蚺缓缓缠上了他的身体,他却感受不到恐惧,反而大胆地张开双臂抱住了它。他的理智早就被蛇族的淫毒燃烧殆尽,此刻只是一具屈服于交配本能的淫乱空壳。他的大腿紧紧夹着墨绿光润的蛇鳞,下身耸动着用自己的嫩逼摩擦粗糙的鳞片,以期获得一点微薄的快感。
“啊~~~啊~~不行,不够……”磨逼获得的刺激远远满足不了被淫性支配的身体,林蝉哭着说出自己的渴求:“谁能来操我……快操我吧……”
森蚺缠在这淫具般诱人的雪白身体上,欲望亦被勾起。它的生殖器从下腹探出来,两条三十公分长的蛇屌簌簌地立起来耀武扬威。
种族的天堑在欲望的支配下被填平,如此诡异的场景却对林蝉产生了巨大的性吸引力。他像饥了三天三夜后猛然看到美食的乞丐,恨不得扑到那两根大屌上,手忙脚乱地骑到森蚺身上。它大概有七八米长,此刻只有身体的一部分爬上了床,占据了这张大床的一半。林蝉稳稳当当地骑在比自己胯部还粗几分的蛇身上,两个小洞对准了阳具笨拙地抬起屁股。
他的屁眼被调教得很好,被喂了很多次精之后学会了自动分泌骚水,省了不少扩张和润滑的功夫。只是这蛇屌太长,他半蹲着才能让头部抵住湿淋淋的穴眼儿。林蝉的两个骚洞都馋得不行,贪心地想同时坐两根鸡巴,但这个操作实在有些高难度,他不前不顾后,刚顶进了阴道,后面那根就从屁眼里滑了出来,折腾了许久也没有成功。
就在林蝉快被折磨疯掉的时候,森蚺动了动庞大的身躯,两根鸡巴灵巧地同时插入了他的身体。
“哈啊~~”被肏熟了的甬道毫不抵抗地张开穴口吞下了滚烫的肉棒,林蝉的淫穴和小屁眼被森蚺的生殖器塞得满满当当,简直像被套在鸡巴上的飞机杯,摇摇晃晃地上下动作。毒液让他的括约肌无比松软,翻搅抽插时毫无阻力,肛周和屄口的黏膜被粗大的阴茎撑至几近透明,淡红的黏膜紧紧裹着暗红肉茎费力吞吐。
“操进来了……我被蛇操了,好舒服……”林蝉雪白的身子与墨绿的森蚺抵死纠缠在一处,情景诡异而色欲。他因受孕原本就有些轮廓的肚子在容纳了两根巨型阳物之后更加凸起,随着交配的动作起伏不断。
蛇族交配的时间极长,通常会持续十几个小时。但作用在林蝉身上的蛇毒却只会作用几小时,所以当情潮退尽,理智回笼的时候,等待林蝉的是巨大的恐惧和被野兽淫弄的耻辱。
森蚺第一次射精后林蝉的小腹膨隆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肚皮骤然被撑起宛如五月怀胎,林蝉在灭顶的快感中昏死过去时,森蚺的阴茎扔在他体内进出,墨绿庞大的蛇形卷着瘦弱雪白的身体爬动交媾,荒淫不堪的兽交就这样彻夜进行着。
不知过了多久,林蝉像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动了动,他的双腿因长时间大张而抽搐了几下,随即悠悠睁开双眼——“什么……我,怎么……”
等他意识到自己身处在各种境地之后,几乎精神崩溃。
他的大腿被迫分开,一条巨蟒正横贯在他胯间,生殖器在他体内抽插进出。下体的两个小洞在长时间的交媾之下丧失了收缩能力,门户大张地敞着口儿任这畜生淫弄。
他和畜生做爱了……林蝉痛苦地闭上眼,不愿面对这一幕。他虽然中了淫毒,记忆却还在。记得自己是如何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爬上森蚺的躯体,把自己的嫩逼贴在蛇身上磨屄求欢,最后还主动抬起屁股坐了下去……
这,都完完全全是他主动的后果。就是最廉价的妓女也做不出如此淫贱的事情。
“放开我,你放开我!”林蝉意识到自己正在和畜生做爱,再也受不了那两根玩意在他体内来回翻搅,还不断带来快感。“你放了我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然而他越是挣扎,森蚺缠得就越紧。他隐约想起蟒蛇捕食的时候都是这样先把猎物绞杀窒息,每一寸骨头绞断以后再整个吞吃入腹。甚至直到在胃囊中消化的那一刻,它的猎物可能还没完全死亡。
想到这里,林蝉不寒而栗。他不敢再挣
扎了,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试图和这条巨蟒沟通:“你,你不要吃我……你是罗素吗,你认不认得我……我给你操,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如果这是罗素的真身,那他应该能听懂自己说的话吧?
可它……真的是吗?林蝉不敢确认。知道罗素是蛇妖和相信罗素会变成巨蛇完全是两码事。
这一次的交配足足进行了十个小时,中间林蝉实在受不了这种昂长的折磨,精神崩溃又哭又闹地求大蛇放过自己。等罗素恢复原身的时候他已经被操到虚脱,底下两口小穴几乎被插废了,穴口的肉花松垮垮的敞着三个手指粗细的眼儿,不断从肉粉的口中溢出浓精。蛇族的精液会作为营养滋养雌性的身体,让雌性在漫长的交配中不至于脱力不省人事。然而不能昏倒无疑对林蝉增加了巨大的精神痛苦。他眼睁睁地看着森蚺性欲餍足之后,逐渐变幻成成年男子的模样。罗素恢复人身之后依旧像条没骨头的蛇一样趴在林蝉身上,下半身卡在林蝉双腿中间,亲昵狎玩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你知道么,交配季的时候会有十几条雄蛇轮流和同一个雌性交配一个多月。”他意犹未尽地舔着林蝉锁骨上的咬痕,以开玩笑的语气问他:“就像我们刚才那样……你是喜欢我的原身还是人形?以后都用原身操你怎么样?”
林蝉的身体重重一抖,用尽最后力气畏惧地说:“我……我以后会听话,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不要那么对我,我害怕。”
罗素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所以你给我乖乖的生孩子,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他冷哼一声,语气充满威胁:“不然的话有你受的。”

蛇脔6 双龙捅开宫颈扩张产道高潮中产卵
被罗素的原形“教育”过一番后,林蝉终于安分了下来。四个月后他的肚子已如十月怀胎的妇人般庞大,每日了无生趣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任罗素怎么逗他也无动于衷。
眼看着林蝉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罗素终于无可奈何地让步了:“我们打个商量吧,林蝉。”
林蝉的眼珠在薄得能看见青色血管的眼皮下滚了滚,胸廓的起伏微不可见。罗素叹了口气,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大不了你生下孩子之后我就放你走。”
林蝉蓦然睁大了眼,瘦削的手指绞着床单奋力从床上挣扎起来:“真的?!”
罗素体贴地扶着他的腰,让他撑着笨重的身体坐起来,林蝉反握住他的手腕急切地问:“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你就在我的手掌心,我没必要骗你,对不对?”罗素爱怜地拍了拍他小山高的肚皮。“要生下蛇族的孩子是很辛苦的,没有我的帮助你会有生命危险。所以让我陪着你,直到我们的孩子降生。”
“就、就这么说定了。”林蝉眼角溢出因激动而失控的泪花,他激动得说话都磕磕绊绊,不断重复着向罗素确认:“你说等我生完之后就让我走……”
罗素满怀柔情地颔首:“嗯,到时候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太、太好了。”林蝉倒在罗素怀里,控制不住情绪呜呜哭了起来。而罗素享受着平时根本不存在的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的待遇,手脚逐渐不老实起来。
没一会儿林蝉已经双腿分开坐到了罗素的大腿上,他的身体因孕肚而稍显臃肿,但罗素壮硕体型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瘦弱娇小,活像被黑熊捧在爪子里的小兔子。林蝉的肚子大起来后就只能穿孕妇裙,内裤也是纯棉宽松款,此刻这般分开腿坐着,软和的阴部紧贴着男人肌肉发达的大腿,让人心猿意马。罗素的手慢慢攀上林蝉的大腿,隔着那层轻薄到半透的棉布抚弄林蝉的下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问:“这下可遂了你的意,那我呢?”
内裤布料因长时间姿势的改变紧勒着肥沃丰满的阴唇,让两片肉缝之间浸出一点湿意。林蝉知道,不给罗素一点好处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况且只是和他上床而已,他情愿与否都要做的事情。罗素向他抛出如此诱人的橄榄枝,他也得给出点甜头,只能半推半就地顺从。
罗素得到了他的默许,一把将林蝉内裤扯下来,再解开自己的裤链,就着坐位的姿势就把自己坚硬的阴茎捅了进去。
蛇类雄性的阴茎有阴茎骨,即使不勃起也能插进雌性的阴道。林蝉根本没有动情,只是循着罗素的欲望配合他,这样毫无前戏的插入让他痛苦不已,呻吟着扭着屁股躲闪。
“呃啊啊啊啊——”林蝉的腰被男人从身后箍着动弹不得,两条大腿无力地向前踢蹬,虚弱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他只能哭着求男人好好对待他,给予他快乐:“疼,好疼呀……能不能轻轻的……”
“嗯,好,我们慢慢来。”罗素似乎对自己的莽撞也有一点懊悔,带着歉意抚慰林蝉的阴茎和阴蒂,极富技巧的手法很快就把林蝉的身体给揉开了。干涩的肉花被水分浸透,湿漉漉的收缩起来,格外的欠操。罗素自下而上地顶着他,把挺着孕肚的林蝉颠得失去了平衡,只能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被罗素架着腿弯猛操,嘴里不断撒娇地讨饶:“轻一点……肚子好沉……咿啊……”
罗素专心致志地顶弄,林蝉虽然嘴上叫痛,淫水可一直没见少,都快把他的裤子浸透了。底下那口小骚嘴儿更是吸鸡巴吸得难解难分,都快把他的阴茎夹断在里头。发泄出一次之后,罗素又把林蝉放在床边仰躺着。可怜林蝉以为自己今天的磨难就这么结束的时候,罗素握着他的脚踝像解剖青蛙似的把两只脚拉开,刚射过精的湿淋淋的鸡巴隐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林蝉虽然心里不情愿,也只能乖顺地张开腿任操。
“可能会有点儿疼。”罗素单手扣着身下人柔软的颈子,欺身压了上去。林蝉本来还惊讶他怎么忽然如此好心,然而直到罗素并着两条阴茎一同往雌穴里硬捅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个禽兽的意图。
“不行呀,小屄太嫩了,两根鸡巴会撑破的,不行的……”这种时候若是哭叫着抵抗只会激发对方的兽性。林蝉和罗素相处了这么久早已熟知他的脾性,只能按捺住内心的恐惧劝说罗素:“好哥哥,我后面好痒,能不能操屁股……”
他刚刚高潮过一次,脸蛋到脖根的红潮未退,哭到泛红的眼角全是妩媚风情,祈求的目光是男人看了都会心动。
“你不能这么娇气。”罗素对美人儿撒娇不为所动,林蝉的媚眼全都抛给了瞎子看。只听他认真地说:“你马上就要生产了,不扩张产道的话下身会完全撕裂。”
林蝉被“完全撕裂”这几个字结结实实地吓到了。从前罗素也给他用矿泉水瓶那么粗的假鸡巴插过阴道,他以为只是为了强奸自己的时候更方便,从来没想过竟然有这样的原因在里头——为了让他的阴道能顺利产出蛇卵。
“求你了罗素,真的不行,我愿意插假鸡巴,我可以一直插在身体里…
…你不要用两根一起操我,我会死的……”罗素那两根阳具加起来比矿泉水瓶可怕得多,林蝉根本不敢想象,他的下体一定会被插到撕裂流血。
“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讲条件?”罗素冷笑着按住林蝉因紧张不安不断挣扎的身体:“我要这么操你,你就乖乖张开腿受着。”
在生产之前,林蝉的阴道必须适应这样的宽度。罗素可不想落个一尸两命的结局,更不想直接剖开林蝉的肚子把蛇卵取出来——虽然这样做更方便直接,但林蝉是他看中的精巢,不能有任何闪失。不出意外的话,罗素会使用他的身体很多年。
好在林蝉的屄穴早就给操开了,用手指拨开就能撑出一口黑洞洞的幽穴。罗素在水汪汪是穴口蹭了蹭,固定住他的大腿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两根阴茎的头部浅浅喂进了穴口,丰美熟红的鲍唇伸着小舌准备浅尝辄止,林蝉发出垂死的痛呼,说什么都不愿意罗素再往里面插入。“不可能进去的,你放开、放开我呜呜呜……”罗素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劲瘦的腰猛地下沉,一鼓作气将两根阴茎尽根插入了淫汁四溅的雌穴当中!
林蝉被忽如其来的冲击插得翻了白眼,一口气梗住几乎昏死过去。他的眼前发昏呼吸困难,五脏六腑被两根庞然大物挤得移位,难过得连呻吟出声都是奢求。
“你还好吗?”罗素抱着脸色青白的孕夫又亲又抱,疼惜的程度就好像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两根大鸡巴不是他身上的一样。过了许久林蝉终于情绪崩溃地哭出来:
“你不是人,畜生……”他被罗素攥着两个手腕,连摸一摸两个人的连结处确认安全都做不到,只能哀声哭嚎:“我下面坏了,我要去医院……”
“我不是人,你一直都知道啊。”罗素无辜地吻了吻林蝉冒着冷汗的额头:“心肝儿,你就忍一忍吧,头胎都会很辛苦的。等以后……”他意识到再说下去可能会说漏了嘴,于是闭嘴鼓足劲儿把身下的人操得魂飞魄散。好在林蝉现在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不会去质问他说的以后是什么意思。
“你的身体受了我这么多精液,不可能被操坏的。”罗素安慰着因雌伏而哭泣的孕夫,挺腰律动起来。毫不在乎林蝉在他身下哭得断气。
于是在蛇卵瓜熟蒂落之前,林蝉的下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塞着成人手臂粗长的假阳具,更多的时候罗素亲身上阵,把即将成为产道的穴儿操得酥软熟烂。如果不是生下这一胎就能获得自由的信念支撑着林蝉,他大概早就在生产之前疯了。
为蛇族繁衍后代异常艰难,生产之时如果腹中之子的父亲不陪伴在侧,十有八九会难产。罗素得意洋洋地向林蝉解释这些的时候,林蝉没有半点儿反应。只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蛇妖幽深的瞳孔里藏着多么狡诈的秘密。
被蛇妖俘获的人类通常被称为“精巢”。那是因为即使只被蛇族内射一次,他体内的精种也会在子宫中贮存很多年。像林蝉这般被操过无数次的情况,身体里的精子会让他在数年内不断受孕产卵。他只要不想死,就得屈服于蛇妖的胯下,好让自己顺顺利利地一次又一次生下孽障。
他早就在罗素的掌控中,再没有逃离的可能了。
蛇妖的孕期比人类怀胎短得多,很快林蝉就迎来了他期待又恐惧的临盆之日。
罗素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蛇卵降生之前父体会有所感应,所以在林蝉感觉到异样之前他就准备好了一切。
林蝉被抱进浴室,浴缸里注满了暗红血水,氤氲的水汽将腥甜的铁锈味蒸腾了一室,让林蝉胸口泛起阵阵恶心。
罗素俯身要把他泡进去,林蝉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你干什么,别把我放进去,好恶心……”
“你要生了。这是蛇族的秘药,帮助你顺产。”罗素强行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强迫林蝉整个身体浸在里面,看到林蝉苍白的脸色便放缓了语气哄他:“你乖,忍一忍。”
林蝉咬着嘴唇不作声,被泡进不明液体的不适跟生孩子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紧张地泡在血水中,满眼都是慌张恐惧。
“别怕。”罗素也进了浴缸,血水在池中剧烈荡了荡,溢出不少来。他摸了摸林蝉高耸的肚子,温柔道:“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腿分开,让我帮你。”
林蝉对即将发生的事怕得要死,这种时候他也只能相信罗素,于是听话地把腿敞开,认真地问:“这样吗?”
罗素没有回答,直接挤进林蝉双腿之间,胯下之物贴上柔软的女阴。林蝉分明感觉到男人的阴茎迅速充血膨胀起来,说好陪自己生孩子,结果这种时候罗素居然还想着做爱,林蝉又气又急,推开在自己颈间吮吻的男人压着怒气问:“我、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弄我。”小孕夫的眼圈都气红了,罗素用拇指蹭了蹭林蝉带水渍的眼角,为自己辩解:“我们好好弄一弄,一会儿孩子很容易就出来了。”
“你也不想疼吧,你下面太紧了,不这么扩是不行的。”罗素让林蝉抱着自己的脖子,两个人亲昵地贴在一起,他以温柔的语调在孕夫耳边劝诱着:“让我
帮你把小屄操开好不好?”
硬挺的龟头抵在鲍唇肉缝儿之间,林蝉怀孕之后那里就从淡粉色变成了风熟的肉红,时刻散发着性感与风情。罗素不等他点头,固定住林蝉的屁股直接挺着鸡巴操进花心。

分手后被骗奸毒牙刺阴蒂淫蛇钻入雌穴交尾
林蝉在医院休养了几天,期间罗素试图照顾他,被林蝉毫不留情地赶走了。
“你答应过我的,生下以后放让我走。”他不想从嘴里吐出蛇卵这个词,真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被蛇妖胁迫着生下一颗软皮蛋,林蝉绝不承认那是他的孩子。
罗素对他的反应意料之中,又不免有些失望。他赖在林蝉的病房不愿走:“让我照顾你,等你身体好了我再走……”
于是林蝉第二天就从医院跑路了——他本来就没受什么伤,产下蛇卵之后就可以满地跑了,只有在罗素来的时候装一装病人的样子骗他。林蝉甚至没有勇气回公司办离职手续,房子也没有退租,直接收拾细软连夜坐火车回到了老家。他家人最乐意看到林蝉回老家的小城市,娶一个本地姑娘结婚生子,所以对他的这一决定没有任何异议,就差给他开个欢迎会了。
日子过得风平浪静,林蝉在老家找了一份薪水不高的工作,甚至答应他妈去和上次那个姑娘相亲,结婚。
一切都会恢复正轨的,林蝉想,也许这才是自己一生的归宿。
但某一天洗澡的时候,林蝉却发现自己产下卵之后就恢复平坦的小肚子又鼓了起来。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刚吃饱没消化,又或者最近生活得太安逸发福了。但又过了一个月,不断隆起的小腹让他彻底崩溃了。
他可能又怀孕了,之所以说是可能,是因为上一次怀卵的时候他的肚子里硬邦邦的,可以摸出卵圆形的轮廓,而现在却是充满韧性的触感,像揣着皮球。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肚子里的东西愈发成熟,甚至会发出婴儿般的胎动,让林蝉的肚皮时不时凸起一小块。
这怎么可能,明明……明明他生下蛇卵之后就没有做过爱了……罗素怎么有机会让他怀孕的?
万不得已之下,林蝉硬着头皮去公司找到了罗素。
集团大楼的顶层,昔日的助理与老总安静的对峙。
“罗素,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林蝉说话的音调颤抖,他是真的怕了,他肚子里的东西靠自己根本没法弄出来,如果去医院的话先不说能不能解决问题,说不定会被当成怪物抓起来研究。
他的肚子已经快遮不住了,穿着最宽松的卫衣还露着肚子尖儿,罗素一眼就看出林蝉有了身孕,不动声色地命令道:“过来,让我检查一下。”
林蝉犹豫了一下,咬牙走近了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罗素猛地把他拉进怀里,把手伸进林蝉的衣服底下,衬衣被从裤子里拉出来,冰凉的手掌贴上温热的小腹。林蝉体内的蛇胎似有所感,不安地在母体腹中翻腾了一下。
罗素皱起了英挺浓黑的眉,神色复杂:“你怀孕了。”
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真正听到结果的时侯林蝉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原地呆愣了一会儿。
“你骗人……”他推开罗素,急匆匆拢了拢衣服转身要走:“我,我先走了。”
阴恻恻的声音从林蝉身后传过来:“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说罢罗素半拖半抱地把林蝉拉进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那里摆着张双人床,他们还在谈恋爱的时候林蝉也曾被骗到这张床上被按着又亲又摸,最后在罗素的克制之下才没有擦枪走火。
这一次却是临时起意的骗奸。
“你放开我,禽兽,畜生!”林蝉气得浑身发抖,他死死抠着罗素像铁钳一样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要把自己的指甲抠得泛白翘起也没有撼动蛇妖强悍的力量和柔韧的皮肤。他憋着火低声下气地对罗素道:“你别胡闹,我们说好分开的……”
“上了我的床还想全须全尾的走?”罗素像逗小动物玩儿似的在床上摆弄林蝉,先是亲嘴,然后像抱着久别重逢的老婆一样扒林蝉的裤子。
“我没放你走吗宝贝儿?”他理所当然地说:“你自己回来找操,这谁也怪不了。”
“我不是……你这个骗子,又把我弄怀孕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林蝉被生生气哭了,哽咽着质问了罗素:“你是不是等着我回来求你?”
“我的精子可以在你子宫里存活好几年,你说呢?”罗素笑着亲了亲林蝉的肚皮,像捧着什么宝贝一样爱抚他的“精巢”,他毫不在乎地说出了真相:“你会不停怀上我的孩子,再生出来。”
林蝉不可置信地瞪大的双眼,连把罗素从自己肚子上推开都忘记了,过了半天只会抖着嗓子骂他:“你,你这个畜生……”难怪他没有做爱也会怀孕……他的子宫里有可以存活好几年的精子,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几年他会不停的受孕产卵,并且如果他不想难产而死的话,就必须有罗素的帮助。
他们的约定本身就是罗素的骗局,难怪他胸有成竹,原来早就把自己牢牢控制住了。
“但是我很爱你,你要相信我。”罗素看着面如死灰的林蝉有些于心不忍,话锋一转,真诚地道:“如果你不想生的话,我会帮你处理。”
在林蝉期待的目光下,他接着缓缓道:“乖乖的和我睡一觉,醒了之后就会结束,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林蝉自然不肯相信罗素的
鬼话:“你当我是傻子吗?”
罗素面无表情地抚摸着他的孕肚,不怀好意提出了另一个建议:“或者你把它生下来,我很欢迎。你要知道,拿掉这个孩子我会有多痛苦。”他低着头,林蝉并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的语气相当落寞。
但他绝对不想产第二次卵,林蝉还是狠狠心闭上了眼睛:“随你怎么做,我不要生下来。”
罗素暗自得意,努力压了压翘起的嘴角警告自己不要忘形,他就知道林蝉会这么回答。罗素当然不会拿掉自己的孩子,但林蝉肚子里的卵胎的存在实在多余。
那是他叔叔强暴林蝉时留下的种子,居然在巧合之下生根发芽,让林蝉怀了身孕。
他不允许自己的精巢生下罗枭的种,所以决定在不知不觉中拿掉林蝉体内的胎芽。
而林蝉,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怀过罗枭的孽种。
罗素解开领带要蒙林蝉的眼睛,林蝉抵抗了一下,狐疑地问他是否有必要这样做,罗素便问:“你想看蛇族是怎么落胎的吗?”说到这里他轻声笑了下,诡异的眼神让林蝉毛骨悚然:“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林蝉的衣服被剥得干干净净,像刚破壳的水煮鸡蛋,全身白白嫩嫩的可人疼。他有点羞耻,下意识并拢着腿,手指不安地绞着床单。罗素掰开他雪白的大腿,毫不犹豫亲上了腿心的雌花。
他第一下就伸了舌头,微凉湿润的舌尖拨开肥美丰满的花唇舔吻吮吸,林蝉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呜咽一声蜷起了腿夹住罗素的脑袋。
“别着急。”罗素扶着他的大腿含混不清地笑了一声,埋头更加卖力地吸吮。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林蝉舔穴,他被这种陌生又羞耻的快感刺激得低喘连连,被精心伺候的雌花不一会儿就骚心难耐地开始滴水,穴口一阵接一阵紧缩。罗素的牙齿轻轻磕了一下阴蒂,又重重吮了一口,林蝉的身体便重重一抖,一阵酸意聚集于下体,失禁似的,小穴里喷出小股水注打湿了罗素半张脸。
罗素舔了舔唇边亮晶晶的水渍,林蝉的淫水又骚又甜,要不是今天有正事,他早就挺着鸡巴操进去了:“宝贝儿的淫水真好喝,还有么?”
林蝉以为自己失禁了,羞耻地用力摇头,哀求道:“别,别舔了……”
罗素才不会放过他,按着林蝉的屁股让他潮喷了两回才偃旗息鼓,亲吻着小花唇顶端被吸舔成小樱桃的阴蒂,极尽温柔缱绻。就在林蝉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时候,罗素按着他腰肢的手悄悄施加了力度,张口咬上了软嫩肉红的阴蒂。
毒牙瞬间贯穿阴蒂,神经最密集、身体最脆弱的位置被暴力损伤,林蝉惨叫一声,屁股下意识弹开想躲避伤害,却被罗素死死按着下身注射毒液。
“呜啊啊啊啊!”眼泪浸湿了罗素深红色暗纹的领带,林蝉的嘴唇发抖,身体也跟着打摆子。汹涌的眼泪一直流到脸颊上,被罗素的拇指刮下来。他哀哀地指控罗素的暴行:“你、你咬我,呜……”
“嘘——就疼这一下,乖啊不哭。”罗素注射过毒液,手指轻轻按压着雌花穴口,像是这样就能抚慰受伤的林蝉似的。
罗素说得没错,很快林蝉就不疼了,被咬伤的阴蒂在毒液的作用下肿得大如尾指关节,只要轻轻碰一碰他就会颤抖着身子高潮,连一向没什么动静的阴茎都跟着站起来吐了白精。
“呜啊——”此时林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淫毒让他失去了正确判断,他的整个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要有人碰他的阴蒂或者阴道,屄口就会疯狂地收缩流水。林蝉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甜腻又可怜的呜咽,反倒惹得男人淫心大动。
罗素的胳膊上不知何时缠上一条半米多长白身红眼的蛇,正嘶嘶吐着芯子,见时机成熟,被放在林蝉的大腿上。此时的林蝉已经丧失的分辨能力,根本想不到罗素把这么可怕的活物放在自己身上,甚至塞进他的身体——罗素扒开了湿淋淋的屄口,引白蛇进来。
白蛇缓慢地扭着身子游走在林蝉身上,雪白的蛇身与林蝉一身白肉几乎融为一体,只有漂亮的红眼睛闪着宝石似的光。白蛇在黑洞洞的屄口外徘徊了一会儿,尖尖的蛇头刺溜一下就钻进了被唇舌开垦过的屄穴。
“嗯~~~”那蛇最宽的地方有三四厘米粗,阴道里的灌满的淫液让它活动自如,不一会儿就没入了一小半身躯。林蝉哪里知道他的小穴被条白蛇操了,只感觉这次操进来的东西让他的穴舒服了,又没有和之前同罗素做爱时那样受罪,满意得直哼哼。可惜好景不长,随着白蛇的深入,蛇头抵达了宫颈,他又重新感觉到了不适。
生产过的宫颈口不再紧闭成一个小口,像嘴唇似的抿成了条细缝,但仍旧紧窄难入。白蛇可不管林蝉疼不疼,毫不犹豫地顶开那条缝隙,嗖地钻进了林蝉的子宫。这下白蛇就只剩下一小段尾巴留在林蝉体外,蛇尾还时不时乱摆,人蛇交尾的淫靡场景刺激着罗素的感官,恨不能马上换上自己的鸡巴进去乱捅一番。
“呜啊——疼——”林蝉痛得直哆嗦,连小鸡巴都软了下来,忍不住用手住抓自己下面作乱的东西。罗素赶紧制住
他的双手,压在他身上胡乱哄着:“乖宝贝,别乱动,不乱动就不疼。来,放松……疼就咬我好不好?”
林蝉毫不犹豫地咬上了他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含混不清地骂罗素。后者任打任骂地揉着他的小肚子,帮林蝉缓解疼痛。
二十分钟后,罗素亲手将白蛇从林蝉的阴道里扯了出来,那蛇比进去的时候粗了一倍,扯出来的时候颇费功夫,甚至让林蝉在摩擦阴道中尖叫着高潮了一次。与之对应的是林蝉的小腹,已经变得如未孕一般平坦。
罗素解开了蒙在林蝉眼睛上的领带,牵着他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的小腹。林蝉对于如此迅速的变化欣喜若狂,兴奋地磕磕巴巴:“真的,真的没有了……太、太好了。”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过劲儿来,就被罗素一头压倒在身下。罗素扯下自己的裤子,欲求不满地道:“折腾了半天,你该让我操一操了吧?操,憋死老子了。”这可是他们约定好要在一起睡觉的。
他像上班族领取薪酬一样理所应当地挺着鸡巴顶进了林蝉的穴里,而刚经历过落胎,身体虚弱到极点的林蝉根本无力反抗这个蛮横的淫魔,只能瘫软着身体任人玷污,在无助的哭喊中,子宫被一次又一次喷上了腥臭的精种。
这就是林蝉好不容易求来的结果,他躲过了这次的产卵,下次呢?下次受孕的时候,他还要求罗素来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拿掉吗?还是听他的话乖乖生下来?
没有人能回答林蝉的问题,等待他的,只有与蛇妖为伍,永无止境受孕的地狱。

被俘获的雏兔成为泄欲奴隶主人检查处女膜捅屄假孕涨奶
“爸,我的兔子呢?是不是你带走了?”周成泽一进门就大声质问自己的父亲。
原来儿子还惦记着兔子的事,周驰目光一闪。前几天他们进山狩猎,周成泽和他同时看到一只兔子,周驰不想伤它的皮毛,迟疑了一刻,兔子就被周成泽先一步打伤了后腿,作为猎物归其所有。
“我干嘛拿那玩意儿。”周驰做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口说:“兔子么,大概是你没看住跑了吧。”
周成泽不甘心,紧盯着自己父亲的脸,试图找出点端倪:“它腿上还有伤呢,怎么跑得了。”
“那大概是死了。”周驰面不改色地说完这句,忽然语气一沉,训斥道:“为了只破兔子你来质问你老子?玩物丧志。”
周成泽知道自己不可能进父亲的房间搜,只得气冲冲地走了。周驰打发走了儿子,看着被摔上的门,冷笑一声。接着他站起身,走向卧室里间,推开一扇暗门。
屋子里没有窗,一张大床几乎占据了全部的空间。床上的少年穿不惯衣服,仅有的一件宽大衬衫也扯下来扔到一边,瓷白的身体光裸着,只有一条腿缠着厚厚的绷带。少年胆子极小,见到人来,顿时蜷起身子吓得瑟瑟发抖。
周驰把门关了,在床边一坐,随手抓住少年没有受伤那边的脚踝揉捏起来。少年生了双圆眼睛,睫毛长而密,眼角乖顺地垂着,楚楚动人,周驰最是喜欢这一挂的长相,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小白兔拆开吞了。恨就恨小兔子被不懂事的崽子打伤,一时半会做不了什么激烈运动。
毕竟这年头的兔子精很珍稀,又非常脆弱。周驰在狩猎场就看出它的不同,而周成泽没见过几只活妖精,认不出来也是正常。
“叫你小白怎么样?”小兔子的皮肤细白温软,让人爱不释手,周驰见他不愿意说话,不满地加重的手劲,细嫩的皮肤立刻被捏出了红印。“你会说话吧,说话。”
年长人类沉下脸的样子威严可怕,小兔子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终于磕磕绊绊地说出几个字:“放,放开。”
“什么?”小兔子的身子直往后缩,周驰顿时感到不满,恶劣地按住他受伤那条腿,兔子立刻不敢动了。
“怕我做什么,你这腿又不是我打伤的。”他看着兔子少年大腿上的绷带,还好周成泽枪法不准,当时就蹭到了点皮肉,不然不知道要养多久才能吃。伤了骨头的话,可能以后连站都站不起来。不过那样的话也好,只能趴着挨肏,也不会逃跑,挨欺负也只能在地上爬。
兔子少年瘪着嘴,水光在眼眶里打转。坏男人在摸他的大腿内侧,他想起在猎场里被一枪打中后腿时的剧痛,吓得筛糠一样发抖:“别别,别,摸。”
“你可能还搞不清楚状况,我只教你一次。”周驰看着不顺从的兔子,心里盘算着要一次给够了教训,让他以后都乖乖听话才好。他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口,又开始解袖扣:“我是你的主人,听话的宠物有奖励。不听话的,要受罚。”
兔子少年缓缓眨着眼睛,像是没有理解周驰的话。后者也不多费口舌,拉开他没有受伤那条腿,要给他的宠物检查身体:“你是公是母?”
兔子少年不情愿地踢腿抵抗周驰的力道,仅仅僵持了几秒,周驰就失去耐心,拉着他的脚踝直起身。兔子的下半身骤然腾空,周驰腾出一只手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拍了几巴掌,声音清脆极了。兔子无比狼狈地挨打,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剧痛,当即呜呜哭出了声。
周驰把他的屁股连着大腿都抽打得通红,方才放手,命令道:“腿屈起来,分开。”
小兔子不敢再违背男人的意思,把腿分得很开,连男人要自己抱着膝盖都照做了。少年的下体没有毛发,生着雌雄两副生殖器官。周驰还是第一次见,据说只有没入世的妖精才会有这样未分化性别的双性身体,看来小兔子没和人类深度接触过。
“我很好奇,兔子有处女膜吗?”周驰看着少年生嫩白净的阴茎,蚌壳般紧闭的小阴唇,心中腾起一股变态的欲望。“你有吗?”
“没有。”兔子少年嗫嚅着,最终在周驰的逼问下又吐出两个字来。他是兔子,又不是人。
“我不信,这么粉嫩嫩的小屄怎么会没有膜。”周驰笑起来,他本来是个极其英俊的男人,笑起来足以迷倒很多女人,兔子却已经被他粗暴的对待弄怕,只觉得他的笑容底下藏着邪气,愈发胆战心惊。果然周驰下一步就摸到了兔子的阴门,手指往小屄里捅。这可比打屁股还疼,兔子觉得下体像是要被捅破,不停地摇头抗拒,丰润雪白的大腿并紧,反而把周驰的手夹得更紧。
“真的没有啊。”一根手指勉强钻进小兔子干涩的蜜道,周驰把内壁摸了一圈,果然没有任何阻隔,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你不乖。”
兔子被插了浑身最要紧的地方,痛得眼泛泪花,不懂得他为什么发怒。周驰看着他懵懂的表情,下流地问:“背着主人让男人操过是不是?”
兔子初涉人世,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被周驰压在身下时也不理解状况,只是害怕。周驰解开腰带,把
自己那玩意掏出来蹭硬了,拉开少年的双腿就就往那柔嫩的腿心处捅。男人的力气很大,少年反抗不得,粗硬的东西硬是要往肚子里钻,蚌壳里卡着沙子般痛苦。他又痛又怕,随着周驰的动作哀声惨叫起来。
少年哭得太惨,周驰才顶进去一点,就叫得像要杀人似的,小穴又紧又干,未熟的无花果子房似的紧闭,完全没法肏他。见兔子伤腿上的纱布渗出了点血迹,周驰也快被弄软了,懊恼地退出来,硕大的龟头带着点血丝,显然他的小宠物还不适应情事。不过兔子性成熟很早,又常年发情,是非常淫乱的动物,很适合做性奴,他有的是时间调教。
“弄疼你了?”周驰见兔子少年的眼睛哭得红肿,把他脸色的泪水擦掉,把兔子抱到腿上坐着。他玩过不少妖精,也有兔子精,知道怎么玩弄兔子上手最快。
兔子坐在男人热乎乎的怀里,伤心地哭泣。他本来只知道开开心心的吃草,忽然被坏男人打伤腿关起来,天都要塌了。坏男人还打他的屁股,捅他的身子,把他弄得好痛。兔子少年泣不成声,周驰任他哭,捏着少年的耳朵,从耳缘缓缓揉搓起来。少年化为人形之后并看不太出来动物的特征,耳廓圆润秀气,摸起来软软的,周驰本来已不打算做什么爱做的事情,看着少年漂亮的耳尖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张口含住了他白皙柔软的耳珠。
全身最敏感的耳朵被一阵温热潮湿覆盖,无比细致地舔弄,兔子的听力极佳,耳边充斥着情色至极的黏腻水声,兔子少年整个一激灵,差点从周驰怀里跳出来,又被揪着打了好几下屁股才老实下来。紧接着一双温暖厚实的大手从他的后颈抚摸到后背,反复几次下来,兔子的屁股还火辣辣的疼,却感到一阵酥麻的舒爽自背脊腾起。周驰看着兔子在自己手底下眼神变得迷离,夹着腿不安分地小幅度扭动,便知道他是被摸舒服了。
“嗯~~”兔子少年不知不觉靠近男人怀里,发出甜腻的哼声。周驰把兔子从头到脚揉了一遍,手滑到他大腿内侧,摸到一片湿黏滑腻。
“瞧你这里流出来什么了?”周驰知道自己只是摸两下就让兔子的小穴直流淫水儿,心情大好,却偏偏要捉弄兔子,阴沉着脸说:“你敢在我身上尿尿。”
周驰把沾了蜜水的手指举到兔子面前,兔子少年不明所以,紧张地说:“不是,没有尿尿啊……”
“这么骚,还说没有尿。”周驰把指头塞进兔子嘴里,粗暴地搅柔嫩的口腔,夹住他的舌头。“尝尝你的骚味儿。”
兔子被迫张口含着男人的手指,涎液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委屈又害怕,从刚刚开始泫然欲泣的泪珠终于滚下来,哭得眼尾绯红。周驰这才把手指抽出来,对着兔子少年被蹂躏得胭红的小嘴亲了上去。
兔子不懂得接吻,第一次被男人把舌头伸进嘴里,空气和唾液都被篡夺干净,紧张得不会呼吸,昏沉沉得缺氧。周驰无所谓他生涩的反应,一边接吻一边往下边摸。小兔子早就被揉软了身子玩出了水,周驰的手指在丰腴的肉缝间滑弄两下,找准了位置。这回骚兔子淌足了淫水,食指哧溜就钻进了肉眼儿里。兔子本来被吻得意乱情迷,冷不防被手指操进了身子,慌张的穴儿阵阵紧缩,肉嘴像是要把周驰的指头吃进去似的紧紧吸着,费了点力气才拔出来。于是周驰更加期待兔子伤愈之后,会有多么销魂的体验。

孕期拒绝行房被主人爆操鞭子破处不断发情双子宫怀孕操流产
周驰给兔子取了名字,跟他姓,叫秋白。
秋白最近认为自己怀孕,也开始愿意吃东西了,腿伤好得很快。他捧着苹果在床上啃,周驰拆下他腿上的纱布,那里的伤已几近愈合,只剩一道浅浅的血痕。兔子的腿长而细白,周驰心念一动,捏了捏秋白的耳朵,让他在床上趴好。
男人之前也经常这么要求,然后会摸他的后背和腿,很舒服。秋白很听话地倒下去,小口地啃着苹果。
周驰覆到秋白身上,从后面摸他的脖颈和背脊。被摸过的地方通电似的酥麻,秋白没一会儿就忘记了啃苹果,呆着似的一动不动,身体时不时瑟缩一下。周驰把手伸到下面握了握嫩白的乳肉,在秋白耳边道:“小兔子,养了你这么久,是时候该回报我了吧。”
乳房被用力揉捏,乳尖受刺激缩成樱珠,秋白虽然迟钝,还是从男人粗重的呼吸和顶着自己屁股的硬物领会到了周驰的意思,颤抖着哀求:“求你了,我怀孕了啊。”
“我他妈都没操过你,你倒是说说,怎么怀上的?”周驰用力掐了掐小兔子嫩豆腐似的胸乳,秋白吃痛缩起身体,皱紧眉头,倔强地说:“我就是知道。”
周驰拉开他的腿,手指刺进小兔子的花蕊。指节被糜红肉嘴吮住,能感受到里头含着汪湿腻的花液,一定很容易肏进去:“我现在教你怎么做能怀孕,傻子。”
“不不不要,不要……”秋白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周驰,一个打滚就从他身下窜了出去。
真不愧是只兔子。周驰眼疾手快地想按住他,秋白连踢带踹,就是不让男人近他的身。
兔子胆子都小,自从被关起来,秋白没反抗得这么激烈过。周驰的胳膊被兔子抓出几道血痕,小腹也被狠狠踢了一脚。兔子的脚力相当大,周驰捂着肚子,火冒三丈地抽了小兔子几巴掌,手下一点没留情。秋白被打得头晕脑胀,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被周驰用皮带紧紧缚住了双手。
“别给脸不要脸。”周驰玩过的兔子性格都相当温驯,掐着脖子都不敢蹬腿抓人,山里长大的小兔子还是野了点。周驰把秋白摆成跪趴的姿势,托着他的腰拉向自己。
秋白撅着屁股栽在床上,雪白丰润的大腿之间夹着淡粉雏穴,生嫩得连含根手指都嫌粗。周驰并拢食指中指插进去,隔着弯曲的肉壁顶弄小兔子的子宫。骚兔子被指奸得哼出了淫声,一股湿滑的暖流从甬道深处涌来,浇了周驰一手。周驰抽出手来,骚逼就像流涎似的滴出淫水来,他对准那口骚穴舔上去,吮吸里头的蜜水,用舌头强奸雏穴。秋白哪见识过这么奇怪的人,只觉得小穴被吸得发麻,穴心隐隐发痒,那是只在穴口徘徊的舌头触及不到的地方。他渴望有东西能入得更深一些,好让自己解痒。
“啊……不要……好奇怪,里面……”秋白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却一下一下缩得起劲。周驰拍了拍他的屁股,扶着自己的鸡巴抵上穴口:“别急着摇屁股,一会儿让你更爽。”
感受到灼热的硬物戳着自己的屁股,秋白惊恐万分。他对这根大鸡巴的记忆还停留在周驰第一次想强奸他的时候,没成功肏进去都疼得要死。秋白蠕动身体想从周驰身下逃走,结果大腿上结结实实挨了两鞭子——那是条通体漆黑油亮的牛皮鞭,劲儿用大了能当场把烈马抽得皮开肉绽,抽在秋白的细皮嫩肉上更加了不得,立即肿起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鞭稍扫过穴口,秋白感到一阵像被蝎子蛰过般的锐痛,哭得惨烈极了。
周驰本来不太喜欢床伴哭哭啼啼,看到小白兔在自己身下无助哭泣的样子却生出种变态的兴奋。他在小兔子的前胸和后背都留下了漂亮的鞭痕,秋白刚开始只知道挣扎痛哭,后来发现躲不掉,开始迭声求饶,嗓子都哭哑了。周驰终于停手,把秋白双手的束缚解开,让他自己握着鞭柄肏自己。
秋白的手抖得根本握不住鞭子,更别提往自己身体里塞东西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又怕周驰发怒再责打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在男人面前双腿大张,胡乱地往自己下身戳,连地方都找不对。周驰不耐烦地握着秋白的手,对准吐水的蚌肉似的小穴狠狠戳进去,鞭柄粗暴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秋白哀叫一声,就这么被冷冰冰的皮鞭操开了处穴。周驰按着秋白的手一直把皮鞭捅进了最深处,直到肉穴吞没鞭柄。秋白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哀求地望着男人,期望能早点结束这场恐怖的刑罚。周驰抓着鞭柄肏了几下,忽然用力从秋白的身体里抽出鞭子,充血的胭脂穴拉出的透明细丝还未断,周驰的鸡巴就肏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可怜的小兔子像被串在木棍上一样串在男人的鸡巴上,四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周驰把少年的腿压到胸前,大开大合地肏干。初经性事的处穴紧致得要命,会吸男人魂儿似的收缩痉搐,每次抽出肉棒的时候都翻出淫乱的媚肉。身体像凭空被开了个洞穴,小穴被鸡巴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秋白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第一次感到羞耻的滋味。
周驰的鸡巴一直伸到秋白身体最深处,娇小的子宫被当成鸡巴套子,套在大龟头上顶弄。他交
替肏弄兔子的两个子宫,一次又一次注满精种。那段时间秋白总是被内射到肚子微微隆起,怀孕似的。
尽管拥有双子宫,生育能力强大,秋白的肚子却从来没有因为怀孕而鼓起来过。人类本来就很难让妖精怀孕。秋白也受孕过几次,然而妖精和人类孕育的胚胎相当脆弱,秋白怀着不满一个月的身孕被周驰变着法折腾,等到出血了才后知后觉。周驰本来就没指望被当做性奴的兔子少年真能生出崽儿来,况且没到一个月的根本算不做怀孕,兔子小产就像来月经似的,他总是敷衍地安慰秋白几句就作罢。
密室里没有日夜春秋,秋白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周驰狂热痴迷和他做爱,秋白的小屄总是肿的,即使累得昏睡过去也会被肏醒,小穴肿得不堪用就肏嘴和屁眼,把秋白折磨得苦不堪言。周驰见小兔子乖巧好揉捏,已经被调教得差不多,偶尔会把秋白放进自己的卧室,除了上床,还会让他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做家务,在他撅着屁股擦地板的时候肏他。
周成泽那边本来已经忘了还有个失踪的兔子这回事,他有一段时间没回家,这天回来取点东西,就听见楼上有动静。他这时还不知道,那是秋白被锁在房间里生闷气跺脚弄出来的声音。周成泽心想他家隔音没那么差,这个时间家里应该没什么人,总不会是招贼了吧?周成泽想起一年前他爸忽然神经质地在庭院和后山都围起了高高的铁网,家里还养着好几条猎犬,搞得像监狱一样,就算真的有贼进来也叫他有来无回。
周成泽找到关着秋白的房间时候,秋白刚好蹦累了,蹲在地上啃水果。他穿着色情录像里才会出现黑白两色女佣制服,白裙子短到遮不住屁股。
“你谁啊?”对于这个忽然出现在自己父亲房间里的小妖精,周成泽吓了一跳,马上又觉得恼怒:“为什么会在我爸的房间里?”
秋白比周成泽受到的惊吓还大,他还记得就是这个男孩用猎枪把自己的腿打断,然后提溜着他脖子上的皮毛把他关到笼子里,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说话啊!”周成泽步步紧逼,秋白觉得他又要拿枪打自己,跳起来就往周成泽身后敞开的房门跑。
周成泽感到风掠过衣角,再一看那小骚货已经蹿到门外去了,他也不是吃素的,何况秋白被圈养久了,加上受过伤,腿上的肌肉萎缩了大半,以是很快就被周成泽追上按倒在地上。周成泽还嫌不解气,不轻不重地踢了两脚。
“你挺会跑啊?”周成泽气呼呼地坐在小骚货的肚子上,把秋白的脸掰过来欣赏一番,发现他长得还真漂亮,楚楚可怜的是个男人就要心疼,怪不得都被他爸带进家里来了。“你是我爸包养的妓女?说话啊,哑巴吗?”
秋白咬着嘴唇不说话,胸腔因呼吸不稳而激烈起伏,低胸上衣包裹的两团丰满乳肉几乎要从布料里跳出来,周成泽这样血气方刚的少年哪受得了这个,鸡巴当场在裤裆里撑起了帐篷,顶着秋白柔软的肚皮。周成泽顿时觉得十分尴尬,骂道:“看你那副骚样,谁他妈稀罕肏你,让你舔鸡巴都嫌脏。”说罢像躲瘟疫病毒似的站起来。
秋白被周成泽放开,也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塌腰撅着屁股的姿势刚好让周成泽看见他短裙下的风景——丝袜是开裆的,小屁股又翘又嫩,臀缝间隐隐垂着粉红色的导线。
周成泽在心里骂着秋白骚,见着男人就勾引。他扫过秋白的腿弯把他踢倒,倨傲地看着小兔子:“谁让你站起来了?”
秋白猝不及防地以相当不雅的姿势仰面倒地,周成泽用脚挑开他的裙子,意外地看见秋白的双性器官。他只是惊讶了几秒就用力地踩上去,恶劣地用鞋底碾压小兔子的生殖器:“这么骚的屄踩烂算了。”
“啊——不要,求求你,好疼……”敏感脆弱的小花被粗暴踩踏,秋白在周成泽脚下扭动挣扎,抱住他的腿求饶。
见秋白终于被自己逼出了声,周成泽的内心一阵痛快。他从小就敌视一切和他父亲有关的女人,一切可能会依附着周驰成为这个家另外一个主人、侵犯自己领地的人,这点在周成泽懂事成人以后也没改掉。
“原来你会说话啊。”周成泽的鞋尖碾磨着裂缝中间的小豆子,在秋白的哀叫声中一下一下地踢踹他的小穴:“刚才问你话怎么不说?婊子。”
“我错了,让我干什么都行,啊!屄要被踩烂了,求求你快停下……”
“停下也可以。”周成泽欣赏着双性少年痛苦的表情,呼吸逐渐粗重,缓缓说道:“你是怎么伺候我爸的,也伺候伺候我,怎么样?”

渣男被前女友诅咒生出花穴被触手肏破处屄双穴失守
渣男被前女友诅咒生出花穴,被触手肏破处屄,双穴失守
林枫是个男人,他发现自己长了个逼。
有逼不是什么新鲜事,长了花穴的男人也不是没有,怪就怪在这个小穴是一夜之间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身上的。
好吧,其实也不是毫无征兆。
那天他和前女友杜泠打分手炮,本来是想打完好聚好散的,没想到这个女人性格偏激极了,做爱的时候用藏好的美工刀划伤了林枫的下体,还好林枫反应快,只受了点皮肉伤,不然怕是要落得终身残疾,终身不举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第二天一早,林枫就发现那道伤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肉缝,扒开裂缝,嫣红的小阴唇如花瓣般收拢着——阴囊和阴茎之下,竟然生出了女性的花穴。
他想起昨晚失控的杜泠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嘴里的胡言乱语。
“林枫!你这个混蛋!”
“我诅咒你,我受的苦你要千倍万倍还回来,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哈哈哈哈哈”
她当时的表现太过疯狂,以至于林枫只觉得毛骨悚然,完全没有注意她在说什么。
这事太过离奇,林枫试着把手伸进去,只觉得干涩疼痛难忍,他不得不用了点唾液润滑,再次尝试,紧致的小穴立刻含住了指节,里面赫然是一截甬道,只是不知道有多深。林枫看着仿佛色情片演员一样双腿大张、赤身裸体坐在试衣镜前的自己,觉得仿佛在做梦。
要是做梦就好了。
林枫想起一切的始作俑者,要不是杜泠在自己身上开了口,伤口怎么会变成花穴?他想质问杜泠,却被告知她在事发当晚就因为极度暴躁焦虑被送到精神病院观察,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见人。
要不要去医院检查?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瞬就被林枫否决了,这样的身体到医院怕是会被当成怪物研究。林枫想再观察一晚上,也许第二天他身上多出来的东西就不见了呢?
决定当一回鸵鸟的林枫回到自己的公寓,打算好好洗个澡再睡一觉。
浴缸里已经放满水,林枫打开花洒淋浴,才洗了一半头就发现脚下的水越积越多。他家浴室不大,这么一会儿水已经没过脚面,还有往外漫的势头。林枫想是地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吗?以前和女友同居的时候,地漏偶尔会被杜泠的长头发堵住积水,可是她已经好久没来这间公寓住过……
融化了洗剂泡沫的积水呈现出一种污浊的白,林枫手头没有工具,忍着恶心伸手想扯掉堵塞物,手指在水中划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摸到,他只得放弃,关了淋浴进到浴缸里去,想等地上的水漏干净再处理。
水温正合适,温暖浸泡着身体,让精神焦虑了一整天的林枫稍微放松下来,他忍不住分开腿再去研究那个小逼,大小阴唇俱全,连阴蒂都有,颜色粉嫩,俨然是处女的嫩逼,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处女膜。林枫摸了摸那道肉缝,心中再次乞求上天,如果这是梦的话,赶快让他醒来。
小小的浴缸像母亲的子宫,羊水温柔地包裹住身体,没有比这再宁静、安全的环境了。林枫感觉自己很疲惫,眼皮也越来越沉。他没有注意到,浴室里的雾气愈发浓厚,那不是浴缸中蒸腾的水汽,而是从别的什么地方钻入了浴室,如果这时候他伸出五指,就会发现眼前的雾气如实质般浓稠,已经到了能见度不超过一尺的程度。
但林枫已经做不到这个动作了,虽然他自己还没发现——他躺在浴缸里,身体靠着壁边摇摇欲坠,几乎要睡着了,眼看着就要滑到水里,这时身下一股奇怪的触感让他猛的一激灵,当场清醒过来。
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腿间,刚长出来的那道肉缝,只是试探般地一戳,不算用力却存在感强烈,林枫完全没办法当成是错觉。他摸向腿间,手腕却在接触到下身之前被什么东西猛地扯开,牢牢固定在身侧。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林枫整个懵掉,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浴室里的水越积越多,明明他关掉了花洒,水面却几乎和浴缸平齐了。污浊的积水里翻涌着黑色暗影,水面诡异地波动,如沸水般不断生出气泡再破裂。在林枫惊恐的目光下,几只泛着绿色暗光的黑色触手从水中跃起,扒着浴缸边沿爬上来。
“什什么鬼?”
在林枫反应过来之前,那几条触手迅速地缠住他的四肢,它们有自主意识般把他的腿拉得很开,双手则绑缚到身后,完全是任人玩弄的姿态。眼前的一切如噩梦般,那些粘着绿色粘液的恶心触手有小臂那么粗,触感如软体动物般湿冷黏滑,让林枫想起海鲜市场中被丢弃的腐烂得五颜六色的海蛸。触手的尽头隐藏在翻涌的水下,林枫不敢想象,这下面隐藏的是何等怪物。
更多的触手从水下钻出来,大约有十几条,每条都以螺旋状分布着数十个大小不一的吸盘,仿佛章鱼的臂,却比章鱼要恶心百倍。林枫眼睁睁看着其中一条来到他双腿之间,分开肉缝,毫不费力地钻进了他刚长出的小洞里。
触须的末梢较为纤细,借着水的润滑
毫不费力地侵入,橡胶般柔韧有力,初时没有太强烈的异物感,随着触手的深入,粗壮的根部也深入甬道,把薄嫩的阴道内壁胀满,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撑开,连一根发丝的缝隙都容不下。这就是女人做爱时的感觉吗?林枫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撑破,那层薄薄的结缔组织在触手的强硬侵犯下撕裂了,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淡淡的血雾自被撑开的嫩穴边缘弥漫开。处女血彻底刺激了怪物,水面翻涌得更加剧烈。
“到底是什么东西!”迟钝如林枫,至今还没能搞清楚这些该死的触手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他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操破了处屄,直到后穴也被触手侵入,阴道里的触手模拟性交的频率开始抽插,他才知道这些无孔不入的触手是在玩弄他,它们会肏遍他身上的每一个洞。
粗壮的触手缠绕着林枫的身体,吸盘在白嫩的大腿上留下粉色印迹。他是个直男,此刻却承受着前后夹击,后穴被一条更为粗壮的触手占据,用来排泄的小口被强硬地撑开,湿滑软体的吸盘吸附着肠壁来回换着角度滑动。身体被填得满满的,前后两条甬道同时挨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林枫的小腹阵阵发软。
“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未知的恐惧让林枫忍不住破口辱骂,他骂正在肏自己的触手,骂水下看不到的怪物,还有诅咒他的前女友,期盼着这是场噩梦。触手仿佛听懂了他的辱骂,钻进了林枫张开的嘴里,让他再也发不出成句的话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看样子可怜极了。
让它更加兴奋。
“放唔唔”
触手还在往身体里钻,根本愈发粗壮,身体被撑破的恐惧让林枫奋力挣扎,激起了触手的不满。有力的触手拉住两边脚踝大大分开,腰际和双手也分别被缠住,整个身体悬空,全身的重心都压在捅进肛门和阴道的两根触手上,林枫感觉被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更为恐惧的是,体内的触手正通过狭窄的宫颈,往肉壶里钻,阵阵触电似的酸麻席卷身体,除了徒劳地扭动身体,林枫什么都做不到。

被虫族强奸体内产卵撑满子宫扩阴器取卵发情求操
林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浴室里空荡荡的,花洒滴着水,没有可怕的触手怪物,也没有积水和浓雾,浴缸的塞子不知怎么松动了,水已经被放干净。林枫觉得好冷,全身肌肉像跑过马拉松般酸痛难忍。紧接着他看到自己大腿上青紫交加的淤痕,一道一道如阴影般环绕在四肢和躯干。那是被触手缠绕禁锢时留下的,林枫如坠冰窟。
不是梦。
他的下身狼藉不堪,多出来那个器官穴口红肿外翻,甬道里是诡异的酸麻,仿佛里面还插着东西不断进出,让林枫几乎无法合拢双腿。被鸡奸过的后穴也一样肿着,喉管和尿道火辣辣的疼,身上能肏的洞几乎被肏遍了,遭受了不明生物性侵的林枫身心大受打击,费了好长时间才把自己的身体弄干净,穿好衣服——他肚子里被触手弄进了很多透明粘液,毫无赘肉的小腹鼓了起来,一站起来就顺着大腿往下流液体。林枫的雌穴痛得厉害,又不愿扒开穴眼儿把东西抠出来,只能像女人尿尿一样蹲在浴室的地上想排干净,但是收效甚微。
无奈之下林枫只好像刚发现自己来了例假又来不及去买卫生棉的女人一样在内裤里垫了许多层卫生纸。这一切太过邪门,根本无法用常识来解释。他决心一定要找到杜泠,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去了精神病院,以病人男友的身份见到了杜泠。
“它们来找你了,对吗?”家属见面的会客室里,杜泠一双眼紧紧盯着林枫,仿佛洞悉一切,看得他心里发慌。
“果然是你?”医生已经警告过杜泠情绪不稳定,林枫尽力放缓语气以免刺激她:“泠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泠神经质地不停摇头,并不回答,林枫在心里骂了句疯婆娘,嘴上却极温柔:“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的,等你病好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好吗?你放在我家里的东西我还好好收着呢”
“没用的,太晚了。”一瞬间,林枫在杜泠脸上看到了绝望的表情。“它们不会放过你的,也不会放过我。”
“哈哈哈哈,好好享受吧,这是给你的惩罚,哈哈哈哈——”
“它们”已经收到了她的报酬,现在正是享用祭品的时候,又怎么能轻易结束呢?杜泠咯咯笑着,声音越来越大,屁股下的椅子被她不住扭动的身体带动,擦着地板发出响动。林枫从没见过发病的精神病人,一时间不知所措,这时医生和护士冲进来按住了杜泠,将她带回了封闭病房。
林枫被迫结束了会面,无功而返。他不想回到那个会从地漏钻出触手怪物的公寓,思来想去决定去医院检查身体。事到如今已经顾不上羞耻了,按照杜泠的说法这一切才刚开始,林枫想,大不了他就让医生摘了这个多余的器官,看那个怪物还怎么强奸他。
然而就在林枫挂好号,走向医生诊室的时候,异常再次发生了。
他坐在诊室门口等候的座椅上,这家医院门庭冷清,连过路的医护人员都很少。正在林枫感到奇怪的时候,那种不自在的气氛再次笼罩了他——和在浴室里发生怪事时相同的感觉,他的精神松懈,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牢牢压制。裤管一阵悉索,林枫低头一看,差点当场晕倒。
他看见一只虫。
那东西身长将近两米,之所以认为它是虫,是因为它的躯干上有六对节肢动物一样的足,浑身覆盖着鳞片般的硬壳,它站起来,躯干上的六只漆黑如豆的眼仁在眼眶里乱窜,最后齐齐盯向一个方向。
它在看林枫。
林枫后背发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他想站起来拔腿就跑,可不知为什么,偏偏连手指都动不了。就像站在万丈深渊面前无法往前挪动一步,林枫被无以名状的恐惧压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虫靠近自己的身体。
他的裤子自动解开,虫的螯把内裤咔嚓一声咬断,露出光洁的,还在往外流水的小逼。
“来人救命啊”求生的渴望盖过了在公共场所袒露私处的羞耻,林枫看着虫生着倒刺的节肢压到他的腿上,虫尾兴奋得左右摇晃,吓得开口求救。
下一刻,护士迈着轻快的步子在林枫面前走过,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打破了林枫最后一丝希望。
难道别人都看不到它吗?
在无法林枫无法理解的扭曲时空里,虫族将眼前的人类当成了产卵容器,生殖触肢从尾端伸出,对准了水汪汪的穴口。
虫族的生殖肢通体暗红,凹凸不平的表面覆着筋肉般的薄膜,为了避免交配时雌性逃脱,上面还生了许多倒刺。眼看着这样的东西就要刺进身体,林枫的头皮一阵发麻。
虫族的螯肢动了动,黑豆般的眼仁兴奋得震颤,尾部一抬,交配肢顶进了潮热湿润的小穴里,飞速抽插起来。
自己在被虫子肏。这个认知让林枫恨不得当场死去,生殖器上的倒刺刮擦着阴道内壁,没动几下就把脆弱的甬道黏膜划烂,林枫虽然不想要这个小逼,却也不想就这样活活被肏烂。可他像被使了定身咒一样无法动弹,只能张着腿任虫族的交配肢进出,仿佛av里
五花大绑,被炮机奸虐的女演员。林枫以为这就是能想象的最惨境遇。
不知过了多久,虫开始输卵。
交配肢自根部凸起一个圆形的轮廓,挤压着往林枫身体里运送,比乒乓球稍大的球形物体被推到宫颈口就无法前进,紧接着是另一颗卵。大量的卵推压着,强硬挤开了狭窄的宫颈,林枫感觉身体深处都被撕开,虫在输卵的同时也分泌了大量有麻醉作用催情液,麻痹了撑开宫颈的痛苦。卵顺利通过宫颈进入了子宫,只一颗便把蜜壶撑得满满当当。未受孕的子宫不过只有鸡蛋大小,此刻却被迫容纳了数十颗虫卵,强硬撑大了数十倍。
产卵过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期间林枫崩溃了数次。他的子宫容纳不了足够的卵,虫族甚至不放过直肠。卵压迫着前列腺强迫他高潮了数次,射出的精液把衣裤弄得一团糟。到了最后,林枫的小腹十月怀胎般隆起,直肠和阴道的穴口都塞着粘液凝成的栓子,以免卵在孵化之前从体内滑落。
“下一位患者。”
诊室门打开的一瞬间,虫消失了,压迫着林枫的诡异气场也烟消云散。林枫像从噩梦中醒来,他知道一切恢复到了正常世界,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可虫族在他身体里留下的东西都是真的,隆起的肚子就是证据。
他慌乱地穿好裤子,大腹便便连走路都艰难。林枫顾不上许多,匆匆进了诊室。
医生姓贺,身长挺拔,长相颇为英俊。他看见林枫怀孕般隆起的肚子诧异地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让林枫先坐下。
“医生,医生救我。”林枫把眼前的医生当成了救世主,也不管对方会不会相信,颠三倒四地倾诉了自己的遭遇。“我肚子里有东西,你快帮我,帮我取出来。”
“你别着急。”贺医生皱着眉头听完林枫的“遭遇”,并没有把他当做精神病报警抓起来,而且温声安慰他,要他先做检查。
林枫依着医生的指示,脱了裤子躺在检查床上,双腿放在把手两侧,像女人生孩子一样。林枫觉得有些羞耻,接连的惊吓让他没想过为什么内科诊室会存在这样的妇科产床。
“放松点,你只是生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贺医生边戴手套边安抚,坐在林枫腿间检查起来。
“被肏得很厉害呢。”医生修长的手指扒开红肿外翻的阴唇,过于丰盈的汁水让他无需用润滑剂就能把器械伸进去。
“什么?”林枫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贺医生神情严肃,“阴道口和肛门都形成了栓,我先把它去除。”
林枫抿了抿唇角,嗯了一声。
贺医生取下了像酒瓶塞子一样堵在穴口的黏液栓,向甬道内观察。
“那些东西排进了子宫,我会把扩阴器放进去,然后用钳子一颗一颗夹出来。”贺医生鼓励地看着林枫。“可能会有些不适,你能坚持的,对吗?”
林枫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听过医生的话,连声答应。只要能把他肚子里那些虫卵拿走,他怎么都愿意。
贺医生把扩阴器插在新生的花穴上,逼口小小的,怎么也容纳不进扩阴器的鸭嘴,林枫痛得直流冷汗,医生也有些着急:“深呼吸,放松,放松。”
林枫迟迟无法放松肌肉,贺医生无奈,手掌覆上阴阜,按摩起敏感的阴道口和阴蒂。
“唔……医生”林枫起了细细的喘息,他不知道这是猥亵还是治疗手段,只感觉自己的确是舒服了许多,甚至下意识挺起腰腹迎合医生,想获得更多。
贺医生顺利把扩阴器撑开,长长的产钳伸入阴道深处,精确地捏住一颗虫卵,再小心翼翼夹出来。
“哦——”乒乓球大小的虫卵被外力牵拉,不情不愿地从母体脱离,林枫仿佛又被操了一遍,双腿软得打颤,口中控制不住呻吟。
“你流了好多水,病人。”贺医生紧盯着林枫双腿之间,重复取卵的动作:“平时会流这么多淫水吗?”
“呜我不知道”林枫并没有从这些超出常规的问题中察觉出什么异常,体内的骚动和渴望已经盖过了思考能力。“身体好奇怪,我也不知道”
“啊啊啊——要、要到了!”虫卵再次狠狠压在阴道的敏感点,林枫尖叫着抵达了高潮,产钳被剧烈收缩的阴道夹得紧紧的,几乎无法抽出。贺医生用力拉了几下产钳,生气又无奈:“病人,请把你的骚逼放松,我没法继续了。”
“呜”产钳在体内戳动,时不时触到爽处,林枫想听医生的话放松,却怎么也做不到,只好哭着道歉:“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医生,里面好痒,我忍不住”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病人。”骚逼再有劲儿也挣不过成年男人的臂力,贺医生终于把产钳从林枫的穴里拉出来,很是恼火。
虫卵几乎被取干净,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林枫不知所措,他感觉甬道乃至子宫都在发痒,只有填满身体才能缓解骚动,他哭着求医生:“救救我,里面好难受,
医生帮帮我”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没见过你这么麻烦的病人。”

