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死于*》 1、夜访(睡奸/指奸/潮吹/美丽小警察爱初体验)
闻竞拧钥匙的手顿了一下,他侧头看了一下身后。这楼道里的灯坏了很久了,但接着楼道窗户照进来的光他还是能看清楼梯上空空荡荡,几个死角也没有看见人影。嘴角微微僵硬了一下,他进了家门,锁上门,然后透过猫眼看了一下外面。
没有人。
这不是闻竞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有人一直跟着他。出于职业的原因,被人跟踪的事情并不少见,但是藏得这么好的,是头一遭。闻竞脱下自己的警服挂在衣帽架上,走进浴室。
会是因为什么事呢,他站在热水下一边搓揉短发一边思索。他手头在办的抢劫杀人案可以先排除,罪犯画像不相符。那是过去的案子,他认识什么已经出狱的罪犯有这么强的反侦察技巧吗?他办过的案子中有什么罪犯会认识这样的人吗?
一直到躺在床上陷入睡眠,闻竞都没有得到答案。屋外风声大作,床上结束一天工作的疲惫警察已经睡沉了。他客厅的阳台外站起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性身影,他手头的烟燃到了头,仅剩最后几个火星在寒冷的大风中挣扎。他用拇指和食指捻熄了烟,烟蒂小心的用卫生纸包起来塞进裤兜,然后脱下鞋子放在阳台,打开了闻竞的阳台门。
闻竞会醒吗?他不会的,今夜他一定睡的很甜,办公桌上那杯茶,闻竞一滴不剩地喝掉了。陌生男人在他的客厅里走的悄无声息,他斜靠在卧室门口,看着睡梦中毫无所觉的闻竞。
可爱的小警长。他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可爱的预备役小婊子。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闻竞。闻竞的脸靠着他自己的手掌,无意识地舔了舔他有点干燥的嘴唇。闻竞有一张很端正的脸,他的皮肤不是很白,但也谈不上黝黑,看起来健康有光泽。陌生男人的眼睛贴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上滑上去。闻竞的眼皮轻轻颤动着,浓密的睫毛跟着颤巍巍的看着撩人心弦。
他伸出了手。那是一双骨节分明而稳当的大手,手指长而匀称。
他一把掀开了闻竞的被子,幸好屋里很暖,而闻竞睡的很沉,竟然没什么反应。他穿着白色的背心和灰色短裤,柔软的布料贴着他的身体线条,那件白背心洗的有点松了,闻竞大片饱满的胸肌和淡色的小小的乳头露在外面。
陌生男人坐在床边,微凉的手揉了揉闻竞的喉结,然后探向了那个小小的乳头。他不想太粗暴,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这个小姑娘见面,他微笑着用他剪的极干净的指甲边缘刮了刮那个小乳头,又用指尖轻轻地蹭了起来,仿佛这就是闻竞的阴蒂一样。
闻竞这个骚逼确实有那个玩意,他勾起嘴角。小小的乳头已经站了起来,在空气中有点寂寞,但是男人的手指还是离开了。他顺着闻竞的腰线摸向短裤的边缘,然后像开玩笑一样用手指勾起短裤边缘的弹力皮筋,向下够到屁股的高度又松开,听到短裤的边缘在闻竞肉感的臀部上发出啪的一声,臀肉跟着抖动了几下,他满意地笑了,然后粗暴地连着内裤一起拽了下来。闻竞是侧躺着的,他扒开了上面那条大腿,闻竞那根安静蛰伏着的鸡吧跟着挪了一下位置,他终于看到了闻竞那丰满的肉逼,紧紧地被夹在两条大腿中间,仿佛要放不下了似的。
他把身子探进两腿之间,用两根手指从阴部两侧狠狠捏了一下。闻竞可怜的小阴唇和阴蒂像面包里的馅儿一样被挤了出来,那颗粉嫩的小阴蒂还藏在包皮里。他笑了,可惜今天没带别的道具,他把食指凑到嘴边舔了舔,濡湿的指尖伸过去拨弄那个粉红娇小的小肉球。他把阴蒂从剥皮里剥出来,然后指尖死死按住那个小东西,顺时针狂暴的揉动起来。
闻竞的腿瞬间颤动起来,他在睡梦中下意识想把腿合上,男人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半个身子压在一条腿上,空出来的手按住另一条大腿的腿根。大腿根那相对来说细嫩的皮肉在他手掌下难耐的颤动。他死死盯着闻竞这粉色的肥逼,时快时慢的折磨阴部顶端这个小小的肉球。这朵委屈的肉花很快就柔软的啜泣起来,小小的阴道口边缘溢出晶莹的液体,顺着闻竞夹得紧紧的臀部流进看不见的地方。
他用半个指节轻轻插了插闻竞那个火热的小入口,里面已经漫上一层液体,让他啧啧称奇,露出一个淫邪诡异的微笑——什么预备役婊子嘛,你就是个天生婊子啊。我可太期待了,闻竞,看到你挂在我鸡巴上颤抖翻白眼只会抱着我哭着喷水的那天,可别让我等太久。
他手中的揉弄跟着脑海中下流出格的想法激烈起来,睡梦中的闻竞不安稳起来。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按着闻竞的大腿。他用两根手指掐住阴蒂的根部,猛烈的搓动起来,然后顺着根部向上撸动。闻竞的阴道口已经泛滥成灾了——这还是他那可怜的小阴蒂初见天日的处女秀,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大腿根和看不见的屁眼滑腻腻都是糊成一片的淫汁,小小的女性尿道口一鼓一鼓,陌生男人安抚性地揉了揉那个小眼——慢慢来,别急,早晚有到你的一天。
闻竞的腰已经在他纯白的梦境中抬起来了,除了快乐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如何被人玩弄,如何丑态百出,他都不知道,眼皮下那平日里那双明亮的眼睛已
经微微泛白,他连舌头都要伸出来了,一脸无法直视的淫态。
小娘们,给我潮吹。陌生男人微笑着看着闻竞已经在边缘挣扎,他的腿颤抖地仿佛要尿了,阴茎挺的可怜,但陌生男人一眼都懒得给那个男性器官,它只能留出一些没用的液体。那个小小的阴蒂头颤抖的不成样子,闻竞的逼还没吃过鸡吧,就软烂的不成样子,阴道口一张一合,男人笑着用拇指宠溺的揉了揉那个小洞,一根手指伸进去按了按周围一圈肥厚软热的肉壁,惊讶的发现里面已经痉挛地不成样子,又惹出一股淫水顺着股沟流下。然后愉悦地松开手,食指和拇指围成一个圈,打算给闻竞最后一击。
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被玩的肿大的阴蒂头完整地剥出来,他像孩子一样顽皮地笑了,拇指一松,食指狠狠的弹击在那个肉球上。闻竞的喉咙里瞬间发出一串变形了的咯咯咯声,矫健的腰肢向上狠狠一拱,他那肥肿的馒头逼里喷射出一股猛烈的水流。陌生男人兴奋地狠狠一拽把闻竞的下半身拖到床边,双腿向上狠狠一压,扒开小阴唇仔细地看着闻竞难以自抑的潮吹表演。他一边看一遍狠狠的用手继续疯狂揉弄闻竞那朵肉花,想看到更多液体飞溅出来,闻竞的鼻腔里发出委屈的呻吟声,腰部带着他的逼向上顶弄了一下,又吐出一点淫汤。
陌生男人已经勃起到忍无可忍了,但他今天不打算彻底要了闻竞,还不是时候。他歪歪头,面庞从鸭舌帽的阴影下暴露出一半来,翕动的睫毛长到如同蝴蝶振翅欲飞,那双优美多情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闻竞火热的肉花,鼻梁高直如同雕像,那让人联想到激吻的花瓣唇默默摆出几个口型——结束了,小宝贝。
然后他从手里提着的背包里取出毛巾,温柔地擦干净闻竞,又帮他穿好衣服,把被子掖回去。手里的毛巾认真地叠好,像宝贝一样装回背包。他脸上那种狂热的,恶魔般的神态消失了。做好这一切,他站起身来,又安静的走到门边,最后回头看了闻竞一眼。接着他走到玄关,各处窸窸窣窣摸索了一会儿,果然翻出一把备用钥匙。他随便丢了一把路上捡的钥匙放回原处,兜里揣着备用钥匙从闻竞家正门离开了。

2、电车痴汉(变态登场/电车痴汉/入珠武器/女性尿道第一次/蹭蹭不进去
2、
天刚蒙蒙亮,闻竞隐隐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他伸出手扒在床头柜上,想够手机,不料拉扯的腰身一阵酸痛。他一边皱眉一遍扶着腰坐起来,接起电话:“闻竞。”
“闻队,我打了好几次了,抢劫杀人案的犯人来局里自首了。”电话那头是昨天负责值班的警员小张。
“我这就过去。”闻竞皱了皱眉,打了好几次了?他看了一眼电话屏幕,确实有好几个来电未接——平时他不会睡得这么死,“先带去审讯室做记录。”他一边挂了电话电话一边下了床,走到衣柜前抓起衣服三两下套在身上,快步走向卫生间洗脸刷牙,然后穿鞋出门。门开到一半,他一只脚伸回来踩了踩玄关的小地毯,地毯下他放着的备用钥匙还在那里,这才放心地出了门。他那间出租屋离警察局只有5分钟,不过大多数时候,警察局就是闻竞家。赶到警察局的时候,时间是四点零五分。审讯并不难做——如同闻竞之前猜测的,这犯人并不是什么聪明脑袋,连语言组织能力都堪忧。他和小张做完审讯,外面天也大亮了,小张看了看表:“7点了,闻队,我去买点早饭吧,麦当劳成吗?”
“一起去吧。”闻竞大拇指指了指门口,另一手抓起外套,两人一起出了门。区队坐落在市中心的繁华街,街上已经有了不少人。闻竞和小张端着托盘在麦当劳里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座位,最后决定还是带回警局。
刚走出麦当劳,旁边的小胡同里传来一个凄厉的尖叫声——闻竞和小张对视了一眼,他把手里的纸袋塞在小张怀里:“在这盯好!”然后冲进胡同。尖叫的女人站在胡同深处,情况和他想的并不太一样,那个女人对着一个垃圾站,连连后退了几步,重心一个不稳坐在了地上。他一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慢慢走了过去,然后朝着胡同口叫了一声:“小张,去局里叫取证组来。”躺在垃圾堆里的是一具被开膛破肚的男性尸体,垃圾堆臭气熏天,闻竞拼命皱眉毛,安抚旁边惊慌失措的第一发现人。
证物组没花多久就赶到了,其中一位法医是闻竞的好友,叫唐靖川。队里的小姑娘都和唐靖川混的很熟,他自己组里的年轻小女孩路遥就是队里唐靖川的头号粉丝——用路遥的话说,唐靖川又高又帅还有钱,性格好,体贴周到,虽然工作又脏又忙,但是永远干净体面又温柔。
一开始闻竞对这个留洋回来的年轻法医没什么感觉,但随着一起工作的几年,他对唐靖川的态度有所改观——闻竞这人单纯的很,他喜欢工作态度判断人的好坏。闻竞一边和第一发现人交谈,用余光瞟了下穿着工作服蹲在尸体边上的法医,但他没想到唐靖川突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看到闻竞正盯着他,意外地挑了挑眉。闻竞尴尬地移开目光。
你应该再停一秒的,如果再停一秒…唐靖川看到闻竞移开了目光,勾起了唇角…你就能看到你是怎么让我为你硬的了,小宝贝,闻竞。快了,差不多是时候了,你再向前迈几步,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唐法医?”旁边的女性取证人员,手里举着证物袋,“唐法医?”
唐靖川回了回神:“啊,不好意思。”他接过证物袋,礼貌温柔地微笑了一下,狭长优美的眼睛轻轻眯了起来。取证人员的脸瞬间红了一下,微微低头:“没事的。”现场实在是过于混乱,等到取证工作结束,一天过去了大半。小张在警车边上抱怨:“哎,早上有犯人来自首,本来可以吃个小型庆功宴的。”
闻竞手里正翻着各种取证和笔录,听到小张这句话刚要开口教训他胡闹,没想到被唐靖川抢了先:“当然要去了,我请客。”
“你请什么客。唐靖川,你怎么也跟着胡闹。”闻竞莫名其妙。
“今天这个案子肯定不会短暂结束。这不会是他最后一次作案,忙的日子长着呢,今天这顿说不定是最后一顿。”唐靖川抱着手臂说道。
“哎闻队,唐法医愿意请你就让人家请嘛。”小张着急插嘴。闻竞嫌他烦,赶他去跟着善后,然后凑近了唐靖川:“你说什么,不是最后一次?”闻竞比高瘦的唐靖川矮个几厘米,凑过来说话的温度让唐靖川下巴很痒,他看着闻竞抱着文件认真较劲的样子,心里骚动的有点难受,他抬起一只手揉了揉额头假装思考的样子,遮住了自己一瞬间邪恶的目光。
“犯人取走了他一根肋骨。”他另一手把闻竞手里的文件快速翻了几页,指了指某一页的某个位置,“战利品,我觉得有下一次犯罪的可能性极大。”
“我现在去安排警力加强附近的安保措施。”闻竞听了唐靖川的话,皱起眉毛。
“那你快点。”唐靖川看了一眼表,“饭店我可已经订好了,6点,揽月楼。”
闻竞抬头:“你真不是开玩笑呢啊。”
“乖,叫你去就去。”唐靖川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头,语气有点咬牙切齿,闻竞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忘了我过生日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警察哑口无言,他觉得唐靖川好像真的不太高兴:“…那,生日礼物我回头给你补上。”他以为这个年纪的男人都不会太计较这些。
“唔,放心,你给过了。”唐靖川顿了一下,一边意味不明地说一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闻竞本来就不是口齿伶俐的人,虽然不记得自己到底给了唐靖川什么,但怕说错话还是选择不开口。
好不容易等到收队,闻竞才发现大多数人都知道唐靖川今天过生日。一堆人浩浩荡荡都要去揽月楼,这个时间堵车堵得厉害,只好选择大家都坐地铁。他想离唐靖川远点,毕竟今天后者不缺人陪,可惜唐靖川稳稳当当地走在他边上,一路上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还好路遥也紧紧跟着唐靖川,气氛不算非常尴尬。警局在繁华街的结果就是最近的地铁站是个大换乘站,这个时间拥挤不堪,一过闸机大家就被挤散了。闻竞走在前面,幸运地上了车,与其说是他自己上的车,不如说是被挤上了车。他面朝里面被卡在最末车厢的角落里,肋骨都要被挤骨折了。好在他够高,还能呼吸。
他勉强动了动脖子,发现周围一个同事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地铁开动了,惯性让前面的人全压在了他身上,差点把他挤吐。后面被挤上来一个人,这人贴的尤其近,他的脖颈能感到对方喷出的湿热呼吸,让脖颈上细细的汗毛都跟着立了起来。这明显是个男人,比他还要高,闻竞的后背能明显的感受到对方的紧实肌肉线条——他松了口气,还好是个男的,要是女的他要尴尬死了。
没想到他松的这一口气好像把对方逗笑了,耳边擦过嗤笑声的气流。让他的脖子瞬间瑟缩了一下。他想往前躲一躲,可惜前面真的一点点地方都没有了。没想到对方蹭了上来,用气声在他耳边说:“别躲。”
闻竞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然后他反应过来这是碰见变态了,扭身要扣住对方,却被后面的男人抢先按住头怼在了车厢上,闻竞疼得嘶了一声,但是对方的身影把他挡住了,根本没人注意到他。
“让你别躲。”陌生男人笑了,带了变声器的声音诡异的让闻竞难受,他的下半身贴了上来。闻竞抬起腿想踢他,结果对方膝盖狠狠一抬,直接撞在了他两腿之间。闻竞自己并不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双腿之间那口逼到现在还肿的像个刚出炉的面包,被男人的膝盖狠狠一撞,一股难言的刺痛和瘙痒一同电击了他的小腹:“呃…你妈的,我是警察,你赶紧放开。”
男人笑得更放肆了:“宝贝,你没穿警服真他妈是我今天的遗憾。”说着他放下了腿,还没等闻竞一口气吐出来,后面的人膝盖压了上来开始顺时针摩擦,闻竞瞬间痉挛了一下,他的阴蒂昨天被玩的太狠了,还大喇喇的漏在肉嘟嘟的阴唇外,男人的腿不偏不倚地又压扁了那个饱受折磨的小肉团,闻竞垂下头,压抑着自己的反应——这对于他是陌生的,他对于那个器官从来不闻不问,仿佛它并不存在。此刻他的内心无比恐慌——这个膝盖亲密无间地顶着他,万一这人发现他顶的是什么位置…
后面的男人没注意到这么多,他的上半身仍然紧紧压着闻竞的身体,双手却顺着衣服下摆进来,双手掐着闻竞的腰,手指摸索着他腹肌深深浅浅的沟壑:“你们警局的衣服有腰带吗,你这腰真带劲。用过吗?瞅你这乱抖的样子,警察?”
“现在的变态…”闻竞喘了口气,“呃,…都喜欢玩男人蛋吗?你阳痿?”
“…”
闻竞感到他腰间的手松开了,他以为自己的话奏效了——然后他下体一凉,裤子直接被拽了下来。闻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后面传来残忍带着笑意的声音:“跟谁装呢,小妹妹,你有蛋吗,嗯?”
闻竞被这荒唐下流的话砸懵了,他一边凶猛地扭动上身一边想去并拢两条腿,不料左腿直接被对方抬起来折着按在车厢上,下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接着他感到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在他的大腿根捏了满满一把,然后摸向他那个地方。
……不要,闻竞挣动了起来,但他的腰被死死地扣着,除了他的臀肉开始随着动作乱颤,大腿根不多的脂肪开始抖动之外什么用都没有。他饱满的臀部反复隔着裤子摩擦男人的粗大鸡巴,他根本无心注意这些。
“我不喜欢玩男人的蛋,但我喜欢玩你这个口水乱流的处逼。”男人的两根手指拨开两片不断粘合的阴唇,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淫汁,他搓了搓两根手指,随便地抹在了闻竞大腿上。然后一根手指插进又贴合起来的小阴唇里,从前端的阴蒂头开始又慢又轻柔的摆弄摸索,仿佛要把这个委屈地乱淌水的小东西摸柔顺安抚好,闻竞这口吃里扒外的肥逼每一个粉嫩皱褶都在男人手下开心地疯狂颤抖,过去快二十多年里他全然不知自己这只粉嫩的小肉鲍原来是个炸弹,酸麻发紧的感觉让他无法自制地大腿和臀肉抖如筛糠,他想求饶,不他其实不想,但如果他再不求饶…
男人湿热的口腔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头吸吮,弹他的耳垂。闻竞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嘴里终于吭出一点点带着哭腔的喘息,他又暴怒又怕被发现,不断地挣扎。男人喉咙深处发出一点点克制不住的笑意,似乎很享受看着他这幅花枝乱颤但又努力自制的勤奋样子。下半身的手指终于摸向阴道口,那个小肉眼自己
挤得都要变形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被疯狂地按摩吞咽,伺候的服服帖帖。
男人愉悦地简直想吹口哨,贴着内侧的肉壁一点点蹭,进去了两个指节后开始摸索:“宝儿,你这逼真肥。”
“我操你妈…”闻竞牙根抖得不成样子,话都说不明白,一张嘴就有口水要流出来,仿佛他上面这张嘴也被操得淌水。然后他感到他逼里那根手指头摸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这和摸他那逼口粉粉的小肉豆不一样,一边是闪电,一边是软刀子割肉。那根手指还在扣着他的那块软肉不放,闻竞急的想哭,拼命踮着脚尖要躲开,可惜对方对他毫无仁慈。始终扣着他劲腰的那只手臂揽着他往下一按,手指按着他的g点就是一通乱揉,闻竞直接喷了,像尿了一样直接喷在地上,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肉口张合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嘴,拼命吮吸着男人的指根,绞得后面的男人都跟着头皮一阵酸麻,淫汤顺着他的手腕不停地淌。憋得闻竞脸都快变形了才没哭叫出声:“放开我……呜,我要…”他腰部一阵痉挛,小腹紧的都要冒出青筋,他再也站不住了,重心全在那只手臂上,两腿之间鼓着的骚逼结结实实地坐在那根手指上,他根本没力气指挥肉逼逃跑,只能敞开了给人玩,放任阴道里那团不争气地软肉追着手指献媚。
男人亲了他脸一口,仿佛闻竞腰间那一阵狂乱的抖动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让我蹭蹭。”
“不行,不行不行…”闻竞无声地喊,又挣扎了起来。对方却把手指从他紧热的小口里抽出来,拍了拍小肥逼作为安抚,一手去解开裤子,放出了那根庞然巨物。“来,摸摸,多硬啊,都是因为你。”他牵着闻竞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叹出一口满足的长气。
闻竞傻了。他已经无暇去顾及他是个被痴汉的警察,这是男人的鸡吧,他自己敞着个被玩的直漏的肥逼被压在这里了,他只想逃跑——他摸到了一根巨大的,入了珠的鸡吧,狰狞的青筋在他掌心里搏动,珠子硌着他的掌心。
“满意吗,宝贝。”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得意,不只是为了自己的鸡巴,闻竞吓傻了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他。他移开闻竞的手,掐住了闻竞英挺——却强忍着不流泪的俊脸,对准了车厢的玻璃,闻竞看见了自己的表情,身后的人带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那人挺着鸡吧怼上了闻竞那对比之下小的可怜的嫩逼,硕大饱满的龟头对着闻竞肉嘟嘟的肉眼,恶毒地做出了一个顶胯的姿势,吓得闻竞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疯狂地挣了一下。接着他快乐地蹭了几下,满足地感受了一下闻竞那火热柔软的小口疯狂舔舐着他,口水流了他一龟头:“你好馋啊,宝儿,瞧瞧你这逼水儿流的。”
他用手扶着鸡吧在闻竞的尿眼儿蹭了几下,然后对着他的阴蒂头用龟头的马眼吸了一下,笑嘻嘻地贴着闻竞的耳朵:“亲你一下。”然后开始动胯用入珠的大鸡吧前后动胯摩擦闻竞肿大烂熟的阴蒂,他感受着警长大人肉逼的每一寸都感激涕零,饱满的小馒头逼贪心地包着他不放,舒服地抖到无所适从了。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上半身已经像虾子一样反弓了过去,脑袋半靠在背后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他的胯早就不听使唤地疯狂去够男人的鸡吧,把自己的肥逼追着鸡吧,偷偷地去蹭他馋的流水儿的小肉口。这样子看的男人欢喜的不行,低头凑近闻竞伸长的脖颈蹭了蹭,这个角度的陌生男子俊美而安静,垂着眼帘的样子如同沉睡的天使。
但他的鸡吧可不沉静,他按着闻竞一侧大腿往里面夹,闻竞被他按得痉挛抖动,肥逼里夹着的鸡吧上的珠子直接怼着他的阴蒂和尿道,蹭得他的膀胱越来越沉,他的牙根无比酸痒,喉咙里露出一点忍无可忍的呻吟。后面的男人双手托住他的屁股,狠狠一捏,开始抱着他的胯疯狂带动他的肉馒头按摩自己的鸡巴,仿佛他怀里的警长只是个用了就扔的飞机杯,只是用来取悦他的一个逼而已。
闻竞呜呜呜的小声哭了,他拼命地吞自己的哭腔,被逼的反手去搂男人的脖子示弱:“别,别蹭了,求你了。我要…”
“嗯?”男人喘着粗气。
“我要尿了…放了我…”
“…”闻竞感到后面的空气沉默了一秒,然后一只手摸到他的小腹,毫无怜悯地大力揉弄了起来,“忘了你今天没时间上厕所了。”
闻竞要疯了,他没想到对方会直接逼他尿在这里。他更没想到下一秒男人就用握住他的鸡吧,按住了他鼓动的马眼:“宝贝,不是这儿。”警察目眦欲裂,像疯了一样扭动要逃跑,背后的男人轻松地压住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另一手去揉弄那那个小小的,从没用过的尿眼儿,一圈括约肌把那个处女地守护的很好,他温柔的一边轻轻拨弄搔动着那个翕张的小洞,一边轻声说:“别怕,我在呢。”他说着居然还拿出一个矿泉水瓶对准闻竞的逼。
那个小眼儿早就沉甸甸地酸痒至极,根本受不住男人这种程度的撩拨,他忍不住咧嘴呜呜啊啊地小声啜泣,他的女性尿道早就憋到无力了,只能和他一样张着嘴哭,闻竞能感到一股液体冲破了他那粘合多年没用过的处女尿道,滚烫的尿液直直的喷射出
来,哗哗的声音淹没在车厢的嘈杂里,闻竞终于忍不住了,满脸都是羞耻愤怒的泪水,男人亲了亲他的脸颊,耐心地托着他的腿等他尿完,拧好瓶子,煞有介事地在它面前晃了晃。接着他安抚性地揉弄了几下还在滴水的尿眼,拍了拍他被玩的藏不回去的红肿肉逼,像个温柔变态的丈夫。
“裤子穿好,去给你的野男人过生日吧。”

3 他是真的变态(第一次和要素过多懒得总结哈哈)
3、
闻竞在厕所隔间里呆了很久才敢出来,他走路都困难,两条腿不得不敞着走,姿势看起来很可笑。他看了看镜子,确定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才敢走出车站的卫生间。
他在出站的闸机对面看到靠着墙用手机的唐靖川,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有一堆没回的微信消息。刷了一下手机出站,然后拍了拍没注意到他的唐靖川。对方抬起头来,看到是他松了一口气:“我让他们先过去了,你怎么才出来?”
“坐过站了。”闻竞努力假装若无其事,但他的表情不是很自然。
唐靖川挑了挑眉:“坐过站快一小时,你半路坐到高铁上去了?”
闻竞没搭理他——主要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嘴里咕哝了一声假装自己回答了,然后挥了挥手:“带路。”
“你没事儿吧?”唐靖川大而修长的手抓住他挥起的那只手腕,他微微低头看着闻竞的眼睛说,“你表情不太对。”
“没事,别碰我。”闻竞仿佛被烫了一下,甩开唐靖川的手后退了一步,然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对,又有点慌乱,“不,我不是那个…我…”
唐靖川倒是没生气,收回了手插进裤袋,但也没什么表情。闻竞心里无比懊恼,他希望对方能直接像高中男生一样呛他一句“你有毛病啊”,这样他反而能安心一点,此刻他无比郁闷法医的好修养。对方在这里等了他一个小时,他表现得确实太……
“走,再不去我这顿饭算是吃不上了。”唐靖川撇了撇嘴说。他在前面走,闻竞在后面默默跟着。到了酒店大家早就觥筹交错了,似乎忘了到底是谁的生日。闻竞坐下跟着吃的恍恍惚惚,脑海里垃圾堆男尸和地铁上的变态在他脑海里交替出现,当时他的脑子都成浆糊了,但这回儿他反应过来,对方当时应该是说了什么…有一瞬间他的脑子迟钝地转了一下,判断出对方好像是认识他的。
还不如没想起来这件事。闻竞如坠冰窟,要么就是对他抱有恨意的人偶然发现了他的秘密——也不对,显然对方是知道他的秘密的。这人从一开始就认识他,也对他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想到这,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闻竞骨子里是个纯粹的男人,他满意于自己男性化的外表,高挑矫健的体魄,身为保护者的职业,他身上的一切都在表明:闻竞是个完美标准的男性。大家会形容唐靖川的容貌漂亮俊美,这些词放在闻竞那里听起来就有些让人嗤之以鼻,至少他不会用这些词去形容同性。闻竞认同唐靖川长得好,甚至好的过分了,放在别人身上,他可以欣然地欣赏赞美。但是如果这张脸放在他身上,他却不会很满意。这种比较并不公平,一个人的外表有多么男性化,有时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但闻竞却无法抑制这种想法,他比任何人都更加在意自己的男性特质——包括男人的自尊心,闻竞也端的更高。
如果让他在秘密被暴露和死之间选一个,闻竞可能不会犹豫太久。
“闻队,闻队?”路遥有点尴尬地用胳膊肘撞了撞僵硬的闻竞,“唐法医敬你酒呢。”
他回过神来,看见唐靖川一手插着裤兜,一手端着酒杯走过来。他喝得有点多了,白皙的皮肤飘上淡淡的红,眼神流光溢彩,带着他的笑容,唇红齿白的脸看着竟格外的柔和喜悦,不像寿星,倒像个新郎官:“闻竞今天迟到的过分了啊,但是他不太能喝,今天还折腾了一天,我替他自罚三杯。”
大家起哄,说唐靖川偏袒放水。
“那没办法。”他耸耸肩,“谁过生日谁说了算,而且闻队要送我大礼,我这三杯喝的太值了。”
闻竞本来就不在状态,彻底被唐靖川说糊涂了,不是来之前还说他送过了,怎么又变成他要送大礼了。但是此刻唐靖川给他台阶下他谢谢还来不及——何况他的酒量确实上不了台面,就跟着干笑了两声。
一顿饭浑浑噩噩地吃完了,大家熙熙攘攘到了地铁口。闻竞站了很久迟疑着不想进去,说自己想吹吹冷风清醒一下,让大家先回。唐靖川站在酒店门口抽烟,他半点都没醉,一双眼睛冷静清醒,他盯着闻竞有点僵硬的背影瞅了一会儿,心生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怜悯。用指肚捏熄香烟丢在地上,又用皮鞋踩了一下,然后低头摩擦了一下灼的发红的手指,刺痛在冷风中并不明显,那两根手指在反复的灼烧之后已经没有了指纹。唐靖川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然后活动了一下脖子,假装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闻竞感到一阵酒气从后面袭来,他立刻转过身——现在他可不希望谁从后面靠过来。然后看到烂醉如泥的唐靖川扑过来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喉咙里发出一点哀嚎。他的腰现在还有青紫的掐痕,两条腿也没好到哪去,唐靖川比他还高一点,和细弱这个词一点关系都没有,压得他踉跄了一步才扶住醉鬼:“唐靖川,醒醒。”
法医已经一点反应都没有了,闻竞无奈至极,叫了辆车。他架着唐靖川在路边等了半天,好不容易司机来了,他把醉鬼扶进车里,晃了晃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的男人:“你家住哪?”
他不
该抱任何希望的,唐靖川差不多是个死人了。没有司机喜欢看见后排做了个醉鬼,对方强压着不耐烦:“吐在车里还是要赔偿的。”闻竞毫无办法,但想到对方醉成这样的一部分原因是自己,挠了挠头发还是决定收留唐靖川一晚上,报上了自己家地址。
等他们俩折腾到了闻竞家,时间已经很晚了。闻竞踉跄着架着唐靖川甩到了自己床上,然后坐在旁边喘粗气。等他把气喘匀了才开始后悔——应该直接把这人扔到沙发上,扔到床上他睡哪?睡地上——那不是更不伦不类了吗?他认命地打算自己去睡沙发,刚刚起身,就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被摔进了床里,唐靖川骑在他身上,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按在床上。他用力争动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的力气这么大,他连颤都没有颤一下。闻竞被折腾的真的有点恼火了:“差不多得了,赶紧睡觉吧。”
“我也觉得。”声音从身上看不清表情的黑暗里传来。
闻竞刚想说话,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向唐靖川的脸——他的眼睛确实是美丽的,在黑暗里也如同流星一样闪烁着光彩,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有的只是冷静而嘲弄,正戏谑地看着他。
“是…”闻竞的“你”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唐靖川扼住喉咙直接撕开了身上的衬衫,纽扣噼噼啪啪飞了一卧室,好像鼓点敲出的开场白。
闻竞不是真的吃素的,他平素的练习不只是说着玩玩。唐靖川一松手竟被他挣脱了开,脸上直接先挨了一拳,牙齿硌破了口腔,然后反过来被闻竞掐住了喉咙。法医不慌不忙地躺在闻竞身下,晦暗不明地看着他,用舌头舔舐着口腔里流血的伤口。闻竞连着又毫不留情地给了唐靖川几拳,他气的说不出话,带着极度的愤怒和失望看着身下仍然表情高深莫测的法医,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拿你当朋友。”
闻竞骑在他身上,赤裸着上身,他到现在都没注意自己的乳头还留着前一天晚上在甜睡中被玩出的红肿,淫乱地挺立在他饱满紧实的胸肌上,他的胸膛一起一伏,而宽阔的胸膛到了腰线陡然收窄,那线条流畅而妖娆,带着致命的张力。
“谁拿你当朋友了。”唐靖川舔了舔嘴里的伤口,咧嘴笑了,“四下。你还打不打,要打一起打完。”
闻竞脸气的变形了,不只是因为难堪,他没想到自认为交下的朋友竟这样居心叵测而厚颜无耻。唐靖川倒是愉悦得很:“我可给过你机会了。”他说着两手抓着闻竞的腿直接掀翻了身上的男人,朝着闻竞的肚子就是拳拳到肉的四拳,然后松开了他:“打人不打脸,我明天怎么和同事说。你以为你真是林黛玉啊,把我打死怎么办。”
闻竞根本没法听他匪夷所思的言论,他只能蜷缩在床上干呕,冷汗顺着脸往下淌。唐靖川半跪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边神态自若地活动着自己的脖子,一边用手指碰了碰自己被砸裂的唇角,:“行了,差不多也该给我礼物了吧。”
闻竞撑着床支起身体,他要是再不知道唐靖川说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他就是真傻了。他哑着嗓子说:“……我给你妈逼,你立刻滚。”
唐靖川推了他肩膀一把,又把他摔回去:“错了,应该是给我。”他一手扯开自己的衬衫,一手压着闻竞的手腕,膝盖压住了闻竞的大腿,欺身去庄重地亲吻了他心脏那块皮肤,这一刻他看起来居然是圣洁而虔诚的。唐靖川这个人处处充满了不协调的撕裂感,他就像海,时而狂风暴雨,乐于看其他人痛苦脆弱,时而如同一个真正的爱匠,温柔而宽容。
但这亲吻的另一层意思,是告诉身下的人——他要开动了。
因为是周五,闻竞带唐靖川回的是平时住的去世父母留下的家里,这房子不新,但面积大,装修的也很好。但闻竞一直没换掉这张床。宽阔的双人床一直很得他喜欢——此刻也很让唐靖川喜欢,宽敞气派的主卧,一张有年头的双人床,莫名让人联想到成婚多年的夫妻。
唐靖川很想告诉闻竞他等这一刻多久了,大概有几年的时间了——但他不会说出口。他一直等着闻竞的双眼看着他,知道他是谁,还要清醒地目睹着他如何一寸一寸的把鸡吧挤进他身体,这一刻终于来了。但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场性爱注定像搏斗,这就是他要的闻竞。
他一手搂住闻竞的胳膊,把他上半身压在被子里,整个人伏在闻竞光洁宽阔的后背上,一边啃着他的肩头,另一手粗暴地拽掉了他的内裤和裤子,闻竞拼尽全力挣扎也没能撼动唐靖川,按住警察并不容易,他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笑着说:“宝贝你配合一点,状态起不来疼的还是你。”
“滚,立刻,别让我看见你第二次。”
“闻竞,你还真是只能做警察。”他一手死死按着闻竞的后颈,像在制服一只骁勇的豹子,另一手从床边他的外套里掏出一瓶催情润滑剂,单手打开盖子,全淋在了闻竞的屁股上,“你还敢叫我走,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我告诉你,你只有两个选择,既然你不选杀了我,就只能被我操。”
闻竞一句话都不想说,他从心往外恶心。冰凉的润滑液顺着他的臀部流进了股沟,顺着会阴流进他今晚的主场,那个小小的肉孔。润滑液太凉了,激得他肌肉缩了一下,带着逼口一张一合,结果适得其反吞进了更多润滑液。唐靖川还是不打算放他起来,只用一只手狠狠地拍打了他的臀肉,闻竞窄而饱满的屁股在他手下弹了几下,然后泛起一阵红。
闻竞心里仿佛山崩地裂,但一点反应都不打算给唐靖川,他把头埋进床。他的后背能明显地感受到贴着他的唐靖川的胸肌腹肌,和男人肌肤相亲的感觉诡异而带着一点奇怪的旖旎,每一个和对方皮肤接触的地方都诡异地泛着情热的高温,仿佛正在被灼烧。唐靖川的手掌按在他的臀肉上,拇指顺着他的股沟挤进两瓣丰满的臀肉之间,那感觉像受刑,极痒而羞耻。
唐靖川的拇指停在了他的屁眼,小小的肛门也被润滑液濡湿了,但是那根手指只是绕着圈按了按周围鼓胀的括约肌,又顺着纹路爱抚了他的那些带着肉感的小皱褶。这里今天不是主角,他的手向下滑去,先用整个手掌包裹住了他整个肉鲍,贴的严丝合缝。他的手掌温度很高,烫的闻竞一个哆嗦,他的小阴蒂尴尬地被夹在了中指和无名指的缝隙里,接着那只手毫无预兆的收紧了手指,整只逼都被抓紧了,粉嫩的阴蒂头和小阴唇从手指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唐靖川长长的吹了个轻佻的口哨:“瞧你这给肉的,宝儿,你立正的时候两条腿真能并拢吗?”
闻竞的喉咙里长长地叹出一口无声的气,憋闷地消失在厚厚的床褥里。后面的男人松开了手掌,宽大的手旖旎宠溺地揉了揉两瓣厚厚的逼肉,仿佛是在为了地铁上失礼的行为先道个歉,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那个小小的阴蒂根部按揉,快速抖动,玩的那个小小的肉团又立了起来,红艳艳的从剥皮里被剥了出来,每个角落都不得不被承受快乐的酷刑。接着他用几根手指大面积地揉起逼来,闻竞已经淌水儿了,但他要等到逼口馋的非要他去喂才肯做下一步。
闻竞感受到自己的小逼被几根手指揉来揉去,那几根手指有时会突然摩擦到一点点阴蒂头,就有一阵闪电穿刺小腹,他就哆嗦一下,一会儿他又感到自己肉肉的小洞口被揉变形了,让他忍不住想用力夹紧自己的逼肉。一阵如同浪潮上岸的感觉就会冲刷过他的四肢,后颈一阵酥麻。那只手太舒服了,他有点难以自持——或者是催情剂的效果出现了,无论是哪种…隐约中他听见唐靖川轻轻的笑了,然后他感受到那根东西贴住了他的臀缝,皮肤的温度差被诡异的感官放大了,珠子陷进他有弹性的臀肉,唐靖川的鸡吧一跳一跳,轻微地敲击着他的屁股。
然后唐靖川松开了手,要把他转过来。那一瞬间,闻竞的眼底精光四射,他伸出一只手从枕头下面抓出一把匕首,转身抵在唐靖川胸前。他挥刀太快,擦到了法医的下巴,过了三四秒钟,红艳艳的血线像纹路一样浮现。
唐靖川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仍然没什么反应,眼里带了欣赏和怜悯两种情绪:“傻逼。闻竞,你真是自作自受,自己又创造了一次机会,你还是不杀我。”
“唐靖川,我闻竞拿你当朋友的日子都是真的,你现在立刻从我家出去,明天让我看到你的辞职信,给我滚。”闻竞的刀尖直直的指着他胸前。
法医的眼神动都没动一下:“我帮你。”他说着握着闻竞的手朝着自己胸前捅了进去,闻竞惊愕地瞪着他,死命地往回抽,捅了自己的人却无动于衷。闻竞收回去的动作太用力了,那伤口几乎不碍事:“你解剖学学的也不怎么样。”说着他丢掉了闻竞手中的匕首,鲜血似乎刺激了他的血性,他面无表情地直接把闻竞正面掀翻,把他的双腿按在头部两侧,然后骑在他身上:“今天就用这个姿势操你,你给我看好了。”
他说着一手抓着闻竞的头发逼他抬头,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闻竞的小肉眼儿,龟头嵌在那里,贴的严丝合缝。
“不,不不不,不——”闻竞目眦欲裂。
唐靖川残忍地笑了,好像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压着鸡巴头怼进那个小小的肉口,狂热地看着肉逼里的淫水被他粗大入珠的鸡吧挤了出来,漫在小小的肉口周围,严丝合缝的馒头逼被来自他的不可抗力分开,委屈地分开,那肉感的层层叠叠的肉眼努力吮吸包裹他的样子让他脸上漫上一层潮红,汗珠顺着头发滴下,刀伤的鲜血顺着他的胸肌留到腹肌和股腹沟,最后顺着他的鸡吧跟闻竞的淫水混在一起,他的样子如同魅魔。
闻竞想移开眼睛,但他却无法不看着那根入了珠粘着鲜血的鸡吧如何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肉嘴儿里,取而代之的是逼口诡异被撑开的灼烧的疼痛感和体内被撑开的感觉,他能无比强烈地感受到鸡吧上的珠子如何扣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让他体内的肌肉克制不住的小小痉挛。唐靖川看着自己的鸡吧慢慢的,一点点地被肉眼儿吸吮着,闻竞的逼肉湿热紧密,柔顺谄媚地死死吸吮着他,被他的入珠碾过的皱褶都欢喜得抖动,疯狂地留着口水,送他继续探索锲而不舍挡在前面一层又一层即将沦陷投降的逼肉。
闻竞开始想往上躲了,那
根鸡巴进的太深了,他不敢看又没法不看,他的阴蒂头大喇喇地挺着,两瓣逼肉那么肥也守不住小小的肉眼儿,轻而易举就被掰开,只能敞开大门任人征服。他的臀部,大腿,小腹,他的阴道,每一块能动的地方都在疯狂地收紧,他体内深处漫上一种让他胸口和喉咙燥热酸痒的的感受,他感觉自己的泪腺又在蠢蠢欲动,大脑在指挥他做出犯贱的失智样子了。唐靖川不会让他躲一点点,那根鸡巴差不多到底了,唐靖川往回抽了一点点,闻竞稳不住跟着吸了一口气,他还没吸完,那根鸡巴又用让他牙酸的速度插进来,波动和青筋的珠子摩擦着周围柔媚的肉壁上的每一道皱褶,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咯咯咯咯声,口水快含不住了,他想让自己的肉逼松一松,别吮的太紧,搞的那些鸡吧珠子死死的按着他体内那些要命发痒的地方,可是身下的肥逼欢欣雀跃的越收越紧,越来越麻越来越痒越来越酸,他又忍不住要翻白眼了,但他还想看着唐靖川的鸡吧进入他的逼,最好能进的更快,不然…
唐靖川甚至都还没开始操他。可惜唐靖川也不知道闻竞在想什么,他还在专注地看着身下那个小肉洞,闻竞的鸡吧早就站起来了,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唐靖川怜悯的用手指蹭了蹭他的马眼,惹得闻竞的腰又狠狠的抬了一下,鸡吧进的更深了,自食其果的闻竞陷入缓慢长久的微弱痉挛,他的脚背紧紧地拱了起来,在半空中颤抖。
唐靖川终于欣赏够了,他按着闻竞的大腿开始动胯。闻竞的肉逼太紧太馋太骚了,含着根本不愿意让他动,每次唐靖川的鸡吧抽出来都能感到里面的逼肉跟着疯狂地绞,仿佛他刚开操就要他喂,他只能挺着鸡巴再按摩碾压每一处发骚的软肉,榨出所有的淫汁,那些软肉疯了一样的颤抖痉挛,流了闻竞满屁股淫水。那些珠子太要命了,闻竞拼命地想指挥自己的逼肉躲开珠子,但他无能为力,爽的恨不得自己按着小腹把肉壁往珠子上凑。正主早就管不了两腿之间那个淫贱抖动的骚逼了,他也没力气抬起脖子看自己的逼怎么挨操了,唐靖川扳正了他的脸,忍不住又吹了个开心嘲弄的口哨:“小娘们儿,爽成母猪脸了啊。给我夹紧你的松逼。”
闻竞早就翻白眼了,舌头紧紧地绷着抵着咬的红嫩的嘴唇伸到嘴外,喉咙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啊啊声——他仅剩的理智还在克制,眼泪口水淌的到处都是,淫乱的没法看。唐靖川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见自己的话,他矮下上半身伏在闻竞身上,双手环住闻竞的肩膀死死搂住,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这叫配种体位。”
“啊……”闻竞发出毫无意义地一声呻吟。
唐靖川感到自己的鸡吧进的更深了,他的龟头明显碰到了一个光滑圆润的环口。他只碰到了一点点,瞬间闻竞眼角就流下来了一串眼泪:“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放开我……”唐靖川顿了一下,然后开始压着闻竞疯狂上下摆腰,那根鸡吧每次都结结实实地砸到那个环口上:“没想到你还有子宫?”
这两个字彻底击垮了闻竞,硕大的龟头狠狠的凿着他体内那个神秘之处最后的大门,他逼里的酸痒多的仿佛要爆出汁来,鸡吧越是狠狠的按摩他就越是酸痒,越是酸痒就越希望要更多,他又爽又难受,但他又逃不掉,只能躺在这毫无办法的受着唐靖川和他的鸡吧一下下的贯穿,闻竞终于委屈又爽地大哭起来。他一哭,唐靖川就更加高兴,他必须要闻竞自愿地打开子宫。
“这次更深的亲你一口。”他停下快速的活塞动作,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闻竞瞬间紧张地夹紧了肉逼,然后感受到唐靖川的鸡吧慢而深的又插了进来,水肉粘合又分开发出滋滋的淫秽声音,听的闻竞感觉自己的膀胱又在逐渐变得沉重:“别,别再深了,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说到一半,感受到唐靖川的鸡吧死死地抵着他的宫口小眼来回按压,然后对准中心极深地进了一下,又松开——这就是他的吻,宫口被他压的变形,仿佛松弛了一下,然后唐靖川狂风暴雨一般开始凿开那个小眼:“给我打开,骚逼。”
“我打不开啊啊啊啊啊啊你放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鸡吧越来越深,那个无助的宫口满满地打开了,满腔的淫肉都已经投降,最后的宫口也逐渐软化投诚,一点点地张开了小嘴儿,肉逼里的体液陡然变得充沛起来,唐靖川一个用力操进了最后的处女地。
“…………呃…………”半个龟头卡进了子宫,闻竞抖得不成样子,他的逼一败涂地,像坏了一样疯狂喷汁,他的脑子还是想跑,但是被唐靖川的身体死死地扣在了下面,肉逼朝着天花板被穿在巨大的鸡吧上,除了顺从的流水让自己好受一点毫无他法。唐靖川还不满足,他托着闻竞的屁股往上一抬,终于把大半个龟头卡了进去。闻竞在他身下啕嚎大哭,这个晚上他受了太多了。
唐靖川抵着他的子宫射出了精液,那诡异的感觉让闻竞又是一阵疯狂的痉挛。他想蹬腿,四肢,所有部位,都牢牢地被射精的雄性扣在身下,毫不留情地绝对控制让他脑海中泛起一种不正常的激动。唐靖川的鸡吧那样深而有力的撬开他的子宫,
插在他的体内。
闻竞的肉逼又一次缩紧了,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紧,让唐靖川都在闻竞的肩窝里发出一声激动而难耐的喘息。随着他肌肉最后的逐渐放松,空气中响起由微弱逐渐响亮起来的水声。
闻竞的女性尿道失禁了。尿柱喷射在唐靖川的小腹上,水渍在床单上渐渐蔓延开,闻竞可能知道,也可能根本毫无所觉,他还在长久的抖动和啜泣。

4 trade(脐橙/自慰教学/奇怪的延迟高潮etc)
唐靖川是被阳光唤醒的,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迷茫的眼睛逐渐聚焦,感到一把匕首抵着他的颈动脉,闻竞手握匕首盘坐在边上,正低头等着他醒来。阳光在他背光的身影周围勾勒出金灿灿的一条线。
“你坐多长时间了。”
“五个小时。”
“最多两个小时,我睡觉两小时醒一次。”
闻竞不想跟他废话:“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我能帮你破这个案子。”
“没你我也当好几年警察了。”闻竞气笑了。
“你能破案子,不代表你能破这个案子。”唐靖川看着他说,“我认识他。”
闻竞皱起眉头:“你别故弄玄虚。”
“你还没看尸检报告。”唐靖川尝试着握住闻竞的手腕,试探着挪开匕首,“让我换个姿势。”他上半身还是赤裸的,转过身去背对着闻竞:“看到了吗?”
闻竞放下了匕首,他看的很清楚。唐靖川宽阔白皙的后背上有一个狰狞的深粉色刀疤,那不是自己能够到的位置,是一个巨大的英文字母。
“不是大写i,是罗马数字1。”
警察的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表情:“你是他的第一个受害者?死者的背后是……”
“7,vii。”唐靖川舒展了一下背肌,背对着闻竞没动,“他是第七个。”
“你记得那个人?”
“记得。”法医的语气很平静,“他要勒死我,但没成功。没看到脸,只记得声音,还有手。”
“手?”
“……嗯。”唐靖川的手似乎动了一下,被身体遮住了看不真切,“指肚非常光滑,就像…没有指纹。”
“你的案子有档案吗?现在还能看到当时的记录吗?”
空气里传来很轻微的笑声:“不出意外应该是没有,因为没有人报警。”
闻竞哽了一下:“没有人报警?”
唐靖川转过来半个身子:“我可不是白帮你破案的。”警察愣了一下,闻言抱起了手臂,这两天他把这辈子的气和匪夷所思都用完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条件。”唐靖川低头抿嘴笑了一下,看起来居然还有点羞涩,“你得给我操。”
“这案子没你事儿了。”闻竞理都不理他,转身就走,“尸检报告我回头会找小夏要。”
法医慢慢笑了,那是个恶劣十足而开怀的冷笑:“看来闻队还没听说,小夏休产假了。最近只有我一个人。”
他从床上走下来,绕到闻竞面前,单手撑着门框:“对你来说,区别只是跟我做爱,我帮你破案。或者,被我强奸。”说完吻了一下自己的拇指,然后把那根手指按在闻竞眉心,揉了揉闻竞皱起的眉头,想要抚平那个皱褶:“宝贝,好好考虑。”
闻竞站在原地目送唐靖川穿上衣服离开这里。他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捂住脸放任自己倒在床上,然后又弹起来,一把拽掉了床上劣迹斑斑的床单,烦躁地丢在地上。
闻竞真的太累了,他最后躺在没有床单的床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下午,他起来看了一眼表,懊恼地操了一声,然后套上衣服鞋子冲出了家门。等他杀到了警局,门口的几个警察看到他进来一脸莫名其妙:“闻队?唐法医给你请假了,他说你发烧了。”
闻竞没管:“被害者调查的怎么样了?”
“人际关系基本排查清楚了,里面现在正说这事儿呢。”其中一个警察回答。
闻竞点点头,向他们队的办公区域走了进去,看到几个警察正在那指着白板上的照片和资料七嘴八舌。路遥第一个回头看见她,和门口的警察反应如出一辙:“闻队?你不是发烧了吗?”
“唐靖川胡说八道。人际关系排查完了?”
小张接过了话头,看起来一脸苦恼:“没什么特别可疑的人,除了他老婆跟他夫妻关系不是很好。但是他老婆收到通知的时候人正在他公司问他昨天下班去哪了,收到消息之后直接晕过去了,不太像是……”
“他们夫妻关系为什么不好?”闻竞接过路遥递到手上的咖啡。
“嗨,男的不老实。”小张挠了挠头,“那女的就是跑到公司跟一个女同事闹去了,说是女同事给领家去了什么的。”
“女同事查了吗?”
小张点点头,有点为难:“查了倒是差了,她昨天晚上和几个朋友出去逛街了,我们调查也确实有这事儿,但是彻底排除她需要死亡时间啊。”
“找法医啊。”
几个警察对视一眼:“唐法医说是让我们再等二十天才能给法医鉴定,还说一个月是很正常的时间。”
闻竞脸都要抽了:“谁要他给法医鉴定了,要的是死亡时间。我去找他。”
他推开法医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唐靖川正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各种数据一边摆弄一个魔方。闻竞按住他转来转去的椅子:“唐靖川,你什么意思。因为私人恩怨消极怠工?”
法医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目光:“我可没有。过去是我因为你假公济私,现在只不过回复了正常状态,怎么,怀念我爱屋及乌的日子了?”
“这是人命。”闻竞出离愤怒。
“我知道啊。”唐靖川笑了,“但我不爱管,你可以等一个月,我肯定给你拿出法医鉴定来,这可是正常工作周期。”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想抓住这个人到底是谁吗?”
“你觉得我在乎吗?”
“你在乎。”闻竞笃定地盯着他的眼睛,“你不在乎的话为什么要做法医?你别告诉我不是为了找剩下的数字在哪里。你不在乎的话…”闻竞抓起唐靖川的左手,把他没有指纹的食指和拇指怼到唐靖川自己眼前:“这是什么?你以为我没注意到?”
唐靖川抽回自己的手,没继续笑,他把双手抱在脑后,换了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情:“闻竞,你不错。这我一开始就知道,但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不错。”
闻竞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说的没错,我是挺在乎的。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在乎,也没你想的那么执着。”唐靖川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两根手指:“没在乎到让我愿意放弃操你这个筹码的程度。”
“…”
“我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了?”唐靖川用余光看了看自己的电脑,“尸检报告就在这,上我的床,换一份优秀尸检报告,也不亏吧?”
闻竞低头瞄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锁上了法医办公室的门,脱掉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甩在一边的衣帽架上:“速战速决。”
唐靖川愣了一下,然后脸红了,简直让闻竞以为大言不惭提出这种不要脸要求的人是他自己。他好像总是有本事露出这种神情,或许是得益于他那精致深刻的俊美面容,一个大男人,却让自己脸上同时奇妙地糅合征服杀伐和纯情诱惑两种神韵,要不是时机不对,闻竞都要心动。他连耳朵尖都红彤彤的,拉着闻竞坐在自己大腿上,在闻竞脸上轻轻啄了一口:“能不能速战速决要看你本事了。”
“…”闻竞看向旁边。唐靖川这种马升旗比国旗初期手还快,他牵着闻竞的手拉开自己的裤子,粗大的鸡吧瞬间弹了出来。闻竞闭着眼睛低着头,他的脸又红又烫,恨不得直接掰断这根抵着他手心的东西。
唐靖川高挺的鼻梁贴着他的脸,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眸眨呀眨盯着他滚烫的脸颊,红润的嘴唇轻轻地跳跃着亲吻他的下巴和下唇:“来,宝贝儿,自己坐上来。”闻竞没脱上衣,唐靖川一手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去来回按揉着他的腰线,另一手又摸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警察感觉像等待着打点滴,当那只手终于碰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缩起来的羞涩阴阜的时候,心中忍不住涌起一种“又被摸了”的羞耻和尘埃落定交杂的感觉。他一手撑着唐靖川的大腿努力让自己下身那没什么自我管理意识可言的肉缝和唐靖川保持一点距离:“你别蹬鼻子上脸。”
“要尸检报告的可不是我。”唐靖川说着,按在闻竞腰上的那只手又用力了一点。
“不,不行…”闻竞一手撑着法医的肩膀,一手按着他的腿,踮起脚尖努力往上蹭,保持这个姿势累的要命,再坚持一会儿他的小腿就要抽筋了,他低着头小小声说,“等一会儿,我还没……湿。”
唐靖川发出一点点轻微的笑声,舔吻着闻竞的耳朵,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换个位置后背朝向自己,然后两条胳膊架在闻竞膝弯处,活生生摆出了一个哄小孩撒尿的姿势,闻竞急的要挣扎,但是实际情况再次提醒他唐靖川是个大力狂魔:“来,给你上个生理课。”
他死死掐住闻竞一只脚踝不让他动,腾出另一只手强硬地牵着闻竞的手,放在他自己饱满绷着的肉穴上,然后帮着闻竞用两只手指掰开了那只如同处女般合的紧紧实实的肉鲍。闻竞靠在唐靖川怀里,耳边是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亲眼看着自己的手在对方的指挥下打开了自己的城门。唐靖川看他不打算动了,另一只手也加入了工作,整只肉逼被扒的开开的,那些让闻竞快乐颤抖的地方一览无余,对着主人和唯一的访客。
唐靖川拉着闻竞的手指:“这就是你的逼,你将来排尿,被我操,给我生孩子的地方。”
闻竞吞了一下口水,他的小肉逼响应他的动作,还没完全消肿的小口蠕动了一下,肉嘟嘟的边缘逐渐能看见一点点湿润的痕迹了。唐靖川话真的多:“你有点湿了,宝儿。”
闻竞想让他别说话,但死也张不开嘴。
唐靖川拉着他的两根手指,把他的两片肥嫩的小阴唇分的更开,闻竞的指尖沾上了他自己的淫液,颤抖的厉害,唐靖川全当没看见,拉着他的手指先蹭了蹭他的阴蒂。闻竞的阴蒂这几天就没闲着,像个荡妇一样探在外面,风骚的样子让闻竞自己想别过头去,他的手是拿枪的手,薄薄的一层茧子碰到嫩而脆弱的小肉球,他一个激灵,吞了一大口口水。
“这儿是你的阴蒂,平时是应该藏在里面的,被玩的狠了才会变大跑出来。”他说着用手掐了一下丰满的馒头逼两侧,两瓣鼓胀
的肉被捏得紧紧夹了起来,结果闻竞红嫩的阴蒂头还是藏不住得露出来一个小小的头,被唐靖川猥亵地揉弄了好几下,惹得闻竞一阵颤抖,“要是一直这么摸下去,很快你就会高潮了…”他说着又扒开闻竞的肉穴,把他的手指移到已经糊满液体的小肉嘴儿,带着他的手指在那鼓起来的一小圈慢慢的揉按,想要把那个紧紧的小肉眼揉松开,揉到只能毫无反抗顺畅地吃下整个鸡巴。鼓鼓的小逼口因为肿的厉害,比平时更紧更小,嫩得让人眼红,“你一高潮,你的小逼眼儿就会喷水出来,告诉我你有多快乐,多喜欢被人狠狠地揉你淫荡的小阴蒂,最好揉到你只能松弛着四肢淌水儿。”
闻竞恨不得自己是聋子,感觉自己阴道里挤得满满没有缝隙软肉又开始发骚了,唐靖川不要脸的话听得他面红心跳。
“但你的小逼口你认得就行了,你的手指不许动,这儿和里面都是我的。”他在闻竞脸上啵了一口,带着闻竞的手回到阴蒂,带着闻竞的手指来回拨弄:“你的小肉珠是不是很嫩?你太乖了,一摸就淌水,小洞还又紧又馋。”
没有哪个男人需要这种畸形的夸奖,羞得闻竞浑身一抖,一缕淫水在两人眼皮底下顺着阴道口流向了会阴。“真乖。”唐靖川一边夸一边狠狠地用手掌揉了一把整只肉逼,然后停在那里用掌心顺时针按揉了一会,闻竞的逼肉被他磨得汁水四溢,又烫又软,淌了唐靖川一掌心水儿。那个紧紧嘟成一个小眼的口终于被追求者揉得融化松动了起来,唐靖川伸出一根手指,一边揉按着一边探入他软嫩的小肉洞里去,他的手指向上钩着,大概伸进去两个指节的时候,闻竞的喉结突然剧烈地上下动了一下,唐靖川感到他难耐地挣扎了一下:“别动,这是你的g点。”他说着用手指按了两下,之后又改用揉的,指肚温柔而不容拒绝的一下下按摩挑动着那一小片软肉,闻竞在他怀里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按得舒服还是揉的舒服?”
闻竞当然不会回答,唐靖川又问了一遍,大有闻竞不说他就一直问下去的架势,逼得闻竞低着头极小声地说:“呜…揉的,揉的舒服。”他又要哭了,闻队在警局里也是少有的青年精英,受了枪伤眉头都不皱一下,落到唐靖川手里却一上床就哭,嫩得像个小笼包。
“乖宝。”唐靖川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按住那一小块凸出来的软厚的肉壁,然后开始快速晃动手腕。闻竞的眼泪一下子留下来一串,他拼命去捂自己的小逼口,想让作孽的手指停下动作,却无济于事,只能放任唐靖川毫无怜悯之情地不断摇动他的肉鲍,手指抵在他最要命的那块敏感点上来回揉,体内酸的他疯狂地颤抖,他用仅有的神志想把唐靖川的手按住,自己的手指却像软绵的面条一样没有力气。他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唐靖川能感到吮吸他手指的软肉动的越来越快,闻竞又开始要躲了,但是背后是唐靖川的身体,他无处可躲,一朵逼花被两根手指摇得酸胀软麻,他的腰又像失控一样开始难耐的摆动,闻竞抖得越来越厉害,他的手攥紧了拳头,最后忍无可忍的反手绕到唐靖川脑后扣着对方的肩膀:“别,别继续了,求求你了,别晃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闻竞翻着白眼潮吹了,淫水像高压水枪一样,他淫荡地一边向半空中挺跨一边喷了一地,仿佛半空中有个看不见的鸡吧正在操他。唐靖川没打算放过他,另一手捏着他的阴蒂根部像撸一根迷你肉棒一样来回按摩,闻竞眼睛都要翻过去了,被唐靖川的强制高潮逼得又喷出来一道水。
“醒醒,别爽太早了。”唐靖川双手架着闻竞的腰让他站起来一点,闻竞失神地勉强撑着他的肩膀立住了,他两腿之间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汁,阴蒂阴唇根本收不回去了,像个被操服了的婊子。他扶着闻竞往自己鸡巴上坐,非要让闻竞先高潮就是为了让他没力气逃走。
——毕竟这个体位可是很深的,他满意的想。
闻竞仰着头,漂亮的脖颈抻到了极限,锁骨都是红的,胸膛剧烈的一起一伏。他的腿根本站不住,只想找个地方放住重心坐下,但是身下正对着的就是唐靖川巨大的鸡吧。他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小逼口碰到冒着热气的龟头又想逃走,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挣扎着起来一厘米,落下三厘米,节节败退。
唐靖川玩的太到位了,逼口酸软的什么也受不住,着急地舔上了龟头疯狂吸吮,闻竞的嘴里又传出一串变形破音的哀叫。输了,龟头又进去了,那些珠子又进去了,狠狠的抵着一腔淫肉的皱褶按摩,闻竞感觉自己的逼好像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唐靖川的鸡吧越进去他就越痒,就想坐下去越深,恨不得唐靖川把自己子宫操穿,让他哭爹喊娘他的逼肉才会好受一点。
但是唐靖川不动。
他按着唐靖川的肩膀,试探性地自己往下一点点的蹭,每进去一毫米他都觉得自己到头了,但又希望永远不要到头,鸡吧上的珠子和青筋一点点被吃进去,他都觉得体内一个地方被填满了,逼口那一圈橡皮筋一样的括约肌吞得又麻又痒,像进入了一场永不结束的快感折磨。越吃越痒,越痒越想吃——可惜他的逼太小了,鸡吧还没吃完,先碰到了
宫口。
闻竞醒了。
宫口。
他不敢往下坐了,叉着腿停在那里。他脑内还记得操进宫口的爽,这让他右腿一软,唐靖川感到一股热流浇在他硕大圆润的龟头上,然后浸润了整个鸡巴——闻竞这个骚逼想着子宫怎么被操就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但他还是不敢往下坐,被唐靖川操穿子宫和他自己上赶着把子宫送到鸡吧跟前,自己用他那矫健的腰按下去本质上是不同的。
唐靖川不希望看到他清醒太久,他坐起来一点,按着闻竞的腰试探性的用鸡吧去一下一下的碰那个小小的宫口,按一下,再回来,反复多次:“宝贝,怎么停了?最后一节了,吃进去,乖。”
闻竞迷乱地摇头,但他的宫口已经酥软了,那个淫荡的最后一扇小门和龟头拼命地亲亲,没骨气地就要背叛主人让鸡巴进来。
“不爽了吗?”唐靖川笑了,他决定放上最后一根稻草,拉着闻竞的手放到他的阴蒂上,“来,自己揉揉,揉揉就好了。”说着他温柔而强硬地带着闻竞的手按在湿乎乎的肉逼上乱揉,闻竞的逼刚刚潮吹一次,现在宫口又骚动着和龟头打啵,阴蒂头骚的就差一抖一抖了,根本守不住唐靖川毫无章法的直接刺激。闻竞的下巴一抖,口水顺着嘴角亮晶晶地淌了下来,他的腰腿一点都撑不住了,阴蒂一被揉肉逼里就更顾不上防守,闻竞腿一松整个逼彻彻底底坐在了唐靖川身上,腿叉的开开的,他把脸埋在唐靖川胸肌里无声的尖叫起来。体内的大龟头瞬间贯穿了酥软无力的子宫口,整颗龟头完完整整地进了娇小的子宫里,闻竞瞬间就喷了,抖得像个筛糠,在唐靖川怀里又哭又叫。
“哥,唐哥呜…别操了啊啊啊逼,小逼要烂了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不哭,进来了,快完事了啊。”唐靖川勉强撑着安抚他,然后固定住身上的闻竞,忍无可忍地撞击起来。他举着闻竞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粗大的鸡吧上按,又动摇大幅度快速地在软烂得不行的逼里抽插,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股淫水,鸡吧滑溜溜的。
闻竞彻底被他操透了,整个人变成了鸡巴套子,他觉得自己被抓着腰帮着唐靖川自慰。唐靖川的龟头一下下结实地撞击着他的子宫,又快又深,他心跳的速度仿佛与身下的撞击重合。唐靖川紧紧地搂着他,好像永远也不会松手,连说骚话也顾不上了,安静的空气中仿佛多了一点旖旎的气味,次次都操到最深的地方,闻竞一边颤抖着一边努力夹紧自己的肉逼努力让唐靖川赶紧射出来,然后又弄巧成拙地被恼怒的对方按着一顿狠操,珠子磨得他嘴都合不上,抖着腿陷入电流一样麻痹的快感里。
不知过了多久,唐靖川抖了一下,把闻竞死死的按在自己胯部,开始了最后的射精。闻竞双手按着自己的小腹,上半身后仰着摊在唐靖川身上,一副被射傻了的失智模样。唐靖川喘着粗气把自己的鸡吧抽了出来,却发现闻竞还在痉挛,感到有些担心。但闻竞越抖越厉害,喉咙里的喘气声逐渐变成了痛苦难耐的淫叫,他颤抖着伸出手放在自己被操得软烂肥厚的肉逼上,似乎不敢又忍不住的轻轻划动,手指一不小心碰到阴蒂就抖得格外厉害。
唐靖川看直眼了。
闻竞似乎陷入了绵长的高潮,他的肉逼仍然抽搐着,里面的肉一夹一夹地相互摩擦,他一边发出让唐靖川都脸红的声音,一边用手极其轻地划过肉穴。但就算他划得再轻,快感也积累的太高了,总会有临界值,他一边在唐靖川身上扭动着,逼里一边流出了一股细细的水流,一开始只是小水流,却越流越多,变成了分成好几股的潮吹,就好像力气不足的尿。争先恐后地喷出被操熟了的小肉眼儿。
等到那水流慢慢减弱,闻竞的高潮彻底结束,唐靖川又一柱擎天了。闻竞缓了一会儿,握住唐靖川的鸡吧,他还有点有气无力,但语气非常狠戾:“我帮你捏软吧?”
“……不用了,咱还是先看尸检报告吧。”

5 潜行剧情/唐哥是纯情少年/彩蛋是前尘往事1
5、
“失血过多而死,很可能是故意放血活活放死的。”唐靖川站在打印机旁整理好最后一张吐出来的打印纸,递给旁边坐着休息的闻竞,“死亡时间。”
闻竞低头瞄了一眼:“昨晚11点到今早1点?”
唐靖川点点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这种死因,我觉得凶手在边上看着他一点点死的可能性很大。”
“尸体背后的7呢,能看出什么?”闻竞一边翻资料一边问。
“没什么特别的。右撇子,用的锐器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闻竞含糊地答应了一声,翻资料的手停了一会儿,然后出声说:“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个垃圾堆肯定不是第一死亡现场。那个地方的血量不够,而且也不会有什么杀人犯跑到警察局旁边用这么浪费时间的方法杀人。”
唐靖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安排去检查附近的监控了。但还有一个问题没法解释,就是凶手为什么要搬运尸体,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完整的,这不是为了隐藏犯罪行为的抛尸行为。”闻竞用手撑着下巴,“一个成年男人的尸体不是这么容易搬运的,哪怕有交通工具。可能性一是他想羞辱警察,可能性二是他是冲着你来的,可能性三是有什么其他不得不搬运尸体的原因。”
“无论是哪种,首先凶手都要有一个能固定杀人的场所。自己的住宅,可能性最大,因为他还有收藏品要摆放。”唐靖川提起那根肋骨的事情。
肋骨似乎让闻竞想起来了什么,他露出一点为难的表情,开口说:“你当时到底是怎么幸存的?”
“……”唐靖川沉默了一会儿,“那个人很紧张,比我还要紧张。他没有放我的血,我觉得他并不恨我。甚至并不是真的想杀我,虽然我差一点就要被勒死了,一直到我晕过去之前我都是这么以为的。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还活着。可能因为我是第一个,他不是很熟练。”
“那是什么时间,当时你在干吗?”闻竞脑海中闪过一个很模糊的念头,但是只是一瞬间,很快那阵灵光一现就消失了。
“13岁的一个晚上,我在家准备睡觉。”
“你父母呢?”闻竞去过唐靖川家吃饭,他父母看起来都是负责任的好人。
唐靖川又沉默了一下,开口说:“你见过的是养父养母,和他们认识是在这件事之后。我见过亲生父亲,生我的母亲那时候还没下班。”
坏了。闻竞想,他又说错话了。他摸了摸鼻子,不过唐靖川并不在意,他自己说了下去:“我妈下班的时候发现我晕倒在床上,自然就以为我是睡着了。她没有那么喜欢我,后来也没说起这件事。再后来有一天,她突然就消失了,从此之后我就没见过她。”
“突然消失?你报警了吗?”
“报过,但没有消息。”唐靖川抱着手臂耸耸肩,“不过我也没那么想找她,再后来我就被现在的养父母领养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闻竞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没资格评论这件事。他和唐靖川又交换了两句对话,然后闻竞开门走了出去。唐靖川在他背后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己用高光画出来的丢失肋骨的那一行信息,沉默了很久。
下午闻竞要的监控结果出来了,最后锁定了一辆白色轻型货车。这辆车是被盗的,果然很快被发现丢弃在了城郊。警队赶到城郊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取证组在现场忙成一团,车上果然发现了死者的血迹。
闻竞在一边指挥现场工作,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屏幕上两个大字,唢呐。这是他在另一个区做刑警的大学同学陆嘉,他们一直关系不错,现在也时不时一起吃个饭打个游戏。
“喂?陆嘉?有事?”闻竞开了个玩笑,“怎么突然来电话了,你要结婚了?”
对方笑了:“少扯,说正经的,听说你那边有个案子,被害者后背上刻了个罗马数字7?”
闻竞来了精神:“这你怎么知道的?”
“我这边有个案子,后背上是6,一个月前的案子,资料发你邮箱了。”
“哦?”闻竞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你怎么这么好心?”
“你看了资料就懂了。”对方的语气突然严肃下来,“千万别在警局看,回家自己看。”
闻竞皱起了眉头:“你要我对我同事保密,这不符合一般规定吧?”
陆嘉的大嗓门暴躁地响起:“你看了就懂了,规定规定,我看你像规定。你这个榆木脑袋什么时候能变通一下?要是一般的事我犯得上这么唠叨你吗?”
你也知道自己唠叨,闻竞默默地想,张嘴应付:“知道了知道了,我在现场呢,等我晚上回家打给你。”
陆嘉又反复嘱咐了好多遍,才在闻竞忍无可忍的吐槽里挂了电话。一边的路遥凑过来八卦:“闻队,谁啊?”
闻竞看了一下手机邮箱,还真有一封新邮件,标题是看片+v,他面无表情地挪进保密邮件:“陆嘉。”
“陆学长?”路遥也是同一个警校毕
业的,“他怎么突然来电话?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
“他闲的蛋疼,问我要不要开黑。”闻竞锁上手机,瞟了路遥一眼,“我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你现场忙完了?过来说我闲话。”
“真凶。”路遥悻悻地吐槽,“死者在车里呆的时间不长,货车仍然不是现场。但是有一个挺有意思的细节,就是……这个驾驶座和方向盘的距离太近了,犯人应该身高不会太高。就算腿短,估计身高也不会超过172。”
闻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手记在了笔记本上。收队之后他一个人乘地铁回家,因为想在外面抽支烟,他特意绕了个小路回家。当他走进一个小胡同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靠着墙抽烟,女人注意到他过来,手移开抛了个媚眼。
闻竞看到那个女人穿着红色的紧身裙,包着她冻得青紫的大腿,下面一大截腿都裸露在外面,脚下踩着一双不合时宜的高跟凉鞋。上半身勉强披了一件人工皮毛外套,脖子和胸脯却都露在外面,她是做什么的不言而喻。接着昏黄的路灯,闻竞勉强看清那个女人的脸,粉擦得很厚,但还是能看出她不大年轻了,浮夸的假睫毛下的眼睛看不太清,但整体的神态非常疲惫。
闻竞不管扫黄,他没想和这个女人过不去:“大冬天的,赶紧回家吧。”
“这位哥哥带我回家啊。”女人稍微有点沙哑的声音响起。
闻竞叹了口气:“我是警察,我劝你快走。”
女人把手里的烟头随手撇在地上,仿佛嘟囔了一句晦气,转身蹬着高跟鞋离开了。闻竞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也没什么心情抽烟了,回到自己警局旁的出租屋里,决定还是先打开电脑看看陆嘉到底给他发了什么资料。
闻竞换了衣服,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在保密分类里点开陆嘉的“看片+v”,忍不住笑了一下,陆嘉从上大学就没正型,没想到毕业这么多年还是没什么变化。下载好的是一份完整的报告,闻竞迫不及待地点开。
第六个死者也是男性,但是年龄更大,52岁,背后刻着一个大大的vi。尸体被发现在一个废弃的工地里,闻竞翻了几页,除了这次被发现的地点更接近市中心,在其他的作案手法和模式上都没有区别,第6个死者也被取走了一根肋骨。
直到他看到一个细节,不敢确定地一个字一个字阅读了好几次,他的震惊难以形容。警方在提取了死者的dna之后,在数据库里进行了排查,结果匹配的结果是唐靖川。死者必然不能是唐靖川本人,那就只代表一个结果——这个人是唐靖川的血亲。结合年龄考虑,最有可能是他未曾谋面的父亲。
闻竞吞了一大口口水,他理解了陆嘉反复嘱咐他的原因,这件事确实不能让别人知道。不光是因为要考虑唐靖川的感受——父子俩同时成为系列案中的受害者,这个案子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他给文档这个文档设了密码,然后心情复杂地合上电脑,望着虚空中思考了一会儿。
陆嘉手上的这个案子在一个月之前,唐靖川的案子发生在他13岁的时候,所以是15年前。闻竞在手边的纸上大概写了这样几个时间点,10年前,6年前,3年前,1年前,半年前——重点排查这些时间点附近的谋杀案,说不定能更容易找到凶手。就目前的两个案子来看,凶手的活动范围应该是本市,对于地形也还比较熟悉,如果不是本地人,就是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一段时间。写完这些,他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不会停下,杀人的速度会越来越快,那很有可能在1-2星期之后凶手就要再次作案了。
唐靖川一个人住很久了,他的养父母对他很好,他从国外毕业回来后,养父母给他买了套房子。唐靖川本来就喜静,又喜欢一个人学习工作到很晚,就没有拒绝。这个小区离警察局开车大概十五分钟,他对这个住处非常满意。
他正对着电脑翻阅资料,面前摆着一杯咖啡,不时在纸上写两行字。他的背后是一面白墙,上面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照片,剪报,胶带,在白墙上形成了偌大的一个蛛网。上面贴着六名死者现场的所有信息,相关的新闻报道和详细的资料。唐靖川摘下蓝光眼镜放在一边,拇指食指捏了捏自己高耸的山根,转了一下椅子,看向蛛网墙。
他的视线划过每一个细节,然后陷入沉思状态,他离最后的谜底已经很近了,那一天估计很快就要到了。他想了想,从右手边的书柜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默默翻开。闻竞对于唐靖川的了解只停留在他是一个国外大学毕业回国的法医,而唐靖川对闻竞则不然。笔记里面密密麻麻贴着闻竞的照片,写着关于闻竞的所有信息,他的喜好爱憎,事无巨细,从小时候到现在,所有他能查到的细节都在里面。他一页页翻下去,表情逐渐舒缓柔软起来,想到闻竞,除了情欲,更多时候他感到一种难得的宁静。想到闻竞,他感到对见到他的每一天的期待,对生活的眷恋,他的心中蔓延起一种对生命短暂的叹息。
因为闻竞,他第一次期待也恐惧老之将至。他期望将闻竞保护在自己怀中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可以不做任何事
,只静静地守候着他的梦境,他想这样永远徜徉在时光之河里,尽管这并不可能。
唐靖川合上笔记抱在胸口,默默闭上了眼睛。

