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GB)如何炮制你的血奴》 囚禁在地下室的影帝(笼子、刑架、调教、录像)
“哈啊……别……”被绑在人字刑架上的男人因颈窝暧昧湿润的疼痛和酥麻而眯起眼,欲望从尖牙咬住的伤口源源不断注入,熟悉的燥热从下腹燃起,腿间的西装裤难堪地鼓了起来,粘稠的滑液不受控制地分泌着,他极力隐忍,仰着脖子哑声哀求,“不……啊……走开……”
连疼痛也成了情欲的催化剂,无数次技巧精湛的凌虐让他的身体习惯了这一切,开始擅自从中汲取快感,一句话被逼得呜呜咽咽,断续几回。
依旧没有人回答。施虐者似乎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需要圈养的下等生物,并不与他交流。
他就像呈在盘子里的一道菜,被挑剔的食客,装点得漂漂亮亮。
他确实是jaie烹调的一道菜。
正在受辱的男人打扮得像是刚赴完一场宴会,而且从他的长相可以推断,他一定在宴会中备受瞩目。他不是当下最流行的那种精致的花美男款,而是英挺俊朗的成熟款,五官立体,线条硬朗,眉骨高,鼻梁挺,衬得眼窝深邃,温厚柔和。
高定礼服的西装外套被剥掉,随意地丢在他脚下,只剩下缺了几颗扣子的乳白色衬衫和尚且完好西装裤。男人的袖口很讲究地钉着璀璨的蓝宝石袖扣,袖口底下两截精致的手腕被粗砺的麻绳捆在一起,外面用酒红色缎带包住,拴在刑架上。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被修身的西装裤包裹着,紧挨着大腿根的地方又是两道盖着麻绳的酒红色缎带,缎带贴着大腿与盆骨的交界,恰成v形,再加上捆得用力,把男人性器绷得尤其突出,沿着人形刑架,一对一对的缎带把男人的腿勒得一截一截,强迫他分开腿的同时,淋漓勾勒出他漂亮的腿部曲线。
白衬衫的扣子被扯得只剩下面几颗,原本该是扣子的地方只剩下毛喇喇的线头,下摆却整整齐齐扎在西装裤里,一只手正搭在男人束得格外纤细的腰上,透过被昏黄灯光照得半透明的乳白色布料,可以看出那线条流畅健美的窄腰正因快感而无力地瘫软着,衬衫皱巴巴的领口被拉开,右肩勉强被布料覆住,左肩连同大片胸膛裸露着,结实饱满的胸肌上缀着挺立的乳尖,恰似雪地里一朵红樱,看起来十分可口,令嗜血的怪物食指大动。
怪物看起来和寻常的人类少女没什么两样,一定要分辨的话,她的容貌确实出众得不像人类,上帝似乎将世间美色划了七分给她,天下人只得余下三分。少女一身顺滑的红绸,nobra吊带阔腿裤,法式的慵懒情调。她伏在男人身上,蜷曲乌发披散在苍白的肩背,细瘦的手指轻轻搭放在男人的劲瘦的窄腰,内含外挑、形状勾人的桃花眼享受地眯着,双唇下一对沾血的森白獠牙嵌入男人的颈窝,烈性的催情剂从牙尖尖涌进男人体内。
“嗯……啊……”猎物扬起头,死死抵住脑后的刑架,捆在身后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垂下的缎带,锋锐若刀裁的两道浓眉蹙起,张开的玫瑰色的双唇吐出难以压抑的呻吟,英挺的眉宇间痛楚和快感微妙地糅合在一起,那种被折磨得脆弱不堪还不肯屈服的神色能激起一切施虐者的征服欲。
少女虽看不见他的神色,却感受得到身下这具身体的变化,听着男人压抑的呻吟,她专心地享用变得更加馥郁香浓的血液。
动了情的处子血美味得令人陶醉。
而吸血鬼天生就知道怎么让食物更加顺从、更加美味。
“啊!哈啊——”长长的尖牙带着一串血珠从他颈窝拔出,殷红的血点溅在他裸露的肌肤,消失的快感让男人情不自禁地挺起胸,恰好把自己往前送去,怪物奖励似的抓了抓他饱满的胸肌,顺便勾过他的脑袋来了个深吻,比人类更长更灵活的舌让她占尽优势,吻得他几乎窒息。
奖励甜蜜得令人战栗。男人右胸淡红的乳首在半透明白衬衫内隐约可见,少女揉捏胸肌时掌心碾过它,害得男人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几声唔嘤,让非人的怪物抓住了弱点。
少女其实没有故意凶狠地凌虐他,她甚至刻意放轻力道以免捏坏他,但是吸血鬼的力量过于强大,她的揉捏和亲吻依旧充满侵略性,恰好让被调教了三天的身体更不能自已。
她松开瞳孔涣散的猎物,转而仔仔细细地把血迹舔干净,给他的胸乳涂上了一层诱人的水光。
男人垂着头,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沙哑又动情,诱人极了。
但是少女没有被诱惑到,她按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稳稳定定,甚至残忍地遏制住男人因欢愉产生的痉挛,专注地舔舐着伤口,咽下每一滴血液。
她总是这样,男人混混沌沌地想。她对他的调教他步骤严谨,一丝不苟,对他勾人的反应似乎毫不动容;她精通性虐,技巧高超,却好像对此并不热衷,从不对他被凌虐侮辱后的肉体表现出哪怕半点沉迷。她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你的血液越美味,你尝到的甜头越多,除此之外,一切贿赂都是无效的。
所以顺从,只有顺从,必须顺从。
或许她如果表现出被吸引,他会更加羞耻,拼命收敛自己的反应、克制自己的情欲,但是她对他如同天经地义般的调教和进食,让他有
点破罐破摔的放纵。
这样也好,男人甚至有点庆幸,至少他是被更强大的非人的怪物强迫了,而不是被什么狂热私生饭袭击玷辱了。
男人确实是被从宴会上掳来的。
他刚刚获得了人生中第三座影帝的奖杯,以二十七岁的年龄成为华国最年轻的三金影帝,他邀来知交好友,延请伯乐师长,在一栋私人小洋房内举行了庆贺的宴会。人不多,却群星荟萃。
衣香鬂角,觥筹交错,空气里漂浮着成功、名利和喜悦的味道。热爱的职业获得了肯定,自己的名字注定刻入影史,而一路上遇见的好友正在身边,他平日再克己禁欲,今夜也乐于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他决定奖励自己多喝两杯酒。
许久没有喝酒的楚恒有些晕,歉意地向众人示意了一下,便独自走到阳台吹风。半开放式的阳台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景色,他撑着栏杆,支颐看向晚空繁星。
他看见了……一对邪气横生的绯红兽瞳!
那天晚上jaie并不是为了捕猎而外出的,但她遇见的的猎物实在诱人。
人类和血族的差距真的很大。楚恒亲身证明了这一点。
他的双臂不受束缚,他的肌肉结实有力,可这点力对她来说仿佛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哪怕他最凶狠的攻击都没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半点痕迹。
男人脚抵着地面,攥着少女的手腕往外掰,双臂用力到肌肉偾起,能活生生捏碎骨头的力气放在她身上却连一点红印都留不下。
如果有人在现场,这一幕会显得荒谬可笑:高大英挺的男人趔趄仰倒,被捂着嘴勾入少女怀里。头颅被按在胸口,双腿拖在地上,精心打造的发型变得凌乱不堪,他在被袭击的第一秒就开始反抗,但任由他肘击的动作多么标准漂亮、他西装下结实精壮的身体如何扭动挣扎,少女线条优美的手臂都没有一丝动摇。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流畅无比。老练的猎人早已熟悉这套流程了,以至于捕猎成功无法引起她半点兴奋感。
不过……
她低头用鼻子拨开猎物的碎发,嗅了嗅他血液里流淌着的醉人香气,难得得有些期待。
——这么个气质沉稳冷静、外表英挺俊气的男人,长到二十七岁竟然还是处子,更重要的是,他如此禁欲,血液却是酒味儿的,还那种甘醇馥郁的甜酒。
这个人类存在的几率都要小于百分之零点一了吧?
上一次遇见甜酒味儿人类是在七八年前,那是个二十四岁的青年,他头脑聪明灵活,在顶尖大学里本硕博连读,又生得精致俊秀,在情场极吃得开。他的风流花名和专业水平的名声流传得一样广,他的床伴有男有女,个个都说他玩得开花样多,性感得让人欲罢不能。
声称上过他的人和声称被他上过的人一样多——两者都对此颇为骄傲。
她闻名前往他的大学,花了一点手段成了他的同窗,在某个碰到他落单自习的晚上,拉上窗帘锁上门,开着灯就把他上了。
jaie一边回忆着,一边迅捷地压低身体,爆发力极强的双腿早在抓住猎物时就做好了起跳的准备,她跃起,没有丝毫助跑地越过洋房阳台的栏杆,凭空消失在黑夜。
被罩住口鼻的楚恒随她一起跃迁了空间,出现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当身后禁锢着他少女的单手轻而易举地拨开他的大臂,抓紧他紧绷的小腹摩挲时,楚恒认清了三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他逃不掉了。
袭击他的是个非人的怪物。
他会遭受一些限制级的折磨。
jaie做自己的事时,楚恒通常被关在笼子里,脖子拴着铁链,嘴巴塞着口球,脚腕间一根横杠让他合不拢腿,两只手就拴在笼子顶垂下的镣铐。偶尔她也会让他见一见光,绑在花园里充当稻草人,正面晒完反面晒,反正她这里无人拜访,宠物也乖得很,绝不会动主人养的血奴。
jaie来玩弄他时,花样就多了,起码对于楚恒来说是这样,他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刑罚,被jaie一一施予。只除了一点:jaie从来不让他高潮,从来不。
所有的热意和疯狂都只能被她的吮吸平息。那一对尖牙,既能让他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不知廉耻地呻吟求饶,又能让他痉挛着陷入恍惚,仿佛血液代替精液从齿洞汩汩流出。
是的,楚恒在心里将未愈合的咬伤称为齿洞,而非伤口。是“尖齿捅入的洞”,而不是“受伤破裂的地方”。这下意识的称呼,含着楚恒自己未曾察觉的淫媚奴性。
楚恒曾经精致的妆容在被虏来的第一天就被汗水和泪水晕了个彻底,如今已是素面朝天,奇怪的是,这些天来,二十七岁的老男人分明被日夜蹂躏,粒米未进,却越发鲜嫩,仿佛回到了十八岁,且他日夜呻吟,嗓子虽然愈发沙哑,却不疼不肿。
不仅如此,他的皮肤越发细滑白皙,摸起来宛如上好绸缎;双唇不仅越发红润柔软,还越发丰润,
咬起来弹弹软软,香甜可口;乳尖也变得敏感粉嫩,连着乳晕含在口中吮吸时,轻易就变得殷红挺立。
被jaie囚禁了半月有余的影帝先生变得饱满多汁,年轻又性感,偏偏他的长相是英挺俊朗的大叔款,气质更是大气稳重,富有成熟的魅力,那双眼深邃温厚,被蹂躏时变得雾蒙蒙湿漉漉,显得格外欠操。
——既然欠操就要操嘛,这样的尤物不操天理难容,但那样的血将不再是如今的味道,jaie一向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她要一点点把他吃掉,看他在她身下绽放出的千般娇娆。
监禁猎物的第二十七天,二十七是个对老男人很有纪念意义的数字,jaie决定对猎物实施新的计划,一个自从她知道他职业时,就跃跃欲试的计划。
她把猎物从笼子里拖出来,挂到刑架上,是能最大限度展示猎物的大字刑架。
楚恒仍穿着宴会那天的衣服。jaie每天凌虐完他,一个响指就能让所有汗水和尘土消失不见,连他身上正在渗出的体液都瞬间蒸发,整个人重新变得清爽干净,直到第二天再被挂到刑架上……只是,扯烂了的地方仍然烂着,丢失的纽扣也不会重新长出来,这一身破碎而精致的打扮,不像高级定制的礼服,说是专门定制的情趣衣倒会有人信。
jaie驾轻就熟地吻住他的嘴唇(要特别说明,这么一点体液就足够让男人的身体发软发热了),一只手用力地从腰揉捏到臀,一只手隔着薄薄布料捏住男人的乳尖,拨弄拉扯,叫它变硬变大,如绽放般将衬衫顶出一个凸起,让人清晰看见它的形状色彩。
男人破碎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动情,他的身体如绷紧的弓弦,被出色的乐手拨弄得颤动嗡鸣不止。那张被公认“最适合亲吻”的、被无数粉丝幻想过的嘴唇被jaie含在口中肆意品尝。他的唇确实没有辜负粉丝寄予的厚望,也没有辜负他甜酒味儿的血液,弹软可口,被蹂躏之后更是诱人极了。
她指尖向下,划破了他裆部的布料。这是她第一次直接触碰他的下体。
挺立的阳具几乎瞬间从破口弹出,楚恒几乎羞愤欲绝,呜呜挣扎着甩头,想要挣脱她的亲吻。
徒劳。
她捏着他的脸颊,变本加厉地用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进出他的口腔。
他被迫张着嘴承受着,想要把她的舌推挤出去,却被纠缠得酸软无力,连抗拒也像是热情的回应。他感受着舌头的一次次侵犯。简直像被迫给她口交。
他居然还会觉得屈辱。楚恒的睫毛与她的面容相贴,她不带感情、高高在上的双眼淡漠地看着他的泪珠划过绯红发烫的脸颊,划过圆张的唇,掉在被她玩弄的胸口。
她揪着他的乳头,享受着掌控他的快感,并且把真正的口交和插入类道具写进计划。
尽情享用过后,她开始拍照留念。
她特意准备了一朵红玫瑰做道具,插进他的裤腰里,花茎的刺没有处理,在他的下腹划出几道红痕,艳丽的花朵盛开在人鱼线,苍青的枝条从裆口穿出,斜斜横在挺立的性器上,两枚大刺恰好挂住柱身敏感柔嫩的皮肤。
楚恒哆嗦着想要高潮,被她毫不留情地堵住小孔,忍受着精液回流的刺激。
一切准备停当,jaie满意地举起相机。
镜头里的楚恒像被精心饲养的高级性奴,带着刚刚被使用过的情欲痕迹,性感撩人,让人想要把他凌辱到彻底坏掉。
闪光灯一下一下亮起,镜头对准他潮红带泪的脸、他半裸的绽放花朵的胸膛、他挺立的下面、他被捆起来的手腕,拍下一张张特写,然后是各个角度的全身照。
楚恒知道,他这辈子彻底完了。
一定有不少人乐意高价买这组照片,那些被他拒绝过的大腕,对他心存幻想的粉丝,甚至他的许多同行,都会乐意买上几张照片,用来自慰,仿佛他们正上着他。
镜头移动到他的脸正前方,他用力把头偏向一边,看起来脆弱又隐忍,好像再稍微欺负他一下他就会哭出来了。
连这样也很好看呢。她这样想着,按动了快门。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漆黑的镜头怼到他脸前,把掐着他的手也收进画面里。
这个时候黑洞洞的镜头和枪口也没什么不同,他面颊滑落的泪水仿佛流动的水晶,眼神中的绝望让他更加美味。
她隔着白衬衫把他的乳头揪起来,来回拧转,拍了个短视频,先是拉成近景,对焦左乳头,然后慢慢移到右乳,接着把头脸一起摄入镜头,将他被揪乳头时的反应细致入微地记录下来。
然后是性器,对准它,视角从下往上,一看就是把相机放到两条大腿中间拍的,被拍的男人下颌流畅优美,极有辨识度,可那张脸上的表情是观众所陌生的,带着无可避免的情欲。一只手对着那挺立的性器扇着巴掌,把男人的尊严扇的偏过来倒过去,那气势高高在上,打法熟练狠辣,显然不是爱侣间的情趣,更像对性奴的调教,偏他反而十分被吸引,表现出无法掩
饰的受虐欲,喘息几声,最后忍无可忍地射了。
镜头忠实地记录了他的高潮。二十七天来的第一次高潮几乎把阴囊射空,大股大股的白浊喷到他的小腹和胸口,淋了自己一身。
楚恒,贱人。观众们一定会这样说。
说不准还要畅想一番把他虐来虐去的快意场景,撸上几发。
楚恒再次无可救药地、绝望地从想象中观众的羞辱意淫中感到令脊梁骨发毛的快感。
作为演员,他对着镜头裸过身体叫过床,却从来不曾体会过这样的绝望。因为快感从来不曾如此真实,如此激烈。

同族的鲜血/被冒犯的影帝(微人外片场床戏放置)
jaie最近瞄准了新的猎物,一边做着准备,一边也不忘研究地下室里的孤品。
是的,这就是jaie对楚恒的定位: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和研究价值的孤品。他与血族的常识相悖:流着甜酒味的血液,外形出众,二十七岁就混到娱乐圈金字塔的上层地位,这三个条件叠加起来,推出的形象应该是个放荡的婊子。楚恒不管是金主豢养的金丝雀,还是辗转在不同制作人胯下的贿赂品,都不出人意料,可他居然是个处子!温厚沉稳、克己禁欲的处子!
这就很有意思了。
jaie感到好奇,楚恒身边那么多阅人无数的老油条和小滑头,怎么全都放着这样一个顶级的性奴苗子不用?
jaie对决定收藏的血奴一向充满控制欲,她想知道什么,就一定要知道。人类短暂而脆弱的一生,完全可以在她指掌之间轻易渡过。
刚巧,欠了她债的人,马上要来还债了。
一个瑰丽的黄昏,有人扣响了庄园的大门,节奏轻缓,敬意十足。
jaie正窝在顶层的小阁楼里,仗着良好的夜视功能,在昏暗的光线下翻着一本厚重的书,她合上书本,从柔软的沙发里稍微坐正了一点:“请进来吧。”
她的声音被一道风送达。
大门敞开,小径尽头的房门也无声打开,为来客指引方向。
这位一身英伦打扮的绅士把毛毡帽摘下来,遥遥对着阁楼行礼,晃动的棕色鬈发在暮色下光泽绮丽,他步行走进主人的领地,像个毫无能力的人类一样。
房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中,绅士稳稳地踩中每一阶木梯,最后在阁楼沙发前停住,谦恭地俯身,右手抚在心房,声音轻柔得像叹息,“夜安,亲爱的朋友。感谢您上次的慷慨帮助,请允许我为您做些什么,以抚慰我的良心吧。”
“我要您的血,aaron。”她说。
aaron笑了,从眼睛里漾开的笑意无比真挚,这是个超出了彬彬有礼范围内的、特别鲜活的表情。jaie看见他的眼睛变成野兽的红色,他把手中的帽子轻巧地丢到一边——恰好挂在阁楼木门的插销上,然后苍白灵巧的手指飞快的解开纽扣和领带,不多时便袒露出消瘦苍白的胸膛,那薄薄的肌肉与细嫩的皮肤之间仿佛毫无脂肪,像是正在抽条的青年人的身体。他手指划过锁骨,把蓬松俏皮的棕色发梢拨到一边去,抬眼看向沙发上美丽而强大的同族:“您想要从哪里享用呢?”
jaie目光逡巡着他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考虑着从哪里下口:“您主动展示了胸膛,是因为那里的血最好喝吗?——这是您的身体,我决定听从您的建议。”
aaron苍白的脸颊上涌上红晕,双膝跪倒在地,他的下体鼓了起来,被修身的西装裤绷得紧紧的,“是的,我的左胸……靠近心脏的部位……请您享用吧……”他膝行着上前,两只手左右拉开胸前衣料,把自己奉上。
jaie终于换了个姿势,她把挂在右脚足尖上的拖鞋踢到一边,揽过夜宵先生的细腰,满意的看见两粒乳尖糕点似的挺立着,张口咬了下去。
怀里的夜宵发着抖呜咽:“啊…您、您太强了、唔……”
她感到齿间血管以远超血族正常状态的频率激烈跳动。血族的血液是纯粹力量的凝聚,气味与口感都远超人类感知的范围,是血族间独享的美味。弱小的血族被强大同族吸食时很容易因过度兴奋或过度恐惧而进入惊悸状态,除非强大者体贴地向下兼容。
aaron的反应,是位卑者正柔婉地祈求垂怜。
jaie一只裸足踏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钳着他腰背的胳膊往上一提,把他的胸托得更高以方便进食,同时用自己的气息镇压了他周身因被入侵而暴动的场,尖牙钉得更深几分。
aaron缩成竖瞳的双眼猛地睁大,嘶哑地吼叫起来。他膝盖离开地面,脚背拖在地上发抖,头颅顺着向上的力道向后垂去,竟把脆弱的喉结完全暴露在捕食者面前,那两只手也扒不住胸口的衣服,重重落到身后两侧,尖锐的长甲从十指弹出,大张的嘴里也伸出了尖牙——aaron赫然被碾压而来的强盛气息激化成了战斗的形态,却只敢用声带发泄兽性和反击的欲望,好像主动献祭的人偶一样挂在jaie线条紧致的手臂上,予取予求。
jaie早已习惯了这一套流程,她攫取了足够多的血液后,便缓缓融入了aaron的场中,柔和地抚慰、舒展,还好心地将自己的体液反哺了一些给他,以接吻的方式。
aaron柔软无力的躯体顺着她的小腿滑下,小狗似的蜷成一团,汗湿的脸蛋仰起来,两团红晕未消,他犹豫而沙哑地问:“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冒犯您,我、我快要忍不住了…您的气息让我无法自控……我不是有意…呃啊!嗯、啊……”
jaie很有经验地猜出了他的请求,脚尖一挑把他掀成仰卧的姿态,隔着紧绷的西装裤踩住他,碾了碾,微笑地看着他:“请不用在意我,继续您的请求。”
aaron一副想抓地毯又怕抓坏了的焦灼表情:“请允许我……啊啊、在您的气息下高潮!呃、求您发发慈悲……啊……”
jaie耐心地听完他的请求,轻轻踢了他一脚,懒懒地缩回沙发上,重新拿起书本,才准许到:“请自便。”
aaron被踢的时候就快要崩溃了,为了等到允许不顾体面的按住了勃发的下体,这时松了手,胯间立刻湿了一片,瞳孔也涣散得茫茫然,俨然爽得失神了。
jaie终于从书里抬起头时,aaron早已带着他濡湿的西装裤安静地离开了。起皱的地毯被他重新铺整,两只踢飞的拖鞋也端端正正摆在了沙发前,他甚至贴心地留了字条,向她表明了擅自离开的歉意。
她轻笑,aaron以前来拜访,总是安静地在她身边做自己的事,直到她不再留客,才彬彬有礼地道别离开。今天大概是他在她面前最狼狈的一天,他居然还能把弄乱了的地方整理好再离开。
只是这位小绅士走得太羞太急,那顶毛毡帽孤零零挂在门口插栓上,不知怎的,看起来别样色情,让jaie联想起挂在卧房门把手上的内裤。
下次有机会还给他吧。jaie把毛毡帽挥到一楼门口的挂衣架上,开始沉下心来学习流淌在aaron血液里的、他专属的天赋力量:翻阅他人的人生之书。
当然,这只对人类完全起效,对血族则对越弱的个体起效越完全。aaron所见的人生之书上只记录“过去”,“现在”是一束隐约的线条,“未来”则是一团全然的混沌。它难得在记录“过去”的方式格外优越,仿佛用上帝之眼观察人间,通透无比。
多亏了aaron献祭般的臣服与忠实,那奥妙非凡的天赋法则以最明晰的方式传递给了她。将aaron的天赋彻底学会后,jaie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甜酒味的人类怎么可能不被身边人发觉呢?人类闻不到血液的芳香,但会被若有若无的直觉牵引,试图找出性感放浪的源头。楚恒二十七年里承受了不少出于直觉的冒犯,他只是——出于天性地不把那些冒犯当冒犯罢了。
她看见了那些香艳的冒犯,她甚至看见了每一个冒犯者的独白——
楚恒也曾拍过一些床戏,荧幕上英朗的军官敞着衣襟,强势地把爱人按在床上,镜头是女主视角,他浑身散发着热气,磁性的声音低低喘息着,结实肌肉上沁出汗珠,淡褐色的乳尖诱人地挺立着——他的乳尖原本偏红,拍这场戏前,为了契合角色,导演让化妆师蘸着褐色的油把他的乳尖涂暗了。
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那位年轻的化妆师面却红耳赤,连连说“冒犯了”。
他不甚在意地挥挥手,对着化妆师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不用在意,都是为了角色。”
楚恒爽快地坐回化妆椅,放松地仰在椅背上,顺手拿起军帽扣在脸上,闭目养神——前天晚上拍了夜景,能多休息一会儿总是好的。
年轻人抖着手解开他的衬衫,一边敬佩影帝先生的敬业和好脾气,一边从心底生出一股令人战栗的快感——楚恒的外形和演技在界内已封神,他的处世哲学更让人钦佩,更难得的是他身处娱乐圈却从不滥交,多少圈内人都奉他为神,可是——神也有敏感脆弱的乳尖!而他,竟然有幸将神的乳尖拈在指尖,看看身边人嫉妒的眼神吧……
这种近乎亵神的快感太过刺激。
他脑中浮现出种种幻想,下体竟隐隐抬头,尽管他知道他的行为是下流无耻的,可他的眼睛仍忍不住贪婪地逡巡着这具太过性感的美丽肉体。
军人标准的短短的发型不显得他凶悍,反而突出了他的英挺。线条流畅的锁骨延伸进柔软的绸质布料,雪白饱满的胸肌上缀着两颗殷红的乳尖,化妆间强烈的灯光照在他身上,他的肌肤仿佛在生光,那羊脂玉般蕴着的光和绸缎上流转的光交相辉映,他好像一件被呈在展台上的艺术品,被强光照得纤毫毕现,供人欣赏。
当这样美好的艺术品,可以被把玩——
年轻人的手指夹住那两点殷红,来回捻动,把滑腻的膏脂均匀地涂了上去。
场务人员似有似无地围过来,几个合作的演员或明或暗地瞧向他,有几个男演员喉结滚动了一下,马上和他演对手戏的女演员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往口中塞了几片口香糖。
片场鸦雀无声,指尖膏脂碾过乳尖的沙沙声一清二楚。
军帽盖住了他出色的五官,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让人更大胆地注视他。
无数目光黏在他身上,寸寸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性感的喉结让人想要把他欺负到他呻吟不止,然后咬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喉结的战栗和滚动;他饱满的胸肌让人想骑在他的身上,夹着他的腰,抓着他的大奶子夹住自己,在那条沟壑间玩乳交,最后射在他潮红的、英挺的、意乱情迷的脸上;他两粒被捏着的乳头,让人想含在嘴里品尝……
楚恒不知道他正在被多少人用意念强奸着,也不知道
自己在他们的幻想里被施加了多少种极具创意的刑罚。
半分多钟过去了,化妆师仍蘸着膏脂涂抹到他的乳尖上,动作细致,灵巧的指尖又是勾又是刮,甚至小小地拉扯了一下他的右乳。
楚恒听见周围压低了的抽气声,抿了下唇没说话,心里觉得有点怪异,两腿动了动,换了个姿势交叠在一起。
化妆师立刻就松开了手。
“完成了吗?”他伸手挪开帽子,瞥了眼自己的胸口,两粒乳尖早已挺立了,恰好适合拍接下来的床戏。
“可、可以了。”化妆师结结巴巴地站起身,没站稳,趔趄了一下。
“谢谢。”他斯斯文文地点了点头,手一撑扶手站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落到胸腹之间,很快地把剩下的纽扣从上往下依次解开,然后手指一勾,小半截扎在裤腰里的衬衫扯出来,皱巴巴的布料仿佛冒着热气,在温度不高的更衣室里勾得人心痒。
他利落地抓住衬衫领子往两边一掀,双手背到身后扯下袖子,有那么几秒,那胸口挺起双手背后的姿势格外色情。
可是当事人太坦然了,他自始至终神色自如,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带着优雅的美感。
助理早已抱着戏服等在一边。
他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戏服,把军装穿上,穿到一半突然有点犹豫,一只手臂伸进袖筒里,一只手臂赤裸着,抓着半边戏服。
他指了指自己胸前,不太确定地问:“这个可能会弄脏戏服,不要紧吗?”
“嘶——”周围有人低低抽了一口气。
“不要紧,穿上吧。”导演咳嗽了一声,卷了卷剧本。
他点了点头,快速把戏服换好,走到被镜头环绕的布景中。
“前辈,冒犯了。”
他和女主角按照导演的指示摆好动作,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他低声道歉。
女主角杨臻其实比他还小三岁,今年刚二十四,可是她入行早,就成了前辈。
杨臻放在他脊背上的手慢慢收紧,十指用力感受着这气力蓬勃的肉体,眼睛一眨不眨,耳语般回道:“冒犯了?这句话应当我对你说。”
楚恒没有回应,沉默着把身体压低了一点,与杨臻柔软的身体更加紧密地嵌合着,一双眼眸黑沉沉的,漩涡般吞噬着外来的一切,显然已经入了戏。
温热的鼻息拂着女子敏感细致的颈侧肌肤,杨臻少见地有些脸热。
这个男人太性感了。
一旦想到他圈内清清白白的好名声,想到这个男人还没被拿下过,前后上下都是干干净净的……杨臻忍不住想要撩拨他。
他的禁欲使他的性感加倍。他确实担得起这句广为流传的评价。
楚恒不知道,那个化妆师后来被人叫到了厕所。
同组有一个比他小五岁的男演员,叫吴柒,现下正当红,带卷的长发妩媚地垂在脸颊,一张精致的脸美得雌雄莫辨。他靠着厕所隔间的门,解开皮带,把手伸进内裤里,咬着唇仰头无声呻吟。
突然,敲门声响起,他立刻打开门,一手把来人拉进来,按跪在地上。
狭小的隔间里涌动着急不可耐的爱欲情潮。
面容清秀的化妆师顺从无比地伸出手——指尖沾着化开的膏脂,套弄脸前的阳具。
男演员立刻喘息了一声,胯情不自禁地向前顶去,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抓住化妆师的一对手腕,急切地在他的两面掌心间进出。
楚恒、楚恒……哈啊……楚恒!
楚恒在人字架上苦苦呻吟。
四五架摄像机大大方方架在他身边,其中一架非常过分地对准他的脸,还有一架对着他的胸,甚至有一架对准他的胯。
楚恒已经被这种明目张胆的欺负弄哭了。
酒红色的乳夹一边一个挂上了他的胸口,酒红色的口球塞进了他的嘴里,她从划开的裆部把他的内裤边勾了出来,往里丢了两颗跳蛋,一枚一枚在湿滑的腿根处润湿,手指推着顶进处子紧窄的甬道里,松手。
质量极好的内裤回弹,啪地打在他私密处的皮肉上。
他被羞耻感灼烧得浑身发热,这一声脆响更是打得他闭上眼撇过头,泪水润湿了颤动的睫毛。
她残忍地拨开了开关。
他浑身过电般挺直了腰仰脖呻吟,体内和乳尖的振动让他惊慌失措。
jaie捏了捏他的屁股,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一个月来,怪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楚恒知道他无论如何都要听清,可他被情欲和耻感烧糊了大脑变得无比迟钝,唯一的反应就是被捏得一激灵,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地呻吟着。
她欣赏着他的欲态,在心里想:她原谅他允许来自其他人的冒犯了。
她将真正地、更深刻地冒犯他,将他们对他的欲念化作现实。毕竟那些人的的意淫真的很有创意,而且在她手里完全可行。
对了,那个叫吴柒的,
当天晚上似乎试图爬楚恒床了?将来要是遇见了就稍微教训一下吧。
谜题已经解开,可以加快催熟的速度了。
这尊极具吸引力的藏品,将永远被她私有、为她放荡。

