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被估价的统领》 1 在太子妃的宴会后私会太子大伯
春日的赏花宴,堪称是世上第一无聊事。程潋滟虽已经嫁入皇家三载,但永远觉得这种口蜜腹剑、笑里藏刀,一句话能有八百个弯绕九千层深意的宴会,真是吃饱了撑的才要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找机会相邀。
尤其是,当你的最尊贵的那位妯娌还和你合不来的时候。
“四弟妹可是身子不适,怎么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太子妃冯淑英惯是不喜欢自己的四弟妹——端王妃。
端王虽然仅仅是昭仪之子,但是好歹自己颇具贤名,怎么就要娶这么一个——说的难听点那就是绝户之女。
而且此女妖妖娆娆,不懂规矩,真是上不得台面。就说这赏花宴,本就是大家逢迎上意、谨慎小心的场合,偏她要在旁边当个遗世独立的美人儿。
‘真是小家子气。’太子妃面上带笑问着,但那笑容中的高高在上和嘲弄讽刺怎么看怎么明显。
“得太子妃娘娘关怀,我就是最近,不大舒服。”程潋滟也是不怎么喜欢这位尊贵的皇嫂的。她刚刚嫁进来的时候还觉得是不是文臣家的女儿格外的矜持高贵些,所以说话虽然面上带笑但总觉得冷冰冰的。
后来日子久了就知道这位太子妃面上端的是四平八稳的,但心里委实是瞧不起她的。
本来她想着看不惯、瞧不起都随意,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但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让她把对太子妃的情绪转化为讨厌。
简单来说就是,大家都别要脸。
太子妃冯淑英养气的功夫今年倒是高超了不少,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正等着她的狗腿子景王妃给她打圆场。
程潋滟却是懒得再敷衍,借着这个开口就说自己身体更为不舒服,就告罪先一步告辞了。
说到底太子妃此时也不是皇后,就算是皇后,也不会众人面前落个苛刻的名声,所以也只能僵硬的看着程潋滟敷衍的行礼后转身就走,咬着牙把上不得台面五字再咽回去。
不过离开了亭子的程潋滟却是没有急着走,或者说,带路的仆婢就不是往门口带的路。走了不过一刻钟便到了一处隐秘幽静的院落。
程潋滟倒是不害怕,慢吞吞的走了进去,不过刚进门就被屋中之人借力往怀中一带,身后的门被踹上,她整个人也被压在了门上,困在来人的胸膛与门板之间动弹不得。
下一瞬,灼热的气息笼罩下来,她的脖颈被迫高高扬起,被人大口地吞吃着唇上颊边的胭脂。细碎的发被弄乱了,在颈间泛出阵阵痒意,引得她不受控制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模糊的声音自唇舌交缠的地带散开。程潋滟的舌尖还被男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像是在发泄不满,随后却又安抚性质的舔了舔。
“在想,殿下夫妇待我都——很是热情。”调笑意味十足。
“不急,孤还有更热情的呢。”说话间男人单手自后背蜿蜒而下,精准的握住一瓣手感极好的臀,狠狠揉捏了两把,旋即往自己的方向摁了摁,力求让身下的女人感受到自己的“热情”。
是的,来人正是方才宴会上太子妃的夫君,当朝太子赵希,也就是程潋滟名正言顺的大伯。
同样名正言顺的——奸夫。

2有人偷偷溜进了屋子
赵希大概是从什么正经地方溜出来的,比如他的书房、议事厅等,毕竟这人在外面惯会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派头来糊弄。
此时,程潋滟就手上使坏,太子爷的腰带垂然飘落,娇气的佩玉磕在砖石地上,好巧不巧的碎了一个角。
这对佩玉,正是方才景王妃在席间吹嘘太子妃时讲过的,如今碎了一个,另外一个也只有丢库房码灰的份儿。
“出气了,嗯?”赵希根本不在意,手上动作不停,从臀尖一直向前揉弄挑逗着,磨磨蹭蹭间又带着几分急迫,想来这偷出来的时间是有定数儿的。直到找准了还紧扣门扉的蜜地便是不失力道的捻弄起来。
“既是让我们端王妃出了气,是不是也该给孤出出水儿了?”
此时被揉弄的双腮泛红气息不稳的程潋滟也只是斜眼撇她一眼,不见娇嗔,纯粹是白这男人一眼。
她跟赵希也不是什么娇柔怯弱无辜弟妹被道貌岸然无耻大伯逼奸的戏码,自是不唱那矫揉造作的戏。一双玉臂缠住了眼前男人的脖子,双腿顺势就勾住了赵希的腰,要说弓马娴熟,程潋滟在男人中间也是不虚的。
赵希见惯了这女人的知情识趣,两人缠绕着一同倒向了房中有些突兀的大塌。男人杏色的衣衫虽仍在身上,但皱巴成了万千褶皱。女人的上裙也好好的在身上,小衣下却覆了只大手,极有技巧的抓揉抚弄着,下裤则是要掉不掉,亵裤更是搭在了膝盖下。
赵希没真的等到足够的湿润就昂然挺立进去,那种些微湿润交杂的干涩和紧致令两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
程潋滟毕竟不是什么天生的婊子贱妇,她动情极慢,身下的淫水儿也是极为吝啬的,但赵希更爱的就是这一口儿。不是什么淫娃荡妇,太子爷他嫌脏,也不要什么故作端庄,事实上冯淑英那张憋忍的脸时常让他想拿什么东西盖住,但碍于冯家女儿的脸面,每次也都只好草草了事。
贵族家的女儿得不到满足,也得不到抚慰,任是有什么怀疑的苦楚也糊涂咽下了。
身下的女人对于欲望是怎样的呢?她会在这会儿死命地掐男人精壮的手臂,由于不敢太大声也懒得跟这狗男人重复什么陈词滥调。她不会激烈的反抗,毕竟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事,她会用自己的手段,比如——
赵希本来做好了准备,但是实在是小兄弟不太给力,钻进了极乐地就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只能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程潋滟翻了个身。
这是第几次了?太子爷有些郁郁。
女人的手拄在他的胸膛,身下尝试着吞咽,慢慢地磨人,快一点儿又腰软。赵希能明显的感觉到胸上的手把布料团在手心,后来又缓缓地松开了。
暂时占据上风的程潋滟不打算一直这么累自己,确定状态已经好到不需要回府后再找药后就卸了力气,趴回了男人健硕有力的胸膛上。
赵希轻轻的拨弄了一下散乱的一绺儿发丝,身下的动作却是又急又狠,又凶又猛,引得女人急切地咬唇,又恨恨地咬衣服。
“真凶。”赵希还不忘出声调侃。
程潋滟咬衣服的动作陡然一顿,本来垂下来的一双眼被浓密的睫羽覆盖根本看不见,这会儿确是生气十足地抬了来瞥。
“大伯才凶。”程潋滟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软,四个字的一句话说得是七弯八绕,身下穴儿里的爱液缠绵地汹涌起来,裹得更紧的嘴儿好似是吸吮着,已是得了趣儿的赵希更是遭不住了。
又多了几下有力的冲撞后,赵希才匆匆的拔出了自己的孽根,强迫着程潋滟用自己养得愈发嫩滑的手拢住了,浓滑腥臊的白精自是也尽数流进了掌心,随着指缝的微微张开而绵延着滴入床榻。
两人在这屋里厮混了好一会儿,赵希心知得赶紧回去,也就匆匆对着收拾了下衣服。程潋滟更是找不到个水盆,只得还在榻上随意揩了揩手,也赶着回端王府去了。
这偏僻屋子就是因为无人路过才被赵希身边的奴才看上的,故而谁也没想到,端王妃的车驾尚未离开太子府,就有人偷偷遛入了屋子,也引来了之后的一场大戏。

他的兄弟都起立宣誓把娇娇剥光只是为了上药
中军大帐。一场会议刚刚结束,燕隋跟亲信们闲聊几句,忽听见外面有人疾奔而来,随机大声报告。
“禀将军,营外有一女子请战,请、请燕将军迎战。”因燕隋格外尊重因重伤回后方修养的大将军何冯卓,故而只让军中的人称他为将军或燕将军。
帐内一片哗然,只觉得这话好笑。要说有敌人,有,可是个女的,还请战燕隋,当下便有人开口。“这是什么自荐枕席的新招数不成,谁不知道咱们燕将军是个洁身自好的。”
帐内一片欢快的笑声,燕隋也无意亲自查看,他最近头疼,烦躁得很,便叫小兵去把人驱逐远些,也查一查是不是什么探子。
可就这么说话间,更大的喧哗声起。众人便纷纷想出帐去看看是什么热闹,顺便要是手下真有人不规矩,也让他们知道几下军棍下去自己的屁股是不是更热闹。
燕隋深知底下这帮人的德行,便也摆摆手示意自便。
可没等最急迫身材也最魁梧的李满掀帐,外面就有人直接杀了进来,引得众人纷纷握紧拳头定睛看去。
来人像是踏着阳光走了进来,一晃眼只觉得身形定是高大男子,但等到帘帐自个儿落下,暗自戒备的众人才发现真是个女子,穿一身看起来就精美异常的骑装,头上的幕笠被她狠狠地扯了下来摔在一旁,更让人窥见女子的美貌,以及年岁不大。虽然眼角眉梢都写着生气与愤怒,一双杏眼儿更是漫步怒火,但却直让人想入非非这是怎么个辣妹子。
这姑娘开口就让人觉得她是真的辣,因为她直接诅咒他们的大将军去死。
“燕隋啊燕隋,你怎么还没死啊?”
四根手指握成拳头,食指直直地指向桌后好似呆住了的燕将军。女人语气里满满是“你怎么还没死是等着我来给你收尸吗”的狠戾。
当即有燕将军的忠实下属想要开口,却被军师的一声咳嗽打断,众人看看女人,再看看军师,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太想看燕将军的脸色。
“卿,”燕隋的话还没说完,军师的咳嗽就像是要把肺子吐在当场一般的激烈。
燕隋也是干咳几声,快步从桌后走过来,摆动了一下双臂向前,又生生地僵住,尴尬地样子让帐内的亲信都觉得燕将军今日好像凭空矮了几分。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你怎么知道······”燕隋话还没说话就被女人直直戳过来的指尖堵了回去。
“当然是来看你死了,好心给你收尸······”燕隋的视线此时转向戳着他的手指,旋即脸色大变。
刚刚他想抱但碍于人太多而停住,这会儿却是顾不得了。男人的大掌牢牢的拢住女人的双手,轻柔地来回翻看,嘴里还喋喋不休宛如老妈子,”这手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伤,疼得狠了吧?还有没有哪里受伤?你骑马过来的吗?”
军师刚才在侧面,又离得近,早看到了小祖宗刚才伸手时那一手的伤,这会儿便知道咳嗽是不管用了,他就是立即暴毙也没办法让主公注意,便直接把一大帐呆头呆脑的家伙赶了出去,自个儿还要吩咐中军帐外执勤的人都退后百米,任他们折腾去吧。
帐子中央的两个人也确实没功夫管,燕隋这会儿急得上锅蚂蚁,“卿卿,还有哪里有伤?”他看着面前看起来完好无损但实际上风霜满身的人儿,哪不懂就算是只从最近的府城骑马过来,这会儿也必定是极不好受的。
偏偏眼前的女孩儿憋了好久的火气等着发泄,根本不想听燕隋说什么,嘴里还要念着既然没死不需要收尸那我要走了。
燕隋哪里听得进去这话,焦急之下打横抱起,较软的躯体本就是强撑着,这会儿又羞又恼,恨不能在男人脸上挠出一对猫胡子却没力气。
帐后就是一张并不宽大的床,燕隋把被子胡乱打散,人一股脑儿的放上去,凭着一股子胆气就把卿卿拨了个精光。
除了女孩儿誓死扞卫的小衣,“骑马又不用这个地方你个臭流氓!”“万一你趴在马背的时候磨到了呢好了好了不脱这里。”连亵裤也被扒了个干净。
“腿根儿肯定磨破皮了卿卿你别逞强。”
被唤作“卿卿”的女孩子这会儿早顾不得生气了,整个人的身子都羞成了粉红色的虾段,保养极好的修长双腿死死并拢着,但怎么可能敌得过燕隋的力气,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掰开了。
男人的床离帐子支架过近,也不知道燕隋这会儿在想什么,反正他嘴上说着卿卿你不乖不好好上药怎么行我要把你绑起来。然后就真的从药柜里抽出来几条软布条把女孩子的双腿细致的分开和支柱绑在了一起,还体贴的把腿和柱子分开绕以免有没磨干净的木茬儿扎到娇嫩的肉里又要叫他心疼。
女孩儿惊呆了,燕隋的动作又实在太快,没留给她半分反应的时间,她此时便下身赤裸大张门户的任由男人粗粝的手指在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游走着上药。
要燕隋后来说,他此时绝对是心无旁骛地只想给自己的小娇娇把消肿祛瘀的药上完。至少在他上完药看到一双含情泪眸之前,他敢用自己小
兄弟作保绝对没起什么欺负小娇娇的心思。
毕竟他的小兄弟都起立宣誓了。