6、惩罚(操他啊/媚药/老汉推车/etc)
这个秘密让闻竞心里惴惴不安,连着两三天,看到唐靖川的时候他都觉得很别扭,连带着对待唐靖川的态度就格外的客气。他总有一种自己背叛了唐靖川的错觉,又一边告诉自己,他什么也没有做错,这是为了唐靖川好。
法医又不是傻子,闻竞也不是什么好演员,要看出他藏了秘密太简单了。其实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唐靖川十分能猜中八九分。特别是他心里清楚第六个死者的案子是陆嘉办的,他也清楚陆嘉和闻竞是大学同学。
但不高兴了就是不高兴了,闻竞背着他和别的男人藏秘密,尤其是这个事情跟唐靖川自己有关。闻竞既然选择不说,就无非是给了唐靖川一个操他操得更狠的理由罢了。但是闻竞自然猜不透唐靖川到底怎么想——他也不知道唐靖川去做了一把他出租屋的门钥匙。
就在闻竞以为他演的不错,唐靖川没有生疑的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唐靖川打开了他家的门。他先在地毯地下摸走了那个假钥匙,把闻竞自己的钥匙放了回去。
已经是半夜三点了,闻竞早就睡了,唐靖川安静地走到了闻竞床边,看了他一会儿,闻竞似乎睡前才洗过澡,身上还有点隐隐的湿气。今天他在茶杯里下的剂量不多,估计一会儿闻竞就得醒,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掀开闻竞的被子,穿睡衣的好处就是好脱。法医把他剥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的喷瓶。
他在国外上学的时候,见过不少多人运动的场合,虽然从来没有自己参与过,但是偶尔会有人来找他打听各种药物的功效。怎么控制剂量,怎么使用效果最好,用什么种类最合适……他举着喷瓶,朝着闻竞的两颗小乳头喷了几下,然后移开他的一条腿。
闻竞上次被他操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星期前了,下半身又恢复了之前正常的样子。唐靖川用手指猥亵地拨弄了一下并得紧紧的肉缝,两根指头压住两边总想合起来的肥厚的肉瓣,被迫让已经消肿怯怯躲在阴唇下的小阴蒂露了出来。
唐靖川伸出一只手凑到小妹妹前打了个招呼:“嘿小宝贝,想我了吗?”
他当然没有期待小阴蒂回答他,只是他凑到闻竞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从软嫩的小逼口淫秽又慢地舔到了小小的阴蒂头。小肉穴里的每一个皱褶都没能幸免于难,闻竞的腿一下想夹紧,但是被唐靖川的双手死死按住了。法医凑得更近,用湿热的口腔包住阴蒂周围一圈,小心不用牙齿碰到,然后用舌头不断快速拨弄的同时含住那一圈吸吮起来,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听着让人小腹收紧。
闻竞毕竟是真刀真枪被狠狠操过的人了,尝过肉味的小逼瞬间就酝酿起了淫水,小小的肉穴蠕动着仿佛正在吧唧小嘴,而周围一圈已经水汪汪的了。唐靖川终于吃够了那个小肉粒,又不舍地用舌头弹了几下,然后凑到了小肉穴前。馋嘴的小口一被舌头碰到就开始扭捏地挤来挤去,但还是被舌头撑开,暴露出了软嫩火热的内里。法医用舌头猥亵地模仿着性交动作来回进出,而他高挺的鼻梁不可避免的就会蹭到上面的阴蒂。这触感让他感觉新奇,甚至故意用鼻梁蹭了几下,惹得警察的大腿又是一阵微弱的抖动。
闻竞的肉穴已经湿润得很了,唐靖川今天不是来逗他玩的,见好就收,去洗了个脸,然后回来拿出那个装着媚药的小喷瓶对着闻竞的小肥逼喷瓶浇了它一头一脸的媚药。他拿着喷瓶的手带着手术手套,他伸出几根手指极其认真地按揉起那一圈淫肉,确保每一滴春药都被吸了进去。他连那个小小的女性尿道都没有放过,特意用棉棒按着小小的尿道转了好几圈。下面紧窄的小肉穴一个星期不见又变回那个又嫩又紧的小眼儿,舌头抽出来之后立刻又收紧了,唐靖川伸进去两根手指来回按压,确保媚药被带到最深的地方。
闻竞是被热痒难耐的感觉唤醒的。他一醒来就惊疑地看到唐靖川坐在自己床边,安静的像个午夜降临的恶魔,险些以为自己做了噩梦。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的乳头和下半身都不太对劲,除了没穿衣服,他的关键部位都像被火炙烤着,被蚊子叮了一样又热又痒。乳头的感觉还可以忍受,最难受的是他的肉穴,里面仿佛有一千只虫子在爬,有无数小小的绒毛在搔他那些要命的肉褶,要逼他崩溃,交出体内所有甘甜的蜂蜜来。
闻竞顾不得脸面了,他伸手就要去扣自己的肉逼,却被唐靖川一把按住了手,他已经忘记唐靖川为什么会在他家里这件事了。情欲折磨地他近乎癫狂,闻竞两条矫健修长的腿疯狂的绞了起来,给唐靖川看笑了:“自己夹逼?我告没告诉过你,这不是你自己能动的地方。”
他说着强硬地分开闻竞的两条腿,两个大拇指伸进闻竞绞得死紧的穴里,向着两边扒开。一腔滚烫饥渴的肉道残忍地被分出了一个口,却没有任何东西进去填满。
“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唐靖川残忍地微笑,“我允许过你自己磨逼了吗?”
闻竞醒着的时候,对于这种粗鄙的提问也不会有任何聪明的回答,何况他现在脑子像个浆糊,满脑子都是逼里要命的酸痒。他流了一屁股淫水,像不要钱一样水漫金山。
唐靖川脱下裤子,抓
着自己勃起的鸡吧按进闻竞软嫩的肉穴,扼着闻竞的脖子贯穿到底,激得他双眼翻白,直接抓着床单到了顶峰。唐靖川巨大的肉棒不容拒绝地一次直接狠狠挤开了紧窄柔嫩的宫口,然后开始大开大合的次次抽出插入,每次都操到最深的地方。闻竞的逼今天紧湿的让人牙软,淫贱地舔吮套弄着光临的鸡吧,每一根青筋和珠子都没伺候的好好的,连表面的矜持都没有了。
这是闻竞第一次在唐靖川床上,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忍无可忍,肆无忌惮的,媚到淌水的一声哀叫,满足而淫贱。
“爽飞了吧,骚逼。”唐靖川捂着闻竞的嘴,狠狠操得更深,龟头直接蛮横地操进子宫,挤出一腔淫汁,他一边操,闻竞的逼一边像漏了一样淌水,屁股上全是水流,逼口像个橡皮筋一样勒着唐靖川的鸡吧,周围一圈都是操出来的白沫。闻竞的腰抬得高高的,迎合着入侵者的征服,直接让对方进入自己的子宫,“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后面可别说不要了。”
闻竞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自己抬着腰往唐靖川的鸡吧上撞,次次都要撞到最深才肯停,甚至还挺着腰让自己的子宫壁在对方的龟头上转圈按摩,骚的整条肉道都在咂嘴,感受着那根肉棍在他逼里像被淫水泡发一样又粗了一圈。他越骚,唐靖川操的就越狠,他抬起闻竞的两条腿,像打桩一样次次操到闻竞左右摆头,连舌根都在颤抖,嘴里的淫叫渐渐变成了哭腔,最后演变成崩溃的疯狂大哭。
唐靖川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这不是宠溺的做爱,是惩罚。他一手拎着闻竞的脚腕,一边挺跨狠狠地教训被他串着的肉逼,每次都操到闻竞的大腿又开始痉挛才抽出来,周而复始。无论是什么人,这么个操法被教训,都要不可逆转的变成肉便器。
闻竞的阴唇的阴蒂麻的厉害,肉鲍早就抽搐的不成样子,他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开始像逃命一样颤抖着像床边爬。他早就没力了,一只脚踝还握在唐靖川手里,完全是跟着本能在动作。那根鸡吧卡着他的子宫,被操服的雌兽根本走不了多远。唐靖川看他有意思,闻竞在前面爬,他膝行跟着,直到闻竞上半身爬到床外,双手按在地上的一瞬间,唐靖川借着高度差抓住闻竞的腰握住,用力且毫不留情地朝着自己的鸡吧一掼,闻竞的重心根本不稳,整个人不上不下,接着角度又被狠狠地串在了鸡巴上,爆出崩溃的啕嚎大哭,逃也逃不掉,上也上不去,软绵无力的双手撑着地,整个人仿佛长在鸡巴上,被动承受着后面的打桩,整个人被操的一颠一颠。
唐靖川操他,他受不了;不操他,他的逼就瘙痒软麻到让他恨不得用刀连着里面骚媚淫贱的子宫一起割掉。可惜后面的男人还不够满意,唐靖川拎着他的两条腿站了起来,闻竞的哭声都吓停了,他的胳膊肘勉强撑着地,两条腿被唐靖川分开,就着这个近乎倒立的姿势,直上直下的直接被操爆。他的声音扭曲而崩溃,不知道什么才能让一个成年男人发出这样淫媚崩溃的大哭大叫。
“闻竞。”唐靖川努力平稳着呼吸说,“还想要下次吗?”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不,不…”闻竞大哭着勉强回答,他早就失禁了,逼口的上面的尿眼随着唐靖川的一进一出断断续续地流出透明的黄色液体,尿了自己一身。
“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啊啊啊啊不,不该…呜呃骗…”
“还有第二次吗?”
“没…不骗…”闻竞条件反射一样疯狂摇头,摇到一半,他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始为难而崩溃地大哭,“要啊啊啊啊…要你操……我…还想要呃,呃啊啊…下次……”

7、希望 (是案件的也是感情线的)
闻竞和唐靖川一起站在阳台上抽烟。
“你把我备用钥匙偷走了?”
“…”唐靖川随手掸了掸烟灰。
“你还知道小偷小摸不光彩啊,唐法医。”闻竞看了一眼被唐靖川弹在地上的烟灰,给了他一脚。唐靖川疼的龇牙,他俩刚刚在房间里打了一架,他的小腿上一片青紫。闻竞这次长了记性,只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打。
“闻竞,你可以讨厌我,但你不能瞒着我。”唐靖川说,“你怀疑我?”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瞒着你什么了?你不由分说跑到半夜跑到我家按着我一顿……我真他妈,唐靖川,你是我爹啊?”
“陆嘉是不是跟你说dna的事了?”
“……你翻我电脑?”
“我好歹也是个法医,这种事我还用翻你电脑才能知道?”
闻竞哑口无言:“……那你还怪我瞒着你?”
“你怀疑我。”唐靖川固执地举着烟说,“你这么不相信我?”
警察的表情很复杂,交织着无奈和不可理喻,然后逐渐缓慢变化到不能确定和怀疑,他看了旁边一眼,然后认真地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跟你讲明白,但是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在保护你呢?你的第一反应很奇怪,唐靖川。正常人难道不会觉得我是因为怕你被舆论影响才不告诉你吗?你绝对知道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
“……”唐靖川用手狠狠捻熄了烟头,迎面对着闻竞的目光,没有躲闪,“我只想要你相信我。”
闻竞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和唐靖川的关系现在很奇怪,他们莫名其妙地就发生了肉体关系,但他还要装作自己不在意这件事。到现在他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把自己卖了,但他还是觉得因为这件事和唐靖川歇斯底里有点不体面。说他不爽,那也不是,他也爽到了。但要毫无芥蒂地接受好像也不对——况且他也不知道唐靖川为什么突然就要操他了。闻竞可真的不是什么多情种子,快三十岁了只在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任女朋友,最后因为不怎么会说话也不会玩花样被对方嫌弃无聊。
要他绞尽脑汁也猜不出他自认为的好兄弟怎么就突然要和他发生这种不伦不类的肉体关系——不过这也不能怪闻竞,正常人也无法理解唐靖川。
闻竞决定不说话,一个劲闷头抽他那已经快没了的烟头,烫的手一直挪位置。
唐靖川看他不说话,突然冒出来一句:“凶手是个女的。”
“不用你告诉我。”闻竞没好气地说,“身高,背后勒毙,死者都是男性。”
“还有被取走的骨头。”唐靖川指了指自己的肋骨,“肋骨做的女人。”
“你到底认识什么女人能在你13岁的时候想杀了你啊?”闻竞不耐烦地按熄烟头,“给我好好想想。”
“我可从来没招惹过女人。”唐靖川举起双手。
就是男人挺多的意思?闻竞抬头瞟了他一眼,莫名觉得有点别扭。法医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进房间。闻竞跟着他出了阳台,两人回到客厅里。唐靖川坐在沙发上,然后把茶几下面的棋盘拿了出来。
闻竞看得直皱眉头:“你他妈到底趁我睡着来过我家几次?”
唐靖川假装没听见,手指在棋盘中间划了一条线:“这是长安大街,这是警察局,这是我当时住的地方。”他摆了一颗棋子。
“这是第一个死者被发现的地方。”他又摆了一颗棋子。
“这是第二个,第三个……”说着,他把七颗棋子摆在了棋盘上,又把不同的弃尸地点摆好,“你看,这是她15年间的动线。从城市东南到西北。”
闻竞点点头:“她的经济状况在越变越差。”城市东南是相对来说比较富裕的地区,西北则是治理混乱的老城区居多:“死者全是男人,15年间从东南到西北…”
“不仅是这样。死者的年龄越来越大,她一直在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
“她能杀的都是她能接触到的人…和自己年龄相仿,年龄越大经济状况越差……”闻竞的脑海中浮现好几天前夜里的红衣妓女,“妓女?”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唐靖川说,“前三个死者确实都是性行为之后才死的,可能是因为那时候男性的防备性比较弱,当时的警方也给出了类似的推断。”
闻竞撑着下巴看了看棋盘,然后看着明显和整个趋势不符的,落回东南的第七颗棋子,没有说话。如果这第七个案子真的是同一个人的手笔,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凶手发现了唐靖川是谁,回来完成这个遗憾。他默不作声地瞟了唐靖川一眼,对方不可能没猜到这种可能性。但唐靖川凝神注视着棋盘,神色泰然。
闻竞想了半天,思忖着说:“你就别管这事了,本来就是警察该负责的。我让小张联系线人排查一下周围的妓女。”
唐靖川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钟:“也快上班了,一起出去吃个早饭吧。”闻竞也饿了,拿起外套:“黄记西点?”
黄记是附近一家西式早餐,虽然起了个中文名字。闻竞一直觉得黄记怎么听怎么像粥店或者吊炉饼,但人家就是正宗的西点。路遥嘲笑闻竞说这么起名字有港味,闻竞不以为然。他自己平时去麦当劳比较多,因为离局里近,而且快。但是唐靖川喜欢黄记这件事他有印象,好几次他来局里给闻竞带饭拿的都是黄记。
唐靖川好像有点意外,但也没说什么,两人一起出了门。黄记走路大概十五分钟左右,他们进去的时候还是早上第一桌。点餐的阿姨岁数不年轻了,带着面点师傅的口罩,好像刚从后厨忙完出来:“两位来点什么?”
“你点吧。”唐靖川说。
闻竞看了看菜单:“一份流沙奶黄包一份虾饺,然后香菇鸡肉粥两客,都要大碗,一份不要香菜。一杯乌龙茶一杯咖啡,都要热的,咖啡不加糖和奶。”
阿姨记了菜单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平时吃什么?”唐靖川随便问了一句,看了两眼菜单,然后放下了。
闻竞没想到唐靖川会这么问,自己也愣了一下——唐靖川这人吃饭很矫情,茶点绝对不要咸的,饮品却不喜欢带甜,因为不解渴。香菜的味道他不大喜欢,味道重的东西唐靖川都不怎么碰。
“可能就是一起吃饭吃多了,自然而然就记得了。”
“那小张吃不吃香菜?”
闻竞抬头想了一下:“不吃……吧?”
“他吃。”唐靖川看了他一眼,接过阿姨递上来的流沙奶黄包,把闻竞的虾饺推了过去,“路遥对什么过敏?”
闻竞头痛:“……鸡蛋。”
“咖喱。”
“你怎么连这些都知道?”闻竞夹着虾饺沾了一点酱油。
唐靖川又看了他一眼:“你们每天一起工作吃饭五六年了,路遥甚至是你大学学妹,你为什么连这些都不知道?”
闻竞用勺子搅了一下还在发烫的粥:“我们又不一起生活。”
你关心的事情很少。唐靖川第三次看了他一眼,然后端着杯子抿了一口咖啡,看向窗外。餐厅里的灯光点亮了他稍显苍白的侧脸,他看着外面的样子带了一点难以言明的神色,既深沉又热烈。冬天到了最冷的时候,餐厅里的暖气给玻璃上蒸腾了一丝雾气,熔岩般的火红逐渐涌动在天际的尽头,点燃了黎明深沉的蓝。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8、失踪(anal处女/为什么剧情反而复杂了起来/暧昧)
小张每天都快成龟公了,24小时泡在妓女堆里,用路遥的话说,说话带一股粉底味。虽然小张非常努力,但是警方终究还是没赶上,第八个死者到底还是出现了。
路遥早上值班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女人打来的失踪报警,赶到了那女人家里。然后紧接着收到了发现尸体的报警,发现是系列杀人案第八个死者,折腾了一圈之后回到警局。死者家属在警局哭天抢地,拿着闻竞办公桌上的玻璃奖章就是一通乱砸,闻竞按住她的时候被砸到了眉毛,伤口有点深,瞬间就淌血了。好几个男警察才按住死者家属,闻竞扯了一张手纸按住眉毛上的伤口,然后心疼地把自己的奖章擦干净放回桌子上:“她精神状态不正常,看着像吸毒了,看着点她。”
几个警察点点头,带着女人要去审讯室。
闻竞被砸的头痛,扯过桌子上的资料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朝着门外惊慌地大声喊:“那女的提没提她女儿也失踪了?她女儿人哪去了?”
几个警察看着几乎进入癫狂状态的女人,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母亲,不记得自己的女儿在哪里。
闻竞彻底陷入了没有头绪的状态,凶手做出了完全超乎想象的行为。他以为这次的危险可能会发生在唐靖川身上,导致他在唐靖川家附近做了完整的警力部署——但他完全判断失误了,活动范围又回到了西北。有什么能让凶手冒着这样大的风险从现场带走这家的小女孩?孩子母亲是重度毒品依赖者,完全没有能力照顾女儿,而父亲的死亡现场也没有发现女孩的尸体或者任何其他存在过的痕迹——那么案发时这个小女孩到底在哪?如果不是被杀了,凶手到底为什么要带走她?几个警察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果。
就在闻竞焦急地联系该区警察去附近寻找小女孩是否可能走失的时候,唐靖川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想拦住他的小张:“唐法医,闻队真的说让别人先别……”
唐靖川跨到闻竞面前,捏住他的下巴,眯着眼睛神情可怖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眉毛。伤口已经被闻竞自己简单处理过了,这会儿也不怎么出血了,但创口挺大的,看着还是一片血色。办公室里几个警察都看着,闻竞尴尬地推了推唐靖川的手腕:“你又什么毛病?”
小张在后面对着闻竞抱歉地吐了吐舌头。
“那个嗑药女干的?”
闻竞才意识到是在说自己的眉毛,他不在意地搔了搔伤口周围:“一个没注意被蹭了一下。哎,你可是执法人员,别冲动。”唐靖川轻蔑地笑了一下,既像是没把闻竞的话当回事,又像是说就算他报复了闻竞也发现不了。闻竞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小张说:“看着他工作去,我要尸检报告,越快越好,拿不出报告你俩都别出来。”小张不愧是第一怂货,拉着唐靖川就要回去,唐靖川也没说什么,跟着回去了。
闻竞特意瞅了两眼,然后扭头回来。他们接着看起这家门口的监控录像来,连着看了好几天的录像,闻竞越来越纳闷。这家的男主人每天工作,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总是醉醺醺的,看起来是个酒鬼。女主人偶尔会穿着睡衣拖鞋去楼下便利店买点泡面饼干,也没见去买菜——他看的极其不满,就给小女孩天天吃这种东西?
极其偶尔才能看到这个小女孩去便利店买吃的——内容仍然是泡面饼干,或者是小女孩拿着钱在一个胡同里和一个男人偷偷买点什么回家——谁都知道那是什么。
“这女孩不上学吗?”其中一个警察终于问道。
所有警察都抱有相同的疑问,根据资料,这个小姑娘今年9岁了,无论如何也是上学的年纪了。但是这家的女孩极少出来,出来也只是买泡面饼干,如果说父母给她请了什么高级家教在家专门辅导这种屁话,闻竞是不相信的。结论只有一个,这家的家长,父亲是个嫖娼的酒鬼,母亲是个吸毒的疯子,生了一个可怜的小女孩,不能上学,每天吃泡面饼干度日。
路遥叹了口气,带着怜悯的神色:“我不是第一次去这女的家了。他家三番五次被邻居举报,家长家暴,男的工作不顺心,喝了酒打妻女,女的没钱买毒品也打小姑娘。局里女警察少,我跟着民警去了好几次,也没有用。民警也不爱管,女的吸没吸毒也不查,只看父母双亲都有,小女孩也没缺胳膊没少腿,就放着不理了,哎。”
这样的一个女孩,绑走她有什么价值呢,如果只是为了杀害,恐怕没有意义,因为这个女孩不符合作案对象,并不能真正满足凶手的杀人快感。没有人管所以可以贩卖器官——好像也没必要,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些成年男人的器官卖掉呢,需要多此一举吗?是因为这个小女孩目击了杀人现场?如果是这样的话一起抛尸不就好了,而且一个嫖娼的醉鬼父亲会在寻欢作乐的时候把女儿带在身边吗?
他不得不想到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难道带走这个小女孩的目的,只是这个小女孩本身?可是为什么呢。
一直到下班,他还在想这个问题。唐靖川坐在他身边,看着桌子上的麦当劳,突然说:“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闻竞没反应过来,他
甚至没发现唐靖川跟着他回了家,点了外卖,坐在他旁边多长时间了。他感觉自己和唐靖川泡在一起时间好像越来越长了。似乎两个人共同拥有一个“秘密”的时候,关系就会不自觉地亲近一些:“啊?”
“下毒。”唐靖川简单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咬了一口汉堡。
闻竞露出费解的表情:“你说什么?你给那个女的下毒了?”
“她死不了。”唐靖川一手遮着嘴口齿不太清晰的说,“最多就是洗个胃,然后烂个脸。”
“不是,不…”闻竞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抓狂地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是管不了你,你非要下毒的话不能不让我知道吗?”
法医若无其事,抿了一口咖啡冲掉嘴里的食物:“我在身体力行向你演示什么叫坦诚,反正你找不到证据,抓不了我。”唐靖川神色如常,仿佛他说的就是明早吃什么这样简单。
“我不需要这种坦诚。”闻竞表示,“下次别告诉我。”法医听了耸耸肩膀,像是表示自己当耳旁风听了:“那你最好少给我机会做这种事。”
闻竞来了兴趣,能让唐靖川减少发疯次数,这正是他需要的:“哦?”
唐靖川郑重其事地看着他说:“……保护好自己。”
气氛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闻竞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做了一个有点做作的吞咽的动作,然后抓起桌子上还没动的汉堡。他确实不知道这种话应该怎么回,但还是觉得一而再再而三这样有点……他抓起打火机,然后又放下,最后问:“你…你到底,就这些都是什么意……”
唐靖川没让他把话说完,他凑过去给了闻竞一个吻。一开始是轻柔的,后来逐渐变得凶猛而热烈,再后面就不是他们自己能控制的了。但是这个吻到底代表什么,他们都没有深思,好像仅仅是一个吻,此时此刻并没有更多的含义,只预示着一场山火的开始。
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滚到了沙发上。闻竞经常怀疑唐靖川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药,但是深思下去也没有结果,唐靖川接触他的机会太多了,他根本发现不了——而且无论下不下药,结果似乎也不会有什么不同…他看着唐靖川的脸,唐靖川一滴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慢慢流下来。就是那一滴汗水,闻竞想,这种不上不下的,奇怪的感觉。
他的上半身撑着沙发扶手,一条腿站在地上。唐靖川跪在他身后,闻竞蜜色漂亮而流畅的脊背趴在沙发上,仿佛一只大型的猫科动物被迫雌伏。唐靖川的角度只能看到一点点他的脸,羞红的皮肤,那破了的伤口也露在外面,好像他真的是和唐靖川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才被迫处于下位。
唐靖川按着自己的鸡吧,带着羞辱的意味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几下。然后压着龟头按进了一段时间没见的软嫩的小逼,这个撅着屁股的姿势让他的两瓣屁股把肉鲍挤在中间,竟然显得比平时又更肥了些,阴唇和阴蒂挤在外面。闻竞在接吻的时候好像就湿了,进去竟然没有什么阻碍,唐靖川轻笑着用拇指沾了一点淫水,做他今天真的想做的事。
他扒开两瓣屁股,拇指情色地揉弄了一下闭合着小小的处女屁眼,肉肉的小皱褶可怜地抖动了一下——这还是闻竞从来没给唐靖川碰过的地方。他吓得往前蹭了一下,可惜唐靖川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狠狠地操了他一下。闻竞的肉逼就是他的阿克琉斯之踝,龟头狠狠的凿进了肥嫩淫媚的软肉,他一下就腿软了。淫水顺着阴蒂往下滴,一部分划过他平坦的小腹,一部分滴滴答答地滴在沙发上。
“别躲了,今天就操你屁眼。”唐靖川高高在上地说,“操你逼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人啊。”他弯下身子贴着闻竞的耳朵用气声说:“今天教你男人怎么做爱。”他一手抚摸着闻竞的小腹,按揉起来:“操你屁眼的时候,龟头会按摩到你的子宫,看看你会不会爽到腿都合不拢。”他说着,一根手指沾着淫水试探性地插进闻竞后面的肉穴,做起了扩张。
那感觉很奇怪,和第一次被唐靖川插进前面的逼又不一样,肛门里的肉仿佛麻痹了一样,像是收紧的过了头即将失禁一般,让他只想向前爬,但是肉逼里不断捣弄着的巨大火热的鸡吧仿佛长了眼睛,哪里最酸最痒,哪里最想被狠狠按着猛操一顿,那巨大的肉棒就朝着哪里撞。闻竞的腿软软地即将跪在地上,他差不多是整个人趴在沙发上了。可怜兮兮的阴蒂头蹭着沙发上麂皮的布料,那滋味又让他牙龈酸软,想把手插进沙发和自己的小逼之间,把软嫩的小阴蒂保护起来,但唐靖川操得又狠又急,根本不给他机会。最要命的就是每次操到子宫里的那几秒按摩,宫口整个被龟头舔舐一圈,闻竞的脑子都要被舔飞了,一口被撑开的肉逼口水四溢,每次鸡吧抽出来,整根都是闻竞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淌。闻竞根本顾不上夹紧屁股保护自己即将沦陷失守的处女小屁眼,几根手指插在那个勉强张开的肉嘴里,用同样的频率跟着前面肉花里的鸡吧进进出出,闻竞感觉自己好像四肢都被捆了起来,只能撅在这里敞着两个穴给男人生孩子。
唐靖川最后在他的小逼里狠插了一记,插得闻竞张着嘴呜呜啊啊,口水流
了一下巴,闻竞差一点就要高潮了,唐靖川瞅准时机无情地从逼里拔了出来,还没合拢的一腔穴肉疯狂的搅动,集体哭闹着要让鸡吧回来,却无济于事。他算准了不让闻竞高潮,他要看着闻竞一遍被操屁眼一边潮吹失禁。硕大圆润的龟头带着整整一根亮晶晶的汁水,对准了闻竞的小屁眼,坚决地操了进去。
“呃……”
闻竞感觉自己的屁眼要裂开了。那本来就不是做爱的地方,唐靖川的鸡吧又太过天赋异禀,好在润滑和扩张做得足够,唐靖川一边耐心温柔地揉弄着小阴蒂,一边用整片手掌大面积地揉着没被操爽还留着口水的肉逼。巨大的鸡吧一点点插进更加紧致有压力的肠道,闻竞翻着白眼,感受着珠子摩擦过他肠道的皱褶,狠狠地蹭过他的前列腺,屁股一抽一抽着被坚定地操开了。那根鸡吧太大了,凭他的括约肌根本如同螳臂当车,除了被按着狠狠操开所有的拒绝和矜持,操成汁水四溢的婊子,什么选择都没有。鸡吧终于停下了,唐靖川的小腹终于贴上了他的臀部,他不由得发出一种,终于吃到头了的感慨。
这远远没完。唐靖川按着他的小腹操了起来。除了每次都蹭过他的前列腺,让他的脚趾爽的不停缩紧,鸡吧隔着体内的一层肉壁每次都硌到他被打开的子宫,隔靴搔痒一般的折磨人,隐隐约约仿佛感受到一种闷闷的酸痒,就是每次被操到子宫那种脑子爽飞的感受,但却不够,无论如何都不够。他想被狠狠地操进子宫,按着胯被穿在鸡巴上无处可去,被射一子宫精液,直到他受不了得又哭又叫尿出来为止。
“别闹。”唐靖川按住他,“细水流长的爽才是真爽。”他一边说着,一边按着闻竞的肚子继续操。那种又酸又麻又痒的不满让闻竞迷乱地哀求起来:“操我前面,操我…”
唐靖川忍耐着亲了他一口,狠下心来操开他的屁眼,以后闻竞就再也没法拒绝跟他上床了,前后两个穴都被他操的开开的,操哪个穴他都只能掰着自己的小肉穴高潮失禁。闻竞还在他身下不满地蹭来蹭去:“操我的逼,全都射进来……”
法医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后抓过桌子上的手帕拧成一条,勒着闻竞的肉穴,抓着两头前后摩擦起来。淫水瞬间浸湿了整条手帕,肉穴的入口浅浅地把手帕的布料都吸进了小嘴里,阴蒂毫无遮掩地被直接摩擦,仿佛烧着了一样热痒,淫汁流的更厉害了。
“把你的小逼口勒住,给我忍着。”
闻竞只想高潮,鸡吧在后面的肉穴中越动越快,麻痒在累积,但还不够。迷乱中的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逼没有屁眼紧致,才惹得唐靖川不动他,他抓着唐靖川一只手腕凑近自己的小肉逼:“我,我夹紧,你摸摸…”
唐靖川被他骚的青筋暴起,挺着鸡巴就是一顿猛操,操得闻竞啊啊乱叫。唐靖川松开手上的手帕,不去动他的肉穴,双手环住闻竞的腋下把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挺着一对饱满的胸肌,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挨操。闻竞所有的重心都在唐靖川的双手,屁股里的鸡吧里,两腿软的像面条,他越往下沉,鸡吧就越狠的隔着肉壁顶弄着他的小子宫。肉穴瘙痒的厉害,里面蹭来蹭去。
法医抱着他次次贯穿到底,小腹拍在闻竞的屁股上发出砰砰声,闻竞终于要高潮了,他撑着腿要站起来,小肉穴里的痒终于让他意识到了危险,但是已经太晚了,唐靖川搂着他的手如同钢铁,浑身瘫软的他根本动不了,只能撅着屁股自己凑到阴茎上换取早点高潮解脱。
“啊,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累积到了最后的爆发点,闻竞狠狠地向前挺了一下腰,空无一物的小肉逼直直喷射出一道清流,夹杂着女性尿道里浅黄色的尿水,一起淋在了沙发上,随着后面唐靖川操他的节奏,水流时急时缓,顺着沙发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唐靖川一手按着他的小腹,鸡吧挺到最深的地方,额头抵着闻竞的肩窝,精液射在了他体内的最深处。
一场性爱结束了。闻竞还阖着眼睛靠在他身上痉挛,毫无防备而信赖的样子,双手交叠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仿佛那精液对他来说太多太沉重了。唐靖川没有动,让他靠着,眼睛却看向窗外,露出一个冷漠而挑衅的微笑。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对我做什么。
对面的公寓里,一个人放下望远镜,合上了窗帘。一个小女孩好奇地看着她,她蹲下朝着女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9、转折(主剧情/短短的自慰)
9、
闻竞有一种无力感。
眼看着春节近了,他们离案子的最后谜底其实也近了,但却迟迟跑不到这场马拉松的终点。小张俨然和妓女交往过密,已经和其中的不少人混成了朋友,但是妓女们却都描述不出一个这样的人——“快五十了?哪有那么老的妓女还出来自己卖,到了五十岁还混不成妈妈,算是白站街了。”
妓女这条线可能要放一放了。而小女孩那边也找不出什么可以挖掘的线索,女孩的妈对于女儿一无所知,托唐靖川的福因为烂了脸又陷入了下一轮癫狂。闻竞赶紧让人给送到缉毒组去发挥余热了。
唐靖川虽然知道有人一直在跟着他,但他不打算说,一半是为了闻竞好,另一半是因为他想一对一会会这个妓女杀手。闻竞之前要他回忆他到底认识什么女人在十三岁的时候想要杀了他——他没有说实话,唐靖川刚刚长出个模样来的时候,就被他妈领出去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启齿的经历。唐靖川坐在警局楼顶上抽烟,隆冬的冷空气冻得他鼻尖和耳尖都是晶莹剔透的淡红色,身上的外套随着风翻飞,他像即将要回到天上的精灵,在人间承受最后的苦难。他眯起眼睛,看了看天上的星星。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启齿的经历……装潢豪华的酒吧,晦暗迷幻的灯光,卡座里围成一团的女人,都不再青春年少了,但有的是钱。其中一个女人喜欢唐靖川的脸,随手脱下手上的表,牵着他的手戴在了他的胳膊上。他想起自己怎么被几个女人围着喝下人生第一杯酒,想起她们拉着她的手,去触碰她们白而细致,只是不再那么紧致的皮肤。
他记得很清楚,那些女人虽然快乐,但是也悲伤。他带着怜悯的情绪看着她们神志不清地嬉笑打闹,冷静地看着她们和自己玩作一团,觉得她们仿佛不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脸,自己这个人,只不过是喜欢他的年龄,他纯纯粹粹的年轻。
他没做更多事,和他一起被领去的男孩跟着其中一个女人回家了,他没有。但他带回家的东西也值得他母亲喜笑颜开了。其中有些女人大把大把地为他撒钱,只为了换和他春宵一度,但他拒绝。
直到他妈亲手给他下了药,送到了其中一个女人床上。那女人给他花钱花的最多,唐靖川早就想和她撇清关系,但是……他永远都记得他睁开眼睛,看到那个女人正骑在他身上爱抚他的画面,那和香艳刺激毫无关系,他感受到彻骨的冰冷和愤怒。
如果再来一次,他可能会选择亲手杀了那个女人,让她可悲而堕落的灵魂在自己手下消逝。终止她的彷徨未尝不是一种善意的悲悯,他想。
但当时的他终究过于年轻,没有这种胆量和决绝,他仅仅掀翻身上的女人,夺门而逃。他不可能回家,他无处可去。那是他第二次见到闻竞,对方正骑着自行车回家,半路上看到他在路上乱晃,停下了车:“哎,你干嘛呢?”
唐靖川抬头看了他一眼,闻竞的书包斜跨在身上,像是刚从补习班回来。他点了点头,不是说话的心情,没吱声。
闻竞撑着车瞅了他一会儿:“上车。”
唐靖川抬头看他。
闻竞不耐烦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车后座,然后把车撑踢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自行车在街道之间如线般穿行,前面的少年把车蹬的飞快,在车水马龙鳞次栉比之间呼啸而过,夜里街边的摊贩,人间的烟火气,交谈喧闹,闻竞似乎在把车骑向生活深处。他偶尔会笨拙地介绍一句这家店他常来,那家店很贵,大多数的时候并不说话,只是骑车,但却能感到他在享受风迎面吹来,在回家路上的快慰。
最后车停在一家饭店门口,店面不算非常大,却热闹得很,桌子摆到了门外来,门口点菜的伙计看见闻竞:“回来啦。”闻竞把车靠在街边,朝着饭店里面喊:“爸!妈!我带朋友回来吃个饭!”
风吹的更厉害了,烟熄灭了。唐靖川扔掉烟头,揉了揉自己通红的鼻子,听到有人上了天台。一回头,发现闻竞皱着眉头拎着一件外套,丢在他身上,然后往他怀里塞了一杯咖啡:“你能不能少单独行动?”
“那得看你的本事了。”唐靖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被闻竞给了一脚。
闻竞坐下了,他揭开豆浆的盖子,热气一下子蒸腾起来,他抿了一口:“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知道,这段时间我家附近多了不少便衣。”
“知道就好。把i变成ix可不难。”闻竞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八个已经太多了,别让第九个出现。”
“市局找你了?”唐靖川拨弄了一下乱了的头发。
“正常操作,无所谓的事,但确实不能拖到年后了。”
唐靖川看了他一会儿:“最好的方法其实是我去把凶手引出…”
“我不同意。”夜深了,天上的星星越来越亮,“凶手回来杀你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下一个被害人会是你,这风险冒的毫无意义。”
唐靖川摸了摸怀里,发现刚刚那只烟已经是盒里
最后一根了:“我向你发誓,那个凶手绝没有可能能杀了我。”
闻竞低着头:“不行。”
“你拿刀指着我都没能杀了我。”唐靖川笑了。
“那不一样!”
“区别不大。”
“我根本没想杀你,她呢?她是杀了八个人的凶手。”闻竞匪夷所思。
唐靖川没有看他,眼睛远远地凝望着星空,眼底倒映着天上的星光:“我答应你我不会死。除了你,没有人能杀了我。”
他的话说的声音不大,也没什么语气起伏,风声极其嘈杂,险些就被吹散在风里。闻竞听到了,但幸好风声嘈杂,他假装没有听清唐靖川的话,低头灌了一口豆浆,隐藏那一瞬间收紧的喉结。
最后由唐靖川去做诱饵勾引凶手出来的方案还是被敲定了。路遥和小张知道了以后态度各不相同,路遥虽然担忧,但也希望女孩能被找回来,表示相信唐法医的实力。小张历来很不喜欢这种诱饵方案,但既然诱饵不是他本人,他虽然隐晦地表示了个人的反感,但最后还是特意说了,他没有意见。
方案这么定下来之后,自然他们就不能总是见面接触了——闻竞一开始挺开心,能摆脱唐靖川日常的骚扰。但这么过了几天之后,他总觉得身边好像少了点什么。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陷入了一种短暂的不适应。
点外卖点成两份,等到对方送到才发现其中一份的主人最近好像并不和自己一起吃饭,只好收进冰箱。或者像此刻,睡觉的时候明明睡在大床中间,凌晨偶然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自然而然地滚到了床的一侧。闻竞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个糟心的案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又坐了一会儿,脑子里不断闪回在这张床上和唐靖川做的荒唐事,他脑海里突然鬼使神差飘进了一个想法。
他一手摸索着自己内裤的边缘,咬咬牙还是把手伸了进去。以往他把手伸进来都是为了打飞机,这还是第一次…他一手半遮住自己的脸——虽然房间里并没有人,一手探向阴茎后面藏着的自己的小肉花。这是他第二次自己碰这个羞于启齿的地方,自从上次他和唐靖川在法医办公室搞过之后,他还没碰过这个地方。他咬紧了牙齿,试图学着唐靖川的手,去试探性地碰了一下自己的阴蒂。
这感觉无比的陌生,那个小肉球瑟缩在他合拢的肉鲍深处,触感极其柔嫩,仿佛不堪一击。他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脸,然后下定决心伸出两根手指,学着记忆中的样子按揉起自己的小肉逼和小肉粒来。阴蒂被直接刺激到,他的小花儿马上就湿了,在双腿之间发着热。闻竞咬住自己的衣服,试探性地继续揉着阴蒂,感受小逼口里的水好像越淌越多。阴蒂开始挺起来了,越涨越大,淫荡地支出了一个小头,表面滑溜溜地裹着一层淫水。
闻竞减弱了力道,他觉得自己要高潮了,那个小蒂头越来越脆弱,轻轻地划过一下都能让他腿心蹿过一阵电流,好几天没吃过鸡吧的小肉嘴儿也苏醒过来,一张一合地吧唧着等着投喂。
闻竞羞得不行,他可没东西喂自己。用另一只手兜住自己的小肉口,仿佛这样它就不会再流口水了,体内难耐的酸痒也会蒸发不见。但这显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越是颤颤巍巍地按揉湿滑的小阴蒂,整个肉鲍就越是淫荡地抖做一团,他一不做二不休,摊开整只手掌学着唐靖川的样子揉起逼来。脸快要缩到自己胸前去,腰却不要脸地往自己手上凑,感受自己拿枪的手摩擦着肥逼软嫩的肉褶。
他揉的越来越快,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唐靖川撑在他身上的样子。他的眼睛,精致深刻的轮廓,姣好的唇形和下巴,宽阔的肩壁,前后挺动的窄却强壮的腰。仿佛此刻他就在自己身上,贴着他的耳朵说一些不像话的荤话,惹得他想推开却又没法真的推开。
他的手越揉越快,然后狠狠一颤,肉花儿高潮了,跟着一串细小的颤抖,淫水慢慢从不满足的肉嘴儿里淌了出来。闻竞还在颤抖,整个人瘫在床上,爽却不彻底。不由得挫败地把手臂搁在额头上,感受着身下脏了的床单,心里只有荒唐两个大字。
躺了几分钟,他捶了捶自己的头,翻身下床洗漱。一切如常,他从冰箱里拿出前一天点多了的外卖,加热吃掉。收拾停当,推开门下楼。
——刚刚走出楼洞口,突然感觉自己后脑一痛,失去了知觉。
此刻,唐靖川正在房间里浏览邮件,突然收到一封陌生地址发来的邮件,他皱了皱眉,然后挪动鼠标双击,弹出了一个页面,然后他的瞳孔立刻缩小,咬紧了后槽牙——
失策了。
“难道我只能对你做些什么吗?
你们不是想要回这个小丫头吗,她和闻竞,只能活一个。”

10、瀑布(上)(正剧)
10、
闻竞醒来的时候被蒙住眼睛,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的后脑一阵紧绷的痛,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然后听到一个处理过的声音说:“你醒了?站起来吧。”
闻竞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脚可以自由活动,手被绑在了身后。他没动地方:“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少问问题,跟着走就行了。”对方说,然后闻竞感到自己捆起来的双腕被扥了一下,好像对方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眼下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脱身,闻竞站了起来,跟着手腕牵扯的方向一点点走。这个地方空气稍微有点稀薄,湿气很高,他估计自己在什么山里,海拔稍微有点高的地方。他估计自己在a市南端,那附近有一片山地,近年来开发了不少别墅区,虽然山清水秀,但是毕竟还是生活不便,人烟稀少。
他果然在山地里,好像越走越高,他们明显是在爬坡。
闻竞一路上脑子都在高速运转——既然要把他控制起来,要么就是要杀他,要么就是要用他来威胁谁。如果要杀了他,当然是被发现的越早越好,这样才能羞辱警察,就没必要把他带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那就只能是要拿他威胁谁了。闻竞想了一下,八成是要让警察们在他和被控制起来的小女孩之间做出选择,这种可能性最大。他的裤子后袋里常年放着一把小的瑞士军刀,对方居然没搜出来。但是他也不急于脱身,他打算先看看对方到底要带他去哪,玩哪一出。虽然他确实打不过唐靖川,但是制服其他什么人,闻竞心里毕竟还是有底。
他这么想着,跟着对方接着往前走,他听到水声越来越明显了,附近仿佛有一条河。
除了唐靖川之外,第一个发现闻竞失踪的人是路遥,闻竞电话不接,到了正点上班的时间人还没到——这还是多年来头一遭,后来路遥怕他生病一个人,到他家里去敲门,发现还是没人响应,就打给了唐靖川问他知不知道闻竞去哪了。
接下来,闻竞失踪这件事情就在他们小队里都被知晓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只靠他们几个人贸然行动是做不到了,必须报告上级。唐靖川是法医,不在活动安排之内,倒是给了他自行活动的自由。
如果不是他想当然的以为对方会冲着自己来,闻竞也不会遭此危险。他驾驶着越野车驶向山区,选择了和警局不同的路线——有一个问题他始终没有想明白,邮件的问题。对方没有让他不要通知警察,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会有绑匪希望警察把自己团团包围吗?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会忘记写在邮件里?如果这也能忘记,那么在对前几个死者下手的时候,这个杀人犯应该死了多少次了。只有一个解释,对方希望他通知警方,让所有警察都来。
——为什么对方希望警察在场呢?
希望所有警察目睹闻竞的死?这也就意味着凶手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心理准备,但是她没理由选择闻竞,凶手仇恨的对象明显不是警察。希望所有警察都在场,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
出于这个原因,他原本不想通知警方,但是这同样不现实。哪怕他想一个人去救闻竞,他也瞒不住警察的凭空失踪。如果是别人,也许还可以胡乱搪塞过去,但如果是闻竞,单单说他今天生病了或者有什么别的事因此没来上班是不现实的。唐靖川没得选。
想到这,他一手按了一下自己今天穿的夹克——那下面别着一把他偷偷藏的枪,然后把油门踩得更深。越野车疾驰在山里的公路上。
这是闻竞第一次发自心底里觉得人还是要好好学地理——至少要对自己生活环境周围的基础地理知识有些了解。他彻底确信了对方是在领着自己兜圈子,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能明显感到空气逐渐冷了下来,山里入夜了。冷风吹过时不禁让人打个寒噤,冬天的山里温差极大,他走了快一天,一直没有进食。
水声一直听得清楚,他觉得对方没有领自己走得太远,估计这周围就是凶手的交易地点了。这漫长的兜圈子中,他偷偷用瑞士军刀把绳子割断了一大半,只留下他两手一扯就能扯断的一点点。逐渐地,他听到警笛声由远至近地传来。
“你的同事们来了。”奇怪的人声响起。
闻竞平静地说:“你听起来毫不意外。甚至连愤怒也没有,这不是一般绑匪会有的反应。”
对方顿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说:“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今天你和那个小崽子都得给我死在这。”接着,闻竞听到了手枪上膛的声音。
这人有枪,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他重新估量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然后问道:“小女孩在哪?”凶手没有答话,闻竞听到脚踢动一个麻袋和什么物体的沉闷声音,麻袋里面明显有个人在挣扎。
闻竞眉头紧锁:“你先把她放出来,一个小女孩,跑不了。”
“管的真宽。”对方轻蔑地说,“你自己的生死都不掌控在你手里,祈祷你的同事们让你活下来吧。”警笛声越来越大,已经停在了下面某处。闻竞终于可以确定,他们应该是在一个瀑布边
上,并没有高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程度,但水流声很湍急。
闻竞听到下面的喇叭里响起了小张的声音,命令对方早点投降不要冲动,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蠢。”怪声不屑地说,却不料后面传来另一个声音:“举起手来。”
闻竞的耳朵动了一下,那是唐靖川的声音。
他听见凶手顿了一下,然后说:“看来你是选了大的?”
“我现在就可以开枪。”
“你不会。”闻竞从对方的语气里听出了笑意,“我手里的枪可牢牢指着这个婊子的头,你是想试试我和他谁会先死?”
两人都举着枪对峙着。
“这样,你指着我的头,别动。”闻竞突然出声,他慢慢说,“你知道你捆的这个蹩脚绳子根本困不住我吧?我现在掏出我的配枪,我会指着唐靖川的头。你让他把女孩带走,我会一直指着他的头,我发誓他要是突然朝你开枪,我一定不留他,等他下山你也有足够的逃跑时间了,这时候你朝我开枪。”
“你当我傻啊?”这人居然咯咯咯笑出了声,“我会让你掏枪指着他的头?”然后他听见对方打了个响指,枪声响起,闻竞听到人栽倒的声音,他瞬间感到自己的心脏似乎暂停了一秒,冷汗顺着皮肤滑下的声音居然在脑内大到不可思议:“唐靖川——!!!”
他听到男人痛苦的喘息声。那一枪是从唐靖川背后来的——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凶手居然还有个帮手在背后。闻竞双手一用力挣断了绳套,撕下自己遮眼布的一瞬间,看到一身漆黑的凶手把那个麻袋踹下了悬崖。瀑布下面激烈的水声居然让一个生命的消失在世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听到下面的警察一片嘈杂。
闻竞要掏出配枪,被对方用枪托狠狠地砸中了后脑,眼前一阵眩晕,跪倒在地上,他撑着没有昏过去,看到凶手走近了唐靖川:“你真有意思,真把这个怪物当做生命的救赎了?他打算用枪指你脑袋呢。贱种,我本来想杀了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给我活着吧。你想要的,你永远都不会有,你可得长命百岁啊,我的好孩子。”说着,他又听到两声枪响。
闻竞一手去摸自己的配枪,颤抖着摸在手里,两只手架在草地里,勉强顶着眩晕和剧痛瞄准了对方。凶手似乎看到他的动作,轻蔑地笑了一下,就像从瀑布边上走下去一样毫无犹豫地跳了下去。
闻竞顾不上追过去看了,他爬到唐靖川边上。法医的腹部沁着一滩鲜血,还在汩汩不断的从枪伤里涌出来。他的手颤抖着撕开自己的衣服,勒住唐靖川的伤口,鲜血还在不停地冒出来,他满手都是暗红的颜色,随着他止不住的哆嗦流进手腕。他从未如此慌张过——他受过枪伤,进过医院,无数次徘徊在生死边缘。每一次和死神交手,他从没迟疑。
闻竞带血的手捧住唐靖川一侧脸颊:“醒醒,别睡。带你回家。”他的嘴唇哆嗦的厉害,忍着眩晕,背着唐靖川站了起来,一手扶住旁边的一棵树。一步一步向前挪动,唐靖川的头垂在他肩膀上,脸已经没了血色。闻竞感觉心里像是塞了一百吨染血的,冰冷的,湿而沉重的棉花。
他迈出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没有余力去思考那个帮手是不是还在——如果在,就让他冲着自己来吧。他无所谓地想,死死地搂住唐靖川的两条腿。
下山的路那么长。
活下去吧。闻竞默默地在心里对后背上的人说,求求你,活下去吧。

11、瀑布(下)(剧情/破案倒计时/感情线搞搞)
11、瀑布(下)
闻竞背着唐靖川走到山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在昏倒的边缘,一行人跑过来接下了唐靖川,闻竞目送着唐靖川被送上了救护车。他一脸一身都是法医的鲜血,呆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救护车呼啸远去。
路遥披着浴巾坐在救护车边缘,她刚刚从河里上来,手里呆呆地捧着一件小孩的衣服碎片,水滴顺着头发一直往下淌。她看到闻竞走过来,眼泪洇湿了眼眶:“……她才九岁。”
闻竞心力交瘁,张了张嘴:“找到尸体了吗。”
路遥摇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落。
“跳下去的那个呢?”
路遥依旧摇头。
“也没有人从山上下来?”闻竞忍着痛皱眉,如果有人站在他身后就能看到他后脑的伤口正在淌血,深色的血液顺着脖颈流进他的夹克,晕成了一片,天气太冷了,他伤口周围的血液几乎要结成冰。
路遥还是摇头。闻竞叹了口气,也不出意外,没有人想到居然有两个人。他们一直以为是一个人单独作案。他跟路遥打了声招呼,说要先去医院等唐靖川手术结束,通知女孩的母亲明天到警局来——“让她给我清醒着来。”闻竞反复强调,他眉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他进了驾驶座,随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后脑,摸了一手血,看得他自己眼前一晕,举着血糊糊的手满车找纱布,因为衣服扯下来包扎伤口了,他的半个腹部还露在外面,整个人狼狈的惨不忍睹。最后他在副驾驶前面的储纳箱里勉强翻出一点点纱布,贴在自己头上。
又要缝针了……他一边开车一边想。
深夜从山区到市区的路空无一人,他开的很顺畅。不用太注意车况给了闻竞思考复盘的时间,从刚刚开始他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如果是平时的他,一定能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决定把今日反应迟钝这件事归罪在后脑的伤口和他的饥肠辘辘上,虽然不能确定从悬崖跳下去的人到底去哪了,但是他至少能确定两个人里面有一个人是唐靖川的母亲。
闻竞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停车场里的灯很昏暗。
但是还是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地方不对。闻竞低着头走进医院,一些呼之欲出的东西。再给他一点提示,零零散散拼图就全了。唐靖川、他的母亲、山上的对话、两个人、瀑布、小女孩、她的父母……再给他一点东西。临近医院大楼入口的地方,灯越来越亮了,他抬头快步走进医院。
闻竞坐在手术室门口,看着空荡荡寂寥的走廊里空无一人。笔直的坐在凳子上,仍然在思考。那让他觉得不对的东西,他反复用指节敲击自己的额头,脑海里一幕幕闪过所有画面……
——啊,那个人……
手术室推开的门中断了闻竞的思考,医生快步走了出来,看到只有闻竞一个人坐在门口,愣了一下:“你是家属?”
“嗯。”闻竞没仔细听,匆忙点了点头,“他怎么样?”
“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要好好休养。”医生摘下口罩,一脸倦色,“那颗子弹的位置还好并不危险。”
闻竞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那颗子弹……的意思是,只有一颗子弹?”
医生好笑地看着他:“你希望他中几颗子弹啊?”然后又叮嘱了出神的闻竞几句话,匆匆离开了。警察却久久站在原地,叹了口气,直到手术室里的护士都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护士过去之后忍不住又回头看了这个狼狈中难掩挺拔英俊的男人一眼,然后发出了惊叫:“啊呀,你的后脑勺!”
几个护士都回过了头,然后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你不知道自己出血了吗?这么大一个伤口?”发出尖叫的护士过来拉住他,“走,去,赶紧跟我们缝针去。”
闻竞还没反应过来,被几个护士架着走了:“不,不用,我还是想先看看手术室里……”
“啊呀你别操心他了,有人送他去病房,一时半会醒不了。你这个头,你再不缝针小心蛆在你脑子里产卵。”
“不是,我不是很想缝……”
“你一个大男人还是小孩吗?快点,走。”
“我……等,等……”闻竞拼命摇头。
他这辈子最不擅长的处理事情就是年轻女孩和针,每次缝针都能遇到生命里的两个头号老大难问题,眼睛闭得紧紧的,每次都被护士们嘲笑——这没办法,他虽然不怕疼也不晕血,但他真的很怕看见针。等他回到获批回到唐靖川休息的病房,第二天都快早上了。唐靖川面容苍白,仿佛一具极其精美却没有生命的完美模型,他的皮肤在淡淡的日光下甚至透出了半透明的光泽,薄如蝉翼的眼睑微微颤动着,身体随着缓慢的呼吸一起一伏,总算让闻竞相信他还活着。他看到唐靖川这幅模样,心里一阵后怕。闻竞一整天都没放下心过,稍稍放松下来猛然感到实在是疲惫不堪,坐在唐靖川的病床边上打算合眼小憩一下,却听见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在嘟囔什么。
闻竞怕他是醒了想喝水,凑过去仔细听。
“闻竞……”
细如蚊呐的声音响起。
“嗯?”警察答应道,但是对方却没有听到一般仍然在呼唤他的名字,反反复复,仿佛闻竞这两个字是什么箴言一般。闻竞轻声说他在,然后碰了碰对方的手,却被握住了,他僵硬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松开。唐靖川好像在做梦,他端详了一会儿对方的脸,突然感到体内仿佛退潮一般宁静下来。
“蜂蜜樱桃汤圆…真的很难吃。”唐靖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如果不是闻竞正看着他,几乎要错过这小小声的一句呢喃——他愣住了。
蜂蜜樱桃汤圆。这是他父亲心血来潮在自家饭店只推出了一天的产品。闻竞至今都能想起,那是初三的元宵节。他带着记忆中的朋友回到家里饭店吃饭,赶上他爸正在厨房发表演讲。
“现在不是流行什么水果汤圆吗?我看蓝莓汤圆、芒果汤圆买的都挺好,我们家饭店呢,就弄一个别人家没有的。”他爸翻了翻大冰柜,拎出两样东西,“蜂蜜樱桃汤圆!媳妇,你看咋样。”
闻竞的性格遗传自他妈:“我看你脑子有病。”闻妈一边指挥厨房伙计揉面,一边打发人赶紧去买芝麻和花生馅料,“这就是你跟我反复强调神神秘秘搞了三天的元宵节作战计划?”
闻爹大受打击:“我觉得蜂蜜樱桃汤圆很好,听起来很甜蜜,正好响应最近的情人节。哎,儿子,你说呢?”
闻竞瞅了他爸一眼:“我觉得我妈说的没错。”
“没眼光,差劲。”闻爹看向当时还不叫唐靖川的唐靖川,“小子,你说呢?”
唐靖川很捧场:“我觉得听起来很有创意,叔叔。”闻妈和闻竞一齐向唐靖川投射来死亡直视——唐靖川对闻爹的“创造力”一无所知,但他很快就品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闻爹一勺子汤圆盛进了自己的碗,然后又一大勺悬空在闻妈面前,闻妈一只手挡在自己已经盛好芝麻花生汤圆的碗上,表示自己不需要闻爹的好意。闻竞并没有他妈在闻爹心里的地位,尽管表示了自己的拒绝,还是被招待了一碗,唐靖川这个支持者就更不例外了。
唐靖川把汤圆送进嘴里的时候,人都傻了。闻竞偷偷从他妈碗里偷渡了一个正常的吃了下去,闻爹虽然表情极其复杂,但还是总结陈词——好吃。闻妈一脸习以为常,起身又盛了几碗汤圆摆在大家面前,表示自己煮多了需要大家吃光,很体贴地给了闻爹一个台阶下。
闻竞呆呆地看着唐靖川的睡颜——所以他早就知道我是……他心里漫上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受,又堵又涨,让他一时难以言明,他仿佛从来没见过唐靖川一样反复看着他的脸,似乎想看到他突然醒来笑着和自己解释这十年他去了哪,经历了什么,过得怎么样。
正在他心头百感交集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休了产假的法医小夏,他走出病房接起电话:“喂,夏。”
“哎,闻队,你让我查的第九个受害者的尸检报告,查好了,发你邮箱了哈。”小夏说,“我听说唐法医受伤了,他怎么样?”这次的案件毕竟不发生在闻竞他们区,虽然会并案调查,但是尸检还是由对方那边负责了。
“谢了啊,唐靖川没什么大事。”闻竞看向窗外,“尸检报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小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压低了声音:“……闻队,这个死者丢的肋骨和平时不太一样,这次丢的是另一侧的肋骨。这个犯人在前几次的犯罪里一直取的是同一根肋骨。”
闻竞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样啊。”他凝视了好一会儿窗外,才又开口:“夏啊,这件事千万别说出去。”
“这个您放心,我肯定不多嘴。”
“嗯,警局里的事你先放一放,安心在家休息。辛苦你了。”闻竞又叮嘱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他回到病房里,看到唐靖川睁开了眼睛,两个人对视了几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闻竞坐在凳子边上:“你醒的也太早了。”
唐靖川笑了一下,摆了摆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法医还很虚弱,他摆了一个“我妈?”的口型,然后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闻竞不太高兴。
唐靖川又笑了,摇了摇头,伸出手在自己脖颈处划了一道——我想杀了她。
闻竞看了他一会儿,压抑着怒火,然后问:“现在你妈不知死活,她要是活着可能会去哪?”
唐靖川耸耸肩。他要是知道的话,事情也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他不得不承认,在变态这件事上,他妈修炼的还是比他高明了一些年头。
闻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张嘴说:“你得找到她,如果她还活着,她还会再来动手,而且我觉得她很有可能还活着。”
“所以她死了。”女孩的母亲看着桌子上的衣服碎片,两只极瘦无比的病态的手紧紧地抓住那片衣服,“我女儿死了?”
闻竞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反应,坐在他旁边的路遥已经低下了头。女孩母亲那深陷的眼窝漫上潮红,苍白的皮肤更加苍白,那极其不健康
的青紫色令人胆战心惊,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闻竞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和挥舞着他的玻璃奖章砸伤他的是同一个人。
“我的女儿死了?”女人用手揉搓着那块布料,旁边的路遥已经开始啜泣了。
“你们是不是没好好找她?她怎么可能会死呢,我的宝贝?她怎么可能会死呢?!”女人站起身来,浑浊的眼泪已经顺着她高耸的颧骨淌了下来,闻竞惊异地察觉听到女孩死讯的这十分钟里,这个女人的容颜似乎瞬间衰老了十岁。
“一定是漏掉了什么细节,你们继续找,我的女儿肯定不会死的。”她双手拍桌,闻竞尝试着让她冷静,可是女人已经逐渐癫狂起来,她拼命地用两只拳头和她的头砸桌子:“她怎么可能会死?!回来,宝贝,你回来好不好,你怎么可能会死,妈妈的女儿……”
走出会客室的时候,闻竞整个人都处于混沌的状态。
这个母亲,居然也是爱着她的女儿的。

12、爱 (剧情/双向憋屈的爱情/了别矜持了)
12、
唐靖川的确早就知道凶手——至少之一,是他母亲。(这个词让他感到不适)他靠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床边沉默着削苹果的闻竞,同样陷入沉思。下午的阳光和止痛药同时让他罕见地昏昏欲睡,他半垂着眼帘,阳光如同蝴蝶一样停在他的睫毛上,勾勒出他深刻优美的面部曲线。他因为忍耐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忧郁而隐忍,一半的面容藏在阳光之下。
他早就猜到了,但他一直没有真正动手。他想等到那个女人解决了自己的父亲(这个词同样让他不舒服),再由自己结束她——但他下手晚了一步。他知道自己不是爱情的果实,甚至都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果实,毕竟他的父亲是一个强奸犯——他是在他的受害者母亲的痛苦、疯狂、仇恨、蔑视中出生的。
唐靖川扯着嘴角苦苦地笑了一下,闻竞抬头看了他一眼。
按理说他的母亲是应该被同情的,在他一开始发现了这个事实的时候,也的确同情过她那么一秒钟——也就只有一秒钟而已。毕竟他是他,她是她,他没必要替她受过,承受她的痛苦。他曾经不解过,为此流过泪,羡慕过世界上每一个孩子,讨好过,迷茫过。但都没有得到回应。不过他再也不需要了,每一个人都会找到他的归宿。
闻竞仍然在削苹果,他意外地因为儿时在家里帮工,做起这种事情反而像模像样。他削了一半,突然停下了手,看着唐靖川认真地说:“等等,你是不是不能吃苹果,这东西太硬了没法消化啊。”闻竞说着,看了看手里的苹果,“那我吃了,我去给你带碗粥。”
唐靖川笑了,然后又捂住自己的伤口,龇牙咧嘴吸了一口气。闻竞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出去买粥了。
可是为什么。唐靖川目送闻竞的背影出去,目光沉了下来。为什么她放了两枪空枪呢——别说枪里没装子弹。他闭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鼻梁两侧,而且当初那个问题,他也有点没想清楚,当初带走闻竞的时候,到底为什么希望警察知道呢?
而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唐靖川闭上了眼睛,一阵困意袭来。
闻竞推门走进黄记,迎面而来的油味一瞬间让他有点想呕吐。闻竞感觉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看到好久不见的老板娘在点餐,闻竞顺嘴问了一句:“老板娘今天怎么自己点餐了,前两天新来的阿姨呢?”
老板娘愣了一下,然后哦哦哦了几声:“你说的是那个白案的小时工?你怎么会见过她呀?”
闻竞怔了一下:“她那天出来了呀,我以为她是服务员。”他和老板娘正面面相觑,后厨里走出来一个女人,闻竞这才第一次仔细看这个女人,他懊悔自己早该知道那一定是唐靖川的母亲,他们母子的眼睛一样的美丽夺目,狡黠多情之中带着无限的哀愁。闻竞一瞬间愣住了,中年女人看到闻竞和老板娘一起看着她,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扭头就向着后门冲去。
闻竞立刻跟了上去:“站住!”
中年女人虽然跑得快,但毕竟已经中年了,体力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年轻力壮的男人。闻竞站在气喘吁吁的中年女人面前,他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你被逮捕了。”
“证据呢?证据是什么?”
“你开枪了,我们有唐靖川身上的子弹。枪早晚都会被搜出来,一查弹道就知道了。”
中年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得意地笑了:“……开枪?那天开枪的人可不是我,医生没告诉你那个贱种只中了一枪吗?”
“……”闻竞好像被她说中了伤心事,眼神里近乎带着悲哀,“你开枪了,我知道。从悬崖上跳下去的人不是你,你是在背后开枪的那个人。你一开始就不是冲着我来的,你只想杀了唐靖川,第九个人也不是你杀的。”
“……”中年女人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她的呼吸声变得局促。
闻竞好像很累:“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你被逮捕了。”
中年女人脸上闪过几个扭曲的表情,最后化作一种厉鬼般的狠厉,她掏出一把枪指着闻竞:“别过来,你动一步我就会立刻崩了你。”
“你少拿空枪吓唬警察!”闻竞恼火地低吼,“你到底为什么想杀了唐靖川……你为什么那么想杀了他?”
“为什么?他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我和强奸犯的儿子,他的出生是个耻辱,是错误!如果他乖乖听话,说不定我会对他好点,你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尖利,“他爸是我杀的,这你们警察清楚。我开心得不得了,那个狗杂碎,那头猪哗啦啦地流血,被自己的血呛到咳得不行挣扎着碎成一片一片一片一片死得透透透透的那一刻,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刻!”
“随你们他妈的怎么说!那是我最高兴的一瞬间!那个小贱种再好有什么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他活着,那一晚的记忆就永远活着!!!快三十年了,我每天都在做噩梦,每天!!!那个小贱种不死,我永远摆脱不了那段回忆,我他妈也要干,干,净,净地活着!”
“那其余
的男人呢?其余被你杀掉的人呢?他们也强奸了你?”
“嫖娼的男人会是什么好东西?”她在零乱的发丝下露出一丝疯狂的微笑,那疲惫的面容依稀可见当年夺目的美貌,“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不是我就可能是更多年轻的小女孩。”
“也许你有你的道理。所有杀人的人都有他们的道理,但所有的道理都不是你夺走别人生命的理由。”
“我尝试过别的方法,有用吗?没有用,强奸犯不算犯罪,被强奸才是罪。死刑。”她笑了,“扞卫自己的权利,扞卫自己不被强奸的权力,就是不要脸,就是破廉耻——这种事情你也有脸往外说?我活着就是对男人的侵犯。”
“那就强奸你们。”她耸耸肩,“没有鸡巴好办,我有刀。”
“但是唐靖川是无辜的。”
“那个贱种是个变态。”她啐了一口。
“他不是。”闻竞坚定地说,“你根本不了解你的儿子。”
“别,我可受不起。他不是我儿子。”女人摆摆手,“我不想跟你讨论他。”一滴疲惫的泪水流过她的眼角:“你也别以为天下所有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是,生理上我确实是他的母亲,但是生他的感觉就像割掉了一个癌症肿瘤——你希望养着一个癌症肿瘤吗?你会爱他吗?”
闻竞露出心痛和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怎么可以这么形容他?”
她看了他一眼:“你爱他,他还挺幸运的。”
闻竞的喉咙哽了一下:“我……”
她凄然地笑了两声:“他比我幸运。他有人爱他,你为什么爱他呢?他哪里吸引了你?”
闻竞张了张嘴:“他…”
女人悲凉地看着他:“我不打算杀他了。他不走我走,反正我们必须走一个。”她举起手枪,顶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我从来不吓唬警察。我也是遵纪守法好公民,至少我是过。”
“不——”
她的手指扣动了扳机。
唐靖川睁开了眼睛。他看向窗外,天即将傍晚了,闻竞还是没回来。他随手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看到前两天砸伤闻竞眉毛的那个母亲。
“……我爱她,我爱我的女儿,我真的很爱她。”女人哭倒在自己的膝盖上,“她还活着吗?你在看吗,带走她的人?”她踉跄着推开要扶起她的主持人,挣扎着跪在地上,额头一次次地撞向地面,“是我原来做的不够好,我混蛋,我不好。她还活着吗?我的宝贝还活着吗?把她还给我……”
唐靖川扫了一眼下面的题目——浪子回头吸毒女是否能找回自己生死未卜的女儿——他神色难测地注视了一会儿屏幕,然后苍白的手狠狠地按下了关机键。他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一只手的拳头。然后静了一会儿,听到门响了,闻竞走了进来。
“你妈死了。”
“……………………?”
“……不好意思,我意思是,杀人的那个。就……她自杀的,在我面前。”
“你怎么找到她的?”唐靖川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虚弱声音说。
“黄记。”闻竞懒得多说了,他坐在唐靖川旁边,轻声说,“现在只剩下最后那个人了。”他把脸埋进双手。
唐靖川平静地凝视了一会儿半空:“所以你知道是谁。”
闻竞没出声。
“做你该做的。”唐靖川揽住他的肩膀,手强硬地把闻竞的头按在自己肩窝里,“做你该做的就行。”
“我不知道该怎么…”
“没事。”唐靖川用额头抵着闻竞的额头,像两只动物那样温顺而亲昵,“闻竞,相信你自己,你一直是我的方向。”你一直是我的信仰,他握住闻竞的一只手,十指相扣,放在自己胸口。
“做你想做的。”他轻声而认真地说,“都会没事的。”
“会吗?”闻竞轻声地说。
“会。”唐靖川握紧了他的手,“后面还有我。”
闻竞的心脏又一次收紧,他几乎感到难受——为什么他总是说出这种话,每一次这种时候,每一次在床上水乳交融的瞬间,每一次他在背后投射来的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好像他的眼睛里含了一面湖水。他若无其事的庇护,他若有若无的微笑,他的指尖。唐靖川像一块磨砂玻璃背后的人,暧昧的身影在烟雾后影影绰绰。
他总给人无数个心脏颤动却极有分寸的瞬间。这都是闻竞从未体验过,也并不擅长领悟的,每一次他的心脏收紧,他都感到一丝痛苦压在心上。唐靖川却不说清楚,每一个吻,每一句话,每一寸触摸,他摆出真情而卑微的姿态,却高高在上不坦白。
闻竞的语气几乎痛苦:“你到底为什么…”
唐靖川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嘴。他没让闻竞问出口,他不敢说出口——因为爱,一切都是因为爱。因为你是我的方向,是我的信仰,是我体内四分之三的宁静,我生命中的落日,我的伤口,我的睡眠和梦里辉煌的月亮,我的开始和结束,你是我的归途。
——但是你会爱
我吗?
你绝非像我一样,第一次因为另一个人感到生命之可爱和短暂。你对我的贪心一无所知——你对我的偏执,我的痛苦,我的欲望,我的梦境,你对我的海底一无所知。唐靖川几乎哀求般地摇了摇头。
闻竞痛苦而悲哀地闭上了眼睛。

13、告白(可算是/纹身/一个短肉)
13、
“我们闻大英雄怎么愁眉苦脸的啊?”烤肉滋啦一声被摊在烤炉上,闻竞沉默地拿着架子拨来拨去,陆嘉一块一块往自己碗里夹,“昨晚庆功宴没吃好?”
闻竞放下烤肉夹,叹了口气:“不是。”
昨天警局出去吃庆功宴——名义上来讲这个案子是破了的,因为除了闻竞和唐靖川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还有第二个凶手。哪怕不是从名义上来讲,这个案子也确实破了…九分之八了。
剩下那九分之一。闻竞半分开心地跟大家碰了个杯,看着桌子上聚在一起的手,杯子叮当叮当地撞在一起。
“闻队讲两句吧!”路遥起哄。
闻竞突然被喊到名字,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哦,这段……”他扫视了一下房间,然后突然顿了一下,掏出手机,找到唐靖川的微信。唐靖川是典型的“精英人士”,头像和昵称都是本人,闻竞盯着唐靖川三个字看了几秒,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开了视频通话。
只嘟了几声,对面就接了起来。唐靖川的脸出现在屏幕里,他一只手抬不太高,脸以一个奇怪的死亡角度在屏幕里,但居然还是俊美的惊人。高耸的鼻梁直直对着镜头,挑了挑眉毛,说话带着鼻音:“怎么突然给我视频?”
闻竞尴尬了一下,唐靖川那边很暗,听声音他可能刚睡醒,闻竞这边灯火通明。他举起手机换成后置摄像,对着起立干杯的大家:“唐靖川残疾了来不了现场,我们勉强带着他一起庆功一下。最近一段时间各位都辛苦了,能破案主要还是靠大家,是我们区队整队团结的成绩!大家再接再厉,共创辉煌!…尤其是小夏,挺着肚子还帮忙,今天多吃点。”
他说完大家全笑了,小张吐槽:“闻队,下次总结发言能不能换哪怕一个字啊。”
除了第一句唐靖川,最后一句小夏,剩下的都是闻竞语录。闻队出了名的不擅长发言,他第一次破案之后去度娘搜了一套话,从此之后五六年,每次破案都是这几句——大家辛苦了,破案靠大家,团结的成绩,再接再厉共创辉煌。
闻竞装作听不见:“来来来,干杯!”
大家哄笑着干了个杯,唐靖川在屏幕里象征性地端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伸了个手。之后房间又陷入了嘈杂,只有闻竞听得见唐靖川说:“你想好了吗?”
“他啥意思啊,想好什么?”陆嘉夹着烤肉忘了吃,看着闻竞。
“想好那个啊。”
“哪个啊?”陆嘉一脸莫名其妙,“你和唐靖川搞gay?”
闻竞一脸便秘的表情,陆嘉的脑子分散地他都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第九个受害者!”
“啊啊啊啊啊啊,那个,啊啊啊,那个啊。”陆嘉大叫,然后故作很沉地抽了一张苏子叶包住筷子里的肉,筷子捻了一点蒜泥和酱,“……你怎么一口都不吃啊,所以你想好了吗?”
“没。”闻竞端起大麦茶抿了一口,其实他闻到烤肉味恶心的不行,“……但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说这个的。”
陆嘉挑眉,伸向下一块肉的手顿住了:“对你来说还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
闻竞有点不好意思,他看了一眼两侧,倾身往前坐了坐:“你是不是快结婚了?”
“……这倒是没错。”陆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闻竞两只手在大腿上攥成拳头:“你咋追的你老婆啊?”
“……”陆嘉张大了嘴,“wowaw……咳咳咳咳,呜咳咳,哼,咳……”
“操。”闻竞遮着自己的额头,“陆嘉,你能不能别这么大反应。”
那天之后他想了很久,如果唐靖川不说清楚,那就让他自己弄明白答案。他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怕被拒绝,也不怕尴尬。如果唐靖川有情,那就是一段情缘;如果他没有,那就往死里揍一顿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陆嘉喝了两口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咳,我,咳,我高兴啊。我的天啊,可以啊,兄弟,咳,闻竞,你可算想起来自己是个人了。”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闻竞觉得有点热,扥了扥自己的衣服领子,“少废话。”
“啥样小姑娘啊?”
“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都不知道是啥类型我咋帮你啊!”陆嘉喊道。
“……”闻竞烦躁地挠挠头,“这玩意怎么形容啊。”
“多大了啊?”
“跟我一边大,28。”
“妹子漂亮吗?”
闻竞老实点头:“漂亮。”
“可爱的?性感的?清纯的?”
闻竞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唐靖川的外形。平日的唐靖川大概是,用现在小姑娘的话说,温柔禁欲型?衬衫扣子一丝不苟扣到第一颗,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偶尔会带一副金丝眼镜,面容俊美,一举一动妥帖而优雅,整个人无懈可击。而……某些时候,他仿佛换了个人,眼神变得深沉和神秘,他野蛮、矫健、优雅、隐忍
,带有致命的诱惑力。
“有时候,看着挺端庄的,但有时候就很……像野猫?”闻竞努力用了个比喻。
“我操,我操,可以啊。闻竞,你都本垒打了?”陆嘉兴奋地脸都红了。
“什么东西?”
“你少跟我装傻。”陆嘉凑了过来,“说说吧,都上垒了咋还没搞定。”
闻竞没听懂上垒什么意思,但还是不懂装懂了一下:“我弄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有时候我觉得他好像……有点意思,但有时候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切,就这?这不就欲擒故纵嘛?”
“啊?”
“你听我的。这种好搞,你就释放信号,暗示他你在跟另一个妹子搞暧昧。再不严肃认真点你就要跑路了。”
“……这好吗?”闻竞表示怀疑。
“这你就不懂了,爷可是身经百战。”陆嘉用筷子尖点了点盘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闻竞半懂半不懂地点了点头。
——唐靖川摘下耳机,指甲被他自己捏成了白色,手下一个用力,耳机线断成了两截。他最近实在是行动不便,但是他绝不会把眼睛从闻竞身上移开。他衣服领子后面的窃听器是唐靖川亲手粘进去的。
漂亮女生?唐靖川笑了,欲擒故纵?
闻竞回到病房的时候,唐靖川已经睡熟了,房间里一片暗色。
“怎么睡这么早啊。”闻竞小声嘟囔了一句,打算出去问问护士他吃没吃晚饭,然后注意到床头放着的半碗粥,用手摸了一下,都凉透了。他看唐靖川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会醒,就没着急出去买饭,而是坐在了唐靖川床边。
他靠过去了一点,眉目之间有点郁结地打量着唐靖川的脸。
最近他确实是心力交瘁了,最后的九分之一他已经有了谜底,却还没有最重要的一把钥匙。而唐靖川这里,更是让他心乱如麻——新手上路就直接挑战世界高峰,可不是难为了闻竞。
他低下去了一点头,想仔细看看唐靖川的脸,猛然觉得脖颈一凉。
唐靖川的手扼在他的脖子上,双眼里没有任何睡意,冷冷地看着闻竞,后者被那眼神打量得退了一下,脖子被掐得更紧。
闻竞艰难地出声:“你犯什么病。”
“脱衣服。”
警察愣了一下,打开唐靖川的手,却没打动:“你受着伤呢,别逼我跟你一般见识。”
“脱衣服。”唐靖川一字一顿地说。
闻竞被掐着脖子,但是视角到底还是比唐靖川高,他的表情风云变幻了一会儿,最后变成了一种唐靖川从没见过的表情。他身上的气质像水流一样突然蜕变了,从水面之下浮现了某种高傲、凛然不可侵犯和奇异的神采,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甩掉自己的衣服。他脱衣服的动作没有任何旖旎的美感,纯粹是在快速地脱衣服。但就因为毫不拖泥带水,反而有一种凌厉的气势,仿佛他是要上战场而不是上床。
他很快就脱光了。赤脚走在病房的地板上,锁上了门。
闻竞的身体是纯粹的美,他轻声走在地板上带着身体的每一块肌理动作的时候,皮肤在窗外的月光下带着绸缎流动一般的光泽。他不带任何一丝阴性气质,尤其在今夜。他走到唐靖川床边,后者仍然冷冷地看着他,用下巴示意他自己上床。
闻竞抬起一条长腿,跨了上来,骑在唐靖川的被子上。唐靖川的面色沉静如水,眼里却带着怒不可遏,他勾了勾手指,示意闻竞到他面前,然后捏着闻竞的两颊,看着他的双眼:“婊子,你是我的。”
闻竞笑了,这仿佛是唐靖川这几个月来第一次看见他笑。闻竞只勾起了一侧唇角,面庞上竟然出现了一点和他平日背道而驰的邪气:“唐靖川,你凭什么?”
“你要证明是吗?我给你。”
上一秒仿佛还风平浪静,闻竞没想到唐靖川会突然暴起,翻身把他按在床上。法医强壮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腹部层层裹裹的纱布已经渗出了血,但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如同嗜血一样盯着闻竞:“我早就想好了,只是没想到真的能用上。”
他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根针,然后动了动手腕。
闻竞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要干什么:“警察不能有纹身。”
“那就拜托你,如果还想做警察的话……”唐靖川说,“自己藏好吧,婊子。别在别的警察面前撅屁股。”他说着,按着闻竞后腰上两个性感的腰窝,给了他屁股一掌,“手扎有点疼,忍着点。”
这是很诡异的一幕。如果有第三个人能看到的话,一个身上缠着绷带的俊美男人骑在另一人的裸体身上。下面的人看不清脸,只能看到身体的曲线,这是个纯粹的男性躯体,上面骑着的人正手持一根竹针在下面的人身上勾勒什么。
闻竞的汗几乎湿了下面的枕头。竹针文身的疼痛程度极其难忍,他深埋在枕头里大口呼吸,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文身从后腰的腰窝开始蔓延,一直到两瓣臀部中间。唐靖川的手掌扒着闻竞的一边屁股,文身一直
勾勒到他的肛口为止。那是一只缠着玫瑰的蛇,蔓延霸占了整个下半身。纹到最后的时候闻竞的肩胛骨痛到收紧,豆粒大的汗珠不断地顺着额头淌下来。
唐靖川抬起手,看着他的杰作,朝着闻竞的文身吹了一口气。闻竞仿佛感受到身上的疼痛终于结束了,他爬了起来,跪坐在唐靖川对面。
“这玩意是不是洗不掉?”
“闻竞,你敢洗一个试试。”唐靖川不咸不淡地说。
“这是什么意思。”闻竞按着唐靖川的肩膀,把他掼到床上,“唐靖川…”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们都是男人,我不会跟你说让你负责这种屁话。你让我操一次,我们两清。”
“闻竞,你再让我听到两清这两个字,我会亲手杀了你。”
“……那你想做什么呢?”闻竞看着他说,他的眼睛隐隐发红,“唐靖川,你要我怎样?你说操就……我是什么?你当我是……操。”太矫情了。闻竞一边想,一边扭过头去。
唐靖川把他的脸扳了回来:“对不起,这就是我。你可以讨厌,你可以恨我,你可以挣扎,你可以把整个后半生都用在谋杀我上。但你不可以走。”
“喜欢你。”唐靖川的嘴唇隐隐地颤抖,他好像生了什么急病一样。为了这句话,他等了十多年,他突然觉得过去纷至沓来的岁月随着这一句话尘埃落定了,“……喜欢你。”
闻竞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唐靖川虽然一直清楚闻竞多么能诱惑他,但他从没意识到原来这种吸引是双向的。他在所有人面前都能充分意识到自己的外形是多大的杀气,除了在闻竞面前。
闻竞毕竟也是个凡人。
只不过他从没给唐靖川形容过他在性爱中是什么样子,他通常是危险的,带着原始的欲望,面色潮红,氤氲在眼角和双颊,汗珠随着他姣好的下巴滴下,接下去是宽阔的肩膀,猛然收窄的腰,扶着他什么位置的有力的手臂。看到如此容貌出众的人为他意乱情迷,闻竞并非没有在心里暗自得意过。他甚至也设想过——如果唐靖川居于下位又会是什么样子。人非圣贤,你怎能不设想这个美丽而强壮的男人也被你变成一个婊子,为你喘息,为你颤抖着进入快乐的仙境。
他也只敢想想,这些绮思却显得此刻的他极为……
闻竞一边喘息着骑在唐靖川身上,一边仰着头发出委屈的哭叫声。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下的人还逼着他用自己的肉逼操他的大鸡吧。他发誓他尽力了,他尝试用阴道里层层叠叠的湿软的嫩肉去夹,吸吮,挤压——他使劲了浑身解数去哄着鸡吧出精,结果只是把自己的肉送上去给珠子解馋罢了。
“给你出个主意,上下动。”
“你给我闭…”闻竞撑着后腰向上挪了一点点——他在努力不让唐靖川进他的子宫,但是宫口却已经软软酥酥,淌着不堪一击的水儿,全凭着闻竞的意志力撑着。只要龟头进了他的子宫,靠着他自己的力气想要拿出去是不可能的——只要提起一点点,他又爽的腰腿酸软一屁股坐下去,反而把龟头送到更深的地方,娇嫩的子宫被撑得变形。
“小逼操鸡吧一点也不努力。”唐靖川用手指搓揉着前面娇嫩的阴蒂头,像是要激励它带着后面的肉嘴儿一起痉挛地更淫荡些。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那个小小的阴蒂根部按揉,快速抖动。
“别啊啊啊啊啊啊别,掉了,要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闻竞一手撑着唐靖川的腿,另一手要去捂住自己的肥逼,却无济于事。他的阴蒂早就收不回去了,大喇喇地支在外面,一玩就高潮。闻竞在唐靖川身上一边如同触电一样颤抖,一边张着嘴,口水顺着他的下巴流进了锁骨窝里,俨然一副失了智的面孔。
“喷了。”唐靖川愉悦地吹了个口哨,闻竞的子宫口开了一个眼,水流激射出来,打在他的龟头上,他抱着闻竞的胯在自己身上按了一圈,“好久不见,亲个嘴吧。”他说着,胯稍稍用力向上顶了一下,半个龟头将将要进去子宫,环口已经被撑开了,可是唐靖川又把龟头抽了出来。
“进,进来。操我,操子宫呜呜呜呜,操烂我咿咿啊啊啊啊啊…”闻竞在他身上可怜巴巴地扭来扭去,但却还小心地躲着不让龟头彻底进去。
“事儿真多。进去也是你,不让进还是你。”唐靖川不满地说,他看出来闻竞已经累坏了,虽然不知道他最近为什么很容易疲惫,但还是体谅对方的身体,抱着闻竞的胯爆操了几十下,把精液射在了里面。

