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金色扭蛋【双性1v1变态攻】》 小可怜被丧尸王抓住捆绑开苞水冲骚穴
毫无防备的卢一柠被队友从车上退了下来,车后不远是一群腥臭凶狠的丧尸。
觉醒的异能十分废柴,人长得也不英俊帅气,在队伍里本就没什么存在感,在逃亡的时候被抛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卢一柠甚至不太清楚推自己下车的那个人是谁,因为车上的每一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冷漠至极。或许是整个团队的决定吧…
他被退下车后,出于求生的本能,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忙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跑去。丧尸闻到了他的气味,也纷纷紧随其后。
现在不过是末世初期,丧尸中只有极少部分得到了进化。卢一柠很幸运,这群追他的丧尸都是最低等的,他这才没有一下车就扑上去被吃掉。
他是个近视,眼镜又早就弄丢了,靠近了那栋建筑才发现那是新建的省图书馆,末世降临的前几天才正式面向社会开放,也难怪他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这里,据报道。盘踞着一些政府武装也没有办法消灭的危险,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但从丧尸也不敢靠近这一点,就可见一斑。
卢一柠知道进图书馆非常危险,但不进去也是死路一条。与其被一群丧尸活活分食,不如试试看,或许他能够在不惊动那个神秘的东西的情况下逃脱。
于是,卢一柠毫不犹豫的跑入了图书馆内。而那些丧尸,早就在图书馆前百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哈…得…得救了……”卢一柠体质一般,剧烈的奔跑后,他的嗓子与肺部仿佛被刀割一般地疼痛。他走到入口处的大木雕旁坐下,把自己锁在雕塑的阴影里喘息着。
卢一柠知道这里不能久留,等到他气息平稳了些,就打算离开了。但就在他要站起来时,他感受到了一道恐怖的视线。
那是从他背后传来的,他不敢回头,但他感受得到那道仿佛实质的,强烈的视线。这视线出现得悄无声息,这让他毛骨悚然。
卢一柠极其缓慢地挪动自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然后立马逃跑。但他注定是要失望了,只听见一声风响,卢一柠眼前一花,坠入了无尽黑暗。
——
萧诏没想到居然会还有人类胆敢闯入他的领地。自从他觉醒成丧尸王后,这还是第一次。
当然,那些已经被自己消化了的军队,自然是不算数的。他们可比自己手上的小家伙强太多了。
他拎起被他打晕的卢一柠,仔细地看了看,又嗅了嗅,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最后干脆提着晕厥的卢一柠进了正厅,把他放到了正中央的长桌上。
晕厥的卢一柠穿的很简单,衬衫配牛仔裤。但萧诏却是没有这个心情给他慢慢地解扣子和皮带的。他双手握住卢一柠的大腿根,往上一推。卢一柠就像一个被把尿的孩子一样,门户打开了。
萧诏用他尖锐的爪子撕开了包裹着小家伙阴户的裆部布料。白色的内裤也被他顺带横着撕开了,成了一前一后的两块毫无用处的废料。
卢一柠的阴户这下子一览无余。只见他粉红秀气的阴茎下,还长着一口粉嫩的花穴,两瓣肉瓣紧紧地闭合着,只漏出一点点稚嫩的阴唇,整个逼肥嘟嘟的,好像故意引诱别人去咬上一口,说不出来的下流。再往下则是紧闭着的小屁眼,这会因为突然接触到外界的空气,
正在不安地收缩着,时不时还能窥探到里面露出的粉色嫩肉。
萧诏不得不说他对这个小家伙很满意,腰细臀肥不说,居然还是个双性人。他本就重欲,觉醒后又不喜人群,难道碰到个合眼缘的。如果说之前只不过是把他当做送上门的食物,如今就是打定主意要把他调教成自己的性奴了。
他挥了挥手,用异能控制着一根细长的钢管和一卷透明胶带飞到了他手中。他保持着卢一柠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把钢管横在了卢一柠的膝盖窝后方,并用胶带固定好。最后又仿佛嫌不够似的,把卢一柠的双手也绑在了钢管上。
这下卢一柠就算是醒了,也只能维持着这个仿佛是自己主动打开腿,用手扒开阴户的淫乱姿势。
萧诏欣赏着他的杰作,却突然想到这个小东西连逼都有,没有道理没有奶子。于是他又把衬衣在胸口处横着开了个洞,果然发现了卢一柠白色的裹胸。
裹胸不同于衬衣与牛仔裤,非常有弹性,虽然萧诏把它撕断也是轻轻松松的事,但到底还是把卢一柠给弄醒了。
这下,卢一柠刚模模糊糊转醒,就看到了自己两只白嫩挺巧的奶子从裹胸中跳出的画面。两颗从未被外人见过的小奶头正朝着他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挺立着,仿佛争宠一般地迅速变硬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滚蛋!”卢一柠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摆脱这个羞耻的姿势,他的胸口开着洞露出了两个奶子,而下体也像穿着开裆裤一样暴露出两口穴,此刻它们正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不知廉耻地,欠肏似的大开着。
萧诏可没有什么好性子。他要的只是一个自己有需求就捧屁股送逼上来求肏的性奴,并没有想和卢一柠交流的意思。他直接朝卢一柠露出了自己尖锐的獠牙,并
威胁性地用一只手掐住了卢一柠细嫩的脖子。
“不!不要!”卢一柠怕极了,不管是被这个非人的怪物强奸还是被杀死,都是他不敢想象的,“求求你了…我会报答你的…不要…”
萧诏很不满意他的反应:“不愿意?”
话音刚落,卢一柠的所有哀求就都被那只有力健硕的大手掐在了喉咙里。那只手掐得那么紧,卢一柠因窒息,脸都憋红了。
他的哀求艰难地从嘴里挤出来:“我…什么都…求求你…求你…”
“嗯?”萧诏看他都快哭出来了,稍微放松了点力道,到底是个脆弱的人类,万一不小心掐死了就没得肏了。
卢一柠获得了喘息的机会,立马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这时,萧诏感觉到一股能量波动从自己身后传来。他心里觉得好笑,立马侧身一躲,卢一柠耗尽自己所有异能才聚集起来的水柱,尽数都冲到了他自己屁股上的那两张含苞待放的骚嘴上。
卢一柠虽弱,但全力聚集起来的水柱也还是冲劲十足,那水柱恶恨恨地撞到他自己的嫩逼与屁眼上,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不!啊啊啊啊啊!”卢一柠自食其果,原本白皙的屁股肉都被水柱冲红了,他想要控制水柱停下来,但他早已被这措不及防的刺激冲昏了头脑。
“呜呜…好疼啊…快停下来啊…”
只见他原本只是稍稍张开的两瓣阴唇被激烈的水流彻底冲开来,原本躲藏在瓣肉里面的阴蒂在水流的强烈击打下,迅速肿大,并且还在随着水流而左右摇晃,好不香艳。而连他自己都没有进去过的穴口,此刻被水柱毫不留情地捅开了一截,就像被肏多了的娼妓一样张着
一个小洞。
水柱没有持续很久,在卢一柠停止使用异能后很快就停了。但他却是整个人都颓软了下来——双性本就更加重欲,他的花穴很轻易地就高潮了。
他本来颜色粉嫩的逼被冲得变成了瑰丽的艳红色,暂时合不上的阴道口正剧烈地开合,吐出一股股透明的,却比水粘稠的淫液。
萧诏愉悦地看完了这小贱货自食恶果的全过程。他再次掐住了卢一柠白嫩的脖颈,这一次他的力气更大了:“现在愿意吗?”
