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美人劫》 1 云氏有美人
滁州云氏乃是本地大姓,族中子弟六百余口,上有官至太府少尹的云氏子弟云中鹤,下有遍布各州的商号,可谓是门楣显赫,在滁州是一时无两。
然则外人看似风光的云氏,内里却是自从二十年前受湄洲金矿贪污一案牵连而被贬至滁州后就一蹶不振。
云氏子弟多有贤能者,族中大多能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然而除了云氏大房之子云中鹤官任四品太府少尹,便再无有能往上升迁者。一来当年云氏显赫之时在朝中得罪不少显贵,受湄洲贪污案被贬更是被打压得一蹶不振,二来当今圣上偏重用左相一脉,作为右相支持者不得任用也是无法。
云氏为保荣华富贵族中子弟有走仕途者,有行商者,当然联姻更是其中之一,可惜云氏族中的四房到了这一代并无多少能送出去联姻的适龄女子或者奉天。
掰开手指算来,除了二房长女云幼焉便是四房小妾之子云音。
云音的出生并不光彩,他是四房的妾生子,母亲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花魁,早些年还能凭颜色得老爷恩宠,后来人老珠黄便郁郁而终了。
四房在族中存在感不强,四老爷云裴志向不高,不是族中重点寄托希望的对象,一身吃喝嫖赌的毛病也让外人多有言语。
云裴今年四十有七,正直大好年华,前些天才在花柳阁得了个美人,现下一连几天皆窝在秋枫院陪着美人儿寻欢作乐。
云裴和他上面三个哥哥不同,模样是兄弟几个中最标致的,一身风流不知迷了多少女子哥儿。
如今这风流老爷正窝在檀香制的软榻上,点着熏香,抱着美人吃葡萄。
那女子长得娇艳,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纤纤玉指拈着一颗鲜嫩的葡萄在云裴嘴边来回挑动,云裴笑意盈盈,张开嘴一下连带葡萄和玉指一起含到了嘴里,舌头来回地舔弄,弄得怀中的美人娇羞吟哦。
正欲更进一步的时候,门外响起小厮的声音,“老爷,老太爷那边传话来了,让您过去一趟。”
云裴蹙眉,这老太爷甚少传唤自己,如今是什么事情还让自己亲自去大房那边一趟?不过既是老太爷传话他也不好再和美人嬉闹下去,被忽然打扰了好兴致,颇有些郁闷。
换了身衣裳便去了大房的宅子,一路上向传话的管事打听是何事,管事的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云裴有点拿捏不准,想着不会又是去挨训的吧,他不正经的事情早在族中人尽皆知,老太爷训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何苦今天再拉着他去说道一次,云裴感到烦躁。
谁知到了正厅,还看到二房家的,二房长女云幼焉正乖巧地站在父亲母亲身后,看到叔叔来了赶忙上前行礼。
云裴点点头,“今天幼嫣怎么来了?”话是问侄女的,眼睛却看向云幼焉身后的二哥云礼和二嫂云赵氏。
云赵氏拉过女儿的手笑道:“小叔叔等老太爷来了就知道了,是好事呢。”
几人在厅里没说一会儿话老太爷就来了,身后跟着大房。
呵,今天真是热闹,就差三房家的,说是好事,什么好事能让老太爷把几房都叫到一块儿说,那老太爷有精神奕奕,今年刚过完一百大寿,连朝人长寿,两百岁一轮回,一百是大寿,也是人一生中最好的年华,一百岁也是连朝人知天命的年纪。
老太爷先是问了些云裴的事情,后面就直接开门见山了,是关于云氏和泗州项家少爷项秦联姻的事情。
这泗州项秦是何处人也,乃是当朝骠骑大将军之子,现任中郎将的项氏子弟,当朝项妃就是项秦的姐姐,按道理来说项妃之子、连朝四皇子连婓还要管项秦叫一声舅舅呢。按说这项家是何处风光门楣,哪是轮得到小小滁州云氏宗族能攀上的姻亲,可惜再风光的人家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这项秦今有弱冠之年,朝中有做骠骑将军的父亲,宫中又有做妃子的姐姐,前途本是风光无限,可惜因着前年塞外御敌不慎失了双腿而残疾,成了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人,纵使家中门楣再高,也没有哪个世家千金愿意屈就一个没有前途的废人,且这废人还是项家独子,这项家的风光恐是到了项秦这一代就要没落了。
又说云氏是怎地攀上这门姻亲的,要从半年前项妃给自家弟弟挑选适龄女子嫁入项家说起,前说过项秦今有弱冠之年,因残废,做姐姐的项妃自是着急,想给他找个可靠的良家女子来照顾,可谁人不知道项家情况,根本无人愿意。云氏本和项氏交情不深,项氏注定没落,然则现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云氏大房、现任滁州郡守的云智便趁着这股东风自荐家门了。
云氏除了二十年前贪污受贿一案受到牵连被贬之外,却也无错处可挑且是滁州百年大族,家世底蕴自不必说,项妃便也应允了这事。
老太爷现下一一说来众人听着,末了看向云裴,他沉吟道:“我想来想去,便只有二房和你家是能送出去的,所以现在叫你们过来说一下,听听大家的意见。”
云裴愣住,随即想起那个养在小院的庶子云音,他不吭声,“项氏乃是大族,怎地还看上云音?”
话刚出口云赵氏就急了,“我家幼嫣是定了亲的,再毁了亲事可不好,想来也只有你家云音了。”
二房家精明着,项家注定是没落的,云幼焉嫁过去给那个废物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她家幼嫣可是要嫁进京中左相之子的,哪怕是做妾也比跟着个没用的废物要来的好。
且不说他们现下云氏也急于攀上左丞相这棵大树,好给云家嫡长子云中鹤在朝中铺路,庶子送过去左丞相是看不上的,可云幼焉不同,她是二房长女,千金之躯。
云音是云裴的第三子,说是第三子,却是个奉天。
奉天和女人男人不同,此者兼有二者一样的东西,身骨比男人软,比女人硬,能和女人一样孕育胎儿,乃是两者间中性的调和。连朝奉天稀少,虽说稀少,也不是稀奇之事,常人常把他们和女人一般看待,只是地位略低些。
奉天送出去联姻,其实也并无不妥。
云裴也无话可说,他一向对这个庶子不甚在意,养在院子里只当是多张口吃饭,想着到了年纪随意拉出去配了人家,现下有门于他而言算是不错的亲事,云裴也点头应允了。
其实若不是云家老太爷翻了族谱,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有云音这么个庶子的存在,无他,庶子逢年过节是不能上厅和正主们一起吃饭的,就连祠堂也是不配进去,且又是奉天,常年养在深闺,没人想起也是常态。
云音今年二八,恰巧是能出嫁的年纪,自从他那花魁的母亲死后,他在云家最后的一点倚仗也没有了。
他父亲云裴又是个喜好花天酒地的人,家中小妾如云,长到二八年华,除了逢年过节去行个礼,云裴哪里还会注意他。虽说是个不受宠的奉天庶子,但在云家,还是没短过他吃喝,平日里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弹琴,日子过的倒也是悠闲。
对于父亲突然的传唤,云音显得有些紧张,他全不知父亲为何突然传唤他,他这个父亲待他并不亲厚,平日里是看他两眼都觉得麻烦的,现下倒是怪异了,云音甚是忐忑。
还未到云裴的宅院,便与一男子撞上,这男子生的高大,模样还算清秀,他是四房后院的护卫之一,名唤陈玄,云音平日不大出门,在这宅子里和他算是为数不多熟络的。
云音今日穿了件水湖色的丝质外袍,长衫外还衬着件轻盈的纱衣,他身材纤细,走起路来如若扶风,远远看去仿若神仙妃子。
陈玄在这拱门处早早就瞧见了,他看的走不动道,眼神直勾勾地瞧着美人,压抑着声音和喘息,唯恐惊走了天上人,却不知因着视角云音直愣愣地撞到了他的怀里。
趁着那一空愣,陈玄暗中狠狠地吸了口对方身上清淡的幽香,按耐住心中疯狂的悸动。
现近了看,云音脸上带着些许晶莹的汗珠,汗珠顺着洁白如凝脂的额角流下,在阳光的照耀下,陈玄都能看到眼前的人皮肤白的都微微泛着迷人的反光。
现下正值盛夏,云音体质不耐热,往常到了这个时候一出门还未走几步就容易汗水淋漓,所以这个时候他更喜欢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坐在那棵老槐树底下抚琴看书也好,只是今日着实有些不同。
突然撞上人,云音怪不好意思,他连声道歉从陈玄怀中出来,却感到腰间被人捉的死死的。
“陈玄?”
听闻美人呼唤陈玄才回过神来,他放开云音,手指尖热热的,仿佛还在回味刚才云音腰间软软的肉,“属下失礼了。”
云音也不介意,他擦着额角的汗水,一边伸出玉手来扇风一边走着问道:“你怎的在此处?”
往日里,陈玄是不守父亲这一处的,他是在外三房,突然在这看见他,云音多心问了句。
“刚和老爷去了趟大宅。”陈玄跟在身后,步伐始终慢了云音几步,他使劲动着鼻尖想闻闻云音身上的汗香味。
他是四年前来的这四房内宅,那时候云音才十二岁大,小小的一团,尚未长开的他已然是让人移不开眼,现如今到了芳华,真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人,花不足以拟其色,蕊差堪状其容。
在这内院还好,若是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殃,也只能说那云四老爷有眼无珠,放着极品在府里却还去外处寻那些糟粕。
陈玄忽然想起他来时听到的谣言,心中一紧,忙道:“我来时听到一些言语,说是给三少爷你寻亲的事情。”他听的不真切,也不知是不是这个意思,若真是……陈玄握紧拳头,眼神狠狠地盯着云音的背影。
到了云裴的宅院,陈玄不方便进去就候在了门外。
云音到的时候云裴正在喝茶,从大宅回来他也坐下没刚多久。
云裴抬头看到云音怔了怔,他有两年多没见过这庶子了,他知道云音随了他花魁母亲长,有几分相像之处,然回忆起他曾经宠爱的花魁小妾,和眼前的人比起来说是天壤之别也不为过。
他到底是云音的父亲,再如何放荡无形也对云音下不去手,只能看着饱饱眼福,看久了愈发觉得后院那些脂涂脂抹粉的糙物难以下口。
云音感到
自己脸上都要被盯出洞来了,他还僵着请安的动作等着裴云回话,云裴轻咳一声回过神来,让他免礼,然后和云音说了在大宅的事情。
云音知道自己是奉天,早晚逃不过有一天拉出去配人的命运,只是没想到这天会来的如此之久,云音心中难过,他母亲曾经的一切仿佛就是他今后的命运。
看着云音失意的脸庞,云裴难得对他好言安慰,“项家不比云家,高门大户,你嫁过去也不会委屈的。”他说的这话自己都觉得违心,若不委屈云幼焉也不会不去了。
云裴心里叹气,他这般好的奉天怕是要便宜了那项家废物了,如此好的颜色也不得懂他的人呵护,今后必定是逃不过束之高阁的命运。
云裴想着心痛,他心痛的是他美人儿子的颜色要被耽误了,心中也懊悔,云音天姿国色,进宫选秀也绰绰有余,早知注意了,也不必浪费在项家这门姻亲上。
可是如今也是无回旋之地,只得咬牙忍痛割肉,云音回去后,云裴越想越觉得懊悔。

2 前夕(被人轻贱、未得逞)
云音从父亲房里出来后神色怔怔,他惴惴不安,面对要突然阔别住了十六年的云家去一个陌生的项家,他就害怕难过的要命。
“怎样三少爷,老爷说了什么?”一见着心心念念的人出来陈玄忙凑上去问。
云音回过神来,看到陈玄居然还守在这里,他摇摇头,“……还能如何,自是与我商议去项家的事宜。”
“……”陈玄愣在原地,心里一片乱麻,等反应时云音已经走远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命唯一的贴身婆子放了热水洗澡,云音一天下来,身上全是汗,粘腻腻的着实难受。
云音褪去衣衫,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胸前的两粒红豆受了夜晚的寒气被刺激地有些立了起来,小巧匀称的玉足探入水中试着水温,随着他张腿的动作,两腿间的春色立时若隐若现,粉粉嫩嫩含苞待放。
云音扶着木桶边缘缓缓坐了进去,热水熏得他面颊翻红,平日清冷的脸蛋这会儿倒显得带着些许艳色了,坐在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将水撩到身上沐浴,心里乱糟糟地想着去项家的事情,却没注意到一双黑漆漆地眼睛从他脱衣服的那一刻便盯着好久了。
那眼睛灼热地在云音身上来回扫荡,注视了好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将一根管子送进了房内,吐出一圈白白的烟雾来。
云音仰头靠在木桶上,洁白脆弱的脖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令人想咬上一口尝尝味道,见着房内的人再没了动静,来人便悄悄地进了房内,蹑手蹑脚地靠近中了迷药昏睡过去的云音,手指探向美人的鼻息,平稳而舒缓。
见着人真是睡着了,来人才放心大胆起来,一双手摸上云音裸露在外的肌肤,手下的触感美好的让人浮想联翩,真不知做起来那般滋味有多么神仙。
将美人从木桶中抱出,鼻翼间满是美人身上沐浴后的香味,甜美的令人想一口吞吃入腹,未擦干净水滴在夜晚烛光的照耀下在云音细嫩的肌肤亮晶晶的,好似宝石的点缀。
那人将云音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随即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美人的朱唇着实让人着迷,他尽量克制自己的力道,生怕嫩豆腐般的小嘴稍微一用力就破了,昏迷中的云音得不到喘息呜呜地呻吟出来,诱人的声音让来人身下的肉棒胀的更加发痛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床上的小妖精狠狠地草干一番。
一路把这香喷喷地身体舔咬吸吮个够,最后才扒开云音修长的双腿,露出那从不见人的花穴。此时玉茎正可爱的垂着睡觉,下面的两半粉嫩的肉蚌也紧紧地合在一起,一看就是没人造访过的,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动着,好不诱人。
这美人马上就是自己的了,来人激动地呼吸急促起来,他先是把这个钟爱的地方好一番舔弄,舌尖试探着朝那小小地口探进去,不敢往深了探,这处穴还是要自己身下的器物来开苞的好。
兴许是舔弄的有些狠了,云音蹙着娇好的眉毛呜呜地叫唤起来,更是让男人觉得难耐。
觉得得快点了,他可没那么多时间,万一让人发现就不好了。
来人迅速地脱了自己的亵裤,掏出六寸多长的大肉棒,面对美人的玉体,龟头早就被溢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肉棒柱身还布满了可怖凸起的青筋脉络,那粗度更是宛如小儿手臂。
尚是处子的云音若是被这器物破了瓜,可以想象该是多么的疼痛,美人合该是用来疼的,然而来人现在却被欲火烧了脑袋,双目赤红,只想着用云音身下那嫩嫩的小嘴给自己夹一夹,套一套。
现在莫若是被府里的人发现了,只要能进去,就算是死了也甘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云音觉得脑袋昏沉的厉害,浑身无力软软地躺在软被里,身上仿佛有只手在大力地揉捏他,还用嘴来回地啃咬,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一般,着实不舒服地紧,他想看看是谁这么弄他,眼睛却也怎么也睁不开。
迷糊间,那人更加过分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在自己羞于启齿的地方好一番舔弄,舌尖往里面探的时候刺痛让他害怕地叫了出来。
许是这股刺痛终于让他睁开了眼睛,待看到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在他身上亵玩的时候云音惊恐地瞪大美目,下一秒要叫出声的小被人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身体狠狠地被按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什么人竟敢进了他的房间这般轻贱于他?云音害怕地发抖,他想起自己莫名地在木桶里睡去,定是眼前的登徒子搞得鬼。
看到美人醒了,来人也不轻手轻脚了,反而淫笑起来,一双手放肆地在他身上亵玩,身下的那根可怕的柱子还来回在云音白嫩的大腿间磨蹭,灼热地让云音立刻死去。
“果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要成年出嫁了吧,也别等你夫君来给你开苞了,反正是个废物,你也尝不到什么情欲的滋味,今天就让哥哥我来好好给你未来的夫君开个苞,让你知道什么欲仙欲死,也不枉你来人世走一遭。”
云音想抽出自己被攥得生疼的手,却发现来人力气大的可怕,别说是逃跑,抽出身子来都不可能,美目含泪,喉咙里只能呜呜地发出惊恐害怕的声
音。
眼看着黑衣人要把紫黑的肉棒往他穴里塞,他着急地咬了一口按着他嘴里的手,黑衣人吃痛地缩回手,云音得了空隙便喊救命,趁着黑衣人吃痛的空挡,光溜溜的身子更是往床里面缩,抓住被子就往身上掩,唯恐泄露了一点春光,嘴里也不闲着,“滚开!救命!救救我!”
“哼,别叫了,这偏院是没人救你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让我爽了就放了你。”黑衣人回过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慌随后立马镇定往床里去抓,身子向前一下抓住美人的玉足,把云音拖到了自己身前。
云音梨花带雨地哭泣,小巧的鼻尖泛着淡淡的红晕,我见犹怜极了,若放在平时有人见了去定是要好言好语地哄得美人开心。如今却是更加助长了登徒子的施虐之心,想着要把这尤物操死才作罢,那青涩的模样着实要男人的肉棒好好调教调教,最好全身都染上施暴者的气息,被标记没人要了更好,这样就可以独占美人了。
黑衣人想的轻巧,殊不知许是美人刚才的一声救命真的引来了过路下人的注意,外边儿传来下人的询问,“谁?是谁?”
黑衣人暗中咬牙,狠狠地捂住美人的小嘴,不再有动作,想等着人看这里没动静自己走了就好。他不让云音发出一点儿声音,即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想着也要赌一把,今天定是要吃到嘴里才肯作罢。
这许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云音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混乱间不甚抓下了黑衣人脸上蒙着的黑布,就着昏暗的烛光终于看清了来人,云音愣住了,是那外院的护卫陈玄!
询问的下人不肯离去,外面响起脚步声。
这下陈玄是真乱了阵脚,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连忙翘着坚挺的肉棒翻着窗户跑了,独留云音趴在床上抓着手里的黑布吓傻了。
下人敲了敲门没见着云音回复,这三少爷好歹是要去项家的,现下老爷注意的多了,总不能真的出了什么事,所以今晚听到这边有动静,巡逻的下人就格外注意了些。
因中了迷药,又一番激烈,云音这会儿身子打颤,站都站不稳了更别提下地去开门。
“三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我听着有动静。”外面的下人又询问道。
“没,没事。”云音终于反应过来,他颤着身子要去穿衣,却不慎摔倒了地上,痛苦呻吟。
房内突然出来巨大的声音,下人急得没敲门直接闯了进来,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愣在原地,鼻子下热热地流出了鲜红的液体。

3 出嫁
云音被人强迫的事情第二天便传到了云裴的耳朵里,云裴怒气冲冲地让人去捉人,什么大胆的人居然连云府的三公子都敢轻贱。云音马上就要去项府了,这新娘子怎么说都得是完璧之身,若是被项府的人察觉了出来,云氏势必要受到牵连,再者这事要传出去云裴也面上无光。
云裴亲自去了云音的院子里看他,原本一肚子气当看到云音因为昨晚的惊吓精神恍惚弱弱的样子也消了,云音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柳眉紧紧地蹙着,又是冰肌自是生来瘦,让人见了好不心疼。云裴看了眼心下便叹真真是祸水,难怪引得登徒子半夜也要冒着被抓的危险也要来一亲芳泽。
云裴先是关心了几句,然后委婉地问了云音有没有被破身。云音听了脸色一白,随即摇摇头。云裴心中松了口气,又问他是否看清楚了是什么人?云音犹犹豫豫地说了陈玄的名字,云裴听后气的大骂,命下人把人捉来,定是要严刑伺候,云音听得心头一跳。
想来那陈玄许是早早就觊觎了云音,只是苦于无从下手,如今听闻云音要嫁去泗州,便狠下心来死也要占把便宜轻薄一番,此时不占以后就更加没机会了,云裴如是想着,陈玄四年前就在内院做护卫,见云音的次数比他这个做爹的见得还多,也难怪了,云裴想开了心下了然。
“我多派一些仆从过来,你且安心休息,再过三日你便要去泗州了,不要再出什么事了。”云裴说完又看了眼呆呆地云音,摇头叹气出了门去,他怕是再待的久了就舍不得这般好的儿子嫁去泗州那个废物了。
回去后云裴自是没抓着陈玄,陈玄昨夜东窗事发早跑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怜云音白白受了下人的侮辱,每每想起便要落泪,还要受府里下人的口舌。
到底是要送去项府的人,云音纵使是个再不受重视的奉天庶子,云家还是为他备足了十台嫁妆,一路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把人送上了花轿。
因着是庶子出嫁,云音走的这天云府还是往日那般作息,一点儿张灯结彩都不曾装扮,只是多了点热闹罢了,好不凄凉。
从滁州去往泗州,须得两天的路程,云音穿着大红的喜服盖着盖头规规矩矩地也不曾做出逾越之事,只是越接近泗州心下便更加紧张。
两日后,送嫁的队伍进了泗州城,老早就有项府的人来接应,云音安静地坐在轿子里,听得外面的人说话,耳边是泗州城内热闹的市井声音,沿途小贩吆喝,好不热闹。云音自小被关在云府,从未上得过街,如今第一次出来便是出嫁,心下好不凄凉,他撩起盖头,掀起轿子一角,津津有味地看着外面的市集。
“哎哟喂,我的三少爷,赶紧放下,不成体统啊。”贴身跟着他的婆子行至轿旁,把帘子放下,在轿外轻声道。
“还未见得自家夫君便让外人看了去,有失礼法。”婆子又说,“咱们马上就到了,项府的人可等急了,这队伍真长啊,看来这项府还是很重视您的,三少爷以后可是要享福了。”
那婆子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纵使项府给的迎亲队伍再大,也掩盖不了项秦是个残废之人的事实,云音一路装扮都是她打点,早在见了云音第一眼便觉得上好的羊肉要糟蹋了,婆子觉得云音可怜,好言安慰他几句。
兴许觉得云音实在闷得慌,婆子就在外面说话给他解闷,沿途描述的热闹着实让云音好奇的紧,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孩子,喜欢热闹也是常有的事。
一路敲锣打鼓,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围观,耳边皆行人谈论的声音。
终于到了项府,炮仗乐队的声音响起,门口们的丫鬟和小厮围了上来,叽叽喳喳说着“新娘子来了。”
轿子内云音紧张地抓着喜服,然后他感到一阵风吹进了轿内,轿帘被人掀开,项府的喜婆扶着云音下轿。
“项府真真是气派啊。”他听得一路陪他来泗州的婆子惊叹,可惜云音看不见,他被人扶着下了轿,进了项府的门,进去后,耳边人群的声音更大了,府里的人争先恐后地要看新娘子。
当一双黑色镶金锦绣靴映入眼帘的时候才停下脚步,喜婆在他耳边笑着提醒道:“这就是大少爷了,大少爷,快把新娘子牵进府里去吧。”
云音的心砰砰地跳的飞快,随即耳边传来一个带着磁性儒雅的声音,“你就是云音吧,我叫你音儿可否?”
云音呆呆地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众人只当新娘子害羞,闹哄哄地起哄。
一路上的紧张不安直到听见项秦的声音后,仿佛才终于放下了,云音被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牵着,耳边传来木轮椅推动的声音,他慢慢地跟着,有那么一瞬间,云音觉着他这未来的夫君或许很好。
两人拜了天地,在欢声喜庆中入了洞房。
现下房内只有两人,云音紧张急了,还有更多的不安。
“一路来泗州,累坏了吧。”这是入项府来项秦同他说的第二句话。
随后云音头上的盖头被突然掀开,他尚不及反应,美目瞪大,烛火的映衬下黑白分明的眸子亮莹莹地看着面前这个俊帅的男人。
他一路来的时候听得泗州来的轿夫是如何形容项府大少爷的,说是满脑肥肠、面目可憎之人,尤其是废了腿之后更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可是如今见了,不但没有外人说的那般可怕,反而真是龙凤之姿,轿夫那般说,现在想来恐怕也有拿他这个新人取乐的意思。
项秦早早就知晓他要娶的是云府奉天庶子云音,他深知自己双腿残疾,云氏是万般不会拿长女来联姻,他一向看不惯这些谗言献媚趋炎附势之人,对云氏更是没什么好感,只是碍于项妃的意思同意了这门亲事。
如今见了云音愣住了,却说云音是何处风采才让这见多识广的项府大少爷看呆了。
一袭红绸锦缎的嫁衣逶迤拖地,手挽乳云软纱,腰间一同色腰带,将腰部盈盈系住,凸显着纤细的身材,如绸缎般的青丝轻轻挽起,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有着倾国倾城之色,眉眼一垂,美丽不可方物。
云音被新郎君这样看着,面颊感到热热的,他涨红着脸低着头,避开项秦灼热的视线。
项秦终于回过神来,他轻笑一声,执起云音的手,“娘子我们现在该喝交杯酒了。”
云音点点头,项秦拿起一旁的交杯酒,两人手挽着手喝下,云音不会喝酒,被这合仓酒弄得够呛,咳得的眼泪都出来了,项秦抚摸着他的脊背拍了拍,“娘子是不会喝酒啊。”他在云音耳边调笑。
“交杯酒我们也喝了,娘子是不是该唤我一声夫君了?”
云音不敢看项秦,过了好久才低头呐呐地唤了声“夫君”。
项秦心中悸动。

4 新婚夜(初夜扩张)
奉天和女子一样,有着雌穴,只是到底身段不如女子,一般奉天的雌穴要娇小很多,所以往往生育奉天难产而亡的比例要比女子多。民间有着能去女子便不娶奉天的传统,一来女子好生养,二来奉天不但没男人能干活反而还娇生惯养,平常人家都不是富裕的也没有那个闲钱。
但奉天也不是全无缺点,因着特殊的身体,奉天在床上的滋味可是众多世人追求的美妙,大户人家多有豢养之以寻欢作乐。
云音来之时就有专门的婆子教过他新婚之夜该如何伺候夫君,还有那关于小穴的保养,还时时叮嘱他要用药棒先适应起来,免得等夫君上阵的时候难受。他十六年来哪里知道这些弯弯道道,听的时候就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了更别提依着婆子话用药棒玩弄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在没来之前,被婆子教过那些欢爱之事情后,云音最怕的就是他那不曾见过面的夫君会粗暴待他,他是知道该有多疼的。
然而见了面后才知项秦是个温文尔雅之人,乃是个正人君子,喝了交杯酒后也不急着碰云音,反而和他说了许多话,云音不善言辞,就是他问着自己答着,到了最后反而也能深入了话题。
“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房中术吗?”项秦是对自己的新婚夫人越看越喜欢,明明是一副清纯的模样却总是吸引着人想把他狠狠地压在身下疼爱一番,他之前说了许多话就是想让云音松懈下来,这一句才是他最终想说的。
云音红着脸点点头。
“来之前可有用了药棒?”项秦撑起身子从轮椅上上了床,云音本能地想上前来扶他,却发现项秦没有一丝一毫吃力地样子,到底是做过武将的,曾经的一身好功夫尚在,挪动个地方对于项秦而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云音不知道该怎么说,项秦一看他的表情便知了,他这新夫人是单纯的很,尚未经过人事,来之前估摸着也是婆子匆匆补上的,不过他心中欣喜,上好的白纸还须得他亲自泼墨才好。
“让相公看看好吗?”项秦抚摸上云音的面庞,温言温语道,唯恐惊吓了他。
云音犹豫了一番点点头,项秦一件件地脱去美人的衣袍,像是在亲自动手拆开一样精美的礼物。
“躺下。”项秦将云音按到在床上,云音光裸着身子,面颊发烫,眼神四处地飘着,摸到一边的锦被就想往身上遮,项秦轻笑一声,拉开云音手中的被子,“夫人羞什么,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这种事更是避免不了,迟早都得适应,知道吗?”
“嗯。”
“那叫我一声夫君。”项秦贴着云音的耳朵暧昧道。
敏感的耳朵被男人挑动的痒痒的,云音的心仿佛要跳出了胸膛,“夫君……”然后,他感到项秦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上四处抚摸,手上的薄茧摩擦的他忍不住退缩。
“夫人身上好敏感啊。”
胸前的两粒艳红的豆豆被项秦捏住,有技巧地来回搓揉,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胸上传入云音的大脑,诱人的红唇轻泄出小猫似的春叫,项秦眼神暗了暗,被云音的呻吟勾的忍不住堵住了身下人的小嘴。
这吻来的有些粗暴,项秦一边尝着云音甜腻的朱唇一边用手上下抚摸着对方柔软的肌肤,美好的触感令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些痕迹。
云音脑海里晕乎乎的,舌头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软软地跟着对方的大舌挑逗,一吻毕云音都喘不过气来,明亮的双眸也变得迷离起来。
忽然,那只原本在身上四处点火的大手探到了下面的玉茎上,项秦才摸了两三下玉茎就立了起来,前端吐着水跟他的主人一样可怜兮兮,云音也没摸过自己的身体哪里知道还有这样的感觉,他难耐地夹着腿,眼神中带着祈求想让项秦再给他摸摸。
“别动,我要给你扩张扩张下面的小穴了。”项秦看云音情动的样子下身早早地挺立了起来,他按住云音的不断挣动的腿,然后伸手从木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雕花檀木盒子,打开来看,整整齐齐地列着一排羊脂玉做的小棍子,从大到小的排列着,最小的有成年人小指头粗细,最大的有三指宽,这些都是为新婚未开苞的奉天处子准备的。
奉天不同于女人,那处实在小的可怜,第一次初夜若是不好好准备以后都得落下些病根,就算是被男人用了身子,初夜过后还要时常含着专门扩张的棒子,免得没几天没做就又要合起来了,所以成过亲的奉天一生中破了处后那处都是空不得的,得需日日含着,而这些东西夫家都会为他们准备好,也会纳入聘礼里。
项秦拿了最小的一根玉棒涂上些药膏,然后一边用手刺激着云音的阴蒂吐淫水一边看准时机对准那比花生还小的洞送了进去。
“嗯啊,好凉……”云音的屁股敏感地颤了下,泛着晕红的脸不适应地蹙起眉头来,除了羊脂玉自带的丝丝凉意还有些胀痛。
“先适应适应,待会儿给你好好弄弄,免得吃不下夫君的大肉棒。”项秦笑着抽动了下小小的羊脂玉棒,他掏出了自己的器物执起云音的嫩手附在了上面,“乖,夫人给为夫好好摸摸。

滚烫的大粗棒子让云音怕的缩回手,却被项秦拽的死死的,“快摸摸。”他喘着粗气道。
那东西不同于自己的白嫩可爱,反而又粗又大,黑不溜秋的,柱身还有像长虫一样凸起的筋脉,又粗又长的样子和云音小时候在云府里见着的驴子的东西一般大。
他噙着泪水,想起婆子说过奉天初夜难免不好受让他忍着,不能忤逆要和自己欢爱的夫君,否则伤的还是自己,被项秦压在肉棒上的手还能感受到热烈的挑动,昂扬的模样像是在自己面前示威。
见着抽不回手他只好笨拙地摸着,谁想居然变得更大了,他吓了一跳,项秦被这小妖精快磨死了,“为夫教你,夫人可要好好学着,小笨蛋。”说着就抓着云音的手快速撸动起来,云音红着脸,原来要这么快。
项秦低估了自己的欲望,不但没有纾解反而更难受了,额头的青筋鼓起,嘴里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最终他还是俯下身子将粗壮的肉棍插进了容汐白嫩的腿间上下伏动起来,肉棍离得花穴很近,那里的皮肤娇嫩,云音感到皮肤都快被磨破了也没见着项秦出来。
当洞房里的花烛过了一半项秦才闷哼地将白液射到了因为摩擦过度而通红的腿间,还坏心眼儿的将精液抹到花穴口,光看不能吃实在是太难受了。
觉着云音适应地差不多了,项秦又换上了两指宽的玉棒,许是刚才的情欲还没下去,云音没有感到不适,只觉得胀的厉害。
项秦泄了一次就没再折腾云音了,今天他一路舟车劳顿,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困意。
新婚夜没给云音破了处实在有些遗憾,但也别无他法,这事情急不得,只能等他慢慢适应,怎么说也得适应到三指宽才行,这既不破了处子的完整也能完全进去也不伤着云音。
项秦亲了亲云音的额头,给他检查了下雌穴的玉棒,往里面推了推含得深一些看不露出来了,才脱了衣服搂着眼皮开始打颤的云音睡下。

5 适应婚后的规矩(学着夹物走路)
一夜好眠,云音起的晚,他是在下人们悉悉索索地伺候声中醒来的,他睁开眼睛看到外间的项秦已经开始洗漱,一个丫鬟端着水盆静候在旁边。
云音感到有些不真实,他还是没有适应现在已经嫁作他人夫的事实。第一天在项府的日子,是要去见公婆的,他不好意思再像云府那样赖着床了,谁知起来没注意被腿间坚硬的玉棒给烙到了,他吃疼地蹙起眉头。
项秦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让下人将东西放下遣退,他推着轮椅过来,脸色柔和,“怎么了?”
“那个东西……好疼……”云音红着脸说,眼神期期艾艾地看着项秦。
项秦摇头失笑,他怎么看不出云音眼里的意思,“那东西不能取出来,不光现在不能取,以后都不能取出来,夫人要学会适应。”
云音愣了愣,然后无声地点点头,心里觉得委屈,含着这样的东西该怎么走路?他没见过除了他以外的奉天,更没见过成了亲的奉天,也没人和他说过成亲后的奉天走路都是很慢的,他们一般不走路,成亲后更是因为这东西被拘束在卧房里或是小小的一方天地,这也是民间一般人家娶女不娶奉天的习俗。
云音艰难地下了床穿了项府准备的衣服,体内的玉棒着实磨人,硬硬的不说稍有大幅度的动作便容易扯到伤到。
项秦安抚地摸摸云音的头,他知道这新婚的夫人还没适应过来嫁人后的种种习惯,日后还须得慢慢调教,他牵着云音坐在雕花的妆台前,执起木梳轻柔地为美人束发,云音的头发又浓又密,手感十分顺滑,项秦爱不释手。
他虽是武将出生,家中人也都是军中待过的,在这样的环境下,却也没有养成糙汉的习性,他反倒十分精通诗书,心思也细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给云音束好了发,末了还添了一枚纯金打造的发饰。
这发饰上雕刻着精细地纹暗,旁边点缀着金丝坠,阳光下熠熠生辉,一般人带上难免俗气,然在云音头上,却显得贵气起来,项秦打量了一番,心中喜爱,这新婚的夫人好在有了丝为人夫的气息了。
待云音又一番洗漱完毕项秦才带他去了项府前厅,云音走的慢,生怕体内作孽的玉棒要掉出来,他一路红着脸压抑着莫名升起来的快感。项秦暗中见了嘴上带起笑意,玉棒是专门用药泡过的,带的久了能快速地催熟处子的身体。
到底是项府,小小的滁州云氏是比不得的,一路雕梁画栋,丫头婆子比比皆是,云音小心翼翼不敢出错。
“我爹他是个不苟言笑,为人严肃之人,你若见了不必害怕。”项秦安抚道。
“嗯。”
到了前厅,那骠骑大将军早早地坐在了上首,厅中也陆陆续续有丫鬟上桌摆饭,项府人口少,正经主子只有骠骑大将军和项秦二人,现在添了个云音。
云音是最怕见得人多的,也怕打交道,好在项府人不多,云音不禁松了口气,他接过丫鬟奉上的茶给公爹敬茶。
彪骑大将军今有六十岁,精神奕奕,目露凶光,早年战场杀伐过多带着旁人没有的血气,云音见了拘谨,双眸敛着盯着地上的镶花地毯,一派温良的样子。
项灼打量了下云音然后沉吟点头接过茶杯,接着就让云音坐下吃饭,项秦坐在云音的身旁,眉眼温和地盯着他看。
“你知我儿双腿不便,想必来时也是听过了,不管你之前在云家是如何的,既是进了项府嫁给我儿,就望你恪守礼数,伺候好自己的夫君。”项灼第一眼见了这奉天云音,就有些不满意,面相太过妖异,美的不似真人,这般样貌嫁给项秦不知今后会出什么事,所以说了些话,他当了大半辈子的粗人,说话也直接,全不顾体面。
项秦微不可查地蹙眉,“爹,云音刚来,你让他适应适应。”
这边云音听后愣了下随即起身行礼,“云音记住了。”
早饭用过后项秦就带着云音离开了,两人回去的路上项秦道:“我爹说话就是这样直,你听了不必放在心上。”
“爹说的是,云音不敢不记在心上。”他人生地不熟,新婚的夫君虽是相处了一夜却也没到交心的地步,云音唯唯诺诺只得谨言慎行。
新婚夫人如此乖巧懂事,项秦对他又多了分喜爱,他拉着云音的手,“音儿你帮我推轮椅吧,为夫的手有些酸了,回去我帮你看看那玉棒如何了,该换换了。”
云音红了脸。
小夫人不知房中术,做相公的自是要亲自教他,项秦和云音回到房间后就关上门来教云音识物。
原本是聘礼的房中淫具现一一摆放在一只大木箱里,里面东西花样繁多,云音只看了一眼便羞得移开了视线。
“音儿,你既是嫁人了,这些东西需得一一认识学会使用,不然今后我若有事你怎么办。”项秦欣赏着美人红面,笑着用手摆弄箱子里的淫物,现下也不急着用到这些只需教人认识就行了,毕竟连瓜都没破呢。
教着云音一一都认识后项秦就将东西收了起来然后让云音躺到床上脱去衣服,他要给云音换玉棒了。
大白
天的做这种羞人的事情,云音好不自在,他慢吞吞地脱去衣物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对着项秦。
项秦拍拍云音软嫩的臀部,“屁股抬高点,夫君看不见。”
云音听话地抬高了些。
项秦拔开两半粉嫩的肉蚌,露出随着主人呼吸一缩一缩的花穴,玉棒从昨晚带到了现在已经完全没入了体内,只微微露出一个绿色的圆头。项秦伸手往里面按了按,云音顿时呻吟起来。
“有点深呢……”
“那,那夫君怎么弄出来……”云音喘息,眼角带着潮红。
“你且要忍忍。”说着便将两手指伸了进去,终归是太小了两只手头有点勉强,云音被刺痛地缩起湿漉漉的小嘴。
“嗯啊夫君……太太大了,别……两根手指……”云音咬着手指,呻吟求饶。
“可是不若伸手怎么把他抠出来,音儿委屈你忍忍,反正到时候穴里还要增大玉棒的尺寸,这都受不了还怎么伺候我,你刚才席间可是怎么说的?”项秦提示道。
云音含着泪点点头,“云音知道了,夫君你用手吧……”难道嫁人后情事是必不可少的么,真不舒服,怪折腾人的。云音心里埋怨,他又怀念起以前在云府无拘无束的日子,那时候没人管他,没人注意他,就他一个人在自己的小院子想干嘛就干嘛。
伸进穴里的两根手指头也不是疼的不能忍受,项秦温柔,云音就疼了一会儿便适应了,将玉棒拿出后项秦挑了根更大,三指宽的。
他刚才看云音软糯的样子,实在是想快点略过这些繁复的准备,直接把人压到身下爽快爽快才是正经的,可是项秦还是舍不得云音吃苦,忍着滔天的欲望耐心帮他做扩张。
这次换了更大的,云音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都不敢下地走路了,一动就扯到那层薄薄的处子膜,紧紧地锢玉棒,疼得厉害。
经过几次相处项秦也看出了云音是个怕疼的,他叹了口气,这可不能依着他了,要是真按照他慢慢来不知何事才能吃上。
项秦给云音穿上衣服,接着就牵起他的手让云音适应走路,云音委屈,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迈着步子。
“晚上还要和爹一起用饭呢,总不能不去吧。”项秦提醒,“可别让爹看出来,做媳妇的在公爹面前出了丑可不好。”
云音咬牙迈开步子,体内的玉棒胀的他难过,才迈开一步就仿佛顶到了更深处,刺激的他眼角的泪水都出来了,项秦在一旁看着云音适应,云音眼神看向他带着求助。
“唉,那为夫就牵着夫人好了。”项秦划着轮椅拉着云音的手,终究不忍看他可怜的样子。
有了依靠,云音走路也没那么艰难了,项秦牵着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儿,终是适应了许多,只是身形仍有些不稳,项秦就这么陪他练了一天,到了晚上去用饭,云音松了口气。

6 行礼(小美人被破身了/彩蛋:夫君珍藏美人的初夜)
新来的夫人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项府的丫鬟小厮们之间是这么流传的,每回有去内院的差事大伙儿都争先恐后地抢着,就想一睹新夫人的芳容,可等到见着真人之后总有人会呆头呆脑的连人都伺候不好,往往一看就看呆了,回去后更是添油加醋地和其他人说,一传十十传百连将军府外的人都知道了。
项秦暗中早就注意到了,晚上搂着云音调笑他初来项府好不受丫鬟小厮们的欢迎,言语间带着吃醋。
在项府待了几天,云音发现府里的人都很友善,也自然地接受了新的生活,且他这夫君虽是腿残,却处处待他宽厚,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如此关心过自己,云音难免心中感动起来,有时还会偷偷打量项秦,每每被夫君的笑容甜到心里。
云音到项府的第五日,贴身伺候项秦的奶娘注意到了这对新婚夫夫尚未行过礼,无他,她命下人打扫卧房之时连块带血的巾帕都没找着,自然是他家少爷没碰过夫人了。于是便趁着项秦一人的时候说起此事。
奶娘以为他家少爷因着双腿不便行事,道:“少爷不要因为自己就不碰少夫人,这事儿还得需少爷您拿出些丈夫的担当来,合该少夫人伺候您的。”
“云音还没调教好,碰不得。”他知奶娘关心他,他又何尝不想早点和云音行礼,只是碍于云音怕疼的性子,就一直耐心教着他,如今已经能好好含着三指宽的玉棒了,再过两天就可以正是开苞了。
“唉,少爷您就是心软,待夫人这般好,若我说还是尽快吧,没有落红巾帕,下人难免有些口舌。”奶娘觉得云音未免娇气了些,她是过来人,不管女人还是奉天,这嫁了人后迟早要过的这关,哪有要自己夫君来就着自个儿的。
许是白天奶娘的和他说的一番话让项秦动了心,到了晚上让云音给他摸了一回后就给他检查小穴。
他抽出玉棒换了手进去,项秦眼神暗了暗,才刚下去的兄弟又直直地立了起来。
“唔……夫君?”云音看项秦迟迟没有动作疑惑地问了句,体内的两根手指弄的他好不快活,像有蚂蚁在啃咬,痒的双腿忍不住夹起来厮磨。
泡了药棒的小穴又软又湿,感受着柔软内壁的吞噬,项秦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手,连带着一丝透明的淫液,“音儿都开始学会夹腿解闷了,是不是也该让为夫我好好享用享用了?”
不同于白日冷淡的面庞,到了夜晚的云音媚的能把男人的精气都吸干,项秦好几次都差点要提枪上阵,偏给他强大的意志压了下去,如今终是忍不住了,项秦喘着粗重的气息,“今天就正好让为夫给夫人破身吧。”
即使之前做足了准备,云音眼里还是闪过一丝害怕,白藕一般的玉臂搂着项秦的脖子,嘴里撒娇:“我……我怕疼……”
不知该说他傻还是天真,床上撒娇岂不是自寻死路,项秦温柔地亲亲云音,“不怕的,我轻轻的。”
又是一番央求直把项秦的火气撩的越来越大,他从暗柜里找出一瓶润滑的膏药,“我给你好好抹抹,不怕。”
见着项秦真是铁了心云音也无法了,只好噙着泪微微颤颤地张开双腿让项秦给他抹药。
润滑的药膏带着股甜腻的芳香,估摸着是有催情的作用,涂到穴里也清清凉凉的很舒服,项秦顶着一杆长枪里里外外给他认真抹一遍,怕待会儿进不去又将剩下的全部抹到了自己的杀威棒上。
项秦的手安抚地在云音身上抚摸,他皮肤嫩,摸着就好想触在天鹅绒上一样,身上也干净,全然不见一点毛发,这幼嫩的标志无不显示着主人的稚气,项秦上面和云音交吻着以此拉开他的注意力,云音果然沉迷进了深吻里,还有身上四处被点燃的欲火让他感到被一头欲望的怪兽拉近深渊。
忽然一条火热粗硬的大棒一下顶到了云音从来没有任何人碰过的花穴,弄得云音立马回过神来,原先好不容易起来的欲望荡然无存,他害怕地哆嗦。那条大棒地顶端在云音的花穴口沾着淫液慢慢磨蹭着,不断地试图往里面扎,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终于开始忍不住里面进去了,像只邪恶的恶龙在探寻最深处的宝藏。
项秦空出双手来按住云音的大腿根部,用力地拔开小洞,被欲望熏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云音命令道:“把穴口打开一点,往外使劲。”
刚刚进去了点又退出来了,疼痛让云音嗦着眼泪,此时觉得温柔的夫君忽然开始变得暴躁起来,语气也不复温和,还带着股压抑的沙哑。
云音听话地往外使劲缩了缩,项秦有点急了,双手拔住云音的肉蚌两边连扩带拉的,把小小的花穴口扯成一个小圈儿,里面的能隐隐约约看到嫩肉,一缩一缩的,清清楚楚,他把力气集中在肉棒上,使劲地送了进去,没有一丝停留,毫不犹豫,鸡蛋大的龟头进去了,他再使劲地往里面捅,感受到了不小的阻力,实在是太紧了,但是触碰到里面的一瞬间项秦舒爽地哼了出来。
“啊——————”云音还没有做好准备,他虽然一直咬着下唇挺着,但这一下实在没法咬住了,痛哭出声,身体好像被一个火烫的烙铁劈开了一样,眼前发黑,
恨不得昏死过去。
驴物一样大的肉棒好算进去了,现在被云音紧紧的肉壁抱住了。又热又紧致的感觉让项秦舒服的分不清现在什么情况,良城美景都浓缩在包裹着自己的这个美妙的穴里。
他差点控制不住,精液一股股地想要往外窜。他停了一会儿,看到自己的肉棒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一半都还没到呢,穴口溢出血迹,被紫黑的器物残忍地破开,好不凄惨。
云音哭的死去活来,他挣动着双腿要离开折磨自己的刑具,却被腰间一双有力的手臂死死地锢住,一丝一毫都逃不开,反而还被拉着往那刑具上撞。
“呜呜呜——好痛——拿出去——拿——出去——”云音哭红了鼻头,脸色发白,他现在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疼痛折磨人的事情。
项秦的理智早早被抽空,他红着眼睛死死地看着那处出血的穴,一下下挺身往里面送,碰到阻力的地方不管云音死活就是往里面撞,云音哭的声音更大了,指甲在他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过了好半晌当抵到一处异常柔软的肉壁之时项秦才发现到底了,然他还未完全进去,尚有一小节仍露在外面,项秦蹙眉,未免觉得云音的穴太浅了不够草。
此时云音早就受不住痛昏死过去。
项秦顿了顿,先用肉棒划了划圈松动松动,不然等会儿不好插进来,黑色浓密的耻毛磨蹭着云音雪白的屁股。
肉棒被慢慢地抽出,同时紧紧地抓住了云音的屁股,就在粗大的龟头快要脱离疼痛不已又无力抽搐的花穴之时,他一个力挺又把驴物大小的玩意刺了回去,云音又被这剧烈的疼痛拉回了神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双手紧紧地抓住锦被,这一下猛攻,魂都被打出去了一半。
终于疏通了这狭小的穴道,项秦满意地开始抽插撞击云音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淫水泛滥的声音。
一下下砸桩似的捣在脆弱的身体里,云音快被痛晕了,双腿无力地被项秦抗在肩上,接受最猛烈地进攻。
云音实在没了力气挣扎,嘴里带着哭泣无力的呻吟让人恨不得将他弄死在床上,“呜呜——你——骗子——真的好疼——我——我要嗯啊——死了——”
项秦很想疼疼他,然而下身控制不住地往里面抽插,嘴里说着昏话,“都嫁人了,这穴疼是应该的,以后多操操习惯就好了,呼——音儿小穴真软,好舒服啊,为夫要溺死在你身上了,妖精。”
云音哭的打嗝,痛的没有了思维,连哭带闹,烧红钢柱一样的肉棒不断从上往下一下一下地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带着粘稠的淫液,还有红绸的处子鲜血,把云音的屁股都血淋淋地沾满。
项秦现在是箭在弦上所有的理智都给了欲望哪里还有功夫顾着他。
“啪啪啪啪啪——”
“嗯啊——呜呜——你骗——骗我——骗子——呜呜呜——”
淫靡的声音在卧室里响着,项秦又是几个奋力地抽插桶入,一股喷涌的热流强劲地射进了云音的花穴深处,将被蹂躏的宫口清洗了一番,云音被烫的打颤。
精液灌溉之处让项秦有了这人终于是属于了他的感觉,陷在穴里的肉棒意犹未尽地又抽插了会儿才慢慢拔出,连带着白稠的一股股精液和处子血。
他轻柔地吻住早已昏死过去云音的双唇,低语道:“傻瓜,现在你才是我项秦明媒正娶的夫人了……”
云音的穴被干的太久了,粗大的肉棒将它弄得合不拢,空荡荡地缩成一个圈儿,项秦仍为觉得满足,又将还未彻底软下去的肉棒就着刚才的精液送了进去。

7 教导礼仪(破身后的调教、学会使用贞操带)
初次被破了身子的云音第二天自是没下来床,不但如此项秦还找来了郎中看看,他自知昨天做的过火了,云音那处实在是凄惨,穴口破了不说,内里的宫口好像也出血了,他也是第一次,虽然奶娘告诉过他奉天第一次后难免会伤到,但是他也不知道这正不正常,因着实在是担心便请了郎中过来。
美人醒来后哭啼啼的委屈的不行,连带着不理项秦,他现在是动都不敢动,下面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怕不是被项秦的狼牙棒捅穿了。
郎中来了后还当新婚夫人生了病没想到是这事,项秦自是不可能真让郎中扒开自家夫人的穴检查,只是让他来把把脉和开点伤药。
这种事郎中见得多了,给云音看完后开了几副调养身子的中药便离开了。
因为这种事看郎中,云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奶娘一直是贴身服侍项秦的,知晓了这事后向项秦叮嘱道:“夫人身子骨紧,不要因为疼就不调教,涂了药后要继续。”
项秦哪里不知道这事,好不容易把身子破开了玉棒是要继续插进的去,只是玉棒要调大了,这一日不弄就要缩。
当他拿着比自己小一些的药棒要给云音塞的时候云音哭了,好不伤心,“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弄我。”
“乖,适应就好了,疼也要弄,不弄怎么成。”项秦搂着云音,轻声细语,看着小夫人如此委屈,尚不曾从昨夜的欢爱中缓过神来第二天还要调教,着实可怜。
“我好疼,里面都出血了。”云音都觉得自己快死了,往常的鲜艳欲滴的红唇今天也苍白极了。
“我在上面涂了药,有助于你伤口好得,来我帮你送进去。”项秦哄道。
云音见着夫君眼里的坚定,绞着手指一时无言,项秦看他迟迟没有动作只好叹气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谁知牵扯到了伤口云音叫了出来,大腿根部还微微颤抖。
花穴红肿不堪,细细看去穴口还有带血丝的撕扯的痕迹,项秦将粗大的玉棒慢慢送了进去,云音咬着手指哭了出来,他觉得受伤的地方在被反复的抽打,钻心的疼。
“就这样带着,等适应好了还要换,不准拿出来,否则以后吃苦的还是你自己。”项秦抓住云音的手,看到白嫩的皮肤上咬出了两个鲜红的牙印,心疼地抚摸。
一连在床上躺了三天,云音勉强能下床走动了,被破了身子,知道云音委屈,项秦便处处依着他,任云音折腾,照顾项秦的奶娘见了心中不满。
趁着项秦被项灼叫去商议事情的功夫,奶娘对着正坐在软榻上喝茶的云音道:“夫人,您既是嫁过来了项府,就是项府的人,这做了人妻就要有做人妻的觉悟,不要因着少爷疼你爱你便没了礼数,有哪个嫁人的奉天不是自己适应的,还需自家相公帮忙?少爷心软不愿同你说,那我便替他说了,您要自觉些,要有主动伺候自己夫君的觉悟,不要等少爷来催,还有您得赶紧适应下来,那处不方便走动就更加要习惯起来,府里的人多,不能所有人都依着你吧,万一老爷让您和少爷一起出去呢?”
云音白着脸,乖巧地听着奶娘的训话,红着眼睛,早些时候和夫君的奶娘打了交道,他就隐隐约约觉着奶娘对自己不太喜欢,现如今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他性子本来就弱,现下奶娘跟他说的话他也不敢不听不敢不从。
“也许您曾经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现在您是少爷明媒正娶的夫人,从今后就要遵守三从四德,相公的话更是大于天,以前的习性该丢的就丢,不要等人来给您指正,我是过来人了,有些话该和您说说,免得让外人看去了说教。”
“夫人是听进去了?”奶娘是不怎么喜欢云音,总觉得他仗着自己的美色,少爷喜欢就任性使脾气,次次都骑到少爷头上去,太不成体统,况且新婚那也理应自己在没嫁过来之前就该做好的扩张却还要到夫家来让少爷做,真是没个规矩。
“云音听进去了,多谢奶娘教导。”云音小声道,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地毯,项秦确实疼他爱他,嫁进项府后因着夫君疼爱,他日子过的也是滋润,是一点儿没有嫁人的觉悟,仍旧跟着以前一样,却不想终是被人说了。
“我就是个下人,夫人能听进去变好,既如此,夫人怎地还坐着……?”奶娘示意云音起身,“我刚不是说了,夫人身子紧,就因为如此就更加要练习,以后若是怀孕了怎么办?”
云音犹犹豫豫地起身,在奶娘严厉的视线下咬牙忍痛迈开步伐,下面只是好了些能挪动了,却也不是能走了,这一步步走路真是钻心的痛,和以前细小的玉棒不同,这粗壮的程度怎么也赶上项秦的狼牙棒了,那真是开天辟地的难过。
他走得慢,眼角看到奶娘眼里闪过不满,云音也不知该怎么办,只祈祷着项秦赶紧回来,他实在被下体的玉棒撑的胀痛。
奶娘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扶着云音,“少爷是没给上带吧。”
云音疑惑地看着奶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结果奶娘又是不满的眼神,于是他不敢问肚子里的话了。

就是贞操带。”
“啊?”云音羞红了脸。
“哪有不上带就走路的道理,岂不是稍有不慎就要落了出来?”奶娘深觉少爷太宠着夫人了,便道:“那可不成,少爷不在我来好了。”
云音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直觉告诉他绝对不好,他站在原地,然后看到奶娘去了内房拿了个木盒子过来,“这便是了,穿上去就好了,以后都得时时穿着,切不可忘了,去吧。”
云音拿着木盒子去了卧房,关上门后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他擦干净眼泪一步步艰难地挪到床边,打开木盒一看,里面安静地摆放着一件带着粗大淫具的内衬短裤,其实这也算不上短裤,就是几根皮质做成的带子,上面钉着粗大的阳具,阳具比他体内的那根玉棒还要大,上面有着凸起的倒刺,对于一个刚破了身子的云音而言好不可怕,他不敢想这种东西进了体内该是连动都不敢动了,且连药都没抹上去,他不敢,迟迟没有下手。
外间传来等候的奶娘的催促声,“少夫人可是有难处了?不若让老身我来好了。”
“不,不用。”云音咬着下唇,脱了裤子,勾着玉棒露在外面的环慢慢取出,被体内的淫液浸泡的久了,上面的水渍闪着反光,空出来的那会儿云音都能感觉小穴里合不拢,风吹进去凉飕飕的。
云音坐在床上穿上那件小小的皮带,握着粗壮的阳具咬牙狠心塞了进去,钻心的疼痛弄的他恨不得昏死过去,那阳具柱身凸起的点无时无刻地在磨他体内的伤口,好不容易穿戴完毕,云音也没了力气,他软软地躺在床上想喘息一下。
那边奶娘等不及了直接推门进来,看到云音犯懒就生气,她亲自上手给云音穿了衣服拉他起来,“既是穿上了就走动走动,不要不长进。”
云音被奶娘突然拉起,触动了体内的阳具,他白着脸,小声哀求道:“奶娘,我里面疼,实在没力气走了。”
“少夫人有所不知,穿上了就不会掉下来了,有哪个嫁了人后的奉天不疼的,少夫人不要觉得自己娇贵就不做了,这忍忍就过去了,后边儿的日子还长着呢。”奶娘嘴上说着“恭敬”的话,暗中推搡着云音让他赶紧练习。
云音带着哭音咬牙在奶娘的注视下迈开步子,他疼的脸色发白,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奶娘却对这些视而不见,心里觉得他娇气,真真是要调教调教,这奶娘是把项秦从小带到大的,在项府里自持是半个主子,在云音面前也算他长辈,这么做自己也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8 惩治奶娘(口交/彩蛋:药球埋入体内调教开宫口)
项秦在项灼那里商议了半天的事务,回到自己内院处尚未进门就听得屋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还有小小的哭泣声,他蹙着眉头坐在轮椅上继续听着里面的对话,原来是王妈妈在调教云音,他来的晚,听见的时候正好是云音换好了贞操带被奶娘推着走路。
许是云音真的疼得厉害,哭泣的声音都是小小的压抑。项秦脸色难看,他不在的时候估摸着奶娘就开始训云音了,他再也听不下去推着轮椅进了屋,出声打断,“王妈妈这是在干什么?”
王奶娘看到突然回来了的大少爷欣喜地迎了上去,“少爷回来啦,我去给您泡杯茶。”
“奶娘,这是怎么回事?”项秦看到云音皱着脸站在不远处,精致的眉眼下带着泪痕,身子还隐约可见的颤抖,项秦见了好不心疼,他推着轮椅到云音身边将他拉着坐下,云音咬着泛白的下唇坐在身后的软榻上,看到项秦回来了心中松了口气。
一坐下身子都软了,他将手撑在木茶几山喘息休憩,额上流着香汗。
项秦握着云音的手,发现对方的手心全是冷汗,目光瞥向一旁的奶娘带着不满,谁知他尚未开口那边王奶娘就上前一步道:“少爷来的正好,我这是在帮少夫人呢。”
“在帮少夫人?”项秦声音透着寒意,王奶娘是项府里的老人,他娘项夫人走的早,王奶娘因着早年喂过他几口奶就深的父亲的信任,一直充当着项府的管事,手底下管着一百多口下人,时间久了难免心高自傲起来,从前他对这府里的事情不上心,也就任着王妈妈处理了,谁知时间一长终究是逾越了。
“云音的事情我都还没同意王妈妈怎么就先替我帮衬了呢?”
王奶娘是个精明人,她哪里听不出来少爷嘴里的苛责,王奶娘暗地里瞧了眼坐在软榻上的云音,心中更是不悦,“少爷到底年轻,很多事情都不经事,我是过来人了,这些……”
“啪——”上好的金丝楠木桌被拍响,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可见此人深厚的内力。
“够了!”项秦呵斥,他平日放任王奶娘也敬她是个老人,对项府还算忠心,可到底是个下人,仗着自己辈分就敢趴到主子头上为非作歹实在让人发怒,项秦是何等人,他眼里带着火气,“王奶娘未免的管的太宽,若我不早点回来你还要对少夫人怎样?少夫人的事情自有我照看调教,何时轮到你来插手,不要因为你是府里的老人就指手画脚,你要记住云音现在是主子!”
巨大的拍桌声音和项秦的怒斥着实让屋内的人吓了一跳,连带着屋外侯着的下人也僵直了身子,不敢喘气。那王奶娘听得项秦的怒斥当即吓得腿软跪在了地上,是半分没了刚才的轻蔑。
“这事情下不为例,王妈妈是老了,管不动府里的事儿了,你且早早回了乡下养老去吧。”项秦不再多说废话,他有着自己的底线,犯了一次就不会再容忍第二次。
王奶娘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项秦,嘴巴颤抖,“少爷,少爷,我……我……想起您小时候……我也是一口奶一口奶把您喂大的啊……”
“项府对你也是不薄,王奶娘不要忘了分寸!”说罢挥挥手,外间的下人得了示意拉着王奶娘就拖了出去,云音看到那奶娘被拖出去之时眼里看向自己的阴狠恶毒,他吓得瞥过头去,心中不明白自己何时招惹了她,以至于如此恨自己。
待得屋子里安静后,项秦叹了口气拉过云音的手,“我不在委屈你了,连下人都敢欺负你,唉……你就是性子软被人拿捏,云音你要记住你现在是项府的少夫人,是主子,以后再有下人仗着辈分欺负你年轻,你就不要手软自行处理了,不用再跟我说,拿出些少夫人的手段来,免得我不在就有人敢欺负你。”他语气温柔,全不见刚才的冷厉威严。
云音心中感动,眼中含着泪花,觉着自己在陌生的项府里能有个如此疼爱自己的夫君做依靠,想来也不枉千里迢迢从滁州嫁过来,“……夫君……我……谢谢。”
“你我是夫妻,如何担得个谢字。”项秦温和地笑着拉着云音到自己怀里。
项秦才想起来刚才奶娘对云音做了什么,“还疼着的吧,突然一下子弄了那种东西,肯定伤到了,你躺下我帮你取出来上药。”
云音点点头,他解开衣服露出修长的双腿,躺在了身后的软榻上。
项秦凑近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体内的血气就极速上涌,他摸了摸鼻子,生怕出了丑,手中帮他解开贞操带,“这奶娘真是没了分寸,怎么给你弄这个。”
这玩意儿他收在最里面没想到都被王奶娘翻了出来用在云音身上,云音身子还没调教好就用这般烈性的东西,不疼才怪,他小心地抽出那根粗大带刺的阳具,云音咬着贝齿不让自己痛出声。
待抽出来后,上面沾染着腥人的血迹,项秦一面心疼一面压抑体内不断上涌的欲望,他找来原先的玉棒涂抹了药膏又给云音塞了回去。
“你先用这根,那东西得以后才能用到,身子还疼不疼?这几日我就不让你去爹那里请安了,你就在房里休息,等能走动了再去也不迟。”
云音觉得抽出了那根阳具后舒服多了,体内的玉棒也带着沁人的清凉,里面的伤口仿佛也得到了治愈,没有原先那么火辣辣的疼。
“嗯。”云音点头,
“对了,爹找我是因为云家的事情。”项秦话锋一转,说到云家,他将贞操带弄干净然后放到盒子里收了起来。
“云家?”
“你大伯求项府写一封举荐信到京城给大理寺卿赵大人,是你二哥要进京谋求一份官职。”大理寺卿赵大人和项府相交不错,若是项府肯写一封举荐信,那赵大人必然不会推辞。项秦打量云音的神色,骠骑将军找他去就是问问他的意思,举荐信于项府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项秦心中却是不喜云家如此迫不及待露出的贪婪之心,所以就回来想想,他和云音说了此事,他见云音面色惊愕,想必也不知道。
他又道:“你和你二哥关系如何?”
“我是庶子,自小就只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和我二哥并不熟。”云音如实道,他一年也不曾见过云府多少人,上头两个哥哥更是不常在府中,他们在外头都有自己的别院。云音也只微微了解到他两个哥哥和他爹一样,都是游手好闲的人,在滁州官衙中挂个空名享皇家俸禄,如今怎地要去京中谋职了?
项秦也知云音心思单纯,哪里想的那么多弯弯道道,可怜他在云府并不受重视,不然也不会放他嫁来泗州,他可是听得云音的堂姐可是要嫁给左相之子的,不过终究是云音的娘家,想来还是帮衬一番的好,免得嫉恨。
自那日项秦惩治了王奶娘,府里的老人们就战战兢兢不敢小瞧了着新来的少夫人,皆是尽心尽力地伺候。
云音的身体在项秦的调养下好的差不多了,如今更是能走能跳,项秦给他上了小些的贞操带,这样走动也方便。
云音恢复了些也意味着项秦又能吃肉了,是夜就早早和云音吹了灯上床睡觉。
距离上一次破身也是两周前了,云音对于欢爱有些抵触,他年纪小,还没有尝过欢爱的滋味,第一次项秦带来的破处疼痛让他尚不能从心里恢复过来。
云音委屈地看着项秦,“真的要做吗?”
“乖,让为夫好好尝尝夫人的滋味,都十多天了憋死我了。”项秦敞着腿坐在床上,两腿间的驴物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云音趴在床边,看着这东西心里怵的慌。
然而项秦不容他拒绝,捏着云音的小脸将他抓着凑近腿间,“来给为夫好好舔舔,我教你如何伺候它,毕竟它也是你的夫君,全凭它疼爱你。”
云音的脸还从未如此靠近项秦的器物,近的都能让他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雄性麝香味道,云音的气息喷到肉柱上,肉棒动了动,像是又往上抬高了些,和他的主人一样,在云音的面前“耀武扬威”。
云音无法,他伸出粉嫩地舌尖舔了舔,上方立马传来项秦舒适的闷哼,他嘴里催促,“快,快含进去。”
接着云音听话地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吞入,可是项秦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云音口腔小,他使劲往里深入才吞入了尖端一点,嘴中满是男人肉棒自带的腥味,弄的云音才刚吞入反射性地就想吐出来,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脑勺往肉棒里推入。
云音双手抵着项秦的大腿,男人太用力了,肉棒进到了喉咙深处,云音难受地干呕,他呜呜地挣扎。
“用舌尖舔。”项秦命令道,行使着丈夫的威严。
他平日待云音一向温柔,唯有在房事上严厉,不容云音反抗,他要云音就得给。
项秦也曾隐晦地警告云音他生活中怎样都行,只是这上面不可忤逆于他,否则有的是手段调教。在连朝,丈夫往往掌控着妻子的肉体与灵魂,他们是天生的支配者。
云音忍者呕吐欲,将被粗壮的肉棒挤的无处可动的舌尖挑了起来,在阳具的表面来回舔弄,项秦舒服地眯着眼睛,臀部自然而然地在云音温暖柔软的口腔里抽动。云音第一次口交,他做的很生疏,项秦一边命令他的动作一边教他如何伺候他身下的大棒。
几次下来云音也能渐渐掌握技巧,他用力的吸吮着龟头上的马眼,项秦好几次要泄了身。他看着云音卖力的样子,那张脸带着超出妖精般的蛊惑,他终于抽出肉棒拍拍云音的脸,“起来躺倒床上去。”
云音揉着酸痛的下巴,觉得要再不结束自己就要下巴脱臼了,他吐吐舌头,嘴里全是淫液的味道,又臭又腥。
“腿张开,自己把穴拔开。”云音脱光了身子躺下,然后伸出双手来掰开嫩穴。
项秦拿出装着药膏的瓶子,直接将瓶身细长的圆嘴塞到穴里,倒出里面的液体,云音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冻的打了个哆嗦。
“夫君……唔……这是什么……”
“好东西,能让你的小嘴吐的淫水更多,到时候我进去的就更容易了。”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云音就觉得花穴里比往常更加粘湿了,他都能闻到空气中带着的奇异香味。
项秦随意用手给云音摸了摸穴,然后就扶着硬物捅
了进去,因为上次开了苞后续又有好好调教,这次进去的容易,没有受到多大阻力。
云音惊声,瞪大了美目,他,他都还没准备好,熟悉的胀痛涌上心头,不过没了上次的撕心裂肺,他不适地扭动屁股,想把项秦的器物吐出去些,太深了,好像要把穴都捅开。
“唔,别动,夫人你是甩不掉的,你一动反倒更是让为夫舒适。”一进去项秦就舒服地找不着北了,他定了定神,随即抽插起来,深入浅出,快的厉害。
云音抓着项秦撑在自己两边的铁臂,嘴中嗯嗯啊啊的呻吟,他感到那驴物每回进来都是重重捅入,脆弱的穴很快就举手投降。