14、假孕(肉管饱/甜/产奶)
14、
“下次能不能吃点清淡的啊?”闻竞看着火锅里翻涌的羊肉,感觉自己的胃也跟着翻了起来。
陆嘉皱起眉头:“你不吃羊肉吗?我怎么不记得。”
“吃倒是吃……”闻竞捡起筷子拨拉了两下,又兴致缺缺地放下了。
“上次你就是,烤肉从头吃到尾一口没动。”陆嘉看了看碗里的蘸料,“你怎么跟怀孕了似的。”
这一句话在闻竞脑子里撞了警钟,接下来几天他都有点魂不守舍,一直在想陆嘉这句话。闻竞有两个不大不小的毛病,一是爱面子,二就是讳疾忌医。他和唐靖川鬼混了这么久,一次措施也没做过——他怎么就忘了这件事。万一他真的中奖了,这事情可不就难办了。
他没和唐靖川说——当然不能和唐靖川说,至少在他百分百确定自己是什么状况之前,他绝对不会跟唐靖川说。他自己用了好几次验孕纸,虽然也不知道对不对,结果都是没怀上——但是他恶心干呕的症状还在不断严重。
闻竞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纠结中。
他已经重复点烟又放下这个动作好几次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可能怀孕了不应该抽烟,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肯定不会怀孕所以无所谓。如果说和唐靖川上床这件事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什么对于性别的慌乱感,怀孕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闻竞是那种哪怕抬起腿展示他的下体,也不会让人怀疑他性别的男性——而妊娠是一个纯阴性的概念。从人类有历史开始,从古老的妊娠崇拜开始,孕育就是一个母性的魔法。女性的身体何其神秘伟大,凭空制造出一个新的、鲜活的生命。
尽管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能也有这样的功能,概念和真实的体验在闻竞的认知里始终是割裂的。他是个如同山一样的男人,稳重、坚强、如同青松磐石。如果他有孩子,他一定是不善言辞却温柔的父亲。
闻竞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如果这是真的呢?他还能不能算是纯粹的男人?
这种胡思乱想一直持续下去,闻竞努力想要一个人消化,也不愿意去医院看一眼。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是对孩子不负责,但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你根本就没怀孕。唐靖川每晚跟他在床上交缠的时候总是说些生孩子的荤话,让他更加恐惧,每次都颤抖着说不,然后被搞的乱七八糟最后屈辱地说生生生,你说生几个生几个。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作祟还是怎么样,闻竞觉得自己的胸部似乎越涨越大,常常有不舒服的沉重的紧绷感——但是当他入浴前站在镜子前时,又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变化,他的胸肌一直以来就比较发达,这不是他引以为傲的好身材吗?还好正值隆冬,衣服穿得多,他感觉安全一些——可是冬天另一方面也让他困扰,唐靖川说要补气血,成天不是在家研究炖汤,就是拉着他出去喝汤。粘稠的黄豆猪蹄、浓白的鲫鱼、清澈淡黄的乌鸡,闻竞一开始还有心思大快朵颐,到了后面他只怀疑是不是唐靖川知道了什么,但又不敢不吃……
闻竞低头看着自己碗里的鲤鱼汤,犹豫了很久,他胸涨的不行,认命地拿起勺子。
“……闻竞……”唐靖川呆呆地看着他。
闻竞抬头纳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胸口,立刻涨红了脸:“操。”闻竞穿着纯棉的家居服,而他胸前的布料奇怪的被洇湿了一块,那洇湿的痕迹还在满满蔓延开来。
“你怎么…”
“你听我解释。”闻竞一手按住要站起来的唐靖川,有点结巴地说,“你先听我解释。”
唐靖川的表情很微妙,好像有点高兴又没那么高兴:“你……怀孕了?“
闻竞被他这么直接地一问,搞得有点尴尬:“如果我怀孕了,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
唐靖川面色复杂,他想了一下,然后回答:“这要听你的,毕竟不是我生。”唐靖川说的是实话,因为他并没有那么喜欢孩子。如果他真的可以选,他宁愿他和闻竞永远不要有孩子——第一是他完全没有一丁点信心做个合格的父亲,第二是他太知道闻竞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了,他不希望孩子分去任何闻竞的注意力。
闻竞没想到会得到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也有点意外。
“我只对你胸比较感兴趣。”唐靖川眼神晦涩地在他胸前转了一圈,然后喉结动了一下,“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先去医院检查。”
……在什么之前。闻竞在心里暗叫不好。
“你没怀孕。”给闻竞看了好几十年病的老医生摘下眼镜。
“……我没怀孕?”闻竞愕然之余松了口气,“那我怎么会……?”
“假孕而已。老医生用没什么大不了的口气说,透过老花镜看了他一眼,“你很想怀孕?”
“不不不,没有的事。”
老人换上一脸很懂的表情:“那就是总有人暗示你怀孕了。”说着瞟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唐靖川,后者回以对待老前辈温尔文雅的礼貌微笑。
闻竞选择不说话。
“过一段
时间会自然痊愈的。”老医生对闻竞说,警察松了一口气,一直端着的肩膀也放下了。——当然,那要你旁边那个人也配合才行,老头默默咽下了后半句关键信息,一边运笔如飞地写病历。
闻竞和唐靖川开车回家的路上,闻竞一直想张嘴说点什么解释一下,但是在大脑里组织了半天语言,感觉都是一些支离破碎的奇怪词汇,干脆选择闭嘴。
唐靖川停在了菜市场门口,闻竞愣了一下:“饭不是做好了吗,你要干吗?”医生没搭茬,拿着钱包下了车。闻竞看着唐靖川一路小跑进了菜市场,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大概十分钟之后,唐靖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菜市场门口,他像个来菜市场拍戏的明星一样格格不入。快步回到车上,他把手里的几兜东西放到车后座。
闻竞扭头看了一眼——几袋子红豆红枣枸杞黑芝麻黄豆猪蹄鲫鱼。
“你要干吗??”闻竞抓狂地说,“你给我丢掉。”
“为什么要丢?”
“为什么要买??”
“吃啊。”唐靖川一手按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扭头倒车,“不然呢?”
“操,你有病啊。我要痊愈,大哥。”
“为什么要痊愈?”唐靖川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车流驾驶。
闻竞气了一路,一句话都没说。他拿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回头就要踹门把唐靖川关在外面,却被医生抢先一步按住了门:“怎么,还要把我关到门外?”
警察懒得张嘴,换了衣服径直走向厨房冰箱,拿出一袋面包。医生插着口袋进来,揪着闻竞的衣领子往卧室走。
“操…你松开我。”闻竞抬腿踹了唐靖川一脚,夺回自己的衣服领子。唐靖川看起来心急得很,拉着闻竞的手臂往卧室里拽,闻竞朝着反方向使劲——这绝对不能妥协,妥协了不就他妈得一直挺着奶子了?
唐靖川看着他:“乖,不然一会儿奶全蹭衣服上浪费了。”
“你妈的。”闻竞想指责唐靖川话说的好像反而是他不讲道理一样,却气的一句话吐不出来,“喝你自己的去。”
“我数三个数。”
“给你自己数去。”
“三…”
闻竞甩开唐靖川的胳膊,坐到餐桌面前撕开面包的塑料包装。
“二…”
警察不慌不忙地咬了一口,直视唐靖川——表演,让我看看你打算干什么。唐靖川走了过来,直接把闻竞从凳子上扛了起来,夹着他的腰扛在肩膀上往卧室走:“我给你机会了。”
“操,你有病啊?”闻竞想锤他后背,但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有点不好看。他尝试动腿,但是两条腿被唐靖川抱得紧紧的。
“有病的是你,宝儿。”唐靖川吹了个口哨,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我这不是要给你卸掉重担吗?”
“你要不要脸。”闻竞被他甩在床上,挣扎着要坐起来,被欺身上来的唐靖川压住了。闻竞可不是当初犹犹豫豫的时候了,抬腿抵在唐靖川的胸前,脚掌踩在唐靖川的胸肌上。修长结实的小腿蜷了起来,带着大腿矫健利落的线条,膝弯折成一个性感的角度,“离我远点。”他说着踩着唐靖川的胸让他远离自己,唐靖川笑了,那笑容带着一点被挑战和欣赏的意味,顺着他的力气后仰了一点,一手抓住闻竞的脚踝,举到自己跟前亲吻了一下他的脚背,然后拖着闻竞一条腿把他拖到自己跟前:“你跟谁说话呢。”
他说着压下身来抓起闻竞的衣服下摆往上掀,闻竞扯着自己的衣服往下拽,一口咬在唐靖川的脖子上,法医被咬的嘶了一声。他好像被按动了某个开关,一手把闻竞的头狠狠按在床上,另一手往下扯他的衣服。闻竞被他搞得恼火,反手掐着唐靖川的脖子:“你给我松开!”
“你反应怎么这么大。”唐靖川一副被掐的很快乐的样子。他脸上的潮红三分是被掐的,剩下都是因为兴奋涨红的。
“我是男的。”
“你喂奶就不是男的了?”
“你见过男的喂奶?”闻竞觉得唐靖川简直离谱,“滚你的,没商量。”
唐靖川耸耸肩,直接撕开了闻竞的衣服:“谁跟你商量了。还有,就算别人喂奶我也没兴趣。”
闻竞火了,双腿夹着唐靖川的脖子做了个后滚翻,直接把唐靖川摔在了床上,骑在他上半身上。他还满足了一秒于自己这一套连贯动作做的不错,没注意身下唐靖川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喂,你奶流下来了。”
闻竞愣了一秒,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两行乳汁从他红肿挺立的两个小乳头顺着胸肌流向他码的整整齐齐的腹肌上,抬手就去抹掉,他这手一要动唐靖川就看不下去了,他抱着闻竞的上半身硬是坐了起来,埋下身伸出舌头从他的腹肌开始舔,连着乳汁留下来的痕迹一直舔到闻竞的乳头,然后压住他开始吮吸起来。
闻竞看着唐靖川的脑袋埋在他胸前,他能明显感到有液体从自己的乳尖流进唐靖川嘴里——空气里都有母乳的腥膻味儿了——他整个人都毛了:“你放开我!!”
“下辈子。”唐靖川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舌尖绕着闻竞小小的乳晕打转,乳汁一滴不漏地全流进了他的嘴里,“妈,不把我喂饱我怎么操你啊。”
“你喊我什么?”闻竞要疯了,他都能明显感到自己的乳头肿起来了。唐靖川的舌头不断地舔弄乳头上小小的眼儿,他的乳头又涨又痒。唐靖川没工夫理他,一边舔完之后换另一边,完全是一滴也不能浪费的架势。
这就他妈的……荒唐。闻竞想了半天,只想出来这么一个词。他两条腿卡在唐靖川的腰上,不知所措地越收越紧,紧紧夹着男人的腰,原因很简单——他湿了。他想把腿夹紧,但是中间却隔了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物。
唐靖川抬起了头,嘴里好像含了一点什么。他嘴唇上沾了几滴白色的乳液,闻竞一下子想到了不好的地方去,抬手要给他抹掉,唐靖川不依他,一手紧紧抓着闻竞一侧肩膀,另一手扯掉一半裤子,因为姿势的问题,他只能扯到膝盖。闻竞已经湿了,他伸手要去捂住自己的肉花——虽然今天八成已经在劫难逃了,果然被唐靖川扯开了手,不止如此,今天他好像格外粗暴。唐靖川揪着他的一条腿让他的头躺在唐靖川身前,两条腿被揪起来做了个一字马,只有双腿之间的位置直直的对着唐靖川垂下的头。
闻竞抬起一条腿蹬向唐靖川的脸,被对方抓着小腿狠狠拧小半圈,他疼的叫了出来——腿要折了:“你今天是不是真他妈有病啊。”
唐靖川嘴里含着奶,没工夫说话。双手扒着他两腿之间的肥穴,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已经湿润淌水儿的逼口,朝着两侧扒开,肉红色的肉洞颤巍巍地张开了嘴,冷空气灌进那个张得羞涩的小嘴儿,惊得闻竞整个人一个瑟缩,他猛然反应过来唐靖川到底要干什么。
“操你给我停下!”
唐靖川含着那口乳汁半张脸都埋进了闻竞的肥逼,高耸的鼻尖直直顶着红嫩的小阴蒂,嘴唇对着闻竞的肉逼口色情地嘬了一下,这一下让闻竞瞬间抽搐了一下,唐靖川明显感到嘴边的嫩肉更水了,他嘴张开一个小口,把那口乳汁浅浅地晕了进去。
闻竞感觉自己的乳汁流了进来,带着唐靖川口腔的温度,整个人羞耻地颤抖——这还没完,那口乳汁还没彻底流进去,唐靖川抬起脸端详了一下闻竞的肉逼。肉红色的小嘴儿酝着一口乳白色的奶汁,颜色的反差看起来比平时还要香艳色情,他满意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形状优美的嘴唇。然后埋头下去,嘴对着闻竞的肉穴口狠狠吸了起来。那些乳汁还没完全流下去就被他一口全吮吸了出去,逼里的肉都要被狠狠地吮出去了,唐靖川好像非常不满只有这么一点点,舌头伸进了紧致肉嘟嘟地小嘴儿,勾着肉壁舔来舔去,闻竞不断用手臂去推唐靖川的脑袋,但伸到唐靖川的头顶就颤抖变成软绵绵的抚摸。
……这太过了。闻竞张着嘴,口水流了一脸。腰一耸一耸地朝着唐靖川的脸顶。
“真没用。”唐靖川最后吮了一口闻竞小小的阴蒂,闻竞的肉鲍狠狠地缩了一下,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流,像个小喷泉,“就这么一点奶…”他伸手就狠狠地在闻竞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还不喝汤。”
“呜…”闻竞抖了一下。
“来,人工给你催奶。”唐靖川半跪了起来,手扶着自己的鸡吧,撸了两下,顶着闻竞的股缝。他满意地用手按了按自己的珠子,手掌按在身下的肉花儿上碾来碾去,手送着自己的鸡吧怼进软嫩溅水的肉逼口,“精液催奶。”
肉花太软了,乖得让人心疼,着急地舔上了龟头疯狂吸吮,闻竞的嘴里又传出一串变形破音的淫媚哼声,颤颤巍巍又有些喑哑。龟头又进去了,那些珠子……抵着他舒服地瘫软成一团的肉道按摩,闻竞感觉自己的逼好像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温柔地进入过程让他觉得自己的肉壁仿佛每一处都在分泌乳汁。
“操操就出奶了,乖。”唐靖川抱着他的屁股,亲密地搂着闻竞的上半身,把他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肩窝,闻竞哼哼唧唧,龟头顶到了最深的位置了。他伸手搂住唐靖川的脖子,然后狠狠的在他的颈动脉周围咬了一口,深的几乎见血:“烦…告诉你别碰我胸。”
唐靖川皱了一下眉毛,然后饶有兴趣地笑了。闻竞似乎被他玩毛了,还在混沌状态:“就你这样还意淫自己小姑娘?谁把你当成妹子我服气。”
唐靖川确实懂他的点,闻竞好像奇妙地被这句话安抚了:“呜啊啊咿,哈…我,我是男……嗯…啊啊啊…”
“知道,傻逼。”唐靖川忍了很久了,他一手捂住闻竞的嘴,用力地脸颊都被他按得凹陷了下去,另一手扼住他的后脖颈,看着闻竞的眼睛,“你还敢咬我?”他按着闻竞狂暴地操了起来。每次都蹭过他的g点,闻竞的足弓绷得像一只脆弱的天鹅,鸡吧次次狠狠地贯穿他柔嫩的子宫,每次被操到子宫都让闻竞体会那种脑子融化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的感受,他恍惚中渴望被射一子宫精液,最好真的操到他喷奶。他的嘴被唐靖川狠狠捂住了,唐靖川今天如同强奸犯一样粗暴,闻竞只能发出一些模糊高亢的哭声,他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变得凄惨尖锐,
“告没告诉过你,要咬的话就直接咬断。不上不下的像奶猫一样只能被操死。”
闻竞学不会怎么杀死唐靖川了,这是注定的。他整个人翻折了起来,膝盖顶着自己的肩膀,高大的男人整个对折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被搂着上下翻飞,鸡吧和肉穴相接之处发出啪叽啪叽的黏腻撞击声,水滴不断地从闻竞橡皮绳一样的逼口里飞溅出来,喷的到处都是。唐靖川放开了他的嘴,双手揽着他的身体,像永动机一样疯狂而暴躁地操他,龟头快要把肥厚的子宫壁捅到畸形了。肥硕的柱体抽离的时候能看到黏腻的淫水在两人的下体之间拉了一片死,闻竞的会阴被撞的通红一片,逼肉肿胀的高耸起来,肉花烂熟地摊开成一片。闻竞咧着嘴大哭起来——每次都这样,操了也哭,不操也哭。
“操了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没怀孕。”唐靖川一手按着闻竞的屁股,死死按在自己凶猛的下身,横着摆动腰身感受自己的龟头刮过他柔嫩子宫的每一处,脸上出现了几乎恶毒的表情,“干脆操漏得了。”
“不,不能漏…别…哇哇呜呜呜呜啊啊啊啊…”闻竞搂着唐靖川的脖子,两只手无力地垂在唐靖川背后,手指偶尔神经性地抽搐,“生,生,明天…明天肯定怀……”
闻竞翻着白眼要晕过去了,口水淌了唐靖川一肩膀,白皙的肩头被闻竞啃的红了一片。唐靖川瞟了一眼自己的肩头,似乎还很满意的样子。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闻竞的脸:“别晕啊,小废物。”
他说着,抱着闻竞站了起来。闻竞的肌肉不是看看的,一米八多的男人,他抱起来却一副毫不吃力的样子。闻竞倒是清醒了,舌尖伸了出来,口水在舌尖要滴不滴,荡在唐靖川背后的手猛地抽搐,整口肉逼都缩紧了,肉道疯狂涌动,两片阴唇包裹着没进到体内的阴茎根部,像两只温柔的小手,亮晶晶的淫水顺着唐靖川矫健修长的腿流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流了唐靖川满腿。唐靖川搂着他顶到光滑的木门上,闻竞按着门把手接力想往上逃,结果差点把门打开摔下去,吓得他抱紧了唐靖川,两条腿紧紧地锁在唐靖川的后腰,压着男人在自己软嫩湿热的肉逼里进的更深。
……这样真的会怀孕。闻竞的舌根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眼球不断神经性地翻动着。逃不掉了,一定会怀孕。
唐靖川抵着他的额头,下身狠狠地在他的体内做最后的冲刺,肉体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让他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最后他死死抵进闻竞的体内,射出了精液,低喘声和闻竞的哭声交织缠绕。
“没完呢。”唐靖川说着,看着闻竞的眼睛,语气中透着某种危险的狂热,“你给我忍着,不许哭。”他说着,一手掐着文静的脸,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闻竞的眼中看到某种情绪。
闻竞还没来得及感到纳闷,就感受到体内一股灼烧的热流喷射出来——那和精液完全不同,热的烫人,他的子宫立刻下沉了,被喷了满满一子宫,而那股热流还在源源不断涌来。肉道里装不下的部分顺着他们连接的地方一滴一滴淌了下来,然后逐渐变成水流,腥膻的味道迅速蒸腾开来。
闻竞看着唐靖川的眼睛,几乎是瞬间,他的眼里盈满了泪水。
“爽吗。”唐靖川残忍地笑了。
“……”闻竞双眼通红,一会儿,他的眼神变了,唐靖川感到又一股热流浇在他自己的阴茎上,闻竞尿了。肉花里淌过水流,空气中一时间只能听到滴滴答答和水流淋在地上的声音。
接着响起他们激烈的喘息。
“傻逼,你是男的。”唐靖川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掐着他的脸颊说。
“用你废话。”闻竞声音虚浮,恶狠狠地说,“放我下来。”
“想生就生,不想生孩子就不生,我不喜欢孩子。”唐靖川没动。
闻竞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唐靖川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但还是心动了一下。他凑过去轻轻碰了一下唐靖川的嘴:“磨叽。”

15、暗流(剧情)
15、
闻竞看了一会儿材料,摘下唐靖川逼他带着的蓝光眼镜,然后远眺向窗外放松眼睛。这段日子他不是很好过,为了不打草惊蛇明面上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他同时忙着两个案子,知道内情的只有唐靖川和陆嘉。其实答案已经很清楚了,但都是间接证据,他还需要一个直接证据,能够一击必杀的证据。
但这最后一题解题的难度却比他所想象的大了许多。陆嘉很不理解:“你有一千万个次机会可以盯梢,可以跟着那个人,你都放弃了。”闻竞无言以对,觉得那么做不漂亮。这不是“正向”的线索,这是“逆向”的线索,是因为他先知道了那个人是谁,才能做出“逆向”的回应——若是平时他觉得无所谓,唯独这次,他不想这么办。
他双手抱肩,无数次在脑海里重复对方的行动路线,然后起身去了证物室,跟门口的人打了声招呼进去了。他在证物室里找到了第九个受害者现场的证物盒架子,抽出来翻找了一会儿。
随着唐靖川生母的自杀,很多问题无法找到极其准确的答案了。包括她到底是在哪里杀了这些人,具体如何进行肢解抛尸等行为。只能通过警方掌握的线索来进行有限的判断。但是当时他就觉得这个第九个受害人——除了那根与众不同的肋骨——还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包括现场的过大的出血量,包括抛尸的行为,整体上给闻竞的感受是,凶手准备的很不充分。他靠在光线昏暗的架子上,反复端详那些现场的照片。
这是一场临时起意的杀人。
那么什么时候我们会临时起意突然要杀人呢?极端的愤怒、突如其来的冲动,或者,受到了攻击不得不反击。让我们首先假设凶手是受到了攻击不得不进行反击吧,一个凌晨在街边的酒鬼,最有可能用什么东西进行攻击呢?闻竞从证物盒里扒拉出来一个很大的绿色玻璃碎片,透绿色在夕阳的光下闪着光泽。他凝视了一会儿,然后把这个玻璃瓶揣到怀里,然后走出了证物室。
他走进实验室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沉重和一点点的期盼:“鲁米诺试剂,看看上面有没有血,有的话就做个检测吧。”
他把那最后一块拼图郑重地递到了对方的手里。
唐靖川靠在车座里,他带着一副墨镜,车停在偏僻的一个老旧小区的榕树下,手里捏着一根烟,安静地看着车外。他默不作声地坐了很久,脑海内闪过许多个想法,手里的烟一点点燃尽,他的面孔在烟雾后逐渐模糊。他有一段时间没有用指肚捻熄香烟了,但是今天…他带着某种惩罚的意味,捻熄了手里的香烟——甚至反复碾压了好几次。他看着窗外的身影,一直到看不见两个人,他一直都没有动,神情木然。
那个女孩希望怎样呢。
唐靖川闭上了眼睛。
如果有人愿意听听他的实话,他真正的心声,唐靖川一定会说——他希望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痛苦。包括闻竞吗?也包括,他希望闻竞也痛苦,这样闻竞就更理解他到底有多痛苦,就能更爱他,只爱他。
他真心实意的希望所有人痛苦。世界就是对他不公平,作为报复——他就是希望所有人过得都不好。卸掉所有他温文尔雅的、优雅的、智慧的、精巧于思的伪装,他虔诚地希望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要在痛苦的泥淖里翻滚几次——一辈子也无妨。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经受这些吧?什么叫做“释然”呢,释然就是褒义的好了伤疤忘了疼,释然就是对自己的背叛。他永生永世不可能释然,如果一个人的组成就是他的回忆、他所经历的一切,那么谁可以责怪他长成今天这个样子呢?他没有真的杀掉任何人——其实是没有机会,他觉得世界应该给他一个很高的分数,不然还指望他做出什么呢,变成修女特蕾莎吗?
虽然他有闻竞——闻竞解决不了所有问题,或者说闻竞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的存在仅仅让唐靖川绝不会轻易死去,但却抱着更深的不安和执念,这极度不安的情绪永远不会消失,永远蛰伏在他体内,永远吸他的血,越来越大。
现在终于到了他终于应该抉择的时候,闻竞挑破窗户纸也就是最近的事儿了。那么这个小姑娘该何去何从呢,回到母亲身边,过上不了学的日子,吃饼干泡面度日,眼神空洞,还是——
唐靖川脑海中闪现了刚刚她的笑容。
想必她最近过得很好,有人关心她,有人给她做饭吃,真正的、热气腾腾的饭,有人教她识字读书,有人嘘寒问暖,有人逗她笑。
要是他能早点过上这种生活,也许他也会更加柔软,也许他也会更擅长爱,更擅长被爱。感官更加敏锐,更快乐,更热爱生命。那么他是否要让她得到那他生命中错过的幸福呢?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这可以拯救一个人。
唐靖川抿了抿嘴,突然微微地笑了,突然被这种似乎可以掌握另一人生命进程的权力所取悦。这笑容悲戚、残忍,又带着一丁点的迷茫和迟疑。
他回家的时候,闻竞正在厨房煮面。探头看到他出来:“才回来?”唐靖川嗯了一声,径直去换衣服了,惹得闻竞多看了他一眼。警察大人煮不出什么太大名堂
的面条,就是普通的吃了死不了的阳春面而已。但是他卧鸡蛋的技术非常娴熟,每次都能正正好好卧出一个溏心蛋来,端正喜人地趴在青菜和面条之中。
两大碗热腾腾的面条摆在桌子上。他又从冰箱里取出来一点备着的熟食放进微波炉,心里有点纳闷唐靖川今天怎么了。闻竞虽然说不上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说他粗中有细还是中肯的。虽然他不一定想得明白,但他还是会想。
他望着厨房里的窗户,这里能看到窗外的街景,窗外华灯初上,小区的高楼之间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繁忙的马路,橘色红色的车灯和路灯在冬日里晕成一个长长的、灯火的洪流,蜿蜒到他看不见的天边去。
然后他突然被人从背后搂住了,闻竞低头看到唐靖川修长有力的两只手臂交叉在他小腹前,接着他感到肩膀上一颗脑袋的重量。他只比唐靖川矮一点点,这个姿势坐起来很自然。闻竞不知道说什么,轻轻在唐靖川头上靠了靠,如果真的有说的必要,唐靖川会说。如果不说,他也不会特殊去问。
他们靠了一会儿,闻竞出声:“面要凉了。”
唐靖川答应了一声,坐到餐桌跟前,两个人沉默地开始吃饭——他们的常态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必要的话,没有喋喋不休的语言交流。唐靖川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爱说话的人,闻竞就更不是了。但通常这沉默不让人感到焦灼,而是安详静谧的沉默,灵感相通的沉默。
今天的沉默大抵与往日并不相同。
闻竞几次用眼睛看唐靖川,却感觉对方好像一直心不在焉,这让他多少觉得有点别扭。他能感受到唐靖川大概是想说的,只是没有组织好语言——这就是闻竞的不安之处。是什么事情,能让唐靖川都纠结这么久该如何开口?
碗里的面条逐渐见了底,熟食也一点点消失了。闻竞看着餐盘里的油渍,心里的疑惑逐渐累积。
唐靖川放下了筷子,清脆地叮了一声。闻竞抬起头看他。
“我今天,去看了一下他们。”
“…”闻竞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这个“他们”说的是谁,但没什么特殊的情绪反应,他知道唐靖川不会被对方发现。
“到最后了吧?”唐靖川注视着他。
闻竞嗯了一声。
“那个女孩怎么办。”
闻竞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唐靖川会这么问——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他来说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唐靖川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她妈……不是还活着吗?”

16、算了吧(剧情)
16、
唐靖川望着闻竞,久到有点出神。他脑海中闪过千百种不同的念头,汇聚成灰蓝色的洪流,在心中卷成一个漩涡,又像心头下了一千年的雨,空留一地湿冷。他以为,闻竞多少会犹豫一下——他想张嘴问闻竞:你怎么能这么轻易毫无犹豫地做下这个决定?这个决定会导致什么是不是对你来说毫不重要?他原本是犹豫的,但是闻竞的坚定似乎把他推向了相反的方向。他张了张嘴,近乎呆愣地望着闻竞,然后喃喃地说:“一个不负责任的瘾君子母亲……?”
“……”闻竞张了张嘴,“…………那毕竟是她法律上的监护人。”
唐靖川凝视着闻竞,好像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他甚至有点惊慌地笑了:“所以……?”闻竞被他看得心里难受,他不知道说什么,嗫嚅着嘴唇,沉默地看着唐靖川,桌下的两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几乎青筋暴起。他彻底明白唐靖川在说什么了,明白的同时,他的内心陷入了无限的悲哀,他音量不大但是坚定地说:“这是法律。”
“可是法律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唐靖川质问,“法律把她亲手送回给那个…?法律……”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闻竞打断了他,“这是正确的法律,是保护幸福的法律。法律不可能因为她就改变。”
“闻竞,你就打算这么看着?”唐靖川不可置信,语气冰冷而绝望,“这就是你做警察的意义?”
闻竞有点心烦意乱,他不想因为这种事和唐靖川起争执,公事不应该拿到家里饭桌上来,他也不喜欢唐靖川的语气。他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他说不过唐靖川,但是又从心里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道理,他不喜欢唐靖川的质问,但他不知道如何和对方说明白。他理解唐靖川从小女孩身上看到了自己,他也心疼唐靖川,但是一码是一码,他不会在公事上做任何偏袒或者不实的事情。闻竞把那支烟捏在手里:“唐靖川,我明白,我能理解。但是她是她,你是你,不代表她也会……”
“她的确不是我。”唐靖川冷冷地打断闻竞,“她恐怕不会有我那么幸运,也能碰到唐家。闻竞,你有没有想过,十年之后,可能她会是雨夜里扫黄组抓到局子里的妓女,可能是缉毒组抓进来的毒贩子,可能是你抓到的小偷、杀人犯,更可能也根本活不到十年。”
闻竞心里慢慢升起不悦,但他没有说话,而是凝视着唐靖川。
“你觉得如果这一切成真,谁应该负责?谁能够负责?”
“你什么意思。”闻竞手指碾碎了手心里握着的湿乎乎的香烟,然后展开了手掌,低头没看唐靖川,“你觉得该我负责?”
“你觉得你想起她能安心睡着?”
“你别无理取闹。”闻竞抬起头,“我办过那么多案子,人人都要我闻竞负责?我只能做正确的,我做不了大圣人。我是扞卫法律的人,明知故犯,我以后用什么立场什么资格逮捕别人?”
“不,闻竞。你是真的大圣人。”唐靖川突然凉薄地笑了,“你是真是个好警察。”
“唐靖川,你少拿警察说事。”闻竞站起身来,“我身上刀伤枪伤是我自己受的,这些年我牺牲了多少只有我知道,还轮不到你来质疑我是不是好警察。你确实不容易,但你觉得全世界只有你唐靖川委屈?”
唐靖川凝视了他很久,他揪起自己的衣服,站起身来:“我们都冷静冷静吧。”闻竞没留他,凝视着半空中,听着唐靖川穿鞋出门关门的声音。站在餐桌前,站了很久。直到门外的电梯声消失了,他才疲惫地坐下。窗外的雪大了,雪花落在地上几乎能听到扑簌扑簌的声音。客厅的窗户还开着,闻竞取了一瓶啤酒,走到窗边,闭着眼睛听着凌冽的风声,腊月的寒风如刀般刻在脸上。冷空气冲入肺部,和啤酒在他胃里一阵痉挛,难受得心脏沉痛。这种东西,果然还是不容易的到的幸福。闻竞捏紧了手里的易拉罐,脸颊被风吹的生疼。
要不,就算了吧。
唐靖川停下了车,看着窗外。闻竞父母的饭店在风雪里站在那里,还是当年的装潢和牌匾,这么多年也没动过。闻竞一直没把门市租出去,也没再翻修过,还是当年闻竞父母去世时的样子。闻竞偶尔会回到这里,到处晃一晃,在他儿时的房间里躺一躺,就像回到了过去。
唐靖川看了半天,掏出手机,找出一个名字,打了过去。听那边嘟了半天才想起来,背景音乐喧闹的要命,皱着眉拿开了一点距离。
“喂,唐靖川?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对面一个年轻而中气十足的男性声音响起。
“我要聋了,你换个别的地方打电话。”
他听着对方好像移动了几步,音乐声小了许多:“这次好点了吗?”
“嗯。”唐靖川看了一眼窗外,“我要找你帮个忙。”
“哦?你还有用得着我郑楷意的?尽管说。”
“我找楷思,有个官司要打。”
“我妹?那个丫头片子是打小孩儿官司的啊,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你把楷思电话给我吧。”

17、相对而言(剧情)
17、
陆嘉长记性了,闻竞看着一桌子不是清蒸就是水煮的菜,有点忍不住哑然失笑。陆嘉夹了一筷子清蒸鲈鱼,把腮边最细嫩的一块肉挑走了,没好气地看了闻竞一眼:“别挑挑拣拣了,快吃吧。”
闻竞捡了几条蒜蓉西生菜。
“哦对,我都忘了问你了。你和你女朋友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带出来给哥们儿见见。”
闻竞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愣了一下。他突然想到唐靖川走那天的大雪,和关起门的声音,然后摇了摇头:“不提了。”
他躲了唐靖川好几天了——可能也不是他单方面的。上班的时候除了必要接触两人基本不说话,下了班之后各回各家。仿佛他们都有共识不应该再回到过去同吃同住的状态中去,一下子就又恰到好处地、客气见外地回到了一个微妙冷漠的距离中去。他知道唐靖川一定注意到了,但对方也没再主动说什么,闻竞脸皮薄,哪怕他想把这件事拎起来说明白,也没法张这个嘴——而且他确实没错。
“黄了?”陆嘉追问,“吵架了?”
“不知道。大概是……没了吧。”
“什么叫大概是,吵架了你哄哄不就好了。”
“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只要不是人命关天,都不是大事。”
闻竞苦笑——其实可能还真算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还是摇了摇头:“顺其自然吧。”
陆嘉筷子伸到一半,听见他这么一句话,气不打一处来,放下了筷子:“嘿,我说你是个什么混蛋玩意啊?处对象吵架了,你就顺其自然了?我跟你讲你这就是渣男行为,不成熟的表现。”
闻竞被他控诉得一一愣一愣:“……我什么?”
“闻竞,你是真有意思。工作上你比谁都有韧劲,当年师傅不是说过你,说你闻竞是钢,其实过刚易折,但是好在你居然又韧,是块好材料。你怎么私下里反而智商下线啊?生病,嫌麻烦,嫌查出大事儿来,不去看。人际交往,不磨合,不解决,遇到问题你先躲起来疏远关系。你怎么的,觉得自己能有一天直接天降完美爱人呗?”
闻竞被劈头盖脸大骂一通,简直有话没出说,张大了嘴:“我什么时候…”
“有问题就解决,吵架了就好好说。”陆嘉捡起筷子指了指闻竞,“快三十岁的人了,别一天没事玩绝交那套。”
警察被他呛得气闷,喝了一口水,闷闷不乐地不吱声。
“你瞅瞅,你看看你自己这幅德行。”陆嘉笑了,“你跟人家提分手了?”
“……那倒没有。”
“那就哄哄人家。要是真的喜欢,就别轻易说放弃。到底因为什么啊,你对象话说狠了?说你什么了?实在不行你也骂回去。”
“……”闻竞又忍不住说,“也不是,也不完全是因为他…骂回去丢不丢人。”
陆嘉哑然失笑:“你这个脾气啊,是真吃亏,心眼软得不行,非把自己面上弄的跟阎罗王一样。你喜欢,你珍重,你就要说,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说完以后好像又觉得自己很好笑,补了一句,“这还用我告诉你啊?”
闻竞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额头压在手臂上,深深叹了一口气:“让我好好想想吧。”
“你是该好好想想。那那件事呢,怎么样了。”
闻竞没抬头,举起一只手,比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闻竞无精打采地看了一眼,然后整个人坐直了后背,接起电话:“检验结果出来了?……吻合?!我现在就过去,等我。”
闻竞站起身来,拍了拍陆嘉的肩膀,大步冲出了饭店。
唐靖川和郑氏兄妹坐在一家咖啡店里。
“我要见的是楷思。”唐靖川系上了西服扣子,坐进沙发里,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起来,看向边上的郑楷意,“你来干嘛?”
“没有我你能见到我妹?”郑楷意斜着靠着沙发里,抿了一口红茶。
“我哥还能有什么正事,他来看热闹。”郑楷思不客气地说,“唐哥找我什么事?”
唐靖川拿了一叠资料,推到郑楷思面前:“帮我看看吧,楷思。还缺什么材料尽管跟我说,只要能赢,你要什么都行。”
“wow”郑楷意夸张地眉飞色舞了一下,“哦对,我听小湖说你最近谈了个朋友?什么时候让我认识认识?”
“我娶个老婆你也凑热闹?”
“这话让你说的,你那个老婆,你追了多少年了?”郑楷意撇了撇嘴,“我们几个打赌呢,赌你还要当几年法医。当年我们几个还在美国的时候,你就挂着人家,到了今天你还没搞明白,我看着都着急。”
唐靖川抿了一口咖啡。
“要我说,你就不应该一棵树上吊死,看看我老妹。”
“我有男朋友。”郑楷思手里拿着材料头也不抬地说,“你少说两句吧,郑楷意。”
“你男朋友那个瘪犊子,我跟你讲你趁早分手。
我第一个不同意,谁说行我都不行。”
“谁用你说了?你觉得你说好使吗?你不是要问唐哥对象吗?”
“哦对,瞧我这脑子。”郑楷意突然想起,他妹妹在旁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老妈子。
“我爱人很好。”唐靖川说了一句,看了看手里的咖啡,热气正慢慢蒸腾上来,“是我的问题。”因为太喜欢了,忍不住反复去证明对方的喜欢,忍不住让对方为自己放弃原则,忍不住证明他对自己百依百顺,忍不住反复挑战对方的喜欢。闻竞已经很好了,他几乎做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百依百顺,而最后那百分之一,恰恰就是闻竞最璀璨的光。他的正直,他如松柏一般挺直的脊梁。
得到了就总希望能得到更多,他最初只想要闻竞沉默温柔的一点点眷顾,得到了又希望更多。他知道自己话说狠了,但他还是希望,希望闻竞能在那个瞬间犹豫,能在那时流露出一点悲悯,他多么希望。这是不是作,可能是,确实是。但他无论如何想听闻竞说一次——不是在床上,不是意乱情迷时,而是晨起、日落西斜、沉默无言相对的时间,一句清醒的、安静的、甚至不用夹杂太多感情的表达。
从始至终都是他在强迫闻竞,确实可以说这是一场错误的开始,闻竞没杀了他是慈悲。如果他要的是闻竞的身体,那他现在大圆满,可惜他要的从来也不仅仅是床上的缠绵。
唐靖川的喉结有点颤抖。
那么多年的付出,偷偷的、深刻的喜欢和注视累积起来,让他忍不住想放肆那么一个瞬间,但他为何偏偏挑了最不该挑战的地方。闻竞最要面子,最怕麻烦,最不善言辞,却又不真如他的语言那般直来直去。他的柔情像山里沉默而长的流水,他可以坐在山里看、听,毫不厌烦的常伴在那山里。
他有多爱闻竞啊。

18、真的倒计时了(剧情/谜底揭晓但还没开始对质)
18、
闻竞从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材料,手指捏紧了材料,表情很紧张,展开了瞪着眼睛看着这张纸,一吐一吸,气流在胸膛之下浮动。
他合上了材料。两根手指紧紧地捏住纸张折叠了起来,沿着折线紧紧地捏合起来。他已经想过千万次他面对这张纸的时候可能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但此刻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能感到自己的鼻尖和指尖都发冷,捏着材料的指甲有点青紫。
路遥。
路遥把钥匙拔了出来,低头脱掉鞋摆在门边。一抬头看到小姑娘站在门边:“姐姐,你回来啦。”
“可算下班了。”路遥提起手里的塑料袋晃了晃,“我去给你做饭,等我一下。昨晚姐姐带你学的字背下来没有?”
小姑娘点了点头,欢欢喜喜地接过路遥手里的几个塑料袋:“姐姐,今天吃什么呀!”
路遥做了个鬼脸:“就知道吃,今天吃糖醋小排!”说着一路小跑进了厨房:“去,回房间看书去,菜好了喊你。”
小姑娘答应着回了房间,路遥一个人在厨房化开排骨,准备食材。她一边低头准备葱姜蒜,一边小声哼着歌。案子也结了,闻队好像也没察觉到什么异样,剩下就都是时间的问题了。
她认识这个小女孩很久了。最早只是在每次上班路上的时候时不时看到这个小姑娘会买泡面和饼干,女孩儿的表情总是很呆滞,她不由得多注意一点。后来偶然在一次陪局子里的同事去家访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这家的孩子。她慢慢在一点点的观察,三番五次的偶遇,一次又一次的套话里摸索出了事情的全貌。这小姑娘懂事的让人心疼,她想做点什么。
她只是想救这个孩子,她让路遥想起同父异母的妹妹。
食材一样样下锅,香味从锅里如同爆炸般飘散出来,她站在油烟之中,看着锅里的排骨。其实她原本没想杀掉最后一个人的,她只想去警告他女儿的事,但她没想到对方酒意上头会抡起瓶子砸了她的头,一时失误…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尸体已经凉透了。她蹲在地上,沾满鲜血的手扶着地,刚刚从猛烈的晕眩中回过神来,她的头被砸破了,鲜血蜿蜒地流了下来,几乎淌到嘴边。她的第一反应是自首,但是在蹲在地上缓了一会儿之后,她恐惧地颤抖着手,否定了这个想法。绝对不可以自首,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虽然她知道这不对,虽然她知道……那也不行,她害怕,而且这不是她的本意,她明明是为了做好事。
锅要扑了,路遥手忙脚乱地关了火,一手掩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撑着灶台。猛烈地喘气。
之后——
之后她决定把这件事推到那个不停杀人的妓女身上,这是最好的办法。这个男人是酒鬼、嫖娼,就算被那个女人碰到也是要死的。她这么想着,故意把男人的尸体划得破破烂烂,忍着令人作呕的声音和气味,伸出手从他的身体里取出一条肋骨。这是警方从未向外公布的细节,只有警方和那个凶手知道。
一切都是成功的,直到悬崖那天。
她捡起一双筷子,点了点锅里的汤汁,放到嘴边尝了尝。
那是她设计好的计划,虽然有点对不起闻队和唐法医,她只是想要让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小女孩儿已经死了。这样她只要把小姑娘在自己家藏住,后面再慢慢打理身份什么的就好了。但她没想到的是真正的凶手居然会跟到这里,那从背后打在唐靖川身上一枪就是真正的凶手开的枪,而她——劫持闻竞的真正的黑衣人——在唐靖川身上开的那两枪只是空枪而已。
她从悬崖上扔下去的只是塞了几只水蛇的衣服包裹,她跳下去之后顺着河流往下游,找到包裹换上衣服,装作自己跳下河里找孩子,从河里再爬上来就好了。至于孩子的衣服碎片,是她事先就准备好的,上面甚至还沾了一点小女孩的血迹,是她用针偷偷刺破她的手指蹭上去的。
闻竞从山上下来看到捧着衣服碎片的她时,她其实慌张得不行,甚至一直在发抖。但是被刚刚下过水的寒冷掩饰过去了。但从那之后,闻竞好像还没有怀疑过她。
路遥甩了甩头,发现小女孩站在厨房门边有点担忧地看着她。
“呀,来的真是时候,姐姐刚做好饭。”路遥赶紧盛好饭端到桌子上,坐下先给小姑娘夹了两块排骨,给她讲今天自己都做了什么。小女孩对路遥的工作很感兴趣,她就耐心地给她一点一点讲。
今天小女孩有点沉默。
“怎么啦,今天哪里不开心,给姐姐讲讲。”
“姐姐……”小姑娘放下筷子,“爸爸妈妈真的让我以后和姐姐一起生活吗?”
路遥愣了一下,筷子僵在了半空:“……啊,是的呀。怎么突然问这个,和姐姐在一起不开心吗?”她的表情极为复杂。
“开心,特别开心。”小姑娘拼命摇头,“……但是开心得好害怕。”
“害怕……?”
“姐姐会不会把我再送回去?我一定好好的。”小姑娘放下饭碗,站起来膝盖一
弯,居然要给路遥跪下,“姐姐千万别把我送回去,我不想回去。”
路遥吓得赶紧捧起小姑娘的脸,看着她濡湿的眼眶:“不送回去,跟姐姐在一起,再也不回去了。”
“爸爸老打我,妈妈不让我上学,说我笨,上了也学不会。妈妈对我最好,肯定让我早早就嫁个有钱人。”
路遥有点慌乱地抱着小姑娘,脸颊贴着她,把小小的身体使劲往怀里拢:“不回去了,不回去。再过一段时间姐姐就让你上学,以后就一直跟姐姐在一起,姐姐每天下班给你做饭,再也不回去了。”
路遥靠着她,小姑娘看不到的那边脸朝着窗外,眼神期盼而恐惧地看着傍晚青白色的天空,另外半边脸颊藏在黑暗的阴影里。
如果这人不是闻竞,唐靖川本应该有千百种方法暗示。他可以在朋友圈发一些有暗示意味的话,可以直接给闻竞发点意味深长的话,可以托人制造巧合,可以送各种各样的东西哄人开心。
但在闻竞这里,一来闻竞不买账,二来唐靖川也不愿用那些花样百出的手段,闻竞值得毫无修饰的真心。小夏正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办公室走来走去,看唐靖川愁眉苦脸:“唐法医这是怎么了。”
唐靖川被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哦?哦哦。”他一根手指蹭了蹭鼻子:“没事没事。”
小夏揶揄地看了他几眼:“最近看你不怎么和闻队一起,吵架啦?”
唐靖川苦笑:“这么明显?”
“因为点什么啊?”小夏八卦地问道,“你俩不是一直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最近工作上的事。”唐靖川有点无奈地说,“主要还是我的问题,我有时候说话较了真,脾气不太好……”
小夏撇了撇嘴:“唐法医还有脾气不好的时候?我看肯定又是闻队这个倔脾气说话不让份吧。”
唐靖川语气特别诚恳:“真是我的问题。”
“那就‘假设’是唐法医的问题,那你们打算怎么调解一下问题啊?”
“这可就问住我了啊。”唐靖川扶住额头。
小夏站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拿起马克杯抿了两口热水,双手捧了一会儿杯子,又放回肚子上:“我跟你讲啊,虽然这个比喻可能不太准确,你就比如说我和我老公。我老公这个人就特别犟,简直就是头死犟驴,一根筋得不行。我看闻队也是,特拿自己是个男的当回事。面子看得比天还大,死都要那个面子。”
唐靖川抬起头,听得认真。
“他要面子,你就不能那么要面子。那你可能会觉得,我好委屈啊。但反正他们也只能占到嘴上的便宜,你看闻队就是,每次都是他脸拉的最长,最后最累干的最多的人也是他。”
“那如果真的是因为很重要的事吵架了呢?”
“你说原则性问题啊?要不吵一架要不分手。”小夏一脸理所当然,“愿吵服输啊,谁吵赢了谁说了算呗。要是吵不明白就分手,要是觉得还想和对方在一起就这事拉倒,这还不简单啊。吵输了又不想分开就作两天,作爽了就翻篇。所以你跟闻竞到底谁吵赢了啊?”
“他。”
“啊?”小夏怀疑自己听错了,“闻队那笨嘴?你俩咋吵的架啊?他把你嘴捂上了?”
唐靖川苦笑着决定不解释了。
闻竞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唐靖川,我对你…呃…”
他看了自己一会儿,觉得特别别扭,还是放弃了,他嘴太笨了,说这些话怎么听怎么奇怪。他有点哭丧着脸看着镜子——他觉得自己确实很失败。闻竞承认,他心里确实有一个角落认为唐靖川不会反对他的。毕竟他从来也没有过。
唐靖川和闻竞共事好几年,如果说所有人都是闻竞的弟弟妹妹,他总要板着脸去做那个大哥,只有唐靖川仿佛是他身边的压寨夫人。每次队里有人惹了麻烦,唐靖川明里暗里都回去帮他解决问题,有时漫不经心地提一句,有时根本不让闻竞知道。若不是他有心,唐靖川怕是永远也没打算让他知道他在背后暗中做的事。
他好像习惯了这种好。坚强的闻竞背后,还有安静睿智的唐靖川,永远不会对他说不的唐靖川。他没有给过唐靖川相同的回报——唐靖川似乎没什么地方需要他帮忙,体面,优雅,无懈可击。时间久了,就会渐渐减弱原本的感激。
他忘了唐靖川本不是他体内的肋骨。
其实他也只求过自己那么一次……闻竞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应该,没机会被对方原谅了吧。

19、小年夜(吃火锅/一个甜甜软软温柔的ghs/今天是100糖)
19、
闻竞坐在车里,表情多少有些呆滞和茫然,看着冬季路边萧瑟的景物呼啸而过。被陆嘉拍了拍,才晃过神来,对方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就连小张都看出来了:“闻队,要不一会儿你别上楼了。”
闻竞苦笑了一下,辨识了一下窗外的建筑,离路遥家不远了。
车里的气氛非常尴尬,大家仿佛达成了共识一般不再说话。闻竞继续看向窗外,此刻他很想抽一支烟,于是烦躁地搓了搓手。车内的暖气打的很足,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但却仍然难以让他自己安下心来。
等下路遥被抓走,这个孩子的事情也就要曝光——接下来她的归宿,就不是闻竞可以左右的了。他想起那天唐靖川的脸,用手掩住了半张脸——他说的那些事情,闻竞并非不懂。
那天唐靖川质问闻竞身为警察的立身之本,闻竞没忍心说:这件事不是唐靖川有资格质问的。从他父母因为人为事故过世之后,他曾经胸中澎湃着仇恨和不解,一腔愤恨和冤屈无处诉说。谁的生命中又未曾有过“为何是我”的呐喊?闻竞也有过。选择做警察,闻竞一直认为自己做了一个体面而高贵的决定——用更加克制、更加内敛的方式寻求补偿。
可悲的是,唯独是这件事上,他和唐靖川的看法居然是相同的:如果遗憾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么至少不要发生在别人身上。闻竞选择做警察、唐靖川希望女孩能被送到别处抚养,都是为了不让遗憾再次发生。
车停下了。闻竞走出车,被小张和陆嘉拦下了。陆嘉跟闻竞说:“见到了她你打算说什么?教育她不该杀人,还是告诉她那个女孩要被送回去?”
闻竞只是单纯觉得他应该上去。
冬季有点松动了,春节快到了。前两天刚下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雪,闻竞站在车边上,用脚踢着雪,时不时朝着路遥家的楼门口看两眼,物业挂好的红灯笼和门口大大的福字显得格外的讽刺。他踱步到一个隐蔽的位置,能看到楼门洞,但是里面出来的人很可能看不到他。他一手挡着风,哆嗦着手点了一支烟。
其实这整件事真的他妈的搞笑。人的欲望真的他妈的奇妙而且无穷。就像另一颗恒星那么远,黑洞那么深,这就是人类的欲望。得不到的东西就永远像一颗小星星挂在心头,饥渴越来越深,越来越蚀骨,就逼着人发疯,呐喊——振聋发聩。有时我们如愿以偿,有时我们放下执念,还有时我们为此付出生命。
那些死去的人真的付出了生命——他们的饥渴是很露骨的。唐靖川的母亲付出了生命,她的饥渴闻竞觉得自己也能一知半解,有些抽象的体会。路遥的饥渴他不是真的明白,至少他觉得这称不上是明智的选择。
他自己呢?唐靖川呢?
这些问题的谜底则如同潭底明月,一时看不出真假。人活在世上大概都是有心之饥渴的,他看不穿唐靖川的欲望,对于自己的欲望也一知半解。他的人生很长一段时间处于半漂浮的状态——仿佛有很多种可能性,但他已经早早习惯了不去选择。如果是可能会失去的东西,他就不预设期望,也不期待挽回。没有执念、没有深入骨髓的饥渴,至少就不会死。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有了,如果有了一个能让你为之昏聩,为之乐意付出生命的执念,是不是也是一种快乐呢。这永不消磨的欲望让生命变得沉重而丰盛,让我们短暂如露水的生命与某些永恒的力量连接起来,如同光芒一样航行在宇宙之中,穿越黑暗。
闻竞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脑海里乱乱地闪过许多奇怪的思绪。自从唐靖川在地铁上猥亵他开始,短短的一段时间,好像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他的大学学妹路遥,同学、同事,这么多年,吃了这么多顿饭,他对路遥吃咖喱过敏一无所知,却要亲手抓她。
啊,也不是亲手。
他扶着膝盖蹲下,看到陆嘉和小张在路遥的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又条件反射一样半站了起来,抻着脖子瞅了瞅,看到路遥的手上似乎没拷手铐,松了一口气,蹲了回去。接着他听到了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又站了起来。
“我不想回去!别送我回去,我不想回去!求求你们了,姐姐,我不想回去,我真的不想回去…”小女孩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单元门,“别送我回去,我一定听话,别送我回去……”
旁边有人对着那个小女孩说了几句什么,闻竞隐约听到了好几个“妈妈”,然后她看着那女孩的眼睛骤然变得平淡失去光泽,嘴唇嗫嚅了一下,最后放弃了。她的手指好像失去生命的动物一样轻轻软软地落了下来,垂在身体两侧。
她好像早就想象到了这一幕,反复排练过,到了这一刻时该如何表现、如何反应,她都已经在心里为自己一幕一幕安排过。
闻竞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拇指紧紧握在了掌心里,指节清脆地响了几声。他沉默却如同自虐一般凝视着那边的几个人。
陆嘉站在车边上,没看到闻竞,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闻竞的裤袋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喉咙有些干涩:“你们先回去吧,
我自己回。”他说完就挂掉了,空出来的手里还呆呆地夹着烟,已经快烧到手指。
他仿佛行注目礼一样看着那辆车,最后看到上车前的路遥扭头看了他一眼。闻竞才注意她其实个子不太高,裹在羽绒服里显得更小。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而透过头发看向他的那一眼,好像也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只是飘过了闻竞的脸。
他站在大街上打了半天的车也没打到,最后骑着共享单车回到了家附近。临近年关,所有人都在街上置办年货。大街上除了闻竞之外好像所有人都是红色的,不时有情侣挽着手臂路过他,抑或牵着孩子的父母,所有人都喜气洋洋。
他想起了,前面就是市中心的超市。一排共享单车停在门口,共享单车还是唐靖川几年前教他怎么解锁的,他当初只纳闷为什么最近全城人都骑起一个牌子一个颜色的自行车。不出所料又被局子里的人取笑,唐靖川一边笑一边教他怎么解锁自行车。
他心思一动,把车停在了那一排车边上,下车进了超市,然后被节日的浪潮淹没了。有了外卖和送货上门的日子方便了许多,但是临近年关好像还是应该去一次超市,到处挂着贴画和装饰的超市里充满节日气氛,里面人山人海,人人的表情都幸福喜乐,挂着暖洋洋的微笑。
闻竞被人群挤着向里面走。听着附近两个阿姨的交谈,才被迫想起今天是小年。他长臂一伸拎了个筐,朝着老式点心的玻璃柜走去——唐靖川喜欢吃甜。他还记得十多年前,他还不叫唐靖川的时候,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两次小年,闻竞的父母都会做很多灶糖。唐靖川很喜欢那种甜到心里的东西,闻竞吃不来。闻爹说这是因为唐靖川还在长个子,人还长身体的时候就不会觉得什么东西“特别”甜,只有身体长成定型了,才会有“甜到发腻”“甜的齁嗓子”这种感觉。
要是今天给他打电话,他应该不会拒绝吧?反正都是孤家寡人,就当一起过个年。
闻竞买了一小袋灶糖,这东西要赶快放到冰箱里,不然就坏了。他打算去先去冰柜买个奶制品冰镇一下灶糖,防止到家之前它就化成黏糊糊一滩。太大的骑车放不下,太小的没什么用,买个差不多中间的就行。
唐靖川推着购物车路过一排排货架,里面已经放了一些香菇年糕和牛羊肉片之类的东西。他活动活动脖子,继续推着车朝前走,心里清点着家里冰箱还剩什么。
闻竞喜欢喝牛奶。这是个非常幼稚的习惯,但他可能一直打算坚守到死前最后一天。只要不是和唐靖川做爱做傻了的日子,他刷牙之前都会喝牛奶。这个习惯可能是源自儿时闻竞父母的要求,他直到今天还是喝。快三十岁的男人每天晚上坐在床边认真捧着杯子喝牛奶,看起来多少有点傻傻的可爱。
唐靖川推着车走到奶制品冰柜边上,打算买一桶中等的放在家里,太大的喝不掉会变质,太小的还要总买。
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要拿走中间的那桶牛奶,手刚伸过去,结果另一只手也伸向这桶牛奶,两只手碰到了一起。
唐靖川抬眼看了这人一眼,然后愣住了:“……闻竞?”
闻竞也一样的手足无措,呆呆地看着他,手都忘了收回来。半晌,看到唐靖川手里的推车里满满的肉菜,有点尴尬:“你今天回家吃饭?”
“不,不是。”唐靖川罕见地也有点局促,说话居然结巴了起来,“我一个人在家。”他看了看手里的推车,“呃,买多了,要不然你来我家一起吃……?”
这话说完他快内伤了,这说的是什么傻逼东西啊?他二十年前说话都不是这个水平。好在闻竞比他还懵:“啊,呃,行。吃什么?”
唐靖川看了一眼自己的推车:“火锅吧,吃火锅怎么样?还是你有什么别的想吃?”
闻竞呆呆地点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听你的,我吃什么都行。”闻竞没有说谎,不怎么油嘴滑舌,也不太挑吃喝。很少听到闻竞评价什么东西“很好吃”、“很难吃”。他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怕唐靖川突然反悔,于是赶紧把筐里的灶糖放在唐靖川的推车里。那里面有一堆冰镇的东西,正好省的灶糖化了。
唐靖川看着闻竞手里的灶糖,心思动了一下,想起闻竞不爱吃甜,又想起多年以前在闻家吃过的灶糖,五脏六腑难受得揪了起来。不禁暗骂自己混蛋,他和闻竞认识多少年了,无论是出什么事,他也说什么都不该和闻竞生气。
闻竞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在意,等着唐靖川推车去别的地方,他们都默契地不提那件事。好像平常夫妻一样走在超市里,买今天晚上吃饭要用的食材。挑了几头蒜,买了点家里没有的调料,买了些现成的冷冻虾滑和牛肉丸。
“我有点想吃巴沙鱼。”闻竞看了看冰柜,扭头眼巴巴看着唐靖川。唐靖川莫名觉得闻竞的眼神有点像大狗,心都要化了,立刻打开冰柜恨不得把冰柜里所有的巴沙鱼片都放进购物车,还是闻竞拼命比划够了够了才肯停。闻竞推着他赶紧到下一个区域。
“想吃藕吗?”唐靖川问。
“…”闻竞上手捏了捏,然后
接过唐靖川递过来的手纸擦了擦手,“捏着不太好,有点软了,买两把茼蒿吧。”
“好好好。”唐靖川百依百顺。
两个人结了账,坐唐靖川的车回家。进了房间大包小包转移到厨房,赶紧手忙脚乱开始洗菜。唐靖川手里拎着好几种火锅底料:“吃哪种?”
闻竞瞄了一眼:“菌锅。”
红白的鸳鸯锅沸腾的时候,闻竞和唐靖川已经拿着筷子在桌边眼巴巴地等了很久了。唐靖川拎起漏勺,从浓白的菌锅里舀起一勺巴沙鱼,放到闻竞碗里。闻竞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然后礼尚往来地给唐靖川捞了一勺辣锅里煮的红红的豆皮和羊肉,粉丝从漏勺里流了出来,闻竞赶紧站起来手在下面接着,搁在唐靖川面前的空盘里。
火锅咕噜咕噜地沸腾着,吃了一会儿,闻竞的眼睛和鼻子都被辣锅熏得红红的,直擤鼻涕。他揉了揉鼻子,鼓起勇气夹了一筷子辣锅里的茼蒿,被唐靖川赶紧拦下来:“辣锅吸油,你夹块肉。”
闻竞点点头,重新加了一块肉,蘸了蘸面前的油碟,送到嘴里嚼了嚼,然后捂着嘴丢下筷子跳起来到厨房里去翻牛奶去了。
两个人在冬夜吃火锅,可能是全世界最浪漫的事。
从小年开始就可以放鞭炮了。闻竞咽了嘴里的东西,看着窗外的烟花,感觉胃里炙热,从心脏里源源不断地涌出巧克力一般的暖流来。唐靖川好像还没吃饱,举着筷子在锅里扫荡。
闻竞看着唐靖川,突然鼓起勇气想说话。他反反复复张了几次嘴,心里的想法很多,却难以启齿。唐靖川吃了一会儿,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见闻竞正看着他,愣了一下,很快调整好了表情:“我嘴边有东西?”
“没。”闻竞挠挠头,“不是…火锅很好吃。”
唐靖川抬头看了他一眼,以为他要走了,有点淡薄地笑了一下:“那就好。”
“晚上包饺子?”闻竞挠了挠头,“小年吃饺子。”
唐靖川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心里仿佛小小地盛开了烟花:“好…不,今天吃的有点多了。三十儿包饺子吧,想吃什么馅到时候包。”
闻竞难得的福至心灵了一次,他的神色安静而温柔:“好,三十儿包。”
唐靖川的惊喜像被刺破的奶黄流沙,一开始溢出来的缓慢,逐渐变得浓郁充盈,在心脏里满溢出来,他站起来撑着桌子吻了闻竞一下。对面的男人没有拒绝,闻竞仰着头,强壮而漂亮的肩膀僵硬了一瞬间,然后顺从地落了下来。
窗外的烟花此起彼伏,他们相拥的剪影落在了窗上,融入了窗外无数的光点之中,落到地面上的灯火里。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他们拥吻着从餐厅挤到卧室,两人的衣服扯掉了一地。之后裤子也扯掉在地上,闻竞抬起腿甩掉裤子,然后被唐靖川抱着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唐靖川手按在闻竞的肩头,埋在他的胸膛前:“……我很开心。”
闻竞的手拢在唐靖川背上,挪到了他的后脑沉默地摸了摸,带着他特有的粗糙的温柔。唐靖川抬起头看着闻竞的脸,他从没见过闻竞这么柔和的神色。半张脸在窗外的烟花下半明半暗,极为专注地看着他。
“闻竞。”唐靖川亲吻他,贴着他的嘴唇,看着闻竞明亮的眼睛,“你让我克制。”
“你克制个屁。”闻竞有点不自在地拍了他一下,然后又安静了一会儿,看着他,“……我知道。”
唐靖川的心脏要炸了,他扯掉了闻竞还挂在屁股上的内裤。手挤进闻竞并拢的大腿,整个拢住他夹在腿心里的嫩逼,不料摸到湿滑的一片,鼓鼓的小肉包上面满满的都是汁液。
“你湿了。”唐靖川看着他。
“废话。”闻竞别过脸不去看他的表情,“亲那么老半天。”他说完顿了一会儿,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伸出手顺着唐靖川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摸下去,顺着他深刻的人鱼线一点点轻抚,一直摸到唐靖川早就勃起的、巨大的、湿漉漉的鸡吧。他的手拢成一个圈,套弄着那粗大的柱体,珠子不时硌到他的掌心。闻竞的掌心不算很细腻,阴茎细嫩的皮肤蹭在他的掌心,又暴涨了一圈。
“你干什么呢?”唐靖川盯着他,感受着闻竞主动用手一上一下地撸着他的鸡吧,手指挤进他紧紧合拢的肥逼,摸了一手淫水。闻竞的阴蒂都立起来了,他被唐靖川操的太多了,身体的反应如同条件反射。肉嫩的小阴蒂在唐靖川的手指间滑来滑去,爽得闻竞一机灵,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勉强还算清楚的字:“打飞机谁他妈不会。”
他手滑下去,摸了摸唐靖川的睾丸底部,然后手环成飞机杯的形状,套着鸡吧上上下下,时不时轻轻蹭一蹭唐靖川的龟头顶部。唐靖川额头恶狠狠地顶着他的额头,手指摸索到他小小的阴道口,揉按着周围的嫩肉,一进一出地揉松他许久没用的小嫩逼,他看着闻竞的眼睛,眼神好像两只钩子往深里挖闻竞眼里的东西:“崽子,今天操不死你不算完。”
咕。闻竞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他吞了一口口水,小声说:“那你就试试。”
唐靖川笑了,眼底倒映着窗外的漫天星火,熠熠生辉,带着野性和偏执的光芒。他两根手指一起扒住小肉嘴儿的边缘,一下一下按着里面汁水横溢的肥厚嫩肉,闻竞湿透透的了,逼口一圈淌的都是水儿,咕叽咕叽作响。唐靖川的手指暧昧地在里面摸索,手指反复划过弯折部分的肉褶,手指伸进肉褶里顺着缝隙来回揉,闻竞有点撑不住了,腰臀在他的身下痉挛起来,唐靖川一条腿压在闻竞的腿上不让他动,闻竞的眼睛有点散开了,微微泛白,唐靖川一口接着一口软软地啜着闻竞的嘴唇和脸颊:“老公好爱你,来,亲个长的。”
他说着,深深地含着他吻了下去,沉溺于闻竞的气息。两根手指探进肉壁往里探,探索着摸到闻竞的g点,指肚按住那块突起的颗粒状皮肤激烈狂暴地晃动,闻竞肥嫩的阴道内壁水声作响,深处穿来酸涩难耐的酥麻感,闻竞被压住的小腿抽动起来,肉壁没个形的挤来挤去,小口一缩一张吞吐着唐靖川的两根指根,每缩一次都流出一股黏腻的汁液。唐靖川心里一阵瘙痒,两根手指夹起那块皮肤发狠地挤来压去,暴虐地死死按住。
“呃——”闻竞的两条长腿伸直抖了一下,肉壁深处喷出一道汁液,慢慢的从他们连接的地方溢了出来,在床上洇湿了整整一片,“嗯…嗯…”他喘了几声,嗓子深处带着一点微弱的颤抖。唐靖川放开了他的嘴,然后亲昵地亲了他的鼻尖一下。
闻竞抻着脖子,深深的呼吸了几轮,然后握着唐靖川的鸡吧,拇指揉了揉唐靖川的龟头——他的动作总是带着这种带着烟味的温柔,仿佛在纵容对方的胡闹。闻竞握着那根巨大的鸡巴,两根手指夹着龟头,浅浅地送进自己的逼口,他喉咙里一节节地吐出一点点气息,感受着他巨大的龟头一点点被吞进自己的肉逼口。他看着唐靖川的眼睛,瞳孔上仿佛蒙了一层水雾,如同一块古旧的玻璃,恍惚而柔和。
唐靖川反而说不出什么骚话来了,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着。他挺着腰把自己送的越来越深,鸡吧一点点擦过闻竞湿润地不得了的嫩肉,抵达越来越深的地方,闻竞的软肉抖得像波浪,挤压揉捏着他,热情得不可思议:“你今天好紧。”
闻竞眨了眨眼睛,挤出一点点泪水,眼睛如同被洗砺过后一般明亮清澈,抽回手抱着唐靖川的后背,抚摸着他健壮后背上巨大的伤痕:“进来…嗯…呃…”唐靖川下身一个用力,整根巨大的鸡吧充满了闻竞的体内,两个人死死地抵在了一起。闻竞紧紧地缩着他的肉花儿,吮吸着体内巨大的肉柱,舔得上面都是口水。他的舌根抖动了起来,眼里蒙上一层泪水。
“闻竞,闻竞。闻竞……”唐靖川轻抚着他的额头和脸,闻竞英俊坚毅的面孔在夜里格外的柔和,“如果我们今天没在超市见面,你会来找我吗?”
“会。”闻竞用气声轻声说,“会。唐靖川,我…”他搂着唐靖川的后背,手下是他的蝴蝶骨,唐靖川一手撑在他身侧,那边的蝴蝶骨仿佛振翅欲飞,“我喜欢你。”
唐靖川喉咙里难以忍受地喘了一声:“你…”他按着闻竞开始动胯,每次都快速且狠厉地操到最深,龟头直接蛮横地操进子宫,啵的一声,闻竞的逼像漏了一样淌水,肉逼里那些软肉疯了一样的颤抖痉挛,嗷嗷待哺地等着唐靖川的精液。闻竞等待配种的腰胯抬得高高的,被唐靖川压在下面的两瓣圆润屁股上全是歪歪扭扭的水痕,止不住的往外淌,周围一圈都是操出来的白沫。两瓣逼肉被粗大的鸡吧分的开开的,每次唐靖川操到最深又抽出来的时候,他丰满的外阴都会跟着弹动几下。
“我…我啊,呃…”闻竞结实的手臂搂着唐靖川的脖颈,在他的脑后交叠,脸贴着脸,“我喜欢,嗯…我喜欢你……”
“说。”唐靖川的龟头被闻竞的子宫紧紧锁在里面,他忍得满头都是汗——唯独今天,他希望闻竞是清醒的,“继续说。”
这场性爱前所未有的柔情,闻竞的刚仿佛都化成了绕指柔,带着浓郁的酒香,流淌着淹没了唐靖川。他翻身压倒了唐靖川,体内的鸡吧旋转了半圈,刮着他体内的肉壁,珠子刮着他体内肥嫩的软肉,整腔嫩肉像活了一样动着缩紧了吸啜着鸡吧,闻竞坐在唐靖川身上缩紧了嫩逼,半截手臂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缓了一会儿,眼睛微微泛白,一滴口水从下巴滴到了唐靖川的腹肌上。
闻竞看着唐靖川,眼里仿佛有雨水。他整个逼彻彻底底坐在了唐靖川身上,腿叉的开开的,体内的大龟头完完整整地进了娇小的子宫里被吮吸揉捏,闻竞的肩颈线条抖得厉害,脑子在清醒和混乱之间游离。他看着身下的唐靖川,他苍白的半张脸在窗外的烟火交映之下忽明忽灭,俊美的脸不似真实。闻竞接着唐靖川的力气,不断地抬动着自己的屁股,又重重落下,肥逼拍击着唐靖川的下体,淫水在相接的地方溅起,发出湿润的啪啪声。
“我喜欢你。”闻竞呢喃着说,淫水顺着他的肉鲍不断留下,在唐靖川的腹肌上积了一滩,“唐靖川……我喜欢你。”
窗外的烟火声如同心跳,爆裂的那一刻,闻竞屏住了呼吸,又随着落下的焰火缓缓吐出:“……喜欢你。”
唐靖川拉着他的手臂让闻竞趴在自己身上,死死地抱住了他,手搭在了他背后的玫瑰花上:“闻竞啊…闻竞,我的闻竞。”他深深地把鸡吧埋在了闻竞体内最深处,抵着他的子宫射出了精液。
落雪了,雪花模糊了窗外的光。
外面冷了。
唐靖川搂紧了闻竞,两人的臂膀纠缠到了一起。窗内和窗外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闻竞和唐靖川看着雪花慢慢飘落,而他们此刻相拥的房间里温暖而干燥。
跃起的烟火时不时点亮两张面孔,闻竞有点困了,眼睛半睁半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依偎在唐靖川身边。唐靖川看了一会儿窗外,扭头回来看着合上了眼睛的闻竞,心里涨满了柔软酸涩的喜悦和宁静,满眼都是闻竞,一眼都不舍得放开。
“睡吧。”唐靖川小声说,然后换成了微不可闻的气声,“睡吧,宝贝。”

