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gb/女攻】江有汜》 第一章 情欲(自慰/失禁/放置)
灰蒙蒙的乌云遮蔽着天空,又是一个阴天。
在远离市中心的城郊,有一栋小别墅矗立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
周围荒无人烟,远处的密林阴森森的,看起来像一张黑洞洞的大嘴,令人望而生畏,没有人会想到,这里是n市身价不菲的企业家安淮的住所。
密不透光的卧室里,一具洁白的身体正沉浸在情欲的深海里。他全身赤裸,伶仃无力的双腿大张着,两腿之间,除了一个软塌塌的阳物之外,赫然还有一朵翕张着的女花。女穴一副早已被人肏熟了的样子,阴唇深红而肥厚,女蒂肿大,不受保护地裸露在外面,只是接触到了空气,便被激的吹出了一股花潮。
男人身下的床单已经浸湿了一大片,他难耐地昂了昂头,潮红的脸上显露出惊人的情欲。他伸手拿着一个粗大的按摩棒就往身下送去。按摩棒的边缘才将将接触到阴蒂,男人就像是触电似的浑身一颤,身下的湿痕又晕染开了一片。不够,还是不够,男人动作粗鲁地将按摩棒直接捅进花径的最深处。
下一秒,他就短促地大叫了一声:“哈啊——”手臂失了力气重重地砸在小腹上,整个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挣动起来,花穴里顿时泛滥成灾,一股股花液喷涌而出,床单上一片狼藉。
穴里的按摩棒随着花液的润滑而不断向外滑脱,花穴里绞着想要吸住,无力的双腿却只能不听话地大张着,任由震动源向外滑去。
男人在高潮的边缘,却又被生生止住,只能被情欲反复折磨着。他的眸子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双手却再没有力气把按摩棒重新推进甬道。
得不到满足的花穴深处空虚难忍,时不时吐出一小股花液,小腹被手臂压着也有些憋涨起来,被开发过的双乳一阵麻痒。
他独自喘息了许久,终于又积攒了些许力气,把按摩棒重新推进花穴。按摩棒重重地撞在花心上,“…顶…顶到了…”随着一声尖叫,透明的花液和淡黄的尿液一齐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浇了满床。男人终于解了情欲,脱力似的喘息起来。
如果是往常,他可能会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缓上许久,但是今天不可以,今天要去签订一份重要的合约。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
男人强撑起身子,把自己整理干净,转移到床边的轮椅上。他漠然地看着自己因为碰到了轮椅椅面而再一次潮湿的花穴,给自己穿上了纸尿裤。同时,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模样怪异的束具束住前面半勃的阳物,然后挑了一根粗细适中的按摩棒塞进花穴。
此时此刻,他的灵魂仿佛与肉体分离开来,他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冷冷地俯瞰着他将自己下面塞满的动作,没人能想到,这样衣冠楚楚的外表之下,是这样一具淫荡而丑恶的身体,他嘲讽地想着。只是到时候签协议的时候不要出意外才好。

第二章 涟漪(剧情/微微h)
今天要签订的合约对于安淮来说是很重要的。这是一份与盛世集团的合作条约,其内容涉及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和技术研发,因此将由两家集团的董事长联合签署。
谈及盛世集团的董事长,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位传奇人物。盛家作为n市的老牌豪门,家族里的女儿一向是联姻的工具和拉拢人心的筹码。但是这一位尤其特殊,她没有走上命运既定的相夫教子的轨道,而是以25岁的妙龄,成为了盛世集团的董事长。
她叫盛秋,从前外界对于她知之甚少,所以她空降盛世集团的董事长一事让很多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天也是她继上任以来签署的第一份大合同。没人摸得准这位n市的新贵是个什么脾气,在见到她之前,安淮也是有些犹疑不定的。
秘书推着安淮的轮椅走进会议室,会议室装修得富丽堂皇,流光溢彩的装饰晃花了人眼,颇有几分贵族奢靡的影子,这是上一任董事长的杰作。
一个身着修身职业装的女子正敛眉坐在上座,看到安淮进来,她很快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您好,我是安淮。”他简短地自我介绍了一下,同时伸出手臂想要同女孩儿握手。由于坐在轮椅上,即使安淮身高并不矮,在握手中也总是处于下风。他在握手时习惯于把手抬高,方便别人同他握手。
