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女攻】乳白玫瑰》 cy01:【容景】学生会主席1(盛大的暗恋成年礼物)主剧情章
“哐当”一声剧烈的声响,瞬间吸引了原本安静的图书馆里所有的视线。
这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刚被摔到桌子上的有硅胶耳朵的保温杯,它的主人是一个穿的粉粉嫩嫩长相十分可爱的少女,此刻却因为恼怒皱起了眉,她丝毫不顾及众人的目光,愤怒的对着对面端正坐着的人道:“俞颂!你太脏了!我不需要你对我的爱情指指点点!”说完就好像受了莫大委屈似的一把抓起兔子背包冲了出去。
实在是尴尬又难堪的场景,但对面坐着的女生却毫不在意似的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被沾湿的书页,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又专心看起了书。
一名路过的学生不知所谓,碰了碰相熟的同学小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嗨,谁知道呢?你没听乐遥的话吗?估计是这个俞颂又抢了她的男朋友吧?”
“又?这么过分呢吗?”
“对呀,俞颂吗,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啊。”
俞颂,这个名字在第一中学的学生中似乎讲出来就是个罪过。
她是老师喜欢的好学生,是拿了无数奖项的拿了无数次第一的学霸,但老师的喜欢也仅仅止步于学习上而已。对于学生来说,俞颂每天穿着一身名牌招摇撞市,独来独往极度孤僻,也不同别人来往,而且她的长相虽然精致美貌但也极具攻击性,是好多女生都不会太喜欢的类型,而男生也对这种类型的女孩子敬而远之,他们之中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征服欲,也不喜欢她的孤僻与冷漠。
所以俞颂的高中就是在这么尴尬的环境中度过,他们正处高三,除了繁重的课业压力能让他们兴奋起来的自然就是奇奇怪怪的八卦,而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开玩笑’者,就是孤僻又不受欢迎的俞颂。她在他们口中被捏造出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经历,比如为什么她这么多名牌?因为她晚上出去陪睡陪酒,她为什么能有如此好的成绩?因为她晚上出去陪睡陪酒。
这群学生有的还未成年,也无法接触太深的世界,但各种小说中都是这么说的,她们便也随心所欲的在俞颂身上安上了各种罪名。无所谓啦,开玩笑啦~
在这种‘光环’笼罩下,女生们自然不愿意同这种污点诸多的人交往,三年间只有一个乐遥而已。乐遥是新转来的学生,初来乍到的第一天便被被动的科普了俞颂以往的‘罪行’,可是她却一意孤行的同俞颂做起了朋友。
但事实证明,俞颂就是这么恶劣的又恶心的人啊——
竟然抢了自己好朋友的男友!
于是她的罪行又多了一条。
事实上俞颂的确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原本规规矩矩做了笔记的书本被水沾湿以后油墨荫开,字甚至混到了一起,耳边咋咋呼呼的讨论声更让人觉得烦躁不堪。
她因为母亲的愿望在高中时来到了一所不算大的公立中学,过于优越的家境让她和周围学生的眼界和聊天的话题天差地别,同学们不懂她忧愁的宴会和不断学习的算法,她也没兴趣参与女孩子们喜欢的明星八卦。她出生在八卦中心,实在不想再去讨论自己的生活,于是便和同学们日渐疏远起来,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时常一张臭脸,也不会有人主动贴近。
直到乐遥的出现,她一开始反感于女生糯糯的声音,但家教让她礼貌以对,逐渐的两个人也算谈的来,总算有些高中好闺蜜的样子了。但就在不久前,乐遥突然遇见了让她一见钟情的对象,那个男生据说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长相优越,温文尔雅善解人意,和周围这些情窦初开毛毛躁躁的男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本来这种男生既受了这么多女生的喜欢便不会太受男生欢迎,可这位主席能文能武样样拔得头筹,甚至经常和俞颂争夺第一的王座,即便在男生群里也很受拥戴。
这么一看倒的确有美好的青春爱情故事的样子了。
可问题就是,这位主席有心上人了,这是整个学校都知道的事情,且这还是这位主席的单相思。这位主席守身如玉早在高一有学姐表白时就详细的说清楚了此事,一直到即将高考,他还是单身。本来这么一了解,乐遥就该放弃了,可是她虽然长相甜美可欺,内心却十分要强。她不觉得自己比不上那位心上人,但是她又害羞,不敢面对,于是便循着俞颂的轨迹找来了图书馆,希望俞颂能帮她出谋划策。
俞颂此人不受欢迎的确是有原因的,她放下笔耐心的听乐遥在图书馆掐着嗓子小声的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耿直的道:“直接放弃吧,如果这主席因为你的追求就轻易的放弃了喜欢了多年的心上人,那属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如果他不放弃,你做再多也是白搭。”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戳到了乐遥的肺管子,她腾地站起来愤怒的摔了硅胶水杯,没喝完的金银花茶洒了她一书本,然后她便恼怒的吼出了开头的一段话。
俞颂此人一根筋,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自己成了抢乐遥男朋友了,明明八字也没一撇,她倒成了最大的恶人。周围的窃窃私语实在烦人,她也没心思再自习。索性找了个撇脚的理由请假回家了。
她也不知道她这一走仿佛自己坐实了她的‘罪名’一时之间俞颂罪加一等,所有人都在说她刚欺负完闺蜜便回去伺候老男人去了。因为——
有人看见她上了一辆车。
兰博基尼aventador
/
车停到了一家酒吧门前。
夜幕降临,是一片潇洒至极的灯红酒绿。
俞颂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极度烦躁,酒吧里的音乐震天响,她站在门外也能清晰的听见里面放的是哪个名流巨星的哪首歌。
酒吧的门童轻易的分辨出她的坐骑是哪路豪车,也能从面前人的穿戴看出她身份不凡,但她一个人站在酒吧门口许久,感觉应该是哪家的千金偷偷溜出来玩,他正端详着词语想怎么将她引进去,就见那女孩端详了一会走到他面前——抬手递给他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
“麻烦能将这个袋子交给……”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不知道从何处窜出来的身影一个虎扑抱住,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颂颂,你怎么不进去啊?”
来人一身精致的黑色小礼裙,将她火辣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周围的过客都会或暴露或隐晦的看过来。她身上有一股浓醇的酒香,熏得俞颂忍不住后退两步,可是她挂在她身上,让俞颂动弹不得。
“穆晨,你给我松开,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俞颂皱着眉头,仿佛身上挂着的不是娇软的少女而是一块臭气熏天的肉。
穆晨委屈的松开手,“颂颂,你怎么这么没品位啊?我这可是什么……什么牌子的酒香香水,一瓶十几万呢……”她说着说着看见了俞颂的手中的手提袋,一下子清醒过来:“颂颂快进来,我们都在等你呢,这可是我的生日!你可不许跑!”
七拐八拐的拐进了酒吧里一个位置很隐蔽的大包厢,里面正玩得开心的人都是全国可以排的上名头的富二代们和一些或老牌或走红不久的明星,包括俞颂前两天看见前桌疯狂喜欢的一个刚走红的男团偶像。俞颂虽然在学校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但是在这群同学以为她要跪舔的人面前,她却有十足的底气和权威。
俞颂的脾气算不上好圈里的人都知道,所以即便她家世显赫也没有人敢轻易搭话,生怕触碰了太子爷的哪根逆鳞。只有平时交好的几个人上前打了个招呼。穆晨兴冲冲的收了俞颂的生日礼物,悄悄打开盒子看见盒子里是她相中了好久的但对她来说也十分昂贵的手表时兴奋的挤在俞颂身边强行将她拉离了人们的包围圈。
“我带你去休息室!我知道你不喜欢吵闹~”少女娇俏可爱又贴心,俞颂也不好说什么。忽略了周围种种窥探的目光,一路来到包厢里边隔音的小包间,这里不似外面的吵闹,里面安静的很,只有一个长相精致的少年在里面看书。
少年被穆晨的突然进入吓了一跳,但看到穆晨的一瞬间便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来,俞颂疑惑的看向穆晨,便看他一把拉起少年道:“颂颂,给你看看我的人。他叫乔宴。宴宴,这是我最好最好的姐妹——俞颂!”
乔宴是家族送给穆晨的‘成年礼物’。
就是明面意思上的。
俞颂忽略寂静包间中的嗡嗡声和乔宴不自然的坐姿,看着面前春心荡漾的小丫头:“你今天把我叫来不是就为了这个吧?”穆晨心虚的咳嗽两声,道:“也不是,颂颂,我过生日怎么不可能叫你来呢?”话虽如此,两个人都知道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俞颂反感这些吵闹,也鲜少出席一些聚会,以前穆晨过生日俞颂直接把礼物打包好送过去,这次穆晨说什么都要她来时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穆晨道:“你也知道,你都成年好几个月了,身边也没人就自己一个人住,伯父伯母都催到我这里来了,我怎么也要帮帮忙啦。”她眼见俞颂的眉头越皱越深不由得后知后觉的有了些求生欲:“当然!自从你忙这公司的事情后咱们都好几个月没见了!我这不想你吗!你看你别生气啊!”
俞颂向来对穆晨这种人没什么办法,只得扶额道:“我现在对这些事不感兴趣。而且我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对俞颂来说,一个人其实是目前来说最好的生活方式了。从小她的父母过于恩爱导致他们常常懒得搭理自己的‘爱情结晶’于是小小的俞颂也习惯并喜欢上了这种独立的生活方式。
现在‘上流社会’早早的流行给自己家的继承人找一些‘暖床’人作为他/她们的成年礼物。这种‘礼物’通常是从小培养的,或许或是附属家族奉上或是孤儿院里的孩子,他们早早的被告知自己的权力与义务,从此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合格的礼物’。而有些‘早熟’的继承者们甚至等不及家里的安排就自己找了一堆性格各异但都乖顺的男男女女。
俞颂一早就知道自己有几个‘礼物’从小培养,但她一直对这些不感冒,并且试图给一笔钱遣散这些‘礼物’。但家族是不同意的,她反抗无果到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俞颂在穆晨的聚会大概呆了半个多小时便离开了,期间还给乔宴
一些见面礼,穆晨既然正式的向她介绍了,就说明她对这个礼物足够重视,作为她的好友俞颂自然不能不给她面子。
司机在前面沉默的开车,俞颂在后面闭眼眯了十几分钟便到了她自己的小别墅。
她本来如往常一般拿了书下车,向司机顺口说了声谢谢,然后突然愣住——
因为原本应该黑黝黝的别墅的客厅却亮着温暖的光。

01被束缚的男神(放置红绳捆绑与崇拜)/新修
空气中满是朴实无华的火锅香味,小煮锅光明正大的摆在宿舍正中央,被倾倒一空的食材在锅中翻滚又让汤汁爆发出一个又一个小气泡,散发出更加绝妙的香气。
舍友咋咋呼呼的将手机屏幕怼到俞颂面前:“你看!我就说了吧,无论来了多厉害的新生容景学长都是要被追着问联系方式的!”
俞颂切着冻的发硬的羊肉将切好的肉片倒进锅中,抬眼看了一眼屏幕,屏幕上满屏的‘啊啊啊啊’,还有一张男生的侧影照片。室友边说边点开照片——应该是偷偷拍的模糊的只能看见一个轮廓,但还是可以看清男生出众的侧颜和挺拔的身影。阳光铺在他的脸颊上仿佛渡了层金光,看的人心驰神往。俞颂将剩余的肉收了起来,敷衍的嗯了一声:“真棒。”
室友无趣的撇嘴,收回手机回着小学妹们追问的消息:“俞颂,连容景这样的顶级男神都没有羊肉吸引你,你果然是要当一辈子老尼姑了。”
她这么说也情有可原,少年名唤容景,一入学便凭借出众优异的成绩制霸榜首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再加上他入学采访时扛住了央视镜头惊艳了众人的俊美容颜让他在网上挂了好几天热搜,还是他通过校方出面觉得被打扰才让疯狂的人们收敛些许。也仅限收敛了,他甚至在微博上有自己的后援会,粉丝据说还不少,他过生日的时候还会主动给一个学校的学生买生日蛋糕,极其夸张。容景长相出众成绩优异,性格也是一等一的上佳,自然让无数女孩子前仆后继的追求,虽然无论是谁用怎样的方式告白容景统一的回复都是温和有礼的拒绝,再没有别的答案,但女孩子们执着又欢喜,她们总觉得万一自己可以打动容景那自己就是这场争夺的胜者。这次新生入学,怕是一出又一出花样各式的追求。
她用干净的筷子末端敲了一下室友的脑袋:“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马上要交的论文还一个字没写,还有心思在这闹?”
真不愧杀人诛心,室友顿时发出一阵哀嚎,终于放下手机吃了起来。
俞颂这两天胃口差的很,但还是贴心的将能下的肉下进锅里就告别室友回自己的寝室了。
室友见着俞颂关上了门才咬着筷子道:“颂颂是不是又在为学费发愁啊,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俞颂所在的z大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公立‘贵族’大学,主要培养上层各方面的人才,各类课程繁多学费也极高,来到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除了每年的几个贫困特招生再怎么样家里都会有或大或小的背景,她觉得俞颂应该就是特招生之一,要不然每次谈论家事的时候她都闭口不谈,特招生的学费纵使是折上折上折还有乱七八糟的补贴对普通人家来说也是一笔挺大的钱。对面的好友漫不经心的扒拉着锅里的肉卷:“应该吧,但她身上的衣服可都是好牌子。”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纵使再迟钝也能察觉到满满的恶意。
室友被这句话噎了一下,刚想反驳就想起了对面人的家世背景,只能讪讪住了口:
“谁知道呢?”
/
z大的硬件完全对得起高昂的学费,除开学习用的各类设备,寝室环境更是常年位居‘最想居住的寝室’榜首。四人为一寝,每个人都有独立的小房间,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客厅,洗浴独立,还配有专业的洗衣房简直就是一个小型酒店的配置。
她脱了沾染了味道的外衣扔在洗衣娄里,坐到书桌前打开了桌上的电脑。她的脚往前伸碰到了桌下一处柔软,毫不在意的便踩了下去,桌下传来一声细小的闷哼。但她没在意,继续完成未完成的论文修改。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她才完成了工作合上了电脑。
俞颂转了转僵硬的脖颈,手撑着桌子将椅子向后移了一段,露出了桌下的风光。
桌子下面是一个人,一个赤裸的人。
如果室友在一个小时前给俞颂送水果时绕到她身后定会大吃一惊——桌下里被红绳捆绑的淫荡又赤裸的人正是刚刚在论坛里被热切讨论的也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容景。
那张照片应该是上午拍摄的,那时候的容景还是穿着柔软薄毛衣捧着书本的优秀学生会主席,如今的容景说是什么牛郎店里的头牌也是没人否决的。
俞颂想起了刚才扫了一眼的照片不得不在心里感概容景大抵还是不上镜的,再好看的照片也只能照出他的七分俊美罢了。
少年五官精致,皮肤嫩白眼角带红,眼眸似水勾人心魄,嘴里却被塞上了一个通红的口球,因为长时间的佩戴而在嘴角流下了一道不甚清晰的水痕。他有长年健身的习惯,腰腹部有一层薄薄的腹肌,也就是俞颂刚刚踩着的地方。胸肌之上诱人两颗粉果,如今正可怜兮兮的被两个金属的小夹子夹的通红。一道红绳绕着胸肌而过在脖颈处松松的缠绕了一圈又打了几个复杂的绳结。两条修长的腿被红绳成形紧紧的绑住,粉嫩的穴口正对着俞颂大张,从穴口中暧昧的延申出一条粉色的线,被他塞进后穴的小玩意儿应该挺厉害,两个多小时的震动让他的身下汇聚成一个小水洼,将他身下的毛毯弄得泥泞不堪。
他看着俞颂的
眼眸充满了爱意和顺服,因着口球的固定没法说话,只好从嗓眼中挤出两声微弱的呜咽,试图引起俞颂的关注。
俞颂莫名的觉得心情愉悦起来,她伸出脚,踩着容景腿根处的红绳:“谁给你绑的,嗯?”容景委屈巴巴的呜咽了两声——“温椋给你绑的?你们两个现在关系不错?”俞颂眼角带笑,脚往下滑,碰触到了湿润的后穴,感受到了穴中的震动。容景着急的摇头想解释什么,就听俞颂道:“没关系,我挺开心。你什么时候来的?等了多久了?”她的脚趾轻轻压着松软的穴口,然后插了进去,仅仅一个脚趾一小截,刚刚探进去就被温热的穴肉层层包裹,异常舒服。容景难耐的缩了缩穴口,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一个小时?”俞颂的脚趾不紧不慢的抽插着,感受着穴中跳蛋带来的震动,属于俞颂的东西在时隔三个月后第一次进入容景已经激动的大腿根部不正常的抽搐起来。
俞颂玩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没有层层的伪装,所有的感受都明面的摆在脸上。容景看着她兴致缺缺立刻紧张起来,他的后穴咬紧了俞颂的脚趾,着急的呜咽起来。他在想办法勾起俞颂玩弄他的欲望,用力到夹着乳头的乳夹下的小铃铛都丁零当啷的响了两声。但他还是没能阻止俞颂收回了脚。他着急的看着俞颂,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俞颂反而觉得有趣起来,她离开椅子弯下身子,用指腹拭去容景眼角的泪珠:“怎么现在这么爱哭?”容景难为情的摇了摇头,他的脸止不住的红了起来,俞颂的气息铺面而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不远处,自己却无法动弹半分,甚至说不出对她的想念,想钻进她的怀抱都不行,他有些后悔这个玩法了。
俞颂刚想动作,桌上的手机突然噌噌震动了两下,她抬起头拿起了桌面的手机——是来自两条室友的消息,解锁,是两张容景偷拍附上‘容景好帅好帅’的文字。俞颂笑了一声,点开图片将手机对向少年:“看,别人拍的你,是不是还挺好看的。”
还是今天新拍的图,图中的少年穿着纯白的薄毛衣正在办理图书馆的借还手续,第一张图片他应该是和管理员说着什么,第二张图似乎感受到了拍摄者的存在抬眼看了过去,眼神不复以往的温和格外的锋利,两张图的反差大的人心生神往。而现在,借出的书籍和图片上的白毛衣正规规矩矩的叠放在俞颂书桌一侧的踏板上,少年被情欲沾染的柔软又可怜的眼神和图上的锋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和反差。
容景看了一眼就害羞的侧过头,他平时无论干什么都能感受到来自摄像头和人们的窥视,他往常烦不胜烦,如今却因为这些照片激起了俞颂的兴趣而愉悦起来。俞颂放回手机,扭过容景的头:“又害羞了?嗯?”俞颂的指腹擦拭着他唇下的津液,拨动了两下口球,然后坐在了离他约两步远的地毯上。
“乖,过来。”她边说边张开双臂,仿佛在等待给他一个拥抱。
容景的眼睛瞬间变的亮晶晶的,纵使他被用一个姿势固定了三个小时,四肢已经麻木的发痛,红绳缚在身上让他动一下都费劲,但他还是激动着试图离开桌下的小空间。他胸前的乳夹因为剧烈的颤动而发出叮铃铃的悦耳响声,身上的红绳因为大幅度的移动而越勒越紧,牢牢锁住容景的根部,剧烈的挣扎并没有让他有些许进步,只是在原地折磨自己,后穴的跳蛋因为身体的挤压而加大了震动频率,刺激的他松软的后穴喷出淫水来,他难耐的仰起头,死死的咬住硅胶口球承受着强烈的欲望。脚背难耐的崩成一条笔直的线。胸前的乳夹坠的他的乳头生疼。容景终于清楚的认识到获得主人的拥抱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甚至连已经薄的不能再薄的体面都不能有,他看着俞颂因为长时间举起手臂而有些酸疼想放下的架势,索性一闭眼心一横用背在身后的手用力推了一下桌子的踢板,于是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面朝下栽了下去。
但料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倒入了俞颂温暖的怀抱里。
俞颂好气又好笑的拍了一下他软嫩的屁股:“平时碰一下就嫌疼,今天怎么不怕疼了?这就往下摔?”容景忍下刚刚的心浮用额头乖巧的蹭了蹭她的锁骨,他抬头下意识的想告诉主人他没事他不怕,却没想到因为佩戴口球在口中积攒许久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正正好好滴落在俞颂的牛仔裤上,殷出了一片水痕。
容景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02用身体取悦主人的男神(口交吸乳与隔门腿交)/新修
俞颂看着容景瞬间因为害羞而变得粉红的身子笑了起来,她用指腹擦着容景唇下余下的唾液:“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佩戴口球时间太长不是什么好事,她的手绕到容景脑后摸索着口球的绑带解开了绑扣,口球在离开红唇的一瞬间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然后啪的一下断裂落在容景身体上,容景的嘴唇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大张而变得僵硬,甚至无法听从身体主人的指挥而自由合上。容景着急得哼哼两声俞颂便扔下了口球手捧着容景的下颌轻轻按摩:“以后别戴这些了,万一真的脱臼了怎么办?”
容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俞颂,脸颊贴着她的掌心蹭了蹭,好似一个温顺的黏人的小猫。俞颂一边给他按摩一边看着他口中粉嫩小舌下积起的小小水洼,一时之间心痒难耐便忘了自己的本意,手指伸进容景的口中用指节轻拽着他的舌头,手指轻轻刮过他的上牙膛让容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俞颂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腰将他拽回了怀里:“你就像还不回自己吞咽口水的小孩,傻乎乎的。”她玩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致,看容景能闭上嘴了便将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束缚的红绳上,这红绳束的极讲究,绳结复杂环环成套完美的展现出被束人的身体曲线,随着束缚人的动作会逐步收紧,将白嫩的皮肉勒出浅淡的红痕,更加诱人。俞颂本来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但架不住自家的男人兴趣广泛,恨不得什么好玩的都让她尝试一下,什么听过的没听过的都要来一遍才好。、
这绳缚在俞颂这个外行人看来就已经称得上是艺术品了,咋一看还有些舍不得剪,但容景已经被束缚了许久再不剪怕是四肢都要麻木的废掉。俞颂自不远处够了剪刀,冰凉的剪子碰上细腻的肌肤忍不住让容景颤了一下。俞颂将几个固定关节的绳子剪断留下了主体躯干上束缚着容景阳物的绳子,帮着容景放下一直高举着的腿和被绑在身后的手。
“是不是麻的狠了?”俞颂关切的揉着容景僵硬的肌肉问道。
容景虽然四肢麻木的发疼甚至觉得它们好像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但还是往前凑上去轻轻啄了一下俞颂的薄唇,宛如一只偷腥的小猫:“主人喜欢吗?”
这是他们时隔三个月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容景的声音沙哑的可怕,但他紧紧盯着俞颂的表情实在诱人,连带着声音也让俞颂听着悦耳起来。俞颂边揉边道:“小容景乖乖听话自然喜欢。”她被容景痴迷的眼神盯得有些羞涩,自觉异常厚的脸皮似乎也薄了起来,只好转移话题道:“怎么还和温椋‘合作’上了?你不吃他的醋了?”
温椋,z大的名誉教授。在外人看来容景和温椋看起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样,可内里却丝毫不同,俞颂刚带温椋进家门时容景不知吃了多少干醋,甚至还尝试着给俞颂吹点枕边风,还是俞颂按着打了一顿才消停些。温椋更是,平时成熟又稳重,不知为何看见容景就想挑衅,她这些男人里精通绳缚的只有温椋,所以她今天见到容景时惊讶远大于惊喜。在她不知情的三个月里这两个男人难道握手言和了?
容景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粘人的可爱,他缩进俞颂的怀里,还是有些麻木的手还着俞颂的腰,抬头一下下的亲着俞颂的下颌。“不许提他,主人以前答应我的。”他有些不开心,连着语气都有一些细微的羞怒。俞颂自然听的出来,伸手用力捏着容景的臀肉,将饱满白皙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留下一大片红痕。她听了容景的话一把打在臀肉上,激起一片肉浪,打的容景呻吟了一声。
“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干醋?”
她推开怀里的容景,将他身子往下压,让容景的脸贴上她胯下的炽热:“给我好好吃,吃不好就把你吊起来打,听见没有?”
即使隔着内裤和牛仔裤也能感受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禁欲了三个月的容景不自觉的激动了起来,他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湿润的后穴,夹的里面的跳蛋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容景呻吟了一声,竟然从后穴喷出水来,淫水沾湿了新换的毛毯,俞颂好气又好笑,手伸到容景身后将两指插入了软烂但依旧紧致的后穴抽插起来:“这么激动?嗯?”
容景的身后承受着主人的抽插,身体不自觉的去迎合,但又舍不得面前的小主人,他低头吻了一下裤面,才颤抖的伸出手去解俞颂的牛仔裤,后穴被俞颂的手指和跳蛋双重折磨让他解扣子的手都颤抖不已,他一边被手指肏的呻吟一边费力的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露出了里面绣了蕾丝的黑色内裤,俞颂的阳物一脱离牛仔裤的束缚便高昂的立了起来,措不及防的打在了容景的脸上。
俞颂的阳物说不上好看,青筋暴起,勃起后约是幼儿手腕粗细,也不是雏儿的粉嫩,身经百战后早就变的发黑发紫,和俞颂本人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有一种浓浓的违和感,但容景爱惨了这种违和感。小俞颂约女子小臂之长,在龟头处整整大了一圈,又有一处天然的上翘。容景喜欢的紧,他自小便对这跟能带给他无限欢愉的阳根有所敬畏,小时候更是要含着翻模的假阳具入睡,深入万次之后更是将它的每一处都了解至深,
喜爱至极。
是的,从小。
与俞颂同住一寝天天操心俞颂什么时候有男朋友的室友不会想到,自己崇拜了许久的男神竟然是自家寝室‘老尼姑’的禁脔。自小便按照俞颂的心意生长,将俞颂视为神明,他的后穴好几年前就被俞颂破了处,好几年的贴身侍奉更是让容景食髓知味,也任由俞颂将他打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有一段时间甚至到了见到俞颂后穴便会自动流水的程度,晚上没有俞颂的陪伴便无法入睡,如今才改善些许,但也极为容易情动。
容景情动的咽了口唾液,轻轻的吻了一下阳物的根部,跟它打了个招呼:“小主人好。”语气甚至因为激动有些颤抖。阳物的顶端分泌出了些许精液,容景便用手握着阳物根部伸出粉嫩小舌舔抵,巨大的颜色反差让禁欲许久的俞颂更加情动,她伸出空着的手挠了挠容景的下巴:“乖,它快乐了,让你也快乐快乐。”
容景千载难逢的得了承诺更加兴奋了,他一边迎接着身后的抽插一边张开红唇,先伸舌细细舔抵着硕大的龟头,又将她的柱身和囊袋细细吻过才张开嘴吞下了俞颂的龟头。宛如小孩子舔食心爱的棒棒糖。他的舌头抵住马眼又快速的搅动,给予了最舒适的按摩。在俞颂插入第三根手指时继续向下吞,直到龟头抵住了他的喉咙。俞颂鸡巴实在天赋异禀,纵使容景训练多年还是会在龟头抵着喉咙处时有下意识想呕吐的生理反应,只不过他现在早已将这种不适隐藏,一心一意的扑在为她口交上。
俞颂欢爱时有个习惯,就是被人口交时一定要看着她,让整张脸的表情无所躲避。
容景本身就长的好看,眼里又满是服从和敬爱,再加上他现在淫荡的动作,脸颊两侧的肉会因为吮吸而凹陷,更是让俞颂感到舒畅的头皮发麻。
俞颂伸手抓住容景后脑的头发,在他吞咽时往下抵——
“乖,吃深点。”
容景得了句不算夸赞的夸赞于是更加卖力,用手捧着囊袋有技巧性的轻轻揉捏,口中插得一次比一次深,甚至薄唇可以直接碰到俞颂根部的细腻毛发。容景如此拼命俞颂自然得了爽,她能感受到容景喉咙处的柔软紧致,这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是怎样的体验都无法比拟的,约莫又吞了百十下,俞颂有了想射精的欲望,容景自然感受的到于是端的做好准备将精液一丝不剩的吞了下去。然后又细细的将小主人舔舐干净,张嘴给主人看看。
容景是出了名的唇红齿白,口中残留的乳白精液更衬得容景诱人。
俞颂笑了笑,奖励似的拍了拍容景的脸颊,他的眼中便又焕发出了令人心动的光彩。俞颂的手指在他的后穴大力抽插了几下,自穴中便又喷出水来。容景浑身抽搐了一下,实在受不了自家主人的玩弄,整个人软了下来。俞颂伸手将容景捞了起来,抱在自己怀中,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屁股,他的臀部因为淫水而湿润,摸起来滑润至极,激起了一片肉浪。容景挺起酸软的腰,将自己的小乳头送到俞颂面前,容景的奶子不大,是正常男人锻炼的胸肌大小,却因为长期的用药异常的结实又柔软,调整成了俞颂喜欢的手感。
他挺了挺胸,将两个可爱的乳头送到了俞颂面前,这两个乳头被夹的红肿,银色的乳夹与鲜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俞颂摘下一枚乳夹低头轻咬上立起来的坚挺,用力吮吸,俞颂清楚的知道容景这具食髓知味的身体何处敏感,于是时而吮吸时而牙齿轻捻,直让容景发出一阵有一阵哽咽呻吟。容景纵然被吮吸的魂都没了也不敢反抗,只敢用手偷偷抓住俞颂的衣角。
她玩的上了头另一只手抓住了容景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用力揉搓,连乳夹都没摘,专捏乳肉,将乳肉捏扁搓圆发出了一阵悦耳的铃声。
容景知道寝室对面有人,万万不敢叫出声,只敢呜咽低吟,整个人都沉沦在俞颂给予的欲海中翻涌沉浮,抓住俞颂衣角的手将平整的衬衫抓的褶皱无比,被红绳束缚的阳物也分泌出几滴淫水,他跨间那物硬的厉害,但被红绳所缚无法泄身,他的双腿之间夹着俞颂的阳物却又不敢动,只期盼着俞颂能早早给他登上极乐。
俞颂最中意的就是容景这对可爱的奶子,曾有一段淫靡的时间更是二十四小时舍不得离手,直到将奶子嘬的破皮红肿看着实在可怜至极才作罢。
但今天俞颂又不知为何总觉得吃起来不对劲,埋头吃了一会取了另一只乳夹才抬起头——
“小景这一对骚奶子不出些奶实在可惜。”
容景本还在快感中沉浮,听见俞颂的话唯恐她吃的不舒心,忙道:“全听主人的。”他对俞颂一向是万般服从,未待听清是什么直接便应了。如今应完了却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他的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自己骑在主人身上乳头喷汁的淫荡画面,本身因为情欲而粉嫩的身体越发泛红,愈发的像一只熟透的虾米。
俞颂却因为容景的顺从心情好了不少,一把抱起容景。容景腾空而起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往俞颂怀里蹭。不过俞颂却未向床上走去,而是走向了寝室门。容景慌了,以为俞颂想将自己抱出去,但却不敢反抗,只抬头看着俞颂小声呜咽,希
望主人给自己留一丝颜面。
她走到门前就放下了容景,将他按在门上,红肿破皮的乳头冷不丁的贴在冰凉的门上,激的容景一颤,乳头深陷入乳肉,又是一番别样滋味。
“主人……”
“嘘,宝贝,这门的隔音可半分不好,千万不要被人听见才是。”
是了,容景已经听见门外放着电影的背景音乐和主人室友们的谈话声,恰巧这谈话内容还和容景有关——
“你快看群,已经有学妹出了一万打听容景的消息了!好刺激好刺激!”这女声激动又高亢,仿佛就在容景耳边,如一声惊雷在原地炸开。
“你怎么还这么激动啊?都回来说了几个点了?还没兴奋够?”
“这怎么会够!我太想知道我男神花落谁家了呜呜呜……”
俞颂的手分开容景的腿根,将自己的炽热阳物塞了进去,俞颂的鸡巴紧贴着他的腿根,稍微一动就能触碰到被手指和跳蛋肏的外翻的穴肉。“你告诉她们,你花落谁家了嗯?”俞颂边说边挺动起来。容景努力转过头试图看见自家主人,因为快感自眼角流下一滴泪水:“主人……在主人这……嗯……”俞颂的鸡巴蹭着容景的穴口反复摩擦,不断的流出淫水来,他的腿肉也细腻敏感的紧,又被炽热的温度一烫整个人都瑟缩起来。容景不敢反抗,但实在受不住自家主人这般挑逗,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受到主人的浇灌,今天远远见了面后穴就开始发痒,被主人缚了绳更是刺激的分泌出水来。淫荡的小骚穴里平时吃惯了俞颂的巨大如今自然不可能从一个袖珍跳蛋和腿交获得什么巨大的欢愉,甚至连止痒都止不住甚至会越来越痒越难耐。一心盼着主人玩够了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被刺激的连理智都保存不了,只迷迷糊糊的唤着主人。
俞颂见着自己小奴隶被情欲折磨的理智也无总算良心发现,手指抚摸上了穴口,容景瑟缩了一下。俞颂的手指在穴口延申出的红线那绕了几圈,轻轻把还在工作的跳蛋往外拽。容景的后穴湿润又敏感,仅仅是拖拽的动作因为跳蛋的震动就刺激的他站立不住,只能死死的抵着门,又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让自己的呻吟泄出口来。
“放松,别用力,怎么这么舍不得啊?”
俞颂拖拽的动作仿佛加了十倍慢速,明明放的不怎么深的跳蛋却仿佛放进了无底洞怎么都拿不出来似的。俞颂的鸡巴慢慢的在他腿间抽插,恶从心起,又伸着手指将好不容易露出尾部的跳蛋抵了回去。容景被情欲烘的眼眸湿润,他看不见俞颂,没法通过俞颂的表情判断她的动作。但他实在太渴望俞颂的鸡巴将他狠狠贯穿,不满足于体外的刺激,不由得摇了摇自己肥嫩的屁股。
俞颂直接一巴掌打在容景的臀瓣上,笑骂道:“又发骚。”
这一声有些大,但幸好被外面高潮迭起的背景音盖过。俞颂爱极了容景屁股上被拍打而出的肉浪,直接左右开弓将容景的屁股打的粉嫩至极肉浪翻飞。
“主人……进来好不好……您进来罢……”
他伸手去摸身前俞颂是不是被探处的龟头,将它往穴肉上怼,被玩弄的红肿软嫩的穴口流出淫水,沾湿了炽热的阳物。他的上身紧紧贴在门上,被调教的生硬的乳头凹进乳肉带起了一阵诡异的快感。容景尽力翘起屁股,身体勾出一条美好的弧线,臀部晃动试图让主人改变想法插进来,他的喉咙里溢出几声缠绵悱恻的呻吟才道:
“骚穴想您了。”

