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狂信徒》 一(触手高潮迭起的地狱非插入)
埃尔维斯从黑暗中清醒过来,他被蒙着双眼,他的四肢被固定着,双臂反折着束缚在背后,双腿屈膝大张着,湿滑冰凉的触手将他捆绑的异常牢固。他被迫高高仰着头,口腔中盛满了纤细地触手,不停往外溢出涎液,细长的触手往柔软咽喉深处钻,迫使埃尔维斯发出呜咽声,被剥夺呼吸的处境让他的脸染上绯红,他正是因为这难以承受的窒息而醒来。
双腕同样被触手绑的极严实,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浑身上下强烈的感知都来自于身下,被触手弯折一半的腰沉下,高高抬起后臀,分开极大的双腿缠满了滑腻触手,后穴更是不停有湿滑的粗长器官进进出出。
他想要发出声音,却被堵着嘴,只能吐出没有逻辑的气音。情欲被轻易挑起,埃尔维斯身体各处的敏感被触手肆意玩弄着,有两条细小的触手探到他胸前乳珠,将那小小的肉粒肆意揉捏搓弄,拉长捏扁,还要钻进细小地乳孔去刺激乳腺。
埃尔维斯克制不住地颤抖,猛然间塞着他嘴地触手一起撤开,得以呼吸的可怜人立刻连声咳嗽,期间夹杂着无法忍耐的呻吟。
但这些触手并没有给他松懈的时间,原本只是缓慢柔和进出后穴的触手动作猛地激烈了起来,目标明确的向深处侵犯,埃尔维斯发出痛苦的尖叫,小腿绷直了要躲,被两根触手缠绕着脚踝拖回原地。
那根触手不停从后穴中往里钻,钻进肠子里胃袋里,把埃尔维斯的小腹顶的隆起来,好似怀孕多时的少妇。而那位置极浅的前列腺处被反复磨蹭挂弄,快感潮水般层层涌上,就在埃尔维斯想要尖叫着发出哭泣,就要在这汹涌的热浪中高潮时。
一切束缚着他的触手都消失了。
满身都挂着触手粘稠液体的埃尔维斯被摔在地面上,这是一片纯白的空间,埃尔维斯剧烈咳嗽着,颤抖着试图爬起来,然而被肆意玩弄过的身体难以负荷这样的动作。几次失败后,一根半透明的触手从前面伸出来,撑了埃尔维斯一下,让他得以借助触手顺利跪起身。
“主……”
埃尔维斯的嗓音因使用过度而格外沙哑,他低着头,长发垂落在身侧,重获光明的眼睛只看着膝前三分。
“过来,埃尔维斯。”
埃尔维斯毫不迟疑的执行,他膝行着过去,再借助触手的支撑得以倚靠到祂的小腿。
他很小心的将额头搁在祂膝上,闭着眼,在祂伸手触摸他发顶时发出猫咪般的轻哼声。
“乖,抬头。”
埃尔维斯顺从的抬起头,座上的存在散去了遮掩的雾,伸手抚摸他的脸庞,那是属于人类的纤细手指,用指腹轻轻磨蹭埃尔维斯的发鬓,还沾着泪的湿红的眼角,鼻尖和柔软的唇。埃尔维斯的嘴唇泛红发裂,是刚才被触手侵犯时受的伤,祂乐见他身上有自己造成的痕迹,并不愿动举手之劳帮他抹平伤。
祂反复抚摸着埃尔维斯的唇瓣,忽然发出轻笑,伸出两指刺进他口中,后者立刻启唇张口,小心地收住牙齿,没让牙齿碰到手指。祂用手指搅弄着他的舌头,往会咽探,尖尖的指甲划伤了柔软的喉道,血腥味立刻弥漫开。祂感到埃尔维斯再度颤抖起来,眼角蓄着的泪更多了,双眼因直视祂真实的样子而痛苦不堪的流出鲜血,却依然一动未动,承受着来自祂的伤害。
毫无疑问,祂被取悦了。
感到愉悦的存在好心的抽出手指,将刚才被触手玩弄的、又被祂强行剥夺的快感还了回去。
埃尔维斯毫无征兆的在祂座下高潮了,他浑身上下各处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痒,下体性器射出道道白浊,弄脏了祂的袍角和触手,埃尔维斯来不及道歉——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汹涌的快感海潮般席卷过他的身体,他想要呻吟想要哭泣,想大声的求欢。他连射了四次,第五次时已经稀薄的只能吐出些清液,但身体依然抽搐着感受到汹涌澎湃的快感。紧接着是干性高潮,身体内里不断有刺激冲浇,性器却已经射不出哪怕一点。
他的声音已经喊哑,身体绵软的不像样,支撑不住跪姿而只能伏趴在祂膝头,颤抖着承受着高潮迭起的地狱。
“埃尔维斯。”
祂愉悦的轻唤,已经被高潮支配的人本能的抬头,涣散的瞳孔在看到弥漫的白雾时才微微回神,嗓音比方才更加沙哑,音节都打着颤。
“主……”
他坚持地谦卑地称呼祂,对神明的信仰和尊敬刻进埃尔维斯的骨子里,他将自己摆上祭台,以身体作为祭品,日复一日的祈求着,等待着神的回归。
在许多年后的某一日,神如他所愿的回归了。

二(情欲审问双性改造)
德尔克是神。
嗯,这个世界神明很多,不差祂一个,然而真神行走于陆地的年代已经过去,脆弱的地球难以承受神明的降世。德尔克从沉睡中苏醒一瞬间便被灌输了此世的全部知识,这是知识之神给同僚的一点福利。
也因此,祂看到了那个人——祂最初的眷者,蒙受神恩行走于大地的,曾被多所真神教会通缉的眷者,埃尔维斯。作为司掌幻象权柄的神明,德尔克并不一定需要神降容器才能行走于大地,他完全可以凭借权能想象出一个在人类认知中的真实身体。
所以德尔克一度不想回应埃尔维斯的祈求,现在的时代是人类的时代,不需要神明来指路,无视世间的法则强行神降是一件劳心劳力,还会遭到法则排斥的事,遭到法则排斥的后果是什么,没有人或神知道——也没有谁想知道,德尔克也不例外。
改变祂主意的是司掌生育的神明与祂的交谈,神明并无性别之分,可以凭借各自喜好改变模样,这次司掌生育的神明化为面容姣好的少女,以一匹黑绸裹身,身形曼妙。
祂说:“可是,为什么只有埃尔维斯活了这么久?”
