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不要给情敌看批》 1准备发奶子照给情敌看惨被删好友
和韩亦这个逼玩意儿同校十一年了。
我真的恨他。
从小学起,班上乃至整个学校的女的跟瞎了眼一样,一个个的往他身上贴。
我的初恋,小学班上我最喜欢的小花,在看见他的第一眼之后就沦陷了,这个逼却不识好歹,居然说漂亮的小花笑起来像一只没毛的耗子。我气的跑回班上找他决斗,他把我拎着挂在校门口的歪脖子树上,依稀记得,那天来往的行人很多。
那年我上一年级,于是小学六年,有五年的时间我的外号叫挂树。
初中的时候,我焕发了第二春,我们学校的校花,一眼就狙中了我不羁放纵的少年心,在我猛烈的浪漫追求下,校花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喊我有多远滚多远。
但坚韧的少年心怎么会如此轻易屈服,我决定施展更为猛烈的攻势,让校花彻底沦陷在我溺死人的爱意下。
然后隔天,我看见校花在操场上用玫瑰花瓣摆出了一个巨大的爱心,中间用蜡烛拼出了韩亦的名字,这原本是我准备给校花的告白仪式。
在众多艳羡与嫉妒的目光中,韩亦转身叫来了教导主任。
听人说,那天晚上校花哭了一宿。
冲冠一怒为红颜,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当即决定给韩亦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什么叫社会的险恶。彼时他的个子已经窜到了185,兼任校篮球队队长,在初中一水儿的矮萝卜苗里实在是过分突兀,我自然不能冒然行动,得从长计议。
于是,我花了三个月的零花钱收买了寝室里另外五个唯利是图的崽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黄道吉日堵住了刚刚打完篮球的逼玩意儿。
我与我的五只崽种们,如同降临哥谭的蝙蝠侠,即将代表正义惩戒名为韩亦的小丑,我义愤填膺的准备了半个多月的正义宣言,刚刚背到第三句,韩亦动手了。
我们六个第一次认识到了社会的险恶。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完事后我们暂时起不来,趴在地上反省,可这些崽种居然将过错全部推到了我身上。
“韩亦他妈还没碰到你,你就又哭又叫跟他妈被割了腰子似的,耳朵都让你给震聋了!”
“操你妈徐傻逼,害老子挨这么一顿毒打!”
“韩亦都他妈敢惹,老子就不该跟你们来的!”
“都怪徐江!”
这他妈还是刚刚被韩亦一拳一个打到半死不活的崽种吗?现在这么有力气??
我摸了一把混着鼻血的鼻涕,突然觉得校花好像也没那么适合我,天涯无处无芳草,我自然没必要单恋那一棵。
于是现在,我找到了我命中注定的那颗芳草,我坚信,之前的种种挫折与磨难,皆是因为遇见她,我的女神,白雪。
不,不是白雪公主,她就叫白雪,当然在我的心中,她就是童话故事里等待王子拯救的白雪公主,只是韩亦这个逼玩意儿,阴魂不散,俨然是横插在我与白雪之间的恶毒巫婆,偏偏白雪还被他所蛊惑,中毒不浅。
拯救白雪我自然是义不容辞。
但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毕竟韩亦现在一米九四。
狗东西,吃电线杆的吧长这么高。
熟练的找出韩亦的对话框。
【纯情小白兔:在干嘛,人家好想你嘤嘤嘤。】
面无表情的打下这些话,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曲线救国,等我勾引住了韩亦,就向女神揭露他的真实面目——妈的死给!
那么多女的喜欢他,这么多年了,愣是一个对象没谈,这个傻狗根本就不喜欢女的吧。
我跟白雪这么解释,她却怎么也不肯信,还喊我爬别挡着她看男神,我半夜写了两千字的论述证明,告诉她跟韩亦同学十一年完全没看出来他对女的表露出任何兴趣,但没发送出去,她把我删了……
不一会儿,对话框动了。
【傻狗:?在撸,别烦。】
好你个逼玩意儿,表面上人模狗样,背地里居然是会对一个叫纯情小白兔的小男孩说出这种禽兽言论的变态。
【纯情小白兔:哥哥……撸什么呀?是在撸猫猫吗?】
【傻狗:?你傻逼?】
【纯情小白兔:呜呜呜呜,韩亦哥哥,怎么这么凶凶,人家……人家本来还想给你看乳房的……】
臭傻逼,活该你一辈子没对象。
我像个称职的舔狗,每天日常舔他十多遍,可他却毫不动容,一口一个傻逼,三句话不到就让我滚。
想到这儿,鼻头莫名有些发酸——这样的逼玩意儿都有人喜欢,凭什么…我却寡着呜呜呜呜呜……对话框显示输入中,过了一会儿却没了动静,反复好几次,他最终发来一个问号。
【傻狗:?】
【傻狗:徐江,你他妈是有病?】
【傻狗:老子在打游戏,别他妈恶心老子了,快滚。】
【纯情小白兔:韩亦哥哥……人家,人家真的有奶子的,很大……哥哥想看的
话,可以给你看,但是要保密哦……】
【系统:你已不是对方好友,消息未送达】
看着屏幕上的红点,我承认,那一刻,我有点崩不住了,回忆起这半年的舔狗生涯,一股辛酸涌上心头……
呜呜呜呜男人…不能哭……
操你妈傻逼韩亦!

2加回情敌好友上课发奶子照
虽然被删了,但我丝毫不会因此而气馁,好歹认识了十一年,韩亦这个逼玩意儿,真的就是油盐不进。
刚刚都把裹奶子的布解开了,麻烦死了,还要重新穿上……没想到,我居然会有用到这对奶子的一天。
这对折磨我十多年的玩意儿,从小学就开始发育,到现在已经是两手包不住,不戴裹胸根本没办法见人的地步,若果这两坨有幸能出现在某颜色网站,那么一定会被分到巨乳区。
不能浪费,老子衣服都脱了,岂有就这么穿上的道理,于是,一手拖住奶子,一手拍照。
还不错,就是奶晕和奶头太大了,那个奶晕几乎都有半个手掌大了,奶头更是和葡萄差不多,虽然也是粉白色,但一般男的都不会喜欢这种,看起来太骚了,像是被很多人玩出来似的。
没办法,天生就长这个样。
唉,不知道白雪看见我的奶比她大会想些什么。
拍完照,估摸着韩亦也差不多打完游戏了,熟练的打开添加好友界面。
【韩亦哥哥……对不起,呜呜呜呜原谅人家好不好】
发送。
妈的,这傻逼删了我几十次,每次我都苦苦哀求好久,他烦到不行才给通过,然后过没几天又一言不合的删好友,周而复始,真是莫比乌斯环似的舔狗之路。
等了一会儿,还有几个小时就上课了,好友申请还没显示通过,看来又要当面骚扰他了,翻身下床,骑上跟了我五年的宝贝车车,蹬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气喘吁吁的到了学校门口。
校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宾利,我当然知道那是谁的车,一脸傻逼样的韩亦从后座开门下车,在众人暗戳戳的注视中,冷漠的走进了学校。
真他妈能装。
“好帅啊……”
“跟他一个班我肯定得乐死。”
面无表情的从那两个女生旁边经过,我的心,再一次化作死灰……
跟他一个班十一年了,乐到是一点没感觉出来,心死倒是反反复复了好几次,去教室的路上,在脑中反复模拟勾引到韩亦之后白雪幡然醒悟,转身投入我的怀抱,这才勉强死灰复燃。
一进教室,就看见韩亦端坐着低头翻看手中的课本,心中连呼晦气,只想找两个火盆跨一跨,却还是强忍着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意,快步走到他身侧。
“韩……”
“滚。”
日你妈,这么凶。
看着他头也不抬眉头微皱的样子,我承认,有一瞬间,我怂了。
但只是一瞬间。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偏过头瞄了眼面色不善的韩亦,右手莫名有些抖,一定是刚刚骑车骑太久了,手麻。
教室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初中一个寝室的崽种们勾肩搭背的走了进来,戏谑的眼神来回在我和韩亦之间巡弋,偏偏他们又不敢惹韩亦,只能悄咪咪的来折腾我,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咋样,勾引了半年,搞到手了没?”
明知道老子是个什么状态的舔狗,还要来气我。
呜呜。
“搞你妈,快爬。”
说完,我又悄悄瞄了一眼韩亦,好在他并没有注意到这边,一般男的都喜欢乖巧安静的小白兔类型,可不能让他发现纯情小白兔狂野的一面。
一直等到上课,韩亦都没看过我一眼,虽然网络上我能重拳出击,但现实中,碰到这崽种,还真就只能唯唯诺诺,这逼玩意儿从小就校篮球队的,妈的那肌肉比体育生都多,还他妈那么高,一拳下去,能直接把我送走。
我怎么敢跟他碰?
呜呜呜……日他娘,还那么凶。
临近下课时分,又悄咪咪瞄了一眼他,发现这个逼居然不认真听讲,上课玩手机!乐的我心花怒放,当场就举手报告。
“怎么了,徐江?”
操,忘了,我他妈现在是韩亦的舔狗,怎么能干这种事,我真是傻逼,恰此时,韩亦抬了抬眸,凌厉的视线朝我剜了过来。
日他娘,好鸡儿吓人。
我腿一软,差点没当场跪下,心也咚咚咚的乱跳了起来:“我…我想上厕所……老师。”
“去吧。”
一出教室,蹲在楼梯口将手机掏出,看了一眼消息,韩亦还是没有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哼,网络上看老子不重拳出击,捶到你鼻青脸肿。
【哥哥,你要是不同意,人家待会儿进来就当着全班的面叫你哥哥哦】
发送申请。
果然,发出去不过三秒,这逼玩意儿就同意了,熟练的将他的备注改成傻狗,他又给我发来一个问号。
【傻狗:?】
突然,我想到了不久前拍的那张奶子照,正好还在上课,他总不能冲出来打我吧。
【纯情小白兔:哥哥……不要给别人看这个……人家的乳房。这是人家的秘密……哥哥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图片】
等了两分钟,没回。
难道是嫌长的太骚了?

3乳头太大了但是真的没被男人吸过
【纯情小白兔:乳头太大了……但是真的没有被男人吸过……】
还是没回,要不先回教室?
【傻狗:等着。】
日,这个逼不会……
下一秒,一道漆黑的影子罩住了头顶上方,走廊上的光被遮住,整个楼梯都是暗了下来。
陡然阴冷的空气让我脆弱的心脏快要跳了出来,身后那道凌厉的视线几乎将我冻成了冰雕,我忽然有点后悔,应该回家再发给他看的……
现在求饶还来的及吗。
僵硬的转过头,韩亦果然就站在我身后,走廊上的灯照在他身上,他的皮肤白的几乎反光,黑发上浮着一层光晕,艳丽凌厉的五官因薄怒而锋利异常。
这么一看,这个逼确实是人模狗样。
“你他妈有病?上课发黄图?”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把我整个拎了起来,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小学时被他拎着挂在树上一个多小时的那天。
他不肯放过我,一把将我按在了墙上,身体前项,掐住我的脖子,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看着那条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我的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儿。
日他娘,腿,腿又软了。
“不……不是黄图…真的是……”
眼泪几乎就要流了下来,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心虚的别开眼,却忽然发现他的视线在我的胸前扫了两圈。
“再他妈烦老子试试。”他掐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
我生怕他梆梆给我来两拳,连话都不敢说了,缩着脖子不敢动,也不敢说话,闭着眼睛鹌鹑似的缩着装死,他提着我的衣领将我抖了两下。
半晌,生硬道:“哪儿看的那些乱七八糟东西?”
“啊?”我睁开眼,悄咪咪瞅了他一眼。
结果这逼玩意居然正凶巴巴地瞪着我,搞的我的心立刻变得跟见到女神时一样了,梆梆梆的。
他又眯了眯眼,看我的眼神就像恐怖片里的变态杀人狂,我一抖,几乎吓哭了,舌头打起了结:“不是……不是乱……就是我……就是我的……”
叮铃铃铃——
“徐江他妈是偷溜出去了吧……这么久……卧槽!”
“怎么了……叫——操???”
“操?!”
崽种们真是一点没让我失望,下课铃一响就冲了出来,一秒钟都不会多待,此刻,他们几个站在楼梯口齐刷刷的看着我和韩亦,表情就跟撞鬼似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眼瞅着韩亦要开始弄我,我求救似的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向崽种们,希望能唤醒他们心中那一点点尚未泯灭的良知。
“救……命……”我用口形对着他们喊道。
韩亦也转过头,森森然一笑。
“路过……嘿嘿……路过……”
“对不起……你们继续!”
下一秒,崽种们连滚带爬的跑了,连看都不带回头看一眼的。
我就知道,这群逼玩意儿根本就没有良知。
果然,求人不如求己,求己不如求韩亦,软下声线,装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对不起……我…我不会烦你了……”
今天回去就烦死你。
他似乎看破了我的想法,眼神更凶了:“你他妈——”
“哥哥…对,对不起……”眼看情况不对,我连忙改口。当然,眼角流下的生理盐水,绝对不是被吓出来的。
他冷哼一声,恶狠狠的掐了掐我的下巴:“你他妈怎么动不动就哭。”
“呜……”我以为他要揍我,腿更软了。
“不许哭!”
日你妈,这么凶,谁能憋的住呜呜呜呜。

4要不要发批照勾引他一下
这个逼玩意儿把我按在墙上威胁了十分钟,一边骂我有病一边叫我快滚,我他妈倒是想滚啊,你倒是把老子放开啊,傻狗。
路过的人不停地朝我俩看,我像个猴儿似的被他按在墙上,他还掐着我的脖子,这么明晃晃的校园霸凌,居然没有人上前制止,真是世风日下,人情冷漠。
他边骂我边威胁我,还不准我哭,我他妈憋了十分钟,最后实在忍不住,鼻涕眼泪都崩了出来。
刚好有人路过,傻狗这才十分嫌弃的放开了,我真他妈没在谁身上看见过这种表情,好像跟我站在一起有多丢人似的。
倒霉玩意儿。
他妈放开我的时候还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手。
我忍辱负重的咬牙看他,最终,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但这个逼却还要恐吓我。
“再哭一个试试?”
哭你妈,老子没哭。
“没有哭……”
“再他妈警告你最后一次,别再来烦老子了。”讲真的,这句话他这个星期对我说了四次,我不认为有任何威慑力。
“不会了……”我低下头,生怕他看我不顺眼又把我拎在墙上骂,却忽然注意到了他的胯部。
操,好鸡儿大的一个包。
骂人还能把鸡巴骂硬,真不愧是你,个逼玩意儿。
我心下不屑,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不得不说,这人真的是……一看就很能吃,长这么高,那东西也跟驴似的,谁他妈倒霉摊上他,下面不得烂了。
也许是看的太过入迷,韩亦好像发现了我在看他的鸡巴,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我一抖,竟然被他抬起了脸,这个逼一米九还多,高了老子将近二十厘米,就这么抬着我的下巴,我的脑壳都快被他掰下来了。
“好看吗?”他恶毒一笑。
“好…不……不好……”他脸色猛地一沉,眼睛也眯了起来,老子怎么知道好看还是不好看,又他妈要骂我,只好颤巍巍地试探道,“那……那你觉得好看还是不好看呢……”
“还不快滚。”他眸光一凝。
滚就滚。
钻回教室里飞速收拾东西,我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下楼梯的时候本以为会遇上他,没想到这逼玩意儿却比我溜的都还快。
还有那几只崽种,明天别被老子逮到了咯。
看老子弄不弄你们就完事儿。
在路上,我开始了每日例行的思考,为什么,为什么勾引了这么久,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非但毫无进展,还他妈离我的终极目标越来越远。
总不可能是我的原因,我他娘的都把网名改成纯情小白兔了,我爸我爸我姨我姑都问我经历了什么,之前的那些同学要么问我是不是被盗号了,要么直接把我当成卖片的删了,我他妈的脸都不要了,牺牲这么多,就为了勾引他,凭什么啊……
凭什么啊。
网络没缘分,执念变成恨。
我真的恨这个逼玩意儿。
算了,回家再骚扰他一下吧。
钻进被窝,掏出手机,点开置顶的对话框。
【纯情小白兔:你今天好凶……】
切换页面,打开浏览器,输入一串神秘代码,我准备体验一下人生的真谛。熟练的找到爱情动作教学视频,在播放前,切回了和韩亦的聊天页面。
……
嗯。果然没理我。继续看片儿。
将一只手放到鸡儿上,撸了会儿,突然感觉,女穴似乎开始流水了,又把手伸到阴阜上揉搓,双性人就这点儿好,双倍快……
【你有一条新消息。】
操!谁他妈在这种时候发消息!
点开一看,是韩亦,那没……
【傻狗:滚。】
?!
没事个鸡儿!!害老子撸的兴致都没了,一个滚字就把老子打发了!!我气的肝痛,却又不敢骂他,翻来覆去的翻了好几个身,直盯着那个滚字看的入迷,看半天也没看出朵花来。
哼。
气死了。
今天不舔他了,睡觉。
临睡前,又忽然想到刚刚教学视频里的画面,可兴致被人搅乱,又一点兴趣都没了,等等……都说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奶子不好用,我可以用女穴啊。
给他发一张批照他说不定就爱上我了?
先探个口风试试。
【纯情小白兔:你知道刚刚人家在干嘛吗……】
【傻狗:不想知道。】
咦,秒回。
【纯情小白兔:刚刚……一边看……一边弄下面……】
【纯情小白兔:韩亦哥哥……我是想着你摸的……那里被磨的好麻,你可以帮我看看嘛……】
等了两分钟。没回。
半小时后,临睡前,又看了一眼,还是没有新消息提示。果然,再嫩的批都不能勾引到他,油盐不进,呸。
凌晨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响了一声,
只是我困的厉害,实在是没有精力睁开眼睛。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打开手机一看,是韩亦凌晨给我发的消息。
【傻狗:哦。】
这个哦是啥意思?
唉算了,不管了,马上上课了,顺便例行公事的舔一舔他吧,打了个哈欠,面无表情的点开对话框。
【纯情小白兔:哥哥早安,昨天人家又梦到你了~可你都不理人家……】

5我要在球场上勾引的他神魂颠倒
一上午,给他发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复。之前从来不会这么久的,最长也就几个小时不理我,虽然一般只回快滚,但有怎么着也比没有强吧。
有一点点烦。
掏出手机打开他的对话框。
快点理我,傻狗。
【纯情小白兔:你真的不理理我嘛……】
一直到午休,他还是没回,崽种们吃饭回来,看我还在抱着手机等他的消息,一脸兴奋地告诉我他在打篮球,让我准备准备,好好去表现一下。
“表现?表现啥?”
“当然是去勾引他!”大狗提议。
“还要迷的他神魂颠倒!”二狗补充。
“对对对,他们说的对。”三狗附和。
“能行吗……我不行啊……”我他妈根本不会打球,我连球场都上不去啊,怎么勾引。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你他妈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大狗义愤填膺。
“行……行…吧?”
但在崽种们鼓励的眼神中,我还是决定义无反顾的冲了。
不成功便成仁。
我要在球场上勾引的他神魂颠倒。
好在崽种们平时还比较爱打篮球,抢了二狗的篮球就往球场上冲,顶着炎炎夏日,跑到球场,我真的没差点当场热到蒸发。
韩亦跟校篮球队的队员正在聊天,旁边还有几个我们班的,还好还好,大多数都认识,不至于太尴尬,我慢慢走到他们身边,韩亦率先注意到我,眉头一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我走到我们班几个高个男生后面,他们看见了我,明显愣了一下,另外几人也看见了我,纷纷将视线移到我身上。
“怎么了?”
“好巧……”我尴尬地笑笑,“你们今天不打球吗。”
旁边一名高个男生挑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韩亦,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我抱着的篮球上,“跟我们打一场?”
太他妈上道了,三分钟,我要这个好人的全部信息。忙不迭的点头:“要!要!”
韩亦这个逼玩意儿却偏要煞风景:“要个屁,你他妈会打篮球吗。”
这个倒霉玩意儿。
他话音一落,篮球队几个高个男生将视线落到我身上,眼中是对我身高赤裸裸的怀疑,我们班的那几个也是将信将疑的态度:“从来没见你打过球啊。”
别无他法,摆出一副十分仰慕的表情,对着几人道:“每次路过球场的时候看见你们都感觉好厉害……”话没说完,几人脸上就浮现了一层粉红,我就知道,男人最禁不得夸了。
“就一场好不好。”说完,拉了拉刚刚对我发出组队邀请的好人的衣服,眨了眨眼,希望他能看见我眼中的真诚。
结果他还没开口,一旁的韩亦倒是一把将我抓住,我松开了好人的衣角,手腕被攥的生疼,他的力气很大,一下就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能不能别他妈在这儿招人烦。”
我痛的直抽气,这个逼是想直接把我的手卸掉吧,“疼……”
“韩亦,你那么凶干嘛,人家也没怎么样。”
“跟他打会儿吧,反正离上课还有一会儿。”
太他妈上道了,都是我的好兄弟,当然,除了傻狗韩亦。
我如愿和韩亦分到一队,作为校队队长,不得不说,他还真是有一点点东西的,抓着球哐哐地就扣,怪不得以前那些女生都爱看他打球。
操,有点帅。
只是这个逼打的这么认真,我怎么才能勾引的他神魂颠倒呢。
恰此时,有人把球丢给了我,并且用鼓励的眼神示意我。
“看你妈!!传球啊!”韩亦冲我喊道。
我被他吓的一抖,慌乱间,直接就将手里的球对准他丢了出去,没想到竟然……竟然砸,砸在了他的脸上。
我承认虽然我一直很想这么干。
但我他妈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让老子传球的。
阴狠的视线剜了过来,腿……腿软了……

6勾引失败球输被骂成傻狗
球输了。
我不认为是我的锅,但出于礼貌还是跟一队的好兄弟道了个歉,他们笑嘻嘻地说无所谓,其中一个校队的在身旁人的撺掇下,问我要联系方式,说有时间再带我玩儿。
老实说,气氛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没多想,正要开口,韩亦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一把扯住我的腕子将我拖走。
他的力气很大,修长白皙的手臂上布满肌肉,乍一看,还不错,就是攥的人生疼,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不敢惹他,低着头任由他拖着我走到了角落里。
四周都没有人,不会是想在这里揍我吧。
“不会打球你来干嘛,你有病吗?”
“篮球框都比你这脑瘫会玩儿,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揪着我的领子骂了好几分钟,这一刻,他不是傻狗,我才是。估摸着骂这么久也该消气了,便软下声线,“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跟你一起……”
我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掐住我的下巴:“能不能滚远点,别每天都来招我。”
不能。
我看了他一眼,垂眸,不说话。心里却是不屑一顾,偏要天天招你,等把你勾引到手再甩掉,到时候我和我女神在一起,谁他妈管你。
他半眯着眼睛,目光不善,将掐住我下巴的手松开:“还有刚刚那男的……你也别他妈去烦人家。”
“什么男的?哪个?”
他的声线陡然压低,“不管是谁都不行,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招人烦。”
明明是你太难搞,老子努力了半年,当了半年多舔狗,都说失败是成功他妈,我愣是给成功找了几百个妈,却连成功的一根毛都没舔到。
他眸光一凝,森森地朝我逼近:“听懂我的话了吗?”
陡然压低的气息令我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本来就很高,加上刻意压低声线的威胁,我他妈的直接腿软,小腿止不住的哆嗦,头也不敢抬:“听……听懂了……”
“不会烦别人的……”
只烦你。
他这才冷哼一声,将我放开。脸色却还是沉的可怕,眼看他转身就要走,我一急,直接拽住了他的衣角,他低头看了一眼,倒是没有直接甩开我的手,只是薄唇紧抿,冷冷地看着我。
有点吓人。
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别生气嘛……好不好……”
“放手。”
他看我的眼神跟狼看羊似的,我哪儿敢不听他的话。
可好不容易才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好好把握,下一次还指不定得等到啥时候,而且都半年了,我真的舔累了啊,有什么办法可以快进……
“那你能不能别不理我……今天一上午你都没跟我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皱着的眉头莫名松了些许,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回到教室,将今天的战况分享给众崽种,希往他们以后别他妈再给我说这种没十年脑血栓想不出来的绝妙点子。
哪晓得他们听完后,跟青天白日见鬼似的看我,大狗直接一巴掌拍在我的脑壳上:“你是不是脑瘫,谁他妈让你跑过去丢人现眼的,让你去送水送毛巾啊傻逼!”
“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把握不住!”
“你他妈直接去球场上当猴儿,你会打球吗?啊??还砸了人家的脸,要我是韩亦,别说骂你十分钟,骨灰都给你扬咯。”
“扶不上墙的阿斗,不管这傻逼了,我们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日你妈好鸡儿凶。

7理我就现在崽种
下午的时候,韩亦没在教室。
也没回我的消息。
【纯情小白兔:你在哪儿……真的就不理理人家吗,哥哥~】
【纯情小白兔:哥哥~】
【纯情小白兔:哥哥鸭~】
操你妈,快点理我啊崽种。
理我!就现在!!!
【你有一条新消息。】

卧槽??
不,不会吧,我不信。我好像没那种运气。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不要盲目,要冷静……
颤抖着手将消息点开。
!!!!!!
欧!!!
【傻狗:打球,别他妈烦老子。】
哦哟,哦哟,这个逼,连地点都告诉我了。不就是想要我去找他吗。男人,这点小心思我能看不出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自然不会盲目出击,买了瓶冰可乐,义无反顾的冲向了即将展现我魅力的战场。
我要勾引的他神魂颠倒!
这次,按着崽种们的思路来,总不可能出错了吧。
顶着烈日,果然,逼玩意儿正在球场上乱窜,真的想不通,他每天都这么打球,不累吗,我眼睛都看酸了。
站在球场边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有几个人一直往我这儿看,还时不时撺掇了一下其中一个高个男生。
诶……
那些不是中午和我打球的几个好兄弟吗,那个那个……好像是,问我要联系方式,想带我玩儿的那个。但是我又不打球,之前在球场上当猴儿完全是为了勾引韩亦啊。
他朝我看了过来,也许是天气太热了,脸有些红,我朝他挥了挥手,算是打个招呼。
哪晓得他以为我在叫他,竟然朝我走了过来。
哎呀,兄弟,别这样,我有点儿社恐。
我要说点啥。
正在纠结,一个高大的黑影朝我撞了过来,完完整整的挡在了我的身前,干啥啊这是……
抬头一看。
日。
韩亦。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阳光被他挡住了大半,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成一缕一缕的,眼中满是不耐烦。
饶是方才在路上想过万千种勾引策略,一见到他,脑子又死机了。
都怪这个逼长的这么凶。
而且还在初中和小学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过那么多次物理攻击,虽然现在变成了魔法攻击,不像之前那样次次暴击,但是温水煮青蛙,慢刀子割肉,我他妈被折磨了半年多,脆弱的心脏,真的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所以,怕他,不丢人。
我就不信有哪个崽种在他的淫威之下苟且十一年,还能像我一样偶尔挺直腰杆,威风堂堂。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
他没有说话,但我仍然能从他眼睛里看见两个大大的问号。
“哥……”
他阴恻恻地咧嘴一笑,黑白无常索命时怕也不过如此吧。
“你他妈敢叫出来,老子拔了你的舌头。”
可在看向我的脸时,表情又瞬间僵住了:“憋回去!”
对不起,但是真的好鸡儿吓人,我憋不住啊……
眼看鼻涕要掉了出来,我连忙气沉丹田猛地一吸,又让其缩了进去,只是生理盐水实在是没办法憋回去,吧唧就掉了下来。
而且不是吧唧一下。
吧唧吧唧了好多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
我有个逼,呜呜呜呜呜……
见状,他压低声音,明明很想喊又不敢大声,恶狠狠地继续威胁:“再他妈哭一声试试?”
周围有人朝我们这儿看了过来,好丢人……可有些事情,一但开始,就不那么容易停下了。
连吸好几下鼻涕,好不容易勉强控制住,韩亦这个逼玩意儿居然一脸嫌弃的后退了一步,好像站在我旁边多丢人似的。
我发誓,我清晰的看见了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羞愤。

我给你丢人了?
你他妈吓老子的时候怎么不嫌老子丢人啊。
啊!
日你妈!
心下顿时又气又悲,比那地里黄的小白菜还要委屈。摊上这个逼,真是晦气,可我都坚持半年了,总不能中途而废吧。
花了这么多心血精力,天天舔,试问哪条舔狗能比得过我。怎么也得捞回一点本。
可……
可他真的好鸡儿吓人啊……不管是当年将我拎到树上的恶霸,还是后来一拳一个将我和崽种们干趴的疯狗,这个逼玩意儿真的就像个棒槌似的,晦气!
骂又不敢骂,忍着肝又痛。
人生艰难。
即将忍无可忍时,忽然看见了手中的那瓶肥宅快乐水。
日。
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差点忘了正事,我是来勾引他的呀!
三块钱呢,可不能浪费。
于是,将手里的汽水拱出去,不敢看他丧尸般凶神恶煞的血色眼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说话会抖,听起来好像要哭了一样。
有点怂。
但这不能赖我。
“给……给你……别…别生气了。”
他眯了眯眼,看了看那瓶可乐,又看了看我,没有动。
干,干啥,怕老子给你下毒啊。
今天……你,你不喝也得给我喝!
见他不为所动,我只能硬着头皮将瓶盖拧开,他要是敢不喝老子就直接怼到他嘴边!
一秒之后,他的呼吸滞了一瞬。
……
老实说,我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看着韩亦满脸的可乐,我的腿,彻底麻了。崽种们从来没告诉过我,事情的走向会变成这样。
也许是因为韩亦作恶多端终于遭了天谴,也许是因为刚才我跑动的过程中不小心摇了一下。
总之,那瓶本来用来勾引韩亦的可乐,在被我打开之后飙出了一大束白沫,滋在了韩亦脸上。
他懵了几秒,看着那还在不停滋水的瓶口,然后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完了。
我当时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但好在,我向来敏锐,趁他还未动手前便撒丫跑了。
这是我这辈子最快的移速了,我发誓。
当年被韩亦追了两层楼的时候,我要是能拿出今天一半的实力,就不至于被挂在校门口那棵歪脖子树上一个多小时。
但是,我想不通。
为什么这个逼,能这么锲而不舍,从球场他妈一直追到了教学楼。
你不是要打球吗,傻狗。
我真的不想再被挂树上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8我是傻逼
最终,我也没能逃脱韩亦的魔爪,在教学楼二楼,被那个逼给逮住了。
彼时他的脸上还附着着一层褐色的可乐渍,白色球衣也被浸的半湿。
真难为你了,真的。都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
他连清理都顾不上,拎着我的后领,迫不及待的,像他妈拎鸡崽子似的把我一路拎回了球场,是真的双脚悬空,而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那个动作只会存在于动画片里。
周围人想看又不敢看的视线来回在我俩之间扫荡,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狭长的双眸里闪烁着恶毒的光。
“等着。”
完了。
在一众诧异的视线中,他拎着我,把我按在篮球架上,提出了一个诡异的要求。
让我用二十种不同的语调重复我是傻逼。
还有这种要求?虽然有些震惊,但我还是决定,满足他的要求,看了他好几眼,才试探着开口:
“你是傻逼……”
“你他妈——”他眼睛一眯,不可置信的剜了过来,一手掐住我的下巴,“找死?”
仿佛回到了那个下午,我孤零零的被他挂在树上,这个逼在一旁恶毒地按着我,我还是那么孤立无援,没有人来救我。
“我—是—傻—逼——”
“我是—傻逼——”
“我呜呜……是……傻——逼——”
“呜呜……我——是傻逼——”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呜呜呜呜呜。
“大点声。”
日你妈。
“我!是!傻!逼!!”
我喊一句他数一声,等数到二十的时候,他才将我放开,揪起我的白校服擦了把脸,顺便还把手上的可乐也抹在了我的衣服上。他掀我衣服的那瞬间我真她妈快吓死了,幸好今天在里面多穿了一件t恤,不然裹奶子的那层布就露出来了。
做完这些,他满意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是毫不加以掩藏的幸灾乐祸,“哭一声?”
哭你妈。
我偏头看向他,倔强的咬着唇,死命不让眼里的液体落下,他眯了眯眼,声音哑了些许,似乎没想到我真的又要哭了,恶狠狠地低声威胁:“还真他妈敢——”
憋回去了。
不敢看他。
头顶传来一声冷哼,再抬头时,那个逼已经扬长而去了,周围人皆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憋的脸都红了。
我默默的扫了他们好几眼,没有说话。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校篮球队的,他看着我,深呼了好几口气,才艰难开口:“别……别…哈哈……别太在意……他就是这样,我,我们都……都习惯了。”
谢谢。
我在十一年前就习惯了。
心中一片荒芜,看了眼他憋的快要心梗的模样,我真怕他就这么背过去了:“没关系,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闭上眼,再一次心如死灰。
落寞的走在回教室的路上,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不舔了,心累了。
嗯……这周不舔吧……
但转念一想,这要不把他舔到手再狠狠甩掉,我他妈就赔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开弓可没有回头路,怎么能中途放弃。
还是今天不舔吧。
我以我的人格发誓,就算他主动找我我也不会理他。
回到教室,崽种们看到了我,眼神说不出的炽热,疯狂地朝我眨眼睛。
“眼睛干?”
我一坐下,他们就围了上来。
彼时韩亦已经在教室里坐着了,身上的球衣也换了,低着头,似乎在看笔记,不得不说,这个逼确实长的可以。
崽种们自初中被他一拳一个干趴起,就十分忌惮他,平时见了他点头哈腰的,比我都他妈舔,一个个贼眉鼠眼的偷瞄了他好几眼,才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对着我压低声音道:“刚刚听人说,韩亦追了你一路!”
“听说他在楼梯上跟你告白了,还一路抱着你去了球场!!”大狗一脸激动。
“你俩这是?成了??不会吧??”二狗质疑。
“我不信,韩亦这么快就瞎了眼。”三狗摇了摇头。
我也不信。
瞄了一眼韩亦,见他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叹了口气,我真的恨他。看着崽种们一脸期翼的表情,忍不住又联想到了球场上的那二十声,抑扬顿挫的“我是傻逼”。
傻逼韩亦。
他才是大傻逼!!
“爬。”
一直到放学,我都没再给韩亦发过消息。
这因该是这半年来,头一次这么长时间没骚扰他,刚开始还有点儿不习惯,可到后来,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直到晚上,突然收到一条消息,这才惊觉,已经半天没找过他了。
【傻狗:衣服。】
卧槽?
这个逼,主动给我发消息了???
被盗号了?
【纯情小白兔:?是本人??】
【傻狗:傻逼。】
好的,是本人。
正要例行一舔,字都打好了,却忽然想到今天下午的惨遇,而且我还发了誓不理他,还是以人格发的誓……
思及此,当机立断的删掉对话框里的【你今天好凶……为什么要这么对人家……】
可又抓心挠肝似的难受,难得这个逼主动一次,真的要这么放弃吗,说不定他就是心动一瞬间,突然对我神魂颠倒,情难自抑,才会在这个时间段给我发消息。
机不可失啊。
好纠结啊,要不要理他一下下啊?
【你有一条新消息。】
点开。
【傻狗:球服钱赔老子。】
【傻狗:傻逼。】
关机,睡觉。
晚安,世界。

9露个奶子给你看别他妈生气了
第二天一早,打开手机,置顶的对话框里并没有新的消息弹出。
颤抖着打开,看着那明晃晃的【赔钱】,这一刻,我多希望他把我删了。
发个消息试试。
【纯情小白兔:昨晚睡太早了,没看见消息,多少钱……人家会赔的……】
日。
怎么发出去了。
你怎么不把我删了,平时不是一天删我三次吗,崽种。
心里正郁结苦闷,不想他居然秒回了,看着屏幕上出现的那串数字,有那么一瞬间,我的意识是恍惚的。
耳鸣声在脑中不停回旋。

他妈是金子做的吗,一件球衣而已这么贵?
含泪将存了几年压岁钱的金猪砸烂,在满地的碎屑中一张一张的将红色小纸片捡起,又问几个崽种借了点,才勉强凑齐。
转账那一刻,我真的深切体会了什么叫做心如刀绞。
好不容易转给他,结果这崽种一整天都没收,问他怎么回事也不回消息,到学校的时候,就看见他正低头写着什么东西,长眸半垂,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真能装。
多看了两眼。
旁边的大狗凑到了我旁边,也悄咪咪看了他好几眼,忍不住咂吧嘴赞叹:“这他妈就叫高贵冷艳,真鸡儿帅,要我是女的,我指定也喜欢他。”
想到我年少时因他逝去的那几次爱情,以及现在即将握不住的白雪,他这番话实在是扎在了我的心尖尖上,当即便忍不住,按住他的脸将他推开。
“给我爬。”
“咋了,把我当成假象情敌了。”
哪晓得这崽种一身逆骨,好不容易把他给推开,又死乞白赖的凑了回来,用他的那张大脸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就不走,你揍我?”
这崽种……
正要动手,崽种却浑身一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焉了吧唧的缩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低下头假装正在看书,连头不敢抬一下。

正一头雾水,抬头,心脏猛地一缩。
韩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旁边,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将那包东西丢到我怀里,冷冷开口:“洗干净给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真能装。
打开那包东西一看,居然是昨天他穿的那件球衣。
啥意思?
掏出手机。
【纯情小白兔:哥哥?】
发送。
偏头悄悄看了他一眼,他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接着,点开了消息,嘴角似乎弯了弯,但很快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我看错了?
正诧异,那个逼却忽然抬起了眼,朝我看了过来,猝不及防间目光交错,他冷淡的别开视线,我却整个僵住了。
好像偷窥被抓包,尴尬死了,还好他没瞪我。
【你有一条新消息】
点开。
【傻狗:别叫。】
【退款通知】
日,钱怎么也退我了。
拎着那包衣服回家,心中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个逼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一会儿让我赔钱,一会儿又让我洗衣服。要他妈早点说清楚,我那只养了好几年的金猪至于就这么英勇就义吗。
傻狗。边晾衣服边骂。
气死了。
对了,明天还得再买个金猪。
晾完衣服,手机响了。
【傻狗:洗干净没。】
???
真是起了怪了,之前天天舔的时候他对我爱搭不理,昨天生气了也就一天没找他,他就主动给我发了两条消息。
欲情故纵?
呵。
男人,你在玩儿火。
【纯情小白兔:洗干净了……人家刚刚洗完澡…全身都可干净了……】
【傻狗:?】

咋就一个问号。
打发叫花子?
等一会儿吧,也许他还在打字呢。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看的我手机都快没电了,也不见他再发消息,心中方才冉冉升起的希望之星,顷刻间化作流星将我的心脏砸的千疮百孔。
操你妈,真就打发叫花子。
但是转念一想。
你不找我,我来找你,舔狗嘛,不寒碜。
点开置顶的对话框,兴致勃勃地敲击键盘。
【纯情小白兔:韩亦哥哥,怎么又不理我了……是去洗澡了吗?】
过了一会儿,收到了他的消息。
【傻狗:别他妈烦老子。】
真晦气,由得了你?我偏要烦。略略略。
【纯情小白兔:是不是还在生人家的气。】
他妈被挂在篮球架上的是我啊,你生气,你他妈有什么资格生气,逼着老子喊了
二十遍我是傻逼,老脸都他妈丢完了。
你还敢生气?你配生气吗!
【傻狗:滚。】
火气蹭蹭蹭的往上蹿,一个没控制住,就开始打字。
【纯情小白兔:我也生气了……你都不理我,而且明明是你还害人家那么丢人……呜呜呜呜呜呜,不想理你了……】
脑子一热,就这么点了发送。
愣了两秒。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大段文字,我猛地回过神来。
我他妈干了啥……
日。
完了,他指定又得删我。
到头来哄他的还是我,我他妈这是自己给自己增加工作难度啊。
回过神来后连忙想撤回,可他的对话框里却显示正在输入中。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正悔不当初,想着怎么补救,韩亦却发来了新消息。
【傻狗:衣服,洗干净没。】
没骂我?
这是……选择性失明?或者,出bug了,他没收到这条消息?怕他突然注意那条消息,发了几张表情包将记录顶上去,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
【纯情小白兔:已经晾好了,你要看吗?】
【纯情小白兔:哥哥的球衣好好看。】
【纯情小白兔:我可以穿一下你的球衣吗?】
可连发了十来条也没收到回复。
又不理人了。
这个逼。
我今天偏要让你欲罢不能魂牵梦绕。
【纯情小白兔:韩亦哥哥……有件事我好像一直没有告诉你……】
【纯情小白兔: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我只跟你说……】
【纯情小白兔:之前想跟你说,但你把人家删掉了……还记得那天晚自习发给你的乳房照片吗?】
【傻狗:?】
看到这个问号,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这个逼。
一提奶子就秒回?
老子之前发那么多,真就他妈当放屁了。
强忍着心中愤恨,取下他那件球衣。
【纯情小白兔:其实人家真的有乳房,那天那张照片就是人家的……太大了,所以平时都会戴裹胸的。】
【纯情小白兔:哥哥,我可以试试你的球衣吗?】
【纯情小白兔:可它湿了,白色的一湿就透明……什么东西也遮不住……怎么办,可是人家真的好喜欢……】
阳台上怎么这么冷,抽两张纸擤了鼻涕,手都他妈给我冻麻了,继续打字。
【纯情小白兔:想穿给哥哥看,可是乳头太大了,哥哥会不会不喜欢……】
【傻狗:穿。】
???你他妈?
这他妈是老子舔了半年多的那个崽种?

