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男欢女爱》 想不想我?(门口h)
南烟刚从包里拿出钥匙,就看到自己门边倚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男人听见响声微微侧头,认出来人后他站直了身体,等江南烟开门。
随着门锁合上的声音,她的细腰被男人一手覆上,蛮横地把她转了半个圈往自己身上一带,下身紧紧贴住他的,楼绪低头凑到她的唇边,将吻不吻,“想不想我?”
南烟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楼绪笑道,“昨晚是谁给我发裸照的?知道我在外地出差收拾不了你就勾我,没有算到我今天回来吧?”
南烟伸手抓住他的领带往下一拽,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她的香软小舌有技巧地在他嘴里扫了个遍,见他要来缠她她又偏偏躲着,惹得楼绪越吻越深,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样。南烟逗他逗得差不多了,便随了他的愿,让他的舌头缠了上来,两条舌头在嘴里缠绵翻转……
吻得情动,她扭着身体往他身上磨,楼绪一手搭腰一手去揉她的胸,南烟不满他隔着衣服弄,领着他的大手放到了衣摆边。楼绪听话地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上,然后一手覆上她的大胸,隔着内衣用力地揉了两下,引得她嘤咛一声后,把那柔软的一坨从罩杯里掏了出来,食指和拇指捻着她的乳头搓了起来。
“疼……”
他今天太急了,吻得凶,手上也狠,南烟不满地偏头,楼绪顺势埋进她的脖颈处,轻轻一咬,“偶尔来点凶的,你不是很喜欢吗?”
“今天不喜欢。”
“好。”他手上力道轻了些,见她终于肯看他了,他伸出舌头把她嘴角的津液舔了吃,“这一次听你的,下次听我的。”
南烟也不是不能承受,但她就喜欢作两下,感受到了他的体贴,她又温柔地环住他的脖子,“算了,听你的吧。”
楼绪勾唇一笑,“听我的什么?”
“听你的……”她微微踮脚凑到他的耳边,“重重地操我,我想要你。”
她话刚说完,就被他从身后压到了门上,他单手拉开裤链掏出性器,另一只手卷上她的半裙扯下她的内裤,直接插了进去。
“宝贝儿,我就知道能进去,每次接个吻你下面都能湿一片。”
楼绪享受了片刻便重重地插了起来,江南烟双手抵着门塌着腰让他更好地进入,但他太凶了,差点把她顶到门上。
“宝贝儿,放松点。”他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屁股,“好多天没做了,你这样要把我夹射了。”
“那我脱鞋?”她穿着高跟鞋,他撞得又力大,不是她故意夹他,是细跟太高了,她得维持自己平衡。
“不脱,这个高度刚刚好。”他倾身往前,把她捅得更深,伸出舌头在她耳朵里打圈,“你也喜欢的,我知道。”
他们俩做过太多次,他知道她的所有敏感点,她也知道他的所有癖好,两人技巧都好得不行,每次做爱对于彼此来说都是享受。
楼绪双手把她的上衣卷到胸前,把另一坨软肉也从罩杯里捧了出来,然后双手揉捏,下身有节奏地插入,“喜欢吗?”
南烟被他捅得语不成句,“……喜……欢……”
“要重点还是要轻点?”
“……重点。”
“好,你说重点就重点。”楼绪一手握胸一手握腰,毫不留情地捅了起来,南烟双手撑门,随着他的撞击也抵得门一下一下得响。又稳又重地插了几十下后,他的动作变快了,“南烟,你的水好多啊……”他带着笑意说,“插得你啪叽啪叽的响,听到了吗?”
南烟早就听到了,还有她自己的呻吟声,他的低喘声,这一切都让她情动。
“怎么不说话?”楼绪九浅一深地弄了起来,“害羞了?”
南烟咬唇不语,只听楼绪又说,“你的小穴把我夹得好紧,一层一层地裹上来不让我走,你看,我退了一点点都舍不得,追着上来吃我。宝贝南烟,你还不承认你想我,你下面的嘴可比你上面这张嘴诚实多了。”
江南烟被他轻轻重重地弄得难受,语气委屈,“小气鬼,还记仇。”
“这不是小气,是让你学会诚实。”他完全离开了她的小穴,把她翻转过来面对他。
江南烟下身的裙摆随着她站直而垂落下来,上衣卷到胸前,两坨白肉大大咧咧地挂着,一张好看的脸潮红异常。而反看楼绪,做了大半个小时,他除了下身那根性器直剌剌地硬着,全然一副规矩的样子,让人看不出破绽。
楼绪单手撑门捏住她的下巴,“南烟,说你想我。”
江南烟困惑地看着他。
楼绪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就今天一次,说你很想我,南烟。”
这是他第一次做到一半停下来,南烟觉得火大又莫名其妙,微微蹙眉,“我不说你就不做了?”
“对。”
“行。”江南烟暗自咬了咬唇,侧身打开了门,“不做就滚。”

总有一张嘴诚实(浴室h)
这男人是发了什么疯,做到一半非要让她说想他!她自己又是中了什么邪,偏偏不说!明明平时更多的骚话都说了,怎么一句想他就说不出口呢。
她提脚把鞋一甩,光着脚朝浴室走,边走边脱,还没到浴室就已经是光溜溜的了。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她没来由地一阵委屈,走就走,好像她缺他操一样!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没等吐出来,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同时下身被蛮横地侵入。
她转头看到楼绪英俊的脸,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使劲地拍打着他抱她的手,“放开我!”
“不放!”他语气冷硬,带着丝丝怒意,“你不按照我说的来,也休想让我如你的意!”
说完他狠狠地进入她,靠着一下一下的操穴,把她顶入到花洒下。到了浴室,他退了出来,换了两根手指插弄,看她拧着眉,他嘲弄地笑了下,“不满意?想要我的大鸡巴?”
南烟抿着唇不说话。
他改为三根手指插弄,其中一根手指勾弄着她的穴肉,找到她的敏感点微微一按,引得她身子一抖。等她终于受不了嘤咛出声的时候,他另只手伸了两指插她嘴里,“不说我爱听的,就什么也别想说!”
南烟想偏头躲开,被他拇指和食指一钳动弹不得,她想张口咬他,被他一个用力,脸颊两边一凹,嘴都合不拢了。
楼绪看她眼眶通红,在她哭出来之前吻了上去,双手把她往上一托,她自觉地盘住了他的腰,他也轻车熟路地插入了她的湿穴。
浴室里静得只有操穴和舌吻的声音,楼绪一次比一次干得狠,却仍然不解恨。南烟被他插得想叫,但舌头被他嘬着,她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她赶紧求饶,“楼绪,我错了……求你轻点……”
他充耳不闻。
“啊……太深了……哥哥……”
她的后背抵着墙,一下一下地摩擦,她觉得肯定破皮了,好痛!可这个男人真的跟她对着干,她让他轻点他却更重了,她让他慢点他就加快速度,等她终于攀着他的肩膀到达高潮他都还不放过她。
“不要……”刚刚高潮过的她异常敏感,而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操干着,淫水被他捣成了细沫,每一下都抵住她的g点狠狠地磨,她快要被这种强烈的快感冲击哭了。
“南烟……”楼绪看着她情欲高涨的脸,细细地吻着她,“宝贝南烟……”
江南烟抱着他的头讨好道,“哥哥,给我吧,你要插死我了。”
“怎么会插死?你不知道你的骚穴有多喜欢我。”他抱着她说,“我的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
“爽……”
“想要被我一直插吗?”
“想……”
“要不要我射给你?”
“要……”
他俯身在南烟的耳尖上轻轻一咬,“这就给你,宝贝,别急。”
说完他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小穴里肆虐,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最后性器和手指一块儿进入,他瞄准位置屈指一抠,南烟尖叫一声,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楼绪享受着她的热情,身下也抑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趁着浴缸里放水的时间,两人抵着墙温存,等水放满了,他抱着人坐了进去,给她洗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一大片后背破了皮。
伤口因为热水的缘故,刺得她肩膀微微一缩,楼绪从后面抱她,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心里发堵。
他丧气地埋在她的脖颈处久久不言,南烟知道他在自责,伸手薅了薅他的头发,“没事,擦点药就好了。”
楼绪嗯了一声,讨好地亲了亲她的侧颈。
“下次再这样,就不跟你做了。”南烟开玩笑地说。
“那你跟谁做?”
江南烟虽是开玩笑,但她很不喜欢他的语气,他们本来就是床伴的关系,说好只谈性不谈爱,今天楼绪的行为很难不让她多想,她试探道,“也没人规定一人只能有一个床伴呀。”
话毕她的胸就被他狠狠一捏,痛得她叫出声。
她不满地打了一下他的手,“干嘛呀!”
楼绪嘟囔道,“我没想过跟别人做。”
“现在没想过。”江南烟看着浴缸边上的水珠道,“以前你有别人,现在有我,以后也会有其他人。”
楼绪坚持道,“我只要你。”
“话别说得太满,楼少爷。”江南烟侧过身亲了他的脸颊一下,“这句话我就当你说笑的,听过即忘。”
楼绪还要开口,南烟用食指点在他的唇上,“再说就真的要不欢而散了。楼绪,我不想吵架。”
他看她一脸拒绝,终于不再多说。

尽职的床伴
她并非爱无能,反而还谈过几次恋爱。
跟初恋时间最长,他们从初中到高中,直到毕业的那个暑假才分手,当时因为什么分手来着?哦,他说她太霸道了,什么都要管,他觉得没有自由,他不想事事都跟她报备。
后来大学谈过三四次,分手原因大同小异,尽管她在慢慢改变,但对方还是觉得她的爱让人窒息。
后来索性不要求对方了,对方又说她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最后她只要性不要爱了,还是有人挑刺,说她有毛病。
男人这种生物啊,简直搞不懂!搞不懂就不去懂,不谈恋爱她又不会死。
跟楼绪见的第一面是在他爸爸的生日宴会上,她跟着自家父母应邀到席,但他后来说,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想了很久,也没想起之前在哪儿见过他,按理说他这样好看的人,应该让她印象深刻才对。
再次见面是在他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上,她被自己的闺蜜秦筝强拉硬拽去给打气的,秦筝喜欢他那位朋友温庭秋,后来他们两个没成,她和楼绪倒搞在一起了。
她喜欢跟他上床,正好他也差个性伴侣,两人就维持了床伴的关系。到现在大概有两年了,再持续两个月,都快赶上她第二长时间的那段恋情了。
中途她不是没有动过心,她当时……
正想着,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两人的手机同款,她拿过才发现是他的。屏幕上的“阮”字备注她并不陌生,随着来电提醒,那人的照片霸占了整个屏幕,是个短发女孩,笑容阳光可爱,她永远不可能成为的一款。
楼绪已经在睡着的边缘,感觉到她在推他,他闭着眼吻了吻她的鬓间,“要喝水?”
“不是,你电话。”
他不情愿地睁开眼,半梦半醒地滑动接听,“喂?”
夜里很静,她能清楚地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啜泣声,那人在哭。
楼绪清醒了一点,拿开手机看了看来电名字,一下坐了起来,“阮音,怎么了?”
后面的她就没听到了,毕竟他起了床去了客厅接电话。
男人啊,真搞不懂,不是说只要她吗?
江南烟翻了个身,闭上眼准备入睡,算了,就这样吧,她一个床伴管那么多做什么。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吻她,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他穿戴整齐,“要出去?”
“嗯,有事。”楼绪亲了亲她,“不回来睡了。”
“哦。”她应了一声重新进入睡眠。
其实她很想问,是要去见阮音吗?但她太困了,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连应他一个哦字都费力。
很久以前她无聊的时候,百度过“性爱的好处”,第一条回答是一名妇科医生的解答,她罗列出了20条好处。她当时不以为然,但第二天她洗漱完神清气爽后,又觉得医生说得很有道理。
刚到公司,助理小叶就说老板找她,她放了包就去了老板的办公室。原来是老板在应酬场上跟人相谈甚欢,答应下来帮对方做个项目,对方来头大,他不放心交给别人,点名要江南烟亲自跟进。
这就是“领导一句话,下属跑断腿”啊。
她个坐办公室的,不至于跑断腿,脱层皮倒是真的。连续加班了大半个月,她累到看人都带重影的了,好在徘徊在猝死边缘的时候,项目终于搞定了!对方非常满意,老板大发慈悲,犒赏三军,整个项目组带薪休假7天!
江南烟马不停蹄地赶回家,倒头就睡。大概是累极了,她直接从头天下午,睡到了第三天的中午,醒来的时候手机上一堆的未接电话和信息。
挑重要的先回复了,然后一边洗漱一边回剩下的。
“怎么给我打了10多个电话,有急事?”江南烟一边漱口一边问电话那边的秦筝。
“昨天给你打的了!”
“唔,我刚睡醒,最近太累了。”
“知道。”秦筝说,“联系不上你,我昨天去你家看了,睡得像死了一样。”
“你来我家了?一点感觉也没有。”
“睡饱了吗?出来吃饭。”
“我洗漱完出门。”
“好,地址我发你手机上。”
她打开微信查收秦筝的消息,看到置顶跟楼绪的对话框,上一条消息是5天前的了,他说他去一趟国外。
自从那晚之后,他们只见过两次面,一次是跟合作方谈合同细节的时候约在中式餐厅,他也正好在那家餐厅谈生意,两人心照不宣地跟各自团队说自己去个洗手间,然后在长廊尽头接了个吻;还有一次是他们两辆车在马路上并排等红绿灯,鸣笛打了声招呼。
他在做什么呢,也没听说他们公司开展了国际业务呀。假期还有那么多天,她也不是不能出个国,要是秦筝知道她为了打个炮追去国外,非要笑死她不可。
“哥哥,还有几天回?”她发了条语音过去,想着他有时差肯定不会秒回,就把手机扔在了一边,跑去擦脸
换衣服了。
“姐妹,虽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你今天的打扮也太朴素了。”秦筝看着她平平无奇的白t和韩版阔裤,“妆也不化。”
江南烟食指勾着钥匙串去挽她的手臂,“亲爱的,我饿得擦脸换衣服都费力,你体谅我一回吧。”
秦筝摸了一把她的脸,“可怜见儿的。”又说,“你是不是有点发烧?我怎么摸着你脸有点烫。”
“是有点晕,但估计是饿的。”南烟不以为然,催着她进餐厅,“快给我食物补给,再晚我怕直接被饿晕了。”
她们的就餐时间错开了饭点,餐厅上菜很快,江南烟一阵狼吞虎咽。
“你吃慢点,吃得这么急当心不消化。”
南烟吃得顾不上回话,解决了三盘菜肴才稍稍停了嘴,“我第一次这么饿。”
“我也见你第一次吃得这么急。”秦筝拿纸给她擦了擦嘴角。
“你不知道,为了个项目,我们整组人加班加到怀疑人生。对方要得急,又挑剔,不过钱给得不少。虽然累,但是值!”
“你又不缺钱,那么拼做什么?”
“我不缺钱,我手下的人缺钱啊。”
“嗯,好领导~”秦筝阴阳怪气了一声,又一点都不好奇地问,“什么项目啊?”
“xxx,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啊。”秦筝说,“温庭秋跟楼绪就是到国外谈这个项目后续的。”她揶揄道,“楼绪的项目有什么不好说的,还跟我说一半藏一半。”
楼绪?她接下这个项目到完成,对接方没有楼绪那边半个人,怎么成了楼绪的项目了?不过她顾不上这个,抓住重点问道,“温庭秋?你还跟他有联系?”
秦筝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言语。
“秦筝,看着我,你们现在什么关系?”
“就……那个……一般朋友……”
“一般朋友?真的是一般朋友你会这么支支吾吾的?”江南烟放了筷子,专心看她,“我不希望你跟他还有联系。”
秦筝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我不喜欢。”她不想再重复以前的话,反正她也不听,“秦筝,我不喜欢他,你不准跟他联系。”
“那我也不喜欢楼绪!”
“好,我跟楼绪断,你跟温庭秋断。你把手机拿来,我帮你拉黑!”
秦筝眼疾手快地拿回桌面上的手机,倔强道,“我不要!”
“秦筝!”江南烟拍案而起,气急攻心让她头晕得厉害,她绝情地说道,“你要我还是要他!你要跟他在一起,我们就绝交!”
秦筝没想到她如此果断,急得直哭,“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就只是……只是……”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南烟怒道,“只要你们还有联系,那就是早晚的事儿!这么多年了,你还要倒贴他!反反复复多少次了!他在玩弄你,你看不出来吗?”
“他,他没有!”秦筝底气不足地反驳,“他也是有一点喜欢我的,上次……”
江南烟不想听她细数温庭秋那转瞬即逝的柔情,相比他的恶劣行径,那一丁点好仿若大海里的一滴水,微不足道。
“我不想听。既然你不肯直说选我,那就是要他了。”江南烟拿上钥匙串和手机准备走,“在你们断之前不要联系我!不,断了也别联系我,我不想听你哭!”
南烟头也不回地出了餐厅,留秦筝一个人在餐厅里默默掉泪。
本以为是要去吃一顿饱饭,没想到吃了一肚子气回来,到家看手机,秦筝没有打一个电话发一条信息,她越想越气,直接把她拉黑了!
她生气地趴在沙发上,又想起秦筝说的温庭秋和楼绪就是去国外谈她刚完成那个项目的后续,她怎么也想不通这项目怎么和楼绪扯上了关系,最后给老板去了个电话,直白地请教起了这个项目的后续发展收益。
啊,原来大赢家姓阮啊。
她抬手抚额,后知后觉地感知到自己真的在发烧,真是的,为了阮音那一家子把她自己累病了,然后楼绪去做人情,普天之下还有比她更懂事的床伴吗?