20、尘埃落定(这次是真的快完结啦)
20、
闻竞睁开眼睛的时候,唐靖川靠在床边上叼着烟看材料。他下巴上还有水滴,头发也带着湿气,看样子是已经洗漱回来了。他看见闻竞睁了眼,顺手在床边的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醒了?”
闻竞撑着床坐了起来,抻了个懒腰,揉了揉脸,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
唐靖川看了看闻竞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材料,再次看向闻竞的背影:“你不好奇吗,你就不问问我手里拿的什么?”
你三岁吗。闻竞还没完全睡醒,无语地转过半个身子,带着困意和不耐烦问:“哦,你拿的什么?”
“我不告诉你。”唐靖川微笑。
“…”闻竞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三秒,转过身推门走向卫生间。
唐靖川看着他走出房间,在背后傻笑了一会儿,放下材料,顺手捻熄了还剩一大半的烟,站起身来换衣服。闻竞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唐靖川正站在衣柜边上打领带。浅鹅黄色的领带很衬他的肤色,唐靖川昂着优美的下巴,正在收紧领结,他的侧脸轮廓极其优越,长长的睫毛在日光下轻轻扇动。饶是闻竞认识唐靖川这么久了,也时不时会因为对方出色的长相而失神。唐靖川喜欢并适合穿西装,他长得高、肩宽腿长,腰部的线条紧窄,身材匀称但有力量,穿上西服挺拔而优雅,像海报里的模特。
闻竞莫名感觉有点羞赧。
唐靖川紧了紧自己的领带,然后扭头看到门口顶着毛巾发愣的闻竞。闻竞揪下毛巾:“今天不是周六吗?”
“出门有点事,我会早回来的。”
闻竞觉得有点别扭,这话怎么听都像出去应酬的丈夫跟妻子说的:“……哦。”
“哦对。”唐靖川看了看手表,“下午有空吗?”
“有。”闻竞抱着双臂,“有事?”
唐靖川有点不好意思,他侧头不自然地看了一下旁边:“我有个朋友,特好的朋友,我想把你…能一起吃个饭吗?”
闻竞愣了一下,然后罕见地笑了:“当然吃。”
他跟着唐靖川出了房间,靠在玄关目送对方出门。然后在门口想了一会儿——他是挺好奇唐靖川今天到底在神神秘秘搞什么的,不过就算对方不说,他也多多少少猜得到一点。
他叹了口气,挠挠头,晃悠着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然后看向窗外。
他谢谢唐靖川,让他不违背原则,也不会留下遗憾。
唐靖川拥抱了郑楷思一下,拍了拍她的后背:“辛苦了,楷思。”
“唐哥客气。”郑楷思手里拎着自己的西服外套和公文包,面色有点潮红,胸口还在起伏着,看起来有点激动,“太好了。”
“我妹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郑楷意在旁边插着口袋说,朝着唐靖川扬了扬下巴,“赶紧的,请吃饭。”
“想吃什么?”唐靖川问道。
“什么都行,天气冷,川菜怎么样?”郑楷思披上外套。
“听你的。”唐靖川听了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低头给闻竞发了个微信。
三个人结伴从法院出来,郑楷意突然问道:“哎,川子,你老婆呢?”
“问我老婆干吗?”唐靖川掏出车钥匙,瞟了他一眼。
“看你今天红光满面的。”郑楷意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媳妇怎么没带出来干脆一起吃个饭。”
唐靖川打开车门上车:“你不配。”
“你说啥呢?你对我就这样,用完就扔?”
唐靖川直接无视了郑楷意:“楷思,具体的手续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办?”
“不久之后就可以了。”郑楷思从手机中繁忙的工作交接里抬起头。
“好,我这两天就联系我爸妈找领养父母。”唐靖川笑着说,踩下油门。
直到车开到川菜馆,他们还在讨论这件事。唐靖川推门一进去,就看到闻竞穿着高领毛衣和一件短呢子外套,坐在靠里面的一个位置,正在看手机,看到有人进来抬了一下头,然后立刻整个人警觉地坐直了,凳子咯噔一声,接着站了起来,仿佛迎接警局领导。
唐靖川笑得眼睛都弯了,回头看了一眼郑楷意:“喏,你要见的。”
“谁啊?”郑楷意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猛然反应过来,“这你……?”然后有点惊吓过度一样眨了眨眼睛——这男的至少有一米八多,比唐靖川矮不了多少。剑眉星目这个词简直就是为了他而生的,面容端正俊朗,整个人棱角分明,看起来有点军人气质。
总之是一个和老婆这个词不搭边的男人。
唐靖川点了点头,整个人的气氛都不一样了。郑楷意觉得唐靖川走的都要飞起来了,几乎是跳到了桌子边上:“闻竞,这是我朋友,郑楷意。他妹妹,郑楷思。”
闻竞跟郑楷意握了手,然后和郑楷思有点拘谨地点了点头:“你们好,我是闻竞。”
虽然闻竞确实不是特别新潮的人,但是毕竟也不是真的老年人,至少不聊社交
软件和娱乐明星,大家还是有共同话题的。闻竞是刑警,和郑楷思多少有共同话题,而郑楷意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热闹,闻竞那些对他来说仿佛生死时速的职业经历,他只靠听就能满足了。
菜被一盘盘端上来,终于,话题被绕到了这次的事情上。闻竞听到了实情也不意外,他早上多多少少猜到了,但还是觉得有点窝心。他放在桌下的手摩挲了一下唐靖川的手背,指骨和手背上的青筋摸起来让人心里不自觉地涌出安全感。
唐靖川反握了他一下。
“这妮子她妈现在因为吸毒贩毒肯定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郑楷意举着筷子说,“那这段时间谁养孩子啊?她也没有亲戚能养她吧?”
郑楷思也抬起头一边咀嚼嘴里的水煮肉片一边看着唐靖川。
“我打算先放我爸妈家。”唐靖川夹了一块水煮鱼闻了闻,又放下了,“忘告诉别放香菜了…我跟我爸妈商量过了,我妈还挺开心的。”
“你要自己给她找领养父母?”闻竞在满桌子红色的菜里坚定不移地寻找着不辣的部分,听到唐靖川说话,抬头插了一句。
“嗯。”唐靖川答应了一声,“我爸妈比较有经验。”
一顿饭很快吃完了,闻竞不太能吃辣,其实没吃什么,但他不好意思说,唐靖川一直看着他没怎么动筷子,心里不太舒服。两人上了车之后,唐靖川把车开到了一家牛肉面门口,停下了车。
“走,下车吃碗面。”
“还吃?”
“那家川菜馆都是香菜,没吃饱。”唐靖川打开车门下了车,两个人推开牛肉面店,中午正当吃饭时间,饭店里人不少,他们挑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了。
“一碗招牌牛肉面,一碗番茄牛肉面。”闻竞看了看菜单,递给了服务员。牛肉面很快端上来了,一海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几片厚实的牛肉往碗里淌着油花。闻竞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咽下去之后,又放下筷子。
唐靖川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闻竞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嘴唇张张合合了反复几次,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唐靖川更好奇了,也放下筷子看着他。
“呃,谢谢你,唐靖川,真的。”
唐靖川低头有点不知所措地笑了一下:“谢个屁。你怎么搞的跟…”
“那个时候,我不是那个意思。”闻竞有点笨拙地说。
“你真的…”唐靖川真的对闻竞这个吐个唾沫是个钉且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性格又爱又恨,“你能不能别这么……好啊?”
闻竞不知道说什么,他没觉得自己哪里特别好了,挠了挠耳边的头发。
唐靖川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换了个话题:“过年去我家过?”
闻竞才反应过来没两天真要过年了,他通常不记得这件事。闻竞没什么亲戚,过年他不是在工作,就是一个人在家随便吃点什么。他愣了一下:“这不好吧。”
“你想什么呢,不是去我爸妈家。他俩今年在国外过年。”
“你吓死我了…”闻竞喘了口气,拍拍胸口。
“就算是见我爸妈你也不用怕啊,你又不是没见过。”
“这性质也不一样啊!”闻竞突然紧张,“我之前是作为你朋友去。”
“现在呢?”唐靖川突然饶有兴致地追问。
“操,你废话。”
“什么废话,现在是什么啊?”
闻竞翻了个白眼:“作为你爹。”
唐靖川居然没生气,低头用筷子扒拉着面条,脑海里无数美好的画面闪过:“除夕可以打雪仗,然后放烟花。”
“放。”闻竞笑着说,“你总不会要玩烟花棒吧。”
“烟花棒也挺好的。”唐靖川也笑了,眼睛亮亮的,“都行。”他小的时候曾经很憧憬可以玩烟花棒的孩子,但是这一部分苦涩的记忆,不必在此时蜜一样的日子里和面前人分享。
“要是还能下大雪就更好了,除夕是应该下雪的日子。”
“瑞雪兆丰年。”碗里的面条空了,唐靖川看向窗外的积雪,“今年雪多,明年应该是个好年吧。”
闻竞看着唐靖川,心里意外地安静而充盈:“以后年年都是好年。”

21、闻竞组织的约会(上)(一起来露营吧/有h)
21、
“关于详细的案情,你们看一下屏幕分…”闻竞打开了最近新学会的屏幕分享,然后猛地关了屏幕——但是大家还是看到了。
“闻队。”小张憋着笑,“这啥啊?”
闻竞驴着脸:“来,大家看一下ppt。”
“闻队要跟谁约会啊?”旁边的一个男警察问道。
“闻队还看这种约会攻略啊?”
“哎闻队,你少看那种东西,那都不能信…”
“差不多得了啊!”闻竞举起手边的文件拍了拍桌子,“都闭嘴,看ppt。”
好不容易开完会,闻竞回到办公室,坐下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眼睛,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点开一个word,题头赫然写着《约会计划最终版》,下面密密麻麻的列着具体的时间地点,闻竞一手握着笔看着桌子上平铺的a市周边地图,一边不时抬头比对自己的文档。上面被他画得红线红圈密密麻麻,不知道还以为是办案调查用的地图,闻竞满意地拿起来扫视了一圈,就等着明天周六了。
自从他们在一起,周末基本都直接到唐靖川家去住。周五下班唐靖川开车一起回家,临近年关,下班又晚,雪路上尤其不好开。唐靖川看着前面的车流,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然后调高了车里的空调气温,前挡风上一片雾气。
“明天有空吗?”闻竞翻了翻手里的材料,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唐靖川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闻竞正低着头看文件:“有,怎么?”
闻竞放下了材料,抬头晃了晃脖子,然后看着唐靖川:“出门转转?顺便买点不怕坏的的年货。”
“好啊。”唐靖川答应到,但此时他并没想到让闻竞来安排约会会是什么结果——
“不是,买年货需要这么早吗?”唐靖川坐在副驾驶,打了个哈欠,“我们是去早市买年货?”
“这个时间早市早收摊了。”闻竞把着方向盘,抬头看了眼时间。他少年的时候双休日早上会陪父母去早市进货,青色天空里的烟火气是他童年特殊的记忆。
清晨的城市还没醒彻底,街上人很少,冬季的清晨天色黑得沉沉的,远光灯只能打亮面前一小片雪地。车里循环播放着周杰伦的几张专辑,放到《十一月的肖邦》的时候气氛怪沉重的,闻竞按了两下换了一张专辑。
唐靖川还没太睡醒,他被闻竞逼着穿上了最厚的羽绒服,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看着窗外,手撑着脸:“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开车。”
“你这车方向盘太沉。”闻竞小声嘀咕。他自己没买车,偶尔出警的时候开警局里的警车——大多数时候也根本用不到他本人开车,队里的新人抢着负责,因此唐靖川的德系车对他来说开起来多少有点不习惯。雪天开车要小心,闻竞开车又习惯性地速度快,眼睛在后视镜和前方之间反复移动,偶然瞥见唐靖川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扭了一下头,脊背挺直了一点。
“我们要去哪?”唐靖川扭头看向窗外,他们已经上了高速,外面都是积雪的大山,一眼看不到头去,离城区已经很远了。他猜测今天他们不会回家了,闻竞背了个特别大的双肩包放在后座上,还提了个小行李袋,神神秘秘地也不说是什么。
“你猜。”他果然不说,“快到了。”
车大概又开了一个小时,开到了一座山上。几座小木屋在雪地里的山顶上,夹在高耸入云的松林之间。闻竞下了车:“记得带好墨镜,小心雪盲症。”
唐靖川饶有兴趣地跟着下了车,看着面前的几个房顶很大的木屋,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积雪,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表面有一点点化了,泛着刺目的光芒。这山上雪很厚,唐靖川一脚下来半个小腿肚都消失在了雪地里。他艰难地迈着步子跟上闻竞,接过闻竞手里的行李袋。
找到这地方可费了闻竞好大劲,陆嘉就不用说了,连郑楷意他都背着唐靖川偷偷找了,上网做足了调查和功课,才找到这个地方。他半遮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风景,心里还挺满意,看到小木屋前有一个年轻女人等着他们,快步走上前去。
“是闻先生?”年轻女人问道,脸冻得红红的,看样子是等了不短时间了。
“久等了,我就是,我们一共两个人。”
“好的好的。”年轻女人指了指后面的木屋,“这间就是你们的,三餐的话就去那边的小房子,当然也可以打电话让我们送到房间,服务电话就是内线拨0,有什么别的也是打电话就行。”她把两把钥匙递到闻竞手里。
“谢谢谢谢。然后,不好意思,这两天看星星适合吗?”
“适合,适合的很。你看这天多晴啊,一点云彩都没有。”
“哎,谢谢啦。”闻竞和女孩摆摆手,跟唐靖川两个人推开小木屋。里面的陈设没多豪华,但是干净温馨,木质的家具很多,松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房间里似乎是烧炭取暖的,味道有点像桑拿房,让人心神安宁。
唐靖川脱了羽绒服,挂在墙上:“原来我们是来露营?”
“嗯。”
闻竞点了点头,也脱了衣服,把沉重的包裹搁在茶几边上。
“怎么想起露营?”
“就突然想来。”闻竞刚要去上厕所,回头看了他一眼,唐靖川兴致勃勃地从窗户看着窗外的雪。这事是唐靖川不经意提起的,他说有机会想和闻竞一起找城外的某个地方一起看看星星,闻竞一直记在心里——但他不好意思说是刻意做功课找来的。
闻竞刚站起身来,突然被唐靖川从身后抱住了,唐靖川的头靠在他肩膀上:“……我知道你记得。”
闻竞用头轻轻撞了他一下。两个人相拥倒在了床上,刚刚收拾好的床褥乱了,闻竞的裤子随便蹬了几下,被甩在了床边上,唐靖川按着他的一条腿高高跨过肩头,闻竞紧绷着的大腿根从两人身体的间隙里露了出来,蜜色的皮肤若隐若现,他在车座上坐了一上午,小小的阴唇被压的扁扁的,唐靖川的手指拨弄了几下,指节卡在闻竞小小的肉嘴儿里,按摩着周围的嫩肉。那逼口有点回不去从前的样子了,总是嘟着嘴,一圈嫩肉肉褶挤在一起,一副被操多了的样子。
“操。”唐靖川手指轻轻挠着闻竞肥嫩的阴蒂,指节上下拨弄着操肥了的肉蒂,闻竞的淫水洇湿了小小的尿道口,一凸一凸地鼓胀着,“你少淌点,把人家床单弄脏了。”
闻竞掩着眼睛,另一手没什么力气地给了唐靖川一巴掌。
“给你堵上。”唐靖川一手握着入了珠的鸡吧,蹭了蹭闻竞敞开的肉逼,一颗珠子正好压着尿道。唐靖川往两片逼肉深处按了按自己的鸡吧,正好压着那颗珠子怼着闻竞小小的尿道,他在车上一路都没上厕所,唐靖川这么一玩,酸麻的电流顺着尿道震得整个膀胱鼓胀着难受,几乎能听到水声。
“呃……让我,上……”闻竞瞪圆了眼睛,拼命地锤唐靖川的肩膀。
“上什么?”唐靖川按着闻竞的肩膀,故意把耳朵伸到他嘴边。
“操,你放……”闻竞抬腿要踹他,然后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膀胱里的液体掉了个方向,他别住双腿,尿液几乎是顶着尿道要喷出来了。唐靖川举着他的两条双腿把他抱了起来,举着他走向卫生间。闻竞想要把自己的腿合拢,却被唐靖川压在墙上用力分开,闻竞的腿都被压紫了。他们俩像打架一样扭到马桶前,唐靖川把闻竞一条腿放在地上,举着他一条腿,另一手握着闻竞的阴茎,拇指按住了闻竞一张一合的马眼:“还挺大,可惜了。”
他甩着阴茎蹭了蹭闻竞的肉逼,蹭的柱身上都是淫水,滴滴答答地淌进马桶里:“嘘……乖宝儿,尿出来就舒服了。”
“操你妈,放开我。”闻竞用手拼命拍着唐靖川,他尝试着扭胯从唐靖川手里逃出来。唐靖川牙齿咬住了闻竞的耳朵:“赶紧的,别他妈磨叽,早尿早操。”
他夹在闻竞腿弯下的手顺势握住了鸡吧,另一手合拢了四指拍了拍闻竞肥逼,淫水拍的四溅,到处都是。然后他用两根手指夹住闻竞的阴蒂,揪着蹭来蹭去,之后又搔了搔他的尿道,拇指堵着小眼晃来晃去。揉的闻竞胯抖个不停,淫水像尿了一样淌了一腿。
“快他妈尿。”唐靖川帮他按了一会儿尿道,闻竞忍得头都整个仰过去靠在唐靖川肩膀上,开始忍着不肯尿,被唐靖川按着小腹狠狠地压下去,逼得闻竞凄惨地叫了一声。
几滴尿液淌了出来,闻竞的尿道酸的像要烧着了一样又热又麻,他扭着腰要把尿憋回去,唐靖川松开按着闻竞阴茎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吧挤进闻竞的肉逼口,贴合的肉逼分开发出了啵的一声,里面连肉带水又热又软,吞了进去整个鸡巴。唐靖川对着闻竞的g点狠狠一撞,撞得他整个人狠狠痉挛了一下,垫着脚往上使劲地蹿了一下,肉逼狠狠地一挺,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尿液顺着腿稀稀拉拉地流了下来,然后逐渐变多,一股有力的尿液从闻竞的女性尿道里射进了马桶。
“早尿不就早完事了。”唐靖川抱着他直接压在墙上,举着闻竞的腿几乎要对折在墙上,他看着闻竞的脸,抽出半根鸡吧,柱体被润得湿湿的泛着光泽,淫水在鸡吧根部晕了一滩,闻竞的逼口追着他的鸡吧软得直抖,闻竞的眼皮在不断痉挛,他一只手搭在唐靖川肩膀上抓的死劲,勉强和唐靖川对视:“不爽,傻逼。”
唐靖川掐着他的脸,看着他即将翻过去的眼睛:“哦?”他身下的鸡吧狠狠地操进闻竞的肉道深处,闻竞短短的肉逼已经到了头,唐靖川捣着他软嫩多汁的肉壁,每一下操进去里面都水的直抖,又黏又乖,子宫口已经下沉了,舔着脸送到鸡吧面前挨操:“闻竞,你个不要脸的,你子宫馋的都成什么样了,上赶着找操。”
闻竞翻着白眼,搭在唐靖川肩膀上的手变成搂紧了他,站着的那条腿抖得站不住,软得直往下掉,鸡巴头狠狠地顶着子宫。简直是自己抖着往肉柱上戳,肉逼上上下下地抖着吃来吃去,软嫩的子宫口随着怼进来的鸡吧一张一合。
闻竞的口水流到了嘴边,浸的嘴唇又红又润:“你……你他吗……呃,啊啊啊…”
唐靖川按着闻竞抽搐的小腿肚,胯下一个用力操进闻竞的子宫,鸡巴头整个
钻进了子宫,贴着娇嫩的内壁,里面又嫩又小,一汪淫水哄得他鸡吧蠢蠢欲动。闻竞已经翻了白眼,他的嗓子里发出痴儿般的的哭哼声,呜呜嘤嘤地小声叫着,眼边一片红晕。
“宝儿,闻竞,我想跟你…”
“呃…嗯……”
他一边说着,鸡吧用力地抽插,每次都带着闻竞一串变调地哭腔,肉道吞吃着粗大的鸡吧,每次顶到底阴毛都摩擦着闻竞的阴蒂和尿道,肥嫩的肉蒂摩擦得红肿挺立,晃来晃去。唐靖川次次都爆操到底,胯就像永动机一样狠狠打桩,淫水飞溅在唐靖川小腹上,又嫩又水的肉壁被操的又酸又涨,吞着珠子又吸又舔。
唐靖川看着他的脸,一次顶到了底,死死地顶着闻竞的子宫内壁:“我真的…”
闻竞的头又扬了起来,靠着墙壁,湿湿的头颅留下汗水,口水已经流到了下巴上。唐靖川抱着他,把微凉的精液射到了闻竞的子宫里。两个人抱在墙上喘了一会儿,闻竞的腿间黄黄白白,精液混着淫水包裹着阴蒂和阴唇,闻竞喘了一会儿,在腿间摸了一把,手带着精液和淫液抹在了唐靖川脸上。
“你刚才说想什么?”
唐靖川愣了一下,他脸边还带着汗水,抬眼看着闻竞,神情格外的危险性感:“……没什么。”他想说,他想和闻竞结婚,他想了十多年——但他怕吓到闻竞,性爱里一时意乱情迷差点脱口而出。
闻竞靠在墙边看了他一会儿,揉了揉唐靖川微微皱起的眉心,想要把他的愁绪揉开:“走,吃饭去。”

22、闻竞组织的约会(中)(打雪仗/看星星)
22、
闻竞从浴室里走出来,甩了甩洗干净的腿,仿佛还有湿黏的液体附在上面。水滴绕着脚边滴滴答答落在木质的地板上,背部的水滴随着文身流进深陷的腰窝,然后又溜进了股沟。闻竞擦干净身体,穿好下半身的衣物,走出来对已经拾掇好的唐靖川说:“我马上就好,我们是出去吃还是叫到房里来?”
“出去看看呗。”唐靖川放下手机,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按着闻竞坐在椅子上:“湿着头发出去,小心偏头痛。”
已经偏头痛了,闻竞悄悄在心里想。他在镜子里看到唐靖川从抽屉里拎出一个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响起,闻竞感到烫人的热气喷到脖子上,缩了缩。唐靖川微凉修长的手指按上他的头皮,拨弄着他不长的黑发,用吹风机小心吹干。闻竞坐在凳子上,看着镜子里唐靖川低着头,发丝垂在眼前,宽阔的肩膀放松地垂落着,专心地给他吹着头发。唐靖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闻竞,两个人在镜中对视了。闻竞两条手臂交叠垂在腿间,看见唐靖川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的黝黑的瞳仁亮堂堂的,洁白的牙齿格外耀眼。
“好了。”唐靖川用手背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闻竞站起身来,头皮暖融融的,他扭了扭脖子,揪过毛衫套在身上,去门口穿鞋。闻竞今天穿了一件米驼色的高领毛衫,勾勒出他匀称健壮的身体线条,稍微修身版型的深色牛仔裤收在马丁靴里,他的腿看着格外的修长。他蹬了蹬脚下黑色靴子,伸手够下来墙上的羽绒服。闻竞很少穿这么年轻休闲的衣服,看起来格外的文气优雅,颇有些几分平时没有的风流。
唐靖川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笑着把围巾摘下来套在闻竞脖子上,两个人推推搡搡地走出了房间。天有些暗下来了,雪地在天色下反射着些许蓝紫色的奇异光芒,厚厚的大雪看起来宛若白砂糖,空气里都有一股钻进鼻腔的、北方特有的雪味。雪松沉的都要挂不住了,几十米高的松树远远看去一片白茫茫,蔓延到大山里去。他们俩都有些兴奋,雪踩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虽然想再看一会儿,但是俩人确实都饿了,就赶紧猫腰钻进了隔壁的小屋。这几天小小的山庄里只有他们和另外几个年轻的大学生,男女都有,桌子上热热闹闹开心的很。唐靖川最遗憾的事情就是错过了闻竞的高中和大学时代,有些艳羡地看着他们。
这里的饭菜都是套餐制,无需再格外点菜。他们一眼就看到摆了一桌菜的桌子,坐了过去。这家店做的都是些山里的味道,一小盆蘑菇炖山鸡摆在中间,杏鲍菇和口蘑炖的已经软烂入了味,闻竞扒拉了一条鸡腿放在唐靖川碗里——父亲开饭的时候,第一筷子总是把满桌饭菜里最好的那一份夹到母亲的碗里,这一筷子过后,他方才可以开动。
唐靖川咬了一口闻竞夹给他的鸡腿,然后愉悦地嗯了一声:“好吃。”
闻竞低头微微一笑,用捏着筷子的手盖过去了,然后伸手夹了一条炖的鲜甜的白菜。慢慢一桌子菜,他们默不作声地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大快朵颐起来。山里最合人心意的就是热气腾腾的炖菜,浓浓的汤汁配上山里新鲜的材料,吃下去肚子里暖得不行。主食是骨汤炖的浓白的一碗面,翠绿的一把葱花和蒜蓉撒在上面,两片鲜亮喷香的肉片搭在碗边。唐靖川夹了一筷子面,要吃进嘴里的时候突然发现碗下压着一枚纸条,他抽出那枚纸条,上面写着闻竞的名字,特意标注着不要香菜。他笑了一下,纸条握紧掌心里,偷偷揣进口袋。
两个人吃完饭,坐在餐厅里待了一会儿,外面天色渐渐暗下来了。闻竞看着黑了天,指了指外面:“走,回房间取个东西,带你看好玩的。”
唐靖川插着口袋看着闻竞,眼睛眨得很慢。他认识闻竞也有好几年了,从没见闻竞神态这么活泼生动过,不仅神色温柔下来。闻竞的眼睛流光溢彩,他拉起唐靖川的手站起身来,出了房间。
外面的空气很冷,冲出去让人突然一哆嗦。闻竞突然撒开了唐靖川的手,朝他笑了一下,矮身团了个雪球,转了个身丢到唐靖川身上。唐靖川愣了一下赶紧弯腰躲开——这个雪球砸中了后面走出来的高个子男生,被砸中的男生怔了一下,然后开心地笑了,抓了个粗糙的雪球,丢到了唐靖川身上。闻竞大笑了起来,唐靖川回头看了他一眼,团了个雪球糊到他脸上,吃了闻竞一嘴雪。
——然后大家就陷入了混战。
对方一共有好几个年轻男生,所有人都是不分你我地抓了就扔。闻竞和唐靖川虽然和大学小伙子比不算年轻,但是体能也远超同龄人,闻竞揪着其中一个男生的脖子往里面糊雪,给那个男生吓得大叫:“哥,哥!饶了我!哎凉啊哥,脖子不行!”
唐靖川满身是雪,坐在边上的雪地里看着他笑,笑到一半被跑过的高个子男生丢了一脖子一脸的雪。闻竞手里还抓着别人的衣服领子呢,撒手就朝着高个子男生跑过来了:“哎,你别跑!”
“哥,旁边那个女生,那是他对象,砸她!”
“操,你小子真没品,欺负人家媳妇儿啊!”高个子男生回头大喊,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
,闻竞揪着高个子男生的脖领子:“你还说别人!”
接着又是一顿为爱报仇的血战。
等大家都打累了,一堆人瘫进了雪地,躺成了好多大字。
“你们是a大的?”闻竞问道,他习惯和年轻小伙子打交道,这些小孩不仅让他想起他带的一波一波新警察。
“是呗,哥。这不放寒假,出来玩两天。”
“大几啦?”
“大二。”
“大二?那你们才二十啊,真年轻。”闻竞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说。唐靖川也跟着爬了起来:“趁年轻好好玩,你们不学医不学法不学会计审计吧?”
“不是,我们几个都是学数学的。”话最多的高个子男生挠挠头。
“……算了,那还不如学医。”唐靖川笑着摆摆手。
“哥,你是医生?”
唐靖川点点头,又摇摇头:“大学学医的,现在天天切人。”
“我看您这么好看,还以为您是演员呢。”另一个女生绞着手指头小声说。
“那边的大哥呢?”
“我知道!哥你是不是运动员,跑得那么快!”
闻竞笑了:“警察。”
“帅啊,哥!警察!”旁边一个男生做了个拿枪的手势,闻竞被他逗乐了。
“哎,哥,问句不该问的,你俩是不是…”
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了,只是看到两个关系亲密的同性还是要问一下以防万一。唐靖川反手挽住了闻竞,青白的宽大手掌遮住了闻竞的手:“对。”
“看你们俩感情真好。”
闻竞害羞,扭头挠了挠后脑勺:“就那么回事吧。”
唐靖川看了他一眼他扭过去的头,拇指指了一下转过去的闻竞,做了个鬼脸。闻竞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和屁股:“都起来,赶紧回去,再冻坏了。”
这帮小崽子真的坏事,要是再这么闲聊下去,最浪漫的情节要没了。
“哎,哥……”
“还有晚上呢,一起打牌。”闻竞摆了摆手打发他们走。
“说好了啊!”
“说好了说好了。”闻竞拉着唐靖川的手站起身来,“晚上再见!”
闻竞拉着他一路回到房间门口,进房间去取了他的行李袋,又走了出来,神神秘秘地拉着唐靖川,打量了一圈周围的地形,然后挑了个很高的位置,打开了他的行李袋。唐靖川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闻竞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天文望远镜,架在了地上,然后又拿出一个个头不小的双筒望远镜。
闻竞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架好了望远镜,看着唐靖川——闻竞真的是个妙人。越是对他熟悉,就越会发现在闻竞的身上,惊喜永远会源源不断地涌出,闻竞就像一杯层次丰富的茶,苦而回甘。唐靖川果然问了:“这我倒真不知道,你还会看星星?”
闻竞对着望远镜看了一下天空,然后调过来蹲在雪地里看着唐靖川:“小时候,爸妈有时候带我回老家。天上星星多,学着认了很多星星。”
唐靖川靠在闻竞旁边,试探着看了看望远镜里面,然后被圆筒里映射出的景色惊住了——星星,大大小小的光点,在深蓝色的星空上如同倾洒了的珍珠,闪着光芒。闻竞举起了双筒望远镜:“看到了吗。”
“嗯。”唐靖川小声地回答。
“我们夏天再来一次,冬天不太容易看到星星。”闻竞的声音很轻,仿佛害怕打扰到星星,“一月的银心在白天就落下了。看南边,看到猎户座了吗?像一张扑克牌上有三个点点的?右下角最亮的那颗,他叫参宿七。”
唐靖川的眼睛跟着闻竞轻声的话语,扫过整个广袤无际的星空,星光如丝路,蔓延目所能及的四方寰宇,永远也看不到头。深深浅浅,有些若隐若现,闪耀在宇宙的最深处。天空如此深而广阔,一眼望不到头,让人心里不禁敬畏,屏气呼吸。
天空永远不会相同。闻竞看着天空,突然想到。夏天再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将是一样又不一样的天空了。这片天空将照着他和唐靖川——不知还将持续多少年,但总有一天会见证他们生命的消逝,见证他们回到自己的来处。他看了一眼唐靖川,他也有些出神,鼻尖被冻得通红,皮肤在雪地的夜里几乎呈现半透明的质感,眼睛望着天空。
闻竞看着唐靖川,突然有些惆怅——说不定本不该带他来这里,就不会带起这些突然让他感叹生命有限的愁绪来。

24、闻竞组织的约会(下)(正文完结)
23、
“哥,你忘说uno了。”
全屋子人怜悯而好笑地看着闻竞,他已经好几次只剩一张牌却忘记说uno了。闻竞很擅长棋牌游戏,他手气很好,也沉得住气。在棋牌游戏上他向来是打遍天下无敌手,uno是他遇到的第一个让他极其头痛的游戏。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游戏有这么奇怪的规则?赢之前还要喊一声“老子要赢了!”难道打麻将的时候忘记喊胡牌还不能胡了吗?闻竞举着牌在全房间人的笑声里,无能狂怒,又抽了一张牌。
“算了,真的。”闻竞摆了摆手,“你们要是有什么+2+4之类的,都用我身上就行。”
“哥,这可是你说的。”
“那我可不客气了啊,哥。”
……
一圈下来,闻竞拿了16张牌。他点了点手里的牌,心里想要是谁牌多谁赢就好了。他坐在唐靖川的上家,瞄了一眼唐靖川手里的牌,干脆帮着唐靖川往外走。很快唐靖川就uno了。
“闻哥,你作弊啊!你也太帮着唐哥了吧?”
闻竞看了他一眼,和这群大学生在一起,他比平时稍微活泼一些:“不然我帮你啊?”唐靖川不悦地看了那个男生一眼,示威一般揽着闻竞的肩膀打了最后一张牌:“你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
闻竞扭头看了他一眼:“我比他们有谱多了,而且警校气氛也不一样。”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牌,轮到他就心不在焉地打一张:“美国大学怎么样?”
“学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也没什么其他时间。”而且唐靖川本性并不是很喜欢社交的人,如果不是必须要出席的场合,他懒得出现。他能和郑楷意他们一群人成为朋友,除了因为两家有交情,也因为郑楷意本人是个甩也甩不掉的人。他拿出手机,给闻竞看了看他大学校园的照片。
年轻的唐靖川和几个年轻人一起站在大学门口,闻竞看了一下,发现自己只认得郑楷意。唐靖川个子和现在一般高,脸要更年轻些,因此看着更秀气,也没有现在的成熟,那是个虽然俊美,但是尖锐、看起来多少有些阴暗的年轻人。站在照片的中间偏左,抱着手臂,昂着下巴看着镜头,眼神有些冰冷。他那时候清瘦得很,身上的衬衫仿佛要挂不住,裤子也松松垮垮,几乎就剩一把骨头。
操。闻竞在心里一阵哆嗦,这个眼神——唐靖川还真是他妈没变,直到现在他在床上也是这个眼神。骨子里还是变态的野狗崽子,只是外表人模狗样而已。
他回想起他印象中第一次见到成年的唐靖川。那也是一个冬天的早上,他气势汹汹地推开法医办公室的门,本来是要凶小夏还不给他看报告,结果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坐在里面,背对着他,靠着转椅,手里拿着文件。
闻竞顿在了门口,然后拍了拍门:“你谁啊?”
转椅转了过来,坐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和他年龄相仿的年轻男人,一张俊美斯文的脸,穿着一件白色的工作服,里面的高领毛衣看起来质感很好,鞋子看起来也价格不菲,他看见闻竞,站起身来,个子很高,仪态优雅,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对待闻竞的态度和神情却很是熟稔中带着游刃有余——让人挺不爽的。
“你是闻队吧?我叫唐靖川,是新来的法医,很高兴见到你。”
当时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却没有细想,直到现在闻竞才明白为什么唐靖川没有说“很高兴认识你”,而是“很高兴见到你”。因为那并不是初次相遇,而是久别重逢。
对于这个新来的法医是不是真的法医,闻竞当时将信将疑,然后后面小夏正好从卫生间回来,看到闻竞站在门口,才给他介绍:“这是新来的法医小唐,美国回来的高材生。”闻竞和唐靖川握了个手,他心里对唐靖川的第一印象相当的不好——唐靖川的外貌太出挑了,穿的衣服也太昂贵。看起来不像真正干这行的,倒像是个玩票的公子哥来体验生活,穿了一身道具,演得挺像回事的。
不过事实证明,闻竞错了。
他靠在唐靖川身边才恍然发现,他们在一起之前也已经相互依靠着,好几年过去了。
“回去我开吧。”唐靖川坐上了驾驶位,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闻竞乐得有人开车,坐上了副驾驶,顺手按开空调。唐靖川的车比警局的车好多了,要是开这种车蹲点一定好过很多。
他这几天累坏了,回去的路上睡了很久,等唐靖川把他叫起来的时候,车应该已经停了挺久了。闻竞抹了抹嘴,发现没有口水,放下心来——唐靖川过去没少趁他在警局打盹的时候偷拍他的黑照。他发现他们停在一个他不很熟悉的地方。应该是个住宅区,周围的环境不错,现在是中午饭店,附近有人来来往往,闻竞越看越觉得这地方他好像来过。
他揉了揉眼睛,猛然想起来这好像是唐靖川父母家附近。他有点疑惑地扭头看向唐靖川,却发现唐靖川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只用手指按了按嘴唇,示意闻竞往外看。闻竞注意到了他的别扭,更加疑惑了,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了过去。然后他的眼睛放大了一
瞬间,看向唐靖川,又看了回去:“这……”
那是唐靖川本来应该在国外度假的父母,牵着那个小女孩——就是那个小女孩,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闻竞见这个女孩没几次,但此刻她笑得很开心,闻竞这才注意到,这女孩有一双明亮微微狭长的眼睛,他越看越觉得喜欢,这女孩说不上好看,但是唯独眼睛,很像唐靖川。
“我觉得…”唐靖川有点不自然地解释,“应该带你来看看。”
闻竞看着他们的背影,那女孩穿上了新衣服,终于合身了些:“……谢谢。”他突然怔了一下,摸向自己的小腹,宽大的手掌盖在那个平坦的位置。衣服隔得厚,感受不到什么手心的温度,闻竞也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只是一种突然出现的悸动。
“你找到领养父母了吗?”
唐靖川愣了一下:“还没。”
“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聊天。”闻竞突然说道,“说,如果有个女儿,要起什么名字?”
“…唐安妮?”唐靖川下意识地说,然后他才反应过来闻竞在说什么。闻竞眼里带着一些希望和不确定,正略微紧张地看着他——他知道唐靖川对孩子不是特别感冒,如果是亲生血脉可能还会好一点,领养的话他就更不确定了。
唐靖川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他脱口而出:“那我们得先结婚才行。”
闻竞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谁跟你说这……”
“这个最重要!”唐靖川抓住闻竞的胳膊争辩,“闻竞,闻竞…我……”闻竞也有点紧张,他盯着唐靖川眨眼睛,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唐靖川憋得脸都红了,额头冒出来几粒汗珠。这不像唐靖川,闻竞心里暗暗想。
“……你后背全是我的纹身。”唐靖川用力地声音奇怪地变了个调,“你哪都别想去,你……闻竞,我等了十三年。我就是……”
“操你妈别说了。”闻竞突然猛地揽过唐靖川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抵着唐靖川的额头,他们眼睛对着眼睛,闻竞的眸子像某种狩猎中的动物,熠熠生辉,带着难得的急切,“我所有事你都知道。我,做的比说得多,你别不喜欢。”
唐靖川眼球赤红,看着他,狂喜和狂怒狂悲一时间竟没什么区别。他怕自己是在做梦,或者他早就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是他眷恋尘世间的一场梦。他的手紧紧地掐着闻竞的脖颈,两人额头抵着额头。
“我真的活着?”
“你怕什么,总归是一起。”闻竞轻声说,“我陪你。”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冬天过去还早,熬过了隆冬,还有后半程,再后面还有倒春寒。但这冬天不妨再长点、再长点——长到人人永远在寒冷冬夜里相互依偎取暖。
唐靖川开到一半,车突然熄了火:“车好像坏了。”
“车坏了?”闻竞打开副驾驶头顶的灯,“我下去看看。”
“算了。”唐靖川说,“雪一时半会停不了,我打电话找拖车来。”
“嗯。”
“走回去?”
“走呗。”
“能不能冻死?”
“那就是你菜。”
“比谁先回去?”
“你输定了。”
外面白茫茫一片,雪花飘得起劲,冬天过去还早——熬过了隆冬,还有后半程,在后面还有倒春寒。不过风已经不再那么凛冽,只是冷的话,怎样都能挺过去。何况又不是一个人。
唐靖川和闻竞打开了车门。
end

孕期蛋:像你(上)
1、
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了。春节还没过去,街上一片灰秃秃的颜色,门市家家都贴着红色的对联和福字,是街上为数不多的鲜艳颜色。天气还冷的要命,马路边灰色的冰上铺着薄薄的一层雪,清早的大街上人寥寥无几,偶尔有几辆车驶过。
闻竞窝在车里,手里捏着一罐红牛,打了个哈欠。他抬手把车顶上的镜子翻了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尊容,他满眼血丝,眼睛因为刚刚打完哈欠和缺觉的倦怠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些眼泪,睫毛显得比平时还浓密,青色的胡茬星星点点地冒了出来,整个人满脸写着疲惫二字。他又把镜子盖了回去,在口袋里摸出一盒压扁了的纸盒,皱着眉头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抬头看着窗外的一户居民楼。
小张去买早饭了,走前特意说要买点热乎的。他和小张在这盯梢好几天了,排挡杆边上的烟灰缸里满的快要冒出来。这辆破车的暖风坏的基本没反应,座椅加热这种新奇玩意更是没有,冻得两个人直哆嗦,喝多少热水也不顶用,倒是喝的直想上厕所,闻竞只好一个劲儿的抽烟转移注意力。尤其是他最近老是犯困,怕盯梢看走了眼,抽的比平时还要更猛些。
放在手扣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他瞟了一眼,是唐靖川发来的微信:“干嘛呢?”
废话。闻竞一边在心里想,一边嘴角微微民出了一丝笑意,打开手机:“坐着。”
“干坐着?”
“不然呢?”闻竞嘴里叼着烟,双手打字。
“没想我?”
想你干屁。闻竞刚要发出去,发觉这四个字有点歧义,于是把后面三个字删掉,改成了“想个屁”,但好像还是不太合适,所以干脆直接发了个“还行”。
那就是想了。唐靖川侧躺在家里的贵妃椅上,他正穿着珊瑚绒的家居服,手边摆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拿铁,露出了一点餍足而幸福的笑意,这几天就他一个人在家,无聊得快冒泡了。他想了想,抬手飞快地输入:“你什么时候回家?”
闻竞看了一眼车窗外萧瑟的街道,不确定地回复:“估计还得几天。”
唐靖川不太高兴。抬手打了好几次表达不满的话,但还是删了。房间有点太暖和了,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把窗户开了个缝换换气。
闻竞看着屏幕上断断续续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知道唐靖川这是不高兴了。他确实没办法,本来应该陪唐靖川回家过春节,结果摊上这档子事。他刚要哄哄唐靖川,小张拎着煎饼果子打开车门,吹进来的冷风给闻竞冻一激灵,赶紧从小张手里接过塑料袋让他把车门关上,小张冻得直搓手,指了指那个塑料袋:“加了香肠,还有豆浆,趁热吃。”
闻竞谢了一句,把小张那份递给他,然后打开自己腿上的塑料袋,塑料袋一开,浓烈的油味儿熏得他直犯恶心,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这油挺大啊。”
“有吗?”小张刚狼吞虎咽了好几口,“我觉得还行啊,可能因为我饿狠了?”
闻竞把煎饼果子送到嘴边,还是觉得油味儿大的难受,又放下了,喝了几口豆浆,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举起手机和唐靖川没话找话:“最近我总困。”
唐靖川看了一眼他的消息,一时不知道回复什么。不困才奇怪,在车上一连呆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还要盯梢。这或许就是电子社交不好的地方了,如果闻竞现在能看到唐靖川的表情,他就会立刻发现对方脸上的心疼、怨气和无奈,但现在唐靖川没有回复,他只能猜唐靖川可能真的不高兴了。
2、
任务结束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闻竞到家的时候那模样简直像徒步穿越西藏刚回来。他洗了个澡倒头就开始睡觉,从第一天下午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他醒的时候正是下午三四点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没有一醒就睁眼,而是摸了一下身边——并没有人。
他睁开眼睛,唐靖川确实不在床上。闻竞看了眼表,发现是下午,那唐靖川不在也正常。闻竞反常地看了一会儿那个没人睡的地方,觉得心里什么地方有点不舒服。他醒的要比唐靖川早,平时早上他起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永远是睡在旁边的人,这好像还是印象里他一次起床没有看到身边睡着的人。这心思着实有点酸了,闻竞只别扭了那么几秒,掀开羽绒被下了床:“唐靖川?”
没人答应。
好家伙,唐靖川这是气得不轻。闻竞在家里四处转了转,发现都没有人,于是推开唐靖川的书房,发现里面还是没人。唐靖川人哪去了?难道就因为春节的事情气成这个样子?一股无名火从闻竞心里冒了出来。随他的便,爱去哪去哪。他也不是出去一个人潇洒玩耍了,这是工作需要,至于因为这种事情和他置气?他越想越恼火,这几天的积攒的疲惫和压力一股脑涌上心头,反映在脸上变成紧锁的眉头和抿成一条线的嘴。
闻竞和唐靖川两个人都很少有明显的情感流露。唐靖川是因为习惯掩饰,而闻竞纯粹是因为他本身很少有情绪上的波动。特别是他从事的职业本身就决定了他需要永远保持冷静,工作中他常常会碰
到常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如果不能控制情绪就无法胜任。闻竞以为自己已经很善于控制情绪,像今天这样的愤怒已经很久没有在他心里涌动过了,连他自己都暗暗吃惊。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突然响了,有人推开了门,然后是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声音。唐靖川拎着大包小包从外面进来,走进来看见闻竞站在大厅中间:“你醒了?”他还在忙着把买的肉菜拎到厨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抬头打量闻竞,眼睛在他的脸上貌似漫不经心地滑过:“你气什么呢?”
闻竞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看了一会儿那满地大包小裹的肉菜蛋奶,才明白唐靖川只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去了趟超市,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作何表情才合适。他磨叽了一会儿,声音不大地说:“工作的事。”
“停,你打住。”唐靖川白净的手掌伸了出来,做了一个停的手势,“no工作,这几天别再说工作的事了。”
闻竞自知理亏,帮着唐靖川把那些东西拎进厨房,顺便看了看唐靖川都买了些什么。他刚要打开那几个口袋,听到唐靖川在他背后说:“红色塑料袋里是鱼,把那个塑料袋打开放进水池好吗?”
闻竞嗯了一声,看了一眼红塑料袋在哪,拎着丢进水池里。他不太会做饭,只是吃不死人的厨艺,但是打下手的活倒是常做,和唐靖川两个人在厨房里一边准备晚饭一边聊天是家里常有的温馨场景,这洗鱼就一直是他的活。闻竞习惯性地拿了洗鱼用的大剪刀,打开水龙头,刚刚解开塑料袋,就感到一股气涌上了喉头——那股扑鼻而来的鱼腥味冲的他直接反射性的开始干呕。连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就捂着嘴冲出了厨房。唐靖川被他干呕的声音吓了一跳,紧跟着他进了卫生间。闻竞抱着马桶不停地干呕,腰都佝偻了起来,声音听着痛苦至极,但他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除了一些液体基本什么都没吐出来。
唐靖川拍了一会儿他的背,面色不济地看着他跪在马桶前呕个不停。他去接了一杯温水递给闻竞,扭头就进了卧室,抱着大衣走了出来。他看着闻竞站在洗手台边漱口,先自己穿上了衣服,然后站在闻竞背后给他披上了大衣。
闻竞丢给他一个不解的眼神,唐靖川不可置否地说:“看我干什么,去看医生。”
“医生?”闻竞一副你不要小题大做的表情,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被唐靖川单手按住了肩膀,他比闻竞还是高出一些,两个人离得近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的视线很有压迫感,琥珀色的眼睛看着闻竞:“我们俩一起站着去,或者我扛着你过去,你自己选。”
得。闻竞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虽然有点没面子,但还是黑着脸穿上了衣服,语气僵硬地说:“那就快去快回。”
3、
“金叔?”闻竞看着欲言又止的老医生,喊了他一声。金叔给他看了二十多年身体,看着他从小孩长成了高大的成年男人,他也看着金叔从壮年渐渐走到了暮年。金叔的儿子就站在他父亲的身后——在父亲退休的未来,闻竞身体的秘密将由他守护下去。
“小闻啊。”金叔摘了眼镜,面色不善地看了坐在闻竞身边的唐靖川一眼,然后昏花的眼睛回到了闻竞身上,叹了口气,“你怀孕了。”
闻竞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扭头看了唐靖川一眼,看到唐靖川也同样的震惊,闻竞的眼睛又有些迟缓地回到金叔身上,他顿时感觉自己的坐姿无比的不舒服。他仿佛回到了父母去世的时候,人在听到一些过于震惊的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总会有一种和现实分离一般的魔幻感受。他现在就感觉有些失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我怎么了……?”
“你怀孕了。”金叔又叹了口气,他身体微微转向闻竞,“小闻,你想要这个孩子吗?你要好好考虑,怀孕是很辛苦的事情。”
唐靖川仿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一只手放在闻竞的手上,但是同样冰凉的大手并没能温暖闻竞。唐靖川看向闻竞,闻竞正有些怔怔地看着地面。唐靖川抓紧了闻竞的手:“慢慢考虑,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闻竞的眼睛从地面移到唐靖川脸上,他看到唐靖川的脸只有纯粹的担忧,他没有看到喜悦,也没有任何强硬的情绪,只有担忧。他想张嘴,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张合合半天,最后觉得此刻他脑海里想到的居然只有——“我很喜欢现在和你两个人的生活。”
“我知道,我懂。”唐靖川握住他的手,紧的发白。
闻竞看着他,在心里默念了几次,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他知道肚子里这个胚胎会影响他的身体,他对自己性别的认识,他的工作,世人对他的态度,他不得不开始尽力隐藏怀孕的事情,以后还要解释这孩子的来头,他和唐靖川的工作都忙得要命,如果这个孩子出生,他们将不得不为这个孩子让步。他不想改变这平静,美好,温馨,他和唐靖川两个人的生活。
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事实,但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他看着唐靖川的脸,表情呆滞但又复杂,唐靖川英俊的五官那
么清晰,他的担忧也那么那么的清晰。他知道那张脸上流露的是全力的支持,毫无保留的理解,和深深的担忧。他对着唐靖川,嘴张了无数次,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唐靖川的眼睛动了一下,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对不起,我们不应该在这里让你立刻做决定,我们回家。”

孕期蛋:像你(中)(坐脸/气死了的唐靖川)
4、
没人说话,气氛安静得有点难受。唐靖川随手按开了音箱,交响曲在车内响了起来,但又被闻竞立刻关上了。
唐靖川看了他一眼,闻竞看起来有点焦躁的摸了摸口袋:“对不起,听着有点闹。”他把车窗开了个缝,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来一点,然后手忙脚乱地摸了半天兜,终于认清自己没带烟的事实。他有点苦涩地吹了会儿风,在心里想,正常来说没有哪对伴侣会在听到怀孕消息的时候是这样的反应吧。
唐靖川可能挺难过的。因为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知道闻竞的身体是可以怀孕的,唐靖川就说过他对孩子不感兴趣,没考虑过生子的计划,全凭闻竞决定。但看到另一半怀了自己的孩子是这种反应,肯定不会心情有多好。
闻竞偏过头去不着痕迹地看了唐靖川一眼,唐靖川看起来很平静,也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别想了。”
你说得轻巧,不在你肚子里。闻竞扭头看向窗外。
唐靖川又看了闻竞一眼,好像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没说。他也不知道怎么聊这个事情,不管怎么聊,他都无法百分百共情闻竞的感受,还有可能会伤害对方的感情。车里沉闷得快要喘不上气,唐靖川干脆也开了窗户,风呼呼的往车里吹,两个人都不说话。
到了家,没收拾完的鱼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唐靖川车开得快,本来就晃得闻竞不太舒服,他闻了这味道又想吐,一推门就直接奔着厕所去。唐靖川鞋都没来得及脱,直接进厨房给闻竞倒了杯橙汁,又折回了厕所。
闻竞靠着马桶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一团手纸,有点发愣地看着地面。唐靖川握着橙汁蹲在他面前,闻竞抬头看了他一眼,接过橙汁喝了一大口,然后单手撑着地抬腿一脚把唐靖川踹了个趔趄,一屁股也坐在了地上。
唐靖川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继续喝果汁的闻竞。
闻竞看了他一眼,橙汁咕嘟一声顺着喉咙流下去:“看个屁,说了他妈一万次戴套。”
这是个玩笑,唐靖川知道他是在给两个人台阶下,但他忍不住真心地说:“我的错。”
说完两个人又沉默了,问题不是闻竞一个台阶就能解决的,这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孩子。鱼被唐靖川扔进了冰柜深处,两个人在厨房背对背做饭,只能听见刀切菜和锅铲的声音。
“你知道,我其实……”唐靖川说了一半,闻竞没太听清,扭头疑惑地嗯了一声。唐靖川抬高了音量:“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孩子。”
闻竞愣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菜刀。这话他不是第一次听,但还是停下了手里做的事。
“我不讨厌孩子,但我也没觉得一定要有个孩子……而且我不觉得我能做好父亲。”唐靖川认真地说,“这是你的身体,你不需要考虑我怎么想。”他说的是实话,他真的这样想。和闻竞在一起,更多时候是他心里狂躁的情绪被对方所抚慰,直到现在他也仍然觉得闻竞仍然在扮演他心理医生的角色,他没有自信也没有余力去正确地引导一个稚嫩的生命,“如果你不想要,我们继续过我们俩的日子,说实话,这也是我更想要的;但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我会学着怎么做个合格的父亲。”
闻竞站了一会儿,又拿起菜刀,刀刃轻轻放在手下正在切的菜上。这个决定太大了,好像不是能草率开口的事情,那在他肚子里的是一个真实的生命,和他一样的生命。这不像在餐厅吃到不合胃口的菜就再点一盘新的,买到不合适的衣服就推掉,住了两年的房子腻了就搬家。无论他决定生还是不生,这都是个永远无法撤销的决定:“我知道,让我想几天吧。”
“我妈前两天打电话问我们最近能不能回去一天。”唐靖川划拉了几下锅铲,“明天可以吗?”
“好。”
5、
闻竞和唐靖川一进门,唐靖湖果然已经在门口等她们好半天了,笑嘻嘻地给他们拿了脱鞋。唐靖川斜了她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哪有大过年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唐靖湖不甘示弱地白了他一眼,拉着闻竞不放手,“闻哥,嫂子,你们好久没来家里玩了,上次你给我讲的那个案子还没说完呢!”
“我怎么记得我讲完了。”
“没讲完没讲完,你才说到小张把胳膊摔骨折了,二哥就把你拉走了。小张的胳膊都断在那好几个月了,快给我讲讲后面怎么了!”
唐靖湖直接把闻竞拉走了。唐靖川进了客厅,看见唐靖山夫妇正在客厅里,抱着他们新出生的孩子和唐家父母说话,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当叔了。嫂子怀里的孩子睁着大眼睛,不哭也不闹,看起来乖得很。唐靖川朝着婴儿做了个鬼脸,婴儿好奇地看着他。
“老二。”唐靖山看见他,招呼了一声。
“哥。”唐靖川也过去坐在沙发上,“男孩女孩?”唐靖川随口一问,看着孩子身上印着粉色图案的小衣服,肯定是个小姑娘。
“女孩。”嫂子抱着孩子晃了晃,抬头朝他笑了一下。
唐靖川端详了一会儿小孩的
五官,然后有点福至心灵地笑了,这孩子长得又像嫂子又像不高兴,一看就是他们夫妇俩的孩子:“像嫂子。”
“是吗?都说像靖山呢。”嫂子有点惊喜地抬头。
“可别像他。”唐靖川笑了,揶揄地看了坐在边上的唐靖山一眼,“像他一天板个脸,那可太要命了。”
“就你长嘴了。”唐靖山难得有点开玩笑的情绪。
唐妈妈看了他们一会儿,两只手在膝盖上换了好几种摆法,最后露出一点欣慰又感慨的笑容:“我去倒杯茶喝。”然后起身进了厨房,沙发上的几个人都好像察觉了什么,看向唐妈妈的背影,唐爸爸摆了摆手:“你们坐着,我过去就行。”然后起身跟着进了厨房,看见唐妈妈站在热水壶边上,果然在默默擦眼泪。
“高兴事,哭什么。”唐爸爸递过去一张手纸。
“我就是觉得呀,时间过得可真快。”唐妈妈接过纸,“靖山都当爸了。我总觉得他还只有那么点。”她说着在自己胸口比了比,“我还记得我们家住在第一间房子的时候,那时候儿子还没来咱家呢。靖山来咱家借住,天天背着书包上学放学,我俩工作忙,他爸妈工作也忙,也没人接他,有一次忘给孩子留饭,给他饿坏了。”
唐爸爸在边上默默点头:“记得。”
“那时候靖山才多大,一转眼,快三十年过去了。”唐妈妈倒了两杯茶,“那孩子长得真像靖山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眼睛可比靖山小时候好看。”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唐妈妈突然说:“我这心里啊,就盼着咱儿子也能有个孩子。”
唐爸爸隔着眼镜看着他的妻子。唐妈妈有一丝苦涩地看着唐爸爸灰白的头发:“咱儿子从小就心思太重,我俩拿他当最亲最亲的孩子,但这孩子他心里总有个坎过不去。我就盼着他能有个自己的孩子,我们一大家子在一起,可能他就能过去那个坎了。”
唐爸爸伸手拉了拉她的毛衣开衫,在她身上裹紧了点:“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儿子和小闻过得也挺好,别操心了。现在我们不也是一大家子在一起,都挺好的。你觉得儿子能找到比小闻更合心意的吗?出去了可别提这茬。”
“我哪能那么想,我喜欢小竞喜欢的不得了,就是放心不下咱们这个儿子哟。”唐妈妈摇摇头,“你说得对,儿孙自有儿孙福。”
闻竞和唐靖湖说话说得口干舌燥,在心里默默想了好多次这小妮子话真多。找了个借口脱身出来去厨房喝杯水,正好在门口听到了唐家爸妈的对话。
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生命的继承。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生命有多珍贵,也没觉得自己的基因有多高级,所以他从未觉得自己需要传承自己的一部分在这个世界上。唐靖川想没想过他不知道,但如果他能有个孩子,就意味着相当于没有血亲的唐靖川将有一个真正的、血脉相连的亲人在这世界上。
如果他们有个孩子,也意味着他们两个将真正成为永远分不开的一家人,这个孩子代表他们永远的结合。哪怕将来有一天他们分开,或者他在执行任务中遇到意外,这个孩子是不是也可以代替他继续陪着唐靖川?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甩了甩头,默默地又离开了。
客厅里坐着的唐靖川看见闻竞进了厨房又出来,顺手把手里剥好的橘子丢了过去。闻竞抬手稳稳地接住,掰了一瓣解渴。唐家大嫂还在边上哄孩子,闻竞看了孩子两眼,意识到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又看了两眼孩子的脸说:“这孩子长得像嫂子。”
“真像我啊?”大嫂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抬头看着专注打量孩子的闻竞。
“像。”闻竞点点头,手指在虚空中划拉着孩子的脸,“眼睛鼻子都像大嫂,嘴有点像大哥,女孩儿还是像大嫂好看。”
唐大嫂笑了:“小闻这么会说。”
闻竞有点腼腆:“大嫂,我讲的是实话。”
唐大嫂又乐了:“这小孩儿啊,就跟开盲盒差不多,你大哥长那个样,孩子能长成这样我已经谢天谢地了,还好都说女孩能越长越像妈,像你大哥可完蛋了。小闻你呀,要是和靖川能有个孩子,肯定一顶一好看。别管男孩女孩,都能好看。”
闻竞和唐靖川都沉默了,闻竞顿了一会儿才说:“那还是像唐靖川更好看。”
6、
在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了,他就是睡不着。闻竞看着躺在旁边的唐靖川,心里涌上一股恼火,莫名就想一巴掌把唐靖川拍醒。他手还没抬起来,唐靖川就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睛透着诙谐,唐靖川用气声说:“我感到一股杀气。”
闻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裹着被子就直接骑到了唐靖川大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睡不着。”他的声音除了生气,还带着一点黏黏糊糊的怨,听得唐靖川有点想笑,嘴角还没勾起来,就被闻竞用脚踹了腿。
他宠溺地伸出手拉住闻竞的手指晃了晃:“怀孕初期会这样的。”然后他有点笑不出了:“闻竞,你打算怎么办?”
夜深人
静,白日里说不出的话好像就能说出来了。闻竞看着唐靖川的脸,眼睛有些眷恋地从他高耸的眉骨、深邃会说话的眼睛、高直的鼻子、滑到嘴角,姣好的下巴:“如果我们有个孩子,我希望他像你。……如果不像你,我就不想要了。”
唐靖川没说话,他的手无限温柔地抚摸着闻竞的指肚,仿佛要记住他手指上的每一处茧,指尖的所有纹路。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他有个孩子,他希望这个孩子每一处都像闻竞。
“我有时候希望你也能有自己的血亲。”闻竞反手握住唐靖川的手,“我不想外人总说你闲话。”他们的手握在一处,闻竞哀伤而克制地说:“我听了心里难受。”
“我不在乎。”唐靖川抱着闻竞坐了起来,他空着的那只手捏着闻竞的肩头,“我说了,闻竞,你不要考虑这些。他们愿意说什么随他们去,我不在乎。”
“今天大嫂抱着那个孩子,长得又像她,又像你哥。”
唐靖川沉默了。这个想法是真的毫无诱惑力吗?一个崭新的生命,有一半闻竞的血,一半他的血,或许能继承闻竞的浓眉大眼,闻竞不善言辞却真诚、可亲的性格。他不想要这样的一个生命吗?哪怕他从未想过有孩子,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和闻竞生命的结合,这个孩子将把他们的生命编织在一起,成为一个血红色的图案。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他看着闻竞的脸,有点担忧地说。
闻竞沉默了,他放不下自己的工作:“我不知道。”他合计了一会儿,有点心虚地问:“孩子到几月份之前可以打掉?”
唐靖川被他逗笑了:“闻竞,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还有这种想法。”
闻竞锤了他一拳头:“别忘了,主要责任还是在你。”然后他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哎,我睡不着。”
“怀孕初期不能做爱。”唐靖川坐怀不乱。
闻竞抬手把唐靖川推倒在床上,膝行蹭到了他胸前,修长的小腿蹭进被子,脚趾轻轻踩在唐靖川的硬了一半的阴茎上,那半硬半软的触感让他觉得有些上瘾:“你没长嘴?”
唐靖川抬手把额前的碎发撩到脑后,眼睛上挑看着闻竞,缓慢地挑起嘴角:“闻竞,你长进了。”他一只手顺着闻竞的大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了一会儿,然后顺着他的裤边把裤子连着内裤拽下来一半,闻竞饱满结实的臀部皮肤光滑紧实,他拍了拍那露出来的臀肉,漫不经心地看着那一瓣肉屁股在穿过幔帐的月光下抖了两下:“抬起来,裤子脱掉。”
闻竞顺从的把身体撑起来了一点,让唐靖川帮他把裤子和内裤拽了下来,顺手丢在大床的角落。闻竞的下阴饱满得像一颗榛子,婚后频繁的性爱让他下体的体毛越来越少,肥嫩多褶的阴唇在夹在那颗榛子里,嘟噜成一块小肉团,只能看到一点点粉色的肉。唐靖川一只手顺着他毫无赘肉的双腿之间摸到闻竞的臀部,手掌挤进饱胀的两瓣屁股里,顺着闻竞的屁眼和会阴,一路摸到早就湿透了的肉逼,那逼仄柔嫩的小口儿深深地藏在水肉的沟壑里,唐靖川两根手指轻轻搔了搔那个地方,手指被夹得活动不开:“骚逼,张开点,我手动不了了。”
唐靖川床上的胡言乱语,听多少次都觉得刺耳。每次一到床上,他就从床下唐靖川心尖儿上的闻竞变成了一个仿佛给他提鞋都不配的婊子,唐靖川羞辱起他从来口不择言。他张开了腿,平坦的小腹连着劲瘦的人鱼线和饱满的、汁水充盈的肥逼,一起送到唐靖川面前。那里被过于频繁的性爱操的有点圆滚滚的,在会阴和阴茎之间高高地凸了出来。大腿顺从地张开,唐靖川好像反而不感兴趣了,他的手指浅浅地逗弄了一下肉道口那一圈酸麻的软肉,四根手指仿佛挠痒痒一样在他酥软的逼肉间搔了搔,然后食指和中指顺着尿道,沿着阴蒂根儿,托着那个极为敏感的小肉揪,指尖滑到阴蒂的尖尖,轻轻弹了一下。
闻竞抖了一下,一滴淫液顺着大腿根儿滑了下来。他的胯跟着那只离开他的大手往前徒劳地送了几下,那饥渴顶胯的动作让唐靖川露出了一点嘲讽自得的笑:“真贱,这就受不了了?”
“说来也奇怪。”他的手又送了回去,两根手指在肉桃儿一样的湿热肥逼里摸了摸,顺着阴蒂脚夹住了粉嫩的阴蒂肉团儿,像摸小动物一样温柔色情的蹭了两下,闻竞痒的受不了,那感觉就像一只蚊子在他的小肉团上叮了一口,痒在心间最软的那块挠不到的肉上,惹得他在唐靖川身上扭来扭去,抖成一团的肉逼快送到唐靖川的下巴了。唐靖川阴鸷地看着他,突然发狠地拧了一下阴蒂,闻竞淫媚地惨叫了一声——就是这一下,疼,痒的更厉害,心上那块多汁的肉好像被狠狠捣了一拳,他一屁股坐在唐靖川胸口,整个人仰倒在唐靖川身上,高耸的鼻梁蹭着唐靖川已经完全勃起了的鸡吧,“操了你好几年,逼都他妈的操烂了,你怎么才怀孕。你不应该生十个了吗?废物。”他说着,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手指钻进酥软的阴道插了两下,小小的水花随着让人听了脸红的滋滋水声四处乱喷,手指被里面的媚肉吮得他喉咙直痒。闻竞好像没听见他说什么,舌头伸出来顺
着鸡吧的根部谄媚地舔了一口,惹得粗长的鸡吧狠狠弹了一下。
闻竞的丰满的肉逼在他眼前晃得让人心烦意乱,他刚用手指分出来的小肉缝儿这会儿又被淫水黏上了。看得他心里涌上一股狂乱的暴虐欲,他拽着闻竞的大腿暴戾地往自己身前狠狠一拖,几个手指印直接青了。闻竞半个屁股直接坐到了唐靖川脸上,喷汁儿的肉逼就在他嘴边。闻竞吓了一跳,大腿刚要举起来,鼓鼓囊囊的肉阴突然被扇了一巴掌,水都喷到了大腿根,那一巴掌抽到了阴蒂头,闻竞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热,逼肉中间紧窄的小缝里射出一道水流,喷了唐靖川一脸。他叫的又长又媚,鼻腔里发出来的声音带着难以承受的情热和那一点挑人心弦的软和倦:“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丈夫好像被这一下喷的也有些疯,拽着有些脱力的闻竞,直接把那只酥软烂红的肉桃子按在自己脸上,闻竞的阴蒂按在了唐靖川精致的鼻尖,难受的他弹了一下,又是一股水儿留在唐靖川嘴唇上,顺着他的脸侧往下止不住地流。
“啊……舌头……热……”
舌头钻进来了。异于身体其他地方的高温让他一哆嗦,浑身好像进了温泉,舒服的逼里的嫩肉先是放开,然后又收紧,汁水丰沛的阴道吮吸着唐靖川的舌头,好像在用下身那个平时一般用来舔吻鸡吧的肉套子和丈夫的舌头热吻。他的腰软的像泥,几乎撑不住自己,他想干脆趴在唐靖川身上去给他舔舔那根硕大的鸡吧,但又够不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唐靖川的龟头流出一滴又一滴情动的液体。顺着那狰狞巨大的入珠阴茎往下淌,那些液体好像留在了他痒痒的心里,他忍不住把下体收的更紧。
唐靖川举着他的大腿根,舌头抽了出来,闻竞愣了一下,然后感到柔软炙热的嘴好像离他一跳一跳的阴蒂越来越近。他有点喷不动了,想起来让唐靖川别舔了,于是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伏下身,两只漂亮强壮的手臂如同藤蔓一样抱着唐靖川的腿,脸贴着他平坦漂亮的小腹:“老公,别舔,我真喷不动了。我给你舔舔……好老公,亲亲老公,我给你舔……”
闻竞早就学会了,床上示弱的时候他什么都能叫出口,大鸡吧老公,亲亲老公,爸爸,心肝儿,大鸡吧宝贝,宝贝老公,他的声音在床上又媚又哑,还带着点哭腔,叫的唐靖川的心热得难受。
他两只手如同铁爪一样按着闻竞挣动的大腿,嘴唇轻轻地衔住那小小的肉珠子,然后他感到闻竞整个人僵硬了一瞬,接着像疯了一样动起来,他口中的热气喷的闻竞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心尖儿的痒更甚于刚刚,难受的闻竞感觉自己的阴蒂整被一千根羽毛一起骚动,一波又一波推上潮吹的浪尖儿。他真不行了。
唐靖川被他弄的直烦:“老实点,你先惹的我。”他干脆按着闻竞的膝弯,把他整个人推了个四脚朝天,从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变成肉逼毫无遮拦的朝着天花板,膝盖抵着肩膀,修长有力的小腿落在头的两侧。唐靖川跪在他身前,毫不留情的含住最要命的阴蒂发了狠的吮吸,连玩具也很少有这么直接粗暴的刺激,闻竞直接被激得哭破音了:“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啊哦啊啊啊——”他的两只脚拼命的在空中踢踹,但是胯却被唐靖川死死固定在床上,淫水顺着皮筋一样的肉道口溢了出来,滑过大屁股四处乱流,在昂贵的床单上积了个小小的水洼。
唐靖川满意的抬起了头,按着闻竞的双腿,让他乱七八糟的肥逼完全暴露在外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杰作,小小的粉色肉孔一张一合,一看就是馋鸡吧操了,里面的水儿多的几乎是满的。阴蒂支棱在外面,阴唇因为充血涨成了两个鼓鼓的小肉片。
闻竞的屁股还在一抬一抬,这场不上不下的性爱还缺一个部分——他还没吃到那根入了珠的巨大鸡巴,能操到他的肉道酥麻瘫软,唐靖川会一边温柔地吻他,一边辱骂他是生来给他操的婊子。唐靖川嘲弄地看着他的肉逼,手掌不轻不重地按上去,温柔地捻了一圈:“宝贝儿,这儿得封起来了。谁让你怀了野种,怀了野种就不能用了。”
“不是野种……不是……”闻竞恨不得那只手别拿起来,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是我老公的孩子。”
唐靖川心里热的好像要化了,他难受得咬牙切齿:“打掉吧,打掉就能操了,操得你子宫里全是精液,再给老公怀一次,然后再打掉,你觉得好不好?告诉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闻竞的逼要被揉化成水儿了,“你进来,进来。”
唐靖川难受死了,又气又恨,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骚逼,你他妈别勾我了,真给你操流产就好了。”他忍得难受,但还是把手拿了下来,把闻竞抱起来死死困在怀里,等着那阵难以抑制的性欲过去,“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闻竞确实累了,老老实实在他的怀里,贴着唐靖川的肩,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孕期蛋:像你(中2/剧情)
7、
怀孕后的时间过得很快。主要是时时刻刻无法忘记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孩儿,你脑子里一天老惦记这个事,时间的流逝就显得不那么明显了。
对于闻竞来说,好事是孕初期的恶心干呕过去了;坏事是他变得更加嗜睡,对很多味道敏感,情绪明显变得有点起伏不定,肚子也变大了些。还好他本身有腹肌,显怀不是特别的明显,看起来就像是最近有些疏于锻炼,腰腹宽了一些。如果说这些坏事还都不算过分影响到他的生活,那就不得不提到他最讨厌的一点变化——肚子大了之后压迫膀胱,导致他总容易尿频。尿频是最让他难堪的,毕竟只要是和性器官相关的问题,唐靖川总能将其特点发挥到极致。他家的阳台上现在晾着五六条刚刚洗过的床单,好像就在明晃晃地记录着这周闻竞在床上尿了几次,他看见阳台就闹心。
至于工作的事情,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和唐靖川吵了好几架。闻竞觉得自己身体好的跟牛一样,在一线干到预产期前一天一点问题都没有;他说这话的时候,唐靖川气得要命,装模作样坐在他对面看书,忍着怒气推了推眼镜。一开始唐靖川没说话,翻了几页书,发现自己确实气得看不进去,于是忍不住冷冷地说:“我早就猜到你会是这个反应。”
然后他抬起头,摘下眼镜搁在桌子上,抬头看着闻竞,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时温和斯文、看不出情绪的样子,瞳孔在日光下清浅明亮。他突然驴唇不对马嘴地说:“这栋楼17层的房子也是我的,采光可能比我们俩住的这套还好一点。去年我抽空装修了,有空我们应该上去住两天。”
闻竞被他气得笑了一声,他太了解唐靖川了:“把我锁起来?你真当我是吓大的?”唐靖川嘴上说着不要孩子,但他怀孕之后唐靖川对于胎儿健康的关注高的他不舒服,他甚至觉得当初唐靖川说的不要孩子只是以退为进罢了——这次工作的事情让他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
“那就我们各退一步。”唐靖川放下手里的书,他的眼睛发红,有点疲惫地揉了揉鼻梁。闻竞昨天晚上半夜身体不太舒服,他跟着折腾了一晚上,还被闻竞狠狠在肩膀上咬了两口,深得见血,伤口磨到衣服多少有些不舒服,唐靖川换了个姿势坐着,“你能不能申请去警校当几个月客座讲师?算我求求你了。”
所以这件事后来就这么办了。闻竞手里握着电子烟,想到那天唐靖川因为孩子的事情“求求他”,心情不算很愉悦地咬着滤嘴。如果不是因为怀孕,他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茶叶做的烟弹,也不知道唐靖川是哪找来的这倒霉东西。茶叶抽起来就像气体口香糖,进不了肺,也少了辛辣的味道。温暖的室内和阳光照的他有点乏,他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走到书房的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和唐靖川结婚之后他最大的感受之一就是自己和过去的日子有些抽离了,从他长大的那个烟火气浓重的小街区搬到cbd,站在自家的书房就能看到海和公园,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北方有海的地方寸土寸金,这套房子却能海景和繁华都市尽收眼底。他站在窗外看着一片雪白的冬日公园,和显得有点灰蒙蒙的海,感觉总是缺了点人气,突然很想念小时候家里开的小饭店,那条到了晚上全是人间风景的街。
唐靖川端着一杯牛奶和他自己的咖啡走了进来,看见闻竞站在窗户边上,伸出长腿轻轻碰了碰闻竞的小腿,手里的牛奶递了过去。闻竞一扭头看见他手里的牛奶连连摆手:“我不喝。你怎么回事,你明知道我总想上厕所。”
“我故意的。”唐靖川被识破了也不在乎,厚颜无耻地说,“你可以白天省着点留到晚上床上尿。”
“你们医院是靠不要脸评职称啊?”
“从你怀孕开始,你这张嘴是比之前毒了不少。”唐靖川笑了,手里的杯子放在书桌上,从背后轻轻环住闻竞的腰身,“你不会卸货了之后也一直对我这么凶吧?要不还是别生了。”
“……”闻竞有点烦,“别弄得好像我求着你生这个孩子一样。”
“我错了。”唐靖川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你别当真。”他有些说不出的抑郁在心里,唐靖川向来八面玲珑,成人之后已经很少有最近这种“说话之前需要想想”的感觉了。他再一次意识到在生孩子这件事里,他和闻竞的付出完全不是对等的,许多他过去说得的玩笑话,如今是说不得的,哪怕他没那个心,在闻竞听来也是别的意思。
闻竞没理他,走回到桌边,本来要拿牛奶,突然胸口涌上一股倔强的逆反感,驱使他手都伸到一半了,突然硬生生拐了个弯端起了唐靖川的咖啡(这也是唐靖川不愿意他碰的东西),一手用一种很粗犷的姿势举着杯,挑衅地对着唐靖川猛喝了几大口,那架势好像是在喝扎啤,然后把空了一大半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径直出了书房。唐靖川对他这种幼稚的行为无语,但又没办法,有点无奈地在后面问:“你要去哪?”
“……”
“闻竞?”唐靖川看闻竞没理他,抻着脖子又喊了一声。
“别跟着我。”
闻竞甩下这一句,拿着车钥匙扬长而去。唐靖川站在原地,表情黑的能滴出水,最后还是任命地去拿他的车钥匙。
8、
“操……”闻竞扶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不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肚子大起来之后,驾驶座的位置显得特别逼仄。坐在里面难受的要命,所以从他怀孕之后,一直是唐靖川开车。他出门的时候一般就走路或者坐地铁,但就算是这样,他也要和唐靖川置这个气。此刻的闻竞膀胱和肚子都极其不舒服,但是心情非常舒适。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唐靖川黑色的车远远地跟在后面。
闻竞的眼睛从后视镜收了回来。他自己也知道他怀孕之后脾气有点喜怒无常。但是身体上的难受让他懒得想那么多,孩子是唐靖川搞出来的,唐靖川不受着谁受着。闻竞一边冷笑了一声,一边顺手把副驾驶座位上的耳机放在他的肚子上,打开车上的音响,肚子上的耳机里传来孙子兵法的的有声书籍朗读声。胎教这个概念还是唐靖川灌输给他的。他说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听见声音,接受信息。闻竞一开始全当放屁,后来觉得反正不听白不听,于是换掉了唐靖川准备的儿童故事,换成了孙子兵法——唐靖川到现在还没发现这件事。
唐靖川开着车远远跟在后面。他完全不知道闻竞的车到底是在往哪开,趁着红灯稍微摇下来了一点窗户,点了一支烟。闻竞怀孕之后戒烟的不只是他自己,唐靖川也不得不跟着一起戒烟。辛辣的烟在他的肺里转了一圈,然后吐出来随风飘到窗外。
灯变绿了,唐靖川踩下了油门,看着远远开在前面的闻竞。
这几个月闻竞的脾气突然变得喜怒无常,这在过去是无法想象的。闻竞这个人说不上脾气好,但是情绪非常稳定,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迟钝,很少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或者情绪变化——也得益于闻竞超乎常人的稳定情绪和抗压能力,唐靖川和他的感情也才能一直平稳而亲密。这几个月他们的角色仿佛发生了互换——闻竞将近三十年来累积的所有叛逆,似乎在这个生理心理双重痛苦的孕期爆发了。唐靖川苦笑着想,他作天作地享受了这么多年对方的包容,孽力回馈的时候终于到了。
他从没想到怀孕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作为医生,唐靖川自恃对于孕期的了解要比常人多一些,当初闻竞决定还是留下孩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至少能让闻竞孕期过的舒服一些。但事实证明,理论知识再丰富也是白扯,没人能替闻竞减轻那种难受,他只能尽量顺着对方的意思。闻竞难受,他也没好到哪去,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持久战让他也疲惫不堪。有时他忍不住想,等到闻竞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呢?到时候会怎样?他们还能想过去一样有“灵魂相通的时刻”吗,还是说他们从此也会吧更多曾经留给彼此的时间和感情倾注到下一代身上?
现在支撑唐靖川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快能看到闻竞涨奶的样子了,二是可能能拥有一个小小的闻竞。
唐靖川感到闻竞的车速好像慢下来了。他看了一下车窗外的街道,突然感觉有些熟悉,他直起后背,仔细看了一圈周围的街道,突然感觉这里的布局和记忆中的一个情景渐渐重合……
闻竞的车停在了一家小小的饭店门口。
唐靖川远远地也停下了,他遥望着那家小饭店,忍不住露出一点微笑。那是闻竞父母曾经经营的小饭店,他的父母过世之后,闻竞把饭店转让给了店里的伙计,每个月收一点走个形式的房租。
车门打开了,闻竞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穿着一件oversize的羽绒服,那是他找借口让小夏帮他选的款式,其实是为了藏肚子。新潮的衣服款式和因为天寒微微发红的脸色让闻竞看起来倒是年轻不少。闻竞四周看了看,目光锁定在唐靖川的车上,然后朝着他走了过来,停在他的车窗前。
唐靖川知道闻竞在路上就看见自己了,他把车窗摇了下来:“你怎么想起来来这了?”
“想这儿了,来吃饭。”闻竞敲了敲他的车窗,“下来。”
唐靖川把车熄了火,然后打开车门,突然想起什么东西,伸手进放杂物的地方翻了一会儿,拿出来两个暖贴,锁了车。
“你拿的什么东西?”闻竞看着唐靖川把暖贴撕开,修长的手沿着羽绒服宽松的下摆伸了进去,把那个长方形的东西贴在了自己肚子上。那感觉还挺微妙的,闻竞不太喜欢肢体接触,怀孕了之后也没怎么让唐靖川碰过他的肚子,那双手刚从打着暖风的车里出来,还是温热的,隔着衣服贴在他有一点弧度的肚皮上,有种不好形容的、触电般奇妙的感觉。
唐靖川轻轻摸了摸那个暖贴,确定它贴好了:“一会儿就暖和了。”两个人又是一小阵尴尬——他们在床下很少有肢体上非常亲密的时候。
唐靖川把眼睛从闻竞身上移开了,有点感慨的看着这条陌生又熟悉的街,闻竞家那个小饭店生意倒是挺红火。招牌上还是老旧的牌子,曾经的伙计——也就是现在的店老板,留下了那块招牌,但是看得出来维护的很用心,还加了新的霓虹灯,在冬夜的傍晚一闪
一闪。
闻竞也出神地看了一会儿招牌,天光给他浓密、正在翕动的睫毛和刀刻般的侧脸镀了一层银灰色的微弱光辉。他怀孕到现在,除了肚子里的胎儿,脸上一点肉也没见多,只是神情有了一些微弱的变化。唐靖川看在眼里,却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如果非要说的话——那神情就好似闻竞因为和胎儿的连接、因为正在孕育着一个生命,而对生命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过去很少在闻竞脸上看到那种近似悲悯一样的出神表情。
他突然感觉很冷,觉得自己在闻竞和孩子之外,像一个局外人。
10、
“糖醋排骨。”闻竞菜单还没来得及翻开,抢先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漏出了一点点欲言又止的表情。唐靖川看在眼里,抬头笑眯眯地看着点菜的伙计,伸出一根手指的:“再加一盘。”
“我家菜量可挺大的。”小伙计打量着唐靖川和闻竞,“你俩还点别的吗?”
“红烧肉。”闻竞打量了一会儿菜单,“这个水晶肘子也上一盘吧,还有这个梅菜焖肉。”然后他看了一眼边上坐着的唐靖川:“呃,再加……加一锅白菜炖豆腐吧。”
伙计看着闻竞的神色带上了一丝介于尊敬和吃惊之间的表情。唐靖川已经习以为常,等着闻竞点完菜,瞄了一眼凉菜的菜单:“加一盘拍黄瓜。”
闻竞怀了孕之后,突然爱上了吃猪肉。这是他原来最不喜欢的肉类食材,闻竞嫌吃起来味道有点洗不干净的臭味,怀孕之后反而对猪肉欲罢不能——而且特别喜欢脂肪多的部分。他自己有时候都觉得他点的菜摆在一起让人食欲尽失,全是肥肉,但他的口腹之欲却和他意见不同。唐靖川这次是真的无法和他“同甘”,为了还能一起吃饭,他们最后达成的一致就是能点外卖就各自点外卖。
“你们喝点什么?”
唐靖川听了半天菜名就已经腻的想打嗝了,还没等闻竞说话,唐靖川抢先张嘴:“茶,乌龙茶。”
菜上来的还挺快,闻竞确实饿了,从上菜就开始风卷残云,都没工夫抬头。唐靖川看着他,虽然知道闻竞这是特殊情况,但还是不由得感叹人居然会因为荷尔蒙有这么大的变化。他跟着吃了几块不那么腻的排骨,吃了点白菜,就吃不下了。
闻竞看了他一眼,放下了筷子:“你吃饱了?”他是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确实一桌子菜都是唐靖川不那么喜欢的菜式,他意识到唐靖川这是没胃口。
“你又多想。”唐靖川看到了闻竞脸上的表情,“你现在是两张嘴。”然后用一种温情又有点揶揄的眼神看了看闻竞的肚子,“你是该多吃点。”
又来了,闻竞不喜欢他那个眼神和语气。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食欲像潮水一样退去了,有点烦躁地看着碗底的油星。肚子上贴着的那个暖贴热得存在感太强了,好像是肚子里的婴儿在提醒他,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关心都是因为自己。闻竞心里有点唾弃自己的想法,但是累积起来的不舒服让他真的感觉厌倦和不愉快。
唐靖川看见了他脸上的情绪:“……闻竞。”他的声音里带着一半叹息。
闻竞抬眼看了一眼唐靖川。唐靖川看着他:“我们约好过的,有什么就要说出来。”
闻竞不知道怎么说,这话难以启齿,该怎么和唐靖川说?说我觉得你太在乎这个孩子了,我不舒服?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孩子给我额外的关心,我不需要?这些话说出来丢不丢人暂且不论,他都能替唐靖川想出反驳的话:孩子明明是你要留下来的。
唐靖川低下了头,闻竞有点心虚地看着他的脸,这个角度看过去唐靖川的五官格外的深刻。这张脸他已经看了无数个日夜,他不由得感叹唐靖川是被造物主偏爱的——有些人年轻时美丽,有些人成熟后方显光芒,而他面前的这个人却在每个年纪都是最好的。他的面容比起前几年成熟了,棱角更加分明,那双眼睛却依然带着年轻人才有的忧郁。
闻竞刚要说话,唐靖川却开口了:“你不说的话,我先说。闻竞,怀孕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我觉得孩子把我们两个人隔开了。”
闻竞愣住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唐靖川抬起了头,担忧和苦恼交杂成了一个隐忍复杂的表情:“你最近经常发呆,手放在你的肚子上,那种时候好像只有孩子能明白你在想什么,你们之间好像有我加入不进去的东西。”
闻竞张了张嘴,最后有点哑然地说:“……我以为你特别喜欢这个孩子。我之前觉得你有点太喜欢这个孩子了。”
唐靖川回想了一下最近闻竞情绪变化的导火索,总算是想明白是什么让闻竞不开心了,不由得苦笑着摇摇头。闻竞看他这样,突然想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这孩子倒是像你,这么小就会让人争风吃醋。”
“我什么时候让人争风吃醋了。”唐靖川听到这话,抬眼揶揄地看着闻竞,“像你吧。”他借着这句话说出了心声。
闻竞看着唐靖川抬起来的脸,瞳孔闪动了一下,没说话。