盛秋看着他高高扬起的手臂,愣了一下,没有选择弯腰去握他的手。而是出人意料地蹲了下去,以平等的姿态,直视着他的眼睛,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您好,我是盛秋。”
安淮愕然。他同许多人握过手,但即使是有求于他的人,也只不过是弯下腰罢了,他从没有想过,眼前这位地位比他只高不低的人会蹲下来同她握手。
安淮没有自作多情认为自己受到了特殊的对待,可即使这出自于女孩儿良好的教养,也足以让他心生波澜。
他心慌意乱地看向女孩儿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丁点厌恶嫌弃的神色来平息心中的涟漪。
但是,一点儿也没有。一双极其漂亮的杏眼正温和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影子。女孩儿的眼睛里含着一点笑意,于是,她眼睛里小小的他似乎也跟着欢悦起来。
这一切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却在安淮内心隐秘的一角留下了深深的折痕,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有些种子已经种下,只待一阵春风使其生根发芽。
等他再度回过神来,盛秋已经站起身来,从秘书手里接过他的轮椅,推着他来到会议桌上的主座,与她并排挨在一起。
会议很快开始。由于这份文书的重要性,这个会议的时间并不短。随着时间的推移,安淮感觉到了小腹传来一阵阵熟悉的麻痒。
他心里暗叫不好,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他闭上眼睛,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强行忍耐到会议结束。但是他的身体永远在和他作对。
这次的情潮来的格外急促,他甚至没有时间借故去卫生间,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一阵娇吟。

第三章 忍耐(会议室发情/一小些h)
“哼嗯——”在极力的忍耐中,安淮不小心泄露出一丝气音。
盛秋与他坐的极近,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身边人的异样。她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过头去查看他的情况。
只见身旁的男人面色潮红,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双目紧闭,眼尾却染上了一抹飞霞。双手死死抓住了轮椅的扶手,从盛秋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尖。盛秋甚至怀疑自己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傻子都能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盛秋一边对着正在宣读法律文书的律师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加快动作,一边伸出手轻轻覆上男人紧绷的手臂,压低了声音问:“安先生,您怎么了?”
安淮的意识已经不甚清晰了,律师宣读文书的声音仿佛时远时近,听得很不真切。各处传来的麻痒和下腹的空虚几乎将他的理智吞没。他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企图唤回一丝清明,可是这幅淫贱的身子感受到了疼痛却更加兴奋,他甚至感受到了吮吸着按摩棒的花穴兴奋地吐出一口水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发情的淫兽,下一秒就可能在众人面前露出淫态。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接着手臂传来陌生的触感。他觉得是自己的错觉,没有人会来救他,就像许多年前一样,他只能在欲望中挣扎,最后被无情地吞噬。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疑惑地朝着旁边看去。
盛秋对上的,就是这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这双眼睛里闪着泪光,暗含着疑惑、委屈和不知名的渴望,甚至还有一点天真的神色,仿佛一只受了委屈想要得到安慰的大狗狗。她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忽然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刺痛和疼惜。
盛世集团的律师队伍不愧是n市最出色的律师团队,接到老板的指示,硬生生地把接下来的流程精简到十分钟内结束。会议刚结束,还在状况之外的众人就被盛秋赶了出去,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她和安淮两个人。