甜酒先生(要素过多不概括了)
jaie第二天回到地下室时,人字刑架下积了一滩乱七八糟的体液,楚恒垂着头昏睡得人事不知。散乱的头发盖住半张脸,露出下的下巴淌满了涎水,滴滴答答往下溅;乳尖被两个跳蛋拉得细长,可可怜怜地躺在胸肌上,不复挺立;张开的双腿之间,垂软的性器往下慢慢滴着水,却不是从马眼流出的——他阴囊早就射空了,是后面那张小嘴的汁液,浸湿了裤子还不够,就顺着阴茎淌下来了。
jaie只看了一眼,就被激起了进食的欲望。
她很有克制力地先拍照留了影,再把地上那滩不知从哪里射出来的体液清理掉,才扼住男人的脖颈,让他仰起头,一口咬在颈窝上。
发酵得更加浓郁的甜酒汩汩流进喉咙,她满足地喟叹一声。
楚恒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拼命吸气。
微量的空气从被卡住的喉咙里慢慢进入,颈窝燃烧着熟悉的该死的燥热和欲望,四枚跳蛋居然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楚恒瞳孔几乎涣散了,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眼前居然看见了斑斓的光晕——地下室里不会出现的光晕——像是天堂一样温暖舒适、轻盈得像灵魂一样的光晕……
“真漂亮啊……”楚恒听见有人这么说,他非常赞同,想要点头附和。
但是他动不了。
……是谁在说话?!
楚恒醒了。怪物捏着他的下巴,深若寒潭的桃花眼好像黑洞一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把任何胆敢与她对视的猎物拉进囚牢里,轮廓锋利的眉毛舒展成两柄弯刀,某种狂热的兴致宛若火星般迸溅出来,几乎灼伤了他。
“你的第一次窒息高潮,舒服吗?”怪物问。
被那双深邃的眼瞳以这样的情绪注视,楚恒恍惚间好像连灵魂带肉体被融化了,仿佛面前是高维度的神,自己的一切都呈现在对方眼前,注视则理解,注视即钟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清晰听见的、来自怪物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jaie笑了:“你的脸原来还能更红,我以为刚刚那样就是极限了。”
瞠目结舌、茫然恍惚的猎物看起来实在很好逗,这位甜酒先生和上位甜酒先生差别也太大了吧!
jaie与上一位甜酒先生,相遇在一所大学。
准确来说,是上一位甜酒先生在一所大学被她狩猎了。
那是个二十四岁的青年,他头脑聪明灵活,在顶尖大学里本硕博连读,又生得精致俊秀,在情场极吃得开。他的风流花名和专业水平的名声流传得一样广,他的床伴有男有女,个个都说他玩得开花样多,性感得让人欲罢不能。
声称上过他的人和声称被他上过的人一样多——两者都对此颇为骄傲。
她很熟练地转换了身份,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江潮。于是她就成为了一个连着跳了几级的天才少女,经常来蹭高年级课程的他的学妹。
鉴于这次猎物的名声和作风,她几乎没做什么特别的准备,全部计划七个字,字字精练:找到机会就下手。
机会发生在一个七点多钟的教室,猎物懒得去图书馆,随便找了个没课的空旷教室钻进去自习,就被她逮到了。
她在他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时发难,扯着他的胳膊一扭一压,轻松把他摁在课桌上。猎物上半身被迫贴着冰凉的桌面,一手按着桌沿一手被捉住手腕拧到后背,无法用力。
“江学妹?!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郑一执发现这位平时优雅安静的学妹力气大得惊人,下手也毫不留情,被拧着的右胳膊疼得快断掉一样,他额上冒出冷汗,苍白着脸趴在桌子上谈判,语速飞快,“走廊有监控,所有人都知道现在教室里只有我和你,无论你想做什么,现在停下我不会追究。我希望你冷静一下,你有大好前景——啊!”
斜飞的眉毛因疼痛而皱起,打在臀上的响声清晰无比,郑一执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了些底,看来她是个s,这力气太大了,他完全挣脱不了,只能寄希望于她尽兴后能放过他……
那他是该配合呢,还是该反抗呢……配合的话,万一对方虐他上瘾,拍他照片……可是反抗挣扎或许反而会刺激到嗜虐的s,万一他被虐伤虐残……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况,郑一执脑子乱糟糟的,平日的决断力全都消失不见。
他对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心知这副仿佛天生适合淫虐的肉体对s们的吸引力有多大。
犹豫间,又一巴掌警告地抽在他屁股上:“回神,学长。”
只见郑一执身体僵了僵,然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手臂被按在背上自然动不了,能扭的只有细腰窄臀:“你竟然打我!放开我!放开——”
“啪!”jaie又是一掌抽在他屁股上,那又弹又翘的屁股肉一阵抖动,露出的一小截细腰上隆起的竖脊肌漂亮顺滑,扭得特浪,大大方方招招摇摇的浪。
“啊!”这猎物还在演坚贞不屈,被打得失声叫了一声,然后好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又羞又怒地闭上眼,咬牙骂道,“我草你大爷!

jaie头一回打人屁股时心情这么复杂,好笑是真好笑,气吧也有点气,浪呢更是真浪,要不是他闻着特别好喝,她这会儿都犹豫该不该硬。
她低下头,牙齿叼住他后颈,没探出尖牙,轻轻咬着,决定让他跟着自己的节奏来。
“啪!”
“啊……”这一掌挨在股缝与阴囊交界处,沉甸甸的阴囊被拍得晃晃荡荡,纵然不疼,却也令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他熟悉这种打法,却没被女人这么打过,此时心里竟然真的有些羞惭,脸也不自觉红了,半真情半演戏地呻吟道,“你、你往哪儿打呢……”
“你说我往哪儿打呢?”她轻笑着往下压了压他的腰,呵斥道:“屁股抬高点!”
“轻、轻点!腰要断了……”他分开站立的双腿之间,私密处几乎完全暴露,运动裤下垂着的下体形状隐约可见,“好疼…放过学长吧,没办法再抬高了,啊、呃……”
又是一掌,精准无误地落在还摇晃着的囊袋,抽得他浑身一激灵。
“别、别打那里……”线条健朗的脊背挺动了一下,又无力地伏回桌面,他动了动脑袋,略蜷曲的碎发遮了双眼和小半面颊,让人只能看到紧绷的下颌与柔润的红唇,圆润的唇珠形状格外好看,他轻声说:“学妹…你到底想要对学长做什么啊……学长怕了……”
这声音撒娇似的,半委屈半气恼,声音沙哑倦怠,叫人想到床笫间的呻吟求饶。
“我想做什么?”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想做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她隔着运动裤抓着他的一瓣屁股揉捏,压低腰部双腿直立的姿势让他的屁股显得浑圆丰满,布料紧紧地绷在肉上,被五指肆意抓揉时,坚韧的布料牵扯到下体和臀缝。
这时再装不明白他就是傻子。
“啊、哈啊!你竟然……我平时哪里有对不起你吗?”他恨恨瞪着她,眼神流露半真半假的不甘和羞耻。
jaie饶有兴致地挑眉,闻着空气中变得愈发醇厚的甜味儿,说:“学长对我很好,所以我才决定报答学长,送学长一个永生难忘的晚上——啊!学长果然很期待,这里都湿了呢!”
jaie用运动裤粗糙的布料搓了一下他敏感的龟头,跟拧水龙头一样,一拧一手水。
郑一执久历欢场的身体迅速屈从了,他伏在桌上喘息,黑发散乱,双颊绯红,半是埋怨半是讨饶,“学妹想干什么不能跟我好好说?照镜子看看,这长相这气质我能拒绝得了?这么仙气儿的小学妹非要动粗呢?”
最后那个“呢”字,轻俏暧昧,让人听之即硬。
这个人类,别的不说,求生欲真的蛮强的。jaie抬起膝盖顶住他,双手环到他前方抽出他的腰带,戏弄道:“多谢学长建议,可是我喜欢来硬的。别怕,我不会太过分的。”
他穿的是舒服透气的运动裤,抽绳被拉走以后裤腰松松散散的,腰臀交界处性感的腰窝半含半露,在明晃晃的教室里被这样对待,危险的胁迫感让人心跳加速。
郑一执本能地被吸引,危险意味着性感,是上流的诱惑。为了获取那种快感,他通常愿意在性爱中让渡一些权利……但这种完全不在掌控内的情形除外。
不想成瘾,就别吸食毒品。他心里清楚,太高纯度的快感,会让他成为瘾君子,那快感被谁赐予,他就被谁拿捏在手。
“学妹喜欢玩s吗?”他垂下眼,顺服地把手腕并在身后,任由她用抽绳把它们交叉捆绑,“那咱们不如去开间房吧?酒店里各种工具都齐全,床头床尾还有些小机关,恰好学长也有些想被……”
他声音越压越低,带着赤裸裸的诱惑和渴望,似乎等不及被小机关小工具们调教了。
“是吗?”她说,嗓音带笑,“别急,来日方长。”
郑一执:……
ok,看来他的小学妹坚持要在这个屋里没床屋外没人还开着灯的地方日他了。他前所未有地想念着酒店前台的功能:确认住户能整个人安全退房。
“被压过吗,”她没理会他计策落空的表情,一手揪住他的乳头又掐又捻,一手伸到他下面,不客气地揉捏流水的硬棍,“想试试被操哭的感觉吗?”
“啊、哈啊——”他扬起脖子夹紧了腿,错着膝盖摩擦腿间的手腕,摇臀摆胯地顶着裆上的手掌,明明受不住她的玩弄,身子扭得跟妓女一样,还用激动得发抖的声音坚持:“不想!我、我不玩……啊嗯~我不玩第四爱!我只、啊、只艹人!”
她眯起眼,五指收紧把他掐软,抄起桌上的钢尺啪啪抽他臀尖,“真是欠调教。”
“啊!!!”他尖叫,两股战战,两腮酡红,没挨几下就怂兮兮地告饶,“好痛好痛!不要捏了,求求学妹不要捏…呜啊……要坏了……”
“不要捏哪里?你在请求谁?给我说清楚!”她掌心按住那根热烫的阳物,隔着粗糙的布料碾在小腹上,冷冰冰的钢尺伸进他内裤里,贴着股缝上下滑动。
“啊……啊……”前面热后面
凉,又是疼又是爽,他直打哆嗦,“不要、唔、好难受…下面……啊……”
“下面?下面是哪里?这里吗?”
说着,她把钢尺利索往内裤里一推,紧紧地被两边臀瓣夹住,只剩一小截在外面,提着他的阳物强迫他踮起脚尖蜷起身子,控制那根龟头在他自己的胸腹上又画圈又戳乳头,手臂在他大腿缝间前后进出、上下顶弄,拇指在粗大的柱身上画着圈揉按。她拍着他激烈摇晃的屁股,欣赏他弹动的窄腰,才拍了十来下,就感到手里的棍子跳着膨胀起来,她圈着龟头狠狠一提,把青年的胯拽得往前撞去,正撞在他自己胸上,充血的乳尖嵌进张开的马眼里,堵得结结实实!弯成一道拱的郑一执两腿乱蹬,要不是靠着jaie早摔桌子下面了。
“啊啊、哈、啊~”郑一执的呻吟媚出水来,显然精液回流带给他不小的刺激,他呜呜咽咽地求饶,“求、求求学妹,不要逼学长了……太、太羞耻了……哦…让我射,让我射……”
jaie把郑一执摆回最初翘着屁股的姿态,这会他手软脚软地任她调整姿势,顺从得不行,碰到敏感处还细细叫几声。
郑一执额头抵着桌面,t恤滑到胸口,宽而展的背收束成窄而细的腰,形成的弧度随着她的摆弄而变化着,那腰背上还有些肌肉线条,显得他反捆着手伏服的样子更令人有征服的快感。裤子已经因粗暴的蹂躏而褪到腰下,险险卡在屁股最丰满的地方,随着他的扭动,裤腰还在一点点往下蹭,里面布料极省的紧身黑色三角内裤被汗浸透了,湿答答地勒着白嫩嫩的臀肉,裸露的部分就显得格外晶莹弹韧。前面的昂扬伸出了内裤,卡在臀缝间的钢尺被淫水打得湿滑,已经整个埋进他内裤里头,屁股扭动间,两峰与立尺间绷出的褶皱也跟着扭动。
摆放完毕,她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折磨郑一执被迫再次弓起身,下体这次戳在自己腹肌上,时不时顶到肚脐眼,屁股又传来火辣的疼痛:耐心被消耗了的血族这次懒得那么精细地收敛力度,下手狠得让他一下子掉了泪。
“哭了?你不是最喜欢调教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她拍着他屁股的手狠狠地收紧,十指掐进丰满的臀肉,“或者你需要我把你带到操场上让大家一起上你,才能想起怎么当个合格的?”然后又冷笑“不过你这种也确实从没合格过,对吧?”
jaie两根手指探进紧绷的内裤里,唰地把钢尺整条抽出,当啷丢到郑一执脸前,两面水光的尺子垂直地弹了一下,才拍到桌面上,几滴带着骚味儿的水珠带着铿锵铁响甩到他脸上,郑一执吓得瞳孔紧缩,盯着钢尺耳边嗡鸣不断,身体都跟着战栗起来。
“呃、啊啊…不、不要……”这是他喊过最真心的“不要”,也因此是最屈辱的。不同于曾经在酒吧会所找的刺激,这次他是实实在在地被绑着凌虐,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没有安全词能停止这一切,他能做的只有承受。他怕极了,也委屈极了,可是更让人委屈的是,他实在是爱极了这种感觉——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他从来没感受过。完全的统治力和野蛮的危险,学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魔力般,对他的吸引力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怎么会有人,叫他被打也痛快、被骂也痛快、怕得要死还硬得发疼呢?
jaie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又疼又怕、还沉溺于情欲的表情,浓黑微紫的睫毛弧度优美,蛇类般冰凉的目光一点点舐过他的翘臀窄腰细腿,掐着郑一执的手看起来纤细精致,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轻而易举地玩弄着这个一米八七的青年。
青年身体被凌辱得愈发放荡。在jaie的掌控下,郑一执有种腹部即将被自己怼穿、屁股快被捏爆了的感觉,他好像一枚熟过头的浆果,即将爆裂开露出鲜美多汁的果肉,再也禁不起揉搓,他终于屈从于她,哭叫着喊出那个称呼:“主人!求求主人不要捏贱奴的阴茎了!”
一句话喊出来,他竟然觉得浑身突然松快了,电流窜过脊柱直达天灵盖,电得他浑身酥软,脑中不停闪着茫然的白光,腰腹止不住地颤抖,体内热流顺着被虐玩着的器官喷射而出,沿途烫化了他。
泪水黏住凌乱狼狈的发丝,淌过嫣红湿润的唇瓣,沁着薄汗的鼻呼出湿热的艳气,震颤的喉结滚出沙哑的呻吟,他张着嘴溺水般涕泗横流地高潮,腰胯一抖一抖抽搐着喷湿了裤子。
她“嗤”了一声,一把拎起他的领子把他从桌上提起来,强迫他站着偎在她怀里,淘米似的在他湿透了的裆上揉了几把,道:“你合该做我的酒杯。”
他瞳孔还没来得及聚焦,腿也软得用不上力,被猝不及防拎起来也只能呻吟一声。被粗暴揉着垂软下体时,裤子与腿根间粘腻带水响的身体触感和被凌辱着的心理触感,让他酥倒在主人怀里,头颅仰靠在主人肩膀,空茫茫地对着天花板含泪浪叫。
“挺胸!”她趁着他刚高潮完心防薄弱、对“主人”依赖性最高的时候,命令他展开胸膛供她玩弄,进一步加强他的服从性,深化她的印记。
他抽噎着挺起了胸膛,早已激凸的两点支起了夏日薄薄的t恤,她伸手
捏着一边乳头一拽,他就软了腿禁不住往下滑,她揉着裆的手一扣一提,又把他稳稳地托在手上。
纤细的指头陷进臀缝和臀肉,会阴压着掌心,囊带蹭着掌根,中指还似有似无地戳着后方密道。他开始爽了,妖娆地扭臀拧跨,把屁股往jaie的手上送。
“上我……求主人……哈啊!”
她一手拧着他的乳头,一手捏着他的屁股,隔着裤子戳他的菊花,嘲道:“骚货,离不了鞭子的荡妇。”
“嗯啊……进、进来……好主人……”
她撩起他濡湿的t恤,命令他:“咬着。”
他乖巧地低下头,修长的脖子往前一伸,贝齿咬住了自己湿粘的t恤下摆,还依恋地用柔软的红唇蹭了蹭她的手,发出唔嘤唔嘤的哼唧声。
她顺势把手指捅了进去,抵着布料在他嘴里翻搅,“这么想尝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说不出话来,嗯嗯昂昂地吮吸吞吐着她,刚哭过的眼睛还含着一点泪,睫毛上细细碎碎的水珠,面上看着怪可怜,下面却慢慢硬了,半勃不勃地顶起了运动裤。
她抽出手指,粗暴地把他的运动裤拽落,也不脱他的内裤,直接两指塞进去艹弄。
“呃!!”他疼得发抖,后面的布料被戳进去,前面的难免被勒得难受,她在他体内肆意勾着手指,来回进出,把越来越多的布料塞进他的后面。
她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抵在桌子上,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同人类男性极其相似的性器,轻佻地戳了戳那个被布料塞满的小穴,揶揄他:“主人要开始艹小奴隶了哦?”
“拿、拿出来……先把裤子拿出来……”他竭力扭臀,布料扯着媚肉往外翻了一点,又被紧致的甬道吸了回去,好不诱人,“求求主人了,拿出来再艹贱奴吧,直接进来会死的……”
她低笑一声,仁慈地勾着他的内裤边往外一扯,那鲜美的肉体就抽搐似的一弹动,伏在桌子上喘着气了。
她指尖轻松地划破了他的内裤,把残破的布料抵在他唇边摩擦,抓着他的腰一顶,艹进他的屁股里。
“啊!”他被顶得往前一冲,唇边湿答答的内裤碎片蹭到脸颊上,在绯红的肌肤上涂了一道污白的欲液,艹着他的性器粗大得惊人,直顶得他呻吟连连。
她终于咬住他的脖子,尖牙刺破他的皮肤,肆意享用芬芳馥郁的甜酒味儿鲜血。
怀里的猎物很快迷离了双眼,沉浸在被汲取的高潮般的欢愉中,唾液分泌得格外多,穴中也淌出了涓涓细流,甬道进出变得顺畅无比。
内裤被塞进嘴里,同t恤一同咬着,叫也叫不出来,只能闷哼低吟,下身光溜溜的,运动裤堆在脚踝,前面硬着在空中乱晃,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和小腹,被自己的腰带绑着手,承受着少女的鞭挞。
他被极致的快感冲击地头昏脑胀,浑身只剩一个穴般不知廉耻地因被驾驭而爽上天,他不知道被艹了多久,只知道他腰酸腿软,最后被揪着头发生生艹到高潮。
少女心情愉快地掐住他的腰,内射他,比人类更多、冲击力更强的欲液持续喷射在他的前列腺,他满脸泪痕地呻吟着,平坦小腹很快鼓了起来,前面也颤颤巍巍地再次挺立了。
她拎起他,把他放到地板上,他知情识趣地跪好,仰脸顺从地看着她,因双手捆在身后而不自觉挺起胸,看起来色情极了。
她坐在椅子上,俯视着他,这个面容精致俊秀的青年跪得勉强,双腿打颤,小腹从微鼓还原成平坦,相对的,大量白浊从腿根往下淌,他的脸颊也沾着湿滑的白浊,贝齿咬着t恤下摆,双唇含着内裤碎片,露出从胸口往下的所有旖旎风光,红唇唇角正往下淌着白浊,那是他口中衣物带着的他自己的精液和他的唾液,白浊顺着腹肌的沟壑往下淌,汇于下体,小腹也挂着他自己射出的白浊。
这是一个被精液灌满了的男人。
她伸指头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胯:“含好。”
他“唔”了一声,张嘴含住她,闭着眼睛吃了起来。
所以他没看见,她拿出了手机。
屏幕里的男人裸着两条长腿跪在地上,手腕被束在背后,带着满身精液给人口交,被按着后脑勺起起伏伏,双唇莹润,沾满粘液,眼尾泛红,呜咽流泪。
她扣着他的头,逼他给她深喉,一边艹他的嘴巴一边用脚踩他的下体。
他可耻地爽了,从来没被女人这样凌虐过的他,脸颊酡红,泪盈于睫,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的脚漫不经心地拨着他的挺立,把它踏在他的小腹上摩挲,叫他几乎跪不稳,腰肢发软地把脸靠在她胯间喘息,他因前倾而整根含住她,又怕她发怒而用舌努力舔着她的粗长。
她被服侍得很舒服,最后射在他的嘴里,迟迟不抽出来,直到他把精液咽干净。
“转过去。”她命令。
他听话地转过身,背对她跪在地上。
“趴下,屁股抬高。”她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卑微地以额
触地,露出被艹红的后穴。
她就着这个姿势艹他,才一进去他就软了腰向前栽去,她一把捞住他的腰,掌心按着他的小腹,纤细的手指抓着他手感极好的腹肌,另一只手抓着他被黑色皮带捆在身后的手,挺胯撞击他,宛如骑马一般骑着他。
“啊、嗯~”他爽到深处的呻吟被顶得断断续续,“好大、嗯啊!主人操死贱奴了!啊——”
她把他操高潮了三四回,射到失禁,屁股也被拍得红肿,才射进了他的屁股里。
男人四肢着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两腿分得极开,臀腰之间的弧度漂亮得惊人,鼓起的小腹储满了精液,他简直像一头发情的变态雌兽,撅着屁股任由主人泄欲,被辱骂践踏到高潮,失神地趴在主人脚下。
少女慢慢拔出性器,在精液溢出来之前把肛塞推了进去。
“……”郑一执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撅着臀任她摆布。
她给他带上了贞操锁,细长带螺旋的尿道按摩棒插进因射了太多次而湿滑无比的马眼,金属鸟笼里一枚枚铁环把那软着时也很有份量的阴茎一截一截扣住,直直向上贴着小腹锁死,坚韧地黑色皮料向丁字裤似的压着会阴,把肛塞封在里面,没有钥匙绝不可能打开。
jaie一个响指把他和案发现场一并清理干净,就转身回她租的校外公寓了,性欲和食欲许久没有发泄得如此痛快,她格外好眠。
第二天是周末,她没有早课,但打算像个年轻活泼的女大学生一样参与社团活动,于是早早起床,拉开门就看见郑一执穿着昨晚那身衣服跪在她公寓门前,求她解开贞操锁,让他排出来。
狭长漂亮的眼睛红红的,含着苦熬太久的泪,t恤下摆皱皱的,还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那是膀胱难过的证明,沙哑地声音还软和地叫着她“好学妹”。
jaie真的很久没有遇见这么合胃口的人类了,她倚在门口,一个眼神示意,他就乖乖爬过来,脑袋钻进她的短裙下面,给她口了一发。看她一身要出门的打扮,他小心翼翼地只用牙齿给她穿脱内裤,半点口水都没留下;血族那么大的射精量,他撑着鼓鼓的小腹,喝汤似的咕嘟咕嘟全咽下去。
jaie舒服得两条大腿夹住他毛茸茸的脑袋,他也仰起头地任由她用下面蹭他的脸,囊袋啪啪打着他的眼睑、鼻梁和嘴唇。
被取悦到的jaie愉快地命令他保持跪下的姿势把两只手撑到身后去,然后给他解开了锁,还大方地请他进来用卫生间。
从厕所出来后的郑一执散发着事后的慵懒气息:“多谢学妹,学长还有课,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学妹刚才也是要出门吧。”
jaie笑眯眯的,她哪能这么放人走呢,她说:“你叫我什么?”
郑一执愣了,那张很有聪明相的脸整个呆住,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jaie听见他的心跳猛然加速。
一米八七的高个子跪下来,膝盖离她的脚尖不到半尺,距离近得随时可以再来一场口交。
青年用气音喊:“主人!”
郑一执成瘾的第二天,就跟闻着味的小狗一样寻上门,抬爪搭上那只能拿捏他的手。
不能打败敌人,那就加入嘛!
听她由命。
jaie就这样顺势在那所大学停留下来。
郑一执正式成为她的奴后,第一句话就是不知死活的请求:“主人,我不去上课了,您也别上课了,上我吧,我刚在门口给您含的时候就硬了好几回,求您艹艹我,您懒得艹我打我放置我也行,不过我现在最想被您艹唔唔唔……”
jaie用几把堵住了他的嘴。
两人就成了主奴,长期的。
郑一执玩的花样确实多,比jaie从前听说过的还要多,两人都对尝试新玩法毫不抗拒,交流起做爱技巧也少有耻感,他们甚至比赛过给樱桃梗打结,一人一碗樱桃,jaie因种族优势毫无意外地胜出了,郑一执心服口服地抬起屁股,任由他的主人把两碗樱桃全喂进去。
jaie随心所欲地对待青年人健康柔韧、比例和谐的身体。
把他绑起来蒙住眼睛脱掉衣服鞭打,直到他跪下来求饶,亲吻她的脚趾。
给他套上贞操锁,控制他的情欲,控制他的排泄。
把他带到s俱乐部,当众把他绑起来艹。
他们还一起对学校里人气极高的教授下了手,简直像一对因共同的审美取向而一起犯罪的酒肉朋友。
甚至有一次他带了另一个男人,跟她玩儿了一次爽飞了的3p。
像人类一样,血族的欲望也是有着爆发周期的,jaie和郑一执在一个学校的几年,痛快到拉长了她现在所处的冷淡期。
她忽然感觉有一滴血躁动了起来。
是她多年前喂给郑一执的那滴血。

