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甜甜的梗》 ktv的那一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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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烈男又在上班时间偷偷跑到门口,有人告状到组长那里,组长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怒吼,“以后再不好好上班,就给我滚!”
他抿唇低头没有说话,自己走了出去。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徐烈男也没有跟谁说过。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屑。
他其实是ktv里的男公关,说白了就是个卖色的,当初家里没钱,跑出来做了这个。就算做了这行,他守了二十年的处男身也不会轻易卖出去,所以他应聘的时候就说好了,只陪喝酒聊天,不陪睡。为此他还特别给自己取了个艺名:徐烈男。
正式开始做公关以后,看着同事们那么随便,给钱就卖身,他更加看不起了,也坚定了要守好处男之身的想法。
然而上天爱作弄人,某一天晚上,有一群人包了他们这儿最大的包厢,上了最贵的酒,让所有男公关过去。
徐烈男觉得这场合坚决不能参与,一个不小心清白就不保了,可是没办法,人家给的钱多,老板下了死命令,还是去了。全ktv的男公关排排站好,供坐那儿的几个女人挑选。
她们喝酒k歌,嗓门大,倍儿有气场。徐烈男被镇住了,站的笔直,就算等了很久也不敢有怨言。
大约半小时后,那几个女人挑选好了,挥手遣了其他公关,让留下的过去坐在身边。选中徐烈男的是里面看起来最老实又最优雅的一位,他心想今晚清白肯定能保住,赶紧开心的过去,给女人倒酒。
陪着女人喝了几口,他问对方要不要玩游戏、唱歌或者划拳之类的,谁曾想对方看着自己,上下都看了个遍,忽然意味深长的眯眼笑起来:“你陪睡吗?”
这四个字让徐烈男的心怦怦跳了几下,赶紧道:“不陪。”
以为这样说了,对方就会算了,没想到她竟放下酒杯,欺身上前,亲吻他的嘴唇。
徐烈男很慌,居然这么亲上来了,再不阻止,谁知道她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他伸手把她推开,“你怎么可以这样?!”
女人被推开,看起来很是惊讶,再看徐烈男不像装的,不禁挑眉,又喝了一口酒,从包里扔了一沓钱在他腿上,不屑的道:“我不信有人不卖身。”
说完跨坐到他腿上,抓起酒瓶子就给徐烈男灌酒,一瓶子酒弄洒了一大半,两人身上都湿个半透。她扔掉酒瓶又拿出一沓钱,这次扔到了他脸上:“陪吗?”
她潇洒的挥了两下手,徐烈男只看到满天都在往下飘着红钞票,那是他至少两个月的工资。钞票落完的瞬间,徐烈男也不知道到底是被她的气势所迫,还是对她的财力低头,他紧张的低声说:“陪,就陪一次。”
女人狡黠一笑:“我说陪够了,你才能走。”
这怎么可以徐烈男不同意,却不想被她一下拉开了拉链,他惊慌的推开她,想说不陪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恼羞成怒的女人抬手啪啪扇了几巴掌。
“装什么清纯?!”她被推开时磕到了桌子角,气得用尽全力去扇,“都出来当鸭子了,还想装清纯!”
徐烈男被打的大脑嗡嗡响,眼前一片空白,嘴中有腥味流淌,他再不敢反抗,任由她将手伸进裤子里。身体的原始欲望很轻易就被她几下给撩起来,也因为有了反应,被她边嘲笑边戴上了安全套。
乍一进入,他有些不适应,甚至还有些疼痛,但他不敢说,怕再次被她扇耳光。
而她坐上去以后就开始扭腰摆臀,摆弄后好一会后,自行到了高潮。她下来理好裙子,喝了几口酒,扔给他一个新的安全套:“换新的。”
徐烈男从没有用过安全套,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使用,只能硬着头皮拆开瞎套上去。套好以后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傻呆呆的杵在那儿用手背擦嘴角的血。

ktv的那一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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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他像个木头一样,有些不悦了,“把钱捡起来。”
“好。”他低声应着,蹲下来把那些钱一张张捡起来,数好放在沙发上。
蹲在地上看还有没有遗漏的,却见有一张被她踩在鞋子下,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徐烈男咬咬牙,指了指她脚底:“这里还有一张。”
女人笑了一下,捡起那张钞票,用被踩出鞋印的钞票在他脸上打了几下:“给我舔。”
说完,她张开了双腿。
眼看他不动,她笑着从包里又掏出几张,跟刚才的放在一起,用力扇在他脸上:“舔。”
钱他的意识左右摇摆。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她弯腰,从衣领伸手进去,指甲揪起他一侧乳头就拧起来。
他痛的直抽气,连连求饶,而眼前的人始终笑的灿烂,在闪烁的彩色灯光中,像命运中的天女,降临在他面前,要夺走他所有的第一次。
他只能低头,乖乖奉献。
沙发有点低,徐烈男从蹲改为跪,头钻进裙子里,伸舌头给她舔。刚高潮过,那里都是湿湿的液体,还有安全套上的味道。
平时工作休息时,也听过一点其他公关的心得交流,他大概知道是怎么舔的,要用舌头,一定要用舌头,不能嫌累,不能停,最好伸进里面
她抓着沙发爽的跟其他女人一起尖叫。
口完之后,她们整理好裙子就玩划拳,而男人必须露着阴茎,以供女人们能够随时上他们。
徐烈男甚为屈辱,可又期待她能继续,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嘴巴跟下体的第一次都给了她,那种奇妙的心理,让他认为自己已经独属于她,又乖又温柔的待在她身旁。
她们玩了一圈以后,随机的抓取男人压倒,有的被压在了沙发上,有的被压到了地上。偌大的包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男人叫声,他们非常有经验,深知这样的女人出来玩,就是想要征服,想要体验跟家里臭男人不一样的感觉,所以他们根据她们的脸色来叫,一个比一个叫的好听。
徐烈男却有些慌张,因为有一些男人被扑倒以后,仅仅只是做了几下就被丢掉,她们又去扑别的男人。
他不想被其他女人触碰自己的身体,缩在沙发上,手下意识抓住了身旁人的胳膊。她侧过头来看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玩味的一笑,“怎么?只想跟我做?”
“嗯。”徐烈男红着脸点点头。
接着他就被扑倒了,再度被她压在身下。做了一会以后,他看到她额头上有汗,有些心疼,想着不能让她受累,就自己主动在下面动。
这一晚上疯狂了很久,几个女人凌晨离开的时候,垃圾桶的安全套都厚厚的一堆。
徐烈男毕竟是第一次,后来已经迷糊了,等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被同事盖上衣服,抬进了休息室,而外面的天早已经亮了。
她们走了,全都走了,一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留。
得知这个消息,徐烈男觉得天都塌了。
可他不相信她会是那种穿上裙子就无情走掉的女人,便每天去ktv门口痴痴等她。路过的一辆辆车,里面的人似乎都像她,他仔细看,却发现全不是她。
他等了很久,坚定的守着自己的身体等她。

ktv的那一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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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一个月,两个月
半年后,等的徐烈男已经憔悴,人在被辞退的边缘,他终于等到了。
她坐在车里,摘下墨镜:“我来接人。”
徐烈男心中激动、委屈、温暖五味杂陈,人呆呆立在那儿,手微抖着,都忘记上前去跟她相认。
等她被同事领进了ktv时,他才恢复过来,赶紧追上去。他在这里!他在这里啊!一直都在这里等她!
一路追着她的身影到了某个包厢,徐烈男颤抖着手打开门,正好碰上她扶着人出来。他一时愣住,她来接人,不是来接他吗?
“让开。”女人仅仅只是瞥了一眼,便转开了目光,扶着身旁喝醉的好姐妹出去。
她看他的眼神好陌生,似乎不认识他。徐烈男愣在原地,有些难以接受,可不愿意相信眼前的情况,追上去跟在她身后,委屈的问:“你不是来接我的吗?”
“?”女人看了一下周围,才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是在对自己说话,“接你?你是谁?”
他帮着扶人,眼圈微红:“难道你不记得那天晚上了吗?”
“?”她眯起眼,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下徐烈男绷不住了,眼泪唰的流下来,不甘心道:“那天晚上你们选了很多公关,而你只跟我”
有了这个关键点,她终于想起来了,无所谓的说:“啊,原来是你,不就玩了你一夜吗,难道你还想我负责?”
什么玩了他一夜她就是这么想的吗徐烈男眼泪汹涌,“她们一直换男人,你却只选了我一个,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吗?”
