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强娶美人(总攻sp,bdsm)》 新婚之夜小奴妾被责打臀肉
冬日的京城大街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雪,天气愈发冷了,路上行人都裹紧衣裳,脚步匆匆。
沿街的商户往常这个时辰都紧闭房门,但今日可不一样,大家都探头探脑,心照不宣的等待着。
毕竟今日可是摄政王纳妾的日子,听说纳的是朱雀大街镇国公府的幼子,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儿。
王爷离京远赴边关,亲手斩杀南蛮王,平定边疆,在普通老百姓心中,摄政王就是活生生的战神,是拯救大梁的英雄。
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摄政王立下赫赫战功,回京后的第一件事不是邀功,而是登门拜访镇国公府,将拥有京城第一美人称号的贺元玉纳做妾室。
可谁不知道这位小美人儿有位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是庆阳候府的嫡子,两家前不久才定了亲事。
商户们不懂豪门宅院里的弯弯绕绕,只晓得最后这位小美人儿要在今日被抬进摄政王府。
远远就听见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众人神色中带着好奇,垫着脚尖伸长脖子想要早早看一看摄政王府纳妾的阵仗。
虽是纳妾,但王府还是给足了镇国公府面子,除了是用小轿接人和从侧门入府,其余规格一律按照纳正室的标准来办。
在外人眼里这是极大的荣耀,然而在贺元玉心中便是大大的羞辱。
为了防止他的纳妾之日逃跑,贺元玉在上花轿之前就被喂了春药,而前来接他的花轿也是经过特殊的改造。
他的手脚都被粗绳捆着,牢牢拴在花轿里,整个人弯曲躺在轿椅上,嘴里塞了喜帕,待药效发作后,守在一旁的嬷嬷才为他盖上红盖头。
眼泪慢慢流下,那双杏眸破碎,呜咽声从咽喉中响起,然而却被轿外的唢呐声掩盖。
不可一世的小美人儿如同待宰割的小畜,在一片欢乐中被送到了摄政王府的侧门。
守门的奴才见到玉主子的小轿过来了,急忙进府去请王爷。
高大挺拔的男子一身红衣出现在侧门,自幼在战场生长的赵玄赫即使站在那里也给人无形的威压,时常冷着脸的他难得在今日勾唇一笑。
“玉主子就等着王爷来接呢,”嬷嬷琢磨着,又补充一句,“主子今日可听话了,没有哭闹。”
果然,赵玄赫的脸色又舒缓两分,掀开轿帘将里面被束缚的人抱出。
“今日本王大喜,”赵玄赫故意掂了掂怀中的小美人,“凡是送亲接亲的通通有赏!”
在一片恭贺声中,赵玄赫抱着他的小奴妾进府了。
靠近王府主院的香梨阁早早就收拾干净,等待着新主人入住,主屋更是极尽奢华,挂着鹅梨香帐,铺着大红鸳鸯被。
贺元玉以为进屋就能解开手脚上的绳子,结果那该死的赵玄赫将他扔在床上,吩咐守候的嬷嬷将他看管好。
临走时还不忘伸手拍打两下贺元玉的臀肉,言语中透露出威胁。
“乖乖听话些,否则夜里有你的苦头吃。”
贺元玉又气又恼,恨不得咬他几口,只是小美人儿嘴里还堵着帕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两声,春药的后劲儿大,情欲一波接着一波涌上胸口。
头上的盖头被掀开,屋中的侍女上前为他卸掉头上的装饰,小声安慰着;“玉主子放心,王爷很快就回来。”
珠钗卸掉后,红盖头又将贺元玉的视线遮挡。
谁在意那个混蛋回不回来!
贺元玉在心中暗骂,那个混蛋回不来才是最好的!
最好被刺客暗杀,就算是变成寡妾,也比做他的奴妾好!
可惜贺元玉的愿望终究没能实现,过了约莫两个时辰,天暗了,赵玄赫也推门而入。
屋子里充盈着花香,混杂了几丝酒气,在嬷嬷的指引下,赵玄赫亲手挑开了小奴妾的盖头,那张艳惊绝世的脸庞映入眼帘。
因着王爷不喜奸弄情欲中的小妾,所以贺元玉吃下的春药量少,等到正式洞房的时刻就消了大半,人也清醒了。
知道自己逃不过的贺元玉摆出一副臭脸色,故意不用正眼瞧赵玄赫,被捆了这么久,他手脚都酸麻了,肚子里更是窝着一股火气,明明是这人强娶,为什么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赵玄赫皱眉,询问陪嫁的嬷嬷:“派过去的嬷嬷没有教他规矩?”
“教了府上按照王府的规矩一一指点玉主子。”嬷嬷突然被责问,心中不安,又畏惧摄政王的气势,说话也是磕磕绊绊。
玉主子是出了名的嚣张,在国公府时就屡次暗讽派来的嬷嬷,对待这门姻亲更是敷衍,就连红盖头都不肯绣,最后还是老夫人亲自劝导,玉主子才肯将礼数做足。
赵玄赫示意侍女将小奴妾身上的束缚摘掉,浑身解脱的贺元玉扭扭身子,冷哼一声。
洞房就敢给他甩脸子,赵玄赫压着火气,训斥道:“伺候夫君的规矩也不懂么?”
“谁愿意伺候就喊谁伺候呗,”贺元玉不满的嘟嚷着,“反正你府上这么多夫人、小妾,少我一个又不是
不行。”
这话实在是说的太过火了,赵玄赫皱紧眉头,将人牢牢按住,在小奴妾的惊呼声中将他的裤子剥了,对准白嫩的屁股肉“啪啪”扇了几下。
“再胡说一句试试!”
赵玄赫从军数十年,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更何况此刻又在气头上,几巴掌下去就把贺元玉的臀肉扇的发肿发烫,任凭他如何蹬腿哭叫也没有放过他。
“混蛋!你凭什么打我!”贺元玉双手都被擒住,喂了春药的身子软绵绵没有力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放开我!”
“呜啊——”
臀肉火辣辣的疼,当着这么多侍女、嬷嬷的面挨打,贺元玉觉得自个人儿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气得脸蛋涨红,扭着身子不肯让赵玄赫继续打。
这么一来二去,彻底将赵玄赫惹出火气,丝毫不顾及新婚的日子,抄起床头悬挂的木戒,把人按在大腿上,屁股翘高,“咻啪”一声,木戒刮着风落在臀肉上,疼得贺元玉直哼叫。
小美人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轻咬嘴唇,脸颊上泛着潮红,他身量纤细,拦在怀里就是小小一只,平白惹人怜爱,只是那张嘴里面吐不出两句好话,惹火的本事不小。
赵玄赫停了责打,伸手掰开小奴妾的嘴,呵斥着:“不许咬着。”
再用力些就要咬破皮了。
贺元玉抽噎两声,满腔委屈,火热的臀肉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圆润饱满的脚趾疼得蜷缩,白腻的身子上浮上一层嫩粉。
原本雪白的臀肉添了几分颜色,变得红亮,过于激烈的疼痛让他那秀气的男根软绵绵的耷拉着。

被掌锢肉逼/惨遭破瓜的小少爷
“疼”
小美人呜呜咽咽的哭诉着,赵玄赫的大手放在他的臀肉上,泛红的屁股肉打着哆嗦,看样子是害怕极了。
大手轻轻揉捏,惹得怀中小美人臀肉轻颤,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鼻尖通红。
“这么怕疼?嗯?”赵玄赫故意吓唬他,扬手作势要打。
贺元玉急忙扭动身子,抱着“丈夫”的手臂哀求:“不打了不打了”
他自小就是个怕疼的,从前在家中稍微受一点儿委屈就要哭红双眼,嫁过来的头一夜就被名义上的“夫君”按住身子教训一顿。
心里虽有委屈,但是害怕与畏惧大于委屈。
“不打了?”赵玄赫托着小奴妾的屁股,故作严肃,“那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小奴妾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带着软绵绵的哭腔:“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臀肉上的刺痛提醒他说错话的下场,高大威猛的夫君板着脸训斥他,饶是他有天大的脾气也不敢在此刻胡闹了。
见小奴妾乖乖听话,赵玄赫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揽着人往床上一滚。
贺元玉惊慌失措的缩在床角,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赵玄赫,他和摄政王只见过一面,在印象中王爷是位冷面且手段狠辣的人物。
不曾想有一日街头巷尾称颂的英雄成为了自己的夫君。
他心里又慌张又害怕。
脚腕被男人扣住,稍微用点力就将缩在床角的小奴妾拖进怀里。
“不要——”
身上的衣物被野蛮撕开,贺元玉眼里露出惊恐,想要用被褥遮挡身子却被威胁。
“今夜想少吃点苦头,就乖乖听话。”
“双腿分开,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合拢,听明白了么?”
赵玄赫一只手捏着小奴妾的下巴,用指腹拭去滚落的泪珠,眯着眼睛语气不善:“说话!”
“明明白了。”
抽噎声止不住的响起,柔软的逼肉在男人的逼迫下不知羞耻的露出,男人轻啧一声,说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贺元玉用手指将肉户扒开,方便夫君观察逼肉的湿润程度。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肉户上打转,时不时轻触几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肉蒂。
由于提前服用春药的缘故,肉穴里已经是水汪汪的,湿润温暖的汁液盛在柔软的腔口,赵玄赫用手指从肉壁上刮起一丝淫液,再慢条斯理涂抹在小奴妾白腻的脸蛋上。
极具羞辱意味的动作让贺元玉脸蛋通红,眼眶再次浮上一层薄红。
“不要欺负我。”小奴妾小声控诉夫君的恶趣味。
话音刚落,大掌毫不犹豫扇在了汁水充盈的肉逼上,发出一声脆响,贺元玉的眼眶瞬间充满泪水,喉咙里发出奶猫一般的泣音。
肉逼是身子上最娇嫩的地方,精心呵护了这么多年,猛然遭到外人的鞭挞,贺元玉的身子自然一时半会儿承受不了。
只是能不能承受不是他可以决定的,在床上他的夫君,大梁王朝的权臣拥有绝对的控制权。
即使贺元玉身为镇国公府的小少爷,他的嫡姐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贵妃,也没法逃脱赵玄赫的手心。
他是被家族送来缓和关系的礼物,是赵玄赫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宠,连上族谱的资格的没有。
接二连三的巴掌让贺元玉承受不住,他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男人禁锢,落下的巴掌激起无数的情欲,服下春药时未能解决的快感在这个时候慢慢挑起。
贺元玉仰着头,朱唇微张,乌发铺散在床榻上,他的右眼角有一颗红痣,很小,随着情欲涌现而变得愈发嫣红。
京城的才子写了无数意淫他的诗,说他是狐狸洞出逃的妖精,明明有着一张乖顺可怜的脸蛋,但偏偏一颦一笑总是带着说不出的风情,多看两眼便让人骨头都酥了。
“好疼”
“骚狐狸精,”赵玄赫咬着牙骂道,“惯会勾引人!”
“活该被整治!”
说完便更加不留情面的惩戒嫩逼,打得身下的小骚狐狸娇喘连连。
贺元玉听了这话更委屈了,眼角飚出泪花,在心中默默骂着,明明是王爷不讲理,怎么还骂他呢!
王爷不仅要用大掌扇他的肉逼,兴致来了还要用指腹磨蹭小小的肉蒂,把肉蒂揉弄的肥厚肿大,轻轻一碰就让小奴妾抖着屁股求饶。
求饶在男人这里是最无用的把戏,把男人惹怒了说不定还会遭遇更难熬的嗟磨,叫小奴妾欲哭无泪。
“不打王爷饶了我”
“肉逼生的这么嫩,难道不是给本王打的?”赵玄赫“啪啪”连着甩了两巴掌,想到这个小骚婊子端着架子拿乔不肯嫁到王府就忍不住动怒。
“小嫩逼不给本王打,那想给哪个野男人打?”
贺元玉哭叫着摇头,可怜又无辜的望着男人,磕磕绊绊解释着,可惜赵玄赫压根儿不想听他说话
,他一张嘴就立马落下狠辣的巴掌,让小奴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是不是想给庆阳侯家的男子打?”
“庆阳侯家的男子”这几个字一出,贺元玉的身子抖动得更厉害,豆大的泪珠掉落在被褥上,濡湿了一大片,掰开肉户的手掌都悄无声息的捏紧了。
曾经他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但唯独没有想过会是以如此屈辱的方式进行。
高高在上的骄傲被狠狠踩碎,赵玄赫甚至不愿意给他崩溃发泄的时间,眉眼中带着怒火,伸手捉住他的脚腕,把他翻转过去。
沾满淫液的手掌撑在床榻上,贺元玉跪趴着,红艳艳的屁股正对准男人,大掌摸上细腰,他打了一个冷颤,肉逼已经肿的不像样子,若是他不敢想象明日他能否从这张床上爬起来。
啜泣声让本就暴虐的赵玄赫愈发疯狂,呵斥着,让小奴妾把屁股撅的高高,再用大掌为慢慢消肿的臀肉添色,直到变成漂亮的嫣红色才堪堪停住手。
握着小奴妾的细腰,往上一提,劲腰一沉,不给贺元玉半点准备的机会就捅开层层嫩肉,直接顶在脆弱的子宫口,龟头在宫腔口磨蹭,蓄势待发。
贺元玉哭着求他不要肏进去,手脚并用往床榻边上爬,似乎是想要逃离男人的猛奸,赵玄赫挑眉看着小奴妾做无用功,随后伸手扣住他纤细的脚腕将人拖回来。
硕大的龟头再次冲撞着敏感的子宫,小奴妾实实在在被吓到了,语无伦次的认错,此刻他的身子只能感受到刺骨的疼痛,原本上升的欢愉在破身的那一瞬间全部消失。
从未开拓过的肉逼含着阴茎,贺元玉呜呜咽咽的哭泣。
“听话些,爷轻点肏,好不好?”

肉穴被奸烂/小奴妾含着夫主的肉棒睡觉
身子是撕裂般的疼痛,贺元玉双腿打颤,听到王爷的话后就如同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听话我会乖乖听话的”
男人凶猛的攻势让他感到害怕,贺元玉是一只被人捏住命脉的小猫,除了哀求主人他别无选择。
“挨肏就老实受着,要是再让爷看见你往外跑,就把逼肉扇烂。”
大掌捏着嫣红滚烫的臀肉,来自丈夫的威压让贺元玉喘不过气,他喘着气,小舌微微露出,津水一点点从嘴角流出,糜烂的模样叫人更想欺辱他。
肉棒微微退出一些,贺元玉误以为是男人大发慈悲放过他,不料下一秒肉棒重重捣进腔口,层层肉壁将巨物包裹严密,然而也无法抵挡肉棒的猛烈撞击。
发狠一顶,肉棒直愣愣撞开宫腔,龟头研磨着脆弱的子宫内壁,热淫汁浇在肉棒上,赵玄赫舒展眉头,小奴妾的滋味果真不错。
接下来便是掐着细腰大开大合的冲撞,将粘稠的淫液快速打发成白色泡沫,在穴口糊了一圈,更多的淫汁随着撞击慢慢滴落在被褥上,有的还在被褥和穴口之前悬挂,看上去糜烂至极。
贺元玉双目涣散,过多的快感聚集在身体里,他用肉穴潮喷数次,身前秀气的男根却被王爷牢牢管控着,一旦有了起立的姿势便立刻掐软。
“嫁入王府便按照府上的规矩来,没有本王允许不许出精。”
“想要高潮,只许用肉逼。”
肉逼潮喷的爽感自然比不上男根出精的爽感,但不管贺元玉如何哀求,赵玄赫都没有放松对男根的管控,反而赏了臀肉两巴掌,以此来警告小奴妾不该动出精的心思。
宫口一遍又一遍裹紧肉棒,赵玄赫用大掌勒令小奴妾放松,但刚刚破瓜的贺元玉怎么可能控制自己的肉穴,越紧张就把肉棒裹得越紧。
最后让男人黑着脸挺腰奸弄不听话的肉穴,把它奸弄成一口合不拢的小洞。
滚烫的精水冲刷着肉逼,贺元玉哆嗦着再次潮喷,清亮的水儿洒在湿漉漉的被褥上,羞的他双颊染红。
“挨个肏也哭哭啼啼,莫不是水做的?”
赵玄赫发泄了一回,新婚之夜他不欲将小奴妾奸弄至昏迷,见贺元玉又乖顺听话了不少,便勉强放过他一回。
脑袋埋进枕头里,总算能喘一口气儿的贺元玉闷声闷气:“夫君弄得太狠了。”
他爱面子,可是赵玄赫是个粗鲁汉子,半点情面也不肯给他。
“爷弄得狠?”见这小婊子倒打一耙,赵玄赫不禁发笑,“你去问问,整个王府的夫人小妾,哪个的新婚之夜不是挨上三四回肏弄,就你最矫情,得了便宜还卖乖。”
以他的身份哪里需要克制欲望,还不是看在小婊子身子娇嫩,不堪肏弄的份上才放过他。
贺元玉红着脸磕磕绊绊说道:“王爷王爷不讲理。”
“爷可不需要讲理,”男人难得好脾气一回,将小奴妾揽进怀里,细细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平日熏得什么香?”
“是鹅梨香。”
“用的倒是金贵。”
鹅梨香一两可值百金,果真是镇国公府娇养长大的小少爷。
“爹爹疼我,阿姐说天底下最金贵的东西我也用得,”贺元玉骄傲的抬了抬下巴,眼眸中闪出光亮,“我哥哥就要从边关回来了。”
贺元玉的嫡亲哥哥是大梁的骁骑将军,前不久才立下战功,回来封的闲散高位武官是不成问题的。
当然最后能封个什么官职,都得看赵玄赫的意思。
小美人兴高采烈,男人勾唇,捏着小奴妾脸蛋:“爷可以用金贵东西养着你,但在王府就得受着王府的规矩。”
“府规可记住了?”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贺元玉慌了神,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心虚,避开男人的话:“派来的嬷嬷教了。”
“啪”一声脆响,巴掌落在脸颊上,小奴妾瑟缩着身子,吸吸鼻子。
赵玄赫声音冷漠,带着不满:“爷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
“我”
男人眯起眼睛,贺元玉赶紧手脚并用往男人怀里钻,惊慌失措的改口:“妾身不、小奴知道错了。”
仗着漂亮小脸蛋就使劲儿撒娇,从前在家里做了坏事他也是这么做的。
“规矩背了的。”贺元玉害怕挨巴掌,于是选择了撒谎。
“府规第十条是什么?”
这下贺元玉彻底没辙了,他在家中待嫁的时候就没有翻看过一遍府规,什么规矩都不放在眼里,现在背不出来就想靠撒娇蒙混过关,可惜赵玄赫不吃这一套。
“明日跟着正君好好学规矩,若是记不得规矩还犯错就翻倍惩罚。”
“知道了”贺元玉不情不愿的应声。
什么破规矩!他才不背!
他浑身酸痛,听说小妾第二日是要给正君请安的,他哪里起得来?
请安好歹是
第二日发生的事,眼下贺元玉面临着一个更“恐怖”的事情,奴妾侍寝是要含着夫主的肉棒睡觉。
此刻他的肉穴里还含着一汪浓精,时时刻刻不敢放松,因为漏出一滴他的屁股就要挨二十巴掌,被男人按着身子掌臀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贺元玉不愿经历第二次。
肉户充血红肿,堪堪能将肥厚的肉蒂包裹着,若是穴里再含上一个巨物,那贺元玉今日就别想睡觉了。
他眼眶红红,软着嗓音乞求男人发发善心,肉穴已经够可怜了
“挨五十巴掌和含着肉棒睡觉,只能选一个。”
可贺元玉一个都不想选,男人心中充满恶趣味,他知道自己若是继续求饶只能换来更狠厉的责罚,因此在脑中纠结两件事的利弊。
眼看男人的好脾气没剩多少,最后小奴妾还是啜泣着用手指掰开合拢的肉穴,白浆吐露,挂在穴口,双腿打着颤,迟迟不敢往下坐。
“呜”
小奴妾哭的可怜,男人皱眉握着他的脚腕往下一扯,让肉穴把性器完完整整吞咽。
“呜啊——”
才高潮不久的肉穴正是最敏感的时刻,巨大的刺激让贺玉元蹬着腿想要逃离,实在实在受不住了,酸软与疼痛一起在身体里乱窜,原本合拢的宫腔再次被撞开,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雪白的双腿乱晃,贺元玉摇头,语无伦次:“不吃了不吃”
他没有想到会如此酸痛,远远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他宁愿挨巴掌也不愿吃肉棒了!
“闹什么!”
赵玄赫训斥道:“这才吃几回!就不该娇惯你!”
说完便箍着小奴妾的细腰往下按,丝毫不顾小奴妾的感受。

受受们的初次会面/严苛的府规
贺元玉咿咿呀呀的叫唤,肉棒捅进子宫,宫腔将硕大的龟头裹紧,白腻中透着粉嫩的身子伏在王爷的胸膛上,长时间的哭泣让他打起了哭嗝,这下耳尖也通红。
小奴妾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用双手捂住嘴,不愿意发出丢人的声音,更不愿让赵玄赫听见这丢人的哭嗝声。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赵玄赫故意逗弄他:“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打哭嗝?”
顽劣的性子在王爷的整治下变得服服帖帖,不可一世的小少爷最后还是认命一般含着肉棒睡觉,睡觉的时候也不老实,抱着赵玄赫哼哼唧唧个没完,在睡梦中还皱着眉,似乎是没有适应这样的生活。
“小可怜,”赵玄赫揉揉小奴妾的碎发,低声轻语,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乖乖听话,爷会好好疼你。”
正值冬日,贺元玉怕冷,以前在府上睡醒也要赖床不肯起,更何况新婚夜又是挨打又是挨肏,身子酸软不堪,待他第二日睡醒时,天已经大亮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贺元玉蹬开被子,掀起床帘。
屋外伺候的奴才听见动静赶紧端上洗漱用品进屋,陪嫁过来的元竹上前为少爷穿鞋。
元竹是自幼陪在贺元玉身边的小厮,最了解小主子的脾性,亦是贺元玉在摄政王府唯一能相信的人。
“王爷吩咐了,主子若是午膳前醒了便去大堂与各位夫人一同用膳。”
贺元玉垂下眼帘,任由元竹为他穿衣打扮,沉思良久才说道:“怎么没叫我去给正君请安?”
“王爷怜惜主子,除了初一十五都不用过去请安。”
“哦。”贺元玉摸了摸手腕上新戴的玉镯子,估摸着是赵玄赫今早给他戴上去的。
翠绿的玉镯瞧着就金贵,即使是在公侯王爵府上长大的他也没有见过几次这样好的玉镯,得了欢心的小奴妾总算有了两分好脸色,穿戴好后匆匆赶往大堂。
大堂里静悄悄的,端菜伺候的奴才个个都经过训练,不会发出任何声音,餐桌上每个人的位置根据位份定好。
赵玄赫坐在主位上,左手边替他布菜的应该就是王府正君林镇舟,右边穿着浪荡的男子就是侧妃温子墨,而紧挨着侧妃的男子衣着朴素,想来便是侍妾姜雾之。
而桌下跪着撅高屁股慢慢舔舐碗里食物的就是王府最低贱的奴妾,苏茧茧。
看到这里,贺元玉紧紧捏住手心。
“傻站着做什么?”赵玄赫哪里看不出小奴妾心中的害怕,“滚过来伺候。”
“是。”贺元玉慢吞吞挪动脚步,餐桌旁并没有多余的板凳。
眼看小奴妾就要掉眼泪,恶趣味得到满足的赵玄赫才指了指身旁的空地:“站在那里吃饭。”
端着饭碗的贺元玉不知所措,他又不敢夹菜,委屈巴巴的吃了两口白饭。
赵玄赫皱着眉往他碗里夹了一些菜,并亲自为他盛了一碗乌鸡汤,监督小奴妾喝干净。
“身子本来就单薄,还只吃这么一点儿东西。”
温子墨在府上呆了这么久,哪里见过王爷亲手给小妾布菜,刚想要酸两句,突然想起贺元玉的身世背景,最后只能不痛不痒的刺了一句:“王爷真是疼爱贺弟弟。”
贺元玉没吭声,心里却是瞧不起这位温侧君,仗着位份高些就嚣张跋扈,欺压姜哥哥,还敢抢姜哥哥的月钱!
姜府和镇国公府有姻亲,贺元玉幼时最爱跟在姜雾之身后,两人长大后也一直有联系,直到姜雾之嫁入摄政王府。
见没人说话,温子墨转了话题,目光移向身旁的姜雾之,言语中带着挑衅:“听闻姜侍妾早早就与贺弟弟相识?”
果不其然,赵玄赫对此事颇感兴趣,望向小奴妾:“元玉竟然和雾之相识?”
姜雾之轻声细语的解释了两人的关系,并向贺元玉投去一个微笑,接收到的贺元玉立刻露出甜甜的笑容。
“姜哥哥性子温和,我可喜欢姜哥哥了。”他说话是还带着小孩子一般的稚嫩,脑袋还一摇一晃,可爱的紧。
姜雾之嘴角也勾起一丝笑,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真是惹人疼爱。
赵玄赫笑着:“那你可得和你姜哥哥好好学学,没个规矩样子。”
姜雾之是早年间下属送过来的小妾,赵玄赫瞧着相貌不错加上口活一绝才勉强收入王府,这些年一直安分守己,没有出过半点差错。
若是这个混小子能有姜雾之半点规矩,他也不至于一气之下将贺元玉贬做奴妾。
当初接风宴上赵玄赫一眼相中带着虎头帽蹦蹦跳跳的贺元玉,最开始去镇国公府提亲时也是给出了侧君的位份,结果这个小婊子不乐意,死活不肯嫁,甚至萌生了和庆阳侯府公子私奔的念头,结果被赵玄赫派出的暗卫逮捕。
最后气极的赵玄赫向镇国公府施加压力,逼国公府以奴妾的位份将贺元玉送到王府。
小婊子仗着那副漂亮脸蛋拿乔的厉害,赵玄赫在心中冷嗤,左右现在入了王府,他有的是时间嗟磨这个小
婊子,叫贺元玉以后只晓得乖乖撅着屁股挨肏。
一顿午膳众人各怀心思,尤其是贺元玉,他从前只是听闻摄政王府规矩严苛,不曾想赵玄赫是真没把奴妾当成人看。
与他同一位份的苏茧茧,不仅不能上桌吃饭,还要在饭后跪在大院儿门口挨板子。
嬷嬷拿着木板一下一下落在臀肉上,苏茧茧撅高屁股大声背诵家规,大梁王朝明文规定身为奴妾的双儿生性淫荡,需要时时刻刻管教,以防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而府中正君则需要在这之后带领小妾们在祠堂门前跪着聆听教诲,若是有犯错之人便当众责罚,以此来告诫其余小妾莫要忘记府规。
赵玄赫虽然气恼贺元玉这个小婊子装腔拿乔,但还是吩咐林镇舟按照侧君的规矩教诲他,没让这个小婊子当着王府几百口奴才的面挨打。
“王爷怜惜你,你也该乖顺听话些,”林镇舟望着贺元玉,眼睛如沉睡的古井没有半丝波澜,“莫要让王爷为你烦心。”
“若是犯了规矩,一样要按照府规惩戒。”
苏茧茧的生活让贺元玉感到畏惧,连声说道:“妾身知道。”
一番训诫下来,苏奴妾的惩戒也结束了,对着大院门重重磕了一个响头,他的皮肉都在发抖,但动作没有一丝差错。
“奴妾谨记教诲,谢王爷赏赐!”
说完便起身跟着众人身后,随着正君一同前往祠堂,自从入了王府他的屁股就没有一日好过,整日都是红艳艳的,方便王爷赏玩。
身为商人之子的他能够进入王府伺候已经是天大的荣耀,自然不敢有任何怨言,反正觉得这些规矩束缚是莫大的恩赐。
对于新入府的贺奴妾,他也略有耳闻,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果真不是白来的,那脸蛋确实不一般,怪不得王爷念念不忘。
就是就是身材实在太差劲了!
苏茧茧最骄傲的就是自己那对大奶和肥厚圆润的屁股,就连王爷都曾夸赞过他的奶子是不可多得的珍宝,每每招他伺候都会玩弄一番。
其实贺元玉的奶子也不小,屁股也是胖乎乎的,只是比不得自幼调养的苏茧茧罢了。
一行人来到祠堂,教养嬷嬷宣读府规之后又拿出另一本册子,贺元玉跪在后面明显看见温子墨抖了一下身子。
什么册子这么厉害,能叫传闻中嚣张跋扈的温侧君害怕?
“温侧君任意打骂奴婢,按府规罚二十大板。”
“温侧君抢夺姜侍妾月俸,罚俸两月,烫穴三日。”
“大板于明日晨训执行,烫穴在宝香院施行,至于吊刑与鞭刑则由王爷今夜亲自惩戒。”
宝香院是温子墨的院子,还算是给他留了半点脸面。
嬷嬷将册子上的条例以及惩罚当众念出,最后宣告受刑的地点与时辰。
温子墨强撑着身子,眼中透露出不可置信,喃喃道:“不会的王爷不会这样对我”
林镇舟跪直身子,眼眸半垂,叫人看不出他脸上表情变化。
“既然王爷已经定刑,那便交给嬷嬷惩处。”
又见温侧君失了礼数,难免皱眉加重语气告诫道:“侧君不要忘了规矩,祠堂前失仪可是重罪。”
“妾身知罪。”此刻的温子墨失去了浑身的骄傲,狼狈的跪在地上,数罪并罚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纵容他的王爷会给出如此严厉的惩罚。
晨训受罚,那岂不是要让整个王府的奴才都来看他的笑话?
温子墨心中又气又恼,却不敢又任何反抗心思,若是他敢逃罚,王爷准会扒了他一层皮,叫他三四个月下不来床。
贺元玉看完这一场午训,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当初他就该早早嫁到庆阳侯府去!
他与庆阳侯府的三公子青梅竹马,自幼一同长大,感情深厚,若是嫁过去保准不用受这些规矩束缚,哪像摄政王府,连早晨贪觉都有处罚!

