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情愿(双性)》 回忆起老公的管教发骚/回家等罚
君雨生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今天灵师协会来了几个精神域重度暴躁紊乱的患者,他不得不留下来为他们治疗,今天的重要日子他当然记得很清楚,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只是他若走了,床上的这几个倒霉蛋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小心翼翼地跟家里的男人报备,却没有得到任何回信,君雨生忙完后精神恍惚地跟会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会长以为他累坏了,连忙安慰了安慰这位协会的支柱,并大方地为他批了假,语重心长地说:”小雨啊,我知道你那位不怎么亲近你,你要主动一点啊!“
”我知道的,会长“君雨生面无表情,并在内心默默地竖了一个中指。
哭了,哪里是不亲近,自己的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被雷远细细地调教过,刚回想了一下自家老公的手段,君雨生就觉得花穴一热,涌出了一大股淫液,温暖而又湿哒哒的,不一会儿就被纸尿裤吸收了。
没错,被大家尊敬的sss级别的植物系灵师其实是个在外随时穿着纸尿裤的骚货。这个社会女人已经灭绝,剩下了男性和双性人,双性人生性淫荡,男性肩负严厉地管教双性人,约束他们的本性为社会尽责的责任。
所有双性人在成年时,都会交由未婚夫进行成年礼,即鞭礼,目的是让双性人认识到自己淫荡的本性,方便丈夫将来管教。
双性需跪趴在地上,两腿分开,确保阴茎,囊袋,女穴以及菊穴能够完整地受到惩戒,因为菊穴藏在臀缝里,双性通常还需自己用手将臀瓣掰开,让菊穴的每一丝皱褶都暴露在未来丈夫的鞭子面前,再用一根浸了发情药水的皮质硬鞭,从大腿根部均匀地打起,一鞭下去,双性人的两穴往往就开始分泌汁水,臀部和大腿的皮肤则会留下一道拇指粗细肿起的红棱,鞭痕之间需得严格地重叠三分之一,以确保整个屁股都被打成紫红色。
君雨生不禁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在雷远的脚下发骚浪叫,整个屁股都肿了起来,还没等到抽到小穴和阴茎,就潮吹了两次,雷远冷笑着记下了这笔帐,并且毫不留情,不给他留任何缓神的时间,狠狠地击向了他的阴茎,嘲笑他这样都还能勃起,然后精准地将鞭峰转向了肛门和花穴,将可怜的两个小穴打的肿起了一圈,最后重点照顾了他的阴蒂,君雨生又痛又爽,差点昏过去,却又不敢,过后他的阴蒂肿成了指甲盖大小,几个星期都没有消退下去,走路时衣服轻微的摩擦都会让他高潮连连,内裤一天到晚都是湿的。从那以后,即便阴蒂消了下去,没有雷远的允许,君雨生也不得脱掉纸尿裤,以防淫水打湿裤子让其他人看了去。
君雨生感受着身下的热意,两个小穴轻轻的收缩起来,痒痒的,想要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地贯穿摩擦,将肉壁里的汁水都榨出来。
唔,阿远,想要阿远的肉棒,乳头也好痒,蹭着衬衣,渐渐立了起来,君雨生有一对小小的奶子,不像其他双性人那么丰满,但发情时会变得坚挺起来,被弄得狠了还会流奶,没少被雷远把在手里折腾,君雨生羞耻得泪水连连,雷远就笑骂他贱成这样还好意思哭。
君雨生的凤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阴茎也开始吐流水,他只能靠在座驾的椅背上,努力地放松自己,在外公然发情,对社会造成困扰的双性是犯法的,不管有多么高的社会地位,都会被送到双性训诫所进行惩戒,其中射精更是重中之重,一般双性人在外都需佩戴贞操锁,但雷远没有给他上,因为他直接给君雨生的射精管安装了电子装置,没有雷远的操控,君雨生的阴茎只能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在临界点反复徘徊,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雷远把他管的很严,每天回家都会亲自给他换纸尿裤,并且检查他下身的情况,在院子里结算了当日的惩罚后才能进屋。
经过雷远的管教,君雨生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了,发骚时也很难看出来,两只肉穴也被雷远调教的很好,没有丈夫的抽打和精液灌溉,就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自己亵玩只会让空虚感越来越严重。