旧日奴隶(跳蛋blow job吸血微触手)
为什么要喂给郑一执那滴血?
jaie必须承认,人类的感情可以非常真挚且热烈,当她有兴趣时,这是可爱的,当她想离开时,这是可爱的麻烦。
那天,郑一执在毕业典礼上做着致辞,他对待工作学习一贯认真,没什么悬念地被选为优秀毕业代表。
台下,有学生小声议论。
“他好强啊,去年整个华国都没几篇论文登了那个杂志……”
“郑学长正装又是不一样的帅!这个金丝眼镜我死了我没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平时不梳大背头了,是怕他s级alpha的信息素引起暴动吧!这回要走了才给我们致命一击。唉,想睡。”
“唉,试问谁不想呢?”
“……我拜托你们,到提问环节了,你们正在搞的课题他是行家啊,这种机会你们不好好把握住,还有空意淫这意淫那的?”
果然,台下不少人正高高举着手。
台上的人微笑着示意了个方向,手掌朝上做出邀请的动作:“那边穿黄色连衣裙的女同学第一个举的手,就让她先来。同学想要问点什么?”
那位女生接过话筒,迎着他含着鼓励的目光站了起来,一时间热意上涌,她心脏砰砰跳,听见自己小声地问了个学术问题。
台上的学长那双多情桃花眼此刻不含情地认真看着她,却比潋滟含情时更让人面红耳赤,等她问完了,学长对她轻轻点了点下巴:“好,感谢你的提问,这个问题很有代表性,我相信是很多人初期会困惑的,我在刚接触这个领域的时候……”
女生咬着唇,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郑一执很快答完了,准备点下一个人提问:。
“学长!”她终于鼓起勇气,“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请讲,”郑一执挑了一下眉毛——这个动作他做起来真是该死的潇洒俊气,看起来很有些欢场风流的影子,让台下女生小小地抽了一口气。
还有一部分男孩子跟着女孩子一起抽气。
“卧槽,他刚看起来有点不咋正经啊。”
“妈的这男的人生赢家吧,长得帅学术牛,我服了。”
“……我他妈刚刚差点硬了。”
“???你离我远点!”
“滚!你这磕碜样还妄想老子对你硬?长这么大没一个女的看上你,心里还没点逼数吗?”
“……靠!”
“请问、请问学长——”她深吸一口气,“学长有女朋友吗?”
“wow!”
台下瞬间响起起哄声,甚至有人吹响哨,连一些从头困到尾的人都瞬间醒了,睡死过去的都被推起来——郑一执的热闹谁不爱看呢?郑一执的八卦谁不爱听呢?这可是能在校园论坛热几个月的第一现场!
郑一执气定神闲敲了敲桌子:“肃静,没有,谢谢关心。”
“有机会哦姑娘!”
台下不知谁在起哄。
连衣裙姑娘耳朵红得滴血。
郑一执顿了顿,两只手撑住讲桌,不易察觉地把重心往前挪了挪,缓缓放松了臀部肌肉,然后露出了今天第一个不那么符合礼仪的、有些肆意的笑容,连大背头和金丝眼镜都封印不住那股蠢蠢欲动的开心劲儿,两颗白得反光的小虎牙都露了出来。
突然神采飞扬的郑一执敲了两下桌面,说:“起什么哄,我还没说完呢。”
他似乎天生适合笑容,此时两颊泛着细腻的粉色,身上的俊气几乎要逸出来,比方才还要年轻俊美,他感受着后穴愈发肆虐的震动,眼角眉梢带着不容错认的温柔,说:“我虽然没有女朋友,但已经有心上人了。”把她叫心上“人”应该没问题吧?
“现在你们可以起哄了,”郑一执故作忧愁地叹气,顺势调整了下呼吸,慢慢地说,“追了几年都没追到。”
郑一执从台上下来,不适地拽了拽领带,大步向后台走去。
他步子有点软,脸有点红,面容紧绷。
后台工作人员以为是他被那个女学生问得不舒服,体贴地没有提,只是打了个招呼。
他很有礼貌地一一回应,脚下步伐愈发急促。
路过休息室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一股大力把他拽进门里,他一下子安心了,任由自己顺着她的力道被推到门板上。
“嗯……主人饶了我吧,”他声音低缓,语气可怜兮兮的,说话间呵出的热气温柔地笼着她的手,她拽着他领带的手,“好难受……”
她怀里的男人明明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此刻却曲着修长的双腿,蜷在她和墙壁之间,仰头凝视她,那目光隐忍克制,神情是和台上一样的认真平和,可动作和言语却是直白大胆的。
“求你,拿出来,”他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缓慢地覆住她的,呢喃,“我快站不住了……”
“如果我不呢,”jaie顺势加大了力度,把他的领带向上提去,“你会怎样
呢?”
“会、会哭……”他被扯着领带,有点呼吸困难,双腮泛红,却还是顺从而诚实地回答着,“会忍不住叫……”
被她按着的男人一袭西装熨帖整齐,从领口到袖扣无一处不精致,从发型到身姿无不充满精英气质,可她握着他的铁灰色的领带,像牵着一条狗。
她五指插进他的发丝,弄乱他的大背头,命令:“跪下。”
男人顺从的屈膝,跪在休息室的地板上。因她与墙壁离得太近,郑一执双腿分得极开,大腿内侧夹着主人的两条小腿,后脑勺靠在墙上,从下往上仰视着她,薄唇几乎贴着她的下面。
jaie低头看着他,觉得他实在欠操,她确定他的下面必然硬了,后面也早该湿透了,面上却只是脸红,神情还保持着方才回答学术问题的严谨认真,显然是觉得这样更有情趣。
“一执学长,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差点在台上发情的奴隶,应该怎么惩罚呢,嗯?”她两手握住他的头,侮辱性地用胯顶了顶他的嘴唇。
胯下跪着的男人迅速用行动做出解答,他张开嘴,隔着裤子含住她的囊袋,任由无数回进入他身体的柱身贴着他的面颊滑动,喘着气咬住她的裤子拉链往下拉,红艳的舌头伸出唇外,用力舐着这个叫他腿软心跳的地方,金丝镜片后的眼睛不由眯起,显得色气无比。
jaie欣赏着他起伏的脊背,用下体去抽他的脸。肉体接触时,人类奴隶脆弱得格外明显,这一下声音响亮,把他打得歪过头,脸上也留了一道狼狈的红印。
“郑讲师觉得,这样的惩罚够了吗?”jaie在小奴隶脸上抽出道道红痕,一声声响亮得像耳光。
“这种事、啊!主人、主人说的算啊唔——”
jaie艹进他的嘴里,堵住他接下来可能发出的呻吟。
“唔、呃……”郑一执被顶在墙上一下下操着嘴巴,金丝眼镜从鼻梁向下滑,将落不落,没了镜片遮挡的桃花眼潋滟无匹,每次被撞击,眼中就春水乱晃,透明的泪顺着泛红的眼角往下流,那撑圆的红润薄唇也被涂了一层水光,看起来让人有种蹂躏精英的快感。
“把你的西装和衬衫解开。”她命令。
胯下之奴立刻抬手解衣,被顶得晃动不止,好不容易解开了,衬衫也变得皱巴巴了。
“用力吸。”她用脚踩住他的肩膀把他固定在墙上,在他的西装上留下半个脚印,同时向前顶去,牢牢地操了个深喉。
他被操得眼角带泪,手向后撑着墙壁,领带从赤裸的胸膛滑到一边,西装外套也落到臂弯,里面皱巴巴的衬衫勉强挂在肩上,吸得两颊微凹,舌头更是殷勤舔卷,此情此景更教人想好生蹂躏他。
她射在他的脸上,弄得他头发、眉睫、薄唇和面颊上都是白浊,更妙的是,那金丝镜上也沾着白浊,且因吸血鬼射精量大,那白浊顺着下巴从脖颈淌到胸肌,顺着人鱼线的沟壑流进严严实实的西装裤里头。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下腹的狼狈样,不由得硬了。
郑一执抬起手盖住脸,羞耻难当地从指缝里咒骂,“操,这也太色情了,我都想上我自己了。”
“讲师人设崩了。”jaie提醒他。
“对不起,没忍住。”他立刻放下手,老老实实地道歉,任由刚被颜射过的、满是鞭痕的脸暴露在她的目光下。
她鞋尖顶进他臀缝,故意逗他,“就没了?犯了错就这样?”
郑一执的屁股被她顶得一颠,隔着层层布料也能感觉到两瓣火热的肉团谄媚地夹住鞋尖。
“罚我,”他没有一点闪避,坦然说,“上我、打我,嫌亲力亲为太麻烦就直接放置我,怎么都行,我是你的。”
她低头盯了他几秒,决定亲他。
他一如往常地没有反抗她的力量,被提溜起来按到墙上去,她很熟练地把左手垫在他与墙之间,进入早已不设防的城池。
爪下的猎物顺从地闭上眼,张开嘴迎接她的侵略,五年,足够她把他调教成最适合她的性奴,让他习惯她过于高超的吻技,习惯她强势的进攻。
她内含外挑、形状勾人的桃花眼闪烁着属于猎人的兴奋,那是一种冷静的、暗藏危险的紧绷感,只是此刻,他们纵情欢愉的此刻,这种象征疼痛和羞辱的兴奋是猎物的致命诱惑。
她刚把手穿入他腋下,他的手臂立刻热情地环上她的脖子,她把他提起来,他收紧了手臂,抖着腿勉强保持站立,她剥开他的裤子,揉捏那极富弹性的臀,小奴隶丰沛的淫水早已喷湿了内裤,乖乖翘着屁股,把额头抵在她的肩上,哼出湿热粘腻的呻吟。jaie小腿顶进他双腿之间,食指把他内裤勾到一边,强势地进入他的身体。
“啊……咿……”郑一执猛然收紧双臂,抱着她的脖颈侧过头亲吻她瓷似的白腻肌肤。
她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下体却一点没收敛地深深顶了他一下,震动的跳蛋被她抵着往前推,到达过于深入的地方,她埋在那里不动了,享受着被跳蛋带得震动绞紧的甬道,
怀里的青年长长地呻吟一声,他眉宇间笼着氤氲快感,分明痛楚又执着地向她索求更多,那张俊气精致的脸因为过于激动有些扭曲,那是一种很诱人的扭曲,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行了……啊、呀……跳蛋太深了……嗯啊……啊、顶到了——呀!”
jaie露出肉食者的残忍笑容,人类青年更是小腿发软,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看着她,以病态的依恋和恐惧,扬起他修长脆弱的脖颈。jaie没理会猎物的示好,毫不客气地从侧面掐住脖子,拇指抵着下巴继续往上推,直到掌下的肌肉绷得开始发抖,再用力就会受伤,才低头咬下去,她轻而易举地刺破人类温热的皮肤,注入更多的催情剂。
她可怜可爱的血奴立刻如犯了瘾症一样哭着想要摆脱,但被她牢牢卡着脖子,动也动不了,徒让一双眼睛烧的通红,红得简直像她的同族,jaie笑着舔舐着自己的尖牙,一股热流喷到她龟头上,好似给她做着按摩,舒服得她胀大了一圈,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交合处黏黏哒哒挤出来,高潮中抽搐绞紧的甬道热情地吸着她,劲瘦的腰肢极尽所能地扭动讨好着她,自发地把敏感的前列腺往她龟头上送。
“你这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呢?”jaie苦恼地皱着眉,慢条斯理地说,“一边挣扎,一边吸我,我应该怎样才能取悦你呢,我的小奴隶?”她问完,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渗血的伤。
青年被卡着脖子痛苦得说不出话,也无法低头,jaie只感觉到掐着他脖子的手忽然被打湿,灵敏的嗅觉捕捉到了一点咸味,她笑了,一双兽瞳愉快地弯起来,咧开优美精致的唇,露出沾血的獠牙,“哎呀呀,哭了呢。”
她猩红的舌头顺着泪痕往上舔,在他眼尾嘬了一下:“想要我操你,就夹一下穴,不想要,就夹两下。”
她几乎立刻被过于热情的甬道死命吸紧,缠缠绵绵的夹住了就不敢松开,生怕她误会。jaie骤然发力,却是往外抽去,肠道层层叠叠地拼命挽留,却哪里留得住预备进食的吸血鬼!穴口媚肉被摩擦带翻出去,绽成一朵淫靡水亮的肉花,肠道深处的两枚跳蛋泡在淫液里没什么阻碍地下坠,嗡嗡蹂躏着路过的肠壁,青年被刺激得两眼翻白,臀肉抽搐不停,眼看着要高潮,血族满意地勾起唇,凶狠地顶进去,一口咬住猎物的脖颈!
人类青年被顶得弹动起来,这一下撞得太快,肉花收回去还不够,褶皱也硬生生捅进去一截,剧烈的摩擦和被冲撞的前列腺让他瞬间高潮,前面射不出,只有后面尽力喷着水,四肢都撞散了似的垂下。
万分醇厚的迷人酒血涌进jaie的喉咙,她发出享受的哼声,饱足且愉悦。
被按着的人类青年被吸食得神情迷醉,刚软下去的性器又有抬头趋势,但最终因过于疲累,停在了半勃不勃的程度。
餍足的jaie松开了猎物的脖颈,把他从墙上抱到怀里,猎物毫无自觉地偎进猎人的怀里,不仅撒娇地蹭了蹭,还因为一下子坐得太深而全勃了。
“还能硬啊?”jaie伸手拨了一下,郑一执敏感地夹了夹腿,夹住她的腰,忿忿说:“是被谁调教成这样的呀?罪魁祸首不害臊!”
jaie拍了把他的屁股:“下去,趴好!”
郑一执眼睛亮晶晶地趴下了,泛红的屁股撅得很标准,小穴一缩一缩,吐出晶亮粘稠的淫水。
jaie艹了进去。
跳蛋冲进身体深处,粗长的阳具撞击脆弱敏感的前列腺——吸血鬼的力道对人类总是太过粗暴,被狠狠干了几十下,郑一执简直欲仙欲死魂飞魄散不知今夕是何夕,当炽热的白浊对准前列腺源源不断地射进去,他呻吟着捧住慢慢变大的肚子,射不出的前面被操出一股尿来,嗞在地板上,有几滴溅到他失神的俊脸上。
清洁之后,jaie捞起他,郑一执高大修长的肉体软倒在她怀里,喃喃,“主人,学妹,主人……”
jaie碰了碰他的唇,他柔软地张开嘴,吐出被操得红艳艳的嫩舌,媚眼如丝地看着她,明明被折腾得快散了架,表现得却像随时可以再发一轮骚。
jaie笑了:“还勾引我呢?”
郑一执坚持:“这是奴隶的自我修养。”
jaie并起两指,操进他嘴巴里,没抽插两下,那嫩舌头就被带回口腔里去,戳得软烂。
jaie在他舌面上滴了一滴血。
小奴隶上面这张嘴被捣得满是汁液,双眼迷离,jaie揪着他的软舌对折,用舌尖去舔舌面,揉搓几下,那滴血就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行了,给自己收拾清爽。”jaie拍了他屁股一下,告诉他,“你需要时,我会来找你。”
郑一执睁大眼睛,瞬间醒了:“主人要去哪?”
她的奴隶一直都很聪明。
jaie也没绕圈子:“我想要你,所以我成为你的学妹,成为江潮。但事实上,我不是你的学妹,也不是江潮。旅程结束,仅此而已。”
“如果你需要
,我会知道,会来看你,”jaie继续说,“如果你不需要,我也会知道,不必记得我。”
郑一执点头:“就是说,我从圈养的变散养的了呗?还是单线联系,跟地下卧底似的——而且我还可以随时变野生的,只要我乐意,对吧?”
jaie想了想,回答:“虽然你用的形容不太好听,但,是的,你的理解没错。”
郑一执说:“那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需要你,你走前给我解解惑呗?”
jaie手指梳了梳头发,把蜷曲乌亮的长发扫到背后,露出清晰的眉眼,“请问。”
郑一执问:“我是第几个?我是你的谁?你从来不停下吗?”
jaie原本以为他起码会问“你是谁”,没想到他不问“他”,也不问“她”,只问“他们”如何。
jaie微笑起来。
“事实上,我连自己活了多久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自十七岁开始吸食人血。
“你是我最合心意的人类。
“你应该庆幸我从不停下,若我学不会断舍离,我会带你一同上路,像狼驱赶羊群。”
jaie把楚恒从刑架上解下来,刚被跳蛋调教了一晚上、又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窒息高潮的楚恒手脚无力,jaie单手托着他的屁股,让他靠在她怀里缓缓劲儿。
楚恒脸咻就红了,知道自己走不动路倒没有挣扎,只努力挪动着胳膊让自己不压到女孩子的胸。
jaie注意到这一点,说:“不用介意,你很轻,压到也没什么感觉。”
楚恒:……
楚恒:“您会放我走吗?”
“将来或许会吧。”jaie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并提前把话堵上,“不要问我离开的标准是什么,你可以离开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楚恒安静了一会儿,注意到他们出了地下室,又问:“您要带我去哪?”
“晒太阳。”
于是楚恒被挂在花园里,当起了帅气俊朗的稻草人。
jaie端详了他一会儿,说:“张嘴。”
楚恒难为情地张开嘴。
“张到可以放进中号的口球那么大。”
楚恒不知道中号口球有多大,但他的身体记得,他迟疑地调整了一下牙齿的开合程度,jaie把口球塞进去,正好。
她又想了想,一个响指把男人身上衣物全脱了,整整齐齐码在花园的草地上,楚恒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惊呼,jaie随手拨弄几下他半勃的下体:“脱个衣服就爽得叫出来了?”
那根东西没两下就竖起来了,还惨兮兮掉了几滴泪,jaie从身边揪下一朵花,花茎上生着令人作氧的绒毛,拇指揉了几下男人晶莹的龟头,便把花插进去,慢慢戳到膀胱里,只剩一朵漂亮的白色花骨朵在外面。
jaie把痒得哼哼起来的影帝晾在风中,蹲下身观察起了花丛,伸出手点上了一枝并蒂而开的粉朵,那植物便疯长起来,细细长长的叶子带着细小的锯齿,争先恐后的挥向影帝,胸肌、腹肌、腰侧和大腿都没能幸免于难,一抽下去就是一道带着血珠的红痕。
那并蒂粉朵此时已有碗大,跟着叶子扑过去,扣在影帝两胸上,花瓣层层叠叠地挤压乳肉,力道大得像要生生拔出个乳房来!那粉嫩的乳晕被最里层的几片嫩瓣扇打着,乳尖更是被长长的花蕊肆意蹂躏着,乳孔被一根蕊柱钻弄,外面五六根蕊柱齐齐挤压拉扯,两团乳肉竟没有一处不受折磨!
楚恒被植物玩弄得浑身泛红,前面精液倒流了一回,后穴喷出一大股水,正气喘吁吁地回不过神来,jaie已经挑好了最后一样植物:藤蔓攀着他的腿艹进湿漉漉的后穴里。
“享受您的阳光吧。”
“希望我回来时,您已经有产奶和挨艹的准备了。”
jaie在自家庄园里也懒得走路,直接穿越了空间,出现在书阁,一张卷轴随着她的指挥飞到她面前,缓缓展开。
郑一执忽然感觉被注视,心里一阵酥麻的悸动,他卡了个壳,在台下搜寻一圈,并没有熟悉的人影出现。
郑一执低下头,平复了一下情绪,又微笑着继续演讲。
看着大堂上母校的校徽,jaie知道为什么他此刻如此需要她了,她眯起眼盯着卷轴里在演讲台上侃侃而谈、风度翩翩的男人,右手一张,掌心多出了个遥控器。
卷轴里,正背对观众点着屏幕的男人迅速回头,震惊地巡视着观众席。
jaie轻笑,慢慢把遥控器推高档位。台上的男人疾步走到演讲台前,一手撑着桌面,一手举着话筒,斜飞的长眉微微蹙起,桃花眼也不笑了,被讲台挡住的下身,西装裤裤裆俨然鼓了个帐篷。
jaie站起来,一步跨越空间。

人肉性玩具(blow job狗前辈高跟鞋)
jaie很少产生好奇心,她做的最多的事情是观察,立在是非黑白之外无聊又静默地看。大部分时候她是个过分老道的观众,总能猜中每一幕戏的结局。
而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她是个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参与者。
那个人类需要她,显而易见。但不是所有深爱者都乐于坦诚,也不是所有乐于坦诚的爱都安全无害。
他会如何向她招呼?
jaie一步迈出,出现在礼堂后台的休息室里,环视一圈,挑了个单人沙发,把自己懒懒散散地窝进去,一手探进空间,抽出阁楼沙发上的小毯子盖到身上,一边撑着胳膊出神,一边玩着手里的遥控器。
“啪”推到顶端。
“唰”拉到底端。
来来回回。
jaie灵敏的耳朵过滤了不必要的杂音,只留下演讲者沙哑低沉的嗓音,湿滑粘液濡湿布料的声音,以及五枚跳蛋嗡嗡运作的声音。她没怎么关注他演讲的内容,等得有点无聊。
她想了想,手指头划开一圈空间通道,楚恒狼狈而美丽的头颅从半空中伸出来,脑袋后还带着一截木头架子。
jaie无视他的惊异,警告他:“别乱动,脑袋被割下来的话,安回去很麻烦。”
楚恒立刻整个脑袋都僵住了,薄薄的眼睑抖了一下,满盈的泪水就顺着内敛的眼尾溢出来,瞳仁涂了一层透亮的水光,上了釉似的温润可怜。他许久没打理的黑发汗津津地贴在额角和脖颈,衬得英挺端正的五官多了几分弱气。
“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有廉耻心,”jaie抓住那颗脑袋,控制空间的开口和他的脖子一起移动,单手揪着头发把他拎到可以平视的高度,以陈述的语气说,“你余生的唯一任务就是取悦我,自觉一点。”
楚恒嘴里的口球自动打开,带着黏哒哒的唾液飘在空中,他凝视着她,不知忽然遭受了哪种植物的爱抚,露出了一个接近高潮的色情神态,沙哑地回应:“……是,我明白了。”
jaie满意,掀开毯子的一个小角把他塞进去,蹬掉一双高跟鞋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一副舒服到没了骨头的样子,懒洋洋和他聊天:“我等的人还有一会儿才到,你可以开始取悦我了。”
被丢进毯子里,脸正贴着怪物裆部的楚恒:……
他艰难地用牙齿把裤子往下拉,刚把性器剥出来就累得气喘吁吁,不得不伏在她胯间歇一会儿,任由性器在他细腻的脸颊上戳出凹陷的圆印。他好不容易含进粗大的龟头,勉强学会一边吸一边用舌头舔她,又被戳在下面的藤蔓顶住最敏感的一点拼命研磨,不由得呜咽起来,被牢牢捆缚的身体也绷紧了,承受又一次袭来的、无法射精的高潮。
楚恒尝到了自己流出的泪水,和她的精水一并吞进喉咙里,咸涩、高热、满溢、粘稠,把他从唇舌到胃袋都染上淫靡的气息。
jaie被呻吟的喉咙伺候得很舒服,楚恒的口腔温暖湿滑,舌头柔韧,舔舐有力,饱满的红唇紧紧箍住她,上下滑动时像个绝佳的吸精器,很少漏出体液,舌面还宽,堪称名器。此时那破碎的呻吟让这管喉咙震动起来,她简直像是在艹一个自带音效的振动飞机杯。
这样好的服务应该得到积极的回应。jaie隔着毯子揉他的头,让他从不同角度好好按摩一番自己的性器,然后按住后脑勺,用力,直到自己整条性器完全操进那张小嘴里。
腿根被毛茸茸的头发梢扫来扫去,湿热急促的呼吸烘暖了小腹,楚恒的整颗头颅都是生成快感的情趣道具,酥酥麻麻的照顾到了整个胯部。他呻吟得更激烈了一点,色气难过的泣音和舔吻性器的吞咽声不间断地响起,jaie享受地眯起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推推影帝的头颅,让他震动一阵,收缩一阵,把他当按摩性器的保健工具用,舒爽得昏昏欲睡。
遥控器保持着最高档,丢在另一条沙发上安静地被遗忘了。
下了演讲台,郑一执一路踉跄,不得不把西装外套脱到臂弯上挡住尴尬的下体,好不容易扶着墙走到休息室门口,难受得好像上岸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走在欲望和渴慕的刀尖上。他深呼吸几口,咬牙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被另一个男人发情的骚叫糊了满脸。
jaie舒服得睡意朦胧,听见有人开了门也懒得睁眼,动都没动:“你来了?”
“……”
她听见牙齿咬紧、血液和心跳一并加速的声音。
jaie终于睁开眼,偏头看向门口,郑一执除了气质更像科研人员以外,几乎没什么变化。
她转回头,掀起小毯子,单手把楚恒的脑袋从性器上拔起来:“做得很好。”
“唔…嗯……”楚恒被揪着头发,仰起头来,被迫直面她的目光,吐出性器后的两腮又酸又软,合不拢嘴,只能任由唾液牵在他嘴唇与她的性器之间,这条银丝把他臊得从耳根到眼尾红了一片,一双温厚的眼睛含泪看着
她,十分勾人凌虐。
“回去吧。”jaie把楚恒的头颅连带着口球拍回自家花园,重新盖上毯子。
“我来履行我的承诺。”jaie陈述道,赤裸的脚尖点了点沙发前的空地,“跪过来。”
妈的。郑一执心想,妈的。他在她眼里就是个知情识趣很好操的玩宠,下贱到无法不对着她张开腿。想用的时候理所当然地用他,腻了就随手丢掉,任他被玩坏上瘾的肉体在无数日夜空虚犯瘾,反正她总会有新的猎物满足欲望。显然此刻她已经找到一个——至少一个新的玩宠,而且毫不避讳在他面前使用它。
而她该死的是对的,郑一执在她面前就是最廉价放荡的婊子,被如此轻视羞辱都能感到欢愉和快乐。
郑一执把西装外套披回身上,扣子一颗一颗扣好,砰地屈膝跪下,下颌紧绷,眼神沉郁,腰背挺拔如松。
她美到妖异的容貌没有丝毫变化,微卷的乌发披散着,垂成一帘散漫瀑布,窝在沙发里的姿势慵懒而舒展,全然没有重逢的欣喜或忐忑,看他的眼神宽容、傲慢,危险的狩猎欲和不容错认的轻视并存。
jaie欣赏着人类卑微的神态、紧抿的双唇和隐忍而绝望的怒火。他的膝盖确凿无疑地跪在地上,黑色皮鞋的尖头抵着地面,露出细瘦脆弱的两只脚踝,与之相反的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挺直脊背与绷紧全身肌肉的戒备状态,这些反差美味无比,空气中酒香浮动,只差一点火星就能引燃大火。
人类奴隶膝行着,跪在她足尖面前,俯身亲吻她的脚背。
jaie粗暴地用脚挑开他衣服下摆,直接踩上男人温热的皮肉,从小腹一点一点往上,踩完腹肌踩胸肌,最后脚趾夹住右乳尖拉扯,评价:“身材保持得很好嘛。”
刚扣好的扣子崩了一地,她足尖撩起他的衬衫如同拉开两面帷幕,露出里面的一台好戏,挺立的红嫩乳尖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渗着细汗的肌肉和不住吞咽的喉结,上演着汹涌的欲债孽情。
郑一执背脊紧绷,下巴微扬,被她弄得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紧着牙关尽力清晰地回答:“主人还喜欢就好。”
“怎么这就要射了?”jaie仍夹着那颗乳果,把足心挪到他的左胸,感受到飞快的心跳。
“呃——啊、主人!”郑一执倒抽了一口气,窄胯在空气中徒劳地挺动,抖着嗓子说,“乳头要、要被主人扯断了,贱奴想、呜…想射…好想射……”
jaie却松了力气,任由那颗被拉长的乳头弹回去,把脚抽回来,“脱。只留鞋袜和内裤。”
跪着的男人鼠蹊抽动,两条大腿夹了一下,蹙起长眉扬头长叫,沙哑颤抖地应道:“是,主人。”
漂亮的礼物自己给自己拆了封。
郑一执把湿哒哒的西装褪下,只见他的前头已经完全勃起,伸出了内裤,而托着囊袋的布料底下伸出足足五条黑色的电线,开关用胶布缠在大腿内侧,整整齐齐排了一圈,教人好奇内裤下的旖旎风光。
他方才正是被这些东西调教着做完了演讲。
“笃笃。”有人敲门,“郑先生,在吗?该回去了。”
郑一执猛回头,喘着粗气红着眼盯着门。
“下次见。”jaie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一个响指把他的衣服复原。
完全膨胀勃起的下体硬塞进西装裤里,郑一执被压迫得又痛又爽,咬牙勉强忍住声音,发现体内变得空荡荡,五枚跳蛋连着开关消失无踪。
眼睛红红快哭出来的小奴隶终于崩溃地扑到她脚下,抱住她的小腿,脸蛋贴着她膝盖内侧蹭来蹭去,求她:“操贱奴吧,贱奴想您…求主人操操贱奴……带贱奴去您的地方吧,贱奴是您的……”
jaie摸摸他的发顶,安抚地顺顺毛:“我的地方有其他人类,而且马上会有新的人类入住,你确定想来拜访吗?”
小奴隶就哭出来了,弓起的脊背发着抖,眼泪啪嗒啪嗒掉,湿透的她的裤脚:“去,要去!”
“去把门打开,告诉他们你要请三天假。”
人类青年抽抽搭搭的,没敢问能不能站起来,就跪着挪到门口,面颊烧了一片,连握在门把上的手都是红的,一脸豁出去的坚定开了门,冷静说:“我需要请…三天假。”
jaie在他话说到一半时把五枚跳蛋原样塞进他柔软炙热的肠道里,欣赏他忽然被跳蛋撑开,又爽又怕的羞耻表情。
门口的人好似没看见跪在地上的同僚,仰视着前方的空气点点头,热情地说:“好啊,好啊,早就说了年轻人也要适当休息,总是工作身体撑不住的——呀!这是哪里来的狗?好可爱!”
头发花白的老研究员撑着膝盖低下头,脸凑得离他最欣赏的后辈只有十多厘米,郑一执瞳孔紧缩,呼哧呼哧喘着气,腰酥腿软地瘫坐在地,西装下的小腹抽搐不止,屁股后的布料湿了一片。
“哈哈!这狗狗真灵啊,还会坐,坐得好乖。”德高望重、平时对他照顾有加的前辈俯视着他,用看一条狗的眼神看着他
。郑一执打着哆嗦,说不出话,羞耻得掉下泪来,那根不知廉耻的鸡巴勒在内裤里断断续续地射了一大泡精液,把整个私处浸在白浊里,后面贪婪的小嘴一缩一缩的,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吃回去。
jaie愉快地笑出声,曼声道:“是朋友养的,什么都好,就是太粘人,这两天给我调教呢。”
老前辈重新抬起头,对空气很不赞同地说:“狗嘛,就是黏主人的,护主,忠诚,好事!”又叹道:“不过也不是你的狗,我和你说什么呢。你轻些调教它吧,好狗,可怜哦!”
老前辈伸手对着空气拍拍肩,转身走了。
郑一执痉挛着倒在地上,长长地叫了一声,捂着下腹哭起来。
“怎么哭了?”jaie饶有兴趣地问。
“太、太爽了、呜呜……贱狗在前辈面前发浪了,还觉得爽,爽到狗鸡巴和屁眼都出水了,呜呜呜——”郑一执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她,坐在精液和淫水混合成的小水滩里,笔挺的西服变得泥泞褶皱,羞红的脸撇到一边,手却掰着自己的膝盖分开两条腿,扑簌簌掉泪:“贱狗又发骚了,刚射完就发骚,呜……求主人惩罚贱狗!”
“我不喜欢穿着衣服的狗,自己把衣服脱掉,只许留一条兜狗鸡巴的内裤,”jaie右手伸进空间里,抽出一条长长的皮鞭,“爬过来!”
郑一执低下腰,跪着时都显得挺拔不可侵犯的男人终于卑贱到底,四肢着地,公狗般爬到她脚下。
前面挺立的欲望被内裤边勒着,敏感的龟头赤裸裸蹭着自己富有弹性的腹肌,在上面涂出一片水光。
太他妈羞耻了。
郑一执抓着地面的手臂青筋暴起,因欲望而沁出的薄薄汗水顺着乳尖喉结囊袋等难以启齿的凸起处汇聚成摇晃着的水滴,在缓慢的爬行间摇摇欲坠。
垂着的囊袋随着爬行摇晃着,被交错的双腿推挤着,身体内部的某颗跳蛋滑到该死的前列腺上,带来一阵阵失控的快感,他忍不住停在原地夹着大腿发抖,低声呻吟。
“啪!”她长鞭甩在他的脊背上,把狗抽得四肢岔开趴在地上,“别偷懒,快点!”
“哈啊~”郑一执猝不及防戳在地板上,囊袋也被挤在大腿与地板之间,痛楚的哭叫骚得出水,简直在变相求她打他。
郑一执手软脚软地撑起身子,腰臀的弧度夸张得惊人,臀尖往上挺着,体态风骚地向她爬来,连电线的摩擦都让他忍不住吞咽口水。
他终于停在她脚下,矮下肩膀,用凌乱汗湿的发蹭她的脚心。
求你,饶了我,上我。
男人的赤裸的宽肩窄腰极具冲击力地呈现在她眼前,高高抬起的臀部更诱人伸手去抓。
jaie任由他蹭了一会儿,才轻慢地抬脚,挑起他的脸:“乖狗狗,给主人穿鞋。”
“呜汪。”男人被挑起的脸满是潮红,张开嘴去叼她的高跟鞋,送到她脚下。
她晃动脚尖,他就追着脚尖把脸凑过去。
“啪!”脚面拍在他的脸上。
“呜汪……”嘴里的鞋被拍掉了,男人的嗓音是被欲望烧干了的沙哑,桃花眼里充满渴求,湿漉漉的看着她。
jaie把赤裸的脚翘到他面前,他立刻仰头热切地追逐过去,乖乖地张开嘴,含住她的脚趾,舌头殷勤舔卷。
“狗嘴张大点,”她把足尖往他嘴里塞,他摇摆屁股呜呜应着,俊美的脸被撑得变形,勉强把整个足尖包住,口腔内却吸不住,只得更奋力的用舌伺候她的脚,任由口水顺着嘴唇滴落。
看他实在吞不下更多,她抽出脚踩在他脸上,把粘上的涎水蹭干净:“行了,把鞋叼来给我穿上吧。”
脚下的男人温顺无比地再次执行了主人的命令,重新叼起那只黑色的高跟鞋。
“呜呜。”他叼着鞋,仰头看着她。
“很好,乖狗狗。”jaie纡尊降贵地穿上了,单手顺着他汗湿的脊背抚摸,顺毛一样从后脖颈捋到尾巴骨,最后捏了两下屁股尖。
“嗯~”他战栗着在她手下舒展着脊背,情不自禁扬起头,从齿缝间逸出呻吟,几乎要高潮了。
“转过去。”她拍了拍他的屁股,郑一执立刻规规矩矩地伏下身子,手肘着地,前肢蜷缩,塞着跳蛋的屁股高高翘起,呈给他的主人。
jaie抬脚把高跟鞋抵在白嫩的屁股上,鞋尖碾了碾翕张的红艳小嘴,把男人的窄腰碾得软下去,屁股缝里也留下鞋底前掌的红印,才把鞋跟踩在空虚饥渴的小穴里,埋了半寸。
“嗯啊!汪唔汪唔!”骚屁股夹得紧紧的,不上不下的快感卡在中间,让狗狗喷出透明淫水,把细长的高跟打湿。
“只配被我用鞋操射的贱狗。”jaie的语气近乎嗤笑,黑色的细长高跟破开穴肉,整根踩进高高翘起的屁股里,把五枚跳蛋踹进更深的甬道,没留半点缓冲地继续抽出来、踹进去,鞋底不断踏在雪白的屁股上,把两团肉踩得乱弹乱跳,五条电线和同色的鞋跟进进出出,把穴口操
得不断喷出汁水,溅得满地都是。
“汪汪……唔汪、啊~汪……”郑一执侧脸贴着地面,透明的泪水和涎水交错横流,绯红的脸满是痴迷的依恋,舌头吐出唇外,狗鸡巴硬着甩来甩去,时不时拍在自己的小腹上,甩得满身都是黏糊糊的白浊。
jaie站了起来,把小半重心挪到屁股脚踏上,鞋跟最靠近鞋底的、最粗的部分“噗嗤”操进红肿紧箍的穴眼里,皮鞭卷住脚下公狗精瘦的腰,往上一提:“接下来,去我的地方吧……或许可以在花园里溜溜狗。”
脚下公狗被勒得扬起上半身,前肢垂在空中,只剩后腿跪在地上,仰起的脸上淫靡的白浊正往下流着,那根狗鸡巴被皮鞭束缚在小腹上,直直指着上方,还一波一波喷着精,射在公狗自己的胸膛和腹肌上。
jaie继续碾着他红肿的屁股,像是对他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表现得好,就在地下室再打个笼子,挨着楚恒……刚好让你带带后辈,教他怎么取悦我——我记得你调教夏教授时很不错,也算是重操旧业吧?”
脚下的屁股抽搐两下,喷出一股透亮的淫水,然后缓缓放松,彻底被凌虐成一团失控的肉器。