03被肏到潮吹的男神(深度臣服极致反差)/新修
无论是何种意义上来说,容景都是俞颂的第一个男人,她以往在欢愉的大门外徘徊,是容景带她进来的。所以,他对于俞颂来说一直意义非凡,俞颂也确确实实的把容景了解了个透,嗯,各种层面上的。她捏着容景的臀肉好笑的问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容景虽然平时喜欢撒娇吃干醋,但平时的性格与习惯都是一如人前的温柔内敛,只有被肏爽了才会主动摇屁股邀请,平时是绝对不会的。她应该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今日容景的巨大变化。
俞颂停了动作,容景的手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龟头,于是用掌心托住它往上抬,紧紧的铁住自己的小穴。俞颂的柱身贴上容景湿润的穴口,瞬时就被容景的淫水沾湿,受到外物刺激的后穴穴口不断蠕动,十分渴望遭受一些粗鲁至极的对待。容景踮起脚尖,摇起屁股前后蹭了起来,他把自己玩弄的气喘吁吁才道:“喜欢……主人喜欢吗?”
白花花的上面还泛红的臀肉在自己面前来回晃悠,还用私密处主动蹭着自己的下体,任由俞颂多想忍耐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被诱惑到了。她一手将容景的身体往门上压,一手抽出了阳物,抵在了他湿润的穴口。饥渴的后穴感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顿时前仆后继的吮吸起来,试图快些将鸡巴吃下去。容景咬着下唇,感受着小主人的硬度和热度,心痒难奈,心下一横竟然直接向后一探试图将阳物吞进后穴。
“嘶——骚货!”
俞颂本来是想慢慢挤进去,给予自家表现优越的小骚货一些温柔的奖励,谁知自家小骚货却全然等不及,虽然容景的后穴已然松软湿润但奈何俞颂的那物实在太过巨大,进入的稍无耐心便容易受伤。龟头突兀的挤进容景的括约肌,将穴口撑的圆润一丝褶皱也无,容景没忍住,自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龟头将穴里的淫水堵得严实,半分也露不出来,将本身就没放太深的跳蛋一下子顶到深处去。俞颂的龟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跳蛋的震动和骚穴媚肉的收缩,差点精关失守一泄而出。
俞颂恼怒的一手抓住容景的臀肉,大力的在手里揉捏掐合,将容景的臀肉捏的红肿。“小骚货怎么这么急?”容景费力的转头看她“主人别生气,操死骚货吧,骚货好想您……”
话音未落,俞颂便两手掐住容景的细腰,一下子将鸡巴捅到最深,儿臂长的鸡巴只留了两指宽露在外面。跳蛋也被捅到最深处,直接捅进骚心震动的不停。容景的话语戛然而止,他脑子里牢牢记着不能叫出声音外面有人,但一下子的剧烈刺激让他大脑失神。最后竟伸长了脖颈大张着嘴无声的呻吟,整个人好似都被俞颂的捅弄肏的失了智。
俞颂刚想说什么,就听屋外室友在叫她——
“颂颂,你在干嘛呀?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啊?”
俞颂刚想回答,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来不说话了。室友见无人应答便准备过来敲门,拖鞋的踢踏声由远及近,容景刚从刺激中缓了点神谁承想又遇大危机。他下意识的想逃想躲,可被俞颂牢牢压在了门板上,根本动弹不得。俞颂身子压了上去,在容景耳边小声道——
“我这室友可喜欢你的紧,你说如果被他看见你竟然被压着肏的失了智,你说会怎么样?”
容景怕的发抖,他清楚的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动弹不得,自己的小主人还按着跳蛋在他的骚心研磨,他不敢张口,生怕一张口就是一声淫荡至极的呻吟。他只能尽力的扭头想求自家主人饶了自己。却不曾想俞颂一边掐着他美好的腰线抽动一边道:“怎么这么害怕?你不同我讲伺候主人是你的荣幸吗?怎么这么不想被人发现?”
这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容景的耳边炸开——是啊,自己是主人的奴隶,小骚货,竟然因为自己的羞耻而没有满足主人的需求,他实在太失职了,他不配当主人的奴隶。
容景虽长俞颂一年,但是从小便被俞颂养在身边,人生最高的宗旨就是服侍俞颂,将俞颂当作自己的天地。万事以俞颂为准,他的身体的柔软程度,奶子的大小,屁股的挺翘手感都是由着俞颂的喜好心意定的,一切都只是让俞颂满意,如今却因为自己可笑的羞耻心而无法满足主人的要求,让容景惊恐又悔恨。
他不配当俞颂的奴隶。
容景的眼角流下一滴泪,他甚至想直接打开门告诉所有人自己是在被主人肏的流水的骚货,给所有人看自己仅仅是见到主人都会兴奋的流水,是见到主人都忍不住发情的骚货。
俞颂本来的意思不过是开个小小的玩笑,却半天没得到自家奴隶的回应,抬头一看竟看见容景真真切切的流下泪来。她登时便明白小骚货定是在瞬息之间将事情想的八丈远。
门外的室友抬手敲了敲门,屋内却安静的很,半点声音也无,正想再叫,另一个室友却道:“她应该睡了吧,我刚才给她发消息都没回。”
室友疑惑道:“这才几点就睡觉啊?”
那人乐道:“她这两天一直在赶论文,哪有时间休息?又不是你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于是便只好放弃,过去挽住手臂道:“那咱们就走
吧,晚些回来给颂颂带些饭来。”
两个人将剩余的火锅食材垃圾收拾好,带着书本电脑锁了门去图书馆了。
却说门内俞颂退出容景的身体抽了容景骚穴内的跳蛋,将湿漉漉的跳蛋扔在地上,一把将容景抱起来,走了几步扔在了柔软的床上。
刚才容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双眼眸湿漉漉的看着人心疼。容景陷在柔软里,自松软的穴里立刻流出没有被堵住的淫水沾湿了床单,他跪在床上死死盯着俞颂挪开碍事的椅子,登时躺在了床上抬腿抱住了膝弯,将松软流水的骚穴露给俞颂看。
“主人……肏死骚货吧……”
容景心怀对自己失职的愧疚和懊恼,又被床上独属于俞颂的肆意味道冲昏了头脑,恨不得变成一个贴合俞颂心意的鸡巴套子,让自己没法再不顺着俞颂的心意。
俞颂看着自家小奴隶撅着屁股流水发骚的样子更硬了,但她放下容景的腿,跪在床上,将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盘上自己的腰间,她将鸡巴慢慢插了进去,道:“告诉主人,刚刚在想什么?”
容景感受着俞颂的鸡巴突破层层媚肉捅到自己的骚心,发出一声极其舒爽的慰叹,他一只手勾着两人交合之处,抚摸着俞颂留在外面的鸡巴根“主人……骚货好爽……”
俞颂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捏着容景的乳头半是调笑半是威胁道:“说不说?不说不肏你了?”
容景登时羞红了脸,他的手摸着俞颂的鸡巴根,沾了自己流出的淫水涂了个遍,直到揉捏的手劲越来越大,鸡巴也停留在穴内不动才红着脸道:“想……想主人。”
俞颂抽动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然后呢?”
容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主人别……”他又被扇了一下乳肉才不甘心道:“想变成主人的……鸡巴套子,什么都不用干就……就被主人插。”俞颂也没想到他是怎么引申出这种想法的,哭笑不得的抽插了一下,继续问:“然后?”
容景的后穴紧缩,试图引诱‘铁面无私’的主人狠狠肏进来,才道:“想一辈子被主人肏,主人在哪我在哪。”他的话越说越认真:“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主人开心容景就开心。”
被无数人敬仰的男神容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只缠了两根装饰性的红绳,乳头被掐的红肿甚至有些破皮,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后穴里还插着自己的性器,然后表情认真的仿佛在做什么重大演讲一般告诉自己想变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这种强烈的面前的人属于自己,独属于自己的满足感让俞颂心里满足的发胀。
俞颂半伏在容景身上,待看着容景适应了便大力的抽插起来,她知道有那些讨巧的操弄方式,可她今天就想用最基础最原始的直入直出把容景肏的魂飞魄撒,丢盔卸甲。
这是独属于她的人。
她每次都将粗长的鸡巴抽的只剩圆润的龟头卡在穴口,又深入到顶上骚心,只在外面剩出一截,甚至在容景平坦紧致的小腹处顶起一个小包。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好深啊……顶到骚心了!主人好痒啊……啊啊啊啊!要捅没了!啊啊啊……”
被插入的容景无半点属于校草的淡然,俞颂在床上一向讲究不要忍,容景也练的可以忠实的喊出自己所想。鸡巴深出的时候带出容景穴里的骚水,任由它顺着穴眼流了一屁股,让紧致的蜜臀都有些反光。
被激起性欲的俞颂完全不顾容景的求饶大力的抽插,手一把包住容景的胸乳大力揉捏,又伸出手指扣弄着容景的小乳缝。
容景现在被肏的半分理智也无,满脑子都是主人的鸡巴肏的好深,自己是不是要被肏死了。
俞颂往日调教容景时便刻意的提高容景后穴的敏感度,肏弄得深了多了几下便会肏出骚水。如今的容景就仿佛是一个水宝宝,后穴分泌的骚水数之不清,让俞颂的鸡巴横冲直撞的更加肆意。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
俞颂的手顺着容景的大腿内部摸向他硬挺的还在束缚着的阳物,要说容景也算天赋异禀,如果按照室友的幻想他应该也是能让无数想爬上他床的人欲仙欲死,可自从他小时候跟了俞颂后,这便是一个摆设了,是一个只能让俞颂把玩的摆设。小容景已经被憋的由粉嫩转向些许发紫,想射却又被红绳仅仅束缚根部只能可怜的在顶端溢出清液。俞颂的手握住容景的龟头,扣弄着容景不断分泌淫液的尿眼,鸡巴也更加用力的挺入容景的骚穴。
容景被俞颂前后夹击,早就没了魂,他的手攀上俞颂的手臂,眼角流下了被操弄出的生理性眼泪。嘴里也只知道喊着主人,他试图去抓自己的阳物想发泄出来,但却被俞颂打开——
“主人……让骚奴射吧……骚奴……骚奴好难受……”
俞颂听了反而堵住了容景的尿眼:“宝贝不许射,你后面什么时候喷水什么时候射……好不好?”
她一手自容景的脖颈后插入,一个用力便将容景抱了起来。这个大动作让俞颂插的更深,容景的穴口直接贴上了俞颂还略微有些
硬度的阴毛。容景修长的长腿紧紧缠绕在俞颂的腰际。双手轻轻揽在俞颂的脖颈,挺起自己的胸膛想让俞颂嘬一嘬被冷落了许久的乳头。
“您……您吸……您吸一吸……啊啊啊……”
容景被肏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俞颂直接随了他的愿张口咬住了红润的红果,俞颂的手托在容景的臀部上下抬动,用牙齿在容景的乳头细细研磨用力吮吸。直要将他的魂儿吸出来。可惜将容景的乳头吸的红肿也没有半点汁液出来。
俞颂遗憾道:“果然还是要有奶水才香甜可口。”
这话也就随口一说,算不得什么数。俞颂加大了力气,又将鸡巴在容景穴内四处猛捣,抽插了进千次,终于在容景骚心射出了微凉的精液,精液冲击着敏感的内壁,直插得容景眼白直翻,双手虽然不敢在俞颂背后抓闹但也在她的背脊处用指腹磨蹭,也磨出了红痕来。
俞颂得了爽,这才记起容景至今还未泄身,她未将有些疲软的鸡巴抽出,牢牢堵住留在他体内的精液和他自己潮吹的淫水,将容景轻轻的放在床上,专心解容景阳根的绳结。
小容景已经不是来时的粉嫩,龟头早已憋的发紫青筋暴起。
俞颂边逗弄小容景边解着绳结。却不曾想容景自五彩斑斓的情欲中缓过神,他努力撑起快要化成春水的身体,看着专心直至的主人。
“主人……”
“怎么了?”俞颂抬头看了容景一眼。
他全身泛红,淫荡的小穴里全是新鲜的精液,连阳物都被女人握在手心,整个人都是被肏熟了的媚人样子道——
“您能不能赏贱奴个孩子?”

04晨起后穴唤醒与受欢迎的首席教授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玻璃柔顺的铺在床上,俞颂揽着容景陷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容景后知后觉的睁开双眼,酸痛的腰肢昭示着昨天晚上他享受到了怎样激烈的火热的性爱,主人在清晨微微勃起的阳物还插在被肏的松软的后穴里,他一抬眼就能看见主人温柔的睡颜——大抵每个人在睡觉时都是最不设防的时候,俞颂长的并不是什么特别温和的长相,她的五官虽然精致,但结合起来太有攻击性,所以平时她会刻意的用化妆品修饰锋利的眉眼,如今卸了妆,却架不住‘吃饱喝足’的满足,意外的让看起来柔和很多。
容景无意识的盯着俞颂的睡颜看了半响,才看见一旁马上指向六点半的时钟,于是只能回了神用从小练出的轻巧身段钻进柔软的夏凉被,在动身的时候阳物刮着骚心在容景的后穴内转了一圈,刺激的容景差点伏在俞颂的身上。
容景四肢弯曲,虚跨在俞颂身体之上,将脸埋进俞颂的脖颈处,放松了后穴轻轻上下起伏起来。容景骚穴深处还存着昨天求来的赏赐,随着他的起伏也在慢慢的刺激着他的内壁,容景在俞颂的耳边小心的呻吟,眼睛却时刻盯着俞颂的眉眼。见着俞颂终于有要转醒的迹象便加大了翘臀的起伏,连小穴也加大了吞吃的力度。
于是俞颂醒时便听着耳边娇媚的呻吟,自己的阳物插在温软的后穴中被容景的骚穴上下吞噬,舒服至极。
容景见着俞颂睁了眼,双目逐渐清明,便稍抬了头轻声道:“主人晨安。”
俞颂没说话,抬手抓上容景软弹的翘臀,容景便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他披着被子虚坐在俞颂腹部,这次便不是晨起时的小心翼翼,而是大力起伏了。他每一次都牢牢将俞颂的鸡巴全部吞下,又起的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他知道俞颂喜欢他什么样子,起伏中看着俞颂的兴致渐起,便抬手自己捧起自己昨日被俞颂吮的红肿的双乳蹂躏,容景虽对待俞颂小心翼翼唯恐怕摔了碰了对自己却万分肯下得去手,他的两指指腹揉捏着自己可怜的小乳头让乳缝都清晰可见,下身也不断起伏在阳根与穴口处留了好些淫水。俞颂捏着容景的屁股逐渐回神,很快便不满意了容景的服侍,翻身将容景压在身下。
容景惊呼一声,顺从的躺在俞颂的身下修长的双腿盘在俞颂腰际承受着来自主人的晨动,俞颂打开他的双手,两只手握上了容景的乳肉,容景感受着俞颂的炽热破开层层穴肉直顶骚心,小声发出俞颂喜爱的呻吟。俞颂经过一觉的休整更加亢奋,压在容景的身上捏着乳肉次次直捣黄龙,容景伸着脖子去吻俞颂的唇,俞颂身下如黄牛垦地嘴上也半分不让,直吻的容景节节败退,最后迷蒙的泄了身。
俞颂将晨精射在容精体内又引得容景一阵抽搐,直起身子用指尖轻掐了掐容景被肏的红肿外翻的穴肉,才道:“夹紧。”
容景忙从欲海中回过神,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聚在小小的穴道中,夹的俞颂差点抽不出来,“放松。”容景唯唯诺诺的应了,仔细看着俞颂唯恐惹她不快。由着俞颂拔出插了一夜的鸡巴,在精液要流出穴口的一瞬间加紧,牢牢将精液锁在自己的体内。
俞颂看着容景宝贵紧张的样子好笑的很,随手自容景包中寻了一个粉嫩的肛塞插了进去。
容景刚合上的穴口又被破开,大腿内侧都在微微抽搐:“谢谢主人赏赐。”
俞颂往日除了咽下去的精液都不允许奴隶的身体内留着自己的精液,他昨日不知怎么讨了主人的欢心,让主人同意了自己的想要孩子的请求,于是破天荒的可以在骚穴内存下精液,连晨精都赏给了他,让容景的心仿佛都愉悦的飘飘然起来。
俞颂好笑的看着容景自然流露出的满足神色,竟然不自主的自眉间生了一股媚态。俞颂抬手打了一掌容景红肿的屁股“起来侍奉。”
“是!”
容景自警恃宠而骄,忙起了身下床跪在床边侍奉,容景细细的将小俞颂上的精液和淫水吃干抹净,又侍奉着俞颂洗漱完毕,全程温顺的跪在俞颂脚边小心举动,俞颂最后的一点起床气也被容景的贴心抚平,试问谁能受的住小美人低眉顺眼的顺服侍奉呢?更别提容景全身赤裸,浑身都是俞颂留下的痕迹,乳肉和臀肉都是俞颂掐出的痕迹,乳晕似乎都涨大了一圈,乳头也硬挺的立着。
俞颂恶从心起,一边抬手束发一边抬脚用脚踩着容景的乳肉,容景一边受着一边小心伸手在俞颂脚下护着,唯恐俞颂累着,又察言观色道:“主人10点有一节温椋的公开课,下午就没别的课程了。”俞颂边用脚趾夹着容景的乳头一边道:“怎么?又不吃温椋的醋了?”
要说容景哪点不好,必是他整个人就是个小醋坛子成精,即便从小养到大怎么教训都改不过来,非自己憋在心里暗戳戳的吃味;倒也不是不好,就是偶尔吃味还是小情趣,多了就有些令俞颂烦躁时厌烦。
容景脸颊一红,感受着乳肉上的触感道“容景不敢。”他现在才不吃醋呢,心里暗暗自豪自己可是第一个留了主人精液的人,该是他们吃味才对。俞颂懒得戳穿他的小心思,抬眼看了眼时钟便道:“
一会自己回去,自己把这骚乳头贴上点东西盖盖,别让我知道我们大校草胡乱发骚。”
容景虽不舍但也顺从的应了,俞颂这栋寝室楼都是俞颂旗下的公司赞助的学校,自然在建的时候下了点小心思,在寝室一侧开了一处直通寝室外的刷脸暗门。为的就是容景等人可以随时服侍。
俞颂说完便收了脚不管了,拿了容景装好的背包穿戴整齐的出了卧室。留容景一个人浑身赤裸的收拾残局。
一出寝室便看见自家舍友在小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一圈,两个人看起来都有气无力的。不由得调侃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累?”
室友懒懒的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颂颂你睡了好久啊,昨天下午六点多睡到现在才出屋……我们昨天去图书馆论文没怎么写,碰到老师又被喊过去帮忙整理档案,困死我了……”
俞颂心虚的摸摸鼻尖,坐在室友身边拍了拍她,室友便欣喜若狂的坐起来由着俞颂给她松松肩膀,冲散了些许疲劳。
一行人又在宿舍磨磨唧唧的闹了好久,才临近踩点进了新闻传播的阶梯教室。
“温教授的新闻传播不愧是咱们学校最热门的课程了,这人也太多了……”室友被这一路上的学生挤得烦躁不堪,原本十几秒的路程生生走了四五分钟才到。按理说z大的阶梯教室也是全国排得上面的数一数二的大,但架不住人实在太多,除了新闻本专业的学生还有其他专业来蹭课的,再加上z大这两年推行开放课堂还有许多其他学校来蹭课的。每次报课z大本就不稳固的网站便又能崩溃一次。但要报名的实在太多,于是不知道哪个老师就提出了临时加座位,于是走廊处又加了两排学生,乌泱泱的一片人潮。
俞颂也被人推搡的烦躁不已,但她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嘴角挂上一抹温和的笑容,反倒让人觉得她心情不错。
室友看着俞颂面色如常的做下打开电脑只能哀叹学霸的世界我不懂。
九点五十五,温椋走进阶梯教室。
原本在下面小声叨叨的人群瞬间静了声,一瞬间硕大的阶梯教室只能听的见温椋的软牛皮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哒哒’声,学生们早已熟悉了这个年纪轻轻的教授的习惯,安静的看着他将教案放在讲桌之上,又摘下了手腕上的手表放在教案一侧;他慢条斯理的将白衬衫的袖口解开,将袖口往后折了一圈再固定。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底下的学生有的已经按捺不住小声和同伴道:“温教授真的好好看啊……”
温椋是真的好看,他和容景是两种不同的赏心悦目。如果说容景是扑面而来的少年气,温椋就是带着一股文人风骨的书香气。他的五官精致,典型的江南水乡的温柔长相。连阶梯教室的魔鬼灯光看着都能成为一束舞台追光将温椋照的光芒万丈。
温椋环视了教室一圈,最后终于在熟悉的位置上看到了心尖上的人。
那人和别人不同,一心一意的盯着电脑屏幕。她的嘴角翘起,温椋却心里一沉,不知是什么惹了自家小祖宗生气。温椋还没来得及低落,就看那人抬眼看他一笑。
开心了。
温椋下意识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又成了第一次上课的小菜鸡。但在打开白板的一刻,他又成了那个光芒万丈的首席教授——
“现在开始上课。”
十点整。