闭上眼打算再度沉睡的德尔克忽然睁开眼睛。
神明拥有无限生命,这很正常。
神明的眷者在神明允许下拥有无限生命,这也很正常。
但诸神黄昏后,真神回到各自神国陷入沉睡,神明的眷者失去了庇护,应当如同正常人类一样生老病死。
埃尔维斯却依然活着,甚至有精力重复着日复一日的许愿和祈祷。
这很不正常,德尔克想,是谁给他的权柄,让他逃脱了法则的束缚?
司掌幻象的神明拨开笼罩神国的雾,看向那名眷者。
埃尔维斯俯身跪着,身无寸缕,闭着眼虔诚的,一遍又一遍诵念着祂的名。
他看起来很健康,和德尔克记忆中一样漂亮,身子苍白精瘦,在祂身下柔软湿润,也能反手拧断不敬者的脖子。
于是德尔克动了动手指,将埃尔维斯拉上神国,封上了他的眼睛,幻化出触手,给他一个漫长而痛苦的性事。
好吧。德尔克无声叹息,祂伸出手指拂过埃尔维斯的双眼,因直视神明而受伤流血的器官顷刻恢复。会这样毫无怨言的虔诚的向祂付出信仰的人,的确是埃尔维斯,当年他便比所有其他信徒都更狂热些。
然而这也无法解释埃尔维斯存活千年的原因。
德尔克幻化为他最常用的形象,看到埃尔维斯双眼因热切的睁大,微微露出笑容,祂双手捧着埃尔维斯的脸,额头贴着额头,亲昵地问他。
“埃尔维斯,为什么你还活着呢?”
尽管祂语气温柔,抚摸的动作也极轻缓,埃尔维斯依然感受到自神明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汹涌澎湃的恶意,白色的雾凝成实体,缓慢的攀附上埃尔维斯的身体,他本能的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
埃尔维斯极力平缓身体的颤抖,谦卑恭敬地回答,他喉结滚动,艰难的挤出音节。
“我听到了声音……他、祂问我,是否愿意等到您苏醒……我、我答应了……”
德尔克立刻明白了原委,这是弱小的神最常见的诱惑方式,借由信者的力量短暂的获得相应权柄,祂没想到埃尔维斯会答应,身为自己的眷者,却去向其他神明——弱小的神明,许愿。
祂意兴阑珊的点点头,“我不想和别的神共享眷者。”
德尔克温柔地替埃尔维斯理了理额发,祂并不动怒,只是毫无情绪波动的一句话,宣判了对埃尔维斯的处置。
“不!”埃尔维斯猛地握住德尔克的手,在后者平淡地扫过被握住的部位时身子剧颤,却坚持地没有放开,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没有许愿——我没有、我身上还是您的印记,……我,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拒绝了祂……但我还是、还是……”
“你还是活下来了。”
德尔克平静地接话,凝实的白雾顺着埃尔维斯结实的小腿继续向上,在德尔克的授意下,这触感如同滑腻冰冷的蛇,埃尔维斯不由得打了个颤。
白雾于是接着向上,滑过紧实的大腿,其中一股向后钻进仍然湿润地后穴,埃尔维斯腿根猛地一软,跌跪在德尔克脚下。德尔克跟着蹲下,亲昵温柔的去抚摸埃尔维斯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像是一条小蛇贴着体内高热的穴肉游走,浅处的敏感被似有若无的磨蹭,一波波刺激短促的戳着埃尔维斯,他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咬着舌头才没让自己发出渴求的声音。德尔克从来都不喜欢他在谈正事的时候发出过于淫荡的声音,埃尔维斯吞下喉间溢出的喘息,侧脸轻轻在德尔克掌心蹭了蹭。
德尔克顺势捏住了他的下颌,不受情欲控制的神明可以冷眼看着祂的眷者因欲望而染上绯红的脸,祂最喜欢埃尔维斯这点,哪怕再恐惧也不会试图反抗,哪怕再渴望也不会试图请求。
埃尔维斯微微张开嘴,白雾侵染了他大半身体,此刻他觉得身上有无数
冰凉滑腻的小蛇爬来爬去,胸前的乳珠被缠绕着反复啮咬,小蛇围着他的脖颈一下又一下舔着他的颈动脉,时不时咬一口,下体性器颤巍巍勃起,便被争先恐后地顺着细小铃口钻进尿道,往膀胱里钻。它们相继在后穴钻进钻出,顺着穴道往肠胃里钻,冰凉凉又鼓囊囊的填满了胃袋,埃尔维斯恍惚那个部位成了蛇的巢穴,这让他狠狠打了个冷颤,不自觉夹住双腿。体内一片冰凉,连血液都冷了,那些小蛇无处不在,在他身体里搅成一团,撑的他想要吐出来。
“你不吃东西会死吗?不喝水呢?”