一上来就要跟本统领双飞啊?
“大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长安城里面上到陛下出宫的人员安排、太后礼佛的銮架规格;下到城中谁家坟被树压了、婆娘把自己那口子腿打折了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管啊?礼部和衙门是吃干饭的吗?”夏涉霜从外面回来先是狂灌了两大壶茶,然后像另外一位副统领,因为体弱近日有有孕在身诸事不管的同僚戚缘一通抱怨,语气活像是三年大旱眼看着快落雨了结果是在海上下雨的悲愤。
戚缘倒是笑了,“都跟你说过大统领在的时候可不是一个人处理,她身边两个侍卫抵得上半个内阁了,鸡毛蒜皮的事情根本不过眼,惯例的事情也自有章程,你没这么两个帮手,又不想出岔子,只能亲力亲为了啊。”
“哎你干嘛去?”戚缘看着面前的人脸色愈发的生无可恋,甚至没反驳上一句就僵硬地站起来,迟缓的像门外走,有些疑惑。
“我去再给佛爷上柱香,祈祷大人早点回来,别误了给我收尸。”
“噗。”
“统领,不好了出事了。”
夏涉霜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个噩梦般的声音,依旧拿着书赖在软塌上,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挥,“讲。”
“真出事儿了大人!朝廷要送往西北的粮饷,在半道上被洪山匪给劫了,皇上大怒,说当年咱们剿匪不力,而今粮饷被劫,全是咱们的错处。皇上下了暗旨,要求咱们先筹粮速送去西北,而后大统领回来之后剿匪,以功抵过。”
“啥玩意儿,那些粮食全我们筹措啊?”
“说是最起码筹三分之一,剩下的如能力克敌匪,就再说。”
“呵呵,再说。”夏涉霜算是看出来了,这是驴子前面挂苹果,吊着玩儿呢。不过当务之急却是筹粮,夏涉霜这次代领统领之职完全是因为戚缘怀孕,而且胎像不稳,完全不能操劳,而她自己本身完全不擅长这些要和城中权贵打交道的事,这会儿不免头疼。
“呃,筹粮倒是有个消息。”下属有些犹豫。
“讲。”
“安源商会的钱大当家刚刚派人送消息到门房说他可以提供粮食,不用钱。”这消息确实蛮诡异的,所以下属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安源商会乃我朝第一商会,消息自然灵通,但是和朝廷的消息前后脚的到,夏涉霜有种不详的预感。而且不用钱,总觉得这代价不妙。但是事态紧迫,夏涉霜也来不及细想,备了帖子就摆拜访钱大当家去也。
没半个时辰,夏涉霜就已经坐在了钱大当家的府邸,甚至被人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越发有不祥的预感。
“久闻统领大名,今朝得见,果然巾帼不让须眉。”钱大当家名为钱宝贯,名字很有钱家的风范,但其人其实翩翩君子,玉树临风。玉冠,玄色抹额,同色披风,看得出来是匆匆赶回来的,略有风尘之感,但态度亲切,丝毫不让客人有受怠慢的感觉。
“这一般是形容我家大统领和戚统领的,我可不敢当。”夏涉霜却也不跟他寒暄,只觉得这是一条大尾巴狼。
“统领爽快。”钱宝贯也不尴尬,自己就给自己搭了梯子,“我知晓统领必是忧愁粮饷一事,已经让底下的伙计去多方调配,想来三日内是可以集齐送出长安的,统领不必过于担心。”
“明人不说暗话,安源商会财大气粗,我们也不是占小便宜的,我每石比市价多给你一成,三日后点好粮草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绝不会让安源商会吃亏。”
“这笔粮食既然是为了西北军,我们也是不好收钱的,全部的粮草我们暂时调配不来,但三分之一我钱某人还是出的起的。统领跟我提钱确是羞煞我也。”
“哦?”夏涉霜一挑眉,静静地看着对方等着下一句但是,却发现对方面上居然闪过一丝绯色,耳朵尖似乎也悄然红了起来。
“不过底下人一翻操劳,必然也得有点点回报,当然了这只跟他们的月俸有关,只是我自己有个小小的要求希望统领能答应。”钱宝贯居然真的是在不好意思,目光都躲闪了起来。
“将就是了,大当家帮我这么大一个忙,自然是什么要求我都肯的。”夏涉霜心里有了一番思量,便试探着开口。
“在下,在下倾慕统领许久,盼着能与统领,咳,一番云雨。不过在下还有一个哥哥,虽已加冠,但心思纯善,不通人事,所以……”
一上来就要跟本统领双飞啊,本统领是那么放得开的人吗?本统领还真是。
“好呀。”羞窘的不得了的钱宝贯还在想着怎么把想法说明白一点,就听到了一声笑眯眯地应答。
“就今儿晚上好了,晚上我再来,大当家和兄长,可要准备好呀。”
钱宝贯只看到对方的手若有似无的划了一下自己的下颌,留下了一丝不知名但分外魅惑的香气 ,等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了。
夏涉霜这时已回了府里,却是在吩咐另一件事。
“去百晓生那里下单子,我要知道安源商会尤其是他们大当家,跟这次粮饷被劫到底有没有关系?!”
“是。”

这特么是要给傻子启蒙啊?(彩蛋小涉霜的初次师父破庙粗口肉
夏涉霜也没闲着,悠悠地吃了午饭溜了一圈爱犬之后就正经的开始办公。虽然统领离开已有月余,但是很多具体的事务夏涉霜完全没搞懂,当然这也不怪她,这得从女卫的起源开始说了。
本朝开国时说是承天之恩,有神鸟相助,所以皇室必须选出血脉纯正者以神鸟之仆,领千军,屠蛮夷,代理人间。但开国皇帝赵简杀戮过多,登基十载后宫均无所出,好容易皇后有孕,生下来却是个女娃。赵简爱若珍宝,怎肯让女儿去当什么劳什子仆人,还得当个刀口舔血的将军。
待这唯一的公主长到八岁时,终南山清虚观有一道长求见陛下,言公主虽贵不可言,但赵简命中无子,怕是祸报公主,殃及国运,唯有公主一死才能解。
赵简读书虽少但也不是任人忽悠的昏君,这千娇百宠的女儿左一条路是死,右一条路灭国,小小稚儿竟是没有活路,简直看不起他这个皇帝嘛?!于是索性以杀止杀,把宫内禁军,长安兵马全归到了这位公主旗下。
也是公主命里确有将魂,后有宗室仗着陛下无子逼宫,就是这位公主领着亲兵屠了叛军,长安城内的血冲了三日才勉强冲掉。
后来这命盘虽是解了,但卫队却整合到了一起,由宗室血缘身份最高贵的未婚女子统领,上至宫内禁军,下到长安衙门,统统都是这支卫队的管理范围。
因为长官是女子的关系,后面越来越多投效的也都是女子,虽有男子在,但多是从小培养的孤儿乞儿,朝廷内部看不上者多,他们也就干脆以女卫自称和那帮老学究叫板。
夏涉霜最初也只是一个可怜女子,走投无路找上门来,但这么多年她身边的同僚嫁人了、生孩子了,受夫家管制也都渐渐不在了,就让她这么个不太愿意动脑子的捞了个副统领。
头疼脑热的把一沓公文看完,夏涉霜觉得自己宁愿去绕着长安城跑一圈也不想再看一个字了。
“大人,钱家的资料来了。”
夏涉霜之前和安源没打过交道,对钱宝贯和他那个完全没听说过的哥哥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所以早让人去查查基本的资料,毕竟这要是个有妻有子的,夏涉霜就不确定是刀子和对方那话儿接触还是别的什么了。
翻了翻资料,夏涉霜眉头却皱了皱,“钱宝贯,兄长不详?”
“是的大人,钱家确有消息说当年生的是双生子,但是钱家另外这位公子这么多年来不经商、不科举、不从武、不念书,甚至都不出门,钱家长安这宅子又全是忠心耿耿的家生子,护院警觉,我们半天时间实在是找不到这位神秘的大公子。”
“连个名字都没有,他们家这是防什么呢?”夏涉霜觉得有些古怪,等等,钱宝贯怎么形容他兄长来着—“心思纯善”,什么样的纯善人钱家人甚至怕他出门呢?
夏涉霜觉得自己应当猜的八九不离十,“这特么是让我给个傻子启蒙啊!”
虽说一夜贪欢的对象之一十有八九脑子有点儿问题,但夏涉霜也没觉得什么不好,毕竟要是钱家这位大公子跟钱宝贯一样的生着七窍玲珑心,她可真怕对方把自己卖了。收拾好心情,夏涉霜准时的在晚饭时间出现在了钱家。
跟夏涉霜想的一样,钱宝贯看自己来早了也不意外,仍是浅笑,“统领名下的万合楼宴席乃是一绝,听说菜品都是统领自己搭配的,相比吃之一道颇有研究,我钱家久居江南,带过来的厨子也算是专精此道,统领来得巧,不如尝尝他的手艺?”
夏涉霜听这话,就觉得钱宝贯是真有意思,万合楼的菜虽好,但都是北方菜,只有巧意,于功法上远不如江南养出来的厨子,而且菜重油,味略咸,也不比江南精致多味。有那么一些久居长安甚至生于此地的人,都是更喜欢杭帮菜多一些。
比如夏涉霜自己,有记忆以来吃的就是长安菜,却总喜欢江南的菜品多一些。
饭厅不出意料的还有一个人,夏涉霜看到此人的第一眼完全想不到这是个智力有碍的人。
他和钱宝贯的五官是十分相似的,但钱宝贯是个翩翩君子,这位就像个浪荡游侠。此人比钱宝贯要高一些,不受拘束,所以坐在椅子上也是十分随意,但又带着几分天真,皮肤居然钱宝贯黑一些,身材看出有些练武的痕迹,嗯,夏涉霜注意到了那双骨节略粗的手,想来此人力气应当是不小。
钱宝贯之前应该吩咐过他什么,导致来人一看到夏涉霜脸就红了,猛地站起来甚至带倒了椅子,呵呵傻笑………傻笑的样子哪像个侠客,黑熊到差不多,夏涉霜心想。
“这是家兄,钱宝川。”钱宝贯为双方作了介绍,“兄长,这是…”,但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娘子!”钱宝川声音又响又亮,甚至还又重复了一遍。“我娘子!”
夏涉霜愕然半响,回过神来,觉得那大白牙全都露出来的笑容,居然还挺好看的。

被弟弟摁着坐到了兄长的身上伪3p
夏涉霜和钱宝贯均被这句娘子搞得一愣,不过都是人精,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夏涉霜还不甜不要命的给了钱宝川一个大大的笑容。
三人坐好便开始吃饭,这江南名厨手艺确实很好,兼之钱家的这位大公子不知得了什么嘱咐,频频给她夹菜,一筷子菜必定伴着句“好吃”、“娘子吃”、“娘子多吃”,夏涉霜整个被他弄的没脾气,最后不负众望的吃的略有些撑。
注意到夏涉霜有些微妙的表情,钱宝贯忙说,“今儿的用料有些容易积食,不如我们喝些消食的药茶,顺道逛着园子,也请统领欣赏下我钱家的景色。”
一旁的钱宝川估计是经常吃多,一听消食二字就开了口,“山楂茶,娘子喝山楂茶。”快的钱宝贯根本来不及阻止。
钱宝贯既然敢提这种老学究都得骂上一声“罔顾人伦”的要求,自然也是确实对夏涉霜有着方方面面的了解,这位统领特别不喜欢山楂,素日里看到山楂能恶心的吃不下饭,虽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但钱宝贯也不想今晚因个山楂无功而返。
夏涉霜虽厌恶山楂,但没看到反应能轻点儿,以钱大当家的反应估摸着他府里上下翻遍山楂一颗都找不到,也就略压了压恶心,反而凑上去调戏急的面色微红的钱宝贯。
一手柔柔的搭在对方肩上,香风飘过,刻意低了几分的声音说不出的风尘,“钱大当家对涉霜可真是了解,涉霜对大当家却是一无所知呢,不如我们……”
不如我们赶紧宽衣解带,深入了解一下?
夏涉霜话都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转,整个人被抱了起来,钱宝川抱着人一阵急驰,跑进了一间屋子,前面的动作都稍显粗鲁,但把人放在床上却是温温柔柔的,好像一碰就能磕掉块儿肉似的。
这房间特别朴素,寻常富贵人家的古玩字画一个没有,唯一的一个花瓶是陶土烧的,甚至没上釉,也没插什么花,光秃秃的摆在桌子上。屋子里唯一称得上昂贵的只有墙上挂的一把宝刀,和夏涉霜坐着的这张床。
这床奢华异常,和整个房间的风格都不搭掉,而且格外的大,粗粗看去五个人都是睡得下的。不过夏涉霜也没什么功夫管这张床,钱宝川把她放在床上后顺势就蹲了下来双手揽着她的腰,也不说话,就用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她。夏涉霜都被看的有些尴尬。
“呃大公子,这……”这是你的房间吗?话还是没说完。
眼前的大家伙居然鼓了鼓腮帮子,吐出两个字,“相公。”
“啊?”啥玩意儿?大公子到底被嘱咐了什么鬼东西?
“叫我相公。”眼前的虽是个智力有碍的,但那双眼睛纯净得很,一眼望过来简直让人无处遁形,夏涉霜觉得自己脸好像热了一些。
“大公子,你和我不是夫妻,不好用此称呼的。”夏涉霜不知道怎么解释,更确切的说,不知道怎么跟面前的钱宝贯解释。
这男人站在那里威势逼人,但偏偏有最纯净的心灵,夏涉霜觉得怎么也没办法拿一桩交易来污了这颗心。
就在夏涉霜犹豫的档口,面前的脸却突然放大,一双唇笨拙的贴了过来,然后就停在那里。两人都没有闭眼,夏涉霜看着那双纯净的眸子,想着今天来的目的,狠了狠心,一双柔夷覆了上去,遮住了那让她羞惭的眼。
“呆子,闭上眼,亲我。”说是让对方亲,但实际上是夏涉霜先撬开了那双唇,拿小舌若有似无去挑逗另一双唇舌,然后就真的被亲了。
男人虽是不通人事,也完全不懂,但骨子里就有掠夺的本能,从那双红唇大力吸吮着甘甜。人也不再蹲在地上,而是两腿分开跪在夏涉霜身上,双手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
虽都是习武,但对比起来一方娇小,夏涉霜整个人都被钱宝川罩住了,双手从遮眼变成攀附在男人肩上。钱宝川只是亲,却一股邪火愈发上涌,他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纾解,只能来回磨蹭,也不只亲那小嘴,额头、鼻子,双颊、下巴,乃至略微露出的锁骨,都一一舔吻过去。
夏涉霜被这不得章法的动作蹭的有些痒,看这呆子是完全没人教过,一时坏心大作,开口,“相公~”。
在夏涉霜锁骨处努力的男人被这声音叫的通体有酥麻之感,愣愣的抬头看这忽然宛如狐狸精上身的美人。
呆子!夏涉霜心想,趁着他愣神把推倒在床上,然后抽了男人的腰带就要把他双手系在床边。
感受到双手被缚,钱宝川有些挣扎,但女人一个眼风扫过来,力气瞬间就卸了,只能任由使坏的美人系了个死结。
夏涉霜系好之后觉得安全感大增,也不给钱宝川脱上衣,一边在人家身上扭来扭去一边把自己脱的只剩个抹胸和亵裤。夏涉霜平日里习武多有不便,所以并不穿肚兜,而是用软甲特制了一个抹胸,固定着身前一对儿玉兔儿。
“相公要舔吗?”本是想直接把身前的带子解开,却看着钱宝川被刺激的一双眼睛都有一点充血,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胸前,于是夏涉霜便俯下身去让带子刚好垂落在男人嘴边。“相公把带子解……”话音未落,
软甲就失了束缚,一对儿受了束缚的玉兔儿不甘的跳了出来,男人顺势就咬住了其中一只。
“嗯,别,别咬,舔它,”一边指挥着钱宝川玩弄奶子,夏涉霜一边用手去解他的裤子,那物什早就昂扬挺立,在夏涉霜掌心更是格外烫手,甚至弹跳了几下。
嚯,真大,又粗又长,夏涉霜小手下意识的量了一下,顿时觉得今天要完。但自己挑逗了钱宝川许久,下身早已春潮泛滥,穴口更是微微张开几分。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钱宝川加了力度咬了一下,夏涉霜感到疼痛忙坐起来,好巧不巧让那昂扬隔着亵裤戳了一下穴口,夏涉霜受了刺激,登时整个人软了腰趴在钱宝川身上。
钱宝川双手被缚,手臂青筋暴起又不敢挣开,懵懂间又知了趣味所在,整个人急的不行,口里不断叫着娘子。
夏涉霜失了力气一时羞恼,不想理这呆子也不开口,却不妨身后一只剪刀探了过来三两下就剪碎了亵裤。
“统领真忍心这么欺负我兄长?”来人钱宝贯,声音倒是比那铁剪子温柔几分。
夏涉霜没来得及开口,两根手指就已经顺着穴口伸了进来,草草抽了两下就拿了出去,引得夏涉霜越发饥渴了几分,臀部轻摆。
“统领可真是贪吃。”钱宝贯轻轻抽了两下摆个不停的软肉,动作干脆利落,搭着她肩膀就把人扶起来,然后一手揽着腰把穴口恰好悬在肉棒的上方,那炙热的昂扬似有若无的刺激着穴儿,让水儿流的越发的欢。
察觉到兄长已经被刺激的双目通红,钱宝贯觉得身前这个真是个不安分的妖精,遂开口让兄长把带子震碎,“娘子不会怪罪的,她现在饥渴的很,就等着人解痒呢,是吧统领?”
嘴上虽是说着疑问的话,腰上的手却施了几分力道让夏涉霜直直坐了下去。
刚震碎袋子的钱宝川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直不得纾解的肉棒就艹进了那湿软的小嘴中,他初通人事,也不知什么技巧,一身蛮力都在此时迸发,掐着夏涉霜的腰就开始大力抽插,直插的夏统领像个海上的小舟,摇摇晃晃。
立了大功的钱宝贯此时却还雪上加霜,教自己兄长不断变化着刺激这可怜的小船儿,自己的手却是不规矩的摸向了后面。