05玉面修罗与教授衬衫下的情趣内衣
在大约一年以前,温椋第一次来z大任教,虽然有着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名头,但学生们还是没什么概念的,更别提温椋刚进学校时有几个老师都以为他是哪个长的好看的学生。温椋长的温和没什么威慑力,人看起来也小小的,导致第一节课很多学生都毫不在意,甚至还有几个混混学生在课堂上公然调戏温椋。
以前也有像温椋这样的老师前来任教,虽然没有温椋这么多的光环,但也是一些不错的老师,遇见这种流氓氏的学生都只腼腆的笑笑,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然后由着这群人混乱课堂纪律。
但温椋完全不同,他先是没有理会,那学生还以为他是害羞,于是开的更为过分;当时俞颂答应了温椋来看他的第一节课也在下面,听着这不合时宜的‘玩笑’直皱眉,已经准备让人查查这两人家世背景将二人处理了事。谁想到温椋当即问了闹事两个学生的姓名,那两个学生还没皮脸的嬉闹着以为他在开玩笑,嬉闹的报了大名。温椋直接取消了两个人新闻传播课程的结业资格,并且将二人赶出了课堂。那两个学生不服下课堵人,却直接被‘弱不禁风’的温教授打了掉了两颗牙。
且说温椋在未入职时照片被发到了学校论坛,被几个女生戏称玉面郎君,此事一出直接被几个男生改成了玉面修罗。再加上温椋授课极严,论文通过率极低这称呼就被叫开了。
但这一切都挡不住温椋授业有道,一节课顶上其他老师的四五节,且教课时由浅至深通俗易懂,再加上长的实在赏心悦目,于是课程反而更加抢手了。
z大新闻系的学生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俞颂盯着温椋说个不停的红唇思维发散到不知何处,连室友连连推搡让她注意回神都没注意。思维一归体就听温椋道:“这道题,俞颂同学来回答一下。”
温椋清楚的记着俞颂哪节来上课,也清楚的知道她的位置,上课时时不时就会装作不注意看俞颂那处一眼。却没想到今天的俞颂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上课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温椋最受不了俞颂这种眼神,虽然面上波澜不惊但实际被自家主人看的后穴痒都要流出水来。他又想到了昨天听到的那段语音结尾女生的轻笑,他喜爱这种俞颂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的感觉,但他越被看越觉得脑子里的教案都要忘光了,再看他应该都无法坚持下去让这节课完整的上完。于是只好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唤了自家主人的名字。
俞颂这一跑神早不知温椋教到何处,室友生怕俞颂挨罚忙在底下小声念着答案。
“网络媒体有责任独立核实事实。”
温椋心下激动,掩下眼眸中的笑意,却面目表情道:“坐。”
俞颂一坐下室友便急了,小声道:“完了,颂颂,温教授这是不是盯上你了?”俞颂给了室友一个安抚的笑:“没事。”
“怎么会没事,上个被温教授盯上的人论文都被打回了十多回了,都改崩溃了。颂颂,你不会也这么惨吧?”室友平时沉迷于校园论坛,学校大事小事都知道点,每天这么闲,就是不写论文。
俞颂看她是真的着急了只好道:“回去再说,再讲一会就该盯上你了。”
俞颂话音刚落,室友就觉得温修罗似乎又往这边扫了一眼,登时紧张的挺直了背,宛如一个小学生一般坐的笔直。心道:颂颂是个学霸不碍事,自己要是被盯上了恐怕这辈子都毕不了业。
室友自还有两分钟下课时就收拾东西准备拉着俞颂赶紧走,以免温修罗盯着了俞颂给留下。却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没躲过,在她起身的一瞬间,温椋就张口道:“俞颂同学留下。”
顿时身边相熟的同学对俞颂露出了一个好自为之的微笑。
俞颂拍了拍室友,让她拿着自己的背包回寝室,便下了阶梯走向了讲台。
室友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俞颂离温椋越来越近,只觉得自己家的大白菜要被玉面修罗腌成泡菜。于是不忍再看,只盼着俞颂早早归寝,玉面修罗能留个全尸。
俞颂这边回完了助理发来的消息便慢慢悠悠的往讲台走去,正有一个学生拿着笔记不知跟温椋问着什么问题,这学生身子微微向温椋倾斜,耳垂泛红。穿着一件领口宽松的通勤装,俞颂猜测自温椋的那侧应该能看见一片傲人的雪白。这学生俞颂知道,姓宋,叫什么倒是不清楚,知道她还是因为室友经常念叨有个学生‘始乱终弃’特别喜欢勾搭长的好看的小男生,如今这是把注意打到了温椋身上了吧?
俞颂看着温椋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感到不适般的偏移了视线,他知道俞颂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处,也清楚的知道俞颂一定看出了面前女生的心思,但俞颂却还是站在旁边看戏。温椋有些失落,阶梯教室的人已经走没了,只剩女生喋喋不休的问着问题。温椋面上一边专心致志的听着问题一边侧眼看向俞颂,却见着俞颂就倚在白板边上笑眯眯的端详着自己,耳垂登时变的通红。
他忍不住了。
女生抬眼看着教授通红的耳垂还以为自己的计谋成功,正想按部就班的进行下一步计划就见教授突然合上
了书——
“教授?”
“我突然想起来一会还有点事,你下节课下课再来找我吧。”
“啊?好……”
女生摸不清教授怎么突然变了脸,又不敢冒失的突进,只好一边道谢一边收拾了书。然后又规规矩矩的给温椋鞠了一躬,好一个春光乍泄。
办公室的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俞颂一手搂着温椋的腰一边摸索着门锁反锁了们。温椋双手勾住俞颂的脖颈将俞颂盯了好久的柔软唇瓣乖巧的送上,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直到俞颂率先分开一把将温椋抵在门上,笑道:“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温椋的手指自俞颂的脖颈处轻轻划下,整个人媚的不成样子,活像是想在俞颂怀里化成春水。哪里像是在课堂上将学生吓到不行的‘玉面修罗’,温椋抬起膝盖轻轻的在俞颂胯下打转:“您都好久不找我了,我想您了。”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俞颂的身上,身体前倾去吻俞颂的下颌,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抵着俞颂的肌肤。俞颂的手抚摸着温椋的脊背,一手轻掐着温椋腰间的软肉,道:“温老师上课叫我也是忍不住发骚了吗?”
温椋抬眼看着俞颂:“主人上课走神,是想肏我了吗?”
俞颂没回,直接手臂下滑一个用力抬着温椋的臀部将他抱了起来,温椋的手顺着动作撑在俞颂的左侧肩膀,顿时更加兴奋了。俞颂几步走到温椋的办公桌前,z大对温教授这种特聘教授给予资源的态度十分慷慨,不仅有独立办公室且办公桌也不是一般的大,俞颂将温椋放在办公桌上还绰绰有余。
温椋躺在坚硬的办公桌上任由俞颂动作,一双好看的眼眸含情脉脉的盯着俞颂,恨不得将自己融入俞颂的身体永远成为她的一部分。
温椋今天只穿了简单的白衬衫与黑色西装裤,外面套的御寒的轻薄针织衫早就扔在了门口。俞颂抬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眉毛一挑,手指勾起了温教授穿在里面的蕾丝丁字裤的丝带——“温教授,谁能想到,你里面穿的如此淫荡呢?你说,你教完书是不是还要脱了裤子买屁股?”
这条丁字裤就真的只是个丁字裤,一条细长的黑色丝带缝合了一层蝴蝶暗纹的蕾丝边,仅仅在腰眼两侧打上了两个蝴蝶结稍稍固定;这一看便是俞颂喜欢的一个小众情趣品牌的一个经典女款,却是不知道温教授什么时候买回来了。这丁字裤什么都遮不住,小温椋也为了躲避丝带躲到一侧,俞颂伸手抬起了小温椋,两个粉嫩的睾丸下却是一条本不应该出现的小缝连接的下面也是一个原本不该存在的粉嫩小逼,黑色的丝带卡在红肿的阴唇之中,随着丝带的抬起而牵出一条淫荡的银丝。温椋被俞颂火热的目光刺激的脸颊通红,手也下意识的相去遮挡,却被俞颂一掌拍开:“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还不是发骚?”俞颂一边说一边将两根手指插入温椋湿润的穴口,大拇指轻轻碾压着温教授红肿的阴蒂,温椋的手难耐的抓住自己的衬衫下摆,“我想主人想的发骚,还请主人好好的惩罚我”
俞颂的手指按着温椋的穴肉,轻车熟路的寻找着温椋的敏感点,指腹不轻不重的按压着,温椋禁欲许久,曾经被肏的烂熟的骚逼食髓知味的出了水,恬不知耻的试图吞噬在穴口试探的手指。“您进来好吗?”温椋努力调动穴口的肌肉,试图激起俞颂的性趣。他不知什么时候蹬了自己的软牛皮皮鞋,脚背难挨的崩成一条直线,他不敢主动,只敢祈求主人能对他的身体产生更浓厚的兴趣。
俞颂抽出插在温椋穴内的手指,她的手指上早已挂满湿漉漉的淫液。俞颂将手指在温椋价值不菲的西装裤上随意的蹭了蹭,开始慢条斯理的解温椋的衬衫。
这一解,更是惊喜。
温椋的白衬衫价格昂贵,修身却轻薄,所以他没穿丁字裤同系列的文胸,而换了那家牌子的圣诞限定款文胸,这款文胸俞颂曾经一眼相中,却因为忘记贩售时间而遗憾错过,她又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去麻烦别人,于是便不舍放弃,没想到却在温椋的身上重新看见了。
这款文胸穿戴复杂,因为它整体便是由一条条编织的丝带缠绕而成,它主题是肉色贴身,却在丝带中加了圣诞的红绿细闪元素,它完美的勾勒出了温椋的性感身形,又在两个乳头处有两个聚拢乳夹,温椋的两个乳头早就涨的发紫。
温椋尽力舒展自己的身体,以期让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诱人一点,忐忑的盯着俞颂的表情,试图看出俞颂是否欢喜。
俞颂盯着温椋的身体看了许久,久到温椋觉得自己下穴的水都要干了,才听着俞颂道——
“滚下来跪着。”

06教授的被占有欲与请假的校霸
温椋脸上原本诱人的表情瞬间消失,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俞颂向后退了一步,坐进了柔软舒服的办公椅,看着温椋撑起被情欲沾染的发软的身子起身,却没想到因为胳膊酸软无力手扶空直接从办公桌跌落,整个人从办公桌上滚了下来。俞颂吓了一跳,办公室的桌子两侧虽然铺着地毯但都是标配的便于打扫的薄款,和俞颂卧室的毛茸茸截然不同,这么一摔怎么说也要摔青。
俞颂快步走到温椋身边将他扶起来:“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温椋感受到来自俞颂的温度似要激动的哭出来似的,他不知刚才哪惹闹了俞颂,突然觉得这一摔还是因祸得福,起码得到了俞颂的关心,让他有挽回的余地。
温椋顾不得其他软倒在俞颂怀中,手指勾着俞颂牛仔外套的衣边“要主人抱。”
温椋绝对是俞颂所有男人中最擅长利用自己优势的人,他知道俞颂喜欢什么样的自己,所以会极致的利用这种优势。他知道自己的长相是所谓的温润公子,所以日常做派也会向这方面靠拢。他在第一次教课处理了那两个学生之后和俞颂做爱时隐晦的察觉到俞颂似乎更加兴奋了,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实践中知道俞颂就是喜欢他这种在外严厉在内发骚的样子,于是他在授课时更加严格,和他在一起时也更加服软媚人。亲手智造了这种强烈的反差感。
温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惹人怜惜,他自俞颂怀中抬起脸,眼眶湿润眼角带红,红唇微张,他平时严谨的扣到最后一颗的白衬衫被俞颂解的只剩最后一颗,露出嫩白的肌肤,还有涨的发紫的乳头,这套圣诞限定的内衣的的确确将温椋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禁欲的西装裤解开了扣子露出情趣丁字裤。似乎世界上无论男女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坐怀不乱。
除了俞颂。
俞颂伸手捏了捏温椋可怜的乳头:“疼不疼?”
温椋忙摇头,忽略了乳头的酸疼道:“不疼,主人吸一吸就好了。”
俞颂冷笑,一把抱起温椋坐在办公椅上,温椋双腿叉开跨坐在俞颂两腿之上,上身挺直两个乳头正巧就在俞颂眼前。温椋甚至还能用乳头感受到俞颂呼吸,顿时觉得自己的两个小穴似乎更痒了。
俞颂伸手扣弄着温椋的乳头,这乳头被自己的主人毫不留情的挤压得严重,甚至挤得乳首外凸,连乳缝都看的一清二楚。看的是极具魅惑,可是这对乳头已经发紫,看着仿佛要坏掉。俞颂心里压着火道:“你这对奶子还要不要了?”
温椋的察言观色仿佛在此时失了灵,他抬手将乳肉聚拢,在中间挤出一条缝来:“随主人决定。”他还在用着以前的‘经验’还在以为俞颂在同他调情。
“不要那便割了吧。”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俞颂面上常带的笑意也不见了。温椋本来媚笑着的脸也僵住了。俞颂碰也不碰他,手规规矩矩的放在两侧,面若寒冰。温椋盯着俞颂看了许久确定她没有在开玩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主人想要的话……好。”
俞颂一听,顿时怒气上头,竟然直接气的笑出了声。
“呵……好啊,去拿刀。”
温椋从未觉得如此寒冷过,面前的主人可怕到陌生,他的双手还挤着乳肉,仿佛都成了可笑的笑话。但他对俞颂的所有命令都是绝对的服从,他的身体早已先大脑一步动作,等回了身的时候他已经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平常用来切水果的水果刀。
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与反应,便突然被一股大力安在桌子上,俞颂抬手夺了他的刀,压着温椋的肩背:“怎么?温教授真不打算要你这对奶子了?”温椋被上半身被按在桌上,外凸的乳头陷进乳肉,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俞颂似乎唯恐温椋再说出什么令人恼怒的话来,刀背自温椋的尾椎骨处划到了脖颈,价值不菲的限量圣诞套装就这么化为一堆破烂。
温椋反而迷茫了:“主人?”
还未等他说什么,便感觉到俞颂扔了刀扯下了温椋虚挂着的西装裤,啪的一下打上了温椋的臀肉。以前也不是没有打过,不过多半是调情,打上去也说不上疼痛更多还是羞耻更多,如今切实的是实打实的打,手掌和臀部的拍打声在空旷的办公室听着清脆至极。俞颂半点力气没省,一掌下去手心通红,温椋白皙的臀肉也染上了一层红。十数掌下去,俞颂的手麻了温椋的臀也红肿起来,俞颂一把将温椋翻过来,刚想再说什么好好教训,就见着温椋一张俊脸满是泪痕,哭的差点喘不上气来。这下一下子冲散了俞颂的怒气,她平时最见不得男人哭,也最见不得家里这些男人哭,当然除了床上,男人一哭无论怎样她的心就软了半截。尤其是温椋这种除了被操哭外再没哭过的男人,第一次哭杀伤力更大。
如今无所适从的反而成了俞颂:“怎么哭的这么惨?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她一边说一边用指腹擦着温椋的眼泪,本来预想的严厉惩罚一下子抛到了脑后。温椋没答,就一直盯着俞颂哭。哭到泪快干了才起身直接扑到了俞颂身上。俞颂忙控制住身形:“仔细点你的身子。这是怎么了?知道错了
?”温椋牢牢抱住俞颂,不停的往她身上挤,似乎想把自己挤进去,成为她身上的一个部件。最后还是俞颂被自家腻人的教授撒娇撒得受不了才轻轻拍了拍他得臀道“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腻腻歪歪的。”
温椋带着哭腔的鼻音便道:“主人我知错了,别不要我。”
俞颂反而懵了:“何时说过不要你?自己又在想什么?”她费力的将温椋自自己身上扒下来,又拭去他的泪水才看向他微微好转的小乳头道:“知道你想讨我欢心,但也不必对自己做的太狠知道吗?”她轻轻捻着被挤得可怜的小东西:“再如何也要把自己的身体放在第一位,我今天如若不来你这对是不是就此废了。”温椋哭的眼睛通红,他伸手握着俞颂的手道:“主人一定回来的不是吗?”俞颂眼睛一瞪:“非要再寻我生气是吗?”
温椋这才又往她怀里扑:“主人别气。”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温椋一边贪恋主人的味道一边想,谁知道自己又误打误撞的碰出另一个和主人亲近的方法呢?如若俞颂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不知道会否气的郁闷。
自家男人哭成这样怎样还是该给点抚慰,俞颂先是如老黄牛般任劳任怨的用手指将温椋弄上高潮,尖叫着在自己怀里泄了身,又由着温椋将自己压在办公椅上好一顿吃自己了一遍鸡巴。
见着温椋还要继续吃俞颂忙拦住温椋动作道:“宝贝先别,快到时间了。”
俞颂今天来找温椋本来也不是为了泄欲,而是为了取一份文件。谁知道又是一顿淫靡,离约定的时间仅剩差不多两小时俞颂才从满是黄色废料的脑子里扒拉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温椋不满的瞥了俞颂一眼,眼里的媚态差点让俞颂又硬了起来。俞颂深知温椋的不满,只好道:“更过两日回了家,一定让老师吃个饱可好?”温椋听着一声老师脸上通红,才满意的从俞颂身上下来,两穴中的精液就顺着温椋白皙修长的双腿往下滑落。温椋虽心里不舍,但面上还是不敢让俞颂看出来,装作毫不在意的自保险柜中取出了一份牛皮纸文件袋包裹严实的文件交给俞颂。温椋顺着力道缩进俞颂怀里,享受着欢爱后的肌肤之亲,看着俞颂拆开牛皮纸袋道:“主人这么着急吗?如此迫不及待。”
俞颂笑着放下袋子道:“这满屋的醋味,简直熏人。”她也不急,手摸着温椋裸漏的肌肤,索性闭眼安神道:“这也是无可奈何吗不是?我都已经快被你们榨干了,哪里会主动寻别的人。”温椋半点没被安慰道,心中醋意更甚,但又知道按俞颂的脾气再说就要过线了,只好不再说话,老老实实让她休息。温椋抬头见着俞颂确实比了眼才低头,将手往自己身下深去,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女穴自穴内剐了一圈,沾了一手指的精液,然后……慢慢的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他感受着来自精液的腥味,身下的穴口不自觉的收缩,阻止剩余精液的流出,舒服的眯起了狭长眼眸。
半分没注意,俞颂在此时神色复杂的睁开了眼。
俞颂发消息跟自家舍友说了有事要出学校一趟,不过半分钟室友便鬼哭狼嚎的打进电话询问俞颂的安危——“颂颂——!妈妈的好大儿!你可建在?!不要留我和你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俞颂笑着翻了个白眼,又放下车里的遮光板对着遮光板后的镜子补上了口红:“我能有什么事?你好好写您那只字未动的论文,一会我就回去。”室友在那边宛如中枪般哀嚎一声:“不愧是玉面修罗,竟然能让我的好大儿对自己的老母亲如此不敬!妈妈伤心!”两个人又是一顿扯皮,直到俞颂将全妆补好才挂了电话。
俞颂拿过副驾驶上的牛皮纸袋,将刚刚未拆完的袋子拆完,取出里面的文件。
上面是一个人到目前为止18年的所有事件,大到学校重大奖励/处罚,小到课堂说话……事无巨细。甚至将这人短短的两段网恋对象都找了出来。详细的可怕。
俞颂简单的翻阅了一下,能看出这人绝对不是常人口中的好学生——学习偏科,数理化常常满分,英语和语文竟然低到离谱。英语竟然常常个位数,学校档案上也有几个打架的处分,最严重的是将一个男生打成骨折住院。在文件最后的总结还特别注明了这孩子在学校是校霸一般的存在,是令老师头疼不已的那种学生。
俞颂大致浏览完,将文件放进了储物箱,手机震动两下,是家里太皇太后发来的两条消息,第一条是一个咖啡店的地址,第二条是来自‘真·老母亲’的叨叨——
“好好跟人家小男生说话,别把人家吓着。”
b市第一中学。
教学楼二楼,几个挑染了两缕白毛的男生聚在火箭班班门口,将本就不怎么宽敞的走廊堵的只能容纳一人侧身通过,经过的学生虽然不乐意但也敢怒不敢言,火箭班里受到打扰的尖子生们同样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沉默的戴上了耳塞。
新转来的女生疑惑的问好说话的同桌:“这是怎么了都聚在这?”
同桌悄悄伸手指着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看见那了没。”
女生点点头“他们都在等他。”女生吃了一惊“哎?那还有人?”那个座位被高三繁杂众多的卷子掩没,垒的高高一坨,似乎风一吹就要倒,又神奇的保持着平衡。这卷子实在太多,如果不是刻意说明根本不会知道座位上还有个人。
“对,他叫唐宋,外面这些人都在等他。他脾气不是特别好,所以你平时千万不要去招惹他。”同桌担心的看着女生“他打人可狠了,有几次都将人打住院了,老师都管不了。”女生点点头表示理解。每个学校每个班级都会有两个坐在最后一排的传说。她也知道,虽然这个名字感觉有点耳熟,但她也没细想,反正这样的人应该这辈子同她毫无交集。
女生刚想转身,就看见那个桌子有人探处了头,外面蹲守的男生顿时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宋哥”——那人一头乖顺的黑发,因为睡了好久而变得有些炸毛,但可以透过凌乱的碎发看见男生五官精致,尤其是他的鼻梁高挺,看起来仿佛画中的人物。这长相绝对不输如今的当红明星。女生小声感叹——“他长的可真好看。”谁想到话音未落,男生就如有所感,抬眼看向了她,这一眼压迫感极强,刺激的女生自背后迅速生出了一层冷汗。索性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唐宋站起身,胡乱的揉了两把头发,走向外面欢呼的男生——
“都聚在这干什么?”他的声音带着独属于变声期男生的沙哑,如果放在网上,那便是太‘苏’了。
领头的男生和他关系最好,贱兮兮的凑到唐宋身边道:“隔壁街新开了一家台球店,宋哥咱们晚上去吧!”唐宋扒拉着头发的手一顿:“晚上没时间。”那人顿时生出哀叹,不过几秒又听唐宋道:“记我账上,以后再说。”
身后的男生立刻生出欢呼—“宋哥万岁!”
唐宋没理会这群人的咋呼,看向教室后排高考倒计时旁边的时钟——还有一个小时。他走到第一排坐着学习的班长面前道:
“一会帮我请个假,我最后一节课不上了。嗯,有事。”