德尔克指尖摩挲着埃尔维斯的下颌,看着双眼迷茫俩颊酡红地男人,平静地继续审问,祂要知道埃尔维斯如今是依靠什么存活,强大到能够躲避法则的约束。
虽然躲避法则并非困难的事,德尔克利用幻象现身地面,也是在欺骗法则,但埃尔维斯是切实存在的活物,人类,长久地存在的人类,法则本不该允许一个不老不死的人类存活,可埃尔维斯真切的就在祂面前,正承受着他恶趣味的折磨。
“会……”埃尔维斯神志模糊,他觉得吐息都是冰冷的,那些滑腻的触感正盘旋在他下腹,一下下撞击着脆弱的胃壁,他恍惚觉得有些不妙,却因身体每一处情欲都被完全调动,混沌的大脑仅仅是回答神明的提问都有些不够用。“会饿……会渴……”
“那下次我们试一试你会不会死,好不好?”德尔克点点头,温柔地说出罔顾埃尔维斯性命的话,埃尔维斯并不大能真的明白德尔克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点头。
神明露出笑容。
“好孩子,给你一个奖励。”
德尔克手指轻轻在埃尔维斯小腹画了个圈,他体内仿佛冰凉小蛇般的白雾猛地暴起,对着那一处加大冲撞力度,将埃尔维斯小腹高高顶起,仿佛怀胎十月的女人。
德尔克松开手,站起身,冷眼看着埃尔维斯因疼痛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尖叫,在他脚下蜷成一团,痉挛似的不停颤抖。
神国没有时间概念,不知过了多久,埃尔维斯颤抖才渐渐停了,他身上被冷汗覆了一层,长发粘在身体上,高隆起的小腹恢复正常,白雾从他体内散出来。由于神明的恩赐或是残忍,埃尔维斯没有晕过去,他意识清醒的承受完这场磨难,捂着好像还在隐隐绞痛的小腹,颤抖的艰难的跪起身。
德尔克伸出裸足轻轻踩了踩埃尔维斯大腿,后者顺从的分开双腿,赤足向下探去,被折磨许久的阴茎还硬挺着。德尔克想了想,打了个响指,在埃尔维斯猛地急促的呼吸声中,挺立的勃起反常理的柔软了下去,垂在双腿间。德尔克满意的笑了一下,绕过性器向后,在会阴处摸到一个窄小的口。
祂看着埃尔维斯猛然愣住的神情,充满恶意的将脚趾挤进那个细缝,看埃尔维斯神情一瞬茫然而后泛起熟悉地潮红,柔软地细缝湿淋淋的淌出水来。
埃尔维斯很诚实地喘息出声,尽管他脸上依然有茫然和无措的神色。
德尔克笑出了声。
他一边继续往深里探,一边注视着埃尔维斯脆弱地几乎要落下泪的神情,微笑着落下宣判。
“我再给你加一个印记好不好,埃尔维斯,作为我唯一活着的眷者,你会为我生下孩子吗?”
拥有幻象权柄的神明要空想出一副女性的生殖器并不困难,德尔克加重了力度,看着初次感受到女人快感的眷者因过度的刺激而落下眼泪,在第一次潮吹的剧烈快感中呜咽着应声

三(指奸)
埃尔维斯猛地从黑暗中睁开眼,入目是天花板,身边传来绵长气息。
他下意识放缓了呼吸声,却依然惊醒了身旁闭目之人——或者那人根本没有睡,祂问“怎么了?”
“做了一个梦……”埃尔维斯本能的回应,又喃喃地抿起唇,很明显的不想说。然而躺在他一旁的德尔克并不理会眷者的这一点心思,平静地“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埃尔维斯舔舔嘴唇,只得艰难地回忆梦中的情景。
“我梦见……我,我……怀孕了……”
这话说的极其羞耻,埃尔维斯艰涩的难以完整说出这个句子,德尔克则发出轻笑。
“我产下蛇的蛋,但是太慢了,您嫌弃我速度太慢,剖开了我的肚子……挖出了、挖出了……子、子宫……”
埃尔维斯再说不下去,比起前半段受到德尔克的暴行,还是自己身上的女性器官更让他觉得羞耻的难以接话。德尔克笑声更加愉悦。
闭着眼睛的神明准确的侧身一捞,把埃尔维斯揽到怀里,祂并不是喜欢看信徒受难的那部分神明,大多数情况下都很好相处。只是唯独对埃尔维斯有些恶趣味,司掌生育的同僚曾隐晦的同祂讲过,然而施受方和承受方都不觉得这样的相处有什么问题。
德尔克手向下探,摸到紧紧夹着的双腿,祂在给予这副器官时刻意提高了敏感度——毕竟祂要在尽可能大的程度上折腾一下埃尔维斯,想当然的将最情色的部分给了埃尔维斯。
埃尔维斯的实际情况,他快要忍耐不住了。
他并不抗拒——来自所信仰神明的一切赐予——但这实在超过了他的想象,新生的器官实在过分敏感,又过分湿润,在德尔克脚趾的侵袭下潮吹时还没有感觉,从神国落回现实,脚踩踏实的大地后,才是真正的折磨。
德尔克随着埃尔维斯一起下来,依照这个时代的审美想象出一具常规审美中可以称之为英俊的身体。埃尔维斯正要赞美,一阵穿堂风吹过两人,祈祷时是裸身的埃尔维斯腿膝猛地一软,在德尔克抓着胳膊把他拉起来后他还没回过神。
哪怕是在德尔克面前,他也没有遇到过只是风吹过那个地方,就敏感到腿软的情况。女性的穴向内拓展,阴唇柔软,光滑干净的没有一丝阻挡,这也使那阵风毫无障碍的便滑过穴口,顺着微微张开的小口往里面送气,某个地方被气流带过小小的颤了一下,埃尔维斯便难耐的倒吸口气。德尔克冷眼看着他,没有出声。