女人忍不住笑了:“喜欢?你觉得你配吗?我当时只是觉得你很贞烈,阴茎也难得的是粉色,跟其他公关不太一样,想要把你征服下来而已。”
说话间,两人到了门口,女人把人放进车里,也跟着上了车,戴上墨镜示意司机开车。
徐烈男痛哭着抓住车窗,不让她走:“可是那天晚上以后,我等了你很久,我一直在等你那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女人愣了一下,不过又恢复了那种散漫又不屑的笑:“还是处男,确实很难得,可我给钱了不是吗?足够买掉你这种本身就出来卖的公关的第一次。”
“别再缠着我了,不管包养的还是家里的,我都不会选你这种,你根本配不上我,别痴心妄想了,”她毫不犹豫的按上车窗,在车窗完全关上时,她盯着他,接着说,“我每天都会去睡不同的男人,你根本不算什么。”
车子扬长而去,徐烈男瘫坐在地上,心犹如被揉碎了,疼痛到眼泪止不住。
怎么会这样他不顾形象的坐在门口大哭,自己付出真心的女人,却从来没有爱过他。
她不知道,那天晚上以后,他已经无法忘记她了,无法忘记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她。
徐烈男捂着心口,哭着望向早已消失不见的车。她是他生命里最具有特殊意义的女人,这辈子都放在心尖尖上,割舍不下来了。

一篇经典的追妻火葬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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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县令的女儿,若不是样貌好,怎么会被许给堂堂大将军。她应该感恩戴德。
文妩最近出门常听到的就是这些话,伴随的也是上下打量的目光。她实在忍无可忍了,跟爹娘说了不想嫁给那劳什子将军,可爹却背着手,语重心长的说:“他是爹能给你攀上的最好夫婿了。”
文妩只能忍。
娘怕生变故,甚至张罗着让才许下婚约的两人赶紧成亲,倒是没想到外头战事突然吃紧,那将军被派了出去,这一出去不知道是否能安然回来,
文妩祈祷,这人要能死在战场上,那是最好不过。
可惜天公不作美,没过俩月,战事平息,人回来了。不仅回来,还带了个美娇娘,说是战场上救下来的,不能不管。
那将军的爹娘不觉得此举不妥,将上门讨要说法的文妩娘给打发回来了。文妩娘心中气不过,硬是拖着文妩去将军府门口闹。
闹了好半天,周围甚至围了许多人来看热闹,将军可算出来了,上来便居高临下的训斥:“到底只是个县令,真是不懂规矩。”
文妩不乐意了,谁稀罕他啊,她拔掉钗子扎手指头,将手帕一撕为二,用血写了休书二字,扔他面前:“既然将军已经不干不净,又怎能再入我家门,今日便休了罢。”
她本想转身潇洒离开,谁料想被赶来的爹一掌扇懵,拽着跪下来:“小女不懂事,婚约还作数。”
文妩回到家才哭,不明白爹怎么那么卑微,“我就是不嫁人,永远孝敬爹娘又怎样?”
“哪有女子不嫁人?”文妩爹听了,气得直拍桌子。
又是送礼,又是托人说好话,这门亲事总算保下来了。文妩爹让文妩老老实实待嫁,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都这样了,她只能认下来。可惜的是,她老实,她那个未婚夫婿不老实,竟然让那个战场上带回来的女人有了身孕,这还不是最气人的,让文妩忍不下的是,那女人跑她家来叫嚣了,让她不许嫁过去。
秦柔先是支开了文妩家的下人,再是哭哭啼啼给她下跪:“文小姐,听闻你最是善良,把白赋让给我吧,我父亲母亲都已死了,没有家了,只有他可以依靠,我们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可违抗不了父母之命”
“你父母不是死了吗?”文妩疑惑的打断。
秦柔接着哭:“是他父母。”
“那你不是应该去找他父母吗?找我作甚?又不是我生了他。”这下文妩更疑惑。
“我我无权无势,怎敢去他父母面前说。”
“那你找我爹娘商量吧。”她摆摆手,不甚在意,起身要回房休息。
让文妩没想到的是,那个什么白将军,竟然在这时候闯进来了,怒气冲冲的直往两人这里来。一见这场面,什么都没问,上来就给了文妩一巴掌,怒斥她蛇蝎心肠,让他的好柔儿怀着身孕跪在地上。
文妩愣是被他颠倒是非的样子给弄懵了,半晌说不出话,白赋像是瞅准了她现下说不了话,自个儿噼里啪啦又说了一大堆:“文妩,我告诉你,柔儿我是娶定了,你晚进门,以后肯定是要伺候她跟孩子。”
“?”文妩再度愣住,“所以你娶我就是要伺候这娘俩是吗?”
白赋:“哼!”
文妩不甘心了:“人家请个乳娘家丁什么的,都给钱的,你想白让我养,做梦呢?!”
她越想越气,也扇了白赋一巴掌:“不愧是姓白的,想吃白食,滚!”
秦柔惊住了,这可是堂堂白大将军,一个小县令的女儿,她怎么敢
白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怒火中烧,眼睛都气红了:“我要打断你的腿!”
————
红眼文学是这么用的吗?没用过,不知道怎么用

一篇经典的追妻火葬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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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腰间佩剑,举着就要对准面前之人落下,却被一股更强的力道挡住。
“不知白将军要打断谁的腿?”来人用刺绣布巾半束长发,面上未施脂粉,一身大衣宽袖利落又不失潇洒。
乃是京都第一才女柳江儿。
早便听闻其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才只并非虚传。白赋将她好好瞧了瞧,只见挡住自己的是柳江儿手中所执的一柄嵌宝石短剑,她在指间翻转两下便收进了袖中,将身子挡在文妩跟前。
“白将军,你要打谁?”她淡笑着又问。
白赋挑眉,也收了自己的剑,眼睛在柳江儿身上转:“不过是跟文妩说个玩笑罢了。”
他心中却在想,京中一直流传柳江儿不仅是第一才女,更是第一美人,坊间寻常人都道,倘若能一睹芳容,即便做鬼也值得。而在她之下便是文妩,据传两人自小认识,经常一道出游,每每携手出去,都是令人驻足的风景。
倘若能两人一起收了,岂不美哉。
“你是?”他收了剑也收了脾气,好声的问,“柳江儿?”
柳江儿瞥了对方一眼,并不理会,转身道:“好妹妹,可别让自己受委屈。”
文妩对她的及时出现非常感激,扑上去抱住她的腰,脸埋进胸口,狠狠蹭了蹭:“知道啦。”
白赋讨了个没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带着秦柔离开了。
命令府中的人以后不许再让白家人进门,文妩拉着柳江儿进房,低声说着话:“我看这个秦柔,不简单”
“我替你教训她。”
话落约莫三日,白家就炸了天,因那有身孕的秦柔不见踪影。白赋提剑提酒又来找文妩,喝的醉醺醺砸文家,又闯进文妩闺房之中,扯起午睡衣衫不整的她,让她将柔儿还来。
“你柔儿丢了,与我何干?”文妩被扰了眠,甚为恼怒,端起洗脸水就泼过去,“你个无赖,丢人现眼,自己找去。”
家丁将白赋赶了出去,而这人不回白家,却径直进了青楼,每日在里面醉的不成样。
大约如此醉了一个月,白赋爹娘将他逮了回去,“你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能日日流连青楼?”
去青楼又怎么样?以往爹娘从未管过。白赋挣扎着又要搂一个美人回去,被他爹用藤条抽打,赶回家里:“一个孤女而已,消沉个几日便罢了,怎么能一直这样?”
白赋爹让他跪在祖宗面前,一晚后也清醒了些,柔儿消失不再复返,可这日子还要继续,白家要靠他来发扬光大。
他提着礼品前去文家,文妩关了门死活不见,非要退亲。
“文妩,以前都是我不对,你嫁我以后,我保证好好对你,如何?”白赋拍着门。
文妩娘也劝:“白将军都放下身段了,你就别闹了。”
“我闹?”文妩不乐意了,“娘,他是你生的吧。”
文妩爹也过来了,在门口跟白赋一起说话:“妩儿,男人成亲前难免会有几个红颜知己,只要他还肯回头找你,就是个好男人。”
“爹!”她在房中气的要晕过去,“我是你捡来的吧。”
文家一众人劝了半天,文妩就是不肯嫁。文妩爹一生气,将她赶出文家:“这么不听话,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文妩也在气头上,转身就走。
毕竟是京中美人,又与白赋有亲事,认得文妩的不在少数,见她一个人出来吃饭,身边不见随从,便有人好奇上前询问。
文妩如实告知,不曾想一会功夫传遍了满京都,她去游船,船上的劝她,“白将军是个良人。”
她去钓鱼,旁边同垂钓的也劝她:“人家白将军都给你道歉了,还要怎样?”
她去同柳江儿玩曲水流觞,有跟白家相识的,非要凑过来:“白赋可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人,你这都高攀了,怎么还放不下身段?”
携柳江儿去山上采花,也能碰到其他贵小姐:“白将军肯娶你,你居然不同意,太不识好歹了。”
文妩气得在柳江儿怀里哭:“这些人怎么阴魂不散?!”
柳江儿蹙眉:“也不知道哪里爬出来的老僵尸。”
实在是被劝的烦了,文妩只能回家,哭着说同意嫁人,“成亲以后若是出事,你们担责!”
文妩爹娘立马不见人影。

一篇经典的追妻火葬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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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白家娶亲,自然十里红妆,风光无限。
拜了堂成了亲,揭了盖头喝了酒,满屋的红衬的文妩娇艳明媚,白赋一时入了迷,要去解她的衣服,却被文妩挡下:“你又是去青楼,又是有柔儿,还要杀我,我心里有疙瘩。”
“那要如何?”白赋哄着她脱下来,她拽紧衣服就是不肯,“我们都已是夫妻了,还会有什么疙瘩?”