被深潜者当成繁殖对象触手奸
林枫躺在病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黏着污迹的那一块,直到眼睛发疼。他不敢回那个会钻出触手怪物强奸自己的家。在接受过“治疗”之后,他苦苦恳求医生入院治疗。贺医生也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尽管床位紧张,还是同意林枫留院观察几天。
林枫开始还觉得庆幸,至少不用回家面对触手怪。可是很快他又想起在诊室门口的遭遇,怪物不分场合时间地钻出来强奸他,在他体内产卵,这说出来何等疯狂,谁知道在他住院的时候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呢。
水滴溅碎在光滑的地砖上发出滴答声,像是没拧干污水的拖布被人拖着淅淅沥沥淌了一路。这么晚了,还有清洁工在拖地么?林枫几乎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想着。
惨白的月光透出薄窗帘,刚好投泻在林枫的床上。病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道漆黑的影子挡住月光,站在林枫床前。
一个不能算是人形的东西,以诡异扭曲的姿态步入病房,身后留下长长的黏液滑痕与水迹。头部是鱿鱼似的三角形,身上的衣服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几乎裹不住臃肿的身躯,但还是能从结实的橄榄色布料和臂章分辨出是几十年前的警服。
林枫莫名其妙地惊醒,紧接着就看见站在他床前的怪物。
章鱼头上依稀留着人类五官的痕迹,他有一双模糊的人类眼睛,可以称之为下巴的地方长满了长长的触手,靠近触须的部分也长了一双占据面颊大半面积的墨黑的章鱼眼睛。四只眼睛,退化至只剩两个通气孔的鼻子,口器则隐藏在触须之下。林枫借助月光看清了眼前的东西,吓得肝胆欲裂,尖叫出来。
深潜者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捂住林枫的嘴,他长期生活在深海之下,不太适应陆地的行动,因此动作总是稍显笨拙,力气却出奇的大。他的手上长着蹼和退化的手指,死死按住林枫的口鼻,毫无抵抗余地的力度几乎让他窒息而死。在林枫被闷死之前,深潜者好像察觉到他发青的脸色,稍稍放开了他的口鼻。林枫来不及把气喘匀,拼命呼救,可隔壁床位的人像睡死过去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巡夜的护士前来查看。
没有任何人来救他。怪物的裤子落到地上,林枫清楚地看见裤管之下并没有双腿,而是分成两股的触手。这次又是什么怪物,伪装成囫囵的人形在深夜里出现?
怪物爬到床上,臃肿如浮尸般的身体压着林枫,长着利爪的手指划开他的衣裤,连带着皮肉也被划破,林枫痛得叫出来,他明白了怪物要做什么,和之前那些怪物一样,它们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强奸他。
林枫不断地挣扎,想把身上的怪物踢下去,可他怎能敌得过力大无穷的深潜者,即使是在岸上,人类也无法反抗古老邪神的眷属。许多的触手将他的腿分开,露出腿间私密的小嘴,它们争先恐后地钻进去,触手又凉又滑,绝对不是舒服的触感,林枫恶心又害怕,干呕了出来。
深潜者的生殖茎从丛生的触须中伸出来,那是坚硬的骨化阴茎,头部呈倒三角状,表面是一层坚韧的半透明结缔组织,包裹了大量粘液,骇人听闻的长度和直径已经超越了陆地上绝大多数的动物,绝对不是人类的性器官可以容纳的。于是一些稍细的触手先行抽插扩张,不多时就把骚穴肏得熟烂。生殖茎尝试着顶进狭小的逼眼儿,简直像是把切蛋糕的铲子生生戳进肉里,割得林枫失声惨叫。在尝试几次插入未果之后,柔韧有力的触须再次钻进穴眼,深入,林枫感到体内有东西扩张开来,像白天医生塞进他下体的扩阴器,他被迫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淫穴被触手扒开,露出层层叠叠翻红的淫肉,深潜者的阴茎对准屄穴狠狠凿进去,浸满淫汁的软肉摩擦着发出巨大的叽咕声,林枫被捅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咯咯声,深潜者摆着腰胯毫无章法地蛮干,阴茎恶狠狠地刮过甬道,没几下就把尚算稚嫩的媚肉捣成熟妇才有的烂果子般的色泽。
不断有触须深入所有能钻入的空穴,耳道,鼻孔,嘴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林枫以为他会被憋死,绝望地发出呜呜声,极尽所能反抗,效果却微不足道。深潜者的触须卷住他的舌头,深吻般横扫口腔内的每个角落,更粗壮的触手则深入喉咙,如性交般做起抽插的动作。嘴也被当成了泄欲口,像在做牙科手术一样被迫撑开,下巴被卡得酸痛,也许已经脱臼了。然而他并没有窒息,无孔不入的触手侵犯身体的同时仿佛也输入了奇异的养分,但他现在已没有时间分心考虑这些,下体被肏得麻木肿胀,林枫在极致的痛苦和恐惧中仍然体验到了诡异的快感,甚至深潜者在他体内喷洒出大量体液的同时,他的阴道不受控制地缩紧抽搐,好像身体在试图把异种的精中紧紧锁进子宫以方便射精一样。
拂晓的第一束光透过窗缝照到枕头上的时候,深潜者从病房消失,林枫仍旧保持着被爆肏的姿势,双腿因麻木而无法并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忍着酸痛穿好裤子。和前几次的情况一样,唯一能证明那个怪物来过的只有林枫狼藉的身体。他强忍着不适等了一早上,终于等到医生来查房。
一见到贺医生,林枫也不管对方相信自己,把晚上
的遭遇讲了出来。贺医生认真地听着,露出了点怀疑的表情,林枫怕他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当即便提出要脱了裤子检查。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昨天的诊室,林枫爬上检查床,轻车熟路地脱下裤子张开腿,露出被肏得烂肿的小穴,他还没来得及清洁,从里到外都糊满了粘液和浊精,贺医生一见就皱紧了眉:“真脏啊。”
医生好像有些洁癖,戴了两层手套才走到林枫腿间,手指熟练地扒开阴唇,插进阴道里抠挖起来。他的手指很长,能直接摸到宫颈,不断搔刮着甬道内壁,林枫感受到性交的快感,忍不住反射性地抬起屁股,渴望手指肏得更深。
“医生,这、这是在干什么啊?”汩汩的淫水涌出,把贺医生的手腕都给弄湿了。林枫的小腿肚子颤抖,红着脸羞耻地问。
贺医生不耐烦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来吗,你被射了一肚子,说不定早就怀上了,得赶紧把精液排出来才行。”
“啊……原来如此。”明明医生是在给自己治疗,自己却这么淫荡,林枫瞬间觉得无地自容。
不知过了多久,贺医生终于结束了治疗,他把从林枫体内弄出来的精液收集起来,说要拿去做研究。林枫穿好衣服,对医生千恩万谢,提出要请他吃晚饭,但被贺医生以工作繁忙为借口拒绝。结果林枫办理完出院手续之后又在医院门口遇到了他,这下贺医生也不好再拒绝林枫的邀请,两人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馆子。
进去才知道这是家主打海鲜的酒馆,贺医生倒是熟悉地点起菜来,看样子是常客。林枫本来目的就不是吃饭,不知为何,贺医生总给他一种可靠的安全感,仿佛有贺医生在的时候那些怪物就不会出现。林枫一方面是想跟他套近乎,一方面确实克制不住自己想亲近他。
贺医生点了一道活章鱼,活蹦乱跳的章鱼一上桌,林枫就想起被触手侵犯时的情景,瞬间食欲全无。
“怎么,不能吃生的东西吗?”贺医生挟起一块章鱼的断肢扔进嘴里,面目表情地咀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林枫脸色苍白,摇头:“也不是……”他从前也会吃这些东西,只不过最近的遭遇全是和“海鲜”负距离接触,昨晚上下两张嘴还吃了一夜的触手,简直成了阴影。
“真的很好吃,不尝尝吗?”贺医生仿佛全然没察觉到林枫的不适,兴致勃勃地说。“刚开始可能不习惯,但你会喜欢的。”
他漆黑的双瞳好像有魔力,林枫被蛊惑着挟起一块扭动的章鱼触手。神经末梢尚且存活的冰凉断肢几乎融化在滚热的口腔里,吸盘有力地吮裹着黏膜,像无数个吻,并在林枫脑海里发出“啵啵”的声响。他想起被活章鱼噎死的老饕们,惊慌地吭哧咬下去,未死透的软体动物狡猾地从他的齿缝间溜走,像一只浴缸的橡胶塞一样堵住了他的喉咙。
失去意识之前,林枫听见遥远的声音。
“很美妙,对吧?”

强迫女友打胎遭到报应被诅咒经历无数次生育
身体热得好像要融化,林枫伸出手臂抱紧身上冰凉的东西,企图散发多余的热量。缺陷的地方被填得很满,无数只触手把他的腿压向两边,吸盘在嫩白如脂的皮肤上留下数个圆形的红印,
现在在和他做爱的是什么?林枫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麻木,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怪物都能张开双腿承受。这一次他在哪里?林枫来不及思考,女穴已经剧烈抽搐着抵达了高潮,激射的精流打在宫口,让种子生根发芽。
“射,射进来了……”林枫带着哭腔,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他能感到自己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小腹都鼓了起来,他伸手去摸下身和阴茎连结的位置,结果摸到男人温暖结实的身体,一下子清醒过来。
贺兰舟抓住林枫的手亲吻两下:“还想要吗?”说罢也不等他回答,把林枫的身体翻过来,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深深捅进去。林枫觉得有些难受,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呻吟,扭着屁股吃进男人的大鸡巴。贺兰舟晃着腰,龟头刻意在敏感点处戳弄碾磨,林枫很快又来了感觉,小腹愈发酥软,抬着屁股主动去套弄贺兰舟的阳具。
贺兰舟像只打桩机一样按着他的腰冲刺,在他的耳边喘着粗气,汗水滴在林枫的后脖颈,有些痒。他的汗味对林枫来说一点都不难闻,反而有一股清新的味道,像阳光下拂过的海风,同样让人联想起海洋,却和那些生腥的怪物不一样。林枫想到这里不禁生出些违和感,他为什么要拿贺兰舟和那些怪物对比呢?
他想起那天自己请贺医生吃饭,结果被差点被活章鱼给噎死。从医院出来之后已经是深夜,林枫不敢回家,更不敢留在医院,只得住在宾馆。贺医生对林枫很是愧疚,又担心他的身体,便陪了他一夜。在林枫的主动勾引下,两个人又发生了关系。
很快,他顺理成章地搬进了贺兰舟家同居。林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下面多出那个洞越来越频繁地渴望性事,贺兰舟的工作又忙,他值夜班的时候,林枫便难受得忍不住拿其它东西自慰。
最重要的是,自从林枫和贺兰舟同居之后,那些怪物就再也没有找上来强奸他。林枫觉得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注定他要和贺兰舟在一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些怪物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果不是下面多出来的小逼依旧存在,林枫会觉得之前的那些魔幻遭遇只是一场梦。
也许和经济低迷有关,最近这座城市里暴力伤人的案件频发,隔三差五便上一次社会新闻。有人在街边自焚,有人在车站无差别砍人……林枫看着新闻的时候总觉得心惊肉跳,贺兰舟却像其他所有人一样以毫不在意的态度置身事外。
“别担心,老公保护你。”当林枫提出想和贺兰舟一起换个远离海岸的内陆城市生活的时候,贺兰舟敷衍地吻了吻他,拿起车钥匙出门。
今天是贺兰舟的单位组织出海活动的日子,他们会乘着游艇海钓,烧烤。这听起来很有意思,本来贺兰舟打算带林枫一起去,就说两人是好朋友。可林枫想起要出海就觉得可怕,他想说服贺兰舟也不要去,但他的男朋友显然兴致勃勃,林枫不想一再扫他的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那天晚上,贺兰舟没有回来。
第二天,林枫依旧没等到贺兰舟的消息。
到了第三天中午,林枫从新闻里看到,一艘游艇在出海时不知所踪,极有可能是遇上了海上的风暴或是触礁沉没。
林枫的心碎了。他所爱的人最终还是被他深深恐惧的大海吞噬了。他想逃离这座城市,却又抱有一丝丝希望,认为贺兰舟一定还活着,每天都在默默乞求上天,期望贺兰舟有一天会回家。
他的祈祷成真了。
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门铃声惊醒了林枫。
浑身湿漉漉的贺兰舟站在门外,清幽的眼神让林枫想起某种动物,他顾不了那么多,一把抱住贺兰舟:“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太好了……”
贺兰舟的身体很凉,像是刚从水里爬上来一样,皮肤苍白,嘴唇却异常红润。林枫在浴缸里放满水,催他进去泡暖一点。贺兰舟坐在浴缸里,长臂一展,一用力把林枫也拉了进去。
林枫只好把衣服脱光陪贺兰舟,他也不想离开失而复得的爱人,有好多话要问:“这段时间你在哪里?我担心死了,差点以为你……”
贺兰舟的眼神在林枫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嘴唇动了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至少他活着回来了。林枫不甘心这样的回答,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贺兰舟缠了上来,胳膊和长腿像天然的牢笼把林枫禁锢在怀里,锁紧。他的皮肤像有生命力,紧贴着林枫的身体,让他有了被软体动物盘绞的错觉。林枫有些心惊,但抱着自己的分明就是朝思暮想的情人,是人类的皮肤和骨骼。林枫摒弃那些可怕的念头,分开腿缠上贺兰舟劲瘦的腰,用身体去感受他是真正的活人。
贺兰舟的身体挤进林枫腿间,下身的肉块蹭着他的小腹,滑如软体动物的舌头在肩膀和锁骨的皮肤上舔舐,发出色情的吮吸声。林枫感觉到贴
在自己肚皮上的阴茎膨胀发硬,贺兰舟还拉过林枫的手让他摸,咬着他的耳朵撒娇:“好难受,我想操你。”
林枫也想要得不行,自从贺兰舟失踪之后他连自慰都没有心情,更别提性生活,他主动握着贺兰舟的阴茎往自己的逼里送,龟头戳进穴口,在水里格外滞涩,林枫痛得停下了动作,贺兰舟却不许他后退,搂着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按,林枫痛叫出来,感觉像是又被破了一次处。
“你的身体好舒服。”阴茎尽根没入,完全抽出后又操进去,贺兰舟动着腰,发出满足的赞叹。浴缸里没有任何着力点,林枫只能环着贺兰舟的脖子,身体跟随着操干的动作晃动,他感觉贺兰舟的阴茎比任何一次进得都要深,深得引起了沉甸甸的坠痛,像是进入了宫颈或者更深的地方。贺兰舟紧贴着他,固执又凶猛地把阴茎压得更深,林枫低头看到小腹隆起的不自然的弧度,吓得直推贺兰舟:“不要,不要再进来了,肚子已经……”
贺兰舟无视林枫的求饶,把手放在他的小肚子上,语气中带上几分惊喜:“这里是子宫吧。”
他好奇地按了下林枫的小腹,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要让你受精。”
林枫愈发觉得贺兰舟怪异。他曾经给林枫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对林枫的情况了如指掌。他不光是凭空多出来一个小逼,子宫卵巢附件一应俱全,而且发育得非常健康,十分适合生育,所以他们做爱的时候都会注意避孕,以免意外怀孕。
长了个饥渴的骚逼就够让林枫难以接受的了,他可不想被搞大肚子。
“你在说什么啊,不可以内射。”林枫顿时有些气愤,扬手就想给贺兰舟一巴掌,结果在对视对方眼睛的时候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不同于从前出现的那些怪物所带给他的窒息和绝望,与以往的哪一次都不一样,只那一瞬间,林枫感受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怖,不,相比之下,死亡已经是仁慈。
他在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反应能力,像是被钉住的麻雀,只会在贺兰舟身下颤抖哀鸣。贺兰舟捏住他的下巴,舌头顶进他的嘴里接吻,他也给不了任何回应。贺兰舟不满地把手指放到林枫嘴里,粗鲁地玩弄他的舌头。
“擅自把别人的肚子搞大确实没礼貌。”贺兰舟把疲软的性器从林枫体内抽出,一丝白絮般的浊液从穴眼儿里被带出来,快速散在水里。贺兰舟望向他的眼神冰冷。:“所以你要付出代价。”
林枫缓缓从恐惧中抽离,他听不懂贺兰舟在说什么。他是什么意思?林枫隐约想起,自己提出要和杜泠分手的时候,杜泠苦苦纠缠,甚至说她已经怀孕了。林峰没有信,虽然有不戴套的时候,但他每次都有注意体外射精,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怀上呢?他残忍地建议杜泠,要是怀孕了最好把孩子打掉。
他想起杜泠被关进精神病院之前对他的诅咒,她说要他林枫经历和自己一样的痛苦,还说它们来了。
它们真的来了。
“你是谁?”林枫忽然醒悟,眼前这个男人可能是形似贺兰舟的怪物,和那些凭空出现的怪物一样,他感到自己的悲伤大过恐惧。“你不是贺兰舟。”
“你在说什么啊,宝贝。”贺兰舟像是被林枫逗笑了,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刮了刮他的鼻子。林枫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如果他是冒牌货,那也太像了些。贺兰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抱住林枫,在他耳边说:
“别害怕,老公保护你。”

游学途中的男孩在海外惨遭拐卖沦为封建国家皇储的性奴
男孩像狗一样赤裸着身体跪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脖子和脚踝上都戴着贵金属打成的链条,精美又牢固。在现代社会,只有人们上街遛狗才会用上项圈和链子,而现在,锁链的另一端被人牵在手里,他坐在铺着狮子皮的座椅上,修长的腿悠闲地交叠,祖母绿宝石般的眸子映着男孩雪粒般洁白无暇的身体:“过来。”
听到赫西斯低沉的嗓音,男孩的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下,奴隶没有名字,他知道那是男人在叫自己。男孩的真实名字叫凌诺,但这里没有任何人在意。
“你聋了?”男人还是像往常一样没有耐心,收紧了锁链硬是把男孩往自己身边拉。凌诺发出受惊的尖叫,被强行牵拉了几米远,像被拖行的死狗,狼狈极了。小性奴身上的皮肤娇得很,只是这样一拖一拽,手肘和膝盖内侧就擦出了红痕,项圈底下的皮肤也磨破了皮。赫西斯把凌诺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连大腿都劈开,扒开阴唇看里面的小穴恢复得如何。
凌诺敞着腿让男人观赏身上最隐私的部位,羞耻得浑身颤抖,却不敢用手遮掩或者并拢双腿。在亚夏皇族的后宫里,奴隶不能有任何轻微的反抗,主宰生杀大权的主人随时可以把他们送到妓院或者军营,让那些粗鄙的军士和奴隶主轮奸灌精,再也没有能合拢双腿的时候。
这样的事时有发生,凌诺目睹多了,早就被吓破胆子,男人成日的强奸淫辱也成了恩赐,确保他不落入更悲惨的境地。
赫西斯对屄穴的恢复情况很满意,他前些日子给小奴隶穿了阴蒂环,为此好几天都没操他,此刻忍得快到了极限。现在,阴蒂那小块剔透如粉玉的肉球被金色圆环贯穿,再也缩不回去,老老实实地任人把玩。赫西斯用食指弹了弹那里,花蒂颤颤巍巍地抖,小奴隶的身体也瑟瑟发抖,几次都忍不住想并拢双腿,于是腿心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抽了几巴掌,痛得流了眼泪。
阴蒂被抽得又痛又爽,凌诺上面流泪下面流水,在男人眼里就是欠操了,非得从里到外好好给他通一通身子才行。但是还不可以,赫西斯耐着性子拿出一只假阳具,放到凌诺嘴边。
凌诺不敢多看男人一眼,屈辱地张开嘴把假阳具含住舔,像吸真鸡巴一样伺候它,尽量把唾液涂在茎身。这东西注定要捅进自己身体里,凌诺已经学乖了,不舔得很湿,痛的是他自己,男人是不会有丝毫怜悯的。
把假阳具舔湿之后,男人让凌诺字开腿坐着插自己。那东西太大了,放进身体都是酷刑,凌诺两手握住它,皱着眉往自己身下的小洞里捅,出了一身冷汗。
“太大了,剩下的部分……塞不进去。”用尽全力假鸡巴还是留在外边一截,好像他的阴道也只有这么长,凌诺可怜兮兮地望着赫西斯,试图得到一点怜惜和帮助。
“就是因为你的小骚逼不中用,太紧,才给你用这个的,懂吗?”赫西斯握住底座用力一推,彻底帮了凌诺一把。
“呜啊!”假阴茎一下子全捅进下腹,凌诺差点儿没坐住倒下去,却还迫于男人的淫威,握住底座缓缓抽插起来。他底下流的水并不多,茎身又粗,进出很是滞涩,甬道内壁一阵抽痛,凌诺咬着下唇,连脚趾都蜷起来,手上却不敢停下来,只好呜呜地求饶:“肚子疼,求主人”
“你是怎么求别人的?”赫西斯丝毫不为所动,威严冷酷:“老师没教过你吗?”
凌诺在雪白的地毯上扭动,脚后跟蹭着纤长的毛,泛起一片粉晕,他还不太会说亚夏的语言,赫西斯教了他好久才学会叫主人,像只智障的宠物狗,因为长得漂亮主人才舍不得抛弃。
“呜……主人……”亚夏语太难,他翻来覆去也只会说几句,赫西斯逼着他练习:“还有呢?”
“肚子好胀,顶得里面好痛。想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凌诺万般不情愿,刚说出口就羞耻得哭了出来:“肚子要破了呜呜呜……”
小奴隶因为羞耻,雪白的身体染上粉红,脸蛋上挂着泪只会诱发男人暴虐的性欲,赫西斯翠绿的眸子愈发深沉,命令道:“跪下,屁股抬高。”
凌诺腿间还夹着假鸡巴,别扭地翻过身跪趴下来,开腿塌腰翘起屁股,他被训练得很乖,时刻都能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做出反应。赫西斯把假阴茎拔出来,撩开衣袍换上自己青筋暴涨的阳具,骑上了爱哭的小母狗。
“呜,呜”凌诺只敢小声啜泣,还是惹得男人不悦。赫西斯想要小奴隶顺从地服侍自己,而不是每次一弄他就像被强奸一样。不过他也知道凌诺年纪小不禁操,稍微弄狠了就会哭闹。和那些天生豢养的奴隶不一样,凌诺还会想念原来的生活,想逃离这里,这点是身为主人赫西斯最不能容忍的。
“哭什么,嗯?”赫西斯拉起凌诺后颈的项圈,小奴隶被迫仰着漂亮的头颅,舌头因为窒息吐出嘴角。“话也不会说,床上也伺候不好,割了你的舌头算了。”
“不要,不要”没有人把奴隶当成人看,性奴还要更低一等,只是主人泄欲的工具。有人把亚夏后宫成为皇族的厕所,奴隶就是隔间里配置的肉便器。
凌诺一点也不怀疑赫西斯真的会割下自己的舌头。就像他说要在自己的阴蒂上穿环,不管自己怎么哀求,他都那样做了。凌诺很是委屈:“主人对不起,贱奴会努力学请原谅我……”
其实他还算聪明,读书的时候跳过级,本身就比身边的同学年纪小,刚落到赫西斯手里的时候高中还没毕业——人贩子可不管卖出去的小美人几岁,成没成年。自从被拐卖之后凌诺备受折磨,终日惶恐不安,哪有心思学习新语言,更别提赫西斯还会以学习的名义用教鞭抽打他的私处,往往是一节课下来没学会什么,小逼和菊穴被抽得红肿不堪之后又被拉开腿强奸。
男人有力的腰腹啪啪撞击丰满的肉臀,凌诺快要跪不住了,几次挣扎着往前爬,又被男人控住腰拖回去肏,假阴茎也被塞进空着的菊穴里,两口淫窍被填得满满当当,凌诺在前列腺和阴蒂的双重刺激下脱了精,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只会流着口水摇屁股。男人低吼着往凌诺体内射入一泡浊精,较浅的阴道盛不住过多的体液,白液流满了大腿,凌诺保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势,直到侍女把他拉起来清理身体。
侍女们个个年轻漂亮,尽心服侍主人,凌诺想不通为什么男人会近乎偏执地把变态的欲望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他只能猜出赫西斯应该是个贵族,而且身份不低。在这个国家只有贵族能无法无天,甚至枉顾国际法在私底下蓄奴。只是无论如何他们也没有权利把别国的公民变成自己的奴隶,一点毋庸置疑。
那是高中最后的修学旅行,按照计划,他们的旅游地从日本到中东,最后是澳洲。第二周,他们途经中东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亚夏,有许多凌诺感兴趣的博物馆和遗迹,甚至还保存着封建君主制度。这里富庶而危险,发达与落后共存,贵族和巨贾掌握了大部分的财富,把首都城市建立得富丽繁华,在一些偏远的地区却还存在奴隶制度。启程之前老师就再三告诫所有学生不要擅自行动,以免惹上麻烦。
却没想到麻烦找上了门。
在离开亚夏的前一晚,凌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酒店,而是被反绑着手塞进了后备箱里。当晚他就哭着被年长十几岁的男人开了苞,从象牙塔里长大的小少爷沦为性奴隶。
囫囵擦干净下身,凌诺被要求穿上连衣裙——他很少有被允许穿上衣服的时候,除非是见外人。身上终于有了遮羞的布料,但凌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在赫西斯的后宫里他能见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语言教师。这位老师的教学能力未知,反正唯一的学生凌诺在他的教导下,亚夏语说得七零八碎,学了半年也没让赫西斯满意。不知道出于何等的恶趣味,赫西斯要求凌诺能说一口流利的亚夏语,凌诺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因为贪图在床上那点淫荡的荤话,还是因为他就喜欢逼别人学习?
凌诺坐在学习桌前,老师听写一个单词,他就在本子上写一个。他这些日子忙于侍寝,没什么时间学习,错得有点多,加上花穴里塞了好几枚跳蛋,不定时震动让他身子发麻,脑海一片混乱,越着急错得越多,老师看到卷纸的时候气得脸色都变了,厉声命令凌诺站起来。
看到老师震怒的神色,凌诺十分胆怯,老师那把长教鞭抽在身上很痛,每抽一下就是一道鼓起的红印,一个星期都消不下去。

成绩差被鞭子抽屄责罚口交练习舌头灵活度颜射后拍艳照(蛋:参观绝育营)
一节课下来凌诺的屁股都快被老师抽烂,一下课就趴在床上养屁股。而赫西斯看到凌诺青红交驳的屁股和大腿,又有些恼火。
“我听说你惹老师生气了?”小奴隶惨兮兮地撅着屁股在床上哭,赫西斯摸了摸红肿的臀尖,原本蛋白般弹软的小屁股现在像颗烂桃子,触手的皮肤温度很高,肿得厉害。
“对不起主人……”凌诺被摸得一阵刺痛,抽着气躲闪:“不要再打我了,我知道错了……”
“打你是轻的。”赫西斯分开凌诺的腿,手从下面探过去,拨弄花穴和阴蒂。“像你这样蠢笨的奴隶,早该送去劳军,让他们把你的肚子肏大,生一群小奴隶。”从前小奴隶也不是没挨过家庭教师的打,只是没有这次这样重。
凌诺咬着下嘴唇任由男人亵玩私处,嵌在花芽中的阴蒂环被肆意扯弄,粘稠的透明液体从骚穴里缓缓流出,沾满了男人整个手掌。
男人变态的爱好是在凌诺身上穿环——也许这种行为没有什么乐趣可言,只是在奴隶身上留下烙印是主人的权利。从耳洞到乳环,连阴蒂也没被放过。凌诺觉得自己像家畜,男人把饰品挂在自己身上,钻石和金子装饰耳垂和乳头,阴蒂更是嵌上一颗珍贵的珍珠,让他的私处像含珠的蚌,别致又淫荡。
赫西斯总是让凌诺换上一套又一套昂贵的装饰品,走秀似的展示,只属于他自己的淫荡宝贝,被剥夺了过去和未来,谁都无法染指。
小奴隶大部分的时候身上只有项圈和装饰性的身体链,金色细链情色地挂在胸前的乳环和大腿上,在打了阴蒂环之后,阴蒂处又多了一条锁链,坠着敏感的肉球时刻恬不知耻地挺立在空气中,再也无法回缩。
赫西斯把凌诺的身体翻过来,给大腿上的链子加了条延长链扣在项圈上,被迫做出双腿大张的姿势。责打花穴的时候,凌诺总会忍不住合拢双腿,于是这些坚固的身体链便成了刑枷。
赫西斯拿出一根鞭子,折起来试了试手感:“今天我亲自教你一回,你可要珍惜机会。”他的教学没开始,惩罚就先来了。皮鞭的疼痛更甚于教鞭,鞭稍带着厉风扫到娇嫩的腿根,那感觉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凌诺喉咙里呜呜,男人连求饶的机会也不给,用袜子堵了他的嘴,把小逼抽得和屁股一样肿痛才罢休。
凌诺被放开的时候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疼得浑身是汗,还要跪在主人脚下学习对他来说最难的发音。
小奴隶洁白的身子上满是虐痕,抽噎着跪在地上,赫西斯说一个单词他重复一遍,却因为缺乏技巧怎么也说不对。
“你怎么这么笨?”赫西斯比老师还要缺乏耐心,可打也打过了,再给他的小嫩逼来几鞭子怕是这个月就不用做爱了。赫西斯捏起小奴隶尖尖的下颌,后者惧怕地望着男人阴沉的脸色,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濡湿了男人的手指。
又骚又娇。赫西斯在心中骂着,指头从嘴角伸进小奴隶温暖的口腔,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拉。
“你的舌头太硬。”凌诺听到男人的评价,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还记得男人说过要割了他的舌头的话。他就维持着这个难堪的姿势仰着头,一小截粉舌被从口中拉出来,因为无法闭口,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一下巴。
赫西斯见凌诺像小狗一样听话的姿态,心情稍好了些,微微分开腿,把小奴隶拉到自己腿间:“好好练你的舌头。”
凌诺的口活和外语一样烂,提起口交就头皮一阵发麻。他解开赫西斯的裤子,露出沉睡着的阳物,这根肉棒一硬起来就会把他肏得死去活来,而现在,他不得不张开嘴含住,像吃冰棒一样舔遍粗壮的茎身。
男人的阳茎很快膨胀起来,如铁杵般坚硬,凌诺得张圆了嘴巴才能勉强含住小半部分,主动深喉根本是不可能的。赫西斯每每挺腰肏得更深,凌诺都有一种喉咙即将被戳破的恐惧。每一次口交都是场刑罚,凌诺在窒息中干呕,在被大鸡巴噎死之前男人终于卡着他的喉咙射了出来,滚烫的白浆顺着食道流淌,凌诺做出不自主的吞咽动作,把腥苦的精液吃进肚子里。
赫西斯虽然对凌诺的口活不甚满意,看小奴隶如此乖巧听话,嘴角发红,眼里含着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大发善心地没有为难他。他把灌饱精液的小美人抱在怀里捏弄了一番,可怜的凌诺屁股疼肿,在男人大腿上如坐针垫,扁着嘴不敢哭。
“哭什么?”
“屁股疼”
男人低声轻笑,让凌诺分开腿跨坐着面对自己,流水的软肉压在阴茎上,没一会儿就把肉棒蹭得快要抬头。赫西斯捏着凌诺的下巴:“张嘴。”
凌诺迷茫地张开嘴,男人的舌头立即闯进来纂取津液,刚吞过精的腥苦犹存,小奴隶的嘴却像含了蜜一样香软,赫西斯重重吮吸,凌诺被吸得舌根发麻,听到男人说:“感受到了吗?记住放松舌头的感觉。”
凌诺不敢说不知道,怯怯望着男人碧色清冷的眼眸,后者看出他的不解,大度允许他把舌头伸进来,共同探索发音的秘诀。
小奴隶被哄骗着献吻,娇软香舌颤
巍巍地探进男人嘴里,像小猫吮奶一样吸他的舌尖,带着口水的齿痕印在男人嘴唇上,没注意屁股下面的大棒越来越硬。
鲜红欲滴的唇瓣被吸咬得鼓胀饱满,玫瑰花苞般诱人采撷,赫西斯想起他第一次遇见凌诺的场景,少年坐在咖啡馆街边的吊椅上,垂下头去闻身侧的香雪兰,雪色瘦削的颈侧线条消失在棉质衬衫领口,浅红的嘴唇快碰到了花瓣。
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少年就听到了同伴的呼喊,蝴蝶一样飞走了。
身为一国的储君,赫西斯从不拘束自己的欲求,他想要蝴蝶般的少年停驻在自己掌心,就那么做了。少年在踏进国境线之前永远不会想到这一步让会自己从公民沦为奴隶,只因为男人觉得这样的身份更容易调教成听话的床宠。
可怜的男孩至今以为自己被卷入了非法贩奴交易,不知道真相是他倒霉地被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看中,卑劣又粗暴地占为己有。
赫西斯抬起少年的臀,肉棒在湿漉漉的屄口蹭了蹭,龟头嵌了进去。少年因胀痛眉心蹙起,底下的小嘴听话地吞下肉棒。凌诺无助地抱住男人肌肉群发达的后背,以免自己的身体滑落更快,然而肉棒还是坚定地破开身体,把他牢牢钉住。
可怜的少年一面要抬臀吞吐阴茎,又要忙着和男人亲嘴,舌头交缠的水声啧啧,色情得让人脸红。大腿和屁股的皮肤浸了汗,引起阵阵蛰痛,凌诺被男人的鸡巴抛上快感的巅峰,又被疼痛拉到现实的地狱,几番欲生欲死。
调教过的身体被情欲点燃,穿着银环的乳尖挺立起来,软嫩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手揉捏按搓。凌诺的小逼还是处女穴的时候,胸脯平得可以跑马,现在已经有了微弱的起伏。奶肉白软,乳晕小而清晰,颜色粉嫩,赫西斯对一手揉大的小胸脯颇为自傲,觉得它们还可以更加丰满,每次做爱都要好好揉弄一番,好让小奴隶的奶子长得更快。
“要吸乳头”男人只是揉奶,没有照顾到充血发硬的奶头,凌诺痒得受不了,捧着小奶子往赫西斯嘴边送:“请主人给吸一吸”
只要听话,认清自己的身份,小奴隶的请求就会轻易得到满足。赫西斯一口叼住生嫩的奶子,凌诺胸前一痛,差点以为他咬掉了自己的奶头,吓得眼泪都出来了,赫西斯把奶头吐出来的时候那颗茱萸般的豆子都快从野樱桃肿成了车厘子。
“你光让我吸,怎么没有奶?”赫西斯把两边奶头都吸得淫靡红熟,忽然不满地诘问道。
男人的语气严厉,吓得凌诺一激灵,阴道收缩差点把赫西斯夹射,他恼怒得扇了胸脯一巴掌:“不争气的东西,玩了这么久才长出一点奶肉,连奶都不出,以后怎么奶孩子?”
赫西斯的巴掌不断,把可怜的小胸脯扇肿,奶子看着倒是大了点。凌诺听到奶孩子的话已经吓得大脑宕机,拼命摇头:“对不起主人我没有奶”
“等你怀了孩子就会像女人一样产奶了。”赫西斯狞笑,大鸡巴捅向小性奴的子宫深处。“你说,天天这么干你,什么时候能怀上?”
凌诺目瞪口呆地挨着肏,震惊和恐慌已经盖过了身体的不适。他会怀孕吗?男人说过,他是奴隶,他生的孩子也是小奴隶。而且他年纪这么小,怎么能生孩子呢?
快射精的时候赫西斯把阴茎拔出来,对着美人的小脸一股脑射出来。卷翘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浓精,粘稠地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口的樱红奶尖。凌诺感受到赫西斯的目光,羞耻地低下头,又被赫西斯拉着头发冲着手机摄像头仰起头,拍下数张被颜射以后的淫荡样子。
一想到这些艳照可能会被赫西斯发到sns上炫耀,无数陌生人透过网路看到自己淫荡下贱的身体,凌诺就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想到这里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脸上的精斑被冲出痕迹,赫西斯语气不善地问他又哭什么,凌诺哪敢说是自己不愿意拍裸照,谁知道恼怒的男人会不会以此为由头拍出一些更出格的视频。被逼问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主人,我能不能不怀孕”
“为什么?”赫西斯好像没生气,反倒饶有兴致地问。
“你已经有很多奴隶了,不需要更多了”凌诺想了半天,说出一个较为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等待审判一样战战兢兢地低着头。
“想知道怎么才能永远让你的小肚子不会鼓起来吗?”头顶,男人阴恻恻的声音传来:“你想做绝育,我可以成全你。”

皇族后宫的淫乱游戏击鼓传花聚众乱交妄想出逃的轮奸惩罚
赫西斯给凌诺换了位新老师,大概是考虑到语言障碍,这次的老师精通各国语言,尤其是凌诺的母语,简直再合适不过。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年轻女性,不会体罚凌诺,打得他不能坐下。
偶然的谈话中,凌诺知道新老师正考虑放弃亚夏的身份,原因也是饱受争议的人权问题。亚夏虽然明面上已经废除了奴隶制,但在灰色地带,贵族仍正大光明地豢养奴隶。在进入皇宫之前女教师也不清楚这些宫闱秘闻,只是隐晦地被告知知道她的学生是储君的秘密情人,然而等她见了凌诺才慢慢明白过来,少年不被允许踏出房门一步,身上时常有遮不住的欲痕,看得人面红耳赤,怎么看都是被养起来的禁脔。
他像是容易受惊的小兔子,稍微有风吹草动就一激灵,大眼睛盛着满满的恐惧,女老师很无奈,半开玩笑地说:“我有这么可怕吗,又不会打你。”
凌诺不敢相信,甚至很少直视女老师的眼睛,看样子明显是受过长期虐待。他们授课的时候四下无人,女教师觉得很安全,低声问道:“有人打你吗?”她善良又富有同情心,凌诺刚开始并不信任她,无论怎么问都不肯多说。不过时间久了,凌诺渐渐接受这个温柔的新老师,开始觉得也许她真的能帮到自己,如果她能把他还活着的消息带出去,如果……
再一次看见凌诺手腕上疑似绳索捆绑过的痕迹之后,正义感驱使着女教师问:“是不是赫西斯殿下虐待你,你不是自愿的?”
凌诺的眼睛明显瞪大了些,又飞快低下头,在女老师的再三追问下,他终于迟疑地问:“你能帮我吗?”
眼见终于撬开了一条口子,女教师想再接再厉,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课上得如何了?”
两人俱是浑身一震,转过身行礼:“殿下。”
“安是个很聪明的学生。”女老师故作冷静。“相信不久之后就能掌握亚夏语。”
赫西斯一笑:“既然如此,课程就到今天为止吧,我认为他不需要学会更多了。”
女老师的脸色一变,想开口争取更多的时间,直接被赫西斯打断,让她去领最后的酬劳和离别礼物。
凌诺则被命令换上女式内衣和新裙子,他的胸脯已经初具规模,看得出玲珑的曲线,头发也留到及肩,装扮起来与少女无异。这让他感到分外羞耻,赫西斯不给他消化的时间,兽性大发地将他凌诺在梳妆台,手伸到裙子里,把丁字裤拨到一边,扶着阴茎挤了进去。
“嗯啊”饱经情事的鲍穴被熟悉的肉棍撑大,肏得又快又狠,凌诺的身体被肏得向前耸动,沉重的梳妆台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赫西斯逼迫他直视镜子里正挨肏的自己,吊带裙的一边从肩头滑下来,露出一只小巧的奶子,被人抓在手里揉捏,心里分明是不情愿的,表情却迷醉其中。
镜子里撅着屁股挨肏,屈从在男人胯下的人是他自己吗?凌诺身体在欲望的支配下淫乱得扭动腰身迎合男人的东西,渴望鸡巴插得更深更狠,精神上却受到折磨。镜中被人压在身下的人被强行模糊了性别,怎么也看不出男性特征。
赫西斯在凌诺身上匆匆泄出了火,拉起被肏得腿软站都站不稳的小奴隶赴约宴会。
说是宴会,不过是荒淫无道的狂欢。赴宴的人都带了奴隶陪侍,刚开始还都衣冠楚楚维持着风度,两三盏美酒过后便丢了虚伪的面具。舞池里,年轻娇美的女奴拍着手鼓跳起艳舞,宴会的气氛也随之高涨。离凌诺不远处的男人忽然把身旁的奴隶拉过来压倒身下。高耸的胸脯被主人抓在手里揉成各种形状,脂白乳肉从指缝溢出,奴隶受不住撩拨地轻喘,长腿交叠磨蹭,整个人像发情般缠在主人身上。男人往他腿间摸了两把,把被淫水湿润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把奴隶压在身下的软垫上,身体上下起伏做起了活塞运动。
凌诺这才发现他其实是双性人,光裸的下体垂着根粉嫩玉茎,只是没有囊袋,下面直接开了道肉缝。淫荡的呻吟声充斥在耳边,凌诺虽然已经饱尝情事的滋味,却还是第一次见人聚众宣淫,靠在赫西斯怀里羞得不敢抬头。赫西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你看他的胸脯,像涨了奶的奶牛,你呢?”他说着,隔着薄布用力捏了把凌诺的小奶子,颇有薄惩的意味。凌诺羞耻得满脸通红,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惊愕地发现那双性奴隶被自己的主人按着肏了几分钟后,被主人笑着推到了旁边人的怀里,又被旁边的人抱在怀里肏了起来。
那奴隶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腿上,扭着细腰用小穴吞吐肉棒,满脸潮红淫叫不止,很快又被下一个人压在身下用红酒瓶肏弄。奴隶击鼓传花般在每位宾客怀中或胯下躺几分钟,仿佛性爱娃娃或者飞机杯,被穿在一根又一根的鸡巴上奸淫贯穿。
纱衣随着鼓点从玉体层层落下,舞女的足尖富丽堂皇的大理石地面飞旋,每脱下一件衣服,双性奴隶就被换到不同男人的怀里。
“好玩吗?”赫西斯察觉出怀中人的颤抖,饶有兴致地解释道:“舞停下来的时候,肏他的人就算中彩了。”
然后呢?凌诺看着双性奴隶
又被传了几手,马上就要到他们这一席。赫西斯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到旁边让开。
“大人,请享用……”奴隶的声线细腻,偏向于女性,是长期服用激素的结果。他跪在赫西斯面前,翘起屁股,双手把肥白的臀瓣掰开,露出两口被插得红熟糜烂的洞眼儿。他望着俊美的男人,目光迷离含水,脸上的潮红不知是情热还是羞涩。“唔啊——”
赫西斯单膝跪地进入了他,除了连接的部分之外没有多余的身体接触,奴隶还是被插得死去活来,屁股追着身后的阳根咬,口中娇喘不断,残缺的根茎直挺挺地竖着,在喷发的边缘。身后的男人面沉如水,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完全没有沉浸在情事当中,胯下的奴隶仿佛套在他阳具上的肉壶,热情淫荡地裹吸着肉棒。
“啊啊啊啊--”一声高昂的尖叫,奴隶的雌穴一阵痉挛,绞着穴里的肉棒,同时喷出一股透明的蜜液,自两人结合处缓缓渗出。赫西斯毫无留恋地把仍硬着的阴茎拔出来,扯下安全套扔到奴隶的背上。与此同时,舞池里的女奴脱下最后一件纱衣,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结束了舞蹈。
凌诺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几十秒后才意识到是赫西斯“中奖”了。按照这群人的娱乐方式,彩头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祥的预感顿生。
双性奴隶的主人笑着打量起赫西斯身边的凌诺:“这就是皇兄的新宠吗?”说话的是赫西斯的某位表亲,亚夏的公爵:“说是放在后宫调教,皇兄一直自己捂着不让别人碰,今天可得让我们开开眼。”
按照游戏规则,中彩的人会被要求给聚会助兴--其实就是用自己的奴隶给大家找乐子。
赫西斯神情散漫,满不在乎地说:“把他带来不就是给你们玩的么。”
他转头看向凌诺,那眼神太过露骨,淫邪又炙热,这无异于给凌诺判了死刑,他惊悚地往后缩,被男人拽住胳膊用力拉回来,眼神钩子般锐利,像是要从他身上剜下肉来:“往后退就能躲开了?”
凌诺汗毛耸立,赫西斯的个性本来就暴虐易怒,阴晴不定,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这暴君般的男人,即将受到最残暴的惩罚。
在众人的嬉笑声中,小奴隶被推上了宽大的酒桌。连衣裙结构简单,本来就是为了方便做爱设计的,腰带解开之后就与全裸无异,凌诺被拉开四肢,有人把酒倒在他胸前和敞开的私处,殷红而冰凉的酒液从奶白的肌肤和粉嫩的乳尖滑过,被陌生男人一口含住奶子,粗粝的舌头来回拨动奶头。凌诺吓得尖叫,在此之前他还没被主人之外的男人碰过,格外的屈辱,想到今晚会被在场的人轮奸,恨不能当场就死去。
要知道赫西斯此前对凌诺可是专宠,从没让他服侍过别的男人。凌诺企图唤回主人的怜惜和良知,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看着赫西斯的方向苦苦哀求:“主人,主人饶了我,奴隶知错了,放过我吧。”
“知错了吗?”赫西斯走向凌诺,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一刻,等待男人的指示般。凌诺带着泪光拼命点头,赫西斯垂下头,在他耳边低声问:“你不是觉得会有人帮你吗?”
凌诺这才知道原来他的一切举动都在监视之下,每一句交谈都被赫西斯悉知,根本没有一丝逃出去的希望。他恨自己大意,招致了这样可怕的惩罚。赫西斯满意地看着凌诺惊惧绝望的神色,展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知错就要认罚。”

出逃后又被骗回来迷奸 蛋:给老公戴绿帽
半年后,凌诺在自己的毕业典礼上再次遇见了薛华洋。他用假身份混进了皇宫,想办法传递消息,凌诺的惊大于喜——如果这件事被赫西斯发现,自己受到责罚事小,薛华洋会因此丢掉性命。但凌诺知道自己若不抓紧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自己的亲人。
不久以后,凌诺在外出购物的时候消失在商场的卫生间。那里有早就准备好的密道,由薛华洋接应他驾车逃进了母国的使馆。赫西斯也很快发觉自己的爱宠竟然胆大包天地逃跑,却拿使馆的人没有办法。他只能施压,要求他们释放自己的合法妻子。
通过使馆的帮助,凌诺最终回到了祖国和家人团聚。从使馆出来去机场的那天,凌诺被困在总领事的轿车里,被皇族宫卫的车队拦住了去路。
领馆的轿车拥有豁免权,赫西斯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凌诺拉出来,就把他困在这里。他径直走到凌诺的车前,逼他降下车窗和自己说话。
“现在回来的话就原谅你。”
常年笼罩在恐惧的阴影里,在这个男人面前,顺从成了凌诺的生存本能,看到赫西斯出现在自己面前,凌诺吓得浑身发抖,但这一次他勇敢地抬起头:“我要回家。”
在多方的努力下,凌诺最后还是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和家人团聚。他的遭遇也被媒体曝光,关于奴隶王妃的事迹被各大新闻报道了几个月。亚夏皇族贩卖、蓄养奴隶的丑闻也浮出水面,国际组织顺势介入调查,解救了好几个奴隶营。
尽管有家人的陪伴,凌诺还是久久笼罩在过去的阴影里,他时常想起从前的遭遇,被迫不断怀孕,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还因为大女儿的血统,处处受到责难和牵制……凌诺不知道在自己走后,赫西斯会如何对待本来就不受宠爱的女儿。
最后他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和赫西斯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然而没过多久,网上忽然流传出一个所谓的亚夏王妃的私人账号,里面载满了凌诺和赫西斯举止甜蜜的照片,有的在皇宫,有的是周游列国,甚至还有许多凌诺的自拍,每一张都透露出“王妃”极尽奢华的生活。
这时亚夏沉默已久的官方宣称,凌诺多年前被暗网的犯罪者拐卖,被赫西斯王储搭救才成就了这段姻缘。也因为早年的遭遇,王妃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根本不能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这一点有权威专家开出的精神诊断作为证据。
舆论逐渐变了方向,有人说凌诺根本没有受到过虐待,是个享受到各种特权却不愿履行义务的婊子,搞不好那些遭遇都是凭空捏造出来的,争夺抚养权也是为了更多的好处。凌诺没料到赫西斯还有这一手,气得发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亚夏一方则提出,凌诺现在与赫西斯存在婚姻关系,若是想争夺抚养权,首先要和赫西斯离婚——这需要凌诺本人亲自赴亚夏和赫西斯协商,否则一切免谈。
明知是陷阱,凌诺却不得不妥协。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有消息称赫西斯要把女儿嫁给某石油大国的酋长,那人的年纪快比得上凌诺的祖父。凌诺知道嫁哪个女儿全凭赫西斯的心情,这是他在故意要挟自己。
为了女儿,他回到亚夏和赫西斯谈判。意料之中,一下飞机凌诺就被强制性地带回皇宫,同行的人也毫无理由地拘禁起来。赫西斯这一次先采取怀柔政策,先是把他们的孩子带出来和凌诺共进晚餐,还当着孩子们的面宣称他们的母亲这一次再也不会跟一家人分开。晚餐结束孩子们就要被带走,凌诺心急地推开椅子想要阻止,却头晕得站不起来。
“亲爱的,想要休息了吗?”赫西斯按着凌诺的肩膀,强迫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欲念十足地抚摸他的脖颈和脸颊。“就在这里吧,我也忍不住了,好想你……”
男人强硬地把凌诺按在桌子上,提起他的裙子,凌诺知道他想做什么,慌乱中只能抓到桌布,餐盘刀叉被挥落一地,赫西斯拉下他的内裤,惩罚地拍打肥白圆润的屁股。
“别碰我……”连衣裙的上半身被拉下来,胸衣也被解开,嫩乳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把玩,乳尖刺激地立起来,似是有电流打过。阴蒂被男人粗粝的手指狠狠按下去揉搓,凌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悲哀地发现阴道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正滴出蜜液。他喘息着质问:“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就知道你要说这么扫兴的话。”赫西斯分开凌诺的腿,缓缓插进去。温暖水滑的甬道即使是多次生产之后依旧紧致,较之少年时期的青涩纯情,赫西斯更迷恋现在由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成熟风韵。他早就知道自己离不开凌诺,无论从精神还是身体,凌诺都像鸦片一样控制着他,远比他用暴力和恐惧控制凌诺来得更加强力。
“摸两下就这么湿,还说不要。”赫西斯把凌诺翻过来,毫不意外地看到身下人哭得通红的眼睛,他把凌诺的腿抬起来,深挺进去,粗大的龟头撞进宫口,平坦的小腹隐隐隆起狰狞的形状,凌诺发出痛苦似的哀鸣,下体却不受控制地发抖痉挛,小逼不断涌出淫水。好久没做爱,想要的时候只能在夜深的时候抠挖阴蒂,却怎
么也到不了高潮,凌诺尝试去成人商店寻找慰藉,然而他实在与社会脱节太久,一进店就被陌生男人不怀好意的注视吓跑了。
“啊、啊——好舒服,要高潮了……”不知不觉中凌诺的双腿已经紧紧缠上赫西斯的腰,嫰屄绞着男人的阳具。男人把他按在身下,忘情地和凌诺接吻,下半身一刻不停地激烈抽插。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凌诺颤抖着高潮了,男人还在他的身体里冲刺,他仍沉浸在余韵中,发寒似的轻颤,直至滚烫的精浆播撒到宫腔里才缓缓回过神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了阳精的滋润,小腹里暖暖的,凌诺的心却沉入谷底。
赫西斯把凌诺抱回卧室,又在床上肏了他两回,直把凌诺的屄口肏得又红又肿,稍微摸一下就会痉挛着流水。凌诺终于从性爱的快乐中清醒过来,陷入巨大的痛苦中,他觉得自己肮脏下贱,身心早就离不开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这十年里他本来有更多机会逃跑,然而那时候他相信自己和赫西斯之间存在着爱情和亲情,况且离开赫西斯自己一无是处,只是个肉体肮脏的妓女。如果不是薛华洋出现,凌诺可能一辈子都沉沦在这种畸形的恋情中。
男人还在抱着凌诺说情话,为了笼络住小奴隶的心,赫西斯从来都不吝惜甜言蜜语。鞭打之后再给糖果,通过轮奸来摧毁凌诺的尊严和精神,用血统不明的孩子威胁他顺从,最后得到自己温顺乖巧的妻子。
“回来吧,我和孩子们都好想你。”
“以后想干什么都可以,你是不是说过想去法国留学?”
听着男人的哄劝和承诺,凌诺厌倦地闭上眼睛,赫西斯以为终于说通了他,满足地抱着爱妻娇软的身子沉沉睡去。
几个小时之后,赫西斯被一些小动静吵醒,睡眼朦胧地醒来,却发现凌诺并不在床上,他起身下床,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心脏骤停——凌诺竟然把领带门栓上,试图把自己绞死,被发现的时候已经面色紫绀,失去了意识。
由于即时发现,凌诺被抢救回来。赫西斯也明白这一次不能用强横的手段对待他,跪在凌诺的病床前问:“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留下来,我都可以满足你。”
这一次死里逃生,凌诺忽然看开了许多。他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经因为赫西斯的介入而完全偏离轨道,再也回不到从前。如果否定赫西斯对自己的“爱”,他就一无所有,所以他选择接受。更何况,凌诺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
于是他说:“如果要我留下,亚夏就不能再有奴隶。”

被惩罚的母犬生活雌堕沦为贵族的生育工具(慎入)
接下来的经历是凌诺一生都难以治愈的噩梦,仅仅是动了逃跑的念头就遭遇到残忍漫长的轮奸惩罚。凌诺不记得那天有多少人侵犯过自己,陌生男人的阴茎同时插进他的嘴和下身两个小洞。在尝试两人同时插入阴道失败之后,他们开始用球棍、酒瓶等各种能塞进身体里的东西开发他,试图把他肏松,直到畅通无阻。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在这个漂亮娇嫩的小奴隶身上逞足了兽欲之后,凌诺已经被灌满了精液,小腹怀孕般隆起,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已经没了知觉。这时有人把豢养的雄狮牵上来,在凌诺身上淋上母狮发情的体液。凌诺生平第一次见到狮子的生殖器,布满锐利倒刺的狼牙棒可以轻易在交配中刮伤雌兽的阴道,别提小奴隶的嫩穴,怕是抽插两下就会被肏烂。
凌诺已经绝望,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心想如果他能现在立刻死掉该多好。他嗅到来自野兽腥臭的鼻息,认命地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赫西斯的声音:
“好了,就到这里。”
多年之后,凌诺想起自己的心境彻底改变,由一个独立自由的人变成毫无自尊的性奴隶,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凌诺开始认为是他自己做错了,是他妄图逃跑才会被惩罚。只有拥有主人的宠爱,他才能获得宁静舒适的生活。获得赫西斯的饶恕让凌诺感激万分,这种感情即使在被赤身裸体锁在赫西斯的床脚下时也没有丝毫褪去。
他的脖子和四肢都被套上厚重的锁链,让他只能伏在地上用四肢爬行,跪在地上舔食盘子里的食物,只有排泄和清洁身体的时候,仆人会解开锁链,像牵狗一样把凌诺牵走一次。
赫西斯会在床上当着凌诺的面宠幸别的奴隶,彻夜和身材丰满的女人、纤细清秀的少年做爱,凌诺听着床上淫乱的呻吟和黏腻水声,雌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流水,疯狂渴望被插入,他忍不住摸自己的阴蒂,试图独自释放快乐之源,但他的自慰行为很快就被禁止,于是在主人做爱的时候,凌诺会被反绑双手,分腿固定,只能用阴蒂撞击床脚,勉强舒缓无法抑制的欲火,淫水时常把身下的软垫弄得潮湿不堪。
只有一次赫西斯喝得烂醉,凌诺大着胆子爬上主人的床,含硬了男人的阴茎,再扶着那根肉棒坐下去。不幸的是弄到一半赫西斯就醒过来,愤怒得几乎把小奴隶的阴蒂环扯下来。第二天早晨,仆人们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射了一屁股精液,敞着腿缩在床脚下的凌诺。
侍从的表情掩饰不住的鄙夷,凌诺前天夜里被操得太狠,腿根都是软的,勉强爬起来,前进得十分缓慢,被拉着脖子上的锁链催了好几次。
浴室里,两个仆人负责清洗凌诺的身体,因为被内射过,今天的清洗就额外多了些任务,让两人很是不满,用开到最大的水龙头对准凌诺饱含精液的小屁眼,一边侮辱地讨论有关他的话题。
“真是天生的母狗,听说在宴会上被十几个男人操透了。主人居然还把这么肮脏的奴隶养在房间里。”
“别看他现在这样,以前可是主人的专宠,真是不知好歹……”
最让凌诺恐惧的是,即使没有吃太多东西,他的肚子还是一天比一天大,与此同时他开始尿频,排泄后没过多久又有尿意,仆人刚开始只遵照规矩,每天只允许凌诺离开房间一次,无视他的哀求,于是他不可控制地失禁了。
屋里的淡熏香遮不住尿骚味,双性少年全裸着身子坐在被自己尿湿的软垫里,因为感受到主人轻蔑的视线而吓得脸色苍白,他的小腹突兀地鼓起来,乳晕也从淡粉变成肉红,色情地扩张着版图——凌诺其实已经怀有六个月的身孕,却因为缺乏常识,对此毫不知情。
赫西斯也不打算告诉凌诺,他本来还想多戏耍一阵子小母狗,不过凌诺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开始行动不便,不适合继续当狗养了。
“怎么变得这么胖?”赫西斯踢了下凌诺的肚子,捉弄智障一样的小奴隶。“越来越差劲,到现在都敢随地小便了?”
“对不起主人。我没忍住,我,我真的知错了……”凌诺不知所措地捧着肚子,觉得自己又脏又丑,主人不可能再喜欢他。
“好了。”赫西斯看着小奴隶形状姣好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眨眼就落下来。他俯下身,顺着凌诺光滑的背脊抚摸。“你知错就好。”
这还是被惩罚后第一次获得主人的爱抚,在凌诺惊诧的视线下,赫西斯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锁链。
“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气。”
终于获得了主人的怜悯和宽恕,凌诺几乎喜极而泣。在那之后赫西斯像从前一样宠爱他,而且没再动过粗。凌诺沉浸在患得患失的惶恐中,很少有时间在意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直到有一次两个人都格外动情,激烈的性爱引起了宫缩,被送到医院后凌诺才知道自己早已怀孕,肚子疼是因为即将生产。
就这样,还没来得及接受怀孕的事实,凌诺经历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折腾了一天一夜生下一名健康的女婴。但赫西斯告诉凌诺,他是早产,也就是说,这孩子是他被轮奸时怀上的孽种。