食物永远不够多(同笼遛狗吸血跑道的尽头是囚笼)
地下室只点了一树灯盏,跳动的烛火在冰冷光滑的石壁上晃出昏黄的光晕,一圈一圈水波似的推开黑暗,把烛台的影子舞得张牙舞爪。角落里,一席红丝绒随意盖在钢铁囚笼的顶部,让人看不见笼中之兽,只能看见底端森寒如水的铁光,映照着一片模糊的雪白肉影。
像马戏团的后台,以幕布遮住笼中之兽。
两具温热细腻的肉体安静地陈在一处,底下铺的雪白皮毛衬着两段活生生会呼吸的光裸皮肉,说不出哪种质地更洁白柔软。
郑一执在庄园度过的第一夜,与楚恒睡在一处。
楚恒手脚拴在铁笼两端,平展身躯,阴茎被塞进小小的皮套里锁住,胸脯上架着一尊提乳的刑具:木制的撑板篏在微微鼓起的两乳之间,完美地贴合了新生的曲线,撑板上立着十字交叉的铁架,左右两边带齿的木夹咬住红肿的乳珠往上提,最上面铸成实心的钢珠,压得刑具四平八稳。郑一执与他头脚对齐,甚至共用了一副手铐脚镣,右手小指可以勾到楚恒的左手小指,右脚脚踝几乎可以感受到楚恒的左脚散发出来的热气,他倒是没有被虐乳——也许是因为jaie不打算让他长出能够产奶的乳房,但同样被锁住了阴茎,嘴里横了根骨头状的口衔,叫他整夜滴滴答答流着口水。
jaie没打算让他们按照正常进度相熟,干脆先打破了肉体的边界,将他们赤裸裸塞进同一个笼子里,刑罚加身锁在一处,一夜下来谁也别觉得谁人模狗样。
jaie相信,有了共同的经历,他们可以迅速地习惯对方的存在。
事实也确实如此,此时此刻,她的学长和影帝先生至少都安静地闭着眼,不再试图在狭小的笼子里达成不触碰到对方肢体的共存状态。
两人初见对方时都又羞愧又惊讶,他们一个在新闻的科技板块见过对方,一个在新闻的娱乐版块和社会板块见过对方——楚恒失踪已有两个月,早就上了社会新闻。
当时楚恒还在花园十字架上,比例完美的身体在胸部微微隆起,上了天价保险的精细皮肉被抽得鞭痕累累,尿道口还插着一朵水嫩的白花——大概是从影帝膀胱里吸的水分,折下来一天也不见蔫,反而彻底盛放了。
郑一执的情况更加淫乱,绕是以他的风流坦荡,那一刻也深恨自己体力太好,没被jaie操晕过去。
白日,午后阳光热烈,空气灿烂金黄如奶酪,涂过男人湿漉漉的裸体,再以热度煎熟,汗水顺着饱满的肌肉流淌,又燥动又热辣。
郑一执含着口球,带着眼罩,手脚缠着铁链在花园里爬着,背上驮着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他内裤后面被淫水弄湿的痕迹格外明显,那水还顺着五条电线往下淌,弄得紧绷的大腿内侧全是透明的粘液。
jaie赤着双足,一手牵着他,一手握着鞭子,时不时鞭挞他臀部和腰背,赶他向前爬,把他的内裤刮得破破烂烂,里面的跳蛋偶尔被扯动,更叫他呻吟连连。
牵着他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爬行几百米,jaie勾起那双高跟鞋的细带,随手挂在身边的树枝上,下达了第一个动作命令:“贱狗,蹲下。”
他驯服地蹲踞,脚尖着地,两腿分开,健壮的两臂撑在双腿之间,身体绷得紧紧的。
“手撑到后面去。”她用鞭梢吻他的乳尖,力度狠辣,把它吻得红肿发烫。
郑一执重心慢慢后移,两手直直按在身后,挺着胸膛,把身体完全向她打开了,双腿间那根挺立的、隐忍了太久的性器憋得胀红,格外突出。
她拿出一条橡胶串珠,一颗一颗慢吞吞塞进他的尿道里,转了几圈后深深捅进去,直到顶到前列腺。
郑一执爽得咿咿喔喔直翻白眼,皮质的眼罩下渗出成片的泪水,前列腺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远超他的忍受能力。
“又骚又贱的母狗。”她客观点评。
郑一执剧烈地痉挛起来,手指脚趾全部紧缩起来抓住草皮,天鹅折颈般仰起头,腹部肌肉一抽一抽,两条大腿绷得发抖。
“这就高潮了?”她轻嗤,“继续爬!”
他重新跪到地上,迈动四肢,屁股里的水多得淌到鸡巴上,混着前列腺液,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绑在大腿上的胶带被淫水湿透,散了半圈,有两个开关彻底挣脱了胶布,黑色电线垂在空中晃晃悠悠,尾巴一样随着他的爬行前甩着,在他爬过的路上留下黏湿的痕迹。
jaie用鞭子驱赶着他爬行的方向,高高的草丛一路搔着他的整片胸腹、手臂和大腿,直到他爬进一片干净的泥土地里。
她命令他蹬直双腿,将屁股高高抬起,无情地把鞭柄塞进他仍含着跳蛋的屁眼里。
“嗯啊!啊!呜!”郑一执几乎站不稳,泪水从皮质眼罩底下流出,“噫……啊……”
她轻松地抽插两下,感觉到鞭柄把一串震动的跳蛋往更深处顶去,于是鞭柄也一起震动起来,郑一执撑着地面的手臂开始打颤,下腹因欲射不能而猛烈抽动。
jaie轻轻踢了下他的膝盖,就让他支撑不住地跪扑到地上,侧蜷着脏兮兮的裸体,发出脆弱、渴求而痛苦的好听声音。jaie没等他爬起来,拽着狗绳就往旁边拖去。
郑一执挨了踢,“呜嘤”直唤,鸡巴胀得生疼,涎水浸透口球,低贱又痛快,跌跌撞撞又顺驯无比地顺着狗绳拉扯的方向爬过去。
在一棵树下,jaie收紧了狗项圈。她俯下身,把他的口球摘下来,手指轻轻挠挠他的下巴,温柔含笑:“乖狗狗,来把舌头吐出来——叫两声。”
“汪!汪汪!”郑一执低沉好听的声音学起狗叫来格外让人有征服感,她看着他艳红的舌头吐出嘴唇,喘息时脊背起起伏伏。
jaie捏住舌尖往外拉,直到确认不能再用力。红舌抻成长长的一条,她轻巧地蹲下身,尖牙钉穿了鲜红的舌面。
浓郁的、口感鲜嫩的舌尖血滑入喉中,酒劲烈得恨不能一口就大醉三月。
明明是甜酒。
jaie凌厉清晰的眉舒展开,眼尾红晕斜飞,一双眼睛缩成竖瞳,偏又漾着山光水色,带着朝露的桃花瓣碾碎了似的颓媚,潋滟且妖异。
她的话简洁了起来:“抬右腿。”
抬右腿……
郑一执知道她想要怎么侮辱他了。
他泪流满面,颤抖着把右腿打开,悬在空中。
她一脚踏在他股缝之间,把鞭柄整根踩进他身体里。
“啊!呜——呜汪呜汪!”橡胶球串按摩棒混在白浊中掉落在地,郑一执仰头痉挛,好像一条对树撒尿的狗。
她脚下用力,把鞭柄又踩深几分,郑一执承受不住,被踩趴在地上,恰扑到自己射出的精液上,被情潮溺毙的肉体抽搐不停。
他凄惨极了,jaie却仍嫌不够,拨开了另一串开关。
是电击。
瘫倒在地的男人抽搐了一下,腹下土壤缓缓被另一种体液浸透。
情事并不是以狗狗的射尿而结尾,这也同样不是整个过程的高潮。
高潮发生在jaie把郑一执眼罩扯掉的瞬间。
赤裸的、满身鞭痕的、被操着后穴的稻草人先生飞快地挪开眼,躲避来自他的视线,假装自己从来没在现场出现过。
克里斯和卢恩骑在两匹比肩的木马上,马蹄顺着看不见尽头的跑道踢踢踏踏地小跑着,好像活的一样。
他们完全一模一样,不管是看面容、身材还是服装,都无法分辨出一点不通话。
他们浅色的金发璀璨夺目,打着卷垂落在颊边肩头,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瞳仁如爱琴海般蔚蓝清澈,面颊如玫瑰般红润柔软,嘴唇更是丰满柔和,下颌线条却棱角分明,颇具威仪。
除了雕塑般深刻硬挺的五官,他们的肉体也宛若雕塑大师的作品,身材比例和肌肉分布像极了希腊神话中的神祗,更别说他们此时还穿着骑士装,黑色长靴包裹着有力柔韧的小腿,黑色的皮质腰带箍着劲瘦的腰,立领层层叠叠护着挺拔的脖颈,胸口的勋章闪闪发亮,端平舒展的肩上垂下柔软的金黄色穗子,看起来正常极了。
宛若一对出巡的圣天使。
只是仔细看去,他们的脚踝和大腿被全黑色不反光的铁箍着,弯曲成策马的样子扣在马腹两边,他们的手被迫蜷成拳头套上皮革袋捆扎成一束,牵在马脖子套着的缰绳上,他们的骑士服底下,双乳处有着奇怪的凸起,他们在马上起伏时,屁股和马之间俨然露出一截粗大的阳具。
马每踢踏一步,他们就被进入一次。而此刻他们甚至不知道是谁把他们放到这灵活得可怕的木马上来的,他们只期待着跑道尽头有一个答案,一个突破口,什么都好,只要能结束这漫长的炼狱。
兄弟俩已然被撕碎了尊严,不敢看向对方,可是同胞兄弟的呻吟止不住往耳里钻。彼此的嗓音他们都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他们从来没听过对方发出如此性感低沉的呻吟,身边的呻吟甚至就像自己的,一模一样的音色和音调……
上帝啊,救救他们。
魔鬼啊,不要再引诱。
克里斯和卢恩一边被次次直戳前列腺的假阳具操得难过呻吟,一边在心中苦闷地祷告。
这罪恶的、悖德的、不伦的情欲!

双胞胎丼(蛇绳缚女装胶衣道具)
两匹木马最后把骑士分别载入两座敞开的笼子里。机括运转,两人被甩下马背,笼门利索地同时落下,木马转身踢踢踏踏地跑远了,徒留两人躺在笼底隔栏相望。
克里斯勉强撑起手肘,焦急地扑向笼子边沿,大声呼唤:“卢恩,卢恩!你还好吗?抬头看看我!”
卢恩动作迟缓地爬起来,一言不发地抓着笼条站起来,克里斯松了口气,在胸口画十字:“谢天谢地……等等,卢恩!你踢笼子干什么??!天哪!停下!——天哪!”
克里斯声调猛然拔高,惊恐到破了音。
乒呤乓啷一阵铁响,克里斯抓着两根铁栅栏,沉默着目送卢恩的笼子横躺着咕噜咕噜滚远,卢恩则像飞轮里的仓鼠一样,一边眼疾脚快地踩着笼条间隙跑远,一边疯狂发出不堪入耳的咒骂声。
克里斯:…………
他听见铁笼撞到什么东西,一阵枝叶响动,咒骂声戛然而止,再无声息。
克里斯抬手盖住脸,深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卢恩昏迷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一棵遒劲苍绿的古树,五人合抱也拢不住的粗壮树干轻易把笼子拦下了,他被反震力击倒在地,来回滚了几圈,迷蒙中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缠住了他的身体,那粗糙的触感让他挣扎着扭动身体,却被愈缠愈紧,肺部的空气被挤出大半,耳边传来衣料崩裂的细微声音,他张大嘴巴艰难地汲取空气,舌头却被细细的肉绳揪出去圈圈缠住,敏感的喉咙口被两条冰冷的细鞭抽打得不停收缩,可供呼吸的空气反而越来越少……
卢恩无意识地蹬了蹬两条长腿,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送出一个危险的“蛇吻”后,翠色长蛇用尾巴尖拖着半死不活的猎物爬行到jaie面前,乖巧地把笼子往旁边一放,亲亲热热地凑上去就想缠她的手臂,jaie皱起眉,严厉地呵斥它:“伯里斯,我让你把他带过来,没让你把他玩晕过去!”
伯里斯立刻把自己在地上盘好,举着脑袋语气激烈地嘶嘶解释。
jaie:“别找借口,就算他撞到你心爱的树,你的树重要还是我的新菜品重要?”
伯里斯垂头丧气。
jaie:“去把另一个人类带过来,要会动的。再乱来就把你送去伺候那些贵族,许多血族惦记你的舌头和尾巴尖呢……”
伯里斯大惊失色,不敢怠慢,伏下身飞快地游走了。
卢恩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骑木马和被蛇缠的后遗症一并涌上来,他眼前一片漆黑,身上被麻绳捆住,动弹不得,只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的两条腿和大半个臀部露在外面,手臂和腰肢和光裸着。
上半身绝对是短袖露脐衫——卢恩大为火光,用力挣扎了一下,被麻绳扯了一下被勒住根部的下体,从两道麻绳中挤出的胸部都被狠狠夹了一下,他咬牙跌回了地面,蜷着身体喘息。
jaie看够了他吃苦头的样子,把他被并拢捆紧的腿拉起来,抓着两只线条纤长的脚踝,把身高足足六尺三的男人倒提起来,拎着就走。卢恩吓得胡乱挣扎,上身用力卷起,腰腹肌肉收放的线条流畅漂亮,下半身的短裙花似的散开,露出把女式蕾丝内裤撑得满满的结实臀部,他气喘吁吁地问:“你**到底是谁?克里斯在哪里?我们的教练一定已经发现我们不见了——住手、拿出去!啊啊、滚开——”
jaie把他上半身仰面平放到桌面上,并拢的脚踝高高吊起,拨开臀缝间卡着的粗糙麻绳,两根指头直接插进了红肿的穴口。
“呃啊——”卢恩的腰肢爆发出了极大的力量,整个人向上弓起,沉甸甸的性器“啪”地打在自己的小腹上,jaie顺势勾起手指,卢恩逃离的动作就变得辛苦了起来:抵着肠壁的指尖和指节刮过敏感的嫩肉,强烈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形势袭来。卢恩冷白的皮肤泛起红色,嘶哑的怒吼变成虚弱的呻吟,最终无力地沉了下去,慢慢把那两根手指又吃了回去。
jaie抓住他的胯把他拖回原位,身材高大的北欧男人嘶地抽了一口气,翕动的穴口撞上了手指根部。
“真关心你的哥哥啊,”jaie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头,在他腿根擦了两下,引得他一阵战栗,两手攥住运动员锻炼得格外紧实的臀肉揉捏几下,拇指拉开晶莹的穴口,“你其实很想上他吧?”
卢恩瞳孔紧缩,被问到这种问题时,小穴被粗大的肉刃狠狠突入、彻底贯穿,他的嗓子仿佛被卡住了,任由绑匪抓着胯部强奸着那个未曾被使用过的小口,徒劳地睁大双眼,试图透过蒙眼布分辨绑匪的身份。
jaie慢条斯理的操着男人的处子穴,把性器深深埋进湿热的甬道,整根抽出再挺入,把初尝情滋味的男人奸得狂乱地摇头呻吟。jaie一边操,一边搂住吊在眼前的两条长腿上下揉捏抚摸,把人玩得全身泛红、被捆住根部的性器也立了起来,才确定了最适合下口的位置,她捏了捏小腿上条状的漂亮肌肉,尖齿抵住薄薄的皮肤下跳动的血管。

种人的皮肤薄,年轻的血管又格外富有弹性,jaie咬住血管试探着咬合几下,不期然想起一个形容:皮薄馅大、弹嫩可口。
jaie咬破了运动员健康无比的血管,年轻清澈的血液爆裂在唇齿间,芳香如阳光的味道。
她收敛起牙齿,一边大力操干起愈发热情的甬道,一边揉捏富有弹性的小腿肌肉,从伤口处挤出一股股鲜香的血液。
“是不是在猜我是谁?”jaie问,却根本没想听见回答,把被咬得酥软的人类干得直大声尖叫。
体脂率偏低的肉体线条明晰,血液顺着小腿紧绷的肌肉蜿蜒至腿根,勾勒出极具美感的肌肉走向。
jaie舔了舔男人敏感细嫩的腿根,含住一口带着鲜血的皮肉轻轻咀嚼,直到舌尖甜净每一滴血,才往上挪去,一串青紫的咬痕从腿根的私密处到小腿肚,口感从细腻软嫩变得柔韧紧实,把卢恩品得神色涣散,浑身钻心蚀骨地痒,被撩拨到极处却只能难耐地呻吟。他好像活着的性爱娃娃,一双长腿布满指痕和手印,任人把玩蹂躏,私密处的情动并不能得到满足,只是增加了使用者的心里快感罢了。
jaie最后含到伤口处、餍足地止住血时,卢恩已经被情欲折磨得骚痒而饥渴,每一滴血液沸腾着叫嚣着被享用的欲望,他热情地吮着屁股里的性器,含糊地哭求着,腹部一次一次用力,把头颈牵离桌面,又一次一次无助地躺回去。要不是被jaie按着胯部,他早就自己动起来了。
“把头凑过来做什么?啊……我明白了。”jaie单手解开吊着他脚踝的麻绳,把它攥在手中,一手抓住男人挺立的性器,一手把两条腿往前压去,“张嘴。”
卢恩柔韧的身体被弯成一个惊人的弧度,还没反应过来,并拢的双腿就被压到了头顶上,嘴唇被湿热的、肉质的、粗大的东西抵住摩擦,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把那根东西包进唇间。过了几秒,他才迟钝地发现,下体被吸舔的快感正是来源于他自己的嘴巴——他正在吸着自己鸡巴!
“乖男孩。”jaie赞赏地圈住他的性器,确保它始终被他含在嘴里,就开始了激烈的操干。
男人淡色的薄唇水润腻滑,唾液混合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唇角溢出,柔嫩的口腔被自己操得汁液四溅,红肿的穴口也不断淌出淫液,把麻绳浸湿后顺着交合处滴在桌子上,积了一小摊反光的小池。
屁股被别人操干,自己随着被操得节奏操自己的嘴巴,鼻梁和脸颊甚至不断的被自己的阴囊拍得啪啪作响,嘴里尝到自己的前列腺液、后穴分泌的淫水和别人的前列腺液,忍耐许久的卢恩几乎立刻被这奇异而激烈的快感送上高潮的边缘,却因性器根部的捆缚无法解脱,他泪眼朦胧地用力吮吸自己也无济于事,只好用力夹紧臀肉,试图获得一点同情。
可血族体力充沛,抓着男人的大腿根愈发用力,男人被迫含住了自己整根性器,嫩红的嘴唇被麻绳来回磨蹭得红肿娇艳,好似汁水饱满、一触即爆的熟果,连吞吐自己性器都做不到,只能用舌根挤压着跳动的柱身,难耐地发出破碎的呜咽。
jaie把他干到精液回流了两次,卢恩难耐到拼命用舌尖钻弄自己的马眼,性器根部的绳子才被解开。几乎是同时,卢恩泪水和精水一起射了出来,他被按着腿根动弹不得,泪水汹涌地从眼尾滑落,源源不断地没入鬓发,狼狈地滚动喉结吞咽自己射出的东西,却因喝得太慢,唇边溢出淫靡的白浊。
jaie还未尽兴,把卢恩腿上的麻绳割开,也不抽出性器,就把他翻了个身,捞在自己怀里,顶着他往外走。卢恩捆在身后的手臂被捉着,不得不压低上半身,胸膛挺起,腰臀凹出诱人的弧度,双腿打颤、一步一颠地被驱赶着。
jaie一把扯下他的眼罩,以好戏开场的语气说:“嗒哒~惊喜~”
卢恩眼周的薄嫩皮肤被压得泛红,乍一见了光,被刺激得又流出泪来。
他第一反应是低下头,立刻就气得脑袋发晕:这一身该死的水军少女情趣衣!还有浅粉色的女士内裤!怪不得他感觉哪里都在被风吹!
第二眼他才抬起头,看到jaie想让他看到的,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胶衣的男人。
那个男人直挺挺跪在地上,被皮环和铁链固定在一根两抱合围的柱子上,男用乳铐锁着胸肌,下腹扣着贞操锁,眼睛上蒙着皮眼罩,鼻子留了两个通气孔,嘴巴被不锈钢口枷撑开,露出口腔,腿间伸出一根按摩棒,把手的小环连接着胶衣会阴处的小锁,空气中响着嗡嗡马达声。
是克里斯!卢恩瞬间认出他来,哪怕他穿着胶衣、没有露出一点皮肤,还被包装得像个人偶,他也认得出他来。
jaie捏住他的下巴,引导着他的目光:“喜欢它(it)吗?叫做克里斯的性爱娃娃,口交用飞机杯。它的胸很大,适合被拷起来,屁股总是流水,需要塞起来,至于鸡巴——性处理器不需要高潮,想玩尿道的时候倒是可以给它解开。”
“哇哦,硬了呢,看来我们的卢恩迫不及待想用它了呢
,”她笑起来,撩起卢恩的裙摆,把它别进腰间的绳子里,顶进女式内裤的开口处,抽动两下,听着卢恩压抑的呻吟,舒服地喟叹一声,“卢恩真是有个好屁股呢。”
然后捏着卢恩半硬的性器塞进黑色胶衣唯一的开口处,卢恩说出了进房间以来第一句话:“哦,哥哥……”
jaie觉得这句话听起来爽极了,狠狠操了两下,问:“你想成为什么样的娃娃呢?跟你哥哥一样的口交娃娃?话说回来,你哥哥用起来爽吗?它的舌头有没有好好舔你?别客气,不好用尽管告诉我,我保证好好改造它。”
卢恩咬着牙一言不发,屁股却一阵一阵地锁紧。
“来,我们一起操它。”她咬住卢恩的后颈,把尖牙嵌了进去,同时用力操着卢恩,叫他被顶得在克里斯嘴里不断进出。
“uhhhhh!”卢恩立刻湿了眼睛,睫毛抖着,欲仙欲死地呻吟起来,菊穴里更是湿得直流水。
这一下咬得浅尝辄止,她满意地收起牙,说:“看来克里斯好用得很。yourbrother,s?”
卢恩感觉克里斯的喉咙变紧了,胶衣里传出模糊微弱的呜咽。
“加油,克里斯,”jaie拍宠物一样拍了拍那个被胶套蒙起来的头颅,“你什么时候把他吸到高潮,我就什么停止操他可爱的小屁股。”
话音一落,卢恩的呻吟拔高了,小腹抽动一下,额头抵在立柱上,扭个不停。
“哦,你的屁股吸得好紧,多扭几下!”jaie愉快地在哥哥的面前赞扬着弟弟的肉体,啪啪揍着卢恩翘起来的屁股,左一下右一下,直到它们被打得发红,每一次打击都伴随着加大的吸力。
可怜的克里斯,卢恩扭得他几乎含不住,口腔被胡乱戳着,偶尔毫无预警地被深喉,那个吸血鬼说得真是该死的贴切,他就像个口交飞机杯!
“你其实爱死了操你哥哥的感觉,我看得出来……哈,别急着否认,我看得一清二楚,你骗不了我,”jaie在卢恩耳边低语,一字一顿地说,“你巴不得干死他。”
“no,no——noooooo!”卢恩带着哭腔嘶吼,射进了克里斯被撑开的口腔里。
跪着的娃娃一动不动,任由白浊从开口灌入,顺着食道进入体内。
克里斯是清醒着被带到jaie眼前的,看到那条翠色大蛇时,他就知道她是他不能抵抗的怪物。
清醒状态下被关进胶衣里用道具挑逗了几个小时——也许是几天——他并不能很好的分辨时间,藏在贞操锁里的性器早已来回勃起几次,每一次都被贞操锁内的尖刺扎软,他几乎在痛苦和快感中迷失,直到卢恩操进他张开的双唇。
无边的黑暗、封闭与束缚,唯有嘴里弟弟的性器提醒他,他是个人,有血脉至亲的人。
于是,当略带腥气的白浊在口中爆发,克里斯欢欣鼓舞地吞下它们,眼泪在胶衣下汹涌而出。
感人的兄弟情深。
jaie感叹着,射进了卢恩的身体里,把软倒的男人丢在脚下,解开了克里斯的束缚。
还没完呢。
“快一点,只要你们给对方互相灌了肠,我就放你们去休息。”jaie实在很喜欢看人类挣扎于情感中的模样,脆弱的人类也只有这一点有些趣味了吧。
克里斯和卢恩面对面跪立着,性器抵着性器,冠状沟互相勾连,从柱身到阴囊被丝质手帕捆得紧密相贴,两根塞在马眼里的管子分别延伸到在对方的臀缝间,两双结实健壮的臂膀环过对方劲窄的腰,裹着拳头的皮套被扣环连接在一处,他们年轻的紧实屁股里塞着颜色鲜艳的情趣道具,克里斯的是艳粉色仿真阳具,卢恩是亮黄色串珠。他们的脖子上套了和对方的道具同色的项圈,看起来不像两个被连结的性奴隶,而像一个整体,一种新颖的性玩具,和谐极了。
只要其中一个人高潮,就会把精液灌进另一个人肠道里。
jaie从背后抱着克里斯,玩弄他的乳尖,尖牙刺破泛红的脖颈,这位兄长立刻发出绝望的呻吟,他极力撇过头,哭泣:“不要看我,卢恩,不要……”
她舌尖压住伤口周围的肌肤,挤压出更多的血液,克里斯很快意乱情迷起来,身体愈发燥热,呜呜咽咽的叫骂听起来像调情,卢恩红着眼眶,前面被哥哥磨蹭地不断胀大,却坚决不肯射出来,“dan”、“fuck”、“asshole”不绝口,好像要用尽此生所有脏话。
jaie连眼睛都没抬,重重吸了一口美味清爽、口感顺滑的血液,怀里的男人僵住了,并且发起抖来,白色液柱在透明的管子里迅速前行,很快爬到尽头,隐没于胞弟的双腿之间。
卢恩发出一声惊叫,不受控制地扬起头夹紧臀肉,试图抵御灌进肠道里的、来自兄长的体液,但犹带着体温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进他的身体,卢恩两腿发软,眼里含着水光,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羞耻神态
:“哥哥……”
舌尖舔去最后一点血迹,她抬起头,把瘫软的克里斯推到卢恩怀里,在一叠“brother”的呼唤里抬起他的下巴,眯起眼睛说:“被哥哥内射的感觉怎么样,littlekid?”卢恩用胸口接住瘫软的哥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抬头就暴跳如雷地发射出一串恶毒的诅咒,可惜他红红的、含泪的脆弱双眼让他的威慑力大打折扣,jaie把他的脑袋拽过来(克里斯发出轻微的闷哼),灵活有力的长舌撑开他的牙齿,尖牙刺破了他的唇瓣。
卢恩表现得比他哥哥要难搞一百倍,被咬着唇瓣也含含糊糊地骂着街,jaie不在意地搅动着他屁股里的长棍,刻薄地问:“不是已经射过他嘴巴了吗,怎么换个地方就不肯射了?……你哥哥都已经把你屁股射满了,我都感觉得到精液在里面晃呢,你还不回敬他一下?”
“shutyourass——uhhhhhh!”
脏字说了一半就被搅碎,jaie知道她碰到男人的前列腺了,于是变本加厉地戳着那一点,让卢恩发出更失控的呻吟声,还逼问他:“吃哥哥精液就能让你爽吗,只想被男人射的骚货?
“不,不,卢恩……求您让他走吧…您可以对我做一切您想做的,让卢恩离开……”克里斯抢在卢恩再次发火前开口求饶,求到一半又呜咽起来,他的下巴搭在卢恩肩上,不低头就能看见那根进出在卢恩屁股里的可怕道具,还有那根把他的精液送进卢恩肠道内的、满是白浊的管子,克里斯打记事起第一次这样哭泣求饶。
“嘿,你们是双胞胎,”她难得地停止了进食,偏过头对着克里斯好心教导,“少了一个,不如两个都没有。”
卢恩几乎被逼到了极限,沉默地紧紧抱住自己的兄长,试图获取一点力量,忍到眼睛发红,青筋贲起,仍不肯射。jaie觉得有意思极了,于是按下了放电开关。
她发誓那是最低档、最轻微的电流,她可没想这样羞辱他们,不过这样确实让他们更美味——
小孔怒张的性器往管子里射满白浊,紧接着是冲力更大、温度更高的浅黄色液体——
克里斯的求饶停止了,他“uh、uh”呻吟着,感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液体接连灌入肠道,小腹渐渐满胀鼓起,他的脑子似乎被羞耻和委屈融化了,只能想起被掳来前卢恩喝下的半扎啤酒。

屈服【高亮:有泥鳅池、rbq、强迫双胞胎相亲描写】
郑一执正调教着楚恒的口活,忽然被jaie呼唤,把楚恒脖子上的狗绳缠了几圈,系在地上假阳具的基座上,顺便在他平展的背上放了个烛台,撂下“把假阳具里的精液吸出来,含在嘴里不许咽”这个严苛的命令就匆匆赶去了。
jaie牵着郑一执的颈绳往楼上走,郑一执手脚着地,艰难地爬着楼梯,小穴里振动棒激烈地肆虐着,黑色的尾巴随着屁股的扭动一甩一甩,乳尖连着大片乳晕被振动的吸乳器咬着,尾端还坠了两个沉重的小铅球,把乳头扯得细长,鸡巴被阶梯一节一节地剐蹭,偏偏不被允许射出来,郑一执忍得青筋暴起,浑身细汗,等jaie把他牵到楼上,他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摇晃屁股,发出呜汪呜汪的撒娇声。
jaie扇了他一巴掌:“别发骚,一会儿有你叫的。”
双胞胎以四马攒蹄的姿势拷在刑架上,脖子、肘关节前后和脚踝都被铁环固定住,一条横杆抬起两人的屁股,横杠中央设计了供性器穿过的洞,洞的角度保证他们高潮时精液会准确地射到自己身上。
克里斯和卢恩都没什么说话的精力,从卢恩尿进克里斯身体里后,他们变得安静了些,两人互为人质,被强迫着吃下各种道具时只能羞耻而顺从地照做,表演出各式花样供jaie欣赏。
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坦然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出这副样子了。
克里斯和卢恩看见jaie牵着另一个狗一样的东方人时,呜咽着晃动着身体,却只能在刑架上动动屁股,一副看见了主人就争宠的浪样。
jaie把一盘子冰放在双胞胎屁股后面,摩挲了一下郑一执脸上的掌印:“去,把冰块塞进他们屁股里。”
郑一执肿起发热的脸颊在她手心里蹭了一下,汪的应了一声,爬到两个并排翘起的白皙屁股前,低头叼起一块方形冰块,用舌尖顶进克里斯禁闭的小穴中。
克里斯被陌生人喷洒在私密处的气息刺激得红了眼睛,臀缝夹着别人的鼻梁,肛口被一条又热又韧的软舌舔开,然后被冰块冻得痒麻,刚被塞了一个角进去,他就受不了地呜呜叫起来,卢恩也焦急地挣扎起来,为克里斯的痛苦抗议着。
“闭嘴,没到你叫的时候。”jaie一脚踩到卢恩的脸上,把他含着的粗长假阳具踩进喉咙口里,脚跟推着底座把他操得哽咽,脚心蒙住高挺的鼻梁,把男人憋得脸颊通红。良久,郑一执用鼻尖费力地把整块棱角分明的冰顶进北欧男人的小穴里,jaie才把脚挪开。
克里斯的肠壁先前被jaie操肿了,还没恢复,穴肉紧密贴合,平时自己收缩都又疼又痒,别说此刻被冰凉而边沿锋利的冰块强硬破开,克里斯的肠肉使劲蠕动着,试图融化掉冰的棱角,让自己好受一些,被稀释了的淫水就这样淅淅沥沥地从艳红的穴口流下来,克里斯好像失了禁一样羞耻得脸颊绯红,轻声呜咽,卢恩眼神迷离地大口喘着气,下身慢慢硬了起来,和哥哥一起呻吟起来。
郑一执就这样重复着舔肛、叼冰块、顶冰块的过程,嘴唇冰冷湿润,也不知沾的是别人流出来的淫水还是自己的唾液。他舌头又酸又麻,鼻尖也冻得红通通,等把一盘子冰块全塞进两人的屁股里,他叼着盘子爬到jaie的面前,把空盘放在它脚下,乖巧地蹲踞在地,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对她眨巴眨巴。
jaie不吝于给他奖励,抓过他的尾巴,把他的屁股牵到自己身前,拔出震动棒伸到他嘴前,让他伸出舌头舔着,一边用嗡嗡振动的尾巴拍打他的舌头,一边性器插进湿热的甬道里,抽插几下,把尿液浇向饥渴蠕动的媚肉,灌进他的肚子。郑一执缩紧了穴肉,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乖乖地翘着屁股任她尿进身体里,还伸出舌头追逐着沾满自己肠液的振动棒。
jaie拔出性器,把尾巴塞了回去,一边撸着狗狗,一边把双胞胎投进升起的泥鳅池里,只留一个仰起的脑袋在水面上。
jaie指尖弹出一缕金色的火焰,池里的水温立刻升高,只有克里斯和卢恩的小穴往外流着清凉的水流,很快泥鳅们就争先恐后地往那两口穴里钻。克里斯和卢恩一起惊恐地尖叫起来,两人都被灵活的泥鳅钻进了穴里,它们在淫媚的肉壁里左冲右突,甚至张开嘴试图从穴里冰凉的水和尚未融化的冰块中获得凉意,把两人吓地声嘶力竭地哭嚎着,如果没被假阳具塞住嘴,他们此刻早就拼命求饶了。
jaie把郑一执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让他把自己性器上的体液舔干净后,操进了他窄嫩的喉咙口,对着池子里的兄弟俩残忍地命令:“看来这些小家伙很喜欢你们。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接吻给我看,我半小时后把你们捞出来,要么继续坚持你们可笑的自尊,我明早再把你们捞出来。”
克里斯和卢恩绝望地呻吟着,前列腺被活物激烈地顶弄拍打,两人几乎同时射出一股股精液来,有几条钻不进去的泥鳅在外面打着转,见到此情此景立刻缠住了喷着白浊的性器,试图把会喷水的龟头吞进去,让他们几乎崩溃。
双胞胎嘴里的枷锁自动打开,两根
假阳具飘在空中,恶劣地扇打着两人的脸,迫使他们尽快作出抉择。
“看来你们选择了明早见。”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jaie懒懒地挥挥手,泥鳅池就慢慢沉下去。
“不!我们亲给您看!求您!”
“求您看我们亲吻!我们喜欢被您看!”
他们激烈地吻在一起,一边流泪,一边舌头互相纠缠,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彰显着一模一样的情欲,亲吻的姿态要多夸张有多夸张,极具观赏性。
jaie恶劣地勾唇微笑:“晚了,现在我不想看了。晚安,祝你们有个甜蜜的夜晚。”
两根假阳具交换了位置插进求着饶的漂亮嘴巴,哥哥含着弟弟用过的,弟弟含着哥哥用过的,泥鳅池彻底沉下去,两人的哭求再也听不见了。
jaie揪着郑一执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拇指蹭过他水润的嘴唇:“还剩一天一夜,你在卫生间住吧。”
楚恒兴奋地眼睛发亮,撒娇地含住她的手指吮吸,含含糊糊地问:“贱奴是主人的肉便器了么?主人要不要在贱奴身上写字?”
jaie抽出手指,拽起他的项圈,尖利的指甲在他挺起的胸膛划了两个字,又捞起他的大腿,在内侧划了一道横:“写上去的哪有刻上去的有意思?”
郑一执喘着粗气低下头,看着胸前鲜血淋漓的“便器”两字,自己拉扯着胸口的吸乳器,轻声问:“主人,贱奴流血了,求主人舔一舔……”
jaie手指刮了一点他胸口的血,含进嘴里尝了尝,见郑一执看得脸红心跳,又在指尖刮了一点血:“你也尝一尝。”
jaie掐住他的腮,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顺着力道嘟起来,撅成求吻的姿势,把她的手指系了进去,舌尖细细地舔她。jaie攥住他憋得一跳一跳的性器,把精囊里的储存全部捋到装过冰的盘子里,把郑一执高潮后艳丽的脸按进盘底浓精里。
“自己弄脏的自己吃回去。”
郑一执呛咳几声,鼻腔里吸进一点精液,被自己的味道熏得面红耳赤,他伸出舌头一点点卷着吃了,把盘子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鼻梁脸颊挂着的白浊舔不到,缓缓地拉出长丝,滴到他锁骨的小洼里。
郑一执挺着鼓起的小腹,迟缓地爬到厕所里,掰开腿等着主人使用。
楚恒艰难地用舌头把假阳具里的糊状液体吸了出来,却迟迟等不到郑一执回来,含精含得腮帮子发酸。口中的唾液越聚越多,却不敢咽,雪背上被红烛烫了斑斑烛泪,也不敢动。他苦闷地熬着,感觉自己像肉具一般。烛光在地下室摇曳出一圈圈光晕,楚恒恍恍惚惚,精致的脊柱沟不知不觉盛满了一溪斑驳的红烛泪,完全勃起的性器夹在自己的两条大腿间,不能射,也软不下去,就那么暧昧难捱地蹭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他等到了jaie。
jaie命令他抬起脸,拿起他背上的烛台,把盛着的烛泪全部浇到他的嘴上,楚恒睁眼掉着泪,承受着烛蜡封嘴的羞辱,嘴里的精液一点也没咽。
jaie扯起他的狗绳,接着用烛泪滴他硬挺的性器,把尿道口也封住,才抱他坐到自己性器上,把他背上的烛蜡细细搓掉。
楚恒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被顶得一颠一颠还要忍着不许吞咽不许射,雪白的脊背被顺着脊柱沟一点点玩弄,红烛剥开后是烫红的敏感皮肉,每被搓一下都是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夹击……
jaie被楚恒格外热情的穴肉吮吸着,一大股一大股淫靡的滑液从穴口溅出来,喷得满地都是,jaie含住他敏感的锁骨,嘬出鲜艳的红印,一下一下吸到他乳首,一边捏他柔韧微鼓的乳房,一边叼起他变得愈发肉嘟嘟的乳粒,尖牙刺进乳孔里,把血与奶一并吮进嘴里。
怀里的男人疯狂地痉挛起来,憋了太久的精液破开蜡封,慢慢溢出来,顺着蜡壳流得他腿间狼狈又鲜妍,他的唇也沾满了破碎的红蜡和乳白的黏液,盛满白浊的嫩红口腔暴露在空气中,喉头粗犷地上下滑动着,把满溢的液体尽量吞进肚子里。
jaie拉过他哆嗦的双手,放到他腿间,带动他自己把蜡壳揉碎剥开,楚恒嘶哑的喉咙黏糊糊的,呻吟也变了音色,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下体,用指甲把细碎的蜡块从皮肤的细微褶皱里抠出来,一边痛爽难当地绞紧穴肉,恨不得被干穿,好用快感抵御身上密密麻麻的奇异痛楚。
jaie却抽出性器,把他按跪下去,射在他雪白的胸脯上。楚恒茫然而渴望地看着她,她说:“我还没允许你咽。”
楚恒的神色变得惶恐,额头一磕到地:“贱奴错了,请主人惩罚。”
jaie点了点地上一摊混杂着碎蜡的白浊:“把蜡块从你射的脏东西里挑出来,自己塞进屁股里,好好含着,我随时会查。”
楚恒答:“是,谢主人惩罚。”就跪坐在地上用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一摊肮脏的体液中挑着碎蜡,挑出一块,就往身后塞一块,把自己塞硬了也不敢借机用指头解痒,很是乖顺。
jaie在旁边光明正大地架了摄像机,打开开关,吩咐他:“塞完对着镜头好好展示,怎么做检讨郑一执教你了吧。”
楚恒脊背一僵——镜头前他永远都在被无止境的屈辱挞伐,他匍匐着转向镜头,再次顺驯地把额头贴向地面,展示着遍布淫靡痕迹的肉体:“是,主人。”
第二天上午,双胞胎被从池子里捞出来以后,不管是克里斯还是卢恩都变得乖巧很多,执行起命令来速度加快不少。
地下室里,楚恒满是蜡块的肉穴被jaie用狗尾巴堵住,跪立在狗笼里,唯有一个脑袋从笼子顶端伸出来,脖子卡在圆洞里,面对着被玩弄的双胞胎。
克里斯被绑在十字架上,嘴里塞着一根假阳具,垂着头,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布。
他的弟弟,卢恩,被鎏金的精致镣铐反拷着双手双脚,手腕和足踝间的铁链用麻绳连着,把他固定成跪姿,他健美的身体跪在十字架下的样子充满阳刚而羞辱意味十足的美感,当他被迫把脑袋钻进哥哥仅剩的布料底下,吃哥哥的阴茎时,这种美感简直翻倍。
克里斯大腿绷得死紧,脚趾头紧紧蜷在一起,止不住仰脖子呻吟着,金色的鬈发被泪汗黏在脖子上。
卢恩的脊背起伏着,肌肉收放,汗珠沿着脊柱沟和肌肉纹理滚落,也许被布料蒙住了脑袋,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他的动作狂野得多,毫不嘴软地挑逗着他的哥哥,性感极了。
卢恩似乎把对兄长的旖念全部恶狠狠得释放了出来,拼命地试图让克里斯和他一样陷入悖德的炼狱。他听着克里斯痛苦又欢愉的呻吟,感到一阵恶意的痛快,看吧,克里斯被他的亲生弟弟搞得快高潮了!
jaie握住卢恩腰后的绳结,往后一提,卢恩猝不及防被拽高了屁股,重心不稳向前倒去,把克里斯的阳具整根含进去了,兄弟两同时“嗯啊”了一声,卢恩为了找回平衡把膝盖往前挪了挪,导致连着手腕和脚踝的绳子陷进臀缝,他撅着屁股埋在哥哥的胯上不断喘着粗气,唾液哥哥阳具流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从兄弟俩交连处滴落。
jaie指尖陡然刺出锋利的指甲,轻巧地把那根绳子割断,一手牵着捆着卢恩手腕的绳子,一手拍了拍他结实的屁股,“放松。”
然后操进卢恩窄而热的甬道。
卢恩被扯着手腕,无处着力,屁股被撞击,脸一次次撞到克里斯的胯间,把哥哥的阳具整根吞进,前后两张嘴都被操着,被使用的节奏全由主人掌控。这位北欧男人裸露的冷白皮肤底下透出象征着羞耻和兴奋的红,性感背肌沁出诱人的热汗。
在他一次用力的顶弄之后,卢恩射了,白浊经由阳具落在克里斯的小腿,沿着力量感十足的肌肉线条滑落,克里斯如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浑身一抖,触电似的绷直了脚背,下腹紧锁,射进卢恩的嘴巴里。
她恶意地同时射进卢恩的屁股里。
卢恩的腮帮和小腹快速地鼓了起来,前后同时被灌满的体验让这个性欲旺盛的北欧男人欲仙欲死,迷离的蓝眼睛含泪眯起,他短暂地成为了一个容器,一个肉容器,唯一的作用就是盛放精液。
她拔出性器,在精液流出前给他塞上白色狐尾的肛塞,让卢恩宛如怀孕母兽般跪在哥哥的脚下。
“把你哥哥放下来。”
她吩咐。