07化身纯情小白花的校霸与指奸影帝和偶像(三人行前奏)
地点是在离第一中学不远,步行五分钟就能到达的一个小咖啡厅。
唐宋在经过一个消防栓时停下看着玻璃中的自己——虽然没有穿校服但是还能隐约看出的学生气,他自诩虽然打架喝酒但他从不染头,还算是个好孩子。他们都说他长的好看,但唐宋本身对好看一词是没有什么概念的。高一的时候还能收获很多很多来自四面八方的情书,甚至也被高年级的学姐堵在巷口要求做他的女朋友,但自他将一桌洞的包装的精致的情书看都没看就在人流密集的时候丢进垃圾桶,或是在他展现出绝佳的武力值后基本就没有了这些的骚扰。所以,他不知道他身上会有什么吸引力,能让一个家族一掷千金用一个上亿的商业活动‘买’下他。
他在一个月前还可以说是潇洒肆意的富家子弟,然而在他成年了以后就被打包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手里,突然又陌生。
他停留的时间太长了,服务生还以为消防栓出现了什么问题,过来才发现只不过是这位长的好看的顾客孤芳自赏罢了。
“请问您有预约吗?”这家店以保密性高着称,接待的每个客人都需要提前预约。
“姓俞。”真是一个少见的姓氏。
“您跟我来。”服务员在听到正确的预约后展现出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一路七拐八拐走到了一个私密的小包间。“就在这里。”服务员边说边推开包间的门——里面正背对着他们坐着一个少女,柔顺的长发乖巧的背在身后,身上的衣服即使是稍微宽松的款式但也能看出曼妙的身材曲线。
她顺着开门声转身,唐宋发自内心的在心中说了一声——
“好漂亮。”
俞颂提前了五分钟到,她先点了一杯咖啡和甜点,随后就开始处理微信的事务。在时间正巧跳到约定时间时她听到了服务员的开门声。
俞颂起身,伸手和唐宋握了个手——“请坐。”
唐宋远比文件上的二寸证件照长的好看很多,他浑身上下都是浓郁到溢出来的少年气,即使俞颂没比他大几岁,在看到他的时候还是觉得被时间撞了一下老腰。
“请问您要些什么?”服务员将菜单递到唐宋面前,唐宋平时便不爱吃这些,他看着菜单上繁复的名词直接道:“和这个姐姐要一样的,谢谢。”
俞颂听到姐姐这个名词楞了一下,一时竟然不知道唐宋是真心还是无意。服务员毕恭毕敬的关上门,俞颂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孩竟然一时语塞。
“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俞颂,你应该知道。”
唐宋点了点头,顺从道:“姐姐好,我叫唐宋。”
这两个名竟然意外的发音相同,连在一起叫似乎是什么特别的情侣名。但唐宋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和面前女人的地位绝对不像如今坐着的这么平等。他是一份礼物,而俞颂就是收礼物的人。
俞颂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她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面前的少年看起来乖巧又温顺,声音带着属于这个年纪的朝气与活力,他温顺的叫她姐姐,身上的卫衣整齐又干净,看起来实在和资料里那个打架上瘾的人对不上号。
唐宋低头看着桌上的烛台道:“还住在唐家。”
俞颂一愣,但立刻反应过来唐宋如今的处境——绝对不会太好过,他如一个和亲公主一般被送到俞家,俞唐两家的交易又已经敲定,他的利用价值也被榨干,过的绝对不是太好的日子。
俞颂的指尖轻轻敲着杯壁,端详措辞道:“如果在家住的不舒服……我可以接你走。”
唐宋柔顺的低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都听姐姐的。”
俞颂一梗,她想过唐宋是个什么样的人,无论多刺头她都有方式让他屈服,却没想到他同设想的完全不同——乖乖的叫她姐姐,什么都听她的吩咐。这反而让她无所适从起来。她心里知道这个小鬼头肯定不是面上的柔软可欺但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就是让她下不了手。要知道他前不久才刚刚满18岁!俞颂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什么变态老色魔在盯着一朵柔弱无助小白花。
服务员适时的打破了两人的沉默,送上新出炉的咖啡与甜点。然后又退了下去。俞颂抬手将甜点推到唐宋面前:“应该还没吃饭吧?空腹喝咖啡不好,先垫垫胃吧。”
唐宋乖巧的嗯了一声,伸手去拿甜点叉子,卫衣袖子顺着唐宋的动作上滑,露出了他相较纤细的手腕和手腕上的淤青。俞颂瞳孔微缩,下意识问道:“手怎么了?”
唐宋慌张的扯下袖子:“没什么,不小心碰的。”俞颂在问出口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面前的少年马上就要成为他的男人,她既问了也不能坐视不管。“上药了吗?”唐宋乖乖的点头:“上过了……”他在说出口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如果说没上过,姐姐会不会亲手给他上药?
俞颂只好道:“以后小心些,你慢慢吃。”唐宋小声应了。正好看见俞颂手机亮屏弹出了一条消息提示,唐宋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俞颂拿起手机,是寝室群里的消息——
室友:【图
片】
室友:天啊!快看热一,我本命和我前本命竟然在片场打起来了!
微博已经炸了,热搜前十几乎全部都是影帝穆谨和当红偶像白蔺的相关。这两位都是圈内着名的高冷范,平时除了工作都不怎么爱说话,出道多年几乎从不与人起冲突,在业内也算是口碑上佳。这两个人除了正在拍摄的杂志封面也没别的交际,几乎没有争执的理由。
一开始还是一个工作人员在微博爆料,上了穆谨的广场,随即被无数人调侃,穆谨的粉丝一边‘抱走穆谨’走的时候还顺手踩一脚白蔺。白蔺的粉丝也不甘示弱,直接在评论区吵起来了。但无一例外的没人相信这个扯淡的消息。于是这个工作人员在十分钟后上传了一个约十秒的视频——
这个视频一看就是偷拍的,镜头晃的人眼晕,但的确可以清楚的看见正中央的两个人是已经换好了拍摄服装的穆谨与白蔺。不过十秒两个人已经相互挥了好几拳,拳拳到肉,看着便疼。随即便被一拥而上的工作人员拉开。
于是,彻底爆了。关键话题飞速登上了热一,巨大的流量差点让微博瘫痪。
“他们现在在哪?都怎么样了?”俞颂飞快的同唐宋道别,给他留了自己的电话号。一边告诉舍友晚上无法归寝,让她们帮忙请个假。随即马上打给了自己的助理小马。
“刚从拍摄现场离开,正在往公司去。”小马飞速接到,生怕那句话说慢了自己的工资告吹。
俞颂将车头转弯,道:“知道为什么打起来吗?”
他们两个虽然在一个公司,但是平常几乎没有交集,见面也只是打个招呼;唯一的交集就是在自己这里。
“不知道,两个人都不肯说。不过已经警告过现场的人了,最开始发视频的人也找出来了。小俞总,您看怎么办?”
“别让他们去公司,直接去桐花苑。快点,立刻,马上!”
宽敞的一楼客厅被白蔺和穆谨无形的一分为二,这两个能引起娱乐圈震动的人如今被自己的经纪人带着医生围起来擦拭着脸上发青的地方。
白蔺的经纪人一边应付着上头的电话一边着急:“祖宗,不说让你表现好点吗?怎么直接就打上了。”白蔺不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别墅大门。经纪人也知道白蔺是个什么脾气,也没指望他回答,只能小心翼翼的叮嘱医生:“千万小心点,别留痕迹,留痕迹就惨了!”
另一边穆谨这边情况截然不同,穆谨悠哉悠哉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反而在安慰别人:“不用太紧张,没什么大事。”助理无奈的叹息:“您这还有几天就开机新剧了,这淤青下不去可怎么办?”两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打起架来丝毫不留后手,招招到肉,助理看着就害怕。“以后不给您接这种合作封面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李姐知道了不得打死我。”穆谨反而乐了:“没必要,就当作野猫发春,你怎么能跟猫计较呢?”
穆谨话音未落,就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他猛地睁开眼,终于看见了那个日思夜想的没良心的女人。
俞颂在路上大概交代了助理联系公关手段,本来她不想管,由着舆论发酵给这两个人个记性,却终究记着这一个两个都处于上升期,只好莫名其妙的妥协了。一进门看见在客厅两端分庭抗礼的两个人差点气笑出来。白蔺经纪人看着俞颂两眼放光,直接就冲上去,穆谨助理也不甘示弱,一时之间俞颂还没等开口就被两个人堵在门口。
“小俞总,我刚才联系了公司,公司说都听您安排。”经纪人就差怼着俞颂说快点出手了。穆谨助理没抢上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小俞总,这让我们怎么办啊?”穆谨和白蔺的约都签在俞颂旗下公司手里,平时稍微大点的资源都要经手俞颂过目。他们身边的人基本也知道两人和俞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除了感叹一句贵圈真乱以外也干不了什么了。
俞颂被这两个人吵到头疼:“你们现在回去和公关交接,我已经安排好了。”
于是这两个人忙千恩万谢的走了,临走之前还各自回去叮嘱几句,找医生将换药次数同俞颂说了一遍,等人走了以后,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三个人了。
白蔺早已不见在片场挥拳的气势此刻宛如一个小鹌鹑似的缩在沙发里,倒是穆谨兴奋的很,除了脸上挂了彩倒也看不出别的什么不适,开心的走过来要抱抱。俞颂皱眉将手包甩进穆谨怀里:“看看你们干的好事!一天天真是闲的够可以了是吧?都敢在片场打架了?”
穆谨凑到俞颂身边手抓着她的手臂:“主人不心疼心疼我吗?我都好久没见您了。”俞颂脸上一冷:“还在这跟我耍乐呵?很开心是吧?”她又看向不说话却又紧紧盯着她的白蔺:“过来。”
白蔺这才站起身走到俞颂身边,他心里记挂了俞颂好几天,如今见了面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知道自己意气用事捅了个大漏子,也知道俞颂一定会生气,但他却还是向要好好见见俞颂,他真的好想她啊。
穆谨在旁边蹭着俞颂的手臂,压下心底翻涌而上的醋意:“主人好偏心啊……”
‘啪啪——
’的两声,软羊皮的长皮鞭抽一连抽在两个紧致的后背上。两个光滑的后背上顿时泛起红痕。白蔺和穆谨相对而跪,浑身赤裸的被牢牢固定在一根定制的牛皮杠杆上,手腕脚腕都束缚着定制的手铐。两个男人被强迫抬起了头,面对着面,接受着来自主人的鞭挞。
这种姿势异常的羞耻,即使平时玩的开如穆谨也心里羞得要死,更别说什么都憋着得白蔺。
俞颂绕到穆谨的身后,手指插进他高高翘起的菊穴:“怎么都湿成这样了?又发骚?”穆谨满目含春的转头看向俞颂:“主人都好久没找我了呢……啊!!!”未等穆谨说完,他就感受到俞颂的手指压着他的敏感点反复按压打转,刺激的这句久未承恩的身体更加骚痒难挨,引得穆谨尖叫连连。俞颂估摸着穆谨高潮将近,没管他一顿胡言乱语直接将手指抽了出来。灭顶的快感突然停下穆谨难耐的扭着肥嫩的屁股:“主人肏肏我……主人别停啊。”穆谨眼角还挂着被刺激而出的生理性盐水,耐得住大屏幕无死角考验的俊颜满是风情,看的再清心寡欲的人怕都是要心生淫靡之味。俞颂一掌用力一掌拍向穆谨的臀瓣:“别顾着发骚,这是惩罚!”
穆谨这才不说话,但屁股却不老实的扭来扭曲,俞颂直接将皮鞭的鞭棍插进穆谨后穴,约20厘米长的鞭棍直接捅到最深处,插的穆谨自嗓眼发出一声媚人的呻吟。
俞颂不再管得了些许的乐子的穆谨,她面色复杂的走向白蔺。这个在顶尖男团主打霸道台风的男人在舞台上不知收割了多少迷妹心,如今却高翘着屁股跪趴在俞颂面前,虽然脸上挂了彩但丝毫不影响他容颜精致。
白蔺这个人平日里不爱说话,在床上也同样不爱说话,他做不出和穆谨一般主动讨赏的行为,平日里满腔的爱意也从不诉说,平时想极了俞颂也只会发个在吗,但凡俞颂有一点拒绝他就又跟个小鹌鹑似的缩回去;即便在床上被俞颂肏软了失了神最多也就是死死抱着俞颂不撒手,不停的用亲吻诉说着自己的臣服。
其实这反而才是俞颂觉得最难搞的地方,今天,她才终于要借着惩罚的由头好好改改白蔺的坏毛病——她用指尖挑起白蔺的下巴,看着白蔺满腔爱意却隐藏在深处的眼眸道:
“乖蔺蔺,告诉主人为什么打架,我就让你快乐,如何?”

08三人行相互挑逗,偶像崩溃与肏到失神
“乖蔺蔺,告诉主人为什么打架,我就让你快乐,如何?”
白蔺真的第一反应就是全盘托出,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个干净,换取从主人身上换来的短暂快乐;但白蔺感受着俞颂指腹轻抚着他的下颌线,一边坚定的摇了摇头。
还未等俞颂表示什么,一旁自觉被俞颂冷落的穆谨用头碰了碰俞颂:“主人肏我嘛。”他的后穴早已经习惯了俞颂的硕大,平时也被俞颂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顶着,早就是一个被肏熟了的穴了。如今穴里只塞了一个虽长但细的鞭棍,早已饥渴难耐了。后穴止不住的收缩,不停的分泌出淫水,恨不得俞颂直接插进来操死他才好。
俞颂好笑的看着白蔺,伸手推开了穆谨的脑袋:“急什么急?这是惩罚,给我好好忍着。”穆谨不开心的撅着嘴,却也不敢造次了。俞颂自墙上的柜子上拿了一个粉色的鸭蛋大小的跳蛋,她走到白蔺身后,伸手揉着白蔺湿润的后穴,手指按压着穴口的褶皱:“放松。”
白蔺咬着牙,四肢不由自主的绷紧带动着铁链哗啦作响,他努力让穴口放松,可俞颂的触碰却让他下意识的想去吮吸她的手指。俞颂将跳蛋上挤了些润滑液,又耐心的将抹全。将较细的那头贴在了穴口:“乖,别紧张。”粉嫩的跳蛋撑开褶皱,一点一点的向里移动着,白蔺难耐的将额头贴在长杆上,自口中泄出了一丝呻吟。俞颂伸手一掌拍上了白蔺的臀肉,“啊!”这声音惊讶又短促,白蔺更尴尬了。刚才的打架对象浑身赤裸的趴在自己面前,屁股里还插着软鞭,长长的鞭身落在地面仿佛小恶魔长了个尾巴——的确是个恶魔,他一脸兴味的看着白蔺,还试图用被铁链束缚着的手去挑白蔺的下巴:“你害羞了吗?”白蔺不想自口中泄出呻吟,摇头就要躲,心中愤恨为什么刚才不多打几拳。
俞颂一边推着跳蛋一边看着穆谨调戏白蔺,也没拦着;穆谨平时就玩的开,除去这次有惩罚兴致的三人,他以前也主动拉着容景一起来挨肏,容景本身就是个敏感的,他还喜欢作弄容景去舔他们的交合处,那次直接玩到容景失禁,搞得容景那一个月都躲着他走。终于,跳蛋只剩了一个较大的尾巴,她往穴口倒着润滑剂,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白蔺,抬头。”平时她都喜欢叫白蔺为蔺蔺,一叫全名就意味着没有反抗的余地。白蔺咬着牙,知道自己不能反抗,才抬头,正好对上了穆谨笑得异常灿烂得脸。真烦,白蔺下意识闭上了眼,却听俞颂下句道:“睁眼。不许闭眼。”
俞颂一边将跳蛋往里推,又在即将没进穴口的时候又恶趣味的拽着线将它往外拉,如此反复数次已将白蔺刺激的淫水泛滥了。他正对着穆谨,又不敢闭眼,穆谨又总是说些骚话调戏他,白蔺的脸颊泛起红晕,手更是牢牢握紧,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在自己的情敌面前被自己的主人肏弄,这个清晰的认知让白蔺不知该苦涩还是羞涩,俞颂的手指还在慢慢悠悠的蹂躏他的穴肉,过多的润滑剂在不断的蹂躏中发出了粘腻的水声。一整个跳蛋终于没了下去,俞颂插进去两根手指将它往深处顶弄:“白蔺,舒服吗?说出来,不许憋着。”
白蔺被刺激得不由得深呼吸,俞颂还在催:“说,舒服吗?”白蔺不敢不从,用从嗓子眼挤出的微弱声音道:“……舒服。”俞颂还不满足:“你说什么,大声点?”穆谨也兴致勃勃道;“说呀说呀,我听着呢。”咋一看真是个不错的倾述者。
白蔺平时做爱时就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受,如今被穆谨虎视眈眈的看着更是无法开口。穆谨接着又说:“这都说不出来?怪不得主人不想要你。”这话说的极为欠抽,却又实实在在的是好用的激将法。他们在两个小时前就因为这句话打了一架,两个小时后穆谨又一次复述了这句话。
平时积攒的情绪完全没有发泄到,他再一次因为这句话而愤怒。
俞颂一边观察着两个人互动,一边用手指浅浅的抽插,她感受的到白蔺后穴突然的紧缩,手指被紧紧的夹住,白蔺的大腿内侧肌肉在不自觉的轻微颤抖抽搐,身体过度的紧绷让他的腰侧出现了两个明显又迷人的腰窝。
穆谨完全忘了挨了一圈的事情,还在说:“小老弟,你是不是不行啊?”
——你是不是什么都不行啊?你占着别人求不来的资源肆意挥霍,你在骄傲什么呢?为什么你有自己独立的经纪人不归团里管辖,你是不是连作品都不是自己写的啊?你不应该和女艺人有任何交流,你不能和你的队友过多交流!他们都是糊逼!只有你是顶流!你听到没有?!你在想什么啊?
失眠的痛苦和内外的舆论如海水一样将他淹没,他看着穆谨仿佛看着那个他该这么做那么做的经纪人,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如一个甩不掉的紧箍咒。情欲如潮水般褪去,他眼中的迷蒙凝聚。如海上的一根浮木,四处无人。
就在他觉得窒息难以忍受的时候,白蔺突然觉得自己僵硬的后背贴上了一具温暖的柔软的身体。俞颂虚压在他身上,手抓住他冰冷的手:“蔺蔺怎么了?”俞颂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白蔺的不对,因为穆谨的话而产生的应激反应,连杂志妆都遮盖不住的黑眼
圈和一反常态的暴躁易怒,让俞颂瞬间察觉到今天事情的起因。
俞颂的吻落在白蔺的发上,她抚摸着白蔺即使开着暖风也有些泛凉的身体。一手探下去去浅浅的插弄白蔺的后穴,她或许就是如此心软,在自家男人一旦露出一点无措的时候都会忘掉脑海里原本的计划。她本来预想了好几种肏服白蔺让他老老实实说的想法,连跳蛋都选的花样繁多的款式。如今却只想用最基础的最原始的方式让白蔺感受到快乐与肆意。白蔺挣扎着转头,他的眼中朦胧一片,却还是找着俞颂的所在。
俞颂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唇瓣送上,由着白蔺急切的吮吸,她第一次完全将自动权交给白蔺,手指还不停的抽插,由两根增加到四根,逐渐响起了腻人的水声。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个刚放进去不久的跳蛋,拽着根部的线直接将它拽了出来,巨大的刺激让白蔺的身体都抽搐了一下。
俞颂一手抚摸着白蔺的手臂,一手解开了‘小俞颂’的束缚。巨大又熟悉的炽热脱离了束缚一下子弹在白蔺的穴口。俞颂握着龟头将它一点一点挤入穴口,熟悉的刺激让白蔺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婉转呻吟。她这次没有停歇,善解人意的将整根鸡巴没入,只剩约两指宽的一小截。龟头熟练的抵着白蔺的敏感点,柱身被前仆后继的穴口吞噬。
“太……太深了……呜呜呜……”俞颂轻咬着白蔺的耳垂,胯部慢慢的挺动起来。白蔺的手被固定在一处,乱抓一通却只抓得住空气,他触碰不到俞颂的身体,仿佛自己变成了一个只供泄欲的鸡巴套子,让他无所适从起来。俞颂索性按了长杆底部的隐藏按钮,两根铁链自中间断开,手环却还掉着一小截铁链。
俞颂扶着白蔺坐起身,将鸡巴捅得更深;白蔺一得了自由便伸手去摸俞颂,哪想只摸到布料上佳的衣角,一时之间难过的无与伦比,竟是直接从眼角流了两滴泪出来。俞颂同他十指相扣,将他的手背到身后,身下不断挺动。她看着面前明显看着动了情,差点连鞭棍都夹不住的穆谨一笑:“宝贝过来。”
穆谨一喜,自眼中迸发出了异样的光彩。他自长杆上爬了下来,短短几步路因为铁链的关系丁零当啷的,仿佛带了小铃铛的孩子。俞颂挺的更深更快了,她紧紧握着白蔺的手,对穆谨说道:“仔细舔舔我们蔺蔺的小乳头,不舔肿了主人都不操你。”穆谨爱极了这些事情,再加上俞颂的诱惑,登时更加快乐,立刻将刚被白蔺打了两拳的事情抛掷脑后。张开了红润的嘴唇将白蔺的娇嫩的小乳头含在了口中。
“啊——”白蔺感受到胸前的触感顿时止不住的往后躲,不由得坐的更深,他平时做爱时都是被俞颂娇惯着,不喜欢的事情坚决不碰。也从未受过如此的刺激,自己为主人保留的身子竟然被他人‘玷污’他自嗓眼发出如小兽般的呻吟,想将含着自己乳头的男人推开,接过手却被俞颂牢牢握着,半分动弹不得。白蔺着急的绞紧了后穴,竟然夹的俞颂差点泄了身。俞颂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蔺蔺好好受着,嗯?”
穆谨的口技早就被俞颂锻炼的炉火纯青,他轻而易举的就将白蔺敏感的乳头挑逗的发硬,坚挺的立了起来,但穆谨早已不满于此,用牙尖轻咬着乳尖,刺激的白蔺不由自主的将胸膛往跟前送。俞颂松开了白蔺的一只手,抬起他的腿用力抽插起来。
俞颂示意穆谨一起用力,差不多将白蔺抬到勉力才能用脚尖触碰到一丝地面,白蔺身上的重量全压在两人身上,宛如优雅的高贵的舞蹈动作。
他被前后夹击刺激的伸长了脖颈,未干的泪水自眼角滑落。
白蔺觉得自己要坏了。