10湿身诱惑巨奶暴击快点给老子心动
讲着的,应该不会有正常人故意把湿衣服穿在身上吧,好他妈难受,黏黏糊糊的。
以前看爱情动作教育视频的时候就喜欢往湿身区钻,当时只顾着爽了,没想到那些老师这么辛苦,真是刀子没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没有湿身就不晓得诱惑色批有多难。
对此,我诚恳地向为我的鸡儿和批做出启蒙的各位老师致敬,没有你们的辛苦付出,我真的不敢想我的人生该有多无趣。
所以以后撸的时候,我一定心怀感激。
不过这球衣真的好大呀,穿着都快到膝盖了,跟他妈穿裙子差不多,真不愧是傻狗。
敦实。
对着镜子凹了半个小时的造型,还是没把大奶子的优势给凸现出来,主要是傻逼奶头真的太大了,影响感官,纯情小白兔可不能长着这么一对骚奶子。
要不等下把奶头p小一点发?
但我还没下过p图软件呢,先搞一个吧。
打开应用商店,正准备搜索,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把搜索栏给遮住了。
【傻狗:?】
妈的,能不能别在老子忙的时候烦老子。
烦躁的敲击键盘。
【纯情小白兔:哥哥……人家等你的消息等的好久哦,怎么才理人家……呜呜……】
【纯情小白兔:你的球衣都湿了,好透,贴在奶球上……乳头和乳晕遮不住…】
不会把衣服给他撑坏吧,到时候就真的得赔了。
【纯情小白兔:奶头被磨的好痛,好像肿了……韩亦…我好难受……】
【傻狗:发出来看看。】
当初给你看的时候说我有病上课发黄图,按着老子骂,现在又是这副嘴脸,这傻狗居然有两幅面孔。
不过我喜欢。
看吧,他就快被我拿捏住了。
男人,最懂男人了。
【纯情小白兔:发什么啊……哥哥?】
捧着手机等他的消息,不出半分钟,他必软声细语的哄我。
男人得有一点小心机,这叫欲擒故纵~
……
你他妈。
你倒是回我啊。
……
没关系,我再来一发。舔狗嘛,不寒碜。
【纯情小白兔:哥哥……你是不是嫌人家的乳房太大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个年纪的男的,最喜欢的就是那种又大又纯的奶子。我奶子这么大,不信你不上头。
【傻狗:不发睡了。】
干你娘鸡掰。
冤种。
真是想不通这个逼怎么想的,跟他同学十一年都没摸清楚过他的脑回路,他要是真不想看,肯定也不会让我拍,说他想吧,感觉反应好像也没那么大。
怕这逼玩意儿真跑去睡了,将手机放在洗漱台上,一手拖住两只乳房,一手将两只奶头捏住并在一起,既可以显得两只奶子又挺又大,又可以遮住两颗大的离谱的奶头,加上那层湿透贴身的透明白布。
哦哟。
这他妈不就是湿身诱惑,巨奶暴击。
只可惜,虽然我渴望奶子,热爱奶子,但对长在自己身上的真没有任何感觉。要是把这对奶子安到别人身上,也像这样搞个什么湿身,我鸡儿指定得硬,邦硬。
便宜傻狗了,先给你看一下过过瘾。迷的你神魂颠倒,明天就跟老子好。
【图片】
【纯情小白兔:韩亦……】
发送之后,我反复点进去看了好几遍,除了奶晕太大遮不住之外,其他倒没什么问题,应该……没什么问题?
【傻狗:嗯。】
本以为他会再说点什么,但是我真没想到,这个逼,就他妈蒸发了一样,一整晚,啥也不说了。
我等到半夜。
但是发了奶照之后,心里面有一点点小害羞,男孩子嘛,还是要矜持一点点,所以也没再像之前那样舔他。
然后他就真的完全没有搭理我。
第二天一早,我蹬着自行车,一边啃包子一边往学校赶,在学校门口看见了那辆熟悉的黑色汽车,因为去的比较早,校门口没啥人,所以傻狗从那车后座下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我。
目光交错间,突然想起昨晚捧着两颗奶球的照片,心中顿生了些许尴尬的情绪,说不出来是啥感觉,但我不太好意思看他。
毕竟……他后面也没理我……
难道真的嫌弃吗……
心虚的别开视线,他倒是一脸冷漠,像什么都没发生,好像昨天看人家奶照的不是他一样。
唉。
将车蹬进停车处,正要往教室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偏头一看,韩立从我身后走了出来。
他身高腿长,自然走的快,顷刻之间就走到了我的旁边。
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收回视线,便径直往前走了。
哼。
我也不要理你。
刻意放慢脚步,与他拉开距离,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没睡好,眼神儿出问题了,他似乎……顿了一下。
倒也没多想,总不可能是他特意等我吧。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走廊上的灯还亮着,微弱的冷白色光线照在无人的阶梯上,地面有一个长长的……影子?
抬眼一看,一个高挑的人影半靠在楼梯的扶手上,狭长的眼睛半眯着,垂头正看着我。
冷白色的光束让他的皮肤看起来白皙异常,昔日如刀刻锋利的五官柔和了些许。
心跳好像快了一点点。
但只有一点点。
夏天的早上就是热,我的耳朵都出汗了,有点烫。
莫名有些局促,别开眼不去看他,但不说话又显得我很呆,只能闷闷开口:“早……”
“嗯?”
一声冷笑过后,他挑了挑眉,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站到我身前,微微弯了弯身子:“平时他妈不是挺会招人烦吗?”
“纯情小白兔?”
耳朵更烫了。
你他妈平时也不是这样啊,千年的老地瓜干你装什么嫩土豆片。
心中虽是不屑,但,我是舔狗啊……说起来今天起床之后还没舔过他呢……平时都是发消息,什么哥哥早安,哥哥昨晚梦到你了,哥哥我好想你。偶尔想当面跟他说一句话,他妈的,刚刚念出一个字他就头也不抬的喊我爬。
此刻,看着他微微压低的身子,我忽然猪油蒙了眼,福至心灵般踮起脚。
他太高了。
勉强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哥哥……兔兔的奶,好看吗?”

11他是傻狗
说完,方才如梦初醒的察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真怕他揍我,也不等他回应,撒丫就跑回了教室,彼时教室里已经有几个人了,坐回座位上时,心跳因刚才的脑血栓行为而陡然加快。
隔着网络他可弄不到我,所以挺直腰杆怎么骚扰他都没事,他总不能顺着网线给我梆梆两拳吧。
但现实中…重拳出击……
就那逼玩意儿睚眦必较的小心眼,不弄我,还真没啥可能。
心跳因为心虚莫名加速了几分,前座的几名女生神情激动地不停往后瞄,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谁来了。
凭什么啊,这逼在教室理都不怎么理人,就和我们班那几个打篮球的男的走一起,除了上课基本都往球场上钻,也不呆在教室,一天到晚假清高,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的喜欢。
晦气。
瞄了眼刚刚进教室坐下的傻狗,他神色如常,一如既往地低头翻书。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挑眉,扬起锋利的下颌,狭长的眼睛眯了眯,转头就看向了我。
好巧不巧我还在偷窥,就这样跟他对上了眼。
他讥讽一笑,意味深长地扫了两眼我胸口的位置。
看你妈,傻狗。
这傻狗五官长的凌厉,便是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也十分凶恶,而当他刻意挑衅的时候——
强忍着扯出了一个笑。
韩亦转回了头。
本以为今天就会这么过去,也不敢再去触韩亦的霉头,毕竟……被骂那么多次,早就舔出经验了,大可不必再在他的雷区反复蹦哒。
没想到中午的时候,这傻狗却主动来找我了,似乎刚从校队那边训练回来,球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
我本来正翘着二郎腿边摇椅子边算题,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我真他妈没当场背过去,好在下一秒,手腕被狠狠挟制住了,把我生生按了回来。
万幸,没摔下去。
他微微俯身,头发被汗珠浸成一缕一缕的,似带着球场上未尽的灼息,薄唇微启。
要换成平时,他主动,我肯定得乐死,但今时不同往日。
我确信这上午这三个小时都没惹到他。
除了早上那件事。
不就是问了一下他,奶子好不好看吗,不至于吧,早上的时候反应也没那么大啊,这么禁不得撩?
他松开了我的手,扫了我一眼:“衣服还我。”
哦,只是衣服,还好不是要搞——
干都没干,我拿什么还。
又他妈搞我?拿我的头给你还?
“明天可……”
“明天个屁,老子现在就要。”
“可没有干啊。”能不能他妈讲一点理啊,傻狗。
“在家里,我没办法啊……明天好不好……”软下声线向他认怂,当然,并非是我怂,而是这傻狗眼神明显不对劲了。
每次要弄我的时候,就是这副逼样。
好汉不吃眼前亏,该收手时就收手。
“?”他皱了皱眉,半眯眼睛。
心下一沉,别开眼,余光却瞥见他正瞪着我。
瞪我也没用。
你就是把老子脑壳瞪穿了,老子也不可能闪现帮你把那件破衣服给拿来。再说,你他妈身上不是好好穿着球衣吗,咋了你还想穿两件叠个buff?
傻狗。
爬。
强忍心中怒火眨了眨眼,露出个讨好的笑来:“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明天一定给你带过来好不好……”
顺便舔一舔:“你今天怎么一上午都没理我……我想你一天了……”
刻意将声音压低,只用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语气交流,毕竟作为一个狂野男孩,我不能被人发现还有这副面孔,目前为止,知道我苦苦舔了韩亦半年多的人,只有三个崽种。
我也是要面子的。
韩亦?
他是傻狗,不算。
“昨天的照片你不喜欢吗……”
“那以后不会这么打扰你了……可你不能不理我…韩亦……都这么久了……你真的一点儿心也没有吗……”
我真的舔的好累啊,他就算是块石头,被老子这么一天几十遍的问候,也该被舔成鹅卵石了啊,即使捂不热,至少也不能扎心啊。可这个逼为什么……还他妈有棱有角,不仅扎心,还他妈扎的我脑瓜仁儿疼。
偷瞄了他两眼,却见他的眼神陡然阴冷起来。
“心?”
薄唇微抿,他的嘴角勾出了一个讥讽的弧度,再没看我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12再他妈跟我发骚就打烂你这对贱奶
因为上课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临近放学的时候,我被留下来值日。
顺便把黑板擦干净,眼瞅着教室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完了,我也不必久留于此,反正没人看,我又没病干嘛一直呆在这里。
刚刚关完灯,正要往门边走,晃了一眼。
“卧槽——”
心脏猛地一紧,日他娘门口边靠着一个瘦长的影子。
连缓了好几口气,正要看是哪个傻逼放学不走留下来装鬼吓老子,定睛一看,赫然是那条傻狗。
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傻狗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光影将他的五官衬地格外锐利,高挺的鼻梁下在侧颊留下一片黑色的阴影。
依稀可辨他的薄唇紧抿着,长眉轻敛。
完了。
顾不得其他,赶忙撒丫往后跑,可惜关了灯,根本什么也看不清,转身就撞在了课桌上。
于是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臂横在我的脖子上,将我挟制在桌子上。
我奋力挣扎却被他压制着翻了个面,桎梏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双腿也抵在了我的腿间。
尝试着动了动,像是被铁链栓住似的,这并是我第一次被他这般对待,但讲真的,以我招惹他十一年的经验来说,这绝对是他最生气的一次。
他这场怒气来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我不知道从何而起,更不晓得该如何让它平息。
门外的白炽灯忽明忽灭。
我能听到他的心跳。
他看着我,清冽的眼眸里夹杂着晦暗不明,弧度精炼的下颌紧绷着。
我听见了我骤然变粗的呼息。
“怎么了……别吓我……”
他轻启薄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抿了抿嘴,放开了我。
“滚。”
哪里还敢多留一刻,拔腿跌跌撞撞地就往门边冲,可下一秒,手腕被人紧紧攥住,心跳在瞬息变快,我以为他想要揍我,连忙用一只手挡住头部。
陡然间天旋地转,一只手横着我的脖子径直将我按在了墙上,他微微抬手,掐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狠狠抬起:“徐江。”
我被他身上怒意吓得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僵着身子,那双深不见底的长眸微垂,视线落在了我的胸前。
隔着缠绕的布条,那双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胸前软肉,战栗了一瞬,想要将他推开,两只手腕却被他拢在一起,狠狠桎梏住。
他一手将我的两只腕子压到上方,另一只手直接覆在我的胸部,全身止不住的战栗,想要扭腰躲避却被他牢牢挟制住,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开始揉搓奶肉,炙热的掌心烫的那处不停颤动。
“果然有奶子。”
他压低声音,声线平缓,没什么起伏。接着,勾出一抹鄙薄的冷笑,“这么骚,摸一下就硬了?”
听着对方脱口而出的荤话,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这是韩亦?震惊地几乎忘了目前的处境……
可下一瞬,隔着厚厚的裹胸,乳头被人狠狠掐住,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拧动,竟是揪起了我的乳头,接着便是毫不留情地转动手腕。
“啊……放…别拧啊——”我痛的大叫,却未能让他的力道松懈丝毫。
“徐江……我再说最后一次,我对你没兴趣,别他妈再招我了。”压抑地粗喘在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低哑至极。
“没有心,就别招我。”
说完,他放开了我,可那颗被他狠狠蹂躏过的乳头,已经隔着裹胸将衣服顶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弧。
完全肿了。
“最后警告你一次。”
他俯下身子,恶狠狠地在我耳边,灼热的气息烫在耳垂上:“再他妈跟我发骚,就打烂你这对贱奶。”

13好你个禽兽
几乎是胆战心惊地跑回家的,至始至终也未能想明白为何会将他惹怒至此。
解开裹胸,一只乳头已经充血红肿,比另一边的大了一倍多。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心中将那傻狗骂了千百遍。
尤其……尤其是傻狗说出那些荤话的嘴脸。
这个逼长的是人模狗样的,竟然,说的出这样的话来!
呸!!
好你个禽兽。
但想到今天他那副模样,我真的不敢再主动找他了,早知道,奶头会被揪成这样,就是打死我,我他妈也不能拍奶照给他看啊。
这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好在明天是周末,不用早起,我可以找崽种们缓和一下,顺便倒倒苦水。
去哪个网吧通宵呢……
准备给崽种们发几条消息,点开消息记录,一眼就看见了韩亦的对话框,想到不久之前,莫名心烦意乱,却又说不出为何烦躁。
最终点开合崽种们的群聊。
【徐爹:出来上网】
【大狗:哦哟,纯情小白兔没撩哥哥了?】
【二狗:没空,爬,睡觉】
【三狗:不来。】
人心何其冷漠,看来只能去烦大狗了,说起来,和众崽种中,我和大狗平时私聊算是最多的。
因为……我们有一样的秘密。
虽然这崽种看起来不靠谱,有时候确实很不靠谱,但是靠谱起来,又真的很靠谱。
我把经过如实汇报给他听,包括奶头被揪的事,他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只问我,多久没去找白雪了。
我一怔。
忽然想起来,似乎,白雪的生日快要到了。
【纯情小白兔:谢谢你,崽种,让我想起了白雪的生日。改天请你吃饭,两块钱以内随便选。】
他打了个问号,然后说我是傻逼,就没再理我了。
但我显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拨出他的号码,三秒没到,就被接起了:“又他妈想干嘛?”
“上网?”
“来。”
二十分钟后,我到了网吧门口,这个网吧位于我和大狗家中间的位置,甚至离大狗家还比较近一些,平时一般是大狗先到的,可今天我等了十来分钟,大狗都没有出现。
发消息不回,打电话没人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没办法,只能往大狗家的方向走,看看能不能碰上。
正四处张望,路过一个酒吧的时候,余光却瞥见了三个人影,倒也没多想……
“谢祈安,又他妈去跟哪个野男人鬼混了?”
这是……
连忙走向那三人,只见大狗被两个高个子少年掐着脖子按在路边的灯柱上。
那两人长相异常俊美,面容十分相似。
我当然认识这两个狗东西。
校篮球队的,常和韩亦走在一起。一个和我同届,一个比我矮一届,是对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也是……大狗同父异母的弟弟,学校里出了名的纨绔。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们欺负大狗。
虽然是兄弟,但他们发育的都比大狗要好的多,大概是因为爱打篮球的缘故,我记得校队最低入队身高是一米八五吧,这两人,至少一米九了,和韩亦差不多了应该。
见大狗脸颊都被掐红了,我冲上前制止,大狗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眸中尚含着未收回的水光。
两个狗东西看见我,凌厉的双眸陡然沉了下来,“又他妈是你?”
“就这种小白脸?能满——”
“够了!”随着一声怒吼,大狗打断了正掐着他脖子的少年的话。
我勉强认出,掐着他脖子的是沈非,旁边冷眼看着的是沈白。
“你先走…徐江……我待会儿来找你……”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我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把他丢在这里,坚决摇了摇头。
记得第一次遇见大狗时,他正被他这两个混账弟弟按在地上,大概是在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大狗又瘦又小,我那时候发育不错,自以为轻轻松松就能英雄救狗,提了块搬砖,没想到三分钟不到就被这俩狗东西按在地上和大狗遥遥相望。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认识了大狗。
后来在初中的时候,发现了……他和我一样,是双性人。
大狗无神的看了那两人一眼,似乎做出了什么妥协:“有什么……回去再说。”
说完闭上眼,我清晰地看着他眼角滑下一颗泪珠。
沈非却冷笑一声,掐着他脖子的手收的更紧了,恶劣道:“我要是不呢?”
谁也没料到,大狗会在这时候奋起反抗,他抓住沈非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顷刻间血液从沈非修长白皙的指节处蔓延。
沈非的脸色陡然阴狠异常,看着大狗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刮,我心下一惊
,连忙上前将大狗拖走,可大狗不知为何竟站不稳,整个跌在了我的怀中。
怀中人微微战栗着,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我从来未见过大狗这副模样,僵了一瞬,但很快回过神来,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低声道:“别怕,崽种,你爹在呢。”
话音刚落,却莫名感觉一阵阴寒,抬眼一看,那两个狗东西,正死死盯着我和大狗。
我心下忍不住开始惶恐……这两个逼崽子……我可打不过啊……
正在脑中思考该如何脱身,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走了。”
顺着声线望去,只见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的高大男子。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沈非沈白,站起身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韩亦。

14我没醉告诉你哦我下面多了一个洞你要看吗
“什么时候来的……”我看着他,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虽然他一向和沈家两兄弟走的比较近,可…为何会……
他没理我,径直和沈家兄弟一起走了。
临走时,沈非阴戾地看了大狗一眼,感受着怀中人明显的瑟缩,心中也越发烦燥,那两个狗东西……
最后,我们还是没能去上网。
见大狗情况不对,我准备将他带回家,可他死活要跟我去喝酒,我争不过他,正好心中也有股说不出的郁结烦闷,便和他找了个烧烤摊坐着。
要了一打啤酒。
我和大狗都不是那种能喝的,他的酒量比我还要差一点,不一会儿,就晕晕乎乎的趴在了桌上,摇了他好几下,只听到他嘟嘟囊囊地念叨着什么滚开,别碰他之类的。
这崽种……真的不行。
看着桌上还剩下的几瓶,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我准备把它们一一解决掉,大狗是指望不上了,但是……我可以。
连续对瓶吹了两瓶,头有点涨,但是……但是……这是哪儿来着——
坐了十来分钟,扶了扶脑袋,脑瓜子有一点点疼,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嗡嗡的响,看着一旁趴在桌子上不停念叨着什么的大狗,我吸了一下鼻涕。
好想去上网。
戳了戳他——
“上网。”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没理我。
不理我。
为什么不理我。
怎么都不理我啊……脑中出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忽然灵光一闪,今天还没有舔过他呢……
我得例行一舔,要尽好我的本分。
我是舔狗。
摸出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手抖的厉害,手机也是滑溜溜的,试了好几下都解不开锁,难道……
哦,这是大狗的手机,我的手机还在包里呢。
摸了两下将其取出,看着远处的路灯,嘿嘿笑了笑,解锁——
这才对嘛……手机,就是要这样听话,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放在水里泡一泡,让你知道什么叫人间险恶。
我这样对另一只不听话的手机耳提面命。希望它不要不识好歹。
打开消息——
一直置顶的那条对话框不见了,我从头翻到尾,还是没有找到,心下忍不住开始仓皇,又莫名委屈。
他…他是不是又把我删掉了……呜呜呜呜……又把我删了……
委屈顺着酸涩感涌上鼻腔,鼻涕要掉下来了。在吸鼻涕的瞬间,我再一次福至心灵,想起来了……我有他的电话号码呀。
他的微信号和手机号码是一样的,我早就背下来了。
拨通。
过了大概半分钟他才接起。
“……”他没说话。
“理我,崽种。”
“?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你怎么今天都不理我呀……傻狗。”
“嘟嘟……”电话挂了。
没关系,再打过去。舔狗嘛,不寒碜。
打了七八个,他都给我挂了,也许是被我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打动,差不多第十个的时候,他接通了。
吸了吸鼻涕,声音闷闷地。
“嘿嘿,还不是理我了……”
对面默了会儿,半响,才开口:“你喝酒了?”
“啊。”
“在哪儿。”
“不知道……你要过来吗?可我现在不太想看见你,你好凶啊,每次都凶我,虽然我想舔你……啊……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怎么说也认识了十一年,是不是太熟了你下不去手……可你明明都要看我的奶子了……你还揪了……哪里骚了……奶头都被——”
“闭嘴——”
耳边传来一声低吼。
“徐江,半年多以前,你他妈为一个女的跑过来跟我说,我抢了你女神让我注意点,老子就想不通了,老子都不认识那女的,你他妈跑我面前撒什么野,从小学到现在,几次了?”
“你他妈十点跟老子说再也不想看见老子,让我滚远点,十一点半就跟我说喜欢我?想跟我好?”
“你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被他噼里啪啦的骂了十来分钟,我不敢回嘴,只能把手机尽量拿远,听不到……听不到……我真的听不到……
等他闭上了嘴,我才看了看旁边冷饮店的店名,喏喏地报出了名字,他却挂断了电话,我想再烦一烦他来着,又给他拨了十来分钟电话。
一直没接。
十分钟后,他开着车出现在了那家冷饮店门口,打开车门的时候我愣了一下,从来没见他开过这辆,加上视线有些模糊,一时不确定来人是不是他。
然后他朝我走了过来,注意到旁边的大狗,眉头紧锁,烦躁的看了我一眼,掏出手机,不知是给谁打了电话。
他走了过来,厌嫌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狼藉,最后将视线
落在了我的身上:“你他妈破事怎么这么多?”
什么事……
啊?
他在说什么。
“你怎么来了啊……”
他烦躁的站在一旁,不一会儿,一个高挑冷峻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过来,我细细端详起他的脸,发现有点眼熟……
等他走到大狗身边时,我才猛然想起。
日。
这不是……大狗的垃圾弟弟,沈白吗……见他将趴在桌子的大狗扶起,我想要制止,却被韩亦拽住了后领。
沈白将大狗拦腰抱起,抬眸冷冷扫了我一眼,“少他妈招惹谢祈安。”说完,抱着大狗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越野车,将人安置在了后座。
这他妈不是纯给那两狗东西送人头吗,我不能放任大狗不管,挣扎着想要去追,韩亦却狠狠掐住了我的下巴。
“人家的家事,关你屁事,用的了你插手?”
他像抗麻袋似的将我抗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握着方向盘,偏头嫌弃地看了我一眼,连声音都透着一股不耐烦。
“回去?”
我吓地一激灵,脑袋更沉了,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偷跑出来的,我家里人不知道,不能就这么回去。”
他烦躁的叹了口气,“酒店。”也不等我回应,直接发动汽车。
进入酒店,瓷白色的大理石地面像是在旋转,我实在站不稳,想要扶一下他,他却嫌弃的拍开了我的手,在前台姐姐震惊的视线中,将我拎到了开好的房内。
开门,把我丢进去。
关门,一气呵成。
猛地合上的门板带起了一股劲风,吹乱了我的几缕发丝,眨了眨眼,赫然回过神来。
当即立断的打开门,看着已经走到电梯口的他,三两步冲到他身边。
“你是不是要走。”
他懒得理这种废话,按了向下的按钮。
“你别走……你走了肯定又不理我了,我都舔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像根木头似的……奶子都给你看了,那么大……你就一点都不心动?”
他微微偏头,烦躁地扫了我一眼,“滚去睡,别他妈烦我,醉鬼。”
这时,我的脑中猛地蹦出了一个灵光——奶子不好用,我可以用逼呀。
电梯门开了。
于是我死死拉住他的衣角:“我没醉……你先跟我回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
最终,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他还是跟我回到了房间里。
怕他跑了,赶忙将门反锁,坐到屋内的单人沙发上。
他不明就里的皱着眉。
我压低声音,对着他开口:“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他眯了眯眼,没说话。
“告诉你哦,我下面多了一个洞……”
他呼吸滞了一瞬。
将腿大大分开:“你要看吗?”

15不听话被拉着腿扇批主动掰肉唇揪阴蒂露下体生理讲解
他不理我,眼睛却死死盯着我那处,我被他盯得实在是害怕,就别开眼不去看他,主动将裤子解开,脑中却在飞快打着算盘,等用小逼把他钓到手,再随便找个理由跟他掰掉,然后告诉白雪,他根本不喜欢女的。
于是我眯了眯眼,跟他打起了商量:“给你看过之后你能不能,不要再让白雪喜欢你了……”
如果早知道这句话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便是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口的。
寂静之下,我看见他的脸色陡然阴戾,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可怖至极。径直走到了我的身旁,我暗道不妙,冷汗直流,再不敢看他一眼,正欲逃走,却被他抓住了一只腿。
“不是要给我看?”他冷笑着,提着我的一只腿,将我的下体分的极开,我颤抖着想躲,他却猛地屈起膝盖,径直顶在了下面那处。
我没想过他竟会做出如此动作,整个人犹如雷劈般僵住了。
“啊——”
整个下体就这么被膝盖猛地捶击了一下,我忍不住叫出了声,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可怕的感觉从那处传来,肉穴处又酸又痛,腿根疯狂的抽搐了起来,边叫边让他轻一些,可他却不肯放过我,继续屈膝狠狠折磨那处。
“呃啊——好痛……韩亦……别……别磨了……”
他充耳不闻,感受着下体开始痉挛濡湿,他顶的很用力,整个肉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扭动腰肢想要从他的桎梏中脱离,未被握住的脚乱蹬着,可另一只脚却被他提在手中,无论如何也挣不开束缚。
可怕的酸胀感从那处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全身上下所有都感知仿佛都被集中在了那处,下面那说不出的部位像鲍鱼似的被他顶的乱扭,阴道深处很快就开始收缩。
这种可怕的感觉我从未经历过,疯狂的喘息着,挣扎着想往后仰,下面却挺的更高了。
“啊啊啊——”
随着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所有知觉像是在这一瞬间全部消失,只有下面那个不停的淌着水的地方还在痉挛抽搐,一股热流在这时喷涌而出,将裤子浸的透彻。
他在这时一把放开了那只一直被他拎在手里的腿,失了重心的我没了支撑,彻底仰倒进了柔软的皮质沙发内,两条腿已经是合不拢,下面又酸又麻,彻底被他压成了烂泥。
我止不住的喘息,眼前已经被泪水模糊,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冷哼,害怕的拼了命想要往后躲,他俯下身子,声音低哑至极:“不是要把你的洞露给我看吗?”
“嗯?”
哪里还敢听他的话,挣扎着便要起身爬走,却被他猛地拖住脚踝往后一拉,“如果不想下面被打烂,最好乖乖听话。”
深不见底的长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他这样分明是怒极,这副模样我哪里还敢招惹,连忙应答:“脱……我脱……”
在他的注视下,扶着沙发坐起身子,头还晕的要命,眼前逐渐被水液所浸然,视线模糊了起来。
他不发一言,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将裤子脱下,感受着粘稠的液体从那湿热的肉缝中缓缓渗出,内裤已经完全粘连在了雌穴上,紧紧贴着肉唇,完全展露出了那秘处的形状。
感受着他的注视,只觉脸部烧的慌,不敢再看他,也不愿再褪下最后一层保护,可他的眼神却似能看穿那层薄薄的布料,我再不敢动了,含着泪看他:“不……不露了……”
“以后不烦你了好不好,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回…回去吧。”
头顶却传来一声冷笑,他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徐江,你既然敢挺着骚洞主动招惹我,就应该知道,不可能会再有退路。”
我趁他说话的功夫,翻起身子,双腿之间依旧有些酥麻,暂时合不拢腿,却还是坚持着往沙发的另一端爬去。
下一秒,一只修长的手拍在了我的阴户上面,阴唇被打的歪斜,水液溅的乱飞,我听见肉唇噗嗤噗嗤的作响,他打的很用力,几乎算的上是砸了,像是要把那处彻底打烂。
仅仅是两掌我便彻底泄了力,母狗似的跪趴着,腰肢也被他打的湿透,内裤彻底被浸透,肉洞止不住的收夹,竟然还将一小截内裤吞了进去。
他的手腕迅速发力,忽然,柔软的肉膜上似乎有什么软豆慢慢挺了起来,我知道那是什么,平日里只要摸摸那儿,小穴就会止不住的淌出淫水,整个肉壶都在抽搐。
他一掌拍在那软豆上面。
“啊啊啊啊——”
下体开始狂抖,口水兜不住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眼前模糊一片,翻着白眼什么也看不清,肥大的阴户受到这样的对待,当即狂抖着,流出一大滩液体,顺着腿根处蔓延向下,湿黏的触感蔓延上脊背,我再也受不住,弓起身子一点一点往前挪动。
可他却根本不肯放过我,穴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挺着这么肥的逼也敢发骚?真是怕男人不把你操死是吧,骚货。”
“饶了我啊——韩亦……哥哥——啊啊啊——”
整个阴蒂被
人隔着布料狠狠揪住,我忍不住哭喊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整个小逼被韩亦打到又酸又麻,舌头收不住完全掉了出来,阴蒂被拉了出来,变成了长条我跪趴着看不见下体是何种光景,可那些可怕的感觉却蔓延到了头皮上,肥大的鲍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此刻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阴蒂要被他捏烂了……
源源不断的液体从那处渗出,内裤已经包不住那肥大至极的鲍肉了,穴水四溅着散开,我几乎就要晕死了过去。
接着,他开始拧动起了那颗被他捏住的小肉核,可怕的触电感从娇嫩的阴蒂上蔓延,这样的感觉只比被他打逼还要刺激,我高声尖叫了一声,忍不住开始哭喊,脖子高高仰起,偏头便对上了他疯狂又偏执的眼神。
此前我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来不及多想,下体可怕的感觉几乎要将我的神志吞噬殆尽,凭着最后一丝尚未崩溃的理智,我哀求地看向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崩落。
“给你看……绕了我吧——会烂掉的……”
感受着阴蒂上的力道松懈了一丝,我哽咽着,继续祈求:“韩,韩亦……掰穴给你看,别打了……掰穴给你看……求求你——”
耳边传来一声冷笑:“烂掉不好吗?你的女神知道你有个这么贱的逼吗?”说完,他将那只满是淫液地手放到了我的眼前,看着水涔涔的指骨,我颤抖着,不敢动弹。
“舔干净你的骚水。”他说。
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那些从我下体分泌粘液含进嘴里,在他的注视中尽数咽下那些腥甜,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站直身子,冷冷地看着我抽搐不止的下体,那处在他阴沉地视线中不听的颤抖,又有粘液从中滑落,像被炙烤的大鲍鱼似的乱扭着。
“是想继续被扇穴,还是掰开你自己下面的洞。选一个。”
抽打女穴的可怕感觉我实在不想再体验一回了,当即翻过身,对着他分开双腿,低头一看,那黑色的内裤几乎已经完全没有了遮挡效果,女穴高高鼓了起来,肥厚的阴唇卷曲着,掉了出来,饱受蹂躏的阴蒂完全硬挺了,顶了出来。
他盯着那处。
“掰……掰给你看……”
呼吸赫然粗了几分,当着韩亦的面,做出这种动作,下面因着刚才的抽打几乎麻木,酒精的麻醉效果让这一切像是梦境一样。止不住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将手探到下方,当着他的面,一点点将那层湿漉漉的布料取下。
高热的下体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他死死看着那里,像是恨不得将其整个吞下。
我怕的要命,酒醒了大半,双腿颤抖着不敢合拢,只能对着他露着下面的两个小洞,心中更是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招惹这傻狗了。
“这么肥的逼,自己摸出来的?”
“摸……摸过……”不敢骗他,哑着嗓子怯懦道。
他的眼神瞬间冷厉了下来,薄唇紧抿:“贱货。”
我吓得一抖,害怕他再做出什么,将下体合拢,忍不住想要往后缩,可他表情那样可怕,又不敢轻举妄动,眼里却止不住的泻下泪水,下面更是湿的一塌糊涂,被他这么看着,羞的要命。
“还有谁摸过?”
“没……没人……”
他冷哼了一声,这才俯下身子,曲指夹住我下面的两片肉唇,被打到殷红充血的部位被他这么一刺激,立马开始颤抖,接着,他手下猛地用力。
“啊——”
扯着那两片肉唇将我拖到了身下。
阴唇更肿了,我甚至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见其高高鼓起的殷红,上面挂在黏黏糊糊的水液,仅是看一眼,便难堪至极,心慌意乱,这…竟……竟是我……
这时,两根骨节分明手指开始在我的阴户上不停翻转,他不停的戳弄着那嫩处,下面又酸又痒,可又不想当着他的面流水,便疯狂的收缩下体,只想要阴道口的那些不知羞耻的骚水倒流回去。
他却看着不停翕合的肉洞,皱起了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细细研究起了我的下体,像是在看一本书。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我几乎快要哭了出来……他竟摆出了副一本正经的姿态。
“不是想让那女的不再喜欢我吗?”
“只要掰着你的贱穴,告诉我你平时是怎么摸的,我就帮你。如何?”
他这话确实是让我心动不已,而且眼下我已经成了这副姿态,还是自己主动将人招来的,自然是没了回旋的余地,虽然心中羞耻的要命,连看都不敢看他,但还是点了点头。
正要将手探到下处,他却忽然按住了我的手,“把你的肥奶露出来,平时自己怎么揉的,现在就怎么揉。”
只好依他所言,将衣服脱掉,在解开裹胸的时候,他却突然按住了我的手,一把撕开那黑色的布片,两颗肉袋子似的奶球就这么跳了出来,乳波不停的摇晃着,两粒葡萄大小的肉粒不停的甩动。
半掌大的奶晕看着实在骚贱,他直直盯着那两颗,一把揪住我的两只奶头:“你那天就
是挺着这么一对贱奶子发骚穿我的球衣?”
“不……不敢了……别揪……别揪奶头……啊——”
他轮番揪搓着我的两颗,我不停的喊叫求饶也没能使他生出丝毫怜悯,眼睁睁看着乳球被他蹂躏到发红,粉色的奶头也充血肿成了红色。
等他揪够了,将我放到了沙发对面的茶几上,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正对着做在沙发上的他。
“现在一边揉你的奶子,一边玩儿下面,喷出水来为止。”
听着他的话,身下的小洞一缩一缩的,洞口处竟然分泌出了一滩粘液,流到了桌子上,因为正对着他的关系,他将那处淫乱的场景尽收眼底,嘴角也勾起了一丝冷笑。
“真是个骚货。”
他的话让我全身发烫,却又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只能一手托起一直乳房,另一只手往下探,绕过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摸在了高高鼓起的馒头逼上。
先是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阴蒂,又摸了摸两片被折磨到缩不回去的肉唇。
“说话。你现在在做什么。”
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羞耻至极的开口:“在……在自慰……”
“什么叫自慰?我问你现在在做什么,我怎么知道你的逼上都长了什么东西,说出来。”低哑的声音隐隐透着薄怒,“说你平时是怎么把自己玩到喷水的。”
怎么……怎么可以……
羞耻的眼泪倾斜而出,低喘了两口气才缓缓开口,那声音连我自己听了都觉着羞耻不已。
将揉奶子的手也探到下面,一手将穴掰到极致,一手轻轻的在阴阜上画圈:“这是……我的逼……”
“我在……在摸阴阜,自慰的时候,会像这样打着圈的摸……”
接着一手挤出阴蒂,一手按压在阴蒂头上:“这……这个是阴蒂……只要轻轻摸一下……里面的小洞就会开始发抖……然后流水……”
“阴蒂不可以用力弄……”
“哦?刚刚我揪的时候你不是叫的挺爽吗?”
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之间他双腿随意的分开着,胯下,却鼓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即使是隔着裤子,也能感觉的出那东西有多可怕。
“继续。”
收回视线,看向已经烂成一滩肉泥的雌洞,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夹起两片肉唇:“这个是阴唇……很大…很肥……平时走路都会磨到……”
身体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在他沉冷的注视下,将腿分到极致,两手揪住两边的阴阜往两边拉。
雌洞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了韩亦眼前。
“阴道……”
甬道内的红软嫩肉不停蠕动着,他坐直了身子,喉结滚动:“自己玩过这里吗?”
“没……没有……”