温侧君惨遭鞭穴肉蒂被抽烂/玉奴偷偷取下玉塞子被抓包
香梨阁内,贺元玉裹在被褥里只露出脑袋,床榻边坐着前来看望他的姜雾之。
毛茸茸的脑袋在姜雾之的大腿上蹭了蹭,贺元玉撒娇道:“雾之哥哥最好了。”
姜雾之揉揉他的脑袋,脸上难得露出一次笑容,眼神中充满温柔:“元玉长大了,哥哥瞧着身量也高了不少。”
“那是当然!”
侍立在一旁的苏茧茧撇撇嘴,打量着屋内的布置,果然是王爷疼爱的小妾,明明是一样的位份,但贺元玉屋内的装饰就是比他屋里更贵气。
就连伺候的下人都比他多了两个。
“这位是苏茧茧,京城皇商苏家的嫡次子。”姜雾之介绍道。
苏家一直负责处理天家买卖,在京城也有一席之地,可惜商人到底算不上世族,如今全靠着嫁入摄政王府做奴妾的苏茧茧维持脸面。
苏茧茧生性骚浪,当年为了挽救苏家,年仅十六的他在一场宴会后爬上王爷的床,叫王爷生生肏弄了一整夜,原本只是想让王爷出手帮苏家一次,没想到王爷竟然将他收入王府。
仅管位份低,但也令苏茧茧欣喜,从此以后世家大族欺压苏家也要先掂量掂量了。
身为奴妾的苏茧茧日日遭受各式各样的嗟磨,肥嫩的大奶半敞开露出被鞭打的痕迹,屁股因为长时间的责打变得更加浑圆,塞进里裤也是鼓鼓一团。
贺元玉轻微转过脑袋,不乐意见到这样的场景。
自幼在大族长大的他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接受过多的责打与责骂,真不明白为何这位苏奴妾如此享受赵玄赫那个变态的鞭笞!
“王府规矩众多,”姜雾之知道元玉的性子,耐心哄劝道,“不过只要王爷高兴,什么规矩都不作数,元宝若是想要减少责罚,便要讨得王爷的欢心。”
元宝是贺元玉的小名,只有很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个名字。
一听到雾之哥哥还是和小时一样唤他的小名,满肚委屈的贺元玉嘟嚷着:“我会听雾之哥哥的话。”
讨好赵玄赫?美得他!
肉嘟嘟的小屄还疼得厉害,里面的精水被玉塞子堵着,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已经是摄政王府的小奴妾了。
“王爷心慈,像你这样的逃婚行为搁在别的大族里准是要把肉屄抽烂的,”苏茧茧处处维护王爷,“咱们王爷只是贬了你的位份。”
他又念叨起午训的发生的事情:“温侧君在府里威风惯了,也该好好杀杀他的威风。”
这么多的处罚,等温侧君一一尝完肯定会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到时候他伺候王爷的机会就更多了。
香梨阁时不时传出小主子们的谈笑声,而此时的宝香院却是一片沉默。
温子墨当众被训已是丢了面,如今还要赤裸着身子跪在受训房里等待王爷亲自施刑,一想到王爷的狠辣手段就怕的发抖。
偏偏王爷迟迟未来,这样的恐惧悬挂在心头,让那雪白的皮肉发颤。
蜜桃一般的臀肉高高撅起,上面还留在晨板赏的红印子,温子墨双手捧着粗鞭,脑袋低垂。
也不知过了多久,受训房“吱呀”一声,赵玄赫进屋也不瞧一眼跪在墙角反省的温子墨,大刀金马坐在檀椅上,声音微冷:“滚过来伺候。”
温子墨挪动身子,膝行上前,粗鞭举过头顶,等待王爷的责罚。
“反省了什么。”金绣皂靴轻轻挑起温子墨的脸庞,微红的眼眶映入赵玄赫的眼帘,就这点胆子也敢在王府耀武扬威?
“奴婢不该仗着爷的宠爱肆无忌惮。”豆大的泪珠滚落,温子墨的长相放在美人如云的京城也算得上出挑,眼尾上扬,说话更是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勾引。
“啪”一声脆响,温子墨生生受了狠厉的一巴掌,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身子丝毫不敢动,任由王爷打骂。
“这么骚浪做什么!”
赵玄赫喜欢他这个调调,平日里多宠爱他一些,但并不会为了他坏了王府规矩。
“奴婢知罪,请爷责罚。”
粗鞭送到赵玄赫手中,温子墨的声音沾染上哭腔,挨鞭子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害怕实属正常。
皂靴踹在温子墨的胸口,将他踩在地上,不重但羞辱意味十足。
“转过去,屁股撅高。”
嫩屁股抬高,温子墨怕的厉害,浑身都在颤抖,王爷没有说要计数,便是要打到爷尽兴为止。
“屁股扒开,爷要看到肉逼。”
手指颤颤巍巍的摸上肉屄,将两块合拢的肉户掰开,里面水盈盈的,显然是早就发情了。
“骚货,听见要被抽鞭子高兴坏了吧。”赵玄赫将鞭子对折,半蹲着身子,往白腻的屁股肉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两下,刮起肉逼里的淫液抹在小骚货的大腿根儿处。
“逼乖乖露出来,别叫爷发现它合拢了。”这一下是扇在逼缝里,温子墨疼得浪叫,缩了缩身子。
他原本以为会被王爷吊在屋里挨打,万万没有想到爷会抽他的肉逼,那处的软肉可比屁股肉
娇嫩多了,是会被活活抽到潮喷的。
受到刺激的身子变得粉白,温子墨脚趾蜷缩着,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鞭子就落在了骚逼正中央。
“啊啊啊——”
温子墨尖叫出声,掰逼的手指死死捏着肉户,臀肉疯狂乱颤,这一鞭子的威力可不小,赵玄赫用了七八分的力度,正对着骚逼抽下去,鞭子扫过肉蒂打在肉唇口上。
身子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生生抽开,温子墨哭嚎求饶,乞求王爷轻些,脸贴在地板上,双腿分开,一阵阵的颤抖。
“王府规矩记不住,爷给你长长记性。”
话音刚落,鞭子接二连三抽在肉逼上,温子墨如濒死的鱼儿,扯着喉咙惨叫,双眼涣散,逼穴里抽出的淫水溅落在地上,昭示着受刑之人的淫荡不堪。
“奴婢知道错了!啊——”
“奴婢再也不敢了——”
没几下肉逼就肿烂不堪了,温子墨实在受不住了,壮着胆子恳求:“爷爷抽贱婢的屁股吧,贱婢受不住了求爷抽贱婢的屁股”
鞭子转移到肥嫩的臀肉上,温子墨咬牙忍耐着,肉屁股打着颤,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细长的红棱子,红棱子遍布在整个臀肉上,没处落鞭后就叠加在之前的伤痕上。
考虑到明日这个肿屁股还要挨板子,赵玄赫收了两分力气,没有将它直接抽烂。
肉逼屁股像被剥了一层皮,温子墨疼得腰背处出了一层汗,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可记得规矩了?”
“记得记得”温子墨连连磕头,眼泪糊满整张脸蛋,可怜巴巴的哭求,“贱婢不敢了”
赵玄赫拎着鞭子,冷讥道:“再有下次,仔细爷将这不懂事的骚屄抽烂。”
温子墨受了一番责罚,浑身疼痛难耐,又听见一向疼爱他的王爷说出这样无情的话,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趴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啜泣。
鞭刑结束后,赵玄赫命人将骚妾吊在房中晾臀,他则靠在屋中软榻上小憩,左右是颜色艳丽的小奴按肩捶腿,更有侍奴跪在一侧充当脚踏。
按照王爷的吩咐,温侧君的双腿被分开,抽肿的肉穴暴露在众人眼前,肥厚肿大的肉蒂上夹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玉夹子,玉夹子的分量不轻,活活将掩盖在肉唇之下的肉蒂扯出,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温子墨双手被粗绳捆着,两只脚腕上分别吊了绳索,整个人像只大青蛙吊在房梁上,他嘴里塞着口帕,眼睁睁看着那些搔首弄姿的贱奴勾引王爷,恨得他牙痒痒,想冲上前给那些个不守规矩的贱奴几个耳刮子!
可是王爷连瞧都没瞧他一眼,反而询问起贺元玉的情况。
王府管事李承恩连忙回道:“香梨阁那边派人来说,玉主子身子不好,早早就歇息了。”
赵玄赫挑眉,抿了一口茶:“身子不好?”
李承恩自幼伺候王爷,知道这位玉主子在王爷心中的分量,估摸着回道:“玉主子初承雨露,身子略有抱恙也实属常事。”
“骄里娇气的小婊子,”赵玄赫笑骂一句,踹开捶腿的小奴,“温侧君吊满两个时辰才许放下来。”
“是。”李承恩应道,随即安排下人盯着宝香院受罚情况。
温子墨瞪大双眼,喉咙中发出呜咽声,王爷王爷竟然不留宿宝香院!
夜里,贺元玉裹在被褥里睡得正香,突然身上感受到一阵寒冷,他皱着眉想要把被褥重新盖着身上,然而赵玄赫却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高大威猛的男人伸手将熟睡的小奴妾抱进怀里,咬着小奴妾的耳垂。
“元玉今日有没有乖乖听话?”
睡梦中的贺元玉不会说话,只会哼哼唧唧想要推开身上的“大冰块”,好冷,想要温暖的被窝
亵裤被褪去,赵玄赫的大掌摸着小奴妾圆润的屁股,用手指拨开肥软的肉户,怀中酣睡的贺元玉总算睁开眼睛,吸吸鼻子,小声哭诉着。
赵玄赫这个大混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玉塞子呢?”赵玄赫声音冷了下来,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明显感受到男人的不悦,若是小奴妾说不出原因,恐怕今夜就别想睡觉了。
“含着含着塞子睡觉不舒服”刚刚醒来的贺元玉嗓音软绵绵,带着哭腔,脚趾怕的蜷缩,那玉塞子含了整整一日了,这一日下来他不敢做任何大动作,就连走路也是小心翼翼。
只要动作稍微大一些,玉塞子就会在肉屄里左右撞,有几次还撞上了贺元玉身子的敏感点,害得他身子酸软不堪。
然而这样的理由显然不能让赵玄赫满意,当即便将小奴妾从床榻上拖起来,不等他摆好动作,大掌就招呼上肉屁股。
“啪——”
挨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小院儿极为响亮,贺元玉蹬着腿想要摆脱赵玄赫的束缚,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养好就迎来了叠加的责打。
泪珠儿止不住的往下掉,贺元玉哭叫着认错:“不敢
了别打求爷别打了”
“呜啊我错了”
巴掌次次都落在臀峰上,一下接着一下,怒火中的赵玄赫压根儿不会听小奴妾的解释,他只会觉得小婊子不听话,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活该被收拾!
府上哪个小妾被赏了玉塞子不是感恩戴德,就这个小婊子最矫情!
滚圆的屁股上布满巴掌印,赵玄赫的手掌宽大厚实,一巴掌下去能将小小的两瓣屁股都“照顾”到,任凭小奴妾怎么扭动也能精准扇在上面。
“爷说的话是不是全当耳旁风?”男人的声音是刺骨寒冷,落下的巴掌丝毫不留情面,一点儿也没有顾忌怀中的小少爷是他的新婚小妾。
“没有没有”贺元玉哽咽着,屁股颤抖着,一只手挪到臀肉上想要将肿烂的屁股保护起来。
“没有?”赵玄赫哪里会相信这个小婊子的鬼话,严声呵斥,“把手拿开!”
贺元玉摇摇头,委屈的咬着下唇,眼眶中全是泪水,声音沙哑:“我知道错了”
他渴望王爷能放他一次,一次就好,他真的受不住了。
“知道错了?”赵玄赫将小奴妾的双手抓住,反剪,随即落下更加严厉的巴掌,“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啪!”“啪!”
“呜啊——”
贺元玉仰着头尖叫,屁股上像被泼了一碗热腾腾的油辣子,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双腿死命挣扎,甚至将小腿后翘企图让赵玄赫无法落掌。
气极的赵玄赫扯过床头悬挂的木戒,“咻啪”一声抽在奴妾的小腿肚子上,恐吓道:“再躲一下试试!”、
木戒抽在已经肿烂的臀肉上,连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肉嘟嘟的屁股嫣红一片,即使没有灯光也能感受到臀肉的滚烫,贺元玉好脸面,知道这顿责罚不出一夜就能传遍王府,顿时气得脸皮通红。
气恼归气恼,在赵玄赫面前的小奴妾可不敢耍脾气,挨完打还是乖乖跪在床榻上,忍着钻心的疼痛为夫君更衣,夜里看不清,他只能凭着感觉伺候。
刚刚触碰到王爷的身体,细腻的手腕就被王爷扣住,赵玄赫亲亲宝贝小奴妾的手背:“生爷的气了?”
小奴妾啜泣着哭诉他下手重,瑟缩着身子摇摇头:“不敢生气,元玉应该被教训。”
赵玄赫把他抱在怀里,亲他的脸蛋,哄问道:“爷听听说元玉有个小名?”
“是阿爹起的,叫元宝。”贺元玉扭动身子,有些不好意思。
“元宝,”赵玄赫逗弄他,“咱们元玉是个金疙瘩,爷宝贝着呢。”
说完又揉揉贺元玉的脸颊,语气柔和了许多:“在王府守规矩些,明白么?”
“明白,妾身不敢了。”
贺元玉窝在王爷的怀里,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屁股疼得厉害,即使是在睡梦中也紧皱眉头,嘴巴嘟着,看上去可怜又无辜。

高台责罚/玉奴的小奶子遭到嫌弃/竹笏打奶前奏
王府里的夫人小妾并不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早早传遍整个王府,第二日还没等贺元玉踏出香梨阁,满王府的人就都知道新入府的奴妾惹怒的王爷,挨了一顿狠揍。
贺元玉在前往祠堂晨训的时候碰到了姜雾之,立刻委屈巴巴的凑上去,哼哼道:“姜哥哥,他们都笑话我。”
姜雾之扫过跟随的侍从,眼神中露出警告,又哄着可怜兮兮的贺元玉:“谁敢笑话咱们元玉,我立刻回禀正君,把乱嚼舌根的贱奴都赶出去!”
他们虽是王爷的玩物,在王爷面前没脸就算了,但在这些下人面前也是主子,哪有下人笑话主子的道理!
姜侍妾在王府算不上得宠,但却是王府的老人,就算是正君也会给他两分面子,一时之间随身伺候的奴才们纷纷屏住呼吸,不敢上前触霉头。
祠堂内,温子墨跪在高台上,屁股撅高,露出被鞭打的伤痕,嘴里含着口帕无法言语,身旁站立着训诫嬷嬷,高台底下更有两位举着木板的粗奴,这样的场景叫贺元玉打了一个寒颤。
察觉到身旁小孩儿的害怕,姜雾之温柔的拍拍他的手背,用眼神安抚他。
待正君到来之后,众妾纷纷跪在高台底下,聆听管教嬷嬷训话,林镇舟扫过初承雨露的贺元玉,脖颈上的红痕彰显着这位初入府的小奴妾有多么得宠。
毕竟他可是唯一一个能让王爷心心念念的奴妾,哪怕是得罪镇国公府甚至得罪皇上也要将贺元玉强行纳入王府。
林镇舟收回眼神,看向高台受刑的温子墨,沉声道:“施刑。”
院落一下子寂静,只能听见木板落在臀肉上的声音,温子墨疼得眼泪汪汪,他入府几年一向得宠,这次可谓是在众人面前将脸面丢干净了。
他昨日夜里被放下来时已是筋疲力尽,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又匆匆赶到高台罚跪,臀肉上鲜红一片,用鞭子抽出的红棱子被木板扇瘪,木板落下的速度极快,这些粗奴受过训练,板板都用尽力气。
一板接着一板,没有停歇的机会。
温子墨呜咽一声,身形因为疼痛而晃悠两下,随后遭到训诫嬷嬷的严厉呵斥,他咬牙将身子摆回原位,吸吸鼻子努力将眼泪收回去。
真没出息,王爷又不在,哭给谁看呢!
若是王爷在的话,他倒是会哭的梨花带雨,以博得男人的半分心软,可惜身为王朝摄政王的赵玄赫并没有空闲查看奴妾们的晨训,更没有心思观刑。
足足挨完了六十大板,温子墨浑身湿漉漉的,臀肉惨不堪言,比施刑之前大了一圈,多处地方被活生生打破了皮,臀峰处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点。
“贱妾谢王爷赏赐,不敢再犯”当着众人的面,往日高高在上的温侧君撅着红臀跪在满是碎石的地上谢恩。
“温侧君犯府规受罚,从今日起撤掉门前红灯笼,待伤好之后才许重点。”
点红灯是王府一直都有的规矩,王爷到谁的院子里歇息,谁就有资格点灯笼,被撤掉红灯笼就是连伺候王爷的资格都没有了。
林镇舟的这番话将温子墨心中最后的希翼都打碎了,待他养好伤,王爷恐怕早就忘记了他昔日的恩宠也就不复存在了。
哪怕心中不满,温子墨还是规规矩矩磕头领赏,他现在已经担不起任何罪名了。
“在王府就安生过日,谁要是再敢犯府规,下场不用本君多说。”
“崔安,去请御医给温侧君瞧瞧,莫要伤了侧君根本。”林镇舟吩咐道,身旁的奴才立即领命离去。
温子墨心中一惊,反应过来后磕两个响头:“贱妾谢过正君。”
御医可不是谁都能请来的,若是让御医为他诊治,那他也能更快养好身子。
想到这里,温子墨对正君的怨恨也消失了,反而更加感激林镇舟。

“这就是正君的厉害之处,”姜雾之说道,“王爷虽然不宠爱正君,但正君在王府却是站稳了脚跟,只要不是大过错,谁也没法动摇正君的位置。”
姜雾之入府的时间最长,眼睁睁看着王爷娶妻纳妾,最了解王爷的脾性,他只愿在王府安稳度日,但是元玉和他不一样。
贺家嫡幼子不可能永远做奴妾,贺元玉迟早会被晋升为侧君。
若是王爷偏爱直接封为王君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王朝是有一府二君的先例。
只是贺元玉打小娇养,怕是受不住王府众多的规矩。
果不其然,贺元玉撇撇嘴,不在意的嘟嚷着:“我知道了,姜哥哥。”
“姜哥哥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说教我。”
贺元玉觉得自个儿已经长大了,不想被当成小孩儿一样对待。
随后他一把抱住姜雾之的手臂,摇晃着撒娇:“元宝想吃蟹粉酥”
“哎呦,”额头挨了一下,贺元玉委屈巴巴的捂着脑袋,“雾之哥哥坏。”
“坏小子,这个月份哪来的蟹?”姜雾之瞪他一眼,没好气,“一会儿给你做芸
豆酥,记得派人来月雅苑取。”
香梨阁离月雅苑有好长一段距离,贺元玉这样的懒惰性子准是不愿意走那么远的。
听到这里,贺元玉高兴的扑进姜雾之怀里,他就知道,姜哥哥最疼他了!
至于王爷想去谁的院子睡觉,愿意宠幸谁,这些都不在贺元玉的考虑范围内。
贺家的小少爷是个爱记仇的,他还记得这几日挨了不少打,心中委屈至极,自然不乐意去讨好王爷。
“这香梨阁倒是热闹。”赵玄赫在此时踏足里屋,掀开隔帘,面上带着笑,看上去心情不错。
“给王爷请安。”
两位小妾赶紧下榻,规矩跪在一旁伺候,赵玄赫半躺在软榻上,朝贺元玉招招手。
小奴妾立刻像只小狗儿一样膝行上前,嗓音软绵动人:“爷”
“屁股可还疼得厉害?”
顿时小孩儿的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屁股自然还疼,只是他哪里好意思当着姜哥哥的面诉说自己的委屈。
姜雾之是个伶俐性子,见状说道:“王爷既然来看望元玉了,那妾身先行告退。”
赵玄赫毫不在意的挥手,身边的李承恩立刻跟在姜主子后面,并贴心的房门关上。
晨起的时候涂抹了膏药,此刻屁股虽然还肿着,但疼痛却是削弱了不少,贺元玉扭扭捏捏的凑到王爷身边,撅着嘴说道:“今日元玉有好好戴着玉塞子。”
方才心里还讨厌王爷,如今贺元玉见王爷到他的院子里来了,心中又高兴得很。
亵裤被勒令脱下,带着红痕的肥屁股被赵玄赫把玩,时不时拍打两下。
贺元玉扭动身子,肉屁股故意往爷的手心里凑,原本是想讨爷欢心,却不料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浪货,安分些。”赵玄赫眯起眼睛,小骚蹄子一天不管教就浪的没边,怪不得外面都传言京城第一美人看似清高自傲,实则是不安分的小骚货,见着大肉棒子就往上凑。
贺元玉不知道外面的流言,只晓得王爷又生气了,他不知所措的撅着屁股,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把爷惹怒了。
“转过身来,衣裳脱了。”
“奴妾就要守着奴妾的规矩,以后没有爷的准许,在屋里只许光着身子。”
乖小狗又听话的转身,温顺的脱下衣裳,小奶子就这样露出来,受到刺激的奶尖挺立着,仿佛在期待什么事情。
奴妾没有资格穿肚兜,这让自幼按照正君标准穿戴整齐的贺元玉有些不适应,受了刺激的奶尖总是会被粗糙的里衣磨蹭,夜里更衣时奶尖已经被磨得通红。
小奶子不算大,赵玄赫一只手刚好能握住,随手拍打几下也无法激起巨大的奶花。
“啧,奶子太小,”赵玄赫喜爱大奶,府上的小妾个个都是肥臀大奶,就连一向古板正经的正君也有一对可观的奶子,“镇国公府怎么教养的?”
大梁王朝对双儿管教严苛,世家大族更是会花费大量精力调教出合格的双儿,像贺元玉这样青涩又爱捣蛋,还敢屡屡顶撞夫君的小妾放眼整个王朝都没有几个。
“养奶子疼,”贺元玉咬着嘴唇,眼神中露着心虚,“阿爹和阿兄心疼元玉。”
肥厚的大奶需要自幼用板子打、热水烫,到了长身体的年龄就用竹笏抽,抽到奶子红肿发亮再放进热水里泡,这样的酷刑会经历三四年,日日重复,一日也不能落下,而贺元玉怕疼,受了三四个月就哭闹着不肯继续了。
“这么娇气?”赵玄赫伸手揪住一只奶尖,“凑过来些。”
贺元玉挪动身子,将奶子放在爷的手心里,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儿上满是委屈,声音乖巧可人:“求爷怜惜”
赵玄赫冷嗤一声,骚浪的小婊子,现在落在他手中了才知道好好表现。
“爷可是记得当初元玉死活不愿嫁入王府。”赵玄赫手上多用了两分力气,扯得贺元玉奶子生疼,他知道自己当初做的蠢事会让爷生气,因此也不敢求饶,只能含泪受着。
大掌挥起,落在娇嫩的小奶子上,瞬间白白嫩嫩的奶子就多了几个红艳艳的巴掌印,赵玄赫犹觉不够,使唤小奴妾将房中悬挂的竹笏拿来。
府上无论位份大小,房中一律放置了二指粗的竹笏,目的就是方便赵玄赫管教府中妻妾,若是谁敢犯错,便取了竹笏狠狠责罚,罚到王爷满意为止。
如玉一般的小美人儿光着身子取下竹笏,捧在手中递到爷面前,脑袋低垂,身子止不住的发颤,说话时也磕磕碰碰:“请请爷责罚”
当初他万般不愿嫁入摄政王府就是听闻王爷是个喜怒无常的粗人,他自由散漫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么多规矩?
如今家中碍于权势将他“卖入”王府,他就该知道自己逃不了惩戒。

竹笏打奶/温侧君滚水烫肉蒂
“疼”
竹笏还未落在奶子上,娇气的小婊子就瞪着那双含泪的狐狸眼喊疼,软乎的小手勾着王爷的手心,瘪着嘴撒娇:“王爷当真要打我?”
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眼尾薄红,说话时更是带着不自主的媚态。
赵玄赫嗤道:“现在知道怕了,爷可是记得玉儿当初说过什么话。”
此话一出,贺元玉脸色苍白,他当然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话,自幼在镇国公府锦衣玉食长大的他哪里能忍受做妾的委屈,仅管知道摄政王府有滔天的富贵也万般不愿入府。
“宁可撞死在国公府,本少爷也绝不做妾,”贺元玉指着王府派来说亲媒人的鼻子,叉着腰怒骂,“本少爷就是嫁到深山老林去,也不做妾!”
那个时候的他猖狂又肆意,说完当场砸了三四套茶具,婢子、奴才跪了一地,国公夫人着急的落泪,最后是国公爷赶回府才结束这场闹剧。
“玉儿年纪小不懂事,王爷大人有大量”贺元玉瞧着王爷脸色阴沉,壮着胆子凑上去卖乖求饶。
如今他被一顶小轿抬入摄政王府,就算王爷将他嗟磨致死也无人敢管。
“啪”一声脆响,白腻的脸蛋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贺元玉不敢伸手挡,只能活生生挨着。
“脸凑过来。”
冰冷的声音响起,贺元玉身子一抖,急忙将脸颊另一边放在爷的手心中,左边脸颊挨了巴掌就立刻将右边脸颊凑上去,如此往复,直到两边脸颊都红肿。
“以后记着规矩,挨巴掌主动些。”
“奶子挺起来。”
小奶子立刻摆到合适的位置,竹笏落下时贺元玉的泪珠子也跟着滚落下来。
乳肉本就是身子上最敏感的地方,又薄又宽的竹笏一下就能将两个小奶子同时照顾到,没几下雪腻的奶子就红肿一片,奶尖更是疼得厉害,受不住疼的贺元玉小声啜泣。
“爷,饶了妾身,求爷了”
“啊——”
竹笏落在两只挺立的奶尖上,如同被针扎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贺元玉泪花四溅,却又不敢反抗,只能捧着奶子任何王爷责罚。
此时,宝香院里,温子墨趴伏在床上,身旁是贴身伺候的小厮在为他上药。
“王爷今晚宿在谁的院子里?”
墨青垂头,手里捧着药膏,仔细将药膏涂抹上受伤的臀肉上:“听说王爷去了香梨阁。”
“点灯了?”
“点了。”
“狐狸精!”温子墨皱眉,王爷怎么就喜欢那种推三阻四的调调,“没入府的时候就把王爷迷得不行,如今进府了还想独占王爷不成?”
“嘶——”温子墨推开小厮,“你想疼死我啊,笨手笨脚的,去叫墨菊来上药。”
墨青捧着膏药,还未退出房门,里屋的门就被几个嬷嬷撞开。
为首的嬷嬷打量了一番屋内的装饰,冷哼道:“温主子晚好,奴婢来伺候主子烫穴。”
她身后跟着三四个身强力壮的教养嬷嬷,其中两人手上端着铜盆,里面是还在冒热气的滚水。
温子墨大怒,将身下的金绣抱枕摔出:“放肆!”
“谁允许你们私闯宝香院,来人啊,都给本君轰出去!”
他现在是被撤了灯笼,但也是堂堂正正的王府侧君,几个贱奴岂敢羞辱他,不怕他告到王爷面前去么!
宝香院伺候的奴才上前,却被教养嬷嬷呵斥:“我奉王爷的命令前来训诫,侧君是想违抗府规不成?”
温子墨一哽,手掌握成拳,这个贱婢竟然用府规来压他,虎落平阳被犬欺,来日待他重新点灯,定要这些贱奴好看!
教养嬷嬷知晓温侧君不敢违抗府规,随即使唤下人将他死死按在床上,讥讽道:“主子如今是戴罪之身,老奴得罪了。”
说完拎起烫帕按压在温子墨穴口,热气直往屄里钻,烫的温子墨双腿发颤,仰头尖叫。
“啊——”
“王爷吩咐了,温侧君的贱屄不知天高地厚,应当重、重、责、罚。”嬷嬷故意将肉户外翻,把滚烫的帕子放置在娇嫩的肉屄里面磨蹭,烫帕蹭过肉蒂时就如同被热炭烙在上面。
温子墨自然受不住这样的酷刑,但压制他的奴才都是经受过特殊训练,就算他再怎么扑腾也无法逃脱,双腿抖得厉害,惨叫声从咽喉中传出。
墨青跪在一旁磕头,苦苦哀求,他想要上前却被几个奴婢拦着。
带着主院独有钗花的婢子神色高傲,抬抬下巴,:“嬷嬷惩戒时,不许小厮伺候。”
这些婢子出自主院,平常都是跟在王爷身边伺候,拥有的权力自然和墨青这样的小厮不同,墨青眼看主子就要被折磨到昏死过去,连忙拿出钱袋递到她们跟前:“姐姐们行行好。”
哪知那几个婢子连看都不看一样,又将墨青讥讽一番。
“还当自己是府上得宠的侧君啊,连伺候的资格都没有了,再过
几日王爷恐怕都不记得府上还有一位侧君了吧?”
嬷嬷见温子墨要昏过去,冷笑一声,拿起木盘上盛好的茶水泼在肉户上。
肉户早就被折磨的不堪入眼,滚烫的茶水浇上去的那一刻温子墨如濒死的鱼一般挣扎,肉蒂鼓成一团,骚屄上更是湿漉漉,泡开的茶叶零星落在上面,看上去糜烂至极。
“不要会烫坏的”温子墨抽泣着,长时间的折磨让他精神也越来越差,他闭上眼睛大力喘气,喉咙里发出呻吟声,“本君是是入了玉牒的。”
这些贱奴岂敢!
“奴婢奉王爷之命,就算是正君也照样施刑。”
训诫嬷嬷尤嫌不够,指挥下人将肉户上的茶叶用铁筷夹开,那铁筷是从烧火笼子里才拿出来的,只是放在皮肉附近都能感受到骇人的热度,更不用说用来折磨敏感娇嫩的肉户。
负责捡茶叶子的下人佯装夹不住,念叨着:“主子这骚蒂都湿透了,滑溜溜的,筷子都夹不住,可见确实需要好生管教。”
这些人平日里都是在府上做粗活,哪里有机会接近媚骨生香的温主子,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想要一次性听个够。
温主子浑身湿透,亵裤被褪下,屋里不断传出他的惨叫以及娇喘。
王府中都传言温侧君在床上歌喉最好,一张巧嘴将王爷伺候的极为舒坦,今日一听果然名不虚传。
烧红的铁筷在肉户上停留许久,久到温子墨觉得自己的肉户都要被烫熟烂了,一群下贱的奴才,等他重新夺得王爷宠爱,立刻将这些贱奴发买了!
虽然温子墨失宠了,但身子还是属于王爷的,若是没有王爷吩咐,嬷嬷们也不敢在他身子上留多余的痕迹,见折磨的差不多了也收手。
剩余的烫水用羊皮软管灌进后穴,将皮肉烫至酸软,此时的温子墨也没有力气反抗,整个人瘫软,任由下人摆弄。
宝香院离苏茧茧的乳阁不远,这边一有什么动静乳阁的人也都能知晓。
今日嬷嬷们对温侧君实施烫穴之刑,苏茧茧早早就等着看笑话,在得知温子墨的下场之后不免得意,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道:“哼,叫他当初跟我抢王爷,如今被收拾了吧。”
苏茧茧在温子墨之后入府,因为性情骚浪受过一段时间的宠,结果后来每逢苏茧茧侍寝,温子墨就佯装生病央求王爷去瞧他。
尽管不是次次都能成功,但十次总有两三次能把王爷拉过去,那时候王爷踏足后院的时日也不多,因此苏茧茧尤其记恨温子墨。
“当初那么猖狂,还不是被赐烫穴之刑了,”苏茧茧用手肘碰碰一旁专心刺绣的姜雾之,“咱们也算大仇得报了。”
姜雾之低头绣花,他向来不理府上事务,谁得宠谁失宠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因此苏茧茧说“大仇得报”的时候他也没有搭话。
“哎呀,你这样不争不抢,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苏茧茧撇撇嘴,要不是当初他初入王府人生地不熟,他才不跟这种木头呆子一块儿呢,“我听下人说王爷去了香梨阁,你不是和玉奴关系好么,怎么没让你一块儿伺候?”
见这人还是不搭话,苏茧茧无奈的摇摇头:“要是以后王爷更上一层楼,那后院里可真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苏家行商,又仰仗着苏茧茧生存,因此他的消息比困在王府的姜雾之灵通多了。
宫里陛下警惕着王爷,当今圣上的皇位是太后操作的,如今太后已去世两年,指不定哪天这大梁王朝就要易主了。
“你一天天胡说些什么,”姜雾之抬起头瞪他一眼,“王爷的事是咱们能议论的?”
苏茧茧扮鬼脸吐着舌头:“略略略,木头呆子就会绣花。”
气得姜雾之放下绣针,起身逮住他一顿揉捏。
“好哥哥饶了我吧,”苏茧茧眨眨眼,滚进姜雾之怀里撒娇,“来世奴家给您当牛做马~”
“没个正经。”姜雾之不轻不重锤了他两下。
苏茧茧不正经惯了,他又不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双儿,苏家培养他就是指望他能攀得高枝,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入了摄政王府,自然希望能在王府有个好前程。
“咦,你这花样不像是给王爷的,”苏茧茧凑上去指点,“花样子太粉嫩了。”
姜雾之一边绣花,一边搭话:“是给元玉的,到时候做成药囊子,他方便携带。”
贺元玉自幼体弱多病,偏偏生性贪玩,稍不注意就会受风寒,身上常年备着药囊子能减少生病的次数。
“啧,”苏茧茧醋溜溜的,“你可真疼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亲弟弟呢。”
不料姜雾之勾唇笑道,仿佛回忆起什么事情:“我一直都将元玉当做亲弟弟。”