09白蔺穆谨三人行夺精液,容景温椋办公室修罗场(新修白蔺事后彩蛋千字)
白蔺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喜欢。他被讨厌的人吮吸着双乳,面前全是他。而自己真正中意的人却在自己身后,她挺动的越来越深,不断的摩擦自己的敏感点,一只手抬起了自己的大腿,让他做出了一个羞耻又淫荡的动作。好像在跳芭蕾。
俞颂将吻细细的落在白蔺的后背,刺激的他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她能感觉到白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情动,他吸得更紧了,穴肉宛如长了张灵巧的小嘴,将她那处吮吸的舒服至极。白蔺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流了满面,分不清是刺激的生理性盐水还是真真切切流出的泪水。他的手费力的去够俞颂,手在身侧不断的摩挲,于是他终于说出了第一个请求——
“主人……我……我要看……看你。”这句话说的支离破碎,还带着呻吟和哭腔,但的确是他能表达的最清楚了。他的双腿因为巨大的快感而抽搐不已,双乳被吮的坚挺红肿,被操弄的敏感处流出淫水,穴口被捅的松软至极,他本身就软,如今好似化成了春水,软软的化在俞颂怀里。俞颂应了声,伸手掐了一下穆谨的乳头让他松了口,她如抱小孩一般抱起白蔺,鸡巴在他穴里搅动了一圈,刺激的白蔺发出了一声嘤咛,他伸手揽住俞颂的脖颈,泪眼朦胧的看着俞颂,这种满眼爱意与臣服的眼神刺激的俞颂又壮大了一圈。
她用脚踢了不远处墙角的按钮,满是工具和道具的房间中升起了一个双人大床。她拉着穆谨示意他到床上去,俞颂抱着白蔺将他放倒在床上,跪坐在床上开启了新一轮抽插。穆谨媚眼如丝的跪在白蔺旁边。挺翘的臀部对着俞颂,原本插到底的鞭棍如今只剩钝些的棍头被穆谨含在穴里。棍身湿漉漉的满是流出的淫水:“主人插一插嘛。”穆谨情欲上头后柔软可欺,俞颂一把拔了鞭棍,将长长的鞭身折了几折,一下子抽在穆谨的后腰:“又发骚?”
这鞭并没有用力,虽然看起来留下了零散的红痕,但半点不疼,穆谨将腰下压,露出了已经微微敞口的小花,这朵花不似新苞的粉嫩,是被肏熟后的微棕,但可爱至极。俞颂撸了两把小穆谨,沾了满手的淫液,穆谨的本钱很足,如果不是遇见了她肯定也是会非常受欢迎。穆谨被这个触碰刺激的身子一挺,但俞颂马上就送开了手,两根手指插进了穆谨的后穴,她身下在白蔺穴里挺动的不停,手指在穆谨括约肌一侧打转。她空出一只手拧着白蔺的乳头,上面还沾着穆谨的唾液,她一点没省力,生生将小红果拽出了好长一段,引得白蔺惊叫一声,但他全身没有力气,半点反抗不得,只能由着俞颂肆意玩弄。
穆谨自发诱人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往后挺动,试图将俞颂的手指吃的更深。俞颂抽出手一掌打在穆谨臀肉上:“这么骚?”穆谨痴笑了一声转过身,抓着俞颂的手往自己的小穴里送:“主人都两个多月没找我了。穆谨难受的狠,主人多操操才好。”他探头去吻俞颂的唇,轻轻啄着俞颂的唇瓣,他纵然思念成狂但还是不敢肆意妄为,没俞颂的允许不敢多做太多。直到俞颂轻笑了一声唇关微启才欣喜的去引俞颂的舌。
白蔺在俞颂身下操弄的近乎失神,整个人在五光十色的欲海中沉浮,直到他双目微睁,才见着穆谨什么时候吻上了自家主人,他下身插着主人的手指不断挺动,仿佛是一对久别重逢的爱人。白蔺咬着牙,撑着浑身酸软的身子,在俞颂的不断挺动中挣扎着坐了起来,白蔺扯着俞颂的衣服,挺身凑了上去:“主人……”
这声唤起来又娇又媚,引得人发痒。俞颂松开穆谨的唇,看向两个人被捆绑的严实的,已经有些肿的发紫的阳物,感受着身下巨物的略微抽搐。她轻吻了一下白蔺的额头,将阳物从白蔺紧致但软烂的后穴里抽了出来,白蔺被带动的呻吟着,如若不是俞颂扶着怕是要一头栽下去。那阳物上沾满了白蔺的淫水,马眼微张其外的一层青筋微微抽搐,俞颂握着阳物根部对着二人道:“跪趴。”
两个人撑起酸软的身体,跪趴在俞颂胯前,默契的将头凑在俞颂马眼前。他们死死的盯着这根能给他们带来快乐的阳物又不得不同身边在一起争夺。
不得不说,两个在社会上有极大影响力的人卑微又淫荡的趴在自己面前等待着吃自己射出的精液,真的是一件让人觉得万分刺激的事情。两个人的背上都有自己抽出的不同程度的鞭痕,错落有致极具观赏性。俞颂慢慢悠悠的撸动着手中的巨物,最终在白蔺两人差点凝神屏息的时候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自阳物中射出,两个人张着嘴唇瓣几乎要贴上,抢夺着来自主人的恩赐,约莫射了几十秒才堪堪射尽,穆谨和白蔺大张着嘴,请俞颂检阅自己口中的精液。红润的口中满是乳白的精液,甚至因为争夺而射了满脸,两个人被情欲焚身,眼眸中的情绪何其无辜,竟然成就了单纯和淫荡的混合体,看起来更加媚人。
俞颂笑着点点头:“咽吧。”
于是二人闭了口,咽下了俞颂浓郁粘稠的精液,又自发的伸手剐下脸颊上的余精,这时手腕上的铁链又成了令人脸红的装饰品。俞颂用指尖弹了弹两人的有些发紫硬挺:“想不想射?”
点了点头。
她笑道:“来吧,谁表
现的好谁就射。”
犹如毒蛇狩猎。
/
“学长,今天的事情基本都做完了,可以早点回去了。”女生被同行好友怂恿着推上前,手指扣着书页,满眼倾慕的看着面前的容景。
容景还在做最后的数据汇总,看抬头看了女生一眼,露出了一个招牌的温文尔雅的微笑:“你们先回去吧,注意安全。”女生着急了,还以为是容景误会了她的意思,不愿同她一起走:“学长,学长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女生的好友立刻明白了女生的意思,打着哈哈二三人离开了学生办公室,将空间留给了害羞的少女。
“你说,我在听。”容景的手指本来还在键盘上敲打,听见她有重要的事情便放下了手,抬头温和的注视着她。女生被着注视看的脸红心跳,她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刚入学的时候便喜欢上了容景,他是无数女孩心中的梦中情人。温和,有礼,谦逊,好看满足了白马王子们应该具备的一切条件——当然如果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就好了。她一想到这些,更加激动了,脸颊因激动而泛红,她将默念了无数次的话说了出来:
“学长,我……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做我男朋友?”她学习很好,长相也不错,甚至可以在审美苛刻的学校论坛女神榜有一席之地。她觉得自己应该有足够的魅力让男神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而,她却看见容景先是一愣,自唇边绽开了一点微笑,他说:“很感谢你的喜欢,但是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你看,一如既往的谦逊有礼,绅士又懂得尊重人,甚至为了拒绝她编造出有喜欢的人的谎言。女生的眼眶瞬间红了,然后向容景微微鞠了一躬,红了眼眶,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容景看着女生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是多少次被人表白了?他已经记不清了,每次跟她们说她有喜欢的人了时她们都会露出不敢相信的痛苦表情。他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后穴,里面存着满满的精液,今天的事情很多,每次动作的时候后穴的精液都会不听话的涌动一下,他忍得很辛苦,即使夹得再紧也有不少精液没有被肛塞堵住流了出来。他最后为了不让自己出糗只好垫上了一个轻薄款的卫生巾。
电脑邮箱‘叮’了一声,弹出一个提醒框——是一个文件,文件内容是关于第一中学唐宋的调查报告。他盯着那个文件出神,无意识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期盼着里面可以孕育出一个新的小小的生命,他昨天晚上做的应是好极了,才能让主人将精液留在自己的肚子里。他不在乎己得的成就,甚至想让主人亲手折断他的翅膀将他牢牢锁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他想的入神,没注意门口有人停留,直到那人抬手敲了敲门。
容景这才惊醒抬起了头,还未等他露出标准的温和微笑他就看清了面前的人,于是笑容有些冷了下去:“温教授,您来做什么?”
温椋忽略了他嘴角的笑意:“学生会主席办事不利,我自然来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两个虽然在别墅时还算能谈得来,但也仅限于能谈得来,他们在俞颂面前装的乖巧又听话,当俞颂不在时自然而然的撕碎了虚伪的面具。
俞颂从来也不是什么专一的人,她对待伴侣非常温柔贴心,但她的温柔贴心不可能只属于一个人,她的权力和责任让她无法专一,所以这群四处发光的男人们为了让她舒心基本都在她面前维持着基本的和谐与友善,虽然背后都十分想搞死对方。
容景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温教授应该有所不知,学生会事务繁忙,如果是您临时发的事情应该还没进入学校档案。学生会无权处理。”
温椋最看不惯容景这副温和的官腔样子,他嗤笑一声:“容会长还真是贵人事忙。那不知道有时间看看这份举报信吗?”他将一个学校专用的保密文件夹扔在容景面前,容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在想着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这尊大神过了两栋楼来到学公办,打开文件夹赫然看见一封写的密密麻麻的举报信——
匿名举报新闻系19届学生俞颂论文抄袭。
容景本来挂在脸上的温和刷的就变了,他面如寒冰一目十行的看完这封信,抬头看向温椋:“怎么回事?”俞颂什么样他们知道,天资聪慧学习优秀,抄袭这种词和她八竿子打不上,而且因为温椋是她的直系导师经常‘贴身’指导,所以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她更是瞧不上这种作弊行为。温椋用指节敲了敲桌子:“这已经是第三封举报信了,如果收到第四封,学校就必须受理。你看着办吧,容主席。”
这种事情温椋身为特聘导师无法插手,有能力处理的只有容景。其实这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俞颂作为这座学校的校董之一自然可以走特殊通道了事,不过这样似乎就坐实了罪证……而且,他们也不愿意俞颂因为这种凭空来的污蔑之事分神。
容景又把举报信看了一遍才压抑着怒气道:“知道了。”温椋却没有走的意思,他自教师的公文包中抽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抬手将信封里的东西倒在桌面上,洋洋洒洒倒了一桌子,全都是一对男女的照片,应该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容景拿起了一张照片,皱起了眉:“这是……尧珂?”温椋应了一声,手撑着桌面,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容景:“容主席,他马上回国了。别让她生气。”
他说着抬手指了一下容景的小腹——
“希望你对得起颂颂给你的宠爱,别糟蹋了才是。”
/
赵妈刚将别墅大门处的花交完水还没等直起腰就看见容景推开了别墅门走了进来。
“容小少爷回来了?今天不是周四吗?”
容景手里拎着几袋刚从甜品店打包回来的小蛋糕,对着赵妈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主人今天回家,我找主人有些事。”他自手中分出一袋包装精美的甜点递给赵妈,贴心的道:“赵妈也别太累,这些花不急着浇。”他自来了这栋别墅后就和这栋别墅的佣人相处的不错,他也乐得通过一些小零碎让自己过的更加如鱼得水。
赵妈露出了一个淳朴的笑来:“容小少爷每次都记挂着赵妈,赵妈心里高兴。”她接过小蛋糕,
“小姐现在应该在客厅,可别耽误了事。”
容景笑着应了,对赵妈点了点头走进了别墅。
他自玄关换好了鞋,脱了外套,拎着蛋糕进了别墅的客厅。
俞颂应该是刚洗完澡,穿着一件轻薄的真丝睡衣长发半湿不湿的披散在肩头,整个人慵懒的缩在柔软的沙发里,处理着手中的文件。容景心里腾的一软,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推车上,坐在俞颂身边。
俞颂抬眼看向容景,笑道:“怎么也回来了?”容景伸手轻轻抬起俞颂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力度舒适的按摩着:“听说主人在家,正巧学生会也没事了,索性就回来了。”俞颂享受着容景的按摩,舒服的闭上眼:“你们的消息还挺灵通。”容景脸色一白刚想解释,就听着俞颂道:“昨儿用你手机往你们那个群里发了两个视频,没想到你们聊的还挺多。”容景这才笑道:“只不过是平日胡诌罢了。”
那个所谓的“相亲相爱”的群已经成了这群幼稚的男人日常攀比的朋友圈,谁从俞颂那讨了什么好处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俞颂也知晓这回事,不过也没在意,平时也会调侃几句。只不过昨日俞颂用容景的账号发了一段视频一段音频后就打破了这个群里的‘生态平衡’现在打开群不过是满屏的微笑符号。
容景边按边看向俞颂,视线却在俞颂的锁骨处猛地停留下来——是一处红痕,若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还能安慰自己是蚊子咬的,但容景却再清晰不过的知道那是一处吻痕——而且吻的人相当心机,似乎在明晃晃的挑衅。容景原本端庄的温和的微笑一下子沉了下去,脸色阴沉的可怕。却在察觉到俞颂即将睁眼的时候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容景。
俞颂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道:
“你猜我今日见了谁?”

10容景跪尝肛塞蛋糕,强制精液排出
“你猜我今日见了谁?”
容景的手一顿:“容景不知。”
俞颂最见不得容景这种惯常的明知还要装不知的样子,她放下手中的平板,收回了自己的双腿:“来,过来。”容景忐忑的移过去,还没等他坐下,就被俞颂揽了过去,坐在了她的怀里。俞颂刚洗完澡身上的沐浴露清香突兀的铺了他满身。即便两人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什么花样都玩了个遍,容景依旧是害羞的要命。
俞颂贴近他的耳侧,轻声细语道:“乖小景,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她的手顺着他的腰侧拿出他的手机,熟练的用指纹解锁,调出了后台运行软件,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文件赫然映入她的眼帘。
容景看着她的动作脸色发白,他不敢去阻止俞颂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文件调出来。
“这份档案,我才拿到没多久你们就应该人手一份了吧?嗯?”
俞颂的声音温柔至极,她的手还悠闲的拍着他的腰侧软肉,仿佛在哄幼儿睡觉一般。容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才能把俞颂的怒气降到最低,他一向灵活的大脑仿佛被锈住了,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俞颂本也没生气,更没指望他能答出什么花儿来,见着容景僵住的侧脸无奈的笑了一声:“放松些,这么紧张干什么?”
这句话仿佛给容景下了解冻的命令一般,但虽是解冻了却还是没转过弯来,身体的第一反应就是一下子转身跪在了地上:“主人别生气……我错了。”他的眼角带着被她欺负出的红痕,无助的望着她。俞颂这才道:“天天还没等我说什么就跪跪跪的,跪上瘾了?”她说着放下了容景的手机捏向容景的脸颊,触手的皮肤细腻滑嫩,摸起来实在舒服,她道:“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但也要适度,知道吗?”容景忙小鸡啄米式的点了点头,懵懵懂懂的,看的俞颂直接笑了出声。
“来,把裤子脱了。”她悠闲的斜靠在沙发上,看着容景脸红红的脱下了牛仔裤,露出了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俞颂刚想说些什么话逗逗容景,就眼尖的看见了熟悉的黑色内裤——
“宝贝,怎么还偷偷穿主人的内裤呢?”而且……她伸手扒拉了一下内裤下的护翼,笑道:“还垫上了卫生巾?”
容景本就红彤彤的脸更红了,他羞涩的拽着自己的白衬衫想遮住俞颂的窥视,却毫无作用,只能扭扭捏捏道:“主人以前说过由着我弄的。”
“是,都由着你。”俞颂因为美色有些意动的坐直了身子。
容景低下头,拽着衬衫衣角的手松了劲,自己握住了黑色的内裤边脱了下来。穴口和内裤的分离拉出了一条细长的白丝,色情至极。自两腿中间露出了粉红色的肛塞头,卫生巾上的白液不多,只有中间有小小一摊。俞颂看了两眼就觉得无趣,直接让他全脱了下来。
她伸手试着抽了抽肛塞没抽动,“乖,放松。”容景被这刺激的站都站不直,身体下意识紧崩,他听见俞颂的话,咬住了下唇,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俞颂轻轻晃动着肛塞,在感觉可以抽出来时一点一点的将小粉红抽了出来。在抽出来的一瞬间,容景差点穴口失守,自鼻腔内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才堪堪忍住。
俞颂端详着沾满了白液的肛塞,突然恶从心起:“刚才看你买了什么?”容景的手紧紧的攥紧,他忍着汹涌的便意答道:“给您买了您喜欢吃的芒果乳酪。”俞颂笑意更甚:“去拿过来。”容景愣了一下,双腿间的排泄欲望在加剧,甜品袋子还放在几步远的茶几上,他看了俞颂一眼,随即努力夹着穴并着腿去拿了过来,短短几步路一个来回容景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俞颂‘好心’的接过袋子:“乖,跪下。”
容景看着俞颂慢慢解开甜品的包装,一种不可置信的想法自脑中浮现。然后他便确确实实的看见俞颂拿着肛塞的尾端按进了精致的蛋糕之中,昂贵又小巧的乳酪瞬间被压得支离破碎。她抬起肛塞,这下子小粉红上已经裹满了细腻的奶油。她将小粉红递到容景面前:“来,吃干净。”
容景眼角泛红的看着俞颂,眼眸湿润,似是不可置信主人会做出这种命令。她抬腿下了床,半坐在容景身边,空着的手伸向了容景的后穴,指腹摩擦着穴口的褶皱:“吃干净给你奖励,嗯?”她在这种事上一向不好说话,基本都是下了命令你再怎么撒娇也无济于事,所以基本不会有奖励这种东西的存在,每次一承诺出口的奖励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极大的难得。容景的眼中迸发出明亮的光来,他略一迟疑就低下了头。乳酪是好吃的,能被口味刁钻的俞颂喜欢上的甜品怎么也不会难吃,容景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到最上部分打法的细腻的奶油,除却肛塞的羞耻,在自家主人身边品尝一份并不难吃的食物其实不是什么太难的任务。俞颂眼眸幽深的看着容景舔抵,身下刚软了不久的硬物似乎又有了要渐渐挺起的架势,但她忍住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要收回她早晨的奖励。
俞颂的手指一直在容景的穴口打转,她见着容景越吃越认真,穴口又终于不是那么的紧绷
,于是直接将一跟手指捅了进去,手指进入的一瞬间就被肉穴紧紧的夹住,半分动弹不得。手指感受着一直被捂的温热的精液扑面而来。
本来专心舔抵着乳酪的容景顿时瞪大的眼:“……主……主人?”这是要干什么?
在这个世界里科技高度发达,当人们的衣食住行已经不再是问题以后,人们就会想法设法找些别的乐子。最受欢迎的,当属性。无论是谁,都或多或少的避免不了这些‘社会活动’,上层社会的有钱人喜欢开发出人体的各种潜能,首当其冲的,便是——男人生子。这个方法只在最上面的阶级有渠道,因为要耗费各种人力物力,没有巨大的财力是无法支撑的,首要条件就是吃药改善体内的基因,就像容景和白蔺,他们从小就是养给俞颂让她作乐的,所以从小就被喂着药,让他们的体内出现了小小的子宫,只要可以留存住两日的精液,再打上一针就有很大几率怀上孩子。只不过这种生育极其痛苦,更是会给生育者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除了喜欢剑走偏锋的‘贵族’没多少人会想尝试这种痛苦。
除了容景和白蔺。
俞颂实在搞不清楚自家这两个小奴隶的思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于生产这件事极其的重视,以前时不时的就会同他提起这件事,只不过都被拒绝了。他们甚至还想过各式各样的方法想躲过俞颂的清理,就比如白蔺,有一次不知怎么想竟然想疯狂做爱耗尽俞颂的体力,然后留住精液逃到外省,直接生米煮成熟饭。结果多做了几次自己就抽搐着晕了。如此案例,数不胜数。
昨天晚上俞颂似乎禁欲太久被魅力四射的容景蛊住了,竟然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容景荒谬的请求,本来还想着解决了穆谨二人之事就回学校让容景排出来,没想到羊入虎口竟然自己回来了。
俞颂道:“好容景,主人帮你排出来可好?”怎么说也是她先应下来的,理亏的是她。理应温柔些。
却没想到容景脸色突变,原本被欲望烧红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甚至一下子推开还未吃完的乳酪,微黄的奶油直接掉在沙发之上。“不可以!不可以!”他又从俞颂的眼中看见了那熟悉的拒绝,原本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容景双手探到身下试图把俞颂的手指拔出来,可是他越紧张穴眼夹得越紧,竟然一下子抽不出来。容景眼角掉下两颗泪珠来,他挣扎着往后退,试图摆脱俞颂可以控制的领域。
俞颂也没想到这一句话竟然引的容景这么大反应,看见着容景的后背马上要磕到茶几的一角忙伸手把他拽回来。“小景?你做什么?”容景被俞颂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却头一回死命要往外面跑:“不可以!我不要!”他哭的小声又狼狈,甚至都说不清楚话,俞颂只好道:“不可以什么?嗯?”容景的手一直在身下扯拽,终于把她的手指拉了出来,漫漫的精液差点流出来又边哭边用手堵住穴口:“你答应我……答应我给我个孩子的……嗝……我可以有孩子的!”他被俞颂牢牢固定在怀里躲也躲不开,抽泣着断断续续的道。
俞颂却见着容景哭的头疼,她除了把容景操哭过,也没让容景哭过,甚至从前她的生活方方面面都是容景在照顾,容景看起来早已不像只比她大一两岁的人,成熟的很。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容景哭,俞颂这个小没良心的只想哄着容景让他一如往常乖乖的把精液排出来,全然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步田地。
她只好耐下性子道:“你喜欢孩子咱们以后可以去领养,生孩子对你身体的损伤太大了,不可以,知道吗?”容景却全然不听,抑或是他根本不想听:“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给主人生一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他眼泪汪汪的看着俞颂,想从她眼里看出一丝松软和犹豫,却丝毫没看见。但他的阻止却消耗了俞颂为数不多的耐心,她冷下脸:“你想和尧柯一样去国外留学几年吗?”
言下之意明显,要不就现在趁我这点耐心还在乖乖排出来什么事没有,要不就强制抠出来然后把你送到国外‘冷静’几年。容景听见这句话如坠冰窟,本来的呜咽戛然而止,呆呆的看着俞颂,试图用现在不太灵光的大脑将这句简单的话拆解的彻底。
最后的结论却似乎是——他好像傻了,竟然理解不了主人的意思了。
/
白蔺睡得不好,虽然极度劳累,但是他脆弱的神经根本无法让他深度入睡,浅浅睡了一个小时后就被一阵细小的哭声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熟悉的房顶才反应过来今夕何夕。外面又传来了一声细细的呜咽,白蔺撑着自己酸软疲累的身子掀起了被子,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累的直不起腰,身上散了架似的难受至极。他身上穿着俞颂给他套上的棉质睡衣,没穿睡裤,睡衣下摆堪堪遮住他的大腿根,露出他修长的双腿来。但白蔺没力气再去穿不远处的睡裤了,他费力的扶着墙面,打开了房间的门。
他的房间在二楼,是二楼相对主卧的位置,一出门就能看见一楼双层吊灯。璀璨的灯光突兀的映入眼帘,他条件反射的闭眼往前走了几步,摸到了二楼的木质栏杆。他边睁眼边道:“……主人……?”
然后,他就闭
嘴了。
入目是一片极其淫靡的景色他的‘死对头’容景浑身赤裸的满身红痕的躺在沙发里双腿成字形大张开,他视力极好,可以清晰的看见容景满是情欲的脸亦可以看见他紧缩的穴口。应是他被刚才他的叫声吓到,穴口突然张开喷出乳白的精液还有几声‘清脆’的闷响。容景抬头看见他站在二楼吓得尖叫一声,一下子扑进了俞颂的怀里,
真是心机啊。
白蔺腾地抓紧了栏杆。
俞颂一把抱住怀里瑟瑟发抖的容景一边转头看向白蔺,看见他裸漏的双腿不自觉皱起眉头:“怎么光着腿就出来了?回去把裤子穿好,等着我嗯?”她还有事同白蔺讲。
白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
且说这边,俞颂伸手顺着容景的头发,轻声安慰着发抖的少年:“别怕,握在。”容景在她怀里紧紧的抱住她的腰,低低哭泣。俞颂只好将容景自怀里挖了出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踢开堆在身边碍事的衣服,不管这一片狼藉将他抱到了自己的卧房。
容景似乎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死死抓着俞颂的衣角不松手,也不肯自己站着,俞颂只好让他踩在自己拖鞋的面上一手揽着他一手放着浴缸里的水。直到放满了水又试了水温才将容景放进去,可他依旧抓着她不肯放手。俞颂叹了口气,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自己的男人自己宠,只好脱了睡袍束了发再一次进了浴缸。
俞颂一边由着容景紧贴着她一边清理容景身上的狼藉,她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道:“累了就睡,别挺着?”容景摇了摇头,将脑袋靠在俞颂肩膀,乖顺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由着俞颂的手在他松软的穴口内清理剩余的余液。
……
俞颂将容景擦干塞进了柔软的被子中掖好被角,捏了捏他的脸:“好好睡,明天带你回学校,嗯?”容景看着她乖乖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但手还是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不肯放开。
俞颂便又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听着他呼吸慢慢匀称了手上的劲也小了些才轻轻从他的手中挣脱出去,退了出去关了房门。
在房门掩上的一刹那,容景睁开了眼。他用刚抓住俞颂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在小腹的侧面有一个浅淡的针眼,他害怕俞颂反悔,于是时间不够便动用了俞颂的权限给自己打了一针。容景不知道这针能不能中,但是事实告诉他他打对了。
俞颂一点都不想让他有一个属于她们的孩子。
容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撑着腰走到浴室之中拿起了挂着洗漱台上的沾了些污秽的但满满是俞颂味道的浴袍,将脸埋了进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的主人。
你会原谅我的。