16今天就算是把你操烂也是你自找的舔鸡巴乳交
他看着那处,扬了扬下巴:“把手指放进去。”
放?放进去?
此前虽有过自慰的经历……但…但从未探入过其中,他半眯着眼睛,精炼的下颌线紧绷着,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一盘被摆上餐桌的肉。
阴道内流出的液体滴在茶几上,此前我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掰开下体,将猩红的雌洞暴露在男人眼前,酒已醒了大半,他那不容抗拒的语气令我有些发怵。不敢违抗,松开被掰成肉花的穴口,食指慢慢探入。
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暗沉一片,他站起身子,捉住我的一条腿,拽动,拖行至离他更近的位置,一手将腿分的更开,一手开始揉弄我的乳房。
太他妈羞耻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高热的肉膜绞动着我的手指,阴道不停的排斥着那根细物,里面湿软的小疙瘩似乎在不停的跳动着挤压我的手指,乳房还被他拿在手里狠狠揉捏。
他一手掐住乳根狠狠收紧,那只乳球被彻底挤了出来,眼睁睁看着白色的奶肉充血变粉,奶头也迅速肿胀了起来,像是要将那处彻底挤爆,我忍不住呻吟,可被他紧紧桎梏着,半点退路也没有,害怕的开始求饶:“韩亦……别这样……求你了……别别这样……我害怕……”
他的眼神那样森冷,“那女的知道你是个会自己插自己的骚货吗?”
“长着这样的肥奶贱洞,也配想女人?”
他在生气,我却不知道这怒意从何而来。
食指被人拔出,他捏着那只被亵玩到红肿不堪的奶头双指夹紧狠狠一提,乳头被揪长了一指多宽,连带着那只奶子也变成了圆锥状,连奶孔都被揪开了几分,我颤抖的大叫,求他饶了我。
他挑了挑眉,这才松开了那只被拉长成条状的奶头。
奶肉回弹,乳波顿时乱颤起来,已经充血的乳房肿胀不已,见他面色越发阴狠,害怕遭受更为恶劣的对待,哽咽着求饶:“别……别……求求你…放过我吧……韩亦…我不敢……不会再招惹你的……别弄了…会烂的……”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起身凑了过来,按了按我的唇角,压低声音:“求我?”
他低低笑了两声,锋利的眼睛弯了弯:“徐江,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脑子少根弦的傻逼,但也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你不会真以为,还会有回旋的余地?”
他站起身子,胯部正正对着我的脸,居高临下的睨着我赤裸的身体,“不过……你的提议挺不错的。”
他……他的意思是……
我惊惧的抬起头,见他无任何说笑的意味,冷厉的表情与平日里被我招惹至暴怒时截然不同,比起从前,这副模样……才…才像是真正动怒……
他微微偏了偏头,掐开了我的嘴,“解开。”
呼吸莫名促了几分,“解……解什么……”
他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平视前方,狠狠将我的头扣向他胯下那根硬物,“不是喜欢当舔狗?嗯?”
说完,他抓着我的手,放到了那根巨物上面,裤子已经被那根高高顶起,隔着布料,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了它正炽热的跳动着。
不……不可能的……
手被他握着,惊诧之下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就这么看着他,解开裤子,取出裤子里的巨物。
浓厚的男腥味传进鼻息里,我的手被韩亦握着,放在了那根鸡巴上,紫黑色的柱身上布满了凸起的筋络,这根玩意儿与韩亦白皙的皮肤是那样格格不入,很难想象,他凌厉俊美的五官之下,竟长着这么一根丑陋的兽类鸡巴。
这东西不比我在片里看过的任何一根差,哪怕是具有种族优势的黑人,也……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了那东西上面,炽热的温度烫的我浑身一抖,攥住拳头想往后缩。
忽然发现,那东西竟然比我的手腕还粗,头部也,像……像拳头似的。
会……会死的……
恐惧在一瞬间上涌,拼了命将他挣开,脑中混沌一片,在看清他性器的那一刻起,脑中什么念头也没了,只想不顾一切的逃离此地。
充血的下体尚且肿胀,强忍着合拢双腿,翻身爬下茶几,沉甸甸的乳房上下甩动着,乳头也跟着乱晃,低下头,艳红色的奶头挂在巨大的乳晕上摇摇欲坠。
跌跌撞撞地翻下身,因恐惧而颤动着几乎站不稳,踩在柔软地毯的那一刻,我的脚几乎脱了力,眼看着就要跪倒,他一把将我捞住,森冷道:“跑?”
寒毛在顷刻间根根竖起,忍不住直哆嗦,下一秒两颗乳房被人拿在手里又抓又捏,试探着求饶,他却毫不为之所动,乳房被人疯狂揉弄,那两处常年包在裹胸内向来敏感,我虽时常会自己摸摸,但……但绝不会像他这样……
被他弄的受不了,实在是忍不住了,跪倒在地毯上,他抓着我的头发,俯下身子,用那根对准我的嘴:“平时不是很喜欢舔吗?”
浓重的腥膻味撞入鼻息,头发被他扯住,退无可退,紫黑色的鸡巴仿佛活物般跳
动着,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抬头看他一眼,他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我的嘴上。
“给我舔。”
别无他法,最终还是伸出舌头,缓缓的轻轻舔舐,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跪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吃着他的鸡巴。
“把头含进去。”
太大了,根本不可以完全含进去的,将嘴巴张到极致也只是含住了半个龟头,呛的眼泪都掉了下来,高热的巨物腥的要命,还在不停跳动着,却丝毫不敢违背,屈辱的对着韩亦的鸡巴头又吸又嘬。
这个傻狗。
“哭?”
隔着眼前的水光瞪了他一眼,嘴上的动作却不敢停歇,含不动了,嘴巴难受,将它吐了出来。韩亦却不肯放过我,难受的呜咽了几声,在他的威胁下还是两手捧起了他的鸡巴,伸长舌头开始舔舐着柱身。
不知舔了多久,那东西还是丝毫没有发泄的意思,舌头都舔麻了,口腔里全是男腥味,实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又开始求他。
“不行了……”
“我难受……韩亦……”
“不是喜欢舔吗?嗯?继续。”
他毫不退让,一手掐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将其按到我的脸上,这种姿势……我只在片里看见过,他居然敢这么对我……心下又羞又愤,偏偏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下一刻,又掐开了我的嘴,想要将那根驴屌似的鸡巴塞到我嘴里,怎么可能含的住,嘴巴真的快没知觉了,忽然想到爱情动作教学视频里一些画面。
多看点片真没坏处。
“我给你夹……给你夹!用奶子夹出来……”
他默了默,然后狠狠地将阴茎抵在我的嘴角:“知道的还挺多,哪儿学的?”
“片里看的……”
他这才勉强将我放开,不敢懈怠,低头看着那根痉挛不止的肉柱,将身子绷直,真的太他妈羞耻了……
捧起奶子,对准,虽然我脸皮厚,但是羞耻心还是有的,就这么……这么……
托起沉甸甸的肥奶将其夹住,狰狞粗黑的肉棒顷刻间埋入奶肉里,包不完,露了半边出来,学着片里的样子摆动腰肢,硬着头皮把奶子挤成各种形状,低头一看便能瞧见粗大的龟头在奶波之间进进出出。
不一会儿,奶子便被磨成了粉色,奶肉火辣辣的,揉奶的动作要是太大了,奶头还会被插的歪斜。
忍不住低头看了两眼那紫黑色的硬物。
真他妈丑。
再大也丑。
重复着机械的动作,他的呼吸似乎重了几分,鸡巴却还是硬的像铁,奶子都被磨红了,抬头看他,怯怯开口:“你……怎么还不射啊……”
他眸光一凛,我知道说错话了,赶忙低下头将奶子摇的更欢,却是为时已晚,他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咧嘴一笑。
“还没插进你的逼里,怎么会射?”
一把被他扔到沙发上,被他都话吓到魂不附体,我是想勾引他没错……想用奶子和逼勾引他也没错,但是……我他妈真的不想送逼给他操啊。
慌忙的想往后缩,被他攥住了脚腕,“这……这算强奸……韩亦……我告诉你,别想乱来……”
哪知他竟然被我的话逗笑了,将我的两只腿分开,几乎呈一字马的姿势,下体狠狠挺了出去,他一手揪住阴唇:“是哪个骚货发奶照勾引,又要给我看逼?”
“今天就算是把你操烂,也是你自找的。”

17强制破处哭喊求饶被干到昏厥射肿子宫吸肿乳头
惊恐的摇头,可那根炽热的鸡巴已经被韩亦放在了肉缝上,背靠着沙发,轻而易举就将身下的光景尽收眼底,高高鼓起的阴户正在不停蠕动,两片大阴唇在那根狰狞巨物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娇小。
鸡巴放在肉鲍上,刚刚才被他打过的逼肉又沉又麻,下面那处不可言喻的地方居然传来了一阵痒意,逼水在阴道里面缓缓淌出,沾在了抵在洞口的龟头上,他看见这幕,眼神暗了些许,“骚货。”
说完,便伸出手捏着两片阴唇往外扯,鸡巴头完完全全的对着了阴道口,像是一只拳头被放在了洞口,直接进去……真的会被撑裂的吧……
肉穴止不住地痉挛,腿心也开始抽搐,忽然,他扶着鸡巴调转了方向,竟然对着肉缝开始上下摩擦了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肉缝中传出,两片阴唇被磨的歪斜,黏黏糊糊的不停溅出水液,十来下的功夫,腿心处已经是泥泞一片。
拼命想要合拢双腿,他掰着我的大腿,将那处分的更开,狠狠挺腰,鸡巴飞速的在肉逼上来回摩擦,又酸又涨,本来已经肿胀的穴肉更加殷红,无力的乱颤着。
挺立的阴蒂在这时被硕大的肉柱重击。
“啊——”
穴肉在这一刻开始狂抖,呻吟再也忍不住,咿咿呀呀的乱叫了起来:“别,别磨啊……韩亦……你……停……啊啊啊……”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女逼忍不住开始痉挛收缩,阴蒂被鸡巴插的又酸又麻,两腿忍不住开始乱蹬,腿心却被人牢牢固定,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手臂粗细的肉茎,一下又一下的砸向阴蒂,不一会儿那处便肿大了一倍多,每被磨一下就忍不住全身颤抖。
“啊啊……哦~停……停啊……”
在可怕的折磨中,逼肉开始疯狂的抖动,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出汁的鲍鱼,连阴唇都卷曲了起来,太可怕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可除了让奶肉下贱的甩起来之外毫无作用。
肉逼开始疯狂痉挛,甬道深处一缩一缩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体停止痉挛,除了被鸡巴狂磨的逼穴外,似乎一切都戛然而止了。
嘴巴大大的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的人影开始迷糊,肉缝上的鸡巴却越来越烫,洞口开始狂抖,猝不及防间,一股可怕的热流在子宫的位置飙出,从一收一缩的小洞内喷出,将那根狰狞丑陋的鸡巴泡的油光水亮。
韩亦在这时将鸡巴抽起来,逼水却还在不停的乱喷着,甚至沾到了我的肚子上。
全身卸了力一般粗喘起来,穴水似乎还未完全喷尽,失神的看着那处,正在为目前的处境欲哭无泪之时,那根巨物再一次抵了上来。
那根粗黑的鸡巴烫的雌穴不停颤抖,他狠狠掰开了我的腿,拳头大小的龟头对阴道口,下体仿佛被人彻底打开,腿根却被他牢牢固定,我摇头尖叫,眼睁睁的看着那根可怕的巨物,一点一点的伸了进去。
仅仅是吞进去半个头,洞口便似被彻底撕开了般,低头一看,抽打至艳红色的穴肉竟然被撑到几乎透明,洞口处一丝缝隙也没有,这可怕的一幕吓得我连动都不敢动了,唯恐下一刻那里就会背彻底撑爆。
他的呼吸沉了几分。
我却喘不过气了,哽咽着,两腿止不住的发颤:“韩亦——”
“啊——”
两片肥大的阴唇忍不住开始狂抖了起来,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彻底顶开,喉咙里发出粗喘似的气音,我知道那是什么,却不敢细想,眼前空白一片,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奶肉上沾满了包不住的口水。
处女膜破了。
意识已经不清醒了,鲜红色的血液缓缓流了出来,韩亦笑了笑,探出一只手摸了摸逼肉,然后在交合处点了点,沾上一点血渍送到我面前:“原来还有膜啊?”
“子宫应该也是有的吧?”
“你这样长着逼的骚货,为什么会喜欢女的?她们能满足你?”
下体酥麻的要命,水流的似乎更多了,腰不受控制的开始上下挺动起来,阴唇皱皱巴巴的贴在他的鸡巴上,粘稠的水液缓缓渗出,混着红色的血迹,沾湿了腿部。
下一秒,他狠狠挺腰,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大叫,子宫被顶成一个高高的圆球,穴水又开始狂喷了起来,却被韩亦堵住,生生又倒灌回了子宫,肚子又涨大了几分,怀孕似的被串在他的鸡巴上,只觉自己彻底沦为了一个鸡巴套子,双腿狂抽不止,逼肉乱颤着,穴水一小股一小股的滋了出来。
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昏,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起来,只觉韩亦这一下,真是把我下面给插烂了,就在即将昏死过去的那一刻,他将我捞了起来,阴道已经被撑到极致,任何轻微的动作都让我的女穴痉挛抽搐。
“才刚刚开始。”他忽然俯下身子,在我耳边道,惊惧的摇头求他饶了我,下一秒,还在飙水的逼肉便开始被巨物疯狂抽插。
高高隆起的肚子变成了一根鸡巴的形状,随着他的
抽插而不停起伏,娇嫩的子宫内壁被插成了各种形状,灭顶的快感一阵一阵的侵袭着我的神志。
太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原来被插逼,是这种感觉……
意识逐渐又模糊了起来,下腹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气音,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然将我整个抱了起来,边插边往床上走去,那东西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往后仰倒,口水包不住,一缕一缕的滴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烂掉的——会烂的啊!!韩亦——太大了了啊啊啊——别插了,求求你啊——会插烂的啊啊啊——”
下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像是被人生生劈成了两半,全身都开始狂抖了起来,他突然停下了迈步的动作,僵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动作,下体终于不用再遭受那样可怕的对待,我这才开始像狗一样大口的喘着气,下一秒,屁股被人抱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抱着我,像是对待一个飞机杯般将我的逼肉套在了他的鸡巴上,接着,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挺腰,那一刻,我真的快被他操死了,几乎瞬间便失去了意识,爽的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彻底泄了力软趴趴的被他串在鸡巴上插穴,又生生被他操醒。
他边操边走,很快就走到了床边,却并未将我放到床上,彼时我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颤抖着,看着他滚动的喉结:“轻……轻…点……”
体内不停冲撞的巨物涨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地步,粗大的肉棒开始痉挛,涨大的龟头磨着我子宫里的嫩肉,这……这是要……
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喷进了阴道里,子宫涨大到一种无与伦比的程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怀孕似的鼓起来,我被烫的大叫,推搡着他的胸膛,直到射完精,他才将那根东西拔了出来。
阴道与子宫里的液体没了阻挡,淅淅沥沥的掉了出来,两片肉唇被冲的乱颤,肉缝肿成了之前的两倍大,触电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而来,又一股热流混着满肚子的精水往下飙射。
又……又喷了……
尚在高潮中,他一把将我丢到床上,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顾不上尚在喷水的肉壶,挣扎着便要往深处爬去,下体已经被凿成了合不拢的肉洞,阴唇和阴蒂掉在下面,随着我爬行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正在暗自庆幸得以逃脱,阴户上却赫然出现了一只手,他两只探进合不拢的阴道内,揪住高高鼓起阴阜,用力一拽,竟是揪着我的肉逼,将我生生拽到了他的胯下,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摆成了母狗跪趴的姿势。
我听见了一声舒爽的粗喘,接着,那根大鸡巴便整个插进了还在不停收缩痉挛的阴道内,子宫被插的往下掉,肚子上出现了龟头的形状,接着,他就着抽插的动作,攥住我的一条腿将我整个翻转了一面。
鸡巴绞的我的阴道几乎变了形,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连呻吟都是有气无力的,随着他顶胯的动作低泣。
这时,他忽然捏住了我的两只奶球,殷红的圆球乱甩着,他抓着我的两只奶子,以此接力猛地冲刺起来。
即使下面要被他疯狂地动作干到不停潮吹我也喊不出声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要晕死了过去,两只乳根却被人握住猛地收紧,奶晕被一条舌头打着圈的挑逗,接着,奶头被韩亦含进了了嘴里,高热的口腔烫的那颗不停颤抖,下一秒,他便开始死命吸嘬了起来,像是要将整个奶头都吸掉……
灭顶的快感一阵又一阵涌上眼前,我不知道我高潮了多少次,昏迷前床单已经湿了,他还在不停的往我肚子里灌精。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是被子宫内的异物感涨醒的,宿醉使我的头胀痛不已,记忆潮水般涌现,我……做了个梦吗……
应该是梦吧……
低头一看,他的鸡巴还插在里面……
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就这么偏过头看向枕边人的睡颜,愣了几秒……忽然想到昨晚他是如何对待我的……
抬头,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
“日你妈!傻狗!!!”嗓子也哑的要命。

18矫情个屁反正昨晚喷水也喷爽了
拍核桃似的连拍了他好几掌,他皱着眉头悠悠转醒,睁开眼看见我,“你他妈——”
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就闭上了嘴,动了动身子,把鸡巴抽了出来,精水混着淫液从那合不拢的肉洞里流出来。
我们不约而同的同时向下看,他的鸡巴又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瑟缩着想往后躲,身下高肿着的肉穴却让我几乎不能动弹。
老实说,我挺想再给他几巴掌,但现在赤身裸体,他那根傻逼鸡巴又他妈硬了,怕他再搞我一回,连忙缩进了被子里,将脖子都遮住,只露出一颗头。
他看着我,愣了两秒,别开脸:“昨晚……”
“别提昨晚上的事……”烦躁的转过头,不想再看他的脸,奶肉被吸了一整晚,奶头都被吸破皮了,完全肿了起来。
这算什么事……
宿醉让我的思绪有些迟钝,回忆起昨晚种种,心里像是被什么钝物敲了一下,却又不知该如何发作,在经久的沉默之后,决定还是先去洗个澡,把肚子里的东西先弄出来再说。
可想要起身就得先出被子,纠结片刻……反正昨晚上被操那么久,阴道里面他都掰看了不知道多少次,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给看完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翻身下床,抬头一看,他正按着太阳穴,神情有些恍惚。
腿有些颤,但勉强也能站的稳,只是肚子里的东西顺着阴唇滴下,沿着腿心出蜿蜒而下,他瞧了过来,眉头皱了皱:“去哪儿?”
其实就这么站着已经算是很勉强了,阴户肿的像他妈馒头似的,胃里止不住的翻涌,胸腔里像是被棉花堵住了,又闷又涨。
没理他,勉强走两步。
“去哪儿?”他从床上站了起来,胯下的鸡巴高高翘着,看着那东西,我生理应激般的后退一步,反胃感更甚,他却拉着住了我的手腕。
两只腕子昨晚被他死死圈着,隐约有了一圈红痕,被他这么一抓,火辣辣的痛,我倒吸一口凉气,抽不回手,硬着头皮道:“洗澡。”
他这才将我放开,却还是皱了皱眉,声音闷闷地:“自己能洗?”
“嗯。”一瘸一拐地钻进浴室,热水冲刷过身体,洗下面的时候真的不敢相信,居然会肿成这样,身上就更不用说了,全他妈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脚腕手腕大腿根上的指痕清晰可见。
这个逼是得多恨我。
但又没办法指责他……毕竟是我自己招的他,也是我求着他留下的……发生这种事儿,八成原因都他妈在我自己身上,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他。
总不能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吧。
心里堵的要命,下面又肿又痛,奶子都快被吸烂了,一点点把里面东西排出来,子宫内的酸胀感却半点没有消退,昨天韩亦灌的东西太多了,里头也肿了……
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也许是浴室的水汽太大了,熏的我的眼睛又红又痛,抬手擦去眼角的水渍,喉咙莫名有些哽咽,鼻头不知怎的竟然一阵一阵的发酸。
洗了大概半小时,皮都快洗皱了,再待下去也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硬着头皮裹了件浴袍出去,没想到……
他正在自慰。
看着那根黑紫色的鸡巴被他白皙的手指按摩撸动,昨晚上那些可怕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只觉又惊又怕,腿根止不住的发软,恨不得再钻回浴室里。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脸,没有说话,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喘息声越来越沉,直到他射出了一道浓精,我才如梦初醒般转身往浴室里钻。
脚步声响起,他几乎顷刻间便赶到了我身边,掐住我的下巴逼我看他,他看着我的脖子,刚刚洗澡的时候照了照镜子,上面布满了红色的吻痕。
只见那双薄唇紧抿着,长眉低敛,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他肩膀上几处咬痕……昨晚疼狠了,实在是忍不住,连啃了他好几口,心里忽然畅快了些许。
“你先呆着……我去洗个澡。”他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绕过我,径直去了浴室,他转身的那一刻,我看见了他后背的抓痕。
水流声再度响起,瞅了两眼地上的衣服,艰难的挪动脚步,一件一件的将其捡起。
老实说,我现在并不想看见他。
穿完衣服就回去吧。
正在套裹胸,浴室门开了,没想到他居然洗的这么快,几分钟就出来了,他腰上围着一条浴巾,一边擦着头上的水一边走了出来,看见我,怔了两秒。
肿痛不已的奶子被裹胸这么一挤,疼的要命,我倒抽了好几口凉气,五官都皱到了一起,他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扯过黑色的裹胸,丢到床上,眉头紧皱:“做什么?”
“该回去了。”
他的呼吸陡然促了几分,“我……我先去给你弄点药……衣服暂时别穿了……去床上躺着,最多二十分钟就回来。”说完便开始快速套衣服,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偏过头:“喝什么粥。”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僵
硬的看着他。
“你在害怕?”他突然问道。
沉默比尴尬更令人烦躁。
我当然在害怕,连多看他一眼都堵的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他也在避开我的视线。
就他妈当打了一炮吧,矫情个屁,反正昨晚我也喷爽了,这辈子都没高潮过那么多次,潮吹可比射精爽多了,这么想……好像,就没那么吃亏了。
“问你话。”
“没有……”
“有什么想吃的吗?”套上最后一件外套,他又偏过头看了我一眼。
“都行吧…”
他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我面前,看着两颗比平常肿了一倍多的奶头,几不可查的咽了咽口水:“先别戴那个,我去重新给你买个,等我,最多二十分钟就回来。”
“好。”
“我等你。”
他紧皱的眉头在这一刻舒展,我看见了他嘴角勾起了微不可见的弧度,耳垂似乎被方才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熏红了些许。
这时,他忽然低头,依次舔了舔我的两颗奶头,酥麻感从奶尖传遍全身。
他的耳垂更红了,视线开始飘忽,最后竟看向了我的下体。
“听说……口水能消肿。”说完,便有些仓促的转过身。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开始继续穿衣服,身上红肿破皮的地方被磨的生疼,咬着牙勉强穿戴完毕,确认看不出什么异样后才离开酒店。
叫了辆车,报出位置后,最后看了眼酒店大门。
叹了口气。
不想了。

19上门扣逼舔批消肿作死删好友
回到家。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韩亦了,长舒了口气,钻进被窝里,躺了大半天,一觉醒来后居然发烧了,我妈问我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想起那些画面,我真的想当场掏个地洞钻进去,好在我妈也只是随口一问,还没等我找借口敷衍就给我去拿退烧药了,我生怕被她看出点儿什么,裹着被子只露出一个头。
吃完药,头更晕了,睡醒了之后还是困的要命,正准备继续睡,房间门被人敲响了,哐哐的几乎要把门板拍烂,不用想,能有这气势的只有我那四十多岁的亲妈。
于是我将衣物穿戴完毕,昏昏沉沉地开门,我妈笑容诡异的灿烂,真的,她一年到头也不会对我这么笑超过两次。
“咋了……妈…出啥事了?”
“你同学来看你了……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认识一个这么优秀的朋友。”
?知道我家位置的就只有几个崽种,我妈也都认识,而且……不是我刻意贬低,就他妈那几个货,给他们一人镀个金漆,我妈也绝对拉不下脸昧着良心夸他们优秀。
直觉告诉我,事情发展有点不妙。
“韩亦,快过来,他醒了。”我妈侧身,一个极高的身影正站在我家客厅,本来我家天花板就不算很高,这个逼一站着,生生又给衬矮了一截。
听见我妈叫他,他清浅一笑,缓步朝我走了过来,我发誓,认识他十一年,我真的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见过这么友善的表情。
真的。
这辈子都没见过。
不过比起这个,令我更意外的是韩亦居然能找到我家。
我妈笑咪咪地看着他,脸上是这辈子都不会对我展露的和蔼可亲,好像我是冤种,韩亦才是她亲儿子似的。
心中顿时腾起了一股无名火。
这个逼。
才他妈把老子干的半死不活,现在又觍着脸跑到我家来,把我一头雾水的亲妈哄骗的团团转,我妈居然还对着这个逼,这么和善。
“你他妈来干什么……”皱着眉看他,我实在是挤不出一点点善意。
哪晓得这个逼却像他妈被人魂穿了似的,长睫低敛,竟然摆出了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情态,“我……”
还没等他说完,我亲妈抬手就给了我这个正发着烧的亲儿子一掌,拍的我的脑瓜子嗡嗡作响:“怎么说话的你,人家好心来看你,等了你两个多小时还给你买了那么多礼物,臭小子,一点礼貌都不懂!”
“人家每次考试都没出过你们学校前三,我可是有印象,你们从小学起就在同一个班上。”
我妈偏过头的那一刻,韩亦脸上的伪善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直直盯着我,阴恻恻的勾了勾唇。
“小韩,你们先聊哈,阿姨去给你切点水果。”
“好的,谢谢阿姨。”
我妈一转回头,他又露出了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在恶寒,他突然向我走了过来。
“我警告你啊,别欺负人家。”耳边响起一声低吟。
谁他妈欺负谁啊。
他走了进来,我妈还特别贴心的把门给带上了,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脸色便瞬间阴冷了下来。
真不愧是你啊,傻狗。
脑子里似有团浆糊不停搅和,看着他,心中莫名生出了些许无力感。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蓦然拉进的距离让我有些措不及防,昨晚上被他弄的太狠了,这个逼像他妈疯狗似的,我真是被搞出了心里阴影,单独跟他呆在一起,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毛。
忍不住步步后退,最后竟被他逼到了床边,心里面更慌了。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他一手掐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脖颈,看着我脖子上的大片红痕,眉头紧皱:“跑?”
“赶紧他妈从我家滚出去。”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韩亦冷哼一声瞬间将我放开,甚至刻意后退了一步,故意拉开了距离。
我妈敲了敲门后才进来,手里端着一大盆果盘,过年都没见她这么积极过。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将果盘摆到电脑桌前。
韩亦忽然挑了挑眉,对我露出了一个挑衅十足的笑,而后摆出一副温文尔雅的姿态,对着我妈道:“阿姨……现在有点晚了,我能住一晚上吗?”
????
日你妈傻狗。
不不……妈别……
“当然可以啦,阿姨给你准备一些洗漱用品去,你早点休息哈。”
我妈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我,至始至终,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这样把我和韩亦关在了一起。
他好整以暇的偏了偏头,看着我,似笑非笑。
完了。
“我还在发烧……你别……别他妈乱搞我警告你。”
他冷冷一笑,瞬间抓住我的两只手腕,一阵天旋地转,我便被他按倒在了床上,“搞?你指的是搞你
下面的骚逼,还是上面的肥奶?”
听他说出这样的荤话,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昨晚像条母狗似的被他灌精的场景,只觉下面更肿了,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你他妈疯了?”
他一手将我将我的两只手抓住,放在头顶上方,弓起身子用膝盖按在我的胸前,顶了顶后槽牙,“真他妈没想到,你居然会送逼上门,昨晚怎么样,哥哥干的你爽吗?”
我怒极,让他放开我快滚,他似乎被我逗乐,低低笑了几声,狭长的眼睛微微弯了些许,下一秒,瞬间压到我面前,高挺的鼻尖几乎触到了我的鼻尖。
他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唯有一双长眸冷厉至极。
“我他妈一回来发现你不见了,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找酒店经理调了监控,发现你他妈居然自己跑了,给你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他的语气森冷,我忽然想起,昨晚上手机似乎只剩下了一点电,估计是没电关机了,看着他沉冷的面容,心下烦的要命:“就他妈当约了一炮,以后我不会招你,你也别来烦我……”
“啊——”
肿胀不已的下体突然被一只手按住,隔着裤子,他开始扣我的女逼,一碰就酸的要命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搞,腿心一阵一阵的打起了颤。
“哦~啊——”阴蒂也被他揪住了,偏偏被他用膝盖抵着上半身,连挣扎都做不到,生生被他扣了几分钟的逼,下面全湿了。
他将濡湿的手指送到我面前:“约了一炮?分明是你自己掰着逼求我操你,招了老子这么久,怎么?腻了?我他妈是你想招就招想甩就甩的?”
我被他扣的腰肢酸软,加上又发着烧,很快就张着嘴喘起了粗气,他趁机撕开我的衣服,脱掉奶罩,露出两只被他吸嘬到满是红痕的奶球,狠狠揉了一把后揪住我的两只奶头。
“你他妈……”
奶子被人含进嘴里吸咬,本来就破皮了,又被他吸,只觉奶头都快掉下来似的,他吸了一会儿后,张嘴,在奶晕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我痛的直呜咽,下一秒,裤子被人脱了下来。
被扣到逼水横流的肉洞再一次暴露在了他眼前,他垂眸看着那处,愣了愣,眉头紧皱:“怎么肿了这么多?”
屁话。
阴唇被扯了好几次现在缩都缩不回去,阴蒂也被他又揪又拧,更别提他那根驴玩意儿似的鸡巴,鸡巴头比老子拳头都大,干进去跟他妈拳交似的,抽插的时候子宫像是被人一拳一拳的锤击,不肿才他妈奇怪吧。
他竟然还能腆着脸说出这种话?
“你他妈昨天干老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肿成这样?”
“怎么?又想来一发?”
他咬了咬牙,一副正在记仇模样,什么都没说,沉着脸讲我的腿掰开,下面直接挺到了他的眼前,我以为他是真的又想干我,吓得当场就准备求饶,没想到他梗着脖子,说了句莫名其妙的口水能消肿。
我又惊又怕,一时连求饶都忘了,却见韩亦蹲了下来,一边掰着我的两只腿,一边直勾勾的看着那处。

几个瞬息过后,他张开了嘴,一口含住了我的女逼。
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肿痛的肉逼被高热的口腔包裹,太刺激了……忍不住将下体高高拱起,腰也顶了起来,他的嘴烫的要命,逼肉被刺激的不停乱扭着。
“别……别吸……啊~哦~”爽麻的感觉令我下面每一处的细胞都在肆意叫嚣,只恨不得被他狠狠吸吸穴,阴道内止不住的开始分泌淫水,却被他给堵住,踢着脚想将他蹬开,他按住了我的脚。
他的舌头在这时伸了出来,开始在我的肉逼上疯狂扫动,阴唇被打的歪斜,阴蒂被他又嘬又咬,爽的下面一阵一阵的发着水。这时,他的喉结滚动,竟是将逼水全吃了下去。
又张开嘴——
“啊啊啊…阴蒂……哦~别…别咬……好爽……啊啊啊,哦!啊~”
眼睛止不住的往上翻,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咬着唇勉强压制住大叫的冲动,不一会儿,就喷出了水……
韩亦站起身子,他的嘴已经变成了和我的雌穴一样的颜色了。
都说撸前淫如魔,撸后入圣佛,爽完之后我并不打算认账,加上发着烧头晕的要命,想睡觉,看着他高高肿起的鸡巴,害怕这禽兽对我做出什么不轨行径,当即钻进被子里,“头晕,睡了。”
说完也不管他,蒙上被子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不见了,我妈告诉我他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天不亮就回去了,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他买来的东西,除了吃的就是一些消肿的药膏,还有几件……裹胸,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摸着倒是很舒服。
这算啥?
打炮之后的慰问品?
将手机充上电,开机,十几条未接来电,除了大狗的三条之外,其他全是韩亦打来的,这时,消息框突然弹了出来,没多想,直接点开。
当场惊的我目瞪口呆。
韩亦发了一条消息。
是我张着腿把批掰到极致,露着下头的小洞,自己用手摸下面的照片,不说一句骚逼都对不起这个姿势。
还没等震惊完,又收到了一条视频。
内容是他一手抓着我的奶子一手拿着手机,比我手臂粗的鸡巴疯狂地在被凿成猩红肉洞的逼肉之中抽插,我翻着白眼,留着口水,俨然一副被干到神志不清的模样。
这个逼……
点开他的信息页面,拉黑,删除。
给我爬。

20你给我舔鸡巴我帮你吸奶子互利互助
积压许久的郁结在删掉傻狗的那一刻彻底释怀了。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
只要不去想,就是没发生过。
就当单纯约了一炮。有些东西越想头越痛,倒不如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通通折蹂在一起,打包装箱,并非是鸵鸟心态,这叫大智若愚。
难得又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下意识的要去摸手机,却猛然惊醒,我早已翻身农奴把歌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只舔狗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亏。
舔他妈大半年,人没舔到,还免费给人操了一通。
白雪……要是知道我和韩亦睡过之后该怎么想……呜呜呜……
本以为能趁着发烧再请几天假玩儿几天,却没想到天不随人愿,这俱不争气的身体,一个晚上就他妈痊愈了。
我妈拿着体温枪一扫,装病都装不下去,灰溜溜地被赶回了学校。
一进教室,气氛有些诡异,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往常吆五喝六的崽种们……今天莫名地安分。
回到座位,余光瞄见大狗似乎……长高了不少?
偏头一看。
日。
傻狗……坐…坐在了我的旁边。
见我坐下,他侧头瞄了眼,微微挑眉,用口型对我道:“等。着。”
我吓得一僵,脑中顿生了些许不好的想法,强撑着,梗着脖子,“谢祈安呢?你怎么坐这?”
“老子乐意。”
偏头一看,大狗居然搬到了韩亦之前的位置上,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朝我比了个中指,无声道:“操。你。大爷。”
……
又不是老子占了你的位置,欺软怕硬的龟孙。
说起来,自从一起考进这所高中,我和另外三个崽种一直坐在一起,连学习互助小组也是死乞白赖的求了班主任好久勉强同意让我们四个组队。
虽然每次考试都是我们组垫底被罚值日。
但我们快乐啊。
可这个逼,居然逼走了我的快乐之一。
我拉了拉前面二狗的袖子,希望他能跟我一起把谢祈安给搞回来。
扒拉了好几下他的袖子,他不耐烦地拍开我的手,转过头低声呵斥:“别他妈动手动脚的。”结果眼神一晃,瞥见了旁边的韩亦,身形一顿,战战兢兢的又转了回去,任我怎么戳他都不再搭理我。
偏头看一眼韩亦,他正低头翻着书,感受到我的视线,抬头,冷哼了一声,继续翻起了手上的课本。
上午的课我俩互不干扰,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他并没有搞我,总的来说,除了浑身不自在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变故横生于午休时。
傻狗还是那条傻狗。
明明都准备去吃饭了,他突然朝我靠了过来,抓住我的椅背,凑到我耳边,哑声道:“今天逼流水了吗?”