卢一柠这次连话都挤不出来了,他刚刚才被弄到高潮,浑身更加绵软无力,窒息感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他再也顾及不上别的东西,求生的本能占据了他的灵魂,他知道他完了。他狼狈地,费力地点了点头,绝望地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看到卢一柠点了头,萧诏满意地松开了他的脖子。萧诏伸手把卢一柠还在吐淫水的逼撑得更开,另一只手伸出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啊啊啊!”卢一柠的嫩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下体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来。
萧诏的手指势如破竹,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卢一柠薄薄的一层处女膜。卢一柠因为被破处的痛苦而发出的痛苦呻吟,却并没有让萧诏产生恻隐之心。
那两根手指在滑腻紧致的骚洞里又插又挖,仿佛两条灵活的毒蛇一般,不停地开阔着自己的领地。柔软水嫩的逼洞被这两根手指撑成了一个椭圆的小洞,随着手指的玩弄不停地吐出淫水,又随着下一次猛插被重新带入层层骚肉之中。
那从穴里传来的无法忽视的异样感,狠狠地提醒着卢一柠,自己正大张双腿被一个陌生男人用手肏穴。他想破口大骂,但之前窒息的恐惧让他住嘴。他想否认自己的下贱淫荡,但从那吃着手指的穴里传来的,在疼痛淡去后,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他淫叫连连。
啊啊啊…不要了…”卢一柠浑身脱力,含泪软糯地哀求着,“怎么会这样…呜…不要再插了…”
萧诏正在兴头上,并不在意这小东西到底在哼唧些什么,感受到骚穴内的软肉不断紧缩,他忍不住骂了声:“小骚妇。”
另一只原本或轻或重揉捏着绵软臀肉的大手,用力抽了一把卢一柠又白又大的屁股。惹得那白皙的臀肉顿时印上了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像饱满的水嫩蜜桃一般,轻轻颤动着。
“不要打,不要打我…我听话…”卢一柠眼泪汪汪的,“你插我吧,不要打我…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萧诏便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又用力地掐了一把。很显然,萧诏在抽打他肥嫩的臀肉时得了趣味。这下不抽打亵玩个尽兴,是不会罢手的。
这下卢一柠便遭了殃,刚被开苞的骚穴被男人的两根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插弄着,饱满的屁股也被大手狠狠地抽打掐揉。他的私处被玩得红成了一片,特别是屁股,肿胀的样子仿佛一戳就能流出汁水来,就连无人关照的小鸡巴也被刺激的直直挺立着,就要射出精水。
“不要打了…求求你了。”卢一柠哭着求饶,他好像用手挡住他饱受亵玩的屁股与阴道,但此刻他的双手却牢牢地被绑在钢管上,“求求你肏我吧…只要不打了…怎样都可以的,我都可以的…”
闻言,萧诏停止了抽打,同时也把肏穴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
“是吗?”他把手指上滑腻的淫液抹在了卢一柠挺翘的
乳房上,“那就看你的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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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省图书馆外,天色已晚,黄昏如血。丧尸在压抑沉闷的傍晚时分不断徘徊在图书馆的周围,发出嘶哑诡异的叫声。而图书馆内,宽阔大气的会客厅却与血腥残酷的末世格格不入,还亮着璀璨绚丽的水晶吊灯,默默地映照着厅内淫靡的一幕。
只见一个清瘦秀气的少年被牢牢地绑在了一根钢管上,呈现出小儿把尿的姿势。破烂的衣物漏出了他圆润的乳房与大开的两腿之间红肿湿漉的臀部,显然是一副被狠狠亵玩过的样子。
但他却仿佛毫不知晓自己的淫荡,扔在不停地扭动着肥臀,不停地吐出淫词艳语勾引着他身前站着的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嗯…想要,快来肏我吧…”这个少年就是被抓住的卢一柠,他一边哭一边呻吟着,“穴里好痒啊,插进来,大肉棒插进来,插我的穴…”
萧诏对卢一柠翻来覆去的这几句求肏的话很不满意,这和他想要的效果相去甚远,于是对着已经大开的骚逼上使劲抽一巴掌。
“啊啊啊啊啊!”卢一柠疼得连脚尖都绷了起来,“不要!不要打我的穴…”
“还不够,不知道怎么求人?”话音刚落,那艳红流水的肉逼上又落下了一掌。
卢一柠哪里受过这种惩罚,身下一张骚逼被抽得不停地抽搐收缩,像极了正在呼吸的嘴,被抽得四溅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润湿了粉嫩的屁眼,在屁股下方形成了一块小水洼。
“不…啊!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说,求求你了,我听话,不要打我的那里。”卢一柠是真不懂这些的,他身体异于常人,根本不敢接触那些和做爱有关的东西,就连接吻都没有尝试过的他,就更别提叫床了。
他的回答萧诏并不意外,毕竟卢一柠的处女膜都是刚刚才被自己的手指捅破的。不懂就不懂罢,自己调教出来的反而肏着顺心得多。
萧诏轻轻抚摸着他的臀肉,诱导他:“谁错了?”
“呜…我,我错了!”卢一柠看对方仍是淡淡的样子,连忙又补充道,“卢一柠,我是卢一柠,我知道错了…”
“以后就叫你柠柠。但你这么称呼自己不行。”萧诏又开始扇他通红的屁股,“你这么骚,应该叫什么?”
“别打!别打我了。我骚,我…我是骚…我是骚货!”卢一柠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从他的眼里滑出,说出这样羞耻下流的话让他羞愧难堪,他拒绝承认自己在这种羞辱性的词语与鞭打中获得了扭曲的快感。
“嗯,你是骚货。”萧诏补偿一般地揉了揉他的屁股,又惹得卢一柠发出一阵小猫似的哭喘声,“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卢一柠有些害怕地问道,语气随着萧诏或轻或重的揉捏而微微颤抖着,“我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
“你求别人插你哪里你不知道?”萧诏附身咬了一口那裸露在外的粉嫩的奶头,“嘴巴不老实,奶子倒是骚得可以。”
卢一柠在他少的可怜的淫词浪语里搜索了半天,最后歪着头怯懦地小声回答道:“…插我的骚穴?”
萧诏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惨样,不由得“啧”了一声,这便是有些不太满意了,他伸手掐住卢一柠肥嫩肿大的阴蒂,用力一捏:“这是你的骚逼,你连着子宫的骚逼,明白吗?贱货一个。”
“啊啊啊…骚货知道,贱货知道了…呜呜…”卢一柠的阴蒂哪里被这么对待过,平日里清洗会阴时不小心擦到都够他颤栗半天了,这下子直接让他疼到绷直了脖子发出了一声细嫩的尖叫。
他的下体整个火辣辣地疼着,阴蒂更是疼到仿佛一抽一抽的,让卢一柠哭得鼻子和脖颈都红了。但他很明白自己现在能够说出来的话,这个如同禽兽般的陌生男人都是不会满意的。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在这场奸淫结束前逃开他了。这样下去每一个新词都要挨打,还不如乖巧一些,主动问问他。
“求求你,求你教教我…骚货真的不知道了。骚货都会好好记住的。”卢一柠趁对方还没有发火,赶忙哀求道。
“那就听着。”萧诏用手弹了一下卢一柠半软的阴茎,“这是柠柠的小鸡巴…”
接着他又把手放到小家伙白皙挺翘的嫩乳上摩挲:“这是柠柠的骚奶子,这是骚奶头。知道怎么说了?”
卢一柠连忙点头,以前的他大概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赶着作践自己,求别人肏他。
但他又不得不这么做,能够用身体换取性命。虽然下贱且为人所不耻,可本就是值得的。只见卢一柠努力使自己露出一副所谓渴望的淫贱表情,主动地挺起胸膛让双乳更加靠近男人,轻轻摆动着纤细的腰肢,带动着红肿肥大的臀部也随之颤动,他用自己所能发出的最细软娇嫩的声音说道:
“求求你…用大鸡巴用力插贱货的骚逼,骚逼里面好痒好空…呜,骚货想要大鸡巴。骚奶头也想要被含,大鸡巴插插骚货,怎么玩都可以…”
“你叫我什么?”
卢一柠吓得顿时把自己知道的,能和性交沾边的称呼一股脑地都叫了出来。什么亲爱的,老
公,主人,大鸡巴哥哥不用说,在萧诏一直默不作声的注视下,他甚至咬咬牙说出了这样的话:“爸爸…爸爸!求爸爸肏骚货的浪逼吧,骚货又骚又贱,离开爸爸的大鸡巴不行的,呜呜呜…”
萧诏这才满足,他其实并不在意到底被喊做什么,只是想要卢一柠更骚浪点罢了。他当做奖励地俯下身子凑近自己新出炉的小性奴的嘴唇。
卢一柠如获至宝,赶忙昂着头凑了过去,一边嘟囔着什么“骚货想要爸爸肏逼”,“爸爸的大鸡巴一定很大,肏死小贱货吧。”一边如饥似渴地吮吸舔舐着萧诏的嘴唇。一开始还只是怯怯地用自己的唇瓣与舌头描绘萧诏的轮廓,在萧诏微微张嘴后,他便无师自通地赶忙伸出小舌头纠缠着萧诏的,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涎水,弄得自己下巴湿漉漉的。
一吻结束,他仿佛还一无所知般微微张嘴伸出一点艳红小舌,舌头上的唾液还拉出了一条细细的银线。
“老公…爸爸,怎么使用骚货都可以…”
萧诏终于露出了卢一柠见过的第一个微笑,让卢一柠又是好一阵恍惚,心里隐秘的饥渴仿佛被煮沸了,渐渐翻腾得愈来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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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卢一柠被萧诏可以称得上是风华绝代的笑容恍惚了神情,眼里只看见他那双妖异的双眸。
他的下体确实是饥渴了,这种对性交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屁股被打得就快要渗出血来的疼痛,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的痴态到底是源于逼穴里的空虚还是源于对死亡与鞭打的恐惧。
他分不清,内心既渴望又恐惧,但萧诏并不在意卢一柠心里的想法,毕竟多训训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还想再多看看小性奴的骚样,还想让他再淫贱一点。
“柠柠的骚逼想被肏吗?”萧诏不急不忙地解开了帮着卢一柠双手的胶带,“想吗?”