9 变态攻出场(走剧情有肉彩蛋:夫君给小美人穴里塞球扩穴)
话说那夜被项秦莫名其妙地放了枚圆圆的药丸在体内,云音第二日就发现了也不知是什么,问了项秦他也含笑不说,只让自己每日含着不准取出来。
体内放了三指宽的药丸还要再塞玉棒进去,走起路来玉棒戳着圆球,在身子里来回滚动,就算是不曾深入情欲的快乐云音也要时常情动了。这正是项秦乐见其成的,有时一看云音情动了就拉着他上床欢爱,就算云音不爱白日宣淫也不得不从了项秦。
因着体内的圆球,云音更不敢出去走动了,生怕还没出了内院就要情动发春。
云音性格喜静,又正值盛夏,他身体不耐热,便日日都闷在屋子里避暑,屋内虽然比外边儿凉快些,却也闷的慌,就是一日都不动着云音也会常常流汗。
他身子带着淡淡地异香,外人靠得近了还能闻到,流汗了后异香的味道更浓,常有底下的丫鬟婆子闲聊之时说起少夫人身上的香味,真是好闻极了,却也不知少夫人涂的什么香,有些爱美的丫鬟私底下找遍了泗州城的香料阁也找不出同样的来。
项秦每每和云音在一起便要调笑他定是浸在香料罐里长大的,他爱极了云音身上的味道,时常搂着他玩弄。
云音不解,他也不知别人口中说的什么香,他自己闻不出来,若不是外人提醒他都不知道。
和云音在一起久了,项秦也知云音是个爱琴之人,于是给他找来许多乐谱让他在屋里解闷取乐,除了日常地调教,得了空闲,云音便看谱抚琴,项秦就在一旁看书。
一切岁月静好,竟是好不恩爱,羡煞旁人。
来了项府两个月后,一日府里突然来了客人,项秦便没有陪着云音,自行会客去了,云音就一人在亭子里抚琴,身边站着个丫鬟给他服侍扇风。
弹了没一会儿就没了兴致,项秦不在身边,云音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着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他脸色微红,心中甜蜜。
正欲起身离去,才发现亭子对岸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男人一身紫衣华服,通身的气派,透露着威严和贵气,也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云音瞧着他面生,气质也不是项府里的人能有的,必然是今日来项府的客人了。云音不爱见人,起身就要走,谁曾想对面的男人足下点地,眨眼间就从对岸到了云音面前,一身出色的轻功让人喝彩。
“远远就听到这里有人弹琴,我听得入迷了,敢问名讳?”
云音视力一般,刚才男人站的远他看不清面孔,现在看清了后发觉此人目若朗星,神明爽俊,好不出彩。
男人看向云音的双眸里带着惊艳,有一瞬间的愣神。
云音有些不喜,“项秦是我夫君。”
“哦,你便是泗州城里传言的那个项府美人云音?”男子恍然,“外人说项府少夫人有着倾国倾城之姿,是世间罕有的美人,我来时听了不信,今日见了果真是名不虚传,我倒是觉得他们说的轻了。”
来人眼角轻佻,嘴角带笑,纵是一番英容之姿也是带着股子轻佻,云音撇过身去。
“在下连祁。”那人拱手道,一双露骨的眼神放肆地在云音身上打量,云音被看的尴尬,心中却惊愕连祁的姓氏,连姓是国姓,此人必是皇亲贵戚,云音不敢无礼,对着男人的眼神只得忍着避开。
许久连祁才觉自己唐突,忙赔礼,嘴里却说着不敬的话,“云……少夫人真是……真是美逾天人啊。”
然后又听得他喃喃低语,“项秦真是艳福不浅,好福气。”
此人真是无礼极了,皇亲国戚也宛若市井无赖,云音僵着身子不知怎么办。
连祁越看越呆,“美人可惜了……”
云音咬着唇,绞着手急死人了,他眼尖,看着假山后行至两个人,其中一人便是坐着轮椅的夫君,云音见了忙撇下连祁迎了上去。
项秦瞧见了他身后的连祁还有云音眼中的气恼,自是明白了些什么,他不着声色地拉过云音的手挨在自己身边,三人一起进了亭子,围着石桌坐下。
“夫人,这是连祁六殿下。”项秦为云音介绍道,随后又看向他身边的男子,“这是连婓四殿下。”
云音才注意到夫君身边一直站着的男人,和连祁一样锦绣华服,两人是兄弟,面容有几分相像,只是连婓看起来面容更加深邃,眼中也带着令人不易察觉的嗜血之色,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这是内人云音。”面对两位殿下,项秦不愿多提起云音的事情。
云音本能地有些害怕这个名叫连婓的男人,但碍于礼教,他还是上前一一见礼,然后看向项秦,“夫君,有客人不便,我还是回去吧。”
项秦点头,“嗯,我晚些时候回去陪你。”
说罢,云音转身离开,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到那个叫连婓的四皇子看他的眼神中带着嗜血的锋利,不禁让人背后发寒,云音加快了步伐离开了这里,回去后体内的玉棒和药丸弄的他情欲发作又是另一番话。
朝中皇帝日益年迈,退位也就年之事,诸皇子蠢蠢欲
动,皇帝生有六子,其中秦贵妃所生大皇子和皇后所出二皇子竞争最为激烈,至于剩下的诸位皇子观望的观望,站队的站队。
四皇子连婓和六皇子连祁乃一母同胞所生,母亲曾是玉央宫的掌事宫女,无意中得圣上雨露垂青一夜,后生下了两个皇子,一夜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了妃子,因身份低贱背后无人撑腰,在两位皇子尚未成年便遭人陷害枉死在冷宫之中。
后来两个皇子过继到了进宫几十年依旧膝下无子的项妃处抚养,因此和项家交情慎密,也算是沾亲带故。
现如今四皇子连婓任西山营校尉一职,掌管着肃、临两州的兵马,这两处和泗州挨得近,来项府也是商讨赴任事宜的。
——
项秦腿脚不好,这是云音还没来项府之前就知道的,不过今天项秦一回来就跟着个郎中来内院帮他看腿,云音奇怪以为项秦身体不舒服,便担心道:“夫君找来郎中做什么?”
“来帮我捏腿的。”
“不是……?”云音顿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我知你问什么,实不相瞒,我腿伤确实有了几年了,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郎中看了不知多少个,宫中的御医也是来过的,本以为这辈子了此残生,却无意中得了个方子就于一年前试下,谁知颇有些成效,再好好调养久一些痊愈也不是不无可能。”项秦说了原委,云音听了心中惊喜。
“这是真的?”
“我骗你做甚。”看到云音眼里真心实意地为他高兴,项秦好不欢喜,他这夫人最是单纯,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
郎中拿着针灸给项秦扎,纤细的银针上寒光闪闪,云音在一边看的心里发怵,等郎中走后,项秦就教云音帮他按摩腿,云音聪明,项秦教了一遍他就学会了,乖乖地坐在项秦脚边细心地按摩着。
从上往下看,云音的脸精致小巧,一巴掌就能捏在手里,羽扇般的睫毛一眨一眨,像两只翩翩欲飞的蝴蝶,时而抬起头来双眸里带着的情爱让项秦沉迷于其中,怕是天底下再也没有这么得他心意的夫人了,就算是哪一天为了他死了也甘愿,无怨无悔,项秦心里骂了句妖孽,他猛地抓住云音的手臂,将他拽到自己怀里,对着那张因为错愕微张的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云音脸色通红,他紧紧地抓住项秦胸前的衣服,不明白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项秦的吻来的莫名奇妙,难得的粗暴,云音被他吸的发痛。
一吻毕,云音气喘吁吁,早已软了身子瘫在项秦怀里。
“……夫君?”
“今天怎么和连祁在一起?”项秦问道,他用手摩挲着云音的下巴,眼神随意地看着他。
云音如实道:“你走了后我在亭子纳凉,就遇见了。”
“你们说了什么?”项秦又问。
“没说什么。”
“真的?”项秦盯着云音,活像一个怕娇妻忍不住出去偷吃而担心吃醋的相公。
“你是知道我的,我怕见人,怎么还会和其他人说话。”云音将手搭在项秦的脖子上,他依偎着对方,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自己的夫君。
项秦轻啄了下云音的眼睛,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着云音的纤腰,“要为夫说,你这妖精得时时绑在我身边才不会傻乎乎地被别人拐走了,你是不知道你有多香,多给为夫招狼。”
云音红着脸,低声道:“我是夫君的,除了这儿我哪也不去,夫君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他看着平日容易害羞,可是这会儿说起情话来也不含糊,也知道怎么说能最讨得男人的欢心。
项秦果真被取悦了,手滑到云音的下体毫不含糊地扯出那根玉棒换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他来回地搅弄,他摸到了那颗硬硬的药丸,药丸已经被含的暖暖的了,他坏心眼儿地把玩着。
日日夜夜的疼爱让云音在项秦面前早早学会敞开了身子接受对方玩弄,“嗯啊——夫君——呜呜——”
“舒不舒服?”
“舒服——嗯啊——嗯嗯啊啊啊——”穴躺着淫水,将项秦的衣服都打湿了,云音渐渐地感受到了快感,似乎还嫌不够似的在项秦身上蹭。
项秦对云音最是没什么忍耐力了,两人相互深吻着,嫌着床太远了,项秦便干脆将云音推到了地上,就这么苟合操干起来。
穴里含着个球,这操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粗壮的肉棒像是龙游浅滩,顶着体内的龙珠嬉戏,将云音弄得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知道夹着腿在夫君腰间磨蹭。
到了后面欲火升温,项秦便有些放肆起来,不顾着云音体内的药丸只知道自己爽,硬生生地往里面捅,好似要把所有裸露在外面的肉棒全塞进去才甘心,穴就那么点大,云音后面觉得宫口都在发痛发麻。
他已经射了两回了,花穴前的玉茎颤颤巍巍竟是一点儿也吐不出什么来了。
“夫君……你轻点……嗯啊……穴好疼……你……你……嗯嗯嗯啊啊……太用力了……嗯嗯……”
“怎么,夫君伺候的你不爽吗?”
“爽……
爽……”云音双眸无神,嘴里吐着淫荡的话语,“求求……你轻点……撞疼了……”
“哪里疼?夫人不是说爽了吗?”项秦又是一个狠狠地捅入,云音是叫了叫不出来了,那宫口被药丸撞的疼得缩紧。
“口是心非。”他抓住云音的臀部,使劲地往自己的器物上撞。
“撞到底了……夫君……呜呜……你弄疼唔……我了……”云音缩着身子,泣着泪水,“夫君你……疼嗯……疼疼我……”
“好,我疼你。”项秦果真放慢了速度,不再往死里捅穴。

10 被ntr(被陌生男人偷吃 彩蛋:夫君发现很生气惩罚小美人)
自体内多了那串球,云音就不敢有一丝懈怠,他常常因为对付体内的球而没有力气,便也下不来床。这两日项秦不在他身边,他忙着和四皇子在都护府处理一些事宜,经常忙到不回内院,云音这几天每夜也都是自己独睡。
?一连几天,云音实在担心项秦身体,便差了人去都护府问问,早上派的人下午才带了信回来,项秦意思是明早才回项府,让他不要担心,在项府里好好等自己。??
是夜,云音早早用了晚饭,洗漱完毕就睡下了,屋里点了助眠的熏香,云音想项秦想的晚,许久才浅浅入眠。??
半夜里,一只带着茧的大手摸上了云音的脊背,并迅速地往下划着,撩开了他的衣服,在腰间摩挲,云音被惊醒,他揉着眼睛转过身来,看到是一个男人躺在自己身边,云音只当是项秦回来了,睡意顿时消散了许多,他惊喜道:“你不是说明早才回来吗?怎地今晚摸着黑就回来了?”??
项秦没有多说什么话,他俯身压在云音身上,舌头急切地在云音的脖颈间啃咬,声音低哑,透露着股怪异,“想你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项秦的面貌,云音心中有点迟疑,不过项秦急促的欲望没给他犹豫的时间,他迅速地剥光了云音的衣服,光溜溜的身子立马呈现在黑暗中,项秦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双手在对方柔嫩的肌肤上四处揉捏,美好的触感让人仿佛摸在了最柔软的绸缎上。?
?云音心中甜蜜,他们自成亲以来头一次分开那么长时间,项秦也是想他的,云音搂着项秦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切,项秦在他的身上热烈地品尝着,云音小声道:“夫君,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好想你啊,连饭都吃不下……”??
若是放在以往,云音说了情话项秦必是要回应的,然后再说许多昏话调戏于他,不把人弄得脸色涨红绝不罢休,奇怪的是今天项秦除了一开始说了句想他便再无其他了。??
“夫君,你和四殿下他们在都护府都忙些什么啊,怎么连项府都不回了?”云音一边承受着男人粗重的情欲一边想同他多说说话,他这个做夫人的,也想多了解了解自家夫君。??
然而,黑暗里项秦似乎有些不悦,说了声“啰嗦。”随即就大力地拍着云音的屁股,命令他腿打开。??
云音心中顿时委屈,项秦今天好像不太高兴,话也少了,一回来就要同他欢爱,仿佛他只是个被男人享用的性器,但云音还是听话地张开了腿。?
?男人伸手在云音的体内抠挖,将里面的球全拿了出来,他拿出来的急,动作也粗暴,弄痛了云音的穴口,他吃疼地呻吟出声,“夫君,你轻点啊———”话还未说完,刚拿出去没多久空着的小穴就换来了炙热粗壮的肉棒。??
一进来便是横冲直撞,活像一辈子没泄过欲,动作凌厉,活活要把云音捅死,他被撞的连句话多都不上,穴里难受的紧,他甚至连情欲都还没起来就被项秦拉着做。
??男人进来的突然,穴里胀痛难受,云音被撞的溢出泪水,声音带着哽咽,“夫君……嗯嗯啊啊……你轻……轻些……嗯嗯……”??
“啪啪啪——”回应他的只有屋子里传来肌肤的相撞声。??
今晚的项秦真的是又粗暴又没有情趣,连句好话也不同他说,只知道埋头苦干,才没过一会热云音就被那根粗壮的铁棍磨的穴口疼,他哭泣求饶,男人不理他,有力的手抓着云音的腰,下身快速地抽动着。??
“夫君——唔——夫君——”??就在云音要被弄昏过去的时候项秦才终于泄了出来,肉棒没有抽出来,过了会儿等起来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欢爱。??
第二日,云音睁开双眸,发现身边没有了项秦的身影,被窝也凉凉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早地离开了,云音起身,下面酸痛不已,然后瞧着身上一点青紫的印迹都没有,若不是下身疼痛,他都要以为项秦没有回来呢。?
?云音掀开被子,小穴里立马溢出了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淌到地上,昨晚从体内取出的球已经被男人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云音惊奇地发现原先透明的水晶球变成了淡淡的紫色,原来项秦没有骗他,他真的可以检查出来,只是昨晚做完他昏过去后怎么没给他重新放到穴里去。??
搞得云音再一次动手自己塞的时候小穴紧了不少,有些艰难,项秦平日里老跟他说要每日都含着东西,不含就会变紧,现下看来是真的,才不过过了一夜而已。??
穿好衣服后云音唤了下人进屋收拾东西,正想问下人项秦去了哪儿,小丫鬟却一脸惊奇道:“少爷回来了?”
云音瞪大双眸,“你没看到吗?”
小丫鬟今天来内院来的晚,看夫人的样子以为少爷回来了,只是少爷起床起的早她没看见而已。丫鬟边为云音梳妆边想着道:“许是少爷又出去了吧。”
??云音点点头,?内心感觉怪异,这出门了怎么也没和自己说?
“夫君在都护府这几天有按时看郎中吗?”
“李郎中跟着一块去了,少爷走前和您说过,您忘啦?”
云音想了会儿才愣愣地点头,这整日里闷在府里,想来也是健忘了。
看到云音想起来了,小丫鬟调笑道:“夫人和少爷成亲才不过半年就如此恩爱,好生羡煞旁人。”
看着铜镜里的人影,云音甜甜地勾起笑容,谁说不是呢。项秦待他真心实意,云音又是个缺爱的,今生能有一人爱他敬他,自己已经很满足了,在项府短短半年,跟做梦似的。
看到夫人笑了,小丫鬟满眼的惊艳,呆呆地看了好久,若不是夫人开口唤她,就要溺死在夫人的笑容里了。
小丫鬟心中叹气,幸亏是养在项府里,夫人这般颜色出去怕是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呢,也得亏少爷知晓其中厉害,想着法儿将夫人困在内院呢,夫人身在其中不知,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不明白,心里都透透的。
云音刚想起身去府里转转,看项秦一早去了哪儿,谁曾想项秦就回来了。
云音迎了上去,“夫君――”
项秦离开云音也想他想的紧,每晚心里都被挠的睡不着觉,就想着一回到家就好好草草他。如今刚回来,一看到云音的模样,便有如就别重逢后的欢心。
项秦搂着云音,说着羞人的情话,还夹杂着他在都护府的一些趣事,直把云音逗的从头到尾笑个不停,项秦深深地看着怀里的云音,痴迷地陷入其中。
“那你日后还要去都护府吗?一去就去那么久……昨晚还那么冷漠……话也不愿意同我多说……”云音抱怨,项秦听着怀里的人说话,原本暖洋洋的心因为听到后半句让他瞬间冷冻住。
搂在对方腰间的手力气突然变大,声音也冷到掉渣,“……你说什么?我昨晚……”
云音并没有发现不对劲,只是被项秦搂在他腰间的手弄疼了,“唔……怎么了?你昨晚弄得我好不舒服,一点儿也不像平日里的你……”
项秦看着云音的样子不像说谎,可是他昨晚根本不在项府,那么是谁进了内院和云音在一起?项秦强忍着怒气,脸色冰冷。
云音发觉事态不对,他犹犹豫豫问道:“怎么了?夫君?”
项秦只得忍下,“我想起有些东西落在了前厅,我去拿一下。”他怕自己再待在这里会忍不住伤害云音,他也不希望云音知道这件事情,毕竟云音也是受害者。
他唤了些人来问话,那些个下人都不太明白出了什么事情,才惹的少爷一回来就发脾气,项秦问了许多,不得些有用的消息,只知对方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不然也不会轻而易举地绕过府内众多的巡夜的护院。
项秦心中叹气,他日日夜夜护着的云音终是让有些人动了心思,他回过神来想着有哪些人见过云音,想了半天也只有四皇子和六皇子,可他们和自己一直都在都护府,想来也不可能,到底是谁?
项秦不得思绪,愤恨地将茶杯扫落在地,稀稀落落碎了一地。

11 准备进京(纯剧情走向)
项秦发了几天的火气,云音被冷落,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回过神来后项秦也知自己做的过分,错不在云音,于是便转身好好地待着云音,云音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好了,心中郁结又开阔起来。
若不说云音被别人碰了的事情,项秦是真的待云音一心一意,外边儿的哪个奉天不是做了妾或是成了给别人玩弄取乐的小倌,唯有云音被一个人贴在心窝里宠爱,还是那般真心实意,云音常常却觉得自己这一生最不幸的成了最幸的事情。
项秦清楚地明白云音貌美,性格软糯,稍微给点甜头就能被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越是这般,项秦就越是把他捂得紧紧的,这自嫁来项府竟是一步也不曾出过府邸。云音的好项秦深知,他偶尔也会拉着云音伤感说道:“我伤了腿,也知外面的人是如何说道的,只委屈你屈就嫁给了我。”
云音听了从不在意,“我只要夫君能在我身边便好,你是知道的,我从不在意那些。”
项秦怎能不把他疼到骨子里,日日夜夜的用自己的精水浸泡着,沾着自己的气息再也不离开的好。
转眼云音嫁来泗州项府也有一年,任是外面风云变化,府内依旧岁月静好。项秦在郎中的细心调养下,这几日竟是也能站起来走动几步了,只是还是有些吃力,不过一切都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
云音见着项秦能走动,竟是比项秦自己还高兴,他又笑又说向项秦描述以后的生活,眼眸中闪着星星,项秦看了好不痴迷,他拉过云音抱在怀里,朝他面颊轻轻啄了一口,“好了,今天爹为了庆祝我能站起来走动,特地在前院摆了饭,你和我一起去。”
云音点头答应。
这一年来项灼和云音不亲不热,云音敬他是公爹,每每见了都不敢出差错,只因项灼为人严厉的很,稍有不满便要说他几句。
项灼不喜云音也有些其他原因,项秦成了家是好事,可是有了云音便不热衷了朝堂上的事情,好几次言语里都有退却隐世之意,项灼听了哪会不生气,骂他只顾着儿女情长也不想维护项府门楣,他宫中的姐姐项妃还全全仰仗着自家娘家在朝堂里给她出力呢。
这事儿逐渐也成了父子二人间的隔阂,云音也不知道,项秦从不和他说外面的事。
且云音嫁进项府一年有余,肚子愣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项灼再不喜他也希望云音能有点儿动静,然而却那么长时间,难免不让人失望。
云音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想着他和项秦日日夜夜的欢爱,哪一次不是射在里面,若是常人一个月就该有孕了,唯独他……
项秦知他心中所想,找来了郎中看看,郎中只说云音平日注意吃食,他爱吃寒性的事物,怕是也有这其中的原因。
云音记在心上,半点寒性的东西也不敢碰了,只是吃不到心中痒痒。
——
项灼摆了席,请了泗州不少贵胄,临近泗州的四皇子和六皇子也一道请了来。云音被安排在了内间和一些女眷坐在一起。
还没入席,云音和项秦就被叫去了项灼处,项灼见着云音容貌,微不可查地蹙起眉头,想来觉得云音不大合适出现在这种场合,可是来都来了,也不好开口赶他回去,项灼叫人来无非是叮嘱几句,随后就放了他们离开。
云音松了口气,项秦安抚地摸摸云音的脊背,“我爹也是的,一点长辈的礼数也没有,委屈你了,下次你不想来就不来了,免得你被他说教。”
云音也不知这骠骑大将军到底不喜欢自己哪里,明明他一切都做的很好了,有时云音还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听到夫君维护自己,心里甜蜜,“他也是我爹,长辈说教小辈自是要听的。”
项秦叹了口气,他的云音就是听话的令人心疼。
云音入了内间和女眷坐在一起,其中也有几个和他一样的奉天,不过是妾,一直站在正室的身边伺候用饭,云音见了好不庆幸自己嫁给了项秦,殊不知,他这般姿色,不论嫁了谁也是要捧在手心里疼宠的。云音呆愣,也不明白自身原因。
他一进得内间,原本热闹说话的女眷们就停了,视线都朝着云音这处看来,云音好不尴尬,他低着头随着丫鬟地指引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按说他是项府少夫人,该是这次宴席的东道主,只因他不善言辞,便让府里的一个女管事代替了。
云音刚坐下,旁边的一个妇人就凑上来说道:“我道是泗州诚外的那些人胡说,原是不信的,今天见着了,我是服了。”
云音低着头,他不知该如何回话,他旁边的项府女管事上前一步道:“柳夫人,这便是我们项府少夫人了。”
“哈,你们少夫人可是泗州城内有名的美人儿,我们怎地不知,那外人说的比您说的还要有趣咧。”又一夫人上前来,仔仔细细打量云音说道,越看越是惊艳,怎么也瞧不够似的。
“我家少夫人天姿国色,和少爷情投意合、天造地设的一对,哪管外人如何说,且今日是喜宴,各位夫人还是好好吃酒看戏,别说我家少夫人,少夫人性子腼腆,还望各位的关照
。”女管事道。
女管事一说完女眷们就点头,随后各自回了座位,吃酒看戏,好不热闹。
云音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宴席,好不紧张,偶尔他还能感到那几个奉天投来羡慕的目光,恐是羡慕他嫁了个好郎君,待他如正室地位,又如此恩爱,让他们这些做妾的看了怎地不生出艳羡之情。
云音第一次看戏,好不入迷,眼神直盯盯地看着台上咿咿呀呀的戏子们。这时来了个丫鬟在云音耳边轻声道:“夫人,少爷找您有事,在后厅等着呢。”
云音听了便去了后厅,去往路上在回廊里碰见了四皇子连婓,云音不好避开,向他行礼。
“云少夫人好久不见,近来可好?”连婓声音低沉,听着让人害怕。
云音本能地有些怕这个阴郁的四皇子,他低着头道:“多谢殿下关心,云音一切都好。”
连婓点头,随即便离开了,云音没当回事,只当是个插曲,他去了后厅见到项秦,项秦同他说道:“云音,这几日你且在府中修整,不日我们就要去京中了。”
云音一愣,“京中?为何要去京城了呢?”
项秦与他说了原委,原来上头降了圣旨下来,项妃连日的身体不好,圣上体恤,便让项府的人去宫中探望,项灼是骠骑大将军须得驻守泗州,于是项秦决定带着云音进宫去探望项妃,项妃也在来信中写着想见见他的夫人。
项秦和项妃年龄差有二十多岁,项秦也算是项妃从小带大的,姐弟关系很好,项秦不忍姐姐一人在宫中煎熬,就想着去探望探望。云音点头,“那是自然的,云音愿意跟着夫君一道去。”
“我就知音儿你是个明白我的人,哦,还有四皇子和六皇子一起去。”项秦补道,两位皇子也是项妃膝下长大,也是该去看看的,顺便报道一下这一年来在外面的事情。

12 偷香(彩蛋:肉)
从泗州去往京城需得两天的路程,天才微微亮项秦就带着云音上路了,行至泗州与临州交界处,与四皇子和六皇子的人接头,两队人马一起浩浩荡荡进京。
云音撩开车帘,看着沿途的景色,满是新奇感,可是看了没一会儿便有些无趣。一路下来,衣衫褴褛的人颇多,见着项府和都护府的车队连绵,有些饿得面色发黄的饥民还想上前讨要些吃的,却被护卫大声呵斥赶走,云音不忍。
他小时候在云府虽是不受宠却也不短他吃穿,到了项府更是锦衣玉食地享用,外面的世界于他而言应该也没什么不同,如今看了路上的饥民竟是连项府里最低贱的洗脚婢也不如,让云音看了好生难过。
“音儿,帘子放下来吧,今天风大,免得吹多了着凉。”项秦放下手里的书,给他找来了件披风穿上。
云音神情有些落寞,项秦温和地笑道:“夫人也是慈悲心发了?”
“我看着其中有个才不过两个月的孩子饿得都快没了力气哭了,他娘亲也不管他……”许是他一年来无子,连带着对孩子格外地注意。
“泗州周边发了蝗灾,百姓们吃不饱饭就来了这里逃荒,是常有的事。”项秦语气淡淡,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云音听了觉得这好像是很平常的事情。
然他不知,连朝不比曾经盛事,东征西战早已将百姓弄得苦不堪言,百姓家中无粮,税负沉重,为了口吃食卖儿卖女更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近年来更是天灾不断,只是云音被项秦藏娇在项府,不知道罢了。
到了傍晚车队行路缓慢,还没到驿站,夜路不好走,尤其是山中大虫猛兽居多,为了安全着想,便寻了处有水源的地方安营休息。
项秦现在能走动了,就是走的不太快,他带着云音下了马车透透气。这是一处山涧,四处郁郁葱葱,临近一条清澈的河流,有些护卫趁着天还没黑就下去摸鱼,欢快热闹极了,云音看着有趣。
“云音,有时候我在想我若是不做中郎将了,就带你寻这样一处景致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好日日夜夜与你恩爱。”项秦抱着云音,用手给他捋捋披风,一阵微风吹过,云音身上的香味让他感到平静。
“那你便不做了,我和你一起。”云音道,只是他心中明白骠骑大将军定然不会同意,眼看着项秦腿伤好了,在朝中前途也是指日可待。
项秦叹了口气,紧紧地搂着云音。
项秦陪着云音一起用了饭,随后被连婓身边的带刀护卫请走,说是四殿下有请想商讨一下进京的事情。
“你且在马车里等我,困了就先睡吧,我让人守着你。”
云音听话地点头,晚上风冷,云音见项秦一走,自己就上了马车,点着灯台看书,马车外面是项秦留给他的四个护卫,不远处还有安营扎寨的兵卒,即使身处荒郊野外,也不怕有人来犯。
云音久久等不到项秦回来,哈欠连篇,没一会儿就裹着毯子在马车上睡着了。夜晚,除了看夜的护卫,大多人都已经入睡。忽然,一个黑影敏捷地掠过护卫然后钻进了云音所处的马车,没多久就抱着人又离开了,一切悄无声息,看夜的护卫愣是一点儿情况都没有发现。
原本睡得正香,云音迷迷糊糊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揽入,夜晚微凉,他本能地循着热源靠近。
来人瞧着云音迷糊憨态的样子轻笑,将他轻手轻脚地放在杂草堆上,这是山中一处荒废已久的寺庙,屋顶早就被吹得破破烂烂的了,露出满天星夜。
男人抱了云音一路,闻着他身上的异香早就心痒难耐,这会儿周围彻底没了人,他就放肆地开始享用起美人来,男人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此人正是当朝六皇子连祁!
自一年前在项府见着云音,回去后就心心念念,本想着时常拜访项府,兴许能见着美人,谁知他夫君项秦将他看的好紧,竟是一面也见不着。唉,若说是他有这样的夫人,也该是藏得紧紧的。
连祁风流,京中美人尝阅无数,可见了云音后,那些胭脂俗粉便再难以入口。后来,他竟然也学会做了窃玉偷香的勾当,这一尝,就再也忘不掉了。如今和项府一道去往京城,肚子里的馋虫又被勾了出来,趁着项秦在他皇兄那里,连祁大着胆子将云音掳到了山中破庙,想着与之欢好一番。
美人被他下了迷药,傻乎乎地也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地。连祁盯着云音鲜红的诱唇,温柔地用舌尖伸进去挑弄,他轻舔着着云音像花瓣一样润泽的嘴唇,继而用力地吸吮起来。两只空出的手开始剥光美人的衣服,还没做多少前戏,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向了美人的下体,摸到了玉棒,将东西拿出换上了自己粗大的阳具。
一进去,蚀骨销魂的小穴绞的连祁差点泄了出来,他稳住心神开始抽动。
他下身挺进,嘴唇不时地轻吻着云音的耳朵、脖颈,宽大略显粗糙的手摸遍了云音每个角落。
云音虽是被迷药迷晕了,被人玩弄的身体还是敏感地让他呻吟出声,连祁听了更是兴奋,他用力地操弄,猛烈的抽插许久,淫水溢出的地方将两人沾湿。
连祁痴痴地看着云音,心中愈发嫉妒项秦,想着过了这一夜,也不知下次何时能与美人缠绵,不由得愤恨。
“小妖精!”
连祁说完以后近似疯狂地撞击了几十下,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带着巨大的压力冲进了云音的小穴深处,连祁不舍地退了出来,为了不让人发现,连祁不敢在云音身上留下任何印迹,连带着小穴里的精液也用手帕塞了进去擦干净,连祁将手帕收入怀中。
他很想再来一次,可是掐着时间来看项秦该回来了,连祁给云音穿好衣服,最后朝美人的唇上吻了一下就把人送了回去。
云音中了迷药,第二天很晚才醒来,车队已经启程很久了,云音捂着头,感觉很疼。项秦昨夜回来的晚,今早看云音睡得深沉也没有打扰他就让他一直睡着,谁知一觉睡到了下午。
云音口干舌燥,他喝了几杯水觉得更难受了,项秦心疼地将他搂在怀中,摸摸他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许是昨晚受了凉,音儿忍忍,等我们进了城就让大夫给你看看。”
生了病的云音看起来更加柔弱,他浑身无力,项秦让人送来的点心也吃不下,一天下来是一点儿吃食都没进。
不知四皇子和六皇子那边怎么知道了云音生病,让随行跟着的御医过来看看,御医诊脉,摸着胡子道:“少夫人是受了风寒,我这里有几味药,按时服下即可。”
云音怕苦,项秦就一口口地喂他,务必要保证夫人的病快好。
走了两天的路程终于到了京城,因着生病,云音蔫蔫的,连带着京城的繁华也没兴趣看了,被项秦送进了京城别院就早早睡下,他第一次出远门,一路舟车劳顿,身心俱乏。

13 进宫(剧情小美人被下套)
才不过到了京城几天,项妃就迫不及待地让项秦带着云音进宫。两人一早做了宫中派来的马车出发。云音以为项府就是豪华的,项秦待他好,吃穿用度都是上品,然而进了宫,那奇珍异宝竟是两只眼睛看也看不过来。
有道是花影弄,月流辉,水晶宫殿五云飞,云音一时看花了眼,被项秦牵着手,他倒是一点儿都不怕生,灵动的眸子四处望着。
“音儿可是喜欢这宫中?”项秦暗中一直看着云音,被他的样子弄得好笑,就开口和他随意说了句。
“华丽奢靡的东西谁不喜欢,只是宫中纵是再豪华,若没了心中在意的人,锦衣玉食地住着也还不如乡下的一间草屋。”云音头一次进宫,也不大知道宫中的规矩,旁边领路的太监忙上前躬身道:“天子脚下,少夫人慎言。”
云音眸子里闪过惊惶,他到底是小地方来的,怕不懂宫中的规矩被有心人听了去,他捂着嘴不敢说了,项秦好笑地摸着云音的头,“好了,这里没什么人,夫人别吓坏了,就算坏了规矩,也有夫君顶着。”
云音甜蜜地牵着夫君的手跟在他身边。
项妃是个温婉大气的女子,一身凤冠华服端的是贤惠和蔼。
一见着多年不见的弟弟来了腿脚又能走了,竟是喜极而泣,没了娘娘的尊仪,拉着项秦哭泣,末了才注意到他身后的云音。
她眸子里满是惊艳,召云音上前细细打量,满意地点点头,“真是个绝无仅有的人,这般姿容,和我家秦哥真是般配极了。”项妃入宫二十载有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说没有城府是假的,他第一眼见了这云音,心中就看的清清楚楚了。
项妃嘴上说两人般配,无非是不想落了几十年不见弟弟的面子,也不想坏了姐弟两人的情分,项妃和骠骑将军的想法是一样的,云音不适合项秦,同他说了些话,更是如此觉得,项秦重情,而他又身处庙堂,太容易被云音牵着后脚。
面对许久不见的至亲,项妃褪去了娘娘的端着,说了几十年来宫中的艰辛,说到一半又是忍不住落泪,然后,又问了项秦家中如何。
到底是带着血缘的亲姊,项秦心疼,同她说了家中一切安好,父亲也很想她。
项妃在宫中摆了饭,要和弟弟续续情,谁知还没坐下就被陛下传走了,项妃眉中带着不悦和担忧,项秦走前项妃叮嘱道:“陛下近些年是越发糊涂了,你许久不曾进京不知道其中发生的许多事情,你是外臣,该是要注意言辞。”
“项秦知道。”然后他看向云音,对项妃道:“音儿第一次进宫,他和我在泗州无拘无束惯了,还请长姐担着些。”
项妃温和笑道:“我知你疼媳妇,我让云音陪我四处走走,你快去快回吧。”
云音第一次吃宫中膳食,又处在陌生的地方,心中惴惴不安,美味的食物如同嚼蜡,吃的也不多,项妃和云音一起用完了膳后就拉着他一起去宫里走走。
项妃问了云音许多他老家滁州的事情,云音心思单纯,哪里是久居深宫项妃的对手,傻乎乎地被项妃套话。
“你和项秦成亲也有一年了,怎么还没有一儿半女?”两人行至一处凉亭里坐下,周围是一片桃花春色,云音一席水袖长衣,美的不似真人,处在层层的桃花林中,像是化了仙的妖精。
说到这个云音羞愧,“郎中说我身子属阴,以往吃多了寒食,耗损了身体,所以我和夫君才迟迟没有孩子。”云音确实贪凉,一到夏天什么冰茶瓜果都吃,久而久之也养成了怕热的习性,想来也有这其中原因。
“看来这事儿也是急不得,慢慢调养吧。”项妃点头,觉得这云音暂且无子也是好事,就怕有了孩子项秦会被云音绑的更死,云音姿容哪里是他弟弟能掌控的,就保不齐哪天出了什么事,他那傻弟弟还不拼命,没了孩子项秦还能好脱身。
两人话说到一半连祁就来了,六皇子是来请安的,他平日里带着些许不正经,在项妃面前倒还算规矩恭敬。
云音在一边听着两人说话,感觉这六皇子连祁总是眼神怪异地打量他,让人好不舒服,想起一年前不太好的印象,云音撇过头去看御花园的景致。
“有道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我与云少夫人不过是一年没见,倒是更比以前有风采了。”与项妃话说不到两句,这六皇子就现了形,他这说的可不是什么恭敬美人的话,被项秦精液浸泡的云音有时一举一动都带着动人心魄的美意,不动是一副失真的绝世佳人图,动了更是九天神仙下凡来。
云音的脸微微泛红,那风流无比的连祁竟是看呆了,一边的项妃暗暗打量连祁和云音,她最是了解六皇子,两人虽是没有亲生母子那般亲热,却也是知根知底的,哪里不懂连祁的心思。
项妃思量一番开口道:“祁儿,你莫要再逗弄云音了,他第一次入宫,好多事情都不曾懂得,你该是带他去转转。”
云音惊讶地看着项妃,明知这六皇子放形无状,还要他带自己去宫中转转,云音起身就想拒绝,那项妃却早一步拉住云音的手,“宫中景致是
外面没有的,连祁自小在这儿长大,你且放宽心和他去吧。”
话未说完项妃就起身离去了,云音苦恼,碍于礼数就和连祁在御花园内逛了起来。连祁虽是有些不着调,到底是皇家教出来的,纵是风流,一番话说的也有道理些,放了平常女子奉天,早被迷得七荤八素。
连祁舌灿莲花,偌大的御花园被他说的生动极了,云音还时常能领悟几分到心里去。
“唉,不过可惜了。”六皇子突然故作叹息道。
“殿下说什么可惜了?”
“可惜了这样的景致却没个能衬的上他的人,外人看得宫中的人都是皇家贵胄,只有我待的久了才知是些俗物,白白废了宫中能人巧匠的心血,我以为这辈子都没人能合该住在这历代帝王耗尽心血雕琢的金丝笼里,想来也是我错了,云少夫人才是天姿国色啊,落在凡间真是可惜了。”连祁意味深长。
云音哪里不知道他说的意思,面上惊骇,他退后两步,“殿下慎言,云音已是项府的人了,殿下不要戏弄于我了。”云音嘴上说着恭敬的话,面上带着怒气,六皇子说的这番话无疑是作弄轻贱于他。
连祁忽然靠近抓住云音的手,在他耳边吹着气,“我可说的是实话啊,云少夫人不考虑考虑?”
云音涨红着脸挣扎,“殿下这里是宫中……”
“云音你是怎么长的,每一处都长在我心上,挠的本殿下好痒。”云音脸色泛红,欲拒还迎的模样要把人逼疯了,连祁看的痴迷,竟然不顾规矩一把吻住了云音,云音惊声欲要开口,却被连祁强吻住了嘴,云音抵在他胸口的双手拼命地推拒,却被连祁抱得更紧。
“配了我那‘舅舅’真是可惜,你该是入宫的。”连祁的欲望上来的快,他瞧了御花园四周,抱着云音躲在一处假山后面开始猥亵于他。
云音急得哭泣,“你放开我!”
美人挣扎的样子更好看,按说连祁平日里也是个温文尔雅的人,面对美人也是不敢唐突,向来温和有礼,然而对上了云音每每失态,不是强行轻薄他就是做窃玉偷香的贼,奈何云音美色,实在让人无法把持。
连祁被他勾的七荤八素,不顾光天白日就脱了云音的衣服,露出玉体来,上面还带着昨天项秦在他身上的星星点点,淫靡至极,连祁双眸深邃,伸手点了云音身上的哑穴,上下其手起来。
云音气的动手扇他,连祁脸偏过一边去,他也不恼,笑着捉住云音的手在嘴里舔弄,根根玉指上沾了他的唾液,就连美人身上的手指也那么好吃。
正在云音绝望之际,假山不远处传来走路的声音,连祁压在云音身上没了动作,两人屏住了呼吸,这么一看仿佛倒是像一对偷情苟且的情侣。
“老四回来也不知是来做什么的。”来人终于走近,说话的是个男人,声音低沉。
“就他和老六也不过是个宫女生的野种,大哥怕他们做甚。”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哼,纵是野种父皇不也赏了老四肃州和临州那两块地。”语气里带着不屑。“老四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六比老四还不如,父皇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我就是担心项府。”
“父皇还不收了项府的兵权?”
“也不知这次项家人进京是不是这么个意思……”
云音吓得瞪大双眸,那两人说话声越来越远,等人终于走远了他才松了口气,连祁这会儿也没了兴致,他拉着云音从草地上起来,给他整理仪容,阴测测地笑道:“云音你听了些不该听的,宫里的人都不是些心慈手软之人,与其等着让别人来结果,不如让我亲自动手才不辱没了你怎么样?你说云少夫人是溺水而亡呢还是失足从凌云阁上摔下来?”
云音脸色惨白,抓着胸口的衣服往后缩去,连祁看他宛如受了惊的兔子忽然朗声大笑,拉起美人抱在怀里亲吻,“云少夫人真是不禁吓,我不过说了几句玩笑话。”
云音彻底怕了这六皇子,他红着眼眶,身体发颤,连祁见了心疼,早知就不该吓他了。两人在假山后又是一阵磨磨唧唧连祁才把他送回了项妃处。
项妃让云音特地跟着连祁转转,哪是什么好心,不过是看出了连祁的意思耍的小心思罢了,项妃到底不是连祁和连婓的生母,还是防备着他们的,连祁风流正合了项妃的意,连祁当着项妃的面无状想来也是第一次。
若不是云音也不会这般失态,项妃哪里不了解连祁的性子,想着就把云音推了他身边去,再透露给下人传到项秦耳边处,这样子也该能成事些。
云音有时候是天真却也不是个蠢人,一回来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弯弯道道,他看着项妃心底发寒,好不容易等着项秦一道回去,到了卧房就关上门哭泣起来。项秦拉着云音焦急地问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云音期期艾艾地看着项秦,项妃到底是夫君的姐姐,云音也不好乱了姐弟两的感情,他压下了这口气,含着泪摇头。
以后就尽量避着项妃就好了,云音傻傻地想。

14 被豺狼盯上的美人(有肉)
在京城待的越久云音心里就越不安,这日项秦从宫中回来,云音追着项秦问什么时候回泗州,项秦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安慰道:“是不是不习惯京中的事物,我在京中受陛下旨意办事,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云音心中失落,他说了自己担忧,项秦不以为意,“京中的别院确实和泗州项府不能比,带过来的丫鬟仆从也不多,委屈你了。”
云音摇摇头,他哪里是因为这个。
“对了,云中鹤是音儿你什么人?”项秦忽然问道。
“云中鹤?他是我堂哥。”云音愣了下答道,他小时候见过这个堂哥,和他那两个亲哥哥不同,云中鹤是云家少有自己中举进了京城做官的,族中长辈对他期望很大,只是十多年不见,也不知如何了。此次进京,云音也未曾上门拜访。
“他如今是太仆寺卿,和太子走的很近。”当朝太子是二皇子,皇后所出,朝中最忌讳结党营私,云中鹤是朝中新起之秀,怎么忽然糊涂了,想起他是云音的堂哥,项秦就出言问了句。
云音隐隐约约记得他还没嫁到项家的时候云中鹤尚是太府少尹,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就做了太仆寺卿,果不负族中长辈对他的期望,云音也不明白其中缘由,不感兴趣。
又过了两日,寒食节皇后在碧玺宫摆了宴席,邀项秦和云音去宫中赴宴,不止请了项府的人,京中许多显贵多有受邀。云音不愿去这样人多的地方,想起项妃,他心中就不舒服,但是碍于项秦,云音还是去了。
云音跟着项秦入宫,引起的一番骚动自是不必说。项秦压下嫉妒烦躁之心,带着云音去了处偏僻的地方坐,两人刚坐下,项秦就在他耳边吃醋,“早知就不该带你过来,夫人这般可口,那些个男人都恨不得吃了你。”
以往项秦说了这样的话云音大概是要红着脸回他,现在因着前几天连祁的事情,他听了心中不快,只顾低着头,挡着那些探究的视线。项秦也不知云音这几日怎么了,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揽着云音入怀,“怎么了夫人?可是为夫说错话了?”
“……夫君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我听了好生难受。”云音闷闷道。
项秦温和一笑,“是是是,是为夫没了分寸,以后不说就是了。”
过了半晌,连祁连婓来了,坐在了皇后下首,最后到的是大皇子,后宫摆的寒食节,也不是什么正统,皇子们也不全来,大家做在一起吃饭,无非图的是个热闹和喜庆。
寒食本就是云音爱吃的东西,宫中御厨的手艺自是不一般,云音吃了几口就爱上了,然而想起自己的身子,也是不敢多吃。
谁知饭吃到一半,一个妃子似是中了毒,碧玺宫顿时乱成了一团,叫太医的叫太医,搀扶地搀扶,宾客们也大惊失色,也不知自己的吃的可有中毒。
云音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场面,他跟着提心吊胆往前面围成一团的人群看。项秦虚虚地搂着他,恐是担心项妃也着了道,后宫争斗险恶,然而前面足够乱的了,项秦此时也不好丢开云音前去探望。
话说今日大皇子连宁是因着皇后的面子才来,皇后是大皇子连宁生母,面对一群京城贵胄他也是不耐烦地虚与委蛇。他和太子在朝堂上斗得势不两立,这几日正烦心太子的事情,谁知在寒食节吃个饭也不省心,一个后宫妃子中了毒,其中恐不简单,许是冲着皇后而来。
连宁黑着脸站在一边,本想抽身离去,却穿过人群一眼被云音吸住了魂,他一下愣住了,整个人浑身酥到。
看去那云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若弱柳扶风,当真是绝色天下无,一失难再得。
连宁看的呆了,他一下都不舍得眨眼,生怕美人乘风而去。
后宫中人中了毒,此事非同小可,饭也是吃不下去了,项秦带着云音早早地回了府邸。
到了晚上入睡,云音还在想着傍晚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他看向正在脱衣的项秦道:“我只以为项妃娘娘不过说了些心酸之事,若非亲眼所见,我怕是不信的。”
“后宫牵扯着朝堂,牵一发而动全身,长姐他这些年来在宫中很是辛苦。”项秦将外衣放到了软榻上,然后坐在了床边,云音顺势靠近为项秦揉腿,他揉的心细,项秦很舒服。
他摸着云音的头,“正因如此,我时常想着带你隐居,做一对恩爱鸳鸯。”
“……嗯。”
项秦看着乖顺的云音,心中喜爱,他抬起云音的下巴吻了上去,温柔浅隽,好不动人,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项秦本是不想碰他,让云音好好休息睡一觉的,然而他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项秦迅速地褪去了云音的衣服,将他脱得光溜溜的,摸到小穴,刚将里面含着的珠子拿了出来,就急冲冲地扶着龟头插了进去,他抱着云音的屁股,使劲摩擦搅动云音的肉穴,淫液在项秦的肉棍的抽插中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床被上。
项秦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就把云音跪了起来,换成了骑乘式,云音往日里不爱这样的,只因项秦每每操
的他浑身酸软,有时候都跪不住就上半身瘫倒在了床上,项秦又从上往下地深插,撞的他穴心好不难受。
果不其然项秦射了一次后云音上半身就软软地摊了在了被子里,唯独留个白白嫩嫩布满青紫掐痕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项秦不满足地用手大力拍着两坨像面团柔嫩的屁股,云音吃了痛,小穴一缩一缩地绞着肉棒。
“唔……妖精……”项秦一边操一边道:“为夫艹了夫人一年多了,夫人身子还是那么让为夫迷恋,你就是我的克星,是不是?”
“呜呜……嗯嗯啊啊……夫君……夫君……你……你用力点……”云音痴痴地张着嘴,嘴角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项秦听了后动作更加凶猛,将肉臀拍的来回晃动。
过了半晌项秦终于忍不住要射了,他突然抽出了肉棒抓起云音的长发掰过脸来,将肉棒粗鲁地塞到了云音的小嘴中,云音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射了满嘴的精液,他呛得咳嗽,眼泪都溢了出来,好久都没缓过神。
项秦心疼抵给他抚背,“我下次小心点,免得夫人委屈。”
这边项秦和云音情意缠绵,那边大皇子回了府中,怎么也没回过神来,心心念念着美人,他连夜让人打听了是谁家的奉天,竟生得如此勾人夺魄。大皇子的一身魂都系到了美人的身上,他心急火燎地在大厅来回踱步,好不容易等到了去打听消息的护卫回来,他忙拉住下人,“怎么样?打听清楚了吗?”
那刚回来的下人累的气喘吁吁,一句完整话都说得不利索,把大皇子连宁弄得心急如火,“你倒是说啊!”
“禀、禀殿下,是项府的少夫人,名唤云音。”
“云音,云音……”连宁喃喃道,“项府的少夫人?”
“是的,就是那项妃的弟弟,项秦,项中郎将的夫人。”下人又道,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大皇子,深知大皇子这般是为了什么,他也是见过项府少夫人的,那般姿色,天底下恐难找出第二个,大皇子好美色,见过云音后有回来后的反应也是该如此的。
连宁想着美人的脸,是心痒难耐,奈何美人居然早已嫁为人夫,他叹了口气甩袖,“居然嫁给了项府的瘸子,真是……”连宁露出一副心痛至极的表情。
下人心中思量一番上前道:“是项府的人,殿下若真是喜欢,也不难办,项妃宫中无势,不过一个美人儿而已,殿下去求求皇后娘娘,还不是手到擒来?”
连宁到底不是精虫上脑的傻子,“项府手里握着兵权,本殿下怎好轻易得罪项府。”
“殿下忘了?陛下明着召项府的人进京,我看这其中恐是有些意思,项家人常年据着泗州招兵买马,手中少说有二十万众,陛下是不会养虎为患的。”
“本殿下当然知道你的意思,万一不是呢?父皇毕竟这些年老糊涂了,得罪项府和我们没什么好处,老大还寻思着给我找把柄,不上赶着就不错了。”连宁想着美人,看的着吃不到,心如绞痛。
“殿下,话是这么说,您再仔细想想,骠骑大将军如今年迈了,项秦无心朝政,又是个瘸子,我虽也听外人说腿脚能走了,却终究上不得战场,上不了战场的将领还是个将领吗?朝廷不养闲人,项府又无其他子嗣,终归是要没落的。”为连宁打听事情的下人平日里颇得连宁的欢心,他想着往上爬,连宁喜欢什么便上赶着迎合为他出谋划策。
连宁一听,颇觉得有几分道理,然而为了个美人得罪项府,终究有些不妥。过了会儿,他脑海里又出现云音的样子,心里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在挠,难受的要把人逼疯,“明日便去宫中吧。”

15 算计
因为一个美人请求皇后向项府讨要人,皇后自然气大皇子连宁不争气,连宁苦着脸,“母后,我真是喜欢,孩儿这辈子也没有如此喜欢一个人,那模样……真是绝了……”连宁说着想起云音,又是呆愣起来。
“哼。”皇后甩袖,他看着儿子的样子怒道:“你在朝堂上和贱人的儿子争不过太子之位也就罢了,如今竟为了个奉天来宫里求我,真是没了规矩,项妃虽是无势力,却终归是个隐藏的祸患,为了个奉天你就得罪她?你气死本宫得了!”
昨日宫里的贵人莫名其妙中了毒,这贵人还是近几日皇上宠幸之人。她作为后宫之主,若不揪出幕后黑手,秦贵妃自是要趁机踩她一脚,现在若是答应了连宁的请求,项妃岂不是要助了那贱人?!
连宁看皇后的样子,自知是没了戏,他被皇后一通狠骂,脑子也是清明了些,觉得自己一时冲动了。
半晌皇后冷静下来,拉着连宁的手将他按坐在软榻上,循循善诱道:“我知你喜欢项府的人,却也要看些时机,你尚不是太子,朝中除了本家肯支持你便再无其他大臣,这个时候,你该注意自己的品行,别被人抓住了把柄,美人有的是,等你换下了贱人儿子的位子,你要什么没有。”
“况且,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若是不争气,母后还能指望谁?你愿意看一个位卑的贱人踩在母后头上吗?”皇后说着开始哭泣,她自圣上做端王时就是正妃,入宫几十年哪个人敢给她小鞋穿,直到秦贵妃入了宫,陛下就变了。
皇后毕竟是为了自己着想,连宁知道其中利益所在,他仍旧有些不甘心,“我知道母后都是为了儿臣好,只是那云音着实不一般,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人……”
连宁是她亲手带大,皇后怎会不知他的性子,按说连宁往日是爱美人,却也不会像今天失了智来求她,想必这云音可能必有一番常人没有的姿色,皇后想了想问道:“你且说与我听是什么样的人,竟让你没了规矩?”
连宁细细地说了,皇后听得一愣,世界上真有这种人?随即她心思一转,有了计较,她勾起笑容,“经你这么一说,本宫倒是有些好奇了,改日我约项妃一起召他入宫好了。”
选了个明媚的日子,云音被项妃传入宫中,项秦以为项妃是想找云音说说话,便也没有那么多心思,陪着他一道去了,谁知在宫门口被拦了下来,太监道陛下传唤,项秦转身看向云音,“有公公带你去项妃宫中,我不在你身边不必害怕。”
云音也不知今日项妃为何忽然传唤自己入宫,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他依依不舍地看着项秦,“那夫君早些回来。”
跟着小太监一路进了宫,中途太监却说有要事要办,让云音自己走去,云音犹豫,“天子龙宫,云音怎敢肆意走动,还望公公带云音前去。”
“少夫人不必惊慌,项妃宫中不远就在前方,你直直走着就看到了,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太监,若误了别宫娘娘的事情怕是十个脑袋也保不住。”太监苦着脸,云音无法,只得点头同意。
云音按着太监指的路往前继续走,误入了一片桃花林,他觉得有些眼熟,想着不就是第一次和项妃一起逛的御花园么?御花园和项妃的宫苑是相反方向的,云音自知被太监骗了,他心中焦急,也不知那太监为何要刻意骗自己。
宫中很大,云音一时半会儿也找不着路了,怕惊了宫中贵人,云音只好寻了处凉亭坐下,等过路的太监问路,谁知还没坐多久,不远处就传来两三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听着脚步应该还有不少宫人。云音起身,一时间不知该是避开好还是前去问礼好。
尚不及决定,来人就发现了他的踪影。
“亭中站着的什么人?”是一道浑厚嘶哑的声音。
云音回过头去,见着是一支十多人的仪仗队伍,队伍前站着一个着绣金龙袍的男人,旁边是四皇子连婓和六皇子连祁。
连祁一看到云音,心中就深知不妙。
云音知道眼前的人必然是皇帝了,他上前施礼,声音有些颤抖,“陛下万安……”云音觉得自己惊了仪架,也不知该怎么办,他急得想哭。
皇帝今有一百五十二岁,已然是个步入百年的男人,他看着有些许苍老,眼神却十分清明,眼角带纹,面容严肃冷酷。
云音低着头跪着身子,久久等不到皇帝的答复,就当云音腿要酸的站不起来的时候皇帝才开口道:“你是宫中哪里的人,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未等云音说话,连祁就忍不住开口了,“父皇,他是项府的少夫人,名唤云音,今日应是项妃召他入宫,怕是走错了路才惊了圣驾。”
云音听出了连祁为他的开脱,心里松了口气,他应道:“六殿下说的正是如此。”
“你抬起头来我看看?”老皇帝年纪大了,眼神有些花,刚才云音的容貌他仍旧很惊艳,他现在想仔细看看。
“父皇,我看项妃那边该是等急了,我让人带云少夫人去吧。”连祁又道。
老皇帝瞥了他一眼,连祁只得禁了声,握紧手中的拳头。
云音迟迟地不肯抬头,皇帝等不及弯腰用手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这一看,竟是迷住了眼,随即觉得有些不妥,他让云音起身,问道:“你今年几何了?”
跪久了云音差点站不住身子,他知道今天怕是难以简单了事了,两手绞着衣服,脑袋撇着一边去,不敢看皇帝炽热的眼神,小声回道:“今年一十有七了……”
“十七了?嗯,嗯……”皇帝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他看着云音害怕的样子,好不楚楚动人,轻声道:“你不必害怕,朕不会怪你惊驾的。”
“你是第一次进宫吗?”
“回陛下,第三次了。”
“宫中好啊,宫中的宝物都是别处没有的,你以后可以常入宫来。”皇帝朗声笑道。
当今圣上晚年昏庸,日渐沉迷于美色,贪图奢靡享乐,后宫美色更是如云。连婓站在一旁深深地盯着云音不说话,看他的样子,也知是被人骗了的,怕是有人摸准了陛下的嗜好才让云音来,御花园不同于别处,怎么会轻易误入,也不知是项妃的意思还是其他人?
直到看见匆匆赶来的皇后和项妃,连婓心中明朗起来。
两人朝着皇上行礼,皇后看到云音一愣,项妃拉过云音,朝皇帝歉意道:“臣妾说少夫人去了哪里,原是来了这处,若不是我和姐姐闲逛,也是让我们碰不着了,云音这孩子单纯,怕是惊了陛下了。”
皇帝摆摆手,“既是难得一起,你们便一起随着朕在御花园逛逛吧。”
皇后满意地看着云音,皇帝虽是嘴中和众人说着话,眼睛却暗中频频看向项妃身边的云音。皇后得了巧,挑着捡着皇帝爱听想听的话说,然后看似“顺其自然”地说到了云音身上,说了他许多事情。这皇后明明第一次见云音,却这般了解他,若不知其中原委,倒以为经常召他入宫叙旧呢。
“朕听闻滁州盛产黄龙玉,皇后刚才说云音你老家是滁州的,你可知道此事?”
皇帝话问到了云音,云音开口道:“云音知道,我父亲就有一枚上好的黄龙玉。”
“哦,你看看朕这块黄龙玉怎么样?你是滁州人,该是知道些的吧。”说罢,皇帝拿下腰间一块雕琢精致的黄玉递到云音面前。
即使不懂玉,也知皇帝身上的东西必然不凡,云音捡着恭敬的话说了一通,皇帝眼神带笑,“你既是第一次进宫,朕也没有别的给你,就把这枚贴身陪了朕许多年的黄龙玉赏赐给你吧。”
连朝送贴身的玉意义不一般,都是定情之物,云音愣住,迟迟不肯出手去接,皇后一旁催促道:“陛下赏赐,云音快去拿啊,这可是莫大的恩宠。”
云音强忍着泪意,心中无比发寒,看着皇帝的脸在慢慢不悦,只好接了黄龙玉,声音微微带颤,“云音谢陛下赏赐……”

16 占有欲爆发的夫君(艹进宫口 彩蛋:给美人上宫栓)
事后项秦才知云音被人下了套,项秦心中怒气,待一起回了府中,云音细细地将事情地来龙去脉与自家夫君说了,项秦是个聪明人,项妃看似是个事外人,从云音言语中他还是找出了蛛丝马迹,想不到长姐帮着外人害起自家人来了。
项秦叹了口气,他抬起云音的下巴,看着夫人红着眼眶美貌动人的样子。当今皇帝什么品行人尽皆知,云音怕是难了,项秦后悔将云音带入京中来。
“就该把你日日夜夜锁在床上操死才好。”项秦发着狠道。
项秦一把将云音抱起扔到了床上,动作粗暴地将他的衣服撕开,云音哭着承受夫君的狂风暴雨,项秦狠狠地咬了云音脆弱的脖颈上,嘴角沁出一丝血迹,云音吃痛,“……唔……夫君……”
“云音……夫君该是把你好好的禁在屋内的,都怪我,都怪我……明知你……唉……”项秦松了嘴,用手抚摸那处咬破的伤痕。
云音搂着项秦,夫君的怀抱一直是那么温暖,“夫君……”
“音儿下面湿了。”项秦用手拍拍云音的穴口,淫水沾满了他的手指,项秦放入嘴中舔舐干净。
项秦并不急着草进来,即使他的下体已经高高地立了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云音的大腿上。他耐心地帮云音做着“扩张”,三根手指头在温暖潮湿的穴里来回挑动,穴道深处当初含着的阴噬球已经快化的没了,现如今只有指甲盖大小,宫穴口按上去宛如按在了棉花上,软软的,一戳就陷进去。
“音儿,你的这处为夫还没疼爱过呢,今日就让为夫彻底给你破了身子可好?”
云音瑟缩地将大腿微微并拢,那个地方实在敏感,平日里项秦用阳具撞一下都疼得不得了,又更何况进去,云音含着泪,“夫君我怕疼……”
“乖,用阴噬球养了一年了,如今该是让为夫好好享用你的深处了,不要忤逆我,我实在太爱你了,云音。”所以他一定要彻底地占有他,手指抽出来后,新的器物进入了云音的身体里,是一根一指宽细细的玉棒。
项秦怕他挣扎,蒙住了云音的双眸,将他的手腕用布捆绑在了雕花床头,双腿被曲折地绑着牢牢地定固住,这样最脆弱的地方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夫君的面前。
陷入了黑暗的云音满是恐慌,那根玉棒进入了他的身体,摩擦着软肉,无限地延伸,仿佛没有尽头,直到抵住了花心口,云音才知到了。
一个细细的硬物在宫口徘徊,项秦抓着玉棒用手在云音的宫口戳动,云音被硬物顶的张嘴呻吟,项秦用玉棒探了探,终于找到了那个凹陷的地方,他按着云的肚子,不让他挣动,然后扭着玉棒强硬地破开进去。
云音吃痛地身子猛然颤抖,恐惧在心尖漫上,被绑缚的双腿开始挣扎,嘴中求饶,“夫君……夫君……”
窄小的花心被玉棒粗鲁地撑开,即使被阴噬球软化了一年,身体的最深处也难以接受这样残酷的对待,玉棒仍旧强硬地推进,云音的哭泣求饶让项秦不为所动。
“别挣扎,你越动疼得越厉害。”
“嗯嗯……呜呜……夫君……轻点……好疼……”云音的嘴开始发白,这种疼痛让他想起自己和项秦的第一次初夜,他现在蒙着眼睛,项秦按着他的身子用冰冷的器物凿开身体,好不伤心难过。
玉棒在宫颈里抽插,试图软化窄小的宫口,云音仿佛被钉在了钉子上,接着,令他感到害怕恐惧的是玉棒居然在开始变大,硬生生地撑开了宫颈口,云音不可置信地喘息呻吟。
这是一种制作巧妙的器具,它不是一根普通的棒子,转动末端的按钮,凿入奉天宫颈内的端头就能张开,与其说是房中之物,更不如成是刑具更加贴切。
云音额头密着冷汗,嘴唇发白,宫口被撑到了两指宽,项秦把握着力道,他拍拍云音的屁股,“音儿忍着,等为夫进去艹软了就好了。”
他将一瓶药液倒入了云音的穴道里,冰冷的液体顺着肉壁一路流进了被玉棒撑开的子宫里,云音冷的发颤。
奇怪的是过了半晌,宫口没有那么疼了,反倒有些瘙痒,云音本能地开始扭腰磨蹭,体内的火气往上窜,项秦抽出玉棒,上面带着血迹,他换上了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一下一下粗重地往里面捣入。
龟头实在太大,刚开始项秦无论从什么角度都不能挤进去,反倒云音身体里好不容易起来的欲望都给他弄没了,他张着嘴喊叫,“夫君……夫君……呜呜恩恩……”
忽然云音“啊!”了一声,一个不同于以往在宫口徘徊的肉棒突然毫无预兆地钻进宫口,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项秦插进去后并没有立马抽插,他的龟头卡在了宫口,紧得让人发疼,他高挺的鼻梁上带着冷汗。
云音的鼻头哭的通红,他此时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感了,有点痒更多的是酸痛的味道,他难受地哀求,“夫君……顶得好深啊啊嗯嗯……受不了了……疼死我了嗯嗯……”
项秦试着抽动卡在宫颈口的龟头,他挺腰往里面深入,直到整根肉棒全根没入,他舒爽的叹气,脑海里只剩下包裹着自己
的暖穴,腰部开始抽动,云音痛不欲生地抓着身下的锦被。
插了好一会儿,项秦抓着云音的大腿根部使劲往上抬,从上到下地重重打桩,云音闷声忍不住地哼着,“嗯嗯,啊啊……疼!疼!夫君……”
“就是让你疼着的,到处勾人的贱人!”项秦失了理智,他愤恨地看着身下吸人精血的妖孽,掐在他腿上的手抓的更加用力,“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云音你哪里都不许去,不许离开我,知道吗?”
“夫君……夫君……嗯嗯……”云音难受地摆动屁股。
见他不答应,项秦使劲地拧了一下云音的屁股,云音条件反射地开口,“知道……知道了……呜呜呜……轻点好不好……好不好……嗯嗯。”
“喜不喜欢为夫草你?”
“喜欢……喜欢……”
“还敢去外面勾引男人吗?”
“我……我没有……呜呜……”
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项秦又用力地往子宫里乱撞,云音被撞的彻底没了力气,他含着泪回道:“不……不敢了……”
极其舒适地在云音的子宫里艹了一会儿,项秦放开了绑缚云音的绳子,他一下子抱起云音,让他坐在了自己怀里猛干,云音早就浑身软成一滩,纵然想抬起屁股好受一点儿,却被抓的紧紧地,半点儿也反抗不成。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骇人地猛插,终于项秦的肉棒在云音子最深处地子宫里吐出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

17 哗变(高能剧情流:项府的末日)
云音胆颤心惊地在京城别院里过了几日,他不敢出门,怕又被有心人算计。项秦也看他看的紧,用宫栓把他禁在床上,几日来竟是一步也没下过床,他日日夜夜被项秦草进子宫疼爱,全没了精神和力气去想外边儿的事情。
项秦担心皇上召云音进宫,他决定过了今日就带云音回去泗州,到了泗州,这辈子都不让他出来了,合该做个禁脔的好,他才能放心些。
谁知一则宫中传来的消息打乱了项秦回泗州的计划,项妃被打入了宗人府!圣上降了圣旨,严禁项府的人回泗州。
传旨的公公刚念完皇上圣旨,外头就布满了禁卫军,项府的护卫也通通被赶到了内院,如有违抗圣旨者杀无赦!
圣旨降下来的莫名其妙,皇上只说了项妃犯了错误,可是什么错误却并没有说明白。此事非同小可,项秦连夜派了人去打听,回来的人打听到是前些天寒食节中毒而亡的贵人是项妃下的毒,还在她宫中搜到了下毒的证据,也有项妃贴身的女官出来作证。
那日丽妃告发了项妃下毒残害后宫中人,皇后勃然大怒,请了皇帝一道审案子,项妃百口莫辩,当场昏死过去,皇帝一怒之下将项妃打入了宗人府,至于之后的结果还是要等圣上裁夺。
云音慌了,纵使项妃不喜欢他,也算计过他,这时候云音也是不希望项妃出事的,项妃关系着项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项秦也烦的焦头烂额,他陆陆续续派出了手底下不少人,回来都是没什么结果。
云音也帮不上忙,只能每天晚上敞开身子受着项秦狂风乱雨般的欢爱,项秦显得越来越焦躁,他的眼皮近几天总是跳的厉害,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项秦狠狠地一个顶撞射在了云音深处,他拔出尚未疲软的阳具塞到云音嘴里,云音乖顺地给他舔舐干净,项秦白天心事重重,唯有到了晚上在云音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的时候才觉得安心。
他将宫栓给云音带上,末了云音安慰地抱着项秦,“夫君,项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若是有人害项家,怕是也难以脱身,唉……”项秦叹气,下体的肉棒还精神地挺立着,他似是逃避,抓起云音的一条腿,又俯身压了上去,开始新一轮地耸动抽插,只是这回没有把宫栓拿出来,他用龟头一下一下顶着宫栓,将它往子宫里面捅入得更深。
第二日,宫里又来了传话的黄衣,昨晚云音累的厉害,项秦没有吵醒他。
他轻轻地穿了衣服,看到云音躺在锦被里,露出淫靡欢爱的痕迹,眼睛下带着淡淡的黑青色,这几日云音体谅他,已经让自己在他身体里肆意放纵了好几日。项秦心中愧疚,他温柔地吻了云音,然后细心地帮他盖好被子免得着凉,随后才去大厅见了黄衣。
“陛下召我入宫?”项秦蹙眉。
“是,请大人快些,莫让皇上等急了。”
“可有说什么事?”项秦觉得怪异,莫不是要问项妃的事情。
“这个……”黄衣犹豫,“我也不知,只知是关于项妃的事情。”
项秦点头,带着两三个护卫随着黄衣进了宫,临行前还叮嘱丫鬟婆子不要去惊扰云音,让后厨备好温热的小粥,等云音一醒来就给他送去。
云音是下午醒来的,他没看到项秦,艰难地穿了衣裳找来丫鬟问项秦去了哪儿,丫鬟如实地回答。云音觉得不安,连项秦叮嘱后厨给他专门做的小粥也吃不下,就这样熬到了晚上,还不见得项秦回来。
他坐在房里,看着慢慢燃烧的红烛台,丫鬟婆子们也早早地去睡了,唯独他一个人在房里等项秦回来。
“……夫君……”云音捂着心口,那里跳的厉害。
忽然,外面的院子传来嘈杂的声音,一个狼狈的小厮“砰”地推门进来,静坐在软榻上的云音吓得站起了身。
小厮面上端的是惊恐万分,“少夫人,少夫人!宫里……宫里……”小厮累的厉害,他跑的急促,一时半会儿说不上话来,他发丝凌乱,面颊带着刀尖划出的血迹。
“宫里兵变了!”
云音瞪大双眸,他尚是反应不过来,他强行定下心来,“什,什么,什么兵变?项秦呢?夫君呢?”此时云音脑海一片空白,他只想着夫君这么晚为什么还不回来。
谁想云音刚问完这句话小厮就号啕大哭跌坐在地上,“陛下说项家谋反!骠骑大将军和少爷被当庭斩杀了!”
眼前忽然一片漆黑,云音软着身子倒在身后的软榻上,半晌说不上话来,那小厮强忍悲意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云音的手,嘴中催促,“少夫人快走吧!待会儿就有传旨的公公来抄家了!”
云音被他拖着身子从软榻上抓起来,云音才反应过来,泪流满面,嘴中凄声道,“……我那里也不去!我要等我夫君回来!”
“少夫人别傻了!老爷少爷死了!我们赶快逃命去吧!”小厮喘着粗气,强硬地抱起云音离开屋子,睡在隔壁的婆子被吵醒忙出来查看,结果看到这番情形,她阻拦道:“你这厮无礼!要带夫人去哪儿!”
“滚开!死老太婆!”小厮怒气,一把踹开婆子,婆子吃痛半天起不来身子。小厮抓着云音就要离开,谁知宫里传旨的公公来的这番快,抄家的禁卫军立马搜到了内院,黑夜中举着火把往云音的院子里来,院子全是丫鬟求饶哭泣的声音。
小厮面上大惊,捂着云音的嘴将他拖拽到偏僻的小径处逃跑。这小厮话里真假半掺,云音信他不过,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掌心上,男人吃痛甩开云音,云音被甩在地上,吃了一嘴灰。
“贱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项家完了,要想活命跟我走!”男人凶神恶煞,又要过来抓云音。
云音避开,仍旧哭道:“我不去!我要等我夫君!”
“哼!你夫君死了!你以后就乖乖跟着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小厮原是打的这般主义,他早早从宫里得了消息忙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了项府,就想着早一步将这妖精一起带出项府逃命去,以后也该他享受享受。
云音不从,小厮看禁卫军很快就要发现这边,气的扇了他几个巴掌,云音被打的没了反抗的力气,乖乖地任男人抱起,这时候还不忘在腰间占了几把便宜。
谁知两人还是被发现了,为首的太监冷眼将忤逆主子的小厮拿下,当场斩杀,对上吓得没了魂的云音,老太监笑眯眯躬身道:“刚才老奴为夫人教训了一下眼里没主子的下人,没早些发现少夫人,实在是委屈了,现在,就请随老奴入宫吧。”
他看着这些穿着铠甲,手中拿火把的禁卫军,眼中满是惧意,他摇头,嘴唇颤抖,“我不去,我不去……我要等我夫君回来……”
老太监奉了皇帝旨意务必将人带回去,他眉眼中满是不耐,挥手让两旁的士兵架起云音,那两个士兵也从未见过如此天人美色,暗中忍不住对云音上下其手。

18 被强迫侍寝(小美人苦难地挣扎 彩蛋:皇帝变态的嗜好)
其实远在泗州的骠骑大将军早在三日前就奉命入京,一到京城,尚未来得及去见项秦一面就被太监领去了宫中。项家世代镇守经营泗州,皇权无力把控,纵使项家无谋反之心,圣上喜好猜疑,也段容不得项家掌控十万兵马。
朝中左相日益得圣上信任,把权朝政,项家与左相是世仇。此次项家进京,左相在圣上耳边多有言语,皇帝终是动了杀心。项秦易曾知道项家愈发不得皇帝信任,他们远离皇权中心,太不容易被猜疑,他本以为手握兵马可保项家一时安然,却低估了皇帝下手的速度。
皇帝下手狠厉,晚年虽沉迷美色,喜好奢靡之风,却依然不减年轻时的手段。他下命抄了项府,唯独想起当初在御花园惊鸿一瞥的云少夫人,那天他回去后心痒难耐,既杀项氏父子已成定局,云音也必然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云音被皇帝接到了宫里,暂居碧央宫,这一住便住了三日。皇帝并没有急着召见他,反倒是皇后派人连着给他送来了许多东西,还派了许多宫女太监服侍。云音日夜想着夫君,伤心地睡不着觉,每每好不容易哭的累了睡着就会被噩梦惊醒,他本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醒来发现他身边冷的厉害,他的夫君大约真的是离他而去了。
在第四日的时候,一个蒙面的黑衣人闯入了碧央宫,云音睡不着觉,他吓得躲在了床杆后面,黑衣人一把撤下蒙在脸上的黑布,来人居然是六皇子连祁。
连祁看着云音穿着一件薄薄地素衣,身形单薄消瘦的厉害,眼眶泛红,怕是刚刚哭过,躲在床杆后面的样子好不我见犹怜。连祁心中心疼,他放低声音,“外边守夜的宫人我已经放倒了,别怕。”
云音看连祁的样子,不明白他为什么深夜来此。
“我是来告诉你项秦的事情。”
他刚说完这句话,云音就立马迎上前来,“我夫君!夫君……”他激动的溢出泪水,“他是不是没死?是不是?”
云音激动地抓着连祁的衣服。
连祁看他情真意切的样子觉得项秦莫不是前世修来的多少服气,才得佳人如此倾心,他心里泛着酸醋,却也不愿意这时候吊着云音,“是,项秦没死,那日骠骑大将军拼了命为他拖延时间,他才得以从养心殿逃了出去,只是中了几剑,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那几剑刺得极深,若不及时医治,怕也是凶多吉少。
云音听了喜极而泣,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夫君没事的,吊了几天的心总算放下些了。
“唉,你该是担心你自己,我父皇他绝计不会放过你的。”连祁温柔地抚摸上云音的面颊,心叹美人多劫难。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云音问道,莫不是看他可怜来安慰他的?
“我自是有自己的道理,项秦不需要你来操心,你……顾着自己便好。”连祁道,他本想再多说几句心里话,他来时的动机还是逃不过大内高手,连祁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他最后在云音嘴上偷了个吻便飞身从窗户外逃走了。
云音愣愣地呆在原地,这边连祁刚离开,门就被那日带他走的太监从外面打开了,他狐疑地扫视了一周房内,觉得有人来过,却不知这一直养在项府的云少夫人能有谁能来来救他,老太监躬身扬起脸上的笑容道:“少夫人,陛下有请。”
皇帝终究是忍不住了,他在养心殿早早地等着,殿内被宫人点了安神的熏香,他想起御花园见到的云音,本想着他一被接入宫中就好好享用。皇后却看穿了他的意思,劝他避一些,别那么急切,朝中的大臣们耳朵灵光着呢,霸占罪臣之妻,着实不成体统。纵然他是皇帝,也难免遭人诟病。
皇后说的有道理,于是和她约了半月之期,谁知还没忍到半月,他半夜里被云音挠的睡不着觉,就让贴身的太监去把云音接过来。
看着美人害怕地样子,年轻青春的奉天一下子勾起了老皇帝重拾青春的心,他头发花白,脸上是褶子般的皱纹,年纪是大了,雄风依旧不减当年,他年轻时为了夺位耗去毕生心血,当了皇帝后开始励精图治,唯有晚年想享受人间极乐,所以他每年从连国各地找来美人,如今看来,却没一个比的上眼前的云音。
他心里惊叹云音美貌,那云家真不是个忠心的,放着这般美人也不早些进献。
老皇帝从龙椅上走了下来,靠近站在门口的云音,他放低了声音,“项家谋反,祸不及家人,朕念你不过是个奉天,便饶你一命。”
云音恨极了皇帝,若不是他,他和他夫君也不会分开,他咬着下唇,僵直着身子不开口。旁边的贴身公公催促道:“陛下仁慈不追究你的罪过,云氏还不跪下谢恩。”
皇帝瞥了那太监一眼,太监服侍皇帝多年立马会了意,悄悄地退了出去将门关上,留给两人空间。
太监一走皇帝就急得要去一把抓住云音,云音吓得避开,皇帝扑了个空,他仿佛被点燃了心中的欲望,“别害怕,朕是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好好悔过,以后就安心待在宫里吧。”
云音看着皇帝眼里的急色,他一边退后一边害怕地哽咽道:“陛下
,云音是项秦的夫人,云音不想得陛下宠幸。”
“哼,这是你的造化!”说罢皇帝又往前去抓,眼前云音青春貌美的身体给了他无限的活力,皇帝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在美人的身体里一展雄风,云音吓得尖叫,皇帝到底练过武功,他没逃过几次就被扑倒了地上。皇帝一把剥去云音的衣服,拿着柔软的素衣放在鼻子底下,沉迷地深吸一口气,美人身上的异香让皇帝迷了心窍。
他将干瘪地嘴唇附在云音柔嫩的脸上,云音痛哭出声,老皇帝不是项秦。
项秦玉树临风,待他温柔有礼,宠他至极,重要的是云音也爱着项秦,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项秦以外的男人干,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个老态龙钟的皇帝,他急色重欲,害了自己最爱的人,云音感到恶心犯吐,他尖叫挣扎,拼了命地不让皇帝碰自己。
皇帝爱他哭泣在自己身下扭动挣扎的样子,他急色地在云音脖颈上亲吻,甜美的身体让人着迷。
“呜呜……陛下……不要呜呜……云音……有……有夫君了……啊啊啊……”云音绝望地哭泣,他用力地推拒,感到皇帝的手在触摸他的下体,云音拼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将皇帝推翻在地,云音像是死里逃生的兔子尚来不及站稳,就爬起来就要开门离开,他哭着拍门,不顾手掌心都被拍的红肿破皮,“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救救我!呜呜!”
一时的挣扎或许是调情,皇帝得不到疏解怒了,他还从未如此狼狈过,他是皇帝,要什么美人不都是乖乖地送上前来,在外间的小太监听得了陛下的传唤,行动迅速地抓住了云音将他拖到床上按着。
云音被褪去了蔽体的衣物,露出白嫩诱人的身子,抓着他的太监即使没了命根子,也被眼前香艳的一幕激地流出鼻血,他狼狈的低着头。
美人凄厉地尖叫,疯狂踢动着双腿,却被皇帝轻松地制住,面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神情,“哼,云氏你该是有些自知之明,朕是天子,你若不从朕朕有的是法子惩治你。”他粗糙地手摸进云音的穴里,那里原本含着的玉棒在他进宫之后就被宫女们取下,是皇后的意思,这无非是讨好皇帝享受云音的处子之穴。
皇帝的心思被皇后猜的明白,他果然很满意这处的紧致。
云音颤抖的不成样子,他泪流满面地摇头,“不要,不要,呜呜呜,夫君,夫君……”嘴里含糊地喊着项秦的名字,云音睁着无神的双眸,想起他的夫君,这一切是噩梦!
按着云音双手的小太监原本还被美色迷了眼,现下心中竟是不忍起来,他知道云音是项府的少夫人,和项大人如胶似漆,只可惜……唉……他纵是怜悯,也别无他法。
两根手指快速地在穴里插着,皇帝解开了裤子,露出黑色的龙根,看着这漆黑的器物就知道皇帝年轻时的雄风,可是到底是年迈了,美色在前,关键时刻不顶用了,原来是皇帝沉迷后宫多年,早坏了身子,吃多了药也只是以毒攻毒,到后面竟是再也不顶用了。
他急得来回撸动,黑色的阳具仍旧干瘪地沉睡着,皇帝在美人面前失了面子,一张菊花脸气的涨红,他用力地拍打云音的屁股,“朕是不能用你了,不过云音你别担心,朕有其他的东西能好好地破你的穴。”