产三天之后赫西斯从医院把凌诺和孩子接了回来。凌诺的身体还没恢复,特别被允许坐在赫西斯身边,旁边是临时的婴儿座椅。
“主人,能不能,能不能把这个孩子……”凌诺不敢说出心里所想,他身边的男人是魔鬼,如果能从那天轮奸他的男人中找到孩子的生父,她的生活也许会好过一些。
赫西斯猜到他想说什么,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凌诺:“奴隶生的孩子还是奴隶。”
凌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天真,生产后本来情绪就不稳定,听到男人的话眼圈一红,眼泪马上落下来,低着头小声啜泣,却什么都不敢说。
薛华洋没想到有生之年会再次遇见当年因车祸丧生的同学。
十年前的案子疑点重重,警方顺利找到了带有凌诺dna的遗体,并且在两天之内结案,凌诺的父母悲痛欲绝,赶到亚夏捧回爱子的遗骨,出了这样的事故,修学旅行也就此结束,一切就这样尘埃落定。
多年过去,薛华洋如今的身份是国际刑警,偶然出差到亚夏,特地来凌诺出事的地方悼念,这是他离开的第十年,薛华洋在路边留下一小束凌诺最喜欢的香雪兰。正当要离开的时候,几辆豪车驶来,嚣张地停在路边,薛华洋禁不住多看了几眼,猝不及防看见一个亚裔青年从车里出来,在黑衣保镖们的前呼后拥之下走进商场。薛华洋忍不住瞪大眼睛,尽管已经过去整整十年,记忆里凌诺的笑貌却从未模糊,并且和眼前出现的青年重叠起来。
这个国家的亚洲面孔本来就极其稀少,眼前的青年又和凌诺长得如此相像,薛华洋才不相信这是巧合,想冲到商场想看个清楚,却被门童给拦下:“非常抱歉,先生,我们今天不对外营业。”
薛华洋只好在外面苦等,过了几个小时才再次看见那名肖似凌诺的青年。他听见青年用母语般熟练的亚夏语言和身边的人说话,带着贵族特有的腔调,更加不敢确定对方的身份。
凌诺回家的时候,赫西斯养的“大猫”,两头被拔了獠牙和利爪的美洲狮正缠着主人嬉戏,庞大的身躯在床垫上打滚撒娇,凌诺每次见了都心惊胆战。若是平时他一定会不高兴地缠着赫西斯把两头畜生关起来陪自己,但今天却像有心事般静静坐在一旁。这下反而轮到赫西斯不满,让仆人带下自己的宠物。凌诺敏感地察觉到主人的情绪,小心翼翼地在赫西斯面前跪下。
其实白天在商场门口,薛华洋看见凌诺的同时,凌诺也瞧见了他。只是他早已没有胆量逃跑,唯一担心的是被赫西斯察觉到异样。
“今天在外面开心吗?”赫西斯习惯性地抚摸着凌诺的后颈,那里曾经埋着防止他逃跑的定位芯片,为了表示宠爱和信任,两年前便被取了出来,连伤疤都没留下。
“开心。”凌诺适时地抬头露出甜甜的笑:“谢谢老公。”这些年他多次怀孕,生下赫西斯的孩子,终于摆脱了奴隶的身份,近两年才被允许在丈夫和保镖的陪同下出门。赫西斯为了讨凌诺的欢心,还特别准许他在帝国大学接受教育。
“我看你还是少出门的好。”赫西斯把凌诺抱上床,重重压到他身上,险些把娇软身子压垮,凌诺忍不住呻吟出声,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见男人说:“以后让老师进宫教你,就像从前一样。”
凌诺心中伤感,能接受教育是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赫西斯看在他生下第三个孩子的奖励。他不想就这么失去这个机会,哀求着:“再有半年就好了,求你……”
“到时候毕业典礼也在宫里举行,就为你一个人。”赫西斯像是没听见小奴隶的祈求,手伸进凌诺的裤子里,抚弄腿根滑嫩的皮肤。他得到凌诺的手段不太光彩,所以不想让外面的人看见凌诺,发生无法控制的事情。

罪臣被迫入佛寺成为明妃与淫僧双修学习灌顶姿势主动爬到高僧身上求操
数十年前,从西域而来的红衣僧人江央在大诃朝建起传法寺。在皇帝的推崇下,密宗成为国教,江央也以高僧的身份被封为国师,皇帝对其描述的佛法深信不疑,相信通过欢喜佛双修可以达到不生不灭的涅盘境界,令自己的统治万世永昌。于是在民间大肆挑选适龄女子做明妃,以供皇室和传法寺的僧侣双修。原本民风保守的百姓们不得不依照皇命,把清白的儿女送给权贵与僧人淫乐,长此以往也不以为耻,反而以用女身侍奉佛祖为荣。
万宁年幼时,青龙寺的僧人要他进传法寺服侍上师,那时万家还有个做妃子的女儿,多方疏通,才保住小儿免受明妃的苦役。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几年万家就在朝中失势,全族流放边疆,而万宁则在皇帝的旨意之下以戴罪之身进了传法寺,用自己的身子赎罪。
人们都说像他这样的罪臣之后,能有机会以佛母之身与传法寺的僧侣双修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万宁却不信所谓的欢喜禅,认为不过是僧侣贵族行淫施虐的借口罢了。如果不是自寻短见会连累活着的族人,他早就在受辱之前自行了断。
成为明妃应抛却身后之事,为了将身心奉献给佛祖,先要举行灌顶仪式。万宁之前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成为灌顶的对象。
在进传法寺的第一天,万宁见到了几个僧人,其中一个年少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对为首的僧人说:“师兄,是我们的新明妃。”
他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万宁只知道密宗淫乱,却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事等着他,不禁头皮发麻。为首的僧人最为年长,看起来有二十余岁,身材高大,万宁后来才知道他是国师江央的大弟子,名叫丹增。
丹增向万宁走过来,他长得和大诃的百姓不一样,很有西域特点。鼻梁高得像鹰钩,眼窝深,眼珠是极浅的琥珀色,半透明的琉璃珠子般。在万宁眼里,这是很怕人的长相,他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见丹增的步子压过来,不禁胆怯地往后退,马上遭来其他僧人的嘲笑:“丹增,他怕你呢。”
“居然是男子。”又一个僧人似乎是抱怨:“真不知道师父怎么想……”
丹增狭长的眼裂里淡黄的眸子斜过去,那人马上噤声。他淡漠的琉璃眼珠又转向万宁,说:“灌顶在三天之后举行,在这之前,我会教会你如何完成仪式。”
所谓的灌顶仪式究竟是什么样的?在万宁不解的目光中,红色僧袍翩然离去。万宁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很久,当天他就被带到密殿里,被迫观看了双修过程。
带他来的是丹增的师弟仁增,只有他敢直呼师兄的名字。密殿的墙上绘着阴阳双修的彩画,绘的全都是抱着明妃的尊神,殿中有大大小小数十座双身佛像林立,欢喜佛相貌狰狞,怀中的明妃神态宁和,身子雪白,乳房丰硕腰肢细软。殿内隐隐有动静传来,显然有人在里面。光是看这些佛像就让万宁脸颊发烫,再不肯往殿内踏进一步。
“三天之后,你就在这里受师父的灌顶。”仁增不管他愿不愿意,拧着万宁的手腕把他拉进去。常年修行的僧人身体强健有力,拖得万宁半边身子倾倒。“你的俗身会被加持为天女身,往后就可以与我们双修。”他说到这里语气忽然一顿,看万宁的目光变了变,了然道:“原来你是双性身。”
仁增只扣住一只手腕便知晓了他身体的秘密,万宁便知道传法寺的僧人绝不止淫乱这么简单。他从小是当成男孩养大的,以身上长着女穴为耻,被仁增戳穿秘密之后,难堪地咬了咬下唇,大声说:“放开我!”
他一出声就惊扰到了殿内的其他人。女人发出受到惊吓的嘤咛,盘在僧人身上的双腿绞得更紧。万宁这才穿过云雾般缭绕的香烟中发现殿内还有正在“修行”的男女,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处,腰身蛇似的蠕动,连接部位发出啧啧水声,万宁能分辨出漫天的香灰里皮肤上浸出热汗的味道,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他因为心情郁卒,这些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自然什么都呕不出来。仁增也见过不顺服的明妃,然而不管多贞烈的性子,最后都会被驯得服服帖帖,学会主动用小屄套弄僧人们的金刚杵。
“我应该教教你寺里的规矩。”仁增把万宁推倒在角落的卡垫上,后者哪见过这场面,惊恐万状地想爬起来,被仁增按在地上,手指头重重地点在他胸前的位置,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立即自胸口蔓延到全身,万宁瞬间瘫软下来,就连喉咙里也像塞了团棉花似的,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仁增居高临下地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万宁,信手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挑开衣襟露出白嫩的身子:“身为明妃,服侍男人的时候要顺从,主动。”
万宁穿得简单,很快就被剥了个精光。最后一层亵裤也被脱下,仁增跪在卡垫上,熟练地架起他一条腿在自己肩膀,肆无忌惮地看着万宁身体最隐蔽耻辱的部分,畸形的女穴。
“放……”尽管已经知晓自己的命运,知道未来还有许多更不堪的事等着自己,生平第一次遭受奇耻大辱,万宁还是羞极怒极,身体微微颤抖。不知这淫僧施了什么法,只是在他
胸口一戳他便失去了力气,只能从喉咙中发出一点气音。
“好漂亮的莲花。”万宁的私处和他的小脸一样秀丽,高耸的阴阜下,阴茎粉红小巧,一道嫩红的裂缝把光滑的皮肤分成两瓣,白馒头般肉嘟嘟的裂开,因为双腿张开的姿势,露出里面蚌壳肉般的屄穴。仁增忍不住上手去摸,情不自禁地赞叹。
被扒光衣服按在地上摸屄的小雏儿已经羞得浑身粉红,一双美目含着耻辱的泪,顺着眼角滑进鸦翅般的鬓发里。
“仁增,放开他。”
正当仁增想扒开肉瓣一窥里面的肉穴之时,一道沉稳如磐石的声音拯救了万宁。高大的红衣僧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仁增背后,丹增看着哭泣着受辱的万宁,微微皱眉。
“师兄。”被撞破了好事,仁增有些讪讪,辩解道:“这孩子对修行很是排斥,我想教他规矩……”
“规矩是,灌顶完成之前你都不可以碰他。”丹增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今日的修炼如何了?还不快去。”
仁增把衣服扔到万宁的身子上,不甘心地说:“这次就算了,等你成了我的明妃……”后半句话的内容不言而喻,到时自然是想怎么玩万宁都可以了。
坏人被赶走之后,万宁才觉得力气和声音逐渐回到身体里,他蜷缩着坐在地上,赶紧抓起衣服掩住胸前和私处。丹增垂眸等着他穿完衣服才道:“走吧。”
万宁眼角的泪尚凝结着,闻言一愣:“什么?”
丹增说:“灌顶之前,你也有要完成的功课。”
万宁已经知道这群和尚的厉害,况且丹增刚从坏人手里救他出来,这会儿在连玻璃珠似的眼睛都顺眼不少。他惴惴不安地跟在丹增身后,来到了他的密修室。丹增请万宁坐下,自己坐到他对面,拿出一卷带绘画的书卷。
“灌顶的时候,师父会为你加持天女身。”卷轴被缓缓放开,里面的内容和万宁以前在家偷看过的避火图差不多,尽是男女交媾的姿势。丹增以毫无波动的声音说出那些让万宁羞愧万分的词句,就像真的在授业一样:“你要坐在师父的阳具上,用你的阴穴主动套弄阳茎,直到出精为止。”
万宁听得一阵恶心,生出的反叛之心砰砰直跳,问道:“我要是不做呢?”他怎么可能像妓女一样主动做那种事情。
丹增垂眸而笑,缓缓道:“你知道吗?从前百姓们民智闭塞,女子视贞洁如命,往往不愿双修。但她们最后都成为了明妃,甘愿终生以肉身侍奉佛祖。”他抬眼,琉璃眼珠锐利得骇人,让万宁心生畏惧:“密宗自有百种方法让人听话。”
接下来的时间,万宁在丹增密修室里被迫学习在灌顶的时候如何扭腰摆臀,让男人尽快出精。万宁这才知道,所谓的灌顶就是给他破处,破身之后他便成为所谓的天女之身,每日都要侍奉数名身强力壮的僧人。
三日之后,天还没亮万宁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比丘尼从被窝里拖出来沐浴焚香,在他身上涂抹异香扑鼻的油膏。万宁不习惯被触碰,忍不住扭身闪避,立马就被几只手牢牢按住。
“马上就要当佛母的人了,扭扭捏捏可不行。”中年壮妇打开一罐药膏,分别涂抹在万宁的两个奶头上,又命人分开他的双腿,在花穴上抹足了量,连尿道和阴道两个穴眼儿都伸了手指头进去,把药膏推进穴里。做完这一切万宁的嗓子都快喊哑,手脚上也留下挣扎的红痕,壮妇不满意地说:“不要不识好歹。像你这样的阴阳人,能受国师大人的灌顶、用身子服侍他的弟子是无上的福分。”
万宁不知道她涂的是什么东西,心中忐忑不安。他这才真实地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一个没见过的男人奸污。
“国师又如何?不过是欺世盗名,借佛法之名逞私欲的骗子。”万宁气得浑身发抖,妖僧迷惑皇帝,不知道有多少清白的女子被骗或被迫成了出家人的性奴。
那比丘见他如此不驯,果断在万宁嘴里塞了颗可以麻痹知觉的果实,让他在灌顶的时候不能再口出狂言。如此折腾一番,天际将明,万宁被换上衣服说是衣物,只是块未经裁剪的布料罢了,跟僧袍的材质颜色相近,披在身上只能堪堪遮住下身。
灌顶仪式上,万宁第一次见到了国师江央,丹增等人的师父。没人知道江央到底有多少岁,有人说他在踏上大诃国土那年就是这般长相。他长得和丹增有点像,更瘦削,肤色更深些,两只眼珠是骇人的异色,左眼天空般湛蓝,右边则夜幕般深沉,眼角多了两道浅浅的纹路,神态威仪。事实上在万宁眼里西域人的长相都差不多,都吓人。
他嘴里的东西在进江央的密修室前就已经取出,但舌头已经被麻得说不出话来,若是眼神能杀人,这些妖僧已被万宁杀了无数次。丹增和仁增他们在外面跪经,江央握住万宁的手腕,领他进入帷帐。
万宁知道进去以后会发生什么,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做不到。江央的手掌炙热,传来奇异的力量抽走了万宁反抗的力气。就像仁增曾经在密修殿里对他做过的事情一样,更加的不动声色。江央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外表清丽眼神倔强的少年就
知道,他身上藏着反骨,不是那么好调教的,但无所谓,再贞烈的明妃也有被肏到顺服的那一天。
万宁感觉乳头渐渐生起痒意,想起那里被涂了奇怪的药膏,默默忍耐。江央扯下万宁身上的布料,洁白无瑕的身子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目光下,万宁惊呼一声缩紧身体,奶头的感觉愈发强烈,钻心的痒,只想伸手好好揉搓一番,下身的花穴里也逐渐有了空虚的痒意。江央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握住万宁胸前的奶肉万宁虽一直被当做男孩养,却长了女穴,十二岁起就开始发身来红,胸前更是鼓起一对小奶子,家里秘密寻访名医,喝下许多汤药调理,加上常年束胸才让这对小奶控制在衣襟下看不出的范围,可惜终究躲不过被男人握住亵玩的命运。
江央的手指捏住万宁樱红的奶头,柔软的奶尖一受刺激就变成坚硬的朱果,万宁觉得胸前更痒,忍不住去揪弄另一颗乳头,却像蚂蚁叮似的越搔越痒,恨不能把两块肉从身上扯下来。江央告诉他,他身上涂的药只有让男人含过才能解痒,说罢不等万宁反应,低头含住他挺立的乳头。
“唔”一边的胸乳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男人的舌头大力吮吸、挤压着奶头,奇妙地缓解了瘙痒。万宁顾不上羞耻,迫不及待把另一边的奶子送到他嘴边,没想到失去宠幸的奶头马上又生出瘙痒,简直顾此失彼。与此同时花穴的虚痒也攀升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万宁还被吸着奶,肌肤因男人的舔弄而生出的奇异感觉在身体中发酵,他无意识地磨蹭双腿,那里也开始痒得厉害,想伸手去抓揉。甚至花穴里面也很痒,急需什么东西进去好好捅一捅。
但羞耻心让万宁保持理智,他猛然意识到这些都是传法寺的妖僧们为了引诱他堕落淫乱的把戏。他用力推开江央,挣扎着爬到角落里去。江央也不阻止,气定神闲地坐着,看万宁的目光像猎人看踩中兽夹的小兔子。
万宁背对着江央,忍不住用手抠弄下身,那块多出来的器官从小到大一直被他忽视,即使在沐浴的时候都不肯多碰,如今他顾不上许多,敞着大腿揉奶摸屄,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来。然而真跟江央说的那样,涂过药的地方只有被男人含着才能解痒,他自己的抚慰丝毫不起作用。双腿间的花穴莫名流出了好多透明粘液,万宁摸了满手还满心疑惑,不知道在药膏的作用下他的身子已经准备好接纳江央的金刚杵。
没人能抗住密宗密不外传的媚药,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帷帐中便传来万宁猫叫秧似的哀求。他的舌头还麻着,吐不出成句的话,只会喊难受,求上师救命。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幔,丹增能清楚地看见明妃和师父的身影交叠。
如果万宁还清醒,他就该知道为什么都是明妃主动坐上和尚的金刚杵,不榨出阳精决不罢休。但他被媚药折磨得识海混沌,被本能支配着爬上江央的身体,像丹增教过的那样,面对面跨坐在江央怀里,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腰间。
“贞洁烈妇也想要男人的阳精了吗?”江央异色的眼瞳流露出轻蔑,他入定般一动不动地坐着,任凭万宁在他身上求索。

俗身被高僧的金刚杵开光破处后又遭众僧轮奸
娇软雪白的身子挂在僧人瘦削遒劲的身躯上,肌肤相贴,缱绻火热。然而无论万宁怎么主动往上贴,江央始终不为所动。万宁记不起自己被迫学的那些讨好男人的法子,毫无章法地亲僧人的脖颈和胸膛,大着胆子掀起江央的僧袍,发现他胯下那根肉棍直直竖着,是可以直挺挺坐进去的样子。
僧人的肉棒久经修炼,粗黑的茎身上筋肉狰狞,顶端渗着粘液,像吐着涎液的淫龙。分明是极淫秽的一幕,万宁的骚洞却忍不住蠕动一下,黏黏的液体顺着腿缝流下来。他换了个姿势,扶着江央的身体,撅着屁股对准鸡巴就想坐下去,肉冠却戳着水滑的屄缝溜到一边,几次三番都是如此,简直要让万宁怀疑自己下面究竟有没有长了个骚穴。
万宁忽然想起丹增说过,师父的金刚杵不是一般处女能承受的,破身的时候会很辛苦。他说着把万宁的手按在自己发硬的鸡巴上,告诉他灌顶的时候比这根还要长一些,吓得万宁脸色发白,像碰了脏东西似的,恨不能把自己摸过鸡巴的手剁下去,丹增却说他很快就会习惯并喜欢上双修带来的大乐,到时只会觉得不够。
只要坐上去就能领会到“乐”吗?万宁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握住已经被自己屄水淋透的阳茎,深吸口气稳稳坐下去。这一次终于对准了穴口,万宁能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生生挤开闭合的孔隙,劈开皮肉那样捅进他下体先天残缺的肉洞里,填补了他的缺陷。
药膏的作用下,穴口的疼痛并不十分明显,被填满的快意占据了上风。然而肉穴才吞了一寸便遇到阻碍,处女的薄膜微弱地抵抗着入侵,贞洁的最后一道防守。万宁感受到疼痛,停下来想喘息一番,江央却忽然把住了他的腰臀,不让他有退出的动作。
“啊呀!”万宁跪在江央腿上,进退两难十分难受。他的腿发酸,就快要坚持不住直挺挺坐下去,又怕疼,抱紧江央的脖子,哀哀道:“不能再入了,会插破的……”
他的舌头此时还有些发麻,说话像学语的幼童发音含混。江央眼神一黯,腰胯用力向上顶,鸡巴直戳穴心,万宁慌乱地躲闪,酸麻的大腿因此失了平衡,竟直接跪坐下去,水润湿滑的小屄噗嗤一声尽根吃下了高僧的金刚杵。
“啊啊啊啊!!”处穴内的薄膜被大鸡巴捅毁,小小的屄口被肉棒撑的浑圆,难以忍受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万宁忍不住哭叫起来。身体好像被劈开,有什么东西从内部四分五裂,江央还抓着他的屁股使劲往下压,直到坚硬的囊袋紧贴娇嫩的穴口。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肚子里的肉棍捅到了子宫颈,被捅穿的恐惧吓得万宁挤出一点眼泪,拍打着江央的后背又哭又闹。而僧人只是把他固定在自己的阴茎上,静得像墙壁上媾和的绘画。
短暂的疼痛过去以后,穴里变得酸麻难忍,空虚的瘙痒又卷土重来,万宁忍不住扭了扭腰,鸡巴就在身体里滑动起来,滋味难以言喻。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无师自通地摆腰抬臀,小幅度地吞吐肉棒,很快便得了趣,主动套弄起来。
从清晨到日头高起,万宁大汗淋漓。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身上,汗珠晶莹,皮肤呈现出半透般的白。他累得粗喘,汗湿的手臂快要搂不住江央的脖颈。
江央双手按在万宁腰上不让他乱动,公狗腰飞速耸动抽插,淫水被打成了白色泡沫从连接处溢出来,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这是灌顶最重要的部分,绝不能有闪失。他的手指铁钳一样扣住少年白翘的娇臀,阴茎插在子宫里跳动着泄出阳精。万宁感受到黏滑的液体冲进他身体深处,子宫和阴道内壁被烫得不断抽搐紧缩,小腹被足而稠的精液射得满胀。
被男人肮脏的精液玷污身体的耻辱让万宁闭上眼睛,两行泪顺势滑落。
江央射精了。
终于结束了吗?
粗长一条阴茎从身体里拖出来。万宁舒了口气,以为这就是结束。然而江央却扒开他的阴唇把手指伸进去,掏出那些他刚射进去的精水。
乳白色的精液混着鲜红的处女血刺目惊心,江央把沾了两人体液的手指塞进万宁嘴里,腥臭苦涩的精水混着血腥味几乎让他呕了出来。万宁哪肯乖乖咽下,哭着把头扭过去:“滚开,呜呜……”
少年干呕着涕泗横流,无论如何都不肯吃下精液,江央掰开他的嘴,直接把修长的手指塞进他喉咙里,又捏住他的鼻子,这才让万宁把至关重要的菩提子吞下去。完成了仪式的万宁从此便不再是俗身,体质也会改变,可以承受住僧人不间断的肏干。
被和尚毫不留情地捅开处穴,上下两个小嘴又被迫吃了精液,万宁以为折辱终于结束,正捂着脸哭泣。江央把他瘫软的身子抱起来,走出了帷帐。
帷帐外,年轻的僧人们已等候多时。明妃赤裸的身体被放在软垫上,腰肢细软,小腹平坦,双腿笔直,腿间流着红白相间的浊液,狼藉淫荡。
丹增第一个上前,他把万宁的腿曲起分开,妇人分娩似的姿势,而后低下头,粗厚的舌头重重舔上他被肏肿的阴部。
万宁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被江央之后的其他男人奸污亵玩着,帷帐
外有近十位僧人等着在他身体里射精,他也许会被活活肏死。
丹增舔够了屄以后又捏着万宁的下巴亲嘴。他嘴里含着江央射进去的精水要渡给万宁,不张嘴就有人捏他的鼻子。腥苦的液体混着两人的唾液再度被灌入喉咙,第一次被男人舔逼亲嘴,万宁痛苦得胸前剧烈起伏,他想吐,又什么也吐不出来。
捏着他鼻子的人笑嘻嘻地说:“不识抬举的婊子,有你想喝阳精的时候,到时求都求不来。”
万宁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被这话刺激得剧烈挣扎,又马上被身强力壮的僧人们制服,按着手脚分开腿,整个人呈大字型。丹增就着这个姿势插进去,被开拓过的肉穴十分顺畅,但紧致依旧。他的阴茎好像更粗壮一些,万宁的全身都在抵抗着,肢体僵硬紧绷,但很快就没了力气。丹增捅得他很舒服,整个小腹酥麻,不一会儿便不再用别人按手掰腿,瘫软着四肢发出淫荡的哼声。
这时江央出声指点了几句,丹增便把万宁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让他抬屁股主动套弄阳具。万宁光是让江央出精就花了快一个时辰,腰酸腿软,哪里还使得上力气。
“快些动,屁股扭起来,骚逼好好地吸。”少年像滩水一样瘫在怀中不肯动弹,丹增惩罚地用大手抽打他的屁股,拧他樱桃似坚挺红润的小奶头。万宁被折磨得大哭,不得不被驱赶着起伏身体吞吐肉棒,一边掉眼泪一边让大阴茎在肚子里戳弄。
少年稚气未脱的哭脸楚楚可怜,头发早就在激烈的交媾中散开,湿漉漉凌乱地贴在秀丽的面孔。仁增拨开发丝,在万宁漂亮的小脸上摩挲几下,像是在赏玩精美的瓷器。万宁正努力收缩着酸胀发麻的阴道取悦正在肏他的男人,冷不防被仁增拧着下巴抬起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映在男人深邃的棕色眼睛里。
“嘴张开。”仁增把僧袍下的阳具撸硬了放在万宁嘴边,龟头渗出的粘液蹭了他一脸,万宁惊恐地看着眼前狰狞丑陋的肉棒,不知道仁增想让他做什么。
“他还不会。”丹增的气息平稳,完全不像在经历性事,反而被他肉棒贯穿的万宁不住喘息啜泣,快被玩坏的样子。
仁增卡着万宁的颚骨捏开他的牙关,把鸡巴放进去,笑着说:“不做怎么能学会呢?----嘶,给我把牙齿收起来!”
说是这样说,口淫对万宁来说还是太难了些,更何况肚子里还戳着根大棒,简直分身乏术。他嘴里含着雄性气息浓烈的肉棒,私穴也被填得满满当当,舌头只会在男人的命令下在口腔里艰难挪动,如鸡肋般食之乏味。丹增刚一射精,仁增就迫不及待地把万宁嘴里的鸡巴抽出来,恶狠狠捅进红肉翻肿的骚洞里。
奸淫仿佛永无止境,万宁万般的不情愿,还是被下一个男人插了穴。仁增让他跪在垫子上高高撅起屁股,说他比母狗还下贱。万宁受不了羞辱,想从他的胯下爬开,马上被僧人强健有力的胳膊拖回来,坚硬的肉具噗地一声捅进汁液横流的鲍穴,穴口边缘挤出几滴牛乳似的精水。
仁增肏得又重又快,万宁就像海面上小舟,被暴雨击得飘零破碎。身体被撞击得不断前倾,僧人抓着他的胳膊往后拉,像在拽驭马的缰绳。白屁股被高强度的拍击抽得通红,底下的嫩红肉穴肿得像被蜂子蛰过,就连膝盖也被身下的垫子磨到破皮。子宫颈被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钝痛,从穴口到肉道深处都带着火辣辣的疼。万宁不住地哭泣求饶,僧人们就把阴茎塞进他嘴里,让他只能从嗓子里溢出凄惨的呜咽。
小半个时辰之后仁增终于泄身,万宁翘着屁股接了这泡热精,身体不自觉地颤动。娇小的子宫里已经盛不下过多精液,不断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仁增一放开钳制,万宁就身体脱力倒下来,落到下一个红衣僧人的怀抱里。
贡布曲礼是江央的弟子中最为年少的一个,他是番僧与汉民生下的混血,母亲也是佛母,因此较其他僧人相比,相貌轮廓更柔和些,大眼睛温柔和煦,不让万宁那么怕。
然而他肏起人来却毫不含糊,撩起僧袍,腿间当啷着的东西粗长得像棒槌,贡布在师兄们后面肏不是因为年纪小,而是身下那物太大,怕把明妃的身子搞坏,需得狠狠开拓过才行。仁增见万宁落在师弟怀里,难得做出了个怜悯的表情,把一颗蓄气养命的丹药送进他嘴里。

奶子小被嫌弃接受催奶针尖通奶孔虐乳用乳沟做淫穴榨精
从完成灌顶成为明妃的那天起,万宁俨然成了僧人们的公用淫奴。丹增等人每日修行超过八个时辰,即使修行阴阳和合大定的时间有限,万宁以一人之身要侍奉多名身强体壮的年轻僧侣,简直分身乏术,时常同时被几人轮奸,灌满精水的肚子大得像怀了孕。
明妃要精通几十种性交姿势,在修双身法时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男人。僧侣们多练就了金枪不倒的本事,为了提升修为很少射精。往往是万宁累得精疲力竭,连手指都抬不起,还要摆出各种淫荡姿势,被迫学习新花样。
万宁最怕的事情是与贡布曲礼双修,他畏惧贡布身上那根硕大得不像人的阳具,简直像捅了根棒槌在肚子里,从里痛到外。贡布修为不及几位师兄,性交时间长,几乎不在万宁身体里射精,偶尔才会射到他嘴里。
贡布喜欢最基础的双身姿势,这样可以入得很深,插进明妃娇嫩的子宫里,从里到外占有他。万宁有时会在过于猛烈的性事里昏厥,贡布就提着他的腰强行起落,很快就会把万宁弄醒。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受刑的万宁往往会哭起来,绝望的样子让人欲火更盛。
这日万宁刚与贡布双修完,身体蜷曲捂着肚子躺在卡垫上,被迫吞下的滚热浓精正在胃袋里翻腾,让他难受得不想动弹。贡布结束大定,压在万宁身上,抚摸明妃珍珠般洁白莹润的身体。他握着万宁的小奶子,手指捻弄樱珠,漫不经心道:“你的奶子是太小了些,师父说必须帮你催大----做佛母奶子可不能小。”
密宗中对佛母的相貌和体态都有规定,除了容貌要端庄姝丽,乳丰腰细,子宫阴道的紧弛和敏感度都要考量。在佛像和画像里,法王怀中承欢的明妃无一不长了一对美乳。而现实中有的明妃灌顶的年纪早,身子还没长熟,乳小还情有可原。若是上了年岁还没长出胸乳,就必须用秘法催奶。
万宁的屄紧水多,子宫颈丰盈凸出,善知衔金刚杵,稍加抽送就湿泞不堪,是极好的莲穴。然而以他的年纪,要凭自己的本事再长出双巨乳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时就需要催奶。贡布正准备给他描述催奶的过程,仁增掀开布帘走进密修室里,手上拿着一套羊皮包裹的工具。
“我正给他讲催乳的事呢,师兄就来了。”贡布的手还放在万宁胸前揉捏。他握了握手中可怜的一小点儿奶肉,笑了:“其实何必这么急?他每个月都来红,若是怀了身孕,奶子也会长大的。”
仁增哼了声:“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受胎,师父也吩咐要在陛下的万寿节之前把明妃的奶子弄大,不然出去布施的时候不好看。”
贡布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只有万宁一头雾水,正疑惑着,仁增已经打开羊皮包裹,露出里面一排寒光闪闪的银针。
这是要用到自己身上吗?万宁光是看那些工具就不寒而栗,他从卡垫爬起来想要逃跑,又被贡布捉住脚腕拉回来,劝道:“乖乖让师兄给你开了奶孔,奶子长得大大的,男人都喜欢。”
万宁本来就对自己身上的女性特征厌恶不已,一想到被和尚的邪法摧残之后,好容易控抑制住生长的胸乳又会变大,变成真正不男不女的怪物,简直不寒而栗,只想赶快逃离仁增的魔掌。
“不……我不要长奶子。”万宁看着仁增手里的刑具,畏惧地往后退,却刚好被身后的贡布抱了满怀。贡布抓着他两只手腕把他固定在怀里,胸口袒露给仁增,在万宁耳边说:“你可别把仁增师兄惹生气了,到时只会吃苦头。来,把胸挺起来,跟师兄说请他吸奶。”
万宁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如此下贱的话来,在贡布怀里不安分地挣扎扭动。仁增见他如此不驯,不禁有些恼,拿起银针果断刺下去。
乳尖早被揉得结成了坚硬的红果,冰冷的针峰靠近,还没刺入肌肤就起了一层鸡皮。万宁拼命往后缩,仁增的腿压上他的膝盖,针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奶头中央的乳孔。
“啊啊啊啊!”娇嫩敏感的乳尖被残忍摧残,银针一寸寸刺入乳腺,硬开拓出一条道路,樱红如豆的乳头渗出鲜红血滴,一直滴到雪白的肚皮上,仿佛初夜落红的处女血。万宁痛得表情扭曲,哇哇大哭。
“小声点,双修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能叫。”贡布被万宁震得耳朵疼,用布条勒上了他的嘴。
三寸多长的银针有大半刺入娇小的胸乳,丹增还持针在里面翻搅旋转,疼得万宁冷汗直流,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酸痛抽搐。贡布还在他耳边解释说,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给他通乳,直到他的奶子长到不能让人一手握住的大小,听得万宁眼前一黑。
“叫男人多揉才长得快,怕疼就多求哥哥们给你揉奶。”
除了银针通乳,万宁每日还要涂用秘制的药液。奶头上被穿了装饰用的乳环,每时每刻都被男人刻意凌虐,苦不堪言。甚至像牝马一般四肢着地跪着挨肏时,胸前还要戴上重如秤砣的金坠子,把两边奶儿坠得尖尖的,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随意摆动,奶头上的乳环小孔几乎要被扯断。
在这样的折磨下,万宁的奶子一天天肉眼可见地长起来,仿佛上了蒸笼的发面馒头。他再也遮不住
胸部曲线,无论穿什么都能看出玲珑曼妙的身材,羞耻极了。偏偏仁增还要检阅丰乳的效果,要他乳交服侍自己。万宁哪懂什么是乳交,愣住不知所措,最后在仁增的命令下乖乖跪下,解开上衣露出一对大奶。
“都是哥哥们辛辛苦苦给你揉出来的,还不快道谢?”仁增握住这对可以说是自己一手养大的美乳,大手一抓,肥白的奶肉就从指缝溢出,满意极了。
万宁羞愧地垂下头,长时间的奸辱下他对僧人们十分畏惧,尤其是带给他最多痛苦的仁增,万宁见了他就腿软,对僧人的要求言听计从,嗫嚅着出声:“谢……多谢上师。”
“道谢就用嘴说吗?”仁增的脚踏上万宁分开的腿间碾压,他没有下裤穿,为了方便挨肏下身不着一物,仁增一脚正中穴心,骚屄钝痛不已,却仍生出了酸麻的痒意。万宁忍不住低喘起来:“嗯……奴无以为报,只能用淫躯侍奉佛祖终身……啊!!”
仁增用力踏下去,几乎把嫩逼踩肿,万宁失声惊叫,抱住仁增的腿求饶:“呜……上师轻些。”他熟软的奶子也贴上仁增的小腿,一低头就能看见深陷的乳沟和粉白乳晕,看得人淫念大起,只想快些肏上去。
万宁依着仁增的吩咐先舔湿了阴茎,然后把勃起的肉棒纳入自己两乳之间,双手用力挤出深沟让肉棒上下滑动摩擦,淫妇一样抓着自己的奶子挤压阴茎。万宁的皮肤白而嫩,稍微使力捏就会发红,乳房肌肤被坚硬如铁的肉棍磨蹭数百下后就泛起血色。自己的奶子在被当成阴道插肏,身上仿佛又多了一口淫穴,万宁羞愧得满面通红,却不得不在仁增的命令下低头含住胸前露出的龟头,嘬吸得啧啧有声。一直到万宁累得手酸,奶子都快被自己抓肿,仁增才射进他嘴里,把他呛得咳嗽。
“伺候这么久还学不会口淫,还没用的东西。”仁增把万宁的窘态全都看在眼里,低骂着将他推倒,摸他腿间濡湿的淫屄,羞辱道:“倒也不是全无长进,如今光是吸男人鸡巴也会流水了。”
万宁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偏偏小穴应声似的蠕动一下,像有多饥渴似的。仁增挺腰把金刚杵插进淫汁泛滥的莲穴里猛烈抽插,看到万宁在他身下不胜娇懦的样子,说:“像你这样娇气,若是送到窑子里做佛妓,怕不出三日就会被客人奸死。”
“啊……什么,为什么……”万宁被肏得死去活来,没能理解仁增的意思。他给僧人做性奴的时间短,还不了解什么叫佛妓,更不知道每个明妃都躲不过这遭。
仁增两手抓着腻白丰满的奶子揉弄,像骑马一样骑万宁,接着道:“外面的下等窑子可跟佛寺不一样,什么脏的臭的病的鸡巴都得吃,更不会给你养身子的时间。”
“我,我不要做佛妓。”万宁被仁增的描述吓坏了,连小穴都紧张得一阵收缩,差点把男人直接夹射。他颠三倒四地哀求:“求上师开恩……啊啊啊!”
“那可不成,身为佛母,要以一身济天下。”仁增不怀好意地说:“七月是陛下的万寿节,今年受灌顶的明妃都要做一个月佛妓,好让百姓感念陛下恩德。”

佛妓进窑子接客卖屄姜罚轮奸艳帜高张千人骑跨怀上孽种大肚承欢
民间有传说,有美人投身妓馆卖身接客,人尽可夫。人与之相交后淫念淡薄,纷纷向佛。美人死后全身骨头钩结如锁,色如黄金,原来是黄金锁子骨菩萨下凡度化众生。无独有偶,在京城南市远近闻名的花街上,原本无人问津的破落妓馆如今门庭若市,宾客盈门,其中也不乏达官显贵的马车停驻。要知道从前这是家最低等不过的窑子,娼妓也没什么好货色,只胜在价格低廉,来的尽是贩夫走卒。
原来几日前娼馆忽然来了位胡商,身边还带着名面容姣好的双性少年。那胡商说自己要出远门,在京中无宅院安置刚买来做小的少年,又不想破费银钱。索性那少年也不是干净的完璧身子,就想把他留在妓馆调教,卖身接客的钱用来抵食宿费用,条件是一定要将少年看好,不可让他逃了。
妓馆老板见能有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娼妇挂牌子接客,还不赚得盆满钵满,当即乐不可支地答应了。少年初时还哭求着不愿接客,趁看门的打手不注意妄图逃跑,结果被捉回来动了姜刑。
鸨母见万宁细皮嫩肉的,怕留下伤,把人剥光了按在一张太师椅上,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用麻绳捆牢,露出饱受精水浇灌却仍旧粉嫩如处子的嫰屄。
“狗肏的小娼妇,供你好吃好住,你还不识好歹,叫你往外跑!”鸨母往万宁身上唾了一口,招呼打手们用刑:“今天先教训你一番,若是还不听劝,不出一个月就叫你的小嫰屄被肏成烂肉。”
削成男根形状的老姜捅进屄口,借着姜汁的润滑顺利地插进了阴道,万宁不知道姜罚的厉害,初时只觉得阴道里微微蛰痛,打手握着姜块在屄里抽插了一阵,他才逐渐感受到阴道里火热的灼痛感越来越强烈,很快便忍受不住,呻吟出来。
“好痛,里面烧起来了……”万宁感觉下面像被塞了一块烧红的炭,还在不断进进出出,把更多折磨人的汁液涂遍甬道每一道褶皱里,带来更深层的痛苦。他激烈地在太师椅上挣扎扭动,捆绑手脚的麻绳把皮肤割得红肿破皮,哭叫着求鸨母放他下来。
“这就受不住了?”鸨母扬起帕子压了压嘴角,冷笑道:“本来像你这样私逃的娼妓应该被烧红的铁钎子捅屄,妈妈怜惜你才不叫用的。”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知错了……”万宁姜块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拼命放松阴道减少和姜块的接触,却不想他天生名器,屄紧穴润,怎么肏都不松,被男人赞不绝口的优处此时只会助纣为虐,平添痛苦。
“现在才知道错,未免晚了些。”鸨母嫌刑罚不足,一次就要把万宁治服帖,更要杀鸡儆猴管教楼里其他娼妓,吩咐道:“后庭也给他用上姜,叫他知道知道厉害,看下回还敢再犯!”
于是万宁的屁眼里也被塞上一块粗大的生姜,前后同时忍受灼烧般的痛苦,比灌了辣椒水还要难捱。分明痛极了,阴道里反而分泌出大量蜜液,姜块抽出来时还挂着缕缕银丝,淫靡不堪,看得打手们啧啧称奇:“这都能流淫水,简直是天生的婊子。”
少年被绑在太师椅上哭得梨花带雨,大奶肥白,嫩穴胭红,一缩一缩地蠕动着吞吃姜块,看得打手们个个硬了裤裆,欲火难耐。鸨母自然不会亏待他们,善解人意地说:“反正还有三个时辰开张,你们先弄吧。”
打手们欢呼着团团围上万宁。第一个挤到万宁腿间的男人迫不及待解开裤子便肏,粗黑肉棒噗嗤一声捅进淫水横流的娇红肥屄里去,入得万宁惨叫一声,几乎背过气去----姜块虽拿去了,灼烧感却会持续小半个时辰,这时候再让肉棒抽插捣弄无异于酷刑,可没人会照顾他的感受。万宁就这样在封闭的小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被数名打手轮奸了三个时辰,又马不停蹄地被送进接客的屋子里迎接恩客。
妓女挂牌接客与给僧人做性奴不同,这样下等的窑子,只要下面有洞,腿一劈开就接客,完事了拿房间里的水盆简单擦洗两下又得服侍下一位恩客。万宁第一天挂牌子接客,刚开始无人问津,鸨母急于让客人们知道自己的窑子里来了新宝贝,在门口招呼说新来了双性大奶尤物,凡是买他的,第一次肏只要十文钱。
这下万宁的房门口排起了长龙,这些客人大半都是娶不到婆娘,连嫖资都付不起的穷汉,平日尝不到女人的滋味,难得有机会肏弄女穴,个个生猛无比,要狂顶乱弄好一阵才出货,可怜万宁第一天接客便都是如狼似虎的壮汉。
“你这是第一次接客的样子吗?”第一个进屋的壮汉拿起万宁的腿架在肩膀上,看到他刚被轮奸过、还留着淫汁的女穴,嫌弃道:“真是便宜没好货,一看就被肏烂了。”
“唔……对不住客官了,奴早就被破了身子调教过,才被送来妓馆接客的。”万宁说着鸨母教好的托词,美目含泪泫然欲泣,真真假假让人分辨不清:“只因奴在京城孤苦无依,幸得这里妈妈收留,住在妓馆里,卖屄抵偿吃穿花用。”
“果真是淫妇!”壮汉架着万宁的腿,扶着自己那杆肉枪,顶开红泥软烂的肉花,两瓣肥白的阴唇往两边撑开一个圆形,淫水淋漓,抽送时叽叽咕咕作响,十分淫堕。“那你能在窑子
里卖屄也算得偿所愿了。”
“啊啊啊!”那汉子双手也不闲着,按在雪腻酥香的丰乳上毫不怜惜地揉抓,万宁底下被插得痛麻,雪白的奶子也被揉得发红,吃痛皱眉:“客官可轻些……嗯----奶子好胀,被揉得好舒服……”
壮汉许久不碰女人,一刻钟便泄出来,依依不舍地出去。万宁从床上爬起来,颤抖着双腿蹲到脸盆上方,把手指伸到下面的穴里,想把精液从阴道里抠出来。哪知还没弄完就进了下一位客人,被如狼似虎的男人拖到床榻上奸淫,一天下来竟是连起身的空暇都没有。
妓馆老板一心拿万宁当摇钱树,又因为只接一个月的客就要走,丝毫不体恤他的身子,每日少说要接数十位客人,睡不过二三个时辰便又要开张接客,让万宁苦不堪言,只盼一月之期快点过去,就是在佛寺里被和尚们奸淫也比在窑子里接客好许多。
一个月后,胡商果然依诺来接少年。万宁一走妓馆又要门庭冷落,老板哪舍得这样的摇钱树,只说供万宁吃住的钱没结清,不肯放人,把大门一锁放出打手。而那胡商不慌不忙,拉着少年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穿门而出,一瞬间便消失无踪。自此,佛妓的传闻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双性少年便是锁骨菩萨下凡,以肉身渡化众生,一时间笃信密宗的百姓只增不减。
另一边,被接回传法寺的万宁被查出有了身孕,算下日子,竟是做佛妓之前就怀上了。明妃怀上寺里僧人的种必须生下来,孩子也会在寺里抚养。万宁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变大,还要大着肚子服侍男人。
万宁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坐在丹增身上吃力地上下起伏套弄肉棒,雪峰似的娇乳随着身体颠动也上下摇摆。丹增始终闭目凝神,直到他累得虚脱才道:“松了不少,在窑子里没少挨肏吧?”
他语气毫无起伏,听不出揶揄嘲讽的意思,万宁还是羞愧得满脸通红,头都抬不起,半晌才用低如蚊蚋的声音说:“真的很松吗?”
“松了也好,你的胯窄,生产的时候会容易出来一些。”丹增说着拍了拍万宁的屁股,后者像被肏惯了熟妓一样爬下来,跪下来高高翘起屁股,做出等肏的姿势。后面的男人毫不客气地肏入,腹肌啪啪拍击肉臀。万宁生怕又被说屄松,努力夹紧穴儿摇臀摆胯。丹增的大鸡巴次次正中骚心,引得肉腔紧缩,贪吃地吞咬阳具。万宁脑海中一片空白,下身失禁般喷出一股清液,与此同时丹增也闷哼一声在肉腔深处射了精,夸奖他双修功夫又精进不少,没有白进窑子里历练。
不但怀上了孽种,身体也变得淫贱不堪,再离不开男人。万宁身上舒爽,心中却无比悲哀,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呢?他这辈子还有逃离明妃这个身份的机会吗?

被上司留下加班奸淫未发情强捅生殖腔
已经临近下班时间,手边的工作却怎么也完不成,正当谢春辞不知所措的时候,秘书长还火上浇油地把一叠厚厚的文件交给他,吩咐他今日务必翻译完毕。
谢春辞从军校毕业之后就被调到帝国上将顾君吾将军的身边做秘书, 按理来讲这个位置轮不到oga坐,将军的其他秘书和下属也都是alpha。现在帝国oa地位悬殊,放眼整个军部,oga不说屈指可数也算少见,谢春辞得知自己要成为将军的秘书时,很珍惜这个职位,非常想好好表现一番。
但他实在太嫩了些,无论是从年龄,体质,还是待人处世。他也不知道军部的险恶,不清楚把一个年轻貌美又无大建设的oga安排到高级军官身边究竟图谋的什么。
谢春辞瞟了眼悬浮在办公室中央的光子时钟,心中像发了野草,不知在烦躁些什么,越急工作就越做不好,他按着删除键把好几处做错的地方修改过来,正认真的时候,电话打了进来。
是顾君吾召唤,让他把没有翻译完的东西带到顾府完成,谢春辞的肩膀缩了缩,想起上次到顾府“加班”的时候自己的惨状,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辩驳:“不敢到府上叨扰,我可以在办公室做完,将军,今晚八点之前我一定……”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面顾君吾不耐烦的声音:“我不重复第二次。”
谢春辞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没精打采地说:“是,我知道了。”
于是谢春辞争分夺秒地翻译,电脑在车上都不离手,他一直待在在顾府的小书房里,连饭都顾不得吃,在八点之前终于完成了任务,迫不及待地发消息给顾君吾:“将军,文件已经发送至您的光脑,您看是不是?”是否可以让他回家了呢?
顾君吾却说:“到我房间里来。”
“……是。”
谢春辞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敲门时还在侥幸地想顾君吾叫他来可能不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却偏偏事与愿违,顾君吾穿着睡袍,坐在吧台上喝酒,冰块在玻璃杯里挤挤挨挨地漂浮,像海面的冰山,偶尔发出融化的爆响,他的眼里有点微醺的醉意,对谢春辞说:“怎么才来,去洗一洗。”
谢春辞自然知道这话里暗示什么,心重重沉下去,他脚上不动,支支吾吾地说:“可是,我还没有……”
“没有什么?”顾君吾歪了歪头,故意问道。
谢春辞闭上眼睛:“我现在没有发情”
“你的发情期我会不清楚?”顾君吾骨节分明的手指扣起来,缓缓敲着光滑的台面,戏谑地问:“谁规定只有发情期能睡你的,嗯?”
谢春辞只觉得人生中最难堪的时刻莫过于此,他是正大光明考进来的军职人员,却要给上司陪床,还因为生理的原因深深畏惧着对方,想尽理由来打消对方想侵犯自己的意图。他连脸面都不要了,真诚而卑微地说:“我害怕,上次上次进了生殖腔,好疼。”
“反正你也不给我标记,肏坏了生殖腔又怎样?”顾君吾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嗤笑,谢春辞想,他总不会是在埋怨自己不允许对方标记吧,可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他还年轻,怎么能因为上司一时的兴致就此毁掉人生?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就听见顾君吾说:“或者你还想着给别人生孩子呢?”
顾君吾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oga,他好端端地穿着黑色军服,身材瘦削,只有屁股是翘的,在顾君吾眼里性感又禁欲,他从不刁难要和自己上床的人,不禁心软了些,放缓了语气:“你听话,完事就放你回去----先把衣服脱掉,让我看看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上次他太激动,把谢春辞后面弄出了血,好在医生说不是生殖腔受伤,只是直肠轻微撕裂。
“这不行,将军,我不可以。”谢春辞不想乖乖就范,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要能让顾君吾放过自己,让他做什么都成:“您今晚放了我吧,明天还有会议……”
“怎么,军部少了你不能转?”顾君吾的耐心也耗尽了,酒杯被重重磕在吧台上,清脆的巨响吓得谢春辞整个身子一激灵,像被惊飞的鸟雀,惊慌失措地看着高位的男人。顾君吾的信息素一点点释放出来,一张无形的网攥住谢春辞的喉咙。“还是,非逼我动粗。”
顾君吾的信息素像他这个人一样,张狂,极具攻击性,好像野兽。谢春辞根本抵抗不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虚软地被对方拉到床上,简直任人宰割。
谢春辞被手铐铐在床栏上,禁欲的白衬衫早被剥下堆在手腕处,跪爬,瘦窄翘挺的臀部挺不雅地撅着,顾君吾从后面弄他的屁股,手指试图强行捅进去,但里面实在干涩不堪,因为极度紧张,甚至还不断缩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长死了的穴。谢春辞痛得发抖,顾君吾只得拆开一管润滑剂,悉数淋在幽深股缝。
“你是oga么,连水都不会流。”他的手指钻进来的时候,嘴上还在奚落谢春辞。顾君吾说完,好像记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用抑制剂了,是吧,每个月你领的抑制剂最多。怎么,不想发情?”

春辞的眼睛瞪大了一圈,嘴唇颤抖,原来顾君吾什么都知道,他从来就没打算放过自己。他自暴自弃地说:“是,因为属下不想服侍您。”
他刻意加重的“属下”这两个字,试图让顾君吾清醒,这是多么畸形不堪的关系。然而对方却满不在乎,毫无道德观念,顾君吾甚至说:“不想?你以为你是凭什么坐进我的办公室里的。”还不是因为他是oga,可以给上级军官发泄性欲的,年轻漂亮的oga。谢春辞哪里都好,就是对自己认识不清,一直不肯承认这一点。让他乖乖脱了衣服侍寝简直比杀了他还难。不过顾君吾一点儿都不着急,来日方长嘛。他心不在焉地想着,手指在谢春辞的屁股里搅拌,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足量的润滑剂被甬道黏膜挤压发出唧唧的水声。
“您可以给我调令……啊----”谢春辞话音刚落,顾君吾的手指就用力按在前列腺上,让他的屁股像被鞭笞一样无措地摇了几下。
“我怎么舍得调谢秘书走,岂不是把肥肉送到别人嘴里。”看他反应顾君吾就知道找对了地方,狠狠碾磨那一小块凸起的黏膜,逼得谢春辞白屁股乱晃,他死死按住对方的细腰,嗓音低沉性感,说出来的都是下流话:“不止一个人跟我说,什么时候我玩够了,想调你去他们那里工作,好好疼疼你。”
“我不相信!”心理上极度抵触,身体却早已缴械投降,谢春辞的阴茎高高翘起,几乎贴在平坦的小腹,顾君吾空出一只手给他手淫,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不受控制地挺胯,既想把阴茎往顾君吾手里送,又想让他的手指插得再深一些,再狠一些。
顾君吾的眼神一黯,没由来发了火。他说过,他最讨厌的就是谢春辞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顾君吾在他即将射精那一刻掐住了他的阴茎顶端,精液回流的痛苦和遭受暴力虐待的男性器官让谢春辞发出受伤的痛呻。顾君吾眯着眼睛看对方蜷缩的身体,残忍地说:“那下次我让他们轮着上你,你就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骚了。”
他的手指抽离开拓已久的甬道,把残留的润滑液蹭在绵软翘挺的雪臀,掰开两瓣肥润的屁股,中间是粉红的穴,褶皱整齐干净,像朵花儿似的,因为扩张开了个小口,隐隐露出里面肠粘膜红熟的颜色。谢春辞虽然长得瘦,屁股上的肉却不少,比起丰满的女人也不遑多让,肥屁股像缓冲垫一样,一点不硌人,肏起来非常的舒服起劲儿,顾君吾最喜欢他的好屁股。
顾君吾玩弄了谢春辞身体半天,自己的鸡巴也早硬得流水,透明的粘液沾满整个龟头。他的鸡巴挺大,是男oga都不愿意上床的那种尺寸,因为用屁股吃的话肯定会有一天半天走不了路,但是显然谢春辞没得选,铐住他的手铐里圈垫着绒,还是把手腕磨出了红印,他像一匹被迫配种的牝马,被人用辔头套出,拴在马厩里等着被其他畜生粗鲁地骑上去射精。
现在那头畜生性欲勃发地贴上谢春辞的身体,坚硬滚烫的性器跃跃欲试,先在臀缝蹭了蹭,便迫不及待地把龟头捅进去。他们两个人的器官实在是不匹配,就是发情期也未必能全吞下去的巨物现在试图进入一个完全没有动情的oga的甬道,简直是天方夜谭。谢春辞感受到后穴被硬物侵犯,想起那里被撕裂的痛苦,真的怕了,扭着屁股不给进,竟让顾君吾的龟头擦着穴口滑了出去。
这可真是神仙难日打滚的屄,顾君吾好气又好笑,照着谢春辞的屁股给了两巴掌。但他是什么人,就没有顾将军床上降不服的oga,更别提谢春辞现在还像条狗一样被拴在床上。
他从后面拉高谢春辞的一条腿,粗壮的下肢正压在他的膝盖上。谢春辞的腰几乎给这个诡异的姿势折断了,顾君吾贴着他的耳朵充满恶意地问:“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像不像撒尿的狗?”他一面用语言凌辱,一边挺着鸡巴往谢春辞的屁股里肏,谢春辞多方受制,整个人都被箍在顾君吾怀里,竟只能一动不动地挨肉棍子。
“啊!”顾君吾的鸡巴长得好像没有尽头,烧火棍子似的一个劲往谢春辞肚子里捅,事实上刚进一小段他就受不了地晃动身体,尖叫着:“别进了,太大了,不要了!”
“你要是发情就不会这么辛苦。”顾君吾知道他的极限,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现在嘛,生受着吧。”谁叫谢春辞不知好歹,不肯好好吃鸡巴,偏偏要吞抑制剂呢。让他吃了苦头,下次做蠢事的时候自然会想起受罚的时候有多疼。

小秘书被长官玷污强辱生殖道成结灌精
只有谢春辞切身体会过帝国将军的言而无信,那天晚上等顾君吾尽了兴,把他的手铐解开时,谢春辞已经无法动弹,更不能履行“完事就放你回去”的诺言。
小o凄惨地趴在床上,腿都合不拢,大腿根被掐得青紫,臀间精斑遍布,无处容纳的精液顺着被肏得无法聚拢的后穴流出来,像被人轮奸过似的。顾君吾也不是爱好虐待床伴,只是和谢春辞做爱的时候太激动,没控制好力道。顾君吾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大腿,谢春辞就发出小兽受伤般惊恐的呜咽:“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顾君吾惩罚似的掐了把他多肉的屁股:“今天不做了,一会儿让医生给你看看。”
谢春辞不知好歹地摇了摇头:“我不要看医生。”他这幅下贱样子,哪能给陌生人看到。他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好,生怕顾君吾生气,连忙添上一句:“求您了,我真的没事。”他不知道,在之前的几次性交,每次在他昏睡过去之后顾君吾都叫了医生来给他检查身体,要说不想给陌生人看,早就被看光了。谢春辞多少也隐隐的意识到这点,只是还在掩耳盗铃罢了。
他在顾君吾这里一向没有发言权,微弱的抗议直接被对方忽略,从耳边过滤掉。不过顾君吾还是帮谢春辞做了简单的清理,还套上一件宽松的睡袍。半小时后医生到了,谢春辞怕极了,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被子里,医生毫不含糊地用仪器伸进他的身体,检查了私处。像前几次一样,直肠自不必说,oga的生殖道也遭到了惨无人道的侵犯,连阴茎和马眼都被揉得红肿,医生看得直皱眉,严肃地对顾君吾说:“将军,您不可以再在oga非发情的时候插入生殖道,会影响他的生育能力。”医生知道这个oga不止一次在没有发情的情况下被肏了生殖腔,极有可能是顾君吾利用职务之便强奸了他,一个没发情的oga。
这非常残忍,换作普通人这么干可以会被关进监狱,但顾君吾这种身份却足够有权势任意妄为,医生也清楚这一点,只能尽力警告他,甚至委婉地提出可以使用促进oga发情的激素,俗称催情药。
顾君吾不知听进了几分,他看见谢春辞在薄薄的被子底下发抖,以为他是怕自己会像医生说的那样失去生育能力,漫不经心地对医生说:“知道了,你回去吧。”
房门关上,顾君吾掀起被子露出谢春辞的脑袋,给宠物捋毛一样顺着他的背脊,笑容是餍足后的温和:“听见医生的话了,你别和我犟,下次不要吃抑制剂了,我陪你过发情期不好吗?”
谢春辞抖得更厉害了,他缓缓地屈腿,试图把自己蜷成一团,越缩越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才好。
在帝国,上将级别的军官选秘书的时候有不成文的规定,那些年轻,干净,又漂亮的oga们也会作为特殊候选人,同精英alpha的资料一起送到顾君吾手上,环肥燕瘦,任君挑选。谢春辞就是其中的一个,顾君吾完全不在意选谁,反正是个跑腿的小秘书而已,直到他看见了谢春辞的资料,照片上是个十分俊俏的青年,帝国军校情报专业,各项成绩都是a+,在校期间还立过功,在oga里也是百里挑一,就是很多alpha也赶不上。
“就他了。”他毫不犹豫地敲定了人选。
然后顾君吾就开始了漫长的觊觎。他开始还算矜持,对谢春辞甜腻腻的信息素视若无睹,他能从对方的信息素里嗅出谢春辞的生理周期属于什么阶段,猜测他什么时候会发情。很显然,这个oga每个月都不离抑制剂,简直不给alpha任何可乘之机。当然,这也是单身的信号。
唯一一次转机是谢春辞的新型抑制剂失效,当时只有顾君吾一个人在场,oga红扑扑的脸和水光潋滟的眼睛让他忍不住咬了对方的腺体,那次他非常克制,只是临时标记。谢春辞向顾君吾道了歉,并且迅速找了个男朋友摆脱单身。
顾君吾知道消息的时候简直是震怒,谢春辞的新男友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军官,他为什么会选那样的人?顾君吾一时想不明白,只觉得妒意要冲昏了头脑,这种感觉在看见谢春辞下班的时候,在军区门口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时达到了巅峰。
明明是他选出来的,谢春辞要给他才对。顾君吾想,他怎么敢呢。
于是顾君吾做了件很不耻的事情。
他把谢春辞骗到了家里。
那天谢春辞身上的信息素淡淡的,应该是刚吃过抑制剂,顾君吾非常清楚,正常情况下他绝对不会发情。他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谢春辞几个问题,慢慢渗透到他想聊的话题。
“谢秘书最近气色好得很,谈恋爱了?”
谢春辞没想到会和将军有谈这种话题的机会,吓了一跳,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说:“是朋友介绍的。”
顾君吾的食指屈起,有节奏地敲击桌面:“怎么这么着急,刚毕业就相亲。”
“因为上次发情给您添麻烦了,属下十分惭愧。”谢春辞诚恳地说:“要是有固定的伴侣就不会乱发情,以免影响公事。”
好啊,原来是
为了这个。顾君吾内心几乎是冷笑,表面还不动声色,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审视谢春辞的眼神赤裸。
谢春辞已经有点不自在,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回家,只听顾君吾缓缓说道:“谢秘书,你知道吗?你的信息素,其实一直很困扰我。”
“对不起将军!”谢春辞一下子站起来,慌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我以后一定注意。”
“我没有责怪你。”顾君吾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先坐下。”
“我只是不想看到下属谈情说爱,疏于工作—你太年轻了,把握不好分寸。”他冠冕堂皇的说辞把谢春辞唬得一愣一愣的,差点就信了。直到听见他说“如果想要固定的床伴,找不熟悉的人岂不麻烦。”这样的鬼话才反应过来,警惕地问:“属下不明白,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今晚能留下来吗?”顾君吾坦然地笑着,提出了邀请。
“不,将军。”谢春辞想也不想就说:“我有男朋友了。”
“你让他碰过吗?”他们的距离在谈话中不知不觉地一再拉近,顾君吾的手指顺着他优美的下颌线条滑下来,薄唇贴着谢春辞莹白如玉的耳缘低语:“那是什么男朋友,只有肏过才算,懂吗?”
谢春辞被这样露骨的下流话惊住:“你说什么……唔!”他被顾君吾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强吻,是非常不客气的舌吻,对方的舌头在谢春辞的身体反应过来之前就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吮吸舔吻,手也不老实地顺着腰线往下滑,下流地捏他的屁股。啧啧水声掼击着谢春辞的耳膜,他被放开的时候嘴唇都被嘬得通红,顾君吾笑得跟流氓没什么两样,无耻地问:“他这样摸过,亲过你吗?”
谢春辞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放开我下流!”
“啪!”
他毫不犹豫地甩了顾君吾一巴掌,以顾将军身份之尊,谁不是极尽谄媚地捧着,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除非是不要命了。听到清脆的响声两个人都惊呆了,如果是平时,谢春辞会马上跪下来请罪。然而此刻,他看顾君吾的目光充满恨意,这样的情绪激发了alpha骨子里的暴虐欲望,就像他今晚原本想给谢春辞一个温柔的初夜,让他知道性爱的美妙,却因为对方的不识抬举,而彻底改变了主意。
顾君吾要把谢春辞拉到床上去,他们激烈地撕打,谢春辞在军校时格斗是满分,能和同级生里最精悍的alpha打平手,虽然当时围观群众都认为是那个alpha看谢春辞长得俊又是oga手下留了情,他在那学期结束后追求过谢春辞就是证据。顾君吾还不知道谢春辞这么能打,认真起来对付他。无论是力量和经验技巧他都比不过身为上将的alpha,几分钟后顾君吾擒拿住谢春辞,简直把他按在地毯上摩擦。
谢春辞涨红了脸,不只是愤怒时的血气上涌,还有被alpha降服的耻辱感,他愤怒地回头瞪顾君吾,对方手上更用力了些,像是要把他的细胳膊折断似的。他好整以暇,振振有词地说:“你怕是忘了,当初进入军部时签订的协议,你的工作也包括服侍我。我要肏你,不是一个过分的要求。”
咯嗒,上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谢春辞的手腕上多了个特殊材质的手铐,看起来如塑料圈似的,实际上以人类的力气,无论如何也挣不开。顾君吾把他扛起来,穿过长廊走向卧室,路上遇见的下人都懂事地低着头回避,谢春辞只能用脚踢他,像离了水的活鱼,几次都差点从顾君吾肩膀上掉下去。
“你想在这里做爱吗?”顾君吾停下脚步,抽了两下他的屁股,威胁道。今天天气晴好,廊下的阳光充足,他倒是挺想看谢春辞的白皮肤在日光下亮得发光的样子,只是谢春辞一听这话马上就不动了,顾君吾就有些失望地把他放到卧室里,自己的床上。
到了床上的谢春辞也不老实,顾君吾强迫他吸入了过量的肌松剂才让他的身体渐渐软下来,直到丧失抵抗能力,服帖地躺在床上,他的表情还那么倔强。顾君吾想,谢春辞在做学生的时候好像就这样不服输,让他做自己的秘书,低眉顺眼这么久还真是难为他了。
“你不是想控制发情期么,马上就给你打一针,抑,制,剂。”顾君吾一字一顿,把最后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只有怀孕会自然停止发情,在生殖腔里“注入”精子,还是最万无一失的抑制剂。谢春辞被剥了裤子,才脱光下半身就被急切地alpha顶开了双腿。顾君吾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诱导他,但谢春辞只觉得那是无形的威压,甚至恶心想吐。
他被困在天罗地网里,像蜘蛛网中间粘着的小虫,蜘蛛挥着爪子一步步靠近,最终将他吃拆入腹。顾君吾没怎么给他扩张就顶了进来,后穴撕裂的痛和撑到极致的涨让他干呕了一下,谢春辞感觉捅得好深,顶得他的胃生疼,也可能只是心理作用。
顾君吾按着他纤白的细腰,挺着胯把阳具往谢春辞屁股里送,动作像是要把阴囊也一起塞进去似的凶猛,谢春辞隐忍得咬破了嘴唇,忍不住骂他:“啊--畜生”
“你现在在被畜生骑呢。”顾君吾一把
捞起他的腰,强迫他的身体贴近自己,两个人的距离亲密无间,身体契合得严丝合缝。他翘起的龟头恰好顶在谢春辞的前列腺上,肠道尝到了滋味,立即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顾君吾故意停留在那一点研磨打圈,问:“畜生肏得你可还舒服?”
谢春辞用力摇头,马上就遭到更猛烈的侵犯,对方像是要把他的肠子肏穿一样顶他,腹肌撞着屁股啪啪作响:“顾君吾!呃啊呜好撑,肠子要破了……”
顾君吾就着后入的姿势亲了亲谢春辞的后颈腺体,那里的味道还是淡淡的,他好想要更多,让oga在他面前发情,让谢春辞的屁股流水,追着他讨肏。他调整角度往另一个方向插,征求意见似的说:“我想进你的生殖腔。”
“不,不要!”谢春辞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我没有发情”

