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文学之美》 汉斯和磨坊主
“这就是朋友们为彼此做的,是吗?”操进湿软的肉洞的时候汉斯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地喟叹,嘴被布条绑住的磨坊主唔唔作声,肥厚的肚子和胸脯因为挤压的动作展现出了肉褶,暖和的像是端上来的烤鸡,汉斯想,他呵出的气成了一团一团白雾。一下子汉斯觉得白日做的苦工和辛劳都有了回馈,在精神上的满足之外肉体上的快乐则更是让他喜不自胜,汉斯挺动着腰部,胯部每每撞击到肥软的臀部带来的肉浪的拍击的余韵都让汉斯忍不住回味。他用手掐揉着软乎乎的肉,想着他的朋友仓库里有着几十袋的面粉,同时他也绵软的像个面粉口袋。
湿软的肉洞向外分泌着湿乎乎的液体,抽插时的水声噗噗作响,汉斯重重地撞在了饱满臀部上,他的阴茎进的更深,汉斯伏在磨坊主的身上满足地叹息,他的朋友持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汉斯原本也不想将对方的嘴绑起来,只是从那张口中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亵渎上帝了。
“我们是忠实的朋友,是吗?”红晕从汉斯的脸上泛起,他感觉磨坊主的身体里暖烘烘,热融融的,让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进了烤炉的面包,于是汉斯从能让阴茎充分地感觉到被包裹的快感的剧烈抽送中转向了小幅度地磨蹭,像是猫咪之间为了表示亲昵而进行舔毛的行为一样。磨坊主的屁股里湿乎乎的,紧紧地夹着他,汉斯揉着对方下垂的大胸部,手指从扣子的缝隙里钻进去,挑动着软绵绵的肉块,磨坊主有时快步走时胸部会像女人一样地晃动,有时甚至晃得还要厉害。据说就是因为这样天热时他才不喜欢裸露自己的身体。汉斯的手指慢慢地挑动着,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点,似乎是磨坊主已经硬起的奶头,于是汉斯小小地拨动着,像是玩着一个有趣的小玩具,他看着磨坊主的脸颊变得更加通红,对方的眼睛变得湿润,泪水似乎就要从眼里流下来。汉斯忍不住喜悦地微笑,他解开了磨坊主的扣子,把上衣从对方的肩头扒了下来,只是因为双手在后面反绑的姿势而不能完全地脱下,但已经足够把磨坊主肥厚的胸部展露出来。
汉斯把脸埋进了滚圆下垂的胸部之间,小小的乳头挺立着,显得艳艳的,像是春天枝头挂着的小小樱桃,娇艳的十分招惹人的眼球。汉斯舔着软乎乎的胸乳,眼睛看着那颗小小的乳头,他犹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别过头把小小的乳尖含进了嘴里。磨坊主含糊地发出唔唔声,身体一下子绷紧了。潮湿的肉道裹着汉斯的阴茎,像是请求他更加往里送。汉斯抬起头,他看到了磨坊主恍惚而赤红的脸色,于是汉斯感到更加欣喜,他把两条肉乎乎的大腿分的更开,把自己更加深地往对方体内挤。小小的乳头在他的嘴里硬硬的,像是一颗小石子,但又软乎乎的凹陷着,汉斯细细地啃啮着,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能尝到了樱桃蜜汹涌而甘醇的味道。
汉斯搂着磨坊主的身体,对方身体圆滚滚的,汉斯两条胳膊无法搂个满怀,于是他掐着对方的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汉斯的手指陷入了饱满的肉中,阴茎蛮横的抽送让小小的穴口肿的鼓起,伴随着抽插黏稠的液体飞溅出来,磨坊主两条肉实的大腿间一片泥泞,汉斯急促地呼吸,在最后一个深深的挺入后他射在了磨坊主的体内。
“我不知道索取也这么快乐。”汉斯趴在磨坊主的身上喃喃。但是没有得到回应,磨坊主已经昏了过去。
这个冬天汉斯帮助磨坊主做了许多事,他补好了对方仓库的破洞。因为孩子生病磨坊主要他去找医生,却又不舍得给他自己的风灯,于是汉斯让磨坊主也一同同行。在凛冽的寒风中在另一个人的体温温暖下似乎寒冷的冬夜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汉斯在这个冬天帮磨坊主做了许多事情,即使他到最后也没有得到那辆小车,但汉斯觉得自己领悟了更重要的东西。
春天到了磨坊主照旧带着大篮子来找汉斯,而汉斯比起单纯地给予,他现在也学会了索取。
友谊就是要这样有来有回才美妙。

汉斯和磨坊主:发生在冬天的故事