11白蔺心结与校霸打架找家长 小兔子掰钢筋(过渡剧情章)
俞颂进去的时候白蔺正蜷缩在床边的藤椅之中,他没听话的穿上睡裤反而换上了一件棉质的长睡袍,整个人缩了进去,显得他小小一个仿佛一个糯米团子。俞颂的进入使他腾地坐了起来,放下了捧在手心里的水杯。犹如一个小学生见老师一般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眼巴巴的看着她。
俞颂走了过去,抬手挠了挠他的下颌:“怎么不上床上呆着?不累吗?”白蔺乖乖的由她动作:“不累。”他伸手去抱俞颂的腰:“想和您在一起。”
俞颂低头看他裸漏的双腿,躲开了他的手,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塞回了被子里:“一天天的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以后可怎么办?”白蔺被她埋在被子中只露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被洗净去掉了底妆的素颜完美的暴露了他日渐严重的黑眼圈和被穆谨打了两拳的淤青。俞颂叹了口气:“你几天没睡好觉了?”
白蔺躲避着她的目光,支支吾吾的躲避道:“两天……两三天吧……”他这话说的心虚,俞颂也压根不信,冷漠的掰过他脸道:“两三天?你看看你眼底的黑眼圈多重了?还在这骗我?说不说?你不说我给你经纪人打电话!”白蔺这才急了,忙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揽俞颂:“……别!我说我说行吗?……就……一个月吧。”
“一个月没睡好?”俞颂瞬间觉得脑壳拱火:“为什么不跟我说?”
俞颂的语气有些失控,连带着看起来都有些凶,白蔺瞬间就红了眼眶,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你在忙,我怕打扰你……”她三个月前因为公司和学校的事宜闭关了三个月,基本没怎么搭理这群男人,只是在节日时偶尔吃个饭,像穆谨这类积极的还会平时给她发消息,她抽空会回复一下,而白蔺这样的本来就牢牢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下乖乖等着她的,只在上个月聚会时见了她一面,可怜的紧。
俞颂一时间哑口无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反而是白蔺身体前倾抱住了俞颂:“我想主人了。想的睡不着。”俞颂抬手摸着白蔺柔软的发顶:“以后再想我可以直接给我发消息或者直接去找我,别自己闷着,记住了吗?”白蔺从她怀里抬起头亮晶晶的看着:“真的吗?”他这副表情犹如一只突然受到主人怜兮的小狗狗,可爱的俞颂几乎不存在的母爱近乎爆发。
“嗯,随时可以。”俞颂亲了一下白蔺的嘴唇,然后却道:“所以这三个月发生了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她相信白蔺这两个月想她想的睡不着,却绝对不会相信白蔺会轻易的让她看出来,他哪怕背着俞颂吃安眠药也不会让俞颂看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
事情严重到连吃安眠药都无法让他入睡。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嗯?”
事情还要在三个月前说起,三个月前白蔺的所有大小资源线路规划都是由公司规划好后交给俞颂过目,也如他经纪人说的一样:稍微大一点的资源都要交给俞颂过一遍,牢牢安排着白蔺想往他发展的路线发展。但三个月前事发紧急俞颂无暇处理和安排这些大小事宜,于是白蔺的资源决定权又交给了公司团队手里。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一下白蔺的团了。他的团名为ner,一共四个团员,白蔺是团内ace,队长是练习了近十年的元老级练习生宋之华。为什么提他?因为他和白蔺严重撞型,宋之华在白蔺的唯粉看来就是不折不扣的‘py精’从服装到舞台下的说话风格都极其相似,他同白蔺的代言也大多都是同类产品,甚至是同个产品。而这些往往都是白蔺官宣后,宋之华就会紧随其后官宣一个类似的差不多的产品。而宋之华的粉丝当然不愿意自家偶像被这么说,于是这两家就开启了长达两年的互相辱骂。
直到两个月前——
宋之华白蔺这个热搜突然冲到了热搜第一。
“你是说,公司强制你和宋之华炒cp?”俞颂眉头紧皱,不可置信的听着自己压根不知情的事情。白蔺紧紧拉着俞颂的手,生怕俞颂露出一分嫌弃他的表情:“主人别生气,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都是她们瞎剪出来的。”俞颂听到这意想不到的话语不禁笑了起来:“我知道,我这些不用你解释,嗯?”俞颂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呢?”
然后?然后突然冒出了一个名为宋白cp的超话,一夜之间冲到超话榜单第一。白蔺的经纪人一开始还没在意,以为是节目的预热,虽然有些过分,但总不好因为这点事掰扯起来。于是只能劝着白蔺先忍下来,不要着急。只是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宋之华开始抢白蔺的商务了。
白蔺的经纪人这才开始着急了,可是他去上头问也没用,想找俞颂,俞颂却因为过度忙碌几近封闭没有消息,他想让白蔺去找俞颂,白蔺却死不愿意——他终于认清了一个现实。
那就是没了俞颂他真的什么都不是的现实。他本就不是什么自信的人,在自己擅长的路上被打压导致他的心情开始不稳定起来,他本来想着自己的ep发布后什么都会好转,没想到宋之华又出手了——他提前发布了一个相似度高达70%的ep。
白蔺成了抄袭者。
俞颂问到这就没问了,她揽着白蔺躺了下去,将白蔺的被角掖的严严实实:“以后什么事都要和我说知道吗?”白蔺紧紧的盯着她点了点头,声音软软糯糯的:“知道了主人。”他因为主人的关切而欣喜快乐,整个人似乎都泡在了蜜罐里,到处都是糖。俞颂亲了一下白蔺的额头,揽着他道:“我陪着你睡一觉,好好睡,睡醒了什么都好了。”
俞颂也进了被子将他抱在怀里,哄着他睡觉,心里却在想着宋之华的事。
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耳熟。
/
俞颂陪白蔺睡了一晚,也是白蔺这么长时间终于睡熟的一晚。第二天早晨俞颂在六点时准时醒来,侧头看看睡得正香的白蔺给了一个他不知情的早安吻便轻手轻脚的下床离开了,简单洗漱一番后,在走之前去隔壁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穆谨和容景,便跟赵妈打了声招呼嘱咐了一番他们醒来的事宜后离开了别墅。
她想去公司一趟,看看这个许久不关注的公司已经堕落到了什么程度。
可惜才刚到公司楼下,车都没停稳就接到了自家秘书的电话——
“小俞总,是唐宋,就是您昨天见的那位,今天他和人打起来了,打的还挺狠。”
俞颂:“……”
好样的,这群男人还真是不消停啊。
一中。
教导主任的震天怒吼响彻整栋教学楼,引得过路学生纷纷侧目——
“这是怎么了?”结伴上厕所的小姐妹猝不及防差点被中年男人的怒吼刺激的双耳对穿,二楼通往厕所的路被堵得人满为患,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前探。还没等听出什么来呢就被里面的老师宛如赶小鸡子似的赶了出去:“一个个不学习干什么呢?马上考试快回去复习!”
女生随手拉了一个熟悉的同学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同学的脸上还闪耀着因为吃到瓜而兴奋的快乐,她们边随拥挤的人群走边道:“就是唐宋,唐宋又把人给打残了。那个人好像说唐宋爹不亲妈不爱什么的反正说话很难听,被打的也很严重……”她话没说完,因为她看见一个身材高挑面容精致但一看就不是她们学校的女人走了过来,她停在她们面前,问道:
“请问教导主任办公室在哪?”
教导主任觉得自己头上最后的两根头发好像都要没了,今年是他任职的最后一年,本来只要平安无事的过去他就能顺顺利利的退休然后领上奖金享受天伦之乐。本来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直到唐宋!都怪唐宋!
他怒不可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面前的唐宋如今装的人模人样的,看着还以为是什么好学生,实际上他刚打断人家孩子的一条腿!那么粗的钢筋啊!那么粗的钢筋都打弯了!
他指着唐宋话都差点说不清楚:“我跟你家长通电话了!今天的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
唐宋低着头嘴角弯了一下:“那还真是麻烦您了,父母双亡,没家长。”他这话连语调都没变,平稳的仿佛在念一首睡前小调。
教导主任差点血压上来:“父母双亡?我刚才已经跟你家长通过电话了,他正在往这边赶!你有种一会当着你家长面说父母双亡!”
唐宋听了这话才微微皱眉,他不相信唐家那对父母会如此‘心善’的管这个已经‘嫁’到外面去的儿子,他的监护人也应该早改了才是……监护人改了?!唐宋瞳孔微缩,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有人敲了敲主任办公室的门:
“打扰一下,我是唐宋的监护人。”
唐宋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身体一僵,随后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女人:“……姐姐?”
/
车内的气氛冷到可怕,俞颂专心的开着车,半句话也不说,唐宋沉默着揪着自己的衬衣下摆,用余光偷偷看着俞颂冷峻的侧脸,半句话都不敢说。
正好开到了红灯处,唐宋怂怂的抬起头,语气都充满了忐忑:“姐姐……我们去哪啊?”
俞颂这才施舍过一个眼神来:“去你住的地方。”唐宋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衬衣下摆似乎要被他揉出个窟窿:“姐姐,你生气了吗?”
红灯一过,俞颂便启了车,开往昨天秘书给唐宋安排的小区:“没有。”
唐宋看着俞颂冷若冰霜的样子眼眶一红:“……那姐姐为什么不理我。”
他本身就生的好看,一双丹凤眼更是美极,他本来皮肤就白,眼眶红红的衬得跟个小兔子似的,让俞颂的话语一滞,她不想一时上头说出伤人的话,于是便索性闭了嘴专心开车。
这一弄弄得唐宋更加忐忑,他纠结的扯着自己的衬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俞颂,也不管俞颂是否应答。等到了地方俞颂转头一看,就看见唐宋咬着下唇,眼睛鼻头都通红通红的,活像是一只被人欺负了的兔子,她甚至仿佛可以看见他头上长出了兔耳朵。
真真是可怜至极。
不过,俞颂突然想到了教导主任给他看的那跟手腕粗的被唐宋打的弯成了一个诡异弧度的钢筋立刻从这种小兔
子的幻想中脱离出来。
小兔子个鬼哦?
谁家小兔子可以打弯钢筋哦?

12送上门的校霸弟弟(主动清理,掰穴求肏,彻底臣服)
唐宋其实从小就害怕自己的身体,因为他是个怪物,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在很小的时候,他刚有记忆的时候,他的记忆中不是温暖的房间,好玩的玩具或是来自父母的关爱,这些都是别人的,与他无关。
他的记忆中全是母亲的哭声与冰冷的卫生间。他穿着单衣被反锁在客房小小的狭窄的卫生间里,停了供暖被冻得浑身冰凉,直到发了高烧被烧的神志不清才被佣人发现。他的母亲疯狂而执拗,她可笑的一生都被束缚在并不爱她的丈夫身上,她给予全部希望的儿子是个怪物让她的精神崩溃陷入了癫狂,她每天坐在阳台呜呜的哭,每次看见自己的儿子都会给他最恶毒的咒骂——似乎是他打碎了她最后的关于婚姻的美好幻想。
但事实好像也的确是这样,唐宋的母亲因为唐宋身体的怪异彻底丧失了牵制唐父的筹码,让唐宋的‘继母’成功上位。唐宋就好像一个倒霉的灰姑娘,在短短的十八年中一直承受着苦难。不过他比灰姑娘厉害一点,他有异常聪慧的大脑和可以挥出风的拳头。但他也把自己包裹成了一只敏感多疑的刺猬,抗拒着外面目光的窥视。
不过这只刺猬今天却舒展了四肢露出了柔软的内里——唐宋看着镜子中自己赤裸的身体,面无表情的拔下了淋浴喷头换上一次性的灌肠喷头,然后抬起一条腿踩在了马桶盖上,他一手抬起自己的阳物,将喷头插入了自己的后穴中,他虽然还有一个不该存在的穴但是他摸不准俞颂会喜欢哪个,以防万一便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后穴也清理一遍。初次被进入的后穴因为异物的进入更加紧致难以进入,下意识的将喷头往外挤,唐宋却皱着眉头更加快速的往里推,他向来对自己很能下的去手,而且联想到在客厅坐着的俞颂他更加着急了。
喷头才刚刚放好位置他就直接打开了淋浴开关,激烈的水流即使经过了喷头的软化还是颇有冲击力的冲上了唐宋的穴肉,唐宋即使做了心理准备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刺激。他的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唐宋一手扶着洗漱台一手把喷头往更深处推,他皱着眉咬着下唇,直到感受到搜索引擎中说的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咬着牙将喷头抽了出来。在抽出来的瞬间唐宋就感受到了难以言喻也极其难堪的排泄欲望。
俞颂挂了电话,皱眉看向紧闭的卫生间门,又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整整过去15分钟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唐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在心里纠结了一会,还是走到卫生间前敲了敲门——
“唐宋?你快了吗?”
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妥,实不相瞒,俞颂虽然男人一堆但在感情交流上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白,虽然她在商场上可以大手一挥挥斥方遒,但这种情感事情的调节还大多数是这群男人们主动,她老老实实享受就好。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唐宋相处,他们满打满算才见了两面,正常来说就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可他们身上却还有最亲密的关系——实在尴尬。
俞颂敲门的手后知后觉的僵住,又尴尬的补充道:“我怕你……”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门应声而开。
俞颂傻了。
面前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件黑色丝质的睡袍,领口很大可以轻易的看见他白皙细腻的肌肤,睡袍被一条同色的丝带松松的系在腰间,从她的视线来看还是可以轻易的看见他薄薄的腹肌。而黑色同他肌肤颜色的巨大反差实在让人看了就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这是独属于唐宋的·未成年·的魅力。
实在……实在是过于诱惑了……
俞颂下意识错过头——
“你……你把衣服系好。”
唐宋委屈的看着她伸手去抓她的手腕,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接触到自己从未露在人前的肌肤:“姐姐,你为什么不看我呢?”
俞颂即便没有看她也能感受到手上的触感,她触电般的收回了手,立刻转身背了过去:“唐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太小甚至还没满十八……再说我也同你讲过,咱们的婚约并非不是不可以取消……”
她还没说完,就被唐宋从背后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的揽在俞颂的腰间,脸颊贴在俞颂的后背,俞颂甚至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唐宋胸前立起的两个坚挺。可还没等她如何反应就听见唐宋语出惊人:“姐姐……我不小了,也只想嫁给姐姐,不想和别人在一起。”他的手不老实的去摸俞颂的衬衫纽扣:“姐姐……以前十六岁就有开苞礼,我还有几日就十八了,姐姐可不可以帮我完成呢?”
俞颂按住唐宋不老实的手:“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等你长大了……”
她的话没说完,唐宋赤裸着脚丫飞快的绕到俞颂面前吻住了她的唇。
唐宋的唇瓣柔软至极,连一个普通的吻都充满了独属于少年的青涩与稚嫩,他不会接吻,仅仅是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肆意,他的手扶着她的肩膀,身体无限制的向她贴近,似乎想把自己融进她的身体里。
少年的青涩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每一个动作都有独属于他的诱惑。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诱
惑,俞颂也必须要承认,她……真的被诱惑到了。
手中少年的腰不过盈盈一握,但她能感受到因为不少的锻炼量让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爆发里。这种充满了矛盾的握感让俞颂更加爱不释手。哈……美人已经如此媚人,她俞颂也不是什么好人,没有理由憋着忍着平白无故做那柳下惠。
俞颂下定了决心,便不再扭扭捏捏,一个转身将唐宋压在身侧装饰的屏风上,梨花酸木的木质屏风被这一下撞的晃了一番。俞颂的唇离开少年的诱惑,看着少年因情欲变得泛红的脸颊和红润至极的双唇不由得自身体里冒出火来。她一手轻抚着少年的唇瓣,一边道:“你可想好了?绝不后悔?”
唐宋被她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神看的双腿发软,似要站不住似的,声音因梦想的即将实现而变得有些颤抖,他感受着来自腰间的温度,眼神朦胧的看着俞颂:“绝不……绝不后悔。”
这一句话仿佛点燃了蠢蠢欲动的炸药包,俞颂身体内蒸腾而上的情欲嘭的炸开。一把抱起少年,放在了不远处的饭桌上。
深色的木质饭桌上只有一捧精心侍奉的艳丽玫瑰,少年的丝质睡袍本就松垮,如今被蹭的香肩半露,只松松的吊在身上,露出一大片白皙诱人的细腻肌肤,满眼爱意的看着俞颂,竟然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花比人娇还是人比花娇。
硬质的饭桌其实躺起来并不舒服,但唐宋终究是顾不得那些了。姐姐的手抓着他的脚腕将他的脚搭在肩膀,手不老实的顺着他的小腿往下滑,滑到了最细腻的也是从未有他人碰过的大腿内侧。他肌肤远比他想象的敏感,因为陌生的碰触而不自觉的发抖,他早早勃起的阳物就在不到一指宽的不远处,渴望着来自心上人的触碰。
唐宋的小时候是孤单的,可以陪伴他的只有一只棕色的小熊。他平时只能抱着小熊取暖,在哪个可以说是巨大的别墅中小心翼翼的穿行。到了三楼,他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因为这里是妈妈的地界,他虽然一直承受着来自母亲的恶毒辱骂但他还是一个渴望母亲的小屁孩。他听见母亲的卧室里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生怕母亲出了什么事情,小小的身体贴着墙侧悄悄的凑过去,通过窄小的门缝看见了吃惊的一幕——
凶恶的母亲竟然在父亲的身下呻吟起伏,雪白的身体宛如肉浪,在不断的撞击中翻滚沉浮,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父亲胯下的青紫的狰狞,母亲不再是在他面前的凶恶,而是疯狂而温顺的承受。
这是唐宋小小年纪,第一次关于‘性’这个事物的认知。
俞颂分开唐宋的双腿,想不到这小孩竟然连内裤都没穿,黑色的睡袍一掀开就能看见粉嫩的幼小的小玩意儿。但……俞颂这双阅男无数的眼终究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在唐宋紧张的注视下轻轻扶起他的阳具,果不其然看见了囊袋下分开的小缝。这个本不该出现的小缝粉嫩又可爱,因为情欲与羞涩正不自觉的分泌着淫水,还在顺着臀缝向下流。
“姐姐……”唐宋紧张的咽了口唾液,他分不清俞颂是喜欢还是厌恶,他所知道的消息也并不包括俞颂是否喜欢双性,他看不懂俞颂的眼神,或者说是刻意看不懂。于是便一狠心伸手去分开自己的花苞,他不慎轻柔的有些粗暴的分开自己不断流水的逼穴,手指分开阴蒂露出更深的美好:“姐姐……肏一肏……会很舒服的……”
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舒服,但他仅知道的那点可怜的性知识还是他的小弟们告诉他的,这些小弟们有的很早就出去找些站街的小姐,用不多的钱换来一夜的欢愉,他们会在课间时装出大人模样,在课间肆无忌惮的也毫无素质对着路过的女生描述他的快乐。这种吹嘘环节唐宋是不参与的,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闭目养神,实则听着他们的话想到了姐姐。……姐姐……姐姐……他在心里沉默的呐喊,幻想着只偷偷窥见过不多次的姐姐会微笑着充满占有欲的将手指插进他的逼穴里,只不过幻想着抽插几下,就能真的将他插的下体满是淫水。他在幻想中被姐姐插的潮喷,在幻想中早已被姐姐翻来覆去的肏了个遍。怎么肏的呢,是什么感觉呢?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是多么淫荡。
在见到正式和姐姐见面的时候他的下体便开始不断的分泌淫水,姐姐每说一句话都让他快乐,姐姐碰到他都是他至高无上的快乐。
姐姐……
姐姐……
他不懂暧昧的手法,从搜索引擎上学来的诱惑人的手法也并不精通,只会粗暴的在自己的阴蒂上一顿胡乱的揉搓:“姐姐……姐姐……别不要我……很舒服的……”
俞颂哭笑不得的看着唐宋,却也实实在在的从这种笨拙的性感中感受到些许不同。
她制止了唐宋粗暴的蹂躏,低声问他:“告诉姐姐,怎么个舒服法?”唐宋慌了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应答,他脑子里没这方面的储备,只能从记忆里掏出一点小弟们的形容——“很热……很紧……很舒服……?”
他的眼睛中是单纯的迷茫,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怕是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却是最淫荡的姿势,俞颂身体前倾,微微压在唐宋身上,温柔的去亲他的
嘴唇。
少年的唇柔软富有弹性,就像手工精制的果冻一般可口,俞颂一边轻啄手上一边不老实的去挑逗少年的阴蒂。“告诉姐姐,从哪里学来的话呀?”她的话意外的柔软,仿佛对待一个小孩子。
唐宋渐渐的沉沦在姐姐的疼爱中,只觉得脑子都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听别人说的……听说的。”俞颂的指尖轻轻的往他的逼穴中深入,仅仅进去了一个小尖唐宋就抓住了俞颂的衣角:“姐姐……姐姐我怕……姐姐……”
他应该是恐惧的,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地方从未有人接近过,就算是他也仅仅是在洗澡时厌恶的擦拭一下,这是第一次有人试图破开他的防御。
俞颂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但还是缓缓的往里探入,她空出的手握住他小小的乳肉,去捏他的乳尖:“不怕,姐姐在这。”她抬头去吻唐宋,给他一个真真正正的吻,水火交融间吻得唐宋险些没喘上气来:“笨孩子,要学会换气才行啊。”唐宋被吻的脑子里仿佛成了浆糊,除了下意识的应答好的姐姐我会学的丝毫没注意自己的逼穴已经彻底插入了两根手指。
俞颂抬起头,盯着唐宋的面容,手上捏乳的动作丝毫未停,她没怎么控制自己的力道,将小小的乳肉捏成奇形怪状的样子,乳肉布满红痕,原本粉嫩的乳尖高高的挺起,宛如一个立在乳白奶油上的可爱小樱桃。她的手指在唐宋的穴中慢慢的抽插,直到感受到紧缩的穴口微微放松才道:“舒服吗?”
他们的对话不知道为什么可笑的围绕在舒服与不舒服之间来回转动,仿佛做爱只求一个舒服,但不知道为什么连这个简单的词都变得媚人起来。
异物入体终归是不甚舒服的,小穴即使初初情动也很反射性的将入体的手指往外推挤,唐宋咬着下唇,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试图将手指吸的更加往里一些。
“姐姐……不要手指……我可以的。”
两个人的身体贴的很近,唐宋敏感的私处可以感受到姐姐下体的炽热,甚至在亲吻时两者会隔着薄薄的裤子贴在一起,宛如亲吻。他的一条腿被架起动弹不得,但另一条腿不甚老实的勾住俞颂纤细的腰肢,试图将两个人贴近一些。
俞颂被这副火急火燎的着急样子逗乐了,不由得耐心道:“你受不住,得慢慢来。”她可以感受到他这个穴比温椋当初还难进,但唐宋好像总是怕她溜了似的恨不得直接跳过这些繁琐的前戏直接一插到底才好。
“姐姐我可以的……”他羞红了脸,不老实的伸手去够俞颂的裤子,却被俞颂手指的深入插的溃不成军,淫水四溅,将他的臀肉也流的油光水滑的。俞颂松开乳肉一手牵制住他不安的手:“怎么这么心急?”被掐的红肿的乳肉感觉比另一边大了不少。一看就是受过疼爱的。
唐宋的脸红的似个桃子,他被俞颂一把揽坐起来,原本松垮勾在肩膀上的睡袍随着动作滑落,彻底露出了他白嫩的上身,他的皮肤带着属于小少年的青春与细腻,好像珍贵的白岫,唯有一侧胸乳通红成异,看的实属让人热血沸腾。
即使坐起也没耽误手指的抽插,俞颂怕他疼,于是一边吻一边慢慢扩张,吻的时候还要记得给小少年大口换气的时间,他是如此的稚嫩又青涩,青涩到俞颂完全忘记这个少年刚刚用钢筋打断了一个人的腿,青涩到让俞颂忘记本来她上楼是要和他谈谈心的。哦,见鬼。少年赤裸的乖顺的坐在她的身前,因为亲吻到缺氧而大口的呼吸,可爱的要命。
见鬼的谈心!谁爱谈谁谈!!
俞颂抽出已经深入的四根手指,一手揽着少年一手解着自己的修身长裤。
“来,腿分开。”