放置发情抠穴自慰强制标记沦为禁脔
顾君吾总算听进了医生的话,他不想给谢春辞的身体带来永久性伤害,于是干脆停了谢春辞的抑制剂。
本来为了保证逐年下降的生育率,帝国对抑制剂管制非常严格,像谢春辞这样的军职人员,得到抑制剂的合法渠道就只有从军队医务部审批,顾君吾一句话就能让他再也接触不到抑制剂,发情期也就如回溯的潮汐一般,自然地到来了。
春天的空气里漂浮着看不见的花粉,人们呼吸着植物的精子,身体也开始苏醒。谢春辞觉得有些热,他向来注重仪容,连风纪扣都系得一丝不苟,然而此刻他只想脱了制服外套,到室外好好透透气。
他马上就要到发情期,医务部却一直拖延着,迟迟不肯批准他的申请。顾君吾每次做爱都会狠咬谢春辞的腺体,他不得不带着一身alpha信息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班,所以军部的人都知道谢春辞和顾君吾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以往是绝不敢敷衍将军的心腹秘书的。谢春辞知道极有可能是顾君吾做的手脚,他这个人一向言出必行,他不想发情,就强迫自己发情。
好容易熬到了下班时刻,谢春辞还坐在电脑前,不时看向窗外,直到顾君吾的车驶出老远,看不见踪迹,才动了动身体,拉开自己的抽屉。他从里面取出一支针剂,站起身,快步走向卫生间。他快撑不住了,等不到回家注射,到卫生间的短短几步路程就让谢春辞出了一身汗,针剂的玻璃管被攥在手心里,汗涔涔的,滑得几乎抓不住。这是他想方设法从黑市上搞到的抑制剂,今早才弄到手,有顾君吾在,谢春辞绝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到他离开军区再注射。
这个时间段的人都早已下班,走得差不多了。谢春辞的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双手扶着前方定了定神,然后解开袖扣,撸起袖子,手臂的血管青蓝。常年的压抑之下,一朝失去抑制剂的控制,他的情潮来得汹涌极了,谢春辞根本没想到不良反应会这么严重,他现在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拿着注射器的手指也微微颤抖。
已经没有时间再拖延,谢春辞深吸一口气,对准了胳膊--
“需要我帮你吗?”一只手忽然从谢春辞身侧伸出来,紧紧握住了他的胳膊。
谢春辞看着镜子里出现的高大alpha,呼吸一窒,瞳孔骤缩。与此同时,他的手一抖,针头在雪白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痕。鲜红的血珠星星点点渗出来,卫生间狭窄的空间里,oga信息素伴随着血液的腥甜释放开来,让alpha的呼吸不自主粗重几分。
是去而复返的顾君吾。
顾君吾一用力,谢春辞吃痛之下松手,抑制剂被对方轻轻松松接过去。他把谢春辞拉到自己怀里,凑到他耳边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好甜,我一闻就知道你的发情期就是今天了。”
“还给我!”短短一句话就让谢春辞耳朵烧得通红,他猛地推开顾君吾,劈手去夺抑制剂。
顾君吾手一扬,玻璃针管被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急得眼睛通红的谢春辞,以alpha特有的傲慢神情说道:“谢秘书知法犯法,行黑市交易,该怎么罚好呢?”
谢春辞彻底失去了希望,咬牙切齿道:“顾君吾!”
“不叫将军了?”顾君吾的心情好极了,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会,说:“以下犯上,就罚你关禁闭。”
顾君吾把他带回了家,他们这次没有动手,事实上除了第一次的时候,谢春辞已经放弃了无谓的反抗,但这次是他真的没力气了,发情带来的副作用像山洪喷发一样把他的身体压垮:高热,眩晕,无力,他几乎动不了,只能用尽意志力让自己把嘴巴闭紧--他怕自己一张嘴就发出下贱的呻吟。
被顾君吾抱起来的时候谢春辞讽刺地想,如果真的是关禁闭就好了,顾君吾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侮辱他的机会。可当他真的被关进顾府不见天日的小屋,才发觉这种情况大大的不妙。
顾君吾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而他发情了,没有抑制剂,自己不可能熬过去。顾君吾这是什么意思,等着自己求他吗?
那他永远都不会如愿的。谢春辞半是愤怒,半是赌气地想,就是死在这里,顾君吾也休想得逞。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除此之外几乎什么也没有,谢春辞摸索着打开日光灯,一切都白于光源之下的感觉让他稍微安心了些,但紧接着一股情潮让他双腿一软,靠着墙缓缓倒在地上。
好热,好想要。
谢春辞已经发了不少汗,他脱下外套还觉得不够,又解开衬衫扣子。身体被顾君吾玩过数次,已经不是雏了,就算是非发情期的强行淫辱,做的时候多少也能尝到些滋味。现在有关那些感觉的记忆全都回到谢春辞的脑中,一幕幕淫秽而痛苦的记忆一股脑涌入,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他回味起被绑在床上,被顾君吾掐着脖子后入的时候,被贯穿时撕裂的痛和抽插时的火热,只是想想就让谢春辞的后穴收缩不已,不自主分泌出粘液来。
肠子里好像有蚂蚁在爬,钻心的痒,好想有东西进去用力捅一捅,解解
痒。这个念头一出就像春天疯长的野草般一发不可收拾,谢春辞解开裤带,蹬着双腿褪下裤子,犹豫着,缓缓脱下内裤。
没事的,不会有人看见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只是想让自己舒服一点。谢春辞这样开解自己,他分开双腿,摸到自己的下身才发现屁股已经黏湿湿一片。没怎么使用过的阴茎是健康的粉红,充血之后颜色深了些,已经硬得流水。发情期没有异性的信息素是射不出来的,谢春辞匆匆撸了两下,摸索着探到后穴。
那里平时里紧致干涩,此刻因为发情松软了些,又有大量淫水做润滑,谢春辞很容易就探进一个指节,试探着抽插了两下就忍不住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然而不够,他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他体验过的,一定能把该死的情潮顶得烟消云散,只要……只要顾君吾肏他。
“嗯……啊……呜呜唔”谢春辞像生孩子的女人一样双腿大张,纯棉内裤挂在一只纤白的脚腕上,细长的手指并成三根在后穴快速抽插着,因为不满足而焦躁地扭动身躯,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饥渴呻吟。
顾君吾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
谢春辞雪白的身体几近全裸,岔开的双腿正对着门,因为灯开着,他并未及时发觉有人进来,兀自仰着头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眼角眉梢全是春意,手指还在臀间飞速抽插。
顾君吾拉起他潮湿柔软的头发,硬是提起他的头直视自己,薄唇轻启:“爽吗?”
发觉自己的淫态被顾君吾瞧见,谢春辞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很快就平复下来。反正顾君吾早就把他从里到外都玩遍了,什么样子没被看见过,他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不让我和alpha在一起,强迫我发情,我自慰很好看吗,将军。”他湿红的眼角透出一丝轻蔑,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您就这么想肏我……”
他的挑衅起了作用,顾君吾重重哼了声,把他推到一边,狠狠摔上了门。房间又恢复平静,谢春辞重重松了口气。
然而没有alpha的信息素,根本无法缓解体内汹涌的情潮,自慰只是扬汤止沸罢了。没一会儿谢春辞就放弃地倒在地上,双腿难耐地绞紧,足跟蹬着厚重的地毯扭动身体,像条历劫变身的白蛇。因为过于渴望,他不自觉地呻吟哭泣,谢春辞不想承认,他的身体期盼着那扇门再度打开,顾君吾能够来解救他出这个情潮地狱。
这个alpha从来不会放过自己的猎物,他终究是如愿了。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谢春辞已经被情热烧得意识模糊,身上细汗淋漓,肠道里分泌的粘液顺着臀缝滑下来濡湿了三寸厚的地毯,一双黑色军靴出现在他眼前。
谢春辞顺着靴子向上看,是顾君吾冷漠的脸。
“你说得对。”他的脸色阴沉,强大的信息素像开闸的洪水似的往外放,让这个已经被发情折磨到强弩之末的oga彻底崩溃:“让你做我的秘书,就是想干你。”
“你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把你拖到床上,肏死你。”明明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为什么要忍呢。顾君吾想着,拉开谢春辞的腿,臀间已经一片狼藉,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流淌,小穴时不时收缩两下,好像在随时欢迎他插进来,缓解里面的瘙痒饥渴。顾君吾却不打算马上进去,而是单用手指,对准花穴猛地插进去。
“啊啊啊啊!”顾君吾手指进来的一瞬间,谢春辞像条跳进油锅的活鱼反弓起身体,扭着屁股发出激动的尖叫,明明不是真家伙,却比自慰的感觉刺激百倍,顾君吾跪在他双腿之间不让他合拢大腿,骨节分明的长手指在膏脂般软糯白滑的臀缝间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精准地按到前列腺上,再快速擦过去。眼见谢春辞的阴茎高高竖起,脸蛋和脖子也布上一层薄红,顾君吾却在此时收了手,停下动作,把手指从屁股里抽出来。
“给我……我,我想要……”肠道依依不舍地挽留,手指抽离时发出轻轻的啵声。蓦然掐断快感源泉,谢春辞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快急哭了,抓着顾君吾的手往自己下体放。他的信息素愈发浓郁,这是oga为了勾引alpha与自己交配时的本能反应,顾君吾不免被影响,连声音都暗哑几分。
“你刚才不是插自己插得挺爽的吗?”他故意吊着谢春辞,碰都不碰他一下:“怎么又改注意了?”
“想要大的,大鸡巴……”即使神志不清,谢春辞也知道alpha一定是想要他的,只要他再努力一点。他摒弃了尊严,全裸的身子扑向顾君吾,把他推倒在地--alpha没有任何抵抗地默许了这一行为,然后趴在他身上,隔着裤子亲他的下体,那里已经撑起清晰的阴茎轮廓,鼓成一大包,谢春辞的口水急剧分泌,蹭在军装裤上留下一片水迹,像发情的淫妇一样痴痴地说:“想要你插进来,用力干我……屁股里面好难受。”
再忍就不是男人,顾君吾把谢春辞掀翻按在身下,掰开他的大腿,解开裤子猛地肏了进去。
“呃啊啊啊!”骤然被小臂般粗壮的硕大阴茎尽根插入,谢春辞的
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几乎被这一下捅断了气。内脏被挤压得移位,甚至他的肚子都不太舒服,可还是爽,爽得他浑身战栗,痴迷地抱住顾君吾,疯狂汲取他的信息素。“啊--进来了,大鸡巴全进来了,好粗,好硬啊……肚子要破了……”
顾君吾开始面对面地干他,每一下都肏得谢春辞重重颤栗发抖,由于过于激动,指甲在他后背上留下几道红痕,顾君吾不以为意,只是更卖力地干他,让他嘴里全是淫叫:“好舒服,要再快一点,干死我……啊……嗯啊……”没几分钟谢春辞就被肏射了一次,高潮时无声地张着嘴,眼前是一片白光,肠道里的巨物可不管他是不是不应期,依旧蛮横地进出体内,谢春辞不适地挣了两下,顾君吾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跪在地上后入。
这是最适合标记的姿势,如兽类交配时会叼住雌性的后颈不让其吃痛逃跑,顾君吾一次又一次咬破谢春辞的腺体,注入信息素。oga的身体越肏越软,到了最后基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顾君吾知道时机成熟,换了个方向,缓缓插入生殖腔--
“啊--”谢春辞的反应很大,鲜少被进入的生嫩甬道被肉刃硬生生顶开,即使只是试探着进入,他也带着哭腔反抗起来:“你弄疼我了……不要插生殖腔,里面好疼。”
“骚货,就是让你疼。”身下的人越是表达出不情愿,顾君吾就越是占有欲作祟,动作也暴戾起来:“我要射到你的子宫里,不用点劲儿怎么肏得开。”他一通猛干,把谢春辞的身体都顶得往前蹿了几厘米。谢春辞哪禁得住这种肏法,又哭又求饶,扭着屁股乱躲,撑着胳膊肘往前爬,又被顾君吾拖回身下。
他轻柔地吻了吻谢春辞的后颈,用几乎算得上是柔情的语气道:“乖,打开身体……让我标记你。”
一听到这两个字,谢春辞一个激灵,如梦方醒,失声道:“不要标记!”在发情期生殖腔内射精的标记是永久性的,就算是现在科技发达可以手术消除标记,对身体的损害也极大,像谢春辞这样的身份要手术还需要层层通报审核,简直是噩梦。
“将军,将军!您听我说,我愿意以后给您侍寝,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别标记我。”身下oga的求饶卑微到了极点,印象里的谢春辞从没这样低声下气过,甚至允诺自己可以随意碰他。可顾君吾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不容抗拒地肏进生殖腔,疯狂地顶弄甬道尽头嘴唇似的小口,那里面有oga的子宫,只有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打开,让alpha的精液流进去受精。
“啊……饶了我吧”谢春辞被顶得浑身颤抖,半是惊吓半是疼痛:“我不想那样……唔啊--”
顾君吾被欲望烧得头脑发胀,他只能听到一个声音,标记他,让他听话!只要谢春辞被自己永久标记,他以后都得受信息素的支配,只能和自己做爱,再也不用担心谢春辞和别的alpha交往,甚至,每个月发情的时候他都会摇着屁股求自己肏他……
那场景太过美妙,以至于光是意淫,就让顾君吾的阴茎又胀大几分。
“建议谢秘书再背一遍帝国军人的效忠誓词。”他温柔地用掌心摩挲着谢春辞满是齿痕的后颈,声音却冷酷无比:“好好学学,什么叫无条件服从上级。”

发情期温顺求肏主动骑乘求欢吃肉棒
谢春辞的发情期持续了七天,一般oga的发情期是三到五天,没有那么长,顾君吾担心地叫了医生,医生说是他长时间使用抑制剂的副作用,导致发情报复性剧烈发作,只要过了第一次就会恢复正常。
每天谢春辞都会发情数次,顾君吾尽量陪着他,但偶尔也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一场鏖战过后,谢春辞缓缓合拢自己大张的双腿,拉起被子把自己遮起来,股间还流着湿滑的精液,粘稠的感觉让他觉得恶心。可他洗不干净,发情期的身体要不了多久就会重新流出淫水,把内裤浸透,连腿根都是湿的。顾君吾穿好了衣服,最后跟他温存了一会儿,告诉谢春辞自己就要去军部办事了。
“我尽快回来。”他衣冠楚楚,隔着白手套摸了摸谢春辞线条瘦削的下颌,把通讯器放在枕边,暧昧地说:“忍不住的话,就联系我。”
谢春辞厌恶地闭上眼,扭过头去。
顾君吾早已习惯了自己的oga床上床下两副面孔的别扭性格,谢春辞恨他标记了自己,每每都做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可发情的时候还不是抵抗不了本能,千依百顺得像奶猫。
走着瞧,见oga不肯搭理自己,顾君吾理了理衣领,走出了卧室。
这天顾君吾很晚都没回来,谢春辞不知道他是不是报复,因为他临走的时候自己态度不好,晚上就故意晾着自己。折磨人情潮没过多久又到了,谢春辞难受得在床上辗转反侧,后穴空虚得让人发疯,可里面精液还没清理,谢春辞不想把手伸进去自慰--他早试过的,没有任何用处,除了顾君吾的鸡巴,那里就像饥饿的小嘴,吃什么都不满足。
……明知道是发情期,他忍不了这么久。谢春辞不情愿地想,拿着通讯器的手有些抖。
忙音响了好几声对面才矜持地接通,显示器里顾君吾衣冠肃穆,不知在做什么。谢春辞懒得去想,他这边没有开灯,顾君吾看不清他的脸,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暗示着他的oga可能又迎来了情潮,不然依谢春辞的性子是绝不会主动联系自己的。顾君吾做作地问:“春辞,怎么了?”
“”谢春辞咬着牙不吭声,他还能因为什么,难道顾君吾心里不清楚吗。
顾君吾一向没什么耐心可言,一扬眉:“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挂断。”
谢春辞急切道:“别--”
“那告诉我,怎么了。”alpha的声音含笑,压低了嗓音调戏他:“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谢春辞用力咬了咬下唇,无奈地低下了头,乞求道:“我好难受……你,你能不能早点回来?”
一小时后,顾君吾像闻到了血腥味的狮子,循着oga的甜香走到床前。谢春辞已经被情潮烧得快神志不清,正哭泣着自渎,股间一片湿腻,粉红的阴茎都快给撸破皮,一看到顾君吾赶忙撒开手,眼巴巴地扑上去抱住他的腰。
“上来,快上来。”他把顾君吾往床上拉,后者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顺水推舟地躺到床上,看谢春辞如何取悦自己。
“才三个小时就湿成这样。”顾君吾躺在床上,一双手不老实地在谢春辞身上乱摸,手指没入臀丘之间在湿热紧致的肠道里搅拌抽插,抠挖出存在体内来不及排出的白浊精水,羞辱地蹭在谢春辞的脸上,问道:“看看你脏成什么样了,含着一肚子精液,怎么没洗屁股就爬我的床。”只有这个时候谢春辞非但不会生气,当顾君吾把手指凑近嫣红的嘴唇边上时,他还会伸出舌头,讨好地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舔舐干净,简直性奴一样。
“我想要。”谢春辞的眼神纯情又温顺,做出来的事却比妓院里最叫座的头牌还要骚浪下贱。他骑在顾君吾身上,赤裸的下体蹭alpha的裤裆,那里早就硬得像铁块,快要把裤子撑爆。他手忙脚乱地解开顾君吾的腰带,刚一拉下内裤,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就弹出来,紧贴谢春辞娇嫩的腿根。
“快……肏我。”看见朝思暮想的大鸡巴,谢春辞的后穴一酸,又泌出一股淫水来,他抬起屁股对准阴茎就往下坐,与此同时顾君吾的腰腹向上重重一挺,彻底贯穿了谢春辞淫乱的后穴:“操死你,骚货。”
“啊啊啊啊啊!骚屁股快要痒死了,要大鸡巴肏进来,插烂我……啊--””后穴的肠肉疯狂绞着大鸡巴不放,即使是已经做过几十次,他还是不能适应顾君吾的尺寸,被肏过以后走路总是一瘸一拐的,像被酒瓶子给捅了屁股似的。顾君吾坐起来,扶着他的腰,指挥谢春辞抬高臀部再坐下,后者咬着下唇扭动身躯,后穴吃力地上下套弄肉棒,稍有懈怠便会被狠狠抽打屁股。没过多久他便体力不支,动作慢了下来,雪白翘挺的臀丘便被折磨得指痕遍布,红肿可怜。
“嗯啊--我、我好累……”谢春辞力竭地靠在顾君吾结实的胸膛讨饶,对方却不肯放过他,用力地捏他被吸得红肿的乳头,把谢春辞捏得身体颤抖,抱着顾君吾的胳膊不让他再肆虐:“真的没力气了,别弄奶头……”
“那就求求我。”顾君吾攥住他的
两只手腕向后拉,谢春辞的身体被迫向后仰,彻底孤立无援的姿势,他被鸡巴钉在男人的身体上,祭坛上淫乱的贡品一般,顾君吾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白里透红的小脸,哄劝道:“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谢春辞为难地抿着嘴,别过头。
“你说不说?”见他不肯就范,alpha释放出信息素,威胁,充满压迫性地攥住被标记者的心脏,谢春辞露出痛苦难忍的表情,几乎是一瞬间便被压垮,崩溃地求饶:“停下来,我听你的,君吾,别折磨我……”
这便是标记的好处,在未成标记的时候谢春辞尚且受不了顾君吾的信息素,永久标记之后这种影响放大了数百倍,被主宰的oga若是抵抗alpha,只会感觉生不如死。这种苦头只要吃过一次就让谢春辞终身难忘,尤其是在脆弱敏感的发情期,alpha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将他送上高潮,相对的,也能把他打入地狱--顾君吾不是温柔的情人,对待床伴一向毫无耐心,谢春辞若是学不会顺服,就只有吃苦的份。所以他在发情期的思维除了做爱,剩下全都用来学习讨好顾君吾。
“老公,要轻一点,呜……”鸡巴顶着前列腺打转研磨,谢春辞的眼眸含水,凑上润色的唇瓣献吻,轻柔细碎地落在alpha健壮的身体。顾君吾被撩拨得双眼通红,翻身把谢春辞骑在身下,咬住他的后颈--
“嗯……唔……啊、啊—”谢春辞跪在浴缸里,双手紧紧抓着浴池边缘,身后的男人耕耘荒地一样在他身上用力,水波推着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向前倾,他被男人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吃痛,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顾君吾捏着他的下巴亲,粗壮的舌头席卷娇嫩的口腔,谢春辞不会接吻,完全被对方带着走,被夺去了呼吸的自由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亲得眼泪汪汪才被放开,被欺负得多狠似的--从他们连接的下半身来看他的确被欺负得厉害,跪下的腿直打颤,要不是顾君吾一直按着他,他早就滑到水底了。
“被肏得舒服吗?”顾君吾恶劣地尽根肏进生殖腔,那里紧致火热,娇嫩到了极点,无论做多少次爱都不会习惯侵犯。“叫大声一点。”
“我不,唔啊啊啊--”谢春辞的呻吟变了调,顾君吾的手指塞在他嘴里粗鲁地玩弄小舌,让他的叫喊都变成含混不清的呜咽,被贯穿的身体像菟丝子一样依附在alpha肌肉发达的身体,浑圆的屁股被腹肌紧紧压在身下。
发情期总有结束的时候,理智回笼之后,谢春辞想起这期间发生的事,他是如何纠缠着alpha求欢讨肏,骑在顾君吾身上下贱地吞吐肉棒,光是想想就让他耳根发热,不想睁开眼睛。身后的alpha还兀自在伴侣的身体上征伐鞭挞,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信息素逐渐变淡,趋近于无。
“疼--轻一点。”谢春辞被一记深顶撞得内脏震荡,浴缸中的水大幅度地溢出来,没有了情潮的控制,和顾君吾做爱就只剩下痛,他瑟缩着身体躲避抽插,又被身后的人箍在怀里挨肏。
“不是肏得越狠越喜欢吗?”顾君吾抓住臀瓣向两边掰,欣赏小穴蠕动着吞吐肉棒,穴口被撑得薄红,周边的皮肤也透出被凌虐过的胭脂色。“真应该把你发情的样子拍下来,你就知道自己有多骚浪。”
“不要再说了。”顾君吾不堪入耳的荤话让谢春辞无地自容,尤其是在度过发情期清醒之后。“闭嘴……唔--”
“嗯?”顾君吾不满地捏着他的下巴强吻,终于发觉谢春辞的眼底恢复了清明,不再是情潮来临时的火热痴迷,也不是发情间歇的疲惫脆弱。他的拇指抚弄着oga薄薄的眼皮,眼角被生理性的泪水洇得粉红,显得柔弱可欺。他还是喜欢谢春辞乖乖挨肏的样子,可惜欢愉时光易逝,发情期一过,谢春辞就没那么可爱了。
果然完事之后,谢春辞就迫不及待地从顾君吾怀里钻出来,披上衣服,垂眸道:“我去洗一洗。”他们明明才刚从浴室里出来,谢春辞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肠道和屁股尽是粘稠的浊液,难受极了。刚一迈下床他就跪在地上--双腿一发力,腿心被过度使用的秘处就牵引阵阵撕痛,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股缝流到了大腿上。他狼狈地用胳膊支撑身体,不得已向顾君吾求助:“你能帮帮我吗,我走不了路。”
高潮满足后的alpha向来有求必应,顾君吾下床,心情很好地把他扶进了浴室。只是谢春辞再出来的时候他就没那么开心了--他的oga开始穿衣服衣服,看样子马上就要离开。
顾君吾强忍不满道:“你要去哪里?”
“回家,将军。”谢春辞系纽扣的动作停顿了下,有些紧张。
顾君吾的目光转向桌子,上面有他刚刚叫医生送来的一小包补剂,都拆了包装,肉眼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他命令道:“把药吃了。”
谢春辞静静看了那些花花绿绿的药片片刻,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你说呢。”顾君吾反问,不耐烦地催促道:“快吃。”
“是。”谢春辞松了口气,看来顾君吾也不允许他怀孕,不然还真是个大麻烦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一小把药片倒进嘴里,送水吞下去,心里还有些担心避孕药会不会有严重的副作用。如果他再了解顾君吾几分,就会知道自己吃的不过是营养补剂,而非想象中的避孕药。可惜他跟顾君吾的时间虽然久,却从未花心思在了解对方上面,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
他吞得太猛,药片在喉咙里滚了滚,硌得嗓子生疼。谢春辞抹了把唇边的水迹,刚挪步往门口走,就听顾君吾在身后阴魂不散地说:“我让你走了吗?”
谢春辞深吸了口气,忍无可忍地说:“您还想怎么样。”
顾君吾披上军服外套,一副公事公办的好长官的样子:“身体好了就跟我一起去军部,你知道这些天为了你,我积压了多少军务吗?”
他说得好像强迫谢春辞发情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然而听顾君吾这样讲谢春辞反而安心下来,像往常一样平顺地低下头:“是,属下考虑不周,我这就去准备。”
能尽快回军区工作对谢春辞来说自然是好事,但回到工作岗位上要面对的一切才是真正的灾难。他的那些充满敌意的alpha同僚们,所有人都能闻得出他身上专属于顾君吾的信息素气息,而且与以往有所不同--他被顾君吾永久标记了,两个人近些天都没有出现,显然是双双去享受了发情期。
谢春辞硬着头皮走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忍受着别人或好奇或鄙夷的注目。
“谢秘书,恭喜啊。”头一个主动打招呼的是个男性alpha,一向跟谢春辞不太对付,认定了他是靠身体上位的,过去就常对他冷嘲热讽,这次更不会放过他,故作一脸暧昧,阴阳怪气地朝他挤眼睛:“这下,该升官了吧。”
谢春辞权当做没听见,目不斜视地越过他,身后人们对他的评头论足却像病毒一样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咱们还是没本事啊,想当初我在禁区执行任务,立了两次二星功勋才被调到将军麾下的军团,这个谢春辞刚毕业就坐将军的办公室……哼。”
“我看谢秘书可够辛苦的,坐什么办公室啊,是坐将军腿上吧。”
“你有几条命卖?床上伺候得好,来得比什么都容易。”他们说到此处,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起来:“怪就怪你不是oga,不能伺候将军吧。”
谢春辞表面风平浪静,拳头却攥得咯咯作响。这样的话自从顾君吾临时标记他以来就没少过,他也无可反驳,似乎事实就是如此,就连顾君吾也说过,他的存在就是给长官暖床,或许有一天顾君吾肏腻了他,还会转手送给别人。想到此处,谢春辞深吸一口气,转过走廊拐角想进办公室,却冷不防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前男友。

被信息素强迫下跪口交吞精办公室激烈交媾
林权一见到谢春辞眼睛都亮了几分,就像他们两个谈恋爱时那样,叫出他的名字:“春辞!”
“……”谢春辞不想在这种地方和前男友多做纠缠,暗骂了林权几句,带着公式化的礼貌问:“林中校,你是来找将军吗?”
“我是来见你的。”林权看着熟悉的恋人,急切地说。谢春辞好像瘦了些,他有些心疼:“这些天我都联系不上你,很担心……下班以后,你有时间吗?”
“没有。”谢春辞听得一阵头大,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当场要走人:“那个,军务繁忙,我先失陪了。”
“春辞,是不是他强迫了你。”林权抓住他的胳膊,一着急就脱口而出。看到谢春辞脸上勃然变色,他痛心道:“我知道你不会愿意和那种人在一起,你当初选我的原因我很清楚。”
谢春辞头疼地看着林权,当初他愿意接受林权的追求,的确看中的是对方温柔软弱的性格,并不是有多喜欢他。他不想要强势的恋人,做oga已经够憋屈的了,和蛮横霸道还有暴力倾向的alpha在一起下半辈子只会受尽折磨,简直是灾难。
就像他现在的遭遇一样。
谢春辞正想着怎么解决历史遗留问题,更大的麻烦就先来了。他看见顾君吾从远处走来,身后跟着一群黑军装白手套的军官,谢春辞生怕顾君吾看见林权以后犯病发火,赶紧低声对林权说:“将军来了,你快走,有时间我会跟你解释的。”
林权看着他欲言又止,终究畏惧顾君吾的势力,依依不舍地走了。
好容易打发走林权,谢春辞仍旧提心吊胆,毕竟alpha的变态占有欲不是正常人理解得了的。果然午后两个人在办公室独处的时候,顾君吾开始发难:“今天你的‘男朋友’来见你了?”
谢春辞纠正道:“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是前男友。”
“你还知道自己是我的人。”顾君吾轻笑一声,状似漫不经心,眼神却凶得很:“他跟你说了什么,对你余情未了吗,还是想救你出苦海?”
“什么都没有,只是打了招呼。”谢春辞转向顾君吾,眼波平静:“将军,您已经标记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是啊,我已经标记了你,为什么你还能出去招蜂引蝶呢。”顾君吾笑着重复一遍,朝着他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过来,站到这里。”
谢春辞不解其意,顺从地走过去之后,顾君吾拍了拍自己一边大腿:“过来坐。”
他竟然要自己坐在他的腿上,谢春辞不由得想起方才听见那些alpha诋毁自己的不堪入耳的言论,脚下就像生了根一样,下意识回绝道:“现在是工作时间,而且我才过发情期。”
“我让你过来。”顾君吾猛地将谢春辞拉至身侧,下流地揉了一把他的屁股,流氓一样歪着头看他:“下面不行的话,用嘴也可以。”
“我说不要。”谢春辞听了,气得浑身发抖,握着拳的手背青筋暴起。
“敬酒不吃吃罚酒。”顾君吾冷哼一声,开始释放信息素:“给我跪下。”
刹那间,属于alpha的强大信息素迅速控制了谢春辞,他试图抵抗,双膝却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颤抖。他痛苦极了,脸色苍白,额头和脖子上都出了层冷汗,一向笔直的腰身佝偻起来,像负了千斤重担,可就是倔强地不肯屈服。顾君吾知道让他听话只是时间问题,不动声色地继续释放信息素。
只要听顾君吾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向他下跪就好了,他的alpha,支配者,主人……谢春辞的意识在激烈地挣扎,oga的天性最终占了上风。终于,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哀鸣,跪倒在顾君吾脚下。
顾君吾满意地抬起谢春辞汗涔涔的脸,欣赏了会儿他那反抗失败过后狼狈痛楚的神色,接着把他的头往自己胯下压:“这对你来说不难吧,发情期你主动做过的。”
在标记的威逼下,谢春辞用嘴拉开顾君吾的裤链,拉下内裤,那根阴茎疲软的时候尺寸也相当可观,谢春辞知道它硬起来是什么样子,那长度绝对会戳破他的喉咙,让他好几天进食都疼痛不适,可是他无法拒绝,不能反抗。
顾君吾按着他的后脑,谢春辞的脸贴在阴茎上,感受到那根肉棒在迅速变硬:“给我好好舔。”
谢春辞闭上眼,屈辱地张开嘴,顾君吾不等他主动就把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阳具一接触到柔嫩温暖的口腔立即像充了气般膨胀一圈,谢春辞被撑得口角酸痛,下意识就往后躲,却被顾君吾按着后脑强硬地压下去,贯穿喉咙。
“嗯--!唔唔……呜……”
“本来想温柔一点对你的。”谢春辞在窒息的边缘挣扎,耳边是血流轰鸣,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顾君吾饱含情欲却冷血残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知道我的规矩,今天是给你的教训。”
“全部含进去,我要肏到你的喉咙里。”他像肏飞机杯一样肏谢春辞的嘴,坚硬粗长的阴茎捅入脆弱的喉管,丝毫不在意那里是否会被暴力所伤。谢春辞只有柔顺地跪在地上承受,抵抗
信息素的滋味比这要难受得多。在发情期,顾君吾一个眼神就能压得他痛不欲生,而他现在还能保持清醒。不知是幸还是不幸,顾君吾并未刻意延长折磨的时间,二十分钟后就泄在谢春辞的嘴里。
浓稠的热液尽数洒进口腔,谢春辞劫后余生般呼吸着新鲜空气,鼻端却充满了让他恶心欲呕的男性气息。他想吐,顾君吾偏偏捏起他的下巴命令道:“咽下去。”他居高临下的表情像个恶魔,慢条斯理地说:“然后张嘴给我看。”
“……”谢春辞的睫毛颤了颤,认命地把满口的腥臭精水吞进了饱受摧残的喉管。
“真乖。”看到oga顺从地咽下精液,然后张开嘴仰着头让自己检查,顾君吾心满意足地拉谢春辞起身,拍了拍他的屁股:“站起来,我要肏你后面。”
谢春辞听闻身体僵硬,几乎是在求饶:“别……不要在这里……”
“你又不乖?”顾君吾威胁地挑起眉,命令道:“把裤子脱掉,背对我。”
纵然谢春辞十分抗拒,可是越反抗就越是痛苦,信息素在他体内交战冲突,压断了他的自尊和脊梁。谢春辞不明白人类为什么会如此进化,一种性别对另一种性别无条件的压迫凌辱难道是物竞天择吗?这样就能保证繁衍的延续了吗?谢春辞想不通,他解开腰带,裤管滑落堆在脚边,接着是内裤,他刚从里面迈出来,就被顾君吾粗鲁地推了一把,上半身被按到了办公桌上。
宽阔的办公桌上没有一丝杂物,所有物品井井有条,将军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平时都是由谢春辞整理。而现在谢春辞被压在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桌子上,在顾君吾身下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等着挨肏。办公室里没有润滑剂,顾君吾让谢春辞自己给自己扩张,食指和中指含在嘴里沾满唾液,再插进后穴,撅着屁股把肛门按摩得松软一些。谢春辞不得不惨白着脸色照做,饶是如此,顾君吾几乎是强插进去的,谢春辞几乎给捅断了气,他疼得厉害,张大了嘴受不住地叫出来:“啊、啊—”
“再叫大声点。”顾君吾恶劣地加大动作幅度,他在作恶上一向兴致十足:“让外面的人都听一听,是谢秘书在服侍长官,尽心尽力。”
“啊……唔不……”谢春辞紧紧咬住了下唇,以防再发出呻吟。他被顶得整个身子往前,顾君吾干到兴处,解开他的衬衫玩弄里面的乳头,像跟奶头有仇似的用力拧,让谢春辞因为疼痛下意识缩紧后穴,夹得顾君吾差点儿精关失守。
“早就想在这里干你。”身下的人被肏得腿直打颤,在恐吓之下,无论怎么蹂躏只敢小声呜咽,顾君吾的喘息贴在谢春辞耳边,吐息温热浑浊:“你很紧张?操,好紧。”
“快点。”谢春辞咬紧牙关,秀气乌黑的眉拧着:“快点弄完……唔啊!”话音刚落他就被咬穿了腺体,疼痛伴着麻酥酥的电流顺着背脊打到尾椎,整个下腹都酸软无力,失神地趴在桌子上承受。然而顾君吾只维持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就从谢春辞身上抽身起来。
谢春辞被顾君吾从桌子上拉起来,快断掉的腰终于解放了。他满心疑惑,顾君吾还没发泄够,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衣服脱光,坐到桌子上,张开腿。”顾君吾的目光在他只着衬衫的半裸身体上下逡巡,让谢春辞难堪得恨不能从地缝里钻进去。“还有半小时秘书长和参谋会进来汇报工作,要是你不能让我射出来,我就在他们面前干你。”
“别!我,我做,不要让他们看……”
被捏得指痕斑斑的翘臀抬起,坐到桌子上,为了摆出支配者满意的姿势,谢春辞笨拙地挪动身体,美好的胴体像盛宴上的主菜一样摆开,手扶在大腿上,以最卑贱谄媚的姿态呈现在主人眼前。顾君吾一直等他主动张开腿才倾身插入,贯穿身体的时候谢春辞发出了难捱的哼声,红了眼圈。他觉得自己像畜生,就是性爱玩具也比他强几分,至少它们没有心智,不会思考,不会感到屈辱。而顾君吾拿他当什么呢,既能处理琐事又能暖床泄欲的玩物,各种意义上的“能干”。他只要上了顾君吾的床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怎么接吻,怎么摇屁股,稍有不顺从就会被标记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连办公室这种场合都不放过。

强制注射发情囚室蒙眼强奸小秘书被肏怀孕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天谢春辞要接受同事或暧昧或鄙夷的注目,夜里则被迫承受来自alpha无穷无尽的欲火,直到筋疲力竭。
幸运的是,事情很快就有了转机。近年来帝国皇帝的健康状况愈下,皇太子与二皇子两党在争权夺势,斗得不可开交。顾君吾虽然没有明确站队,但是对皇太子很不客气,对其主动抛来的橄榄枝也无动于衷,因此早就被同样骄纵不可一世的皇太子视为敌人。
顾君吾身边的人大多与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忠心耿耿,但总有例外的时候。比如某些在顾君吾身边不得重用壮志难酬的军官,又比如饱受其迫害淫辱的秘书--太子通过林权接触了谢春辞,要他在法庭上指认顾君吾的罪状,不出意外的话,顾君吾会在帝国最森严的星际监狱里呆上数百年,余生都在不见天日的白矮星度过。
谢春辞收拾好最后一件行李,准备运往他老家的母星。事情在太子的推动下进展得很顺利,顾君吾已经被暂时收押在军事监狱,只等下个月法庭审判,到时候他们会用那些无中生有的罪状和证据当庭指证顾君吾,让他永世不得翻身,谢春辞很乐意见得这样的结果。
就在谢春辞即将到家门口的时候,他遥遥在家门前见到一辆军方制式的飞行器,心中瞬时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转身便走,身后却立时出现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为首的朝他一颔首,干脆地道:“是他,带走。”
就是在最年轻气盛的时期谢春辞也没把握打得过几个孔武有力的男性alpha,更何况他这些日子被顾君吾折腾得萎靡不振,心神耗尽,他没有做多余的反抗,被塞进飞行器里,冷静地问:“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一会儿你自然就知道了,谢秘书。”领头的那人面无表情,只是说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谢春辞只觉得他的面部轮廓有些眼熟,大脑慢慢转了起来。
会是谁的人呢?二皇子吗?
他们没有给谢春辞太多思考的时间 ,很快,他被蒙上了眼,手腕上发出求救信号的定位器也被扯下去。这下可真是孤立无援了,谢春辞想,希望皇太子的人能机灵一点,快点把他救走。
谢春辞相信太子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毕竟他可是顾君吾贪墨通敌案的重要证人--顾君吾情人兼心腹秘书的证词,比任何人的分量都大得多。
正想着,谢春辞被铐在栏杆上的手臂一痛,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去,他立即警觉,高声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猜猜看?”那人反问他。“淌了这片浑水想全身而退吗,不过看在你是oga的份上,也不会怎么难为你。”
他后面的话让谢春辞遍体生寒:“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是让你发情的好东西。星际监狱里的囚犯可不在乎oga有没有被标记,只要身上有洞就行--他们会轮奸你,把你漂亮的小屁眼干裂插爆。”
说话间飞行器已经抵达目的地,谢春辞的双手改成反铐在身后,一路被押送着深入建筑物。不知走了多远,他们终于停下脚步,谢春辞的膝盖处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猝不及防跪在地上。这时候催情激素已经渐渐开始起作用,首先是无力感席卷身体,谢春辞一倒下便再也爬不起来,像盲人一样在黑暗中摸索地面,只能触碰到地上冰凉的金属机质。
“好好享受吧。”那人充满恶意地讽刺,门栓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闭合了。
听力在黑暗中变得格外敏锐,谢春辞听到悉悉索索的细微响动,知道那些人没有骗自己,这里是牢房,且还有其他人存在。
“不要过来,我是有标记的!”耳边传来的脚步声靠近,谢春辞不明状况,又惊又怒。即使没有亲身体验过,他也知道被标记过的oga被其他alpha强奸的后果,他曾在无意间搜到过那样的视频,一些畜生专门把被标记过的oga掳来强暴,再录制成粗制滥造的色情片,被侵犯过的oga痛苦不堪,往往会丢掉半条命。
强壮的身体从背后拖起谢春辞,反常的情热让他连抵抗的姿态都做不出来,更何况双手还被反铐住,细密的汗水从鬓角浸出,顺着下颌角悄无声息地滴到地上。
不要,会死的。
谢春辞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生为oga的性别,他想呼救,却想不出谁会是他的救星。他无声地张口,alpha的手指便顺着唇角钻进去占领了口腔。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搅弄舌头,唾液从合不拢的口角流下来的一刻,谢春辞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的囚徒玩弄,尊严荡然无存。
alpha让他做出跪爬的姿态,一把扯掉了谢春辞的裤子。谢春辞这才如梦方醒地剧烈反抗起来,只是他的体力在情热中早已丧失殆尽,在男人眼里不过是玩闹的程度。alpha沾着唾液的手指毫不怜惜地破开密穴,撑得柔软紧涩的内壁刀刃滑过般疼痛难忍。所幸折磨般的扩张匆匆便结束了,感到手指从体内撤出,谢春辞刚松一口气,后穴就被灼热滚烫的硬物抵上,跃跃欲试地在穴口触蹭了蹭。
“你放了我吧,你听
我说,我不行……呃啊--”粗壮灼热的硬物撕裂后穴的瞬间,谢春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睚眦欲裂。
就这么被陌生、低劣的囚徒奸污了。谢春辞想要扭动身体挣脱,却被鼓点般紧凑的撞击肏得魂飞魄散,他的后穴又酸又涨,整个下半身都是软的,身体本应该对陌生alpha的侵犯强烈抵抗的,也许是被注射了催情药的缘故,强暴的媾和竟然没有难以忍受的排斥反应。
谢春辞的嘴巴被对方的手掌紧紧捂住,发不出任何辱骂或求饶,只有被撞击得狠了,才会从鼻腔中溢出痛苦的哼吟。意志昏沉之间谢春辞居然想到了顾君吾,不知道他知晓此事之后,会作何反应呢。
不知为什么,谢春辞始终没有闻到对方的信息素。
等到谢春辞被肏得腿软,再也维持不住跪爬姿势的时候,alpha终于放开了他的嘴,让谢春辞得以张口呼吸。
“你杀了我吧。”剧烈的喘息中,被蹂躏成一团破布的oga声音里带着哭腔,心灰意冷地求饶:“不要再折磨我了……”
身后alpha停下动作,沉默了片刻。
“不是肏得你挺舒服的吗?你是在谁身下都能发情吧,婊子。”他捏起谢春辞的下巴,拇指不断摩挲着白皙毫无瑕疵的皮肤,目光幽深:“太子睡过你了?”
他一开口,谢春辞立刻就知道在自己身上兢兢业业干了半个小时的畜生不是别人,恼怒得脱口而出:“顾君吾!你--”他气得失语,对方紧接着又问道:“和太子殿下的交易进行得还顺利吗?”
从顾君吾口中听得太子二字,谢春辞到底心虚,下意识紧张起来,连身体都紧缩了几分,顾君吾缓慢地抽插,肏得又深又重,臀丘被强有力的腹肌拍打得发麻,红肿得像熟透了的桃子,更引人蹂躏。
“我问你睡没睡过,嗯?”顾君吾明知道带着标记的oga无法越雷池一步,却仍羞辱式地逼问身下的oga。
“嗯……啊……”谢春辞咬着牙不想回答,顾君吾就发狠地往他身体深处肏,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几乎顶到了子宫口,吓得谢春辞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腹,立刻惊声道:“没有!我没有和别人睡过……”
顾君吾满意地吻了吻oga后颈的腺体,锋利的犬齿在微凸的皮肤上缱绻厮磨,缓缓刺进腺体,加深了标记。
“顾君吾,我们打个商量吧。”oga的身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又浓重起来,顾君吾在这一刻的愉悦感官胜过了成结射精。谢春辞忍受着标记带来的眩晕与快感,趁机劝说道:“你放过我,我就放过你,我可以在军事法庭上翻供,只要你……啊~~”
“谁给你的信心,让你觉得自己有筹码跟我谈判。”顾君吾的舌尖舔净标记留下的血痕,冷酷而轻蔑:“你们奈何不了我。”
“珍惜你现在的自由时光。”他拉着谢春辞的头发,强迫他的脖颈向后仰,如垂死的天鹅:“等事情结束,我要把你锁在床上,好好教你规矩。”一向屈服在自己脚下的下属与情人居然试图站起来和自己谈判,彻底激怒了高傲自负的alpha。
“啊--疼,好疼……”男人的进攻愈发鲁莽,谢春辞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失声求饶:“停下来,快停--”
“你在我这儿装什么柔弱呢。”从知道自己被背叛开始顾君吾的胸中就憋着股无名之火,哪里会温柔对待身下的人,恨不能把他弄残了。“我算是见识到你的本事了,既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想必什么花样都受得住。”
“不……不要……”粗长的肉棍子毫无保留地长驱直入,直捣花心,肠肉被拖出又狠狠捣入翻起红浪。对方的动作太过野蛮粗暴,以至于小腹有隐隐疼痛,谢春辞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顾君吾……我怀孕了!”
“你说什么?”
顾君吾闻言停下来,只见谢春辞眼角带着泪痕,身体在发抖,瑟瑟缩缩不像会说谎的样子。顾君吾抽出自己的阴茎,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目光阴鸷凌厉,按着他的肩膀警告说:“你要是敢骗我。”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他把鼻子凑到谢春辞后颈的腺体,用力嗅了嗅,确认似的闻了好几遍才放开他。
怀孕初期的oga信息素也会发生微弱的改变,但是很难发觉。而谢春辞的信息素确实发生了转变,是孕激素的气息。
“我没有必要骗你。”谢春辞侧过头看顾君吾,眼神里透出畏惧。
顾君吾难得见他服软的样子,重重地哼了声,算是承认了谢春辞怀有身孕的事实,却不打算停止侵犯,重新提枪进入,但动作明显温柔了许多,不再野蛮地横冲直撞,似乎真的在顾忌他肚子里的胚胎,饶是如此谢春辞还是忍不住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又一声吃痛般的闷哼。顾君吾见此更加谨慎,在他体内抽插了几十下便匆匆泻出来,连一直执着的内射都没有,乳白的热液全部洒在oga窄翘的臀和后腰上。谢春辞既觉得恶心又有些庆幸。他一直很反感清理那些内射进体内深处的液体,又不得不做,毕竟顾君吾可不是个体贴的情人--不,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泄
欲的精盆,哪里算得上情人。
眼罩终于被男人取下来,谢春辞的眼睛被室内的灯光刺痛,又流出一点泪水,红着眼睛一声不吭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他的这副情态倒让顾君吾觉得自己的oga可怜又可爱。事到如今他对谢春辞又爱又恨,恨不能狠狠惩罚他,让他再也不敢起那些不安分的心思,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又怀孕了,让人没法再拿他怎么样,只能做出一些妥协:“我让卫逍带你出去。”
谢春辞迅速抓住了重点:“你让他带我去哪里?”
“真聪明。”顾君吾一笑,胁迫全都写在眼底:“既然怀上了就好好养胎,我会把外面的事处理好。至于你背叛我的事情……”
顾君吾吻了吻谢春辞的额头,相当宽和大度:“我可以既往不咎。”

怀孕小秘书主动骑乘讨饶/遭遇上司逼婚
四个月后,谢春辞再度踏上了属顾君吾统辖的第九军军区。
之前的那场风波最终以皇太子构陷帝国上将,被幽禁宫中反省为结局拉上了帷幕,曾参与“构陷”的谢春辞听到这个消息时正被顾君吾软禁,还是惊叹于他在帝国的权势和影响力。
在顾君吾的干预下,谢春辞从诬陷长官的罪人变成诱敌深入的探子,完全是为了掌握皇太子的罪行才与对方假意合作,履历被洗得清清白白纯洁无辜。
军区大门口,来接谢春辞的是曾经一同共事的秘书长,现在好像把谢春辞当成了未来的将军夫人,态度恭敬殷切,欠身把他迎进指挥楼。现在才是秋天,他看谢春辞身上披着厚实的斗篷,皮肤苍白,只有颧骨上浮着两团异样的酡红,担心道:“您是觉得热吗?我帮您把斗篷收起来。”
“不!”秘书长小小的提议遭到了谢春辞的过度反应,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来,随即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恢复了平静:“不,直接带我去见将军。”
秘书长带着歉意道:“是,不过将军现在在会议中,请先在休息室稍等。”
于是谢春辞被领到顾君吾个人的休息室。秘书长退出去后,谢春辞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倒在沙发上。
这其实是个装潢相当考究,设施齐全的套房。房间里有顾君吾信息素的味道,能稍微安抚孕期oga的情绪。谢春辞解开斗篷,薄毛衣下的小腹已经有明显凸起,他不顾形象地躺在沙发上蜷成一团,以至于顾君吾进来的时候,第一眼都没发现他竟呆在那里。
待看见躺在沙发上假寐的谢春辞,顾君吾故意提高了声音:“听说有人想见我。”
谢春辞本来就没睡着,闻声迅速睁开眼,看见顾君吾站在不远的地方笑似非笑地看着自己,像守株待兔的猎人。他深知alpha的脾性,从沙发上坐起来,垂着眼帘嗫嚅:“是我,我需要你……”
“现在需要我了。”顾君吾说归说,对怀孕的oga也不想太为难,坐到谢春辞身边:“昨晚闹脾气的时候可嘴硬得很啊。”
“对不起。”顾君吾一靠近,谢春辞的身体就先忍不住靠了上去。孕激素的影响下他对alpha的依赖到了巅峰,总会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行为。他滚烫的脸贴在顾君吾的军服上,道歉求饶的嗓音也变得软糯:“对不起,帮我拿出来吧,我好难受。”
顾君吾把谢春辞拉到自己腿上,手掌在饱满圆翘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自己脱。”
谢春辞跨坐在alpha的腿上,臀部微微抬起,顺从地拉下裤子。他还是脸皮薄,做到这步就臊得抬不起头,几乎是闭着眼睛把内裤脱下来的。顾君吾冷静地看着他表现,无动于衷的表情好像这个oga就算脱光了也让他提不起一丝兴致似的,只有迅速硬起来的下体泄露了欲望。谢春辞却以为他还不肯放过自己,只好拉起顾君吾的手,引到自己身后。
“怎么,怀着孕还会发骚?”顾君吾刚碰到臀间就摸了满手腻滑,知道谢春辞肯定受了不少磋磨,胸中的火气消了一半。
“不是的。”谢春辞慌乱地否认,下身不自觉地蹭顾君吾的裤子。“因为里面的东西震得屁股好麻,才流出来这么多水。好难受,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不是你自己说,用按摩棒也不要我吗?”顾君吾的手掌拖着谢春辞沉甸甸肉滚滚的屁股,只是不肯碰后穴。“那么贞烈,我哪敢碰你。”他还记着仇,是医生说oga的孕期会有比较大的性需求,alpha伴侣需要适度引导。温柔的性行为可以让oga心情愉悦,激素平衡。但他在想为oga“调节情绪和激素”的时候遭到了对方的激烈抵抗,谢春辞以怀孕为理由,根本不让顾君吾近自己的身。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被顾君吾暴力镇压,不过他不敢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地硬上,只是惩罚性地在谢春辞的身体里塞了根按摩棒—不是普通的型号,在震动中会滑向身体深处,凭谢春辞自己是不可能拿出来的。
“我,我错了,我要你。”oga撒娇撒痴,在顾君吾怀里乱扭。“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啊!”
没有一个alpha能禁得住oga这么磨的,顾君吾咬着谢春辞的耳尖,含混不清地说:“这次先饶了你,下不为例。”
“嗯……呃啊……”
顾君吾的手指扒开紧缩却湿润的穴眼儿捅了进去,食指和中指穿过甬道在软滑的媚肉中摸索,谢春辞身体里面被折磨了一夜,格外敏感,屁股不受控制地乱扭,好几次顾君吾捉到按摩棒的尾端都被甩脱,气得他狠狠抽了谢春辞的屁股,在雪酪般白嫩的臀间上留下两个通红的掌印,阴恻恻地威胁道:“你再乱动就多塞几天。”
挨了教训的谢春辞稍稍安分了几分钟,抱着顾君吾的脖子不敢再乱动,按摩棒正被一点点从甬道里拖出来,还在嗡嗡震动,敲打着肠壁的每一根神经,他的大腿根紧绷到颤抖,肠道收缩着挽留外侵的异物:“不行,要到了……嗯啊—”
按摩棒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后穴剧烈蠕动着吐出大
股清液,就连阴茎前端也吐出一点乳白的精液。
“你把我的裤子弄脏了。”顾君吾把谢春辞的手按在自己撑起帐篷的胯部,引他帮自己解开腰带,幽深的眸中情欲暗涌,声音沙哑性感:“你倒是舒服了,我呢,嗯?”
谢春辞今天来的时候就知道,不让顾君吾吃饱是没法全身而退的。只好认命地支起刚高潮过虚软不堪的身体,抬高臀部,握着男人的阳具,对准穴心缓慢往下坐。他的肚子还不大,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并不是很吃力,刚历经过高潮的后穴松软到极致,温顺得来者不拒,糜红的洞眼吞下紫黑阳具,谢春辞扶着男人的肩膀,身体上下起伏动作,灵活得像条蛇。
两个人都只脱了裤子办事,房间里的信息素却浓郁到了极点。oga丰满的臀含着肉棒起起落落,腰肢扭成了花儿。谢春辞的下唇被自己咬得嫣红,偶尔才发出隐忍的闷哼。
顾君吾没刻意折磨他,约摸二十分钟就痛快地交代出来,只是全射在了谢春辞的身体里,害他躲在卫生间里抠挖了许久才勉强弄干净,可一起身又是一股稠液缓缓从肠道里流出来。等谢春辞整理好自己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顾君吾已经换了一身新军服,利落干练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谢春辞暗自不满,俯身拿起自己的披风,心想再过一段时间自己的肚子就瞒不住了,到时候大概连门都出不了。
谢春辞怀孕七个月的时候,顾君吾把申请入籍的文件放在他面前,其他部分都已经填好,只剩谢春辞的签字。
“我会给你生孩子。”谢春辞只瞥了一眼,“入籍”那两个字像是火烧一样灼痛了他的眼睛—加入顾君吾的户籍就意味着结婚,他不可能妥协。相处这么长时间,他对男人的畏憎之心只增不减,因此拒绝的话说起来十分忐忑:“但是……我不想结婚。”
“为什么?”顾君吾果然不悦,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分。“不想做我的合法妻子,只愿意做床伴吗?”
当然不是,事实上谢春辞不愿意和他扯上哪怕一丝的关系,就连这个孩子也一样。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太过微妙,它的母亲为了逃避惩戒才不得不留下它,却陷入了更深的牢笼。谢春辞一直不敢想象,如果当时他没有怀孕,顾君吾会怎么对待身为背叛者的自己。出于畏惧和无奈,他才一直委曲求全,可顾君吾偏要在这畸形的关系上再加一重禁锢。
“说不出原因,就给我签字。”见谢春辞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低着头沉默,顾君吾强硬地命令道:“签。”
谢春辞的心脏在胸膛里激烈跳动,鼓起勇气一字一顿道:“我说,不。”
“谢春辞,我对你已经够优容了。”顾君吾耐心耗尽,威胁的信息素缓缓外泄,向谢春辞施加压力:“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点头,别让我真的用在你身上。”
谢春辞的呼吸有些不稳,显然是因为反抗了标记者的信息素而感到痛苦,他却不肯服输,抬起头朝顾君吾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哈,结婚……”
“结不结婚有什么区别呢。”他的脸色苍白,目光却灼灼:“看,你也只会用信息素折磨我,用你的权威控制我,现在这样,和你第一次强奸我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差别。”
看到顾君吾的脸色愈发难看,谢春辞火上浇油地说:“你们军部的alpha都是一样的,狂妄自大,让人恶心。”
“签了这份文件,我就是你的个人所有物,还有什么人生可言。”
“你是这么想的?”顾君吾忍无可忍,抓起谢春辞的胳膊:“你……”
“啊—”
没想到他刚碰到谢春辞,对方的表情立即变得相当痛苦,几乎是在惨叫,吓得顾君吾马上松手,并且收敛了信息素:“你怎么了?”
谢春辞弯下腰抱着肚子,像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面对对方的疑问只是不停地摇头。孕期的oga马虎不得,顾君吾又急又气,厉声问:“到底怎么了,快说!”
此时谢春辞也慌张起来,仰起惨白的脸:“我的肚子……忽然好疼……”
顾君吾咒骂一声,抱起谢春辞就往外冲。