风吹只是开始,埃尔维斯意识到不仅仅是被气流拂过,连走路时大腿内侧的摩擦都能使新生女穴酥痒起来,像是被万千蚂蚁啮咬,痒的他路都走不稳,偏偏里面犯了洪水,随着走路前后腿交替,都能引得那个地方泄出大股清液,从大腿根直流到小腿,再顺着脚踝流到地面,在地上汇成一条蜿蜒的水痕。
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么多水……!埃尔维斯根本无法想象,他也确实快要难以思考了,女穴又痒又麻,方才被浅浅插入的感觉在他脑中无限循环,他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确切的说,想要德尔克赐予他的什么东西——插进女穴里,狠狠的穿透,从外生的器官直捅到更里面那个更陌生的器官里。
埃尔维斯因这样的想象浑身颤抖,情热让他浑身都泛起潮红,他无数次地看向德尔克的手指,想象着被德尔克手指插的再次高潮,他忍不住滚动喉结吞咽口水。
德尔克不为所动,目视前方,连眼神都没有分给埃尔维斯半个。
于是埃尔维斯只能咬住嘴唇以疼痛缓解欲火,夹紧双腿,或是在回家后靠在桌角幅度极小地上下蹭了蹭,在桌面上留下一滩意味不明的水渍。
德尔克扫过那滩水渍和浑身泛红的埃尔维斯,无声的一笑,招呼他上床睡觉。
于是埃尔维斯深深呼吸,忍住了所有冲动,乖乖躺回床上,嗅着身旁德尔克的味道,平复激荡心情,才勉强入睡。
然后便梦到了怀孕,他因剧烈的羞耻和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猛然清醒。
德尔克侧过身,一边将手向下伸摸了摸肌肉紧实手感极好的大腿,一边亲了亲埃尔维斯的头发。已经快要受不了的埃尔维斯呼吸突然重了起来,大腿顺从分开,讨好的屈起膝去蹭德尔克的手指,德尔克偏了偏头,亲上埃尔维斯的眼角。
时间差不多了吧。德尔克想着摸到湿凉的床单,再往上手掌完全覆盖住女穴,紧紧贴合,仅是这个动作便让穴口里又泄出一泡水。
“你怎么这么多水?”
德尔克毫无多余心思的问,常年浸淫在这类事情上的埃尔维斯一听耳朵便红了,连眼眶都控制不住泛起潮,腿根都是剧烈颤抖了一下,明白昭显着这话对埃尔维斯的影响多大。
德尔克眨了下眼睛,他知道在这个新时代,埃尔维斯喜欢什么了。
“站街的婊子都比你干净,”德尔克于是彬彬有礼的开口了,他语气冷淡,语调和缓,话语却粗俗下流的厉害“哦,我说错了。你确实不如,站街女还要钱,你淫荡的千人骑万人操。”
埃尔维斯反应如祂所料的那么大,言语刺激下他泄出的水更多。德尔克慢条斯理的伸出中指插进去,大拇指覆着前端小小的阴蒂,一边抽插揉捏一边贴着埃尔维斯耳朵说话。
“你想我操你,你配吗?你应该被扔去教堂当众发情,那里男人多,或者把你扔去养殖场,那里养的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你让它们操还要记得给他们磕头说谢谢。”
德尔克一边说一边加多两根手指,三根指头插着湿软的女穴,柔软滑腻的触感像是上好的蚌肉,又紧又湿,肥美的处女地被祂用三根手指破开,抽插间能传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大拇指指腹则对着细小的阴蒂揉捏搓按,将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折磨成红肿的一块圆肉,稍微刺激就惹得埃尔维斯克制不住发出高声呻吟。
神明情欲随自己控制,德尔克此刻只是冷静的看着埃尔维斯的失态,看他屈起双腿分开成一道直线,将女穴和高挺起的阴茎完全暴露在祂眼前。埃尔维斯双手的手指搅着身侧两边的床单,将那一处拧的满是褶皱,胸膛向上挺,无人碰过的乳珠也自觉挺立,整个上身都向上完成漂亮的弓形。下颌脖颈胸膛几乎拉成一条直线,接连不断的呻吟让他嘴都合不上,吞不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德尔克欣赏了一会儿,稍微加快了手指动作,埃尔维斯的女穴穴道比正常女性的短了将近一半,埃尔维斯只用手指都能轻易插到深处的那块软肉,一下一下插着如同插着花蕊正中,每戳一次都让花蕊颤颤巍巍地吐出鲜美的汁液。
埃尔维斯的嗓音忽然拔高,又在最高处戛然而止,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而后自女穴深处喷出一大股热烫激流,随着德尔克及时抽出手指而喷出体外,一股又一股,潮吹刺激到上面的阴茎,在没有得到触碰的情况下也耐不住的喷出一股稀薄的白浊精液。
