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百媚生2》 6、黑暗
6、
白玘的眼睛藏在黑布之下,两只手有些微微颤抖,压着自己的膝弯。他蜜色的皮肤和两腿之间深粉色发红的肉花形成了颜色鲜明的对比,大腿结实的肌肉树立起的男子气概被软弱无能的骚逼一扫而空。顾旷把手掌压在他腿心之间挤出来的肉上,感觉手下的肥鲍湿热而富有弹性,就像在主动吸啜他的手掌。
他狠狠抬手拍了一掌白玘的肉穴,声音非常响,那块鼓出来的馒头一样的小山丘被扇得弹动了一下。白玘挨了一掌,喉咙里发出一点色情而羞愧的鼻音,还没等他消化完这羞耻,顾旷反手又是一掌抽在逼肉上,接着两只手指扒着肥厚的两瓣大阴唇,手掌朝着挤出来的嫩肉快速拍了几下,等到他感受到阴蒂因为外力的刺激微微站起来的时候,再用手指帮他轻轻按摩阴蒂,拇指深陷在两瓣逼肉之间,耐心而不容逃避地打着圈按揉,直到阴蒂已经挺立起来从包皮中探出头。顾旷停了下来,拿着精油的小瓶子淋在白玘撅出来的逼肉上,然后两只温热的大手帮他把精油按揉开,让整个下体看起来油润而色情,包裹着小阴唇和肉逼的两瓣大阴唇看起来柔软而丰满,精油从大腿和肉鲍间的缝隙里滑下来,流进白玘有些抽搐的小屁眼里。肥厚肉多的屁股像海报里的健美模特,在无影灯下看起来非常光滑。
顾旷按摩精油的手太温柔了,白玘感觉幸福而恐惧。顾旷不会没来由地这么温柔,他感觉顾旷那双大手划过的位置此刻都在发热,肌肉仿佛全变成了柔软的脂肪,他在这温柔的前戏里失去了一切戒备。肉穴也软了下来,小小的阴道口像嘴儿一样一张一合,时不时有淫汁冒出来挂在肉口边上,堆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划过臀缝,流进小屁眼的皱褶里。
顾旷看着白玘的脸。显然白玘因为这不多见的温柔手法美得没边儿了,露出来的半张脸兴奋地潮红,张着嘴大口喘息,丑得像发情的母猪,和平日里谨言慎行的白玘判若两人。就是这幅丑脸戳到了他的点,顾旷原本毫无反应的性器慢慢硬了起来,一股施虐欲涌上了他的心,顾旷的手愈发温柔,直到白玘的肥逼软得开始哆嗦,白玘开始发出听起来让人心痒的叫声的时候。
顾旷一掌抽在白玘垂在小腹的睾丸上,这一掌完全没受力,白玘的两颗蛋弹了一下,整个人反射性地像虾子一样蜷起来,长腿差点踢到顾旷的脸,惨叫听起来撕裂而怪异的色情:“啊啊啊——”
他疼的立刻就流下泪来,两只手要捂住自己的蛋,被顾旷手疾眼快按在了原地,白玘痛苦地侧躺在手术床上,顾旷伸手揭掉了他的眼罩——白玘果然哭了,眼泪糊在睫毛上,明亮的眼睛一片水雾。
顾旷的鸡吧跳了一下。
“疼吗?”他兴奋地看着白玘的哭脸,一只手从根部握着白玘被抽红的两颗蛋。如果白玘敢说不疼,等着他的可能就是顾旷的拳头。
“疼。”白玘一边流泪一边说。顾旷虚伪地露出一点心疼的表情,鸡吧被白玘的表情弄得硬到发疼,低头吹了吹白玘被他握在手里的睾丸,“哥吹吹就不疼了。”顾旷在白玘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笑了,牙看起来惨白而可怕,他就是要白玘哭,他不需要一只全然顺服的、毫无情绪波动的好狗,他要白玘悲惨羞耻,他要白玘有最高的自尊心,他希望白玘永远无法接受这种羞辱但又被迫沉沦。
他一边轻轻摸着白玘的两颗蛋,一边抬起头来给了白玘一个温柔的舌吻,两个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舌尖缓缓分开,口水成串地流下来:“小玘,哥心里比你还疼呢…别让我再那么疼了。”
白玘被吻得晕晕乎乎,胡乱点头。顾旷沾满精油的手一边帮白玘按摩龟头,另一手在旁边操作着什么。这个手术台连了一个小型的屏幕,能让台上躺着的人看到手术画面,顾旷把那个屏幕压到白玘脸前,然后另一边连上了一个笔状的摄像头,放到他自己胸前的口袋里。顾旷伸腿把边上的一个凳子勾过来,坐在正对着白玘双腿之间的位置。他打开了那个小屏幕,调试自己胸前夹着的摄像头,让它正对着白玘的腿心:“白玘,看着屏幕,不许挪开眼睛。”