累到进医院
她拿出手机,看着微信置顶发呆,对方仍然没有回消息,他在做什么,跟阮音在上床?把对她做过的又对阮音做一遍?不,阮音在她之前,明明是把对阮音做过的再对她做一遍,并且远不及他对阮音那么上心。
她突然想起那晚他接了电话就离开了她的住处,当时没多想,此刻想起来竟无比怨他。想到自己为那个女人累病了,而他拿着她的成果去邀功,她竟隐隐生出了一点怨怼。
心生怨怼,她就很不理智地给楼绪的微信发消息,刷了三页的屏没有换来一条回信,她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可笑。她有什么资格质问他?她做的项目他没给钱吗?她一个床伴要去责难他和前女友纠缠不清吗?
真是够了!
她一把丢开手机,自己去找了几颗药来吃,又开始回床上睡觉。
夜里她胃里一阵恶心,突如其来的呕吐让她猝不及防,她用手捂住秽物直奔洗手间,把下午吃的吐了个干净。吐完后浑身无力,只觉得整个房子都在旋转,她扶着墙去客厅找手机,正在拨号120的时候楼绪打来了电话,她凝神按了几次接听手机都没反应,按了一次挂断就真的挂断了。
她倍感委屈,觉得手机都在跟她作对,眼里噙着泪水忍住不哭,却在接通急救中心电话的时候哭出声来……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江母守在她的床边一脸担心,见她醒来露出了笑容,“醒了?”
南烟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妈。
江母给她倒了一杯水,“我还是第一次见累得发烧,然后被饿晕的。”
“……”
“我们家是差你那点工资怎么着?这么拼,身体不要了?”
南烟乖乖地挨骂,等江母气消了,她瘪着嘴说,“我饿了,妈……能给我口饭吃吗,让我续续命,接着听您骂。”
江母被她气笑,从保温桶里拿出温着的粥和小菜,“先吃点这些垫垫肚子,等恢复了再给你做好吃的。”
给她摆好以后,看她吃饭,江母说,“哦,对了,你昏迷的时候有人给你打电话,其他不认识的人我没接,楼绪的我接了。你跟楼绪有联系?”
“工作上的事。他说什么?”
“没说什么,知道是我,还跟我和你爸问好来着,问你怎么不接电话。”
“啊,你没说我生病了吧?”
“这倒没有,小病小痛的,说出来他转头跟他爸妈一说,没准儿楼家夫妇还来探望,麻烦得很。”江母问道,“怎么,不能说吗?”
“没有……”江南烟说,“我考虑得跟您一样,怕楼家礼数太周到。”
江母哼了一声,“医生说打完点滴今天就可以出院,后面几天按时过来输液就行,不用住院。”
“嗯,我吃完饭就觉得病好了一大半了。”
话是这么说,江母仍然每天专车接送她到医院输液,7天的假期,她2天在床上,1天在医院,剩下4天全往医院跑,这哪是休假啊,简直比上班还累!
后来她也接到了楼绪的电话,他问她出了什么事儿,她回只是不小心点到了表情包,然后手机卡了,就刷屏了。
上班那天,全项目组都知道她累病了,对她爱护有加,绝不出篓子来气她。
她好奇大家是怎么知道的,小叶说一大清早老板就来项目组交代过了,她发微信跟老板道谢,老板委屈得不行,“江董事长都亲自打电话来关心我们公司的经营状况了,我能不上心吗!”
那位原话是,“李老板,我女儿都为你加班加进医院了,你家公司是不是明天就能收购我江氏集团了?喊我什么江董事长啊,叫我小江就行了。”
他不上心,他再不上心,怕董事长大手一挥,把他小公司给收购咯!
快要下班的时候小叶神神秘秘地问江南烟晚上有没有安排。
“没有啊,怎么了?”
“请你吃饭!”小叶是只标准的小奶狗,又乖又听话,还能干上进,他从她是小组长的时候就跟着她,一路看她晋升成为公司的门面,“我们那个项目不是奖金多嘛,我打电话的时候给我爸妈说了,他们让我必须请你吃个饭。”
江南烟笑道,“好啊,没有档次的餐厅我不去哦。”
她本是玩笑话,还没等她说出下句,小叶胸有成竹道,“放心,包你满意!”
他跟了她这么多年,当然清楚她的喜好,难怪包她满意,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家餐厅,她当然满意!
“大出血啊,小叶,这顿饭得吃掉你一半的奖金。”
小叶邀功道,“不在乎!赚钱就是来花的,更何况给我老大花,我心甘情愿!”
江南烟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乖。”
小叶眼尖地看到她手背的针眼,还有一大团乌青没有散开,他心疼地抚摸她的手背,“老大,辛苦你了……”
坐在另一边的楼绪眼尖地看到了这幕,他从两人进门就开始自我安慰别误会,下一秒又看到江南烟上手捏了捏那个男人的脸。我操,这他妈能不误
会?!
温庭秋看他脸色骤变,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咦?那是江南烟的新欢?”
“新你妈!”
“你冲我发什么火。”温庭秋笑道,“你有本事冲上去骂她啊!”
楼绪想起她连一句想他都不肯说,又不肯进一步发展他们的关系,他气得不想理她。刚开始是生气,后来是忙工作,加上他知道李老板把项目给了南烟做,也知道这个项目的难度,更不愿意去打扰她拖她后腿。
本想等她结束,好好与她温存一番,温庭秋却从国外打电话说对方临时变了卦,他只好飞去国外帮谈项目。合不合作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这个项目是阮家的救命稻草,不是他的,但他却不想南烟辛苦了大半个月的心血付之东流。
温庭秋早就想到了这点,才有意跟李老板接触,他做了两手准备,坑的都是他的好兄弟。
此时服务员送过来一份打包盒,是楼绪专门给江南烟点的,温庭秋挑眉道,“这个还要不要啊,楼少爷。”
楼绪心里堵得厉害,挥手拨开打包盒,“扔了。”
“扔了多可惜,江南烟吃不着,我带给别人吃。”
说完提着打包盒走了。
他走的时候故意经过江南烟的桌旁,南烟认出人后嫌弃的表情显而易见,注意到他手上的打包盒,又禁不住想,这要是给了秦筝,又够她回味好几年的了。
小叶看着那人手上的袋子,狐疑道,“这家餐厅不是不能点餐外带吗?”
“常客可以的。”江南烟回答道。
“那老大你有这个特权吗?”
“你猜?”南烟调皮地眨了一下眼,还没缓过劲儿来,就看到楼绪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
她正疑问他怎么在这儿,又想到温庭秋都从国外回来了,他跟着回国也很正常。
楼绪本身想上去给她一个下马威的,但看她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他又觉得如果上去了,只会让他自己更难受,所以他直接目不斜视地出了门。
南烟以为他会跟自己打招呼,至少给她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但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径直走出了餐厅。

赔罪(车内h)
两人吃完饭出来,刚下阶梯就听到两声短促的喇叭声,江南烟没管,自顾自地跟小叶说着话。临道别突然想起了工作上的事,又跟他多说了两句,但那位车主像有病似的,刺耳又悠长的喇叭声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周边很多人看了过去,江南烟也皱着眉看向声源,认出驾驶座上的人她微勾唇角,“好了,就这样吧,下班不谈工作。你怎么回去,我送你?”
“我坐地铁。”
“行,你要说送,我还怕堵车呢。”
小叶会意道,“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我才说自己坐地铁啊,哈哈。老大拜拜~”
楼绪看两人终于道别,这才松开车上的喇叭键。看她朝这边走,心里的怨气不自觉消散了两分,但看她越走越远,刚下去的两分怨气又涨了八九分!
他下车狠狠摔上车门,声音大得隔壁街都能听得见,她却充耳不闻地上了车。楼绪眼里都要喷出火了,咬牙切齿地看她即将开车离开。
“帅哥,要上车吗?”江南烟把车停在他面前,莞尔一笑。
楼绪的那点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他大喇喇地上了车,捏过她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你是狗吗?”江南烟揉了揉被咬痛的下巴,拉下车内的镜子查看情况,“你看,都有牙印了。”
楼绪坐在副驾驶,抱着胸哼了一声。
江南烟见他不应话,也闷不做声,专心开车。
起先楼绪还能忍住不看她,但半天没听到动静,终于忍不住侧头看她,这才发现她瘦了些,下颌线更明显了,也更性感迷人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的侧脸,被江南烟一把打开。
“人都是我的,脸却摸不得?”
说完他的拇指顺着她的下唇进入她的口腔,捣了两下沾着口水拔了出来,紧接着江南烟听到他嘬手指的声音。
她佯怒道,“不要脸!”
楼绪得意道,“更不要脸的都做过了。”
他不开车反而方便行事,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突然从侧边握住了她的腰肢发狠揉捏,南烟不满地转头瞪他,他就势钳着她的下巴来了个法式深吻,吻得她情不自禁的时候他又离开了。
江南烟迷蒙地看着他,他忍笑道,“绿灯了,宝贝,开车。”
南烟脚下轻抬离合,羞赧地说不出话。
拐弯的时候看她抬手擦唇,他发现了她手背上的乌青,“手怎么了?”
“没什么。”
他强硬地逮过来,细看了一遍才发现针眼,“生病了?”
“早就好了。”江南烟收回手,负气道,“就算生病了又怎么样?”
他想起那次江母接的电话,她生病他却在国外,心虚道,“怎么不给我说?”
“少矫情了。”江南烟嗤笑一声,“你又不能妙手回春,跟你说管什么用。”
楼绪不满意她话中带刺,江南烟不满意他硬撑场面,车内一时沉默。回神的时候,他发现车停在了他自住别墅前。
“下车。”江南烟目视前方,声音清冷。
楼绪不肯就此道别,算起来两个月前在她家,他们就不是很愉快,这一次他不想不欢而散。
楼绪解开安全带去亲她,被南烟躲开。
“宝贝,我错了。”楼绪低声认错,“我不该出国,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不在身边,不该一回国就惹你生气。”
南烟斜着眼看他。
楼绪见她脸色缓和下来,凑了上去,“我给你赔罪,嗯?”
南烟看他一脸献殷勤的样子终于笑了,“怎么赔?”
“先好好伺候你,然后看我表现?”
“怎么伺候?”
楼绪隔着她的上衣咬了一下她的乳头,“这样伺候。”
南烟轻轻拍开他的头,“一点都不温柔,才不要你伺候。”
他一手钻进她的上衣里,有技巧地捻了几下奶头,一手扳过她的头狠狠亲吻,感觉到她身体的扭动,他语气轻柔,“今晚对你温柔些。”
本来说好把车开进车库就回去的,停好车后楼绪又不干了,拥着她的腰恳求道,“先在车里来一次?”
“我脸皮薄,才不去洗车店。”
“宝贝~”他两个字拐了十八个弯,“南烟宝贝,我开车去洗,我脸皮厚。”
他边解南烟上衣的扣子,边把她推进后座,“哪次不是我去的。”
江南烟抱着他笑道,“你脸皮厚,你活该。”
终于把扣子解了一大半,他把她内衣垮到一边,附身亲吻她的乳房,“我心甘情愿。”
南烟被他嘬得舒服,呻吟了两声,楼绪弄完一边换另一边,舌尖有技巧地来回舔舐轻咬,南烟弓着身体用另一边去蹭他,“揉揉……”
楼绪听话地一边含弄,一边覆上大手揉搓。她的胸很大,一只手完全握不住,等他把大胸捏了无数个形状后,又上嘴去亲她,另只手卷上了她的包臀裙,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插了一根
手指进去。
“唔……”南烟难耐地嘤咛了一声,舌头跟着他的起舞,两条软舌从嘴里缠绵到空气中,津液从嘴角流出的时候,楼绪插了第二根手指进去。
捅了几下之后,他放开她的嘴,沿路往下亲,亲到侧颈的时候,手下一个用力,让南烟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喜欢吗?”他声音低沉有磁性。
南烟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两边同时开弓逗弄着他的奶头,语气魅惑道,“喜欢吗?”
楼绪笑了一声,“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他手上勤快地抽插,不停地变换着角度,等她差不多的时候,终于进入了三根手指。她被弄得嗯嗯啊啊的,最后受不了用双腿勾上他的腰际,“哥哥,进来。”
楼绪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给她看,“还犟不犟?”
南烟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舔他的手指,“不犟了,哥哥,插我……”
楼绪满意地半跪起来,脱下裤子亮出凶器,握住她的脚踝一提,顺势插了进去。
南烟终于如愿以偿,满意地叹了一声,“好舒服……”
楼绪强健有力的腰身有节奏地动了起来,看她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方便她借力,也方便他揉她的奶子。
听她被插得浪叫连连,他右手架着她的腿举得更高了,这下进入得更深。南烟不想这么快高潮,摸着他的手臂撒娇,“哥哥,你慢点。”
“好。”楼绪放开她,让她双腿盘着他的腰,他俯身撑在她的两侧,“这样行了吗?”
速度是真的慢了下来,但他前后左右磨着进入,比之前更让她难受。
楼绪调笑道,“不是慢了吗,怎么还这个表情?”
南烟偏头咬住他的下巴,“混蛋……”
“原来这样你不喜欢。”楼绪最后磨了两下,支起身子又快速地抽插起来,“那这样呢?”
南烟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插得尖叫。
“宝贝,叫给我听。”
“哥哥……哥哥……”
“还有呢?”
“哥哥插得我好爽,好舒服……快要被哥哥干死了……”
“干不死,我要干得你欲仙欲死。”楼绪抽插了百来下后,把她抱了起来,“宝贝,从后面。”
南烟听话地翻转了个身,自己脱下了内裤,背对他撅起了屁股。
楼绪双手揉上他的臀瓣,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你最喜欢的姿势,我对你好不好?”
南烟把着窗沿,配合他的攻势,他往前她同时也往后,刺激又深入,她喜欢得不行。楼绪看她这么配合,心神荡漾,时不时地拍打着她的臀瓣,让她小穴夹得更紧。
“宝贝,自己揉揉你的奶子,我要看。”
“看什么啊……”
南烟嘴上拒绝,手却覆上了自己的大胸,一边乳房被自己玩弄,另边被冷落的大胸随着身后人的抽插在空中晃荡。
“好骚啊,我就喜欢你这样。”楼绪又打了她两下屁股,冲撞得更快了些,“想高潮吗?宝贝。说,你想不想高潮?”
南烟被她撞得魂飞魄散,“想……”
“想不想要我射给你?”
“想……”
“那就一起高潮吧!”楼绪发狠地插着她,邀请她共沉沦。
南烟终于不再忍了,颤抖着到达了巅峰,楼绪强忍住释放的冲动,等她不再抖了,他从后面俯上来吻了吻她的背,凑到她耳边说,“还没完呢。”

各有所思
完事后她疲得不想动,楼绪抱着她进屋,先给她冲洗完再洗漱自己,上床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南烟像是有感应一样,他刚沾床她就往他怀里钻。楼绪揽过她亲了一口,借着灯光查看她的手背,好几个针眼,看得他心疼。
第二天她还在睡梦中,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等她睁开眼,满屋的玫瑰缀满了房间。她嘴一撇,显然觉得这个套路太俗,但还是止不住弯了眉眼,下床去洗漱。
洗漱台上的牙刷已经挤好了牙膏,开门去外间,没想到客厅也全是玫瑰,整栋别墅几百平米,目所能及,都被玫瑰覆盖。
楼绪见她出来,连忙制止她再往前走,南烟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看他把早餐端上桌,又朝她走过来。
“怎么了?”
楼绪打横抱起她,“我抱你过去。”
江南烟环上他的脖子,“我是残废了吗?”
“拜托,不要这么不解风情。”楼绪把她放在餐椅上,“我这不是为了跟你赔罪吗。”
南烟记起他昨晚在车上说的话,不以为然道,“我又没当真。”
“我当真就行了。”他跟她索了个早安吻,在对面坐下,“今早的服务还满意吗?”
江南烟舔唇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吻,“唔……给你4星。”
“?”
“又不是你一个人弄的,还想得满分?”
开玩笑,这么大栋别墅,就算他熬通宵也布置不完。
楼绪认命道,“我接受你的评价,那我继续努力。”
“其实……”江南烟撕下片面包,朝他抛了个媚眼,“来场晨间性爱比这务实多了。”
楼绪的长腿在桌下夹住她作乱的脚,“别发骚。”
江南烟嘁了一声。
楼绪说,“不是所有事都可以用做爱代替的,宝贝。况且我想要我们之间再温情些,怎么样?”
“不怎么样。”
“……”
不合适的话题像一把利刃,南烟不看时机的回答划破了甜蜜的幕布,说完她有点后悔,转移话题道,“吃完你送我去上班?”
她的车经过昨晚一战,没脸开去公司了。
楼绪极力隐藏起自己的低落,装作无事回了一声好。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专门开车接送她上下班,她让他不用麻烦,直接把她的车开到公司楼下,他的回答要么是车忘记开去洗了,要么是车去做包养了。
这天他又是开着自己的车,带她去了那家她最喜欢的餐厅。
但今天的她毫无胃口。
公司要开半年度总结会议了,一份纪要将近20页,看得她头晕眼花。底下的小组为了冲kpi,接洽了好几个新项目,重大决定都需要她把关,她每天游走在各个项目间,拖到现在,她自己的半年度工作总结和计划还没写完。
楼绪看她头也不抬地摆弄手机,“很忙?”
“嗯,你点吧。”在他面前,南烟早把餐桌礼仪丢到了脑后,从手机里抬头看他,“不瞒你说,我今天已经吃了5顿饭了。”
楼绪被她逗笑,点了两份她爱吃的,把菜单还给服务员后转头看她,“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写工作总结?”开口后她想了一下,改口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怕我盗取你们公司机密?”
“确实。”江南烟说,“毕竟我们两家还合作过呢。”
“?”
“不记得了?”
楼绪把近年的项目在脑子里过了个遍,“没印象,给个提示。”
“xxx”
“这是温庭秋的项目,不是我的。”
“他的你的不都一样?你们俩不还一起到国外谈这个项目的后续吗?”江南烟把目光重新放回到手机上,“我又不是找你拿钱,你这么忙着撇清关系干什么?”
楼绪看着她的发旋久久不言,南烟没有听到他说下文,半天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等上了菜,他默默地切着牛排,她也终于滑动了屏幕。看完纪要,楼绪刚好切完牛排,把两人的餐盘对调了一下。
“谢谢。”江南烟把手机放在一边,开始食不知味。
“我知道我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缺席,但我又不能未卜先知,哪里知道你后来会生病呢?你既然这么介意,我要给你赔罪你又拒绝,对你好了大半个月你看不见?”楼绪好声好气地说。
“我是介意这个吗?”
“那你介意什么?”
江南烟紧了紧手里的叉柄,“你去谈合作是为了谁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被她的语气惹怒,“我清楚得很!”
南烟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气到,叉子一扔,跟餐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顿饭没法吃了!”
说完拿起桌上的手机就走了。
楼绪气愤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当作驴肝肺,又隐约觉得她误会了什么,天人交战了几分钟,最
后还是追了出去。万幸她还站在路边打车,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诚实道,“为了你,我去国外谈项目都是为了你!”
他对她想表露心迹又怕表露心迹,想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又怕她因为他的越线跟他提出结束。
他不该现在言明的,之前旁敲侧击过多次她都没有接招,这会儿晴天霹雳打下来,她哪里能接受?
江南烟当然不能接受,她觉得这个谎言低级又没有必要。为了她?她的项目早就做完了,后续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难道她做个项目还要单独安排一个人去负责终身售后吗?他为什么不提阮音?是觉得她一个床伴不配知道他的过去,抑或是窥探他的未来?
南烟觉得可笑至极!
如果单纯为了性爱上的快感,她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第一次对他动心的时候她不是告诫过自己,绝不能爱上这个男人吗?
现在的情况她活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她为自己感到羞愧。
是了,她一边拒绝他的试探,又一边妄想与他的未来。她恨自己这样口不对心!
他们只是床伴,再也没有其他关系,也不需要发展成其他关系。她不该过问他的私事,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她都没资格管那么多。
这样想着,她心里的滔天怒火瞬间被熄灭。
楼绪看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一时犯嘀咕她接下来会怎么做,直到她跟他说谢谢。
“谢谢你为我做到这份儿上,以后不必了。”
“什么意思?”
“我们的关系除了在床上,不必延伸到其他地方。工作上如果有失误,那我应该自己负责;如果没问题,也不需要其他人来给我锦上添花。”
楼绪撒开她的手,怒极反笑,“其他人?我们的关系除了在床上,不必延伸到其他地方?是吗?江南烟。我看玄关、浴室、车里,你不是同样很喜欢吗?”