炉鼎1 被贩入道观沦为妖道的双修炉鼎
不知从何时起,罔川山上的出云观在中洲名声鹊起,以开山祖师青阳子为首,修习独门双修之法闻名。这群道子十分荒淫,据说周边村落城镇凡有根骨尚佳年轻貌美的,不论男女都逃不过出云观的魔掌,被掳至观内糟蹋了个干净。长此以往,出云“妖道”的名声不胫而走,却因为其法术高深无人能及,令人敢怒不敢言。
每年腊月是出云观采买双修炉鼎的日子,今年照例是师祖青阳子的首徒玄策下山挑人。选购炉鼎极其需要眼力,这一次他本来兴致盎然地下山,结果人牙子手里的货物资质平平,根本没有被选作炉鼎的资格,让玄策有些意兴阑珊,便有了要离开的意思。
“您再看一看,小老儿这儿有个好货,保证让您满意。”那人牙子见玄策要走终于急了,心一狠交出自己压箱底儿的宝贝,扯着嗓子朝房内喊:“幼卿,乖女儿----快出来留客!”
语音落毕,粉布帘后响起一阵脚步声,一只骨骼纤细的皓腕挑开帘子,紧接着露出半张银盆似的俏脸。只见那幼卿穿着绣花的细麻袄子,下面系一条豆青绦裙,亦步亦趋地走到这位丰神俊朗的道长面前站定了,含羞似的低着头不肯看人。
玄策在出云观中浸淫许久,平生御女无数,目光最是毒辣,见此噗嗤一声笑出来:“屠成,你耍我?这分明是个男子。”
屠成捻须而笑,胸有成竹地对幼卿说:“还不快给道爷看看你的身子。”
幼卿浑身一震,霎时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摆。玄策见此更加不屑:“看来你这闺女不愿进出云观的门,那倒也罢了,贫道还不屑于做欺男霸女之事。”
屠成急了,抓着挂在腰带上的烟斗往房间中央的八仙桌上狠狠磕了磕,直叩出几个发白的印子:“今天你要是不能让道长满意,明儿爹就把你个小婊子送进窑子里接客!躺上来!”
幼卿听见敲打烟斗的声音身子就抖了起来,他从小被人牙子打怕了,虽然留着羞耻之心,但也抵不过对屠成那些变态手段的恐惧,只好颤颤巍巍地抬起屁股坐在八仙桌上。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他的身子长得比一般男子矮,那八仙桌又高了些,他不得不绷紧了脚尖翘起屁股才能够着桌沿。绦裙在拉扯下紧绷着他的小屁股勾勒出一个圆翘的形状,看得玄策心念一动。
好家伙,这样窄的胯,这般小巧的身子,却生了个又圆又大的屁股,着实让人心痒。
屠成见玄策表情松动,就知道自己的事多半成了,装模作样地请道:“烦请道长验身。”
玄策面无表情地走到八仙桌前,解开了幼卿外面的衣带,又伸手进小衣里。这尤物虽然肌肤幼滑,胸却前一马平川,没有女人的奶子,要么是年纪小还没发身,要么就压根是个男子。
不过出云观道人练功时一向男女不忌,玄策也玩过许多屁股,只是感觉男子的身子终究没有女人的香软,要逊色好几分。
不过从这一刻起他的想法就改变了。
“十六了,好年纪。”他从幼卿的肩膀摸到小腹,阅人无数的双手精准地通过骨骼算出了他的年龄。二八年华的少年生得秾纤合度骨肉匀亭,最适合被抱在怀里让男人疼。这正是做炉鼎最好的年岁,再小的炉鼎太生嫩不禁操,年纪太大则会染上世俗浊气,不利于修炼。
玄策秉承着风度,没有把幼卿的身子坦露在光天白日之下,一双手在衣衫下把他的身子肉贴肉毫不客气地揉了个遍。验完了上身,又掀起裙子来到下半身。
虽然已是寒冬腊月,人牙子却不给怕幼卿逃跑,从不给他多穿,裙子下面是两条光腿,只有一条亵裤遮羞。玄策一把将它扯到幼卿的膝间,发现这尤物的下体只有光溜溜一根小棍,没生储精的囊袋。他挑起那根小小的肉芽嘲笑道:“还是个天阉----”然而还没等玄策笑完,他就发现了幼卿下体另一处不得了的所在,瞬时间收住了表情,拉起幼卿的裙子往上一掀----
一系列的淫亵之后,幼卿已经羞耻到了极致,一张小脸红得滴血。又冷不防被掀了裙子,畸形下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耻辱让他捂住了眼睛。他不敢哭出声,因为要是他没让这人满意就得过上千人骑万人操的日子。去年夏天幼卿逃跑过一回,当时屠成就把他带到低等窑子里,让他看里面的倌儿是怎么一天接二十多位客的,告诉他那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而玄策不可置信地抚摸着眼前精巧漂亮的名器,只见幼卿粉白的阳根之下,赫然劈开一道不长的小裂,左右白嫩的花唇鼓鼓囊囊地紧闭,只有低头仔细看的时候才能瞧见缝隙里嫩红的小唇----苍天有眼,居然给他找到了双儿,可遇不可求的先天双性炉鼎。
他拨开那两片肥美的鲍唇,两口紧闭的穴眼儿赫然出现。玄策伸出手指朝穴口里探了探,干涩的指尖没入小穴,幼卿发出一声痛呻,忍不住屈起了腿。紧致的小穴收缩蠕动着吞吃着玄策的手指,让他心旌摇曳。玄策意识到自己很久没这么失态过了,忙定了定神,随口问道:“来红了吗?”
屠成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敢欺瞒道长,他没来过红。许是身子还嫩年纪未
到,又或许是双儿到底和真女人有所不同,没有这个能耐。”
无论如何,玄策对幼卿异常满意,干脆地从屠成手里买下了他。
说起这幼卿曾经也是锦衣玉食娇养的富家子弟,本姓苏,只是突逢变故家道中落,父亲得罪朝中官员被判了大罪,男丁尽数发配,女子则贬入贱籍送到青楼为娼。
而他没有像族中其他男子一样被流放千里,因为他根本就是不男不女。只可惜时运不济,苏幼卿最终流落在人贩子手里,那老头本来想将他卖到南风馆做小倌,发现他是个宝贝双儿之后认为他奇货可居,干脆当成“女儿”养了起来。
直到遇到了愿意一掷千金的买家,苏幼卿的主人便从屠成变成了出云观。他还不知道修道之人买娈童男宠的功用,更不懂双修和炉鼎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这位英俊的道长看起来斯文俊逸,给他验身的时候却一点儿都不客气,手指戳得人很痛,苏幼卿因此有些怕他,生怕他像屠成一样责打自己。回出云观的时候两人共乘一辆马车,果然玄策开始为难他了。
“从今天起你要学出云观的规矩,识字吗?”
苏幼卿乖顺地跪在玄策脚下,轻轻点了点头。对方就扔给他一卷书:“好生学着,我们与你双修的时候,你要参透这里面的功法才能事半功倍。”
幼卿伸手一翻,里面有图有文,图分明是男女交合的春宫秘戏,看得他当即白了脸。
“怎么不高兴?”玄策见小炉鼎胆敢面露不豫之色,伸脚点了点他的身子,踢得幼卿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他挑起幼卿的下巴,清明的凤眼中凶光乍现:“是不知道做炉鼎要伺候许多男人,不乐意了?”
苏幼卿咬着下唇不作声。心想与其被男人糟蹋,他还不如死了的好。天见可怜,老天怎么还容他苟延残喘至今?可是每当他鼓起勇气想死的时候,都会想起父亲临终之前的嘱托,要他好好保重性命,有朝一日重振家业,为家族沉冤昭雪……
面对玄策冰冷的目光,苏幼卿知得从喉咙里憋出一句:“小人不敢。”
“小人?”玄策玩味一笑,云纹白靴踩上了苏幼卿并拢而跪的腿间,轻轻揉碾着:“怕是个小婊子吧,你老实说,我给你验身的时候,穴儿是不是湿了?”
“我不知道。”苏幼卿支支吾吾,他身上那处多余的地方自己都嫌弃,哪会注意湿没湿。但他又不敢不回答,只好说:“又不是洗了没擦,应该不是湿的……”
玄策被逗得哈哈大笑,好个傻乎乎的雏儿,丝毫不解风情。笑过之后他更加心痒难耐,这样一张白纸,要狠狠调教才能变成千娇百媚的床宠,当中的滋味定然妙不可言。想到这里他故意叱道:“撒谎的骚货,那时把我的手都弄脏了,还不肯承认?你爹说你是雏,我却不信这么骚浪的身子没沾过男人。说!究竟有没有男人碰过你的身子?”
苏幼卿知道,像他这样的娈宠没了处子之身身价就一落千丈。他不知道被玄策抛弃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吓得脸色惨白,慌忙摇头:“不是的,没,还没有人碰过我的身子……”
“是与不是,到了出云观一验便知。”玄策脚下慢慢施力,尖尖的靴尖卡进苏幼卿腿间的肉缝里,把他踩得呜呜呻吟。“到时若发现你说了谎,我就把你绑在山门边上,让路过的贩夫走卒都来奸你。”吓得苏幼卿拼命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自证清白。
吓够了小奴,玄策便开始教幼卿出云观的规矩。他解开自己一尘不染的道袍,扯下亵裤露出自己七寸多长的紫黑阳根,下巴朝幼卿一扬:“过来,今天教你口侍。”
这妖道面相俊秀,一双凤眼又标致清冷,胯下之物却如驴屌一般粗长黑壮,狰狞可怖。苏幼卿一见他脱了裤子就被吓傻了,跪在玄策脚下不动不动,呆呆看着他胯下的肉棒。
玄策见他看呆了也不生气,强行拉幼卿的手去摸自己的鸡巴,边不怀好意地道:“如何?若你做我的炉鼎,你那小鸡儿保不齐也会得济。”出云观功法有壮男子阳物之效,观中也有受宠的娈宠被收做弟子,或称为某人的双修道侣,一同修习观中功法。苏幼卿的男子之物实在孱弱,连精囊都没有。他自己也以此为耻,被玄策调笑之后羞愧得耳朵通红,可爱极了。
“到了出云观之后,穿道袍的便都是你的主人,见了主人知道怎么做吗?”玄策把幼卿的头拉向自己胯下,用平缓的语气叙述着淫邪之事:“要跪下,主人要你口侍你就得张嘴含进去,要你拿小屄伺候就得张开腿,不然就要受罚----想知道出云观怎么罚不受教的炉鼎吗?

炉鼎2 给嫰屄开苞学习如何伺候男人
这样在路上颠簸了几天,苏幼卿的全身已经被玄策玩遍,小嘴不知道给玄策吸了出了多少次精,穴儿和阴蒂也时常被玩得汁水横流,只剩下穴里面还没被男人的鸡巴插过----按出云观的规矩,炉鼎需在观内破身,还要用自己的身子受观内全部弟子的赏精。纵然玄策贵为师祖首徒,也不想坏了规矩。
到出云观之后,玄策命下层弟子带幼卿梳洗更衣。从里到外清洗过后,又换上男装。想那苏幼卿自从落在人贩手中之后就被迫作女孩打扮,内心苦不堪言,没想到一朝沦为炉鼎被当成女人使用,反而穿上了男装,一时间心中五味陈杂。
正当他在镜前梳头的时候,一把清越醇厚的嗓音在靠着妆台的窗棂外响起:“听说师兄带了新炉鼎回来?我进去看看。”
苏幼卿被吓了一跳,把梳子拿在手里屏息静听。只听守门的弟子向那人赔笑道:“师叔,那小奴还没洗干净,您现在进去不太好……”
那人嗤笑一声,直接越过弟子伸手推开了格子窗,一下子与正在侧目倾听的苏幼卿撞了个对面。
刚沐浴过的奶白皮肤透着红晕,一头乌发披散好似绸缎,小轩窗里露出那张脸端的是人面桃花好似入画。那人愣了愣,旋即笑道:“好俏的男孩,玄策好眼光。”他没看到幼卿还好,见了面又怎么忍得住,当即不顾弟子的阻挡推开门,把闲杂人等统统关在门外,室内就只剩下他与新来的小美人。
此人正是玄策的师弟玄清,玄金道冠束发,身穿与玄策相似的道袍,看起来也是飘飘仙骨正义凛然的道子,他兴味盎然地问苏幼卿:“你有名字么?”
幼卿看着玄清风流多情的桃花眼,感到莫名紧张不安,攥紧了手里的牛角梳,讷讷道:“我叫苏幼卿。”
玄清一屁股坐在幼卿身边,两个人大腿贴着大腿,距离十分亲密。他不顾幼卿一个劲儿斜着身子往后躲,长臂一揽将那娇弱身子拢在怀中,不怀好意地问:“幼卿啊,好名字,卿幼堪怜----知道来出云观是做什么的吗?”
“知、知道……”幼卿早知道在出云观会遇上什么,这样言语上的戏弄只是开始而已,忍辱道:“我是炉鼎。”
“炉鼎是做什么的,玄策教过你了吗?”玄清的语气轻快又温柔,对怯懦胆小的苏幼卿来说很有欺骗性,不知怎么就沉溺其中,忘了恐惧。“他可有碰过你的身子?我听说你是双儿,很是稀罕,他忍不住玩你了吧?”
苏幼卿在那殷殷目光下艰难地点了点头:“有玩过……”
“哦?”玄清漫不经心地挑开他的外裳,露出一边圆润如珠的肩头追问道:“是怎么玩儿的?”
“他……”苏幼卿望着玄清目光清亮的眼,眼神逐渐涣散。分明是最难以启齿的羞人话,他偏偏不受控制地全都说了出来:“他操了我的嘴,让我吞了好多精,下面的穴儿也被揉了……”
“……”玄清眼中的兴味越来越浓,苏幼卿心知不好,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在他的追问下说出更加不知羞耻的话来:“小屄被掐得很痛,但还是出水了,下面肿了好几天。”他在玄清的摄魂术下像傀儡一般被愚弄着说出内心的隐秘,不知为何自己会口无遮拦,在极度羞耻之下竟然哭了出来。
如此清纯害羞的雏儿实在让人稀罕,又不免心生爱怜。玄清伸手拭掉他的眼泪,双臂用力抱起了幼卿,嘴擦着他的耳朵亲密道:“出云观好久没有新炉鼎了,底下的小子们听说你来,都憋着劲一会儿要弄死你呢。与其一会儿被他们轮坏了,不如先让我受用一回,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不,我不要学怎么伺候男人。
苏幼卿被推倒铺着软毯的地上,他明明想拒绝的,偏偏身子不听使唤,做不出任何忤逆玄清的事情。他就这样柔顺地仰躺着,任玄清骑在他身上解开刚刚穿上的衣服,刚沐浴过的身体还带着暖意和湿气,触手好似刚剥壳的鸡蛋,软嫩光滑。衣物被尽数除去,苏幼卿难堪地别过头,却被玄清捏着下巴扳回来,问道:“你这张小嘴儿除了亲过玄策的鸡巴,还亲过别的吗?”
苏幼卿不想回答,却在摄魂术的作用下乖乖说了没有,惹得玄清眉眼一喜,倾身亲吻。幼卿温顺地微微张开嘴迎接玄清的舌,小嘴儿笨拙地吮吸迎合这个缠绵又深入的吻,还时而发出受不住般的轻哼,显然是亲得投入极了。玄清的手也从幼卿身体两侧摸到了浑圆翘挺的屁股,在雪丘上流连了一会儿便来到双腿之间,轻车熟路地找到雌性器官,轻轻按压花芽外部。
他的手法极致温柔又不容抗拒,时而拨开鲍唇用指甲刮蹭阴蒂,时而整个手掌覆盖着女阴使力按揉,轻易挑起了幼卿这个小雏的情欲。稚嫩肉屄被揉出一点骚水,好似牡丹泣露,涓涓滴流,不一会儿便潮润润地翕合着洞眼儿求操了。苏幼卿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在渴望什么,可玄清又弄得他实在舒服,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自暴自弃地任他淫亵,不知廉耻地发出荡妇般的淫声。
“嗯呃----”正当他春情难耐地仰着头迎合玄清的亲吻,小室的门忽然被推开。出云观主尚在闭关之中,玄清在师
门辈分高,敢打扰他办事的人屈指可数,来者不用抬头就知道是玄策。
果然玄策站在门前,高大的身影刚好盖住地上那对衣不蔽体的鸳鸯。他皱眉沉声不悦道:“玄清,师父不在,你不要坏了规矩。”
“何必呢师兄,这美人儿如此灵秀可人,不用真是可惜。光操嘴有什么意思,你不想破了他的处子之身吗?”玄清也不避,大大方方地抱起苏幼卿,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面对着玄策,接着把他的双腿朝两边拉开,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屄口:“过来,前面留给你。”他兴致勃勃地亲吻着苏幼卿的耳朵,唤师兄一起享用。“我把他弄得很湿了,现在插进来正好。”
“不,啊……不要……”玄清的心神一分,苏幼卿摆脱了摄魂术的控制如梦方醒,蹬着腿要挣脱这个淫荡不堪的姿势。玄清偏要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连滋滋流水的嫩屄、被玩肿的阴蒂也露出来给人看,羞耻极了。
玄策握了握拳,砰地一声把门甩上:“不必。”
“让师兄扰了兴致。他这个人啊,修的是浩然道,喜欢假正经。”玄清见再无人打扰,一把将苏幼卿推到了地上。许是恼炉鼎方才的抵抗,他用了几分力气,动作也粗鲁起来:“不过没关系,我们现在可以好好乐一乐。”
苏幼卿被从背后按住,即将被奸淫的恐惧让被挑起的情欲烟消云散。玄清用膝盖压着他乱动的两条腿,解开下袍露出挺立的阳具,直接顶上苏幼卿腿心湿滑的肉缝。
“小美人儿,记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玄清的气息浑浊起来,阳具顶端已经渴求得流水,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身挤进那青涩浅红的小洞里。“破了身子就不是雏儿了,以后在床笫之间越骚浪才越招男人喜欢。”
“哇啊啊啊啊----”紧窄的小嫩屄被强硬撑开,从未被造访过狭窄通道被甚为粗长的大鸡巴一寸寸捅开,身体被劈开的痛让苏幼卿放声惨叫,整个人都颤抖着瘫在地上。玄清继续前行,在感到龟头抵上一片薄薄的阻碍之后心中一喜,用力一顶,直接捅破了小雏儿的花苞。
“!!!”破身的剧痛让苏幼卿大张了张嘴,却在剧痛之下失声,只从喉咙中发出荷荷的凄惨音调。玄清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挺着鸡巴一个劲儿往那流着处女血的嫩屄里捅,苏幼卿的身体里面又紧又热,裹得他的鸡巴舒服极了,只是阴道有些短,他才入了一半就戳到了狭窄的宫颈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样放过一个刚开苞的小雏儿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尤物实在诱人,玄清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好,哪舍得抽身出来。
“你这花径短了些,才进一半就捅到了头,我不操进这里,一会儿也会有人捅进来。”他边说边残忍地挤进幼卿的宫颈口,那里本来只是一条紧挨的缝隙,根本没有扩开的余地,如今却被坚硬无比的肉棒强行捅进来,那感觉比破瓜之痛还要难忍几分。“我帮你通一通身子,里面被操开了,以后伺候男人更舒服。”
“不要……呜啊啊啊!”苏幼卿被大鸡巴入了个半死,痛得哭喊不止,玄清竟还不耐烦地揍了他的屁股,大巴掌抽得雪白臀丘啪啪作响,留下红彤彤的指印交错:“哭什么哭,一会儿被轮奸的时候有你哭的!放松点儿,夹得我鸡巴都不能动了。”
“我、我好疼……”玄清的整根鸡巴尽根插入花径,过短的阴道根本容不下那么长的阳具,小半截都捅进了少年稚嫩的胞宫深处,把娇小的子宫活活操成了鸡巴形状。玄清挺动腰身连胞宫和花径一起抽插操弄,苏幼卿感到身体里胀痛交杂,下身痛到麻木,只会呜咽着说自己疼,乞求男人的怜悯。
玄清睡过无数雏儿,更嫩的也在身下滚过,哪里会怜惜幼卿,下身刚猛地冲撞着软弹的翘臀,手指还沾着小屄里流出的淫水往他后庭里插。后庭的谷道比起花径更加脆弱紧致,好在沐浴的时候里面已经被香汤灌洗过,现在又香又软,手指一进去就被肛口裹着吸吮吞吐。玄清边操前面的花穴边用手指操幼卿的屁股,三根手指并拢,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在粉白肛口中进进出出。苏幼卿初时还觉得疼,时间一长却感到一阵酸痒酥软从某点蔓延开来,忍不住摇着屁股发出一声甜腻的吟哦。
雌穴被翻搅抽插的疼与玩弄后庭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冰火两重天般折磨着幼卿。玄清扩张好了后穴,把硬邦邦的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还没等苏幼卿缓一口气,复又捅进了生嫩的菊花苞,笑道:“后面的苞也一并替你开了,你可要记着哥哥的好,以后多让我受用几回。”
“啊啊啊啊----!!!”剧痛之下,苏幼卿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至今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后面的谷道是可以拿来给男人玩的。哪怕是玄策也只用手浅浅地捅过他的雌性器官,今天却被两窍尽破,从外到里操了个通透,令他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而玄清拿了苏幼卿的初夜,又分别在后庭和阴道里各射了两次才放过他。从苏幼卿身上起来之后他整了整衣服抽身离开,对门外的弟子吩咐道:“让你们久等了,送到大殿去吧。”

惨遭轮奸彻夜侍奉妖道给尿眼儿开窍
成为出云观的炉鼎要比苏幼卿想象的还要难堪百倍,就算是卖到下等窑子里的小倌,初夜也只用侍奉一位恩客,而他刚破了处子身,立马就要被轮番奸淫,真是苦不堪言。
现实已经不容他多想,第一个弟子走到苏幼卿身后,掰开那淌着淫汁的女穴操了起来。
“好嫩的小屄,被玄清师叔捅过之后还能这么紧,吸得我鸡巴都快融进去了。”操他的弟子正是守门时在门外听了半天墙角的那个,苏幼卿被玄清开苞时的那点儿动静全灌在耳朵里,让他馋得鸡巴都快爆炸了,猴急地挤到人群前面占了个头筹,匆匆骑在苏幼卿屁股上提枪开肏。
“呜……”插进来的东西远没有玄清那根堪称的凶器粗长,但还是把窄紧的小屄撑得酸胀难忍,苏幼卿忍不住叫哀哀出声来,立即就被一根鸡巴堵住了嘴。
“张嘴!”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握着自己的阳具,用顶端在苏幼卿紧闭的双唇上轻轻顶撞,把渗出的淫液蹭得他满脸都是。“早早伺候完大爷们出精,你也能早点儿歇息,要不就等着被轮到后半夜吧。”
腥臭的黑红鸡巴抵在嘴边,随时可能塞进来肏嘴,苏幼卿想起被玄策强迫深喉吞精的经历,痛苦得不愿回忆,更不想上下同时挨操,倔强地紧闭着双唇。这时后庭却被猛地一顶,坚硬如铁的肉棍用力凿在柔软的甬道深处,逼得苏幼卿张口痛叫一声:“啊----”竟有人在肏雌穴的同时肏进了苏幼卿的屁眼,身后的两人并排站着耸动屁股,共同享用极品炉鼎的名器。
站在他身前的人趁机把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狠狠捅进了苏幼卿的喉管,抓着他的头发放肆套弄起来。剧烈的恶心让苏幼卿胃海翻滚,喉口剧烈抽搐,这下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动静,嘴和喉管被当成鸡巴套子被拉着上下颠簸套弄,晃得他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身后的人在苏幼卿因窒息而剧烈收缩的销魂洞里先后交待出来,下一刻就换上了不同的两根鸡巴插进去,就着前人的精液和小骚洞的淫水畅通无阻地肏弄起来。
“咳咳……咳咳!”过了一会儿,站在苏幼卿身前的人也爆发出来,一股浓腥的稠浆抵着喉口射进嘴里,瞬间聚满了狭窄的嗓子眼儿。苏幼卿下意识吞咽,却因为不及时而呛出些许在气管里,剧烈咳嗽起来。男人把剩下的精液喷在他脸上,艳红的嘴浓密的睫毛上都挂满了浊精,那样子淫荡极了。苏幼卿咳得满脸通红,身上所有能操的地方都没有幸免,双手也被拉着分别握住两个人的鸡巴,抖着手腕撸动起来。
我不能死,我要好好保重自己。苏幼卿想,他要受完今天的罪就必须让所有弟子射出来,既然如此,他也只能配合这些禽兽尽快完事,以免对他的身体有更大的伤害。
漫长的轮奸暴行持续到了深夜,很多人贪恋新鲜的小炉鼎,在苏幼卿身体里不止射了一次,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早已昏迷过去,身上被玩得青一块紫一块,精液干涸在脸上、腿间,又被射上一泡泡热液,肮脏得一塌糊涂,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
昏昏沉沉中,有人摸了摸他脏污的脸蛋,问他有没有事。那人的手势如此轻柔,让苏幼卿想起年幼时被娘亲抚过的脸颊,不禁眼眶一酸。他张了张嘴,容纳了太多次阳具的喉管被戳伤严重,现在已经发不出声。又过了一会儿,苏幼卿听到远去的脚步声,知道那人已经离开,却因为身上没有力气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直到两名弟子将他从地上拖起来,拉到净房收拾干净。
苏幼卿维持跪爬的姿势太久,身体僵硬得无法自主动弹,替他清洗的人又毫不怜香惜玉,满心恶意地想从这个小尤物身上再揩点儿油下来,伸长手指把填满精液的屄穴挖得唧唧作响,逼着苏幼卿哼叫呻吟。
“哼……嗯----”热水兜头浇下来,干涸在睫毛上的精斑被冲洗干净,苏幼卿终于能看清眼前的景象。他正坐在大木桶里,背靠桶壁,腿弯被布条绑着挂在半空,两条腿就自然曲起分开,完全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有人专门负责清洗腿间的污物,正满头大汗地苏幼卿掏屄里的精液,积了一天的腥臭精液就顺势汩汩从前后两个小洞里淌出一条白浊的小溪。
屄和后穴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清理干净,射进子宫里的已经弄不出来了,以至于苏幼卿明明滴米未进,小肚子却因为灌满精液而鼓了起来。玄策看到他的时候忍不住冷笑道:“才一天就给人奸大了肚子?你真有能耐。”
苏幼卿不解地看着玄策,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按理来讲他已经伺候完所有弟子,今天应该可以休息了……可是玄策为什么还要来找他?
玄策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思,解开苏幼卿腿上的布条,将他整个人扛在肩上带走,解释道:“你该陪我了。”说罢他又教了苏幼卿出云观的一条规矩:炉鼎每夜都要陪床,一晚上不管陪几位主人,屄不准空着。
苏幼卿听罢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玄策像强盗掳人一样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享用,脱了衣服亲上幼卿刚洗净的身子,从脖颈到奶头,再到微凸的小腹。他不喜欢玩雏儿,毕竟没有哪个小雏受得了那一杆驴玩意
儿,所以让给师弟也无妨。
不过现在,玄策终于可以好好占有这个他亲自验身挑选出来的双性少年。
短短一天的时间里青涩的身子经历了破身、轮奸,饱尝人事的嫩穴被阳鞭抽得高高肿起,肉嘟嘟是鲍唇挤挨在一起,几乎连肉缝儿都找不见了。玄策轻车熟路地挤进苏幼卿的双腿之间,大鸡巴挨着红肿熟烂的肉穴蹭了蹭,硬是插了进去。
被过度使用的甬道内壁早被擦破了皮,玄策一进来,幼卿的私处就火辣辣的疼。这个男人的阳具明显比众人都粗长得多,苏幼卿被操得微松的穴儿根本容纳不下这么雄壮的东西,才入了一半就嘤嘤哭闹起来。
“都被操烂了,还哭什么哭?”玄策入得不顺利,苏幼卿的小屄比他预想得还窄得多,他能感觉出自己的鸡巴已经戳到了小炉鼎的阴道尽头,再深入便是子宫,定会疼得幼卿大声哭喊求饶。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玄策狠心按住幼卿不盈一握的纤腰,肌肉发达的劲腰一沉,一股气操进了小巧的子宫!
“噫啊……”丧失了语言功能的嗓子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哭吟,苏幼卿的下体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流着泪用力摇头,用乞求的目光求玄策放过自己。玄策不为所动,挺动腰身抽插起来,他的阳具把幼卿的肚子顶出了一条棍状突起,再使劲儿几乎就能顶破这炉鼎的肚皮。
苏幼卿吓坏了,捧着肚子呜呜摇头,像是在求玄策不要太用力,以免插破他的肚子。
“太瘦了才会这样明显,小肚子没有一点儿膘。”玄策终于被幼卿惹人怜爱的情态逗笑了,安慰他道:“日后多补一补身子就好了。”说罢他正式开始运功修炼,用公狗腰把软弹的小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又红了一大片。
“你真白。”他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幼卿娇软的身子,这小炉鼎有一身好皮肤,轻轻一掐就会发红,好像被虐得多严重似的,轻易就能勾起男人的性欲,让人前赴后继地往他身上扑。玄策在幼卿身上吮出一串吻痕,像含了奶糕一样入口生津,简直想一口吞了他。
“你是天生的炉鼎。”他由衷地赞叹,手指撑开阴唇抚弄两人连结的下体。“阴阳交合天经地义,这儿生来就是用来承欢的,世人皆如此,你不必为此羞愧。”
苏幼卿永远无法理解玄策毫无道理可言的话,却又无从反驳,只能在破碎的呻吟中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这妖道的金枪不倒,肏弄了半个多时辰才泄出一次,又很快在幼卿身体里重新硬起来。
到了五更天,苏幼卿刚从玄策的被窝里爬出来,又被其他人抱到自己房里奸淫,直到天际将明,雄鸡唱了三遍,小炉鼎才从浑浑噩噩的欲海中沉寂下来,在满是精斑的被褥里昏睡过去。
他整整昏死了两天一夜,期间上药、喂水都不曾让他醒过来,直到第三天夜里,苏幼卿在父母被斩首的噩梦中惊醒。
“你醒啦?”耳边响起清越好听的声音,苏幼卿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玄清见幼卿醒过来,俯身摸了摸他光滑的小脸,愉快地道:“我以为你今晚也不能陪我了。”
苏幼卿的记忆还停留在两天前,哆哆嗦嗦地说:“求主人怜惜,奴的身子已经受不住了……”
玄清把手伸进被褥底下,把光溜溜的两条细腿拉至两边,手掌轻轻拍打腿间的嫩花:“看,你的身子好得不能再好了,还在流淫水呢。”出云观保养炉鼎的秘法一流,用了药的炉鼎会在短期内恢复元气,更方便男人采补。
幼卿不知道刚刚在睡梦中他的小屄已经被玄清的手指玩儿过,还以为自己的下身真的在梦中也会无意识地淌水,瞬间红了脸。他刚刚醒来,整整两天没有排泄,这会儿小腹胀得发痛,被玄清刺激之后尿意更加难忍:“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我想小解。”
说话间玄清的手变本加厉的开始抠挖穴口,把刚刚消肿的红瓤嫩肉挤得变形。他兴致勃勃地问道:“我看见你的屄口旁边生着尿眼儿,会尿吗?”
幼卿无措又恐慌地看着玄清,上一次看到他出现这个表情的时候,他当着玄策的面玩儿自己,不知道这次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没尿过……”他老老实实地回答。
玄清笑眯眯地说:“那我就只好帮你‘开窍’了。”
幼卿不解其意,玄清拉起他的手腕固定在床头两侧:“待会儿会有些疼,你且忍一忍。”原来这张床暗藏机关,四角拴着铁链紧紧扣住苏幼卿的四肢,呈大字型展开,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等他看到玄清拿了什么刑具过来,几乎想喊救命了。
“既然要通你下面的尿眼儿,要先把上面的堵住才行。”玄清拈起一根巴掌长,通体漆黑的细棍,对着苏幼卿的阴茎比了比,似乎是在确认能不能完全插入。

失去尿道控制权掌掴淫穴麻绳磨屄
饶是苏幼卿百般祈求玄清都不为所动,铁了心要把他身下的小洞捅开,以物尽其用。
“堵不如疏,刚刚帮你堵住,下面该‘疏’了。”休养了两天恢复如初的花穴羞涩地朝里并拢着,嫩红的肉缝中间滴着蜜露,玄清用手指撑开两侧的小阴唇,两孔小洞暴露出来,下面骚穴被过度使用后已不复青涩,穴口微微敞着,只有上面从未被侵犯过的尿孔还紧闭着。
“呃啊——”猝不及防地,玄清拈着软管对着尿眼儿怼了进去,一阵滞涩难忍的疼痛袭来,苏幼卿被紧缚在床上的身体猛地向上弹了弹,最终只有屁股离开床褥,又无力地落下来,刚进了一个头的软管也顺势从尿眼儿里滑了出来。这下可惹恼了玄清,松开手“啪”地一下抽在还留着涎水的嫰屄上。
惩罚意味的巴掌力道又凶又足,把苏幼卿抽得哀嚎一声,整个私处发麻,腿根可怜兮兮地抖着,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这一下,玄清的巴掌又如急雨一般落下来,每下都落在小屄上,把娇蕊般的阴蒂拍得东倒西歪,屄口却讨好地渗出更多清液,没一会儿就弄湿了玄清整个手掌。
“别打了,呜……”苏幼卿缩着屁股想躲都躲不开,私处麻木的疼痛让他有种即将被抽烂的恐慌。他自幼被人贩收养,被迫学过许多奇技淫巧和床上讨好恩客的小话,只是脸皮薄不肯讲罢了。现在被玄清一打便不顾羞耻地什么都说了:“主人,奴知错了,别打奴的穴……骚穴还要留着侍奉主人……啊啊啊啊!”
“欠虐的婊子,挨打还能流骚水。”他的求饶似乎起了点儿作用,玄清勉强熄了火,停下手最后在他的阴蒂上拧了一把,重新拾起软管。“今儿不捅开你这孔尿眼,我就把你再带到大殿上,好好的帮你‘开窍’。”
苏幼卿听到赤裸裸的轮奸威胁,哪里还敢乱动。咬着牙抑制自己躲避的本能,放松肌肉更方便玄清施虐。他的雌性尿道从未被使用过,管腔中间有些黏连,被强行破开的感觉就像往尿眼儿里捅了一根烧火棍,火辣辣的疼蔓延到整个下身,就算有麻沸散也不能缓解分毫。
“呜哇——”苏幼卿被捅得眼泪流了满颊,哭求着玄清能够停止虐待他的身体:“不要再往里……我好痛……”
狭窄得容不得一根头发丝的尿眼被迫含着粗软管,穴口的红肉都快被磨出了血丝,深红的肉圈与周边的浅色黏膜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玄清嘴里随意哄着:“好了好了,马上就插好,弄完就放开你。”
“嗯……啊——”苏幼卿刚低声啜泣着答应,马上就被下体一阵剧痛揪紧了神经,惨叫出声。
“成了!”玄清兴奋地拍了拍苏幼卿的肚皮,他那里不饮不食的时候是微微凹下去的,如今因为尿脬内聚了太多液体而微微鼓胀,被人一按就胀痛难忍,濒临失禁却无法释放的痛苦憋得苏幼卿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地看着玄清。
玄清把苏幼卿手脚上的镣铐解开,让他分开腿坐在床边,又拖过恭桶放在他脚边,嬉笑着命道:“尿吧,我的小娘子。”此刻苏幼卿的阴茎被银袋兜住,完全成了装饰品,只剩下一副漂亮的雌性器官不知羞耻地外露着,实在和女子没什么区别,肉缝中间还含了一根不细的软管,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苏幼卿耳边听着玄清的羞辱,对着恭桶又羞又窘,却不敢违抗玄清的命令。况且他也的确是憋坏了,哪怕是用这根奇怪的管子也想把肚子里的尿泄出来。可不管他怎么鼓劲儿,下身都没有一点儿动静。
“尿不出来就憋着吧。”玄清亲手调整了一下软管在体内的位置,还轻轻拉了拉,确认它不会滑出体内——软管的顶端藏着特殊的海绵,被送入膀胱之后会吸水膨胀卡住入口以免尿管滑脱,在数日后就会自然融化在体内,随尿液一起排出来。他像哄小孩撒尿一样吹起口哨来,把手伸到苏幼卿身下玩弄起阴蒂来:“你是太紧张了……我帮你松松弦。”
敏感的阴蒂被手指挑逗拨弄不休,苏幼卿感觉的神经松懈下来,下腹一酸,脚下的恭桶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竟是在玄清的亵玩之下当场尿了出来。
“尿吧,看你这幅骚样儿,不给点甜头连尿都撒不好。”玄清舔了舔苏幼卿圆润的耳垂,兴致盎然地拨了拨他腿间穿着衣服的小鸡,威胁道:“以后都蹲着尿,要是让我看见你站着尿就打断你的腿。”
雌性尿道第一次使用,不免滴流缓慢,像永远也尿不尽似的,而刚刚被强行开辟而受了伤的管腔被尿液一蛰,又是一阵火辣辣地疼。一泡尿下来苏幼卿又痛又爽地红了眼圈。然而还没等他尿完,玄清就拿出一只夹子扣在软管根部,责备道:“你太慢了。”
排尿的畅快感戛然而止,不上不下的感觉逼得苏幼卿并紧了双腿,乞求地望着玄清:“肚子还胀……”
玄清用毛布擦了擦苏幼卿的下身,把他抱回了床上:“炉鼎就该有炉鼎的样子,我让你什么时候尿就什么时候,知道了吗?”说罢让苏幼卿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掰开阴唇露出含着软管的尿孔和熟美屄穴。
“求主人用我的身子修炼……嗯啊——”火热的肉棒猛地贯穿身体,鼓胀的膀胱被挤
压变形,小腹里又酸又涨又疼,同时被快感和尿意折磨让苏幼卿拱着身子扭动起来,小鸡巴也直挺挺地竖着,却因为被布兜紧紧束缚而更加痛苦。玄清像骑在一匹不听话的小母马身上一样,用粗长的阳具狠狠鞭挞着这匹不驯服的淫畜,直到把苏幼卿的身子肏软肏服,再提不起一丝力气反抗。
接下来的几天苏幼卿都是夹着尿管度过的,只有玄清心情好的时候会大发慈悲解开夹子,让苏幼卿稍稍缓一口气。他是观内的公用炉鼎,其他弟子在他身上泄欲逞凶时还会好奇地用力拉他身上的尿管,恶意地按压苏幼卿因无法排泄而鼓胀的小腹,让他羞愤欲死。直到七日之后,软管中的机关逐渐融化,尿管才从苏幼卿的体内滑脱。软管是玄清亲手取下来的,抽出之后还逼着苏幼卿蹲在恭桶上撒了一回尿才算过了这一遭罪。
在出云观不分昼夜地敞开腿承欢,是苏幼卿身为炉鼎的本分。时间一久,羞耻心一点点被从品格中剥离,只有沉浸在淫欲中才能让苏幼卿暂时忘记痛苦。他知道被过度采补的炉鼎身子会早早亏空,时间一久也就弃置不用了,心中唯一的期望就是熬个年之后人老珠黄,出云观可以放他下山。
可是显然有人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毕竟一个俊秀的双儿实在太过诱人,让人不想丢开。不知不觉苏幼卿在出云观过了半年,寻常的炉鼎像他这般被频繁采补早该油尽灯枯,可他却越长越开,原本清瘦娇弱的身量不仅长高了些,被阳精日夜浇灌的身子也愈发丰腴有致起来,眉眼里全是风情,像一朵越开越艳的花,时刻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苏幼卿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朝一个不正常的方向发展,直到某一天夜里玄策告诉他真相:他平日用的药和吃食都与寻常炉鼎不同,都是补气养身的珍品。“不是说过要好好替你养身子吗?我可舍不得你被用坏了。”面对小炉鼎疑惑的眼神,玄策吐露真相,却不想苏幼卿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悲戚之色渐浓。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磨难,难道真的要到他死吗?
一个炉鼎要自甘堕落,也只能多找几个男人交合。从那日起,只要有男人近身苏幼卿就乖顺地张开双腿,多少都来者不拒,只求速死罢了。
这日苏幼卿在一处僻静的院子里见到个眼生的少年道子,这观中所有男人都上过苏幼卿,偶然见一个眼生的小哥他又怎么会放过,当即扯着娇慵的音调叫他:“小道长----”
他刚刚在假山石下被按在草地里叫三个人轮番肏过,略显散乱的乌发贴着绯红双颊,身酥体软地靠在游廊边上,衣领敞到了腰际,两粒粉嫩的奶头和一身的吻痕都不知羞耻地袒露在花白的天光下,十足的荡妇样,是男人都会忍不住扑上去一逞兽欲。
“你怎么不过来呀?”然而那少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并不为所动,苏幼卿展开一个甜甜的笑向他招手。
少年见苏幼卿像个发情求偶的雌兽一样拼命散发魅力,终于赏脸停驻脚步,反问道:“你有事?”
苏幼卿反倒哑口无言,有事?当然有“事”要办了。寻常男人看见他这幅模样早就得逞了,也只有这奶毛还没长齐的少年如此不解风情。他不得不收了引诱之心,尴尬地道:“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少年淡色的瞳仁转了转,说道:“我叫玄嚣。”
苏幼卿好奇地道:“你是玄字辈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他知道青阳子座下的嫡系弟子不过只有玄策与玄清二人,从未听说过还有一位叫玄嚣的小少年。
少年的睫毛微微一颤,他的眼睛很大,眼角微微下垂漂亮极了,不知道长大后会何等英俊逼人,可惜却投身于这淫观中修炼邪法,注定要祸害无数男女。他说:“我是师尊刚收的徒弟。”
苏幼卿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说谎,青阳子已经闭关半年,去哪儿收你?”
少年显然没想到他这么不好糊弄,皱起俊秀的眉微微不悦:“我真的是师尊的末徒,你不过是个炉鼎而已----不信就算了。”少年说着气冲冲地转身就要离去,苏幼卿急了,伸腿勾住了少年的小腿。
“嗳,别走----”玄嚣一踉跄,苏幼卿顺势倒在他怀里,拽着他的道袍温声道:“我错了,是幼卿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小道长……你不要罚我么?”
“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小道长息怒。”温香软玉抱了满怀,玄嚣明显意志松动。苏幼卿乘胜追击,朝他讨好地笑:“让我好好伺候您……”他想贴上玄嚣精壮的身体,却不想下一刻就被狠狠地推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怎么……”美人儿滑腻的皮肤触感犹存在指尖,玄嚣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怎么如此不知羞耻?”
“你说什么?”苏幼卿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重复着玄嚣的评语:“我……不知羞耻?”在出云观,别人说他天生是男人的玩物,是婊子骚货,却从来没说过他不知羞耻。
他也早忘了什么是羞耻。
苏幼卿的眼圈红了,嘴一扁几乎要哭出来,话语中无限委屈落寞:“你也说了,我,是炉鼎啊。”
“喂,你怎么了,说你两句而已,别哭啊。”美人儿落泪惹人怜爱,玄嚣这才露出少年人特有的慌乱,上前去扯苏幼卿的衣服:“不就是双修么,我给你便是了。”
“你走开,不要碰我!”哪知那小炉鼎竟拿起乔来,甩开他的手不让碰。玄嚣正要发怒,之间苏幼卿背对着他拢了拢衣襟,缩着膀子低声道:“我……我很脏的。”他的语气是那般委屈,竟让玄嚣的怒气像被清雪覆盖的火苗一般,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苏幼卿理好了衣服,又解释说:“天色不早,我该去伺候你师兄了。”没等玄嚣反应过来,他就一瘸一拐地已经跑远了。
今晚玄清点名要苏幼卿侍寝,他要的东西别人自然不敢抢,只是苏幼卿在路上耽搁了这么多回,等到了玄清院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尽。他来不及沐浴,只能用巾子浸在铜盆里绞了,胡乱擦洗一番。刚刚擦完下身玄清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现在是越来越敷衍我了。”
屋里的铜盆里沾了荤,上面还飘着白浊稠液,显然是苏幼卿刚用那水洗了被肏过的下身。玄清对此很是不满,最近这段时间苏幼卿乖顺了许多,却也浪得不着边际,让他心中时常不舒服。
他想,或许苏幼卿可以成为他一个人的炉鼎,这样他就不用在其他男人身下把他拖出来洗干净再肏了。到时候苏幼卿每天晚上都会老老实实白白嫩嫩地躺在他的床上,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
“我怎么敢敷衍你。”苏幼卿腻在玄清身上赔笑,水葱似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摸那撑起的一大块:“我最喜欢主人……”
玄清挑起他的下巴舌吻,在他唇畔低笑:“比玄策还喜欢?”他性情高傲,常与玄策这个师兄比较长短,连共用脔宠的时候也不放过。
“嗯……”苏幼卿深谙他的性子,自然知道怎么回答不触玄清的逆鳞,故意皱着眉道:“他那根戳得我疼死了。”
玄清果然欢喜,抱着苏幼卿滚到床上,挤到他腿间用三根手指肏他。苏幼卿轻哼了一声,难耐地蹭着腿,小炉鼎浑身最诱人的地方湿乎乎的,手指伸进去就能摸到滑溜溜的粘液,不知是骚水还是没弄干净的精液。玄清用力挖他的阴道内壁,似是要把其他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干净:“真脏,今日被玩儿了几回?”
“嗯~~啊~~~后面五回,前面记不清了……啊啊啊啊啊!!”苏幼卿眯着眼睛,情不自禁地仰起漂亮的头颅,老老实实地回答玄清:“主人……轻一点……换上粗的,要大鸡巴……不要手指了。”
“小淫妇,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玄清看着苏幼卿意乱情迷的表情心念一动,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等师尊出关我就去求他,让你做我一个人的炉鼎好不好?”
“什、什么?”苏幼卿反应了好一会儿,情潮渐渐从体内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慌乱。他知道这意味着他往后只用服侍玄清一人,但相对的,获得自由之身的机会就更加渺渺,从此再无可盼之日。
玄清见状便有些恼了:“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愿意?”有获如此殊荣的机会,难道他不应该满心欢喜地讨好自己吗?
苏幼卿心虚地垂下眼,“不敢。”他斟字酌句,尽量不用可能会激怒玄清的字眼:“只是小人以卑贱之身,恐受不起这样的厚爱……”

炉鼎5人肉香炉烫坏嫩臀针刺阴蒂当众受辱
苏幼卿被绑缚在特制的刑枷上,脚踝上扣着锁链,一条沉重的木枷横贯中间,让他的双腿大张无法并拢,雪润珠圆的足趾堪堪支撑着承受了身体的大半重量,臀部高高翘起几乎与地面垂直。
所谓肉身布施,就是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与红尘中的凡俗之人交合,福泽世人。为了公平起见,香客中捐功德最多的可以拔得头筹,最先亲美人芳泽。一个富商脱颖而出,他举着一束寸余粗的大香恭恭敬敬地对三清祖师拜了拜,然后把美人尻当成香炉,俯身捅进苏幼卿的臀眼儿。
这人肉香炉不知前一晚被如何宠幸过,泛红的屁眼儿松软,穴口还流着淫汁,富商稍稍用力便把香插了进去。后穴蠕动着紧紧箍着青色的香柱,分泌出的骚水把香柱表面浸得湿淋淋的,洇出一片淫靡的深色。
“好松的屁眼,别是已经被玩儿烂了吧。”那富商见苏幼卿后庭含了他的高香之后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满地嘟囔着。但这骚货的小屄实在漂亮,梭形的肉缝朝两边儿大敞着,露出一对鲜艳欲滴的嫩红小唇,中间的指节大小的阴蒂挺立,被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贯穿,针两端以米粒大的南珠固定装饰,坠得阴蒂与银针垂柳一般,屁股一摇就如莲花轻颤娇蕊,令人眼花缭乱。故富商虽心里没底,还是毫不犹豫地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黑壮的阳具,对着大敞的屄眼肏了进去。
“呜……呜……”苏幼卿嘴里塞着麻核,舌根麻痹无法呼喊,被富商又脏又臭的鸡巴猛地肏进屄里也只能胡乱摇着屁股缩紧阴道以示抗拒,却哪知他一动,燃着的香灰就飘落在臀背,瞬间把两瓣白屁股烫出了红印,如白雪上撒了樱花瓣。
眼见着富商肏进了小美人的身子,而那双性尤物扭得像条蛇一样,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嘴里呜呜直叫,哭得漂亮的小脸都花了,围观的人忍不住问富商:“怎么样,到底松不松?”
那富商抓着苏幼卿的屁股猛肏了数十下,过足了瘾才放缓速度,喘息着答道:“这小婊子的穴紧得很呐,比老爷我上回开苞的淸倌儿还嫩!而且小屄能夹会吸,水又足,比肏雏儿不知爽了多少倍。”
有人拍手笑道:“不愧是炉鼎出身啊,床上功夫一流!”
“肏他,肏死他,平时哪有机会玩儿出云观的炉鼎,肏他一次可以益寿延年呢。”
“这骚货是被调教出来了,连妓院的婊子都比不上。”
“窑姐儿哪比得上出云观的炉鼎身经百战,我听说此观的道爷个个金枪不倒,能夜御十女,这骚货多半是从小就被肏开了,看着是个嫰屄,其实耐肏得很呢。”
苏幼卿听着满耳粗俗不堪的市井之言羞愤欲死,不断有人在他的后穴里上香,屄穴的鸡巴换了一根又一根,已经被肏到下身麻木,阴道却因为长年累月的调教而不断下贱地自动收缩蠕动,把男人的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个个都在他身体里爆了白浆,娇小的子宫没一会儿就盛不下过量精液,汩汩从熟软烂红的骚穴中流出来。他想并拢双腿,却因为腿间横贯的刑枷动弹不能,不得不数个时辰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撅着屁股迎客。
不少性欲高涨的男人轮不到肏穴就边观看活春宫边撸鸡巴,最后把精浆射在苏幼卿的身上脸上,也算玷污了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受伤的花蒂也没有被放过,被粗暴地拉着银针扯来扯去,几乎要玩儿坏了那块敏感娇弱的嫩肉。
这是昨夜玄清施虐后留下的纪念,他不仅在苏幼卿的阴蒂上穿了银针,更用木棍堵住了出精口——虽然对苏幼卿来说那里只是尿道,如今也早就在玄清的淫威之下被迫荒废了。苏幼卿的身子早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就算是这样的轮奸之下,阳茎亦不免勃起,却被出精口中的小棍儿梗住,没多久就红肿得像一根小萝卜。
清香袅袅升起化作满室白雾,模糊了人们被欲望支配的丑恶狰狞脸孔。直到夕阳西下,出云观的山门即将关闭,最后一位香客在射在苏幼卿红肉翻出白浆四溢的屄穴里,系上腰带匆匆离去之后,一双云纹白靴,整齐的绑腿走到他跟前。
玄策这些天都在附近的城镇办事,一回来就见苏幼卿如此惨状,心下诧异。这炉鼎在观内一惯受宠,怎么舍得给香客享用。
但依他的性子,终究什么都没有过,只是手一挥解下苏幼卿身上的禁制,刑枷与麻核自动脱落,幼卿筋疲力竭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
这时苏幼卿也看清了来人是玄策,努力撑起身子咳了几声,直视着玄策说:“我记得你说,阴阳交合天经地义,世人皆如此……”
对方依旧一脸不解,苏幼卿怨从心起,咬牙问道:“我问你,这就是天经地义吗?”
玄策如被当头棒喝,呆立当场。苏幼卿的话语比任何质问反驳他的话都好用,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在嘲讽他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世人口中的妖道。
苏幼卿知他无言以对,用最后的力气一笑了之,蕴藏了无数的无奈与苦楚。玄策想了想,最终下定决心弯腰把满身脏污的炉鼎抱起来,衣摆翩扬大步离去。
“我去求师尊,放你下山。”在苏幼卿昏迷的前一
刻,他听见玄策沉声道。
苏幼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间装饰清冷的丹房,身下的床宽大得出奇,铺着一层软垫,唯独他身下垫着锦绣仙鹤的柔软床褥。一个束冠的俊秀少年正跪在他腿间小心地动作着,苏幼卿能看见他微微下垂的眼尾,以及专注的神情。
“……玄嚣,怎么是你?”毕竟是观中唯一没糟蹋过他的人,他对玄嚣的印象很是深刻。苏幼卿明明记得是玄策带走了自己,怎么一睁眼变成了这位小少年。
“你醒了,身子还疼吗?”玄嚣见他醒了,绽出一个惊喜的笑:“我在路上碰巧看见你被底下的弟子带着去疗伤。看你伤成这样,想着他们的医术有限,就带你回来了——你身上是怎么弄的?”
“还能是怎么弄的,就……”苏幼卿苦笑,刚想倒几口苦水,忽然想起玄清的手段,改口喏喏道:“是我没有伺候好主人,受罚了。”
玄嚣叹了口气,提起苏幼卿惨兮兮的阴茎,嘱咐道:“忍着点,我帮你取出来。”他的男性尿道里卡着一根木棍,只留着一小段在体外,被折磨了一天的阳茎青紫肿胀,再不处理恐怕要废了。
苏幼卿知道自己下身的惨状,点点头咬住被角,闭上眼等待疼痛的降临。玄嚣捏住木棍末端,手上蓦然发力抽出木棍。幼卿的身体在剧痛之下抽搐了两下,小小一个动作就折腾得他浑身冷汗,牙根咬得发酸,却硬是没有吭一声。
玄嚣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自己接下来要抽出阴蒂上的银针,苏幼卿害怕地缩了一下腿:“不可以,玄清他……”这是玄清亲手穿上去的,说是喜欢,要他一直带着,苏幼卿哪敢摘下来。
“我替你摘下来,他不会因此责罚你的。”玄嚣按住他,低声宽慰道。苏幼卿咬了咬下唇,他又不是自甘下贱,当然受不了身体戴着这么淫荡的东西,于是心一横分开腿任玄嚣摆弄。
他本以为会有多痛,可是玄嚣的手指不断揉捏那根嫩芽,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袭来,苏幼卿捂着嘴才能不发出淫叫,浑身颤抖着抑制自己挺腰把屄穴往玄嚣手里送的冲动。
“你很痛吗?”玄嚣见小炉鼎痛得都开始浑身发抖,动作更加轻柔,小心翼翼地拧下南珠,将泛着寒光的银针从幼虫触角似的幼嫩花蒂上缓缓抽出来。
“嗯啊~~~”屄口在剧烈刺激下不住痉挛,竟吐出一小口清液,苏幼卿再也绷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他没想到自己被针刺阴蒂也会高潮,而玄嚣把他受虐发骚的样子全看在了眼里,他羞愧得满脸通红,几乎要哭出来。然而他等了好一会儿也见对方露出半点轻蔑之色,哪怕只是调侃。
玄嚣认真地在渗着血滴的阴蒂上涂了药,又让苏幼卿翻过身,掰开被烫伤的股缝,同样上了药,最后擦擦手说:“好了。”
苏幼卿既羞耻又忐忑,他全程都在等待着玄嚣发作,把自己按在床上发泄一通。可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玄嚣甚至都没有多摸他一把,而是让他穿上衣裤早点歇息。
苏幼卿不肯穿衣,赤身裸体地从床上爬起来跪着,眼巴巴地望着玄嚣。
玄嚣不自在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
“今天,谢谢你为我疗伤。”苏幼卿握了握拳,鼓足勇气伸着脑袋往玄嚣胯上凑,隔着道袍亲上了少年的下身,柔声道:“好主人,让我服侍你吧……”
玄嚣被炉鼎强行亲了鸡巴,吓得后退了一步,下身却不听话地支起了帐篷。“你的身子还没痊愈,该好好休养。”
“可是,可是……”苏幼卿乞求地看着玄清,样子十分可怜。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习惯每夜在不同男人胯下辗转承欢,从一张床爬到另一张。但只有今晚,他受的折磨太多了,只想好好报答少年的恩情。他犹豫了半天,说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理由:“他们不许我空着身子过夜,我会受罚的。”他是如此害怕被送到别人的榻上,快急哭了:“你,你不喜欢我的身子吗?我会好好服侍的,什么花样都能玩,求你了。”
这样苦苦哀求了许久,玄嚣才状似无奈地坐到床上,免为其难地把摇尾乞怜的小炉鼎抱在怀里答应道:“好吧。”

炉鼎6 挨肏失禁把尿用小屄塞枣干泡枣
苏幼卿得到玄嚣的首肯,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却被对方按住了手腕,一翻身压在身下。玄嚣解开衣袍,露出少年人精壮的身材,他平日看着高挑清瘦,衣服底下的肌肉却线条分明健壮硬朗,看得苏幼卿脸热。然而待玄嚣除去亵裤,却见一条驴马般硕大的阳鞭垂在腿间,幼卿当即被吓得“啊”了一声。
“谁叫刚才你亲了它,它便想你想得紧了。”玄嚣见苏幼卿惊得浑身僵硬,拉了他的手来摸自己的驴屌,笑问道:“怎么,不是你先撩拨的我,现在怕了?”
苏幼卿心想我要是早知道你的鸡巴这么大,那时才不会主动勾搭自讨苦吃呢。但他现在对玄嚣的感觉已经变了味儿,不想叫少年看出自己的胆怯,硬着头皮摸了上去,发现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这根肉棍,还嘴硬说:“没有害怕……我愿意。”他怕玄嚣反悔,闭着眼睛向少年献吻,桃腮贴面,朱唇相吮,身子也紧贴上去,雪白小腿紧勾少年纤细却有力的腰身不放,整个人热情极了。
炉鼎已经敞腿相迎,整个阴部都热情地贴在他胯间,玄嚣没有忍耐的道理,挺着与外貌十分不相符的阳根在穴口试探地撞了撞:“你这儿让人捅了一天了,应当可以进去的。”他肏坏炉鼎是常有的事,不过苏幼卿的身子这样软,穴儿又被肏得不能再熟,想必可以顺利。
苏幼卿害怕得睫毛轻颤,却还是勇敢地催促少年:“可以的,快、快进来。”说罢挺了挺腰,把自己流水的小屄送到大屌边上。
“就这么想我肏你?”玄嚣把两根手指插进去试了试,只见里边湿滑一片,淫水已经泛滥成灾,顷刻间聚了满掌,当真是水足穴软的极品炉鼎,怪不得玄清与玄策两个饱经风月的老手都被他给迷住了。
“我、我想谢谢你,我没有别的能报答的。”苏幼卿被手指插得意乱情迷,满面红晕地答道。类似于以身相许的结合让两个人的欲火燃得更彻底,他话音刚落,玄嚣就不客气地顶进来了,畜生一样的大玩意儿硬生生怼进娇弱的小孔,捅得苏幼卿忍不住勾着腰哇哇乱叫,偏玄嚣还紧紧搂着他的小腰儿故意在他耳边问:“舒服么?”
少年的大屌才进了一半两个人就都出了一身汗,雌穴被撑到极致,甬道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巨物填平,满满当当地卡在小洞里,隐隐有撕裂的疼痛从下面传来,胀得苏幼卿红了眼睛,这感觉实在不能说是舒服,他却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嗯……”
玄嚣的一小节阳具在苏幼卿体内缓慢动作起来,等身下的人适应了,再一寸寸入得更多:“睁开眼看看我。”
苏幼卿听话地睁开眼,下身撑得难受,可当看见上方正撑着胳膊挥汗如雨肏他的少年,紧绷的下颌和微垂的眼角,每一处都英气逼人,他不禁痴痴道:“玄嚣,你,你真俊。”
玄嚣看他的呆样就被哄得满心欢喜,喘息着问:“喜欢俊哥哥肏你吗?”
“喜欢,好喜欢。”苏幼卿目不转睛地看着玄嚣,勾着脚主动把对方的阳具埋得更深,然后摸着被鸡巴顶得凸起的肚子淫叫:“要被大鸡巴肏死了,进到子宫里了……”他那宫颈被大屌捅开过无数回,早就不复处子紧致,倒像个生过孩子的妇人,以是玄嚣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吃太大苦头。娇小的子宫被阳具撑成了鸡巴形状,一吸一吮殷勤地服侍裹着的肉棒。玄嚣九浅一深地插了数百下,把苏幼卿肏得身酥体软,玉股齐舒,纤腰尽展,看向少年的痴憨眼神媚态横流。射精的时候他更是用大腿紧紧夹住身上的狂郎,被汹涌的精流激得不住闷哼,受不住般轻摇酥白雪臀,夹得玄嚣马眼大张,一泄如注。
弄完了前面的穴儿,玄嚣又将苏幼卿的身子翻过去,提起他一条腿从背后肏了进来。
“啊——”苏幼卿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冷不防被那么粗一根肉棒插了屁股,又痛又涨,当即不乐意地摇着屁股哭哭唧唧,玄嚣就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抚慰,把萎靡的肉条撸得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苏幼卿在床上从来都是服侍别人,哪让人这么照顾过男性器官,被玄嚣这么伺候着简直受宠若惊,不一会儿就缩着屁股射了,之后软着身子瘫在床上任人肏弄。
就这样又弄了个把时辰,彼时已是月上西楼,苏幼卿感觉腹中尿意渐浓,初时还忍耐着等玄嚣结束,谁知他肏个没完,苏幼卿终于忍不住推身上的人,红着脸含羞道:“先放开我……玄嚣,我、我想尿。”
“尿吧,我用手帮你接着,嘘——”玄嚣正肏到兴头上,哪里肯放过苏幼卿,把玩着他那根小巧的玉茎吹起了口哨,心想要是他能生生把这小美人肏尿了该是多妙的景致。
“不,放开我。”苏幼卿算是对被肏到失禁有了阴影,就算知道上次玄清只是借题发挥,并不是真因为自己尿到他身上才大发雷霆,被绑到山门轮奸的经历还是让他被吓破了胆子。他软了嗓子,反手讨好地去摸少年精壮的腰腹和大腿:“求你了,玄嚣,把我放下来……”
耐不住小炉鼎再三乞求,玄嚣无法,就着两人连结的姿势把苏幼卿扶起来,背靠着胸膛坐在自己怀里,抱着他坐到床沿,从床下踢了一把看起来不菲的玉壶过来,像给小
孩把尿一样,把着苏幼卿的双腿朝向玉壶,命令道:“还不快尿。”
腿弯被架在玄嚣有力的胳膊上动弹不得,少年下身还在一耸一耸地送鸡巴,每一下都戳到美处,让苏幼卿心神散乱,只剩下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簇簇雷击似的从尾椎骨打到天灵盖。玄嚣见他身子软了,再接再厉猛肏了数十下,终于插得幼卿玉股剧烈抽搐,小鸡巴直挺挺地翘了翘,射出一股淡薄的白液,与此同时,只听“哗啦——”一声,腿间嫩红的尿眼一张,一股淡黄液体淅淅沥沥落到晶莹剔透的玉壶里,像漏了水的葫芦瓢,滴滴答答的怎么也流不完。
玄嚣被这颇没有气势的小解逗笑了,那幼卿的尿眼儿不知是先天不足还是怎的,水流没法聚成一股,泰半都撒在了自己大腿上,一股淡淡的臊气弥散在两人鼻端。苏幼卿像小孩一样打了个尿颤,怯怯地转头看身后少年的表情。
“你这下身是怎么弄的?”玄嚣倒没有恼色,只是问道。
“他们不许我用上面撒尿,帮我通了下面的眼儿。”苏幼卿垂着眼答了,玄嚣就知道他受了何等磋磨,心疼地替他擦了把下身,复又压着他匆匆做完。两个人这才又恢复春潮情热,两股交叠地卧在一处腻歪。
玄嚣的阳具还埋在幼卿的身子里,把子宫和小屁眼射得白浆满溢,狼藉不堪。他趴在苏幼卿身上歇了一会儿,挑起美人比绸子还亮的乌发调笑道:“好个小浪货,原来惯会勾引男人,你就是这么勾得那些香客肏了你一天?”
“不是,我不是自愿的……”提起这一茬苏幼卿就委屈得很,忍不住辩解道:“是玄清。”
“玄清怎么了?”玄嚣好奇地抬头。
苏幼卿犹豫了一下,可他不愿意敷衍玄嚣,咬了咬下唇坦白道:“你莫要和人说,不然玄清要弄死我的——他说要收我做炉鼎,我不愿,就罚了。”
“伺候一个人不好吗,还是说,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的身子?”
“不是的。”玄嚣只是随口调笑,苏幼卿却涨红了脸否认:“我不是……”
玄嚣见他又要哭,连忙抱着他安慰道:“我是玩笑话,你不要当真。”
苏幼卿被少年拥着亲吻抚慰,心中暖流涌动,终于低声说:“我同你讲,你不要告诉别人。”
“好。”玄嚣只盼他开颜,忙不迭应了。
苏幼卿的睫毛颤了颤,语气中有些哀愁:“我不想做炉鼎,等身子坏了,不能留在出云观伺候,可以早早下山。”
“你走了,要是我舍不得你呢?”玄嚣握起幼卿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纠缠在一起,亲昵得好似恋人。
“道长阅人无数,出云观有那么多姿色好又柔顺的炉鼎,你会舍不得我吗?”苏幼卿展出一个苦笑。“况且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怕是等不到那天,就……”
“不会的,你别伤心。”玄嚣亲了亲菱红小嘴,止住了苏幼卿的伤心话,认真地对他说:“日后我护着你,不叫别人欺负你,可好?”
少年的脸庞英俊而稚嫩,苏幼卿低头一笑置之。小道长再温柔细致,也只能温存一时而已,这会儿抱着他交欢自然千好万好,可出云观里的男人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肏劈了他,玄嚣哪里护得住他一个卑贱的公用精盆呢?想罢不着痕迹地推开玄嚣,起身披上衣服道:“我要走了……”来出云观之后他没有一晚上睡过安稳觉,常常是上半夜从这个人被窝儿里滚过,下半夜又爬到另一个男人身下含鸡巴,一夜下来浑身酸痛难言,更别提白天还有各式功课,学习伺候双修的技巧和姿势。
温香软玉的的身子瞬间离开自己,玄嚣有些不悦,立起眉带了点命令的意味道:“谁让你走了?过来!”
苏幼卿无奈道:“观中的规矩,炉鼎不可以空着身子过夜。”玄嚣却还蛮横地让他躺下来,苏幼卿以为少年气盛又来了性致,认命地张开腿躺在床上。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抬头却见玄嚣不知从哪儿摸出几颗干红枣,正捏起一颗扪在苏幼卿湿淋淋的屄口处。
“你这是做什么呀。”还未等苏幼卿反应过来,拇指大小的枣子就被推进花径甬道,干涩枯硬的表皮刮着被操得纤细敏感的柔嫩内壁,阴道下意识像侍奉阳具一样收缩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苏幼卿哪受得了这个,忙扑腾着两条小腿儿不让玄嚣放肆作弄,玄嚣却使蛮力按紧了他,又塞了几颗进去。
少年看起来身骨纤细清瘦,力气却像泰山压顶一般野蛮,不一会儿苏幼卿的私处就胀得满满的,屄口被刺激得淫水涟涟,汗透红茵,像又被结结实实肏了一顿似的。
“这回就不是空着身子过了,嗯?”把最后一颗枣子推入花径深处,玄嚣搂着苏幼卿,重重亲了一口美人汗湿的红脸蛋:“在我这里没有那样的规矩,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苏幼卿软着身子应了一声,夹着腿缩在少年结实的胸膛里,不一会儿便睡过去。
第二日苏幼卿是被下体一阵接着一阵的温热情潮搅弄醒的,玄嚣不知何时醒的,伏在他腿间给他口淫,灵活的唇舌把一口淫屄吃得啧啧有声。苏幼卿迷迷糊糊地用大腿夹着他的脖
子,嘴里发出舒服极了的吟哼。肉屄里夹着颗被淫水浸透,晶莹剔透的红枣。经过一夜的滋养,干枣子泡足了小炉鼎的骚水阴精,变成了圆滚滚的一颗,好看极了。玄嚣用嘴咬出一颗来吃了,又拉着苏幼卿的头与他接了个红枣味的吻。
苏幼卿尝到嘴里的甜味,迟钝地反应过来玄嚣吃了什么,害臊得不敢抬头,音如蚊鸣地抱怨道:“你,你怎么能吃那个。”
玄嚣咂了咂嘴,甜滋滋的,幼卿到底和别的炉鼎不同,让他处处欢喜满意:“若不是浸足了你下面的水,断没有这么甜。”