玉奴偷溜出府碰见前未婚夫
王府里只有王爷居住的主院和正君的翠院有小厨房,像贺元玉这样的姬妾只能用府上固定的份例,若是想要用份例外的点心就需要额外加钱。
贺元玉向来爱食点心果子,平日里不按时用膳,就指望着每日的饭后点心度日。
“怎么没有我爱吃的豆蓉酥?”贺元玉皱着眉挑拣食盒里的点心,他又不是出不起银钱,厨房拿这些东西来忽悠他做什么?
元竹急忙解释道:“厨房说是今日没有做豆蓉酥的食材了,主子要是想吃便明日做好,由厨房的嬷嬷亲自送过来。”
王府上下谁不知道这位玉主子的王爷新宠,宝贝的很,一点儿委屈都不让受,厨房伺候的奴才哪里敢不用心,只是今日确实是没有食材了。
往日王府用点心的主子少,为了减少开支正君特意吩咐不许厨房囤过多食材,结果不曾想这日各院的午膳点心做完后就没有多余的食材了。
贺元玉冷哼一声,神色不大满意,嘟嚷着:“什么破王府,竟然还没有镇国公府厉害。”
他在家中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又忽然想到什么事情,神情一转,眼眸中透露出光亮:“阿竹,你可打听到了出府的办法?”
元竹一愣,立刻低下脑袋喃喃道:“奴才是打听到了,只是”
他自幼跟在主子身边,在镇国公府时协助主子偷溜出府的次数不少,只是如今嫁入摄政王府,难道主子还想出府游玩
“哎呀,有什么可害怕的,”贺元玉晃着元竹的手臂,嘟着嘴撒娇,“好阿竹,你也不忍心让我一辈子呆在王府吧?”
“王爷这几日也不在王府,我就出去玩一会儿,就一小会儿,保证在落日之前回来。”贺元玉生怕元竹不同意,急忙伸出一根手指,表示自己只会在外面呆一小会儿。
“可是”
“就算阿竹不告诉我,我最后也能知道出府的方法,可是这样就多了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元竹咬牙:“那主子可要答应奴才,不能在外面惹事。”
“我会听话的,”贺元玉搂住元竹,笑眯眯,“我宣布阿竹是最好的!”
王府有规定,姬妾没有王爷的允许一律不准出府,王府的大门以及各种小门都由王爷的亲卫把守,想要从这些地方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偌大的王府自然有一些密洞,东苑常年没有人居住,年久失修,在东苑的背后就有一处极其隐蔽的密洞。
从那里钻出去,再穿过两条小巷,就能到达京城最繁荣的大街。
贺元玉换了一身小厮服,跟在元竹身后来到这个密洞,洞口很小,每次只能通过一个身量纤细的人。
“主子,要不还是算了?”元竹心中惴惴不安,若是再国公府他倒是不害怕,毕竟国公爷溺爱幼子,从来不舍得责罚。
可是这是在摄政王府,王爷的威名他也听说过一些。
贺元玉不以为意,反倒兴致勃勃:“我还没有尝试过这种出府方式,阿竹你放心,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京城。”
往年这个时辰京城有最热闹的灯会,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赶上这次的灯会。
偷溜出王府的滋味就是爽,贺元玉站在朱雀大街,拍拍身上沾染的尘土,抬腿走向京城第一大酒楼。
酒楼的小二认识他,特意跑过来请安:“今儿什么风把贺少爷给吹来了。”
“少废话,”贺元玉解下腰间的钱袋扔过去,活脱脱的纨绔子弟模样,“还是以前的规矩,不要果酒。”
“是,”小二掂量掂量钱袋的分量,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少爷往楼上请。”
贺元玉百无聊赖的东瞧西看,他许久未曾出府,对待外面的事物总有几分新鲜感,结果抬头往楼上看的好巧不巧撞上了他前未婚夫沈兆的眼睛。
他不欲多事,连忙低下头,但那人却跟了过来,慌忙拉住他的手腕。
“元宝,真的是你!”
“你”沈兆又惊又喜,万万没有想到会在此处碰到贺元玉。
贺元玉挣脱男人,眉眼冷淡:“沈少爷,男男授受不亲。”
“你你还在生气?”沈兆言语中带着落寞,“退亲的事是我不好,元宝,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总之别不理我。”
贺元玉挑眉:“我哪敢生沈少爷的气?好狗不挡道,滚开!”
这人还有脸提退亲!
当初贺元玉推据王府亲事就是希望沈家能够强硬表态,若是贺家与沈家一同对抗赵玄赫,那他也不会嫁入摄政王府。
结果不曾想,庆阳侯为了讨好赵玄赫,主动提出退亲,将响亮的一巴掌“扇”在贺元玉的脸上,后来贺元玉放下脸面询问沈兆是否愿意与他一同前往江南,结果沈兆害怕触怒摄政王,迟迟没有给他答复。
“元宝,当时不是我不愿陪你回江南,”沈兆想要再次拉住贺元玉的手腕,却被贺元玉躲开,他语气焦急,“即使我们回到江南也依旧躲不过摄政王的刁难。”
“更何况我”
“你什么?”贺元玉逼问他,“你想要抱上王爷这棵大树,想要讨好他,所以不敢离开京城,在你心中前途是最重要的,而我是随时都可以抛弃的。”
“当时我大哥也在王爷手下任命,你是知道的,若是触怒了王爷,我大哥性命堪忧。”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贺元玉撇过头,“从我嫁入王府的那一刻起,我与你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说完,贺元玉想要离开,而沈兆情急之下拦住了他的道路,恳求道:“元宝,我后悔了,你不要不理我,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说忘就能忘记吗?”
贺元玉捏紧拳头,刚想要推开沈兆,就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什么情分,说来让本王也听听。”
一转头,贺元玉看见一身玄衣的赵玄赫站在楼上,身后跟着他的嫡亲哥哥贺忠。
贺元玉愣住了,第一反应就是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赵玄赫不是离开京城去办事了吗,现在怎么又跟他亲哥待在一起?
还有他哥不是才班师回朝么?
贺忠皱眉,训斥道:“元玉,还不过来。”
惨遭“抓包”的贺元玉小心翼翼挪动脚步,蹭到亲哥哥身边站好,仰着脑袋露出甜甜的笑容:“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忠瞪他一眼,没好气:“闭嘴,老实站好。”
也只有这个臭小子还能笑出来,没看到身旁王爷的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
贺元玉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顿时不敢说话。
这个时辰酒楼的食客并不多,加上有赵玄赫的亲卫守在门口,没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往里面闯。
原本还在上演苦情大戏的沈兆心中一跳,额角沁出冷汗,拱手作揖:“臣见过王爷,见过贺将军。”
赵玄赫嘴角勾出冷笑,声音更是如同冰渣子:“沈少爷这是做什么,惦记本王的奴妾?”
“臣臣不敢。”
“不敢?”赵玄赫上下打量他,“本王觉得沈少爷勇气可嘉,贺忠你说是不是?”
贺忠没吭声,“扑通”一声沈兆跪在地上,连声喊道:“王爷,臣没有”
而此时赵玄赫已经不打算再废话,挥手让亲卫将沈兆捉拿,他慢慢转动玉扳指,眯眼,至于逮捕罪名容他稍后再想。
庆阳侯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亲眼目睹这一场景的贺元玉咽了咽口水,悄咪咪往他哥哥身边蹭了蹭,王爷好可怕,他想躲躲。
他今日出门真是没看黄历,这下好了,不仅被王爷抓到了,还被亲哥知道。
“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唤起来,贺元玉瞬间脸蛋涨红,用双手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小声说着:“饿了。”
可不是该饿了,从午膳到现在他就吃了几口酥饼。
“活该,”贺忠瞪他,用手指戳他的额头,最后还是心软唤酒楼小二送盘糕点过来,“不让人省心的东西。”
贺元玉垂下脑袋,用手指搅着衣摆,一副乖乖被训话的模样:“知道错了。”
这句话说的大声,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我这弟弟被娇惯坏了,还望王爷海涵。”贺忠知道他这个不争气弟弟的性子,又听闻摄政王府规矩极其严苛,所以多说了两句。
赵玄赫在外人一向冷着脸,今日难得勾唇一笑:“本王知晓,玉儿的确被娇惯坏了。”
此话一出,贺元玉更加害怕了,瑟缩着想往亲哥哥怀里躲,他总觉得王爷笑不达眼底,阴森森的。
之后贺元玉一直跟在两个男人身边,他畏惧男人的权势,说话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点燃王爷的火气。
只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贺元玉临走前抱住他哥的手臂,声音发抖:“哥,我我想跟你回去。”
贺忠轻轻拍着小弟的后背,像儿时那样哄着他:“回府后乖乖听王爷的话,不许再胡闹了。”
“我”
“乖,王爷还在马车里等你,别让王爷久等,”贺忠心里如同被刀割一般,“是哥哥不好,没能保护好元宝。”
亲弟弟嫁入王府做妾,他这个做哥哥的半分法子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
贺元玉呜咽一声,最后在侍卫的催促下上了马车。
马车里,赵玄赫正在看书卷,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冷硬:“跪下。”
屁股刚挨上软垫的贺元玉抖着身子跪在王爷脚边,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他害怕的厉害,双腿都在发颤。
“王爷”
“掌嘴。”
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贺元玉愣住,随后哭的更厉害了。
这时赵玄赫才放下书卷,盯着脸色苍白的小奴妾,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需要本王说第二遍么?”
“还是说要本王亲自动手?”

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惩戒?/树枝抽屁股
贺元玉啜泣着,闭上眼睛抬手往脸上扇巴掌,这样的惩戒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
已经吓破胆子的小奴妾见王爷的表情实在是太吓人了,便半点水也不敢放,每一巴掌都是实打实的扇在脸蛋上。
很快,双颊处就变成一团嫣红,贺元玉哭的连话都说不清,打着哆嗦:“王爷饶了妾”
刚犯了错的坏小子跪在地上痛哭,仿佛十分懊悔自己犯下的错事,然而他的主人没有丝毫想要放过他的意愿,只是冷眼瞧着。
按照赵玄赫的脾气,家中小奴妾私逃出府、幽会情夫,活该拖到祠堂里打死以警示众姬妾。
不过贺元玉是他亲自抱回府的小奴妾,向来宠爱有加,他舍不得将人打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金绣皂靴轻轻挑起小奴妾的小巴,小美人满脸泪痕,缩成一团的样子惹人怜惜,可惜赵玄赫知道这个小美人有多么坏,就该好好磨磨他的气焰,要不然贺元玉就敢上天了。
“王爷您听我解释”
贺元玉像是抓了一根救命稻草,膝行上前抱住王爷的腿,啜泣道:“我我知道错了”
坏小子只有即将面对责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错,“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这样的话从他嘴里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可下次依旧要犯,甚至变本加厉的犯。
赵玄赫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他一脚踹开小奴妾,训斥道:“跪好。”
马车的空间太小,他没心思在马车上动手,但若是小奴妾实在不识抬举,他也不会再给半分脸面,到时候叫满京城的人都来瞧瞧王府犯了错的小妾该受到什么样的责罚。
肉乎乎的屁股挂在车窗外,上面布满竹板责打的红痕,嫣红的棱子鼓得高高,身子的主人不停地扭动,越是挣扎屁股肉摇出的浪花就越好看。
马车里面不断传出若有若无的喘叫,不出一个时辰这样的艳色就能传遍整个京城。
小奴妾胆子那样小,脸皮又薄,遭遇此事后恐怕这辈子都不敢踏出王府半步。
贺元玉不知赵玄赫心中所想,他浑身发颤,身上的奴仆衣装因为拉扯而破了几个洞,他跪在角落里,无助的抹眼泪,等待着王爷的宣判。
朱雀大街离王府并不远,马车夫驾车的速度又快,还没等贺元玉想好应对之策,马车就缓慢停下了。
“滚下去。”
王爷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而贺元玉知道自己下车回府后必定会遭遇一场痛打,顿时怕的挪不动脚步。
他蜷缩在角落里,不肯下车。
这一举动无疑是雪上加霜,彻底爆发的赵玄赫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强行拖下马车,并威胁道:“贺元玉,本王不想当街扒了你的裤子。”
最后贺元玉被王爷扯着手腕,踉踉跄跄滚下马车。
在府门迎接的李承恩心中大惊,赶忙上前:“王爷,这是”
“去拿家法,本王今日要亲自收拾他。”赵玄赫冷冷撂下一句话。
而听到要拿家法的贺元玉哭求着:“不要王爷不要”
“不准去拿家法我知道错了”
赵玄赫常年在军营里生存,手劲可比一般人大不少,即使贺元玉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挣脱他的禁锢。
从王府大门到香梨阁要经过园林,贺元玉被拖着前行,眼见自己就要挨打,他便不肯前进,嚷嚷着:“我要回家我不要挨打”
气恼的赵玄赫随即折了园林的树枝,将不听话的小奴妾按在怀里,扒了裤子开揍。
树枝没有经过打磨,上面还有各种小刺,落在细皮嫩肉的小奴妾身上,立刻就鼓起一大团红痕,贺元玉想要伸手去护着臀肉,哪知下一秒树枝就抽在了手背上,疼得他嗷嗷哭。
“回家?屁股都被肏烂了还想回哪个家?”
“咻啪——”
“犯了大错还想逃罚,欠收拾!”
“咻啪——”
赵玄赫每训斥一句就往小奴妾的肉屁股上抽三四下,小奴妾疼得直跳脚却逃脱不了,不管怎么扭动树枝都能精准抽在臀肉上。
疼,实在太疼了!
小奴妾蹬着腿扯着喉咙叫唤,换来了王爷更加严厉的责打。
园林里奴才、婢子跪了一地,每个人都低垂脑袋,不敢看王爷责罚姬妾。
只是光听声音就能知道玉主子正在遭受多么狠辣的责罚,“咻啪”声足足响了二三十下才停止,贺元玉如同刚从水池子里打捞起来,浑身湿津津的。
浑圆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布满了树枝抽打的痕迹,因王爷落鞭的时候又快又急,有的地方被连着抽了三四下,鼓起高高的棱子,估计连最宽大的亵裤也无法塞不下去。
贺元玉哭的太厉害了,脸颊已经通红,趴伏在王爷身下通身没有一丝力气,他疼得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大口喘气,眼泪不自主王下流。
王爷放开他的时候,无力的他
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受伤的屁股瞬间和冰凉坚硬的石板挤压在一地,绵长而又凄凉的呜咽声从咽喉中发出。
仅管知道没有奴才敢偷看他受罚,但当着众人的面被扒了裤子挨打的滋味还是不好受,贺元玉又疼又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抬起屁股,趴在地上抽泣。
“还有脸哭,”赵玄赫骂道,“装什么委屈,给本王站好。”
“起不来,疼”小奴妾委屈巴巴的哭喊,“哎呦——”
话还没有说完,树枝就抽在了背上,即使有衣物阻挡也让贺元玉皮肉一疼,畏惧夫君的小奴妾提着裤子爬起来,垂下脑袋,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赵玄赫扔了树枝,冷着脸上前把小奴妾的肉屁股塞进裤子里,粗布碰到伤口时小奴妾止不住的哀嚎,他又呵斥道:“现在知道疼了?”
脸色虽冷,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了两分,赵玄赫低头替他系上裤带:“回屋再收拾你。”
一听这话,贺元玉又忍不住要哭,泪珠子还未滚落下来先被王爷揪住脸颊。
“哭哭啼啼的,不像话。”
“疼”小奴妾嘟嚷着。
香梨阁伺候的奴才知道玉主子偷溜出府,个个惊慌失措,跪在阁院门前请罪,为首的奴才元竹更是磕至额头出血。
是他是他不该纵容主子出府
玉主子是被王爷亲自抱回阁院,这样的殊荣在王府里他是头一个,赵玄赫搂着小奴妾,打量院内的奴才,皱眉:“就这几个人伺候?”
李承恩总管王府各项事务,一听王爷语气不对,急忙请罪。
“再拨两人下人过来。”
“是。”
按玉主子的位份本该只有两人贴身伺候,王爷仁慈才特许添了两人,如今又要再添,竟变得和侧君一个份例。
哭红眼的小奴妾被扔进屋子,贺元玉老实跪在地上,屁股涌上一股又一股热辣辣的疼痛。
“爷出府两日,你倒是厉害。”
这样讽刺的话语让贺元玉心中一跳,急忙抬头膝行至王爷脚边,仰着脑袋解释:“我只出去了一日就这一日”
“啪”一声,赵玄赫眯眼落下一巴掌:“没有爷的允许,一日都不许!”
“王府的规矩又忘了不成?”
再次挨耳光的贺元玉趴伏在地上,背脊弯曲,露出诱人的姿态,他磕头道:“奴奴知罪。”
“如何出府,何时偷逃出府,由谁协助,统统老实交代,若是让爷听见一句假话,你这烂屁股也别想好了。”
“还有为何与沈兆拉拉扯扯,本王非常好、奇。”赵玄赫说到最后颇有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小奴妾身子一抖,哭啼:“是全都是奴一人所为,是奴想要出府游玩”
他已经受到惩罚了,不能再连累元竹。
贺元玉起身拉住王爷的衣袍,眼眸中是无助又绝望:“奴只是想出府玩耍,没有想到会碰见沈少爷,奴没有和他拉拉扯扯”
他都被王爷开了苞,如何还敢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小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奈何端坐高位的男人一句话也不信,直到外面响起骚动的声音,随即赵玄赫的亲卫踏足里屋,拱手道:“王爷,属下已查清。”
男人转动玉扳指,沉声:“说来听听。”
“玉主子在午膳后乔装打扮与小厮元竹前往东苑背后的狗洞,并通过狗洞逃出王府,”亲卫单膝跪下,“属下未能及时发现此通道,还请王爷责罚。”
“刑院杖责一百,爷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贺元玉听到“杖责一百”二字时浑身哆嗦两下,他咽了咽口水,杖责一百恐怕会把人活活打死。
“是,”亲卫又说道,“小厮元竹已逮捕,等候王爷发落。”
院落里响起磕头的声音,元竹含泪喊道:“是奴才的罪过,还请王爷莫要责怪主子!”
“拉出去打死,尸体喂狗。”
“不要”贺元玉顿时顾不上什么姬妾礼仪,朝着王爷磕头,“王爷,是我逼迫元竹,千错万错都是奴的错,奴愿意接受一切惩罚,王爷饶了元竹吧”
贺元玉被一脚踹开,满脸泪迹的小奴妾又爬过去抱紧王爷的腿,声音发颤:“奴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曾经高傲的小少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白净的额头上因大力的碰撞而浮现血丝,眼睛肿得像两只大桃子。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惩戒?”赵玄赫冷笑一声,“从即日起,玉奴囚禁香梨阁,没有本王的诏令谁也不准放他出去!”
香梨阁里里外外一片安静,伺候的奴才无不噤声,只能听见里屋中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玉主子惹怒王爷,没有拉去祠堂受罚已是格外开恩了。
李承恩领命捧来家法,木质的托盘上放着大大小小,薄厚不一的板子,一共十八样,王府姬妾若是由王爷亲自责罚便是使用这一套板子

十八样刑具一一试过,就是铁打的骨头也要跪地求饶。
贺元玉身子抖得如同筛糠,在赵玄赫的呵斥声中跪撅好,满是伤痕的臀肉晾在空气中,准备接受新一轮的责罚。

最后二十下木戒/受到惊吓发烧的玉奴
刚刚经受过责罚的臀肉正是发滚发烫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消逝,肉鼓鼓的屁股肿胀不堪,眼见自己又要挨打,娇养了十几年的小少爷趴伏在床榻上哭的伤心。
只听见木板刮起冷风“唰”一声落在肉屁股上,贺元玉的咽喉发出濒死的惨叫,好疼受不住了他真的受不住了
再打下去真的会死的。
“不要不要打了”小猫一般的哭泣又响起,贺元玉鼓起勇气用双手将两瓣烂屁股护好,“求夫君疼疼我”
新入府的小奴妾不满意自个儿的丈夫,一向只喊“王爷”,言语中大都带着公事公办的味道,只有在床上被肏烂穴的时候才会软着嗓音哭求,如今挨揍受罚的时候倒是晓得搬出这个称呼。
也笃定了王爷会吃他这一套,果不其然,赵玄赫的脸色好看了不少,木板轻轻落在手背上,小奴妾以为还要打,吓得一哆嗦。
“手拿开,最后罚二十板子。”
贺元玉呜咽一声,没想到自己还要被打,他张嘴想要再说几句,却被无情威胁。
“若是再哭求,就别怪爷心狠手辣。”
到嘴边的求饶话语顿时咽了下去,小奴妾委屈巴巴的挪开手背,没等摆好姿势板子就落了下来。
“呜啊——”
赵玄赫也不说教,专心致志为小奴妾的肉屁股添颜色,每一板都落在颤巍巍的臀尖上,很快泛红的臀肉渐渐透出微弱的紫色。
小奴妾的哭喊也从惨叫变得有气无力,他哭的太久了,咽喉干的厉害,从前漂亮勾人的眼眸半垂,整副身子只有在板子落下的那一刻有动静。
最后五下赵玄赫又加了两分力气,钝痛在臀肉上炸裂,小奴妾攥紧手心,额角与后背全是因汗珠。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自己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少爷,凭什么要在夫主手心中苟且生活,做错一点儿事情就会招来严苛的责罚。
连他的亲生父亲都没有这么打过他!
泪珠顺着脸颊掉在被褥上,小奴妾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呜呜咽咽,而这一幕正好被赵玄赫看在眼里。
娇养坏了的小骚货,犯了天大的错还有脸哭哭啼啼。
骚屄都被爷干坏了还想着出府玩耍,自从贺元玉入府,他每每都是歇息在香梨阁,白日小奴妾含着玉塞子受尽嗟磨,夜里撅着屁股承受他的奸弄。
白腻的精团儿糊在穴口,肉屄被奸的合不拢,变成一个圆圆的小骚洞。
小奴妾将王爷伺候舒坦后还要按照王府的规矩跪在床头捧着木戒背诵府规,若是记错一条便要遭受十记藤条。
赵玄赫心狠,次次都是往胖鼓鼓的肉户上抽,直到小小的肉户外翻,露出颤巍巍的肉蒂,不管小奴妾如何哭求都不会放过他。
夜里想要上床睡觉就得含着王爷的肉棒子,若是不肯便只能睡在又冷又硬的脚踏上。
木板放回托盘时产生响声,贺元玉以为是王爷还要罚他,顿时吓得磕磕绊绊:“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蠢东西,”赵玄赫背手站在床榻旁,冷眼瞧着缩成一团的小奴妾,“在香梨阁好生反省,三日后爷要看见你亲手抄写的十遍府规。”
什么?!
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惨绝人寰的惩戒!他不仅要禁足,还要还要被罚抄府规!
京城里谁不知道镇国公府的美人小少爷是个十足十的草包,肚子里笔墨没二两,写的了一手狗爬字,念书写字对他而言是仅次于挨板子的痛苦惩罚。
赵玄赫心里门清儿,他就是要磨磨这个小婊子的急躁性子,顺便再让他好生学习府中规矩,免得下次再犯!
小奴妾知道自己即将遭遇的惩戒后,瞬间觉得前路一片黑暗,人人都说嫁入摄政王府可享无边荣华富贵,可是这里对他来说就像是人间炼狱
又想到被羁押的元竹,他心中更是凄凉无比。
贺元玉挣扎着拉住王爷的衣袍,用尽毕生的力气,苦苦哀求王爷放过元竹,然而却被王爷一把拂开。
出了里屋的赵玄赫站在门外,里头传来贺元玉的哭泣,他沉吟:“李承恩。”
“奴才在。”李公公赶紧上前,王爷这是明显的心情不佳啊。
“传本王旨意,王府的厨房一律不许供给香梨阁糕饼点心。”
“是。”李公公在暗暗吐槽,这难道是玉主子要失宠的意思?
这位玉主子一进府就独得王爷宠爱,日日夜夜养在身边,如今怕是要失去这份宠爱咯。
月雅苑,姜雾之得知消息后大惊:“王爷将元玉囚禁香梨阁!”
传递消息的小厮磕头:“千真万确,玉主子今日午膳后偷跑出府,是王爷亲自带回来的,王爷发了好大的火气。”
姜雾之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但他一想到皮娇肉嫩的元玉被困在院子里就焦躁不安,王府的下人个个都是势利眼,一旦贺元玉当真失宠,以后的日子真就要难过了。
他急
忙带着药膏,提上两盒食盒匆匆前往香梨阁,院落门前守在王爷的亲卫,他心中咯噔一下,连亲卫都派出了,可见王爷有多么生气。
进屋看望是肯定不许的,但姜雾之没有想到竟然连膏药与食盒都不能送进去,他褪下手腕上的玉镯:“大人们行行好。”
这些亲卫只听从王爷的吩咐,眼睛都没有瞟一眼,声音冷硬:“王爷吩咐,不许人探望,物件出入阁院先取得王爷命令。”
姜雾之气得咬牙,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元玉自幼顽闹,当初进府时他就该好好教导元玉。
碰巧这时瞧见了李承恩,那可是王爷身边的红人。
“李公公,”姜雾之打量李承恩身后小奴才手中提着的食盒,“公公这是?”
“王爷放心不下玉主子,特意让奴才盯着小厨房做了膳食。”
悬着的心总算落地,姜雾之脸上露出浅笑:“辛苦公公了,王爷可还在气恼元玉?”
“姜侍妾放心,王爷虽然罚了玉主子,但心中还是关心玉主子的,只要玉主子温顺些,奴才相信过不了多久玉主子就会被放出来。”
能让王爷放下面子哄着,这位玉主子也算是王府头一份了。
哪知贺元玉受了委屈,躲在被窝里哭,李公公送来的吃食一口也不肯吃,嚷嚷着:“我要元竹伺候,元竹不在我吃不下东西!”
不管李承恩如何劝说,贺元玉都不肯用膳,大抵是被娇养惯了,他总觉得自己胡闹一场王爷就会依了他。
得知消息的赵玄赫冷嗤,小兔崽子这是活腻歪了,敢来威胁他!
“让他哭,哭够了,肚子饿坏了也就知道用膳了。”
里屋的花梨木桌上只摆着一盏茶壶,糕饼点心都被撤了下去,贺元玉趴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褥子,臀肉发肿发烫的厉害,只要轻微扭动一下就能牵扯起刺骨的疼痛。
伺候的婢子都被他轰了出去,从午膳后就再也未进食的他感觉脑袋昏沉,想到受过的委屈又难免伤神。
直到深夜,赵玄赫踏足香梨阁,冷脸询问伺候的奴才。
“回王爷的话,玉主子把奴才们都轰出来,不许奴才们贴身伺候。”
“送进去的晚膳主子一口也没动,现下哭累了已经歇息了。”
赵玄赫皱眉,训斥道:“胡闹,他到现在还没有用膳?”
“是”院内的奴才战战兢兢跪下,“主子打翻了食盒,说是要元竹伺候。”
小骚婊子,净会折腾人!
赵玄赫推开房门,此时里屋的小奴妾已经陷入熟睡,红艳艳的脸颊上满是干涸的泪痕,小美人侧着脑袋,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显然是才睡过去不久。
可怜又无辜的模样让赵玄赫心软两分,伸手揉了揉小孩儿的脑袋,真是长不大的小孩子,叫人闹心。
贺元玉本就睡得不安稳,王爷的动静将他彻底唤醒,睁眼就看见大魔头坐在自己的床榻边上,顿时不高兴的撅着嘴。
“王爷怎么来了?”
这话才说完,肚子就“咕噜噜”叫唤,贺元玉撇过头,眼眶里包着泪水,惨兮兮的。
这个时辰他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奈何心中记挂着元竹,身子酸软脑袋昏沉,半点吃的也用不下。
“又闹小性子?”赵玄赫察觉到小奴妾的身体异样,立刻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简直胡闹!”
身子都发烫了还闹小性子!
他立即吩咐李承恩去请大夫来瞧,贺元玉又想要睡过去却被制止,温好的膳粥递到他的嘴边,大梁王朝最尊贵的王爷低着头伺候小奴妾用膳。
“不想吃,”贺元玉垂下眼眸,他浑身疼痛不堪,肚子虽饿,但半分胃口也没有,“我要元竹回来。”
“你觉得本王还会让他在你身边伺候么?”
光是协助王府姬妾出逃这一条就足够那个人死千百次!
也不知贺元玉哪里的力气,竟强撑着身子推开瓷碗,哑着嗓音:“那王爷干脆将我一并处死好了。”
他呆着香梨阁没有半分自由,还要遭受如此多的折磨,倒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被泪水沾湿的枕头冰凉,滚烫的脸颊贴上去让贺元玉清醒了两分,他本就是送来稳住摄政王的一枚棋子,哪来的尊严呢?
生死不过是王爷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语从心爱的小奴妾口中说出,赵玄赫气极,若不是看在贺元玉生病可怜的份上,今日他定要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妾拖进刑房狠狠责罚!
“你若是再敢胡说一句,休怪本王翻脸无情。”赵玄赫撂下狠话,贺元玉红着眼眶不说话了。
田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待给贺元玉细细把脉后说道:“玉主子这是受了惊吓,又长时间未进食,再加上身上伤势过重,导致发烧。”
这话刚落下,眼泪就顺着贺元玉的脸颊掉落在枕头上,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疼”
骨头都要被撞碎的疼痛在身体
里蔓延,耐不住疼的小奴妾喘着气,眼泪汪汪。