酒后(口h)
时隔多日,上次路边的不愉快,现在想起来南烟心里都堵得慌。回忆起楼绪的表情,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
后来给他发了好几次信息,全是已读不回,加上她也忙,就没再管了,准备明天半年度总结会议开完就去找他。这段时间真是太累了,到时候拉他一起好好放松下。
心里做了决定就安心了许多,回复邮件都效率了些,好不容易忙完准备关电脑睡觉,就听到门铃响。没响几声,她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来电人是楼绪。她接起电话,刚走到玄关,就听到手机那边的他叫她开门。
她刚把门打开,楼绪就扑到了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你到底喝了多少?”
南烟关门准备扶他进去,被楼绪一把捧住脸,摇摇晃晃地说,“没醉!我知道你是江南烟!”
“好。”南烟覆上他的手,哄道,“先进去再说好吗?”
“不!”他一把抱住南烟,“不进去,就在这儿!”
他开始啃咬她的脖子,“就在这儿,南烟,我上次出差回来你就是在这儿被我插的。”
“……”
“你的小穴又骚又紧,嫩嫩的粉粉的,每次操穴都要裹上来吸我……”他脑里开始回忆当天的画面,越想下面越硬,“糟了,我好想操你啊……”
江南烟用力地打了他一下,“你喝醉了就这样?到处跟人说这些?”
楼绪不管不顾,抱着她抵在墙上,“给我操吧,宝贝,我好想你……”
南烟拧着眉跟他对视了片刻,最后败下阵来,开始自觉地帮他解领带,又一颗一颗地去解他衬衫扣子。楼绪就像入定了一样,任她动作。脱完他的,她又开始脱自己的,直到两人裸体相见,她才攀上他肩膀去吻他。
“好了,给你操。”
她心说,你要怎么样我都给你!但是别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看得我心疼。
楼绪抱着她的腰,含住她的下唇使劲嘬,嘬完又去吃她的舌头,像是要把她舌头咽下去一样,扯得她舌根生疼。他听见她不满的哼叫,报复似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又重新去吻她,这次温柔了许多。
两人边亲南烟边带着他往里走,最后倒在了沙发上。
他撑在她身上,伸着舌头顺着她的嘴一路往下舔,吃到奶尖的时候卷起舌头在上面疯狂打转,发出细微的声音。南烟被他弄得舒服,拱起背把自己的奶子往他嘴里送,楼绪吃得差不多了,又换另一边,两边都吃完了又顺着往下,舔过她的小腹,进军她的花谷。
他没有直接吻上花唇,反而先在腿根处啃咬,然后又在花谷周围盘旋。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小穴上,让她更加动情,细缝里不自觉流出一股热流。
楼绪就着淫液拨了拨她的肉唇,然后找到穴壁的某个点用力一按,险些把南烟弄到高潮。
她受不了地绷直脚尖去点他的肩膀,“快点啊,哥哥。”
“快点什么?”他把她的花穴当做玩具一样把玩,一会儿捏一会儿揉,“想要我干什么?说出来。”
“亲亲它。”
“只是亲吗?”
“……哥哥,吃我的小骚穴,我想被你舌头插。”
楼绪倾上身亲了她一下,“如你所愿。”然后重新退回位置上,俯下头,深深地嗅着她的味道,“真香。”
说完把她的小穴细细地舔了一遍,“全是水,宝贝。”
南烟害羞地抬手挡眼,同时感觉到他一口含住了她的蜜穴,吃了好多口她的淫液,“小骚货满意了吗?我正在吃你的骚穴……”
淫靡的吞咽声音听在她耳里,让她整个身体都害羞地泛起了樱粉色。
楼绪把淫水吃得差不多了,偏头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肉唇,她动情地抬起屁股,被他用双手捧住,尔后他灵活的舌头来回细刷着她的肉缝,没一会儿便钻进了她的小穴,模仿着阴茎开始抽插。
“啊……好舒服……”
抽插了几十下后,他双手把她的腿根拨得更开,伸出舌尖去找她穴壁上的敏感点,找到之后连压带舔,小穴被他玩得硬胀充血。
南烟夹着他的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不要……快出来,我要不行了……”
楼绪并不听从,反而唇舌并用地加快了速度,她不自主地扭动,最后依着本能挺起细腰,骤然间到达高潮。
他抬起头来,俯身上前细看她又骚又美的样子。
等快感过去,南烟圈住他的脖子跟他接吻。他唇齿间全是她的味道,被她悉数卷到了自己嘴里,就连他下巴上的淫液也被尽数舔去,而后顺着下巴对他的喉结轻咬舔弄。
楼绪被她舔得舒服,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把她的腿弯一搭,就着她高潮的淫液全数插了进去。
他的性器又粗又长,一插进去就被南烟的软肉裹了上来,南烟被他填得满满的,舒服地开始浪叫。
楼绪听她发骚,俯身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小骚货。”
抽插了好一
阵之后,南烟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她用双腿勾住他的腰,借力向上套弄他的鸡巴。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快感成倍递增。
楼绪的气息越来越重,再也不忍着了,使出全力奋力抽插,南烟都快被他插死了。
边插还边在她耳边问,“深不深?重不重?要快点还是要慢点?”
南烟被他顶得神智不清,哪里还反应得过来他问什么,只能依着本能浪叫。楼绪被她这个样子迷死了,咬着她的耳垂加快了速度,最后抽插了百来下,两人终于同时到达了高潮。

记住你被我插的骚样(洗漱台h)
余韵过后,南烟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他,楼绪会意地抱着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他身上。
“你出来呀。”南烟软着嗓子说。
他恍若未闻,抚着她的裸背不言,甚至还调皮地往上顶了顶,南烟懒得跟他计较,动了两下就把他的性器挤了出来。楼绪不爽地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她吃痛,小穴一缩,之前被他射进去的精液和她的体液一起流了出来,流到他的小腹上,南烟动了几下感觉黏黏的,一点都不舒服。
她亲了一下他的胸膛,“哥哥,抱我去洗澡。”
楼绪想什么想得出神,半天没有动作,南烟以为他睡着了,撑着他坐了起来。看他望着天花板出神,她撇了撇嘴,用双手撑在他两侧,挡住了他的视线。楼绪被她两团大奶晃回神,仰头亲了亲奶尖。
南烟说,“去洗澡。”
他揉着两团酥胸咬了咬她的下巴,“等会儿去。”
南烟手一软,趴了下去,狠狠地压着他,“现在去!”
楼绪被她磨得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她往浴室走。
走了几步南烟突然反应过来,“你酒醒了?”
楼绪嗯了一声,并没有说太多,南烟捏了捏他的脸,“不会是装的吧?”
他一偏头,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南烟顺势用手指在他嘴里捣鼓了几下,然后缩回来很色情地把手指舔了个干净。
楼绪下腹一紧,软下去的阴茎慢慢抬起了头。
他把南烟倒了一下,让她夹着他的腰,南烟以为他是为了省力,没想到下一秒小穴就被他插了进来。
她不可置信道,“你……”
楼绪似笑非笑,“谁让你勾我。”
“累死了。”她撑着他的肩膀往上躲,“明天还要开会呢,再做我就起不来了。”
楼绪按下她的腰,让她无处可躲,肉棒随着他的走动一深一浅地操干着,“那就不睡了。”
到了浴室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两条腿分别搭在他的手臂上,他抬手借力她身后的镜子开始奋力狂插。
南烟仰着脖子发出阵阵淫叫,楼绪吻过她额间的汗水,哄骗道,“宝贝,叫我。”
她声音破碎又动听,“哥哥……哥哥……”
“哥哥是谁?”
“楼绪……”
“继续。”他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恨不得每一次都捅穿她,“继续叫我的名字。”
“楼绪……啊……楼绪……要插死我了……要被你干坏了……”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一时心里发酸,哑着声音说,“南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江南烟沉浸在情欲里,骨头都要被他撞散架了,注意力早就飘在了十里开外。只听得他在耳边嘀咕了两句,她眼神迷蒙不解道,“你说什么?”
楼绪深吸了一口气,更加发狠地操干起来,顶到她再也没力气说话的时候,他堵住了她的小穴,俯身亲吻她的大奶。
他一手把住台沿借力,一手托住她的裸背,含弄她奶子的时候他一个劲儿地把她往后顶。南烟生怕摔倒,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死不放手地抱着他的头。
楼绪哭笑不得,“不会摔,你往后倒。”
南烟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听他这么一说,便放心地向后仰去,果然被他大手托在了半空中。
他满意地在她胸前呷弄了一番,南烟舒服地昏昏欲睡,楼绪见她没了声音,不满地咬了咬她的奶尖,南烟吃痛,堪堪从沉睡边缘回了来。
她讨好地抱着他的头,下身用力地去夹他,“哥哥,射给我吧,我好累啊。”
楼绪把她从洗漱台上抱下来,让她撑在台面上方便他后入。
南烟一转眼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她羞得骚穴发紧。又看到楼绪站在身后全力驰骋,一时情难自禁,差点泄了出来,然后再也不敢看镜子了。
楼绪一边插一边拍打她的屁股,把她顶到台沿边也不放过。插得尽兴后,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子,“宝贝,看看你的骚样,被我插的骚样。”
说完他用力地顶了两下。
“以后照镜子的时候都要记得今晚在镜子前面被我干。”
他顶到她最深处磨了磨,“记得你是怎么发骚的,是怎么被我插到高潮的。”
南烟看着镜子里淫靡的场景,耳边听着他刺激情欲的话,终于受不了地泄了出来。泄完后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幸亏被楼绪一把抱住。
这时候她才惊觉,楼绪并没有射,硬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腰间,让她全身战栗。
她抬手推开他的小腹,求饶道,“不来了……”
楼绪亲了亲她的太阳穴,“别怕,我抱你去清洗。”

到此为止
闭着眼被他伺候的时候,南烟朦朦胧胧意识到,好像从他们第一次起,他一直都这么体贴。她迷糊地想,要不然明天给他道个歉吧,那天确实是她说话说重了。
正在昏昏欲睡之际,感觉到下体又有异物塞了进来,她累得眼皮睁不开,趴在他肩上嘟囔,“哥哥,我困……”
楼绪亲着她的耳朵,“你睡。”
嘴上这么说,下面的动作却没停。她被顶得上上下下,周边的水波来回荡漾,荡得她哼哼唧唧的,让人好不怜爱。
楼绪自顾自地插了半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调戏,“睡着了下面都在吸我。”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一般,钻进了她的梦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他抱着她站了起来,下身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小穴,她被他顶得嘤咛一声,楼绪连忙轻拍她的背,“抱你去床上。”
她不满地蹙起眉,直到触到柔软的床才舒展开来。
他刚把她放上床,她就习惯性地去够枕头,没爬两下,就被他逮住了脚踝往回拖。
“去哪儿?”他把她拖回来,重新没入小穴,“今晚都得含着我,少乱跑。”
南烟闭着眼用双手在空中乱抓,以表达她的不满,抓到一手空气后她薄唇微抿。楼绪叹了口气,弯下腰让她抱,她立马缠了上来,捧着他的脸颊连亲了好几下。
他把这当作她的鼓励,掐着她的细腰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整个晚上,南烟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就连早上都是被他肏醒的。
从卧室洗漱完出来,他已经做好了早餐,两人吃完,他开车送她去上班。她的车还停在他别墅那边,上次闹得不愉快后,她没去开,他也没送过来。
一路上楼绪的情绪都不高,江南烟看了他好几眼,心想都让他干一晚上了气还没消,难道真的在等她道歉?
她犹豫着怎么起头,却转眼到了公司楼下。
他停好车对她说,“下班我来接你。”
嗯?没生气?她慢动作地解开安全带,弱弱地回了一声好。
由于昨晚纵欲过度,上午的会她走神了三次,老板的眼神都快粘她身上了。午休的时候饭也没吃,直接去办公室补了一觉,这才勉强熬过下午的会。
散会后老板专门提醒她关于a公司的事,“决策人临时更换谁也料不到,你上点心。”
“嗯,打听到对方下周一到岗,到时候我亲自跟他约时间,重新确认一遍合同细节。”
李老板满意地点头,安慰她说,“新上任的这位比上一个能干,相信你会少做很多无用功。”
南烟不了解对方为人,不敢轻易下结论。
李老板说,“等这个项目谈下来给你放两天假,最近工作太累了吧。”
南烟不好意思说真实原因,但工作这块确实不轻松,她便笑着道了谢。
出了公司大楼一眼看到路边的车,楼绪今晚开的是她的车。她脸带笑意走过去,上车后跟他开玩笑,“我还以为你看上这辆车要私吞,不还我了。”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接话。
南烟察觉到他的低落,问,“怎么了?”
楼绪避而不答,“想吃什么?”
她继续玩笑道,“只想睡觉。”
楼绪看了她一眼建议说,“先吃点东西再回去睡。”
“嗯。”江南烟系上安全带,语气轻松,“听你安排。”
吃完饭回家,他帮她把车停在车位上,两人开门下车,南烟站在车头前等他来牵她回家,却见楼绪站在车门处一动不动。
她挑眉,“不去我家?”
楼绪没有说话。
江南烟心想,果真还在生气啊,便开口道,“那天……”
楼绪打断她的话,从口袋里摸出一盒药,走到她面前,“这个你拿回去,我昨晚太狠了。”
南烟接过,唇角微勾,赞扬道,“真体贴。”
然后低头把药放进包里,只听他说,“南烟,我们确定床伴关系的时候,说过任何一方都有权利说结束。”
江南烟抬头看他。
“那我来叫停吧,江小姐,我们到此为止。”
他如是说。

初恋男友
其实楼绪说结束关系后,江南烟并没有什么实感。只是每天早上去开车的时候,站在车头前会想,啊,原来他们真的结束了,他是站在那个地方说“到此为止”的。
她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既然对方提出结束,她当然洒脱放手。
即使她心里揪成一团,难过得快要死掉。
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毕竟他们在一起两年了,就算她养一盆花,突然有一天被别人端走,她也会这样难受。不是这盆花有多么不可替代,只是她不能马上习惯没有这盆花的日子。但养这盆花之前她本身就是没有这盆花的,同理,以后没有这盆花的日子她也能过下去。
跟a公司的人约在上午九点,对方的人早早候在了会议室,该组的项目负责人还专门到门口来接她。
进去后,她一眼看到坐在上方的方行尽,她走过去打招呼,对方也站了起来。
“没想到在这种场合见面。”
“是啊,南烟,好久不见。”
“看在旧识的份上,今天不要太刁难我们哦。”江南烟给了小叶一个眼神,小叶连忙招呼自己项目组的人做准备工作。
方行尽示意她坐下谈,带着笑意说,“我们不会太过分的。”
等准备工作做完,双方开始进入正题。
这个项目前后花了四个月的时间,中途南烟发过两次脾气,甚至想过撂挑子。不是因为项目难度大,而是因为之前那位老总人蠢脾气大。这次换了方行尽,显然沟通顺畅,事半功倍。
上午过完,合同页已经过了一大半,方行尽交代负责人先带两边项目组的人去吃饭,下午再接着谈。
江南烟起身要跟着一起去,被方行尽叫住,“江副总,我们单独凑个桌,有些问题我还想请教你。”
两人选了个环境优雅的。
“这家我还没吃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江南烟点了个招牌菜,问他,“你要吃什么?”
“我不挑。”
“那刚才那个来两份吧。”南烟把菜单递还给服务员,朝方行尽笑得自然,“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有一阵了。”方行尽看着她说,“没想到你还能一眼认出我。”
“我颜控嘛,长得好看的都记得。对了,你在会议室说有地方不懂,是哪里?”
他笑了下,“我瞎说的,就想跟你单独吃饭。”
南烟挑眉。
没错,这人就是她谈的最长的那个男朋友,两人从初中到高中,拥有彼此所有的第一次。当时他们分手,比这次跟楼绪结束难过得多,但没过两个月,她依然再次谈了恋爱。
她从来都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有男朋友了吗?”
用餐到一半,方行尽直白地问她。
南烟停下手中刀叉,“目前没有。怎么,想追我啊?”
“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不会答应。”她笑道,“我可跟你谈不来恋爱。”
“谈不来也谈了六年。”
“是啊,后来我跟别人可没有这么长情过。”她继续切牛排,叉起一小块看他,“如果你说要潜规则我,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
方行尽想了一会儿,认真道,“那我还有机会改口吗?”
“哈哈,不行了。”
下午的会议并没有上午那么愉快,双方为了一个百分比争执了两个多小时,江南烟很是头疼。
“这样吧,你们做份对比数据,由我来决定采用哪个数值。”方行尽说。
“可以,我会在合同中注明,如果采用另一项数值,所导致的所有后果我方不承担任何责任。”
“行。”
南烟这才对小叶点头,他会意,双手在键盘上敲个不停。
她抬手揉太阳穴,翻开下一页a4纸,“那我们接着看下一项……”
直到晚上十点,双方才谈完。方行尽带着一众人送他们到电梯口,临别他跟人一一握手道谢,“今天辛苦大家了,那我们下周三再见。”
后来还没到周三,他就约江南烟见面。
“方总,我忙着改合同呢,哪有时间。”其实她已经准备下班了,只是不想赴约。
“那签合同的时间推迟。”
“……”
“吃饭还是改合同?你决定。”
“……吃饭。”
两人约在一家粤菜餐厅,江南烟到的时候方行尽已经等一会儿了。
“你现在都学会以权压人了,不错啊方行尽,有长进。”
他忽略她的阴阳怪气,温和地笑着,“不这样你怎么肯出来。”
南烟落座,“我可没躲你,别冤枉人。”
“那是我想多了。”他定定地看着她,“原来你是愿意和我吃饭见面的。”
“……”
没想到多年不见,两人之间的熟悉感仍然存在,她偶尔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他的消息,却没想过有一天
他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谈笑风生。
等餐的时候,两人各自挑拣着分开的日子里那些有趣的事说,气氛还算融洽。说到他留学的时候收留了一个不认识的学长过夜,第二天醒来床头放了50美金,两人都笑了起来……
正笑着,两人面前的餐桌被人敲了敲,两人应声抬头,是温庭秋。
她脸上笑意骤减,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女人不是秦筝时,更笑不出来了。
方行尽率先站起来打招呼,“庭秋,没想到这么巧,在这儿都能遇到你。”
江南烟问,“你们认识?”
“对啊,国外留学认识的。”说完他对温庭秋发出邀请,“要一起坐吗?”
温庭秋说,“不了,我们还有一个人。”说完跟后面的女人介绍道,“阮音,这位是我跟你提过的方行尽,新上任的a公司总经理,我朋友。”
听到阮音两个字,南烟抬眼细看她,她本人和楼绪手机上的照片相差很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笑的原因。
方行尽也介绍起了江南烟,“这位是江南烟,b公司的执行副总。”
她没打算打招呼,连站都没站起来,方行尽不解道,“南烟?”
江南烟说,“我跟他有仇。”
方行尽皱着眉看她,反倒是温庭秋很有涵养地说,“那我们先走了,你们慢用。”
说完带着阮音走了。
方行尽看着人的背影不赞同地说,“南烟,你太任性了。”
“……”
“现在不是读书的时候,对人再讨厌也要……”
“方总,我不需要你来教导我为人处世,我不是十多岁的小孩子了,你也不再是我男朋友。”
他一时无言。
正好此时服务员上菜打破了尴尬,她往后坐了坐,一转眼瞥到站在餐厅门口的楼绪,只见他朝温庭秋和阮音那桌走去。

不吃回头草
虽然闹了点不愉快,但两人还是和和气气地把饭吃完了。去停车场的路上,方行尽说,“我想了一下你之前说的话,觉得很有必要重新成为你的男朋友。”
江南烟被他逗笑,“我记得当年我们分手的时候,你说我管你管得太狠了。现在反而要来管我了?”
“那时候年少轻狂,不觉得被人管着有多好。”
“现在能接受事事跟我报备了?”
“南烟,十年了,我觉得我已经成长到可以包容你的程度了。再说,你也变成熟不是吗?”
“刚刚在饭桌上你还说我太任性了呢。”她苦笑道,“再说了,我不吃回头草。”
“……”
方行尽并没有被她的话劝退,反而开始认真追求起了她。每天一束红玫瑰送到办公室、中午到她公司楼下约她吃饭、陪她健身、提醒她早睡,相较于她之前的追求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边公司签订合同后没多久,李老板说,阮家关于xxx项目有个庆功宴邀请了他,但跟他其他行程冲突了,特意交代江南烟代他出席。
想到宴会上阮音可能会出现,她怎么也不肯将就,找了家沙龙特意做了造型。她的相貌身材本身就属于佼佼者,当晚盛装出席,瞬间成为全场焦点。她大方享受着众人的目光,看到阮音造型后,确信自己把她比了下去,心里畅快无比。
她端着杯香槟在高脚桌旁站着,前后就有五个男人来找她搭话,等最后一个男人走后,她摸着手包,想着里面的名片,深觉自己今晚赚到了。
“有看上的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楼绪站在了她身后。
江南烟抿了一口酒,“你是说人还是项目?”
楼绪看不惯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把她拖到角落,“你收敛点,我跟你结束不是让你乱钓凯子的!”
“真有意思,你一个前床伴有空管我?”江南烟语气不善道,“还是多花点心思对你的前女友吧,我看你们要复合道阻且长呢。”
她看到温庭秋跟阮音前后出了宴会厅,想跟过去一探究竟,被楼绪抓住手腕,“什么前女友?”
南烟收回眼神看他,“难道阮音不是你前女友?”
“……你怎么知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事儿可多了,你要听哪一件?”
“每一件。”
“嗯……那就从开头说吧。你跟我上床是为了报复她,带我去餐厅吃饭是为了刺激她,你把她不要的项链送给了我,还深更半夜爬下我的床去机场接她。还要听吗?”
“……”
“别一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楼绪。你怎么有脸?”
“我……”
“你不用说话,既然我以前没问过,那现在我也对你的解释不感兴趣。”江南烟挣开他的手,“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楼绪见她转身,再次拉住她的手腕,“南烟,你说的那都是以前,后来我变了。”
“变成什么样了?变得更喜欢我了吗?一边和我上床一边手机里留着‘阮’的备注,一边不回我消息一边帮前女友谈项目?”
“我不是帮她谈项目,我说过,我是为了你。”
南烟呵了一声,“你说出这种话你自己觉得好不好笑?难道今天这个庆功宴是我办的?”
此时阮音已经重新进了宴会厅,没过多久,温庭秋也步履迟迟进了来。
她想挣开楼绪过去,却被他死死逮住。
“你眼里只看见我对阮音做的那些,从来看不到我对你上的心。你介意她‘阮’字备注,却不知道你在我手机里的备注是什么。”
“……所以你想说,我能和阮音平分秋色是我的福分,而我却不识好歹?”
“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烟叹了一口气,“楼绪,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不管你什么意思,对我都不重要,而现在,我只想走,放开我好吗?”
静默半晌,楼绪终于放开了她。
她穿过人群,走到离阮音更近了点的地方,清楚地看到她的嘴唇肿了,她转头看向温庭秋,后者得意地对她笑了笑。
她简直要气疯了,恨不得冲过去暴揍他一顿!