君雨生平时在这个方面已经受到过血的教训了,只得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今天没有准时回去,阿远怕是气的不轻,君雨生愧疚极了,进了院子就打开了防护罩,跪在了草地上。防护罩是单向的,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却不能瞧见里面。有些人家在庭院里管教双性时并不会升起防护罩,就是要锻炼双性的羞耻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雷远对君雨生占有欲很强,不愿意让任何人瞧见他发骚的模样,若是被别人发现了一丝端倪,都会将他教训得死去活来,再不敢犯第二次。
他知道男人已经知道他回来了,听到门开的声音,君雨生连忙脱下了衣裤,整齐地叠好,只在身上留了一条被他自己的淫水泡软的纸尿裤,然后顺从地将两腿打开,腰往下沉,使屁股高高抬起,奶子紧紧地贴着草地,摆成犯错受惩的标准姿势。
他紧张地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双皮鞋进入了他的视野,接着光良的鞋尖挑起了他的下巴,他看到他的丈夫雷远地挑了挑眉,温柔地笑了声:"小雨,挺自觉的嘛,小骚货真是越来越乖了。”
君雨生心里一个咯噔,完蛋,阿远怕是气疯了,不掉层皮,他怕是进不了家了,但是今天的纪念日他让阿远一个人在家等了这么久,这么让丈夫操心的妻子应该受罚才是。
他温顺地将脸贴在了丈夫的鞋面上”小雨错了,老公打我吧,对不起”
雷远看到他的小妻子乖巧的样子,气也消了一大半。他谅解君雨生工作的忙碌,但是该罚的还是不能少。
雷远先是用手摸了把纸尿裤的阴部,又朝上惦了惦,就知道他的小骚妻今天发情的程度了,感觉到身下的人轻微地颤抖着,雷远解开纸尿裤,几条银色的淫液从花穴中牵拉出来,两片粉嫩的小阴唇被淫水浸的亮晶晶的,粉红的穴肉因为突然接触到空气不安份地收缩了起来。
雷远把纸尿裤放在君雨生面前。君雨生闻着自己淫水的骚味,即便已经很多次了,他依旧羞耻得牙冠打颤
”阿远,对不起,小雨又把纸尿裤弄湿了。”君雨生哭了起来
”没事的,傻小雨,你的骚贱只有我一人看的到,"雷远刮了刮他因为抽泣发红的鼻头,”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乖乖地挨完打,我们就进屋,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覆盆子果酱蛋糕。”
听到这里君雨生哭得更厉害了,雷远摸了摸他的头,等他控制住自己轻轻啜泣的时候,抽出了腰间的马鞭,一鞭用力打向了地面。
听到鞭子的破空声,君雨生回过神来,可怜巴巴地看向他的丈夫。
雷远收起了脸上的安慰,面无表情地说”说说吧,你今天犯了什么错。
“小雨今天未能准时归家,在外私自发情,求老老公惩罚小雨吧”

顶穴/鞭臀/掌掴/回家
空旷的草地上,一具白皙的身体跪趴着,浑圆的屁股轻轻颤抖,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温顺地为他的丈夫打开。
雷远忍住将这个小骚货直接就地正法的欲望,不管怎么样,双性犯错一定要受罚,他越是严厉,小雨在他的保护伞下,就越不会遇到伤害。
君雨生感觉到鞭梢从大腿根部羽毛般划过,引得皮肤一阵战栗。他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他的丈夫,他的爱人,给予他的每一份体会,不管是愉悦还是疼痛,他都甘之若饴。
“小雨,听好了,鞭臀35,掌掴骚逼和奶子各20下,不许高潮,否则就抽烂你的逼肉,听清楚了吗?骚货!”雷远从来都不会吓唬他的小妻子,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给爱人订的规矩就是每天例行惩戒时不许高潮,刚开始君雨生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做不好。第一次,雷远把他的穴抽成了两片红肿的小馒头,整整一个星期,君雨生的腿都无法合拢,只能在地上叉腿爬行;第二次,雷远把电击贴贴满他的花穴,大张开绑在院子里,高潮了开关就停止,穴晾干了又再次电击,最后他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女穴连尿都喷不出来…然后他记住了,不能在例行惩戒的时候高潮。
阿远为了他费了这么多心力,他不能让他失望。
“小雨听清楚了,呜,”一想到阿远的鞭子和巴掌,他就忍不住流水,还没打呢,阴户就湿淋淋的了。
雷远冷笑一声,猛地抬起腿,膝盖直接顶向了小妻子的逼。就是不长记性!