卢一柠像只讨乖的小奶狗一样摇晃着饱满的屁股:“呜…想的,想鸡巴肏骚逼。”
“自己玩奶子,我什么时候满意了,什么时候干你。”萧诏很期待看到小美人自己揉奶的样子,等他奶子大了,被搞大了肚子,一掐就能喷奶水,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卢一柠没想到这个变态男人都硬成那样了,还不想肏自己。他只好转了转酸疼的双腕,含着泪委屈巴巴地把手放到了绵软的两个嫩奶子上,开始试着揉捏了起来。
他发育得并不好,乳肉只能称得上是勉强达到b罩杯的水平,一只手摸上去其实并没什么情色的感觉。卢一柠只能重点玩弄自己已经挺立的两颗红润奶头,希望这样子男人能够满意。
卢一柠首先分别用拇指和中指夹住两颗小巧漂亮的奶头,轻轻地左右捻动,使得那奶头就像被猫咪拨弄的两个毛线团一样左右来回晃动着。然后再用食指的指甲微微抠弄着在奶头顶端细嫩的奶孔,玩的自己骚叫连连,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
“啊啊啊…骚奶头被夹住了,呜呜呜。”他爽得又淌出了些许口水,“奶尖也好舒服,骚货好喜欢…”
他看到萧诏正盯着他亵玩自己的双乳,想到之前他吸咬自己奶子的动作,于是歪着脑袋状似天真地问他:“主人,要不要吃贱货的骚奶头?嗯…骚奶子想要。”
萧诏闻言冷哼一声,倒也没有拒绝,把头凑了过去,毫不客气地含住了一边的奶头,用力地吮吸舔咬,发出黏腻的水声。手也用力地对着另一只奶子又掐又打,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卢一柠又疼又爽,他不敢扫了男人的兴致,只能够把手搭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肩膀上,鼓励一般地轻轻抚摸着,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呻吟着:“啊啊啊…好爱老公。咬坏骚奶头了,骚货好爽…”
萧诏直到把两边的奶头都咬得又红又肿,微微有些破皮才抬起头。他再次吻住了卢一柠水润丰满的唇瓣,用舌头翻搅性奴湿润口腔里的一汪春水。同时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硬挺粗大的深色性器,并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了刚刚才被手指肏开的骚逼。
卢一柠只觉得下身被一个滚烫的大玩意顶住了,顿时知道了要发生什么。他只能乘着接吻的空当一边流口水一边哀求男人轻一点,慢一点。
但眼前这个双手掐牢他胯部的可怕男人却一点也不把他的哀求当回事,那些可怜兮兮的“老公疼疼我”,“骚货想要轻轻肏”似乎根本无法打动他。
男人没有搭理他,只是用行动证明了他专横与粗暴。他完全没有体谅卢一柠是第一次,一次性就狠狠地把粗长到可怕的大鸡巴全部捅进了那软嫩湿紧的逼穴里,甚至肏开了卢一柠从未被触碰过子宫口。丑陋狰狞的鸡巴直接插进了他幼嫩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卢一柠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声。
萧诏非常讨厌听到这种刺耳的声音,便对着卢一柠布满泪痕的脸蛋上扇了一巴掌,骂到:“闭嘴,肏你你就给我受着!”
卢一柠被打得有点懵了,他侧着头咬着下嘴唇,不敢去看萧诏的脸,只能低声地啜泣着。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前一秒还在亲吻自己,下一秒就能毫不犹豫地抽打自己。但他也不敢抱怨,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面部,害怕自己的表情让男人不满意,他压低自己的哭声生怕再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尖叫惹恼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他细软的哭声和他布满指印与咬痕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不停颤动起伏,仿佛像是命运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男人随手打翻在痛苦与恐惧的深渊里。他的大腿根不停地抽动,想要合拢来遮蔽饱受鞭挞的私处,但却苦于
“嘴巴不中用,下面的骚逼倒是很不错。”
萧诏挺动有劲的腰肢,粗大的鸡巴不断从紧致湿漉的肉穴里拔出又狠狠顶入,那骚逼里的层层嫩肉仿佛一张张饥渴的小嘴,紧紧地嘬弄着带给它无上快感的阳具。这温香软玉让萧诏享受不已。
相比起萧诏的爽快,卢一柠几乎没有得到什么快感,被强行撑大的逼洞每一次被大鸡巴肏开仿佛就像重新被撕裂一次,每一次被大龟头破开的子宫口,卢一柠都在害怕自己会被顶得死掉。即使偶尔会被刮蹭到肿大的小阴蒂,也是痛多于快感。
但萧诏是不知道,或者说,他是不考虑这些的。他之前忍了那么久
就是为了教这个小贱货说些淫话,肏起来带劲。现在插进去了,反而像个木头般没个反应,果然还是欠调教。
他生性残暴,本想再甩给这个不知好歹的骚货一巴掌。但看到对方一脸的泪水,他本来要落下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又改成捏住了卢一柠的下巴。
“教过了也不会叫床是吗?”萧诏一边肏干骚得不停流水的逼穴,一边问他。
卢一柠惊恐地抱住了萧诏掐住他下巴的那只手,他不敢抱得太用力,只能讨好性的上下抚摸着那手臂上线条完美的结实肌肉。
“不!主人,爸爸!骚货最喜欢大鸡巴了。好舒服,骚逼要被插上天了…”卢一柠极力讨好着这个正在强奸他的男人,“呜呜呜…贱货什么时候都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卢一柠就这么哀哀地叫着床,第一次被阴茎插入阴道与第一次被捅开子宫的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的肉体与精神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面是无尽的凌辱与亵玩,一面纷飞到了无尽的缥缈之外。他回想起了很多,什么人什么事都有,却发现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他更恍惚了。
直到嘴唇一痛,他回过了神来。是萧诏咬的他。
萧诏粗暴地操着,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大鸡巴就要射进逼里了,你不应该道谢吗?”
…道谢?卢一柠愣了一下,最后在萧诏有些凶狠的眼神注视下伸出舌头细细地吮着对方从额上流淌下来的汗滴,舔弄萧诏的唇舌。
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如果忽略这是一场奸淫的话,就称得上是幸福与满足的神情说道:
“谢谢大鸡巴肏烂贱货的骚逼,谢谢老公愿意射给贱货,请老公搞大骚子宫,让骚货怀上老公的孩子吧…”
萧诏如他所愿,最后狠干了几下,把硕大的鸡巴全部埋入已经肏熟的逼洞里,将精液一股脑地直接射进了子宫深处。
“骚货…骚货好幸福…谢谢主人,爱主人…”卢一柠低头看着自己红肿到有些外翻阴户,时不时淌出些许浓白的精水,温柔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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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次暴虐的开苞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但卢一柠的双乳和私处依然还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齿印和泛红的掌痕。特别是那鼓胀红肿的逼穴,依然还是微微外翻,露出红嫩柔软的骚肉,随着呼吸轻轻张合着。
并不是那个变态没有给他的伤处涂抹药物,相反,他几乎天天都会被抱在男人怀里掰开腿涂药。但往往这药涂着涂着就会变味,以男人的猛烈肏弄做为结尾。他的肉穴里淡绿色的药膏和浓白的阳精糊成一团,能消肿才怪。
萧诏见他的样子实在可怜,只好改插他缩成一朵粉花的屁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性身体特殊的缘故,他的屁眼里也是又润又紧,特别是肏到前泪腺的时候,卢一柠就会叫得格外骚媚,还会撅起嘴巴要老公亲亲他揉揉他。
骚逼得到了休息,外加卢一柠学乖了,懂得去主动迎合男人,免去了皮肉之苦,他的身体这才慢慢好了起来。卢一柠也再次被刷新了淫贱的下限,看到男人从外面回到图书馆时心情不佳,他就会自己用手指插屁眼,待肏软后主动凑给男人享用。
这个时候的萧诏就会特别好说话,卢一柠只要一边亲吻他结实的胸膛一边娇声求他,除去离开,往往什么要求都能被满足。
卢一柠已经不太记得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他的人生仿佛从进入这栋可怕的图书馆以来就被撕裂开来,分成了对比鲜明的两半。
他好像永远在挨肏,又好像永远裸着饱受蹂躏的身体等待男人归来。他再也不必为了食物发愁,因为男人永远会在他需要的第一时间给他准备好一切,但他却无比怀念那末世求生的时光。他再也不必睡在安全区里那个又小又臭的帐篷里,男人为他弄来了一张柔软的大床,可他睡在男人怀里没有做过一天好梦。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直到这天,另一个人类闯入了这个看似富丽堂皇实则充斥着恐惧与痛苦的地方。
那是一个穿着作战服和防弹背心的外国人,看着像是三十岁左右,碧绿的眼眸,拿着一把卢一柠认不出型号的枪,不知道是哪国人,给人一种非常强悍的感觉。
卢一柠看到他的一瞬间立马从二楼观景台的沙发上弹了起来,想要离这个外国佬远远的。他不认为仅靠一个拿着枪的人类就能够打败那个男人。他可是亲眼见过的,那个变态仅仅只是随手一指,一群丧尸就全部头骨爆裂瞬间倒下。
他一点都不想因为这个陌生人惹怒主宰他生命的男人。
但很可惜,卢一柠虽然动作很快,也不过是个弱鸡罢了。他白皙水嫩的肉体还是被那个穿军装的人瞥见了。
迈尔讯·纳特在末世爆发前,是一名高中的外教老师,靠着一张区别于黄种人的样貌与强壮的身材睡遍无数女人。而末世爆发后,他也很幸运地觉醒了强悍的异能,获得了控制土块的能力。
他今天出来搜寻物资,恰巧碰见了军方与丧尸群战斗,于是就顺手牵羊弄来了套军装与两三把枪。他没听说过这个图书馆的传闻,想找个安全地方清点一下收获,看到这附近没有丧尸于就直接闯了进来。
结果他发现这地方不仅又干净又舒适,而且居然还有一个光着身子乱跑的小美人。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眼,但他觉醒后极佳的视力还是使他看清了那红润的嘴唇和粉嫩挺立的小奶头。那双奶子随着跑动乱颤的骚样瞬间就让他浴火横生。末世后他还没有好好享受过,今儿个一定要爽个够。
想到这里,迈尔讯握紧了枪,赶忙朝着卢一柠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他自认为实力出众,在这种地方没有什么能够阻碍得了他一逞兽欲。
图书馆毕竟不是什么迷宫,末世后那些可以当做遮挡物的书架又被男人丢了出去,卢一柠很快就被强壮魁梧的迈尔讯发现了踪影。
“甜心,我的美人。”迈尔讯想要哄着卢一柠自己过来,“不要害怕,我是一名军人,看我的军装。好孩子,我可以带你去安全区。我还可以一直照顾你疼爱你,给你最好的东西。”
但美人显然不吃他那一套,还是迈着一双白细的腿往楼上跑,臀肉也不停颤动。他不由得吹了一声口哨,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卢一柠哪里跑得过体格魁梧的迈尔讯,眼看着很快就要被抓住了,他只能捂着身子转过头与迈尔讯周旋:“不要再追了!他很快就要回来了!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他是谁?你的情人?宝贝,我会打败他的,你一定是爱上我的。”迈尔讯压根没把卢一柠的警告当一回事。
“不许过来!”卢一柠被逼无奈发动异能,迅速凝水成箭,几十只水箭直指着眼前的陌生人,“也不许举枪,看看是我快还是你快!”