白玘愣了一下,然后近在咫尺的屏幕上出现了画面,一片模糊的肉色,然后随着镜头调焦逐渐清晰起来——他正在字分开的两条腿出现在屏幕上,腿间挺立的性器和油润的粉嫩下体一览无余。
这还是超出他的想象了,他没想到要被迫看着顾旷怎么玩他。他以为想鸵鸟一样挨过去也就结束了,白玘连话都说不出来,脸红着支支吾吾:“…这……哥,这……”
顾旷懒得照顾他心里的别扭情绪,他从旁边的台子上取下来一个透明的制品,另一手拿过润滑液,顺着白玘的小腹往下挤,都滑进了他鼓鼓囊囊的阴阜。白玘目睹着屏幕里那些透明的粘液往下滑,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顾旷带着手套的手很快出现在了屏幕里,一只手分开虚掩着的小阴唇,粗长的手指在穴里抽插,把那些润滑液都带了进去。那根带着手套的指头在肥穴里进出的画面和白玘肉体上的触感诡异地融合又割裂,羞耻和第三者视角的旁观感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顾旷一只手在他红嫩的穴
眼里把肉穴插得乱七八糟,另一手的两只手指夹着白玘挺立起来的阴蒂。白玘眼睁睁地那里——他肉又多又深的逼肉被分开,阴蒂是有些深的粉色,椭圆的一颗肉珠子,顾旷的两只手指一碰到,画面里他的身体就抖了一下,然后他看着顾旷的手指如何揉捻、按揉,带着折磨人的节奏把他的阴蒂搓圆搓扁,玩得下面的肉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来。白玘觉得自己的眼睛和脑子成了悬在水上的一根丝线,他无法转移事先地看着顾旷淫辱他的那只手——
那口不要脸的肥穴真的是他的吗?为什么那么多肉,涂了精油之后看起来淫贱无比,顾旷的手指一插就有细小的水珠喷出来,阴道口看起来欢喜到颤抖抽搐……顾旷的手指又进去了一点,只有指根还在湿润肥软的逼口进出,与此同时,他感受到一阵酸麻伴随着尿意的快感在穴里像钝刀子一样出现,一开始不是那么明显,存在感越来越强,他能看到自己的肉逼在屏幕里开始一张一缩,穴口被指头操出了白沫,白玘的眼睛漫上了泪水,他好想尿尿…
他想被顾旷抱着尿尿…他的穴里真的好热好酸,淫水像他没出息的泪水一样往下流,英俊而英挺的面孔像个没用的废物一样软弱迷茫,满脸都是屈服的眼泪。他每次露出这种欠操的、像低等生物一样的表情,就是要高潮了。白玘隐隐地开始啜泣,他想捂住自己不要脸的烂逼,但是不知道应该捂穴还是捂屏幕,最后干脆软弱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留了个缝,他怕顾旷生气。
真是个婊子。长了这么一张俊朗的脸,一副高大精壮的身体,总是一脸不知所措的、软弱的愚蠢表情。我这么对你,都是你自找的。顾旷难掩兴奋地看着白玘即将高潮的痴脸,手指粗暴地在肉逼里进出,按着白玘的g点毫不留情地猛揉。白玘的逼肉抽得越来越狠,开始不停地收缩,白玘喉咙里憋不住声音了,变形带着颤音的喘息和哭腔越来越大声,顾旷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看到白玘的眼影微微泛白,身体越来越绷紧——这只母狗也知道自己要高潮了。
顾旷猛地停下了手。他怕白玘就着残余的余韵直接高潮,不轻不重地在白玘脸上扇了两巴掌,让他清醒过来:“你要是就这么高潮,你的蛋就别要了。”
白玘毫无准备,这两巴掌虽然一点也不疼,但是扇的他的脸整个偏了过去。泪水在通红的脸上看起来淫荡而凄惨。