【高亮:全篇强迫双胞胎相亲描写】
“去,拔掉他的尾巴,把他后面清理干净,用嘴巴,”jaie坐到柔软的单人沙发上,慵懒地往后一靠,好整以暇的指尖互抵,对着卢恩抬了抬下巴,“至于你——过来给我口。”
卢恩很快爬到她胯间,含住了那根还粘着他肠液的性器,舌头灵活地在顶端打了个转,然后才用唇包住,起起伏伏,吸舔含弄。
克里斯迟疑地跪在卢恩的屁股后面,慢慢伸手抓住弟弟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
克里斯恍惚间想起之前在更衣室里爆发的巨大矛盾,他和卢恩这对双子星崛起得太快,破坏了原本以另一位老将为中心的平衡,那次失利后队里焦灼而微妙的氛围一触即发,一点火星就能引起暴乱。
谁也没想到那名老将会直接动了手,而卢恩激烈的反抗触动了所有人的神经,队员们一拥而上,围殴他和卢恩,有人为了羞辱他,把他的脸按进卢恩的屁股,把他憋得几乎窒息……
“快点,克里斯,”jaie打断了他的回忆,示威地顶了顶卢恩的喉咙口,卢恩按在地上的手用力地暴起青筋,发出难忍的呜咽声。
克里斯在弟弟的痛苦中屈从了,他咬住那条尾巴——都这时候了,他还试图尽力离弟弟的屁股远一点——然后往外拔。
“啵”的一声,白浊和肠液的混合物从那张嘴里淌了出来。
“一滴掉在地上,我就把卢恩放进泥鳅池一小时。那些小家伙们很喜欢他的屁股洞。”jaie温声说。
克里斯立刻低下头,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凑近另一张更深更紧更肮脏的,舌头把快要滴落白浊的卷进嘴里。
“吸,我要听见声音。”
克里斯彻底埋首于弟弟的屁股,如饮佳酿般拼命啜吸,卢恩也拼命吸着她的性器。
两种声音同时响起。
克里斯很快把卢恩的屁股洞吸得干净湿滑,柔软粉嫩,可里面的浊液没有了,啜吸声也没有了。
“克里斯,把舌头伸进去舔,声音不要断。“她命令。
克里斯僵住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颤抖着伸出舌尖,舔进弟弟的屁眼里。
“唔哦哦哦!”
是弟弟在呻吟。舌尖被臀瓣夹住,扯出唇外。被哥哥舌吻屁股的羞耻感和征服感让卢恩摇动屁股,把克里斯的舌拽得到处乱晃。
“啪!”克里斯心急如焚地拍了卢恩的屁股一掌。吸血鬼已经警告地眯起了眼睛,他必须尽快舔出声音,又说不了话,只好出此下策。拍完之后,克里斯难堪得快烧着了,尤其是……他的下体半硬了。
卢恩确实不动了,同时,他的屁股爆发了更大的吸力,克里斯几乎舔不动。
“啪!啪!”克里斯又轻轻拍了两下,让卢恩放松。
也许是双生子间的心电感应,卢恩放松了臀肉,克里斯轻松地用舌搅动着软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扩张完了,就把你的那根脏鸡巴放进去吧。”jaie的声音平静,内容却残忍无比。

有点【克】的一章 强迫哥哥艹弟弟
克里斯感到茫然。他爱琴海般的蓝眼睛从被捉来那天起就不再风平浪静,晴朗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温柔美景再也看不见,他面孔上两汪海仍蓝得纯粹、美丽、动人心弦,仿佛有沉船在雨夜触了暗礁,破碎的残骸孤零零在海地腐烂。
是被灾难席卷后,颓废残虐的美丽。
可是现在,人性的光辉前所未有地穿透了他,克里斯忽然想起从前的生活,那些欢呼、口哨、永远旺盛的绿茵和会在梦中出现的球门,风一样奔跑的身体和充满弹性的足踝,跑动间被发丝甩落的汗水和颁奖台上偶尔的、璀璨辉煌的荣光。
吉光片羽,恍若隔世。
克里斯看着跪在女人腿间给她做口交的卢恩,他的臀部被无数日夜的体能训练和实战锻炼塑造得饱满结实,此刻却摇来晃去,成了一只供人取乐的肉具,臀缝中间那口一直没见过生人的小穴晶莹红肿,汩汩流水。
是他舔的。他,卢恩的亲哥哥,刚刚用唇舌把那里吻得柔软湿润、便于进入。
克里斯发觉他的手还抓在卢恩屁股上,不禁甩开手,仓皇地起身后退,“不、不!卢恩……”他的蓝眼睛起了暴风雨,破难船的遗骸被狂浪卷起,克里斯从一场长而恍惚的梦境里醒来,果决无畏地盯着她:“你若还有一点生而为人的荣誉,就别在利用我们兄弟的尊严和感情互相威胁我们!与我决斗也好,直接用强力迫使我低头也罢,不要用这样卑鄙的伎俩!”
jaie眉眼间近乎忧郁的困倦消散了,好奇和兴趣取而代之。掠食者本来并不饥饿,懒洋洋拨弄爪下小鼠们取乐,这时一只小鼠忽然变成漂亮的异兽,虽然他仍旧脆弱、天真、自视甚高,可是那顺滑好看的皮毛就足以获取她的宽容。
jaie幽深的眼睛看着他,华丽的声线含着一股奇异的能量,比海妖更能蛊惑人心:“你是说,你愿意为你的弟弟,为扞卫尊严而正当地死去?”
克里斯灵魂一阵战栗,诚挚的感情从他的胸膛自然而然地涌上来,没有半点掺假、也不容半点谎言,他虔诚而坚定地起誓:“对!”
“可你方才舔卢恩的屁股时勃起了,对吗?”
克里斯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倏忽变得苍白,愤怒的眉毛也垂头丧气地落下,继而变得羞愧,他的下身因为此时愤怒导致的血液流速加快还硬着,淫荡地翘在空中,让他无从辩驳,他是个从弟弟肉体上获得快感的、有违人伦的禽兽。
克里斯的脸色变得灰败:“对。”
jaie继续问他:“比起被你弟弟舔鸡巴,你是不是更喜欢舔他的屁股?”
克里斯看起来更愧疚了,他对着卢恩双膝下跪,重重扇自己一个耳光,把自己打得偏过头去,白皙柔软的右脸浮现出鲜红的手印。他半长的纯金鬈发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贴在皮肤上,将俊美的容颜割裂,像摔碎了又被金丝修复的瓷器,伤痕累累、别具美感。他含着一丝金发的唇轻轻动了一下,吐出难堪却真诚的答案:“是。”
jaie拽起卢恩的头发,他立体柔和的五官哪里还有圣天使的纯洁,肿起的嘴唇艳红丰润,滴滴答答地留着精水唾液,满是欲念的蓝眼睛含着满足的泪光,显然哥哥连续三个肯定的回答让他快活得飘飘欲仙、几欲狂欢。
失去了jaie的注视,克里斯惊醒回神,一边激烈射精一边浑身发软的跪坐在地,他抚摸着自己右脸上新鲜的掌印回味着方才的感受。精神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居高临下地翻阅一通,大脑被什么触手入侵搅动的感觉毛骨悚然又充满快乐,如果刚刚的交流是一场交欢,他爽得几乎连脑浆都能射出来——他被彻底看透并理解了,无论是羞耻难言、不愿展示于人的隐痛与卑鄙,还是引以为傲却鲜为人知的荣誉与热情。他赤裸了,在她面前他失去了隐私,羞耻心也变得毫无意义,他无法再感到骄傲,尊严也成了矫饰,他感到无尽的羞愧,为自己是一个平凡无奇、不值一提的人类。但很快克里斯就抛弃了羞愧,既然已经被她彻底理解,那又有什么好值得羞愧的呢?
他如此自然、喜悦、心悦诚服地被她看穿,尽管直觉正因恐惧而发出让他毛骨悚然的警告,生物的本能也让他不停发抖,他居然也无法因被侵犯了精神而恼怒。心灵感到宁静的同时,他的肉身无与伦比地崩溃了,克里斯哭得一塌糊涂,澄澈的蓝眼睛沁出的泪水沿着优雅的下巴滴到腿间的精液里,温热的身体大汗淋漓,湿漉漉的眼神茫然地追随着jaie,隐含着他本身未曾察觉的依恋。
jaie却不再看他,转而居高临下的望进卢恩的瞳孔里,一直看到他心底深藏的欲望:“你深爱你的哥哥。”
卢恩回答:“是的。”
他因为给别人做了太多次口交而喉咙发肿,舌头酸软,声音嘶哑、语调软弱,说话时舌头与粘膜发出粘腻腻的水声,卢恩自己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用舌头刮了刮口腔内壁肮脏的体液,用力咽下去,咳了几声。
jaie继续轻柔地问:“你少年时的性幻想对象是谁?”
卢恩恍惚了一下,蓝色的眼睛弯了弯,
回忆的眼神甜得淌出晶莹的蜜糖:“克里斯。他在绿茵场上奔跑、射门,他在更衣室里换衣服,冲洗身体……他把脸埋进我的屁股里闻我的味道,他被揍得身上淤青让我涂药……克里斯总是沉稳、镇定……”
jaie瞥了一眼克里斯,他的睁大眼睛听着,张着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jaie双手一合,发出响亮的声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兄弟俩对视一眼,又默默撇开头。
“既然已经产生了不伦的情欲就别再拿’只要不真的做了就可以’来安慰自己了,你们应该感谢我,给你们一个完美的做爱的借口。”
jaie把卢恩的脑袋按回胯下:“克里斯,你是想自己肏他,还是想看我牵条狗来肏他?”
克里斯跪在卢恩屁股后面,轻声说:“对不起。”
他扶住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卢恩的穴口蹭了蹭,丰沛的淫水立刻把他的龟头喷湿了,软肉一张一合地咬着他,克里斯忍不住低声呻吟,慢慢沉下腰,把性器送进卢恩的屁股里。
两道一模一样的声音隐忍地交缠起来,克里斯流着泪弯下腰,上半身紧紧贴着卢恩的背,乳尖在他结实的背脊上磨蹭得挺立起来,胯部不断耸动:“哦…卢恩,卢恩…哥哥对不起卢恩……啊!”
卢恩使劲夹了他一下,打断了他的道歉,克里斯爽得大腿发抖,抓住卢恩的腰进退不得。
jaie一脚踢在克里斯与卢恩的交合处,把两人踢得一齐痛呼:“都卖点力,谁先射出来,谁就不用受罚。”
两人听了这句话,都不愿意对方受罚。克里斯拼命操着弟弟的前列腺,大掌扇打他的屁股,卢恩用力地又夹屁股又扭腰,都奋力想把对方吸出精来,欢愉而痛楚的呻吟响了满室,jaie故意使劲操卢恩的嘴,让他鼻尖和口中全是她的体液,喘不上气憋红了脸,爽得眼睛都涣散了,偏偏克里斯没什么做爱经验,又着急要弟弟射出来,下手没轻没重,把卢恩的屁股虐打得又红又肿,前列腺那块敏感媚肉都要被操穿了,前后夹击之下,卢恩率先泄了。
他手软脚软地呜咽啜泣,却被前后两根冲刺的性器串在空中,摇摇摆摆,好似一具肉壶,不盛满精液是不会被放过的。
克里斯抓着卢恩的腰反复顶弄,把他操得一挺一挺,悖德的内疚似乎化作了另一种刺激,让他想要把这口热穴操烂,他马上要受罚,此时更舍不得卢恩小穴的舒爽,低低呻吟着:“好爽、啊!呃……再扭起来!扭!”
卢恩刚高潮过的身体又被日得火热,被威严的哥哥打屁股命令的感觉像是回到小时候被惩罚的场景,他因羞耻和委屈而爽得发抖,嘴里吸着鸡巴说不出话,勉强抬起屁股摇晃,让克里斯操得更爽。
终于,大量白浊灌进卢恩的后穴里,克里斯松开手时,在弟弟的窄腰上留了青紫的手印。
jaie半点不怜惜正在被内射的卢恩,自顾自使用着他的喉咙,把他操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对克里斯勾了勾手指:“跪过来,和卢恩一起舔。”
既然尊严已经被打碎,那干脆做彻底一点。
克里斯爬到jaie腿间,右肩膀贴着卢恩的左肩膀,伸出舌头舔她的性器。
他们并排跪在她胯下,两颗金灿灿的脑袋凑在一起,两张英俊如圣天使的面容满是情欲,两条舌头殷勤服侍她又彼此交缠着,发出暧昧的水声,他们心有灵犀般一人含住她的一边囊袋,张开嘴唇吮吸舔吻,两面玫瑰般柔软的脸颊紧紧贴合在一起,挤压着她的柱身,他们的头发丝垂在她胯间随着动作拂动着,飘逸璀璨。
jaie把他们的屁股掰过来,兄弟俩一手一瓣屁股,把玩起来实在是既痛快又赏心悦目。
jaie射在他们的脸上。
挺着大肚子的郑一执屁股夹了个肛塞,前面堵着尿道,一身厕所的腥臊味儿,爬到被玩晕过去的双胞胎身边,依照主人的吩咐给他们穿上胶衣,扣上形形色色的锁具,最后关进了笼子里。
一条漂亮的红丝绒幕布披上,他们被彻底掩盖,娃娃安静的外表下激烈的情欲无人在意。
楚恒听见轮子响动的声音,睁了睁眼,看见郑一执挺着刻有“便器”二字的胸膛,嘴里横着一条粗大的麻绳,像一匹怀了孕的母马,缓慢地把庞大的的笼子拖到他身边。
他有邻居了,安静的、连喘息都听不清的邻居。
楚恒趴回笼底,闭上眼休憩前,隐约看见郑一执爬行间,大腿内侧露出三个半血色的“正”字。

她的早餐(免费章请看下作话1)
清晨五六点,jaie的庄园气氛安逸,阁楼的尖顶投出昏暗的长影,空气中某种森严而肃穆的秩序千百年不曾变化。
伯里斯盘在葳蕤庭木之间,零星露出的翠色的鳞片在晨光下神秘斑斓,散发着妖异而美丽的光晕;双胞胎兄弟束缚在精巧的支架上,面对面跪立在一楼进门处左右,偶尔视线相接,克里斯会率先低下头躲避;楚恒双手吊起,仰坐在二楼主卧的沙发上,歪着头,出神地看向透过窗帘的晨光,视野中细小的尘埃缓慢浮动,美丽如星辰。
离郑一执回去工作过了小半个月,这样的清晨也持续了小半个月。
他们都醒着,但默契地保持着安静。
因为他们共同的主人还在休息。
jaie从浅眠中醒来,还没睁眼就凭着记忆抱住男人肌肉流丽的腰肢,埋进他赤裸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气,嗅了酒香满盈。她叼住一点皮肉磨了磨牙,伸手探进男人腿缝里肆意撩拨,宣告了进食的开始。
头下枕着的大腿颤抖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来,流了一夜水的小穴门户大敞,不设防地迎进了匪徒,任人掠夺侵犯。
距影帝先生被掳来的夜晚已过月余,jaie把楚恒血管里流淌的酒液酿得更浓了。他像花骨朵半开不开,蕊蜜藏在层层叠叠的花瓣里,诱人采撷,偏偏又不让人轻易获取,带着诱人的小勾子,意外地有些锋利。
她咬了下去。
“哼、嗯……”楚恒攥紧了拳头,仰头抵住脑后的沙发背,无论经历多少次,他都无法抵御同时被咬住小腹吸血和插弄小穴的快感,只能毫无办法地发出jaie尤其喜欢的低哼。
jaie舒服地蹭了蹭柔软的膝枕,披散的长发被他穴里流出的蜜水打湿,黏在赤裸的大腿肉上,一个人的乌发和另一个人的白肤相映衬,她浑不在意地继续进食,在人类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一枚新鲜的咬痕和两个浅浅的手印。楚恒的瓷一样细腻的皮肤遍布咬痕和吻印,颜色有深有浅,时间有新有旧,是她半月以来享用他的证明。她抽出他腿间的手指,黏腻的滑液从大腿内侧滴到胯骨,她绕着贞操袋捉弄他鼠蹊处的私密皮肉,抚摸他身上她留下的印记,撑起身子来吻他的嘴唇。
楚恒小腹微微发力,俯近身让jaie亲得更方便一点,由于两只手被分开吊起,他背后的蝴蝶骨如蝶翼振翅,平而展的两肩向后舒展着,两只雪白的奶子随着这个动作摇晃起来,两粒粉嫩的乳尖在晨光下新鲜可口。jaie感受手指下绷紧的温热小腹,把他吻得双颊泛红,发出可爱的呜咽声。
jaie揉了揉他柔密的黑发,鼻尖在他耳下薄薄的皮肤流连,嗅着他被撩拨后更加醇美的气息:“好乖。”
“谢谢主人。”楚恒低沉而清朗的声音喘息未平,听了夸赞不由弯腰送出胸口调弄成熟的两只乳房,乌黑温厚的眼眸春水潋滟,“主人今天要喝奴的奶吗?”
jaie抓起他的右乳掂了掂,抓在手里把玩,那柔软粉嫩的乳晕和奶头恰好从食指与中指间漏出来,她上下错动两指,把乳尖挤得通红:“几天没有喝了,快要装不下了吧?”
“唔……主人三天没有喝奴的奶了。啊!再用力就要、就要喷出来了,主人……”楚恒受不了地夹紧了双腿,细汗沁了一身,一双眼睛盛满讨好地看着她,希望主人能怜惜他,别让他再体验乳头失禁的感受。
“喷出来就给你这里继续开发,”jaie揪起他的乳头,让它指向楚恒的脸,往乳房根部一攥一捋,楚恒跟着一叫,惊惶地看着那枚乳尖,憋得满脸通红,jaie仍在继续捏着那只奶子:“把乳孔撑大一点,安一个乳塞,旋开开关才能流奶,怎么样?”
“呃啊啊!”楚恒仰起头呻吟,放弃了一切思考任由欲望的火焰炙烤全身,一只奶子被jaie抓在手里,另一只愈发空虚,乳尖都兴奋得胀起来了,他低语,“奴是主人的,随主人做什么都好。”
jaie松开手,那团乳球就弹回楚恒的胸口,发出响亮的皮肉相击声,满是指痕和的右乳和白皙无暇的左乳形成了鲜明对比,两粒乳头也一边盛放一边含苞,她割断绑着他脚踝的绳子,楚恒配合着抬起一条腿踩到沙发上,露出腿心嫩红的穴口,只见这张小嘴翕张间淫水乱淌,楚恒羞赧地抬腰摇晃,淫水从股间滴落成丝,轻声请求:“求主人弄弄奴的小穴,奴那里好难受。”
“说说怎么弄。”jaie喜欢楚恒羞耻难当的情态,撩起垂坠感十足的酒红丝裙,把他的肩按住,抵着穴口浅浅地顶弄研磨,楚恒一下子湿了眼眶,长眉微蹙叫唤了一声,声调似泣非泣:“奴想要主人插进来,全部插进来,然、然后……随主人肏奴……”楚恒没被肏浪时说半句骚话都能红了脸,一副不甚熟练模样根本看不出挨了多少调教,那轮廓英朗的骨相搭配着清润温敦的皮相,皮与骨之间的血肉却丰腴柔美,正像一坛泥封的酒,拍开了才知道酒香醉人,他闭了眼把饱满红润的嘴唇送到jaie跟前,距离近到jaie一低头就能享用他的唇舌。jaie眼神暗了暗,单手拉
开衣领,扣住他的后脑勺往胸口按,刚肏进他汁水四溅的肉穴里,立刻就被能吸会吮的肉壁裹住讨好,jaie舒服地眯起眼睛,一下一下地顶着他,把他手腕上的镣铐撞得叮当响,半途察觉男人挣扎着想把头抬起来,她掐住他的后颈,照他屁股上扇了一下,狠狠顶住他的前列腺:“想接着练口活?”
楚恒喉咙发出呜呜的可怜叫声,两腿乱蹬地高潮了,jaie毫不顾忌地继续凶猛肏干,每一下都肏得淫水从紧箍的媚红穴口喷出来,每一下都把男人的长腿肏得夹紧她的腰,高潮绵长而痛快,软下身体的楚恒满脸泪水,脸蛋因窒息涨得通红,再怎么张嘴呼吸也只能吸到主人的乳尖和奶肉,只能头晕目眩地用唇舌和牙齿取悦她,仿佛一个活着的肉玩具。
jaie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开,他鼻尖、脸颊和下巴全蹭上了湿亮的水渍,那是他自己的涎水,在晨光底下亮特别明显,张开的嘴唇急促地喘着气,露出嫩红的舌,男人英挺俊朗特别适合这样迷醉而无助的表情,jaie欣赏了不到一秒,就再次把他的脑袋按下去,挺胯肏弄他湿热的口腔,顶他柔韧的舌面。男人的黑发在她指尖拂过,两只漂亮有力的臂膀被铁链扯开,完美地展示着肌肉的美好形状,jaie揪着他的头发,感觉力气大一点这脆弱的人类就会被活生生肏死过去,叹息着放慢了速度,让他有余力发出模糊的呻吟。
“嗯、嗯啊、唔……”
“今天带你出去。”jaie深深肏进他的喉管里,感受被紧紧吮吸的快感,把精液悉数灌进他的食道里。
胯下的脑袋发出响亮而虚弱的吞咽声,男人从下往上掀起眼睫,湿漉漉软乎乎,眉眼间全是慵懒而凄楚的受虐神态,被蹂躏得空茫恍惚,连欢喜和讶异都表达不出,一味贪婪而不自知的勾引,咽完了还伸出舌头舔一舔那个把他弄脏了的地方。
“真是欠操,”jaie两只手抓起他弹软多肉的屁股,把他的穴套到自己性器上,用飞机杯似的轻易举着这个成年男人来回使用:“把你带出去,你不会在街上脱衣服求人轮奸你吧?”
“啊啊啊!不会、不会、呃啊!奴不会!”男人抽抽搭搭摇着头,两腿自发地缠上她的腰,jaie一边抓揉着他的屁股肉,一边顶得他摇摇晃晃,逼他主动发力勾住他,每用一下力,男人就呻吟着缩一下穴,爽得她更硬了几分,jaie空出一只手扇打他的乳肉,在他胸上印了两个巴掌印,那白皙近乎透明的两块柔韧肌肉被打得颤动不止,粉嫩的乳尖跟着乱弹,jaie感到缠着她性器的甬道火热地绞紧,楚恒被虐得长眉都舒展开了,双眼媚色无边,腰肢扭得风情万种,jaie笑了一声,恶意地停止大开大合的肏弄,改为碾磨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任楚恒怎么扭臀勾引都不为所动,她泛着血色的瞳仁凌厉如刀,近乎叱骂地逼他:“说点好听的求我啊。”
被彻底肏浪了的楚恒听了这话爽得一哆嗦,红软的穴肉疯狂绞紧,仿佛要把jaie的性器整根锁在屁股里再也拔不出去,可jaie单手就固定住了他的腰身,拖着缠绵媚肉轻易地抽身而出,楚恒尖叫起来,两条腿再也勾不住她的腰,无力地垂下——她彻底掌控了他。楚恒穴眼深处喷出一股热流,从空虚入骨的穴口淅淅沥沥满出来,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仰望她的眼神像仰望他的君主和神明,声音嘶哑地附和她的羞辱:“骚货好爽!骚货的小穴还想被主人捅,哦、那里、主人!主人……”
温和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不复沉稳端方。正如他这个人一样。
“怎么这样没有礼貌?”jaie贯入那口热腾腾水淋淋的小穴,双眸彻底化为血色的竖瞳,露出尖利的长牙,堪称优雅地轻声教导,慢慢地、一字一肏:“面对同意了你淫荡请求的恩人,你该怎么做?”
她拆了他胯下的皮革贞操袋,里面被关了一晚的性器迅速勃起了,他浑身只剩那一处硬着,恬不知耻、欢欣雀跃地嚷道:“谢谢主人!呃啊、谢谢主人肏骚货!”
每一个音节都彼此黏连,语调甜蜜、温和而狂热。
“主人、捅烂骚货的小穴吧……”