文妩躲闪:“就算是夫妻,也不能抵消你曾做过的事。”
“这样吧,你睡那边的榻上,我们便先如此相处一段时间,说不定我慢慢习惯你,就能接受你了。”她指着床边的小榻。
白天本就闹的厉害,晚上闹洞房又很晚,白赋也累了,不想再折腾,“依娘子,就先如此。”
一日两日还好,白赋对文妩很尊敬,又过了几日,他的本相就暴露,缠着文妩问现在可不可以洞房,“妩儿,为夫要怎么做才可以呢?”
文妩被他从早缠到晚,很是烦躁,“这才过了几天,你现在一睁眼就来问我,直到闭眼前最后一刻还在问,怎么天天净想着那事?莫非路边交配的狗吗?”
竟然将他比作路边那些管不住自己的畜生何曾被人如此侮辱,白赋甩袖离去,分房而睡:“哼!夜晚寂寞,可别来求本将军!”
半个月过去,白赋根本没等来文妩,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倒是文妩,出入时面色一直如常,甚至还给房中布置了几盆花草,每天练练字,赏赏花,晴朗时约上好友外出游船,日子过得好不逍遥。
白赋瞧着心里愈发郁结,从来没有女人能抵挡住他的魅力!从小到大不管走哪儿,都有一堆女人围着他,这文妩简直就不是女人。
一日,两人同桌吃饭,白赋没忍住,吃了几口就摔筷子走人,文妩竟一反常态的跑上前拦住,面上甚为愧疚:“夫君还在生我的气?”
“哼!你还好意思问,哪个女人不把夫君伺候的舒舒服服,你却连碰都不让碰。”
文妩更愧疚了,黛眉微蹙,眼中既有柔情又有泪光:“是妩儿不对,这样吧,做为补偿,夫君可以纳一个喜欢的小妾回来,妩儿绝对会好好待她。”
“当真?”闻言,白赋心中一动,京中没有新婚一个月就纳妾的习俗,可如果是文妩主动要求,那就能堵住旁人的嘴了。他笑了起来,“真是本将军贤惠的好妩儿,你那个姐妹柳江儿,本将军看着甚是喜欢。”
“那妩儿去跟她说说。”
没过几天,柳江儿就以妾室的身份进了白家,因柳江儿认识的人不少,当日闹洞房的人非常多,灌酒的人也多,到洞房时,白赋已经被灌的瘫软成一团烂泥,被众人合力抬进新房,扔到了床上。
等白赋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家中放着两个美人,他却喝的醉倒了,白赋十分懊恼,洗漱完就去找在花园中说笑的文妩跟柳江儿:“妩儿,江儿。”
白家花园虽不大,可此时两大美人一起站在花丛中赏花,也将这小花园给衬成了人间美景。他被这赏心悦目的景色弄的心情大好,张开双臂,上前一左一右各搂一个:“今晚,我们三人一起”
两人看懂他眼中的暗示,皆笑着应下:“夫君只要有力气应付,那就一起。”
白赋正美滋滋的想着晚上怎么快活,府中来了圣旨。外头突发战事,命他即刻启程前去。
君命不可违,他命人收拾了行囊,当天便整军出发。
家里有京都第一美人做妾,有第二美人做妻,尚未圆房,若是一起,滋味定然销魂。白赋根本无心作战,天天想着家里两个没动的美人,还仔细算了日子,送信回去,告知要一两个月才能平息战事。
不过似乎上天在眷顾这个天之骄子,敌军突发内讧,不到一个月就被他尽数绞杀,剩下的残兵全部乖乖缴械投降。
白赋喜滋滋的收兵,撇下部队,自己先行,想着早些回去,要给她们一个惊喜。
悄无声息潜入家中,尚未推门,便只听房中隐约传出喘息声,这声音他以往流连花丛,再熟悉不过。没想到这两个女人,竟然背着他偷人。白赋怒气冲冲推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两女在椅子上摩擦的身体。
地上是凌乱的衣衫,椅子上是大汗淋漓的美人。文妩抱着柳江儿,吮吸着她胸口的乳头,下身与她紧贴,扭腰摩擦着。椅子上流了一片水渍。
柳江儿半瘫在椅子上,张着腿,被弄的眯着眼,十分快活。
“你、你们”白赋抖着手,指向两人。
文妩惊觉有人,转头看来,立马一片笑脸,站起来用手搓弄着自己的双乳,诱惑眼前的男人:“夫君回来了,我们好寂寞,快来呀。”
柳江儿起身,过来拉他的手朝里走,“夫君进来。”
过去关上半开的门,文妩走到床边,倚靠着床栏,手指缠着湿漉漉的长发,笑意盈盈,看着面前坐在床上的两人:“快点呢。”
两大美人争着伺候自己,眼下不正
是他想了许久的画面吗?白赋连忙去解自己的腰带。

一篇经典的追妻火葬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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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家中进了歹人,夫君为保护我们,被歹人伤了,不治身亡。”文妩哭着告知白赋爹娘,柳江儿张罗着办丧事。
新婚不过两三个月,就撇下父母妻妾离去。京中无数人惋惜,上门吊唁。
文妩与柳江儿在灵堂前当着众人的面发誓,这一生都为白赋守寡,绝不改嫁。
一时两人成了京中女子们夸赞的对象。
只是无人的深夜,紧闭的闺房中,那些人不曾窥见两人磨镜子的画面。
最后:
秦柔其实一直躲在白家,易容混在家丁中,丧事之后,本想偷偷去找二人兑换当初说好的酬劳,晚上到了窗下,却听到一阵阵声音,悄悄从窗缝中偷看,只见两人铺了东西坐在地上,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秦柔捂住嘴,感觉身上一阵燥热,瞪着眼睛继续偷看。文妩看着柔柔弱弱,竟是最主动的那一个,她率先扑向柳江儿,大腿卡进柳江儿双腿间,一边用腿摩擦,一边坐在对方的腿上,来回磨蹭:“姐姐,姐姐,我好热,好想要姐姐。”
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叫声此起彼伏。
秦柔难耐的夹紧双腿,也轻轻的摩擦起来,以抚慰身体上的欲望。屋内的两人结束时,她刚好也结束了。
“窗户外的,进来。”柳江儿披了衣服,转过身来。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直接进去吧。秦柔推门进入,柳江儿身上的衣服并未系上,就那么敞着,里头全部都能看清楚。秦柔偷偷瞄了好几眼,这身子自己也有,可瞧着别人,跟瞧自己时,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
“是你?”文妩也披了衣服,挽住柳江儿的手臂,撒着娇,“给了钱,将她赶走吧。”
柳江儿从桌子上拿了钱袋子,扔给秦柔:“白赋已经被我杀了,你可以放心离开了。”
她看着面前沉甸甸的钱袋子,没有拿钱,转而扑通一声跪下:“谢谢你们,其实其实我也喜欢女人我可以留下吗?”
“这样啊”文妩犹豫着,目光在对方楚楚可怜的脸蛋上转了转,这模样似乎也别有一番风情,“那就勉为其难的让你留下了。”
要说秦柔,也是个可怜人,当初就因为被父母发现喜欢女人,把她从家中赶了出去。一路颠沛流离,被白赋救下,白赋直接要求她以身相报。畏惧权势,又想给自己找个靠山,秦柔就只能答应。怀孕其实是假的,跟着白赋回来以后,发现他有亲事,害怕自己又被赶走,她便假装怀孕,让白赋给她一个身份。白赋迟迟不肯给,她就过来找文妩,装可怜让对方成全自己。
柳江儿那日自文家出来以后,去找秦柔,立马就给她把脉,结果发现没有身孕。秦柔害怕对方捅到白赋跟前,连忙答应所有要求。
其实要求很简单,只是让秦柔离开白赋而已,既然白赋这么爱秦柔,又那么在意秦柔肚子里的孩子,让秦柔带着孩子扮作假死,肯定能让他为孩子难受一阵子。趁这空档,文妩也可以找理由退亲。而且秦柔刚好可以借此摆脱掉白赋。
文妩听到秦柔的解释,这才知道背后的事,撇撇嘴骂他:“白赋个臭男人,我以为之后能退亲,没想到他还是要跟我成亲,他是缺了女人便不能活吗?”
她挽着柳江儿,与之紧贴,十分依恋,又接着道:“我俩商量过后,定了计划,我先嫁,再让江儿过来,拖住白赋,然后给他下毒,让他以后不能人道。”
“可惜他半路回来,发现我们了,”柳江儿摸摸文妩的头,过去检查好门窗,跟她们一起在床边坐下,褪了衣衫,放下幔帐,“我只好杀了他。”
“怎么杀的,跟我说说。”秦柔很感兴趣。
柳江儿笑了笑,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软,娓娓道来。
那晚,柳江儿假意去拉白赋,实际是等他到了床上后再动手。文妩爱干净,她不能弄的到处都是血,所以在白赋低头解衣服,毫无防备时,她出手抽出白赋腰上的剑,对着他的脖子挥过去。
他的脖子开了个大口子,血流了半边床,柳江儿把剑扔到他身上,狠狠的问:“你要打断谁的腿?!”