其实这些水箭没有任何威力,不过是卢一柠在虚张声势。但迈尔讯不知道这些,这里也没有让他可以发挥异能的土壤,他也并不想受伤流血吸引来丧尸,也就听话的停下了。
可这不妨碍他意淫卢一柠。尽管卢一柠捂住了自己的两颗奶头和身下的私处。从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往下到齿痕遍布的乳肉,纤细的腰肢,一直到还泛着
红色的秘密花园。迈尔讯几乎可以想象到爆肏这个尤物时的升天快感。
“为什么要拒绝我呢,美人?”迈尔讯继续诱惑他,“我的外表不够英俊吗?我的身体不够健壮吗?我的阴茎也又大又有力,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卢一柠一点都不想被称为美人,他直到被那个男人强暴前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物,如今却因为受辱的淫乱模样而被夸赞视奸,这简直荒谬可笑。
迈尔讯连他没有回应,便继续用眼神舔舐着卢一柠每一寸肌肤:“我会轻轻吮吸你甜美的乳头,把它吻到原来的两倍大,你能看到我的唾液从上面滑落的样子。我会用阴茎插入你的花径,摩擦你每一块瘙痒渴望的嫩肉,你会张开你小巧可爱的唇瓣不停地为我呻吟,柔软的臀肉也会因我的疼爱而摇晃。我还会插入你的后方的甜蜜洞穴,它会填满我的精液。你一定…”
“别说了!”卢一柠羞愤难当,脸上红得要命,就连水嫩的身体也泛着诱人的粉色,“滚开!”
迈尔讯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美人连他的意淫都接受不住,不知道被自己的精液涂满全身,多到让那张讨厌的小嘴含都含不住只能流得到处都是会怎样。
“美人…你会爱上我的。”
他不再想着小美人那些水箭到底有多少威力,也去不想那些狗屁丧尸到底闻不闻得到高楼之上的血腥味,他现在只想肏翻眼前这个不穿衣服露着奶勾引他的骚货。
他扑了上去,迅速把卢一柠摁倒在了地上。他用力扯开卢一柠遮挡胸部的手,埋头于小巧的乳肉里,沉醉地吮吸了一口绵软的乳肉。
“放开,我要你放开啊!救命!”卢一柠恐惧地尖叫着,如果今天他被这个人类侵犯,那个变态绝对会杀了他的,“老公!老公救…”
碰!
迈尔讯就像一个被戳破的血袋,在一声闷响后被凭空地炸成了数不清块碎肉。那脏兮兮的军装就像深色的垃圾袋一样,堪堪兜住那流出的尸块。
“呜呜呜…老公,老公…”卢一柠浑身都是迈尔讯飞溅出来的血液,他崩溃地抱紧了自己,蜷缩在地板上大声哭泣着,“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啊!”
萧诏从不远处走过来,把卢一柠抱了起来。深色阴沉地轻吻着他细白的手腕。

互相试探的变态与小可怜
互相试探的变态与小可怜
萧诏最近有些头疼。
无他,自从上次解决了那个闯入者后,他的小性奴就变得非常得恍惚与偏激,经常会因一点风吹草动就哭得喘不过气来,也开始拒绝他的求欢,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上的威胁都起不了一丁点的效果。往往是刚嘬了一口骚逼,他就开始哭着喊害怕,老公救救他,然后惊恐地把自己埋到被子的最里面去。
人类的确是一种相当脆弱的生命,他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够抹杀掉一片。看到自己的同类在自己的眼前爆裂而死,身上流满了对方的血水与肉沫,小东西的崩溃在他预料之中。
可心里明白,不代表他愿意又回到以前那种禁欲的生活。卢一柠自从到他身边来,吃的用的就一直是最好的,就连涂的药也是他亲自配的。
卢一柠在这种情况下,身体即使每天被蹂躏奸淫,也要比外面那些颠沛流离挣扎在生死边缘的男男女女好上太多了。萧诏实在是对那些黑臭干瘪的肉体提不起兴趣。
他不知道自己选择性忽略了再去抓一个新性奴培育的选项。他也完全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只是心里越发觉得让那个入侵者死得太轻松了,应该拖到柠柠看不到的地方慢慢折磨的。
他不愿亲近人类,又没有同等级的丧尸王可以交流。为了让卢一柠恢复,他只能在图书馆里寻找相关的书籍以获得帮助。
萧诏觉醒后就丧失了绝大部分人类时期的记忆,只留下些零散的知识碎片。他根本不记得卢一柠此时的症状应该被称作什么,只能够把能够找到的,有关于两性与护理的书籍全部翻了一遍。当然,他没有找到太多有用的办法。
他只能够按着他觉得还能凑合的法子来“拯救”卢一柠。
于是在做出决定的当天,还未破晓他就出去了,直到几天后他才匆忙回来,左手提着一个精致的皮箱,右手则拖着一个不透光的大铁箱。
另一边,卢一柠蔫蔫地窝在六楼最里面的大床上。几天下来,姿势都好像没有变过。床头摆放的食物一口没动,这本是末世里人们自相残杀也到得到的珍贵资源,但卢一柠就这么任由它们白白地凉掉了。
这是男人给他准备的食物,现在的他不能吃。当然,并不是说他没有吃东西,卢一柠饿急了还是会偷偷吃一些男人储存的干粮。
和萧诏眼中的不同,卢一柠其实非常清醒,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很清醒。从头到尾,他都非常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虽然看到那个外国佬横死在自己眼前,他的确是有些崩溃的。但也只是一开始时罢了。
他也在末世独自谋生过的人,比起一个陌生人的死亡,他自己的生命要更加重要。他是个懦夫,唯恐自己受到伤害。为了活下去,他可以装作幸福地被男人强奸,可以装作舒爽地接受粗暴的亵玩。他确实弱不禁风不晓情事,但他愿意为了生存付出他的身体和尊严。
他一点也不为迈尔讯感到悲伤,他只为自己接下来会受到惩罚而难过。他其实没那么脆弱,否则在被同伴抛下的那一刻,他就会因绝望而不能及时做出反应,被活活困死在丧尸堆里。
在发现男人因为自己的崩溃而放弃奸淫他时,他瞬间就意识到了这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他半真半假地哭泣躲避着男人的靠近,看到对方微微发怒,最后却无可奈何只能回去翻书的样子,心里报复性地爽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卢一柠没有奢望这种行为能够让男人大发慈悲把他放生,也没有期望自己反杀他,那太痴人说梦了。他只是觉得这是一个机遇,一个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多喘息机会,能够让男人做出让步的机遇。事实证明他成功了,他不必再忍受男人的掌掴与抽打,身体也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卢一柠以为自己是胜利的。剩下来,他只需要慢慢改变,适当给男人一些甜头,最终就能够反过来驯服住这个强悍到可怕的变态了。他觉得自己心思缜密,一定能够笑到最后。
萧诏对此一无所知,就算他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当做一回事。与卢一柠相关的事上,他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小姓奴微不足道的反抗与想法根本不足为虑。
他匆忙回来,拿着那两个一大一小的箱子就上了楼。走上前放好东西,把没精打采的卢一柠从床上挖了出来。
卢一柠顿时凄厉地尖叫了起来,他还是打算用老方法让这个男人放弃侵犯他,惩罚他。
很可惜,若时放在前几天,萧诏只会亲亲他的嘴唇与指尖,最后转身离开。但现下萧诏找到了他心目中可行的办法,他自然是不愿意因为小姓奴一些“小小的任性”而功亏一篑的。
萧诏熟门熟路地把卢一柠扒光了绑住,又因为床的高度问题,干脆把卢一柠吊在了空中。他之前这样玩得多,知道绳子会磨破卢一柠细嫩的手腕,所以用的是异能做出来的类似于蛛丝的东西,非常柔软,又粗又结实,但几乎是全透明的,远远看上去像是卢一柠赤身裸体悬浮在空中一样。
“老公救救我!不要!我害怕,我害怕啊老公!”卢一柠心里忐忑,今天的变态为什么
不心软了,他是不是要打我了?他撇嘴看着萧诏,自己也不晓得到底有几分是真委屈。