19 被皇帝抽鞭子
自云音被召侍寝之后,云音第二日便生了病,皇帝玩弄了云音一夜,更是食髓知味。他舍不得美人一下就残了或是死了,他要好好把人养在宫里,日日地宠爱着。老皇帝心里变态,然而他平日里却从不吝啬赏赐宠爱之人金银珠宝。
他派了御医来看,上好的药伺候着,云音勉强在第三日才幽幽转醒,他想起那晚老皇帝对他做的事,醒了后就以泪洗面,他下面还痛着,连床都下不了,心中想着生死未卜的项秦和现在的处境,恨不得一头碰死。
皇后体贴来看他,还带着许多皇帝赏的东西,云音早知这女人心思歹毒,口腹蜜剑,他不愿意搭理她。
皇后也不恼,她心中清楚地明白云音和以往皇帝宠爱的贵人们不一样,他是奉天,奉天做不了皇后,对她的位子没有威胁,且云音又是皇后安排给皇帝的,皇帝对皇后做的事情很满意,连带着对她和颜悦色不少。
再者,老皇帝越来越喜欢胡闹,凭着云音的姿色定是要把皇帝迷得七荤八素,有云音牵着皇帝,皇后正好有空对付秦贵妃那个贱人。
所以,她不但不能处置云音,还要好吃好喝地把他供起来。皇后来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了,好话都说着,云音依旧闷闷不乐。
“云音啊,陛下召你是天大的福分,啊,你看这个。”皇后从托盘中挑出一只上好的紫金镯放在阳光底下,雕刻精美的图案熠熠生辉,“这都是后宫里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云音红着眼眶落泪,他恨死了皇帝,别说再召他侍寝,便是再多看他一眼都恶心犯吐。皇后又说了些让他好好静养的话就离开了。
皇后一走,在外面久候已久的太医就拿着药箱进来了,他打开药箱,拿出里面的东西道,“还请贵人把腿打开,臣要上药了。”他低着头,不看这个美的异乎常人的奉天。
昏迷之前他不知道,现在他醒了,怎么肯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他看那个地方,他刚醒来时换衣裳,发现小穴破的厉害,依稀可见几日前的惨状。
这个太医年轻地紧,云音昏迷后一直是他负责,他多少知道这奉天的来历,心中怜悯云音。那日他被皇帝贴身的公公传唤来给一个贵人疗伤。他看了第一眼便觉得当今圣上癖好恶劣,那木雕的阳具上带的倒刺深深地嵌进了云音的肉壁里,拿出来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
按照目前的形式,没个一两个月是养不好的。
云音不愿意,殿里的宫人们僵持着,他们知道他是皇帝的新宠,不敢造次。
那边老皇帝一下朝知道云音醒后就迫不及待地来看他,美人昏迷了三天,他着实有些懊悔玩过了头,想着日后还是慢慢地来好。
云音颤着身子躲在被子后面不让皇帝看他,皇帝心痒难耐挥退了太医和众宫女太监,他想和美人温存温存。
太医看的不忍,他跪下道:“陛下,贵人身子尚未痊愈,还望陛下注意一些。”
皇帝满口答应,待太医一走就掀开被子将云音压在身下,他嘴急切地附在云音脸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觉得异常地迷人。云音受着伤,更是躲他不得,只能哭泣厌恶地撇过头不让老皇帝吻自己的嘴。
“是朕待你粗鲁了些,不过那都是怨你不愿臣服于朕,只要你乖些朕就好好待你,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皇帝吻够了后依旧压在云音身上不肯起来,他深深地看着云音,越看越迷恋。
云音哭着不愿同他讲话,皇帝喜欢美人梨花带雨的样子。
“来,让朕看看你的伤怎么样。”皇帝起身要拨开他的双腿,云音忽然起身一口咬在他的手上,皇帝吃痛一巴掌将云音从床上打翻在地,云音吃痛直不起身子,他垂着脸,左脸是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
老皇帝的手被咬破了皮,出了血,若不是云音受了伤连带着力气小,定然是要见骨的。
老皇帝到了晚年脾气大了,轻易见不得忤逆自己的人,他三番两次示好也不见云音给个笑脸,一时怒意上了心头,转身从内库找来了往日里主子惩治下人的鞭子,一挥手用力地抽在了云音身上。
云音痛叫出声,那一鞭子带着皇帝的怒意,抽得他雪白的素衣绽开,露出里面鲜红带血的皮肉。
一连抽了十几鞭,云音的衣服都烂了,原本白嫩的身子上带着还未消下去的青紫现在又添了鞭伤,好不可怜。
云音惨白着脸,额上冒着冷汗,美目含泪恨恨地看着皇帝。皇帝起初是真的生气,到了后面他也是舍不得下重手打他,无非就是要驯服这个美人儿罢了,结果抽了十五下美人都不开口求他。
外面的宫人太监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殿里传来的哭声和尖叫声让他们人人自危,丝毫不敢抬起头来,怕皇帝迁怒于他们。
云音痛的发抖,冰凉地地板和眼前面目狰狞的老皇帝,他落泪地一遍遍叫着夫君项秦。
老皇帝生气,指着他大骂:“贱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敢忤逆朕!朕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音害怕地缩起身子,破碎地衣物无法掩盖他
浑身的伤痕,皇帝见他像是识了趣就又凑近放低声音哄道:“你怕不怕?还敢不敢忤逆朕?”温和的样子与刚才的厉鬼判若两人。
云音将刚才痛的咬破舌头出了的血水一口吐在皇帝身上,皇帝愣了下,然后丢了鞭子,趴在美人身上,撕去云音的衣物,强硬地扯开双腿就要折磨抠弄他尚未痊愈的小穴。
“父皇!”
一声怒喝打断了殿里荒唐的一幕,连祁猛地推开殿门,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切,双拳握的死紧。
听宫人说云音被皇帝召去侍寝后就昏迷了三天,他忧得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抢了枢密使的奏折来后宫召父皇的借口去瞧瞧云音,却一踏入宫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尖叫声,外面跪了一片宫女太监。
他是听了一会儿就再也听不下去强闯进来。
他和连祁是项妃的养子,项家倒台后,他和连祁的日子更是不好过,皇帝本就不喜他们兄弟俩,如今听了二皇子的建议,更是想要将他们打发去边疆封王,眼不见心不烦。
皇帝被坏了好事,他阴沉着脸,“给朕滚出去!”
云音被皇帝压在身下,现又来了连祁,他无颜面对,想着咬牙自尽才不负项秦对他的珍爱,可是想起项秦尚不知生死,又生生受了许多皇帝的折辱,他心里一时不堪重负,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等再一次醒来,已然入了夜,他看到连祁站在床边,露水打湿了他的衣物,除了他,宫女太监们都没了踪影。
连祁听见动静,他转身看到云音醒来了连忙上前坐在床边,眉眼中透着焦急,“怎么样了?云音?”
“你怎么在这里?”云音觉得脑袋昏沉,浑身使不上劲,鞭子抽得伤口也被上好了药。
连祁给他盖好被子,“我是偷偷来的,也只有晚上我才敢潜进宫里,白天太容易被发现。”
“唉……他真不是个东西。”连祁低叹一声,骂了皇帝一句,皇家向来没有什么亲情,这个父皇和他更是如此。
“你和我说说夫君吧……”云音不想听皇帝的事情,他想他的夫君了,想的心口疼。
“你夫君……项秦他逃出生天了,应该会去泗州的。”连祁道,其实他也不知项秦如今怎样了,他看着云音脆弱的样子,就捡着好话安慰。,云音天真,以为连祁说的是真的,他开心地笑了,“我夫君回去后会不会来找我,我好想他……”
连祁握着云音的手,“自是会,你且安心地活着,项秦会来的。”
云音仿佛得了支柱,他点头,“我会等他的。”
连祁心如刀绞,他顿了顿,“不若我想办法带你出宫吧。”纵然他说的是真话,然而他却明白他一个人进宫尚且吃力,又如何带的了一个没有武功的奉天呢。
宫里大内侍卫如云,俨如铜墙铁壁,一个活生生的人带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那把金龙椅上换个人坐坐,或是他,或是四哥连婓倒是可以。
云音双眸带立马闪着希冀,随后又灰了心,他看的出来连祁话说的勉强,“我会等我夫君来找我的。”
连祁怕人发现异样不敢多待,明明有很多话想同云音说却只能咽在肚子里,他最后看了眼虚弱的云音踩着窗户使着轻功离开了。
自那夜连祁和他说了项秦的事情,云音就冷冷地对着皇帝,不忤逆他,只盼着日子能好过些,他要活着,然后等他夫君来找他回去。

20 精尽人亡(老皇帝下线)
项家犯了谋逆之罪后,前朝风起云涌,老皇帝一心一意扑在云音身上,外界多有言语。趁着皇帝心不系朝堂,大皇子二皇子党争更加激烈,已然将争位的心思摆到了台面上,势如水火。
任外界如何风起潮涌,云音也只在歧吾宫里做着自己的事。那夜他想通了许多,皇帝段然不会一时半会儿对他兴趣全无,他只管着终日冷着脸,数着日子熬过一天是一天。
连祁每夜偷偷潜入宫中和云音说话,盼着美人能开心些,然而困在这金笼里又如何能开心的起来。
云音伤还没好,皇帝是不敢再强迫云音了,他怕美人一时想不开就完了。他是越来越喜欢云音,想起自己如今垂垂老矣,不能一品美人芳泽,若是能回到年轻之时,怕是少几年寿命也甘愿。
于是近些天宫里四处传言皇帝找道士炼仙丹的事。其实这事不假,皇帝越发不满自己的不举之事,他迫切地想和云音行事,所以找了许多道士入宫而来。
皇帝又忽然忙着炼起仙丹,皇后寻了空来了歧吾宫,开头先是说了许多官话,云音听得无趣,他看皇后面容忧愁,定然是有烦心事,只是不明白皇后有事不忙着想办法解决,倒是来找他闲话家常了。
“你也知本宫作为一宫之主的难处,如今本宫来是有事想与你说。”磨叽许久,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云音心里讽刺,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她堂堂皇后能有什么话同她说。
“你应知道吾儿连宁要任大将军之职吧?”皇后看着云音道。
大将军之职掌握着朝中五分之二的兵马,项家没了后又添了十万进去,虎符原本是在皇帝手中,他现如今忙着昏庸更加没了在朝堂上的心思,就想着将大将军一职给太子。今后开始让太子监国,可是朝中大部分老臣们不赞同,虎符乃连朝根基,不可一人掌控,于是和太子相当的大皇子连宁被推了出来。
现下,为了大将军一职,两人争的火热,皇后和秦贵妃更是在皇帝那儿暗中使了不少劲,却丝毫不见成效。
云音摇头,他不知,皇后梗着一口气,心道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她扬着温和的笑容,和云音细细地说了。
皇后说的委婉,云音哪里听不出她的意思,他心里讽刺。
“唉,本宫也知你在宫里受的委屈,皇帝恩宠也不是常人能受的,本宫和你说些真话,陛下近些年越发听不进别人的言语,你若肯说些,待事成之后,本宫自有厚待。”
云音低着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皇后低眉玩弄着手里的玉杯,“也不要你做什么,本宫知道你怎么想,只要你跟陛下笑个脸,说几句好话,哄他高兴把虎符拿出来就成,事后……”皇后扬长了声音,说了后半句,果真让一直不在心上的云音挑起了反应。
“……本宫就告诉你项秦的事情,还有,本宫也可以擅自做主把你放出宫去,去找你的好夫郎。”
云音站起身,他看着面前带笑的女人,“你说的可当真。”
“哈哈哈哈哈!”皇后起身,大笑出声,面上艳丽的妆容将她装点的明媚无比,“本宫乃是母仪天下之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等连宁拿到虎符后,朝中局势便会一转攻势,皇帝宝座已得大半,还有什么可怕的。
云音动了心,他看皇后的样子真不是像在骗他,便听了皇后的话。皇后让他做的事情很简单,让他下次再被皇帝召去养心殿之时,趁着皇帝不备,将虎符的印章盖在诏书上,这对于云音而言不过是件举手之劳的事情,可却是杀头之罪。
他不在乎,自从入了宫以来,他受到的苦难已经比杀头还要可怕了,云音生不如死。
皇帝果真在晚上就召了云音去养心殿,他被宫中的大总管小心翼翼地请到了车架上,俨然快肩比皇后的仪架让人看的出来皇帝对着新贵人的宠爱之程度。
入夜,皇帝搂着云音亲吻,云音没有像以往那样表现出厌恶抵触的神情,皇帝心中大喜,他将美人的手放在嘴里舔弄,“看来你也是想清了是不是?朕这宫中要什么没有,何必再想着外面呢?”
云音强忍下厌恶和要抽回手的冲动,他将头撇向一边不答话,皇帝不举,倒也真的对他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那不能言语的癖好着实让云音受了和行房没什么区别的屈辱。老皇帝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每每到了半夜就会熬不住睡去,云音想趁着那个时候把诏书找出来。
谁曾想,今日皇帝没拉着他做他那些恶心的癖好,反而神秘地拿出一个玉净瓶,他从里面倒出两颗黑不溜秋的丸子一口吞下,“今日朕就要好好亲自享用想用你那销魂的穴。”
玉净瓶里的丸子是道士练出的仙丹,云音不知是什么东西,他听着皇帝的话不似假话,他吓得站起身,老皇帝一把将他揽入怀中,闻着美人身上的异香,“云音啊,今晚朕就彻底临幸你好不好?再也不用那些劳什子东西了,哈哈哈……”
云音再也忍不住,他推开皇帝,却不甚用力过度自己跌倒在了地上,坚硬的玉石地板将他磕得疼痛不已。
老皇帝心
疼地拉起美人儿,又将他按在怀里,“摔疼了是不是,朕来给你吹吹,云音你身上好香啊,朕真喜欢。”皇帝像一只狗来回在云音脸上舔弄。
猛然间,云音感到大腿间有个硬物在顶着他,他大惊失色,那药物莫不是有效了,让皇帝的不举好了?皇帝也感受到了,喜上眉梢,他不举已有三年,如今来的真是时候,皇帝激动地将云音按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脱了明黄色的裤子就要行事。
云音彻底慌了神,他避开皇帝如雨点般地亲吻,“不要!走开!唔嗯……”
“走什么?朕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就好好疼疼你好不好?”皇帝激动地双手颤抖,什么都忘了,眼前只有美人白花花的身子,他的双眼通红,活像要把云音生吞活剥。
云音吓哭了。
“哭什么,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别怕,朕不会辜负你的,以后在宫里,朕就宠幸你一人好不好?”
“不要!不要!”没有任何一次危机感来的比这一次强烈,老皇帝怕是要来真的了,他踢动着双腿,趁着皇帝脱裤子的功夫从他身下钻了出来缩到床角,云音惊恐地随手抓住一件衣服往自己裸露的身子上遮掩。
老皇帝宛如贪婪的饿狼一步步紧逼云音,他空档的下体露出黑色昂扬的阳具,隔着半米云音都能闻到老皇帝下体的腥臭味道。
他尖叫着要爬着离开这危险的境地,却被皇帝死死地抓住脚踝拖向自己,皇帝一双手摸上云音挺巧的臀部,掰开臀肉,露出里面鲜嫩的两张小穴。他淫笑着不知该先享用哪个,便来不及思索本能地伸手摸到下体扶着黑色的器物进入。
云音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他的下身被皇帝按的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半分,他哭着张嘴尖叫,“不要!不要!夫君!呜呜……”
云音的挣扎让皇帝不好进去,他怒的动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云音敏感的阴唇,云音痛的哼出声来,皇帝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意,他掐着那软软的阴唇将美人弄得痛叫不已。
云音咬着手臂,哭花的双眸模糊了视线。
“你这个小妖精,看今天朕怎么干死你,妖精,贱人!”皇帝语无伦次地说着荤话,他一下下用力地拍打那两瓣柔软的臀部,直到白嫩的皮肤变成了红色,上面还带着鲜红的指印,惨不忍睹。
许是许久不做了,皇帝半天也进不去,他急得只能在美人腿间来回摩擦过过干瘾,云音拼了命地挣扎,皇帝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眸带着血丝,云音惊恐地缩在被子里。
皇帝看没了疏解欲望的美人,气急败坏地要过来抓他,他急得翻出枕头下平日里打云音的鞭子,抽着鞭子就又要打他,云音害怕地发抖。
皇帝匆匆抽了几鞭子云音,就压在他身上继续摩擦腿间的器物,他竟是一刻也等不得了,眼看快要进入云音的身体享受人间极乐,却在关键时刻泄了出来,稀稀落落的精液喷在云音的穴口。老皇帝像是一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力量,他喘着炙热的气息在美人的脖颈间休憩。
云音瞪大含泪的双眸,皇帝就这样一直趴在他的身上好久,云音刚才被皇帝折磨的痛的起不了身子,等他身手将皇帝从自己身上拔开时,他身上溢满了汗水。
此时老皇帝紧闭着双目,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云音躲在床角,看着皇帝,皇帝像是睡着了一般,云音颤颤巍巍地要逃离这地狱,却发现皇帝的胸膛没了起伏。
他不可置信地伸手去探皇帝的鼻息。
竟是死了!
他再也受不住捂着脸尖叫哭泣!
——
皇后看着养心殿内糟乱的景象,扬着温和的笑容,一切皆逃不过她的掌心。她看着衣衫不整躲在床角两眼无神的云音,眸子里满是不耐,对着后面的两个太监扬扬手,“你们把他扔出宫去,死了也好,残了也罢,只要不出现在这宫中,就好了。”
云音满身的狼狈,他仍然不知这一切因何而起,因和而亡。
他只听到皇后对他说,“你要的自由,本宫已经许诺了,本宫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原这一切不过是皇后的计谋,她哪里是要云音去偷什么虎符诏书,云音他自己便是皇后手中的一颗棋子。
老皇帝寻了道士炼回春的仙丹,纵使皇帝做事做的紧密,皇后暗中早已得知,待仙丹炼成,皇后找人掉了包,只要皇帝服下回春丸,泄了最后一次精,定是必死无疑。所以她说,这事只有云音能做到。
皇帝对云音发了疯地迷恋,做梦都想和美人行房,回春丸正是发了这最后的功效。服丹之人若是浑身激动亢奋泄精,就正好着了回春丸的道了,若是一般贵人,还不能引起老东西的全身亢奋呢,唯有云音了。
皇后满意地拿起伪造的立位诏书阅览,她闭上双目,胸口满是激动。
明日,便是秦贵妃母子的死日!不怪她破釜沉舟了。
养心殿外是森然耸立的禁卫军,他们肃穆地站在门外听了里面的春宫戏已久,直到消亡,等待皇后的最后一声令下!

21 命运(被大皇子强占 彩蛋:控制美人的手段)
云音浑浑噩噩地被抓到了大皇子连宁府中,他尚未踏出宫门半步,便又被别人霸占了去。
那日皇后本要让太监送他出宫,连宁后脚就赶到,他求了皇后将云音赏给自己,皇后瞥了
眼地上的云音,点头同意,不过是个玩物,给了谁都一样。既然连宁喜欢,给了又有何妨。
云音哭着趴在地上求皇后放了自己,他期期艾艾地看着皇后,“娘娘,你不是说要放我出宫去的吗?”
皇后冷笑,“是出宫啊,我儿喜欢你,你就跟他一起出宫去吧。”说罢,利落地转身离去,留下长长的金丝凤尾裙摆在后面飘然,徒留云音绝望的神情。
就在这一夜的变换之间,皇后掌控了兵权,秦贵妃被做成人彘而亡,当朝太子也被禁卫军合力围杀致死,死在了宫墙之内。朝中大臣哗然,面对着手中握有虎符的皇后和二皇子,胆敢有言语的大臣皆被斩杀。
天下隐约有动乱之势。
连宁是真爱急了云音,第一次见面就想要得到的人却被母后献给了父皇那个不顶用的老废物,当初着实把连宁呕得吐血,好在如今人已经完璧归赵到了自己手中。
现朝中无人能敌他手,连宁便放了心的在自己府中和美人欢愉。
云音刚到大皇子的府中就被下人收拾干净,寻了华丽的衣裳穿上,云音看着铜镜里的面容,憔悴的让人心惊。
连宁凑近云音,他肖想已久的人如今终于在自己的面前唾手可得,怎不让人激动,他反倒不急着碰云音。这样的绝色,当好好细细品尝,才知其中滋味。
“本殿下不是父皇,我知道那老东西的癖好,这些日子云音你定是吃了不少苦了吧,你放心,到了我的府中,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的。”到底是皇家的人,连宁和连祁连婓得了老皇帝的遗传,眉眼间有几分相似之处。连宁正直壮年,刚得了太子之位,浑身都是意气风发的气息,配着他英俊不凡的容貌和通身的贵气,一般人见了定是要折服。
云音不知道自己哪里引得了大皇子的窥伺,他印象中并没有见过此人,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连宁,心中抱着希望,“云音多谢殿下相救,只是云音……想回泗州。”他不敢说出项秦尚在人世的消息,也不知项秦逃出宫中有多少人知道,他只能谨言慎行着。
“回泗州?”连宁看着地上匍匐的云音,他勾起嘴角扶着人起来,“可是据本殿下所知,泗州项家已经被抄家了啊。”
云音闪烁着眸子道:“我夫君的家乡就在那里,就算夫君去了,云音也想在那里孤独终老,守着夫君的魂度过余生。”
连宁心中不悦,也嫉妒那项秦真是好福气,他冷笑,“荣华富贵也不要?”
听着大皇子的话,云音以为大皇子对自己无意,恐怕是他错怪了,他微微放松了些,“云音别无他求,只盼着能早日回泗州守着夫君。”
连宁甩袖,“你既是来了京城,项家已是满门罪臣,你怎好回去,安心地待在这儿服侍本殿下吧。”
云音双手绞着手中的衣裳,他拿不定这大皇子打的什么注意,只得安静地待在大皇子府中战战兢兢地过日子。
其实这连宁和项秦性格上有几分相似之处,两人平日里都爱在脸上挂着笑容。项秦给云音的感觉如沐春风,令人舒适的,而这大皇子连宁却处处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他不爱看连宁笑,总觉得透露着满满地算计,他看不明白。
笑容不过是连宁脸上的面具,若稍有他不如意的地方,恐怕就是连宁撕破面具的时候。云音尽可能地想避开此人,连宁却日日来他暂居的住处,大多数时间是同他讲话,更多的时候是看着云音。云音再傻也看出连宁的意思了,他心中惶恐不安。连宁多少受了些老皇帝性子的影响,云音本能地害怕他,怕他终有一日对自己出手。
云音开始有意无意提自己想离开京城回泗州的意思,刚开始几日连宁还能笑着劝云音留下,过了几日便开始不耐烦和云音说重话,言语中还有威胁之意。
之后云音就不敢再提了,他焦灼急了。
连宁尚能忍着几天做正人君子,到了后面就开始对云音动手动脚,好几次要将云音办了去,亏的云音抵死挣扎连宁才放了他。
到了第五日,连宁忽然白日里进了云音的卧房,将正在熟睡的云音惊醒,连宁一把抱住云音,将他搂在怀里,吐着炽热的气息,“云音,本太子可是爱极了你,你还处处吊着我,你可知快把我逼疯了?”
云音面上带泪,眼神惶恐,他双手抵在连宁胸口,“殿下,我,我,皇后娘娘当初答应过我放我离宫的,求殿下让我走吧……呜呜……”
“哭什么。”连宁伸手抹去美人的泪水,他哄道:“本太子不是父皇,我不会弄疼你的,乖。”他推着云音上床,云音挣扎地爬起来,他哭着紧紧地捂着衣服要下床逃开,却被连宁死死地按在软床中。
一靠近触到了美人的身体,连宁宛如彻底疯了魔,他压着云音的身体,在他身上四处啃咬。云音吃痛地哭喊,“放开我!殿下!云音求求你……嗯啊…
…我不要……殿下…呜呜…”本以为皇帝死了,他便能离开京城,原不过是痴心妄想。
男人舔去云音的泪水,“你若依了本太子,你是要天上的星星本太子都给你弄下来,好不好?”
“我不要!滚开!”云音怒骂,他踢着白嫩的腿,恰好踢到了连宁的胸口。连宁黑了脸,他顺势一把抓住云音的脚踝,云音的力气哪里是从小习武的连宁的对手,瞬间他被狠狠地掰开了两腿,露出两个嫩嫩的小穴。
云音无助地看着雕花的床顶,美目溢满着泪水,他这一生最不该的就是来了京城,他想起项秦,他的夫君。
都怨项秦,若不是他,自己也不该落入如此境地。可是,云音也好想夫君,想着夫君既是逃出生天为何不来救他,云音心里满是绝望,这天下,什么人都可以来欺辱他,把他当作玩物玩弄。
连宁的手此时已经伸进了云音的小穴里迫切地开拓,那里自项秦不在后就再也没有好好地含过玉势,只因皇帝喜欢紧致,喜欢看美人流血痛哭的样子。连宁似也对云音这处满意的紧,只是两根手指匆匆地扩张,连宁便换上了自己的弯刀。
他的器物又粗又长,顶端还带着弯度,若戳在了身体里一定是欲仙欲死。
锋利的器物长驱直入,云音痛的失了神,一刹那间仿佛要断了气,那阳具死死地顶在了宫口,随后就疯狂地撞击着。
他的身子被男人来回地颠弄,云音无神地任着连宁享受他的身体,宛若失去了灵魂,一具行尸走肉。
“小妖精,给我叫,本太子要听你的声音。”
云音看着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泣不成声,连宁烦他只会哭,便不耐烦地用手掐他胸前的乳头,云音颤抖地哀求,“嗯啊,不要,好疼呜呜……”
“呼,不想疼,就叫出来,本太子爱听你的声音。”
云音双手捂着脸,哭的更加难过,他心里骂着项秦是个负心汉,害他受苦,面对连宁的淫威,他屈辱地服从。
“嗯啊——呜呜——啊啊啊啊——”
双股沾满了粘湿的血液和淫液,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淫靡不堪,痛觉过后,下体隐约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意,到底是被开发过了身子的人妻,早已不是青涩的处子,给了点甜头,就能自己浪荡起来。
连宁看云音的双颊泛起快感的红晕,他冷笑更加用力地撞击云音敏感的那一点,云音的呻吟更加妩媚起来。
在美人身体里久了,连宁也能感受到云音的宫口有被人开过的痕迹,他吻着美人的面颊,喘着粗气,“项秦给你开过宫口了?”
云音害怕地摇头,“嗯嗯嗯……唔……没……没有……”
“哼,小妖精敢跟本太子撒谎?你不说,本太子就亲自验验。”他猛地抽出粗胀的阳具,阳具上沾着云音小穴分泌出的淫液,昂扬地翘着。
云音浑身酸软无力,起身艰难,他还未喘口气就被连宁四肢敞开地绑在了床上,连宁找来开宫口的器具,不给云音丝毫求饶的机会就将那根纯金打造的棒子插进了宫口处的小洞,然后继续往里深入,等到感觉差不多了就转动裸露在外的机关,那深埋在云音体内的金属棒子就慢慢地撑开了。

22 吃醋恼怒的太子(小美人倍受折磨)
怕云音不信,连宁丝毫没有犹豫和心疼,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将云音肚子里的阴火球催动,一瞬间蚀骨的痛感将云音吞噬,那种滋味比死还要可怕,不过眨眼的功夫云音额上就满是冷汗,浑身颤抖,双唇抖得说不出话来。
连宁抱着美人抹去他额上的冷汗,“你该是知道本太子没骗你了吧?”
“我也不是个手段残酷之人,你只需乖乖待在我身边伺候好了我,等我登基大宝,天下尽归我有,云音你要什么没有是不是?”连宁话说的柔情蜜意,全不见刚才折磨云音的残酷冷厉。
看着连宁彻底离开,云音捂着被子崩溃地哭了,他一下又一下自残般地撕碎手里的蜀锦被,蜀锦织造细密,轻易扯不烂,云音不但没有撕开一星半点儿,反倒弄得双手磨出了血。
云音怕极了身体里的阴火球,那种滋味他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连宁吃准了他的性子,于是对云音玩弄地更加尽兴起来。云音不是没想过自己弄出来,可是周围都是连宁的人,他是半分也没有机会,且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取出来。
想起现下的处境,倒不如当初没出宫之前一死了之来的痛快。
想着云音也是自己的人了,连宁将贞洁带给云音重新带上,小穴紧一点是不错草干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可是他也不愿意时常见着美人哭泣的样子,再者,把美人弄得残了可不好。云音这样的,该是放在手掌心宠爱的好。
连宁给云音带的贞洁带故意选了的粗大的假阳具,上面有凸起的圆点,还每日命人抹上春药,只要云音走路就会催动阳具上的春药摩擦,小穴里的淫水泛滥是常有的事,他要的就是云音乖乖地在床上永远地做个禁脔。
小穴很久没有插过那么大的器物了,一开始十分胀痛,云音在床上休憩了两天才勉强适应下来。
这日,连宁一下朝回来就满脸郁色前往云音处,路过的丫鬟小厮们皆是大气不敢喘一声。连宁到的时候云音正对着窗外池塘里的金鱼想事情想的出神,用力地开门声让云音惊地回头。
“殿,殿下……”云音犹豫地站起身,心跳的飞快,他暗地里打量连宁的神色,直觉不妙。
连宁径自坐下喝了口茶,他放肆地瞧着云音。
当初老皇帝处理项家的时候真是棋差一招,将项秦给放了回去,如今老皇帝死了,他接手了烂摊子。项秦回去的半年里召集项家残余旧部,别说曾经到底是真谋反还是假谋反,现如今项家是真的要举旗讨伐来了!
好在项秦召集的叛军不多,连宁能应付一二,只是他那几个好兄弟当真是会给他使绊子!
连宁看着云音,胸口的怒气越发高涨起来,项秦这个逆贼!他看着面色惊慌的云音,几个大步靠近直接将云音按在了窗边的雕花软榻上,云音尚不及反应就被大皇子撕去了外衣,连宁嘴里怒骂,“你夫君如今做了叛军首领!还举着旗子来讨伐我连家!真是好样的!”他说的咬牙切齿,凶狠地模样似是把云音当作了项秦,要把他挫骨扬灰才甘心。
云音挣扎间听到夫君的事情,他抓着连宁的手焦急地问道:“殿下,我,我夫君他……”
“哼!他现在可是叛军之将!等本太子抓了他就当着你的面斩杀!”连宁不喜项秦,他才刚坐稳了太子之位,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怎不让连宁恼怒。
云音脑海里乱乱的,夫君真是逃出生天了?他喜极而泣,连宁看见怒的一巴掌扇在他的面上,云音身子顿时歪过一边去。
他指着云音骂道:“你现在可是在太子府,你那日夜思念的夫君早弃你而去,你还敢想着他!”
云音捂着脸,好久直不起身子,他听得连宁的话,抬起头来摇头,“我夫君会来找我的,他会的……呜呜……”
“贱人!你该是本太子的,哪里也不准去!”他将云音拖下软榻,甩到了床去,云音被他粗暴的动作扯到了体内坚硬的阳具,他疼得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云音想念项秦的模样激怒了连宁,他一把扯去云音小穴含着的阳具,含了两天的地方,一张嫩嫩的小嘴合不拢,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来,连宁撩开裤子放出坚挺的阳具就插了进去,他用力泄愤般地在云音体内抽插,云音被弄得喘息不止。
他没有任何技巧,就这么猛烈地长驱直入,艹开了云音的身子,龟头卡进了宫口里,不带一丝怜惜地戳弄云音最脆弱的地方。
云音嘴里呐呐地叫着项秦的名字。
连宁额上青筋暴起,他狠狠地堵住云音的嘴,咬破他的舌尖,直到尝到鲜血的味道,看着云音露出痛苦的模样,他的下体继续用力地挺进,“你夫君若真是爱你早该来接你,又怎会让你一直受着老东西的折磨,到了现在,又让你待在本太子府中?云音啊,你真是天真……”
“不,不是的,我夫君会来……嗯啊……会来的……”云音睁着双眸,里面全是对项秦的思念。
连宁继续道:“你就是傻,项秦给了你什么你就傻乎乎滴想着他来救你?嗯?”
云音哭道:“我夫君会的……会的……殿下……
云音求求你……嗯嗯啊……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看云音软硬不吃,直接狠心催动他体内的阴火球,云音受了巨大的痛苦,惨叫充斥着整个房间,过了会儿连宁撤去催动阴火球的内力,他拨开云音额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云音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已经没了哭喊的力量,连宁伏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你若再敢在本太子面前提项秦两个字,你该是知道什么惩罚的!”
抱着已经没了反应的云音又是几个狠力凶猛的抽插,连宁泄了精关,他抽出阳具,随手拿过一件衣服擦干净。
云音受了莫大的痛苦,下面完全没了知觉,连宁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看着狼狈虚弱的云音,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声音里带着冷气道:“这次就当是你不听话的惩罚,你若以后还不懂得怎么取悦本太子,你放心,本太子有的是手段治你。”
为了项秦,云音隐忍不发,连宁要他如何他都依着。
自那以后云音每夜都被连宁压在身下享用,连宁哪里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好几次将云音弄的见了血,光是宫中的御医就不知来了多少次,后来干脆住在了太子府中。
连宁除了对云音惩治太过严厉之外,对美人的呵护却丝毫不吝啬,但凡外面什么好东西都送来了云音处,南国的七彩琉璃珠,夜兰的冰蚕丝衣,胶山奇南香,稀奇珍宝都被连宁搜罗了来送给云音,琳琅满目的宝物更是堆满了太子府。
云音从不贪图这些奢侈之物,连宁想博美人欢心,又命人寻了珍奇野兽来给云音解闷。这不刚从西域得了一直金丝鸟,这鸟通身绚丽的羽毛,声音也好听,小巧可爱。连宁得了第一时间就去了云音处,想给他瞧个新鲜。
好在终于有样能引起美人注意的玩意了,云音看着笼子里的金丝鸟,被它身上的毛吸住了视线,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鸟,叽叽喳喳的样子怪惹人怜爱的,一时起了逗弄的兴趣,连宁见他高兴顺势搂着云音说起金丝鸟的来历。
云音拿着小棒子逗弄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脸上落寞起来,金丝鸟,和他倒是真有几分相像之处,顿时感伤起来。
连宁以为云音真喜欢,大手一挥赏了寻得此物的下人不少银子。
为了讨好美人,太子府中的开支自不比一般皇亲国戚,白花花的银子似流水一般出去,是出的多进的少。连宁做了太子,也不管这些,他终日忙着朝廷斗争,一回府中就和云音亲热,哪里再有闲心管这些。
府中管事见太子府中开支已有困难,就将手伸到了户部,其中太子党羽也都掺和进去,明着打着为了太子的名义,暗地里也不知道贪了多少油水。
连朝王庭在先皇之初就已经连年赋税下去,东征西伐,百姓苦不堪言。到了如今新太子上位,更是过之而无不及。连宁不善国政,内斗的本事倒是一流,他得了太子之位后,有着母族吏部尚书支持,一边四处铲除政敌,一边搜刮钱财,才不过两月之余,王庭上下怨声载道,人人自危。

23 夜宴(彩蛋:小美人被窒息play)
翌日,太子府中办了夜宴,请来了朝中不少贵胄。连宁连斐也在受邀之列,太子如今得了势,府中又有美人锦上添花,好不容易得了空便邀请些人来太子府中热闹热闹,添一些吉利的彩头。
连宁自小由皇后抚养长大,性子有些许张扬,面上也好讲排场。
夜宴这日特地把云音打扮的宛如金丝雀般拉出来给自己侍酒。
他现如今权势滔天,云音这样在他手中的禁脔就算拉出来给人瞧了去也没人敢打他主意。看着在座底下群臣看云音看得呆了的傻样,连宁的虚荣心膨胀到了极点,他拉着云音的手一把搂在自己怀中不顾外人的面亲吻了一口,他看云音淡淡的神情,知他不愿受如此委屈折辱。不过那又如何,天底下也只有他这般人物才能得如此尤物吧。
过了会儿,大伙儿总算回过神来,宴会又开始热闹起来,只是底下都把话题转向了云音身上。
几个太子党羽这会儿看连宁高兴,对云音百般宠爱的样子,就急忙上来献殷勤,马屁拍的溜响,这几人到底聪明,借着夸云音的话暗地里赞太子殿下的好,席间连宁更是高兴不已朗声大笑起来云音低着头任连宁的手在桌案底下对他的亵玩,他听着耳边的嬉闹,一股心酸悲哀涌上心头,连宁揽着他,低声说着荤话,“你今日表现的不错,回去本太子就好好赏赐你,就赏你那个新进贡的紫玉龙雕如何?下面的小嘴痒不痒?想不想解解渴啊?”
紫玉龙雕是昨日送到太子府的淫具,是一根雕着龙头的阳具,龙头雕刻得栩栩如生,就连鳞片也活灵活现。连宁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酒,现下浑身灼热,想着等下散了宴就立马的办了云音。
他看怀里的云音,越想身体越燥热。
主位下首就是四皇子连斐,连宁话说的不低,也不知道连斐听了多少去。云音羞怒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抬起眉眼,正好对上连斐深邃的双眸,阴郁的眼神让云音不敢多看一眼就撇过头去。
连宁的酒喝得多了,对着云音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当着众多群臣的面竟是不顾体统。云音推拒着越来越过分的连宁,连宁却一下子将他扑在了地上,咬着耳朵吐着满嘴的酒气,“作甚么玩欲拒还迎的把戏,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没艹过?”说着,直接动手掀开云音的流纱衣袍,云音瞪大双眸抵抗,“不要,殿下,啊——”
几个太子亲信靠的近一下子被云音迷住了眼,后知后觉才觉得不妥当忙上前去劝说太子注意体统,却被连宁呵斥退下。
他喝的醉醺醺的,身体燥热的不行,一根粗物早已顶起了衣服,身边就是小妖精,现下就想好好把这妖精压在身下捅一捅磨一磨。
云音无助地捂着脸哭泣,眼见着太子连宁越来越放肆大胆起来就忽然扬起手在太子面上扇了一巴掌。
原本热闹的席间戛然而止,朝着这边看来。
连宁喝醉了酒,没了神志,知道自己被打了一巴掌又有这么多人看着面上无光,“贱人,胆敢以下犯上!”他怒的要去抓云音要给他个教训。
连宁平日里就对他积威甚久,云音怕极了他的手段,这会儿看他满脸阴郁的样子身体就本能地害怕的发抖,云音跌跌撞撞地躲开,美目带泪,好不可怜,席下都是男人,大多见得美人如此可怜皆是不忍,也有和连宁一样被撩起欲望的,但是眼前却没人敢上前顶撞发怒的太子殿下。
云音跪坐太久,僵了双腿,那一下躲开让他跌倒在了连斐身边,而那连祁自进入太子府后,视线就一直黏在云音身上,现下太子要发难,他一下就站在了云音的面前挡住了太子的去路,他皮笑肉不笑道:“皇兄何必要和一个宠妾过不去呢?岂不是要失了面子?”
“哼。”连宁眯着双眼,打量着这个不起眼的六弟,“六弟莫不是起了怜香惜玉的意思?我这爱妾就是该死的勾人,六弟也是要把持不住想尝尝他的滋味?”
“我怎敢觊觎皇兄的人。”连祁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样子。
“哼,量你也不敢,给我让开!”连宁向来瞧不起宫女生出的杂种,让他和连斐叫自己一声皇兄都觉得有辱体面,今日邀他们来也不过看在皇室宗亲的面上,早晚给他们打发的远远的。他正要越过连祁去抓云音,却发现连祁依旧不让开,连宁真的动了怒气,“怎么,真被这小贱人勾了魂去,竟要你来帮他?”
云音在连祁身后吓得哭红了双眸,不知什么时候,连斐将他揽在怀里。云音害怕极了,这连宁在性事上变着花样玩弄他,常常弄的他苦不堪言,又更何况今日惹恼了他,定是要把他扒一层皮下来。
“贱人,本太子今日就要你好看,给我过来。”原本热闹的宴厅早已被府中管事遣散了回去,本就是有辱斯文的事情,再看下去也对连宁名声不好,此时,厅中就只剩得连宁、连斐、连祁三人。
听得太子威胁的声音,云音神色哀戚。连祁回身看到云音在四哥怀里的神情,心疼又难过,他拦住又想上前来抓云音的太子,“皇兄,到底你现在是太子,为了这种事传出去也不好听。”
“你和连斐不过贱婢所生,项妃死了更是没人要的野种,你们也敢管本太子的事情?!”连宁喝了酒,连往日的装模作样也不愿意了,他话说的难听至极,连斐连宁当场黑了脸。
连祁捏断了手中的玉扇,胸中的怒火熊熊,正欲忍不住动手之际,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上,他听得连斐开口,“皇兄,都是皇家血脉,何必伤了自家兄弟的感情。”
连斐性格隐忍阴郁,虽说远离权利斗争,却也是条吃人的毒蛇,连宁向来看不清他这个四弟,有些顾忌他,就给了台面下去。
连斐似不愿多管太子府的闲事,且他们在太子府中,闹大了他和连祁都吃不了兜着走。连斐又说了几句告辞的话就拉着连祁走了,连祁握紧拳头,修剪整齐的手指甲硬是用力地抓破了掌心,几滴不显眼的血落在了地板上。
连宁心思细腻,怎么没有注意到连祁的小动作,他冷笑地用手捻起地上的血迹,瞥向瘫在地上的云音,“他倒是对你深情得紧,竟为了你要得罪我。”
“现在没人护着你了吧,我以为那么久了你该是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想来现在也是没明白了。”
云音愤恨地看向脸色阴测的连宁,声音哽咽,“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是项秦的夫人,我们拜过堂,成过亲……啊——”未等云音说完连宁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猛地拉起地上的云音,咬牙切齿道:“这里是太子府,本太子不想听到你从前的事情。”

24 怀孕
连宁不知从何处知道了云音擅琴的事情,他命人从宫中特地搬来了先皇后的焦尾琴给他,以作那日在宴席上打他的补偿。云音不想抚琴,触物伤情,这会让他想起曾经在项府和项秦恩爱的日子。
连宁倒也不勉强,可是下人嘴杂,这事儿不知怎地传到了皇后耳中,皇后生气,召了他来训斥。
“现如今你虽贵为太子,可也不能这么胡来,你平日里宠他爱他,本宫也不多说什么,可是先皇后的东西你怎么也给云音送去了!”皇后胸中闷着气,先皇后的东西不比寻常之物,乃是先人皇家身份的象征,就算要送也该是太子妃。云音身份不光彩,太子平日不管为他花费多少钱财皇后也决计不会多说半个字,可是一旦越过了礼数规矩,皇后就不得不提防云音了。
她想起老皇帝生前对云音的痴迷,又看看自己的儿子,皇后道:“你且把云音送走吧。”
连宁怎么可能同意,若说在没接触云音之前倒是能忍痛送走,可是经过后来的朝夕相处,更是不可能,这比捅他一刀还难受。
皇后见着连宁坚定的样子,心中懊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依了连宁的请求。连宁在宫中和皇后尚未说到许久就不欢而散。
入夜,连宁趴在云音身上用力地耸动,他喘着粗气,双手在对方滑腻的皮肤上四处抚摸,双唇一下下地亲吻地云音的面颊上,阳具被温热湿软的肉壁紧紧包裹,一切都似人间极乐。
快要泄出之际,连宁快速用力地抽插了几百下最后龟头插进了被操的松软的子宫里,他才松了口气,释放着浓稠的精液,然后抽出尚未疲软的肉棒,随手拿过一旁的丝巾擦了干净。
连宁将擦拭完的丝巾塞到了云音因为被操的太久而无法合拢的小肉洞里,末了,他弹弹云音早就疲软的小玉茎,调笑道:“和你一样不顶用。”
玉茎的根部被可怜兮兮地系了一根丝带,云音那里早就泄不出什么了。
他双颊泛着红潮,云音累的不想动身子,他闭上双眸,不对连宁理会。
连宁伸手按着美人的朱唇,他依旧骑在云音的身上,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么对主人的?看来上次的苦还是没吃够啊。”
刚说完,云音就睁开了双眸,连宁死死地盯着云音,被他秋水般的眸子吸了魂,他划过云音的脸,轻柔地似羽毛浮过,“云音,我若是让你做太子妃怎样?”
身下的人呼吸一窒,云音撇过头去,这连宁不知又要耍什么折磨玩弄他的把戏,见着美人不回他,连宁又道:“等朝中局势稳定,本太子就要登基大宝,你现下做了太子妃,日后不就是皇后了吗?”
他瞧着云音,越发觉得太子妃的位置除了他便再无让自己心仪的人了,连宁原先不过是随口一说,此时,这个想法如疯长了的杂草一般在自己脑海里蔓延开来。
“呵呵,你若是成了太子妃,将来的皇后,就该一辈子好好服侍我了,天下都是本太子的,你将来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想要什么我都依着你,好不好?云音。”连宁自顾自地说和话,语气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疯魔。
“殿下,云音困了。”云音打了个哈切翻了个身,他背对着连宁,不想再听他的疯话。
连宁呵呵笑了两声,“真是越来越会使性子了。”不过他喜欢就是,连宁也跟着躺下,将云音搂在怀里,随后一个带着内力的掌风熄灭了屋内的蜡烛。
黑暗中,云音睁开双眼,他看着窗外高高悬起的皎月,湿热的泪水低落在蜀锦枕上,身后是男人沉稳平缓的呼吸,龙延香的味道熏得他睡不着觉。或者说,云音自进了太子府就从来没有好好睡过觉,在男人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后,昏迷醒来他面对的是黑夜,他每晚都失眠,然后就这样睁着眼睛到天亮。
之后几天,连宁无数次在云音面前提过太子妃的事情,这事更是闹到了皇后跟前,母子俩为此事也大吵了一架。皇后开始意识到连宁怕也是陷到了云音身上,她咬牙切齿,想着在事情还没变成定局之前,该是做些什么了。
谁知还未等皇后下手,连宁就要迫不及待地要立刻加封云音为太子妃,无他,云音怀孕了。
这事也是刚出来,知道的人就太子和御医两人,传到皇后耳边也不过是当晚的事情。云音进府已三月有余,算着日子云音肚中胎儿一个月是有了,那孩子定然是太子的。
话说是如何发现得知的,要从服侍云音身边的侍女说起,侍女是连宁精挑细选送到云音身边服侍的,他日常的起居都有专门的人盯着。
那日,云音尚未用饭就开始恶心犯吐,本以为过段时间便好了,没想到云音不但不见好转,反倒脸色开始发白。
侍女慌了神,谁人不知太子有多宠眼前的贵人,是一丁点儿差池都不敢耽误的,于是匆忙请了府中御医过来,谁知到的时候云音居然已然是昏死过去,太子下朝回到府中听闻后急匆匆地赶来,御医一番诊断,含笑和太子说了云音怀孕的事情。
连宁当场就呆傻了,他往
日多精明之人,现下居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许久后又问云音为何突然孕吐如此严重还昏迷,连宁一面狂喜一面担心,怕云音有事。
御医道出实情,原是这屋内进贡的龙延香导致,龙延香性温和,寻常人闻了养神,但奉天体质和女人不同,龙延香对怀孕的奉天有一些催孕的功效,云音怀孕才不过一月有余就催孕,定然承受不住,才导致如此。
连宁听了忙让人撤去龙延香,御医走后,他守着昏迷的云音身旁,心中的喜悦是藏也藏不住,脸上带着笑,想着太子妃之事该尽快提上日程,这会儿竟恨不得明日就加封。
又想着以后该对云音收敛些,不可再胡闹了,他现如今是有孕之人,得好好护着。

25 偷偷堕胎(彩蛋:太子发现小美人被吊着挨操)
皇后知道云音怀了孕,自是气不打一处来,问了传话的宫人说是一个月了心下顿时松了口气,一个月还能打掉,她决计是不会让一个奉天生下皇家血脉。
谁知这时候前朝乱了套,连婓和连祁擅用兵符忽然从泗州调动了四万兵马去了兖州。兖州是叛军项家的辖地,项家原有三万兵马,加上泗州连婓调动的四万,一下竟是凑足了七万!
这连婓也不知何时训了如此多的兵卒,推算着日子,必然是当初老皇帝调他去泗州之时就暗中扩充兵源了,一切做的悄无声息,朝廷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连宁吓得一身冷汗,这不是谋反是什么?他连夜派人击杀连婓连祁,却已经为时已晚,四皇子府中早已人去楼空。
说来也是太子党出的昏招,想着为了尽快让太子连宁坐上皇位,剩下几个兄弟该是流放的流放,关押的关押。
连宁疑心重,大权在握的几个月,连朝六位皇子,二皇子死于争斗,除了连祁连婓,剩下的不是被关押宗人府就是指了块贫瘠的土地赶去封王。原本对连婓连祁两人也该是流放到塞外去的,可是谁知连婓早有准备,在连宁拟旨流放的第二日便去了泗州取了兵符,然后连夜赶往兖州。
连婓去往兖州第五日,召集了许多将士,誓师起兵,以清君侧、诛奸臣为名,举着“奉天靖难”的大旗,带着项秦的三万兵卒连同自己的四万兵马浩浩荡荡地进京讨伐。
没想到最安分的连婓连祁居然做起了乱臣贼子,连宁气的在大殿杀了两个劝招抚的大臣,他冷着脸看着台下跪拜的群臣们,“既是做了乱贼,又岂能给他们招安的机会,该是诛杀才好。”
不把连婓的人头挂在朝天门外绝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恨!
又说太子府中的云音,他尚不曾知道自已经怀有身孕,仍旧每日照常吃喝,连宁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告诉云音怀孕的事情。他心知云音面上乖巧的很,心底到底是恨他的,等着孩子稳定了下来,打不掉的时候他就彻底放心了。
云音心思纯真,性子又天真的紧,却也不是蠢人,身边但凡有了什么异动,他也是记在了心里的,比如说自他进太子府就一直点着的龙延香忽然撤去了,每日吃食也变了许多,身边服侍的人变多了,尤其对他的动作更加关注,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这一时半会儿的细微变化,云音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等孕吐越来越明显的时候,云音心里总算是明白了些,那些个下人寸步不离,云音想要仔细验证一番都不太可能,他只能更加仔细地察言观色。
果然往日里一向重欲的连宁现在每晚都不碰他了,只单在他两个穴里插个玉势,以做扩充调教,后面竟是一点儿都不碰他,好几次云音半夜里都迷糊间感到连宁用着他的粗肉棒在他腿间抽插。
一连三日,腿间的嫩肉都差点磨破了皮。
云音强忍着难过,面上装作无事的样子,让府里的下人以为他还被蒙在鼓里,得知自己怀有身孕,云音断不会留着的,他恨死了太子连宁,又怎么会肯生下他的孩子。
他偷偷藏了龙延香,每日趁着更衣之时吞食一点,时间久了,还没等肚中孩子落胎,自己就不行了,食欲不振,呕吐犯晕,人更是消瘦的厉害。连宁在前朝被叛军搅得心神不宁,回到府中见着美人病怏怏的样子,好言好语地宽慰,一时两头顾着,好不劳累。
当太医又一次没诊断出云音到底犯了什么病,连宁忍着多日的怒气终是发作了,他站在床边,指着匍匐在地的太医怒斥,“太子妃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等着下狱吧!”
那太医心头一咯噔,这可是太子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称呼云音为太子妃,也不知宫中娘娘如何做想。老太医头低的更加厉害,且不管皇后如何想的,只怕是云音在太子心中的分量怕是难以取代了,太子妃的位置就更没跑了。
只是云音的病症他实在是不知因何而起,莫名其妙的孕吐犯晕,着实有些怪异,老太医颤颤巍巍道:“殿下,贵人……唔……太子妃的病症还需臣仔细斟酌,毕竟现在……不可小觑。”到底是在宫里做了多年的御医,他倒是乖巧,话一出口就改了称呼,也懂得在云音面前瞒着怀有身孕的事情。
连宁冷哼一声,挥手让他退下,然后转身看着床上病怏怏的云音,柔声道:“莫要担心,御医们很快就会治好你的,你一好了本太子就让你做太子妃。”连宁魔怔了,他紧紧地抓着云音的手,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云音好不心疼,想着他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前朝的叛军之事,胸口郁气。
云音做事谨慎,他偷偷藏起来的龙延香不敢一下全吃了,太医也曾说过这香对孕夫毒性烈的很,若是一下全吃了,怕是他也性命难保,他一点点吃连宁也看不出来。
连着吃了十日,一日连宁陪着他在亭子里用膳,云音忽然觉得胸闷气短,端着的香酥圆子还没送入口中就拿不稳摔到了地上,自己身体也无力地往后倒去,眼前阵阵发黑,竟是昏了过去,坐在他身边的连宁眼疾手快地搂住云音的身子,瞪大双眸,嘴里大喊,“传御医!快!云音!”
他一把抱起云音的身子把他往卧房处走去,额上急得满是汗水。待将人放到了床上,才发现地上斑驳的血迹,还有自己身上的一股腥味,连宁愣住,御医珊珊来迟,一番诊断后跪伏在地上哀道:“殿下,太子妃的身孕怕是保不住了……”
连宁深吸一口气,无力地让御医退下,此时云音身上已经被下人收拾干净,昏迷地躺在软床中。
若说一开始连宁是被云音的貌美吸引住的,那么后来的相处,连宁更是割舍不下,时间长了,就想着让这样的人永远陪着自己,他心知云音不爱他,一直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夫君,连宁身为皇子,心高气傲惯了,哪里容得下自己的人心里想着别人。
再者,他也自认为项秦那个废物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只要好吃好喝,绫罗绸缎地贡着,美人也该是能看清楚谁才是真的待他好。
可是把云音绑在身边久了,他面上对他恭敬,连宁也能在他眼里看到冷淡和疏远,当听到云音怀孕了,他竟是不顾幕僚皇后阻拦,说什么也要立他为妃,想来,云音也是他再也割舍不得了的吧。
云音落胎了,连宁没有预想中的生气,心中虽是难过,这时候只觉得人没事就好。
醒来后,云音知道了自己的计谋得逞,松了口气,可是心中也难过,他不是心狠之人,他杀了一条生命,愧疚难安,可是让他生下还不如了结残生。
他吃了不少龙延香,身子怕是被伤的很了,一个多月都在调养,连宁也被前朝叛军的事情勾着,虽是每日陪着云音,可是也甚少碰他,一来白日事情繁多,已耗去许多精力,二来云音的身体不行,御医多有嘱托。
云音自以为事情做的天衣无缝,终究是被连宁发现了,事情还要从侍女为云音整理衣服之时,从内衬里掉出龙延香的残迹说起。
太子妃怀孕时,殿下曾严禁房内出现这等物件,他们做侍从的更是小心翼翼,房内就连其他香都不点了,又怎么会有人大着胆子带龙延香进来。
侍女心中害怕,把这事偷偷告诉给了管事,管事大惊,想了会就隐约知道了些什么。云音往日里待这些下人不错,按着太子脾气,美人定是要遭殃,想着事情既然已过,倒不如压着,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好了。
谁知事情终究是传到了连宁耳中,连宁大怒,果真到了晚上就问起云音此事。云音心中慌张,他说不知,还故作无辜道:“殿下怎么忽然问起龙延香的事情……我对这些从不上心的。”
连宁冷笑,他勾起云音的下巴,“那你知道府中有人怀孕的事情吗?”
云音的心跳漏了半拍,他躲闪着眸子硬着头皮摇头。
云音不善说谎,一说谎眼睛就容易闪躲,连宁抓起云音的前襟怒道:“好!好!好!云音,原是我低估了你,也敢瞒着本太子吃龙延香,欺上瞒下,贱人!”
谎话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云音落泪,面容凄哀,“我是吃了又怎样,我爱的是项秦,我不要生下杂种!”
云音的话深深地刺痛了连宁的心,连宁双目赤红地瞪着云音,“你说你爱谁?”
“……我爱项秦,我不要在太子府,云音想回泗州……”云音捂着面庞,凄声哭泣,半年的太子府生活让他崩溃,压抑的周围逼的他喘不过气来。

26 大厦将倾(前奏)
云音落胎后身子就不太好,太子那日生气把他狠狠地操干了一顿后更是难受,请了御医来看,多少药水灌进去才见些成效。连宁见云音实在凄惨,心中闷着许多气也不敢折腾他了。
再者,他的心也全被牵到了前朝四皇子造反的事上,按说朝廷兵马与叛军相比优势自不必说,可惜朝中暗流涌动,太子党一干臣子内斗的厉害,连宁又用人不甚,来回折腾居然折去了许多兵马。
与此同时民间支持叛军的声音也越发高涨起来,一连半年,连宁竟是节节失利,丢了七八座城池,虽是还远远威胁不到京城,却也让连宁自己面上无光,连带着近期脾气也越来越大。
加之宫中皇后愈加奢靡的花费和朝中大臣的上下贪腐,国库已然赤字,到了军中粮饷之事上,底下攻打叛军的兵卒开始吃不饱饭。
想着叛军中项秦的事情,难保不准有人把云音偷偷救走,连宁对云音看管的厉害,自己的贴身影卫都拨给了他十个,太子府内外也有禁军巡护,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唯恐哪日云音忽然不见了。连宁一面对着美人严加禁足,一面又许给他许多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地好生养着,当真是一只金丝雀。
这日连宁得了空和云音在赏月斋用膳,连宁对民间又加征了许多税收,叛军越发嚣张,他不得不开始在百姓中征兵,然而纵使开始征兵加税,也不影响太子府里每日的奢靡用度。
云音被困在深宅内院,每日应付连宁已经十分吃力,哪里还有闲心管那些事情,且也没有人和他提过外面的风云变换,只当还如他一年前和项秦进京一样。
连宁被前朝的事情烦的窝火,唯有和云音在一起的时候才有些个清净,云音落胎后,连宁就想着再让他怀上,可是云音身子一直调理不好,这事情也就做罢了。
连宁还没和美人吃上几口膳食,户部尚书就拿着奏折急匆匆地来了,说是有要事,非得来太子府一趟不可。
一想起叛军的事情连宁就蹙起眉头,他心中烦躁,好不容易得了空和美人一起清净些也要被这些老臣打扰,一股怒气升起,他摆手,“改日再谈。”
下人头低的厉害,他也不愿意来禀报此事,谁不知太子连宁最烦有人打扰他和云音的事情,这种不讨巧的时期若不是户部尚书急求,他也是不愿的,“林大人很着急,说是急奏。”
连宁沉默,云音坐在他身边用勺子拨弄着碧玉碗里的翡翠珍珠丸,那边连宁默了一会儿道:“让他进来吧。”
“是。”好算得了个答复,那下人松了口气,连忙退出去。
“云音你可真是个祸水。”连宁起身,踱步至他身后,用手撩起美人的乌发,顺滑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
“但凡是个普通人,本太子也不至于把朝事扔在一边,都怨你太勾人了,怎么要都要不够是不是?”连宁俯身舔弄云音浑圆的耳垂,敏感的耳朵立马红了起来,连宁轻笑。
不多时户部尚书就急匆匆地来了,他看到连宁身旁的云音,不由皱眉,连宁看出了他的意思,抬手道:“不妨事,你说吧。”
“殿下,国之大事,岂可让……”
“让你说便说。”连宁语气加重,显得烦躁。
“是。”
户部尚书所奏之事乃是沂州军中骚乱,沂州易守难攻,连宁在那里拨了五万兵马守城,想托着叛军粮饷不济再一网打尽,到如今已和叛军对峙了三月有余,叛军没有朝廷实力雄厚,粮草都是打下一城然后就地补给,原本朝廷兵马开始占了上风,谁知这个关键口子自家军队开始骚乱起来。
原来是朝廷两个月没有拨粮饷下去了,前方战士吃的都是一开始带去的粮草,到了今天,掐指一算,已然断了半月有余。
兵卒们吃不饱饭,自然就要造反,沂州不比之前丢失的城池,它是通往京城的关口,这一丢后面就真的难了,连宁派的五万兵马都是朝中精锐。
连宁大怒,拍案喝道:“本殿下不是让李芝孝去办这件事吗?还给了他三百万两纹银做军饷,怎么就不够了?!”粮饷他也早就算好,怎么事到如今不够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
“殿下忘了……上月娘娘在居山建造行宫过生辰,银子不够殿下说先挪用一百万两军饷垫着,等半月后税收上去就算进去,可是今年多地大旱,粮食欠收,饥民遍地,税收艰难,且太子府前些日子又进了西域的奇珍异宝,又是一笔……”户部尚书一笔笔地给连宁算着钱财,连宁越听越来气,他起身道:“沂州的粮饷不能断,让赵符去征收粮草,加税也好抄家也好,务必凑足。”
户部尚书躬身行礼,“是。”他抬眼,看到云音腕上的南海珊瑚镯,披着的西域雾丝长袍,还有手中把弄的和田玉如意碗,心下叹了口气,太子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其他开销到都是小的,纵使赵符赵大人将朝廷上下还有国库都翻过来也难以凑足一百万两白银的缺口,国库赤字,太子府却更加奢靡无度,早晚给捅出漏子来,户部尚书不忍,劝道:“殿下,若是太子府肯减免一些用度,前线的战士们也能吃饱
肚子。”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连宁就竖起了眉毛,他不悦道:“太子府的开销自由别处,不会碍着粮饷的事情。”
户部尚书叹着气离开后,连宁捉住云音的手,将美人抱在怀里逗弄,“你刚才也是听见了,太子府还会和以前一样,不会缺你用度的。”
云音看着连宁,想到刚才户部尚书说叛军在沂州的事情,他夫君是不是也在那里,心里算着京城和沂州的距离,云音祈祷着夫君赶快来京城的好。连带着连宁同他说话,云音也没心思回答,他看着窗外的荷塘,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27 崩塌(性爱窒息)
叛军势如破竹,太子党依旧腐败奢靡,沂州驻守的将军抵抗四皇子连斐不过四个月就熬不住了,当场被连斐射杀于城门乱军之下,副将害怕朝廷下罪牵连,退守蓟城后竟是将如此大事瞒得不声不响,等到太子心腹发现已经为时已晚。
此时连斐和项秦正带着叛军直逼京城。
连宁知晓后终是慌了神,云音在他身边,最是清楚地感受到太子的焦躁,连宁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疯狂。
入夜,连宁将他按在软榻上,身下粗黑的肉棒粗暴地征伐着粉嫩的肉穴,过于粗大的器物连带着将里面的媚肉给带了出来,云音嗯嗯啊啊地呻吟。
今天连宁一回来半句话也不说就将他从亭子里一路抱着到了卧房然后摔在了软榻上,脱衣就是直接地操干,即使每日每夜被欢爱浸泡,也受不住对方如此干涩地进入,几百下剧烈地抽查后,小穴才分泌出爱液,云音被干的多了,在粗暴的性爱里也悲哀地能尝到一点欢爱的滋味。
硬物毫不留情地抽出捅入,毫不怜惜,没过一会儿就大开大合地操进了柔嫩的宫口里,那里经过连宁的调教,进去地比以前更加容易了。
连宁上半身也不闲着,在云音的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印子,显得分外淫靡。今天的连宁似乎格外的凶狠,云音泄了三回连宁都还不放过他,云音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饶,谁想入眼看到连宁腥红的双眸,一双大手掐到云音的双乳上,下身狠厉地捅磨,“呼,真爽,贱人,爽不爽?本太子干的你爽不爽?”
云音身下的小玉茎蔫蔫地贴在肚皮上,被连宁刺激的狠了,竟然颤颤巍巍地吐出了黄色的液体,他被干的失禁了。
太过持久的性爱已然变成了折磨,连宁像是吃了药一样,渐渐地下面被粗大的硬物磨得火辣辣地疼。小穴口开始充血,红艳艳地裹着性器,连宁犹觉得不过瘾,拉起云音将他下半身按在地毯上,上半身被自己抓着在床上从上到下地干,这样的角度进的更深,仿佛要被顶穿了一般。
从未有过的穿插感让云音恐惧害怕地哭了,他挣扎着抓住连宁的腿,想要起身逃离,却被干的全身无力,软趴趴地任由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为非作歹。
连宁喘着粗气,“把你干死在床上才好,唔。”
“嗯嗯啊啊——不——不要——”云音沙哑着身子,含泪地看着上方流汗的连宁。
等到前穴干的差不多了,连宁又将性器插到了禁闭的后庭里继续抽查,红肿充血的花穴因为被干的太久彻底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张着嘴,隐约可见深处的小宫口。
男人伸出手扒拉着花穴,将里面的精液捣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顺着肚皮流下。
等到两张小穴开始出血丝,连宁似乎才终于满足,他趴在云音身上,抚摸云音的面颊,云音被他干的昏过去又醒过来,此时正半睁着双眸,没了魂魄。这一干,他必然是又要许久下不来床。
连宁依旧插在云音的体内,粗物有些软化了。
“你知道吗?我该是完了……”连宁怔怔道,连斐带着叛军攻破蓟州,离京城也不过五日的路程,朝廷摇摇欲坠,他显然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的地步。
隐忍多年,杀了多少人,贬了多少手足才有今天的位置,谁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一年前他对连斐连祁是下了死意的,连斐若是进京,他可不认为连斐会放他一命,毕竟最是无情帝王家。
况且,他是太子,也是没那个低三下四的本事的。
他看着云音,又道:“你知道项秦和连斐的关系吗?”当年项秦早就暗中支持连斐屯兵,原连斐有夺嫡之心的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亏他当初竟是小瞧了他,不过是个宫女生的贱种,也配有当皇帝的心思,所以才一心一意对付老二,居然漏了他,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全部赶尽杀绝的。
云音被他折腾了一夜,嗓子疼,说不了话,他看向连宁。
连宁冷笑,“他们现在好着呢,就想着哪日连斐入了京,真的做了皇帝,你夫君就该是大功一件,当朝元老了,那时,我若是死了,可能你也该能回到他身边了,是不是?”
云音的双眸依旧毫无起伏地,一开始连宁告诉他他夫君不爱他,若真爱他也不会放任自己一人在京城受了这许多苦。起初他原是不信的,时间长了,在府里听了多少他的事情,也不见他来京城的一点消息,人心是肉长的,云音除了痛也无他法了。
“不过,我是同你说过你夫君不爱你的事情的,云音你就是个祸水,你说项秦会不会把你献给连斐那个贱种呢?毕竟当日连斐来太子府赴宴,你在他怀中他看你的样子当真是心疼呢哈哈哈。”连宁说着脸上带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谁看了你这样的妖精不想爽一爽?”
“唉。”连斐忽然叹气,他伸手抹去云音眼角晶莹的泪水,“你放心,云音你既是本太子要钦定的太子妃,我死了,也定然不会让你给那群人折辱了去,我一闭眼,你便自裁吧。”连宁语气淡淡,仿佛说着一件小事。
他牵着云音的手在嘴中舔咬,“别怕,既是我的太子妃,我要亲
自帮你了结,也不负本太子对你的爱,是不是?”他想,他到现在为止还未给过云音一个名分,只因当初没了孩子,皇后又从中阻挠,这件事就耽搁了下来,事已至此,等到时候真的一切都完了,他会给云音一个名分的,哪怕是死,他也要把云音捆在身边!
连斐的进攻比连宁想象的要快,项秦做了先锋,一路直取京城的子城渝州,太子党连夜仓皇出逃,一路北上避难。
云音在马车里听闻此事,自己心中竟也不知是何滋味。连宁最后看了眼太子府,他牵着云音的手,“我们该走了,终有一日会回来的,太子妃殿下,是不是?”
太子的车队在朝廷残余旧部的掩护下浩浩荡荡地出了京城,皇后的车架依旧奢华,所带宫中绫罗绸缎数不胜数,纵使是逃亡,所带婢女太监也有几千人。
逃亡的第五日,一路上风餐露宿,许多皇家贵胄开始受不住了,抱怨四起,连宁听闻项秦派人一把火烧了太子府,气得当着云音的面破口大骂,他面色阴郁,“项秦果真是连斐的一条好狗,胆大包天。”
云音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连宁气得捉住云音的手将他拉到怀里,捏住他的下巴咬了上去,一吻毕,怒骂道:“你是不是在想着他?想项秦什么时候来救你?”
云音挣开连宁的禁锢,冷声道:“我人都在这里了,还能去哪里。”
“哼,你也该是有自知之明,项秦不爱你,比起为了光复项家,你根本算不得什么,要不然他早就来救你了!”这句话说过无数遍,连宁依旧不厌其烦地和云音说着。
连斐执意要扫清太子党旧部,派了一万精兵轻骑来追,这些养尊处优的贵胄不得不丢去许多珠宝重物,最后为了活命,连繁杂得车架也丢了,只单单骑个马匹会快一些。
唯独皇后和太子的车架依旧在,为了争得逃跑的时间,在一群皇亲贵戚的怂恿下,连宁只得派出残存的旧部去抵御敌军,结果自然是飞蛾扑火,争得的时间也不过聊胜于无。
这是一处山间破庙,被下人打扫干净暂时做个歇脚的地方,只有一间破屋,除了太子皇后在这里休憩,其他人皆在外面随地将就,哪怕是曾经权势滔天的皇亲国戚。
随着逃亡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看不到希望,皇后没了锦衣玉食和绫罗绸缎,神智愈发崩溃,他看着太子身边的云音,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带着这个贱人!若不是他夫君,本宫能有今日?该是杀了他谢罪!”
太子蹙起眉头,看着眼前有些疯癫的女人,“母后勿妄言,他是太子妃。”
“什么太子妃!没有本宫的承认他就是个禁脔!性奴!”
云音低着头为不可查地勾起嘴角,一双大手附上他的手背,连宁敬她是皇后,心中忍耐。
他们仓皇出逃,带出来的粮食吃的也快见底了,真是山穷水尽,皇后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今日,本以为他的儿子当上太子后就能一辈子快活,想来也是她错了,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面饼,一把掀翻在地,“什么猪食也配拿到本宫面前,你们这些贱婢胆敢对本宫不敬?!”
皇后在前面发着火,处死了几个处理膳食的宫婢。破庙后面连宁按着云音在干草上欢爱。
越是往后逃亡的日子,连宁越是渴望云音的身体,一遍遍地索要,哪怕是云音今日感染了风寒,连宁在逃避,也只有在云音的身子里他才能感受到极乐的快感。