炉鼎7 往屄穴里射尿子宫沦为尿壶
与玄嚣相识的日子是苏幼卿在出云观中唯一的慰藉,每每想起少年英挺的身姿,年轻蓬勃的笑靥,苏幼卿就算被欺侮得再惨也能咬咬牙挺过去。
院墙边一架葱郁浓甜的西府海棠下,上演着比海棠花香艳百倍的激烈情事。身材高大的白衣道子怀中坐着衣衫不整的少年,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缠在男人腰上,屁股里含着粗壮阳具,正被人托着两腋,整个人像个鸡巴套子似的上下吞吐肉棒。
“这两天倒是听话不少,可见你就是欠调教。”玄清的上衣散着,露出整片发达的胸肌和精瘦的细腰,正发着狠紧缩着往身上的小炉鼎屁股里使劲儿,把软绵绵的酥臀拍打得红肿熟嫰。苏幼卿被肏得狠了,身子禁不住直往上蹿,妄图躲避大鸡巴的插弄,又被玄清按着肩膀哭哭啼啼地坐回去,凶狠得几乎把阴囊塞进小屁眼。
“嗯啊……”以这个姿势承欢,鸡巴几乎戳到了胃里,顶得人恶心欲呕。苏幼卿半阖着眼,吟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甜腻鼻音,讨好地挺腰迎合玄清粗鲁的顶弄,语气低贱又卑微:“主人就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你知道吗,那天玄策求师尊放你下山。”玄清抚着苏幼卿光裸的后背,肌肤触手如凝脂雪膏般细滑,一想到这么软的身子却敢跟他唱反调,玄清就怒向胆边生,阴狠地冷笑道:“你真厉害啊,居然能让玄策为你求情。”
苏幼卿不自觉打了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然而玄清接下来的话就将他刚燃起的微薄希望打入了地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走?做梦!”玄清将苏幼卿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让他跪爬在地上,沾满淫汁的鸡巴肏进了雌穴。“你就安心在出云观呆一辈子吧,会有人好好‘疼你’的。”
苏幼卿的身体撞到花架,一架艳粉的花随着交合的动作簌簌摇下来,缭乱得迷了两人的眼。本来苏幼卿早就不会因为男人们的羞辱而惭愧哭泣,今天却被玄清的话刺激得泣不成声——毕竟没有什么比给他希望又亲手破灭更加绝望。
“屁股翘起来,你的身子不就是用来盛精的吗?给我好好含住了。”身下的少年因羞耻和悲愤而显出异常的潮红,佝偻着蜷缩成一团躲避现实。玄清内心纠结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变态快感,变本加厉地折磨苏幼卿,甚至把手指从正在承欢的穴口边缘插进去抠挖,几乎把脆弱的雌穴玩坏。粗壮火热的阳具最后在潮湿的穴眼儿里冲撞了数百下,男人低吼着射了出来,苏幼卿咬着牙默默承受,还以为这次可以像往常一般就这样结束。
可玄清在射精过后并未抽身,反而抓着苏幼卿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埋得更深,正当他迷茫之时,一股比精液更加灼热的强劲水流狠狠打在阴道内壁,敏感的甬道被汹涌热流冲刷着,娇嫩的子宫被这股水流撑满,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
“给你体面你不要,天生的贱货。”玄清不干不净地骂着,把性器从湿淋淋的屄眼里脱出来,失去堵塞的甬道涌出大量夹杂着白浊的热液,仿佛失禁一般。
他在他的身体里撒尿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幼卿跪在地上,被剧烈的羞耻折磨得发抖。因为他不仅是众人泄欲的淫具,甚至连普通物件儿都不如,只配做个尿壶。
“今晚,观主要你侍寝。”玄清理好衣服,抛出一个让苏幼卿遍体生凉的消息:“师尊可弄坏过不少炉鼎,你听话,服侍的时候可要提起精神。”
据说被观主选中的炉鼎,无论今生如何,都不得踏出出云观一步。苏幼卿情愿去死,也不想被出云观这个淫窟的主人看中,奈何他只是最卑微不过的炉鼎,谁要他,他都得洗干净了张开腿。
入夜时分,苏幼卿在香汤沐浴,更衣熏香之后被送到了观主房中。
苏幼卿在门外跪下,手脚并用地跨过门栏爬到屋里,乖顺得同奴隶没什么两样----他也的确是个性奴。他隐约觉得房间周遭有些眼熟,不过出云观中丹房装饰大抵相似,他没有放在心上,连头都不敢抬,规规矩矩地跪在床脚下,柔声对床榻上半躺着人道:“主人,奴来服侍您安寝。”
榻上的人什么都没说,倏地张开一条手臂摆了摆,动作像是要招揽苏幼卿似的。那臂膀稍嫌单薄,肌肉线条流畅,绝对不属于壮年男人。这不符合苏幼卿对观主的幻想,不过想来修道之人不易老,就是玄策他们也是俗世眼中的老东西了,谁又知道观主是什么样的体貌呢。
想到这里苏幼卿解开衣带,准备裸着身子从男人脚下爬上来----就像给皇帝侍寝的宫女那样,却冷不防被观主拉着胳膊直接拽到了床上。
“啊!”苏幼卿一跤跌在高床软枕上,来不及感受锦被的温暖柔软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起别人说观主的性子最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若是被他惩罚,说不定半条命就没了……他心惊胆战地想着,鼓起勇气缓缓睁开了眼,却看见少年清俊绝伦的脸庞正朝着自己笑。苏幼卿的大脑当即停滞下来,一转都不转了:“玄嚣,怎么是你?”
床上的人正是玄嚣,只见他头发散着,一边儿还编了条小辫子,辫髾儿绑着金制麒麟坠子,俏皮得很。玄嚣
捏了捏苏幼卿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脸,笑嘻嘻地问:“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我,我是来服侍观主的啊,怎么你在这里?”苏幼卿呆愣在玄嚣怀里,不自觉抱紧了少年:“我刚才好害怕。”
“怕什么,我在呢。”玄嚣抚着他的背安慰道:“这里没有观主,今夜服侍我可好?”他掌心的温度灼热,停留在美人光滑白皙的背脊上,顺着一串清晰的脊骨往下,单纯安抚的动作渐渐有了情欲的意味。
苏幼卿一看见他那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睛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头扎进少年结实的胸膛里,哼着小鼻音道:“嗯……”他的身体已经先思想一步软了下来,四肢缠在玄嚣身上不放。他甚至不再去想为什么今晚与他交欢的不是观主而是玄嚣,哪怕今晚过后他被观主狠狠责罚也无所谓,他现在只想让少年进入他的身体,化解他的恐惧和焦虑。
少年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处抵死缠绵。情到浓时,玄嚣笑着问苏幼卿:“小炉鼎,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苏幼卿嘴里咬着被角压抑难以自禁的呻吟,目光痴痴地凝着,像是要将这个与他融为一体的少年深深记住,玄嚣不等他回答,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温柔地说:“我也喜欢你。”
青阳子召唤两位徒儿来湖心院的时候,一名炉鼎正跪在下首为他口淫,修长白皙的颈子伸得溜长,像吃着什么珍馐美味似的,两颊收缩好不卖力,喉口都被粗伟的阳具顶出龟头形状,剧烈地抽搐着,想也能想到被包裹在里面的鸡巴会有多舒坦,舔鸡巴的人会有多痛苦。然而那炉鼎看向青阳子的目光含水,楚楚动人,竟有点情意绵绵的意思。
玄策与玄清定睛一看,这炉鼎可不是做昨夜被叫去服侍的苏幼卿。两人相视一眼,齐齐跪下行礼,朗声道:“师尊。”
青阳子正与苏幼卿嬉戏,不想两个徒弟来得这么快,把这出淫戏都看在眼里。不过他向来不在徒弟面前避讳这些,拍了拍苏幼卿的肩膀,缓声道:“幼卿,起来。”
玄清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自己的师父如此和颜悦色地对待炉鼎,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青筋遍布的阳具从炉鼎的小嘴儿里拉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淋淋的涎液,还拉着条银丝。而苏幼卿的面颊泛红精神十足,哪里像被采补的样子,分明是被滋润过度。
只是苏幼卿的表情也精彩纷呈,看见他们两个之后更是惊呆了,张着嘴忘了闭上,当真是目瞪口呆。青阳子解开自己的外衫披到他身上,玄清率先打破了沉默:“还未恭喜师尊道法大成,返生回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这幅样貌的青阳子,少年的师尊比起壮年更加纤细,少了几分威仪,也许这就是师尊出关之后不愿见人的缘故。
“你啊,就是嘴甜。”青阳子一笑,算是承了徒弟的贺。他伸手拢了拢苏幼卿身上的外衫,将他拉到自己身旁坐着,正色道:“叫你们来,是为了让你们做个见证。”
苏幼卿早被玄嚣就是青阳子这件事震撼得失去了全部反应能力,却听他接着对玄策与玄清说:“这孩子根骨上佳,又得我的喜欢,我决定收他为徒儿,以后,幼卿就是你们的师弟了。”
青阳子锐利的目光扫过底下的二人,语中有威胁之意:“你们不可再欺负他。”
玄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沉默了一刻便低声道:“是,恭喜师尊又得弟子。”
事已至此,玄清方不情不愿道:“恭贺师尊——师弟,以后请多指教了。”
没有人询问苏幼卿的意见,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是啊,他一个低贱的公用炉鼎,能成为私人禁脔都是天大的恩惠,遑论飞上枝头,摆脱炉鼎的身份成为观主的嫡徒。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抬举,根本没有立场拒绝。
青阳子见苏幼卿的脸色煞白,指尖颤抖,知道他惊骇之下消化不了眼下的状况,挥手叫两名弟子先行退下,扣着苏幼卿的手腕拉近他:“幼卿,你不高兴?”
“你是,观主。”苏幼卿想抽离自己的腕子,用了用力却没法撼动青阳子分毫,他颓然道:“原来你一直在戏弄我……”那个唯一对他好,照顾他的少年道子是假的,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怎教他不伤心失望。
青阳子长眉微蹙,解释道:“我没有骗你,玄嚣是我在外游历时用的名字,我也的确是师门末徒。”只不过不是出云观罢了。
苏幼卿只是摇了摇头,青阳子不解他的心意,急迫地问:“我刚才说的事情,你不愿吗?”幼卿依旧沉默不言,他该怎么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应该感激涕零地接受,可他开不了口。
玄嚣,不,青阳子是这一切的祸首,没有他,没有出云观,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苏幼卿以为青阳子会发怒,但对方等了半天却面露委屈,哀怨道:“昨晚在床上的时候还说喜欢我,这会儿还没提起裤子就不认了,幼卿,你好狠的心……”
“别说了!”苏幼卿能狠下心舍了自己的身子任人糟蹋,却见不得少年这幅惹人心疼的情态。玄嚣的身份是假的,可对他的爱怜与承诺都是真的,他救了受尽淫辱遍体鳞伤的自己,那么温柔,
让苏幼卿想沉浸在其中一辈子不醒来。他终于认命地叹了口气:“我还能怎样,什么都依你便是了……师尊。”
苏幼卿名为青阳子的徒弟,实则亦是道侣,日间钻研苦读,夜里就与师父鸳鸯交颈,一同做那双修之事,鱼水交欢好不畅快。修仙之人寿元绵长,苏幼卿虽初窥道门,却胜在天资聪颖,又有青阳子这样的得道高人一同修炼,从此天地之间逍遥恣意,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过了几十年。
只是再恩爱的双修道侣,也有生嫌隙的时候。
原因是苏幼卿在同青阳子修炼返生之术时,不知哪里出了岔子,他的身子缩了几寸,骨头也轻了不少,竟回到了少年时期,那水灵娇嫩的模样,用玄清的话来说,就是比刚进出云观的时候还生嫩几分。
彼时的青阳子正处在盛年,一只手能举着他坐在自己肩膀上,倒像得了个儿子似的。苏幼卿便害怕起来,两人身材相仿的时候他尚且承受不了青阳子的欲望,用现在这个娇嫩的身子来配他的驴屌,岂不是要被肏死。眼见着新鲜水灵的小徒弟睡在枕边却不给碰,青阳子忍了几个晚上,某天夜里终于原形毕露,决定不管是用强的还是骗的,都要把小徒弟给奸了。
“呜……不要……”青阳子以教导苏幼卿双修为理由,把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吓得少年拿手捂着莹白娇嫩的下身瑟瑟发抖:“师尊,徒儿还小,受不住的。”
“亲亲,心肝儿卿卿。”青阳子看见苏幼卿衣服底下那副未长开的生涩身子,鸡巴挺得更厉害了,硬得都有些发疼,嘴里胡乱哄着:“你一天不长大,难道让为师一直憋着吗?”
苏幼卿像被一座铁塔压着动弹不得,软语乞求:“等徒儿长大了,一定好好孝敬师尊……啊!”话音未落,他就被青阳子咬了奶头,惩罚般大口嘬着,吸得他的小奶子又涨又麻,嫩屄里也渐渐出了水。
“你修炼出了岔子是拥有女阴之体的缘故,与为师双修,采补纯阳之气之后自然会恢复如初。若是怕疼不肯修炼,只怕还有的受。”青阳子连哄带骗,疾言厉色地说了这些,真把苏幼卿唬住了,又掰着他的大腿根挤进自己的一条腿:“听话,把腿分开,让为师帮你……”
“师尊,不行!”硬热的大鸡巴杵到了臀缝,眼见自己就要屁股开花,苏幼卿急中生智,拖延道:“至少……至少先涂些膏脂在里头,不然会撑坏那儿的。”
青阳子又腻在他颈窝里亲了几口,把白如积雪的颈子吮出几个红痕才下床去找润滑用的膏脂。苏幼卿趁着这个空档,拉过一条披风翻身跳过窗子逃跑了,他的身法轻盈,下一刻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任是青阳子也没能当场捉住。
苏幼卿在入夜的出云观中游荡,他不敢去找师兄们,让他们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只怕比青阳子还激动呢。自从苏幼卿成了玄清的师弟之后,对方收敛不少,至少没再狠狠欺侮过他。只是他仗着苏幼卿懦弱,不敢向师尊告状,用摄魂术勾着他宽衣解带,得逞了好几回。
不知不觉苏幼卿跑到了正殿,周遭万籁俱静,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甩脱青阳子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把凛冽低沉的声音:
“乖徒儿,你想往哪儿跑?”

收到自己被迫参演的gv被胁迫送肏上门
每周定期检查楼下邮箱的时候,沈庭泽发现自己收到了一个陌生包裹。他本应该随手扔掉的,却抵不过好奇心拿回家拆开来看。
里面只有一只u盘。沈庭泽心想这里边大概是某邪教的宣传视频或者病毒,正准备和包装一起扔掉,却忽然看见包裹上的落款,顿时像被灼伤了一样手一抖不小心让u盘掉到了地上。
周琛。
这两个字从地狱而来,处处透着邪恶,天生就不能被当作人类的名字。沈庭泽一看到就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地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
他记得自己很怕,很疼。三年前的回忆再次涌入脑海,沈庭泽以为自己早就忘了那些屈辱不堪的经历,但周琛的名字就像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轻而易举地将他所有负面的情绪释放出来。就像他白天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上班打卡,夜里却时常在噩梦中惊醒一样,那些阴影从来都没有挥散过,一直如影随形地笼罩在沈庭泽心头。
这世界上叫周琛的人这么多,不一定是那个魔鬼。在地上坐到腿脚酸麻之后沈庭泽这样安慰自己,但为了保险起见,他捡起了地上的u盘,插上电脑。
里面只有一个文件,是53g大小的视频,沈庭泽看见封面的小图,心就已经凉了半截,等他点开视频,整个人直接坠入冰窟。
是他……一定是他,他来了!
沈庭泽看见视频里不堪入目的画面那一刻,整个人神经质地从转椅上跳起来,一个不小心直接摔在了地上。眼前不再有那些刺眼淫猥的画面,声音却从音响里清晰的传出来,水泥一样硬生生灌进沈庭泽的耳朵,无孔不入一般,沉甸甸的坠得他耳蜗生疼,无法呼吸。
视频的开始只有一个穿着整齐,面容清秀的男青年,手足无措地站在废旧的房屋中间。摄像师要他做自我介绍,他犹豫了一下便照做了:“我叫沈庭泽,男性,今年二十岁。”
摄影师又问他的职业,沈庭泽咬了咬下唇,似有不愿之意,但看了看镜头之外的某个地方,立即面露恐惧之色,羞耻地说:“我的工作是在红灯区卖屄,是最便宜的站街妓,欢迎大家来找我,照顾我的生意……”
“你不是男人吗,哪儿来的屄?”摄影师故意问。
“……”按照剧本沈庭泽应该脱下裤子在镜头面前分开腿露出自己的阴茎和小屄,展示他的双性身体。来之前他并不知道今天到这里要做什么,直到看见摄影机和聚光灯才获悉,他要作为成人影片的主演进行拍摄。沈庭泽马上意识到今天拍完的东西会出售给所有愿意出钱的人看,因为羞耻而无法动弹,他还做不到这么下贱。
只是他做不到,自然有人帮他做。导演一个眼色,四个戴墨镜的西装男人就拥上来按住沈庭泽的手脚,轻而易举地剥掉了他的衣服。
沈庭泽的裸体暴露在镜头下,一个人在他身后用手臂插进两腋抱着他的后背,一个攥着他的手腕,另两个分别扯开他的腿往两边儿拉到极限,让摄像头给他长着阴茎和骚屄的下体一个特写。
其实当时沈庭泽已经被调教了很久,不需要这么多人他就能乖乖地在镜头前面露屄挨操,不过轮奸的片子总比单纯的性爱销量可观,更何况是这么多人轮奸一个不情不愿,年轻貌美的双性人。
沈庭泽的外貌是很招人喜欢的,天生娃娃脸,二十岁的人仍带点未脱的稚气,常被人问是初中生还是高中生,要不是他鸡巴不够争气,足以为那些富有寂寞的女性服务。可惜就可惜在他的阳具不长也不持久,只有女性器官丰满可爱惹人怜惜,让男人趋之若鹜,前赴后继地把鸡巴塞进那孔紧致的小屄里射精。
沈庭泽被男人们团团围住,小幅度地挣扎。男人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用一根巨大的震动棒玩儿他的阴蒂,剧烈震动着的橡胶棒用力顶在阴蒂上打着转带来阵阵潮水般的快感,沈庭泽的身子敏感,一下子就被玩得身体潮红,干燥的屄口流出晶莹的水滴。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在三分钟内就被揉阴蒂揉出骚水的淫荡身体,沈庭泽来不及思考自己这副样子是有多放荡淫贱,那根开到最大档的橡胶棒就被人塞进了他体内,被人拉着底座大开大合地肏上了。
“啊啊啊啊啊!”紧窄的小屄一时间适应不下大号按摩棒的凌虐,沈庭泽的身体抽搐了两下,立即被粗暴的虐待弄哭了,摇着头求男人的动作轻一点。那些人却狞笑着说:“你求的太早了,小婊子,今天要把哥哥们的拳头吃下去才能回家。”
沈庭泽绝望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男人的话:“求你们不要……唔!!!”他还没说完求饶的话,嘴就被一根又长又翘的鸡巴堵住,带着男性的腥膻气的粗壮肉棒在他嫩红的小嘴儿里大肆抽弄。
画面中的男人从四个增加到八个,他们用按摩棒把沈庭泽肏得潮喷了两次之后才换上真家伙,这时屄穴已经被撑得有些松弛,普通男人的鸡巴操进去就像插进了棉花套子,毫无性味可言。男人恼怒地辱骂着:“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屄这么松还能卖出去吗?也就老子愿意肏你这种烂屄,妈的。”
沈庭泽的嘴里塞着肉棒,委屈地呜呜呻吟。
这时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从雌穴入口边缘硬生生挤进来,他惊恐地睁大了眼,双腿不断踢蹬,又被七手八脚地按下去,像一只残了翼的蝴蝶,被人用钉子狠狠固定在地上。他就这样同时被两根鸡巴肏进了阴道,要不是刚才扩张充分,也许下身早就血流漂杵。
残忍的轮奸持续了两个小时,男人们用各种姿势肏弄他的屁眼和阴道,且都是双龙入洞。他的阴道,屁眼,嘴巴都塞满了鼓胀的鸡巴,没有沾到他身子的男人就在旁边看着他打飞机,然后把腥臭的浊精全喷在沈庭泽的脸上身体上,污秽得一塌糊涂。
但这场虐待还远没有结束,在给过沈庭泽沾满精液的下身和脸特写之后,镜头一转,切换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电脑里的视频仍播放着,强迫沈庭泽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残忍淫虐,他兀自沉浸在惊骇之中不想理会,那铃声却如催命一般不知疲倦地响着,音乐循环了一遍又一遍,震得半边桌子都麻了,大有耗尽手机电量同归于尽之势。沈庭泽这才无可奈何地拿起手机,提起精神看了看,显示是本市的号码,陌生来电。由于对方前面已经挂了五个仍孜孜不倦地打过来,让沈庭泽觉得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搞不好是他客户打来的,连忙接了起来,用彬彬有礼的职业性语调说:
“你好,我是沈庭泽。”
对面沉默了两秒之后响起了微哑又低沉性感的男音,只是有些轻佻。他问:“东西收到了吗?庭泽。”
沈庭泽的眼皮跳了跳,这个节骨眼上,这声音他到死也忘不了。他不敢置信,不确定地试探道:“……周琛?”
“想我了吗?”周琛听见沈庭泽准确地说出自己的名字,语气中带上了被取悦到的笑意。他又提到了自己邮寄给沈庭泽的好东西:“视频你看过了吗?那部‘电影’一直在我的电脑里,我看了无数次,每次看到时候都会想你,想狠狠肏你,让你哭着求我射进来,肏大你的肚子……”
“你闭嘴!”沈庭泽受不了了,他的腿根因为回忆起被男人肏弄的感觉,已经不听话地开始颤抖,腿心隐秘的地方也微微发潮。他打断了周琛的污言秽语:“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琛笑了两声,回答得很干脆:“我只是想你了而已,我的小妓女。”
他的话像一根毒刺,狠狠刺痛了沈庭泽的耳朵。妓女……他多久没听过别人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了?三年前的那些日子,他却的确干过这样下贱淫荡的营生。但一切都过去了,沈庭泽不再是那个孤立无援无依无靠,被皮条客控制的站街男妓,他坚定地说:“你别想再控制我,这里不是你的地盘,我,我会报警的!”
“你尽管去吧,婊子,你以为你跑出花街就从良了?”周琛冷笑着威胁他:“信不信我明天就把这部电影发给你那些同事和亲戚,让所有人都欣赏欣赏你主演的‘大作’。”
“不,不要!”沈庭泽知道这个变态什么都做得出来,他亲眼见过周琛亲手把背叛自己的人打得像块烂肉之后吩咐手下灌进水泥里填海,转头就用沾着血腥的手掰开自己的大腿,带着怒气和意犹未尽的杀意肏进来……现在这点儿威胁对周琛来说不过是一个念头,却能轻易毁了沈庭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正常,他不得不低头商量:“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别发出去,求你……你想要多少钱?我,我马上去凑。”
“谁稀罕你赚的那点儿钱。”周琛轻蔑地嗤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话锋一转问道:“我问你,庭泽,你把我儿子弄哪儿去了?”
“什么儿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庭泽的心猛地跳了两下,回答周琛时牙齿都在打颤,硬着头皮说:“我打掉了,根本不知道是男是女。”
“是吗——?”周琛拉长了尾音,阴阳怪气地问他,仿佛已经洞悉沈庭泽是在撒谎骗自己。沈庭泽知道这是他怒火积郁的征兆,吓得头皮发麻。但周琛没有火冒三丈地叱责诘问,竟是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那么我要你赔给我。”
“让我再肏大你的肚子,什么时候生出儿子,你才能合上腿。”
沈庭泽的呼吸声变得粗而深,呼哧呼哧地响着。周琛知道他还是怕自己的,知道怕就好办,他说出一串地址:“今天晚上要是看不见你,你就等着自己被轮奸的视频满天飞吧。”
电话被周琛挂断了,沈庭泽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任手机从手里滑脱,无力地瘫在椅子上。
五年前,他以劳务的名义被骗到国外的红灯区卖淫,被迫接了两年的客,被无数男人强奸过,被人救出来的时候已经被肏大了肚子……那部成人电影就是那时候沈庭泽被枪指着脑袋拍的,并且还发售过,当时好评如潮,钞票流水似的进了当地黑帮的口袋里。不过这世界上的色情电影多如牛毛,被身旁的人观看并且认出来主演是自己需要多大的巧合,所以这件事一直是沈庭泽埋藏最深的秘密,不曾被人发现过。
而现在,周琛拿着它来威胁沈庭泽,那个恶魔,又再次来到他身边。
面对周琛的胁迫,沈庭泽别无选择,只能赴约。
晚上八点,华晟
酒店高层包房的门大敞着,仿佛是周琛特地给他留的,沈庭泽磨磨蹭蹭地推门进去,周琛正背对着他打电话,好像刚洗过澡,半湿的发粘在颈边,黑色衬衫的扣子只系了两颗,肌肉发达的倒三角身材显露无疑。
周琛正对着手机里的人发号施令,颐指气使的:“给我查他这几年有没有男朋友……,哦,还有女朋友。”
沈庭泽不知道他在说谁,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他开始后悔这么鲁莽地来找周琛,甚至想趁周琛没发现自己偷偷溜了。不幸的是,刚动了动腿对方就发现了他。
“来了?”周琛看见沈庭泽明显眼前一亮,嘴边挑起一丝笑意,像周末约会的情侣一样熟稔地走过去亲热地揉了一把他包裹在牛仔裤里的翘挺屁股,眼睛笑得弯弯的:“去洗一洗,宝贝儿。”
“……周琛!”沈庭泽冷不防被摸了屁股,吓得后退一步,瞪着圆圆的眼睛像受了惊的羚羊:“我不是来陪你的……你别碰我。”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周琛收起了笑模样,一双眼鹰隼般阴鸷锐利,透着凶光。这才是沈庭泽熟悉的嘴脸,残忍刻毒才是真正的他。他把沈庭泽抵到了墙边,薄唇贴着他的耳朵,宛如恶魔的耳语,性感又邪恶:“进了我的房还想不挨炮就走吗,嗯?”

被旧日客人奸辱捆绑开腿掌掴阴蒂内射播种
沈庭泽被周琛重重摔到床上,下意识反身就往床下跑,却被周琛眼疾手快地压住腿,一使劲儿就拽下他松紧带的裤子。内裤也被带下来一半,圆圆的屁股蛋暴露在空气中和饿狼的视线里,让沈庭泽分外没有安全感。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粗糙的大手就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仿佛刚才隔着裤子摸屁股没解瘾似的,周琛扒下他的内裤褪到膝盖,用力揉那两团雪白的臀丘。翘挺的软肉在大掌中被揉捏变形,把娇嫩的臀尖儿搓得通红。
沈庭泽在周琛露骨色情的揉搓中愈发惊惶,像一条脱了水的鱼扭动着身子。周琛刻意抓着两瓣肉臀往两侧掰,露出中间紧缩的浅粉色肛门,让沈庭泽感到侮辱又耻辱,像个被强奸的小娘们似的拉着嗓子尖叫,声音都变了调:“你别碰,别碰我!”
“这就受不住了?”周琛玩够了屁股,把人翻过来欣赏沈庭泽羞愤欲死的表情和半裸的身子,笑道:“这才道哪儿到哪儿,我记得你之前能玩的花样可多了。”他撕碎了沈庭泽的内裤和上衣,居高临下地看他:“用不用我帮你想想?”
“不要……”沈庭泽怕极了周琛再提起那些丑事,奋力在男人身下蠕动着挣扎,苦苦哀求道:“周琛,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提什么条件都可以……啊!”他还没说完就被周琛粗粝的手指捅了屄,修得极短却坚硬的指甲刮得胭红的嫩肉生疼,沈庭泽下意识夹紧两股,却只夹住了周琛挤在他腿间的长腿。
“这不是在商量吗?”周琛长眉高挑,伸展胳膊把上身的衬衫脱了,露出一身鼓起的腱子肉,疲痞地笑:“今天晚上伺候好我,再提条件也不迟。”他右边儿脸颊上有一道疤痕,不知是械斗还是弹片造成的,经过治疗之后修复得肉眼不可见,只有在笑的时候会显出一道浅浅的凹痕,把英俊的脸孔衬托得狰狞又邪恶,让沈庭泽心惊胆寒。
“除了上床什么都可以,求你了……我不想……”沈庭泽的双手抵在胸前抵抗周琛压下来的身体,几回下来周琛就让他弄得火大,想打又有些舍不得,心想自己大费周章地来找沈庭泽就是要把他弄到手,像以前那样抬手就打显得自己太没风度,高高抬起的手掌硬是拐了个弯,啪地拍在沈庭泽的屁股上,拿起准备好的几条麻绳准备把人捆了。
周琛的一些性癖十分恶劣,沈庭泽从前跟他的时候,一场“游戏”下来总是被玩得伤痕累累。以是沈庭泽看见周琛又拿出那些熟悉的道具来的时候,脸上刚被搓弄抚慰出来的血色都被吓没了。周琛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又手法老练地屈着沈庭泽的腿缚成了字形。这下他的小妓女才显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周琛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抚摸他的身体,沈庭泽的皮肤很白,小逼被操多少遍都没有色素沉淀,卖了两年还跟处女似的,此刻玉柱似的小阴茎因为惊吓而没精打采地躺在稀疏的耻毛里,与下面高耸丰满的阴阜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屄是难得的漂亮,两瓣大阴唇肉嘟嘟的,不管穿多宽松的内裤总能被人看出两瓣骆驼趾似的轮廓,只有插进去的男人才知道鸡巴被这样的阴阜包裹是多极致的享受。
然而当他用手指撑开阴唇,检阅到沈庭泽淫荡的阴蒂时,空空肉尖儿让他横眉怒立:“你的环呢?”他狠狠掐了沈庭泽一把腿间的嫩芯。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沈庭泽在逃离那种地方之后肯定会把东西取下来,但他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在沈庭泽心中与别人有所不同,他亲手打上的环当然值得保留,而不是像奴隶烙印一样让它愈合。
“自己摘了是吧?你够种啊。”周琛怒气冲冲地骂。
沈庭泽吃痛又惊恐,脸色煞白地看着周琛,周琛说要肏他的时候他就在想对方会不会为了自己擅自取下的阴蒂环而发难,果不其然。那其实是一根铂金棍,刺穿了整个阴蒂深深埋进肉里,只留顶端亮晶晶的圆球在外,处处透着淫糜放荡。戴着阴蒂环走路的时候会因双腿摩擦而快感如潮,流下的淫水不一会儿就能湿透内裤,不慎夹紧大腿都会像母狗一样打着寒颤高潮,一度让沈庭泽欲仙欲死。自从被迫打上阴蒂环,周琛时常摸着沈庭泽被淫水打湿的阴部狠狠羞辱他,让他羞愧难当。
周琛开始掌掴他的阴部,擅自取下阴环的阴蒂被着重惩罚,大掌高高扬起再“啪”地落到娇嫩的腿心,把勃起的嫩芽抽的东倒西歪,干燥的掌心触到屄穴的一瞬间,周琛敏锐地察觉到那里潮湿的水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失禁爆发,不禁嗤笑着讥讽道:“还说你不想要?还什么都没做骚屄就出水了。”
沈庭泽不得不承认他在周琛揉他屁股的时候就已经湿了,他的身体早就在不分昼夜的奸淫调教中被弄坏了,就算是逃出花街,小穴也时常感到酸痒难受,只有双手并用地揉穴插屄才能勉强解痒,在被周琛随便碰了几下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可悲地湿了,被对方戳破秘密后更加羞耻。但周琛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巴掌像冰雹一样密集地砸下来,大有把他的下体抽烂的架势。下体被掌掴到红肿麻木,几乎感觉不到阴蒂的存在,沈庭泽被五花大绑无处躲藏,只能敞着腿任凭男人把他的淫屄抽得骚水四溅,阴唇肿到翻起,像两片淫荡的被人咗肿的小舌头,黏膜的红血丝根根分明,变被抽成红
洇洇一片。
在骚屄被抽坏之前沈庭泽终于在变态的雌穴鞭笞中屈服了,摇着屁股向周琛求饶:“不要抽了呜呜呜……我给你肏,给肏就是了……”
周琛见他服了软心情勉强好了些,他也的确不想再忍,解开绑沈庭泽的绳子拿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裂开嘴角命令道:“先帮我把裤子脱了。”
沈庭泽哆哆嗦嗦地伸出手解周琛的腰带,他抖得太厉害,解了两三分钟才脱掉周琛的裤子,露出鼓起大包的低腰内裤,他还记得里面那根庞然大物是怎么把他肏得死去活来的,只要稍动心念底下那口淫屄就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汁。包裹着大鸡巴的布料一被扯下来,一根滚烫的肉棒就来势汹汹地弹出来。周琛蛮横地肏进去,刚进了个龟头沈庭泽就喊疼。
“装什么处女呢,屄都被肏烂了。”周琛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沈庭泽挺着腰惨叫出声,长久没有使用的小穴忽然被撑到极致,每一寸甬道都在不适地痉挛,被撑到极致的褶皱却欢迎着与阴茎亲密接触。
“他妈的,生过孩子屄还这么紧。”他的穴太紧了,周琛进去那一瞬间差点儿被剧烈痉挛收缩的阴道夹射,他恼羞成怒地往沈庭泽身上使劲儿,剧烈的动作把大床摇得吱吱作响。
沈庭泽的瞳孔缩了缩,为什么他这么说?难道周琛已经知道他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了?但周琛接下来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他失去了思考,如潮的快感让他像个荡妇一样在男人胯下尖叫扭动,白生生的身子被情欲染上粉红,整个人像只熟透的剥了壳的甜虾一般粉红软糯。
“不要射在里面!”周琛第一次没有折磨他太久,沈庭泽感到身上的男人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没有戴套已经很危险了,他绝对不能让周琛射在里面,沈庭泽真的没法再承受一次妊娠的痛苦。
“求你了周琛,我不想再怀孕了----”周琛噙住他的嘴唇堵住那喋喋不休的乞求,下身像个发情的牲口一样横冲直撞。沈庭泽躲得越厉害他就肏得越狠,滚烫的阴囊把穴口拍得生疼。最后几下凶狠的挺身过后,周琛把阴茎送到最深处,激射的精流喷在壶口,沈庭泽嘴里还在苦苦哀求,不情愿地受着,身体却因为极致的快感不受控地小幅度痉挛。
他还是内射了。感受到浓腥精液灌满了子宫,沈庭泽痛苦地想,他可以吃避孕药,可他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吃了避孕药之后不慎怀上的漏网之鱼。周琛的精子和他这个人一样强硬活跃得可怕。沈庭泽坐起来,从床头纸抽里抽了数张纸巾按在自己腿间,周琛从后面揽着他的肩膀轻轻亲咬那清瘦的肩胛,不住地夸赞他刚才的表现:“这两年来我每天都想你,你真棒,能让我这么尽兴……”
然而沈庭泽无甚反应,只是麻木地低头用纸巾擦腿间的脏污,让周琛想起他们第一次做完爱之后,沈庭泽也是这样擦拭自己的身子,然后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下楼,准备去服侍他的另一位客。他扳过沈庭泽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不期然看见对方情潮未褪的小脸遍布泪痕。眼泪一颗颗掉下来,珠子一般砸在周琛心尖儿上,又痛又痒。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点心慌,嘴里却还嚷嚷着:“哭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不就是肏了他的屄,他又不是没让沈庭泽爽到。
果然沈庭泽草草把自己擦干净,拿起衣服就要走。他从床上站起来,被内射进去的精液又缓缓从阴道里流出来,浓稠得像牛乳一样的荤液顺着被肏得通红的白嫩腿根流淌而下,淫荡极了。见周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大腿看,沈庭泽不安地夹紧了双腿,嗫嚅道:“我要回家……”他的内裤被周琛撕碎了,只有外边的裤子可穿,沈庭泽很担心一会儿精液会沿着大腿流到脚踝。
“我让你走了吗?”周琛又摆出架子来吓唬他,果然沈庭泽缩了缩肩膀,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过来,陪我睡觉。”周琛像恶霸强占小媳妇一样,糟蹋完人的身子还要陪宿。沈庭泽敢怒不敢言,只得在周琛身旁躺下。
“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找到你……以后乖乖跟着我。”周琛在沈庭泽软软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把人搂在怀里,他似乎很累,不一会儿就疲倦地合上眼。沈庭泽却毫无睡意,周琛的出现毁了他努力建立的一切,让他回想起那些耻辱的痛苦,在漫无止境的长夜陷入了绝望的回忆。

花街3 沦为妓女接客开张被男妓骑乘调教
直到这个时候沈庭泽才意识到自己不是被当做奴工,也不是要分尸贩卖器官,而是被卖到了红灯区卖淫。他从未想过这样荒诞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当他被送到中东嫖客的床上时,一切是那么真实可怕。
“前面和后面都是第一次,连口交都没有过呢,干净得很。”沈庭泽一进门就被身高一米九多的壮汉抱起来亲了脖子,在他像小猫一样反抗的时候,皮条客带着谄媚的笑容介绍着自己的商品,最后这位客人花大价钱买走了沈庭泽的初夜,条件是让沈庭泽陪他一整夜。
在离开那间屋子之前,皮条客威胁沈庭泽:“给我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然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多余的人一离开,壮汉就迫不及待地把沈庭泽抱到了床上。他们俩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差距都极大,沈庭泽像小鸡子一样被按在床上,顷刻间扒光了衣服。
“不要,我不是妓女……我不要卖……”沈庭泽扑腾着四肢踢打压在身上的男人,吓得眼角都迸出几滴泪。壮汉反手抽了他两巴掌,抽得沈庭泽大脑宕机了几秒,好久才眼冒金星地缓过神来时,壮汉已经掰开他的腿,一脸痴迷地埋在他腿间,伸着肥腻的红舌头在他屄缝儿里乱舔。
“啊啊啊!!”沈庭泽何曾见过这样猥琐的神态、被人这样猥亵过,当即被吓得浑身僵硬。他觉得很恶心,不知是刚刚被掌掴打出来的脑震荡还是被舔屄的心里不适,以至于食道袭来一阵阵灼热的胀痛,很快就要呕出来。沈庭泽卡着男人粗壮的脖子往外推:“走开,不要舔那里……变态!救命啊……”
“你的经纪人可都把你卖给我了,装什么装!”纵然听不懂沈庭泽在说什么,但美人儿哭哭啼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迫卖淫的良家子,跟花街上风骚成性的婊子完全不是一类人,征服的快感和强奸的刺激让壮汉的鸡巴又胀大几分,迫不及待想捅开他的身子,让他哭得更厉害才好。小嫩雏的处屄散发着青涩的性吸引力,果冻似的又软又嫩,可是沈庭泽实在是太害怕,壮汉怎么舔都没让他的小屄分泌出爱液,最后只过了个嘴瘾。于是他放弃让这个第一次劈开腿卖淫的双性人主动流水,脱光衣服露出女人手腕般粗壮的阳具。沈庭泽不知道人类还能有这么粗的阴茎,想到一会儿这根凶器会放进自己身体里,恨不能当场昏倒,躲过这遭磨难。
“不要,求求你不要强奸我……”沈庭泽嘴里不断哀求,却完全是对牛弹琴,对方一句都没听懂,兴奋地挺了挺鸡巴夸耀道:“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吧,一会儿就让你爽上天。”他打开一管润滑液淋在自己鸡巴上,又往沈庭泽肉粉的屄缝里挤了一大股,架起他的腿朝屄口猛地一顶。
沈庭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下身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也许是他的处女膜,也许是阴道壁。他双手拼命拍打着壮汉肌鼓胀的胸肌,像堵墙一样不可撼动,让沈庭泽绝望无比:“救命啊,我要死了,救命……”
壮汉死死按着沈庭泽的腰胯,一寸寸把自己的阳具硬生生顶进去,把舌头伸进红艳艳的小嘴儿里肆意翻搅吮吸:“不愧是处女嫰屄,真紧。”那根尺寸相当可怕的阳具已经尽根没入屄穴,根茎末端和一小部分阴囊被幽深丰满的屄缝夹着,简直像跌入云端一样舒服。壮汉不顾身下的人快要被插得背过气去,就着润滑剂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身。几缕血丝顺着被撑成圆形的屄口流下来,染红了雪白的床单,又被甬道腺体分泌的粘液浸透,洇成淡红色的云雾。
男人把沈庭泽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肏了一阵后换了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拉缰绳般拉起他的双臂,猛地肏进外翻流液的屄穴里。
“呃啊啊啊----”本来已经被折磨得浑浑噩噩意识不清的沈庭泽猝不及防被贯穿身体,无助地痛呻着。男人骑在他身上,像给牝马配种一样疯狂挺动腰身,把穴口的润滑液打成了泡沫。被迫雌伏的青年哭泣的呻吟在暴烈的抽插中成了碎片,意识丧失了数次之后,又被后穴传来的剧痛惊醒----男人要值回自己的嫖资,当然不止要玩儿沈庭泽前面的穴,后穴一并替这个刚下海的小妓女开苞了。
就这样,沈庭泽在中东壮汉的胯下失去了童贞,被死去活来地肏了一整夜。直到翌日中午,皮条客准时来接他时,嫖客才刚刚把鸡巴从他的嘴里拖出来,心满意足地进了浴室。沈庭泽趴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下半身好像不属于自己,屁眼和阴道经历了一夜的抽插,现在仍然像有东西塞着似的。屁眼的括约肌被撑得太过分,暂时失去了收缩功能,张着一口手指粗的洞眼缓缓向内圈缩紧,而精液伴随着屁眼的闭合被挤出来,汩汩白精沾满臀缝大腿。
“走了,今晚还有三个客人。”皮条客让手下把根本下不了床的沈庭泽搀起来带走,他已经和好几个想要尝鲜的嫖客牵上线,准备趁热打铁,今天晚上就让沈庭泽再卖几回。
左不过是劈开腿挨干的那点事儿,有了第一次就能有无数次,沈庭泽的命都捏在自己手里,敢不接客,他有一万种法子整治那些不听话的小婊子,正愁没机会施展呢。
果然这次遭到了沈
庭泽的激烈反抗,他拒绝换上那些用来讨好嫖客的迷惑性别的暴露织物,更扬言要自杀了结这一切。
“我不会做的,你们杀了我吧。”沈庭泽倒并不是威胁这些畜生,而是万念俱灰后的一心求死。
“想死么倒是容易,可你配吗?”皮条客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老子花钱买了你,你就得卖屄给老子赚钱,直到你欠我的债还完。”
沈庭泽气得浑身发抖,红着眼争辩:“我不欠你的债,带我来那个人是骗子!”
“欠不欠可不是你说了算。”皮条客这次倒没有再暴打沈庭泽一顿,毕竟好好一张脸打破了相也影响品相,于是另叫了花街上的一名男妓过来,说帮忙调教新人。
不一会儿那男妓便赶过来,那是个十分年轻的男孩,尖下巴大眼睛生得十分娇俏。只是厚厚的粉都盖不住他眼下的浮肿和黑眼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分明是那么年少的一个男孩子,可沈庭泽从第一眼起就觉得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股行将就木腐朽的气息。
少年笑容满面地挨到皮条客身边,一边偷眼往沈庭泽身上瞧,一边腻着嗓子问道:“怎么了东哥?”
“你弟弟昨天第一次挨肏,身子不痛快,现在哭哭啼啼的惹人烦。”皮条客点起一支烟吐在少年脸上,慢条斯理道:“你过来给他弄一弄,弄舒服,知道男人的好了,晚上好接客。”
少年身量小巧,怎么看也不像成年的样子,被称为沈庭泽的“哥哥”十分可笑。不过他举手投足散发出的糜烂风尘却透露出这是个花街里身经百战的小男妓,至少绝对算得上沈庭泽的“前辈”。
“您放心吧,我一定让他舒舒服服的。”少年一口答应下来,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爬到沈庭泽身上,对着一脸戒备的青年柔声道:“你放松一点,我会让你舒坦的。”
“走开,不要碰我!”少年轻软的身子挨上来,皮肤像丝绸一样幼滑,沈庭泽的半边身体都僵硬了,少年已经在轻手轻脚地帮他脱衣服,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你怎么这样……”这么不知羞耻,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随意地脱下衣服和别人交合。少年试图解开他的裤子,沈庭泽自然不肯乖乖就范,可他刚一动,身后就有人掏出一把乌黑的手枪,直接顶在后脖颈:“老实点!”
少年怯怯地看了一眼表情凶恶的男人,显然也对他们有很深的惧意,转过头劝慰沈庭泽:“你这是何苦呢,跟他们对着干只会受更多罪的。”
这下沈庭泽可不敢再轻举妄动,任少年脱了他的衣服,露出青紫交驳的下体,连臀丘都给人揉得遍布指痕,生殖器就跟不要说,红肿得像熟透的莓果,仿佛一碰就能流下甘美的红汁,显然买他初夜的客人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少年埋下头给沈庭泽舔起了屄,细白的手握住他的阴茎熟练撸动,灵活火热的舌尖和柔软的双手分别细致服侍着身体最敏感的两处,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尾椎处一直打过头顶,沈庭泽失声呻吟出来,结果引来男人们的哄堂大笑,让他羞愤欲死:“这婊子有感觉了!”
“还以为多贞烈呢,多长了个屄就是骚。”
“我倒要看看两个卖屁股的婊子还能怎么玩?”
在口舌殷勤的侍奉下,沈庭泽的阴道很快就泌出了淫水,少年边给他口交淫边撅着屁股给自己扩张肛门。他是走惯了旱道的,一天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的鸡巴攮屁股,没两下就扩张好,抬起屁股对准沈庭泽的阴茎坐了下去。
沈庭泽没想到他前面的第一次竟然是被男妓强奸夺走的,呆若木鸡地看着少年坐在自己腰上前后摆动,他的鸡巴被潮热的肠道紧紧绞着,舒服极了。然而没几分钟,一阵尿尿的冲动涌来,沈庭泽不知所措地闭上眼睛,像小孩打尿颤一样在少年屁股里泄了精,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己经历了什么,看到旁边有人在举着手机拍摄之后更是崩溃大哭:“你们杀了我吧……求你们给我个痛快……”
皮条客见状,吩咐手下取了一个小皮箱过来,当着沈庭泽的面打开了,里面有两排整齐的针剂,里面亮晶晶的液体缓缓流动,还未等皮条客说什么,少年便摆出一脸的垂涎相,讨好地对皮条客说:“东哥,给我打一支吧……”
“狗婊子,你迟早死在这上面。”皮条客笑骂了他一句,指着沈庭泽命令道:“你先给我把他肏了。”

站街被客人压在巷子里肏跳蛋肏进子宫
日复一日的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沈庭泽并非没再动过逃走的念头,可无论是向客人甚至向警察求助最后都是徒劳无功,还会落得一顿极其凄惨的惩罚。时日一长他终于放弃了一切反抗的念头乖乖接客,皮条客觉得他乖顺,没有联系上客人的时候就让他上街拉客。
这天是沈庭泽第一次站街,他穿着卫衣和裙子,留长的头发和青涩素净的脸蛋让他看上去像高中学生一样清纯可爱。只是那裙子短得很,露出了屁股蛋边缘,怎么看都不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在入夜的花街上站着,一看就知道是卖春的野鸡。
周琛就是那时候看上他的。那双长腿在微黄的路灯下像两管白玉髓一般让他挪不开眼,这时沈庭泽不知掉了什么在地上,他毫不在意地弯下腰,裙子可怜的布料就再也遮不住屁股,半个白花花的臀丘欠肏地翘起来,周琛能清楚地看见他腿间垂着的导线。
真是骚得要命。
沈庭泽正在不知所措地左顾右盼,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拉客,心里不情愿得很,又不敢违抗皮条客的命令----东哥说要是今天他招呼不到客人,回来就要受罚。正当沈庭泽左右为难之际,一个男人擦着他的肩膀匆匆路过,他如梦初醒,不知哪来的勇气叫住了那男人。
“先生你好。”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沈庭泽用生疏的当地语言对男人说着皮条客刚刚才教会他的话:“需要女人陪您过夜吗?”
“女人----”周琛从头到脚打量了沈庭泽一遍,笑似非笑地问:“你是女的吗?”事实上他一眼就看出沈庭泽不是女人,即使他留着长发穿着裙子,嗓音和脖子上的喉结可骗不了人。
“那个……”这就陷入了沈庭泽的知识盲区,他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一着急漏出句母语来,周琛就知道这个小婊子是和自己一样的华人,居然连话都说不利索就出来站街。
“我问你是不是女人。”
周琛重复了一遍,这次沈庭泽完全听懂了,然而答案却难以启齿。他的嘴唇动了动,垂着眼快速说道:“我是双性人。”从前向嫖客介绍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沈庭泽总是很羞耻,以至于说不出话来,后来皮条客把他拉到成人电影的片场,逼他在摄像机前面自我介绍之后,沈庭泽才学会怎么向客人介绍自己。
“什么?”周琛惊讶了一秒,对眼前小妓女的兴趣更加浓厚,还没等他说要带沈庭泽走,对方就着急地先开口了。
“您可以先验货……”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他都得卖出去,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就很阔绰,一定不会吝惜渡夜资。沈庭泽的耳朵红得滴血,指了指旁边的小巷子,对周琛说:“到那边,我给你,看……看我的身子。”
周琛跟在沈庭泽身后进了那条幽黑的小巷,看对方慌乱的脚步也知道,这小妓女的业务不熟练,搞不好内心局促得很。沈庭泽走到一半就站定了,他转过身面对周琛,把裙子撩起一半,低着头小声说道:“您看,我是长了……屄的……”
他没穿内裤,臀部与大腿曲线柔美,三角区的一弯肉缝若隐若现的,周琛眯了眯眼睛,故意说道:“我看不清。”
沈庭泽狠狠咬了下下唇,拉着周琛的手伸到自己裙子底下,微微岔开腿给男人摸自己的屄:“你摸……”
周琛被沈庭泽牵着手按在一处湿热的软肉,出乎意料的,那里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像多少年没沾过男人的骚妇一样饥渴,穴口还在微微蠕动。他那里生得高耸丰满,耻毛刮得干干净净滑不留手,周琛扒开大阴唇的肉丘,顺着幽深的屄缝往湿热的小洞里探。
这时沈庭泽阴道里的跳蛋疯狂地震动起来,刺激得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小腹一紧,差点儿跪到地上。那是出门之前被人塞进去的,每隔几分钟就自动震动,他们不许沈庭泽私自拿出来,这是单纯折辱他的恶作剧。
“你太骚了。”周琛听到从下面传来的嗡嗡声,再看沈庭泽隐忍的表情就知道小妓女肚子里夹着玩具,正玩儿自己玩儿得正欢呢。他毫不客气地插进屄穴里去,拉着从屄口里延伸出来的导线把跳蛋拉出来一点,再推得更深,嘲笑他:“出来卖淫还要把跳蛋塞进自己屄里,是怕客人满足不了你么?”
沈庭泽被周琛的动作磨得快要站不住脚,想要后退一步却被对方的大手扣住屁股,整个下体都被周琛玩在手里放肆揉弄。他慌乱地摇头:“不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周琛饶有兴致地问,手指在甬道里翻搅,发出叽叽咕咕的极其羞人的水声,引得沈庭泽脖根发热。他结结巴巴地说:“这样下面很湿,可以,嗯……可以直接肏进来。”
周琛舔了舔他裸露的颈子,轻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先生,不要在这里。”沈庭泽下意识拒绝,却被一把推到墙边,周琛让他扶着墙,拉下裤链掏出自己的阳具,撩起沈庭泽的裙子往他双腿之间挤。坚硬滚烫的巨物一点点撑开屄口,沈庭泽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张开口,忍不住呻吟:“哈啊----”
“我就想在这儿干你。”周琛按住他乱动的屁股,把阳具埋
得更深,边欣赏他翘挺的臀部下面,红艳艳的小嘴儿是如何夹着自己的肉棒吞下去的。
“不,求求你不要……”远处有人的脚步声传来,只要再走几步就能看见自己撅着屁股让人肏弄的样子,沈庭泽一边压抑自己的呻吟一边试图和周琛商量:“会被人看到的,我们去开房好不好……啊啊啊啊啊!”
“你一个婊子怕人看?我看你巴不得有人轮着干你。”周琛一掌拍上那瓣浑圆的屁股,猛地尽根捅进去:“站好,屁股翘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那根可怕的阳具像没有尽头一样强势地撑开沈庭泽的阴道,跳蛋被肉棒推到了狭窄的宫颈,忽然疯狂震动起来,把沈庭泽的下半身震得发麻,他再也受不住了,扭着屁股尖叫:“太长了,不行,进不来了,进不来了!”
周琛按着他的腰不让沈庭泽乱动,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不一会儿沈庭泽的阴道剧烈痉挛了一阵,一股温热的水液喷到他的龟头上,周琛灼热的鼻息扑在沈庭泽颈间:“是不是来感觉了,骚货。”
“嗯啊……呜……”潮喷的淫水顺着屄口往外流,沈庭泽被肏得话都说不清,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残句,过了好一阵才呜地哭出来,向周琛哭诉:“跳蛋……跳蛋掉进去了……”
“嗯?”周琛正埋头苦干,腹肌把屁股蛋拍得啪啪作响,抽空问道:“掉哪儿了?”
“肚子里……”沈庭泽刚刚就感觉跳蛋被顶到了宫颈口,被周琛一阵狂猛的深顶之后,滑到一个从没感知过的地方,也许是他的子宫。他无助地喘息着:“能不能……啊!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周琛哪里顾得上这些,把沈庭泽的头拧过来,对着脸蛋亲了一口:“你先帮我弄出来吧。”
三十分钟后周琛搂着他走出了小巷,沈庭泽的腿都被干得发抖,扶墙才不至于跪下来,只能这样被周琛半拥半抱着走。周琛还没尽兴,要带他去附近的酒店开房,沈庭泽被他肏怕了,拉拉扯扯地拒绝。
“我不想去了……我难受。”沈庭泽没骗周琛,他的肚子被周琛的阳具顶得生疼,到现在仍隐隐作痛,好想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受伤。
“是什么时候轮到妓女挑客人了,我要肏你还得经过你的同意?”周琛冷着脸,强行拖着沈庭泽往灯火通明的地方走:“听话一点儿,别让我动粗。”
他们在附近的情人酒店开了房,沈庭泽再不情愿,到了这一步也不能不配合客人,他早就被男人骑惯了,骑一回还是两回也没有什么差别。
上床之后沈庭泽就脱下自己的裙子,分开腿跪在床上,周琛看到他这幅样子笑道:“这么急?先等等我。”说罢走进了浴室。
沈庭泽不理他,把手伸向下面,拉起跳蛋的导线往外使力,没想到一使劲儿,一股无以言喻的酸疼就从身体深处传出,跳蛋被什么卡住了,怎么也拽不出来。沈庭泽快哭了,急得手心出汗,湿滑的手掌就更握不住导线,这时周琛裸着上半身从浴室里出来了,见他还劈开腿跪在床上,就问:“还没玩儿够?”
“没玩……”沈庭泽求助地看着他:“是跳蛋……跳蛋卡住了,我想弄出来。”
周琛这才想起刚才在巷子里小妓女就嚷着跳蛋掉了,原来是掉进了肚子,于是爬上床,拉起沈庭泽的双腿给他检查身体。男人的前胸和背部都绣满了刺青,是描绘得极其逼真狰狞的黑龙。沈庭泽被不少黑道上的男人肏过,却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文身,想到周琛也是那些行事粗暴的黑帮,心里更加恐惧,被举着双脚连动都不敢乱动。
他们会以收保护费的名义勒索沈庭泽,没有钱就强暴他,用身体抵债,是沈庭泽除了皮条客最怕的人。
周琛让他躺在床上,拉起导线往外拽,正往外拖的时候跳蛋又震动起来,沈庭泽感觉肚子里又酸又胀,简直难以忍受,哭着让周琛停下来,对方却死死压着他的腿,手上用力,跳蛋便震动着从子宫被拖到了宫颈口,在敏感狭窄的甬道里欢快地跳动着,把沈庭泽逼得潮喷了一次又一次。跳蛋离开阴道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应声而来的是大量淫液和周琛射进去的浊精,沈庭泽双腿大敞,腿间像失禁一样汩汩流着水,因为多次攀达高峰而双目失神口角流涎,竟是被跳蛋玩儿得失了神。周琛看到这一幕性欲高涨,挺着鸡巴果断肏了进去。
他刚射过一次,接下来的性事十分持久,最后是沈庭泽哭着求他快点射进来,他求饶的时候雪白的皮肤上染着一层情欲的红晕,连眼尾都飞着粉色,看向自己的眼神像幼兽一样引人怜惜,周琛激动之下精关失守,一股脑全射到了沈庭泽的肚子里。
沈庭泽像垂死之人一样喘着粗气,瘦弱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好一会儿才从这场激烈情事里缓过神来。男人正靠在床头抽烟,他从床上爬起来,伸着胳膊在纸抽里拿了好几张纸巾擦身体。
他被射了很多进去,这会儿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沈庭泽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自己收拾好,光着屁股下床去捡自己的衣服。
周琛从皮夹里抽出数张印着福泽谕吉的钞票,
戏谑地按在沈庭泽腿间,意有所指地夸赞他:“你很不错。”
“谢谢您光顾我的生意。”沈庭泽低眉顺眼的道,小心翼翼地把钱收起来。周琛从中察觉到一丝感激涕零的意味,马上意识到小妓女平时可能被这条街上的黑帮欺负狠了,现在反而不适应。
打那之后周琛又找过沈庭泽几次,他一向不怎么碰花街的人,但不知怎么这个小妓女就是让他痴迷不已。甚至有一次沈庭泽刚在巷子里让人轮完,腿上流着不知几个人混合的精液,周琛硬是把他拖走洗干净,又强迫他做了回“生意”。
后来周琛因事回国,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花街,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沈庭泽的踪迹,还很是惋惜了一番。究竟在惋惜什么周琛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想到消失的小妓女可能像花街上所有卖春的性工作者一样死于非命,他的心里就不是很舒服。
他去哪儿了呢?
事实上这时候的沈庭泽还活着,只是过得不太好----原来是掌管花街的黑道头目金峰要找新人陪床,本来这事儿是轮不到沈庭泽的,他接客的时间太长了,金峰这个人向来只喜欢玩儿嫩的。不过当时的负责人实在找不出足够的年轻孩子供金峰挑选,就让沈庭泽顶上去凑数,毕竟他看起来年纪小,长得也好。
结果金峰对双性人来了兴趣,指着沈庭泽要他陪床,负责人犹豫道:“老大,他大不合适,已经做了一年多……”一个屄都快让人肏烂了的双性人,怎么能陪老大。
金峰看了负责人一眼,那人的冷汗顺着额头流到裹着西装的脖子里,直接抽了自己一耳光:“都是我的错,不该让他过来的,快出去!”
金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笑容里藏着掩不住的欲望:“把他留下来。”
结果当晚沈庭泽就触怒了对方,原因是金峰拿酒瓶子插他的时候,沈庭泽哭着踢到了他。