孕期蛋:像你(下)(甜甜的h)
11、
唐靖川发现闻竞最近有点微妙的变化,但他不确定是自己多心了,还是说这种变化是真是存在的——闻竞最近好像有点喜欢跟着他,就像小尾巴。
唐靖川去厨房,闻竞端杯牛奶跟在后面;唐靖川去书房,闻竞也跟着过去,唐靖川坐下开始工作之后他发现自己没地方坐,再老大不乐意地出去;唐靖川躺在客厅那张宽敞的沙发床上看书的时候,闻竞往往就会不吱声地蹭过来躺在他旁边,很快就睡着了。
此刻就是这样,周末午后的日光照在他俩身上,闻竞身上披着一张绒毯,脑袋枕在唐靖川的大腿上,呼吸均匀而悠长。他迎着光的半张脸被阳光照的很亮,嘴唇压的有点嘟了起来,看起来像个小孩子。
唐靖川看得心里化成了蜜。他一只手还举着书,专心地看着闻竞的脸,无意识地露出了一点迷恋的微笑。闻竞真是睡的毫无防备了,侧脸在他腿上蹭了两下,然后伸出双手毫无所觉地抱住了唐靖川的腰。唐靖川愣了一下,然后有点想推开闻竞——他有点出现生理反应了。
闻竞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死心塌地地抱着他的身体。唐靖川轻轻挣了一下,反而被闻竞抱得更紧了。唐靖川没办法,认命地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在心里想血淋淋地手术画面试图让反应消失。然后不由得想——闻竞可能最近真的是在粘着他。他什么时候见过闻竞这么柔软、这么需要他的时候,怕是连梦里都没见过。这么一想,手术画面带来的那么一点点效果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闻竞的耳廓被日光照的红红的,透了一点光。他忍不住用手轻轻摸了一下,然后揉了揉闻竞小小的耳垂,惹得闻竞缩了一下。唐靖川的手搞得他很烦,甚至不想继续装睡了,而是直接伸手把那只爪子拍开。但是为了不丢人,他只能继续这么趴着,装作自己睡的正死。
他这么做实在是迫不得已。闻竞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唐靖川身上有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他本来以为唐靖川这个骚包又换了新的香水,但是他问了唐靖川之后,对方一脸疑惑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然后回答:“没有啊……?”
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唐靖川好闻,扒着人家身上闻个没完,所以只好“不着痕迹”地闻,比如跟着唐靖川,比如从背对着他睡觉变成正对着他睡觉,比如偷偷藏几件唐靖川穿过的衣服。幸好有阳光为他掩护,不然唐靖川肯定就会看出他的脸红。闻竞的睫毛翕动了几下,眯了一个缝,偷偷看向卧室的方向。唐靖川贴身穿的衬衫藏在他的枕套里。那件衣服上有淡淡的檀木和烟草的香气。正看着他的唐靖川没有错过这微小的动作,包含笑意的声音从闻竞头上响起:“醒了?醒了还舍不得撒手啊?”
闻竞有些尴尬:“……睡迷糊了。”他松开手,撑着唐靖川的大腿要坐起来,突然发现手下的裤子有点不对,低头瞄了一眼,然后用抓到现行犯的眼神看了唐靖川一眼,“是你舍不得我撒手还差不多。”
唐靖川毫不尴尬地点点头:“你这么说也没错。”然后他看着闻竞,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点谜一样的笑意:“你就这么晾着我?”
闻竞和唐靖川对视了一下,然后眼睛移到唐靖川的裤裆看了一眼,又看了回来,他的手隔着裤子虚拢住蛰伏的性器,用气声轻轻说:“关我事儿吗?”闻竞的眼睛很亮,压着下巴挑眼看人的时候看起来还有些上挑,浓密而长的睫毛让他带上了一些平时没有的邪气和野性。
“你学坏了。”唐靖川看起来有点受用,又有点咬牙切齿,“你原来不这样,宝贝。”
“老师教得好。”闻竞说,淡色的嘴唇一张一合,看起来格外饱满,他离唐靖川更近了一点。
“操。”唐靖川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站起来搂着闻竞的脖子和腰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往卧室走,“抱紧了。”
“哎,你放我下来。”
“你月份够了。”唐靖川用脚轻轻踢开卧室的门,亲了一下闻竞的脸颊,“总不做的话到时候不好生。”
“够了37周就去剖。”闻竞不容置疑地说,“一天也不等。”
“听医生的行吗,听医生的。”唐靖川用安抚的口吻说,“不是听我的,听金叔的总行吧?”按照习惯他可能直接就把闻竞丢在床上,那个摔进床垫里的声音往往就意味着一场性爱的开始,但是现在他不敢,他把闻竞轻轻放在床上。
闻竞小腿一弯,钩在唐靖川腰后轻轻一发力,推得他一下子重心不稳,手撑在闻竞的头侧,低头看着闻竞的脸。闻竞英俊硬挺的面庞被太阳晒得有些微红,他一只手懒懒地搁在自己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拉着唐靖川白皙宽大的手掌,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半抬着眼睛看着唐靖川:“爸爸,他说他想早点出来。”
“……”唐靖川的笑都快带上恨意了,他忍着头上暴起的青筋,“你坐我身上来,你现在肚子太大,我不好用力……”
“你现在怎么磨磨唧唧的。”闻竞看着唐靖川伏在他身上忍耐的面孔,伸手抓了一缕唐靖川的头发在手指上缠着,然后抓着唐靖川的手臂让他弯得更低,整个头深深埋进
唐靖川的肩窝,深吸了一口气。
唐靖川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闻竞的后颈,带着笑意说:“我就这么好闻……?”
闻竞不答话,被唐靖川抱着坐起身,然后骑在他身上,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握着唐靖川修长的手。闻竞的肚子大的厉害,穿什么裤子都不太舒服,在家的时候就穿睡裙,两个人的下体在他的裙子下贴在一起,唐靖川下体勃起的那一大坨挤着他肥软的阴部:“唐靖川,你好热。”
唐靖川坦诚地点点头:“我还好硬。”然后他两只手摸进闻竞的内裤,抓着因为怀孕变得有些丰满的臀肉,软肉从唐靖川的十指里溢出来,肉多的摸不到骨头,他用气声说:“老公还好大。”
“……”闻竞脸有点红,唐靖川确实大。他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好的东西,唐靖川那根粗大深红色的鸡吧,水淋淋地捅透他的肉逼,能一直插到子宫,上翘的弧度加上珠子,侧面体位或者是他举着腿做的时候,能爽到他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软软的肉。他这么想着,两个人的脸色都越来越肉欲。
“媳妇儿,你湿了。”唐靖川的手还在闻竞的内裤里,揉着他的臀肉,手指一点点在肉和布料之间往下蹭,他的指肚很快就摸到了闻竞又热又软的肉逼边缘,手背那边内裤的布料已经湿了一片,全都蹭在唐靖川的指节上,“嚯,你的小肥逼在冒热气…”他说着插进去了一个指节,浅浅来回抽插两下,几滴淫水被带出来,闷在内裤里留下一个深色的水点。
“……你他妈才冒热气…”闻竞被他说得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大鸡吧老公想你想的。”唐靖川半撒娇地说,“你摸摸它。”
闻竞肚子太大了,他看不到唐靖川的鸡吧,双手沿着唐靖川结实的腹肌往下摸,唐靖川的鸡吧在内裤里支棱成了一根粗大的肉棍,他把鸡吧从内裤里掏出来,沉迷地从茎身往上摸,一直摸到湿湿的、肥厚硕大的龟头,手掌圈住龟头用并不细腻的手掌摩挲揉捏。他抿了一下嘴唇,然后握着唐靖川的鸡吧,沿着内裤和大腿间的缝隙,把鸡吧送进了自己的内裤,挤在被泡的湿热的小布料和闻竞软热的逼肉之间,藏在睡裙下两个人都看不见的地方。
唐靖川愣了一下,然后才凭着触感反应过来闻竞到底干了什么,破天荒地微微脸红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闻竞肚子大了之后,他总是有点在床上放不开——虽然他还是满脑子都是和大肚孕夫的色情废料,但是当他真的看到床上怀着宝宝的闻竞,只想好好爱他,让这暗光下的水乳交融更漫长,把被子里的柔情送到窗外的夜里去。
闻竞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握着唐靖川的茎身,一只手隔着内裤类似蕾丝的湿漉漉布料摩挲着唐靖川硕大圆润的龟头,指缝间糊的都是淫水和粘液,在睡裙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秽水声。
唐靖川舔了一下嘴唇,他感觉自己热得难受,心里好像有什么难以形容的、甜蜜的灼热液体在破开,流满他整颗心脏。他看着闻竞的眼睛:“乖宝,别玩了,坐上去,我给你揉揉小阴蒂。”
闻竞最后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唐靖川的马眼,然后有点不甘心地扶着鸡吧:“伸手扶我一下。”
唐靖川一只手探进闻竞的裙底,把他湿漉漉的内裤拨到一边,然后一手拖着闻竞的屁股,带着他一起慢慢地把鸡吧吃进去。交合的地方藏在裙子里,他们都只能感受到粗大搏动的鸡吧是如何破开柔嫩酥软的穴口,伴随着滋滋的水声,一点点插进湿热的肉逼里去。
“真他妈骚透了。”唐靖川看着闻竞沉迷性爱昂着脖子的脸小声说。他能感受到小逼挤出来里的淫水顺着穴口流出了还没插进去的茎身。他没忍住掀开裙子看了一眼裙底风光。
闻竞黑色内裤被扒到肥软的肉鲍边上,卡着大腿根,正好能露出来整个交合处,黑色的内裤和淫水横流的器官交合藏在隐秘的裙底,一起组成了一幅肉欲的画面。闻竞的鸡吧硬着,斜着勃起在内裤里,龟头处一片深色的水渍,肉逼烂熟媚红,被深红色的可怕肉茎插得大开,玩多了的阴蒂被插的挺立出来,支棱着等待手指的抚慰,小阴唇和被插开的肉逼口淫水四溢,唐靖川的阴毛都沾湿贴在了结实的小腹上。
唐靖川感觉自己的脑子嗡了一下,掀起裙摆让闻竞叼着裙子:“老婆,咬着裙子。”
闻竞特别讨厌唐靖川说他穿的是裙子(尽管唐靖川没有这个意思),他坚持说自己穿的只是睡袍,尽管沉浸在鸡吧插进肉穴里的满足感之中,还是发出了表达不满的鼻音。他单手掀起裙子叼在嘴里,身体藏着的春光终于都展现出来。除了变化明显的肚子,闻竞原本就饱满的胸肌因为孕期更加丰满了起来,柔软的胸肌看起来沉甸甸地像要溢出奶来,两个乳尖坠在胸的下缘,惹得唐靖川总喜欢在睡前坐在闻竞背后托着他的两只奶子,手指夹着他的乳头玩弄,直到两个人都意识到床单又湿了一片。
可惜此刻唐靖川正躺着,他没法把闻竞的乳尖含在嘴里吮吸:“宝贝老婆,我想吃奶。”
“哈………”闻竞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肚子,肉逼里的硕大龟头分开湿热肥沃的嫩肉,狠狠压过
他的g点,穴里的每一寸涌动的肉褶:“……吃,啊……吃你妈,呜,嗯……好大…真的好大……”他一说话,裙子掉下来,卡在丰满的胸肉前。
“悠着点,别爽得吃到底了。”唐靖川抬手在闻竞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丰满的肉臀弹动了一下,他轻轻扶着闻竞的后腰,帮他控制着深度。闻竞的肉逼层层叠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期的原因,嫩肉更加软厚,肉褶的吮吸舔舐的让他难以自持,鸡吧戳到肉壁上就能感受到一阵淫水涌出,咕叽咕叽发出让人心痒的水声。闻竞握着唐靖川的手,另外一只手扶在唐靖川的胸肌上,前后晃动着让粗大带珠的性器在肉逼里撞上他最喜欢的那块软肉,“呜…全进来吧,全进来……呜,老公……”
唐靖川看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还有一截粗大的茎身留在外面,闻竞叫得让他心里热得难受,他几乎要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没有全插进去,插透他湿热娇嫩的子宫颈,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正在因为过度的忍耐跳动:“你个贱逼,别他妈骚了。”
“嗯…嗯,啊……”闻竞一缩一缩地夹着肥逼,感受着硬挺上翘的鸡吧在他体内好像又粗了一圈,龟头狠狠搏动了一下。唐靖川鸡吧上的珠子按在他的敏感点上,带出他的逼肉深处无法自制的一阵阵痉挛抽搐,淫水顺着腔壁里的嫩肉流下,肉口一圈红色的媚肉因为他的激烈的前后晃动摩擦出一圈白沫,浑浊的液体糊在逼口。
唐靖川伸手随着闻竞前后吃鸡吧的节奏用拇指按揉交合处挺立着的深粉色阴蒂,丰满的穴肉被按得陷下去一点,淫贱的阴蒂肉团被他打转揉着,肥软的穴肉玩的都变形了,闻竞的鸡吧在内裤里弹动了一下,拍在他肚子的底部,闻竞软得整个人俯低下来,翻着白眼的高潮脸在唐靖川眼前不远的地方随着鸡吧在肉逼里的节奏晃动:“咿啊啊啊…不行,不……啊啊啊……嗯……”
“哭着让我全操进去,玩阴蒂还爽的受不了。”唐靖川抬胯斟酌着深度往上顶了一下,闻竞呃地哭叫了一声,“真他妈难伺候。”他看着闻竞嘴边吐出来的舌尖,一串口水顺着粉色的舌头滴落。他撑起身子一边注意着闻竞的肚子,一边和他接了个吻,含着闻竞的舌头在嘴里轻吮。
闻竞手肘还勉强撑在唐靖川腹肌上,他太久没做爱了,爽的脑子发昏,只能记得肚子要紧。唐靖川变本加厉地伸出手指,拇指和食指连着阴蒂肉珠和上边的包皮一起掐起来,轻轻揪了一下:“惯的你臭毛病。”
“啊啊啊——不,不行啊——”闻竞的上半身僵直了一下,强壮的手臂肌肉突然紧绷,肉逼深处一阵痉挛让唐靖川猝不及防地嘶了一声,然后感受到逼里一阵热流涌了出来。随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淌在唐靖川的腰胯,“呜呜呜啊……”
“……”唐靖川看不得这一幕,闭着眼睛逼着自己深呼吸,然后扶着闻竞躺在床上,腰胯垫高,自己跪在闻竞的双腿间,让闻竞两条结实的长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他一边看着闻竞爽到失神的情态,一边小声像说给自己听,“老婆,饶了我吧…真他妈,越哭鸡巴越硬,要命了。”
闻竞被操的发红的丰满肥穴一张一合往外吐着穴里的淫水,唐靖川扶着粗大的性器对准穴口,像在用龟头亲吻小逼一样只插了个浅浅的头部进去,来回往复了几次:“亲亲小肥逼,你可别哭了,求你了。”
他说完,扶着自己粗壮的茎身慢慢插进去,这个体位他可以控制速度和深浅。他一边揉捻着肿大的骚阴蒂,一边插进去大半根鸡吧,开始前后抽插起来:“肚子难受吗?”
闻竞半张着嘴,眼睛仍然泛白,足足隔了好久才甚至混乱口齿不清地说:“不…不……进来,进呜呜……老公……”
“…”唐靖川的额角留下汗水,结实的背肌和腹肌绷得很紧,“乖宝,我在。现在不行,再忍忍。慢点也爽,乖宝。”他松开闻竞一条腿,帮闻竞揉弄着阴蒂和下面玩得有点松的尿眼:“好宝,小逼好软。”
“啊…嗯……”闻竞丰满的胸肉随着唐靖川上下的动作一晃一晃,他不甚清醒的脸突然皱了下眉毛,“唐靖川……唐……”
“我在。”
“我想……”闻竞翻白的眼珠艰难地看向唐靖川,唐靖川汗湿的头发和隐忍的表情看起来非凡地性感,漂亮多情的眼睛爱意盎然地盯着他的脸,闻竞突然觉得浑身一阵电流一样的暖意涌了上来,肉逼突然不能自制地颤抖痉挛,“呃…我……要……”
唐靖川上翘的鸡吧隔着肉壁次次撞到他的膀胱。他现在原本就容易尿频,操了这么久,加上唐靖川一直玩弄他的阴蒂,尿意明显的根本忍不住,刚刚那一阵涌上来的暖流让他再也无法控制尿眼周围原本就有点被玩松了的括约肌,随着唐靖川的动作,淡色的尿液从阴蒂下面的小肉孔和内裤里勃起的鸡吧里一点点冒了出来,像个小小的喷泉。
“操。”唐靖川看着闻竞喷尿,淡色滚烫的尿液淋在闻竞的大腿根,滴滴答答落进床单里,黑色内裤湿淋淋地显出鸡吧的形状,龟头周围有一小片浊白的液体,看起来应该闻竞已经射过好几次了,“真他妈……”
唐靖川举起挂在
手臂上闻竞的那条腿,忍无可忍地把所有性欲都发泄在嘴上,他一边狠狠舔咬着闻竞修长的小腿,一边稍微用力地操了几下,胸膛的起伏逐渐激烈,射在了闻竞体内。
12、
闻竞躺在唐靖川身边,看着唐靖川敲击键盘的修长手指。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暗色的灯光下反射着光。
最近唐靖川的味道真的很好闻,他虽然知道自己的沉迷应该和孕期有关,但居然有些享受这种全身心眷恋着唐靖川的感受。心里满足而安静。
唐靖川正在看论文,膝盖上放着电脑,握着闻竞的手指玩。
“要是按照预产期的话,就是1> “嗯。”唐靖川带着笑意看了一眼闻竞枕在他手边的脸,摘下金丝眼镜,合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天蝎座。”
闻竞对星座不感兴趣,但是知道那是个星座:“哦。”
唐靖川接着说:“买生日礼物还可以赶上双十一凑满减。”
“……”闻竞没搭茬,闭着眼睛抱住了唐靖川的胳膊。唐靖川低头看着他的脸,然后珍重又温柔地摸了摸闻竞的额头:“真希望孩子有和你一样的眼睛。”
闻竞怔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在橘色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却亮而沉静,他看了看唐靖川的脸,然后说:“我希望能像你,最好所有地方都像你。”
他顿了一下,接着讲:“…身体也能像你。”
唐靖川看着闻竞,突然感觉心里酸的难受:“我希望孩子的身体能像你,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告诉ta,ta比任何人都完美。ta会像爸爸一样长成一个了不起的人,然后会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
“……”闻竞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抱着唐靖川,感觉自己正在深深的、深深的爱里。他一直以为他和唐靖川之间的悸动会慢慢随着时光的流逝消失,但这么多年过去什么都没有变,那像漫天星光一样的爱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陪伴他度过无数个神秘的夜晚。
最好今夜的梦里也能见到唐靖川,然后在他身边醒来,然后相爱。每一天都像昨天,像梦里一样深深相爱。

肉蛋1(尿道play)
闻竞是被冰冷僵硬的感觉唤醒的。他挣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发现四肢都被固定起来了。他好像是躺在一个铁板上,后背凉的全是鸡皮疙瘩。他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周围,空气太湿了,带着潮气,八成是一个地下室。
有一个人站在他身边。
这感觉并不好,他赤身裸体被蒙着眼睛绑在一块铁板上,旁边却有个人注视着他。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绑在这?”
对方没有说话,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闻竞听到黑暗中传来按钮的声音,接着他感到身下冰冷的铁床动了,他的两腿被迫大大的分开,屈膝折在胸前,他平日藏起来的下体以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掘了出去。闻竞慌了,他挣动着双腿,不想被发现双腿间的秘密,可是机械的力量却不可抗,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闻竞激烈挣扎的动作好像逗笑了对方,一个变调的机械声音响起:“闻队藏什么,这么好的小肥逼,别只给唐法医一个人看,我也想看看你的小秘密。”
他被这个诡异的声音刺的一阵反胃:“你他妈阳痿?你是谁?”
“我阳不阳痿,闻队很快就会知道,别着急。”
空气里传来带上橡胶手套的声音,然后又传来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闻竞心里沉下去一块:“你要干什么?”对方没有答话,闻竞感受到一只手拍了拍他大腿两条内侧的嫩肉,然后双手分开他的肥嘟嘟的两片阴唇。
“装什么啊。”对方轻蔑地说,“一只被操烂的骚逼,看看你这阴唇,都肥成什么样了,没看出来啊闻队。”那只手调戏一般地捏了捏他的一片阴唇,温热的呼吸喷在暴露无遗的肉穴上,周围肌肉不由得缩紧,带着小肉屄仿佛也在激动期待地呼吸。
闻竞又羞又怒,要合上腿,奈何他怎么用力,脚踝上的两只铁环都纹丝不动。
“颜色倒是还挺粉的,就是也太浪了。我帮唐法医管管你。”对方的手指在他的逼嘴儿浅浅的插了插,带出一丝淫液,在地下室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光。警察听到瓶盖被拧开的声音,然后感到手指带着满满一坨膏体,被厚厚一层涂在他的小肉逼上。
“你涂…什么东西!”他挣扎着说。
“能让你自己双手掰着逼找操的好东西,多吃点。”说着,闻竞听到注射器喷水的声音,然后感到塑料圆筒被浅浅地插了进来,液体带着压力喷了进来。机械床的姿势让他被迫保持着下体撅高的姿势,被注射进来的春药全都顺着肉道流进了子宫,闻竞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液体注射过之后,肉穴里也被厚厚的涂了一层媚药,对方的手指恨不得翻搅出他肉褶里的每一个缝——闻竞和唐靖川玩花样的时候不是没用过药,但也没有这个用法的,这个量,脑子会坏掉。
药被厚厚涂好,对方举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进了他蠕动着一张一合的小嘴儿,淫水和春药混合在一起,玩具插进去发出了令人脸红的滋滋声。闻竞扬起脖颈,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享受淫荡的一声叹息。
这根玩具又大又粗,表面还带着软刺,一点点进来的感觉让闻竞眼睛翻白,舌头僵直着,舌根却活泛地颤抖,逼里的媚药带着进的更深了,软刺搅动着肉洞里每一个隐蔽的角落,g点被玩具上一个突起照顾的明明白白,他难受得收紧肉道,一收紧软刺就移动摩擦,这时他就忍不住痉挛起来,身体蹭着把玩具吞的更深,活活让玩具蠕动到了他软嫩的子宫口。
“这么大的玩具也堵不住你的水儿?”男人在他被撑得像橡皮筋一样的逼口蹭了一圈,亮晶晶的淫水抹在闻竞的脸上,“母猪,玩具好玩吗?玩具好还是唐靖川的鸡吧好?”
闻竞根本说不出话,勉强在眼罩下保持着眼睛不合上。
对方按着那个玩具死死向里面顶了一下,闻竞被顶地发出扭曲变调“咿——”的一声,胯疯狂地向上躲了一下——玩具快插进子宫了,正虎视眈眈地顶着他软嫩的子宫环口。不,不要,那地方只有唐靖川进去过…闻竞躲地更厉害了,却感到玩具喷射出一股液体,全都进了他娇小肥厚的子宫。
“只要你的逼温度和压力都到了数值,玩具就奖励给你一点媚药。”对方愉悦而猥亵地说,手轻轻揉弄着闻竞的阴蒂:“多重享受,宝贝,爽尿你为止。”说着他用双手捏紧两侧的两瓣逼肉,就像在捏一个夹心馒头:“阴蒂和尿道的媚药吸收的不太好,我帮帮你,给我吃完,骚逼。”他说着双手疯狂揉弄起两瓣肉屄来,向中间挤着摩擦,像要把那写膏体都摩擦生热化成水被吸收,但其实结果只是闻竞的阴蒂被反复摩擦按压,淫荡地挺立起来,小肉粒丝毫不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果然被重点照顾,对方剥开阴蒂上粉嫩的一层包皮,让小阴蒂彻底站出来,然后宠溺又不容拒绝的揉弄起来。
闻竞要疯了,逼里的鸡吧不会动,靠着他自己的努力才能勉强止痒,里面的春药渐渐开始起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痒的他只想张嘴像个婴儿一样大声哭闹,他努力蠕动自己的嫩肉指挥这根鸡吧操自己,结果努力的结果只是玩具吐出一口春药,让他更痒而已。他疯狂向
上挺腰,腰臀一上一下,饱满结实的臀部拍击铁床震起一层肉浪,发出啪啪的声音。淫水顺着被固定住的逼口向外流,在身下积了一滩,小小的屁眼一张一合,被浸的湿润诱人。
可惜今天他们都不是主角。
陌生男人一手压住阴蒂根部,另一手却揉弄起那个一鼓一鼓的小小的女性尿道。那地方小的像针眼一样,但也骚的一脉相承。男人朝着小尿眼吹了口气,抓起注射器,朝着扯个小小的洞口喷了又整整一管春药。
闻竞感到自己的逼又被注射了一管折磨人的东西,崩溃地大哭:“别,别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把那个玩具拔啊,出去…”
男人理都不理他,一手握着闻竞挺立着流泪的粗大鸡巴,赞赏地说:“你鸡巴挺大的,加上你的腰,要是想也能操翻一大把人。可惜没机会,你只能撅着逼又美又爽的被操。”他一边说,一边不顾闻竞听的人浑身燥热的淫荡哭叫,一边把一个小小的棒子塞进马眼里。
“今天呢。”他说着把一根管子插进闻竞嘴里,那根管子里流出来的是普通的水和利尿剂,“你不是说我阳痿吗?闻竞,你别想吃鸡吧,不用鸡吧也能让你爽尿。”
闻竞不敢喝流到嘴里的液体,但是这个角度不喝就会被呛到,他毫无办法的吞咽。这个可怜的男人,虽然被蒙住了眼睛,高挺的鼻梁和英挺的面容昭示着这张脸的英俊端正。被锁在铁床上,长而矫健的四肢固定着大敞四开,除了结实优美的臀部和腰可以有限地献媚着摆动,一动都动不得。和寻常男人不同,双腿之间多了一朵丰满淫媚的肉花,透着情动的淫荡粉红色,逼口插着一个巨大的玩具,那玩具被牢牢固定住,滑不出来,也没法更进去一步而那玩具周围是满溢出来的淫汁,可见那朵肉花之内是怎样的快感地狱。他淫荡地张着嘴,一边哭叫着一边拼命地吞咽着喷到嘴里的水,小腹已经肉眼可见地硬邦邦地鼓胀了起来:“别,别,尿,啊啊,尿…咕,咕噜……”
房间的角落里还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侧脸俊美而精致。看着这幅画面,残忍地勾唇笑了出来:“说清楚,要干什么?”
“不,不啊啊啊啊不,咕,咕噜,别,水……”
男人走了过去,调大了阀门,笑得更大声了:“水不够喝?”
“呜呜呜呜呜噜,够,够,咕,呜呜,小,小……”
“哦——”男人愉悦地说,“原来闻队是喝不下了啊,那就尿啊。”他说着,伸手拨弄了一下闻竞挺立着的阴蒂,闻竞几乎是被快感折磨着惨叫了出来,他的膀胱要炸了,仅有的精力全放在憋尿上,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应付肉逼和阴蒂。男人再拨弄他,他就要守不住膀胱了——他的尿道本来就要守不住了,那个小小的肉眼也被残忍的喷了整整一管媚药,他越是收紧那地方就越是麻痒难耐。
“憋坏了怎么办啊。”男人苦口婆心地说,解开固定着的假阳具,握着抽插起来,闻竞的阴道软媚地仿佛定制飞机杯,每一块肉都疯狂地搅动着,又紧又柔,“乖宝儿,尿吧。”
闻竞惨兮兮地大哭着,他努力不被男人温柔的语气蛊惑,顽固的守着尿道的最后一道门,却激怒了男人仅剩的耐心。
“贱逼,我让你尿!!!”他说着,手掌摊开按住闻竞酸胀的小腹按压揉弄起来。这一下让闻竞哭的像个彻底失去神志的小孩,肉逼软媚地敞开,尿液顺着嘟起来的尿道一滴一滴的挤,然后涓滴成流,最后忍无可忍地激射起来。
“早这样不就好了。”男人说着关掉喷水的阀门,又亲了闻竞一口,“乖宝贝,听话就有你爽的。”闻竞啜泣着承受着男人的亲吻,男人站在他的双腿之间,用手帮他按摩着刚刚喷射过的小尿道,那手法宠溺温柔地仿佛被折磨的不是闻竞,而是那尿道受了极大的委屈。
然后男人解开了闻竞被泪水浸的湿透的蒙眼黑布,与此同时,他感到一根巨大温暖的,入了珠的鸡吧插进体内,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而娇媚的长叹。脚趾美妙地蜷缩了起来,感受着鸡吧慢慢插进肉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他尝试着动了一下手,发现铁环已经解开了,但是脚还是不能动,于是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上半身贴住了男人的身子。
似乎是被折磨过头了,今天的闻竞尤其的淫荡主动,甜的像块蜜糖。
“唐靖川,唐靖川的鸡吧比玩具好。”他喃喃地说,主动用腰臀套弄体内的肉棒,只想被宠爱更多。身上的男人压着他,鸡吧在他软嫩淫媚的肉穴里一顿狠操,仿佛打桩一样次次捣到最深的地方,然后深深地埋在子宫里面射出精液。强势的射精动作让闻竞反射性地抱住唐靖川,仿佛一只被操服的野兽一样柔顺地磨蹭,享受甘美的高潮。
故事的后续呢,后续就是唐法医跪了一天搓衣板。

日常蛋(甜/我好喜欢哦)
1、
给孩子起名字之前,唐靖川翻遍了所有辞典,列出了整整一本他觉得满意的名字。但他还是跟闻竞说让闻竞起名字——倒不是因为出于好意,他只是觉得闻竞大概率会说一个类似淑芬、秀芳之类的名字,这样他就可以嘲笑闻竞并秀出自己高贵洋气的作品。
闻竞:“唐安妮。”
这就让唐靖川很意外了,这个名字意外的还挺好听:“你怎么想出来起个英文名的?”
“你瞎说什么。”闻竞用筷子敲了敲碗,“这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式名字。”
“安妮怎么就是中文名了,安妮女王是中国人啊?”
“什么安妮女王。”闻竞白了他一眼,“安妮,平平安安的小妮子。”
“……?”
2、
唐靖川一直没好意思告诉闻竞,他听到自己即将当爹的时候那点高兴全是强颜欢笑挤出来的——他可能是全世界当爹最丧的人了。闻竞的孩子100%是他的种,他也不是不喜欢孩子,但是他仍然不开心。
常言道,孩子是夫妻爱情的结晶。
但是唐靖川坚定的信仰物质守恒定律,既然爱情都结出晶了,这必定意味着爱情要被消耗,不然结晶是哪来的?从闻竞怀孕开始,他就一直恐惧着爱情的消逝,虽然他也时常告诉自己——怕什么,闻竞要是敢不爱他,就把他关起来操到孩子流掉——但是,但是他还是不希望他和闻竞的爱情真的变成结晶的代价。
事实证明,他的恐惧并不是空穴来风。自从唐安妮和闻笛出现在家里,闻竞的生活就基本上彻底围着孩子转了。甚至连唐安妮希望闻竞开着警车去学校接她这种要求闻竞都尽量满足——倒不是说闻竞是个好爸爸有什么不好。
唐靖川焦躁地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盘,打开了广播。闻竞真的不爱他了吗?也不是,但是他要闻竞全身心地爱他。他也不是没和闻竞说过,吃饭旁敲侧击,在床上直接重拳出击,但是闻竞就算被操傻了,也会跟他说——孩子意味着责任。
法医叹了口气,拧到一个调频。闻竞是21世纪20年代最喜欢听广播的人——因为这件事他经常被警局里的同事嘲笑,大家都看直播的年代,闻竞还停留在老爷车水平。而当事人不以为然,坚持着自己的复古爱好。唐靖川想着闻竞,不由自主地打开广播。
他刚从养父母家里回来,马上要到周末了,两个孩子被他送去爷爷奶奶那里。回家赶上晚高峰,路上堵到内伤。
广播正在放感情咨询。唐靖川原本在抽烟,听到广播里的声音有点耳熟,突然被夺走了注意。
“您好…我想咨询个问题。”男人的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有点拘谨,“呃…”
“先生请问,您不用紧张,我们就是您最亲密的朋友。”
“是这样的,我和我爱…我老婆,咳。有两个孩子,我们结婚大概七八年了。”
老婆?唐靖川冷哼了一声,面色不善地看着面前的车流,掸了掸烟灰。
“然后我老婆最近对我有点意见,她觉得我在孩子身上花太多时间,忽视了她。”
“那您是不是真的忽视了她的感受呢?”主持人问道。
“可能多多少少有一点…我们的工作都很忙。而且两个孩子也比较调皮……”男人想了想,“他觉得我是更喜欢孩子,我承认孩子确实很重要,但其实也不是。”
“哦?此话怎讲?”
唐靖川的手顿了一下。
“……我们的孩子很像他。”男人沉吟了一会儿,肃穆而温柔地说,“各种意义上,好的意义上,坏的意义上。我老婆年轻时候的日子过得不好,他是个不轻易表达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人,这种性格让他受了更多苦……我还是不太希望我们的孩子也这样。”
“也许您可以和爱人直接谈心,我相信她能理解您的好意。不如就在我们节目里练习一下?如果您的妻子是我们节目的忠实听众就更好了,借着我们的节目让所有听众见证你们的重修于好吧。”
男人苦笑了一下:“我老婆不是会听广播的人……不过没关系,如果他在听,我更说不出口。”
“我爱你,唐。”声音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笨拙地加上,“非常。但我不擅长说话……唉。”那边的男人似乎很懊恼地叹气,唐靖川凝视着夜色里长长的车流,突然感觉自己融入了这世间的万家灯火。他的目光变得温柔,最后变成了一声无奈而轻柔的笑。
“我永远在你身边,你就是我的唯一。”

肉蛋2(比基尼/大奶产乳/乳交/双向吃醋/真喜欢闻队)
(真的是肉蛋,要有耐心!)
一、万物皆有因
1、
唐靖川是在闻竞威逼下辞职的。原因1是唐靖川受伤那次让闻竞思来想去无比后怕,于是充分体现了自己疼爱老婆的大男子主义——法医太危险了,你回去当医生吧。原因2(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法医和警察的工资虽然也不算低,他们也没有住房困扰,但是闻竞说了,要给准备要的孩子提供最好的条件,所以挣钱的任务落到了唐靖川身上。
法医重新拾起了老本行,回去做外科手术了。
2、
但是闻竞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警局里都是大老爷们,没人注意唐靖川这块倾国倾城的美玉,而医院里有诱惑护士,霹雳娇娃女医生,娇滴滴的病人,卖药的美女,甚至保洁老大妈等等一系列雌性生物——她们不像闻竞是柳下惠(瞎子),大家都是帅哥雷达。
闻竞一开始并没把这群莺莺燕燕放在眼里——好男不跟女斗,大老爷们不跟小女子争宠。奈何时间长了,闻队总是在唐医生的外套公文包白大褂等等一系列私人物品里发现情书巧克力钢笔领带等礼物。
直到闻竞有一天从唐靖川的公文包里拎出一条粉色的女士内裤。
再次重申,虽然打不过前街头拳皇唐·草雉京·八神庵·大蛇·靖川,闻竞是格斗满分从警校毕业的。
——唐靖川的书房需要重新装修,而书房主人正因为老婆吃醋而窃喜地看着自己书房里的一片废墟。
3、
闻竞这个一根筋的倔强人类采取了全世界最笨的方法(也许也是最有效的)——自杀式攻击。
警局会计:闻队,你这个月工伤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快报销不起了。小张,小张哎!你看着点闻队,别让他总受伤。闻队,下次再受伤就不拨款三甲医院了啊,社区诊所吧您呐。
闻竞:给您添麻烦了,从今天开始我自费受伤。
警局会计:……?
二、案发经过
4、
这就让闻竞充分认识到了——还要下更猛的药,方式不变,仍然采取自杀式攻击。
这就有了唐靖川今天下班之后看到的这一幕。今天是周六,两个孩子照例被送到了唐靖川的养父母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其实平时唐靖川和闻竞也没什么能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时间,但是……
唐靖川一推开卧室的门,看到闻竞正在背对着卧室门反手绑一件比基尼的背绳。也不知道这套比基尼是谁给他买的,嫩粉色和明艳粉色的波点穿在他身上有种违和的可爱。只是内衣的尺码有点小了,他的在他身上勒的紧紧的,光洁细腻的皮肤如同蜂蜜一般,夕阳的光泽毫不吝啬的倾泻在他脊背和小半羞红的脸颊上。
这套比基尼是闻竞自己去买的,一个大男人走进内衣店手足无措,闻竞双手插在口袋里,十指险些把衣服挖出十个洞。漂亮的导购小姐甜美地问:先生,您给谁买啊?
……我自己。“我老婆!”闻队大声说。
“您太太穿什么尺寸呢?”
闻竞入戏太深,忘记了其实是自己穿。唐靖川看着好像比他瘦点,他在自己身上随意比划了比划——但他比划的尺寸也是个明显的男人身材。导购被他逗笑了,天真地以为这单纯是个对女人的尺寸没有具体概念的傻直男,于是领他去了比普通偏大那么一点的尺寸柜台——却没想到她的贴心害惨了闻竞。
——内裤也小了,本来就是三点式比基尼标配的丁字裤,紧绷地勒在闻竞窄窄的胯上,中间那根绳子难堪地勒在臀缝中间,闻竞的女性器官长得比平常女性更靠后,绳子延伸下去正好卡着他丰盈的小肉包,两片阴唇被绳子分开压住,薄薄的小布料半遮半掩地盖着一小半粉色的小肉逼——还不如不遮。小而饱满的两瓣臀肉挤在外面,似乎跟着皮肤一起羞红了。
这也太……唐靖川的表情从震惊到羞涩再到饶有兴趣变换了一小会儿,最后定格在野兽捕食时危险而野蛮的微笑上。
闻竞,这就是你找操了。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停在闻竞的身后,帮他系上了蝴蝶结。突然伸过来的手吓了闻竞一大跳,他惊的往前跪着膝行了好几步,回头看到是唐靖川,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猛然想起自己现在穿的是什么,掀开被子要往被子里钻,被唐靖川按住了手腕。
“躲什么。”他欺身上前,摘下眼镜搁在床头柜上,扯开自己的领带随手丢开,开始单手解领口,“不是给我看的吗?”唐靖川回到医院之后,装束比起在警局的时候精致潇洒了不知道多少倍,偶尔闻竞比他晚上班的日子,睁开眼睛看到唐靖川在床边换衣服,还会因为他漫不经心系领带的动作心神晃一下。
此刻他用发胶梳过去的刘海有点散了,缱绻地散落在那双漂亮多情的眼睛前,贴着他的脸。闻竞觉得自己的脸烧的通红。唐靖川不依不饶:“不是给我看的吗?”
他低头看向闻竞的前胸。闻竞的胸肌原本就发达,和唐靖川这个变态在一起的代价就是他不知
不觉被唐靖川用药物改造成了一个挺着大奶子的妖异男人。一开始他可以催眠自己是胸肌太发达,但是后来他也骗不了自己了——这根本不是胸肌的尺寸,柔软充满脂肪,水滴状的两团乳肉,随着呼吸像两块颤动的柔嫩豆腐,这就是奶子。他上班需要带着束胸或者唐靖川搞来的男士胸罩,忍耐时不时出现的涨奶,实在不行还要躲在厕所里自己挤出来——这时他就无比怀念唐靖川还在警局的日子——最后偷偷带着两个奶瓶放在公文包里羞耻地下班。
男人应该有胸吗?这个问题他没有纠结太久,对于唐靖川他一直予取予求,正直和善良让他一直想用爱补偿对方的过去。却被唐靖川故意利用来对他做些常人难以想象忍受的、带着淫辱意味的改造。但是对于唐靖川来说,这就是爱。闻竞照单全收,甘之如饴。只要他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男人,除了唐靖川之外的人都认可他是完美的男性,什么都撼动不了他对唐靖川无边的包容。回到他和唐靖川家里,他就是没有外壳的柔软的伴侣,沉沦在唐靖川给的也许不那么正常的爱和控制里。闻竞不会说,但这是他渴求的那短暂的、不需要做保护者的、真正放松的时刻,只有唐靖川给的了他。
此刻他的胸没有束缚,两块粉色的小布料遮盖着他的乳晕和乳头,右边没太调整好,一小块乳晕露在外面。他的胸又涨奶了,两颗乳头硬挺挺地像两粒小芋圆站立着,把布料撑了个小帐篷。
“是…”闻竞去推唐靖川想伸进比基尼的手,“是给你看的。”
“给我看的不让我动?”唐靖川强硬地伸进比基尼,两根手指夹住他的乳头,嘴贴着闻竞的耳朵轻声说,“又涨奶了?”
“嗯…”闻竞羞涩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躲——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让唐靖川操他,不能躲,“涨。”
“涨怎么办?”唐靖川抱着闻竞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那饱满的小肉逼结结实实地贴着唐靖川的下体,只隔着那一根绳子和一点点若有若无的小布料。唐靖川不着急去扒开那蹭一蹭就会移开的小内裤,只是让闻竞下半身老老实实地全贴着他燥热的阴茎,穿着比基尼的男人不自在地动了一小下。
闻竞小声嘟囔:“……你给我吸一下。”
“警长求人就这个态度?”唐靖川一脸“就这?”的表情——他还没有意识到闻竞今天反常的行为到底是从何而来。但是折腾自己折腾的够呛的闻竞已经有点恼火了,他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你帮我吸一下……”
唐靖川扣扣耳朵。
闻竞彻底火了,虽然他还是很羞,但这也阻挡不了他委屈又恼火。他强忍着怒火,反而带出了另一种火烧火燎的风情,他进入了一种彻底把勾引唐靖川当成任务的状态,双手缠着唐靖川的脖子,眼睛慵懒妩媚地半睁半合:“老公,我奶子涨,给我吸一下就给你操。”
唐靖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脑子里出现了一点点缓慢雪崩的声音,他一手猛的抓住闻竞的胸:“你说什么?”
“磨叽。”闻竞哼唧一声,牵着唐靖川的手拨开了自己的一侧小布料,双手托着自己柔嫩沉重的乳肉,用乳头蹭了蹭唐靖川的嘴唇,“真的很涨,快。”他腰扭动了一下,连带着下半身也在唐靖川身上蹭动着。就像医生不清楚今天老婆发骚是为什么一样,闻竞也不知道他点了多大的火。但他的下半身确实能感觉到那根原本就巨大的鸡吧又涨大了一圈,只隔着一层布料直指他的小肉嘴,托他们俩的福,前列腺液和淫液基本把那块本就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小布料弄湿了,贴着闻竞饱满淫荡的肉鲍,被那个小口一吸一吐。
唐靖川没说话,只用眼睛看着他,那只骚奶头还蹭着他的嘴唇,仿佛要逼着嘴唇开个缝,被唐靖川叼住了。他一手捉着闻竞的胸,看着闻竞的表情从刚刚的不可一世逐渐转变成一种羞涩难耐的神情,奶水正慢慢的溢出来,流进唐靖川嘴里。唐靖川故意含着一口奶水和他接了个浪漫缱绻的深吻,带着奶水的舌头和闻竞纠缠,半口奶都喝进了闻竞自己嘴里。
闻队也就这么点能耐,一旦好戏真正开始,他就又羞起来了。唐靖川对他了如指掌。他用一只手掂着闻竞的两只乳房,感受水滴形的两团肉在他手里柔软地变形,像两只兔子被玩的蹦蹦跳跳,奶水顺着红艳的乳头流了一胸。
“我们应该开个吃播账号。”唐靖川的舌头绕着闻竞的乳头打转,时不时狠狠的吮吸一下,“你应该让大家看看你怎么喂我。”
“……不,不行。”闻竞脸红透了,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我只给你看。”他托着胸往唐靖川嘴里送,奶水多的顺着男人形状姣好的下巴流下来。
唐靖川体内热的不行,今天的闻竞骚的他的火快着到脑门了,他用手拍了一下闻竞柔软的乳房,那对蜜色的美胸跳了一下,红艳艳的手印浮现在乳肉上。然后他被闻竞推倒在床上,闻竞羞涩地跪着,低头盯着他一柱擎天的肉柱看了一会,手托着自己两只乳房,想要献祭一样。粉色的比基尼还半挂在他身上,被奶水洇湿了。闻竞仿佛是下定决心,托着两只胸笨拙地夹住唐靖川的鸡吧,蜜色的乳肉裹住了一大半柱身,龟头露
在外面,对着闻竞水润还沾着奶水的嘴唇。
警长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用手挤压着自己的两个面团,乳肉如同两个柔嫩的热水袋一样包裹着那根鸡吧,随着闻竞的肉压力来回变换,然后伸出一点点舌尖,围着大而圆润的龟头尝试着舔了一圈,仿佛要先尝尝味道,然后啵叽一声亲吻了一下马眼周围,这一吓激得唐靖川的鸡吧整个跳了一下,闻竞又心满意足地小心吸吮了一圈,最后整个含在嘴里,用温热的口腔包裹,沿着柱体上下舔来舔去,珠子都被他舔的亮晶晶闪着光泽。唐靖川嗓子都被他逼哑了:“你跟谁学的?”这声音里隐隐带着一点危险。
闻竞的脸更红了,他双手压住自己的胸肉抖了抖胸,乳肉如同波浪一样在鸡吧周围颤抖起来:“……小张的黄片。”
唐靖川忍无可忍,抓着闻竞的腋下把他拎了起来,对着自己,他已经猜到闻竞肯定不是单纯发骚了,但还是决定操完再说。他把闻竞推在床上,抓着闻竞的两条腿,按在他自己的头两侧。闻竞的肥逼夹在两腿中间,朝着天,唐靖川低头看着这里。小小的布料湿的没有任何遮盖作用,阴蒂虽然还被勉强包着,但那半透明的布料紧紧贴着凸起的小肉球,还不如没有。绳子勒着闻竞可怜巴巴的阴道口,肉嘟嘟的小嘴在绳子下面一张一合,一小截绳子时而被吞进去吐出来。
“真馋。”唐靖川恶意地抓住小内裤前端的布料,一捏就也成了一根绳子,另一只手抓着后面的绳子,左右晃着手,绳子不断的拨弄着勃起的小阴蒂,“湿的像泳裤,快让哥哥安慰你一下。”带着弹性的光滑布料摩擦着阴蒂,无比直接的刺激让闻竞早就熟悉性爱的身体瞬间被唤醒了,肉嘴周围的一圈肉褶肉眼可见的被洇湿,闻竞想躲开,挣扎了一下决定还是控制着自己不懂。
乖巧地挨操,唐靖川肯定就知道他才是最好的。闻竞这么想着,别过头去,伸出双手掰开自己合拢着的丰满肉逼,本来就被折磨着的阴蒂在他的助纣为虐之下彻底没有藏身之地,闻竞喃喃地说:“逼,逼痒,用力,啊啊啊啊…”
唐靖川真的眼红了。他按着闻竞的大腿,把那根绳子拨到一边,掐住闻竞的阴蒂淫虐地上下拨弄,那个小肉团在唐靖川手下可怜的东倒西歪:“宝儿,你阴蒂好像变大了,逼合着都藏不住。你是不是自己总玩啊?”他说着揪了一下那个肉团,带出闻竞一串不连续但是淫荡凄惨的变调呻吟,然后用手按了一下阴蒂头,闻竞被他玩的有点变形的阴蒂反折过去,随着唐靖川的手松开又弹起来,带起逼口几滴忍无可忍的淫水喷了出来,“叛逆的小妹妹。”
“没,没啊啊啊啊啊啊——”闻竞一边颤抖着挺胯一边否定,唐靖川的手指一会儿浅浅地插进他馋的不行的肉逼口,又抽出来,反反复复,一边又狠狠的欺负他的阴蒂。他看着唐靖川拿出床头柜里一个小玩具,按着他的阴蒂打开了开关。那是个吸吮工具,就像是人工连着阴蒂里所有的快感神经狠狠放电一样,只要一打开,闻竞立刻就会潮吹。他的女性尿道狠狠的收了几下,水光漫漫的肉逼口拼命张合,就像溺水了一样,然后从里面朝着天花板狠狠的激射出一道水流。
“又潮吹了。”唐靖川把玩具丢到一边,“怎么操了这么多次,你还是这么容易就喷啊?”他用手揉了揉整只肉逼,软嫩的粉肉在他手下变形,淫水从指缝里四溢而出,整只逼被揉得发出滋滋的声音,闻竞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边留到枕头上,但还没忘了:“潮吹,潮…呃,都是你太,太,咿咿咿咿啊啊…太厉害……”
唐靖川按着自己的鸡吧操进那个早就馋的花枝乱颤的肉逼。闻竞在他身下发出愉悦的声音,自己撑着腰去够他的鸡吧:“呜呃,老公操进来了啊啊啊啊……好,好大……”唐靖川直接一肏到底,定着闻竞的宫口,光滑的宫口骚的自己已经张开了一点小嘴,等着客人赏脸光临。唐靖川并不好受,闻竞今天太骚了,他甚至怀疑他自己用了药。他的逼动的就像几千只荡妇淫魔舌头一起流着口涎吮吸他的鸡吧,唐靖川爽到后脑发麻,狠狠地操了他几十下,肉道里的那些肉褶收紧又舒展,肉水交融,哄着他的鸡吧,闻竞还一边喊着骚话,两只手尽职尽责的扒着自己的肥逼,整只粉艳的逼摊开在他面前,小小的尿道都被扒开了。
唐靖川一顿狠操之后缓了好几秒,温柔地用龟头反复按摩着闻竞的宫口。身下的警察哪受得了这个,扭动着腰臀引诱着丈夫直接进入最后的禁地,唐靖川偏偏不动:“你今天怎么了?”
闻竞清醒了一秒,没想到他问自己这个,他收紧了自己的逼——虽然今天有任务,但他也确实痒的不行了,只希望唐靖川能进入正题霸道地把他操哭再说。他收紧了自己的逼肉,绞着两条笔直矫健的长腿用尽一切办法取悦身体里的鸡巴。
唐靖川气的想打他的屁股,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搂着闻竞的腿又狠狠地操了几十下,闻竞被他干的发软,唐靖川半颗龟头进了子宫,卡在那里不上不下:“乖,老婆,到底怎么了?”闻竞带着汗水拼命摇头:“呜…操我。”
唐靖川气死了,整颗龟头挤了进去,换来闻竞一个激烈地弓背
:“问你到底怎么了,说话。”他压了上去,看着闻竞的脸,发现他眼角湿红一片。他捧住闻竞的脸,给了他一个深情温柔的吻:“到底怎么了?”
闻竞要扭开头,唐靖川不让他动,下半身缓慢地在他的子宫里进出,习惯了狂风暴雨的闻竞根本受不了:“操我,呜,老公…我比那些女的都好……”
唐靖川愣了一下,他想说:就因为这个?但却没能说出口,他一贯在公共场合都是风流公子的人设,是他没照顾到闻竞的感受。他心里心疼又柔软,堵住闻竞的嘴,下半身猛然加快了速度,凶猛地进出起来。丧心病狂的打桩很快让闻竞的阴道口边上积起白沫,那一圈肉紧紧地缠绕着肉柱不放口,吮吸地又快又急,淫汁随着鸡吧的活塞运动不断喷出。闻竞像个被用来自慰的飞机杯,身上的人完全不管他,他被操的彻底而快乐,翻起了白眼,他想叫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淫贱凄惨的鼻音。
“我爱你。”唐靖川在他耳边说,每操一次就说一次,这些声音都灌进了闻竞的脑海里。他在半昏半沉极度的快感地狱中,脑海里包围的都是唐靖川喘息着的我爱你。在精液灌进他小小的子宫的时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他只爱我。
三、不为人知的事
5、
这次的事情,唐靖川大获全胜——人还是要沉得住气。
当你听到护士a:“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那个帅哥警察又来了,他真的帅到我腿软……”的时候,你要按兵不动。
当你听到护士b捧着胸口:“我愿意用爱情和吻治愈受伤的骑士队长,求求受伤的沉默帅哥看看我。”的时候,你要继续按兵不动。
当你听到你办公室的护士长:“哎唐医生,那个总来的警察是你朋友吗?他有女朋友吗?他人真好,每次看见我拿东西来你办公室拿不动都帮我拎进来。男人就该做的比说的多,哎他没有女朋友的话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啊唐医生?”的时候,你要战术微笑。
当你听到你同科室的男同事:“哎,那个最近总来的警察人真不错,长得也挺好,咋总受伤呢,警察真不容易。”的时候,你要战术陪聊。
当你听到你两个徒弟:“最近那个挺帅的警察能不能多来几次啊,他一来科室气氛就特别好。”“真的,不仅老板春暖花开,女同事也都温柔,求他住这。”的时候,你要战术隐形。
6、
毕竟老婆很甜。唐靖川满意地扫视了一圈被自己安排了魔鬼工作量的护士们和徒弟们,俊美精致的脸露出一个温柔而可怕的微笑。

肉蛋3 (婚后/ytalk/玻璃墙)
肉蛋
唐靖川其实是个富二代。他养父是a市有头有脸的商人,从唐靖川出国学医以及那套全款买下的房子就能看出来了。养父母是把他当亲儿子养,希望他能继承家业,可惜唐靖川坚持要学医。他养父最近生病了,要在唐靖川医院里住一段时间:“儿子,公司里不能没人,你去公司里主持两天。”
“……我能把公司砸了。”唐医生一边站在病床边看着他爸的x光片一边想——又来了,拐弯抹角要他去学经商。
“你就人到就行,其他的有别人帮你管。”
唐靖川只好去公司里待两天——事实证明他爸也确实没骗他,他的确不需要自己做什么。但他实在不喜欢周围人看他的感觉,仿佛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太子爷提前来露个脸。光是他那做个样子的临时男助理就让他足够头痛了。在男助理今天第n次想要碰唐靖川的衣服领子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伸出左手,修长的手指在助理眼前晃了晃,礼貌而亲切地微笑,语气温柔和善:“需要我把婚戒怼进你眼球里让你看清楚吗?”
但是不说别的,他爸这个办公室非常让唐靖川满意。唐靖川站在落地窗边,俯视整个城市,颇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他看了一会儿全玻璃的墙,想了一下刚才的男助理,突然对着外面的城市景观露出一个微笑,给闻竞打了个电话。
“喂?”闻竞正在公司大楼附近调查。
“你来一趟我爸公司。”唐靖川的口吻带了一点严肃和紧张,“死人了。”
“死什……”
“快点过来。”他压低了声音,然后挂掉电话。可不是死人了嘛,他现在心情不太美妙,非常需要闻竞的抚慰。闻竞再不来他可就要难受死了。一遇到跟凶杀案有关的事情,闻竞就整个人进入亢奋状态,他毫不怀疑闻竞会以最快速度杀到这里。
他曾经跟闻竞说过:“你到底是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城市没有凶杀,还是希望天天有人死啊?”
闻竞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当然是平平安安啊,警察是干什么的。”
“但我怎么觉得有人死的时候你更开心呢?”
虽然闻竞跟他解释,这就像是他做了一台极其成功漂亮的手术,像一个数学天才攻克数学题,只是挑战让人觉得值得期待,杀人案本身可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但唐靖川看在眼里,闻竞在办案和不在办案的状态截然不同。当他工作的时候,他像一只猎豹——快、迅猛、矫健而且神采奕奕。唐靖川和他不同,如果非要用什么动物来形容他,那可能是蛇或者鳄鱼,他耐心、危险,有着惊人的意志力和运筹帷幄的能力,和闻竞完全是两种行动模式。闻竞会因为解决问题感到酣畅淋漓,而唐靖川的志趣在于创造无解的难题。和闻竞在一起的这些年让他的表面平和了很多,他从海洋变成了宇宙——并不是说他度量更大了,这只意味着他负面的东西从未真正消失,甚至因为逐渐变多的牵挂变得更猛烈,爆发的时候更加歇斯底里。
但是他把这些情绪藏的更深了,仅此而已。
闻竞果然很快就到了,他气喘吁吁地推门冲进唐靖川的办公室:“谁?谁死了?”
唐靖川摊开手,指了指自己:“我。”
“……………………”闻竞想给他一拳,他是跑着过来的,“你知不知道今天外面有多热?你脑子有毛病啊?”
“所以喊你进来吹空调。”唐靖川拉着闻竞的手站到窗边。广阔的城市风景一览无余,他指了指城市的一个角落,“喏,看到了吗?那边是我们家。”
我们家这三个字听起来着实愉悦,闻竞顺着他的手看向那个方向,却猝不及防被唐靖川揽住了腰——他们结婚好几年了,他太清楚唐靖川想干嘛了,头都没回给了对方一脚。唐靖川毫不在意,别人他不知道,但是闻竞他太清楚了——闻竞根本学不会拒绝他。
“你别动我,我一会儿还得回去调查。”闻竞推了推唐靖川板正笔挺的西服。这人今天早上起来对着镜子试了半天衣服,然后带上这条孔雀蓝领带。这条领带是当初他拉着闻竞帮他挑的,闻竞选了半天,拎着各色领带在唐靖川身上比比划划,最后换上这条孔雀蓝的时候眼睛一亮:“就它了。”
这条领带唐靖川特别喜欢,碰巧他今天就带着它,配了一身铁灰色的西服,带着金边眼镜,看起来很有点衣冠禽兽的样子。闻竞一直以来就知道他适合穿西服,虽然唐靖川用得到西服的场合并不多,但是能穿西服的日子他都不会错过。而闻竞自己今天出外勤,穿着普普通通的> 唐靖川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然后搂着闻竞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吻,闻竞被他亲的吓了一跳,呜呜呜地拍了几下他的胸口表示门还没关严。唐靖川装作不明白什么意思,把闻竞挤到玻璃窗边上。闻竞回头看了一眼下面,虽然他不恐高,但还是往前蹭了一步,撞到了唐靖川怀里。
夏天最好的地方就是,衣服好脱。
闻竞挣扎着推他:“你疯了吧,这是你爸公司,后面还是玻璃墙!

唐靖川叹了口气,闻竞挣扎的真的挺凶的,他只好出此下策——刺啦。闻竞的> 闻竞狠狠瞪了他一眼,眼角带着一抹飞红。
“劝你别这么看我。”唐靖川说着,轻轻在他眼角边上啄了一口。
“到底为什么不回家做非要在这…”闻竞话还没说完,两瓣圆润饱满的臀部已经露在了外面,裤子掉到了脚边,他紧张地看了一眼门口,还好身体被唐靖川挡住了。办公室里的冷风开的有点厉害,他的两条大腿之间一阵冷风吹过,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西装革履的男人架起闻竞一条腿在臂弯,吓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他的下半身已经一件衣物都没有了,被唐靖川架着腿,腿间的肉花儿直接朝着玻璃墙,闻竞愣了一下,然后羞得直挣扎:“我操唐靖川你是不是又犯病了,这可是透明的!”
“不是透明的我还不玩呢。”唐靖川轻描淡写地说,制住了闻竞猛烈地挣扎。公司的楼层很高,阳光倾泻进宽敞的办公室,浅色大理石地面熠熠生辉,整个房间亮的不能再亮,对着整座城市做出这样一幅淫乱的姿势,让闻竞有种不真实感。“让a市广大市民参观一下我们闻队如何协调警民关系。”他说着朝着闻竞的小肥逼揉了一把,他最近玩的有点狠,闻竞的逼又肿了,阴唇倒是好好地被两瓣馒头一样鼓囊囊的肉包了个严实,阴蒂却不甘寂寞地摊出来一半,颤颤巍巍地等着爱抚。
“闻竞,你的阴蒂勃起的比鸡巴还快。”他嘲讽地说,“干脆去给你打个针得了,也别缩回去了,就一直这么肿着挺好的。”他一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但是闻竞知道他是真的这么想,一边用指肚轻轻摩挲着柔嫩的阴蒂头:“就这么待在你的小肉逼外面,一穿内裤就磨到,是不是还挺值得期待的?说不定你在警局开着会就翻着白眼喷了。”
闻竞想让他别说了,但他的小腹隐隐发紧,下面那张吃里扒外的肉嘴就像条件反射一样开始淌水儿。结婚这几年,他被唐靖川玩的已经和几年前的自己是两个人了。他的每一个肉褶早就不认他了,只要唐靖川的声音一响起,闻竞整个肉穴就抖动着又酸又麻。
唐靖川上次把他的手脚绑起来,逼着闻竞听他各种淫邪无边的遐想。什么把闻竞锁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用炮机操他,一直操到闻竞只能源源不断的失禁哭喊,操到他彻底变成一个只知道被操的傻子;做一台性爱椭圆机,如果不蹬椭圆机就会被子宫爆射春药,如果蹬了椭圆机就会被不停止的微弱电流电击g点;克隆一个唐靖川自己,两个人搂着他用入了珠的鸡吧前后同时爆操他……闻竞被他逼的躺在床上,得不到任何安慰的可怜小逼收缩着淌了一屁股淫水,听着那些> 他完全没有概念,他到底是被怎样玩成了一个怎样都可以高潮的男人。新婚之夜,唐靖川逼着他在自己身上骑了整整一夜,腰酸了就会被掐着阴蒂羞辱是废物,到后面闻竞只能勉强扭着屁股抖动摇晃自己的肉花和臀部取悦身下的新婚丈夫,直到他把自己的体力消磨光了,子宫酸软的毫无挣扎的力气。他精力充沛的爱人才终于开始发力,压着他带着羊眼圈操到闻竞连尿都尿不出来了,哭的像个弱智一样,子宫和肉道都装不下的精液糊满整个肉花,闹着往床下爬,又被拖回来接着操,捂着自己的逼呜呜的大哭。逢年过节,只要是一个能找到理由的日子,他必定要遭受一次彻底的精液盛宴,自己掰着逼请唐靖川反复内射他,唐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英俊警长只是个夜夜被操到惨叫大哭的烂屁股,挺着肚子给少爷生了好几个孩子。
旁人心道离经叛道的种种,闻竞都在唐靖川的刻意引导之下,当做爱满心甜蜜和无奈地接受。
“乖宝儿。”唐靖川亲了亲他的耳朵,“先喷一次,不然不好进去。”这就是给闻竞打了招呼了,话音刚落,他把两根手指插进闻竞已经湿润了的肉嘴儿,软嫩的媚肉立刻贴服地缠着两根手指,他轻车熟路地摸到闻竞的g点——那一片肉壁被唐靖川打了东西,根本不需要可以去找,手一伸进去往里面勾一勾就能轻易碰到。他按揉着闻竞的g点,那片软厚的肉壁仿佛要被按得出汁,闻竞舒服的带着哭腔哼哼,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把腿抻的更开。
唐靖川被他的乖巧取悦了,手按住那块肉壁,手腕一阵猛烈地摇晃抖动,那速度看得人牙酸,闻竞的哭腔一下子拔高了:“轻,轻…咿咿咿咿——”唐靖川的手腕向下一压,把手指含的纹丝合缝的小肉嘴被迫张开一个小口,一股清澈的水流喷射而出。
“越来越厉害了。”唐靖川笑了,看着玻璃上一片清澈的水渍,一手打开裤拉链,他硕大的武器弹了出来。他握住自己的
鸡吧,按在闻竞刚刚潮吹完肥软的逼上弹了弹,溅起一点小水滴。闻竞哼哼了两声,好像清醒了一点,看到面前的一片玻璃,要把腿放下来。
“别藏啊,让大家看看。”鸡吧埋进软嫩的逼口,唐靖川浅浅地动胯,让自己硕大的龟头反复进出嫩的人牙软的小肉嘴,那块肉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我老婆这么好的肥逼,自己挺出来给大家展示一下。”他说着,腰一用力,半根鸡吧滋的一声插进闻竞的肉道。
“不,不给他们看。”闻竞不干,扭着腰要把自己从唐靖川的鸡巴上摘下来,全被唐靖川按着整个人贴在玻璃上。他一侧的奶子压在玻璃墙上,粉嫩的乳头和乳晕贴在玻璃上,看起来怪异而淫荡。闻竞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甚至能看到对面的办公楼里在干什么,他慌张地对唐靖川说:“别,别,这不是单面玻璃啊?你松开我。”
“想什么呢,都到这份上了,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我都得先满足我老婆的小嘴儿。”他说着把剩下半根也撞了进去,激得闻竞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哽咽,他流畅的脊背像虾子一样拱了起来,腰控制不住地往唐靖川的胯上蹭。
“珠子,珠子,不行……”
“嗯?珠子怎么了?”
“夹进,呜,肉褶呃了呜…别,别磨……”他一边变调扭曲地控诉,一边留着口水感受着那些青筋和珠子怎么细致的按摩他汁水横流的穴内嫩肉,那些卡在肉褶里的珠子每次都能让他爽到腿软失禁,他没被架起来的那条腿已经软了,基本上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唐靖川的胳膊和鸡吧上。整个人基本上是被串在了唐靖川的肉柱上,他想命令自己赶紧离开,但是下身的肉逼早就输的屁滚尿流,淫水顺着大腿淌在大理石地面上,积了一小滩。
唐靖川动着胯在里面左右旋转了一会儿,闻竞的逼肉基本是被他刮了个遍,然后在里面抖如筛糠的时候,他终于开始对着喷水流汁的肉花一顿狂操,抽插又快又狠,次次到底,劲瘦结实的腰包裹在昂贵的西装里,带动着他的鸡吧直接攻破城门,操开了闻竞的子宫。
“老婆,又输了啊。”他搂着闻竞的上半身,两手抓住闻竞的胸肌,手指夹住那两颗乳头转来转去,“子宫这就漏了,才哪到哪啊小宝贝。”
“操……操你妈……”闻竞爽的脑子要飞了,硕大的龟头被卡了一下,然后狠狠弹进娇小的子宫,宫口被震得酸软发麻。唐靖川自己就和炮机差不多,他操人凶狠又残忍,闻竞被他操得一耸一耸,不断地往下滑。他整个人的灵魂仿佛都被贯穿了,大脑里贯彻着鸡吧操逼那水肉摩擦的淫秽声音。
他彻底要失去思考能力了:“不呜呜呜啊啊不,不,别操…啊啊啊啊啊逼要漏了——”金黄的尿液顺着闻竞的肉逼流了下来,腿边堆着的裤子哪怕躲过了被撕坏的命运,也绝对不能再穿了。闻竞的脸此刻眼泪口水齐飞,淫荡的无法直视,他为了不摔倒只能反手搂着唐靖川的脖子,却看着如同攀援的牵牛花,一遍被操的上下颠动着,一般却如同溺水者一样拼命献媚搂着唐靖川献媚:“尿了,外面的人都看到了呜呜呜呜呜呜,都看到了……”
看到个屁。唐靖川在心中想,真看见的都得死。他最后一顿爆操,死死按住闻竞的胯在他的鸡巴上顺时针转了一圈,这一下把肉道和子宫里每个角落都磨到了,闻竞立刻就高潮了,但他已经没力气喷了,淫水如同瀑布一样流了下来。他的身体不断痉挛抽搐,看起来倒真真像是被操坏了:“老公,老公,不要了……咿咿咿咿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这可不能不要。”唐靖川一边喘息,一边抱着闻竞,鸡吧顶到他体内最深的地方,压着闻竞在玻璃墙上,进行最后的射精动作,在闻竞为他娇贵的小子宫里射出了精液。
“满,好满呜……”
男助理推门走进房间,却看到一个英俊高大棱角分明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穿着一身看起来很新的西服,正翻阅着文件。听到有人进来,似乎很警觉地抬头瞥了他一眼:“什么事?”
正脸更帅啊……
男助理瞬间觉得自己恋爱了,他移情别恋了:“我来跟唐总汇报……”
“跟我说就行,他这会儿很忙。”男人没什么语气起伏地说,男助理却莫名听出了对方的气急败坏。
——说到这个,唐总呢?男助理疑惑了一下。
唐靖川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拧干手里的抹布,叹了口气。玻璃和地板比他想象的难擦多了,都怪闻竞太能喷了——等等,但其实可能还有提升空间,也许下次可以试试……
闻竞疑惑地在大夏天打了个喷嚏,然后瞪了一眼企图给自己整理衣领的男助理。

巧克力蛋(糖分补充)
“嫂子,这什么呀?”少女坐在闻竞的办公桌边上,拎起他的证物袋看来看去。
“唐靖湖,你给我放下,那是你能随便动的吗!”闻竞抽走她手里的证物袋,“你卷子写完了?”
“你咋这么凶。”唐靖湖吐了吐舌头,压低声音,“脾气这么大,小心我哥劈腿。”
闻竞不方便在办公室和高中小姑娘吵架,在心里回了一句——劈腿就劈腿。怒气冲冲地拎着证物袋出去了,唐靖湖斜眼瞄着闻竞出去,和法医小夏两个人咯咯咯笑了起来:“他怎么每次都这样,只会一个人无能狂怒。”
她笑的声音太清脆了,闻竞暴躁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唐靖湖,你有完没完!小夏,你给我看着她写作业!”
唐靖湖笑得更乐不可支了。她是唐靖川的表妹,唐家唯一的女孩子,排行老四,被上面三个哥哥当宝一样宠着——有了闻竞之后,就成了四个大男人的掌上明珠。唐靖湖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闻竞,要不是一口一个嫂子叫的比谁都脆生,唐靖川绝不能让这丫头靠近闻竞半步。
闻竞就不一样了,他无数次(笨拙地)威逼利诱唐靖湖在外面叫他闻哥。唐靖川在边上拍腿狂笑,他妹妹特别争气,语气痛心而正经:“嫂子,这可不行,我也是有原则的女高中生。”
“………………………………”唐靖湖的存在,让闻竞觉得唐靖川说不定其实是唐家亲生的。
“我嫂子太好欺负了。”唐靖湖不止一次背后跟唐靖川说,“为什么你这个烂人也能找到这种好老婆啊,嫂子其实瞎吧?”
唐靖川摆出一个好哥哥笑容:“烂人?”
“……”唐靖湖大声叫,“嫂子,嫂子!我好怕!这有大虫子!!!快来救我!!!”
和唐靖川结婚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唐家亲戚,唐家的热闹程度吓到了没什么亲戚的闻竞——而且不禁开始怀疑在这样的家庭里,唐靖川还能长成一个变态,他可能是骨子里真的变态。唐靖川争论说自己是初中都快毕业了才被收养的:“我人格已经形成了。”
“行行行好好好。”闻竞胡乱点头。
唐家在a市很有排面,大宅大的像个城堡。他跟着唐靖川进去的时候,唐家一家人确实是给足了面子欢迎他。好在闻竞也确实是长辈们喜欢的那种小伙子,再挑剔的人,也很难挑出闻竞个一二三四来。
唐靖川挨个给他介绍唐家的亲戚,他上面有个哥哥,叫唐靖山。闻竞没好意思说,唐家大哥长得就很像一个叫唐靖山的人——非常正派,很有预备役一家之主的气势。虽然在家里穿的并非正装,但总让人觉得他身上纹着半永久中山装。老三叫唐靖海,现在在读研,是个阳光运动系帅哥,性格很开朗,说说话就开怀大笑,让人忍不住喜欢他。老四就是唐靖湖,现在正读高中,唐家一家的小苹果,和唐靖山是亲生的兄妹俩。年纪差得多了,唐靖山很有点长兄如父的气势,整整一大家子,唐靖湖只有碰到她这个亲哥的时候才能安静一会儿。
闻竞嘴上没说,但是见过唐靖川的家人之后他心放下来了一大半——不仅是因为伴侣的家人蛮好相处,接纳了自己。他和唐靖川重逢之前的那些年,他的日子应该过得还不错,这样他心里好受了很多。
“山川湖海啊……等等,为什么老三是靖海,老四是靖湖啊?”闻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小声说。
“那个啊。大伯母喜欢女孩,生了‘不高兴’之后还想要个小姑娘,就跟小海爸妈说把靖湖留给她。小女孩叫靖海有点太霸气了。但是之后怀了好些年才怀上唐靖湖。”
“………………你就这么叫你大哥啊。”
“你不觉得很贴切?”唐靖川翻了个身转过来。
闻竞想了想:“你大哥看着挺稳重的,别总给人家起外号。”
唐靖川坐起来:“那唐靖海呢?”
“挺好一男孩。”闻竞自然而然地说,“a大本硕,长得也好,性格也不错。应该挺多小女孩喜欢吧。”他没注意爱人的眼睛已经眯起来了:“那我呢?”
闻竞给了他一个你白痴啊的眼神:“你无聊不无聊。”
“隔壁就是不高兴的房间。”唐靖川突然来了一句。
闻竞整个人都清醒了,他揪起被子:“你敢!”
唐靖川不屑地笑了,扑了过去:“你试试呢?”
“你,你怎么…啊呜……”闻竞一只手探出豪华的床幔,扯着真丝的床单,“小,心眼啊啊啊啊咿…”
他躺在奢华的大床中间,整个身子都陷进去了。床垫太好的结果就是他想爬开却根本使不上力,徒劳地在软床中间蹭来蹭去。他蹭开一点,唐靖川就抓着他的两条大腿跟着前进一点,他的两腿被压在两边,睡衣早就不翼而飞了,另一手遮在自己酡红的面庞上,他自己也说不清他到底是喝醉了还是意乱情迷。唐靖川的发丝散在他脸前,高高在上的垂目看着闻竞。
“你最好叫的再大点声。”他小声地说,看着他自己的鸡吧慢慢地从包裹的紧密的肉穴里一寸一寸抽出来,然后
又快又狠地操回去,“让大哥也听听新进门的媳妇是个什么货色。”他说着,按着闻竞窄窄的腰在自己胯上揉来揉去,听着闻竞体内那些嫩肉挤来挤去的咕叽咕叽声。
“还有三弟,他房间在另一边。”他搂起闻竞的上半身,让他从躺着变成坐起来,嘴唇贴着闻竞嫣红的耳廓,“好玩不过嫂子。”
“玩你妈啊啊……哈…你,呃,要,要不要脸……”闻竞手一推唐靖川的胸膛,把他推倒在床上,“你,你安静一会儿……”他说着两手撑着唐靖川伸出来的两只手,两个人十指紧紧相扣。他骑在唐靖川身上,漂亮的脖颈拉成一条致命性感的线,在昏暗的光下影影绰绰。唐靖川痴迷地看着他,喉结不断滚动,双手紧紧地和闻竞的手指纠缠在一起。
闻竞低头看着他,有力的腰胯助纣为虐把自己送到唐靖川面前,他小幅地上下动着:“喜欢你……”
唐靖川睁大了眼睛。
闻竞嘴里吐出一些如同叹气一样满足的呻吟,暧昧而慵懒。他撑在唐靖川身上起起伏伏,他们差不多是第一次有这种堪称柔情的性爱,闻竞感受着唐靖川的龟头一点点贯穿他娇嫩的子宫,低头垂下了眼帘,仿佛成熟的果实被压弯了腰,背后的床幔交叠着光影,他撑过那阵痉挛和抽搐,努力消化着快感。
“别闹,乖。”闻竞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宠溺,他很少在性爱中有这样清醒的机会,“喜欢你的家人,是因为喜欢你。”他紧了紧握着唐靖川的手,半睁半闭的眼睛注视着唐靖川:“……很爱你。”
唐靖川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爆炸的声音。
唐靖湖贴着门听了半天,她都快绝望了,她蹲了快三个小时了——这两个人做爱是搞特务接头吗?
“小湖,你干嘛呢?”唐靖海出来上厕所,看见唐靖湖鬼鬼祟祟地,问了一句,然后领悟过来,不禁咂舌,“你也太敢了,你不怕二哥把你剁了喂披萨啊?”披萨是唐靖湖养的狗,一只柯基。
唐靖湖一只手指搁在嘴前示意他闭嘴,然后摆了摆手,溜了过去:“肯定不能,嫂子一看就脾气好,我二哥有人收……”
“你二哥什么?”唐靖川冷冷地打开门,斜靠在门边。
“哥,没我事,我上厕所去了。”唐靖海给唐靖川鞠了个躬,溜了。唐靖川的目光回到小妹身上,“唐靖湖,你快一模了吧?熬夜学习呢?”
闻竞揉着眼睛摸了出来:“干嘛呢?”
唐靖川回头看了他一眼:“没事,你接着睡。”
警察混沌地看了看外面:“小湖?这么晚不睡干嘛呢,快回去睡觉。”
“你等……”唐靖川刚要张嘴,闻竞没让他说话,推了他一下:“有什么事非得晚上说,人家女孩子长身体的年纪。别折腾了,明天我上班呢。”
唐靖湖给嫂子鞠了个躬,白了唐靖川一眼,溜了。
“……………………………………”闻竞,你就是个大骗子,你根本不喜欢我!!
闻竞迷迷糊糊地拖着唐靖川回到床上,牵着他的手搁在鼻子前面无意识地嗅了嗅,好像确定了味道一样,安心地沉入了睡眠。