萧诏听着那尖锐的哀求声,只觉得脑子嗡嗡地响,烦得很,可又想起来不知道哪几本书上写的,要耐心要温柔要体贴,只好耐心又笨拙地安慰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卢一柠。
他单手握住卢一柠的一侧腰,轻轻地摩挲。又把头凑近已经哭出来的小可怜,用鼻梁缓缓地蹭着卢一柠的。他吻去卢一柠流下的泪珠,哄他:
“没事,我在这里。别怕,别怕。”
卢一柠本就是因为萧诏的靠近才害怕的,萧诏这么其实做一点用都没有。但卢一柠见萧诏猛地靠近,吓得都直接愣住了,在萧诏眼里就是小东西停止了哭泣,痴痴地看着他。
这让萧诏心中不由得感慨,原来他的小可爱居然这么快就被驯服了。要是早知道自己的亲亲抱抱就能哄好他,何必又威胁又蹂躏地折腾他那么久呢。
想到这里,萧诏又低头亲了他两口。等卢一柠不再抽噎了,才起身打开了那个小的,精致的皮箱。
那是一套漂亮又奇巧的淫具,看上去是专门针对男性的。用来堵住尿孔的细棍上绘制了精致的花纹,顶端还有一颗剔透的宝石。剩下的贞操锁和仿真阳具更是精巧绝伦,不知情的看着倒像是艺术品,掂上去倒是不沉,不是金的,可依然璀璨,赏心悦目。
这是萧诏在扫荡了本市所有无人区无果后,又跑到郊区翻了好几个别墅区才找到的。他认为卢一柠只要带上了贞操带,知道自己无法被野男人侵犯,就能好了。
萧诏找到它时,它还沾了点血水,他怕卢一柠看了害怕,又或者因这血染上些什么病,用水冲,用火淬。来回好几遍才放到小皮箱里。
他拿起那根漂亮的细棍,抬头正好对上了卢一柠懵懂又好奇的眼光,想着不如乘对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赶快带上,就又耐着性子哄他。
“听话,带上,以后就不怕了。”

温顺小可爱被变态用兽型双鸡巴暴肏
【小可怜被变态用兽型双鸡巴爆肏】
卢一柠不太想回忆那一天的细节,他被强按着带上了那套奢华淫靡的贞操带,除非是得到允许,否则就连想排泄都只能硬生生地忍着。他甚至只能自暴自弃地安慰自己,幸好自己还活着,幸好他总是很晚出门很早回来,自己不用憋太久。
很久以前,他曾经看过一篇出处不详的文章,也不知道真假,上面说人在遭遇虐待时容易疯掉,或者精神分裂,让另一个人格替自己受苦。但很显然,卢一柠不符合这种说法。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炸碎在自己面前,他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十几天,就连做梦都是充斥着腥臭的肉块,但还是在萧诏失去耐心前,硬是挺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心态或许已经变了,但他已经无力去改变,去挣扎。他的心已经顺从,不愿再为了其他什么东西而动摇,而他的身体,在日夜不休的交欢下更是已经熟透了。不管什么时候,哪怕自己入睡了,被随意摸一摸软嫩的奶头,下头喷的骚水都够萧诏不做前戏直接插进去了。
萧诏一开始还会担心他受不住刺激寻短见,不敢怎么动他,憋狠了也不过要他用腿夹出来。后来发现他精神好转了,而且越来越听话,就变本加厉地干他。花样百出,常常弄得卢一柠整个阴户泥泞不堪,就像泡在精液里一样。
玩的最厉害的一次,是萧诏新进化了一种形态的那天。他在外面也不知道吞噬了什么东西,回来的时候,样子根本不像一个人,反倒像个老虎,鹰和狼的混合体,浑身漆黑,皮毛根根锋利尖锐,泛着阴冷的光泽。
卢一柠本来是像往常一样,乖乖在楼下大厅接他的。没想到没等来大变态,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怪物。他转身就想逃跑,但忘记了自己下身还带着贞操带,逼里捅着一根假鸡巴,屁眼里塞着三个跳蛋,转身一个不注意就直接被刺激到了骚点,爽得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本来就没有穿衣服,这一摔,正好冲萧诏撅着肥软的大屁股,两个骚穴被玩具肏得直喷水,淫液从贞操带的缝隙里溢得到处都是,从大腿根之间的空当往前看,还能看到被夹了两个乳夹的奶头,奶子又白又翘,好不香艳。
萧诏心里感叹这贱货越来越淫荡了,今天非要好好肏上一顿,杀杀他的骚气。于是走上前去,用尾巴圈住他的腰,把他整个提了起来,往楼上那张舒适的大床走去。
“不,救命!老公!主人救我!”卢一柠没有认出来他那个已经变成了怪物的大变态,还在一边挣扎一边求救,“你听得懂人话的对不对?老公很厉害的,他一定会杀了你的,不要碰我!”
萧诏对他那微不可查的反抗毫不在意,把他拎到那张充满淫靡回忆的大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怪物,畜生…你放开!不要!不要舔奶头,救命!啊啊啊…”
卢一柠的手腕也就勉强比女性强一点,很轻松地就被萧诏狰狞的大爪子死死地按在了床上。他的奶头上的两个乳夹,被萧诏用兽嘴取了下来,粗糙的舌头不停地刮蹭着饱受蹂躏的两个骚奶,舔咬软嫩的乳肉,锋利的舌头还时不时轻轻蹭过肿大的顶端。
“啊…奶头被畜生舔到了。啊啊啊,骚奶子要被怪物咬破了呀,轻一点,轻一点呜呜呜…”他早就被调教得比妓女还要淫贱不堪,身体尝到了快感,很快就背叛了他懦弱的思想,不自觉地一个劲往上挺,希望野兽能更用力地吮吸他嫩滑的乳房。
萧诏没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癖好,看到卢一柠张口闭口一个畜生地叫他,心里不爽,四条尾巴狠狠地朝着下贱性奴的阴户抽了一下,打得骚逼里的震动棒捅得更深了。
“我是畜生?”萧诏用兽齿捻弄肥大艳红的奶头,森绿的竖瞳直勾勾地盯着满面潮红的卢一柠。
“啊啊啊…是老公。爸爸。呜嗯,不是畜生,不是的…”原来还是这个变态,卢一柠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没由来的觉得这个男人的存在让他有些心安。
撇去了来自于野兽的生命危险,他屈服沉沦于肮脏的肉欲。卢一柠用力岔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带着华丽贞操带的阴户。屁股下贱地扭动轻蹭着身上怪兽粗糙浓密的兽毛,两个穴里的性玩具嗡嗡作响,仔细去看,臀肉也在随着玩具而轻轻振动着!
“大鸡巴…骚货要爸爸的大鸡巴,求求你,解开它吧。”卢一柠乖乖地配合着挺胸,方便野兽的唇舌,他细声细气地哀求道,“不要玩具肏逼好不好?呜…贱货要大肉棒。”
“倒是会撒娇。”萧诏被他软软的叫床声弄得通体舒畅,也就不为难他,几条尾巴灵活地解开了束缚后面两张骚嘴的贞操带。只留下前方束缚小鸡巴的细棒还插在尿道口里。
他俯身向前,毛绒但凶恶狰狞的兽头凑近卢一柠粉嫩的面庞。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卢一柠红润的嘴唇,卢一柠便顺从地张大了嘴,主动伸出舌头和野兽粗糙肥大的兽舌纠缠在一起,饥渴地吞咽着怪兽的涎水,弄得自己和怪物的脸都湿漉漉的,格外情色。
萧诏任由卢一柠服侍,亲吻和舔舐。他的尾巴分别圈住了那两个骚洞里的按摩棒和跳蛋的线,他低声问
:“不要玩具,也把骚柠柠同时填满好不好?”
“呜呜呜…要,骚货要…”卢一柠舔着嘴角溢出的兽涎,轻轻地扭动着细软的腰肢,“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卢一柠话音刚落,萧诏便同时猛地一下子抽出了两个穴里的性玩具,丝毫没有给可怜的小姓奴一丝准备的时间。敏感淫贱如现在的卢一柠,他因为这个刺激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波,两个贪吃的肉洞流出来的淫水把萧诏腹部的兽毛都打湿了。
萧诏也不管他还在那里低声啜泣,没有缓过神来。直接挺腰露出了比人形要粗一圈的两根大鸡巴,吓得卢一柠哭得更厉害了。
卢一柠原本以为,那句同时填满不过是萧诏拿性玩具羞辱玩弄他的新方法,没想到他指的是实打实的两根鸡巴:“不!老公!不可以的…呜呜呜太粗了,两个不行的。一根好不好,骚货听话挨插,一根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自己的四肢被再次固定,两根狰狞兽屌一前一后地对准了卢一柠还在淌水收缩的两个粉嫩小洞。
萧诏恶劣地提议:“柠柠,自己数一二三,要鸡巴插进去。或者以后都两根一起哦?”