“姐姐,不生气了。”文妩过去靠在她怀里,双手在她腰间轻抚,脸埋进她胸口,一会蹭,一会吸。
“我要姐姐。”
脖子上的伤口虽大,却不致命。白赋剩着一口气,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不过等脖子上的血流完,肯定就死了。他绝望的睁大眼睛看着两人坐在他身旁,互相亲吻抚摸,互相交缠摩擦。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似乎是怕就算这样,也不能让他死不瞑目,文妩一边摩擦柳江儿的下身,一边笑着对身旁的白赋说:“夫君,你知道吗,娶江儿那晚,我们是故意灌醉你的。”
“你醉在床上像个死狗,我们也像现在这样,在你身旁厮磨,完了歇息一会就继续,整整快活了一整晚呢。”说完,她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动听。
这下,白赋是真的死不瞑目了。
柳江儿见他眼中失去神采,伸
手探他气息,确认死了,朝他啐了一口:“呸,我跟妩儿从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谁让你非要伸一脚的!”
小时候初次见面,就爱极了粉雕玉琢的小文妩,柳江儿从不许她跟其他男人接触,更别说想要染指她的。自小勤练武功,也是要保护文妩,把那些臭男人从文妩身边赶走。
不过就算白赋死了,柳江儿还是不放心,偷偷把白赋的尸体从墓中偷了,带着文妩一起亲眼看他烧成灰,然后她们去河边扬了那把灰。
“妩儿,以后我们只属于彼此了,再也没有人阻挡我们在一起。”

情投意合
他跟她,情投意合。
事情发生在2012年12月12日,传闻世界末日的那一天。
李骁怕死,拉着朋友出去狂欢,疯了一天后,晚上醉醺醺的骑着摩托超速回去。要玩完就一起玩完。
到了某某公路时,寒冷的街道上独自走着一个穿银色长款羽绒服的女人。
就算是臃肿的羽绒服也掩盖不住她身材窈窕。
李骁精虫上脑,停了摩托过去搭讪:“嗨,美女,要不要我送你?”
女人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他。
她脸上的妆很浓,李骁觉得肯定不是正经行业的,言语跟眼神变得轻佻:“这么晚了,不如去我那儿吧。”
“好,”她说,随即上了摩托后座,抱住他的腰,“你为什么出来?”
“不是说今天世界末日吗,我怕真是最后一天,出来玩一玩。你呢?”
深夜的街道车很少,李骁听到她笑了一声,“男朋友今天跟我分手了。”
他没有真信,倒是觉得妆化的那么浓那么妖艳,又那么随便的就上陌生人的车,绝对是做不正经行业的。
他就想玩玩,不打算给钱。这种行业的,跟人睡一次不也就是张开腿的事吗?
李骁带她回到家,反锁门就立马把人扑倒。
“你的衣服怎么有点湿?”女人没有丝毫反抗,这更坚定了他的想法,只是脱她衣服的时候,手摸上去非常湿。
今天没有下雨。
“男朋友哭了。”她淡淡的。
“为什么哭?”
屋顶的灯光有点惨白,照在女人的脸上,让她浓烈的妆变了颜色,暗红的眼影跟口红变得鲜红,洁白的牙齿更是白的瘆人。她一点一点咧开嘴,瞪着眼睛笑起来。
“可能是……我把他脑袋削了吧。”
李骁抬起手,掌心鲜红,他用力嗅了一口,自她身上传来浓浓的血腥味。
就在他张大嘴想爬起来呼救时,女人伸手了,伸进了他的嘴里,一只手抓着上颚,一只手抓着下颚,‘咔嚓’一声,轻轻松松上下分离。
“我不喜欢男人发出声音。”她把手指竖在嘴边,示意他不要制造任何噪音。
“你家有刀吗?”
李骁不敢再得罪她,起身去厨房给她拿刀。
女人拉开羽绒服的拉链,只见里面挂着一颗男人的头,血淋淋的,整个脸都定格在惊恐。
她磨了磨刀,指指人头,问李骁喜欢吃什么。
李骁吓哭了,躲在角落里用手捧着下巴摇头。
女人恍然大悟:“我忘了你不能说话。”
接着她自顾自的忙活。他趁着空档想跑,门却被自个儿给反锁了,打开锁的时候发出声音,女人回头,笑着看他。
他又默默的锁上,躲回角落里。
“真乖。”她不吝啬夸赞。
煮了约莫一两个小时,她关火盛汤,端了一大碗过来给李骁。
白白的汤里,飘着俩眼珠子还有半片嘴唇子,他直接给吓哭了,女人却温柔的摸摸他:“你让我很满意,我才对你这么好的。”
说完把他的下巴给接上了,捏着他的嘴把滚烫的汤给一股脑灌了进去。不想让他吐出来,她灌完就立马用力捂住他的嘴巴,逼他吞下去。
“现在你是我的同伙了。”她亲了亲他流泪的双眼。
已经到这个地步,别无选择。李骁忍着满嘴被烫出来的泡,把剩下的汤喝完了。
饭后是运动时间。
女人把他扒光按在床上,指甲嵌进他的肩膀,床单上一片血色,而她用力到床都在摇晃。
“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吗?”
嘴巴烫的没有知觉,肩膀跟下身的感觉呈现两个极端,他木然的点点头。
女人笑着加快速度:“会一直陪着我,对吗?”
他再度点点头。
床撞在墙上,声音愈来愈大,她开心的笑着,眼神却十分危险:“千万不能像我那些前任一样,过一段时间说受不了,背叛我跑了。”
“我不会。”李骁嘶哑着嗓音。
她好开心,真的好开心,在他身上起落的幅度变大:“终于找到一个跟我情投意合的人了。”
“我们明天去结婚吧。”
他流下眼泪:“好。”
女人实在太高兴,终于找到一个外形不错,身材锻炼的很好,又特别听她话的人。她的性欲一下子上来,做了很久很久,可结束的时候她才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死了。
她很难过,不就是把他的耻骨做塌了吗,怎么就死了,这么跟她情投意合的人,怎么可以死掉呢。她哭的妆都花了,边哭边把李骁肢解,含泪吃完,离开那个令她伤心的城市。
心理医生听完,上前抱住痛哭的女人,拍着背安抚。这女人臆想太严重了,结束后要通知家人送去医院。
医生的怀抱柔软又宽阔,倾听时也十分耐心,对她的经历更是没有丝毫
怀疑。她觉得那晚死掉的心又被温暖,抬头看着成熟帅气的医生,眼中重现柔情:“我好像遇到了另一个合适的人。你喜欢我吗?”

原来我爱的是个偏执狂(1)
1
谢路半夜接了个电话,迷迷糊糊的起来,嘴里嘀咕着为什么于贤这时候跑来借住,还是摸黑去给开了门。
刚打开个缝,就有人冲进来,慌慌张张的跑卧室里去。谢路一下子吓醒了,也跑进去,才看清楚里面一脸惊恐的于贤。
由于太困,他没有多问,只是让于贤自行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这里就一张床,沙发也只是个小沙发,顶多睡个几岁的小孩,于贤洗好犹豫了一下,只能跟谢路睡在一起。
早上买好早餐回来,谢路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一,于贤说来借住,却什么都没有带,他其实有点洁癖,每次出门都至少要备一两盒消毒湿巾。二,为什么半夜跑来,还一脸见了鬼的样子。三,怎么没有跟高英打电话。
两人毕竟是多年同学,有什么谢路就问什么了。于贤被问的慌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镇定的道:“高英嫌我洁癖太烦,给我纠正过来了,这次我们吵架,我没跟她说就出来了。”
谢路不疑有他,跟于贤吃完早饭,让他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出门上班去了。
傍晚下班回来,还没进小区门,就被高英的车给拦住了。
她戴着墨镜,一身西装,下车直接质问:“于贤在哪儿?”
“他在我家,”谢路在前面带路,“你俩怎么了?”
高英冷冷的:“没事。”
到家打开门,于贤已经把这个日常是狗窝的小地方收拾的干干净净,谢路把高英领进去,调侃在厨房忙活的于贤:“咱们于贤还真贤惠,才来一天就收拾的这么好。”
咱们于贤高英皱起眉头。
于贤探出头,却被吓得脸色煞白,整个人愣在那里。
谢路察出不对,来回看两人:“怎么了这是?”
高英依然冷冷的:“没事。”说着过去拉于贤。
他手里拿着铲子,围着围裙,咬着牙半天才说出一句:“我不回去。”
“哼,”高英笑了一声,手上用力,看他眼泪在眼里打转,威胁着,“跟我回去。”
身旁的女人足有180,手掌大,手劲也大,两只手抓住他的胳膊,仿佛只要再用力握一握,就能把他的胳膊捏的稀碎。于贤疼的不敢挣扎:“好。”
高英拽着他一路回到车前,把他往后座塞,于贤想趁此往路上跑,便推开她的手要下车,高英见他不老实,手扶着车,伸脚朝他踹。
她每天锻炼,力气不知道比他大了多少,这蕴含着怒气的一脚,直接把他踹的弯着腰不能动。
高英也进了车,让司机开车回家。
于贤听到回家两个字,瞬间满眼绝望,那里简直是地狱。
车子启动后,还算安静,于贤倒没那么怕了。谁知到了半路,高英越想越气,忽然发难:“你们俩睡在一张床上?!”