喂饱统领大人伪3p
夏涉霜虽被插的摇晃,但毕竟比这呆子多了几分经验,趁着钱宝贯的手不在制着她的腰,自己上下了几番给钱宝川做示范,还不时坏心的收缩穴道,想要让钱宝川提前缴械投降。但这呆子也不知真明白假明白,一双手箍住夏涉霜的腰死命往下压,眼睛里似乎还透着几丝委屈。
夏涉霜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认真看了下,嚯,你倒委屈上了我是被插的那个哎!但钱宝川也不等她开口,越发动的卖力,肉棒竟更粗大了几分,着实让夏涉霜的小嘴儿吞吃的费力,根本没工夫倒打一耙。
这时候居然还有禄山之爪想往后伸,夏涉霜火力转移,顿时妙目嗔了钱宝贯一眼。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娇艳欲滴,小嘴儿一直微张,呻吟声刺激的俩兄弟都欲火焚身,那双眼像是含着泪,配着眼角微红,流转间魅意横生,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体里。
钱宝贯看她不愿意也没继续动作,反而掐着下巴吻了上去,但又不深吻,若即若离,夏涉霜修长的颈部随着他撤退而伸成一个娇美的姿态,像是不满男人理她那么远,夏涉霜轻哼一声又撇去一眼,双手直接揽住脖子就把人拽下来吻。这会儿钱宝贯倒是老实了,乖乖的跟着美人的步调走,任她放肆。
钱宝川看她主动献吻,受了刺激,速度更快了起来,顶的夏涉霜就要开口让他轻些,但钱宝贯却是扣住了后脑死活不让她离开,生生吻到肺里最后的空气都要被抽走才放过她。
深吻过后,夏涉霜是完全没了力气,下身被钱宝川箍住玩命儿抽插,上身就倒在钱宝贯胸膛上,钱宝贯还特意坐在床沿方便她借力,当然手也又不老实了起来,带着他兄长的手一起去玩儿穴儿前面的小花蒂。
这两人的手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个写字摸算盘,一个习武拿宝刀,一个对着花蒂轻拢慢捻,另一个确实揉揪捏挑,还带了点力气。夏涉霜最近忙着处理事情,焦头烂额的睡觉都梦见下属在旁边五百只鸭子一样的“大人出事儿了,”根本也没时间去小倌馆或自己纾解,这一发能忍到现在不泻完全是因为钱宝川不是特别熟练,但再不熟练那么大的家伙在身体里夏涉霜也是强弩之末了,这双重刺激一下来她也是受不住的。
“你们两个使坏,啊啊嗯坏人……”尖叫着泻了的同时夏涉霜也没忘口齿不清的控诉一下这两个混蛋,钱宝川受热流一激,也就直接交代在了夏涉霜体内。许是平时不经常纾解的原因,钱宝川来回射了几次后那东西才略略疲软,钱宝贯看兄长满足了,便把高潮时候手脚无力的美人儿抱了下来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看着这眼角眉梢都包含春意的美人儿倒在怀中娇喘连连,钱宝贯发出了一声轻笑。
“你……你笑什么?”高潮后的声音娇憨可爱,夏涉霜觉得那笑莫名其妙,甚至让自己有几分脸热,就好像是对方好像在嘲笑自己似的。
“统领只要这么看着男人,让他立时三刻去死都是甘愿的。”这话莫名其妙的。夏涉霜嘟囔了下,“什么啊?”
“统领之前的勾引,皮毛都没学到啊。”
夏涉霜反应了半天才发现他说的是之前在饭厅的勾引,她确实直接照搬了小倌馆里那起子人惯常的做法,这,这是被嫌弃了吗?
“那你……”嫌弃我你别上钩啊……话没说完就被顶了回去,钱宝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放到了床上,还把头放到了钱宝川大腿上,而他自己顺着他兄长之前留下精液就顶了进来。
“放心,某早已是统领裙下之臣,统领不勾引某也会把精液一滴不落的喂进去,填饱你的。”
听着这话,夏涉霜觉得脸一瞬间烧了起来,尤其是这个说要喂饱她的翩翩君子这会儿还是个翩翩君子,发型一丝不乱,衣服也都完好的在身上,只有胸前有几块水渍,也仿佛是她刚刚留下的涎液。
这么一个礼仪君子现在把她往死里艹,真的是让人脸热啊。
钱宝贯虽是反调戏成功,但动起来发现也是个新手,甚至比他兄长定力还差些,夏涉霜面对着他,便坏心的去揪玩着钱宝贯乳头,力量恢复了些又左磨右蹭的,逼得对方深深浅浅的磨的她哎哎叫着求饶。两兄弟都是射了进去,草草清理一番便一左一右抱着她睡。
当然俩人言语交锋妖精打架间钱宝川也没闲着,夏涉霜清理完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辫子解开了,正拿着一个梳子小心的梳着,旁边钱宝贯以指为梳的帮忙他还不愿意,且嘴里还不时嘟囔些什么,夏涉霜努力辨认半天,才发现对方居然在念着新娘子出嫁前全福太太梳头的那番话,一时有些好笑。
“你到底教了你兄长些什么啊?”对答案没多大好奇的夏涉霜随口问道,意识已经逐渐飘远了。
朦胧间仿佛听到了回答,“新婚夜,要爱护新娘子啊。”

万国寺之约(彩蛋小涉霜初次【中】被师父发现不是雏儿春药调教)
次日醒来的时候,夏涉霜居然体会到了难得的轻松,这些日子以来都是绷紧着弦,睡觉的时候都觉得有恼人的苍蝇在旁边“大人不好啦!大人出事儿啦!”能这么美美的自然醒对她而言已经是个惊喜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但夏涉霜依然能从旁边放轻的呼吸声中察觉这儿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果然一扭头就看到了钱宝川蹲在旁边,活像一只大狗,看到她醒过来那双眼瞬间亮晶晶的让夏涉霜觉得自己是块喷香流油的肉骨头。
“早啊大公子,”起身穿衣的空档夏涉霜的手也不老实的摸了下这人的下巴,唔,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真体贴入微啊!知道本统领最不喜欢男人胡茬。
“娘子早!”大狗活力满满的回答,就差没有一根尾巴在后面扑棱了。
夏涉霜却没再逗她,穿好衣服就打算走了,毫不留恋,绝不承认自己看着钱宝川在自己身边绕来绕去满脸焦急又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让她心里暗爽,谁让这两兄弟昨晚一点不知节制,她都睡下半晌了直接被人弄醒,虽说钱宝贯才是那个黑心肝的家伙,但是他兄长才是自己现在腰酸的罪魁祸首好嘛?
无视了身边摇尾乞怜的大狗,夏涉霜一路走到正门口,眼看着就能出去,却被一大早就消失的某人拦在了距大门三步之遥的地方。
“统领真是狠心,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统领竟是下床就走,连顿早饭都不肯在我府上用?”这厮不知在哪儿拿了把扇子,摇的正欢,那哀哀戚戚的语气加上一看到弟弟过来撑腰就跑过去用着控诉眼神盯着她的某大狗,夏涉霜简直觉得自己是个抛掉了糟糠妻跑去和小妖精翻云覆雨的渣男来着。
夏涉霜一时觉得有些好笑,钱宝贯的脸变的是真快,虽说夏涉霜不介意,但也不希望这两个男人认为一夜风流之后自己还能让男人爬到头上去。“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恩大当家要是真送上百日,我倒要替将士们谢大当家的慷慨解囊了。”
夏涉霜也不跟他废话,这本就是一桩交易,要我吃饭,行啊,那你就比着恩可劲儿的往西北送粮,别说饭了我吃不吃了,你钱家我都能搬空。
钱宝贯倒也不恼,拍了拍兄长肩膀让他不要太躁动,慢条斯理的开口,“统领锱铢必较,倒是比某适合经商,可是被耽误了,不过好在我钱家先人勤奋,倒是赚了庞大家业,下次要是统领需要帮忙,某好歹靠着前事赚个先手啊。”
话虽是这么说,但夏涉霜总觉得背后一凉,钱宝贯这是咒她再出事还得卖身吗?
“钱大当家说哪里话··· ···”夏涉霜正要出言反驳,却被突然走近的人吓得要往后退。钱宝贯扣住她的腰,语气里像是掺了点儿冰碴子,“但是某被统领伤了心,下次绝不会这么温柔了。”
夏涉霜觉得对方滑下的手似有若无的碰了下自己的后臀,皱了皱眉,也不想再说什么,绕开两人就径自回府去了,当然她肯定不会承认她被钱宝贯的话吓了一跳,步伐都比平日里快了几分。
没有大统领在的府里永远破事儿不断,之前吩咐去找百晓生买情报的下属没带来答案,百晓生只让她带了句话,“百晓生说此事牵连过大,稍有不慎便能血流成河、横尸百万,他得在佛光的沐浴下才敢泄露天机,不然肯定张嘴之前就惹来天罚。”
“他怎么不说自己能被佛光烫死呢?”满打满算也不是没有几句话,朝廷每年拨出去的粮一半儿都“不翼而飞”,随时这次丢的多一点还牵扯到了恶匪,但也没到天罚的地步。
编个理由能不能长点儿心啊?
“万国寺里面有什么?”夏涉霜对寺庙生理性厌恶,不免怀疑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陷阱。
“属下里里外外查了下,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说让我什么时候去?”
“后天。”
“那他明天做什么?”
“呃······他说城内有一贵妇托他查自家夫君的外室,那妇人不方便出府,所以他得亲自上门。”
夏涉霜被这理由噎了一下,半晌开口,“吩咐外面,明日一早百晓生出了庙,咱们就先去万国寺。”
“是。”

万国寺的好看和尚
次日一早听到下属来报夏涉霜就径直出城到了万国寺,这里是长安香火最旺的寺庙,但并不吵闹,夏涉霜避开人群走到主殿的后面,意外的发现居然有一池莲花。
她从来不会主动去寺庙,平时也没关注过万国寺,所以从来不知道这池莲花乃万国寺一宝,寻常人得了一瓣都要三跪九叩的请回家去。夏涉霜对莲花一点兴趣也没,倒是兴致勃勃的揪了个莲蓬打算闲来剥着玩儿。没成想莲蓬刚拿到手,一转头就被人抓包了。
那是个年轻的僧人,过分的好看,狭长的眉眼,清隽的鼻,艳红的薄唇,再加上额间那颗红的妖异的痣,这人不像个引人皈依的僧侣,反倒是个诱人堕魔的妖邪。尤其他的眼神,丝毫没有宽容悲悯,反倒是让夏涉霜感觉到了几丝杀气。
“小师父何必这样瞪我,摘个莲蓬难不成算杀生?”这和尚给夏涉霜的感觉很不好,但她装作不在乎的摇了摇手中的莲蓬。
那和尚丝毫不跟她辩杀生与否,而是指了指那池莲,手指莹白如玉,引得夏涉霜多看了好几眼,“寻常人看见这莲,皆慑于佛光,虔诚者无不痛哭流涕,颇有顿悟。而施主心有戾气,今日摘莲,他日便能杀生、屠佛。”说到后两字夏涉霜只觉得滔天杀气呼啸,却又终归于平静。
“小师父这一张嘴倒是不饶人,来日若是佛门摒弃,倒是能当个说书先生。”夏涉霜觉得戾气之言倒是没错,但说有一天要屠佛。这人上嘴皮碰下嘴皮就知道造谣倒是没人管了啊!
“小僧自不用施主担心,今日既然于寺中相遇,便是佛祖仍与施主一线生机,小僧自会除施主心中戾气,渡施主皈依我佛。”
夏涉霜心觉不妙,正要拔腿逃跑,就见身后莲花化作点点金光笼罩在她身上,下一秒她就晕了过去。
正在万国寺的夏涉霜却不知道,昨日才见过的钱宝贯却是去了府内找她,不过扑了个空。
钱宝贯正边走边琢磨着夏涉霜会去哪儿,却不妨被人拦住了,虽是一愣,却也认出了来人是谁。
“戚副统领,有事找某?”
来人正是身怀六甲所以最近不管事的戚缘。
“我就是过来看看,听说涉霜不在,免得下面招待不周,怠慢了钱公子。”
“自是没有,府内秩序森严,某找夏副统领有事,她不在,某下次再来就好了。”
戚缘却是笑眯眯的不让他走,“涉霜去贵府做客,贵府,招待的很好,轮到钱公子来我们这边,怎么也不能让钱公子连口茶水都没喝就走了。这府里虽然没什么美景,但是好茶却还是不缺的。”
钱宝贯无法,只得跟着人又回了正堂,思忖着这位副统领葫芦里卖的什么名堂。
戚缘倒也没让他猜多久,寒暄两句后竟是慢悠悠的讲起了故事。
“钱公子之前久居江南,不知听没听说过一件当年轰动长安的大案……”
夏涉霜自己可能都不记得这案子了,那案子发生的时间和现在差不多,彼时大统领也是因事出了长安,偏偏此时,发生了灭门惨案。
城中一家绸缎庄的东家谭家上下八口,死在不同的四个晚上,第一晚,谭家的三位老人—谭家两夫妇和谭家祖母死了;第二晚,死的是谭家两位孀居的嫂嫂;第三晚,是谭家两位嫂嫂各生的一儿一女;最后一晚,死的是谭家仅剩的独苗,谭家少爷谭青林。
除了谭青林,所有的人都是死于毒,唯有谭青林,被人用刀剜了心。
“涉霜那时候刚当上副统领不久,办事特别认真,她看了谭家所有人的尸体后,率先认为凶手,应当是个女人。”
—只有女人,才必须用这么迂回又戏剧化的方式杀人。
—也只有可能是谭青林的情人,才非要剜他的心。
“谭青林是长安土生土长的富家子弟,有远方表叔在朝中当官,他处在很舒服的中间,不用汲汲于官场,也不用为五斗米折腰。这少爷从小长大唯一的烦恼估计就是因为他两个兄长早死所以要承担父母有些压抑的爱护。
他这辈子唯一或许做错的事情就是喜欢上了一个苗女。
阿桑是苗族族长的亲侄女儿,来长安只是游玩,见识下北地的繁华,但意外的丢了心。
因为谭家父母怎么也不肯儿子娶个苗女,所以她跟谭青林约定私奔。”
“谭青林没去,所以就被为情所伤的苗女屠了满门?”
“恰恰相反,谭青林去了他们约定的地方,跟她说自己一定会说服父母,娶她过门。他要阿桑,再等一等他。”