“呜呜呜…我,骚货不可以的…”卢一柠躺在庞大魁梧的野兽的身下,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最后还是在兽瞳和獠牙的威慑下,委委屈屈地细声说,“一…一,二,三。啊啊啊啊啊!”
骚逼与屁眼瞬间被野兽的兽根撑到最大,顿时汁水四溅。平日里循序渐进才会打开的子宫口也被一次性捅到深处。卢一柠又痛又爽,他感觉自己身下两口骚穴已经被畜生的大屌插爆了。
萧诏见他没有受伤,便再次凑上前去,与卢一柠香软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身下也猛地用力插弄了起来。
一时间,就听到肉体与淫水下流的碰撞声,野兽低吼与甜美性奴绵淫贱的呻吟声。
卢一柠的两条小细腿根本圈不住野兽健壮的腰,只能随着每一次肏弄摆动着,他的阴蒂也被粗硬的兽毛摩得充血肿大,仿佛一戳就要破了一样。
如果此时有人能够走进这个富丽堂皇的建筑,就能窥视到最淫乱下流的人兽相交。一头强壮威武的庞大野兽完全地覆盖在软弱无力的少年身上,只露出两条细白腿松松地搭在兽腰上。它狰狞的两根巨大兽屌一下又一下地肏弄着早已被干得红艳湿软的骚逼和屁眼。每一下都带出一大股淫水,喷在乌黑的兽毛上,又随着兽身的摆动滴在少年肥软的屁股上。
可谓是淫荡天成。

小少爷被腹黑的契约兽舔奶舌奸屁眼
被契约兽舔遍全身
卢家出了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废物,这种丑闻全帝都的上层社会都知道。他有两个同胞的手足,却单他一个人精神力等级是b。他姐姐和他弟弟都是ss级,只留下他突兀地梗在这俩天才的中间,着实是怪异的紧。
卢家家大业大,主家出了两个天才已经是喜出望外了,并不在意多养一个吃干饭的,再加上姐弟二人心疼卢一柠这个同胞兄弟,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开了后门,让卢一柠跟着他的姐姐和弟弟,进入高级妖兽区挑选自己的本命契约兽。
天才的姐弟二人自然是毫无意外,顺顺当当地契约到了ss级的妖兽。倒是卢一柠,让人着实震惊了一把。他不知道哪里那么好的运气,居然被一头成年的九璇冰翼龙看上了。
九璇冰翼龙是稀有的sss级冰雷双系妖兽,放眼整个星系,也不会超过二十头。这种龙兽性格傲慢,极难管教,还曾经出现过吃主人的案例,是很有名的贵族黑名单。不管从哪一点和卢一柠这种性格温吞的草包都格格不入。
姐姐和弟弟都希望卢一柠能选只温顺的妖兽,譬如a级的青灵鹿就很不错。撇开青灵鹿的神速不说,至少和这种妖兽生活在一起,他们不必担心卢一柠的生命安全。
但这种事情显然已经不是他们俩可以干预得了的了。九璇冰翼龙已经把卢一柠赶鸡仔一般地赶到了自己的龙翼底下,紧挨着它的小腹。它用又长又坚硬的尾巴圈住了卢一柠的小细腰,还用狰狞的龙头堵住了去路。
摆明了就是不想放他走的样子。
就连专门负责契约兽的军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攻击九璇冰翼龙?还真没有什么生物打得过sss级的龙兽,攻击无异于自杀。放弃卢一柠?卢家的人死在他们这里,谁都别想好过。
谁知道这头对谁都爱答不理的龙兽今天发什么神经了?
负责人只好狗腿地凑上前,劝说已经急红了眼打算自己撸袖子上阵的姐弟俩。说破了嘴皮,才让他们同意这件事。
“柠柠,算了。就它吧。”卢一橙虽然妥协了,但心里依然很不高兴,“如果它暴动,我会申请军部介入的。”
卢一柠没什么主见,大姐说签这头威风的大白龙,那他就乖乖签下了它。他轻轻地把手放到了九璇冰翼龙的头上,开始按照所学的样子念咒语。九璇冰翼龙是高智慧妖兽,见卢一柠施咒了,也就极为顺从地接受了契约。
至此,全星际最凶残的一头妖兽,和全星际最温吞的一个废物联系在了一起。
今天是卢一柠17岁的生日,也是九璇冰翼龙和卢一柠签订契约一周年的日子。这本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却因为一份莫名其妙的栽赃而毁了。从偏远星球来的一位少女,她诬告卢一柠对她实施了强奸,并侵吞了她老家的祖宅与财产。
这种事件,不论真假,依卢家的势力本应该是可以轻松解决的。但那位少女似乎攀上了更厉害的大人物,摇身一变就成了皇室血脉。这件事情在权势斗争的撕扯下越闹越大。家族早已把他驱逐,两个已经成为军官的手足为了自己的仕途也不得不抛弃他,众叛亲离。
最终卢一柠以谋害皇室的罪名判刑。法院判决,剥夺他一切政治权利,流放蛮荒星球撒佩乐斯终生不得离开。
在他登上押送他的战舰时,陪伴他的只有他沉默而威武的契约兽,它身上戴满了镣铐,却依然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卢一柠心中一酸,蜷缩起身子躲到了九璇冰翼龙的龙翼下。
撒佩乐斯星是名副其实的蛮荒星球,它虽然体力庞大,但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什么开发价值,只被当做了监狱用。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科技设备,犯人根本不可能离开。
战舰随便找了个空地,把卢一柠和九璇冰翼龙从舰船上推下去后就离开了。舰船基座很高,如果不是九璇冰翼龙叼住了卢一柠,他可能会被活活摔死。
卢一柠当惯了娇少爷,从没受过这种待遇。他想起父母的厌弃,手足的道歉,心里就无比痛苦。卢一柠抱住他忠诚的契约兽委屈地哭了。
龙兽见监控他们的人走了,便不再掩饰。轻轻松松地挣脱了所谓坚不可摧的锁链,张嘴叼起它可爱的小主人往不远处的山林里飞去。而它的主人,还没来得及收住眼泪,只能一边呜咽一边问它:“呜…冰冰,我们要去哪里?”
冰冰可不是龙兽的真名,它忍了一年这个娇软的名字,如今远离了人类,它终于得到了解放。于是龙兽通过契约感应回复卢一柠:“萧诏,这是我的本名。”
“…不,不是冰冰,萧诏?”卢一柠抽噎着问它,很显然,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脑子不够用了,他忽略了龙兽为什么能挣脱专门针对sss级妖兽的高级镣铐。
“对,萧诏。”萧诏很喜欢听它可爱的主人称呼自己,“我带你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萧诏找到了一个住着s级血蔓原蟒的山洞。还没有等萧诏攻击,感受到危险的蟒蛇就自己跑了。萧诏顺利带着卢一柠入住了这个简陋的新家。
娇生惯养的卢一柠还
没有看清现状,依旧抱着萧诏冰凉的龙头哭哭啼啼的。
本来萧诏对卢一柠就有些见不得人的想法,只不过碍于在帝都,无法实现。现在,在这个再没有任何人可以约束它的星球,心心念念的小可爱正抱着自己哭。它再也不会忍耐了。
它装作亲昵地舔舐着卢一柠,舔到他的脸颊时,萧诏就把舌头上细细的倒刺小心地收起来。舔到衣服时,萧诏就故意伸出倒刺,把卢一柠的最外层衣服舔得破破烂烂的。
卢一柠怕所有衣服都被弄坏,但又心里难受,想继续和萧诏亲近,只好把所以衣服脱了下来,索性此时不是冬季,一人一兽都是雄性,卢一柠也不介意赤身裸体。
这正中萧诏下怀。他当即就维持着龙的样子,用肥大宽厚的舌头细细舔舐着卢一柠的每一寸皮肤。
它爱死了他白皙的胸膛,更爱他两颗粉嫩漂亮的奶头。它用舌头重重捻过,卢一柠顿时发出了一声软糯的呻吟。
“冰冰…不要舔那里!”卢一柠挣扎着想要推开萧诏硕大的龙头,却被龙兽的龙尾轻松地压住了手脚。
“不是冰冰,是萧诏。”龙兽津津有味地舔吮着小主人香软的奶头,“主人想要抛弃我,所以不要亲近吗?”
“啊…不是要抛弃你,嗯,不要再舔了…好奇怪…”卢一柠被龙尾摁在地上,眼泪还没干,被迫地接受着龙舌的舔舐,“萧诏,不要舔我的那里,停下来…”
“主人,我好害怕,求求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萧诏毫无心理压力地说着谎话,舌头一路向下,滑到了那出禁忌的地方,“以前我害怕时就会和家人一起互相舔舐,主人让我舔一舔,好不好?”