她关上门回到安淮面前,还没开口就被男人一把抱住了。他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贴着盛秋就开始不安分地磨蹭了起来,口中发出欲求不满的嘤咛声。
盛秋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总见过猪跑,此时大概心里也有了一些猜测。但可能是因为刚刚的那个眼神,她意外地没有感到冒犯,看着他这副神态,甚至不合时宜地觉得有些可口。
眼下还是要找个地方查看他的情况。幸好公司的前任董事长是个贪图享乐的人,为了方便竟然在会议室隔壁布置了一间休息室,与会议室通过侧门连通。盛秋上任之初想着把休息室改成办公室,后来因为改动会耽误会议室的使用还自罢了,现在竟派上了用场。
盛秋想把黏在身上的人放到轮椅上推到隔壁,奈何男人就是保住她不肯撒手。盛秋不舍得强行拉开他,只得试着把人抱起来。
怀里的人出乎意料的轻。他似乎感受到了身体的腾空,竟忍着乖乖地不动了。只是刚刚把他放到床上,他就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伸手就开始扯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第四章 纾解(h)
衣服被男人自己称得上是粗暴地扯开,露出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视线顺着望过去,一抹雪白隐没在衣服影影绰绰的掩盖之下,更引得人无限遐思。
那纤细的脖子上印着刚刚衣服边缘摩擦出的几道红痕,这不仅没有破坏这具身体的美感,反而让人产生了几分凌虐欲。
盛秋一时间被这种美感摄去了心神,竟僵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无疑是很好看的。尽管他今年已是不惑之年,岁月却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他的容貌依然是极盛的,只是一双星目平时总是冰冷的,仿佛要拒人千里之外。只是没想到,这双眼睛染上了情欲后竟然会如此勾魂夺魄。
安淮迟迟没有等到抚慰,他的手无意识地往下身伸去。情欲模糊了他的理智,他伸手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裤子。退而求其次,他的手隔着粗糙的裤子在阴部用力地抓揉起来,可是肿大敏感的阴蒂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摩擦,快感沿着脊柱直冲大脑。他仿佛被一瞬间抽空了力气委顿在床上,小猫似的细细呻吟起来。
那声音好像带了小钩子,钩得盛秋的眼神晦暗下去。她忍不住弯下腰去帮他解开裤子。
西装裤被轻轻褪到腿弯露出伶仃无力的细腿,眼前的景象让盛秋屏住了呼吸:由于双腿不能行动,男人的小腹堆叠出薄薄一层脂肪,软绵绵地缀在腰间,下身的阳具被一副金属束具紧紧地束着,束具的前端伸出一根细细的小棒插进尿道,把排泄的孔径死死堵住。阳具赫然已经半勃,被狭小的束具勒得有些紫红。阳具下面,一张含着中等粗细按摩棒的花穴正在贪婪地翕张着,仿佛还渴望着更大的东西捅进来。
鬼使神差地,盛秋握住了按摩棒的底部轻轻抽送了一下。
只见男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痉挛般地抽动了一下。花唇张了张,吐出一小股蜜液。
女孩儿仿佛做了什么坏事,惊得抽回了手,一抹红晕从脖子渐渐攀上脸颊,最后连耳朵尖也染上了红霞。
安淮失去了抚慰,只觉得穴里空的厉害,整个人又躁动不安起来,他的头难耐地磨蹭着枕头,手又要往身下伸。
盛秋仔细观察了他的反应,以评估一个重大项目般严谨的态度得出了结论,刚刚那样他是很舒服的,他也需要这样的抚慰。
想到这里,她的脸更红了,心里也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像是揣了只兔子。她不禁伸手勾住按摩棒尾端的金属环,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她一边抽送着,一边抬头观察他的表情。男人的神情渐渐从难耐带上了几分愉悦,呻吟也愈发黏腻,浑身都微微颤抖着。突然,她好像戳到了某个点,男人的叫声突然高亢起来:“啊—呜—”她好像是发现了有趣的地方,拿着按摩棒反反复复绕着圈刺激这一处地方。
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即使只是简单的戳刺也能让男人轻易到达情欲的顶端。
“呜——”伴随着两条瘫腿不正常的剧烈抽动,,一股清亮的水液从男人女穴的尿孔中激射而出,他潮喷了。
女孩儿停下了抽送的动作,任由花穴在痉挛中含吮着柱身,帮他延长高潮的快感,双手轻轻安抚着他颤抖的双腿,等他平静下来。