“啊啊啊啊啊!阿远!嗯,嗯呜!”,君雨生有种丈夫的膝盖操进了穴道的错觉。
雷远并没有放下腿,他冷酷地慢慢向上抬,还不时碾压旋转着。他的小妻子哭哭啼啼地被他顶的屁股越翘越高,为了维持认罚的姿势红着眼眶不敢挣扎,骚逼流出的水把雷远的裤子泅湿了一大块,好像水都被雷远榨出来了。
男人看着小骚妻的膝盖和小腿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堪堪停下,像一座雕像般静止在那里,作为兽系灵师,他的体质已经强化到了最高等级,若不是怕爱人受不住,他可以站着抱他的小妻子肏三天。
君雨生只觉得下半身的重量都支在了那只穴上,接着便是鞭子挥动的破空声。
“啊!谢谢老公!”臀部传来的剧痛和奇怪的痒意沿着脊髓传到中枢,呜!这是阿远在为了他的错误惩罚他!管教他!其实阿远对他还是心软的,再怎么严厉,也不会像其他见过的监护人那样,只是单纯地给予双性人疼痛,让他们恐惧直到不敢犯错。阿远顶着他的穴,他虽然很羞愧自己的淫贱,可他还是很舒服的。但即便是鞭子和藤条,只要是阿远给的,他就觉得幸福极了。
“啊!呜!”第二鞭跟第一鞭形成一个完美的叉字,很快肿了起来,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雷远从来不要求他报数,这样他可以专心体会被鞭打的羞耻感和疼痛。
“嗯!谢谢老公!”
“小雨知道错了!呜”
君雨生的臀肉被他的丈夫打的一抖一抖的,雷远每抽几鞭,就会停一小会儿,他就在这个空挡认真感受身后疼痛的余韵,再努力放松下来,让雷远时刻能抽到一只柔软的屁股,他呜咽着,这是他的神明,是他的爱人给予他的珍贵。他很满足。
雷远收起鞭子,看着妻子的臀部上交错的玫瑰色鞭痕和颤抖的腿根,他放下腿,简单地给爱人按摩了一下痉挛的大腿和臀部,并满意地听到了他碰到伤口时妻子发出的呜咽声。
“好了,躺着掰开腿面向我。”雷远继续命令
君雨生小声抽泣着,不敢有半点耽搁,用幻化出的绿色藤蔓把自己抬到半空中,蜿蜒的枝须将双腿扳成状,并尽可能向两边敞开,方便丈夫的巴掌能够扇到整只逼。
因为这样的姿势,阴唇完全合不上,湿润的洞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可耻地收缩着,透明的汁水从洞口流出,黏黏地挂在腿间。女穴上面是两颗鼓鼓的球囊,似乎已经积攒了不少精液。再往上就是一根粉嫩的肉棒,现在已经半勃起了。
雷远觉得这根半垂的肉棒有些碍事,便伸出手,用粗砺的手掌套弄起来。
“啊啊啊,老公!痛,呜!”君雨生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痛?哼!我看你明明爽的不得了。”
雷远的手上都是练武的厚茧,没有丝毫润滑,君雨生的肉棒这么娇嫩,哪里受的住,可他的阴茎还是逐渐充血在他老公的手里挺立起来,马眼也沥出液体,滴在了雷远手上。
“对,对不起,额,恩,对不起,老,老公,啊啊!弄湿了,啊啊啊啊!”君雨生大脑一片空白,感觉意识浮浮沉沉的,习惯了之后一波一波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可这快感几乎没有终结,一直卡在一个点上,上不去也下不来,因为没有打开开关,他根本射不出精。
这个可怜的小人儿只能欲哭无泪地看着他的老公玩弄他的男性器官。其实阿远嘴上说着嫌弃,可其实还是很喜欢他这根小肉棒的,肏他的时候,也会时不时扇几下,或者握在手里随意把弄,而他只
能含着泪水,乖乖地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干高潮。
“好了,把你这根淫棍固定好,不然就连他一起抽!”雷远掏出一块方巾,优雅地擦干手上的液体,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看着他的小妻子面红耳赤地用藤蔓将勃起的阴茎固定好,暴露出整只女穴。
这样献祭的姿势让他眼神一暗,雷远吸了口气,直接一掌朝一边扇下。
虽然他只用了5分力气,可君雨生还是觉得眼前一黑,修长的脖颈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去
“啊—”他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就喊不出来了,唾液沿着微张的嘴巴流到锁骨上,屁股上的伤都不算什么了,他觉得他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了这只穴,本来张开的小阴唇硬是被软塌塌地扇向了一边。
雷远用手再次剥开两只肉蚌,拉整齐了,他的小骚货下半身都在止不住颤抖,左边的唇肉红艳极了,充血得仿佛能滴出来,他随意地用指头在小花穴里抽插了几下,小妻子的哭声就又起来了。
他皱皱眉头,“扇一下就合上了!腿再张开得大一些,骚货!”