潮吹后埃尔维斯的颤抖还没有停下,他的胸膛起伏明显,张着嘴极力平复喘息和颤抖。德尔克将浸泡过埃尔维斯淫水的手指送到他唇边,手指抹过他嘴唇,留下两道湿润水痕。
埃尔维斯茫然地看着德尔克,迟钝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含住德尔克的手指,他有点晕了,但还记得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磕到指关节,垂着眼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为德尔克舔吮清理手指上。热情的像只小狗。德尔克漫不经心的想,他将手指抽出来,又将剩余的液体摸到埃尔维斯身上。
之后他打了个响指,埃尔维斯毫无防备和挣扎的陷入沉睡。在要不要清理情欲痕迹挣扎了一瞬,觉得还是这样脏兮兮满身都是体液指痕和触手爬过的痕迹的埃尔维斯更好看。
安顿好埃尔维斯,德尔克心念一动回到神国。埃尔维斯被操傻了,祂可没有,祂是执掌幻象的神,没有梦的权柄,如果埃尔维斯的脑子没被情欲烧坏,就能想到他本来是不应该做梦的——自从正式成为德尔克的眷者,受德尔克庇护后,他再也没做过梦。
德尔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不妨碍他对此很是恼怒,非常不高兴埃尔维斯拥有其他神明的庇护。
因此他回到神国找一位同僚,执掌梦境的神明。幻象和梦境的部分权力有重叠,故而两人关系不错,德尔克知道这位神明的真名。
黛丝尼娅。
听名字就能知道,尽管神明没有性别之分,但每一位神都有自己喜好的形象,德尔克喜好男性,黛丝尼娅喜欢女性,是一位带着厚重眼睛,穿着冬天厚重衣服,常年一副困怠模样的短发女士。
“黛丝尼娅,埃尔维斯做梦了。”
德尔克开门见山,黛丝尼娅歪着头想了很久,才恍然一点头。
“你的那个长头发的小姘头,”她语速缓慢地说“自从你沉睡之后,他就断断续续有做梦,我注意到不对的时候有关注过几次,但目前为止他的梦都没有出现奇特的地方——除了都和你有关。”
德尔克点点头,并不意外:“他是我的眷者,想着我是应该的。”
没等黛丝尼娅继续说话,德尔克转移话题接着问“你看不出来他身上有其他神明的印记吗?”
黛丝尼娅摇头。
“他从里到外都是你的味道,干净纯粹的没有一点杂质,任谁不得说一声绝配。”
德尔克继续点头,刚把埃尔维斯拉上神国他就知道这依然是自己的人,但不爽的心情持续存在,连刚才欺负埃尔维斯都没能缓解。
可黛丝尼娅同样困惑,找不出原因,德尔克只能先托付给黛丝尼娅,希望她帮忙照看神国情况。自己姑且先回埃尔维斯身边看看这名眷者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怀着一点不知为何的复杂心情,德尔克回到房门前。埃尔维斯经过数千年不老不死的底蕴积蓄,是新时代社会地位和财产数一数二的精英富豪,德尔克在将所获得的知识与现代世界的新发明一一对应时,意识到这个时代尖头企业的投资人竟然都是埃尔维斯。
出现在财经板块的埃尔维斯整齐的梳着低马尾,穿着板正的正装,轮廓深刻的脸庞上神情冷淡清高。
德尔克自然而然想起了他在床上沉溺于情欲的模样,弯起嘴角。
他想到了时刻呆在埃尔维斯身边的方法,很有趣,德尔克手指抚摸着电子屏幕上男人冷硬下弧的唇锋,笑了出来。

四(面试轮奸群p)
埃尔维斯醒来时腰腿还软着,身上满是情欲痕迹,他的皮肤白,揉一揉就会泛起一片红,很难消去,总是轻易就被作弄的满身青紫。埃尔维斯实在酸软的受不了,起不来身,而旁边一片冷清,没了德尔克的迹象。
他嘴上不说,但心里委屈惶然,埃尔维斯几乎把唇瓣咬破才抑制住格外委屈的情绪。昨夜的神明显然并不高兴,并没有真的碰他,甚至没有说安慰话,埃尔维斯害怕祂再次消失,或是完全地抛弃自己。
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神明留下的启示。埃尔维斯看了眼手机,起床时间到了,他撑着腰慢慢站起来,不敢直接坐着,娇嫩女穴敏感的一碰又要湿,只能分着双腿蹭到浴室中,打开淋浴头,冲洗身上过分多的淫液痕迹。
用的是冷水,埃尔维斯早上一贯喜欢用冷水,冰凉液体顺着精致锁骨滑到前胸,他虽不健身,但有运动的习惯,身材极好,胸肌紧实,微微隆起一个优美弧度,两粒乳珠凹陷着,腹部有隐隐线条,没有明显的肌肉块,柔软而紧致。水液顺着腹肌继续向下,隐没在耻骨之中,顺着会阴流进微微收缩的女穴,后者受到凉水的刺激,颤抖着又吐出淫液,带起突突的骚痒,再一次让埃尔维斯软了腿,跌靠着浴室瓷砖。
埃尔维斯从不知道,连洗澡都会变成这样的折磨,他不敢评论神明的恶趣味,只能羞耻于自己淫荡的身体。他一只手拿着花洒徒劳的冲洗身体,另一只手则摸索到女穴周围一圈,用细长手指轻轻打着转,模仿昨夜德尔克手指的动作,却始终不敢擅自将手指插进去揉揉捏捏,也不敢拿花洒向穴里淋水。