他转头慌忙摆手:“我们是同学,他也是个男人,我们没有什么。”
却不想她按着他的头就往车窗上撞,砰砰撞了好几下:“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gay,你们背着我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回去给我洗干净!”
于贤抱着头缩起来,边哭边抖:“好。”
司机踩着油门,加快速度,不一会就到了家。
高英去书房处理工作,于贤赶紧去洗澡。
洗完出来高英还在书房,他独自去睡觉,柔软的被窝本应是人类感到最安全的地方,可是他躺在里面只觉得浑身难受。不知道高英忙好会不会又突然发疯,当初当初就不该入赘进来的。
于贤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这一夜倒是无事。
早上起来看她脸色如常,他也放松下来,在一旁安静的吃早餐。
两人吃完,他起身要送她出门,却被拉进了房间里,一把给按在桌子上。她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在他刚恢复的手指上:“我警告你,给我老实在家里待着,要是我又听到你去见了谁,跟谁说了话,别怪我打断你另一只手的手指!!”
于贤捧着又被打断的几根手指,瘫在地上,胡乱的点着头:“我不会出门的,一定会在家好好待着。”

原来我爱的是个偏执狂(2)
2
高英放心去公司。
他疼的一个人在地上打滚,门外佣人来来往往的忙活,却都似看不见他一般。
这不禁让他想起刚进高家,跟她吵几次架后,被她第一次动手打的事。那次打的不狠,他只当她气急了,也没有真的往心里去,不过在高家吃饭的时候跟她妈妈开玩笑的提了一下,结果高源冷淡的表情毫无波澜,反而教训他:“你进了我们家的门,就该知道,只有听话认命的份,你不听话,肯定要承受这些。以后你就好好听高英的话,学习怎么在家伺候她,别没点本事,还拿着她的钱出去招蜂引蝶。”
而高英,当时在饭桌上没有发作,回家了才脱了皮带抽他,问他为什么这点事都要拿出去丢人现眼。他被抽的好几天都不敢碰水,高英又嫌弃他脏,把他给锁在衣帽间里一整天后放出来。
他撑不住了,又跑去找高源,因为这次不是小打小闹,差点要了他的命,这都可以报警了。高源冷笑了一声,转头像看神经病:“那你报警啊。”
没人帮他,于贤只好报警,可警察来了也以家事为由,没有真的管,其中一个女警甚至在临走前还转身打量他:“一个巴掌拍不响。”
于贤难以置信,知道谁都指望不上,便想着要不要离婚,结果警察前脚走,高英后脚回来,听到报警的事,脱了外套就过来狂扇他耳光,直打的他两边脸高高肿起,一个多星期只能喝点流食,大半个月脸都不能笑。
那时候对现在孤立无援的处境就能初见端倪,而他在当时也应该坚定离婚的。
晚上高英回来,看他洗好半躺在床上看电视,将手里的礼物袋递向他:“送给你的。”
她坐在床边亲了亲他,又看看他的手,起来去洗澡了。于贤拿出袋子里的东西,是一件黑色的衬衫,大小刚好合适。当初为什么没有坚定离婚就是因为她在细节处表现的那么在意他。
她买的衣服,所有尺寸刚好合适,颜色也全都衬他,饰品肯定是他会喜欢的款式或者牌子,护肤品也是针对他的肤质购买的。她甚至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菜,喜欢什么口味。刚进高家的时候,以为保姆做的咸淡只是巧合的刚好,结果提出离婚时被保姆告知,其实是高英特意让保姆做成这种口味,因为他吃的饭菜都是这个程度的咸淡。
细节之处的体贴,往往才能表现出一个人有多么在意你。所以当时他心软了。之后她偶尔还是会有暴力行为,他也总以她其实很爱他,只是太在意了,来安慰自己。可是现在她的暴力越来越厉害,根本不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了。
真的爱一个人会下得去手这么做吗?
于贤怀疑她的爱,决定这次真的要离婚。
高英洗好出来躺在床上,看他不打算睡:“怎么了?”
他抿了抿唇,很郑重的道:“我要离婚。”
“我们不合适。”他又补充。
她立马起身,夺过他的手机,去翻聊天记录,最近的就是跟那个谢路,她直接删除拉黑,又把手机扔给他:“一天到晚就会勾三搭四,除了我谁会要你这种人,还不赶紧睡觉!”
于贤看着联系人里消失的谢路,泫然欲泣。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她都要这样
他想起刚结婚没多久的时候,因为在饭桌上跟女同学多聊了几句,被她夺过手机删除了所有女性联系人,她还警告他不许再跟其他女性有暧昧。可那仅仅是同学,是两人的共同同学。于贤当时以为她只是没有安全感,便也作罢,谁知她现在竟然变本加厉,连男性都不让他联系。
她说:“那些男人万一是脏gay、骗婚gay呢?”
可是总要给他留一两个朋友吧
她又说:“你懂什么?你知道现在多少骗婚gay吗?心机男的招数层出不穷,你怎么知道人家会不会约你出去灌醉强奸你?真要等出事了,脏了,连我也不要你了,你才开心吗?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的,你感受不到吗?”
也不是感受不到,毕竟他那些喜好,只有她全部记住了,也只有她默默的在做,可是他也想有几个朋友,有一点出去玩的自由。
看着身旁自顾自熟睡的高英,于贤胸中有气无处发泄,起身去院子里走走。保姆在池子边乘凉,看到他出来,招手让他一起唠嗑。
“阿贤也睡不着啊。”
“嗯。”他坐在空出来的小板凳上,看着她们闲聊,自己却怎么都插不进去话。好像进高家以后,他就没有融入过。
有阿姨看他尴尬,主动跟他说话:“阿贤怎么不说话?”
“我”于贤抬头,“在想事情。”
“怎么啦,看你眉头皱着,小年轻怎么喜欢皱眉头。”
“我要不要跟高英离婚呢?”他像是在自问。
立马有阿姨接话了:“哎呦,高英那么好,你怎么天天想着离婚,你看你住着大别墅,吃的喝的都是自己喜欢的,她天天还给你买衣服,有什么不好的?我看你就是
现在日子过的太好了,太舒服了。”
“对啊,谁能给你这么好的生活?谁又能像她这么爱你?男人啊,别过好了就想其它的。”
“可是”他眉头皱的更深,“她现在越来越暴力了,今天早上又打断了我的手指”
“暴力怎么了?你想想你有没有做错事?”坐的最近的阿姨打断他的话,指着他数落,“你看看你,能干什么?有点本事也就在网上勾三搭四。”
“我没有,都是朋友而已。”他急忙辩解。
“朋友?哪个朋友让你半夜过去,还有没有家教了?你都结婚了,半夜跑去人家家里,谁晓得干什么,我是高英能气死。你做的那些事,别的女人有几个能受得了的?高英就是被你这个皮相迷住了,太喜欢你了,才这么纵容你,还老给你买东西,我是肯定不会买东西哄的。”
这样吗于贤低下头,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
当年在校时期,自己其实有很多人追求,而那时候,能让他在意的,只有耀眼的高英,她喜欢打篮球,喜欢跑步,喜欢所有热血的运动,但是竟然会喜欢看起来非常文弱的自己她在篮球场对故意路过的他告白,他根本止不住自己的感情,立马同意。
两人身高一样,在校园里牵手走路时,经常引来羡慕的目光。那时候他真的很幸福。
后来毕业,她主动过来找他,问他要不要结婚,他当然愿意,但她的要求是,他入赘到高家。
“入赘的话,我需要跟我父母商量。”
“商量?为什么要商量?难道你不爱我?”高英不解。
“不是,这是大事,我需要跟父母说一下。”他连忙解释。
她抬眉,摇摇头:“那如果你父母不同意,你就要离开我吗?你没点自己的主见?难道我们这几年的感情一文不值?你要相信,爱可以破除一切艰难险阻。”
她说的非常有道理,所以当时不顾父母阻拦,他硬是入赘过去了。父母险些气绝,不过看他过得好,后面也慢慢接受了。
如果让父母知道自己现在经常被家暴,肯定要拉着他回家吧。
可是高英确实也是爱他的,就有点暴力而已,离还是不离呢?离了,以后不会有人像高英对他这么好,他二婚也不一定能找到新对象,不离,说不定哪天性命不保。
这次他决定去问问父母的意见。

原来我爱的是个偏执狂(3)
3
跟高英说了只是去父母家,她却死活不同意,认为他要出去跟别人见面。没办法便把父母邀请过来了。
到的时候已经中午,正好赶上中午饭。许久没见,他主动给父母夹菜,问着家里最近的情况。
没想到的是,家里最近生意不景气,竟然一直是高英在默默扶持。本来到嘴的话,硬被他咽了下去。
晚上高英回来他忍不住过去抱住她:“为什么没有跟我说在帮我们家。”
“你家人就是我家人,有难了我肯定会过去帮的,没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操心,”高英脱了外套,换了鞋,跟他进房间,“手好点了没?”