“差不多了。”顾旷小声嘟囔了一句,他希望今天白玘一直是清醒的,所以没打算让白玘高潮。白玘从高潮前做好准备的享受里生生被抓了下来,身体还有一点微弱的抽搐,表情看起来委屈至极,戳一下脸能流出发酸的糖水来。顾旷受不了白玘这幅样子,他取过手术台上的透明塑料器材,在自己胸前给白玘展示了一下。那是个鸭嘴钳,白玘意识到顾旷要把这个东西插进他的阴道里,整个人吓得缩了一下。
“放松。”顾旷把鸭嘴钳细的那一端试探性地插进去了一点,“不然你会受伤。”
白玘不敢不听,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尽自己所能地放松了下体的肌肉,鸭嘴钳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他不安而恐惧,他想要顾旷插入他,而不是这个奇怪的东西。他看着屏幕上的鸭嘴钳一点点深入他的身体,顾旷的手在鸭嘴钳宽的那一头拧动螺丝,他摒弃呼吸,感受到自己体内一阵酸胀的扩张感随着顾旷的手不断涌现。画面上器材的圆形出口越来越宽,他又小又嫩的穴被强硬地分开,内里粉色湿软的嫩肉像蚌壳被扒开之后一样展现在镜头里。
顾旷的动作足够温柔,所以他没觉得疼,白玘穴里的肉很多,鸭嘴钳的缝隙里勒了出来,透明的钳身紧紧压着肉壁,层层叠叠的阴道壁吸附在上面,随着白玘的轻微动作偶尔蠕动收紧,宫颈出现在阴道的尽头,环状光滑的宫颈中心有一个小小的肉眼。白玘从来没有生产过,宫颈口只是一个小小的肉孔,淡色而干净,肉环看起来肥厚而湿润。如果可以的话,顾旷很想去舔舐…用舌头打着圈舔软那个小眼,就像亲吻白玘的嘴唇。
白玘连口水都忘记了咽,他因为过大的冲击呆滞地看着屏幕。顾旷用一个细长的,柔软的硅胶棒伸进去,轻轻戳了戳他的宫颈口,圆润的细棒卡在肉眼处被轻轻夹住吸啜,白玘的眼睛几乎涣散了,顾旷插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顾旷看了一眼他的脸,他怕真把白玘玩坏了:“看来小玘还是干净的,勉强能用。”他说着注意着力度,把鸭嘴钳从白玘穴里抽了出来,然后一只手用宽大温暖的手掌沾了满满的精油温柔的揉按着白玘的肥逼,动作柔软到能把合拢的花苞催到开放:“没事了,宝贝。来,我抱抱。”顾旷高大的身躯半抱住白玘的身体,白玘格外渴求安慰,他两只手搂住顾旷的脖子,紧紧埋进顾旷的颈窝:“哥,我错了,哥……”

7、戒指
顾旷一边抱着白玘的身体,手一边在旁边拿什么东西:“小玘,真的要做哥的狗吗?”
白玘点了点头。
“我可只养母狗。”顾旷手里捏着一根尿道棒,插到了旁边一个细长的瓶子里,让瓶子里的液体挂满了那根尿道棒,“…母狗会射精吗?”
白玘浑身僵硬了一下,看着顾旷。顾旷看了回来,带着一脸没什么温度的微笑:“我问你呢,会吗?”
进到地下室前他给白玘那杯水里面有利尿剂,白玘刚才又被按着g点折磨了很久,他强挺着才没有尿出来。那双眼睛的眼角有些发红,鼓胀的小腹,半硬的阴茎,无一不说明了对方正经受着什么折磨。
白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半硬着的鸡吧,然后移开了眼睛:“不会。”
顾旷扳着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移回他的鸡吧:“看着,不许动。”他松开手,然后用带着手套的手握住了白玘的阴茎,粉色的龟头捏在他的两根手指之间,小小的马眼在阴茎顶端,一张一合。
“那你这根鸡巴还能要吗?”顾旷说着,拇指按在他的马眼上揉了揉,然后看着龟头顶端的小肉眼加速了张合,白玘的腰弓了一下,尿意和敏感龟头受刺激的快感一起折磨着他,“割掉吧,反正也用不上。”
“哥…不行,不行……”白玘看着顾旷握着他鸡吧揉捏的手,有些惊慌地动了一下,“哥,我不会用鸡吧的。哥,我真不会用的,留着它吧,我不会用的,真的!”