28 重回宫中(被迷奸)
连婓带着亲卫一路杀到了山中破庙,血色染红了黑夜,乱军之中不见皇后和太子踪影,两人身边的贴身下人倒是自缢而亡了。
太子终究念着和云音一年的情分,死到临头虽是想着与他一块自裁,却也迟迟下不去手,他的力道只是将云音掐晕了过去,许是实在慌乱,云音尚来不及被带走,连婓就破门而入便见着昏迷中的云音。
转了一圈,云音又被安置到了宫中。连婓和连祁待他不错,想他是项秦的夫人,是好吃好喝地待着,也不亏待于他。
如今宫中历经了战乱,宫墙依旧,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因受着伤,云音醒来后好长一段时间说不出话来,连祁时常来看他,云音问连祁项秦的事情。
为何都到了京城,也不见项秦来看他,莫不是连宁说得对,项秦真的不爱他?云音越想越心灰意冷。他的脖颈上还有青紫的印迹没有消去,配着消瘦的面庞,一副美人憔悴的模样。连祁见了呆愣,不忍看他落泪,随即安慰解释。
原项秦被连婓派去收拾蓟州的太子党残余旧部,再迟也不过是几天的事情。
云音信以为真,痴痴地等着。
话说和连祁一年不见,再次相见,连祁倒是比曾经多了几分沉淀了,人也稳重,没了昔日地轻佻。
这连祁见了云音又何尝不是,他一年来时常念着京中的美人,还派人暗地里打听他的消息,无奈太子把他藏得厉害,真是一点儿风声都不曾传到外面,让他想的好苦。
今着一见面,云音是比从前更妖异了,身上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人气息。连祁心中叹气,也难怪那太子就算逃亡也要带着云音,换做是了他亦会如此。
垂涎的美人就在眼前,他伸手可得,这风流惯了的连祁自是按耐不住,忍了几日,是夜再也忍不住了,摸着黑往云音休憩的房里放了迷香,自己偷偷地摸到了云音的床上。
他脱去云音的小衣,就着月色,呼吸急促地亲吻着云音诱人的嘴唇,舌尖往里深入,挑逗着对方的舌头,空着的双手在滑嫩的身子上四处游弋。
连祁想起一年前尝过的滋味,那穴肉包裹的紧致光是想想就让他的肉棒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连祁掐着云音的下巴,淡笑轻骂了句,“小妖精,想的我好苦啊,今晚就要用你的穴给我好好套套。”
说罢拎起美人修长的长腿折叠,就着阴唇溢出的淫水滑了滑龟头,然后使着腰力顶了进去。云音的穴被连宁调教有一年了,那连宁总是不问时辰就要他,两个穴早就被调教的张口就能纳入男人的阳具。
连祁久经风月又怎会不懂这其中弯弯道道,心里妒忌连宁霸了美人那么长时间,享了不知多少极乐。
一进去就顶到了宫口,他试着往宫口里戳了戳,发现松软能进,就快速地抽插顶撞了几下,没过一会儿龟头就进去了,紧固的感觉差点让他泄了身。
连祁忍着强烈的射精感顿了顿,缓过神来后就开始抽插,黑暗中传来肌肤相撞的声音。外间侯着守夜的太监战战兢兢,他们自知这美人养在宫中,身边没个庇护的人,被人玩弄了去是迟早的事情,心中叹息美人命运不济。
连祁也不似从前那样偷偷摸摸起来,现如今天下尽归他皇兄,也不怕有心人敢胡言乱语。他泄了一回还不够又插弄起后庭来,这后庭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到了天际泛白,连祁才抽身离去。连祁一走,外间的宫人就进来替云音收拾身子。
因着迷香的作用,云音晌午才起来,他感到身子酸软,下体火辣辣的疼,被连宁调教了一年的身子哪里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云音白了脸色,他颤抖着手掀开被子,看到双腿间的青紫,想到他昨日睡得昏沉,这定是有谁进了他房间欺辱了他。
云音难过捂着被子哭泣,觉得悲哀,有时候觉得自己怕是连妓子都不如,谁都可以来玩弄一番。想起项秦,两人分别太久,也不知到时候见了面该是如何光景。
待伺候的宫人进来,云音问了宫人有谁来过,宫人都是连祁安排的,他们哪敢说主子的事情,都摇头说没有。
云音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得含泪受了这份委屈淫辱。
自连婓得了天下后,进京第五日便加冕称帝,号昭陵,当日于太庙登基,同日颁布诏书大赦天下,封六皇子连祁为端王,袭武德将军之职,封项秦车骑将军。
面对连婓如此急切登基,朝中虽有议论着,然面对连婓手握的重兵也无人敢有异议,只因他进京之时就清理了不少朝中大臣,竟是有一半的人死于他手。
连婓手腕比连宁雷厉果断,一上来就提拔了不少自己的人,做事狠厉不同于昔日连宁的优柔寡断,杀伐果决,一些幸存老臣也是看出连婓绝非池中物,便也闭了嘴。
云音身份敏感,住在宫中好生不安,连祁一来就追着他问项秦在哪儿。说来也怪,项秦都被封做了大将军,却还在蓟州不进京,云音心中好不担忧,日思夜想地盼着见到项秦。
一面在宫中惴惴不安,一面又被陌生的男人每夜里玩弄身体,如不是抱着见项秦的心
念,云音痛不欲生。
这日,云音吃完午饭正喝茶消食,连婓就来了。他现在是皇帝,仪架不比从前,听得外间太监的声音,就有宫人来引云音跪见,云音随着领头的麽麽跪伏在地上。
“免礼吧。”头上传来低沉的声音,云音被麽麽搀扶着起身,连婓遣走宫婢,抬手让他坐下。云音心中奇怪,这连婓自带了他来宫中安置,就再也没见过面了,如今也不知道是何事,居然还要亲自来他这里一趟,也不派人唤他去觐见。
“你在宫中住的可好?”连婓伸手端起云音之前喝剩下的茶把弄。
云音点头,“承蒙陛下照拂,一切皆好,只是……”
“只是什么?”连婓放下青瓷茶杯,盯着云音问道。
“只是不知陛下何时召夫君进京,云音好早日同夫君团聚。”云音道。
“项秦再过两日就应该到了。”
云音眸中闪过惊喜,他抿着嘴角,随即心头又泛上难过,面色哀凄。连婓本不是个话多的人,他性子阴沉,今天来也只是想看看云音。
云音想着夫君的事情,过了会儿觉得屋内寂静异常,他抬头正好对上连婓深邃的眸子,宛如毒蛇般锋利嗜血,连婓也是上过战场手刃无数亡魂的人,云音见了难免胆颤害怕。
两人相坐着喝了盏茶连婓才起身离去,那连婓一走,连祁后脚就到了,他神情怪异,“我皇兄同你说了什么没有?”
云音摇头,不知端王为何这样问。
连祁叹气,转身坐在一旁的软榻上,“你……算了,我想来想去,你不是宫中的人,我找个时间改日送你出宫去吧,免得惹人非议。”
云音也是这么想的,他不爱住在这里,只因这里是他不幸的开端,云音做梦都想离开,如今连祁说了云音怎能不开心。
却说连祁哪里有这般好心,他只是怕连婓也看上了云音,连祁怕连婓和他争,他们两个不比别的兄弟,一母同胎的手足,不能因为一个云音心中有嫌隙。
趁着云音现在在宫中住的不长久,连祁心想还是赶紧些送他出宫去的才好,等过些时日就请求皇兄把云音赐给他,至于项秦,连祁心中明白他皇兄的意思,怕是难了……

29 欺辱
连婓做了新皇,宫中许多人或事物也都跟着换了新的,原来的旧人不是死于乱军就是被赶出去了。新皇登基,清冷的宫中一扫之前的血腥之气,总算热闹了些。
唯独云音暂住的栖云宫冷冷清清,他不爱热闹,终日等着项秦来接他,好不容易熬到了两日后还见不着项秦的影子,云音急了,谁知等来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而是连婓冷漠地告知——项秦赶来的途中遇着山洪坠崖而亡了!
云音蹬着双眸,胸口一窒,险些喘不上气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磕磕绊绊又问道:“什,什么?”
连婓道:“蕲州那边连下大雨,发了洪水,项秦进京途经崖子山,山中遇落石,不慎摔下悬崖。”崖子山高约百丈,山势陡峭,项秦怕是难了。
云音终于听清,他猛地站起身子,锤在身旁的手微微颤抖,他感到一阵呼吸短促,眼前天旋地转,随后再也受不住往后倒去,昏迷前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美人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依傍,云音醒来后哭的好几次要昏过去,连婓派来了御医给他服侍,才没出什么大事情。
造化弄人,云音和夫君项秦一同进京,当初不过几日的光景,顷刻间风云变换,从此两人天涯两隔。云音此生最爱的便是项秦,项秦待他好,真心实意地爱他宠他,他在京城这一年受的苦楚,若不是项秦,他怕是恨不得死去一万次,等到好不容易熬到了要与夫君见面的日子,项秦就忽然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云音心底的绝望该是多么大。
连祁看着终日不思茶饭的云音,心中心疼,好言安慰,他对云音道:“终是没见着尸首,云音你也不要灰心,该是抱着些念想的。”他看云音绝望的神情,怕他一时想不开,就哄他。
云音心如死寂,因为连祁安慰的话,总算有了些回应,“真的吗?”他还要等多久,夫君才回来接他,云音红肿着眸子,面庞这几日因为思虑过多,消瘦憔悴的厉害。
连祁可舍不得他因为一个项秦而伤了自己,他对云音到底是喜欢的,纵然心中不喜他为项秦落泪憔悴,还是编了许多谎话哄他。连祁舌灿莲花,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云音半真半假的信了,却仍然为心底的不安而害怕。
新封的车骑将军还未上任便去了,独留下一个奉天在这偌大的宫中,冷冷凄凄,好不可怜。项家一年前被满们抄斩,唯独剩下了个云音被留在京城里供人玩弄,受尽侮辱。
现如今他又彻底失去了唯一的靠山,他生的美,脸和身段都是世界少有的,虽是嫁过人了,却还是年轻的紧。云音虽有个车骑夫人的身份,但夫君都死了,也是个没用的名头,他在宫中没个依靠,明晃晃地养在宫里的一块鲜羊肉,新皇忙着前朝事宜,才不过半月没有命人照看,就有些胆大的侍卫暗地里污言秽语地侮辱他,更有人借着巡逻的借口晃到栖云宫门口朝里面故意说着粗鄙的话以此取乐。
云音身边伺候他的人都不是自己贴心的,也没个人真心实意护他,久而久之云音就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端王虽然经常来看他,云音不懂得诉苦,连祁便也不知道,只当他在宫中过的还不错。
连祁一直想着有时间把云音接出宫去,可念着美人还没从悲痛中回过神来,也不愿意逼急了他,想着还是让云音适应些日子。
这日又有几个偷空的侍卫趴在栖云宫宫墙上往里面哨探美人的影子,栖云宫冷清得紧,只单有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负责服侍,恰巧遇着三个人都不在,侍卫便大胆起来,三两个人纵身跳了进去,在屋外转悠。
云音早早听见了屋外的人,他又惊又怕地躲在屋子里。这些侍卫倒也乖巧,知道美人性子软弱可捏,端王来看他也不懂得诉苦,实在好欺负的很,他们便专挑没人的时候来戏弄美人。
“云夫人?出来和我们哥几个玩玩嘛,别总是躲在屋子里不见人啊。”侍卫吹着口哨。
“早闻美人当初被前朝太子霸占,太子为了他搬空了国库,该是什么小骚货惹得太子如此迷恋?如今你死了夫君,夜夜寂寞,出来我哥几个给你填填那叠骚穴哈哈哈!”
“就是,太子死了没人碰你,小穴痒不痒啊,我们兄弟的又大又粗,保准艹了你一次还缠着我们要第二次,出来试试啊,说不准以后宫中就我们陪着你过日子了哈哈哈!”光天化日之下,三人放荡无行,他们到底是没胆子在宫中行淫秽之事的,只敢过过嘴瘾。
其中有一人说着说着想起美人的模样竟然硬了起来,被其他两人嘲笑,把说话的声音提高了许多。
他们趴在门外,戳破窗纸,看到缩在软榻上的美人落泪,下身的性器暴涨,就这样掏出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云音捂着耳朵紧闭双眸,哭着落泪。
“小妖精,腿张大一点啊,唔……呼……”
“草,真他妈想进去干死他!”撸动射了一次仍是不过瘾,顿时精虫上脑,反正美人好欺负,不若干一次他也不敢说出去。
有人提了出来,三人一拍即合当即就要推门而入,淫笑忽然戛然而止,皆被身后的来人吓得扑通跪倒在
地。
连婓不知何时早早站在了台阶下,他阴厉害地看着裸露下身的三人,又打量了一下这院中,闭上双眸,淡淡道:“放荡无状,祸乱宫规,拖出去砍了。”
话刚说完,三人就吓得鬼哭狼嚎起来,连婓听得心烦,三人很快就被太监拉了出去。
连婓不过半个月没来看云音,就有人迫不及待想沾染他,心中不由暗骂祸水。
美人被吓得可怜,等三个服侍他的宫女太监回来,连婓也顺便清算了几人,然后转头吩咐总管拨二十个人来这里服侍。
云音在宫里过的胆颤心惊,他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了,他想回泗州。连婓听得冷笑,“泗州项府一年前被满门抄斩之际就被一把火烧了,你现在回去,也该有些心里明白。”
云音在宫中尚且如此被人欺辱,一出去也不知道该被多少人觊觎。云音双手绞着衣服,也知道连婓的意思。
这个时候他忽然好想项秦,云音又难过悲伤起来。
“你且安心在宫中,会有人服侍你的。”连婓眼神盯着云音,宛如毒蛇看上的猎物,云音怕他,道:“云音想出宫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待着。”哪怕是深山寺庙也好,没有人打扰,他就想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等项秦,云音信项秦没有死,只要一日不见到尸体便是没死,等多久他都愿意。
连婓不耐,云音一直被弄清自己的处境,他不愿再多言语,吩咐了些事情就离开了。
自那后,连婓就时常走动的勤快起来,总是在下朝之后来这里兜兜转转,云音看到连婓眼中日益增多的情绪,他实在怕极了重蹈太子连宁昔日覆辙,总是有意无意避着他。

30 阴谋(连斐的计策)
连斐和连祁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们的母亲是个浣衣局的宫婢,因为偶得皇帝雨露才有了他们。自连斐有记忆起就有人说他们兄弟俩是杂种,皇兄们这么说,宫人们在背后也这么说。
他记忆中最清楚的一件事是小时候他打了骂他是杂种的二皇兄,因为这件事,他母亲宁嫔就被秦贵妃罚在毒日头底下跪了两天两夜,后来膝盖都流脓出血了,自己也被宁嫔打个半死。他母亲自己偶得雨露生下他们兄弟两个,就以为飞上了枝头变凤凰,可惜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明白。他其他的几个皇兄,哪个母家氏族不是相国将军,亦或是三公九卿,惟有他和连祁,什么也没有。
从那时起连斐就明白只能靠他自己。
后来,宁嫔死了,他最是不喜欢的母妃就那样忽然撒手人寰,他和连祁在宫里的日子更是举步维艰。可是宁嫔的死也让他深深地记住了一个人——项妃。
宁嫔以前是项妃身边的宫女,项妃为人大度谦和,温雅淑良,这是所有人对她的评价,但是只有连斐自己心里明白,这个女人城府深的很,是她暗中设计杀了宁嫔,原因也不过一些小事,然后转头又收养了他和连祁故作好人。
项妃是个精明的女人,她深知自己进宫几十年没有子嗣,项家开始没落,皇帝身子不行,自己怕是再不能生育了,于是她收养了连斐和连祁,想替项家谋条后路。
可是她错了,错在不该小看了小孩子的心性,连斐早就被阴冷黑暗的皇宫磨砺地吃人不吐骨头,他恶心项妃的虚伪,在他身边的几十年看得更加清楚,他阴鸷隐忍的性子就是那样一点点磨砺出来的。
等他成年了,他和连祁终于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连斐被皇子们手中的各种权势迷了眼,他开始贪恋掌握生杀大权的感觉,然后他被调去了泗州赴任,皇帝也是不想见到他们,借着这个机会连斐日益刻苦勤勉,操练兵马,他心里虽是恨项妃,却也碍于他们项家手中的兵马,于是他开始笼络项家。
也是在那里,连斐见着了云音,面对这个绝美的奉天,连斐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心动,但是他并不是个美色至上的人,至少和他的大皇兄连宁比起来。
况且他需要项秦,惹了他对自己并没有好处,他也这样告诫过弟弟连祁,连祁显然对美人动了心,才到泗州没几天就趁着项秦不在家去项府偷了香,一夜贪欢。
连斐并不阻止,他是清楚地知晓连祁心性的,只要玩不出什么大事情就任他去。后来,京城异变,项家被抄家,满门抄斩,项家的事情也波及到了连斐和连祁,他们被罢免官职,卸任在家。
但是这一切都掌握在连斐手里,项妃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是他借谋害后妃之名设计扳倒了项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然后再将箭头指向泗州拥兵的项家父子,他假传圣旨将项父引入京中,皇帝忌讳外将没有传召就擅自进宫,联系着朝中些许言语,父皇果然生疑,项家再也容不得了,项家被除掉的异常顺手。
连斐都有些遗憾没好好玩弄他们一番,接着他顺手成章地接手了泗州的兵马,再假好意“救走”项秦,安排他暗中养伤,替自己在泗州练兵。项秦一夜之间失去了亲人和云挚爱音,恨意直指连宁,在所有的证据面前,项秦相信是皇后设计杀了姐姐项妃的。连宁继位太子,项秦果真反了,其中自是有连斐的手笔。
转眼间改朝换代,父皇死了,连宁一时间权势滔天,他生性多疑,容不得剩下的弟兄,死的死发配地发配,连斐早料到这样,早就借着之前被项妃事件波及被罢免在家而做了掩护,连宁一时间也不屑于看他和连祁。
连宁顺便强占了云音,他和连祁因为项家的事情被罢免在家中的时候,就时常听闻太子有多宠爱云音,金山银山地往太子府里搬运。在连斐所有事情的谋划中都没有考虑到云音,也从不关心云音的去向命运如何,听闻他被太子强占,只觉得可惜了那样的美人。
项秦被仇恨蒙蔽了双眸,听到云音在京中受到的侮辱,他发了疯,发誓要手刃连宁。连斐留了后手,在连宁要杀他们之际就带着连祁匆匆逃往泗州,那里早有他安排好的一切,有项秦早帮他打好的军队,然后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义军首领,有了他曾经谋划很多年想要的一切。
他想的没错,连宁果真是个草包,他离自己从小渴望的皇位越来越近,等到自己坐上了皇位后,心中反倒没有多少波澜,许是他早就习惯了事事谋划后的沉稳。
他成了新皇,可惜没抓到连宁和皇后,让他们跑了,但是他把云音带回来了,连祁意外地开心,他对美人着了魔,在泗州起兵的日子里无不是在念着京中的美人。他也还记得在太子宴席上美人楚楚可怜凄凄惨惨的样子。
连祁多次提出要去救云音都被连斐呵退了,只因那时他要稳住一切,皇位唾手可得,不可一棋毁了全盘。
他也记得项秦有多爱云音,若不是云音在京城项秦怕也是没有那么大的斗争欲望的,估计是也会浑浑噩噩了此残生。连斐不懂爱,也没爱上过任何人,在他眼中,连祁和连斐因为一个奉天而表现的样子显
得可笑。
当连斐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权力巅峰之时,觉得也不过如此,可是为了权利,他从懂事起就开始自己小心翼翼地谋划每一步,甚至借计杀了整个项府的人。
他看到项秦的力量,是个难得一见的将才,可惜不能为他所用,他已经利用项秦得到了权利,那么这个人就留不得了,若是留他,迟早有一天会变成麻烦,于是他釜底抽薪,设计在项秦回京途中的崖子山埋伏下大内高手,项秦负伤跌下悬崖。
连斐记得项秦苦苦隐忍一年不过是为了京城里的云音,可惜就连这么个小小的愿望连斐都不能满足他了。
连斐鬼使神差地接了云音让他住在宫里,这反倒便宜了连祁,连祁被封做端王后更加肆无忌惮,日日夜夜去享受美人的温香软玉,这一切连斐都看在眼里,好几次路过栖云宫都能听到里面美人的呻吟。
云音的呻吟萦绕在耳畔,撩的连斐原本平静的心起了涟漪,他是个想到就去做得人,这次,也该换他尝尝美人的味道了,先是父皇,大皇子,再是连祁项秦,这个云音到底有什么魔力,他很快会拭目以待。

31 迷上了美人的新君(新君吃肉彩蛋:美人被开宫口拿球)
项秦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云音就一个人待在宫里,时常不出宫门独自闷着。有了皇帝的杀鸡儆猴,也没人敢看美人孤苦无依欺负他,反倒在日常的用度上都十分上心的很。
翌日,连婓又来看云音,云音刚用完午饭,这会儿正喝茶消遣,云音看皇帝也是和往常一样来这儿,心里估摸着不会待很久,连婓坐着问他事情,云音都一一恭敬地回答。
又到了入夏,云音喝了一杯冷茶仍然不觉得消暑,他伸出纤细的手在面上擦汗,连婓挨得他近,云音身上的香味早就侵入心脾,把他一时间迷得愣神,似是着了魔,连婓忽然站起身,将美人拢到了自己怀里,云音惊慌失措将手中茶杯跌落在地,上好的官窑青瓷盏碎了一地。
云音尚反应不及眼前忽然发生的事情,他的心似要跳出了胸口,随即云音抽身离开连婓,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陛下……”
被美人迷住了眼的连婓一时没将人抱紧,让云音挣脱了去,连婓看着地上匍匐的云音,开口道:“你害怕?”
“陛下……云音不想……”云音低头,看着地上的锦丝毯,鼻子泛酸。他不想再做男人的跨下之物,只愿守着一方清净。
连婓胸中闷气,他又抓起地上的云音一把将他抱起,往卧房内走去。云音惊恐地挣扎,一双手紧紧地抓住连婓的衣领,“不要,陛下!”
男人步子迈得极大,才不过几步云音就被丢到了软床上,他连忙起身跪下,哀求哭泣道:“陛下,云音不想做玩物,云音想出宫,呜呜……”
“求求陛下让我出宫去吧……”美人哭的凄凉,自他进京,离了夫君,便辗转于男人之手,他不过一个奉天,老皇帝也好,太子也罢,皆把他看做性奴,想要了就强迫压在床上作弄,若不听从非打即骂,活的好不无助。
他一人在偌大的京城,没有人愿意帮他说话,活下去唯一的倚仗也不过是听话而已。他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此时云音跪在床上,拉扯着连婓的衣摆,期期艾艾地哭求皇帝能放过自己,放他出宫去,去找他的夫君。
美人声嘶力竭地哭求,只盼新君心善可怜可怜他,却不知更加让连婓觉得美人软糯可欺,他按着欲火,貌似怜惜地抚摸云音的面颊,他忽然开口,“以后栖云宫就是朕赐给你的,好好安心住在这。”
一句话就让瞬间把云音打入了深渊,他仿佛又见着了之前的命运,他摇头哭喊道:“陛下!求求你放了云音!云音一辈子记着陛下的恩德!”
皇帝将哭泣的美人压在身下,带着热气的吻落于白嫩的身子上,他扯开云音的衣服,闻着对方身上的香味,“什么放不放,不用记着朕的好,你只需安心地伺候就是了。”
他堵住了云音的嘴,觉得云音哭的他心烦,连婓吻得粗暴,肆意地品尝云音柔嫩的香唇。云音拼了命的避开,好容易得了空隙,他急促地喘息,一双手用力地推拒着连婓的胸膛,却半分动不得他分毫,身上的重量仿佛泰山般狠狠地压着自己。
连婓尝够了云音的唇,被美人的挣动搞得下身硬的发疼,胸膛上推他的手也挠的心里痒痒,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抓他,好不惹人心急。
他瞧着云音梨花带雨的脸,想起之前每日梦中操他的场景,今日终是如了愿,觉得一时半刻也等不及了,连衣物都没有脱完就扒光了他的下半身,露出两条光溜溜洁白修长的腿。
双腿被连婓按在身旁两侧,挣扎之际摩擦连婓的腰间,着实要把男人逼疯。他用硬的发疼的棒子隔着衣物顶了顶云音的下体。
感受到男人威胁的器物云音果然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反抗地愈加激烈起来。明知是躲不过的劫难,云音依然不愿意面对事实。
隔着衣物摩擦了下连婓才彻底从裤子里释放出巨龙,紫黑的龟头冒着淫水,肉柱布满了可怖的情景,一只手都握不住。
在白日光线的照耀下,连婓扒开美人的穴,看到小小的肉茎,粉嫩的阴唇下藏着一个诱人的洞口,太久没有贞操棒的束缚,奉天的身体又变得有些紧致了。
连婓尝试着伸进了一根手指进去,瞬间被里面的软肉裹住,滑嫩的宛若豆腐一样,稍微用力些就能看到云音脸上不一样的表情。云音喘着气,觉着久违的穴里进了一个细细的硬物,撑得他好不舒服,他扭着屁股想躲开连婓的探弄。
“嗯啊……不要……不要……”他使劲地往后缩,却被连婓按得死紧。
连婓试着伸进去了两根手指探弄,觉得差不多了换上了粗粗的肉棒子,先是用龟头往里面顶了顶,看到轻松地进了穴里,粉嫩的穴口立马被撑得紧紧的,好像要吃不下了。
一张诱人的小嘴不断地缩动着,才不过进去一点,连婓就感到有千万张小嘴在舔,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闷哼一身,将肉棒全部送入,感到有个肉壁阻挡了去路,才知是到了头,此时还有三分之一的棒子露在了外面,云音的穴浅,如若不进入宫口里去,定然让人做的不爽快。
一进去,连婓就舒服地动了起来,云音一时间被肉棒撑得难受,他咬着牙
,被迫适应着连婓的粗物。
上面也不闲着,连婓含住云音的红豆,舌尖来回地挑动品尝,云音身子敏感,胸前的豆豆立马硬了起来,奉天的胸本是和男人一般是平的,没有女人圆润的的双乳,但是一般在生过孩子后,奉天也会开始涨奶,胸部才慢慢发育,届时,也会和女子无二。有时候,凭着胸部,寻常人也能分辨奉天有无嫁人。
小穴被连婓用力地顶弄,因为剩下露在外面的棒子,连婓操弄的开始不爽,他用力地顶弄宫口,要操开美人的深处,连着操弄了几百下终于艹了进去。
肉棒彻底地被小穴吞了个干净,云音被连婓粗长的棍子牢牢地定住,半分也抽身不得,被肆意玩弄,像是个泄欲地器物。云音被用力地来回抽插,水渍声和呻吟声在卧房里听的一清二楚。
难怪连祁如此迷恋云音,也怪他太过诱人,连婓早知如此美妙,也不用等到今日才享用了他。
云音被连婓的肉棍操的连句求饶地话也说不出,身子来回地颠簸,全身所有的注意都放到了身下的肉棒上,到底是嫁了人又受了一年多的调教,云音的身子不过一会儿就尝到了欢愉地快感。
连婓这边顶弄才不过一会儿就感受到了宫口里一个圆圆的东西,连婓压着美人戏弄,问他是什么,云音才想起很早以前连宁给他用的阴噬球,只是连宁很久没有用这个惩罚他了,云音差点也忘了。

32 端王迷奸(美人梦中和夫君欢爱 彩蛋:双龙入洞)
连祁被派去处理蓟州事务,等回来时才知美人早就被自家皇兄尝了一遍。他心中气闷,想也没想就去质问了皇兄连婓,连婓也知他这弟弟的意思,早之前连祁就在他面前不只有过一次想讨云音去的意思。
连婓心中思量一番宽慰了连祁,对他道:“左不过是个奉天,你若喜欢以后还可以进宫。”说到底云音在他心中算不上得分量,连祁喜欢随他进宫玩弄就好了,只是云音不可以离宫,连婓也说不清为何不放了云音离宫去,现下也不过觉得暂时觉得美人儿好玩罢了。
连祁心底泛上股怒气,看着皇兄的样子,似乎并不明白云音在他心底的分量,说到底是动了真心的,又岂是皇兄说的那样,但碍于自家兄弟的情面,他也不好捅破窗户纸。
他皇兄这样心冷面冷的人,只当皇兄玩腻了就放了云音去,他全且忍着。
云音尚不知自己就这样落入了连婓连祁兄弟俩的玩弄之中,还每日哭泣自哀。
连祁去看他,美人憔悴了许多,话也少。才不过几句话,云音的模样就勾的连祁下腹生热,想起皇兄的话,他面上镇定笑着要告退离去,云音点头。谁知那端王刚出门转身就吩咐太监送云雨香进去。
太监愣神,随即忙反应过来去准备了。
云雨香是宫中的淫靡助兴之物,端王要给屋里的人点这香意味着什么再是明白不过了,想着皇上临幸过的美人端王这般再进去,是否有些不妥,可是转念一想皇上和端王什么关系,一母同胞的兄弟,共享一个美人也是不无不可的事情。
云音在屋里看书,见着一太监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香炉忽然进来,觉得怪异,问他这是什么。
太监机灵道:“这入夏了,屋中多有蚊虫,驱蚊用的。”
云音点头继续低头看书,没有多加怀疑,云雨香有丝丝甜腻,云音闻了觉得头晕犯困,才半柱香的时间就倒在了软榻上睡去。
屋外端王等的心焦,美人一睡去他就匆匆进屋,云音的双颊泛红,那太监第一次用香,放的多了,云音身子敏感,才闻了一点就昏死过去。
连祁褪去云音衣物,掰开他修长的双腿,淫香刺激的小穴开始泛水,亮晶晶的从小嘴里吐了出来,湿了衣物,还能闻到美人的味道,连祁被眼前的景象弄的浑身火热,他喘着粗气往小穴舔了上去,把美人舔的梦中连连呻吟。
梦里,云音见着了日思夜想的夫君,他红着眼睛质问项秦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来见他,项秦不说话只是笑着把他拖到床上去要同他欢爱,云音想他想的厉害,任由夫君玩弄自己,更是张开了腿给他舔穴。
他抱着项秦诉说自己的思念之情,“夫君……我……嗯啊……云音好想你……夫君……”
连祁听到云音嘴中的呢喃,凑近一听才听清楚了原来是云音梦到了项秦,梦中梦到了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他气闷,心中不满,他在这让云音舒服,谁知人家梦里只当是和自家夫君翻云覆雨呢。
连祁心底冒着酸气,不满地掏出大肉棒来,扶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送入了被舔的通红的穴里,云音猝不及防痛呼出声。
昏迷的他蹙起眉头,不明白梦里的夫君怎么忽然变了脸,不复之前的温柔,肉棒突然进来弄的他好疼。
连祁盯着云音的面容,下身粗暴的厉害,在娇嫩的穴里横冲直撞,才不过几下就捅开了最深处,在里面胡作非为。既然云音想他夫君,他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他,看他还敢在自己身下想着别的男人!
梦里,项秦用手按着云音的后颈,把他脑袋压在床上,下身高高的翘起,项秦就压在他身上从上往下地用力操弄,屁股被拍的通红,云音被顶的喘不过气来,他哭着求夫君轻一些,夫君的大肉棒就那么直愣愣地捅进了宫口里去,捅得他好生难过。
项秦骂他不守夫道,他才不过离开京城一年就被那么多男人占了身子去,怎么对得起他。云音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夫君……嗯啊……呜呜……云音是……被迫的……”
“哼,他们干的你爽不爽?你是不是早就忘了我,被他们操的找不着北了?”梦中项秦的脸有些模糊,让云音看不清,他听见项秦凶狠地质问,云音委屈地解释,项秦不信他反倒更加粗暴地用肉棒捅他,粗硬的棒子磨的穴里生痛。
云音哭的好难过,心中悲愤欲死,然后又听见项秦说了许多荤话,“穴这么骚,为夫的棒子一进去就干到了宫口里去,不是被男人玩多了是什么?婊子!骚货!干死你!”
云音哭着喊着摇头,“嗯啊……没有……没有……我……我……”他迫切地想解释却发现没有任何理由能掩盖他被难么多男人玩弄过的事实,项秦凶恶地质问他那些男人怎么操弄他的,云音痛不欲生,他不愿想起那些不堪的事情,无助地摇头,求夫君原谅自己。
“夫君……你……嗯啊……你不要离开呜呜……嗯嗯……我……”云音一遍遍悲哀地祈求项秦不要走,求他带着自己离开京城,他不要在这里了,他想回家,回项府。
连祁听得美人的梦中呢喃生气,用手掐
云音的小玉茎,云音痛的额头冒汗,玉茎一掐穴里顿时缩的紧紧的,让连祁舒服的差点泄了精关,似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他拨弄云音的玉茎,找来发带束缚起来,随后在温柔乡里肆意地冲锋,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云音被顶的失了魂,只会嗯啊的呻吟。
最后,连祁将缠在云音玉茎上的发带塞到了穴里,用棒子顶着艹了进去,来来回回泄了几次。
连祁操的尽兴,云音身上尽是些欢爱的痕迹。
连婓一下朝就往栖云宫来,到了门外听得里面的声音,他推开来看,屋中全是淫靡的景象,鼻尖还有浓重的云雨香的味道,他站在帘子后面看见连祁压着云音操弄。
连婓这边站了许久连祁都还没有发现有人来了,他现在还在美人身体里,等终于泄了后才瞧见帘子后皇兄的身影,他搂着云音为他梳理额间的碎发,肉棒还在云音的穴里,舍不得拔出来,“皇兄怎么来了?也不命人通报一声。”
连婓有些不满,掀开帘子进来,瞧见地上的些许精液,还有云音身上的斑斑点点,他蹙着眉头,“你太放肆了些。”
连祁也不甚在意,“谁让美人太可口了呢。”
连祁显然还不想离去,连婓见了这样淫靡之色,下身也隐约有抬头之势。
“皇兄莫不是也想与臣弟共享?”连祁笑着从云音身体里抽出棒子,上面还沾着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他这话不过随意说说,谁知转头看去连婓冷着脸站在床边。
连祁一时半会儿不想走,他气皇兄连声招呼也不打就碰了他觊觎许久的美人,现下还敢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33 忌惮端王(小美人被皇帝贞操上锁)
连祁每回和云音欢爱皆是迷晕了干的,云音也自始至终被蒙在鼓里,他还以为在这深宫之中,唯有端王是有些情意的,原先他看端王轻浮,想也是错怪他了。
可惜云音被骗了,哪里有什么真情真意,一切不过是云音被玩弄于鼓掌间罢了。连祁不是没想过和云音坦白过心悸,然而每每都错过了时机,现下又被皇兄插了一脚,他更是艰难了,云音不比往日里他玩过的人,说到底是动了真心的,他不忍戳破这层纸来,怕是到时候云音恨不得杀了他,且只能这样偷偷摸摸下去。
这时间一长了,心中不是滋味。
说来也怪,不知什么时候云音会忽然昏睡过去,等醒来之际下身疼的厉害,一看就知是有人碰了他,云音以为是皇帝做的,也就没什么疑惑,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会昏昏睡过去,竟是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晚上皇帝来他这儿吃饭,云音想起莫名其妙睡过去的事情,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暗地里打量皇帝连婓,想问出些什么。
连婓敏锐的感到了云音的视线,他瞧了过去,云音反射性地敛眉,低头将碗中的莲子送入粉嫩地口中,柔嫩的样子让连婓想起他的阳具在这张嘴里是如何地销魂,他盯着看了会儿回过神来,“你有心事?”
“……没有。”云音不愿同他说自己心里的疑惑,猜想怕是又是皇帝奇怪的癖好,只是着实让他难堪。
连婓瞧着云音犹犹豫豫地样子,以为又是要提出宫的事情,他心中烦躁,此事云音已经提过不下好几次了,都被他回绝了去,接着便是有空就来栖云宫和云音欢爱,日子长了,说不动心都是假的。
现下云音越是想出宫他越是不肯放他离去,连带着对美人也上心起来,宫里好的赏赐都送来了这处,到有些当初太子宠幸美人的意味。
男人的通病是但凡遇见着个自己心怡的,免不了想要独占,连婓连祁皆是如此。
连祁封了端王后,日子清闲,总爱跑宫里把人迷晕了,也不顾皇家威严,就那么没有体统地把人抱上了床掀起衣服就是要行事,连祁对着云音,越是得不到心中越是难耐,恨不得就终日留在宫里陪着美人。
一时间,栖云宫里私底下贴身伺候云音的宫女太监哪个不知这端王和云音有染,皇家的事没人敢乱嚼舌头,都是把事情打碎了往肚子里咽。这明明光天白日之下发生在云音身上的淫秽之事,竟无一人敢告诉与他,害他日夜被人玩弄,和养在宫中的妓子也无异了。
连婓撞着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起初兄弟两或是同床艹干云音或是一人就坐在旁边喝茶看着春宫画,倒也和谐,可是到了后面连婓心里难免芥蒂不舒服起来,多次怒斥他没有礼数,就那么白日宣淫,连着宫门也不关就要行事。
连祁风流惯了,哪里顾忌这些,他也是轻巧,“皇兄如此说不如让我把云音带出宫去,也没有那些个皇室的繁文缛节了。”
“胡闹!”连婓自是本能地驳斥了回去。
连祁没有他皇兄城府来的深可不代表他看不透连婓的想法,可是碍于兄弟情面,只得闷声每日来栖云宫里找云音说话,来了兴致后面自不必说。
翌日,连祁陪云音在亭子里纳凉避暑,云音这几日没有食欲,精神不振,瘦了些许,连祁同他说笑着京中趣事,说着说着就被云音裸露在外的锁骨迷住了眼,靠近了些,又闻得了美人身上的香味,下身隐约有抬头之势,他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这会儿见四下宫女退避,哄着美人瞧远处的水鸭子嬉戏,等着云音转头的一瞬间就点了他的睡穴,云音眼前骤然模糊,困意泛上,只来得及看见端王的笑容就不省人事了。
连祁褪去了云音的衣物,就这样在亭子里猥亵了起来。
连婓从养心殿转到此处,见到这一幕怒气涌上心头,呵斥出声,又是训斥起连祁放荡无状。
连祁无趣,被坏了好事也就罢手了。待端王走后,连婓抱着沉睡的云音,心中满是嫉妒。
回了栖云宫,解了云音的睡穴,云音堪堪醒来,想起昏前的事情大惊,这会儿醒来见到地却是连婓,满是疑惑。
“……陛下,端王殿下……”
“他回去了,你在亭子里中暑了,他带了你回来。”连婓随意编了个谎话糊弄过去,云音将信将疑。
“以前有人教过你奉天成亲以后伺候人的事情吗?”连婓不知为何说到这个。
云音愣神,其实他知道地也不全,都是他夫君项秦教的,想起项秦和自己现下的处境,又是感伤起来。连婓没有给他伤感的时间,起身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雕花的檀木盒子。
“既是在宫里伺候,也需要给你立些规矩。”
云音觉得皇帝这话说的讽刺,他何时想要留在宫中,本能想驳回去却看见皇帝冷厉的眼神不禁住了口。
“以后我不在你就带着这个吧。”打开檀木盒子,连婓拿出一条贞操带来,上面有两个粗粗的玉势,柱身带着凸起的圆点,这条带子和以往项秦给他的有些不同,上面居然还带着个精巧的
锁来。
云音羞耻地转过头去,他不愿意弄这些,连婓可顾不得他愿意不愿意,直接推了云音在床塌上,用绳子绑了美人的双腿,掀开阴唇,往那两个洞里抹了清凉养穴的宫中秘药,然后将两个玉势都塞进来穴里里玉势和连婓的差不多一般大。
云音全吃了进去,眼角溢出了泪水,咬唇也藏不住嘴里淫靡的呻吟。
连婓拿起带子两边最后锁了起来,就连那小巧的玉茎也被根部套牢,贞操带有点紧,勒的云音好不难受,他许久不带这个了,走起路来肯定走不得几步,但是这带了锁的东西他该如何方便。
连婓却冷声道:“以后我会给你一日三个时间段方便的,宫中的膳食会有人帮你专门料理了,你不必担心。”
云音含着泪,不明白连婓忽然如此对他,他哪里明白,连婓这样做是彻底绝了连祁对他的念想,给他上了锁,也不怕连祁再敢对他怎样,这一处,今后只能他一人受用。

34 学会规矩(小美人封妃、被鞭穴 彩蛋:跪在地上夹着玉势学规矩)
端王知晓了云音身上的东西心中气闷,想来皇帝也是存有私心的,他去见连婓,却几番被拒之门外。
那边,连婓对着云音上心起来,不复之前的戏弄心态,时间久了,相处之下竟真的动起真心,只是自己尚不曾察觉。云音在宫中身份尴尬,纵然有皇帝和端王护着,也难免私底下或是宫外有人言语,大臣劝谏新皇应当充实后宫,或是该侧立新后,皇家不可一日无子嗣。
连婓瞧着云音,心中喜爱,想着该以后都把他留在宫中才是,便拟旨要封他做妃。
古往今来,奉天多为脔宠,有入宫者也是没有名分的,如今让一个奉天有了规制,一些老旧的大臣听闻纷纷要上书劝谏,皇帝不可为了自己的私欲乱了祖宗规矩。
如今这江山是连婓一步步谋划隐忍多年,手中沾了不知多少鲜血得来的,实权皆是在他手里攥着,他若敢说一谁人敢说二,久而久之,便也没人敢说什么了。
云音从宫人口里听得了连婓要纳他为妃的消息,心中又惊又怕,这岂不是意味着他今后恐难出宫,再也就找不得夫君了?当夜便跪在皇帝面前哭诉。
连婓不想听他以前的事情,云音才说了没几句就被连婓呵斥,他一把捏住云音的下颚,“啧,哭什么,这是外面有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你且安心服侍我,朕日后不会亏待于你。”
云音跪在地上,被皇帝的一双手捏的下颚生疼,他看到皇帝眼里的情欲,面露害怕,“陛下,云音不愿意,我不想在宫里。”
“哼。”连婓最瞧不得云音这副念着项秦的样子,他怒意大发,一把将云音从地上提起抱在怀里,捉着他的下巴就强吻了上去,美人身上的味道顿时把连婓迷得七荤八素,直到云音喘不过气来,脸色涨的通红才放过了他,他拇指按着云音红润的下唇,嘴里的热气喷在云音的面颊上,“项秦早就死了,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想着出去?怕是连骨头都被吃没了,好好在宫里,朕定然护得了你一生。”
后面自不必说,云音被皇帝按在了床上狠干了一番,他泣着眼泪,被连婓提高了下身从上往下地撞击着,肉棒和穴口的交合处一片淫靡,云音被干的气喘,话都说不连续,两人胡闹到了后半夜,连婓才搂着云音沉沉睡去。
第二日,连婓就拟旨封了云音做贵妃,后宫之中,一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自此,那些宫人们再也不敢小瞧了这个养在栖云宫的脔宠。
连祁知晓后,当晚在端王府大醉一场。
做了贵妃后,连婓找来了旧日专门训诫奉天的麽麽,要调教云音,让他知道作为妃子的本分。这李麽麽是宫中的老人了,多少皇家脔宠都是在她手底下过来的,手中功夫也无人敢议论一二。
云音以前在项府就知道了这许多门道,以前有项秦宠着他,也不愿意在他身上用那些调教的东西,现如今连婓要重拾旧日的规矩,他怕的在连婓面前求饶,连婓又喜又爱。
可他哪里管的了那么多,他只知云音既是自己的人了,就要好好教他,段然不能再让有心人得了好处去,连祁也是如此。连婓占有欲强,李麽麽同他说了调教的事情后就不愿意让她来训云音了,他要亲自来。
云音胆颤心惊地等那李麽麽来,一连几天都睡不好觉。
这日,连婓没有如往常那般上朝,反倒同云音一起睡到了晌午,两人用膳洗漱后,连婓遣退宫人然后关了门,云音不明其中意思。
“你知道宫中的规矩吗?”连婓问道。
云音摇摇头。
连婓点头,“你既是不知道从今日起,就让朕来一一教你,也不用那些老麽麽了,他们下手没轻没重,朕看了也心疼。”
云音怕的要命,捂面哭泣,不愿意服软,连婓心中叹气,瞧他这样确实要调教,否则以后难管束。
他一把拉起地上的云音,走至一面墙前,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这面墙壁竟然缓缓打开。
这是一间密室,又像是刑房,正中央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皮鞭,屋内还摆放着几个奇怪椅子,在一张桌案上,更是有形状不一,大小不一的阳具。
“从今日起,朕就要好好教教你,免得日后不成规矩。”连婓声音淡淡地,随手从墙上拿起一根细小的鞭子,云音本能地害怕后退几步。
“衣服脱了。”连婓命令道。
云音绞着手,神奇扭捏,这才白日,就让他做这样的事情,云音面皮薄,做不出来。
“衣服脱了。”细小的黑鞭子划过云音的面颊,连婓又一次命令,见着云音依然愣在原地,面露不满,“以后朕的话只说一遍,你若是不听自是有惩罚。”说罢他亲自动手脱去了云音的衣物,云音挣扎不得,一会儿便被脱光了身子,白嫩的肌肤上还有昨晚青紫的欢爱痕迹。
他抱起云音将他放在一个开叉的椅子上,四肢用皮带固定好,两腿被分开,露出中间粉嫩的穴来,那里还一缩一缩的,是昨晚连婓干的太久,到现在还有些合不拢,因为分开,里面的精液就有些夹不住漏了出来,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
云音不解
连婓是何意,他轻微挣动的手脚,却发现紧的厉害。
“作为刚才你不听话的惩罚,就让它来好好给你个教训吧,以后要听话。”连婓扬起手中的鞭子抽在了云音敞开的穴上。
突如其来的抽痛让云音尚来不及反应,他吃疼地叫出声来,这一鞭实在来的突然,他被痛的溢出了眼泪,太疼了。
“以后朕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知道吗?”又是一鞭子挥来,云音的双腿开始发颤。
“回话。”见着云音咬唇不说话,连婓心中不满,手下的鞭子用力起来。
云音疼得往后缩,他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可是四肢被绑缚,再退还能退到哪里去。“呜呜……知……知道了……”
鞭子是专门用来调教的,上面抹了令人敏感的药物,抽在身上痛感会加大,才不过十鞭云音就额头冒冷汗,下身穴口仿佛要被抽烂了,疼得让他吸冷气,云音求饶,“不,不要了!嗯啊……好疼……”

35 捉奸1
栖云宫里新来了一批宫女,原是以前四皇子府中的老人,都是在连婓府中做了许多年忠心耿耿的人,如今他做了皇帝,栖云宫也需要些得力的人,连婓思量着就全都从旧时的府里挑了二十个出来,专门伺候云音。
云音受了几日的调教,在连婓的手腕下也学会听话不敢轻易反抗了,他性子软糯,着实好拿捏,其实也怪连婓手段多,那些个骇人听闻的调教云音哪里听过,只单是一个鞭穴他就哭的梨花带雨求饶。
自云音做了贵妃端王就再也没进宫,一来是皇帝的意思,二来连婓也把云音藏得厉害。
这日,皇帝去了京郊视察开渠,须得下午才回来,早上把云音的两个穴都塞了玉势才走的。连婓挑的这两个和别的阳具不同,现在他下体含的这个,据说是用一种软玉的奇玉做的,放在穴里久了,受了淫水的滋养顶端的龟头会变得越来越大,到最后受了玉势的奉天自己就取不出来,需要夫君的特殊法子才行,这种玉势和贞操带有异曲同工之妙。
玉势的顶端有凸起的圆点,连婓才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云音就感到埋在宫口深处的龟头就开始涨了起来,他吓得待在床上不敢动弹,怕下面漏了水又要变大,心里好不委屈。
一直睡到了中午,宫里的婆子才蹑手蹑脚进来请贵妃起来梳洗用膳。
云音简单地穿了件素衣,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床,他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忍着体内的异动,咬牙迈开腿来。
刚坐下没多久,尚未动筷连婓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见着云音坐在椅子上,桌上的饭菜还未动以为在等着自己,龙颜大悦,用膳间对云音和颜悦色不少。
连婓给云音盛了碗鱼汤,然后放下筷子,看向云音,“云中鹤是你兄长否?”
不知陛下怎么提起了此人,云音点点头,“他是我兄长,是堂兄。”
云中鹤在秦贵妃、二皇子做太子之时,是二皇子的人,后来连宁篡了位,云中鹤受了牵连被贬到偏僻的钦州做官,若不是知道云音是云家的人,怕是也不能善终的,当初连宁也是顾虑着美人的,到底没把事情做绝。
如今,连婓提起了云中鹤,有把他迁回来的意思,云中鹤在做太仆寺卿之期,连婓和他有过几次交道,深知此人是块栋梁之材,现在朝廷缺乏能用之人,连婓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很是吃力。
对于云中鹤的记忆云音只停留在小时候,那时候他不受宠,和花魁娘亲相依为命,一日一个俊秀儒雅的少年误入了他住的院子,两人就相识了,后来才知道云中鹤是自己的堂兄,云音幼时受他不少照顾。在未嫁去项府的时候,逢年过节云中鹤从京中回来,也时常会去探望自己,后来他去了泗州,便断了音信,掐指算来已有三四年了。
连婓不过随口一提,云音就如实说了,说了几句连婓就闭口不谈了,云音安静地用饭。
在栖云宫也闷的紧,连婓在御书房批改奏折,云音就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原来他是不想去的,无他,下面还含着泡大的软玉,一走路就牵着那龟头顶着敏感点,分泌的淫水更多了,软玉越来越大云音苦不堪言,可连婓偏偏要他走,还派了专门地婆子盯着他。
本是想随意走两步就回去,却不想在这看到了一个旧人,云音被婆子搀扶着走,这时迎面走来七八个太监,见着贵妃仪仗,慌慌张张地跪地请安,为首的人忽然抬起头来,云音瞪大双眸,声音堵在嗓间。
为首的太监正是当日在云府强暴他未遂的护院陈玄!
“贵妃娘娘安康。”陈玄眼神中带着阴笑和戏谑,嘴中的语气却十分恭敬,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云音以为自己看错了人,他心跳的飞快,声音堵在喉咙间,“你,你……”
“奴才陈玄,冲撞了贵妃娘娘,奴才们该死。”陈玄阴测测地看了眼云音,随后低下头来,眼神里的阴毒让人猝不及防。
他站的前面,着实吓了一跳,想不明白陈玄失踪后怎么进了宫?
见着贵妃许久不说话,身后的宫女对云音道:“贵妃娘娘,这是太监总管陈玄陈大人,一直在陛下身边伺候的。”
云音对陈玄心有余悸,他撇过头去,不做认识他的模样,点头慌张离去。
原这陈玄自三年前从云府逃后就一路漂泊到了京城,机缘巧合之下进了四皇子府连婓手底下当差,在连婓泗州起兵、和敌军厮杀之时弄残了身子,彻底不能人道,后来就跟在连婓身边做了个贴身伺候的太监。
因为心细做事周到,等连婓做了皇帝后就让他做了太监总管,如今依旧在皇帝身边伺候,这是他第一次去御花园,才遇着云音。
许是陈玄也知道自己旧日做的丑事,不敢和云音相认,云音也悸怕于他,处处回避,奈何是皇帝身边的人,之后的日子里时常能在一处待着。
翌日,许久不见的端王闯进了栖云宫,醉醺醺地满口胡言,说要见云音,宫女们碍于他是端王,皆不敢阻拦。
连祁看着思念成狂的云音,想也没想,酒精上脑扑了过去,将美人揽在怀里,嘴里嘟囔着昏
话,“云音……云儿……别走……唔……你是我的……本王的……”云音吓了一跳,想推开端王却被压的死死的。
“殿下……”
端王不知喝了多少,衣衫上全是酒的味道,云音被他熏得够呛,连祁抬起头来,云音看到了他眼里的疲惫和苦楚。自先皇的时候,端王就待他不错,是唯一经常来看安慰自己的人,云音对他有些感激,见着端王只单单抱着自己就任他去了。
谁知到后面连祁精虫上脑,美人在怀,身体开始燥热,伸手就要解去云音的衣服,云音惊的要起身,他撇过头去推开连祁的手,“殿下,你醉了,别……”
“什么醉了,我没醉,云音,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连祁双眼迷离,眼白泛着血丝,下巴冒出了胡渣,活像是癫狂了几天的样子。
眼见着端王愈加过分,连婓踹开了门阴沉着脸进来,身后跟着不怀好意的陈玄。
云音知晓连婓的脾性,他惊慌地要推开连祁,却不慎被连祁抓去了一半的衣裳,露出一片风光来,上面还带着昨日连婓的唇印。

36 捉奸2(惩罚骑木马、强制连续高潮)
连婓见了两人勾搭的样子,又是脱衣又是亲嘴,一股怒气涌上心头。连婓怒不可遏,他呵斥连祁,连祁醉醺醺的不省人事,全不顾连婓越来越黑的面色,把要哭出来的云音又拉过来要亲。连婓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将云音从地上提起,他死死地盯着吓软了身子的云音,冷声吩咐宫人将端王抬出去。
有了调教室后连婓除了一开始常带他去,后来见他顺从听话了就不常用了,通常也是在床上调教云音,除非惹得他不高兴,定然是要把云音抓到调教室里好好惩罚一下。
明明错不在云音,他也是无辜,连婓却冷着脸罚他跪在尖锐石子做成的沙盘上。他皮肤娇嫩,膝盖上的嫩肉疼痛不已,不到一会儿额头上就累的冒起了汗水,可是他不敢造次,咬牙低头。
连婓站在他身后,从上往下看去,能看到美人纤细白嫩的后颈,那里还有自己昨晚留下的印子,云音这样的尤物,真的能随时随地地挑动起男人的欲望。他想到刚才端王喝醉了酒面对云音一副生吞活剥的样子,连婓心中不是滋味。
他一只手忽然掐住云音的后颈,云音惊得缩着身子,连婓蹲下,掰过云音的下颚,“给你看样好东西。”
随即起身走到一个被黑布盖住的物体上,他一把撤下黑布,露出了这东西的样子。
云音瞪大双眸,满是恐惧。
眼前赫然是一个高大的木马,木马中央被开凿出了一个洞,放置着粗大的阳具,这不就是民间常用来调教惩罚不听话奉天的木马吗?他以前就听过项府的奶娘和他说过这东西,奶娘那时候不喜欢他,还鼓动项秦让他也置办一个在房内,要好好调教不懂规矩的自己,那时候项秦心疼他,不愿意云音受这样的苦,面对奶娘的劝说通常是一笑而过,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朕知道连祁还念着你,不过你现在要谨记你得身份,今天越了规矩,是要好好吃吃苦头。”
云音低头含着眼泪,双手紧张地在衣服上揉捏,一双锦绣龙靴出现在眼帘,“起来。”
他再不愿还是忍着膝盖的疼痛起身跟在了连婓身后,连婓将他抱上了木马,不顾云音喊疼就把他按坐在了上面,小穴还未开拓,硬生生地挤了一个粗大的阳具进去,让云音喘不过气来,等他好不容易适应了会儿,连婓早就将他的两腿绑在了木马上,双手也被绑住高高吊起。
这儿会儿是一点挣扎的空隙也没有了,就连想微微抬起屁股都做不到,只能深深地含着进入子宫的木雕阳具。
阳具通身都涂满了春药,进去了不到一会儿云音就觉得穴里异常酥痒,他忍不住扭动了点屁股,双眸含春疑惑地看着连婓。
连婓手中拿着鞭子看向云音,不急着对他做什么。云音起先反应不过来,等到身子越来越热,下身越来越痒,仿佛又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般才终于觉得不对劲。他难耐地动动屁股想缓解一下,但是能动的地方实在太小了,勒住双腿的绳子因为他的挣扎弄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嗯嗯啊……”云音尚能保持一些理智,他压抑着嘴里的呻吟,真的好难受,他喘着欲望的气息,祈求连婓能帮帮他。
连婓用绳子拍拍云音的面颊,“小骚货,等下有你受的,不用那么饥渴。”他不是天生就会勾引人吗?那今日他就要好好满足他下面的两张小嘴。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音越来越受不住下面涂抹在阳具上的春药,玉茎高高地立起,因为得不到满足,一点儿精液都射不出来,连婓坏心眼儿地给玉茎根部绑上了丝带。云音终于失去了神智,他痛苦地求饶,“救救我……嗯啊……好好难受……”
“怎么救你?”连婓在他耳边吹起,云音被激得更加难受,嘴中的呻吟越来越荡漾,“下面好痒……要……要棒子进来……”他从来没有说过如此羞人的话语,因此说的有些不连牵。
连婓满意,“朕这就让木马动一动,满足一下爱妃的两张小嘴好不好?”他似是诱惑。
云音忙不迭地点头,“嗯啊……呜呜……快点……好难受……呜呜呜……”他哭着摇头,真的受不住了,这种感觉太难受了,身体空虚的程度前所未有,他从未如此渴望男人的肉棒。
“哼。”连婓冷笑,他转动木马上的开关,木马上的两根阳具就随着精巧的机关上下抽动了起来,云音终于得到满足,他脸上露出愉悦的神情。
连婓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看了会儿便起身出去了。
云音只顾着身下的享受,哪里还注意到连婓的离开,两根穴里的阳具抽插了不到半个时辰,云音就达到了高潮,穴里一阵紧缩,一股灭顶的快感涌上心头,本以为要欢愉却被绑住的玉茎浇灭了快感。
小小的玉茎被绑住,射不出精水来,云音难受地哭泣,他嘴里喊着救命,空荡荡地调教室却没人来救他,身下的阳具依旧不停地往他穴里塞,快感持续,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哪怕他还没有射出来,就这样继续被推着向高潮去,却每每到顶峰就被绑住的玉茎浇灭,这比死还难受。
他的身子先前就被连婓调教的敏感无比,连续这样次射不
出来,云音的面颊呈现着不正常的潮红,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他难受地哭泣出声,好不容易被痛苦逼出了些理智,他才想起来为何被连婓说是惩罚。
也不知这样的惩罚何时结束,连婓一点儿回来的意思也没有,只能这样深深地受着,玉茎憋的涨红,云音不敢想象是不是连婓狠心要废了他的东西。
到了后面,竟然露出了尿液,他被操的失紧了,淡黄尿液沾湿了下身,云音此时也没了知觉,双腿因为挣扎被磨的通红,时间仿佛静止了,静谧地暗室里无边无际,没有人来救他,他的嗓子都喊哑了。
连续地强制高潮,云音浑浑噩噩地昏死过去,软软地身子被双手吊着,下身继续着淫靡的景色。

37 陪葬(小美人被活埋)
被连续的强制性高潮弄得心有余悸,云音第二日被连婓放下来,还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就又用贞操带堵住了两个红肿不堪的小穴,云音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好,他被连婓弄怕了,再也不敢在他面前逾越,只乖乖地任人玩弄。
许是把云音关在宫里还不够,等秋日围猎,连婓不信任云音就带他去了围场,一路在马车内淫靡了半日才到。
云音昏沉间被连婓抱下马车,再次醒来服侍他的宫人说陛下围猎去了,让他乖乖在此等候。云音穿好衣服,走到帐篷窗口掀起帘子,外面一片远山,雾蒙蒙的,真是到了秋山围场。
他不是没想过趁着这次出宫逃跑,可是耳边尽是士兵巡逻的声音,他才被连婓做的腰酸背痛,在这重重密不透风的禁卫军之中,就凭他一人想离开难如登天。许是他在风口站的久了,就有贴身伺候的麽麽让他去榻上休息等陛下回来,山中风寒莫要吹出病来。
他倚在软榻上摆弄书籍,心心念念着怎么离开这儿,正当思虑走神之际,耳边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娘娘,茶凉了,要不要续上?”
云音回过神来,看向眼前低头的宫女,觉得她有些面生,不过也并未多加注意,“嗯。”
宫女靠近云音,还未等云音疑惑那宫女猛地抬起头来一个手刀落在云音后颈上,云音尚未来的急发声就软了身子昏死过去。
……
他是被冻醒的,后颈疼痛难忍,云音挣扎着睁开眼睛,不曾想看到了久未见面的熟人——皇后!
四皇子造反围杀太子遗党之时,并未找出皇后一伙人的踪迹,不过太子的人该杀的也杀尽了,那皇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今普天之下尽归连婓之手,就凭着几个宫女恐怕后半辈子也难以存活,连婓一直派人查找皇后踪迹,没想到现在云音居然被他们绑来了这儿。
他惊恐地往后退去,背后却撞上男人的腿,他回过头来,是当初追随皇后离开的护卫。
这是一处阴冷的山洞,空气潮湿,还能隐约可见几只老鼠,昔日尊贵无比的太子之母皇后娘娘也不复往日荣华富贵的模样,一身金丝华服早已破烂不堪,面容憔悴,几个跟随她的宫女太监们也都狼狈极了,许是太久没洗过澡,鼻翼间满是酸臭的味道。
皇后面上挂着冷笑,“那贱种到底把你带了出来,还不是被本宫派人给抓到了,云音,见了本宫还不下跪。”
云音不明白皇后为何绑了自己,他战战兢兢地缩在地上,后颈疼得厉害。
“哼!贱人!”皇后见云音不跪不拜气的上前来将他踢到在地,她指着云音怒斥:“一个以色事人的娈宠也敢在本宫面前甩脸子?怎么?如今靠身体讨了那贱种的欢心做了贵妃就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了?贱人就是贱人!若不是你本宫能有今日?!”
皇后面色狰狞,恨不得将云音杀了,不过皇后明明恨极了云音却还是忍了下来,一直贴身服侍她的宫女上前一步拉住了皇后劝她冷静。云音认出了这宫女,就是她打昏了自己的。
当日寺庙兵荒马乱,皇后好不容易带着几个下人从后山逃跑活了下来,一等人可谓吃尽了苦头,山中多猛兽,这群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她全靠着这些忠心的下人才勉强果腹。
皇后越想越不甘心,想起每年秋场围猎,便带着剩下的人来了秋山,铁了心的要同四皇子鱼死网破,可她深知自己如今穷途末路,四皇子万万近不得身,记起昔日云音,皇后越想越愤恨,便使了法子把他掳了出来。
皇后看起来有些疯癫,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说起往日在宫中的纸醉金迷,又看看这儿阴冷的山洞,眼中满是嘲讽,她咬牙切齿泄愤一般地骂着连婓连祁,诅咒他们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那些个随从默默地站在一边听着皇后的话语,看模样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末了,这女人转过头来看向瘫软在地上的云音,“其实本宫从来不是什么面冷心狠之人,自进宫以来,那些个男人对你做的事本宫也都看在眼里,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你若是不进京,怕也是和你夫君恩爱一生。”
云音抬起头来,看到皇后眼中的阴郁,不明白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皇后勾起嘴角,叹气道:“怪只怪你生了这样祸水,哪个男人不想占为己有,那新皇也是如此吧。不过,本宫大半辈子在宫里蹉跎了,到底是能看出哪些是真爱你的,哪些是玩你的,我儿命苦,到死还念着你的名字。”她想起连宁临死之际嘴中念着的名字,心里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一生寄托了所有希望的连宁啊,就那样舍她而去了。
连宁死了?云音惊恐地瞪大双眸。
“你这是什么表情?怎地不信?”皇后双眸赤红。
昔日连宁兵败荒山寺,苟延残喘随着皇后逃了出来,自知复位无望,便在这山洞里自尽而亡了。
皇后在宫里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和秦贵妃斗个你死我活,本以为秦贵妃死了,自己便从此高枕无忧,却偏偏算错了。
连宁死了,到死的前一晚还同她说起云音,皇后骂他不自省如何杀了那两个孽种
,却在这里想着一个贱人?!连宁沉默,那日荒山寺本想着就算杀了云音也不给连婓,结果他终究是错估了自己的定力,终究是没下得去手,饶了云音一命。
儿子如何想,做娘的怎么会不知道,皇后泪流满面,摸着连宁贴身的龙纹玉佩,痛哭出声,“我儿已死,做娘的一辈子都没真正满足过他的什么心愿,如今他死了,我这个做娘的怎么说也要为了我儿做最后一点儿事情,他才泉下有知。”
皇后哭,几个随从也知现下天命所归呜呜哭了起来。
她紧紧地盯着云音,凑了过来,“他这辈子就没喜欢过什么人,死了还想着你,如今他去了,你怎么偏偏就活着呢?怎么对得起我儿一片痴心?”皇后站起身来,“本宫看今日日子不错,就允了你们冥婚吧,你到了黄泉下,也得尽心服侍于他啊,知道吗,云音?”
她的声音宛若地狱的阴魂,一阵寒意围绕着云音,他颤抖着嘴唇,“……为,为什么?”
“宁儿喜欢你,你当然要跟着去服侍他啊,你不是一直想做太子妃吗?现在,你就是太子妃了。”
皇后转过身去,对着随从道:“也不需讲究个什么礼法了,能从简就从简,当然,该少的也不能少。”
云音双手撑着身子,他现在才知自己中了迷药,身子软的不行,是半分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拼尽全力用双手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他看着皇后的背影,泪水打湿了地上的灰烬。
他是该死的吗?想来这一切确实都是他的错,他确实该死……云音恐惧死亡,他清楚的记得连宁给他带来的死亡感觉,此时,他害怕的全身发冷。
很快,两个男人抓住了云音的四肢,将他按在地上,粗鲁地脱去了云音的下衣,露出两条光滑的腿来,上面还有连婓弄出的青紫,小穴也是红肿的微张着。
连朝的奉天一旦嫁了人,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所以死后两个穴里会继续塞入夫家的玉势,以表示这个奉天不管生前还是死后灵魂和灵魂将永远属于他的丈夫。
云音哪里知道这些,做皇后的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山中简陋,哪里有玉势给他准备,只能匆匆找来两个削尖的石头,护卫提起云音的双腿,将锋利的石头凑近云音的下体,就那样直挺挺地硬塞了进去,山洞里传来云音撕心裂肺地哭喊,他脸色惨白,额头渗着冷汗,泪水早已打湿了面庞。
又有侍女割开手指渗出鲜血来涂抹在云音唇上,算作死后冥妆。
一切准备完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扛起云音,随着皇后走向山洞深处,那里安静地放着一口石棺,石棺巨大无比,需得四五个男人的力气才能打开,护卫们吃力地移开棺材板,里面赫然是死去已久的连宁尸首。
“放进去。”皇后扬手,扛着云音的护卫就将他放进了棺材中,男人看着云音绝望的双眸,动人的面庞一瞬间失了神,低声喃喃道:“去吧,去服侍殿下吧。”
皇后最后看着棺材里的云音道:“别怨我,到了黄泉下别怨我啊。”
云音睁着双眸,看着巨大的石棺被人慢慢地一点点合上,他挣扎着想抬起手去阻止,几番力气用尽,终究是失败了,直到最后一点儿光芒消失不见,云音才痛哭出声,声音哽在喉中,被迷药弄得一点儿都发不出来。
身边是连宁的尸体,云音不敢看他,他嘴里喃喃地叫着项秦的名字,“夫君……夫君……”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好像能动了,云音疯了般地扣着石板,他大叫着救命,求他们放他出去,回应他的却是沉闷的石头回声,他不知疼痛地抓着石板,仿佛这样真的会有人来救他,云音越来越艰难地喘着气,丝毫不顾指尖传来的巨痛。
迷药能坚持的时间不长,他很快完全恢复了身体的控制,这时他才清楚的明白皇后要这样活活地窒息死他。恐惧瞬间充满他的大脑,云音哭道:“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呜呜……”
小小的空间不能容纳更多的空气,他的力气很快就耗光了,嗓子冒烟儿的疼,云音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恍惚间,身边的连宁似乎动了,他吓得紧闭双眸。
连宁覆住他的手,嘴中传来沙哑恐怖的声音,“你终于来了……云音……我的……太子妃。”
云音摇头,反射性地缩回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我不是,我不是太子妃!我不要做太子妃……呜呜……”
“你是,你是太子妃。”黑暗中连宁爬上他的身体,双唇吻上云音的嘴,腐烂的味道弥漫在鼻翼间,云音崩溃地尖叫。
他产生了幻觉,幻觉里,连宁用他的僵硬的身体一遍遍侵犯他,空气的稀薄让云音误以为连宁用双手紧掐他的脖子,云音却只能绝望地死神的降临。

