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罪魁祸首》 沦为万年发情期的小狗
长假完结後,林洛星和方一海在学校里,就基本没有说过话。虽然还是同桌,还是一起吃午饭,小休还是待在一起。
班级没有人察觉到异样,因为她们是最熟悉的人,和其他人都不怎麽熟,本来就只有彼此。
放学後,她们走的一路,也是一路无言。一直走回林洛星家。
也是现在方一海的"家"。
在玄关脱了鞋子和袜子,关了门到客厅後,一海转过身,跪在了她面前,颤抖着解开了衬衫,露出了脖子上的铁制颈环和铁链,然後是裙子,再脱下了湿漉漉的内裤。下面的毛也被剃得乾净,露出光洁的下体。
"主人,求、求你给我…"
她双手递上牵引带的手环,洛星接过,一海便改用手撑着地,抬起屁股,像小狗一样的爬姿,露出湿润的阴唇。
被牵引着爬到沙发旁,洛星坐到沙发上。"上来吧"一海爬上沙发,双脚打开跪在星旋腿旁,两手扶着她的肩膀。
洛星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玩弄她的下体,"嗯"感觉下面被填满了,湿滑的没有阻力,两指一下就插到深处。
"啊!!"一海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找到了敏感点,食指和中指抽插顶撞着,拇指在外面刺激着阴蒂。"哈…啊……嗯啊……啊。。。!!!"没一会就到了顶峰
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洛星又拿起沙发上的按摩棒,塞了进去,打开开关震动着。
"啊…嗯哈……别…"
刚刚高潮完双腿发软,跪不住,扶着洛星的肩坐了下去,按摩棒的底端却压了在她腿上,整支顶了进去。
"啊。。!"
被刺激得弓起了身体,刚高潮完身体敏感又难受,想坐起身缓解一下,但身体发软坐不起来,反而把震动棒压得死死的,只能被动地接受这强烈的刺激。
"嗯哈…哈啊…"震动棒不由分说地运动着。
"一海真多水啊"洛星捏揉着一海的乳房,在她耳边说
"什啊…什麽"一海低头一看,爱液早已涌了出来,把洛星的大腿都弄湿了一片。一瞬间羞耻不堪,下意识想夹紧下面不让水涌出来,但用敏感的肉壁去夹紧塞着玩具的阴道,无疑是自投罗网,快感一下翻了倍。
"嗯?哈啊??"震动棒猛烈地撞击着肉壁,一海忍不住地呻吟,手胡乱抓着星旋的肩膀,颤抖不已。
"嗯啊??啊。。啊。。。!!!"
在连续的高潮下潮吹了,水液喷了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地方。
事後她们一起洗澡,一海看着镜中自己样子。
拆不下来的铁环项圈,剃得乾乾净净,一览无遗的私处,粉红色的乳头仍然挺立着,身体敏感到不得了,现在自己就是一件任人摆布的玩物。
看着污蔑不堪的自己,再转过头看看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尽管到了现在,仍然觉得洛星的眼睛是那麽清澈,没法相信她是这样的人。
洛星,多麽温柔的名字,一个曾经自己无论感到幸福或无助时都会想起的名字,现在却喊不出口了。
曾经是最喜欢,却触碰不到的星星;
而今却变成最亲近,却最恨的人。
洗完澡後,洛星把她抱到洗手枱上擦拭身体,毛巾覆盖着身体,隔着毛巾搓揉擦干皮肤,从颈至背、到腰窝、胸、肚子、小腹,酥酥痒痒的,当毛巾擦过股间时
"嗯啊…"一海抖了抖。
光是这种程度的触碰,都能让身体受到刺激
没办法,她现在的身体就像发情期的兔子
她的呼吸又被打乱了,手抓着洛星的手臂颤抖着喘气。
"还要吗?"星旋把手覆上了一海的小腹,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温柔到令人产生错觉
别碰我!一海手一挥打掉了她的手
是她,亲手把自己变得现在这个样子的。
连自己都讨厌的自己。
欲望的杂念仍然像虫子那样侵蚀着意志
她抬起头瞪着星旋
"林洛星,我恨你。"
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的清晰。