男人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持续的刺激了,平日里在高潮边缘反复徘徊却始终达不到的绝望仿佛在此时此刻已经离他远去,高潮的快乐使他崩溃似的呜咽出声,心神震颤间,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划下来,没入枕间,转瞬间消失不见。

第五章 事后(肉渣/剧情双方心理的一些变化)
“扑通扑通—”看着床上满脸泪痕昏睡过去的男人,盛秋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心脏此时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存在感,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
男人衣衫不整地仰躺在床上,露出雪白的小腹和双腿,小花微微肿着,花瓣儿外翻着,露出腿间不正常肿大着的花蒂。黑色的按摩棒埋在穴里若隐若现,穴口甚至还有一滴欲滴未滴的淫液拖着一小段暧昧的银丝。身下的水迹已经湿湿的晕染开了一片,在暗色的床单上更加明显。
盛秋只觉得鼻腔一热,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她赶紧移开目光,重重地吐了口气,同时伸手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赶快冷静下来。可是余光一瞥到床上被蹂躏过的花朵似的男人,她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刚刚冷静了一点的大脑又要宕机了。
她艰难地用cpu明显过热的大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她现在应该帮男人清理一下。思想斗争了半天,盛秋的理智战胜了冲动,没干出直接把男人脱光抱进浴室的蠢事,而是打了一盆温水拿了一条新毛巾回来打算帮他稍微擦拭一下。
但是她显然低估了男人身体的敏感程度。表面稍稍粗糙的毛巾刚刚挨上男人的下身,男人便一个激灵,在睡梦中发出一声低泣。含着按摩棒花穴又开始不知疲倦地吞吐了几下,试图将粗糙的毛巾吃进去一角。男人的头不安地磨蹭着,本就凌乱的头发更是凌乱不堪。
盛秋恐怕再次引起他的情欲,于是赶忙收回了手。不敢再轻举妄动,她只是谨慎地帮他穿好了衣服,换掉了床单。做完这一切,她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再次坐回床边,等着安淮醒过来。
此时,她宕机许久的大脑终于重新上线了。一种占了人家便宜的心虚后知后觉的涌现出来。虽然事情的发展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且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和自己的鬼迷心窍也是有关系的,所以她还是要负一定责任的。而且…脑海中闪过刚刚那具雪白的胴体和诱人的情态,盛秋的脸又红了,哪怕是初次相识,她还是可耻地见色起意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盛秋渐渐平静下来。她轻轻拨了拨男人凌乱的头发,而后低下头静静地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做。
许是睡得并不安稳,不多时,男人的胳膊微微动了动。意识渐渐回笼,身上是熟悉的放纵过情欲的酸胀,但是身下床单的触感不是自己熟悉的黏腻湿冷而是干燥温暖的,这让他微微有些怔愣。但是下一秒,意识到之前发生了什么,男人的脸色陡然惨白起来。
他刚才并不是没有意识的,相反,他清晰地记得一切。他记得自己如何在女孩儿手下放荡淫贱地浪叫、如何露出淫兽般畸形的身体、如何丑态百出地抽搐着高潮。
他几乎绝望了,他竟然用这具畸形可怖的身体玷污了一个比他小十五岁的、如花朵般美丽的女孩儿。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罪无可赦,恨不能立刻跪在女孩儿脚边道歉,然后以死谢罪才好。

第六章 大梦(剧情)
一种如海水般深沉而绝望的气息在周遭弥漫开来,就像夏日暴雨前潮湿的令人窒息的水汽。
连一直低着头沉思的盛秋都本能地感觉不对劲,她从纷繁的思绪中猛然惊醒,就看到眼前如困兽般散发着绝望气息的男人,她从未见过一双这样哀恸的眼睛。
他明明是面无表情的,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却毫无光亮,她觉得,在男人的眼底清晰可见的绝望正在如深渊一般吞噬着他,就像一张黑洞洞的大嘴,没有光,也没有尽头。
