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番外待填(醉倒苍澜、鲛人妃)》 番外一最好的十年
都说七年之痒,红杏出墙,这话在许弈深身上不成立,成婚十周年,他还在乐此不疲地调戏阮苍澜,比他们刚认识时还要放肆大胆,而阮苍澜也比以往更娇惯他,明明是老夫老妻,却活得像是热恋的小情侣。
比如某天许弈深开始挑食,连带着嫌弃菲佣,非要阮苍澜亲自下厨,阮苍澜偶尔在应酬,只要许弈深一通电话,他立马提前退场,老板们问起,他无奈道:“家里那位又不好好吃饭了,非缠着要我回去,抱歉了各位。”
看起来是在皱眉,语气里却是满满的宠溺,甚至掺着一丝得意。
这些生意伙伴每每被他醋得一脸酸气。
阮苍澜出身特殊,哪怕转行做正经生意,骨子里还带着一股匪气,再加上后背的凤凰纹身,活像个黑帮大佬,他西装革履在外呼风唤雨,回到家却乖乖套上围裙洗菜做法,这副光景,任何时候都让许弈深觉得无比快慰,他近乎痴迷地看着这个男人,百看不厌。
再过几天,阮苍澜就要过三十八岁生日了。
三十八岁的阮苍澜,愈发成熟稳重,懂得温柔体贴,从不与他争执,无条件地宠着他,随便他怎么作,他有一次终于觉得良心有愧,问起来,阮苍澜只紧紧抱紧他,笑道:“因为宝贝只有我了呀,你为我放弃所有,不宠你宠谁?”
“呸,老男人就知道花言巧语。”许弈深嗔道,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他回过神,愈发觉得阮苍澜顺眼,没等人忙完他就忍不住黏了上去,前胸贴后背,亲密无间,能感受到彼此热烈的体温和心跳,阮苍澜转身将他拥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温柔道:“宝贝再等等,很快就能吃了。”
“我不饿,老公,你先吃我吧。”他抬起一条腿,勾住了阮苍澜的身子。
“想要了?”阮苍澜会意一笑,洗洗手便将他揽入怀中,肆无忌惮地抚摸他,手指从腰肢爬上肩胛骨,又滑向尾椎,雪白浴袍下的身躯泡过牛奶花瓣浴,光洁如脂,触感滑腻,让阮苍澜爱不释手。
他轻轻松松就把许弈深公主抱起来,抱到客厅沙发上,掀开浴袍衣摆,只见那下面空荡荡的。
许弈深根本没穿内裤。
“真骚,看来小深是真想老公了。”阮苍澜捏了把他水豆腐般嫩滑的屁股,笑道:“老公这就疼你。”
他说完就取来温润的脂膏,一点点帮许弈深扩张,随后温柔地进入,只觉那肉穴如往常一样,温热且紧,吸得他神魂颠倒,骨肉俱麻,整个人都被一种失控般的快感裹挟,高潮间隙,他不停地亲吻许弈深,将只属于他的宝贝狠狠圈占。
佣人们早已习惯了他们处处寻欢,浴室里、台阶上、花园里、泳池里、甚至车库里,只要欲望到了,两人就能不管不顾搞在一起,如胶似漆。
这会儿,估摸着客厅沙发又要换新的,佣人们都识趣地离开。
“老公,唔……轻点,我要受不住了。”许弈深眼神迷离,嗔道:“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怎么还这么……”
这么……猛。
最后一个字他羞得没说出来,阮苍澜也猜到了,又是狠狠一顶,笑道:“不这样,怎么满足我年轻的小丈夫?宝贝你说你怎么就不老呢?孩子气还爱恶作剧,长得又这么清秀,哪像是三十二岁,再这么下去,咱俩都不像同辈了。”
一个太成熟老成,一个太活泼稚气。
“只要有人宠,谁不愿意一辈子当小孩子呢?”许弈深夹紧阮苍澜,愉悦道:“我很幸运。”
三生有幸,遇到那个愿意把他当孩子宠的人,这个人看透他所有的苦痛与倔强,却什么都不张扬,只用行动证明爱你。
两人做得酣畅淋漓,一齐泄出来后,阮苍澜抱着许弈深的腰,摸了把,笑道:“胖了些。”
“还不是你养的。”许弈深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来,控诉道:“娇生惯养,你看,我手上茧子都被你养没了!”
那手指间,没了旧日在警校时磨出的粗糙老茧,只剩一枚婚戒,闪闪发亮。
“还是娇养好,养胖了老公也喜欢。”阮苍澜乐此不疲地抚摸着怀里人,婚后他让许弈深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公司的糟心事都不烦他,许弈深养尊处优,养得一身细皮嫩肉,简直是越活越年轻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变着法儿撒娇,可劲儿作,倒像个叛逆期的少年。
阮苍澜又笑:“知道外面怎么说咱们吗?上次那个日本投资商还笑我老牛吃嫩草,问我你是不是未成年。”
许弈深嗔道:“跟着你的老人都知道,我们可是十年前枪林弹雨一起闯过来的,才不是什么小白脸,也就是圈子里那些新来的人,瞎造谣,弄得所有人都误会我。”
“好了好了,不生气,做小白脸不好吗?”
“不好!”许弈深挑眉,又甜甜一笑道:“但是做你的小白脸,很好。”
阮苍澜吻他,在他耳畔烙下说过无数次的情话:“我爱你。”
这一年水灯节,两人照常回了清迈,放水灯祈愿姻缘美好,顺便去佛寺还愿,这几乎已经成了两人间固定
的仪式,阮苍澜从前不信神佛,十年前遇到许弈深,有过一次生死之劫后,才转了性子,虔诚朝拜,供奉香火,求的不是自己平安,而是许弈深。
十年辗转而逝,没有相看两厌,只有琴瑟和鸣,他们的感情被岁月酝酿得愈发浓醇。
偏偏就是这一次水灯节,阮苍澜弄丢了许弈深。
夜里河边挨挨挤挤全是人,他们也凑热闹去放水灯祈愿,最开始两人手牵得紧紧的,可许弈深看到一个小孩子被人流挤得摔倒,立马挣脱了阮苍澜的手,去扶小孩,正当这时,人群突然涌动,他甚至没有落脚的地方,被裹挟着,一下子离阮苍澜老远,他猝不及防,被一条呛鼻的湿毛巾捂住了脸,晕了过去。
阮苍澜快要急疯了。
他到处联系人,打完一通又一通电话,甚至惊动警方,搅乱了放水灯的现场,都没找到人。
一夜熬到天亮,终于传来消息,对方目标明确,要五千万赎金,让阮苍澜一个人送钱去,地址是城西一间废弃工厂。
阮苍澜二话没说,带上钱就去了。
他抵达城西工厂的时候,只见满目是水绿藤蔓,茂盛的植被侵占了这间废弃工厂,没有人气,平添一股阴森气息,好像随时会蹦出恶鬼来。
这让他很生气。
谁这么胆子肥,敢把他的宝贝绑到这种鬼地方!等他救出许弈深,非得把这些人剥皮抽筋不可!
他继续往里走,忽然见一个雪白影子闪过,许弈突然跳出来,一下子盘住了他的腰,亲昵地蹭着他的脖颈,撒娇道:“老公,那些人太可怕了,弄得我手腕都酸了,他们还把我的衣服弄脏了,真过分!”
一边说,还一边委屈地伸出手腕给阮苍澜看。
“来我吹吹。”阮苍澜心疼地捧着他的手腕,吹了吹,看着一串浅浅的捆痕,知道许弈深娇气病又犯了。
阮苍澜:“那些人在哪?绑匪还能放你自由活动?”
许弈深冲一间厂房指了指,阮苍澜走进去,只见地上东倒西歪躺着七八个人,全被捆住手脚,神情痛苦,哼哼唧唧,有些人嘴角还有血迹。
感情许弈深喊手腕酸,是揍这些人揍得。
阮苍澜哭笑不得,他的小深啊,养尊处优这些年,一身功夫倒没废。
“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小白脸啊?”许弈深还不解气,又是一脚,狠狠踹在那为首的人胸前。
警察很快到来,阮苍澜让他们带走了那几个打手,却自己悄悄留下了其中为首者,动用私刑,逼问谁是幕后主使,为首这人似乎也是亚洲人,操着一口别别扭扭的英语,许弈深没听几句,就猜到这是个日本人。
阮苍澜顿时响起了前些天见面的那个日本投资商,一通电话敲过去,质问道:“山本先生,这么绑我的人,不厚道吧?”
没想到山本比他还愤怒,反问道:“你把我侄儿弄哪里去了!”