被锁在公厕里排队挨肏阴蒂穿环高潮不止
“欠收拾的婊子。”沈庭泽被扔给金峰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时,下体还卡着酒瓶。肛门已经被肏到裂开,臀部沾染着白浊和殷红的液体,青紫虐痕遍布。
“给我收拾到他服帖为止。”金峰说这话的时候,接过一支剪好的雪茄,之后就靠在沙发上看手下们一遍又一遍轮奸沈庭泽。
从那天起,沈庭泽被锁进了帮会大楼顶层的男洗手间里,每个进来的男人看见这个一丝不挂的双性尤物,多半会忍不住掏出鸡巴插进他的阴道,有时甚至尿在里面,俨然成了帮会的公共厕所。保洁人员不得不每天拿高压水枪把沈庭泽脏污的身子冲洗干净,以保持洗手间的整洁。
每一天,沈庭泽被抱在洗手台上背靠镜子,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凭男人扶着他的膝盖前后耸动,只有对方的动作过于粗暴的时候,他才会发出一两声像哭又像撒娇的低咽,惹得男人像发了情的公狗一般伏在他身上猛烈抽插。那段时间,本没什么人的男卫生间罕见地人头攒动,男人排着队肏沈庭泽,前一个人刚把鸡巴拔出来,下一个立刻补上位置,扶着自己的阳具塞进糊满精液的屄眼儿。哭叫声充斥在狭窄的空间里,混杂着男人们的叱骂和荤话,成了沈庭泽最不堪的记忆。
沈庭泽被放出来的时候金峰亲自检阅了他这段时间“调教”的结果,这回沈庭泽在床上乖得像没长牙的奶猫一样,就是金峰把细刷子塞进他的尿道里插的时候也只敢皱着脸小声地哭,被帮会里的干部轮奸更是家常便饭。
“你下面比刚来那会儿松了不少。”沈庭泽跨坐在男人腿上卖力套弄阳具,金峰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小婊子这段时间被肏多了,屄都松了,不过夹得他正舒服。就是不知道再用段时间会不会松垮垮的跟生过三四窝狗崽子一样。他捏着沈庭泽的脸蛋,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等你的屄松得卖不出去,送到狗场给畜生配种算了。”
“嗯~~啊……”沈庭泽雪白的屁股扭得人眼花缭乱,骚屄一吸一夹地吞吐肉棒。他听见金峰的话居然兴奋了几分,阴道缩得更紧,曲线优美的颈子仰成一条直线,喘息着揉搓自己的阴蒂,让甬道变得更湿滑:“不行~配不上的……我是不会下种的母狗,嗯啊~~~”
“我看你也不能下种,肏这么久都没大肚子。”金峰今天的心情不错,笑骂了他几句就没了下文。这时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金峰让那人进来,一边在手下面前肏沈庭泽,一边懒洋洋地问他有什么事。
“老大,本家的干部到了。”手下早就见惯不怪,低着头说。
“来的是哪个?”金峰示意沈庭泽从他身上下来。后者扭着腰抬起屁股,把深深埋在体内的阴茎缓缓从阴道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周琛。”
金峰把沈庭泽按进沙发里,猛肏了数十下之后一泄如注,然后像扔垃圾似的把身下的人一把推开:“请进来。”
周琛就这样再次见到他魂牵梦绕的小妓女。他就跪在房间的角落里,头发有些凌乱,身上只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露出的膝盖青肿,是长时间跪地留下的,大腿上还有鞭痕,看起来被虐待得不轻。
他是本家的人,这次来是视察工作的,金峰不敢轻易得罪,只有奉承的份儿。两个人寒暄一阵,周琛的目光就飘到一直安静跪着的沈庭泽身上,状似无意道:“你这个宠儿不错啊。”
“什么宠儿,都残花败柳了。不过是个卖屄的婊子,偶尔玩玩,尝尝鲜。”金峰嘴上谦逊,他让沈庭泽过来,后者手脚并用地爬,乖顺地跪在金峰脚下。他跪得太近,男人一伸脚就能踩到他的下体,坚硬的尖头皮鞋狠狠碾过沈庭泽腿心的嫩肉,阴唇被压扁变形,胭脂色的穴口瞬间被踩得充血通红,沈庭泽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反手就被男人甩了一巴掌:“没到你发骚的时候!”
“哟,这么听话的孩子。”沈庭泽在金峰面前温顺的样子是他没见过的,周琛见那口熟悉的小屄,觉得自己小腹都热了。“你可轻着点下手吧。”
金峰何等机敏的人,知道周琛这是看上沈庭泽了,殷勤道:“您有兴趣的话,就把这小婊子送给您,虽然他被肏得多,床上功夫可真不错……”
周琛含蓄地笑而不语,金峰用足尖点了点沈庭泽屁股:“去,让周先生看看你。”
沈庭泽像条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自下往上看,挑起的眼角绯红,像是哭过,带着红指印的脸上却是温柔的媚笑:“周先生好。”他看见周琛这个曾经的嫖客,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不知想到了什么。
周琛注意到沈庭泽阴茎顶端的铃口上有血迹,阴囊微微红肿,身上没有布料覆盖的地方淤痕斑驳,衬着雪白的皮肤触目惊心,倒觉得他有些可怜。他打定主意,伸手摸了摸沈庭泽的脑袋,笑道:“那既然金兄肯割爱,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就这样沈庭泽忐忑地跟周琛回到了暂住的居所,他还记得这个算得上“熟客”的男人,每一次都像要把他肏散架一样折腾。但出乎意料地,这一夜周琛并没有碰他。
“你身上很疼吧。”小妓女穿着自
己的睡衣怯生生地窝在被子里,周琛张开手臂抱着他,他就贴着温软的身子柔顺地靠过来,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周琛亲了亲沈庭泽柔软的脖子,觉得怎么亲近他怎么都不过瘾,他顺着沈庭泽微凹的腰线往下摸,到曲线起伏的臀部就停了下来:“今天不做,睡吧。”
沈庭泽惊得睫毛颤了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念一想,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让周琛看了倒胃口,但还是感激地道:“谢谢你……”
“你身上是怎么弄的?”周琛检查了沈庭泽的身体,除了生殖器的撕裂伤,屁股和小腹上都有淤青。金峰那群人就像准备直接把人玩儿废似的。周琛想,调教床上的人要恩威并施,细水长流,时间一长还不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他们弄来的烟,我不想抽……”沈庭泽厌恶地闭上眼睛,金峰虽然没说,猜也能猜出来那烟里有什么。他们是地狱里的魔鬼,他不愿意和他们一样堕落下去。
周琛的胳膊绕到他胸前,捏起胡椒似的乳粒细细捏弄,玩味地问:“最后抽了吗?”
“……抽了。”从来由不得他想不想,他越不愿意金峰就越要强迫。他被迫吸了两口就忍不住吐了出来,后面发生了什么根本记不清楚。那些烟草让他忘记羞耻,放浪形骸淫态百出,沈庭泽只知道自己昏昏沉沉躺了一夜,清醒的时候身上伤痕累累。
怀里的人发抖得厉害,周琛拍了拍沈庭泽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像给小猫咪顺毛似的:“别难过……以后换哥哥疼你。”
沈庭泽竟然有一瞬间的感动和依赖,但他明白周琛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乖顺听话的暖床宠物,等他被这个男人厌倦了之后,又有何处安身?不过沈庭泽还未来得及想清楚这些,周琛就先原形毕露了。
周琛想在沈庭泽身上留下些痕迹,就跟公狗撒尿圈领地似的,不这么做总觉得心难安。他想了半天,终于挑了一处自己认为最合适的地方,要给沈庭泽“上环”。
穿环之前两个人还水乳交融地缠绵了一番,周琛拿出准备好的工具,告诉沈庭泽自己想给他的阴蒂穿孔,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位置也不会有人看到,还可以提高他们性爱的质量。
周琛的劝诱沈庭泽一句也听不进去,那里稍微碰一下都让人受不了,怎么能刺穿戴环?他胆怯地摇头,希望能动摇周琛的主意:“那里……那里不行啊!”
“乖,做我的人都得受这么一遭。”周琛亲吻着他湿漉漉的手指,时而把指尖含在唇间轻咬,安抚道:“不会很疼的……而且以后你会感觉舒服。”
沈庭泽惊恐而绝望地看着他,怎么也答应不下来。
“给你脸了是不是?”周琛好话说尽,很快没了耐心,干脆沉下脸做出恶狠狠的表情凶他:“赶紧把腿给我分开!”
沈庭泽被吓得一激灵,露出个快哭出来的表情,缓缓把夹紧的大腿张开,露出他被搓弄得通红的下体。周琛刚刚给他口过,阴蒂被含在唇齿间吸吮舔舐,带来的灭顶的快感,由于被吸得太久,那根娇小的肉柱现在从小阴唇顶端钻出来,像百合雄蕊的柱头,鲜红粗壮,不知羞耻地挺立着,竟是怎么也缩不回去了。
成熟肿胀的阴蒂正给周琛施虐行了方便,沈庭泽终于知道今天对方不厌其烦地给自己做前戏的原因,现在他马上就要为之付出代价。
沈庭泽的屄太肥,两瓣白嫩饱满的大阴唇简直能把人夹射,做爱的时候倒是很舒服,在周琛要给藏在里边儿的阴蒂穿孔时就成了麻烦,于是他勒令沈庭泽自己抓着大阴唇朝两边拨开,好露出里面的阴蒂。
被肏到外翻的小阴唇上还沾着刚才溅上去的精液,沈庭泽碰了一手,保持着屈辱的姿势让周琛动作。周琛夹起酒精棉球绕着鲜红的黏膜组织擦了一圈,还在阴蒂上擦了些止痛的利多卡因软膏。他朝屄口吹了一口气,沈庭泽立即被凉津津的风激得抖了抖屁股。
针刺进来的时候沈庭泽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这感觉绝不是周琛说的“不太疼”的程度,沈庭泽想起被硬毛刷抽插尿道时的感受,像要死过去一样,他尿了两周的血。如此对比来看,周琛实在温柔得很。
“好了,就疼这么一下。”周琛拭掉阴蒂渗出的血迹,又给穿刺处涂了消炎软膏,收拾好一切之后抱着沈庭泽哄,顺手抹了一把他脸上的泪痕,还有点儿想笑:“你看看你,这哭的。”跟个小娘们似的受不住疼。
沈庭泽听了抽泣两声,哭得更厉害。其实疼又有多疼呢,他又不是没挨过打,忍一阵子便过去了,可是身体被打上羞耻的烙印却是永久的。
阴蒂环带来的影响远超出沈庭泽的预料,两周以后刺穿的伤口就完全愈合,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启齿的体验。他本以为那颗小小的钉子只会像根刺一样嵌在他身体里,却没想到那环时时刻刻都挑拨着阴蒂敏感的神经。他终于知道周琛说的“会感觉很舒服”是什么意思,沈庭泽现在连走路都会因摩擦阴蒂而高潮流水,稍微夹两下腿,下面就会像发水似的潮喷,跟得了性瘾症似的,屄口随时都痒痒的。
“真骚,整天撅着屁股就想着挨肏。”淫
水泛滥的下体给周琛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他随时随地都能拉开沈庭泽的腿干一炮,因为那里总是湿漉漉的,再也不用担心他迟迟不进入状态,阴道里干涩难插。“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又偷偷自己摸了?”
“我没有、没有自己摸。”周琛变态的占有欲严禁沈庭泽自慰,就是做爱的时候摸自己的生殖器也不行。沈庭泽矢口否认。
周琛耸着腰把自己的鸡巴往沈庭泽身体里拱,一边喘粗气一边逼问他:“那夹腿了吗?”看他敏感的样子,不可能没有偷偷摸摸自慰。
“也,也没有……”沈庭泽的脸皮薄,听到这个问题立即眼神躲闪起来,一下就被周琛看破。“敢骗我,最近皮紧了是不是?”
“真没有……”周琛几天没狠弄沈庭泽,手痒,心也痒,就找个由头来罚他,沈庭泽焉有不明白的,只是有苦说不出。他不是想自慰,只是因为有阴蒂环的存在,时常不自觉就抽搐着高潮了。
周琛从沈庭泽身体里退出来,把人抱下床放到一张带扶手的椅子上,抓着他的手选刑具:“自己选一样吧,绳子还是皮带?”
沈庭泽摇着头往回缩,害怕得闭上了眼睛:“我不要,都不想要。周琛,别打我……”
“那就两样都试试。”周琛笑起来,脸颊上的疤残忍骇人:“----我替你选了,先用皮带。”

花街6 当着儿子的面挨肏被搞大了肚子
周琛发泄过后态度明显缓和起来,帮沈庭泽松了绑抱回床上,温柔缓慢地做了一次,射精之后还抱着他耐心地做了后戏,又是亲又是哄的,仿佛十分钟前施虐的人不是他,是人格分裂出来的变态。
沈庭泽刚才哭狠了,一直止不住啜泣,又怕惹周琛发怒,憋着不敢出声。周琛把手伸到他腿间摸索:“让我摸摸,还疼不疼?”
“有一点。”沈庭泽哭得鼻头通红,漂亮的眼睛包着一泡泪,抽抽搭搭地回答。
周琛啃着他的脖子根耳鬓厮磨,状似随意地问:“恨不恨我?”
沈庭泽回答惯了这样的送命题,不假思索地摇头。
“真乖。”周琛奖励地亲了亲他的小嘴儿,想起自己最近的“工作”,认真叮嘱道:“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陪不了你,你自己乖乖的,不要随便出门,嗯?”
沈庭泽乖乖地点头,撑着被肏软的腿下床进浴室洗澡。结果刚打开水龙头就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冲出来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
“怎么了?”周琛听到动静连忙过来查看,还以为沈庭泽被他玩坏了,吓得连夜送到医院检查了一番。
结果显示沈庭泽什么毛病都没有,他只是,怀孕了。
三个月的身孕,而此时距沈庭泽被周琛带走已有半年的时间,是谁下的种不言而喻。
……
沈庭泽在噩梦中醒来,他是被周琛拍醒的,睁开眼后看见上半身刺满花纹的男人以后更加恍惚,几乎以为自己还在花街接客,吓得哇地叫出来,抱起被子就往床下跳。
“是我!”周琛知道他是做噩梦了,刚刚在睡梦中就不停地哭喊,不得已才把沈庭泽叫醒。周琛把沈庭泽圈在怀里不让他乱动,捋着后背给他顺毛:“怎么了?梦见什么了?”
沈庭泽惊魂未定地看着周琛,理智渐渐回笼。他想起来了,自己早就离开了花街,可是周琛还是找上门来,奸污了他……
“我要上班了。”周琛的体温炽热,皮肉相贴像火炉一样暖炙,沈庭泽轻轻推开他下床,身体被翻来覆去肏弄了一夜,酸软乏钝,腿间的不适让他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周琛盘腿坐在床上看他一件一件地穿衣服,一言不发。
沈庭泽本来还提心吊胆地怕周琛还要为难自己,见此松了口气,趁机溜了,忍着身体的不适到公司上了一天的班。今天是周五,是沈庭泽从长托幼儿园接儿子回家的日子,他这天下班都会早一些,以便在开园之前赶到。然而他刚一走出公司大楼,就发现周琛的车停在楼下。沈庭泽刚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地绕过去,那辆车像知道他的心思似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从里面钻出一颗小脑袋瓜来。
“小鹤!”这下沈庭泽不能装傻了,迈开腿跑过去,刚靠近车就被里面的人一把拉进去,车门落锁。
小鹤见爸爸来了,欢快得不行,张开短短的手臂小鸽子一样扑到沈庭泽怀里:“爸爸,抱抱宝宝!”
“你,你怎么能……”想到周琛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他的孩子从幼儿园里弄出来,沈庭泽就一阵害怕,语调有些颤抖。
周琛无所谓地说:“我不就是接儿子去了。”
沈庭泽闻言一抖,紧紧抱着孩子,低着头道:“他……他不是你的孩子。”
“哦----”周琛挑起眉,换了一副腔调,转过头笑眯眯地问小鹤:“乖孩子,能不能告诉叔叔,你今年多大了?”
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还是极具迷惑性的,小鹤从小缺乏关怀,对这个身材高大的叔叔很有好感,飞快地回答:“宝宝两岁半啦。”
周琛故意看了沈庭泽一眼,后者的脸色苍白,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周琛带着快意哼笑出声:“走吧,回家了。”
没想到周琛还真的把车开到沈庭泽和小鹤住的公寓里,沈庭泽讶然,又觉得周琛没那么好打发,跟着他回家不知道还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果然周琛下车以后就跟着他进了门,要强行“做客”。当着孩子的面沈庭泽不好发作,更怕周琛脾气上来,在小鹤面前让自己难堪,吓到儿子,以是无论周琛说要做什么都唯唯诺诺地答应。
三个人相安无事地一同吃了晚餐,平时很少跟家人亲近的缘故,加上有客人,小鹤有点儿人来疯,缠着“周叔叔”问东问西,玩了一晚上,看得沈庭泽心惊胆战。到底是两岁半的孩子,没到九点钟小鹤就困得睁不开眼睛,吵着要和爸爸睡,沈庭泽这才松了口气。周琛见状也凑上去,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也要和你一起睡。”
沈庭泽瞪大了圆圆的眼睛,想都没想就说:“不行!”之后又觉得自己回答得太快,怕周琛恼怒,又少不得带着求饶的意味补充道:“小鹤要和我一起睡的……”
“乖,你先哄他。”周琛的大掌在沈庭泽屁股上抓了一把,嘴唇贴上了耳缘,用小鹤听不到的气音道:“再哄我。”
沈庭泽无可奈何,抱着小鹤进了主卧,估计着孩子差不多睡熟之后他自己也困了----前一天被缠着肏弄了整夜,又悬着心上班,根本没有休息的时候,沈庭泽还没想好要拿
屋外那个如狼似虎的周琛怎么办,他只是阖了下眼,没想到就此坠入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沈庭泽被身后的异动吵醒,周琛不知什么时候紧贴着他的后背卧在床上,已经把他的内裤褪到了脚踝,半硬的阴茎陷在股沟里,时不时磨蹭两下,就这么把他给弄醒了。
见沈庭泽的身子动了动,周琛马上按住他的手脚,鸡巴迅速膨胀变硬,熟练得像入室强奸犯,说出来的话却像沈庭泽委屈自己了似的:“你真坏,说好要哄我睡觉的,自己倒先睡了。”
沈庭泽的目光转向时钟,才过了一个小时。他生怕吵醒孩子,让儿子看到自己和男人光着屁股贴在一起的丑态,坚决不肯就范。两个人在床上无声地拉扯,沈庭泽的小身子骨哪弄得过一身腱子肉的周琛,又怕碰到小鹤畏首畏尾,马上就落了下风,被周琛按着胯从侧面轻车熟路地肏了进去。
“唔……”甬道还记得男人性器带来的扩张和快感,周琛插入得很慢,每一条褶皱被撑开的感觉都深深震动着的神经末梢。身前是甜睡的儿子,身后是他儿子的生父,正拉着他的腿不管不顾地抽插肏弄,沈庭泽只有捂住自己的嘴巴才不至于呻吟出来。
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枕巾,周琛伸着头和他接吻,舌尖推抵交缠,下体淫液四溅的同时交换着唾液。沈庭泽不住地摇头,用眼神示意周琛出去,周琛肏得兴起,哪里肯听他的,换了个姿势撑在沈庭泽上方横冲直撞,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动静,竟把小鹤吵醒了。
“爸爸……”小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去勾沈庭泽的手,看见周琛以后惊奇地问:“爸爸,叔叔怎么也在呀?”
周琛把沈庭泽按在怀里,两个人紧紧相连的下体被被子覆盖着,掩盖了淫靡的事实:“叔叔在和你爸爸玩游戏。”
“小鹤,不要看,快闭眼睡觉……”沈庭泽把儿子的眼睛捂住,阴道因为惊吓剧烈痉挛收缩,几乎把周琛夹射。他气急了,对着周琛又踢又打:“你放开我!快放开……啊啊……”
周琛就着连结的姿势把沈庭泽抱起来,迈下了床,边走边挺动腰腹在丹红的穴里抽插不止。沈庭泽闷哼着承受着,小腿下意识紧紧勾着男人的腰,整个人挂在周琛身上,唯有挨肏的那点着力。肥润的阴部抬起再重重落下,每一次都把大鸡巴深深含进去,炙热的体腔像是要把周琛的阴茎融化在身体里。
“你干脆告诉他好了,他爸爸妈妈给他造妹妹呢。”周琛把沈庭泽放到隔壁卧室的床上,这下没有孩子打扰,他的动作更加放肆,荤话也跟着来了:“宝贝儿,你真能干,一个人把我们的孩子给养这么大……再给我生一个吧,我们一起养。”
“你混蛋……呜呜呜……”沈庭泽被肏得身酥体软,无力地推拒着周琛的胸膛,气得边骂边哭:“我恨你,呜……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还说我?”周琛按着他的腰恶狠狠地耸动,打桩似的把屁股拍得啪啪作响,边往死里肏边咬牙切齿地质问他:“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就想着不能扔下你才挺过来的……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想知道你有没有照顾好自己。你倒好,拍拍屁股跑了?”
“我为什么不能走?你们都是一样的,你们……不把我当人。”沈庭泽越说越伤心,就是他当初怀了周琛的孩子,周琛也没问过他的意见,强迫他用这具畸形的身子孕育生命。他好不容易逃离了一切,周琛又强势地闯进了他的生活,让他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
“我只是想回家……我要回家……呜……”
“你再顶嘴?”周琛被他说得有些心虚,只能用大鸡巴教训沈庭泽,让他那些控诉的话语都变成床上的呻吟。“妈的,还是肏你肏得不够狠……”
身下的人倔强地咬着下唇,花朵似的唇瓣很快留下一排血痕,心疼得周琛伸手掰开他的牙关,冒着被咬断舌头的风险和正在气头上的沈庭泽舌吻,带着血腥的吻让两个人的欲望燃得更加炽烈彻底,沈庭泽被亲酥了身子、肏软了腿,被内射的时候都没了抗议的力气,像被喂饱了的小猫一样蜷在周琛怀里直哼哼。周琛见状得寸进尺,爱不释手地抚弄他高潮后颤栗的身体,哄诱道:“孩子都有了,你跟我犟什么呢,乖了,叫声老公听听……”
沈庭泽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背对着周琛睡了,任同床共枕的男人怎么哄都不肯转过来。
纵然沈庭泽不情不愿,但周琛用过去的事情威胁他,手里还捏着他当初同经纪公司签订的与卖身契无异的合同,让他不得不乖乖就范。就这样又不清不楚地纠缠了段时间,没过多久沈庭泽就发现自己又怀了身孕。
这下沈庭泽几乎绝望了,这是老天惩罚他吗?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活该这辈子和周琛纠缠不清。

偷谈恋爱被夫家鞭臀验身证明清白
秦家大宅的花厅里,平日里价值不菲华贵夺目的水晶灯晃得柳真头晕目眩,几欲昏倒。
而现实的处境倒让他真想一头昏死过去,也好过经受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秦凤怒气沉沉的在他耳边不断响起,逼问他:“你给我一五一十地交待,和那小子是什么关系!说!”
柳真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怎么也无法纾解胸口的闷痛,他憋着一口气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同学。”
秦凤怒极反笑,把从他书包里翻出来的情书拍到柳真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待柳真看清了里面的内容,真是有嘴说不清,方才脸色微变,连忙解释道:“爸爸,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他……”
话音还未落,就被秦凤一巴掌甩到地上。
柳真十岁那年被秦家以收养的名义买回家,为的是给大儿子秦雍临当童养媳。秦凤看中的是他的双性可孕体质,这个家族因为近亲相奸有太多沉疴,急需要注入新鲜血液来改善血统,而聪明漂亮,又无依无靠容易拿捏的柳真是极好的人选。
柳真今年刚上高二,开学没多久就被发现和班上的小帅哥交往过密,被人报告给秦家家主。秦凤眼里揉不得沙子,东窗事发之后自然是一阵狂风暴雨,把柳真这个刚打骨朵的小嫩芽吹得雨打飘零。
柳真被抽蒙了,躺在地上久久都没能动弹,他听见嗡嗡作响的耳边,秦凤饱含怒意地命令管家:“来人,上家法!”
口腔内壁被牙齿硌伤,柳真满口的血腥从嘴角渗出来,丝丝地疼。他没受过家法,但也知道那条足有四指宽的藤鞭打在人身上是什么后果,彻底怕了:“爸爸,不要……”
柳真在秦家的地位是最底层的,他的求饶没有半点用处,几个下人把他拖到实施家法时专用的长板凳上,牢牢按住了手脚。
“老爷,给小夫人留一点脸面吧,他年纪小,不懂事。”管家也算看着柳真长大,看他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儿要挨家法有些于心不忍,在一旁劝和道。
秦凤正在气头上,旁人越劝他越是怒火中烧,管家的话跟煽风点火没什么区别,反而提醒了他:“就在这儿脱了裤子打,让家里人都看看他是什么货色,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外面的男人,秦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骚货!”
“您为什么要生气?”柳真反抗不能,被下人粗暴地扒下裤子露了屁股,又羞又气,浑身发抖,不知哪来的勇气跟秦凤顶嘴:“雍临哥根本不喜欢我!”这其实是他的心里话,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教育他,他是秦雍临未来的妻子,只要等他长大了,他们就得结婚生子。可秦雍临对他分明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有好几个炮友----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忍得住不开荤等着柳真长大,那是会憋出毛病来的。
“他喜不喜欢,你都是秦家的人,得给秦家传宗接代,这就是养你的作用。”秦凤见柳真居然还敢顶嘴,更要狠狠教训他:“给我打这个不受教的贱货,往死里打!”
儿媳白生生的小屁股被藤鞭无情地抽打,弱不禁风的身子触电般弹起来,发出一声哀哀的惨叫,秦凤沉着脸面如死水,谁也不知道他看到柳真下半身时的心潮涌动。
柳真被打得惨叫连连,隔着院子都能听见。好巧不巧,这时候秦凤的大儿子秦雍临回来了,见自己未来的媳妇被扒光了下半身按在凳子上上家法,哭得梨花带雨,屁股也被打肿了,实在难看,连忙问道:“爸,你打他干什么?”
秦凤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你别管,他做了不要脸的事。”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问么。”秦雍临皱起英挺的眉,不满地问:“到底是什么事?”
秦凤冷笑道:“你还有脸问,连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勾搭了野男人给他写情信。”
“什么?”秦雍临万万没想到,柳真挨打竟是因为这档子事。比起跟男孩没什么差别的柳真,他更喜欢大奶细腰的女人,但柳真毕竟是他的童养媳,竟然有胆子找别的男人,秦雍临咽不下这口气。他用力捏着柳真的下巴,强迫那张汗涔涔的小脸仰视自己:“柳真,你给我戴绿帽?”
柳真挨了十几鞭子,早没了反抗秦家人的心气儿和勇气,急于服软,气若悬丝地道:“不是的,我没有。哥哥,你听我解释……”
秦雍临面色铁青,从正在施刑的佣人手里接过家法:“把鞭子给我,我要亲自教训他。”他身为丈夫,该亲自责罚不忠的妻子,让柳真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哇啊啊啊啊!”秦雍临下手比下人更重,柳真爆发出一声哭嚎,手脚剧烈挣扎,换来的是对方一次比一次狠厉的鞭笞责罚。屁股上火辣辣的,逐渐痛到麻木,秦雍临的鞭子第三十次抽在那鞭痕交错的臀瓣上时,柳真身下的条凳流下了淅淅沥沥的液体。
他在激烈的责打中,小便失禁了。
秦雍临停手了一刻,柳真意识到自己的失禁,崩溃大哭。饶是如此他也没有丝毫手软,柳真足足挨够了五十下,打完之后被抬到床上
躺着,请候在外头的医生进来,但不是给他被抽得青紫血肿的屁股治伤,而是为了验身。
医生是秦家的家庭医生,知道些内幕,这青瓜般嫩生生的小美人就是秦家打小养着的儿媳,还没来得及圆房就传出和外边男人交好的丑事,气得他公公动了私刑。这若是再让自己查出他小小年纪被野男人破了身糟蹋了,怕是非得被卖到窑子里才能泄秦凤心头之恨。
医生道了声得罪,吩咐柳真岔开腿屈着,摆出生孩子一样的姿势,下体大张开给人看。柳真的表情羞涩欲死,碍于秦凤和秦雍临都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只有乖乖张开腿的份儿。
明明正处于青春期,他的下体却像未发身一样光洁无暇,医生一边检查一边感叹大户人家就是会享受,给儿子买个童养媳都是从里到外顶尖的漂亮,又是嫩生生的年纪,还没长开就如此诱人,只可惜落到了秦家这样的虎狼之家。
众所周知,秦家是出了名的乱伦世家,现在仅存的两位少爷都是家主秦凤和他亲妹妹秦鹭近亲相奸的产物,再往上数更是乱得无法理清辈分,以是到了年轻一辈,子孙凋零,不得不寻求新鲜血脉生子。秦家人乱伦的陋习难改,只怕这小美人名义上是大少爷的夫人,实际不知道要伺候几位老公。
医生扒开柳真干净漂亮的屄口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又把手指伸进粉红的小屁眼里摸了一圈,过了好一会儿才边脱手套边对秦凤说:“秦先生、秦少爷可以放心了,小夫人的处女膜完好,后庭也干净无损伤,没有和男人发生过关系。”
秦凤量柳真也没这个胆子乱搞,至此才真正放下心来,让医生给柳真开了些伤药。
从那天起柳真再也没迈出过秦家大宅一步,秦凤给他办了退学手续,让他跟着家庭老师学习。他说柳真的成绩怎么样无所谓,毕竟他的任务是给秦家传宗接代,伺候翁公,应该收心好好在家呆着,免得被外边的狂蜂浪蝶勾野了心思。柳真却敢怒而不敢言。
这件事之后,本来就对柳真没什么兴趣的秦雍临对他更没有什么好脸色看,甚至有一天夜里忽然闯进他的房间。
他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柳真正准备睡觉,见对方面色不善地往他床上坐,便问:“哥哥,怎么了?”
“谁是你哥。”秦雍临重重哼了一声,柳真明明从小叫惯了这个称呼,悻悻地闭嘴。他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有些不安地说:“哥,你喝酒了?”
“真真……”秦雍临其实压根没喝多少,只是借着酒意放肆,顺势靠到柳真身上,高大的身体重重压着他,炙热的鼻息扑在脖子上,感叹似的:“身子真软,啧。”
秦雍临在柳真身上乱蹭,从知道柳真在外面可能有小男朋友那刻起就点燃的那股邪火嗖地旺盛起来。柳真虽然懵懂未通人事,也知道这是要做坏事,急得直推他:“你是不是喝醉了!”
秦雍临像收拾小鸡崽似的把柳真细细的手腕攥起来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扒下他的睡裤,露出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蛋。柳真的身体才好,屁股上的淤痕褪得只剩下一点淡黄的印子,这点无碍观瞻,反而衬得奶白的肌肤赛雪,挣扎的时候,膏脂琼冻一般颤颤巍巍地抖,看得秦雍临喉结上下滚动。
“真真,你给了我吧。”秦雍临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因为激动得手指微颤,半硬的鸡巴一释放出来就急吼吼地往柳真腿缝儿里挤:“反正你早晚都要跟我睡,我们现在就圆房……”
“哥,你别这样。”柳真从没见过这样的哥哥,嘴里冒着酒气,双眼通红,活像扑了兔子的狼。他快被吓哭了:“我,我还小呢,不能做爱……”柳真对性知识一知半解,这是他第一次直面男人的欲火,陌生又可怕的气息像是要掠夺他的全部。
“你不想和我睡觉,想把身子给谁,你的那个同学?”秦雍临的鸡巴在白皙嫩滑的腿缝里磨了一会儿,迅速膨胀变硬,开始粗鲁地顶撞柳真的腿心:“哼,想都别想。”
最娇嫩受不住疼的地方还没被这么野蛮地对待过,秦雍临滚烫坚硬的龟头几次滑过穴口,因为柳真的恐惧和抵抗不得入门。下体从未碰过的地方被淫猥邪恶的器官强硬地占领,柳真惨叫起来,一半是痛,另一半是怕。
“来人啊,唔----”那根狼牙棒似的大家伙浅浅地嵌在身体里,柳真觉得自己像被狠狠划了一刀的珍珠蚌,而秦雍临就是要把柳真阴道里那不存在的宝物夺走。柳真没叫几嗓子就被大手捂住了嘴巴。那厢秦雍临急得满头大汗,怎么也进不去他的身子。他早就不是处男了,按说给柳真破个处该不是什么难事,可柳真的屄口实在是太紧了,秦雍临的龟头勉强顶进小半个就再也挤不进去,又被柳真扭着屁股滑脱出来。
“哥哥,不行的,别弄我了,我好痛……”柳真发了一身冷汗,在秦雍临身下阵阵发抖,他觉得今天大概是躲不过了,绝望地哭了出来。秦雍临不断命令他放松,好让自己可怖的凶器成功插入小妻子娇嫩的身子里。正当他们俩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声怒吼在房间炸开:
“你们俩,做什么呢!”
秦凤踢开没关紧的房门时,柳真
简直觉得天都亮了。秦雍临见来人是秦凤。到底顾忌父亲,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提裤子,柳真则哭着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赤裸的下半身。
“爸爸……呜……”柳真哭得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他吓坏了,尽管一个月前秦凤还狠心地用家法惩罚他,可强奸对于柳真来说才是更陌生可怕的行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的小哥哥怎么变成这样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柳真还没长大,不能碰他,搞坏了身子以后怎么生孩子?”秦凤无奈地看了看高大健壮、血气方刚的大儿子,再看看床上那个还没长开的儿媳,杏核般的大眼睛里巩膜发着婴儿蓝,连手指脚趾都透出生嫩,尖尖的,末端白到几乎透明。他心里一阵烦闷,对秦雍临训斥道:“滚出去,明天再跟你算账。”
秦雍临不甘心地退出去了,临走前看柳真的眼神饿狼般凶狠。秦凤不理会他,坐在床上温声安抚柳真:“真儿,别怕,爸爸不让他欺负你。”
柳真寄人篱下多年,很会察言观色,啜泣了一小会儿便很识相地说:“谢谢您。”
秦凤隔着被子虚虚圈住柳真,以长辈关怀的姿态,绝无过分亲昵,说出来的话却让柳真身体一僵:“伤着没有,让爸爸看看。”
他紧张得脚趾无意识蜷缩,绞紧了床单,连忙道:“没有,不用看了……”
“我不信,方才你叫得那么大声,一定是雍临把你弄伤了。”秦凤耐心的劝说,单从声情来看,任谁也看不出他包藏着怎样猥亵的心思:“这可不是儿戏,被子掀开,让我检查一下。”

童养夫圆房被丈夫肏破小屄机械扩张嫰屄
尽管过着形同囚犯的禁足生活,柳真还是每天都跟着家庭老师认真学习,他想参加高考,和别人一样上大学,最好能远离这个家,逃离婚配的命运……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秘密想法,不敢告诉任何人。按秦凤目前的架势来看,不管他和秦雍临喜不喜欢对方,结婚已经是板上钉钉,一切只是时间的问题。
然而就在高考之前,柳真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天太阳很大,秦雍临让柳真陪自己游泳,两个人在家里的露天泳池里玩水。
上次秦雍临强奸未遂,事后诚恳地道了歉,对柳真的态度倒缓和不少,偶尔也会拿东西讨好柳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知不觉也长了许多。柳真到底年纪小,别人稍微对他好一些他就放下前嫌,毫无戒心地穿着泳裤跟秦雍临下水了。他其实水性不太好,太阳又大得耀眼,磨磨蹭蹭地躲在岸边的阳伞底下擦防晒,秦雍临在水里游了一圈,不耐烦地凑过来,站在泳池里拉柳真的脚踝,作势要把他从岸上捉下来。柳真倾身,沾着白色乳液的手指在秦雍临鼓胀的肱二头肌上滑来滑去,笑嘻嘻地:“哥哥,我帮你涂。”
秦雍临被那几根水葱似的指尖划得心尖痒痒,索性哗地一声破水而出,上岸扑到柳真身上,故意甩得他浑身是水,搔他的痒处:“你还下不下水了,嗯?”
“哈哈,饶了我吧!”柳真最怕痒,四处躲闪也避不开秦雍临的大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终于下答应对方到水里去。他其实今天并非不想下水,而是身体有些古怪的不适,小腹隐隐坠痛,但又不至于难受,索性应了秦雍临,大大方方地跳进水里。
阳光把碧蓝的池水加热得暖烘烘的,身体像坠入了母亲的子宫,被羊水包裹着安全舒适,柳真有些懒懒的,却被秦雍临一声惊叫给弄精神了。
“你怎么了?!”
“没怎么呀。”柳真不解地眨眨眼,顺着秦雍临震惊的目光看去----一片惨淡的血雾在青空般的池水里弥散着,像一层纱,又似金鱼的尾巴,摇曳摆动着,若有似无。而源头,正来自于柳真的下半身。
血雾源源不断地从柳真下身钻出来,染红了一小片粼粼的池水,柳真也有些慌了,一时没站稳,差点儿在水里跌了一跤,秦雍临拉着他游到岸边,把他从水里抱出来。一离水,流血的秘密便大白于天日,血水顺着柳真的泳裤不断往下滴,由浅淡变得殷红,淅淅沥沥的挂在雪白的皮肤上成了血流,像被割伤的人鱼,残忍又美丽。
秦雍临冷静了下来,拿起浴巾把柳真的身体裹起来,拥着他往屋子里走。
柳真瞬间读懂了秦雍临的表情,他也明白了,自己什么事情也没有,会流血只是因为,这是他的月经初潮。
这一年柳真已经十七岁,寻常女性在他这个年纪大多已经掌握了周期性的规律流血,而他却迟迟没有初潮,医生说是他体内雌性激素水平不高的缘故,也许终生也不会来月经,那样的话怀孕也会成问题。这个观点随着他年纪的增长逐渐深固,就在全家人都觉得他永远都不会“长大”的时候,柳真迎来了迟到的初潮。
秦凤知道这事之后很是高兴,当天还带柳真出了趟门,让他自己选礼物,欣慰地摸着他的脑袋:“真真长大了。”
柳真当时还没意识到养父复杂的神色意味着什么,直到一周之后秦凤让管家收拾屋子,让他搬进了秦雍临的房间。
他长大了,可以和“丈夫”圆房了。
柳真这才知道什么是命运弄人,原来一切来得可以这么快。上次秦雍临被父亲阻止、没有做完的事,今天晚上就要做全套,且名正言顺,再也没有人会阻止。
吃过晚饭柳真就被赶到卧室里,全家人都期待着他能早点怀上,最好一击即中。而秦雍临终于能一偿夙愿,与自己眼巴巴看了多年还没吃到嘴的小妻子圆房,自然积极无比,决定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把事儿办了,彻底占有柳真。
柳真躺在床上,认命地闭着眼任丈夫在他身上动作,像不久之前他试图强奸自己时做的那样,轻车熟路地脱了他的衣服,这一次两个人全裸着身体坦诚相对,秦雍临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到柳真因恐惧紧张而微凉的皮肤上,不一会儿就蒸出了涔涔的湿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汗液。
在耐心昂长的前戏里柳真逐渐体会到一点异样的感觉,陌生的战栗在肌肤上跳动,被手指挑起的特殊悸动让阴道自然分泌出润滑的粘液,秦雍临的手摸到他湿乎乎的穴口便觉得时机成熟,当即架起柳真的腿,扶着自己的阳具抵上入口。
小穴还是出奇的紧致,哪怕这一次做了充足的前戏,也只堪堪进了一个龟头就被里头的紧窄阻碍住,而柳真一直叫疼,不断带着哭腔求秦雍临轻一点。
“别这么叫----让人听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无奈之下秦雍临只得退出来,拧开一管润滑剂,把尖嘴儿对准屄口塞进去,整整半管都挤到柳真身体里。冰凉腻滑的液体瞬间涌满体腔,柳真打了个激灵,秦雍临把手指伸进去扩了扩,觉得这样做毫无用处,便失去耐性,再次提枪顶了进去。
这一次有了充分的润滑,秦雍临硬是拉着柳真的腿往前挤了一小段进去,身下的人便又是一阵哭闹求饶:“我要疼死了……哥哥,先不做了好不好……”他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双脚不老实地蹬着床,双手也在秦雍临后背上乱划,痛苦的样子真真切切。和秦雍临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一个表现得那么难受的,让他怀疑柳真是不是在装模作样,以此来逃避和自己圆房。
要不,他怎么会流那么多水?
“乖,会儿就不疼了。”秦雍临把柳真死死按在身下,腰腹用力下沉,嘴里胡乱哄他:“你不是还想去学校吗,乖乖的,明天我就跟爸爸说不用再关着你了,怎么样?”
“啊!!”秦雍临腰腹下那柄肉刃凶器般劈开了柳真的身体,一鼓作气捅到了底。柳真在那一瞬间听见自己身体撕裂的声音,随之而来的痛楚剧烈而绵密地袭来,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暴力征伐之下破碎,一缕血痕从被堵得严丝合缝的屄口流出来,染红了柳真臀下雪白的床单,那是丈夫摧毁了他的童贞。
他终于彻底占有了柳真,秦雍临缓缓吐出体内一口浊气,他的鸡巴被夹得太紧,像进了一根狭窄的肉套子,谈不上多舒服,但心理上的快慰让他极度兴奋满足,抱着柳真用力亲他的脸蛋和脖子,让他尽快敞开身体接纳自己。
“真真,宝贝儿……”秦雍临把玩起柳真那对小小的奶子,含住一点粉红的乳头,把奶晕都放在嘴里啧啧吮着,细细品咂,舌头顶着乳尖往奶孔里钻,一边想着柳真的小胸脯什么时候能出奶。要是他有奶了,秦雍临不给他哺孩子,涨奶的时候只能求自己给他吸一吸,该是多美妙的光景。
“唔……”下身剧烈的胀痛如潮汐般渐渐退去,只留下隐隐的跳痛。奶头被裹在湿热的口腔里用力吮着,几乎被吸麻了,柳真逐渐品出点滋味儿,嘴里溢出点儿意味不明的呻吟。秦雍临小幅度地挺身,在湿滑的甬道里摩擦抽动,同时伸手捻弄柳真一直没硬起来的阴茎。
柳真是可以出精的,没硬起来说明他不舒服,不过雏儿第一次挨肏通常都没有太好的体验。秦雍临把手里的小东西撸到半硬,逐渐加大了抽插幅度。他的鸡巴粗长还微微上翘,顶得柳真宫颈钝痛,深而快的抽插立刻就让柳真这个小雏儿受不住了,哭哭唧唧地让秦雍临慢一点,轻一点,反倒引得对方动作更加孟浪,大掌抓着臀肉狠命往自己胯下送,要把柳真活活肏坏似的。
只有秦雍临知道柳真的脸蛋上挂着泪滴,可怜巴巴求自己的样子有多么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他从前不理解父亲的决策,觉得柳真的存在可有可无,甚至是有些多余,但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小童养媳简直太美妙了,紧致的甬道,柔软的腰肢,稚嫩清纯的小脸,每一样都能让男人心驰神往,恨不能死在他的温柔乡里。
第二天柳真没能下得了床,除了处女膜破裂以外阴道还有轻微的撕裂伤,医生说他的阴道口天生狭窄,言下之意是若是配了个小鸡巴男人也就算了,要想和秦雍临这般大尺寸的伴侣和谐性生活,非得做扩张不可。至于扩张的方式非常简单,只需要把扩张物由小及大循序渐进地放在阴道里即可。
秦家人为了让配种顺利进行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很快柳真收到了一盒十几根的硅脂阳具,最小号只有两根手指粗,最大号和秦雍临勃起之后的最佳状态一般大小,一看就知道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秦雍临帮柳真放进了第一根扩张器,随后的每一天夜里他都会命令柳真分开双腿,监督他有没有乖乖含了一整天,并且检查阴道的松紧度,判断更换更大尺寸的扩张器的时机。
假阳具的根部留在柳真体外,随时有滑出去的可能,柳真不得不时刻警惕着绷紧身体,那段时间全家人都能看见每天柳真扶着楼梯,一瘸一拐地缓慢下楼,秦家的二少爷见嫂子这幅样子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病,关心地问:“柳真哥哥,你怎么了?总是一瘸一拐的。”
“我没啊!没怎么,就是扭了脚,扭了脚……”柳真有些尴尬地解释。秦雍临的弟弟秦启贤比柳真小好几岁,还不懂大人们世界,更不知道小嫂子正在蒙受怎样的痛苦和屈辱。
“启贤,别闹你嫂子。”秦启贤还要问什么,秦凤替柳真解了围,喊他去吃早餐。
“哦。”秦启贤跳上椅子,挨着最喜欢的小嫂子坐下来,看到柳真面前有一盅牛奶燕窝便吵着要喝:“哥哥,我要那个。”
柳真刚把那盏瓷盅端起来就被秦凤呵止了:“那是给柳真的,你要的话再让人拿。”
秦启贤不高兴地撅了噘嘴,柳真赶紧叫厨娘再加一盅端上来,结果一顿饭吃下来小孩碰也没碰它,秦凤对柳真道:“你不用管他,上楼歇着去吧。”
柳真依旧不能去上学,秦凤解了他的禁足,允许他可以出门,但他哪里肯含着假阳具出家门,生活依旧跟从前一样。他依旧坡着脚回到了与秦雍临的“婚房”----用看不见的线画地为牢,圈出的名为宿命的牢笼。不知怎么他觉得有些头昏,最近日子过得太闷,柳真的睡眠时间明显上升,以是没有放在心上,反正没有事要做,他索性又躺在床上,被子一合,昏
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他不知道,自己早晨喝的那碗补品里在公公的授意下加了料,为的是满足公公那隐秘变态的欲望,好玷污自己觊觎已久的儿媳。

童养夫被公公奸污涨奶求公公吸自己的奶子
秦雍临没有违背诺言,没过多久柳真就回归校园,这一年他高三,开始刻苦地备战高考。好在他在家中时也毫不松懈,功课并没有落下,几次模拟之后已经大概知晓自己的水平,班主任说他保持现在的状态一定能考上首都的一流大学。
柳真不敢奢求什么首都的大学,只要秦家人愿意让他出去读书,哪怕是本地的学校也好,他都感激涕零。他虽然已经暂时放弃了离开秦家的痴心妄念,却不想就这么顶着高中的学历,一辈子做秦雍临的附属品和生育机器。
然而活该柳真时运不济,世事不仁,高考前的一次体检中,他被发现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秦凤喜不自胜,同时也要求柳真不许再去学校,安心在家养胎,柳真苦苦哀求也动摇不了公公的想法,被查出怀孕的当天哭了一整夜。秦雍临看到娇妻痛哭自然于心不忍,和父亲打商量:“要不,就让他去读吧,他不就是想参加高考吗。”
“柳真必须安心养胎。”秦凤拒绝得毫不含糊:“再说,你就不怕他上学上得心思野了?”
秦雍临被父亲说得有些动摇,迟疑道:“可他这么闹,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最后两相权衡,双方各退一步,秦凤允许柳真跟从前一样在家学习,备战考试,只是要是身体不舒服,或肚子里的孩子有了闪失就必须停止一切活动。万幸的事胎儿争气,几个月有惊无险地过去,到了五月份,柳真便揣着四个月大的肚子参加了高考。
出成绩后秦凤亲自给柳真报了志愿,不出柳真所料,都是本市的学校。不过当时他不知道,不管考不考得上,考上的是哪里的学习,秦家父子根本不会允许他去读,当然,这是后话。
十月怀胎之后,柳真产下一名男婴,秦家的长孙。不过秦雍临分享到的喜悦是有限的,因为当时他正要到国外攻读学位,即将与妻子分离,只有在寒暑假时才能团聚。
就这样年仅十八岁的柳真在同龄人都在满心欢喜地准备行装出发上大学的时候,只有他自己,像所有全职主妇一样,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家里看孩子。其实家里有数名保姆和奶妈,也不用他费什么心,他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也不懂得怎么带婴儿,至多逗一逗乐子,因此并没受什么苦。
唯一苦恼的是秦凤找了奶妈给孙儿哺乳,勒令柳真不许奶孩子。可柳真的胸脯自生产以来就开始涨奶,且乳量极多,没有婴儿吮乳,只能亲手挤进杯子里倒掉。
这天保姆和奶妈都不在婴儿房,柳真难得自己哄着儿子玩儿,不知怎么婴儿一个不顺意哭了起来,几乎是同时,柳真的胸前一涨,奶水透过裹胸的纱布把衬衫浸得精湿。
“宝宝乖,不哭了……”柳真被这种母婴天然的条件反射弄得尴尬极了,然而婴儿哭泣他不能不管,于是从婴儿床上捞起儿子,手忙脚乱地学着保姆哄孩子时的样子摇晃臂弯,却被儿子一声接一声的啼哭弄得越来越慌张。他没有办法,见四下无人,撩起衣服,偷偷把奶头塞进婴儿嘴里。
婴儿满足地吮吸着母亲娇软的乳房和甘美的奶汁,瞬间止住了哭声,满足地闭上眼睛。柳真狼狈地松了口气,刻在基因里隐藏的母性让他爱怜地戳了戳儿子的小脸蛋,露出一点喜爱的神色。
正当这时,柳真身后响起一声不悦的低责:“真儿!”
柳真吓得肩膀一缩,缓缓转过身,看见秦凤沉着脸站在门口,都忘了自己雪白的胸乳暴露在公公眼前,战战兢兢地解释:“爸爸,因为然然一直哭……”
秦凤示意他出来说话,孩子一离开母亲的怀抱就嘤嘤哭泣,保姆和奶妈涌进来,把柳真给挤到了一边。柳真讪讪地走开,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跟公公进书房挨训。
“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让你奶孩子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想让你早点恢复身体。”
“对不起,爸爸。”柳真关好门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大敞,解开的衬衫扣子忘记系上,前襟几乎掉到了乳尖,露出一点淡红色的奶晕,实在不像样。他连忙把衣服整理好,嗫嚅着:“刚才突然涨奶了……我的胸很痛。”
“还顶嘴!”秦凤又横眉怒目地叱责了几句,吓得柳真直接噤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你不是涨奶吗,过来。”秦凤见小儿媳如此乖巧,终于停止了责骂,语气柔和了许多:“爸爸给你揉揉。”
柳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小鹿般的圆眼睛:“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忘了你刚来秦家的时候,爸爸还和你一起洗澡呢?”秦凤见柳真呆愣在原地,伸手去拉他,边循循善诱,试图欺骗糊弄天真不知事的儿媳。
“可是……”可惜柳真被秦雍临肏弄了那么长时间,已经懂得要与丈夫之外的男人保持距离,面对老奸巨猾的公公,柳真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咬着牙说:“反正就是不行!”
“真儿,你真让爸爸伤心。”秦凤像真正受伤的老父亲那般失望,动作粗暴极了:“我把你养这么大,连碰你的身子都不行了吗?我偏不信这个邪!”
“不行的……”柳真不停后退,然
而少年瘦弱的身躯哪里敌得过盛年男人的力量,他被秦凤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慌乱中胸脯被公公的大手揉了好几下。秦凤是那么的用力,像是要把两个小水袋般的胸乳抓爆似的,被揉搓溢出的白色乳汁顺着小腹往下流,柳真羞臊得抬不起头,清亮的小嗓子都喊破了音:“我可是你的儿媳啊!”
“儿媳?我当初就该纳你做小,让你当雍临的小妈。”秦凤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嗤笑出声,一直藏在心底的淫言秽语也一并说了出来,忘情地埋在柳真微微鼓起的胸脯上拱:“谁知道你长大以后这么娇,心肝儿真真,你长大以后我每天都想肏你,可让爸爸想死了。”
“不要、不要……这、这可是乱伦啊……”柳真本觉得被公公以涨奶的名义揉了几把胸已经够出格的了,这样的举动足以让他今后在秦凤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没想到秦凤居然觊觎自己的身体,他又惊又骇,几乎要哭了:“爸爸,饶了我吧,这样以后我还怎么面对雍临……”
“你已经给他生了孩子,完成了任务,现在该伺候我了。”秦凤一把扯开柳真的衬衫,扣子噼里啪啦地崩了一地。他用褪了一半的衬衫把柳真的双臂反绑在身后,少年的胸脯自然向前挺,他一口咬上儿媳奶水丰沛的嫩乳,含混道:“乖孩子,我占了你的身子雍临也不会说什么的,这在秦家什么都不算。谁要是敢说你,爸爸去收拾他。”
柳真拼命摇头,在空中乱蹬的两条腿被男人捉住压在身下,秦凤高高鼓起的裤裆贴在他的胯部,柳真不再是不通人事的雏儿,自然知道公公勃起的阳具意味着什么,只恨自己身体单薄,推不开淫兽般的男人。
秦凤怎么能做这样悖人伦的事情?他不能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啊……
“来,把腿分开,让爸爸好好疼一疼你……”秦凤纯熟而老练地抚慰着儿媳紧绷如弓弦的身体,亲他不断开合的小嘴儿和因恐惧而挺立变硬的奶尖儿,连阴茎和刚生产过的小屄都不放过,伸着灵活的舌尖舔弄蚌肉般鲜美的嫩肉。
“啊----啊……爸爸不要,不要舔那里……”要论床上经验,秦雍临自然没有身经百战的父亲活儿好,秦凤不会一味蛮干,他知道怎么能让身下的人发出最骚浪的淫叫,瘫成一滩春水任自己肏弄。而柳真自从怀孕之后就和丈夫分房,几乎有一年时间没有过房事,身体饥渴又敏感,理智再怎么抗拒,身体很快就被秦凤由里到外地制服了,嘴还硬着,却不知羞耻地挺着腰把阴茎往公公嘴里送。秦凤给他口出来一次,趁着柳真沉浸在高潮里浑身肌肉放松的时候,把紫黑的阳具抵在流水的穴口处。
生过孩子的小屄已经没有初时那么紧涩,秦凤在穴口处浅浅抽插了两下,忍不住入得更深。
“啊----”畸形身体的缺口处被严丝合缝地堵住,偏偏他的身体还无比驯服,温柔地吮吸着公公的大鸡巴,柳真痛恨奸污自己的秦凤,更痛恨淫荡的自己,羞愧的泪水不禁湿了眼眶:“我,我被强奸了……对不起老公……”
秦凤双手按在儿媳两只笋尖儿似的小奶子上,下身猛烈肏弄,好像把柳真当成了牝马一类可以随意骑弄的牲口。而柳真如风雨中的一片孤舟,被公公的大鸡巴肏得腰肢乱颤,小嘴无意识微张,鲜红的舌尖从唇瓣中探出来,活像只被肏傻了的小狗,被男人毫不客气地衔着舌头湿吻。
“唔唔----”极富技巧的顶撞让柳真高潮迭起,淫水流得满屁股都是,胸口也随之愈发胀痛,秦凤却刻意开始不碰那里,让柳真难过地挺着胸,羞臊地把奶子往自己嘴边凑。乳头粉嫩,奶晕圆润的小乳房在秦凤眼前乱晃,他却故意装作不解风情的样子,逼柳真求自己碰那里。
“哈啊!爸爸,爸爸……”柳真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根本无法自己纾解,胸脯胀痛到了极处,每被肏两下都会溢出一滴奶汁来,颤颤巍巍的在乳尖上挂着。他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求助:“我又涨奶了,想挤出来……”医生说过,柳真不哺乳,如果不及时把乳汁挤出来,时间久了乳汁阻滞无法挤出,乳房会肿痛发炎。
秦凤像没听见似的,大刀阔斧地按着柳真的小腰肏屄,柳真再三乞求才应了一句:“嗯?再说一遍,你想干什么?”
柳真被逼得没办法,红着脸,声音低如蚊呢:“真真奶子痛,想爸爸帮忙吸出来……”
“刚刚不是不让碰吗?”秦凤终于赏脸把手覆在柳真胀痛的胸脯上,笑道:“还说我强奸你呢。”
“我错了,爸爸我错了。”柳真奋力把胸口往前挺,一双小奶子紧紧贴在公公炙热的掌心里,几乎给压扁了。他乞求着:“给真真吸一吸吧……呃啊啊啊!”话音未落秦凤就遂了他的心愿,大掌把乳肉揉捏变形,两股奶汁几乎是同时喷涌出来,把柳真的前胸全部打湿。
秦凤含着奶头大肆吸吮了一番,直到把儿媳两边的奶儿都吸空,方才抬头满意地笑道:“真是浪费了,以后真真挤出来的奶不要倒掉,都给爸爸喝好不好?”
乳房的胀痛缓解了,柳真没有回答,羞耻万分地啜泣着,直到被公公灌了一肚子精浆。老东西丝毫不顾忌自己与儿媳的身份,把
精液全射到了柳真的身体里,而柳真被肏得死去活来,在最后一次高潮之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竟也没机会跟秦凤计较内射的事情。