哥哥
回家之后江南烟一直在想秦筝知不知道阮音的存在,她强烈怀疑温庭秋和阮音有问题。但这似乎不重要,即使是真的,她也不能保证秦筝知道真相后会离开温庭秋,毕竟这不是温庭秋第一次劈腿。
说来好笑,他们俩分分合合,每次都是秦筝发现他有别的心思,但分手后没多久,秦筝又会巴巴地贴上去。
她真的恨死了温庭秋,也恨死了软骨头的秦筝!
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她们已经两三个月没有联系了,秦筝终于硬气了一回,对象却是她。
她觉得难过至极……
这件事随着工作的忙碌,被她压在了心底,期间楼绪联系过她多次,均被她拒绝沟通。想到这个人和温庭秋要好,她就怎么也对他和气不起来。
转眼到了年底,各种总结和报告忙得她再无其他心思,前两天又累得进了医院。
“低血糖而已,不用这么上纲上线。”
知道她情况后,方行尽每天雷打不动在她公司楼下蹲着,扬言近期内绝不让她再加班。
他握着方向盘,“你就是再忙也得吃饭。工作是忙不完的,但你身体垮掉了那就真的垮掉了。”
“嗯……”江南烟含糊地应着,脑子里却在盘算回家后先忙哪项工作。
“我提醒你啊,周六高中同学会,你别给忘了。”
“没忘。”
他在国外不知道,她每年都去参加同学会,一是联络感情,二是拓展人脉,当年她在b公司的第一个项目还是高中同学介绍的呢。
今年的同学聚会比往年热闹些,除了方行尽从国外调职回来,还有好几个离职回来找工作的。大家都发展得不错,饭桌上少不了一番市场形势的探讨。
“南烟今年出名了,听说中建的xxx项目、阮家的xxx项目都是你搞定的。我每次在酒局上都能听人说上一两句,我说你是我同学,别人都高看我一眼。江南烟,你让我沾了不少光啊!”说完他端着酒杯走到她面前,“来,这杯我敬你!”
南烟也不扭捏,一饮而尽。
另外个同学附和道,“对对对,我们公司好多刚毕业的小妹都把她当做偶像呢!”
“大家说笑了。项目又不是我一个人做成的,哪能把我捧得这么高。”她骄傲道,“都是我手下的人能干!不是我吹,你们任何一个人把我的团队挖过去,也能坐到我现在的位置。”
“强将手下无弱兵嘛。”
南烟笑道,“你们个顶个的强,哪个比我弱了。想当年我在b公司第一个项目还是xx给我介绍的呢,来,xx,我敬你一杯!”
“这你可就折煞我了,毕竟当时我还抱着其他目的呢。”
有人问道,“什么目的?想让人当你女朋友啊?”
“可不是吗。”xx笑道。
“得亏被南烟拒绝了,要是你们俩在一起,我们在座的男人都得被气死!”
“是啊,当年读书的时候,哪个男的不把她当做梦中情人,也就方行尽这小子抱得美人归了。”
方行尽端着酒杯站了起来,“那今天在这儿我给诸位赔礼道歉了。”
“那是!你小子毕业后还跟她分了手!今天这下,怎么说也得喝个三杯吧,不然难消我们心头之恨啊!”
其他人纷纷起哄道,“就是就是!”
同学们的话半真半假,但合伙帮江南烟出气是真的。当年大学开学前,大家聚过一次,那次南烟的状态很不好,后来一问才知道和方行尽刚分手,此后每年聚会,大家都避过了“方行尽”这三个字。
算起来,这也是所有男同学对曾经梦中情人的心照不宣的守护。
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大家都喝得五迷三道的,却非不散伙,又在隔壁开了个房间接着唱歌。大家围在一起玩游戏,众人有心灌醉方行尽,没想到最后却是江南烟中了招。
散伙的时候,她醉得站都站不起来,方行尽只好把她背起来。
他背着她出饭店门口的时候,楼绪正好进门,两人错身而过。
江南烟感知到楼绪的气息,闭眼趴在方行尽的肩头,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哥哥……”
楼绪闻声看过去,只听背着她的那人回道,“在呢。”
“哥哥……”
“在呢在呢。”
她在读书的时候就喜欢喊方行尽哥哥,而回国这么久,她要么叫他方总,要么喊他全名,再也没有喊过这个称呼。
他背着她想,其实她喝醉了也并非全无好处。
而楼绪停在原地,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人逐渐远去……

疼疼我
江南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醉过了,她醒来后头疼欲裂,目光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圈,完全想不起来这是哪里。
她扶着头坐了起来,趴在床边的方行尽被她弄醒,直起身来,“醒了?”
南烟捶了捶头,缓解了点头痛,“这是哪儿?”
“我家。不知道你家门锁密码,只好带你来我家了。”
跟楼绪结束后,她的家门钥匙老是掉,后来索性换了个密码锁。
“唔……”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裙子,长发散落胸前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她皱了皱鼻子,“几点了?”
“6点10分。”
“那还早。”
“嗯,还要再睡会儿吗?”
“不了,我回家洗澡换身衣服。”她嫌弃地说,“臭死了!”
方行尽站起来说,“那我送你。”
他把她送到家门口,南烟看着自己家的空车位,意识到自己的车还在饭店,如果今天临时要出行又得打车了。之前车停在楼绪家的时候她就有买辆新车的打算,忙起来一拖再拖,最后竟给忘了。
“你这车多少钱?”
方行尽疑惑地看她。
“最近我想买辆新车,但又没时间去看。我看你这车还行,要不我买辆同款吧,你介意吗?”
“介意倒是不介意,不过我觉得这车不适合你,等我帮你打听打听,你等我消息。”
“行。”她准备开门下车,“那你先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请我进去坐坐?”方行尽问。
“下次吧,宿醉后一点也不舒服,恐怕没心情招待你。”
他也不强求,点了点头就驱车离开了。
等他车子开远,她突然想起还有重要的没问,遂给他发微信消息:对了,我昨天喝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原以为他开车没空看手机,没想到很快就回复了一条语音:“没有。”
江南烟打字:那你有对我做奇怪的事吗?
他回了一条语音,话中带点笑意:“没有。”
紧接着又发来一条语音:“下次再躺我床上,我保证会对你做些奇怪的事,你再喝醉试试。”
她被逗笑,发了一个表情包过去。
一抬头发现楼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正站在她家门口。
她把手机放进包里,“有事?”
他在她门前守了一夜,一整晚脑子里想的都是她和那男人做爱的场景,快把他折磨疯了!听到刚才她外放的语音,他庆幸一切都还来得及。
趁南烟握上门把手的时候,他从后面抱住了她,悲从中来,“你就不能疼疼我吗……”
南烟被他语气中的哀伤弄得心里发酸。
“你不知道我看你趴在别人背上有多后悔……我不该,不该企图在感情的事上与你争个高低。江南烟,你赢了。”
他紧了紧怀中人,“我输给你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江南烟,我爱你。”
“昨晚我一直在想如果你跟那人在一起了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不是真的想结束,我是想结束床伴关系后正式追求你。但那天你那么爽快地答应分手,我又不甘心就这么臣服于你。我骄傲我贪心,我就是想等你意识到我有多好的时候,再回到你身边。”
“但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好……你从来都不肯回头看我……你只会抛下我跟别人走……”
说到最后,他竟带了点哭腔。
江南烟转身看他,只见他眼眶通红,眼里蓄着泪。她伸手抚了抚他的眉眼,“楼绪,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啊……”

要做吗
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楼绪坐在客厅里还没走,她走过去在旁边坐下,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他被她看得窘迫,“怎么了?”
江南烟撑着下巴笑,“还是不哭的时候帅一些。”
“……”
他恼羞成怒,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袭击她的痒痒肉,她躲不过,被弄得笑个不停。
两人闹了会儿,他把她抱在怀里,闷闷不乐地问,“为什么不愿意当我女朋友?”
“因为我不会谈恋爱。”她跨坐在他腿上,枕在他肩上说,“我的前男友们都说我不会爱人,霸道任性脾气还大。”
“我喜欢你这样。”
“他们刚开始也这样说。”
“……”
“之前那样不好吗?我们床上很默契,平时相处得也愉快,为什么非要变成男女朋友呢。”
他抱着她把玩她的头发,“如果是床伴的关系,你会考虑带我去见你的同事和朋友吗?会邀请我跟你父母吃饭吗?会愿意让我融入你生活的方方面面吗?”
南烟直起身看他。
他回看她,“这就是为什么要成为男女朋友的原因。我不想只跟你在床上有关系。”
南烟拧眉。
“还有事情我需要向你解释,阮音的备注是多年前的,我一直懒得改,并没有特殊的含义。现在我已经改了,如果你介意,我可以把她拉黑。xxx项目确实是温庭秋自己去找李老板的,不是我授意的,我去国外,也是因为他打电话让我帮他,我心疼你的付出,不想让这个项目流产,才去谈合作的,并不是为了阮音。”
南烟犹豫着问,“那天晚上,你出差回来的那天……”
“当时是温庭秋跟阮音犯浑,她被吓到了,我只好过去一趟。”
江南烟惊讶道,“你知道他们的事?”
楼绪点头,“那晚才知道的。”
“那秦筝……”
“据我所知,她不知道。但说不准。”
南烟焉了下来,他揉了揉她的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她无力地摇摇头。
楼绪把她头按在自己肩上,安慰地抚着她的背,“你也别太担心秦筝了,傻人自有傻福。”
她不满意他对秦筝的形容词,打了他一下,“她总要摔一次狠的,我只是不太想看到她哭。”
“……”
“你呢,温庭秋和阮音在一起你不介意?”
“没什么所谓。”他在南烟颈边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我好想你。”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闻言屈起食指轻滑他的胸膛,“要做吗?”
“不做。”他捉住她作乱的手,“等成为了你男朋友,才跟你做。”
“……”
他坏笑着说,“如果你忍不住,可以现在答应我,我马上插你。”
南烟捏了捏他硬着的下面,“你就忍着吧。”
楼绪正要教训她,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帮她拿过来,看到屏幕上显示着“方行尽”三个字,擅自帮她接通了电话,并按了免提。
“南烟,车子的事我帮你问了,有两款我觉得不错,外形和配置我发你微信了,你记得看一下。”
她要去抢手机,被楼绪举了起来让她够不着。
那边没有听到她的回话,不确定地喊了一声,“南烟,在听吗?”
江南烟只好借着扩音器回他,“在,我等会儿就看微信。”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陪你去看车。”
楼绪的不满挂在脸上,口语道:拒绝他。
南烟耸了耸鼻子,发出轻微的一声哼,坚决不遂他的意,语气轻快道,“好啊,你等我约你。”
“行,那我挂电话了,你看微信消息,有问题问我。”
她的“好”字还没传达完,楼绪就按下了挂机键,“谁是方行尽?”
她幸灾乐祸道,“你的竞争者,我初恋男友。”
“粤菜餐厅的那个人?”
南烟噫了一声,“那天你看到了?”她还以为他眼里只有阮音呢。
“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你在生气。不过吃完了离开的时候,你的脸色好了很多。”
“呀,这么关注我啊。”江南烟抱着他的头跟他对视,“眼睛都长在我身上了?”
楼绪恨道,“你还叫他哥哥。”
“那是我读书的时候叫的了,这个你都吃醋啊?”不过那么久远的事情了,他怎么知道?
楼绪白了她一眼,“什么读书时候,那天在饭店门口,你趴在他肩上叫的。”
江南烟使劲回忆,硬是想不起有这么一茬,把他的脸胡乱揉搓,“同学聚会喝醉了嘛,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楼绪按住她的手,“以后不许叫他哥哥。”
“嗯。”
“只能叫我哥哥。”
“嗯……”
“不对,你读
书的时候就叫他哥哥了?那我不是捡着他的称呼被你叫。”楼绪捏了捏她的屁股,“你在我床上叫哥哥的时候,不会想的是别的男人吧?”
“我想没想别的男人你感觉不到?”她扭着腰蹭他。
楼绪拍了拍她的屁股,“别勾我,到时候难受的是你。”
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名分啊!
“不做算了。”江南烟抱着他的脖子使唤道,“抱我去书房。我要加班!工作使我性冷淡。”

情敌见面
两人说开以后,关系不似从前,却胜过从前。
楼绪用他的行动表达着他的坚持:拥抱yse!接吻no!做爱no!过夜no上加no!
但江南烟可没那么老实,总喜欢逗他,动不动就偷亲他,看他又恼又喜的样子,觉得心里愉快极了。偶尔兴致来了还会把他压在沙发上使劲挑逗,等他落荒而逃,她又会倒在沙发上笑个不停。
这种新奇又刺激的体验,让她乐不可支。
年底会议结束后,她终于闲了下来,跟方行尽相约看车的事,也终于落实了下来。
这天到4s店的时候,他已经安排好了。
销售人员介绍道,“两位非常有眼光,这车我们刚刚才定出去一辆。”
方行尽补充道,“温庭秋给他女朋友买的。”
“温庭秋?什么时候?”
“就刚刚呢。”销售人员热情道,“才走没多久您就来了。不然说温先生和方先生是朋友呢,看车的眼光都一样好。”
江南烟问,“他们是两个人来的,还是一个人?”
销售人员从她的语气中察觉不对,为难地看着方行尽,方行尽解围道,“两个人。他女朋友你见过的,阮音。”
“他说那是他女朋友?”江南烟冷笑一声,“那他女朋友还挺多。”
自从她和楼绪和好后,她经常从他口中打听秦筝和温庭秋的状况。据她了解,那俩人根本没断,上个星期还一起出国游玩了。
看她表情不佳,场面一时陷入尴尬。
江南烟车也不看了,找了个偏点的位置,把方行尽支开,跟销售人员说,“我知道你做业绩的,你们这儿最贵的车是哪辆,我就可以定哪辆,但需要你做一件事。”
销售人员又惊又怕地看着她。
“你们店里有监控,那你把温庭秋和阮音从进门到出去的监控录像拷贝一份给我,还有他们的购车资料、刷卡信息、对接的哪个销售人员,等等等等一系列,事无巨细,全部发我。”
“这是违法的。”
“不然你以为快钱这么好赚吗。”江南烟说,“你坚守底线帮他保密,他念不着你的好,但你却会失去我这么一个优质客户。你帮我,他察觉不到,不止能得到我这笔订单,我以后还会推荐别的朋友来你手上买车。”
“……”
“你考虑下,这是我的名片,考虑好了联系我。”江南烟说,“但别考虑太久,毕竟4s店里不止你一个员工。”
方行尽等销售人员走后,过来问她,“你跟他说了什么?我看他惶恐不安的。”
南烟竖起食指放在嘴边。
他不再追问,看了看表,“去吃饭?”
“行。”
她拿包起身,两人往外走,正在此时楼绪来到了店门口。
江南烟:“……”
“这么快就看完了?”楼绪跟温庭秋聊天才知道他在4s店遇到了方行尽,他当即赶了过来,问江南烟道,“车买了?”
方行尽疑问道,“你是?”
江南烟给两人介绍,“这位是楼氏集团的太子爷,楼绪;这位是a公司的总经理,方行尽。你们互相打个招呼吧。”
方行尽伸手,“你好。”
楼绪不情愿地握上,“你好。”
江南烟问楼绪,“我们准备去吃饭,你要一起吗?”
楼绪一点都不想跟方行尽共处,但又不愿意让他俩独处,他撇了一眼方行尽,“去。”
方行尽对他没来由的敌意感到不解,体贴道,“你有什么忌口吗?”
“去x餐厅吧,南烟最喜欢吃那家。”
“那家我昨天带她吃过了。”
“啊?你们昨天去吃饭了?”他转头质问南烟。
这下方行尽终于知道楼绪为什么不爽他了,因为他也不喜欢他!
他把南烟往自己身后一拉,同时上前,“不行吗?”
楼绪恶狠狠地瞪着他,他也毫不示弱地回瞪。
南烟看看这人,又看看那人,等了一会儿,笑道,“果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
她娇声道,“饭还吃吗?我饿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吃!”
江南烟提包走在前面,“那走着吧,两位。”

我很喜欢
饭吃到后半段,a公司突然通知召开紧急会议,方行尽只好先行离开。楼绪等他走后,马上招手喊来服务员把他的餐具撤了下去。
江南烟忍笑,“你幼不幼稚?”
楼绪哼了一声,“他给你买了什么车?我给你买三辆!”
“谁说他要给我买车了?”
“他给温庭秋说的,温庭秋跟我说的。”
南烟拖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还没买呢。”
“怎么?他舍不得钱了?还是钱不够?”
“我自己买。”她伸手戳了戳他嘴角,“来,笑一个。”
楼绪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要买哪辆我给你买,不准用他钱!”
“好~”
他这才被哄好。
江南烟说,“温庭秋给阮音买了辆200万的车,你知不知道?”
楼绪看她。
她讽刺道,“这么多年,他给秦筝花的加起来恐怕连20万都没有吧,对阮音可真大方!”
说完怒从心起,对楼绪说,“你让他跟秦筝断了!”
他避开她的眼神,推脱道,“……他们的感情……我怎么去说?”
“我不管!温庭秋那么多女人,还差秦筝这一个吗。”她蛮横道,“而且依照你的说法,他在你之前就喜欢上了阮音,这么多年了,还能等着你们分手后继续追求她,这感情比对秦筝不知道多了多少倍。他肯定想跟阮音好好过,趁着阮音还不知道秦筝的存在,你让他跟秦筝断了。”
“……”
“你听没听到呀!”南烟从桌下踹了他一脚,“你要不说,永远也别想当我男朋友!”
“……你就是利用我……”
“对啊。”她倨傲道,“你说不说?”
楼绪叹了一声,“我说,祖宗。但我不保证他会听我的。”
交代好这件事后,她又找了家侦探社跟踪温庭秋和阮音。这家侦探社在太太圈里很出名,专拍婚外情的,就是因为太优秀了,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南烟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打听出来。
一切安排妥当后,就到了过年,江秦两家人围着餐桌互相寒暄。
“南烟好久没来我们家了,是不是工作很忙啊?”秦母关心道。
“嗯,是有点忙。”她看了一眼对面的秦筝,秦筝对上她的目光,愧疚地低下了头。
秦母早就怀疑她们闹了矛盾,见此情景调笑着说,“工作忙也要注意身体,有空来阿姨家坐坐,阿姨给你炖汤喝。你这么久没来,我还以为你跟小筝闹矛盾了呢。她没有你能干,平时说话做事不周到,你别跟她计较。”
江母会意地说,“你说的哪里话,我看小筝就很好。懂事温柔又体贴,我们家南烟的性子有时候我跟她爸都受不了,就小筝能容她。要是真闹了矛盾,也肯定是南烟的错,小筝,你别见她气。”
秦筝哽咽着说,“……没有。”
江母一听有哭腔,急了,直接起手打了坐在旁边的江南烟,“你瞧瞧你,这么好脾气的人都能被你气着,你是造了多大的孽!还不去道歉!”
这半年多,两人虽没直接联系,但彼此都关心着。江南烟从楼绪和别的朋友那里打听秦筝,秦筝则不用打听,只需要关注b公司和南烟的行业动态即可,她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都会被报道出来。
南烟借坡下驴,听江母的话地走过去,在秦筝旁边站了会儿,见她一直低着头,她叹了一声,这可是她们闹别扭最长的一次了,伸手揽过她的头靠在自己腰间,“好了,是我的错,你别哭。”
秦筝明明没哭,听完她的话,直接落了泪。
两位母亲见她们和好,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秦父看秦筝埋在南烟腰间哭得伤心,笑道,“这是还没长大呢,出事儿就哭。”
江父说,“你就知足吧,我家这个倒是不哭,跟个男人一样,要强得很。”
南烟抚着秦筝的头,调皮地搭了句腔,“还不知道我遗传了谁哦~”
众人都笑了起来,秦筝也笑了,笑完又觉得自己又哭又笑的好傻,羞得不敢抬头。
南烟顺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抽出纸捏过她的下巴帮她擦泪,“哭完了?”
“……”
“肯原谅我了吗?”
秦筝哑着嗓子说,“你没错。”
刚哭完的眼睛又忍不住落了两滴泪,她低声说,“只是我不肯认输……”
南烟一愣,明白她话里指的温庭秋,心疼地抱她,凑在她耳边说,“好了,我不逼你了。你要真的想要,我会帮你。别再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等小女儿家的心事聊完,江秦两位老父亲就拉着江南烟聊起了生意场上的事,秦父对中铁的xxx项目很感兴趣,一直问个不停。
期间秦筝开门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
没过多久,楼绪和楼家父母过来打招呼。
江南烟
疑惑地看向楼绪,楼绪看她疑惑的眼神也疑惑了。
三家人在本地地位都不低,坐在一起更有的聊了。
趁他们长辈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江南烟小声埋怨楼绪,“过年都不消停,追到我父母面前来了!”
“我冤枉啊,宝宝,是秦筝先过来我们包厢打招呼。你知道我妈那人,礼数周全,就过来了。”
她看了眼秦筝,回眼问楼绪,“她为什么要去跟你们家打招呼?又怎么知道你们在哪个房间的?”
“……我怎么知道?”
“……”
沉默的时候,两人同时想到了“温庭秋”。
……
吃完散场,长辈走在前,小辈在后。
秦母拉着江南烟说悄悄话,“和好了就好好的,啊,趁着过年放假,多约着出去玩。我看小筝最近越来越闷了,问她她又不说。你们俩从小长到大的,你帮阿姨多上心。”
南烟看了看正前方的秦筝,她连背影都透着股淡淡的哀伤。
她回答道,“阿姨放心,我会的。”
等秦母走后,楼绪移到了江南烟身边,面带笑意看着她,始终不说话。
江南烟:“?”
“宝贝,你想想,你是不是还有话没对我说?”
“?”
“……?”
两人面面相觑,江南烟突然反应过来,“那个……新年快乐~”
听到想听的话,他脸上的笑意更甚。
正好前面楼氏夫妇叫儿子走了,他几个大步迈上前,扬声跟众人一一道别。
她看他掩不住的雀跃,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嘛,光是她说,他也不回应一下。
回家洗漱完从手提包里拿手机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有个红包,不用想也知道是楼绪偷偷放进去的。
她拿出来一看,正面是用丝线勾勒出的一个虎头,惟妙惟肖;背面用毛笔写了两行行楷小字:祝我的南烟宝贝,新年快乐!两行字的两端分别画了q版形象,经过辨认,确认是画的楼绪和江南烟。左上角是他打横抱着她,把她抛到空中;右下角是她横躺在他怀里。
她举着红包拍了张照片发给楼绪:画的小人儿真丑,肯定不是我吧?
楼绪:……
这已经是他照着画手的画,临摹了几十遍,最满意的作品了。
江南烟:不过毛笔字写得很好。
楼绪:那我明天送你一张我的字帖。
江南烟:……滚!
楼绪:哈哈哈哈
江南烟趴在床上拿着红包反反复复地看,心里觉得,就算他不在里面装那么厚的一沓钱,只装一张,不,甚至都不用装,她也会爱若珍宝。
想到这儿,她给楼绪发了条语音,声音里一半是撒娇一半是诱惑:
“哥哥,这份礼物,我很喜欢。也祝楼绪哥哥,新年快乐。”