“嗯……那是你侄儿啊,现在估计在街上裸奔吧,我爱人剥了他所有的衣服,把他轰走了。”
“你!”山本恼羞成怒。
他前些日子竞标一个项目,输在阮苍澜手里,一时不服,就出此下策想敲诈阮苍澜一笔,他以为许弈深就是个小白脸,随便雇了七八个混混,让侄儿带着去办事,没想到竟铩羽不归,这个许弈深,真是不简单啊!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这样一个小白脸手里。
更没想到,阮苍澜会这么护内,就为了这个小白脸,阮苍澜暗箱操作,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让他的公司直接破产,亏得血本无归。
这场小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人再回到迪拜的家时,许弈深还在说,他觉得没必要为了个跳梁小丑自损八百,阮苍澜却搂住他,温柔道:“小深,我想退出了,如果我没那么多钱,不算豪门了,你还爱我吗?”
“爱啊,我当初喜欢你的时候,你也不是豪门啊……顶多也就算个小土匪吧。”
“我怕你再被人暗算。”阮苍澜从容道:“我的钱足够咱们俩挥霍一辈子了,我想就此退出,学我师父,挑几个年轻的手下收徒,让他们慢慢经营我手头的公司,怎么样?到时候,我让他们一群人叫你师娘。”
“坏人!你明明是自己想偷懒了!”许弈深笑道,心里满是甜蜜。
结婚十周年,阮苍澜彻底金盆洗手,退居幕后,他们过着半隐逸的日子,养了条暹罗猫,一条金毛犬,偶有徒弟登门,言谈间,将两个人一并尊称为前辈。
以后,还会有好几个甜蜜的十年,他们会一起慢慢变老。

番外二 赌石
阮苍澜让人抬了尊翡翠观音摆在家里,绿幽幽的,很精致,许弈深一见就喜欢上了。
他开始琢磨翡翠,然后就知道了赌石。
翡翠原石刚开采出来时有皮,看不出里面的翡翠含量,所谓“赌石”,就是直接购买原石,再切割开,缅北到处都是这种赌石市场,有人一刀暴富,有人一刀破产,玩的就是心跳。
许弈深蠢蠢欲动,冲阮苍澜撒娇道:“老公,我也想玩。”
阮苍澜正盯着公司财务报表,闻言,看都没看他一眼,应道:“赌石不是门外汉能玩的,你一个新手,肯定要赔得血本无归。”
许弈深郁闷地嘟上嘴,阮苍澜合上电脑,走过来抱住他,哄他道:“不过嘛,咱们家有的是钱给你赔,宝贝想玩随便玩儿。”
“谢谢老公!”许弈深可劲儿亲了阮苍澜一口,说道:“那我赔钱了你可不许生气。”
阮苍澜刮刮他的鼻头,笑道:“你看我哪次生气过?谁叫我娶了个败家老婆呢,赔就赔吧。”
许弈深咕哝道:“不就是倒军火赔了点,炒黄金赔了点,炒股又赔了点,还不至于败家……”
“这还不叫败家呐,我的宝贝。”阮苍澜微笑摇头:“没事,你玩吧。”
许弈深心满意足,阮苍澜又道:“但是你不能亲自去,咱们离开以后,缅北局势变得更复杂,你身份又敏感,我怕你有危险。”
这点许弈深其实也知道,近十年缅北可谓群雄并起,投资商与亡命徒勾肩搭背,政府官员与反动组织头领眉来眼去,鱼龙混杂。
他愁道:“我不去怎么玩儿?”
阮苍澜哄他:“乖,我叫个徒弟替你去,视频好不好?你还是可以自己选石头自己拍的。”
许弈深只好妥协,赌了几次,不赔反赚,愈发上瘾。
他花二十万买的一块石头,切开来,估价三百多万,得意洋洋冲阮苍澜炫耀:“老公你看!我眼光很准的!”
“是是是。”阮苍澜笑得隐秘。
能不准吗?许弈深视频里看到的石头,都是他让徒弟提前找行家评估过的,保证不会赔太惨,打击到许弈深。
许弈深一屁股坐到阮苍澜身上,硬气道:“我不是败家老婆!”
“不是不是。”阮苍澜搂着他的腰,说道:“我收回我那句话。”
阮苍澜本以为许弈深这么玩玩就算了,没想到他玩上瘾了,非要自己去缅北挑石头,阮苍澜手头的生意忙得很,抽不开身,无奈之下,只好派了三十多个保镖护送许弈深去。
私人飞机准备好了,即将起飞,许弈深恋恋不舍地告别道:“老公,我走啦。”
“嗯。”阮苍澜抱了一下许弈深,看许弈深登上飞机,还没走呢,就思念得不行,感觉空落落的。
他叹息一声,追了上去。
许弈深惊喜道:“你要陪我去吗?”
阮苍澜道:“我还是不放心。”
许弈深知道自己这回任性了,问道:“那你的生意怎么办?要不还是我自己去吧,没事的。”
“生意哪有我的宝贝重要。”阮苍澜抓住许弈深的手坐下,这回安心了。
他的宝贝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抵达缅北后,他们去了不少玉石市场,许弈深信心满满,看到心仪的毛料就买下来,有心想好好捞一笔,补偿阮苍澜亲自来陪他的损失。
许弈深随着性子乱逛,去向不定,这回阮苍澜没法提前找行家评估了。
一个星期下来,赔了接近两千万。
这地方的赌石人多得很,都是慎之又慎,只有许弈深看中了就下手,他的名字出现在各个卖场的拍卖人名单里,被公开出来,结果一刀一刀,赔了又赔,众人都在看笑话,说来了个冤大头,人傻钱多,还有人当着许弈深的面说风凉话,逗他道:“小伙子,再赔可就裤衩都不剩喽!”
许弈深郁闷至极。
不对呀,怎么到了实地,他的眼光就不灵了呢?
这晚他闷闷不乐坐在酒店大床上,苦心分析自己这几天失败的教训,越想越不甘心,阮苍澜洗完澡爬上床,说道:“不就两千万嘛,赔了就赔了,就当给人发福利了,别不开心,你想玩我们就接着玩,不想玩我们就回家。”
“一定是这些小老板坑我!”许弈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突然又有信心了,说道:“明天我们去最大的那一家!”
阮苍澜对他百依百顺,笑道:“好,都听你的。”
第二天,他们来到缅北最大的玉石市场,刚巧这家推出了一块“石王”,重三百七十公斤,叫价两千万。
连卖主都不能确定这石头里有没有货,切开才知道,几乎所有赌石人都被吸引了过来,他们观望着,指指点点,一位赌石人跟许弈深说道:“这石头要是有货,那估摸着价格能上亿,要是没有,那真就一文不值,搬回去都懒得出运费。”
“上亿啊?”许弈深倒吸了口气,蠢蠢欲动。
另一个赌石人凑上来
,笑道:“小伙子,这回你不冲了?下手呀!你又不缺钱。”
说完就嘿嘿笑起来,一群人盯着许弈深,都等着他出手,看看这石头到底是好是坏。
一位老伯插了进来,劝阻道:“小伙子谨慎点,别听他们瞎起哄。”
许弈深这一次没有妄动,他已经赔了两千万,再赔下去,哪怕阮苍澜不在乎,他自己也于心有愧。
但这一次如果他赌赢了,这石头真的价值上亿的话,那他不仅可以补上之前的亏空,还能净赚六千万,这谁能不心动?
他纠结许久拿不定主意,求助似的看向阮苍澜。
阮苍澜耸耸肩,说道:“喜欢就买,家里缺个鱼缸,这石头要是不成器,正好拿去雕了。”
这人说得那么云淡风轻,好像根本不在乎损失两千万,许弈深被逗笑了,心头如释重负,叫价两千万,买了。
他这里一锤定音,所有人都欢呼起来,迫不及待地想看他验货,他心里紧张得不行,当场叫来工匠开始切割,一刀下去,灰白的石面露了出来,无色无水,再一刀,仍旧如此。
众人唏嘘不已:“啧啧啧,两千万打水漂了。”
许弈深感觉那两刀好像切在了自己身上,肉疼。
他瞬间泄气,方才劝他谨慎的老伯走了上来,叹道:“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你想想,这石头要是真的好,那卖家舍得拿出来赌吗?人家肯定根据开采位置估算过,真有可能开出上亿翡翠的石头,早就被他们开了,拿到这里赌的,是好石头的几率很小。”
“是我莽撞了。”许弈深大失所望道:“玩不过这些老狐狸。”
阮苍澜脸抽了一下,许弈深看到,心想他一定是心疼钱了,叹道:“抱歉啊老公,又赔了。”
正当这时,卖场里的负责人站了出来,突然宣布道:“这石头我们不卖了,两千万会全款退回。”
许弈深疑惑道:“这石头都切开了,还能退货?”
众人也纷纷质疑:“是啊,这切开明摆着没货,到手的两千万又吐出来,卖家是傻子吗?”
负责人憋笑憋得厉害,抿嘴道:“这个……额……我们老板说,家里缺个鱼缸,要拿这块石头来做,所以不卖了。”
许弈深愣了一下,扭头看向阮苍澜,问道:“好啊你,这卖场是你开的?”
阮苍澜点点头,笑道:“早几年我收购了矿场,这个卖场只是附带的。”
许弈深如释重负,轻轻捶了下他的胸膛,嗔道:“你不早说!”