“这么舍不得?”顾旷笑了,手指一边轻轻摩擦着马眼,一边观察着白玘因为快感隐忍而惊慌的表情,“那你上厕所怎么办?不还是用鸡吧?”
“不用,上厕所也不用!”白玘的眼泪垂在长长的下睫毛上,英俊的脸像被抹乱的油画布一样一塌糊涂,“……用逼,用小逼尿。”
“以后都用小逼尿?”顾旷满意地笑了,“在外面上厕所被发现怎么办,小玘在外面可是个男人。顾旷的弟弟像条母狗一样蹲着撒尿,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白玘嗫嚅了两下。
“嗯?”顾旷迟迟没等到答案,捏着白玘阴茎的手握紧了。
“站着尿,用小逼站着尿。”白玘小声说,眼泪顺着刀削一样的面庞滑了下来。他想到了那副凄惨的场景,站在厕所里,努力藏住自己的下体,还一定要很用力才能让尿柱从小逼里喷出来,尿不干净的滚烫液体会顺着大腿根留下来,弄脏自己的裤子。如果是浅色的裤子或者是牛仔裤,弄湿的地方一下子就会被看出来。
“真不要脸。”顾旷笑了,手稍微松了些,“那鸡吧硬了怎么办,能管好吗?”
“哥…”白玘抬起头看着顾旷,“哥帮我管吧。”
他眼睛里的恐惧、信赖、自知命运的绝望和控制不住的兴奋让顾旷的脊背发麻。他早就硬了,硬得发疼:“哥给你准备了阴茎笼。”他说着,从手术台旁边的架子上拿下来一个金属制的腰带装的东西,前面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金属套子,白玘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阴茎能不能塞进去。顾旷很愉悦地拿着那个东西给白玘展示:“我找人镶了几颗石头,看,蓝宝石和钻石。里面是这个样子,小玘把可怜的大鸡吧塞进去之后,尿道要顶着这个地方插进去才行,这个尿道棒上有很小很小的颗粒,走起来很舒服的。”
白玘有些发愣地看着那个东西。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迎接什么样的命运,他的屁眼,他的小肉逼,他的鸡吧,全都交给了顾旷,而他的脑子……
“白玘。”顾旷看着他说,“这是我给你的戒指……之一。只不过我不只想要你的手指,我要所有。我准备了戒指,我手里的这个东西…”他的手摸向白玘鸡吧下面还湿漉漉的小肉逼,两根手指分开濡湿柔软的肉壁插了进去,拇指按在肥大的阴蒂上,“还有帮我管好你不要脸的骚逼和你的贱阴蒂的好东西。”
白玘看着顾旷的眼睛,像是在确定他是不是开玩笑。然后他感觉自己的大脑里涌入了一股热流——他依赖的人,他依赖的顾旷,果然是他永远的港湾,强大,坚不可摧,充满力量。只有和顾旷在一起,只有把自己所有的软弱和羞耻留在这里,他才能有力量走到外面,做那个众人眼里年轻强悍的白玘。
顾旷说要管理他,要毫无缝隙地控制他。顾旷原来也这么渴望得到他。
“白玘。”顾旷看着他说,他没有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男人。我不温柔,我缺乏同理心和同情心,我可以把你放在我之前,但仅仅是因为你是我的东西。我爱你就是吞吃入腹,连你死后的骨灰也不是你的,做我的爱人,我的狗,我的奴隶,没有任何区别。你愿意吗,白玘?”
他放下了那个贞操带,从手里拿出一枚戒指。
“哥…”白玘看着那枚戒指,然后慢慢笑了,眼睛如此的明亮,有些不确定地伸出自己的手,“哥,你没有骗我?”
他说完之后抽搐了一下,肉逼突然缩紧夹住了顾旷的手指,轻微地高潮了,喷出来了一股淫水。
“真他妈贱。”顾旷笑了,“愿意吗
?”