求情/姜侍妾肥臀伺候
小奴妾呜呜咽咽个不停,赵玄赫头疼,刚想要训斥两句却又看见他嫣红的脸蛋上挂着泪珠,一副可怜样子。
大夫开了药方,香梨阁的奴才接过方子前去熬药。
“先吃点东西,”赵玄赫忍住火气,“玉儿要是再不听话,爷就又要打你了。”
“又要挨打”的威慑实在太大,小奴妾忍住反胃张嘴将清粥咽下去,温度适宜且带着微甜的粥顺着咽喉滑到肚子里,使得疲软酸痛的胃温暖起来。
贺元玉一口接着一口吞咽下清粥,浓郁的米香在舌尖绽放,他小声嘀咕着:“要是加些肉沫虾碎就更好了。”
小少爷胃口刁钻,在镇国公府甚至有专门的厨子伺候他的吃食,白腻的清粥虽香甜,但是却比不上精细熬煮的肉沫虾碎粥。
赵玄赫气笑,当真养着娶了一个小祖宗回家,犯了天大的错不知悔改便算了,连受罚期间也敢挑剔吃食!
别家的小奴妾要是敢这么跟夫君说话,早就被拖到大院儿门前打板子了,就是将屁股生生打烂也不为过。
“你要是听话些,就是要宫中御厨亲自为你做膳食也使得,”赵玄赫拿来绢帕替小奴妾擦嘴,他还是头回伺候小奴妾,“若是不乖,往后便只能吃这些无味的东西。”
贺元玉抽噎两下,用白嫩嫩的脸蛋蹭蹭王爷的手心,带着薄茧的手指磨蹭到他的脸颊,一副听话乖巧的模样。
“玉奴会听爷的话,求爷怜惜玉奴。”
他的脸颊在赵玄赫手中轻蹭,眼眸却直勾勾的望着赵玄赫,语调勾人,像山中刚化形的狐狸精。
小骚狐狸!
赵玄赫呼吸声一下子重了,咬牙,这样骚浪活该被肏烂屁股。
等这小骚狐狸的屁股大好了,他就把这只小狐狸的手脚捆在床榻上,屁股与小屄都肏烂了才准下床!
“夫君,玉奴知罪,”贺元玉揣着心事,故意撒娇卖痴,“玉奴任凭夫君处罚,但但元竹是无辜的”
“他自幼跟着我,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我不能没有元竹的”
说到此处,他又落泪,滚落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进王爷的手心,再慢慢滴落在被褥上,小美人垂泪本就让人心疼,更何况娇养惯了的小少爷放下尊严苦苦哀求。
“好了,”赵玄赫抬手抹去小奴妾脸上的泪珠,“好端端的又哭哭啼啼。”
“元竹身为贴身奴才纵容主子出逃王府,理应杖杀,念在你为他求情的份上,免去死罪,杖责一百,打发到浣衣坊做粗活。”
“不”贺元玉还想求情。
“玉儿若是再求情,本王可就当真要杖杀他,”赵玄赫捏住小奴妾的下巴,让他被迫抬起头,“若是玉儿往后表现好,本王也可以将他调回香梨阁。”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贺元玉知道无法改变,只能点头,含着眼泪:“玉奴会乖乖听话的。”
肚子喂饱了,元竹也保住一条命,贺元玉总算放松下来,趴伏在床榻上无聊的数指头。
赵玄赫拿来药膏,贺元玉一见到便惨兮兮的哭求,身子往床角躲,他屁股还疼得厉害,这膏药又极其刺激,涂上去就像被活生生扒了一层皮一样。
“胡闹!”赵玄赫忍不住呵斥,“屁股疼就不用上药了?”
在他的厉声训斥下,小奴妾也不敢乱动,眼眶含着泪将被褥掀开,露出红艳艳的肿屁股。
王爷下手的时候正处于盛怒,往日白皙娇嫩的屁股上被抽起一条条红棱子,只需用手轻轻一触碰就能让小少爷颤抖。
“这几日老实在院子里反省,”赵玄赫一边替小奴妾上药,一边狠下心来说道,“厨房供应的膳食一律减半,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
“减半?”贺元玉瞪圆了双眼。
王爷没有心,把他打成这样竟然还要克扣他的膳食!
“若是你这几日乖乖听话,偷逃出府的事情便翻过去,”赵玄赫把被褥重新盖好,“夜已深了,玉儿安睡吧。”
小奴妾委屈巴巴的声音响起,小指勾住王爷的衣袍轻轻摇晃:“王爷不留宿妾身的院子么?”
“等玉儿的肿屁股能伺候的时候,爷自然会留下。”赵玄赫亲昵的捏了捏小奴妾气鼓鼓的脸颊。
玉奴妾被王爷亲自下令禁足香梨阁的消息早早就传遍王府,各院落都在猜测王爷今夜会让哪位主子伺候。
毕竟自打贺元玉抬进王府,府上其余的姬妾一次承恩的机会都没有。
翠院里,夜已深了,主屋的烛灯却还亮着,崔安小心踏足里屋,吹灭了两盏灯。
幽幽的烛光下,林镇舟独自一人靠在床榻边,手中握着一册书卷。
“主子,王爷回了主院,没有召姬妾伺候。”
“听下人们说,香梨阁早早便熄灯了,主子也早些歇息吧。”
林镇舟疲倦的揉了揉额角,王府后院的大小事务都由他一人处理,操劳一整日的他身子早就疲软不堪。
“可是今日是十五
”他言语带着叹息。
按照祖宗规矩,王爷每逢初一、十五都应该留宿正君的房中,从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王爷都会来翠院睡上一宿。
崔安知道自家主子心中的顾虑,安慰道:“许是王爷忘了,今日玉奴妾偷逃出府,听闻王爷发了好大的火气。”
“是么,”林镇舟垂下眼眸,冷嗤一声,“那位玉奴妾还真是半点规矩都没有,身为王府姬妾却屡次违反府规,也怪不得王爷当初会将他贬做奴妾。”
林镇舟出身太傅府,家中亲族对他寄予厚望,后来更是被太后指婚为摄政王妃,自然是瞧不上贺元玉这样顽闹且不堪教化的双儿。
“罢了,王爷喜欢他是他的福分,”林镇舟喃喃道,“只要听话些,本君也不是容不下他。”
他真是糊涂,王爷常年在外征战,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候能将心爱的少爷纳入王府娇养,他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气恼呢?
更何况当初嫁入王府为正君便知道王爷并不喜爱他,他这些年勤勤恳恳管教后院,也并不是要博得王爷的宠爱。
见自家主子想通了,崔安高提着的心也就落下了,主子身为王府正君,一言一行都被众人盯着,若是行差踏错半步便可能跌入深渊。
王府院落里的主子们都各怀心思,大多都是在看香梨阁的笑话,只有姜雾之一心担忧贺元玉有没有受欺辱。
一想到元宝被禁足在香梨阁,他便吃不下睡不着。
第二日晨训结束后,姜雾之提着食盒前往主院,见到李公公后言语温婉:“妾身亲手熬了参汤,还望公公通传一声。”
姜侍妾在王府一向安分,从不参与争宠之事,突然送来参汤叫赵玄赫都愣了一下。
“让他进来吧。”
他记得姜雾之口活很是不错,他也许久未曾召此人侍寝了。
乌发用玉簪盘在脑后,姜雾之一袭青衣,手中提着雕花食盒,笑起来的时候透露出清新淡雅的气质。
冒着热气的玉碗被放置在书桌上,姜雾之自觉的走到砚台旁,拿起墨条轻声伺候着。
他并不多言,一时之间书房中只能听见磨墨和书页翻动的声音,赵玄赫看完了奏章,想起屋里还有位温婉的侍妾站立。
“不必磨墨了,到桌下伺候。”赵玄赫又拿起一本奏章。
姜雾之立即跪下,膝行几步,随即钻进檀木桌里,用牙齿解开王爷的腰带,巨物瞬间弹出,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拍打了两下。
温润的口腔含住硕大的龟头,舌头在上面轻舔,姜雾之伺候的次数多了,只要将肉棒含进嘴中便知晓王爷需要的程度。
此时他慢慢做着深喉,努力将肉棒含深一些,龟头抵在咽喉处的滋味并不好受,好在王爷喜净,肉棒的腥檀味并不重。
屋里响起舔舐的声音,姜雾之的脸上露出痴醉,小舌灵活的将肉棒吸得作响,他许久未曾伺候,身子又被调教的淫浪,身下的小屄里缓缓流出淫水。
这副浪荡样子被赵玄赫看在眼里,他嘴角勾起笑,用大掌扇打姜雾之的脸颊,让白腻的脸蛋渐渐染上一层红润。
“骚货。”
平日里一副清冷样子,扔到床上去还不是变成了摇着屁股求肏的浪货,吃个肉棒就满足的不行。
大掌拉扯着姜雾之的乌发,受到疼痛的侍妾抬起头,嘴巴微张随即缓缓流下津液,他忍不住求道:“王爷”
赵玄赫眯起眼睛,语气不善:“转过身去,爷要肏骚屄。”
一袭淡雅的青衣下竟然未曾穿着亵裤,只要轻轻撩起长袍就能看见那肥硕圆润的屁股,上面还鼓起一道道红棱,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嫣红的印迹。
细腰被王爷掐住,往上一提,姜雾之呜咽一声,肉逼便被王爷捅开,卵蛋紧紧贴着红腻的臀肉,巨物埋在肉逼里并不好受,但他也只能生生受着,半分怨言都不敢有。
大掌轻抚着臀肉上的伤痕,姜雾之身子一颤。
“你倒是乖觉。”
“王爷赏赐,是妾身的荣幸。”
初入府的姜雾之在床上规矩死板,并不能将王爷伺候顺心,赵玄赫为了惩戒他,命他每日都需到刑房挨板子,需时时刻刻保持红臀以便伺候。
只要屁股上的红痕消散了,姜雾之便要请教养嬷嬷为他的臀肉添色,时间长了,他学会了如何讨得王爷欢心,屁股也肥硕了不少。
“若是元玉有你半分听话,爷便能放心了。”
姜雾之连忙回道:“元玉自幼养在国公府,不懂规矩,还望王爷谅解。”
肉臀上“啪啪”挨了几巴掌,姜雾之咬牙忍受,王爷亲自责罚的力度自然要比府中嬷嬷厉害,饶是他挨了那么多打也会受不住。
“你对他倒是好。”赵玄赫向来喜爱把玩肥臀,尤其是刚挨过打还带着温热的红臀。
姜雾之察觉到王爷心情不错,冒着被责罚的风险求情道:“元玉年幼,妾身怕他身子受不住,还望王爷开恩,让妾身去探望元玉。”
他今日前来的目的正是为此,一日不亲眼见到元玉,他便一日放不下心。

手心挨木戒/身子抖得这样厉害玉奴是等不及了
自从王爷下令将玉主子禁足香梨阁,院落里伺候的奴才个个小心翼翼,生怕惹得玉主子不高兴,尤其是才从外院拨过来伺候的小丫鬟。
她们都听闻这位玉主子脾气不大好,连王爷都要让他三分,并且处处哄着他。
里屋传来呜呜咽咽的哭泣声,贺元玉委屈的厉害,自个儿不仅挨了一顿打,还被苛扣用度,就连平日最喜爱的酥饼都没了。
王爷明知他不爱用饭,白日里就靠着厨房送来的点心度日,如今连这点念想都不给他,他呆在这摄政王府还有什么意思呢?
臀肉滚烫,夜里贺元玉只要稍微翻动一下身子就会被生生疼醒,再柔软的被褥也不能在软烂的屁股上磨蹭。
夜里睡不好,白日更要遭受饿肚子的惩罚,不仅如此,贺元玉还要拖着疲软疼痛的身子起床抄写府规。
厚厚一沓的府规看得他头疼,没写两个字便觉得手臂酸软不堪,贺元玉气得将笔扔在地上。
“我才不要写这玩意儿!”
他生来便不爱读书写字,如今嫁了人反倒要日日抄写。
屋里伺候的丫鬟、奴才跪了一地,为首的大丫鬟劝道:“主子,若是写不完的话,厨房便不会送晚膳过来。”
“不吃就不吃,”贺元玉气恼,“饿死我好了!”
这也不许,那也不准,他堂堂镇国公府少爷在王府怎么就过得如此憋屈?
外头传来走动声,贺元玉心中一惊,他害怕是王爷过来了,赶紧将摔掉的笔捡起来,心虚的埋下脑袋。
不料珠帘掀开,原来是姜雾之提着食盒来看望他了。
“元宝这是又生气呢?”姜雾之脸上带着笑,语调温柔,“是谁欺负咱们元宝了?”
他眼神扫过屋内跪着的丫鬟奴才,走到贺元玉身旁,看着那一沓府规调笑道:“原来是王爷罚元宝抄写规矩。”
贺元玉见姜哥哥来看望他,立即黏兮兮的凑上去抱住姜哥哥的腿,嘟着嘴埋怨道:“王爷忒狠心了,我又没犯十恶不赦的大错。”
额头上挨了一下,贺元玉嚷嚷道:“我又没说错。”
“要是让王爷知晓了,准要把元宝的屁股揍烂,”姜雾之揭开食盒,顿时屋内充盈着香味,“快来尝尝,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桂花糖蒸酥酪还热乎乎的,冒着香气,吃下去香甜顺滑,贺元玉幸福的眯起眼睛,就是宫中御厨也比不上姜哥哥的手艺!
趁着元宝吃饭的功夫,姜雾之盘腿坐在软垫上,执笔准备替贺元玉抄写府规。
从前两人在同一个学堂念书,姜雾之又极其擅长模仿笔迹,因此替贺元玉抄写过不少的大字帖,那时候就连教他们读书写字的师傅也分辨不出来。
“姜哥哥别写,”贺元玉赶紧阻止他,撅着嘴满脸不高兴,“我自个儿抄写。”
姜雾之哪里会不知道贺元玉对抄书写字的讨厌程度,笑着捏捏元宝气鼓鼓的腮帮子:“这么多府府,元宝要抄到什么时候?”
贺元玉低下脑袋,他心里是想要姜哥哥替他抄写的,但是如今香梨阁满是王爷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要是让王爷知道府规并非他亲手抄写,到时候一定会连累姜哥哥的。
他才不要连累姜哥哥。
“好啦,王爷不会知道的。”姜雾之倒是不害怕,他学了这么多年的功夫怎么会轻易被发现。
但贺元玉不愿意让姜哥哥冒险,姜雾之说不过他,只能作罢。
“屁股疼,姜哥哥替元宝上药吧。”
如今元竹不在香梨阁,里屋伺候的丫鬟都是王爷的眼线,他才不要这些眼线给他上药。
亵裤被轻轻拉下,肥嫩嫩的臀肉上满是伤痕,一条又一条的红棱看得姜雾之心疼,王府规矩如此严苛,元宝这才入府不到一个月就遭遇这样的责罚。
冰凉的膏药抹在肿胀不堪的臀肉上,贺元玉皱起眉,委屈兮兮的哼哼,圆润白皙的脚趾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起。
“姜哥哥,好疼啊。”
姜雾之一边上药,一边安抚他,最后还不忘说教两句。
“好端端的你跑到外面做什么?”姜雾之故意板着脸,“老实交代,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
若只是简单的偷逃出府,以王爷对元宝的喜爱断然不会落下如此严厉的惩戒。
贺元玉见瞒不过姜哥哥,耷拉着脑袋将自己的“坏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这么倒霉?
“当时王爷看见我和沈兆拉扯”
“简直胡闹,你身为王府姬妾怎么能与外男拉扯?”姜雾之气极。
“我当时不知道嘛,”贺元玉小声解释,他满眼都是委屈,“王爷下手也太狠了,屁股都抽烂了。”
藤条、板子和巴掌轮番上阵,贺元玉连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撅着屁股承受王爷的怒火。
“王爷要是下手不狠那才奇怪呢。”
姜雾之跟着赵玄赫这么些年,从未见过王爷为谁动情,府
中规矩虽多,但姬妾稀少,他们这些姬妾要想升位份更是难上加难,可见王爷并不是个重情之人。
但贺元玉是王爷亲自求来的,千娇万宠养在王府,王爷怎么肯能容忍他和外男相处?
贺元玉撅着嘴:“我要是嫁给沈兆,一定不会挨打的。”
京城享有盛名的小美人自然有傲气的本事,凭着家世和相貌将沈兆拿捏的死死,他说左,沈兆不敢说右,可惜这人畏惧摄政王的权势。
如今沈兆后悔了,但却无法改变贺元玉嫁入王府的事实。
“沈家虽好,但也比不上王府的泼天富贵,”姜雾之劝说道,“元宝可不许再胡说了,仔细叫旁人听去了。”
“我又没说错,”贺元玉哼哼两声,“难道沈家还敢打骂我不成,也只有王爷会对我动手,还各种责罚我。”
“更何况,若不是王爷以权势相逼,阿爹和娘亲断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当初赵玄赫初次提亲的时候就被镇国公府拒绝了,后来是圣上出面才说服了国公爷,以宫中贵妃娘娘和远在边关的骁骑将军的性命威胁。
那时候镇国公府上上下下都被摄政王亲兵包围,贺元玉出嫁的时候更是由王府精兵护送,连半只蚊子都跑不出去。
姜雾之初入王府的时候便听闻王爷的盛名,当时也曾怨恨过府中规矩甚多,但日子久了,细细品味后才知晓王爷的好。
他不争宠是因为知道王爷会对府中姬妾一视同仁,就算没有恩宠也不会放任奴才欺辱主子。
等元玉再过几年,便会知晓摄政王府的好处。
天底下除却当今圣上,还有谁能比王爷更尊贵呢?
“你呀,”姜雾之揉揉元玉的脑袋,“以后也得收着小性子,可万万不能再犯大错了。”
贺元玉嘟嚷两声,无奈的点点头。
王爷允许看望的时辰有限,屋子外面传来奴才的唤声,仅管贺元玉很不愿姜哥哥离开,但姜雾之还是在晚膳之前离去了。
之后贺元玉左等右等也没能将晚膳等来,反而等来板着脸的王爷。
赵玄赫通身环绕着一种即将发怒的气场,唬得小奴妾大气都不敢喘,跪在地上脑袋低垂。
“给王爷请安。”
“请安?”大掌捏住小奴妾的下巴,赵玄赫的语气中分辨不出情绪,“本王很不安啊。”
贺元玉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泪汪汪,他素来会装乖卖可怜,眼睛一眨,顿时滚落两颗豆大的泪珠。
小骚狐狸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薄唇微张,时不时传出两声哼叫,就是铁打的心也会受不住这样的勾引。
赵玄赫的喉结滚动两下,眼神晦暗,水性杨花、不守本分的小婊子,他就不该轻易饶过这只骚狐狸精。
“王爷,疼”
一声脆响,嫩生生的小脸上受了一巴掌,贺元玉顶着火辣的脸蛋,眼眶微红,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怒了王爷。
“衣裳脱了。”
“眼泪憋回去,装委屈给谁看呢?”
贺元玉哆哆嗦嗦将身上唯一的寝衣脱下,用手背轻轻抹了两下脸颊,他怕的身子都在发抖,哭的惨兮兮。
“手伸出来,举高,再举!”
“咻啪!”“咻啪!”
“呜啊——不要打好疼”手心上挨了狠狠的几下,贺元玉崩溃大哭,他想要将手掌攥紧,然而看到王爷阴沉的脸色,顿时只敢哭求,“夫君饶了我吧”
他委屈极了,自己明明老实呆在屋里,怎么还要被打手心啊?
木戒抽在手心上,很快就鼓起一层薄薄的伤痕,他疼得跳脚,扯着喉咙哭叫。
“呜!”
贺元玉跌落在地上,眼泪汪汪举着双手轻轻吹气,身子蜷缩:“好疼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他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只晓得乖乖认错,可惜王爷并不吃这一套。
“这十五下是罚你在屋中未守规矩,哪家的奴妾能在屋里穿衣?”赵玄赫冷着一张脸,用木戒将寝衣挑起,“奴妾有资格穿衣打扮?”
贺元玉流泪摇头,捧着肿成小猪蹄的双手发抖,双眸中透着破碎,他大抵是被打怕了,王爷只要轻微动一下身子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瑟缩,粉嫩嫩的脚趾蜷着。
在王爷的勒令下,小奴妾撅起屁股,摇晃着不知羞耻的淫穴慢慢爬上床榻,一口肥嫩的肉屄被剥开,露出小小的肉蒂。
这颗肉蒂在短短的时日里受尽嗟磨,暴露在空气中时还在发颤,仿佛已经知晓接下来要面临的责罚。
歇养了两日的皮肉好了大半,再加上良药滋润,红痕消了不少。
赵玄赫挑眉,这样嫩的皮肉就该日日责罚,整日整夜顶着巴掌,只要轻微动一动便会滴答滴答吐出白浆,一旦白浆没有了就灌入滚烫的茶水,将小奴妾的肚子撑得滚圆,骚屄只能无力的抽搐。
被茶水浸泡过的骚屄肏起来会飘出
淡淡的茶香,那时候高傲的小少爷只能变成一只淫屄,供众人玩弄。
“骚屁股翘高,哭什么,奴妾还想要什么尊严?”
鞭子在肉户上磨蹭两下,赵玄赫轻笑挑眉:“身子抖得这样厉害,玉奴是等不及了吧?”

马鞭抽臀/热茶烫逼/玉奴被贬贱奴后入住主院
“咻啪!”“咻啪!”
几声脆响,贺元玉翘着屁股尖叫,疼痛在脆弱娇嫩的肉户上绽放,泪水四溅。
肉户那处的嫩肉受不住这样的疼痛,抽下去的那一瞬间便让贺元玉哀嚎求饶,鞭子带起的风声让他身子一颤。
“呜!!”
“不要抽那里不要啊!!抽到肉蒂了啊!!”
肉户很快被抽成一块肿肉,皮肉的肿烂丝毫没有引起王爷的心疼,然而叫赵玄赫加重了惩戒的力气,抽得两块嫩肉抽搐不止,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贺元玉如同失水的鱼儿在床榻上翻滚,抖着嗓音求饶,他哭得厉害,就算是屋外伺候的奴才都能听见里屋的哭叫声,人人都知道这位“新宠”又挨罚了。
一连几日都被惩戒,贺元玉觉得自个儿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双颊薄红,上面布满泪痕。
“玉儿一直乖乖听话,王爷干什么责罚玉儿?”
他就算要挨鞭子也要先知晓自己的错处,不能平白无故挨顿打!
哪知此话一出,赵玄赫脸色更加阴沉,手起鞭落,重重抽在肉户上,半分力气也没收。
“呜啊——!!”小奴妾瞪圆眼睛,肥臀疯狂抖动,咽喉中发出绝望的惨叫,鞭尾扫过肉蒂,只是这一下就把他生生送上高潮。
两块肿烂的肉户颤颤巍巍分开一条缝隙,粘稠的淫液从肉缝中缓缓流出,勾出的淫丝连接在被褥和肉户中,一小滩淫液堆积在被褥上,空气中都散发着腥臊味。
鞭臀几乎是赵玄赫最爱的刑罚,顽闹不堪的小奴妾把屁股撅高,粗壮的马鞭抽上肥臀,再扫过颤巍巍的肉蒂,肥肿的肉蒂因为抽打变得更加肥厚,可怜的颤抖,轻轻一拧就能挤出鲜嫩的汁液。
而鞭臀对淫贱不堪又朝三暮四的小贱奴来说还远远不够,浑身充满骚浪的小奴妾就该将那肥嫩嫩的肉屄露出来,主动献上肥屄,再用马鞭狠狠抽烂,好让小贱奴长长记性。
肥圆的屁股抖得厉害,小奴妾像是被打怕了,呜呜咽咽求饶,他不敢再问为何受罚,只能蜷缩着身子,将肉屁股翘起来以便王爷责打,只求王爷能放过肿烂的肥屄。
“王爷”
对折的马鞭在肉户上不轻不重抽打两下,淫贱的肉户已经被调教听话,鞭子一挨近就乖乖吐出淫液。
赵玄赫冷嗤:“王爷?”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小奴妾脸色大变,急忙改口:“夫君求夫君饶了我”
他的声音中已经带上哭腔,白玉一般的身子布满鞭痕,刺眼的破碎感在小美人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下一秒鞭子又落在肥臀上,小美人塌腰撅着屁股,倒像是不知羞耻的往马鞭上凑一样,他扭着屁股想要躲避责打,下场便是肉臀上又吃了几鞭子,将肉屁股打得左摇右晃。
“躲?”
“爷让你躲,不是喜欢躲罚么,贱屁股给爷好生受着!少吃一鞭子,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咻啪!”“咻啪!”
贺元玉疼疯了,好几次撑不住了往床榻里爬,最后又被抽回原位,肥臀和肉屄早就被鞭子抽到熟透,而赵玄赫尤嫌不够,变着花样往上面添颜色。
“不敢躲了真的不敢躲了夫君玉儿真的不敢躲了呜呜啊!!屁股要抽烂了”
“不知规矩的东西,”赵玄赫手腕一动,“夫君也是你这样的贱奴能唤的?”
堂堂镇国公府的小少爷哪里受过如此屈辱,哭得双颊通红,自己的丈夫竟然唤他“贱奴”,他心中委屈至极,顿时哭泣的声音又大了两分。
“贱奴该唤爷什么?”
“说话啊,哑巴了!”
赵玄赫扬手要打,小奴妾吓得往床角爬,用双手将脑袋抱住,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含着泪珠摇头。
“玉儿玉儿不知道”
“滚过来,想再吃几鞭子不成!”赵玄赫一鞭子抽在被褥上,声音巨响,“从此以后贱奴只许唤爷主人,若是再敢唤错,仔细肉屄被抽烂!”
小奴妾慢慢从床角爬到王爷身边,摆好姿势撅起肥嫩软烂的屁股面朝王爷磕了几个头。
“贱贱奴见过主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颤,显然是被吓坏了。
“屁股凑过来,贱屄掰开,爷要看到里面的烂肉。”
白玉般的双手伸到软烂的肉户上,露出里面颤巍巍的软肉,软肉上满是湿漉漉的淫液,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起伏着。
贺元玉以为王爷要用马鞭抽里面的嫩肉,掰屄的双手都在发颤。
“屁股翘高,再翘。”
“呜啊——”
“烫!不要烫穴要被烫坏了!!啊——”
一盏热茶泼在了嫩肉上,里面的软肉疯狂颤抖着,无法承受的温度让贺元玉双腿哆嗦,再次吐出两团粘稠的淫液,落在被褥上和热茶水混合在一起。
软肉被生生烫烂,里面的嫩肉红肿不堪,贺元玉半分力气也没有了,无力的倒在床榻上,双眼失神,粉唇微张,一副被玩烂的骚浪模样。
“骚货。”赵玄赫嗤笑,随后将鞭柄插进烫烂的骚屄里。
小奴妾哭得打了两个嗝,突如其来的责罚让他疲惫不堪,肚子更是饿的“咕噜噜”,贺元玉伸手捂着瘪平的肚子,可怜巴巴的说道:“饿了。”
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哪里饿过肚子,一张娇艳的小脸儿望着王爷,眼神里流露出盼望。
打也打了,骂了骂了,就连屄肉也被烫烂了,总不能还不让他吃晚膳吧?
赵玄赫握着马鞭,大刀金马坐在檀椅上,厉声呵斥道:“去将抄写的府规拿来!”
小奴妾眼泪又掉下来,哆嗦着身子去捡地上的衣裳。
“穿什么衣裳,光着身子去!”
书房在内屋旁,外面候着这么多的奴才、丫鬟,若是光着身子出去准要被人笑话的。
小奴妾踉跄着跪在王爷面前,脑袋磕在王爷的金绣皂靴上,皮肉发颤。
“求主人给贱奴一个脸面吧。”
说完又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
鞋尖轻挑起贺元玉的脸,赵玄赫俯身,脸色阴沉,言语中带着薄怒:“贱奴需要什么脸面,一心念着沈家的贱奴还要本王给脸面?”
贺元玉顿时脸色苍白,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同姜哥哥说的玩笑话会被王爷知晓,心中慌乱不堪,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无助的磕头请罪。
“贱奴不敢”
“不敢便闭嘴,”赵玄赫揉了揉眉心,压制住内心的暴怒,“爷不想听你解释,更不想听你认罪。”
“既然不愿做王府奴妾,那便当个贱奴。”
“不要”贺元玉慌张的拉住王爷的裤脚,“我知道错了”
只是任凭他怎么哀求,赵玄赫都没有松口。
里屋进来几个丫鬟,贺元玉惊慌的将衣物拉倒身子上盖好,眼睁睁看着那些丫鬟将柜中的衣物收拾到木箱里。
“即是贱奴,那便不用住在香梨阁。”
“以后便住在主院偏殿,以便伺候本王。”
赵玄赫的一番话无异于给贺元玉下了一道“死刑”,若是住进主院,那他便真的半分自由都无了,日日夜夜活在王爷的监视下,还需满足王爷的欲望。
那时候他的肉屄准要被肏烂的。
但是小奴妾的反抗并没有任何用处,贺元玉最后是被王爷用一张薄毯裹住抱到主院。
臀肉和肉屄都在发烫,贺元玉缩在毯子里,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时不时抽泣一声。
这还是贺元玉第一次踏足主院,以前只听闻王府主院极尽奢华,如今一进屋便闻到一股幽香,他掀开薄毯子偷偷往外一瞧。
屋内布置虽简单,但摆设皆是世间珍品,就连睡觉用的被褥都是千金难求的蚕丝毯。
床铺下设有脚踏,上面铺了一层薄褥,放置了一个小绣花枕头。
赵玄赫将小奴妾放在脚踏上,这里刚好能容纳下一个人。
“往后在主院规矩呆着,万事听李承恩吩咐,听见没?”
小奴妾乖乖点头,主动蹭上去撒娇:“睡在脚踏上,又冷又硬,我可受不住。”
小婊子惯会撒娇卖乖,赵玄赫呼吸一沉,继而冒出坏心思,捏住小奴妾的腮帮子:“想上床睡觉?”
“夜里把爷伺候舒坦了,爷自然会准许你上床睡觉。”
主院的奴才一早就接到消息,没过多久便将玉主子的衣物收拾好,是和王爷的衣物放在一块儿。
在外人眼里能进入主院伺候那是无上的荣耀,然而在贺元玉心中这样的荣耀不要也罢!
好不容易熬到能用晚膳了,贺元玉瘪着嘴将粥里的青菜叶子挑出去,他素来不爱吃这玩意儿。
“不许挑食,”赵玄赫瞪了小奴妾一眼,“身子骨差还敢挑嘴。”
小奴妾不满的嘀咕着:“身子差也是王爷打的。”
话是这么说,当着王爷的面他可不敢忤逆,忍着厌恶将菜叶子吃了大半。
低眉顺眼又乖巧听话的样子叫赵玄赫心中的火气消了一些,他拍了拍床榻,示意小奴妾爬上来,贺元玉立即摇着尾巴似的滚进王爷怀中。
漂亮的小美人使出浑身力气讨好自己的丈夫,将自己发肿的皮肉往王爷手心里凑,哭兮兮的眨着眼睛,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这场景就算是圣人也会忍不住。
赵玄赫不是圣人,自然更受不住,捏住小奴妾的脚腕往床上拖,小奴妾顿时吓得在床上乱爬,他他只是不想再挨板子,更不想挨肏。
两块肉户如今肿的厉害,轻轻一磨蹭就能让贺元玉痛哭,连亵裤都不敢穿,只能光着身子。
“勾起了火,还想跑?”赵玄赫扣住小奴妾的脚腕,轻轻一拖便把人圈在怀中,高大威猛的胸膛原本能
给贺元玉无尽的安全,但此时却变成了一种噩梦。
他已经领略了男人在床上能有多么恶劣,稍有不合心意就能将他折磨的不成样子,哪怕肉屄被肏烂了也不会停下,即使晕死过去也会被生生肏醒。
臀肉早就肿烂到不堪一击,若是再挨上一顿肏,铁定是要破皮的。
他瑟瑟发抖,声音都在发颤,泪水源源不断滚落。
“主人”
可怜的小鹿被猎人圈禁,企图用湿漉漉的小鹿眼唤起猎人的“良心”。
赵玄赫托住小奴妾的烂屁股,大掌在上面尽情揉捏,一口含住小奴妾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蹭。
“这次先放过你,等身子好了,便好生受着。”
“是”贺元玉脸蛋上再次滑落两行泪珠。