但仅仅只是在凉水和手指外围的辅助,产生就是作为淫乱性器的女穴依然在他手下潮吹出来,又更深的渴望着被插入被操弄,阵阵紧缩的酸痛着,让埃尔维斯只是想一想就有一股淫水吐出。
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冲好澡,今天还要上班。埃尔维斯迫不得已,像女人来月经一样将卫生巾垫在内裤中,才勉强不会使永远饥渴的女穴影响自己正常的行走——尽管卫生巾内垫和女穴的摩擦已经会产生一阵又一阵的情潮,一片卫生巾大约只能撑两个小时,每隔两个小时埃尔维斯就要去换一片。
花了比往日长得多的时间用来穿戴整齐,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一阵铃响。是人事打来的电话,今天他要面试总裁助理,但已经迟到一个小时。
埃尔维斯并不记得今天有这项安排,但他这几天准备祭祀和真的让神明苏醒,完全没有心思考虑公司的事,或许是他忘记了。
大约一刻钟后,埃尔维斯到了公司,拿到四个面试人的简历。都是十分正规且履历丰富,似乎是为了声誉考虑,人事给出的四个人都是男性。埃尔维斯一边看一边坐到面试官的位置,坐下时座椅与卫生巾磨蹭到穴口,刺激的他又忍不住流出淫水。
“您……没事吧?”人事负责人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性,她看着自己老板手臂撑着桌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维持了一个奇怪的平衡姿势,忍不住问出声。
埃尔维斯摇着头,没有说话,他害怕自己一出声就是呻吟。
负责人看着埃尔维斯脸颊泛着明显不自然的潮红,没敢多问,替埃尔维斯翻到最后一页,他还没来及看的最后一个面试人。
“最后这个是我们初审最满意的一位,经验丰富,也有过管理经历,连星座都和您很配。”
埃尔维斯分出一个眼神到最后这人,看了一眼便明显的僵住了。
德尔克。
证件照上的男子斯斯文文地笑着,模样和昨天别无二致,哪怕只是照片,埃尔维斯也能轻易认出这人的身份。
履历也想当然是伪装的了,人事部的背调则显示毫无问题,这也没什么问题,司掌幻想权柄的神明也可以轻易嫁接人类的意识,小范围内修改认知。
埃尔维斯意识到德尔克并没有放弃他,哪怕神明因为他的僭越而始终未曾消气,这个念头也足以让埃尔维斯兴奋起来。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让面试开始。先进来的是德尔克,祂彬彬有礼地笑着,回答了人事提出的常规问题,这期间,埃尔维斯始终将目光放在祂身上,毫不遮掩自己的心情。
轮到总裁提问,埃尔维斯本打算随便问两个问题糊弄过去就确定人选,德尔克注视着埃尔维斯,轻笑着开口。
“既然面试助理,不如让所有人一起来试试吧?”
埃尔维斯还没说话,另一位部门负责人就点头,同意将剩余三人一起带进来。四个人一起站在房间里,德尔克含着笑意看着埃尔维斯,后者微微升起一丝不安。
“总裁助理的工作,就是帮助淫荡的总裁解决性欲。”
忽然开口的是那位部门负责人,他丝毫没有感觉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不对,其余人则是一本正经的点头,埃尔维斯看着依然微笑地德尔克,知道了这场面试的真意。
无非是神明依靠权柄,修改嫁接了这间房间中的人的常识,目的只是想看他的不堪。
埃尔维斯垂下眼,自觉的站起身,他并
不认为这是羞辱,恰好相反,德尔克表现出对他仍然有兴趣,这一事实已经让他感到格外的快乐,下体的女穴兴奋的收缩着。
但与所想不同,先像埃尔维斯伸出手的是一号面试人,这个男人似乎健身过了头,肌肉几乎将衬衫崩开,他毫无征兆地抓住埃尔维斯的手臂,被埃尔维斯下意识格挡反击,一个反折将男人压倒在地,膝盖顶住男人的脖颈。
埃尔维斯惶惶抬头,德尔克微笑模样丝毫未变,没有任何出声指示。二号面试人也想去摸埃尔维斯的脸颊,被他肘击腹部,踉跄后退。
埃尔维斯不知道德尔克有什么意图,如果是曾经,他会认为这几人都是德尔克分身,幻象出的人类。
但德尔克的怒意和滑腻触手攻击内脏的触感历历在目,埃尔维斯并不能保证德尔克还愿意碰他,如果这几人是普通人类,那他承受了其他男人的欲望,德尔克或许会就此丢弃他,神明并不需要眷者,是他一直以来靠自己从将德尔克留在人间。
而从他回应了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时,就已经背离了德尔克,埃尔维斯并不敢赌自己在德尔克心中的地位。
德尔克轻易看穿眷者的心想,并没有解释,只是驱动着三号面试人抱住埃尔维斯,同时竖起食指,对埃尔维斯轻轻说了一句“乖。”