阮苍澜嘿嘿直笑,握住他的拳头揉了揉,拉着他就走,一路哄道:“宝贝,赌石有什么好玩的,真喜欢翡翠,老公带你去矿场上挑啊,你想切多少有多少,都给你玩儿好不好?”
他们走后,负责人赔笑道:“散了吧散了吧,各位,下不为例,本店概不退货,这次只是老板陪家里人玩点情趣。”
这天傍晚,有人牵线请他们赏光出席一场晚宴,他们去了,在场的是十几个玉石商人,这些人一上来就给许弈深送礼,翡翠镯子、戒指、摆件……应有尽有,都是上品,看得人眼花缭乱,许弈深受宠若惊,又听那为首的商人说道:“许先生,您买走的赌石,我们愿意原价收回。”
“哈?”许弈深稀里糊涂的。
他们应酬一通,晚宴结束时,他前一个星期败掉的接近两千万,全都被退回来了。
回到酒店,阮苍澜才给他说了事情原委,原来缅北那些出产翡翠的矿场,都有各种武装力量占据着,寻常人想分一杯羹很难,这十几位老板做着玉石拍卖的生意,自己却没有矿场,全靠阮苍澜的矿场供货。
他们本来还在笑许弈深冤大头,今天却听说那是大老板的小丈夫,魂都吓飞了,赶紧上来讨好。
“好吧。”许弈深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哭笑不得,嗔道:“老公,你好讨厌啊。”
“讨厌吗?”阮苍澜欺身压了上来,一手探进他股缝间,捏住他的东西轻揉慢碾,煽惑道:“那老公这样呢,也讨厌吗?”
许弈深身子软了,嘴却还硬,口是心非道:“讨厌!”
“原来你讨厌了老公十几年啊。”阮苍澜故作沮丧状,放开他,坐到床的另一侧,道:“那老公离你远点。”
许弈深最吃这欲擒故纵的一套,钩直饵咸,一钓就上。
他爬过去,一扭屁股,主动坐到阮苍澜膝盖上,伸手勾住了阮苍澜的脖子,红着脸小声道:“要做就快点……明天还要去矿场呢。”
阮苍澜托住他的腰,亲了亲他,开始宽衣解带,笑道:“小作精。”
“还不是你惯的……”许弈深咕哝着怪罪阮苍澜,心里却暖洋洋的。
第二天,许弈深是被阮苍澜抱上吉普车的,矿车具体事务的负责人是阮苍澜的徒弟之一,一大早就下山接他们,一见许弈深这副模样,问道:“师父,师娘这是……病了吗?”
阮苍澜乐了,附和道:“是,他病了。”
许弈深白了他一眼,在他耳畔悄声
道:“你好意思说!老流氓。”
阮苍澜也咬他耳朵,应道:“你老公哪里老了,男人四十一枝花,不知道吗?下次再说我老,我直接让你下不来床。”
“呸呸呸!”他说不过阮苍澜,开始耍赖,扮了个鬼脸。
阮苍澜一低头就含住了他的唇舌,当着徒弟的面亲吻他,他顿时紧张,羞得想脚指甲抠地,可阮苍澜就是不放过他,把他身子都亲得酥软,他蜷在阮苍澜怀里,乖乖不动了。
“小幼稚鬼,终于安分了。”
阮苍澜把那片矿场送给了他,作为自己四十岁的生日礼物。
许弈深笑道:“哪有过生日自己不收礼,反倒给别人送礼的。”
“因为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礼物已经得到了呀,宝贝。”
许弈深脸又红了,阮苍澜的肉麻情话他听了无数遍,却还是会悸动害羞。
他小声道:“我也是。”
这次赌石后,他承认自己眼光差手气差,彻底放弃了做投资的想法,安心当起了阮太太。
阮苍澜笑他:“怎么,知道心疼你老公了?”
他没心没肺道:“我才不心疼你,我心疼钱。”
“口是心非。”阮苍澜笑眯眯的,低声道:“别败家了,来败我。”
许弈深也小声道:“小心我榨干你。”
青天白日,他们又滚到了一起,水乳交融,潮起潮落,将彼此烙刻进灵魂里,永不分离。

番外三 过往
在缅北山区的一个小村庄里,许弈深见到了杜泠。
这位昔日的好战友,本就是警校精英,后来在金三角的缉毒行动中功不可没,被联队盛赞为英雄,荣誉加身,本应当有个光明的前程,可他当初做卧底时,为了打消敏泰的疑心,和敏泰一起吸了毒,回国后他接受了隔离戒毒,严重的戒断反应让他痛不欲生。
他无数次毒瘾发作,咬牙硬扛,痛苦不堪,寒意从每一寸肌肤侵入骨髓,让他瑟瑟发抖,裹多厚的被子都没用,他感觉自己像一具体温冰凉的尸体,忍得狠了,便狠戾无比地咬自己的手腕,咬破血管,看到温热的鲜血喷出来才感觉到活着,他被送去抢救,而后便是整夜整夜的失眠,眼窝凹陷,瘦得连肋骨的凸起都能看到,十分恐怖。
经过半年痛苦的康复训练,他终于恢复了些,但整个人形同骷髅,做不成警察,只好辞职。
他是个慈悲的人,辞职后他回到了金三角,在敏泰的老巢建立了一所学校,最开始只有一两个学生,他勤勤恳恳地教,如今过了十年,附近村庄的村民们开始观念转变,他平常要带的学生,有三十多个。
许弈深见到杜泠时,这位旧友正在教一群小孩打篮球,陪他们玩得不亦乐乎。
他看着杜泠,想起来十多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是在一场晚宴上,杜泠西装革履,端着红酒杯,独自在喷泉旁欣赏自己的倒影,活脱脱一个贵公子,但如今,这贵公子却穿着朴素的布衫,皮肤黝黑,浑身尘灰,在这给一群小孩当启蒙老师。
这样大的反差,连许弈深都觉得匪夷所思。
杜泠看到了他,放下球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十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年轻啊,像个大学生。”
许弈深勉强笑了下,心里五味杂陈,能不年轻吗?阮苍澜宠着他,让他十指不沾阳春水,日子过得滋润,人自然就白白嫩嫩的。
他看着杜泠,于心有愧,问道:“你怎么想到了来办学校?”
杜泠带他在学校里转悠,边走边说道:“大概……因为敏泰吧。”
“哈?”许弈深疑心自己听错了。
敏泰可是杜泠的死敌,还逼杜泠吸毒,后来杜泠就把敏泰集团的人一锅端了,亲手把敏泰送进监狱,送到死刑。
杜泠解释道:“敏泰死后,我来这个村子查了他早年的踪迹,想通了很多事情。”
杜泠娓娓道来,敏泰小的时候,毒贩让他父亲染上毒瘾,借此控制他们一家人,让他们种植罂粟,后来他父亲吸毒死了,他母亲被毒贩们凌辱致死,他八岁就成了孤儿,他恨毒贩,长大后把当年欺辱他父母的那个毒贩头子杀了,砍碎了身体喂狗,但不久后,他自己就取代那个人,成为了新的毒贩首领,变得同样凶残狠戾,用同样龌龊低劣的手段去对待村民,一个受害者,摇身一变成了加害者。
许弈深叹道:“这就是个大染缸,多干净的人都会被弄脏。”
“是啊。”杜泠叹道:“所以那时候起,我就决定要改变这里的环境,我要建学校,让这些小孩子掌握正确的生存之道,从根儿上干净。”
许弈深深受触动,叹道:“你比我有魄力,我是个自私自利的懦夫,只想逃离这个泥潭。”
杜泠笑了,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么说就绑架你自己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谁不想活得幸福呢?这些人的确处境可怜,但不是你造成的,你选择帮他们是你善良,不帮也无可厚非,谈不上自私自利。”
许弈深心里仍旧很不是滋味。
这所学校很简陋,其实就是一排平房,两间大的做教室,一间小的做办公室兼库房,办公室后面低低矮矮的一间,就是杜泠睡觉的地方,里面放着一张木板床,垫上干茅草,茅草上再铺薄薄一层被褥,就算是床了,除此之外,只有简单的几样日用品,连点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有也放不下。
许弈深看了,鼻子又是一酸,杜泠笑道:“能遮风挡雨,挺好的了,这周围的村民连平房都没得住呢。”
他和杜泠有说不完的话,晚上阮苍澜上山来接他时,他还不舍得走,杜泠给他打了个地铺,他让阮苍澜睡车里,阮苍澜不干,非要陪他睡地铺,他只好妥协。三个人谈天说地,到了后半夜都还不困,挖出了许多陈年往事。
许弈深这才知道,原来阮苍澜的童年过往,不比敏泰好。
他的家人同样死于毒贩之手,甚至更惨烈,他爸因为不愿意种罂粟而被毒贩砍断了手脚,那一段,是他最痛苦的回忆。
阮苍澜叹道:“我爸被砍断手脚后,没有马上死,他被关在土牢里,那是很深的一个土坑,我每天去给他送饭,都要用绳子绑着竹篮送下去,过了一个星期后,他们把他拖上来,我看到他的伤口发炎了,断腿的地方血肉模糊,爬满了蛆虫还有蚂蟥,后来他还是没熬过去,死掉了。”
许弈深听得一阵揪心,抱住阮苍澜,心疼道:“你从来没跟我说起过。”
“以前没机会说,也没必要,陈年旧事了。”
“那后来呢?”