卢一柠性子软糯温吞,又娇养在卢家没什么见识。听到自己的契约兽和自己一样害怕,心里一下软了,他见萧诏张嘴含住了自己小巧的肉根,还贴心地努力向外张了张腿。
“那你舔吧,不要害怕了。啊啊啊…小鸡鸡好奇怪,好舒服…”卢一柠仰头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他的小鸡鸡仿佛进入了湿润紧致的泉眼里,被轻轻压迫时带来的刺激感受,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萧诏,用力舔舔,呜…好舒服啊…”卢一柠不受重视,从没被人教导过什么是羞耻,他感觉到舒服,就很自然地媚叫了出来,“啊啊啊…就要…”
萧诏知道卢一柠这是要射精了,便停下了给他口交的动作。他更希望主人的小鸡巴是通过后穴射出来的,这样以后若是改造完成了,无论插逼还是屁眼都能爽到射出来。
它用尾巴把卢一柠翻了过来,抬高他饱满浑圆的屁股,舔上了那紧闭的,颜色粉嫩的小屁眼。
“你怎么舔那里,啊啊啊…不要伸进去!”卢一柠身体被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委屈地撅着屁股被龙兽的舌头捅嫩屁眼,“那里好脏的,萧诏…太涨了啊…”
萧诏哪里还在意这些,它终于可以完全占有这个漂亮纤细的少年了。它灵活的舌头不停地舔着那柔软温热的软肉,轻轻地四处戳弄,寻找着小主人敏感的骚芯。舌头在卢一柠的屁眼里到处搅动,发出羞人的水声。
“啊啊啊!那里是什么…呜嗯,好痒好酸…你出去。”卢一柠被龙兽的舌头舔到了屁眼深处的骚芯,爽得整个屁眼不停地收缩,就连小鸡鸡都激动地抖了抖。
萧诏见戳到了妙处,变本加厉地挑逗着那一点。粗厚的舌头甚至开始模仿鸡巴肏穴的样子快速地抽插着。很快,在这种陌生的快感下,卢一柠就第一次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呜啊啊啊…好棒,要死了…”卢一柠小脸贴在地面上,口水和泪水流到了地上。他高潮过后,双眼迷离,神色也有些恍惚,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忘记反过来安慰萧诏,“萧诏好厉害…主人好喜欢被舔,不要怕了…主人永远不会抛弃你…”

哄骗小孩用身体伺候巨型龙吊口交
萧诏并不打算告诉卢一柠真相。
那个污蔑卢一柠对她实施强奸的少女,其实是一只s级毒系契约兽——佛母紫金蛇。他在很久以前和她打过一架,算是有些交情。
那条紫金相间的小蛇,有着不一般的梦想。她想要推翻帝国,建立一个契约兽与人类平等的国家。卢家掌握着南部二区的军权,掌权的家主还是人类优先主义的坚实拥护者,她不可能让这家人安然度日。
在她的计划中,萧诏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是他诱导卢一柠去本乌星度假,留下消费记录与照片。也是他诱导卢一柠生日当天去大剧院门口,“偶遇”假扮受害者的佛母紫金蛇。
萧诏本龙并不在意周若妮口中的远大理想,他从出生起就站在食物链顶端,傲慢得理所当然。他并不理解,也不屑去理解弱者的辛酸。
他想要的,是卢一柠离开那个处处受制的家庭,只做龙的珍宝。
虽然目的不同,但两只契约兽一拍即合。一同执行了这个让卢一柠崩溃的计划。
和那些总是做贼心虚的人类不同,萧诏不担心计划会败漏。他的合伙人会替他把所有阻碍全部铲除干净。毕竟佛母紫金蛇,是出了名的冷血残暴。能够揭露真相的人,注定一个都活不下来。
不过这都和现在的他没有关系,他用尾巴圈着他惹人怜爱的主人,满足地冲天空吐了一口龙息。
“冰冰,你终于高兴了。”刚刚射出初精的卢一柠轻柔地抚摸缠在他腰上的白色龙尾。
萧诏活得够久,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程度,撒起娇来毫无负担,他用自己下巴上细密的龙鳞去蹭卢一柠的躯体,还时不时把那两颗乳头关照一番。
“主人好坏,怎么又把我的名字忘了?”他一边问一边用粗大的龙舌舔卢一柠的嘴唇,趁着卢一柠张嘴呵斥他的时候还把舌头伸到他嘴里舔弄。
卢一柠性知识为零,还当他是小动物般在撒欢。他小时候养过类犬契约兽,看冰冰的反应,龙族应该也和狗狗一样喜欢舔舔摸摸。
“可是冰冰是我给你取的名字啊。”
“不管,我就是喜欢主人叫我本来的名字。我最爱主人了。您不会连这个都不同意吧,求您了好不好?”萧诏得寸进尺,又说出了更过分的话,“我得病了,就快要死掉。主人就可怜可怜我吧。”
卢一柠全身心地信任他的契约兽,听到萧诏说的话,他立马紧张地问:“得病快死了?不可能的,我们两个月前刚做的全身检查,你还记不记得?你真的不舒服吗,很疼?具体是什么地方?”
萧诏翻过身来,把卢一柠放到了他雪白的肚皮上。腹部的龙鳞很快就褪了下去,凹陷的硬甲处伸出来了两根巨大的,覆盖着透明细鳞的龙茎。
“主人,我这里好涨好痒,特别难受。我要死了,以后谁来保护主人。”萧诏用自己的龙首轻推卢一柠,催促着他去看看那两根巨物。
“唔……你先别怕。”卢一柠看着他眼前这两根深红色的龙茎既好奇又有些恐惧。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狰狞的小鸡鸡,上面的鳞片就像一层一层扣在上面的小刷子。两根都有卢一柠的一整条手臂那么长。
“刚刚冰……萧诏,萧诏舔我的时候,我的小鸡鸡也很涨呢,你继续舔,我就尿出了那些白色的东西,然后就不涨了。不难受……很舒服的。”卢一柠本能地觉得有些羞耻,但他选择信任萧诏,毕竟对方是他忠诚的契约兽。
“那我也要主人给我舔舔。”萧诏冲卢一柠歪头,装作无辜的语气说。
的亏他现在是龙形,一个威武的龙头看不出什么表情,要是换成人形,只要不瞎就都能看出他现在高兴极了。
卢一柠伸手抚摸两根大鸡巴,看上去非常为难。这两根龙茎实在是太大了,卢一柠的身体主干就和它们差不多一样长。要是真的舔,卢一柠就是把嘴巴舔烂,也不一定能弄射一根。
“主人要是觉得太大了不方便,可以把它抱在怀里,自己上下动哦。我觉得这样会舒服一些。”萧诏继续引诱他的主人。
他只要一想到卢一柠像抱枕头一样,把他的两根鸡巴搂在怀里,自己抬着小屁股上下掂动,用整个身体伺候他,就兴奋的不行。
这种姿势,不仅肏到了他的奶头,还肏到了他娇嫩的小手、光滑的手臂、柔软的肚子以及刚刚射过一回,还没再次硬起来的小鸡巴。最重要的是,这个姿势让卢一柠漂亮精致的小脸蛋夹在了两个大龟头中间,只要他轻轻一转头,就可以舔吸顶端的马眼,精液一定能喷得他满身。
“唔……好吧。”卢一柠把两根龙族的巨型鸡巴抱在怀里。他按照萧诏所要求的那样,上下掂动身体,用自己细嫩的全身肌肤来伺候这两个巨物。
“你的鸡鸡怎么会这么大,唔……擦到我的奶头和小鸡鸡了,讨厌……弄得我也痒起来了。”卢一柠不懂得情欲方面的羞耻,他被蹭爽了,就娇娇软软地呻吟,没有一点保留。
“主人还可以舔舔两根鸡巴上的马眼,我感觉这样我会舒服一些。”
萧诏舒
爽极了,他的两根龙茎被搂在主人细软的皮肉里,顶端流出的粘液随着套弄粘满了卢一柠全身。但他仍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才不要,那是尿尿的地方,脏死了。”卢一柠回绝道。虽然大笨龙给他舔了鸡鸡,但他才不要这么做呢,只有小动物才会互相舔来舔去。
“可以我好难受,感觉下一刻就要死掉了。”萧诏听到卢一柠呢拒绝,头上的翎甲立马耷拉了下来,“我们现在荒星,没有医生也没有药,只有主人能救我了呀……”
他也是演技出众,说到最后还带了鼻音。听上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条长长的尾巴还不忘轻轻地冲卢一柠摇动,企图通过撒娇达到目的。
“大笨龙,大蠢蛋,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你就死定了!”卢一柠自以为凶巴巴地威胁道。
卢一柠依稀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契约兽。他侧头吮吸一侧硕大的龟头,用舌头舔弄带着腥味的马眼。同时他也不忘用手抚摸着另一个。过了一会又交换过来,一个也没有冷落。
萧诏其实并没有感受到那么强烈的快感,卢一柠太娇小了,而他龙形的鸡巴又太大。即使卢一柠用全身服侍他,他依然只觉得是隔靴搔痒。
但他得到的心理上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用龙身猥亵他名义上的主人。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东西把初次交给他们家族所不齿的兽类。只要想到这些他就能得到无尽的快意。
卢一柠很卖力,他用力地轮流舔吮着两根巨大的鸡巴,时不时发出粘腻的口水声。有时候他还会用红润的脸蛋磨蹭着它们,哼哼唧唧地发出小狗撒娇般的声音。
“主人,你这样我还是很难受。”萧诏觉得享受得差不多了,“要不我变成人形吧,这样会小一点。你也更方便一些。”
“唔……嗯,好吧。”
正餐上桌了。

死宅勾引老男人生日给老公送小逼
卢一柠是个死宅。准确来说是个宁愿在家无聊到死也不愿意出去遇到陌生人的死宅。他家里富裕,父母定时给他打钱,即使不出家门,生活倒也没什么影响。
他家对面住了个老变态,天天拿望远镜偷看他洗澡的那种。卢一柠也喜欢对方看他,老变态除了年纪大了些,相貌身板都是上等,卢一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湿了。