“呜,嗯,呜呜,是,老,老公,嗯…”君雨生结结巴巴,哭着努力地控制藤蔓将腿叉得更开些
“还不够,再大些”
“呜呜,嗯!老公,不行了”
“还不够!怎么了?摆出你平时挨肏的姿势啊!被鸡巴操的时候没见你腿合得这么小啊”雷远冷笑道。
“是,小雨努力,嗝-,嗯!嗯—,呜!”
雷远看着他妻子的穴被绷紧得向两边打开,花穴的内壁都瞧得清清楚楚,一颗充血的阴蒂也颤颤巍巍地被完全剥出,嗤笑一声,便再次扇下。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君雨生觉得自己的穴要被打坏了,灭顶的快感与剧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雷远这次并没有给他任何平静的机会,暴风雨一般,左右开弓,直把他的穴扇的啪啪作响,花穴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出,被丈夫的铁掌扇下,伴着咕啾的声音。他的穴被均匀地打成了漂亮的红色,被亮晶晶的蜜液浸泡着,君雨生都可以想象得到他下贱的样子。
他的额角都是汗水,青色的静脉在皮肤下鼓起。感觉到花穴内壁阵阵抽搐,青年哽咽一声,拼命忍下了高潮的冲动,还好丈夫留了情没有直接扇他的阴蒂,否则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
可雷远并没有因此而怜惜他,扇完妻子的逼,就一把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拉近,每没等他缓过神,就开始用手大力地揉捏起两只小巧的乳房。
“呜,阿远!轻些,嗯嗯,啊!奶子要揉坏了,呜呜”
“哼!你这奶子欠教训得很,乳头变得那么大,是在勾引谁啊?”雷远越想越气,他家妻子这么好看,能力也强,又淫荡无比,若不是他听自己的话,对外比较冷淡,那些狗男人怕不是都想着来肏这个骚货,等等,难道说这个骚货有在外面勾引男人?
(君雨生有话说“我不是,我没有!”委屈脸(╥w╥))
君雨生心惊胆战地看着他家男人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的奶子已经硬了起来,酥麻感一阵一阵地冲击他的神经,乳头也肿大了整整一圈,充血变硬,像一颗漂亮的玛瑙镶嵌在可爱的山丘上,更要命的是,君雨生觉得奶头痒痒的,有些涨,呜呜,好难受。
雷远觉得差不多了,妻子的奶子已经被自己揉成了漂亮的粉色,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可以扇了。
君雨生委屈地挺起了胸部,让奶子离丈夫近一些。
“骚货,这么想被扇奶子吗?看来是我平时对她太冷落了些,老公以后会多疼爱她的。”雷远看见他的小妻子瞪大眼睛,委屈地抽噎了一下,一副不敢说什么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也……太欠打了!
他的巴掌毫不犹豫地落在小妻子的胸脯上,一边一掌,力度不重却及其富有技巧,能让君雨生浑身颤抖,却还是忍不住凑得更近些让男人掌掴。
“啪!啪!啪!……”君雨生轻轻呻吟着,这样的力度根本没有多大的痛感,更多的是羞辱,被人这样扇奶子竟然也能觉得这么舒服,他红肿的眼睛里满是羞愧。
20掌完毕,日常惩戒结束。
青年的奶子上布满了红红的掌印,泪水和唾液糊了满脸,双眼失神,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挺立的肉棒已经被前列腺液润得光亮,仍旧被可怜的束缚着,屁股上鞭痕交错,红肿的女穴时不时抽搐着。
………
“小雨,可以了,结束了。”雷远脸上露出了安慰的神色,用灵力把他的小雨从藤蔓上解下来,横抱在手,并低下头在他的发旋处轻轻地吻了一下。
“呜,?”