“好多了。”
高英还是不放心,仔细看了一遍才放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这是送你的。”
她亲自打开,把他手腕上的手表取下来,换上盒子里新的那个。于贤怔怔的看着,很漂亮,又是他很喜欢的,可是他抿了抿唇:“其实我收再多礼物都觉得很空虚,我只想让你陪陪我,对我温柔一点。”
谁知此话一出,反倒激怒了高英,她一把甩开他的手,“陪你?那我还要赚钱吗?我不赚钱,拿什么来养你?我对你温柔的时候,你哪次不是得寸进尺,看看现在,竟然又跟我提要求。”
“今晚我睡书房。”她拎起睡衣转身出门。
于贤呆在原地,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夜晚竟然变成了这样。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分房睡了,其实在去谢路那里之前,就分房过一次。那次吵架她冷落了他好几天,他想主动低头认错去哄她,于是跟厨房的阿姨学做了一上午的甜点,想当做下午茶给她送去,但是到了公司以后,他驻足在办公室门口。
看的出来刚拖过地,门并没有关,他走过去就看到了她坐在皮椅上,脚边的地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男人一只手被领带绑在皮椅的扶手上,裤子拉链开着。
她说没什么。
都这样了还没什么。
于贤根本不信,转身就走。她回来以后又带了礼物哄他,他不停的闹,惹得她一直说重话:“就算我出轨了又怎么样?事业有成的女人,哪一个不在外面有好几个男人?她们甚至经常夜不归家,我可是每天都回来,你还要怎么样?”
“我、我在进高家前,一直是家里最受疼爱的男宝,进你家门的时候,也是清清白白进来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辜负我。”两人从美好的学生时代自由恋爱,然后结婚,他实在不能接受她竟然在外面有男人的事。
高英烦躁的逼近他,大有要出手打人的架势:“那你想怎么办?”
他下意识后退:“要么跟那些野狗断掉,要么跟我离婚。”
离婚,又是离婚,每次吵架都要用离婚来威胁她戾气涌上高英的双眼,她挥拳打碎了他身后的窗户玻璃,咬着牙:“你是你家的男宝,他们也是他们家人捧在手心养大的男宝,难道你要我玩了人家一段时间就甩掉他们吗?”
于贤被吓得瘫坐在地,眼泪不停的掉下来。
而她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掐住他的脖子,来回摇晃:“你什么时候那么狠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说你背着我有人了,故意用这个借口来跟我离婚?”
他被掐的喘不上气,将要窒息时,她终于松手,转而去夺他的手机。他不肯给,她抓住他的头发撞向身后的墙:“就是有鬼,对吧!”
于贤在恐惧下松了手,她又刷刷把他联系人里最近几个密切联系的朋友拉黑了,还踩断他的手指,警告他不许再提离婚。
暴力已经威胁到生命,再加上对她出轨的事很生气,他独自在卧室辗转反侧睡不着。睁着眼到了半夜,发现高英没有回卧室,他下床去跟阿姨打听,阿姨说高英晚上在书房睡。出轨了不肯断掉,还不哄他,反而打过他之后去睡书房,他越想越气,干脆也不理她。
结果她竟然一连好几天都是在书房睡的。
于贤想,这样一直冷战,真的不如离婚。他等手好了一点,在卧室忍着困意,等到半夜,确认她真的在书房睡着了,偷偷跑谢路那去了。
因为害怕被她发现,半路把他截回去,他什么都没敢带。
在谢路家独自待了一天,他想了很多,关于出轨这件事,怎么说呢,女人在外打拼,肯定压力很大,找几个野男人发泄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回家就好。而他跟高英真正的问题,是家暴。她总不肯好好说话,不肯低头认错,也不愿意耐心的陪着他,这几年甚至都没有陪他完整的看完一集电视。
他每次提到这个问题,高英都不耐烦,如果他追着不放,她甚至会动手。
今天还算好的,她只是去书房睡,没有对他动手。
于贤深吸一口气,把旧手表收起来。什么时候自己一再降低要求了?先是对她出轨视而不见,后是对她的冷战也装作没事发生,如今竟然觉得不动手就好。
而且今天明明是想趁机跟她好好谈谈。
他只是希望两人能回到从前,回到当年相恋时期。她阳光热情,聪明好学,走哪里都会带着他,他像仰望一颗耀眼的太阳一样,在她身后仰望着她。
中午跟爸妈吃饭时,明明从两人口中又感受到了曾经的高英,现在是怎么回事真的是他太作了,要求太多了吗?
他好想找个他认识的朋友问问,可是他现在一个朋友都没有。
握着一片空白的手机,于贤低着头发呆,不知道静坐了多久,他终于按下一串号码。其实当初怕高英把最后一个朋友谢路给删除,他有偷偷背下号码。
那边好像在吃饭,嘴巴里含糊不清,还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喂,于贤?”
“啊,嗯。”他慌张了一秒,这么晚是不是很打扰人。
“我们在吃烧烤,你来吗?”谢路说话清晰了些。
原来是在外面吃烧烤。
于贤松了口气:“不吃了,有点烦。那个,你能不能给我点意见?”
“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言简意赅的说了结婚以来跟高英的所有事情,对面沉默半晌,让他再好好说一遍。

原来我爱的是个偏执狂(4)
4
终于有人能听自己倾诉,于贤带着发泄的意味,详细的从头说到尾。
谢路听完不干了,非要他现在打包行礼离开高家,“这个女人出轨、冷暴力、家暴、pua,你居然还留在那里,现在马上赶紧给我出来。”
朋友一再怂恿,于贤头脑一热,真的收拾了行礼拖着箱子去了谢路那里。此时谢路那边还在烧烤摊,于贤达到以后,又给点了一些烧烤,上了几瓶啤酒。
跟一群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于贤多少有点不自在,谢路也看出来了,搬着凳子坐他身旁,誓要挺他到底,“我跟你说,那样的女人你不要再留恋了,你的外形条件那么好,学历也高,现在年龄也不大,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吊在她身上,让她天天打你。她不肯离婚,你要坚定啊,就是不回去,就是要离婚,拖着她,耗死她!”
“我只是觉得她还爱我。”于贤皱眉小声的说。
“啊?”谢路不明白了,这样的环境下居然还能感受到爱?这是正常思维吗?
他咬了一口烤串:“你不会已经被她pua成功了吧?”
于贤不高兴了:“我有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好吗,而且她没有pua我,只是太暴力了,爱也是爱我的吧”
谢路见有些劝不动,着急起来,他这不是被pua了是什么?竟然一直为她说话,还坚信一个出轨的人会对他有爱,“这样,你跟你爸妈说一下,我的话或许不能入你的耳,你爸妈是你的亲人,更爱你,年龄上也比我们会识人,你问问父母的意见。”
于贤犹犹豫豫,找了很多借口,比如会被高英知道,比如没必要把父母牵扯进来,比如父母年龄大了,遭不住这样的变故
总之,在谢路的眼里,于贤就是不想离婚。
为了把好友拉出火海,谢路第二天找了几个婚后幸福的朋友,一起来给于贤示范什么是正常的婚姻生活。
先是让其中一对的女方去做饭,谢路带着于贤在旁边看:“你看,男主外,女主内,饭呢,全都是妻子来做的。”
于贤不懂了:“可是高家有保姆啊。”
随后恍然大悟:“难怪高英说只有女人才有资格进高家做事,原来是这样。”
谢路无语,吃饭时又让朋友示范了一下什么叫眼神杀,丈夫瞪着眼说做的菜不好吃,妻子立马吓得去重新做了一盘。
于贤很开心的道:“你放心吧,高英让保姆做的全是我喜欢吃的,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一堆人在饭桌上抓狂无语,这货不是要离婚,而是来秀恩爱的吧?
饭后妻子们收拾碗筷打扫卫生,谢路带着于贤坐在沙发上,跟几个男人聊天。他们说着婚后如何如何,女人要听话,要满足丈夫一切需求,要生孩子,这一生要从一而终。男人可以随意在外面风流快活,也可以随意操纵自己的妻子,这是世界赋予他们的权利,是法律的许可。
倘若女人敢反抗,该死的是女人。
原来他们的生活是这样的。于贤若有所思。
谢路看打动了于贤,便紧跟着出声怂恿:“你是男人,也该享受这些,不要再吊在她身上了。如果你不想撕破脸,就让你爸妈出面。”
体验一下,这样的生活于贤看看屋子里几对夫妻,他的内心里,其实很向往这样的模式
他打开手机,先拨通妈妈的电话,那边接听的比较慢,好一会才通,“妈,我想离婚”
“你怎么想离婚啊?”那边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打断,“高英那么好,你是不是背着她在外面勾三搭四了?”
“不,不是的,”于贤解释道,“是她出轨,还家暴我。”
对面沉默了几秒,语重心长的问:“如果你做的好,她怎么会出轨?如果你没有动手,她又怎么会向你动手?不认识自己的错误,反倒把责任全推别人身上,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
“妈”
“别叫我!”