送货上门
每年的初三到十二,江父都会带着南烟应酬,今年也不例外。她现在在外当副总,也是仗着江父正值壮年,等晚些年,她始终要回去接管江氏集团的。
十三的时候她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听南烟说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江母在下午给她送了一车食物过来。
整理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弄完了,南烟殷勤地递上水,江母接过,“你看看还差什么吗?我现在开车去给你买。”
“够了,不买了。要不您等我手头忙完,我来做饭,吃了饭再回去。”
江母看了看不远处的电脑,“不是十六才上班吗?”
“有个紧要的文件需要我审核,快忙完了。”
江母放下杯子,知道她一时半会儿完不了,“算了,你还是别操我的心了,接着忙吧,我走了。”
“别呀,再坐会儿呗~”
“再坐会儿就得给你做晚饭了,我还不知道你?”
南烟被看穿心思,厚脸皮地笑。
江母正想教训她两句,听到门铃响了,她去开门。
“楼绪?”
楼绪没想到江母在,惊慌的眼神一闪而过,后恢复平静,“江阿姨。”
江母看他脚边叠着几个箱子,“这是?”
楼绪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有个朋友在经销年货,南烟看在我的面子上照顾了生意,我送货过来。”
江母哦了一声,弯腰要帮他搬,他连忙说不用,“阿姨,挺重的,您别上手,我来搬。”
江母站在旁边喊了一声江南烟,江南烟走出来看到楼绪一箱一箱地把东西搬进来,“这是……”
楼绪连忙接话,“在我朋友那儿定的年货,你忘啦?”
南烟啊了一声,看到江母疑惑的眼神,又哦了一声。
江母看着一箱“脐橙”字样,指着问楼绪,“她买了这个?”
楼绪立马反应过来江母的话,南烟从不自己剥橙子,自己一个人住更不会买橙子,他总不能说平时都是他给剥的,所以送了箱橙子过来。
正在他脑袋高速运转想理由的时候,南烟接了话,“我买去公司的。”
江母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不再为难他们,等楼绪搬完,她把他请进家喝水。
南烟看着楼绪正襟危坐的样子憋笑,但慢慢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江母跟他的对话,越来越像一个老母亲跟女婿的交谈。
终于听不下去的时候,她打断道,“妈,你不是急着走吗?”
江母抬手看表,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哎呀,说久了!楼绪,没耽误你吧?你瞧我,你怎么不说要走呢。”
楼绪心想,我巴不得跟丈母娘多聊会儿挣好感度呢,怎么舍得说走。
南烟看自家母亲那假惺惺的样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她肯定知道他们的事了!
江母要走,楼绪也不敢留,跟着一块儿走了。
等晚些时候,收到了楼绪的信息:送了丈母娘一箱酒。
江南烟:谁是你丈母娘啊!
楼绪:哼哼,等我把岳父岳母拿下,看你还能撑多久!
江南烟看着手机不自觉笑出声,好像……她确实也撑不了多久了。
半天没收到南烟回复,楼绪发出消息:明天有空吗?找你约会。
江南烟:跟秦筝约好了。
楼绪:那后天。

第一件礼物
第二天到秦筝家的时候,她做了一大桌子菜。
江南烟:“……”
“就我们两人,这怎么吃得完?”她用食指勾了勾秦筝的下巴,“亲爱的是想着我这么久没尝过你厨艺,觉得苦着我了吧?”
秦筝柔柔地笑,“想着这你也爱吃,那你也爱吃,不知不觉就做多了。”
“那我今天敞开了吃,没吃完的我打包回去。”
“……嗯。”她犹豫了一会儿,“其实你可以叫楼绪过来一起吃。”
“?”
“你们……那天吃年饭,我以为……”
南烟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主动说,“现在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确定了关系我会告诉你的。”她隔着餐桌摸她的脸,“不管我有没有男人,是床伴还是男朋友,或者是老公,秦筝,你对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那个。你对我不用小心翼翼,不要害怕说错哪句话踩到我的雷区,你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做任何事,我永远爱你。”
秦筝猝然落泪,用脸蹭她的掌心,声音细若蚊吟,“谢谢……南烟,谢谢……你不知道,不知道……”
江南烟坐过去抱她,“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求而不得,舍而不能,你义无反顾……”
你义无反顾,却只能换来温庭秋的冷心冷肠。
她不敢说出下半句,现在的秦筝在她眼里就像一朵风中摇曳的残花,一点小风小雨,都能把她置之死地。
她曾想把这朵小花搬进屋里,可小花向往阳光,却等来一场狂风暴雨。
“吃完饭我们去逛街吧。”南烟提议道。
秦筝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出门的时候南烟看着她车位里的旧车说,“我上个月定了辆新车,预计下个月到,给你开?”
是的,4s店的那个员工最终还是给了她资料,签下了她的订单。
“我现在的车挺好的……”
“好什么呀,开多少年了。”她想到温庭秋给阮音定了辆200万的车,而秦筝还在开着老掉牙的款,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秦筝喃喃道,“你们是不是都忘了我当时为什么买这辆车?”
她口中的“们”的那个人忘了,她可没忘,南烟说,“不就是为了温庭秋吗。”
秦筝以为上次闹得这么过,“温庭秋”已经成了她们之间的禁词,没想到南烟能毫无负担地再次提起。
南烟看着秦筝说,“为了他买一辆车,现在为了自己换一辆车,不可以吗?”
她不知道南烟的话有没有更深一层的含义,不敢轻易作答。
两人到了商场,逛到第三层的时候,好巧不巧江南烟率先看到了对面的温庭秋和阮音。她连忙揽住秦筝的肩,转身随便进了家店,进去了才发现是家男装店。
江南烟:“……”
反而秦筝自我脑补成功,问她道,“给楼绪买?”
江南烟只好硬着头皮说是,让她帮忙挑一条领带。
秦筝非常上心,“他西服是深色多,还是浅色多?”
南烟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随便买吧,他爱要不要。”
秦筝听完,面上逐渐浮现笑意,南烟不懂笑点在哪儿,蹙眉看她。
“真好。”秦筝看着江南烟说,“南烟,看到你这么有恃无恐,我觉得真好。”
“……”
“我希望我也能有这么一天……”
“秦筝,你会有这一天的。”南烟握着她的肩膀说,“如果你肯换一个人的话。”
“……”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江南烟说。
秦筝说,“你问。”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发现温庭秋还有其他女人,你会跟他分手吗?”江南烟不确定道,“之前你每次发现他出轨,都会跟他分手,这次也会吧?”
“……”
“如果他爱那个女人胜过爱你一千倍、一万倍呢?”
“……那他应该会主动跟我提分手吧。”秦筝惨白着脸答。
南烟见不得她这样,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吐了出来,跳过这个话题,跟她聊起了别的。
最后离店的时候,确实买了东西,不过不是领带,南烟挑了个领针。
在第二天和楼绪吃晚餐的时候,当成元宵节礼物送给了他。
楼绪捧着那款式简单的小物件爱不释手,“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
“我要放在我家保险柜里。”
以前那种关系,她从来不做多余的事,现在这样不清不楚,他自然也没想过她会送礼物。
南烟被他说得羞恼起来,伸手要把礼物抢回来。
楼绪躲过,“给了就是我的了,怎么还能要回去?”
“我反悔了!”
“那……还给你吧。”
他说得勉强,等南烟伸手去接,他拉住她的手,在手心里落下一个吻,“概不退还,我很喜欢
。”
两人闹了会儿,南烟正色道,“昨天我和秦筝逛商场,看到温庭秋和阮音了。”
“……”
“我让你带的话,你说了吗?”
“说了。”楼绪道。
“他什么反应?”
“说知道了。”
“知道了?”江南烟讥讽道,“他可真是……游刃有余……”

我从不跟人抢男人
在某一段时间里,南烟试图说服自己,说这是秦筝的私事,她不能喧宾夺主。但一想到秦筝哭了那么多次,想到这样温柔可人的被人欺负,她就无法置身事外。
半年里,南烟可以打听她的动向,却无法知道她的状态,年饭那晚一见,秦筝似乎已经处在了破碎的边缘。她本意是想让温庭秋主动分手,可现在的状况,她都不知道秦筝能不能承受这份打击。
上次商场逛街,看她的意思,似乎已经知道了温庭秋有别的女人。年饭那次,她说她不想认输,难道她早就在等温庭秋做选择?而他迟迟不决定,也让她觉得自己有了机会?
是了,连南烟这个局外人都觉得温庭秋不说分手是对秦筝有感情,何况她身陷迷局多年。
不过江南烟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看着桌上私家侦探送来的照片,轻轻拾起一张阮音的……
在商场上,她能把一分胜算变成十分,在这个局里,她也可以。
得到阮音的联系方式很简单,上次4s店员工给的那份资料里就有。本以为约她出来会大费唇舌,没想到她听到江南烟自报姓名后,直接答应邀约了。
“你是为了楼绪?”阮音说的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语气。
江南烟笑道,“你也太小瞧我了。我从不跟人抢男人,男人多的是。”
难怪她这么爽快答应,原来是准备耀武扬威来的。
“我约你,是为了温庭秋。”
“温庭秋?”阮音皱眉。
一开始,楼绪手机里的那张来电照片影响了她的判断。她以为,阮音本人一如照片上那样阳光耀眼,却没想过,早已时过境迁。
她之前对温庭秋想拒绝而不敢拒绝的态度,让南烟误以为她是被强迫的。现在看来这只是她的一种手段,让他对她心怀愧疚,从而答应更多要求。
一想到温庭秋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竟然只是在利用他,南烟就觉得心里畅快无比,甚至隐隐期待着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
“温庭秋那种男人……我是一万个看不上,奈何有人非他不可。”江南烟说,“所以我来跟你谈条件。”
“哦?”
“阮家的生意,他能帮,我也能帮。他承诺过的,我都可以做到。你离开他,我帮你。”
阮音默默地喝了一口茶,“我为什么要选择你?”
“为了自由。”江南烟笑道,“我猜你并不喜欢温庭秋吧,你要是对他有意思,也不必等到现在才跟他在一起。与其为了阮家生意跟他逢场作戏,不如答应我的条件卖我人情。”
“……”
“怎么样?”
她低头看着桌上的茶杯,微微笑出声来,“自由?卖你人情?如果我真的差那东西的话,说不准我会答应你。”
“……什么意思?”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说非温庭秋不可的那个人叫秦筝,是吧?”阮音嗤笑一声,“你觉得她有自由吗?有人绑她捆她非要她留在温庭秋身边不可吗?”
她看着茶烟袅袅,轻声说,“我觉得她不自由。在我眼里,秦筝不自由,温庭秋不自由,反而我,才是最自由的那个。”
“……”
“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明明是有求于我,却让我觉得是我受惠于你。”阮音说,“现在我也给你一个选择,你是要楼绪还是秦筝?”

有人给我下了禁言术
“你选的秦筝?”
“对啊。”江南烟撑头看他,“楼少爷好了解我。”
“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被阮音拿捏?选秦筝是明智之举。”看她欲解释,楼绪抬手,“别说话,我不想听你说实话。”
南烟笑,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走过去,“怎么?想用美色安慰我啊?”
江南烟坐在凳子上伸手,“抱~”
楼绪便弯下身抱她。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楼绪说,“问。”
“如果阮音不是被迫和温庭秋在一起的,那她是因为什么?为了阮家?”
“她和家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楼绪如实说道。
南烟默默点头,这跟侦探拍的照片事实相符合,她确实跟阮家人关系不怎么样。她又问,“那是因为喜欢温庭秋?可是如果她真的喜欢,又怎么能容忍秦筝的存在呢?”
“……我不知道。”
南烟摇了摇他,“你帮我想想嘛。”
“我连你都琢磨不透,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人。”楼绪把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先去洗澡,等你上床我就回去了。”
“嗯~”南烟扭了扭,“不回去呗。”
“那你答应当我女朋友了?”
“……”
“我就知道你。”他把她推进浴室。
等她洗漱完出来,他已经剥好橙子切好了,南烟拿着叉子吃,偶尔喂他一块。
楼绪手上帮南烟吹头发,“我先跟你说好,争不过秦筝我不计较,明天峰会上有方行尽,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峰会是市政府举办的,半个月前就发了邀请函,本市百强企业都在邀请之列。由江氏、楼氏带头参加,秦温二家紧随其后,其他企业不敢不去。
场地是在一块大面积的空地上,位置是事先安排好的,大家按照名字坐。第一排都是本地翘楚企业的领导人,除开爸爸辈的前辈,楼绪和温庭秋也坐在了第一排。
她和方行尽坐在第三排,好巧不巧,正好挨着。正式开始之前,楼绪装作不在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她的手机就收到了信息。
楼绪:江同学,专心听讲,切勿交头接耳。
江南烟回了一个表情包:[给你一拳jpg]
方行尽看她对着手机笑,开口道,“有人说,如果一个人无缘无故对着手机笑,可能是谈恋爱了。”
江南烟收起手机,毫不否认,“你说得对。”
“跟楼绪?”方行尽说,“难怪你不怎么回我信息了,我早该想到的。”
南烟坦白道,“就算没有他,我也顶多只跟你玩玩暧昧,但再进一步不会有了。如果我对你余情未了,这么多年,我不可能一次都不找你。我说过的,我不回头。”
“……南烟,有些话,其实可以不用说出来。”
“抱歉。”
“也没什么好道歉的。”
“……”
“对了,下个星期xx新店开业,你会去吧?”
xx是他们的高中同学,昨天在同学群里发了开店通知,希望大家去捧场。
江南烟说,“当然要去,我还专门备了份大礼。”
同时她的手机新进来一条消息。
楼绪:还聊!今晚写500字检查交我!
方行尽问:“什么礼物?我还在发愁送什么呢,你有建议吗?”
江南烟摇了摇手里的手机,“方总,不能再聊了,有人给我下了禁言术。”
“……”
活动一直持续到晚上,南烟走的时候江楼秦温四家还在跟政府领导深入交流,楼绪作陪。本来应该有温庭秋的,但他一小时前就离开了,她以为是秦筝出了事,立马电话联系了秦筝,幸好无恙。后来一想,他怎么会为了秦筝提前离席呢,原因多半是阮音。
接下来又是一如既往的忙碌,饶是小叶跟了她这么多年,也始终不能习惯她的高强度工作模式。跟着她连轴转了一个多月后,终于在去机场的路上晕倒了。
他在医院醒来后第一句话是,“老大,对不起,我马上重新订机票。”
南烟按住他的手,“我已经安排好了。”
小叶羞愧得很,他一个男人的身体还不如江南烟能扛,“那我打完点滴……”
他还没说完,被南烟制止,她打开他的电脑,“你现在只需要跟我说什么文件放在哪个文件夹,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两人一问一答,江南烟很快就掌握了情况,她把电脑放进包里站起来,“你多休息几天,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小叶忐忑不安道,“老大……”
“怎么,还怕我一个人搞不定啊?”江南烟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屁孩儿,好好照顾你自己吧。多运动!你看看你,虚成什么样子了!”
“……”
江南烟提着电脑包走了,临走前去开了点药。她目前的状态也
不算好,只是现在强撑着一口气,想着就算要病也得等项目拿下来之后再病。这口气让她撑了小半个月,终于在签完合同的当天,这口气散了,她在酒店病得起不来床。
李老板给她打电话欣喜若狂,“南烟,我们公司今天的股价涨了5%!”
她迷迷糊糊的,“我还没联系记者呢……”
“对方联系的,你们签约仪式上就有他们安排的新闻记者,今天行业新闻的头版头条就是你!”
“唔……”
“你在睡觉?哦哦,那你好好休息。什么时候回公司?公司的人都要高兴疯了,吵着闹着要给你办个庆祝会。喂?喂?南烟,你在听吗?”
她其实没怎么听清楚李老板的话,自顾自地说,“我等会儿给你回电话……”
下一秒,就陷入了昏迷……