看到她抬头,男人的嘴唇嗫嚅了一下,微微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安淮的思维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早年间,他听到过无数声辱骂,无论是“贱货”、“婊子”亦或是更难听的辱骂,他都已经习以为常。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无视任何人的轻贱了,但是在这一刻,他却莫名不希望女孩儿那双温柔的眼睛里出现对于他鄙夷的神色。
他已经尽力想在女孩儿面前留一个体面的形象了,没想到这具淫贱的身体连这一点小小的愿望都变得无法实现,甚至让她看到了自己最丑陋不堪的一面…
让我就这样死去吧,他恍惚地想。
在等待安淮醒来的时候,盛秋其实做过很多设想。
她曾设想过男人醒来后可能会害羞、后悔甚至是愤怒,她做好了安淮落荒而逃或者是痛骂她一顿的准备,唯独没料到会看到他这样凄然而绝望的神色。
她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
盛秋的思绪乱成一团,但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允许她仔细的思索了。
所以,她遵从自己的第一意识,她抿了抿唇,轻轻地朝男人试探性地伸出双臂,见没有遭到反抗后倾身抱住了他。
怀抱中的人儿比她想象得还要瘦弱,两臂可以轻松环抱。不过,一贴近他的身体,盛秋就感受到他的身躯在不断颤抖着,口中念念有词。盛秋凑得极近,终于听到了他几乎微不可闻的气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盛秋怔住了,电光火石之间,她终于抓住了自己刚刚溜走的猜想。
她将自己的上半身凑得更近些,目光对上安淮涣散的眼睛,低声呼唤他的名字:“安淮,安淮,你抬起头来,看看我,快看看我…”
是谁在叫我的名字?难道是出现了幻觉吗?不,好像不是幻觉,是谁呢?
风在这一刻都好似停止了,空气滞涩着不再流动。
许久之后,盛秋看着男人涣散的眸子里渐渐聚起了一丝光亮,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安淮恍若从一场浑浑噩噩的大梦中醒来,眼前是女孩儿的面颊,那双温和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正紧张地看着他,既没有鄙夷,也没有厌恶。
终于看到了他的反应,盛秋大大地松了口气。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抱在怀里的人仿佛离她很远,不可触及。
空气重新流动了起来。

第七章 轻吻(温情/表白)
后来,每每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盛秋总会感到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喜悦。
这种情感多年以后也不曾褪色,她依然清晰地记得,有那么一刻,安淮就像是处于一座四下无人的悬崖旁边,寒风刺骨,如果踏错一步,背后就是万丈深渊。
正因如此,她更加珍惜他对自己投注而来的每一束目光、每一丝情感,即使她确信她的爱人会永远留在她的怀抱里,却也舍不得他受到一点委屈。
拥抱大约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肢体语言。处在女孩儿体温笼罩下的安淮恍惚地想。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和其他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过了,甚至久到他已经忘记了别人的温度。
女孩儿的怀抱暖暖的香香的,尽管并不宽阔,却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多么希望这就是我停泊的港湾啊,我愿意在此长眠。
鼻间传来酸涩的感觉,他慌忙抬起头想要掩饰此时内心的波澜和窘迫,不想却和女孩儿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他可能不会知道,他这副模样是多么可爱。眼角含泪,鼻尖和眼尾都染上了飞霞,眼神慌乱地游移着,就是不敢看她。
太可爱了,世间怎会有人像他这样可爱呢?
仿佛受到了蛊惑,盛秋覆下身子,在他的眼睛上小小的印上了一个吻。
女孩儿弯腰的姿态极美,那有几分稚拙的模样就像是一条小鲤鱼在小心翼翼地亲吻清晨荷叶上一颗滚圆的露珠。
“滴答——”这一刻,不知拨动了谁的心弦;也不知道谁的心间泛起了涟漪。
安淮的脸都涨红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觉告诉他,女孩儿并不需要他道歉,但如果是别的,那些不是他能够奢望的。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
这时候,盛秋开口说话了,语气温柔:“安先生,您知道吗,您真的很可爱,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允许我追求您?”