典妻/玷污初熟人妻强迫交合
从此,儿媳与公公的乱伦情事时常在秦家大宅上演。可怜的柳真只有在秦雍临休假的时候才能与丈夫温存片刻,丈夫离家之后就不得不每夜含羞忍辱伺候自己的公公,没过多久,竟被秦凤给弄怀孕了。
秦雍临完成学业回家的时候,看到的是挺着大肚子的妻子。虽然秦凤早就告诉儿子柳真怀了自己的孩子,秦雍临回家的时候,柳真几乎不敢抬头看他,生怕他下一刻情绪爆发。
哪知秦雍临只是若无其事地扫了他的肚子一眼,还问他孩子几个月大。
到了晚上,秦雍临要和他同房,柳真扭扭捏捏地不愿意,秦雍临一把拉开他捂着衣襟的手,表情看不出喜怒:“七个月可以行房了。”
“可是……”柳真被扭着手腕按在床上,秦雍临的力气那么大,他拖着一副沉重的身子哪里挣得过,像翻了壳是乌龟一样舞着四脚挣扎,不一会儿就被剥光了衣服。
“上次怀孕的时候老头子不让我碰你,自己肏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含糊。”他身上还有公公秦凤留下的痕迹,白得发光的身躯上,几个蚊子咬似的红痕分外惹眼,秦雍临看得气血上涌,拉开柳真的腿:“怎么换成我就不给碰了?我爸把你肏爽了,连老公都不要了?”
柳真最怕的就是丈夫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羞耻得耳尖通红,用胳膊挡着自己的眼睛:“不是这样的,你,你别说了。”
“那你跟我说说,我爸是怎么肏你的?”柳真的大腿内侧泛红,一看就是前天晚上还被掰着大腿狠肏过,秦雍临在国外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守身如玉,但挨上柳真的身子还是像久不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很快就硬了,硬热的阳具硌着柳真的大腿,把玩他胸前的嫩乳。
柳真的胸部不复产子之前的一马平川,鼓起了微微的曲线,摸起来软绵绵的,肉粉的乳头像刚刚红熟的野樱桃,用力掐的时候,他会皱着眉头痛呻,从奶孔里流出淡黄色的乳汁。秦雍临之前从没玩过孕夫,抚摸着妻子高耸如银盆的孕肚激动得不行,不顾柳真的抗拒,迫不及待地把滚烫的阴茎顶进去。
温存是没有的,柳真的不贞让秦雍临有了虐待他的理由,粗长的阳具每下都顶到宫口,让柳真抽搐着溢出哼声。他被顶得难受,为了讨好丈夫却不得不忍痛打开身体,在痛苦与快活的边缘挣扎沉沦。
诞下公公的孩子这件丑事像病毒一样吹进他们这个阶级每个人的耳朵里,被当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们都知道秦家人喜好乱伦,没有人身上不被打上冤孽的种子,而柳真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生育和解决性欲的机器,加入这个家族只会被变本加厉的糟蹋。
而柳真也切身地体会到这种变化。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他的处境更加艰难,彻底沦为秦家泄欲的玩物,除了生孩子的功能,和家具没什么区别。对外,柳真还是秦家大少爷的妻子,关起门,秦家的男人都可以上。不消说秦家父子,家族聚会的时候还被喝醉了的叔伯兄弟绑在马桶上奸淫了整个通宵,又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孽种。秦凤知道之后火冒三丈,以惩戒荡妇的名义动了肉刑,让柳真骑了三天三夜的木马,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下身的两个肉洞用了半天时间才缓缓合拢。
饶是如此他肚子里的孩子也顺利降生了,被连夜抱走给生父抚养。那次之后柳真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整个人呆滞了许多。碰巧年终有个重要的酒会,已婚身份更加成熟稳重,秦雍临作为长子要带妻子参加,思量再三,还是让柳真作为配偶出席。
被秦雍临带出来的柳真乖巧得像玩偶,身上的西装裁剪合度,腰线纤长漂亮,温莎结上的暗花与丈夫是情侣款。他大部分时间都挽着秦雍临的胳膊,或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寒暄敬酒,只有在不得不去卫生间的时候分开过一次。
他临出门前被秦雍临按在墙边干了一回,精液全射在最里面,时间来不及让柳真把东西掏出来,秦雍临往他的屄里塞了张手帕,堪堪堵住盛满白浆的屄眼。丝绸帕子柔软若无物,轻易就浸透了肮脏的淫液和精水,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像个水滴漏一样顺着腿间的肉缝滴滴答答地流淌。柳真的眉毛纠结起来,小声跟秦雍临告了假,姿势别扭地走向盥洗室。
郑显的目光也随着柳真的脚步挪动开来,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漂亮的小东西,听话得像人偶,丈夫指哪儿就往哪儿走,低着头时嫩润的耳尖从柔软乌黑的发梢中支出来,像不慎现了原形的兔子精。
“郑先生在看秦家的儿媳?”郑显身旁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察觉到郑显的兴致,附和道:“倒真是个尤物,可惜被秦家人糟蹋得不像样喽,儿子都生了三个。”刚才柳真小婊子给郑显敬酒他就看出来,郑显咽下那酒的时候,滑动的喉结带有一股特殊的,强硬的力道。
郑显是看上那个小婊子了。这事情有可原,在场没有几个男人不想干柳真一回,只是想和很想的区别。
那人说完,忽然想起郑显今年三十有五,膝下却还无子,自知失言,偷偷觑他的脸色,看他没什么不悦之色才松了口气,殷勤地说:“一个小媳妇而已,要是郑先生想尝尝
,秦家人哪有不巴结的份儿。”
郑显不语,投向柳真的目光却更胶着了几分,挽着丈夫手臂的的柳真也若有所感地回头张望了下,却没发现角落里的郑显,更不知道,他人生中的转折悄然来临。
柳真发现这几天家中的气氛不太对。秦雍临心事重重,总是欲言又止,柳真再三询问他才开口:
“真真,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秦雍临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他了,柳真有点受宠若惊,可对方为难的表情让他感到深深地不安,上次秦雍临出现这样的表情时,是让他用自己的身体给秦启贤做性启蒙。他说,启贤长大了,你去教教他,如何做一个男人。
于是秦启贤的初精射在柳真的阴道里,在柳真身上失去了童子身。
这一次秦雍临摸着柳真的头,笑得像伊甸园里勾引夏娃的那条蛇:“家里出了些事,你愿意为我和爸爸分忧吗?”
如果说撒旦尚且用苹果来引诱夏娃,那秦雍临就是空手套白狼了,可柳真还是真诚地看着丈夫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什么都能做。”
秦雍临说:“那好,还记得郑先生吗,上次酒会见过的--你去伺候他几天,过段时间我再接你回来。”
“你说什么?”柳真迟钝地想郑显,他压根就不记得这个人了。秦雍临居然让他去和陌生男人睡觉,就因为对方有权势,看上了他。
“真真,郑显权可通天,想搞垮我们家都轻而易举。”秦雍临做出自己其实有多不舍的表情,还是商量的口吻:“你理解一下老公好不好?”
“你怎么能这样……我不去。”柳真紧紧拉住秦雍临的衣角,乞求他:“别把我送到给别人好不好,我不想……”
“你也不是没被别的男人碰过,连孽种都生了,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秦雍临骨节突出的大手覆盖在柳真手上,半分威胁:“然然我会好好照顾的,你就当为了我和孩子。郑先生很喜欢你,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孩子是柳真的软肋,柳真抓着秦雍临衣襟的手缓缓松开,捂住脸,想哭也哭不出来。
他被送到郑显家的时候只带了个小行李箱,在进门前就被收走了,管家带着谦和的笑对他说:“郑家什么都有,您不需要这些。”
柳真乞求地说:“至少让我留几样东西。”里面有他儿子的照片和带着奶香的小衣服,他不敢说实话,怕讲出来管家更加不会允许。
管家却说:“您先进来,有什么要求可以和郑先生提。”
这就是赤裸裸地要柳真去求郑显了,而他有什么筹码呢,除了身体--这已经是郑显的囊中物了。再硬加一点的话,让郑显感受到宾至如归的快乐吗?
柳真讽刺地想,踏入沉甸甸的朱门。
“还记得我吗?”郑显立在柳真面前,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性,他正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具有亲和力,却找了个不太妙的话题。
因为柳真显然就没记得郑显过,他像第一次见面似的,缓缓转了转眼珠,不敢承认自己不认识郑显的事实。
郑显见状,无所谓地咧开嘴角:“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好好‘认识’。”
他们很快就深入交流了。
柳真刚出月子没多久,还有奶,郑显玩弄他的乳头,大掌揉了揉娇软的乳肉,结果冷不防被喷了一身的奶汁。郑显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畔,笑道:“原来是头奶牛。”
柳真屈辱地仰躺在床上,看到玻璃幕的天花板上,倒映出男人趴在他身上吸奶的情景。郑显的舌头蛮横地卷着他的乳头,柳真感到奶尖发麻,每吮一下,粗糙的粉红色味蕾便吸附在娇嫩的皮肉上重重一吸,仿佛章鱼的触角。柳真被舔得浑身打颤,屄也湿透了,郑显往下面一摸,他淫荡的身体就暴露出来。
一个让人吃奶子都会动情的淫妇。郑显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柳真知道他是笑自己贱。
既然已经湿了,郑显就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
“呃--”他的尺寸比柳真承受过的任何一次都雄伟,才入一半柳真就觉得已经顶到了头,被压迫的宫颈传来阵阵钝痛。
“太大了,郑先生,肚子要顶坏了……”对方却还在深入,柳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从平坦到鼓起一个阴茎的轮廓,快被吓哭了:“您轻一点,我受不住的……呜……”他几乎要怀疑,郑显之所以没有孩子是因为他那根马屌把床伴的肚子都给肏坏了。
全过程中柳真都抽抽搭搭的,受不住疼的啜泣,又似高潮隐忍的激动。从没有人敢这样哭哭啼啼地上郑显的床,然而郑显偏偏肏得比哪次都尽兴。
“都生了三个孩子,怎么还这么不耐操。”
他的话刺激到柳真敏感纤细的神经,唇瓣开合呢喃着:“对不起……”
“还想你老公呢,他都把你送到我这里了。”郑显知道他当然不是在和自己道歉,小东西怕是在思念自己的爱人。玷污人妻给郑显带来一些非同一般的刺激,他并不动怒,只是用真相折磨这个坚贞不屈的小人妻:“他告诉
过你要和我睡多久吗?”
“他跟我签了三年契约,你就要跟我三年--听他说你的肚子很争气,说不定能给我生个儿子出来。”他说着爽朗地笑出来:“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奖励你。”
“你骗人。”柳真的身体湿透了,从内到外,从阴道到眼角,无一不泛红含水。他像春日里一片饱含水分的叶子,在低落的春雨中瑟瑟发抖,被真相打击得摇摇欲坠,不可置信地看着郑显:“说好,说好很快就能回家的。”
“宝宝,我要宝宝。”他委屈地哭起来:“然然怎么办,呜呜呜……”
郑显还坏心眼地惹他,一个深顶把人撞得往上窜了几寸:“你再怀一个不就有了。”
“我要回家,呜……”柳真彻底崩溃了,不能见孩子的惊慌足以击溃任何一个刚生产过后的生物,即使他不是完全的雌性,在激素的作用下也变得脆弱敏感。他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不听念叨:“我要然然……”
“我也不是想折磨你,听话一点,我心情好了就让你见一见孩子。”柳真撞到了床头,又被郑显握着腰拖回来接着肏,“再这样倒人胃口,我就把你关起来,每天除了撅着屁股挨肏不用干别的,听见了吗?”
郑显软硬皆施,在他耳边重复了好几遍,才让柳真冷静下来,听清自己说什么。
柳真在绝境中看到了一线生机,忙不迭点头:“知、知道了……”
“那你现在应该做什么?”郑显把柳真翻过来,不去看他挂满泪痕的脸,摆出母犬受孕般的姿势,一插到底。
“要我做什么都行……啊!”柳真被强暴般野蛮插入,偏偏他的身体里又湿又滑,毫不费力就让郑显的大家伙挤进来,警棍似的棒子在潮热的体腔内不知厌倦地捅来捅去,比受刑时双腿离地骑在木驴上还要难捱几分。
“啊啊唔--”郑显在柳真喊痛之前捂住了他的嘴,开足马力猛肏数百下,顶得柳真身体痉挛,像条活鱼般在郑显身下跃动,被放开的时候浑身脱力,强制高潮数次的下体泥泞不堪,被插射的精液流了满腿,淫水浸透了屁股下的床单。

束缚阴茎强迫高潮
郑显做出奸辱人妻,分离母子这样的缺德事,一是他对柳真的身体兴趣浓厚,另一方面,他是惦记上了柳真的肚子。
这小家伙肚子争气,易孕,且每一胎都是儿子,说不定他能怀上自己的孩子……
存着这样的心思,郑显把柳真翻来覆去肏熟肏软,让他连腿都并不拢,整日浑浑噩噩地在男人胯下呻吟承欢,时间久了,甚至到了看见郑显胯下那根刑具就腿软的地步。
每天柳真都在日历上画圈,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可三年实在是太难熬,他不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他快被肏死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许认为柳真的人生里压根没有“反抗”这个词,也许柳真的懦弱温顺让郑显心生怜惜,反正郑显对柳真并没有严加管束,甚至允许他独自出门。
柳真逃跑的时候什么都没准备,带着行李包裹是不可能从郑显家走出来的,银行卡会瞬间暴露他的行踪,他的口袋里只有身份证件和一点现金,跟管家说自己要去公园散心,就这样像往常一样堂而皇之地出了门。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被圈养十数年的人生几乎毁掉柳真全部的生存能力,他甚至没有像样的学历,也没有生活和工作的经验,在踏上长途巴士的那一刻,这些残酷的事实像洪水一样向柳真涌过来,让他窒息。
他应该先去看一眼然然的,可是理智告诉他,如果被发现踪迹,秦家人只会乖乖把他送回到郑显手里。
柳真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眼睛里又热又疼,目的地已经不重要,他只想逃离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巴士在休息站停了下来,有人上车,恭恭敬敬地请柳真回家。
“柳先生不要让我们难做,在这么多人面前闹起来,面子多不好看。”郑显的助理之一也在其中,半是威胁半是利诱地劝说柳真:“郑先生现在还不太生气,你回去以后服个软道歉,还会像以前一样受宠爱的。”
柳真抓住座位扶手,缓慢又坚定地摇了摇头。助理叹了口气,让人强行将他架了下去,塞进他们的车里。
回郑家的路上柳真的内心忐忑,他害怕郑显的责难,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何等的惩罚,更怕从此就见不到然然。
“回来了?”
郑显在抽烟,滤嘴堆在烟灰缸里,浓重的烟灰把柳真呛得直咳嗽。郑显从前是不在他面前抽烟的,说不能让柳真吸他的二手烟,而柳真觉得他只是为了自己能早日怀上健康的孩子才如此谨慎。他把烟蒂重重碾灭,力道像是要把柳真挫骨扬灰:“我听刘助理说,他找到你的时候,你还不愿意回家?”
柳真直视他的双眼,颤抖的瞳孔出卖了他的恐惧,他坚持道:“我没有家。”
毫无预兆地,郑显扬手给了柳真一巴掌,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看自己,眼白锈着红血丝,表情相当可怕:“你再说一遍?”
柳真不是没挨过人打,害怕地闭上眼睛。然而郑显接下来那巴掌终究没有落下来,他解下皮带绑住柳真的双腕,像拖一件货物一样将他拖到卧房里。
“我还治不了你?”
柳真的脑袋被按进枕头里,羊羔子般洁白柔软的身体瑟瑟发抖,他知道等待自己的不过是一场强暴,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没有必要害怕。可郑显熟悉的气息侵占上来的时候,他还是紧张得分泌不出任何润滑的体液,而郑显要惩罚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温柔的前戏,而是实打实的酷刑。
“嗯!”鹅卵似的硕大龟头强行挤进小小的孔窍,柳真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随即紧紧咬住了下唇不肯再出声。以郑显的尺寸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状态下顺利插入,强行办事的话,非把柳真弄进医院不可。郑显不想搞坏他的肚子,转而握住柳真的阴茎帮他手淫。
“你说说你,明明比母狗还能生,怎么下面就这么紧呢?”他凶猛地顶了两下柳真的阴部,随时要强行肏进去一样。手上的动作温存,语言却极尽羞辱:“你真是天生的婊子,生下来就该挨男人肏。”
濒临高潮的时候柳真不受控制地挺着腰把阴茎往郑显手里送,却在喷发的一瞬间被男人狠心地攥住了顶端,精液被堵住去路无处可寻,被从云端生生拉回地狱的感觉几乎逼疯了柳真,嘴里发出哭似的呜鸣。郑显用细绳绑住了他的阴茎:“哭什么,你还委屈么?”他拉开柳真的腿,方才还干涩的甬道这会儿已经泌出了晶莹的蜜露,沾满了大腿内侧,与大阴唇拉出一道透明的线。
郑显握着他的腰狠狠肏干,无数次把柳真送上高潮,阴道抽搐着流液潮喷,高高立起的阴茎憋得发青也没能释放一次。
“虽然你逃走让我很生气,但我还是为你准备了礼物。”郑显把床上的人蹂躏得乱七八糟之后,才解开缚住柳真的道具,爱不释手地抚摸他附着薄汗的后背。“我要给你刻上郑家的记号,无论你跑到哪里,别人都会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柳真还沉浸在强迫高潮的余韵中,大脑一片空白,直到郑显拖出一只黑色箱子,摆出里面的纹身工具之后才惊觉对方想要在他身上做什么。
“你不能这样!”他
想在自己身上留下永久的印记,柳真不可置信:“我还要回秦家的,说好三年……”他带着一身耻辱的痕迹回到秦家算什么呢?
“我要占你多久,别人敢说个不字。”郑显就像听到了笑话似的说:“就像我说想尝尝你的味道,你老公不就忙不迭把你送到我床上来了吗?”他不顾柳真的抗拒,把人结结实实捆在床上,自言自语道:
“得刺在明显的地方,脖颈怎么样?”
他摸了摸柳真后颈那一小块皮肉,斟酌道:“其实我更想在你屁股上刺。一般人都不在脖颈纹身,不过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小东西,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放心,你的皮肤白,会很漂亮的。”
“不,我不要!”柳真像一匹不驯服的马驹,暴烈地扭动身躯,方才射到深处的精液都因此缓缓流出来。郑显骑在他身上,安抚道:“放心吧,我的手艺好着呢。”
无论柳真怎样抗议和挣扎,郑显还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麻醉不太够,加上柳真体质敏感,郑显的动作不断刺痛他的皮肤。纹身的面积不小,从后颈蔓延到半片肩胛,几个小时过去,汗水浸透了床褥,房间里只有机器嗡鸣和柳真吃痛的啜泣声,这是旧时对待奴隶的方法,现在是文明社会,不兴这样折辱他人尊严,柳真有时候觉得自己连“人”都算不上了。
郑显嘴里叼着烟,神情专注,饶有兴致地在美人身上作画。柳真本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在权利与暴力之下沦为他的囊中物,不仅要雌伏受孕。只可惜他不够听话,不然自己本该对他更加怜惜的。
从那天起柳真就被彻底限制了人身自由,郑显刻意侮辱和惩罚他,柳真甚至没有睡衣和脱鞋,只能裹着毯子蔽体,活动范围仅限郑显居住的那一层楼。
“唔--嗯……”
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赤脚也不会受凉,柳真跪伏在郑显腿间,被射了满口的腥稠,麻木地往肚子里咽,郑显及时阻止他:“行了,仔细你的身体。”
他说着把柳真抱在怀里坐到腿上,让他就着自己的手把精液吐在纸巾里。他刚刚得知柳真怀孕了,是男孩,郑显心情很好,连带着对柳真体贴了许多,连他的身都不敢近,只敢让他用嘴:“你现在可是我的大功臣,说吧,想要什么奖励。”他见柳真无动于衷,接着鼓励道:“就是要秦家那点资产,我都可以双手奉上。”
柳真才不在意秦家有多少财产,他有更在乎的东西想向郑显讨要。他犹豫了一下,知道机会失不再来,就说:“我要然然。”
“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果然郑显迅速冷下了脸,柳真顿时噤声,不敢再提。郑显看到他委屈的样子少不得哄了几句:“很快我们也会有可爱的孩子,你只惦记秦家的小狼崽子,不疼我们的孩子吗?”
最后柳真还是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孩子,郑显在这方面对他十分吝啬,只有五分钟的相会,孩子已经忘了柳真是谁,柳真抱着他只是哭,然然也被吓得直哭,一个劲儿往奶妈怀里跑。
见到孩子并没有丝毫缓解柳真内心的痛苦,然然陌生的眼神让他绝望又忧虑,但希望支撑着柳真,只要熬过三年,他还可以重新和孩子相处。
三年间,柳真又为郑显生下了一对龙凤胎,郑显欣喜若狂,连家里的佣人都改口叫柳真“夫人”。三年之后柳真也没能回到秦家,郑显告诉他,他现在已经和秦家没有任何关系。他早已从秦家人手里“买断”了柳真,作为补偿,秦雍临娶了郑显的侄女,从此攀上郑家这根高枝。
“我郑显孩子的母亲可不能是秦家的童养媳。”在断绝一切后路之后,为了安抚柳真,郑显承诺他可以见秦家的孩子,只要他乖乖做自己的郑夫人。
于是柳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郑夫人,郑显待他不薄,从此再也不会有人轻视欺侮他,甚至没人敢提起柳真曾经香艳不堪的过往。就连昔日掌控他全身心的丈夫见了他,也只能毕恭毕敬地叫一声伯母。

蛇脔彩蛋 敲过不要买
彩蛋1
“我错了罗素,我们分手吧。”林蝉吓得口不择言,把内心所想一股脑说了出来,根本没有注意到罗素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我们不合适……”
“你来之前,我已经征求你的同意。”罗素冷笑,勾起的嘴角盛满恶意,兴致勃勃地问:“你喜欢前面还是后面?”
“什么……呜啊啊啊啊啊!”在林蝉反应过对方的意思之前,罗素的两根鸡巴同时抵住他的阴道和肛口,一举撞开了林蝉的两个肉穴。
未经任何扩张的后穴骤然被强行撑开,瞬间就破开许多细碎的口子。大如卵蛋的龟头仗着阴茎骨支撑肆无忌惮地往里闯,林蝉感觉下身被两枚钻头彻底破坏了。罗素撑在他上方,健壮的身躯上鼓胀的肌肉发力,一鼓作气地把两根大鸡巴捅进身下甘美的肉穴里,全然不顾林蝉几乎翻着白眼背过气去。
坚硬如铁的肉棍在林蝉体内停了一刻,他缓过劲儿来,双手胡乱抓打,指甲在罗素的后背留下几道血痕,嘴里呜呜不清地溢出痛苦到极致的呻吟。那声音太过凄厉,罗素皱了皱眉,竖起一根手指在林蝉嘴边:“嘘……别吵。”
林蝉受不住疼呜呜地哭,他生了双内勾外翘的凤眼,平日里因为甚少言语而显得气质清冷,斜飞的眼角带着点傲气。只有含着泪的时候才能冲散那股浑然天成的孤高,罗素第一次弄哭他还很稀罕,爱极了林蝉这副失态的模样,腰腹不自觉地往前挺。
身体里的刑具狂乱地冲撞起来,罗素在林蝉痛叫之前捂住了他的嘴,粗壮的阳具被体腔里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吸一裹瞬间暴涨了几分,把本来就堪堪承受的嫩逼操得脱了形,与下方的肛门一样被撑成o形。直肠和阴道被塞得鼓鼓囊囊,每一次抽插,鸡巴上的倒刺都会像锄头一样将穴道内被操得熟红软烂的媚肉翻出,再狠狠捣回去。
林蝉在酷刑般的折磨中昏厥了数次,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一晚的时候,罗素才将初精射进他的身体。堵塞屄穴的肉棒刚一抽出,大量精液混杂着血色从红肿外翻的逼口涌出,上下一片狼藉。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罗素心满意足地抱着林蝉,压在他柔软的身体上喘息。“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林蝉的嗓子早就哭哑,无声地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最终无奈而绝望地闭上了眼。
彩蛋2
林蝉像被咒语支配的木偶,听话地把被操得发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方便男人在自己腿间进出得更方便。
“真听话。”罗素大力冲撞着乖顺的身体,把白嫩的腿根拍打得通红。林蝉呜咽着被迫承受,逐渐感受到了异样的滋味。粗长的大阴茎一下下直抵宫颈,把狭窄的甬道操成新的形状。鹅卵大小的龟头使着蛮力在最窄紧的宫颈尽头大刀阔斧地凿砸顶撞,那儿有一圈儿肥嘟嘟的嫩肉,中间的缝隙紧闭,还没有被肏开过。罗素一顶那里林蝉就像触电一样浑身哆嗦,便存了恶劣心思想把小子宫操开口。
“我想操进你的子宫。”罗素用指甲轻轻刮着阴蒂,林蝉被淫欲冲昏了头脑,茫然地看着罗素,他听见对方好像在征询自己的意见:“给不给操?”
此时的林蝉心里想的只有如何让罗素快点射精,好结束今天的折磨,无论罗素说什么他都听话地点头,把腿分得更开,腰挺得更直:“嗯……快一点……”
罗素鼓励地亲了亲他的脸,下身残忍地挺动起来,那力度和频率好像和林蝉有仇,想把他刺穿一样。林蝉平坦微凹的小腹随着阴茎在体内的进出一起一伏,好像随时会被顶破肚子,那样子诡异又可怖,唯有当事人瘫软着身体挨操,案板上的肉一样可怜无助。
“呃啊——”宫颈口被龟头上的倒钩刮得红肿软烂,原本就是一条缝隙的子宫口因为肿胀闭得更紧。罗素捧着林蝉的屁股,像是要把人捅穿一样用力往他身体里送阴茎,囊袋紧贴着阴部,把汁液淋漓的鲍唇压得扁扁的。粗长的肉枪一举顶破了禁忌之地,大龟头强硬地挤进橡皮圈儿似的软肉里,登时被紧致的肉腔吸得差点缴械投降。
“你里面真热,吸得我鸡巴都要化了。”罗素深呼一口气,林蝉身体极致的享受让他舒服得想骂脏话:“操,亏我忍了那么久,让你整天在公司撅着个骚屁股勾引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绑回家强奸,现在早就给我生孩子了。”
“你那个时候就喜欢我吧,不然怎么打扮得那么骚。”罗素的鸡巴狠狠顶着软嫩的小子宫,把梨形肉腔撞得失去了原本的形状。“现在终于挨上操,舒服了没?”
林蝉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罗素每说一句话他都拼命摇头否认:“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八道……”
罗素大力地抓着他的两瓣白屁股用力往两边掰,一下又一下操进林蝉的子宫:“骚货,嘴硬的时候骚屄夹得倒是比什么都紧,这么想吃精液的话,我给你射满。”说罢他狠狠把林蝉的小腿一掀,直把他的膝盖压上了胸脯,摆出一个分开大腿受精的淫荡姿势。
“不要……”林蝉泪流满面地摇头,一道灼热的激流打上子宫内壁,强
烈的刺激让他的屁股忍不住痉挛了好几下。被内射的屈辱化成变态的快感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上方,罗素高潮后邪恶英俊的面孔。
彩蛋3
“啊啊啊!还有一根大鸡巴,怎么办,吃不下了……”林蝉尚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再次插入让他觉得不适,哭叫着往后缩屁股,甚至还上了手想拔出男人操进体内的鸡巴:“不要,不要再插了,已经够了呜呜呜……”
“吃不下也得吃。”男人翻过林蝉的身体让他跪在地上,狠狠把他反抗的胳膊向后一折,林蝉痛叫一声,被迫张开大腿翘起屁股,完全是撅着屁股求操的姿态。蛇族天生拥有两根阳具,既可以交替射精也能同时使用,而男人只发泄了一次,哪里肯放过林蝉,抓着他的胳膊将林蝉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淫态百出。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极完整,除去被罗素破开的处女膜,若说还有什么缺陷,就是阴道生得短,鸡巴长的男人轻轻松松就能顶到宫颈,再长一些可以直接享受到操弄子宫的快感。
男人就着后入的姿势深深顶进了短窄的花径,阴道尽头似有一张软乎乎的小嘴儿裹住他的龟头,娇嫩的宫口登时像埋进砂砾的珠母贝,被异物割得生疼而慢吞吞地痉挛收缩,反而把男人的鸡巴伺候得更加舒爽。
“呃啊啊啊~~~”林蝉感觉体内像插了把钝刀,正缓缓碾磨。狭窄生嫩的子宫口被迫张开足以容纳男人阴茎的开口紧紧箍住了龟头,在男人的大力冲撞中紧缩抽搐不止。原本用来繁育后代的子宫就这样沦为发泄淫欲的鸡巴套子,仿佛除了盛接精液就没有别的用处。
不知是强奸还是合奸的激烈情事结束后,男人把林蝉抱到车里,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你是从哪跑出来的?”不管他是谁家跑出来的,光着屁股满山乱跑这么浪的事都干得出来就没有被放过的道理。
林蝉回忆起被罗素拘禁强奸的经历,身体忍不住一激灵。他不想把事实告诉男人,避重就轻地说道:“我不是自愿的。那个人是变态,把我在北山的房子……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男人听说北山就已经心知肚明,轻声哼笑道:“知道了,你先睡吧——等等就到家了。”
他的声音带着命令的魔力,林蝉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乱七八糟地想那个强奸犯怎么知道他家在哪,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而男人则驱车继续向山上驶去。
林蝉被带到罗素面前的时候是整个身体赤裸的,头发上沾着草屑,脖颈和胸口印着几个齿痕,脏污的精液糊满肥白阴阜,顺着大腿根往下滴,一看就是被人操了个通透,灌了一肚子精。罗素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把林蝉从男人手上接过来,恭敬地对男人说:“谢谢叔叔。”
“怎么看管得这么不严?”身为长辈的男人语气里带上了斥责的意味:“要不是我,早给他跑远了。若是族人都像你这样不小心,蛇族还怎么繁衍后代?”
“我以为他是愿意的。”罗素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抱着林蝉的胳膊不自觉地收紧。“我以后会看住他的。”
“你还是太年轻,连个双性人都降不住。”听说罗素已经把林蝉关了半个多月还没把人调教好,男人有些恨铁不成钢。人类的身体是蛇族最喜爱的精巢,孕育生命和发泄淫欲的温床。如何虏获和使用精巢是每个蛇妖的必修课,他们通常都是由长辈引导,学习如何调教专属于自己的性奴。但罗素从小生活在人类社会里,没有人去教导他怎么正确地引诱母体,反而把林蝉吓破了胆。
罗素有些惭愧地错开叔叔严厉的目光。
彩蛋4
“好、好厉害的大鸡巴……”林蝉被进入的时候甚至没有感到一丝不适,那些曾让他苦不堪言的倒刺此刻成了快感源泉,刮蹭着阴道中层层叠叠的细嫩黏膜。如潮的快感淹没了林蝉,冲散了他所有的羞耻和理智,为每一次抽插带来的满足而放浪形骸。他的腿紧紧勾住罗素劲瘦的腰身,拱着下身迎合罗素的动作。“再深,还要……”
罗素还不知道林蝉可以放荡到如此地步,要知道刚刚在浴室的时候他操了林蝉一回,林蝉还又哭又叫地不乐意。他夹杂着恼怒在林蝉柔软的体内横冲直撞,几乎把体腔的脏器撞到震荡变形:“荡妇,操死你!”
“呃呜呜呜,要死了~~~要被大鸡巴操死了……”淡色的饱含羞意的鲍唇早被操得榴花般鲜艳,散发着丰熟的性感气息。密穴中源源不断流淌汁水,黏答答的透明体液把大腿和屁股浸得透出晶亮,肉穴被鸡巴搅拌发出黏稠水声。
正当林蝉在罗素身上欲生欲死的时候,身后抱着他的罗枭忽然抬起了他的屁股,又硬又热的阳根贴着圆润深邃的臀缝蹭了几下,没有给林蝉适应的时间提枪便入。
“……嗯!”被粗暴扩张、浣肠之后的括约肌松软,罗枭进入时不费吹灰之力。林蝉从鼻腔中发出一声痛苦与舒畅杂驳的哼声,身体终于被结结实实地填满了。他就这样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身体肌肉卸去全部的力道,只有承受男人撞击的时候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上下耸动。
罗枭看着林蝉沉沦
的表情面带轻蔑,心想这口口声声说自己被强奸的小婊子现在还不是叫得这么骚,人类就是人类,懦弱是他们的天性。
“人只要被蛇族染上淫性,就好控制多了。”他这样教导侄儿,而他年轻的侄儿现在只知道血气方刚地享用情人热情似火的肉体,根本无心听说教。罗枭无奈,只好把力气使在林蝉身上,把他操得昏死过去。
彩蛋6
“呜——”林蝉的雌穴被狠狠调教过,紧窄销魂的小穴如今能吃下让自己肚子凸起来的庞然大物,猛地吞两根阳具还是有些勉强。内脏被蛇卵挤压之后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腾给罗素那两根巨物,雌穴剧烈收缩了两下,林蝉高耸的肚子凸起一块圆形,躁动地滚了滚。
“我、我不舒服……”肚子里的卵不安分,林蝉痛苦地捂住肚子,无助地看向罗素。
罗素缓慢地抽插着即将成为产道的甬道,低头咬上林蝉的脖子,让自己的毒液帮助母体减轻不适。毒液的作用不一会儿便发挥出来,林蝉肚子里的胀痛很快消失了,蛇卵躁动着想要离开母体,躁动地在子宫中翻滚,林蝉却感受不到痛苦,完全沉浸在与罗素交合的快感中。
“呃——”阴茎顶端捅开宫颈口恶狠狠地操弄,林蝉激动地抓破了罗素的后背,大腿内侧剧烈抽搐着:“用力操我……呜……”抽插数百下后,大龟头把宫颈彻底操开,蛇卵终于卡进了宫颈口,在产道中慢慢下降。
罗素见时机成熟,最后狠操了几下在产道里写了出来,然后把鸡巴拖出林蝉的身体。
“嗯——”罗素离开自己的身体后林蝉明显感到一阵剧痛,让他又急又怕:“罗素,我,我肚子好疼!”
“我知道,第一次产卵都会痛的。”罗素爱怜地吻了吻林蝉的额头,把他搂在自己怀里安抚:“你再坚持最后一下,马上就好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罗素说的“马上就好”一向都是假的,蛇卵卡在阴道半个小时之后才堪堪在阴道口露头,林蝉的体力透支,又疼又害怕,哇地一声哭出来:“我没力气了……我生不出来的,我要死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罗素吻掉他的眼泪,紧紧抱着林蝉的身体,恨不得替他承担痛苦。
终于,林蝉感觉身体一轻,什么东西从阴道口掉了出来,落进水里。
带着黑色花纹的蛇卵一落进浴缸就被父亲用手碰了出来放到一边,这是罗素的第一个孩子,出来的时候蛋壳上还沾着父母纵情交欢的白浊精液,给充满了新生喜悦的场景添上了淫糜。
不过蛇性最淫,罗素一点都不在乎蛇卵上的精液还没擦掉,甚至他连把卵放在一个适宜孵化的地方都来不及,抱着昏迷过去的林蝉走出了浴室。
生产终究对身体有所损耗,他要把林蝉送到人类的医院好好调养。

炉鼎彩蛋 敲过不要买
彩蛋1
精致的小脸被迫紧紧贴上了胯下阳具,男人的腥膻气瞬时充斥鼻腔。羞耻和难堪逼得苏幼卿差点落泪下来。玄策仍不停下动作,逼他张开嘴舔自己的鸡巴。
“就像你现在这样的表现在观中就算犯了忌,要带着枷吊在树上三天三夜,每个做早课的弟子都能看见你没穿衣服的骚样。谁想操只要拉开你的腿就行了……”玄策见苏幼卿不肯就范,继续威胁道。
这样淫秽荒诞的惩罚苏幼卿连想都不敢想,他一听就被吓破了胆子,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了许多,玄策趁此机会掰着他的下巴硬把自己的龟头塞了进去,猛地往前一顶。
“唔呃----”这妖道阳具相当雄壮,单是龟头就把苏幼卿的小嘴撑成了圆形,舌头被压得动弹不得呼吸困难,竟是直接被大鸡巴噎住了,没一会儿就被憋得满脸通红。他拼命拍着玄策的大腿好让他放过自己,可对方却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思,反倒坚定地挺着鸡巴往他喉咙里戳。
玄策边操苏幼卿的嘴一边嗤笑道:“没用的东西,这样不禁弄。等到了出云观师弟们非把你操劈了不可。”
苏幼卿痛苦得流下泪水,却口不能言。玄策的鸡巴很长,顶到了喉管才进了一半,坚硬灼热的肉棒把嘴巴当成泄欲的肉穴进出抽插,毫不怜惜。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似乞求似哀鸣的呜咽,漂亮的眼睛埋在男人浓黑的耻毛里,没人能看见那可怜的眼神和涟涟眼泪。
他的嘴角早就被操破了,每挨一下操都磨得生疼,奶白的皮肤上留下一点血迹。玄策伸手去揩掉,结果被这点像处子落红的猩红刺激得性欲高涨,抓着苏幼卿的头发猛操了数百下,在他喉管中爆了浆。
“我今天给你的嘴开苞了。”他调笑着,把浓稠的精液灌满狭窄的喉管,苏幼卿被迫咽下腥臭的白精,痛苦地皱着眉滚动喉结。“好好接了,这是赏你的。”
等苏幼卿含着泪喝完精液,玄策才抽出鸡巴,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嘉奖似的赞扬着他的新精壶:“很好,如今你学会出云观的第一样规矩了。”
彩蛋2
苏幼卿被玄清肏弄过之后腿软得已经不会走路,只能草草披上外袍,由两个弟子从左右架起来拖着带到正殿,面朝上三清神像跪在蒲团上。然而他两股战战根本直不起身子,勉强跪了一会儿便撅着屁股大头朝下倒了下去,那样子滑稽又淫荡。身侧的两名弟子顺势按着幼卿的身子摆出挨操的姿势,屁股高高翘着,大腿朝两边分到最大。
他没有下裤,亵裤也早在被玄清奸淫的时候不翼而飞,下身光溜溜的,腿一分开,淫乱的秘密就无所遁藏。受了两次内射的屄口糊满了白浊的精水,穴口残存的处子血昭示着炉鼎刚刚失去处子之身,穴儿却还正嫩。
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操过了,苏幼卿的眼睛一酸,羞耻得啜泣起来,拼命摇着屁股想要并拢双腿把腿间的淫秽之物藏起来,却被更多的人七手八脚地按住四肢,狠狠打了他的屁股:“别急啊小骚货,一会儿有你摇屁股的时候。”众人哄堂大笑,笑过之后,苏幼卿听见有人清了清嗓子宣布:
“接下来请诸位师兄弟给新炉鼎赏精----这炉鼎可是玄策师叔千挑万选来的双儿,小屄嫩着呢,大家都怜惜着点儿,莫要第一天就轮坏了他的肚子。”
他身后站着数十名白袍道子,本来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幼卿,暗地里摩拳擦掌,听见许可后便凑上来松解裤带,把胯下的阳具掏出来撸硬了。接下来面对苏幼卿的是出云观所有弟子的轮奸。按照出云观的规矩,他要伺候完所有弟子出精,用自己的身子接了全部的阳液才算真正成为炉鼎。这样的仪式看起来荒淫不堪,实质上无非是要辱炉鼎的心志,使其逐渐失去羞耻之心,彻底沦为淫乐交媾的器具。
彩蛋3
“会捅坏的----”苏幼卿被他的动作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求您不要……”
“坏了又如何?左右你也用不上这根东西。”玄清在棍上细细涂了一层油膏,抬起苏幼卿的阴茎,对准粉白的铃口插了进去。那长棍是沉香软木制的,准用于调教尿道。没入尿孔后会吸饱水分膨胀,让阴茎撒不出一滴尿来。
“啊!!!”苏幼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若说疼,插入尿道倒也并非是难以忍受的剧痛,况且涂在长棍上的软膏中混有麻沸散,可以降低痛感,可是随之而来的除了入侵尿道的钝痛,还有酸胀难忍的尿意。
苏幼卿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尿意,生怕一个不慎尿在玄清手上。但他很快就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随着木棍的深入,他的尿意达到了巅峰,尿脬肿胀疼痛欲裂,再也无法多忍耐一刻,他清楚地感觉下腹一酸,一股热流顺着尿管流出,又消失不见,只是堵在尿道中的长棍膨胀了几分,卡在狭窄的管腔里将汹涌的尿液牢牢堵塞住。
“尿、想尿……”苏幼卿剧烈踢蹬着双腿挣扎,但他越挣铁链拉得越紧,最后像一只展翅的蝴蝶大张双腿被钉在了床上,呜呜呻吟:“出不来了,呜呜呜……好胀,胀死了……”
玄清转动着长棍让它进入得更深
,直到尽根没入后才放过苏幼卿可怜的阳茎。那根粉白的小肉虫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之后微微红肿,垂头丧气地搭在腿间。玄清拿出一只软银编织的小兜子把惨遭蹂躏的嫩茎装进去,兜子两侧连着银链,用一把精巧的小锁扣在苏幼卿腰间,显得既漂亮又淫荡。这下苏幼卿竟是无法碰到自己的阴茎了。
然而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玄清用擦了擦手,又拿起一根尾指粗细、七寸多长的软管,同样用软膏涂匀。
苏幼卿不用猜也知道这就是给自己“开窍”的刑具了。认识玄清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长着这样一个小孔,更别提像女人一样用那里撒尿了。那么粗的一根管子怎么可能插进去?
“乖乖,不疼的,刚刚不也不是很疼么?”玄清看他吓得肝胆欲裂的样子,小脸儿都白了,开口哄道:“来----放松一点儿,让我好好插进来。”
彩蛋4
玄清何等聪明,见状只有冷笑一声,决口再不提收苏幼卿做炉鼎的事,而是发了狠地在床上折磨他。他甚至用一根粗麻绳反绑住苏幼卿,绳子巧妙地穿过屄缝,把两团软绵绵的白屁股勒到凸起,一拍就颤颤巍巍地打颤儿。两颗粗大的绳结分别抵在屄口和阴蒂上,把腿间的嫩肉磨得一片血红。苏幼卿的阴蒂被玩儿了一天早已缩不回去,原本淫荡地从小阴唇顶端探出来,这会儿被麻绳压成一片扁圆,血紫地在有限的空间里肿胀着。那承欢过度的屄口就更加可怜,挽过三四次的粗大绳结被蛮力硬塞进阴道,逼仄的穴口被撑到极限,绳结一半儿含在穴里一半儿留在外头,细小的草刺纷纷刺进柔软的黏膜,带来的折磨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最简易的刑具却能带来最极致的痛苦,苏幼卿在被迫含住绳结的时候就浑身冷汗地惨叫出来,玄清根本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用力拉他身上的绳子,嵌在肉缝里的麻绳就不断上下磨动,把丰美的嫩穴磨得充血肿起,甚至磨破了血丝。绳结也顺势在苏幼卿体内滑动,像要把小屄生生拉坏一样在肉缝间移动。
直到玄清玩儿够了,看够苏幼卿脱力求饶哭泣的样子才把麻绳从他屄口拨到一边,换上自己的家伙往死里肏他。这天晚上苏幼卿被活活肏到了失禁流尿,他的雌性尿道本就是被强行捅开的,时常控制不住,高潮时失禁也是有的。但玄清这次是刻意折磨,并以这个理由来借题发挥惩罚他。
于是翌日清晨,人来人往的山门口,绑着一位赤身裸体的双性美人。那美人生得腰细腿长肤白貌美惹人怜爱,脖子上却栓着条粗长锁链,浑身发着抖楚楚可怜。好事者一问便知这是出云观的炉鼎,在床上服侍得不好才沦为罪奴,今日是以肉身布施赎罪来的,来出云观进香祈愿的香客无论老少皆可一尝滋味。而出云观香火鼎盛,山门口人流如织,客如云集。没一会儿排着队肏苏幼卿的人就团团围了上来,誓要把这难得的恩惠享用到底。
彩蛋5
玄策抱着被虐得惨兮兮的小炉鼎来到青阳子所在的湖心苑,他的师尊、出云观主曾在此闭关数年,修炼返生驻颜之术,最近才功成出关,只是一直未见得面。有好几次,玄策都是隔着门外的屏风向师尊报告观中的情况,就像今日这样。
“师尊,弟子有事相求。”
“今天倒是稀奇,你从未向为师求过任何东西。说吧,想要什么?”不知是不是玄策的错觉,他觉得青阳子的声音比几年前更加清亮,想必返生之术有了进展。得道之人的外表都会维持在盛年,但人的寿命终有大限,出云观修炼的返生术却可以让人的身体不断返回年轻时期,长生不老,盛年永葆。
玄策看了眼昏迷之中的苏幼卿,说:“弟子想求师尊放观内一个炉鼎下山,此子已使用半年之久,不堪所用……”
“策儿的心何时变得如此软了,你可怜他?”青阳子轻笑一声,一句话问得玄策冷汗直流:“你可知道,出云观最忌讳的是什么?”
“是,弟子知道……”一个以双修为基的修道之人若是对炉鼎起了怜悯之心,便会成为突破自身的掣肘,再难有巅峰,这玄策再明白不过。但他还是直挺挺地跪在门外,朗声道:“求师尊成全。”
说话间屏风内人影晃动,玄策觉得是自己眼花了,居然看到那人是少年身量。然而还未等他深思,就听青阳子道:“人留在这里,你下去。”
玄策急道:“师尊!”
“怎么,你舍不得?”青阳子慢悠悠地反问,仿佛就在等玄策失态的一刻。
“弟子绝不敢善专。”玄策深知自己师尊的性子喜怒无常,怕过于激进反而会让苏幼卿的小命不保,忙按捺自己的冲动,低着头谦卑地说:“只是这炉鼎身世可怜,请师尊留他一条性命。”
彩蛋7
苏幼卿一个激灵,知道自己今晚是难逃此劫了,刚想回头说几句好听的求饶就被青阳子拦腰扛起来带进正殿,扔到了蒲团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师、师尊。”苏幼卿跑出来的时候只急匆匆披了件披风蔽体,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被青阳子一掀就赤身裸体,他有些羞耻,拉着男人的靴子嗫嚅
着服软:“我方才不是故意的,就是太怕了……”
“你胆子不小,敢诓骗为师。”青阳子憋了这些天正愁没有由头发泄,终于逮住苏幼卿这回,非得叫小徒弟知道什么叫师严道尊。面目狰狞地把他压在了身下,凶恶道:“看为师怎么收拾你!”
“呜呜……师尊,饶了我……”白嫩的两条细腿被架在青阳子肩膀上,随着顶入身体的动作不断被推高,笋尖般莹润白皙的足尖被顶得一颤一颤,被男人攥在手心里揉得泛红。穴儿里的水不够,入得很是生涩艰难,苏幼卿拉着青阳子的衣摆求饶:“轻着些,穴里太紧了……”
“乖徒儿,天道酬勤,修炼之事不可荒废,你就忍着吧。”青阳子已被诓骗过一次,哪里会怜香惜玉,挺着鸡巴哧地把半根插进去,只把幼卿插得整个身子弓起,拉着细细的嗓子哭叫起来。
“呜啊……疼……”自从被收作青阳子的徒弟之后,苏幼卿从来都是被捧在手心儿里怜惜着,哪受过这等苦楚,不一会儿就受不住疼哭了出来。青阳子擎着他的腿把阳具整个塞进了那未通人事般紧窄的小屄里,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狂放孟浪的动作颠得苏幼卿几乎背过气去。“好大……师尊的鸡巴太大,徒儿受不住……呃呃……啊啊啊!”
娇弱的阴道内壁被粗硬阳鞭狠狠抽打了数千下,被磨破了皮,更添几分火辣辣的痛楚,屄穴里却偏偏泌出更多的骚水保护甬道,让青阳子进出得更加顺利。苏幼卿又疼又委屈,打着哭嗝推他不断压下来的胸膛:“都肏破了……呜呜呜,别再弄了,今天够了……今天不想双修了……”
“我怎么收了你这么懒怠的徒儿。”青阳子佯装愤怒,抬手啪啪打了两下苏幼卿的屁股。“为师要罚你,罚今天的功课加倍。”
苏幼卿欲哭无泪,双腿已经被迫举了小半个时辰,又酸又麻,可青阳子还没有一点儿要泄出来的迹象,他说尽了求饶的软话才让男人放下他的腿,换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青阳子让他在蒲团上与自己相对而坐,双腿屈起露出水淋淋的红嫩屄眼,再次顶了进去,缓缓抽插起来。苏幼卿像青蛙一样岔着腿被青阳子抱着猛肏,两个人的下体紧贴,两股交叠,桃唇相吮,如此正应了首淫词:
荷风醒暑倦,并坐蒲团,把禅机慢阐。驾莲航,扑个殷勤;开法门,往来方便。?
你身有我,我身有你,团栾头做圆满。愁亦愁,苦海无边;喜杀那,善根种遍。

花街彩蛋 敲过不要买
彩蛋1
画面里的沈庭泽不哭不闹,明显被喂了药,瞳孔散大,嘴角流着涎水,听话地被男人摆弄着,像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露出淫水渍渍的两口骚穴。
“让大家看看你的小屄有多能吞。”雌穴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扩张和轮奸之后已经变得软烂糜红,在大麻的作用下括约肌完全松弛,男人嬉笑着把手指插进松垮垮的穴里,轻而易举塞了三根手指进去捅了捅,嘲笑道:“好松的屄,估计连鸭蛋都夹不住!松到这份儿上也不能卖了,给公狗配种算了。”
沈庭泽在药物的作用下傻笑着搭话,根本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那怎么办啊……哈啊!”
男人的手指加到了四根,几乎把半个手掌埋了进去,沈庭泽的瞳孔缩了缩,突如其来的胀痛让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然而马上就被死死按住。
“不要了,不要再进了!”男人已经把整个手掌插进阴道,沈庭泽几乎要被下体撕裂的疼痛折磨疯了,惊恐地尖叫出声后却被男人狠狠甩了两巴掌,顶着红肿的脸颊憋着一泡眼泪不敢再吭声。被轮番奸淫过的丰熟肉穴被男人粗壮的手腕撑得边缘几近透明,肌肉遒劲的胳膊还在以一种可怕的执念继续深入甬道。沈庭泽早就跪不住了,被人扳着腿根儿保持承受的姿势,两条腿像被挑了脊髓的青蛙一样瘫着,不时抽搐几下。
“烂婊子,哥哥的拳头肏得你爽不爽?”半条手臂消失在温暖潮湿的肉穴中,层层叠叠的软肉却不自觉地吸吮着施虐的刑具,给男人带来无尽的暴虐快感。沈庭泽抽噎着不说话,漂亮的脸蛋首当其中受到了惩罚,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掌掴。
“呜呜呜……爽,舒服……”两颊被抽得高肿,裂开的嘴角让沈庭泽尝到了满嘴血腥,他只好呜咽着奉承男人,乞求对方能让自己稍微好过一点,却得不到一丁点儿垂怜。
时间在药物的影响下流逝得极慢,沈庭泽觉得他也许被折磨了几个小时,实际却只过了几分钟,一切感官都被放大,更添了百倍的折磨。男人的拳头几乎肏进了他的子宫,把平坦的小腹顶得鼓起一大块可怖的隆起,不顾沈庭泽的求饶哭泣一下下捣进去,再抽出来,穴口的红肉被翻搅着带出来,像被撑坏失去弹性的肉套子。沈庭泽在残忍的拳交中被肏到失禁,在昏厥中结束了荧幕的处女秀。
彩蛋2
五年前的春天,沈庭泽被骗到东亚某国的红灯区开始了卖淫的皮肉生涯。一开始,介绍他去工作的中年男人听说了他的家庭情况,热情地邀请他出国打工,说是待遇高,又包吃住没有日常花销,几年就能攒下不少积蓄。沈庭泽耐不住对方再三利诱,动心前往,结果却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一下飞机就被塞进面包车里,“迎接”他的都是语言不通的当地人,再回头,介绍人已经不知所踪。沈庭泽当时就觉得不妙,可对方掏出的枪不像是假的,还凶相毕露地抵在他头上,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他们是要卖自己的器官还是做奴工?沈庭泽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如果不是脑袋上顶着枪,他会当场跳车逃跑。事后沈庭泽想,假若他那时候反抗就不会受接下来的淫辱,但那些人也会毫不犹豫地打爆他的脑袋----这就是苟且偷生的代价。
沈庭泽被带到一片繁华的街市,两个壮汉押着他拐进一栋灰扑扑的小楼,在那里,他第一次遇见了自称为经纪人的皮条客。那个男人操着带口音的华语,看见沈庭泽之后颇为遗憾地叹道:“这次是个男的----”但他很快就说服自己,笑嘻嘻地说:“男人好,不麻烦。”
皮条客像对待牲口一样检查沈庭泽的身体,沈庭泽拼命地反抗,结果被毫不留情地收拾一顿之后,按在地上脱光了衣服。他身体的秘密很快就被人发现了,皮条客把屋子里的灯调到最亮还嫌不够,六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沈庭泽岔开的腿间,有人滚动着喉结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老天……居然是双性人。”
这次的买卖是真的值了。沈庭泽白皙的大腿间孤零零垂着根阴茎,因为过度惊吓还有些皱缩,而在阴茎下方,丘陵般白嫩高耸的阴部中间俨然裂开一道深沟,那是女人才有的阴唇。皮条客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当做手电筒,扒开沈庭泽的阴唇往屄眼儿里照,只见两个肉乎乎的小孔不容侵犯地紧闭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那里马上羞怯地缩紧了,沈庭泽口中发出吃痛的呻吟,简直是处女一样的反应。皮条客的手指强行捅了进去,果不其然,一层膜阻隔了他的前进。这层处女膜本应保护着沈庭泽的阴道直到他愿意将身体交付给信任之人,或者伴着他的秘密留存终老,现在却在淫秽的目光下被陌生人的手指触碰到了。沈庭泽羞耻得面部充血,嚎啕大哭。
“居然还是原装货!”男人兴奋得两眼发光,真是鸿运当头,这副极为罕见的双性身体和这层膜都能让他卖个好价钱,他立即想起两个想买“处女”的寻欢客,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想到这里,皮条客笑容满面地拍了拍沈庭泽的脸:“算你运气好,今天就让你开张。”
彩蛋3

年依言从沈庭泽肚子上跨下来,撸硬自己的阴茎,熟门熟路地挤进青年肿成一条细缝的屄口。少年的阴茎不粗也不长,对沈庭泽来讲是刚好的尺寸,加上刻意讨好的带巧劲儿的顶撞,很容易就把沈庭泽肏上了高潮,小屄一缩一缩地流水,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哭求。
“你的身子真软,屄里水也好多,夹得我好舒服,一定招客人喜欢。”少年红艳艳的嘴唇亲吻着沈庭泽的乳头,由衷赞叹道:“连奶头都是粉的,真好看。”
“呜呜呜滚开……不要强奸我,好恶心……”沈庭泽的身体越爽,心理的耻辱和罪恶感就越强烈,被迫卖春失去初夜,在众人面前被迫和男妓交合,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闪现在面前,他想,身在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你还不听话?打了这针,犯起瘾来就是狗肏你也能乐滋滋地受着。”这时皮条客拿起一支注射器挑下针帽,漫不经心地往沈庭泽身上比划着,问道:“想试试吗,小贱货?”
沈庭泽再笨也知道那东西是毒品,他能感知到对方绝不是开玩笑,拼命摇头:“不,不要给我打……”
“我,我以后会好好接客还债的,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给我打针,求求你们……我知错了,是我不知好歹,我再也不敢了……”沈庭泽不顾一切地苦苦哀求,他知道,一旦这几毫升透明液体打进血管,他这一辈子就完了。他看过有关于拐卖人口的纪录片,被毒瘾控制的妓女不在少数,最后不是吸毒过量死在床上,就是身染恶疾倒在街头无人收尸。
皮条客凶恶地眯了眯眼睛,嘴里叼着的烟卷随着发黑的嘴唇上下翻动,像嚼草的牲口:“记住你今天的承诺,下次老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强子,把合同拿给他签了,妈的好说好商量就是不行。”
那针尖儿滴着液珠的注射器被扔在地上,少年飞快地爬过去珍惜地将它捡起来,颤抖着手,熟练地打在自己布满针眼的胳膊肘上,缓缓将透明液体推进血管,然后重重舒了口气。没一会儿少年便双目无神地倒在地上,一双手伸到自己胯下飞快自渎起来。有人淫笑着走到他身旁,他就像发了情的母狗一样舔对方的裤裆,傻笑着张开腿任人肏弄。
目睹这一幕的沈庭泽头皮发麻,这绝对不能是未来的自己,绝对。他接过那一沓厚厚的合同,连看都不敢细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却不知道这些连内容都不清楚的合同在未来的几年里带给他无限阴影和噩梦,甚至在他逃离花街之后依旧发挥的约束效力。
在暴力与恐吓的双重威胁下,沈庭泽不得不含羞忍辱,从此顺从地嫖客身下挨肏卖淫,稍有不从便会遭到来自皮条客的轮奸惩罚。
彩蛋4
直到上了金峰的床,沈庭泽才知道之前他受的罪都不算什么。
他跪在地上给金峰口交,男性腥膻的气息充斥满鼻腔,没一会儿肉棒在沈庭泽嘴里变硬胀大,眼前是黑压压的耻毛,粗长的尺寸顶着喉咙让他恶心得想吐,可他还是卖力地给男人深喉,喉口痉挛着把鸡巴裹得更紧。
因为曾经目睹一个不愿意给客人口交的男孩被皮条客拔光了牙齿,沈庭泽被他满嘴的血腥吓得做了好几夜噩梦,从此更加安分,生怕步了后尘,做口活的时候也卖力极了。
男人被舔得兴奋起来,按着沈庭泽的头往自己胯下压,像是要把他的喉咙捅穿。沈庭泽在窒息中发出垂死的呜咽,直到眼前发黑才被放开。金峰压着沈庭泽的脑袋猛顶了一阵,想起他最感兴趣的其实是这个双性婊子的屄,于是把遍布眼泪口水的沈庭泽拖上了床,翻身骑上去。
前一刻还被口交折磨得生不如死,身子再挨上男人的时候又温驯极了,沈庭泽顺从地张开腿,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甜蜜的笑意,好像他在服侍的人就是自己的丈夫----花街上的人都要学会怎么给客人带来最好的服务,金峰是掌管这里的头目,沈庭泽更不敢怠慢,生怕得罪了他,对方会像捏死只蚂蚁一样弄死自己。
没有什么抚慰和前戏,男人就这么挺着被口水沾湿的鸡巴肏进了干涩的阴道。沈庭泽哀哀地叫出来,被肉棒抽出了一身冷汗。他疼得大腿根部都在痉挛,金峰却嫌他太紧,夹得自己鸡巴难受:“妈的,怎么还这么紧。”说着抽出阳具,沈庭泽刚松了口气,却听对方兴致勃勃地说:“我该给你松松身子骨。”
沈庭泽顺着金峰的目光看去,吧台上那瓶开了封的清酒被他拿在手上,嘴对嘴喂沈庭泽喝。沈庭泽被灌得微醺,金峰又命令他分开腿。
冰凉的瓶口贴上阴道口,沈庭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酒精熏得酡红的脸色淡了下去。他意识到金峰想怎么玩儿他,而他只能受着。
“慢点,慢点……”瓶口进到了身体,他连“不要”都不敢说,乖乖自己掰着大腿,让狭长的顶端顺利插进来。瓶身逐渐变粗,本来就是勉强容纳的屄口被玻璃瓶撑得透明,金峰握着瓶子在沈庭泽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把他的屄当成飞机杯一样毫不怜惜地肏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深到几乎把酒瓶子全塞进沈庭泽的身体。
“不成了,不成了……”金峰充斥着暴虐和淫欲的神情
让人心惊,沈庭泽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他想,他今天晚上可能会死在这里,死的时候下身还塞着酒瓶子,真是可笑极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踢打对方,只是求生欲作祟:“救命!呜呜呜呜……救命啊……”
金峰被踢中几脚,暴怒之下把酒瓶子全捅进沈庭泽的屄里,翻过他的身子,掰开屁眼狠狠肏了进去。
“臭婊子,敢踢我,看我不弄死你。”
彩蛋5
“我不打你,自己抽。”周琛对小性奴求饶的眼神无动于衷,他把皮带塞进沈庭泽的手里,眼神如盯着将死猎物的尸鹫般冷酷:“你知道怎么办。”
他不能给自己放水,因为周琛会让他加倍奉还回来。沈庭泽委屈地扁了扁嘴,把两条腿分开搭在椅子把手上,整个阴部坦露出来,实实在在刀俎下的鱼肉。
“来吧,十下,我帮你数着,你要是抽轻了,咱们就变成二十下。”周琛盯着沈庭泽,催促他赶紧下手。后者抓着皮带的手微微颤抖,在周琛的威逼之下,终于高高扬起手臂,狠狠用那根折成三叠的皮带抽在自己身体最娇嫩脆弱的部位。
“啊啊啊!”沈庭泽想被雷击一般挺了挺身子,双腿勾不住把手,几乎从椅子上摔下来。周琛干脆用绳子把他绑在椅子上,只留双臂能自由动弹,方便他挥动刑具惩罚自己。
抽第二下的时候力道就下意识小了很多,沈庭泽哭着向周琛求饶,不断地摇头:“不要了,我不要打了……饶了我……”
“宝贝儿啊,你给自己放水,当我看不见吗?”周琛的话如恶魔呓语,咬着沈庭泽的耳朵让他半边身体生寒。还没等第二下的疼劲儿过去,周琛就已经从沈庭泽手中接过皮带,又狠又准地抽向他娇嫩的腿心。
“啊啊啊啊!好疼……求求你,停下来……呜……”周琛整整抽了十下,每一次都比沈庭泽自己下手重得多,沈庭泽在椅子上左躲右躲,细嫩幼白的脚踝被麻绳磨出了红痕,怎么也躲不过男人恶毒的鞭笞。他出了一身汗,汗珠混着泪水哭得凄惨极了,周琛来了兴致的时候怎么求饶都没用,他完事之后反而会极尽温柔地哄沈庭泽,说自己喜欢他才这么弄他,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周琛抽完惩罚的十下,又把皮带塞回沈庭泽手里,让他抽自己的第二下。这回沈庭泽说什么也不下手,他的屄已经被抽得高高肿起,用手指扒开都瞧不见屄缝。周琛对于沈庭泽的不驯服很是恼怒,又亲自责打了数十下,才把皮带扔到一边,把自己滚烫的鸡巴塞进沈庭泽肿得不成样的小屄里,恶狠狠地发泄起来。
彩蛋6
沈庭泽被绑在椅子上肏了一顿,还没回过神,周琛已经把绳索从房间一段牵到另一端,按照沈庭泽的身高系好绷得紧直,每隔一段还系了绳结。
“过来。”周琛把他从椅子上放下来,赶着沈庭泽来到绳索较低的那一端,催着他骑跨上去。沈庭泽之前只在视频里看过这种玩法,里面走绳索的人疼得惨叫,无异于酷刑。他抱着周琛的胳膊不肯上去,后者捏着他的下巴冷笑:“上次和你合作的导演把剧本寄到我们家来了----你想看看吗,大明星?”
见沈庭泽脸色一变,周琛接着说:“我帮你看了下,人犬呢,保准能让你大火。”他笑得像个恶魔:“你说,我要不要把你送过去出演?”
“不要,不要让我拍。”那家电影公司是由周琛所在的帮会投资的,沈庭泽不知道周琛是不是真打过这样的主意。他可怜兮兮地抱着男人撒娇,强忍着羞耻道:“我、我都是你的人了……”
“知道是我的人,还不听我的?”周琛干脆提起他一条腿,强迫沈庭泽骑到麻绳上,他不愿意动弹就厉声呵斥:“还是你想被狗肏了?”
“不,不是……”话音未落沈庭泽的屁股上就挨了一鞭子,逼得他身子往前一挺,麻绳深深陷入到屄缝里,正压在红肿如豆的阴蒂上。
周琛的鞭子密集地落在腰臀,后背上,像驱赶牛马一样催促着沈庭泽前进。他的阴部刚受过鞭笞,血肿热痛,哪里还经得住粗糙的麻绳,偏偏那根绳子越走越高,沈庭泽越往前走,绳子勒得便越深,穿过环的阴蒂被深深压在肉里像打鼓一样弹跳着,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一股股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把粗壮的麻绳浸得湿淋淋的,几乎要给骚水腌透。沈庭泽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屄穴那一小块饱受蹂躏的软肉上,腿抖得站不住,几次要跌倒,都被周琛搀着胳膊扶起来,娇嫩的大腿内侧都被磨得通红,遑论脆弱百倍的阴部,早已被粗绳磨得熟烂胭红,稍微一碰便抽搐着高潮,竟是被一根麻绳玩坏了身子。

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