想抱
江南烟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仔细回忆了一番,从李老板电话之后她再无印象。她撑着坐了起来,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正口渴准备自己倒杯水喝,就听到一声厉喝,“江南烟!”
南烟看过去,只见楼绪面色不悦地走过来,夺了她手里的保温瓶,帮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嘴边。
“……”
“……”
两人无言。
楼绪提了提手里的杯子,“喝不喝?”
江南烟就着他的手喝水,他虽然态度不好,但动作却很小心,喂得不急不缓的,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等她喝完,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坐在床边不说话。
南烟垂眼看他,“生气了?”
楼绪不说话。
“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来医院的?”
楼绪很想朝她大吼大叫,但看她一脸病气又舍不得,想发火但是得憋着,语气有些不自然,“我过来出差,下了飞机看到新闻,给你打电话是酒店服务员接的,说你晕倒了在医院。”
“哦……”大概是早餐服务的时候她没有应答,服务员进门发现了她。
“就是劳累过度加上睡眠不足引起的发烧,没有其他问题。”楼绪看了眼挂钩上的药袋,“这是最后一袋了。”
“嗯……”她向楼绪伸手,“想抱……”
楼绪岿然不动,“抱什么抱!该打!”
江南烟不死心地伸着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楼绪终于破防,倾身去抱她。
南烟窝在他颈边深吸了一口气,“真好。”
楼绪打了下她的屁股,“说什么胡话!”
她笑着说,“有你在真好。”
“……”
她捧着他的脸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呼出一口气,紧了紧怀里的人,“让你不要这么拼,你肯定不会听。我要想个法子惩罚你,让你再也不敢这样肆无忌惮。”
“什么法子?”
“我还没想到。”
“那你慢慢想,没准儿我下次生病你就想到了。”
楼绪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行啊,你等着,你再累病一次试试呗~”
两人都是有工作的,并没有太多时间耗在医院。本来楼绪今天下午有个饭局,为了照顾江南烟就推到了晚上。南烟合同签完,本来计划是今天回去,现在的状况也只好定明天的机票。
“签完那么大个单子,李老板不给放几天假?”从医院出来,两人找了家粥店坐下。
“他敢放我也没空休呢哥哥,合同后面一大堆事儿,忙得要死。”
“你底下的人呢?交给他们去做。”
“你看我是那种不放权的人吗?”南烟舀了两口粥喝,“这小半个月,我在这边忙,小叶和他们在公司也不轻松。他们体谅我这个领导,我也得帮我的员工们减轻负担不是。”
“……领导人美心善、大方体贴啊~”
南烟挖了一勺粥堵住他的嘴,“少来。”
楼绪笑着吃完,她又喂了两口还要喂,他避开说,“不吃了,我等会儿还有个饭局。”
“嗯?”
“跟xx公司,谈企业合并的事儿。”
“好吧……”南烟戳了戳碗里的粥,“我也吃饱了,那结账走人?”
楼绪不同意,“再吃点儿。”
江南烟第二天坐的早班机回去,先去医院输了液,然后回家洗漱了一番直接去了公司。出了电梯口,以往嘈杂的过道里今天没有一点人声,等她走到公司大门前,玻璃门自动打开,两边瞬间跳出六七个人同时拉开礼花,江南烟被碎屑洒了一身。同时躲在自己工位下的全体员工也站了起来,齐声祝贺道,“恭喜江总凯旋归来!”
紧接着掌声雷鸣,小叶在掌声中给她献花,“老大辛苦!”
江南烟接过笑道,“谢谢大家,今天的午饭我请!”
李老板说,“我早就定好饭店给你接风洗尘了,哪能让你又出钱又出力。”然后朝着众人道,“今天中午12点xx饭店吃饭,各部门负责人安排好。还有,这个月的奖金,全体多加10%!”
众人一阵欢呼,李老板在呼声中带着江南烟进了办公室,两人关着门谈了一个多小时。
小叶等李老板走后,抱了一摞文件进办公室,跟南烟说哪些需要优先处理。南烟听过一遍就记住了,拿起一份翻开文件夹,“对了,你病好彻底了吧?”
“好了。”他瞟到南烟压在文件上的手,手背上又有了新鲜的针孔,“老大,你生病了?”
江南烟说谎不打草稿,“没有。”
小叶突然立定,郑重道,“我今天晚上回去就开始锻炼身体!以后绝不生病!”他生病的时候还能有江南烟给他兜底,而南烟生病只能硬抗。他心想,既然无法成为后盾,那也不要变成累赘!
江南烟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搞得一愣,随即笑道,“行,要说到做到啊。”
等小叶出去的时候,她交代了一句,“帮我把13号的时间空出来,我有安排。”

别使坏
她的安排就是楼绪回来的那天,去机场接他。
江南烟提前等在了出口,只见他和另一个人走在前,一群人跟在后。一列队全部身着西装,浩浩荡荡,好不威风。罗秘书专心听着楼绪的交代,在心里一一记了下来,一转眼看到人群里的那抹亮丽,他喊了一声,“楼总。”
楼绪疑惑地看他。
“江总来了。”
楼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江南烟的身高比周围人高一些,一眼就能看到。她身着一袭红色长裙,皮肤白皙、容貌姣好,看他看过来,冲他盈盈一笑。
楼绪言简意赅地交代了剩下的,脚尖一转就走了。
一行人目送楼绪走向江南烟,然后两个人越走越远,有人比较八卦地跟罗秘书打听,“那是b公司的江副总?她跟我们楼总……”
罗秘书警告了他一句,“老板的私事少臆测。”
罗秘书第一次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大概是在一年前。当时楼总在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上发言,把手机放在了他那儿,正好有电话进来,备注的是“南烟宝贝”。同名不同姓的人很多,如果他没有看到来电照片的话,他也不敢断定对方就是江氏集团的独生女江南烟。但楼总就是很骚包地设置了来电照片,是一张近距离拍的她的熟睡照。如果这都还琢磨不出什么,那他这么多年的秘书也白当了!
楼绪对江南烟亲自来接他这事儿喜出望外,到了停车场自告奋勇地要开车。
“还是我来吧。”她体谅他坐了那么久的飞机。
楼绪坚持道,“我来开,不然我怕我在旁边对你做出导致危险驾驶的事。”
“……”
回去的路上南烟问他,“你要先回公司吗?”
楼绪目视前方,“不用,明天去。”
“那正好,我们先去吃个午饭。”
“我现在只想吃你!”他沉声道,“宝贝,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要你。”
江南烟一脸疑问,完全不知道他的性致从何而来。看他憋得额上青筋都出来了,她笑出了声,“你真是……”
楼绪深吸了一口气,主动转移话题道,“你想吃什么?”他强行把自己脑袋里的想象换成美食图片,“牛排?日料?意大利菜?还是中餐?”
“我跟秦筝约好了。”
“秦……秦筝?”楼绪不确定道,“你带我去跟秦筝一起吃饭?”
“你不愿意啊?”
“愿意!我当然愿意!一万个愿意!”楼绪简直要高兴得跳起来!这个女人,终于,终于愿意更进一步了!!
他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不过我要不要先回家换身衣服?”下一秒他看了眼表,大致算了下回家洗漱再到秦筝家,时间肯定来不及,他歪着脖子朝南烟的方向伸了伸,“你来闻闻,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南烟照着他露出来的脖子亲了一口。
楼绪立即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幸福得快要爆炸!
到了距离秦筝家还有一条街的时候,他把车停在了路边,倾身压住江南烟,狠狠地亲了一回。这几个月来,他主动亲她的次数少之又少,就算亲也是隐忍而克制。但这回不一样,他霸道地侵略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勾缠她的舌头,吮吸她的津液,最后轻咬着她的下唇喘着粗气。
南烟不怕死地伸出舌头舔他。
楼绪:“……”
听到她的闷笑声,他狠狠捏了下她的胸,然后紧紧抱住她,试图缓解自己的欲望。
南烟任他抱着,他却担心她使小动作,警告道,“别使坏,不然回去干得你下不来床。”
两人到秦筝家的时间刚好,她正好把所有的菜端上桌。
吃饭时,楼绪对饭菜赞不绝口,每一道菜下肚都能说出两三个优点来,夸得秦筝笑容不减,直言他什么时候想吃都可以来。
饭后楼绪抢着洗碗,江南烟和秦筝坐在后院谈心。
她一手捏着马克杯杯耳,一手去捏秦筝的脸,“多笑笑,今天这样就很好。”
秦筝想到楼绪的那些话,又笑了,她喜欢别人赞美她的厨艺。
南烟感觉到她脸颊上的肉少了一大截,收回手细细地看她,经常见面不觉得,这一看,相比过年的时候她又瘦了。
“这段时间公司没那么忙了,我之后每晚过来陪你吃饭。”
秦筝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什么胃口了,经常不吃或者随便应付,今天当着南烟和楼绪的面,她才装作胃口大开。
“好。”她知道南烟担心她。
过了会儿她问,“你和楼绪就这样定了?”
“嗯,虽然我没有明确说,但他知道我的意思。”
秦筝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南烟,这样很好,恭喜你。”
江南烟无言地回握她。

以后天天插你(沙发h)
晚上回家,还没到门口,两人就亲得难分难舍。进了门,楼绪一手与南烟十指相扣举过头顶,一手按住她的臀部与他贴得密不透风。
他垂眼看着江南烟,唇上欲吻不吻,“为了慎重起见,我需要跟你确认一下。江南烟小姐,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南烟深情地回看他,“我愿意。”
他心跳加速,整个人激动得无以名状,请求道,“再说一遍。”
“我愿意。”她比之前更加慎重,“楼绪,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
他兴奋地打横抱起她转了两个圈,兴奋道,“谢谢你!谢谢你答应!宝贝,我爱你!”
全世界将近76亿人,中国人口有14亿多,有多少人能在一生中遇到那个互相喜欢的人,又有多少人能最终修成正果。而他,因为江南烟,成为了其中之一的幸运,他真的无比感激。
他把南烟放在沙发上细细地吻,舌尖探进她的口腔,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寸。南烟被他吻得情欲高涨,搂住他的脖子,嘤咛出声。
他顺着她的下巴去亲她的脖子,转而锁骨,再是肩头,手指把她的吊带扯到一边,他的唇舌跟着往下,舔过她的乳房,最后来到她的乳尖面前。
她的奶头又娇又嫩,楼绪先是用舌尖舔了两下,乳头立马硬了起来。随即他张口含住,像要吸出奶水一样用力吮吸。南烟难耐地拱起身体,把奶子朝他嘴里送,他则咬住奶头来回拉扯,疼痛和舒爽刺激得南烟直叫。
他嘴上忙个不停,手里也不停歇。一只手对她的大胸揉圆搓扁,一只手顺着她的腿伸进了她的长裙里。刚探到内裤边缘,手指就感觉到了一股湿气,他起身看她,“宝贝,你好湿。”
南烟伸出舌尖舔他的下巴,手上去解他的皮带,楼绪等她把他裤子脱了,跪在沙发上把她的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他一手把南烟的内裤拨到一边,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先对着她的湿穴浅浅地试探了两下,第三下的时候直接捅了进去。
南烟一下子被撑满,抓着沙发浪叫,“啊……插进来了……好舒服……”
楼绪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她的淫水沾到了他的耻毛上,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血脉喷张,恨不得干死她!他腰间发力,一下比一下撞得深,巨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顶开她小穴里的层层媚肉,他享受着极致的快感,“好久没有被我插了,怀念吗?”
她扭动屁股配合着楼绪的操干,想把大肉棒吞得更深,“怀念死了,每天晚上小穴都是湿的,想要被哥哥干。”
“这么骚?那哥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插自己?”
“才没有……啊!”她被顶得叫出声来,“只想要哥哥插……天天被哥哥插……”
楼绪在她的小穴里疯狂搅动,“小骚货,以后天天插你!”
他把她抱起来,凶狠地接吻,转而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轻咬她的耳垂。这种带着轻微刺痛的挑逗,让她的浪水流得更凶了。
他感觉到了下身愈加湿滑,抬手褪去她的长裙和内裤,让她把着沙发靠背跪在沙发上。他起身脱完上衣,站在了地毯上,看准位置,一个挺身把大肉棒插到了最深处。
敏感的乳尖被他撞得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沙发,又酸又痒,“啊!好深!别这么用力……”
“明明喜欢得不得了。”楼绪抬手在她白嫩的臀上打了一下,“宝贝,夹得我都操不动了,放松点!”
“坏蛋,别打……”
楼绪俯身在她的裸背上落下一个吻,随即扣紧南烟纤细的腰肢,“我要来咯~”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开始狂猛地操干着。她的屁股和他的小腹发出啪啪的肉响,伴随着湿穴被插的水声,浪水不断飞溅,最后被捣成细沫,然后再被干入小穴内,又被肉棒带出。
楼绪一边插一边问,“宝贝,舒服吗?我干得你爽不爽?”
南烟把自己的屁股翘得更高,“好爽~好舒服~哥哥要插死我了……”
“喜欢被哥哥插吗?”
“喜欢……”
“继续。”
“小骚穴最喜欢被哥哥干了,想要被哥哥干得合不拢腿……哥哥好厉害,人家好舒服……”
他在她的淫叫中不知疲倦地操干着,直到两人都快要到达临界点时,他把肉棒抵在她的小穴里去抱她,南烟直起身往后倒在他的身上,偏头跟他接吻。
楼绪一手捏胸,一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去揉捏她小穴的唇珠,南烟被刺激得一抖,放开他的嘴,“不要……”
“宝贝,一起高潮。”
说完轻咬她的下巴,继续捻弄唇珠,没一会儿,她就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楼绪搂住她的两团大胸,快速地在她体内抽插了二十几下,也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两人倒在沙发上温存了片刻,力气恢复后去洗漱,楼绪又在花洒下要了她一次。
深夜之际,他被床头柜上“嗡嗡”的手机震动吵醒,侧身动作,怀
里的人儿没有半分动静。
他只能帮她接了电话,“秦筝?”
等电话那头挂断,他伸手推南烟,南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楼绪把她抱起来摇了摇,“宝贝,快起!我们得赶去医院。秦筝出车祸了!”

医院
江南烟下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到地方后,两人先跟急诊室外的交警打招呼。
“是这样的,你朋友的车属于正常行驶,肇事方闯红灯加上车速过快,就撞了上去。这是事故责任认定书,你看一下。”
南烟瞟了一眼就递给了楼绪,反而把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身上,“是你吗?”
那人手足无措,只敢微微抬眼看一下江南烟,又瑟缩在了另一名交警身后。
“我问是不是你酒驾!是不是你超速行驶!”江南烟冲上去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领,“教练没教过你交通规则吗!你不知道这样会死人吗!”
旁边的交警看肇事方被她揪得满脸通红,拍了拍她的小臂安抚道,“小姐,你冷静一点。”
却也只是拍了拍南烟的手臂,并没有强行拉开她。
这两位刚来的没有看过现场,如果看过现场,交警觉得就算伤者家属要当场打死肇事方都不足为过。
那人不知是被江南烟的气势吓到了,还是现在才从事故现场反应过来,双唇微微颤抖,发出几不可闻的三个字,“……对不起……”
南烟听完这三个字把他狠狠一推,那人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南烟居高临下道,“如果秦筝出了什么事,我保证,你全家都会为这场事故买单!”
她的话掷地有声,现场却没有一个人怀疑她在大言不惭。
情况说明完,秦筝的随身物品也交给了楼绪,两位交警带着肇事者回了交警大队。人还没走远,抢救室的门就开了。
“秦筝!秦筝的家属!”
“在这儿!”江南烟跑过去,“怎么了?”
“你是秦筝的家属?”
“我是她发小。”
“发小?这算什么家属!她爸妈呢?爸妈怎么没来?你赶紧联系一下家里的长辈,病人情况这么危急,怎么连个直系亲属都没有!”
“我……”南烟说不出话来,她本意是想等情况确定后再给秦家父母打电话,但现在看来已经刻不容缓了。
“先签字吧!”医护人员没有时间听她解释,“签完后去交一下钱。”
南烟含泪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等抢救室的门再次关上,她终于克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楼绪抱她在怀,安慰地轻吻她,“我去交钱,你联系一下秦叔叔和秦阿姨。”
秦父和秦母来的时候,秦筝正好从抢救室里推出来,秦母老远就扑了上去,趴在病床边直哭,跟人一起往病房走。
秦父眼眶通红,看向江南烟和楼绪,“辛苦你们了。”
南烟眼睛都哭肿了,咬着唇摇头,楼绪被她哭得脸色很差,心疼得不行。
三人到病房的时候,楼绪已经把情况都跟秦父说明了,秦母坐在病床边,哭得险些晕过去。南烟听秦母哭得撕心裂肺,也窝在楼绪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时间,病房里除了哭声就是仪器声,压抑得让人心酸。
秦父红着眼走到床尾拿起病历查看,主要诊断那栏写着:腹腔内大出血,其他诊断写有:头部外伤,眼睑部皮肤挫裂伤,胸部挫伤,左侧肋骨骨折,左侧小腿骨折……
他咬牙看完,一瞥眼看到秦筝躺在床上毫无生气,自己的老婆趴在旁边伤心欲绝,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女儿就要这样离他而去。年逾半百的他,此时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万幸几个小时后,医生查看完情况,说秦筝已经度过了第一个危险期。
秦父秦母如释重负,南烟也松了一口气,这才分出半分心思接听自己的电话。
“老大,你终于接了!”小叶急得团团转。由于她昨天休假,很多工作分摊到了其他几天,而今天上午有个非常重要的项目决议会。这个议会的时间无论如何不能再推了,现在全部人都到齐了,就等江南烟。
江南烟心知他所为何事,“我现在有事走不开,十分钟后你开视频,我线上参会。”
秦父秦母看向她,秦父说,“你去忙吧,医院有我和你阿姨,你不用担心。”
南烟挂了电话对秦父说,“叔叔,我确实有事要出去,但不是工作。”
她看了眼秦筝,对秦父秦母说,“秦筝这样,除了肇事者,还有更需要负责的人。叔叔阿姨,我现在要去上门寻仇!我跟你们保证,我们此刻所经历的一切,我都会在那两个人身上找回来!”
秦父不解地问道,“哪两个人?”
南烟回答,“等我回来跟您详细说明。”
说完转身就走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
出了医院,她先是跟侦探打了电话,问清楚了阮音和温庭秋所在的位置便要驱车前往,楼绪不放心她,主动开车。
她坐在副驾驶开着电脑进行远程会议,如此重要的决策,她不过二十分钟就下了定论,并且不容置疑。等人都出去完了,她跟小叶说,“小叶,你去叫我们项目组的人到会议室来开会,两分钟内集合,我有话说。”
小叶看她的表情是少见的凝重,就算谈那个能让公司股价飙涨5%的合同时,也不曾见她如此。
两分钟内,所有人站在会议室内等江南烟发话。
江南烟说,“我从来没有以公谋私过,今天我就要做一回!你们即刻停下手里的所有事,听清楚,我说的是所有!全组人全力给我调查搜集阮家公司的资料,不管是明面的还是暗地里的,所有的信息我都要!4小时后小叶把整合的所有信息发我邮箱。”
众人:“……”
江南烟抬手看表,对着镜头说,“还有3小时59分56秒!”
下一秒会议室里的人一哄而散。
楼绪看她合上电脑,评价道,“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南烟看他,意有所指地说,“我现在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楼绪举起右手作投降状,“宝贝,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
“那最好。”她靠在椅背上陷入沉思。
她拿秦筝的手机看过,紧急联系人是她,所以最上面的通话记录是交警联系的江南烟。第二条通话记录是跟阮音。阮音?她能跟阮音说什么?她什么时候知道的阮音这个人,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给这个女人在她的通讯录里留有一席之地的?
侦探电话里说,目前阮音和温庭秋两人正在温庭秋的住所。秦筝出车祸的路段,正是去温庭秋住所的必经路段,有什么事能让她凌晨三点开车出门?
这些未知,迫使她必须见到阮音!
到了地方,南烟指使楼绪按门铃,温庭秋见是楼绪,很快就开了门。她看打开了门缝,一个用力踹了上去,温庭秋跟着门被撞到了墙上,瞌睡醒了不少。
南烟径直走了进去,边走边喊阮音的名字,“阮音!你这个贱女人!有本事别藏!”
温庭秋揉了揉撞痛的肩,跟楼绪说,“能不能管管你的女人,怎么跑到我这儿来撒泼了。”
楼绪看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微微皱眉。
另一边,南烟在楼下开门一间一间地找人,都不见人影准备上楼时,看到阮音倚在栏杆上系睡衣带子。
她顿时怒火攻心,几步上楼,拽着她腰间的睡衣带把她往旁边一摔。等她摔倒在地,南烟抬脚照着她的胸口一踢,阮音顿时被踹飞,“嘭”的一声撞在墙上。
两个男人都没想到江南烟这么猛,刹那飞奔上楼,楼绪拉住江南烟安抚,“宝宝,你冷静点。”
下一秒她就被温庭秋扇了一耳光,“你发什么疯!”
楼绪简直不敢相信,他拉着江南烟,温庭秋却趁这个时候给了南烟一巴掌!
“我操你大爷,温庭秋!你敢打她!”
他身随心动,抬腿就朝温庭秋的腹部给了一脚,庭秋被他踹得双腿跪地,他一时不知道先捂腹部还是先揉膝盖,紧接着就被楼绪扑倒在地。
那边两人扭打成一团,这边南烟看阮音扶着墙捂着胸要站起来,她直接上前抓住了对方的头发,“上次见面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你居然敢!”
阮音想去抓江南烟,被南烟躲过去,然后狠狠地把她的头朝栏杆上撞!只一下,阮音就觉得天旋地转,无力地要往地上倒。
南烟扯着她的头皮,强迫她与她对视,“我问你,你昨晚跟秦筝打电话说了什么?”
阮音此时头晕眼花,只觉得眼前景象看不真切,双手在空中虚虚地伸着,并不言语。
“不说是吧!”南烟揪住她的后领往楼梯口带,“我今天就看你骨头有多硬!”
她把人丢在梯口,准备一脚踹下去,被楼绪从后面狠狠抱住,温庭秋则去查看阮音的伤势。看到两人那副亲密样,江南烟目眦尽裂,恨不得当场让这两人血溅三尺!
她用力地挣扎,奈何楼绪用了巧劲,她怎么也挣不开,顿时气愤地哭了出来,“楼绪!你拦着我!你帮他们不帮我!”
楼绪被她的话刺得心都揪起来了,立刻松了手。
南烟得了自由,也不去打阮音了,转而把能看到的能拿起来的,全部砸了个遍!
边砸边骂,“你们这对狗男女!禽兽不如!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奸夫淫妇!你们暗通款曲,却要来折磨秦筝!温庭秋,你这个狗畜生,我江南烟这辈子都跟你势不两立!你喜欢阮音,你要护着她,我就偏要弄死她!你救阮家我就毁阮家!我让你们俩这辈子都吃不了兜着走!还有阮音你这个贱人,人蠢没本事,只会欺负心善的!你欺负到了秦筝你心里痛快,你等我玩儿死你!如今秦筝受的苦,我一分不差、全在你身上十倍百倍讨回来!想通了就赶紧死去,不然你今后的日子只
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们这两个垃圾,活在世上都是污染空气、浪费氧气!我多看一眼都能少活十年!”