这句话仿佛从天而降一般,一下子就把安淮砸晕了。他愣愣地看着盛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可是他是这样眷恋此时环抱着他的温度,和少女眼里温和又期待的光如出一辙。这样的温柔就像一片沼泽,即使是四肢健全的人恐怕也爬不出去,更何况是他这样两条腿都不能动的瘫子呢。
心中的贪欲渐渐膨胀,在心间充盈逐渐起来。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他听到少女小小地欢呼了一声,高兴地抱紧了他。
安淮觉得有点好笑,这是一件这样让她开心的事么?但是心里还是不可遏制地生出一些喜悦来。
他突然想,如果得到他能让她这样高兴,这也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哪怕她日后认清了他的肮脏之处,厌烦了他,他也就默默地离开这里,找一个角落安静地离开这个人世间,既不会污了她的眼,也不会败坏了她的名声。
这样就很好了。

复健(磨穴/高潮/失禁)
安淮已经坐轮椅许多年了。他的双腿动弹不得,肌肉因为缺少运动而萎缩了。但是他的双腿并不是没有知觉,相反,因为早年的药物作用,他伶仃的双腿与双足更加敏感,只需要轻轻抚弄便可以引起他的情欲。
因此,他不能够接受复健,他不愿让别人看到他失态的样子。不过,这个别人并不包括盛秋,她的要求安淮是不会拒绝的。所以,当盛秋提出这个要求时,他只是思考了一下就答应了。
虽然他表现得面色如常,但是盛秋还是一眼看穿了他内心的恐惧。女孩儿温柔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别怕,只有我帮你,只有我。”
安淮乖顺地点了点头,心里的恐惧消退了一些。
盛秋很快做好了安全措施,她从前接受过专业的力量训练,抱起瘦弱的安淮根本不是问题。
她俯身要去抱他,安淮轻轻地按住她的手。盛秋疑惑地抬头,“如果…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表现,就立刻停下来好吗?”她听到了他不安的声音。
“不会的,无论宝贝儿是什么样的表现,我都会喜欢的。”
安淮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眼睛,确认了里面没有厌恶的情绪才缓缓松开了手。
盛秋抱起了他,将他的双脚轻轻放在柔软的地毯上。
平时很少用到的双脚骤然接受到这样大的刺激,安淮浑身一颤。他的身体比他的思想更先出卖了他,从脚底传来的酥麻感使他的身体迅速燃起了情欲的火焰。他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底下不知羞耻的花穴绞紧了穴内的按摩棒,前面的阳具充血勃起,却被束具死死地束缚住了,这极大地加重了他情欲地负担。
“啊嗯——”娇淫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流泄出来,他的呼吸声染上了情欲的急促与粗重。
盛秋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安抚地吻了吻他,同时将他的腿向前挪了一步。
大腿内侧的软肉擦过双腿间裸露肿大的阴蒂,巨大的快感引得他呜咽一声,女穴猛地吹出一股花潮,可是想要射出的精液却被生生堵住了去路,他忍不住哭叫起来:“呜…不…难受…难受了…让我射…”
盛秋一边安抚他一边抱着他继续往前挪。每走一步,他的花穴便喷出一股水,淅淅沥沥地淋了一路。
花穴高潮的快感和不能射精的痛苦反复交织,等到走完短短十米,他已经哭得涕泗横流,神情涣散,嗓子都叫哑了。他走过的地毯上湿漉漉的,全是他喷出来的淫水。
盛秋把他抱在怀里,取下他阳具前端的束缚。他的铃口微微张开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眼下要尽快让他射出来。盛秋一手抚上他柱身下的囊袋,另一只手握住花穴里的按摩棒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不多时,怀里的男人身体弹动了一下,精关大开,夹杂的黄与白的液体喷射出来,溅了一地。
男人早已昏睡过去,盛秋抱着他到浴室给他清洗干净。刚把他放到床上,他却不安地挣扎着要醒过来。盛秋赶紧抚了抚他的后背,轻声哄他:“没事了乖乖,睡吧睡吧。”
男人仿佛听到了似的,真的不再挣扎,呼吸渐渐安稳下来。两人相拥着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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