埃尔维斯浑身力气猛地泄去,顺着三号面试人的力道倒在他怀里,偏过头闭上眼,感受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剥干净,一号面试人抓着他的内裤,骂道:“草,这个变态,居然用女人的东西。”
“他下面还长着女人的洞,水多的一碰就是一手,这不得天天带卫生巾。”
二号面试人刚才被他打中,报复地将他阴茎拨开,露出下面不停翕动的穴口“你们老板这还不如女人,他是怎么当上老板的,是不是天天被你们操,真是个婊子。”
埃尔维斯难堪地别过头,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下属表情,源源不断的淫语浪骂让他同时产生耻辱和隐秘滋生的兴奋,女穴抽动着流出更多淫水,顺着股沟往后面的洞流。
“两个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你下贱,真是太骚了。说,你是不是一个每天张着腿等人操的骚逼婊子。”
三号面试人把埃尔维斯放在原本给面试人坐的凳子上,粗暴的把他双腿大岔开,分成形,将前后两个洞都暴露在空气中,又用他的衬衫把他的手腕缠绕着反绑在椅背后面。
埃尔维斯微微睁开眼,看着站在几人之外,脸上挂着疏离冷淡微笑的德尔克,眉眼生动地无声哀求。他并不在乎这些人要怎么对他,也不在乎经此一事后他的这几个下属会怎么看他,他只在乎他的神明是不是愿意靠近他、给他哪怕只有指腹的柔软触感。
德尔克不为所动,只是看着。
一号面试人不满埃尔维斯的走神,大手猛地在雪白腿根扇巴掌,埃尔维斯吃痛地仰着头,胸膛剧烈起伏,依然一声不吭。房间里只有“啪啪”作响的巴掌声,不一会儿,腿根便红肿发烫起来,两个穴口却被扇的张开来,原本紧闭的后穴也颤巍巍张开一个小口。
“看,我就说他是个变态婊子,被扇巴掌还能兴奋起来,活该被操。”
一号淫邪一笑,双手扑在臀部揉捏起来,二号和三号也不甘示弱,抓住埃尔维斯的乳珠和腰缝亵玩,逐渐在他身上布满各种印记,昨晚一点德尔克的留下的痕迹也被覆盖。
埃尔维斯眼珠动了动,嘴唇被他咬出了血,他很擅长承受疼痛,但德尔克的疏远让这些本可以轻易接受的痛感变得格外难耐。
一号终于摸上了他的后穴口,早就被女穴淫水浸湿的后穴同样柔软,轻易就把一号的手指吞进去,埃尔维斯身子动了动,他抗拒地想要挣扎,却在看见德尔克时呜咽着柔软身子,任由一号侵犯他的身体。
二号趁这时候向后掰他的脑袋,手掌摸了一把女穴的淫水就捅进埃尔维斯的嘴里,手指深深插进他的咽喉。
“妈的,这个婊子嘴也是绝了,上下三个洞,天生就是给人操的。”
二号一边骂一边把手指抽出来,换成自己的阴茎,骑在埃尔维斯脸上就把这根东西往埃尔维斯嘴里塞。
对埃尔维斯来说,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他食道被捅得火辣辣疼,咬紧牙关,不让阴茎插进来,逼得二号咒骂了好几句,甚至两巴掌将他的脸都扇的通红起来,也没有松口。
没办法,二号只好拿龟头去蹭埃尔维斯皙白小巧的耳朵,把巨大的龟头往耳洞里塞,一下下撞得埃尔维斯眼前发黑。
一号见二号没得逞,嗤笑一声:“选什么不好选嘴,万一他一口咬下去就把你宝贝被咬断了。还得看我,操了婊子穴后他就离不开爷爷的肉棒了。”
没等说完,一号就掰开埃尔维斯后穴,强行把已经勃起很久的肉棒塞进埃尔维斯后穴,紧致的肠肉立刻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紧紧吸着,吸得一号头皮发麻。
“操,太爽了,这骚逼婊子真会吸。”
埃尔维斯痛的承受不住,撕裂般的疼痛被无限放大,身体诚实的柔软湿润
,做好一切迎接强奸的准备,精神却无比分裂,高高吊着半空中,在德尔克的注视下冰凉地发抖。
“主……主人……”
埃尔维斯受不住地求助,然而他刚一张嘴,就被二号挈制住,上下掰开他的嘴让三号操嘴。
埃尔维斯完全可以解决这些人,毫不费力,但德尔克的眼神和那个字让他连灵魂都被钉在这张小小凳子上,被迫承受着,只能用眼神追着德尔克,眼眶湿润地泛起泪。
德尔克看到埃尔维斯眼中的泪。无声的叹了口气。
祂走上前,用指腹蹭去埃尔维斯眼角的眼泪,二号和三号默默走开,埃尔维斯几乎立刻就合拢嘴,用眼睑蹭德尔克的指尖。他不敢像昨天那样含着,怕被别人碰过的嘴玷污德尔克的手指。
这个动作取悦到了德尔克,祂眼尾泛起一点笑意。
“你是想让我操你的眼睛吗?”
话是这么说,但祂只是轻轻用指腹摩挲埃尔维斯薄薄眼皮下的眼睛。
德尔克打了个响指,强奸操弄埃尔维斯的三人突兀消失,埃尔维斯从凳子上摔下来,被德尔克单臂接住,重新放回凳子上。
“爽吗?”
德尔克微笑着问。

五(窒息play接吻)
“爽吗?”