阮苍澜道:“后来啊,我母亲变得暴躁易怒,天天哭,哭完就打我发泄,有一天,她突然破天荒地好了,给了我一身新衣服,让我洗个澡换上,还做了一桌子好菜。我听她的话,收拾干净,吃完饭,她突然拿出一根注射器,跟我说只要疼一下,以后就再也不用受苦了。”
“我拼命挣扎,后来她就哭了,把两管药水都打进了自己胳膊里,死了。”
许弈深已经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杜泠叹道:“她想死,但放心不下你,所以要拉着你一起死。”
“是啊。”阮苍澜淡然道:“后来我就想通了,如果在这个地方,一定要有人做恶魔的话,那不如我来做,我一定会比那些人做得好。”
“我投靠了藏砂,一步步往上爬,等到我自己成为远近闻名的大毒枭时,在我的地盘上,我禁止部下吸毒,废弃了土牢,也从不逼迫村民种罂粟,我修了公路、学校,尝试用茶叶替代罂粟,使之成为村民新的经济来源,进展缓慢,但还算慢慢有了成效。”
“那时候我真的很难办,一面遭到警方通缉,一面在毒枭们内部作为异类被排挤,两头不是人,小深就是那个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我很感激,我的宝贝没有痛打落水狗,反而一直陪着我,到现在也没离开。”
许弈深心头一热,推了他一把,嗔道:“你又肉麻了。”
杜泠笑道:“他可不止是陪着你,你是没看他给万队长写的报告书,那里面详细说了你修路、建学校那些事,本来你的死刑板上钉钉,但那份报告书引起了很大争议,万队长不得不重新开会讨论,你能被特赦,有他一半功劳。”
“是吗?”阮苍澜受宠若惊,亲了亲许弈深,笑道:“宝贝,你也没跟我说过这事。”
“我忘了……”许弈深道:“那时候我以为你必死无疑。”
他们聊了一通宵,唏嘘不已。
半生戎马倥偬,终归云淡风轻。
这地方很缺老师,第二天,许弈深说自己想留下来。
阮苍澜哭笑不得,把他拉到一旁说悄悄话,劝道:“宝贝,你别想一出是一出,到时候半途而废,给人添麻烦。”
他认真道:“我这次不是心血来潮,我能坚持的。”
阮苍澜道:“可我怕你吃苦呀宝贝,你看这里闷热潮湿,到处都是蚊虫蛇鼠,还只能打地铺,放十年前我信你能忍,可是你过了十年奢侈安逸的舒服日子,再来受苦,你受得了吗?”
“我行的。”
他行不行阮苍澜不知道,阮苍澜觉得自己不行。
许弈深是他捧手心里娇养的宝贝,细皮嫩肉,哪吃得了这苦。
他劝阻无果,只得暂时留在缅甸。
许弈深教小孩子们写字,也教体育,最离谱的是有个孩子才三岁,还没到上小学的年龄,但他父母不负责,白天把他往学校一丢,不管了,美其名曰“上学”,实则是把学校当成了托儿所,这小孩若是哭闹,许弈深还得哄。
真不知道杜泠这十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半个月下来,他心力交瘁,人都晒脱皮了,还晒黑了,他把手表一摘,能看到一道白印子。
杜泠问他感觉如何,他笑容满面道:“没事,我很好!不就是几个小孩子嘛,我能行的。”
假期没课的时候,阮苍澜上山来看他,杜泠很有眼力见,借故散步,给他俩留了私密空间。
杜泠刚一走,他就贪婪地扑进了阮苍澜怀里,仰着脖子索吻,阮苍澜揉着他的腰,把他亲得浑身酥软,才松开他,问道:“宝贝这些天过得怎么样?”
在阮苍澜这里,他是不会装的,鼻子一酸,如实说道:“不太好,小孩子们都很吵,车也少,外出全靠步行,洗澡也很不方便,前天夜里屋里还进了一条蛇,凉飕飕的往我脖子上盘,给我吓醒了。”
阮苍澜说道:“宝贝,体验生活体验够了,就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许弈深眼眶一热。
撒娇是要撒的,但是该做的事还是会坚持。
“我看你就是找虐。”阮苍澜心疼又生气。
许弈深不走,他也就跟着不走,叫来工匠运来材料,在原本的校舍旁边另起一座小楼,整修操场,另添了读书室,三个月工期,紧赶慢赶,把这学校的硬件设施提了一个档次,又聘来两个新老师和一个大厨,他勉强才满意。
乡民们都夸阮苍澜是活菩萨,许弈深却清楚,阮苍澜花大力气重建这学校,都是为了让他过得舒服点。
许弈深就此安定下来,平日里教教学生,周末时下山和阮苍澜过二人世界,小别胜新婚,美好的时光很短暂,却记忆深刻。
他在这里待了六年,他们的学校合并了别的学校,规模越来越大,有了十几位老师,这六年里阮苍澜也没闲着,教村里人建基地种水果种茶,搞旅游项目,简简单单就让把这村落带富了起来,远近称羡。
到这地步,许弈深才肯离开。
走的那天,乡民们挨挨
挤挤,都来学校送他们俩,这些年,所有人都知道了许弈深和阮苍澜是一对,乡民们给他们戴上两个一模一样的花环,当年那个三岁小孩长大了些,他叫阮苍澜干爸,叫许弈深干爹,把自家宝贝的两只大鹅揣胳肢窝底下,送了来。
许弈深哭笑不得,说道:“小豆丁,鹅就不要啦,你爹娘要骂你的。”
“这鹅就是阿妈让我送来的。”小豆丁一笑,露出一个甜甜的酒窝,道:“阿妈让我说,祝干爹干爸长命百岁,白头偕老!”
周围人都揶揄哄笑起来,许弈深羞得窘迫,阮苍澜倒坦然,将一把糖果塞给小豆丁,笑道:“借你吉言。”
他们就此下山,到镇上时顺带去理了发,许弈深晒得黑不溜秋的,阮苍澜瞧着,笑道:“小黑炭。”
许弈深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白了阮苍澜一眼,咕哝道:“你变了,你开始嫌弃我了。”
“小黑炭我也喜欢。”阮苍澜小声道:“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不穿衣服的样子最喜欢。”
“老流氓!”许弈深抬手要捶阮苍澜。
他们扭作一团,阮苍澜单方面挨打,在后车座闹得鸡飞狗跳,司机只好停下车,独自去树荫下抽烟,无语望天,等他们打完。
又一个雨季要来了呀。

番外一 风雪
风雪漫天,帐篷里却烧着暖炉,温暖如春,宁瑜慵懒地卧在床榻上,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奶茶,一口口呷着。
楚宸正在处理善后事宜,他吩咐手下处死叛军,流放楚玄歌,其狠戾恣睢,连北狄王都胆寒三分,宁瑜却丝毫不怕,他知道,楚宸的爪牙再锐利,在他面前也永远藏得好好的。
“冷不冷啊宝贝?”楚宸做完事,掀开门帘进来,跺了跺脚,抖落一身雪沫。
“冷。”宁瑜撒娇道:“你来给我暖床呀。”
楚宸受宠若惊,走上前,就着宁瑜的手喝了口奶茶,心都甜化了。
他懂宁瑜的心境,天真烂漫的时候被心爱之人剜上一刀,任谁都会有阴影,宁瑜被哥哥利用后,变得性子凉薄,很难再信任什么人,更遑论爱上。
但是这个魔咒,被他打破了。
他本以为自己是单向的宠爱,等不到回应,可当他抱着必死之心奔赴战场时,宁瑜却千里迢迢追了来;他以为宁瑜跟着自己,是因为自己有权有钱,可当自己假死的消息传出时,宁瑜那么伤心,为了换回他的“尸体”,不惜付出巨大代价。
确认无疑,宁瑜对他动心了。
他爬上床榻将宁瑜小小的身躯搂在怀里,慢慢亲吻,从眉眼到锁骨,虔诚至极,问道:“小鱼儿,想没想我?”