还了因果和尚吃我(嘻嘻嘴巴不饶人被和尚灌满
夏涉霜完全不知道府里发生的种种,她简直被自己现在的状态惊呆了……
如果不看她自己,那这宝相庄严的大殿,闭目念经的虔诚和尚,简直不愧于万国寺的长安第一庙的美名。但是却有一个她自己,浑身赤裸的自己。
夏涉霜小幅度的动了动四肢,发现缎带绑的的非常有技巧,不仅挣脱不开还完全的限制了她的行动。那绸缎像是点了朱砂,红的发亮,把她整个人捆成了一个小粽子,双手盘在背后,手腕下压着自己的脚腕,整个人是一个完全打开的姿态,最羞耻的是,她整个人面对着盘腿念经的和尚,垂下的腿搭在对方的大腿上,小穴离对方胯下只有几寸的距离,对方的呼吸近的打在她胸前雪白的两团儿上,使得上面的红珠的挺立起来。
可哪怕她以这么诱人的姿态展现在那和尚的面前,对方居然还是无动于衷,闭目念经。
“小师父把人家绑成这样子,人家好冷啊。”夏涉霜不满对方那镇定的姿态,妙目一转,腰肢轻轻摆动,吐出的话语更是娇娇软软,寻常男人听到怕是身子霎时软了一半,连命都双手奉上。
“小师父你叫什么啊?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要跟人家这么亲密,人家好害羞啊。”
若是此时钱宝贯在这里,就可以发现之前夏涉霜勾引他的那段儿完全没走心,哪比得上此时色授魂与,妖娆夺魄。
那和尚到底不是块儿石头,在美人的吟哦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却不见丝毫波澜。
“贫僧不在红尘中,早已丢了姓名,法号明穰,施主在佛前仍无半点羞耻之心,可见心性顽劣,不知悔改。”
夏涉霜虽是受制于人,但平添几分恼意,这和尚把她绑成这个样子,偶尔看她的眼神跟看什么污秽之物似的,说话还硬梆梆,人虽年少管的倒宽,莫说她手上的杀孽都有名有姓,因果俱在,便是她今日沾了恶,也轮不到一个和尚来教训。
“呵,小师父管的倒宽,也不怕哪天捞过界,丢了命。”这次话语里倒是带了几分狠意,她看出来这和尚绝不是要杀她,就是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施主,果然………”他话没说完,但夏涉霜看出来对方眼里的意思是自己没救了,正要在开口,却觉得有一点冰凉沾上了她的穴口,似乎被烫了一下,然后坚定的向里面推。
“你,你放了什么东西……啊嗯……”夏涉霜努力的想阻止,但根本使不出力气,反而是绞紧了小穴,像是贪吃一样的层层包裹在那陌生的物什和手指上。
明穰皱了皱眉,努力忽略自己心中的一丝火气,坚定的把那东西推到深处,没察觉到自己手指离开的时候甚至有点儿不舍。
“啊……这,这什么东西?”夏涉霜感受到身体里的圆球在渐渐地融化,而凡是那球碰过之处,痒意顿生,这陌生的情潮她完全受不住,眼泪哗的流了出来,整个人抽抽噎噎的。
“你………你放了什么鬼东西啊……好痒啊………啊嗯痒……好难受嗯………”
明穰有些惊愕,甚至还带了一些他没察觉的欣喜,迟疑半晌他才开口,“此物名为欢喜果,施主欠了别人的因果,此物便会提醒施主,要还了这因果。”
“我……我第一天认识你………什么时候……嗯啊什么时候欠你债了啊……嗯啊啊你快把这东西……弄…弄出来嗯啊…”这东西霸道的不得了,夏涉霜努力着稳定心神命令明穰。
“此物沾了身体,便是认了主………”言下之意就是弄不出来了。
夏涉霜觉得天都快塌了,“那你先把我放下来啊傻子!”
明穰或许也有些被吓到了,手一挥便以内力把上面吊着的缎带割开了,没注意软玉温香直接掉进了他怀里。
因为身后被捆缚的带子还没挣开而自己又难受的不行,夏涉霜整个人倒在明穰怀里,哼哼唧唧的来回扭动着,。明穰虽是当了二十多年的和尚,但也没见过这阵仗,只能稳着心神去解她身后的缎带,触手满是滑腻,竟是惹得他身下那从未有过动静的部位抬了抬头。
“你干嘛推我呀……啊嗯好凉啊再凉快一点…”明穰受了刺激,反手直接将怀里的人推到了地上,夏涉霜被她吓了一跳,但好在束缚已经解了,且寺庙的地面以青石铺就,冰冷的石砖贴着她热烫的肌肤,让欲火焚身的夏涉霜舒服了几分,也就不再在意这和尚发什么神经。
明穰无视了自己抬起头的巨物,定下心神念起清心咒,但那女人的吟哦娇喘,和手指抽插下身的粘腻水声不受控制的冲进他的耳朵,清心咒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因为闭着眼的原因,他只能循着声音猜那人现在是怎样的娇娆艳丽,惹人怜爱。
夏涉霜的长相并不是那种妩媚多情的类型,正相反,她身上有种勃勃的英气,这英气确实是多年习武带给她的,也缘于她自身的相貌,一双明眸眼角微挑,似笑非笑间有种格外的风流倜傥,配着总是笑出一边酒窝儿的唇,看到她就觉得莫名欢喜。
而且身材也完全没受到习武的坏影响,胸前一双雪兔儿比想象的大些,娇娇软软,乳珠圆滚滚的,有种莫名的
娇憨可爱,引得人只想含在嘴中好好怜爱,臀也是出奇的娇软,又格外挺翘,晃动间总能勾起男人心底的施虐欲,直想扇的它红艳艳的,在自己的胯下不受控制的摇摆…………
明穰的思绪翻飞,胯下的昂扬叫嚣着要好好教训这骚软的身子,他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可面前的景象比他想的要娇艳万分。
夏涉霜不知什么时候把身上的带子和悬空的带子系在了一起,拿那东西一前一后的摩擦穴口!
原来是夏涉霜发现下身的水儿流的越多她穴里的痒意便能消退几分,可手指太细她实在得不到什么刺激,这布料虽戳不到里面但是来回摩擦却极大的刺激了花蒂,不过没几下布料就被淫水浸湿了,摩擦力度骤减,夏涉霜只好加快了速度,臀儿也摇晃的愈发厉害。
明穰看着背对自己的人儿,被那深红的布料和摇晃的白腻刺激的眼睛发红,守了多年的戒色戒欲瞬间破了,撩起僧袍径直就把那硕大的昂扬插进了流水儿正欢的小穴。
夏涉霜本就在高潮的边缘,被这么一插也没怎么感到疼痛,反而直接就泄了。
“啊啊啊好大,嗯啊去了……嗯啊去了……不要动呀……嗯啊呜不要……”
明穰看她浪成这个样子,也不管她哭叫着让自己不要动,反而大力挞伐起来,那从没入过女人身的庞大家伙也不懂什么技巧,只一味的大力抽插,嘴里还呵斥着“不知廉耻。”
夏涉霜见这人一边玩弄自己还要在嘴上占便宜,气简直不打一处来,强撑着也要怼回去,“小处男!活儿烂死了!”一边说着一边恶意的绞紧了穴儿。
明穰本就是初精,刚能顶住夏涉霜高潮下淫水儿的冲刷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会儿夏涉霜刻意撩他他哪里受得住,马上就交代了。
夏涉霜偏还要嘲笑他,“小处男,小师父,这么快呀?”语气说不尽的嘲讽。
夏涉霜自认为扳回一局,正得意,明穰却一言不发的把马上又涨起来的巨物插了进去,深深浅浅的动了起来,夏涉霜本以为这人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且很快发现是自己错了。
明穰确实不通人事,但和尚也不是整日念经的,他们夏练三九冬练三伏,苦修下来最不缺的就是毅力,夏涉霜到后面发现这和尚完全摆脱了处男的称号,干了半天一点儿也没有要射的意思,就一味的干干干,甚至还来回变换着角度和力道,直插的她又攀上了巅峰。
“嗯啊……你,你怎么还不射,嗯啊不要了……要被艹坏了……嗯啊啊太深了不要往里面了………嗯啊不要了……”
“嗯啊好哥哥,涉霜受不了了………嗯啊你就饶了涉霜吧……”
“啊啊啊嗯唔你这和尚怎么还不射啊………要被艹坏了唔………小师父好勇武啊嗯啊……穴儿受不了了啊啊”
明穰看着身下由斥骂改为哀求的美人儿,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呵斥出声,“荡妇!”
但夏涉霜这会儿只求赶紧结束,根本顾不上自己的面子,“嗯啊小师父说的是……快射出来吧……嗯啊求求小师父了……快把热热烫烫的精液射给我啊啊啊………我给小师父再生个小师父啊………嗯啊求求你了………要被艹坏了啊…………”
明穰撑了这么久本也要到时候了,一听这话,精关霎时失守,浓浊的液体瞬间冲进了深处。
夏涉霜感受到身上这人儿终于射了,身上卸了力气,头一歪,竟是昏了过去。

给钱家什么样的报酬便也允我同样的报酬吧
“好酸………天呐居然就把我扔在这儿………死!和!尚!”夏涉霜低声斥骂,那和尚居然就这么把自己放在蒲团上,连件衣服都没给她披上!
索性明穰虽然把她扔在这里,却不是真的要让她冻死饿死渴死,所以夏涉霜没多时就等来了自己的下属,他们出门根本不会带衣裳,没办法就去上香的女眷那儿比着尺码偷拿了一套,然后看厢中没人估摸着放了点儿火,以免女眷丢了衣服再多想。
衣服虽不是夏涉霜平日里的风格,她也只好将就着穿了,她平日骑装穿的多,头发也是编个辫子拿个东珠链子随手捆一下,今儿这襦裙穿在身上,要真编辫子那可真是不伦不类,夏涉霜索性拿细小的镖略拢了拢头发,剩下的随意披散在后面。
美人一身略宽大的襦裙飘扬,外面罩了件大红色的披风半搭在肩臂上,一头乌发在后面披散,因拢的松,略遮了点面庞。此时已是掌灯时分,灯下看美人,不外如是。
百晓生回来的时候正是看到这美人托着腮坐在靠窗口的桌前,右手拨弄着一个瓷杯,纤纤玉手把瓷杯衬的做工粗陋,颜色暗沉。
说来也怪,夏涉霜自认习武以来每日风吹日晒,身上大伤小伤更是数都数不过来,但偏偏一身雪肤,单看着像娇养出来的美人。
百晓生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略怔了怔便推门走了进来。
夏涉霜玩儿杯子已经玩儿了小半个时辰,但一直东想西想着发呆也不觉得无聊,“千机公子真是贵人事忙,我不请自来,还望公子海涵。”
嘴里谦虚诚恳的很,但骨子里就有一种懒洋洋。
百晓生倒也不恼,他虽然贩卖的东西特殊,但确实是个彻彻底底的商人,只要价钱给的足够,他连仇人都敢交易,更何况只是区区言辞。
“夏统领说得哪里话,劳您久等,小生自是要告罪的。”
夏涉霜拢着眉看着眼前深俯首的人,觉得此人确实是不愧有千机之名。
说起来百晓生成名也不过是近几年的事情,他原也不叫百晓生,一个孤儿,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叫什么。
世人在他名扬九州后即尽可能的挖掘他的过去,却只知道他曾于黔南安家有仇。后来此人投身六十四阁,一跃成为阁主之一,主掌天下消息,大到今天宫里皇帝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小到城南的屠夫今儿缺了多少斤两,只要你给到足够的钱,六十四阁就敢卖你消息。
此人扬名也正是因为他卖与安家的消息,一个写在纸上寥寥几语,就让安家主家一百多口人命甘愿引颈受戮,除了百晓生,无人知道这消息是什么。甚至他为什么与安家有仇都不清楚。
江湖人问他叫什么,说他有昔日百晓生之风,他便说那就叫他百晓生好了。
女卫奉旨绞杀六十四阁时此人便是弃暗投明之人,也是因为有他的消息,曾经赫赫威名的六十四阁轰然坍塌。
这人千般算计,不可小觑。
“千机公子多礼,请。”收回思绪,夏涉霜请百晓生就坐。
两人也不说什么废话,直接开始谈正事。
“我托公子查明钱家与粮饷被劫一事是否有关,不知道千机公子可有结论?”
“夏统领所托小生自是第一时间吩咐下来了,答案也很简单,没有。”
“哦?”夏涉霜忽而笑了,手中的茶杯直接裂开了,最锋利的一端对着百晓生的喉咙,“那千机公子骗我来这万国寺,就有点多余了呀?”
百晓生也不紧张,“小生当然不敢耍弄统领。夏统领,这不是得了欢喜果吗?”
“这欢喜果百年才得一颗,对夏统领,有益无害呀。”
“我去你的有益无害,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明穰和这欢喜果到底有什么古怪,不然让你人头落地也不过是一息而已。”
“明穰师父一事,确实事关天机,小生不敢说。”
“哦?”
“而这欢喜果……夏统领问我钱家的事情,可还没给过我报酬呢?”百晓生笑嘻嘻的,好像完全感受不到夏涉霜的怒火。
“你想要什么报酬呢?”夏涉霜平静地问。
“夏统领允了钱家什么报酬,便也允我什么报酬吧。”