对面挂掉了电话,于贤愣在那里,一时又在怀疑自己。
谢路皱眉,“哼,女人果然向着女人,你打给你爸。”
于贤握着手机,抹了抹眼泪,又给爸爸打过去,那边接听的很快,得知他要离婚,却也是持反对意见:“儿子,你觉得,你还能找到高家这么好的条件吗?她家这么有钱,就听她的话,等老了把钱搞到手才最重要,而且离婚的话,你名声也不好听。有钱人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私生活名声的,因为多的是为了钱朝她们扑过去的人。你抓不住高英,后边可不少比你还年轻的男人盯着呢。”
于贤一下子想到当初办公室看到的画面,那个坐在地上的男人,像个小宠物一样绑在她身旁,面庞英俊年轻,表情没有半点不情愿。他自问自己是做不到那样没有自尊。
可听她当初的话,她其实出轨了好几个男人
正在犹豫时,爸爸说要接另一个电话,就挂掉了。没过几分
钟,又打回来,“刚刚高源给我打电话,要找你,说高英真的很需要你,你去xx医院看看高英吧。”
医院?她怎么会在医院?于贤一下子紧张起来,拿着手机换上鞋,不顾谢路的阻拦,硬是要去xx医院。谢路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你去了,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了!”
于贤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进了电梯。
赶到医院时,高源等在门口,焦急的来回踱步,让他去心理咨询科。
电梯人太多,于贤直接走楼梯,到达楼层后敲门,医生开门让他小声点,他进去才看到高英睡着了。
“她怎么了?”于贤看看身旁沙发上的高英,又转头看医生。
“你是于贤?”
“嗯。”
医生的声音很温柔,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高女士其实是临时约的我,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她说自己也是走投无路了,因为又把你逼得离开高家,她想找到你,让你回来,可又害怕把你带回去以后,你还是会想离婚,想离开她。她把婚后的事都跟我说了。”
于贤问道:“医生,她是?”
“经过我的诊断,她是个偏执狂。认定了某个人,就会一意孤行不择手段的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她甚至会怀疑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想要分离自己跟这个人,会不惜一切代价扫除障碍。”
医生倒了杯水给于贤,“至于出轨,我问过她的意思,其实她并不爱那些男人,只是因为在你身上得不到想要的,所以才从其他男人身上找回来。”
难道是于贤想起刚结婚的时候,她曾经嫌弃过他,说他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毫无情趣可言。
可他是第一次,根本什么都不懂。之后也去学习过,却因为性格的原因,不敢跟她开口尝试。
“所以她其实,是非常爱我的?”
医生回答:“是的,非常非常爱你,只是她是个偏执狂,表达方式、思维方式都跟普通人不一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做的那些极端事情,都是因为太爱你,想要跟你在一起。其实这种情况,对她也是一种折磨,她不会像正常人那样表达爱意,导致爱人越走越远。也因为不会表达需求,把自己跟爱人推向相反的方向。”
竟然是这样。于贤忍不住心疼她,低声啜泣:“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他坐在高英身旁,看着她安静熟睡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抚摸。原来她的那些行为,并不是她本意,只是偏执狂控制不住。原来她很爱很爱自己,甚至特意来医院。
“你放心,我已经教过她呼吸法,还有数数转移法,虽然不能完全控制住,但情况会好一些。你也要配合好。”医生温声细语叮嘱一番,转身出去。
“嗯,谢谢。”于贤点点头,握住高英的手。
她其实就是想要他一心一意的待在她身边而已,只要按照她的意思去做,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两人之间就不会有事。而且,她没有变,一直一直都在爱着他,默默的帮助他爸妈的生意,默默的一个人来医院,默默的从生活里记住他的口味、他所有的喜好,默默的告知保姆只做他喜欢的味道,默默的去挑选他喜欢的东西,没有任何情话,没有浪漫仪式,就那么直接送给他。她只是不会像正常人那样表达而已。
如果自己真的离开她,她会疯掉吧
于贤泪眼朦胧,果然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只顾着自己,太作、要求太多。倘若当初停下来看看她,就能发现她的问题了。
他的爱,根本就没有她的爱那么深。
谢路那边始终不放心,给于贤打了几十个电话,晚上的时候终于打通了,“你怎么样了,高英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于贤道歉:“对不起,我想了很久,不离婚了,我们俩一直都爱着对方,实在麻烦你了,我现在回到高家了,以后会好好生活。对了,她很没有安全感,不喜欢我跟别人有太多联系,以后我们还是少联系吧。”
谢路立马挂断电话,拉黑于贤,“你个恋爱脑,没有这个女人会死吗?什么少联系,难不成以后你们俩吵架,还要来吸我的血?”
然而谢路还是疏忽了,几个月后无意中接了一个陌生电话,竟然是于贤。
电话对面的声音听着很虚弱:“我只记得你的电话了。”
谢路好声好气:“又怎么了?”
于贤道:“我现在在医院。”
“嗯?”
“腿不小心断了,我不敢告诉我爸妈,你可以来照顾一下我吗?就几天。”
谢路已经猜测到什么原因了:“不小心?是高英吧。”
电话那头忽然哭了起来:“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又跟来做客的女客人说话,她也不会开车撞我的”
“所以你会离婚吗?”谢路不想听任何理由跟借口,直接打断对方的话。
“这个怎么说呢,虽然她撞断我一条腿,但是她也不是真的故意的”
“好的。”谢路
彻底没脾气了,挂掉电话,拉黑,然后拔掉电话卡。
——————
谢路会出现在下一个故事里,得到他应有的爱情

拳击爱情故事(1)(纯暴力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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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路自小朋友多,拉黑于贤也没任何心理负担,甚至之后经常把于贤的事情当个笑料说给周遭朋友听。
他发誓,绝不会做于贤那样失败的男人,他一定会找一个听话贤惠的女人。
一直到人家邀请他去看拳击比赛的时候,他都在这么想。
可是看完之后,他的幻想破灭了。
据说朋友认识人,所以他们坐在靠前的位置,角度也非常好。坐好等了一会,两位拳击手上场,都是女性。谢路立马笑了,“女人有什么好看的,肯定跟弹棉花一样。”
朋友示意他别说话,因为其中一个看过来了。
看过来的女拳击手有着古铜色的肌肤,身上都是一块块怒张的肌肉,她虽然是单眼皮,但眼神明亮,十分凶狠,似乎一匹饿狼一般,将谢路牢牢锁定,随时要扑过来撕碎他。
毕竟有些距离,谢路咽咽口水,继续小声口嗨:“切,怕什么,她又不敢把我怎么样。”实际两条腿已经在颤抖。
比赛开始,恶狼女拳手不断进攻,丝毫不给对手喘息的时间以及退路,就这样以全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战胜了对手。
当宣布她胜利时,谢路发现她带着自信笑意的双眼又往这里看过来,眼睛生的平平无奇,眼神却如能凝成实体一样,让人在被锁定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其中的杀意。因为害怕被她冲下台打一顿,谢路说要喝咖啡,带着朋友赶紧离开。
点的时候甚至都没看清有什么,就随便点了一个,等到上来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冰滴咖啡。这时候喝冰滴,那简直凉上加凉。
谢路也就尝了一口,便跟朋友瞎聊,来转移自己对那个眼神的恐惧。
聊完去吃了饭,出来已经八九点,朋友还有个酒局,谢路只能一个人去坐地铁。
街道沿路种着树,此时枝叶正茂密,路灯一照,整条街都投出张牙舞爪的黑影。他踩着那些黑影,拿出耳机戴上,选择一首节奏感歌单,便开始听起来。
然而音乐刚响个开头,他就被一只手抓住衣服,脚不着地的拽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这条巷子一个人都没有,路灯也坏的只剩一个在吱吱的喘着气。谢路被拽进去后,那只手一下子将他摔在地上,让他整个人晕乎乎的。
他坐起来甩甩头,看向面前抓他的人,肌肉极其恐怖的双腿,腹肌分明的健壮腰腹,双手在胸前互按,活动的咔咔响。在他想看向脸的时候,那人弯腰,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头发,几乎能把他整个脸覆盖住的另一只手,带着呼啸的风紧跟着过来,重重扇在他脸上。
这一下就是一颗牙齿。
“喜欢吗?”似乎怕被人发现,她的声音是跟身体不相符的低沉。
谢路张嘴,咳出夹着牙齿的鲜血:“光天化日”
‘啪’不等他说,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
他的脑袋被扇的乱成一团浆糊,人摇摇晃晃摔到了地上。
看不清脸的人似乎笑了一下,然后单手把他拎起来,抗在肩上就走,“啧,这小身板不行啊,得多练练。”
昏过去前他听到了这句话。

拳击爱情故事(2)
2
再醒来时,谢路是在一个陌生的超大房间里,身上只有一套纯棉睡衣。他坐在床上好一会才想起来之前的事,舌头不由得去舔两边的牙齿。一共缺了两颗。
看来不是梦,不是发昏,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他理清头绪,环顾四周,这个房间似乎是改造过的,看墙体的格局,应该是三室改成了一室。在他睡的床两边,各挂着一溜沙袋,左边的墙上还放着很多拳套。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他连忙爬起来,门是关的,所有的窗户也是封死的,他拍着门惊恐的张嘴呼救,喊了很久,嘴巴干到喊不动了,都没有人来看一下。
怎么会这样呢谢路放弃无用的叫喊,转身去找工具防身,厨房里倒是有很多刀,他别了两把在身上,又喝了点水。打开冰箱,里面有各种菜,还有小蛋糕。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看到菜的时候,肚子瞬间咕噜咕噜叫,四肢也跟着虚软起来。
他弯腰选菜,不管怎么说,吃饱了才有力气,有力气了才能反抗。
在他选菜的时候,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来,他刚警惕的转身,人已向他走来。
她现在穿的是另一套拳击服,不过依然不改她布满肌肉的身材,恶狼一般的眼神。
现在这个眼神如此近,谢路直接吓的愣在原地,双腿不由自主哆嗦着。而她似乎发现了他的惧意,一点一点笑着朝他靠近,因为本就比他高大,逼近时身躯的阴影都将他笼罩在内。
他身上似乎因为被阴影覆盖的原因,迅速失去热度,只剩冰冷。身下的双腿大幅度的打颤,在她到达跟前时,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地上,难闻的液体也从双腿间流淌出来。
她嫌弃的止住脚步,蹙眉嘲讽:“吓尿了?”