宁瑜如今不再扭捏,被戳中心事,大大咧咧承认道:“想啊,不想你我就不来了,北边冻死人了。”
楚宸摸着他只堪盈盈一握的腰,叹道:“瘦了好多。”
他被摸得兴致起来,微微颤抖着,凑近了,小声道:“夫君,想要。”
楚宸闻言一怔,几乎就是一瞬间,他的鸡巴就硬了。
宁瑜不撩拨都叫他够受的,如今主动引诱,他哪里遭得住,眼见宁瑜放松地躺下,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宁瑜剥了个干净,蛮横地进入。
穴道深处传来粗砺的触感,又硬又烫,宁瑜舒服得捂住小腹,主动把屁股往楚宸腹下拱了拱,楚宸笑了:“鱼儿喜欢我。”
“嗯,最喜欢你了。”宁瑜大大方方承认,催促道:“快一点。”
楚宸没再磨蹭,两心相悦,最好取悦彼此的方式就是占有。
他加快速度,一下下顶着宁瑜的骚心,感觉那甬道里一片媚肉软嫩黏滑,紧密咂吮着他的阴茎,美妙不可言,他顶撞得愈发地狠,宁瑜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舒服的喟叹声,他知道身下小美人感觉良好,于是猛地一刺,龟头径直顶开子宫口的软肉,钻了进去。
“呀!”宁瑜惊叹,险些被顶射了。
滚烫的肉刃深入他的穴道,搅得他两股战战,他像是被顶傻了,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被鸡巴带出去,弄得屁股缝里湿漉漉的。
楚宸知道这一下顶狠了,低头亲吻宁瑜温热的唇瓣,安慰他。
宁瑜回过神来,被熟悉的龙涎香包裹着,他很安心,很想被多亲一亲,他伸出一小截粉色舌头,楚宸立马吮住了,纠缠厮磨,吮出啧啧水声。
这样富有侵略性的吻,他招架不住,很快就被亲得泪花涟涟,脸一偏躲开,瓮声瓮气叫道:“夫君。”
“嗯,夫君在。”
“等……等我缓缓。”
他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感觉楚宸那根肉刃蛰伏在他身体深处,哪怕不动,也顶得他几乎要发疯。
这种感觉,刺激又酸爽,他很受用。
楚宸感觉宁瑜的穴道紧得要命,咬住他的性器,他的忍耐很有限,只给了宁瑜一点时间适应,很快就大操大干起来。
粗涨滚烫的性器次次直戳骚心,钻进子宫,蛮横地顶住柔软的内壁,顶得宁瑜呜呜直叫:“啊……夫君,我不行了,啊,骚逼好痒……”
“快些才止痒。”楚宸不管不顾,快速中出,顶开肉洞的层层褶皱,几乎要把宁瑜的肉逼拍挤成一朵糜烂的花。
很快,宁瑜被干得高潮。
他下身泄得一塌糊涂,阴道里被剧烈抽插的快感格外强烈,子宫口也是一片酸胀湿热,迫切渴望鸡巴的安抚。
楚宸将龟头狠狠顶进他的嫩逼,大约又顶弄了百十来下,将一泡热热的浓精灌进他子宫里,然后抽了出去,他含着满肚子的热精,已经被干得双目失神,爽得几乎要昏迷过去,他虚弱地叫道:“夫君,抱抱我。”
他被楚宸拦腰抱住,浑身酥麻,柔若无骨地趴在楚宸身上,楚宸竟伸手玩弄起他的奶子来,他惊呼着,避无可避,被玩得瘫软在楚宸怀里。
高潮后的身体太敏感,只是这么玩,他的奶子就鼓胀起来,奶汁喷溅。
楚宸全舔干净了,还得寸进尺地吮吸起来,他呜咽着拒绝,楚宸哄道:“乖,宝贝的奶汁香甜甘美,让夫君吃一吃。”
宁瑜被吸得几乎要崩溃,又痛又爽,他胡乱蹬着腿,白浊的精液从肉逼里流出来,洇湿了床单。
楚宸见到,笑了笑,说道:“夫君给你喂的精液要全吸收掉,怎么能漏出来呢?”
宁瑜被吸乳头吸得很有
感觉,又想要,撒娇道:“夫君用鸡巴堵住,就不漏了。”
“堵哪里?”
宁瑜羞道:“堵住我的骚逼。”
楚宸道:“光堵住没有用,我把攒了两个月的存货都射给你,好不好?”
“唔……射给我,都给我……把我肚子射大,我要给夫君生孩子。”
楚宸闻言,扒开软嫩的肉瓣,又蛮横地插了进去,直接捣开宫口软肉,宁瑜舒服得哆嗦,喟叹道:“还是夫君厉害……啊,比他们加起来都厉害,好爽……啊。”
他呻吟连连,一脸爽到极致的表情,奶汁喷溅,秀气的小鸡巴冒着水,淫荡的肉逼里也淫水漫溢,这副模样,落在哪个男人眼里都是尤物,让人想狠肏一顿。
楚宸感觉自己的鸡巴涨得要爆炸了,受不了,他强势地碾压,用力戳磨,一边操一边骂道:“小骚逼,夫君操死你这个小骚逼!”
宁瑜被骂反而激动,肉穴一抽,又涌出一波淫水,把楚宸的肉刃浇了个透。
长久的空虚,终于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间被填补,宁瑜被操得肉逼酸麻,快感炸裂,被迫张开的穴心疯狂痉挛,将楚宸的肉棒吃得更深。
宁瑜不记得自己被插了多少次,只觉楚宸像头发情期的种马,疯狂打桩,最后噗呲噗呲喷射出滚烫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在他子宫内壁上,烫得他小腹痉挛。
快感如惊涛骇浪呼啸而来,将他淹没,他终于攀至顶点,在濒临疯狂的极乐快感里晕了过去,倒在了楚宸身下。
“我的宝贝啊。”楚宸喃喃念叨着,满心爱怜地抚摸宁瑜被汗水打湿的额发。
这不是第一次宁瑜被他做晕过去了。
他很淡然,弄来热水帮宁瑜清洗,又换上崭新温暖的被褥,还备好了高热量的酥饼奶茶,等宁瑜醒来补充体力用。
宁瑜睡得香甜,他也合衣躺下,抱住宁瑜的腰,万分欣喜,越看越爱。
小东西不缺情人,怎么就对自己这个老男人死心塌地了呢?

番外二 5p大和谐
从北狄回来后,两人亲密了不少,老夫少妻,格外和睦。
转眼冬去春来,万物生长,宁瑜的身体猝不及防迎来了又一次发情期,变得极度渴望爱抚,高烧不断,只有被精液灌溉后才会好转。
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在男人胯下疯狂求欢的淫妇。
朝中太平无事,楚宸索性停了一个月的早朝,专门陪着宁瑜。
宁瑜的寝殿成了一个禁地,平日里,宫女太监们都不许随便出入,因为皇上皇后随时都可能在欢好,他们不能打扰。
又一次彻夜狂欢后,楚宸大汗淋漓,感觉自己都要被宁瑜榨干了,宁瑜倒像是一点事都没有,反而因为多次被内射,无比餍足,睡得香甜,他的肚子微微隆起,那里面灌满了楚宸的精种,甚至还有一部分从艳红的穴口淌了出来。
楚宸帮宁瑜清理干净,不由得感叹:“小东西,你可真是要了为夫的老命了。”
这些日子他得日日喂饱宁瑜,每一场情事后,都会有太医为他诊脉,山药枸杞喝着,每日饮食更是炖猪蹄乌鸡汤一类滋补的,饮食上调理不说,每日他还得打上一个时辰的拳,强身健体,这才保证了身体不虚耗过度。
宁瑜看在眼里,其实很心疼楚宸的身体,加上发情期的鲛人格外敏感淫荡,他渐渐滋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若是把那三个人都叫来一起做呢?肯定很爽,而且楚宸也不会这么累。
他的脑海被这个疯狂的想法占据着,想想看,四个疼爱他的男人,光裸着健壮的身躯,将他团团围住,吸他的奶子,操他的嘴巴,轮流用他们精硕的肉刃喂饱自己,没日没夜地交媾,他的嫩逼肯定会被操得很爽,子宫里也能随时吸满浓精,沦为男人们的精盆,真是刺激。
但他也只是想想。
如今他贵为皇后,又和楚宸互相表白过心迹,再把其他男人引上床,太对不起楚宸。
最先察觉异样的是沈君卿,当初他在宁家别院,见过宁瑜发情期的样子,不做就痛苦万分,宸帝勤勉于政,能罢朝一个月,肯定是因为宁瑜不好了。
这日他进宫看宁瑜,楚宸不在,寝殿里也没其他人。
宁瑜独自在寝殿里卧床休息,他的身体赤裸,臀缝间湿漉漉的,雌穴被操得合不拢,成了一个淫靡的肉洞,微微露出些湿滑艳红的穴肉,大量精液积在那肉洞里,手指稍微戳一下,就淌了出来。
沈君卿咽了咽口水,感觉身下性器变得火热,他用手指亵玩着宁瑜穴口的嫩肉。
宁瑜迷迷糊糊地还没睡醒,本能地收缩臀部,把沈君卿的手指紧紧咬住,叫道:“夫君,我还要……”
这谁忍得住。
沈君卿走上前去,快速脱了衣服,将硬起来的鸡巴对准宁瑜抽搐的肉穴,龟头重重一挺,直接“噗嗤”一声,插进了宁瑜的肉逼,喘息着颠弄起来。
宁瑜被弄醒了,哼哼唧唧的,觉得无比爽利,他睁眼想要索吻,却瞧见身上人是沈君卿,顿时傻了。
“怎么了,被操糊涂了吗?”