“…愿意,我愿意。”白玘浑身颤抖了一下,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枚戒指,然后看着顾旷。
顾旷笑了,仍然握着白玘阴茎的那只手摩挲了一下他的龟头,然后放下了那枚戒指,从细长的瓶子里抽出尿道棒,那根棒子上沾满了看起来微微有些粘性的透明媚药,正滴滴答答往下落:“乖,那我们从第一枚戒指开始带。”
“……”白玘微微张着嘴看着那根尿道棒,身体因为刚刚的兴奋和脑子里淫秽下流的想法停不下来地抖,吮吸着顾旷手指的小逼一直在微微抽搐蠕动,嘴边甚至流出了口水。那根尿道棒,上面沾满了媚药,正往下滴滴答答地落。

8、得偿夙愿(要素过多/完结)
顾旷一手握着白玘的鸡吧,一手捏着那根尿道棒,对准了白玘的马眼,圆钝的头部和肉孔对在一起,随着顾旷的手用力,微微戳了一小截进去。顾旷的手指一边慢慢揉捏按摩着粉色的龟头嫩肉,一边把那根细棒继续送进去:“放松,不然你鸡吧真的就废了。”
“哈…哈,哈…”白玘看着自己只有一个小眼的尿道被慢慢撑开,口水顺着舌尖落了下来,痴痴地看着那根棒子,透明的汁液流进了他的尿道,敏感至极的龟头一边被媚药涂满,一边被顾旷的手指揉捏着,“呜…哈,哈……”
一滴口水落下来,顾旷看着那滴唾液落下来,像是觉得很好玩一样嘲笑地笑了两声,抬眼看了一眼满面潮红痴态毕露的白玘。白玘看着顾旷露骨的眼神,浑身又抖了一下,他好像就没有停下过高潮,肉逼在两个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一直抽搐张合着,身下的躺椅已经积了一滩水,他的尿道因为流进去的媚药而瘙痒难耐,灼热得就像是烧着了,尿意和麻痒混为一体,尿道里的嫩肉被金属棒挤开,转动着碾压,媚药几乎流进了他饱胀的膀胱,尿液体内仿佛也都变成了让他难耐的液体,正顺着尿道想往外喷,结果被顾旷慢慢插进来的尿道棒全堵了回来。这憋屈而难耐的快感让他觉得大脑都在瘙痒,肉逼不断地喷溅出液体,阴蒂挺立肿大,小小的女性尿道抽搐蠕动着。
“呜,呜呜…”白玘的大脑在快感前软弱而混乱,他呜呜地开始发出抽泣声,“哥,我想尿…”
顾旷头都没抬:“用逼尿。”他说完,一只手按在白玘尿意浓烈的小腹上,像按气球一样往下按,一只手拇指按着尿道棒的顶端,握着他的性器让最后一小节尿道棒也慢慢插进去,被迫扩张开的尿道肉眼一张一合,最后一小节也插了进去。
“哥,不能按!!!”白玘淫荡地尖叫起来,顾旷的手按着他的小腹往下压,滚烫的尿液快把他的膀胱涨到爆了,酸涩和麻痒折磨着他的下体的三处湿漉漉热痒难耐的肉孔,他撑着身体自己努力挤压自己的小逼,想让尿液早点从那里喷出来,肥穴一张一合,“哥,别按,酸,太酸了呜,呜,啊啊!!!”
“酸?那我轻点。”顾旷笑着说,一只手捏着尿道棒的头部轻轻抽插,让媚药更好的浸透到嫩肉壁里去,“酸吗?还酸吗?”
白玘扭动着身体,两只手想紧紧握住自己的鸡吧,但又怕顾旷生气,双眼发红地看着尿道棒像鸡吧抽插一样在他的尿道里插入抽出,媚药被带入又溢出,他的鸡吧直直地挺了起来,肉逼热得快要化成了水。顾旷的手指插进了他的软热流汁的肉穴,勾着内壁慢慢抽插,每次都插到恰到好处的地方,指肚抵着他的g点软肉揉捏按压,拇指左右拨弄着挺立肥大的阴蒂,那颗肉珠被他玩的抖动。他看着白玘的表情逐渐开始失神,身体放松了下来,双眼涣散翻白。软热的肉壁蠕动着紧紧吮吸着他的手指,时不时轻微地抽搐夹紧,高潮好像从来没有停过。
“乖。”顾旷用近乎进入梦境一样的声音说,“乖宝贝,小玘,乖……”
他看着白玘痴态盎然的表情,按着阴蒂的手微微往下移,按住了他的女性尿道,针眼一样的肉孔被他堵了个严实,顾旷松开白玘挺立的鸡吧,然后趁着白玘毫无防备,一只手狠狠地按住了白玘的小腹,发狠往下压了一下。