13校霸弟弟2(梦与现实,穴中插花,操哭,失禁,拖回来继续肏)
唐宋第一次看电视是在初中时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同学家里,那是她的母亲精神濒临衰竭每天与药物为生,成天将自己困在卧室中没工夫去管教自己的便宜儿子。他战战兢兢的坐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同学的母亲端来一盘精致的切好的水果,然后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交谈,他的躯体僵硬无比,大脑无时无刻不在叫嚣他后悔答应了这场邀请。所幸这位母亲看出了儿子同学的尴尬,于是便找个借口离开了家中,希望这个看起来精致又好看的孩子可以玩的开心。
同学送走妈妈后一脸兴奋的凑到唐宋面前,激动的问他想不想看一些好玩的东西。唐宋对这些东西的反应很是迟钝,直到同学将一摞小心藏好的封面暴露的碟片扔到他怀里让他选一张,他看着这些暴露至极的海报瞬间红了耳朵,目光却凝视在了最下面的一张——
“哦哦,这个是我表哥送我的,没见过的玩法,你不觉得女的插男的很猎奇吗?很变态吗?”
于是唐宋同学第一次对着除了母亲以外的人展现了自己优秀的演技——“很猎奇,很奇怪,所以到底是什么样呢?”
他不敢说出变态这个词,因为他自己清楚的知道他就是个变态。说出来好像就亲手撕破了这层遮羞的布。
俞颂的阳物终于插进了温暖精致的逼穴之中,青筋暴起的阳具没有半分怜悯的在唐宋娇嫩的小穴中横冲直撞,试图冲开穴肉的阻拦直达骚心。唐宋的双腿被顺从的分开,没有一丝抵抗的迎接入侵者的侵犯。俞颂也不是什么第一次破除给人开苞的毛头小子,但她就是喜欢看着身下人溃不成军的样子。她的手抓着唐宋的腰眼,扶住最动人的腰部曲线,将他一次又一次顶到高潮。唐宋迷迷糊糊的接受着女人的撞击,穴口娇嫩的肌肤被大力的肉体拍打撞击的通红,他伸手去摸女人的身体,但高潮的无力让他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用尽全部力气抓着桌角,尽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二十厘米出头的阳物每次都插到最底,试图将少年捅个对穿,唐宋终于忍不住哭喊着姐姐:“姐姐!姐姐轻些……姐姐!”
俞颂动作慢了下来,将小孩揽进自己怀里轻啄着他的薄唇,他的嘴唇险些被他咬破,如今更像被浇灌了的玫瑰花瓣,艳丽又脆弱。小孩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合适的举动惹得姐姐生气,只敢用手抓着她的衣脚,紧紧闭着眼接受着来之不易的亲吻,为什么闭眼呢?忘记了听谁说的,接吻一定要闭眼。
唐宋用自己十八年收集的那些少得可怜的性知识强行回忆强行拼凑,试图将自己变成一个合格的性爱机器,变成一个让姐姐满意的性爱机器。
但在俞颂看来却觉得这小孩紧张的要命。她只好停下来轻声叫着小孩的名字让他睁开眼睛:“眼睛闭那么紧干什么,嗯?”她的说着身下也在不停的抽插,于是伴随着她问话的是混着润滑剂的粘腻水声。唐宋被身体内的抽插夺了心神,异物的抽动让他的精神无法高度集中,他只能强撑着精神道:“有人……有人说……接吻要闭眼的……。”短短一句话被他说的一字三喘,断断续续的讲完又被逼穴的骚痒刺激的浑身一抖,他的精神似乎恍惚了:“姐姐……好姐姐……好姐姐快些。”俞颂却玩心大起,身下的阳物偏偏有意识的避开让他瘙痒的骚心,然后问他:“刚才不是要慢些吗?到底要快要慢呀?”唐宋着急的要哭出来,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抱住俞颂的脖颈就就把下体往上撞。
他很久没哭过鼻子了,因为他知道哭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害,换不来任何的怜悯与关爱。但是他太刺激了,从未享受过的刺激将他插的飘飘欲仙,姐姐的恶趣味让他茫然无措。一边乳头被玩的红肿另一边却一如往常粉嫩如昔。他好痒,难耐的往俞颂身上去蹭,身下的阳物被插的直达骚心,他迫切的需要姐姐的浇灌于是竟然挣扎着离开了餐桌,整个人犹如考拉一样抱在俞颂身上。
……恕俞颂直言,她操过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她第一次见到操着操着跑到自己身上来的。身体的紧贴让抽插无法继续,可唐宋还贴在他耳边小声祈求姐姐用些力。俞颂只能无奈的试图将人自自己身体上扒下来,可他抓的死紧俞颂又怕伤了他,只好劝道:“宝贝,你送些劲,我动不了了。”原本暧昧的氛围全被打破,俞颂不由得有些后悔,唐宋果然跟个孩子似的,内心的罪恶感十成十的往上翻。
唐宋眼睛红红的松开手,幸好俞颂做了些防护才没让他就这么摔下去。他有些后悔的抓住俞颂的手指:“姐姐对不起……”俞颂叹了口气,只能自认倒霉,然后便将他重新放回了桌子上,将有些疲软的阳具往外拔。“就这样吧,等你以后再说……”唐宋慌了神,他没想到自己的小破习惯竟然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急得都有了鼻音,手忙去阻止俞颂得动作:“姐姐……姐姐不要!我会很乖的!我真的不会了!”
他生的好看,长相一等一的艳丽,如果不说年纪也看不出他甚至还没满十八,如今哭唧唧的讲着话不自觉地激发出了他骨子里的媚人可餐,俞颂的欲望竟然该死的又升上来了。俞颂觉得头疼唐宋却觉得激动的要哭了出来,他感受到体内阳物的逐渐勃起了!他还有希望!
“姐姐,我们……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他泪眼朦胧的看着俞颂,生怕她摇头走开,看见俞颂无奈的点了点头便又激动了起来。
俞颂只得重新扶住了少年的腰,心中感慨第一次啊第一次。边想边将肉棒推了进去。
唐宋喜欢被人拥抱,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第一次体验到拥抱的温暖还是自己被母亲关在没有温度的厕所时被佣人发现的那次,他被冻的全身发抖的领了出来,却不小心撞见了母亲正在会客。客人是一位端庄优雅的夫人和一个女孩。那时本就精神开始崩溃的母亲本想大骂她一顿却碍于客人在场而生生忍住了。优雅的夫人怂恿着女孩去和看起来不太好的唐宋打招呼:“你怎么样?”女孩似乎刚学了些什么了不得的礼仪,于是便把小唐宋当作了第一个实验对象——她用对待贵族的礼仪伸手拥抱了一下冻得发抖的小男孩。唐宋于是便误入了一个异常温暖又充满了奶油香气的怀抱——
“我是俞颂,很高兴认识你。”
这段经历对于那时会客无数的俞颂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可是却是影响了唐宋一生的重要经历,从此他喜欢上了吃甜点,喜欢厚重的奶油,也喜欢俞颂的怀抱。可是十八年只有那一个。仅仅有那一个,母亲是不屑于理会他的,他也没怎么近过母亲的身,家里的佣人虽然怜惜他但更加怜惜自己的工资。长大了以后他便把自己保护起来了,他用刺将自己武装,也没有人会拥抱他。直到他重新遇见了俞颂——回味了十年的拥抱终于可以等来下个,他再怎么克制也无法克制自己身体下意识的渴望。
唐宋被压在了沙发上,他跪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止不住的被撞的向顶。他的腰被俞颂的手握着,他的逼穴被俞颂的阳物抽插着,他整个人都属于了俞颂。
他的穴肉被操的外翻,再不停的抽插中不断的高潮,唐宋的四肢疲软,甚至开始逐渐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姐姐……啊啊……啊……”他已经不知道射出了几股浓精,全都射在了自己薄薄的腹肌上然后止不住的往下滴,唐宋被操的直翻眼白,手臂终于无力的弯了下去,上身和头无力的趴在沙发上,然后继续被俞颂顶着操。他射的还算远,于是他的唇边便是自己射出的精液,但是他没有力气去害羞去注意了,他被操的大张着嘴呻吟,唇瓣上沾着自己的精液,却无力去擦拭。俞颂掐着他的腰,终于在唐宋即将崩溃时射出了第一股浓精,微凉的精液冲击着娇嫩的肉壁射的唐宋止不住的抽搐。
俞颂的眼角扫过茶几上摆放着的精心侍弄的玫瑰,忍不住伸手取了一朵,她名下的每栋房子不管住与不住都有专门的保洁阿姨清洁,清洁费用的高昂带来正是无比贴心的服务,连玫瑰都被去了刺,成为了彻底的观赏物。俞颂自熟悉的位置拿了一片消毒棉片,掐去根部细细的擦拭,然后伸手取了润滑液挤进了刚刚清理不久的后穴。
俞颂抽出因为射精而软下去不少的阳物,然后将细细的玫瑰枝茎插入了被操松的逼穴中,她恶趣味的揉了揉少年的臀肉,然后欠揍的说:“夹紧,不要掉出来,嗯?”她当然直到这是在为难人,然而她乐此不彼,被操松的穴口夹不住细细的枝茎,于是被操弄的疲惫不堪的少年只能强撑起精神然后用力的夹住。可是初次偿欢的少年还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穴肉,反而是在不断挤压中把玫瑰往外挤,于是他只能焦急的唤:“姐姐……姐姐……”俞颂终于行行好将玫瑰往里推了推——娇艳欲滴的盛放的玫瑰被插在了粉嫩的逼穴之中,原本白嫩的臀肉被刚刚的撞击染的通红,从穴口不断滴出的乳白精液让整个画面显的更加淫荡。
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真是一副好风景。
俞颂伸手在他的后穴试探了一下:“自己清理过了?”唐宋被这枝玫瑰逼的哪里有功夫想别的,甚至连话都没有听清,但还是下意识的嗯了一声。俞颂不由得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她的指节轻轻的往里探去,原本挤好的润滑剂因为他不停的挤压而推出不少,宛如花瓣上的晨露,她将挤出来的润滑剂往里推,大量的润滑剂让她的手指分外的好进,但唐宋仍然被刺激的嗯嗯的交换。他边被操边叫姐姐,操了一顿以后俞颂感觉自己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唐宋没有回答,巨大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向前顶,他的手费力的抓住沙发上装饰的抱枕花边似乎想汲取一些力量出来。但俞颂可不会同意,她爱惨了这种男人在自己身下被操的发抖的样子,于是惨绝人寰的拿走了他的抱枕,然后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少年的后穴。事实上无论怎么样,男人的肛门始终不是用来承欢的,所以再怎么舒适的前戏肛门也会在异物的进入时感到一些痛苦。所以俞颂已经做好了所能预判到的一切准备,可是她却没想到,唐宋竟然一丝痛苦也无甚至在手指进入时享受般的呻吟起来。
所以她有了更大胆的想法。
俞颂抽出手指起身脱了自己的裤子,唐宋还因为体内手指的消失而不满意的回头观望,却没想到一转头就看见俞颂高昂的下体。俞颂的鸡巴属实可观,无论在长度还是整体形状上都是一等一的上佳,咋
一看其实还有些唬人。唐宋就是这么被唬到了,他脸红彤彤的不可置信的看着俞颂的跨间,完全不敢相信刚才竟然是这么大个家伙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中,一会这个家伙竟然还要进入自己的后穴!他虽然想和姐姐发生更密切的关系可是还是下意识的产生了惧怕。俞颂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变化,伸手将剩余的润滑剂全挤到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用手圈住将润滑剂涂抹均匀,她抬眼看向唐宋,眼眸中是自己都未察觉的强烈的占有和掌控欲。
唐宋可耻的吞了口唾沫。
“姐姐——”龟头顶住不断收缩的后穴,唐宋终于又难耐的唤了一声。过量的润滑液让龟头的进入显的异常轻松,后穴被鹅蛋大的异物撑开,唐宋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穴口终于开始泛疼,明显的异物感让他难受万分。俞颂的手探到唐宋的身前,去捏他的小乳头,他的乳头早因为情欲而坚挺,牢牢的立了起来。俞颂的手掌把握着柔软的乳肉,分散着他的注意力。鸡巴还在不停的往里深入,唐宋难耐的吭叽起来,自嗓子眼发出娇媚的呻吟,俞颂的指甲扣弄着他的乳缝,捏着她的乳肉,这次不复之前的柔软而是加重了能让唐宋舒服至极的力道。
直到唐宋突然身体剧烈的一颤,发出了更加娇媚的叫声:“姐……姐姐!顶……顶到了……”俞颂一笑,便知道戳到了他的敏感点,于是加重了频率和力道向那处冲击过去。唐宋被顶的声都变了音,被操的颤颤巍巍腰也无力的塌了下去。他试图让姐姐慢一点,却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侧贴着沙发的脸颊被蹭的通红,双腿无力的分开,插在逼穴中的玫瑰被撞掉了几片花瓣,残留的汁液留在了他的臀肉上显得更加诱人。
直到唐宋喊得嗓子都快哑了俞颂才大发慈悲的离开前列处,继续往里深入。原本紧缩的粉嫩小花被撑成一个红色的肉环,紧紧包裹着俞颂的鸡巴,俞颂的手松开他的胸乳再次抓住他的腰眼,开始大力冲撞起来,过长的鸡巴在毫不留情的冲击下每次被插到底都会在小腹处插出一个小包,宛如初显怀的孕妇。唐宋被操的白眼直翻四肢彻底失去了力气。他控制不住的流眼泪企图得到姐姐的怜惜可惜忘记了自己的姿势,俞颂什么也看不见自然也不知情。原本完整的娇艳的玫瑰被撞击的只剩残破的花蕊,孤零零的立着,花瓣落了一沙发还掺杂着俞颂的精液。看起来实在淫靡。
约莫大力操弄了几百下,俞颂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而唐宋早就不知泄了几次身,从一开始的浓精到断断续续的射出些稀薄的液体,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干立着。在俞颂射出的第一秒唐宋却突然产生了强烈的……非常强烈的想射出的欲望。微凉的精液冲击着后穴的内壁,使得前面的便意更加强烈——唐宋用尽全身力气急忙抓住俞颂的手——“姐姐……姐姐……我……我想……去厕所!”
俞颂这人本就恶劣,如此一听更想得了糖的小孩一把抓住唐宋立起的阳具:“乖,就在这尿。”唐宋登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用尽了全身的立体试图挣脱出俞颂的控制。可俞颂对这些实在驾轻就熟,她伸手轻轻抠了抠他的马眼,随后眨眼之间唐宋就绷住了身体,身下泄洪如柱,俞颂把着他的鸡巴避免尿到身上,有些清亮的尿液冲击着他身下的沙发,发出令唐宋崩溃的响声。尿了差不多十秒才堪堪尿尽。俞颂寻了张纸巾简单擦了擦,然后一把将唐宋抱了起来,这才看清他脸上的泪痕。
唐宋满脸羞愤的红,转头不肯看她,俞颂只好道:“生我气了?”唐宋是万分不敢让俞颂这么想的。只好支支吾吾的小声道:“姐姐太过分了。”俞颂一笑凑上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才道:“以后还有更过分的,好好受着,知道吗?”唐宋咬着下唇,虽然被玩弄的很惨但还是软软的跟小猫似的点了点头。
俞颂这才抽出堵着他后穴的鸡巴,抱着他走向浴室,唐宋原本紧致的后穴和花穴被操的大开,只能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着精液,俞颂也任由精液流了一路。
仅仅用了两个多小时,原本分分种可以当作样板房出售的藏娇的小公寓被弄得凌乱不堪餐室和客厅乃至通往浴室的走廊都是滴落的精液和淫水。
教人忍不住感慨一声——
世风日下啊。

14顶流大佬1(白蔺事件后续,大佬归国上门求操)
俞颂任劳任怨的将累晕过去的唐宋洗干净,简单擦了擦身子塞进被子,大概清理了一下满地的精液使得屋中看起来不那么狼藉,给唐宋留了一个字条后就走了。
本来想好的将唐宋好好说教一番没有成功,反而又开了次荤。她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下给唐宋善后的事宜然后便原路返回开车去了公司。
有些事情,今天是必须要解决的。
/
宋之华这两天有些飘飘然。
他是真的很开心,这一个月来他靠着白蔺的流量火速将自己冲到了微博男艺人前几名,得了好些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商务和资源,连公司里的练习生看见他时都要九十度鞠躬再走。他前两天去参加一个品牌活动时,粉丝从商场一楼挤到了三楼,都只为了看他一眼。工作人员对他也不平平淡淡了,变得热情至极。这种待遇,以前都不是他的,是白蔺的。
他喝着茶悠闲的看着微博广场的时事评论——
---‘白蔺真的太恶心了吧,这么明目张胆的抄袭,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亏我以前还喜欢过他,我真是瞎了眼。宋之华太惨了。’
---‘都怪ner这个破团,没这个破团也不会埋没宋宋这么长时间。’
---‘楼上别这么说,宋宋很在意这个团的,他不是白蔺那个白眼狼,他一直把ner放在第一位的!宋宋太好了!宋宋入股不亏!’
---‘说起来白蔺怎么还不退团啊?他怎么好意思继续呆着啊?’
他看的用心,也没注意身后突然来了一个人。是个看起来差不多四十岁的女人,如果有粉丝在的话,应该会认出这个女人正是所属公司星耀娱乐的负责人‘安姐’。她悄无声息的走到宋之华身后,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他:“在看什么?”
宋之华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连手中的平板都差点扔出去。但他立刻辨别出了来人的声音,于是强行放下想打人的手,僵硬的自嘴角扬起一个笑来:“在看评论,她们都在夸我。”安姐绕到宋之华身前,将他从化妆椅上扯了起来拉到了休息用的沙发上,强迫宋之华坐到她双腿之间,摸着他的大腿:“她们怎么夸你的?”
宋之华强忍着不适,只能任由女人的手在他的大腿上乱摸:“她们说……她们说我太好了,入股不亏什么的。”女人听了这话嘿嘿一笑,用下体顶了顶宋之华的屁股:“的确是入股不亏。”宋之华听了这话下意识露出了恶心的表情,但又立刻纠正过来转移话题:“安姐,昨天我经纪人给我看了几个本子,我都不太喜欢。”女人的手摸到了他两腿中间“但我看遥遥的一个电影本子我挺喜欢的……”遥遥是他们团的另一个主打影视路线的成员,演技不错,找上门的都是好本子,宋之华眼馋很久了,他的第一部戏就必须用好本子才行。
安姐立刻知会了他的意思,于是把宋之华压到自己的身下,掀开了自己的裙子:“你今天舔好了,明天就给你签约。”宋之华被吓得深呼吸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没穿内裤!安姐从一旁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双龙的假阳具,递给宋之华:“你来。”
宋之华这两个月来翻来覆去操弄了百十来回怎么也知道她的意思。一开始他以为这种包养仅仅是单纯的包养,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喜欢操男人!这两个月除去他工作的时间他基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他没想到这个老女人竟然这么饥渴!宋之华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她喜欢的笑容,然后接过儿臂粗的双龙假阳的一端开始舔弄起来,直到阳具上沾湿了他的口水他才放下。然后将头埋到了安姐的逼穴处,这个女人性欲极其旺盛,以前也不知道包养过多少男人,只不过看他舔个鸡巴的功夫已经满是淫液了。宋之华微皱着眉舔去流出来的淫水,然后将舔湿的那段假阳插进她的逼中。
安姐难耐的抓住他的头发:“臭婊子,快点!”她每次情动,便立刻撕去了脸上伪善的面具,极尽羞辱才能满足她的欲望。宋之华咬着唇,直接将假阳的那端一插到底,刺激的安姐啊啊叫了出来,过度的刺激让她一脚踹了出去,原本半蹲着的宋之华一脚被踹的坐了下去。安姐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勉强坐直,扶正双头龙的另一头:“臭婊子,过来挨操。”
宋之华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她一脚踹的当场就想爆粗口,可是他想了想现在拥有的一切还是咬着嘴唇脱了裤子。安姐又抹出一管润滑剂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他的肛门里挤,宋之华深吸一口气,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坐了下去。安姐挑的假阳本身就粗大,这么毫无准备的操进去宋之华简直要窒息。他感受不到任何一丝快感,浑身上下只有屁眼传来的疼痛。可安姐不乐意了,她伸手抽打着他的屁股强迫他呻吟出声,还要叫的好听叫的舒适。
刚进公司的宋之华来到这个化妆间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拥有一间自己的化妆间,可以在舞台上尽情歌唱。谁成想,多年后,他是拥有了他想拥有的一切,但也是在这个化妆间内,为了资源,心甘情愿的被他反感的女人操的了屁
股。
第二天宋之华浑身酸痛的从安姐名下的一处小公寓走了出来,他如今风头正盛,到哪都有狗仔跟拍,所以将自己包裹的极其严实。他上了自己的保姆车,他的经纪人就在车里等他,皱着眉问道:“你们昨天又做了?”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不免有些恼火起来:“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还有见面会?你为什么不知道节制一点?”
宋之华听了这话反感的皱起眉头:“我知道节制的话哪里来的资源?靠你吗?靠你三瓜两枣的破资源吗?靠你让我去商场卖唱吗?”经纪人被他连珠炮似的问题堵住了嘴,但纠结了半天还是道:“她又给了你什么资源?”宋之华蜷缩起身子闭目养神道:“一开始公司要给顾遥的那个电影,如今是我的了。”得到了新资源的快乐让他现在可以无视身体上的酸疼,他一想到以后会遥遥领先这群没有屁用的团员就发自内心的开心。
经纪人纠结了一下,又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上是被人偷拍的少女,被拍摄时她不知正和谁说着话,抱着一摞书看起来神采飞扬。“这是星耀真正的大东家,也是白蔺背后的金主。”一听见白蔺二字,宋之华立刻睁开了双眼,拿过他的手机,照片上的少女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满脸的胶原蛋白,即使是死亡角度也能看出她的魅力。“这么年轻?”他不甘的咬了咬牙,语气中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嫉妒:“白蔺可真是饥不择食……”
经纪人全当没听见,只道:“以前白蔺的所有资源都是她给安排的,所有的好资源都会优先向白蔺倾斜。”他看着宋之华眼里发出兴奋的光茫之后才道:“如果你能抓住机会,你就能一步登天了。都是陪,陪她不比陪安姐好?”
宋之华这才坐直了身子,一把抢过俞颂的照片:“你知道她多少信息?都告诉我。”
/
俞颂已经很久没来星耀了,她上次来好像还是两年前的样子。这种正在蓬勃发展的公司更新迭代的速度很快,员工都不知道换了几波了,早就不认识她这个堪比甩手掌柜的大东家了。她来的时候还被前台拦住不让进,以为是哪个明星的粉丝企图混进公司,还是公司负责人亲自下来接才进去。
安健陪着笑,不知哪路东风将这位祖宗吹过来了,又唯恐哪里款待不周惹得这位祖宗生气,于是便挺着个硕大的啤酒肚忙前忙后的里外跑,不过一刻钟所有人都知道公司今天来了个大人物。都远远围在俞颂所在的董事会议室打量,猜测着发生了什么。
俞颂坐在首位上翻阅这近两个月的资源分配报表,着重翻阅nner部分的资源分配,这都不要什么专业人士来看,ner一共就四个成员,只有宋之华的资源栏下面满满的一长条的资源,而白蔺三人只有很久之前谈好的合作,宋之华小至各类站台,大至名导的大制作电影主题曲,这个电影主题曲俞颂还有点熟悉,她三个月闭关之前白蔺就一直在筹备着,甚至睡觉的时候也会念叨两句,足以看出他的重视了,然而这个资源竟然都被宋之华抢走了?她根本不敢想象那小家伙该有多难过多生气,当初她虽然死盯着白蔺的资源,但她也是个商人,如果ner四个人都能爆火她也多多益善,所以给他们的资源都是他们所能接触到的顶好的资源,那成想有人根本不满足?!
安健跑前跑后的忙活,眼见着俞颂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下极为不安,只好壮着胆子战战兢兢道:“小俞总,请问有什么不妥吗?”俞颂随手将资源薄扔在桌上:“ner的商务最近谁在管?安健一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是……是安姿,这几个月都是安姿在管。”
俞颂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桌子:“安姿……我记得……她好像是你女儿吧?”安健突然感觉有些不妙:“对,是小女,小俞总,是出了什么事吗?”
俞颂的嘴角扯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哦……你女儿撒欢撒到我头上来了。”
乐晴是白蔺后援会的管理人员之一,他们最近过的很差,白蔺被骂的很惨,两个月前白蔺的资源突然少了大半,甚至连月初的商务行程表都对不上,他们找和公司对接的人员说理,工作人员也明显没有以前的热情,只敷衍的说‘已知悉,感谢粉丝们对白蔺的关注。’这个回复显然不能安慰到粉丝,尤其是在站姐的返图中还可以看见白蔺宝贝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这让粉丝更加不满和心疼,于是终于有了第一次罢工抗议。于此同时,同组的对家宋之华家资源突然突飞猛进,更让粉丝不满。但谁也没想到,半个月前突然出现了白蔺抄袭事件,白蔺出道几年以来出现了第一次大规模脱粉,这无疑是对白蔺粉圈的一次重创。乐晴这种后援会管理人员自然头疼不已。恨不得一刻不松的盯着手机看,只有今天因为考试耽搁了一上午没碰到手机,谁成想她刚碰到手机发现手机被消息轰炸了!她一慌还以为白蔺又出事了,却没想到是同为管理的同好告诉她——
蔺蔺是被冤枉的!ner官博发声明了!
/
这件事牵扯的人说多也多,说不多也不多,但总之处理起来还是麻烦至极,用了将近一上午的时间,她早上就随意喝
了些牛奶,然后给唐宋定了餐,如今饿到不行。她婉拒了安健的午餐邀请,便给唐宋打电话边往外走:“什么时候起床的啊?”那边唐宋似乎才睡醒,说话也软软的,跟含了块糖似的:“这才醒……姐姐,你在哪里啊。”他一醒来便满屋子的找姐姐,意料之中的人不在,只好一个人失落的钻回了被窝,不过身体的酸疼却清楚的告诉他,他完成了自己的愿望。“我在公司,有什么事可以找阿姨,床头柜有联系电话。”唐宋纠结的拽着被子:“那……那姐姐,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姐姐啊?”俞颂微微皱眉,回想了一下近期行程只好道:“等我过两日有时间了会去找你……”她一边说一边望右看。
董事会议室的右边就是商务接待,这个接待室都是用来接待一些重要人士谈重大合作的,俞颂还没见过这接待室用过几次,不免有些好奇接待的是谁这么大牌。如今正是饭点,里面的人也陆续往外走,俞颂很少很少出现在公司,许多人见到她都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俞颂便对唐宋道:“你先去吃饭,我这边有点事,晚些打给你。”唐宋在那边软软的嗯了一声,又叮嘱了俞颂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正巧接待室里的人出来的差不多了,俞颂围观了半天,愣是一个人都没认出来,也兴致缺缺的准备走了。没成想刚转头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道:“那我们下午就可以正式签订合约了,不如我们做东,请季先生一同共进午餐?”
俞颂不由得转身,还没等她惊讶便让她看见了更惊讶的人——
“季……季铟麓?”
她不是咋咋呼呼的人,平时冷静的要命,自诩再大的风浪都难不倒他,可这人实在太让人惊讶,她一个不小心没控制住声音,于是本来就安静的走廊极为清楚的听见了她的惊呼,实在是她年度大型社死现场之首。
一开始说话的女士本来不悦的看向发出声音的人,但看到俞颂的一瞬间便露出了一个笑容:“颂颂?你怎么来公司了?”季铟麓身边的助理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混进了公司的疯狂粉丝,正想吐槽这公司安保不怎么底,听见女人的声音硬生生转了个话头:“俞小姐认识?”
俞乔忙笑着招招手:“正好她好久不来一次公司,季先生也好见个面。”她一把拽过来浑身僵硬的俞颂,拉着她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我们都叫她小俞总。”
她有介绍了对面浅笑着看着他的男人道:“这是即将和我们签约的季先生,季铟麓,颂颂应该知道。”
何止是知道?!
季铟麓何许人也,世界顶级模特,是不到16就走遍了所有高定秀场的男模,被许多顶尖的设计师称为‘灵感缪斯’,是在时尚圈问鼎金字塔尖的存在。他的五官充满了东方美感,却意外的可以和各种风格完美兼容,他拥有独特的气场,感觉可以轻松碾压所有的同场模特,拥有完美的身材比例,身材也是顶尖的好。他在欧洲出道,却火遍全球。他虽然时常冷着一张脸,但是为人却温和有礼,又成为一张王牌。在国内的一线明星都借不到高定的时代,他的高定堆成小山,然而他火遍全球将近二十年,也堪堪不到三十而已。但他似乎不满足于仅仅在时尚圈的荣誉,转而在好莱坞的大导处饰演了一个戏份还算多的男三号白月光的角色,这个角色深入人心,正式让影视圈看到了他在电影方面的潜质,让他火上加火。
这种人!为什么!要放弃在好莱坞的大好前途回国?!
俞颂边想边用劲切着盘里的牛排,她专心自己想着事情,试图让这一大桌子忽略自己的存在,却没想到她用劲太大刀切开牛排切在盘子上发出了一声极其刺耳的声音,顿时让一大桌子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她。俞颂一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俞乔也是一怔,也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时稳重冷静的侄女今天会做出这么多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俞颂这下更为难堪,头低的更低,却没想到这时突然有人拿走了她面前被切的稀碎的牛排换上了一盘切的整整齐齐宛如一个个豆腐块似的牛排。俞颂猛地抬头,就看见季铟麓微笑着看着她,季铟麓不愧是无数人的灵感缪斯,他平时冷着脸看不出什么,一笑便如冰雪初融,寒冰初化动人心魄。他道:“俞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吃这份,餐具我都没有使用过。”话虽如此,但他的手却牢牢抓着俞颂的餐盘没有还给她的意思。
俞颂只觉得脑子猛地一热,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当个鹌鹑了。于是一把抓起手包道:“对不起诸位,今天我身体有些不适,这顿记我帐上,改日再给诸位赔不是。”