肉蛋4(角色扮演/女装大佬/我喜欢这个)
闻竞一直有一个梦想,说来其实非常单纯,这个梦想一直没什么实现的机会,不过和今年万圣节,他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当唐靖川提议要角色扮演时,闻竞自告奋勇要给大家准备衣服。唐靖川虽然有点意外,但是孩子们都很好奇闻竞能挑出个什么花样来,所以他当然也没意见——毕竟他也很好奇。只要不要是什么天线宝宝服装,他还都是肯穿的。
然而,事实证明,闻竞总是能给生活带来新惊喜。唐靖川看着闻竞从卫生间走出来,穿着一身笔挺的民国军装的时候,向他伸出手:“我衣服呢?”
闻竞脸有点红,递给他一个布袋子。唐靖川狐疑地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然后再次确认:“这是我的?”
闻竞点点头。
“闻长官会玩。”唐靖川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进了卫生间。闻竞坐在门口,一脸紧张和肃穆,还有一点可疑的脸红。他坐了大概不到十分钟,唐靖川从里面出来了。
闻竞一扭头,脖子差点扭了——
唐靖川身上穿着紫红大花的真丝旗袍,灰白貂皮小袄,白皙的双臂露在外面,手上拿着一柄纸扇半遮着脸。虽然本应是迎合女人曲线的衣服,穿在高大的唐靖川身上居然也不违和,脖颈从领子里脆生生露出一大截,他肤色如玉的两只修长脚踝从旗袍里延伸出来,高开叉一直开到他的大腿。脚上穿着一双黑色蕾丝高跟鞋,脚背清白的血管分明可见。他斜靠在门口,看着闻竞,媚眼如丝,带着波浪的发丝顺着脸边垂下来一缕,悦耳低沉的声音响起:“闻爷看我今日还合眼吗?”
闻竞话都说不出来了,罕见的在成婚多年的爱人面前局促起来。明明身上穿着笔挺的军装,手却不知道往哪放。唐靖川看他这幅模样,居然真的很入戏地笑中带了三分娇羞,一手擎着扇子,一手挽着闻竞的手臂走下楼梯。闻竞真的很少有这种手脚不知道往哪放的局促感,他差不多是顺拐着走下的楼。唐靖川身上喷了香水,旖旎的女性甜香从身边传来,挽着他手臂的洁白手腕虽然说不上细瘦,匀称修长的线条韵味更甚。
唐安妮和闻笛都看傻了:“……爹,你演的这是啥啊。”
“叫什么呢,没规矩。”唐靖川依偎着闻竞,“闻夫人平日怎么教的孩子啊?”
唐安妮和闻笛一同陷入某种原来如此的沉默的愕然,闻竞没法说话,他已经气血沸腾了。姐弟俩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餐桌旁边,看着唐靖川殷勤地伺候前后,一会儿站起来给闻竞倒酒,扶着闻竞的胸肌劝他喝下去,一会儿手接着一筷子牛肉,凑到闻竞面前“啊——”
爹疯了。闻笛想。
爸今天晚上怕是不用睡了。唐安妮果然还是更成熟。
一顿晚饭可算在尴尬的沉默和主人夫妇的互动之中结束了,唐安妮和闻笛一步不敢多留,立刻回了楼上卧室。唐靖川靠在闻竞怀里,手指轻抚着闻竞的胸口,悄悄靠近闻竞领口的纽扣:“闻爷今天怎么想起给靖川置办这么一身衣服啊?”
闻竞飘飘然:“你好看。”
唐靖川垂目笑了一下,然后又问:“闻夫人不好看吗?”
“闻夫人…闻夫人也好看。”
“那到底是靖川好看还是闻夫人好看?”
“……好看,反正好看。”闻竞选择性总结发言。
唐靖川解开一粒纽扣:“闻爷也热了,我帮您宽衣。”
“不,不不,不着急宽衣。”闻竞拽自己的军装。
“瞧您热的,闻哥哥怎么不听话呢。”唐靖川换了个称呼,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搁在闻竞的额头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他的衣服拽了下来。闻竞徒劳地想把自己的衣服拽上去,却没什么用。衬衫也被唐靖川拽了下来:“至,至少别在这儿…”
“我看闻哥哥丰神俊朗,等不得。”唐靖川也不压着嗓子说话了,“就想穿着旗袍操军爷,您看怎么样。”他说着把闻竞压在餐桌上,唐安妮和闻笛走的时候收拾走了大部分的菜,桌子基本上已经空了。
“我觉得可以缓缓…”闻竞抬头,看到唐靖川穿着旗袍惊艳绝伦的身影挤在自己双腿之间,他才注意到唐靖川甚至涂了一点口红在唇上,下唇格外的艳丽,耳侧的头发别有风情地修饰着脸颊——闻竞又看呆了。
“男人缓不得。就算闻哥哥缓得,我也缓不得,闻哥哥给我摸摸。”唐靖川真的入戏,瓷白的脸颊上染了一层情动和羞涩的薄红,仿佛情窦初开一般纯情而催人动心——但他牵着闻竞的手去摸的地方可就不那么单纯了。闻竞的手果然隔着旗袍的真丝抓到一根火热巨大的鸡吧,唐靖川早就硬了,他凑到闻竞的耳边:“谁能想到我们人人爱慕的闻爷是个婊子,成天想着自己的相公穿着旗袍用鸡吧操自己呢。”
“没那回事…”
“哦?”唐靖川手挤到闻竞的内裤下侧,腿心的位置早就湿漉漉的晕成了一片。唐靖川隔着内裤像按面团那样对着那肥嫩肉感的逼压了几下,内裤湿的好像能挤出水,紧紧贴着闻竞的小逼,像个紧身裤,“没湿?”
闻竞被拆穿了,支支吾吾
地脸红。
“闻爷真可怜。”唐靖川上半身乖巧地靠在闻竞怀里,手却摸进了闻竞的内裤。手心像拍孩子睡觉那样拍了拍闻竞的馒头逼,“我帮闻夫人安慰安慰哥哥。”
“不,不必…”
“怎么不必。”唐靖川说着两根手指分开闻竞严丝合缝的两片阴唇,那里早就湿哒哒得了,唐靖川两根手指一分,中间带出来好几根亮晶晶的丝。绽开的肉花儿里,小小的逼口瑟缩着皱成一个小眼儿,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唐靖川用拇指揉了揉小眼儿:“瞧瞧这小嘴儿,好乖好委屈。”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做爱了,闻竞工作太忙。唐靖川这么一揉,他感觉自己的逼仿佛立刻就苏醒了,周围那一圈儿肉好像都被揉活了,蠕动着为等下的大餐做准备。唐靖川对他的身体实在是太了如指掌了,一只手促狭地挤进闻竞的大腿根掐了一把,然后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闻竞肉粉色的肥逼,时快时慢地揉弄着前面的小肉球。这朵委屈的肉花很快就柔软的啜泣起来,闻竞趴在桌子上,淫水顺着逼口淌到阴蒂前端,在那肉珠最尖部的地方滴答滴答淌下去。
“我们闻哥哥的小逼还是粉色的呢,是处吗?”然后他好像刚想起来一样,“孩子都生了,还能是什么处啊?”说着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闻竞颤抖瑟缩的肉逼上,溅起一手水滴。闻竞短暂而淫荡地呜了一声,两腿把中间丰满的小馒头夹得更紧了,整个小嘴儿嘟了起来。唐靖川淫邪地笑了一下,硕大饱满的龟头对着闻竞肉嘟嘟的肉眼,蹭了几下,淫水在龟头和肉逼之间拉了几条丝。
“我们闻哥哥还记不记得地铁那次…?再给你个亲亲。”他说着用手扶着鸡吧在闻竞的尿眼儿蹭了几下,然后对着他的阴蒂头用龟头张开的马眼吸了一下,闻竞在他身下发出了难耐的哭叫,唐靖川的鸡吧还没来得及挪走,闻竞就潮吹了,一股水流直直打在唐靖川的鸡巴上。
“真够骚的。”唐靖川按着闻竞的腰臀让他别动的太厉害,闻竞迷乱地去够后面的人,自己的肥逼追着鸡吧,求着唐靖川去操他馋的流水儿的小肉口,“还总哭着跟我说不做不做,最后馋成这个样的还是你。”他说着掐住闻竞的阴蒂,“操的狠了捂着逼跟我喊疼,不操你就扒着逼求我,我看还是操得少。”
“少…”闻竞迷乱地点点头,双手扒开自己两侧逼肉,他的肉花儿汁水四溢,又烫又软,早就做好了受精的准备,“求夫人,夫人操进来,操进子宫…啊呜呜呜,操烂我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伸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按住那一小块凸出来的软厚的肉壁,用令人牙酸的速度和节奏一顿乱揉,然后开始快速晃动手腕,好像闻竞的逼是一个把手。他体内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闻竞的叫床声又变成了没有意义的疯狂哭叫——他又潮吹了,两腿分得开开的,水流淅淅沥沥地从肉嘴儿里倾泻而出,淋了一地。他叉着的两条腿酸软地痉挛着,上半身趴在餐桌上。
“我是夫人?”唐靖川凑到闻竞耳边,“军爷刚刚叫靖川夫人,不是叫错人了?”
闻竞迷乱着摇头:“没有,夫人,快进来,进来…”
“我怎么觉得闻哥叫错了呢?夫人会用大鸡吧操老爷吗?”唐靖川耐心地扶着鸡吧在他的肉逼里蹭来蹭去,好像自己是热狗里的香肠,闻竞被他蹭的像小孩子一样直跺脚,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一朵肉花酥软麻痒,下一秒就要抖着潮吹了,他猛地推开两步,等着闻竞不再抖了,又回来周而复始。
“夫人…呜呜呜啊啊啊…夫,夫人…”
唐靖川反手就是一巴掌:“再给我想!”
闻竞夹着逼哭哭唧唧,突然福至心灵:“老爷,老爷呜呜呜,操我…”
这一声媚的过了头,唐靖川的鸡吧又涨了一圈。抓着自己勃起的鸡吧按进闻竞软嫩的肉穴,抓着闻竞矫健的腰贯穿到底,激得他双眼翻白,老爷夫人乱七八糟喊个没完。唐靖川巨大的肉棒不容拒绝地一次直接狠狠挤开了紧窄柔嫩的宫口,然后像打桩机一样残忍地开始大开大合的次次抽出插入,每次都操到最深的地方。闻竞很少像今天这么出格,淫媚地主动舔吮套弄着背后旗袍男人的鸡吧,甚至自己翻了个身,握着唐靖川的手指送进嘴里舔弄。葱白的手指和闻竞火热的舌头形成鲜明的反差,他的泪眼看着仍然看着女装的唐靖川,根本不舍得移开,这幅样子简直要把唐靖川的心脏撑爆了。
“你就这么喜欢我女装?”唐靖川突然有点生气,狠狠操得更深,龟头直接蛮横地操进子宫,光滑的环口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娇小的器官立刻被涨得满满的,他一边操,闻竞的逼一边像漏了一样淌水,屁股上全是水流,逼口像个橡皮筋一样勒着唐靖川的鸡吧,周围一圈都是操出来的白沫。闻竞根本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味地乖巧迎合,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牵着旗袍的一侧裙角,像一个小孩子,目光执着而单纯地看着唐靖川。他越是这样,唐靖川操的就越毫不留情,他带着怒气次次爆操到底,上半身仍然清冷艳丽,抱着闻竞的手上却青筋暴起,闻竞在他身下左右摆头,连舌根都在颤抖,整个人被撞得一颠一颠
,嘴里疯狂地嚎哭着,求饶说子宫快漏了。但他的逼吃的无比欢快,咕叽咕叽地叫着不说,紧地仿佛在不停搅动,又湿又软又紧,唐靖川越操,他阴道里的软肉越犯贱一样地凑上来。
“唐夫人,给我再生个孩子吧。”唐靖川餍足地笑了。
“生,给老爷生孩子呜呜呜呜呜…”闻竞一手牵着唐靖川的衣角,一手搁在自己的小腹上,好像真的怀孕了一样。唐靖川低低地叫了一声乖宝儿,抵着他的子宫射出了精液,闻竞又是一阵从内到外彻底的的痉挛,“怀,怀了,怀了老爷的宝宝,呜…”
翌年
万圣节前夕
“闻竞,今年你挑衣服吧。”
“今年不过万圣节。”
“???为什么!!!”
“我说不过就不过,少废话。”
“真不过?”
“不过。”
“唔,可惜。我护士服都买好了…”
闻竞竖起耳朵,护士服?
——记吃不记打,就是人类的本性。

肉蛋5、唐靖川3事件
肉蛋4
1、
闻竞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
“……你想都别想…”“你想死?”“你最好别认输…”“…”
好几个声音交杂着在客厅响起,闻竞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做梦梦到了办案现场,后来越听越不对,手朝着唐靖川那边一摸,只摸到一个凹陷,还带着残留的体温。闻竞有点疑惑地勉强睁开眼睛眨了眨,发现外面嘈杂的声音并不是自己的幻觉,于是打算推门出去看看。
这一推门可好,闻竞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外——三个唐靖川站在门外,分别拿着三把刀,闻竞勉强认出那是厨房的剔骨刀,墙上挂着的藏刀,还有一把他放在床垫下面防身的砍刀,现在这三个人拎着三把闪着寒光的刀,一起看向闻竞。
闻竞:“……冷静。”
2、
这三个唐靖川都声称自己才是真的唐靖川。闻竞一开始想通过答题的方式判断谁才是真的唐靖川,结果这三个人给出的答案都出奇的一致,而且车越开越快,让他不得不打住——没有人想听三次自己被操晕的细节,而且一个人描述的比一个人露骨具体,简直是魔音灌耳。闻竞更想先找出来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唐靖川。
据他们说,今天早上他们醒来的时候情况就是这样了。
“那谁是躺在我床上的唐靖川?”
三个人异口同声:“我。”
闻竞感到万分为难。这三个唐靖川完全一点区别都没有,逼得他甚至鉴定指纹——鉴定结果给他狠狠上了一课。没有不可能,这三个人的指纹就是一模一样的。闻竞很想认输,一个唐靖川都够他受了,三个唐靖川…
“不然我们离婚吧。”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跟谁离?”
闻竞没敢说——最理想的答案当然还是三个一起。
4、
闻竞用二指禅在键盘上一个字一个字敲:“为什么一个人会变成三个人…”
路遥举着茶杯站在闻竞后面,没忍住笑了一声,闻竞立刻回头看着她。路遥举起双手,茶杯差点掉在地上:“不是,闻队,你再查也解决不了双胞胎案件。”
闻竞面无表情地看着路遥:“资料整理完了?”
“我回去干活了!”路遥健步如飞。
闻竞扭过头,操控鼠标点击度娘一下。开始仔细研读网上弹出来的各路民间影分身秘术并研究其可实践性。翻了半天,他觉得好像都是扯淡的,直到他看到一条神话,莫名其妙地想点开看看——
【神话故事一则】
从前有一个神明,他的名字叫做迪迪克克神。迪迪克克神是一个山神,而且是高山之神,传说迪迪克克神有着巨大的翅膀和羊的下半身,面容俊美,常年栖息在奇奇怪怪山之巅。只有在一年中最美的一片云飘过奇奇怪怪山的高峰时登上奇奇怪怪山的山顶,才能有幸一睹迪迪克克神的阵容。
一般大山的神明祝福农桑、祝福家畜、或者和酒有关的事务,而迪迪克克神则不同,迪迪克克神祝福一切和爱和性爱有关的愿望。只要是爱,就能得到迪迪克克神的祝福。他能帮助在爱之中的人们实现愿望。比如东海的第一骑士,就在迪迪克克神的祝福之下变成了一只恶龙,和他的宿敌成双入对;北海的祭司在迪迪克克神的祝福下变成了一只人鱼,和另一只人鱼永远地栖息在了海底;南边大陆的王心爱的将军重新长出了在战场上失去的双腿……迪迪克克神能满足一切和爱有关的愿望。
年轻人,只要你们真心相爱,必定能得到迪迪克克神的祝福!
闻竞挑眉,假如这个劳什子的迪迪克克神是真的——反正他是没有过希望变出三个唐靖川这样的愿望。
5、
“迪迪克克神?……没听过。”“不知道,我是医生,不搞封建迷信。”“不清楚,他能干嘛?。”
三个唐靖川一起在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然而烟灰缸显然是挤不下三只手的——他们的烟头按到了彼此的手上,然后三个人一起闷哼了一声。
闻竞视而不见,翘着二郎腿,俨然一副平时审犯人的样子:“那你们有没有许过什么跟三有关的愿望?”
“不要出现男小三。”“也不要出现女小三。”
闻竞怎么听怎么像扯淡,看向最后一个唐靖川。
“能长出三根鸡吧。”
“……你怎么说出来了。”前两个唐靖川一起看向他。
闻竞看向天花板,看吧,这就是问题的根源。
6、
“长出三根鸡吧和变成三个人是两回事吧?”其中一个唐靖川说。
“你为什么要长出来三根鸡吧?”闻竞不可理喻地看着他。
“你有三个洞啊。”另外一个唐靖川理所当然地说。
“???你怎么不说我还有眼眶呢?”
“不,那么血腥的没必要。”
“……”
“所以那个迪迪克克神怎么回事?我是想自己长出来三个鸡吧,为什么给
我搞出来两个不需要存在的人。”
“谁不需要存在?”“你才不需要存在。”
闻竞脑子不知道为什么抽了一下:“这不是很简单吗?三根鸡吧,除非有一根长你头上,不然你能同时操到我下面和上面?”
……………………好像没必要帮他们解释。他后知后觉地想,在心里无能狂怒。
7、
闻竞躺在床上,看着锁上的门:“还要我说多少遍,自己分配客房去。”门外传来三个威胁和讨好交杂的声音。
“或者你们仨大逃杀一下,优胜劣汰,剩下那个可以进来。”闻竞云淡风轻地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门外安静了一下,然后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踹门声,闻竞——虽然对于唐靖川的武力值早有了解——多少还是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卧室的门轰然倒塌。三个唐靖川并排站在门口,闻竞竟然看出了一点t台走秀的感觉,唐靖川x3的美色不是说说玩的,能同时和三位出色男人春宵一度,估计多少男男女女都要争先恐后。
但那都是别人,闻竞不想,他只想跑。他现在特别怀念自己那个楼层低矮的小出租屋,唐靖川家住在十五楼,跳窗无门。他坐在床上讪笑:“我们四个玩个大富翁?”
三个唐靖川一起露出了温和无害的笑容:“不如我们四个一起玩大逃杀?”
8、
闻竞没想明白他们三个到底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同盟阵营——他也不需要想明白了,他只需要好好想想今天他还能不能下床。闻竞趴在其中一个唐靖川双腿之间,他的上半身贴着柔软的床垫,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口水洇湿了一小片床单,嘴边挂着浑浊的液体和白沫,眼角湿红一片,那根巨大的鸡吧在他柔软的口腔内不断进进出出,圆润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顶到他的喉咙最深处,闻竞的嘴唇很少有这么湿红的时候,看起来像点了朱砂。他面前的唐靖川一手搂着他的后脑向着那巨大的性器按去,一手擦掉他眼角刺激出来的泪水,一会儿又用拇指揉一揉他的唇珠。
剩下两个人挤在了他的身后,四只手一起上阵,他只需要担心自己的两个穴会不会被玩烂。两根手指在他红嫩的水穴里深深浅浅插来插去,阴唇被可怜兮兮地分在两侧,被迫暴露出来的肉眼儿一股一股地喷着汁,顺着手指和闻竞的阴蒂滴滴哒哒淌了一床,他的肉逼辛苦而糜烂地一张一合,努力地跟着吞吐手指。两个唐靖川各加了一根手指,向着两侧扒开。小小的肉眼被扒开成一个肉洞,里面一腔肉粉色的淫肉翻涌着挤来挤去,不由得让人想象如果能操进去,该是怎样销魂蚀骨的感受。
闻竞被鸡吧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淫浪的惨叫,他两条腿在床上激烈地拍击着床垫,却被后面的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其中一个唐靖川手指沾满淡黄色的春药,去摸索他的g点,闻竞拼命扭动着腰臀,却碍于被禁锢无法移动,只能感受着手指带着粘稠的脂膏肉洞着他阴道内那一小片触感不同的软肉,药膏碰到湿热的软肉立刻划开了,唐靖川的手指还在里面揉来按去,发出咕啾咕啾的肥厚嫩肉挤压的声音。唐靖川又伸进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恶毒地夹住他g点那一块软肉快速的挤压搓弄。闻竞的小腹立刻痉挛颤抖了起来,那一片皮肉肉眼可见地颤动,闻竞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凄惨的淫叫——他怎么能把g点掐起来玩,那感觉仿佛整个下体都要被爽漏了,一串电流顺着脊椎直达大脑,让他一瞬间浑身的感官都麻痹了一秒,然后一股猛烈水流从他被撑开无法合拢的肉逼里激射了出来,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水流激射的声音。后面的两个男人仿佛还觉得不够,不断地用手继续在高潮之中的肉道里抽插,前面的阴蒂更是在劫难逃,被带着爱意和恶意的手指揉捏掐弄,直到玩吹水了才满意,淫荡显眼地挺立,细细痉挛着。闻竞喉咙的震动带着前面的唐靖川发出一声低喘,按住他的后脑继续狠狠地顶了几下,然后把他扶了起来,靠在另一个唐靖川身上。
闻竞仿佛坏了一样,无意识地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浊白的液体,大喘着气。另一个唐靖川拍了拍他的脸:“母猪,这才开始。”闻竞烦躁地推了这个唐靖川一下,无奈手已经软了,这个唐靖川搂着他躺下,他趴在男人身上,一只手肘撑在唐靖川头边,一只手按着他的胸膛。闻竞有点混乱,亲了亲唐靖川的发顶——这个动作让身下的男人鸡吧又暴涨了一圈,一跳一跳地拍击在他的肥逼上,溅起充沛的汁液。他一手扶着自己巨大的鸡吧,一手按着闻竞的后腰引导着他往下坐,肥厚的龟头一点点没入闻竞绞得死紧的肉嘴儿,从后面看这一幕格外的淫秽——粉色的小眼儿被不可抗力一点点撑开,完美温柔地包容掉硕大圆润的性器顶端,连着珠子和青筋蠕动着一点点吞吃进去,而晶莹地淫水顺着唐靖川粗大的茎身一点点流淌下来。
闻竞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挂在他的胸膛上,上半身弯成一张紧绷的弓,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鼻音,然后小声地叫起来:“唔,好大…啊…太深了…嗯,嗯,那不行…”
“不行也得行。”身下的唐靖川不可置否的把他缓慢而不可拒绝地往下
按,龟头很快破开想要挽留的层层媚肉抵达了子宫口,他挺着腰试探性地捅了捅那个地方,然后笑了,“骚逼,你子宫都下沉了,馋的不行了吧?”
闻竞嗫嚅着发出小小的哭腔。唐靖川没指望他说话,两只手扒开他合的紧紧的臀瓣,看向站在床边的唐靖川。被手指强硬分开的两边臀肉中间,小小的屁眼正收缩着,挂着一点晶莹的露珠。唐靖川不总碰他这个地方——毕竟不是做爱的地方,受了伤很难受,闻竞的肛门还青涩的很。后面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把那几滴黏腻滑溜溜的淫水抹匀在一圈嘟起来的括约肌上,被摸到的肉褶情色地抖动着。唐靖川笑着把一根装着液体的小试管插进小小的肛口:“乖,让你轻松点。”
他看着液体全流进了闻竞的屁眼,把试管抽了出来,换了自己的手指进去,高热的肠道甜蜜殷勤地聚拢过来。直肠没有阴道那么层层叠叠,嫩肉却更火热紧致,也更有弹性。唐靖川一边转着手指按摩肠道里的前列腺,一边用手轻轻撸着他迫不及待的阴茎。
前面的男人膝行过来,用手指像摸宠爱的小东西那样色情地揉了揉闻竞的嘴角,埋头虔诚地亲吻了一下他光滑矫健的脊背,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吧,捏住闻竞线条利落的下巴,捅进了他的口腔。闻竞的舌头被他的珠子压的不舒服,无意识地动来动去,却碰巧在龟头边缘来回舔舐,爽的前面的唐靖川按住他的后脑一顿爆操。
……进来了。闻竞崩溃地想,尽管嘴和喉咙被前面男人的鸡吧填满了,他还是发出了支离破碎,凄惨而高亢的哭叫,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挣扎起来,却没有一个地方能真正自由活动。后面的男人扶着鸡吧一点点操进了他的屁眼,与此同时下面的男人开始用龟头撞击他的子宫口——他们都清楚,从攻击到投降也就是几下的事儿。两根巨大的入珠鸡吧之间只隔着一层肉壁,随着后面的鸡吧越进越深,闻竞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瘙痒感——那根鸡吧隔着肉壁不断的按摩着他骚动的子宫,而下面的那根已经挤进了半个龟头。他像漏了一样拼命地喷水,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下面的唐靖川小腹和大腿全是一片湿痕。
他们甚至都没开始动。闻竞一边想着,他的下巴已经合不上了,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肌肉,口水从口腔的缝隙里流了一下巴,只有淫荡的哭叫声还依旧,听的人浑身发热,只想更狠的作贱他。接受着前面的唐靖川一下下的撞击,主动用舌头舔舐着那根平时在他肉逼里寻欢作乐为非作歹的巨大肉柱,那献媚的舔舐仿佛感谢——感谢鸡吧狠狠操他,操得他像现在这样翻着白眼,如同人彘一样被禁锢着,淫水淌了一床,还在滴滴答答地漏,向三个男人表示着他的真实感受——他要爽尿了。
后面的两个男人终于开始动了,闻竞这才意识到动起来有多么可怕,他的屁眼和肉逼中间那层肉壁两边都被鸡吧狠狠地摩擦着,节奏不同时就会一边上一边下,表面的肉褶被摩擦的又麻又痒又酸又涨,他啊啊啊的嚎哭着,晃动着臀部想要逃跑,但只换来了狠狠的掌掴,臀部的肉被打的臀浪阵阵,反而让后穴里的淫肉吃的更开心了。子宫的处境就更加凄惨了,下面的唐靖川整颗龟头都被子宫含了进去,蕴在一腔温暖水润的肥厚软肉里,整个子宫被龟头按摩操弄地舒坦到麻痹,闻竞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后面的鸡吧则大开大合地爆操着,肛口乱七八糟的湿红一片,卖力地吞咽吮吸着粗大的茎身,生怕对方不满意,而龟头专心的按摩着一墙之隔的子宫。当他们节奏一致的时候,那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闻竞的喉咙瞬间收紧,口腔激烈地吮吸起来,前面的唐靖川被这一下出乎意料的吮吸刺激的精关失守,闻竞柔软湿热的口腔就像一个真空的肉套子。而闻竞甚至等不到唐靖川射完精,双手握着他的阴茎,一边毫无尊严讨好地舔舐着他的龟头一边哭喊:“别…啊啊啊啊呜…别,别一起,求求…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两条矫健漂亮的小腿的腿肚抽动起来,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崩溃地踢动,恳求后面的两个男人放过他。
“别操了哇啊啊啊啊别,别,别操呜呜呜呜咿啊啊啊,中间,肉呜…”闻竞整个人栽倒在身下的唐靖川身上,他拼命地用舌头舔身下男人的耳朵去讨好他,“嗯…老公,老公…别操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潮吹,潮吹了啊啊啊啊啊——”他的两条小腿弯折起来脱离了床面,紧接着一道水流猛烈地射向唐靖川的腹肌,伴着闻竞啕嚎大哭的恳求,听的人同情又难耐。
“别装了。”唐靖川看着闻竞拼命舔舐着他的身体乞求换一点垂怜,心里蒸腾起所有的恶意,反而操得更狠了,闻竞的阴唇和阴蒂几乎是被压在两人身体之间碾磨,后面的唐靖川仿佛有所感一样抓起闻竞两条漂亮强健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这几乎是毁灭性的。闻竞上半身重重栽倒在床上,半张带着泪水的脸躺在唐靖川旁边,唐靖川扭过头去给了他一个残忍而充满爱意的深吻——闻竞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还在生理性地咯咯咯,他的两个淫荡的肉穴美得上了天堂,无论是屁眼还是肥逼,都被狠狠顶到了最难以自制的地方狠狠碾磨。
两个男人分别吻
着他不同的地方,把精液射在了他体内,巨大的鸡吧在两个腔道里抽动,小小的子宫被白色的液体灌得满满的,后面的肛门也被注射满了男人的体液。闻竞的眼睛失神而睁的巨大,毫无意义地看向半空。
唐靖川放开了他的嘴,看着闻竞伸出半根红嫩的舌头耷在嘴边:“谢谢,谢谢老公,好满,呜……”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自觉地换了地方——夜还长着。两个男人抱起闻竞,把早就腿软无力的男人夹在中间,扶着再度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前后两个柔软的肉穴,第三个男人抓过他无力的手……
9、
闻竞昏迷了,没有看到三个射精后的男人如何并成两个,又如何变成一个。
独享了三份快感的唐靖川餍足地看了一眼旁边蜷缩起来的闻竞,手一伸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亲昵地摸了摸警察的后颈,高大的大男人此刻像孩子一样睡在他怀里。
只是他没想到,在闻竞的梦境里,他正在努力爬一座叫做奇奇怪怪山的高耸山峰。
“尊敬的迪迪克克神,我的梦想是让我的伴侣失去他的生殖器。”
我一定要跟迪迪克克神说这句话,闻竞在梦里砸着嘴想。

肉蛋6、eat me(变小/这个可太变态了)
肉蛋6eat
闻竞眨了眨眼睛,撑起身体。他一时间有点困惑,他确定自己现在正身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而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是和唐靖川相拥入眠的。
他转了转头,周围好像没有唐靖川的影子。不确定周围的状况,他不敢贸然出声,四周看了看,决定先四周看看。他站了起来,却撞到了头。闻竞抬头看了一下这个小小的房间的天花板,发现这里的举架不是一般的低,也就一米六,他扶着自己的腰佝偻在房间里,看到房间中央有一个桌子,桌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他贴着墙跪坐下来,然后看到桌子上有一块小小的奶油蛋糕。旁边摆着一个小纸牌,他小心翼翼地捡起来看了一下,上面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eat。虽然他英语成绩确实不怎么样,但是eat这种程度还是能看得懂。闻竞轻手轻脚地托起小小的托盘,举到鼻子边上闻了闻。
好像没有毒。
他伸出舌尖小心地舔了一点点,舌头缩回嘴里抿了抿,好像就是普通的奶油味。意外的味道还不错,醒来还真的有一点点饿,闻竞想着,吃掉了剩下的蛋糕。然后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失重,慌忙伸手去扶住墙面,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嘶…”闻竞撑着地站了起来,甩了甩头,却猛然发现自己可以站起来了。他有点困惑,看了看四周——房间中间赫然出现了一个烟囱般高耸入云的高台,刚刚房间里这么个高台吗?他有点没明白情况,难道刚才那一秒的眩晕居然把他送到了另一个房间?
他想着,发现房间另一头出现了一个门洞。他径直走了过去,推开门。看清了房间另一头之后,陷入了愕然之中——这是哪啊。一个巨大空旷如同教堂一样的房间,中间有一个宽阔无比的方形物体,就像一个巨大的祭坛。他有点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发现祭坛上好像有一个巨大无比的人类。
只能用巨大无比来形容,闻竞瞬间陷入了一种巨大事物恐惧症一般的情绪。那人站起来恐怕要如同彩电塔一样高,他只能想到这个比喻。闻竞往后退了两步,想打开身后的门回去,却发现门消失了——仅仅剩下一片光洁的墙壁。他张了张嘴,心里蒸腾起无法言喻的恐惧,背靠墙壁开始寻找这个空旷且大的过头的空间里可以逃走的地方。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床上的人动了,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人伸出手——巨大的如同可以只手遮天的手,五只手指如同五棵大树——摸了摸祭坛旁边的位置。然后闻竞看到那只手僵硬了一下,然后巨人坐了起来。闻竞这个角度看不清巨人的脸,他几秒钟之内,他的额头就渗出了冷汗,他躲在一块看不见顶的木墙和水泥墙的夹角中间。
“闻竞?”
闻竞冷汗顺着喉结流了下来,这不仅仅是恐慌了,这是恐怖。他不可置信地探出头看了一眼外面,那个坐起来的巨人,他看到对方穿着一件贴身的灰色家居服,光洁白皙的皮肤在凌晨青色的天空下反射着灰蓝的微弱光晕,而那张脸——
和声音一样,确实属于唐靖川没错。
“闻竞?你去哪了?”
闻竞吞了一口口水,唐靖川此刻的声音洪亮到在房间里有回音,他的冷汗如同不要钱一样流下来,鼓足勇气站了出来:“唐靖川?”巨人唐靖川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面上显出一种慌乱的焦躁,他拿起手机开始拨打号码。
十秒之后,闻竞的枕头下面传出默认铃声。
唐靖川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那只手机——闻竞看傻了,那是他的手机吗?和他本人差不多大。打开看了看,似乎没找到什么头绪,丢在一边,然后起身穿衣服。闻竞看他急了,又往前走了两步:“哎,唐靖川。”
巨人似乎还是没有听到,狂躁地从衣柜里揪出两件衣服,衣架被他撞得叮当作响。闻竞又往前跑了两步,拽了拽唐靖川的裤脚——他的身高真的只勉强到唐靖川的脚踝上面和小腿最下面之间。唐靖川感到裤子被扯了一下,不耐烦地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怔住了。他蹲下拎起闻竞,看着手里的迷你小人被衣服领子勒得脸涨红,把他丢在自己手掌上:“你是什么东西?”
唐靖川看不清手上的闻竞,走到房间边上打开灯,整个房间瞬间明亮了起来,闻竞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唐靖川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鼻子嘴,和闻竞一模一样,就连脸上痣的位置也完全相同,只是太迷你了,连20厘米也没有。唐靖川想着,用一根食指推倒了闻竞。
“你干什么?”闻竞摔进唐靖川的手掌,那只大而修长温暖的手弯成了一个弧度,他几乎是贴合地躺了进去。然后他看着另一只巨大的手伸了过来,两只指头轻轻一捏,扯掉了他的裤子。
妈的,他都变成极端版霍比特人了,还要想这种事情吗?闻竞站起来跳着去够他的裤子,但是唐靖川那只揪着他裤子的手对他而言真的是远在天边,他跳起来的动作只是逗笑了托着他的人。唐靖川揪起他一条腿,听见闻竞连喊腿要折了,不顾他反抗小心翼翼捏起那根现在对他来说无比脆弱的腿。
哟,连逼都在。他伸出小
指不屑地扒了扒——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确实是闻竞的骚逼。他收回手指,看着手心里的小玩具:“你真是闻竞?”
“……”闻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反映就是了。”唐靖川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变成小矮人的。”
“裤子还我。”
唐靖川看了一眼手里的小布料,刚要递给他,然后发现裤裆被他扯开了:“……质量不行,坏了。”
“………………”闻竞的脸一阵哄一阵白,“给我张手纸。”
“?”唐靖川虽然费解,但还是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他。然后看着闻竞把手纸折起来盖在自己身上,小而薄的面巾纸此刻却像一床宽大的杯子,包裹住了闻竞。他满足的靠在面巾纸里,然后有点羞赧地看了一眼唐靖川,小声解释:“……冷。”
“唔…”唐靖川真的被萌到了。
闻竞一个人待在房间实在是行动不便,唐靖川决定把他放在口袋里带去医院。闻竞同意倒是同意:“你得给我套衣服吧?”
“你在我口袋里呆着穿什么衣服。”其实就是不想让你穿衣服。
“你总得把我放出来喘喘气吧?”
争论到后面闻竞真的生气了,唐靖川不得不去给他在房间里翻块布料遮羞。闻竞坐在茶几上的糖罐里等了半天,看到巨人唐靖川抱着一个盒子出来了。
“你先答应我,你得冷静。”唐靖川说,闻竞总觉得她有点幸灾乐祸,“然后,我好不容易给你找出来了,你不穿也得穿。”
“……”闻竞狐疑地皱起眉头,抱着肩膀看他。
唐靖川打开了盒子,闻竞抻脖子看了一眼,然后差点在糖罐里昏过去。唐靖川手里的盒子一片珠光宝气,大红大紫大粉大绿——芭比娃娃裙子。
“唐靖湖的。”唐靖川解释道,然后在盒子里挑了半天,小声嘟囔着,“你也没有芭比娃娃高啊,你穿还不得大啊。”最后唐靖川给他翻出来一件嫩粉色抹胸蓬蓬裙,美其名曰不用考虑长短,揪着挣扎的闻竞穿上了。
闻竞在心里骂光了他会的所有脏话,这就是他闻竞人生最屈辱的一刻了。唐靖川满意地让他立立正正站在自己手掌上:“闻竞,立正,给我转一圈看看。”他仿佛找到了初中时候养母给他买各种衣服让他在家里走t台的养成系快感。
“唐靖川,有本事你别让我变回去。”闻竞气疯了。
唐靖川礼貌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根手指探过来掀起他的裙底:“内裤就不用穿了。”说着手指挤进他的双腿之间,贴着迷你的小肉逼前后蹭了一下。闻竞的后背弓了一下,跪在了唐靖川手掌上——对于唐靖川来说,那只是一根食指,但是对于闻竞来说,那是一根柱子。他抱着双腿之间的肉花倒在唐靖川手心之间,还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就像一只迷你的淫乱精灵。
唐靖川低头瞄着他的手掌,突然玩味十足的笑了,随手把闻竞放在比较柔软的杯垫上,两根手指分开闻竞的两条腿,轻而易举的压住,取了一根小棉签,轻轻仔细地擦拭起他小的不可思议的小肥逼来。一会儿压在阴蒂上滚动,一会儿在阴道口进进出出…他确实玩的不亦乐乎,闻竞在他手下不断地挣扎哭闹,针眼一样几乎看不见的小肉口不断溢出细细的水流来。
唐靖川像找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喜欢的紧,左手食指卡在闻竞的双腿之间,指肚按着柔嫩湿软的肉鲍——那小花儿整个也就充其量他指肚那么大,唐靖川这么一卡,他的阴蒂,尿道,小小的肉嘴儿全结结实实地坐在唐靖川全是伤疤凹凸不平的左手指肚上,指肚一动闻竞整个人如同疯了一样地颠动。唐靖川就这么愉快地把他藏在口袋里出了门。
指肚上新奇的感受让他非常愉快,一边开车一边不断试探性地按动着闻竞的迷你肉花儿,一会儿威胁一样的钻进去,一会儿前后快速的搓动,两片小小肉嘟嘟的阴唇摩擦着他的指肚,一会儿大面积的揉来揉去,整个手指被喷的湿漉漉,闻竞在他口袋里被玩的几乎倒立过来,两腿叉着朝着口袋口,巨大的肉柱从天空中伸下来玩弄着他,周围黑漆漆一片,他根本无处可逃。好几次他两只手扒着口袋边缘翻出去半个身子——但那都是唐靖川故意的,他还会被拎着一条腿丢回去,更狠地被揉弄着高潮一次。
唐靖川甚至在红灯的时候把他拎出来,让他坐在方向盘上。皮的方向盘套上有一条硬硬的皮质突起,摩擦着他的阴蒂和后面的肉嘴儿,方向盘太高了,前后动不得,左右也动不得,就算不动也随时可能掉下去——就像被放在摩天轮上日一样。他哭着夹紧方向盘,但这样的话那一条皮质突起就在他柔软的下体里陷得更深,他小小的阴蒂被挤得从压扁的两片烂红阴唇前面探出一个头,又逃不掉唐靖川一顿奚落,用小指挑弄着那个小小的肉芽。他把大半个方向盘喷的都是淫水,才将将到了医院。
唐靖川满意地看着他,拎起来扔进自己前胸的口袋,上了医院大楼。闻竞虽然很小,但还是有存在感,他怕被人发现,在唐靖川的前胸口袋里缩成一团,逼里还插着小棉签,两条腿努力地蜷在胸口
。他贴着唐靖川柔软的胸肌和心房,仿佛在什么神秘的迷宫深处,白大褂洁白一片的空间里回荡着男人的心跳声。从未这么清楚地听过唐靖川的心跳,有力,缓慢地在他耳边响起。他一时间感到一种怪异的浪漫,不过这旖旎的情绪并未在脑海中停留太久。
——唐靖川一走动,那棉签就在他的肉道里进进出出,那东西粗糙带着许多棉絮,蹭的他的肉褶有多麻痒就不说了,随着他越来越湿,体内的棉球吸收了淫水变得越来越大,涨的他的肚子凸起来一块,在唐靖川的口袋里被颠动着,发出小小可怜的呜呜哭声。
“唐大夫,今天外面很热吗?”值夜班的护士抬头看见唐靖川过来,随口问了一句。
“还好,怎么了?”唐靖川出声回答。随着他说话,带着胸腔发出震动,靠着他胸口的闻竞一个激灵。
“你出汗了。”值班护士笑着说,“胸口湿了一片。”
唐靖川愣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笑了,喉咙里发出轻微带笑的气声,闻竞离他太近了——他当然知道唐靖川的胸口为什么湿了一片,臊得满脸通红。他听着唐靖川说多谢关照,揪着他的衣服小声命令:“进办公室!”
“遵命。”唐靖川摸了摸胸口作为安抚,推门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还没到上班时间,他反手锁上了门。迫不及待地把闻竞从胸口拎出来,按着他的脑袋怼进了自己的胸口,闻竞的脸被迫装进湿漉漉的布料和唐靖川的胸肌,扑面而来都是他的骚味,脸上沾了一片自己的淫水,唐靖川按着他的后脑碾来碾去:“你自己的水,好闻吗?”
回答他的是闻竞一阵猛咳和窒息引发的一阵捶打。他施舍地把闻竞揪了回来,看着迷你爱人在手心里狼狈地跪坐着大喘气。
“给我看看。”唐靖川掀开他的蓬蓬裙,逼迫他撅着屁股朝着自己。浑圆的臀部挤着中间小而精致、丰满鼓胀的馒头逼,小小的棉签仍然夹在里面。唐靖川捏住棉签,慢慢抽了出来。那面前涨的挺大了,随着抽出来的动作,闻竞发出一串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哼声。小小的棉签带着一串晶莹的小水滴,啵的一声脱离了小肉嘴,针眼一样不起眼,嫩红的肉口翕张了一会儿。
唐靖川看了一会儿,眼睛直发热:“真小。”
他拿出旁边的水牙线,查好电源,按在了闻竞的阴蒂和尿道上。趴着的闻竞刚被玩的虚脱,毫无所觉,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一串巨雷猛地贯穿了整个身体,水流直直地打在软嫩湿红的阴蒂和尿道上,他分的开开如同母狗的两腿猛地痉挛了一下,上半身向后极其淫乱的反弓着,后腰漂亮的肌肉线条一阵古怪的抖动,舌头颤抖着伸出嘴来,一串口水被喷了出来。这高潮太猛烈了,他的阴精如同小小的喷泉一样喷射了出来,两条腿在唐靖川手里翻滚着踢来踢去,最后紧紧地崩成一条直线,他尖锐地叫了出来——简直不是他的声音。
唐靖川暂时关掉了水牙线,看着闻竞在他手里烂成一团软肉,然后按着他的手心要爬出去。医生看着手心,笑了一下,立起了五根手指:“翻越五指山。”如果是平时,闻竞是可以翻过去的,唐靖川的五根手指不到他身体的一半长,但现在他连跪着都吃力,绝望地抱着唐靖川的手指呜呜地哭了起来。唐靖川撑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他崩溃绝望的样子,一手拉开了自己撑得不行的裤子拉链,放出了他憋得难受的鸡吧。一手拎起了闻竞,比量了一下,然后把他放在自己的小指上空。
“……”闻竞睁大了泪眼,看着身下的小指,“……不。”
“乖宝儿,湿都湿了。”
“不不不不,不。”闻竞傻了一样摇头,然后哭声逐渐变大,逐渐变得撕心裂肺,“绝对进不去的,不,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腰,把他按了下去。闻竞小如针孔的肉孔残忍地被撑大,包住了唐靖川修长的小指,一点点吞没他的指节,然后抽回了手。闻竞没有任何接力的地方,双手徒然在空中挥舞着,唐靖川看着他被挂在自己的小指上,拼命地要往上逃,但是因为重力绝望地不断吃的越吃越深,他指甲剪的干干净净地小指尖部甚至碰到了小的不能再小的柔嫩子宫口,残忍地笑了:“有时候真希望成为唇膏男。”
闻竞嚎哭着感受着自己一点点下沉,那根对于此刻的他而言粗大的小指顶在他的子宫口,他两只腿用尽全身力气夹住唐靖川的手指,努力让自己不要再下沉了。而唐靖川是笃定了要操漏他的子宫口的。他百无聊赖地把手指举到面前:“宝贝,你知不知道,莫言有一本小说叫《檀香刑》?”
闻竞胡乱地摇头,唐靖川此刻的话根本进不了他的脑子。
“有一种刑罚,是从你的小屁眼…”唐靖川耐心地解释,另一只手轻轻点了一下他两个臀瓣之间更小的肛门,“打个木桩进去,从后脖颈出来,直接穿漏整个人。我就不对你这么残忍了,但是…”
唐靖川笑着拍了拍他的头。
闻竞发出发出一声淫媚的,极为长而凄惨的哭叫声。唐靖川拍他脑袋那两下,让他的小指破开子宫口彻底进
来了,他整个人骑在爱人的手指上被贯穿了个彻底,就像古代偷情受罚的淫妇,他忍无可忍地啕嚎大哭:“咿咿咿穿了,漏了,唐靖川,嗯,唐…我要漏了…老公,老公放我下来,穿了,真的不,啊唔,行,穿了啊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忍不住笑得更开心,捏住他的腰转了转。
闻竞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漂亮的颈线抻到了极致,脸朝着天空,舌头僵硬地涂在外面,眼睛半睁翻着白,口水一直流到了涨红的锁骨和胸膛。他整个肉逼被这一下拧的几乎错位,所有的淫肉被带着骨节和指纹的手指狠狠揉按。
唐靖川吹了个口哨,指尖感到一阵喷射,淫水一缕一缕顺着指根流向掌心。他把闻竞慢慢从手指上抽了出来,甩了甩他:“爽够了吧?该我了。”他拎着软绵绵的闻竞,放在了自己的鸡吧上:“抱住。”
闻竞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陷入了呆滞——这根巨大的性器,比他隐隐还高出来一点。唐靖川拎着他无力的四肢,环住了整个鸡巴。他的脑袋正好靠在龟头顶部,双脚几乎够不到地。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居然主动抱住那颗巨大的龟头。唐靖川的鸡吧比平时更热,抱着这个巨大的肉柱,闻竞的脸红的想要滴血,他被玩烂的肉逼正好卡在其中一个珠子上,勃动着的鸡吧带动着珠子摩擦着他的阴蒂。
他轻声哼哼着,唐靖川一手握住他,在自己巨大的性器上摩挲着。闻竞被这无耻的行径惊得不行,双手推搡着面前的肉柱,却如同按摩一样无力。唐靖川越撸越快,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龟头上:“宝儿,eat。”
闻竞整个脸都被压扁了,他伸出舌头,正好能钻进唐靖川翕张的马眼里。他突然福至心灵一般伸出舌头舔弄起来那个肉孔,结果本来就怒张的鸡吧更是暴涨了一圈,他听到唐靖川克制的喘气声,然后他突然被举了起来,软嫩的下体对着性器的顶部狠狠摩擦按揉起来,他又害怕又酥软,尖叫着高潮了起来。
唐靖川喘着气,射出了一点点精液,有一点喷到了闻竞的嘴角和鼻子上,他鬼迷心窍的舔了一下那乳白色的液体。
然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穿着粉色抹胸蓬蓬裙的俊朗男人,麦色光洁的大片胸膛和臂膀漏在外面,身上的芭比裙不知道为什么湿漉漉的,正双手扶在另一个男人肩膀上,坐在他的他腿上,两腿分开搭在扶手上——怎么看都是不太安全的姿势。
一阵眩晕之后,闻竞睁开眼睛——唐靖川变回正常的比例了。但就在下一秒他突然感觉不好,面前的男人扶着怒张的鸡吧滋的一声按进他的肉逼,双手扛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一顿爆操。闻竞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的痉挛了起来,大片光滑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双手无意识地搂住了身上男人的脖颈:“轻,呜呜呜,轻啊…咿,不,不行…”
他的体内被玩透了,又湿又软,子宫也被开成了一个肉套子,顺从的包裹着整个鸡巴吸吮着。唐靖川的头埋在他胸前,叼着一颗乳头,次次都霸道地撞进最深的地方碾磨一圈才肯出去。他又深又狠地操了几十下,然后搂着闻竞的胯按在自己身上,臀肌猛地收紧。闻竞的身体习惯的不行,柔顺地送上自己的子宫死死贴着对方,感受着巨大的鸡吧在子宫内吐出精华,发出了一声热热的叹息。
……但是现在怎么办。
闻竞点了一根烟,坐在唐靖川办公室的折叠床上——他身上还穿着他仅有的遮羞布,粉色限量版芭比裙,还有唐靖川脱下来给他的白大褂,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着唐靖川。一根烟抽完了,他从床边的工具箱里摸出一把手术刀拆开包装,长腿迈下床,抵着唐靖川的脖颈:“给我脱衣服,我们换,今天你要是不穿着这个傻逼裙子回家就离婚。”
“………………”唐靖川淡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好像闻竞手里拿的是空气一样,手摸向他还在细细颤抖的后腰,“嗯?我看事情还有转机。”

肉蛋7、家庭教师(高中/羊眼圈/好像还有别的我忘了)
1、
闻竞划上书包拉链,手一甩挎上肩膀,t恤扯着领口松松垮垮开着两颗纽扣,少年人漂亮精致的锁骨漏在外面。正值盛夏,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跟着教室里的人流一起冲出教室门外,老师在后面叮嘱明天交作业的声音也一起顺着窗户飞入夏日甜蜜的傍晚里。
闻竞走到校门口,踢起自行车的刹车,坐上车打算赶紧回家吃饭,突然眼前伸出来过来一只手,举着一个精致的蛋卷冰淇淋,红艳艳的草莓拼巧克力球,晶莹的冰渣还挂在双球上,一看就是昂贵的高档冰淇淋。
闻竞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大概比他大个十多岁的样子,个子很高,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子半挽到手肘,露出一截修长结实的手臂,俊美精致的不真实的脸在夕阳下反着透明的光芒,瞳色很浅的眼睛清澈水润,浅色的嘴唇微微带着一点笑容,正低着头看他。
“…”闻竞挑了挑眉,没接,“您是?”
“你是闻竞吧?”唐靖川看着闻竞。这时候他才刚刚高一,看着还稍显稚嫩,还是年轻人棱角分明且剑拔弩张的英俊,脸上带着开朗和倔强。
“是。”闻竞把车闸又踢了下来,下车站到一边,“您有事?”
男人歪着头耸了耸肩,拿着冰淇淋的手往前伸了伸:“你喜欢草莓和巧克力吧?”
闻竞有点怪异地缩了一下脖子,他确实喜欢草莓和巧克力,但是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为什么清楚。他提了提手里的小布丁:“不用了,谢谢。”
唐靖川迎着光眯了眯眼睛,抿起嘴角,多少有点细微的不悦。他一手微微遮住直射来的太阳:“不吃我扔了。”
闻竞皱起眉头:“我惹过你吗?”——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他不吃就扔了?对面的男人再次朝着他抬了抬手:“我这么说了吗?”
“那你什么意思啊?”闻竞抱着肩膀看着他。
“我是你爸妈请的英语家教,我叫唐靖川。”唐靖川一手插着口袋,一手仍然固执地举着冰淇淋,“拿着,带路,回家。”
“你骗谁呢?”闻竞一扶车把,“有种见了我爸妈你别跑。”
唐靖川冷笑了一声。
2、
闻竞无精打采地站在他爸妈面前:“……唐老师好。”
闻爹赔笑:“唐老师,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闻妈罕见地跟着腼腆地擦了擦手,唐靖川非常礼貌妥帖热情地表示完全不在意,一点事没有,他一定尽心尽力辅导闻竞,努力让闻竞半年冲刺150。闻爸听后大喜,欢天喜地把两人送入洞房然后和闻妈去张罗夜宵。
闻竞和唐靖川被推进房间,家教老师促狭地看着闻竞,下巴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闻竞支支吾吾地小声嘟囔:“…你真是家教啊…”
唐靖川把自己的包丢在墙角:“骗你干p,坐下,你今天月考出成绩了?”
闻竞面无表情。
“卷纸呢?”唐靖川伸手,看着闻竞慢吞吞地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卷纸夹,接过来翻了翻。第一页,数学和理综都很高,语文不太好看,而英语一枝独秀——75分。
“噗。”他没忍住。
“有什么可笑的。”闻竞强装一本正经。
唐靖川在他面前晃了晃75分的卷纸,闻竞把他的数学卷纸拽过来压在英语卷纸上。唐靖川推开数学卷纸,闻竞又拽回去。唐靖川揶揄地看了他一眼:“自欺欺人。”
“我就欺。”闻竞小声说。
3、
成年版唐靖川和高中生闻竞很快就混熟了——不得不说,高中生闻竞比终极进化版成年闻竞好接触多了,除了唐靖川需要教他英语。
他已经被逼的毫无成年人的体面:“爹,这很难吗?”
“你能不能耐心一点?”闻竞面色涨红,“你不是老师吗?”
唐靖川闭眼睛深呼吸了一会儿——教课太影响他对闻竞的感情了,什么老师脑子有泡才会师生恋??莫生气,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然后他睁开眼睛:“来,我们一起看下一道题。翻译一下,‘小明爱喝可乐’。”
闻竞提笔:xiaoglovesck
唐靖川:“……………………我真的,哥。人家问的是小明爱喝可乐,你为什么让人家喜欢鸡吧。”
“操你为什么用词这么粗俗,你真的是老师??”
“你自己说的。”唐靖川提起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提着手里的必修一在闻竞面前晃了晃,现在给我背单词,背不完你今天别吃饭了。
“吃饭是人民的权力。”
唐靖川忍着头角的青筋把单词本放他面前一拍,声音响彻云霄。
4、
“我要上厕所。”闻竞揉了揉手,站起身来。
唐靖川站起身:“我也去。”
闻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唐靖川权当没看见,推着他往门外走。闻竞抗拒地在地上蹭着不动:“你变态啊,
上厕所还得一起?”
“我变态。”唐靖川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明知故问道,“你怕什么啊,你长逼了啊,快走。”
闻竞被说中秘密,惊惧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慌乱地叫到:“你才长逼了!!”
“别蹭,快走。”唐靖川又给了他一脚,充分享受到了欺负小孩的乐趣,“再不走我尿你屋了。”
“操你真的是变态吧???”
两人推推搡搡到了厕所,闻竞站在墙角不肯脱裤子。唐靖川面不改色的在闻竞惊悚的眼神里拉开裤链掏出武器上厕所。
“………………不疼吗……”闻竞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鸡吧。
唐靖川甩了甩下半身,毫不遮掩地对着闻竞:“不疼,我上完了,该你了。”
闻竞局促地双手背后:“你出去吧。”
“上啊。”唐靖川往后让了让,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为啥不出去啊??”闻竞抓狂。
“因为我想看高中男生上厕所。”
唐靖川嘶了一声,站在门外按了一下自己破了的嘴角,偷听卫生间里的水声。安慰自己这时候闻竞只会用鸡巴上厕所,没什么看头。
5、
“这个单词什么意思啊。“闻竞用自动铅笔点了点一个单词。
“你自己查。“唐靖川正在埋头狂改闻竞狗屁不通的英语作文。闻竞举起手机,解锁的一瞬间,他和唐靖川一起陷入呆滞,高亢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房间。
“fuck,harder,harder!yeah,that’sit,harderyoufuckg> 唐靖川目光转向闻竞的手机屏幕,一男一女正在屏幕上疯狂运动,体位难度非常之高。他一半有点吃惊,看向闻竞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可以啊你。”
闻竞手忙脚乱关掉手机。企图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唐靖川大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大家都是男人,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我理解。”他凑到闻竞耳边,亲昵地搂着闻竞的肩膀:
“想象着自己的逼被操爽吗?”
闻竞一下子挣开他,坐直了身体:“操唐靖川你说话干净点。”
唐靖川靠在椅子里,抱着肩膀笑着说:“心虚什么啊?”
“我同学给我发的,我就点开看了一眼。”
“我跟你讲,不能通过av学性知识,里面的男优做的都是错的。”唐靖川摇了摇头。
“那怎么才是对的?”闻竞下意识回了一句。
“我现在就告诉你。”
6、
“操你妈,你松开我,呃。”闻竞被唐靖川用膝盖压住后背,拎着两条胳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栽倒在床上。
“你再叫大点声。”唐靖川拽了拽闻竞两条胳膊,他像一只虾子一样被迫弓了起来,腰线从零乱的衣服里露出一大半,“最好把你爸妈叫上楼。”
“你…你要点脸。”闻竞咬着牙,他的后背被拽的酸痛无比,“你到底要干吗?”
“教你男人怎么操逼啊。”唐靖川一边压制着闻竞的挣扎一边笑着说,“你不是好奇吗,自己体验一下。”
“你滚。”闻竞双腿挣动着要抽出来,可惜他还不知道,再过十年他仍然打不过身上的男人。
唐靖川矮下身子,含住他的耳朵,舌头舔弄着闻竞小小的耳垂,用潮湿的气声说:“你以为我真是来支教啊,还不是因为你有个逼。”他舔得闻竞浑身是鸡皮疙瘩,他一听到那个词就反应极大,挣扎着要逃,唐靖川玩他像玩宠物一样轻松,游刃有余地看着他在身下扭腰。他像一只即将开动的蛇一样舔了舔嘴唇,兴奋得脸色红润。这可是高一的闻竞啊,对待青涩的闻竞——就应该更粗暴。
唐靖川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刀,换了个姿势,小腿跪在闻竞的两个脚踝上,一只手用手肘勒住闻竞的脖子,带着亢奋和激动对他说:“来,有请小妹妹表演一下处女秀。”他说着,小刀刺啦一声沿着闻竞的臀缝割开了裤子和内裤,裂帛的声音让闻竞挣动的更厉害,他又怒又怕,声音颤抖:“唐靖川,我会杀了你。”
“尽管来。”唐靖川拽掉闻竞破了的裤子,一只手狠狠地在他的臀部掌掴了一下,惊喜地发现现在的闻竞比成年版的他屁股有肉的多,“尝试的机会还多着。”虽然你从来都没成功过就是了。裤子被扔在地上,他拽着闻竞的两条腿,像摆弄一只破布娃娃一样让他双脚朝天对着自己。闻竞挣扎的像疯了一样,双腿并得死紧,唐靖川把一只手愣是生生插进了他的大腿根的嫩肉之间,手指从闻竞能看到那边一点一点分开两条腿钻了出来,仿佛提前宣告了他注定失败:“你自己分开。”
“你现在放手,我当这事儿没有过。”闻竞强撑着镇定。
唐靖川听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还真是一直这样啊。”然后抓了一把闻竞腿根的嫩肉,最靠近处女逼的小指轻轻插进两片从未打开过的逼肉里揉弄了一下。其
实唐靖川也没有把握自己揉的是哪里,但是闻竞浑身颤抖了一下,腿松了那么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让唐靖川抓着他的两条腿利落的分开,几乎打开成了一字马,疼的闻竞叫了出来。他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如同坠入冰窟。
唐靖川正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着他的腿间。他一直知道闻竞的逼很小,但是他没想到小闻竞的逼还可以更小更粉。那个鼓鼓的小肉包从小就丰满,他开心地如同赞美一样轻轻拍了拍饱满的肉鲍,然后前后轻轻抚摸了几下。闻竞的皮肤可见地在颤抖,他一只手挡住了脸,另一只手捂住了露出来的耳朵。
“宝儿,你的逼真漂亮。”唐靖川痴迷地说,语气带着狂热,“好嫩。”他蹲下来,脸贴着闻竞的肥逼,两手从两侧拢住整只下体,然后用了点力气攥了一下,从未被染指过的阴蒂和阴唇被挤得浅浅地冒出来了一点点,摩擦的陌生快感让闻竞的腰向上弹了一下。
“呃……”
唐靖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爽吧。”然后分开两瓣逼肉,里面的嫩肉像第一次绽放的花朵一样层层打开来,阴蒂死死地藏在小包皮里,尿道小的几乎看不见,处女膜嘟成一团,掩盖着小小嫩嫩的阴道口。还真是干净到想让人搞残,唐靖川想着,两手扒着肉花,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肉逼上:“先让你解解馋。”
他手掌按在闻竞的逼上,缓慢地揉动起来,因为一边被扒开了,里面的内容根本藏不住,可怜闻竞第一次被玩就被直接揉逼,阴蒂被隔着包皮揉来按去,在包皮里面来回滚动,被处女膜掩盖住的肉道口冒出一点点晶莹的小露珠,柔软地啜泣起来,被唐靖川温热的手掌揉到了这口肉鲍的各个角落,整个小逼都在手掌下被按得松软,羞涩地发着抖,像小姑娘第一次见到男人。而它的主人,一个平日里被全班同学倚重信赖的男生,正扭着腰徒劳地躲避着这色情按摩,他感到自己的下体湿漉漉黏糊糊,不断冒出淫水——他每次看过av就会在内裤上发现一片的透明液体,他躲得越厉害,对方揉的越恨,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内部正细细地颤抖,尿像要憋不住了一样,酸痒难忍。
唐靖川看着他的脸:“宝儿,夹过腿没有?嗯?在浴室里偷偷用喷头冲自己的小逼呢?干过没有?”
闻竞咬着嘴唇疯狂摇头,唐靖川笑了一下,声音因为忍耐变得低沉:“让你潮吹一次,今天疼着呢。”他说着,停下了手里的揉动。闻竞有点迷茫地看了他一眼,扭了一下胯,被唐靖川看在眼里,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扶住他的胯捏了一把:“别急。”
他专心致志地分开两片黏答答的小阴唇,青涩的阴蒂被保护在包皮里。唐靖川伸出一根手指,把那个小小的阴蒂头从包皮里完整的扒拉了出来,漏在外面:“隔着一层皮的自慰哪能爽。”
小小的阴蒂瑟缩着露在外面,唐靖川张嘴嘬住了周围的一圈肉,用舌头直接来回弹动舔弄起来,舌尖高速地拍击着从未被触碰过的阴蒂,弹的小小红嫩的阴蒂头抖来抖去,然后绕着圈舔弄周围的每一个肉褶,似乎要把那些肉褶里藏着的每一滴淫水都舔干净。闻竞整个腰抬了起来,双腿绷的笔直,脚趾似乎无法忍受一样地蜷缩着,腰身在疯狂地颤抖。他的眼睛已经接近失神了,脚跟抵着床,整个身子弓成了一个拱桥形,淫水顺着高高抬起的臀部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浸湿了床单。这就是要高潮了,唐靖川突然松开了嘴。
“别光想着高潮,骚逼。”他惩罚性地拍了一下被舔地湿漉漉的肥逼,看着闻竞下半身跳了一下——但还是不够,残忍而开心地笑了。然后揉弄着他的小乳头,晾了他一分钟,看着闻竞拼命地控制呼吸,眼睛还是翻着过不来,一副陷入淫欲无法自拔的骚逼脸。等他看到胸口的起伏逐渐平稳了,又把手伸向了阴蒂,按住那个刚刚被他吸吮过,敏感难耐的肉球尖端,快速的绕圈揉动,搓得小肉球晃来晃去,肉嘴已经泛滥成灾了,淫水把处女膜浸的水汪汪的,闪着晶莹的光。
“呃——”闻竞的头左右拼命摆动,想要挣扎着把自己的肉逼救出来,却像个王八一样无法动作,任由对方把自己的肉鲍玩的软烂如泥,淌了一屁股淫水,活像欲求不满的荡妇,“别,别揉——呃——”
闻竞的声音突然拔高,整口肉逼毫无规律的一阵猛缩,唐靖川死死盯着他的脸,手下加快了动作,甚至圈住阴蒂根部轻柔地撸动、揉捏,无所不用其极。闻竞的牙咬的死紧,牙根里飘出一串破音抖动的:“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啊——”
他的腿先是朝着自己的身体狠狠蜷了一下,然后猛地甩出去,双腿之间的肉逼随着甩出去的动作喷出一股激烈的水流,带着闻竞终于崩溃的哭声。年轻男孩的声音刚刚结束变声,但和成年人还是有差距,介于成熟和幼稚之间的哭声让唐靖川面红心热,他抱着闻竞亲来亲去:“有什么好哭的,爽吧宝儿。”
他一边哄着闻竞,一边淫邪地说:“给老公操操,早晚都要操的。老公用个小道具,保证让你爽的哭爹喊娘。”他说着,拎出来一个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鸡吧上:“有点疼,马上就好。马上就爽的宝贝尿床。”他乱七八糟地哄着闻竞,
双手掐着闻竞软踏踏的腰——但是动作却和温柔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猛地一次到底贯穿了闻竞的处女逼,眼睛死死地盯着闻竞瞬间痛到流出眼泪可怜兮兮的脸,这张脸中和了半大小子的稚气和逐渐成熟的魅力,却过早地被人折走了花朵,无力保护自己,只能逆来顺受地忍着施暴者的欺凌。唐靖川的鸡吧一跳在闻竞柔嫩的小肉嘴儿里暴涨了一圈,闻竞的处女膜破洞很小,又遭遇了这么残暴的破处,无可避免地流了一点血,那一点鲜血黏在唐靖川粗大的鸡吧上,唐靖川手忙脚乱地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圈处子血擦在手帕上。
“疼……呜呜呜啊啊啊……疼……”闻竞的泪水顺着脸滑下来,比起十年之后,现在的他还软弱,被欺负的时候会更坦率地示弱、哭泣,“硌…什么东西…”
唐靖川待在里面,享受着闻竞肉道猛烈地收缩和挤压,胡乱地亲着他的眼皮、鼻梁和嘴唇——他必须说,闻竞真是在每个年纪都有各自欠操的特质:“老公的宝贝珠子,疼你用的,忍忍就过去了。”他当然是故意这么粗暴的,他就是为了看小闻竞颤抖着疼痛流泪,被他操得哭哭啼啼喊哥。
闻竞伸手要去捂他的肉花,被唐靖川捉住了手,挂在自己脖子上。他一手按着闻竞的腰胯,带着他扭动,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闻竞的逼太紧了,他也需要在里面缓缓,把这个尺寸不符的肉套子撑大一点,再尽情的冲刺。他一点点帮着闻竞吃的越来越深,闻竞大概是被这一连串吓傻了,乖巧地双手环在他脖子上,脸上带着点成年之后几乎从未展现过的不知所措。唐靖川心里软的都要流出溏心来了,一手摸着闻竞的后背,一手带着他的腰胯,帮着鸡吧在软嫩的肉花里越陷越深,每进去一颗珠子,闻竞都要抖一下,搂得更紧。唐靖川舔着闻竞很多年后受了枪伤的肩头,贴着小闻竞的耳根说些不着调的骚话,他一说,闻竞下边的水声就越来越响,咕叽咕叽地吃个不停。
鸡吧终于吃到底了,闻竞的小阴蒂和阴唇贴上了鸡吧根部的羊眼圈,那些毛毛被淫水浸湿之后看起来更加恐怖,唐靖川也感觉到了,恶意地按着闻竞在羊眼圈上揉了一圈。瞬间感受到闻竞的肉道一阵规律的痉挛缩动,眼泪漫上了下半个眼球,他满足地一手捏住闻竞的两侧脸颊,把他的嘴掐成了金鱼嘴——光是这种纯粹的支配感就足够让唐靖川射了:“babe,whatdoyouwant?”
他说着,鸡吧趁着阴道高潮的前奏狠狠地向深处一撞——闻竞的逼真的很短,紧窄的宫口嘬住了他的龟头顶端,唐靖川转了一下自己的腰,漂亮的腰肌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下仿佛大理石雕像,他的龟头在小小软嫩的宫口前按了一圈,羊眼圈的毛摩擦着刚刚被玩的肿大瘫软的肥嫩阴蒂,尿道口被搔的仿佛张大了一点,唐靖川顶着他的子宫口:“whatdoyouwant?”
闻竞脑子里什么都不知道,他要傻了。唐靖川巨大的龟头极有压迫性的顶着他体内什么位置——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只是知道一定是个不得了的位置,如果…就真的回不来了…他的眼里噙满泪水,看着唐靖川的眼睛,而对方一边叮嘱他的同时还有余力用他鸡吧根部那些折磨人的毛磨着他的肉鲍,有些毛尖甚至戳进了他小小的尿道口——那里从未使用过,如果不好好保护,尿道感染可能会让他无时无刻尿急,戳坏了的话还会一直失禁。
“speak”唐靖川恶毒地笑着,开始前后试探性地攻击他的宫口了。
现在要他说英语太折磨人了,闻竞想摇头,但唐靖川死死地抓着他的脸不让他动——这种控制行为无疑是有侮辱意味的,他像一只母狗被人攥在手里,下半身的肉逼被插到了根,就在自己眼前,水儿淌了一床,屁眼都湿漉漉的。闻竞仿佛在这种被完全控制的状态中激发了更多快感——他还没成熟到能消化这些,高中生湿润的眼睛看着唐靖川,闻竞脑子里只记得一个词:“harder”
“belease”
“harderplease”
闻竞如愿以偿。唐靖川扼着他的脖子突然加速,开始猛烈的狠操起来,子宫口被撞击到带着整个子宫都快移位了,闻竞瞬间咧着嘴哭了起来,那些珠子狂暴地拖着他体内的嫩肉,仿佛他的肉壁是块肥沃的耕地,肉嘴随着每次抽插涌出一堆水儿,泡着残破的处女膜,可怜兮兮乱七八糟的,显示着——这其实是一场强奸。他正扼着脖子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家教老师操子宫,操得他满脸眼泪,贱逼被人操透了,但是腰还弓着,爽的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唐靖川的笑容病态而狂热:“崽子,给我打开。”
闻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哭着直摇头,整个肉逼一鼓一缩,操得要翻开了。
“装什么,早被我操烂了的东西。”唐靖川不屑地说,按着他的胯在自己鸡巴头上揉按,看着闻竞红嫩的舌尖挂在嘴边颤抖,少年的英俊早没了影子,面前只有一只雌化了的母猪,“给我打开!”他不耐烦地快速撞击着闻竞,闻竞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口水顺着舌头淌在下巴上,乱叫着不
成词句的哀求,一会儿是harderplease,一会儿变成哥,一会儿顺着唐靖川叫老公——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他的宫口终于受不住了,光滑软嫩的环口逐渐软化,水儿从里面漏了出来,倾泻在唐靖川的龟头上。唐靖川捏着他的下巴:“骚逼,早开多好。”他说着,龟头死死卡进了那个小口,拼命地耸动,敲击凿弄着不大的泉眼——小闻竞翻着白眼,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在两边,校服短袖还穿在身上:“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鸡吧根别磨了呜呜呜呜咿呃…”他又高潮了,一滩水从穴眼里流出来,湿了一床,比尿了还夸张。臀部和大腿挂着的都是他喷的水迹,骚的仿佛被操了一天的妓女。唐靖川一个用力,借着高潮彻底操进了子宫。
“透了……”闻竞呆呆地嘟囔,泪水如同断了线一样滑落,但手还如同溺水的小孩一样挂在唐靖川脖子上。
“透了才好。”唐靖川低头看着小闻竞烂红的肉逼——他玩的太狠了,全然看不出才被开苞第一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是熟妇了,他满足地舔了一下唇角,“闻竞有个烂逼,被老公操透了,只能给老公操。”他说着,亲了亲闻竞湿红的眼角。
“只给老公…”闻竞任着男人亲他,嘴里乖乖地哼唧。
“乖。”唐靖川按着他,加速了起来,龟头如同打桩机一样次次到底贯穿着娇小的子宫,柔嫩多汁的肉道被按摩的更加丰润,他托着闻竞的腰往自己腰上撞,羊眼圈摩擦着闻竞的小肥逼,水儿像瀑布一样滴答了一床。他操得越来越快,简直是暴戾地按着闻竞操了百十下:“这味儿吃了可就不能忘了。”他说完,闷哼一声,精液射在了小子宫里。
闻竞整个人绷得像一张即将发射的弓,腰抖得离谱,在半空中怪异色情地弹动着,一直到唐靖川射精结束,一股淫水从小肉嘴里猛地喷了出来。