“呃——!!!!!”白玘凄惨的哭声响起,他的身体几乎是跳动了一下,然后僵直了一个瞬间,接着肉逼一阵剧烈的抽搐夹缩,死死含住了顾旷的手指,大概过了三秒钟,嫩肉慢慢如同瘫软一样松开,一道清澈的水液喷了出来——他憋尿憋到潮吹了。
顾旷看着他的穴一收一缩,不断喷出水儿来,满意地拿了个更细稍微短一些的尿道塞,趁着白玘还没尿出来,动作轻柔而飞速地塞进了他的女性尿道。白玘能尿的地方全被堵住了,他哭的像个高烧的孩子,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起身体:“呜,哥…哥,我不,哥……尿,我想尿……”
顾旷松开了手,看着白玘两条长腿绞在一起在躺椅上翻滚挣扎,眼泪哭了一脸。他脸上露出了兴奋的微笑:“哈哈哈,好可怜,来给我看看。”他把凳子滑到白玘跟前,凑到近处观察着白玘的哭脸,伸出手指抹掉了白玘脸上的一滴泪珠,然后送到了自己的嘴里:“小废物,戒指还没带呢。”
他拿来一个金灿灿的小环,一条腿跪上了床压着白玘的大腿让他不要挣扎,两只手指捏着白玘的阴蒂,把那个小环套在了他肥大的阴蒂根部,然后扭动金环,听到咔的一声,扣在了肉珠末端。原本就被玩到肿大的阴蒂看起来更明显了,顾旷笑着伸出手指环了个圈,然后弹在他的阴蒂上,那个肉珠可怜兮兮地晃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白玘猛地弓起身子,没被压住的腿死死夹了起来,但是因为顾旷的身体无论如何合不上,他的腰反向弓起一个淫荡的弧度,腹肌因为肌肉的紧绷格外的明显。他的舌尖绷直伸了出来,两只眼睛翻白,鼻孔像窒息了的人一样拼命呼吸,爆发出了一阵被欺负到受不了的啕嚎大哭,“呜,呜…啊啊呜,咿,呜,啊啊——!!”
顾旷揪着他的舌尖
看了一眼他的脸:“哎,醒醒。”
他一手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本来是想等给白玘带上阴茎笼再操,但是难得他被尿憋得像个白痴,这么好的机会……他握着自己硬到发痛的鸡吧,对准白玘湿软的肥穴:“小玘,喜欢哥的大鸡吧吗?”
白玘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无意识地乱叫:“啊…哥,呜,呜……鸡吧……大鸡吧……哥,咿……尿,尿…我要尿…鸡吧……”
“尿个屁。”顾旷扶着他的胯,对准他的肉穴,一下操到了底,湿软柔嫩的穴肉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粗长性器,媚肉死死吮吸着茎身,茎身那根最突出的青筋压着他穴里的肉褶,淫水浸满了每一道肉缝,鸡吧一插进去就发出滋滋的水声。
白玘呜了一声,脑子里炸开了烟花。顾旷的鸡吧粗壮上翘,硕大的龟头直直碾过他的膀胱,戳进了穴心,宫颈都直接被撞开了个缝,一阵酸涩的电流从肉穴的花心窜进他的脑髓,逼肉一阵无法自制的抖动,咕啾咕啾地绞紧了穴里的鸡吧。
“一进去就高潮了…”顾旷扶着白玘的腰,低头看着他的脸,“还在高潮…白玘,撒不出来尿这么爽?我刚操进去你就高潮了三次?”
他说着,龟头对准膀胱的大致位置往上顶了几下,白玘的叫声像是真正丧失了神志,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雌兽交配时一样痛苦而快乐的叫声,他的鸡吧涨得发红,尿道棒被鼓胀的尿液顶出来了一截。顾旷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把那一截又按了回去,耳边响起了白玘淫媚凄惨的叫声:“嗯嗯嗯嗯——坏,坏了,尿,呜,让我尿,鸡吧坏了,呜!!!!”