洛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神色,一瞬後又回复平静。
"嗯"

交织的爱与恨
朝晨,一海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着作业,她没有穿衣服,只是拿被子裹着自己的背。
看着手臂上泛红的针孔,现在闭上眼睛,她还记得针剂注入身体时的冰冷,在那之後很快就化为了身体的炙热。
由於药剂的作用,现在的她,像布料贴着私处,或者两乳时,都能扰乱她的心神。
做到功课某一题解不开,下意识打算像以前那样跑去问洛星。又想到现在自己的样子,悻悻地跳过了那一条解不开的题。
这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事,把她的生活搅得天番地覆。
她名义上是大家族的千金,但其实只是私生女,虽然自少吃穿不忧,但所有家里的长辈都告诉她,自己的作用就是在成年後,作为商业联姻的工具,报答方家的亲情。
却没想到家道中落,她被用来抵债被带走了。後来,就被送到了那个地狱般的调教所。疼痛、惩罚和恐惧之下,她屈服了。成为了一条毫无尊严的母狗,焊上项圈,在鞭子前下跪,像狗那样爬行,露出最稳私的地方予人观赏亵玩。在调教师的谈话里得知,是按照她的"主人"喜欢的样子调教的。
门口两下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洛星打开了半道门。"饿吗?想吃点什麽?"语气像往日一样温柔。
她不明白为什麽洛星能够这样平常地对她说话,事到如今,难道觉得自己还可以平心静气的对她吗?她别过头,没有回答。
於是洛星一直站在门口等着。
"都行"一海没好气地说。
洛星走了进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我煮点面吧"
其实,在听到敲门听的时候,心脏已经不自控地咚咚、咚咚跳着。
所以当洛星摸她的头时,一海不仅没有躲,反而把头向她的方向靠了靠。
她把这种奇怪的冲动全赖在针剂上。
想要被拥紧,想要感受到她的气息。
"那我先去煮午""等一下"
一海抓住洛星的手腕,洛星回头,一海迟疑了一下,跪了在地上。
那是在调教所里被立下的规矩。
奴隶只能用下跪或者狗爬的姿势去乞求欢愉。
"主人,我"还没说完,洛星蹲下把她环腰抱起。
她知道一海下跪时的意思,也是只有这个时候一海才愿意和她亲近。
洛星把她放在床上,压在身下。
这段时间下来,洛星熟悉了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她低头亲吻一海因为害羞而变红的耳廓,轻咬耳垂,拨开项圈,轻舔那敏感到不行的脖子。
"嗯啊…"一海舒服得眯起眼睛,小声地喘息着。当手划到小腹时,一海不自觉地往她的手蹭了蹭。
"别急"洛星安抚道,继续往下。
"嗯…啊…"下面已经很湿了,手指滑了进去,就像及时雨,填满了那空虚。
洛星专注的神情里没有一丝杂质,在锁骨处和胸部一遍又一遍留下浅红色的吻花。
"啊…哈…"一海不由自主地呻吟,贪恋地抱住洛星。只有当脑袋变得无法思考时,才能暂时忘记自己恨她。
"啊……等…"加快的速度让她有点受不了,想推开缓解一下,手却被洛星一只手压住,另一只手继续肆意地在里面抽插。
"嗯…啊……啊…!!"一波波快感从下身涌了上头,直到身体变得软乎乎,反抗的手投降,任由洛星按住。
一海记得以前上课无聊时,她们在课桌底下交握着的手的触感,软软的,像很甜的那种棉花糖。
但现在这双手却禁锢着自己,让自己在赤身裸体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欢愉後,洛星在一海身旁躺下,无言相对。
"一海"洛星伸手摸了摸她的唇角。
一海犹疑了一下,还是拨开了她的手,转身背对着她。她没敢看洛星的表情,怕只是看一眼,也会心软。
——
吃过饭後,洛星拿了个工具箱出来。
"一海,过来。"洛星坐到沙发上,让一海坐旁边。然後放倒她的身体,让她侧躺,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你这是做什麽?"