38 画像
连婓回了营帐,云音不见了,知晓大事不妙,连拷带打的责罚了二十多个贴身服侍云音的宫婢和太监才问出云音的些许下落。
是皇后?!连婓眼皮一跳,云音落入她的手中,什么下场不必言说,连婓当即带了四五十个禁卫军去寻着云音的踪迹,那群人已然是穷途末路,比不得他们轻骑搜寻,云音一定还在秋山。
连祁也来了秋山,这些日子他被皇兄格外地提防,莫说要见云音,是半点他的消息都不曾听得,心中又妒又酸,知道云音被皇后拐走,真是万般焦急,不听皇兄留在原地的旨意也带着自己的亲卫寻去了。
连祁误打误撞找着了这处隐蔽的山洞,等寻到这洞内深处的石棺之时,云音不见已有十个时辰。皇后等人被他制住,他看着这巨大的石棺,云音怕是难了,连祁险些站不住脚,他疯了似的用手去推,皇后在一边又哭又笑,嘴里嘲讽端王疯癫的模样,“你来晚了,这贱人到底是要去陪我儿的,哈哈哈哈!”
连祁听不进皇后的言语,嘴里喃喃云音的名字,在一干禁卫军的合力移开下,总算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云音紧闭着双眼,额上满是汗水,原本纤细的食指已经抓烂,嘴上抹着艳红的血迹,因为窒息,剧烈的挣扎让他衣衫不整,裸露出大半白嫩的肌肤,竟是出奇的妖异美艳,生前是祸水,死后是艳尸,让石棺周围站立的禁卫军看的出了魂。
此时美人胸膛已经没了起伏,在他旁边躺着的就是死去多时,身体僵硬的太子连宁。连祁抱出云音的身子搂在怀里呼着他的名字,云音却没有丝毫回应。
连婓得了报匆匆赶来,他直直地盯着云音,上前几步一把推开连祁,连祁红着双眸,他怒吼着提起连婓的衣襟,“滚!给我滚!”
连婓抱着云音冰冷的身子,两耳不闻连祁对他的怒吼,虽说面上仍是冷静无波,然而伸出按在云音胸口的手却是微不可查地颤抖,闭上眼仔细感受到了云音心脏跳动的节奏才松了口气,连婓丹田运气,内力源源不断地输进云音的体内,好一会儿,美人的身体才有了些许温度。
连祁见着连婓的动作,原本做势要和他争斗的动作才缓缓停下来,怔愣地看着云音。
毕竟不是习武之人,身子薄弱,受不得太多的内力,觉得差不多了才收回手,连婓抱起云音快步出了山洞,虽说救了回来却耽误不得,得需太医医治才行。
秋山围猎是不成了,贵妃娘娘得了急症,皇帝爱极了美人,连夜回了皇宫。
连婓守了云音两日,这两日整个太医院战战兢兢,云音醒了所有太医才松了口气。他仍然虚弱,但更多的是那段在棺材里历历在目的情景,云音睁开眼就是喊着救命,连婓心痛地把他搂在怀里安抚,“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朕在这里,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云音睁大着眸子,想起连宁对他做的事情,害怕地要昏死过去,哭着缩在连婓怀里,眼神空洞地看着地板,“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不要……呜呜呜……”
云音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连婓恨不得把那个贱人碎尸万段也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连婓紧紧地搂着云音,下巴抵在他的额上,“不,你不会死,你是贵妃娘娘,没有人能让你死,我们回来了,这里是栖云宫,不会有人再能伤害你的,朕在这里。”
宫里的人大多不知道贵妃去了秋山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才变的神经脆弱,连婓疼他爱他,每晚都抱着做噩梦的云音睡觉安抚,哪怕是半夜被云音尖叫吵醒也耐着性子哄他,这时往往美人会哭到天亮。
一连过了半月,云音才有些许好转,连婓想着法子逗他开心,忘掉不愉快的记忆,近几日还请了画师说要给他画小像。
念着贵妃从开始到现在被拘禁了一年有余,还从未出过宫,唯一一次出宫还留下了那样惊悚的记忆,连婓便让画师来给云音画像解闷。
听说画像的是天下第一画师阎阙,此人画技高超,有画龙点睛之术。
阎阙随着宫中太监的引领到了一处雕梁画栋的凉亭,公公让他在此等候贵妃到来。
阎阙对着太监含笑点头,然后井然有序地摆开笔墨纸砚,他早在宫外就听闻宫里的贵妃是天下绝色,前朝太子连宁和当今皇帝连婓都对他神魂颠倒,传闻端王也不能幸免。阎阙自小游历五洲四海,什么美人没见过,如今得了时机被皇帝传入宫中,定要来看看这美人是有多美,以至于那么多位高权重的男人对他留恋往返,太子连宁还为此丢了江山和性命。
约莫在凉亭里等了半柱香的时间,远处才传来有人行动的脚步声,掌事的太监示意让人跪下行礼,宫里的规矩,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阎阙随着一众宫婢跪下行礼,嘴里高呼“贵妃安康。”
他低着头,鼻翼间忽然传来阵阵清香,让人忍不住使劲地用鼻子去嗅,香味入鼻,一下子就窜到了阎阙的心口上,他微微抬头,看到一抹绿色的锦衣华服坐在了凉亭专门搬来的软榻上。
礼毕,阎阙抬起身子,看到面前的人呆呆地愣住了,周围的一切什么也听不进看不见,
眼前仿佛就只有一个人。
云音仍旧显得憔悴,精神惫懒,他昨晚又梦到了连宁,连宁像是彻底扎根在了他的脑海中,怎么也甩不去,今日本是不想来的,却受不住栖云宫里似乎无时无刻都存在连宁鬼魂的情景,便说什么也要出来避开了。
阎阙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贵妃着实无礼,他身边的宫女轻声提醒阎阙才回过神来。他勾起笑容躬身行礼,“草民阎阙,今奉圣上旨意来给娘娘画像。”
云音很不在状态,即使出来了,他仍旧仿佛感觉连宁就站在他的身后,云音崩溃地想要疯掉。
来时公公就和他说过贵妃一个月前受了顽疾,精神有些不稳定,让他不必大惊小怪。阎阙久不得回复便在太监的示意下开始作画。

39 春梦(梦里被陌生的男人干)
阎阙细细地看着贵妃的面庞,,似要把他的一切都深深地记在心里,手底下描摹着美人图,他一见着云音的那一刻就灵感大发,不过一柱香的时间,美人图便已作完,侍奉的太监宫女们凑上去一看,皆是惊呼,图上的美人栩栩如生,当真是和真人一模一样,就连贵妃眉眼间的顾盼生辉都画了出来。
为首的公公将画展到云音面前,云音看的愣住,思绪全被画吸引了去,世界上真的这样的神笔画师,令人惊奇。
连婓下了朝便一路来了御花园,看了画师的美人图,龙心大悦,当场命人把画收起来挂到栖云宫里去,然后赏赐了阎阙绫罗绸缎。阎阙跪谢,随即退了下去,临走前看到云音被连婓搂在怀里说话,云音神色淡淡。
连日里云音睡不好觉,圣上体恤命人点了安神香助眠。近几日朝事繁多,连婓一直住在养心殿,便也没什么功夫逗弄他。
入夜,云音洗了澡,在宫人的服侍下上了床,躺下之际看到对面墙上挂的画像,画里的人明明是自己,却让云音本能地看的有些不舒服,他撇过头去。
有了安神香,云音早早睡下,若是往日,定然又要梦见连宁,接着就是梦魇里的纠缠,可是今日,云音没有梦到连宁,而是到了一处陌生的屋子里。
这个梦境和以往的不同,竟然十分的真实,他从床上起来,四处打量着个陌生的房子,这屋虽说比不上宫里的奢靡华丽,却也清丽素人,云音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屋内陈设淡雅,倒也让人感到舒适,正欲开门出去看看,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惊得回头。
“真是让我好等啊,美人……”不知何时床边竟坐着个健壮的男子,他吓得后退。
来人看不清面孔,雾气环绕,朦朦胧胧的。接着,云音看到男人从床边起身,轻笑着走近,一把将云音抱起几个大步走近木床,压到了柔软的被褥上。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太真实了,就连男人亲吻自己的触感也和现实毫无分别,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愣愣地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碰了,他惊的要推开他,“放开……唔……不……不要……”
“呵,真迟钝。”男人不以为意,将云音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更加放肆地在他纤细的脖颈间啃咬,在上面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子。
男人温柔舔咬,云音奋力挣扎对方也没有伤到他,反倒轻松地把云音压制住了,随即更加得寸进尺地脱去云音的衣物,露出凝脂般的身子。他明显地感受到了男人看到他身子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开口道:“真是尤物,怪不得那么多男人为你去死。”
云音绯红着面颊,“不要碰我……唔……滚开!”
“我倒是要尝尝,下面的两张小嘴会不会让我欲仙欲死。”
“不……不要……嗯啊……”踢动的双腿被男人抵开,他的挣动更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感到双腿再也无能为力地保护两个小穴,云音急得哭了出来。
火热的肉棒早早硬挺了起来,直直地抵在云音的大腿内侧,这会儿看到了两个流着淫水的穴,男人更是摆动着粗粗的棒子在他的穴口来回摩擦,小穴被磨的敏感地来回缩动。
云音颤抖着身子,哭的双眸发红,开始分不清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呜咽着哀求,“不要,不要碰我……呜呜……”
“啧,别怕,我会让你好好舒服的。”他用手掰弄着云音的小肉棒和下面的两张穴,直把它们都弄出了水。
云音咬着唇极力忍耐,可是还是倾泄出了嘴里淫靡的呻吟,然后,他感到下身被男人的手指入侵,灵活的手指来回在他的穴里转动抠挖,把他弄的瘙痒不已,云音难耐地夹着双腿,嘴里依旧求饶,“求你……呜呜……嗯啊……”
男人听得气喘,“很爽不是吗?”
直到四根手指都塞了进去,弄得差不多了才换上自己的肉棒,龟头抵开穴口一路捅到了底,牢牢地压在了柔软的宫口处,灼热粗大的肉棒进来的一瞬间烫的云音反射性地要往后缩。
一进去男人就再也忍不住,没了之前的耐心和温柔,狂风暴雨般地来回抽插,两股间满是淫靡。
云音被干的失了神,张着艳丽的小嘴嗯嗯啊啊的叫。
木床被男人剧烈的动作弄得嘎吱作响,干到一半觉得不过瘾,直接双手掐着云音的细腰来回抽插,肉棒全部退出,然后重重地往里面顶去,云音受不住这样激烈的草干呜呜地哭了出来,宫口快要承受不住被干开了,果然不到一会儿龟头就顶了进去。
被宫口箍住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男人快速地摆动着腰奋力抽插,似乎要把宫口给操烂,宫口不像小穴,小穴被艹久了就随着肉棒适应了,可是宫口就那么点大,被操的时间长了就会发酸发疼,才不过一会儿云音就怕的要逃离男人的禁锢,却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死死地按住,仿佛成了野兽交配的雌兽。
“嗯嗯啊——啊——呜呜——”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会张嘴淫叫了。
“爽不爽?”男人大汗淋漓地在他身上起伏。
云音早就被干的没了气力,他期期艾艾地求着男人赶紧泄了,实在受不住了,男人不以为意,把他的腿对折使劲露出两个鲜红的穴来,从上往下地重重顶开。“好,好难受……不……不要……”
“难受吗?明明是爽的喷水了吧,你看看你的两个小嘴,爽的咬着我不放呢。”男人哼笑,按在云音大腿上的手用力地要掐出印子来。
不知做了多久,云音要熬不下去之际,体内忽然被一股热流填满,他回过神来才知道是男人泄了,精液多的要从穴里倾泄出来。
“呼,真爽。”男人满足地在他穴里又抽动几下,原本粗硬的肉棒总算软了下去一些,却仍旧霸占着小穴不放,牢牢地堵着穴口不让精液出来。
此时云音已经昏了过去,男人亲吻着他的面庞,“这次就放了你,下次再好好跟你玩玩,呵。”
云音大汗淋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祥云帐顶,这,这里是栖云宫?刚才的一切历历在目,他猛地起身,检查了身上,发现衣物完好地穿着,身上也没有多出来的印子,太奇怪了,事情像是真实地发生过一般。
可是他身体累的不行,仿佛经历过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小穴也是有些酸胀。
看向窗外,天已经大亮了,外间的宫女听到屋内的动静知晓云音醒了就推门而入进来服侍,掀开窗帘,服侍地宫女看到床上坐着的云音皆是愣了一下,贵妃面色绯红,呵气如兰,眼神迷离,仿佛被人狠狠地疼爱了一番,可是夜晚他们都守在外面,陛下宿在养心殿,其他人又怎么可能有人进得了栖云宫?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看的不看,宫女低着头为贵妃洗漱。
接着连婓和云音在养心殿一起用早膳,期间连婓一直盯着云音看,云音觉得怪异,却不敢问出口,连婓放下手中的碗筷,开口道:“你昨晚做了什么?”
云音想起昨晚的春梦,难以启齿,他摇摇头。
“哼,一副发春的模样,朕不在的时候难不成还有别的人进了栖云宫?”出了端王的事情后,他自是知道栖云宫被他如何安插警戒眼线,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进得去,他不过随口一说。
云音绞着手,饭也吃不下,莫名其妙地做了那样的春梦,心中好不委屈,连婓见状不再多说,转头说了他家里的事情,“朕已经把你哥哥云中鹤调了回来,先在大理寺做些事情。”
云中鹤?云音点点头,他离家好几年了,也不知云家如今是什么光景。
沉默了会儿,连婓又道:“朕听说你离家三年有余,改日让你哥哥进宫来看看你。”连婓难得想要体恤云音,云音离开云家定然是很想念家人的,让家里人来看看兴许会让他开心一些。
“谢陛下。”

40 云中鹤(彩蛋:半夜被操皇帝逼问春梦)
云中鹤本是出身大族,可是到了他这一代云家愈发不行了。他是家中长子,族中对他多有期待,与家里大多只会寻欢作乐的族兄不同,他自幼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十八岁就夺得京中魁首,成了名满京城的状元郎。
一族之中唯有他官做的最高,家中希望便也寄托到了他的身上,可惜天不遂人愿,朝中争斗他一朝下错了棋就满盘皆输,被贬到了钦州做知县,一做就是两年,本以为复官无望,在这小小的钦州了此残生,京城却来了消息。
传旨的公公满脸堆笑,“云大人真是好福气,皇上此次召您回京,就是官复原职之事。”
云中鹤在京城有不少朋友,怎么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圣上一点口风也没有透露?他疑道:“圣上说了什么没有。”
“陛下说您是栋梁之材,回去必然重用。”
京城风云变化,一直默默无闻的四皇子牵起大旗招足了兵马一举杀入宫里做了新皇,他虽在偏远之地远离宫中是非,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传旨的太监是宫中老人了,人精似的,按着当今圣上宠溺贵妃之势看,眼前的云大人回京后必然一飞冲天,他怎不尽力讨好?
“这还要多亏了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云中鹤愣住,他在钦州,知道京城的一些事情,却也不尽全部知道,他顿住,心头有不好的预感。
“是啊,就是您的胞弟。”公公提醒,“如今陛下宠爱贵妃,云大人回去不就是如鱼得水么?”
云中鹤思绪一下顿住,他想起五六年没见过的云音。
三年前他还在京城做官的时候曾写信回去问云音安好的事情,家里人回复一切安好,等被贬到钦州有了时间想起云音,才从家里那边知道云音嫁去了泗州项家,做了将军夫人,再后来项家被抄家,族中之人都被发配的发配,斩杀的斩杀,他费劲千辛万苦也得不到一点儿云音的消息,现在知道了,心中无味杂陈。
怎么就做了贵妃?云中鹤盯着手里的玉杯,安静地诡异。
一路行了半个月的路程总算到了京城,等再次进宫见到云音已然物是人非。云中鹤仍然记得小时候云音粘着他叫哥哥的场景,软糯可爱,年纪虽小却已经露出倾国倾城之色。现在云音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锦衣华服,衣香鬓影,国色天香这样的字词也是形容不及的。
云音身边就是皇帝,此时连婓正牵着云音的手,他暗中打量两人的神色,云音看上去对他那堂哥似乎真是没了多少感情,云中鹤只是淡淡一瞥便低下头去,连婓放松了下来。
其实不然,云中鹤面上一瞥心中却已经把云音记在了心里千遍。
几年来这是云音第一次见到云中鹤,他变了许多,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现如今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竟有些认不出来了,未嫁到泗州去的时候,云音曾远远看见过从京中回云家的云中鹤,意气风发,面如冠玉,惹得多少世家小姐面红耳赤。
连婓翻看云中鹤带来的地方奏折,问了他许多在钦州治理的事情,云中鹤都一一回答,没有半点错漏,末了连婓满意点头,下了旨让他仍旧去太仆寺卿任职。
连婓说的好听让云音见见家里人,可是直到云中鹤走了都没让云音和他说上一句话。
连婓握紧云音的手,说话带着酸味,“看的眼珠子都出来了,朕看那云中鹤确实品貌非凡,你这哥哥是不错,是不是想他想的紧?”
不明白陛下又生起什么气来,云音答道:“陛下,他是我哥哥,我们有五六年没见过了。”连婓对他看的严,但在外凡见了什么男人都要追着他问,可是云音哪一次都不是被连婓囚在身边被他严加看管,又哪里能如他想的那样。
“你这样的就算是养在家里,也怕是要让那些个人破了乱伦的礼法的。”
连婓说的什么意思云音怎么会不知道,他低着头不说话,往日里连婓说了惹他不快的事情,怒又怒不得,只能憋在心里。连婓看了生气,伸手将云音的脸掰过来对准自己,死死地盯着云音,“不说话就是承认了?朕刚才看你看那云中鹤的眼神倒是热切,什么时候也这样看看朕?”
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了皇帝不高兴,云音撇过头去,和连婓在一起久了也知道他的性子,自己说了比不说还要让他生气,干脆冷处理好了。
连婓得了没趣就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手伸到了云音下面,来回揉捏着云音的玉茎,“朕想让端王去西京,你说呢?”
云音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陛……陛下决定……就好了……”
“哼,朕怎么不知道端王的心思,怕是一颗心还牵在你身上吧。”那日端王救了云音,误以为云音死了,发疯的模样哪里是对普通玩物的态度,怕是真的动了真心,连婓看的真切,历历在目,他心中不是滋味,万般嫉妒,想着把他打发出京才是,难保不准哪天闹起来。
这事不了了之,入夜陪着皇帝用了晚膳就早早睡去,仍旧点了香助眠,连婓拥着云音躺在软床上,云音最近精神不济,没一会儿
就阖了眼。
梦里,又回到那个不堪的地方,云音大惊从床上起身,却被身边的一只有力的手拉了回来,跌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在他耳边呵气,“今日美人又来晚了,该怎么罚你?”上次一场欢爱真是让他日思夜想,恨不得日日和美人在这里享受鱼水之欢。
云音红着奋力挣扎,“放开我!禽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罢就把他牢牢地压在了身下,还在他脸上偷了口香。
虽说是梦境,云音也不愿意被人随意玩弄的,他哭的好不伤心,白天里被各样的男人玩,自己的梦里也做不得主,仿佛生来就是活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的。
见着美人哭了,男人竟有些手忙脚乱安慰他,“唉,别哭,我不弄你就是了。”云音一哭,可是戳到男人的心窝子里,搂着他好言好语地安慰。
本来是好的,结果下身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仍旧顶在云音的腿上,气的云音推开他,男人嬉笑着拿棍子摩他,“身上好香啊,你看它想你想的发痛,给摸摸吧。”
云音涨红着脸,美目含泪“变态!走开!”
“不,我偏不走。”男人无耻地把他衣服拽去,露出嫩玉一般的身子,云音带着哭腔拽着仅剩的衣服不放,“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干你。”
接着一双手摸上他的大腿,然后伸向娇嫩的小穴去,云音依旧不是男人的对手,他又被牢牢地按在身下,可怜地露出两个粉嫩的穴来,前面的小玉茎可怜地颤抖。
上身被按在床上,屁股被高高地提起,手指伸进后庭,来回地扩张,等美人的欲望被挑起时就换上了硬的发疼的肉棒,一进去就没了理智随意抽插起来,云音被干的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

41 皇帝吃醋(吊起来艹)
一次两次做同样的春梦也就罢了,可是每晚入睡都是一个梦境这太奇怪了,渐渐地云音害怕起来,说什么也不想睡觉,他恐惧入睡后任人摆弄的情景。
听说端王要被皇帝派去西京了,这日特地在御花园设了宴要给端王送行。连婓难得让云音见了其他人,席间,端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云音,都要看出了魂,连婓将他揽在怀里宣誓着所有权。
到底是兄弟,话没有说的太破,可是话里行间还是带着刺,作为他们争夺的对象云音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回去却被连婓腰间的手制止。
实在受不了端王和皇帝的眼神,云音借口不舒服好不容易脱了身,连婓让陈玄送云音回去。
陈玄跟在云音身后,四五个宫人被陈玄安排地远远地跟着,他看着云音的背影,鼻尖是美人身上的淡香。
刚才席间那副羞愧欠操地模样着实把陈玄挠地心痒难耐,这会儿终于得了空,就低声嘲笑道:“娘娘好手段,靠着卖春就能把端王殿下和陛下迷得团团转。”
不知何时开始云音总是刻意地避开陈玄,有时候见了陈玄,也会被他的眼神吓到,这会儿又说了这样的话,云音低头看路,也不言语。
陈玄依旧道:“早知娘娘如此摄人心魄,当初说什么就算是死,也要在府里尝尝。”
云音握紧衣袖里的拳头,咬着下唇,他想起曾经的一切,被羞辱地红了眼,却无法反驳。
“怎么,不说话就是心虚了?小婊子,死了丈夫就又靠着身体扒上其他男人,一个个的,骚穴也不知尝了多少棒子,怎么,爽不爽?他们操的你爽不爽?!不知羞耻!人尽可夫!”猛地拉住云音的臂膀将他按在旁边的假山上,回头一看,陈玄不知何时遣走了其他的下人,云音大惊,本能地推开他,陈玄猝不及防被推地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他痴痴地看着靠在假山上云音,不顾他惊恐地眼神又扑了上来,按着云音就在他的颈脖间啃咬,云音吓得尖叫,陈玄恐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吻了几下就不敢轻薄了。
云音颤抖着嘴唇,呆呆地捂着衣服,吓得魂飞魄散,他头发有些凌乱,脚也站不住,陈玄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贱人,敢说出去就杀了你。”
看到云音吃力地喘气陈玄才松了手,他又帮云音理好衣服,面上带着阴森地笑容,语气带着恭敬,不见刚才的凶神恶煞,“娘娘,回去吧。”
一回到宫里陈玄就把他锁在了房里,派了几个得力地宫女守着,云音扑在床上,捂着被子哭花了眼,陈玄说的对,他就是人尽可夫,没有项秦,他什么都不是,谁都可以上来咬他一口,哪怕是陈玄这样低贱的太监也可以。
云音难过地拿出一根雕花木簪,这是项秦从前送给他的定情之物,上面的雕花也是项秦亲手一刀一刀给他刻的。从项府出来他就一直贴身的带着,想夫君了就会拿出来看看,因为藏的好,他甚少带,也没有人注意到。
晚上连婓回来,身上带了点酒气,他看上去隐隐带着怒气,想起云音走后连祁就跟他闹了起来,两人险些大打出手,回来后越想越恼,结果又见到云音眼睛红红的,以为连祁走了云音伤心哭的,顿时怒气大发,指着云音骂,云音受不得屈辱,坐在床上哭。
连婓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将他扯下床榻推到冰冷地地上,“贱人!连祁走了你很想他是吗?想都不要想!除了宫里你还能去哪里?!跟着连祁远走高飞吗?”
云音被坚硬的地砖磕痛了膝盖,他摇头解释,“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没有连祁还跟我要你?!说!背着我你又和他做了什么好事?!”连婓怒容满面,他甚少发脾气,难得地生气让他宛若杀人的厉鬼,周身都是上过战场的血气。
现在连婓正是气头上,任凭云音跪在地上如何解释都是徒费口舌,连婓拉着云音把他关在调教的暗室里,剥光他的衣服,找来粗糙地绳子捆住云音的细嫩的双腕凭空吊起。
浑身地重量都被玄于手上,云音呜呜地落泪。
还等不及说求饶的话连婓就把粗硬的肉棒捅了进来,干涩的甬道还没来得及适应激烈地抽插就开始,粗壮的龟头仿佛披上了最坚硬的铠甲,攻城掠地地顶撞着云音的宫口,才不过几下就直直地艹进了子宫。
“啊——”云音疼得夹紧双腿,连婓将他颤抖地双腿提在自己腰间,感受到云音因疼痛而锁紧的小穴,让他舒爽地加快了速度。
肉体地碰撞声不断回响在这个狭小的密室里,原本白嫩的臀部被拍打地红彤彤的,艳红的穴口被草地淫水直流,地上落了一摊湿湿的印迹,连婓讽笑他恬不知耻,都被自己干了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有没有想着端王?”
“没,没有……呜呜……”云音虚弱地张着唇,双手被吊的破了皮,下体被顶的没了知觉,却一次次被残忍地顶出高潮,强烈的快感让云音苦不堪言,仿佛深处都被连婓顶坏了。
“只要你敢背着我干了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杀了你!”连婓掐着云音的下巴,严厉地警告,下体仍旧毫不留情地抽出捅入,见着
云音只顾着张嘴呻吟,愤恨地用力顶了几下,云音才哭着点头,“轻轻地……呜呜……陛下……要……要坏了……”
“哼,就是欠操!干死你!”
第二日,连婓请了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看贵妃,云音被吊了一夜,受了风寒,今天一早就发了高烧,虚弱的不行。
太医低头诊断,伸手要摸脉搏发现贵妃手腕血肉模糊,他强自镇定下来,命药童找来药物给贵妃包扎,然后开了退烧的药。
许是连婓做的实在太过了,云音感染了半个月的风寒,一直不见好转,连婓才知自己过分了,为表歉意接下来的日子也没有多加为难他,又养了半月,云音风寒才堪堪退去。
掐指算端王如今已经到了西京,不知他何时在宫里安插了眼线,一个陌生的婢女给云音递了纸条,是连祁在西京写过来的,信中让他勿念一切安好,如果皇帝对他不好,总有一天连祁会把他就带出宫的。
云音心情复杂,他不敢多看立马把信烧了,连灰尘都给扬到花园里去了。

42 侮辱
越在宫里的日子就越想念和项秦在一起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陈玄来栖云宫来的比以前频繁多了,都是奉陛下的旨意,陈玄倒也是胆子大,敢在连婓的眼皮子底下对云音轻薄,云音避开不得也是无法,陈玄总有办法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都是些小偷小摸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他也不敢做的太过,到底是碍于连婓积压已久的威严。
这日,陈玄又来了栖云宫,云音一个人坐在榻上下棋,天气炎热,他穿的单薄,手腕上还有连婓弄下的疤痕还未消去,见得陈玄来了,云音紧张地攥紧手里的棋子。
陈玄冷笑,“娘娘紧张什么,怕是奴才对你做什么吗?奴才怎么敢,毕竟你是陛下万千宠爱的贵妃娘娘。”他眼尖地看到了云音胸口的吻痕,昨晚定然是被皇帝狠狠地疼爱了一番,不然今日怎么连腿都合不拢了,他都能闻到这个婊子身上的骚味,他嫉妒的怒火中烧,恨不得昨晚在他身上驰骋的是自己。
“这是西域进贡地奇异果,奉陛下之命送过来的,还请娘娘品尝。”陈玄凑近云音将东西放在桌上,云音瞥过头去,身子微微避开。
陈玄趁势嗅了他一口身上的香气,迷人味道让他享受地闭了眼。云音受不住从软榻上起身要离开却不慎掉落了项秦送他的木簪子,陈玄眼尖地看到了云音身上一闪而逝地紧张,他弯腰捡起木簪,觉得有些碍眼,金碧辉煌地宫里怎么会有如此朴素之物,他将东西递给云音,“娘娘您东西掉了。”
云音一把抓过扣在胸口上,“你还要在这里留到什么时候,陛下要来了。”
哼,小婊子就知道拿皇帝压他,陈玄冷笑退了出去。
云音讨厌陈玄,却每次都是陈玄来栖云宫,趁着跟连婓吃饭的时间,云音忍不住提到陈玄,他犹豫豫说想换个人。
连婓也没有多疑,无非是些小事,他还是依了。
几日后在御花园碰到去御书房的陈玄,陈玄阴笑道:“娘娘真是会吹枕边风,跟陛下说了什么?把奴才调走?想避开我,在宫里?恩?你倒是能出宫吗?”
云音冷着脸,“滚,我不想见到你。”他厌恶陈玄身上的味道,对方像一匹贪得无厌的狼,无时无刻不在觊觎着自己,每一次和他接触都感觉到无比恶心。
陈玄得了没趣匆匆退下,他掩盖住眼里的阴郁和肮脏。
不知陈玄和皇帝说了什么,竟然又调了回来,云音大惊。此时宫里只有他和云音两人,陈玄一步步靠近云音,“你不过是他圈养的奴隶,靠着贱卖身子才得了陛下的青睐,真把自己当贵妃了?贱人就是贱人!想离开我,你能去哪儿?”他勾着笑容过来抓云音。
云音颤着声音,不得不把连婓搬出来,“这里是宫里,你要怎么样?陛下要杀了你!”
陈玄不以为意,“杀了我?好啊,奴才不过烂命一条,若是让陛下知道你被奴才轻薄了,一定愤怒地想掐死你吧。”
他深知连婓的性格,上次云音不过为端王哭了一次就被吊起来艹了一夜,接连感染了大半个月的风寒,若真让连婓知道了,自己定然没什么好果子吃,云音怕极了连婓的手段,陈玄掐准了云音不敢说,就算被他轻薄了也只敢咽在肚子里。
云音流泪,他扪心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陈玄的事情,为何被如此对待,云音再也受不了对方恶心的神情,尖叫着要离开,陈玄嘴上说归说,可不敢让云音闹得让别人知道,他眼疾手快捂住云音的嘴把他拖到床上,一颗心都提起来了。
看见云音白花花的身子因为挣扎而裸露,陈玄饥渴难耐地凑上去啃咬,却不敢留下印子,两人在床上一番争斗,陈玄终于被云音一脚踢开,陈玄喘着气坐在地上,云音捂着衣服泪流满面。
陈玄想要起身继续,身下却摸到一根硬物,他拿起一看,是他见过一次的木簪子,云音惊恐,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上来要抢,陈玄趁势搂着他好一番享受,“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娘娘何故为了他对奴才投怀送抱的呢?!”他吻了一口云音的面颊。
“还给我……呜呜……还给我……”这是他唯一能有的东西了,云音眼神直直地盯着陈玄手里的木簪。
陈玄心中不快,将东西扔到地上,看到云音要去捡就把他推到床上,“是不是好情郎送的东西?贱人!做了贵妃还敢想着其他男人!婊子!欠操的婊子!”
“滚!你给我滚!”云音发了疯似的用指甲抓他,陈玄看时间已晚,在他身上得不到好处就连忙退出去了。
陈玄走后云音身体颤抖地不成样子,他紧紧地捂着木簪,嘴里直念夫君的名字。
云音又忍不住晚上和连婓诉苦,想让陈玄离开,再不怎么注意连婓也起了心思,他疑道“怎么?可是陈玄伺候的不到?”陈玄曾经救过他的命,是一路起兵跟过来的,忠心毋庸置疑,因为是可信之人,才让他到云音身边伺候的,怎么云音看似十分不喜陈玄?
云音支支吾吾,顺着连婓地话说是陈玄的不好,连婓盯着云音的脸沉思,云音害怕地低头连婓忽然一笑,搂他入怀,亲昵地吻了他一口
,“也会跟朕提小要求了?朕依你就是,只要要你开心就好。”
云音的举动彻底激怒了陈玄,连婓对云音原本就有疑心,陈玄是连婓身边的一条狗,云音藏着木簪的事情很快被连婓知道了,连婓当日就怒气冲冲地来了栖云宫,云音尚不知原委,他正坐在窗边看荷花,昨晚被连婓做了一夜,今日腰间酸痛的很,不便走动。
连婓忽然踢开房门,云音吓得起身。
“东西呢?”
云音不解,“什么,什么东西?”
凶狠地巴掌一下扇在云音面上,云音被打地跌坐在地,一时间回不过神来,他捂着脸,听到上方连婓低沉的声音,“木簪……”
云音抬头看到连婓身后陈玄眼里的笑容,崩溃地落泪,连婓见着他哭将他提起,“是连祁送你的?”
也不知陈玄说了什么,连婓一心认定他有一根别的男人送给他的簪子,连婓让宫女太监进来搜,不一会儿就从枕头底下搜出了项秦给他的木簪。
云音捂着脸,绝望地想自尽。
连婓阴郁地看着手中的木簪,“朕之前对你说过什么?”
云音恨恨地看着陈玄,他从未恨过一个人,甚至想他去死,连婓顺着云音的视线看向身后的陈玄,“若不是陈玄告诉朕,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想跟端王远走高飞?”
云音看着连婓手里的木簪,仿佛看到了夫君,便要上前去抢,连婓怒的将云音掀到榻上,当着云音的面掰断了簪子,像垃圾一样扔到地上。
这一刻,云音什么也顾不上了,没有在连婓面前的忍辱偷生,他扑在地上,抓着坏了的木簪,哭着念着夫君的名字。
连婓冷冷地看着他,“项秦死了。”
“不——我夫君没有死!我恨你!我恨你!”第一次,云音不愿退让,他歇斯底里地喊着,他恨这些强留他再宫中,一遍遍侮辱他的男人。
像是傻了,云音一遍遍地念着项秦的名字,他跌跌撞撞起身看着宫门外,“我要出宫,我要走,我要去找我夫君!”
还未走出几步就被连婓抱在怀里,云音疯了般的抓他咬他,“我恨你!是你害的我夫君!我恨你!我不要做贵妃!变态禽兽!”
宫人们战战兢兢地被撵出了宫,陈玄复杂地看着云音被连婓抱走,云音红这眼睛恨他的样子让自己历历在目,他强忍着冲上去拉开两人的欲望,跟着宫人一起退了出去,离开好远,他仍旧听到云音痛苦的尖叫声,陈玄闭上了双眼,觉得有些快意,他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了。
云音用手里破碎的木簪划伤了连婓的手臂,连婓像是没有痛觉抓着他的乌发将人扔进浴池里,按着云音的头入水,来来回回三四次终于云音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连婓将他按在冰冷地浴池边,咬破他的嘴唇,操着他的身体,“项秦死了,你一辈子也别想走!”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云音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被人按着干,他不想再挣扎,因为他的的挣扎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无是处。
为了惩罚贵妃的不忠,连婓用粗粗的铁链铐住了他的手和脚,像是犯人一样没有尊严,让每个宫女太监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43 家宴
自发现木簪之后,陈玄更加深得连婓的信任,也因为木簪,连婓和云音陷入了冷战,云音不给连婓好脸色,连婓时常气的把他按在床上用肉棍直直地插进去折磨他的穴,云音痛苦不堪,却依旧不肯低头求饶,性爱之际,宁愿咬破了下唇也不愿屈服。
云音铁了心地要和连婓对抗到底,终日以泪洗面,连婓碰他也不肯配合,甚至逼迫地紧了还要咬他抓他,连婓起先愤怒甩袖离去,想冷落他几日,可到头来还是他先忍不住来找云音,外面叱咤风云的帝王到了栖云宫,愿意温言温语地哄劝他,甚至伏低做小。
美人身上的链子锁了两日就被撤去了,云音想出宫,想得厉害,连婓自是不可能同意,为着他开心些,下旨将滁州的云氏子弟们接到京城来,破天荒地让云家人进宫面圣,想着能见到多年不见的云家人,云音或许会开心些,也不至于要死要活。
阔别多年的家人忽然来了京城,云音一时不那么伤心了,他在京城无依无靠,这几年在外面又吃了许多苦,说不想念云家是假的,这一年来有时候做梦都能怀念在云家的日子。
知道云音不喜欢他时刻盯着自己,又是难得地亲情团聚,连婓先去了御书房处理政务,留下陈玄跟着云音。
云裴至今感觉自己还在做梦,他那个庶出的奉天离家三年,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这是做梦也不敢想的,小小云家何德何能做得了皇亲贵戚,直到入了宫,才恍惚回过神来。
这是云中鹤进京后第二次入宫,在她身后是已嫁作人妇的云幼焉,云幼焉四处张望问道:“云音可真是做了贵妃?真是好福气啊,云家以后定是飞黄腾达了。”自嫁作相爷之子后,左相又因为当初党争,被牵连贬谪,她的日子很不好过,消息也闭塞,若不是京城下旨,她至今仍然不可置信,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惊喜,自此她在家里的位置要一步登天了。
云中鹤瞥了她一眼,看到这个妹妹眼里的虚荣,冷声道:“二妹谨言慎行。”
云幼焉吓得闭了嘴,她身边几个云家的子弟也是满脸的兴奋,尤其是云音的两个哥哥,原本不过是滁州混口皇粮吃的小小官吏,市井泼皮,如今倒也能称得上是国舅爷了。
在宫里随着太监兜兜转转,云氏族人们在御苑入了席。
那边云音得了消息,匆匆赶了过来,虽说从前他在云家和云家人交情不深,却也是住了十几年的,没有感情是假的。
到了御苑,见到了云音,云家人无不惊喜,叩首行礼后纷纷上前和他搭话,云音受宠若惊,他以前在云家可从未有这样的待遇,尤其是他爹爹云裴,更是对他嘘寒问暖。
云音被他们说得勾起了在云家的记忆,想着如今被困在宫中的处境,难过的落泪,多么希望他爹云裴能把他接回去,他不要在这牢笼里,受着平白的侮辱,他没有一刻是不想他夫君项秦的。
陈玄上前一步,表面上扶着云音暗地里却把他推到了上座,“娘娘,该开席了,云大人舟车劳顿,该好好用饭了。”
云音微不可查地避开他的触碰,蹙起眉头,“你下去吧,我有些话想和家里人说说。”
陈玄笑容恭敬,眼里闪着寒意,“陛下让奴才好生服侍娘娘,不可离开半步,娘娘有什么话就说吧,奴才不会传出去的。”
原本见到了家里人高兴地情绪一下子湮灭了,云幼焉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僵硬的关系,她笑着说着和气话,迫不及待地想在众人面前卖弄一番。
他爹云裴和几个哥哥族兄说着家里的事情,话语中有意无意让云音去陛下面前提提,可否让云家能得到些提点,见着阔别多年的家人,本是喜事,一顿饭下来云音感到有几分寒意。
他脸上淡漠,云裴仍旧说着家里寒酸的处境,云中鹤忽然插话道:“四叔,贵妃娘娘有些疲倦了,不如先做休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云裴看向云音忙做点头,“是啊,是,是,瞧爹年纪大了,说话有些啰嗦,音儿不要放到心里去。”
云音回了体恤的话,却仍旧感到有些难过,他以为家人会对他有些许关心,却一句也离不开提点云家的事情。
中途陈玄被皇帝召走,云音感到疲惫回了栖云宫,云家人也被送出宫去了,等改日召遣。云音想一个人走走,就让宫女们离得远一些,也清净些,行至一半,忽然被一个男人拉到假山后面,云音尚来不及呼救,就被一个炙热的吻堵住了唇部。
云音惊恐地挣扎,他瞪大双眸看清了眼前的人,云中鹤?!一个激烈的吻毕,云中鹤放开了他,云音微微张开双唇,“大,大哥?”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我太想你了云音。”
“你,你……”云音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三年前我回了云家,听四叔说你嫁去了泗州项家,我觉得晚了,后来项家被抄家,我疯了找你,可是没有你的消息,转眼间,你就成了贵妃,是不是造化弄人。”云中鹤嗤笑,他紧紧地盯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这个他藏在心底十几
年的人,他再也忍不住来找他了。
脑海清醒后云音赶忙推开他,“大哥你逾越了。”这里是宫里,到处是皇帝的眼线。
“是连婓是吗?你怕他?”云中鹤把云音牢牢地搂在怀里,任由他挣扎,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
“你放开我,大哥,会,会被发现的。”云音红着脸,这个从小照顾他的哥哥怎么会对他有这样的心思?

44 宫宴(被皇帝用穴榨葡萄汁)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和云音在御花园里见面,云中鹤怎么肯轻易放他离去,抓着云音躲在一处隐蔽的假山后面,避开了宫中大内侍卫的监视,就这么光天白日里轻薄起自己的亲弟弟起来。
云音对记忆里的云中鹤带着些许依恋,是小时候的难得的亲情,他不愿这抹亲情到头来变了味,他极力避开云中鹤的强吻,“唔……不要……大……大哥……”泪水盈盈,气喘吁吁,挣扎间露出一抹香肩,云中鹤气息不稳,干脆将云音扑在草地上苟且起来。
上面堵住美人的嘴唇,下面不规矩的手一路摸到软软的玉茎上来回撸动,敏感的小肉茎经不起拨弄,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没两下就吐出了稀疏的精水。
云中鹤将手伸到两人面前,当着云音的面放入嘴中舔弄,云音被情欲刺激的溢出了泪水,他羞耻地撇过头去,一双手紧张地抵触着男人宽阔的胸膛,这里是皇宫,他紧张地冒汗,生怕被人发现。
云中鹤拨开他额上被汗水沾湿的黑发,“皇帝这样弄过你没?”
“不要,不要这样了……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云音害怕地四处张望,他失踪了这么一会儿,身后跟着的宫女要是发现他不见了,让连斐知道自己定然会被追问。
看云音的样子便知皇帝有多禁锢着他,云中鹤意味不明地盯着他好一会儿才从云音身上起来,将美人抱在怀里,给他理了理衣物和头发,与来时无异才放他离去,云音松了口气,云中鹤没有继续下去,不然被发现的几率实在太大了,他不明白几年不见得哥哥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这样的陌生?
云中鹤目送贵妃离去才自行离开,殊不知,一支簪子静静地躺在角落的草丛里,是云音刚才被云中鹤纠缠不甚从头上掉落的,两人走得急切便也没有注意到。
簪子是被一个送差的小宫女发现的,这样的锻造和纹饰,只有宫中的贵人才配用,小宫女把东西呈了上去,恰巧被陈玄截获,他瞧着簪子眼熟就收了下来,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边云音回去,第二日宫女服侍贵妃梳头,宫女问起贵妃少了的簪子,云音这下才想起来昨日朦胧间确实丢了东西,他坐立不安,忙偷偷派人去寻,撒谎说是昨日散步不慎掉落的,被差遣的宫女也没有疑惑寻去了。
结果自是不获而归,想着丢了就丢了,估计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云音便抛之脑后。
受了贵妃的福荫,云家大获封赏,在京城里竟是风光无限,一时无两。时间久了,朝中对贵妃多有言语。
云音哪里知道这些,他被困在宫里,终日弹琴看书,甚少知道外面的事情。
这日,宫里摆了秋日宴,连斐带着云音在十里亭摆了宫宴,朝中大臣皆在座,连斐为云音拉了幔帐,远远坐着就一道鬓影,外面的人也看得不真切。他不爱这样的宴席,云音吃了没两口就要回去,连斐有些微醉,坐在他身边抱着云音,在他耳边说着胡话,“两年前朕在太子府也是这样看着你被连宁抱在怀里的,那时看你被太子折磨的可怜,真是不成样子,又骚又贱。”可把他看硬了。
“陛下你醉了。”云音微微挣脱连斐用力抓着他的手。
“没有醉,朕想干你。”
云音咬着下唇,“陛下,有人。”
“那又怎么样,就是要干你。”连斐咬着他的耳朵,情色的舔弄,他看着今日云音的盛装打扮,真是想把人拨光了,分开他的大腿按在桌案上当着一众大臣的面狠狠干他,把他干的夹着双腿哭泣求饶才是。
连斐说着就动手脱他的衣服,瞧着架势竟像是真的,云音急得按住连斐作祟的手,“陛下,不要,不要,回去,我们回去吧。”哪怕是回去也比在这里好,外面觥筹交错,里边儿淫乱不堪,这一年来连斐纵欲,却也没有如此无耻不顾脸面过。
“不怕,他们看不见。”幔帐前还有一道屏风,外面的人如果不擅自闯入确实看不见。可是即使如此云音还是不愿意,他羞耻地要起身离去,连斐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三两下脱去衣物,掰开他的大腿,那里还含着一根四指宽的玉势,连斐拨弄两下,将玉势来回抽插,把淫水弄得作响,云音捂着脸,不敢出声。
连斐拉开他脸上的手,看云音一脸春色,被他的样子勾的下身胀痛不已,用棒子隔着衣服摩擦云音的大腿,手还在拿着玉势来回抽插。连斐太了解云音的身体了,没一会儿就被顶到了高潮,却在此时,连斐抽出了玉势,生生地停止了摩擦抽插,将正在快要爬到顶峰的云音拉了下来,云音的小嘴尝到了欢愉的滋味,没了棒子的止痒,他难耐地扭动着臀部,甚至将艳红的两个穴凑到连斐面前。
“唔……不要……不要停下……”云音含着泪水,身体里的瘙痒在侵占他的神经,云音已经渐渐习惯了连斐对他的调教,他的身体也牢牢地记住了连斐给他带来的欢愉。
连斐忍得额头带汗,用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缓解疼痛,面上带着镇定,“喊我连斐。”
“唔……连斐……我……我要……”云音受不住趴在他身上,一只腿像水蛇一样
勾住连斐的腰部,此时的他是世间最勾人的妖精,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得住他美色,连斐要的就是云音平日里从来不会显露出的主动,他享受着云音对他的依恋。
再也忍不住,连斐一把将他按在桌案上,粗鲁地将云音的一只腿抬高,露出吐水的小穴,就着淫水噗嗤一声一插到底,直直地顶住云音的宫口,在云音要叫的一瞬间连斐用嘴堵住了他的叫声。
云音被肉棒顶的爽上了天,他大腿内侧微颤,浑身酥麻,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地抽插,外面的喧闹声掩盖了屏障后的淫乱。
插到了子宫里,连斐用龟头顶着宫口不断捅戳,用力地把云音的屁股拍红,高潮过后就是云音被折磨地哭泣求饶。
抽插许久,觉得不过瘾,拿起桌上的葡萄,一颗颗地塞到了穴里,湿热的小穴忽然被冰冷的东西侵入,云音难过地要挤出去,却被连斐用手往里面顶,塞了足足十几颗就塞满了,连斐满意地用手搅弄按压,云音后知后觉才知道是葡萄,他扭着屁股要避开,“拿,拿出去……唔……”
不同于玉势,颗颗分明的葡萄给他带来了陌生奇异的快感。
连斐用手用力地按压,把葡萄积压在一起弄扁,流出酸甜的葡萄水,用嘴去舔然后嘴对嘴喂给云音,“爱妃好吃吗?这是你下面这张淫荡的小嘴挤出来的葡萄水,以后就这样吃葡萄好不好?”连斐舔去云音嘴角的葡萄汁。
云音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来,连斐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肉棒,被葡萄填满的肉穴并没有太多的空间容纳连斐的庞然大物,连斐一下一下地往里捅,直到把葡萄都积压出水,大力地捅撞让云音紧紧地抵着连斐的下腹,期待请一些。
“太,太重了!恩啊……陛下呜呜……轻一点……”小穴被顶的发麻,葡萄好像被弄到子宫里去了,这太可怕了,怎么能拿的出来,他害怕地往后缩,连斐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按着云音的屁股,用自己地肉棒紧紧地贴着他的穴,不给他丝毫逃跑地机会。两人身下是一滩混合着淫液精液的葡萄汁。

45 乱伦(和大哥偷欢)
宫宴也呆不下去了,哀求皇帝回了宫,半路上被偷偷跟出来的云中鹤碰上了面。云中鹤心思细敏,宫宴时就时时刻刻盯着屏风后的动静,其他大臣传杯弄盏,没有注意皇帝和贵妃的事情,可是连婓和云音的事情一点儿都逃不过他的耳目,云音几不可闻的呻吟把他勾的下腹火热,找准时机在宫门外等着,一见着云音出来就跟了上去,总算让他给截到了人。
此时云音面颊潮红,被皇帝干软了腿脚,路都走不稳,还要宫女扶着,云中鹤突然出现把云音吓了一跳,恐被人看出些许异样,云音本能地打发了宫女避开,用着和家人难得团聚让他们自在说会儿话的借口。
云音左右看还有无其他人,紧张地走在前面催他离开,“大哥怎么不声不响的,吓我一跳,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大哥你走吧。”
云中鹤冷不丁地将他揽在怀里吸着美人的香气,色情地舔弄他的耳垂,云音刚被干过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挣脱不得,用手打着他的胸脯,气红了眼,“大哥,你,你干什么!”
“刚才被皇帝干的爽吗?”
“你……你知道……唔……”云音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云中鹤的手摸到他的下体,那里还湿答答地流着精液和葡萄汁地混合物,没有清理干净。
“陛下真是爱你,一刻也急不得就要在宫宴上干你。”云中鹤面上清冷,下腹却高高挺立,一双手四处地在云音身上游走,若看面上,丝毫让人想不到他此刻的龌龊,连着皇帝的贵妃也敢伸手,亏的外界盛传他是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
“爽吗?骚货。”
“大哥,,别这样,唔,这里,这里是宫里。”云音带着哭腔,语气哀求,他实在难以想从小在他心目中温和有礼的大哥会对他有这样的心思,他不愿被这样龌龊的事情玷污。
“他们都可以?大哥不可以?”云中鹤咬着云音的耳朵,语气不满。
“不,不要。”云音痛苦地闭上眼,云中鹤的话语无疑撕开了他心底最不愿回想的记忆,“大哥,求你了,不要这样。”
怕被皇帝的眼线发现,云中鹤抱着云音去了不远处隐蔽的竹林里,点了他的穴道,将不能动弹地云音就这样扔在竹林里猥亵了起来,硬挺的肉棒顺着湿答答的葡萄汁顶了进去。
云音睁大着双眸,无声地落泪,做到一半云中鹤才解开了他的穴,云音痛恨地打他,云中鹤不为所动地继续挺动下体,将肉棒一次次撞入子宫,在里面射精,混合着淫液。
云音被云中鹤架着两条腿,纵然想逃开都做不到,只能可怜地被压在地上一次次接受男人的射精。
云中鹤舒服地压着云音做了两次才放开他,他面无表情地掏出帕子擦干净两人的下体然后将帕子收进了怀里,给云音整理了仪容将他抱起,“走吧,免得被人发现了。”
云音战都站不住,他靠在假山上,红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云音颤颤巍巍一个人走回了宫里,怕被人瞧出异样,一回宫就去洗了澡然后早早睡去,半夜里连婓回来,一身酒气抱着云音就是一顿草干,把正在熟睡的云音操醒,今天做的有点多,云音的穴被磨的生疼,他难过地想翻个身,连婓拍拍他的屁股,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鲜明的巴掌印,“把穴洗了?”
“嗯啊……呜呜……嗯……”云音咬着指头点点头。
好在连婓半夜里没有太为难他,压着云音干了一炮就抱着他睡去了,软化仍旧尺寸可观的肉棒还插在他的穴里,牢牢地堵着宫口不让精液流出来。
鼻翼间是男人浑身的酒气,下体含着浓浓的精液,云音失眠了,他看着雕花龙床,心里空落落地睡不着觉,不止是心里的难受,还有一次次被人随意玩弄于掌心的难受,这样的绝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明天还会有谁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威胁或者强迫着把他一次次玩弄占有。
陈玄近几日被云音撩拨的厉害,他藏着云音的簪子,一次次在无人黑暗角落里幻想把这个贱人压在身底下狠狠地干,把他弄得尖叫求饶,可是每一次清醒过后都是不能人道的痛苦,这让他平日里看云音的眼神越来越痴狂,然而这一切他都伪装的很好,除了云音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另一边云中鹤被连婓器重,频频进宫,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都能巧妙地避开皇帝的眼线,给他送信威胁云音出来,云中鹤有他的把柄,云音不得不从和自己的大哥私会,时间一长,竟然让陈玄看出点异样来。
云音害怕陈玄,他的手段云音已经见识过太多,皇帝信他,毕竟是连婓的心腹,再一次和云中鹤见面,云音求他不要再来找自己了。
云中鹤脸黑,他紧紧地搂着云音在怀,用手用力地捏着云音的下巴,“怎么?怕了?”
“陛下,陛下会发现的。”云音哭泣,他受够了这样胆颤心惊的日子,周围似乎每一个人都要把他逼疯。
看云音神情崩溃,云中鹤心中微妙,他放松了对云音的钳制,“怎么了?是有人发现了?”他自认为自己轻功天下无敌,皇宫大内高手于他而言轻而易举,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
不像是能有人发现的样子,还是说云音这个小傻子胆子变大了,敢跟他撕破脸了?想到这,云中鹤脸色一黑,“哼,你以为你不想就不想?都给我操烂了,连婓发现了你还会让你活着?”
连婓对他占有欲很强,几十个大内高手被安插在他的身边还不够,有时候和他做爱的时候还威胁他如果敢让他发现和别的男人厮混就杀了自己,云音怕极了连婓,死不可怕,活着被折磨才是可怕的,连婓有一千种让他活着受罚的法子。
云音怎么可以和他说是陈玄的事情,陈玄的事谁也不能说,云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云中鹤更加认定云音要和自己一刀两断,气的把他按在草地上一通乱干。
到头来,谁也信不得,云音渐渐明白了这个。

46 绝望
陈玄心思细敏,隐隐约约从云音身上捕捉到了些什么,他看云音的眼神疯狂,云音避他不及,他多次在连婓面前哭诉陈玄的事情,连婓却不耐烦嫌他事多,反倒还质问云音是不是背着他做了什么亏心事才怕陈玄向他告密。
陈玄跟的连婓时间太久了,若不说云音,对连婓的忠心绝无一二,难怪连婓信任他的紧,就连云音在他面前的美人计也是不管用。
陈玄知道云音又背着他在皇帝面前说他的坏话,心里气急,这几日一逮着云音就侮辱轻贱他,“小贱人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别以为我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
云音白了脸,他撇过头去,他太单纯了,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即使极力地想掩盖,陈玄脸色一变,他拉着云音的手将他抱入怀里,“到底什么事情?贱人!说!”
“呸!”云音朝他脸上吐了口水,“放开我!唔!放开!”
陈玄愣了愣,随即魔怔了似的闻着云音身上的香味,“真香……好香啊……”
“啊——”云音被他按在地上就要猥亵,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云音被他恶心地要吐,情急之下抓到手边的一个小香炉往他脸上砸去,陈玄避开的及时,但还是划开了一个口子,刺痛让他反射性地松了手,阴沉地捂着脸,云音吓得颤颤巍巍地起身躲在柱子后面,他被吓得可怜,第一次做了伤人的事情,手还在颤抖。
“别,别过来……”云音看到陈玄捂着脸朝他慢悠悠地走过来,云音抽泣着退后,陈玄没能进行下一步动作,连婓回来了,他扯开一个阴森的笑容,“骚货,早晚有一天收拾了你。”
总是这样被陈玄威胁,云音脆弱地要崩溃,身体也越发虚弱起来,连带着对连婓冷着脸,数次因为忤逆连婓被拉到密室里调教受罚,身子也带着乌青的鞭痕。
每次都快要活不下去了,脑海里就想着夫君才勉强撑了过来,连婓清楚地知道他想什么,只是最近想的实在过于频繁,什么惩罚的手段也用了,穴肉都被鞭子抽的烂红,御医也来了不止一次,受了御医的警告,贵妃若再这样受着调教下去以后要落下病根,连婓便停了手,气的把他关在栖云宫里冷落。
云家人靠着云音在京城里一路官运亨通,如今家族里好几个子孙都做了朝中大员,这时候云音被皇帝冷落无疑让云家人慌乱起来,他们如何从小小的滁州来得这京城受的天家重用,所有人心知肚明。
即使如云中鹤这样卓尔不群的能人,若说没有云音,他恐怕也一辈子做个县令老死在一个偏僻的州县,到底是占了云音做贵妃的光。
族中老太爷当即拍板让云幼焉和云中鹤以及族中几个年轻的子弟进宫去看看贵妃,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有让当今圣上能继续宠爱贵妃,那么云家今后的荣华富贵才能继续。
云幼焉拖了贵妃的福,她如今在左丞相家地位一时无两,风光无限,每每遇到了什么难事,只要提及贵妃的名字无一人敢小看她的,云音被冷落了,她是比谁都要急,云家其他人亦是如此。
云音被关在栖云宫半月有余了,连婓铁了心的要冷落他,这半月竟然一日都没踏进这儿来,云音好歹得了喘息,心中无比窃喜,谁曾想云家人来了。
连婓知晓云家人此行的目的,就准了人进来。
以为是来看自己的,可是他们的话却让云音感到无比寒心,云幼焉拉着云音的袖子,“弟弟,云家不比以往了,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出来,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我们大家都好给你出出主意,现在要紧的是讨陛下欢心才是。”
“是啊,我的贵妃娘娘,你可知外界都是怎么传的,陛下半月没来了栖云宫,说是有了新欢,云音你啊要好好地伺候陛下,切不可因为小事胡闹。”云音的哥哥满脸愁容,看着云音的眼神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二哥说的是,我来时向太监打听,不过就是些小事怎地就闹了起来,云音你太不懂事了。”
“这不就是胡闹吗?”
“别耍性子了,快去认个错吧。”
云音心碎地哭泣,他被连婓关在这金丝笼子里折磨,日日夜夜被噩梦缠的睡不着觉,胆颤心惊地过日子,他的这些亲人倒好,在外面享着他的益处,他平日里被连婓折磨鞭打,不见他们关怀来看一下问一句,关键时刻听闻他失了宠就急匆匆地进宫来,连面子也不装了,就这么冷言冷语地劝他要向陛下低头认错,要伺候好他,他们这些个哥哥姐姐才能继续外面的荣华富贵。
他衣服穿的单薄,一抬手就露出了手腕上的乌青,他皮肤敏感,半月前的乌青到现在还没有消散,看得出连婓对他的惩罚的狠厉,离得他近的云幼焉看的心里一顿,随即瞥过眼去,“就是一些小事,云音去认个错吧,以后荣华富贵的日子还少吗?”
云音脸色苍白,大病初愈,哭过后就没那么伤心了,他看着清冷的地砖,“……我想休息,你们出去吧。”
“这……”
云家人不肯离去,似乎非要从云音嘴里套出个答应的话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继续那些个劝他服软
的话语。
云音缓缓抬头,看着眼前一个个哥哥姐姐,看到站在最后的云中鹤,他从开始到现在未发一言,云音抽噎,“我不要在这宫里,什么贵妃,我不要做贵妃,我只要回泗州……泗州……呜呜……”
云家众人听了惊慌,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什么泗州项府,都是过往烟云,云中鹤终于开口,“贵妃慎言。”他到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劝云音勿乱言,全然让人想不到一个月前他龌龊地强迫云音在竹林里翻云覆雨的景象。
“这里是宫里,为了云家,贵妃要慎言。”云中鹤又道,他的眸子依旧波澜不惊,犹如他清冷的气质,话冷的让人寒到心里。
云中鹤觊觎、又爱着云音不错,可是他终归是云家给予万千重负的天之骄子,云家未来的重担唯有靠他,而云音于他而言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和他欢爱,也不过是为了弥补自己心中的空缺和遗憾,现在,云音是云家至关重要的棋子和依靠,云中鹤强行硬下心来劝他服软。
云音的悲悯他看在眼里,手腕上的伤痕他也记在心里,说到底,云中鹤心冷的宛若一块石头。

47 省亲
云家人向皇帝表了忠心,誓言要把贵妃劝得回心转意,然而还是连婓忍不住先来找了云音,没有云音的日子里每夜被他勾的睡不着觉,心痒难耐。
如今见着美人对他一副冷淡的样子又气不打一处来,连婓忍着凶人的话语,把云音搂在怀里耐心地哄劝,亲自给他乌青的手腕上伤药,手也不安分地四处游走,又是一副急色的样子。
想起云家人劝他服软的话,云音难过地哭,他除了服从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和云音欢爱一夜,连婓终于神清气爽,平日里批奏折上朝也不神色阴郁动辄骂人了,云音似乎服软了,连婓心中欣喜,要带他去云家省亲以做奖励。
天家省亲,多么天大的荣宠,丫鬟仆人四处采买,府邸派人翻修,碧瓦朱檀、钟鸣鼎食,极尽奢靡,为的就是天家和贵妃的两日省亲。
连朝连年征战,百姓吃不饱肚子,饥民四起,云家沾了贵妃的光,才得以从小小的滁州来了京城,如今为了贵妃省亲,大肆操办宴席,一时间京城言语四起,不满云家人仗着贵妃得势,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连婓虽是宠爱云音,却也不是昏君之辈,他幼年就颇有报复,胸怀大志,登基后就啬己奉公、俭以养德,赏赐云音的东西也不动用国库之物。
看着云家满目的琳琅奢侈,他压下眼中的厌恶和不满。
年幼的云家小辈们看着眼前美的不似真人的云音,都呆愣,好不失礼,若不是大人提点定然要圣上面前失仪。
云家人战战兢兢,族中长辈更是奴颜婢膝、阿谀奉承。
云音和连婓坐在上首,他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长辈,一时间仿佛不认识了曾经威严的云家太爷们,掇臀捧屁的样子令人作呕。
这些连婓早已看的多了,他游刃有余地和云家人说话,真难以想象云家怎么就出得个云音这样的绝世尤物,如若不是顾着贵妃的面子,这样的人他是连看也不愿看的。
连婓本想和云音在这里待了两日便回宫,却被陈玄的急奏叫回了宫里去,是边关的蛮夷乱了,他不能不去处理,连婓本是要带云音一起回去,云音难得出来不想再回宫里,哀求连婓让他住两日再回去,连婓思量一番勉强同意,末了还从他身上捞了不少好处,才念念不舍跟着陈玄回宫,临走之际,派了禁卫军将云家围得密不透风。
连婓前脚刚走,云家人就围着云音要和他说话。
云音厌恶这群见利忘义,所谓的至亲骨肉,可是碍于他爹云裴在,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他们。
“云音,你侍奉陛下已一年有余,太医可曾和你说过子嗣的事情?”云裴丝毫不避讳地向云音问道,再大的荣宠也没有一个皇嗣来得安定,云家人深知这点。
云音红着脸,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无耻地问他这样的问题,且连朝皇室有祖训,奉天不得生子,连婓封了他做贵妃已然越制,怎么可以想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况且,被连婓占有也就罢了,再怀上一个他不爱的男人的孩子,还不如死了算了,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意义。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音儿,我是你爹,你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你是云家人,要为我们云家着想,知道吗?”云裴坐在云音身边,好言好语地劝慰他,显然想着陛下这么宠爱云音,贵妃都做了,子嗣的事情还嚣想不得?
“是啊,云音,孩子的事情也该着急一下了,要为我们云家想想啊。”几个云家长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云音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没有细心调养,以前在太子府又私自服用龙延香堕过胎,怀孕对他而言很不容易,子嗣的事情怕是难了,而且,奉天生子不比女人,九死一生更是常有的事情,他们居然可以自私到如此地步,竟是连自己的命也不顾了,云音又哭又笑,云家人一看他哭又是一通乱语,耳边的话要把他逼疯。
“砰——”云音愤恨地拍桌,青瓷盏里的茶水被震的洒出几滴水来,溅到如玉般的手上,一下就被烫红了皮肤,“出去!”
他含着泪,愤恨地看着这群所谓的亲人,云家人愣愣地看着他,显然想不到懦弱地云音也敢对着他们发火了。
见着他们依旧不为所动,云音哭着吼着让他们出去,云裴叹了口气,躬身行礼后便携着众人出去。
屋子里死亡一般的寂静,除了云音小声地缀泣,屋外守着太监宫女,出了院子还有禁卫军,他怎么可能走的脱,不过是脖子上牵着链子被主人放出来难得地喘息,过了明日就又要回宫。
入夜,云音失眠,他穿着单薄的衣服推开门,惊醒了屋外守夜的宫女,“娘娘要去哪儿?”小宫女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
“睡不着,我想走走。”云音道。
宫女本想劝着贵妃进屋休息,想着外面还有禁卫军,也出不得云府,就传了两三个宫女跟着贵妃身后。
新建造的云府很大,为了他归宁,云府还买了三十亩的地造花园别墅,就连着原来的府邸。
入夜后倒是比白日安静了许多,云音享受难得幽静,路过一片竹林要进去走走,宫
女说蚊虫多劝贵妃不要进去,云音心中不满,让他们留在此地自己进去看看,宫女不敢离开贵妃半步,紧紧地跟在后面。
行至一半,林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云音心中不妙,回头一看跟在身后的宫女已然不见了踪影,林子里不知何时起了大雾,看不清楚起来。
雾里走出来一个男人的身影,云音看的不真切,他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一股熟悉涌上心头,静谧的林子里是男人稳健的脚步声,直到男人离着他三米远才停下脚步。

48 夫君归来(竹林欢爱)
此刻,云音的心仿佛要禁止,胸口的气也要喘不上来,他呆愣地立在原地,说不上话。
黑夜让他看不清来人的影子,就这样相视许久,男人才终于开口,声音嘶哑难听,“……音儿。”
这样的声音让云音觉得恍惚,他仔细地辨认着来人的声音,然后又觉得像是出现了幻觉,他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男人又说,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极力地掩饰哽咽。
云音捂着胸口,眸子没有起伏,他低声开口,“我……你是谁?”
“我是项秦。”
“……项秦?”
“夫君回来了。”
“……夫君?”
“音儿,我回来了。”
云音依旧呆滞,随后才终于有些回过神来,他低笑,“我夫君他死了。”
“……没有死。”
“那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不是死了是什么,你是假冒的,为什么要来骗我,寻我开心。”
“他没有死。”男人又说,他上前来,让云音彻底看清了他的面貌,左脸带着银制的半张面具,面具下一条蜈蚣大小的伤疤爬到了下巴,面具也遮不住。
好陌生,云音看着眼前的人,时间戛然而止,他的嘴唇在颤抖,呆滞的眸子里含着泪水,他依旧不相信,“你不是他。”
“为什么不是?”
“他从来不带面具,声音也没有那么难听。”云音说。
“那时因为我受伤了,差点死了,为了见你,我从鬼门关爬了回来。”阎王爷向他索命,他一次次地从黑白无常手里逃了回来,为的就是见他最爱的人一面,云音变了,变得更美了,也变得更加憔悴了,他没有从云音的身上看到高兴的意思,只有满身的不信任,他没有以前那么单纯了,是因为他不在的日子里被伤的满身伤痕,他的音儿被命运教训的没有人可以相信。
“那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云音一眨不眨地看着项秦,他在心底一遍遍地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对不起。”
项秦终于将云音拥入怀中,闭上双眸闻着爱人熟悉的味道,他压抑着哭声,抱着云音的双手在颤抖,心像是被最锋利的刀片在一下下凌迟。
“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为什么……为什么……”云音一遍遍问他,控诉项秦对他的抛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除了道歉别无他法。
“我恨你,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云音不再镇定,他说他恨项秦,这辈子最恨的男人就是他,不是太子,不是老皇帝,也不是连婓,是项秦,这个给了他希望又把他抛弃让他堕入深渊的男人。
项秦吻去云音脸上的泪水,“恨我吧,恨我,我爱你云音,我爱你,我爱你。”
三年了,这句话他在这三年里对梦里的云音说过无数次,这一次,他终于对着不再是梦境里的他说出了口。
“我恨你,呜呜呜……”云音哭着打他,项秦不在意,他从云音的脸上一路吻到他纤细的脖颈,双手褪去云音单薄的衣物,天为被地为席,像是他们曾经的洞房。
云音紧紧地抱着项秦宽阔的脊背,感受项秦炽热的阳物顺着湿热的穴口顶入子宫,一下又一下,打入灵魂的欢爱。
这一次没有呻吟,只有低低地哭泣,他伸手摘取项秦脸上的面具,从左眼额头到下巴,可怖丑陋的疤痕,伸出手轻柔地抚摸项秦的伤疤,“疼不疼?”
“不疼,想你就不疼了。”受伤的时候快死了,又怎么可能会在乎这点小伤,项秦挺动着下体,灭顶地快感直入脑髓。
淫靡的欢爱,三年来是云音最享受最舒服的一次,从身体到灵魂,他敞开着下体,双腿缠绕着男人粗壮的腰肢,感受炽热的肉棒在他体内一次次挺进抽出,愉悦至每一处肉壁,他放荡地呻吟,任声音传遍竹林,如果这一切是梦,就让他放肆一回,三年了,只有这一次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令人沉醉。
“夫君,夫君,嗯啊……我是不是在做梦……”
项秦心酸的沙哑着声音,“没有,这不是梦,是真的,夫君回来了,想不想我?音儿。”
“我想你,三年来没有一刻不是在想你的,夫君……嗯啊……用力点好不好……呜呜……”即使被撞的生疼,云音还是求着项秦更加用力,他想好好感受夫君的欢爱,像是林中妖精,勾人心魄,要吸光路过男人的每一滴精血。
“我爱你……我爱你……”项秦诉说着他的思念,明明有太多的话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爱这个字已经包含一切。
“夫君……不要丢下我……唔……不要丢下我……”
被顶的很难受,要被做的昏过去,云音却强忍着精神,要好好看看项秦,梦醒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不会了,不会的,这一次再也不要分开。”
“真的吗?”他期期艾艾地看着项秦,可怜的令人心碎。
“真的,我带你走好吗?再也不分开。”
“……好……不分开……嗯啊……啊啊……”
精液射满花穴,肉棒又顶开后穴,阳物撑得让人发胀发疼,项秦掐着云音纤细的腰,把他按在地上,用力地抽插。
浓稠的精液把两个穴都射的满满的,甚至让身下的竹叶都沾染了欢爱的气息。
最后一次射精小穴早就装盛不下,争先恐后地溢出,未完全软化地肉棒还顶着宫口插在那里,项秦爱抚地吻着云音每一个地方。
云音依偎在项秦怀里,感受夫君的气息,“我是不是在做梦……”
“没有,我回来了。”这句话从开始到现在云音说了不止一次,项秦每一次都郑重地回他。
“带我离开这里……”云音闭着双眸,他脑袋昏沉,拽住最后的一丝希望,诉说着自己的愿望。“我不要做贵妃,要去泗州,不要被他们威胁,不要做他们的玩物,就要回泗州,回项府。”
项秦摸着云音柔软的头发,云音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撕心裂肺的难过,他沙哑这声音问道,“夫君不在的日子里吃了很多苦吗?”
云音淡淡地摇头,“……没有。”
“他们是谁?”项秦又问。
“是先皇,太子,四皇子,还有……”云音一个个说着他们的名字,波澜不惊,曾经的一切仿佛都不曾发生在他身上过,只是说着一个个陌生男人的名字,人太多了,他想不起来了,一想起这些人来,他就头疼,胸口疼。
搂在云音腰间的手僵住,许久项秦安抚地亲吻云音的额头,“都过去了,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
云音睁开眼,看着白色的大雾,虚晃的不真实。

49 发现(云中鹤发现奸情)
云音是云家的妾生子,又是个奉天,所以在云家自小就不受人待见,就连亲生父亲云裴也从未对他上过心,一年也见不着几回,全凭一个老么么和一个小丫鬟把云音带大,养在深院无人识。
等他十六岁成年了,就被云家联姻嫁去了项家,项家哪里是个好去处,不过是给个瘸子做活寡,再后来项家乱了京城乱了,跌宕起伏两年,云音一跃做了贵妃。想当初不过是云家一个不受宠的弃子,如今飞上枝头,一朝成了贵妃,云家也凭着贵妃这棵大树扶摇直上,真是造化弄人。
曾经威严的云家长辈们为了荣华富贵和权势,对云音卑躬屈膝,好不讽刺。
在云音幼时,唯一的玩伴就是堂哥云中鹤,那时云中鹤尚未进京做官,又是个男子,在外面见识的多,一回来就告诉云音外面好玩好吃的,年幼的云音懵懂无知对外面的世界满是美好的幻想。
云中鹤亦是有私心,对着云音,不爱是假的。他深知云音这样的美貌只该囚在这云府的一方小院里,若是出去不知道该惹得多少风流债,这一藏就藏了六年。
后来云中鹤进京做官,他告诉自己再熬个一年,等在云家彻底掌握了权利就把云音接到京城,自己和他相守的夙愿也可完成,可惜终究是没等到,云音嫁去了泗州项府。
四年前他后知后觉的回到云家,竟是没一个人告诉他云音的事情,云中鹤第一次喝的酩酊大醉,连夜纵马要去泗州找他,然而半路上就从马背上坠了下来,差点摔断腿,大病一场后就像是对云音彻底断了念想,在外人看来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连夜纵马,以至于近乎丢了性命。
云中鹤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云家人一直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他更了解自己。
在京城云家给不了他更多的选择,所以第一次失败了,被贬去偏地。
再一次进京述职,看到几年未见的云音他怔住了,又被勾起曾经痴狂的爱意,然而事实却告诉他云音现在是贵妃,最终理智战胜了爱意,威逼利诱玩弄着云音的身体妄图找寻六年的遗憾。
云音确实美,美的把他身边的每一个男人弄得神魂颠倒,前有先皇,后有太子,现在连婓亦是如此,云中鹤和他们不一样,冷静的可怕,他毫不愧疚地利用云音,不断为云家牟利,为自己的仕途搭线。
他从来不是个甘于平淡之人,满腹才华和野心都需要途径去报复,云家却不能给他最好的选择,可是云音是贵妃,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云中鹤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然而他错了,直到现在,他看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项秦,他呼吸一窒,从头到尾看着两人在林子里厮磨,手紧紧地抓住旁边的树干,不知不觉中血迹顺着干枯的树皮留下。
他看到云音赤裸地躺在项秦怀里,下体还紧紧地咬着肉棒,精液沾满了白嫩的屁股,脸上是依恋和爱意,云中鹤从来没有在云音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是对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地投入和接纳,这不是爱又是什么?
爱?讽刺。
他狠心地把云音推到连斐身边,受着连斐变态的折磨是因为云中鹤清楚地知道,云音不爱连斐,连斐越强迫他,他就很越恨,云中鹤不怕云音受了多少屈辱,他怕的只是云音会爱上别人。
现在不一样了,项秦回来了,带着云音满腔的爱意回来了,接下来是什么?远走高飞?云中鹤不敢想象,他目眦欲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嫉妒地让他想要杀人,他站在黑暗里看了很久,直到项秦为云音穿好衣物送他回去,并约定两人一起离开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被云中鹤明明白白地看在眼里。
第二日云府的人来给云音请安,云音仍旧沉浸在夫君回来的喜悦里,他一夜未睡,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地方和夫君远走高飞。
他环视着四周的一切,马上就能离开这个笼子,巨大的欣喜要把他冲昏了头脑,即使他隐藏的不错,却依旧被云中鹤看在了眼里。
到了回宫的日子,连婓亲自出宫来接他,想起夫君说的话,云音牢牢地记在心里,他们会在冷宫见面,然后就离开这儿,离开这个让他痛苦的地方。
被连婓当着众人的面抱上马车,云家众人满脸欣慰,贵妃受宠他们与有荣焉,云音趴在连婓怀里,不经意间瞥到云中鹤冰冷的眸子,他吓得避开。
马车里,云音掀开帘子一角看着外面的景色,连婓三日没见他,想念的紧,把人拉到怀里就要剥去云音的衣物,云音觉得一阵恶心反胃,他默不作声地推开连婓的手。
连婓脸色不悦,“怎么了?”
“陛下,我这两天受了风寒,有些不舒服。”
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夫君后,接着又让一个他痛恨的男人碰他,云音从心底充满着抵触,其实他早已不是什么干净之身,这三年来,还少的了连婓一个吗?可是云音骗不了自己,项秦回来了,这些男人的触碰更加让自己觉得肮脏和恶心,他变了,夫君还会不会爱他?一阵恐慌漫上心头。
连婓将云音抱在自己怀里,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开
口道:“朕不在的日子里确实瘦了些,回宫让太医看看。”说罢就朝云音面颊亲了两口。
回宫后,云音数着日子,不过短短半月,却仿佛又过了一个三年,难熬的让人想要发疯。
不知是否错觉,皇帝近些日子有些怪异,明明和往日里一样,却总觉得哪里透露着一丝不对劲,越接近日子,云音越怕事情败露,探了皇帝的口风,并未发现异常。
不要自己吓自己,云音强自定下心来。