汉斯觉得自己发了热。从早上醒来后他就觉得浑身乏力,但反正是冬天,窗外已经有雪花飘落,而土壤也也被厚厚的一层积雪掩盖。汉斯勉强给自己切了几片面包做早餐后就无力地倒回了床上。汉斯在被子里蜷成了一个茧。他把脸深深地埋入黑暗中,冬天不是花匠的季节。汉斯迷迷糊糊地想,花匠在冬天是不被需要的。汉斯更往被子里缩缩,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又觉得有些难过。
“汉斯!”木门被哗啦一下打开了,要求在对方看到汉斯之前先被提了出来,“仓库的墙壁开了洞,我需要你帮我补补。”磨坊主颐气指使地说,拒绝的可能丝毫不被他考虑在内。
而后他才看到了蜷在被子里的汉斯,脸朝着墙壁像一只歪扭的毛毛虫,或许汉斯也会有破茧成蝶的那一天?磨坊主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汉斯早上没吃太多,面包片依然还留在碟子里,于是磨坊主自然地拿起面包片,并因为没有黄油可以涂抹而在心里埋怨汉斯,“汉斯,你病了吗?”磨坊主熟稔地说,不等汉斯回答就继续说,“干点活病就会好的更快。快点起来帮我补一下仓库的洞,出出汗你的病就会好了。”
“我恐怕不行我的朋友。”汉斯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隔了一层显得含含糊糊的,“我的头好晕,身体也好烫。我感觉十分难受。”
“难道你因为一点小病就拒绝帮助朋友吗汉斯?”磨坊主难过地说,“这可不是一个忠实的朋友应该做的。”
汉斯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生病,这可能和他前一天松土时因为感觉热而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有关系,“这当然不是我想要的亲爱的朋友。”汉斯扁了扁嘴,他对磨坊主招了招手,动作显得十分无力,“但你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我的身体多烫啊。”
磨坊主将信将疑地坐到床边,把一只胖乎乎的手贴到了汉斯的额头上,磨坊主的体温原先十分地高,但在汉斯现在发着烧的情况下,这原本偏高的温度现在竟然也带上了一些温良的意味,汉斯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他拉着磨坊主的手腕扯了扯,“和我一起躺会儿吧我的朋友,如果我的病快点好起来的话,我也能更快地去帮你的忙。”
磨坊主感觉十分不情愿。特别是汉斯上次把他绑了起来,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磨坊主不喜欢看到汉斯满脸通红在他身上起伏的样子,那让他觉得汉斯失去了一些可以任人掌握的气息,反而像只野兽。汉斯绑绳子的手法也不温柔,上次之后他的手腕被绳子摩擦地破了皮,大腿也被掐的青青紫紫,他本来就不喜欢走路,但汉斯那样对待他之后,磨坊主觉得坐下来反而更加地不舒服。因此从那之后他就尽量地避开和汉斯两个人独处。
但仓库那个大洞。要是他的麦子受了潮那可怎么办。现在又是冬天,请人干活又那么昂贵。汉斯的手执着地掐着磨坊主的手腕,磨坊主的手腕胖乎乎的,一般人掐不满,但汉斯的手大,竟然也环成了一圈。如今汉斯发了烧,也不像以前一样求饶似的拉着他的手腕摇动,只是这么掐着,反而让人感觉甩也甩不开。磨坊主没有办法,脱下外套后左脚并右脚把靴子蹬了下来,爬到了汉斯的旁边躺下。
汉斯把被子拉了上来拢到了磨坊主的肩膀上,他把磨坊主搂到了怀里,磨坊主肉乎乎的,贴到身上时肚子鼓囊囊,胸部也鼓囊囊,软绵绵想让人搂着不松手。但虽然被胸脯的两团肉贴着感觉很好,但不能用手抚摸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汉斯不顾磨坊主的抗议把对方翻了个身,忽视磨坊主关于自己对肆意摆弄的不满,被子给他们造成了一片小小的空间,汉斯把下巴压到了磨坊主的肩膀上,他解开了磨坊主衬衫的扣子,手从纽扣的空隙中伸进去,掐住了饱满的乳肉。
圆鼓鼓的乳肉被汉斯的手拢成了一个肉团,从虎口中挤了出来,像是一团发的太大的面粉。汉斯的手指深深地陷了进去,像是想要找到骨头似的挤压着,但只是引起了肉波一阵一阵地激荡。乳肉从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胀鼓鼓地显出了红印。磨坊主痛呼,汉斯这样不带理智的行为让他感觉有些难受,他觉得平时的汉斯又像是不见了,于是他想要从床上离开,但汉斯的另一条胳膊搂着他的腰,更深地把他向自己挤压,明明是冬天磨坊主的身体却因为挣扎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大屁股在汉斯的胯部和腹股沟处挣动,汉斯的胳膊搂着磨坊主圆鼓鼓的肚子,磨坊主全身上下都像是个面包团,丰腴又圆乎乎,哪个地方都像是能插进一根鸡巴。