这个逼?
我不可置信的看他,只觉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你他妈疯了吧?”
这教室里说这种逼话?
他咧嘴一笑,抱起地上的篮球,俯下身子:“你他妈不也上课发奶照吗。”
操。
忘了这事。
脸上莫名发烫,却无法反驳,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干出这种逼事儿。
见我哑言,他笑得更加得意,几名校队的男生在门口叫他,他直勾勾看着我,忽然阴冷了视线,嘴却咧地更开了:“删好友?”
“徐江,不玩儿死你,我跟你姓。”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加上那刻意摆出的和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正在进行什么友好的交流。
说完,便抱着篮球跟那群男生去了球场。
“你跟韩亦……关系啥时候这么好了,之前他不是看见你就让你滚吗?”旁边忽然凑过来一个人脸,吓了我一大跳。
二狗在这时也转过头,看了眼凑到我旁边的男的,“我也觉得奇怪……你之前不是那么舔吗?人家现在都靠你这么近了,你咋不争取好好表现一下,机会就在你眼前,你他妈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舔什么?”那男生一头雾水。
自觉失言,二狗眼珠子一转,连忙打起了哈哈:“舔鸡巴。跟你有关系吗。”
“咳咳咳……”我真的没想到二狗来这么野的,心都他妈跳到嗓子眼儿了,生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还真舔了他的鸡巴。
两人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我生怕被看出什么,抱着桌上的水杯就开始灌,那男的自觉无趣,回到座位上。
二狗这才附到我耳边:“咋回事?他一大早就跟谢祈安调了座位。你们???”
“没什么。我遁入空门了,无欲无求。”
“说这种鬼话,你他妈自己信吗?”
感觉像是被人彻底看穿,想起那晚……心中莫名羞愤,脸也
火辣辣的疼,毕竟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少男啊。
加上二狗刚刚那句舔鸡巴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心虚的要命,只觉二狗像是看出了什么,我准备去厕所冲把脸,再好好想一下用什么合理的借口搪塞。
万幸,厕所里没什么人。
望着镜子里身形消瘦的人影,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那晚韩亦脱下衣服后,身上覆着的那层肌肉。
确实挺不错,而且随着他的动作,还会鼓涨些许。
漂亮的要命,雕塑似的。
作为男的,爱大奶子,爱肌肉,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他是怎么练的啊。
对着镜子抬了抬胳膊,啥也没有……
没办法,人家有骨骼优势,明显就是从小磕奶粉的,又长的那么高……我骨头小一些,即使是和韩亦肌肉覆盖率差不多,也……没他那么明显。
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拍了拍凉水,冷的我一激灵,人却是清醒了不少。弯腰,闭上眼,又浇了几下,正准备起身离开,撞到了一个人。
眼睛被冷水刺激了一下,暂时睁不开:“不好意思啊兄弟,没看见。”
可那人却跟墙似的堵着不肯动,“能让一下吗,我想出去。”
还是没动。
睁开眼。
吓得我往后一缩。
——赫然是一脸歹意的韩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他拎着后领拖到了厕所隔间内。
一进去他就将门反锁,隔着衣服就开始揉我的奶子,边揉边撩起我的衣服,隔着裹胸捏住了一颗奶头。
“硬的这么快。”
他堵着门,我出去不了,空间就这么大也没地方可以挪动,强撑着勉强将他推开十厘米远,他却把我的裹胸整个给解开了,两颗奶球就这么弹了出来。
“你疯了?这他妈是学校!”
“早他妈就想在学校搞你了。”
“我叫人了。”
闻言,他嗤笑一声:“叫,叫人来看看你的两颗奶子长的有多肥。”
日。
差点忘了这茬儿。
见我僵住,他便同时捏住我的两颗奶球,又搓又揉,像是要将那两坨生生揪下似的。被他弄的受不了,腰肢发软忍不住往下缩,却被他捞住。
他穿着球服,白皙的额上覆着细密的汗珠,我这一软,几乎扑进了他的怀里,炽热的身躯烫的我全身一颤,拳头大小的鸡巴头抵在了我的小腹上,硬的要命,戳的我的肚子酸痛不已。
当下又惊又怕,想往后缩却被他牢牢固定住:“你……你不会想在这儿……”
“不然呢?我把你拖进来就为了跟你聊天?”
“操你妈!傻狗!!”
“别操我妈了。我先帮你松松逼,别他妈待会儿又说把你操烂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进我的裤子,大手将整个阴户按住,忽然想到了什么,“等等……你刚刚叫我……”
我慌忙地捂住嘴,却为时已晚,他眯着眼:“那被傻狗操过的你,又算什么呢?”
他压低声线,看着我的嘴巴,嘴巴微张,灼息烫在我的耳垂上:“母狗?”
心下一惊,狠狠推了他一把,竟是将他整个推在了门板上,想要出去,可奶子已经露了出来,还他妈一甩一甩的,怎么可能顶着这对肥乳见人。
便伸手按住他,以防他再靠近,“你到底想干嘛?”
他眯了眯眼,顶了顶胯,鸡巴已然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巨大的鼓包,“硬了。”
“你硬不硬关我屁事。”
“……”
“不如打个商量?”他忽然开口,狭长的眼睛里皆是算计,像一条不怀好意的恶狼。
“我的手机里有十七张你主动掰逼的照片,你给我操一次,我删一张,怎么样?”
这个逼居然……
“你他妈——”
我话音未落,他又继续道:“那天你不是也爽了吗,喷那么多水。”
“谁爽了,我那是——”
“是不是男的,磨磨唧唧,你自己都说了当打一炮,反正都是爽,和你自己撸有什么差别?你被我操爽了,我干你也干的爽,多来几次你亏吗?”
确实也挺爽的……
“而且被我干一次,我就删一张照片,怎么看怎么都是你赚,对吧。”
好像……是有点道理……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的处是我破的……从幼儿园起,我什么情况你也都清楚,只跟你上过一次床,咱俩一起爽,也不用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脏病,完全是双赢,对吧?”
也是……他一直没谈过,好像确实不用担心……
“对……对吧?”
我偏了偏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脑壳晕乎乎的,等反应过来,又被他拉进了怀里,那根鸡巴抵在我的腰上,后腰一酸,挣扎着想往后退,整个逼被
他揪住了。
被操到烂熟的地方尚且酸胀着,被他这么一揪,瞬间便泄了力,倒在他怀里,两颗奶球被他坚硬的胸肌挤成了饼状。
他伸出了一只指头插了进去,我腿根一酸,穴眼儿里开始淌起了水,可高肿的阴道内连吃进手指都十分勉强,他也发现了,眉头一皱,“怎么还这么肿,给你的药你没抹?”
“睡得太早,给忘了……”
他不耐烦的轻啧了声,却还是将手指抽出。
烦躁的看着我,视线逐渐下移至被他压扁的两只奶子上,又看了看我的嘴巴,眸光微闪,眼中又瞬间布满了恶毒的算计。
“我硬成这样,不射肯定没办法出去,不如你……”
奶子被压的痛,我在他怀里钻了钻,想要换个姿势:“那你撸啊。”
“你给我舔。”

“你有病??凭什么?”边说着边挣扎,还真的让我挣开了些许,他咧嘴一笑,揪住我的一只奶头捏在手里把玩。
“你觉得,我不射出来,能放你出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他妈这么狗?”
他无所谓的挑了挑眉,锋利的眉眼里皆是恶意,讥讽道:“以前我也没发现纯情小白兔这么狂野。”对了,我那天把你的逼插成那样,你怎么不叫哥哥了?”
这个逼……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却见他一手将胯下狰狞可怕的鸡巴取了出来,丑陋的紫黑柱体上青筋爆涨:“这样吧,我也不占你便宜,你给我舔鸡巴,我帮你吸奶子,互利互助。”
“凭——”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凭老子的鸡巴是被你这骚货搞硬的。”
“删好友?嗯?”

21偶尔发生不正当性关系的同学
最后还是给他舔了。
眼前的巨物不住的痉挛,顶端巨大的冠头不停分泌出浊液,腥的要命,真是受不了这个逼,妈的多久没撸过了。
一手握不住,只能两手捧着,沿着柱身上爆涨的青筋缓缓舔舐,太大了,舔了许久这东西才开始有了一点反应。
马眼处渗出了不少液体,从鸡巴头一直舔到根部,他的阴毛黑密异常,有几根甚至还扎到了我的脸上,下面两颗卵蛋更是比鸡蛋都还大。
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哪个男的不想要大鸡巴,都怪下面那个逼影响了我的发育,导致我的东西……几乎比这傻狗小了一半,而且一点阴毛都没有,阴唇又大,逼也比片里那些又小又可爱的小穴肥的多,甚至不用特意把鸡巴提起来就能看见下面的那条肉缝。
嘴巴又酸又累,他的阴毛刮的我脸生疼,为了让他早点射,只能忍着那股浓烈的男腥味,开始舔他的囊袋。
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太重了,他每天顶着这么大的玩意儿,还能他妈一直在球场上蹦哒也是不容易。
舔了近二十分钟,他还是不见射精的动静,我实在是快要受不了了,口水将他的鸡巴浸的透彻,可这根傻逼东西非但没有射的意思,还越发涨大了,最后他自己也憋的难受。
“就你他妈这个舔法,老子就是明天也射不出来。”厉声说完,一手抓住我的两只手,包在他的鸡巴上开始上下撸动。
手中巨物越来越硬,黑紫色的柱身开始颤抖,约莫撸了几分钟,他的呼吸开始重了起来,听见那熟悉的喘息,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了一丝放松。
终于要他妈射了。
我的身体素质向来不错,那天被他干昏真的不是我的问题。
就在我准备用手把他的精液接住的时候,他忽然掐开了我的嘴,触不及防间嘴里挤进来一根腥物,太大了,实在是抵不进不去,嘴巴被完全堵住挣脱不开,浓腥就这么被灌进了嘴里。
惊恐地看着他胯下的那堆鬃毛,挣扎着想要往后缩,他一把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将我固定,退无可退。
他射了很多,嘴里根本包不完,顺着嘴角流下了些许,他掐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吐出来,让我把那些东西全吃了下去。
第一次吃这么腥的东西,味道实在是太大了,又多,顺着食道缓缓下滑,呛得我连咳嗽了好几声,还没缓过劲就被他从地上捞起。
他将我的两颗奶球捧住,然后把两颗奶头拢在一起,张开嘴,一口同时含住了两颗。
湿漉漉的舌头沿着乳晕打转,他一边吸,一边嘬开了我的奶孔。
奶头被他的舌头打的乱歪,太刺激了……忍不住想要呻吟,却想到这里是厕所,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进来,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奶头被他这么舔的酸麻不已,脑子也有些不清醒了,竟然嗯嗯啊啊的叫了出来。
这时,有脚步声从外面响起,下一秒,他便将我的嘴巴捂住了,好在那人只是在外面洗了手并未进来。
我吓得心跳狂抖,再也不敢动了,僵直身子任由他将我的两颗乳头含在嘴里不停咀嚼。
不知过了多久,奶头已经肿成了葡萄大小,又硬又挺缩都缩不回去,奶晕也向周围扩散了些许。
腿软了……
逼也湿了……
奶头还被吸大了……
看着韩亦一本正经的说着我俩是互惠互利的模样,怎么感觉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是我的错觉吗……穿戴好裹胸,又套上衣服,还好今天穿了件外套,不然奶头那么硬肯定会留下一点印子。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等韩亦离开一会儿之后才出去。
走到洗手台边上,看着镜子里红润异常的脸色,我颤了一下,心噔噔噔的开始乱跳。
以前没干过这种事的时候看见这样的脸真的不会乱想,顶多就当是运动过度。
但是现在……作为有过性经验的老司机,一眼就能看出这纯他妈是一副被干傻的样子啊,更别说嘴角似乎还挂着点儿他留下来的精液。
真他妈的晦气。
奶头被吸肿了,被裹胸勒的有点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奶子好像比之前敏感了一些,只是被磨一下,下面就开始黏糊糊的。
连洗了好几把脸,甚至是把嘴也漱了好几遍,确定脸上身上没有任何奇怪的液体才走出厕所。
在走廊上吹了会儿穿堂风,等脸不那么烫了往教室里瞄了眼,见没人注意到我,悄咪咪摸进了教室,这辈子都没这么做贼心虚过。
好在韩亦并不在教室里。
大狗买了一只雪糕叼在嘴里,见我进来,贼眉鼠眼地招呼我到他后面的空位坐下,心中虽是万般不愿,却还是走了过去,他转过身子对着我,挑了挑眉:“成了?”
“什么成了?”
他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咧嘴一笑,“没什么。”
“傻逼……”
正要起身,他忽然拉住了我的手,不解的看向他,他把
嘴里叼着的雪糕取了下来,将没咬过的那一边送到我嘴边,眼睛似乎晃了一下门口的位置:“挺好吃的,试试?”
也没多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吃白不吃,张开嘴一口就啃掉了半根。
如果能预料到吃下那口之后的结果,我想,当时就是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我也绝对不会下嘴的。
一颗篮球准确无误的砸到了大狗的课桌上,我吓得混身一颤,大狗却是气定神闲,可……周围一声又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分明表明了事出反常。
果然,放眼望去——
门口站着沈白沈非两个大冤种,看我跟大狗的眼神活像是外出归来的丈夫当场将妻子和野男人捉奸在床。
不知道为啥,那俩冤种似乎一直对我怨念颇深。
下一秒,手腕猛地一疼,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将我死死攥住。
抬头,赫然是韩亦这崽种。
他分明嘴角挂着笑,我却读到其中瘆人的歹意。
“好吃吗?”他问。
大狗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和韩亦。
“好……好吃吧……”
当晚,韩亦买了一根一模一样的雪糕,将我拖到了一间无人的废教室里,然后把那东西……塞到了我的……雌穴里面。
我被他用校服绑在了一张课桌上面,双腿大开着。
他将我的裤子尽数褪去,尚且肿胀着的肉缝高高拱着,像一只厚厚的嘴唇,他掰起我的头,让我眼睁睁看着他是如何将那根雪糕放在了我的雌穴上面。
只见雪白的长方体被放在了两片又肥又厚的粉红色肉唇上面,即使还未靠近,我便感觉到了那东西的凉意,绵软的部位被那冷气冰的狂缩不止,我抖着下面,求他不要这样,他却置若罔闻般将整根白色的雪糕放在了我的阴户上面。
“啊——”
剧烈的刺激令那处开始痉挛,腿心止不住的发酸,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里,热哄哄的肉壶很快化开了那白色的雪糕,乳白色的液体挂在逼肉上面,说不出来的淫靡。
身体被捆着不能反抗,他用那东西来回摩擦着我的整条肉缝,整个下体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抽搐了起来。
到最后竟然直接整个塞了进去,好在已经化了大半,很轻松就进去了,高热的阴道内陡然被冰冷地异物入侵,一时间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了那不停收缴着的逼肉,和又凉又冰的触感。
韩亦似乎很满意我这副模样,一手掐住我的腰一手转动起了肉穴里的雪糕,“喜欢吃?那天天吃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舔我下面的,叫了半天求他停下,嗓子都快喊哑了,等我回过神来时,逼肉里的雪糕已经完全化开,被他尽数吃了下去。
等他将我松开,阴道内似乎还插着一根冰冷的柱体,肉洞合不拢,我有些站不稳,整个阴户都被冻住似的。
但讲真的……被他这么一搞,原本肿胀不已的女穴,好像……消肿了。
而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看着我穿好裤子,龌龊至极地开口:“跟我的鸡巴比起来,哪个好吃。”
今天连续被他搞了两回,再没脾气也该他妈怒了,何况我还有一身铮铮铁骨,就是刚刚被他弄的有些腿软,还没缓过气,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你他妈真的好像一个变态啊……”
“之前一直是我错怪了你…真的……”我之前居然一直以为他是个油盐不进,不解风情的傻狗,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脚软下面也软,暂时站不起来,喘着粗气看他,“别他妈在学校弄了……真的受不了……”
他对此置若罔闻,只是直勾勾看着我,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跟谢祈安怎么回事,小学起就粘在一起。”

什么怎么回事。
和大狗处的来,又一直是同学,走在一起不很正常吗,就像他自己也跟球队的那几个男的玩在一起啊,正要回答,他自己却先别开了脸,“算了…不想知道……”
想骂他神经病。
但是又不敢骂。
连续看了他好几眼,希望他能明白我眼神中内涵的深意。
但他似乎会错了意。
勉强站起身子,下面的异物感尽数散了去,他忽然按住了我的肩膀,“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我已经不再是你的舔狗了。
“同学吧……”
他忽然僵了僵,生硬的扯出一抹笑来,看的出他极力想要表现的友善一些,但这个逼这些年给我的阴影实在太大,怎么看怎么像刚刚生吞完小红帽的狼外婆。
“我们都上过床了。”他补充道。
见气氛有些不对劲,我试探着补充:“打过一炮的……同学?”
他脸上的笑意更甚:“今天你主动给我口了,十分钟以前……我还舔了你的逼……你不觉得我们应该……”
“偶尔发生不正当性关系的……同学?”
他连喘了好几口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嘴角生硬的弧度勾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
“傻逼——”
突然响起地低呵吓得老子浑身一抖。
他那张牙舞爪的劲我还以为他要过来捶我,我连逃跑路线都规划好了,结果他转身就走了。
我不知道是我脑子前天发烧给烧迷糊了,还是他的操作太骚了,真的就是莫名其妙,一会儿打雷一会儿下雨。
自从那天跟他上一回床之后,这个逼,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我真的一点儿看不出来他到底想要干嘛。
难道,单纯的馋我的批和奶子?
回到家,看着好友验证里面的那个小红点,我愣是没反应过来。
这时,大狗忽然给我发了条信息。
【大狗:我看见一条裙子,挺适合白雪的,她马上生日了,你要不要送给她?】

22鸡巴硬了发张批照过来
【纯情小白兔:?】
【纯情小白兔:啥样啊,你发我看看。】
大狗很快就发了张图片给我,是条白色的吊带小裙子,除了价格外,其他都很漂亮。
白雪肯定喜欢。
咬咬牙,还是决定下这个血本。
听说几天前白雪在篮球场上跟韩亦告白了,虽然她现在还被傻狗蛊惑着,但是日久见人心,时间久了,她肯定会发现韩亦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等她伤心欲绝的时候,我再适时出现在她身旁,给予她安慰的臂膀,她一定会发现我的好,转身投入我的怀抱。
诶嘿,我们第二个孩子叫什么好呢……
【快点。】
又有一条消息验证。

这个逼?
我是真的想把他屏蔽了的,但没想到他又发了一次验证。
【三分钟,没同意明天必弄你。】
……
老实说,自从被操过之后,我好像整个人都变黄了。要是以前听他说要弄我,我脑子里想象的是他把我拖到哪个没有人的角落里暴揍的画面,现在……全部自动替换成了他扇我下面时凶神恶煞的模样。
但是吧…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也爽到了?又或者男人天生对这方面比较随意,我并没有太反感。
日。
陡然惊醒。
我在想什么…三分钟马上就要过了,连忙点了同意,改好备注。
【纯情小白兔:?】
【傻狗:鸡巴硬了,发张批照过来。】
我真是以为我眼花了,看了好几眼。
这个逼……
???
连看了好几遍,批照两个字真的就明晃晃的在我眼前张牙舞爪……
【纯情小白兔:你想干嘛?】
【傻狗:?除了撸还他妈能干嘛?拿来供着?】
【傻狗:快点。】
这他妈……我真的想顺着屏幕给他来两拳,打醒他这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傻逼嘴脸。
这他妈是求人的态度?这他妈是要批照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他妈以为追着人要批照的是老子。
我他妈惯着你呢。
【纯情小白兔:自己他妈看片去。有病。】
【傻狗:你现在对我就这种态度是吗?】
【纯情小白兔:爬。】
终于将心中所想盘出,难得这么硬气,真鸡儿解气,你爹现在狂野了,不会惯着你了。原来喊傻逼爬,是一件这么爽的事情,怪不得傻狗之前一天喊我爬三次。
还真把我当成之前那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吗。
【你有一条新消息。】
哼,现在不论他说什么,我都只会让他爬。
【傻狗:我家到你家大概需要二十分钟,你的房间在二楼北角对吧,没有护栏。】
……
【纯情小白兔:要几张……】
【傻狗:先拍一张,逼掰开点儿,要看的见阴道。】
心中又气又耻,可很多时候,人不得不为现实低头。含泪脱掉裤子,张开腿露出中间的穴肉,阴唇皱皱巴巴的粘连着,将其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肉洞,毫无廉耻般将其掰到极致,迅速拍下一张。
【图片】
【纯情小白兔:……】
很快,韩亦就回了消息。
【傻狗:要不是看过还以为你是找的网图。双性人的逼都这么肥?】
【傻狗:再拍张阴蒂,揪着拍。】
【纯情小白兔:?】
不久前才被他吸红肿的部位至今挺立着,摸一下就又酸又麻,将那处剥出来,两手夹住微微拉长。
“嗯……”
酸麻的感觉从肉蒂上传来,强忍着才勉强拍下一张,可手抖的厉害,没有拍清楚。
【图片】
【纯情小白兔:太肿了,只能这样……】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消息,以为他正在撸,刚刚准备把裤子穿上,突然弹出了一条视频通话,惊的我差点没把手机丢出去,定眼一看,居然是韩亦打来的。
连续挂了两个,他还在继续打,不小心手滑,接通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铺满屏幕的紫黑色鸡巴,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正一下一下的撸动着。
“卧槽……”
我吓得一抖,手机又差点掉出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根耀武扬威的黑色肉茎,无比庆幸旁边没有人。
“逼掰开,我要看。”低哑的嗓音混着喘息声传入耳膜。
“你他妈怎么跟发情期到了似的?”
“快点。硬的痛。”
紫黑色的柱体确实膨胀到了极限,韩亦的手很长,却仍然不能完全将那玩意儿包住,粗大的肉棒上满是液体。
“给我看,删一张之前的照片。”
“三张。”想也没想
便跟他讨价还价。
“好。”
他答应的太过果断,让我产生了一种……要少了的错觉……
“五张。”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再他妈废话一句试试?”视频里不停撸动的手一顿,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将悬在舌尖上的谩骂咽下。
忍气吞声地将手机伸到下体,正要掰开女穴,他又开始哔哔赖赖。
“我要看见你的脸,衣服全脱了,奶子也露出来。”
我没有戴裹胸,只穿了一件棉t恤,在他的要求下将手机放到正对着床的电脑桌上,双腿分开跪着,他一边撸,一边看我,喘息声越来越重:“逼再分开一点……”
“你他妈——”
我话音未落,他便将我打断,“我不管你是小脑粘连还是大脑萎缩,徐江,你要知道,现在我们是同桌。”
“所以,乖一点。”
对啊……他现在都跟我坐一起了,而且明天还要上课,怪不得不去看片要来折腾我。
将腿分到极致,几乎呈现了一字马的状态,逼肉高高鼓出去,两片阴唇因紧绷的腿部肌肉而开始颤抖,像只鲍鱼似的乱扭着,有些忍不住,便微微将腿合拢了一些。
“对…就是这样……把你的逼摇起来……流了这么多水……怎么,想吃鸡巴了吗?”
本来下面流水了就让我十分羞耻,偏偏还被他发现了,心下恼怒不已:“你他妈能不能快点。”
他撸着肉棒的手一顿,“你不够骚我怎么快。”
说完,又继续开始了,破事多的要命,一会儿让我把下面抬起来给他看,一会儿让我揉阴蒂,还让我自己扣里面。
快二十分钟,我揉阴蒂都揉到射了次精,他还是一开始那个逼样,半点射的征兆都没有。
“手背到身后,奶子摇起来,对……就是这样摇……操…真他妈想打烂你这对贱奶,太骚了……”
两颗沉甸甸的大奶球顺时针疯狂甩动着,一边挺穴一边甩奶累的要死,他却气定神闲的说着骚话:“逼再张开一点……阴蒂怎么跟奶头一样大,明天我用鸡巴帮你磨一磨……”
“一听到鸡巴就流水……怎么,想吃了?”
他揉了几下鸡巴,将龟头对准屏幕,圆润的冠部占据了半个屏幕。
真是受不了这个傻狗了。
将背到身后的手伸出,一手揉起了乳晕一手在阴阜上打着圈,直勾勾的看着屏幕里的鸡巴:“我的逼都这样了……哥哥……”
两指支进洞口,沾出一点粘液露给他看:“里面好空……啊…奶晕怎么这么痒,奶头也是……好想被哥哥吸……哥哥每次都能吸的那里好爽……啊……”
夹住阴蒂,轻轻点了一下:“哥哥……你看……哦~阴蒂……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骚货。”他突然厉声道,呼吸却开始急促了起来,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哥哥……是要射了吗……”
“射到子宫里面好不好……哥哥那天射的我的子宫都肿了……”摆动腰肢,女穴挺的更为欢快,咕叽咕叽的水声从那里溢出,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雌洞。
“闭嘴!别,他妈叫这么骚。”
“韩亦……还记得,那天你是怎么插到我里面的吗……你的东西…太大了…每一下都能顶到底……当时,觉得下面一定会被你插烂掉……几乎要疯了……”
“嗯…哈……韩亦…好痒…插进来……好想被……被你插烂子宫……”
“操。”随着一声低喝,那根要命的巨物终于射出了一大股浓白色的浊液,几乎将整根鸡巴浇透,隔着屏幕似乎都能闻到那股男腥味。
下床,将手机拿起,他似乎还在喘着气,嗓子沙哑至极:“骚货,早晚干烂你。”
“既然射了,那挂了。”不等他反应直接按断通话,躺回床上,下面已经完全湿了,奶头也立了起来。
操。
来感觉了。
将手伸到下面摸了起来,脑中全是刚刚韩亦撸鸡巴的画面……高潮过后,睡意才逐渐袭来。
第二天去教室的时候,在走廊碰到了大狗,他好像受了伤,两只腿连并都并不拢了,艰难地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你这是被撞了?”
他神情一滞,有些咬牙切齿地开口:“差不多吧……”
“对了,裙子帮你买回来了。”说完,将手里的纸袋子递给了我。
我搀着他进去,韩亦已经坐在了教室里,见我们俩一起进门,面无表情的别开了视线。
等我回到座位,将手中的袋子放进抽屉里,韩亦忽然支过了身子,我以为他要说什么正事,没想到他却压低声音在我耳畔:“今天逼痒吗?”
“操——”我惊的双眸浑圆,偏过头一下捂住他的嘴,他笑了笑没动,伸出舌头舔了我的手心一下。
猛地缩回手:“你有病?”
忽然又想到了昨晚上他说过
的话,拉住他的校服让他稍微靠近一些,低声道:“昨晚你答应的删……”
“我答应过你什么?”他偏头,恶劣的勾了勾唇。
“你想赖账!?”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将手机丢到我手上,“自己删。”
点开相册,里面只有一张我自己摸下面的照片和被他狂操的视频,还是之前他发过的。
“怎么回事?就这两个?其他的呢??”
他笑得更开心了:“本来就只有这两个啊。”
“那之前——”
“骗你的。”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凑到我面前:“谁让你他妈是个傻逼。”

23用验孕棒测的测了三次
这个逼。
心是真鸡儿黑。
我居然还他妈一点儿都没怀疑过他的鬼话,相信他真的拍了什么十七张裸照。
我是傻逼。
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删掉,把手机扔回给了他,他半眯着眼睛接住,懒洋洋地看我:“刚刚谢祈安给了你什么?”
“关你屁事。”
一整个上午,我们都没再交流过,中午的时候他照例去了球队,我叫上谢祈安去食堂干饭,另外俩傻逼考试作弊被抓了,让教导主任逮去了教务处收拾,还得给他们带两份饭。
谢祈安走路姿势还是有些奇怪,但比起早上已经好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我老是看见他皱着眉像是在想些什么。
见他走的艰难,想搀他一下,没想到这个逼完全不领情,一下就甩开了我的手,还他妈打了一下:“别他妈动手动脚的。”
“狗咬吕洞宾。”
走到球场边上的时候,一个极为高挑的身影闯进了我的眼里,韩亦瓷白色的皮肤在人群中确实显眼,又长的高,想不注意都困难。
“有这么好看吗?”大狗凉飕飕在我耳边开口。
“谁他妈看那傻狗了。”
“我又没说你在看他。”他忽然转头看我,说完,莫名其妙的又补充了一句,“有那么喜欢白雪吗?”
“不然呢?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建议你买个蛋糕,写上她的名字,反正这周末就是她生日,我有个朋友认识她,可以帮你把她约出来。”

卧槽。
这么久了也没听他说过,他有一个认识白雪的朋友,谢祈安靠谱的时候还真就是很靠谱,我单方面宣布,在这周末见到白雪之前,谢祈安就是我干爹,我要供着他。
放学的时候提着谢祈安帮忙买的裙子,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
这条裙子穿在白雪身上一定贼拉好看。
我连家都没回就找了个甜品店订蛋糕,老板问我蛋糕上写什么的时候,我的第一想法是
“生日快乐我的公主。”
后面感觉太肉麻了,又给改成了
“生日快乐,白雪公主。”
深情又不失浪漫,对待女孩子得把握好分寸,怎么能和舔韩亦那傻狗时一样呢。
选了一个和那条小裙子很配的模型,老板让我周末来取,不满意的话到时候直接退钱。
这说的什么话。
这可使不得。
白雪肯定贼拉满意,不管是蛋糕小裙子还是我。
回到家,忍不住把那条裙子翻出来端详了一番……
好看是看好,但总感觉,有点大……白雪一米七不到,比我矮半个多头,人也清瘦,这裙子怎么看怎么像加大码,而且,看着那开到腿根开叉,我真的很迷惑。
原图和这个,好像有点差别吧。
正准备给谢祈安发个消息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却先给我打电话了。
“徐江……你能……来陪我一下吗?”
“上网吗?明天有课啊。”
“我怀孕了。”
我不知道我愣了多久,雷劈似的,谢祈安也一直没有说话,这句话让我震惊的程度不亚于当年我幼儿园毕业时,偶然得知跟我玩儿了三年多漂亮小姑娘其实是个男的。
“怀……怀?是个什么意思……”
“大概快三个月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他是在逗我吧?以谢祈安的逼德性来说,这种可能极大,我真的不相信,他……怀孕了??这他妈的冲击力能把我震迷糊三四天。
可他听起来,确实是挺慌的。
“你不会搞我吧?别他妈吓我啊谢祈安。”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给我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和房号。
没办法,还是打车过去了。
他要是敢骗我,我明天直接他头给他拧下来。
我身上还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顶着好几道探究的视线,难堪地从电梯里钻了出来,出门太着急一时忘记换衣服。
比起他真的怀孕,其实我心里面更愿意他就是唬着我玩儿的,太诡异了这种感觉,即使他有个女穴,我在潜意识里也一直将他默认成了男的,并且谢祈安平时表现出来的特征,完全就是当代恶臭直男的模范标本。
而现在却忽然告诉我,跟我从小学玩儿到现在的兄弟,他妈的,被人搞大了肚子。
日。
对啊。
对啊,怀孕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
谁把他肚子搞大的。
敲了敲门,等了几分钟不见动静,正当我松了口气以为他真是骗我的时候,手机响了。
谢祈安打来的。
“到了?”
“敲了好几分钟的门,老子大半夜的跑到这鬼地方来找你,你狗日的要
是敢骗老子,明天骨灰给你扬了。”
门开了。
我和谢祈安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睛有些红肿。
哭……哭过了??
我最怕看见别人哭了,一时僵愣在门口,尴尬的连看都不敢看他了,倒是他先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拉进了房里。
他将门反锁,我这才发现他只穿着浴袍没有戴裹胸,两颗巨大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着,看着体积约莫和我差不多大。
以前初中发现他下面和我一样多了个女穴,那时他的奶子还小小的只有一个鼓包,上一次看见那两团虽然长开了些许,但也不大,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变成了这样。
他看见我在盯着他的胸看,皱了皱眉,将浴袍拢了些许。
老实说,我虽然生理上拥有女性的器官,但心理方面却一直坚定不移的属于男性,我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过女性,谢祈安大抵也是如此,他平时的表现比我还要恶臭。
但不管怎么说,我和正常男的还是有差别的,比如我不能正常的脱掉上衣露出奶子,比如我自慰的时候除了撸鸡巴还会摸一摸女穴。
再怎么样和正常男的还是有些许差距的,我之前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直到发现谢祈安的秘密。
他让我找到了一些归属感,我和他是同一类人,也许正是这份心心相惜,才让我们关系越发亲近。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当然,他的奶子对我并没有任何吸引力,同性相斥嘛,我俩属性完全一样,估计他自己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而且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说你……是…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是没办法把那怀孕和他联系在一起。
他抓了抓头发,似乎很是烦躁,最后干脆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浴袍随着他的动作分开了些许,那双细长纤白的腿上布满了各种青红色的痕迹,仔细一看,脖子上锁骨下面也全是。
我好歹也是搞过一回的人了。
这些痕迹,我还是能分辨的出是怎么弄出来的,他估计有一个炮友,并且最近几天还跟人睡过,联想到今天早上他奇怪的走姿……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回沈家……”他忽然开口,有些抱歉的看着我,“我也不想把你叫出来,但我真的……”
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展现出歉意这种情绪,我也头一次觉得他良心尚未泯灭。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确定是怀了吗?检查过了?”
“用验孕棒测的,测了三次。”
他没跟我说搞大他肚子的是谁,我也不好主动问,他不敢回沈家,这几天估计都得住酒店了,我俩商量了大半宿,最终合计着挑个日子,我陪他去把那东西悄悄打掉,神不知鬼不觉的。
合计完毕,本来打算就这么回去,但实在是太晚了,打车也不方便,谢祈安就让我在这儿住一晚上,反正床大凑合凑合也能睡。
没多想,我跟谢祈安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一张床,刚上高中那会儿沈白沈非老是找他麻烦,他连着在我家住了半个月。
本以为折腾了大半夜能一宿无眠的睡到天亮,却没想到,凌晨的时候居然被他的叫声给惊醒了,准确的说,是呻吟。
屋内没开灯,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剪影。
他靠在床头,两手捧着奶子拼命挤压着,嘴里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没有光我依稀能辨出那两颗肥硕无比的奶头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察觉到我醒了过来,他停下手中动作,泄气般的向我抱怨:“奶子突然好涨,像他妈快要爆掉了一样。”