50 偷情中途被皇帝打断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第七日,事情本以为天衣无缝,陈玄却不知从何处知晓了,并且毫不顾忌地当着云音的面说了出来,云音苍白着脸,他呆呆地坐着,身子微不可查地颤抖,从脚底升起恐惧和寒意。
机械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时刻纠缠侮辱他的男人,痛苦地说不出话来,仿佛一个置身于黑暗冰冷中三年的人终于迎来了一丝温暖的火焰,就这么被残忍地掐灭。
陈玄伸手抹去云音的眼泪,眼神中带着复杂,“我不会告诉陛下的,云音,你要知道,这是京城,如果你还想让项秦活着,就乖乖地待在宫里,哪里也不要去,最好别有一丝逃跑的意念。”
“……为什么?”云音声音很低,低得让人听不清楚在讲什么。
“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云音睁着空洞的眸子看着陈玄,他不明白陈玄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让他痛不欲生。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云音又问道。
“这一次,你得听我的,如果不想连婓杀了项秦的话。”陈玄避开了云音的话,他享受云音对他的恐惧没有错,这让他残缺的身体能从求而不得的人身上感到无尽的快感。可是,连婓不一样,他清楚的知道连婓对云音变态的占有欲,事情一旦东窗事发,项秦会死,云音或者会痛不欲生。
他不愿看到一个彻底没有希望的云音,项秦死了,他也会死,这样的结果陈玄不允许。
陈玄没有和云音多说便离开,独留绝望的云音。
他不能害死夫君,所以到了约定的日子,云音没有去,他一个人躲在房间痛哭,陈玄满意地听到贵妃的哭声,然后威胁宫人谁也不许透露出去贵妃哭的事情。
项秦来找云音,云音避着他不见,项秦穿着一袭黑衣躲开大内高手的视线从窗户里跳入宫殿内,云音正躲在被子里伤心难过的哭泣,他此生不会再与夫君团圆了。
项秦掀开云音的被子,在黑夜里蒙着面,一把将他按在床上,热烈地亲吻,把美人亲吻地说不出话来,云音气喘吁吁,眼含热泪,不敢相信夫君居然找上门来,外面还有着十几个宫人,这太危险了,项秦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质问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我……”
“夫君先前和你说的什么?”项秦胸口憋着滔天怒气,三天前他按照约定时间在冷宫等他,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云音的身影,第一反应是云音被发现了,他担心的要直接闯到栖云宫里去找他,可是他忍住了,今天终于给他找到合适的时机,万般危险地避开宫中眼线,结果看到自己最爱的人躲在被子里哭。
“夫君……我我害怕……他们发现了怎么办?”云音期期艾艾地说了陈玄的事情,项秦怒不可遏,发誓要把陈玄碎尸万段,然后又心痛地脱去美人的衣服,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情动之处一根粗硬的棒子抵着云音的花穴口摩挲,穴口敏感地吐露着淫水,把龟头打湿。
云音动情地扭着腰,渴望夫君更多的气息。
“别怕,我会带你走的,三天后,不,明天,就明天好吗?”项秦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他再也忍受不了那些肮脏的人对云音为所欲为,他要带自己最爱的人离开这个深渊地狱。
“好,好,夫君带我走,带我走。”云音紧紧地抱着项秦,敞开两条玉白的大腿,接纳夫君炙热的阳物。
龟头顺着淫水顶入,项秦舒适地在里面挺动,云音压抑着呻吟,不敢放肆地发声,怕被外面守候的宫人听见,被做的厉害了只能咬着项秦的肩膀,贝齿在上面留下一排整齐的红痕,肉棒用力地顶入,把柔嫩的宫口撞的松软,最后成功进入,一次次操的云音难过地喘息,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疼痛。
项秦在云音耳边摩挲,一遍遍地说着爱语,云音心酸地含泪。
浓稠地精液地射入子宫,云音舒适地被烫地蜷起了圆润的脚趾头。
项秦趴在云音身上,还有余韵地挺动埋在穴道内的肉棒,依依不舍地不肯拔出去,项秦拨开云音额上因情欲汗湿的头发,正欲说话,宫门口传来宫人高呼“陛下万岁”的声音。
云音紧张地瞪大眸子,一颗心脏差点静止,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忙忍着欢爱后全身的酸痛,起身推开项秦,把他的衣服往项秦身上推,“快!他来了!你快走!”
项秦愣了愣,他抱住云音,“我们一起。”
“你疯了!他会杀了你的!”云音根本来不及和他多说,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张地心要跳到嗓子眼,牵着项秦的手把他引到窗户边,看着项秦一脸不甘地离去。
在连婓推开宫门的最后一刹那,云音又躺回了床上,装作睡着的样子,紧紧地捂着被子,连婓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云音害怕地闭着眼睛,希望连婓看他睡着了赶紧离去。
连婓却伸出手来摸了摸云音的脸,“小懒猫,知道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朕这几日有些忙,冷落了你,今晚来陪你好吗?”连婓说罢起身脱衣,屋内燃着迷香,也察觉不出来刚才有人欢爱的味道。
再也装下去了,云音睁开双眸,装作不舒服的样子,随意编着谎话,祈求连婓离开,他身上还有着刚才项秦留下的印子,掀开被子,就是他衣衫不整的身体,太容易被发现了。
“怎么不舒服?”连婓担心地凑近,用手摸摸他的额头,看到云音脸上确实有不正常的潮红。
云音不擅长撒谎,一撒谎眼睛就忍不住四处地看,连婓何许地聪明,他眯着双眸打量云音,趁着云音支支吾吾说话之际一把掀开厚重的被子,露出被子底下淫靡的景色。

51 囚禁、娈宠、强暴
贵妃背着皇帝和男人偷情,这传出去是多大得丑事,虽说是皇家秘事没人敢在背后嚼舌根,却还是在宫里传开来了。据说那日圣上龙颜大怒,贵妃生生地被折磨地昏死过去,第二日便被送到了青云塔。
那青云塔是何去处,是宫里一座高约十丈宝塔,原是天家祭祀的地方,后来年久失修就荒废了,新皇登基后命人修缮过一番,可是现在不过是处冷宫罢了。
若真是冷宫那就好了,也不怕有人来时刻折辱,比起栖云宫,青云台是云音的地狱,他知道得罪连婓是何下场,以为再苦不过一死,现下他有了夫君的牵挂,只得受着连婓的惩罚,原以为定是一番折辱,连婓却没有对他如何,反而让御医治了他的伤然后就把他关在了青云塔里。
纤细的四肢被套上沉重的铁链,像畜牲一样拴在床柱上,离了床四五米就再也走不远,这样还不够,门外还有把大锁,除了连婓,没有人能踏足这里。
塔里安静的可怕,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芒,原本透气的窗户也被连婓命人封死,只有微弱的光芒射了进来,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一阵落锁的声音,连婓走了进来,原本睡得昏沉的云音立马醒了,看到连婓害怕地起身躲在床柱边,可怜地缩着身子。
昏暗的室内,云音还看到连婓身后站着一个人,等那人开口才知是许久不见的端王连祁,连祁见着云音凄惨的模样忙上前来捉住云音的手带入怀里,一凑近立马看到他身上星星点点青紫的印迹,连祁心疼,“皇兄,你这是为何?”他离了京城已久,不通音信,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居然见得是这一番景象,云音的样子刺痛了他的心。
“这贱人饥渴的很,皇兄知道你喜欢他,如今我把他关在这塔里,以后你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连婓淡淡道。
云音惊地要从连祁怀里逃开,连祁却紧紧地抓着云音的手不放,连忙安抚,“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云音,别怕。”
连婓嗤笑,“你不是朝思暮想他吗?何必再装什么君子。”
“皇兄!你既是不爱他又何必再这样对他!”连祁怒斥,这一年来云音不知过的如何,竟然如此可怜,他不知前几日发生的事情,一进京还未来得及和连婓说什么话就被带来了此处,连婓的样子古怪,全不见半年前对云音的宠爱之意。
连婓见他这样护着云音,嗤笑地说了几日前的事情,连祁听后心里一顿,隐约知道那日和云音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见着连祁没有反应,连婓上前一步抓住云音的头发将他拖下床来,铁链被带的哗啦响,云音被连婓扔到地上,被子下的身体赤裸,身上几日前留下的的印迹显得十分淫靡,两张小穴还被残忍地塞了手腕粗的玉势,玉势上细小的链子连着前面锁着玉茎的圆环,没有连婓的允许,云音轻易取不下来。
这会儿被粗鲁地扔到地上,云音被粗硬的玉势弄得痛苦地蹙起眉头,双眸含泪,身子颤颤巍巍地发抖。
沉思间反应过来的连祁心疼地抱起地上的云音,“云音,疼不疼?没事的,没事的。”他伸手擦去美人脸上的泪珠。
“连祁,你喜欢他就好好享用吧,这次皇兄不会说什么的,这样的婊子在床上玩才能体会个中滋味,你越是温柔他越是不知满足。”
耳边是连婓羞辱的话语,云音压抑着哭声。
“装什么纯洁,还不快来伺候朕!”连婓将他甩在床上,在云音还挣扎着直不起身子的时候就压着他两条玉白的腿,拔出了坚硬的玉势扔在一边,连带着丝丝血迹混合着淫液,粗热的肉棒直直地插入,连婓挺动的身子,用手掰正云音的脸,不管美人痛苦的呻吟,一下又一下用力泄愤地捅入抽插,“你不是喜欢男人的阳物吗?就让你吃个够,朕满足不了你,还有连祁,不是会勾引男人吗?就让连祁来好不好?我和他一起满足你!”
“贱人婊子!”
云音被狠狠地掐着脖子,难过地喘不上气来,连祁受不了心爱之人如此被对待,“够了!皇兄!你若厌烦了他便让他走!”
“心疼了?”连婓仍旧挺动着下身,他看着哭泣地云音,“你以为你找到了靠山?嗯?想不想知道我的好弟弟曾经对你做过什么?”
连祁心中不妙,忙开口制止,“皇兄!你不要这样,云音……他……他会……”他喜欢云音,正因为喜欢所以更加不想要云音知道他曾经迷奸他的事情,可怜的美人还以为只有端王是对他有善意的人,殊不知早被端王吃干抹净,被人玩弄还不知。
当着外人的面就被连婓强暴,云音羞愧难当,却不想接下来的话才让他坠入地狱。
连婓一边操弄一边诉说连祁昔日的迷奸之事,他早不是什么干净之身,早在他和夫君来京城的路上就是他们兄弟俩的玩物,有时候在马车里趁着连婓不在,迷晕了就干,省的去了妓院的麻烦,他不过就是他们的泄欲之物罢了。
云音晴天霹雳,他呆滞地看着前方,双眸无神,身子被连婓顶撞,直到一股热流射入连婓才停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一边沉默的连祁,“皇兄都帮你说了,
你也不用装的那么幸苦了,一个婊子罢了,何必想的那么多,来吧,该你了。”
连祁不敢看云音的眼睛,紧紧地握着拳头,说不出话来,心中无数次后悔曾经对云音的龌龊事,想迈开腿逃避,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走不动路。
脑海里又闪现过项秦的影子,他回来了吗?连祁想,他抬眼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云音,又想到项秦,他知道云音有多爱项秦,这就是皇兄为什么把他带到这里来的原因吗?
得不到就毁掉。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做弟弟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哥哥怎么想的,在云音面前戳破自己的伪善,撕开他的面纱,想让他也强暴云音,彻底摧毁他的意志,疯了也好,只要不和项秦在一起,连婓都无所谓,他要惩罚云音,这就是他对他的惩罚。
连婓清楚地知道连祁的想法,他拍拍连祁的肩膀,“去吧。”
宁愿给自己的亲弟弟糟蹋,也不要放了云音去。
面具被戳穿,已经没有再伪装的必要,忍着对云音滔天的愧疚,连祁将被子蒙在云音的双眸上,在他的耳边轻语,“对不起,音儿,你不会和他走的对不对?”他忍不住了。
用手伸进带着混浊精液的穴里,随意抠挖了两下,就掏出自己的阳具顶了进去,连婓的意思已然明确,他能加入进来了,在这青云塔里,以后云音就是他们兄弟俩的玩物。这个诱惑太大了,
这是对云音不忠的惩罚,既然不愿意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那就做供人玩乐泄欲的娈宠好了。
在他顶入的一刹那,云音尖叫着伸手抓身上的男人,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带血的红痕,又抓又咬,像个疯子,连婓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毫不怜惜地一掌扇过去,似是快意般地讽刺,“怕什么,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我恨你……我恨你……”一掌扇去了他所有的挣扎,云音看着连婓,恨意刻入了骨髓。

52 地牢洞房花烛夜(1 夫君面前折辱)
近日宫里发生的事情外面的人一概不知,云家依旧如日中天,门前车水马龙,来往宾客络绎不绝,云音犯错,皇上也并无想要一起惩处云家的意思。
纵使宫里密不透风,可不代表云中鹤丝毫不知情,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贿赂了宫里的太监,才知贵妃犯了大错被陛下关在青云塔里了,云中鹤知晓后对此默不作声。
陈玄弓着身子一路上了塔顶,身后跟着些许宫人,还未进得房内,就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哭泣,陈玄握紧了手中的拳头,不敢擅自推门而入,他心知肚明里面的陛下还未尽兴呢。
透过朦胧的纱窗,隐约可见美人被压在墙壁上,健壮的男人一下下凶猛地挺动着身体,一边操一边扇白腿内侧,把云音弄得难受地呻吟,似乎嫌着云音声音叫的不够大,连婓动手掐了下腿心的骚肉,本就被操的没了知觉的小穴忽然来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和疼痛,云音一下提高了声音,“呜呜——呜呜呜——”
连婓掐着云音的脖子按在墙壁上,在他耳边喘气,“不是很骚吗?叫啊,恩?”从上往下用自己的肉仞往穴里面捅,看到云音痛苦的模样就觉得奇异的快感涌上心头,伸出手指头塞进几乎没有缝隙的肉穴里,云音颤抖着哀求,“唔……进不去了……嗯啊……求求……你……呜呜……”
“怎么就进不去了,我看骚的很!”连婓冷笑,在穴肉里面搅动一番然后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到云音的嘴里,“就你这个婊子,离开了皇宫还能去哪儿?想去哪儿?!”
“啪——啪——”巴掌大力地打在柔软的臀部,云音疼得反射性地缩紧了穴道,抽插中的连婓被穴肉蠕动的舒爽不已,不由加快了速度。
云音被昏昏成成地操晕,终于连婓顶开子宫口把浓稠腥气的精液射入,随后抽出了肉棒,上面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一阵爽快的性事完毕把快要站不住地云音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云音身子赤裸,他挣扎睁开双眸,身体酸痛地想要简单地给自己批一件蔽体的衣物都做不到。
门外等候已久的陈玄推门而入,把带来的哑奴指挥进来收拾残局,这些哑奴大多年龄颇大,又聋又哑,是什么也不会透露出去的。
两个哑奴扶起贵妃的身子为他打理,动作如行云流水,冰冷地可怕,最后又为他的四肢带上铁链。
云音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被侵犯被陌生的人触碰身体,然后是连婓每日对他的羞辱,还有连祁,自那日强暴云音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他感到一阵恶心难受,本想压下那股子难受却终究没忍住,急切地推开哑奴扶着床沿呕吐起来,吐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吐出来,额头溢出了冷汗,脸色苍白地可怕,连婓已经穿好衣物完毕,他转身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云音,“让太医来开药,别玩死了,以后有的是贵妃的好日子。”
“是。”陈玄低头回应。
贵妃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这是太医诊断后对陛下的回话,连婓的脸色深沉地可怕,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陈玄也不知道,他看着地板,默不作声。
云中鹤托着云音的福做了高官,他暗地里查到了项秦在京城的几处埋伏,此次为带走云音,他倒是把自己最后的血本都一块儿带到了京城,云音不见了,项秦急得就差要闯宫了。
他连夜写了封告发项秦的密信,然后送到了御书房。
今日倒是奇怪地很,连婓早早地来了青云塔,没有如往常一般要和他欢爱,反倒让哑奴给他梳洗打扮,又是描眉又是凤冠霞帔,云音近几日身子不适,总是昏昏欲睡,他抬眼看到连婓身后的陈玄,陈玄反常地抵着脑袋,从头至尾没有看过他。
打扮完后的云音当真是美的风华绝代,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只是云音自入宫后就很少笑了,看着连婓的双眸里也带着冷漠,纵然是不笑,也是让人移不开眼的。
连婓抬起云音的下巴,深深地打量了一番,随即开口,“你自入宫来朕就没给过你一个正式的名分,今日就赏赐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可好?”
云音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他撇过头去。
连婓牵着云音的手,出了青云塔,云音抬头望去,才知现在已经是黑夜了,宫里四下寂静无人,被连婓一路牵着到了一处地宫,湿冷的空气让云音觉得不适,不安的心被无限放大。
“待会儿爱妃看到了可不要太惊讶啊。”连婓嘴角带着笑意,他话刚说完,眼前的一幕就让云音摒住了呼吸,浑身发抖,脑海空白。
他此生最爱的男人,他的夫君项秦浑身浴血地跪在地上,胸口插着断掉地两根箭矢,四肢被粗大的铁链牢牢地束缚在墙壁上,黑发凌乱地散落在昔日俊美的面庞上,一身夜行衣破烂不堪,上面满是触目惊心的伤口,有些伤口流脓发疮,也不知这样跪在地上被锁了几日了,虽然相隔十几米远,也能闻到男人身上的腥臭味。
即使对方低着头,云音却能一眼认出他是自己的夫君。
像是哑掉了,云音说不出话来,似乎这样站了很久,久到让云音觉得眼前的
一切是幻觉,他才缓缓回过神来,终于云音疯了一般地要跑上前去,要抱住自己的夫君,却还没有离开几步就被连婓用力地锁在怀里。
连婓哈哈大笑,“那日和你偷情的情郎是不是他?”
“啊啊啊啊!!夫君!夫君!”云音拼劲所有地力气想要挣脱连婓的怀抱,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项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狠狠地割在云音的心上,夫君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也遭不测了?云音不敢想,他哭着喊着,甚至用牙齿咬上连婓的手也要回到项秦的身边。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他,你们不是很相爱吗?朕今日好心成全你来见他啊。”
远处的项秦终于有了回应,喉咙里传来沙哑难听的声音,“音儿……是……音儿吗?”
“为什么?为什么?”眼里除了项秦便再也没有别人,云音睁着含泪的双眸,痛苦地哭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啊啊——夫君————”
“别哭……唔……别哭……云音……”项秦眼前一片模糊,勉强能看到云音一身的凤冠霞帔,就好想是他们昔日的洞房花烛夜,恍惚间回到了他们最开始见面的那一夜,好像是记忆里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他最爱的人被别的男人锁在怀里,伤心欲绝地为自己哭泣,项秦心里在滴血,他想要安慰他,可是嗓子好像发不出声音来了,嗯嗯啊啊地半天才让人勉强听清一些字来。
“你们不是一直想要见面吗?朕让你们见面了,爱妃不应该高兴地过来感谢朕吗?”耳边是连婓病态的笑声,大手抓住云音的头发,挣扎间凤簪落地,把云音按在离着项秦四五米远的地方,连婓把想要起身向项秦扑过去的云音按在地上,“朕来时说过什么?要给你一个洞房花烛夜是不是?”

53 地牢洞房花烛夜(2 虐)
轻松地撕开丝制长衣,露出仍旧带有青紫印记的肌肤,有新的也有旧的,旧的还没消下去就又被强逼着伺候男人。
云音尖叫着用脚踢开连婓,却被连婓轻易地制住,握着纤细的脚腕,连婓发出低沉的笑声,一把将上前逃跑的云音扯到自己身边,结实地压住了云音单薄地身子。
他此刻害怕地发抖,怎么会不了解连婓的意图。以前是忍辱偷生,为的是和夫君团聚,现在夫君就在他的面前,被他痛恨厌恶的男人侮辱,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连婓要的就是这样,看着怀里被自己制住动弹不得的云音,看他泪流满面,双眸里的绝望和嘴里发出的尖叫,连婓觉得快意,“怕什么?我们就在这儿洞房不好吗?把你下面那两张骚嘴给这个逆贼看看,骚的所有的男人都想上了你,把你操死!”
他不是逆贼,他的夫君不是逆贼,云音无助弟摇头,一面是连婓耳边的羞辱,一面是项秦若有若无地嘶哑,美人哭的伤心欲绝。
项秦颤抖着身子,双目发红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云音被连婓狠地压在地上,脱去了嫁衣,连婓不顾他拼死的反抗,那么容易地困住云音,抬起他两条细嫩的玉腿,露出湿漉漉还有些红肿的小穴,因为害怕,可怜的玉茎软趴趴地睡着,连婓扶着硬物生生地捅了进去。
他肆意地在云音身上起伏,云音无力地哭泣。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项秦感到一阵眩晕,身子痛的没有了知觉,可是心更痛,痛的在滴血,他看到他的音儿被别的男人侮辱,因为反抗的厉害嘴唇被咬破,身子更是被粗暴地玩弄,音儿的哭声里带着疼痛和绝望,项秦觉得喘不过气来,他想安慰云音,不会的,他永远爱他,不会嫌弃他的,可是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是因为被连婓下药了,那个男人就是要他们如此的痛苦。
项秦恨不能把连婓千刀万剐,他拼劲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发出嘶吼。
连婓在云音耳边道:“他急了,是不是也想好好草草你呢?”
肉棒汹涌粗暴地进入,顶开子宫,在里面蹂躏,把娇嫩的穴肉带出。
哭到最后没了力气,剧烈的反抗和挣扎只会换来无尽地强暴,云音睁着无神的眸子,精致弟妆容早已哭花,奢华的嫁衣也被凄惨地丢在一边。
连婓嫌他没有声音,“干的不爽吗?为什么不叫?”说罢就是几个用力地顶入,前穴被射满,红肿的小穴口全是腥气的精液,甚至身下都被淫水和精液沁湿。
“你若是不叫,朕现在就杀了他。”连婓威胁道。
云音从无神中回过神来,他慌乱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杀他……不要杀我夫啊――”话还未说完就被连婓一道毫不留情的巴掌打断。
脸被打向一边,云音痛的说不出话来,远处传来铁链挣动的声音。
“呜――――云――云音――――”项秦艰难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你叫他什么?”连婓抓住云音的头发向后,迫使他抬起脸来。
绝美的小脸被打红,楚楚可怜,云音压抑着哭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掌握着他夫君的生杀大权。
连婓抚摸着云音被打的红肿的那半张脸,似乎是在安抚,“你是贵妃,他是逆贼,你们能有什么关系,你是贵妃知道吗?”
云音摇头,“我不是贵妃,我不是,,,呜呜呜,,,我不是,,,”
见着云音久久不回答,连婓冷笑唤来一直在地牢外候着的陈玄。
陈玄低着头,仿佛对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
连婓残地下达命令,命他敲碎项秦的膝盖。
“啊――不要――不要――”云音猛然哭喊拉住连婓的手臂,他焦急地摇头,“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呜……不要……”
只有云音知道他的夫君有多么渴望站起来,他不要他的夫君因为他而变成废物。
连婓抬手制止,陈玄复又站在一边。
“你现在该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吗?”连婓抬起他的下巴,欣赏着美人落泪,满意地看到他眼里的惊恐和害怕。
“我是……我是贵妃……”云音哽咽地说出来了口。
拔出还在小穴里的肉棒,拖着云音的身子走到项秦面前,抓着他的头发,死死地盯着云音的脸道:“大声一点,说给他听。”
云音被迫抬头,终于离的那么近了,确是这样狼狈的场面。
他的夫君好不凄惨,触目惊心的伤口,曾经的玉树临风,青年才俊,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为了他,老天对他真是残忍,似乎上天从没有给过云音一口喘息的机会,永远被人玩弄于鼓掌。
项秦看着云音的眸子,他多么想摸摸面前云音被打的红肿的脸,问他疼不疼。
项秦艰难地摇头,眼里是无声的安慰,别怕音儿,不要为了他,他都能承受,只要是为了音儿他做什么都愿意,哪怕再次失去双腿又如何,只是不忍心看的云音一次次在他面前受辱,今日这一遭,他们今后怕是再也难以了全,项秦紧紧地看着云音的
面庞,他死不足惜,可是他恨,恨上天,更恨连婓害云音变成这样,什么事都冲他来好了,不要,不要这么对云音,他心痛的要死去。
“说啊!”连婓看到他们两人无言的对视就觉得受不了,想杀了项秦,想把云音关在一个用不见天日的地宫里,谁也见不到他,只有他一个人能拥有占有他,不会再想着项秦,想着任何一个男人,云音能依靠的也只有他而已。
云音的声音在颤抖,“我是贵妃,,,我是贵妃,,,呜呜呜呜”

54 被强暴落胎
嫩穴被操痛,云音皱着一张绝美的脸,面前就是最爱的夫君,如此近距离地看他被另一个男人操穴,云音羞愤欲死。他不愿看夫君心碎的眼神,连婓却强逼着他看项秦,耳边是男人的嘲讽,“羞什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让这逆贼好好看看你的淫荡!”
他不是逆贼,不是!云音无助地摇头,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他的双腿开始打颤小腹隐隐作痛,两人淫靡的交合处竟然开始出血,肉棒抽出来上面还带着鲜红的血丝。
云音皱着脸,嘴唇发白,全身发冷,连婓这才终于把一直在云音体内作孽的肉棒抽出,用云音身上破碎的衣服擦干净身子,然后抱着云音,用手摩挲着他痛苦的面庞,“是不是很疼?”
随机嗤笑,不知是说过云音听还是痛不欲生的项秦听,“一个月的身孕,是谁的呢?”
白着脸的云音瞪大双眸,不可置信,觉得这是假的,怎么会怀孕?
然后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一个月来的莫名其妙的呕吐嗜睡,他颤抖着手摸下下身,抬手到面前是一片刺眼的血色。
项秦的孩子连婓怎么会容忍生下来,他要当着两人的面把云音肚子里的孩子流掉,让云音心里长记性,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以后再也不会想着逃跑离开皇宫。
项秦全身颤抖,他疯狂地挣扎,粗糙地铁链磨破他的皮肤,上面故意绑带的钉子刺入血肉,项秦不顾疼痛,愤怒绝望冲破喉咙,“畜……牲!畜……牲!”
云音,他的云音……他看到云音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体满是男人凌虐的痕迹,虚弱地仿佛要消散。
连婓的目的已经达成,他弯腰抱起晕厥的云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徒留项秦野兽一般的嘶吼。
陈玄久久不能回神,他看着地上的血迹刺眼的要让人昏过去……
贵妃没了孩子,小产后虚荣急了,太医院的太医连日地开药伺候,轻易不敢懈怠。
云音三日后才终于醒来,眼前仍旧是青云塔,他看着帐顶,脑海一片空白,陈玄一直守在床边,听到里面的动静撩开床帘,就见着云音睁眼的样子,他不敢看贵妃的眼睛,慌张地低下,“贵妃娘娘醒了?奴才去唤皇上……
像是一个木偶,就这么赤着脚穿着件雪白的内衣缓缓地下床。
纵使身在病中,也美的惊心动魄,陈玄看直了眼,没注意到贵妃一下床就冲向打开着的门。
云音发了疯地要离开这里,可是还没出得门就被守在外面的宫人拦住。
贵妃疯了。
嘴里只会说着句“我不是贵妃,我要离开这儿的话”。
直到陛下匆匆从御书房敢来,贵妃的十指也因为挠门变得血肉模糊,连婓见了大怒,把伺候不当的宫人处死。
“要去哪儿?你病还没好。”连婓按住怀里的云音,丝毫不见三日前在地牢的残忍冷酷,这会儿倒是温柔有加,旁人见了怕是要误以为连婓有多爱极了云音。
云音像是傻了,连婓来了什么话也不说,眼神空洞,就直愣愣地盯着前方,连婓一阵安抚,不见他有一丝反应。
端王不知从哪里知晓了地牢的事情,不顾宫中侍卫的阻挡闯进青云塔来,见到连婓怀里凄惨的云音,怒的拔剑指向连婓,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连婓冷哼,“朕要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说?”
“你这是要害死他!”连祁怒吼,上前一步就要抱着云音离开这儿,云音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连祁的心,心疼地难以呼吸。
纵然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不免心有芥蒂,这次拔剑相向,一下把连祁一年来的怒气窜到高峰。连婓不喜连祁对云音的纠缠,这次更是要下旨把端王的封地封到边疆。
连祁不可置信,他多年的亲兄弟终究是对他下手了,青云塔和连婓对峙不了了之之后,暗地里选了个日子,带着忠心的暗卫潜入宫中要把云音救走,谁知连婓在这儿早已等候多时,布下天罗地网,不需得多少功夫就把端王擒住,斩杀了他身边的暗卫,对着亲兄弟,连婓也不见的丝毫手软。
连祁武艺不在宫中侍卫之下,最后竟是直逼连婓,锋利地剑架在连婓的脖颈上,“让我带他走。”
“他不爱你。”
“臣弟不在乎,求皇兄放了他。”连祁不在乎云音爱不爱他,他只想把云音带走,去哪里都好,只要离开这个皇宫,然后给他自由。
这是云音进京几年来唯一奢求的愿望,连祁曾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现在要帮助他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连婓的声音冰冷的刺骨。
“放他走。”
脖颈上的剑锋紧贴着皮肉,在上面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围着端王的侍卫更一步逼近,只要端王敢做弑君之事,下一步他就会被砍成肉泥。
“你敢对朕下手?”
“皇兄,求你了。”这一次,连祁的神情带着祈求,他一生中从来不求任何人,可是为了云音,他愿意求连婓,他的亲哥哥。
“呵,还是这么没有出息。”下一秒,连婓便利落地避开长剑,不过眨眼功夫,连祁就被制服在地,那把带血的剑也被扔在一边,连祁被冲上来的侍卫按压在地,英俊地面容紧紧地贴着泥土。
“端王以下犯上,刺配边塞。”连婓一字一顿道,声音没有掺杂着意一丝情感,仿佛地上不是他的胞弟,只是一个忤逆的逆贼。
“放了他!放了他!!皇兄!皇兄!”
不理会身后绝望的嘶吼,连婓转身拂袖而去。
黑暗的青云塔内,云音蜷缩这身子躲在角落,外面发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耳边就是塔下连祁的哀求,云音害怕地捂着耳朵哭泣。
外人都说当今圣上冷酷无情,连自己的胞弟都能下得去手,这世上也是没有什么能威胁的了他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云音自上一次小产后就又有了身孕,当太医恭敬地对着陛下说着娘娘有孕的时候,连婓难得大悦恩赏众人。

55 巫行谷谷主(阴险狡诈攻出场
自地牢后贵妃就精神错乱,又加上腹中有胎儿,食欲不振,愈加虚弱,多少好药灌下去也不见一丝起色。
美人卧于榻上,终日以泪洗面,忧思成疾,连婓大怒,纵使为他请来天下名医也是医治不得。时间久了,竟是连呼吸也困难起来,一晚上被太医伺候也是常有的事,贵妃这样,以后一口气吊着也是说不准的。
奉天怀孕极伤母体,更别提云音现在还带病在身,若等到贵妃生产之日还没有养好病情,定是要活不成的。
连婓抱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云音,看着他微凸起的肚子,明明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确是瘦弱的可怜,昨晚又是一番折腾,连婓感到浑身的疲惫和无力,用手抚摸云音惨白的脸颊,心中感到一阵疼痛。
谁也不能从他身边抢走云音,哪怕是阎王爷。
当今陛下盛宠贵妃,然而贵妃身患顽疾,陛下茶饭不思,有人进言北方巫行谷谷主可救治贵妃。这巫行谷谷主是何许人也?乃是北方武林盟的名门世家,相传巫行谷盛通巫蛊,谷主谢依行更是其中高手,若是外人听说巫行谷,以为巫行谷就只会些巫蛊妖术,然则不是,谷主谢依行乃是天下第一医师圣手,其医术登峰造极,有起死回生之能。
连婓听了心动,连忙派人快马加鞭去请来,治好贵妃后必有重赏。
谢依行是自在惯了的,不爱掺和那些宫廷琐事,听闻宫里要派人请他去救人,一笑了之,就要让手下打发走,却不巧听到是救治贵妃,就来了兴趣。
外界哪里有人不知贵妃倾国倾城,有闭月羞花之貌,本是泗州项府的夫人,却因为貌美被连朝三代皇帝占了去,自随夫君进了京后就再也没能出来,多少世家子弟想一睹芳容,是否真的美的神乎其神。
谢依行来了兴趣,便答应下了,随着宫中使者进京。
连婓见了谢依行,以为是个年过百旬的老头子,然而是个面如冠玉的男人,点头让医师上前为贵妃把脉。
谢依行本想瞧瞧到底是何美貌,却不想层层床帐之中就单露出一只手来,伸手把脉,贵妃已有六月身孕,脉相紊乱,乃是大耗之相。
“陛下,贵妃先前可是落了两次胎?”
两次?连婓蹙起眉头,怎么还会有一次?莫不是在太子府的时候?派了人去打听,不久陈玄就带了个之前在太子府服侍的宫女前来,连婓问了些事情,宫女都战战兢兢地回答。
当听到贵妃先前吃过龙延香,谢依行就觉得不妙,奉天身子孱弱,两次滑胎又加上郁结于心,如若他来的再晚一些,神仙也难救。
“陛下,把脉草民有些不清楚,还需得看看面相。”明明胸有成竹,谢依行却故作为难。
连婓脸色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应允。
伺候在一旁的宫女上前撩开床帐,谢依行抬眼便怔住了,毕竟是在皇帝的地盘,外人皆道连婓嗜血残忍,冷酷无情,谢依行面上不显,没有愣的多长时间,装作看相的样子伸手摸了摸美人的脸,外人看着像是在给贵妃看诊,内里谢依行却上上下下把美人打量了一番,随即起身不多做留恋道:“陛下,贵妃身体虚弱,我这儿有一方子可救贵妃性命,然而这方子不得经外人之手,需要草民亲自为贵妃调养才是。”
连婓鹰一般的双眸上下打量谢依行,然后慢条斯理开口道:“要多长时间?”
“长则半年短则三四月。”
哪里来的什么调养方子,不过是谢依行想留下来的借口罢了,连婓不好糊弄,又问了他许多,谢依行井井有条地回复。
末了连婓才哼了一声,让他下去,不知是允了还是没允。
三日后谢依行正式入主太医院,为贵妃调养顽疾。
梦里,云音也是昏昏成成,每每都能梦到夫君满身是血的样子,恐惧地睁眼醒来后又是熟悉的帐顶,胸口传来火辣辣的疼,觉得一口气上不来,云音痛苦地爬起身子趴在床边,门外陈玄听到动静忙推门进来,这会儿没有外人,陈玄一把搂着云音,安抚地拍着他的背,从木匣子里取出一丸丹药让云音吃下。
这是谢依行特地开的方子,能暂时抑制云音的病情,云音这会儿是进气多出气少,陈玄把药送到云音口中,云音恨极了陈玄不愿意吃,陈玄一把将要含入自己嘴里然后嘴对嘴地把药送到了云音口中。
意犹未尽地又在云音嘴里挑逗了一会儿陈玄才离开他,仍旧抱着云音,这种事情这些日子不知发生了多少次,陈玄做事谨慎,没人知道他对贵妃的苟且。
吃了丹药后云音脸色才有些红润,陈玄伸手按着云音的下唇,“何必这么为难自己,陛下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云音这会儿嗓子疼,说不出话来,身子也虚弱,吃了丹药没一会儿就开始发冷汗,然后就是一阵不断的咳嗽,血都咳了出来,陈玄慌了手脚,忙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声音里带着慌张,“还难不难受?不难受啊,奴才在这里,别怕,云音,我在这里,你不会死的,不会的。”
“我去让谢太医过来,马上,马上。”
谢依行
来之际云音已经昏死过去,待谢依行急匆匆来后,陈玄忙让谢依行去看,嘴里慌乱间说错了话,叫了贵妃的名字,谢依行内心一顿,没有多说什么,开始给贵妃针灸,针灸之际,看到了云音嘴角的红润,明显是被人吻了后的结果。
他心里冷笑,暗中打量四周,除了陈玄就再无其他人,这皇帝身边的狗奴才真是忠心,色胆包天。

56 玉茎塞簪、产道扩张、拳交
自谢依行进宫后云音的病情就好了许多,圣上龙颜大悦,他许久没碰云音了,他身子一好就迫不及待地要在他身上疏解欲望。
云音不从,不知哪里藏得簪子,在连婓脱衣之际就要拿着簪子行刺,连婓眼疾手快将他推到一边,云音身子不稳从床上摔到地上,冰冷的地板磕的他疼得蹙起眉头,连婓冷笑将一边的簪子捡起,“哪里来的?”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让宫人把贵妃能接触到的一切尖锐之物都收了起来,却不想还是有了漏网之鱼。
云音见事情败露,惨然一笑,“我就是要你死。”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连婓蹲下捏住云音的下巴,“想死?没那么容易,毕竟你肚子里还有朕的血脉呢,乖乖地一辈子在宫里给朕生孩子吧。”
云音痛哭出声,连婓将他从地上抱起扔在床上,结实的身子压了上去,舔弄云音敏感的身子,烦躁云音不间断的挣扎,便用发带将他的两手捆在一起。
男人用力拉扯着云音被捆住的双腕,在他白嫩的大腿肉上一下一下挥着巴掌,打的云音嗯啊哭叫。
“敢不听话,朕有的是法子收拾你。”连婓威胁,觉得这样不爽,掰开云音的双腿,露出一片春色,伸手拨弄起云音的玉茎,没一会儿云音就脸色潮红,以往连婓只顾自己舒服,哪里顾过他的感受,那里更是不作理会,往往连婓射了他也不被允许射出,只能用花穴或者后穴高潮。
以为连婓好心,没想到把玉茎挑了起来后,拿出刚才行刺自己的簪子在云音面前晃了晃,“既然这是你给朕的礼物,朕就把他赏赐给你好不好?放在这儿。”把簪子移到云音的玉茎上,冰冷的簪子弄得云音颤抖,他惊恐地瞪大双眸,“不要……不要……呜呜……”
“晚了。”
尖锐的簪子顶开闭塞的尿道,一阵难以忍受地疼痛让云音尖叫,他拼命扭动地身子妄图逃避这残酷地惩罚,然而越是挣扎簪子顶的越里面,最后一直深入到了里面,裸露在外面的簪子还是剩下了一大截。
云音觉得身体发愣,双眸无神,连婓将已经翘的许久的肉棒捅进了云音的花穴里,开始噗呲噗呲地操干。
云音呜呜地呻吟,身上压着男人沉重的身体,被来回地摆弄,小腹上的含着簪子的小肉棒也摇晃着。
他哭的越大声,男人就越兴奋,换来地是更加快速用力地冲刺,云音到底怀着身孕,干了一半怕伤到孩子就操了后庭,后庭也别有一番风味,等待云音的,是无止境地被玩弄。
连婓一手揽着云音怀孕后有些胖了的腰一手享受地在他身上揉捏,以前云音有些瘦,抱起来总是不太舒服,怀了孕后全身的软肉手感好的不得了。
云音的神志被男人激烈地操弄拉回,云音觉得下面的穴都要被捅穿了,他哭着要逃避,却被紧紧地压在身下,像个肉壶被艹。
连婓好久没有释放的欲望终于满足地射在了云音的身体里,他抱着云音喘息,亲吻他的脖颈。
美人怀孕的最后几个月,按照太医的医嘱,为了届时生孩子顺利,云音要被定期通穴,保证产道地松软。
云音少有神志清醒的时候,终日浑浑噩噩,连婓亲自带着通穴的东西来,要给他扩产道。
美人要自尽,没了夫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现在还要被人强迫侮辱,连婓恨不能收拾他,通穴的时候只得强行喂他迷药,太医给的迷药能让正常人不能保持清醒,现下倒也适合云音。
喂了迷药后的云音显得乖巧了许多,连婓难得对他温柔,把云音身子躺平,分开他的双腿,先是拿了一根和自己一般大的阳具涂抹了迷药送到穴里,给他适应适应,然后逐一加大玉势的粗大。
玉势上抹了宫中秘制春药,这种春药对怀孕的奉天没有伤害,反倒有助于孕夫的产道扩张。
喂了迷药的云音被春药弄得全身火热,捧着白白的圆肚子扭着身体,嘴里倾泄出诱人的呻吟,把连婓都叫硬了。
当玉势有五指宽的时候就不容易了,纵使有春药助兴云音还是不适地蹙起了眉头,嘴里发出呜呜地哭声,“疼……好疼……”
连婓抚摸云音的额头,“乖,不疼,都是为了你好,忍忍。”
“唔……”云音咬着下唇,好不委屈。
连婓叹了口气,掩去眼里的失落,若他爱的人清醒时能有这般对他的态度,死了也愿意。
小穴有点紧,这跟玉势不好推进去,试了半天也不成功,连婓将玉势抽出,换上自己的手在穴里绞弄,把淫水弄得床上全是,为了刺激云音花穴的不抵抗,连婓撸动着云音的玉茎,在他高潮之际整只手都进了穴里。
云音失神地瞪大双眸,觉得下身好像胀痛地要裂开了,他缩着肉壁想把这巨大地东西挤出去,连婓的手在里面来回抽动,不敢太用力触碰宫口,怕伤到孩子。
弄了一会儿,觉得肉壁没有那么紧缩了就把手抽了出来,小穴被扩张的太久了,手离开好一会儿穴都没有缩成原来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变成了一个小黑洞,连婓坏心眼儿地往撑开地穴里吹起,云音
嗯啊的避开臀部。
之后用五指宽的玉势换上,这东西需要一直含着,直到下一次换药。
即使有着先前的扩张适应,这么大的玉势含的久了还是让云音不舒服。
迷药过了后云音才发现身下玉势的存在,他动不得身子,玉势被贞操带锁在腰间,也不知道解开的法子,只能等着连婓来帮他解开。

57 生产
云音才知道连婓准许了一个太医在自己身边专职伺候,是个叫谢依行的男人,之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云音本能地对陌生的男人保持警惕。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谢依行总会挑着陈玄羞辱他的时候来,陈玄最忌讳别人发现他对云音的欲念,又被谢依行看见了两三回,也不知谢依行知晓了多少,陈玄心有忌惮,也就不敢再欺负云音,规规矩矩办事起来。
等孩子安稳了,连婓日日夜夜来青云塔里陪云音,美名其曰为他扩张产道,终日活在这绝望之下,云音竟是趁连婓不注意藏了簪子要寻短见,蜈蚣般的伤口划在白皙的腕上,若不是陈玄发现的及时,云音就去了。
宫里好一阵不得安宁,陈玄抱着云音有些冰冷的身子叫人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连婓守着云音整整五日,云音才幽幽转醒,开口便道:“我连死都不怕了,你还救我做什么……”
连婓咬牙切齿,红着双眸,宛若厉鬼,“项秦还在朕手上,你敢死,朕就把他凌迟,用最锋利的刀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你以为你们去了地下还能做一对鸳鸯?就算是死了朕也要把你葬在皇陵,项秦扔到乱葬岗。”然后让国师下咒,一个永世不得超生,生生世世困在皇陵,一个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尽苦难。
“畜牲……”云音情绪激烈,惨白的脸颊泪流满面。
其实连婓没有说的是项秦哪里还在他的手上,毕竟是有备而来进京,自是不可能不带亲随,自云音被囚进青云塔之际,项秦就被手下救走,连婓连忙下令搜城,一点儿踪迹也没有找到,恐怕早已逃出京城,连婓恨不能生啖其肉。
连婓看云音已经醒来,又说了许多威胁的话就离去处理政事,多日耽搁,奏折都堆积如山了。
是谢依行把云音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眼下趁着四下无人,谢依行叹了口气,“你又何必呢。”
云音闭着双眸不愿说话。
“我倒是能告诉你个好消息。”谢依行盯着云音的脸道。
“……”
“皇帝说的话不过唬你罢了,你夫君没有死,他被人就出去了。”
云音睁开双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谢依行,似乎有些不相信他。
谢依行笑着摇了摇头,云音还想继续听谢依行说下面的话这时陈玄回来了,谢依行中规中矩给云音开药然后离去。
往后的日子里谢依行就挑着没人的时间里同云音说他夫君的事情,他是巫行谷谷主,知道这些皇家秘闻自是手到擒来。
云音起初不信,谢依行给他找来了些零零散散的证据云音才信了一半,谢依行能言巧辩,说服一个单纯的奉天还是容易的,云音很快信了他的话。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在宫里待的久了,云音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他好,这些年他吃过太多苦头了,本能地对自己示好的人带一丝敌意。
“只是不忍看美人憔悴罢了。”谢依行有些轻佻道。
近些日子陈玄看谢依行离贵妃走的近了,就背地里警告他莫要打什么心思,陛下的手段可是厉害着的,谢依行对这个狗奴才没什么好感,“陛下可知陈公公做的龌龊事?”
陈玄白了脸,然后又顾自镇定,“哼,我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最信任的就是我,你是个什么东西。”说罢甩袖离去,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
谢依行冷笑看着陈玄的背影,这个陈玄是个麻烦,看来是时候找个时间把他做掉了,不然日后不好和云音相处。
谢依行戳破了陈玄的龌龊,陈玄对云音收敛了些。
孩子是冬至生下来的,那日云音难得被连婓放出塔来出来散心,太医说了孕夫不可终日躺着,也要适当活动,连婓就带着云音出来散步,他肚子大的很,连婓担心届时不好生下来难产,因此近几日有些忧心忡忡。
正想着事情,身边的云音忽然站不住了身子,蹙起眉头,呼吸急促,“啊……”捂着肚子就要往后倒去。
连婓慌张抱住云音,忙吼道,“太医!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一看大惊失色,“贵妃要生了。”
产期来的突如起来,众人手忙脚乱,连婓抱着云音去了最近的养心殿,云音额头早已爬满冷汗,他觉得肚子在往下坠,疼得厉害。
连婓没了往日的镇静,急得来回走。
云音生产很不顺利,之前做的产道扩张没有多大的用处,还是卡在了宫口里,孩子死活出不来。
就这样僵持了一夜,云音也没了力气,眼看就要昏死过去,连婓听着云音的声音越来越弱,他抓住太医吼道:“云音到底如何?!”
太医哆哆嗦嗦,“贵妃……贵妃这是难产。”
连婓暴怒推开老态龙钟的太医,闯入养心殿内,一入的房内,床单上的鲜血就刺痛了连婓的双目。
云音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力气了,好像睡去,肚子疼得像是在上刑,朦胧间听到连婓唤他的声音,云音恨他,不想清醒,想着就这么连人带孩子去了也好,不用受着他的侮辱,反正夫君已
经逃了出去,他死了,夫君也没了牵挂,他也不是个祸害了。
云音的气息越来越弱,连婓心如刀绞,他狠狠地吻住云音的双唇,肆意啃咬,“睁开眼……睁开眼,云音……”
眼看美人要香消玉殒,最后一刻谢依行来至,喂了他一粒还魂丹,又传他内力才让云音回了一口气,在产婆助下,总算摆正了胎位,千辛万苦生下一个皇子。

58 斯人已逝
小皇子一出生就被连婓赐了名字,单名一个瞿字,连瞿。云音九死一生生下连瞿后,又修养了半年身体才略有好转。
云音恨连婓,可是这半年来连瞿却也是云音自己带在身边养着的,他纵使再心冷也不忍伤害亲生骨肉。
若说偌大的宫中还有谁能和自己说得上话的,唯有谢依行了,谢依行为人处世有君子之风,不似那些个只是伤害自己的男人,半年相处,云音也有些信了他,何况谢依行还时时和他说起夫君项秦的事情。
入了春,小皇子也有一岁了,会说话了,孩子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叫阿姆,咿咿呀呀的,有时候话都说不清楚。
连婓来的时候孩子正趴在云音身上睡觉,云音生了孩子后胸前的平坦也开始像女人一样变大了起来,还会产奶,只是这香甜的奶从未进过小皇子口中一滴,全被他父皇抢走了,平日里连瞿是怎么被人哄也是睡不着的,唯有趴在阿姆软软香香的怀里才睡得快,两只莲藕一般的小手抓在云音露出的两坨软肉上,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在踩奶。
连婓将孩子从云音怀里提起,身后的陈玄连忙上前抱走,孩子忽然离开了阿姆的怀抱,不满地大哭起来,云音被惊醒,看到是连婓他又闭上了眼睛,听着耳边孩子的哭声,他难过地翻了个身,松垮地衣服遮不住里面的春色。
“孩子都会说话了,应该找专门的乳母来带才是。”连婓舔弄着云音的耳垂,对方耳朵敏感地红了起来。
手在云音的身上四处游移,摸到了昨晚才宠幸过湿漉漉地小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连婓才穿好衣服离去。
孩子终究是要被送走,云音最后看了眼睡得安安静静地连瞿,麽麽在他耳边催促,“娘娘,陛下之命不可违啊,小皇子会有专门的人伺候,不会委屈的。”
自此,云音今后就再也没有踏出过青云塔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连瞿会跑会跳了,正是叛逆的年纪,偌大的皇宫只有他一个皇子,没有兄弟姐妹,父皇对他不喜,总是让太傅对他严厉管教,越是这样越有叛逆之心。
从小侍候他的麽麽宫女们就告诉过他不能去宫里的那座塔,连瞿不明白为什么,问了许多人都没有告诉他原因,想着今日逃了夫子的课,就一个人甩了随身太监麽麽偷偷摸摸地去了青云塔。
身在皇家,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想着一些人也不过如此,直到今天他才算开了眼,那是何等的美貌才需要他父皇锁在塔里,连瞿隔着木窗,看着云音睡在软榻上,云音睡在软榻上,敏锐地感到有人在看他,睁开眸子,看到木窗外站着的小男孩。
连瞿被看的惊慌,匆忙逃走,像是做了什么羞人的事。
贵妃这些年身子一直不怎么好,谢依行开的药也对他渐渐力不从心,又终日闷在塔里,郁结于心,连婓为讨云音欢心,终于把孩子接了过来,让他们相见。
平日里机灵的连瞿这会儿见了云音倒是变成了哑巴,怎么也不开口叫母妃,连婓蹙眉让人把他带了下去,云音频频落泪,眼睛一直看着连瞿,直到人消失不见才收回视线。
孩子长大成人的第一次见面有些不愉快,又过了几日,连瞿居然带着一小包点心来了他母妃住处,连婓不在的时候青云塔塔顶的房门总是被一把大锁锁住的,透过雕花的木窗,云音从孩子手里接过糕点放入口中,连瞿期期艾艾地看着云音吃下。
“好甜。”云音笑笑,连瞿涨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留下一句话就跑了,“那……那我改日再……带过来……”
连瞿能来一次不容易,连婓知道他偷偷摸摸去青云塔就让太傅狠狠地打了他二十板,终究是孩子,二十板子实在太过严重,连瞿生生地疼晕了过去。
给他上药的是谢依行,连瞿咬着手臂,出了血也不叫一声疼,谢依行觉得孩子倔强,“这里是宫里,你是皇子,应该做好自己的本分。”
“……那我母妃呢?”连瞿闷闷的问道。
谢依行没有回答,避开了他的话,“天下都是你父皇的,你眼下是唯一的皇子,今后可能就是弃子。”
连瞿把脸埋进臂膀中,他喜欢他的母妃,他的母妃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皇永远把他关在那里,不许任何人见他,哪怕是他的亲生骨肉。还有,他从来不喜欢他的父皇,每一次父子相见,都让他觉得对方是个冷漠残酷的野兽,在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悲欢喜怒,他的母妃一定过的很苦,有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
被打了一次,连瞿学聪明了,总是能找到空子去看云音,还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这一切他的父皇都不知道。
只是这一次他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他看到他最喜欢的母妃被父皇身边的太监羞辱,陈玄用黑布蒙着云音的眼睛,双手在他的腿间淫虐,云音脸上满是痛苦。连瞿惊住了,他呆呆地站在黑暗的角落里,不知过了多久,他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一瞬间,宫里所有人的面孔在连瞿眼里都变得狰狞起来,每一个人都像是吃人的怪物,把他的母妃吞噬殆尽,连瞿心里充满着仇恨,他无
时无刻都在想等他长大了,手里有了权利,就杀了那些欺辱过他母妃的人,他的父皇,还有陈玄。
连瞿不敢再去看他的母妃了,直到太傅跟他说贵妃娘娘病重了,可能就要不久于人世,连瞿呆愣住了,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为什么宫里什么消息也没有?
云音确实病重了,谢依行坐在他的床边诊脉,几步之外就是脸色阴沉的连婓。
谢依行掩去眼中的思绪,收回手来,沉声道:“陛下,贵妃娘娘……”一切尽是不言而喻。
“滚。”连婓背着手,站在云音的床边。
人都走后连婓才僵硬地坐下,他握着云音越来越冰冷的手,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七年了,你恨我吗?”
云音安静地躺在床上,胸口的起伏微弱的让人察觉不到。
“朕没有后悔,一刻也没有后悔。”连婓自顾自地言语,握着云音的那只手在颤抖,七年来,他对云音永远是霸道强势,尤其是当初在地牢里,凶狠地令人胆颤心惊,只有这一刻,他露出了脆弱。
“你赢了,对不对云音?”连婓顺势躺在云音身边,抚摸着他绝美的面容,“你终于能离开我了。”
“我不后悔……”像是说给面前的人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这一次,云音真的走了,连婓像个疯子一般给他嘴里塞起死回生的丹药,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
连婓没有给他谥号,给了他的只有一座冰冷的石棺和一身皇后的凤冠霞帔,也没有葬入皇陵,而是养心殿下的密室,仿佛又是谁也不知谁也不记得,只属于连婓一个人的。
贵妃去世的第七日,他住了七年的青云塔就起火了,宫里四处是救火的人。
“还有谁在里面?”一个护卫问道,明明贵妃一去世这里就封了起来了,怎么还有人进去了呢?
“刚才是有个人进去了!”另一个宫女无比确信地说,到底是谁,她也不知道。
是陈玄。
火是他放的,他一路进塔一路放火烧塔,直到到了塔顶,唯一的生路也被大火吞噬,他打开昏暗的房门,最后环视了一圈这间云音住了七年的屋子,一个人坐在床边,留恋地躺下,直到周身痛苦黑暗将他吞噬。
他有罪,他一生都在追逐自己心中的欲念,直到云音死了,把他唯一的欲念也带走了,懦弱了一生的陈玄,万念俱灰之下也终于鼓起勇气带走了他对云音的最后的执念。

59 和谷主的第一次欢爱(蛊虫引入穴里)
连朝的北方不比南方,南方一年四季也见不到雪,这北地却冷的让人瑟瑟发抖,漫天的大雪把大地都铺上了一层白色。
荒无人烟的山里,一辆马车缓缓压着雪地前行,马夫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腰间揣着个酒葫芦,挥着手中的鞭子,一口烈酒一下鞭子,有力极了。
一只纤细的手撩开厚重的帘子,马车里露出一张让人难忘的脸蛋来,车里的美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的雪景,雪花越来越大了,不到一会儿就被冻了玉手,却还是舍不得放下帘子,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拉回美人,把帘子放下。
“外面冷,仔细别冻着。”男人长相英俊,眸若清泉,他把美人拦在怀里,给他度暖气。
美人摇摇头,“不冷。”
两人正是巫行谷谷主谢依行和云音。
当朝贵妃不是死了,又怎会出现在这北方的荒山里?说来话长,昔日云音在宫里早已万念俱灰,离开皇宫与他而言更是天方夜谭,每每寻死不成,都被谢依行救下,谢依行不忍美人香消玉殒,就骗云音说能带他离开皇宫,云音本不信,直到谢依行给了他一味药。
“这是什么药?”
“能真的让人‘死’的药。”谢依行如是说。
死?云音苦笑,死了变成鬼又能去哪儿?
谢依行哄骗云音说只要他听自己的安排,从今往后就能离开这儿牢笼自此远走天涯海角,让他去找自己的夫君。
“你要什么?”云音不相信谢依行会帮自己,每个靠近他的人都有所企图,这样的弥天大罪,忤逆犯上的杀生之祸,谢依行要的一定很多,而他又有什么能给他的?
谢依行摇头笑道:“我要的不多,只要贵妃娘娘出去后能陪我个三年两载便足以。”
云音犹豫,“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他被骗的还不够多吗?
“就只此一次机会,能不能离开这儿就看你的决定了。”谢依行并不想多做解释,他看着云音犹豫的眼神,淡笑离开。
要骗过连婓何其难,假死的药也不是一日就成的,云音本来身子就不好,一次性服下假死药不死也残,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待他养了两年的身子彻底养好,就开始服药,为了不引人注目,假死药断断续续服了一年,造成外人误以为贵妃身子越来越差的假象,最后才“水到渠成”的死去。
接着便是入殓下葬,连婓把云音葬在养心殿的地宫下,谢依行废了不少功夫才把云音调包出来。
假死药的时效是两个月,谢依行一路把他带出了京城,才敢把云音唤醒。
谢依行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对着美人更是如此,和云音定的约定也不过是哄骗他出宫的理由罢了,他哪里是要美人陪他三年两载就放人离去,而是要一辈子才好。
云音“生”前受的苦难太多,出了宫真以为能自食其力?这样的祸水不过又是惹得外面一番腥风血雨,合该跟着自己才好。
谢依行根本没有给云音解药的打算,他准备了断情蛊,此蛊只要引入体内,那人便会忘记从前所有往事,只会一心一意听从主人的话。
断情蛊是一条一指长的软体小虫子,这虫子的引入和以往的蛊虫不一样,需要主人引入人的下体,奉天就是子宫内,自此蛊虫就受着主人的精液浇灌,控制着受蛊者的七情六欲,一旦主人的精液被蛊虫吃光,受蛊者就会全身不安,宛若中了春药,全身发浪,急需主人的精液浇灌,片刻也离不开自己主人的肉棒。
昏迷中的云音并不知道自己的双腿被一个男人分开,男人将手指深入紧致的甬道,来回地抠挖,即使是昏迷,云音还是反射性地被挑动起了欲望,甬道里开始分泌淫水,谢依行闷笑,“就是天生伺候男人的。”
“从今以后就伺候我一个好不好?娘子,夫人?”在美人的面上吹气,撩开他的发丝,舌头在娇嫩的面上滑吸吮,享受着美人甜美的身子。
双手也摸到云音胸前两只柔嫩的小桃子上,生了孩子后,云音的乳房发育的并不是很大,堪堪一只手就能抱住,手感好的让人忍不住蹂躏。
谢依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胀疼,越到后面前戏就越做不下去,分开美人的双腿,将肉棒送入,就着淫水龟头一路顶到了子宫口,被肉壁包裹的感觉让谢依行舒爽地闷哼,梦里无数次和美人翻云覆雨的场景没有哪一次比现实中更让人来的兴奋和舒服。
他忍不住挺动下身,快速地抽插,淫水四溅,一次比一次用力,若说唯一美中不足地就是昏死过去的美人,不能给他诱人的回应。
后面终于草开了松软的子宫,一次次深深地顶入,最后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到最深处,泄了后谢依行还是依依不舍地在云音的身体里抽插两下,趴在美人的身上休憩了一会儿,才开始正事,拿起旁边的小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软体小虫子,脑袋胖胖的,看不到眼睛。
本是安静地睡着,这会儿许是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欢爱的味道,断情蛊开始苏醒,挣扎着要从木盒里跑出来,想要寻着味
道去找寻自己温暖的家。
“别急,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谢依行将他放出,用精液抹在断情蛊的脑袋上。
断情蛊得了味道,身子扭动的更加剧烈。
将肉棒从云音穴里抽出,分开他的双腿,找来扩穴的器物放入其中,转动开关,将美人的穴撑开,露出最深处微微红肿的宫口,然后将断情蛊放在美人的穴口处,断情蛊寻着味道往里面爬去,直到一路进入子宫里。
见着已经进去,谢依行才微笑着拿出分穴的器物,小穴慢慢合拢。
只要他日夜浇灌云音体内的蛊虫,蛊虫就会长大,就会和云音生成一体,直至融入他的血脉,以后云音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云音的额上,“夫人,该醒了了。”
像是解除了咒语,昏睡中的云音终于慢慢睁开了迷茫的双眸……

60 客栈欢愉(隔着门在别人面前被干)
赶车的马夫是这附近的庄稼人,他头一次见到这样大富大贵的人家,男主人是通身的贵气,夫人带着面纱瞧不清样子,却也知道是不俗的美人,把人送到了着方圆百里唯一的客栈,老汉才架着马车离开。
谢依行牵着云音的手进了客栈,客栈里没什么客人,柜台后面站着一个打哈切昏昏欲睡的小伙计,见着终于来了客人忙清醒起来上迎客,满脸堆笑,“两位打尖还是住店?”
“准备一间上房,再准备热水和点心吃食来。”谢依行捋了捋云音身上的毛绒披风,云音依赖地靠在夫君的怀里。
伙计领着两位客人上了楼,一路殷勤极了。
云音进了屋子后就觉得闷的慌,偏这样还不许他脱了这厚重的披风,进了屋子云音又要伸手去解开披风却被谢依行按住了手,“窗户都没关,着凉了夫君可是要心疼的。”
“我热。”云音难得抱怨,他掀开面纱向谢依行诉怨。
这会儿伙计还没走,听到美人的声音顿时酥软了骨头,伸长脖子想要看看是怎么样的美人,结果眼睛还没瞧见美人长什么样就撞见了谢依行阴沉的眸子,他吓得回过神来点头哈腰地出去,“二位好生休息,小的这就去准备东西。”
关了窗户,谢依行回过身来亲手解去云音的披风,揭开脸上的面纱,露出绝美的容颜来,即使看了许久也是看不够的,云音被看红了脸,羞涩地低下头去,谢依行看着云音羞红的面颊,胸口的心无比悸动。
“夫人真美。”
“……夫君……”云音抬起头来,面部微微潮红,声音有些压抑,难耐地咬住下唇。
原是体内的蛊虫发作了,蛊虫吃完了昨夜谢依行射入云音体内的精液,云音现在就不由自主地难受起来。
云音抱住夫君的腰,在他的腹部磨蹭,每当身体涌起这种躁动的时候,只有靠近夫君才能缓解一些。
“夫君,我,我想要……”下体骚痒的越来越明显,好想有样东西插进去,给他磨一磨,本以为靠近了夫君会好一些,然而这样的感受越来越强烈了。
“想要什么?”谢依行捏住云音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看着那双灵动的眸子,仿佛是吸人魂魄的妖精。
“想要,想要……”羞耻心让云音说不出口,被体内蛊虫折磨的浪荡呻吟,却怎么也说不出开口求饶的话。
谢依行铁了心的想要云音开口,冷静地站在那儿任由云音的磨蹭,最终还是云音受不住开了口“夫君,呜呜……想要……想要你的肉棒……嗯啊……操我……”
谢依行满意地笑了,一把抱起云音,褪去他的衣服,两人激烈地滚在床上,掐着两只柔嫩的小桃子肆意揉捏,摸出奶来,再吮吸干净。
然后迫不及待地摸到小穴口,那里早已被淫水打湿,什么前戏也不用做,直接把粗长的驴物往里顶,狠狠地草就是,宛如天生的淫器。
云音被突如其来的顶入弄得一瞬间失了神智,嘴中只剩下爽快放浪的呻吟。
凶猛地挺入,快速地抽插,云音被快感刺激的没了思绪,体内作孽的蛊虫占据了他的脑海,控制了他的身体,现在什么也想不到了,只想放肆的快活,被肉棒抽插,被精液射满。
“夫君唔夫君……用力……嗯啊……还要还要……”
“真贪吃。”谢依行的身体被汗水沾湿,看着云音有些痴痴的模样,知道是蛊虫发作了,断情蛊有利有弊,能让天下最贞洁的人变成最淫荡下贱的人,一生只听从下蛊者的命令,却也在发作时变成没有感情的木偶。
这会儿云音彻底被蛊虫控制,谢依行看不到云音清醒时双眸中的灵动,只有无尽的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一片空白,终于射了出来,云音得到了精液,满足地沉沉睡去。
门内两人颠鸾倒凤,门外几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早听老三说客栈里来了个美人,男的看着就是个肥羊,奉天是个美人,总算来了一票大的。
几人都是店里的伙计,这家客栈专门干的打家劫舍的行当,本来想探探墙角,却一下被屋里的呻吟勾住了魂,怎么也走不动道了,该是怎样的尤物才有这样的风华,男人们的下体肿胀的老高,好几次差点忍不住不管不顾闯进去,待屋内房事终于没了动静,几人才悄然离去。
谢依行刚穿好衣物就响起敲门声,原来是来送热水的伙计,让伙计把水桶放下,关上门后就给云音清理起身子来。
待一切完毕已经入夜了,明早需要赶路,谢依行便搂着云音睡下。
半夜忽然传来奇异的敲门声,谢依行敏锐地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打探,忽然间看到一抹黑色划过房梁,谢依行起身,拿起挂在床边的剑。
黑影躲在角落不动了,谢依行拿剑靠近,“谁?”
就在几步距离之际,黑影利索地翻到身后的窗,随即逃之夭夭,谢依行哪里肯放过也跟着翻了出去,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黑影就被谢依行抓住,来人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
见着被抓住男人颤抖求饶,说自己不过是个一时起了贪心的小贼,绝没有伤人性命之意。
谢依行冷笑,“那就去跟阎王说去吧。”他可不是什么心善之人,云音身份敏感?样貌世间少有,稍不留神被人泄露了去定是惹得不少麻烦,斩草除根为快。
谁知刚要下手就被小贼反手扔来一包白粉,谢依行被刺的睁不开眼,等反应过来后小贼早已不见了身影。
白粉谢依行认识,不过是江湖中一些宵小用的下作之物,没什么伤害。
然而转身一看,谢依行心中不妙,不知不觉中竟然被小贼带的离客栈很远了,想起客栈里的云音,谢依行右眼皮直跳。

61 英雄救美(栾南风)
云音睡得沉,可是朦胧间还是听到了有人讲话的声音。
“不要多做逗留,把人绑了去,还有其他东西带走够我们哥儿几个快活一辈子的。”
果然这次来了一只肥羊,男人身上不但有天价的宝贝,更是有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美的奉天,够他们哥儿几个快活后半辈子的。
几人动作麻利,用药迷晕了昏睡的云音,连人带随身行李一块搬上了马车。
云音迷迷糊糊地醒来,周身一片黑暗,也安静地可怕,一股不安涌上心头,想起身发现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后面,嘴巴也被破布绑着说不出话来。
脑海里除了害怕还想着夫君,夫君去哪儿了,他这是在哪儿?只要离开了谢依行,云音的内心深处就会变得强烈不安,
外边的劫匪听到箱子里美人儿挣动的声音,心里顿时心猿意马,如果不是在赶路,定然要停下来戏弄一番。
“哟,小美人儿醒了,定然是想挨操了吧。”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云音更加害怕了,一时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绑了,他的夫君呢?谢依行在哪里?
“唔,唔……”云音用力地踢着箱子,想要离开这儿。
“怕什么,你现在的夫君不在了,但是跟了我们哥儿几个,以后会有好几个夫君你要伺候,多划算的买卖啊,哈哈哈!”其中一个说到,这番话引得另外几个哈哈大笑。
云音被调戏的不敢再挣扎,生怕外面的那群歹徒起了歹意,只好可怜地缩着身子祈求谢依行赶紧来救他,那群歹徒见云音没了动静不免更加兴奋起来,污言秽语地说着。
有人催促着同伴加快马车的速度,好赶紧到地方操操这美人儿。
到了一间荒废的寺庙,几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打开箱子把云音从里面拽了出来,刚进的寺庙门就迫不及待地要脱去他的衣裳。
云音尖叫着推开男人们伸过来的手,化身为禽兽的劫匪们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春色,手上的动作加快起来,对云音又掐又捏。
可怜的美人被逼急了,胡乱一口咬在了劫匪的手上,劫匪痛的登时扬起大掌来给了他一下,云音的脸被打响一边,疼得半张脸都麻了,被脱了裤子也没有反应过来。
“呸,贱人给脸不要脸,让你好好伺候爷几个是你的福分!”被咬的男人是劫匪的头儿,他骂骂咧咧地解了裤腰带,露出可憎的大肉棒来,又黑又亮,冒着腥气,一把抓住云音发的头发,肉棒凑到美人的嘴边命令道:“舔!给爷舔舒服了就不那么用力地操你,温柔点的。”
“要是敢咬,就把你牙齿拔喽。”
云音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他哭泣地捂着被打痛的左脸,肉棒的味道让他作呕,还有他身上其他男人游移的手。
见着云音迟迟不肯开口,等不及的劫匪正要捏开他的下巴,忽然出现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扔到寺庙门外不远处的树根底下,连带着几个翻滚,吃了一嘴的泥巴,其他几个脱了裤子还没反应过来的人都愣住了,来人又是几个快速地动作一一把他们打折在地,顿时哀叫一片。
云音傻了,抬头看去,是个剑眉星目的男人,男人一副劲装打扮,背后背着一把剑。
那些个劫匪好不容易翻身起来拿起带来的刀就要反抗,男人抽出背后的利剑三下五除二解决了。
他擦拭着利剑上的血渍,看向云音,双眸里闪过惊艳。
云音被好心人救了,这名过路的侠士是江湖漂泊的剑客,叫栾南风。救命恩人问他的名字云音一时间顿住了,他竟然想不起自己的名字,自他有意识以来,唯一认识的人就是他的夫君谢依行,谢依行叫他的时候要么是夫人要么是云儿,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全名。
云音在谢依行身边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从前的事情,这会儿离开了他竟然迷惑起来,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就叫你云儿吧。”看他迷茫的样子,栾南风开口道。
得了解救,云音对栾南风心存感激,可是第一时间想的还是去找他夫君。
栾南风看向云音,他竟然已经嫁人了,那又是如何被强人掳走,问了后,云音都一一同他说了。
“你夫君在哪儿?”
云音摇摇头。
“他叫什么?”
“谢依行。”
“谢依行?”栾南风蹙起眉头。
“嗯。”
这世间叫谢依行的只有一个人,不知他说的是那个谢依行还是另有其人,又问了云音些许问题,云音都傻傻的一问三不知。
像他这样的姿色,如果夫君真是巫行谷谷主谢依行,被保护的如此天真不谙世事也是情有可原。
云音无依无靠,被栾南风救了后只好跟在他身边,栾南风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的衣服被劫匪撕坏了,荒郊野岭,栾南风只好脱下自己的衣服让他先披上。
北方多山,距离最近的城池也有四五天的路程,若是栾南风自己一人快马加鞭两天便到,现在多了个云音,四五天都不一定到得了瞿城。
现在是冬季,还在山里,不好找落脚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处山洞,两人先将就一夜。
云音没失忆前就锦衣玉食,失忆后跟着谢依行也被保护的好好的,现在风餐露宿,又住山洞又吃没精细处理过的野物,哪里适应的了。
他身子单薄,入夜后缩在干草堆里,冷的哈手,睡不着觉,而栾南风行走江湖多年,风餐露宿已是常态,又有内力护体,再冷的天气也奈何他不得。
离开谢依行有两日了,云音体内的蛊虫隐隐有发作之势,原本还冷的不行的身子这会儿竟然热了起来,云音有些难耐地绞着双腿,想熬过去。
可是蛊虫没了精液喂养,定然是要闹的,这会儿正在云音体内作孽呢,云音的面颊渐渐潮红,身体顿时空虚的厉害。
栾南风正闭目休憩,他听力极好,耳边的呻吟虽然在极力地压抑但他还是被他听得清清楚楚,他睁开双眸,看到身边的云音脸热的不正常,男人伸手过去探额头,烫的厉害。
“怎么了?”