决定对阮家出手
两人再回医院的时候,江父江母也来了。
江父看到江南烟那肿起来的半边脸,“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谁打的!”
另外三位长辈看过去,她红肿的半边脸隐隐有巴掌印,楼绪颧骨和嘴角也有淤青。
江母问,“打架去了?”
“就算打架也不能打我女儿!”江父蛮不讲理道,“谁打的?你跟爸爸说谁打的!爸给你撑腰!”
江南烟两分可怜相被她扮到了十分,委屈道,“温庭秋打的。”
“反了天了!温家那小子敢打我江家的人!”说着就要拿手机给温父打电话,“我这就打电话问问温老板,他家的儿子他到底教没教好!一个大男人敢打女人!他要是不肯教,我来免费帮他教儿子!”
说完就拨出了电话,南烟把上江父的手臂道,“爸,你让温叔叔温阿姨来医院,我们当面说。”
江父直觉有猫腻,但抵不过对女儿的关心,应下了她的要求。
江南烟对秦父秦母说,“叔叔阿姨,我有话跟你们说。”
他们这才注意到南烟手里的文件袋。
离秦筝出事还不到24小时,秦母像是过了几十年一样,憔悴又疲惫,只能借力秦父才能从床边站起来。
她虚弱道,“什么事?”
江南烟说,“我们去旁边房间谈吧。”
秦筝的是病房,配有单独的一间家属陪护室,卫浴也有专门的房间,勉强算个二居室。
三人进了房间,南烟把门关上,然后把一个文件袋放在他们面前,“叔叔阿姨,我要说的有很多,但你们一看这些照片,就能明白大概。”
照片是侦探这段时间以来跟踪的所有行程,关于温庭秋和阮音的。
“秦筝喜欢温庭秋,不惜跟我闹矛盾的那种喜欢。”她看着秦父秦母一一翻阅照片,脸色越来越差,“我不知道秦筝为什么凌晨开车出门,但一定跟这两个人有关系。”
秦母白着脸问,“他们……小筝……”
“阿姨。”南烟握住秦母的手,“秦筝不是第三者,是秦筝先跟温庭秋好的。”
秦母捂着嘴连连点头。
“我劝过秦筝离开,但秦筝不肯;但是温庭秋既然有了阮音,就该跟秦筝了断,他不但不快刀斩乱麻,还一直吊着秦筝。他们感情上的是非曲直,轮不到我来说对错,但秦筝现在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
“秦筝的最后一通电话是阮音打的,我今天找上门去问,她什么都不肯说,温庭秋还护着她。他越护着什么,我越要毁了什么!”江南烟把另个文件夹给秦父看,“这是阮家公司的资料,叔叔,我要对阮家出手。”
秦母伤心道,“南烟,我知道你跟小筝要好。但要打压一家公司,谈何容易?何况阮家背后还有温家做靠山。”
“南烟不是冲动的人。”秦父安慰地拍着秦母的背,看向江南烟,“你已经有计划了?”
南烟点头,“只要叔叔肯推波助澜,加上我和楼绪的人脉关系,一个阮家不在话下。如果温家要蹚浑水,到时候江家、楼家再出面,三家合力,就算搞垮一个温家,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秦母心里觉得荒唐,都说生意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江家和秦家祖辈要好,她都不敢保证江氏集团会为了秦筝这儿女情长去开罪温家,更何况楼家师出无名,更不会为秦家出头!
南烟似乎看透了秦母所想,直白道,“阿姨不必怀疑楼家的立场,既然楼绪是我男朋友,他女朋友被人打了,自然要给我讨回来!至于我爸,他虽然嗓门大嘴巴毒,但从小到大最疼我,我今天被人打了一巴掌,他连这都能忍下去,就不是那个江氏集团的江董事长了!而且温叔叔明事理,我相信他绝不会让事情走到那一步。我在心底也是希望这件事情能在小辈之间解决的。”
秦母恍悟,原来南烟并不是以秦筝的名义,而是打着她自己的旗号去帮秦筝讨公道!
秦父看完了关于阮家的所有资料,“阮家本是强弩之末,不难对付,但你做的xxx项目后劲有多大你自己知道,这场仗,不好打。”
“叔叔,你知道我的,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我既然说要毁了阮家,那我一定会毁了它!我能让阮家起死回生,也有能力让它病入膏肓,再也翻不起半点波浪。”
“这……这值得吗?”秦父想问,为了几个儿女家的感情纠纷,而去摧毁一家公司,这真的值得吗?可是想到始作俑者跟那家公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到秦筝至今还昏迷不醒、危在旦夕,他又觉得,都该给秦筝陪葬!
江南烟站了起来,不再劝说秦父,“叔叔,我知道您心软,您不愿意做我不强求,这事就当我没有说过。但是温庭秋这个人,等秦筝好起来,如果她还执意要跟他在一起,我希望你们能阻拦一下。即使阻拦不了,我请求你们多考察他一段时间,确定他是良人,再把秦筝交给他。”
秦父秦母听完,郑重地点了头。
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温家夫妇正好赶
到,两人一看楼绪和江南烟的伤势就说不出话来。温庭秋虽然有纨绔子弟的所有缺点,但他们绝对没想到,他居然会出手打女人!打的还是江氏集团的独生女!
南烟看了楼绪一眼,楼绪便会意地请出了温父温母去外面谈。温楼两家的关系比跟江秦两家更自然亲近些,目前的状况由楼绪去做说明再好不过。回来的路上她已经跟楼绪商量过了,只需要说服温家夫妇不插手阮家的事即可。从阮家公司的资料里,不难看出阮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死灰复燃,温家的支持功不可没。很难搞清楚这里面只是温庭秋向阮音的讨好,还是温父也有几分手笔。
等了许久,他们终于谈完了,楼绪敲门招呼南烟出去。
南烟开门出去,温母立即拉上了她的手,“江小姐,温庭秋不知轻重,是我没把他教好,阿姨向你道歉。”
南烟客气道,“阿姨,都是晚辈之间的矛盾,没那么严重。”
温父道,“你说的对,小江董。既然是你们小辈之间的问题,那就在你们小辈间解决,我们长辈是不会插手的。”
这话的意思是同意作壁上观了?
她看向楼绪,楼绪微微点头。
“不过有的事,确实是温庭秋造的孽,听楼绪说完,我和温庭秋他妈已经没有脸面见秦家两位了。你们放心,也请帮我们转告给秦总秦夫人,我们温家一定会给秦筝一个交代!”温父斩钉截铁道。

春宵苦短日高起(日常h)
温父果然说到做到,不仅没有对阮家施以援手,反而还各种限制了温庭秋,让江南烟报复起来更加顺风顺水。
“嗯……啊……”卧室里吟哦不断,南烟撑在床上塌着腰被楼绪从后面干,“你快点啊,我早上还有个会呢。”
楼绪掐着她的腰,粗长的性器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昨天你怎么答应我的?”
昨晚在一个酒会上,她从别人口中得知阮家公司高层在跟某家设备商接触,这家设备商是新晋企业,她搭不上线。说给楼绪听后,他说他能搞定,条件是今天请假在家陪他。
这段时间公司、医院,还有阮家的事,让她忙得不可开交,她已经有两个月没好好休息过了。他怕她又累病,趁着她有求于他就给她开条件,没想到这妮子昨晚答应得爽快,今早又反悔。
“临时有变嘛……”她撑不住了,无力地趴在床上,只剩屁股微抬,“明天,不,后天,后天肯定休息,嗯?”
楼绪叠在她的身上,轻咬她的肩头,“小骗子。”
江南烟偏头跟他接吻,“哥哥,快射给我。”
“说点好听的。”
“我爱死哥哥了,最喜欢被哥哥插小骚穴。”她笑得魅惑,“哥哥射给我,我想要吃哥哥的精液……”
他捏住她的下巴,紧紧地盯住她的双唇,“哪里吃?”
南烟咬了他一下,“流氓!”
楼绪的大拇指在她的下唇上来回摩挲,“用这张小嘴吃我就放你去上班。”
南烟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今天不。”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伸出舌尖描绘他的唇型,楼绪双手搭在她的腰上,享受着她的主动。
她舔完他的唇瓣,又把舌尖伸入他的嘴里,扫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最后抵在他的上颌骨上。楼绪伸出舌头去勾缠,带着她翻转起舞,最后含着她舌根嘬弄。
南烟被他吻得无处可逃,一手撑在他身上,一手去揉捏自己垂吊在半空中的奶子。很快的,乳尖在她的把玩下硬了起来,她把奶子送到楼绪嘴边,“吃吃~”
他听话地含住奶头用力吸吮,有力的舌头飞快地弹弄奶尖,她舒服得欲仙欲死,“好爽啊……”没过多久又不满足于现状,“你用力点嘛……”
楼绪用力地咬了几下,感觉到她小穴一紧,他则咬住奶头把她的乳房拉得变形,随即就感觉她的湿穴里涌出一波热流,然后越绞越紧,“宝贝最近喜欢痛的?”
南烟被疼痛感刺激得性欲高涨,扯着嗓子淫叫,“想要哥哥插死我!干烂我!”
楼绪被她这副骚样刺激得下腹一紧,立即扶住她的腰,用力往上顶,“那我就肏烂你的小骚逼!”
“啊……好深!爱死了!好喜欢被哥哥插!”她的大奶子被顶得上下乱颤,“哥哥用力!啊!好厉害,顶到子宫了……要干穿我了……”
“宝贝,你真该看看你现在发骚的样子。”楼绪插红了眼,“我真想把你玩坏!”
“玩坏我,操烂我,我是你的!”她双手玩弄着自己的奶子,“楼绪,插死我!”
他在她的鼓励下奋力往上,龟头挤开层层媚肉直冲子宫,“是要这样吗?”
“唔……”她配合着往下坐,这让每次插入又深了几分。
他的囊袋都要被她吃进肉穴里了,舒服得直抽气,入目又是她自己玩弄自己奶子的骚样,下身的速度快了起来,“干得你爽不爽,嗯?是不是想要这样被我肏?”
“啊……啊……要把我插死了……要操烂了……”
“不会烂,你的骚穴又紧又湿,我怎么舍得操烂?”他坏心眼地对着她的敏感点碾压转动,“别玩奶子了,玩你的小骚穴!”
“坏蛋……”
她嘴上骂着,却听话地把手伸到了下面,楼绪看着她对肉唇揉捏拉扯,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感觉到她的指甲轻轻地刮着他的大肉棒,他一个起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南烟自觉地把腿搭在他的双肩,享受着他的奋力抽插。
他看她舒服得闭眼,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小妖精。”
南烟斜着一双媚眼看他,“就只是你一个人的妖精。”
楼绪亲了她一口,“想要吗?”
南烟捧着他的脸扭动身体,“快给我,腰都要被你干断了。”
他愉悦地笑了一声,把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他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呻吟,感觉每一次都要把她捅穿了,“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哥哥,要高潮了……”
“不准高潮,等着我!”他蛮横地要求,更加深入,感觉到她的湿穴越来越紧,夹得他越来越难受,他终于也忍不住了,“射给你,都给你!张开你的骚穴好好吃我的精液!”
南烟感受着他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精液,抽搐着到达高潮。
平静过后,楼绪伸手从下面勾了些液体涂抹在她的唇上,直到她双唇亮晶晶的,他才满意地收手。
南烟把腿从他的肩上放下来,环住他的脖子
去亲他,“给你吃。”
两人和着两人的体液接了个绵长的吻,南烟舒服得直哼哼,“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他亲了亲她的耳垂,“请假嘛,你答应了在家陪我的。”
南烟笑着勾了勾他的下巴,“楼绪小朋友要乖,烟姐姐后天就陪你,嗯?”
他咬了咬她的手指,“再食言就追到你们公司去操你。”

小作怡情
后来楼绪终于知道江南烟为什么要在“后天”休息了,因为那天秦筝正好出院。
他上下来回跑了四五趟,终于把东西都装车完毕,最后站在病房门口等她。
秦父推着秦筝出来,秦母随后,经过楼绪的时候秦筝跟他道谢,“今天辛苦你了。”
南烟从旁窜出来,挽住他的手臂对秦筝说,“他不辛苦,应该的。”
楼绪看南烟笑,自己也跟着扬起了嘴角,笑着回应秦筝,“等你好了,肯让我来讨几顿饭吃就行了。”
“怎么说话呢!人家还在轮椅上坐着,你就惦记着吃饭。”
江南烟打了一下他,被他握住手牵在手心,“我错了我错了。”然后对秦筝说,“我不是那意思,你别多想。”
秦筝淡淡地笑着,“她逗你呢。”
楼绪看向江南烟,南烟一挑眉,得意地笑了。
秦父推着秦筝走在前,秦母在后拉着南烟的另一只手说,“自从小筝出事后,你也瘦了不少。阿姨一心扑在自己女儿身上,无暇其他,很多地方亏待了你,你不要见气。”
“没有的事,我好着呢。”江南烟安抚秦母道,“秦筝也在慢慢好起来,大家都会好起来的。”
秦母眼含热泪,连连点头。想起来秦筝刚住院那会儿,抢救室和重症监护室轮番进,吓得她连个安稳觉都不曾睡过,幸好一切都过去了。
“温家……温老板和温夫人过来探望过几次,送了些上好的药品和补品,每次都郑重其事地道歉,昨天也来过……还有温庭秋。”
南烟不知道这回事儿。
秦母继续说,“他是跟着温家夫妇一起过来的,一直不说话,期间小筝把我们支了出去,他们俩单独呆了会儿。”
“说什么了?”江南烟问。
秦母摇头,“不知道,我也不敢问,怕问起来小筝哭哭哒哒的,我也难受。就记得两人眼睛都红红的,走的时候温庭秋还跟我和你秦叔叔道了歉。”
南烟思量了会儿说,“看秦筝的态度吧,想必她在生死门前走过一遭,能看开许多。”
秦母说,“我和他爸也是这么想的。”
出发前,秦父站在车外跟江南烟和楼绪说,“听说这两个月阮家公司被抢了三笔订单,业内都在打听幕后推手,是你们的手笔吧?”
南烟不置可否。
“小筝这会儿也出院了,你对阮家撒气也……”
南烟制止了秦父的话,“秦叔叔,商场从来都不是个可以意气用事的地方。这里是战场!我有能力向阮家发出挑战,他们扛得住是他们的本事,他们扛不住是他们的无能。我承认对他们出手多半是我个人的原因,但在这个战场上,谁又能保证每一场仗都打得师出有名呢?”
“……”
“您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我心里有数。再说,就算我杀红了眼,还有楼绪呢!”
楼绪接话道,“秦叔叔放心,我会看着她的。”
秦父叹道,“只是不想你们两家,因为这点小事遭受名誉之灾。”
南烟说,“您都说是小事了,哪能扯上名誉之说呢?”
秦父点头,“那我们先走了,你们俩过两天来家里吃饭。小筝情况好些了,你秦阿姨也有心思做吃的了。”
“好。”南烟弯下腰跟坐在车里的秦筝道别,“回去好好休息,我明天下班过来。”
秦筝伸手握住她正在做拜拜的手,“南烟,谢谢你。”
江南烟笑道,“谢什么。”
两人目送车子远去,才回到了自己车上。
“接下来干什么?”
南烟低头扣上安全带,一抬头就被他捏着下巴来了个法式深吻。
他贴着她的唇道,“接下来当然是干你。”
他本来想在车里把她就地正法,但她非说自己饿了,要回去吃完饭再做。到家又发现什么食材都没有,楼绪一时头大,“你是在整我吧?”
江南烟哈哈地笑,“那你舍得我饿着肚子的话,就给你吧。”
她张开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楼绪走近捏着她的脸笑道,“你使劲作,反正是要还的。”
说完开车出门买菜去了。

良辰美景(餐桌h)
“啊……啊啊……要撑不住了……快要高潮了……”南烟被楼绪按在厨房的琉璃台上操,“坏蛋……你轻点……”
楼绪抓着她的屁股狠狠挺进,“忍不住就高潮。”
南烟被他干得淫水横流,屁股在他的撞击下发出一声声淫靡的肉响,丰满的巨乳不停晃动,奶尖在冰凉的琉璃台面上来回摩擦。
她软声道,“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下一秒她情不自禁地微微踮脚,随即极致的快感袭遍她的全身。
楼绪腰胯耸动的更加用力,大鸡巴横冲直撞的捅开了她高潮中紧缩的小嫩穴,“骚宝贝,你看地上,都是从你小穴里喷出来的水。”
南烟低头,看到地面上点点水光,羞得抬头,“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
“因为你把人家插死了。”
“哪里插死了?不是还好好活着吗。”他把她抱到台面上坐着,下身一下没入她的湿穴,“活得好好的,下面还流着水,哭着让我操呢。”
南烟双腿圈住他的腰,一手撑台面,一手把住他的肩。楼绪埋在她胸前吮吸她的奶尖,下身有节奏地往里顶,“舒服吗?”
“嗯……”
插了半晌后他改为埋在她的颈侧亲吻她的耳根,下身的速度也慢了起来,南烟不满足,“你快点……”
他闷笑一声,把人抱离了台面,转而往餐桌的方向走去。行进途中,双腿交替,肉棒在她小穴里一深一浅,插得她直叫,“坏蛋……”
明明不远的距离,却折磨得她起了一层薄汗。眼看终于到了餐桌旁,她舒了一口气,等他坐到餐椅上。谁知他坐下的同时,双手握住她的细腰往下一沉,同时自己往上深顶,南烟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直接泄在当场。
他等她激情过去,用下身顶了顶她,“动动。”
南烟觉得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滩水,柔声道,“没力气了。”
楼绪也不急,倾身去拿桌上的食物,由于两人面对面深入,他一动作,引得性器又在她小穴里搅动。可恨的是,他不止一个动作,反而不停地动,南烟都能感觉到液体被他从小穴里捣出流到了餐椅上。
她无力地枕在他肩上,闭眼享受着湿穴里的骚动,舒服得直哼。
正美妙时,楼绪逗了逗她的下巴,“张嘴。”
她眼睛都没睁开,便听话地张了嘴,小抿了一下,是蛋糕——他出门买食材的时候怕她饿得太狠,顺便买了个蛋糕回来让她先填肚子。她拿着没吃两口就放下了,一心等着他做大餐,但两人做饭的时候闹啊闹的就擦出了火花,到现在也没能吃上一顿饱饭。
想到这儿她瘪了瘪嘴,“就给我吃这个啊?”
楼绪又舀了一勺喂她,“你不作我,早就给你饱饭吃了。”
她微睁眼,张口要去含勺子,被他把勺子移开,一口含住了她的嘴。
“唔……”
她被他大口夺去呼吸,下一秒感觉他用舌尖顶了半块橙子渡到她嘴里,随即扫了一圈她嘴里的津液吃,看着她笑。
南烟在他的笑意中咀嚼食物,又喂回给了他,“甜吗?”
“甜死了!”他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不过还有更甜的。”
他用指尖勾起蛋糕上的奶油覆在她的乳尖上,随即含住舔弄,“这个比橙子甜。”
然后把奶油抹在她的下巴、锁骨、胸上,紧接着把她抱上了餐桌,用舌尖沾染奶油在她的小腹上打转。
“嗯……哥哥……别……”她纤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中,想要把他推开,又想让他深入,她娇媚地扭动身体,挤出破碎的呻吟,“舌头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
他坐在餐椅上,把她的身体拖向自己,“宝贝,张开腿。”
南烟便听话地用脚趾扣住桌边,把腿呈型打开,他的双手穿过她的大腿撑开她的腿根,埋头一口含住她的嫩穴。
“啊……吃到了……在舔我,好舒服……啊……嗯……啊啊……”
她躺在餐桌上放肆地淫叫,一手握住一边的奶子自摸,“哥哥……要死了……我要忍不住了……”
楼绪咬了咬她的肉唇,“小骚货,先忍着。”
她本来是可以忍住的,可是他一咬,又把她刺激得泄了。
楼绪的舌头被她的小穴绞得动不了,随即感觉到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流,他张口奋力吮吸吞咽,南烟觉得他越吃她越控制不住。果真,他吃了好多口都没完,最后含了一口站起来俯身去亲吻她的嘴,同时下身插入,她嘤咛一声,仰着脖子把他渡过来的体液咽了下去。
“好吃吗?”他双手撑在她的头两边,“那么多水,都要把我喂饱了。”
南烟伸长了脖子去咬他的乳头,他一手撑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下身用力挺进,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宝贝~”他边插边叫她。
南烟被他搂在胸前,嘬弄完他的奶头又轻咬他的胸
膛,楼绪被挑逗得性欲高涨,更加卖力抽插起来。
“啊……太用力了……你要把我撞死了……”南烟的声音都带了点哭腔,“不要了……你出去……”
她今天泄了太多次了,但这次即将到达的快感让她感到害怕。楼绪舔干她眼尾的泪滴,“宝宝,忍忍,就快要到了!”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她身体里冲撞,南烟好几次差点被他撞飞,下身又疼又痒,又酸又爽,她感到无措,只能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楼绪……楼绪……”
“在呢在呢。”他抱着她,“我在。”
“我爱你,我爱你……”她攀着他的肩膀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楼绪心神荡漾,一个不察,在她身体里缴械投降。
他垂眼看她,南烟的睫毛上沾染着细碎的水滴,微微颤动,让他心悸。
他俯身亲吻她的眼睛,“南烟,我也爱你,最爱你。”