24他真的生气了(避雷徐江帮谢祈安挤奶)
伸手将旁边的台灯打开,谢祈安下意识的将两颗奶球捂住。他的脸有些红,眉头紧皱着。
摸出手机一看,凌晨四点。
“咋了?”
他犹豫片刻后还是将手拿开了,我看见了他过分涨大的奶晕和乳头。
与葡萄差不多大小的两颗大奶头是红色,被白皙的乳肉衬的十分艳丽,像是天天被人吸吮玩弄出来的,虽然这么说不厚道,但是,这只是一个比喻,他的奶子长的太他妈骚了。
见我盯着他,他自暴自弃的又开始抓自己的奶子。
“涨的痛……”
涨……涨??
忽然,我联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即使真的非常难以置信,但却是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反正他都怀了,还会有比这更玄幻的事情吗。
“你该不会……涨奶了吧?”
他浑身一僵,像是联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变青,“才三个月左右,不,不可能的。”
过了一会儿,又将信将疑一般,捧起一只奶球试探着挤压,眉头皱成一团,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手下的动作不停,只觉得奶子也跟着痛了起来。
到底哪个冤种把他搞成这样的。
“要不……去医院看看?”
“现在太晚了……再说我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能去那个知道我下面多了一个洞的医生那看……到时候手术也只能在那边做……”
说完,似乎涨的极难受,又抓着两颗揉搓了起来。
看着他哼哼唧唧的折腾了十来分钟,两颗奶球上面全是红印子,我也没了睡意,支起脑袋,“要不……我来帮你?”
“怎么帮?”
“帮你通通奶?涨奶了挤出来就不涨了?…我他妈哪儿知道这些啊……反正试一试…你看你的奶子都被你搞成啥样了。”
他将信将疑的看了我好几眼,最终还是妥协般点了点头,自暴自弃的将两颗巨大的奶子挺到我面前:“你轻点。”
“我没搞过这个,疼你忍忍啊。”
他的奶子是真的大,又肥又挺,这是我人生中摸到的除了我自己外的第一对奶子,可惜,居然是这崽种的。
抓住他的乳根,试着挤了挤,果然感觉到了里面有些液体的绵软波动……真是涨奶了……
揪住两颗奶头,狠狠收缩,他疼的大叫一声,那深红色的奶孔张开了些许,见状,连忙抓住他的两颗奶球,猛地一捏——
“啊啊——”
两股乳白色的液体从两粒肥硕无比的奶头之间飙射了出来。
一时之间,我俩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直到甜腻的奶味闯入鼻息之间,我才陡然回过神来。
“操……”
第一次……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居然可以飙这么远……
他低骂了一声,似乎是痛极了,一把将我推开,翻身下床去了浴室,边走两颗硕大边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晃动了起来,乳白色的奶汁从奶尖蔓延而出,整个奶球似乎都被其浸染,显得更为滑腻白皙。
浴室内响起压抑的低吟声,他在里面挤了很久。
被他这么一搞我也彻底没了睡意,他挤完奶出来没事儿干,也睡不着,和我干瞪眼看着对方,我俩第一次这么安静的相顾无言,最后他提议打会儿游戏。
于是我们双排一路连跪到了天亮。
一整晚都没睡好。
我俩几乎在路上就要睡着了,头也晕的要命,进校门的时候碰到了韩亦,心中大骂晦气,本想当做没看见他,可他看见我和谢祈安走在一起,不知为何,脸色猛地就冷了下来,我怕他忽然发难,连忙拖着谢祈安快步跑了起来。
好不容易跑进教室,又累又困,昨晚上过度开发的大脑现在开始宕机了,脑中一片乱麻,啥也理不清。
刚刚坐下准本趴下补个觉。
韩亦在这时走了进来。
傻狗这些年带给我的阴影过大,我本能的抖了一下。
他面色沉冷地走到我身边,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眉头微微皱起,质问道:“今天怎么跟谢祈安一起来的?”
“跟你他妈有什么关系。”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谢祈安:“你昨晚干什么了?”
他的样子好凶,不敢再招他。
和缓了语气,低声道:“打游戏啊……”
狭长的双眸冷厉至极:“不想被干烂就别他妈背着老子找别人。”
“徐江,你知道招惹我的后果。”
他冷声威胁,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实在是又凶又横,心里不自觉地开始发怵。
“没……没有招过你。”
闻言,他眯了眯眼,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冷哼一声松开了我的手,之后便不再理我,一整个上午都冷着张脸,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
午休的时候,趁着韩亦不在,谢祈安忽然走到了身边,压低声音在我
耳边道:“又开始涨了。”
偏头一看,只见他一脸愁容,眉头紧皱着。
“现在去挤?”
为了防止发生不必要的意外,我跟他一起去了厕所,在隔间外帮他守着,好在午休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在睡觉,厕所里根本没人。
我建议他直接请假躲几天,等把事情处理完再回学校,但是他不知道在忌惮着什么,死活不愿意,只说了下个周末去打就行。
其实我还挺好奇他为什么会有奶水,一般不都是生下孩子之后才开始产乳的吗?而且要是把孩子打掉,那奶水会褪掉吗?
脑子不自觉的纠结起了这些问题,听着那压抑的呻吟,回想起他在酒店里狂揉奶球的场景,心中不免有些发颤,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遭这种罪。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就陪谢祈安挤个奶,居然还能碰到沈非这大冤种。
我站的位置比较靠外,沈非打完球到洗手台边上洗手,一偏头就看见了我。
“……”
我俩对视了一眼。
他那眼神,西门庆看见武大郎似的,像是恨不得当场给我来两刀。
说起来我跟这个逼几乎没有交集,他却总是一副跟我不共戴天的晦气面孔。
咋了,老子是偷你老婆还是砍你全家了。
偏偏这时谢祈安在里头喊了起来:“徐江……奶子好痛,我挤不出来,你来帮我一下……”
我发誓,沈非那一瞬间是真的想搞死我的,他几乎顷刻之间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下一秒,谢祈安又喊了一声,甚至还把门打开了:“太疼了……”
沈非这才猛然惊醒一般,一把将我松开,冲进了隔间内。
怕谢祈安出事,我也想跟着进去,可沈非反手就锁上了门,因着谢祈安身体特殊,估计奶子都还露着呢,也不敢大声叫人,只能不停的拍门。
里面响起了几声重物敲击的声音,像是谁被按在了门板上,接着有人重重的喘了起来,混着几声压抑的低吟。
半晌过后。
“操你妈,臭傻逼。”
是谢祈安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沈非双眸赤红的冲了出来,直奔我而来,阴寒至极的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生吞活剥:“你都知道了?”
谢祈安穿戴完毕也跟了出来,见沈非想要弄我,瞳孔一缩,快步走到我身前。
他一把将我挡在身后,将我推出厕所,偏头低声道:“你先走……”
说完,又厌恶地看了眼沈非:“关你屁事。”
他不说还好,说完沈非明显更生气了,暴跳如雷般拉开谢祈安,也跟着冲了出来,挥起拳头便要向我砸下。
心下猛地一颤。
他太高了,又一身肌肉,我根本没想过跟他硬碰硬,闭上眼抱着头想要后退,看来这一拳是必挨了……
可等半天,那拳头却没有落到我身上。
睁开眼。
变故横生于瞬息之间。
谢祈安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沈非眼中的愤怒在顷刻间瓦解崩塌,化作不可置信,愣愣地看着谢祈安。
他……哭了。
他不再看我一眼,径直走到谢祈安身前。
俊美的五官上盘旋着一股说不出的哀戚,长眸中的委屈不甘几乎要化作了实质。
“为了他……谢祈安你他妈……”话音未落,他一把攥住我的领子,直勾勾盯着谢祈安,声音莫名有些哽咽:“为了他……”
脖子被衣领勒的生疼,本以为事情已经够混乱了,不曾想,韩亦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
卧槽……
这他妈是什么狗血剧情……
“徐江。”
他叫了我一声,脸色阴沉到了极致,森冷的长眸里暗沉一片。
见他这副状态,心脏不由猛地一缩,忽然想起那天被他干到死去活来的场景。
他真的生气了。
韩亦一言不发的攥住沈非的腕子,将我的衣领从他的手中剥离了出来。沈非的视线一直落在谢祈安身上,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他一眼。
接着,他面无表情的抬起手,握拳,狠狠砸在了沈非的脸上。
“解释。”

25更衣室爆插嫩逼痛哭求饶主动舔鸡巴夹精回教室
韩亦这一拳打的结实,沈非的嘴角瞬间磕破了,加上谢祈安那一巴掌,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两团红痕。
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韩亦:“你他妈疯了吧?”说完,不顾一切地便要动手,好在旁边的谢祈安及时拉住了他。
韩亦这狗贼心黑,见沈非被谢祈安桎梏,抬手又想给他一拳,有人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陆续围了过来。
见状,避免事情闹大,我连忙抱住韩亦的胳膊,“这么多人看着,你动手?你他妈是想背个处分?”
他这才偏头微微俯身,长眸沉冷,嘴角却咧出了一个瘆人的笑来:“行。”
“要么我抱着你走,要么自己跟我走。”
当时我并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所以傻逼似的呆站着。
他笑得更恶毒了。
下一秒,在一众倒吸冷气的声音中,我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你最好快点想好借口。”
他那恶毒的表情明晃晃的把老子就是要搞你写在了脸上,我又不是冤种,哪儿能由得他为所欲为,在他怀里疯狂挣扎了起来。
他低骂了一声。
那只原本放在我膝弯处的手,不动声色的移到了我的腿根,隔着裤子,狠狠捏了一下我的逼肉,我吓得浑身一抖,生怕这傻狗又搞出什么事儿,动也不敢动了,任由他抱着。
这姿势实在是太他妈羞耻了,不知道多少人看见了,我让他把我放下来,自己跟着他走,他充耳不闻,一直把我抱到了他们球队的更衣室,还把门锁上了。
彼时球场上根本没有人,球队的更衣室平时只有校队的几个会进来,这里又地处偏僻,连路过的人都没有。
完了。
他将我放在屋内正中央的长方形桌子上,脱下身上穿着的球衣将我的两只手捆在了背后。
他的皮肤很白,身上肌肉线条刀刻般流畅,赤裸的上半身上布满了汗珠,黑发也被汗水浸的半湿。
估计刚刚打完球。
“想好借口了吗?”边说着,边掰开了我的腿,直勾勾盯着那处,像是隔着层布料就能把那儿看的透彻。
这个逼——
不会……不会是想在这儿……
“算了,懒得听。你留着口水待会儿叫床吧。”说完,便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隔着裹胸胡乱的在我的奶子上乱揉了几下,他的呼吸粗了几分:“早上看你跟谢祈安走在一起的时候就想干你了。”
饶是我小脑再不发达也明白这个逼的龌蹉心思了。
“你他妈有病?在学校干这种事儿?”
他眯了眯眼,阴恻恻地勾了勾唇,“老子乐意。”
裹胸被人一把抓开,两颗奶球就这么挺了出来,他抓起两只细细打量了起来,像是在确认什么,看完奶子又开始一寸一寸看我身上别的部位,最后直接脱掉我的裤子。
那地方再一次的落进了他的眼里,他抓住我的鸡巴,开始看下面的肉缝,我发誓我绝对听到了一声嗤笑,这狗东西他妈的在笑我的鸡巴小。
这个傻狗!
他一边看还一边伸出手剥开了两片肉唇,那两片不知羞耻的东西在他的刺弄下不受控制的开始蠕动,一缩一缩的,逼口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着水。
脑中不自觉的浮现被他插逼的场景来。
水流的更多了。
心下只觉恨铁不成钢。
看了眼在韩亦注视中欢快痉挛的逼肉,更气了,我没长过你这么不争气的逼。
他检查了好一会儿才站直身子看我,“既然说过喜欢我……那我就当你是喜欢我的。”
“如果我发现你身上出现别人的痕迹,徐江……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所以,别去招不该招的人,好吗?”
他森森然地开口,语气虽极为平缓,可配上他这副表情,这种状态,怎么看怎么像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
心砰砰砰的乱跳起来,当下什么也顾不上了,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他长睫微垂,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将我的腿分到极致,掐住我的下巴逼的我不得不抬头看他。
“这就对了,有时候要懂得服软,对吗?”
看着他胯部高耸的恐怖弧度,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开始颤抖了起来,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染上一丝哭腔:“对……对吧?”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笑意更甚。
“你看你,现在被我绑在这儿,逼都露出来了,反正这顿操横竖都得挨,不如主动一点,少吃点苦?”
“不……”
“不?”他眸光一凌,眼神陡然阴冷。
眼泪憋不住,被他吓了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咽了咽口水。
就这么直勾勾看着我的脸好一会儿,然后恶狠狠的俯下身子,凑到我面前凶巴巴开口:“不许哭!”
“呜呜呜……”
“不许对别人
哭。”说完,揪了揪我的脸。
鼻涕要掉下来了,连忙将其吸溜回去,随口应承他的话:“不对别人哭……”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走到我身前,看了眼下面高高挺起的部位,对着我道:“把它拿出来。”
我动了动身子别开脸,他那里太大了,不敢去看:“手被捆着……”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嘴巴。
这……这个逼……
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他威胁我,要是不做的话,就…就弄到我走不了路……
别无他法,只能俯下身子,将脸伸到他那里,咬住裤子往下一拉,那根比我手臂还粗的可怕的大肉棒就这么直直弹了出来,一下甩在我的脸上。
脸颊火辣辣的一疼,想到居然被一根鸡巴打了脸,心下更是羞愤,脸上烧的更烫了,将脸埋的更低,不敢看他,可那东西味道好大,腥的要命。
突然,他抓住我的两只腿将我摆成了青蛙似的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挺着鸡巴走到我的腿中间,那根可怕的巨物直直对着我下面。
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炙热的温度。
他扶着鸡巴,缓缓对准肉缝,来回摩擦着两片肉唇,“逼这么肥,以后被我操熟了,会不会走路都磨到,嗯?”
“阴蒂也这么大……自己磨的?”
他不急不缓的说着荤话,身上的肌肉随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而越发明显,被他插过一次的阴道不听话的淌起了水,太大了……光看着下面就受不了,真是不敢想之前这根东西是怎么插到里面的……
我几乎都要哭了。
他已经是箭在弦上,求饶肯定不管用了。
眼睁睁看着那满是青筋的丑陋粗黑顶在粉白色的嫩肉上,我的鸡巴也立了起来,只是跟他的比起来……实在是,小的可怜。
为什么会这么大。
那天被弄了一整晚,下面几乎都被他干烂了,虽说我也喷了很多次水,爽了很多次,但到底还是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等下还有课……要是……
想要往后缩,腿弯却被他死死按住,他缓缓挺动腰身,拳头似的龟头开始磨我的下面,腿心忍不住开始抽搐,里面又酸又麻。
看着他沾满情欲的冷峻面容,心下虽是惧怕异常,也知道,无论如何今天肯定得被他插穴了。
忽然想起他说过的话。
主动一点,少吃点苦。
轻轻挺起腰肢让两团奶肉甩了起来,不出所料,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奶子揉搓了起来。
“别插太快好不好……我不反抗的……你慢慢的进来……”
说完,主动挺了挺下面,微微张开洞口,用阴唇包裹住那根大阳具的头部。
他眯了眯眼:“这么乖?”
“那来看看你下面是怎么被我插开的好不好?”
说完,将我头抬起,让我眼睁睁看着那根高热的大肉棒是怎么顶开洞口的。
下体一点点被破开,粉白色的穴肉几乎被撑到透明,若非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我真的不敢相信那地方居然会被这种可怕的东西侵入。
太大了……
仅仅是进去一个头部,下面就开始狂抽个不停,阴道口被撑的一丝缝隙都没有,整个人都像是被彻底插穿了,而他还没开始动作,只是缓缓进入。
“太……太大了……不行了……”
我不敢再看女穴是怎么被那东西进入的,仰起头,忍不住开始粗喘,感受着下体被一点点破开,哽咽着让他再慢一些,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了下来,我以为已经到底了,往下看去,竟然还有一大半在外头……
“忍不了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至极。
我还未缓过神,夹着他的东西不停颤抖,下面几乎被插成了一个大洞。
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
他直接挺腰整根没入,肚子上鼓起一根巨大阳具的形状,里面被彻底贯穿,子宫完全变成了一个肉袋子,将那根可怕的东西包裹。
“还没开始插呢,怎么就要死不活的。”
阴道里卡着的鸡巴又涨大了些许,还未来得及诧异,那根东西便开始毫不留情的疯狂抽插了起来,我像一根鸡巴套子似的被韩亦以一种可怕的速度贯穿,下面不停的痉挛颤抖,无力的扭动腰身,却让奶子甩的更欢了……
“别——啊啊!别——求你……”
“太快了……啊啊!不!…不……”
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下面会被他插烂的……一定会烂掉的……
连阴唇都被他插进了阴道里,太可怕了……
呜呜咽咽的哭叫着,下面却被他一下一下的破开,子宫一阵一阵的抽搐,飙出的水液浇在他的鸡巴上,随着他的动作从穴肉里一股一股的飙射了出来。
怎么会这么大…硬的像铁似的……
下体完全像
是被一根粗大的棍子不停捅着。
“跟我视频的时候不是说想被哥哥插烂子宫吗,怎么?叫这么惨,是嫌哥哥插的不够爽吗?”
我被他干的说不出话来,视线被泪水模糊,呜呜咽咽的哭着,喉咙里发出气音,奶子被他揉成各种形状,下面也被完全弄开了……
“逼不痒了?嗯?”
“还是我的不能满足你,你还有别的心思招惹旁人?”
“不是……不呀!别插了……我不敢了……求求你……”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阴道被他插高潮了三次,鸡巴也射了好几次,灭顶的快感几乎将我湮灭,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似的夹着他的鸡巴狂喷骚水,两颗奶球也讨好般的在他眼前乱甩。
“求你……别…别这么快……求你——”
浑身止不住的乱颤,肉逼狂乱的抽个不停,像一只肥嫩的鲍鱼被插的乱喷汁水,肉洞一下一下的痉挛着,就在我再一次忍不住高潮时,体内喷出的淫水全都浇在了他的鸡巴上。
他闷哼了两声,像是爽极,插在我里面的东西忽然涨大到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哭喊着求他出去,下一秒,一股炽热的水流射到了我的子宫里。
又浓又烫的东西将我的肚子灌到微微鼓起,他竟然……竟然就这么射到我里面了……
我哭叫着让他滚出去,可那刚刚射完的东西,还没抽出去,就又硬了。
哭了好久才缓过神来,那东西却在我的抽噎声中完全硬了……
“不能再插了……会走不了路的……”
“我抱你。”
不……不能让他再弄一次……还有课……
迷迷糊糊间,他解开了绑着我的球衣,将我抱进怀里,我难受的攀住他的脖子,那根东西还堵在里面,里头的液体流不出来,肚子沉甸甸的涨。
“硬的难受,再让我射一次。”说完,又想开始动作。
吓得我一激灵,人也清醒了,连忙求饶,“我……我给你舔出来好不好?像那天那样舔你的鸡巴……好不好?”
“下面真的不可以再用了……”
他停下动作,垂眸看我:“嗯?”
怕他不同意,连忙搂紧他的脖子,“给你舔出来。”
“哦?”
“射到我嘴里……我会全部吃下去的……”
他这才满意的笑了笑:“骚货。”
“可以。但是你得夹着我射给你的东西给我舔,要是漏出来一滴——”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嘶哑着开口:“宝贝的小逼会被干烂掉哦。”
刻意压低的威胁回荡在耳边,我不敢看他,可下面真的被撑到不行了,要是再来一次估计连路都走不了,别无他法,含泪点了点头。
“不……不会漏出来的……”
他这才将那东西抽出来,连忙夹住下面,肥厚的穴肉合拢在一起,挡住了缓缓下滑的浓腥。
我被他放到了地上,夹着腿,半跪在他的鸡巴下面,那根东西像是被水泡过似的,油光水滑,肚子里又鼓又涨,怀孕似的,两手捧起粗长至极的肉茎,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起来。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专心致志的舔着那东西,害怕肚子里的东西真的流出来,一刻不敢松懈的夹着下面。
舔了许久,舌头都麻了,手也酸,他的东西太重了,必须两手捧着,而且还那么腥……
这时,他忽然开口。
“真想你怀上我的种……挺着肚子露着逼,像条母狗一样舔我的鸡巴。”
“生完孩子再求着我帮你吸奶……”
“操……”
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画面,那东西开始一抽一抽的,终于,掐开了我的下巴,浓腥猛地灌进了我的嘴里,在他威胁的眼神中,将那些东西尽数咽下,不知是不是舔习惯了,倒也不是太难以下咽。
完事儿后,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帮我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裹胸也仔仔细细的包住,看不出丝毫异常,就在我准备将肚子里的浓精排出来的时候,他忽然按住了我的洞口。
“我想你夹着我的东西回教室。”
说是想,却没有给我丝毫拒绝的余地,顾自帮我穿上裤子,他灼灼地看着我:“夹一节课,下课我帮你吸出来。”
刚想摇头拒绝,他却似看出什么,恶毒的冲我笑了笑,“你知道的,我的鸡巴硬的很快,要是漏了,很快就能再帮你灌满。”
“你真的个狗……”
“汪。”
穿戴完毕,他想要抱着我出去,方才已经够丢人了,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义正言辞的拒绝他。
夹着腿,一步一步的往教室走。
刚刚出去我就后悔了。
他的东西太多了,必须很用力才能夹住,那里又被插肿成了那副模样,仅仅是合拢腿都让我下面又酸又麻,每迈一步都十分艰难。
他像个冤种,悠哉悠哉的跟在我身旁,神情说不出的魇足,好整
以暇的看着我夹着他的东西一瘸一拐的挪动。
那道幸灾乐祸的视线落在我的肚子上,他的嘴角咧着恶劣的弧度:“射太多了,不好意思。”
“真不让我抱?”

26害羞了
最后还是走不了,缩进韩亦怀里,他一路把我抱到了教室门口。
太丢人了……
谢祈安也请假回去了。
我问他是不是沈非对他做了什么,他跟我说在学校一直涨奶不方便,就回去了。
那时沈非进去肯定看见他的奶子了,我问他是不是,他支支吾吾的岔开了话题。
忽然,小脑中那断连了十九年名为逻辑思维的神经被一道电流击中。
联想到不久前沈非异常的态度,不同寻常的处理方式,过多分散在谢祈安身上的注意力,以及对我莫名其妙的恶意……
将这些诡异的蛛丝马迹串联,便形成了一个连我都不敢相信的惊世骇俗。
我当然不会将俗套的兄友弟恭安在他们身上,那样未免太过牵强。
【纯情小白兔:你肚子里的东西,是沈非的?】
老实说,打出这行字的时候,我竟产生了几分寡廉鲜耻的错觉来,毕竟我肚子里现在也全是韩亦的东西,实在没有立场去指摘他,那些东西与谢祈安肚子里的唯一区别就在于,它们还没发育成型。

脑中晃过一道惊雷,劈得我头昏脑胀。
我有子宫,有阴道,有一整套完整的女性器官。
日。
偏头去看身旁的傻狗,他正记着笔记,或许感受到我过分灼烈的视线,他转过了头,挑了挑眉,故作无辜的看着我,眼中却是明晃晃的恶毒狡黠。
“怎么?夹不住了?”
他微微向我贴近:“逼那么肥,不应该啊……”
看着他这副嘴脸,他在我心中摇摇欲坠的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曾经我只当他是一块油盐不进的顽石,那些被猪油蒙了眼睛的女生说他是朵不可采撷的高岭之花,或许真的也沾了那么些许不可攀的意味。
但是现在,那块顽石四分五裂,从里头蹦出了个阴险恶劣的疯狗,彻底脱胎换骨,但或许这就是他本来的面目。
下面流出一股热流,夹了一节课的东西,最终还是流出来了些许……
赶忙夹紧,后背渗出阵阵冷汗,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一定是一脸惨白。
他眉头紧皱,竟是直接举手:“老师,徐江不舒服,我能送他去医务室吗?”
不愧是年级前三,这么蹩脚的理由都能让教书育人十几年,见惯各种妖魔鬼怪的资深教师深信不疑。
我被他搀了出去,正是上课时间,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他不由分说的又将我抱了起来,像是在端一盘等待上桌的菜。
我被他端到了厕所里。
“灌太多了不舒服?”
没有,只是想到我可能会和谢祈安一样,结结实实被吓到了。
“废话,老子灌你一肚子精试试。”
他眯了眯眼,将我裤子解开,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作为一个有羞耻心的成年人,我开始挣扎,却料想不到他的用心险恶。
他压着我的肚子狠狠一按。
“啊——”
里头那些东西,就这么冲开肉膜,从下面飙了出去,连肉唇都开始胡乱的扭了起来。
然后他将我放到地上,蹲在我身下,撩起我的鸡巴,吃起了我的雌穴。
极力压制住呻吟的冲动,在潮吹的那一刻,恍惚间,我好像真的变成了一盘菜。
还是那种肥嫩多汁的硬菜。
被他舔完,回到教室里,人更恍惚了,下面被磨到酸胀不已,仿佛那根一直在肉鲍上作祟的舌头还在疯狂舔舐。
那傻狗一语成畿,我的逼确实被他搞肿了。
肿了一整天。
他下午没去打球,一直守在我旁边,问我被他吸的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夹着他的东西是什么感觉,子宫有没有被插肿,还让我告诉他平时我是怎么摸下面的,他要深入学习一下……
那些被猪油蒙了心,鸡血遮了眼的小姑娘们,要是知道她们口中的高岭之花是这种恬不知愧厚颜无耻的货色,大概会碎了心哭瞎眼吧。
在他荤话的轮番轰炸之下,我的脸成功从下午红到了放学,不是我害臊,单纯只是因为害怕这场单方面的限制级对话传入旁人耳里。
回到家,又给谢祈安发了几条消息,自从我问谢祈安肚子里的东西是不是沈非的之后,他就再没理过我了。
第二天,他还是没来。
有一点点烦。
好在下午有一节体育课,能放放风,不用在教室里被迫接受知识的灌溉。
不对,对于旁人来说是灌溉,对我来说就是灌肠,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会拉出去,过程还他妈是异曲同工的艰辛。
期待了大半天,可到了真正上课的时候,不知道那三十岁不到就开始谢顶的地中海老大哥昨晚是不是被老婆教育了,平时集个合就解散的,今天非要我们全班绕着操场跑四圈。
我哪儿能受这种气。
刚好操场边上有个旗台
,只要经过的时候趁乱躲进去,等他们跑最后一圈再悄咪咪混回来,神不知鬼不觉,我曾经这么干过好几次都没被发现。
但没想到,这回居然被人偷袭了。
傻狗不知道怎么看见我混到了旗台后面,也跟着跑了进来。
他看着我。
我看着他。
我是真的想不通,他们篮球队训练,怎么也得是十圈起步,在这跟我装什么王八小犊子,四圈而已,竟然好意思觍着脸往这里钻。
算了。
只要不搞我,随便他吧。
但他就是欠。
“这才几圈,你就受不了了?他妈瘦的跟猴似的,还这么矮,锻炼一下会死啊。”
他这话说的实在义正言辞,好像此刻和我一起缩在这里当鹌鹑的不是他,我正骇于他恬不知耻的程度,他却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他下限的认知。
“怪不得随便操一操就又哭又叫,那天晚上我他妈都没搞爽你就晕了,能不能争点儿气,啊?”
我真他妈受不了这个逼了。
“我啊你妈,滚啊!”
想将他从这里推出去,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皱着眉,一手将我的两只手桎梏住,他倒先不耐烦了:“还不让人说了?”
我推搡不开,又怕动静太大被人发现,心下虽是气愤至极,却只能压低声音怒道:“关你屁事,放开老子。”
“我不。”
他挑了挑眉,眯着眼,一脸叛逆。
狗东西。
有的人生来就是冤种。
有的冤种注定要为祸人间。
偶尔当一下冤种为民除害也不是不可以。
反手抓住他的腕子,借力狠狠将往下一拉,他未曾防备,被我扯得趔跌一步,身体也向前倾了些许。
迎着他愕然的眸子,我拽住了他的前襟。
张开嘴,对着他的脸颊——狠狠一啃。
“嘶——”
牙磕到了,有点疼。
下巴猛然一紧,是他掐开了我的嘴,他青天白日见鬼似的,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好几秒之后才找回声线。
“你…他妈……属狗!?”
这一刻,他颊边张牙舞爪的牙印仿佛闯进了我的心坎里,看着那井然有序的小坑,胸腔内顿时滋生了大仇得报的酣畅淋漓。
你他妈也有今天。
“汪~”
爽。
可这个逼俨然是条宽于律己严于待人的狗贼,只许自己放火,不许旁人点灯。
“你他妈——”
他一把揪住我的脸,顺势一掐,疼的我龇牙咧嘴。
“操!”低骂一声,正想再给他来上一口,他却忽然松开了我。
已然被他摧残过好几番,心里也知道,这逼肯定没憋什么好鸡巴,却不想他——他居然……他居然俯下身子,在我嘴巴上印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一下,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顶着脸上的牙印,恶劣地歪着头:“继续叫?”
“叫你——”
他又亲了一下。
心中顿起了一股没由头的烦躁,像是半壶快要烧开的水在我脑中嗡嗡作响,但未等它彻底沸腾,他又灌下了半杯冰,让其又趋于平静。
“床上过了,下面也舔过了,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碰一下怎么了?”
他说的……好像有一点点道理。
可我还没转过这道弯,他便突然凑地更近,几乎贴在了我的耳边。
心下不由得一颤。
暧昧的热息灼的耳垂滚烫,低哑的语调厮磨在鬓角,“还是说……害羞了?”
“嗯?”
呼吸莫名促了几分。
完了,我好像听到了水开的声音。
不对……那是我的心跳。
一时无措,竟忘了该如何反应。
他笑意更甚,似乎想说些什么。
恰好班上跑步的那群人断断续续的过来了,低下头,不去看他,趁他不注意从他手臂下面钻了出去,灰溜溜的跑回了跑道上。
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句低骂。
跟在队伍末尾慢吞吞的跑着,几个瞬息之后他出现在了我身旁,几乎咬牙切齿:“等着。”
说完,便率先跑到了前头去。
也许是他脸上的牙印太过明显,我听到了好几道倒抽凉气的声音,周围人惊诧的视线暗戳戳地飘到他身上,混着几声黯然神伤的叹息。
连地中海都为之一震,他皱着眉,头顶所剩无几的几根秀发冲天而立。
“韩亦,你的脸怎么回事?”
彼时我刚刚回到自己的位置,听到地中海的话,不由自主地偏头去看那傻狗,他扬了扬下巴,小人得志般抬起手,隔空一指。
“徐江咬的。”
完了完了。
暗戳戳的偷瞟变成了明晃晃的扫
视,那么多双眼睛雷达似的往我身上聚,夹杂着错愕或愤然,似乎想要将我和韩亦之间的那点儿破事扒个底朝天。
在众多或明或暗的视线中,唯有他的眼神澄澈坦然,不得不说,这或许就是瞳眸颜色较浅的好处。
面无表情地看向旁边的地中海。
“老师,我要举报韩亦刚刚躲旗台后面,少跑了两圈。”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老师,我是看徐江先躲里面才跟着进去的。”
“我们俩已经深刻认识到了错误,并且决定一起重跑一遍,然后下课一起去器材室值日。”
这个狗——

27 完了(避雷酒店帮谢戴裹胸被三攻撞破攻暴怒)
我与傻狗势不两立。
跑完第四圈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他妈可是一共跑了六圈啊,偏偏他还欠似的看着我,一脸鄙夷,就差把“你不行”写脸上了。
不想再看他那副嘴脸,别开头对着另一边,结果还没喘过气,他又腆着一张脸凑到我跟前,眼尾微微上挑,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你高潮的时候……脸也这么红。”
果然。
你妈的,你是十八禁片儿里钻出来的发情期牛战士吗,搞黄就是你的尊严面具,牛战士至死也不会摘下他的面具,你不搞黄就活不下去了是吧。
“你……高潮的时候脸……不红?”喘着气,呼吸不稳,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他挑了挑眉,恶劣一笑:“我以为你被我插到半死不活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没想到……这么关心我?”
这个逼。
我本不想再和他废话,可每次都被他堵的哑口无言,气不过,连晚上睡觉都在想,实在是忍无可忍,可又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忽然灵光一闪。
“你鸡巴……长的那么丑……看…看一次我就恶心一次,不看你的脸……难道看……那根丑东西吗。”
他愣了两秒,然后将头埋的更低,只听一声冷笑,我暗道不妙,却见他恶毒地看着我:“你的批那么好看,不还是被我的丑鸡巴插到合都合不拢吗?”
这个狗???
“不过我一直比较好奇,你鸡巴长的那么小,为什么奶子可以那么大。”
“是自己揉出来的吗?”
我感觉我的脑细胞已经开始加速新陈代谢了,连呼吸都给我气地快了几分。
不能再理他了。
这条龌蹉肮脏猥琐误会下流的傻狗。
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
呜呜。
缓了好半天,才勉强平复呼吸。
今天被他这么一搞,我那些玄妙的小九九肯定是人尽皆知了,地中海连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真他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晦气!
可……直到被傻狗拖到器材室,我才反应过来这狗贼的用心险恶,我果然还是太单纯了。
他居然……居然把门锁了。
“脸给我啃成这样,怎么说?”他摆出一副不怀好意地模样兴师问罪,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你他妈先招我的。”
我话音一落,他脸色一变,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这么僵持了一忽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胸口也莫名有些堵的慌。
这时,他突然别开了视线,眸光闪烁,脸上表情冷了下去:“是吗?”
“是我先招你的吗?”那双长眸半垂,里面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徐江,这么多年了,你真的一点心也没有?”
点心?什么点心?
他这话意有所指,之前舔他那半年……想必他也生了很多怨恨,毕竟被我那么日日这么烦着,他又不是什么大度的人,现在对我做的这些事情,大概……是为了报复?
等回过神来时,他人已经不见了。
心里更烦了。
那夜之后,我们之间的主被关系便开始调换,即使心中仍旧心系白雪,可我真的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原本想的是当约了一炮,爽完提上裤子就跑,以后跟他再无交集,可事情发展却完全超出我的意料。
他像被人夺舍似的,一天到晚,那个欠儿的。我总算知道当初他为何总叫我滚了。
一整天,他都没再搭理我。
不过他不来找我,我自然也不会招惹他,所以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们俩一点儿交流也没有。
他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看谁都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那表情,简直和之前我舔他时,他装出的那副“爹很高贵你不配”傻逼样一模一样。
哦哟。
谁他妈欠你的。
我俩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交流,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我俩之间氛围不太对,杠上似的,谁也不想先低头。
我不知道哪儿又惹毛他了,一天天跟个林黛玉似的冷眼对着我。
我问二狗最近有没有跟谢祈安联系,韩亦原本在看书,听到我俩的对话之后,吃了火药似的站起身子,我甚至听到了他的冷哼声。
他踹了桌子一脚,我俩课桌挨在一起,我又支着脑袋,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搞,一个不稳,下巴狠狠磕在了桌面上。
抬头正想要骂他一句,结果不小心和他对上了眼,他脸上的牙印几乎看不见痕迹了。
韩亦一米九还多,他站着,我坐着,这个俯视的角度让我在气势上就输了他一大截,心中的气焰也消散了些许,加上他的眼神实在是不太友善,悬在舌尖的国粹就这样被咽下了。
并非是怯场,而是觉得没必要。
人嘛,还是要以和为贵的。
好吧,好吧。
我就是怂了。
别开眼不去看他,他骂了声傻逼拿起地上的篮球就走了。
“哟,小两口吵架了啊。”
门口响起一声调侃,我们班上有个校队的男生拍了拍韩亦的肩膀,那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就不能让让人家。”
男生没有刻意压制声音,甚至还有意微微放大了音量。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好几道诡异的视线落在身上,可抬头一看,所有人又都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直到对上韩亦的眼睛。
他五官生的深邃凌厉,面无表情的时候实在看着凶横,虽然不想这么说,但他看我的眼神,真的好像在看一只大冤种。
我也直勾勾地看他。
希望在这场无声的视线交流中,他能清晰的明白我眼中饱含的深意——看你妈。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那傻狗总是不当人。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炽热,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他顿悟似的拍开那男生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终于不再用那双恶毒的眼睛瞪我。
“别他妈烦我。”
明明是对那男生说的话,却要看着我说。
怎么,你是斜视眼吗。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二狗忽然凑到我跟前,陡然放大的大脸盘子吓得我心脏一颤,他却全然不知似的继续吓我,“虽然性别不是问题,但你这崽种他妈的说都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这么藏着掖着,太他妈不够意思了吧。”
他旁边的三狗在这时也偏过了头,上下审视我好几眼,一边鄙夷的摇头一边嫌弃道:“算了吧,一个是天山高岭雪莲草,一个是马来西亚大王花,他俩光站一起就是生殖隔离,何况中间还隔了一个大洋。”
“我他妈哪儿比他差了?”
“气质。”
“也不是说你比他差,我的意思就是……这只是一个形容,你俩,根本就不像一个物种。”
“撕烂你们的狗嘴!”
实在是忍无可忍。
这俩崽种平时损我也就罢了,我都被韩亦搞得心脏脆弱了,还他妈的要来给我饱经风寒的脆弱神经雪上加霜,我又要开始自卑了。
我本来就是一个敏感多思的脆弱男孩。
想到那傻狗向来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以及那份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心下又不争气的觉得他俩说的好像没错。
要是能把我的自卑分给韩亦一点儿就好了。
要是谢祈安在就好了,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我。
不,不对。
他好像是骂我骂的最多的那个吧。
说起来,自从我问他肚子里是不是沈非的东西之后,他好像……整个消失了。
直到晚上,他给我发了条消息。
【大狗:约了医生,今晚过去。】
日。
今天是周五,晚上不用上自习,他身体的秘密只有我知道,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做手术吧,于是一放学,连校服都没换就去了他呆着的那间酒店。
敲开门,他看起来很憔悴。
没有戴裹胸,前胸被渗透出的奶液浸的半湿,硕大无比的艳红色奶头高高立着,顶端似乎还在往外冒着液体。
哇。
一见面就是限制级的。
他看起来很苦恼,我也不想再惹他不快,没提他肚子的事,全当没看见他不停涨奶的两颗奶球,像往常那样问他打不打游戏。
他摇了摇头,在床上翻了个身,懒懒地抬了抬眉,看了我好几秒才开口:“什么时候对韩亦有感觉的。初中?小学?”
心下一颤。
连忙抛开那股令人烦躁不安的燥意,不再细想。
他在说什么鬼话,我从来都只是讨厌那傻狗,看他不顺眼而已。
心下涩闷,语气也不耐了起来:“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跟他什么样你不是知道……”
“就算你小脑发育不健全,但是,这种为了女神去苦追情敌半年多的脑瘫戏码,你自己信吗?这种事儿,是碳基生物能干出来的?”
“你有没有没想过,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你没有发现吗,他对你,好像过度关注了吧……”
他忽然站起身子,向我步步逼近,气氛陡然紧绷,直到他站定在我面前,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叮铃铃——”
手机铃声打断了这诡异的氛围。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可那铃声响得实在烦,看着那未知的号码,他皱着眉,还是接听了。
我离得他很近,那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谢祈安你他妈能耐了是吗,敢跟人开房了——”
他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僵了一瞬,将电话挂掉,一把攥住我的腕子,眼神说不出的慌恐。
“快走。”
说完
,便拉着我的手往门边走。
看着他胸前不停晃动的两颗奶子,我将他拉住,指着那处:“你就这么出去?”
“来不及了……”他额间渗出汗珠,似乎很是着急,低头懊恼地看了眼胸前,冲进浴室拿出一片裹胸布和一件外套。
他将那纯白色的裹胸递给我,对着我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那两颗:“你帮我戴,得赶紧离开这里。”
他看起来很慌,我下意识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拿过那片布便开始帮他戴了起来,不得不说,有人帮忙确实比自己戴快一些。
我们离门口比较近,所以门锁打开的时候,一眼就能看见门外的人。
他呼吸一滞,在那三人将门破开之前就背过了身子,但这并不妨碍两道阴冷至极的视线越过我,落在了他身上。
然后我看见了韩亦,他面无表情,直勾勾看着我,眸光只比那晚更为晦暗,其中寒意几乎要将我撕碎。
完了。