德尔克微笑着问。
平心而论,是爽的。
埃尔维斯垂下眼,不敢说话,腿根打着颤,被狠狠侵犯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却依然感觉到快感。因恐惧神明抛弃而疲软着的阴茎此时也微微挺立,前端铃口稀薄地吐出一点透明清液。
德尔克注意到这小小的变化,笑意更甚。埃尔维斯难堪地别过脸,他已经明白过来,这场面试从根源上就是不存在的,担任面试官的两个下属也只是受到德尔克嫁接意识的影响。
这让他松了口气,怀着分不清是感激还是庆幸的心情,埃尔维斯讨好地蹭了蹭德尔克的手臂,后者并没有避开。
尽管本质上都是祂一个人,但德尔克不太能说出太露骨肮脏的话,也做不出太有违身份的举动,只能借着分身就替祂行淫秽之事。
德尔克低眉看着埃尔维斯,后者歪斜地靠在皮质的椅子上,双腿分得大开,脚尖抵着地面撑住身子,臀尖只沾了一点椅面,自女穴流出的淫液肆意横流,打湿大片椅面,软白屁股和腿根满是红肿掌印。
胸膛锁骨倒干净些,没有明显被亵玩的痕迹,他低着头,双臂垂在两侧,手腕有一道被勒出的红痕,凌乱的黑发铺在后背,面色犹带潮红,眼睛却清亮。
很美。
埃尔维斯一直是个很美的男人,德尔克喜欢他的长相。
祂心念一动。
人事的小姐姐从面试官的座位上走下来,走到埃尔维斯身后,再次将他的双手束缚在椅背后。
大抵是知道这是德尔克的意愿,埃尔维斯主动向后背着手,将身子往椅子上靠,跨坐在椅子上,依旧是不敢抬头的样子。
倒不是觉得羞耻,只是觉得刚才自己的表现不够好,骚又不够骚,贞烈又不够贞烈,倒像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德尔克伸出手指摩挲埃尔维斯的脖颈,停在喉结位置,大拇指轻柔缓慢地抚摸着那小块凸起,剩余四指绕到后颈,轻轻拢着这半截皙白脖颈。
埃尔维斯驯服地仰起头,将脖颈暴露出来任人把玩,又忍不住紧张地吞咽,小巧喉结随之上下移动,德尔克的手指便追着上下抚摸。
很脆弱,这是人类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只要轻轻一拎就能夺走男人的生命。
德尔克面不改色,猛然收紧手掌,狠狠扣住埃尔维斯的脖颈,几乎将拇指掐进埃尔维斯的颈肉中,连一丝空气都不允许通过。
埃尔维斯因窒息而涨红了脸,他拼命克制着想要反击的冲动,双手交握地束缚自己,一动不动。
德尔克低着头,就着掐人脖颈的姿势亲吻埃尔维斯的唇瓣和眉眼,动作亲昵如同最亲密的恋人,埃尔维斯却快要晕过去,窒息带来的除却痛苦外,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他能感到血液上涌而冲动下流,在这痛苦之中,下体女穴却颤抖着喷出一波又一波地淫水,溅到德尔克的衣服下摆。
“爽吗?”
德尔克这才松开手,又问。
新鲜空气灌入埃尔维斯口腔,他立刻弓着背痛苦的咳嗽起来,连束缚他双手的人事小姐姐都没拉住,看他痛苦地向前跌倒,双膝重重砸在地面上,一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扶着脖颈痛苦不堪的咳嗽,眼眶里蓄满因疼痛而充盈的生理性眼泪,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爽吗?”
德尔克像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锲而不舍地追问。
“……爽。”
埃尔维斯哑着嗓,诚实地回答。
德尔克轻笑,祂终于觉得惩罚够了,要给始终温顺的眷者一些奖励。
德尔克弯下腰,动作轻柔地揽起埃尔维斯的双臂,将他扶靠在椅子腿上,膝盖挤在他两腿之间,迫使埃尔维斯始终大开双腿。
德尔克低下头,给了埃尔维斯一个吻,不是刚才蜻蜓点水地触碰,德尔克的舌尖描摹着埃尔维斯唇线,含着他的下唇吮吸轻咬,又从唇间探进去,顺着主动开启的齿缝进入口腔,细腻周全地舔过牙龈和牙床,向上抵着上颚用力描画,给埃尔维斯带来阵阵的痒,又勾着后者柔软的舌舔吮,将这个小东西勾进自己口中,用牙齿轻轻磨敏感的舌尖。
埃尔维斯被亲吻的头脑眩晕,他从没有被这样吻过,根本不会反应,只能笨拙的张着嘴回应,来不及咽下的口涎从嘴角流出。
但这个吻温柔缠绵地让他几乎落泪,身体忠实的起了反应,原本就半勃的性器涨的更大,坚硬地顶着德尔克的腿根,小腹酸痛的将大股淫水从女穴和铃口涌出。
他完全的,从内到外的湿了,不仅上下三张嘴止不住的流水,连身体和大脑也完全被泡软了,他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接下来该做什么,只本能的靠近德尔克,追着他的唇舌,渴求着吻。
德尔克当然知道埃尔维斯的状态,当埃尔维斯身体软得几乎倒在他身上时,德尔克冷静的分开两人,单方面结束了这个漫长的亲吻。
埃尔维斯一时没反应过来,仍保持着嘴巴微张舌尖吐出的姿势,唇被吻的红肿,满脸都是潮红,眼角也
泛着情欲的绯色,看起来完全一副邀请人操他的嘴的模样。
德尔克便顺势捏了捏埃尔维斯的舌头,指尖稍微把玩了一会儿,等到埃尔维斯清醒过来,他就抽出手站起身。
奖励给完了,德尔克准备结束这场面试,让埃尔维斯回归日常工作。
这个心思刚出来,受祂意识影响的部门负责人和人事小姐姐就自然地离开房间,等他们走出房间,就会完全忘记这场荒唐的面试,只记得一个新入职的员工。
但当德尔克也准备离开时,他的裤脚被虚虚抓住。
低头看过去,埃尔维斯面颊上还带着魅色,眼神接触时他有些瑟缩地移了视线,又移回来,看着德尔克慢慢舔了舔下唇,沙哑着嗓音哀求:“主……求您,求您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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