想知道就自己动吧统领只好努力吞
“好呀!”
百晓生被这带着笑意的应答弄的一愣,他以为会出现的那些反应统统没有,夏涉霜就只是这么看着他,笑眯眯的答应了。
“夏统领······”百晓生忽得有些愤怒,难道只要求于人,她就什么都可以出卖吗?
“千机公子怎么这样看我,很生气?”夏涉霜真是有些好笑了,这帮男人真是一个个都这样,自己设定的规则偏偏又不满对家的态度。
“不,没有。”百晓生的语气比他想的生硬的多。
“你们提出的要求啊,我难道还有拒绝的余地?这一环扣一环的,要不是我对自己还有些了解真以为自己变成唐僧肉了。”话虽调侃,但夏涉霜一站不眨的看着百晓生的反应。
这些日子的变化实在太奇怪,容不得她不多想。而百晓生的表情确实有些奇怪,倒不是心虚,而是有种吃惊的情绪在内。
吃惊什么?我难道有那么笨,那么不爱动脑子?这一个两个的都有交欢的请求自己怎么也该奇怪了?夏涉霜怂了怂鼻子,觉得百晓生的反应着实有些伤人。
“若是随便什么人,你都会答应他吗?”百晓生静了很久,才吐出这么句话。
笑话,我又不是做妓院生意的,谁都答应我有病吗?夏涉霜腹诽,面上倒是笑嘻嘻的。
“嗯,随便什么人,那也得长得好看一些,不好看也得有权有势一些,要是既不好看也不有权有势,那话儿,大一些也成?”这话倒也实在,不过夏涉霜心里想的是——
除了你们这帮目的不明脑子进水的谁闲着没事儿就想贪欢啊。
百晓生听了这话居然没有生气,他只是平静的盯了夏涉霜半晌,然后把目光投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涉霜被他弄的不上不下的,皱了皱眉,一双妙目闪过几丝恼意。这人看上去漏洞百出,但实际上话里恐怕就半句是有用的。
两人就这么对峙间,忽然百晓生开口,“到床上去。”那声音清凉凉的,不知怎的夏涉霜听出了一丝悲意。
话都到这儿了,这床肯定是免不了要上的,夏涉霜坐在床沿晃着腿,她倒是没想到百晓生这么爱干净,居然丢下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先去洗澡了。
这屋子她原先细细看过,倒是没发现这张床居然用的上好的黄花梨木,而且比想象的宽上许多,内里有一些软垫随意摆着,床幔内还有一些丝绦,不知道是做什么用处的。
夏涉霜一贯心大,随手拿了个软垫就靠在身后,整个人在床上随意的舒展,不躺不知道,这床内部的垫子极软,人一躺下几乎是陷了进去,夏涉霜忍不住的伸了个懒腰,浅浅的睡了过去。
百晓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女人也没什么睡相的倒在床内,身上抱着一个软枕,半张脸埋在发中,露出的小脸儿被映衬的格外白嫩,但眼下有些微青色。
他伸出了手罩在了那光裸的脚背上,感受到温度有些低,但肌肤滑凉如玉,让人忍不住在手中好好把玩怜爱。
夏涉霜睡的极不安稳,先是觉得身子四周都有些痒意,挥了挥之后又觉得一阵凉意袭来,等到她忍无可忍的睁开眼的时候是因为发现自己好像被扶了起来。
“谁·········啊!”夏涉霜一声娇叱被迫咽了下去,她这会儿身上寸缕不存,而且感觉没错,她确实是被扶了起来,百晓生看她睁了眼,双手按着她的腰往下一摁,肉刃旋即破开了那微开的花蕊,直直的插进了深处。
“既然夏统领醒了,那不如摆出有求于人的样子,自己动罢。”百晓生撤了双手,身子往后一仰,竟是不管她直接躺了下去。
夏涉霜忙用两手支在男人的胸膛上,努力抬了抬臀,让那大家伙不至于入的太深。
“唔·····公子可真是让我,印象深刻啊。”夏涉霜分明感觉到身体的大家伙又粗壮了几分,但偏偏百晓生面色平静,浑然不像个正处于激烈性事中的男人。
这姿势实在难熬,夏涉霜这会儿力气恢复的又不好,看出百晓生打定主意不动,她咬了咬唇,瞥了男人一眼,又慢慢的轻摇腰肢做了下去。努力控制力道的她没发现,男人被她弄的倒吸一口凉气。本就被这紧致弄的有些难熬,再加上美人儿薄怒的一瞥,百晓生几乎想马上扑倒她然后狠狠的操的她下不了床。但这会儿他只是平复了一下气息,强壮镇定的开口。
“某自是守信的,统领动一下我便说一句话。欢喜果,百年前产自西域。”
这会儿夏涉霜不上不下的根本记不住这家伙都叨叨了些啥,但还是努力的吞吐着身体内行凶的凶器。
“嗯啊···唔·····大·····”
“谢统领夸奖,百年前西域内乱,圣山失守,这果子阴差阳错的传进了中原。”
“哼嗯受不住·······太深了····”
“还可以更深的,统领的子宫口不是还没打开吗?每一个吃了果子的人都会变得淫荡起来,最初人们认为这应当是春药。”
“别啊····
····不要进去······那地方痛·······好累啊·······”
男人的眸色深了些,看着身上的女人失了神,仅仅是凭本能在动作,就稍稍顶弄了下。
“后来,一个叫无机的人说,欢喜果只对因果之人有用处。”
“不要吃了·······啊嗯嗯·········嗯好累······我受不了了·····”
其实这会儿百晓生也被磨的受不了了,夏涉霜那儿实在是太紧了,动作又慢的不痛快,但他想让这女人自己求饶,所以嘴上还是顺着说着一些两人都不去在意内容的东西。
夏涉霜只觉得浑身酸软,双手也撑不住了,索性撂了挑子,嘴里不管不顾的胡嚷嚷,“哎呀受不了了······累死我了我不动了····呜呜好难受····太深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被踩中了所有男人的雷点,百晓生也不是没脾气的,“统领不是说很大很深吗?”
夏涉霜几乎被这男人磨的哭出来,尤其他这会儿还拿手指撩拨着前面敏感的阴蒂,直接就害她卸了力气,软到在男人身上,柔嫩的奶儿和男人滚烫的胸膛相接触,她哭唧唧的求饶,“那你动嘛,”声音满是魅意,还拿着乳儿在男人胸膛上乱蹭。
百晓生毕竟不是圣人,看着美人儿下面含着他的家伙来回吞吐,小嘴儿内又吸又吮,那肥美的奶儿又来回乱蹭,不自觉肉棒又涨大几分。
夏涉霜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翻了过来,百晓生伏在她的身上,粗大的肉刃快速的抽动起来,噗噗的水声潺潺。
“嗯啊····好深·····唔好大啊·····太深了不要了·········啊········嗯慢点·············受不了了啊·········”
夏涉霜被操弄的晕晕沉沉,被操弄了好久才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在深处射了出来,昏迷的前一秒好似听到一个温柔的嗓音,“多谢款待。”

找上门来的老相好被趁人之危(彩蛋学习玉势的正确使用方法)
待醒来的时候竟是四更天,屋子里黑漆漆静悄悄的,显然只有夏涉霜自己在。不知道为什么,夏涉霜总觉得自己在寺庙睡的不安稳。她撑着床稍稍做起来撩开床幔,发现百晓生居然还倒找了她嫖资。
“嚯,夜明珠啊······”
夏涉霜走到桌前,发现桌上一颗用来压着信的夜明珠,比不得皇宫最有名的那颗那么大,但品相很好,剔透晶莹,而且光照柔和。
看着这夜明珠,夏涉霜回身又摸了下床幔,果然,床幔不透光并不是因为厚,相反轻薄的很,不透光仅仅是因为这纱料的名字就唤做夜,这样大的一块料子,真是不知道比之夜明珠哪个更贵了,毕竟都是无价之宝。
慢悠悠的拆开信,看到上面确实就写着那些百晓生叨叨叨但她根本没顾得上听的东西,夏涉霜细细扫过,记住关键,然后把纸撕碎扔进茶水里,也不管那茶水是一两黄金一杯的造价,看着浸透了就扬长而去。
待她走后不久,柜子的下面走出了两个人,一主一仆,那主人不正是百晓生?
百晓生看看那随意搁在边缘的夜明珠和一口未动的茶水,叹了口气,但眼中却划过了莫名的宠溺。
“主人,我们是否要将此事禀告阁主?”
“不用,”百晓生的答案脱口而出,但想了想又改了口,“去吧,不用着急,一月后告诉阁主。”
夏涉霜自是不知道这身后的机锋的,她实在忍不了骑马回府里,这四更天的马车又很是丢人,索性趁着夜色提气轻功向府中而去。不料快到府门的时候,夏涉霜眼尖看到了一辆马车,那马车哪怕只是在月色下也是显得珠光宝气,华贵逼人。但夏涉霜看清了却是一口气岔住,兜头向下摔了下去。狼狈的稳住身形不至于脸着地,听着那马车没什么动静,夏涉霜几乎是蹑手蹑脚的绕了个巨大的圈子到府外一个极偏僻的巷子中跳了进去,轻功也不敢用溜溜达达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待走到了院子门前,却看到戚缘正往外走,以为对方是听到动静出来的夏涉霜还抬手打了个招呼,“我才回来,怎么啦?”
戚缘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憋笑憋的很辛苦但面上又划过几丝同情,叹口气,“回来了,我·······我是没什么事。”
听着这意犹未尽的话再想想门口那辆马车,夏涉霜只觉得后脑发麻有种不详的预感,“等下·······他······不会是············”
戚缘同情的点了点头,侧过身,刚好让夏涉霜看到了那个被门和戚缘同时挡住的人,来人俏生生的立在门边,虽是男子却做的女子打扮,这会儿甚至装模作样的拿了个帕子在拭泪,但丝毫不显怪异,只觉得若柳扶风,惹人怜爱。
不过夏涉霜敢保证这狐狸一滴泪都没流。看着对方颈子上那一圈狐毛还是自己哪怕骑射一般也跑到西郊专门猎的,只觉得自己当初为美色所惑,都是这妖精害人不浅。夏涉霜这会儿脚都悄悄的抬了起来就想跑。
美人儿看夏涉霜无动于衷,暗地里咬了咬牙,敏捷又不失风度的窜了上来,半个身子都挂在了夏涉霜身上,小手握成拳砸在夏涉霜的胸口,嘴里哼唧唧的,“哎呀死相啦,把人家·····把人家·····哎呀你居然躲我····”那话里的意味真的是溢于言表。
戚缘在旁边很是尴尬,但纠缠了一晚上被美人套话无数根本不敢上前,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情匆匆跑路。“咳,那个·····也挺晚了,你们·····早点休息,早点休息···”
夏涉霜一边暗暗忍着胸口的疼痛,一边看同僚弃自己而去。待戚缘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看不到了,夏涉霜只好把目光放在依旧紧紧扒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身上。
说起她与身上这人,那完全就是孽缘!
夏涉霜早就有不嫁人的想法,那久旷的时候总得有个消耗的法子,不说进行友好的和谐运动,就算是和美男拉拉小手调调情也是不错的,不然天天对着一帮男人要么是自己的下属黑漆漆的完全没想法,要么就是那帮子老学究一个个看到她就跟马上要触柱死谏一样,虽说改变不了什么但看多了也很影响心情的啊。
那会儿她多逍遥啊,白天没什么差事,晚上就可以让美男摸摸小手时不时按摩一番·······不过遇见这魔头之后就全变了。
这魔头扮女人特别在行,被夏涉霜当成是被贩卖进来的雏妓也不解释,就这么在夏涉霜身边维持他的雏妓人设,那会儿他小啊,本身就长的雌雄莫辨的身量又没长开,夏涉霜除了嘱咐着多喝牛奶哪儿往旁边想过。
后来她但凡是去青楼妓馆南风苑,对方神出鬼没的总能找到夏涉霜,这摸小手啊按摩啊也在行的很,时不时还能送给夏涉霜一些有用的消息,一来二去夏涉霜也自觉的往她那儿去。
想起那些让她放下戒备的事情夏涉霜就咬牙,这家伙是所有青楼妓馆南风苑背后的大东家!他想知道什么很简单的好吗?!
想起自己还教导他人事教他怎么用那些玩具但别伤着自己,夏涉霜只觉得自己亏
的很,合辙是她送上门给人家玩儿吧!
要不是那天偶然发现他下面硬起来,自己是不是滚上床才知道这家伙是个男人!
夏涉霜越想越来气,动作粗鲁的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美人儿下盘也稳,晃了晃就站住了,眼里含着水汽,瞬间就哭哒哒的了,“我,我也没告诉你我是个女人啊·······”
夏涉霜后半夜烦躁的不行,心情不好的很,又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劳心劳力的躲着人这厮还敢找上门来,恶声恶气道,“我蠢行了吗霍大当家。”
霍语,亏她一直以为是雨点的雨。
霍语听着女人从没有过的冷厉声音,心颤了颤,知道今天这话又谈死了,不想再让女人更厌烦他,哭啼啼的就跑走了,根本没注意到夏涉霜注意他离开之后瞬间变的更难看的脸色和泻出口中的一丝呻吟。
想起百晓生那张纸上写的关于欢喜果的因果判定,夏涉霜毫不怀疑她这会儿的情潮就是因为霍语曾经送过她不少消息。
妈的,要站不住了,快进院子。感受到身下明明刚被满足过的身子又汁水横流,夏涉霜踉踉跄跄的进了屋子,她跪趴在床上,手胡乱的从床边的暗格中拿出了一个粗大的玉势,也不啰嗦,直接试探了下下身的容纳程度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又匆忙跑回来的霍语看见的就是如此淫乱的一幕,一贯风流倜傥的夏福统领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这么跪在床榻边,裤子半褪,摇晃着一对儿肥美的臀儿,腿间水声潺潺,一根粗大的玉势进进出出,霍语甚至能看到那根玉势抽出时带出的红嫩的软肉,痴缠在上面似乎是在挽留着它的离去。
霍语的眼神很好,一眼就瞧出了自己见过这根玉势,嘴角弯出一抹弧度,悄声上前。
正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大力粗暴的抽动都没办法缓解这股痒意的夏涉霜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正思索着要不要再加一根的时候,身后冷不防伸出一只手接管了这支玉势,轻柔的把它碾进去,然后又抽了出来,却是拿到了夏涉霜的眼前,“这根东西,好眼熟啊霜霜·····”
夏涉霜受制于欢喜果本就极度渴望这个人,这会儿也说不出什么让他滚的话,只能随着声音看着那根玉势,眼熟?是了,自己,自己给他看过这根东西。
“那会儿霜霜真是美极了,你看我一直抱着个小毯子,不知道毯子底下我的鸡巴翘成什么样子了吧?”
霍语拿着那根玉势抚摸上夏涉霜的脸颊,把上面的淫液都蹭在了夏涉霜的脸上,而她也随着这话愈发的情动,刚才已经打开的穴口儿开合的越发厉害,小穴一股股的吐出淫液,没完全脱下来的裤子已经湿的不行。
“嗯啊··········唔别蹭··········不要···”
霍语听着她的呻吟,虽然不知道怎么突然她就发情了,但刚看到她那副淫乱样子就勃起的大鸡巴跳了跳,隔着布料蹭了蹭那泛滥着淫液的穴口。
“你那天流的水儿也好多,我好想按住你,直接操进去,然后把所有的精液都灌进你的肚子里,让里面全是我的味道,等到来年,霜霜就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了。”
“嗯啊·····痒死了··········快点给我··········呼好难受············唔····嗯”
夏涉霜本就敏感极了,这会儿受了刺激更是直接软了腰,小手不受控制的向后摸去,想要那东西马上来止痒。
霍语几乎是惊喜的看着这动作,任由她从下面伸了进来扒掉了亵裤,小手在滚烫的鸡巴上揉来揉去。
因为霍语还是站在地上的,夏涉霜无论如何都不能贴着上去,哼哼唧唧的求饶,可怜的眼儿中甚至有泪花。
“快点········别废话啊啊·········唔嗯操我·······嗯啊快点进来··········呼好难受啊··········”
霍语看着身下胡乱磨蹭的女人,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也顺势跪在了床上,挺立的鸡巴不断磨蹭着穴口儿,但依然不进去,哪怕他现在觉得涨的都要爆炸了。
“再说些好听的吧,嗯?比如,原谅我?”
夏涉霜这会儿神志若还清醒的话,一定要骂死这个趁你病要你命蹬鼻子上脸的家伙,但她已经情欲烧脑,只想着被操,所以什么话都是顺着霍语说的,“嗯啊操我,赶紧来············操进来就原谅你········呼嗯好难受啊········原谅你了········嗯快点儿进来······小穴儿受不了了·······嗯啊要吃鸡巴······唔嗯快点儿····”
虽然觉得小嘴儿的话还是不够动听,但霍语依然深深俯下了身子,舌头顺着张开的嘴长驱直入,找到香舌与之共舞,而下身则让夏涉霜如愿以偿的获得了满足,那粗大的物什狠狠的干了进去,只凭着本能大力的在女人的身体中搅动着,抽出时几乎整根都离开了软嫩着纠缠的穴儿,但插入的时候又毫不留情的重重撞进去。
夏涉霜只觉得自
己像一片飘摇的小舟,拧巴着在床上随着霍语来动作。霍语的舌头在夏涉霜的嘴里一阵搅动,又大力吮吸着带走了无数甜美的蜜液,等离开时,银丝牵连,夏涉霜的红唇来不及合上,又带出了无数津液。
认真起来的霍语就用着后入这种对下位者有些屈辱的姿势,两手抓着肥嫩的臀肉,下身继续大力的进进出出,身体相撞时总有啪啪的声音。
“真的好紧,好舒服啊霜霜,你的穴儿吸的我好爽,嗯你也很爽吧,小嘴儿吸的不停,真的是欠操啊。”
“嗯啊慢········慢一点········不要这么···这么用力啊·······太深了·······呼慢·········受不了了······”
霍语精力十足,根本不管夏涉霜的请求,他的手指又伸到了后穴,借着噗嗤噗嗤流出来的淫液的润滑,后穴的手指很快就加到了三根,不过比起后穴他还是更喜欢前穴,玉势便派上了用场。
两穴都被填满的感觉让夏涉霜觉得下身都要爆炸开来,瞬间她就攀上了巅峰。
感受着穴内因为高潮的到来而越发紧致,霍语也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狠命抽动了几下便将粘稠的浆液都射进了夏涉霜的体内,射完之后也不抽出来,将夏涉霜小心的翻过来,拿了个枕头垫在了对方的臀下。
看着女人变得平稳的呼吸,霍语知道对方是真的累极了,哪怕下身很快的又挺立了起来也不想再折腾她,就这么半软着插在那穴儿中搂着对方沉沉的睡了过去。