“别动。”汉斯喘着气说,将自己的胯在磨坊主的屁股上来回摩擦,因为汗水的原因汉斯的视野有些模糊,炽热的呼吸吹拂着磨坊主的耳朵,汉斯的胳膊陷入了磨坊主腹部软乎乎的肉里,他用手掐着柔软的腹部,但感觉欲望依然逐渐积累,得不到宣泄而带来的焦躁越演越烈。汉斯搂着磨坊主的腰,右手拉下了磨坊主的裤腰,“很快,很快就好了。”汉斯尽力想放缓自己的语气,但声调里的焦躁依然接近愤怒。“不要让我生气,亲爱的朋友。”汉斯劝诱地说,“我为你做了这么多。”
汉斯的声音就在耳边想起,磨坊主于是不动了,他有些接近胆战心惊地听着汉斯
颤抖的声线,“听话。”汉斯说,将磨坊主拉的更近,接近于因为过分紧贴而施展不开动作的程度。磨坊主感到汉斯的手指在他的穴口周围滑动,探入了指尖,并不深入,而是拉扯着分开,指尖的戳刺像是游离一样的试探,汉斯掐了一把软乎乎的屁股,磨坊主的屁股里也是热乎乎的,像是能把人烫到神经不正常的地步,如果是湿乎乎的就更好了,就像是上回做到最后时磨坊主的屁股的样子一样。又紧又湿,噗嗤噗嗤地会发出声音,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的样子,像一只小嘴。如果哪天磨坊主能用他的嘴含住他的阴茎就好了。汉斯神志不清地想。他撸动了两下自己的阴茎,单手掰开了磨坊主的屁股,然后握住自己的勃起插了进去。
磨坊主发出了像是哽住一样的声音,他向前挪动身体,想要逃避汉斯的硬起继续的挺入,但是汉斯拦住磨坊主的腰,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汉斯现在也没有太多力气,因此这样缓慢的动作反而显得更加让人痛苦。等到全根没入时磨坊主觉得肚子胀的让人难受,他的喉咙都像是哽住了一样。汉斯缓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腰,前后慢慢地摆动着,比起抽插更像是转着圈一样的顶弄一般的行为,他在磨坊主的耳边喘气,感觉高热的肠道紧紧地含住了他,肠肉炽热地挤压着他的阴茎,汉斯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小幅度的摩擦让磨坊主的身体从内部开始升起了痒意,他的屁股小小地蹭动着,希望让那根勃起的鸡巴能更加深地顶进来,顶到让他觉得舒服的位置。肥厚的屁股撞到了汉斯的胯部挤压出一层肉波,汉斯把下巴压在磨坊主的肩膀上,开始小幅度地快速抽插。磨坊主两条胖乎乎的大腿撞在一起,汉斯于是把手掌放到了两条大腿之间,手指穿过去拨弄着磨坊主勃起的阴茎和底下圆滚滚的睾丸,磨坊主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穴肉一阵又一阵地夹紧,身上的肉摇摇晃晃,最后一下汉斯用力捏住了磨坊主的睾丸。于是伴随着对方的尖叫,汉斯拢在对方阴茎上的手掌顿时湿了一片。汉斯把那片湿痕在对方的肚皮上抹平,他射在了磨坊主的体内,如今阴茎还带着热度,于是汉斯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只为了享受对方身体痉挛般的余韵,汉斯恶作剧地顶了一下,磨坊主的身体于是就一阵颤动,尖叫似的嗓音从对方的喉咙里发出。几乎像是汉斯就要把对方给顶起来似的。磨坊主的肠道如今又湿又热,汉斯一点都不想拔出来。他缓慢地碾磨着,就在这样炽热的温度中,汉斯慢慢地睡着了。
汉斯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磨坊主依然被他搂着,对方的手掐在他的胳膊上,显然是想要挣脱但却失败了的样子,汉斯带有歉意地松开了胳膊,他把阴茎从对方的后穴中拔了出来,浊白的精液从肿的红通通的穴口里流了出来,“亲爱的朋友,”汉斯轻轻地拍了拍磨坊主的脸,“醒醒,我很抱歉。”他对醒过来的磨坊主说。
“你要和我去修谷仓汉斯。”磨坊主说,声音却瓮声瓮气的。
于是在汉斯发的烧好了后,磨坊主却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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