春风十里柔情
最后一次结束后,南烟瘫软在他身下,半分力气也无。楼绪给她洗漱的途中,她就靠在他身上睡着了。抱她去床上睡后,他接着去厨房做饭,做好了她睡得正酣,叫也叫不醒。
“呐,是你自己不吃的,半夜可别喊饿。”他捏了捏她的鼻尖,转身自己去用餐了。
果不其然,半夜他被她推醒,“哥哥,我饿了……”
楼绪搂着她默了会儿,然后起身给她热饭菜,她站在身后抱着他的腰,用脸贴在他的背上。
他一手提锅,一手翻炒,感觉到背后有她身体的温热,心里有种“安定”的错觉。
他把最后一个菜盛进碗里,转身抱她,“宝贝。”
“嗯?”
“我爸妈让我问你下周末有没有空,让我带你回家吃饭。”
她仰脸看他。
“怎么了?不愿意?”他搂她的腰更贴紧了自己一分,“才睡了我就想不负责任?”
南烟笑道,“负!怎么不负了。”她伸手端菜朝餐桌走,“只是现在有个问题。”
楼绪抱着她在后面亦步亦趋。
“我爸妈也让我下周末带你回家。”她把菜放到桌上,转头看他,“你说下周末我们去谁家?”
“真的!?”楼绪高兴得把她抱起来原地转了两圈,“那我们约一起呗!”
南烟看他,“你确定?”
“……?”
“见家长了可就不一样了,楼少爷,你要考虑清楚。我们两家都不是小门小户,到时候闹翻,你可讨不着好。”
楼绪抱她在怀,“江小姐要考虑清楚才是,什么小方小叶的,以后通通保持距离!”
南烟伸手揉他的脸,“真是什么飞醋都在吃!”
楼绪偏头亲了一下她的手,先伺候她吃饭,余下的时间都在琢磨定哪家餐厅。
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跟他视线撞上。
“……”
楼绪笑。
“你是没睡还是刚醒?”
“没睡。”楼绪兴奋地亲了她一下,“早安,宝贝。”
南烟用一种“关爱傻子”的眼神看他,“一大早的你在高兴什么?”
“我想好定哪家餐厅了。”他说了个名字,问她,“你觉得呢?”
唔……她倒觉得哪里都无所谓,但又不想扫他的兴致,勾住他的脖子道,“我觉得我男朋友考虑得非常周到,我同意定在这家餐厅。”
他一跃而起,把她打横抱进洗漱室,给她挤牙膏,帮她提着长发方便她洗脸,最后拥着她走到梳妆台前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擦脸。
江南烟:“?”
楼绪抱着她的腰,看着镜子里的她道,“真想以后每天都这样。”
南烟笑道,“别,你这样影响我效率。”
他使坏地挠她的痒痒肉,她则在他怀里笑得七倒八歪,“好了好了,我错了。”
听到她认错他才停手,等她继续擦面霜,他把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喊她,“宝贝。”
南烟从镜子里回看他。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深情道,“我爱你。”
“……”
“我决定每天爱你都比昨天多一点,这样我死去的那天,就是一生中最爱你的时候。”
南烟眨眼道,“那我们先各自过着,你临死前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楼绪:“……”
“哈哈哈哈哈……”江南烟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在哪儿背的文摘?”
他咬了一口她的手指,恨道,“我自己想的。”
“……”
“你总是这样不解风情,坏女人!”他照着她的肩头啃了一口。
南烟被他啃痛了,转身去搂他,“我错了我错了,你重说。”
“不说了!”
“那我说。”她看进他的眼睛里,“楼绪,如果我现在死去,亦是我最爱你的时候。”
山长水阔,岁月绵长;不问将来,只争朝夕。

愿我如星君如月(1)
秦筝的伤势休养了大半年,终于好了完全。这晚,两人约着吃晚饭,吃完楼绪来接,先送秦筝回去,两人再回自己家。
车上秦筝问,“你们后天出发去国外游玩是吗?”
“对。”南烟摸了一把她的脸,“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礼物。”
两人坐在后排,楼绪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秦筝,你评评理,她连着四个月没休息了,我让她休息一个月带她去玩,她居然说我虐待她。”
“哪里不是虐待?你知道腾出一个月的假期,我平时的工作得有多忙吗?”南烟据理力争道。
楼绪回,“我看你就算不放假,也没有哪天闲下来过。”
“啊,又开始了又开始了是吧,又要说我是工作狂了。”南烟挽住秦筝的手演了起来,“亲爱的,这个男人因为我努力工作就要和我分手,呜呜呜呜。”
“江南烟,谁说要跟你分手了!”楼绪把着方向盘,恨不能打她屁股两下。
“上周回我家吃饭的时候你还跟我爸妈告状,说我只爱工作不爱你。”
“我说的是你爱工作胜过了爱我,你别偷换概念。”
“不管不管,你就是那个意思。”南烟朝着秦筝眨星星眼,“亲爱的,果然还是我们最般配,你从来不跟我的工作吃醋。”
“因为我要靠你工作来养我呀。”秦筝温柔地笑。
南烟也笑,撑着身子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江南烟!”
她听着楼绪的气急败坏,恶劣地还要再亲,秦筝看不过去,捂着她的嘴推开了些许距离,“你别逗他了。”
“这个男人越来越霸道了,现在连你的醋也要吃了。”南烟说,“就要亲给他看!”
她坐在后排朝楼绪的椅背神气道,“我这是当面ntr哦~”
楼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
等秦筝下车后,南烟自觉地换到了副驾驶,系安全带前重重地亲了他一口,“爱你哦~绪哥哥。”
每次都变着法的逗秦筝开心,她简直太爱这个男人了!
楼绪捏她的脸,“当面ntr,嗯?”
“我口不择言,我心中有悔!”她伸出三指作发誓状,“我文盲,不懂遣词造句,我错了!”
楼绪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这才作罢。
两人出游说好什么都不带,都到当地买,但出发那天楼绪仍然带了个20寸的行李箱。
“里面装的什么?”江南烟不曾看到他收拾行李。
楼绪拦住她伸向行李箱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际,另一边把行李箱塞进后备箱,“好东西。”
南烟哼了一声,“神神秘秘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的计划是先玩市中心,然后郊区小镇,最后去私人岛屿。
酒店是楼绪定的,顶层,房间是星空主题,所有的装饰都是月亮、星星一类的,非常别致。三面落地窗的玻璃都没有经过切割,被擦得一层不染,看过去恍若无物。
南烟趴在床上指使楼绪,“亲爱的,你关一下窗帘试试。”
楼绪按下遥控,窗帘自动合上,南烟把屋内灯光全关,测试窗帘的遮光效果,“唔……挺好的。”没有漏光,她非常满意。
楼绪摸黑压到了她的身上,捧着她的脸跟她接吻,南烟睁大了眼睛,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感觉到他手不规矩,她逮住他的手腕,“不准。”
她偏头不让他继续亲,他只能凑在她颈侧舔她的脖颈,“宝宝……”
“哪有一落地就发情的。”她推开他的头,“等会儿还要出去呢。”
他们两个都在本地有朋友,已经约好了地点时间,要一起聚聚。
楼绪抱着她不撒手,“还有几个小时,来得及。”
南烟本来也是虚虚地拉着他,他自然轻松挣脱,他的手从她的上衣边缘伸进去,一把握住了她的胸,重重地揉了两下。
南烟双手抵着他,欲把他推开,楼绪牵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改为环在他颈后。
他一手扶住她脑后勺,一手推高她的上衣熟练地隔着内衣捻弄她的奶尖。听到她的呼吸逐渐急促,他便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讨好地跟她请示,“嗯?”
南烟的回答就是用自己的额头撞了撞他的,“嘭”的一声。
“哎哟!”南烟没想到这么疼,痛呼出声。
楼绪一手按开灯的开关,一手轻抬她的下巴让她仰着头方便他查看伤势。
“红了。”楼绪伸手给她揉,语气有点凶,“作什么作?”
南烟嘴一抿,不出声。
楼绪看她委屈,抱了她一下,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好了。”随后让她坐在床上,帮她把衣服整理好,低头给她吹吹,“不做就不做,自残干什么?”
“我这是同归于尽!”她含着一双蒙着雾气的眼睛看他,“谁知道你头那么硬!”
他闷笑一声,亲了亲她发红的额头,“还疼吗?”
其实就疼了当时那一下,但近来南烟在他的宠爱下越来越肆无忌惮,矫揉造作道,“疼~”
他知道她是骗人的,也乐得惯着她,继续给她揉吹。

愿我如星君如月(2)
聚完会回酒店,两人都是微醺状态,刚一关门楼绪就把江南烟压在门上亲。她今晚穿了一件露背的a字摆长裙,踩着一双细跟鞋摇曳多姿,大概是因为下午没要着她,晚上他越喝酒越想操她。
两人吻得喘息阵阵,他的手贴着光滑的布料在她身上到处游走。摸到她性感的后背时,拉住垂落在她脊梁处的细带,一个用力,她颈后的活结就被解开了,胸前的风光被一览无遗。
南烟也心急地解他的衬衫衣扣,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怎么也解不开,一恼怒,逮住他衣襟往两边一拉,扣子刹那崩开,随即和衬衫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毯上。
两人裸露着上身重新拥抱接吻,彼此摩擦、诱惑、贴紧、勾引,吻到情欲高昂的时候,又开始脱对方剩余的衣物。
待两人完全赤裸时,楼绪抬起南烟的一只腿,直接面对面地就进入了她。
“啊……”南烟喟叹出声。
楼绪被她夹得舒服得直抽气,“就喜欢你穿着高跟鞋被我干,夹得我爽死了!”
“嗯……嗯啊……好舒服……快一点……”
她感觉到他的性器贯穿在她的体内,带出阵阵淫水,打湿了她的腿根,顺着大腿往下……
“哥哥,你插得太重了……”她把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靠在门上,她都能听到门在砰砰作响。
楼绪低头咬她的耳垂,“想要我轻点就不要夹得我这么紧。”
“可是人家本来就这么紧啊~”她眉间万种风情,看得他欲火焚烧,“哥哥不喜欢紧的?”
楼绪凶狠地捣了进去,“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干死你!”
南烟被他插得扯着脖子浪叫,楼绪一个反手,把她按在旁边的镜子上,她被玻璃冰得一个激灵,下身吸得他动不了。
“放松点,宝贝。”他站在她身后,找准角度,等她恢复过来继续抽插,边插边说,“看镜子。”
南烟侧眼,只见自己曲线玲珑,被他站在身后侵犯。丰满的大胸被他顶得在空中晃荡,腰际还有他捏红的痕迹,挺翘的臀部被他双手揉搓。
他的大鸡巴一层一层冲开她的浪肉,里面的湿穴像吃不够似的紧咬住他的性器不放,楼绪低头看,只见他退出来的时候她的花唇恋恋不舍,他冲进去的时候花唇又欢迎之至。
他兴奋地抬起她的一只腿,呈小狗撒尿的姿势,让她看镜子,“宝贝,看看你是怎么吃我的。”
南烟被这副光景刺激得浑身羞红,“混蛋……”
楼绪看着镜子里的她,一鼓作气地进入,然后拔出,然后又插进去,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小骚穴又湿又紧,吃得我好舒服……比刚才咬得我更紧了,是不是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被插很刺激?”
“别说了……”
他不说了,开始身体力行,在她觉得自己腰都快被顶断了的时候,两人终于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楼绪看着他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径直流下,夸赞道,“真好看。”
完事后抱她去浴室,趁她泡澡的时候他冲了个淋浴,然后就去了外间。南烟还是第一次见他跑得这么快,以往都是怎么推都推不出去,总是缠着她在浴室里这样那样。
今天这样,她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心里酸酸的不好受。
楼绪拿着东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背对门的方向趴在浴缸边,他走过去偏头看她,“怎么了?”
南烟扭头不让他看,换了个位置继续趴。
“好委屈啊宝贝,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嗯?”楼绪坐进去浴缸,水溢出来一大截,他把她抱到身上,下身没入,“现在满意了没?”
南烟一扭腰,撑着他的肩膀要起来,被楼绪制止,“好了~我是出去拿东西。”
南烟眼波流转,“拿什么?”
楼绪给她看,是一件吊带裙,他哄她,“穿给我看。”
裙子的布料是能透视的那种,长度勉强遮住小穴,胸前就连布料都没有,全靠几根带子勾勒出胸型。
“什么啊……”南烟羞赧,勾起胸前的一个小洞,“这个是什么?”
楼绪捏住她的乳尖穿过小洞,“就这样。”
“你怎么这么懂?还跟谁玩过?”她斜眼看他,颇有一番兴师问罪的气势。
楼绪握住她的腰靠近自己,“我买的时候看过图样。”然后捏了捏她的屁股,“还有好多款式,你每晚换着穿。”
南烟想起来他那个20寸的小行李箱,“你不会带了一箱吧……”
“就是带了一箱。”他隔着布料亲了亲她的小腹,“你会喜欢的。”
她撇了撇嘴,照着他的阴茎坐了下去,把着浴缸边沿对着他的肉棒上下打圈,她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布料,“好像没用呀。”
楼绪勾着她胸前的细带蹂躏她的乳房,“聊胜于无。”
两人在浴缸里激情做爱,水都溅出去了一大半,等南烟又泄了一次后,他就着池水清洗她的小穴。
“怎么越洗越湿?”他的手指在骚穴里抠弄,“还一直夹着我的手指不让我走。”
“那你就不走嘛~”南烟抓住他的手臂不让动,“一直插在里面……”
楼绪坏笑道,“真的?”
“……”
他抽了出来,改为肉棒插穴,“手指能有我鸡巴干得你爽?”
“坏蛋!”
楼绪狠狠地插了两下,“手指能像我现在这样满足你?”
她的下面被肿胀的肉棒填满,一抽一插肏得她舒服极了,“啊……啊……喜欢这样……”
“这样是哪样?”楼绪哄骗她说出口,“宝贝,说出来。”
“喜欢被大肉棒插!”
他一个用力,“还有呢?”
“喜欢哥哥的大鸡巴操我!”
他满意地吻住她的唇,“乖。”
然后在浴缸里又把她插得小泄了一回,才抱她出去。
南烟以为是抱她去床上,没想到楼绪抱她到落地窗前,三面的落地窗大开,窗外霓虹闪烁。他把她压在玻璃上,由于玻璃太干净,她总觉得自己面前没有一物,下一秒就要掉下去,吓得腿脚发软。
“宝贝,放松点。”她太害怕了,紧张得小穴也被夹紧,他根本插不进去。
“不要……我不要……哥哥,我害怕……”她被吓得快哭了。
楼绪站在她身后耐心地逗弄,“不要怕,我在。”
他一边亲吻她的肩头,一边用手指从后面进入她,“别看下面,感受我,只想着我。我在用手指插你的小穴,等下会用肉棒插,我会干得你浪叫连连,会让你爽得合不拢腿……宝宝,想想这些……”
南烟闭眼,眼睫微微颤抖,闭眼感受着他的唇舌在自己身上游走,花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下面的水也多了起来。
“对,就这样……”他抽出手指,性器从后挺入,一插到底。
“啊!”南烟被顶得惊叫出声,条件反射地睁开眼,入眼即是万丈高楼,她一惊,小穴绞得楼绪销魂至极。
“我不要……哥哥,我们去床上……”
她的声音在发抖,但他太舒服了,完全没听出来她的异样。他上身把她压在玻璃上动弹不得,把她胸前的浑圆挤成了半圆,他下身就着她的淫水蛮横地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插了百来下后,他亲着她的颈侧问,“在这么高的地方被我插,刺不刺激?我敢保证,等你老了都能记起这个场景。”
楼绪没听到回答,欲扳过她的下巴接吻,却摸到一手湿润。他被吓得一哆嗦,连忙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南烟身后没了压力,无力地顺着玻璃滑坐在了地毯上。
她无声地流泪,他伸手去擦,被她一手打开。
他小心地说,“我错了,宝宝。”
南烟不理他。
他便霸道地抱住她,用舌尖舔干她的泪水,“我混蛋,我不该!我真没想到你会怕成这样。别哭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哪怕让我从这里跳下去都行!宝宝,你别哭了成吗……”
南烟一抬手把自己身上的小裙子脱下来甩他身上,“我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对我!”
“好好好,你对我当然好。”他把裙子丢到一边去抱她,“我真错了,你罚我,我全认,嗯?”
南烟睁着通红的双眼看他,带点鼻音问道,“真的?”
“真的。”他信誓旦旦。
“那罚你在剩下的休假日子里,一次都不能碰我。”
“今天才第一天啊,宝宝,你换一个。”他讨好道。
“你刚刚还说什么都可以。”
“除了这个。”他抱她上床,“罚我别的。”
南烟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确实被吓到了,这种生理上的恐惧她也控制不了,哭过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说道,“我不是要坏你兴致……”
“我知道。”楼绪亲了亲她的嘴,“是我考虑不周。”
他倒在她身旁,抱住她的身子,“给你看个东西。”
“嗯?”
楼绪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同时把灯光的总开关关了。只见房间正上方的天花板逐渐变色,待结束,入目即是璀璨星河。
南烟惊喜得说不出话。
楼绪侧目问她,“好看吗?”
“好看……”她呆呆地说,“像真的一样。”
楼绪笑道,“本来就是真的。”
“啊?”南烟不解。
“这是银河系里确实存在的一处亮星云,酒店用高科技使之呈现在我们眼前。你可以理解为天花板是一个天文望远镜,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用镜头所能看到的。”
“……”
“怎么了?”
“这不比落地窗前做爱浪漫多了?”这个傻子,还偏偏吓得她哭了一回!她翻身坐到他身上,“在这片星云下做爱,更让人印象深刻。”
楼绪回,“我是想落地窗前做,星云下也做的。”
“贪心!”她往旁边倒了下去,“我让你一次也做不了。”
楼绪压了上去,“口是心非,明明下面都湿了!”
两人笑着接吻、缠绵,继而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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