看着他迷茫的眼神,雷远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毫不在意君雨生哭得湿漉漉的脸,俯身含住了他微张的嘴唇,然后加深了这个温柔的吻,又伸出手向唯一完好无损的菊穴探去。
君雨生的菊穴早就被刺激得松软了下来,雷远可以轻易地插进一根手指,准确地找到那个凸起,轻轻按摩。
“呜!”君雨生被
他的男人吻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又麻痹地动弹不得,只能任男人摆弄。这样的吻太舒服了,口腔被舌头舔过一下又一下,吸吮,咬舐,再加上前列腺被他的手指扣挖按摩,没过多久,挺立的小棒突然抽搐几下,射出一大股透明液体,君雨生达到了不射精的高潮。
……过了良久。
“阿远?”君雨生缓缓抬起头,搂住雷远的脖子,在他的衣襟上迷糊地蹭了蹭脸上的泪水。
“我们回家?”
“好,回家”雷雨亲了下妻子的脸颊。
雷远从来没有跟君雨生说过什么肉麻的话,但他确实很幸福。
怀抱这样的至宝,他唯一的感受就是要抱得再紧些小,不让任何人能觊觎他的挚爱。
彩蛋:
雷远: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勾引男人了!
君雨生:小雨没有!
雷远:那那天食堂的大叔为什么给你多盛了一碗饭?
君雨生:……人家已经50多了…
雷远:那宠物店的仓鼠呢?我那天看到一只公鼠朝你笑了,母的就没有。
君雨生:………
(那已经不是人类的范畴了,话说怎么样才能辨别一只仓鼠是在笑啊!)
雷远:你在腹诽我!(眼神逐渐黑化)
君雨生:我不是!我没有!
雷远:呵(抽出鞭子)
君雨生:(哭哭)(┯_┯)

蛋糕/吸乳/掴脸/禁止发骚/君雨生的特别礼物
雷远抱着君雨生洗了个澡,给他的屁股和女穴上了药,期间君雨生一直哼哼唧唧的,被打了几巴掌才老实下来。
别墅里没有外人,只有他们两个,仆人偶尔才会来大清洁和修缮一下,小家务都是雷远自己动手做的,因为他要杜绝一切君雨生被别人看到的机会。他做饭洗衣服拖地样样都做的很好,反而是身为双性人的君小同志干啥啥不会,添乱第一位,久而久之,雷远就肩负起了整理内务和投喂君小雨的职责。
现在君小同志,不,君大爷赤喇喇地躺在床上,等雷远给他拿衣服。雷远拿过一件对君雨生而言过于宽大的衬衫,披在他身上,然后又尽职尽责把两条清瘦的胳膊塞进袖管。
在别墅里,君雨生只能穿雷远的衣服,并且不被允许穿裤子,至于内裤?那是什么,自从雷远给他套上第一条纸尿裤,他就只见过雷远的内裤了(脸红)
君雨生默契地自己系好扣子,乖乖地跪下来舔舔雷远的指尖,然后男人的手指就顺势伸进了他的口腔,随意地搅弄着。
“呜,(阿)永(远)……”君雨生被按到了舌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自家男人,冰蓝色的眼瞳逐渐蓄起泪水。
雷远望着脚下的这个人,黑色的短发柔顺地贴在耳根后,眉眼间保留着一丝的无法褪去的坚毅,帅气俊朗的脸庞还保留着3分少年的稚气,从相遇起,他们就没有分离过,这个人被所有的灵师尊敬,经历了再多的长夜,也丢不掉骨髓里的温柔。即便他为了自己一直保持冷冰冰的样子,也有无数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这束灯火,依赖他,向他取暖。
而他能依赖取暖的人,只有自己。这个小傻子恐怕永远都没有机会看到自己是拿怎样的眼神看着他的。
这让他怎么撒手?但凡想到这个可能,雷远都无法忍受。他是他的,从身体到灵魂,不许一丝一毫的逃离。