宁瑜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愣了愣,一把推开沈君卿,红着脸说道:“不……我们不能这样了。”
“可是你在发低烧。”沈君卿理直气壮道:“你刚刚明明被操得很爽,主动把肉逼往我鸡巴上顶,醒了该更爽,怎么又不想要了?”
宁瑜羞道:“我是陛下的人。”
沈君卿哄道:“以前你也是陛下的人啊,咱们还不是操了那么多回,现在有什么不一样的?再说了,我帮你退烧,陛下不会怪罪的。”
沈君卿说得没错,宁瑜又有些动摇了。
平日里为楚宸守身如玉,他做得到,可是发情期整个人就变得极度缺水,十分饥渴,他骨子里的淫荡都被刺激出来,只想做个下贱的妓女,被各种男人轮奸。
“不管了!”沈君卿猛地冲上来,把他扑倒,急色道:“这殿里没别人,陛下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肏你一顿,没人会知道的。”
他来不及拒绝,就被沈君卿凶狠地进入了,那火热肿胀的性器堵住他的肉逼,就像堵住了他的嘴,他爽利得很,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君卿的花样向来很多,以前他还会随身带着玩具,今天也带了,他掏出一枚勉铃,这铃铛是镂空的,花纹繁复,中心有一颗药丸滚来滚去。
宁瑜一见就激动起来,他被这东西弄高潮过好多次,身体都有记忆,一见这东西,雌穴里淫水疯狂喷涌,根本控制不住。
“骚逼,你就这么喜欢这玩意儿吗?喷了好多水在我鸡巴上,真爽啊……”
沈君卿餍足地喟叹,拔出鸡巴,把那个勉铃推进了宁瑜狭窄的阴道,镂空花纹刮蹭着媚肉,勾起一波滔天的快感,宁瑜扭着臀,微微抽搐着,叫道:“唔……好爽……”
“更爽的还在后头呢。”
沈君卿笑道,开始用手指搅弄那个勉铃,这硬质的东西在宁瑜穴内翻滚着,淫水瞬间把它濡湿,渗到里面,把那颗药丸给化开了。
那是烈
性的春药,一化开,就让宁瑜的阴道变得奇痒无比。
宁瑜发情期本就饥渴,被这春药一催,整个人都敏感饥渴到了极点,他有些神志不清了,淫叫道:“呜呜呜……快肏我,肏死我,骚逼好痒……呜呜呜……”
沈君卿掐着这个时机,猛地插进去,宁瑜被顶得身子一颤,“噗”地射出一股精液来,爽得欲仙欲死。
他摇臀摆胯,主动迎合,沈君卿的鸡巴没有楚宸的那么大,但胜在手段多,每次都能把他弄得爽飞天,他不管不顾地淫叫起来,满心满眼都只有大鸡巴,感觉不够,还不够……他想要更多,那个诡异的梦境出现了,他梦见自己在军中,被几十个男人当抹布一样使用,如今这梦境重现在幻觉里,让他沉迷。
他的身子无比兴奋,短短一个时辰,他连着高潮了好几次,正做得兴起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宁霜白笑道:“摄政王,你怎么能吃独食呢?”
沈君卿一愣,胯下动作没停,回应道:“宁尚书,你可别五十步笑百步,这小骚货正饥渴呢,换你你能忍?”
“霜白哥哥!”宁瑜愈发兴奋,他勉强抬起上半身,带着满身的淫靡红痕问好:“哥哥,你快来,我要你……”
沈君卿匆忙插了数十下发泄出来,让位给宁霜白,他们之间嘴上互损,操宁瑜时却很默契,有进有退,只求让宁瑜不间断地爽。
这会儿宁霜白蛮横捣干着宁瑜,沈君卿暂时疲软着,便低头吮吸起宁瑜的乳头,小鱼儿的汁水奶香四溢,很好吃。
宁瑜很快又高潮了。
他知道是宁霜白在弄他,心情便格外好,除了楚宸,他最喜欢的人就是宁霜白了,他很愿意给霜白哥哥操。
楚宸打拳回来时,正好见到的就是这副淫乱场景,在他的龙床上,宁霜白操着宁瑜,而沈君卿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蠢蠢欲动,宁瑜被肏得软绵绵地趴着,浑身潮红,香汗淋漓,像是一朵被暴力蹂躏的娇花。
楚宸并不生气,甚至还有种隐秘的快乐。
他知道自己和宁瑜相差十九岁,如今他四十出头,的确熊精虎猛,能无限度满足宁瑜,可再过十五年呢?
到那个时候,如果宁瑜需要,他会允许宁瑜养男宠。
既然如此,早点养,让宁瑜早点爽,也没什么。
何况宁瑜是这么美丽又淫荡,看到他和别的男人做,楚宸隐隐有种快感,拥有一个淫妻,看妻子引诱别人,也很刺激。
宁瑜瘫软在床上,合不拢腿,他的肉逼里全是白腻腻的精液,奶汁也流得胸前全都是,狼狈不堪。
楚宸道:“你俩倒是自觉,都不用朕宣召就来了。”
两人准备行礼,楚宸摆摆手免礼,让他们继续,他走到宁瑜跟前,亲了亲宁瑜的锁骨,问道:“可还舒服?”
“舒服……唔……”宁瑜迷迷糊糊应道。
“那夫君把薛将军也叫来好不好?四个人一起,好好喂饱你。”
“好的呀。”宁瑜一脸绯红,意乱情迷。
他只想被粗暴地冲刺抽插,至于是谁,不重要了。
薛定澜来后,整场气氛变得格外热烈。
宁瑜直觉地抬起上半身,凑到薛定澜胯下,主动张开樱桃小嘴去舔那根鸡巴,舔得上面全是口水,青筋暴起,他知道,他舔得越卖力,这鸡巴就会越快饱胀起来,然后插进他窄小的嫩逼。
很快,宁霜白和沈君卿也凑了上来,用鸡巴捅着他的小嘴,他嘴巴太小,一次吃不下三根,只好含着一根,用手掌心去抚慰另外两根,轮流舔吮,三根鸡巴被他吃得充血硬涨起来,热得发烫,还有种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味道让他着迷,他舔着舔着,身子就兴奋得不行,死死咬住了楚宸那根插在他肉逼里的性器。
楚宸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粗喘道:“骚逼松点!夹得我都拔不出来了!”
“啊!”他又痛又爽,发出一声凄艳的惨叫,身子哆嗦着,愈发兴奋,叫道:“松……松不了,夫君使劲点操,把小骚逼操松。”
“妈的,真贱!”楚宸一边狠肏,一边拍打他的屁股,弄得他兴奋直颤。
这四个人的鸡巴尺寸都很离谱,长得能戳到他的子宫颈,楚宸泄后,其他三个人轮流上阵,狠肏猛干。
他舒服得蜷起身子,心甘情愿地当一条淫贱的小母狗,激烈的抽插让他几乎要窒息,四个男人粗暴地蹂躏他雌穴里的娇嫩软肉,插得他浑身酥软,颤抖不止。
每个人都喜欢内射他,龟头蛮横顶进子宫,给他留下满穴腻热的浓浆,湿漉漉流出来。
沈君卿在这个间隙里伸手把勉铃拉出来,这勉铃里面,已经装满了精液,他笑道:“铃铛里就这么多,小骚货的子宫是不是吸得更多?”
宁瑜满脸绯红,难耐地淫叫道:“不够……”
“不够就再来点。”
四个精壮男人抚摩着疲软的肉棒,很快又被宁瑜刺激得硬了起来,宁瑜像条小母狗一样,跪趴着承欢,一波波浓稠热烫
的精液灌进他的子宫,腻热地黏在里面,他心满意足,连脚指头都是爽的。
发情期来的时候,他被欲火折磨,的确难受,但一旦被满足,就爽到了极致。
沈君卿爱吸他的奶子,宁霜白体贴他想要他爽,所以在帮他口交,他的小鸡巴被含在热热的嘴里,前后的快感夹击着,爽利无比。
而薛定澜,妥妥的是个实干派,等着的时候啥也不干,轮到他的时候,他能把宁瑜干到直抽抽。
男人们轮奸着他,楚宸显然技高一筹,把鸡巴塞进他肉逼里,没有进出抽插,反而扭动着屁股打旋儿,于是那肉刃在他体内也转着圈,把他每一寸嫩肉都挤压到极致,他舒服得直喘,淫叫道:“夫君,夫君好会插,好厉害,骚逼要被夫君操松了……”
好舒服,要爽死了。
他爽,也乐意让楚宸爽,于是淫叫道:“鱼鱼好喜欢啊,喜欢被夫君的大鸡巴操……嗯……啊!”