15顶流大佬2(论文抄袭,千里求操)
俞颂把今天的丢人全部归于宋之华等人的作妖,不由得怒从心起又让公司加重了点对宋之华等人的处罚,她开车回学校路上接到了白蔺的电话,又是好一顿么么哒的安慰这才到了学校。她将车停在学校不远处的停车位,然后找导师销了假这才回到寝室。
自从她上次离开寝室已经过了四五天了,一进屋就看见室友一个人阴沉的坐在沙发上。俞颂吓了一跳,放下手包坐到她身边:“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室友见着她回来,本来压抑的表情终于放开:“颂颂,你怎么才回来啊?打电话也不接?还一直关机?”俞颂一愣,她一直随身携带两部手机,一部是用来和社会上的人广泛交际,一部是一直用联系那群男人和‘上流社会’的交际圈。她一出校门便不怎么用这部了,前两天走的时候也没拿充电器,这两天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忘了充。俞颂忙道歉:“我手机没电了忘记充电了,到底怎么了?怎么嘴撇成这样?”
室友皱着眉将一张纸扔进她怀里:“你看!”
俞颂一脸懵逼的拿起拿张纸,却发现是一份盖了红章的处分通告,处分原因竟然是她期末论文抄袭?她迟疑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今天早上,班长给我的,她说让你尽快找导员,否则就直接取消你的所有成绩!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怎么找你你都不回我,你到底干嘛去了?”俞颂一边把手机插电一边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俞颂自认行得正做的端,在这所学校还没树过敌,这论文也是她一个字一个字打的,期间还一直受温椋的指导,怎么说也和抄袭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况且这种红章处分也不是这么容易下达的,下达之前最起码也会和受处分的学生联系,而不是这种连本人不在都可以随意发布的。这么看不是背后有人捣鬼才骗了鬼了。这种幼稚至极的栽赃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室友看着俞颂盯着处分单发呆,有些害怕的拍了拍她:“颂颂,你怎么了?你别……别太难过啊。”俞颂腾地站起身来道:“我去找一下导师,很快就回来。”
午休时间,这时候温椋应该在教职工食堂吃饭。她快速来到食堂,教职工食堂平时在学生食堂人极其拥挤的时候也会面对学生开放,所以,找温椋很简单,直接找哪里女生最多,他八成就在附近。果不其然,她还未等仔细看,就看见在女生扎堆不远处一个人安静吃饭的温椋。
他是生的真好看,正午的阳光照进来,远处看就跟温椋身上渡了一层金光似的。耀眼又艳丽,女生们坐在他的不远处小心翼翼的拿着手机偷拍,俞颂寻思着估计不过几分钟学校论坛上就会有这些照片了。她无视周围女孩的目光直接坐在了温椋对面,一开始温椋还以为是哪个学生过来了,正要微微皱眉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雅香气。
他怔愣的抬头,下意识脱口而出道:“主……你怎么来了?”
俞颂无视了食堂突然响起的窃窃私语,将处分单子放在温椋面前:“你看。”她边说边看着温椋:“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温椋脸色微变:“这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俞颂道:“这两日我一直请假,没在寝室,直接送到我寝室,室友帮我收的。”她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你帮我查出来,到底‘抄’谁的了?嗯?”温椋面色凝重的嗯了,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小心翼翼的小声道:“主人……你别生气。”他刻意压低的声音软糯可爱,完全不符合他在外面塑造的如竹教授的人设。俞颂不由得笑道:“我哪里这么容易就会生气。”她借着食堂饭桌下面的挡板用鞋尖轻轻碰了一下温椋的腿,随后便道:“我先走了,再呆一会感觉周围这眼神都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你慢慢吃,嗯?”
温椋的耳尖一下子红了起来,他软软的嗯了一声,才目送俞颂离开。
她是大风大浪经历惯了,对于这种事虽然觉得无语至极但也不至于到生气的地步,但她的室友可不这么想,生怕俞颂想不开什么的,这一下午就没闲着,在寝室跑来跑去各种零食就往俞颂寝室里塞,她本来想下午打个盹也这么泡汤了。直到夜幕降临室友也疲倦了这才在俞颂“真的没事”的发誓声中回自己的卧室休息。
她这一天感觉没干什么,却觉得身心俱疲比在公司呆一天都累。俞颂蜷在沙发里,妆也懒得卸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直到她被两声翠鸟鸟鸣声惊醒,她条件反射的腾的一下坐直,然后睡眼朦胧的去开这间卧室连接外面的机关门——“忘了密码吗?怎么不……”
夏天的晚风都是热的,但这股热气吹醒了她睡迷糊的脑子,她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整个人懵在了原地——“季——”她话还没说完,脑子已经先手一步下意识的要关上门。
却没想到季铟麓眼疾手快的挡住了门止住了她的动作,他一个大大大大明星,来到这种追星女孩巨多的大学校园里全副武装,但俞颂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令她记忆极其深刻的男人。
季铟麓一手抵着门一手摘了墨镜,可怜巴巴的看着俞颂:“俞小姐,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吗?”俞颂一愣:“不是……这是女生宿舍!你……你来这
里干什么?”
季铟麓的眼睛是时尚圈出了名的好看,有好多设计师说被他看上几眼身子都能软了。季铟麓也很了解自己的优点和长处,此刻他一双眼睛柔情似水,含情脉脉的盯着俞颂:“我和助理走散了,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我只能来找俞小姐了。”
????骗鬼呢?这么撇脚的理由是怎么自然的说出来的?
俞颂的手还把着门不放:“您还记得您助理电话吗?我可以帮您给助理打个电话。”
季铟麓道:“我不记得电话,为什么要记助理电话啊?”他今天似乎喝了点小酒,应该是度数不高的果酒,身上都是清甜的果酒香气。
俞颂道:“我在这不远处有几处房产,不如我给您钥匙您去住一晚?”
季铟麓又道:“我路痴,找不到方向。俞小姐,我刚和星耀签了八年的约,您这个大股东不怕我晚上走丢了怎么办?”
俞颂脑子一空:“八年?你和星耀签八年约?!”因为过于惊讶,她的声音似乎有些大,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没想到趁这个空挡,季铟麓身形一动轻巧的穿过她与门的缝隙,钻进了俞颂的寝室。他转身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俞颂——
“所以……您要保障我的安全才对。”

cy01-【容景篇】送上床的成年礼物
“颂颂,拜托你帮我把这个文件送到学工办吧,我实在走不开了!”团支书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对着俞颂眨着眼睛撒娇。团支书本来就是难得一见的小美人,刻意散发起魅力来更是同性都无法轻易抵挡的程度。俞颂叹了口气,锤了锤刚跑完两千米的腿:“真是受不了你,学工办在哪?”团支书忙笑起来道:“主教学楼三楼左转第二个屋,你到那就看见了!”俞颂脾气好,好说话,有可以帮的忙一般都会帮一下,送起文件来也算驾轻就熟。
她爬了两层楼找到学工办,用指节敲了敲敞开的办公室的大门。
“进。”是一个温润的男声,俞颂往里走了几步,这才看见正在办公的学生会主席。
主席叫容景,是学校里难得一见的帅哥,长相俊美,透露着一股古代文人的书卷气。今天还戴着一个金丝边眼睛,看起来有一种禁欲的美感。身段修长,也是难得的好比例。更别提他脾气好,见人带笑,整个人看起来仿佛都写着温文尔雅这四个字。俞颂班里也有许多女孩子喜欢他,有几个直爽的还表白过,可惜都失败了罢了。不过俞颂对他还算眼熟,她小学,初中,高中,不论上公立还是私立学校这个学长都与她同校,她也算是他一路光辉经历的见证者,只不过今天才正式说上话罢了。
他听见有人进来,抬起了头,又露出了哪个招牌的微笑:“同学有什么事吗?”
俞颂将装订好的信息表双手递给容景:“学长好,这是高二c班的申请表。”容景笑了一下接了过来:“麻烦你了。”他又将一个文件袋交给俞颂,道:“请把这个交给你们团支书。”俞颂应了下来,伸手接过。看着没有别的事了便点头告别。谁知在到达大门的时候又被容景叫住:“等一下。”
俞颂疑惑的转身,就见着容景笑着摇了摇手里的信息表——
“生日快乐。”
最上面的那张表单,正是俞颂。
/
“不然呢?你以为他为什么做了最容易招人恨的学生会主席这么多年还没有任何负面评价?他做人真的很会。”团支书又摇摇晃晃的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对着俞颂嘿嘿傻乐。俞颂叹了口气,伸手将她的酒杯夺了回来:“你怎么又喝啊?不说了我说完就不喝了吗?”
正如容景所言,俞颂今天正是18岁生日。她约了个还算聊得开的好友聚在一个小饭店,本来想吃个饭就结束。没想到她不过上了个厕所一回来就见着几个醉鬼干了好几瓶酒。
团支书喝的脑子发懵,她躲着俞颂又喝了一杯才道:“你个臭妹妹!姐姐比你大了一岁呢,喝点酒怎么了?”俞颂看着她说完就醉倒在沙发里,和另一个不擅喝酒的同学对视了一眼,草草结束了这场生日聚会,将喝的醉醺醺的醉鬼们送回各自家里。
自己才打车回了家,俞颂的家在市区二环的一个闹中取静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寻常的人都不好进。俞颂付了车费,在司机师傅狐疑的眼神中下了车,进了灯火通明的别墅之中。
一进家门,就看见自己平时忙的看不见人的父母端正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之上,看着自己进家门后露出了一个慈祥的微笑。俞颂被这眼神看着后背冒冷汗:“你们这是怎么了?”母亲见着她回来上前几步拉着俞颂就往楼上走:“乖宝,妈妈给你准备了成年礼物,你快进去看看。”
俞颂被这大阵仗弄得猝不及防,边被自己母亲拉扯着边道:“哎哎妈你这是干什么?不着急……你们吃饭了吗?哎?妈??”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母亲推着进了自己卧室,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关了卧室门。俞颂被弄的莫名其妙,不解的拍着房门:“妈你这是干什么啊?”俞母在房门外锁了门,憋着笑意道:“乖颂颂,好好在里面拆礼物!妈妈明天给你做爱心小蛋糕!”
俞颂自进家门到被自己亲妈反锁在卧室不过五分钟,她迷茫的听着自家母亲边乐边走远,任由自己怎么说也不开门。索性开始找那被俞母弄的神秘兮兮的生日礼物。
俞颂卧室很大,又按照她的喜好装了好几个装饰用的屏风,她打开卧室的灯,茫然的四处看着,直到……
直到她看见她平时睡觉的大床上,坐着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年。
寝室的灯光不是刺眼的白炽灯,俞颂一向不喜欢太亮,于是她的寝室都是有些昏暗的暖色调,甚至靠床的部分都特意做了做暗的处理,只在床边放了几个暖灯。床上的男人皮肤嫩白,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白纱,腰上宽松的系着一条珍珠腰饰。透过这层只有装饰作用的白纱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粉嫩的可爱的小乳头。他跪坐在她的床上,可以透过床边的灯朦胧的看见他优越的侧脸,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前,正好挡住了他双腿之间的隐秘,引人遐想。他听见了俞颂进来的声音,抬起了头。
这一幕似曾相识。
纵使俞颂再冷静也不由得惊的差点后退一步:“学……学长?”
/
俞颂茫然的看着容景温柔的扶着她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他脸颊泛红,甚至不敢抬头看她
,容景跪在俞颂的身前,伸手去解俞颂领口处的外套衣扣,白纱袖顺势滑下露出了一节洁白的手腕。这时俞颂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容景动作的手腕。容景的手腕意外的纤细,似乎只是骨头上覆了一层皮肉,他被阻止了动作终于才终于抬头看俞颂了。俞颂咽了下唾沫,口干舌燥的道:“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种情景下被叫学长羞耻又有些难堪,容景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温热,一时之间准备好的话语都卡在了嘴边,似乎有千斤重般怎么都说不出口。但多年来的训练让他微笑着看向以后将要掌握自己全部的主人:“我是您的成年礼物。”我是您的成年礼物,您可以尽情的使用,不用担心弄坏,因为您就是我的全部。
俞颂一直知道上流社会的‘坏习惯’——一些拥有足够权势的人往往会圈养一些‘小宠’,这些小宠不是猫狗动物,是一个个少年少女。他们有的自小时候便被圈养,有的则是成年后被剥夺了一切被送上床。俞颂早些时候参加一些聚会时就能看见一个个打扮的性感至极的小宠们或爬或走的跟在自己光鲜亮丽的主人后面。不过她的身边甚少涉及,让她都遗忘了这些早已应该习惯的事情。直到容景被送来。
俞颂一向的原则就是既来之则安之,她看着早上还疏离至极的学生会长衣着诱惑的乖顺的跪在自己面前,脸颊通红的说是自己的成年礼物,一种陌生的口干舌燥之感油然而生。一时之间原本正常握住的手腕都变的暧昧又色情。容景被俞颂看的羞涩至极,他看见了俞颂眼底升腾的欲望,感受到原本紧握着的手腕上的上越来越松,最后她放下的手,玩味的看着他。
这是默许。
于是容景深呼吸了一下,直起身子,手上慢慢的解她的纽扣,空气中一下子充满了暧昧的气息,似乎耳边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在解开最后一颗时俞颂伸手按住了容景的手背,握着他的手缓缓下滑,摸到了鼓起的一团。俞颂的阳物纵使被束缚在裤子中也鼓起了巨大的一团,炽热的温度让容景下意识一缩,但又被俞颂牢牢的控制住。
俞颂看着容景的反应眯起眼:“怕吗?”她有常人不该有的东西,如果他接受不了俞颂可以现在就放他离开。她道:“怕的话……”
她的话没说完。
因为,她看见容景轻轻挪开了两个人的手,身体前倾,轻轻吻了上去。
顺服又虔诚。

14顶流大佬1【海棠出错勿买!重复章节!彩蛋已补全】
俞颂任劳任怨的将累晕过去的唐宋洗干净,简单擦了擦身子塞进被子,大概清理了一下满地的精液使得屋中看起来不那么狼藉,给唐宋留了一个字条后就走了。
本来想好的将唐宋好好说教一番没有成功,反而又开了次荤。她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下给唐宋善后的事宜然后便原路返回开车去了公司。
有些事情,今天是必须要解决的。
/
宋之华这两天有些飘飘然。
他是真的很开心,这一个月来他靠着白蔺的流量火速将自己冲到了微博男艺人前几名,得了好些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商务和资源,连公司里的练习生看见他时都要九十度鞠躬再走。他前两天去参加一个品牌活动时,粉丝从商场一楼挤到了三楼,都只为了看他一眼。工作人员对他也不平平淡淡了,变得热情至极。这种待遇,以前都不是他的,是白蔺的。
他喝着茶悠闲的看着微博广场的时事评论——
---‘白蔺真的太恶心了吧,这么明目张胆的抄袭,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亏我以前还喜欢过他,我真是瞎了眼。宋之华太惨了。’
---‘都怪ner这个破团,没这个破团也不会埋没宋宋这么长时间。’
---‘楼上别这么说,宋宋很在意这个团的,他不是白蔺那个白眼狼,他一直把ner放在第一位的!宋宋太好了!宋宋入股不亏!’
---‘说起来白蔺怎么还不退团啊?他怎么好意思继续呆着啊?’
他看的用心,也没注意身后突然来了一个人。是个看起来差不多四十岁的女人,如果有粉丝在的话,应该会认出这个女人正是所属公司星耀娱乐的负责人‘安姐’。她悄无声息的走到宋之华身后,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他:“在看什么?”
宋之华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连手中的平板都差点扔出去。但他立刻辨别出了来人的声音,于是强行放下想打人的手,僵硬的自嘴角扬起一个笑来:“在看评论,她们都在夸我。”安姐绕到宋之华身前,将他从化妆椅上扯了起来拉到了休息用的沙发上,强迫宋之华坐到她双腿之间,摸着他的大腿:“她们怎么夸你的?”
宋之华强忍着不适,只能任由女人的手在他的大腿上乱摸:“她们说……她们说我太好了,入股不亏什么的。”女人听了这话嘿嘿一笑,用下体顶了顶宋之华的屁股:“的确是入股不亏。”宋之华听了这话下意识露出了恶心的表情,但又立刻纠正过来转移话题:“安姐,昨天我经纪人给我看了几个本子,我都不太喜欢。”女人的手摸到了他两腿中间“但我看遥遥的一个电影本子我挺喜欢的……”遥遥是他们团的另一个主打影视路线的成员,演技不错,找上门的都是好本子,宋之华眼馋很久了,他的第一部戏就必须用好本子才行。
安姐立刻知会了他的意思,于是把宋之华压到自己的身下,掀开了自己的裙子:“你今天舔好了,明天就给你签约。”宋之华被吓得深呼吸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没穿内裤!安姐从一旁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双龙的假阳具,递给宋之华:“你来。”
宋之华这两个月来翻来覆去操弄了百十来回怎么也知道她的意思。一开始他以为这种包养仅仅是单纯的包养,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喜欢操男人!这两个月除去他工作的时间他基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他没想到这个老女人竟然这么饥渴!宋之华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她喜欢的笑容,然后接过儿臂粗的双龙假阳的一端开始舔弄起来,直到阳具上沾湿了他的口水他才放下。然后将头埋到了安姐的逼穴处,这个女人性欲极其旺盛,以前也不知道包养过多少男人,只不过看他舔个鸡巴的功夫已经满是淫液了。宋之华微皱着眉舔去流出来的淫水,然后将舔湿的那段假阳插进她的逼中。
安姐难耐的抓住他的头发:“臭婊子,快点!”她每次情动,便立刻撕去了脸上伪善的面具,极尽羞辱才能满足她的欲望。宋之华咬着唇,直接将假阳的那端一插到底,刺激的安姐啊啊叫了出来,过度的刺激让她一脚踹了出去,原本半蹲着的宋之华一脚被踹的坐了下去。安姐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勉强坐直,扶正双头龙的另一头:“臭婊子,过来挨操。”
宋之华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她一脚踹的当场就想爆粗口,可是他想了想现在拥有的一切还是咬着嘴唇脱了裤子。安姐又抹出一管润滑剂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他的肛门里挤,宋之华深吸一口气,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坐了下去。安姐挑的假阳本身就粗大,这么毫无准备的操进去宋之华简直要窒息。他感受不到任何一丝快感,浑身上下只有屁眼传来的疼痛。可安姐不乐意了,她伸手抽打着他的屁股强迫他呻吟出声,还要叫的好听叫的舒适。
刚进公司的宋之华来到这个化妆间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拥有一间自己的化妆间,可以在舞台上尽情歌唱。谁成想,多年后,他是拥有了他想拥有的一切,但也是在这个化妆间内,为了资源,心甘情愿的被他反感的女人操的了屁
股。
第二天宋之华浑身酸痛的从安姐名下的一处小公寓走了出来,他如今风头正盛,到哪都有狗仔跟拍,所以将自己包裹的极其严实。他上了自己的保姆车,他的经纪人就在车里等他,皱着眉问道:“你们昨天又做了?”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不免有些恼火起来:“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还有见面会?你为什么不知道节制一点?”
宋之华听了这话反感的皱起眉头:“我知道节制的话哪里来的资源?靠你吗?靠你三瓜两枣的破资源吗?靠你让我去商场卖唱吗?”经纪人被他连珠炮似的问题堵住了嘴,但纠结了半天还是道:“她又给了你什么资源?”宋之华蜷缩起身子闭目养神道:“一开始公司要给顾遥的那个电影,如今是我的了。”得到了新资源的快乐让他现在可以无视身体上的酸疼,他一想到以后会遥遥领先这群没有屁用的团员就发自内心的开心。
经纪人纠结了一下,又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上是被人偷拍的少女,被拍摄时她不知正和谁说着话,抱着一摞书看起来神采飞扬。“这是星耀真正的大东家,也是白蔺背后的金主。”一听见白蔺二字,宋之华立刻睁开了双眼,拿过他的手机,照片上的少女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满脸的胶原蛋白,即使是死亡角度也能看出她的魅力。“这么年轻?”他不甘的咬了咬牙,语气中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嫉妒:“白蔺可真是饥不择食……”
经纪人全当没听见,只道:“以前白蔺的所有资源都是她给安排的,所有的好资源都会优先向白蔺倾斜。”他看着宋之华眼里发出兴奋的光茫之后才道:“如果你能抓住机会,你就能一步登天了。都是陪,陪她不比陪安姐好?”
宋之华这才坐直了身子,一把抢过俞颂的照片:“你知道她多少信息?都告诉我。”
/
俞颂已经很久没来星耀了,她上次来好像还是两年前的样子。这种正在蓬勃发展的公司更新迭代的速度很快,员工都不知道换了几波了,早就不认识她这个堪比甩手掌柜的大东家了。她来的时候还被前台拦住不让进,以为是哪个明星的粉丝企图混进公司,还是公司负责人亲自下来接才进去。
安健陪着笑,不知哪路东风将这位祖宗吹过来了,又唯恐哪里款待不周惹得这位祖宗生气,于是便挺着个硕大的啤酒肚忙前忙后的里外跑,不过一刻钟所有人都知道公司今天来了个大人物。都远远围在俞颂所在的董事会议室打量,猜测着发生了什么。
俞颂坐在首位上翻阅这近两个月的资源分配报表,着重翻阅nner部分的资源分配,这都不要什么专业人士来看,ner一共就四个成员,只有宋之华的资源栏下面满满的一长条的资源,而白蔺三人只有很久之前谈好的合作,宋之华小至各类站台,大至名导的大制作电影主题曲,这个电影主题曲俞颂还有点熟悉,她三个月闭关之前白蔺就一直在筹备着,甚至睡觉的时候也会念叨两句,足以看出他的重视了,然而这个资源竟然都被宋之华抢走了?她根本不敢想象那小家伙该有多难过多生气,当初她虽然死盯着白蔺的资源,但她也是个商人,如果ner四个人都能爆火她也多多益善,所以给他们的资源都是他们所能接触到的顶好的资源,那成想有人根本不满足?!
安健跑前跑后的忙活,眼见着俞颂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下极为不安,只好壮着胆子战战兢兢道:“小俞总,请问有什么不妥吗?”俞颂随手将资源薄扔在桌上:“ner的商务最近谁在管?安健一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是……是安姿,这几个月都是安姿在管。”
俞颂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桌子:“安姿……我记得……她好像是你女儿吧?”安健突然感觉有些不妙:“对,是小女,小俞总,是出了什么事吗?”
俞颂的嘴角扯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哦……你女儿撒欢撒到我头上来了。”
乐晴是白蔺后援会的管理人员之一,他们最近过的很差,白蔺被骂的很惨,两个月前白蔺的资源突然少了大半,甚至连月初的商务行程表都对不上,他们找和公司对接的人员说理,工作人员也明显没有以前的热情,只敷衍的说‘已知悉,感谢粉丝们对白蔺的关注。’这个回复显然不能安慰到粉丝,尤其是在站姐的返图中还可以看见白蔺宝贝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这让粉丝更加不满和心疼,于是终于有了第一次罢工抗议。于此同时,同组的对家宋之华家资源突然突飞猛进,更让粉丝不满。但谁也没想到,半个月前突然出现了白蔺抄袭事件,白蔺出道几年以来出现了第一次大规模脱粉,这无疑是对白蔺粉圈的一次重创。乐晴这种后援会管理人员自然头疼不已。恨不得一刻不松的盯着手机看,只有今天因为考试耽搁了一上午没碰到手机,谁成想她刚碰到手机发现手机被消息轰炸了!她一慌还以为白蔺又出事了,却没想到是同为管理的同好告诉她——
蔺蔺是被冤枉的!ner官博发声明了!
/
这件事牵扯的人说多也多,说不多也不多,但总之处理起来还是麻烦至极,用了将近一上午的时间,她早上就随意喝
了些牛奶,然后给唐宋定了餐,如今饿到不行。她婉拒了安健的午餐邀请,便给唐宋打电话边往外走:“什么时候起床的啊?”那边唐宋似乎才睡醒,说话也软软的,跟含了块糖似的:“这才醒……姐姐,你在哪里啊。”他一醒来便满屋子的找姐姐,意料之中的人不在,只好一个人失落的钻回了被窝,不过身体的酸疼却清楚的告诉他,他完成了自己的愿望。“我在公司,有什么事可以找阿姨,床头柜有联系电话。”唐宋纠结的拽着被子:“那……那姐姐,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姐姐啊?”俞颂微微皱眉,回想了一下近期行程只好道:“等我过两日有时间了会去找你……”她一边说一边望右看。
董事会议室的右边就是商务接待,这个接待室都是用来接待一些重要人士谈重大合作的,俞颂还没见过这接待室用过几次,不免有些好奇接待的是谁这么大牌。如今正是饭点,里面的人也陆续往外走,俞颂很少很少出现在公司,许多人见到她都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俞颂便对唐宋道:“你先去吃饭,我这边有点事,晚些打给你。”唐宋在那边软软的嗯了一声,又叮嘱了俞颂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正巧接待室里的人出来的差不多了,俞颂围观了半天,愣是一个人都没认出来,也兴致缺缺的准备走了。没成想刚转头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道:“那我们下午就可以正式签订合约了,不如我们做东,请季先生一同共进午餐?”
俞颂不由得转身,还没等她惊讶便让她看见了更惊讶的人——
“季……季铟麓?”
她不是咋咋呼呼的人,平时冷静的要命,自诩再大的风浪都难不倒他,可这人实在太让人惊讶,她一个不小心没控制住声音,于是本来就安静的走廊极为清楚的听见了她的惊呼,实在是她年度大型社死现场之首。
一开始说话的女士本来不悦的看向发出声音的人,但看到俞颂的一瞬间便露出了一个笑容:“颂颂?你怎么来公司了?”季铟麓身边的助理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混进了公司的疯狂粉丝,正想吐槽这公司安保不怎么底,听见女人的声音硬生生转了个话头:“俞小姐认识?”
俞乔忙笑着招招手:“正好她好久不来一次公司,季先生也好见个面。”她一把拽过来浑身僵硬的俞颂,拉着她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我们都叫她小俞总。”
她有介绍了对面浅笑着看着他的男人道:“这是即将和我们签约的季先生,季铟麓,颂颂应该知道。”
何止是知道?!
季铟麓何许人也,世界顶级模特,是不到16就走遍了所有高定秀场的男模,被许多顶尖的设计师称为‘灵感缪斯’,是在时尚圈问鼎金字塔尖的存在。他的五官充满了东方美感,却意外的可以和各种风格完美兼容,他拥有独特的气场,感觉可以轻松碾压所有的同场模特,拥有完美的身材比例,身材也是顶尖的好。他在欧洲出道,却火遍全球。他虽然时常冷着一张脸,但是为人却温和有礼,又成为一张王牌。在国内的一线明星都借不到高定的时代,他的高定堆成小山,然而他火遍全球将近二十年,也堪堪不到三十而已。但他似乎不满足于仅仅在时尚圈的荣誉,转而在好莱坞的大导处饰演了一个戏份还算多的男三号白月光的角色,这个角色深入人心,正式让影视圈看到了他在电影方面的潜质,让他火上加火。
这种人!为什么!要放弃在好莱坞的大好前途回国?!
俞颂边想边用劲切着盘里的牛排,她专心自己想着事情,试图让这一大桌子忽略自己的存在,却没想到她用劲太大刀切开牛排切在盘子上发出了一声极其刺耳的声音,顿时让一大桌子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她。俞颂一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俞乔也是一怔,也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时稳重冷静的侄女今天会做出这么多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俞颂这下更为难堪,头低的更低,却没想到这时突然有人拿走了她面前被切的稀碎的牛排换上了一盘切的整整齐齐宛如一个个豆腐块似的牛排。俞颂猛地抬头,就看见季铟麓微笑着看着她,季铟麓不愧是无数人的灵感缪斯,他平时冷着脸看不出什么,一笑便如冰雪初融,寒冰初化动人心魄。他道:“俞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吃这份,餐具我都没有使用过。”话虽如此,但他的手却牢牢抓着俞颂的餐盘没有还给她的意思。
俞颂只觉得脑子猛地一热,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当个鹌鹑了。于是一把抓起手包道:“对不起诸位,今天我身体有些不适,这顿记我帐上,改日再给诸位赔不是。”

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