"拆掉项圈"
一海觉得有些好笑,想起调教师说到自己是按照"主人"喜欢的样子被调教的。"这项圈不是你喜欢吗?"她问,语气有些嘲讽。
"你不喜欢。"
"谁会…!"一海很生气,想坐起来和洛星理论,谁会喜欢戴着这种东西?
洛星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别动"
然後在一海的脖子上舖了一层隔热面料,便开始捣鼓。
脖子附近升高的温度和余光里的火光似曾相识,她被焊上项圈的记忆像重现在眼前般。忽地间,辱駡和鞭子的声音像是在耳边响起。
她被按住用跪趴的姿势拘束起来"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贱狗。"调教师挥动手中的鞭子。
"放开
我!"一海像是失了理智般开始争扎。
"一海,冷静"洛星看她脸色不对,连忙按住她的身体
"不要!"这时一海已经听不进话了,按住身体的动作更加激发了她的惊恐,像只发疯的野兽那样用尽全力推开洛星,跌坐在地上後不停向後缩,直到被家具挡住。
待她稍稍冷静後,只见洛星低着头,手微颤,手掌上多了一道宽而明显的红色伤口,她的心一沉。
刚才被热烫的铁环烫到时,洛星没有立刻放手,而是握住查看隔热垫的位置,到确认不会烫伤一海才松了手。
刺痛的感觉袭来,但洛星还是抬起头扯了扯嘴角说:"没事",才去洗手间处理伤口。
———
洛星清洗伤口後,便涂上药膏,用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手掌处还是一阵阵地跳痛。
之前何尔推荐过一位手艺好且保密的师傅。
她本来不太想让别人看到那个项圈,所以回绝了。还是太逞强了,她想。
——
一海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
脑海里全是刚才自己受惊用力争扎,而把洛星烫伤了的画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想。
她走到洗手间前,看着紧闭的门口
敲门的右手抬起又放了下来。
洛星一向不怎麽怕痛,小时候就算跑步摔流血了,还是一幅嘻皮笑脸的。
但她刚才面色一下就发青了,一会後才稍稍松开了眉头,对她说"没事",而看她的样子怎麽都不是没事。
一定很痛…
然後又觉得自己很犯贱,自己被弄成这般境地,居然还在为她心疼。
就在又想敲门的时候,门开了,一海对上洛星的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
"一海,换上衣服,我们出一下门。"
一海僵了在那里。
"奴隶如果不听话,就再送回来好好调教,或丢去拍卖转手"
在调教所的时候,那里的人说。
洛星要把自己带去哪?

可以在你怀里自慰吗
在车里,一海一言不发地坐着,手却是止不住的发抖。
"别怕"洛星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
如果是以前,洛星这麽说,她就真的不怕了。
但现在她没办法不怕。她要对她做什麽?