62 蛊虫发作(山洞肉棒解药)
云音被蛊虫折磨的要发疯,他红着眸子,呼吸急促,“好难受……”身体好难受。
“哪里难受?”
“下面。”云音咬着下唇,双目被情欲折磨的含泪,好不可怜。
栾南风屏住了呼吸,一瞬间觉得云音就是山里专门来吸男人精血的妖精,现在满脸放荡的模样没有一个男人是忍得住的,下面的巨物开始充血苏醒,叫嚣着要插进这妖精的身体里好好爽一下。
云音被栾南风的手摸得好不舒服,情不自禁地用脸蹭着男人宽大的手掌,想汲取一点欢愉。
“你摸摸我,摸摸我……唔……”现在也不觉得热了,衣服一件件地脱掉,眼前的男人像是自己身体的解药,云音抱了上去。
“妖精……”男人的声音忍得嘶哑,额头青筋暴起,若说先前还觉得他被劫匪侮辱,甚是可怜,现在只觉得之前的柔弱可怜都是装的,哪里是什么被人掳走的,分明是骚的,活该被人草。
“唔……好想要……想要……碰碰我……呜呜……碰一下嘛……”云音声音带着哭腔,见男人迟迟不肯碰自己,急得用胸前的软肉蹭他。
栾南风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现在有一绝世美人供自己疏解欲望,便毫不犹豫地纳入怀中,大掌急不可耐地伸到裙底,带着茧子的手在云音湿热的穴里挑弄,云音被欲望占据了脑袋,只想要一根棒子捅进来,男人的手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扭动着身子,“不要这个……唔不要这个……”
“真贪心。”堵住美人不满地嘴,用舌头搅动他的舌头,被迫与之共舞。
美人被吻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模糊间感到双腿被抬起,湿热的穴口被一根粗热的棒子抵着来回摩擦,贪吃的穴口好几次把龟头要缩进去,栾南风挑逗了几下就再也忍不住插了进去,身下的美人满足地哼哼,肉壁开始吸附肉棒,栾南风舒服地倒吸一口冷气,捏住云音的细腰就是一通凶猛地抽插顶入。
云音被干的嗯嗯啊啊乱叫,明明凶猛地有些泛疼,双腿却还是忍不住环住了男人的腰,期待更加狂烈地欢愉。
“用力,嗯啊……用力……”云音欲求不满地用脚趾抵住男人强壮的胸口,可爱的小脚让栾南风眼热,一把抓住云音的脚裸放在肩膀上,往下压着云音的身子,肉棒快速地抽插,淫水在两人的接触间被弄地地上到处都是。
激烈的情事让原本寒冷的山洞一下子变得温暖起来,两具光裸地身体在火堆边激烈地交缠。
原本白嫩的屁股现在被拍的通红,小玉茎也断断续续射了两次,在篝火快要熄灭之际,一股热流终于抵着云音的宫口射了出来。
云音被精液喷的晃神。
“爽了吗?妖精。”栾南风将云音汗湿地头发往后撩去,露出他完美的容颜,肉棒仍旧插在身体里,舍不得拔出来。
云音睁着迷茫的双眸,对眼前的男人有些恍惚,脑海一片空白。
“出去。”感到穴里的肉棒又开始变硬,弄得云音有些不舒服,双手抵着栾南风的胸膛就要逃开,却一下子被男人按在了地上,肉棒又开始抽插。
“爽了就把人踢开?哪有那么好的事呢?”栾南风冷笑着看着身下微微挣扎的人,经历了一次激烈的情事,云音困了,两只眼睛开始打架。
栾南风不满地撞击宫口,疼得云音眼睛睁开,瘪着嘴巴,“好疼……”
“刚刚还让我用力呢,骗子。”栾南风勾着笑容把他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狂风暴雨地抽插,把云音干的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夜持续到天亮,栾南风才稍有满足地从云音身上起来,小穴被射的早就盛不下了,精液一股股地往外冒,栾南风蹙眉,找来一张手帕全部塞进了穴里才堵住一肚子的精液,替云音穿好衣服,连同人一块抱到了怀里骑上了马。
云音在客栈里面醒来,身子酸痛的厉害,小穴也外翻地肿着,他艰难地起身,想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时栾南风推门而入,手里拿着衣服。
“醒了?”
云音身上就简单披着件里衣,疑惑地看着房子,“这儿是哪儿?”
栾南风将衣服扔到他身上,“瞿城客栈,你原先的衣服穿不了了,先穿着个吧。”
“我们怎么在这儿?”
栾南风坐在桌子前径自倒了杯水,挑眉,“你不记得了?”
云音愣道:“记得什么?”
这会儿换成滦南风顿住,他瞧着云音的面容,不像是装的,蹙着眉头走上前来捏住云音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只见得云音无辜的面容,“那晚山洞的事情。”
“什么山洞?”
美人像是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自己被栾南风从绑匪的手里救了出来,栾南风顿时觉得心烦意乱,不明白他是怎么了,云音见栾南风满脸不悦的样子,犹犹豫豫开口,“栾大哥,我想去找我夫君了。”
谢依行神出鬼没,哪里能轻而易举就找得到,栾南风盯着云音的脸心里思量,最后栾南风答应和云音去找谢依行,前提是需要
先去一趟武林盟,云音虽然心里稍有异议,可是他孤苦无依,只好听了栾南风的话。
之后云音身上的蛊虫吃完了精液就开始发作,栾南风开始两次还有些惊奇于美人的变脸,之后断断续续竟也察觉到了云音身上有蛊虫,他并不精通于巫蛊之术,只知道美人被人用了下作手段控制了,只要过个一两日就会发作,神志全无,急需男人的慰藉,一夜过后便会忘的一干二净。
栾南风在这之间尝到了不少甜头,晚上抱着美人颠鸾倒凤,享尽美人的服侍和身体的销魂,白天就变作正人君子的模样,也不点破。
看着云音的面庞,栾南风也心里明白这定然是他口口声声说要去找的夫君——谢依行之作,只是不明白谢依行已然是云音的夫君,又何须用这样的手段,不惜毁了他的神志,变成一个任人玩弄的玩物,这会儿子弄丢了这样的绝世美人,反倒便宜了别人。

63 入梦
在瞿诚修整了七八日,栾南风正欲带云音离开此地前往北方武林盟,殊不知刚下楼就遇见个熟人,两人似有交情,聊了几句得知栾南风也要去往武林盟,便欣然相邀。
想到先去马车等自己的云音,便觉不方便同行,“不如下次吧。”
那人似有遗憾,摇头叹气,“唉,此行与我同往的还有天下第一画师阎阙阎兄,本着想将他介绍与你,如此看来也只得下次。”男人指着身后不远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的人道。
栾南风拱手施礼,阎阙见了淡笑点头还礼。
那边云音见着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栾南风便径自下了马车,带着面纱来寻。栾南风眼尖见到云音,匆匆拜别友人后,转身上前搂着云音折回马车处去。
阎阙抬眼看到云音身影,一时觉得恍惚,脑海中迅速闪过当年进宫的情形,待得人走后才回过神来,他苦笑掩去眼中失落。
上了马车栾南风脸色有些臭,云音不敢说话。
“下次可不要轻易在外人面前露面。”
云音点点头,一时间也不敢问这是为何。
武林盟路途遥远,行至偏远处多有山贼出没,栾南风纵使武艺高强也免不得有缺漏之处,路遇劫匪之际,被匪徒钻了空子靠近了马车,马车被掀翻在地,云音死死抓着车杆才没摔出个好歹来,却也撞到了额角,疼得眼前发黑,那钻到车里的劫匪一时间看的马车里的美人呆了,愣神之际被一双大手抓住扔出去几米远。
原是阎阙和友人走的也是此地,来时遇见栾南风和贼匪斗狠便上前相助,知晓车里有人,阎阙掀开车帘子,“可是受惊了……”
话未说到一半便顿住了,阎阙死死地盯着云音,云音揉着额角,眼角带泪,明显撞的不轻。待那边栾南风终于杀完最后一个贼匪才顾得上马车里的云音,把云音从车里带出来揽在怀里,偏过身子,挡住阎阙炽热的眼神,细细给他揉着头上的额头。
阎阙反应过来,掩去眼里的思绪,上前拱手一笑,“又见面了,栾兄。”
毕竟是帮了忙的,栾南风不好黑着脸,客气地点了头,马车翻了,坏了轮子,栾南风只好把马匹解了下来和云音共骑一匹。
云音终究是在外人面前露了面,栾南风开口就道云音是自己的夫人,云音错愕,想要说话却被栾南风低头吻了嘴把话堵了回去,云音脸色涨红,下面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接下来是无论如何也甩不开阎阙两人了,与阎阙同行的齐均乃是武林盟威武堂堂主,年少时就游历四方,结交人士甚多,人也开朗热情。
见了云音这样的美人便是说什么也要粘上来,“我此生也是从未见过有云儿你这般的姿容,实数罕见呐……”说着又看的呆了。
云儿是谢依行叫他的,云音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就把这个名字说给了栾南风听,栾南风便也这么叫他。
云音低着头羞红了脸,觉得这齐均好生无礼。
骑着马跟在后头的阎阙盯着栾南风怀里的云音,淡淡一笑,不知在思索什么。
入了夜,几人寻了处简陋的客栈权且住下,客栈不是设在城里的,就一个小村子的人家改的,房间统共两处,云音和栾南风一处,齐均和阎阙一处。
云音甚少骑马,才骑了一天就已经累的睁不开眼,洗了脸就早早睡下,栾南风昨晚才替他喂饱了蛊虫,今夜也不需要,可是美人在怀,栾南风难免有些意动。
隔壁,阎阙在桌子上铺开笔墨纸砚,正要入睡的齐均心生怪异,“赶了一天路阎兄还有心思画画?”
阎阙淡笑,“无妨。”随即笔尖蘸墨,在纸上勾勒起来。
世间相传有一神画手,笔下所画之人皆能请入梦来,被请之人进入梦中后所感所受皆如现实中别无一二,世人只当奇闻异事听听图个乐罢了,却不知真有此等神奇之事。阎阙承袭家传秘术,自幼聪慧,天赋异凛,家传秘术在他手中更是炉火纯青,摄魂入梦的奇事,于他而言不过小菜一碟,然此术却也有弊端,与摄魂之人隔得远了,须得各自手执一张被摄魂之人的画像作为媒介,才能在梦中相会,若离得近了,无需两张画像作为媒介,只需画出那人的样貌便可怀抱画像入眠相见了。
云音睁开双眸,这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周边升着淡淡地熏香,云音打量四周,觉得此处让他不安,害怕的很,压抑地让人想要逃离,若是云音还记得以前的事儿,定然认得这是在养心殿。
还未等他熟悉这股子害怕,香雾后就走来一个男人,男人看不清面容,云音问道:“你是谁?”
“贵妃不记得这里了?”
云音心头一跳,“什么贵妃?我不知道,这是哪儿?”他从床上起身,赤着脚在宫里四处走动,找寻着门要离开这儿,熟悉又陌生地怪异感让他想要哭泣。
男人拉住云音把他抱在怀里,“别急啊,再仔细想想,你真的不记得这是哪儿了?云音?”
云音?美人顿住了,愣愣开口,“他,他是谁?”
男人勾起唇角,“真是一点儿
都记不起来了?”
云音疑惑地摇摇头。
阎阙点点头,抬手剥去雾气,显现出一扇门来,牵着美人的手推开门去,外面跪着些许宫人,离得最近的太监让云音害怕地想要尖叫,那人正是陈玄,云音虽是不认得他,却是立马想要掩面哭泣。
这些个太监像个没有生命地木偶似的,静静地跪在地上,云音心底升起不好的感觉,他不愿再跟着这个男人走了,他挣扎着手腕,“你放开我,放开我……”
“别动,再动我可要亲你了。”男人开口威胁。
云音委屈地瘪着嘴,他是在做梦吗?这个梦让他觉得不安和害怕,真相立马醒来。
跟着阎阙地步伐,又来了昔日的御花园,就是在这儿,阎阙第一次见到了贵妃娘娘。
“再想想这是哪儿?”
云音摇摇头,“我不记得了。”他只想走,逃开。
阎阙似乎早已料到,他抬起云音的下巴,打量美人迷茫的面庞,“果真如此。”是谁洗了他的记忆,还胆大包天地把贵妃偷偷带出了宫。
贵妃死了,连婓竟是一点儿消息都没透露出宫外,除了处死了昔日所有服侍过云音的侍女太监,还封了栖云宫,仿佛世间并无贵妃此人,外面的人不知道,还以为陛下现在仍旧盛宠当今云贵妃呢。

64 温泉缠绵
云音猛地惊醒,睡在旁边的栾南风察觉动静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看向身边的云音,“怎么了?”此时外面的天还未大亮,太阳只露出了个尖儿。
明明寒冷的冬日,因为做了噩梦,云音的身上早就汗湿了,额上也冒着冷汗,他摇了摇头,用枕头下的汗巾擦着脸,“没什么,做梦了。”
栾南风视力极好,黑暗里也能把云音刚做了噩梦惊慌的眼神看的一清二楚,一只有力地臂膀搭在云音的腰间,“可是梦里被人艹了?是你夫君还是别的男人?”
栾南风平日里为人算的严肃,甚少开这样的玩笑,云音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吃干抹净,涨红着脸,把他搭在腰间的手给推了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你怎么这样……”声音小的像蚊子叫,却还是被枕边人听见了,栾南风心里暗笑,早晚有天在云音清醒的时候操了他。
明明前一日才享用了美人儿,可是仍旧不觉得满足,想日日和美人欢爱才好,闻着云音身上的异香,男人情动难忍,看着外面快要大亮的天,只好息了念头,闭眼睡去。
做了噩梦被吓醒的云音却睡不着觉了,梦里发生的都好可怕,那个梦像是一只吞人的恶兽,云音害怕的身子都要颤抖,梦里他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按在一座凉亭的桌子上操,云音想着夫君谢依行自是不愿,可是他抵不过男人的强迫,哭着流着泪被翻了身子,拔开两张可怜兮兮的穴来,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肆意捅入摩擦。
梦境太真实了,一度让云音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做梦,若不是被男人干的生生昏了过去恐怕这会儿还在被人侮辱呢。
到了白日赶路,云音总觉一道锋利地视线在看自己,却不知是同行的谁,栾南风见云音不安的样子干脆用披风把人一包捂在了怀里,然后两腿一夹马肚子,手上鞭子一挥,加快马匹的速度。
一连赶了几日的路,都没寻到一个像样的投宿客栈,快要日落之际,行至一处半山腰,发现一个小山洞,才算勉强寻到了处能避大雪的地方,本以为要将就一夜,谁知竟然在山洞后面发现了一处天然的温泉。
云音好几日没洗澡了,浑身难受,入夜见得大家都睡了,就偷偷抱了自己的衣服出了山洞到后面的温泉洗澡。
栾南风睡得不深,云音前脚刚走后脚就踩着轻功跟了上去,他躲在隐蔽的树梢上,山中多野兽,尤其冬季总有饿极了的猛兽出来寻吃的,栾南风不放心就悄悄跟了上来。
他躲在树杆上,看到下面美人挽起乌发,脱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来。因着怕冷,云音只用手简单地试了下水温就踩着石头下去了。
云音下了温泉,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来了,正闭眼享受之际,背后突然溅起巨大的水花,云音吓得脚底没踩稳全身淹到了水里,随即他被一只大手提着臂膀拉了上来,还未等得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就被一个湿热地吻堵住了嘴。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栾南风后,云音大骇,“你,你要干什么?”
栾南风淡笑不语,搂着云音的腰就把他按在了身后的石头上,尽情地享受起美人的温香软玉,云音挣扎不得,嘴里喊着“坏蛋骗子!”
越是挣扎越是被栾南风占了便宜,肉棒就着水抵入了花穴里,云音嗯嗯啊啊的抽泣,“骗子……呜呜……”
栾南风被情欲逼急了,狰狞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生生地顶到了美人深处的软肉,伏在他耳边调笑,“还去找你夫君吗?”
“呜呜……你欺负我嗯啊……我……呜呜……”
“一路带你去找你夫君,怎么说也得收点利息不是?”栾南风给自己的好色找着借口。
“你骗我……你……你原先不是这么说的……嗯啊……”云音被操地说不出话来,即使说出话来也是磕磕巴巴的,他用手抹着眼泪,好不委屈,觉得被人骗了还傻呼呼地信着人家。
都到这会儿了栾南风也是一时被情欲迷了眼,上都上了总不能把兄弟再抽出来,栾南风哼笑一声,也不言语,更加用力地挺动,云音本就比他矮了许多,肉棒从下到上把他抵着,仿佛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若不是还有水的浮力云音早就要被干昏了过去,被干的狠了,只好搂着男人结实的肩膀,祈求轻一点的欢爱。
明日还要骑马,栾南风到底顾着云音的身子怕干的他走不了路,按着他在石头上做了一次就放了他,即使这样云音还是腰酸背痛腿软,他红着眼睛,栾南风无视着给他穿了衣服。
觉得自己被骗了,接下来的行程云音闷着气不和他说话,栾南风也不在意,只是随行的另外两人都各自怀着心思。
赶了小半个月的路总算到了武林盟,还未进城云音就见着了酷似谢依行的人,正想跑上前去喊夫君,谁知还没踏出去就被栾南风捂了嘴巴,云音不满栾南风,谁知人家干脆点了自己的睡穴。
在客栈里面醒来,云音瘪着嘴巴眼睛含泪,心里更加觉得自己碰到了歹人,这栾南风哪里是好心把自己从贼匪手上救了,分明是骗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个像是夫君的人还被栾南风搅和了。
栾南风也不恼,不紧不慢道:“我瞧那人不像,这武林盟到处是些杀人不见血的人,贸然上去我怕你有性命之忧。”
云音不信他的话,看他样子不过是哄骗自己罢了,“我们分道扬镳吧。”他要自己去找夫君了,不要栾南风带了。
栾南风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不屑笑道:“说你傻还是天真,你这般样貌还未出得五里地就被人拉到屋子里骗了身去,离了我你还能找到你夫君?”
“我不要你带我去找了,我就要自己去。”云音心里呕气,起身就要收拾自己的东西,栾南风见说不动他提前出了屋子,随即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
云音连忙放下手里的包袱跑到门口,用手拉了拉门,果真被人从外面锁住了,云音气的掉泪,“骗子!骗子!你骗我!”

65 找来(谷主接小美人进谷)
话说栾南风把云音关在客栈后,就不许他见人了,之前同行的阎阙问起,只说他回家去了,别人听了就罢了,阎阙可不是一般人,他怎么不知当今贵妃还有家?
其实那日云音看见的谢依行可不是认错了,就是谢依行一路查询云音踪迹而来,可偏偏被栾南风截了胡,和栾南风待久了,云音觉得栾南风除了人坏点儿,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反倒平日里对云音不错,有时候他说想吃什么了,栾南风二话不说就从外头带来,可是也有时候人真的是坏透了,总是欺负他单纯把他骗到床上去。
云音被欺负得狠了,红着眼睛要咬他,栾南风却笑着逗他还时不时偷香,云音见状讨不到好处还被人占便宜就被子一蒙独自生闷气去了,这时栾南风就耐着性子哄他了。
近几日云音总是梦魇,梦里被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纠缠,本来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因为梦魇也没精打采起来,每每入夜还未睡得多久就浑身冒起冷汗,醒来后人实在可怜,缩着身子发抖,栾南风见得心像是被扎了一般的疼,为他找来郎中,却不想也引来了谢依行。
栾南风为云音请来的郎中是江湖里有名的圣手先生,然这先生也和谢依行颇有渊源,因着他才让谢依行终于寻得云音。
栾南风万万没想到谢依行居然寻来,心中百味杂陈。
云音一连几日没吃好睡好,脸都瘦了一圈儿,他躺在谢依行怀里,谢依行给他喂药。说来也怪,之前和夫君在一块儿的时候真的是半步都离不开,一刻见不到人就慌神难受的厉害,可是离开后,除了一开始实在思念难忍,后来竟然也没那么想他依赖谢依行了,其实这也都是蛊虫做的怪。
如今谢依行寻来,云音体内的蛊虫开始发作,催动情丝,云音看着谢依行就觉得眼里心里只有他,栾南风一边看的酸气直冒,却也自知不好说什么。
谢依行要带着云音离开了,云音看也不看栾南风一眼,就只顾着贴着自己夫君,栾南风心里难受地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暗骂云音没良心,强忍着没跟上去,回去大醉一场,事后醒来想起云音身上的蛊虫,想着许是这蛊虫的奥妙所在,谢依行一出现,云音就跟丢了魂似的,他说什么就做什么,真是用心险恶,也不知这蛊虫叫什么,有无其他副作用。
谢依行不是蠢人,云音体内有蛊虫,加之栾南风又救了云音,两人发生过什么自是不言而喻,他明面不点破笑着带着云音拜别栾南风,背地里早安排好了巫行谷的杀手。
马车上云音被喂了药昏睡过去,谢依行掀开云音的衣服,果不其然看到他身上的青紫痕迹,谢依行不语,将自己的外衣盖在云音身上。
云音悠悠醒来,看着周围的景象,是离开了武林盟。
“醒了?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谢依行将小桌上的点心推到云音面前,云音随口提到栾南风去哪儿了。
谢依行漫不经心地玩弄手上的折扇,“夫人怎么一醒来就在为夫面前提起别的男人,可让为夫好生伤心。”
云音觉得自己也不好,他依在谢依行身上,“没有,都怪你那么晚来找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总觉得怪异,他看着夫君的样子,觉得心里是那么的喜欢,又那么的……生疏,反倒是栾南风,他似乎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也不知何时能见面。
好不容易从宫里带出来的人,可不是给他人做嫁衣的,看着云音的样子,明显是对栾南风有些情谊,谢依行冷着脸,任何人都不许在云音心里留下位置,否则断情蛊的意义何在。
断情蛊除了用男人的精液喂养,也需一味药来调养,这药要定时吃,谢依行把药混在治云音梦魇的药里,骗他服下,云音喝下后身体虚的厉害,觉得小腹作疼,毕竟是蛊,不是什么好东西,放在人身体里终归是有问题的,药一喝下去,人的肚子也会疼个两日,就是为了喂养蛊虫。
云音疼得厉害,身体都打颤,谢依行吻他,“夫人病的厉害,喝了刚刚的药就好了。”
“可是夫君真的……唔好疼……”云音含泪,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小腹里像是有个东西在打滚,他觉得自己得了不治之症,难过的哭泣。
“忍忍就好了。”谢依行骗他说,他看的心疼,却也不得不这么做。
入夜,谢依行褪去云音的衣物,在马车里操他,硕大的肉棒用力地挺入抽出,云音觉得自己快被顶的没魂了,他被干的嘴里发出嗯嗯啊啊诱人的呻吟,手里紧紧地抓着被谢依行褪去发的衣服。
这是谢依行和云音分别重逢后的第一次欢爱,谢依行气他守不住自己的身子给别人占了便宜,干到后面嘴里骂他骚货,出来卖的贱人。
云音被蛊虫控制,听不懂谢依行在说什么,他张开着大腿,接受夫君的疼爱。
谢依行的手滑倒云音纤细的脖颈上,慢慢用力地收紧,云音喘不过气来,双眸开始失神,用力捏了一会儿看云音开始挣扎谢依行才放松了来,他一巴掌拍在云音胸前的两对小胸上,暗恨他是个祸水,是个男的都想霸占着他,难怪到“死”都被皇帝囚在宫里,害了自己
也害了爱他的项秦。
云音脑海里混混沉沉,一闪而过很多事情,却都没有抓住,最后昏睡了过去。
又不知什么时候被夫君干了,早晨醒来穴里还含着谢依行的肉棒,有时候总是一场欢爱过后什么也不记得,云音心里奇怪生疑。

66 岁月静好(与端王相遇)
巫行谷座落于两座高耸的之间,地势复杂,若没有里头的人带路,还未摸着门道就跌落山崖而亡,或是被山崖中的猛兽吞噬殆尽。云音不知其中凶险,一路游玩着被谢依行带进了谷中。
第一日回到谷中,谢依行就牵着云音的手向巫行谷的众家仆下人介绍云音是自己的夫人,有他在一日就不可懈怠一日,云音听了心中暖意阳阳,感到下人们总是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瞧,不好意思羞红了脸,谢依行喜欢云音红脸的样子,笑着将他揽入怀里戏弄一番。
山中猛兽多,蛊虫这些的更是不必提,否则也担不得巫行谷的名声了。云音又是最怕这些的,才来不过两日三日就被谷里奇形怪状的蛊虫吓个不轻,平日里连门也不敢出了,就窝在房里看书下棋,谢依行疼他,命人把用药把院子里的蛊虫都打扫干净,还移植了些奇花异草放在院子里赏玩。
云音性格喜静,不爱动,谢依行总使坏让他清闲不得,云音生气不搭理他,谢依行就一把把生闷气的美人抱到床上又是一日淫乐。
谢依行知道美人是好的,却不知是这么好,恨不得日日与云音缠绵恩爱,今后是千万舍不得把他放出谷去,两人就这样一辈子在巫行谷快活才是。
山中无岁月,晃眼一年过去,云音除了一开始觉得怪异之外,后面和谢依行是日益恩爱,一年后,肚子也有了动静,谢依行大喜,日日盯着美人的一举一动,生怕有个不注意的闪失,旁人他是不放心,只有他自己守着才安心。
按说怀孕本是喜事,谢依行心中却不甚烦躁,一面惊喜云音这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一面又担心他体内蛊虫作祟,蛊虫如今已经有一般溶于云音骨血之中,孩子届时生下必然要取出蛊虫,如若不取出云音定然性命休矣,可是取出难保不准云音会不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因此谢依行头痛不已。
为今之计只有慢慢等待蛊虫快速融进云音骨血才不会有性命之忧,接下来便是走一步看一步,此事急不得。
“云儿,怎么又坐在这儿吹风,着凉怎么办?”谢依行在外间办好事情回来便见着云音靠坐在廊下。
云音看见两只兔子在不远处的草丛堆里打架,就看的入神了,他抿嘴笑着指过去,谢依行见得无奈摇头,为他披上一件外衣,“你若喜欢便让人抓过来。”
云音摇头,“抓它们做什么,本就是自由的,抓了它们岂不是就做供人赏玩的宠物,任人搓扁揉圆,哪里有在山野中自由自在的乐趣。”
谢依行盯着云音的脸瞧,他说的话倒是让谢依行想起他从前在宫中的日子,心中钝痛,将他被风吹起的头发挽在耳后,“那便不抓了。”
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云音起身回房,“夫君一早做什么去了?”
“一个外人来谷里做客。”
“什么客人?”谷里甚少来客人,云音好奇问道。
“你不认识。”谢依行不爱和云音说谷外的事情,云音见他不说就不问了。
这谢依行一上午见的何人,乃是江湖近两年新出的一个风云人物,武功高强,少有能敌手,为人喜好看心情做事,惩恶扬善本不是分内之事,出道以来却也做过一两件人尽皆知的大事,其人行踪不定,为人神秘,哪里出处,一概不知,只知他姓萧,单名一个祁字。
谷里自住了云音后就甚少有客人来了,就算是要来也是不准留宿的。那萧祁拜别谢依行后就要离去,谁知一下竟不记得来时的路,兜兜转转到了后山后院。云音下午困乏,倚在窗边睡觉,谢依行趁着他睡觉的功夫也去处理谷中事物去了。
萧祁见这后山景色宜人,就多留了一会儿,瞧见远处有间雅致的别院,他目力极好,看到有一人倚在窗边睡觉,想来是巫行谷内眷,本有意避让再寻个谷中下人问路,谁知正欲转头却心中闪过一人来,萧祁心中一顿,提起轻功飞到一棵树下,凑近了看可不就是宫中死去多年的贵妃?
萧祁瞪大双眸,嘴中喃喃,“云音……云音……”紧握的双手微微颤抖。
这萧祁正是当年被废的端王,被赶出京城贬到边陲后,连祁看清宫中险恶和至亲绝情,更有爱而不得又不能救他于水火的云音,边塞寒苦,他不过被贬七年,后又惊闻云音病重而死,气绝身亡,便心死扔去连姓,端王也不做了,改姓生母的姓氏,入了江湖,闲散漂泊了此残生。
此次来巫行谷是向谷主求一种名叫牵魂散的毒药,漂泊的越久心中对世间的留念越短,连祁决心赴死,然他有一心愿,想在梦中见云音最后一面,听闻巫行谷谷主有一种牵魂散,服下能让人在死后与相爱的人在梦中相会,连祁便千辛万苦来求此药,以求这一生的解脱,却不想在这儿遇见了云音。
连祁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不可置信地轻手轻脚靠近,抚摸云音的面颊,真实的让人觉得难以置信,连祁强忍着泪水,“云音,是不是你来看我了,这是真的吗?”
云音怀孕后就睡眠重了,若不是有人摇醒他是不会醒来的,连祁贪婪地看着云音的面庞,哪怕这是个环境,他也希望时间变得长一些。
这时不远处传来人的脚步声,连祁回神,反射性地躲藏在隐蔽的墙后。
那边谢依行见时辰已到,就端着保胎药来让云音喝下,打扰了云音的梦境,云音有些不满,谢依行蹙着眉头,云音怕他生气,就乖乖地喝下,见他嘴角还有药汁,谢依行舔去,舔着舔着就双手伸进云音的衣服里,抚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云音才怀了三个月,肚子还不是特别大。

67 预见
安抚了美人睡下,出了房门就有谷中的下人匆匆前来禀告事宜,说是今早来的客人在谷里走丢了,谢依行听后心中一顿,问道去了哪里,下人也是满头大汗,这人在谷里随意走动,若是碰见了不该碰见的东西可怎生是好。
谢依行大怒让人去找,一群人战战兢兢地四处搜寻起来,那边连祁知晓了动静不敢放肆,只得以退为进,先打消了那些人的疑虑再慢慢寻着留在谷里的法子。
因为下午才睡过,云音晚上就睡不着了,听见院子里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便起身披了件衣服下床,他脚才刚沾地,外边儿守着的丫鬟就推门而入。
云音瞧着窗户外似有火光,问出了何事。
先前被谷主交代过,那丫鬟不敢在夫人面前乱言语,只说谷里在准备后日的中秋宴,有些吵到了,她这就去吩咐院子外的下人轻手轻脚些。云音听了也不生疑,点点头就又躺了睡下。
又过了一日连祁才堪堪现身,说自己误入了山林,一时半会儿迷了路,又遇着大雾一夜没出来,今早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回来的路,谢依行心中有疑,不愿相信他的话,却也不好面露不悦,让人亲自把人一路送出谷外才放心了下来。
云音之前生过孩子,已然大伤身体,这胎若是不好好养着,谷中再有多少良药恐怕也救不得他这次,因此谢依行格外小心。
许是怀孕了总是闷在一处,云音难免心中忧郁想的多,每每问起夫君自己哪里来的,不记事之前的事情,谢依行都避而不谈,时间久了云音心中起疑,想探个究竟,问了下人,下人也是捡着话绕圈子。
云音的一举一动哪里逃得开谢依行的眼皮子,有时见他问的多了就暗暗在床上教训他,用硬挺的肉棒戳弄云音娇嫩的子宫口,把云音吓得捂着肚子求饶,生怕伤到宝宝,谢依行不依不饶挺动着下身,“我见着云儿你白日里朝下人问东问西,分明是想离开的紧,我看你拖着个肚子也难走,不如先给你把孩子弄掉,也好放你出去。”
云音委屈地不成样子,哪里看不出来夫君生气了,他搂着谢依行,把白嫩的胸往他身上蹭,“唔……都怪夫君你不说,你总是这样瞒着我,我都不知道我们以前的事……”
谢依行被云音难得的主动搅得心神意乱,叹了口气,亲吻他的面颊,“哪里有什么事情好说,不就是和夫君定了亲,如何伺候我的事吗?若是夫人真的想听,为夫这就一一道来我们之前在床上的事情。”
云音羞红了脸,用脚把男人踹开,原本在穴里的肉棒也挣了出来,连带着些许精液,“不说就不说!”
看着云音生气了,谢依行又厚着脸皮趴在美人身上,小心翼翼护着他的肚子把自己坚硬的驴物塞到了穴里,他才射了一次,因着云音怀孕已经好久没有碰过他,过了危险期才开了这几个月来的第一次荤,怎么说也要一次享用个够。
谢依行虽说对云音好,要什么都是百依百顺的,可是相处了一年有余,云音仍旧有些畏惧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他一直住在这谷里,除了这小院子,谷中其他的地方自己一概不知。
翌日山中难得没有了雾气,云音出了屋子在园子里逛起来,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谁知忽然窜出一个浑身长泡,皮肤腐烂的人来,一把将云音推到在地,身边的两个下人大惊,赶忙要将人拉开来。
那人疯疯癫癫,异常丑陋,云音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受了惊,后面立马追来了巫行谷的人才把云音从那疯子手底下脱出,疯子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话,云音听不清,久久回不过神来,他此生都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人,浑身散发着臭味,黑紫的皮肤上似乎还长了小虫,巫行谷的人却似乎不以为意,见怪不怪,都围着云音惊慌,而那疯子也不知何时被拖走了。
云音受了不小的惊吓,连夜就病了,谢依行黑着脸将看管不利的下人拉下去惩处,云音生着病朦朦胧胧听不清,只知谢依行生了好大的气,等醒来左右找不着平日里服侍他的两个下人,拉着新来的问才知昨日就被打残了,怕是不能再伺候夫人了。
云音愣住,这好端端的怎么残了,新来的下人不敢说话,这夫人是谷主心尖儿上的人,稍有差池就落得个被做成人彘的下场。
云音心惊害怕,从前他是从来不知院子以外的事情的,如今才是真正第一次见识了院子外谢依行的手段。
入夜,云音看着谢依行在自己面前脱衣,他道:“夫君怎么就那样把人打残了呢。”
谢依行淡淡道:“下人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合情合理。”
“可是未免也太过了,他们毕竟伺候了我也有半年多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云音觉得难过和不忍。
“这是巫行谷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云儿不用多心,他们都是自己心里清楚的。”谢依行搂着云音,抚摸他圆滚滚的肚子,“来让我看看孩子有多大了。”他话锋一转,不再提及下人的事情。
又修养了两日,云音偶然听到外间有人说话,他蹑手蹑脚起了身光着脚走到屋门口,仔细一听才知下人谈论的是那日顶撞他的怪人的
事情。
这不听还好,一听吓一跳,原来那怪人是谷中饲养的奴隶,这些个奴隶是专门培养蛊虫的器皿,身上的小虫子就是以人肉喂养出来的蛊虫了,那日本要将一些奴隶转移到后山山洞里喂大蟒,谁知不甚走脱顶撞了云音,可怜了两个服侍云音的下人被牵连,令人唏嘘。
云音听后浑身发寒,一瞬间觉得这巫行谷成了吞人的地方,连带着看谢依行也不敢直视起来。
连祁在谷中藏匿已有七八日,见着不会再露出马脚才敢现身,连祁何等聪明,看云音和谢依行相处的样子分明是被抹去了记忆,这谢依行真是好手段,借着在宫里当差的机会就这么把云音骗了掳了出来,只是不知有多少人知道贵妃还活着,恐怕就连连婓也被蒙在鼓里。
又藏匿了两日终于被连祁寻得了机会,云音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本能地想喊救命,谁知还未出口就被男人捂住了嘴巴,云音瞪大双眸。
这是他魂牵梦绕的人,连祁觉得不真实,多少年了,他无数次梦到云音,只有这一次是最真实的,“云音……云音……”
云音觉得他有些面熟,却是想不起来,男人松开了捂在他嘴上的手,“别叫。”
云音怕他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敢放肆,只道:“你偷偷出去吧,今日你来我是不会同我夫君说的,只当你没来过。”
“你夫君?”连祁愣神,随即嗤笑。“果真是不记得了……”
云音瞥过头去,“我夫君他手段厉害着,你若是不想遭罪,就赶紧走吧。”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连祁哪肯轻易离开,他闻着云音身上的香味,情不自禁在他纤细的脖颈间偷了香,云音羞红了脸,他用力地推开这个登徒子,“你,你……”
连祁紧紧地拥着云音不放手,见着美人真是一点儿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就刻意提点了些,自有意识以来,云音就不记得了许多事情,仿佛生活中只有谢依行的影子,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一概不晓,心里也时常觉得空落落的,似乎忘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人,而那个人……不是谢依行。
蛊虫纵然厉害,却也控制不住云音的梦境,梦里有个男人,云音梦到的最多的就是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男人待他很好,他们似乎很……相爱,云音越是想要记起,就越觉得心口疼喘不过气来。
连祁见着云音呆愣的样子,又说了几句话把美人的好奇心提了起来,和他约了个日子就离开了,谢依行恐怕这会儿是要回来了,做不得多久的停留。
许是有了故人的提点,云音入夜又做了许多梦来,梦里有好的也有坏的,最让人害怕的还是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云音猛地惊醒,谢依行睡在他身边,“怎么了云音?”
云音含着泪,和谢依行说了梦里的事情,本以为谢依行会出言安慰几句,谁知谢依行久久不语。
“……做这些梦多久了?”黑暗里,男人的声音很低沉。
“就是这几日……”云音道,他故意说了这些话,想打探谢依行的口风,果不其然谢依行又闭口不谈,云音心中更是好奇。
蛊虫融入云音的身体并不顺利,随着腹中孩子的发育,不断挤压着断情蛊的生存空间,若是不及时取出,恐怕蛊虫会蚕食孩子,可是取出了,云音必然会想起之前的事来,谢依行烦躁不已。
本是和连祁约好了见面的时间,谁知还未出门就听到外面的下人慌慌张张,云音朝下人问到出了何事,下人说府里进了贼,现在正在四处捉拿,云音大惊,莫不是连祁被发现了?
出了这事,云音也不敢去见连祁了,战战兢兢等到了晌午,下人回复说贼人拿到了,云音吓得不敢再问了,生怕是连祁。

68 真相
原来那日抓的贼人不过是误入巫行谷的农夫,农夫见此谷有这样的深宅大院,一时起了好奇地心思才擅闯了进来,云音听后松了口气,站在身边的小丫鬟接着又说了那农夫被拉去做虫蛊的器皿了,云音心里一跳,脚底生寒,想到前些日子谢依行和他说的话也不好说什么。
丫鬟嘴快,看到夫人脸色有些白,定然是想起了不久前被奴隶冲撞了的事情,她忙道:“夫人有所不知,我们巫行谷不比得别处,谷中有许多是不能被外人说道出去的,自然要隐蔽些。”
云音点点头,用茶杯盖拨弄着杯里漂浮的碧绿茶叶。
连祁没被抓着自然寻了个日子来见云音,云音本能地有些避着他,心底的感觉告诉他最好不要知道以前的事情,不安极了。
“以前的事……我……算了吧,你赶快些出谷去吧。”云音撇过头去,不忍看连祁眼中的深情,觉得着实怪异。
连祁苦笑,随即觉得谢依行可恶,他上前一步牵着云音的手,不顾他的挣扎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傻子,被骗了也不知道,活该给男人困在谷里被操生孩子。”
“你,你!”云音涨红着脸,好不羞耻。
云音以前过的不好,在宫里的记忆若是想起定然痛不欲生,连祁不忍伤他,只挑着好的说,提了项秦,连祁本不愿提及项秦,这个云音生命里最爱的男人,却也不想看他这辈子云里雾里地活着,这几日他和谢依行的相处连祁看的出来,云音眼里没有爱意。
“项秦?”云音一愣,随即觉得心痛难忍,脑海里闪过许多抓不住的画面,他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他的夫君谢依行毕竟……待他不错,怎么会骗他呢?
“你骗我。”他嘴硬道。
连祁苦笑,“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自你走后,项秦便疯了般地要找你。”连祁对项秦现在的处境一笔带过,项秦如今哪是疯了可提及的,他恨透了皇帝,这几年来一直带着残存的部下和连婓打仗,然而现如今朝廷兵力鼎盛,凭着他的那些效忠的人又岂是连婓的对手,好几次都在阎罗殿里走了一遭。
云音呆呆地坐在床上,觉得心底痛的呼吸的不过来,断情蛊再厉害也抵不过云音对项秦曾经的爱,连祁看着云音呆滞的模样叹了口气,“你若不信我带你出去寻他。”云音苦了一辈子,连祁给不了他幸福,只好忍着心痛带他去寻他夫君,于他而言,这世间,没有比云音还活着的消息更好了,他已然不奢求什么。
云音抬起头来,眼中含泪,“你说的是真的?”他看着眼前仍旧有些眼生的人,怕被骗了,又傻愣愣地问道。
即使是失忆了还是那样傻,连祁苦笑,“是真是假你心底会有定数……”又想说些他从前在泗州的事情,谁知外面传来脚步声,连祁来不及多说翻身出了窗外。
听着脚步是谢依行回来了,云音赶忙擦去眼中泪水,连祁前脚刚走谢依行后脚便退开了门,他敏感地扫视了一圈屋内,再看看床上的云音,觉得有些怪异,“怎么了?”
云音瞥过头去,避过自己哭过的脸,“我刚刚睡醒,夫君就来了。”
谢依行笑笑,几步走到床边搂着云音,“你刚醒有没有想要吃的点心,不如让厨房送一些过来,你现在怀孕,要多吃才好。”他捏捏云音的脸蛋,好不容易才养起来的肉,不能因为怀孕没有食欲就又瘦了回去。
谢依行说了几句话就看到云音双眸微红,仿佛刚哭过了似的,他心疼地掰过云音的脸仔细打量,问了怎么回事。云音怕他看出端倪支支吾吾说眼睛进了东西,他一揉就红了,罢了还说了句“怪难受的。”
谢依行看不出真伪,用手给他细细查看眼睛。
连祁给他说的话云音记在心里,几日来暗中观察谢依行,越发觉得难受喘不过气来,谢依行怎么会骗他呢?可是脑海中有个挥之不去的男人时刻扎根在他的心里,刻意忘了心底就像被啃食了一大块,痛的像被针扎一样。
终于下定了决心,云音想亲自出谷去看看,可是连祁好几日没出现了,云音也不知怎么找他,又等了半月仍旧不见人来,云音以为他走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向夫君旁敲侧击说出谷看看的事情,谢依行总是显得有些不悦,时间久了云音也知道谢依行定然不会同意的,因此只好自行谋划出谷。
巫行谷很大,云音也不知哪一条是出谷的道路,只是以前无意中听到过身边的侍女说谷里有一条安全隐蔽直通外面的路,具体好像在东南角那边,云音好不容易寻了个谢依行不在出谷办事的日子,连夜收拾了东西寻着路进了林子。
林子里蚊虫甚多,才没进来一会儿身上就被叮了许多包,拔开灌木丛果真看到了一条泥泞的小路,云音心里大喜,提着轻便的包袱就往小路走去,他肚子有七八个月大了,再着急出谷也走不得多快。
府中很快发现了夫人不见,一时所有人慌了神,大晚上的各个提了灯笼出来寻,谷主若是回来发现夫人没了,他们这些个做下人的也没有活路了。
云音才走的不远就听到林子里传来巫行谷下人找他的声音,云音忙躲到了丛
林里,专门寻着难走的路,却也不敢离得道远了,怕容易走失,好久终于离开的那些人远了云音才敢继续走回原来的小路。
心里一阵紧张害怕,平日里谢依行是待他不错,疼爱有加,可是云音始终觉得自己看不清这个男人,若是被抓了回去,也不知谢依行会如何生气,因此心里也是害怕的。
夜路实在看不清,纵使云音小心翼翼还是被一样硬物绊倒在地,庆幸他走的慢,也没摔得多疼,肚子也是没伤到的,云音半个身子陷在泥泞的地里,山中空气潮湿,小路也不容易干,云音狼狈不已,他正欲抬头起身继续赶路,眼前却有双锦靴出现在眼前,云音眼皮一跳,抬眼望去,月光下照耀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云音在熟悉不过,他颤颤巍巍开口,“……夫……夫君……”

69 真正的惩罚
云音擅自背着谢依行逃跑,谢依行对此大为光火,当着云音的面狠狠地惩治了几个失职的下人,云音看的害怕又愧疚,不住地哀求谢依行此事皆因他而起,不要连累别人,谢依行也不对他多有理会,念着云音到底是怀孕的身子,也没有多加责怪他。
许是谢依行实在是生气了,连着好久都没有和云音一块儿睡觉,云音每夜也失眠脑袋里事情想的多了起来,以为此事就此过去,时间久了问题就自会迎刃而解。
忽有一日,云音朦胧醒来,觉得口渴的厉害,便要起身倒水,外间的婢女连忙赶紧来掀开床帘,按下云音,“夫人肚子大了不便,有什么事让奴婢去做就好。”
耳边是婢女的声音,云音觉得哪里不对劲有些怪异,“帮我把床帘掀开些,太暗了,我看不清。”
那婢女惊诧,这外面阳光明媚,屋子里照的亮堂堂的,纵使不掀开床帘也是有光的,怎么夫人一副看不清的样子?婢女心下不敢懈怠,忙把帘子全拉开了,云音在床上等的不耐,“怎么还未把窗户都打开?难道天还未大亮?”想着也不对,他本就起得晚,还从未有过半夜醒来的时候。
婢女吓得跪倒在地,颤颤巍巍开口,“夫人,天已大亮,所有帘子窗户都打开了啊……”
云音呆愣坐在床上,他不可置信使劲地揉着眼睛,难怪一觉醒来觉得怪异,这入眼的黑暗太过古怪,好似一点光亮都没有,他摇摇头,口中喃喃,“不对,不对,我,我要出去走走。”云音挣扎着从床上下来,险些跌倒,幸亏婢女看的紧,连忙扶上前去,“夫人,夫人我这就去找大夫来,您且宽心,不要伤了胎气。”
此事自然惊动了谢依行,谢依行坐在云音床边,仔细地给他检查双眸,云音刚哭过一场,眼睛红红的,好不可怜,以往灵动的眸子此时显得有些呆板。
云音害怕的厉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他不要做瞎子,这样的恐惧弥漫了他的心头。
谢依行抱着云音,抚摸他的头发,“别动了胎气,就算瞎了夫君也养你一辈子。”
云音听不得这样的话立马情绪激动起来,双眸溢满泪水,沾湿了谢依行胸口的衣服,“我不要,我不要做瞎子,呜呜呜,夫君……”
谢依行说云音看不见是因为那日晚上误闯了巫行谷后山,这后山常有毒雾弥漫,普通人进去了非死即残,云音瞎了双眸也是轻的。
云音紧紧地抓着夫君的衣襟,小声哀求还有没有治愈的办法,谢依行怜惜地亲吻云音的额头,轻声安慰,“别怕,云儿有夫君,看不见也不妨事。”
云音瞎了,谢依行除了心疼反倒没有一丝担心,像是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小夫人,敢不顺从自己的夫君,这便是忤逆他的下场,若还有下次,可不单单是看不见这样简单了事了。云音不明白其中厉害,自己看不见了,几日来以泪洗面,除了乖乖地呆在床上养胎,他哪里也去不得,就连这房内没有人引着,身上必然到处是被磕撞的青紫印记。
谢依行对他更加疼爱,知他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就日日夜夜陪着云音,半步也不离开。
婢女站在房门外,里面传来夫人小声细碎的哭泣,还有谷主轻言细语的安慰,婢女只觉得心里发寒,她是谷里的老人了,怎会不知其中的弯弯道道,夫人心思单纯,只当自己是中了毒雾才瞎了眼的,却不知是谷主惩罚夫人的手段,谷主向来就是这样的人,婢女只当不知,以后全心全力地伺候夫人就是了。
其实除了她,谷里的老人们心里都门儿清呢,可是谁又有那个胆子说出来呢。
云音除了待在床上,自己确实哪里也去不了,他咬着手指头,挺着大大的肚子,被谢依行抬着双腿环在腰间,谢依行硕大的阳具快意地在云音的穴内进出,他抹去云音眼角的泪水,“不怕,以后除了夫君身边哪里也不去了好不好?”
阳具快速地抽插,次次都顶在云音敏感的点上,快感支配着他的身体,心中却是无比的难过悲伤,似乎一辈子只能当男人胯下的性奴,云音摇头,“恩啊——呜呜——我——我不要——”
“恩啊!”完整的话还未说完谢依行就一个大力地捅入,云音被顶的发疼,惧怕地往后缩,觉得往日里疼爱他的夫君此时陌生的厉害,谢依行捧着云音的脸,“云儿都看不见了,以后就不要瞎想了知道吗?”
然后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似乎丝毫没有顾及云音体内的孩子,孩子八个多月了,是稳定了,却也经不起谢依行这样粗暴的蛮力,不到一会儿云音就颤颤巍巍地捂着肚子哀求谢依行轻些。
谢依行轻笑地放慢了动作,温柔起来。
自云音看不见后,连祁就像是消失了,再也没见过他的身影,慢慢地云音也熄了要出谷的念头,加之孩子也要降生了。
孩子是在冬天出生的,虽然之前有过一次经验,云音的身子却还是淡薄的厉害,黑暗将他侵蚀,恐怖的剧痛在黑暗中倍增,谢依行给他喂了不少丹药,然而还是十分艰难,云音昏昏沉沉了一天一夜才把孩子生下来,谢依行
也不比他轻松,整个人都崩在一根弦上,云音一生完孩子就立马昏了过去,谢依行也不看孩子就这么守着云音。
有了孩子,云音也不提出谷的事情了,谢依行似乎就这么想用孩子栓着他,最好是一辈子。

70 前夕(虐的信号)
春去秋又来,云音眼睛虽然瞎了,生了孩子后却有了牵挂,倒也幸福美满,孩子也大了,正是书堂里捣乱的年纪,谢依行对谢纵昀颇为严厉,屁大点的孩子,正是怕长辈的时候,因此每每见了爹爹谢依行,都如老鼠见了猫似的。
谢依行对孩子管教不是冷脸训斥就是严加看管,谢纵昀怕他也是自然,有严父必有慈母,谢纵昀最爱的就是他的阿姆云音,他的阿姆是他见过最美的人,性格好的也不像话,说话轻声细语,任谁和他挨得近了都离不开眼睛,会被他阿姆深深地吸引痴迷进去。
这样好的人谢纵昀他爹自是攥的死紧,哪怕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也近不得身,谢纵昀每想及此,都觉得阿姆是被他爹坑蒙拐骗来的,不然怎么连他这个做儿子的也难得见到阿姆几面,深怕被人拐了出山谷去。
谢纵昀从先生那儿下了学后就飞快地跑向了阿姆的院子,他到的时候云音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云音这几日又病了,他身子一直不大好,大夫说是山里潮湿,本就身子单薄,这一不小心就要生病。谢依行又不肯带云音出山,只得让下人在云音住的院子里每隔十步升起一碰火炉,暖暖周围,祛除湿气。
谢依行今日在前院处理庄子的事情,谢纵昀难得来他阿姆这里,他轻声轻脚地走近了云音,然后靠在阿姆怀里,鼻翼间满是云音身上的异香,谢纵昀埋在云音胸口狠狠地偷偷地吸了一口。
云音感到熟悉的气息,他伸手摸摸谢纵昀的脑袋,“韵儿下学回来了?”
“嗯,阿姆吃了饭没有?”谢纵昀抬起眉眼来,看着云音有些倦怠的面庞,明明从小看到大,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呆。
“没有,等你回来一块儿。”
谢纵昀心里听了欣喜,果然他阿姆最爱的还是他。
两人靠着说了会儿话,没多久谢依行就来了,谢依行看到谢纵昀在这儿,忍不住呵斥了几句“怎么还不去读书”“先生布置的作业可有写完”这样的话。
云音护犊子心切,“难得来一次,怎么就老是打他骂他。”
谢纵昀躲在阿姆身后,深深地依恋着,谢依行怕云音生气,也不再多说,传了饭来三人一块在这儿吃了。
云音看不见,什么事情都要假他人之手,谢依行不愿有其他人碰他,所以都亲力亲为,谢纵昀一个人低头扒饭,不看他爹亲昵地给阿姆喂饭的样子。
晚上哄了云音睡觉,谢依行就叫了谢纵昀去书房说话。
“你如今也大了,该是到了出谷的年纪,不能总窝在巫行谷,选个日子跟先生出去游历一番,见见外面的世面。”谢依行道,谢纵昀今年十一,和他说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过早,但是做爹的还是希望他能早日成熟起来,不能总依在阿姆身边,谢家不需要这样软弱的人。
谢纵昀大惊,死活不依,他这一去也不知几时能回得来,他阿姆岂不是要许久见不到?一想到这儿谢纵昀就心如刀割。
谢依行见得他这样又从心里生气,怪只怪云音平日里对他太过溺爱,把他都宠的没了男人的秉性,谢依行冷着脸教训他,谢纵昀被骂地低头,只顾看着自己的脚尖和地板。
谢依行为人向来强硬,说一不二,说是要让谢纵昀出谷就是没得商量的事儿,第二日就让人给少主收拾好行李。
云音后知后觉,他抹着眼泪,对谢依行哭诉,“孩子还那么小,就这么急切地把他赶出去?”
谢依行早就不满云音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孩子身上,搂着他安慰,“我有他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接了巫行谷的担子,有什么小的,你未免对他太过纵容些。”
“只怨你平日里总是对他严厉,我若不疼他便没人疼他了。”云音怄气谢依行要送自己儿子出谷。
这番话说的谢依行心里泛酸,捏着云音的下巴,“看来为夫还比不上那个臭小子了,该教训下,免得眼里没了我的存在。”
云音又气又怕,可是一想到孩子要走了,也没一点儿怕他的意思了,“不行,韵儿不许走,他若出去我也要出去。”说着又要哭。
想他这些年脾气太好,云音性子都上来了,谢依行不满,拉着云音就要上床教训,云音怕极了谢依行在床上折腾他,他看不见,到哪儿都被谢依行捉弄折腾。
云音没瞎之前就不是谢依行的对手,瞎了后更是不敌,没几下就被按在床上脱了衣服,含泪被打开了双腿,被迫吞吐男人的巨物。
云音嘴里嗯嗯啊啊地骂他,谢依行见他不肯服软更生气把龟头抵进了云音的宫口里,云音那处许久不用,突如其来的闯入让他一下白了脸。
“好……好疼……呜呜……你欺……欺负我……”云音受不住,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见他可怜谢依行放满了速度,“还敢不敢想着那个臭小子?”
云音心里难过,他看不见,孩子一生下来就不知长得什么模样,唯一感受到的是孩子小时候软软糯糯的,是他一口奶一口奶喂的,心头上掉下来的肉,一下子走了,心里是撕心裂肺的疼。
谢依行难得生气,
看云音不肯服软,腰间更加用力,泄愤似的往云音身子里捅,云音哭叫着骂他,然而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字。
谢纵昀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本想出谷前来看看阿姆,却不想还未到门口就听的里面传来淫靡的声音。
谢纵昀早已通了人事,怎么可能不知道里面发生着什么,一开始脸烫的不像话,过了会儿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他只见过温柔体贴的阿姆,这是第一次听到阿姆的呻吟,谢纵昀一时间不知所措,本想立马离开,却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直到远处有人来才匆匆逃开。

71 叛变
孩子终究是离开了,云音气谢依行的一意孤行,好久都独自生闷气不理他,谢依行自和云音在一起以来,这么多年还是他头一次生这么大的气,谢依行顿时手足无措,美人竟是怎么也哄不好了。?
那边谢纵昀和自小教导他的先生出了谷,起先总想起谷里的日子,后来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不过到底是小孩子,也淡忘了些,没那么难过了。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自十一年前新皇登基后便开始休养生息,十多年来也颇有恢复,民间渐渐繁荣起来。现如今圣上虽比不得当朝太祖,好在也不是昏庸之辈,放眼望去历朝历代,称得上是守成之君,若再励精图治几十年,成为中兴之主也不无可能。
多年来皇帝勤政爱民,除了早些年进宫的云贵妃,便再也没有纳妃,膝下也只有一子,生母不知,不过民间皆传言是身为奉天的云贵妃所出,可是连朝有祖制,奉天不得生子,让云家的奉天做了贵妃已然大不敬,更别提诞下龙子。
一晃眼昔日小太子已经长成翩翩少年郎,连瞿和他的父皇长得很像,只有眉眼神似云贵妃,连瞿自小受舅舅丞相云中鹤教导,比起冷酷无情的连斐,连瞿更愿意亲近他的舅舅。
连瞿下午出了御书房,脸上带着被利器划伤的血痕,皇帝埋怨他近些日子里的处理的事情不利,一怒之下将桌上的青瓷茶盏扔向他,连瞿不敢躲避因此划伤了脸,脖子上还有被滚烫的开水烫伤的痕迹。
出来之时,云中鹤正站在殿外,连瞿低着脑袋,看不清面容神色,云中鹤伸手抹去他脸上的血痕,“这次办的不如他的心意,下次就努力办的更好。”
连瞿脸色阴郁,无论他怎么做,在他父皇眼里永远是错的,不完美的,从小就是如此,明明已经很好了。
云中鹤摇摇头,终究是个孩子,还是不知道隐忍,“你要忍……”
“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我恨他。”连瞿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宫殿,带着无尽的仇恨,从出生开始,他就生活在连斐的阴影下,在他面前注定一辈子畏首畏尾,像个失败者。
“不能这样说,他会杀了你。”云中鹤眼神淡漠。
“如果我母妃在,他不会骂我也不会打我……”
云中鹤撇过眉眼,“不要在宫里提他。”众所周知,云贵妃在宫里是个禁忌,敢说他的事情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连瞿终究是没说下,沉默地离开了御书房。
连斐这些年来越来越像个疯子,云音走后,他开始嗜血,杀光每一个碍他眼的人,宫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近些日子他开始咳血,出现幻觉,比如现在,连斐坐在长廊上,就在对面的亭子里,站着一个纤细的人影,这个幻觉持续了一年了,连斐已经觉得习惯了。
他摈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他心知只要走近那个影子,他就会消失,他的云音就会消失。连斐目不转睛,甚至觉得这是一种恩赐,所以他迟迟不找御医治病,就这么拖着,直到开始咳血。
“你又回来了?”连斐脸上勾起笑容,双眸灰暗,对面的云音穿着去时的衣服,就那么一直站在亭子里,空洞的双眸盯着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可能是在等他的夫君。
连斐的觉得胸口撕心裂肺的疼,“一直在等他吗?回来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我不过去,就陪我到天亮好不好。”他的语气低沉,带着落寞和哀求,白天的压抑和满腔控制不住的暴虐只有在这时得到一丝疏解,他开始倾诉,告诉云音连瞿长大了,眉眼越来越像他,可是连斐却讨厌连瞿,讨厌自己的亲生孩子,他深知连瞿恨他,因为是他逼死了云音,不过他不在乎,这天下恨他想他死的不止连瞿,还有项秦,这十多年来,项秦一次次不断地造反和暗杀,好几次连斐都差点死在他的剑下,最险的一次是被项秦刺中了胸口,好在他命硬没死成。
就这么吹着冷风坐到天亮,直到云音消失,连斐再也坚持不住合上双眸,宫女来请陛下上朝,看到皇帝没有动静,惊慌叫来太医,太医早有预料,叹了口气,不得不告知太子圣上病重。
连瞿面上冷静地可怕,心中却波涛汹涌,当夜他就从宫中的密道出了宫,去了丞相府,皇帝病倒是天大的秘闻,连瞿第一时间告诉了云中鹤,云中鹤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十一年了,他隐忍了十一年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他怕拍连瞿的肩膀,“越是事到临头越不可急切,我们要稳中求胜,连斐诡计多端,不可觉得轻易过了头。”
连瞿点点头,他深信舅舅云中鹤,母妃走后,一直是舅舅亲自教导他,他知道舅舅隐忍多年为的是什么,他也同样如此。
连瞿虽是太子,在朝中却也无多少实权,都是连斐应允同意才可以领了旨意去办事,连斐对权力的控制向来是牢牢地攥在手里,没人敢从他口里夺食,朝中每一个人的动向他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因此要背着他发展自己的势力异常艰难。
好在有舅舅云中鹤相助,连瞿多年隐忍不发,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可是想要扳倒连斐仍
旧困难,他们需要等待一个时机,而连斐病重,群龙无首,正是良机。
云中鹤向来心思细敏,即使到了关头也不敢轻易懈怠。他暗中使计调离了宫中大内侍卫,又从城外传令神机营包围皇宫,那都是他的人,到时候杀了皇帝也万无一失,若是失败,连瞿和他便去琳州,琳州是他们经营多年的势力范围,有五万兵马。
连瞿也曾问过云中鹤,他那么恨皇帝,为什么不联合项秦的叛军一块对付连斐,不知为何云中鹤恨透了项秦,宁愿自己赴死杀连斐也不愿意和他有半点合作。连瞿生的晚,只知父皇逼死了母妃,却不知上一辈子的恩恩怨怨。
宫内已然如往常般安静,只是比平日里多出了丝丝杀机。
终于到了动手的时候,云中鹤和连瞿带着神机营的人杀了连斐身边所有的人,提着剑进入养心殿,没有意料中看到连斐躺在床上的景象,连瞿心中觉得不妙,转过身来,看到重重纱帐后的龙椅上坐着一个人,连瞿握紧了手中的剑,“舅舅,父皇在那儿。”
云中鹤提着剑,上面还沾着热乎的鲜血。
“你有料到这一天吗?”云中鹤盯着拿刀人影。
“朕早有预料,可惜朕一直以为是瞿儿,只是没想到还有你,果真是朕的好丞相啊。”连斐从龙椅上起身,一步步走向两人,显得异常地正定,外边时不时传来屠杀的惨叫,似乎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没有对自己接下来命运的一丝担心和害怕。
“为什么?朕很器重丞相你啊。”
云中鹤冷笑,“你说呢?”
“……是为了云音?”
“……”
“你不过是他的哥哥,胆大包天!”连斐目眦欲裂,他万万没想到云中鹤爱云音爱到可以为了他隐忍十几年只为这一刻,他感到愤怒和背叛。
“微臣不敢。”云中鹤一步步靠近,用剑撩开最后一层纱帐,看到连斐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对面。
“你爱他还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朕折辱,最后死在宫里吗?你的爱真是可笑。”再不愿意连斐还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云音有多么恨活在宫里,云中鹤爱他却不愿意为云音付出一点,连斐一直看透过云中鹤,说到底不过是为了权力,这样的爱真是可笑滑稽,现在到好,为了自己心中那点可怜卑微的爱来杀他,虚伪又恶心。
连瞿在一边听的心中振动,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舅舅,他一直以为舅舅是为了亲情而帮助他,却没有想到这样的关系,连瞿觉得一阵反胃。
“你出去,连瞿。”云中鹤道,“接下来的事情,我要和你父皇说说。”
连瞿想留下来亲自手刃连斐,迟迟不愿离去,最终还是被云中鹤怒斥退下。
“你和朕的皇儿关系真好。”连斐讽刺地笑道。
“毕竟云音九死一生生了他,我这个做舅舅的怎么会对他不好?”
“你是想亲手杀了我吗?为了云音值得吗?”
云中鹤突然像是得到了释放,他终于不用处处伪装自己,高声大笑,笑里带着痛苦和悲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虚伪,我是很虚伪,不然也不会把云音亲手推到你身边,最后被你活活折磨而死,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逼死他!你不应该让云儿死去!得知他死的那一刻我就发誓一定要手刃你!”
云中鹤恨痛苦,云音走后没有一天他是过得舒心快意的,无尽的悔恨和愧疚终日把他包围,曾经有一年里,想云音想的发狂,那段日子里他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直到遇见连瞿,那时云中鹤终于下定了决心。

72 破绽
连婓技高一筹,早知云中鹤不对劲留了后一手,关键时刻调动驯养多年的影卫把云中鹤和连瞿打得措手不及,云中鹤不是练家子,受了重伤,节节败退,眼下先保住性命待的日后东山再起,正欲寻出路却无意间触动机关落入了养心殿的密室。
密室昏暗,一进来便有许多灰尘将云中鹤呛的不轻,显然此处已然多年没人进来了。密室内部有夜明珠,即使没有火光也能看的清密室构造。
密室不大,一眼望去正中央只放着一口大棺,云中鹤心中一紧,似乎知道此处是什么地方。那连婓自知心中有愧于云音,又不舍云音死后埋入皇陵再也不见天日,就造了此处密室专门放着他的尸首,聊以慰藉,不知他何想,这许多年来一步也不敢踏入这里,以至于密室满是灰尘。
云中鹤胸口受着重伤,鲜血将一袭白衣染红,他脸色惨白走近棺材,抑制不住心中的颤抖。外面连婓带人四处寻找他的踪影,云中鹤听得上面的脚步声,自知大限已到,他们迟早发现这里,与其死在连婓手上,不如自我了断。
只是死前,他仍旧想看看云音,云中鹤觉得悲哀,他一生做过许多自以为实现报复的事,每每觉得问心无愧,可到头来做了丞相又如何,不过是利用了云音换来的位置,现在是他该把一切欠下的债还回去了。
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厚重的棺材板推开,没有日思夜想的人,只有一片空空如也,恍然大悟明白了什么,云中鹤哈哈大笑,他笑连婓算计了别人一辈子到头来也终究被自己最爱的人算计,不过他也问心无愧了,云中鹤听见密道那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急忙将棺材板盖上,最后便挥剑自刎。
鲜红的血溅在棺材上,云中鹤到死双眸都紧紧地盯着那口棺材,他希望他死了连婓就会离开此处,不会再多心打开棺材,这样便也不会发现云音已离开皇宫的事实,他欠了云音太多,只希望他后半辈子再也不会被连婓抓回这吃人的牢笼,至于连瞿,他早已给他留了后路,不会被连婓抓到的。
连婓进入密室,看到云中鹤的尸首,觉得厌恶,命人将云中鹤的头砍下挂到午门城墙上,尸首拉出去喂狗,让那些心里动歪心思的人好好看看这就是反贼的下场,接着又降下一旨,云家六百余口有反逆之嫌全部斩杀,太子连瞿幽禁。
待密室只剩的连婓一人,他看向这处尘封已久的密室,最后目光落在棺材上,连婓用手抚摸棺材上的血迹,“打扰了爱妃的清净,别怕,人已经被朕赶走了。”
“是不是怨我怎么杀了云家人?朕知道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到底是你的亲人,这就让他们下去陪你可好?”连婓双眸带着血丝,看上去有些癫狂。
忽然间觉得有些怪异,连婓看到棺材上微不可查的手印,沉默许久终于狠下心来推开棺椁,露出里面空荡荡的一片,云中鹤死前的苦心终究是没逃过连婓的法眼。
连瞿九死一生逃出皇宫,身边跟着云中鹤死前留给他的两个忠心耿耿的护卫,听闻舅舅被父皇杀了,连瞿心中悲痛,想要为他复仇,却被两个手下劝住,劝他先蛰伏起来日后寻得时机,南方皆是父皇的耳目,连瞿无奈只得逃亡北方,北方有项秦,一向是叛军的盘踞之地,朝廷也奈何不得。
连朝太子也敢来此处,连瞿一进入北方就被项秦监视了,他倒也不避讳,直接请了人来做客。
连瞿有傲气,面对一群叛贼也没有丝毫露怯,项秦坐在上首,看着云音和连婓的孩子,觉得心脏像被活生生的撕开,可是斯人已逝,他也不会难为连瞿,京城发生的事都传到了这儿,连瞿也是逃难来的,项秦有意照料他,也不多做为难。
昔日云音身体里带着蛊虫把谢纵韵生下,本以为蛊虫在云音肚子里没事了,不料近期却发作,云音时不时觉的头疼,脑海里总会想起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想的最多的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谢依行心中不妙,哄骗他说是近几日太累了搞的他整日里胡思乱想,云音也无法,服了谢依行给的药,每每喝完都觉得昏昏欲睡。
蛊虫迟早会出问题,听闻巫山有千年雪莲,若是能得到既能以绝后患消除云音以前的记忆又能消除蛊虫带来的副作用,此等好物应该速速去拿,只是这许多年一直因为云音才不出去,现下也不得不离开了。
谢依行向云音扯谎说出去处理事情,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让他安心在谷里等他回来。云音懵懵懂懂点头答应。
这一出去本以为能速去速回,不想还是出了事,连婓不知何故,大举进兵北伐,谢依行隐约察觉不妙,一路上被耽搁了许多事情,等千辛万苦拿到雪莲已是两个月后,还未回谷就被山中管家寻到,管家哭哭啼啼说谷里糟了贼人,夫人下落不明,一提到云音谢依行就慌了神,马不停蹄的赶回去,行至一半觉得此事怪异,山谷密闭,他出去时做了许多安排,又布置些许屏障机关,莫说从谷里出去,进去更难,怎么会遭贼,只怕着了道,这时想清已晚,谢依行被“管家”迷晕了去。
被冷水泼醒,谢依行睁开双眸,等看清面前的人心中大骇,他强自镇定,“陛下好
久不见。”