苏奴妾侍寝/木戒打起来没意思去取皮拍来
乳阁里,苏茧茧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珠串,听闻这是宫里赏赐下来的新鲜花样。
难为王爷还想着他,特意派奴才送来一串玉石珠串,苏茧茧自知家世、相貌都比不上府上各位姬妾,因此但凡王爷赏他一点甜头,他都能兴奋半个月。
可是如今苏茧茧叹了一口气,王爷已经有足足一月没来乳阁了。
最可气的是就连挨了罚的温侧君都伺候过王爷一回了!
想到温侧君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苏茧茧心中就烧起怒火,王爷不就是去宝香院睡了一宿么,温子墨得意什么!
王府中要论最得宠的可不是妖里妖气的温子墨,而是居住在王府主院的玉奴妾。
虽说王爷罚了玉奴妾两月月钱,可谁不知道能住进主院那才是上上荣宠,苏茧茧摇晃着手腕上的珠串,可惜他命贱,没有这样好的福气。
唉,他什么时候能伺候王爷一回?
正烦闷着,一直前门侍立的小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磕头:“主子”
苏茧茧不耐,斥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叫旁人见了岂不是笑话。”
“主子,李公公说王爷点了主子的名儿,今夜乳阁点灯笼!”
苏茧茧脸上露出惊喜,眼眸顿时亮了起来,整个乳阁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息,上上下下的奴仆都赶忙贺喜。
因着乳阁点灯笼,太阳刚落的时候负责侍寝的教养嬷嬷便来了苏茧茧的院子,她们负责照看主子洗浴,断然不能让王爷用的不舒心。
入夜,赵玄赫踏足乳阁,里屋仅点了两盏油灯,烛火微微晃悠,他掀开珠帘,顿时屋内发出珠串碰撞的响声。
“你家主子呢?”
小厮香元跪下磕头:“主子在里屋等王爷。”
赵玄赫见状便知那小骚浪蹄子又准备玩儿新花样了,苏茧茧丝毫不像正经人家教养出来的双儿,身子恋疼又能经受玩虐,就连香楼头牌都要比他逊色几分。
柔软酥嫩的奶子贴上赵玄赫的后背,肥肿的乳头在上面磨蹭,一双白腻的双手紧紧抱着他,苏茧茧嘟着嘴撒娇道:“王爷许久没来看望妾身了。”
“妾身还以为王爷有了玉弟弟,便不记得贱妾了。”
赵玄赫向来不在意府中姬妾拈酸吃醋,反而觉得可怜可爱,一把搂住苏茧茧的细腰,大掌伸进亵裤里,剥开两瓣嫩肉,屈起两根手指插进进去。
苏茧茧浪叫一声,他许久未曾伺候,此时身子早已敏感的不像话,只需王爷轻轻触碰便能流出不少淫液。
肥嫩的大奶撞进王爷的怀里,苏茧茧双眼迷离,涂着嫣红胭脂的粉唇微张,他软着身子倒在王爷身上,肉屄故意一张一合,将王爷的手指含的更多一些。
咽喉中发出骚浪的呻吟:“爷”
赵玄赫眼眸微沉,手指用力抽插两下,厉声责问:“骚屄玩过了?”
苏茧茧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瑟缩着身子,摇摇头:“没有爷的命令,贱妾哪里敢玩弄骚屄?”
他可是记得头一回犯了规矩的教训,那时候他初入王府,身子又经不住诱惑,再加上王爷十天半个月才踏足后院一次,因此他偷藏了玉势,在深夜无人的时候满足自身欲望。
结果后来伺候王爷的时候被发现本应干涩无比的小屄肥嘟嘟,一掐就能流出半碗的淫液,在严刑逼问下他招认了罪行。
之后他被拖到祠堂用木板活活抽烂了小屄,肉户肿的足足有二指高,挨了打还不算,午膳过后便被羁押至主院门前跪铁链,跪到日落才算结束。
他日日磕头请罪,额头磕破了皮,泪水都要流干净了,只求王爷莫要将他赶出王府。
身为王府姬妾,若是被王爷下令赶出去,那他便当真无脸面对族中众人了!
从那以后苏茧茧处处小心谨慎,不敢触犯王府规矩,因此王爷对他也算柔和疼爱,他这才在偌大且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府有了一席之地。
“你倒是听话乖巧,”赵玄赫捏住苏茧茧的下巴,语气轻蔑,“谅你也不敢违背府规。”
这个浪货早早就出了水,可见是馋的厉害。
苏茧茧见王爷迟迟不肯肏弄他,只用手指玩弄他的骚屄,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那位玉奴妾居住主院,想来王爷的大半精力都用在那人身上。
若是王爷来了乳阁却未曾肏弄他,那他苏茧茧岂不是将面子丢干净了?
思及此处,苏茧茧叼来屋中木戒,肥臀摇出浪花,一对肥嫩大奶随时呼吸上下波动。
他双手高举并捧起木戒送到王爷手边,软着嗓音,语调勾人:“贱妾不能叫王爷尽兴,还望王爷亲自责罚。”
说完,他又故意抬起头,那双眼眸里水汪汪,身子像没有骨头似的跌在王爷脚边,吐着红舌,活脱脱的骚浪模样儿。
这番话叫赵玄赫面露满意之色,但吐出的话语却是极其无情。
“即是责罚,便先赏那贱屄二十皮拍,”赵玄赫将木戒扔在地上,“这木戒打起来没有
意思,去取皮拍来!”
苏茧茧心尖一抖,那皮拍可是个厉害物件!
他又不敢违背王爷命令,晃着肥臀取来皮拍,黑黝黝的皮拍在王爷手中轻轻挥舞,苏茧茧只觉得浑身的皮肉都疼痛起来。
白皙的脸颊先挨了两下,苏茧茧忍着疼磕头:“谢爷赏赐!”
皂靴在苏茧茧脸上轻碾几下,赵玄赫沉着声音呵斥道:“还不快把肥屄献上来!”
苏茧茧赶忙撅高屁股,分开双腿露出两块肉户,肥臀上还留着午训的板印,红彤彤的煞是好看,他知道王爷喜爱肥臀烂肉,如同献上宝物一般将自己肥烂的臀肉凑上前。
皮拍接二连三落在肉户上,苏茧茧疼得飚出泪花,嘴里却一刻也不停的浪叫起来。
“谢爷赏!啊——”
“求爷重重的惩戒骚屄!”
赵玄赫下手愈发狠辣,而苏茧茧浪叫也愈发大声,他越是骚浪,王爷越是喜爱欺辱他。
没几下肉屄就鼓起一层肿肉,肥嘟嘟的可怜极了,皮拍落下又挥起时总能勾起几丝淫液,粘稠的淫液的糊满肉屄。
“骚货。”赵玄赫嗤道。
苏茧茧听了这话肥臀摇的更欢快的,对于他来说“骚货”这个词更像是夸奖。
“爷骚货想”
皮拍子虽然能给身子极大的痛感,但苏茧茧更想念王爷在床上的威猛。
他期期艾艾的回头望了一眼,眼眸紧紧盯着王爷的下身,脚趾紧张的蜷缩着,声音软绵:“爷求爷疼疼贱妾”
皮拍子在肥臀上扇了几下,苏茧茧屁股撅的更高了:“贱奴知罪,求爷用巴掌惩戒贱奴”
“奴想念爷的巴掌了”他浪起来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求爷狠狠扇奴”
皂靴一脚踹上肥臀,苏茧茧受不住这力道,一下子往前扑去。
“贱屁股凑过来,躲什么躲!”
肥嫩软烂的臀肉颤巍巍凑上前,又挨了狠狠一脚,两瓣烂肉上各留下一个鞋印,糜烂又可怜的模样。
挨了一脚后又要把烂屁股献上,如此往复,直到屁股颤巍巍,双腿打着哆嗦,明显是受不住疼了。
赵玄赫这才勉强满意,大掌在床榻上拍了拍:“滚上来伺候。”
“是。”苏茧茧眼中流露出渴望,时隔多日,他总算能解解馋了。
苏茧茧隔着一层薄裤大口大口舔舐着王爷的肉棒,小舌在上面疯狂吃着,一副痴迷的模样让赵玄赫发笑。
“怎么馋成这副模样?”
苏茧茧委屈巴巴,脸颊在肉棒上磨蹭,小声嘟嚷:“还不是王爷不让妾身吃饱”
这么多天,他哪里吃过一顿“饱饭”?
在王爷的指挥下,苏茧茧张开双腿,扶着爷的“宝贝”慢慢往下坐,许久未吃过东西的骚屄迟迟吞不下肉棒,这让苏茧茧心中慌乱不堪。
果不其然,王爷没有好耐性,训斥道:“磨磨蹭蹭做什么!还要爷亲自动手不成!”
苏茧茧可不敢让王爷亲自动手,咬牙忍着酸痛狠狠往下一坐。
粗长的肉棒直接捅到宫腔口,那处是苏茧茧最敏感的地方,他绷紧脚背死死忍住逃跑的想法,哪知此时王爷突然箍住他的细腰,往下一按。
龟头撞上敏感可怜的宫腔口,再淫荡的人也受不住这样的嗟磨,苏茧茧仰着头尖叫,双腿哆嗦着想要逃离。
“敢吐出来,仔细爷先把骚屄打烂,再扔到刑房里挨肏!”
给脸不要脸的浪货,那样骚浪还敢说吃不下,赵玄赫冷着脸,腾出一只手往贱妾的脸颊上扇了两巴掌。
刑房里做事的满是半辈子都没有尝过双儿滋味的粗汉,香娇玉嫩的奴妾若是去了刑房,准是要被肏烂屁股。
“不要贱奴听话的”
苏茧茧上下扭动身子,浅浅吐出半截肉棒,下一秒又重重落下,即使肉逼酸软疼痛不堪也不敢缓慢,没几下骚屄就得了趣味,他双颊泛红,吐着舌头上上下下吃着肉棒。
“爷舒服啊——”
“贱奴谢爷赏赐!”
他时时刻刻不敢忘记谢恩,乖顺的样子让赵玄赫消了火气,笑着拍打小奴妾的脸颊:“浪货,这么快就得了趣味?”
苏茧茧趴伏在王爷的胸膛上,撅起屁股拼命吞吐着,用双手环住王爷的脖颈,满脸痴迷仰慕,嘟嚷着:“贱奴的骚屄知道爷的厉害,因此不敢造次。”
赵玄赫大笑,搂着小奴妾,大掌在他的肥臀上拍打揉捏,苏茧茧则温顺懂事的配合王爷玩弄。
“苏奴虽骚浪,但乖顺可怜,”赵玄赫轻轻抚摸怀中贱奴的乌发,“明日去库房挑两件喜欢的摆件,你这屋子也太素净了。”
“贱妾叩谢王爷恩典!”
苏茧茧心中大喜,伺候的越发卖力。

玉奴回门/正君献上奶奴/骚浪蔷奴伺候王爷被折磨
“衣物多拿两件,仔细冻着主子。”
“是”
主院的侍女忙着打点玉主子的行装,个个都在小心清点装好的箱笼。
玉主子得了王爷恩准,明日能回镇国公府居住一日,这可是天大的赏赐,贴身伺候的丫鬟奴才不敢懈怠,连夜整理回门需要的物件。
贺元玉抱着他心爱的老虎软枕,盘腿坐在床榻上,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外衣,他一想到明日能回府见到娘亲以及哥哥姐姐就兴奋的睡不着觉。
一旁的侍女莺香取了厚厚的外袄给玉主子穿上,并仔细嘱咐道:“夜深露重,主子莫要把身子熬坏了。”
莺香是王爷的贴身侍婢,如今被拨来伺候贺元玉,她心中明白这位玉主子在王府的特殊地位,因此伺候起来尽心尽力,处处为玉主子出谋划策。
“今日初一,王爷去了正君的翠院,估摸着这个时候已经和正君歇息了,主子也早些睡下吧。”
莺香作势要去吹灭两盏油灯,却被贺元玉拉住了。
“莺姐姐,明日明日”
“明日如何?”
“明日王爷可要跟着我去镇国公府?”这个问题在贺元玉心中揣了好久,他不敢去问王爷,直到回门前一夜才敢悄悄打听。
他心中是极其不愿让王爷陪着的,如今他在主院过得可委屈了。
王爷的规矩素来繁多,他但凡做错了一件,便要引来无数的责骂,好几日被罚的皮肉红烂,日日跪在主院门前的石板上抄写府规。
这还不算最惨的时候,夜里侍寝的时候才算哭天喊地,王爷精力向来旺盛,要了一次两次还不够,每次挨肏准要把肉屄肏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若是肏到昏迷了便用冷茶泼醒。
贺元玉声音可怜兮兮,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惨样子:“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莺香顿时心软了,连忙哄着他:“明儿王爷要先去宫中,估摸着晚膳时刻才能赶到镇国公府。”
王府姬妾回门本就惹人议论,若是再由王爷亲自陪着回去岂不是白白让外人参摄政王府一本?
“我晓得了,”贺元玉心思灵活,明白其中要害后努力压着上翘的嘴角,“明儿我一定乖乖的,不给王爷惹事端。”
明儿他准要好好诉说诉说自己受的委屈!
此时翠院,林镇舟跪着赵玄赫身旁小意温柔的伺候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还留着青紫的吻痕,屋中欢好的气息还未散去。
赵玄赫发泄了一回,心情还算不错,一把将林镇舟揽进怀中,挑起他的下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林镇舟的脸颊上。
“王府被你打点的不错。”
“是王爷威慑王府,众姬妾们才不敢造次,”林镇舟一向冷冰冰的脸颊上浮上几丝笑意,双颊也渐渐染上一层羞红,“能为王爷打点内院,是我的福气。”
他跟了王爷三年,自然清楚王爷的脾性,能得到王爷一句夸赞实属不易。
王爷的大掌揉捏着他的臀肉,林镇舟忍着疼痛,今日他绝不能在王爷面前失了礼数。
为了讨好王爷,林镇舟慢慢放松身子,靠在王爷怀中任由玩弄,并主动献上一对肥美的奶子。
赵玄赫一愣,笑着将怀中妻子搂的更紧了,一时之间,屋中弥漫着甜腻的气氛。
但当王爷开始玩弄那对早已调教好的奶子时,林镇舟的身子明显一僵,神色也略微有些变化,这样的变化自然逃不过赵玄赫的眼睛。
林镇舟出身太傅府,自幼受到的教养不允许他做出如此“低贱”之事。
世间双儿命运多凄凉,不得不拿出骚浪的模样讨好主君,但其中必然不会有西河世家林氏所出的双儿。
“正君不必勉强,”赵玄赫失了兴致,言语冷淡,“你既然做了王府正君,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林镇舟是太后还在世时亲自为他指定的正君,只要无大过错,他便不可能废除林氏。
至于林氏能否能讨他欢心,这并不重要
“妾知罪,”林镇舟深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唤道,“含蔷,你来伺候王爷。”
里屋屏风处跪着一位乌发披散的小奴,听闻主子传唤后才敢膝行上前,他身上只着了一件薄纱,雪腻的肌肤在灯光下轻轻颤抖,虽未见其容颜,但也能知是一位娇羞可怜的美人。
赵玄赫用足尖挑起小奴的脸庞,这位名叫含蔷的小奴怯生生望了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
眉眼温柔,眼神含怯,若是寻常人怕是骨头都酥了,可惜赵玄赫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实在有些乏味了。
“奴婢伺候王爷”声音细软,大抵是自幼调教的小奴。
含蔷捧起那对嫩奶,沉甸甸的奶子又圆又白,像两块上品白玉,肿大的乳头上沾染着乳白水迹,屋中忽然就飘散起一股奶香。
林镇舟跪在床榻上献上小奴,他磕头道:“妾身自知侍奉欠缺,特意为王爷寻来奶奴一枚。”
含蔷主动上前,用
自己的身子充当脚踏,双手捧着又软又嫩的奶子以便王爷赏玩。
赵玄赫看着那对极品奶子,总算来了几丝性致,脚掌踹上小奴的骚屄,含蔷连忙张开双腿,将自己的骚屄送到王爷脚边,并骚浪的扭动身子。
他原是太傅府的家奴,如今被选来做摄政王的私奴,这可是千年难逢的机遇,若是将王爷伺候好了,那他便再也不用做奴婢了。
“骚屄都湿透了,可见是个浪货。”赵玄赫冷笑,既然是正君献上的小奴,那他便好生享用一番,尝尝林家调教出来的贱奴是个什么滋味。
“还不快滚上来伺候!”
林镇舟眼睁睁看着身份低贱的贱奴爬上了本属于他的床榻,心中痛恨万分,却又无力回天。
这不仅仅是家中送来替他笼络王爷的淫奴,更是家族借腹生子的对象。
他在摄政王府三年,没有为王爷诞下一位公子小姐,太傅府这些年权势越来越小,家中岌岌可危,在父母双亲的苦苦哀求下,他才同意将含蔷献给王爷。
思及此处,林镇舟难免伤心,又怕惹得王爷不高兴,便退出房门。
崔安见主子从里屋出来,赶紧上前安慰道:“正君不必多心,若是蔷奴能怀上孩子,对主子来说也有好处。”
林镇舟仰头,叹气道:“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当初我嫁进摄政王府,一是因为太后指婚,二则是我自幼仰慕王爷,只盼望能与王爷相敬如宾”
“可是如今”
屋内传出蔷奴的淫叫声,林镇舟更加心烦意乱。
含蔷见自家主子不见了,更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王爷,双目迷离,肥臀摇晃,蹬着腿将自己的奶子送到王爷嘴边。
赵玄赫一开始还有兴趣,尝了几口后略感嫌弃,一股子腥味。
他皱眉捏住一只嫩奶,乳头轻轻一捏就会滋出一股奶水。
含蔷浪得厉害,一口湿漉漉的骚屄一个劲儿往王爷的大棒子上凑:“王爷,让贱婢伺候小主子吧”
“贱婢,你也配!”赵玄赫毫不客气扇了两巴掌,小奴脸颊上瞬间出现两个红红的巴掌印,“低贱之身也只配当个奶奴。”
“贱婢只配做王爷的脚凳,求王爷让贱婢当个肉凳吧!”含蔷含着泪,面朝小主子磕了两个头,再抬起头时眼眸中是倾慕,“贱婢是王爷的奶奴,是小主子的便器。”
赵玄赫见状不免低笑一声,林家也不知从哪里寻来的贱奴,骚浪的本事倒是不错。
他与林镇舟刚刚结束一场性事,不愿再费力气,于是命贱奴张开双腿伺候。
肥嫩嫩的肉户被一双修长的手指掰开,露出里面黏腻的骚屄,小贱奴抬起屁股喘着气慢慢往下坐,奶子被王爷握在手中把玩。
奶子打疼了,含蔷惊呼一声,娇娇气气的撒娇:“王爷也不心疼心疼人家”
他这装扮做相活像大宅深院里久旱逢甘霖的骚浪小妾,只晓得往男人肉棒上蹭。
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含蔷心野,听闻摄政王府姬妾并不多便想要笼络王爷的心,可惜赵玄赫只把他当成一个泄欲工具。
“啊啊——”
肉逼里吃着的鸡巴突然猛奸起来,含蔷措不及防被干了个通透,从未尝过男人肉棒滋味的小贱奴仰着脑袋失声尖叫,屁股哆嗦着生生受住了王爷的折磨。
大手在嫩奶上胡乱扇打,乳头被扯成一根长条,里面乳白的汁液溅射在被褥上,娇柔骚浪的小奴睁着眼又哭又叫,一副被玩弄坏了的模样。
赵玄赫扣住贱奴的细腰,他之前肏的不够尽兴,如今来了兴致自然要肏个够,这贱奴的骚屄耐干,更不用担心干坏了。
若是连这点奸弄都受不住,那便活该送去军营里当千人骑万人肏的妓子。
原本白皙的奶子上布满了嫣红的巴掌,含蔷捧起奶子往王爷的手心里凑,身下挨肏,身上又挨打,他骨子里的奴性早早就被激发出来了,低贱的献上身子任由王爷责打。
可怜的小奴在赵玄赫手中不过一个时辰,便浑身上下没几块好肉,尤其是那肥鼓鼓的屁股,足足被扇大了一圈。
赵玄赫将一根儿臂粗的玉势塞进贱奴的骚屄,勒令他在地上不停爬行,一旦缓下速度就会挨上几鞭子。
含蔷可没有王府姬妾的待遇,赵玄赫落下的鞭子都是实实在在的,挨上几下就破了皮。
“王爷”含蔷身上疼痛难耐,哭求道,“王爷怜惜贱奴”
“怜惜?”赵玄赫嗤笑一声,勾勾手指召来小奴,“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一把扯住贱奴的乌发,挑起小奴的下巴,眯起眼睛:“不过是爷的一个物件,也配爷怜惜?”
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含蔷,含蔷吓坏了,连连摇头,泪水糊满脸颊。
“奴不敢。”
“安分些,本王也许能留你一命。”
赵玄赫轻轻抚摸着含蔷娇嫩的脸蛋,明明是极其温柔的动作,但含蔷却心尖一颤。
“即是奶
奴,也用不着收拾屋子单独居住,你往后就跟在你家主子身边当个陪床贱奴吧。”
听闻此话,含蔷顿时脸色苍白。
王爷王爷这是要生生玩弄死他啊!

元宝回家/亲哥发现秘密发怒/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天还未亮,贺夫人便带着众奴仆等候在镇国公府大门前,盼星星盼月亮一般将她的心头肉盼来了。
贺元玉跳下马车,一袭宝蓝衣衫,额上戴着珠玉抹带,高高兴兴扑进贺夫人怀中:“娘亲!元宝好想娘亲啊!”
“哎呦,我的心肝儿,”贺夫人将他搂在怀中,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贺元玉,“在王府过得可好?”
一听这话,贺元玉顿时委屈的瘪起嘴巴,那张漂亮动人的脸蛋上尽是不满:“过得可委屈了。”
几个衣钗素净的丫鬟走过来:“老太太在屋里等着三少爷呢!”
贺夫人抹了抹眼泪,重新整理好衣装,嘱咐道:“祖母为了你的事迁怒你父亲和你哥哥,一会儿可不许再惹祖母落泪了,受了什么委屈都告诉你哥哥去,他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娘亲放心。”
贺老太太如今不管府中事务,一心吃斋念佛,唯一上心的便是贺元玉,毕竟这可是唯一一个在她膝下长大的孩子。
今日贺元玉回门,老太太早早就在屋里等着了。
贺元玉一进屋便被众人拥到小榻上歇息,贺老太太执起贺元玉的手,轻拍道:“元宝瘦了,准是在王府受委屈了”
“祖母冤枉,”贺元玉虽然满肚委屈,但并不敢在老太太面前表露,“王爷对我极好。”
这话可是有理有据,今日他回门,摄政王府的礼数仅次于正君回门,光是王爷亲自打点的箱笼都有三十抬,更不用说早早就送了各式奇珍异宝到镇国公府。
贺老太太点头,知道赵玄赫喜爱她这个小孙子,但心中依旧担忧。
“王爷性子沉稳,战功赫赫,”贺老太太叹气,“倒也是位良人,只是罢了,元宝只需记得家中并不需要你有多么得宠,只盼望你平平安安。”
贺夫人侍立一旁,身边奴仆搀扶着她,她心如刀割,只能望着贺元玉垂泪。
贺元玉自知母亲为他费神许多,连忙上前说了不少宽慰的话,他垂眸,家里因为他嫁入摄政王府已元气大伤,他万万不能再让母亲与祖母担忧。
因此昨夜想好的话都咽在肚子里,贺家的权势还不足以抵抗摄政王府,他说出来也是徒增烦恼。
“好了,元宝先回自个儿院子歇息吧,”贺老太太指派了两个小厮跟着贺元玉,“一会儿你哥哥回府自会来找你叙话。”
“是。”贺元玉有些心虚,自从上次在酒楼与哥哥碰面后,他一直不敢回哥哥的书信,怕的就是哥哥得知真相后将他痛骂一顿。
如今看来这顿骂是躲不过了。
贺元玉的院子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他将奴才侍女都轰出房门,走到睡觉的床榻咽了咽口水。
他的木箱子飞哪里去了?
他那么大个箱子怎么就不见了!
当初出嫁的时候他未将木箱子带到摄政王府去,他明明记得自己将木箱子藏在床榻下的暗格里。
“元宝在寻什么东西?”
贺元玉浑身一哆嗦,回头便望见他亲哥哥站在门前,脸色微冷。
他挠了挠脑袋,眼神闪躲,一副天真可怜的样子:“没没寻什么。”
旁人只知道贺家兄弟和睦,却不知贺元玉打心底里畏惧贺忠,因为家中长辈溺爱,唯有身为贺家嫡子的贺忠能制住贺元玉。
贺忠冷着脸进屋,语气中带着质问:“元玉,这些年我回京后听了不少的传言,祖母和母亲的宠爱竟让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哥哥在说什么”贺元玉一愣,继而解释道,“京城向来流言四起,哪个大家族里没传闻,难道哥哥要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而责骂我吗?”
“流言蜚语?”贺忠从袖中甩出几张信纸,怒道,“元玉倒是解释一番这些东西!”
贺元玉见到那几张信纸时脸色苍白,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句话。
这些纸上都是他与京中文人墨客的书信来往,暧昧的话语数不胜数,此刻贺元玉只恨当初他未将这些证据销毁。
他自幼在祖母和母亲的看护下长大,为了不让他习得纨绔子弟的做派,他身边伺候的侍女小厮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无人敢引他懂得情爱,可是贺元玉身在王侯公爵府,怎么可能不通宵情事?
欲求不满的他开始联络京中文人墨客,这些事情都是暗中进行,就连身边最亲近的元竹也不知晓。
人人都说贺家幼子不通文墨,但殊不知他在淫词艳曲上颇有几分天赋,就连以此为生的文人都甘拜下风。
贺元玉稳住心神,垂下脑袋:“我这些都是用的化名,无人会知晓。”
“所以你便肆无忌惮?”贺忠气闷,继而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你知不知道若是让王爷或者其他人知晓此事,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也不见得如今的名声有多么好”贺元玉撇过头,小声嘀咕,一副极其不满的样子。
他又不是不知道京城的传闻,无非就是一些没本事的男子意淫
他,他这样的容貌自然招人嫉恨,不少嫉妒他家世相貌的人四处传播他的流言。
“你”
贺忠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原本想好生劝说自家弟弟,如今看来倒是他自作多情了!
“冥顽不灵,还不跪下!”贺忠打定主意要给贺元玉一个教训,再不好生管教,他这个弟弟就要上房揭瓦了。
贺元玉见哥哥生气了,急忙往外跑,结果还没踏出房门就被拦住了。
无奈他只能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哥哥,我好不容易才回家一次。”
“跪下,”贺忠面无表情,“别让哥哥说第二遍。”
贺忠作势扬手要打,吓得贺元玉“扑通”一声跪下,膝行上前抱住哥哥的腿,用脸颊蹭了蹭,撒娇道:“好哥哥,我知道错了。”
他在王府已经受尽委屈了,怎么回家还要挨罚啊!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贺忠,他心中岂能不痛,可是贺元玉长在公侯之家,注定一言一行都会受到众人监视。
此时不纠正,往后犯下滔天大错便迟了!
思及此处,贺忠呵斥道:“去把木板拿来,今日罚你二十手心。”
见贺元玉不肯,他又补充道:“若是哥哥亲自去取木板,那就不止二十下了,今日惩戒就算祖母和母亲都来了你也逃脱不了!”
厚重的木板落在手心上,贺元玉怕得滚下几颗泪珠,咽喉中发出可怜的惨叫:“疼”
手心的肉本来就没有多少,没几下就鼓起一层肿肉,贺忠正处于气恼中,下手自然不会留情,每一板落下时都带起风声。
“哥哥好疼啊!”
这一板打在手掌正中央,那里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贺元玉眼泪汪汪的缩回双手,放在嘴边使劲吹气,企图缓解一下手心的疼痛。
哥哥好讨厌,竟然真的责罚他!
“躲什么,”贺忠的火气再起窜起,就挨几下打也要逃罚,“手伸出来!”
“不要”贺元玉哭着摇头,“好疼的,哥哥坏。”
贺忠见他这个样子佯装挥手要打,做出这个架势只是想吓唬一下惨兮兮的小孩儿,不曾想贺元玉以为哥哥当真又要打他,吓得连滚带爬钻进床榻底下。
贺忠扶额:“出来,不打你了。”
“讨厌哥哥,”贺元玉满肚子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竟躲在床底下嚎啕大哭起来,“我我都这么可怜了,哥哥还要打我呜”
“不打你了,快出来,”贺忠放下木板,轻声哄着,“叫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呜”贺元玉抽了抽鼻子,用手背抹眼泪,“真的不打我了?”
“真的”
贺忠这话还未说完,屋里就响起一阵声响,贺老太太和贺夫人带着一众丫鬟婆子涌进里屋。
“我的乖宝啊,”贺老太太见乖孙躲在床底下,顿时心疼至极,指着贺忠怒道,“你弟弟好容易回来一次,你何苦折磨他!”
贺夫人也怨道:“瞧把你弟弟吓得,要是吓坏了身子,有你的好果子吃。”
这两位就是溺爱贺元玉的“罪魁祸首”,可怜贺忠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有,只能连连赔笑,谁让家中长辈都偏爱他这个弟弟呢。
此时贺元玉有了两大护盾,顿时挺直了腰杆,脸颊上虽还有未干的泪痕,但嘴角的傲气怎么也掩盖不住。
“哥哥讨厌,”贺元玉趁机倒打一耙,“手心都被抽烂了。”
他故意伸出打得红烂的手心,装出一副疼痛难耐的样子,鼻子一抽一抽,惹得老太太将贺忠骂了一顿。
“就是犯了天大的错也不该这般折磨他,你弟弟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贺元玉在心中狠狠点头,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你倒是说说,为何这般责罚元宝,”老太太气恼,“当初我便不同意将元宝嫁入王府,你以为我不知道王府表面光鲜亮丽,实则”
老太太没说完这话,只是偏过头,显然是气狠了。
最后这场闹剧直到国公爷回府才结束,与此同时赵玄赫登门拜访。