比起这个,她会被送去哪里?洛星不要自己了吗?她想求洛星不要把自己送走,张开了口却怎麽也说没出话来。
不是,她对自己说。才没有、不想离开洛星。
到地方了,她们进了一间昏暗的小屋,屋子里面充满着五金配件和各种各样的工具。这个环境让一海想起那时被带去焊铁环时,她屈辱的争扎,哭喊着,和受到的恶意调笑。
那个地方和这里的的金属气味过於相似了,环境也很像,是同一个地方吗?她不知道,只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吞噬掉,身体不自主地发抖。
"没事的,相信我。"洛星握着一海的手,让她坐下。
"别动。"说着,便拿出宽条有弹性的束缚带,这种束缚带的好处是任凭挣扎也不会受伤。把她的手反缚起来,再把她的上半身和椅背固定在一起,然後把双脚捆在一起,固定在椅腿之间的横梁上。洛星轻轻落下一个吻在一海嘴边,然後给她戴上了防咬口枷。
师傅走了过来站到她身後开始工作,器械嘈杂略带尖锐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她记起那天被绑在拘束架固定,像狗那样裸身趴着,被装上了这个屈辱的奴隶标志。
"看起来很欠日的母狗"调教所的人们取笑说,还扯着牵引带逼她像狗那样爬着走了几圈。
相似的场景触发了恐惧,一海控制不住想要挣脱,但束缚带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身体,嘴也被堵上了叫不出声音,只能徒劳无功地小幅度争扎,委屈的止不住地哭。
洛星一直捧着她的脸,抹掉脸上那掉完又掉的眼泪。
随着颈上一轻,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明时,项圈已经被取下来了。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洛星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拉她站起来,一海试着站起身,却膝盖一软要跌到地上,洛星赶紧揽扶住她的腰。
一海的身体还在颤抖,整个人挂在了洛星身上,头埋在了她的的颈窝。冷汗粘湿了整个背部。衣服也湿湿的。
"能站稳吗?"洛星问
一海闭着眼睛,胡乱地点了几下头,又摇了摇头,抬起手攥着洛星的背,好一会也没有放开。
—————
"主人,睡了吗?"
晚上回家不久後,一海来了她房间。
"怎麽了?"洛星刚洗漱完躺了上床。
她想了想,下午一海穿了衣服和她出门,情欲大概又被勾起了。毕竟现在对一海来说,贴身衣物的磨擦触感也是一种刺激。
但洛星的手不方便,她正犹豫着。
"我来给你换药"一海说
"哦好…"有点意外,她还会在意自己。
一海穿了一件又软又薄的睡衣,轻薄的布料让身体约隐约现。淡淡沐浴露的气味。
一海温顺地跪在床边。
碘伏温度微凉,气味散在了房间内,那阵味道,让她想起和一海在学校的医务室给她上药那一次。
两年前,她在运动课上跌伤了,是一海扶她去医务室上药的。
"你是笨蛋吗?跑个步都摔成这样!"一海駡道,表情却是满满的担忧。
"没事,小伤而已,你亲我一下就不痛了"洛星开玩笑地说。
"闭嘴,不、不准打扰医生!"一海装着生气地说,脸却红了。
洛星看着变得红红的耳朵,忽然有冲动想要去咬一下,却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念头弄得心里胀胀的。


然後现在,看着那跪着埋头处理伤口小脑袋,思绪有太多凌乱理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还是应该告诉她真相?
但若是说了,就怕…
"主人"
"嗯,什麽?"回过神来,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我、我可以在你怀里、自慰吗?"一海红着脸,有点结巴地说。
"哦、来吧"洛星也弄得不好意思了。
"那…"一海爬上了床,又往洛星那边靠了靠,翻过身侧侧地趴在了她怀里。
胯下早已湿湿的了,但一海笨拙地尝试着,努力了好一会儿还只是把自己弄出了几声闷哼。
"你会吗?"洛星笑言。
"我、我会啦…"她闷闷地回答了一句,便继续努力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洛星感到肩部有一阵湿凉,无为意地一低头,却看见那人脸上已挂满泪痕。
洛星顿时吓得不轻。
"怎麽了?哪里疼吗?"握住她的手臂,关切地问。
一海摇了摇头,看着对面一脸紧张的样子
她不知道怎麽说,也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希望留在洛星身边。因为她不可以不
恨她。
只是偏过头,用很轻的声音说。
"我刚才以为、你要把我送走了"
没有哭腔,只是话音有点抖,但眼边的水珠还是滚落了下来,重重地砸在洛星的手里。
"怎麽可能"洛星抬起一海的脸,用指腹抹掉她脸上的眼泪,湿湿凉凉的,像是浪花佛过的海滩。
低头亲了亲她。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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