肉蛋9、catch you (监禁/走绳/堕落/蒙眼)
肉蛋9、catchyou
闻竞的后脖颈留下一滴冷汗。他的整个身体紧张地绷着,贴着墙角,仿佛弓上蓄势待发的箭。他盯着墙角旋转着的摄像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这个摄像头以120度为范围,完成一个周期差不多在10秒左右。他看着摄像头又开始了新一个周期,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只要能在10秒之内冲过这个长廊,就有冲出去的希望了,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闻竞的呼吸屏了起来,他的耳边心跳和跑步带起的风声重叠,跟着他的冲刺几乎冲破胸膛。快了,再给他两秒,快——
本应再过4秒才回转回来的摄像头不知为何,如同嘲讽一般地突然转了回来,直直对着他。摄像头里射出的红光带着机械感,让他无所遁形。然后他听到唐靖川的声音在整个偌大如城堡般的建筑内响起,360度包裹着他,在他的每一个毛孔周围响起,如同是贴着他的五脏六腑,贴着他的骨髓吐出的字。
“catchyou”
他已经想不起这是他第几次听到这句话了——但没有关系,他不用记得,他只需要看一眼自己的侧腰——七个爱字。他每逃走一次,唐靖川就在他的侧腰上纹下一个爱字,到了现在,已经有了七个。唐靖川说那是纹身最疼的地方,他没骗人,真的很疼。疼的每一次都让闻竞拼命喘气,才能熬下来那一场爱的烙印。
很快就要有第八个了。
唐靖川穿着一身妥帖昂贵的西服从他对面的长廊走了过来。他玩味地看着闻竞,侮辱性的目光有如实质一般从头扫到尾——闻竞不着片缕。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他带着唐靖川给他定制的贞操带,阴茎被拘禁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内部都是密密麻麻的软刺。但其实没有必要,他很久没有硬起来过了,多年的监禁生活,百般的性虐早就如同阉割一般,哪怕射精,也只是疲软着阴茎如同排尿一样一点点尿出来。
闻竞攥紧了拳头,迎着走进了的唐靖川一拳砸到脸上。唐靖川往后一仰,顺着闻竞的来势把他扛在背上,朝前甩了过去。闻竞险险地脚尖点地,胳膊猛地抽了出来,起势抬腿翻身朝着唐靖川的面门飞腿过去,唐靖川被踢中了左肩,整个人往后滑了好几步,猱身窜起扼住闻竞的脖子压在地上。光裸的脊背撞在地上发出几乎骨折一样的声音,闻竞涨红着脸,腿在空中不断踢着,他一只手偷偷蹭到自己的身后,从他的贞操带里摸出一片他自己偷偷磨得尖锐的铁片,在手里握紧。
唐靖川骑在他身上,脸逐渐靠近了他:“你逃不掉的。”闻竞被他掐得几乎窒息,但还是强撑着轻蔑地笑了一声:“唐靖川,再见了。”他抬手狠戾地用刀片划过唐靖川的动脉——
那层划破的皮肤下,竟然是层层叠叠的电线和电路板。
闻竞的瞳孔猛然放大,看着唐靖川的眼睛里猛然射出闪光灯一样的光芒,然后身体怪异恐怖地抽搐了几下,体内响起奇怪的机械声,然后是猛烈的风扇声,最后归于沉寂,沉重地摊在闻竞身上——这是个机器人。闻竞想掀开身上的机器人,推了半天,却没能成功。
皮鞋声由远及近,在闻竞头顶响起,停在了他的耳边。然后踩在了他的额头上,隔着他的太阳穴,压在地上:“我的新玩具,喜欢吗?”他的皮鞋碾来碾去,闻竞的太阳穴涨得几乎崩出了青筋,额头很快就磨出了血迹。
“哟,出血了。疼吗。”唐靖川把脚拿了下来,低头看着闻竞,却被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唐靖川也不介意,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抹掉,优美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紧紧锁定闻竞,含进嘴里吮吸干净。按下了机器人身上的一个按钮,轻松地掀起机器人丢在一边,拖着闻竞的一条腿,走在光滑的大理石长廊上。
他的皮鞋声,身体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他走向地下室,愉快地哼起了歌。
“夜色多么好,令我心神往,在这迷人的晚上。夜色多么好…”
这里永远都是夜晚。闻竞听着铁门关闭的声音,在心里悲哀地想。这里永远都没有夜晚,不分昼夜,永不结束。曾经不是这样的,曾经……革命练习曲的旋律在房间里响起,黑胶唱片丝滑地在唱片机内转动,仿佛房间里唯一的时针一般越转越快。
他双手被吊在了一根铁链上,眼睛被蒙了起来。身体如同美丽的调速一样悬挂在房间中央,脚趾拼命才能勉强碰到地面。如同芭蕾舞演员,某个王国的骑士,脸上带着悲戚和痛苦,在暴风中心旋转。这个房间是唐靖川的杰作,闻竞手上的铁链连着悬挂在天花板上的轨道,可以让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如同美人鱼一样踮脚走过房间的所有刑具旁。被蒙住眼睛的骑士永远不知道在今夜的寻宝之路上又会有哪些关卡等待他。
不过今夜至少他知道第一关。伴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动纹身机的声音,他随即感受到自己的侧腰一阵尖锐的刺痛,这是第八个爱的降临。
“宝贝,我有时甚至要怀疑。”唐靖川旖旎地说道,嘴唇轻吻他侧腰的前几个爱,“你是不是爱上了这个文身,才要反复逃走。你只是想要我
更多的爱,对吧?”他用牙齿咬起一块写着字的皮肉。
“……”闻竞的冷汗顺着额头留下来,沾湿了蒙眼的布,“恶心。”
“这是爱。”唐靖川用痴迷的语气说,纹好了最后一笔捺,漂亮的行书周围一圈红肿的皮肉隆起,“这都是爱。”然后他站起身,摸了摸闻竞的脸颊,“好了,计分结束。新一轮游戏开始了,宝贝。我在终点等你。”
这是无数个夜晚中闻竞早就熟悉的游戏。他要沿着基本每天都在变动轨迹的轨道走过整个房间,经受过今天所有刑具的考验,在限定时间内走到终点。如果走不到终点,这一夜他就只能在那个刑具那里哭叫着被淫邪地虐待一晚上;如果他成功地走到了终点,那就哭叫着被操一晚上。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手臂,发现有一个方向可以活动,于是朝着那边迈出了第一步——就这第一步,他的心就沉到了底。他的大腿内侧碰到了一根打过蜡的粗绳——这是他最不喜欢的折磨,唐靖川是故意的。每次走过绳,他至少要三四天才能堪堪缓过来。
他试着往前蹭了一步,那根绳子黏糊糊的,上面涂了一层厚厚的春药。绳子深深陷入闻竞柔软饱满的肉鲍,再走一步,就一步,那沾满了春药的绳子百分百就要蹭到他的阴蒂了。闻竞停下了脚步,有些不敢接着往前走,他非常清楚后面等着他的会是什么。他会颤抖着,逼里的两个孔都酸麻地淌着水儿,两腿绞着在这根绳子上拼命高潮,阴蒂肿的像一根小小的鸡吧,逼肉磨得烂熟艳红,不堪直视。
“再不走今天你又会超时。”唐靖川的声音在旁边提醒,“哥帮你一把。”他说着,抬脚在闻竞光裸的臀部上踹了一脚。闻竞双手被缚,毫无能力保持平衡,向前一跪整个人挂在了绳子上,粗滑的水手绳直接分开两片逼肉蹭到保护着的嫩肉,阴蒂几乎压扁在了绳子上,厚厚的媚药钻进了尿道,还有一片融化在湿热的阴道口,闻竞双腿如同尿急一般绞紧成一个羞耻的x型,反而把绳子和媚药吃的更深,喉咙里发出了一点咿呃乱喘的难耐声音。唐靖川从侧后方看着闻竞,他下身丰满肥软的肉逼几乎把绳子整个包了起来:“宝贝儿,你逼又被玩肥了。”
这话太脏了,闻竞的膝弯软了一下,然后勉强站了起来。如同残疾一般拖着腿蹭着往前走了一两步,三个性器官简直是泡在春药里,粗大的绳结和纹路直接蹭过他的阴蒂,尿道和肉逼口,酥麻和刺痛的感觉如同闪电一般贯穿他的大脑,阴蒂撅着探出逼肉的保护,两片阴唇软烂地裹着绳子,还没走几步,尿道口就快被蹭肿了,撅着一圈嫩肉,整个下体发出咕啾咕啾黏黏的淫秽声响。
闻竞的手臂和双腿都抖动着,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又走了几步——然后感到自己的阴蒂碰到了一个绳结。他的脚趾几乎抖动的要骨折了,颤动着蹭着向前,把自己的阴蒂送上了绳结。绳结没有绳子那么湿润光滑,几乎是毫无缓冲地摩擦刺激着他的阴蒂,如同男人粗糙干燥的手指在粗暴地爱抚。他勉强还闭着嘴,口水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不敢再往前了,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宝儿,再不走真来不及了。”
闻竞几乎是半跪着往前蹭了一下,下体在绳结上陷得更深,他拼命地站起来一点,企图和绳结分开一些,却仅仅成功了那么几毫米,腿猛地一酸,整个人又滑回,阴蒂在绳结上结结实实地蹭了一下,闻竞猛地一个激灵,尿道和肉逼口都猛烈地开合痉挛,橡皮筋一样的逼口如同变了形一样抖动,一道清澈的水流激射出来,射了他自己满腿:“咿咿呃……啊……”
唐靖川抱着手臂站在边上,趁着闻竞高潮,抬腿又踹了他一脚:“没用。”闻竞被他这么一踹,身体扑着向前摔了一点,绳结不仅仅是又狠又快地蹭过了整个阴蒂,直接卡进了软烂湿嫩的逼口,把那个富有弹性的小肉眼儿撑开来。闻竞短暂而淫媚地尖叫了一声,坐在绳结上,撅着逼,前面的尿眼淅淅沥沥地留下浅黄色的尿液来,在他的腿上交织成纹理。而他双腿夹着几乎放不下的肥逼,卡着绳结这幅美景完整地落入唐靖川的眼里。
“啊,啊……坏,坏了……”他双手痉挛着,汗湿的头颅低垂,漂亮的肩颈线条随着激昂的乐曲颤抖,侧腰的八个爱字抖成了一片大大小小的线条,而脊背的玫瑰和蛇扭动着如同活物。闻竞的泪水在黑色的蒙眼布下流了下来。划过他的脸庞,顺着下巴流下。他在绳结上喘息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强撑着往前走。
唐靖川从墙上挑挑拣拣了半天,拎了一根顺手的鞭子下来,在手上拍了两下。走到闻竞边上,朝着他的臀部给了一鞭子,看着饱满的臀肉微微颤抖:“快走,废物。”
闻竞被这一鞭子抽得湿润悲戚地抽泣了几声,然后往前挪了几步,踏上了一片冰冷的钢板。两只机械脚铐抓住了他的脚踝,拎起来吊到了半空。全身的血液猛然进入了大脑,闻竞一阵眩晕,然后感到逼口堆积着的媚药软膏全都流进了湿润的肉逼。
“这是新设备。”唐靖川站在他面前,手腕一甩,鞭子又快又狠地在他饱满的左胸留下一条红痕,乳头里喷出一点乳汁,洒在他自己脸上。闻竞
的脸因为倒吊而通红,艰难地呼吸着,语气中透着慌乱:“要干什么?”
他听到按钮的声音,听到双腿之间响起了什么东西的声音。一根粗大的带着螺旋纹路,假阳具伸了下来,停在闻竞的肉嘴儿边上,试探性地蹭着——如果他能看到,就会发现这个假阳具正以凶残的角度扭动旋转着。
“好好伺候它,有惊喜。”唐靖川语气愉悦地说,“我上次不是用蜡油给你的小妹妹做了个倒模吗?这根鸡巴的纹路是按着你里面的褶做的,好好享受。”
带着真人温度的假阳具不容拒绝地分开潮热的,嫩的出水儿的肉壁,钻进闻竞的肉口。闻竞里面湿软地能听到滋滋的水声,随着假鸡吧的按摩,欢欣鼓舞地抖作一团,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肉嘴儿拼命吞吃的骚逼样子全数落入唐靖川的眼里,他伸出一只手指绕圈揉了揉痉挛着的淫肉,似乎要把那一圈肉揉开,揉透,揉到瘫软着甜美地吃进送进来的所有粗大鸡巴:“馋死你得了。”
闻竞吚吚呜呜地小声柔软啜泣着,泪水从漂亮英朗的眉骨流到了饱满的额头,整个蒙眼布几乎全湿了,他的鼻头红红的。那根鸡巴旋转着越近越深,他终于体会到了这根鸡巴的奇妙之处——那鸡巴上的一圈圈硅胶螺旋全都完美地陷进了他肉道的肉褶里,整个严丝合缝嵌进了他的肉逼,微微地抖动着。所有最痒的地方全都被按摩到了,闻竞哭着收缩着淫媚的软逼,吸吮着这根和他天作之合的鸡吧,腰都左右旋转扭动着,闹着要把鸡吧吃的更进去。
唐靖川看着泛酸:“骚逼,美死你了。”
闻竞的逼乐不可支地像吃棒棒糖一样按揉吸吮着假鸡吧,肉道又紧窒又湿热,像要把鸡吧吮化了一样。他正绞得开心,整个逼又爽又麻,整个痉挛着被操透了一样。他正吃得开心,突然感到体内的假鸡吧张开了一个小眼,里面喷射出了一堆粉末。
他在蒙眼布下的眼睛猛然睁大了。
“痒粉。”唐靖川笑眯眯地说。
那堆粉末牢牢地粘在了闻竞柔嫩湿软的淫荡肉壁上,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以肉眼可见地逐渐泛红,一片片的潮红漫上他身体的各个部分。他的肉逼从最深处发起痒来,不少痒粉顺着子宫口的小眼儿进了子宫,淫汁像不要钱一样分泌,但碍于倒立的姿势无处可去,全都存在了子宫里。
“痒,痒…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好痒,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啊——”闻竞的腰前后弹动着,身体如同畸形了一般各处撞击,四肢像断线坏掉的木偶一样抖动着,他扯着嗓子不断地尖叫,双腿大大的分开往半空中挺动着自己的肉逼,“子宫,子宫啊啊啊啊啊啊——挠,帮我挠,揪出来,痒,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他的喉咙如同风箱一样响起来,本就缺氧的大脑因为高潮更深,胸膛大幅度的起伏。
唐靖川病态而兴奋地看着他:“痒就对了,好宝儿。”他凑了过去,伸手要去给闻竞揉揉逼口,刚碰到闻竞的逼,手下的肉花就喷了一口水儿,他宠溺地笑着,如同对待淘气孩子的家长,先用拇指前后揉揉,看着逼口如同小喷泉一样一会儿一小股,然后干脆换上整个手掌大力而温柔的揉按起来,整片软肉如同有磁力一样吸吮着手掌,淫水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给你好好揉揉。”他说着,一根手指伸进软嫩的肉逼里,到处按压起来,时不时搅动着里面的软肉,发出令人听了牙酸的水声。这根本没有帮助,只能让闻竞更痒,他哭嚎着甩动着两条腿,求唐靖川让他好受一点。
“这还不简单。”唐靖川按了旁边的按钮,那根鸡吧从闻竞的体内慢慢抽了出来,被抽离的时候闻竞的逼还依依不舍地包裹着假鸡吧,跟着蹭了几厘米,骚得没话说。接着闻竞被放了下来,他基本无法站立,如同得了什么难言的怪病一样浑身如同波浪般痉挛,双腿间如同失禁一般不断流出淫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闻竞的双手拼命挣动着,他恨不得把自己整只手臂伸进肉逼给自己止痒,揉透子宫里骚动的痒肉,揉的自己不会流水儿为止,可惜他的手被紧紧锁住了,丝毫不能移动。他前后甩动着自己的腰胯,仿佛正被什么看不见的鸡吧猛操着,淫水跟着动作甩动,不时溅起小水滴来。
“往前走。”唐靖川无情地命令。闻竞听了他的话,拖着自己的腿走了两步,然后又抖动着软下去,闻竞茫然全是泪水的面庞转向唐靖川:“帮帮我……主人,帮帮我,唐哥……”
唐靖川盯着他湿软的红唇,鬼迷心窍地扛起他的半边身子:“就这一次。”
闻竞乖巧地点点头,头靠在唐靖川的肩膀上。虽然他看不到,但他知道唐靖川白皙的脖颈就在他面前——就在这时,他尖利的虎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穿了面前这一层薄薄的皮肤,直接朝着大动脉咬去。
棉花。一团棉花。
闻竞的心冷了,浑身冒起一阵冷汗。
他身边的唐靖川凉薄而残忍地笑了:“好不容易有了新玩具,会只准备一个吗?”然后他面前的机器人手指伸进闻竞咬穿的破口,撕拉一声,撕开了自己的皮肤。用手指敲了敲里面,闻竞虽然看不到,但是清晰地听到了
钢板的声音。然后身边强壮高大的机器人那与人类触感毫无分别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颊:“宝贝,接着走吧。”
终于走到下一个机关的时候,闻竞感到自己的子宫痒的即将融化成液体从体内流出来。他的嘴里飘出各种火热难耐的哭喘哀求,腰晃成了花,骚的让人咂舌,淫水流了一路,阴唇被泡的湿黏。肉逼口颤抖着,淫水糊成一片。最后一个机关终于到了,闻竞迫不及待地向前迈了一脚,却感到一个头套抢先套在了他的脸上。
不只是眼睛。
他听不到了。
他能呼吸,也能叫喊。但是看不到,也听不到。空气中没有任何回答,一片黑暗。
然后他感到一只温热的手固定住他的胯,一根热气腾腾的鸡吧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珠子压到了他大腿的嫩肉。
这就是最后的机关。
他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唐靖川把一个按钮放在了他手里,然后握住了他的手,帮助他按下了一次,然后他感受到固定在身上的贞操带突然放了电,他的鸡吧一阵剧痛,屁眼里抵着前列腺的假鸡吧酥麻地震了一下,带着他整个臀部细细密密地痉挛起来。
唐靖川静静地等着他的反应,然后拍了拍他的手,把那个开关留在了闻竞手里。接着,闻竞感受到那根巨大的,凶残的鸡吧挤开了逼口,一点点填满了他的体内。鸡吧上的珠子抠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让他体内的肌肉克制不住的小小痉挛。鸡吧慢慢的,一点点地被肉眼儿吸吮着,闻竞的逼今天被玩的太透太烂了,汁水淋漓,又乖又软又嫩,软肉一波一波地揉捏着他,被他的入珠碾过的皱褶都欢喜得抖动,疯狂地留着口水。
闻竞满足地抽泣起来——假的还是没法和真的比,再像也不行。唐靖川的真鸡吧一进来,他就要直接高潮爽到尿了。整个肉逼撅着凑着要一步吮到鸡吧的根部,贴着唐靖川的阴毛磨蹭瘙痒的阴蒂和尿道。
“太骚了……”唐靖川也忍不住感叹,但闻竞什么也听不到。他的感官世界是一片虚无,没有颜色,没有光亮,没有物体,永无边界的黑暗和安静。仿佛外界世界,感官,回忆,所有真实存在的东西都不曾存在过——他的世界只有这黑黑的,安静的一小点空间,只有两只温热的大手,一根在自己体内紧紧相连的鸡吧。这根鸡巴在逐渐越近越深,朝着自己最痒的地方进攻,操透自己的子宫,和自己永远都不分开。
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留住那根鸡吧。留住唯一的,这黑暗世界存在的东西。
他在一片寂静之中拼命吸吮着体内巨大的鸡吧,让他爽到哭出前列腺液,爽到在自己体内不断不断的射精,让浊白色的液体填满自己的子宫,满的溢出来,赋予这黑暗世界神秘的意义。要让这根鸡巴在自己体内更快乐,更快乐,永远都不舍得离开,不舍得抽出来。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这根鸡巴的飞机杯,是取悦他的肉套子,是一个性器。
他按下了手里的电击器。
闻竞听不到自己的哭叫,他放荡、淫媚。绵长而快乐,颤抖着的尖叫着,他时而嚎啕大哭,时而低声啜泣,但都一样的让人脸红心跳,他愉悦,渴望着更多的折磨,他毫无隐瞒,把所有的快感都叫了出来,满脸都是眼泪。他的双腿死死地锁着男人的胯,不给对方任何抽走鸡吧的机会,每一次都帮着男人进的更深。双手被吊在头上,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乳头,凑在男人嘴边上,小小的乳头时不时划过男人的嘴唇,留下一道乳白色的奶渍。
唐靖川操进了他的子宫,每次都操到最深,子宫的肉壁被撑得几乎变形,闻竞快乐地承受着,用下体的收缩鼓励着他操得更快更狠,次次到底,如同炮机一样操得他原本紧窄的名器即将失去弹性,烂熟软嫩的肉嘴儿淫贱地抖动着,随着他自己按下的电击器,肉逼的深处猛地痉挛,几乎是病态地绞紧唐靖川。
闻竞快乐地自己按下电击器,折磨着自己原本粗大的性器,和并不该用来做爱的肛门,越是疼痛,他的逼就越紧越软,体内的鸡巴就越快乐——他就也在心里获得淫贱而隐秘的快乐,颤抖着潮吹。淫水大股小股地不断涌出,有时喷射,有时则是如同失禁一样流淌。
唐靖川看着闻竞不断地按下手里的电击器,他可怜的鸡巴疲软,因为疼痛抽搐着,而肉逼却吃得无比快乐,淫媚地取悦着自己,心理获得了无上的快感。闻竞又一次按下了电击器,腰弓的如同虾子,反仰着身体,在一片黑暗和寂静之中,靠着那双手和粗大的鸡吧又一次到达了高潮,两腿之间肥嫩的肉逼稀稀拉拉地淌着水儿,腰间的八个爱字如同烙印。
他输了。
他属于唐靖川。从此以后,将永远在黑暗和寂静之中,沉溺于唐靖川。

甜饼、说到爱
1、
“闻队,这边坐。”漂亮的女主持人最后确认了一下胸前的麦克,对着镜头说,“今天很荣幸请到了x区刑警大队的副队长闻竞先生,我们城市的保护者。大家欢迎闻队长。”
闻竞的手在双腿间有点紧张地交握,局促地点了点头:“呃,大家好,我是闻竞。很高兴被a市电视台邀请。”
唐靖川坐在台下,双手交叠,听着旁边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议论闻竞的长相,微微笑着看着闻竞在台上明亮的面庞。
2、
“下一个呢?”
“摩天轮怎么样?”闻竞装作漫不经心。
“不是说好玩鬼屋?”好不容易在紧张的高二能出来春游,唐靖川真的很想玩点刺激的。
“我想坐摩天轮。”闻竞坚持说,用手指头敲了敲地图上的大摩天轮。
唐靖川瞟了他一眼:“你不会怕鬼吧?”
“…笑话!”闻竞顿了一下,夸张地叫到,“我会怕鬼?”
唐靖川抱着肩膀看着他:“有本事就去鬼屋啊?来之前谁吹牛来着?”
闻竞言左右而顾其他:“呃,我有点渴了,先吃个冰淇淋去,你看熊头那个怪好玩的?”
3、
绵长的、灰蓝的海岸线,天际边云朵和海波共同翻涌成浪。唐靖川手里握着方向盘,车奔驰在沿海的公路上,车窗上一滴又一滴雨啪嗒啪嗒地落下。他沉默地打开了雨刷器,两条圆弧形的水痕留下。
他的副驾驶上摆了一大捧嫣红的玫瑰。
漆黑的轿车疾驰进隧道,一瞬间,偏远的公路上仿佛没了声音。
4、
唐靖川提着一个小小的巧克力蛋糕,一手关上门,脱掉鞋。闻笛和唐安妮听见门响,窜了过来:“爹,你拿什么回来了?”两个孩子都要伸手去够,唐靖川仗着人高马大高高提了起来:“边儿去,不是给你们俩的。”
“什么呀?”闻笛蹦起来要去够,唐安妮扯住唐靖川的衣服下摆。
“不是给你俩的,起开。”唐靖川往房间里走,“闻竞?”
“爸还没回来呢。”唐安妮不高兴地说。
5、
闻竞姿势不太自然地坐在椅子里,今天他来之前拉着唐靖川模拟练习了好几次——这次采访是为了几年最近几年a市的治安成果,闻竞作为本市警察的青年才俊,被派来参加访谈。他收到任务的时候愁坏了,动员全组帮他准备稿子。
稿子准备了还不算完,拉着唐靖川背稿子,模拟面试,可算是差不多把稿子背了个百分之八十。对面漂亮的女主持人还算友善,问的问题大多数都是闻竞准备过的,他只需要照着稿子背就行了。
他本来和唐靖川商量好,背稿子的时候紧张就找找唐靖川在台下坐在哪里,上来以后才发现因为灯光的缘故,台下白茫茫雾蒙蒙一片,根本看不见有人,更别提找到唐靖川在哪了。
闻竞撅了噘嘴。这个表情被女主持人看在眼里:“闻队好像正在台下找人?您的家人今天到场了吗?”
6、
唐靖川和闻竞一人举着一个冰棒,闻竞举着熊,唐靖川举着兔子,两个人站在大太阳下。
“走啊,去鬼屋排队。”
“真去啊?”闻竞有点哭丧着脸,但是碍于面子不明显。天气太热了,他的额角有点出汗,用手背抹掉了。
“当然是真的。”唐靖川自然而然地牵起闻竞的手,“你熊耳朵要花掉了,快舔一口。”
“哦!”闻竞才注意到,赶紧舔了一口,然后才反应过来被唐靖川牵住了手,赶紧甩开,“我自己会走!”
“怕你跑了。”唐靖川看了看自己被甩开的手。
“谁跑啊?你别跑了吧?”闻竞强装镇静,然后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叫他们。
“闻竞!唐靖川!”郑楷意和陆嘉从另一个角落过来,这两个没神经的家伙挥着手大叫,“我们要去鬼屋,一起吗?”
闻竞木着脸舔了一口手里的熊。
7、
唐靖川停下了车,看着广袤无际的海滩,胸前捧着那束怒放的玫瑰,朝着海边的狂风走去,额头的碎发被吹得翻飞。他的皮鞋踩着潮湿的白沙,留下一串独行的脚印,朝着广阔的海边,海风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的眉毛斜飞入鬓,俊美如玉的面庞带着哀戚,面色苍白,带着病态的脆弱之美。西服随着狂风在身后飞舞,仿佛即将被吹散在这海边随风而去。
8、
闻竞焦急地站在蛋糕店:“我真的着急,老板。”
“你着急也没用啊!”年轻的小姑娘说,“你看,我让你买草莓的,你说你老婆喜欢巧克力,巧克力烤着呢呀!您等等呗。”
“真不能快点?”闻竞看了看表,“他应该到家了,我都在这等了多长时间了?”
“哥,臣妾做不到啊。你来之前最后一个刚被一个帅哥买走,我得重新烤啊。”
9、
“是的,他在。”
闻竞看着台下,“虽然我现在,有点看不清他在哪。”
唐靖川在台下痴迷地看着他,眼睛缓缓地眨了眨,仿佛要流淌出一片璀璨的银河,倒映着整个宇宙。
“您要不要请他上来?”女主持人问道。
闻竞有点腼腆地挠挠头:“我事先问过他这个问题了,他说他太帅了,不该上来抢我的风头。当然,这是他自己的话,可不能信。”
女主持人笑了:“闻队的爱人真幽默。”
“他啊。”闻竞有点抑制不住地笑了,然后努力抿住嘴角的笑意,“他是个很好的人,平时很支持我的工作,我能有今天的成绩,肯定要感谢我的爱人。”
“闻队太严肃了,哈哈哈。闻队的爱人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呃…”闻竞正襟危坐,翻着眼睛回想了一下,发现脑子里都是些无法描述的片段,脸红了一下,“是个…行动力挺强的人。”然后他清了清嗓子:“虽然他自己不想上来抢我风头,但是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我还是想请他上来。”
小夏和路遥在台下用手指拼命迷你鼓掌:“来了来了。”
10、
四个男生被一组分进了鬼屋。
闻竞几乎要窒息了,他既不像唐靖川陆嘉真的不害怕,又不能像郑楷意一样毫无芥蒂不要面子地大喊大叫一惊一乍。这个鬼屋很像日本出名的那个病院鬼屋,动不动就出现破桶里的内脏,不然就是一只手突然从地底下伸出来抓住脚腕,闻竞喊又不敢喊,又怕的不行。
中间有一个很长的长廊,原本是唐靖川走在最前面,陆嘉第二,后面是闻竞和郑楷意。结果唐靖川走到一半鞋带开了,他让他们三个接着走,等下追上去,陆嘉神经大条地答应了一声,自己接着往前走了。郑楷意和闻竞跟着走了几步之后,郑楷意叫个不停,又蹦又跳,把闻竞绊倒了。他再一抬头,发现前面的两个人已经消失了,整个长廊前面没有人,后面的唐靖川系鞋带还没进来,只能听见郑楷意若有若无的尖叫声。
闻竞看着走廊尽头涂着的巨大骷髅,差点昏过去,硬着头皮往前走。唐靖川系好了鞋带跟上来,看见闻竞扶着墙往前走,被逗笑了。摸到他旁边,要去牵他的手。他手还没握紧,就听到闻竞中气十足又隐隐颤抖地大叫一声:“就算你他妈是鬼,贩卖器官也是违法的!!!”
一拳砸在了唐靖川脸上。
“………………”唐靖川捂着脸,“操,老子不是鬼。”
11、
唐靖川站在海边,西服被吹得紧紧贴在身上。他眯着眼睛,看着正片波澜壮阔的海域,海浪在目所能及的地方铺满了整片阴郁的蓝色,即将从眼里满溢出去。海天相接的一线几乎看不清,交杂成一片,在海的尽头融成一个模糊而神秘的领域,白头翁从那不知何处的一片蓝色中飞出来,在海面上伸展翅膀。
五年了,自从你离开我那天。
唐靖川把玫瑰放在脚边,朝着海里走去。海水慢慢的漫上他的皮鞋,浸湿了西服的裤脚,留下一片水渍,海水冰冷而刺骨,唐靖川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是轻轻地皱眉。
闻竞。
这是第五年。
12、
闻竞捧着终于烤好的蛋糕,千恩万谢,赶紧给了钱,拎着精致的小蛋糕三步并作两步冲出了店面:“不用找了!”
“……什么年代了,还用现金,老干部帅哥。”小姑娘嘟囔着,“但他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她说着打开手机,才猛然想起,这人好像是因为帅上过热搜的警察。帅哥今天也过520啊——话说回来,今天的帅哥真多,刚刚也来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像混血的高个子帅哥买了同样的蛋糕,还让她写了巧克力小牌子,同样急匆匆的,穿着白大褂,是个刚下班的医生。
要不再烤一炉巧克力蛋糕吧?吃了说不定也能拥有帅哥男朋友。
小店长这么想着,吩咐了后厨。
13、
唐靖川坐在闻竞旁边,两个帅哥挤在一起,女主持人竟然一眼看花了。唐靖川自然而然地握住闻竞的手。
“啊…两位都是青年才俊啊。”
“过奖了。”唐靖川笑了一下,闻竞也跟着挠了挠头。
“唐先生怎么看闻队长呢?您认为闻队长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唐靖川笑了:“闻竞是老干部男神。虽然他倒是不穿秋裤吧,平时最爱听广播,朋友圈一条内容都没有,微博什么的就超出他的知识范围了。呃,喜欢用搪瓷杯喝茶,写字用钢笔?哦对了,他喜欢吃五仁馅月饼还有稻香村点心。”
微博?闻竞在心里疑惑了一下。
“闻队喜欢吃五仁馅月饼?”
“嗯。”闻竞挠挠头,“我妈喜欢吃带青丝红丝,比如凉糕之类的点心,我从小也跟着吃。就觉得五仁没什么不好接受的。唐靖川才奇怪,他喜欢吃水果味的月饼,我告诉过他好多次,那都是冬瓜做的,哎对,他还买过梅菜扣肉月饼回家。”
主持人笑了,唐靖川瞥
了闻竞一眼:“我记得梅菜扣肉月饼你吃的最开心。”
主持人又问:“那双方最喜欢的音乐是?”
“他喜欢beyond。”唐靖川指了指闻竞,“很能表现闻队的八十年代少男心事,他每次去ktv基本上唱的都是光辉岁月海阔天空那类。”
“唐靖川喜欢古典。”闻竞两只手指比了比,“黑胶唱片什么的,他收集了好多。除了贝多芬莫扎特,还有一堆我不认得的英文名。”
两人又相互揭了半天短,主持人跟唐靖川说:“既然今天是520,又是闻队的访谈。唐先生能不能用一句话总结闻队对您的意义呢?”
唐靖川愣了一下,闻竞也愣住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环节。唐靖川一手按在前胸上说:“他是天给我人生路上的慰藉。”
他是我生命的慰藉,我的朝圣,我心的阴影,我的海滩。
14、
唐靖川把冰袋按到脸上,站在闻竞旁边,一边嘶嘶着捂着嘴角,一边嘲笑闻竞。
终于轮到他们上摩天轮了,他们一起坐了进去。后面的郑楷意和陆嘉还在嘻嘻哈哈地大笑,闻竞随手一刷朋友圈,看到陆嘉把他把唐靖川当成鬼给了人家一拳还让他不要贩卖器官的事发到朋友圈,配图是郑楷意指着唐靖川肿起来的脸,唐靖川捂着冰袋跟着笑,闻竞在边上面无表情。下面的赞多到他要昏厥,再往下面一刷,如同海浪一般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靖川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锁了他的手机:“看这个干嘛,看夜景。”然后拉着闻竞看着整个市的夜景,a市沿海,唐靖川指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城市繁华的灯光在玻璃上映着一群小小的光点,化成温暖而浪漫的光晕,影影绰绰叠成一片,那是无数个浪漫的故事:“看,多小啊,那些小小的光。”
闻竞安静而出神的看着。
摩天轮渐渐转到了最高处,唐靖川突然想起,掏出手机:“我们拍张照吧。”
闻竞平时不喜欢照相,但是看着唐靖川的样子,少年漂亮的眼里全是夜里的灯火和天上的星星,他看得有些晃神,不自觉地看向镜头。两人的背后是夜空和整个城市。少年年轻的脸靠在一起,一个俊美得意,一个稳重帅气。
“照啦。”唐靖川按下了快门。然后发了个朋友圈,配了520,又收起手机。
回忆会永远留在这里,他看着闻竞,感觉整个世界都凝缩在了这小小的空间里。这摩天轮最高的此刻就是属于他们小小的永恒。
15、
唐靖川慢慢失去了意识,咸腥的海水漫进了他的鼻腔。他的西服潮湿而沉重,他的四肢在深海中慢慢失去力气,柔软地漂浮。他随着海浪,被狂风卷进了海的深处,所有的回忆,梦,绚烂的玫瑰,夏日遗落在地上的光影和绿荫,午后的缱绻都逐渐从他的脑海中淡出。
深海里传来歌声。他毫无所觉。
一只人鱼逐渐靠近他,端详着他的脸,眉间浮现哀伤而莫名的疑惑。他围着唐靖川游了半天,随着海浪追逐他的所去所从,波光粼粼的鱼尾在海中反射着光芒。他看着唐靖川闭着眼睛的面庞,看着他的发丝在海水中温柔地舞动。
他伸出一只手臂,在深海中抓住了唐靖川的手,紧紧地抓住,十指紧握,然后鱼尾一甩,游向了海的深处。那回眸看向浅海的一眼,侧脸如同刀削,面容俊朗,裸露的肩颈线条利落强壮,肩膀上留着多年以前的枪伤。
他曾叫闻竞。
16、
闻竞提着一个小小的巧克力蛋糕,一手关上门,脱掉鞋。闻笛和唐安妮听见门响,又窜了过来:“爸,你拿什么回来了?”两个孩子都要伸手去够,闻竞仗着身高腿长高高提了起来:“乖,这个不能吃。”
“爸,你怎么也这样啊?”闻笛哭丧着脸。
闻竞露出疑惑的表情:“也?”
唐安妮一副早知道的表情,懒得说话。闻竞看着他俩,莫名其妙地进了房间,看见唐靖川坐在餐桌前,看着他提着的蛋糕,愣了一下:“啊……?”闻竞看见了餐桌上摆着的蛋糕,然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蛋糕,也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也……?”
他们对视了一下,然后都有点想笑,空气突然有点暧昧和尴尬。老夫老妻了,突然出现这种不知如何说话的局促。唐靖川憋了半天:“我比你多了个巧克力牌子。”
这也要比输赢,幼稚。闻竞在心里想,但还是忍不住笑了。拎着蛋糕坐到桌前:“你就买这么小一个,丢不丢人。”
“还说我。”唐靖川笑了,点上蜡烛,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我希望,在每个时空,每个宇宙,每一个唐靖川和每一个闻竞都能相爱,一直相爱。”

肉蛋番外、养成系1
肉蛋10、
1、
“我叫闻竞,竞争的竞。”唐妈妈牵着的小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站的立立正正,一双大眼睛白黑分明,看着唐靖川。乍一看淡定又稳重,两只小手却偷偷藏在裤子后面抓着裤子。唐靖川站在唐爹旁边,看着这个弟弟,脆生生地说:“我叫唐靖川。”
家里要来个小男孩,这事他早就知道。前几天就有讨厌的七大姑八大姨在他耳边叨叨个没完:爸爸妈妈有要领养一个小弟弟了,以后不会喜欢他了,本来是他一个人的唐家,现在要和弟弟一起分了…唐靖川心里已经暗自不乐意好几天了——管他哪来的小弟弟,他爸爸妈妈永远是他的爸爸妈妈。唐靖川眯着眼睛不太客气地看着面前的小男孩。
“以后就是兄弟了。”唐妈妈温柔地摸了摸闻竞的头,“叫哥哥。”
“哥哥。”闻竞乖乖地叫。
“谁是你哥。”唐靖川撇了撇嘴,转身跑上了楼。
“唐靖川!你给我下来!”唐爸爸叫到,可惜唐靖川根本不理他,一溜烟儿蹬蹬蹬上了楼。留父母在楼下无能狂怒。唐妈妈牵着闻竞的手紧了紧:“小竞,我们不理他,什么破哥哥。”闻竞看着唐靖川的背影,在后面噘噘嘴,眨了眨眼睛。
唐靖川躲在唐家华丽的大楼梯后边,在楼下三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瞄着楼下低着头落寞神色的闻竞。唐家父母在两边安慰着闻竞,唐靖川不屑地白了他们一眼,然后看到闻竞的眼睛突然望了过来。一双沉默有神、清澈明亮的眼睛。他愣了一下,然后有点心虚地站了起来,回了房间。
闻竞看着唐靖川跑回房间,仍然沉默地眨着眼睛,然后被唐家父母领到了他的新房间安顿好,然后领着他下楼吃晚饭。唐靖川一个人蜷缩在楼上,听着碗筷的动静——往日爸爸妈妈都要等他做好才一起吃饭的,他心里暗暗地期待着。
碗筷已经摆好了。唐爸爸看着唐靖川空着的座位,用筷子敲了敲碗,提高声音:“唐靖川,下来吃饭。”
唐靖川坐在床上,听着楼下喊他的声音,不开心地撇了撇嘴:“我不饿!”唐爸爸疑惑地看了看唐妈妈:“今天他怎么回事?”
“闹别扭了吧。”唐妈妈把最后一盘菜端在桌子上,然后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闻竞:“小竞先吃吧。”
闻竞乖巧地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然后跳下凳子,扶着雕花扶梯上了楼。唐靖川的房间在走廊的最里面。他站在门口,垫着脚敲了敲门。
唐靖川赌气地坐在钢琴椅上,听到敲门声,没好气地说:“干嘛!”闻竞听到对方不客气地呛声,站在门外有点不知所措,看着门板。唐靖川看门口没人吱声,跳下琴凳打开了房门,看到小小的闻竞站在门口,这个小不点比自己矮了快一个头,唐靖川完全可以低头看着他。他本来以为会是爸爸妈妈在门口,没想到却是这个小东西,更不乐意了:“你来干嘛?”
“一起吃饭。”虽然唐靖川语气不客气,但是闻竞却不介意。唐靖川这才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小男孩,闻竞开口说话比一般孩子晚,口吃不算伶俐,也不是特别活泼的性子,嘴角抿的很紧,只有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还有点怯怯地看着他。
小不点闻竞的眼睛太清亮了。唐靖川心里别扭地告诉自己,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于是勉为其难地让闻竞牵着他的衣角一起下了楼。唐靖川看着自己被闻竞揪住的衣服一角,莫名有些小小的开心。
小不点就是小不点。
2、
唐靖川已经小学高年级了,而闻竞还在上幼儿园。唐家爸爸妈妈的工作都忙,平时是司机负责送唐家的孩子去上学。闻竞来唐家的时候正值寒暑假,现在可算开学了,这还是唐靖川和闻竞早上一起出门的第一天。
“小川,你是哥哥,要负责给小竞检查好书包哦。”唐妈妈一边给唐靖川和闻竞装好水杯一边说。
“哦。”唐靖川翻了翻闻竞的小书包,“小竞,你的橡皮呢?”
闻竞听到唐靖川的话,看了看自己的文具盒,确实没看到橡皮,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唐靖川:“不知道…”
“笨蛋。”唐靖川从自己的笔袋里取出一块还没用的橡皮,放进闻竞文具盒里,然后合上了文具盒,放回书包里,“别弄丢了哦。”
闻竞眼睛看着自己的文具盒,乖巧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探头看了看唐靖川的书包,被里面各种各样的书和练习册吓了一跳,缩了回来。
“哥哥的书包很重哦。”唐妈妈笑着说。
“我以后也要背这么多书吗?”闻竞脆生生地问。
“小竞也会读得懂这么多书的。”边上正在玄关换鞋准备出门的唐爸爸闻言插嘴,“要比哥哥读得好才行哦。”
“爸——”唐靖川叫到。
“司机到了,再不出门迟到了哦。”唐爸爸说完就甩着车钥匙出了门。唐靖川牵着闻竞一高一矮也跟了出去,在唐妈妈的注视中坐进了车。闻竞的幼儿园离得近,开车没多久就到了,闻竞却坐着没动。
唐靖川看着表
,刚要催闻竞下去,看着他坐在那里有点难堪的小脸,才反应过来闻竞并不知道怎么开车门。他夸张地叹了口气,下车绕到闻竞那边,帮闻竞开了车门:“小朋友有特权,可以不用自己开车门。”
闻竞跳下了车,抬头看着高高的唐靖川,抿着嘴小小地笑了一下。唐靖川别过了头,牵着闻竞的手:“快,送你进去。”他说着,握紧了闻竞小小的手,跟着其他的家长一起像模像样地把闻竞带到幼儿园门口,门口的老师看到被唐靖川牵着的闻竞,愣了一下:“闻竞,这是……”
“是我的哥哥。”
“我是闻竞的哥哥。”唐靖川挺直了腰板,和成熟不挨边的脸表情却还挺严肃:“小竞不爱说话,麻烦老师多照顾我弟弟。”
闻竞抬头看了一眼唐靖川,全然信赖地握着对方的手,眼里有了一点点期待和开心。
3、
到了闻竞上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唐靖川已经初中快毕业了。他和当初闻竞到唐家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身高抽条抽的很猛,初中毕业的时候已经有一米八了,声音也逐渐向着成年靠拢,因为正值变声期,有的时候说起话来洪亮得有点奇怪。最明显的是,他的性格和小时候那个别别扭扭的唐靖川有了明显的不同。
唐爸爸有时候会夸他这个儿子终于有点男人样子了,总喜欢领着唐靖川出入酒席场合,唐靖川总能得到各种称赞。小小年纪谈吐不俗,成熟稳重,家教优良…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半大小伙子,优秀男性的雏形。
闻竞看着唐靖川,时不时会有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还是同一个人,却觉得从小哥哥变成了爸爸——唐靖川猛地变的成熟了,外形也变成了男人的样子,而他却还是同一个小男孩。唐靖川对他也和从前不同,他虽然说不出个一二三,但确实能感受到的。唐靖川待他一年比一年好,小时候还是不是取笑嘲讽他一下,近几年来却变得旁人连说也不能说一下。闻竞全身上下在唐靖川眼里都是好的,让他听到唐父唐母偶尔说了闻竞两句什么,唐靖川不是要慢条斯理地反驳回去,就是要当时就冷下脸来不高兴。
唐妈妈很无奈:“这也就是小竞,换个孩子就让你宠坏了。”
说这话的时候,唐靖川正抱着闻竞在自己膝盖上,搂着他检查作业。唐靖川不以为然地回答他妈:“惯坏了又怎么样,谁敢来说小竞不好?我说好就好。”说着在闻竞的脸上啵了一口:“小竞,给哥哥说说,今天学校都做什么了?”
“语文课写了作文。”闻竞掰着手指头说。
“写了什么作文?”唐靖川翻着手里的作业,检查闻竞的数学题。
“老师让写一个自己的家庭成员。”
“哦……?”唐靖川虚掩上了手里的练习册,温和地看向闻竞:“小竞写了谁,爸爸还是妈妈?”
“哥哥。”闻竞不假思索地回答。
“小竞是怎么写的?”唐靖川心里欣喜得意,满心都想着自己早就知道,面上却不显分毫,又重新翻开了练习册,“是不是都说了哥哥哪里不好?”
“我说:‘我的哥哥虽然是哥哥,但是却也是我的爸爸’。”闻竞脆生生地说。
唐妈妈笑了:“小竞说什么呢。哥哥怎么能是爸爸。”
而少年唐靖川愣了一下,他身上小小的颤抖了一下,仿佛闻竞这句话击中了他的什么开关,面上逐渐地泛了一点潮红——我是小竞的爸爸?他低头看着闻竞,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却突然觉得浑身上下有一点黏腻的燥热,正随着汗液一点一点出来。
“就是爸爸呀,哥哥每天牵着我上学放学,给我买东西…”闻竞掰着手指头数,“给我检查作业,还帮我洗澡,换衣服,晚上给我讲故事,还亲亲我,小强在作文里写了,这都是爸爸做的事情呀。”
唐靖川凑到闻竞边上嘘了一声,用气声小声说:“嘘,小竞,妈妈不知道哥哥是你的爸爸,这是哥哥和小竞的秘密好不好,没有人的地方,哥哥就是小竞的爸爸。”

肉蛋番外、养成系2(有肉)
4、
闻竞的身体和一般小孩不一样。这件事唐靖川是知道的,唐家父母从来也没瞒他——准确的说,这也是为什么唐靖川会对闻竞的态度逐渐转变的理由之一。
唐妈妈告诉他,每个小朋友出生之前,天使都会问大家想做小男孩还是小女孩,但是小竞说话慢吞吞的,没有来得及告诉小天使。所以天使就给了小竞男孩子和女孩子两样器官,小竞是和大家都不一样的珍贵小朋友。
“那小竞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小竞在外面是男孩,在家是小天使。”唐妈妈用手指点了点唐靖川的眉心。这说辞让唐靖川恍然大悟——原来小不点不是男子汉啊!他是个假冒伪劣的!那他确实不能和小不点一般见识。
唐靖川一边回想,一边放水,挽起袖子蹲在浴缸旁边,用手试了试温度,然后嘶了一声。水有点热了,他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闻竞正在旁边脱他的卡通上衣,听到唐靖川嘶了一声,赶紧丢下衣服跑过来,看到唐靖川手边的皮肤:“疼。”
“不疼的。”唐靖川甩了甩手,“马上就好了。要不小竞帮哥哥好的更快。”
闻竞点了点头,凑了过来。
唐靖川把脸凑过去:“吧唧一口。”闻竞乖巧地踮起脚凑到唐靖川手指的位置,用力地亲了一口,然后抓过唐靖川的手,看到那一块红色还盘踞在唐靖川手上,失望地噘嘴:“骗人。”
“但是已经不疼了,小竞最好了。”唐靖川笑着说。
“要是医生,是不是一下子就能给哥哥治好了?”
“嗯……”唐靖川扒拉了一下浴缸里的水让闻竞试试温度,“小竞喜欢医生?”
“老师说医生都是很厉害的人,可以救人的,流血了就去看医生,一下就好了。”
“好了。”唐靖川笑着摸摸他的头,“知道了,小竞喜欢医生。快进来,给你洗完澡哥哥要去写作业了。”
5、
唐靖川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闻竞的小学班主任:“您好,我是闻竞的哥哥。”
“闻竞哥哥,看看闻竞的作文。”对面的班主任把作文本推到唐靖川眼前,示意他读一下,“我觉得闻竞对你好像有点过于依恋了。作为他的班主任,我觉得还是应该跟家长提一下——不过我记得今天我叫的是闻竞的父母,不是哥哥。”
唐靖川低头看了一眼闻竞的作文题目,写的是“我最敬佩的人”,他快速扫了两行闻竞的作文,眼里露出一点满意的神情,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抬起头看着班主任:“家父家母工作太忙,只能让我来。闻竞依恋我也是这个原因,我和闻竞差了将近十岁,父母又都忙于事业,闻竞是我带大的,对他而言我比父母更亲近。”他说着,拎起了闻竞的作文本,温和有礼地笑了笑:“这也就可以解释了。”
“哪怕是父母,到了一定年龄也不能和孩子过于亲昵。”老师指了指闻竞的几行文字,“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
唐靖川凝视着对面的班主任,脑中闪过好几个念头。他要试着让闻竞相信,他和唐靖川的亲昵是个需要共同守护的小秘密,虽然闻竞到处炫耀让他很开心,时间久了总是麻烦。
想到这,他顺从恭敬地点了点头:“好的,您说的也对。这样对于闻竞人格的形成也有好处,我一定注意。”
6、
“哥。”
闻竞推开了唐靖川的卧室门。唐靖川正在写作业,看到是闻竞,放下了手里的笔:“小竞?”
闻竞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哥……我有点奇怪。”
唐靖川有点困惑地看着他,没想到闻竞在他面前直接脱掉了裤子,光着两条腿走到他面前,牵过唐靖川刚刚还在拿笔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唐靖川愣了一下,听见闻竞困扰的声音:“哥,我这个位置从前几天开始就又酸又涨。搞得我上课的时候总想蹭椅子,我这是怎么了。”
闻竞倒是一点都不见外,唐靖川的手指结结实实地感受到闻竞软嫩紧闭的小馒头,他愣了一下,然后听见闻竞叫到:“哥你怎么出血了?”
“操……”唐靖川手背在鼻子上抹了一把,看到一手背血,安抚闻竞说自己没事,抽了几张手指堵在鼻子里,然后从闻竞手里收回了手,“小竞,你这是要长大了,不用害怕。”
“长大?”
“对。”唐靖川摸了摸闻竞的脸,“不用害怕,过几天哥哥会帮你准备好,这两天不许吃凉的,不许乱碰小花儿,蹭椅子也不行。小竞是不是最听哥哥话了?”
闻竞点点头。
“哥哥知道。小花儿呢,是哥哥的,哥哥会帮小竞管好这里,痛了痒了就跟哥哥说。”
“现在就难受。”闻竞难得带了点委屈,“不然哥哥帮我揉揉吧。就像每次鼻子不通气,哥哥都给我揉鼻子。”
“不行。”唐靖川忍耐着自己,蹲下给闻竞穿上裤子,“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现在不行?”
“你还小。”唐靖川亲了亲他的额头,“还是哥哥的小宝贝呢
。”
7、
唐靖川高考发挥得很顺利,进了a大的医学院。闻竞问唐靖川为什么要学医,唐靖川微微笑了一下,宠溺地骂他是笨蛋。虽然唐靖川原本是为了闻竞才选择没出国读书,但他没想到的是唐家父母却把闻竞送到了寄宿制学校去。
闻竞拿着他的毛巾和盆回到寝室,关上了门。听到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唐靖川。匆忙戴上耳机,打开摄像头:“哥,我刚刚洗漱去了。”他说着用手背抹了一下下巴上遗漏的水珠。
唐靖川那边灯光温暖,他的脸却显得有些疲惫,眼下的黑眼圈很重,一样一样地问闻竞今天都做了什么。闻竞回答的话虽然不多,老老实实耐心地一样一样回答,和唐靖川一直说道快熄灯。
“逃课?我怎么会逃课。”
“哥,英语就别问了。”
“家教?没有家教啊。”

“哥,少熬夜。”挂电话之前闻竞叮嘱了一声,看着镜头里他哥疲惫难掩的脸,“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唐靖川对着他微笑了一下。镜头那边的闻竞长大了,眉眼渐渐变得疏朗,棱角也逐渐锋利了起来,有了男人的样子,眼神却还是小时候那个不设防的样子。唐靖川心里喜悦平静,淡淡嗯了一声。
闻竞关了视频。
“闻竞。”上铺的男生脑袋伸了下来,“你和你哥怎么那么腻歪啊?”
闻竞抬头看了看他:“啊?”
他对面正在打游戏的男生头都没抬:“我也想说,竞哥,你哥怎么天天这么多话说。我和我哥也是一起长大的,我都懒得理他。”
“你们…平时不和你们哥一起……”
“可别,不一起。”“又不是小姑娘,和哥腻歪那么多干什么。”“就是。”
闻竞把洗澡两个字咽进了喉咙。寝室关了灯,其他男生开始聊起班里的女生,闻竞双手放在头下,看着上铺的床板——原来不是所有兄弟都像他和唐靖川那样亲昵。和他同龄的男生,都已经不和哥哥那么亲近了啊。
唐靖川会叫他宝贝,会给他洗澡,会抱着他睡觉,表达亲昵的方式就是和他亲亲抱抱,他的手指摸过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给他洗身体的时候连他和常人不同的下体也不放过,每一个缝隙都用手指轻柔的抚摸。唐靖川和他没有任何的界限感,仿佛闻竞是唐靖川体内的一个部分。
小学的时候,这些是小强口中爸爸做的事。而如今,他在寝室男生口中听到,这是男女朋友之间应该做的事。
而这全都是唐靖川和他十多年来习以为常的事。闻竞坐了起来,看着窗外夜里的操场,心里有一种明知奇怪,却诡异的满足:唐靖川果然爱他,哥该和将来的嫂子做的事情,他却已经和哥做了十几年。
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我。
8、
“哥为什么不交女朋友?”闻竞看着坐在对面帮他分析错题的唐靖川。
“…”唐靖川摘下眼镜,看了他一眼,“怎么问这个?”
“…”闻竞没想出什么具体的理由。
唐靖川笑了一下:“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闻竞愣了一下。
“小竞花掉我太多时间了。”唐靖川看着闻竞的眼睛说,“有了女朋友,我就要把更多时间花在女朋友身上了,如果你省心点,我早就找女朋友了。谁会希望自己的男女朋友天天把时间花在弟弟妹妹身上?”
“哥,你想找女朋友啊?”闻竞张了张嘴,心里有点别扭。
唐靖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自己问的?”
闻竞张口结舌,最后赌气地说了一句:“随你便。”就低下了头,却错过了唐靖川耐人寻味的眼神。闻竞一边做题一边在心里追问自己,最后他发现,他从没设想过唐靖川身边出现一个面容模糊的人,唐靖川总有一天也要用那样温柔如水的态度去打点这个人生活的上上下下,却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不可能。
9、
闻竞进了家门,一抬头,看到了好几个行李箱,蹬蹬蹬窜上了楼:“哥回来了?”
唐靖川正在他房间里,他刚和唐爹从外面回来,西服还没换下。贴身的西服勾勒着他的身材,头发整齐地梳过脑后:“小竞?。”
闻竞一米八多了,肩膀宽阔结实。他这个夏天就要高考了,眉宇间已经脱去了一大半的稚嫩,面容英俊端正,整个人沉稳却不阴暗,书包松松垮垮地挎在身上,卷起的衬衫袖子下露出半截结实修长的小臂。
“哥。”闻竞腼腆地笑了一下,却看到唐靖川看着他,表情不是很愉快。唐靖川走了过来,长臂一伸抽走闻竞书包边上漏出来的一角粉红色,在手里捻了一下,晃了晃:“这是什么?”
闻竞愣了一下:“我也……”
唐靖川展开一看,一封画着许多颗粉色心形的书,是什么不言而喻。他眯起眼睛,看了闻竞一眼,后者虽然没做任何错事,却如同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慌乱了起来
:“哥,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发誓。”
“哥还没说什么。”唐靖川扫过几行情书,“你打球的时候从衣服里露出的腰,你上课时沉思的侧脸,你漂亮的脚踝,你握笔的骨节分明的手,你喝水时的喉结…小竞,她对你挺了解啊?”他语气微妙的拎着情书在闻竞眼前晃了晃。
“哥,我没有,我真没有。”
“你心虚什么。”唐靖川有点恶意地看了他一眼。
“小竞十八岁生日过去多久了,三个月?”唐靖川撕碎了情书,丢到脚下碾了碾,“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什么时候,哥,你说什么呢。”闻竞有点慌。
“说什么你都记不住。”唐靖川笑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
唐靖川从来没对闻竞这么说过话,闻竞愣住了,看着唐靖川越过他出了房间,转身下了楼。
10、
唐靖川领着一个男人回家那天,闻竞破天荒地怒了。他看着餐桌上和唐家父母谈笑风生的男子,几次要把筷子捏断。
唐靖川怎么能这么做?他的哥哥怎么能和别人在一起,既然喜欢男人,为什么不看看他?
那天夜里,他站在唐靖川和那个女人房间门口,一动不动,耳朵贴在房门上。直到他隐隐约约捕捉到娇喘的声音,终于忍无可忍地一脚踹开了房门,把屋里的男人粗暴地丢了出去,关上了门。唐靖川坐在床上看着他:“小竞这是做什么。”
闻竞的声音几乎发抖,他难过得心疼:“你让他上你的床?”他脱掉自己的衣服,站在唐靖川面前,年轻人漂亮紧实的身体在夜里发着光,坦露在比他年长十岁的兄长眼里:“哥,我呢?”
11、
闻竞是硬撑的。唐靖川比谁都清楚,狠了这么一次心的收获太值了。
闻竞趴在他身前,屁股高高撅起,十八年来光都没见过的逼就在唐靖川眼前。唐靖川两个拇指按在闻竞合的紧密的处子穴两侧,微微分开了一点点,淡粉色的逼肉露了出来,随着唐靖川放开的拇指被夹在中间,无比的色情。
“小竞的处女就这么给哥哥?”
“给哥。”
唐靖川心里热的躁动,两根手指分开了闻竞整个鲍鱼穴。,满口逼肉都是淡淡的粉色,阴蒂胆怯地包在包皮里,尿道连个眼都看不见,小小的阴道口小的让人心疼,处女膜环绕着堆在里面,整个肉逼肥嫩而干净。唐靖川侮辱性地拍了拍,看着丰满的小逼抖了抖:“小竞的逼怎么像被人操熟了,肥成这样。”
闻竞拼命摇头:“只有哥看过。”他撅着屁股去牵着唐靖川的手按在自己的肉逼上,“哥往里面摸摸,我肯定是紧的,哥你摸摸。”他着急地带了哭腔。
唐靖川按住他,在丰满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别作,到时候出血了。”然后两根手指先轻轻揉了揉闻竞的阴蒂。“哥!不行…”闻竞瞬间夹紧了腿,浑身痉挛了一下,脊背都软了半截。
“自己分开。”
“哥…”他语气中带着点哀求。
“那我走了,外面还有个人等我。”
闻竞听了之后默默分开了腿,上半身紧紧贴着床,顺从地高高撅起自己的小肉花儿对着唐靖川。唐靖川露出得逞的笑容,手指继续揉捏起闻竞小小的粉色阴蒂,像捏起一个小球那样在尖部又掐又捏,动作轻柔却色情。闻竞哪受得了这个,他一边带着哭腔大叫着哥,希望得到唐靖川的怜悯,一边强迫着自己分开大腿接受着唐靖川玩弄他的阴蒂。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抖得如同筛糠,合拢的小小的肉逼口慢慢地溢出一点点晶莹浑浊的汁液——恍然如同多年以前他去找唐靖川给他揉逼的夜晚。
他叫的越大声,唐靖川玩的就越狠,把闻竞的阴蒂从包皮里揪出来玩,揉按弹动,每当闻竞抖着要高潮,他就收回手,摸摸闻竞的屁股和腰,等到他高潮的劲儿过去了,再轻轻地抚摸被淫液粘的湿滑的阴蒂,开始下一轮的折磨,看着闻竞在他身下小腿乱踢,肉逼鼓胀着挺起来,又收回手。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肉逼流到床上,而闻竞甚至反反复复到了边缘七八次,都没有被施舍一次高潮,阴蒂又肿又大,就等着最后一击闻竞就能潮吹了,唐靖川就是不给,每次他收回手的时候,闻竞都痛苦得栽倒在床上,肉逼一缩一缩痉挛着。
闻竞被他玩的满脸眼泪,腰扭得不成样子:“饶了我吧,哥,我错了…爸爸,哥,爸爸,再揉两下…”
“谁要你高潮了,只要你淌水儿。”唐靖川无情地说,“今天不是要小竞爽,而是哥哥要拿走小竞的处女。”他跪在闻竞身后,揪住闻竞的头发,“哥哥给你破处,以后小竞就是哥哥的女人了。”
闻竞昂起头,这个姿势让他看不到唐靖川,心里充满了不安,但他怕唐靖川又要走。他的肉逼流满了淫水,小小的逼口都要被填满了,自己张合着都咕叽咕叽的出声。层层叠叠的软烂嫩肉做好了挨操的准备,像小花一样开着,等着粗大的鸡吧进来。唐靖川扶着鸡巴的中部蹭了蹭闻竞的阴道口,然后按进那个小小的肉口,肉逼里的
淫水被他粗大入珠的鸡吧挤了出来,小小的肉口周围润成一片,多得又流了下来,好像馋的不行的口水,发出滋滋的淫秽声响:“小竞的肥逼馋的都漏了,被哥哥操得直淌口水。”
闻竞因为体育运动多,处女膜的破口比较大,虽然唐靖川的鸡吧天赋异禀,但是好在淫水也多,居然没出血,鸡吧最粗的地方已经分开了阴道口的肉壁,进了闻竞层层叠叠的软肉宫殿里去。闻竞双肩栽倒在床上,手则如同无法承受一般按住自己的小腹,口水从嘴角一点点流了出来,嘴里发出啊啊啊啊的痴傻一般的哭腔哀嚎,两条小腿时而绷直痉挛,有时候又崩溃地踢动。唐靖川看着他这幅脑子被操坏了的样子,眼红得鸡吧又跳了跳——这居然是他的小竞。
闻竞的泪水如同失禁了,如果他还有神志,他将无比后悔勾引唐靖川操他。他没想到代价居然是脑子都要被操飞了。他能无比强烈地感受到他哥的鸡吧钻进他的身体,那么大,把他的嫩肉全打的开开的,抽出来怕是一辈子都合不拢了。那上面的珠子,让他体内的肌肉一波又一波地抖啊,乱颤啊,越抖那珠子就越揉他按他,把他的骚肉全揉活了,在逼里又麻又酸,求着更狠的操弄,被捅的透透的才好。原来这就是挨操,就是又麻又酸,等着哥哥操要命的地方,吸着哥哥的鸡吧,让大鸡吧更硬更大。哥哥爽了就不去操别人,闻竞带着眼泪,努力夹起自己的肉逼。那里面的肥厚嫩肉湿热紧密,柔顺谄媚地舔舐吸吮着他哥的鸡吧,汁水横流。
“小竞的逼真骚。”唐靖川低头看着闻竞橡皮筋一样的逼口紧紧地勒着他的鸡吧,淡色的一圈肉拼命地蠕动着,馋的让他小腹发紧。
“别走,哥…咿,呃,呃啊啊啊啊啊——”他话还没说完,唐靖川按着他的肩膀开始大开大合地一顿猛操,鸡吧次次都不顾眷顾操到最里面,挑闻竞最难受最要命最麻最痒的地方,操得闻竞里面的肉来回弹动,抖得都快没了弹性。整个人被唐靖川操得一耸一耸,痒肉被狠狠按摩到的感觉让他爽的龇牙,闻竞翻着白眼,屁股整个紧紧地收成一个肉团,身体猛烈的痉挛起来,然后整个下体像棉花糖一样放松下来,逼肉一下子变得柔软。
唐靖川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闻竞的逼里射出一道清澈的激流,全都喷在了床上,就像他尿了。闻竞潮吹了,带着傻子一样放空的傻笑,好像憋了一天的尿液终于释放了一般。唐靖川抓着他的胯,借着高潮又是一阵爆操,如同真的打桩机一般次次凿到肉道的最深处,闻竞整个人都跟着体内的撞击细细密密地颤抖。
“操到头了,到头了。”闻竞抻着身体,下体像漏了一样,淫水如同瀑布,“哥,我到头了呜呜呜呜,里面没了。”
“骗子,怎么可能没了。”唐靖川残忍的笑了,扶着闻竞的胯,像骑马一样操他,“臭逼,给我打开!!”
“呜呃——”闻竞的头狠狠一甩,“真的没——”
唐靖川的鸡吧又是极为狠厉地一操,终于感到肉道头出现了一点松动,他的龟头明显碰到了一个光滑圆润的环口。闻竞嘴里如同叨咕密码一样流出来一串濒临崩溃的哭叫哀嚎,唐靖川则狂喜:“小骗子,小竞真是小骗子,这是什么?小竞?操到你哪了?”
闻竞被他操得直往前爬,却被唐靖川抓着跨一次次按回来,每次都狠狠地操到更深,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岌岌可危的子宫。硕大的龟头狠狠的凿着他体内那个最后的大门,最后一个还没被唐靖川破处的地方。闻竞逼里的酸痒麻多的仿佛要爆出汁来,他现在只恨不得能变成一个鸡吧套子,被唐靖川操透了才好。鸡吧越是狠狠的按摩他就越是酸痒,越是酸痒就越希望要更多,铆足了劲儿一边躲一边用嫩逼伺候他哥,脑子要被玩的崩溃了。除了大哭什么也不会做,可惜这一次,他哭破天也只让唐靖川鸡吧硬了,心却没软。
闻竞啕嚎大哭的厉害,但他的宫口已经骚的没边,又软又媚又酥了,那个淫荡的小肉眼和龟头拼命地打啵儿,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积极地指挥整个肉逼让鸡巴进来。宫口一投降,体内的大龟头瞬间贯穿了酥软无力的子宫口,整颗龟头完完整整地进了娇小的子宫里,闻竞瞬间就喷了,抖得像个筛糠,双手徒劳地向前伸,却没有人能在对面抱住他。
“哥,我怀了,哥,爸爸呜呜呜呜…哥你怎么了,疼,疼疼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哥疼你呢,哥最疼你,宝儿,小竞,哥的心肝。”唐靖川抓住闻竞两只手,鸡吧在体内喂的更深,“但是子宫必须给操,都得是哥的,射里面哥才放心。乖宝儿,忍忍。”
闻竞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顾着崩溃大哭,两只手推着唐靖川的手,凄惨地要哥哥疼他,他越哭唐靖川越硬,次次都要撞到最深才肯停,挺着腰让龟头转圈按摩子宫壁,感受着自己的肉棍在闻竞逼里被吸吮按摩,嫩肉咕叽咕叽地吃着他。闻竞哭的越惨,唐靖川操的就越狠,像打桩一样次次操到闻竞头在半空狂甩,两只手一会儿拍床,一会儿又钻起拳头来崩溃锤床,连舌根都在颤抖,哭的嗓子都哑了。
唐靖川两只手臂勾住闻竞的双肩,让两人紧紧相
连,鸡吧以最深的可能性操进闻竞的子宫,连蛋都要挤进去,然后终于一耸一耸地射出了精液,灌满了闻竞的子宫。身下的年轻身体被操的乱七八糟,因为射精而疯狂地颤抖,两眼翻白。
闻竞是他的了。他养了十多年的小花,今天终于被他摘了下来。闻竞还在呢喃着让哥哥疼疼他。
“疼你。”唐靖川亲了亲他的嘴,“小竞,哥哥最疼你,你想要的,哥哥都给你。”他说着,回复了平日里的温柔,缱绻地牵住闻竞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肉蛋10、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
1、 花絮1
闻竞和唐靖川的婚前准备格外的忙碌,主要是因为唐家妈妈和唐靖川两个人的审美取向完全不同,拉扯来拉扯去,在场地布置和风格上始终无法统一。唐爸爸不管这些事,闻竞也懒得管这些事,让他拿什么拿什么,让他穿什么穿什么。
唐妈妈打心眼里怎么看(毫无兴趣的甩手掌柜)闻竞怎么顺眼,天天揪着唐靖川:“你怎么不学学人家小竞?从来不挑三拣四的。”
“你喜欢有什么用?”唐靖川靠在沙发上翻着场地装饰的画册,两条腿优雅地交叠,“闻竞是我的。”
“你有毛病?”唐妈妈脑袋冒火。
郑楷意坐在闻竞旁边举着摄像机,他被拜托拍摄婚礼上要播放的花絮vcr:“cut——”这活太适合他了,毕竟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到处看热闹。
“卡什么卡!”唐妈妈愤怒地说,“唐靖川!中式!中式!”
“不要。”唐靖川合上手里的画册,“西式好看。”
闻竞坐在旁边心平气和,仿佛要结婚的不是他,问就是没有意见。吵了好几天,最后定下来的结果是两种各办一场。
2、 花絮2
各办一场花钱还好说,唐靖川不在乎这点钱,主要是各种准备都变成双份,麻烦得没法说。好在中式婚礼唐闻夫夫没有任何发言权,唐妈妈全权控场,唐靖川乐得他妈负责这场他没什么兴趣操刀的婚礼,专心研究西式婚礼。
结果最苦的人反而变成了闻竞——他负责写请帖。闻竞虽然语文不好,但是练得一手好钢笔字。都说字如其人,闻竞练柳体,写字挺秀遒劲、笔锋凌厉,很有他本人的风骨。两场婚礼的结果就是更多的请帖,闻竞刚开始还有闲心欣赏自己的字,后面越写越闹心,他写的都快不认识自己名字了。
——他低估了唐家要宴请的宾客人数。
郑楷意最近天天和闻竞待在一起,混的快比他和唐靖川还好了:“哎,竞啊,写了这么多字帖,有什么感想吗。”
闻竞一抬头,看见郑楷意举着摄像机对着他。
“想改名。”
“嗯?改成什么?”
“丁一。”闻竞浑浑噩噩地甩写麻了的手,“唐靖川也给我改,改成丁丨。”
郑楷意大笑,摄像机里的画面立刻抖动起来。闻竞把自己的手凑到镜头前:“你看我的中指,自从高中毕业,多少年手指上没有写字的茧子了?我真的写吐血了。”
3、 花絮3
“这个怎么样?“唐靖川把一套纯白色的蕾丝内衣比到闻竞身上,闻竞极为嫌弃地扒拉开面前的布料:“极为不妥。”
唐靖川一边笑一边又换了一件粉色裙子按在闻竞胸前。
“你能不能赶紧选?”闻竞无语地举了一下手里的一大堆口袋,镜头移向闻竞手里的一大堆东西和唐靖川手里的一大堆东西。
“你们买的什么?”郑楷意问。
“西服。”闻竞绝望地嘟囔,唐靖川已经走到另一家店挑衣服去了,闻竞扭头对着镜头说,“已经几十套了,我怀疑他要在婚礼上走秀。”
“唐家财大气粗,不应该雇个人帮你们拎东西吗?”郑楷意调笑。
“雇个人看着他往我身上挂女士内衣?”闻竞一脸累了的表情,“杀了我吧。”
“唐靖川到另一家店去了哦。”
闻竞看了一眼镜头:“知道了知道了。别问,问就是不想结婚。”他走出门去找唐靖川,镜头在后面跟拍,然后闻竞突然警惕地回头跟郑楷意说:“这段剪掉不许播!”
4、
唐靖川站在镜头前,他正在系领带,镜头里传来哈欠声。
“真的太困了。”
“怎么样?”唐靖川看着镜头,正了正领带,按平了西服的肩膀。白色的西服平整,微微泛着光芒,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银灰色的领带和淡黄的玫瑰别在胸口,他修长的手指调整了一下玫瑰的位置。
“帅,帅吐了。”郑楷意打了个大哈欠,作为画外音解说,“今天是闻竞和唐靖川的婚礼举办日,现在是早上四点,我正在唐靖川家作为伴郎帮他做准备。”
唐靖川去了下卫生间,在头上喷了点发胶,把头发拢到一侧,他的气氛好像发生了点变化,完整露出来的额头和分明的额角让他变得稍微凌厉而有棱角起来。他侧脸瞟了一眼镜头,俊美逼人,眼里的锐利都要溢出镜头。
“你很久没梳这种发型了。”郑楷意吹了个口哨。
“今天结婚。”唐靖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紧张地笑了一下,然后抿紧了嘴角,风华正茂、锐气昂扬说的大概就是此刻的他,“气势不能输给我老婆。”
他看了一会儿镜子,突然脸转了过来,一缕涂抹得不牢固的发丝垂在脸边,手指点了点镜头,狭长优美的眼睛带着笑意:“闻竞,从我初三,这一天我等了十三年。梦想今天就要实现了。”
5、
闻竞和唐靖川穿着黑白
西服,站在金月公馆的升降高台上,看完了整段vcr,屏幕猛地黑了下来,整个偌大的婚礼场地陷入黑暗,然后聚光灯打向他们。闻竞很想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但还是忍住了,他什么也看不清,面前一片虚空。唐靖川察觉到他的情绪,握了握他的手。
“看完自己的婚礼准备vcr,新婚夫夫有什么感想?”主持人的声音响起,闻竞甚至看不见主持人到底站在哪。唐靖川举着麦克送到他嘴边,闻竞赶鸭子上架有点慌乱:“郑楷意言而无信。”闻竞说的是让郑楷意剪视频,他却没有剪的地方,全场响起了笑声。
唐靖川在旁边笑着说:“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危险的想法。整个婚礼准备过程挺繁琐疲惫的,感谢父母、感谢我的朋友们、还有我爱人闻竞。”
唐妈妈坐在下面第一桌仰头看完vcr:“老公,老公。你看拍的什么东西,搞的我这人很凶一样。”
唐爸爸也在抬头看:“这不挺好看吗?”
“是吗?你也这么觉得?”
另一边坐在隔壁桌的郑楷意听了闻竞说的话,跟着大笑了几声,然后摇摇头,对坐在身边的人说:“看完他们俩结婚,我都不想办婚礼了。”
庄舸看了他一眼,郑楷意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台上的两个人。庄舸看着他的表情,没拆穿他在说谎的事:“听你的。”

“你愿意和这个男人结婚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主持人失误了,他忘了今天结婚的两个人都是男人。闻竞和唐靖川两个人同时回答了:“愿意。”然后向视而笑起来。
唐靖川从怀里掏出一个戒指盒,抬头刚要让闻竞伸手,没想到闻竞也掏出一个打开了的戒指盒,摆在手心正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唯独这件事,是他们两个没有在婚礼前商量好的,两个人都有私心要给对方一个惊喜,结果准备了两份戒指。
那是一模一样的同一款男戒,拉丝的铂金质朴无华,内面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
6、
闻竞擦了擦脸,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走出卧室里的卫生间,进了小客厅,看见唐靖川靠在沙发上,穿着法兰绒睡衣,手里举着半杯红酒。闻竞走了过去,抽走唐靖川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几上:“还喝?”
“嗯。”唐靖川稍微有一点醉了,虽然不影响脑子清醒——饶是他千杯不醉,但是今天喝的也太多了点,“不喝了。”
闻竞也坐下了,靠在唐靖川边上:“可算是完事了。”
“嗯。”唐靖川话有点少,“今天…有些混球说的话,你别当真。”
闻竞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唐靖川说的是什么。今天他们敬酒的时候,隔壁桌有人说闲话——这也就是唐家老二不是嫡子,才让他随随便便找个了名不见经传的男警察就结婚了。
“这有什么。”闻竞靠在沙发上活动了一下脖子,安抚地说,“而且,大哥很向着你。”唐家大哥在附近敬酒也听到了,当时就拉下脸来,直接把人请出了金月公馆。
“不该让大哥说的,该我说。”
闻竞看了他一眼,唐靖川的脸泛着酡红,靠在沙发边上。和他生日在揽月楼庆生那天还不一样,今天的唐靖川内敛而安静。闻竞有点不舒服,伸手揽着唐靖川的脑袋靠在肩膀上:“今天不想这个。”
“嗯,不想。”
“睡吧。”
“不睡。”唐靖川晃了晃头,然后突然站起身来,把闻竞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亲了他脸一口。吓了闻竞一跳:“操你干嘛?”
“洞房花烛。”
7、
这幔帐是唐妈妈挑的,藕荷色的纱叠上米金色,动起来的时候在昏暗浪漫的光下影影绰绰,凭空也能多添三四分的暧昧温柔。闻竞蹲跪在幔帐的中间,宛若盘丝洞里被困住的英雄少侠,一只手按在身下人的身上,一只手和对方十指相扣,支撑着重心。
唐靖川一手抚摸着闻竞的脊背和腰窝,光影深刻,深深的腰窝里仿佛藏着蜜,他另一手握紧了对方的手指,紧紧纠缠的十指指甲用力发白,闻竞的头垂到胸前,宛若成熟的果实,看着两个人即将相接的下体。
皮肤上有几滴圆圆的、淡色的水痕。
是他嫩逼里留下来的淫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唐靖川平坦紧绷的下腹上,他撑在唐靖川柔软胸肌上的手害羞地收紧,留下了红红白白指肚按压的痕迹。唐靖川收回了后腰的手指,沾了一点下腹的淫水,手指伸到红润的嘴唇边舔了舔。
闻竞的眼睛跟着那只手,划过唐靖川结实的腹肌,饱满宽阔却不夸张、一起一伏的胸膛,深陷的肩窝,脖子上一点点的汗水,最后看到他的面庞。唐靖川正着迷地看着他,脸微微侧着,嘴唇半开半闭,那一点淫水吮吸干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几缕头发顺服地贴着稍微汗湿了的脸颊和额头。闻竞第一次有了这谪仙人般的人物是自己新婚丈夫的感觉,胸膛剧烈的一起一伏,他快蹲不住了,半趴半跪在唐靖川身上,抓着他放在嘴边的手,伸
出舌头卷着他的两根手指在口腔吮吸,手指上都是晶亮的口水。唐靖川半笑地看着他,神情恍惚而痴迷。
闻竞牵着他的手指,试探性地蹭了蹭自己湿的一片水汪汪的肥逼,水滴淋漓地把两人的下半身几乎连成一片,闻竞的阴蒂胆怯地探出来一点,摩挲着唐靖川带着伤疤的指肚。闻竞的大腿夹了一下,软嫩的阴蒂在肉鲍里颤抖着。唐靖川屈起两根手指,就着湿滑的淫汁挤进闻竞紧而饱满的两片逼肉,指尖探到他逼口柔嫩的一点点肉,然后他勾起手指,指肚慢慢滑过他肉鲍里夹着的每一寸软肉,最后指肚贴合着小小的阴蒂头,勾了一下。指肚擦过整个阴蒂,指肚上带出一滴摇摇晃晃的露珠。闻竞的腰腹狠狠地挺动了一下,腿根的嫩肉细密不停地痉挛,唐靖川手腕上留下的淫水泛着光。
“够了。”闻竞按住他的手,一手扶着唐靖川粗大炽热的鸡吧,用手撸动了两下,对准了自己的逼口,轻轻蹭了蹭,软嫩的阴唇跟着被卷来卷去,他扶着圆润粗大的柱体,一点一点吃进去,龟头撑开了他冒着淫水的肉眼儿,滋着一股股水,顺着硕大的茎身留下来,闻竞的手揉开茎身上的水流,湿湿的润成一片:“扶我,扶我腰,嗯……”
他昂起头,喉结上下移动着,胸膛如同溺水之人喘息着,感受到鸡吧上的珠子一点点钻进严丝合缝的逼肉里,卡进黏软的肉缝里,刮揉着里面的每个角落。闻竞的牙根软麻,他不得不咬死牙关,哼着声音继续往下坐。他肉嘴儿周围的一圈肉又酸又麻,抖动着敞开了柔软的芯子,停不住地一截截往下滑,里面的软厚肉壁着急地舔上了龟头疯狂吸吮,闻竞的眼睛恍惚地看着幔帐顶端昏暗的灯光,嘴角一滴晶莹的口水淌了出来。
他们握紧的手放开了,闻竞握不住了。唐靖川顺着他的锁骨一点点往下摸,摸到他的胸肌,手指轻轻刮了刮他挺立着的乳头,指肚轻轻如同瘙痒一般划过他的腹肌,停在了腰间,拍了拍闻竞的后腰:“动,赶紧的。”
闻竞哼了一声,慢慢地、更深地坐了下去,龟头怼着他体内贴合挤压的软肉,坚定而温柔地分开体内肉壁,然后闻竞尝试着抬起自己的腰胯,让鸡吧慢慢抽出来一点。伞状的龟头每被抽出来一点,就狠狠揉过体内的软肉,痒的闻竞的腰忍无可忍地扭了起来,他想躲过龟头的按压,逼肉却吮的又香又紧,逼里又麻又酸,痒的要命。床单湿了一片,闻竞喉咙里发出一串带着哭腔而变调的哼声。
唐靖川看着自己的柱身从里面抽出来一大截了,闻竞红红的阴蒂在肥逼前面挺立着,手指一拨弄就抖得厉害,他伸出食指弹动起来,果不其然闻竞的屁股往上难耐地挺动了一下,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全都射在了他的小腹上。闻竞屁股一松,摔在了唐靖川鸡吧上,发出啪叽一声,阴唇被撞的扁扁压在唐靖川的鸡吧两侧,巨大火热的茎身一次被吃到了最深处。
“呃啊,呜——”闻竞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唐靖川的鸡吧撞开了他软嫩滚烫的子宫口,软厚的环口紧紧地吃着龟头,闻竞整个人摔在了唐靖川胸膛上,翻着白眼扒着他的胸肌。闻竞的肉壁软嫩火热,湿的不成样子,像个肉套子一样紧紧裹着唐靖川的鸡吧,软肉还在一点点收紧,上下蠕动,越吃越馋。闻竞感觉自己的逼骚透了,他怀念唐靖川凶悍无比的操弄,把自己子宫操穿,操烂,精液满满得射在里面,操的他再也合不拢才好……
他抬起跨,滚烫的脸颊套在唐靖川胸前,抬起屁股套弄着唐靖川的鸡吧。肉眼儿和肉柱相接的地方汁水四溅,发出啪叽啪叽的撞击声,闻竞的屁股不断地抖动着。唐靖川伸手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他的臀肉,然后手掌揉捏起来:“动快点。”
闻竞哭了一声,用了点力甩动屁股,卖力地吃着鸡吧。他腰力很足,现在,从今往后的每一夜,这本应引以为豪的腰都只能用在操自己上,他快速地上下动作,龟头每次撑开软而多汁的肉壁和子宫,他就狠狠地抖一下,口水在唐靖川胸前积了一小滩,翻着白眼小声哭,肉逼上赶着犯贱一样往硕大的柱体上送,被操的屁滚尿流,抖成一滩:“酸,咿呃,酸……酸呜呜呜……”
“酸?”唐靖川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哪酸?”他两根手指掐住闻竞的阴蒂,在指肚间细细揉弄按压,仿佛在玩弄一个肉球,然后暴虐地狠狠掐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闻竞在他身上如同触电一样蜷缩了起来,淫水从逼口里喷射了出来,他在唐靖川身上左右滚动,却被狠狠的按住了屁股。唐靖川看着他,带着宠溺和愉悦:“酸吗?废物,快给我动。”
“酸,酸…呜,好酸……”闻竞哭着撑起身子,他腰酸的不行了,快速的动作快把他的体力耗光了,他拼尽全力晃着汁水四溢的肉花儿,前后左右按摩着体内的肉棒,唐靖川硬的像个滚烫的铁柱子,他的逼被烫的直流口水,不要钱地流了四周一片,“好酸……”
“没用。”唐靖川面上不动声色,狠狠地弹了闻竞的阴蒂一下,那个小肉粒肿大得收不进去,支棱在外面,一副求着人摸的骚浪样子。呼吸剧烈地一起一伏,他早就被闻竞的逼舔得受不住了,“就会挺着逼求我干你。”他直接掀
翻了闻竞,闻竞人已经软的和他的逼差不多了,两腿被按在脑袋边上,唐靖川巨大硬挺的鸡吧像热刀切黄油一样直接操到了底,宫口啵的一声就被操开了,里面一腔淫水全涌了出来。
闻竞被这一下操得脑子都快爽飞了,挺着逼拼命地往上够,软肉馋的都要疯了,哭着吸吮着那根巨大的性器。唐靖川的小腹贴着他的阴唇和阴蒂,整根热气腾腾的肉柱都在软嫩紧致的肉道里,唐靖川的鸡吧被舔得弹动着,他额头流下豆大的汗珠,忍无可忍地压着闻竞一顿爆操。他的阴囊每次都拍击着闻竞的一圈肉嘴儿,淫水很快淌了闻竞一屁股都是,唐靖川捏着他的脸:“你爽了没有,嗯?”
“啊,呃,呃,呃啊啊啊啊——”闻竞挺着下体迎合着身上人的贯穿,肉逼又酥又软,像一汪软嫩的温泉眼儿,他哭着抱着唐靖川精壮的后背。唐靖川像打桩机一样捣弄着他的软烂肉穴,闻竞被他整个全在怀里,全然如同受精的雌兽一般无处可逃,被按着打种。这种百分百的控制感给了唐靖川无上的愉悦感,他按着闻竞越操越狠,干的闻竞小腿受不了地踢动,快感让他啕嚎大哭起来,闻竞推搡着他的胸膛,翻身要逃。
唐靖川按住他,阴茎死死地顶到最里面,抱着闻竞的肩膀射出了精液。闻竞在他怀里痉挛着,整个人怪异地抖动起来,喉咙里如同触电一般发出声音,无意识地如同求救一般向着幔帐外面伸手。
唐靖川抱着他换了个体位,他站了起来,让软绵绵的闻竞高高撅起屁股半站着,上半身却软软的垂下去,他从上到下操了进去,闻竞的肉逼软的什么也挡不住,直接被干的四敞大开,直接到了底,龟头按压着子宫的最底部,闻竞吓得一边哭一边手脚并用往前半走半爬:“漏了,呜,漏…漏了……”唐靖川一手轻松地按着他的胯,闻竞走一步,他就更深的操进去,闻竞的逼像活了一样吮吸按压伺候着他的鸡吧,越来越软越来越水,像是被操成一团烂肉。
“啊啊啊啊啊啊——”闻竞真的没力气了,膝盖一软,被唐靖川拎起一条腿,变成两只手臂和一条腿在床上,另一条腿被拎着,肿的高高的肥逼撅在半空中,被唐靖川操的精液一滴一滴溢出来,顺着尿道和阴蒂,沿着整个肉逼最饱满的地方流到床单上,淫水更是夸张地淌了整条腿,操一下喷一点,操一下喷一点,逼肉跟着操弄弹动摇晃着。
“跑?”唐靖川报复一样,骑在闻竞两腿之间,直上直下地次次插到最深处,“跑一个给我看看?”他快进快出,又射了一次,闻竞逼口软烂浊白一片,他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整个脸栽倒在被子里,一会儿喊老公一会儿喊爸爸,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又酥又爽又难受。他伸手捂着自己的逼,又哭又叫:“老公,疼疼我,老公……别操了,烂了,真的烂了,啊啊啊,烂,坏了,啊啊啊啊——”
唐靖川额角留下汗水:“坏呗。”他几乎整个坐在闻竞逼上,鸡吧压在肿的缝都要没了的逼里,就这自己的精液,按摩着闻竞肉壁的每个角落,闻竞左右摆头,连舌根都在颤抖,捂着逼如同鲤鱼一样前后甩动腰,像疯了一样毫无章法地在床上弹来弹去,拍动自己的手臂,就是摆脱不了那根鸡吧。
“可怜样儿。”唐靖川笑了一下,看着闻竞已经丧志理智的面孔,半蹲着如同蹲马步一般插到最深处,“老公酒有点喝多了。”
闻竞没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他潜意识觉得哪里不对,嘴里哭叫着的啊啊声渐渐带了恐惧,他拍动着床褥想要逃跑。
“乖宝。”唐靖川按住他——
一股激流,滚烫,极其大力的喷射到了子宫内壁,滚滚不停,填满了整个子宫。那怪异灼热的温度几乎令人头皮发麻。
尿,那是尿。一股尿液的味道逐渐在空气中飘散出来,仿佛一个可怕的秘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闻竞几乎惨叫了出来,眼泪如同断了线一样滑落,他伸手扒着自己的肉逼,嘴里毫无意义地啊啊嚎叫。肉花儿毫无节操可言的也跟着冒出黄色的尿水,尿眼附近冒起一个小小的喷泉,流了他自己一脸一身,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尿液。
唐靖川拔出了鸡吧,闻竞像坏了一样重重的摔在床里,下身汩汩地冒出一滩精液和尿液,他的两腿叉开着无法合拢,高高肿起的逼还留着一个大洞,里面粉红色的媚肉翕动着,好像失去了弹性一样软成一滩烂肉。
唐靖川甩了甩头,看了看床上的闻竞。他的眼神格外的清明,下床拿起床头藏起来的摄像机,凑近给了闻竞的下体一个特写,然后停止拍摄,取出录像带,悄悄地藏了起来。