出门(公开场合羞辱)
楚恒没有想过自己还能行走在人群中,也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姿态行走在人群中。
他的主人此时收敛了一身锐气,像一位只是过分美丽的人类少女,长而微卷的乌发披散在肩头,米白色的棉麻连衣裙服服帖帖包裹着年轻紧致的身体,她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拿着精致的小包,宽沿的遮阳帽底下两只深邃的黑眸好像藏着星团,神秘而富有吸引力。
太像人类了,无论是举手投足的方式还是衣着打扮的风格,都无比贴合这个时代。难道她还是一只年轻的吸血鬼吗?楚恒不合时宜地感到了好奇,以及诡异的怜惜,他才意识到自己比她高了十几公分,往常总是跪着、躺着的时候更多,偶尔被要求直视她时,总是处在狼狈万分的境况,被她的气势压迫得小小的。习惯于用余光捕捉她的身影,楚恒此刻新奇万分,一眼又一眼地偷偷观察那宽宽帽檐下瘦巧的下巴。
“在想什么?”jaie敏感地抬起头,感到了一点点不适,语气轻缓,语调奇异,“你看我的目光像是我早死的父亲。”
错觉立刻破灭了,她只是那么一抬头,妖异冰冷的气息就霸道地压过了似人感,漂亮的眉形锋利到凶煞。
“……我不是故意的!”楚恒下意识挪开眼,轻轻吸了口气,才对上她的目光:“我刚才觉得,您很像人类。”
“这不稀奇,我是作为人类出生的,”jaie对身为人类的短暂生涯记得很清晰,那不是一段让人羡慕的时光,却教会了她很多。她说不出自己想不想要像一个人类,嘴唇却弯起来:“不再是人类后的许多年,我才意识到,我必须把自己看作血族。那个时候太小了,比你还要小。”
楚恒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克制着自己不用“早死父亲”式的目光看她——他自己也觉得这有点羞耻,她哪里是需要这样目光的人呢?楚恒道歉:“对不起。”
“这不算什么,”jaie摇摇头,“你要看就看吧……我刚才的眼神吓到你了?人类真是敏感啊。”
她沉默片刻,语气轻快起来:“我们还要相处很久,有些事你应该知道。今天就专心感受重回人类社会的感觉吧,以后我再告诉你的。”
“包括您……的父亲?”楚恒把那个词咽下去。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jaie回忆了一下,笑了,“他的脾气可比你坏得多。”
又走了一会儿,到了商业街最繁华的地段,周围人声鼎沸,方才的对话蒸发在了笑闹中。jaie扯了扯楚恒垂在肩膀上的小辫子:“那边有奶茶店。”
楚恒窘迫地红了脸,捋了捋自己被扯得松散的发束,把上面布质蝴蝶结重新整理好——楚恒习惯了jaie没轻没重的力道,已经会很自觉地随时把自己收拾整齐了,但仍因为二十七岁了还打扮成这样年轻鲜亮而感到羞耻,出门前被塞进身体里的道具还在轻微地震动着,恰到好处地勾起绵长的情欲,让他更弱气了几分,温声回答:“好。”
jaie并没有好好听他的回答,已经搂着他的腰大步走过去了,楚恒被腰上的力道拽得不得不大步跟上,被穴内长棍磨得腰腿间一片酥麻酸软,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脸颊发红地被胁着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欲望的浪尖上。
楚恒给她排队去了,jaie撑着胳膊坐在店内角落里,两只白皙纤细、线条紧致的小腿从棉质的裙摆底下伸出来,闲适地交叠在一起,她摘了遮阳帽,蓬松的乌发海藻般铺满背脊,略带异域风情的容颜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却谁也没看,撑着下巴玩着手拿包,隔着皮料准确地摸到开关,“啪”地打开了。
队伍里的楚恒脊背一僵,咬唇抑制住呻吟,缩紧了屁股深呼吸几下。
前面又少了一个人,楚恒缓慢地挪动着步子跟上去,回过头寻找jaie的身影。
jaie抬眼接收了他求饶的目光,勾唇朝他挥了挥手,放在桌上按着手拿包的手指动了一下,又调高了一个档位,就看见站在一排客人里尤其出众的成熟男人捂住了嘴,英挺俊朗的五官气质一变,流露出几分勾人的媚意,眼睛半睁半阖的泛起水光,碎发遮住的长眉微微蹙起,米白色t恤底下的肩颈线条绷紧了,显露出漂亮的形状,脆弱的喉结滚动一下,看起来格外干渴。
这时她眼前被推来一张名片,那只手白皙细嫩,线条柔和,少有手纹,看起来像女子的手,与此同时清亮冷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小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jaie抬头,这个一身西装还夹着公文包的俊秀男人显然是偶然经过此处,从橱窗里看见了她才走进来,甜品店门口等着几个人,都穿着职场西服,造型干练整洁,与整家温馨甜美的甜品店格格不入。
jaie看着名片上“喻茶”两个大字,上下扫了他一眼,想起来这是谁了,但她说:“没见过。”
喻茶皱起眉,他看起来是严肃惯了的人,皱眉的动作十分熟练而富有威严,此刻他沉默着,身体肌肉绷得死紧,看着jaie的目光黑沉沉的全是翻滚的泥浆,好像泛着腐烂汁水
的沼泽,有艳丽剧毒的藤蔓在沼泽中央盘踞,像择人而噬的毒蛇,周身冷到变态的低气压散发出来,旁边人说话的声音都小了,频频向这一桌瞥来。
jaie直视着那两片腐败的沼泽,伸出精致的手扯过他的领带,男人措不及防被拉低,匆忙伸手撑住桌面,想要往后缩:“你干什么!”
她把他的领带夹捋下来,歪头嘲讽地一笑:“不是你自己过来搭讪的吗?”
她变魔术一样从手心翻出一枚红宝石胸针,钉在领带夹原本的位置,血色的艳丽光芒在严肃的领带上盛放,看起来十分诡异,却和那双眼睛很搭调,jaie把领带夹放进自己的手包里,往他胸口一推:“你可以走了。”
喻茶被推得踉跄一步,撞到了人,尽管还沉浸在悸动之中,他还是下意识回头道歉:“对不起……”
是个英俊出众的男人,成熟里透着一股娇艳鲜嫩,很有气质的长发扎成歪歪的低马尾垂在肩头,宽松的米黄色t恤和同样宽松的深色长裤显得十分年轻活泼,对方一手拎着两杯奶茶,一手扶着桌子,似乎被他撞疼了,蹙起眉咬唇不说话。
喻茶正不知所措,旁边一只手把男人拽过去搂在怀里:“他没关系。”
楚恒被按着坐下,屁股里的道具顶得更深了,他两腿一紧,羞窘得几乎快叫出来,勉强抬眸对那个陌生男人点头示意,手在桌子底下讨好的拽了拽jaie的袖口。
老男人真会撒娇。
jaie往他胯间掐了一把,把他掐得趴在桌子上,头埋在手臂间喘气不止,两条腿交错着夹她的手掌,才给了喻茶个冷淡的眼神:“怎么还不走。”
喻茶呼吸一窒,感觉有酸涩而尖锐的汁水从心脏缓缓泵向四肢百骸,疼得他喘不过气来。她的容颜和那时没有半点变化,他绝不会错认,可现在她正和别人坐在一起,她正叫他离开。
喻茶一言不发地走了,带走了那些等在门口的职场男女,和来的时候一样突兀。
jaie拉起楚恒,强迫他暴露出绯红发情的面容,把他推到椅背上靠进他怀里,懒懒的:“他们不会认出你的脸。”
楚恒间一路都没人围上来早就有所猜测,可这时得到承诺仍然松了一口气,同时有了一会儿会被过分对待的觉悟,他被束胸裹住的两只奶子被jaie的背挤压着,乳尖敏感地胀起来,却只能委屈地被勒在布条下,脸上更红,轻喘着气道谢:“谢谢主人。”
jaie抬起头笑得有几分恶劣的甜蜜,捂着口型轻声细语的,好像在与恋人分享一个秘密:“奶子肉垫很舒服。”
少女在成熟的大叔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男人受不住似的害羞脸红。
——她是故意的,一边做出情侣的假象,一边对着他的耳朵说些羞辱他的话。
楚恒一只胳膊给jaie当着颈枕,一只手捏着奶茶,赧然听着jaie的点评,牙齿把吸管咬得瘪瘪的,珍珠都堆积在杯底吸不上来,他长到肩上的小揪揪发尾很乖地扫在锁骨处,深色的宽阔长裤盖住了一切暧昧的机关道具,两条长腿曲在桌子下,柔软的面料轻盈无比,像是裤裙一样衬得他气质更出众。
jaie在他耳边问:“湿了吗?”
楚恒松开嘴里的吸管,垂下头近乎呻吟地在她耳边回复:“湿了。”
jaie笑吟吟地咬住楚恒的嘴唇。
楚恒发着抖,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人的反应,却能听见旁边人的窃窃私语:
“好腻乎的情侣。”
“少女和大叔也太搭了吧……”
也有人辛辣地出言讽刺:“什么情侣,刚刚那西装男来抢人,这男的都不敢哼一声,怕是被富婆包养的鸭子吧?”
“你看他亲一下就骚成这样,肯定是被包养的鸭少!”
jaie命令了句“睁眼”又变本加厉地扣住他的后脑勺,手伸进他t恤下摆里摩挲他的腰,一点肌肉在米白色布料下时隐时现,看得周围人都直了眼。
楚恒睁开温敦含泪的眼,睫毛上挂着一串水珠,英挺俊朗的成熟面容满是羞耻和快感逼出来的红晕。
“靠,”有人轻声骂,“真他妈是专业卖骚的。”
楚恒哆嗦了一下,眼泪从眼尾眨出来,穴肉一阵紧绞,被羞辱、品评、视奸,让他又耻又爽,觉得自己格外下贱,小穴饥渴恨不得把按摩棒连底座一起吞进穴里。
jaie咬着他性感弹润的嘴唇,感到手掌底下的腰肢主动扭了起来,取悦着她,昔日的影帝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管不顾地发情了,唇间甚至激动得漏出了几声破碎湿润的呻吟,jaie也不再克制,手掌向上攀去,解开了他的束胸,两只白嫩的奶子就弹了出来,把t恤撑出两个小丘,在她手指间被捏来挤去,不停变着形状。
“咔嚓。”
对镜头熟悉无比的楚恒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声音,jaie看好戏地笑了起来,狠狠攥了一把他的乳房,这被公开使用的肉奴隶便仰头呻吟着高潮了,裤裆湿了一片
,撑起裤子的阴茎勃发喷射,t恤被撩起一半,一只奶子被掐住,一只奶子乱弹淫乱的姿态就这样被路人收录进手机中,沙哑淫贱的叫床声响亮得叫硬了在场的许多人。
已经有人围过来明目张胆地看她调教奴隶。
“你怎么没有半点公德心,把人家的椅子都弄脏了?”jaie扇了楚恒一巴掌,把人扇得偏过头,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脸挨了一下,愈发凌乱狼狈,她把男人按跪到地上:“自己收拾干净!”
无数镜头对准跪倒在地、裤裆湿润的男人,一双双眼睛看着他驯服地吻了吻少女的脚背,他下身柔软的布料被淫水和精水打湿,贴着翘起的屁股,中间露出了硬质的底座轮廓,一看就往屁眼里塞了东西,有人得意洋洋地炫耀:“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被包养的鸭少,也不知道多少钱一晚啊,真玩得开。”旁边有人反驳:“这哪是按几晚算钱的,只要钱到位,这不白天玩也行嘛。”
jaie按着楚恒的脑袋,让他伸出舌头把座椅上的的白浊舔了回去,男人听着旁人的污言秽语,一面羞耻得直打颤,一面爽得直发抖,一边舔一边掉眼泪,眼泪砸进白浊里被他一起吞下肚,这甜酒味的淫荡男人舔着舔着居然又硬了起来。
楚恒满心绝望地夹紧了腿,用柔软的脸颊去蹭主人的膝盖,想要得到一点安慰,jaie踢踢他胯间那根淫荡淌水的棍子:“爬进来舔我。”
脚下的男人呜咽一声,硬着下体就钻进她的裙底,专心伺候起她的欲望,外面只能看见男人塞着东西翘屁股,还有两腿间伸出来的硬棍子,起起伏伏的脑袋动得殷勤热烈,黏糊饱胀的吞咽声从裙底传了出来。
这时旁边忽然冲出来一个满面潮红的青年,他扑跪在她脚下,胯间被勃起的性器撑得满满的:“您还收奴吗?”
jaie感觉到性器忽然被吞进喉咙,胯下的脑袋摆地愈发卖力,舒服地放松靠在椅背上,一手隔着裙子扣住楚恒的脑袋浅浅戳着他喉咙口,享受被吮吸的快感,声音却冷淡无比:“不收。”
闻起来太寡淡,显然不会好喝。
周围人群见了这一幕,跟打了鸡血似的躁动起来,有几个人甚至犹豫着也想跪过去。
“麻烦。”jaie深深顶了一下,直接射进楚恒的喉管里,连吞咽都来不及,大量的精液直接通过食道灌进男人的胃袋里,痛苦的呻吟从她胯下传来,可那露在裙摆外面的下半身却扭动起来,射出了一股股白浊——这浪货居然被肏嘴肏射了。
jaie把一脸淫荡、双唇红肿的楚恒拉起来,逼迫他对着众人展示自己被肏红的口腔,那里面没剩下一滴精液,全被他吞下去了。
jaie把他抱到双腿之间,正对着众人撩起他的t恤,叫他自己用手拿着:“跟大家说为什么要穿束胸。”
楚恒两手掀起衣摆,满是指痕的雪白双乳俏生生挺着,漂亮的乳头引人凌虐,结实瘦削的腰肢上无数咬痕也暴露无遗,他的舌头被肏得不太灵活,说得很慢:“因为贱奴的奶子太骚了,总想被人玩,为了惩罚它们,就把它们绑起来。”
“为什么你的奶子这么骚?”
楚恒看着周围人轻贱下流的视线,股间涌出一阵热流,暴露在外的胸乳好像正被炙烤着一样骚痒,他喘了口气:“因为贱奴太骚了,它们随贱奴,活该被惩罚管教。”
“你为什么往屁股里塞东西?”
“因为贱奴水太多了,碰一下就发骚流水,必须要堵住,”楚恒愈发用力地绞紧穴肉,希望能获得一点快慰,却愈发空虚,他的淫媚上了脸,显露出直白的勾引,向众人摇晃着胸膛抖出阵阵乳波,公然扭屁股蹭jaie的两条小腿,几乎被暴露的淫荡调教刺激得发疯,温和的嗓音带了讨好的嗲,“贱奴想被主人肏,求求主人惩罚淫荡的奴隶吧……”
jaie把解下来的束胸塞进他嘴里,把他的奶子从宽松的t恤领口挖出来,赤裸地垂在外面,揉了一把:“才这么点人看着怎么够?跟上。”
周围人群像忽然忘记他们存在一样散开了,他们神色自然地把手机收回去,无数艳照视频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转而归拢到jaie阁楼的一卷魔法卷轴上。
jaie没让他起来,楚恒也不敢擅自起身,就跟在她脚后狗爬,两只奶子垂在胳膊间,才爬了几步就被路人有意无意踢了几脚,两团乳肉被踢得摇来晃去,辛苦极了,jaie看着他狼狈下贱的样子取乐,时不时往他股间踩一脚,拨弄拨弄手里的开关,叫他爬得更辛苦,楚恒两颗卵蛋夹在大腿间扭来错去,硬得流水的鸡巴斜斜指着地面,直爬得欲仙欲死,jaie命令他停下时,他已经被玩得神色涣散,裤裆湿透,眼尾醉酒似的红,唾液浸透了束胸布从嘴角流下来,活脱脱一条发情的狗。
面前的大厦异常熟悉,楚恒伏下身子在大理石地板上摩擦奶子解痒,一面发出呜呜声,一面摇摆屁股,眼角扫过一个眼熟的人影,也没有在意,专心地勾引着他的主人。
jaie踩住他的头,强迫他停止用地板自慰,
看着前面神色惊讶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红芒。
——是吴柒。

占有欲
“看看这是谁,楚先生。”jaie语调带着一丝恶意,直视吴柒的乌目渐渐染上血红,在午后的阳光中散发出一股森然的寒凉。吴柒在她的目光下骇然后退,美艳精致的脸变得苍白无比,他眼睁睁看着妙龄少女蜕变成红眼睛的恶魔,冲他露出凶恶的獠牙,忍不住尖叫出声,拔腿就想跑,连楚恒都没来得及认清。jaie哪里能如此轻易地放过他,抬手在虚空中捏紧,隔空将那精致纤瘦的男人握住,慢慢提起来,让他保持着受惊的狼狈姿态束缚在空中,充分享受动弹不得的恐惧,才低下头,安静地注视着脚下的楚恒。
楚恒的后脑勺被她踩着,俊朗的脸颊贴着地面,两只赤裸的乳房垂在胸口,凌乱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双眼与鼻梁,只能看见他张开的、红润的、不停吐着气的嘴唇,那坚毅而端正的下巴凝着汗珠,在下颌线悬着要掉不掉,他教养良好地在主人的制止下停止了自慰的动作,乖乖跪伏在地,但jaie仍然能从他湿润颤抖的腰胯判断出他正苦苦熬着体内烧起的情欲。
被吸食调教了这么久,她的奴仆又怎能离得开她?
jaie满意地把脚掌从楚恒的后脑移到腰眼,碾了几下让他痛叫出声,揪起他的发辫让他抬起头认人。楚恒顺驯得像一匹母马,腰被踩着直不起来,就挺起鼓鼓的胸脯,修长的脖颈与腰背处弯折成一道异常婉娈的曲线,被拉扯的长发像辔头一样牵引着他的方向,他迷茫地顺从主人所指挥的方向,看见了一张美艳到雌雄莫辨的脸。
他记得这张年轻的脸,他们一起演过戏……印象里最关键的对手戏在关押卧底的刑房,他站着,那个年轻人跪着,他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抽烂了年轻人的衣服和肉体,让他几度昏迷,再用冷水一次次泼醒,期间年轻人发热出汗的脸和凄惨的叫声总让他疑心自己下手太重……今非昔比的楚恒忽然意识到了那些场景的香艳之处,忍不住羞愧地呜咽起来——他居然曾经无意识地亵渎了一位年轻后辈的精神和肉体!甚至在下了戏后还去询问对方是不是自己鞭打的力道太重,向对方请教到底该如何鞭打他,还仔细地问了对方身上哪些地方更不受疼……当时吴柒面有异色,他以为这位新入行的奶油小生是不会演又不好意思说,几次前往他的房间邀他对戏,一次次让吴柒跪在他脚下做出痛苦翻滚的样子,恐怕让对方有了误会,现在想来吴柒几次力竭跌到他身上,怕是以为他想潜规则新人,故意遂了他的心的。
只一瞬间,楚恒就耻得闭上了眼,他撑在地上的手微微发抖,察觉到年轻后辈震惊且难掩色情意味的凝视,他难堪地抬起胳膊横挡在胸前,遮住两粒红肿的乳头,头发被主人扯着,无法扭开脸,他只能张了张两瓣丰润的唇,喉咙发出沙哑脆弱的声音:“不要,主人,不要这样……”
“不要?”jaie挪开鞋底,在男人的后腰留下了一个肮脏而清晰的鞋印,脚尖往他翘起的屁股底下一踢,踢得他两瓣臀肉都颤动起来,“不要为什么下面还在流水?”
那只脚立刻被两条大腿夹住了,男人经过血族日复一日的进食调教,身上肌肉线条都变得柔润了些,两条大腿特别弹润,夹得人舒爽极了,那堆在脚跟上的两团屁股肉格外浑圆。男人的腰臀比不算夸张,臀瓣收得很紧,肉几乎都往后长,从正面看过去,窄胯细腰有种模特的清瘦感,但往侧面一看,就发现那屁股皮紧肉多,翘翘的跟枚桃子似的,那臀缝往小腿上一夹一蹭,好像在用臀瓣给她按摩。jaie顶了顶鞋背上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满意地闻到男人愈发浓郁的酒香味,变本加厉地命令:“放下你的胳膊!在地上磨的时候不知道羞耻,现在倒知道避着人了。”
楚恒被骂得面颊鲜红,垂首露出羞惭的样子,放下了胸前的胳膊,热出的汗珠就顺着低垂的鼻尖滴下去,松散的马尾被汗水黏在光滑白皙的肌体上,看上去竟有几分温婉,那墨黑的头发尖尖恰好指在双乳之间,几根发丝浅浅夹在两团丰盈的胸肉里,看得人恨不得立刻伸手抓一抓,抓得他哀叫不止才好。
jaie把他提起来,抓在怀里嗅闻舔咬,人类被叼住后颈,果然发出好听的哀叫声,刚被吸了两口血受不了地往她身上贴,一边叫着一边可可怜怜地伸手往下探,捏住胯间勃发的性器,免得它自作主张地射出来。jaie一手握住他的胸口反复揉搓,拇指与食指掐住两枚殷红的乳尖提拉,一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当着吴柒的面把他上下里外玩了个遍。
吴柒此时已经认出了楚恒,他来不及惊讶心慕的前辈长出了女人才有的双乳,就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血瞳恶魔暴虐粗鲁地用前辈的肉体发泄欲望,而向来端方温和的前辈居然被蹂躏得掉了泪,还自己掐着下面不让自己射出来!这是要经历多少调教才能变得这么乖?难道前辈失踪的这些日子就是被人关起来凌辱了?看着鲜血从楚恒的颈窝缓缓蜿蜒到锁骨,碎成血珠顺着肌肉线条滑动下去,再被怪物用红唇吻过,那尖艳丰腴的长舌头贪婪如狂风过境,将血珠卷进口中,楚恒被当做饕餮盛宴享用着,不消片刻便吻痕遍布,脖颈与胸乳上尽是怪物獠牙刮出的血痕,前辈空茫迷离的眼睛好似看见
了他,又好似没看见他,透明的泪水无声地从那熟悉的脸颊滑落,那融化般的神情让他想起玻璃窑里的胜景,泛着金色的透明流体在手艺人的操控下柔顺无比,冷却时分明晶莹脆弱又冷又硬的晶体,烧热后却变成柔韧甜美的一团,任人塑造操控……
他回忆起他们在片场的暧昧相处,曾经拿着鞭子将他抽得情欲勃发的人,现在被另一人凌虐得情欲勃发,尽管身处险境、动弹不得,这等刺激还是让吴柒下腹发热、喉头发紧,几乎瞬间就起了欲望。他陷了进去,紧紧盯着怪物美而妖异的唇舌,看她在楚恒的肉体上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痕迹,鼠蹊一跳,下身就半勃了,正在这时,楚恒无力垂着的脑袋边忽然抬起一张妖异无双的面容——脸孔,介于似人与非人之间的一张脸孔,“她”的尖牙半截埋在猎物的肉体里,没有停止进食,只抬起一双充满兽性和占有欲的血瞳,盯了他一眼——或许不该这么形容,“盯”给人的感觉很长久,可她只将视线放到他身上了一瞬,但他此刻有种被猎手窥伺许久的毛骨悚然——好像她一直以某种隐蔽的方式注意着他,此时这一眼象征着某种警告和预兆。吴柒额上渗出冷汗,悬在半空中的身体保持着想要逃走的姿势,动弹不得,只有汗毛诚实地立了起来,然而他却从脑髓深处感到一阵难言的快乐,他的性器一下子竖了起来,立在半空中,前列腺液慢慢沁了出来,濡湿了裤子……
吴柒被看不见的力量侵犯着,似乎有无形的触须伸进他的脑子里,取走了关于楚恒的一切记忆。他感觉自己正在淡忘什么,但他想不起来了,失去的感觉如此快乐,快乐到不必在乎其他。
……他爱慕他的前辈楚恒。
……他爱慕他的前辈林亘。
……他爱慕他的刂非木日。
……他……………………
这念头不再是一个念头,它从吴柒的脑海中消失不见,彻底成为了不能理解的一串乱码。
jaie缓慢地舔了舔楚恒紧致而平稳的肩颈线条,把他胸口柔顺的发丝拨开,撩到肩背上,犹带着漆黑长甲的利爪摸了摸他柔软湿红的脸颊,纤长的食指微动,慢慢地、慢慢地在他唇角划开一道细细的血痕,一直划到下巴才收手。
酒香四溢,怀里的奴仆对这样微小的疼痛表现出了一点疲惫的热情,她感觉抓在手里的腰肢紧了一下,很快又放松地软下来,仰靠在她肩头的脑袋蹭了蹭,他甚至舔了一下唇角的伤口细细咂摸,像是想要搞清楚为什么她如此热衷于他的味道。
jaie原本行云流水的操作卡住了,她很有兴趣地盯着楚恒看了一会儿,见他迷迷糊糊地喘着气,一副被弄到快要自暴自弃的样子,纯然无辜地动了动喉结,jaie确定他真的做出了吞咽的动作,一下子沉下脸,把人翻过来推到旁边墙上,一爪撕破掌下的布料,捞起他一条腿就干了进去。
“楚,恒。”
念一个字,干一下。
“呃啊!”人类男性破破烂烂的裤裙挂在腿弯,被道具预热许久的滑嫩穴肉紧紧地吮住了她的性器,爽得她舒了一口气,心头的火也小了点,她的奴仆睁大了双眼,强健修长的大腿夹住了她的腰,又怕又迷茫地叫她:“主人,嗯、主人?”
她头一回用这样严肃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而不是用一贯轻慢的华丽嗓音称他为“贱狗”、“奴隶”,或者故意尊称他为“影帝先生”,楚恒觉得大事不妙。
jaie掐住他的下巴,血瞳森冷地盯着他,扯出他想要缩回去的舌头,狠狠吮了上去,把他的舌头当做什么肉条一样用唇舌品尝着,人类的舌头尤其鲜嫩柔软,皮肤血管细嫩得能透出血色,抿在双唇间仿佛炖得快要化开的银鱼,恨不得把血液全从那舌头尖尖吸出来,整个吞下去。
楚恒被两根纤细的手指强硬地撑开口腔,肉舌被钳出唇外,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已经羞得不行,下面还被一下下用力凿着,胸前奶球乱弹,直到被惩罚的此刻,楚恒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喝了她准备喝的血!没有机会用嘴道歉,他只能用眼神哀求地看着她,用力地缩紧臀肉讨好她。
jaie任他磨了一会,不紧不慢、气定神闲地对准他的前列腺细细研顶,把男人弄得几乎失了神。楚恒这个人骨子里本不知廉耻,却歪打正着正派无比地活了快三十年,大人物捧着哄着惯了,就格外要脸又格外皮薄,稍作逗弄就能收获很不错的反应。比如此刻,jaie只垂眸直视他水淋淋的眼睛,就觉得很有意思:他很少敢直视她,更别说与她对视,此时却逼着自己频送秋波告罪讨饶,带点怯,又带点豁出去的勇。下面夹着她性器的穴肉更是殷勤,跟不上她的速度、受不住她的力度,仍拼命缩紧穴肉叫她肏虐起来更爽,一副送上门来任她糟蹋的样子。
jaie冰冷的竖瞳只看了他几秒,他就窘迫得眼角滑下泪来,眼神欲躲而不敢躲,她这才松开他红肿的舌:“下不为例。”
男人捂住嘴唇偏头咳嗽了几声,感觉整条舌头都不太灵活了,讲话便黏黏糊糊的,偏偏他的声线是低沉磁性挂的,一开口
更了不得:“是,主人,奴知错了。”
jaie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回头颅,附身含住他的唇,獠牙刺出两个尖尖磨着那娇嫩的唇瓣,把男人含得双唇彻底肿起,才顺着血痕吮住他唇角的伤口,细致缠绵地吻到下巴,她一只手卡住奴隶的脖子往上抬,咬住下面那枚性感的喉结,楚恒浑身一颤,身上散发出异常和顺的奴性来,环着jaie的两只胳膊垂下来,好像圣坛上的祭品一般引颈就戮,那浑身伤痕、面颊带血却仍顺驯无比的样子,简直是世上最好的羔羊!jaie下颌微微用力,刺破人类喉管外面薄薄的皮肤,感受着人类生命在自己齿间跳动的节奏,那样温热、蓬勃、鲜活的血液!她放纵自己使了几分力,顶进人类同样鲜活却无比谄媚的肉体中,她尖齿咬着的喉管发起抖来,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哀嚎声,那是猎物濒死前才会发出的惨叫,与此同时,她的性器被紧紧地夹住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体内急速奔流的血液!这是人类的极限了吧,这样绞得她性器舒服无比的力量,是她的人类在面对威胁时爆发出的最大力量了吧?jaie无声地笑了,血色的眼睛仿佛燃烧起了两簇冷焰,她兴奋地破开猎物绞得过紧的肠道,强硬地将他彻底贯穿,用性器将猎物钉在墙上,仰头尖叫的猎物被顶得一耸一耸,牙齿不断发出磕碰声,jaie继续叼紧那根喉管,长而尖的舌头表面慢慢凸起一根又一根触手般的软刺,密密麻麻刷过了齿间的喉结。
猎物发出了要害被戏弄的悲鸣,他无比恐惧,却无处逃窜,只能敞着腿任由天敌恶劣地顶弄,前列腺都要被碾碎的强烈快感让他轻飘飘颠在云浪间,几乎生不起太过沉重的恨意,濒死前还要被肏干取乐的处境让他产生了低贱者的自觉,jaie不知收敛地捏碎了他的腕骨,可他完全没留意,只是觉得快要就这样被使用着,作为祂的物什、玩意,随便什么祂不会正视的廉价消耗品,一边射精一边死去。
天啊,这样破烂不堪的时刻,楚恒居然前所未有地、彻头彻尾地跪服在她脚下了。这不是他的选择,这是他的状态。快要抵达她决定的终结时,自甘下贱与任祂采用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前列腺传来的更强烈!他撑不住昏了过去。
jaie仅剩的理智止住了咬断他的喉咙、吮出断茬里甘美的血的念头。她因自制而感到暴躁,不小心捏碎一只腕骨后反而哼笑出声,震颤从胸腔传到齿间,带着喉管一并起舞。她丢开他无力绵软的手,顺着脊背攀上他的后颈,那纤细的指尖生着长长的黑甲,搭在人类软热的颈侧,动一动就能划断那脆弱的脖子。
这对她来说太合乎本性了,而顺从本性是如此快乐,将猎物在性高潮中杀死,是每一位血族作为猎手的本能啊——
她无声地咧开嘴,舌头上的软刺生长成一团恐怖狰狞的触手,恶狠狠地缠住猎物汲取氧气的嘴,将他口腔中每一块嫩肉都用触须细细刷弄过,压榨出每一滴汁水,她不停地捣进他湿热柔软的最深处,直到他崩溃的肉体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他已然力竭、只能本能抽动的腹肌上。
“!!——”猎物翻着白眼,抽动的四肢好像被弄坏的玩偶,满是白浊的小腹缓缓鼓了起来,那些体液顺着弧度淌到两人的交合处,把战场弄得更加狼藉。
jaie深深埋在猎物的体内,感受着人类特有的、又热又滑的、会呼吸的穴肉一跳一跳地裹着她,酣畅地将精液射进这具肉体里,她的牙齿一秒钟也没松开,精准地咬着那脆弱喉管的表皮,感受着其下血液的流动,直到高潮全部过去才松开牙齿。
她的奴仆像一件破烂的衣服一样,浑身耷拉着,挂在她怀里。
jaie单手揽着他,凝视几秒,才接上了他的腕骨。男人微弱地呻吟一声,疲惫而脆弱的黑眼珠被眼睑盖住大半,从下往上掀着,朝着她直直看去,她也看着他的眼,说:“我没有杀死你。”
人类的眼睛像两团涣散的光。
“你以后不会再喝自己的血了吧?——味道怎么样?”jaie这么问着,却看不出好奇,因为她没给他时间回答,接着说,“你偷吮了属于我的血——如果我没说过,现在告诉你,你血管里的每一滴血都是我的。即使我的感情不介意,我的本能也不会放过你。你知道,我确实是怪物。”
她伤痕累累的奴仆立刻回过神来,露出十分惊吓的表情。jaie失笑:“我知道你心里叫我怪物。允许你这样叫我,偷偷的。”
楚恒虚弱地张了张嘴:“…………谢谢主人。”
jaie强调:“你是我的人类。”
楚恒花了一点时间进行反应。死亡的恐怖还没彻底褪去,他不打算掩饰这一点;虔诚与欢愉余韵尚在,他亦不打算掩饰。他说:“我是您的人类。”
jaie端详他的神情,语气有了一点变化:“我以后也不会杀死你。”
楚恒朝她伸出尤自发颤的双臂,下巴搁到她肩上,热气腾腾地倒过来,抱在胸口像一只刚蒸好的馒头。
她听着人类血管中热血奔流的声音,有些入神。他的肩颈
和胳臂是坚实的,胸口却是柔软满胀的一片,和她的胸脯挤在一处,有种亲密的充盈感。
人类安静了一会儿,两条腿也缠过来,松松夹在她的左右,半曲着好和她的身高相配,半晌才慢吞吞给了回应。
她能想想出他靠着她脖颈的脸容,倦意深深,几乎话说到一半就要睡着:“对不起,我可能要……呼……休息一会儿。”
jaie偏过头,试着用面颊蹭了蹭自己的人类,像他总是做的一样。她感受了一会儿,心想,人类真是擅长取暖的人生灵啊。