王爷发现信纸/玉奴主动认罪
“王爷”贺元玉轻声唤了一声,一见到赵玄赫他就如同小鹌鹑一般,完全没了方才趾高气昂的气势。
王朝的双儿到了夫家便生生世世都是夫家的人,赵玄赫就是当着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面也能行使夫权,因此贺元玉见到他便哆嗦了一下,生怕王爷向家里告状。
他乖顺的跟在王爷身后,可怜巴巴的样子惹人怜爱。
赵玄赫低头问话,声音不像从前一样冰冷,反而多了一些温柔:“在家中可有听话?”
贺元玉心虚:“当然有啦!”
他不自主的将袖中信纸往里面藏了藏,心中暗想,一会儿定要寻个时机将这物件烧毁!
一定不能让王爷知晓!
他又仰起脑袋,露出甜腻腻的笑容,眼眸中满是仰慕:“王爷,咱们今日能留宿么”
说罢,贺元玉还用脑瓜在赵玄赫身上蹭来蹭去,像小猫儿在大狼身上肆意撒野,偏生大狼还格外宠溺他。
贺夫人嗔怪道:“元宝又胡闹了,仔细你哥哥罚你。”
“无妨,”赵玄赫伸出一只手揉揉小孩儿的脸颊,“他这样天真可爱,本王甚是喜爱。”
又看到小奴妾手心上的木板印,赵玄赫皱眉,大掌轻轻抚摸上面的伤痕:“怎么挨了打?”
贺元玉嘟着嘴想要抽回手心,但却被王爷死死抓住,无奈之下他只能交代:“哥哥嫌我不懂事,拿木板抽的。”
“不懂事?”赵玄赫轻笑一声,“你呀,在王府就爱顽闹,回家也淘气。”
言语中无不是宠爱,贺老太太和贺夫人见状总算能放下几分心。
之后,贺元玉一直被迫跟着赵玄赫,就连借口更衣都有王爷的亲卫跟随,他找不到时机销毁袖中信纸,心中焦急万分,却又不能显露出来。
他想要求助哥哥,哪知贺忠恼他胡闹,竟不肯搭理他。
直到拜别祖母和父母亲,踏上回府的马车,贺元玉也没能将东西毁掉,此时他心中已隐隐不安。
他在心中宽慰自己,左右王爷也不知此事,他何必自己吓唬自己?
哪知自从上了马车,王爷不发一言,贺元玉只得跪在一旁伺候,双手捧着书册以供王爷解闷。
王府规矩,府中姬妾与王爷同乘马车,需全程跪侍。
他初学此规矩时挨了不少板子,教养嬷嬷严苛至极,稍有不对便用藤条抽打他的小腿,任凭贺元玉如何哭求都没有放过他,直到将规矩学会且挑不出一处错误为止。
“嘴伺候。”
“是。”
贺元玉膝行上前,身子置于王爷双腿之间,用嘴解开王爷的腰带,他心中有鬼,因此在性事上多有顾虑。
这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被赵玄赫看在眼中,他倒是好奇这小奴妾干了什么坏事。
眼眸向下一瞧,就能看见小奴的袖口藏着东西,这样拙劣的藏法实在惹人好笑。
袖子突然被触碰一下,贺元玉如同受惊的小兔崽抬起脑袋,满脸都是警惕,耳边传来王爷冰冷的声音。
“拿来。”
贺元玉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瑟缩着身子想往后退。
“若是本王亲自来拿,届时可莫怪本王发怒。”赵玄赫一只手撑着脑袋,眼眸半垂,他今日束着金冠,鎏金流苏晃动,完全没有往日的骇人气势。
可贺元玉知晓袖中信纸将引燃王爷巨大的怒火,与其坐以待毙,他不如主动出击。
他一边观察王爷的神情变化,一边佯装畏惧往后挪动身子,手伸进袖袋捏着信纸,并假意往外抽。
就在拿出袖口的时候,他猛然抽出信纸想要撕毁,然而赵玄赫哪里会看不出这样的雕虫小技,捏住小奴妾的手腕将信纸抽出。
“胡闹什么!”赵玄赫呵斥,毫不留情的给了一巴掌,“活腻歪了?”
贺元玉还想去抢夺信纸,但看到王爷阴沉的脸色之后顿时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王爷将信纸摊开查看。
“身子跪直了,”赵玄赫瞥了一眼不老实的小奴妾,“再不老实,仔细腿打断。”
“呜”贺元玉立刻跪直身子,咽喉中发出可怜的呻吟。
他他不想挨板子!
上一次挨打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屁股被揍烂后足足在屋里躺了十余天才好!
而赵玄赫看到如此淫秽不堪的诗词时只想把贺元玉捉起来,关进后院里锁上铁链,再把他的屁股揍烂。
眼见王爷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贺元玉连忙上前哀求,跪在王爷面前止不住的磕头请罪。
“奴奴不敢不认,只求王爷听奴解释一句”
他抱住王爷的腿,哭泣着:“奴自幼养在祖母与母亲身边,无人教导情事,才犯下此大错,今日回门哥哥已教导一番,奴不敢欺瞒!”
赵玄赫不语,只是冷眼瞧他,并将攀附在他腿上的小奴一脚踹开。
隔了许久,他才说道:“等本王将此事查清
,再找你一一算账。”
“若是有半句虚言,本王定按照府规处置,决不轻饶!”
赵玄赫心中极其恼怒,当朝对双儿管教本就严苛,像贺家这样的世家更是应当尽心教养,而贺家不仅溺爱贺元玉,将他养的无法无天,还放任他与外男私自通信。
若是简单诗词来往倒也罢了,可又偏偏是做这种淫秽诗词。
贺元玉被吓破胆子,连忙爬上前,呜呜咽咽的哭泣着:“玉儿知罪,玉儿不敢了”
他又伸出手指发誓:“玉儿从此以后乖顺听话,再也不顽闹了,求王爷饶了玉儿一次吧”
可赵玄赫一句话也不肯听,冷着脸不语,似乎是下定决心要责罚贺元玉。
很快马车停留在摄政王府门前,赵玄赫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小奴妾抱下马车,而是留贺元玉一人在后面。
望着渐行渐远的王爷,贺元玉最终没能忍住,趴伏在马车上大哭。
莺香听见动静,掀开车帘劝抚着:“王爷正在气头上,主子”
“王爷是不是厌恶我了?”贺元玉自从入府便一直被王爷捧在手心里哄,哪怕犯了大错也不会被冷落,往往都是他在闹性子。
而这次王爷竟然不肯理他,这样的落差让贺元玉如何能忍受?
“哪里会呢,”莺香安慰道,“主子先回屋歇息吧。”
贺元玉垂头丧气回到主院,他耷拉着脑袋,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儿,缓慢的蹭到里屋门前,刚想要踏进里屋就被李公公拦住了。
“王爷吩咐,这两日主子您住在耳房。”
贺元玉张了张嘴,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连上床睡觉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一想到此处,他又开始哭啼。
“王爷还说,若是主子再哭,便拖到祠堂里打板子,哭一声打十板子,并且让所有奴才丫鬟都去观看。”
贺元玉瞪圆双眼,王爷王爷竟然如此狠心!
李公公将他带到耳房,里面只有一张小榻,上面仅有一床薄被。
“王爷当真恼了玉主子?”趁着玉主子洗漱的功夫,莺香悄悄问李承恩。
李承恩摇摇头,叹气:“哪里是恼了,是晾着玉主子,等玉主子开窍去认罪呢。”
莺香悬起的那颗心总算落地,捂嘴笑了两声:“我就知道,王爷对玉主子的感情可不一般。”
“哎呦,只可惜这位玉主子是真能折腾。”李公公颇感无奈。
玉主子是主院的祖宗,要是王爷和玉主子闹矛盾了,受苦受难的还不是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人?
屋里贺元玉趴伏在小榻上哭得一抽一抽,白玉似的脸蛋苍白,莺香怕他哭坏身子,好言好语劝说着。
“真的么?”贺元玉红着眼眶,缩在被窝里惨兮兮,“可是”
“王爷疼爱主子,自然不舍得冷落了您,只要您去服个软,”莺香替他打点好衣裳,“王爷如今就在书房里。”
贺元玉嫁入王府后一直和赵玄赫相处,心中将他视为自己唯一的夫君,如今见王爷生气不肯搭理他,便听了莺香的话去书房认罪。
他在耳房里左挑右选,最终选择了一根一指粗的藤条。
只有一指粗,应该应该没有那么疼吧?
贺元玉在心中为自己鼓气,没事的,不就是挨一顿藤条么!忍忍就过去了!
可真当贺元玉将藤条献上去时候,他望着王爷黑的像锅底的脸色,咽了咽口水,或许自己应该挑选一根极其细的藤条。
赵玄赫握着藤条,手指在上面轻抚,冷声质问:“本王看玉奴认罪的诚意不够啊。”
“没,”贺元玉膝行上前磕头,“奴任凭王爷惩戒。”
话音刚落,赵玄赫一脚踩在小奴妾的肩膀上将他踹开,贺元玉生生挨了一脚,痛呼一声后又爬行到方才的位置。
“贱脸伸过来。”
玄色靴子踩在小奴妾的脸颊上,赵玄赫不怀好意的碾了碾:“哭什么?犯了错还有脸哭?”
明明是个浪货,偏偏装出一副清纯可人的样子,谁给他的胆子去勾引外男?
一想到这个骚货未出嫁前便与京城不少的文人墨客有书信往来,赵玄赫就忍不住肏坏他,这样的骚货就应该关在王府日日挨干,直到把骚屄肏烂才许下床!
“裤子扒了,把屁股给爷撅高!”
赵玄赫眯起眼睛,既然这个骚货主动送上门求罚,他自然会好生“招待”!
藤条“咻啪”一声落在柔软的屁股上,贺元玉瞬间惨叫,双腿哆嗦着,屁股上鼓起一条高高的红棱子。
又又挨打了!
他以为细藤条比不上二指粗的藤条,可是他不知越是细便越能体会钻心的疼痛,藤条如落雨一般抽在肥嫩的臀肉上,小奴妾哭腔中透着委屈。
“咻啪!”“咻啪!”
“啊——”
贺元玉手脚并用往外跑,好疼他实在是受不住了,臀肉
上刺骨的疼痛,小奴妾哭求着,期盼自家夫君能心软一次。
他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肉蒂受罚/玉奴主动乘骑
含着眼泪的小奴妾疼得在床榻上乱爬,肥臀更是胡乱发颤,而这一次赵玄赫未呵斥他,只是冷眼看着贺元玉。
面无表情的王爷比暴怒中的王爷还要恐怖,胆子小的贺元玉缩在床角吸吸鼻子,仰起脑袋可怜巴巴望着王爷。
“奴不敢了奴真的知道错了”
自从入府,他不知道认了多少回“错”,嫩生生的屁股挨了多少板子,这样的日子似乎永无止境。
漂亮小美人含着泪,像只受尽欺负的鹌鹑,白生生的双腿惹人眼球,身上只有一件短短的上衣,欺软怕硬的小美人儿惨兮兮从床角爬到王爷面前,伸出双手要王爷抱。
他的表情里满是委屈,大抵是在抱怨王爷的狠心。
搁在从前王爷准要抱起来轻声哄他,可今日赵玄赫负手站立,眼眸中是化不开的寒冰。
“你就是这般请罪的?”
赵玄赫最初怜他身子弱,因此没让小奴妾趴在地板上受罚,结果这个小婊子蹬鼻子上脸,犯了错还敢一而再再而三逃罚!
放眼整个京城,哪家的姬妾能有这个小婊子娇气难养?
怕疼,便免去一切奴妾规矩;怕他吃苦头,就亲自养在主院,日日由主院的奴才伺候,骚里骚气的浪货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敢与外男“私通”!
尽管这些书信是纳入王府之前的事情,但赵玄赫依旧恼怒,他当初就不该心软,这般不守规矩的双儿就该贬做贱奴,没日没夜经受男人的奸弄,这样才不会起不该有的心思。
贺元玉心中更是不解,这件事都过了那么久,王爷怎么斤斤计较?
自从嫁入摄政王府,他一直安分守己,不敢有半分其他念想,如今旧事重提,贺元玉实在不能理解王爷为何大怒。
大梁王朝虽对双儿管教严苛,但王朝上下的风流韵事并未减少,不少世家贵子更以娶风流妻为荣,毕竟有着丰厚经验的艳妻更能博得主君喜爱,从而减少宠妾灭妻的事情发生。
更何况妻子嫁入门才能算自家人,未过门之前都不能算一族。
旁族的风流韵事怎么能算耻辱呢?
只是无论是以艳妻为荣,还是以淫贱为耻,这些都是世族喜好,而非皇族规矩,大梁律令明文规定,凡嫁入皇家为妻者必须名声清白、恪守本分,若有不洁之身需鞭臀两百,到皇寺斋戒三年以示惩戒。
而赵玄赫自通人事便向外宣布只娶(纳)清白之身,正是因为此话,太傅府才以为他喜爱青涩的双儿。
这也是导致林镇舟木衲呆板的原因之一,毕竟他从小就按照赵玄赫的喜好培养。
其实赵玄赫更喜爱生性骚浪且不通人事的懵懂小美人儿,更爱小美人儿在身下哭叫连连,满身伤痕的可怜模样。
“奴知罪”可怜小美人儿不知王爷的恶趣味,一味哭泣只能换来更加残忍的责罚。
哭的太久了,贺元玉的身躯一抽一抽,只看见王爷大刀金马坐在檀木椅上朝他招手。
“玉儿过来。”
泪眼朦胧的小奴妾心知不妙,却又不敢反抗,只能滚下床跌跌撞撞跪在王爷面前,双手搭在王爷膝上,仰起脑袋企图用美貌迷惑王爷。
赵玄赫伸手轻抚小奴妾的脸蛋,语调温柔:“哭的梨花带雨,爷心都软了”
“如此可怜,爷送玉儿一个礼物吧。”
一只雕花木盒子递到小奴妾面前,此时贺元玉的眼眸中只剩下惧怕。
“打开瞧瞧吧,”赵玄赫轻笑一声,“本王很喜欢这个礼物。”
而贺元玉在看清盒子里面的物件后瞬间脸色苍白,那大概是一只雕花乳夹,上面还镶嵌着名贵珠玉。
手指触碰到乳夹时,贺元玉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他忍着恐惧将物件捧在手心中献给王爷,带着哭腔:“奴奴谢王爷赏赐。”
赵玄赫把小奴妾提溜起来,揽在怀里:“腿张开,打什么哆嗦?”
“怕怕疼。”可怜的小婊子临近危险才晓得使劲儿撒娇卖乖,张开双腿骑在王爷的大腿上,白嫩嫩的脚丫子晃悠着。
肥屄在王爷的命令下挺起,带着薄茧的大掌在上面轻轻磨蹭。
“玉儿不乖,应该吃点苦头。”赵玄赫将被肉户掩盖的肉蒂扒出来,用指腹揉搓,很快受不了刺激的肉蒂肿大了一圈,挺立在肉户外面。
下一秒,雕花银夹扣在了肥嫩的肉蒂上,上面的软刺紧紧扎进嫩肉里。
“啊啊——”
疼,好疼!
贺元玉溅出泪花,只感觉自己要昏死过去了,白玉的脖颈紧绷着,圆润粉嫩的脚趾蜷缩,整具身子都在哆嗦颤抖,他知道王爷有意折辱他,但不曾想王爷会对此处施刑。
肉蒂娇养数十年,从未受过这样狠辣的惩戒,一时之间贺元玉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了,疼痛、酸软他的咽喉中发出哀叫。
那颗银夹随着身体主人的颤抖而微微晃动,每一次摇晃都能牵扯起更多的酸痛,贺元玉喘着气,娇花般的脸
庞上充满痛苦的神情。
他想要伸手将银夹扯下来,手腕却被王爷紧紧扣住,赵玄赫故意咬着小奴妾的耳垂,用牙尖轻轻磨蹭。
“敢取下来,仔细你这一身皮肉。”
小奴妾呜呜咽咽,咬着下唇,瞪圆了眼睛,一副惨兮兮的可怜模样:“奴奴疼得厉害。”
这话不曾作假,他这一身皮肉都娇贵极了,挨了两下就能肿起一层烂肉,肉蒂子更是被保护了十余年。
大掌在贺元玉的肉户上游走,被教训惨了的肉屄很快含紧了王爷的手指,里面早就湿透了,滑溜溜的,只需曲起手指抠挖两下便能带出几丝粘稠的淫液。
“是疼的厉害,还是浪的厉害?”赵玄赫嗤笑一声,将淫液尽数涂抹在小奴妾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
贺元玉顿时羞红了脸蛋,偏过头去不肯搭理王爷的羞辱,他的身子早就被王爷调教的敏感至极,如今王爷还拿这事取笑他,实在可恶!
“玉儿从此往后便带着此物,提醒你安分守己。”
“这银夹是宫中秘制,里面有上好的药膏,最能滋养身子,玉儿过段时日便会知晓。”
赵玄赫语调难得温柔两分,可说出的话还是让小奴妾倍感害怕。
“本王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让本王发现玉儿私自取下银夹,当即拖到祠堂受刑,绝不手下留情!”
贺元玉乖乖窝在王爷怀中,抽泣着点头:“奴不敢。”
小骚狐狸被整治惨了,歪着脑袋瘫软在王爷身上,眼睛湿漉漉的可怜极了,下面那张小嘴也一缩一缩吐出淫液,温顺可怜的样子让赵玄赫忍不住心软。
原以为书信一事就此揭过,结果王爷竟然又拿出一只木箱摆到贺元玉面前。
贺元玉心中一惊,急忙跪下:“王爷”
“这是你哥哥亲手交于本王,让本王处置此物,”赵玄赫靠在椅上,眼睛盯着小奴妾,手指放在木箱上敲了两下,“本王应该如何处置玉儿呢?”
说完,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跪在地板上请罪的小奴,见小奴皮肉发颤才收回目光。
“贺元玉,本王从前竟不知你如此大胆!”
听见王爷唤他全名,本就吓破胆子的小奴妾连连磕头,慌忙膝行上前拉住王爷的裤脚:“奴知错。”
可怜的小美人儿眼泪都要流尽了,一连两次威慑恐吓让他浑身发凉。
赵玄赫揉了揉额角,审问至此他也感到疲倦,贺忠的意思他哪里不明白,如今京中局势瞬息万变,贺元玉在王府专宠,有心者自然会从他身上作势。
与其让他从旁人口中得知此事,不如一开始将此把柄送到他手中。
他初知此事时大怒,光是看着那些淫秽不堪的书信就想将贺元玉捉来狠揍一顿,若不是贺忠在信中恳求他宽容一次,贺元玉此时恐怕已经躺在刑房里受罚了。
贺家在他的逼迫下肯将贺元玉嫁入摄政王府已实属不易,赵玄赫总要给贺忠几分面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贺元玉是该吃点苦头了!
“从今日起,每日晨起捧着家法到本王房中领罚,”赵玄赫略微思索,随即给出了惩戒方法,“午膳后到书房跪省两个时辰。”
“之后会有嬷嬷重新教你规矩,若是让本王再听闻你犯罪,严惩不贷!”
小奴妾哭泣着磕头谢恩,他心中知晓自己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便想着撒娇讨好王爷,以免去一些惩戒。
肥嫩嫩的骚屄被扒开,里面的粉肉水灵灵,像是要索取什么,一贯享受王爷肏弄的小奴妾主动张开双腿往那骇人的肉棒上凑。
臀肉上的鞭痕还未消散,红艳艳的煞是好看,赵玄赫靠在椅上,一只手揽住小奴妾的腰,一只手托住小奴妾的肥屁股,大掌在上面揉捏。
贺元玉疼得直哼哼,却不敢有一丝怨言,壮着胆子用双手勾住王爷的脖颈:“王爷疼疼奴”
“骚狐狸精,”赵玄赫恨得牙根痒痒,“本王还不够疼爱你不成?”
要什么给什么,就差没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供他赏玩了。
“奴听下人们说,王爷新得了一位美人儿?”贺元玉抬起屁股,又重重落下,巨大的快感让他眯起眼睛浪叫起来,一边淫乱胡说,一边又说些拈酸吃醋的话。
“美人儿?”赵玄赫挺腰猛地肏进去,肉棒奸进子宫口,看小奴妾爽的浑身哆嗦才笑道,“玉儿吃味了?”
“一个小奴罢了,”赵玄赫都要忘记那个淫奴了,“不过是正君献上来的一个礼物,玉儿要是不喜欢,本王把他轰出王府就是了。”
“王爷的人岂是奴能决定的,”贺元玉温顺的趴在王爷的胸膛上,脚尖紧绷,忍受着王爷的奸弄,“王爷不喜欢他,让他留在府中打杂就是了,何必将人赶出去?”
一个已破身的淫奴被赶出王府只有死路一条,贺元玉虽不喜王爷身边的姬妾,但还不至于将人逼至绝路。
“你乖些,”赵玄赫揉了揉小奴妾的脸颊,“本王自然更疼爱你
。”
贺元玉啜着泪点头:“奴会乖乖听话。”

肉蒂在被褥上磨蹭/玉奴挨回锅肉/木戒抽臀潮吹
几日后,贺元玉总算明白那日王爷所说的滋味是什么了。
银夹里的药膏具有催情的作用,只需一点便能让贞洁烈妇变成淫荡不堪的浪货,王爷将药膏尽数扣在肥嫩且不堪折磨的肉蒂上,如此一来,贺元玉即使入睡也会遭受无情无尽的情欲折磨。
偏偏他还不敢去触动肉蒂,只能咬着被褥忍受一波接着一波的潮吹。
“呜呜”贺元玉哭得双颊薄红,雪白的皮肉也因长时间的啜泣浮起一层嫣红,“好痒呜呜”
白嫩的脚丫在被褥上无力的轻踹,贺元玉抱着一床薄被,身子在上面不停的蹭动,他只能依靠外面缓解肉蒂上传来的瘙痒。
可这样的蹭动对于无穷无尽的情欲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耳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贺元玉受惊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披发跪坐,一双小鹿眼紧紧盯着房门。
莺香捧着衣物进屋,点亮屋中油灯,一边替玉主子更衣,一边嘱咐道:“崔嬷嬷和林嬷嬷来了,主子一会儿可不能再顽闹了。”
这两位是王爷亲派的教养嬷嬷,即使莺香是王爷身边的大丫鬟也不敢与她们对上。
贺元玉还未从情欲中走出,一听到又有嬷嬷来教他规矩,顿时脸色不大好。
哼,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婆子罢了!
他好歹也是王府正经主子,难道嬷嬷们还敢动他不成?
这几日王爷被朝廷事务烦扰,无暇管教家中不安分的小奴妾,因此安排了两个嬷嬷到院子里看管贺元玉。
其中崔婆子曾是王爷的奶娘,自认为在王府身份地位不同于普通奴才,她本就看不上府中以色侍人的姬妾,如今被安排来教规矩自然摆起好大的架子。
林嬷嬷知晓这位玉主子是王爷心头肉,难免提点两句:“他正是得宠的时候,你又何必难为他?”
“他是得宠,但也只是个姬妾,又不是王府的正经主子,”崔嬷嬷啧了两声,“瞧瞧,日上三竿了还未起床,可见恃宠生娇。”
耳房里,贺元玉不耐烦的拨弄着玉如意,一旁的莺香在为他梳发,宝蓝色的衣衫将玉主子衬托的更加俊俏可爱,也怪不得是京城第一美人儿,将王爷的心抓的牢牢。
两位嬷嬷在奴才的指引下进入耳房请安,贺元玉瞧也不瞧一眼,只是微微抬手道:“两位嬷嬷辛苦了,春香去给嬷嬷们拿凳子。”
崔嬷嬷上前两步:“玉主子既然已晨起,便按照王爷的吩咐到院中跪省,莫要误了时辰。”
“急什么?”
贺元玉瞥了她一眼,王爷这几日明显消气了,他才不愿意到院子里反省呢,叫满院的奴才看见岂不是丢人?
“若是玉主子迟迟不肯动,奴婢只能如实上报给王爷。”
“你敢威胁我!”贺元玉猛地站起,这样的大幅动作让他肉蒂上挂着的银夹左右晃动,往下的坠痛化作刺疼传遍全身,贺元玉闷哼一声,脸色也不大好。
他日日看着王爷的脸色过日子也就罢了,难得如今还要看一个嬷嬷的脸色不成?
“奴婢不敢,奴婢只事按照王爷的吩咐做事。”
“少拿王爷的命令威胁我,”贺元玉挑眉,“有本事就让王爷亲口下令责罚我!”
耳房的动静不小,识趣的奴才赶紧去请赵玄赫。
等赵玄赫到的时候,贺元玉叉腰站在耳房正中央,两个嬷嬷在一旁唯唯诺诺,崔嬷嬷前一秒还在明讽暗刺,下一秒又装出一副“好言劝诫”的模样。
“王爷是最疼爱玉主子,但主子也不能坏了王府的规矩。”
“你”贺元玉气极拍桌,瞪圆了眼睛。
“这是怎么了?”
贺元玉一见到王爷,顿时委屈巴巴的坐在耳房的小床上,偏过头,身子一抽一抽哭得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玄赫原本想训斥两句,见此情况也说不出,反而询问道:“谁惹玉儿生气了?”
“这个时辰玉主子应当在院中跪省,奴婢多劝了几句惹了主子不高兴,奴婢真真是该死。”崔嬷嬷上前回话,王爷向来看中礼节,断然不会允许身边姬妾为非作歹!
莺香见崔嬷嬷不安好心,便壮着胆子替玉主子说了两句好话。
“主子昨夜睡得不安慰,夜里一直哭泣不止,今早起来神情困倦,这才误了晨训的时辰。”
这话倒也没说谎,自从王爷赏了银夹,贺元玉便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银夹里的药膏在夜间愈发厉害,每日晨起床榻上总能留下一滩粘稠的淫液。
那颗可怜的肉豆子更是没一日能消肿,肥嫩嫩的挺立在两瓣肉户中间,遭受银夹残忍的折磨,银夹上的软刺牢牢抓紧肉蒂,无论如何甩动都不会掉下来,反而会将身子主人折磨的淫叫连连。
这些日子贺元玉过得实在凄惨,白日要学规矩、挨板子,夜间要遭受情欲折磨,王爷政务繁忙又少有来看望他,胸中的委屈越积越多,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削肩细腰的小美人
将脸蛋儿蹭在王爷的胸膛上,双手紧紧环住王爷的腰,呜呜咽咽的啜泣着,乌发披散,白嫩香软的身子止不住的往赵玄赫怀中蹭。
“玉儿这是怎么了?”赵玄赫用手掌轻轻抚摸小奴妾的背,“可是身子难受?”
“连鞋袜都不穿,万一身子着凉了可怎么办,”赵玄赫捉起小奴妾的脚丫,拿起床边的袜子替他穿上,“爷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说没说过不许光脚在地上走?”
可怜巴巴的小奴妾蜷缩身子窝在王爷怀中,瞪圆了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
屋中奴才侍女没有一个敢发声,唯恐扰了两位主子亲昵,赵玄赫把小奴妾放在床上,嘱咐道:“既然昨夜没睡好,那今日再过睡一会儿。”
目光又转向莺香:“可用过早膳了?”
“回王爷,玉主子今早用了一碗小米南瓜粥,吃了两块酥饼。”
赵玄赫点头,挥手让屋中奴才都出去。
屋中终于只剩下小奴妾和高大威猛的王爷,赵玄赫伸手扒下小奴妾的亵裤,贺元玉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王爷检查。
银夹在肉蒂上晃晃悠悠,小奴妾哭哭啼啼不肯让王爷继续触碰肥厚的肉蒂,脚丫胡乱蹬着,身子钻进被褥里。
“痒”贺元玉又露出那副骚狐狸的可怜模样,“可不可以取下来”
赵玄赫屈起手指在肥嘟嘟的肉蒂上弹了两下,受到刺激的小奴妾又哼哼唧唧的浪叫起来,双手抱住王爷手臂,软着嗓音:“不取了不取了”
表面惨兮兮的小奴妾在心中暗暗吐槽,哼,小心眼王爷!
“夜里也不许用身子蹭被褥,”赵玄赫警告道,“本王不想把你绑在床上睡觉。”
贺元玉的第一反应是反驳王爷的话,但看见被褥上一块湿乎乎的痕迹就心虚的偏过头,嘟嚷着:“可是可是不舒服嘛。”
“让你舒服的不是惩戒,而是赏赐。”赵玄赫冷着脸,小奴妾也唯唯诺诺不敢言。
王爷许久未来他房中,贺元玉在药膏的滋养下也馋得很,如玉一般的双手搭在王爷的腰带上,小奴妾媚眼如丝,骚浪的唤道:“王爷”
“本王记得今日的板子还未领,去取木戒来。”
这句话犹如冷水泼下,让贺元玉的心凉的彻底,他还想再挽留一次,可王爷的脸色让他犹豫,最后小奴妾还是慢慢下床将藏在木箱里的戒尺拿了出来。
这块戒尺是刚到主院时王爷亲自交给他的,上面的雕花纹路极好,打起人来也疼得不行。
木戒捧到王爷面前,赵玄赫拍拍大腿示意小奴妾上来趴着。
臀肉上还带着昨日挨打的痕迹,大掌在上面轻抚时小奴妾很明显打了两个哆嗦,在外人面前耀武扬威的贺家小少爷还是会因为挨板子瑟瑟发抖。
“骚货。”
贺元玉突然挨了骂,心中不服气,从咽喉中发出两声哼哼,下一秒臀肉上就挨了一板子,臀肉顿时绽起一层嫣红。
“呜啊——”小奴妾身子左扭右扭,想要伸手揉一揉生疼的臀肉。
“不服气?”赵玄赫又飞快落下几板子,将小奴妾的手腕扣住,冷冷道,“该不该挨打?”
逼迫小奴妾承认自己的浪货可谓是男人的一个恶趣味,贺元玉在男人身边呆的时间长了,连忙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木戒在臀肉上抽的“啪啪”作响,坏心眼的男人故意只打在臀肉,为的就是听见小美人软着嗓音拼命哭求讨好。
这并不是贺元玉第一次挨板子,但一连好几日的回锅肉让他的臀肉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责打,十根手指紧紧抓住被褥,他疼得差点从王爷的腿上滚下去。
“啊呜呜疼”
“不要打了玉儿知道错了”
他不敢逃避惩罚,反而要将肿烂不堪的臀肉往板子上凑,因为一旦让王爷发现他又躲避惩罚的动作,他将遭受更加残忍的刑罚。
上一次躲罚,王爷直接将银夹从肉蒂上拽下来,用板子将肉蒂抽至肿烂,直到贺元玉抖着双腿潮吹才停下,最后沾染上淫液的木戒被塞进肉屄里含了一整日。
贺元玉抽泣着,他的身子被王爷调教的敏感极了,即使挨打也会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再配合上催情的药膏,短短十几木戒就将他生生抽上高潮。
“若是未经本王允许私自潮吹,今日抽烂的便不止臀肉了。”
木戒在肉户上轻拍两下,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贺元玉喘着气,浑身发抖打颤,此时他已经听不进王爷的警告,只想着如何早日攀上高峰。
臀肉已经被鞭挞至烂熟红肿,像只肿大的烂桃子。
“啪!”“啪!”
这两下落在不断哆嗦的大腿根儿上,男人吐出更加残忍的话语:“哆嗦什么,好生记着疼,长长记性。”
肉屄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把赵玄赫的衣袍都打湿了一小片。
赵玄赫眯起眼睛,扬手
重重落下木戒,这一下比以往都要狠辣!
“呜啊——”贺元玉张嘴尖叫,如同失水的鱼儿在岸上扑腾,这一下彻底将他送上高潮,屄里吐出好几团粘液,两条白皙的腿在空中无力乱蹬。
他可怜兮兮的哭求王爷不要惩罚,他实在是挨不住了。
然而赵玄赫面无表情指使小美人将双腿分开,把肉乎乎肥腻腻的骚屄挺起来送到木戒旁边。
“腿张开,小骚狗活该挨打。”