他收回手指,然后君雨生咽下刺激后分泌的大量唾液,把沾到雷远手指上的液体也舔干。
雷远摸了摸他的头,一把抱起。
其实即便雷远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君雨生的身下还是有些刺痛,但是有什么关系呢?他在男人怀里蹭了蹭,靠的更紧了些。
看到桌上摆放的蛋糕和丰盛的饭菜,他眼睛一亮,咽了咽口水。饭菜都是雷远亲手做的,栗子烧鸡,清蒸马哈大鱼,蓝莓山药,等等满满摆了一桌,还都是热腾腾的,因为他回来的迟了,阿远肯定趁洗澡上药的时间,又加热了一遍。
雷远把他抱在怀里,坐下给他夹菜。
“阿远,我想吃小酥肉!”君大爷得寸进尺。
雷远就喂到他嘴里。
这样可以任意指(撒)示(娇)的机会可不多,也就今天日子特殊,平时他敢这样,面前的男人恐怕会拿身下的阳具肏进他的嘴巴,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喂了一些菜给这个小混蛋,自己也吃的差不多了,雷远把蛋糕转过来,然后切了一块下来,让君雨生自己吃。
他的小妻子幸福地咀嚼着沾满红色果酱的蛋糕,吃的两侧脸颊都鼓起来了,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吃着吃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垂后面渐渐红了起来。他低下头,冰蓝色的瞳孔染上一层羞耻的水光,然后默默用手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露出还红着的乳房,快速用银刀挑起混着果酱的奶油,然后,——抹在了双乳上,
雷远努力压下嘴角的笑意,看着怀里青年小动物一般地看着他,嘴角哆嗦着,傻乎乎地开不了口。但雷远偏偏不肯直接顺了他的意。
君雨生的脸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开口请求:“老公也尝尝这个吧,甜,呜,甜甜的。”他快哭了。
“哦?什么甜甜的?要我尝什么”
“是,……呜呜,是奶油和小雨的乳头,老公买的蛋糕小雨很喜欢,是小雨的乳头和奶油甜甜的,求求老公,来尝尝他们吧。”德高望重的植灵师大人现在正不知廉耻地要把乳头送进他丈夫的嘴里。
“骚货!”雷远一口含住被奶油点缀的樱珠和周围的乳晕,用力吸吮。
君雨生淫叫连连,丈夫掌掴过的乳房被高高扯起,乳头也被牙齿撕咬着,涨满的乳房里似乎有什么要溢出了。突然,他感觉一股热热的细流从奶头流出,然后就被不断地吸走。
他被弄出来了奶水。
“奇怪,这奶油怎么奶味儿这么大”男人一边以奇怪的声音说道,一边更用力地吸吮着。
“呜呜,啊啊啊啊!嗯,阿远轻点吸,是小雨,是小雨的奶水被阿远吸出来了,呜,嗯!”
“哼!下贱!你这骚奶子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呜,是,是!好胀,要老公吸奶!”君雨生感觉刚上过药的下半身又滚烫了起来。
雷远给了君雨生两个耳光。“再发骚你的逼以后就只能锁起来了。
“呜!嗯嗯,嗝!小雨不敢了”他抽泣着打了个嗝。
“啪!啪!”“声音太小了”
“不,不敢了,呜”他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哭得太大声,可是
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地从池水般的眼瞳里掉下来。
“啪!啪!”“再说一遍!”