霍语的消息你想杀你师父吗?
等第二日夏涉霜醒来的时候,霍语居然还在,美人敞着胸膛侧卧着,手指搭在夏涉霜的手背上,一脸爱怜的看着夏涉霜,被看的主角却只觉得麻木,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但动了动腰觉得自己还是省些力气的好。
“哎呀醒了就这样杀气腾腾的,为夫好伤心呢。”
看着霍语似模似样的揪着一个小被角拭泪,但自己分明能感觉到他浑身都有一种餍足的气息,被子遮住的唇说不得在偷笑,夏涉霜只恨暗器不在身上没法立时三刻手刃了这死狐狸。
“这么看我真的很伤心啊,我特地等你到后半夜呢。”霍语倾身过来,长发垂在夏涉霜两耳边,使得对方的呼吸密密麻麻的喷射下来,夏涉霜感受到了别样的亲密感,“但是霜霜一个好脸色都没给我,身上还全是野男人的痕迹·······”霍语的唇在夏涉霜两颊逡巡着,时不时落下一个柔情蜜意的吻。
“明明答应我等大统领也退了,就和我搭伙,一起游山玩水的呀·······”
听着之前的话夏涉霜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还是有些面红耳赤随着这死狐狸走的,听到最后一句话想起来这家伙装女子不知道骗了自己多久占了多少便宜,夏涉霜面无表情的抬腿,直攻下三路。
霍语眼疾手快的往外一滚,但这可不是他那张能供五人同处的大床,他直接就滚了下去,狼狈的样子终于换了辛苦讨好的美人儿一个笑容,如果那个笑容不是那么冷就更好了。
死狐狸恬不知耻的又蹭了一顿早饭,期间无数次妄图亲亲抱抱摸摸但还是在捏着一支毒镖的手下讪讪后退。
“居然要弑夫啊嘤嘤嘤·····”
夏涉霜根本懒得理他,也不想跟他辩夫不夫的鬼问题,就这么鸡飞狗跳的吃了一顿清淡的早饭。
吃完了饭霍语居然一路跟着她到了书房,随着她后脚踏进门居然还顺手就把门拴上了。
“我说你········”我说你还没玩完呢。
夏涉霜的话没说完,因为霍语居然难得露出了一个严肃的表情,颇像她报告中那个大当家的描述。
霍语的话也使得夏涉霜怔在原地。
“霜霜你知道你师父,乃是浔阳剑主吗?”
浔阳剑主,江湖上曾经赫赫有名的人物,不过近十年间已经少有人知。老剑主与被朝廷绞杀的六十四阁关系很好,但老剑主去世后,新的剑主与六十四阁疏离了不少,仅在朝廷围剿时昙花一现出现过一回。
夏涉霜一时想说自己没有师父,一时又想问霍语是怎么知道她师父的,一时又不明白霍语提起这个干什么,并没有马上回答霍语。
好在霍语也不是来卖关子的,见夏涉霜不答只以为她现在在防备自己,便自顾自的解释起来。
“你最初说自己没有师父的时候我就是不信的,因为你的武功虽然走的都是大众的路子,但总是最省力也最有效的,一个没有师承的人是没办法小小年纪就轻功暗器、刀枪棍戟鞭都练的这么出神入化的,尤其你的内力,虽平日不大用,但确实是别人传给你的。不过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师父也不过是江湖无名人士就没在意。”
浔阳剑主,自己的武功自己知道,简单的很,如果师承浔阳剑主,那早被人认出来了。夏涉霜冷冷笑,那人还真是,对自己恩重如山啊。
“那你现在怎么能说出我师承何人了?”
霍语轻摇头,“我早就认出来了。”
“大约两年前,有一次我们去游画舫,那天有人从水底攻击,你什么武器都来不及用,只提气踩了那人几下,你记得吗?”
夏涉霜印象深刻,因为那个招式,她也只用过一次。
“我偷学来的,那个招式,是我偷学来的。”
夏涉霜见过一个小贼被那人这般踏的跟条野狗一样躺在地上,那天也是情急用了这个。
“后来我看了那偷袭者的骨头,全身的经脉和骨头都碎了,这是浔阳剑主年少时自创的一招——踏日。但是他父亲老剑主说此招过于残忍,逼他在宗祠中跪了三十日修身养性,后来浔阳剑主再也没用过,所以江湖很少有人认得出这招式。”
“呵,难为你了。”这都认得出。
“你跟我说他,是想知道什么呢?”
“浔阳剑主不会无缘无故教一个小女孩武功,更何况你们俩的交集,只可能是浔阳剑主被他父亲逐出去的时候遇上的。”
“他无聊,教着玩儿玩儿而已,你看这唯一属于他的功夫还是我偷学的,他弃用的。”
“你很恨浔阳剑主?”
夏涉霜不答,但霍语能从她的眼睛中得出答案。
“你想要杀了他吗?我可以帮你。”
夏涉霜笑出了声,“你虽然骗了我,我也想杀你,但有一件事我还不至于走眼,你浑身半点内力都没有,整个人一个三脚猫,帮我杀浔阳剑主?你知道你这种人他一个踏日下来,死都死的不安生吗?”
“可是他杀了你娘亲,烧了你的家,可能还跟你有什么私人
恩怨,你想杀他。”
“这你都查的到,佩服。”
夏涉霜收了笑,这些年她查到了一些奇怪的消息,但是无论真相怎么样,那男人在她心里早就死了。
“你知道你娘亲,不是你娘亲了?”霍语奇怪夏涉霜的反应,他和浔阳剑主还真的没什么私仇,只是讨好夏涉霜而已,但对方却好像半点不在意。
夏涉霜看着霍语,真的又好笑又头疼,这男人明明知道的远比说的多,落于下风也半点不诚恳。她不是不想杀浔阳剑主,只是现在,没那个实力罢了。
夏涉霜这人很有自知之明的,做不到不会去白白送死,若是那男人先死了,也不会遗憾对方不是死在自己手下。
“我只知道我娘亲原是六十四阁的侍女,不知道犯了什么事逃了出来,后来一年多认识了我爹成亲。但我,在她认识爹前就跟在她身边了。六十四阁管理极严,她又不太可能是在阁里怀了我。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半路收养了我为了躲避六十四阁的盘查。我就知道这么多,但估计没什么错。”
夏涉霜嘴里这么说着,心底却也有疑问,她娘是六十四阁出身,浔阳剑主与六十四阁一贯是穿一条裤子的,会有这么巧吗?不过她这会儿也不想这没头没尾的事儿,她还是很好奇浔阳剑主现在在哪里的。
霍语看手上的筹码都没了,也不想再捂着最后这一个不放,更何况夏涉霜很快也会知道的,索性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们这些和江湖搭着边儿的势力,还是很害怕六十四阁东山再起的,所以一直暗暗关注,毕竟朝廷的围剿是公认的没斩草除根。洪山匪八成就是六十四阁的新据点,里面的匪徒大半年前就被屠了换了人,我的人说洪山匪的栾大当家就是浔阳剑主。”
洪山匪的栾大当家就是浔阳剑主谢飞鸾吗?那他们这次劫走朝廷的粮饷是想报复朝廷吗?夏涉霜思忖着,没留神这死狐狸自以为有功又贴了上来。
“啊那儿不能踢啊谋杀亲夫啦!!!!”
“死狐狸我刚才就想抽你了,骗我的账还没过去呢!”