双性处男教室放课后被开苞公车play
喻茶坐在宽阔办公桌前,疲惫地按了按额角,“啪”地合上钢笔。
天色已暗,其实已经是下班的时候了。
他笔直地站起来,去停车场的路走了一半,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把车钥匙塞回包里,转身朝着地铁站走去。
刷卡,进站,短暂的犹豫后,汇入人海,成为里面小小的一滴水。
高峰期,人群裹挟着他的身体,将他带进车厢,前面后面贴满了人,他冷厉严肃的眉目纹丝不动,熟练地随之摇晃、稳定身体。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着里面小小的胸针。
那血色太艳丽了,他回到公司就摘了下来。
如果她还在身边的话,一定不会允许他这样做,她会恶狠狠地直接将胸针钉在他的身上,以示惩罚。
但是他现在是孤身一人。
喻茶冷眼看着周围的人群,觉得自己简直发了疯。
下一站他就要下车。
为了足够优质的猎物,jaie不介意偶尔改变自己的言行举止,她甚至可以忍受和一群幼稚的人类崽子混在一起,亲亲热热地叫他们稀奇古怪、五花八门的昵称,甚至参与竞选学习委员,并且完美胜选。
站在她身边的是新鲜出炉的班长,少年和她站得很近,近到台下的人都在起哄。
老师拍着桌子维护着一对好学生的声誉,却不知他的学习委员已经在心里计划着给班长开苞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jaie弯弯的眼睛好像透亮的黑曜石,她的班长,是个漂亮的双性人呀!
叫做喻茶的少年生了一副极具书卷气质的漂亮眼睛,被她扒了裤子用鞋带捆住时,对她露出了羊羔一样顺从又可怜的神色。
值日后的椅子四脚朝天的翻扣在桌上,他两手两脚分别捆在这四个椅子腿上,细腻丰满的臀肉被夹在中间,校裤滑稽可笑地勒住脖子打了个领带结,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只剩白色长袜,脚上球鞋被脱下来,拆了鞋带扣在脸上。白天才打过篮球,他被自己熏得红了脸。
“同学,求求你放开我,求你了……”少年的声音闷闷地从球鞋下传来。
她隔着上衣捏了捏他粉嫩的乳尖,性器甩到少年鼓起的、饱满的阴阜上,少年惊慌地“啊”了一声,她捏住那个渐渐鼓起来的小阴蒂,搓了搓,再肏开他两片肥嫩谄媚的大阴唇,让他包着她的柱身。
“班长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唔啊——我、我是男人!”班长气得涨红了脸。
可是雌性激素无可避免地让他的身体更容易囤积脂肪,尤其是臀腿部,即使他平时运动量已经很大了,他的肌肉与皮肤之间仍有一层薄薄的脂肪,柔化了他的线条,让他的身体轮廓堪称曼妙。
非常女性化的脂肪分布,意味着丰满性感的臀部。
她给了他一巴掌,重重抽在那个白嫩的大屁股上:“错了,你是我的女人。”
“呃啊!!”少年惨叫起来,阴唇一缩一缩咬住了她,臀浪久久不息。
她咬住他肥白的大腿,喝进一口散发着清新阳光味道的汽水,剥开紧覆在少年鲍鱼穴上的、湿到半透明的棉质内裤,少年困难地呼吸着带着汗味的气息,又闷又热,骚痒万分,又哭又叫地抬起臀部撞她的手指,“我怎么、怎么这么痒啊!好酸……你干什么了……”
昂扬的男根在被咬破皮肉时就射了出来,因为被折叠得厉害,浓浓的初精直接喷到了他面上的鞋底,他听着自己精液呲在脸前的声音,哭得愈发厉害,“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我,要死了……啊啊……不要杀我……”
“好呀,我救你。不过,班长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她抓了抓他的屁股,催促他快点回答。
“我、我是女人!”喻茶抽噎着屈服了,还格外加了一句,“我是你的女人!”
她便把手指捣进去那口水嫩的花穴,转了几圈,少年激烈地叫了起来,腰臀乱晃,屁股肉一颤一颤,“不要!啊啊啊!你、说好了不杀我!呜啊——”
她笑起来,抽出手指,换自己的性器在他穴口磨蹭几下,戏谑道:“正是要救你呢,傻子。”
然后又说了句他当时听不懂的、后来却每每叫他在梦中湿透裤子的话。
“嗯……来,姐姐教你磨豆腐。”
这就是他们相识的开端了。
那个时候,她最喜欢和他一起坐电车回去。
他们放学时已经七八点钟了,奈何夏天天黑得晚,天将将暗下来。
电车里挤挤挨挨,任是多衣着得体、光鲜亮丽的摩登男女,都如塞在笼子里的低等牲畜般,失却了边界和自矜。
焦虑、躁动和忍耐的情绪在密不透风的电车里浮动,踩着高跟鞋的干练女性微微转动不堪继续承受重量的脚踝,西装革履、腕表精致的男性紧紧抓着手中的公文包。
其中有一对格外亮眼的小情侣,他们青春洋溢,眉宇间闪着无法作伪的珍贵朝气,在满车红男
绿女中如一抹风。
那斯文俊秀的少年眉间距略宽,内双,眼型狭而敛,显得眉眼格外疏朗,他被挤得后背紧贴着车窗玻璃,一手勉强抓着挂环,他长相精致笑容甜美的女友趴在他身上,尖下巴亲昵地抵着他的胸口,小小声和他说着什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灵动得像一捧星光,那少年被心上人贴着,脸颊绯红,双唇紧抿,看起来美好极了。
——对外人来说。
不被察觉的下方,少女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运动衫抓着少年细瘦的腰肢,一只手已然探进他的裤腰里。
他的肩宽且直,线条在腰侧收束得极窄,堪称盈盈一握,如此夸张的肩腰比在男生中极少见。这把小腰被谁抓在手里,都会在挑起那人控制欲的同时极大地满足他的控制欲,让人联想起抓着他的细腰顶弄的快意。
被翻起的t恤下摆露出少年的一小截腰肢,他的腹肌也是男性里罕见的川字腹肌,比块状腹肌多了几分柔美的曲线感,下腹处的线条要绷紧了才能隐约看见。她的拇指指腹沿着那条性感的凹陷带摩挲着,其余大半个手掌没入他裤腰以下,葱白纤长的四指波浪般起伏着,来回碾压他垂软的性器。
力道堪称性虐。
少年慢慢垂下头,一只手按到身后的玻璃上,勉力把脑袋凑到少女耳边。
“轻点……”他喉咙几乎没有震颤,用气音呻吟着请求。
“除非你现在跪下给我口。”她学着他,凑到那嫩生生的耳垂边,语气满是高高在上的、理所当然的恶意。
说的时候还故意把音拖长,好用热气拂他的耳垂,叫他欲躲而不敢躲,柔顺羞愤的俊脸被挑弄得艳若桃李。
再次捏了几下少年尚未勃起的、发育良好男性特征,索然无味地丢开,转而探寻真正有意思的、值得细细品玩的部分——阳具下面,湿润的、柔软的,一朵应该长在女性身上的小花。
“在车上,求你……不要……”少年收紧了手指,按着身后的玻璃,仿佛从它身上汲取力量一样。
“不许反驳我。”她语气平稳地命令道,手指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阴蒂,“你什么时候湿的?”
“咿!”少年从齿间漏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属于男人的器官有了反应,半软半硬,“我错了,求求你……”
隐忍着快感和屈辱,展现着青涩的情色,果然是很好看的表情。
“回答我的问题!”她语气简直是威胁,向他外阴拍了一巴掌,充血的阴蒂也一并打击,“一点规矩也没有。”
“啊——”少年的呻吟尾音颤抖,低得近乎没有,他的阳具被这一掌扇得彻底挺立,可是没有什么用,仍被捏着阴蒂玩弄,他的女性器官一向比男性器官敏感,前面还软着时,后面便可湿透,他羞得泪盈于睫,话说出口的同时无可救药地感到了脊骨蹿升的、来自羞辱践踏的快感,“在我、我求你轻点的时候……”
“骚货。”她客观评价,又往他阴部扇了一巴掌。
——对人类来说极重的一巴掌。
“呀!”少年轻轻抖了一下,露出了极欲的表情,疏朗如远山的长眉又是痛苦又是快慰地蹙起,蹙得极好看。
他前些日子被拿住命门威胁,挨了两回操,已然识得情欲,但所经历享受的却全是羞耻的、被动的、摇尾乞怜的快感,因而承受和高潮时总下意识地讨好顺从,姿态谄媚迎合。下体被扇的此刻,他媚态尽显,抓着她肩膀的手指收紧,隐在皮肤下的骨显了出来,每一根骨节都微微战栗着,惹人怜惜。
“……不、不会再犯了,饶了我……啊……”他在她连日的调教下自发学会了随着她的挑逗迎合呻吟,用最诱人的音色和最驯服的姿态讨饶,“请回去再……”
“连犯两次错,哪来的脸求我?要么给我上,要么跪下来给我口,立刻。”她语气轻佻,浅浅戳着他阴道口的指尖感受到一大股流出的情液。
这可和他请求的不太一样啊。
“对不起,原谅我。”少年含着湿润的情欲,轻轻拽住她的衣摆,恳求地看着她黑曜石般的墨色眼睛——那里头高高在上的戏谑像蜂蜜似的粘稠,仿佛还有着令人上瘾的甜,他喃喃,“求你……”
“你这里是为我长的吗?”她无视了少年的软声哀求,开始了下一轮言语羞辱,虽然他求得很好听,好听得像鲜嫩饱满的红果子被轻易掐出印痕来,清甜的汁水从指缝间迸开的声音。
两根指头并起,刺进少年汁液泛滥的软热小穴。
“呃……”少年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小指和无名指相继从黄色的塑料吊环滑落,只剩食指中指勉强勾着。
终于还是在公交车上被指奸了。
她的衣摆被拽得更紧了。
眼前的少年咬牙深呼吸着,红润的两腮微微鼓起来,夏日的t恤被撑起两个凸点,靠近了能隐约看见底下梅红的乳珠,他吸进地铁里混浊燥热的气体时,胸肌的轮廓格外明显,乳珠的形状也更鲜明。
她的班长大人似乎格外敏感呢。
“告诉我,你这里是为我长的吗?”拇指揉着他小巧的珍珠,两指在他体内搅动,他一张一合地吮着她,把她往深处邀请,愈被钻研顶弄愈发火热湿润,吮得愈紧,那穴汁液之丰美更叫她惊讶,打她一进入就源源不断地从甬道深处淌出来,润湿她的手指,把她的整个手掌都润得黏黏糊糊。
“我、我……呜……”少年被弄得苦不堪言,脑子里全是她蜜糖似的眼眸,甜蜜又痛楚,支支吾吾羞于回答。
她手掌往上一提,扣住他整个外阴,和面似的大力揉着他的外阴唇,掌根转着圈碾压颤颤探出头来的珍珠,十指一收一放地抓着湿滑粘腻的臀肉。
他终于彻底松开了吊环,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仍拽着她的衣摆,无力地贴在玻璃上被摆来弄去,绷着丰润翘臀的牛仔裤有两个裤兜,兜上好死不死地缝了扣子,金属的,就那样随着她的玩弄“嗒”、“嗒”地撞在玻璃上。
旁边的人狐疑地看过来。
包着手指的甬道猛烈收缩,一大股情液被挤出,她低笑着就着掌中汁液揉了几下,手感极佳。
少年张皇失措,一下子搂住她,双手环住她的肩膀,作亲昵状,低头在她耳边求道:“有人在看着我,求求你回去再……做我,求你了——我、我那里是为了你长的——!随你……(他又说不出话了)求求你……”
“不行,”她强硬地回绝,顺便把两根指头塞回他下体。
少年鼻尖哼出来的热气扑在她耳朵上,那小小地、带了动情水意的声音可爱极了。
“你这里既是为我长的,就随我使用,”她也对着他的耳朵,审断似的宣布,“你天生就是要被我肏的。”
话毕,她利索地撑开两指,甬道猛烈绞紧,温热的水流从中间的空隙喷射而下。
少年顺从又隐忍地承受着众目睽睽下被手指干到潮吹的刑罚——他不愿称之为享受,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储满淫水的耻尾肌兴奋地舒张开,让他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淫液,两根手指守门似的钉在他体内,让那些汁液顺畅无阻地倾泻而下,流水潺潺声中他的尊严再一次被践踏,而他竟从践踏他的脚中获取了无上的快感。
——看吧,这种话总是能让他兴奋百倍,尽管他并不承认。
他实在长了一张很适合高潮的脸,在极度快感中完全舒展开了,红润柔软的脸颊像盛放的玫瑰花。她感叹。
少年的脸确实长得很妙,五官轮廓已可窥见彻底成熟后该有的疏离感和冷峻感,却因年纪轻阅历浅而显得有几分纯洁软嫩,被欲望浇透、挞伐至高潮时,叫人想要把这张脸用精液浇透。
也许她可以等他二十八岁再艹一次:年少时阴影重临,当已经强硬冷峻起来的成熟男人,面对在他无助稚嫩的青春时,胁迫他在电车做爱、强迫他跪在课桌下口交吞精、在他做课间操时按下跳蛋开关、把他绑起来前后上下操了个遍、精液射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把他当成性爱奴隶尽情彻底使用的恶劣“主人”,回忆起往昔屈辱的性爱游戏,想起自己曾叫的一声声“求求你”和“原谅我”,和无数耻辱万分却欲罢不能的高潮,会如何呢?
她笑眯眯地揽住他瘫软的身子,让他的头垂在肩上,抽出手来,湿漉漉黏糊糊的手在他包着牛仔裤的屁股上蹭了几下,把粘液蹭干净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欣赏够了那放松的臀肉抖动的姿态,才把外套解下来,系在他的腰间,挡住他湿透了的裆和印满深色指痕的屁股。
不过血族总是轻易忘记欲望。
一晃十余年,喻茶早就连同他带着阳光味道的血液被忘记了。
汽水一样的、含在嘴里时跳跳糖一样新奇雀跃的口感,也并没有多少见啊,有什么值得特意记住回访的呢?
喻茶孤身一人下了车,在站点处干脆地叫了车,才发现自己刚刚坐的方向根本是反的。
果然太久没有乘过了……以后也不会再乘了。
喻茶脊背挺直地等了一会儿,坐进充满烟味的私家车内,终于不适地皱起眉。
真是……没有办法更糟糕的一天啊。

双性旧奴对镜自虐跪地求艹(重度羞辱)
喻茶最近肉眼可见地暴躁起来。
每天早晨搓洗黏答答的内裤、清理黏腻一片的女穴,偶尔需要更换被单,再去工作,他在公司的风评朝着严厉变态的方向一去不返,一己之力连续产出了不少新的办公室传说。他没有精力理会,一天比一天更清晰地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他没有最顶级的血液,也不是她喜欢的性格,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是双性的身子,可她连这都不算特别看中——当她可以像神一样肆意对人类的肉体加以改造时,各种风味的“喻茶”也不难获取。
一颗天然长得适合入口的野菜,看起来没有大棚里精心调养的硕大水嫩,吃起来也不是那么有营养,卖点只是一个鲜字罢了。
这样的货色啊,想要她纡尊降贵再吃一口,得求着才行。
这一点,即使喻茶从前不懂,见过她搂着楚恒的样子也就懂了。
也许,他以为的漫长过往,只是她一时兴起,不留神就溜过去了。
他站在镜子前,冷眼打量自己。
这张脸是很有距离感的好看,墨发乌眸有一点古典的韵味,眉眼疏冷,容易让人产生征服或臣服的欲望,喻茶非常清楚自己长相的优势,也早就在职场的锻炼中精于利用自己的外貌气质,但对于jaie,他不确定这张性冷淡似的脸够不够劲,他清楚地记得,jaie是喜欢他骚一点的。
喻茶有点焦虑。他烦躁地脱下所有衣服,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仔细地评估着自己的每一点优势,两只手从脸颊、脖颈到锁骨,一寸寸摸下去,抓住两只微微鼓起的乳房,那里比普通男性的胸肌肥厚许多,但比女性的脂肪分布却偏向均匀,既不是性感丰满的水滴形,也不是挺拔靓丽的碗形,更像一片厚厚的吐司,不仅前后两面被切去,连焦黄的吐司边也被切掉,只剩下中间新雪一样柔软蓬松的芯,喻茶收紧十指,在自己胸口抓了不过两下,就忍不住挺起胸,脊背反向弓成紧张的曲线,指缝间的乳头和两腿间的性器也一下子立了起来,肿胀地坠在他的身上,没有了肉条的遮挡,睾丸下面的女花一览无余,尽管那雪白饱满的阴阜看起来干干净净,肉缝严密,喻茶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里面已经汪满淫水,只要有人捅开——不管用什么东西捅开,就会可悲地立刻喷出来……他双眼迷离地看着镜中淫荡不堪的男人,不,女人,不,或许只是……只是一具被jaie调教出来的、迎合她性欲的肉器,它的乳头像熟过了的葡萄,表面青春正好,果皮紧绷,其实里面已经都坏成腐汁,一捏就会溅人一手发酵的酸水,还那么滥竽充数圆滚滚沉甸甸地挂在梢头,恨不得让谁来采撷似的招摇,已经饥渴得快要坏掉了,可是喻茶即使在测试自己的身体,抓揉自己的胸脯,也很小心地没有碰它们,他始终觉得它们是有主之物,果园的主人忘了摘,那么坏在枝头自己也是不能碰的。
他已经想射了。
喻茶双颊红得吓人,异常专注的黑眸满是欲望,他的双手松开了自己的乳房,挑剔地给出了“没有走形、还算敏感”的评价,继续往下审查似的毫不客气地摸去,摸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摸过曾经被她格外喜欢过的川字腹肌,摸过分辨不出性别特征的盆骨以及贴势覆盖的肉与皮,摸到嚣张挺立的阳具,他的眼中滑过深深的厌恶。
他胯下的男性生殖器柱身笔直顺长、龟头饱满、筋脉明显,有着捅穿阴道肏进子宫的天赋,下面两个睾丸也鼓鼓囊囊,一看就能储存不少精液,射精时绝对会让人欲仙欲死,是一具十分阳刚威武的鸡巴,可是喻茶觉得它碍眼又碍事,jaie偏爱玩弄他的女花,对待这根东西则要么无视要么虐打,连尿尿都不让他用这里,喻茶此时细细观看,愈发觉得jaie不喜欢它是有道理的,下腹是川字腹肌逐渐隐没的地方,肌肉间的沟壑性感地延伸到胯,整个小腹平坦、结实、柔美、充满诱惑力,突兀镶在上面的男人鸡巴简直像多余的增生物一样丑陋累赘、格格不入。喻茶厌恶地皱起墨黑的长眉,显得十分严厉疏冷不好相处,眉间拢起的皱痕显示着他多么习惯用这个神情威慑下属,可是他此刻却端着这张脸检查着自己鸡巴的手感,只见他桃粉色的肉龟头上马眼直缩,屌水流得越来越厉害,弄得整个胯间湿漉漉亮晶晶的,连下面的白馒头都覆盖上一层水膜,喻茶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住,不得不抬起另一只手撑住镜子,两个乳房顶住镜面,“啊、呃啊!该死的!这根烂屌!”他憎恶地收紧纤长的手指,又粗又长的鸡巴被他掐得表皮微微下陷,尿道壁贴在一起,阻断了更多屌水溢出来的通道,他软着身子趴在镜面上往下滑,乳房挂在原地不肯动弹,挤到平滑精致的锁骨上,两个大奶头都变成朝上的了,喻茶死死掐住想要喷精的大鸡巴,不自觉岔开两条曼妙肉实的大腿,脑内意淫着jaie从背后肏他的样子,红着眼睛夹着屄,高声叫道:“主人肏我!用力肏我!我给主人抓着贱屌!不让它射!”
喻茶胯下的鸡巴被掐得紫胀起来,筋脉突突跳着,马眼翕张想要喷点东西,却被他亲自捏住了,精液只得往回喷去,他阴囊抽搐着吃回了刚刚射出去的浓稠白精,男人白
眼乱翻尖叫着跪到了地上,肥乳在镜面上拖出了两条长长的印记,乳肉磨擦得又红又肿。
“啊啊啊啊啊!好痛——主人——奶子和鸡巴都好痛……呜呜呜……”
淫水泡软了久旷的穴肉,层层叠叠的肉褶在体内紧绞到翻出蠕动的花,阴蒂头颤颤巍巍肿起来,被两片肥白的嫩肉夹在中间轻微摩擦着,他拼命咬住手指,不让自己抠自己的屄眼或者后穴,含含糊糊、口水直流。
“主人肏一肏小屄啊,屁眼也好想主人,啊啊……主人肏得好舒服……”
长着屄的男人拱起屁股在空中前后摆动身体,俊秀的脸蛋挤镜面上,下巴扎进自己饱满的胸脯,涕泗横流,满脸痴迷,越叫越欲求不满,“主人好厉害!用大鸡巴抽我的屄和屁眼!哈啊!”
喻茶胡乱用着称谓,浑叫起来,“姐姐磨得妹妹好爽!阴蒂要破了!啊啊!女儿的小屄要被撑坏了!爹爹来捏捏儿子的奶子吧!烂鸡巴也可以让爹爹玩!儿子要被肏成爹爹的女人了!啊啊啊!”
喻茶哭得喘不过气,软着腿爬到桌前,抓住jaie送给他的那枚血红的小巧胸针,肿胀的鸡巴又想射了,他牢牢掐住根部,被精液倒流的痛苦折磨地大汗淋漓,身子一软,重重砸在地上昏过去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
喻茶下定决心。
他想给自己一个了断。
喻茶没有别的聪明方法,只能找到上次那家奶茶店,花了点手段调来监控,却没有在镜头里看到她的身影,那个男人也没有。
于是奶茶店多了一位长期的客人。客人总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在临窗的位置一坐许久,他专注地用笔记本电脑工作时,本就亮眼的外表特别有一种斯文文雅的韵味,会让路过窗口的路人忍不住为他停驻。
但是客人脾性不太好,被人搭讪时,他疏朗俊秀的眉目冷冰冰的像个不耐烦的变态,让人疑心他心中正在磨刀霍霍。
终于有一天,人们看见客人主动朝着一对情侣走去。
然后三个人一起离开了。
客人再也没有来过。
“有事说事。”
少女慵懒地撑着下巴,乌黑秀发微微蜷曲,和他认识时留着顺直长发的形象大不相同,黑曜石似的眼睛里流淌的蜂蜜也冻起来了,不再溢满天然的甜蜜,也看不出恶劣。
最重要的是,她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神情性感的男人。
似乎不是上次那个。
男人一开始坦荡地看着他,忽然皱起眉,嗡嗡的声音在空气中隐约响起,他便弯下腰,忍耐地咬住下唇,神情愈发性感。
喻茶低声道:“他能做的,我也可以。”
男人撑起身子瞪他,jaie在一旁说:“多的是人能做。”
男人萎靡起来,喻茶清亮的声音慢慢平稳起来:“也许。也许有很多人,但我是从年轻未定性时遇见您,长成这个样子的。我现在有了工作,能养活自己。更重要的是,我绝不会随便敌视其他男人……”她旁边的男人又撩起眼皮半笑不笑地看着他,喻茶视若无睹,当着他的面靠坐到桌面上,向jaie微微分开双腿,镇定自若,“也许您忘记了,我比那些男人多长了一个屄。”
jaie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我记得。早就玩腻了。”
玩腻了……
喻茶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一下,神情终于出现了裂隙,“那您现在喜欢玩什么?纯男性的身体吗?——不、不,我现在长大了,下面也和以前不一样了,您说不定会喜欢,看一看吧……求您试一试吧,我求您……”
喻茶从桌子上滑下来,跪在她的面前,“我、我可以就在这里脱衣服给您看。”
jaie饶有兴趣地看他开始解领带、纽扣和腰带,颤抖着脱下了浑身的衣物,然后张开嘴把湿润的内裤一点点塞进口腔,手指不停往喉咙戳着,发出哽咽的声音,眼睛往上看着她,好像含的不是自己脏污的内裤,而是她的性器。
男人毫无保留地露出了畸形的身体,自己抱着两条腿露出下面,男性的性器直直挺立在空中,下面白嫩嫩的、没有一丝毛发的女性性器肉嘟嘟的,两个乳房挤在大腿之间,粉嫩的乳尖俏生生挺立着。
喻茶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公开场合做出这样淫贱的动作,即便是他也快要崩溃了。如果她仍不想要他的话。
人类的唾液从口腔中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滴到白嫩的胸脯,喻茶呜咽一声,仍固执地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她。
“好吧,现在是有点可爱了。”jaie抬起脚,满是凹凸花纹的鞋底踩瘪了男人饱满的阴阜,原地碾了碾,“喻茶,那就跟着我回去吧。”
jaie纤长的手指拨开喻茶腿间两片贝肉,露出里面屹立在红肉上的肉珠,龟头照上面一戳,把它碾扁了,喻茶一下子红了眼睛,“啊”的张大了嘴,腿根发抖,她重重甩了他一巴掌:“不知道怎么叫了?没规矩的
野狗?”
两瓣雪白贝肉柔柔浅浅地含住她的龟头,触感水嫩,她拖动性器重重肏着他的阴蒂,时不时抬动胯部,用极有份量的肉鞭重重挞伐那个敏感的肉蒂,喻茶一边脸上挨着巴掌,一边屄口挨着肉刑,俊秀冷淡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头颅重重歪到一边去,血族的力道抽得他头晕眼花、嘴唇破皮,他四肢抽搐着,熟悉无比的淫词浪语从漂亮的唇瓣中吐出:“主人肏得儿子阴蒂好爽!阴蒂被主人的大龟头戳了!儿子好骚好贱,儿子的阴蒂就是给主人肏着玩的!贱儿子光是被肏阴蒂就喷水了!咿啊啊啊!小屄喷水了!啊啊啊啊啊!”
jaie熟练地抓住他乳房肆意揉捏起来,在那水嫩的阴阜外肏得愈发用力,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肏得翻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屄肉,喻茶的两个睾丸被龟头顶得乱飞,轮流被肏到,不一会儿两个肉球就被戳得红肿了一圈,喻茶眼睛都直了,“蛋也被主人肏了、呜啊!啊啊!主人肏得好!肏烂儿子没用的蛋!”
jaie重重顶向那两个卵蛋的相连处,把整个鸡巴顶的向上弹去,抻到极限,好一会儿才弹回原位,她一把抓住男人乱甩的鸡巴,狠狠一顶,“乖儿子,这是什么东西?”
“是儿子的烂屌!”喻茶的鸡巴痛得几乎麻木,却半点没有软下来,反而更热更涨了,他求道,“求爹爹肏坏儿子的烂屌!打它!抽它!弄坏它!”
jaie眸色深了深,中指捅进男人的鲍鱼穴,里面紧得像处子,又熟得像荡妇,喻茶尖叫起来,透明的淫水冲刷过她的中指,她残忍地屈起指节抠挖着,同时扯着他的性器拖动他的身体,让他自己往手上撞去,男人粗长的鸡巴几乎被拽离体,两个肉蛋紧紧缩在会阴上,小腹与肉棍连接处地细嫩皮肤被抻到极限,泛着勾人凌虐的红,喻茶痛哭起来,声音嘶哑啊啊叫着,肉屄往jaie手上撞去,她的中指一下子吞到根部,声音低哑,“说错了。”
jaie伸直了第二根手指,扯着男人鸡巴的手又一个用力,让他吞进去,屈起手指抠着层层叠叠的褶肉,“下面长的是骚屄。”
男声激动地高声附和:“肏儿子的骚屄!”
龟头抽打他红肿糜烂的肉蒂,“这是你的小阴蒂。”
“肏儿子的小阴蒂!”
掐软男人快要喷精的鸡巴,“这是没用的烂屌,还是又骚又贱的大阴蒂?”
喻茶闻言猛地一抽,欣喜地落下泪,敏感的小屄潮喷不停,仿佛得到了救赎一样哭叫道:“是大阴蒂!儿子没有鸡巴!只有又骚又贱的大阴蒂!给爹爹肏的大阴蒂!儿子的屄和阴蒂都给爹爹肏!哦哦!——”
jaie单手扯开他一边阴唇,提胯狠狠撞进那骚水直流的小穴,俯身咬破了男人肉嘟嘟的奶头。
皮薄肉多的奶头口感也像一颗葡萄,男人的小屄比她平时肏的后穴更适合被进去,十分柔软多汁且有韧性,捅成稍微过火一点的形状也能很好地弹回去,不会轻易被捅松,jaie性器肏得舒服了,嘴上更不留情,人类的心脏隆隆鼓噪着,十分吵闹,急速奔流的血液吮进嘴里活泼得像跳跳糖,尖牙与钝牙一起用力嚼着,长而尖的舌头生出密密麻麻的肉质倒刺,几乎把整颗肉葡萄顺着喉咙吞下去,人类发出的叫声立刻失去了内容,变成一串疯狂的嚎叫,嫩屁股被拍打出了鲜红的印记,尤其是被睾丸拍打着的臀尖,几乎要破了皮,jaie顶得愈发用力,一手揉着他的小阴蒂,一手抓住他的一只奶子吃,男人在她身下细腰弹动、汁水乱喷,每每被顶得整个人往上抛去,jaie稳定地固定着男人的一只奶子,任由它被扯成长长的肉袋,紧致的肉屄也跟着飞到只箍着龟头,等他因为重力而自己落下来,将她的性器一吞到底,屄肉紧紧绞在一起却依旧被她破开,jaie张嘴连着乳晕咬住一大块嫩滑的奶肉,舌头狠狠顶上去,榨出一大口鲜血,人类失了声,男性女性的生殖器官一起喷出大量体液,屄里淫水汇成了颇有力道的水流冲击在jaie的性器上,每一道褶皱都像流着口水合不拢的嘴,伸出舌头舔她的鸡巴,jaie一用力,硕大饱满的龟头顶开屄穴深处狭小的肉嘴,更紧致火辣的淫肉立刻吸上来,紧紧嗦住挺进来的巨物。
“呃啊啊啊啊啊!”喻茶失控地痉挛着,脸上泪痕未干又添新泪,肉腔跟坏了一样不停留着水,机械地叫着淫言浪语,“子宫被爹爹肏了……”
jaie停下来品味着下身舒爽的感觉,缓缓前后小幅度动着,男人跟着小幅度地被动晃着,对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做出激烈地反应,jaie换着一个角度抽插性器,轻易把肉腔不断撑成新的形状,喻茶捧着肚子惨叫起来,手掌清晰地感受着非人生物的生殖器在自己腹内挺动的轨迹,眸光涣散,血族仁慈地以尖牙利齿为他注入着无上欢愉,让他的肉体为此打开奉献,连脑浆也激爽得快要坏掉。
“射进骚儿子的子宫里!让儿子给爹爹怀孕!哈啊、怀孕也给爹爹肏!让爹爹用鸡巴抽儿子的大肚子!给爹爹再生一个儿子!”
“生出来以后呢?”血族与人类生殖的几率太小了,但
是jaie仍继续问着,一边问,一边逼迫地用力顶了顶他的宫腔。
“啊啊啊!儿子生的儿子也做爹爹的性奴!也给爹爹肏!我和儿子一起挨肏!”喻茶一边连连浪叫,一边按揉自己的腹部,淫荡地隔着腹肌按摩着jaie的鸡巴,“儿子的儿子也长骚屄和大阴蒂!呼、呼、爹爹想肏谁就肏谁!爹爹想看儿子被大阴蒂肏,儿子就张腿让肏!”
一般来讲,jaie不会有意侮辱人类的自尊,血族活得久,什么刺激都体验惯了,食欲与性欲又永远是顶重要的大事,常常她自觉没怎么发力,人类就受不了精神崩溃了,虽然崩溃掉的人类别有滋味,但她更喜欢鲜活一点的,就很少对人类做真正过分的事情。
但此时此刻,她觉得这个淫荡不堪双性人真是活该失去理智在她身下痴痴挨肏,不停怀孕下崽子。
那样的手段,她并不是不会啊。
jaie眸色愈发猩红,咧开的嘴里舌头上的肉刺急速生长,伸出口腔舞动着,像一团拥有独立生命的触手,密密麻麻扑向了人类的头颅,塞进他的口腔、鼻腔和耳洞,勒住他的脖子、在他眼皮上滑动,人类五感都被模糊,窒息中仍被暴肏着,伤痕累累的胸脯在空中颠出奶浪,肉屄和子宫急速收缩着咬紧了入侵的肉棒,揉着腹部的手无力地垂下,jaie重重肏着人类濒临极限的肉体,被死亡一样热情的屄肉和被轻易操控的生命活力所取悦,抵着异常敏感宫壁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人类的子宫。
漫长得堪比人类排尿的射精过程无比煎熬,力度奇大,男人的腹肌被喷精的力道射出了一个小小的鼓起,白浊很快装满了整个子宫,jaie膨起的龟头牢牢卡住宫口,小小的子宫袋被迫从内部撑起,整个头颅被触手淹没的男人垂下的四肢生理性抽动起来,平坦的肚子鼓逐渐起,jaie拍了拍,手感像个装满水的气球。
人类间流传过一个故事:狼将羊开膛破肚,不为果腹,只为掏出草食动物的胃吹成气球,抱着血淋淋的脏器泅渡河流。
jaie抽出性器,面不改色地用超大尺寸的按摩棒塞住了红肿外翻的穴口。按动遥控器,按摩棒整个膨胀起来,将嫩穴撑到极限,牢牢堵住了子宫里过量的精液。
jaie的竖瞳缓缓变回圆润的形状,收回舌头,男人湿漉漉的头颅重重向后折去,鼓鼓的两乳和凸起的肚子显示出一种雌性特有的气质,尤其是那大肚子上满是流淌的精液,鲜红的馒头屄里也夹着一根足以让他无法并腿的按摩棒,看上去完全是一头母畜。
一头给异族下崽的母畜。
jaie忍不住笑了笑,控制着男人浮在空中,给他戴上了项圈和颈绳,又添上小了一个尺寸的乳拷,鸟笼锁住他的鸡巴,拨开外阴在小缝间塞进一枚跳蛋,再捅开他不知何时流了肠液的后穴,将他串在一座兽形刑具上。
类犬的一头昂然猛兽,它项上戴着荆棘铁项圈,锁链拴在地上,四肢着地,浑身肌肉健壮,胯下阳根栩栩如生,喻茶的颈绳与猛兽拴在一起,双腿大开地匍匐在猛兽腹下,屁股高高翘起,被巨大的兽根捅开屁眼,活脱脱被兽奸的母狗。
巨大的雕像被安置在地下室正中,楚恒、克里斯与卢恩各自锁在不同的刑具上,以目光给新来的同伴一个热烈的欢迎礼。
jaie看着他们恐惧而淫靡的神情,觉得似乎收下这个人类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会成为一个……很好的调教工具。