玉奴妾和苏奴妾双双晋位/苏茧茧口侍
耳房的黏腻的哭声不断,李承恩估摸着时辰,又吩咐伺候的奴才准备热水。
玉主子娇贵,向来要洗净身子才肯入睡。
结果备水的奴才还没来得及准备好,王爷便先从耳房里出来了,李承恩上前,心中却犯起了嘀咕,难不成玉主子又惹王爷生气了?
不对啊,他明明没有听到责打声。
“传本王指令,玉奴妾位份抬为侧君,”赵玄赫手指轻轻扭动玉扳指,思索道,“正君身子一向不好,本王爱怜,此后府中事务一律交由姜侍妾打点。”
“另外让主院的奴才打点好玉侧君的行囊,明日便搬回香梨阁居住。”
李承恩怔愣,玉主子抬为侧君是底下奴才早早就预料到的,可是王爷竟然要收回正君的管家之权王府的天要变了啊!
姜雾之先是知晓了元宝升位份的事情,愁了几日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随即他又得知王爷将管家之权交由他,顿时惊得不知所措。
“王爷这是何意?”
苏茧茧得了消息急忙赶来祝贺,笑声清朗:“我的好哥哥,如今总算是熬出头了!”
这些年外头内院的人都夸赞正君贤良淑德,可只有他们这种生在内院的姬妾才知晓正君的厉害。
若是不得宠那便相安无事,若是得宠少不得万事提防,生怕中了奸计,从此再也脱不了身!
这么多年,王爷总算看清楚正君的面貌了!
说起来林镇舟并未与苏茧茧有过任何矛盾,但苏茧茧就是不安逸这位王府正君。
堂堂王府正君竟然无法满足王爷的欲望,这让时时刻刻想着讨王爷欢心的贱妾不满,一个不能让王爷高兴的正君有何用?
不就是端着身份不肯低三下四服侍王爷么!
太傅府从前的风光早已不在,如今太后又去世了,谁给他的胆子端着正君的身份!
苏茧茧时常在心中暗想,若是王爷将林镇舟贬做奴妾,他那样的人也该尝尝做贱婢的滋味,到时候那张清冷的脸蛋布满红潮一定好看极了。
可惜王爷虽夺了林镇舟的管家之权,却并未降低他的位份以及待遇。
崔安将此事告诉林镇舟的时候,他正跪在翠院的佛堂抄写佛经,听闻此事后连眼皮都未抬一下:“早知如此”
“正君勤勤恳恳打理王府数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崔安愤愤不平,他家主子自从入了王府,事事以王府荣誉为先,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换来的竟然是这个下场!
“当初王爷娶我不过是因为太后懿旨,而太后将我指给王爷则是为了拉拢王爷,以宽慰王爷的心。”
林镇舟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我从始至终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崔安,”林镇舟放下手中的毛笔,泪珠从脸颊上滚落,“难道我不能做一次自己么?为什么我要背负这些枷锁,为什么我要做一位不争不抢的正君!”
“崔安,我不明白啊”
这时,下人进屋说道:“正君,蔷奴求见。”
林镇舟抹去脸上的泪珠,端起身子又恢复高贵的姿态,语调还是同从前一样清冷:“让他进来吧。”
王爷既然宠幸了蔷奴,那他便与王府普通的奴才不同了。
林镇舟将他安置在翠院的偏房,又拨了一个小奴才伺候他,只是不许他出翠院,以免冲撞了王爷和府中姬妾。
蔷奴年幼,当初被送来给王爷做奶奴时心存念想,妄图攀上高枝成凤凰,可是短短的时日他看明白了王府的凶险。
他自知无法得到王爷的宠爱,又眼看依附的正君将要“倒塌”,难免心急,故而壮着胆子前来劝导。
“当初老爷和夫人在府上商议时,奴婢伺候一旁听了几句,特来告知正君,”含蔷跪下磕了一个响头,“老爷和夫人准备将三公子送到皇宫去。”
三公子是林镇舟的亲弟弟,同为双儿却自幼体柔多病,当年林镇舟嫁入王府时曾拉着母亲的手求她一定要给安儿寻一个好人家。
母亲也发誓会让安儿平安幸福一生,可是如今他们竟然要将安儿送到皇宫!
摄政王府都凶险重重,更何况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他们竟然忍心!
林镇舟气极,一把拂开桌上的纸笔,怒道:“父亲母亲要一个摄政王正君不够,难道还想养出一位皇后么?”
这么多年他在王府如履薄冰,不就是想让安儿往后的日子轻松一些,现在连这样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了
含蔷跪在地上:“王爷一向对正君敬重,正君难道要的是王爷一辈子的敬重么?”
“正君难道还不明白老爷和夫人将三公子送去皇宫的目的么?正君也该为自己和三公子打算了!”
林镇舟揉了揉额角,含蔷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他实在做不出背叛家族之事。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翠院愁云惨淡,但香梨阁的奴才下人们
可算是扬眉吐气了,自家主子提了位份,如今他们的腰杆子更挺硬了。
莺香按照王爷的吩咐伺候玉主子,香梨阁上上下下都由她来打点。
即使是王爷独宠,又摆脱了奴妾的身份,贺元玉依旧不太满意,趴在床上嘟嘴晃脚丫。
“元竹,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府玩啊?”
自打搬进香梨阁,王爷便停了他每月仅有一次的出府机会,说是让他在屋里好生反省。
贺元玉心中不服气,他需要反省什么,他又没做错事情。
元竹一边替主子剥瓜子,一边接话:“奴才听说朝中局势动荡,王爷不让主子出去定是有缘由的。”
“能有什么缘由,”贺元玉气鼓鼓,“他就是喜欢嗟磨我,看着我哭鼻子了才高兴。”
“本王如何嗟磨玉儿了?”
这时屋外传来王爷的戏谑声,吓得贺元玉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慌张滚下床请安。
小骚狐狸在屋中仅穿了一件上衣,光溜溜的大腿晃悠着,肉蒂上挂着的银夹随着主人的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赵玄赫不由的加重了呼吸。
这样浪荡,活该被关在屋里肏烂屁股!
“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给本王听听,”赵玄赫坐在楠木椅上,一只手支着脑袋,语调轻浮,“本王如何嗟磨你了?”
贺元玉顿时就焉巴了,不敢多说一句话,仰着脑袋瞪圆了眼睛,可怜巴巴望着王爷。
“王爷饶了我吧。”
“饶了玉儿?”赵玄赫佯装听不懂,“玉儿这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小可怜含着眼泪,一副要哭不哭的乖模样儿,闹得赵玄赫对他没脾气。
脸颊被王爷的大掌捏住,贺元玉疼得眼泪汪汪,咽喉里发出呜咽声:“疼”
“疼就对了,”赵玄赫宠溺的弹了一下贺元玉的额头,又嘱咐道,“这几日京城动荡,老实待在王府。”
见小美儿眼神闪烁,赵玄赫严肃呵斥:“若是叫爷发现你又偷偷溜出去,到时候绝不留情,仔细你这一声嫩皮细肉。”
京中有心之人略微打听一番便能知晓摄政王有位心爱的小姬妾,难保那些亡命之人会不会盯上贺元玉,以贺元玉的安危来威胁他。
其实贺元玉昨日接到哥哥的家书,在信中哥哥千叮万嘱他不准出府,贺元玉向来听他哥的话,自然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安危做赌注。
自从贺元玉晋位,再加上姜雾之总管王府事务,温子墨在王府越发没有地位了。
从前专宠的温侧君总算明白要收敛性子,夹着尾巴做人。
赵玄赫特令众姬妾一同到王府大堂晚膳,这一次他身旁坐着的分别是正君和玉侧君。
温侧君与姜侍妾候在一旁伺候布菜,至于身份最低贱的苏奴妾正跪在桌下口侍。
苏茧茧许久没能吃到大肉棒了,肥屁股一摇一晃,吃的津津有味,活脱脱像只骚狗,在他心里能当着众姬妾的面伺候王爷是天大的恩赐。
小嘴紧紧裹着肉棒,红舌在上面肆意舔舐,赵玄赫却能面不改色的用饭,直到用了一碗鲜汤后才慢慢射到奴妾的嘴中。
苏茧茧含着精液张开嘴巴以便王爷查看,小巧的脸蛋上布满情欲,空气中满是他的腥臊味儿。
换做从前温子墨定要奚落几句,好叫这个贱货知道身份,如今他也不敢出声。
“赏了。”
苏茧茧等王爷发话后才敢将嘴里的浊液咽下,又磕了一个响头:“贱奴谢主人赏赐。”
他身上一丝不挂,那对肥硕的大奶跟随主人的动作拼命摇晃,白花花的耀人眼。
“转过身去,把贱屄扒开。”
“是。”
肉屄早就湿透了,挂着一团又一团的淫液,赵玄赫嗤道:“浪货。”
“你跟着本王也有数年,如此便晋为侍妾。”
苏茧茧顿时就呆愣住了,直到林镇舟出声提醒他才回过神。
“奴奴谢王爷!”
侍妾之位他只敢在心中默默念想,如今如今真的成了侍妾,苏茧茧又不敢相信。
毕竟成了侍妾即是王府的正经主子,就连正君责打他也要经过王爷的允许!

正君挨打/二奴共侍一夫/肥臀叠在一起挨肏
今日是十五,按理来说这日只有正君才能侍寝,只是如今府上有一位极其受宠的玉主子,再加上苏茧茧才被提为侍妾,难免眼巴巴的望着王爷。
“翠院已经备好热水,王爷今日可要去歇息?”林镇舟面上虽不显,手心却是紧紧捏住。
赵玄赫享受着小奴妾的伺候,略微思索一番后才点头:“今日是该去翠院了。”
林镇舟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带着笑,亲自起身为王爷布菜。
而一旁侍立的温子墨在心中不爽,王爷竟然去正君的屋里!
贺元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还偷偷松了一口气,这几日王爷实在弄得狠了一些,他的身子也吃不消了。
今夜他可以好生和姜哥哥玩耍!
夜里,赵玄赫来到翠院,里屋中只有林镇舟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醉人香味。
“今日用的什么香,闻着不像你从前爱用的味道。”赵玄赫大刀金马坐在床榻上,林镇舟跪在他脚边为王爷脱鞋更衣。
林镇舟低头,声音温柔:“是合欢香。”
说完,他抬头望着自己敬仰的丈夫,雪白的脖颈、泛红的脸颊,红帐轻飘。
昏暗的烛光下,赵玄赫伸手捏住林镇舟的脸蛋儿,眼神幽暗:“正君这是什么意思?”
林镇舟伸手解下身上唯一的薄纱,肥臀高高撅起,他像只不知羞的小狗跪在主人脚边,抽泣着渴求主人的怜惜。
身为摄政王府正君的矜持与稳重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双手搭在王爷的皂靴上:“奴婢求王爷怜惜”
“本王为何要怜惜你?”赵玄赫轻轻将地上的妻子踹开,“本王难道还不够怜惜正君么?”
林镇舟有一瞬间慌了神,而后又想明白王爷的意思,连忙膝行上前解释道:“不是的,是奴婢求王爷狠狠责罚!”
赵玄赫又问:“正君犯了何罪,需要本王亲自惩戒?”
“奴婢”林镇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赵玄赫皱眉似乎有些恼怒,一脚将可怜的小妻子踢开,佯装要拂袖而去:“既然说不来,正君还是老实呆在翠院反省吧!”
“不,不要,”可怜林镇舟从未做过如此低三下四的事情,他心中知晓若是今日王爷踏出翠院,那他将再无受宠之日,想到此处他不由抱住王爷的腿,大哭,“奴婢知罪,王爷奴婢知罪!”
“贱奴不该自持身份,落了王爷的兴致,贱奴该罚!”
赵玄赫眯眼:“难道只有一个罪?”
“贱奴”林镇舟愣神,望着王爷深邃的目光忽然大悟,“贱奴不该嫉妒玉侧君得宠,奴”
“好了,不必再说,去将木戒叼来。”赵玄赫揉了揉额角,他倒是不在乎后院姬妾争风吃醋,但若是后院勾结世家故意在外散播谣言便是犯了他的大忌。
林镇舟想要借文人墨客之手毁掉贺元玉的名声,无非是觉得他不能接受一个婚前与外男有淫艳书信来往的姬妾。
可惜赵玄赫早早便知晓此事,因此下令彻查谣言一案,这才从中发现竟然有林镇舟的手笔。
林家仗着太后作威作福他可以忍耐但他的正君若是想要与世家勾结,他绝不能容忍!
正是因为此事,他才下定决心撤去林镇舟管家之权。
王府每位姬妾的屋中都有木戒,林镇舟已有许久没有挨过戒尺,将木戒叼进嘴里的那一瞬间他心尖颤了颤。
今晚王爷恐怕是不打算让他好过了
果不其然,王爷勒令他趴在大腿上,肥嫩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抚小妻子的乌发。
“本王记得正君已有许久未挨戒尺了。”
“是,贱奴”林镇舟声音都在发颤,身子紧绷着,在王爷的命令下缓慢放松身子,然而下一秒木戒就重重落在臀肉上。
“呜啊——”
“咻啪”声在里屋不断响起,赵玄赫并不像责罚其他姬妾一般一边责打,一边训斥,手起板落,每一板子都结结实实落在林镇舟惨不忍睹的臀肉上。
而林镇舟也不像贺元玉一般扑腾哭叫,他只会咬牙默默忍耐,实在疼狠也只是闷哼一声,连眼泪都只是包在眼眶中不曾掉落。
“松口。”赵玄赫停下责打,伸手捏住林镇舟的下巴,可怜的红唇上已有两道极深的牙印,若是再用力一些便要破皮了。
“入了王府身心都该是本王的,正君私自做出残害身体之事,是否该罚?”
此话一落,赵玄赫明显看到小妻子的身子一颤,估摸着是怕了挨打。
林镇舟强忍的害怕点头:“贱奴该罚”
自幼的教养让这位林家公子只学会对丈夫言听计从,哪怕是身心皆畏惧责打也不敢反抗。
“罚,是该罚,”赵玄赫冷声,“镇舟,你难道还要这般倔强下去?”
一声“镇舟”让小妻子落了泪,林镇舟忍着伤痛扑进王爷怀中,抱着王爷的腰大哭:“奴奴不知道”
这些年在王府的隐忍与崩溃终于爆发,林镇舟哭得像个小孩儿,浑身发颤,本就红艳的脸颊又添了两分嫣红。
赵玄赫一手搂住小妻子,一手轻轻抚慰,言语温柔:“怎么哭得这样可怜?”
这些年他并非故意冷落林镇舟,当初这位林家公子初入王府时,他也想过与这人携手共渡,只可惜林镇舟处处守着规矩,让他渐渐没了胃口。
在赵玄赫心中,林镇舟虽是太后送来的眼线,但性情纯良,他也有意调教,于是才有了今晚这一幕。
“玉侧君一事本王就此揭过,往后不可再拈酸吃醋。”
“是,”林镇舟抹了抹眼泪,自觉有些丢人,于是偏过头去不肯让王爷瞧他的容颜,“贱奴知罪。”
“林家的事情你往后莫要插手,”赵玄赫又吩咐道,“既然嫁到摄政王府,便是本王的人,断不可与家族有联系。”
“可是”
“你放心,你弟弟的事情本王会处理好,”赵玄赫接下来的一番话无疑给林镇舟吃了一颗定心丸,“本王不会让你弟弟进宫,本王打算亲自为他择一个好夫家。”
“贱奴谢过王爷!”林镇舟神色中都染上了一层光亮,言语里带着喜悦。
“正君今日特意点上合欢香,恐怕不是为了简单的认罪吧?”赵玄赫眯眼,转动着玉扳指,语调里透露出漫不经心。
林镇舟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恼,轻声唤道:“蔷奴,你过来。”
跪在屋中黑暗处的含蔷膝行上前,他身上未着衣物,肥嫩的奶尖高高翘起,显然的饥渴坏了。
“正君这是做什么?”
“贱奴自知服侍不好王爷,愿意和蔷奴共同伺候王爷。”
两只肥臀叠在一起,一只白腻肥嫩,一只红臀肿大,两奴在赵玄赫的命令下跪趴着,骚屄使劲儿往上挺,肉户鼓鼓的,叫人忍不住往上面添颜色。
“呜”林镇舟头一次做出这样有违家教之事,腿根儿打着颤,脸上带着羞涩,想要闭上眼睛却被勒令睁开眼。
男人的大掌在两只肥臀上流连,含蔷性子本就骚浪,一经挑拨便吐了两团淫液,赵玄赫立刻甩了几个巴掌下去。
“这么骚?”
含蔷委屈巴巴,嘟嚷着:“王爷好心狠。”
话音刚落,赵玄赫握住含蔷的肥臀,用力一抓,逼得小奴骚叫连连,臀肉抖得如同浪花,屁股虽痛,他却又心痒痒,撅着屁股故意往王爷的手心中撞。
“王爷贱奴该打贱奴该打!”
含蔷摇着肥臀止不住的浪,林镇舟只能撅着屁股干等着,结果他一分神就被王爷抓了个正着。
赵玄赫示意他撅起屁股往含蔷屁股上撞,含蔷浑身充满了骚浪劲儿,也不怕羞,撅起屁股就往正君的臀肉上蹭,嘴里还嚷嚷着:“奴家来伺候正君。”
“瞧见没,学着点!”赵玄赫的大掌在小妻子的脸上轻拍两下,并出声警告,“再端起正君的架子,仔细爷把你身下那两块嫩肉抽烂!”
“是,”林镇舟模仿含蔷的骚样子,将自己的肥臀叠在蔷奴上面,伸出手将骚屄掰开,露出湿漉漉的小屄,“求主人使用贱奴”
肥美的肉屄献到赵玄赫肉棒面前,男人总算有了几分好脸色,劲腰一挺便肏了进入,紧接着就是林镇舟凄惨的叫声。
嫩生生的骚屄许久没有经受过如此猛烈的奸弄,林镇舟双脚踩在被褥上,雪白的脚趾疼得蜷缩在一起,肥臀也忍不住颤抖起来;“呜啊爷求爷轻点贱奴受不住了”
身子的重心都放在身下的蔷奴上,敏感的肉蒂子与蔷奴的臀肉紧紧磨蹭,爽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林镇舟仰起脖颈凄惨浪叫,这样的惨状让含蔷都颤了颤。
王爷不仅要肏弄红臀,还要玩弄肥臀,一巴掌扇在蔷奴的肥屁股上:“把你家主子驮好了,要是有半点闪失,唯你是问!”
“奴家知晓,”含蔷坏心眼的左右摇晃肥臀,果不其然听见自家主子的叫声变了一个调儿,于是戏弄道,“方才王爷怕是肏到了正君的骚点呢。”
白玉的小腿在被褥一蹬一蹬,可怜的小妻子吐着舌头胡乱浪叫,力道凶猛的肉棒在屄里横冲直撞,吓得他连连求饶。

正君降位侍妾/蔷奴执鞭抽臀/王爷登基
一场性事下来,林镇舟腰背上满是细汗,整个人摊到在被褥上,双眼涣散,看样子是被弄坏了。
含蔷跪在赵玄赫腰间,嘴中含着王爷的肉棒,仔细打理。
“这就受不住了?”赵玄赫拎起一根马鞭,用力一甩抽到林镇舟的肥臀上,厉声呵斥,“滚起来!爷允许你趴着了?”
可怜的小妻子挣扎着,像只小马驹跪在床上,满脸泪珠,呜呜咽咽个不停。
“去,到地上爬。”赵玄赫故意羞辱,将小妻子赶下床。
林镇舟不敢反抗,乖顺的摇着尾巴爬行,一旦他爬的慢了,或者摇屁股的频率低了半分,下一秒鞭子就会抽在红肿布满巴掌印的肥屁股上。
“王爷王爷不要打了”
“爬快些,”赵玄赫故意捉弄,一只脚踩在小妻子的腰背上,狠狠碾了几下,“哪只小马驹会跑得这么慢?”
含蔷跪侍在一旁,见王爷又起了兴致,连忙补充道:“是啊,正君还是爬快些,莫要惹怒了王爷。”
这小奴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没几分心计还敢在赵玄赫面前耍手段,耀武扬威的模样着实可恨。
赵玄赫撇了蔷奴一眼,不知廉耻的小奴立即贴了上来,身子软若无骨,仰着脑袋,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倒是有几分可怜模样。
“本王记得你一直没有名分”
“贱奴一心只想伺候王爷,不求名分。”含蔷心喜,但面上不显,嘴上也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他哪里不渴望有个名正言顺的位份,也好在王府立足!
“王爷,”林镇舟突然出声,跪在赵玄赫面前磕头道,“贱婢做了许多错事,自请降位。”
此话一出,如同一道惊雷在含蔷心中绽开,他一向依附正君,若是正君倒台了,他岂不是变成了王府人人可欺且无名无分的奴?
赵玄赫也没有想到林镇舟会自请降位,他虽有意嗟磨林镇舟,但从未想过要让他从正君的位置上下来,毕竟这些年林镇舟在王府还算听话懂事。
“奴自知德不配位,还望王爷成全。”林镇舟又磕了一个响头。
“既然如今”赵玄赫沉思许久才说道,“如今王府里已有两位侧君,按照规矩本王不该再册封侧君,只是若是让镇舟降为侍妾未免太过苛责。”
“如此便先降为侍妾,份例待遇按照侧君来办。”
“奴谢王爷赏赐!”
含蔷愣住了,从正君到侍妾可是天差地别,正君他当真舍得如今的荣华富贵?
“至于这个小奴,”赵玄赫捏住含蔷的下巴,“那便还是跟在镇舟身边吧,当个伺候的小奴。”
含蔷顿时委屈巴巴的望着王爷,身子骨使劲儿往赵玄赫身上贴。
“委屈了?”赵玄赫笑着,将手中的马鞭扔到含蔷怀中,“既然是镇舟身边的小奴,那便由你替本王责罚你家主子,如何?”
“这奴不敢”含蔷瞬间低下头,身子颤抖,一副可怜样儿。
他侍奉在林主子身边,哪里敢打林主子呢?
要是下手重了,他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怕什么,本王给你做主。”赵玄赫撇了一眼林镇舟。
林镇舟立即会意,转过身撅高屁股,臀上早就布满伤痕,肿的像个大红馒头,赵玄赫“啧”了一声:“再抬高些,往肉户上抽。”
含蔷拿着马鞭跪在地上,膝行至林镇舟身边,硬着头皮将折叠起来的马鞭抽在自家主子的肉户上。
肉屄刚刚挨了一顿肏,正处于敏感的时候,一鞭子下去,林镇舟忍不住呜咽,疼实在太疼了,一道嫣红的棱子在肉户上慢慢鼓起。
接下来的几下鞭子更是让林镇舟哭都哭不出来,腿根儿止不住的打颤,他只觉得自己就要被马鞭活生生抽成两瓣了。
“呜啊——”凄凉的惨叫声从咽喉中涌出,可怜的侍妾忍着钻心的疼痛抽泣。
赵玄赫则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观望林侍妾受刑,并且指挥含蔷挥鞭的速度,含蔷更是战战兢兢欲哭无泪。
他也不想打得那么狠,可是王爷就在一旁观看,他哪里敢不听从?
很快肉户上也一块好地方都没有了,疼痛让林镇舟的身子涌上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种特殊的快感很快让肉户挂上了几团黏腻的淫液。
似乎羞愧于自己身子的淫荡,林镇舟满脸通红,屁股也忍不住躲藏。
“躲什么!”赵玄赫训斥,起身上前往红屁股上狠踹了一脚,又命令含蔷上前将林镇舟的屄肉掰开。
马鞭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专门抽在身子最娇嫩的屄肉上,林镇舟疼得浑身都在抖动。
“奴奴受不住了呜啊好疼”
赵玄赫久经沙场,又常年锻炼,下手的力度自然比含蔷用力许多,叫林镇舟实在是受不住了,连声哭求。
浑圆的屁股摇的厉害,臀肉上下波动,让赵玄赫又起了两分旖旎心思。
这样骚浪的
身子,若是一次性抽坏了可不好,赵玄赫思索,随即命令道:“往后每日蔷奴都需用这根马鞭狠狠鞭挞你家主子的骚屁股,要重重的抽,打得臀肉发肿发亮才许停,可明白了?”
“奴婢明白。”含蔷磕头。
“若是叫爷发现哪日你放了水,叫你家主子没吃够鞭子,”赵玄赫用鞋尖挑起含蔷的下巴,厉声警告,“倒时候你这肥屁股就要挨双倍的鞭子了。”
林镇舟自请降位的消息迅速传遍摄政王府,王府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只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京城局势变幻莫测,王府各姬妾背后牵扯到的家族势力均不同,众人都夹紧了尾巴做事,不敢出半分差错。
香梨阁内,贺元玉趴在床上,翘起脚丫乐滋滋的看话本,还时不时从一旁捞起酥点塞进嘴里。
元竹照看自家主子,见到这样的场景劝阻道:“玉主子,王爷不是吩咐了不许您看街边的话本子么?”
“嘘!”贺元玉瞪圆了眼睛,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大家都不知道,那王爷也不会知道。”
元竹叹了一口气,自家主子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生性顽闹,好在有王爷的疼爱,要不然不知道该挨多少打呢!
说起来贺元玉已有好几日没能见到王爷了,这些日子王爷少有回府歇息,听哥哥说是为了平定京城局势。
贺元玉不懂这些,在他心中只要王爷平平安安就好,短短一年多的时日他便从不屑摄政王府到时时刻刻想念王爷。
这时外面响起喧闹的声音,贺元玉刚要打发元竹出去查看,外院儿侍立的奴才进来报信,脸上满是喜悦。
“玉主子大喜,今日陛下拟旨传位于王爷了!”
“什么?”贺元玉呆愣住了。
“玉主子快去接驾吧,一会儿王爷圣上就要回府了!”
元竹这才着急忙慌替贺元玉收拾打扮,两人都手足无措,匆匆前往正门接驾。
一到正门才发现王府姬妾都到了,贺元玉小声唤了一句:“姜哥哥。”
姜雾之怕贺元玉不懂规矩,嘱咐道:“一会儿见了陛下万万不可胡言乱语,要打气十二分的精神。”
“是。”贺元玉低头,紧紧挨着姜哥哥。
伴随着传唱声,浩浩荡荡的队伍停留在摄政王府门前,众人跪拜。
赵玄赫下马就瞧见了人群中身着鹤篮夹袄的贺元玉,小可怜儿跪在地上也掩盖不住那身骚浪气息,他许久没有肏弄心尖尖了,今夜定是要好生奸弄一番。
王府上下喜气洋洋,赵玄赫牵起贺元玉的手,耐心询问近日的衣食情况,待莺香说完后,才补充了一句:“这几日倒是听话。”
贺元玉嘟嚷:“玉儿明明一直都乖乖听听。”
他嘴上虽嚷嚷着,但心里还是发慌,王爷变成了陛下,那可是天下最最有权势的人,往后陛下想要责罚他岂不是更容易?
按照大梁新帝登基的规矩,赵玄赫在登基时需册封三宫六院,尤其是要将皇后之位定下来。
放眼整个摄政王府,最受宠的莫过于贺家小少爷,赵玄赫心中亦是属意他,只是一则贺元玉年纪尚小又贪玩胡闹,二则元玉还未生养,不能服众。
大梁王朝极其注重子嗣,尤其是在皇家,赵玄赫倒是不怕那群弯酸的闲散王爷,可是他到底要为了贺元玉考虑。
一位承宠极久却无子嗣的皇后是要日日跪在祠堂里诵经赎罪,那时候皇后的屁股不再属于皇帝,宫中人人皆可鞭挞,直至皇后怀有身孕。
未有子嗣的大梁皇后连宫中的侍奴都不如。
说起来赵玄赫从未赏过贺元玉避子汤,贺元玉含过的精液也不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
想到此处,赵玄赫眼神暗了下来,又想到贺元玉入府后的那段时日,不禁怀疑起来。
夜里,其他院子都是一片忙碌,众人都在收拾入宫的行囊,只有香梨阁一片寂静。
贺元玉跪在地上,挣扎着要抓住王爷的裤脚,却被赵玄赫一脚踹开。
李承恩带着奴才将香梨阁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最后在杂物房里寻到了半包避子散,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将此物上报给王爷。