谢路浑身都止不住的抖动,低着头根本不敢再跟她对视,听到她的话,朝自己的裤裆看去,竟然、竟然毫无知觉的尿出来了,太丢人了
“还有力气吗?”她单手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拎起来悬空,“有力气就给我自己清理干净。”
说完手一松,让他跌在自己的尿液上。
人生二十九年,从未如此狼狈肮脏过,谢路等她转身去开浴室门时,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用尽力气站起来,抽出刀,朝她冲过去。
然而只是徒劳。
她的速度极快,转身、出拳、击中,全部在眨眼间完成。谢路捂着肚子呕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你太弱了,要好好补补。”她进入浴室,关上门。
说的补补,竟然是吃一堆补品,还有止血药。只要他不流血了,就让他在屋子里跑,当活体移动沙包打。
短短一个星期,谢路肋骨断了三根,胳膊断了一次,牙齿又掉了三颗。
他从最开始的抱着希望在屋子里跑,到后来满嘴鲜血跪地求饶。而她只是找了认识的私人医生来家里给他看,让他躺在床上休养,根本不放人。
他想不通为什么她要这么对自己,仅仅因为那句调侃吗?可那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有必要这么当真吗?
等她回来后,他装作很真诚的为那句话跟她道歉,而她笑笑,把身上的背包放下,走到床边,俯身道:“想道歉的话,用你的身体来表达歉意。”
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她用力捏住,毫不费力就让他嘴巴里尽是鲜血:“我看上你的身体还有脸蛋了。就算已经29岁,也保养的很嫩,啧啧啧,你这样的男人,不多啊。”
谢路吞掉嘴里的血,闻言,欲哭无泪。
休养了一段时间,伤将将好,他又被拽起来了,要给她练腿。那两条强有力的腿一下一下朝他踢来,从各个部位击中他,他被逼的躲在角落里,背靠在墙上,才发现墙面不对。
原来做了隔音,难怪不管她怎么打,他怎么呼救,都没有人来。
这一发现,让谢路彻底绝望了。
因为他的不躲闪,她这一脚直接踢到了裆部。
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他捂着裆部,在她松腿后,整个人像个虾子一样蜷缩起来,整张脸憋的通红,眼泪哗哗流,却张着嘴,一点响声都发不出来。
“哎呀,”她甩甩腿,“真是抱歉呢,我不是故意的,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谢路抬头,眼前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拳击爱情故事(3)
3
私人医生在半小时后赶来,脱掉裤子瞧了一番,目露鄙夷:“断了,不能再用了。”
什么?断了?他整个人瘫在床上,捂着脸大声哭,“我还没做过一次爱啊”
虽说跟于贤是朋友,可其实他的学历比于贤差了一截,在社会上当然能找个好工作,但想要找个他满意的女朋友,这个学历偏偏又不够了。
他长得在朋友里也不出众,只能加倍认真保养,想要在皮肤上占据点优势。这也是他嫉妒于贤的一点,明明是同龄人,于贤因为在高家做贵夫,十指不沾阳春水,就算不保养,也比他看着年轻好几岁。
看到谢路痛哭,她安慰道:“没事,以后你安心跟着我就可以了,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绝不会亏待你。”
送走医生,她坐在床边,大掌抚摸着他的头发:“其实,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比其他男人占的多。”
她有很多人体沙包,好看的比谢路多很多,这些话也仅仅只是安慰一下谢路而已。男人嘛,说点甜言蜜语给他们听就可以,不能真动感情。
闻言,谢路的心里竟然得到一丝丝安慰,至少至少还有女人把自己看的很重,也愿意要自己这个废物。
这次或许出于愧疚的原因,谢路得到了大半个月的休息时间。不过休息完以后,又开始了之前的挨揍模式。她边挥拳边说:“我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这样,你习惯了就行。”
什么谢路在房间里想尽办法躲闪,对她说的话产生怀疑,怎么会有人表达爱意的方式是打人?转瞬间他又想到于贤跟高英,似乎世界上是存在这么一些人,跟大部分人不太一样,但是她们普遍很聪明很优秀,或许这就是高智商人群的特点吧
之后两人的模式就是:她回家洗澡—开始打他—她洗第二次澡—他做饭给她吃—她睡觉休息好出门去训练或者比赛。
日复一日如此,谢路早已对前路不抱一丁点希望,也渐渐习惯了她的拳头,能抗住至少两次才跑。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关了他近三个月后,她竟然要放了伤痕累累的他。
当她开车送他回到小区楼下时,他甚至觉得是在做梦。
“回去吧,也该还你自由了,你想我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她摸摸他的头,把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他,贴心的给他松了安全带,打开车门。
谢路拿着纸条,不敢当着她的面扔掉,只好握在手里,下车回家。
结局:
她等啊等,终于在半个月后,等到了电话响起。
他在那头半晌才开口说话,声音中透着渴望:“我、我想你了”
她笑着起身穿衣服出门,开车前往谢路的小区。他早就等在楼下,穿的很单薄,抱着胳膊在风里瑟瑟发抖。她打开车门扫了一眼,只见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些青青紫紫都已消退,脸也恢复的很好,已像初见时一样。
很好,恢复速度不错,短时间内不用更换男人了。不过等两年他再上点年纪,扛不住她的拳头了,她也只能丢弃掉,再重新选一个身体棒的年轻男人。
谢路跟她上了车,前往那个改造过的房子。坐在车里转头看向肌肉依旧健硕的她,他摸了摸自己的皮肤,那些伤痕消失后,身体摸上去也不痛了,可是他又把目光转向她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那双手是那么的大,那么有力,如果能向他挥来就好了
进入房子里,他主动去拿墙上的拳套,亲自给她戴上,戴好后抬头咧嘴笑着,一双眼睛早已失神又痴迷:“快,快动手。”
那天回去后,手里握着纸条,却怎么都甩不掉,他干脆留下来了。之后正常生活,可是阴茎断掉,早已不是正常的样子,在厕所碰到同事,他要避着,在家里碰到室友,他也害怕被发现。没过几天就崩溃难受,想要逃离这个世界。
他辞掉工作,拉黑所有人,一个人躲在快要到期的房间里,哭泣命运不公。可事实已无法改变,他这样无能的废男人,根本不会有女人要,世界上的其他男人,也会耻笑他,看不起他。
他浑浑噩噩的吃饭睡觉,因为牙齿掉了几颗,根本不能正常咀嚼,这也令他想起那个囚禁他的恶狼女拳手。离开后再想起她,竟然不害怕了,不仅不害怕,还会有点想念
想她的拳头,想她冰冷的眼神,想她的声音
谢路觉得自己是斯德哥尔摩,约了心理医生去看看情况,那个女医生非常温柔,听完他的讲述,坐过来,手指轻轻戳了戳他一部分没完全消退的淤痕:“什么感觉?”
他愣住了,疼,当然是疼,可疼痛中,竟然夹杂着怀念跟莫名的快感。
医生笑着轻声道:“你爱上她了。”
“而且听你的描述,她也愿意为你一辈子负责,这不是挺好的吗?”医生倒了杯水递过去,“没有女人能接受自己的伴侣有过这样的过往,她呢,那么优秀,又很负责,你也乐在其中,
其实在一起是最好的。”
医生看他低头沉思,接着道:“去吧,去找她吧。优秀女人根本不缺男人,再拖着,她就是别人的了。”
谢路一下子抬头,恍惚中想起她说过的话,‘其实,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比其他男人占的多’,那也就是说,她还有很多男人了?
他紧张起来,放下杯子,跟医生道了谢,起身离开。
他不能想象她会对着其他男人挥出拳头,更不能想象以后只能远远看着她。他边走边抹泪,甚至用手指掐自己的胳膊,模仿被她打后出现的伤痕,可这点伤根本无法让他得到满足,他放弃地铁,赶紧打车回去,翻出纸条,鼓起勇气给她打过去。
“我、我想你了”说出来后,他如释重负,只期待着跟她再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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