“呜!小雨不敢发骚了!老公我错了!”君雨生不敢躲开,被掴了十多下,下身的热度才减退下去。
“忍着!”说完就不带丝毫怜惜地再次吮吸了起来。
“是,嗯!唔,老公。”π_π
雷远把奶油吃干净以后就专心地吸起这个骚货的奶来,吮吸声在安静的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听得君雨生羞愧欲绝。啊!老公在吸他的奶,他拼命地想要忽略这份快感,可还是觉得有液体从小穴里渗出了。他不能这样,双性人给老公吸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定期被吸,乳液积滞,奶子就会胀痛无比,他这样的骚货天生就是给阿远吸奶的,这么舒服是因为他太下贱了,阿远应该再狠狠地扇他几下,让他长长记性才是。
“你这骚货的奶子也不大,还没把你肏怀孕了,奶水怎么就这么多了。”男人嘲讽道。
“呜!是因为小雨太贱了。要老公好好管教”
“小骚货知道就好。”
雷远觉得差不多吸干净了,用手擦掉青年脸上的泪珠,“这是奖励。我允许你高潮。”
然后开始慢慢地扇小妻子已经有些红肿的脸。
和刚刚惩戒意味的不同,这次巴掌力度不大,也并不怎么痛,但也能把君雨生的脸扇到一边,又扇回来。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刚觉得有些痒,然后雷远的巴掌就会再次落下,给他止痒,然后反复循环。
他的脸被扇成了水蜜桃,肿了起来,啊!好舒服!阿远的巴掌太舒服了,他这样的骚货就应该被丈夫这样扇脸,这种被人管教的幸福感让他忍不住扭动着屁股,拿骚逼去蹭他丈夫的裤子。
雷远察觉到他的举动,干脆把这骚货的双腿分开,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蹭逼。
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一下一下的掴脸声,青年被打的神色迷离,断断续续地呻吟,敞开的胸膛上奶头水润殷红,挺翘的屁股前后摆动,在丈夫的裤管上一下一下地蹭着,然后他猛地抬起胸膛,“啊啊啊啊啊!”他潮吹了。
灭顶的高潮让他无意义地扭动着肩膀,可爱的粉色奶子左右抖动着,他的丈夫干脆把他摆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股一股的淫水喷出,好像真的尿了一样。
“被扇脸就这么舒服啊!”雷远咬住他妻子的耳垂,在他耳边吐出低沉的两个字“贱货!”
“呜!嗯啊啊!阿远,阿远!”君雨生的高潮足足维持了数十秒才停下。
……
结束了高潮,君雨生缓过神。
“喜欢老公的奖励吗?”
“喜欢”平日总是冷冰冰的蓝色瞳孔早已化成了泉水,脸上的胀痛和高潮的余韵让君雨生无力地靠在丈夫的怀里。缓了半天才清醒过来,他察觉到屁股底下有个硬硬的滚烫事物,眨眨眼睛,就从男人腿上下来并跪了下去。他用手解开面前的拉链,一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就弹到了他脸上。这跟巨物足足有儿臂粗细,每每捅进他的穴里,榨得他汁水横流,就好像把他贯穿了一样。
他双腿一软,不禁向前跌去,那根青筋爆起的阳具直直撞上他的脸,男性的麝香气息让他陶醉不已,他觉得他几乎要跪不住了,如果此时他后面有人,就能看到他的两个穴都张开着小嘴收缩着。好痒!想要阿远的肉棒给他止痒。他刚想要跟阿远说什么来着?呜?
一双手把他用力拉到一旁,君雨生跌了一下趴倒在地,屁股半撅着。然后他的丈夫猛地一脚踩上了他的屁股,冰冷的皮鞋碾压着他前面和后面的洞。
“啊啊啊阿阿远!”
“还痒吗?”
“呜!不,不痒了。”
雷远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大幅度地在面前还受着伤的屁股上反复踩弄,把两个洞踩得挤压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的小妻子明显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他,但却被他的肉棒勾了魂。
有正事的时候是不能随意发骚的,想想看,如果社会上一半的人口都处在在时不时发情的状态,这个世界会是怎样的秩序。尽管有《双性保护法》,但奈何他们的基因里就刻着淫荡,所以对双性的保护和惩戒都是同样重要的。国家对双性人的惩罚力度可比他狠多了,他不想他的小雨被人送到双性管理所训诫,他去过那里一次,那里没有人,只有冰冷的机器,论你是什么身份,进了里面就只是一个犯了大错的罪犯,需要进行严格的行为修正,通过考核后才能重新拿到公民的身份。长期无法修正的双性则会被判定没有“双性”以外的社会价值,经过系统调教,出去以后就是只有编号的性爱和生育机器。
为了避免小雨被那些冰冷的程序伤害,失去他喜欢的工作,他必须要比谁都要严厉地管教他。
“呜!对不起,小雨不该走神的,谢谢阿远提醒我。”君雨生充满歉意。
“好了,以后不许再走神了,不然我见一次踩一次。”雷远没有丝毫留情。
君雨生温驯地看着他的丈夫,爬回了丈夫的腿间,这下他脑子清醒
了很多。
他讨好地用舌头舔弄着这根曾经肏开他子宫的凶刃,灵活的舌尖在阳物表面逗弄,时不时把前端塞进嘴里吞吐,当然,这么大的东西想要完全塞进去是相当辛苦的,只有在惩罚的时候,雷远才会主动强硬地完全捅进他的口腔,第一次被肏,他被揪着头发干得两眼翻白,5分钟不到就失禁了,就这样也没有被中止,整整被干了半个小时,直到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胃里才被允许休息。
雷远往后一靠,舒服地叹了口气。这样温柔的口交并不能让他射出来,但他还是很享受。因为这是他的小妻子的爱意。
看到丈夫放松的姿态,君雨生觉得很满足。嘴里的肉棒变得越来越大——雷远起身无奈地把他推开,“小笨蛋,还要不要说你有什么事情了,再这样下去我就忍不住要肏你了。”
“啊!”君小同志一愣,傻乎乎地应了声,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也不说一声,就匆忙跑上了楼。
雷远头疼地看着这个小冒失鬼就这么胸口大敞着跑了出去,再一次无比庆幸自己把家里其他人都赶走了。
真是没办法。
然后他看到这只今天挨了不少打还蹦蹦跳跳的兔子又提着一个金属箱子跑到他面前跪下。
然后开始结结巴巴地说些傻话:“阿,阿远,我,我,我……”
“我有礼物送给你!!!”