28我看见了我的奶头上飙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沈非沈白绕过我,径直朝谢祈安走过去。
隐约中,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干烂……
来不及细想,便被韩亦连拖带拽的带到了对面的房间里。
他……
他居然还开了间房?
来不及震惊这个逼的图谋不轨,我关注的点好像不太对,但显然此刻已是自身难保,也分不出心去想谢祈安会如何了。
一进门,他将我整个抱着,丢到了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被褥极软,倒是不疼,只是……
怎么说呢,这个房间的布置……好像,有些不对劲……床上居然摆了心形的玫瑰花瓣,房内的灯光也莫名有些诡异,甜腻的熏香也不太正常。
忍不住看了好几眼,心下狂跳了起来。
这……这他妈,不会是传说中的情侣房吧。
赶紧把床上乱七八糟的的红色花瓣踢开。
这时,旁边一个突兀的柜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白色的磨砂玻璃材质看不清里面具体装了什么,但上面贴了一个小纸条“一次性用品,请放心使用。”
在这样的房间里面,出现一个这样的东西,上面还写着这样的标语,很难不让人产生遐想。
里面的东西,肯定不是正经东西。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专注忽略了他,惹得那向来自视甚高的傻狗不悦,于是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逼得我不得不抬头与他对视。
那双长眸中尽是寒霜,他看起来像正压抑着什么,偏偏还要强撑着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怎么说呢。
实在欲盖弥彰。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他突然开口。
“说……说什么……”
忍不住又往那柜子瞥了一眼,他森冷一笑,顺着我的目光往那柜子看过去,竟然松开了我,站起身子往那边走过去,当着我的面打开了那柜子。
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当下只恨不得自戳双目。
我有想过那些东西不正经,但真的没想到会那么的不正经。
映入眼帘的是几根布满凸起的黑色假阴茎,型号大小形状都不一样,旁边则是各种各样的限制级玩具,好多东西我连见都没见过。
那些假鸡巴的尺寸很大,但我好歹也是跟韩亦这傻狗搞过的,见过他的东西之后再看这些,总觉得,有一点小。
显然,他也看见了里头的东西,眸光一紧,伸出手从里面夹出一副橡胶手铐,目光在我身上游弋几番,像是在思考先用什么。
他分明是笑着的,可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生硬地扯着嘴角,看着我,全然一副原配捉奸在床怒斥小三渣男的表情:“跟别人开房?”
边说着边拿着那副手铐朝床边走来,饶是神经再粗大,我也明白这个逼肯定没安好心,要是被他铐住了,他就算搞死我,我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翻身下床,不敢多看他一眼,径直朝门边冲去。
“操……”
只听一声低骂,傻狗瞬间就出现在了我的身旁,速度快到我甚至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的力气是真的大。
双手就这么被铐在一起拴在了床头,完全成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这么羞耻的动作实在不该出现在我身上,至少现在不应该。
韩亦看起来像是气傻了。
完了完了。
怎么办,现在顺毛捋还来得及吗。
“所以你是因为,看见我跟谢祈安才……才生气的吗?”
“放屁!”他怒极反笑,“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到老子生气了!”
两只都看见了。
“如果我跟你说,你看到的跟你想象的……其实不一样,你能不能——”
他浑身一震,咬着牙一把抓住我的领子,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滚动,狭长锋利的眼睛几乎要在我身上划拉出一个大口子。
“我看到?我他妈看到什么了?”
“我他妈看到你跟谢祈安开房了,他衣服都他妈脱了,要是老子来迟几分钟,你们是不是都滚上床了?啊?!”
脖子被勒的生疼,我就是杀了他亲爹他也不至于这样吧。
“今天非操死你。”
话音一落,我身上的衣服便被他粗暴的撕扯开来,双手被束缚着挣脱不开,两颗奶球就这么被他从束胸里挤了出来,白色的乳肉上覆着嫩红色的奶晕,奶头在他眼前一甩一甩的,又骚又贱,我自己看了都忍不住汗颜。
但是奶子是奶子,我是我,就算韩亦把那这两颗打烂了,也绝对不会撼动我分毫,这两颗不争气的玩意儿不能代表我的立场。
等等……他刚刚说要……
“啊——”
奶头被人狠狠捏在手里,他竟揪住了那里,看着那颗奶头在他手里充血肿胀,心中将这狗东西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不得不挺起胸,让那颗少受一点蹂躏,可这样一来,却显得我像是故意把奶子送给他玩儿似的。
“别……别揪……”
他沉着眼,薄唇紧抿,看着我拱桥似的挺着上半身,喉结又是一滚,白皙的额头上渗出几滴汗珠:“骚货……”
“他有没有看过你……”
“妈的,你他妈跟人开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老子干的你不爽吗,还有心思去招别人?”
我一句话都没逼逼,他倒是越说越生气,松开了那只揪着我奶头的手。
心下一颤,下一秒,他一掌扇在了我胸前,那两颗不争气的奶球没节操的开始乱甩,他像是要将我生吞似的,死死盯着我,手下动作不停,一掌一掌的扇在那上面。
很快奶肉上便布满了他的掌痕,受到这般粗暴的对待,我再也不敢乱动了,生怕惹得他更气,挺着奶子任由他抽打,可心里又怕的要命,这个逼向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又爱记仇,偏偏我还打不过他。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眼泪忍不住,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为什么?”他恶狠狠地看着我。
为你妈个头。
“为什么?为什么从来不肯正眼看我?嗯?我哪儿比别人差了?”他失了智一样的叫嚣着,我他妈都快缩成鹌鹑蛋了,还要吓我。
我哪儿招他惹他了,要这么对我,心下又委屈又气极,偏偏乳根还被他勒住,两颗本来就又沉又挺的奶子被他弄的更大了,上面还全是巴掌印。
“早他妈想扇你这对贱奶了。”
葡萄一样大的奶头就这样被他吸进了嘴里,我忍不住哭叫起来,被他这么弄,只觉奶头都要掉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又没惹你……”忍不住开始抽气,奶孔都被他吸开了。
但某个部位实在是让我恨铁不成钢。
我的鸡巴不争气的在这番折磨中硬了,连女穴也……往外冒出了水,心下苍凉一片,果然,小黄书上说的不错,十九岁的鸡巴,跟他妈安了发动机似的,随便摸两下就能硬。
我原本是想讨饶的,可硬着的鸡巴干扰了我的思绪,让我产生了一种可以和傻狗正面对抗的错觉。
果然,鸡巴害人。
“我跟谢祈安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我就后悔了。
压在我身上的人一僵,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将那颗乳头吐了出来,森森地看着我。
完了。
我错了。
你是我亲爹。
饶了我好吗。
显然,我诚心诚意的祈祷并无任何作用,他的耳朵没有开过光,听不到我内心深处最诚挚的诉求。
于是他阴冷着脸,恶毒地看着我:“没关系?”
“你他妈给我发奶照的时候怎么不说没关系?”
“被我操到连逼肉都合不拢的时候怎么不说没关系?”
“求我插烂你子宫的时候怎么不说没关系?”
他那模样,只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似的。
等他说完,我已是心惊胆战,想要试探一番还有无回旋的余地,于是颤巍巍地开口:“没……没关系?”
“……”他似乎叹了口气,然后收敛了脸上多余的表情,可我还是在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这样的傻逼就该被干烂,我他妈居然还忍了这么久。”
说完,便弄出了裤子里那根粗长至极的硬物。
他说的没错,他确实忍了很久,那根丑陋狰狞的粗黑涨到了极致,上面青筋暴起,冠部甚至比我拳头都要大,浓厚的男腥味闯入鼻息,即使闻过好几次,那东西还是腥得我头晕眼花。
裤子猝不及防地被人整个扒开,高高挺起的鸡巴和肥大无比的女逼就这么露了出来,那处像一只刚刚脱水的蚌肉,布满了粘稠湿漉漉的液体,虽然是粉白色,可过大的肉唇以及缩不回去的阴蒂真是骚贱到了极点,两边的逼肉又厚又皱,连我自己都不愿继续看下去了。
他却是津津有味,看了好一会儿才偏头看向那个柜子,我不知道他倒底看中了哪个,但在我回过神之后,他已经下床朝那边走了过去。
等他再次出现在我身边时,他的手里已经拿了一根布满凸起的黑色假鸡巴。
那根东西跟他的比起来真的算不上什么,可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黑色橡胶点,下体一凉,那里仿佛被一根无形的大鸡巴狂插了起来,一下一下的痉挛。
他……他不会想把这东西……塞……塞到里面吧……
“这种东西…不能放进去的……”
他眉头紧紧皱着,看了我好几眼,低头拨弄了那玩意儿好几下,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开关,那东西居然高速旋转了起来,搅拌机似的。
卧槽。
要是进到里面……一定会……会被搅到没有知觉吧。
额上分泌出汗珠,喘息里皆是灼热,我忽然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只能张开嘴,艰难的汲取着新鲜的空气。
但效果甚微。
那根可怕的东西仿佛已经插到了我里面,
阴道里的嫩肉不自觉的开始收绞,太可怕了……
要是真的被这东西插……下面会失去知觉吧……
“韩亦……别……别冲动……别用这个……”
我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他拿着那根高速旋转的假鸡巴对准了我的下体,似乎在比划着怎么才能一插到底,我将双腿死死合住,把下体的洞夹住,拼命摇着头求他放过我。
可他却轻而易举的分开了我的双腿,那里毫无遮拦的再一次暴露在他眼前,阴道不停的收缩抽搐,肥大的鲍肉在他眼皮子底下乱扭着,整个雌穴像一只软烂的桃子。
“看来它很喜欢这个。”
说着,便两指分开了我的肉穴,将那根高速旋转的黑色阴茎放在了那条肉缝上。
“啊啊啊啊啊啊——”
整个阴户仿佛都被那可怕至极的东西扭转了起来,那些凸起高速地挤压过娇嫩的软肉,层层叠叠的肉唇被带的乱扭,几乎顷刻之间,那里便被磨红了,咕叽咕叽发出声响,汁水乱颤着从腿根脱出。
呼吸越来越困难,两颗奶球沉的要命,在我胸前胡乱的甩动着,说不出的酸胀从那处传来。
我哭叫着,想要求他将那东西拿开,可下体的酸麻却让我说不出来一句话,两颗卵蛋似乎都被那东西戳到了,鸡巴硬的发痛,几下就射了出来。
这傻逼鸡巴,三分钟不到就他妈射了。
口水兜不住,从嘴角溢出,眼前尽是一片模糊,在那潮吹的那一刻,那颗被他吸过很久的奶头里,好像……也飙出了什么东西。
恍惚间,我听到了他低骂了一句。
阴户上的假鸡巴被他丢在了一边,那颗奶子被他抓在手里,他的手不知为何,莫名有些抖,却还是捏着那颗奶球微微收拢。
眼前景象缓缓聚焦。
我看见了我的奶头上,飙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29怀
他捏着那颗奶球,乳白色的汁水从奶孔里缓缓泄出。
无言跟他对视了好几秒,他默了默,松开了手,顺便解开了手铐。
看着他嘴唇微微翕合似乎想说什么,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谢祈安涨奶时的惨状,心下一凉。
虽说有些不可置信,但……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毕竟有谢祈安的珠玉在前。
我……
难道……怀了韩亦的?
日。
不……不……我不要每天去厕所挤奶…
我接受不了这个。
“不会…不会也……也怀了吧?”
闻言,他整个人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的肚子,又瞄了眼正冒着奶水的那颗,狭长的眼睛却瞬间明亮,我发誓,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种表情。
“怀?”
挣扎几番,他才小心翼翼的摸向我的肚子,脸上僵硬的表情逐渐化开,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竟然笑了出来,露出锋利的犬齿,看向我的眸子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
他几乎无可抑制的俯下身子,含住我的嘴唇,在舌头探入的前一瞬,我听见了他轻声开口。
“徐江……”
心脏在这一刻悸动,那种被柔软温和的液体所包裹的感觉让我有些无措。
赤裸的下体不由自主的泌出了一些粘液,阴茎也在这时缓缓抬起头。
他的舌头刺入我的口腔,他的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我不知道他的吻技算好还是算坏,但是我被他弄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那根高热的巨物压在我的腿间,它实在是太大了,秘处像是被拳头抵住,他难耐摩擦着肉缝,我几乎能感觉出那上面的每一寸经络。
下面和上面同时被他弄,很快便有了飘飘然的感觉,欲念上头,鬼使神差的,竟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浑身一颤,抬起头,怔怔看着我。
“啊——”
黑紫色的巨大肉茎开始在我的下体疯狂摩擦,烫的要命,我半靠在床头,自然能清晰的看见那根是怎么侵犯那里的。
连阴茎都被他顶的高高翘起。
他没有进入,阴唇被那根用一种可怕的速度高速摩擦着,龟头碾过阴蒂,刺向肉茎,迷迷糊糊间有些耳鸣,他在操我身上所有外露的性器。
太快了……
顷刻间,下面便麻木了,我甚至想到了不久前被他用黑色假鸡巴磨逼的场景,比起被他这么弄……宁愿被那东西磨……
想来每次被他进入都让我半死不活,这回没进入,却还是……阴蒂完全肿了,偏偏这冤种还发了疯似的用那根抽打那里。
“别……别他妈……磨了……操……”
“有没有跟别人做过,有没有!谢祈安,有没有和他做过。”他一边将我的腿分的更开,一边厉声询问,眼中的狂喜莫名其妙的化作了森冷的寒意。
不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下面都被磨肿了,那根东西实在太沉了,抽打在肉缝上,比扇逼还疼,再弄下去……
“我…跟谢祈安怎么可能……你……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只……啊啊啊啊啊啊……”
他忽然加速,一手握住我的鸡巴开始撸动,另一只手剥开我的阴蒂按揉,我被他弄的大叫……话也说不出来,下面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子宫内壁一阵一阵的收缩痉挛,似乎……快……快到了。
在潮吹的那一刻,还是艰难的喊了出来。
“只……只跟你……做过,啊……”
他终于射了。
却没有软下去。
这傻狗……
“别……别再搞了……我受不了……”
他没有说话,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我身上,似乎…也不打算做了,我看着他将衣服穿上,又变成了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合不拢腿,腿心处沾满了他射到上面的浊液,黏黏糊糊的,因着高潮还未完全缓过气,头有点晕。
他一手掐住我的下巴逼我看他,明明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却莫名感觉他高兴的要命,整个人说不出的神采奕奕,反观我却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晦气模样。
“谢祈安的事暂时不跟你计较……呆着不许跑,我出去一趟。”
又揪了揪我的脸颊:“最多十分钟就回来。”
“不许跑。”
说完,有些急促的向门口跑去,但打开门的那一瞬,又一顿,竟然折返了回来,用那手铐将我的手铐在床头。
他一走,方才因性事而暂时沉淀的思绪又浮了上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肚子,诡异的感觉升起。
我不知道我此刻应该作何反应,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里面或许有另一个生命,这一切实在是太突如其来,我想到了谢祈安,他说他会打掉……
有点烦。
傻狗啊……
都怪他。
手不自觉的在肚子上面摩擦,明明那里一丝隆起的弧度都
没有,却忍不住心跳加速,不自觉的想起了他的脸。
会像他吗?
他那么好看。
还是像我吧,我也好看。
只是下面实在是太酸太麻了,他刚刚磨的太用力,痛死了,怎么叫都不停,眼泪憋不住,还是流了下来。
他又不喜欢我。
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是去买药的吧…这事对于他来说……大概也是个麻烦,他肯定是想我……流掉吧。
擦干净脸上的痕迹。
半靠在床头,双眸放空的对着天花板,十分钟不到他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包东西。
但跟我想的不一样,他带回来的是验孕棒。
傻狗一边解开我的手铐,一边俯下身子捏住我的一只乳房,他环住我的腰,然后张嘴衔住了我的一只乳头。
“先替他尝尝。”他含含糊糊地说道。
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奶子里被吸了出去,酥酥麻麻的,有点痒,我甚至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奶味,他吸的很慢,随着吞咽的动作结束,抬起头,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沾沾自喜地看着我:“这么快就怀上我的种了?”
别开脸,不去看他。
他又掐了掐我的脸,把我抱到浴室,分开我的双腿,看着那充血肿胀的下体,一向恶劣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些许愧疚。
“没忍住……”
等待时间并不算长,可他看起来却比我还紧张。
一条杠。
测了几次,他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烦躁。
“妈的,怎么全都测不准。”
可不论怎么测,都是一条杠。
他恼怒的抓起我胸前的两颗,眼里尽是不可置信,方才的欣喜得意全然不见,说不出的颓靡:“你的肥奶都开始喷汁了……”
“别,别捏。狗东西……”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去医院……不,去我家,我家的医生做个孕检还是没问题的,没事的,我们……一定会……”看着他慌乱又语无伦次的模样,心下更烦了。
最终还是被他带回了家里。
腿合不拢走不了路,被他一路抱着,好在他把外套盖在了我的头上,让我所剩无几的脸皮得以保住。
一路上,我和他都极力维持着平静,他不停的抱怨着那几根验孕棒的生产厂商不靠谱,做出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准,向来冷俊锋利的面容盘旋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孩子气。
悄悄瞄了眼那弧度精炼的下巴,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戳。
“你最近越来越傻逼了。”这句话我没忍住。
他浑身一僵,咬牙切齿地看了我一眼,难得的什么也没说,居然咽下了这口恶气。
检查过程虽然有些尴尬,但也没有尴尬到让我无地自容,韩亦眼巴巴的跟在医生后面,满脸焦躁。
结果出来的时候,他没绷住。
“假孕?”
“什么叫假孕?还他妈有这种东西?这他妈是什么啊?他不是都已经……”
他连喘了好几口气,眼中深沉的怨念盘旋在我的腹部,好像多看几眼那地方就能多出什么似的。
“理论上是心理因素造成的,泌乳现象大概一到三个月就会停止,期间如果胀痛难耐的话,可以用吸奶器……”看着几近暴走的韩亦,医生话音一转,脸莫名红了起来,视线在我们之间来回游弋。
“不过这期间,可以正常行房,完全不影响。”
她话音一落,韩亦猛地抬起头看向我,眼中滔天的怨念散了些许,长眸一亮,瞬间收敛了脸上多余的表情。

我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矜持地冲医生点了点头,甚至温和勾了勾唇,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今晚真是麻烦您了,我让司机送您回去吧。”
这……这个逼?

30一点就好了我不贪心的
我俩又吵起来了。
他说我是傻逼。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个憨批。
起先医生离开的时候他还算正常,我俩对视了几秒,无事发生。
但不久之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一凝,伸出手戳了戳我的肚子,虽然没有说话,但眼里明晃晃的写满了“你怎么这么不行。”
彼时我的奶子开始胀痛,医生说还他妈要流好几个月的奶,又不由自主联想到谢祈安独自挤奶的惨状,更觉绝望。
心里烦到不行,但转变一想……好在到底没怀上,不用去打,这么想着稍微也气顺了一点儿。
看他也满脸不高兴,以为他跟我一样,就好心的想要安慰他一下。
“幸好没怀上,打掉也挺麻烦的,还疼。”
他僵住,我以为他是因为想起了我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害怕以后真的搞大我的肚子,便补充道:“以后别射里面了,太不安全了……”
他生硬的转了转脖子,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剑眉紧紧簇起,好半天才开口,声音却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有些颤,“打……掉?”
“你总不会想要我生下来吧。”
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他说我是傻逼,还说我小脑发育不完全,活脱脱脑中风十九年。
我他妈一共就活了十九年,他居然这么羞辱我。
这他妈谁能憋的住,忍不住跟他吵了起来。
可我实在骂不过他,又找不到能够痛击他的点,想了半天,气的奶子更涨了,却只想到了他那根鸡巴。
我说他鸡巴丑,跟他妈驴一样恶心,他说我下面又骚又肥,生来就是要被他的鸡巴干的。
下流!
我说他白瞎那么多粮食长那么高点儿用没有,抱着篮球的样子像电线杆上插了一颗乒乓球,他却说我腿短,还说我像黄土地里长出的矮冬瓜……呜呜……
气的喘了好几口,差点儿没背过去。
太他妈恶毒了这个崽种。
最后想着用男人的尊严给他致命一击,不管是任何雄性生物,听到这种话肯定都会气急败坏——“你活儿烂的要命,又磕药似的谁他妈受的了你,以后肯定没人愿意跟你上床,注定一辈子自己撸鸡吧。”
他果然生气了,又骂我是傻逼,还说早晚干死我。
但是好像气过头了。
“你他妈觉得我会跟谁上床?”他声色俱厉地朝我吼道。
横眉怒目的模样像是要找我索命的恶鬼,他的样子实在太凶,我下面又刚刚被他打肿了,心理阴影暂时还没退散,怕这个逼一时想不通又要搞我,立马闭上嘴。
但又气的要命,可想骂又不敢。
憋的我血压直飙。
直往前胸飙。
然后我就飙奶了。
当着傻狗的面。
我俩还吵着架,就这么…对着他,飙了出来……
衣服被奶水濡湿,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那里,我看见他的表情有几个瞬息的空白,之后便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整个人瞬间精神。
他朝我走了过来。
衣服被撕开,他对着里面的奶肉狠狠揉搓了几下,连奶孔都被揉开了,那些白汁从腥红色的小口里一股一股的冒出。
他微微眯了眯眼,眼神越发暗沉,喉结滚动,全然不见方才骂我傻逼的架势。
我让他滚。
他说:“不。”
“活烂是吧?早晚干死你。”
然后俯身叼住了一颗。
猝不及防间,那颗被人含进嘴里吸吮,他嘬的十分用力,里面的汁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我被他弄的难受,拍核桃似的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脑袋,让他吐出来。
他愣是叼着不放。
狗一样。
我被他吸的腿软,敏感的两颗快要被他轮流含化了,眼睁睁看着乳头一点点变大,到最后他放开那两颗时,我几乎站不住脚了,喘着粗气,脑袋又晕又沉。
他这才放开了我,舔了舔嘴角挂着的液体,站直身子,半眯着眼,直勾勾看着我。
“要不要尝尝?”
不等我反应他便先做出了动作,身子前倾,按住我的脖子,让我无路可退。
他亲了我一口,还咬了我的下嘴唇。
我几乎能闻到那股淡淡的奶味。
我没有闭眼睛,他闭了,他的鼻梁很高,所以眼窝格外深邃,我甚至能看清他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心下一颤。
我记得,三分钟以前我还气的涨奶。
但现在莫名其妙的好像又没那么气了。
好吧,还是有一点点,毕竟他说我是傻逼。
这时,肚子上出现了一只手,修长有力的指骨在我腹部轻轻摩挲,他的力道很轻,我听见了他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又有些置气。
“等着……”他咬牙低声道。
你叹什么气……明明差点被搞大肚子是老子啊。傻狗。
到了晚上,原本他想让我就在他家将就一晚,但我想到了还在酒店里的谢祈安,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有点儿担心,就唬他我家里人不让我在外头过夜。
他信了。
但是非要亲自送我回家。
没办法,便想着先跟他回家,之后再悄咪咪摸回去。
谢祈安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我总不可能让韩亦知道他也是双性人并且还怀了孕的事儿吧,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了对他影响太大了,所以绝不能让任何人掺和进来。
坐在副驾上,心里想着事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刷着手机消息,看着空无一物的消息框,有一点儿小困,他开的很慢,我没注意,竟然眯了一小会儿。
就是这么一小会儿。
让我跟韩亦之间云里雾里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
我睡着的时候他顺手帮我接了个电话,是之前蛋糕店打来的,让我去取蛋糕,我睡的沉,他没叫醒我,接了电话后就直接过去了。
车停下的时候我醒了,迷迷糊糊间转头一看,驾驶座上的人不见了,周围景象并不是我家附近。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旁边的街道缓缓走来。
心下一惊。
他走的很慢,手里还拎着一个盒子。
我想到了我曾要求店长务必写下的祝语——“生日快乐,白雪公主。”
糟了。
莫名升起的仓惶让我有些心慌,心跳乱了几分,我忽然有些后悔,却不知这悔意从何而来。
忍不住去看他,希望他没看见那上面的字,可那蛋糕盒子分明是透明的,他……他肯定看见了。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除了双唇抿的比平时更紧一些倒与平时别无二致……
或许,或许老板忘了,上面什么也没有写。
这样的自欺欺人让我稍微好过了一会儿,直到……他打开车门,将那盒子塞到我怀里。
“生日快乐,白雪公主。”
没有意外。
看着那两行字,连呼吸都促了几分。
讲真的,期末考试我都没这么紧张过。
我以为他会冲我发火,以为他又会骂我傻逼,以为他会质问这东西是送给谁的,我甚至都想好了应付的对策……
但是他没有,他没有任何表现,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握住方向盘便启动了车子,冷淡的像是回到了从前,完全置身事外。
抱着盒子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从前他也是这副模样。
他一直讨厌我来着……
我低着头,像是被捉奸在床般羞愧难当,虽然不知道这股愧意从何而来,但……就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他一直没有说话。
我也没有看他。
最后他将车停在了我家楼下,过了好几分钟我才反应过来到家了。
抬头看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地平视前方,狭长锋利的双眸里深不见底。
他似乎叹了口气,却还是没有看我,怔怔开口:
“我以为如果我主动一点,你至少能有一点点……”
“一点就好了…我不贪心的……”
他说。
长睫半垂下去,我看见他的眼中晃过一缕水光,向来恶劣的眸子里尽是无措。
他生气了。
或者说……伤心了。
我本来想安慰他一下的,但我是个懦夫。
我不敢,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知道我不聪明,害怕说错话让他更难受,便逃也似的下了车,隔着未闭合的车窗,我看见了一张英挺俊美的侧脸。
他真好看。
恍惚间,他的颊边似乎垂下了一痕清液。
我想叫他,但还未来得及开口他便离开了。
我站了一会儿才转身。
楼上的灯亮着,腿心处尚有些肿,我走的很慢,乳房开始缓缓积蓄液体,胸前沉甸甸的,心里却像是被一大团浸了水的棉絮堵住,闷的难受。
说起来,我的衣服被他扯坏了,身上穿的还是他的呢。
想到他,更难受了。
他会不会又不理我了。
他要是不理我,我好像也没有理由继续烦他……
路过垃圾桶的时候,顺手将手里的蛋糕放在了旁边的地上,漂亮的糕体上布满了精致的装饰,大约也是别人费劲心血做的,但我却一点儿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31我可以追你吗
正准备往酒店赶,谢祈安却跟我说不用去找他了。
回到家里,爸妈在客厅看电视,我妈问我去哪儿了,我竟想也没想就脱口而说出去了韩亦家,我妈有些意外,却没多说什么。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以前跟谢祈安偷溜出去上网半夜回家她能活扒我层皮。
叹了口气缩回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韩亦刚刚的模样,却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了,熬到深夜,难受的要命。
忍不住,给他发了消息。
【纯情小白兔:你睡着了吗?】
没想到他居然秒回了。
【傻狗:睡了。】
睡着了。
那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听了会儿歌,意识渐渐混乱,什么乱七八糟的画面都涌进了识海中,睡着前脑中的最后一个场景,是小学时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
彼时我爹妈牵着我站在教室门口,看着人来人往的走廊,我顿时明了我的假期余额彻底结束,恰巧旁边有个小逼崽子一边哭一边在地上打滚说不想上学,我脆弱敏感的神经就这么被其轻易撩拨,一时没忍住,跟着那小逼崽子吱哇大哭了起来。
我爹拎着我的后脖子威胁我不准哭,迎面却走来一个无比淡定的小崽种,他一个人乖巧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我爹看看他又看了看哭出一大串鼻涕泡的我,当下万分嫌弃,差点没当场给我俩大嘴巴子。
这小崽种就是韩亦。
我至今记得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丢人。”
这傻狗,从小就欠。
第二天一早,因为没睡好,脑壳痛,人也迟钝了不少,好像要迟到了,本能的起床上学,校服都换好了,爹妈不在家也没人提醒,蹬着我的自行车往学校赶,到了半路却忽然灵光一闪——
日。
今天周末,不上课啊。
我是傻逼。
掏出手机想要把这傻逼事儿分享给众崽种听一下,点开对话框,却看见了傻狗的置顶消息。
鬼使神差的点开了。
【纯情小白兔:醒了没。】
【傻狗:没】
哦。
都他妈几点了还没醒,他怎么这么能睡。
【纯情小白兔:我刚刚以为今天要上课,跑学校去了,现在在回家的路上。】
等了一会儿,他没有回我。
往家赶,路上遇到红灯的时候就忍不住停下看手机,饶是我平日里再怎么粗糙如今心里面的悸动还是无法自欺欺人。
一路上我都在期待他的回应。
可直到再次躺在床上,他也没有回复。
“理我呀,傻狗。”
与之前敷衍又漫不经心的舔狗行径不同,如今皆是小心翼翼的期翼与试探,不知不觉中,他侵占了我大部分时间的思绪。
我好像……
真的喜欢上他了。
手机响了。
【傻狗:今天不是要去找那女的吗?】
【傻狗:还有空来找我?】
【纯情小白兔:你昨天是不是生气了?】
【傻狗:别他妈转移话题。】
【纯情小白兔:我看见你哭了。】
【傻狗:?】
【傻狗:哭你妈,老子没有。】
【纯情小白兔:明明就有……】
突然,双乳一阵酸胀,戴着裹胸那里挤的要命,也顾不上跟他继续掰扯了,连忙放下手机,脱下裹胸布将两颗露了出来,鼓涨感稍稍消退了一些,可奶头上还是冒出了些许白浆。
完了。
差点忘了这茬儿事。
心下又惊又怕,可涨奶这种事儿,又不是能憋回去的,眼看着奶头越鼓越大,连忙冲进卫生间,期间有些许汁液顺着奶头流出,滑到小腹,凉凉的。
说起来……这…这还是我第一次自己给自己挤……之前都是韩亦给我吸出来的,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可……可到了涨奶的时候,自己挤,真的好难受。
主要是疼。
动作轻了根本挤不出来,眼看着原本粉色的奶头变成了艳红色,心也跟着慌了起来,接下来的时间,我不会……不会一直都要这么挤下去吧。
日。
“啊…操……怎么会这么疼啊。”
平时被韩亦揉奶子扯奶头都没有这么难受,妈的……遭这种罪……
等挤到差不多的时候,两颗奶球已经满是红痕了,像是被人狠狠扇过似的,挺着奶子走回床边,手机一下一下的亮着。
打开一看,是韩亦发了好几条信息。
【傻狗:你在哪儿?】
【傻狗:是不是去找那女的了?】
【傻狗:没错,我就是生气了。】
【傻狗:别他妈招别人行不行。】
他这……
这是不是,吃醋了?
每次只要提到白雪和谢祈安他都会莫名其妙的发火,之
前还以为我和谢祈安……他不会以为我和谢祈安有一腿吧???
哄……哄?
【纯情小白兔:那蛋糕我扔了。】
【纯情小白兔:我在家呢,今天不会出门的。】
垂眸看了眼通红的两颗,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了它们被他挨个含进嘴里的画面,下腹突然有些紧绷,想到他的脸。
操。
鸡巴硬了,下面也开始一缩一缩的。
他那天那么迫不及待的吸这里,应该,也是挺喜欢的吧。
要不……拍张照片给他看看?
一手遮住两颗奶头,奶晕挡不住露了出来,白色的乳肉上全是被揉搓挤压之后的红痕,甚至……还有些乳白色的液体粘在上面。
【图片】
【纯情小白兔:你看……】
【傻狗:?】
几乎瞬间,他就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来。
“谁他妈弄的?!”
低哑压抑的声线响起,他看起来像怒不可遏:“谁他妈玩儿了你的奶子?”
“涨奶了…刚刚在挤……”
他表情一僵,脸色肉眼可见的尴尬了起来。
“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秒挂了视频,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看清了他泛红的耳垂,我不知道我的耳朵是不是也红了,但我的脸现在真的很烫。
【纯情小白兔:乳房好涨啊……韩亦……】
【纯情小白兔:里面的……要喷出来了,你要不要来我家吸一下……】
【纯情小白兔:你给我吸上面……我帮你含下面……你说过的…这叫互惠互利。】
【傻狗:……】
【傻狗:骚货。】
【傻狗:捧好你的骚奶子等着。】
果然要来。
每次都这样,一提奶子就这副嘴脸。
不知为何,心下却忍不住雀跃了起来,等下要是发生点儿酱酱酿酿的事情多不好啊……
哎呀,害羞。
我穿啥衣服方便他撕?
衣服?
我好像,有一条白裙子。
这这这……
赶忙将那条裙子翻出来,正准备换,没想到门铃却响了。
这么快。
随便套上衣服,将裙子藏进旁边的浴室里,冲到门口,打开门,他一脸冷漠地站着,脸上虽没什么表情,眼睛却诚实的在我胸前扫。
我没戴裹胸,两个小豆子在衣服上顶出了两个凸起,他虽然一直看那儿,却一直没什么反应,等进了我的卧室才一脸凶相地揪着我的一颗奶子将我按在墙上。
他的呼吸粗沉异常。
“妈的,这么迫不可待?要是别的男人看见你这对肥奶怎么办。嗯?”
他的鸡巴高高挺起,想到那根可怕的巨物插进我里面的模样,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虽然做过几次,但那东西也太……
不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先等等……我有东西给你看……”
他虽然一副不情不愿,但还是放开了我。
怕他反悔赶忙钻进浴室,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不得不说,这裙子穿在我身上居然刚刚好,就是领口太低了,而且有点薄,我奶头本来就大,顶在这白色的布料上实在太显眼了……
下面放空什么东西都没有穿,反正……等下大概率也会背撕掉……
打开门,他正低着头,闻声,漫不经心地抬起了头。
看见我的一瞬间,眸光一亮,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僵住,唯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操……”
下一秒,一颗奶球被人狠狠抓住,他捏着我的那颗奶子将我拉到了他身边,我们隔的极近,近到我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
“问你个事儿……”
他迫不可待的开始搓我的乳房,极不耐烦的开口:“什么破事儿非要这种时候问,憋着。”
“操,你他妈怎么能这么骚……腿分开点儿,批掰开……妈的,骚的老子鸡巴痛。”
眼看着他的手要探到我下面,怕再不问待会儿就问不出了。
心止不住的狂跳。
“我……可以追你吗?”我现在的脸一定很红吧。
放在我身上的手一抖,粗喘声停止了。
准确的说,他连呼吸都滞住了。
他开始无可抑制的颤抖,整个人后退了一步,将我放开。
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良久才找回声线,试探着开口:“你……你说什么?”