“坏了才好。”顾旷笑着挽住白玘的大腿根,拖着他啪啪按在自己的腰胯,粗长的鸡吧浅浅地顶在宫颈口打桩,软嫩的肉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杵,逼肉被捣得抖动喷水,湿软的穴道发出噗滋噗滋的操穴声,g点的肥厚软肉被捣得肿了起来,“好宝,怀上我的种就让你尿。”
他说着,握着白玘的胯,用力撞在自己的下身,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捅开了柔嫩紧窄的宫颈口,半个龟头陷进了他的娇小的子宫。
“不行,呜,不,呜呜呜,不!!!”白玘的两条长腿在空中拼命踢动,像是在海里碰到了依靠一样紧紧环住了顾旷的腰,反而让肉逼里折磨着他的鸡吧进的更深,整颗龟头彻底撞开了光滑的子宫环口,珍贵柔嫩的子宫彻底沦陷了,含着的淫水喷在顾旷的龟头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吸了口气。
“哥,哥……”白玘哭着向反方向伸出手,“我要…我要,呜,顾旷……我要顾旷,呜,啊!!!!”他被娇嫩子宫里致死一样的快感折磨到混乱,浆糊一样的脑子里勉强能意识到,这是一场让他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生活的性爱,他的身体被鸡吧操得一耸一耸,肉穴快乐而淫荡地拼命讨好谄媚着穴里即将把他射到怀孕的鸡吧,哄着龟头把充足的精液射进他饥渴的肉穴。
顾旷低头看着他,微微皱起了眉头:“顾旷?你要的是哪个顾旷?他看着白玘抓着躺椅上头部的位置,往那个方向缓慢地爬,粗壮的茎身从他的肉穴里一点点抽出,带出粉色的媚肉舍不得地还吮吸着他的鸡吧,淫水从分离的交合处往下滴答滴答地落,撑得像粉色橡皮筋的一圈逼口嫩肉还在张合着挽留肉茎。
“这只有一个顾旷。”顾旷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玘的脸,看着他恐惧而期待的灵魂,“废物,这只有一个顾旷,你男人,你的主人,唯一能管好你的人。离开了我你怎么活,白玘?”
“顾旷……”白玘尝试转过身,口水顺着他的舌头和嘴角往下落,眼泪和鼻涕糊了他一脸,英俊的面庞甚至看不出模样,“我要怀…顾旷的……呜……”
他的手伸向明亮的地下室大门,那上面有顾旷的卧室,有他和顾旷共同的回忆。
顾旷看着他丑陋低贱的姿态,笑着抓住他的一条小腿,举起夹在自己的臂弯,另一手握着他的脚腕,狠狠地拖了回来,让白玘眼看着他离那扇门越来越远:“老婆,这都是我。你最爱我了,给我怀个孩子。听到没有,贱逼。”
他附身趴在白玘身上,鸡吧再一次插进了他的肥穴深处,对着白玘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只能怀我的种,我会射满你的子宫,然后把你倒吊在这里,射到你吐都只能吐出来精液,什么时候怀上我的孩子,什么时候你才能从这里走出去。”
他的语气如同精神分裂一样软下来:“听到了吗,乖宝,我的老婆?”
白玘痴痴地看着他的脸,他已经彻底被操傻了,看到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哥,顾旷……”顾旷粗长的性器深深地插在他的穴里,这具和他一样强壮的身体伏在他身上,同为强壮优秀的男性,他却只能敞开自己的腿间软弱的骚逼被征服,柔顺地怀上身上雄性的孩子:“我会…我会乖乖怀孕……呜……”
在顾旷面前他如何拒绝,顾旷让他高潮他就会高潮,顾旷让他怀孕他就会怀孕……顾旷就是他的神明,是他存在的意义,他只是顾旷的鸡吧套子,顾旷畸形的爱和欲望的容器与载体——如果这样就能被顾旷爱着,被顾旷控制着——
白玘露出
了沦陷而欣喜的痴笑,搂住了顾旷的脖子,两个人的舌头像蛇信一样纠缠在一起。
顾旷抱着白玘的腿压在他的胸前,两个人色情地吻仍然在继续,顾旷粗长的鸡吧蛮横地在他的子宫里插入抽出,白玘的逼在彻底投降的大脑下全线崩溃,陷入了漫长而不停止的高潮,紧湿到让人牙软,一直在抽搐抖动,和粗长上翘的性器舌吻,他整个人就如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鸡吧套子,欢迎着顾旷的征伐摧残,子宫温暖的巢穴等待着精液的哺育,他被顾旷操到整个人都在因为过载的快感颤抖,忍受到超过极限的尿意已经变成了一种贯穿脊髓的漫长快感,时而尖锐时而如同钝刀子一样击中他的每一寸血肉,他的鸡吧可能已经真的坏了,涨得发紫,但那都无所谓,他的肉逼正快乐地喷水,迎合着顾旷更好的操进他柔媚的子宫。
他从没这么热情地吻过顾旷,甜蜜的呜呜声从两个人水声漫漫的黏腻唇齿中泄露出来,淫水从他的穴眼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老公,顾旷,呜…给老公怀…呜,呜……啊……鸡吧……”顾旷柔情而激烈地和他亲吻着,鸡吧激烈地在他体内狠狠地捣进捣出,柔嫩的宫腔真的会被操烂,经历过这样的性爱,还怎么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他会被关在地下室里,操到怀上顾旷的种,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白玘陷入了无尽的高潮,所有快乐都是他肉穴里淫贱的快乐,所有爱都是被控制、被占有的爱:“射,射给我…呜……老公……啊啊啊!!!”他的肉穴又开始激射出一股清澈的汁液:“等等!!!不,不!!顾,老公,呜,我在高…呜,高潮,唔啊啊啊啊啊!!!”