73 被救的代价(美人被迫献身)
时间过去三个月仍旧不见谢依行回来的身影,谷中管事是谢依行得力助手,是从小把谢依行带大的人,一时间担心起来,本想去找,但是碍于夫人还是忍住,权且先看看,若是半月后还不来就出谷去探听消息。
谢依行不回来云音也是慌神,他知管事的担心他,就劝说谷里有一众下人伺候,不必多顾忌他,还是找夫君回来的要紧,这老管事早就坐不住了立马辞行带人去寻。
谢依行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云音出事了。巫行谷平日里就得罪了不少人,仇家不少,想要谢依行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谷中平凡出来人也被外边的仇家寻得了进去的踪迹,前脚管事的刚走后脚就有人摸进了谷里。
谷里都是些弄草种药的,纵然有打小养的侍卫也不是这群厉害人的对手,在折损了许多人手后,机灵的巫行谷人就放了巫蛊去对付,可终究是些障眼法,抵挡不了多久,有人自愿留下来拖延时间后,剩下三个忠心的下人连忙带着云音离开,可惜还没走多远就被仇家追上,又折损两人云音才堪堪逃跑。
云音受了不少惊吓,因着看不见,后面的路走的十分艰难,一袭丝缎做的衣裳划破了不少,也不知走了多久云音实在坚持不住软在了地上,随行的是个侍卫,侍卫也受了些许皮肉伤,好在不是特别严重。
侍卫担忧仇家又发现他们的踪迹,为云音寻来些水喂他喝下,“夫人不可耽搁,我们快些离开巫行谷吧,大路是走不得了,我们得走天的小路才能出谷,夫人看不见,在下背着夫人走。”这个侍卫平日就是谢依行贴身手下,对谷主很是忠心,云音点点头,他也怕仇家追上,到时就他们两人定然不是对手。
侍卫也甚少出谷,那条小路记得不甚清楚,因此饶了许多天白白耽误了路程,好在仇家没有跟上来的迹象。
入夜天气冷的很,都是侍卫脱了外衣把他抱在怀里取暖,云音一开始羞涩不愿意,侍卫就找了个小洞把他藏在里面,自己挡在洞口把寒风挡在外面,云音心里不好受,直到侍卫开始发烧感冒,云音再也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取暖。
跌跌撞撞六天后终于出了谷,两人寻了个村庄暂且住下,侍卫平日里就四处打听管事和谷主的消息,不想云音蛊虫复发,没有谢依行专门配置的药差点要了云音的命,他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白的像是要死去,侍卫慌了神,四处去请大夫,不想此举引来了仇家,侍卫寡不敌众,眼看临死之际得一大侠相助。
世间多有孽缘,此人正是栾南风,栾南风万万想不到自己在这个时候遇见十多年不见的云音,自那年一别,云音变成了他的心头刺,如今见到旧人,心中无味杂陈,知晓云音受了蛊虫之毒,夫君又下落不明还被仇家追杀,便说什么也要救他。
纵然栾南风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忠心的侍卫还是警惕他的存在,夫人的美貌他清楚,太容易招来他人的觊觎。
栾南风也不多做废话,他昔日认识一个高人,说不定能取出云音体内的蛊虫,侍卫不太相信栾南风的话,不许他带走云音,可是自己又不是他的对手,只好跟在栾南风后面一路去寻高人。
高人隐居深山,栾南风一番波折总算寻得高人住处。
栾南风要找的是一个隐居在平云山多年的高士,名唤秦仪,颇懂些蛊毒之事,栾南风早年与他有些交情,想必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救云音。
秦仪性子有些古怪,平日里不爱与人往来,唯有栾南风和他说的上一些话来,为云音诊完脉后,秦仪紧蹙着眉头,栾南风心一紧,“难道此蛊毒无解?”一边的侍卫也神色难看。
“他中的是断情蛊,此蛊狠辣,况且又在他身体里的时间太长,天山雪莲可以解毒,可惜雪莲千年不见,不易寻得。”
“你可有办法?”栾南风沉默一会儿又问。
“救他不难,但是你我需要立誓,他放在我这儿一年,一年后你再来接他,期间谁也不许进山探视。”
“不行!”还未等得栾南风说话,侍卫当即拒绝,夫人不可以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说谷主回来后怎么办,只怕这人心思不纯。
秦仪冷笑,“你若是担心你家夫人立马可以带走,就怕他活不过三天。”
云音的蛊虫埋的实在太深了,毒性深入体内,若是不及时医治,就真的要立时死去,侍卫顿住,握紧拳头,夫人昏迷已有三四天,确实越来越撑不住了。
栾南风盯着好友的面庞,“你保证不会伤害他一根手指头?”
“信不过我便带他离开。”秦仪甩袖出屋。
过了会儿栾南风出了屋子,对秦仪的背影道:“好,我信你,这一年我就在山下住下,等你医好他。”
秦仪赶走了侍卫和栾南风,医治云音他不是没有私心,无非是为了得到这天下最后的一只断情蛊。取出断情蛊除了要配制特殊的药材还要与受蛊之人欢爱,长则半年,多则一年,这就是为什么秦仪定的一年之约。
云音三日后才醒来,他看不见,但是还是敏感地感受到身边没了侍卫的气息,秦仪没有瞒着他是栾南
风把他送上山来给自己医治的事情。
云音不知这个男人要怎么医治自己,直到秦仪的手摸上他的身体和隐蔽的私处,云音以为他要图谋不轨,愤恨地骂他,秦仪也不多做解释,强硬地把美人的双手用衣带绑住,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把那处许久不用的两张穴露出来,云音恐惧尖叫着抵挡男人的进攻,男人缺少着情欲,强迫云音似乎是在完成一件例行的公式,丝毫没有怜惜和爱护。
坚挺的肉棒破开嫩红的穴口,肉棒进入温暖的甬道,秦仪舒服的叹气,本来不过是为了引出蛊虫,不想美人的身子如此美妙,他控制不住地快速律动,把云音顶的死去活来,他呜呜地哭泣,不明白事情怎么到了如今的地步,一夜之间夫君走了,山谷没了还被迫逃亡,他无助地流泪。
秦仪的嘴舔咬美人圆鼓鼓的胸部,那里因为这些年谢依行的调教,越来越大,嫩的像是诱人的白色果肉。秦仪毫不怜惜地肆意享用,渐渐地沉迷其中,云音许久没有经历过欢爱,除了一开始的难过疼痛,渐渐地身体也品尝到了一丝情爱的欢愉,呻吟也没了痛苦,带着一些妩媚淫荡。
秦仪冷笑地掐着云音的脖子,“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妇,原来也不过是淫荡的尤物,难怪被你夫君下了断情蛊才能控制你这淫荡的身体。”
云音呜呜地哭,摇着头反驳不是,还对秦仪破口大骂,可是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词,丝毫没有新意,秦仪听得烦躁干脆用嘴堵住了他的声音,舌头在云音的口腔里强迫美人与自己交缠,腰间不断地挺动,云音很快被干的软了身子,像一摊死水任男人拨动。
淫靡的交缠声音把整个屋子充满,秦仪禁欲十几年,这是他难得的放肆,在美人身体里快速用力地抽插最后几百下,终于把禁欲多年浓稠的精液射入云音的最深处,他舒适地叹气。
此时云音已经没了力气,下体酸痛,他红肿着双眸,不能接受自己被陌生人强暴的事实。

74 相处
秦仪不是个话多的人,男人性子冷漠,就算是面对云音这样难得的美人也从未有过一丝怜香惜玉,强占了他的身子也不过是为了断情蛊而已,因此云音在他这里很不好过。
云音死也不愿在他这儿治病,秦仪就冷言冷语讽刺,美人气的不肯吃饭,男人就干脆狠心地饿着他,他又看不见,平日里吃了不少苦。
这一切和在巫行谷的时候天差地别,弄得云音更想夫君还有自己的孩子,到了半夜伤心哭泣。
到了交合的日子,秦仪直接闯入云音的屋子,粗暴地脱了他的衣服,美人难过又心碎,双手抵抗却被男人用绳子绑在床头,任凭他挣扎磨破了皮也无用,秦仪狠狠地用手拍他的屁股让他乖乖挨草,顺便放松紧致的穴口,好让他粗大的龟头顺利进入,云音不肯配合,秦仪也不耐烦,干脆就着狠厉直接进入,云音疼的脸色发白。
男人渐渐有些迷恋这种被软香温玉包裹的快感,他情不自禁地抽出挺入,尽情地在美人身体里释放,到底是被谢依行调教了许多年的身子,没几下就得了趣,云音咬着下唇不肯屈服于男人的淫威,秦仪看他倔强的样子心里恼怒,“都是生了孩子的装什么。”
云音含泪撇过头去,身体被一个陌生人霸占,信任的人一夜间离自己而去,生活瞬间变换,云音怎能不心碎难过,尤其现在他正和另一个男人背着夫君苟合,一股自责罪恶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被顶弄得狠了,云音就张嘴咬人,男人正处在灭顶的快感中不注意被咬痛,他怒得扇了云音一巴掌,云音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为了惩罚云音的不听话,秦怡肏了云音整整一夜,美人的小穴红肿的不成样子,精液都装不下流的床单都是。
秦仪嫌弃云音下身的粘稠,故意找来一根粗大的玉势把精液堵在里面。云音醒来后已经是下午,他惊恐地发现精液还在身体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之前秦仪虽是强迫他,却也没有射入体内,这下真是糟了。
美人躲在床里伤心地哭泣,想要下床摸索去找水冲洗身体,却发现双手还和昨晚一样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晚上男人又回到房里,给云音松了绑,然后给他喂饭,男人的意思很明确,告诫他不要反抗,这只是一次略施小惩,还敢有下次不会只是这样。
云音惊恐地含泪接受,被人肏已经难以接受,更别提怀孕这样可怕的事情,除了服从,他还能怎么样。
男人的手段果然很有用,之后上床做爱云音没有那么反抗了,只是仍旧不愿意,被肏的时候像是一条死鱼。秦仪倒是不介意,他现在对美人的身子渐渐着迷,只要能欢愉,其余的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闲暇之余,秦仪给云音看了眼睛,美人的双眸是后天瞎的,时间太久,想要治好也颇费工夫,最近云音对他爱搭不理,床上少了些情趣,秦仪有些怀念灵动的云音,便把这个抛了出来做诱饵,云音瞎后就一直心心念念想重复光明。
如今听说还能治好怎么不心动,起初他是不信的,这个秦仪往日里就没少折腾他,就算治得好,哪有那么轻易地帮他。
“只要你之后都乖乖主动挨操,我就考虑帮你治好眼睛。”秦仪不要脸地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忘了一开始的目的,现在只想着让云音听话挨操。
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云音咬着下唇,犹豫着迟迟不肯答应,他什么都没有,现在一个男人要他把身体献出去换治好眼睛,云音心中纠结,这和婊子又有什么区别。秦仪看他支支吾吾不答应,心里不爽,又继续恶毒道:“我看你都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碰过了,何必差这一回呢。”
云音涨红了脸,气的哭了,秦仪见状忙软言软语哄道:“不过是这一段日子,你治好了身子里,又顺道治好了眼睛,都是要挨操,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云音小声问道,“你真的不骗我?”
秦仪吻去他眼角的泪水,“不骗你。”
云音终于羞耻地向这个男人敞开了所有的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被他按在床上挨操,可是这之后性质就变味了,他必须全心全意地伺候他,像是一个低贱的婊子,给钱就可以为恩客服务。
美人的前穴还是不准射进去,只准射到后面,秦仪有些不满但还是忍住了。
这样日日夜夜的欢爱,云音的身子居然快要好了,蛊虫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取出来,秦仪却有些荒神,他并不想那么快治好云音的身子,而且离一年之期还有半年。
最后一次敷药完毕,云音终于能看到事物了,他难过地哭了出来,这久违的光明,又后续调养了几次,云音虽然能视物,可是眼前总是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只能看清十米内的物体,远了就不行了,秦仪告诉他是因为瞎的太久了,以后治好也只能这样。
再说什么也无意,能变成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云音眼看眼睛身体都治好了,就提要下山的事情,秦仪不说话,阴沉地看他,云音被看的害怕就不敢说了。到了晚上,秦仪狠狠地干他,小穴被肏的红肿充血,后穴的精液满的溢出,前穴也破天
荒地被灌了精液,等还在情欲中的云音发现已经晚了,他哭着要下床清理,确被秦仪的肉棒重新填满,甚至龟头顶入了子宫。
云音想要逃跑,终究被男人粗大地欲望死死地按在身下。
秦仪不守约定,云音和他生起了闷气,一日得了空就偷偷收拾包袱要下山,被秦仪发现又是一顿收拾,云音哭着往床角躲,用被子遮住自己诱人的身体,哭诉秦仪的不守承诺,“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身子如今好了,你,放我下山去。”
尝了尤物的美味,秦仪哪里还肯。
?最后一次欢爱,蛊虫成功剥离了云音的身子,之后几日,反倒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云音脑海里时常想起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秦仪安抚他过几日便好,谁知之后愈发严重,入夜睡觉噩梦不断,皇宫的事情身临其境,云音被折磨地痛苦不堪,每每醒来都惊声尖叫,可怜地缩在床脚,哀求幻觉中的皇帝不要过来。
秦仪此时才知云音被种下断情蛊的原因。
“都做了什么恶梦,说出来就不害怕了。”又是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秦仪抱着云音,给他擦拭额角的冷汗,他能感受到怀里的美人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我,我…”他梦到了好多,可是他说不出来,梦里充斥的只有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
秦仪见他说不明白也别无他法,只得每晚用欢爱调养他。
眼见一年之期要到,秦仪越发舍不得美人走,连带好几次栾南风进山都不见,那边栾南风知道秦仪的心思,气的牙痒,一只恶狗终于找到了诱人的鲜肉还肯放吗?
秦仪为了避开栾南风于是带云音出了山,云音也不愿意跟着他,闹个不停,秦仪心烦干脆点了云音的哑穴一路,两人扮做夫夫,怕栾南风追来,遇到问起的人就说云音是他的夫人,云音有时带泪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有心人问起就被秦仪谎话糊弄过去,说他是家里人欠债卖身给自己的,把云音气的用手抓,用嘴咬他。
走走停停十几天,到了一处乱地,此处正是叛军盘踞的地方,人多眼杂,秦仪不准备在这儿多待,借住一夜就走。
城里大多是流民,战乱四起,商人都不愿意来这儿,因此客栈也不多,唯一的客栈还很破旧,秦仪不想露宿野外,重金拿下来一间客房,这儿人本就多,要不是秦仪出手阔绰,是不愿意给他们住的。
秦仪揽着云音进了客栈,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云音带着纱帽有些看不清路伸手就要撩起面纱,才刚露出半张脸就被秦仪抓住手放了下去,罢了秦仪还警戒地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不想两人前脚进了客房,后脚就跟了个男人,男人盯着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75 重逢(终于和夫君在一起了)
从宫里逃出来后,连瞿就在此处过起了醉生梦死的日子,他手中无权无势,寄人篱下,回京更是遥遥无期,只好终日在城里买醉,惹了不少事,项秦对他越来越不喜,若不是看他是云音的孩子,早就不做理会让其自生自灭去了,手下就有人进言拿连瞿做人质威胁连婓从中获利,项秦不听,呵斥手下不要多事。
连瞿在客栈里喝酒,忽见客栈里新来的两人行为怪异便偷偷跟上,本不过一探究竟,却不想瞧见了云音,连瞿大惊,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于是在窗户底下吹着一夜冷风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样貌,果真是他早已死去多年的母妃,连瞿一时间五味杂陈,心中万般滋味上心头,恨不能立马冲进去质问这一切是为什么,更想问他怎么舍得把自己一个人丢在那种地方一丢就是十几年,自己倒在这儿和他的情郎逍遥快活,连瞿显然把秦仪当做了云音的情夫。
连瞿不做打扰,退了回去,接下来几日就一直偷偷跟在秦仪和云音后面,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直到他们要出城连瞿终于忍不住动手,他带着云中鹤留给自己一群忠心的手下去城外劫道。
秦仪武功不凡,两三下就除掉了连瞿带来的人,连瞿大惊,显然没想到此人武功如此高深莫测,好汉不吃眼前亏,正欲逃走之际被秦仪一剑撂下,连瞿捂着受伤的胸口脸色发白,想必今天不能安然离开了。
谁知今日是项秦城外练兵的日子,回城途中恰巧碰见这一幕,好歹救下了连瞿,秦仪看对方人多势众,心知不妙,不愿再同他们多做纠缠,拉着云音的手就要走。
项秦是何等聪明人,看连瞿对两人死扯不放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身份不简单,项秦故作寒暄一番,要请他们去府上做客,秦仪不做理会,一看话说不拢就又要打。
刀光剑影的,项秦带来的人又多,连瞿怕伤到云音,就趁着秦仪不注意抓到了云音,美人惊慌失措,张口就要呼救,连瞿早有准备捂住了他的嘴,那边项秦和秦仪打的火热,两人都是高手,难得碰到棋逢对手的人,这一打就不免如火如荼起来,等秦仪反应过来就去追人。
此地多山,稍不注意就会坠入万丈深渊,连瞿心焦,自己又受着伤,带着个云音确实累赘,却紧抓着云音的手不放。
项秦跟在后面追人,不明白连瞿怎么做出光天化日之下抢人的事儿来,不免好奇跟着上去一探究竟,三人都会轻功,把一众侍卫远远甩在身后。
终于到一处山崖绝境,看到追上来的秦仪,连瞿不想认命,云音身子弱,一时间瘫软在地上起不了身,额头也冒着香汗。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与我过不去。”话是对连瞿说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云音,仔细看他身上有没有受伤,没看到伤口后才松了口气。
“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音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腿软要起身,颤颤巍巍站起身子来,谁知身子不稳往后倒去,他身后可是一处高耸的山崖!连瞿瞪大双眸,伸手就要去拉他,可惜到底晚了一步,云音身子肉眼可见的坠落,连瞿的思绪仿佛停止了,想也没想跟着跳下。而秦仪踩着此生最快的轻功奔到山崖处,胸口瞬间升起一口气,心碎地喊着云音的名字。
项秦来的晚,刚好看到云音跌落山崖最后的影子,紧接着是连瞿跟着跳下,他听到秦仪喊云音的名字,浑身血液发冷,“你叫他什么?”
山崖下满是迷雾,从上面看深不见底,被重重迷雾遮盖了去,实际也就十几丈,下边儿是条河流,云音和跟着跳下来的连瞿一块儿跌入了河里,巨大的冲击把云音撞得昏了过去,连瞿也跟着受了内伤,可好歹还有神智,他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把云音从冰冷的水底拉了上来,可惜水流太大,等他们终于上岸不知都被水冲到了哪里。
山底地势险要,连瞿找不到出去的路,因此和云音在山里晃荡了两日,两日后云音悠悠醒来,连瞿不懂医术,一直担心云音,如今见他终于转醒才松了口气。
云音觉得后脑勺疼得厉害,仔细回想落入山崖时撞到了东西,同时以前的记忆也渐渐能想起一些,他瞬间脸色惨白。连瞿看他模样以为伤的很重,连忙上前要给他查看伤势,云音却一脸戒备,他可还记得是谁害他变成这样。
机缘巧合之下云音竟然想起以前的事了,原来这些年都是他被人蒙在鼓里,被所谓的爱人耍的团团转,不但给别人生了孩子还把自己最爱的夫君忘了,以为出了牢笼不想也是进了谢依行的圈套,这一骗就是十几年,云音心如刀绞,一醒来就呜呜哭泣,连瞿瞧他模样,觉得事情有异。
他上前查看究竟,云音立马避开他一副害怕的样子。
云音最后一次见连瞿还是在他四五岁的时候,时间过得太久了,加之云音刻意逃避曾经宫中的生活,这十几年一晃而过,也不记得连瞿长得什么模样,更别提他长大的样子了。云音不认得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为何要害他。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害我?”云音眼中带泪,思绪还停留在回想起记忆的痛苦中,这会儿才想起自己危险的处境。

瞿一时间惊愕,随即觉得心中五味杂陈,难过不已,他十几年来一直心心念念的母妃不但在外面有了情郎,反倒连他这个亲生骨肉也不记得一丝一毫,“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云音仔细地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摇摇头,印象中并没有这个人的样貌。
连瞿脸色很臭,虽然云音不记得自己了,他也并没有急着说出自己的身份,像是要报复他这个薄情寡义的母妃似的,故意编了谎话吓唬他,“我是宫里来的。”他知道云音有多厌恶宫里的一切,所以说了这个。
果然如意料中的一样,云音双眸大睁,“宫,宫里?”
“是啊,是陛下让我出来找一个人的,那个人和你很像,我看你们分明就是一个人。”他恶劣地吓唬云音,云音立马回想起十几年前的一切,宛如噩梦般缠的他要窒息,光是想想就战栗发抖。
连瞿觉得心中快意,继续吓唬他,“收拾一下,我马上带你去见陛下,贵妃娘娘。”
云音落泪,他当初吃了假死药“死”的早并不知道之后发生的一切,立马辩解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我不是。”
“哼,我可是见过贵妃的画像,这天底下还有第二这般容貌的人吗?陛下已经知道贵妃假死的事情,你就不要抵抗跟我回去吧,不要让我为难。“
云音哭的心碎,脑袋一直摇着,“我不是,我不是……呜呜……”
之后连瞿就带着云音在山里找出去的路,云音心里想着如何从这个男人身边逃开,他再也不想回宫去了,连瞿也看出他的想法,怕把人逼急了就不好了,也开始给他一些甜头,说自己也只是远远见过一眼贵妃的画像,说不准是不是,云音听了连忙点头符和,说他一定是看错了,求他放了自己。
连瞿像是捏住了云音的七寸,开始拿捏他,从他嘴里套话,说自己出宫后都发生了什么。
云音怕对方把自己送到连婓面前,就说了自己这十几年过的生活,说自己已经有了夫君和孩子,夫君叫谢依行,是巫行谷谷主,孩子叫谢纵昀,绝对不是他口中说的贵妃。
不想连瞿听了更加生气,原来当初母妃假死是跟了这个野男人出宫,还给他生了个野种弟弟。云音不知说错了话,看连瞿不语的样子以为是信了七八分,更是添油加醋。
连瞿忽然暴怒让他闭嘴,云音吓了一跳,就不敢再说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云音感觉连瞿这几日带着他在山里绕圈子,山里的日子苦闷心酸,有时候不好找吃的,连瞿又放心不下他留他一人在原处自己去寻吃的,因此饥一餐饱一餐。
又过了几日,山上终于有人下来寻,连瞿深知是项秦带着人来了,从宫里逃出来后他也多少知道了当年云音和项秦的事情,连瞿不想云音和项秦相认,便吓他说是皇帝派人来寻了。
之前莫名其妙被人劫了道,云音那时候失忆不知其中缘由,现在想起来了,便大惊失色,哀求连瞿不要把他送回宫里,连瞿捏住了云音的把柄,又威胁又利诱他说,若不想回宫必须听他的话,云音恐惧极了连婓,就乖乖答应。
于是连瞿带着人寻了另一条路出了山,让前来搜寻的项秦扑了个空。
记忆找回来后,云音心里难过伤心,他被谢依行一骗就是十几年,恨他不是没有,更多的是知道真相后的崩溃。
谢依行到底在云音心里有些不同的,十几年的相处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可是这样的爱却是建立的欺骗之上,云音又有些恨他。
山谷没了,谢依行不知去了哪里,儿子也在外面,云音想去找昀儿,孩子是他一手带大的,和他爹不一样,他和连瞿说了,不知为何连瞿一听就要发怒,云音提了几次就不敢提了,和连瞿在一起的日子,云音想到自己的孩子不在自己身边吃不好穿不好就难过,时常躲在一边落泪。
连瞿看的心绞痛,他忍不住问云音,他这么心疼自己的儿子,可有想过他那个遗忘在宫里的孩子?
云音愣住,不提起就会刻意的忘记,当初他走的太早,孩子只刚会读书念字,总是不愿想起以前宫中的事情,时间久了,竟然也不记得小皇子长得什么模样了,云音心中钝痛,回避了这个话题。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母妃竟然丁点儿都不愿提起,连瞿又怒又气,之后就嘴上明里暗里挖苦他,说皇帝抓到他后会多么残忍地报复他,云音听了好几日噩梦连连。
连瞿这人除了脾气阴晴不定,人却不是大恶之人,云音尚能忍受他,可是男人也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在山里好久没洗澡了,两人身上都是臭烘烘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小溪,入了夜,趁着连瞿烤鱼的时候,云音寻了处僻静的地方下水洗澡,一边的连瞿早就注意着云音的一举一动,看他躲在石头后面洗身子,也不做打扰。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连瞿情不自禁的想起小时候母妃被囚禁在青云塔的日子,那时候云音就是个禁脔,除了以色侍人也别无用处,宫里的男人没有不想过和贵妃一度春宵的美梦,连太监也是如此。
父皇根本没把云音
当人看,只顾着自己的享受,云音受了多少苦他也不在乎,只要云音还在他手中就是,就连那个低贱的陈玄也敢欺辱贵妃,连瞿觉得满腔的怒火和仇恨,他恨欺负他母妃的人也怨云音生的貌美,怀璧其罪。
父皇从他死去已久的皇叔那里强占了云音,皇叔又从皇太祖那儿得到了他,云音从头至尾就像是个被男人们继承皇位后的胜利品,谁赢了就是他的夫君,没人在乎过他的想法。
云音洗好了身子怯懦地坐在一块木桩子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离得连瞿远远的,他的头发还没有干,有几缕长发贴在白嫩的锁骨上,延伸进下面的春风里,令人遐想。
鱼烤好了,有点焦了,手艺并不怎么样,连瞿是太子,十指不沾阳春水,能做出来已然不错了,云音小口小口的吃着,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连瞿的手艺,除了一开始吃不惯现在也能下咽了。
“你会带我去哪儿?”云音怯怯地问他,这个男人既不把他送到皇帝那儿去邀功又不让他去找自己的孩子,他到底想怎么样。
“你想去找项秦吗?”连瞿忽然问道。
云音身子一顿,项秦,这个男人是他生命里最爱的人,却阴差阳错之下见不得面,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平淡,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像是曾经所有的一腔爱意变得淡了,是因为时间太久了,分开的太久了,他都有些记不清楚几十年前在项府和他相爱的甜蜜日子,他恢复记忆后第一想到是要去找他的孩子,而不是项秦,云音愣着神,不知道话该怎么说。
”你要带我……去找他吗?”想起这个可能,云音莫名觉得心慌,他有些害怕,十几年了,他好像变了,变得配不上他最爱的夫君了,没有他的日子里,好多男人碰过他的身子甚至还生下过孩子,生活早就把他玩弄的面目全非,云音觉得自己又下贱又肮脏。
云音的神情显得破碎和呆滞,连瞿呼吸一窒,他知道项秦对他意味着什么,“不,我就问问。“他想知道云音还是那么爱项秦吗。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云音又问。
连瞿也不知道要带他去哪儿,就是不愿意他回到那些个男人身边,流浪也好找个与世绝缘的地方也罢,就是不愿他回到以前的样子。
男人用树枝戳弄篝火,沉默着不回答他的问题。
赶了半日的路,云音早就困了,夜里空气湿冷,又洗完澡,云音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连瞿看他快要入睡之际脱了自己的衣物给他盖上,不想云音立刻警觉地睁开眼,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立马起身,蜷缩退后,“你……要做什么?”尤其对方还脱了衣物。
连瞿将衣服扔在他身上,“别感冒了,睡吧。”说罢离了他远些径自躺下背过身去睡觉。
和云音处了几日,连瞿一直觉的云音走路重心不稳,更是慢悠悠的,之前还为此讽刺过他,云音听了也不回嘴,现下得了空便仔细观察,发觉他走路是小心翼翼仿佛怕绊倒一般,这才察觉莫不是视物不清?
问了云音,云音才说自己眼睛不好,之前瞎过,连瞿心中掀起波澜,“为何?”
云音低着头,不愿提起。
看他的样子连瞿也猜到几分,不过是那个叫谢依行的男人为了留下云音使得手段罢了,连瞿心里冷笑,此人和他父皇比也是过之而无不及。
知道他眼睛不好,往后的日子里连瞿对他也有了些耐心,不故意折腾他,心情好了的时候还会温言温语和他说些好话,云音可不觉得他就此是个好人,心里时刻警戒着。
千方百计绕开了项秦的包围圈,连瞿一路带着云音流浪,可惜连瞿实在不是个会过日子的,身上的东西一变卖,银子花的大手大脚,到后面居然拮据起来,他不想在云音面前失了面子,想去钱庄拿钱,可是眼下到处是项秦的人他也不好现身。
记起以前的事后,跟着连瞿流浪,云音难免不会不知道这十几年外面发生的事,尤其是云中鹤造反云府满门抄斩的事情,除了一开始的震惊和伤心之余,云音也并无多么悲痛,云家人的那些情亲早在他曾经在宫里的时候就消耗完了,不过令他觉得复杂的是云中鹤居然会造反,十几年前,他不是把自己的前程看的比谁都重要吗?
听起云音说云府的事情连瞿就恨云音,他自小就是舅舅带大的,舅舅为了他不知付出多少,小时候他也时常从舅舅口中听闻母妃在云府的事情,明明那么在乎,他的母妃在舅舅死后居然如此薄情表现,连瞿觉得又恨又怨,亏得云中鹤当初那么记挂他们之间的情意,云音当真是没心没肺。
连瞿气的又语言讥讽,云音不知哪里惹得了他,径自生起闷气不予理会,看着云音这样,连瞿更加来气,“云中鹤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他死了你还逍遥自在,一滴泪也不愿为他而流,真是无情无义。”
虽然同是云家人,云音早就对他们死了心,死就死了,他也决计不会为他们流一滴泪,伤半分心,昔日他在宫中如何也少不了云家人的推波助澜,云中鹤是最虚伪之人了,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想到便觉得恶心,这是他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
“死便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还要我为他们寻死觅活不成,且也不关你事。”云音冷言冷语道。
怎么想也想不到云音说出这番话来,连瞿想到死去的舅舅,痛心不已,恨恨地骂他,怎么难听怎么来,云音听的脸色发白。
“你若真的这么讨厌我,就放我走吧。”也免得相看两厌。
“哼,放了你好让你去寻你那些个男人靠山?不知羞耻的贱人!”连瞿不愿再同他做口舌之争,出了房间去。
到了半夜,醉醺醺的一个人回来,嘴里说着不清晰的话语,云音想起白日里连瞿骂他的话伤心的睡不着,这会儿他回来了更是不敢睡,一个人睁着眼睛到天明。
第二日连瞿就开始收拾东西,云音问他去哪儿,连瞿说去大漠。
那里荒无人烟,去那儿恐怕一辈子也回不了中原了,云音怯怯地问他为何要去那儿,连瞿也不知为何,就想着带云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中原,让他再也不被那些男人抢来抢去,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束之高阁,唯有去大漠,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云音哭泣,他不想去,他想去找自己的孩子,连瞿厌恶他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点了他的哑穴,不许他再哭再提去找孩子的事情。
连瞿快速地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冒险最后去一次钱庄拿银子,谁知就被人截了胡,秦仪兜兜转转没想到在客栈找到了云音,惊喜之下才注意到连瞿,这一次碰见自然不可能再让连瞿带云音走,连瞿不是秦仪的对手,被重伤在一旁,云音本想趁乱逃走,可惜哪里逃得过秦仪的眼皮子。
连瞿捂着胸口,吐血怒骂,“你又要跟着你外面的男人走?一走就是十几年?”此话听的怪异,不过眼下也由不得云音做主走不走,他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秦仪心心念念地看着心上人,倍觉分开的相思之苦。
秦仪哪里要和连瞿多说废话,他冷哼一声带走云音,踩着轻功离开了客栈五六里地,连瞿觉得眼前昏黑,心中更加怨恨云音,觉得他是个妖孽祸水,走到哪里都惹得人争相抢夺,可是他又不甘心。
云音跟着秦仪一直哭泣,一副不愿意的样子,秦仪立马觉得心疼哄他怎么了,然后点开了云音的哑穴,云音只是哭着不说话,想着云音离开他多日,那连瞿对云音的模样,两人莫不是已经发生了关系?想到此,秦仪心中不满厌恶。
秦仪光天化日在客栈里的动静早就传到了项秦的耳朵里,此处还是项秦的地盘,秦仪还没带着云音离开客栈多远,项秦的人立马追了上来,秦仪来不及多想,他看着这些士兵,不明白哪里惹得了项秦,那边项秦得了消息马不停蹄地赶来,越过一众人群,看到了秦仪身边站着的瘦弱美人,一瞬间项秦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他目不转睛地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人,生怕跑了或者是幻觉。
云音自然是看到了前面的动静,看到了曾经梦里无数次梦到过得男人,没有欣喜也没有悲伤,云音第一感觉是本能地要逃避,他撇过脸去,尽量隐藏自己的身体。
周围的一切都看不见听不见了,眼里只有他日思夜想的云音,项秦终于踏上前去,“音儿……”他颤抖着嘴唇,喉咙沙哑。
十几年不见了,他还是带着那个银面具,遮住了自己被刀砍伤的半边脸,男人还是昔日熟悉的模样,除了声音变得粗哑,头上多了几缕白丝,一切都没有变,云音怯怯地抬头,即使眼睛有些迷糊看不清,他依旧能感受到项秦眼里看向他不变的情丝,云音心中羞愧难当,他强忍着泪水低下头去。
秦仪看向项秦,再看身边含泪的云音,若说两人没有情意他是不信的,秦仪觉得嫉妒愤恨,他开口道,“项将军也和我的爱人相识?”他倒是一副正派的样子,说谎也脸不红心不跳,云音何时成了他的夫人,不过是自己从栾南风手里骗来的,如今是霸占着不肯放了手去。
项秦终于注意到云音身边的男人,他的眼神冰冷,看云音的样子两人怎么会在一起,肯定是这个男人逼迫云音的,项秦不多说废话,拔剑相向。
恐云音被伤到,秦仪将云音推至一旁,云音不甚跌倒在地,他知道秦仪武功高强,夫君虽是将门之子却恐也不是秦仪这样世外高人的对手,云音回想起曾经宫里连婓对他做过的事,云音惊恐大叫,“不要!秦仪求你不要伤我夫君!”
一听着云音出口便喊此人夫君,秦仪恼怒出手更加狠厉,项秦额上爬满冷汗,惊觉此人内力深厚,堪堪挡下一剑却还是被刺伤了肩膀,随行而来的士兵见着将军被伤,分分向秦仪出手,秦仪果然不愧是隐居已久的高手,这些个虾兵蟹将哪里是他的对手,几招下来皆被掀翻在地,项秦受了伤,也依旧还能勉强应付,他心心念念的云音,绝不能再从他的眼中离开。
云音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项秦终被秦仪重伤在地,云音爬起身来扑在项秦身上,什么羞耻愧疚也顾不上了,趴在此生这个他最爱的男人怀里,要用自己的身子为他挡剑,秦仪怒目而视,“你这是做什么?”
云音抬起头来,双眸无神,“我欠你的,也该还够了,求你放了我吧……也
不要害我夫君……”他不能在看着他此生最爱的男人再为他受到伤害或受到屈辱了,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是他的错,就让自己来偿还吧,不要再伤害项秦了。
秦仪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方才和项秦的争斗之下,实际他也没有讨到多少好处,此刻也受了内伤,再者这里是项秦的地盘,援军马上就会到,他现在已是强弩之末,若再不走就走不了了,秦仪不甘心,他冷笑,“我说没够就是没够,你当真要护着他?”
云音闭上双眸,将脖子抵在秦仪锋利的剑刃上,项秦心碎吐血,紧握着云音的手,“不准你这样做,云音!”他们终究还要再次分开多久?这样与死又有何异。
“求你不要杀我夫君。”
秦仪静静地看着云音,对方纤细的脖颈已经被剑划出了一道刺眼的鲜红,秦仪霎时被吓得抽回了剑,远处是一阵阵汹涌的马蹄声,应该是项秦的援军到了,秦仪最后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云音,转身踩着轻功离去。
云音一下子被抽去了浑身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项秦紧紧地把云音搂在怀里,一遍遍呢喃着他的名字,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真实,云音抱着项秦,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吗?他崩溃地落泪哭泣。
项秦接了云音回到自己暂住的营地,云音一路上显得沉默,项秦有很多话想问他,问他这十几年过得好不好,怎么样,可是他问不出口,没有他的日子,云音会过得好吗,不过是块肥美的鲜肉,受尽多少苦楚也不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没有他的庇护,云音变了好多,虽是不说话,项秦却看了云音一路,生怕人半路就没了。
跟着项秦回去后,项秦丝毫没有提起云音以前的事情,他待云音的样子仿佛还是当初在项府的时候,云音心碎哭泣,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项秦还是昔日温柔的模样,安慰他照顾他,凡事都亲力亲为,不问秦仪和他的事情,也不提他过去消失的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似乎只要云音不主动说他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云音知道,他的夫君还是以前的样子,总是在努力给予他最大的幸福。
可是不能把以前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巫行谷的日子,还有他和谢依行的孩子,云音终究是说了,他怯怯地看着夫君眼里的情绪,猜测他的想法,他变得患得患失,生怕夫君不会再爱他了,项秦却了然一笑,”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云音,这一点不会变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知道吗?”
云音几乎要溺死在夫君无尽的温柔里,入夜后他们交合,项秦粗大的阳物埋在云音身体里,没有激情的性爱,更像是肉体灵魂的交合,男人一遍遍深吻云音的唇舌,然后是脖颈胸口,要把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尝遍,好沾上他自己的味道,云音紧紧地抱着项秦,双腿像水蛇一样盘上他健壮的腰肢,不断用大腿内侧摩挲,惹得项秦忍不住一遍遍用力挺入,龟头浅浅地插入宫口然后退出。
云音被激的流泪,他张大着鲜红的嘴喘息呻吟,等待男人又一次临幸,项秦抚摸云音平坦的小腹,“这里你生过连婓的孩子,谢依行的孩子,唯独我们的孩子没有,云音,这一次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云音知道项秦有多介意当初地牢他们孩子被连婓生生弄到滑胎的事情,云音想起曾经的事就害怕的颤抖,项秦安抚地亲吻云音的额头,“别怕,这一次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我想要,我想要为夫君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夫君……”
“好。”
“嗯,呜……嗯啊……”云音纵情呻吟,他愿意沉沦在这片刻的欢愉中。
回到夫君身边的日子,云音觉得不真实,他好像又变成了以前的云少夫人,项秦也愿意让他变成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夫人,什么也不要做,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只需要取悦自己的夫君就好了。
他又重新被带上了宫栓,那是项秦为了让他尽快怀孕而重新用上的,云音接受了,只要是夫君给的他都愿意承受。
项秦现在是叛军的首领,云音不在的日子里项秦就会带着他的军队一遍遍想要推翻连婓的统治,只为云音,现在云音回来了,他在军中的事情上花的心思没那么多了,项秦的手下多有不满,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奉天是个祸水,误了他们的大事,一些手下是跟着项秦出生入死的,昔日在京城项秦死里逃生就有其中手下的忠心耿耿一路营救互送逃出来的,项秦知道其中厉害,他也不想寒了手下的心,连婓和他项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是不会放弃的。
云音又怯又怕,他不是项秦,不懂那么多的道理,他只是害怕这得来不易的幸福会灰飞烟灭,项秦安慰他说不会的,若有下一次,即使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也要此生紧抓着云音的手不放了。
项秦把云音安置在一个小院子里,这里隐蔽而又安全,宛若世外桃源,是他和云音的安乐窝,有时候项秦去军营的日子里,云音就会亲手做饭,他的眼睛不好,好几次做饭弄伤了手,炒菜加多了盐。项秦回来后就会又心疼又甜蜜的斥责他,不许他再伤害自己了,对于云音辛苦做的饭菜,即使在咸再难吃项秦还是会面不改色的全部吃完,他实在不忍
心告诉云音他没有做饭的天赋,云音心里高兴,以为项秦爱吃,每每都偷偷的做,时间长了竟然手艺也有些进步没那么难以入口了。
小院子没有泗州的项府大,更没有皇宫华丽,可是院子里的东西都是云音自己亲手布置的,他爱和项秦相处的每一处地方,尤其是他们的这个小家,等项秦回来的时间里总是无聊的,云音会做衣服等项秦回来,他也没有做裁缝的天赋,十个手指头有六七个是被针扎破的,项秦难过又心酸,入夜后含在自己嘴里给他止疼,然后细心为云音包扎,和他说院子里的事情不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云音却说他想做衣服,给自己以后的孩子做点东西,项秦一瞬间觉得甜蜜的不知从何说起,心头的苦涩弥漫的太久了,和云音重逢的日子甜蜜让他总是容易忘记外面残酷的世界。
时间久了,和项秦在一起的第三个月肚子依旧没有动静,云音期间一直很认真地按照怀孕的路子去调养身体,按说早应该怀上了,可是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项秦安慰他说急不来的,云音忍不住央求夫君请大夫来看看,项秦无奈同意。
大夫为云音把脉,神情越来越严肃,他叹息摇头告诉云音和项秦,由于他的身子曾经受过太多损伤,如今云音的体质已经不适合孕育孩子了,大夫说的委婉,实际上他真正的意思是云音已经没有怀孕的可能了,云音愣愣地坐在原地,项秦觉得心如刀绞,他送走了大夫,回来看到云音躲在床帐后面哭泣,声音破碎而又绝望。
项秦说他不在乎两人之间有没有孩子,云音说对不起,项秦抱着云音亲吻他的额头,无论有没有孩子,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幸福。
连瞿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云音和项秦在一起的事情,他气的破口大骂云音,然后传到了项秦的耳朵里,连瞿毕竟是仇人的儿子,他不会让连瞿再见到云音的,不过也怕连瞿走漏风声传到连婓耳朵里,干脆把他软禁起来。
连瞿浑浑噩噩地被关在地牢里,虽然好吃好喝,却让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备受折辱,发誓待他出去后一定杀了项秦,然后再好好地报复云音。
总是这么关着也不是事,项秦从不是什么大善人,反正云音也从未抚养过一日连瞿,且又是连婓逼迫他生下的孩子,也无半分感情,不如杀了以绝后患。
连瞿和连婓虽然有仇,却怎么说都是血浓于水的父子,保不准哪天回去透露了风声就不妙了。思虑了几日,项秦就让人在饭菜里下了毒药,想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连瞿吃了饭后照常躺在床上蒙头睡觉,自从被关着后他这样已经很久了,不到一炷香后就有看守的兵卒进来,伸手探了探连瞿呼吸,发现已经停止就让人去回将军消息。
项秦知道连瞿已死,心中有些复杂,他怕云音知道这件事后会恨他,可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他必须心狠手辣,他叹息一声让人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埋了,只愿他来生不要再托生在帝王家了。
听说朝廷又派了军队来围剿项秦的军队,项秦吃亏在人少,不得不带着人转移去别的地方好突破朝廷的围攻,云音不舍他亲手布置的小家,项秦安慰他说会有一天回来的。
云音却道,“夫君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战事有些激烈,这一次朝廷的进攻比往年任何一次都来的猛烈,半途他们遭到了伏击,项秦不顾自身安危为云音挡了一剑,事后忠心的手下对云音感到不满,若不是项秦实在爱极了他,早就不知说了多少云音的坏话。
将军为的一个奉天这样不顾全大局,实在有些寒了这些忠心手下们的心。
话传到了云音的耳朵里,云音有些不适,想到夫君肩膀上的伤口,他更加伤心,因为没有好的修养一路颠簸,项秦的伤口发脓,大夫说要把死肉剃去才能有新肉长出,不然再这样下去会更加严重,云音害怕担忧,看到夫君忍痛剃肉,只能在一边抹泪。
手底下的将领来看项秦,见到云音也在这儿都有些不喜,云音自知碍事就低头退了出去,他刚走就听的帐篷里有人说他,说项秦把太多心思放在了云音身上,军中许多事情都变得优柔寡断起来,显得贪生怕死,处处不敢向朝廷出兵,显得畏手畏脚。
项秦一向不喜欢手底下的人说云音坏话,怒斥了几句就没人再敢说云音了,出去之时看到云音还站在帐篷外,为首的将领上下打量着他,低声怒骂祸水。
回到帐篷,项秦知道云音的委屈,“他们是和我多年出生入死的手下了,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你,别怕,夫君会永远护着你的。”
云音依偎在项秦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在意,只要夫君还爱着他。
又走了半个月,途经一座破庙,项秦选择在这儿暂时停留几天,待的前方人马探路回来后再继续前进,行军的路途总是艰苦的,项秦怕云音不适处处都对他细心照顾。
破庙处处漏风,这儿本是一座观音庙,年久失修,观音石像早就破败不堪,云音进来后还是潜心对着观音像跪拜许愿。
项秦在外面安顿好车马后进门,看到云音跪拜,也跟着跪在他身边,拜完后问了云音许
了什么愿,云音淡笑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
还没安顿多久项秦就被请了去商议军中事宜,外面守着兵卒,云音就干脆收拾一下破庙,晚上好有个安身的地方,行军不比在宅子的时候,没有专门伺候的下人,什么事情都是云音自己做的,项秦刚走,就有个将领进了破庙,来人风尘仆仆,气喘吁吁,一进来就环顾四周,看到只有云音一人,男人蹙起眉头,“将军呢?”
“夫君去商议事情了。”
来人是项秦手底下的一名头领,当年京城接应项秦把他送出城的就是他,名唤王奕,他是为数不多知晓当年云音和项秦事情的人,不像其他人,只知将军宠爱了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美人,美人把将军迷的团团转,为了他转变了许多计划,因此对云音十分厌恶。
王奕对云音也没什么好感,自古红颜多祸水,又更何况是个奉天,他是贵妃的时候就搅得朝廷不安生,然后突然回到项秦身边,王奕生怕将军一时迷了眼,延误大事。
云音感到男人对他讨厌的视线,便低下头撇过脸去继续做事,项秦为了他本就不易,云音不想再为夫君多生事端,因此旁人对他冷言冷语,云音都当不曾听见,安分守己。
王奕一直等到了项秦回来,把手上的探路地图亲手交给了项秦才离开。

76 离去
项秦这几日显得心事重重,云音问了他他也淡笑说没事,可是夫君眼里的困苦云音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赶了好几日的路,终于今夜在一条河边安营扎寨下来。云音寻了处隐蔽的水源洗澡,不知何时项秦跟在他身后,看到云音下水也跟着一起下来,把云音吓了一跳,项秦抱着云音情不自禁地深吻,因为项秦平日里繁忙,两人好久没有欢愉,云音也想要夫君的爱抚,深吻之下,云音主动地把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往夫君怀里靠,不一会儿项秦就呼吸急促起来,沿着云音的脖颈,一路往下舔咬。
月色下美人仰起头颅尽情地呻吟喘息,由于这儿离军营有些近,怕被来往的人听见,云音也不敢放声,项秦在水里抬起云音的右腿,摸到他的穴来,就着水的润滑,硕大的阳具蹭了进去,一发到底,顶的云音含泪咬唇,“嗯啊,轻一些……”
刚说完项秦就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在肉穴里磨蹭,把云音弄的脸色潮红。
本是情意正浓之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云音吓得噤声,紧紧地抱住夫君的肩膀,项秦低声笑,故意坏心眼地戳弄他的敏感点,云音气的咬他,项秦也不愿云音光溜溜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带着他躲到了一处岩石后面。
那两人似乎也是来洗澡的,却不知此处也有人,便说着近几日的事情。
“也不知朝廷的人这次进攻为何如此猛烈。”
“你不知?”
“什么?”
“说是当今太子还朝了。”
“太子不是和皇帝一直不合?”
“唉,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次竟然是太子亲征,弄的我们好苦,好几次险些被他截住。”
云音躲在夫君怀里,听闻太子两字,才恍惚想起那时他的孩儿。
项秦蹙起眉头,当初他派人杀连瞿,没想到连瞿假死骗过了他的手下,一招得以脱险就立马回了京城,到底是连婓的好儿子,也是不舍的杀他自己骨肉的,想必连婓也是从连瞿口中知道了云音的下落,只怕更加疯狂,所以这几日他忧心忡忡,云音问他事情来项秦也不会同他说的。
终于等到那两人离去,云音还想着自己那扔在宫中几十年的孩子,倍觉心痛,云音在想什么项秦会看不出来?项秦不喜云音想别人,他带着醋意地用肉棒搅弄云音敏感的穴来,云音被拉回神智,和夫君一起沉迷于欲海。
后面的日子很苦,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云音很是娇弱,得不到好的休息还一直沿途奔波,免不了受到风寒,风寒若不放在心上细心调养,稍不注意便会夺人性命,项秦为云音日日夜夜悉心照顾,更谈不上宽衣解带地休息。
云音怕把风寒传给夫君,劝他不要这样做,项秦听了发怒,让他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音儿,我等了你十几年,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若上天不容,你还要再离我而去,我活在这世间又有什么意义。”项秦搂着云音,云音连日高烧不断,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药也吃不进去,项秦的心跟着发痛,今日云音好不容易清醒些,项秦就搂着他在一片草地上晒太阳,这里离暂时休整的军营不远,为了云音,项秦停留了好几日。
云音靠在夫君的怀里,觉得连日的脑袋昏沉,今日好不容易觉得清醒些,他淡笑,“夫君又说傻话了,总是说死啊活的,多不吉利。”他又想起此时不比安定的时候,不要为他耽误了行军的路程,就同项秦说了。
项秦安抚他,“不必担心,我让大多数人先行一步了,我要留下来照顾你音儿。”
云音觉得鼻子酸涩,他默默无言地把脸埋在夫君怀里。
夜晚,云音刚喝了药躺下,就见的项秦回来,他脸色有些阴沉,但是一看到云音就把刚才的不快隐藏了下去,云音知道项秦又是和手下的人因为行军的事吵起来来了,只是往日没那么生气,今日倒是和以往不同起来。
本以为这事该过去了,谁知项秦越发不对劲了,时常背着他对手底下的人发脾气,暴躁不已,回来后对着云音强颜欢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满眼疲惫,云音问起他也笑着说无碍,让他安心养伤不要误了自己。
云音心中不安,既然夫君不说他也不问。
终于觉得好了,云音下床四处活动,想趁着夫君处理公务的时机,自己就散散步,他走路无声又慢,刚出得门,行至一处拐角就听见两个站岗的兵卒讲话,嘴里说着京城和前方战事的事情。
他们说到皇帝,说到当今太子,又说到前方派去探路的一千人队伍被朝廷惨烈围剿,一千人就那么被杀了,一堆堆地叠成京观,话语间无不带着沮丧,云音本无意再听,抬脚就要走位,可是那两人居然提到项秦,云音顿住,不知他们又要说什么。
“也不知将军怎么想的,天底下那么多奉天,那么多美人,何必总是陷在那屋里人身上,累的我们受苦。”
“嘘,将军最厌我们说夫人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
“怎的,我说的不是?前方战事吃紧,后边又有连瞿小儿堵路,我们被困在这山中半月有余,不知何时能出得去,恐
怕再不寻的出路,我等就要被朝廷的人困死在这儿了,若不是那贱人,我们又何苦限于此境地。”
云音听的呼吸一窒,他竟不知到了如此境地,项秦还要瞒着他到什么时候,云音险些撑不住身子要昏死过去,他紧紧地抓住旁边的柱子才堪堪稳住了身子。
“我是见过夫人的,真是祸水也形容不及,只是我等马上要成为枯骨美人的陪葬了。”那人唉声叹气。
“此话怎讲。”
“你不知他是贵妃?”
“莫要胡说。”
“皇帝老儿就是为他来的。”
“难怪将军这几日生气,嘘,这里人多眼杂,这等事还是不要说了,不是我等小卒能探听的。”
云音恍惚回到屋子,他看着周遭简陋的房子,又想起夫君瞒着他强颜欢笑的样子,云音心中悲凉。
项秦回来的时候一身的风尘,身上带着汗味,他一早就出去了,做什么也没同云音说,只是一回来就让云音赶紧收拾东西,虽也不说明原因,云音也猜到了什么,他脸色变白,默默无言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
云音和项秦共骑一匹马,路上条件不好,项秦有七八日没洗澡了,又一路跟着手下训练四处击敌,身上不但带着些许汗臭还有血腥味,下巴冒出来了胡茬,云音也不嫌弃,把身体往夫君的怀里缩了缩,项秦以为云音被风吹的有些冷,连忙用自己的披风把他包的严实。
本以为会平安地到下一个目的地,却不想受到了伏击,对方早有埋伏,项秦损失惨重,在众人的掩护下才堪堪撤退,云音第一次见到这样血腥的场面,他害怕地紧紧缩在项秦的怀里,项秦为了云音背后被砍了一刀。
这一次死了好多人,连着跑了一天一夜才稍作休息,项秦脸色惨白,额头带着虚汗,为了逃跑他身上的伤口只是匆匆处理,现在终于有时间查看发现已经流脓了,随行的军医没能跟着跑出来,死在了乱军里,缺医少药的,只能简单处理,云音心痛落泪。
终于有手底下的人受不住抱怨云音,当着项秦的面怒骂,“将军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带着这个祸害吗?王奕为了您都没能出来,末将就不明白一个奉天难道都比不上我等兄弟的性命吗?”
王奕为了给大家拖延时间,带着一百左右的轻骑断后,再也没能回来,这一次死了不少当初跟项秦起军的兄弟,活下来的对云音的不满达到了高峰,他们心知肚明狗皇帝要的是谁,否则不会对他们穷追不舍。
云音依偎在夫君身边,看着周围这群狼狈带血的男人,死的死,残的残,没有一个眼里不带着恨意愤怒的。
项秦将手臂搂在云音的腰间,怒吼道:“够了!他是我项秦此生最爱的人,此事是我错估了朝廷,不要牵连到音儿,若有什么不满,皆是我一人的过错。”
“将军这是要让我们去死啊!”那人声嘶力竭,双眸赤红。
只要有一个人开头接着就会有无数的人痛恨云音,云音觉得浑身发寒,他落泪哭泣,项秦心碎,“若是我连最心爱的人都护不了,我项秦又算得了什么。”
今日此事怕是难以两全,那人扑通一声跪下,态度明了,项秦浑身气血上涌,怒呵让他退下,此事不必再谈。
云音低着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裳,他慢慢抬起头来,看向那个男人,“请将军不要逼我夫君,若都是我一人的过错,将军便把愤怒向我而来,不要怨他,云音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项秦转头看向云音,眼里满是痛苦,“你在说什么傻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云音含泪淡笑,“以前书上的人就说自古忠义难两全,夫君是要做大事的人,云音不愿夫君在众将军面前难做人,错皆是我一人引起,只是连累了大家。”
项秦一口血气上涌从喉咙里溢了出来,他眼前发黑,紧紧地抓着云音的手,沙哑着喉咙,“你若是走了,我便随你黄泉路上。”
“夫君不要说胡话了,云音能遇见你已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只是上天不容,天意如此,他们漂泊半生,到头来落得个如此结局,云音此时才忽然看开,伸出手来摸上项秦的脸,“我不要你死,夫君要长命百岁,没了我,以后会更好的。”
项秦早就因为伤势要倒下,他强撑着一口气,死死地盯着云音,默默摇头,眼里的心碎绝望云音看到真真切切,他伸手抹去项秦眼角的泪水,项秦昏死过去,再转头看向那些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男人拱手向云音施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云音走了,走的干干净净,身上没有带着项秦送给他的一件东西,只是为了和他断的干净,免得再牵连于他。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就一直往回走,然后路过了那座他和项秦歇过脚的破庙,这里还残留着几天前的烟火味,云音忍不住进去,又跪在了菩萨面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祈愿。
在他的身后,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一个男人,连瞿开口道,“我等你很久了。”
连婓和连瞿说过在这种围困交加之际云音会离开项秦的
,连瞿不信,云音那么爱项秦,怎么可能会放弃这来之不易的团聚机会,可是事到如今,他承认他远不如父皇那样了解云音。
云音看到连瞿,再看向他身后的一众朝廷兵卒,瞬间明白了所有事情。
“后悔离开他吗?”连瞿挥退要进来的手下,他走向云音。
云音默默地摇头。
“你知道离开他的后果的。”
“你要抓我去见连婓吗?”云音抬头看向他这个陌生的儿子。
“住口,你不配叫他的名字,贱人。”连瞿嘴上维护着连婓不代表真的维护他,只是恨云音罢了,恨他没有一天尽过母妃的责任,恨他薄情寡义,水性杨花,对舅舅的死没有一丝留恋,更恨他把自己留在冰冷的皇宫,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就这样奋不顾身十几年,对他念念不忘,如今终于自己离开了项秦,想来他对项秦的爱也不过如此,连瞿心里嗤笑。
云音不在乎连瞿怎么看他,又问道:“陛下不来吗?”
“你放心,不用如此急切,你会见到他的。”他蹲下,一把抓住云音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扯让他扬起头来。
云音勾起笑容,“你和你父皇真的很像。”都是那么的残忍冷酷。
“舅舅在天上看着你,如今正好在庙里,你对着佛像为他叩拜上香。”
“我为什么要拜他,我恨他。”云中鹤是他命里的污点,他在的时候利用他折辱他,表面正人君子,内里实则肮脏不堪,衣冠禽兽,生前要受着他的牵制,死后还要祸害自己的儿子让他一辈子记着自己的恩德,云音恶心透了这个虚伪的男人,若是世上真有地狱,云音会咒他不得好死。
连瞿猜到就会是这么个结果,他说了舅舅为他做的一切,最后都是为了云音而死,可是却换来云音这样无情的话。
云音觉得讽刺,云中鹤就算死还要用连瞿牵制着他,“我不拜。”
连瞿觉得愤怒,他抓着云音的头狠狠地摁在地上,力度大的让云音额头扣出了鲜血,随后再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你不拜可以,我帮你。”
又是连着两下叩拜,云音伤的不轻,他觉得头眼昏花,云音哭笑着落泪,“他真是我的好哥哥,把你教的这样好……”
连瞿一把将云音扔在地上,“父皇还有两日到,这两日儿臣会好好孝敬母妃的。”连婓来时被绊住了脚,连瞿不理会连婓让他把云音送到自己身边的口谕,他准备就在这儿等连婓。
连瞿没有给云音处理额头的伤口,把他关在了庙里,到了晚上又回到这儿来,看到云音还是跪在佛像前,讽笑他假诚心,若真爱项秦也不会离开他,而不是在这儿求神拜佛。
连瞿对云音说项秦和他最后的兵马被困死在眉巫山,不出两日便会被围剿殆尽,云音的离开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让连瞿觉得云音为了苟活才离开的项秦。
云音听后闭目沉默不语。
即使活着连瞿也要让云音觉得生不如死,在云音面前,连瞿一件件褪去衣裳,云音睁开眼睛,觉得眼前的一切让他如坠地狱,他颤抖着开口,“你要做什么……”
“我也想尝尝父皇的滋味啊。”连瞿向云音伸手,云音惊惧地往后跌去。
“你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云音痛哭落泪,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待他,拆散他最爱的人,被人当做了半辈子的玩物,最后还要被自己的亲生骨肉折辱。
“反正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是我?”连瞿痴痴地看着云音,一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当连瞿的手探入云音的衣服里,周围的一切都变了,云音又骂又咬,连瞿不在乎,他摁住云音挣扎的双手,用腿压住他乱动不已的双腿,然后强迫云音张开嘴接纳自己的巨物,这一切都让云觉得音反胃恶心,他想咬下去,却被连瞿识破了心思,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又嫌他实在不安分,干脆点了穴。
就这样连瞿肆意地侵犯着云音的身体,在他身上又啃又咬,丝毫不在乎是否会留下印记从而被连婓发现,他就是要让连婓发现,被他愤怒地处死也好还是驱逐永不见云音,连瞿的目的无非是要连婓一辈子恶心他,连自己的骨肉都要勾引,最好后半生就活在连婓的阴影中。
粗硬的肉棒闯入柔软脆弱的穴道,连瞿立马沉迷进了美人的温柔乡,他一次次用力捅磨,丝毫不在乎被点了穴的云音的感受,他闭上眼睛渐渐享受着云音身体为他带来的灭顶快感,没有注意到云音的双眸在从绝望走向灰暗无光。
最后他顶开了云音的最深处,甚至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里面,连瞿还没有退出,就立马被穴道咬的想来第二次,他嘴里污言秽语,骂着云音是贱人荡妇,在谁身下都是这样,人尽可夫,连瞿觉得快意,他抓住云音的脸,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舌头挑动纠缠着他,用牙齿厮磨咬出血来,都被连瞿卷入腹中,他喜欢云音身上的味道,让他感到依恋和难得的温暖。
连婓看着云音的双眸,忽然想起云中鹤来,“是不是他也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即使他死了也这么恨他,如果是真的,一
切都觉得情有可原起来。
可是那又怎样,连瞿还是恨他薄情寡义。
云音的穴是在连瞿终于完事后解开的,连瞿没有给他清理身上的污秽,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转身穿好衣服离去,就这么让他躺在肮脏的地板上被关在庙里。
破败的佛像虽然已经看不清完整的面容了,却依然能感受到些许庄严肃穆。云音愣愣地看着佛像,动动酸痛的身子,他默默地挣扎起身,把被连瞿撕坏的衣服往身上穿戴好,脸色苍白,脸上是未干的泪痕,额头上是已经干涸的血迹,云音被定的太久,双腿无力,他跪向佛像,和白日里的身姿一样,闭上双眸最后一次潜心的乞求,乞求他的夫君平安。
连瞿一早进了破庙,环顾一周没有看到云音的身影,他心中不妙,莫非是昨夜逃了,他强行镇下心来,向佛像后面寻去,可是眼前的一目让他再也抬不起前进的脚步。
连瞿呼吸停滞,看到云音的身子悬在半空中,纤细的脖子上紧紧地缠绕着一条破败的粗布,宛若一条丑恶的蛆虫盘在他白嫩的肌肤上,云音的身上还有着昨晚留下的施虐印记,此时的他早已双眸紧闭,身子直直地垂落,一切显得那么安详,似乎他选择这条路之前没有遭受到一丝痛苦,反而成了解脱。
连瞿眼前昏暗,他虚的站不住身子,双手抓住一旁的石头才勉强定住。
他缓缓地靠近云音把他抱了下来,探了探他的心跳,身子已经冷了很久了,胸口也没有一丝起伏,神医在世也难救了,连瞿伸手为他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几番想开口却发现嗓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泪水落在云音的面颊上。
其实不管连瞿昨晚有没有碰他,云音就已经坚定地选了这条路,他跪在菩萨面前,自言自语道,“都说世上一切皆有轮回,真的有来世吗……”他这一辈子过得已经够苦了,不要下一辈还要那么苦。
就连最后上吊自尽,云音也不想再污了菩萨的慧眼,选了佛像后面的房梁。
最后死亡来临的那一刻,云音才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
连瞿就这么呆滞地抱着云音的尸体,像是痴傻了一般,“你是不是如愿了……”
如愿地逃离了这一切肮脏。

77 结局
云音自尽的地方叫枇杷寺,叫这个名字只是因为寺门口有一颗枇杷老树。
连婓到的时候是晚上,迎接他的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贵妃,而是一座空庙,被连婓派在连瞿身边监视的人说太子一早就抱着贵妃的尸体走了,连婓不言不语,走至老枇杷树下看向远方,那里仿佛有云音的身影。
项秦醒后知道云音自己独自走了,疯似的要去追他,谁也拦不住,众将士见他还是这样都心灰意冷,项秦要下山,没有多少人愿意跟他去送死,山下全是朝廷的人,只有几个忠心的手下跟着项秦下了山。
下了山又是一番惨烈的厮杀,手下都死了,项秦浑身浴血,嘴里喃喃要去找音儿,他手执一把长剑,杀红了眼,没有人再敢上前送死,都犹豫不决,为首的将军让弓箭手搭箭,成千上万只箭矢对准项秦,项秦没有一丝惧色,巍然不动地骑在马背上。
就当将军要下令之际,连瞿抱着云音来了,项秦终于看见自己最爱的人,拼着最后的力气杀出一条血路,连瞿不准他们放冷箭,眼看项秦要杀到连瞿面前,将军急得要跳脚,项秦的长剑却在连瞿面前停下,连瞿看着项秦,项秦的眼中只有云音。
项秦跳下马来,他身中十几刀,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吐血蹒跚走向云音,看着他身上的印记已经明白了一切,项秦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跪倒在地上,“拿着我的头颅去领赏……音儿,等我……”说罢提剑自刎而死,鲜血溅在了连瞿脸上,项秦的身子随之倒下,他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云音,嘴巴微张,已经不能说话了。
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也要跟着云音,他承诺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项秦死了,自刎于眉巫山。
目睹这一切的除了连瞿,还有谢依行,谢依行双腿被连婓废了,武功尽失,他如今已经是个废人,全靠一口药吊着,听闻连瞿带了云音来这儿,他火急火燎地跟来,终是看到了眼前的一目。
连瞿冷眼看着项秦的尸首,命人割去他的首级,尸体就葬在这眉巫山,头颅就带去枇杷寺埋在老枇杷树下面。
项秦即使死了连瞿还是恨他恶他的,他要项秦死后还要身首异处,眼睁睁地看着云音自尽的枇杷寺,死后灵魂不得安宁
连婓找到了连瞿和云音,他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夜两鬓白,他抱着云音的尸体回到宫中,他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却什么也没得到,连瞿没有跟着,他一个人留在了琵琶寺,在这儿剃发为僧,从此世间多了个法号行痴的和尚。
多年后,这里来了个画师和侠客,画师是阎阙,侠客是失踪已久的连祁,这是连瞿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皇叔,可是连瞿却不认得连祁。
连祁断了一只臂膀,是当日在巫行谷被谢依行陷害所致,他武功也大不如前,失去臂膀后被困在悬崖下,和一只老猿度过许多年,再一次出来已经是沧海桑田。
他和阎阙来到这琵琶寺只是为了一个人。
琵琶寺经过多年连瞿的一草一木修缮,没有那么破败了,却仍旧很清冷,这里鲜少有人来,难得来人还是这样的两个怪人。
“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行痴说。
“小师父在这里修行多年不会不知道我们的来意。”
行痴警觉地看向两人,嘴里念了句阿弥陀佛,“你们找错地方了。”
阎阙笑着起身,“怎么会错呢,俗话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师父说话可要对得起这寺里的菩萨。”
阎阙的这番话让行痴顿住,他抬眸看向两人,这两人行为怪异,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这山中破庙不知有什么值得他们辛苦跋涉而来,除非是……
行痴起身,背过身去,做出赶人的架势,“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走吧,不要打搅了这里的清净。”
看来话是很难说通,阎阙跟着起身,“太子殿下在这里许多年修行,看来还是六根不净,七情不舍。”
已经有许多年没人称呼他为太子了,行痴闭上双眸,他在这里一直逃避着外面的世界,看来终究是没能逃得过去,尤其是云音走的那一日的记忆,行痴目露痛苦,“你们来这儿为了什么?”
“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贵妃的魂魄。”
行痴心神一紧,握紧袖子里的拳头,“世上本无鬼神,何来魂魄一说。”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阎阙摇摇头,看着这个男人还是放不下的样子,这和尚不做也罢。
云音走后连瞿留了下来,浑浑噩噩地在破庙里守着,衣衫不整,灰头土脸,跟乞丐无异,连婓不管他,只有一个忠心的老太监留下来照顾他,好歹没饿死在山里。
他本以为会一直这样疯癫下去,直到无意间瞥见云音的身影,起初他以为是做梦,可是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这个梦越来越真实,直到他后知后觉才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只是云音真的死了,他死后魂魄不知为何被困在此处,魂魄没有意识,每晚都坐在老琵琶树下面,守着他的夫君,直到太阳出来就消失不见。
连瞿碰不到云音,同他说话云音也没有反应,才知道这是一缕空魂,他留在这儿做了和尚,就这么一直守着他,云音只有晚上会出来,连瞿就默默地看着他,这一看,就是五年。
就是这样一缕没有意识的空魂,成了连瞿心中最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一藏就是五年,为什么这两个陌生人会知道。
连瞿抵死不认,要赶他们走,阎阙见说不动,就和连祁离去,离去之际,连祁回过头看了看他这个侄子,叹息道:“你不能守着他一辈子,这里留下的只是空魂,等这儿的阴气耗尽,他就会彻底消散。”
连瞿顿住,颤着声音,“你,你说什么?”一股巨大的恐慌袭上心头。
“我们是来救他的。”
连瞿警戒心很强,仍旧不肯透露云音的事情,只是他的心已经开始慌了,一想到云音会彻底离他而去,连瞿就觉得万念俱灰,仿佛又回到了起初云音死的时候,只身下一具行尸走肉。
晚上,连瞿打开上锁的寺庙后院,果然看到了一袭白衣的云音,很早以前他就把这颗枇杷树从门口移到了后院,为的就是不让人发现云音。
连瞿蹲在云音面前,伸出手来隔空抚摸着他的面庞,说了许多话,他知道云音不会回应他,可是这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了,说到最后,泪水把他的视线糊的看不清了,悔恨的话这些年他不知说了多少遍了,而且没有一晚他是真的睡得踏实的,只要一闭眼,他就会想起云音吊死的场景,滔天的心痛和悔恨要把自己折磨而死。
三日后,阎阙和连祁又扣响了寺庙的门,连瞿放了他们进来。
“师父还是不愿意吗?”阎阙问道。
“你们要带他去哪儿?”
阎阙抽出包袱里的一副画卷,送至连瞿手中,打开一看,正是多年前为云音画的画像,这出神入化的画技差点以为是真人。
连瞿盯着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这是何意?”
对方问起,阎阙才道出这其中原委,云音死后,阎阙的画像就断了联系,他再也没能感受带画像里的千里之外主人的生息,只怕已经魂归九天,阎阙不甘这样的美人就此离世,于是千方百计打听云音尸身在往何处,得知在宫中后,便拜托栾南风去往宫中偷取一些云音骨血,随后就用了带有云音骨血特质的颜料往昔日的画像上描摹,因此就保住了云音最后的一丝生气,只待日后能有些许转机。
连祁被困悬崖底下多年,偶然间得到一本巫术古籍,出来后得知云音已死,心中悲痛,想起看过的巫术古籍,便抱有一丝希望,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阎阙和连祁偶然相识,为了云音,便开始一同着手巫蛊之术,研究多年,总算有些成果,根据画像的生气指引,只要找到云音最后的空魂,再引入画中,便可唤回云音的神智,只是这一辈子只能困在画里了。
连祁变了很多,早没有当年那样莽撞不知世事了,如今他早已放下,此番前来,只是想为云音做一些最后的事情,他要把云音唤到画中,给他凑成完整的魂魄,让他去投胎,不要再在这儿世间变成孤魂野鬼地游荡了,项秦在奈何桥上等的够久了,他要让云音去和他此生最爱的夫君团聚。
连祁毫不避讳地说了他的计划,连瞿听后惨然一笑,“团聚?好一个团聚……”
“这些年你昏沉的还不够吗?”连祁质问,“你要放下。”
“如何放得下……”
“你若不放他走,阴气消散后,他就再也没有投胎的机会了。”
连瞿沉默许久,最终沙哑着声音道,“走吧……晚上就带他走……”他终于松手了,这一放开,就是永远。
入夜,阎阙做法,收了云音最后的一缕魂魄入画,连瞿一阵恍惚,他有些站不住身子,蹒跚跟在后面,一路跟出了寺门,问道,“你们要带他去哪儿?”
阎阙将画放入袋中,“离开这儿。”
“还会有人找到他吗?”连瞿又问。
“那要看他自己,若是投胎去了,就不会再见了。”
“我,我想去送送他。”连瞿朝着装着画像的袋子看了又看。
“你既已入佛门,应该忘记尘缘才是,不然既有今时,又何必当初呢?”连祁忽然觉得好笑,明明他昔日也爱的云音如痴如狂,现如今也能说放得下便放得下了,只是其中滋味,别人又怎会知道,他知道连瞿怎么想的,便好心劝慰。
连瞿眼神逐渐空洞,“我父……皇他……”
阎阙知道连瞿所指何意,“云音的骨血,是连婓同意给栾南风的。”不然凭着重重大内高手和地宫,栾南风又怎会如此轻而易举找到云音的尸身。
连婓骤然惨笑,“原来……呵……原来他也不过如此……”心底说不上来的失望。
最后拜别连瞿,阎阙和连祁带着云音的魂魄一路向北而行,路过高山远海,也走过崎岖坎坷,直到见到一望无际的黄沙他们才停下了脚步,这里是离奈何桥最近的地方,是时候让云音走了,这是他们能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情,再送他一程。
云音
觉得意识飘忽,忽然想起了好多事情,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两个熟人。
“云音,好久不见……”连祁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云音,他们这再一次见面已经恍如隔世,物是人非。
云音看看周围的景象,漫天的黄沙好似要将他们吞灭,他缓缓开口,“是要送我去奈何桥吗?”
“是,你自由了,没有人能再束缚你,你以后都不必看人脸色活下去了。”
“夫君呢?”
“你一死他就自尽了。”
似是心中早有预料,云音面上也未起波澜,他轻轻点头。
“走吧,你的魂魄不能在世间多待,不然会魂飞魄散的。”阎阙道。
“投了胎我会忘掉他吗?”
“会。”连祁说道,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谁也不记得了,这一辈子这一世都忘的干干净净,云音应该去投胎,去找个好人家,别再嫁入帝王家了,也别再遇到他们毁了他一辈子的人。
云音摇摇头,他抱着画像,转过身去,好像又看见了寺庙门口的那颗老枇杷树,“我不要忘掉他。”
“你不去投胎了吗?”
“我要走。”
“去哪儿?”
“离开这儿,走的远远的,去大漠。”连朝的大漠是深渊,漫无边际的黄沙,慌无人烟,没有人愿意去那儿。
“去了就没有回头路。”连祁道。
“我要带着我的夫君一起去。”
“你和他?”
“嗯。”
“真的要走了吗?”
“走了。”
“投胎只有一次,你要想清楚。”这一错过,就再也没有来生了,魂魄消散,世间再也没有云音这个人,来世也没有。
“我不怕,夫君会陪着我的。”其实云音一直能感觉他的夫君在守护着他,是最后的一缕意识,项秦没有去投胎,只是他没有阴气聚拢魂魄,在世间待的太久,快要消散了,云音知道的,他一直知道,所以他要陪着他,去大漠,那里只有他和夫君,从此以后也只有他们两个,谁也不会打扰。
“那……走吧。”
云音终于有了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连祁一路跟着他,送他到大漠的边缘,然后停住了脚步,看着云音头也不回的走进大漠深处,连祁站在原地,像是石化了的雕像。
背后传来马蹄的声音,连祁回过头去,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连婓骑着马跟来,他仍旧放不下云音,看到云音走的越来越远,他胸口剧痛,一口鲜血涌出嘴角,从马上跌落在地,最后的意识是云音的背影,模糊间,云音好像回头了,然后继续往前走,连婓闭上了眼睛,再也没醒过来,手中握着的还是云音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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