偷服避子散被发现/姜侍妾求情惹怒陛下/马鞭抽烂屁股
伺候的奴才、丫鬟跪了一地,贺元玉见到避子散时就慌了神,连忙爬到赵玄赫脚边磕头。
“陛下听奴解释”
“解释?”赵玄赫捏着那半包避子散,强忍着胸中的怒火,“贺元玉,你好大的胆子!”
自从将贺元玉纳入王府,赵玄赫便事事让着他,哪怕是犯了错也尽可能不处罚,即使是大罪也不痛不痒惩罚几下就揭过去了。
没想到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然私自服用避子散!
大梁王朝明律,凡不经丈夫允许服用避子散的姬妾一律当众鞭挞一百下,以示惩戒。
“奴只服用过两次,陛下”贺元玉哭得满脸泪珠,白嫩纤细的手掌搭在王爷的膝上,身子一抽一抽,“陛下饶了我吧,奴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话语赵玄赫早就听腻了,若不是看在贺元玉是他亲自抱回府上的姬妾,他早就将贺元玉丢进刑房嗟磨千百遍了。
他如今怜惜贺元玉,而这个贱奴就是这么欺骗他!
“啪!”
一声脆响,贺元玉偏头捂着疼痛的脸蛋默默流泪,挨巴掌尚且能够忍受,他怕陛下怒火涌上动用家法,到时候他可能就要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了。
“李承恩,”赵玄赫疲惫的闭上眼睛,这些天他在外奔波,没有半刻休息时间,匆匆赶回府还要处理顽闹不堪姬妾,“按照王府府规,私自服用避子散应当如何处置?”
李公公上前如实回答:“按王府规矩,不论位份直接贬为贱奴,即刻打入刑房重责五十大板,再扭送祠堂当着全府奴才的面不计数鞭打,直至王爷消气。”
“不要”贺元玉浑身发颤,他这小身板能挨住那么多的责打?
可怜的姬妾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眼泪汪汪。
赵玄赫将人提溜到怀中,捏住小可怜儿的下巴,威胁道:“不过朕倒是忘了,如今应该按照宫规处置。”
“按照宫规,亦是无论位份直接贬为贱奴,打入冷宫重责八十,往后每日需不着衣物跪在宫中求嗣街赎罪,宫中路过的侍女、奴才皆可手握马鞭进行鞭挞臀肉,每鞭挞一下受罚者都要高声谢赏,直到陛下下令才许停下责罚。”
李承恩的补充让贺元玉哭得更厉害了,他胆子本就小,被这么一吓唬更加害怕,双手环住陛下的腰抽泣。
“贱奴知罪陛下不要把贱奴打入冷宫”
他从话本子里知晓冷宫的可怕之处,入了冷宫就吃不饱穿不暖,日日只能睡在稻草堆上。
赵玄赫自然舍不得将贺元玉打入冷宫,只是私自服用避子散实属犯了他的大忌,他必须要让贺元玉得到教训。
“犯了错只晓得哭鼻子”赵玄赫捏住贺元玉的脸蛋。
李承恩又上前回禀:“陛下,姜侍妾正在香梨阁外,说是已将王府事务打点好了,要请陛下过目。”
“让他进来,”赵玄赫松开托住小姬妾的手,“滚下去跪着,衣裳脱干净。”
姜雾之一进屋便看见元宝跪在陛下脚边,高撅着屁股,双腿打颤。
“玉侧君这是犯了罪?”姜雾之揣摩陛下的心思,打趣问道。
“来说说你做了什么好事。”赵玄赫毫不留情面的给了贺元玉一脚。
贺元玉一五一十将今夜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了,姜雾之听闻后脸色发白,立即跪下请罪:“是贱奴没有关键好玉侧君,让玉侧君犯下此滔天大罪,还望陛下惩戒贱奴。”
“不是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陛下不要迁怒姜哥哥。”贺元玉连忙求饶。
赵玄赫支着脑袋看着两位姬妾揽责任,懒懒靠在椅背上,命令李承恩取来一根马鞭。
姜雾之捧着马鞭来到陛下脚边,原以为是陛下要责罚他,没想到赵玄赫却让他执鞭抽贺元玉的臀肉。
“陛下”姜雾之心软,他向来疼爱元宝,这让他如何下得了手?
“你若下不去手,那可就别怪朕请刑房的打手执刑了。”赵玄赫俯身,用手捏住姜雾之的下巴,冷冰冰的威胁道。
贺元玉不愿让姜哥哥为难,自觉撅高屁股,高声认罪:“是贱奴犯下大错,请姜哥哥责罚!”
浑圆挺翘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姜雾之于心不忍,闭眼咬牙挥下一鞭子。
李公公猜测陛下是要给玉侧君一个难忘的教训,因此送上来的马鞭又粗又长,就是铁打的人挨上几鞭也会痛哭流涕。
嫩臀顷刻间鼓起一道红棱,贺元玉浑身发颤,他许久未挨马鞭,一时之间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呜咽着掉下几颗泪珠。
“还有脸哭?”赵玄赫呵斥,“若是让朕再听见一声,立刻拖到祠堂当着全府奴才的面打!”
一想到眼前骚里骚气的小浪婊子敢背着他服用禁药,赵玄赫就恨不得将那块嫩屁股活生生抽烂,最好是抽到小婊子不敢再动半分别的歪心思。
“呜”贺元玉疼得厉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哭泣声,又听见陛下这
样凶狠,顿时委屈巴巴的呜咽两声,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陛下心软。
只可惜赵玄赫心狠手辣,不但没有心软,还勒令姜雾之将马鞭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鞭都抽在最肥美的臀尖上。
“呜啊——”贺元玉疼得屁股左摇右晃,整个臀肉如同浪花一般波动。
两位力气大的婆子进屋将贺元玉死死按在地上,不允许他的身子挪动半分。
嫩臀上鞭印交错,胖嘟嘟的屁股上很快就没有一块儿好肉,姜雾之看到这样的场景心疼,眼泪也掉了下来。
元宝何曾受到这般嗟磨?
姜雾之不忍继续看到贺元玉受刑,心一横跪在地上膝行上前,双手抱住陛下的腿,哭求:“陛下,元宝年幼,还望陛下宽恕他,贱奴愿替玉侧君受刑!”
赵玄赫一脚将姜雾之踹开,冷笑:“代替受刑?朕看你也忘了规矩。”
“陛下,”姜雾之大着胆子,摒起一口气,“贱奴认为当初玉侧君被强行纳入王府,不愿有孕实属正常,如今玉侧君已将陛下当做唯一的丈夫”
“放肆!”李承恩见陛下脸色大变,上前厉声呵斥,“还不快退下!”
众人都知晓玉侧君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而陛下最在乎的便是玉侧君的过往,那些曾同玉侧君有过书信来往的文人墨客几乎都被调离京城,就连沈家也在陛下的打压下主动请辞回乡。
赵玄赫眼神冰凉,捏住姜雾之的脸:“朕看你是活腻了。”
姜雾之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在陛下的威压下喘不过气,很快满脸通红:“陛下”
“陛下,”贺元玉爬上前,可怜巴巴蹭着赵玄赫的衣裳,像只不知羞的小狗儿,“贱奴只有陛下一位夫君,贱奴只心悦陛下。”
“避子散一事是贱奴一手策划,贱奴愿意承担一切责罚!”贺元玉说完后眼眶通红,他不能连累姜哥哥。
“滚到一旁跪着!”赵玄赫强忍火气,揉了揉额角,“李承恩,去拿家法来。”
贺元玉趴在陛下的膝上,赵玄赫的大掌在红肿的臀肉上抚摸,让可怜的姬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面色可怖的男人半点准备的机会都没给,大掌就重重落在臀肉上,赵玄赫狠狠的连抽几下,疼得贺元玉连哭叫的声音都发不出。
相比起从前挨过的巴掌,贺元玉此时此刻才明白以前陛下对他有多么疼爱,整个屁股像有千金重,钝痛感从臀肉蔓延至全身,四肢因为过度的疼痛而无力挣扎,贺元玉双眼发昏,咽喉中只能残存几声可怜的呜咽。
“疼陛下”
“东西谁给你的?”赵玄赫的大掌就抵在热滚滚的臀肉上。
“奴奴”贺元玉的泪珠不断滚落,说话也断断续续。
“不说是吧,”赵玄赫怒极反笑,阴恻恻的威胁道,“朕今日倒要看看玉儿的嘴有多硬。”
贺元玉听到此话,如同濒死的鱼儿扑腾,手指抓紧陛下的衣袍,大脑一片空白:“出出府时在药铺买的。”
“撒谎,”赵玄赫提溜起贺元玉,让他对上自己的眼睛,“京城药铺岂敢将避子散卖给一位无官府许可证的双儿?玉儿,你又在撒谎,罪加一等。”
明明是最简单的语调,贺元玉却脊背发凉。
没等他再解释,赵玄赫便抄起一旁的马鞭对折,箍紧了小孩儿的腰,让他把臀肉高高翘起,随即刮起风的马鞭落在臀肉上。
“咻啪!”
“呜啊——”
“疼!陛下呜啊!”悠长凄惨的叫声顿时响彻整间里屋,贺元玉疼得不知所措,双脚止不住的扑腾,然而无论如何他也逃不出陛下的手心。
这样凄惨的画面被姜雾之看在眼里,他想要扑上去护着元宝却被身旁的婆子拉住。
“陛下的意思是让姜侍妾好生看着,以便日后规劝玉侧君。”
“姜侍妾还是莫要打扰陛下训诫玉侧君。”
又是一轮责罚结束,贺元玉满背湿漉漉的,趴在陛下的大腿上大口大口喘气,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朕再问一遍,东西怎么来的?是谁给的?”赵玄赫又换了一把木戒抵在小孩儿的烂屁股上。
“奴奴从沈兆手中获得。”
一语惊起千层浪,这时就连一旁伺候的里承恩都不禁替玉主子捏了一把汗,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屁股继续挨揍/登基赐位份/新人入宫
“呜啊——”
木戒再次落在红肿不堪的烂屁股上,贺元玉疼得哇哇大叫,双腿止不住的乱蹬:“错了陛下贱奴知道错了”
他哭得可怜,满脸都是泪珠,浑身发颤。
屁股疼得如同被千万根银针扎,贺元玉双手紧紧抓住赵玄赫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扯了扯,想让陛下心软。
只可惜赵玄赫听见沈兆的名字便怒火中烧,木戒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实实在在落在贺元玉的臀肉上。
“呜啊”
贺元玉心中万般后悔,这药是他入府前得来的,那时他厌恶王爷才敢服下此药。
但无论贺元玉如何哭求认错,赵玄赫罕见的未心软,反而越打越重。
姜雾之挣脱婆子们的束缚,跌跌撞撞扑到赵玄赫身边,护着重伤的元宝,求饶道:“陛下陛下元宝受不住的”
身下的贺元玉已经在发抖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泪珠如断线一般落下。
若是再打下去恐怕要生生昏过去了,贺元玉呜咽的声音如同小猫崽儿让赵玄赫想起初见他时的模样。
娇纵的小少爷一袭粉衣,宴会上躲在角落里偷偷喝冰碗,身旁的小厮似乎是在劝诫他,奈何小少爷不听。
赵玄赫的大掌轻抚着小可怜的烂屁股,小可怜怕的发抖,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奴知道错了真的不敢了”
“东西如何到你手上的如实招来,”赵玄赫声音低沉,“若有半句不实仔细你这一声嫩肉。”
贺元玉喘了一口气,哭着将事情如实说出。
当初他被赵玄赫强行纳入王府做妾,心气高傲,沈兆知晓他不喜赵玄赫,因此托人将避子散送到贺元玉的手中。
毕竟若是贺元玉一开始便有孕,往后赵玄赫定会将贺元玉身边围得水泄不通,到时沈兆就无法把贺元玉带离京城。
赵玄赫听完后沉思,当初他对贺元玉一见钟情,哪怕顶着群臣的压力也将贺元玉纳入王府,原本是打算好生将此人嗟磨一番,
不曾想他先沦陷,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将王府的奇珍异宝都送到贺元玉身边,结果这个小婊子的心捂不热,私逃王府、偷服避子散桩桩件件都是犯了赵玄赫的大忌。
“罢了,等进宫朕再慢慢收拾你。”赵玄赫伸手在贺元玉的脑袋上揉了几下,贺元玉讨好般的往陛下手心里蹭。
总算不用挨打了,贺元玉和姜雾之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姜雾之见陛下消了气,这才敢捧起名册到赵玄赫身旁询问。
“陛下登基,各位姬妾的位份与住处奴不敢插手。”
赵玄赫之前是打算将贺元玉封为皇后,以弥补未能将他封为正君的遗憾,只是如今贺元玉一则犯下大错,二则尚未有孕,不宜坐上皇后之位。
“玉奴先封为玉贵妃,将景福宫拨给他住。”
景福宫离养心殿最近,更方便赵玄赫召唤。
温家与姜家在登基一事上功不可没,赵玄赫对这两位姬妾的位份本该一视同仁,但贺元玉犯下大错也有姜雾之看管不力的过错。
“温子墨封为温妃,你么,”赵玄赫挑起姜雾之的下巴,“先册为贵嫔,赐封号贤,往后在宫中好生看管玉贵妃,他若是再犯下大错,朕拿你是问。”
“贱奴知晓。”
剩下的林镇舟因林家倒台的缘故被册为贵人,与苏茧茧同位份,赵玄赫看在含蔷听话懂事的份上赏了他宝林的位份。
众人居住的宫殿除玉贵妃外都是由贤贵嫔打理,一时之间姜雾之小院儿的门槛都要被府上姬妾踏烂了。
而贺元玉只能老老实实趴在床上养伤,白日里还要抄写宫规,每日抄完三遍才许吃晚膳。
一转眼就到了新帝登基的日子,王府众人也陆陆续续搬迁到宫中。
新帝登基,朝中大臣进谏请求陛下广开后宫,进行大选。
自古帝王后宫的一举一动都在朝臣的监督下,赵玄赫后宫妃子并不多,且专宠贺元玉一人,也怪不得朝臣着急。
景福宫内,贤贵嫔正在为玉贵妃念宫规,每念一句都要反复告诫。
“宫中规矩不比王府,陛下贵为天子,可不许再惹陛下生气了。”
贺元玉“哼哼”两声表示明白,他才不会让陛下生气呢。
如今宫中以玉贵妃为尊,办事的宫人自然都将好东西送到景福宫。
景福宫内奇珍异宝数不胜数,赵玄赫也乐意用宝物养着这位矜贵的小祖宗。
“屁股还疼呢。”贺元玉可怜巴巴望着姜哥哥,姜雾之又是个心软的,连忙拿了膏药替这个小祖宗涂抹。
宫中秘药抹在受伤的臀肉上冰冰凉凉,贺元玉趴在床上舒服的直哼哼,手指也不老实拨弄着床帘上的珠穗。
“臀尖上要涂厚厚的一层,不然可疼了,”贺元玉惯会指使人,仗着姜哥哥的疼爱哼哼个不停,“陛下真是太坏了,屁股都打烂还要我伺候,哎哟”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贺元玉睁开眼睛,往后一瞧,原本该在他身旁涂药的姜哥哥不见了,换成了一脸严肃的陛下,而姜哥哥正跪在地上捧着木盘。
“刚刚玉儿说什么?”赵玄赫板着一张脸,“朕方才没有听清,玉儿不放再说一遍。”
“奴”贺元玉被吓傻了,怎么每次说坏话都能被陛下亲耳听见!
可怜的小奴不知所措,只能呜呜咽咽抽泣。
“朕还未罚你便哭泣个不停,难不成当真是水做的?”赵玄赫只是想吓唬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妃子,见贺元玉泪珠滚滚便哄道,“朕哪有这么小气,嗯?”
“今日可有按时用药?”
姜雾之赶紧上前,将手中木盘送到陛下手边:“今日刚到用药的时辰,陛下就到了,因此玉贵妃还未服药。”
贺元玉自幼体弱,又爱贪玩胡闹,赵玄赫自登基便下旨让太医院好生调养玉贵妃的身子,因此贺元玉每日都需服药。
黑漆漆的药汁再配上难闻的味道,让贺元玉感到害怕,他素来是不爱喝药的。
“还愣着做什么?”赵玄赫呵斥道,“又想挨打了?”
白玉般的手端起药碗,贺元玉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将药汁喝了个干净,身旁服侍的侍女赶忙将蜜饯塞进玉贵妃的嘴中。
“娇气。”赵玄赫一向不惯着贺元玉的坏性子。
“过几日会有一位新人进宫,”赵玄赫伸手将小孩儿揽进怀中,轻轻揉他的脑袋,“你若是不想见他便不必见。”
朝中大臣并不想见到贺家专宠,因此千方百计要塞几位新人进宫,赵玄赫不愿后宫多事于是推掉了大选,但这位是季家独子,而他的父亲正是赵玄赫的老师。
季父在赵玄赫登基一事上身负重伤,唯一的请求便是让独子进入宫中,毕竟季家独子仰慕赵玄赫一事早就传遍京城。
宫中要进新人,贺元玉有些吃醋,焉巴巴窝在赵玄赫怀中,故意醋溜溜的问道:“陛下又有新人,往后玉儿恐怕就见不到陛下了,哼。”
“放心,朕只喜欢玉儿,”赵玄赫难得心虚,“只赐了贵嫔的位份,玉儿依旧是宫中最尊贵的。”
赵玄赫又看向跪侍的姜雾之:“这些日子你照顾玉贵妃辛苦,便提为妃位,往后辅佐玉贵妃管理宫务。”
“是。”姜雾之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即使提了位份也没有得意忘形,还是跪在下首伺候。
贺元玉倒是十分高兴,他本就懊恼自己连累了姜哥哥,如今见姜哥哥提了位份,总算减少了几分愧疚。
转眼又到了季贵嫔入宫的日子,因他是陛下登基后首位纳入后宫的妃子,宫中嬷嬷对他颇为照顾与尊敬。
路过景福宫时,季淮听见宫殿中传出惨叫声,顿时浑身发抖,不禁询问道:“听闻玉贵妃最得盛宠,怎会”
“小主不知,玉贵妃虽得盛宠,却也是众妃嫔中最爱顽闹的,因此陛下多加管教。”
嬷嬷又补充道:“宫中挨了打并不代表着不受宠,有时候陛下拥有亲自下达的惩戒才算荣耀。”
“原来是这样,妾身谨记嬷嬷教诲。”
季淮在家中时便知晓玉贵妃乃陛下心中至宝,若不是父亲以从龙之功为代价,他也不会进入皇宫。
毕竟在他之后,陛下便宣告永不大选,意味着后宫将不会再也新人进入。
可见陛下对玉贵妃的宠爱,想来皇后之位也是为这位玉贵妃准备的。
季淮垂下眼眸,自幼他便仰慕陛下威名,当初林镇舟得了太后指令嫁入摄政王府时他心如刀割,如今好不容易进入皇宫,前面还有一位陛下心爱的玉贵妃。
他何其不甘,为何陛下不能施舍他一个眼神?
“小主还是先回自己的宫殿吧,夜里陛下会到小主的宫殿用膳。”
夜幕降临,季淮衣着锦绣跪在膳桌前等候,他头上还盖着一层薄纱,只有陛下才能挑开此纱。
时辰一点点过去,陪同他进宫的小厮上前说道:“主子,陛下还在景福宫陪玉贵妃用晚膳呢”
“要不主子先用些点心?”
季淮微微摇头,轻声告诫:“嬷嬷们还在门外等候,我岂能触犯宫规?”
他进宫已是不易,不可再因这些小事惹恼陛下。
直到天空如同泼了墨一般黑,赵玄赫的御驾才停留在季淮的宫殿前。
推门而入的赵玄赫闻到了一股清香,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孩儿,年纪倒是小。
身量纤细的男孩儿膝行上前,捧着一把木戒:“贱奴恭请陛下。”
木戒挑开薄纱,赵玄赫总算看到了这位号称京城第一才子的面貌,面色清冷,眉眼却带着媚气。
季家养的男孩儿相貌倒是不错。
“可用膳了?”
“回陛下,还未。”季淮磕头道。
赵玄赫落座,而按照宫中规矩妃位以下皆不可上桌用膳,因此季淮老实跪在一旁。
桌上的点心是荳蓉酥
,赵玄赫用手捏起一块,仿佛逗弄小狗儿一般将糕点喂到季淮口中,季淮懂事,一口含住糕饼。

玉贵妃被弄成壁尻挨板子
“陛下”季淮抬眸望着赵玄赫,从前仰不可及的陛下就在眼前,心脏在剧烈跳动。
“怎么哭了?”
赵玄赫用指腹抹去季淮的眼泪:“你初入宫,可还习惯?”
季淮吸了吸鼻子,在陛下面前哭鼻子真是丢人:“奴一切都好,宫中嬷嬷很是和善。”
他又难以自禁抱住陛下的腿,脸颊蹭着赵玄赫的膝盖:“奴能伺候陛下,是奴的福气。”
“宫中规矩繁多,你身为贵嫔要以身作则,不可逾矩,不然就算你父亲亲自求情也保不了你。”
“奴知晓,”季淮磕了一个响头,“奴一定尽心侍奉陛下和玉贵妃。”
赵玄赫愣了一下,没想到季淮会这样说。
“你能懂事便好,入内室安置吧。”
季淮的脸颊红了红,垂头小声道:“是。”
第二日一早,季淮便在景福宫前等候,直到玉贵妃醒来。
贺元玉靠在梨花椅上,莺香在一旁为他打扇,季淮跪在地上膝行上前,主动接过莺香手中的团扇,笑盈盈道:“奴伺候贵妃娘娘。”
“你你起来吧”贺元玉有些不适应,连声唤他起身,“元竹,给贵嫔娘娘拿一个软凳来。”
季贵嫔昨日伺候了陛下,想来身子不适,贺元玉并不喜嗟磨宫中嫔妃,对凡是伺候过陛下的妃嫔都给予优待。
“奴不敢,贱奴按照陛下吩咐伺候贵妃娘娘。”
贺元玉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他不知这是否是陛下的指令。
毕竟陛下最爱嗟磨宫中妃嫔,下达这般羞辱人的旨意也不是不可能。
“你起来吧,陛下这时还在早朝呢。”贺元玉宽慰道,季家好歹也是功臣,他总不能让功臣之子一直伺候他。
只是季淮不听劝,一直跪侍,主动伺候贺元玉用早膳。
赵玄赫下了早朝便直奔景福宫,宫中奴才都知晓陛下的作息,早早就备好了点心。
一进内屋便看见季淮跪在地上为玉贵妃捧茶水,向来不轻易夸赞人的陛下也很满意这一场景:“季家教出来的双儿倒是有两分懂事。”
贺元玉娇嗔道:“陛下,还是让季贵嫔起身罢。”
“你是一宫之主,他伺候你也是理所应当,”赵玄赫拿起桌上的百合粥喂贺元玉,“正好让他跟在你身边学习宫中规矩。”
“我听太医说,这几日玉儿闹着不肯服药,可有此事?”
贺元玉连忙跪下请罪,可怜巴巴望着面容严肃的陛下,哀求:“太医院给的汤药实在太苦了,玉儿喝不下去”
“胡闹!”哪知方才还温柔的陛下会毫不留情面给了一巴掌,“看来还是朕疏于管教,让玉儿忘了规矩!”
“李承恩,去把圆木拍拿来!”
原本温馨的气氛一下子凝固,季淮大惊,宫外都传言玉贵妃独得陛下宠爱,天材地宝如同流水一般送到景福宫供玉贵妃娘娘服用。
然而陛下竟然会当着众多奴才的面责骂玉贵妃!
贺元玉没想到陛下会动怒,呜咽着上前,陪侍在内室的嬷嬷将他按在地上,宫中奴才把刑具挪进屋。
那是一件墙状木具,正中间挖了一个洞,可容纳下一人的腰身。
贺元玉见到此刑具,顿时脸色苍白,哭天喊地求饶,只是为时已晚,管教嬷嬷将一方绣帕塞进贺元玉口中,并厉声呵斥道:“贵妃娘娘若是扰了陛下兴致,可是要受游街之刑。”
所谓“游街之刑”便是将犯人拖到宫街上光着屁股挨揍,路过的宫婢皆需观刑半柱香才可离去,一整日下来受刑者面子里子全都丢干净了。
不知赵玄赫是否是受了“游街之刑”的启发,立即下令让宫中众妃嫔到景福宫观刑。
景福宫内有一处高台,原是给宫殿主人观戏所用。
不出半个时辰,宫中妃嫔皆到高台下跪侍,不敢发一言,季淮更是惶惶不安。
贤妃娘娘上前为玉贵妃求情,反而挨了一巴掌。
独得恩宠的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双颊薄红,手腕被细绳捆着,木刑具上镶嵌着一只浑圆可怜的臀肉。
臀肉上已泛着一层薄红,双腿分开,身体的主人估计害怕极了,浑身发颤,连带着臀肉都打着波浪。
众妃嫔不敢多看,纷纷垂头聆听高台嬷嬷的教诲。
“贺氏贵妃,性情贪玩,违背陛下旨意,今日特奉陛下旨意训诫。”
圆木拍由两个莽汉子握在手中,拍子足足有整个臀肉大,一拍子打下去就能将屁股打出浪花。
而真正行刑的宫婢则用黑布蒙上双眼,由侍女牵引至刑架,由教养嬷嬷一声令下,拍子挥起又落下,顿时贺元玉哭都哭不出来。
“呜啊——”
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何陛下会当众责罚自己,从前在王府他也时常闹脾气不肯喝药,那时陛下还会耐着性子哄他,如今却
想到这里,贺元玉委屈至极,可怜巴巴望着陛下,哪知赵玄
赫板着脸,看都不看他一眼。
嘴中含着帕子,昔日风光无限的宠妃被按在刑具上挨打,众妃嫔光着听着板子落在肉上的声音便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尤其是季淮,他见陛下如何严苛责罚玉贵妃,心思难免活跃起来。
大梁王朝对双儿管教严苛,听闻陛下最不喜旁人坏了规矩,玉贵妃这般爱顽闹,想必迟早会失了圣宠。
季家从前在朝堂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族,如今因为贺家备受陛下重用而渐渐落寞,季淮早在进宫之前便对这位独得恩宠的玉贵妃不满。
身在后宫受到陛下雨露,却迟迟不能有孕,前朝后宫哪个不关注玉贵妃的肚子?
“宫中规矩在太祖皇帝亲自定下,若是谁敢违抗,必严惩不贷!”管教嬷嬷站立在高台上,雄厚的声音传进每个妃嫔的耳朵里。
“奴谨记嬷嬷教诲。”
高台上贺元玉被打得背脊上都布满了细汗,臀肉更是惨不忍睹,这是他头回当着众妃嫔的面挨打,向来爱面子的小少爷将脑袋垂下。
几个侍婢将贺元玉搀扶到陛下跟前,可怜的小宠妃跪在地上磕头:“奴知罪。”
赵玄赫捏了捏手心,良久才叹气道:“让御医为玉贵妃诊治。”
从前若是挨了打,陛下准要将他搂进怀中耐心说教,如今只有一句让御医诊治,贺元玉咬着下唇,眼泪汪汪。
如同娇花一般需要精心呵护的宠妃跪在地上呜咽,衣衫不整,白腻的皮肉因挨打的缘故染上一层又一层嫣红,赵玄赫看在眼里又何尝不感到心疼。
只是贺元玉已不再是当初养在王府不谙世事的小奴,盛宠之下必然会受到更多的关注,他亦不能像从前那样娇惯着。
犯了错就要罚,不听话就得打,直到贺元玉不敢胡闹。
“贤妃看管不力,”赵玄赫沉声,“从即日起清晨到宫街罚跪一时辰。”
“是。”姜雾之上前磕头,他并不气恼,一心担忧玉儿的伤势。
贺元玉见自己又连累了姜哥哥,眼里满是愧疚,他不该耍小性子的。
“至于玉贵妃,往后每日便到御书房伺候笔墨,”赵玄赫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正好磨一磨你这顽闹的性子。”
他从不相信神佛,只因这串佛珠是贺元玉到相国寺诵经求来献给他的。
高台受刑一事过后,宫中妃嫔前往景福宫拜见的次数明显减少了许多,除去日日都到景福宫看望玉贵妃的贤妃娘娘,也只有季淮一人隔三差五便到宫中亲自侍奉玉贵妃。
季淮在贺元玉面前没有贵嫔的样子,倒像是滕奴一般端茶倒水,伺候玉贵妃用膳洗漱。
次数多了,就连赵玄赫见了也会夸赞一句“规矩学得不错”。
而此时季淮则会磕头道:“奴能侍奉在娘娘身边,是贱奴的福气。”
日子渐渐热起来了,贺元玉愈发爱往莲池跑,那儿凉爽他常常赖着不肯回宫。
“在景福宫呆着有什么意思,”贺元玉撇嘴,“陛下又不许多用冰盆,连冰果子都不肯让我多吃两颗。”
“陛下知道娘娘体弱,怕娘娘着了风寒,”季淮端起冰盏送到玉贵妃手边,冰盏里盛着的正是贺元玉爱吃的几款冰果子,“奴知道娘娘喜爱,娘娘放心好了,这些都是奴的份例,陛下不会知晓的。”
“你有心了。”贺元玉含着冰果子嘟嚷。
一开始贺元玉并不待见季淮,后来这人时常将宫外的新鲜玩意儿献给他,贺元玉对他的态度便好了几分,偶尔还会在陛下那儿为季淮美言两句。
虽说陛下没有提季淮的位份,但前往季淮宫殿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也不知是否是天气炎热的缘故,贺元玉这几日愈发困倦,同季淮聊了几句就浑身酸软困顿,见日头还早便倚着梨花摇椅小憩。
贴身伺候的奴才都在凉亭外面等候,只余季淮一人为他打扇。
“奴替娘娘扇热。”季淮轻声道。

陷害/玉儿有了身孕/封后(正文完结)
小凉亭内,贺元玉舒服地睡着了,直到陛下将他抱起才哼哼两声,眼眸微睁,整个人都还不清醒。
“陛下”
“小懒猫怎么醒了?”赵玄赫见心爱的奴宠依偎在他的怀中,心都软了几分。
“陛下抱着玉儿,玉儿感受到陛下了。”贺元玉脸上还带着初醒时的红晕。
伺候的宫婢见两位主子亲热,纷纷垂下眼眸。
唯有季淮跪在一旁,手指紧紧握成拳,膝行跟在陛下身后。
陛下文韬武略皆是天下第一,年少时便以文采武功轰动朝廷,连先帝都多次夸赞陛下是国之栋梁,若不是逝世的太后偏心,皇位早该是陛下的。
可就是这样一位令天下人敬仰的帝王竟然独宠一人!
这让季淮心中不平,那贺元玉除了一张貌美的脸蛋儿,还有什么值得喜爱?
日日让陛下担忧,且不能打理后宫,此人若是当上皇后,定然会成为整个大梁王朝的笑话。
景福宫内殿,宫婢们掀开珠帘,屋中弥漫着淡淡的荔枝香,圆木桌上摆放着一盘新鲜荔枝。
“今年的荔枝已经送到了么?”贺元玉闻到果香,顿时睡意全无。
宫中荔枝与外面的可不同,个个饱满大颗,贺元玉夏日里最爱食荔枝,冰镇荔枝、荔枝水都是他的心头爱。
“是啊,馋猫,”赵玄赫故意取笑他,“宫中就属你最爱吃了,朕听闻这几日你可把御膳房折腾坏了。”
“陛下坏,嘲笑玉儿。”贺元玉一听,不高兴地撅起嘴边,挣扎着要从陛下怀中下来。
突然一张信纸掉落在地上,贺元玉一愣,连忙要去捡。
赵玄赫训斥道:“什么东西?拿来给朕瞧瞧。”
贺元玉只是看了一眼信纸上的东西便白了脸色,跪在地上,赵玄赫见状不妙,亲自俯身将信纸夺来。
洁白的信纸上仅有一句“今日午时,宣武门左侧见,此生最后一面”。
而末尾还有三字“沈郎留”。
见陛下面色铁青,贺元玉慌乱抱住陛下的腿,仰着脑袋:“奴奴不敢去的。”
“不敢?”赵玄赫眼神阴鸷,“是不敢还是不愿?贺元玉,朕在入宫前是如何交代你的?”
满宫奴才皆下跪垂头,原本温馨的景福宫顿时如同冷窖,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唯恐陛下迁怒。
贺元玉被陛下的眼神吓到了,哭哭啼啼开口:“是奴不愿去。”
“朕再问一遍,朕在入宫前是如何嘱咐你的?”
“奴陛下让奴将安分守己,不可再与外男有半分纠葛若有违背即可打入冷宫”
贺元玉也不愿和沈兆联系,是那日在御花园中闲逛,一位小宫人将一张信纸私递给他。
那时贺元玉才得知沈家因罪满门皆被流放千里,而沈兆则被剥了庆阳侯府世子的名号,额间刻了“奴”字。
从前风光无限的公子哥成了阶下囚,而昔日高门坍塌也在一瞬之间。
沈家与贺家是世家,若不是当初陛下执意要纳贺元玉为妾,沈兆与贺元玉可谓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沈兆在信中问玉贵妃安好,他三日后将要前往流放之地,此去不复返,想恳求玉贵妃见他最后一面。
当时贺元玉犹豫了很久,一则是因为他与沈兆相识多年,二则是沈兆在信中提及当年退婚之事有隐情。
退婚一事说不在意是假的,贺元玉在之前有多么信任沈兆,在此事之后便有多么痛恨沈兆。
后来思索良久,贺元玉还是选择了放弃,他与沈兆之间再无可能,如今他已是深宫贵妃,万事都有人监督。
他不能再给陛下添乱了。
但是,他不知为何今日身上会再次出现一张信纸,明明明明他已经回拒了沈兆的请求。
“先把玉贵妃看管起来,”赵玄赫脸色阴沉,语气更是不好,“不许他踏出内殿半步。”
“陛下”贺元玉怕极了被关押的日子,连忙求饶,“奴没有与外男有瓜葛陛下,求陛下信奴一次”
赵玄赫捏住贺元玉的下巴,贺元玉被生生提起,感觉下颚的骨头都要被陛下捏碎了。
“等朕查清楚了,再来跟你算账!”
说完,赵玄赫大步离去,只留下贺元玉一人跪在地上哭泣。
沈家满门皆在狱中,而沈兆竟然能在皇宫附近来去自如,赵玄赫不禁思虑他的后宫是否出了奸细。
天下是赵家的天下,赵玄赫想要捉拿沈兆易如反掌。
从沈氏罪孽身上搜刮出一张信纸,上面写着“吾困于宫中,甚是想念郎君,愿与郎君相见,共赴天涯”。
而这正是贺元玉的字迹。
信纸被甩在贺元玉脸上,他捧着那张信纸脸色苍白,喃喃道:“这这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写过”
沈兆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衣衫破烂,见到贺元玉后眉眼温
柔:“元宝、元宝,我们自幼一同长大,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的誓言了吗?”
“你说过,你不愿嫁入皇家,你厌恶深宫孤寂,难道你都忘了吗?”
“你不是想和我一同到江南去吗?”
贺元玉下意识望向陛下,看见陛下面色铁青,脸上膝行上前:“不是的,陛下,奴没有”
如花一般的美人儿哭得可怜,满脸通红,像是怕极了陛下误会,连声解释。
可是沈兆偏要继续说:“陛下,你以为玉儿会当真喜爱你吗?”
“深宫漫漫,陛下后宫佳丽三千,您不过是觉得玉儿相貌上佳,才想要将他占为己有,而他呢,不过是因为权势才留在您的身边,”沈兆哼笑,“要不然您为何会处处紧盯玉儿,生怕他离开皇宫半步。”
赵玄赫冷笑:“可惜成王败寇,不管玉儿是否喜欢朕,朕依旧是他唯一的男人。”
“来人,将沈氏罪孽带下去。”
沈兆被拖下去后,赵玄赫将贺元玉抱在怀中,叹气:“朕还未罚你,怎么就哭成这样?”
“奴没有想过私逃,”贺元玉双手拦着陛下的脖颈,整个人赖在陛下怀中,可怜兮兮,“奴心里是喜欢陛下的。”
赵玄赫心中一动,揉揉贺元玉的脸颊:“朕知道。”
下一秒,赵玄赫又翻脸道:“此事朕会追查到底,至于玉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罚你在宫街鞭臀五十。”
“奴”
宫街内妃嫔、奴才来来往往,若是在宫街挨罚,那岂不是要让满宫的人笑话?
贺元玉还想要求饶,却突然胃中翻滚,干呕了两下。
“玉儿?”赵玄赫惊慌,“李承恩,去请太医来。”
“奴奴好难受”贺元玉眉头紧皱,额角因剧痛浸出细汗。
太医匆匆赶来,此时贺元玉躺在养心殿内,赵玄赫坐在床边安抚他。
“乖,太医来了,一会儿吃了药就不疼了。”
自登基以来,田太医便负责调养玉贵妃的身子。
“玉贵妃这是怎么了,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在为玉贵妃把脉后,田太医磕头道:“恭喜陛下,玉贵妃娘娘这是有了喜脉。”
“什么!”
不光赵玄赫惊讶,就连贺元玉听到这个消息都吓了一跳,他他竟然有了身孕?
“此话当真?”
“玉贵妃娘娘已有月余的身孕,只是受了惊,需要静养。”
贺元玉瞪圆了眼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陛下,肚子有宝宝了。”
赵玄赫眼神温柔,又吩咐奴才再拿两个软枕放在贺元玉身后,并教育道:“既然有了身孕,那往后可不许再胡闹了。”
“嗯。”贺元玉点点头,那模样可乖了。
宫中已许久未有喜讯传出,再加上玉贵妃这一胎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因此前朝后宫都对贺元玉的肚子尤为关注。
贺元玉也因为身孕免去了惩戒,如今赵玄赫几乎夜夜宿在景福宫。
虽不能与玉儿同房,但陪在玉儿身边更为安心。
苏茧茧与含蔷倒是愈发殷勤了,时常到景福宫伺候玉贵妃歇息。
而林镇舟则献上重礼,只到景福宫拜见了一次便再未出过自己的宫殿。
他一心向佛,日日在祠堂里诵经为陛下和玉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反倒是季淮有些不安,怎么天下的好运气都集中在贺元玉一人身上?
偏偏在此时有孕,让陛下将贺元玉保护的滴水不漏。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贺元玉“私会”沈氏罪孽一事最终还是将幕后黑手揪出。
当贺元玉得知季淮被撵出宫时,还有些惊讶:“我并未得罪他,他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那封伪造贺元玉笔迹的信纸正是季淮所为,他本意是让贺元玉背上“红杏出墙”的罪名,却不曾想陛下竟然未相信。
姜雾之正好在一旁看管贺元玉服药,借此机会教育道:“元宝独得陛下宠爱,自然会有人心生怨恨,所以才让你事事小心。”
“我听说陛下已经在准备封后的事宜了,想必不久便会举行封后大典。”
贺元玉又摸摸肚子,顿时觉得这样的日子还不错。
自从有了身孕,陛下再也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责罚他,反而耐心地哄他。
天转凉后的秋天,贺元玉的肚子显怀了,封后大典举行。
这位曾经用一顶小轿抬进摄政王的小奴最后成为了大梁王朝的皇后,与梁安帝携手共度余生。
“据《大梁史》记载,梁安皇后,封号珍玉,镇国大将军幼子。为梁安帝潜龙时强娶之奴妾,极其珍爱。梁安帝登基后,先为贵妃,而后有孕封后,此后梁安帝后宫再未纳妃一人。梁安帝一生仅有两子一女,均为珍玉皇后所出。”

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