“谁等你。”顾旷残忍的笑了,看着白玘因为他毫无怜悯的动作又高潮了一次,“刚喷完又被操很爽吧?每次你都能再连着高潮好几次。”
顾旷压着他就着这个打种的姿势又爆操了一会儿,直到白玘又开始从快乐的痴叫变成翻着白眼淫媚的啕嚎大哭,他才腰眼一麻,射进了白玘的子宫深处。
“贱逼,说谢谢。”顾旷抽出鸡巴,捏着白玘的下巴,一只手掐着他发紫的阴茎。
“谢谢…谢谢老公……”白玘大着舌头说,“……呜,我想…尿尿……”
顾旷笑了一声,拔出了他鸡吧里插着的尿道棒,因为速度太快,所以白玘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一阵淫媚高亢的颤抖鼻音从他的鼻腔里流出,但是涨红的鸡吧里什么也没流出来。
“尿尿都不会了?”顾旷笑着吹了声口哨,手指残忍地摩挲着柔嫩的龟头,给予白玘他此刻根本承受不了的刺激,对方果然哭叫着在他身下挣扎:“不,不是,呜,呜,有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白玘的鸡吧挑了一下,一股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溅的很高,但是不是尿液——他用鸡吧潮吹了,那是前列腺液。
眼泪从他的脸边流了下来:“小逼…呜,小逼,拔掉……”
顾旷愣了一下,然后开心地大笑出声:“白玘,你这个废物,你还能叫男人吗?”他说完,亲了亲白玘的眼角:“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全世界只有我知道你只是条母狗。”他看起来真的很愉悦,拿起了他给白玘准备的戒指,戴在了白玘的无名指尖,另一手抽掉了他的阴蒂下面插进去的尿道棒,然后如同爱抚一样揉了揉那个小小的肉眼:“嘘——乖宝,尿尿吧。”
“呜……”一道虚弱的液体随着白玘轻微的抽泣声流了出来,像是坏了一样只能慢慢淌出来。顾旷给他带完戒指,看到他的尿知道这是憋了太久了:“尿不出来?我帮你。”
他跪在床上,把还硬着的鸡吧插进白玘的嘴里。口交这件事白玘比本能还要熟悉,他像婴儿吮吸奶头一样吮吸着顾旷的龟头,舔舐着他自己留下的体液,刚刚从他体内拔出来,教训过他骚逼的粗长性器被他舔了个一干二净。就在他打算吐出来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毫无防备的热流从嘴里的鸡吧里喷了出来,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他被呛了一下,本能地吞了进去,刚要咳嗽,那股凶猛的热流源源不断地直直打进他的喉咙——那是顾旷的尿。
他根本喘不上来气,只能一边拼命往下吞,一边凄惨地咳嗽。
这个想法让白玘的肉逼一阵颤抖,虚弱的尿流因为窒息和被淫辱轻贱的快感而逐渐有力起来,顾旷在他嘴里尿完了,但是他的尿柱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像喷泉一样高高地射出了一个抛物线。白玘的腰毫无羞耻感地浮了起来,臀部的肌肉拼命夹紧,尿柱源源不断地喷射:“啊啊啊啊啊啊——!!!!!”
顾旷看着他尿完,整个人瘫倒在手术床上浑浊而混乱的液体里还在不断抽搐,眼睛里带上了狂热而畸形的爱意:“小玘,来,我一定会射到你怀孕的…”他低头给了白玘一个浓烈而黏腻的舌吻,看着白玘翻白涣散的眼睛,感受到对方爱意十足地反抱住了自己的脖颈。
他们终于都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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