小涉霜与师父暴力初次强奸合集
夏涉霜七岁的时候,爹在田间的劳作的时候晕倒,这一倒就再未站起来,人躺了两天就没了。他们家就她一个姑娘家,娘亲又是个柔柔弱弱的性子,家里既已绝了嗣,便直接被宗族赶了出去。
“丧门星生的讨债的小丫头,连个男娃都不会生,可别脏了我们族的地儿。”
她娘亲一个文弱的少妇,又哪里有什么谋生的手段呢?靠着一点儿子力气能找到个破烂的茅草屋已经很难得了。娘亲在那个破屋子当了暗娼,她们才有钱买粮,不至于饿死。
夏涉霜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她娘怕她被糟蹋,来人了总是赶她出门,不许回家。她田间山头野惯了,在一个寺庙的后院认识了个花和尚。和尚虽有戒疤,酒肉不断,她偷肉不成反被强留下来当了这和尚的徒弟。
和尚是很好的师父,教她习字,读书,也教她习武,刀枪棍戟一个个的试下来,甚至给她准备了一杆合用的长鞭,那鞭子在她最初投效女卫的时候救了命。
和尚还会跟她讲外面的世界,讲女子虽苦但也自有一番天地。如果不是和尚,那等到涉霜娘死后,她只会步了她娘的老路,而根本不会去女卫。不会活的有尊严、有底气。
但这些很好很好,都得刨掉她和和尚见面的最后一晚。那是她的及笄夜。
那天她太兴奋了,她马上可以赚钱,可以给娘换虽然不大但是足以安身的房子,可以给娘调养身体,没准儿还能招婿,让她娘抱上孙女儿,这是她跟和尚描绘过的未来。所以平日里只白天去庙里的她晚上偷偷跑上了山。
可和尚的举动击碎了她,她双手被缚,眼睁睁看着和尚剥光了她,那双平日里宽厚温暖的大掌在少女稍显稚嫩但发育良好的身体上流连,而人也不是平日的模样。
“这对奶子长的真好,要不是日日看到你,总觉得是被男人揉出来的,要不然怎么能又大又软,嗯?比花魁的奶儿都艳上几分。”和尚的手掐着根部一点点往上滑,然后捏着顶层的红豆,笑谑道,“这么硬,为师还真不知道小星星是个淫娃娃呀?”
涉霜星走,她还小的时候,和尚叫过几次小星星哄她,但这称呼也几年没听过了。
“师父,师父你放我下来,我是夏涉霜啊………啊师父!”夏涉霜的哭喊没得到丝毫的怜惜,只看着那人俯下身来,舌头在乳珠上舔弄,间或牙齿咬着奶子,大力吸吮。
“放你下来?小星星啊,你平日里在家不看你母亲是怎么被人玩弄的吗?为师可是等了很久了,娼妇的女儿,就是个小娼妇啊。”
这人根本不是他师父!
这是个魔鬼!
男人把身下已经昂扬的物什趁着夏涉霜发愣的档口就插进了她的嘴里,“小星星好好舔,师父一会儿就用它让你爽上天!不过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和你的婊子娘一块儿扔乞丐窝里去,嗯?”
听出男人话里的威胁,夏涉霜根本不敢乱动,男人一个指令,她就任由嘴里的东西横冲直撞,舌头还要努力舔弄,口水顺着肉棒滴落下来,又引得男人轻笑。
“小星星学的真快,天生就是给男人艹的小淫娃!小骚货!”从男人的角度看下去,夏涉霜一张未经修饰但绝美的脸挂上情潮,艳色逼人,眼眶微红,可以看到泪水在打转,要掉不掉。美人哭泣本就是景色,更何况这个美人顺从的跪在你脚边,嘴巴还在为你服务的时候。
“小星星啊,你记得为师每年冬日带给你的糖葫芦吗?你每次吃糖葫芦的时候,为师胯下都要爆炸了,你天生就是个骚货,吃个糖葫芦都能吃的男人欲火焚身的。还有每次蹲马步的时候,屁股翘得很,受不住了就摇晃,就适合为师艹进去,给你解解痒啊?”男人时不时把肉棒抽出来,大力的在夏涉霜脸上摔打,看那张总是笑着,无时不刻勾引着他的脸沾上粘液,来回躲闪却躲不掉,只能任由肉棒戳来戳去,还要在男人的示意下从侧边小心翼翼的舔裹。
男人并不想把第一炮浪费在夏涉霜嘴里,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夏涉霜抱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夏涉霜无数次的在这张桌子上写字读书,今日却是全身赤裸的在桌子上瑟瑟发抖。
察觉到男人的手要往下身去,夏涉霜忙躲着,口里胡乱喊着,“不要师父,求求你,师父,嗯,不要。”
男人一手拎着脚腕大力的把乱动的人儿拖回来,手直接探上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穴儿,然后惊喜的发现已经是满手滑腻。
“不要,你下面的骚水都泛滥了小星星,不要我,你是想找哪个野男人给你开苞啊?”
话说完竟然也没有再扩张,肉棒直挺挺的就冲了进去。
夏涉霜疼的浑身都在战栗,只听男人慢条斯理地补充,“这地方,只能吃你师父我的鸡巴,别的,想都不要想。”
那铁杵方进到身体里,夏涉霜便感受到一股撕裂的疼痛,痛的她小手胡乱的推着男人,就想那东西离开她的身体,口里也胡乱的喊着不要。
男人多年夙愿达成,本该欣喜,但发觉到自己的进入完全没有受到阻碍后这欣喜就变成了滔天怒火。
他开口,声音居然软了下来,但听清楚内容后夏涉霜却不住的颤栗。
“小星星,你的膜呢?”
夏涉霜初时还不懂,一味哭闹,但男人的大掌刮去她的泪,强逼着她抬起头看着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睛。
“小星星,你的膜呢?”一字一顿,声音不大,甚至比之刚才更像他平时的语调。但夏涉霜觉得每个字都是在自己的耳朵上炸开,她怕的全身发抖,囫囵着说自己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我······师父你放过吧,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不,知,道?”男人明显不信,也看出了夏涉霜慌乱下的心虚。
“让师父猜一猜,嗯?”男人眯了眯眼,认真的思索起来。
“今年七月,”男人想起来了一件异常的事情,刚说出时间,就见夏涉霜的身子一震,显然他猜对了,“你那月的葵水,持续了好些天吧?”
男人那段时间有些忙,记得有一天她上山来的时候姿势显是不太舒服,他虽知道自己的小弟子有个婊子妈,但本身单纯的很,又闻到了血腥味,就只以为是来了葵水,自己还给她熬了几天的红糖水,就因为这小丫头讨厌姜的味道,若不是这丫头的葵水紧跟着就来了,他早就,早就能发现这丫头早被人艹了。
“来啊,跟师父说说,谁给你开的苞,嗯?”男人一边逼问她,一边慢条斯理的动了起来,一寸一寸的抽出,再猝不及防的插入,直让夏涉霜哭叫连连。
“我猜是你那个婊子娘的汉子,是那个屠夫,还是那个铁匠?大骚货带着小骚货,一起伺候男人,爽得很吧?我倒是忘了还有一个人,你们隔壁的李大叔,是吧?”话到后面有些恶意。
夏涉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隔壁的李大叔,是有妻子有儿女的!他婆娘泼辣的很,一贯看不起自己母女两个,连带着生下的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是看到夏涉霜就要翻白眼吐口水的。只有李大叔是个笑呵呵的好人,平日里看到她打水还会帮下忙,冬日里总会趁着自己婆娘不注意送些柴来,夏涉霜小一些的时候又一次生病,要不是李大叔肯帮忙用牛车送她,她一条命早去了阎王那儿报道。
李大叔,也是她娘的恩客吗?那些帮助、关爱,难道都是嫖资的一部分?
男人重重的一次插入让夏涉霜把思绪抽了回来,“怎么,真想让人家给你当爹啊?艹你的骚货娘,再艹你这个小骚货?”
夏涉霜觉得自己的心有一部分渐渐碎掉了,但还是不能容忍他这么说自己,尖叫着反驳,“不是,我没有,我不是,不是骚······”但下身传来的水声和身体里升起的快感又让她脸热。
“哦?你不是骚货?你不是骚货没及笄就让人艹了,这骚逼都不知道让多少人插烂了!亏为师还把你当个宝贝,教你练字习武做什么?只要教你怎么在男人床上发骚不就好了。”男人其实从夏涉霜生涩的反应中已经来看出来了事情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样,没准儿只是意外没了那层膜,但是用言语侮辱夏涉霜让他觉得格外爽,她一激动下面就痴缠的越发紧,软肉层层束缚,使他忍不住就开始恶语相向。
“没有,我没让人,没有让人,”夏涉霜根本说不出那个字,只能嗫嚅的说出实情。“只是手指而已,真的只有手指。”
但男人没有如她预料的消气,反而变的危险了起来。“手指?原来我的小星星被手指插过呀。”
恶意的微笑又挂回了他的脸上,“我艹的你爽吗?小星星。”
“不,不······”夏涉霜颤抖地看着男人听到她的回答后越发莫测的眼神。
“这样啊,”男人停下了抽动的下身,一点一点的往外抽去,夏涉霜的小穴像是知道男人要离去的想法,缠的越发紧,最终抽出的那一霎那甚至发出了轻响,把夏涉霜羞的不行。
“虽然你的骚穴儿不是这么说的,”男人的手指恶意的搅着泥泞不堪的小嘴儿,还把手指抽出来将上面的液体都刮在夏涉霜的脸上,使得那张春潮泛滥的脸越发淫靡。“但是小星星说的我都信,为师怎么能不让小星星爽呢?”
男人的话让夏涉霜有些害怕,眼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罐子,把里面的膏体挖出来就往还在流水儿的小穴里涂抹。
夏涉霜浑身没了力气,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那膏体被抹进身体里,然后似乎是受热,融在她的身体了,随着呼吸淌遍她的小穴儿,男人甚至还抠挖了一点抹在了后面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地,不过听到夏涉霜哀哀叫着,也只拿一指草草抹了几下。
看着男人擦手时心情不错,夏涉霜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问他这是什么。
男人的微笑又邪恶又怜悯,“这是让小星星爽的好东西啊,一点点就能让你变成只会在男人胯下呼吸的奴隶,不过这么多,”男人爱怜的摸了摸夏涉霜惨白的小脸儿,“这么多的话,会让你的小嘴儿流水流个不停,非要男人艹进去,再把精液射进去才消停呢,而且,至少得是个男人呢。”
“我的小星星,得吃掉个男人射
进去的精液,非得把肚子都射满了,才能饱呢。”
夏涉霜整个人都吓呆了,可是另一种渴望铺天盖地,情潮瞬间就淹没了她,她只觉得前后的两个穴儿都痒的不行,就像是几千只蚂蚁在移动一样。
男人却再不肯碰她下面了,只是拿舌头与她的勾缠,像是不吸干她嘴里所有的水儿不罢休一样。
“唔……嗯…………不唔……”
夏涉霜拼命地扭动着,甚至拿指间去蹂躏着湿滑黏腻的甬道,白玉般的手指在红肉间进进出出,热得男人的眼底更添几分血丝。
但他可不想这么快饶过夏涉霜,他要他的小星星求饶,要她变成只会在男人身下浪叫的荡妇,要她无时不刻的为他湿润,求着她进去,狠狠的挞伐这也只有他到访过的秘境。于是男人恶劣的把她的手拉开,舌尖从手掌舔到指间,还在指缝中进进出出,再把双手拉高,自己俯下身去从锁骨开始往下咬,轻轻的,没有任何疼痛感,一点一点的咬过奶儿间的缝隙,可爱的肚脐。
夏涉霜觉得自己的所有思绪都集中到了这痕迹上,等到男人含住她的阴蒂,轻轻的拿牙研磨时,她觉得所有的情潮霎时冲泻而下。
她就这么在男人眼前,凭着一串甚至很快消下去的咬痕,高潮了。
“真浪啊小星星,师父的小乖乖,你现在真美,想要什么跟师父说,师父都会满足你的。”那声音像是诱人献出心脏的魔鬼,这一波高潮没能让夏涉霜脱离困境,反而让她空虚的紧,脑海中满是刚刚被填满的快乐。就算再怎么年少老成,她也不过十六的年纪,根本撑不下去。
“要,要进来……不要折磨我了……嗯啊……啊………好痒………好痒啊………求求你了………唔嗯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进来……”
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诱哄着,“要什么呢?嗯。你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填满你,让你快乐。”
“要师父的鸡巴………呜呜呜要插进来……我真的受不了了师父……求求你插进来……狠狠的艹我啊啊啊……”
“真可怜啊……”男人看着这眼神迷离,泪花滚滚的美人儿,倒也不再难为她,毕竟自己也憋的快要爆炸了,挺身就把肉棒送进了夏涉霜的身体里。
夏涉霜一声惊叫到一半,又化作了被满足的呻吟,原是男人插的是后面的穴儿,虽然后面的大开大合瞬间满足了她的需求,但前面也越发饥渴。
“嗯嗯啊嗯……前面……前面好痒……啊嗯太深了……唔嗯好爽……前面也要……也啊……也要吃大鸡巴……快给我啊……”理智已经消耗殆尽,夏涉霜现在就只是一个吃精液为生的荡妇,忠诚的面对自己的欲望。
“小星星前面也想吃吗?怪不得哭的这么厉害啊…”男人抓了一把前面的淫液,随手抹在她的唇边。“可是师父是要灌进去的,一晚上的话小星星就会被灌满,满肚子都是师父的精液,来年就能给师父生个和小星星一样可爱的小姑娘了。”
“嗯啊…………不要……不能灌进来…………不生宝宝……啊啊啊不能灌……”这下意识的回答惹恼了男人,但他有的是法子让这小淫娃求着他灌进去,倒是不紧不慢的从旁边拿了一根未燃的香烛,然后毫不留情的捅进了那饥渴的不停的小穴。
粗大的香烛让夏涉霜感到一阵的快慰,可男人仿佛只是随手插进来,并不动它,那湿滑的穴拼命的夹,香烛却还是掉了下去,使得穴儿倍感空虚。
如此往复几次,夏涉霜被折磨的饥渴难耐,空虚得很。
“嗯啊快插插前面………前面好难受……师父啊啊啊…”
“可是师父快射精了啊……好浓的一波呢,专门要灌进小淫娃的身体里,热热烫烫的让你在高潮一波呢。”
“嗯啊不……都射在前面……啊………啊啊啊让前面吃师父的大鸡巴……唔……射进来……生宝宝………嗯啊啊啊啊好烫啊啊………都被射满了不要了………啊呜射的好满要吃不下了………嗯啊流出来了。”
男人本就打算第一波全都灌进夏涉霜的子宫中,倒也不磨蹭,卡着时间就换了地方,夏涉霜也不负众望的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娇喘着歪倒在一边,感受着那粘稠的液体随着那肉棒的离开而迸发出来。
感受着那液体缓缓的顺着腿跟流到桌面上,恢复了几分神智的夏涉霜咬了咬牙,“畜生!”
男人一点也不生气,拿手慢慢梳理着她鬓边被汗水打湿的发,语气极尽缠绵,“为师有些累,接下来小星星自己动吧…”
夏涉霜有些绝望,熟悉的情潮又裹挟着她坠入深渊,她只能像男人说的那样,一边稳住身子,一边努力的含住小穴上下自己动,哀哀的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啜泣。
整晚这屋子里都是男人与女人的粗喘声与呻吟声交织,索性男人还没真的那么下作找别人来糟蹋夏涉霜,但他也一晚就玩弄了夏涉霜七八回,甚至最后夏涉霜整个人都是在累极中不受控制的失禁,尿在了男人的身上。
“我的小星星真是天赋异禀,居然这么快都能被艹的
尿了呢。”
“艹了这么多回还是这么紧,看来小星星就是被七八个男人轮奸也能舒舒服服的呢。”
“小肚子涨不涨啊,来自己摸一摸,我们小星星刚及笄就能当妈妈了,真期待。”
“也要悠着点啊,师父要被小骚货你榨光了啊。”
夏涉霜到后来完全是欲望的奴隶,男人毕竟也没太多经验,为了让那根肉棒带给她欢愉,解了这磨人的痒,她就主动去舔弄,让男人拿肉棒拍打她,在用身前的软肉去摩擦,直到再把硬起来的东西吃进身体的深处。
这场淫乱的性事持续了很久,夏涉霜只觉得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那股腥臊的味道,出乎意料的一直看着她的男人不在,要知道这两天就连吃饭两人都是拿丹药糊弄的。
趁着男人不在,夏涉霜也没工夫去管自己两个穴里泊泊流出的黏液,翻了套破僧袍就连滚带爬的下了山,想要马上带母亲离开这个地方。
“哎呀这火真的烧的大啊,看看这屋子,嚯全都是焦黑的。两具尸骨!那都看不了。”
“嗨烧了干净,这暗娼啊肯定是哪家正方夫人看不惯。”
“他们家那小姑娘及笄当晚就烧起来了吧?哎呀真够恶毒的。”
“哎呀也是这师父人好还肯给她们念经超度,不然这等女人就是游魂野鬼的命。”
“超度众生是贫僧的义务,就算生前有诸多是非,死后也烟消云散了。”
……………
夏涉霜缩在一个墙角,看着那断瓦残垣,和看着那废墟佯装诚善的和尚,双目通红的像是要沁出血来。
如果我知道及笄后是这样的日子,我一定早在父亲死的时候就一起去死,那样娘还能改嫁,也许是李叔那样的,会一辈子对她好,他们会生儿子,还有新的女儿,她会活得幸福美满,而不是这样孤零零的连尸骨都没人收敛。
“小星星这么想嫁人吗?”
“才不是!嫁人有什么好的。我要先赚银子,给我娘换一个大房子,然后请丫鬟来照顾我娘,嗯,她要是想抱孙子,我可以从义庄抱回好多孩子,她都忙不过来的!”
“那你想做什么呢?”
“我想!我想去看看师父说过的地方!六十四阁!都江堰!去看看旧都是什么样子的!”
“那师父陪你一起去。”
“嗯!肯定要师父陪我的!”
师父!你我再见之日,我要你,陪我共赴黄泉!

番外 大统领(1)
温雅睁开眼的时候,周围静悄悄的,身为大统领的她不能轻易离开长安,这次是师门急报,她左思右想觉得应当出不了什么大事,嘱咐了身边的副统领一番就带着两个侍卫夜遁了,没想到会在离师门百里的地方遭到暗算。
温雅在睁眼前已经默默听了一会儿,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呼吸声,所以她也只好睁开了眼,不料一个声音下一秒就响起了。
“大人醒了。”一个男声,却有说不尽的魅意。
温雅整个人都被缚在床上,连颈上都有着锦缎,连转头这样子的小动作都做不了,但她也不惊慌,“阁下藏头露尾,这样待我,可否报上名来?”
温雅杀人,总先问人姓名,让人做个有名尸,来人却也不怕她这威胁,咯咯娇笑,“我倒是想让大统领记得我,可惜受人之托,忠君之事,大统领又这样聪慧,我可不敢露了行迹,叫客人埋怨的。”
“哦?那你最好祈祷你的客人能杀了我。”
“大人说笑了,我从来不干取人性命的勾当呢。”
话音刚落,温雅就发现一根银针刺到颈边,她来不及细想就又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整个人伏在一个石桌上,脑袋还有些昏沉。
“这是………后山?”
温雅师门后山有片空地,原本有一颗老槐树,但被虫蛀的内里腐败,师门的人就把树砍掉,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个巨大的石盘放在留下的树桩上。
温雅幼时可以一个月都不说一句话,唯一喜欢的事情就是盘腿坐在石台的边缘和人下棋。
“是的,后山。”
有一个温柔的声音传进耳畔,有几分耳熟,但温雅却想不起来是谁。
“你在后山做什么呢?”那个声音问道。
“下棋。”温雅看着已经摆好的棋盘,下意识的回答。
“自己下吗?”
“不,有人,有人陪我下棋,陪我下棋。”温雅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陪她下的棋,拿中指死命的顶着太阳穴。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些冷。
“你喜欢那个人吗?”
你喜欢那个陪你下棋的人吗?
我喜欢,那个人吗?
他会陪我下棋,应该是喜欢的吧。
“喜欢。”
“我知道他是谁哦。”
“谁?”
我记不起来的人,是谁?
“我啊。”
那个人出现在视野里,熟悉的不得了。原来,是你吗?
“大人,大人?”温雅感觉有人在叫她,但她整个人都很疲惫,等半天才睁开眼。
叫她的人是她的贴身侍卫—温久,他是个孤儿,来温雅身边前只有排序没有名字,所以温雅就用自己的姓氏和他的排序起了个名字。
“怎么?”那声音莫名嘶哑几分。
温久愣了一下,恭敬回话,“大人昨晚突发高热,属下,有些担心。”
“怎么说?”
“大夫说大人应是受了凉之后又奔波赶路,邪风如体,只要发过汗之后就能痊愈。”
“去租辆马车,吃过午饭就出发。”
温久愣了一下,似乎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低头应是。