老变态叫萧诏,今年四十二,自己在街拐角开了个健身房。卢一柠调查过他,萧诏离婚有五六年了,上一任妻子也是个双性,据说是受不了他的控制欲,给他戴了绿帽子。
控制欲强对卢一柠来说不是事,他这个人恨不得一天到晚在家里躺尸,如果有人愿意替他管东管西反而是帮他了。他也没兴趣交朋友,对社交更是嗤之以鼻。
萧诏在他眼里,就是集大鸡巴老公、保姆、朋友于一体的最佳人选。他早就想好了,资料显示今天是萧诏四十二岁的生日,而自己也正好刚过十八岁的生日不久,那就把自己的嫩逼给他当生日礼物好了,嘻嘻。
卢一柠为了今天可谓是煞费苦心,他两个月前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加到了萧诏的联系方式。
接下来,每一天卢一柠都和他聊骚,故意和他说自己感觉有人在偷窥他。希望萧诏来他的家里检查一下。果不其然,萧诏趁机在他的浴室里安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卢一柠装作不知道,洗澡的时候就故意撅着屁股,冲着摄像头摸阴蒂自慰。有时候还会把奶子贴在摄像头旁边的玻璃上,让萧诏看个大特写。
萧诏虽然每天被镜头下的骚货勾引得鸡巴发硬,但他碍于面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对一个足够当他儿子的男孩下手。只能自己憋的难受。
卢一柠这人很聪明,他完全知道这个老男人在顾虑什么。萧诏还以为他没成年呢。他这个人变态,但还没到对未成年下手的地步。
那今天就让你舒服一下吧,毕竟憋了那么久呢。
卢一柠这么想着,到了傍晚就开始实施他给老公送小逼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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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诏忙完一天的工作,就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打开了监控画面。他知道对面楼里那个漂亮的小双性总是喜欢在这个时间段洗澡,偶尔还会自慰。视奸这个可以当他儿子的小家伙,成了他每日的必修课。
今天果然也是一样。
卢一柠在微信上回复他“萧叔叔我去洗澡啦,再见。”过了一会儿,就看见他走进了浴室。
只不过,今天卢一柠手里还拿着一件情趣内衣。卢一柠把自己脱光,有些生疏地给自己穿上了那件露乳旗袍。
萧诏瞬间就硬了。那旗袍的颜色非常的艳俗,布料又薄,贴在卢一柠身上就像什么都没穿一样。何况这旗袍的胸口是完全没有遮挡的,卢一柠一对挺俏的大奶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只见这个骚货有些哀伤地走到了镜子面前,红嫩的奶头正好对着摄像头。
“今天是萧诏叔叔的生日吧……”这个漂亮的淫娃看着镜子自言自语,“叔叔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我喜欢他呢?喜欢他,想要叔叔操老婆的小逼。”
萧诏被震惊到了,他完全没想过这个在他面前斯文有礼的小东西对自己有这种想法。
卢一柠还在说话,他的声音特别委屈,仿佛就要哭出来了:“可惜叔叔根本就不喜欢我。不然叔叔为什么从不主动来我家看看我呢?人家的奶子这么大,屁股这么翘,叔叔也从来没仔细看过。”
他用自己白嫩的小手揉捏那对巨乳,指尖在镜头前不停地抠弄着粉色的奶头。
“嗯……啊,叔叔来摸柠柠的奶子了,老婆好舒服呀~我最爱老公……”卢一柠的声音又媚又软,搞得萧诏一时间两难不已,他又想看完这个小骚货想着他发春,又想马上亲自过去操烂他的屁股。
“叔叔好讨厌,为什么不亲亲柠柠的奶头?柠柠给叔叔舔大鸡巴,叔叔操骚老婆的奶头好不好?”卢一柠摸了一会奶子,就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根粗大的仿真鸡巴,他往上倒了一些润滑油,就把它当作萧诏的肉棍上下撸了起来。
“萧叔叔的大鸡巴好硬啊……柠柠在给叔叔舔鸡巴,好厉害啊老公,奶子好爽。”卢一柠用自己的奶头不停地蹭着按摩棒的龟头,仿佛是萧诏在操他的奶子一般。
“老婆知道今天是叔叔的生日,柠柠好想把自己的小逼送给老公的大鸡巴。可是叔叔为什么从来都不找柠柠呢?”他伸出舌头舔着按摩棒的顶端,红着眼睛流泪,泪水就一滴滴地掉在按摩棒和自己的大奶子上。
“只要叔叔现在找到柠柠,柠柠就是叔叔的人呀。好想把第一次给叔叔,给叔叔不停地生小宝宝。”卢一柠还在小声的啜泣,看着又淫荡又可怜。
萧诏再也受不了了,他“啪”地一声合上电脑,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他现在就要去这个小骚货的家里日死他。管他什么年龄,今天他就要把卢一柠的肚子搞大。
他一出门,卢一柠就知道了。对面楼房的灯灭了,他的大鸡
巴老公正在赶来的路上。
卢一柠顿时不哭了,把手上的按摩棒随手一扔,赶忙把自己的脸收拾了一下。他的戏才演到一半,重头在后面呢。可不能够在萧诏面前露出丑态。
他想了想,又给自己裹了条浴巾,一会萧诏要是来敲门,他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先拒绝他才行。这样才符合萧诏眼中自己的无辜形象。
──────────
萧诏一刻也没耽误,从家里出发,很快就到了卢一柠的门外。他知道这个小骚货现在还在浴室里哭着意淫自己呢,心里很是激动。
咚咚咚
“请问是谁呀?”门内传来了卢一柠娇软的声音,还留着些许鼻音,看来是哭惨了。
“是我,萧叔叔。”萧诏笑着回答。
“萧……萧叔叔!”这声音显然无措极了,“您等等!我很快……我先收拾一下。”
门内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声,萧诏猜测是卢一柠去跑去藏按摩棒去了。
过了一会,门来了。卢一柠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浴巾里,只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
“叔叔这么晚了,来找我干什么呀?”卢一柠低着头,仿佛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已经要睡觉了,叔叔有事明天再来找我吧。”
“怎么不叫叔叔老公了?你不是想要老公今晚来找你吗?”萧诏用手撑着门,邪笑着问他。
“不,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卢一柠吓得瞪大了他泪汪汪的眼睛,立马就想要把门关上。
萧诏现在火气正旺,又怎么可能允许他打退堂鼓,他的力气可比卢一柠这个小双性大多了。门一下就被他推开了。
卢一柠见状就想跑,萧诏一把拉住他,随手就把浴巾给扯了。果然,他身上还穿着那件风骚下贱的旗袍,肥软的大奶子正好送到萧诏的手里。
“柠柠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萧诏拖着卢一柠往卧室走,随后把他摁在了床上。
他着迷地吮吸着这年轻漂亮的肉体,一只手不停地掐弄着卢一柠的阴蒂,弄得小骚货淫水直流。
“不是你要当叔叔的老婆吗?那个哭着要叔叔操的人不是你?”他逼着卢一柠与他对视,看到对方委屈的样子,又去温柔地和他接吻。
“呜……叔叔讨厌。”卢一柠心里都乐开花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开搞,搞完就扯证,但面上还是一副又羞涩又委屈的怀春模样。
萧诏很享受卢一柠现在含羞带怯的小模样,他不停地诱导着即将到手的妻子:“是不是喜欢叔叔,想当叔的老婆?今天就和我在一起,叔叔让你怀个宝宝好不好?”
卢一柠听完,心里不满意了:就这?狗男人你的告白呢?就这就想打发我?
只见卢一柠听完后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抱着萧诏就开始嘤嘤嘤地哭。
“可是……叔叔根本就不爱我。叔叔只是骗我的,你才不会娶柠柠当老婆……呜呜呜。”卢一柠哭得非常有技巧,他细声细气地哭,同时还可怜兮兮地看着萧诏,仿佛对他有说不尽的情谊。
色字当头,萧诏对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何况他也不是没想过再婚。卢一柠年龄小性子软,好控制。倒也是个合适人选。
于是他把卢一柠扶起来抱在怀里,不停地安抚:“叔叔怎么会不爱你,只要你不后悔,我们明天就去结婚好不好?双性破处不做安全措施一定会怀孕。只要你愿意,柠柠马上就是宝宝的妈妈。”
卢一柠这才破涕为笑,红着脸伸出软嫩的舌头和萧诏的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粘粘乎乎地吻作一团,许久才分开。
“叔叔……”卢一柠满脸春色地望着萧诏,他轻轻地摇着丰满的臀部,“生日快乐呀。”
“小骚货,以后要叫老公。”说完,萧诏的手往穴内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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