32吊带白裙露奶露批喜欢的
“所以你……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嗯?”
不知道怎么触了他的逆鳞,他看起来有点儿生气。
纠结良久,虽然舍不得,还是咬牙道:“那……要不,我不追了?”
他双眸一眯,深吸了好几口气,像是在努力压抑什么。
“……”
我能明显感觉的到他在极力想要表现的平静一些,可耳垂却泛着不自觉的红,他看起来有些暴躁,虽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脖子却是僵硬地梗着。
“晚了。”他说。
“你已经追到了。”
他的声音不算大。
陡然间腰被搂住,他将我拉到怀里,两颗乳房顶在了他的胸肌上,我里面什么也没穿,奶头抵着他坚硬的肌肉,硌的慌。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缓缓将视线下移,灼息垂在我的颈间:“穿成这样等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整个抵在了墙上,双腿被他从两边分开,他眯着眼睛看我,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急不可耐道:“逼里是不是发大水了?嗯?”
彼时我尚沉浸在他那句“你已经追到了”的喜悦中,根本未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所以他将手放到我下面的时候,我以为他会比平时温柔一些。
他摸到我鸡巴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用骨节分明的食指戳了戳下面的阴蒂。
“没穿?”
“反正都要被撕掉……”
他呼吸一沉,隔着衣服掐住一颗奶头将其拉长:“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骚货……”
那颗樱桃似的肉球几被他捏成了片状,些许奶汁渗了出来将那处的布料打湿,粉色的奶头在上面显现出了颜色,奶头更大了,突兀的挺立着。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光瞬间深沉,这副模样跟第一回将我搞到半死不活的时候如出一辙,虽说做了准备,但还是有些发怵,加上他下面……已经硬成了那样……
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吊带,却被他揪住了另一颗奶头:“这么想让我看你的批,那自己提着裙角露出来……”
他又揪又拧,我实在受不了,便求他轻一些再露给他看。
话虽这么说,可穿着这种吊带裙子,对着男人露下面,真的让人羞耻心爆棚,而且为了能看清楚,他还要我到床上去对着他把腿分开。
我承认我是阅片无数,但这个逼懂的花样怎么好像比我还多。
两颗奶子没了束缚随着行走的动作上下晃动着,被他揪出来的奶汁染湿了乳前的那片布料,奶头肿的像是大樱桃,比他妈不穿还要骚,想到韩亦在一旁将这幕尽收眼底,脸也跟着臊的慌。
那裙子很短,轻而易举就可以撩起来,跪坐在床上对着他分开腿,缓缓提起下面的裙子,感知到他的目光,两片阴唇下流地扭了起了,阴道又稠又湿,鸡巴也高高挺起。
我不敢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里,声音低哑的要命。
“被我看下面有这么爽?看你的逼肉都开始跳舞了。”
被他说的荤话刺激到,肥大的肉鲍搅动的更为欢快,忍不住想要将裙子放下,他却抓住了我的手,“是想直接被插,还是先摸一下。”
我原本想说直接插的,可当他拿出那根的时候,又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下了。
那东西……饶是看一眼便让人毛骨悚然。
老实说,他长的真的好看,皮肤也白,但这东西…怎么……怎么就会这样。
“摸……”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覆了上来,蠕动的阴部被人整个包裹住,连逼缝都被摸到了,肉片更是无处遁形被他夹在指隙,“怎么摸,摸哪里?”
“摸下面……啊…啊啊……”
阴蒂被他整个揪住,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肉茎膨胀到了极致,在我未反应过来之时,那根东西顶了个头进去,拳头似的鸡巴破开洞口,下体几乎被撑到极限,我几乎要喘不过气了,肉逼完全被插成了一颗熟烂的桃子,高高拱起的馒头阴阜变成了一个大洞。
“太…太涨了……你慢点儿,慢点儿进……”
“求我。”
“求你……轻……”
“啊啊啊啊啊啊—操你妈——啊啊啊——”
他又骗我。
下体顷刻间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他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到了底,粗黑的阴毛甚至扎在了我的肉唇上,高热的性器完全捅大了子宫,烫的本来就躁动不已的下体拼命扭了起来,鸡巴也被他插到生生射了出来。
肉逼痉挛几下也一缩一缩的高潮了,下面涨到不行,他甚至没有动,只是塞了进去,我便受不了了。
太满了……
忍不住抓裙角,生理眼泪都被插了出来,不小心一用力,结果那细细的吊带被扯断了,奶子对着他掉出来一颗,上面全全是红色的痕迹,他一掌扇在上面,本就饱受蹂躏的那颗哪里受的住这样的对待,不知廉耻地对着他摇了
起来。
体内的大鸡巴又涨大了一些,我全身都颤了起来,他却不肯放过我,一下一下地扇着我的奶子,双腿忍不住紧绷了起来,无力的躺在他身下,眼睁睁看着上下两处都被他蹂躏,怎么……怎么会这样……
“不是要帮我含鸡巴吗?怎么样……喜不喜欢含我的鸡巴?”
他威胁似的动了动,我喘不过气,怕他突然开始狂插,便顺着他的话说道:“我喜欢……喜欢的……”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形一顿:“不…不是这个。”
“我喜欢徐江……”
“我喜欢徐江。”他又重复了一遍,眼睛不自然地有些飘忽,插在里面的鸡巴也开始一抽一抽的,“像这样……像这样说。”
狭长的眼睛里布满了无法掩藏的期翼,锋利高挺的鼻梁几乎抵在了我的鼻尖,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薄唇微微抿着,似乎在等待他最期待的答案。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提这样诡异的要求,但此刻,我的逼正被他的鸡巴串着,并且这根东西已经将里面完全塞满了,我脑子有病才会惹怒他。
所以照着他的话继续道:“我喜欢徐江……”
“……”
他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了我好几秒。
半响,才勉强扯出一个森冷的笑容,眼里满是不加遮掩的愤恨。
他咧着嘴,露出了锋利的犬齿,近乎咬牙切齿,“我他妈到底在期待什么。”
“谢谢你……让我的脑细胞加快代谢二十年。”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嗓子喊哑了,眼睛也哭肿了,下面被插到又红又肿,越骂他动作越狠,裙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一颗奶球掉在外面,另一颗被包在裙子里,眼睁睁看着那根可怕的粗黑高速在粉白色的肉缝内抽插。
那只掉在外面的奶头被他吸到肿大不堪,里面大概是一滴奶也没了,另一边他却连碰都不碰,子宫被灌了好几波精,全夹在里头出不来,我再不敢骂了,软声求了好久,他充耳不闻,最后竟然生生……把另一边没被他摸过的奶子,插到喷奶了。
连裙子都湿了……
最后我是在是不行了,下面肿的要命,这才激发出他最后一点儿尚未泯灭的良知,对着我下面草草撸了出来。
完事后,脑子沉的要命,他躺在我旁边,纠结良久,还是忍不住对他提一个建议:“要不……以后……咱俩少干点儿这种事。”
“干多了不好。”
逼疼。
他敷衍地看了我一眼,“好的。”
说完,开始专心致志地扩张我后面。
这一炮干的太久,导致我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周一去学校的时候,下面还是有些肿。
他倒是神清气爽。
我在楼梯上碰见他的,他电线杆子似的杵在那里,一看见我,眸光微闪。
按下心中的窃喜,走到他身边上下看了他好几眼:“你不会在等我吧?”
他冷哼一声,别过头,却亦布亦随地跟在了我身边:“怎么可能。”
我俩并肩走进教室,平时我都是踩点到的,但今天来的早,教室里没啥人,当然,我起这么早自然不可能是因为突然想要发奋图强。
能让我牺牲宝贵睡眠时间的原因只有一个。
用笔戳了戳旁边的韩亦:“作业给我抄。”
他眉头一皱,“你没写?”
“我写了还能问你吗?快点儿给我。”
“凭什么?”
“凭老子被你干了一天,筋疲力竭心力交瘁,躺一天哪儿来的时间写,你他妈不会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吧?”
他眯了眯眼,似乎骂了什么,却还是翻出了作业递到了我面前,就在我准备收下的时候,他却一把抽回手。
“先叫声哥哥听听。”
哦哟。
真他妈把我当什么纯情小白兔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抢过他手里的作业,他吃瘪似的顶了顶后槽牙,却没有将其抢回,忿忿道:“让你叫你就叫,能不能有点儿节操。”
“你有节操,你……”
我说不出话了。
因为……他用食指点了点我的嘴唇。
然后用那根碰过我的指头点了点他自己的嘴巴,还挑衅地朝我扬了扬下巴。
脸烫的要命,心虚的环顾四周,好在教室里的另外几人都坐在我俩前头的位置,并没有看见他这一举动。
他沾沾自喜地冲我一笑,“巧了,我也没有。”
说完,又俯下身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喜欢吗?”
砰——砰砰——
砰——砰——
我听到了两道过快的心跳声。

33哥哥你猜人家现在是用中指还是食指插小批呢
涨奶这件事确实尴尬。
尤其是在学校,傻狗还坐在我旁边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他在等我求他。
我偏不。
可越来越鼓涨的奶头实在是难受,里面的东西太多了,平时我俩都是心照不宣的一起处理,但久而久之,总要产生一点儿小摩擦,不管多高冷的男的,碰见有些事情,真的就跟失了智一样。
昨天他咬了我的奶头一口,说是吸的太爽一时情难自抑,没把持住。
然后我也没把持住,就咬了回去。
彼时我俩大眼瞪小眼的站在楼梯旁边的扫帚间里,恰巧外头有群人经过,我不敢出声,这个老狗却在这时候分开了我的腿,抬手就开始扇我的批,我被弄的实在受不了,又不能在这种时候骂他,只能咬着嘴巴敢怒不敢言,可他却压低声音问我爽不爽。
我轻轻捏了他的蛋一下。
我对天发誓,真的很轻,就比平时给他舔的时候稍微重了一点点,他却涨红了脸,好像受到了奇耻大辱,恶狠狠地瞪着我。
他说我忘恩负义,他好心帮我吸奶子,我却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进行人身攻击。
人参攻击?
我他妈还被你虫草攻击呢。
我寻思他平时也没少折腾我,哪儿来这么大的脸,就跟他说谁他妈求你吸了,还不是你硬凑上来的。
他说啊对对对。
我也说啊对对对。
谁他妈先低头谁是狗。
于是我俩现在有一点微妙。
准确的说……是暗暗较上了劲,他昨晚跟我视频的时候一边撸一边讲荤段子,并且还是围绕我奶子展开的荤段子,好像他再多说两句就能冲破屏幕钻出来把那里干到喷奶。
便说着,还恬不知耻地提了一些……
我拒绝了给他看奶看批的要求。
他好像个小学生,跟说一定要让我后悔。
我喊他爬挂了他的视频,他发消息骂我是憨批。
这谁能忍。
【纯情小白兔:哥哥……】
【纯情小白兔:哥哥的那里是不是还硬着哦?】
【纯情小白兔:好可怜哦哥哥,不像人家,刚刚已经看着哥哥的大肉棒幻想着被哥哥插下面爽的直流水了……】
【傻狗:?】
【傻狗:你非要这么搞我?】
【纯情小白兔:哥哥你猜……人家现在是用中指还是食指插小批呢?】
【傻狗:给我看。】
【纯情小白兔:嗯……哥哥还记得人家小批的样子吗,你昨天才舔过,所以现在是不是边想着人家边撸……】
【傻狗:没有。】
【傻狗:快他妈给老子看,妈的,你就这么折磨你男人?】
【纯情小白兔:猜猜嘛……】
【傻狗:食指。】
【纯情小白兔:错了……是食指和中指一起哦,哥哥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每次顶开那里都像被塞进一个拳头。】
【纯情小白兔:你那东西比人家手臂都粗呢…太可怕了…可又弄的人家好爽……哥哥人家现在幻想哥哥是怎么把人家的腿掰开,用那根不停在小穴里狂插的样子……】
【傻狗:?】
【傻狗:别他妈幻想了,我现在就过来帮你插烂你的骚穴。】
玩儿脱了。
日。
我他妈差点没吓到从床上蹦下去,我当然没有在自慰,只是为了逗逗那傻狗,怕他脑子不清醒真他妈半夜跑来扒我窗户,连忙扯了一个小谎。
给他打电话。
“我姨妈明天来…今天做的话明天肯定会难受的……”
电话那头他呼吸一滞,我正暗爽,还未得意几秒,却听到他哑着嗓子开口:“没关系宝贝,前面不能用还有别的地方嘛……每次磨你的骚豆子你都爽的飙水,哥哥来帮你磨一下好不好?”
你真是个狗啊。
“那要不……我自己摸……人家自己摸也会出水的……这么晚了哥哥还是别来了。”
“没关系,宝贝值得。”他似乎笑了笑,虽然音色依旧暗哑,但比起刚才要愉悦太多了,“宝贝,可以掰着穴等哥哥吗?哥哥十分钟就能到,想看着宝贝主动掰着那里给哥哥看。”
“但是哥哥刚刚忍的有一点难受,宝贝今天可以会吃一点苦哦。”
说完,他话音一转,阴恻恻地冷笑了一声。
“等着。”
这他妈……
“我给你看批!给你看批!给你看!!你他妈别吓老子了行吗!!”
他要我录自慰视频。
含泪解开裤子
记得我的逼小学的时候还和奶子一样又小又窄,可现在发育的又大又肥,特别是阴蒂,像一颗小樱桃一样挂在女穴上,总是会不小心蹭到内裤,导致下面有点敏感。
傻狗也知道这点,老是弄我这里。
青春期
过后,我学会了怎么抚慰自己的女穴,虽说又被威胁了一回心有不甘,但总比他半夜扒我窗户好吧,认命般将手指伸进下面的肉缝里面,淫水源源不断地从其中涌出。
用手指轻轻抽插了几下,水流的更多了,不停的来回摩擦,手指很快变得湿漉漉的,眼睁睁看着粉嫩的唇瓣迅速充血变红,莫名有些羞耻。
手下不停的戳向那肥大的肉唇,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可是手指那么细,完全比不上韩亦的……止不住的颤抖,逼里的水流的更多了。
另一只手快速的揉搓起了高高挺起的阴茎,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粘稠的液体一股又一股地从肉缝里掉了出来。
“韩亦…哥哥……”
可这样却远远不够,将手覆在整个阴户上开始疯狂搓弄,脑中一闪而过傻狗棱角锋利的脸庞,嘴间不自觉地溢出甜腻至极的喘息。
那颗一直蛰伏在阴户之间的阴蒂就这么被揉搓至硬挺,情欲使我神志有些恍惚,忍不住,一手拖拽住那颗娇嫩的小肉核,发出低泣般的喘息。
那里太敏感了。
只是摸一摸就受不了,用手按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够,便将内裤拉扯到极致,白色的棉内裤瞬间变成了一根两指宽的细绳,狠狠摩擦着已经完全肿起来的肉蒂。
来回抽动着内裤,把樱桃大小的粉白色小阴蒂磨的充血,阴道里越发酸涩,肉唇止不住的开始抽搐,最终在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后,那里喷出了一股热潮。
“韩亦……韩亦啊……”
将拍好的视频发过去,可这个逼嫖完就撤,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可就在我都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发了一条信息把我生生吵醒。
【傻狗:撸完了。】
……
这他妈真的是个冤种。
想起昨晚,奶子气的更涨,偏偏他还不肯放过我,腆着一张恶毒面孔凑到我耳边。
“怎么了?兔兔?涨奶了吗?真可怜,不像哥哥,只能眼睁睁看着骚货捧着两颗奶球却没人帮他吸奶,奶头都不知道涨到多大了。”
“没人帮兔兔吸奶了,哥哥好心疼。”
那里已经涨到了极致,他明明知道的……还他妈要气我,怒极反笑:“没关系的哥哥……兔兔等下自己去厕所挤,真的好涨哦,可能……碰一下奶头就会流出来吧……”
“哥哥也知道兔兔那里有多大,每次哥哥揪人家的乳头都会飙好多……哥哥是不是很喜欢喝呀?每次大肉棒都硬的好快。”
正准备和他再继续互相伤害,这时,原本教室里寥寥无几的人莫名多了起来。
我一惊,连忙和他拉开了距离。
虽说我俩声音压的极低,但还是莫名有些心虚。
应该不会被人听见吧……
就在这时,有个女孩子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不是我们班的。
看着她目不斜视的朝傻狗走过去,我几乎顷刻间便明白了她的目的。
老实说,作为男人,韩亦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吸引力。
从小到大跟他表白的女生真的不少,虽然他从没答应过,但桃花运却未断开过分毫,有女孩子喜欢他真的太正常了,就今年以来我都看过好几个跟他送情书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女孩径直朝韩亦走了过去,然后停在了……
我的面前???
??
韩亦脸色逐渐阴冷了下来。
“徐江同学……可以问一下,你有女朋友吗?”
日。
偏头看一眼韩亦,那双锋利的长眸闪过一丝阴戾之气,他皮笑肉不笑强扯出一个生硬的表情,几乎咬牙切齿。
“女朋友?”
在我还未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下巴被人狠狠掐住。
灼热的鼻息漾散开来。
接着,嘴唇覆上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瞳孔陡然收缩,听着周围此起彼伏地惊叹声,我的脑子在一瞬间宕机。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亲了我。
“他没有女朋友,只有一个男朋友。”
“你好,我是他的男朋友。”

34喜欢的要命(正文完)
事发突然,在众人镭射激光束般的注视中,我像是一只熟透的基围虾,别说脸了,估计脖子都红透了吧。
太他妈羞耻了。
好想把脸捂住,像只鸵鸟似的不去面对这一切,却还是不得不抬起头,硬着头皮看着眼前的女孩。
“是…是的,他是我男朋友。”
女孩一僵,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气氛实在尴尬,连空气都凝滞了几秒。
但万幸,片刻过后她释然一笑,无奈地冲聚在后门的几人眨了眨眼,而后对我开口:“那…祝你们幸福…”
我的天。
更他妈羞耻了。
韩亦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他的眼睛看起来明亮异常,却又沾了些许难以掩饰的得意,半眯着眼,像是一只正在晒太阳的猫。
他甚至刻意扬了扬下巴:“当然。”
等人群逐渐散去,我实在是受不了教室里诡异的氛围,如坐针毡如芒在背,一刻也不想多呆,便溜去了厕所避避风头,顺便想将已经涨满的奶汁挤出来。
可不久前还对我涨奶冷嘲热讽傻狗却亦布亦随地跟了出来。
我问他干嘛。
他说刚刚听见我求他喝奶。
我说他厚颜无耻。
他说我口是心非,心里明明就是那么想的。
当然,来都来了,也不可能就那么回去吧……
于是,在吞咽下他射进嘴里的浓腥后,他将我拉了起来,一边帮我缠绕裹胸,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口:“那女的……你认识吗?”
“好像见过几次吧。”
他动作一滞,声音莫名有些闷:“哦……有印象啊。”
“以前参加活动的时候说过话。”
“哦。”
“之前的那些女的呢?”
什么女的?心下不解,便没有搭理他。
穿戴完毕,想要出去用清水漱一下嘴里残留的东西,他却一把将我拉住,弯下腰,将我挟制住,他的头压的极低,我俩的唇几乎快要相贴在一起。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此刻映照着我的影子,这么近的距离,他肯定能听到我变快的心跳声吧。
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这么傻逼,真看不出来我吃醋了?”
负气似的轻咬了咬我的下唇,“别他妈再看别人了好不好……”
“本来想着你怀上我的种就会乖乖喜欢我,没想到你人傻逼,肚子也傻逼,居然还他妈搞出假孕这种事儿。”
说完,又有些鄙薄地看着我的肚子,长眸里尽是赤裸裸的恨铁不成钢。
他自顾自地说了好多,大多数时候都是骂骂咧咧,我偶尔也会回嘴几句,不知不觉我俩又吵了起来。
直到……他忽然义愤填膺地对我说:“你他妈还说过长大要娶我。”

狗屁,自从我跟他认识的那一刻起,我俩就互看不顺眼。
好吧,是我单方面看他不顺眼,他那时候大概率瞧都不会正眼瞧我一眼,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联想到他穿婚纱的模样,忽然有些不寒而栗,太诡异了……他是做了什么噩梦然后把梦当成了现实吗。
“娶……娶你?”我极力控制住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嫌弃,“哥哥……你…最近没睡好吗?”
他眯了眯眼,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几乎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你这傻逼记不住……“
“你在说什么啊?”
他掐住我的下巴,“我等了你这么久,结果你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傻逼似的在那哭了快二十分钟。”
“根本没认出我。”
“跟屁虫。”
卧槽。
这声跟屁虫让我梦回了十多年前。
彼时,我尚且没有称霸幼儿园。
那时候,幼儿园里转来一个很漂亮的长头发女孩子,娇娇小小的,真的好漂亮,全班的萝卜丁们都想要认识她,可她话特别少,又不爱搭理人,甚至还要骂人,久而久之大家就对这个漂亮的小女孩敬而远之了。
每次做活动她都远远的站在人群之外,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我就想跟她玩儿,便总是主动找她,还把老师给我的小红花也送给了她。
虽然她老是叫我跟屁虫,但却从未赶过我走,每次看见我,也总是笑着的。
那天,我跟同班的几个小孩儿玩结婚游戏,几个小崽种指定我当新朗和另一个女孩拜堂,我其实只想玩奥特曼打怪兽来着,结婚好无聊,本来是拒绝的,可他们答应我,结完婚我就能当奥特曼。
还能当两次。
没办法,他们答应的太多了,兴高采烈的应下,可正当我们要夫妻对拜的时候,她出现了。
她冷冷地看着我,不发一言。
另外几个小崽种都在愣神,她从来不跟大家一起玩儿来着,如今却忽然出现……
“一起玩吗?”
我话音还未
落,她便转身跑了。
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操场旁边的秋千上,漂亮的脸上全是泪痕,见到我,先是一愣,而后红肿的眼睛里又开始溢出泪水。
她开始号啕大哭。
我赶忙安慰,说了好多话,当时的场景现在已经记不大清了,甚至,连她的模样都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她叫衣衣。
老师们是这么叫她的。
“卧槽……衣…衣衣?”
他冷哼了一声,冷峻的面庞上尽是不满,掐着我的下巴,估计不大想理我,可又不愿意放开我,半响,才僵着下巴,恶狠狠地开口:“现在他妈想起来了?”
此时我内心震颤。
不可置信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傻狗,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跟记忆中那个纤细娇弱的漂亮女孩儿联系在一起。
我的世界观再一次崩塌,不过很快就完成重建。
近日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耐受度提高了……
“你是衣衣?”
“你?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他梗着脖子,不耐烦的摇了摇我的下巴,冷哼一声。
“我就知道你把我当成女的了。”
“我说没有……你信吗……”
显然,他不太信,并且他还发现了昨天我唬他来例假的事儿。
于是,狭小的空间里,我的子宫被一根巨物反复侵入,下面的肉缝完全被插肿了,却还要被迫夹着他的浓精整整两节课。
冤种。
自那天起,我俩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对,我俩一直就那样儿,好像没啥改变来着。
应该说是在旁人眼里我俩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球队的几个队员看见我,老是笑得一脸诡异然后叫我男嫂子,起先我还能跟他们争论几句,但总是不了了之,还要被狠狠调侃一番,到现在已经逐渐麻木了,随他们吧。
天气有点儿热,抱着一瓶水往操场赶,迎面走来几名身穿球服的高个子男生,一见到我,乐呵呵笑了起来。
“男嫂子,又来送水啊,亦哥在球场等你半天了。”
“送什么,我自己喝不行啊。”
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本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可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他额上绑着一根发带,手上也戴着护腕,黑色的球衣将他的皮肤衬的极为白皙,墨发被汗水浸到半湿,看见我,眸光微闪,助跑几下弹跳起步,完成了一个花里胡哨的扣篮。
他得意地朝我扬了扬下巴,之后的每次进球都会朝我看一眼,眼中尽是赤裸裸的炫耀,他总嘲笑我身体素质不如他,走两步就他妈喘的跟叫床一样。
我说他是返祖的大猩猩,早就脱离了正常人类的范畴,我自然比不过他。
哼。
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被他三言两语就气到肝疼的可怜虫了。
打完球后,他朝我走了过来,嘴角咧着扬扬自得的弧度,而后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水,拧开瓶盖灌了起来:“帅不帅。”
“还行……快他妈上课了,赶紧回去了。”
我俩肩并肩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知怎么就聊到了之前舔他的事儿,他忽然驻步,转过身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层薄红:“有件事儿我一直想问。”
“嗯?”
虽然不想这么形容,但他看起来……真的有一些羞赧,还有些迟疑。
“你…是喜欢我的吧?”
“这么久了,你从来没提过……”
“嗯?告诉我吧。”
心下一颤,强忍着汹涌的情绪,对他扯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笑。
“那你先亲我一下。”
许是阳光太过炙热,他脸色的笑意又太过张扬,心脏在一瞬间悸动不宁。
光影沦降为尘埃,心跳似乎骤停了片刻。
我听不见别的声音,直到他俯在我耳边,声音低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
颊侧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
我也喜欢你。
喜欢的要命。

我的婊子我的荡妇我的宝贝我的母狗我最爱的哥哥
自从女穴的秘密暴露于他们眼前,一切都变了。
我没把他们当做弟弟,他们也从未把我当成过哥哥。
世界上应该没有哪个哥哥,会雌伏于亲弟弟身下,像一条畸形的母狗,一次又一次的被凿开下体。
也没有哪个哥哥,会像个身经百战的婊子,熟练至极的舔舐阴茎,无数次吞吃弟弟们射进嘴里的浓精。
——我的婊子,我的荡妇,我的宝贝,我的母狗,我最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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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带球跑,伪骨科3p产乳渣攻弟弟们含泪追妻,篇幅不会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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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1:被弟弟们双龙
几乎不能呼吸了,沈非掐着我的脖子,“来路不明的杂种,凭什么?”
沈非双目赤红,如果不是周围还有佣人在,他绝对会直接掐死我:“凭什么?谢祈安?”
几名上了年纪的阿姨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担忧,却又忌惮着沈非不敢上前阻止,远远的劝阻:“三少爷……大少爷他受了伤,您……您不要这样……”
闻言,沈非面露厌嫌之色,吃了苍蝇似的看我,声色俱厉:“大少爷?这杂种也配?你们是不想在沈家呆了吧?”
今天早上和沈非打架时留下的几处淤青隐隐作痛,看着他脸上的牙印,我强撑着挤出一个笑来,说不出话,只能张开嘴,用口型对他说,“狗杂种。”
沈白在这时候从楼梯上走了出来,朝这边扫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径直走进了房里。
脖间掐着的手猛然收紧,几名阿姨见形势不对赶忙围上来想将我们分开,沈非却一把将我按在身后的护栏上,后背被铁栏杆硌的生疼,有一瞬间,我以为他会把我从三楼上推下去。
但最终他还是放开了我,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早晚弄死你。”
空气重新灌注进肺部,我大口汲取着,每次沈先生出差都会遭到这样的对待,早知道就出去躲两天了,这条疯狗……
说不定哪天真会被他弄死啊。
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阿姨们长舒了口气取来了药箱,我接过那用来消肿的药膏,回了房里。
现在也记得,就是那天,将我的人生彻底颠覆。
半夜腹痛难忍,阴道内流出的血液将床单染红,那是我的初潮,此前我的身上虽然有女性器官,它却一直蛰伏着,而那之后,它被彻底开发了。
我没想到,那天晚上沈非会潜入我的房里,彼时我已将下体的衣物全部退除,小腹坠痛难忍,温热的血液从厚实的阴唇中蔓延而出,粘连在腿心处,浓厚的血腥味从下面弥散开来,熏的人几欲作呕。
看着流了满床的经血,我不知所措的坐着,痉挛阵痛几乎剥夺了我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神经仿佛都转向了正在抽搐不止的部位。
就在这时,窗户被人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从窗外翻了进来,利落的站起身,“说过要弄死你。”
他僵住了。
虽然屋内光线阴暗,但我想,只要他不瞎,因该能看清处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我的下体一丝不挂,双腿正大大张开着。
沈非是沈家幼子,不同于沈白,自幼便是被娇惯着长大的。沈先生对沈白要求极高,对沈非却是从不苛责,导致他们俩虽只隔了一岁,却是天差地别的性子。
沈非是条疯狗。沈白则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
那天晚上,沈非拍了很多照片,大概到现在也没有删掉。
……
阴道里的阴茎还在不停抽插着,眼睛上缠着一条领带,手和脚都被捆在背后,男人的粗喘在耳边回旋,后穴里的那根按摩棒正嗡嗡作响。
子宫内积压的精液被那根阴茎带出了些许,滴在腿间,像是漏出来的粘稠经血,腿间早已是泥泞一片。
“是谁在操你,猜猜看,谢祈安?”
沈白素日冷冽的声线透着股说不出的嘶哑。
嗓子在方才的两轮凌辱中已经叫哑了,明天和后天没有课,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那根被舔舐过无数次的阴茎,我怎么会记不得它的形状,但还是说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沈非。”
眼睛上覆盖的领带被人揭取,沈白面色沉冷,阴道里征伐的巨物又涨了些许。
艰难喘出一口气,眯着眼看他。
太大了……几乎快要被撕裂……
后穴里的按摩棒在这时被人拿了出来,沈非将它送到我眼前,黑色的橡胶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它以极快的速度震动着,失神的看着他,却听到他厉声开口:“这么久了怎么就操不熟呢?”
已经烂熟的后穴被塞进了另一根炽热的巨物,烫的肠肉止不住的痉挛,两根隔着一层肉膜一进一出,听着他们沉重的喘息,我的视线逐渐模糊……
高潮了很多次,漫长的折磨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中结束。
完事后他们都回了自己的房间。
走进浴室,将下体两处的精液清洗干净,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好几声。
沈非发来了几张照片,不用看都知道会是什么内容,我没有点开。
这时,突然弹出的对话框让我愣了几秒。
【徐江:来上网,有事跟你说。】

副2:桌角撞逼叫别的男人名字被弟弟吊起来扇逼
跟徐江去了常去的那间网吧,打了几把游戏后,他忽然对我说,他要追韩亦了,让我给他支点招。
我以为是我听错了,没想到他一本正经的跟我说,一定要把韩亦搞到手。
于是我告诉他,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我瞎鸡巴说的,没想到他居然信了。
傻逼。
回家的时候沈白正在弹着客厅的那架钢琴,我没什么音乐细胞,说不上算好听还是不好听,但挺吵的,他妈半夜不睡,弹钢琴。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才破门而入。
重音过后,琴声戛然而止,沈白站了起来,看着我:“去哪儿了。”
搞笑。
“跟你有关?”
说完,我便径直回了楼上的房间,一开门,沈非正坐在我的床上。见我回来,直勾勾地看向我,眼睛里似有些血丝:“又他妈去找那男的?”
“滚出去。”
他冷笑了一声,走到我面前,“这是沈家,你他妈姓沈吗?老子的地盘老子想呆哪儿呆哪儿。”
门没关,沈白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猝不及防间被人按在墙上,脖间卡着一只手,沈非看着我,在我耳边低声道:“逼又痒了?”
他太高了,我挣脱不开,试着仰了仰脖子,他掐的并不是很紧,“对啊痒了,准备磨磨,你想看吗?”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皱着眉将我松开,与沈白对视一眼,“才他妈操过你又开始发骚,不如让我的鸡巴帮你磨一磨?”
懒得理他。
走到屋内的矮桌边上,两人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下面又肿又痛,脖子上也全是红痕,忘了是今天早上谁啃的了。
对着他们张开腿,露出不久前被轮操到充血的女穴,阴唇皱巴巴地耷拉着,阴蒂被吸了太久,现在也是肿着的。
等我开始摸逼,沈白这才缓缓将眉皱起。
“骚货。”
我听见他说。
坐到那张桌子上,穴口正对着桌角,下面早已肿烂,仅仅是被尖角触碰便开始流起了水,强忍着不适,摆动腰肢,骑马似的骑那桌角,肉唇被锐物不停划动,阴蒂被挤压成薄片。
“哦……哈…哦……”
他们看着我,不发一言。
忽然注意到两人胯下逐渐撑起的弧度,见他们呼吸已经开始粗重,将腿分的更开,让他们更清楚的看到被他们使用过度的肉穴是如何在桌角的摩擦下逼水横流的。
加快挺腰的速度,一下一下的用逼肉去撞那桌角。
“啊……好…好酸……”
“啊啊啊——”
“徐江…徐江……磨的好爽……啊啊啊——”
气压因为我喊出了徐江的名字而陡然变低,沈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掐住了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闭嘴。”
本来就不想做的,听到他的话,我也顺势停下了动作,每次一提徐江他们都会跳脚,尤其沈非,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了我的校服领带,将我的两只手捆住吊在床沿上。
乳头被他揪起来玩弄,前天戴了一天的乳夹,现在尚且肿着,方才又被嘬了那么久,害怕再被他们吸,拼命的往后躲,将腿合上,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果然,沈非将手移到了我的腿根,用力分开了我的腿,掰开阴阜露出红肿的穴心。
肿胀的逼肉被他看的不自觉乱扭,又往后缩了缩,下一秒,肉逼被人扇了一掌。
老实说,就这力道还不如我刚刚自己撞的时候痛。
“痛…好痛…别……别打了……”
他果然停了下来:“他知道你有个逼吗?啊?知道你每天是怎么被我操的吗?”
他还真知道我有个逼。
但我不能就这么跟他们说,我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儿,要这么说,能被他们给弄死。
“疼……”
他又打了几下才停手,一边揪着我的阴蒂一边说要打烂我的逼,我主动将下面顶起来,不着痕迹的摇了摇,直摇的那处逼水四溅,穴肉大开,“不要…打逼好痛……夹不住水了……”
“谢祈安。”沈白看了我一眼,冷冷开口,最后却一言不发的走了。
沈非倒是留下来冷言嘲讽了几句,我没怎么听,下面肿的难受,不想理他,就假装着哼唧几声。
“别再他妈去找那男的了。”
他突然说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睁眼,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眸,大概快要到极限了,不能再把他惹怒……于是我点了点头。
他这才松开了捆着我的领带,将我抱到床上,又威胁了几句要把我的逼玩烂,让我不敢挺着贱穴去找野男人。
一手打着圈按在我的阴蒂上,一手捏着我的奶头不停揉弄,本来刚刚被他拍穴就有了感觉,现在又……
难耐的夹了夹腿,想让他快滚,可刚刚才离开的沈白突然又折返回来了
,手中还拿着一管药膏。
“给他消肿,不然明天操不了了。”说完便将手里的东西丢给了沈非。
双腿被掰到极致,清凉的药膏被人抹在了阴户和奶子上,酥酥麻麻的,有些痒,还挺舒服,累了一天,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他们都躺在我的床上,我睡相不大好,沈非几乎要掉下床了。
揉了揉眼睛,看着他熟睡的面容,愣了几秒。
抬腿一踹。
“啊——”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过后,他怒气冲冲的爬了起来,对着我:“你他妈有病啊谢祈安!”