被掌柜算计给口账房带来了欢喜果三p预告
欢喜果第一次为人所知是因一个叫冬雨的女子,她是个弃婴,父母都被蛮夷杀害了,她被扔在一个破旧的村庄旁的城隍庙中。
村庄地处边陲,受旁边的镇北军保护,因为家里的青壮男子都去当了兵,所以家里一些老弱妇孺都可怜这个小女娃。她从小就是吃百家饭长大,后来七八岁的时候才被一个流落此地的游侠收养,但是游侠的身子受了重伤,很难做什么重活儿,所以冬雨每隔几天就去帮些小忙,讨些吃的,大家从小看着她长大,也都愿意帮她一把。
游侠有名有姓,叫做周南,原是镇北军一员猛将,但当今识人不明,滥杀忠良,镇北军上下官兵都被换成了中庸之辈,周南自知大事不妙,于是在一次大战中假死脱逃而去,半途不幸遇到了蛮夷的一支兵才受了伤。
如此几年过去,冬雨慢慢长大,渐渐出落的愈发美丽,但因为男子养大的缘故,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有一日去城里的时候就遭了骗。
“哎哟这小皮肤可真是滑嫩,别动啊,让大爷我爽爽,这杯子的事情就算过去了,你要是再动,那我就得去你家讨这三百两银子了。”
冬雨忍受着男人淫猥的目光和在身上不断游走的大掌,虽是不懂但面上已是红的可以滴血。
她今日来当铺帮忙换东西,哪知道不小心摔碎了当铺新收的杯子,票上写的三百两就是卖了她自己也换不回来,索性掌柜人好,说是只要按着他说的做就可以免了这三百两银子。
当然冬雨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落了别人的陷阱,掌柜满脑子都是如何给这个嫩生生的美人开苞,再把自己肮脏的精液灌满她。
冬雨羞答答的解开了上衣,再把肚兜儿的带子慢慢抽开,露出自己胸前一对儿肥软白嫩的玉兔儿。
其实这一套它已经很熟练了,村里有那么两三家的老人央她帮忙打扫屋子时也会让她把衣服解开,就那么挺着一对儿奶去擦地打扫,有的时候还要把屁股都露出来,她擦着炕,那布满老茧的粗手就在她身上来回摸,因为害怕她义夫,所以他们不让她说出去,她也就乖乖不说。
“嗯啊…………舔…舔冬雨………啊哼奶………”
湿滑的舌头舔上了冬雨的乳头,红豆很快翘了起来,被男人吮在口中吸舔,冬雨觉得舒服又有些难言的渴望,情不自禁的哼出声。
“嘿骚娃娃,舔个奶子就这么舒服啦,看看你下面流没流水儿啊。”
话说着掌柜的手就不规矩的从裙边伸了进去,隔着亵裤开始刮搔柔软的嫩肉,冬雨觉得自己下身舒服的不得了,忍不住夹了夹腿,觉得不够,又去抓着那手让他快些。
“好舒服……嗯呐好奇怪啊……多挠挠嗯嗯………啊啊啊……啊舒服……”
掌柜感受到那股水儿都漫过了亵裤,觉得冬雨真的骚透了,暗骂一句,把自己的大鸡巴掏了出来,也不再哄她,按着冬雨跪了下来就把昂扬往冬雨的嘴里戳。
冬雨看着这热烫的东西,觉得腥臊难闻,不肯开口,但还是被男人抓着下巴被逼吞咽了下去。
少女的小嘴儿被迫张到最大,因为跟不上男人抽插的速度来缩小,口水不住的往外流,当大鸡巴退出时银丝牵连,看上去说不出的淫糜。
掌柜看着那艳红的小脸儿,感受着冬雨的舌头在肉棒上舔弄,心里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淫娃艹翻,每场想天不如人愿,外面来了大主顾,伙计一个劲儿的催他,他只好加快抽插几下射在了冬雨的嘴里。因为拔出的太快,有些白浊的粘稠挂在了冬雨的脸上和下巴上。
看着大掌柜走了,少女赶紧把衣服穿上,手边一时找不到手帕,不得已拿着衣服擦了擦脸上挂着的精液,边擦边往后门走去,没看到身后有两个伙计推推搡搡鬼鬼祟祟的跟了上来。
“冬雨。”还没走到门边就看到了当铺的账房先生,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笑眯眯的招手。
冬雨不疑有他,直接走到了账房先生那里。
“冬雨啊,掌柜让你把这东西吃了,说是不然就让你赔那三百两银子。”
冬雨犹犹豫豫的接了过来,边打开边嘟囔,“我…我都答应他………为什么还要吃?”
“哦,你吃什么了?”账房感觉她话里有话,试探着问。
“冬雨给他摸,摸奶子,还吃…吃他的大鸡巴了……”这诨话都是之前村里的老人和掌柜教的,冬雨觉得哪里不对,但说出来也不害臊。
账房先生听到这话,却只是催着她把那东西吃了,冬雨也没什么警惕心,拿起就吞了下去。之后听到身后有了声音。
“先生这药真有用啊?”说话的是小虎,看着冬雨吃了东西,手马上不规矩的摸上了冬雨的屁股。
她的臀长得很好,肥白的大屁股,走路一摇一晃,惹得小虎那没碰过女人的鸡巴每次都悄么的硬了起来,这会儿他也急得很,没揉两下就拿鸡巴上去蹭那大屁股。
“没用大家也一起担责任,先生出的主意,我去把掌柜引开的,你偷的药,嘿!可得让我够了,不然担这么大风险。”
这个是大金,是当铺的护院,虎背熊腰,胆子也大。
冬雨被三个人围着,这会儿才感觉有些不对,但东西吃下去身体就像是有一把火烧了起来,令她迷蒙的睁着眼急促的呼吸着。
“冬雨啊,怎么了呀?”
“好热………嗯好痒………难受啊嗯……好难受”
“没事儿的冬雨,吃了大鸡巴就不难受了,”看出这药确实有效用,三个男人三个男人也不废话,只解了裤带把各自的肉棒掏了出来,而冬雨浑然不知从今天起,她就只会成为一个在男人身下浪叫无时不刻含着鸡巴以精液为食的骚货了。

被先生和伙计们灌看着义父撅起屁股
“不要啊……嗯啊……不行…呜呜嗯…”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冬雨也本能的对此表示了拒绝,但她的嫣红的小脸儿和水儿似的眸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账房先生显然是主导的人物,他率先占据了冬雨的小嘴儿来润滑,而剩下的两个伙计拿着玫瑰膏开始润两个穴儿口,他们今天显然打定了主意要把前后两个穴儿都开苞。
冬雨猝不及防的被大家伙堵住了嘴,自然的就用上了之前掌柜让她做的步骤,湿滑的小舌来回伺候着龟头和睾丸,小手也柔柔的绕上来抚摸,账房先生暗骂一声骚货,但也舒爽的长出气。
看着账房先生那爽的样子,下面的两个人都加快了动作。
大金摸到花穴儿一手湿滑的液体,显然是冬雨自己发了骚,他有些急,手指很快加到了三根,粗粝的指腹和宽大的指节在嫩红的肉间摩擦,冬雨很快的忘记的那种异物在体内的感觉,反而舒服的紧。但很宽她就又僵直了身子,原是小虎把玫瑰膏挖了一大块糊在她后面的穴口上,那从未有人到过的地方被指间破开,小虎的年纪毕竟小,又不比大金成日里干粗活力气活儿,倒是柔软几分,但到底是毛毛燥燥的,手指在其间入的很深。
“别啊···脏死了, 嗯那个地方太脏了····不要碰。”
冬雨摇摆着臀腰儿想要让那根手指拿出来,竟是直接吐出了嘴里的大家伙,呻吟开来。
“我看你是爽的紧,骚娃娃!”账房要不是冬雨这一吐,差点就此射了出来,羞恼的同时也有些庆幸,但手上难免用了几分力气,把硬挺的大家伙又直冲进冬雨的嘴里,一边感受着冬雨喉咙的紧致感,一边指导两个闷头青。
“大金你去吸她那儿的淫水儿,她这会儿还是处女,那水儿鲜甜的很嘞;小虎你别插太深,手指头多一根慢慢动,那个玫瑰膏你多用点,一会儿别出血了,不好。”
“哎乖冬雨好好舔,多吞些,看先生一会儿好好治一治你这个骚穴儿。”
大金听着先生的话,果断的凑上前去用嘴吸那些水儿,热烫的呼吸打在股间,直弄的冬雨一阵战栗。
看着前后两个穴儿都润滑的差不多,两个伙计的裤裆间都高高的鼓起,先生也爽快,放开了冬雨的嘴儿,示意他们把冬雨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来冬雨给你大金哥好好舔舔,一会儿我们仨一定让你爽上天。小虎你先用用这奶子,软的很。”
先生把冬雨的衣裳剥开,把大金和小虎都安排好,然后自己挺着铁杵站在冬雨的腿间儿,用龟头去触破那柔嫩的花瓣儿,然后毫不留情的破开,肉刃直直插进冬雨的身体中,疼的她惨叫出声。
“嗯啊好疼······快拿出来·····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呜呜不····唔嗯···”大金刚尝到这妙处,哪肯放开,把那声音都堵在了冬雨的嗓子眼儿里。
先生只觉得这肉道紧的不行,把他缠的严严实实,上面的褶皱像是无数张小嘴儿在吸吮,差点让他刚进来就交代了。他也根本不等冬雨放松下来,直接就干了起来,肉棒进出间带出点点血痕,然后又被更多的淫水冲刷掉。
冬雨很快就尝到了妙处,甚至身体内部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欢喜果被彻底激发了出来,虽然在场的三人是奸淫她的歹徒,但是他们也把她从掌柜的手上救了下来,这因果就是算的这么霸道。
感受到冬雨的情动,账房先生反而把肉刃抽了出来,动作极快的抵在了后面,然后亦是同样的一干到底。三人约好了由账房先生来开苞两个穴,先生也觉得自己的身子射了一发可能不能很快的再勃起,索性一股气插了两穴,也不亏。
后面的穴儿只会更加的窄,痛感更加明显,但冬雨完全感受不到了,她只觉得前穴空虚的她难受,像是无数个蚂蚁在爬,这欲望促使她拉着在自己乳间抽插的肉棒向下。
这惊喜来得太过突然,但看着先生也乐意,小虎直接就操进了前穴,也不像先生那样讲求技巧,他凭着一身蛮力就开始大干特干,而先生则在后面碾磨着穴儿的嫩肉,然后突然狠狠的干了一下。
大金不想在冬雨的口中浪费这一泡精,索性抽了出来用大家伙玩弄着冬雨的身子,一会儿拿那一头秀发缠绕,一会儿拿肉棒去戳弄那挺立的乳珠,一会儿又让冬雨伸出舌头来用肉棒在上面摔打。
冬雨被三人插的飘飘摇摇,感受着小虎快要射精了,连忙夹紧了穴,本能让她的子宫口悄悄的打开了,但没料小虎却是拔了出来,肆意的射在了她的发间和脸上,反而是先生又换了回来,狠命的撞开了那微张的子宫口,那一下着实有些狠,冬雨直接昏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天黑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凌乱的穿了回去,发髻也草草的缠上了,看起来没什么大不对劲,但冬雨觉得内里黏黏的,身上不舒服的很。冬雨看天色不早,也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赶,路上遇到的同乡跟她打招呼,都觉得有一股腥臊的味道传来,看着邻人奇怪的眼神,冬雨悄悄的夹紧了腿,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路走,肚子和后穴儿的白浊的粘稠液体就直往下流
,她的亵裤都已经被打湿了。
忍着羞臊辞别了邻人,冬雨急急忙忙的躲进了家门,一抬眼就看到义父坐在院子里拎着一根棍子锻炼,因为平日两人父女相称两人也没什么男女大防,这会儿她义父就穿着一件大褂子,健壮的臂膀露在外面,上面挂满了汗珠,冬雨一靠近就感觉就觉得一股男人的气息铺面而来,腰一软她差点跌倒,幸好她义父扶了一把才没真摔到地上。
扶着今天又些神魂颠倒的义女,男人有些疑惑她身上熟悉的气味,眼睛一扫看到发上的一块白色,男人的眼神黯了黯。
“谢,谢谢义父。”快速的把自己盯着义父垮间的目光收回来,冬雨匆匆忙忙的奔进厨房打算烧饭,没看到身后男人有些愤怒又若有所思的眼神。冬雨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她看到义父就心跳加速,只觉得腰也酸腿也软,而且······冬雨靠在厨房的门上,小手悄悄的探进自己还装着三个男人精液的小穴,发现自己确实是又流水儿了,这发现让她越发不安,但想起义父那身子,还有意外见过一次的大家伙,冬雨又悄悄羞红了脸。
整个晚饭冬雨都是心不在焉的,收碗的时候差点没摔碎,等她洗完碗出来,就发现义父坐在院子中的躺椅上睡过去了。
冬雨悄悄走过去想把人叫醒,但不知怎的就蹲在了男人身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男人,从挺阔的鼻子一路向下,停到了对方的胯下,因着偏着睡裤子压到的原因,那物事的形状被勾勒了出来,沉睡的巨物的尺寸让冬雨面红耳热,她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去摸,小心翼翼把热烫的巨物掏了出来。
真的好大,那大家伙还没有勃起,冬雨捧着就觉得沉甸甸的,这并没有被仔细清理过的肉棒依旧是浓郁的麝香味儿,但冬雨只觉得口干舌燥,小心翼翼的把头儿含了进去。她从来都是被迫的,从没觉得这家伙又这么好吃,一边对着大家伙又舔又吸,冬雨一边伸出了手去抠挖自己流水儿越发欢快的穴儿,那些今天下午没有排干净的精液都被冲刷下来,在她身下流了一滩。
冬雨自己玩儿的特别开心,完全没注意到那本来应该睡着的男人微动的睫毛。她抠挖了一阵渐渐觉得不满足,口中含着的肉棒倒是挺立了起来,但小气的很,无论如何都不肯吐漏一丝半点爱液,冬雨怎么吸吮都得不到满足,胆子不禁大了起来。
她小心的跨在男人身上,但发现怎么都对不准,被欲望折磨的冬雨急的眼里含了一泡泪,忽而灵机一动,背对着男人跪在地上,拿小穴儿小心的对准肉棒,确保已经含住了,然后整个人小心的往后移。
冷不防的两只手伸过来圈住了她的腰,用力往后一带,那贪吃的小嘴儿就把巨物完全吞了进去,终于得到满足的冬雨长叹出声,但随即僵直了脊背。
男人的手指有些冰凉,勾起了她的一缕发丝,缓慢的揉着,声音也冰凉的,“小点声,周围的人还没睡呢。”
冬雨吓得牙齿打颤,“义、义父”。
“怎么?想说什么?”男人拍拍她的屁股,好像觉得手感不错,又大力揉了揉,“先憋着,自己动。干完了咱们再说说你今天让谁,哦不,谁们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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