楚宸成就感爆棚,四个人一起操宁瑜,宁瑜唯独对他反应格外强烈,他成了全场的主导者。
这个时候,宁瑜已经被肏得没力气了,他仰卧着,浑身上下都被男人们占据,他的嘴巴被鸡巴肏肿了,奶子被吸得殷红,再也流不出一滴乳汁,小小的阴茎也被玩得泄过多次,硬不起来了。
纵然如此,他身上的瘾还没解,还想要。
楚宸操着他的雌穴,他淫叫道:“呜呜呜,肏进子宫了……啊……好爽!”
又是一波快感漫天席卷而来,宁瑜浑身痉挛着,穴口也一翕一合,拼命含吮着楚宸的大肉棒,他觉得还不够,叫道:“快点插我,插死我!再深点……骚逼要被操松了……”
楚宸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擦出火花来了,还没能满足宁瑜,他不禁叹道:“骚母狗,一根大鸡巴还满足不了你,真是欠操。”
“我就是欠操……唔……啊,好爽!”
楚宸招招手:“君卿过来,我们用两根鸡巴肏,肏死这个骚逼。”
宁瑜一听要双龙入洞,浑身就开始颤抖,他无比亢奋,见沈君卿仰卧下来,便主动爬上去一坐,用淫荡的雌穴含住了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而后趴下身子,把屁股高高撅起。
楚宸揉着自己的大鸡巴,往洞口慢慢戳,尝试着进入。
宁瑜的雌穴太紧太小了,哪怕被轮流肏了多次,还是很紧,光含着一根鸡巴就很撑了,第二根要戳进去,有点难。
楚宸试了好一会儿都没成功,宁瑜先受不了了,指指床边暗柜,叫道:“药……里面有药……”
那药是之前沈君卿玩剩下的,一盒香气馥郁的脂膏,闻一下,就能让人肌肉放松,整个人飘飘欲仙。
宁瑜迫不及待地嗅了,身子松软,这一回,楚宸把龟头挤了进去。
狭窄的肉穴被迫容纳两根大鸡巴,撑开到极致,层层内里褶皱都被挤开,宁瑜兴奋得大叫:“啊啊啊……好喜欢,两根鸡巴都捅进去了,唔,好爽……”
“疼不疼?”楚宸问他。
“不疼……好爽。”
他话音刚落,楚宸就猛地一顶,尽根没入,两根粗硕火热的肉棒同时挤进他的肉逼里,爽得蚀骨销魂,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爆了,小腹都涨了起来。
他兴奋道:“夫君,你快动……”
楚宸稍微一动,快感就辐射到四肢百骸,宁瑜呜呜颤抖着攀上高潮,淫叫道:“好烫……涨死了……贱逼要被夫君肏烂了……”
楚宸很满意他这副淫浪模样,拍拍沈君卿的肩膀,命令道:“抱着他坐起来。”
沈君卿照做,他们面对面坐着,宁瑜被夹在中间,肉逼里还死死含着两人的性器,宁瑜没有力气,坐不稳,身子一直往下滑,但只要滑一下,就会被两根冲天的鸡巴顶爆,这个姿势下两个男人不用多动,光是利用重力,就能把他搞得欲仙欲死。
“啊!哈……不行了!”
宁瑜这次是真的不行了,他抽搐着,感觉腹下突然涌上一股热意,他的尿孔泄出一大波淋漓热液,漏到床单上,迅速洇开一片淡黄痕迹。
两个男人退了出来,宁瑜剧烈地喘息着,楚宸亲吻着他的眉眼,问道:“宝贝被肏失禁了呢,夫君抱你去洗澡吧。”
“嗯……”他乖乖抱住楚宸的脖子,软声道:“让他们别走……洗完澡,继续……”
“好。”
整整一个月,宁瑜都在床上度过。
多数时候他都是和楚宸在欢好,兴致上来,会宣召沈君卿他们陪侍。
沈君卿花样多,宁霜白很温柔会帮他舔逼舔鸡巴,薛定澜长着个驴屌,喜欢一味蛮干,暴力征服,他们个个都很合宁瑜心意,四个人轮番上阵,把他浇灌得十分滋润。
他的身子疯狂吸收着男人们的精液,补得他唇红齿白,一个月下来,愈发娇美冶艳。

番外三 鲛绡
春和景明,御花园中,宁瑜正斗鸡玩儿,兴致盎然。
宁瑜最喜欢的一只叫“焰绝”,这只斗鸡体态雄健优美,战无不胜。
余歆道:“表哥,焰绝在宫里都没对手了,你把它送到宫外比比看呀。”
“有道理。”
两人正说笑着,楚宸来了,余歆拜了一礼,宁瑜介绍道:“夫君,这是我表弟。”
楚宸瞥了一眼,这位表弟眉眼昳丽,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长得又和宁瑜三分相似,楚楚动人,大概也是双性人。
他淡然道:“哦,是余凉的的儿子吧。”
宁瑜道:“是呀,他本来在南海待得好好的,偏有个中原富商看中他,想强娶,狗皮膏药一样黏到家里,舅舅只好把他送进京城,让他投奔我,躲宫里避避。”
楚宸疑惑道:“你没说你表哥是当今皇后?”
余歆红了眼,委屈道:“说了,那富商以为搭上了皇亲国戚,反倒步步紧逼。”
他往宁瑜怀里一钻,软糯道:“哥哥,你可不能不要我。”
宁瑜一下子心软,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弟动了怜爱之心,安慰道:“好了好了,别伤心,哥哥在呢。”
他安排表弟在宫里住下,表弟才十六岁,在他眼里,是个天真可爱又有礼貌的小孩,表弟给他送了斗鸡,还带了珍珠、椰糖等等家乡的特产,他很喜欢。
这一日,楚宸下朝来看他,表弟也在,楚宸问道:“会织鲛绡吗?”
“会的!这个我专精!”余歆跳了起来,反问道:“表哥会吗?”
宁瑜猝不及防被发问,愣了下,他虽然有鲛人血统,但从小就是宁府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从未去过南海,当然不会。
而且……鲛绡这种东西,虽精致美丽,可织造过程中要用鲛人的血,就算有机会学,他也没那个魄力。
他答道:“这东西要取鲛人血来染,我可不敢学,而且……哪有人会这么无私。”
余歆摇摇头,否认道:“不不不……如果你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一定会愿意为他织造一匹鲛绡的,这是我们鲛人族独有的浪漫。”
他话锋一转,问道:“表哥,你难道没给陛下织一匹吗?”
宁瑜一下子就被问住了,无话可说,所幸楚宸知他,解围道:“朕可不舍得你哥哥受伤。”
余歆眨眨眼,俏皮地一笑,说道:“陛下和表哥感情真好啊,我好羡慕。”
焰绝实在是一只凶猛的斗鸡,把宫里其他斗鸡毛都啄光了,斗志昂扬,宁瑜把它带到宫外,和民间大师们比,又连胜十几场,他开始经常微服出宫,玩得不亦乐乎。
余歆自然没有跟着去,他在忙别的事。
每次宁瑜出宫后,余歆都会独自一人去找宸帝,有时候半天,有时候一整天,他们俩待在御书房,谁也不许打扰。
宸帝让他织一匹鲛绡,用他的血。
“别告诉你哥哥,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好吗?”
余歆乐意至极,他别有居心有备而来,本以为宸帝这样宠表哥,他没法钻空子的,可是宸帝突然偷偷宣召他,让他织一匹鲛绡,两人有了大把时光独处。
这什么意思?当然是看上他了呀!
暗香浮动,御书房里静谧无声,宸帝专心致志批着奏折。
余歆停下手里的动作,瞥了眼宸帝,揉揉自己纤白如藕的手腕,叹道:“啊,手好酸。”
宸帝似乎没听到。
他叫道:“陛下?”
宸帝这才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好累啊,陛下,我们来聊聊天吧。”
他们自在说话儿,多半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余歆道:“其实我好羡慕表哥。”
宸帝道:“羡慕他什么?”
余歆撇嘴道:“他和摄政王、户部尚书还有薛将军都是挚友,都能聊得开,谈笑风生,我就做不到,我见到男人会避嫌。”
宸帝唇角上扬,问道:“那你在我这怎么不避嫌呢?”
余歆嘟起嘴,奶声奶气道:“那不一样,陛下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人呀。”
楚宸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宁瑜的斗鸡很争气,又为他赢得了五百两的赌银。
他正张罗着要再开一场,突然见到宁霜白在人群里,顿时惊喜,跑过去问道:“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宁霜白拍拍他的肩膀,叹道:“后院都失火了,还玩儿呐?你可长点心吧。”
宁瑜没懂,宁霜白贴在他耳边一阵说,他的面色渐渐变得阴沉。
倘若楚宸喜欢他表弟,而他表弟也愿意,那他可以接受楚宸纳余歆为妃,可是他们俩什么都不说,背着他搞这种小动作,就显得别有用心了。
这晚他回宫时,余歆正在逗猫玩儿,拿着个铃铛跑来跑去,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他看在眼里,又动摇了。
是不是宁霜白想多了?表弟这么可爱,怎
么会挑拨他和楚宸的关系呢?