副3:雪糕好吃还是鸡巴好吃怀孕了
徐江吃下了我递到他嘴边的雪糕。
他咬了好大一口。
其实我本没打算这么做的,只是看见了沈非突然出现在了后门一时兴起。
没想到韩亦也蹿了出来。
对不起了,好兄弟。
他俩肯定睡过了,徐江这两天的状态明显不对劲,走路一瘸一拐的,锁骨下面有遮不住的吻痕,手腕上还有被抓握的痕迹,韩亦的后脖上也有几条抓伤。
没睡过,我把名字倒着写。
沈非在门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假装不经意的和他对视,他看见我在看他,更气了,正准备用嘴型骂他傻逼的时候,沈白从他身边冒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个篮球。
完了。
心下一咯噔。
下一秒,那球准确无误的砸到了我的课桌上。
完了完了。
怎么办。
心下虽是慌张,却不敢表露出来,强作镇定的扫了他们一眼,万幸,那俩狗东西并没有当场发作。
在学校里我真的不想和他们有任何交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却鲜少有人知道,我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哥哥。
虽然他们从来没这么叫过我,但从生理学上来说,我……真是这俩的哥哥。
不出所料,晚上回去的时候他们把我绑在了床柱上,两只手一起捆着,一只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形高高吊起,还给我戴了个黑色的蕾丝奶罩。
我的床原本是没有床柱的,但沈非这疯狗不知从哪儿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非要换一张带柱子的,这玩意儿确实恶毒,每次被绑起来弄,不论怎么挣扎,下面都会完完全全的暴露。
沈非将手放在了我的下体,高热的手心摩擦着阴户,触碰到阴蒂的时候,我没忍住,叫了一声。
他挑了挑眉。
转而捏住那颗。
酸麻感从那处传来,穴肉里忍不住开始收缴,腰窝处一阵一阵的发着软,那处开始痉挛,我忍不住,想要躲闪,却将腰扭了起来。
“骚货。”
沈白好整以暇的抱着手靠在床柱上,半垂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下面。
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别……别他妈捏了,给我舔,快点……”
沈非眯了眯眼,蹲下身子:“你自找的。”
湿热的唇舌将那处包裹,他的口技很好,这些年来每次舔那里都会让阴道深处狂飙水液,阴蒂被他又吸又嘬,刺激的我忍不住大喘起了气,只觉下面都在乱颤着,想要让他轻些慢些,却不想对着这傻逼服软。
“快……快啊~快点…吸啊……用力吸……啊啊啊……快……”极力想要让声音听起来平缓一些,可真的太刺激了,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他像是恨不得把那处吸掉,高热的口腔将阴蒂整个包裹。
他再舔下去,真的受不了了……
下面开始痉挛,阴道也一缩一缩了,两只脚忍不住绷了起来……要…要喷出来了……
就在即将临近至高点时,实在是忍不住,放声叫了起来,可他却突然停下了,我大喘着气,看着他站起身子,下面的肉唇与阴蒂完全鼓了出来,皱皱巴巴的掉在外面,因着双腿大开的下贱姿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他们眼前。
他们盯着我下面那处,胯下已高高鼓起。
“舔个逼就能这么硬?怎么……想进来吗?”说完,我试着鼓了鼓下体,让下面的肉花开始乱扭起来。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骚样,谢祈安,逼里的水就没停过,怎么……这么想被插?”沈非将手放进了我的胸罩里,精准无比的捏住了一颗奶头。
“我想被谁插……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直直地盯着他们,咬了咬牙,正准备喊出徐江的名字,沈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道:“不想下面被干烂的话,最好闭上你的嘴。”
他这明显是气急了。
沈非也是面色冷峻,阴恻恻地看着我,下一秒,奶子被人从胸罩里拿了出来,两人默契的一人抓住一只,含进了嘴里疯狂舔舐。
毫无遮拦的阴户很快被一根粗大的阴茎破开,是沈非的,接着……后穴里也进去了一根,下面涨的难受,只想叫他们滚出去,可沈非一边吸着我的奶头一边还口齿不清的哔哔赖赖实在是惹的我心烦。
强忍着被插穿的感觉,哽咽着勉强稳定气息:“这么慢……是不行了吗,要不明天让阿姨给你们做点补的?”
两人动作一顿。
沈白在我身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听出他语气里毫不遮掩的辛灾乐祸。
“连一半都没进去。”
完了。
低下头一看,两根都才进去三分之一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体被同时破开,两穴都被撑到了极限,阴道内的每一寸软肉褶皱似乎都被磨平了,两根可怕的巨物毫无征兆的
开始快速抽插,我忍不住大叫起来,沈非却不停的问我爽不爽。
整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太快了,太快了……被绑在的那只脚不知觉的勾起,口水都包不住,一下一下的往下滴,嫩处几乎要被那两根给干烂。
“别……别…慢点……受不了了……沈非……啊~啊~”
哭叫出声,央求他慢些,却惹得身后人越发暴虐,他们粗鲁的大开大合破开肉洞,阴唇似乎都被人插到了阴道内。
“沈白……不……你慢些……沈非……狗…狗东西……啊啊啊啊啊……”
“别插了……别啊……”
两处肉逼都被插的乱冒起了水,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雪糕好吃,还是鸡巴好吃,嗯?”
沈非没由头的忽然问了一句。
果然还惦记着我喂徐江吃雪糕的事,本想着借此暗讽几句,可当下正被狂插着,自然不敢惹怒他们,咬了咬牙:“鸡巴……你们的鸡巴好吃……”
他们这才放缓了速度,可腿被吊着也实在难受,这种姿势……两根都进的太深了……受不了……
“腿疼……”
话音刚落,他们便停了下来。
“你他妈怎么这么矫情。”沈非烦躁的皱了皱眉,还是将鸡巴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解开了拴着我的两根绳子,接着不等我反应,一把将我抱起,扶着鸡巴对着阴道口便插了进去。
“啊啊啊——”
我被迫把腿夹在他的腰上,后面也被一根缓缓凿开。
几乎瞬间眼泪便落了下来。
更……更深了……
……
完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将他们赶了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个人走进浴室里将藏在洗漱台后面的东西拿出来。
已经快三个月没来过例假。
之前一直不敢测,可……最近一直忍不住想要干呕,没准只是……只是出了一点小问题,应该不会发生那种事吧。
肚子里的浓腥一点一点的往下滑,一边清理下面一边的等待,脑中不停的浮现他们的脸。
跟他们苟合的这些年,他们一直只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从女穴被发现的那天起,几乎日日舔舐他们的阴茎,接受他们的侵犯。
比起哥哥,我因该更像是一个性爱玩具,一个生理标本,帮助他们度过一个完整的青春期,那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不过是出于男性本能,不想独属于自己的性玩具被旁人所占用,即使并不稀罕,也不会想给别人。
时间到了。
深吸几口气,打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手心止不住的冒出冷汗,将那东西拿起——
两条杠。
直到早上,我也没能睡着,一宿无眠。
第二天,站在沈家的前院里,看着风把满地的绿植吹的乱舞,墙角上一株文竹不停地晃动着,我抬头看它被吹的摇摇欲坠,心中也在不停摇摆……
怎么办……
打…打掉?
下一秒,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搂进了怀里,只听一声脆响,那盆文竹在地上支离破碎。
沈白看着我,素日里冷淡的长眸里皆是暴怒:“你他妈是傻逼吗,看见了不躲?”
怔怔地看着他,这时,却忽然看见,他的肩膀被那盆文竹砸破了,猩红色的血液将白色的校服染出了大片红色。

副4:当着弟弟们的面飙奶/哎呀忘了说我流掉了
沈先生不在家,餐桌上就我和沈非。
其实沈非沈白的出生也不算光彩,他们都是催情药的产物,沈先生的母亲说他们家必须要有继承人,于是自己找了个漂亮干净又聪明的儿媳妇,可沈先生对此并不满意,所以直到他们俩出生,儿媳妇也未真正进入沈家大门。
甚少有人知道这点,外界皆传言沈夫人生下沈非后难产而死,事实上,沈家从来没有过女主人,沈先生一生未娶,这些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
我不知道家里的几个阿姨有没有发现我和那两人之间畸形诡异的关系,但至少明面上,她们都没有表露出丝毫异样。
正常情况下,我跟他们其实也不会有什么交流。
望着碗里粘稠的海鲜粥,突然有些反胃,不知道是因为知道肚子里多了个孽种,还是因为海鲜过敏。
旁边的土司也可以将就一下,但……什么也吃不下。
“大早上吃这个腻死了,以后别做了,我只喝白粥。”
沈非烦躁的将手里的勺子丢到碗里,转头冲厨房里的喊道,里面的人应答一声。
“我现在就要吃!”
“好的,稍等。”
破事儿多,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这时,处理完肩膀伤口的沈白从楼梯上缓步走下,他没有看我一眼,不发一言的在我旁边坐下,就着碗里的粥便开始喝了起来。
看着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心下更是反胃,肚子里的东西明明还没有成型,我却感觉它在里头翻滚,一点儿食欲也没有。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坐我正对面的沈非皱起了眉,不耐烦地看着我,语气尽是不忿:“你他妈大早上摆这副晦气脸给谁看?”
这一刻好像所有精力都被抽干,我没了丝毫气力与他争执,陷于漩涡。
起身,在他怪异的眼神中离开。
说不怨不恨是不可能的,我不过才成年一年,却要遭受这些,凭什么,凭什么他们生来便什么都有,凭什么他们要这样折辱我。
我像个畸形的笑话,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使用的性玩具。
从前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对他们深恶痛绝,这两只畜牲轮奸了我,即使不愿承认,但作为他们生理上的哥哥,背德与耻辱感一度让我对他们恨之入骨,虽然也参杂了些许别的情绪。
可……就在前几天,沈先生突然跟我说……我并非他的儿子。
他告诉了我我真正的身世。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我所倚仗的一切轰然坍塌。
生下我的父亲,与我一样,有着一具畸形的身体,我从未见过他,他在将我丢到孤儿院门口之后便一头跳进了海里,从此销声匿迹,在人间无一丝痕迹。
那是上一辈人的恩怨。
沈先生说,我的父亲是一条可怜虫,畸形的身体被同班的几个纨绔发现后,遭受了他们长期非人的凌辱,我是轮奸的产物,而沈先生,是当年轮奸者之一。
可笑的是,这些人却在不停的奸辱中深深爱上了我的父亲。
准确的说,是病态似的迷恋。
于是,在父亲葬于深海之后,其中一个为了与我父亲做伴,义无反顾的跳进了那片水域,另一个被痛苦与悔恨折磨到精神失常,在我父亲逝世的一周年的忌日,用一片碎玻璃割开了脖颈。
沈先生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我的另一名父亲大概是死掉的那两个纨绔中的一个,但我……并不想得知有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我只向他要了一张父亲的照片,知道了他叫谢明。
取出那张照片的时候,一向不苟言笑的沈凛婴孩似的哭了。
恍惚间想起,有一次我半夜看见他喝醉了,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嘴里不停念叨着的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长久以来一直自欺欺人的道德观念以及那些可笑可悲的情感化作解不开的一团乱麻,我的身世就如我的身体一般可笑,我该如何,我应该如何。
我似乎重蹈了谢明的覆辙。
像是吞咽下一块腐肉,即使恶心至极,还是得任由它从食道里一点点滑进胃里。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该以何种心境看待沈凛,他和别人轮奸了我父亲,然后收留了我,并且将我养大,而我现在却跟他两个便宜儿子上了床。
还怀上了他们的孩子。
但我不是谢明。
回到学校,仿佛一切都恢复了,我像是得到酒精的醉鬼,不停地自我麻痹着,和徐江的交流能让我稍微放松些许。
只是,从韩亦进教室门的那一刻起,徐江便抑制不住地偷偷别开视线,时不时就看他几眼。
也许徐江自己都没发现,那过分专注的视线里,有太多不可言说的深意,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深陷其中,我羡慕他,也同情他。
太多事情沉淀揉杂,几乎让我的思维开始迟缓,过大的重压之下,鬼使神差的,居然跟他说了我怀孕的事,我……真的不想一个人去做手术,
也不想被沈非他们知道……
即使告诉他们,他们大概也会毫不犹豫的让我自己处理掉那东西,为了防止再生事端,我搬了出去,等做完手术,也该断个干净了,本来我也不属于沈家。
本来已经做好打算……始料未及的是……涨奶了。
奶子沉的要命,里面的液体会随着动作而晃动,还会从奶孔里冒出来,连裹胸都快被浸湿了。
时不时冒出的奶汁让我无法集中精力,也怕被人看出些什么,索性请了假,虽然被徐江看出了我和沈非之间的破事,但他是傻逼,过段时间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以他的智商来说,因该也不会怀疑什么。
在酒店躲了几天。
我实在没想到,沈非这傻逼居然在我手机里安了个定位器,即将做手术的当天,他和沈白带着韩亦找了过来。
彼时我和徐江正在酒店里,这事儿本身就不好解释,无论说什么,在雄性本能的独占欲前面,都是那么聊胜于无,他俩几乎瞬间便失去了理智。
就像小屁孩一直拥有的玩具被人抢走后会哭闹不止,但过一段时间又会将此事抛诸脑后,我也没多想。
所以,在他们看见徐江帮我戴裹胸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说。
韩亦把徐江带走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俩关系匪浅,可沈非沈白一直注视着我,根本未将目光分给过旁人丝毫,自然…未曾注意到这丝异常。
奶尖还在冒着奶水,本来就没有戴好的裹胸整个崩开,我只得双手捂住胸前勉强遮住。
“两根都满足不了你这骚货,还出来找野男人?”沈非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目眦欲裂地看着我。
他长的极好,即使做出这样的表情也丝毫不影响那俊美异常的五官组合出一张赏心悦目的皮相,只可惜皮相之下的内里是腐烂的,全然不似皮囊那般光鲜亮丽。
“为什么?”
沉冷的声线在耳畔响起,沈白垂着眼,我看不清他眼中情绪,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除了薄唇抿的极紧,看不出丝毫异常。
“就这么喜欢他?”他抬起头,直直看着我,眼中深意令我止不住一颤。
他哭了。
这时,挡在胸前的双手被人狠狠分开。
“你的这两颗贱奶都快被老子吸烂了,怎么?现在想起当贞洁烈妇了?”沈非抓着我的手,将那两颗正在泌乳的奶球完全露了出来,“怎么?是怕我看见上面被人玩儿过的痕迹吗……”
他没有再说话。
两道视线同时锁在了那两颗上面,沈非眼里的愤恨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
奶球又沉又涨,里面的液体很久没挤过了,难受的要命,两颗奶子像是要爆开似的,我强忍着才未当着他们的面开始挤奶。
这时,艳红色的奶头在他们的注视中,飙出了一股白色的奶水,两颗奶球瞬间挂满了奶白色的液体,还下贱至极的晃动着。
慌乱中,我想挡住那两颗,可双手被人狠狠拽住,沈非的手不知为何有些颤,空出一只手指着还在缓缓冒着白汁的部位,声音暗哑到了极致:“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白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小心翼翼的想要摸我的肚子,却又生生忍住了。
旁边的沈非见他这副模样,先是不解,随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一僵,而后欣喜若狂的抬眸看着,眼中是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谢……祈安?”
他看着我的肚子,几乎热泪盈眶。
气氛陡然翻转,方才还暴怒的两人因着我开始飙奶的部位而怒意全消,我看见了他们裤子下面高高鼓起的部位。
那是比我手臂还粗的可怕阳具,即使无数次吞吃过,那两根还是每次都能让我半死不活,看着那爆涨的形状,我知道,他们要到极限了。
心下不由得冷笑一声。
果然,喷奶这种技能,是个男的都会喜欢。
他们估计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抓着我的奶子,一边轮插我下面一边看我喷奶吧。
反正房都开好了不是吗?
“医生说,前面的洞最近不可以用,你们可以用嘴和后面。”
“哎呀,忘了说,我流掉了。”

副5: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想要生下你们这俩狗杂种的孩子
沈非浑身一僵,脸色瞬间惨白。
他眼中的欣喜甚至还未完全散去。
“流?流了?”
那只颤抖的手最终放在了我的腹部,他看着那里,脸上表情空白一片,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但他看起来挺可笑的。
“谢祈安。”
身旁的沈白叫了我一声,偏过头。
像是秃鹫盘旋在濒死兽类上方时阴冷的注视,我看清了他眼中的渴望,他渴望我变为一摊腐肉,被他吞吃入腹,我却不愿就此赴死。
我不会腐烂,更不会成为他的食物。
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那双眼睛里,不甘与暴怒之下是无能为力的绝望,我想到了曾看见过的被关在狭小铁笼里的困兽,它的尖牙利齿犹在,却挣脱不开困囚它的牢笼,一遍又一遍地发出无力的嘶吼。
直到那颗无质的液体从沈白脸上滑下,水珠里没有任何内容,没有温度,毫无意义,但我还是忍不住别开了眼。
“为什么……”他问我。
“为什么?”这有什么好问的。
乳房又开始涨痛,明明我的小腹尚且平坦,我却感觉里面那个尚未成型的婴儿开始不安的颤动。
沈非也哭了。
比起沈白,他似乎更为直白。
蜿蜒而下的水液化成一团晕不开的泪渍,他抽回了手,好像被谁狠刺了一剑,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了。
他确实爱哭。
记得那时候我刚刚到沈家,他还是个人憎狗嫌的小傻逼,沈白性子冷淡,即使作为哥哥也懒得搭理他,我见他可怜,便收他当了小跟班。
那时候他胆子小,即使打个雷也能被吓得又哭又叫,晚上睡觉甚至不敢关灯,为了吓他,我给他讲了好多鬼故事,那段时间他根本不敢一个人睡,每天夜里都会往我被窝里钻,但睡觉又不老实,动不动就扯我被子。
我被他烦的不行,一边骂他小娘们儿一边让他滚,那时他大概也就六七岁吧,还没发育,小小的一坨,一拳下去能哭好久,我特爱弄他,时不时就把他拎起来揍一顿。
但这小傻逼就是喜欢粘我。
我让他滚,他一边哭一边骂,说一定要让我后悔,嘴里明明说着讨厌我,却又死皮赖脸的跟着我,我俩几乎共用了一间房,他虽然从未叫过我哥哥,但比起沈白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却和我更亲近。
我和沈白的关系转变是从他的钢琴课开始的。
此前我跟他连话都没说过,他不爱搭理人,平时又要上各种各样的补习班,我俩连碰面的机会都极少。
直到那天。
他在家里练琴,好像错几个音,他的钢琴老师便用铁尺抽打他手心让他长长记性。
彼时我正趴在楼上弹钢珠,碰巧看见这一幕。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双颊分明因疼痛泛起了红。
于是我打电话,叫回了正在开会的沈凛。
后来,那教他弹钢琴的女人再也没出现在沈家,然后……有一天,沈白告诉我,那女人是他亲妈……
从那之后我跟他便多了一些互动,偶尔也说说话,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单方面主动。他挺可怜的,明明都是同一个爹妈生的,沈非疯狗似的整天瞎玩儿,想干嘛就干嘛,他却要周转于各类繁杂的课业。
其实我能看出来他并不喜欢这些,偶尔带着沈非满屋子疯跑的时候碰见他,甚至能看见他眼中难掩的羡慕。
那天,我和沈非发现了前院树上的一个鸟窝,里面有几只雏鸟刚刚破壳,沈非喜欢的要命,嚷着要我抓虫子喂它们。
我被他烦到不行,只得妥协,回厨房拿了两副碗筷帮他抓虫子,可经过客厅的时候,却看见沈白可怜巴巴的对着琴谱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相同的曲目。
受不了了。
当即冲到他身边,朝那正愣神的年轻老师做了个鬼脸。
我撕掉了他的琴谱,拉着他朝外面跑去。
我是个逼崽子。
干啥都不过分。
沈白笑了,我第一次看他笑得那么开心,那一天,我们像他妈三个小乞丐,一人拿一个小破碗满院子的抓虫子,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俩不会爬树,于是最后喂食的重担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从那之后,沈白便跟我和沈非玩儿在了一起。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沈非很反感沈白粘在我身边,为这事儿还偷偷躲进衣橱里哭过好几次,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和沈白统一了战线,专心致志的和我对着干。
其实吧,我也仔细想过缘由,但是抠破脑袋也只得出了一个结果——我真的太他妈混蛋了。
我不算好人,也不懂啥尊老爱幼,那时两狗东西还没发育起来,尚且比我矮半个头,小逼崽子的世界向来以拳头为大,他俩打不过我,自然只能任我宰割。
我们时常吵架,有时我吵不过,就把他俩按在地上打,凭心而论他俩确实没少挨我的揍。
但天道好轮回,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接下来几年里他俩磕了激素似的疯长,很快就比我高比我壮了,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威猛野兽,彻底沦为了一个任由他们欺辱的小白兔。
时常被他们按在地上,他俩从未打过我,只是把我按着,还傻逼似的让我哭给他们看。
我哭他妈。
那时我们之间算不上多好,但也绝对称不上坏。
真正让我们关系发生转变的契机是一个男的——那男的亲了我一口,我没有躲,被他们俩看见了。
彼时我身上的器官开始发育,雌穴渗透出莫名的水液,我对自己的性向产生了怀疑。
我该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显然,我是个男的,这毋庸置疑,但是春梦对象却他妈不是女的,这让我毛骨悚,并且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于是那男的向我告白之后我没有立马拒绝,然后他以为我默认了,就亲了上来,还他妈好巧不巧被那俩傻逼看见了。
自那以后,那俩就恨透了我,起先我只当他们是步入青春期犯犯傻而已,但随着他们做的事越来越过分,我才惊醒,他们真的讨厌我。
怎么又想起以前那些破事儿了……
自嘲一笑,看着眼前的两混蛋。
“为什么?为什么??!你他妈就这么讨厌我吗,谢祈安?”
沈非终于找对了表情,森然的瞳眸里不见丝毫温度,这才是他面对我时因有的状态,他声嘶力竭地说完,眼中恨意勃发。
我对着他揉了揉奶子,任由乳汁从奶头上溢出,向他解释道:“我们流着相同的血脉,我肚子里的东西……如果生下来,注定是个孽种。”
“而且……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想要生下你们这俩狗杂种的孩子?”

副6: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讨厌我
他深深地看着我,胸口剧烈起伏着,拳头紧紧握住,似乎忍到了极限,我以为他会动手,没想到却是旁边的沈白先握住了我的腕子。
沈白抓的很用力,那截腕骨顷刻便泛了红。
他朝我逼近,垂着头,狭长的眸子沉冷如霜。
“血脉相连?”他冷笑了一声,“那天我都听到了,谢祈安。”
下巴猛然被人扣住,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开心……”
“你明知道……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却从来不肯正眼看我……”
他的声音暗哑,听起来近乎算是哽咽了,我有些诧异,毕竟他向来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
正诧异,耳边却响起一声巨响,一道劲风过后,尖锐的碎片从耳边划破。
我本能的一颤,惊恐地抬起头,是他砸碎了我身后的玻璃。
真是个傻逼。
他看起来很愤怒,我不知道他这愤怒从何而来,亦不在意为何而起,只觉有些可笑。
喜欢?
什么样的喜欢。
是一年多的强奸,还是无数个深夜,他们俩打开我的双腿同时进入。
无力感自胸腔升起,我甚至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他这副模样,倒似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他又哭了。
那漂亮的皮囊下裹着鳄鱼的内里,蜿蜒而下的水痕像是冷血动物垂下的泪,那翻动作,只是需要一些液体滋润眼睛罢了,没有感情,亦不诚挚。
这副模样,恐怕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手腕还被他攥着,我没有动,任他把那处握的更红,鲜红色的痕迹顺着他满是玻璃渣的手在地面洇散开来,混着满地的镜子碎片,在乳白色瓷砖上铺出一场触目惊心的画面。
那些碎片里的三个人,也是支离破碎的。
沈非愣愣地看着我们,神情近乎悲悯。
我不知道他在同情谁。
是沈白?我?他自己?还是那块一分钟以前还完好无损的镜子。
手腕太疼了。
沈白似乎还是无知无觉,但我忍不下去了。
“放开。”朝他说道,声音意料之外的平缓,连我自己都震惊于此,如今竟然能这般心平气和。
我曾设想过很多次与他们彻底决裂的场景,但无数次的设想里,绝未出现现在这种情况,我因该声嘶力竭地与他们对峙,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话音刚落,他仿佛大梦初醒,愣了愣,而后深深看了我好几眼,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我却先他一步开了口:“你喜欢我?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我?”
他浑身一震,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再也说不出话,握着我腕子的那只手开始颤抖。
最终,他松开了我。
“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知的话,就应该知道,我现在并不想看见你们。”
空气一凝。
他低下头,不再看我,像一只失魂落魄的落水狗。
我能看清他极力压抑的震颤,半晌过后,他转过身子,一步一步的朝门边挪动,打开门离开了。
现在只剩下了我和沈非。
我现在的模样大概很可笑,上半身未着寸缕,乳头还挂着那些怪异的液体,已至于沈非看我的表情也是诡异的。
但这份诡异并未持续多久。
猝不及防间目光交错,他瞳孔收缩,仓促地避开了我的眼睛。
这么多年了,果然还是当初那个胆小鬼。
这时,他的目光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扫过。
“疼……吗?”
他看起来似乎真的很愧疚,可他向来善于伪装,童年时我们三个一起闯下祸事被沈凛发现,沈白不辩一言生生抗下责备,我认错很快但是从不悔改,唯有他,几句话,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便能让人轻易原谅。
于是我没有说话。
“对不起……”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闭上了眼。
门再次合上,几乎脱力般靠在了旁边的墙上,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穿好衣服,发现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是徐江打来的,点看消息页面,他问我在哪儿怎么样了。
简单跟他报了平安,跟他说手术已经做完了。
看来有些事注定只能独自面对了。
我不打算留下肚子里的东西,一个人做手术……好像也没什么,只是一个简单的人流而已。
出了门,本以为今天遇到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没想到人倒霉起来平地都能摔好几跤……电梯居然故障了。
真他妈倒霉……
好在楼层并不高,走楼梯很快也能下去。
昏暗的楼道内空无一人,声控灯一盏一盏的亮起,脚步声在寂静的过道里尤为响亮。
不得不说,这样的气氛烘托下,很难不
让人想起恐怖片里经典的场景——单人走楼梯必出事。
于是在听到哭声的时候,我真的浑身一颤。
但转念一想,作为坚定的无神论者,我根本不信这些,而且那哭声,听起来莫名熟悉。
垂眼一看,昏暗的楼道里靠坐着一个高个男人,他似乎在掩面哭泣,即使背对着,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居然跑这儿哭了。
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当年他缩在衣橱里委屈痛哭的场景,那时我总忍不住安慰他一下,可如今,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鬼。
他没有发现我。
放轻脚步,绕了过去。
等到了医院,我才明白,人要是真的倒霉起来,就会像多米罗骨牌似的产生一串接一串的连锁反应。
因为那两个倒霉玩意儿耽搁了我的时间,我错过了预约的手术时间,并且周末那个医生轮休。
只能等下一周才能做……
唉。
搞了半天肚子也有点儿饿了,出了医院寻思着搞点东西吃,就在医院旁边的超市里买了袋面包,胃饿的发酸,坐在超市门口的长椅上,啃了两口。
有个人挡在了我面前。
差点儿没把我噎住。
看着眼前人,心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他居然还他妈能找到我。
转念一想,手机被他们安了定位器,既然能追到酒店里,那么想要找到我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他坐在了我旁边的位置,不说话,就那么木头似的僵坐着,余光瞥见他似有些无措。
“你是狗吗?这么能追?”
“刚刚在楼梯看见你了……就跟了出来。”
咽下最后一口,偏过头看向他,我其实挺好奇他能吐出什么象牙的。
“对不起……”
他来来回回就只会说这么一句,垂着脑袋也不敢看我,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好像我他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一样。
“我……看见你去医院了……是疼了吗?我……我可以陪你的……”
眼看着他又要哭了出来,心中莫名升起了一团无名火,从椅子上站起,想要离开这儿,他也跟着站了起来了身子,他长的高,阴影打在身上,几乎遮住了头顶上的灯光。
“我刚刚查了一下,手术的危害很大……你不要乱跑了好不好……我带你回去休息。”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不懂他又想搞什么花样,想从他眼中寻出几分戏谑,但他却连看都不敢看我,一副心虚至极的模样。
“你讨厌我也没关系,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害怕别人把你抢走……”
“那时候你跟沈白说话我就嫉妒的要命,后来看见你跟那男的……我真的快要气疯了,心里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真的好后悔……要是…要是不做那些事……你是不是就不那么讨厌我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讨厌我,我会改的……哥哥……”
“哥哥……”

副7:你没打掉是吗
“你不想我碰你,我以后不会再碰你……别不理我。”
“谢祈安…你别不理我……”
他的眸子里垂着隐约的光,恍惚间,好像回到了那天。
那是很久以前了,那天是我的生日,他也是这么看我的,还记得他用生平最柔和的声线跟我说,“生日快乐,谢祈安。”
当天晚上,我梦遗了。
梦里,身下那个未被开发过的女穴被人分开,男人的性器抵在上面。
抬起头时,沈非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他看着我,不发一言,只是将那根东西缓缓插入。
心下震颤,只觉全身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桎梏住,更惊悚的是眼前人的脸竟然逐渐换成了沈白的。
几乎瞬间,我便从这怪异的梦中惊醒,可下体滑腻的湿润感以及射过的阴茎无时无刻的在提醒我,我对我的弟弟有了性欲。
并且,还是对他们两个。
强烈的自我厌恶感令我几番作呕,每次照镜子时都像是看一只发情的鬣狗,贪婪又饥渴地对着他们垂下腥臭的涎液,如此丑恶。
那段时间里,只多看他们一眼便觉得罪孽深重。
我开始疏远他们,本以为这份见不得光的感情会一直深深掩埋下去,却不想,梦里的内容以另一种方式一次又一次的照进了现实。
“回去好不好?”
见我不说话,他又问,那般小心翼翼的模样出现在他脸上着实违和,明明是一只恶狼,装什么绵羊。
“别他妈烦我。”
他愣了愣,眉头微微皱起:“你是不是……是不是想去找那男的……”
“他都跟韩亦好上了,你还想去招他…他有什么好的……”他越说脸色越沉,不知想到了什么,连声音也冷了起来:“你是不是……一直喜欢他。”
他的模样又实在是太过招眼,来来回回的异样视线反复巡弋在我们之间。
心里莫名有些烦躁,想也没想便回答道:
“是。”
他浑身一颤,薄唇紧抿,狭长的双眸里隐约泛起了水痕,肩膀也开始抖了起来,一米九多的大高个,也亏他能当众做出这副表情。
又要哭?
望着来往的行人,心下更是烦躁,偏偏他还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刚好旁边停下了一辆出租车,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快步走了上去。
他又哭了。
隔着车窗与他对视一眼,他往前走了几步,眼角微红,似乎想追上来,可不知为何又生生停下了,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回到酒店,胀痛的乳肉里又蓄满了水液。
胃里一阵一阵地发酸,此前我并未有过孕吐的症状,来不及多想,便冲进了卫生间干呕起来。
吐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未吐出来。
索性躺到床上,摸着平坦的小腹,脑中却浮现出了他们的脸,想起之前种种,我算是明白了,这俩傻逼大概确实是对我动了一些心思的。
真是傻逼。
既然喜欢,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我也傻逼。
还他妈贱。
到现在也还喜欢他们。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思索良久,还是拨通了沈凛的电话,在电话里跟他交代了清楚了与那俩傻逼的破事,他沉默良久,最终派了他的司机到酒店将我带回沈宅。
时至深夜。
他的秘书在门口张望着,似乎等了许久,一见到我,松了口气后迎了上来,额上出了很多汗,不停的跟我说沈凛现在正在气头上,让我不要惹怒他。
可我……已经惹怒了。
该来的总会要来。
推开书房的门,里面却不止沈凛一人。
沈非沈白跪着,垂着头。
“我只要他,只想要他。”我听见了沈白的声音,“无论如何,只能是他。”
沈凛抬头与我对视一眼,接着,看向跪着的人影,面无表情地抬起手。
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沈白瓷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掌印,他的身体微微倾斜。
沈非一惊,连忙将他扶住:“哥?”
他推开了沈非,重新跪的笔直,梗着脖子直直看向沈凛:“我就是喜欢他。”
沈凛却未被他这番举动打动分毫,剑眉微皱,厉声道:“畜牲。”
我朝里走去,听见动静,跪着的俩人俱是一颤,不约而同地朝我看过来。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们一同跪下,但沈凛却先一步让他们滚出去。
从我身边经过时,沈白拉住了我的腕子,低声道:“我通知了医生和营养师,她们这几天都会住在家里……”
他还未说完我便将手抽回,低头一看,发现他手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处理。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渗着血丝的嘴角微微抿起,最终,还是跟在沈非身后离开了。
“沈先生。”
“抱歉,祈安……”意料之外的,沈凛并未疾言厉色,只是和缓的问我接下来想要如何。
该如何。
他跟我讲了许多我生父身前的事,告诉我他很抱歉,没管好自己的两个儿子,这些年竟然一直瞒在鼓里。
他跟我说会把那俩傻逼送出国,保证这几年我都见不到他们。
我有些不解。
为何是他们离开,他们才是沈凛的亲儿子啊。
我只是一个养子。
要走也是我走吧。
从书房出来时,回到了自己的房内,摸着肚子,里面的东西似乎开始躁动,胃部再一次翻涌,忍不住,又去了卫生间干呕。
太难受……吐了十来分钟,只觉头晕目眩,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团浆糊,初期便是这样,不知道当年谢明怀我的时候是何种光景。
想到谢明,心脏一缩。
一行泪莫名其妙的流了下来。
忽然,一道黑影出现在了卫生间的门边,心下一颤,抬眼望去,赫然是沈白。
可胃又开始抽搐,没忍住,竟当着他的面开始干呕。
他不比沈非,没那么好糊弄。
“怎么?鸡巴又硬了?”
“你刚刚脸色很难看。”
我脸色难看。
轻笑了一声,抬起头看向他,他颊边的掌痕还未消散,神情依旧寡淡,脸上没什么表情,视线却停驻在了我的腹部,长睫半垂,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你没打掉,是吗?”
“是。去迟了,没打掉。”
他呼吸一滞,愣愣地抬起头,表情有瞬息的空白。
在对视的那一瞬间,我也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态,竟然对他说出了这种话。
“我不想要它,你能陪我去打掉吗?”
空气滞停了几秒,良久,我听到一声几不可查地喟叹。
“好……”
有滴清液垂落,此刻,万籁俱寂。

韩亦视角1
1
傻逼问我在干嘛。
不想理。
他今天又去看那女的了。
【傻逼:哥哥,哥哥你今天打球好帅啊。】
打你妈,老子今天根本没去。
【fn:滚。】
【傻逼:你怎么老是凶人家……】
眼珠子都他妈快掉那女的身上了。
删了。
2
撸管。
正幻想傻逼给我舔鸡巴。
还没开始爽,手机响了。
傻逼给我发消息了。
他说要给我看奶。
?!
想到他的脸,鸡巴硬的发痛。
算了算了,现在要了,这傻逼估计就不会主动了。
打扰老子撸管,还他妈吊老子。
骂一顿再删。
3
其实我初中就看见过他的奶,在更衣室。
4
他给我发了奶照。
我又看见他的奶了。
真的好大。
奶头也这么骚。
可以。
我很满意。
要是能进我嘴里就更满意了。
撸一发。
5
他又去看那女的了。
什么意思?
长着那么大的奶子,怎么好意思去招女的。
有机会一定要狠狠扇他的骚奶。
6
他跟他旁边那男的怎么那么亲近。
好像小学就认识了?
7
其实我挺喜欢他叫我哥哥的。
8
今天怎么这么久没主动找我。
9
打球。
他会不会来呢?
10
没来。
11
连续两天没跟我发晚安。
妈的傻逼。
12
他穿我球服的样子好好看。
怎么会那么好看。
好想摸。
想操。
撸一发撸一发。
13
居然问我有没有心。
虽然我很想自欺欺人的催眠自己他也喜欢我。
但这傻逼干的事儿……没得十年脑中风之前我理解不了。
他真的小脑发育不完全。
连让我自欺欺人的理由都找不到。
怎么那么蠢啊。
把什么都写在脸上。
你骗我也骗的真一点儿嘛。
偶尔让我有一点点错觉也行啊。
14
有时候我也会惆怅。
这些年喜欢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15
他从小就是个傻逼。
连老子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16
幼稚园。
我妈给我留了头发,她说我不留长头发太可惜了。
刚开始也挺多人把我认成女的,不过那些人很快就发现了我一直穿的是男装,对我的性别倒是没什么争议。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男的。
除了徐江。
我不知道怎么和那些人相处,也没什么人理我。
除了徐江。
他总是会主动来找我。
他会把他妈妈做的饭团分给我。
他会帮我绑头发。
我讨厌吃胡萝卜。
他会帮我吃掉。
我不会跟人聊天。
他就一直跟我说话,不会嫌我闷。
我喜欢听他说话。
现在想来,我这一生,遇到的最初的善意,大部分是源于他。
可他也会把饭团分给别人。
也会帮别人吃掉不喜欢吃的蔬菜。
也会跟别人说好久好久的话。
他是我的唯一,但我不是他的。
他朋友很多。
他总是粘着我,大家都叫他跟屁虫,我也叫他跟屁虫。
我喜欢他粘着我。
我的跟屁虫。
但他不会一直粘着我。
他跟别人玩儿,我其实都在旁边看着,我很想跟他一起,但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想跟其他人玩儿。
只想跟他一起。
才不要和其他人玩那种弱智游戏。
可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玩那些弱智游戏。
本来在旁边看着他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可后来幼稚园里流行起了一种结婚游戏。
他居然和别人结婚。
为什么。
这不应该是和最喜欢的人做的事吗。
结婚只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啊。
他明明昨天才说喜欢我。
那时,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名为嫉妒的情绪。
怎么可以跟别人。
胸口难受的要命,又沉又闷,我从来没那么委屈过,居然哭了。
好在没有当着他的面哭出来。
太丢人了。
跑去我俩一起发现的秘密基地,好不容易才把眼泪擦干净,结果他找了过来,其实我也一直期待他能过来找我。
我真的没忍住。
他摸了摸我的头,让我不要哭。
哭的更大声了。
他一直安慰我,跟我说,乖乖不哭。
我怎么忍得住,更委屈了。
良久,哭的气都喘不过来了,他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我质问他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明明昨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才说喜欢我,还是当着我妈妈说的。
结婚只能和喜欢的人结啊,为什么……难道他喜欢的是那个人吗。
他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跟我说,最喜欢我。
他跟我保证,以后不会和别人结婚,只跟我。
还说,以后长大了娶我。
我说不要以后,现在就要。
于是在那棵桂树旁边的秋千下,他跟我结婚了。
他说这个游戏真的好无聊,他想去玩儿奥特曼打怪兽。
才不无聊。
而且这也不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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