“哦?”他的小妻子的礼物?
他接过那个金属箱,打开前还以为是什么新出的武器之类的,打开后却罕见的沉默了。
里面的银色器具做工十分精致,有些还镶嵌着宝石,雷远在市场上并没有看到过这些款式,这样的工艺品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但它们并不是用来收藏的。
耳钉。乳环。项圈。阴茎环。阴蒂环。阴蒂钉。阴唇环。还有雷远见的比较少的锁骨钉,舌钉,和后穴专用的收缩环……各种款式,林林总总摆了一箱。
“因,因为我不知道阿远喜欢什么样的饰品,所,所以就每种多挑了些。”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雷远盯着眼前跪着的人,“胡闹,收回去吧”
然后他的小雨摇摇头,出人意料地跪行向前,拿开那箱闪着可怕金属光泽的器具,缓缓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道:“小雨都知道的,小雨真的知道。”
雷远觉得他的衬衫好像被弄湿了。
“阿远为了我付出了多少,小雨都知道的。没有你“君雨生”这个人早就不在世上了。”
“阿远对小雨好,小雨知道,所以小雨不想阿远为了小雨忍耐什么。呜,”沉闷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哽咽,“只要是阿远给的,小雨就都可以,小雨很舒服的。”
从君雨生13岁他们相遇起,已经过去整整十年。他知道怀中的人经历过怎样的不公与折磨,见过他的癫狂,见过他的落魄,也见过他的风光。可他灵魂里的温柔与善良从来没有被磋磨掉一丝一毫。
雷远心疼他。他疯狂地想要把他揉碎进自己的骨头里,在他身上打满自己的烙印。但这样的欲望怕是会伤害到他的小雨。他舍不得。只是没有想到被他的小雨感受到了。
在见到这个人前,他没有信任过任何人,多疑善变,圆滑待世,甚至厌恶自己。
君雨生一直说是自己拯救了他,但是殊不知对雷远来说,他才是唯一的火焰。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灵魂有没有资格靠近他的小雨。
但就算是飞蛾扑火,又有何妨?
他拉起怀里的人,珍重地落下了一个长长的吻。
“小雨,做好准备了吗?我要肏、烂、你!”
爱人眼中的黑色漩涡让他颤抖,以后他的身上,恐怕会被逐渐打满标记吧,啊,好期待……
“嗯,小雨给阿远肏”青年感觉自己成了装载幸福的容器。
彩蛋:
雷远:小雨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小装饰啊?
君雨生:从双性论坛啊。那里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丝毫不知道危险的天真脸)(*′﹃`*)
雷远:哦?
君雨生:哼,他们居然还有讨论我的,说我只会,只会后插的标准姿势。(脸红(ノ=Д=)ノ┻━┻)
雷远:(兴味盎然)那小雨还会什么姿势?
君雨生:啊?(好像,好像不是他会什么姿势,是雷远把他摆成什么姿势吧(/ˊ?ˋ/)
君雨生中午再看,他的帖子竟然都不见了???
—雷某人表示,他的小雨,就算是议论也不行,删删删!
……第二天晚上
雷远拿出一根弯曲的长满软毛的奇怪棒子,折腾了他一晚上
面对小妻子的困惑。
雷远:“论坛上买的”
君雨生:……论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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