年轻气盛不服输的吸血鬼小狼狗:下次一定杀了你
夜色浅淡,星子疏落,一芽弯月将落不落,一顶密不透风的小轿飞快地从空中闪过,四名踏空而行的轿夫都是猩红的竖瞳,绣着暗纹的黑袍领口纹着大面积的金色家徽,疾行间袍角翻飞,那火焰状的纹章仿佛在跳动燃烧,辉煌的火星溅落在寂静的石板路上,街上寥寥的血族们匆匆低下头,隐去嘴角的笑,试图从光滑的地面窥见一点倒影。
轿夫们近乎恶狠狠地用目光威慑着脚下的血族们,破空的速度更快了,流星般倏忽不见。
小轿子落在一座哥特式的阴暗城堡前,后门悄悄开了一条小缝,把昏迷不醒的轿中人迎进去。
路上的血族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奥古斯丁家的大少爷又双叒叕不自量力地去挑衅最强者,横着被家仆抬回到家里了。
安德烈醒来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仍未愈合,暗紫色的幽光游走在伤口的创面,持续地破坏着新生的血肉,让血族强悍的自愈能力无从发挥,他皱了皱眉,起身时因拉扯到伤口而哼了一声,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把身上破碎的战服一把扯下,缓缓走向浴室。
他身后带血的残衣自燃起来,暗淡的附魔阵法早已在布料被割裂时失效,此时只是漂亮繁复的花纹,一并被火光吞没,连灰烬都不剩。
安德烈感到体内被恶意射进去的液体有流出来的趋势,不由得吸一口气,用力夹紧臀部,可被过度使用的肌肉不听使唤,凝着精痕的后穴柔软而固执地敞开着,他不禁后悔刚刚烧了战服,忍耐着把手伸到下面,捂住那个被狠狠入侵了的地方,一瘸一拐地躺进疗伤池里。
金光粼粼的池水像胶质一样温和地吞下他的身体,包裹着他,池水中细小的金色火焰自发地涌进他的伤口中,与暗紫色的诡异能量做着缠斗。
真是丢人,安德烈攥紧拳头,都回到了自家大本营,还无法痛快祛除她随手打进他体内的一缕能量——那个怪物才转化为血族不满百年!在她之前,他才是血族千岁下的最强者,而现在说起年轻的最强者,他们只会提起jaie、jaie、jaie,永远是jaie!那些好事者居然还给他起名叫“次强者”!
小火苗窜进往外飘着白浊的嫩红穴口,炙烤着红肿软烂的血肉,安德烈不惧怕自家火焰的高温,却也被身体内部的疼痒弄得弹动起来,他咬牙忍着伤口愈合的钻心痒麻,以及被本源火焰灼烧敏感处的快慰,苍白的脸泛起羞耻难堪的血色。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这次jaie下的手比往日狠些,是因为小奥古斯丁挑的时间不对。
月上中天时来打架,一刻钟打完,此后直到月牙将隐,全在挨虐。
谁叫他扰人清梦。
安德烈一头短短的红发飞舞着,两手拄着一柄长剑,剑身宽大厚重,剑刃跳动着汹涌金炎,一身轻便的战斗服被暗紫色的诡异能量烧得破破烂烂,jaie一身墨绿色宽松长裙,乌黑微卷的长发慵懒地垂在背后,白得发亮的一双裸足悬在半空,好像坐在看不见的软椅中,优雅得过分。
jaie心情不好,任谁休息被打扰都不会开心,她睡裙都没换,上来就是一串暴烈无比的远程攻击,一口气把人打到只能勉强撑着剑站立。
专供血族打斗的角斗场中间有个醒目的祭台,jaie双手一合,狂暴如鞭的暗紫能量如网一般收紧,贴在同族坚硬如玉的身体上,发出滋滋的灼烧声,暗淡的布料一块块从安德烈身上落下,他双目赤红地疯狂挣扎吼叫,重剑当啷落地,战服被轻易消融破坏后,肉体直接烙印下网状的、渗着血的伤痕。
“不!!——”
能量随着血液流失,视强大为荣耀的红发血族更加狂躁,手脚被缚,就用长牙撕咬那诡异难缠的能量。
困兽犹斗,可惜不过是垂死挣扎。
jaie干脆控制着能量涌进他的嘴里,捅开喉咙,直直伸进食道,抵达胃袋,从上到下整条扭动翻搅起来。
猎网把猎物吊到半空,赤裸裸丢到高高的祭台上,jaie吸起那把重剑,把它归了鞘,随之落到祭台上。
方圆几里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把这作为制裁他的刑场再适合不过了。
jaie把重剑竖直插进祭台中央,紫色的能量网兴奋地游走在红发男人矫健的肉体上,拉开两条结实修长的腿,把安德烈紧实的臀丘扒开,向四面八方展示了一圈,抬着他坐到重剑上方,忽然一松——
粗大的剑柄被他用屁股吞了下去。
安德烈被侵占了的喉管拼命蠕动,无声怒吼,那是他的剑!杀敌的剑!比斗的剑!被鲜血洗礼、以亡魂加冕荣耀的剑!!!
“这会儿知道哭了?”jaie一动不动,一道能量从内部撑开他脆弱柔软的穴肉,让他吞自己的武器吞得更深,接着缠着剑柄往下爬,把两瓣紧实的臀肉分别勒得无比饱满,抽打被勒起的臀峰。
安德烈看起来并没发现自己哭了,竖瞳里是来自本能的惊惧。
上下两张
入口都被她的能量入侵,安德烈无法吞咽,无法出声,食道被进出摩擦,胃被抽打搅动,整个上半身的内脏似乎都被隔着一层血肉玩弄凌辱,插在下面的能量索还跃跃欲试地深入着。安德烈无法不被本能的恐惧控制:他的身体被完全控制,甚至即将被彻底侵占,只要她想,他就会从上到下被一道能量贯穿,像穿在烤架上的烤全羊一样无助!
jaie控制着安德烈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不断地吞吃着剑柄,能量在他的嫩穴里左冲右突,狠狠挤压揉弄着那块最敏感的媚肉,逼迫他一次次射出来,把整把重剑都喷湿了。
安德烈已被单方面凌虐到皮开肉绽,暗紫色幽光穿行其间,大肆破坏,把新长出来的肉芽搅碎,渗出的血液吸食殆尽。
安德烈神智恍惚,觉得自己好像被寄生的母体,被迫保持着受损的状态,用血肉饲养宿主。
jaie把被蹂躏得快坏掉的血族战士从剑上拔下来,送到自己身前。她根本不用动,只要控制着安德烈张开腿把屁股往自己胯上送就好了,安德烈被迫用红肿不堪的后穴去吃jaie的性器,过度的羞耻和愤怒让他恢复了一点神智,再加上她撤出了贯穿他上半身的那根能量,他掀唇亮出两根长长的森白尖牙,死死盯着她挑衅:“下、下次!我一定、一定杀了你!!!”
jaie拧了一下他伤痕累累的胸肌,恶意地把大量精液灌进他体内:“哦?怎么杀?在这里面藏毒吗?”她控制能量狠狠鞭了一下他体内的前列腺,把他抽得痛嚎起来,前面颤颤巍巍地再次勃起,红肿发烫的穴肉绞紧了入侵者,让那根刚射完还没抽出去的性器迅速胀大,撑开可怜的甬道。
jaie第二次内射时,安德烈撑不住昏过去了。
面无表情忠心耿耿的奥古斯丁家仆们迅速地把自己掐软,抬着满身受虐痕迹的大少爷进了轿子,麻溜地飞快穿街而过——谁让这种接近伤残的伤势根本经不起被动的空间跃迁呢!只能尽量快地从后门偷偷送回去。
唉,方圆几里的血族都可以仰头看安德烈被凌虐侮辱,现场jaie的血仆也可以看,只有他们四个抬轿的不能看、也不敢看,最多听个声。
大少爷还交代过不许任何人碰他,只许等他自己醒来。
家仆们……不敢感到可惜。
jaie正在接待奥古斯丁家的家主,她以一贯慵懒的姿势窝在王座里,生生把威仪的高座坐得像布艺沙发,但没人敢要求她拿出礼仪,毕竟王座的上任主人已经成了她的养料。
红发的成熟男人向她欠身,表达了感激和歉意:奥古斯丁家的父子是几乎同时被转化为血族的,他们具有真正的血缘关系。比起奥古斯丁家后来的其他几位少爷,安德烈总能获得更多的优待和宽容。而不同于自家年轻气盛一心变强的大少爷,这位家主很清楚,眼前这位野心勃勃、冷酷非凡的少女正在逐渐把“千岁下的最强者”前缀摘掉,试图成为简洁明了的“最强者”。
……大概是因为安德烈陪她从几十岁打到快百岁,又做她变强的磨刀石又做她扬名的踏脚石,她才对他如此宽容仁慈吧。看看她的其他对手,有几个还活着呢?苟存的又有几个还手脚俱全?
大奥古斯丁觉得让儿子时不时来挨揍也挺好的,不仅能让他进步很快,还能让jaie和奥古斯丁家族更加亲近。
就是儿子回回被抬回家丢人了点。但至少小奥古斯丁已经学会在每次去时自己带上家仆和轿子了,不会像一开始那样,衣衫破碎腿间流精地被丢在自家门口,被路边那些血统卑贱的血族指指点点!
jaie没什么社交的念头,很快把男人送走了,她确实完全不生气,甚至有点解压,把曾经势均力敌的对手压着打,实在是很好的娱乐活动,而且他的血还蛮好喝,她每次赢了喝上一口,都仿佛把烈火吞入喉,入了腹还在灼烧跳动,后劲十足。
那个张牙舞爪的半大狼崽,这次应该要半年才能养好伤吧?
刚好这段时间她可以去把亚撒那个狂妄的吸血鬼猎人宰了。
除非他特别好喝。
jaie眯起眼,舌尖舔了一下鲜红的嘴唇。

惩罚宠物蛇(人外x人外蛇信、喉咙、泄殖腔)
伯里斯是被jaie一手养大的蛇,泄殖腔被她玩得熟软,敏感的精沟抠一抠就会发情,连阴茎囊里的一对半阴茎到底有几根倒刺她都一清二楚。
伯里斯是一条美得妖异的蛇,风情气质被养得和他的主人有几分神似,体温也和他的主人一样随环境变化。他缠在jaie身上时,细腻冰冷的皮肤无法温暖她,却能用强悍的肉体承受她粗暴恶劣的欲望,让她尽兴。
但他非常不端庄,非常。少年一头翠绿如波浪的长发丰盈柔密,垂下来可以遮住妖冶柔曼的上半身,星零的蛇鳞仿佛光洁的宝石,从脐下绕着纤腰由疏变密,渐连成片,再下面是尺寸对人类来说太过夸张的、布满绮丽鳞片的臀部,柔软脆弱的泄殖腔在腹部往下、与臀部差不多高的地方,再下面是藏着一对半阴茎的囊袋。
他的所有性器官都在身前,被进入时只能面对着侵犯他的暴徒。
比如此刻。
伯里斯一双翠色的竖瞳即使主动献媚时也带着蛇类特有的冰冷质感。他精致小巧的五官排列的位置与人类相似又不同:瞳距似乎宽了些,嘴唇似乎薄了点,唇珠却格外圆润饱满,肉嘟嘟的堆在下唇上面。
他讨好地用泄殖腔口蹭着jaie的性器,赤裸的上半身贴在主人身上,自己捏着乳尖给她看,屁股撅起来妩媚地摇晃,从jaie的角度来看,细窄的腰肢和漂亮的大屁股对比夸张得很香艳。
美女蛇在她身上缠绕扭动,曼妙的肌肤好像有吸力一样紧紧贴着她,伯里斯一边在自己胸脯上留下手印,一边哀叫着:“主人,伯里斯知错了,伯里斯再也不敢乱动主人的血奴了……”
jaie照他胸口扇了一巴掌,冷漠道:“还有呢?”
“啊啊!”伯里斯挺起胸喘了口气,使劲掐住两粒乳肉,细声细气地补充:“伯里斯不该顶嘴……求主人惩罚伯里斯,您要把伯里斯打成死结挂到那棵树上也行,主人不要生气,伯里斯保证不会再犯了!”
jaie冷哼一声,算他过关,操进那口湿漉漉痒得滴水的穴里,用力揉捏起伯里斯漂亮饱满的屁股。
少年的屁股很大,却因为遍布瑰丽鳞片而不显得低俗,而且妖类强健的身体捏起来并不绵软,反而十分柔韧、富有弹性,怎样揉捏都能很好地弹回来,不用担心不小心抓出十个血洞。
伯里斯知道自己被放过了,小小松了一口气,用全身卖力地勾引起主人来。
“主人好久没临幸伯里斯了,”翠蛇吐出细长的蛇信,妩媚地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长发,尾巴缠住她的小腿,用翕动的鳞片和波浪般起伏的肌肉按摩挑逗她,贴在她耳边讲悄悄话,好像要告诉她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伯里斯很强哦,每一块肌肉伯里斯都能完美控制,主人尽管提要求吧,怎样命令伯里斯都可以。”
伯里斯暗示地收紧泄殖腔,从腔口开始发力缩紧,然后是更里面的肌肉,挤奶似的用穴肉撸动着jaie的性器。
“啊,那就这样趴着吧,不许动,直到把我吸射出来。”jaie懒散地梳了梳他柔密的长发,挑出一缕来,用发梢搔他艳红外露的、咬着她性器都穴肉。
伯里斯僵住了,被自己头发搔弄得快哭出来,又被命令不许动,只好两只胳膊撑在jaie左右,尽力控制自己一动不动,好似雕塑一样,只有媚肉汩汩淌着蜜液,把鳞片浇地光滑水亮。
jaie坏心眼地用翠色发梢扎他的腔口,把他华丽的长发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然后把发梢当成刷子,在他嘴唇上刷上一层淫靡的蜜汁。把方才大言不惭“怎样命令我都可以”的蛇妖被这样羞耻的玩法弄得战栗不止,拼命忍住呻吟和高潮,敏感的穴肉在他的控制下精密地蠕动着,又是大口吮吸又是飞速振动,最敏感的媚肉甚至又钻又蹭地讨好她的马眼,变着花样诱引她射进去。伯里斯无人抚慰的一对半阴茎激动地挺立在空中,眼看着快把自己给弄射了。
jaie拨了拨他肉嘟嘟的唇珠,伯里斯配合地把蛇信从舌鞘里发射出来,玲珑的唇珠被顶开,堆在鲜红细窄的舌面上,好不可怜。
伯里斯把整根舌头吐到最长,整整齐齐地码在她苍白如玉石的手掌中,舌面与舌面互相贴着,涎水渐渐积了她满手心。jaie纤细修长的手指慢慢收紧,捏了捏手里堆成肉塔的舌肉,又用两根手指把它捋平捋直,拉成一条肉绳。伯里斯的瞳孔不断收放,兴奋与恐惧交织,分叉的舌尖激动得快控制不住弹动,他死死按下欲望,愈发激烈地按摩她的性器。
jaie用肉绳在他唇珠根部打了个结,露出了下面舌鞘与嘴唇细嫩的连接处,把皮薄肉嫩的唇珠勒得鼓鼓胀胀。她细细长长的手指循着伯里斯腹部起伏的马甲线摸到交合处,探进红嫩软肉里勾了几下,留在外面的食指抠挖着他敏感脆弱的精沟,伯里斯终于承受不住,两只胳膊失了力气,柔若无骨的身体扑到她身上咿咿呀呀地细吟,阴茎激烈地喷着浆,泄殖腔也泄洪似的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这条淫蛇下面的水丰沛得能装满一个海碗。
jaie狡黠地笑
起来,食指中指撬开他的口腔直接整根没入、肆意抠挖,拇指留在口腔外拨弄他敏感得阴蒂似的唇珠,指甲在肉珠上掐出一个个印痕,伯里斯碧色的蛇眸水色汪汪,掐一下抽噎一声,可怜兮兮地扭动腰肢,没被打成结的舌尖讨好地伸进她尾指和无名指之间,上上下下细致地痴缠着。
蛇类的嘴巴可以张开到一百八十度,下颌骨的两段更是没有完全愈合,只要她想,她可以把大腿都操进它嘴里,它还会欢欣鼓舞地吞下她,用喉咙的肌肉给她做按摩。
jaie不客气地一拳捅入他的喉管去,伯里斯游刃有余地含着她,任由她张开手掌搅动,纤细匀称的肉体扭得愈发妩媚曼妙,蛇瞳直勾勾盯着她,好似在为她跳一曲膝上艳舞。
jaie拔出湿漉漉的手臂,掐住他的屁股,把他高高举起又松手放开,伯里斯被这一下猛烈的操干爽得疯狂扭动,缠到她身上放浪地呻吟:“主人,操烂伯里斯、啊啊!伯里斯最爱主人了,哦……主人好大…哈啊、唔唔……”
蛇妖一副恨不得把自己拱进她的血肉里的痴态,舌头被扯到唇外收不回来,只好用不甚灵敏的鼻子拼命嗅她的气息,尾巴尖焦躁地拍打着地面,屁股扭来扭去,让她粗大的性器狠狠地刮过他泄殖腔的每一处媚肉。
jaie含住他的唇珠,同样长于人类、异常灵活的舌拨弄小巧的肉粒,尖牙又刺又嚼,双手握住他的屁股,跟用飞机杯一样上上下下的套弄,无论从什么角度戳刺都被穴肉紧紧夹住、缠绵挽留,她粗暴又痛快地用他发泄着欲望。
伯里斯的唇珠被凌虐得满是细碎的伤口,红肿不堪,勒着唇珠的长舌也快要麻木,jaie吮吸着幽香辛辣的血液,享受食欲和性欲被一起满足的快感,她用着的骚肉每一个腔口都汁水充盈,被她一下一下榨出来。
淫荡的蛇妖简直全身都是水做的,随便插几下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jaie舔了舔被她蹂躏成红肿肉粒的唇珠,单手解开了肉舌的结,捅进泄殖腔深处把白浊深深射进去。
“呃啊啊啊!好多、好多精液……”伯里斯抽搐着绞紧了穴肉,把白浊一滴不漏地锁在身体里,收回口中的蛇信和泄殖腔满盈着jaie的气息,他满足地抱住主人的脖颈,撒娇地蹭了蹭,名为战争的翠蛇没出息地呓语着,“伯里斯全部接住了……伯里斯的肚子被主人射大了……”
jaie摸摸他蹭来蹭去的脑袋,再给他顺了顺鳞,翠蛇就发出狗狗一样舒服粘糊的哼唧声,乖乖巧巧地用尾巴尖缠住她的小腿。

海棠抽了勿点
喻茶坐在宽阔办公桌前,疲惫地按了按额角,“啪”地合上钢笔。
天色已暗,其实已经是下班的时候了。
他笔直地站起来,去停车场的路走了一半,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把车钥匙塞回包里,转身朝着地铁站走去。
刷卡,进站,短暂的犹豫后,汇入人海,成为里面小小的一滴水。
高峰期,人群裹挟着他的身体,将他带进车厢,前面后面贴满了人,他冷厉严肃的眉目纹丝不动,熟练地随之摇晃、稳定身体。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着里面小小的胸针。
那血色太艳丽了,他回到公司就摘了下来。
如果她还在身边的话,一定不会允许他这样做,她会恶狠狠地直接将胸针钉在他的身上,以示惩罚。
但是他现在是孤身一人。
喻茶冷眼看着周围的人群,觉得自己简直发了疯。
下一站他就要下车。
为了足够优质的猎物,jaie不介意偶尔改变自己的言行举止,她甚至可以忍受和一群幼稚的人类崽子混在一起,亲亲热热地叫他们稀奇古怪、五花八门的昵称,甚至参与竞选学习委员,并且完美胜选。
站在她身边的是新鲜出炉的班长,少年和她站得很近,近到台下的人都在起哄。
老师拍着桌子维护着一对好学生的声誉,却不知他的学习委员已经在心里计划着给班长开苞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jaie弯弯的眼睛好像透亮的黑曜石,她的班长,是个漂亮的双性人呀!
叫做喻茶的少年生了一副极具书卷气质的漂亮眼睛,被她扒了裤子用鞋带捆住时,对她露出了羊羔一样顺从又可怜的神色。
值日后的椅子四脚朝天的翻扣在桌上,他两手两脚分别捆在这四个椅子腿上,细腻丰满的臀肉被夹在中间,校裤滑稽可笑地勒住脖子打了个领带结,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只剩白色长袜,脚上球鞋被脱下来,拆了鞋带扣在脸上。白天才打过篮球,他被自己熏得红了脸。
“同学,求求你放开我,求你了……”少年的声音闷闷地从球鞋下传来。
她隔着上衣捏了捏他粉嫩的乳尖,性器甩到少年鼓起的、饱满的阴阜上,少年惊慌地“啊”了一声,她捏住那个渐渐鼓起来的小阴蒂,搓了搓,再肏开他两片肥嫩谄媚的大阴唇,让他包着她的柱身。
“班长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唔啊——我、我是男人!”班长气得涨红了脸。
可是雌性激素无可避免地让他的身体更容易囤积脂肪,尤其是臀腿部,即使他平时运动量已经很大了,他的肌肉与皮肤之间仍有一层薄薄的脂肪,柔化了他的线条,让他的身体轮廓堪称曼妙。
非常女性化的脂肪分布,意味着丰满性感的臀部。
她给了他一巴掌,重重抽在那个白嫩的大屁股上:“错了,你是我的女人。”
“呃啊!!”少年惨叫起来,阴唇一缩一缩咬住了她,臀浪久久不息。
她咬住他肥白的大腿,喝进一口散发着清新阳光味道的汽水,剥开紧覆在少年鲍鱼穴上的、湿到半透明的棉质内裤,少年困难地呼吸着带着汗味的气息,又闷又热,骚痒万分,又哭又叫地抬起臀部撞她的手指,“我怎么、怎么这么痒啊!好酸……你干什么了……”
昂扬的男根在被咬破皮肉时就射了出来,因为被折叠得厉害,浓浓的初精直接喷到了他面上的鞋底,他听着自己精液呲在脸前的声音,哭得愈发厉害,“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我,要死了……啊啊……不要杀我……”
“好呀,我救你。不过,班长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她抓了抓他的屁股,催促他快点回答。
“我、我是女人!”喻茶抽噎着屈服了,还格外加了一句,“我是你的女人!”
她便把手指捣进去那口水嫩的花穴,转了几圈,少年激烈地叫了起来,腰臀乱晃,屁股肉一颤一颤,“不要!啊啊啊!你、说好了不杀我!呜啊——”
她笑起来,抽出手指,换自己的性器在他穴口磨蹭几下,戏谑道:“正是要救你呢,傻子。”
然后又说了句他当时听不懂的、后来却每每叫他在梦中湿透裤子的话。
“嗯……来,姐姐教你磨豆腐。”
这就是他们相识的开端了。
那个时候,她最喜欢和他一起坐电车回去。
他们放学时已经七八点钟了,奈何夏天天黑得晚,天将将暗下来。
电车里挤挤挨挨,任是多衣着得体、光鲜亮丽的摩登男女,都如塞在笼子里的低等牲畜般,失却了边界和自矜。
焦虑、躁动和忍耐的情绪在密不透风的电车里浮动,踩着高跟鞋的干练女性微微转动不堪继续承受重量的脚踝,西装革履、腕表精致的男性紧紧抓着手中的公文包。
其中有一对格外亮眼的小情侣,他们青春洋溢,眉宇间闪着无法作伪的珍贵朝气,在满车红男
绿女中如一抹风。
那斯文俊秀的少年眉间距略宽,内双,眼型狭而敛,显得眉眼格外疏朗,他被挤得后背紧贴着车窗玻璃,一手勉强抓着挂环,他长相精致笑容甜美的女友趴在他身上,尖下巴亲昵地抵着他的胸口,小小声和他说着什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灵动得像一捧星光,那少年被心上人贴着,脸颊绯红,双唇紧抿,看起来美好极了。
——对外人来说。
不被察觉的下方,少女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运动衫抓着少年细瘦的腰肢,一只手已然探进他的裤腰里。
他的肩宽且直,线条在腰侧收束得极窄,堪称盈盈一握,如此夸张的肩腰比在男生中极少见。这把小腰被谁抓在手里,都会在挑起那人控制欲的同时极大地满足他的控制欲,让人联想起抓着他的细腰顶弄的快意。
被翻起的t恤下摆露出少年的一小截腰肢,他的腹肌也是男性里罕见的川字腹肌,比块状腹肌多了几分柔美的曲线感,下腹处的线条要绷紧了才能隐约看见。她的拇指指腹沿着那条性感的凹陷带摩挲着,其余大半个手掌没入他裤腰以下,葱白纤长的四指波浪般起伏着,来回碾压他垂软的性器。
力道堪称性虐。
少年慢慢垂下头,一只手按到身后的玻璃上,勉力把脑袋凑到少女耳边。
“轻点……”他喉咙几乎没有震颤,用气音呻吟着请求。
“除非你现在跪下给我口。”她学着他,凑到那嫩生生的耳垂边,语气满是高高在上的、理所当然的恶意。
说的时候还故意把音拖长,好用热气拂他的耳垂,叫他欲躲而不敢躲,柔顺羞愤的俊脸被挑弄得艳若桃李。
再次捏了几下少年尚未勃起的、发育良好男性特征,索然无味地丢开,转而探寻真正有意思的、值得细细品玩的部分——阳具下面,湿润的、柔软的,一朵应该长在女性身上的小花。
“在车上,求你……不要……”少年收紧了手指,按着身后的玻璃,仿佛从它身上汲取力量一样。
“不许反驳我。”她语气平稳地命令道,手指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阴蒂,“你什么时候湿的?”
“咿!”少年从齿间漏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属于男人的器官有了反应,半软半硬,“我错了,求求你……”
隐忍着快感和屈辱,展现着青涩的情色,果然是很好看的表情。
“回答我的问题!”她语气简直是威胁,向他外阴拍了一巴掌,充血的阴蒂也一并打击,“一点规矩也没有。”
“啊——”少年的呻吟尾音颤抖,低得近乎没有,他的阳具被这一掌扇得彻底挺立,可是没有什么用,仍被捏着阴蒂玩弄,他的女性器官一向比男性器官敏感,前面还软着时,后面便可湿透,他羞得泪盈于睫,话说出口的同时无可救药地感到了脊骨蹿升的、来自羞辱践踏的快感,“在我、我求你轻点的时候……”
“骚货。”她客观评价,又往他阴部扇了一巴掌。
——对人类来说极重的一巴掌。
“呀!”少年轻轻抖了一下,露出了极欲的表情,疏朗如远山的长眉又是痛苦又是快慰地蹙起,蹙得极好看。
他前些日子被拿住命门威胁,挨了两回操,已然识得情欲,但所经历享受的却全是羞耻的、被动的、摇尾乞怜的快感,因而承受和高潮时总下意识地讨好顺从,姿态谄媚迎合。下体被扇的此刻,他媚态尽显,抓着她肩膀的手指收紧,隐在皮肤下的骨显了出来,每一根骨节都微微战栗着,惹人怜惜。
“……不、不会再犯了,饶了我……啊……”他在她连日的调教下自发学会了随着她的挑逗迎合呻吟,用最诱人的音色和最驯服的姿态讨饶,“请回去再……”
“连犯两次错,哪来的脸求我?要么给我上,要么跪下来给我口,立刻。”她语气轻佻,浅浅戳着他阴道口的指尖感受到一大股流出的情液。
这可和他请求的不太一样啊。
“对不起,原谅我。”少年含着湿润的情欲,轻轻拽住她的衣摆,恳求地看着她黑曜石般的墨色眼睛——那里头高高在上的戏谑像蜂蜜似的粘稠,仿佛还有着令人上瘾的甜,他喃喃,“求你……”
“你这里是为我长的吗?”她无视了少年的软声哀求,开始了下一轮言语羞辱,虽然他求得很好听,好听得像鲜嫩饱满的红果子被轻易掐出印痕来,清甜的汁水从指缝间迸开的声音。
两根指头并起,刺进少年汁液泛滥的软热小穴。
“呃……”少年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小指和无名指相继从黄色的塑料吊环滑落,只剩食指中指勉强勾着。
终于还是在公交车上被指奸了。
她的衣摆被拽得更紧了。
眼前的少年咬牙深呼吸着,红润的两腮微微鼓起来,夏日的t恤被撑起两个凸点,靠近了能隐约看见底下梅红的乳珠,他吸进地铁里混浊燥热的气体时,胸肌的轮廓格外明显,乳珠的形状也更鲜明。
她的班长大人似乎格外敏感呢。
“告诉我,你这里是为我长的吗?”拇指揉着他小巧的珍珠,两指在他体内搅动,他一张一合地吮着她,把她往深处邀请,愈被钻研顶弄愈发火热湿润,吮得愈紧,那穴汁液之丰美更叫她惊讶,打她一进入就源源不断地从甬道深处淌出来,润湿她的手指,把她的整个手掌都润得黏黏糊糊。
“我、我……呜……”少年被弄得苦不堪言,脑子里全是她蜜糖似的眼眸,甜蜜又痛楚,支支吾吾羞于回答。
她手掌往上一提,扣住他整个外阴,和面似的大力揉着他的外阴唇,掌根转着圈碾压颤颤探出头来的珍珠,十指一收一放地抓着湿滑粘腻的臀肉。
他终于彻底松开了吊环,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仍拽着她的衣摆,无力地贴在玻璃上被摆来弄去,绷着丰润翘臀的牛仔裤有两个裤兜,兜上好死不死地缝了扣子,金属的,就那样随着她的玩弄“嗒”、“嗒”地撞在玻璃上。
旁边的人狐疑地看过来。
包着手指的甬道猛烈收缩,一大股情液被挤出,她低笑着就着掌中汁液揉了几下,手感极佳。
少年张皇失措,一下子搂住她,双手环住她的肩膀,作亲昵状,低头在她耳边求道:“有人在看着我,求求你回去再……做我,求你了——我、我那里是为了你长的——!随你……(他又说不出话了)求求你……”
“不行,”她强硬地回绝,顺便把两根指头塞回他下体。
少年鼻尖哼出来的热气扑在她耳朵上,那小小地、带了动情水意的声音可爱极了。
“你这里既是为我长的,就随我使用,”她也对着他的耳朵,审断似的宣布,“你天生就是要被我肏的。”
话毕,她利索地撑开两指,甬道猛烈绞紧,温热的水流从中间的空隙喷射而下。
少年顺从又隐忍地承受着众目睽睽下被手指干到潮吹的刑罚——他不愿称之为享受,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储满淫水的耻尾肌兴奋地舒张开,让他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淫液,两根手指守门似的钉在他体内,让那些汁液顺畅无阻地倾泻而下,流水潺潺声中他的尊严再一次被践踏,而他竟从践踏他的脚中获取了无上的快感。
——看吧,这种话总是能让他兴奋百倍,尽管他并不承认。
他实在长了一张很适合高潮的脸,在极度快感中完全舒展开了,红润柔软的脸颊像盛放的玫瑰花。她感叹。
少年的脸确实长得很妙,五官轮廓已可窥见彻底成熟后该有的疏离感和冷峻感,却因年纪轻阅历浅而显得有几分纯洁软嫩,被欲望浇透、挞伐至高潮时,叫人想要把这张脸用精液浇透。
也许她可以等他二十八岁再艹一次:年少时阴影重临,当已经强硬冷峻起来的成熟男人,面对在他无助稚嫩的青春时,胁迫他在电车做爱、强迫他跪在课桌下口交吞精、在他做课间操时按下跳蛋开关、把他绑起来前后上下操了个遍、精液射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把他当成性爱奴隶尽情彻底使用的恶劣“主人”,回忆起往昔屈辱的性爱游戏,想起自己曾叫的一声声“求求你”和“原谅我”,和无数耻辱万分却欲罢不能的高潮,会如何呢?
她笑眯眯地揽住他瘫软的身子,让他的头垂在肩上,抽出手来,湿漉漉黏糊糊的手在他包着牛仔裤的屁股上蹭了几下,把粘液蹭干净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欣赏够了那放松的臀肉抖动的姿态,才把外套解下来,系在他的腰间,挡住他湿透了的裆和印满深色指痕的屁股。
不过血族总是轻易忘记欲望。
一晃十余年,喻茶早就连同他带着阳光味道的血液被忘记了。
汽水一样的、含在嘴里时跳跳糖一样新奇雀跃的口感,也并没有多少见啊,有什么值得特意记住回访的呢?
喻茶孤身一人下了车,在站点处干脆地叫了车,才发现自己刚刚坐的方向根本是反的。
果然太久没有乘过了……以后也不会再乘了。
喻茶脊背挺直地等了一会儿,坐进充满烟味的私家车内,终于不适地皱起眉。
真是……没有办法更糟糕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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