他按兵不动,试探道:“弟弟,你最近常常私底下见陛下吗?”
“啊?”余歆挠挠头,笑道:“是呀,但是哥哥你别多想,陛下待我就像对待亲弟弟一样,他关心我,是因为喜欢哥哥,才爱屋及乌。”
这话听得人恶心,宁瑜顿时有些暴躁,说道:“别装了,小孩子家家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说吧,想干什么?”
余歆随手就丢了那个猫铃铛,收敛笑意,走到宁瑜跟前,小声道:“行啊,告诉你也无妨。什么富商什么强娶,都是假的,我入宫就是为了取代你。”
宁瑜皱眉:“痴心妄想。”
余歆挑衅道:“痴心妄想?我的好哥哥,你我都是出身鲛人族的双性人,你有的我都有,而我比你更年轻,还是处子。”
他的手像蛇一样攀上宁瑜的腰,淫笑道:“而且你生过孩子,那儿……已经松了吧,宸帝就没操腻吗?”
宁瑜被震惊到,一时无语,他的小表弟看起来那么纯真无邪,说话却阴恻狠毒。
正当这时,楚宸进了殿,余歆立马亲亲热热迎上去,笑道:“陛下,表哥待我真好,他说要我多玩一个月,过完端午节再回家。”
楚宸笑道:“那你留下来多陪陪他,我正怕没有族人他孤单呢。”
宁玖身为侍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找到宁霜白商议对策,两人本是水火不容,但事关宁瑜,又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如宁霜所料,这么大的事,余歆一人没这么大主意,他父亲余凉也在京城为他出谋划策。人心不足蛇吞象,原本宁瑜为后,给鲛人族的福利就足够多了,可这父子俩执着于权柄,想要更多。
宁霜白靠自己的暗哨,找到了余凉,约在一家茶馆雅间见面。
余凉想必是心虚,目光躲闪,不停地啜饮那一杯茶。
宁霜白严肃道:“我不绕圈子了,余族长,我劝你好自为之。你太小看陛下对宁瑜的宠爱了,楚玄歌他是陛下亲儿子啊,欺负宁瑜,宸帝直接大义灭亲把他流放关外。你以为就凭你家那小东西,能挤走宁瑜?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叫这小美人折在宫里。”
余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家余歆可都承认了。”宁玖冷哼道:“你以为陛下蠢,看不透他这些小把戏吗?”
余凉惊出一身冷汗,端茶的手颤抖着,险些洒了。
宁霜白一把抢过那盏茶,直接“啪叽”摔地上,磕得粉碎,他冷冷道:“还有,你别忘了宁瑜他不止是鲛人,他姓宁,你们要动他,先问问他娘家人答不答应!”
余凉几乎是屁滚尿流离开茶馆的。
他当天就请求进宫,见到了余歆,劝道:“咱们现在放弃,还能全身而退,他那两个哥哥太凶了……”
“你怕什么!”余歆打断他,吼道:“即便他要惩治我,也得有个理由。”
余凉还要劝,余歆道:“耐心点,陛下让我帮他织一匹鲛绡,还是背着宁瑜织,你还不明白吗?”
“陛下对你有心思!”余凉惊喜。
余歆得意一笑,自信道:“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爬上龙床,到时候谁哭着滚出宫去,还不一定呢。”
又过了半个月,余歆将那一匹鲛绡织好,宸帝赞不绝口,他觉得时机成熟了。
这一晚宫门下钥前,斗技场的伙计突然传话,说宁瑜那只斗鸡病了,恐怕要死。
余歆看着宁瑜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口,莞尔一笑。
老祖宗的规矩,宫门下钥后,无人可以进出,宁瑜这一出宫,注定要凌晨才能进来。
他买通过官女,知道这个点宸帝在小憩,往常都是宁瑜作陪。
这是绝佳的机会。
他整理妆发,换上一袭淡粉宫装,对镜自照,端的是姿态风流,曼妙动人。
随后他施施然往宸帝寝宫走去,一推门,巧妙地在门槛处绊倒,轻轻一摔,就露出了一点胸前风光,若隐若现,勾人窥探。
他以为宸帝会扶他起来,不料一抬头,见到的却是宁瑜。
“你……”他错愕道:“你没出宫?”
宁瑜从容道:“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弟弟,给个假消息就上当了。”
“哼。”余歆冷笑。
宁瑜道:“你自己干脆点滚出宫,我还能念在血缘,放过你。”
余歆笑道:“我就是赖着不走,你能奈我何?你要是赶我走,所有鲛人都会骂你忘本。他们会说,你得了鲛人一族血统的好处,貌美如花嫁入皇家,却对落魄的同族扫地出门,呵呵,到时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宁瑜眸中一片凉薄,他叹道:“我给你机会了,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他站起身来,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笑道:“弟弟正值妙龄,哥哥当然要帮你寻个好夫家,和亲文书已经送到,你会嫁给北狄王,做他第七个妾。”
余歆惊愕无语。
北狄王的年龄都可以做他爷爷了,这一和亲,他这辈子都别想回京,更别提回南海。
宁瑜斜睨着他,悠然道:“你这朵南海长大的娇花,这么漂亮,当然送到北狄让寒风吹一吹。”
“我不嫁!”余歆怒目而视。
宁瑜道:“好呀,你可以不嫁,那请你转告舅舅,只要你不嫁,宁霜白马上会下一纸禁令,将珍珠划归国家所有,就像盐一样,不许私人开采贩卖。鲛人族以此为生,是牺牲一个儿子,还是牺牲全族的经济来源,你猜舅舅怎么选?”
见他不言,宁瑜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威慑道:“你们父子俩就不配,你该明白,本宫可以给鲛人一族富贵繁华,同样也能收回,你们没了我活不下去,我没了你们反倒省心。”
余歆怒斥道:“后宫不得干政,你不能这样做!”
宁瑜耸耸肩,笑道:“禁令是户部尚书下的,关我什么事?”
“你等着!”余歆不服,他飞奔到御书房,果然见宸帝在灯下批阅奏折,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扑上去抓住宸帝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娇声道:“陛下……哥哥说要让我去和亲,做北狄王的妾。”
楚宸推开他,皱眉道:“朕好像没说过你可以随便闯进来,也没说过你可以免礼。”
他只好委屈巴巴跪下行了个礼。
楚宸道:“这事是我同意了的,你嫁北狄王正好,没人再敢抢你,还会有百姓为你歌功颂德。”
“本来就没……”余歆欲言又止。
本来就没人抢他?是他编造的谎言?
他哪敢继续说,转念一想,委屈道:“陛下,你让我为你织鲛绡,难道对我没有一丝情意吗?”
楚宸不解道:“你误会了吗?朕让你织一匹鲛绡,是因为阿瑜一直想要,不告诉他是想给他个惊喜。朕想着你既然专精于此,阿瑜又好心收留你,那你为他做点事不过分吧。”
余歆几乎呆立在原地,他傻了。
他过分自信于自己的美貌,误把宸帝对他的一点好,当做了情意绵绵。
没得到想要的,反把宁瑜得罪透了。
镜花水月一场空。
端午节前夕,余歆出嫁,宁瑜为他盖上红盖头,还不忘以牙还牙恶心他一把,冲宸帝说道:“歆儿说,他很向往异域风光,谢谢陛下成全。”
宸帝笑道:“那好呀,他一辈子不能回京,喜欢北狄,还能适应得快一些。”
伤口上被撒盐,余歆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薛统领奉命,亲自送他去北狄,宁瑜嘱咐道:“薛将军,这一路山高水远,可万万要保证我弟弟的安全。”
“皇后娘娘放心,卑职定不辱使命。”
余歆坐上马车,行至宫门外,他听到了宁霜白和薛定澜搭话,宁霜白道:“你真懂皇后娘娘的意思吗?”
薛定澜疑惑道:“不就是保证安全吗?”
“不开窍的呆子!”宁霜白笑道:“娘娘的意思是,看紧点儿,务必把这小兔崽子送到北狄,可别叫他半路跑了。”
余歆欲哭无泪。
宁瑜处理了这块烫手山芋,心情极好,扭头就开始找宸帝算账,质问道:“老流氓,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故意钓着他,让我吃醋。”
“我冤枉啊!”楚宸紧张得起誓:“我对你是一心一意,天地可鉴,找他来真是只是图那一匹鲛绡,你不是找了很多家作坊,都没找到合适的吗?”
见他似乎还不信,楚宸道:“我要是真喜欢他,为什么不直接纳妃?宝贝,你要信我。”
“我又没不允许你纳妃……”宁瑜叹道:“但你这颗心得是我的。”
“小傻瓜,我的身心全都是你的,有你在,哪里还有眼睛去看别人。”
这次事情过后,宸帝为证真心,当真不再多看一眼美人,连新科探花郎都选得很丑。
宸帝一生都没再纳妃。

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