【雷旁观慎入】修罗场(凌辱/戒尺/羊眼圈/旁观)
【慎入】
唐靖川刚从手术室走出来,摘下身上的绿色手术服,血淋淋的手套还没脱,手机就响了。他摘下一只手套,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脱下另一只手套:“喂?”
“我。”闻竞的声音在那边响起,“今天我晚点回来,不用等我吃饭。”
唐靖川手顿了一下,轻挑一边眉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然后抽出手机贴在脸边。按理说闻竞今天应该没什么事情,最近没什么新案子,难得闻竞不是很忙:“有事?”
“庆功宴。”那边不太自在地嘟囔了一声,毫无疑问是在撒谎。
“需要我接你吗?”唐靖川问道,开门进了他的办公室,给护士打了个手势表示他要提前下班,径直向着更衣室走去。
“不用,我尽量早回。这边有人喊我,挂了。”闻竞挂了电话,有点心虚地看了几眼电话屏幕。坐在旁边开车的人微笑着看着他:“叔叔阿姨?”
“不是。”闻竞脸色暗淡了一瞬间,然后摆摆手,有点局促地挠头。
男人了然的做了个表情,揶揄到:“小竞也有女朋友啦。”语气听不出什么,但有些冷淡:“有空带给我见见。”
闻竞有点害羞,虽然不是女朋友,但他抿了抿嘴没搭话。驾驶座上的男人是他的高中学长苗锐,毕业之后去了a大读生物,各个大学辗转一圈,现在回到了a大做大学老师。苗锐和闻竞高中的时候都是校篮球队的队员,苗锐对他非常照顾。他也是闻竞最敬仰的学长——学习好、家世好、教养好,他稳重、成熟,从高中的时候就比起同龄人更具领袖气质,加上其端正的五官,苗锐走到哪里都是真正的焦点。
久别重逢回到了a市,苗锐第一时间联系了闻竞,约他出来吃个饭。而为什么闻竞没说——倒不是因为他和苗锐有什么,而是因为苗锐在他心里有一份少数的、不属于唐靖川的珍重。苗锐代表着他最快乐的高中时代,他最后无忧无虑、神采飞扬的日子,只有这一份属于过去的愉快,他希望留给自己。
两个人在路上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停在了酒店门口。闻竞一下车就愣住了:“……这…”金月公馆是a市最奢侈豪华的饭店之一了,如果知道苗锐要带着他来这里吃饭,他肯定不会这么随便就过来。
苗锐回头锁了个车,走了过来。看见闻竞的表情,心里了然他在想什么:“拘谨什么,我朋友开的,放心,不用我破费。”他说着示意闻竞跟上。闻竞看着苗锐刚刚下班身上的一身西装,又看了看自己的条子标配皮夹克和牛仔裤,犹豫了几秒,还是跟上了。他刚要跟着苗锐一起过去的时候,果不其然被服务生拦下了:“先生,我们公馆要求正装才能进餐。”
苗锐愣了一下:“我是你们老板朋友,这是我带来的人。”
服务生面色为难:“不好意思,先生,这是规定。”
“这是我朋友。”
闻竞和苗锐双双回过头。唐靖川站在门口的台阶下,身上穿着一件普蓝色的西装,衬得他肤色白如大雪。初秋傍晚的风吹得他头发翻飞,他另一手插着口袋,走了上来:“二楼开个包厢。”
“好的,小唐总。”服务员低头浅浅鞠了个躬,推门进了酒店。闻竞看见唐靖川,腰都矮了半截,莫名有种出轨被老婆抓奸的感觉——他的确撒谎了。唐靖川此刻表现得越是仿佛无事发生,他心里越是不安。a市这么多饭店,苗锐怎么就偏偏选在了唐家的金月公馆。
“初次见面。”唐靖川扭头过来,对着苗锐,这样一来他的身子就半挡在闻竞面前,隔开了两人。唐靖川和苗锐身高差不多,站在一起颇有压迫感,“苗教授?”
“您是……?”
“我叫唐靖川。经常听家兄唐靖山说起您,您说的朋友是我大哥吧。来,快请进。”唐靖川打了个手势,“后面这位先生也请进。”他说着,仿佛真的不认识一样微笑着对闻竞说。警察的脑后瞬间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装作第一次见到唐靖川,点了个头,默不作声跟上。
“原来是小唐总。”苗锐恍然大悟,“总听唐总提起小唐总,今天可算见到真人了。”
“我大哥恐怕没说我什么好话,苗教授可不要全信。”唐靖川笑着说,推开包厢的门。闻竞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唐靖川,在后面啧啧称奇,但一边心里又不由得觉得别扭,讪讪地跟在后面。苗锐一直在前面瞄着他,顺手拉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椅子:“小竞,来坐这边。”
唐靖川的皮鞋在地上发出极其刺耳的滋啦一声,转头过来:“你看,我着脑袋。苗教授这位朋友怎么称呼?”他说着朝着刚刚坐下的闻竞伸出手。
闻竞被点了名,条件反射一样站了起来,刚要说话,被苗锐劫走了话头:“这是我高中学弟,叫闻竞。现在是a市x区刑警大队副队长,前一阵子那个很出名的连环杀人案,就是我学弟破的。”
闻竞看着唐靖川收回了手,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唐总好,我是闻竞。”
“闻队年轻有为啊。”唐靖川的语气仿佛真的不认识闻竞一样,“这
么年轻的刑警大队队长,全国也找不出第二个。苗教授真是长情,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苗教授比大多数人都懂这个道理。”
“过奖了。”闻竞紧张得不行。
苗锐看在眼里,又开口替他解释:“我这个学弟业务能力强,务实。不是太会花言巧语的人。”他越是解释,唐靖川心里火气越盛。他瞄了一眼闻竞的手,婚戒还稳稳当当地带在上面,在闻竞脸上扫了一圈,喊经理进来,用小声却能保证对面两人听到的声音说:“按我婚宴的酒席上。”
经理自然认识闻竞,怪异地看了他俩一眼,心里万千念头闪过,但他毕竟不敢讲究老板,俯首答应,立刻闪人。闻竞听到唐靖川的话,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唐靖川真火了。金月公馆是他和唐靖川结婚的地方,他们当初就是顺着那个刚刚一路走上来的大扶梯挽着手臂下去的。他居然还走神回想了一下结婚那天的情景,唐靖川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胸前别了一朵黄玫瑰,意气风发,风流倜傥,嘴边的笑压都压不住。满堂宾客站在一楼,祝福并见证他们的婚姻。
闻竞摇了摇头,他隐约听见刚刚苗锐问他结婚的事情,唐靖川撑着下巴正在回答他,看着服务员一道一道菜上来:“……总之,准备婚礼真的是个很磨人但是让人期待的过程,但我妻子不是要求很多的人,基本都是我一个人操办的。”
苗锐安静的坐在椅子里,仪态端正,偶尔点点头,听完唐靖川的话之后小声感叹:“要准备的东西真的很多啊…”他此刻心里也不是很愉悦——原本是为了找闻竞叙旧的,谁曾想半路杀出一个唐靖川来。但表面上却隐藏的无可挑剔,一丝一毫的急躁也没显出来。
“苗教授要结婚了?”唐靖川半直起身子,闻竞也扭过头去看着苗锐。苗锐有点局促,手指在腿上敲了两下:“也不是…”他瞟了闻竞桌下交叠的双腿。唐靖川看在眼里,闻竞倒是毫无所觉。
菜差不多上齐了,摆了一桌子花花绿绿。唐靖川换了个话题,站起来给苗锐说了几样金月公馆的拿手菜,和平日闻竞面前的唐靖川完全是两个人,一举一动优雅到无可挑剔,他捡起边上的酒:“我特意嘱咐经理拿的。你们二位今日是来叙旧的吧,按年份算,这是你们认识那年产的酒,不过十三年,开了当助兴。”唐靖川亲自取了启瓶器开酒,那句“不过十三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听着格外刺耳——毕竟他认识闻竞还是比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早了两年。
苗锐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语气从容地反击:“谢谢小唐总,礼轻情意重,心领了。”
闻竞不太能听懂其中的猫腻,动手给自己先倒了一杯橙汁,多少有点尴尬地跟两人说:“你们都……不是,我不太能喝酒,我就喝橙汁了。不好意思。”他差点说漏嘴自己认识唐靖川,猛吞口水。
酒也倒完了,终于开始吃饭了。大多数时候是苗锐和唐靖川在说话,闻竞偶尔会插一嘴。直到苗锐提起高中篮球队的事:“那时候小竞总是受伤。他太轴了,对方的合理冲撞他全都硬抗,每场球打完伤痕累累,我没少帮他揉云南白药,要不然就是背到医务室去。”
唐靖川面上不动声色,筷子在桌下的手里快捏碎了,指甲白的不过血:“闻队也真是够不小心的。”他说完,掏出手机给闻竞发微信:找个借口去隔壁包房。
苗锐显出了一点点得意的神色:“是啊,他最怕痒,每次腰上受伤,上药跟打架一样。”他愉悦地看着唐靖川,后者也愉悦地看着他,在桌下给闻竞发:现在。
闻竞已经被这段对话吓得满头冷汗了,简直想捂住苗锐的嘴。这时他突然注意到裤子震的厉害,掏出手机在角落里看了一眼,然后面色有些奇怪。苗锐见状问他:“怎么了?”
“队里的事。”闻竞摇摇头,“我出去打个电话。”他说着,起身走了出去——他不敢不这么做,唐靖川要是真的火了什么都干得出来。房间里只剩下苗锐和唐靖川坐在桌子两端,唐靖川瞟了一眼闻竞离开的身影,咧嘴对苗锐笑着摆了个口型:喜欢?
苗锐抬起下巴,没有说话,但这就是默认。从闻竞的眼睛从他身上离开那一刻开始,他的气氛就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更强势、更不留余地、更不友善,但却让人觉得这才更符合他原本的样子。唐靖川也被他这种变化取悦到了——这就对了,大家都别装体面人,就舒服得多。
“别想了,你没机会。”唐靖川举杯对着苗锐,然后优雅地抿了一口。
“你什么意思。”苗锐不客气地说。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闻竞是个有主的。”唐靖川站起身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在房间里坐好,门口有人守着,等着看好戏吧。”
苗锐刚要起身,发现自己正对着的这面墙壁有些不对——他一开始以为是装潢豪华的大理石,仔细一看发现是单面可见玻璃,这整面墙正慢慢变得透明,他能看到对面的闻竞靠在房间里的一面墙上,表情多少有点懊恼。接着唐靖川走了进来,闻竞一看到他,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了——毫无疑问,这两个人肯定认识,恐怕关系还不一般。
“你跟着我过来的?”闻竞小声地问,听起来多少有些心虚。
“你说呢。”唐靖川抽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抱着手臂看着闻竞,“寄心处虑骗我就为了跟野男人到我们结婚的地方约会?你挺会玩啊。”
苗锐睁大了眼睛,他急促地大步走到那面墙前——结婚?闻竞和唐靖川?
“你听我解释。”闻竞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发誓。金月公馆是他定的地方,我事先不知道。而且我们快五六年没见过面了,我见他完全是出于师兄弟情谊,别的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谎。”唐靖川一只手转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晦暗不明地看着他。
——唯独这一点,闻竞解释不清。他不想酸酸地说因为高中时代父母去世之前是他最开心的时间,他更不敢说苗锐是他高中生活里重要的参与者。他也不必说,苗锐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唐靖川现在脑子里还沸腾着云南白药。
他什么也说不出,徒劳地跟唐靖川一次又一次说:“我真的和他什么都没有。”他至少说了十多次,态度温柔诚恳到墙那边的苗锐几乎被伤了心——并不是为了他这句撇清关系的话,而是他无法想象这是在外面坚硬而不假辞色的闻竞。如果闻竞能把这柔软分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给他,苗锐能把世界都捧给他。
唐靖川没动。闻竞看着他的目光像一只委屈的犬科动物,他自己也知道今天确实是他做得不对,但他只会一个办法哄好唐靖川。他看了一眼紧缩的包房门,然后走到唐靖川面前,屈膝半跪着半蹲着:“你别生气了,你想…怎样都行。”
唐靖川笑了。闻竞听来是不齿,而唐靖川其实是喜出望外——他在闻竞心里就是这么重要,天知道他有多想知道现在苗锐是什么表情:“闻队。你不是不认识我吗?第一次见面就撅着屁股要男人?”
闻竞脸涨的通红:“不是…不是的。因为是你。”
唐靖川放下二郎腿,倾身低头看着他,两个人的嘴唇几乎相接:“那苗锐呢?”
“不可能。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闻竞快速地说。
唐靖川坐起身来,像猫咪一样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心里喜悦于闻竞的迟钝:“自己躺下。”闻竞听到这句话,脸又红了一个度。唐靖川的自己躺下,是要他自己扩张,自慰,抖着腰汁水淋漓地喷个三四次,再酥软地主动把自己套在他的鸡吧上,榨他的精。等闻竞彻底没力气了,唐靖川才会提着他用各种姿势操得他哀哀哭嚎。
这次可能稍有不同,但他并猜不到。闻竞脑海中快速过了一下那些色情的回忆,然后看了看房间四周:“……没有能用的地方。”
唐靖川下巴指了指包房中央的桌子,示意闻竞躺上去。闻竞看了一眼桌子,乖巧地走到桌前,脱掉下半身的裤子,躺了上去。
苗锐已经看傻了,两人小声说话的时候他有点听不真切。闻竞躺着的角度让他只能看到他两条腿的一点边角——闻竞是头朝着他这面墙躺下的。但他清楚地知道闻竞的下半身此刻不着片缕,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唐靖川隔着玻璃直直看的看着那头——虽然他看不到苗锐,但他知道对方一定在那里。他心里涌上一种病态的愉悦,闻竞正乖巧地躺在桌上,抱住自己一条腿的膝弯,助纣为虐地让自己整个下体暴露在唐靖川眼前。他们昨天一直做到黎明,闻竞的肉逼潮红软烂,逼肉还是红肿的。唐靖川看着闻竞的手指自己扒开两瓣肥厚的肉,肉花整个糜烂地绽放在它面前,花心位置的肉嘴儿一吐一吸,边上挂着一点蜜汁——从脱裤子开始闻竞就条件反射一样的湿了。
还真是被操熟了。唐靖川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递给闻竞一把戒尺:“抽你自己,我喊停为止。”
闻竞从来没经受过这个——他确实被用戒尺抽过,但那也是唐靖川抽他,从没让他抽过自己。但对方的脸色不容置疑:“你不动?你想在苗锐面前被操?”闻竞连连摇头,握住手里的戒尺——他的手抖得厉害,颤颤巍巍,靠近自己的肉逼,朝着阴蒂的位置,抽了一下。戒尺碰到肿大的阴蒂头那一瞬间,闻竞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一滴淫水在唐靖川的目光下顺着肉嘴儿底部的肉褶滴到了地上。
“这也是抽?你不是用戒尺自慰?给我用力。”
闻竞在他的目光下再次拿起戒尺,颤抖着手腕,用力朝着自己还肿烫着的逼抽了一记,啪的一声响起,带着一点微不可闻的黏糊糊的水声,溅起了几颗小水滴。一连串的淫水稀稀拉拉的淌到屁股压在桌子上的位置。阴蒂在肉花的顶部抖得如同筛糠,整只肉鲍一张一合。他听唐靖川没说话,抬起手又抽了自己一下——这次力气更大,他的肉逼又好像肿的更厉害了一点,斜着一道红红的印子。肉嘴儿一张一合拼命收缩。
“给你爽的。”唐靖川突然站起身,夺过闻竞手中的戒尺,朝着闻竞正张开的肉嘴狠狠抽了一记,清脆的声音响起,闻竞一下子哭了出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肉逼,像一只翻壳的乌龟:“啊啊啊——”
苗锐在那边目眦欲裂,看着唐靖川又一次高高抬起手,落下手。他看不到这次戒尺落在了闻竞的阴蒂上,肉肉的小团快被抽成扁的,戒尺一走又肿的更高更大,闻竞的哭声让苗锐脸红心热——他的学弟为什么哭的这么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疼?
闻竞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被唐靖川抽的从肿的快要看不见缝的逼里一会儿喷出一点小水流,疼的翻来翻去。终于在唐靖川又一下抽逼之后哭叫着翻过身来,爬着要逃跑,结果被唐靖川揪住一只脚踝大大分开,更狠的朝着冒出一个小尖的阴蒂抽了一下,然后他看到闻竞窄小而肉感的臀部整个像刚正好的馒头一样哆嗦了一下,一串清澈的水流从肉逼里猛烈地喷了出来。
被抽潮吹了。唐靖川看着那串晶莹剔透的阴精,把闻竞的腿举得更高,苗锐能清楚的看到他下半身什么地方失禁了一样在喷水,唐靖川雪上加霜地用拇指给了肉逼今天第一次堪称温柔的爱抚,他用拇指半陷进肿起来的肉嘴儿乱七八糟的揉弄,一会儿又用两根手指夹着小阴蒂揉来揉去,看着闻竞的水儿喷得更狠,哭声也越来越高。
你碰不到的人,你眼里不假辞色、不善言辞的男人闻竞,天天都在我和他的婚床上被玩尿。他挑衅地解开裤拉链,让自己的鸡吧整个弹了出来,暴露在苗锐的眼里。就是这根鸡吧,你碰不到的人,每天都挂在这根肉柱上欲生欲死,被我内射,怀孕,给我生崽子。唐靖川又重新坐在椅子上,从胸口拎出一个羊眼圈,堪堪套在自己的龟头上。
闻竞还趴在桌子上,一条腿晃晃悠悠地挂在桌子下面,另一条腿蜷了起来,肿的高高鼓起的馒头逼大喇喇地朝着唐靖川,阴蒂肿的几乎怼在了桌面上,桌布全湿了,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淋水,仿佛刚刚洗过一样。闻竞在桌子上伸着舌头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啜泣。唐靖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骚逼,别光顾着爽。”一手拉着闻竞的胳膊,把他拽了下来。
闻竞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知道这是要他自己吃鸡吧了,他牵着唐靖川一只手搁在自己腰上:“老公…老公帮我。”唐靖川捏了一把他腰上漂亮的侧肌:“现在知道谁是你老公了?”
“老公…嗯,老公就一个。”闻竞疼怕了,他的逼肿的两腿都合不拢,还在如同失禁一般往唐靖川的鸡巴上淌水儿,“轻,轻…老公…疼,太疼了呜呜呜呜呜…”闻竞和柔媚一点关系都没有,此刻苗锐看着他扶着男人的肩膀在耳边示弱,骑在别人的鸡吧上方,强壮却不夸张的背肌紧紧地绷着,腰线紧窄,腰肌漂亮的不可思议,唯一的作用却是帮着更狠别人操死自己,两瓣臀部因为紧张缩着,饱满的两瓣臀肉隐隐有些发抖。苗锐鼻子发热,居然莫名其妙的脑子里出现红颜祸水四个字,闻竞真是床上绝世的尤物。
唐靖川不屑地揉了一把他的屁股:“少废话,吃。”然后一手扶着闻竞的腰逼着他往下坐。闻竞踮着脚,足弓颤抖着,他的小腿和脚支撑得太酸了,扶着男人肩膀的手毫无力气。但他没想到吃鸡吧的过程今天会雪上加霜,从唐靖川套着羊眼圈的龟头钻进他两瓣肥肿的逼肉那一瞬间,闻竞就哭嚎着要走。一根毛正好钻进他的尿道,随着动作不断骚动着,他的小腹一起一伏,刚刚喝的橙汁全都变成了膀胱里的杀人凶器,随着他扭动的动作在体内发出水声。唐靖川手扶上他的小腹,笑着说:“这就尿了?”
——接着,狂暴地按了下去,闻竞惨而淫荡的尖叫瞬间响起,和他尿液冲破尿道喷射出来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哗哗啦啦的水声羞辱着闻竞本就已经不够清醒的神经。唐靖川的裤子被他的尿液淋得湿透,他忙着按住闻竞,不顾他还在撒尿,龟头顶进了肿的肥厚软嫩的肉道。那些毛毫无死角的戳进了闻竞每一个肉褶的最深处,唐靖川每动一毫米,那些毛就放大无数倍的搔着他满肉道的痒痒肉——闻竞甚至愿意唐靖川倒一桶痒粉进他的肉逼和子宫,也比这些毛来的好受,这些毛尖让他的肉褶像疯了一样流水,就像突然吃到了什么特别酸的东西,无法控制的流起口水。唐靖川的龟头没什么感觉,但他看到闻竞的尿液戛然停止了一瞬间。唐靖川捏着闻竞的下巴盯着他的脸,看到闻竞早就翻白眼了,舌尖僵直抵着水润红嫩的嘴唇伸到嘴边,喉咙里发出一串变形了的咯咯咯声,矫健的腰肢向上狠狠一拱,尿道口和肉道竟然同时喷射了起来。唐靖川感到一阵暖流喷到他的马眼周围,舒适地叹了口气,然后按着闻竞的肥逼整个坐到了最深处——那些毛毛搔过整个肉道,带着闻竞一阵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痉挛,先是他逼里的淫肉,然后是他的整个小腹,接着他整个人都陷入淫乱的痉挛,等着唐靖川的下一步。他的淫汁就没停过,源源不断地浸润着橡皮圈一样紧窄的逼口,蠕动着不断吞吃唐靖川的珠子,甚至连着睾丸都恨不得一起吸吮爱抚。
他们都知道这个套着羊眼圈的龟头要去哪里。
闻竞搂着唐靖川的肩膀:“这么操…我会,咿咿咿啊…别哇哇哇呜啊啊啊…别,我会怀孕…”
“大点声。”
“别,别操,我会…”闻竞痉挛着,他睁大了泪眼,感受到唐靖川的鸡吧已经顶在了他
的子宫口,有几根毛甚至已经钻进了光滑的小眼——他最娇嫩、敏感、脆弱的小小的子宫,那些毛毛在他肉道的尽头使劲浑身解数磨,就像一千万只手涂满了春药在一起色情地爱抚搔动着他的子宫口,那个脆弱的小眼儿,他的肉道酸涩麻痒,真的太酸,太痒了,他希望那些毛刺得更狠,最好狠狠的撞在每个肉褶扒开的深处,最好把阴道里每个最骚的地方都展开碾平。他感受着唐靖川巨大圆润的龟头,感受到唐靖川的龟头死死地抵着他的宫口小眼来回按压,然后对准他小小的宫口小眼极深地操了一下——他们初夜的那个宫口之吻,“我会…我会怀孕!!这么操我绝对会怀孕!!!”
唐靖川撕开他的上衣,叼着他一只如同幼女一般的乳房拼命吸吮,感受到闻竞的奶水流进他的嘴巴,他含糊不清地问道:“这是我们的第几个崽子?”
“第二个,我给老公生的第二个,呜呜呜…啊啊啊还会怀孕…”闻竞崩溃地一手挡着眼睛,脸朝着天花板,仿佛受难的骑士,“一定还会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忍无可忍,扶着他的身体操进了早就软烂的子宫。那地方馋的一直在抽搐,淫水像枫糖一样在他的马眼上黏糊糊地流个没完。羊眼圈上的毛旋转地扎进了他敏感到无以复加的子宫内壁——经年累月的春药涂抹让他的子宫根本不堪一击。闻竞拼命地想指挥自己的子宫不要凑到龟头附近,但他无能为力,爽的恨不得握住自己的子宫整个毫无缝隙地包住唐靖川的龟头,手指收紧,最好紧的能挤出汁液来,让子宫死死贴着龟头,最好让所有的毛都摩擦着他酸麻难忍,想被狠狠捣弄的子宫。闻竞早就管不了两腿之间那个淫贱抖动的骚逼了,他爽到脑髓发麻,毫无所觉嘴里在胡乱的哭喊什么——他如同一个被卖给唐靖川挨操的傻子,像婴儿一样手脚踢动着大声哭泣,因为操的狠了,因为太爽了,在唐靖川的床上,闻竞永远在哭,柔顺地承受着唐靖川的所有。
唐靖川病态而炽热地盯着爱人的脸,双手紧紧抱着闻竞站了起来,把他整个人的后背压在玻璃墙上。闻竞的后背和苗锐按着玻璃的手只有一墙之隔,他就在苗锐的面上,狠狠次次操到闻竞子宫的最深处,那些要人命的毛把闻竞的子宫变成了一个软烂酥麻的肉套子、一个除了挨操毫无作用的柔媚淫巢。闻竞的淫水顺着闻竞的股沟留在玻璃上,几道水痕划过玻璃,偶尔还有喷溅的痕迹。
苗锐的裤子下面早就顶起了帐篷,他注视着玻璃上闻竞的淫水,死死握住了拳头。看着唐靖川一边充满爱意地注视着闻竞,应付着闻竞软媚讨好地索吻,一边给自己做口型:他在求我内射呢。
苗锐一拳打在了玻璃上。
闻竞吓醒了,挣扎着哭了起来:“他…他知道,不不…老公…求你了,不…啊啊啊啊啊啊…不,呜咿啊啊哇哇哇——”
“得让他知道,宝儿。”唐靖川按着他的身体,操得更狠,闻竞的子宫被软毛骚的痉挛抽动,肉道波澜起伏,死死吸吮着唐靖川的茎身,舔得口水直流,“你是谁的。”
“是你的,你的,啊啊啊啊啊——”
“好宝儿。”唐靖川抱着闻竞的屁股,强作镇定勾起一抹笑容,次次操到最深处,顶到闻竞子宫都变形,喊着一定会怀孕,射满了整个子宫,同时吻住了闻竞哭喊的嘴,看着身下人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苗锐在那边看着他,指甲生生被拳头按断了一个,鲜血顺着手淌了下来。他阴鸷地盯着唐靖川,恨到几乎泣血——闻竞那么好,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人。
你输了。唐靖川做了个口型,然后安抚着怀里在性爱后需要人陪伴爱抚的爱人,如同炫耀一般享受着闻竞温柔的拥抱和蹭动。苗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然后离开了房间。唐靖川目送他离开,打横抱起闻竞,踹开了包厢里休息室的门。
苗锐?我们后会有期。

【感恩节特辑】感谢的爱(上)
1、
唐靖川早上一边刷着牙,一边出来转了一圈,他隔着卧室的门缝看了看今天轮休还在呼呼大睡的闻竞,缩在被窝里只漏出一点乌黑的短发,轻笑一声走开了,抬头看了看客厅里的挂历,然后他猛然意识到下周就要到感恩节了。唐靖川一边刷着牙一边溜达回了卫生间,看着镜子若有所思——早上起来本来就有点恍恍惚惚,他突然想起自己在异国留学的时候过的感恩节。
满街的灯火,疯狂的购物季,洋溢着快乐氛围的空气。唐靖川斜着眼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北国已经进入冬季,窗外的叶子已经掉光了,剩下零星几片叶子还在萧瑟的风中挣扎。唐靖川今天早班,这个时间天空还是烟青色,朦朦胧胧好像有层雾。街上的行人很少,看起来多少有些荒凉,而他站在床边,已经感到裸露的皮肤上有些不明显的寒意,爬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他用毛巾擦干脸,几颗水珠还是顺着脖颈咕噜噜滚了下去,然后他又擦了擦骨节分明的两只手,随手挤了点护手霜涂在手上,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划了划,一边走出卫生间。
“火鸡怎么烤来着?”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拿起门口挂着的呢子大衣套在身上,扶着玄关的墙穿好鞋子出了门。
2、
“你知道感恩节吗?”
“听过。”闻竞一边翻着报告,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你听到我问的什么了吗?”小夏坐在闻竞对面,低下头瞄了瞄闻竞快速移动的瞳仁。
“你没有其他的报告要写了吗?”闻竞抬起头看着她,“……你问我知不知道感恩节。”
小夏噗嗤一声笑了。闻竞听到这声笑,不以为然地抖了抖手里的报告,翻到下一页:“中国人过什么感恩节。”闻竞能知道有这么个节日已经很不错了,通常来说他是不会过节的。当然,出于工作原因,他确实也没什么时间过节。
“中国人咋就不用感恩节了呢,我觉得有个节日留给彼此感谢对方的付出挺好的呀!”
“平时就可以表示。”闻竞把案卷摊在桌面上,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铅笔在某个地方画了个圈,“感恩不是留到这种花里胡哨的节日上来表现的。”
小夏偷偷翻了个白眼:“那至少商场还打折呢。”
闻竞偷偷抬眼看了气哼哼的小夏一眼,然后略有一些尴尬地补救:“……哦,那是挺好的。”
3、
唐靖川靠在他巨大的老板椅上,已经转了一圈又一圈。
“老板这两天研究什么呢?”年轻医生a表情严肃,装作正在看报告,发微信给自己的同事。
对方发了一个“我不知道啊”的表情,然后说:“我也发现了,你看他手指头还动,感觉动作像是在切什么东西,不会是看论文呢吧?切除肿瘤啥的……”
“……我感觉老板不是那么热爱工作的人。”
“不愧是你。别让老板知道你这么说。”
“你不想过去看看他看啥呢嘛?我们就装作要问下一台手术的准备工作。”
“成,走着。”
唐靖川完全没注意到后面靠近他的两个学生,兀自扒拉着橘色软件,感觉浏览的商品都不是他想要的——是不是关键词输的不太匹配啊?他想了想,删掉输入栏里的字——果然还是先放大搜索范围比较好吧……?
后面的两个学生蹑手蹑脚地走到办公桌前,唐靖川刚好完全转了过去,手机屏幕上的内容赫然暴露在两个人眼下,他们眼看着老板的手打出一个:鸡。
为什么没有合适的火鸡啊?唐靖川抑郁地想。
4、
“……我记得老板的男朋友挺帅的啊。他怎么这样,我好幻灭。”
“算了。希望老板注意身体安全。”
“不过现在橘色软件上都可以做这种生意了吗??”
“……”
5、
钥匙声开门的响起。
“爸?爸!爸——!”唐安妮双手拎着一张大白纸从楼上飞奔下来。
闻竞刚下班,风尘仆仆的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宝贝女儿从楼上冲下来,刚想抱一下,唐安妮猛地刹车,双手端正地举着海报站在闻竞面前:“爸,感恩节手抄报应该写什么啊?”
“啊?”闻竞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
“感恩节手抄报啊!”
闻竞头痛:“啊?感恩节真的是这么重要的一个节日吗?”
“重要,需要写手抄报的节日都重要。”唐安妮大睫毛扑闪扑闪,一脸严肃地说,“你可以问爹地呀,他不是在国外上的学吗?他肯定更了解感恩节啊!”
哦对,唐靖川是在a国上的学,他肯定挺想过感恩节的吧……闻竞看着女儿的脸,突然觉得可能需要重新调整一下自己的过节计划:“那…感恩节都干什么啊?”
唐安妮一听这话就颓了,哭丧着脸抖搂了一下手里的白纸:“爸!这不是我要问你的嘛?”
6、
我们通过什么样
的行为来表示感谢?
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早晨,闻竞突然开始陷入人生的哲学沉思。
“看你打算对谁表示感谢呗。”陆嘉摇头晃脑地说,“反正就投其所好。你比如我老婆,就喜欢喝咖啡,我就打算买一包好一点的豆子给她。”
闻竞若有所思,回想了一下唐靖川喜欢什么。
“至于我老婆送我什么嘛,我希望她别让我天天拖地了,真的,我太希望能换成两天一拖了。”陆嘉说着说着,突然嘿嘿笑了两声,让闻竞非常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要是能有点别的惊喜就更好了。”
他的表情太露骨了,闻竞要是傻子才会张口问。他又想了一下唐靖川——一年365天他们恨不得搞366天,就不至于在感恩节这天再搞点噱头了吧?
7、
唐靖川脚轻轻踹了一下地,凳子转了半圈。在他勤奋不辍的寻找之下,已经准备好了感恩节晚饭和装饰的全套装备,甚至连该怎么给唐安妮和闻笛讲感恩节由和游戏环节都想好了,甚至连spy制服都准备好了。
——说到spy制服。感恩节肯定会和闻竞发生点什么吧?发生点什么的话总不能穿原住民风格服饰来一出原始之恋吧?编麻花辫脸上画颜料穿羽毛裙子那种?
唐靖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感觉下半身安静如鸡。
……看来还得多准备几手。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
8、
“兔女郎!!!!老板在查兔女郎!!!他刚好转到我这边的方向,我看到了!!!”
“套装难道不应该服务人员自带吗?”
“……可能老板需要高级兔女郎。”
9、
兔女郎……就算了吧。
闻竞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调节一下夫夫生活的气氛。他在橘色软件上划了半天,感觉都是些不太赏心悦目的套装。
高中制服?他想了一下唐靖川穿百褶裙的样子,皱着眉划掉了。
警察?已经看腻了。
医生?本色出演完全不必。
美人鱼?这穿上就没法搞了吧……
管家制服?倒是挺好看的,感觉不太方便运动的样子。
有没有方便活动,好穿好脱,而且青春有活力的情趣套装啊?
闻竞皱着眉头研究了半天,终于挑到了心仪的款式,他专注的神色和一瞬间神采飞扬的欣喜吸引了隔壁的小张。小张端着茶水缸过来瞅了一眼,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然后疑惑地歪头:“闻队,你没事研究初中校服干嘛啊?”

【感恩节特辑】感谢的爱(下)(肉)
10、
唐靖川站在烤箱前面看着厨房外面的风景,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打着旋儿落在秋雨过后的小水洼上。这棵树彻彻底底的秃了,枝杈在寒风中竟然显得有一点瘦弱,像老人的手指,干巴巴地指着天空。
如果他稍微离玻璃近一点,呼吸就会在玻璃上留下一层白气。这层玻璃隔住了外面的寒气,把房间里的喧闹和温暖牢牢地保护起来。烤箱里的鸡正往下滴着热油,橘色的光芒看起来暖暖的。唐靖川穿着一件茶棕色的v领家居服,袖子卷起一半,修长有力的小臂撑在料理台的边缘,屋内橘黄的暖光和窗外的蓝光在他的脸上交汇成奇异的光影。唐靖川的长相比他们刚相识的时候成熟了,凝视着窗外的时候看起来竟然有些深刻而内敛。脸部的轮廓被勾勒出一个淡淡的泛着蓝光的边缘,他看起来有些透明。
闻竞进到厨房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手里拿着几个空杯,来厨房里给孩子们拿几杯牛奶喝。他愣了一下,站在门边安静地看了唐靖川几秒,然后唐靖川回过头来。
“你在门口愣着干嘛?”唐靖川走过来接过闻竞手里的杯子,“橙汁?”
“牛奶。”闻竞打开冰箱门,拿出一盒牛奶递给唐靖川,然后走到烤箱前顺着刚刚唐靖川的视角向外看,除了一片略有些荒凉的冬季傍晚之外什么也没看到。冬天天黑得早,到了这个时间天色已经呈现出一种很沉闷的暗蓝色,“你看什么呢?”
“嗯?”唐靖川倒完牛奶,把盖子拧好,放回冰箱里,“没什么。”
客厅里传来大声的叫爸爸和爹地的声音。唐靖川的脸朝着屋内,脸上一片暖暖的橘光,随着他走出厨房,整个人都进入到了暖光的世界里。
“爹地,我饿了,火鸡什么时候好呀。”
“快了快了。”唐靖川盘腿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从地上捡起一本画册:“谁能给我讲讲朝圣者的故……”
唐靖川一翻开画册,里面的每一个人都被划上了亨利式大胡子——就连美丽女士也没能幸免于难。坐着的将军座椅被改成了一个豪华马桶,原住民煮汤的锅里被画了很多便便,上面还有几个生动的蚊香形线条表示臭味。唐靖川看了看边儿上的儿子,闻笛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油性笔,正偷偷往背后藏,嘿嘿地朝他笑。
唐靖川也礼貌而亲切地微笑了一下。
11、
闻笛哭丧着脸,在唐安妮刺耳的大笑声和闻竞教训唐靖川的声音中举起镜子,照了照被唐靖川画的一脸大胡子。
12、
唐靖川从烤箱里端出烤鸡,金黄的鸡油从酥脆的鸡皮上流了下来。闻笛和唐安妮正在用刀叉敲锣打鼓,闻竞在边上教育半天无果,俩崽子看见唐靖川出来立刻坐的板直。
所有人都知道最不好搞的还是唐靖川,笑眯眯的爹地欺负人是最凶的。闻竞看着这俩崽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小小年纪就这么欺软怕硬。唐靖川微微一笑,把烤鸡放在桌子上:“开饭咯。”
13、
“大家都想感谢谁?我想感谢你们爸爸。”
“感谢爹地和爸爸!”
“感谢奥特曼。”
“感谢……呃,感谢国家。”
14、
大家都吃饱喝足了,闻笛和唐安妮自告奋勇去洗碗。唐靖川的眼神飘到闻竞身上,表情多少有些微妙。
闻竞有点不好意思,眼神别到一边去,嘴里嘟嘟囔囔:“瞎几把笑什么。”
唐靖川在餐桌下的脚踢了踢闻竞的脚,闻竞把脚挪开,然后又掉过头回去给了他一脚。唐靖川手臂伸到餐桌底下一捞,扣住了闻竞的脚踝,拇指按在他的脚心。虽然已经开始供暖,但因为天气格外的冷,闻竞的手脚冷而干燥。唐靖川的手顺着他的脚踝摸到脚掌,轻轻地挤压着。
被人抓着脚揉捏的感觉色情而羞耻,闻竞的脚趾蜷缩着,慢慢往回抽,脸上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唐靖川低下头,唇角不受控制地慢慢翘了起来,这个角度能看到闻竞修长的脚趾一张一缩,看起来居然有些可爱。他顺着脚慢慢往上抚摸,曲线优美有力的小腿,矫健有力的膝弯——闻竞的腿难受得动了一下,他一个用力把腿抽了回去,瞪了唐靖川一眼。
唐靖川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真惨,我真惨。”他说着朝着楼上走去。
闻竞转过身来,胳膊挂在椅背上,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从背后追了过去,胳膊一伸绕着唐靖川的脖子夹住:“惨,惨,惨个屁。”
唐靖川向弯了个腰,顺势把背上的闻竞背了起来,两只手臂搂住他的腿:“上楼咯。”
“上个屁,你放我下来!”闻竞伸腿要踢唐靖川,但是唐靖川的胳膊搂得跟铁钳差不多,闻竞被夹得腿直疼,“疼,疼,你松开我!”
“不可能。”唐靖川蹬蹬蹬上了楼梯,“我跟你讲,小点声,小心孩子听见。”他扛着闻竞,一只手推开主卧的门,把背上挣扎的闻竞摔进床垫。
闻竞上半身倒进床垫,顺势做了一个后滚翻,跪在床垫上
。唐靖川一条腿跪在床单上,看了一会儿跪在床上的闻竞。闻竞脸色有点红润,两只手放在双腿中间撑着床垫。唐靖川看的眼睛亮亮的,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留下一片浅浅的阴影,他抿嘴笑了一下:“宝儿,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闻竞突然感觉后背一阵恶寒,每次唐靖川露出这样单纯无害的表情,就肯定没有好事发生:“……呃你干嘛。”
唐靖川的表情突然变得狡黠,神神秘秘地伸手拉开边上的床头柜抽屉。闻竞心里咯噔一声,感觉大事不好——他伸长脖子瞄着里面会掏出什么东西,随着那件衣服慢慢显出全貌——果不其然。
一件好瘦的兔女郎套装,一看就很不方便运动。
“你还不如穿这个。”闻竞伸手从旁边掏出一件初中运动服。
唐靖川的表情非常复杂,从好笑,变成疑惑,然后变成震惊,然后变成荒谬,最后归于沉寂。闻竞几乎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朵玫瑰花的一生。唐靖川叹了口气,站直了身体,裤裆已经一马平川,然后整个人颓废地坐在床边。
闻竞看了看手里的初中校服,一脸困惑地看着唐靖川的背影:“???”
15、
闻竞坐在马桶上抑郁了很久。时不时偏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黑色的渔网袜,包裹着他劲瘦的腿部线条,蜿蜒着环绕到有力精壮的腰身,兔女郎的衣服很紧,闻竞腰腹的肌肉一览无余。饱满的胸肌卡着黑色紧身衣的胸线,留下两道v形的,红红的印儿。肩颈也因为羞愤看起来涨的有些红,像刚刚洗澡出来的颜色。强壮而饱满的肩头在浴室灯光下泛着光泽,吸引着人靠近。
闻竞站了起来,走到浴室的门边。他的背影整个倒映在镜子里,宽阔的背连着突然细瘦的腰身,两条手臂精壮有力,半只屁股的肉卡在紧紧的v型裤外,饱满得出奇,笔直有力的长腿,张弛有度的线条,脚趾却因为纠结和羞恼蜷缩着,抗拒着不肯舒展地踏着地面。他看起来既严肃又色情,十分的诡异。
要不是因为唐靖川实在是太颓了,他肯定不会穿这身衣服的。
闻竞咬着牙,眉头皱的很紧,痛定思痛地开了门。咔哒一声,他刚把门打开,就听到一阵风声,唐靖川按着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压在门板上。闻竞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门上,疼得他嘶了一声,眼睛闭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一睁眼看到唐靖川的脸凑在他跟前,笑得有些邪性。他虽然知道今天这床肯定是要上,但还是看见唐靖川这个表情就想给他一拳。唐靖川整个人都压在了闻竞身上,巨大的鸡吧正好斜斜地贴在闻竞的腹股沟,他穿的家居服很薄,闻竞的丝袜又几乎等于没有,闻竞能清楚感受到那根熟悉的东西,它的长度,形状,温度,它紧紧地夹在两个人身体之间,离闻竞的下体那么近的地方。
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一起,闻竞有些呼吸不畅。他们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应该是挺长时间之前了,最近闻竞案子很忙,天天早出晚归,还要尽量保持体力。不要说做爱了,就连吃饭睡觉都是海绵里的水,需要挤挤才有时间,有时候干脆不回家,就在警局睡了。他好久没有这么近,这么带有情欲意味地和唐靖川的身体接触过了,他的鼻腔里此刻充满着久违的,带有爱人和性欲的味道。唐靖川充满情欲和势在必得的眼睛让他回忆起过去无数次激烈的、汁水四溅的性爱。他感觉脑门和喉咙有些发热,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他好想和唐靖川相拥着睡觉啊。
唐靖川一只手按在他的腰臀处,抓着他露出来的那一半臀肉,半个指肚挤进了紧身衣的边缘,沿着那个边儿慢慢地往下蹭。大腿和臀肉挤出来的褶含着他的手指,闻竞能感到那根手指正在他隐秘的地方爬动,逐渐贴近阴影里潮湿的那一小块粉色的软肉,和他们包裹着的那个小小的、湿润的肉穴。
黑色的,有弹性的布料兜着那一包逐渐开始潮湿滴水的肉包,唐靖川的手指慢慢地摸过去,湿软的肉鲍仿佛一按就会冒出一汪水来,如果在手里牢牢地攥住那只丰满的肉逼,汁水就会从指缝汩汩流下,滴在闻竞包裹着渔网袜、无所适从的脚趾上。唐靖川胸前泛上一股无法咽下的热气,推着闻竞走进了浴室,关上浴室的门,他们一前一后的对着浴室里巨大的镜子。
这间浴室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唐靖川特意装修成这样的,他说是因为很多情趣旅店用这种装修。这间浴室足有一个卧室大——下沉式的巨大浴缸,门正对着的正面墙都是镜子,旁边摆着的折叠床——一间彻彻底底为了性爱设计的浴室。
闻竞和唐靖川的身影完整地出现在镜子里,唐靖川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扣在闻竞下身的小肉包上,一只手环着他的腰,逼着他往前走。闻竞的两条腿因为唐靖川的手臂有点合不拢,别别扭扭地被人抠着肉穴口,一点点往前蹭,一直走到唐靖川不再往前推的地方。这个距离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俩身上的每一根汗毛,但是又远到能看到完整的两个人。唐靖川甩掉了身上的上衣,洁白健壮的上半身暴露无遗。他没有闻竞的肌肉那么显眼,看起来更加匀称;身上的皮肤好像美玉一样温润无瑕,在浴室黄
色的灯光下甚至隐隐泛着光晕。
他们结婚好几年了,用到这个镜子的数量屈指可数——闻竞不喜欢玩花样。毕竟也结婚了,他逐渐开始配合唐靖川对于性爱的需求,但他喜欢在床上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爱,而不是在家里各个角落留下体液。闻竞看着镜子,他两条腿有些不自然地夹着唐靖川的手,身上缠着唐靖川白皙的手臂,和黑色的兔女郎制服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唐靖川也看着镜子,有点玩味的看着闻竞假装面无表情,一只手慢慢的勾着私处那块小布料,一点点地向旁边拉扯。
又小又紧地布料不可避免地挤压剐蹭着闻竞饱满的肉鲍,黑色的裤边勒出来一团湿润的逼肉,和唐靖川湿漉漉的手指之间拉着若有若无的丝。“怎么湿了?”唐靖川恶劣地说,低头看着闻竞宽阔而丰满的胸膛上那一点点肉红色的乳头,“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他说着把手又拉开一点点,布料的边缘正好从藏在肉逼里面的小阴蒂头部狠狠擦过,闻竞闷哼了一声,两只手臂反抱着唐靖川的脖子,看起来好像是挂在了他身上。
这画面未免过于色情了,闻竞的腿分开一点点,勃起的鸡吧被束缚在紧身衣里,形状看的一清二楚,龟头的位置浸湿了一点点的布料,随着唐靖川的动作不时勃动着,困在黑色的弹性布料里,除了和布料的摩擦得不到任何安慰,一半肉嘟嘟的阴唇和肉红色的小阴蒂从兔女郎的连体衣里露了出来,小肉珠挂在肉逼最上面,一半已经探出了包皮,肉肉的让人很想狠狠搓揉,他的大腿根部微微有些湿润颤抖了。
闻竞盯着镜子,他的嘴唇有点干燥。唐靖川的手整只钻进了紧小的短裤里,四只手指都按在了闻竞湿软的肉逼上摩挲着,手指上汁水四溢。红嫩柔软的逼肉在唐靖川手下被挤得瑟瑟发抖,闻竞的胳膊交叉在唐靖川脑后,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唐靖川的手,双腿渐渐有些站不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他的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两根手指沿着阴蒂的顶部,一点点捋向水液丰沛的阴蒂根部,轻轻地揉捏着。手指有节奏地轻轻点着淫贱阴蒂神经最敏感的顶端,等到闻竞的身体开始痉挛之后,再狠狠地一举死掐住小小的肉蒂尖儿。
“啊——!!!”闻竞一只膝盖差点没站住要跪下去,没忍住叫了出来,口角流出一滴口水。
他的脖子高高地扬了起来,激烈的喘着气,胸膛不停上下起伏。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嫩肉一夹一夹,淫水从里面顺着层层叠叠的逼肉流了下来,闻竞的逼肉又酸又涨,轻微地不断抽搐,但是却留不住里面留下来的汁水。唐靖川修长的手指并拢,轻轻拨弄着他肥嫩的阴蒂和阴唇,小水珠随着闻竞在他怀里挣扎的动作和他的手指四处飞溅,肥厚的逼肉被唐靖川戏谑地一抓,粉肉全都凸了出来,在镜子里看着淫秽不堪,汁水莹溢在深深的肉缝里。闻竞双腿岔着,大腿的肌肉有些颤抖,身体挂在唐靖川身上,
“你怎么还不高潮?”唐靖川箍住闻竞的腰,一手抽出来,在闻竞面前晃了一圈,“水是没少淌,怎么还不高潮?”唐靖川两根手指掐了一下他的肉逼口,指节轻轻探进去转了一圈儿,里面又紧又湿:“你都要尿了,还不赶紧潮吹?”
闻竞咽了一下口水,想用手肘把唐靖川怼开,唐靖川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棒状的震动玩具,抵着他肥肿的贱阴蒂打开,狠狠地转圈压着阴蒂,闻竞的鼻腔瞬间发出悲鸣声,抽搐的肉逼静止了一两秒,然后整只肥逼前后猛烈的抽动起来,唐靖川看着镜子里闻竞翻着白眼的母猪脸,心里有种病态的愉悦:“这就完了?”他揽着腰的手挪到闻竞的脸上,掐着他的脸让他好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看你爽的,母猪,醒醒,还没操逼呢。”他那只拿着小玩具的手,两根手指夹着小玩具,摊平,在闻竞的注视和含糊不清如同弱智一般的啊啊叫喊之下,狠狠地掌掴了他的肉逼,打得闻竞哭着往后缩了一下,肉逼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你还敢躲?”唐靖川逼着闻竞自己看,狠狠地又朝着他不敢不撅着的肉逼扇了一巴掌,阴唇被扇得肿成了一个小肉团儿,而不要脸的肥阴蒂肿的更厉害,挺在外面,“是不是你背着我玩儿逼玩多了,现在你都不喷水?“
唐靖川慢条斯理地,几根手指轻飘飘地摸过那只馋的滴水的肉鲍,然后突然双手死死地整只抓住肉逼,两根手指插进嘟着肉嘴儿的小口,扣住逼肉狠狠地上下抽动按压,那是闻竞的g点,只要按住那个位置像这样快速的按摩抽动,闻竞就会——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呜我错,呃…我玩逼玩……多……啊啊啊呃……“
闻竞的腰狠狠地抬了一下,四脚相叠的地面上,哗啦啦响起了刺耳的水声,潮吹的逼水喷成了一个弧线,远远地射在了地面和镜子上。闻竞被唐靖川掐着脸看着那股停不下来的水是怎么从逼里滋出来,豪放地射了一地。喷完的肉逼没有了阴唇的保护,软趴趴地一张一缩,肉口还谄媚的吮吸着唐靖川的手指,吃得一点缝都没有,还一动一动的往里面送,馋得直哆嗦。唐靖川想把手指抽出来羞辱闻竞一下,他刚要抽出手指,却突然感到闻竞的手探进了他的裤裆。
这还是第
一次。
唐靖川有点出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闻竞晕红的脸。他感受到闻竞的手摸进他贴身的子弹裤,握住了整个硕大圆润的龟头,他的马眼已经湿润了,闻竞的拇指就着液体摩擦着那个顶部的小孔,手掌握住粗大坚挺的柱身,另一只手脱掉了唐靖川的裤子。
“……插进来。”闻竞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温热的手掌紧紧地握住唐靖川的鸡吧,往自己的逼口送,“手指…不够,我玩逼玩多了。”他听到唐靖川的呼吸突然变粗了,原本抓着他脸的那只手胡乱地摸到他的胸前,抓的他胸痛得厉害,牙关发出哀弱地哼声,然后他感到唐靖川的手指抽了出去,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巨大的鸡吧就挤开绞紧的逼肉插了进来,里面足够湿,硕大的龟头碾压着湿软的逼肉,钻到很深的地方,一下操了个满。
闻竞酸得发出绵延的哼哼声,双手反射性地抓住唐靖川的手臂,腿软的直往下跪,粗大上翘地鸡吧几乎是把他挂了起来,龟头死死的顶着要命的深处,整口逼肉仿佛一下子被操活了,一腔软肉都激动淫媚地绞起来,水被挤得顺着逼口滴滴答答地落。唐靖川架着闻竞的腋下,让他的身体微微放低往前,小腹抵着闻竞饱满的屁股,猛烈地开始抽插起来。粗大的鸡吧在逼口那一圈肉里进去又抽出,外面的一圈肉被操得几乎要麻痹了。他们好久没做爱了,闻竞的逼又湿又软,紧的他几乎有点疼,闻竞还在夹,让他恼怒地更想把这口贱逼操开。
他搂着闻竞的身体,鸡吧上的珠子硌着逼里的敏感点,手死死按着闻竞的小腹,每次都深入浅出,操得闻竞嘴里不知道在哭喊什么,脸皱成了一团,丑得不成样子,膝盖直往地上落,肉花儿却夹得紧紧的,像一个小小的肉枣子,舔得鸡吧又爽又恼火,更用力地捣着这个不断出水的肥穴。汁水顺着闻竞圆滚滚的小肉阴蒂落在地上,饱满的逼肉上一排小水珠,随着两个人前前后后的抽插不断掉落。他的臀瓣被唐靖川分的开开的,湿润的屁眼一张一缩,一圈肉褶子瑟缩着,听着隔壁被操开花的声音吧唧嘴。
闻竞快哭傻了,唐靖川都没心思听他又喊了什么。闻竞一被操就像变了个人,什么都能喊出来,什么骚喊什么,什么贱就喊什么——他原本不是这样的,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在唐靖川无数个日夜的羞辱和洗脑之下养成的习惯。唐靖川抽出一只手揉了揉闻竞抖得像筛糠地贱阴蒂,果不其然听见闻竞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串被挤碎的高亢淫叫,伴随着唐靖川手心里接住的一兜逼水一起喷了出来。
“谢啊,谢谢谢谢老公呃…老公,谢,老公操…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我!!!”闻竞的腿差不多是x型,撅着贱逼给唐靖川插,肉逼被日出了一个眼儿,一边大声哭喊着感谢唐靖川的鸡吧狠狠操他,干得他腿都合不上,直往下漏水。被抽了好几下的粉色肉逼这会儿肿的像个馒头,如果不是唐靖川的鸡吧插在里面,肉逼缝都要肿的看不见了,“操我,谢,操我,辛苦了,老公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谢老公,啊——”
“客气了,宝儿。”唐靖川舔了舔嘴唇,抬起闻竞一条长腿架在肩膀上,把他整个人按在镜子上,低头看着那口肥逼,鸡吧滋的一声插了进去,闻竞怼在镜子上的身体抖了好几下,小腹被操的凸了起来,闻竞感觉自己要被干懵了,鸡吧每次操进来都酸的难受,越操他越想尿,肥厚甘美的逼肉被操得水意弥漫,他就是个肉套子,只要老公操他,他就心存感激地爽,整口贱逼又痒又酸,最好能被唐靖川入珠的巨大鸡吧操漏,操到他整个人失禁,尿顺着大腿往下流,操到他再也不敢撅着逼求唐靖川操他,只能捂着逼一边哭一边躲避对方的疼爱。
闻竞的脑子几乎已经傻了,表情和一个真正的傻子没什么区别,一边翻着白眼,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脸靠在冰冷的镜子上,不时发出高亢凄惨的叫声。他上半身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后仰着,侧身贴在冰冷的镜面上,一条腿高高地架在唐靖川肩上,还在尽力地顶着胯迎合对方的鸡吧,骚水在鸡吧每次深深插进来就喷一小股,在地上积了一小滩。肉红的贱逼几乎被干烂了。
唐靖川停了一会儿,把闻竞推倒在边上的折叠床上,双手拎着闻竞的腿,大大地分开。然后看着闻竞的眼睛:“宝儿,醒过来可得好好谢谢老公,这是你说的。”
他一边说,一边按着自己的鸡吧,对着闻竞冒水的软烂肉眼儿,就这这个四脚朝天的姿势一个用力从上至下贯穿到底,闻竞的子宫口一下就被操开了,整个人被这下操得屁滚尿流,闻竞哭喊尖叫着要抱唐靖川,舌头抖得像突然犯病了一样,被按着身子像乌龟一样没法动。只有肉逼疯了一样地抽动着,软嫩的,小小的子宫肉眼正好卡着硕大的龟头。
唐靖川笑了:“骚逼,我看真是太久没操你了,给我打开!!!”
闻竞一边哭一边摇头,他脑子快飞了:“谢谢,啊啊啊,谢谢老公,老公,谢谢,打开…老公!!!”
“说什么呢贱逼,给我打开,打开!!”唐靖川按着闻竞撅着的屁股,肉柱一点点往外抽,圆润的珠子一个又一个抽离肉逼,发出哔啵哔啵的声音,闻竞看着鸡吧要抽出去,急得
直哭,嘴里大声哭喊着谢谢老公,淫贱的样子看得唐靖川大脑爽得发麻。他缓了一会儿,在闻竞的肥逼开始抽的没那么厉害的时候,就着这个姿势一下子,巨大硬挺的鸡吧直接操到了底,宫口啵的一声就被操开了,整口逼一下子软趴趴地爽瘫了过去,闻竞的后背猛地像虾子一样抽动蜷缩了起来,挺着逼拼命地往上够,软肉馋的都要疯了,哭着吸吮着那根巨大的性器。唐靖川被舔得汁水淋漓的鸡吧嵌在软嫩紧致的肉道里,被逼肉伺候得弹动着,难以忍耐地压着闻竞一顿爆操,整颗龟头都被子宫含了进去,蕴在一腔温暖水润的肥厚软肉里。闻竞被操的几乎晕了过去,整个子宫被龟头按摩操弄地舒坦到麻痹,双腿在空中不断踢动,从后面能看到他饱满结实的臀肉上留下无数条淫水喷射的痕迹,一圈浅色肉厚的逼口绞着大鸡吧不肯松口,贱得让人心惊。
唐靖川操得额头留下豆大的汗珠,他扒开闻竞两条大腿,鸡吧死死地抵在最深的地方:“宝儿,我要射了,快谢谢我。”
“谢谢啊啊啊啊啊啊啊,谢谢,谢谢老公!!!”闻竞凄惨地叫着,“射,烂,啊啊啊啊呜,呃,咿咿咿——烂了,射我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两只手死死掐着闻竞的腿,发出难耐地哼声,随着臀部极深地几个挺动和闻竞凄惨至极的哭叫,射在了子宫深处。闻竞半个身子软下来,啪的一声倒在折叠床上。唐靖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突然抬脚踩在闻竞刚被射爆的肉逼上,修长如玉的脚趾碾动了几下,大脚趾甚至恶劣地擦过红嫩的肥阴蒂。
这原本是个无意的动作,不知道触动了闻竞哪根神经。他的喉咙发出几声极为诡异的哽咽的声音,然后变成一串长长的、淫媚的哭声。接着唐靖川感到自己的脚趾一阵湿热,一滩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肥逼上肿起来的小肉眼流了出来,蔓延在折叠床上。
16、
唐安妮抱着闻笛,死死地捂住弟弟的耳朵。
闻笛早睡着了。
唐安妮皱着眉头在心里默念,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爸爸,感谢爹地,他妈的让我睡觉!!!!!
17、
“父母感情很好的小朋友们今天应该出去玩~”
班主任看着唐安妮手抄报上的这一条,推了推眼镜,疑惑地打开度娘,自言自语地嘟囔:“感恩节的习俗真的有这一条吗?嗯???”

蛋:死亡循环游戏(上)
1、
闻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房间里一片夏季清晨的明亮,他不需要看闹钟也知道现在是早上6点45分37秒。三秒之后,将会有一只鸟落到他的窗台上,紧接着母亲会敲门说早饭好了。
三秒之后,一只鸟落到了他的窗台上,紧接着母亲敲门说早饭好了。
闻竞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是第五次,他从这个早上醒来,他有些浑浑噩噩。
第一次他从床上起来,看到一只鸟落在窗台上,母亲叫他去吃饭。然后他吃过了饭匆匆从家里出去去上学。路上一切如常,从他家走到他的高中要25分钟。
他到学校的时候是早上7点35分,马上要开始早自习。闻竞坐在桌前,看见自己的桌子上留了一张写着【闻竞,我喜欢你】的信封。第一个轮回里,他把这个信封团了团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在升旗仪式去操场集合的时候,他走去操场的甬道上。升旗仪式集合的时候人很多,他旁边有两个初中部的男生一直在挤来挤去,闻竞不得不往左边让了一下,就这么一下,他突然被教学楼某个窗口阳台上落下来的一个花盆砸在了头上。他只能感受到一阵剧痛伴随着眼睛里突然流入的深红色液体,然后就是周围人疯狂的尖叫。
然后就是一片黑暗。接着他在早上6点45的房间里醒来。
醒来的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杂乱的念头:原来人在天堂住的地方和自己在地上的房间一模一样?原来死是这种感觉,或者说他没死,他只是难道他是沉睡了十年忘记了一切?
三秒之后,一只鸟落到了他的窗台上,紧接着母亲敲门说早饭好了。闻竞在7点35分抵达学校,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有一个粉红色的信封,写着【闻竞,我喜欢你】。
闻竞足足站在桌子前凝视着那个信封看了差不多半分钟。为什么这个信封还在这里?他不是已经把它扔掉了吗?为什么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他死去的那一天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坐在隔壁的同学来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刚打算问问那个同学自己有没有在学校受过伤,早自习的铃声就响了。闻竞得益于此没有能把这封信再次扔进垃圾桶,他只能匆匆坐下把前一天的作业拿出来。
交了作业之后,他低头端详了一下那个信封。粉色的,很干净,笔记遒劲有力,字体还有点大,这么说可能有点偏见,但确实不像个女孩子的字。他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一张白纸,除了角落里写了三个“舔舔我”,什么字也没有。
闻竞在学校里很有名,不少收到情书。但是这种情书还是第一次收到,他翻过来调过去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眼睛回到“舔舔我”上,然后谨慎地凑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脸立刻就绿了,一股石楠花的腥味。同为男人,他如果闻不出来这是什么那就是真的脑子有毛病:“操……”
坐在他右手边的男生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闻竞瞄了他一眼。这人叫唐靖川,是他考进这个班级的原因。闻竞直到上个学期还不是这个班的,开学考试之后他进步了不少,分到了这个班级。唐靖川常年是年组前三名,一直在这个班级。闻竞从初中开始就喜欢唐靖川,这人虽然说话有时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但是特别喜欢粘着他,学习很好,篮球打得也好。闻竞性格不算特别主动,小学的时候就有些不合群。如果不是唐靖川,他可能不会那么快融入这个校园,他们初中三年都一直同班,直到高一重新分班,唐靖川被分到了全年组最好的班级才短暂分开。
“没事。”闻竞快速收起了信纸收回信封,他打算留着这个东西查一查到底是谁这么有病给他寄这种东西。唐靖川的眼睛略过闻竞碰到信纸的手,装作不明真相地笑了一下:“情书?”
“嗯。”闻竞翻开书,“这你也好奇?你收到的还少啊?”
唐靖川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笔:“情书上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闻竞没好气地说。
唐靖川有点好笑地把指尖舞动的那支笔牢牢握在手里:“原来如此。”
时间相安无事地到了升旗仪式,唐靖川对他收到的情书特别来劲,一直问个没问。他俩纠纠缠缠一起走到楼下,唐靖川走路一直不怎么快,闻竞在前面健步如飞,唐靖川一直拉着他让他慢点等等自己。就在他们走到操场附近,闻竞即将要因为迟到发火的时候,他们看到一个花盆从楼上掉下来落在了甬道上,摔了个粉碎。
“你看看。”唐靖川用胳膊肘捅了闻竞一下,“事实证明走得慢还是有好处。”
一滴冷汗顺着闻竞的脖子流了下来。他无比确信这就是昨天那个砸在他头顶直接给他送上西天的那个花盆,唐靖川看见他脸色不好,用捅了他一下:“闻竞?”
“……我没事。”闻竞有点怔怔地说,重新过一遍今天的行程,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没有把情书扔进垃圾桶,直觉告诉他那封恶心情书没有那么简单。想着这件事,整个升旗仪式他都有些魂不守舍,直到升旗仪式后的数学课,他都还有些混沌,还答错了
老师提问的公式。数学一直以来是闻竞的强项,在课上发挥失常是很少出现的事情。
就这么一直到中午午休,闻竞打算一个人去问问校工能不能查学校的监控,这样他就能知道到底是谁把那封情书放在了他的桌面。
平日里他都会和唐靖川一起去天台旁边的楼梯吃饭。唐靖川看他今天好像要单独行动的样子,有点困惑:“闻竞,你不去吃饭?”
“有点事。”闻竞匆匆地说,“你先去吧。”他说完就转身去了中央楼梯,匆匆往一楼走。学校的一楼因为有一个历史悠久的校园荣誉走廊,所以举架比其他楼层要高,二楼到一楼的楼梯很长,还有个奇怪的拐弯,经常有男生会在这里直接从扶手滑下来——闻竞初中的时候也干过这种事。虽然老师三令五申,但是还是永远有年轻的勇士愿意挑战。
——闻竞刚刚转过那个视觉盲区的转弯处,就突然听到一阵风声从上面响起,一个男生以极快的速度从楼梯上滑了下来,看到闻竞在他面前的时候一切都完了,他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穿闻竞的耳膜,他就在这种极度尖锐的噪音中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
一只鸟落到了他的窗台上,紧接着母亲敲门说早饭好了。
闻竞浑浑噩噩地到了学校,浑浑噩噩地看着那封情书,那张沾着精液的大白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脱离这个诡异的死亡循环。可能是他表情状态过于混沌,唐靖川奇怪地看了他好几眼:他的精液什么时候还有催眠效果了?
他凑过去看了一眼那张白纸,然后伸腿了踢一脚闻竞:“哎,闻竞。”
闻竞转过头来:“你踢我干什么?”
“你拿的什么东西,还让你舔舔?”
“……”闻竞看了唐靖川一眼,“……你管我。”
“它说让你舔舔。”唐靖川用下巴指了指那封信。
“我不舔。”闻竞有点无语地说,但他已经明白信纸肯定是这场循环的关键。他想了一会儿,走到教室里的饮水机前,打热水的开关浇在信纸上,然后又走了回来。
唐靖川有点高兴,但又有点失望。高兴在闻竞还能想到这个作弊过关方法,失望就不言而喻了。闻竞从唐靖川书桌上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情书上多余的水,果然看到几行字显现了颜色:
中午我们在天台见。
闻竞捏着那封信纸,没想到这个涂精液的恶心人还有胆子和他来当面对质。他几乎是带着兴奋的心情等着中午到来,升旗仪式看着花盆落在地上,中午和唐靖川一起走着去楼下食堂买饭的时候目睹一个滑扶手的男生用力过猛摔在了一楼的楼梯口。
他们买了饭,一起返回天台。唐靖川今天好像话比平时少,往常在食堂排队买饭的时候唐靖川一直会和他说话,哪怕闻竞一句话也不回,或者只是一个“哦”,一个“嗯”,唐靖川还是会一个人说个没完。
今天他什么也没有说。周围时不时有人和他们搭讪,唐靖川今天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友善地回答,闻竞觉得有点奇怪。尤其是在这个诡异的世界,他已经死了好几次,他不希望唐靖川也遇到什么意外:“唐靖川,你没事吧?”
唐靖川看了他一眼,看起来有点奇怪地决绝:“我没事。”
他们俩一直走到天台的铁门口,都没再说话。唐靖川挡在门口的身影看起来有些犹豫,闻竞手里拎着饭,他还着急看看到底是哪个孙子给他的情书,于是伸腿踢了唐靖川的小腿:“哎,唐靖川,开门。”
“哦。”唐靖川打开了天台的铁门。顶楼夏日明媚的光一下子射进来,闻竞眯起了眼睛,唐靖川浓密的黑发被风吹得有些飘散,白色的短袖贴着他高大的身体,逆光看起来有些不可言说的情绪在里面。
闻竞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他跟着唐靖川一起走上了顶楼,然后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彻底站在天台的时候才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几个年组其他班级有名的纨绔子弟,围着一个他们班的女生。闻竞的瞳孔缩了一下,那是他们班的化学课代表,她喜欢唐靖川,平时总能在图书馆见到她,个子很高,戴着眼镜,齐刘海,长得清秀漂亮,不怎么喜欢说话。她平日里整洁的衣服被其中一个男生抓在手里,细瘦的腰腹露出来一部分皮肉,再往上拽一点可能就连内衣都露出来了。
闻竞的脑子嗡的一声,情书,死亡循环,他全都忘记了。他顺手抓过铁门边上的扫把就走了上去:“我操你们奶奶,几个男的欺负一个女生,真他妈有本事!”
2、
这是唐靖川的第几个循环,他已经数不清了。
每次都是在这里,他救不了闻竞。在这个天台上,无论他怎么打,他用什么方式,他先从哪个纨绔子弟下手,闻竞都会从天台上摔下去。他救不了闻竞,他已经第无数次见证了闻竞的死亡,看着他从天台摔到地面。他尝试过在天台来临前用所有方式避免来到这里,但是事实证明最后这个世界还是会用尽所有方法让他们准时在此出现,闻竞每一次都会义无反顾地抓
着扫把冲上去。
他尝试过自己也跟着跳下去,循环没有结束;他杀光了天台上所有人,循环没有结束。每次到了这里,他都只能没有办法地眼睁睁看着他最爱的人的身体像一只鸟一样从楼上失速坠落。
唐靖川一拳砸在其中一个人脸上,每一拳挥出去,闻竞都离死亡更近一点。不管他怎么打,他有多疯,都会有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把闻竞推下楼。他留意过,顶楼上一开始有6个人,但是哪怕他和闻竞把六个人全部牵制住,也会凭空出现第七个人杀掉闻竞——就像游戏的bug一样,这是这个循环世界的bug。
所以他决定,既然无论如何都要死,那就一定要在这里把那句话说出来。他埋藏在心底,从来没有说出的那句话。
他的眼睛跟着闻竞的身影,看着一个不知道哪里角落窜出来的身影接近闻竞:“闻竞——!”他一下子推开眼前的人蹿了出去:“我喜欢你,我真的特别喜欢你!!!”
然后他看着闻竞满脸惊愕和遗憾地从楼上摔了下去,闻竞的手徒劳地抓向唐靖川的方向,他好像正在说什么,但是下落的速度快到唐靖川看不清,他来不及想,纵身跟着跳了下去。
接着一片黑暗。
直到> 唐靖川坐在车上,没有胃口地接过司机递过来的早饭。他进到教室,把情书放在闻竞的书桌上,一个人坐在漆黑的教室里,翻开他的书,等待今天的早晨正式降临。
到了7点35分25秒,闻竞走进来,看到他书桌上那封情书。然后闻竞打量一番,打开情书之后研究一下那是什么东西,接着露出嫌弃的表情——虽然知道那是给自己的嫌弃。唐靖川还是特别喜欢看闻竞露出那种表情,他的两条浓眉会绞在一起,像是生气了一样,眼睛微微眯起来。哦对,闻竞嫌弃的时候习惯用手摸一摸他高挺的鼻梁,嘴唇也会挑起一边。闻竞其实露出明显表情的时候并不多,唐靖川常常觉得闻竞在浪费他那张英俊端正的脸——所以他格外喜欢逗闻竞生气,看着那张脸露出更多生动的表情。
唐靖川爱惨了闻竞嫌弃那封信然后折好收回去的样子。他没忍住说:“闻竞,我真的很喜欢你。”
闻竞愣了一下,脸突然爆了一样红起来,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你有毛病啊?”他因为太着急,所以“毛病”两个字诡异地变了个调,听起来就像猫病,把唐靖川逗笑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唐靖川一边转着笔一边撑着下巴说。
闻竞看着唐靖川这张脸,知道他大概又是上来恶劣想逗人笑话的臭脾气了:“低头看你的书。”
唐靖川讨了个没趣,心里虽然叹息,抬腿踢了闻竞一脚表达自己的不满:“真没劲。”
闻竞踢了回来:“你消停会儿。”
“我不。”唐靖川又踢了他一脚。
“……”闻竞被他气的火冒三丈,抬脚狠狠踹上了唐靖川的凳子。唐靖川就知道他要来这出,立刻站起身来。于是闻竞一脚踹在空凳子上,凳子啪的一声倒在地上。全班扭过头来看着闻竞的腿、唐靖川翻到的凳子和站在旁边一脸无辜的唐靖川。
闻竞顶着全班的视线把腿收回来,仿佛若无其事。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唐靖川。
可惜无论他们如何逃避,天台还是会如约而至。闻竞和唐靖川拿着饭一起走上天台,闻竞拿着扫把走向那群人,一片激烈的混战,什么都没有变。只不过这一次唐靖川决定,如果注定每一天都要在这里死去,那他希望把自己每一天的心情都留在这里。哪怕留不到第二天,也可以传达给最后几秒的闻竞,也可以把这句动听的话说给他自己。
——这一次唐靖川更早地喊出了那句喜欢,早了两三秒。
闻竞愣了一下,居然大声回复了他:“我也一样,唐靖川。”
然而他们都没想到的是,本来应该偷袭闻竞的那个人居然违反物理规律一般突然停下了,驻足看着他俩:“一对同性恋?有意思,把那个丫头放了,来,把我们的两位风云学长绑起来。”

蛋:死亡循环游戏(下)
3、
闻竞感觉自己被拖进了一个房间,这是他第五次经历这一天。
在他第四次死亡的那一天,唐靖川突然在天台上和他表白,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人推下了天台,来到了第五次循环。这一次他怕自己又什么也来不及回应就从楼上掉下去,于是大喊说自己也喜欢他。
没想到没死成,他俩被绑起来了。既然他还活着,唐靖川应该也还活着,想到现在活着的唐靖川听到了自己大喊说喜欢他,闻竞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早知道就不喊那么大声了……显得一点也没有气势。尽管他知道现在要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但是比起恐惧,他还是觉得保住面子更重要。唐靖川和他一样完全没在担心被绑起来的问题,但又截然不同——唐靖川开心得要命。
他俩被连拖带拽到同一个房间里。这几个人好像也知道唐靖川虽然长了一张漂亮的脸,但是比闻竞甚至要更难收拾,把唐靖川绑在了一张椅子上,闻竞被几个人拖着站在房间中间。然后他们被同时摘了眼罩。
闻竞一睁眼睛就和唐靖川对视了。唐靖川被绑了个结实,他的头发鲜少地有些凌乱,虽然场合不合适,但是闻竞还是忍不住感叹。唐靖川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看起来也还是如同贵族一样优雅。他的头抬得很高,表情看起来也没什么波动,眼角和嘴边都有擦伤,却只是让他本就出色的俊美容貌平添了一丝野性,皱皱巴巴带着血迹的校服绑在身上,唐靖川本就高大的身材和小小的椅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两条腿绑在凳子上看起来拘束得有些难受。他扬了扬下巴对闻竞说:“我厉害吧,我还能坐着。”
“去你妈的唐靖川。”闻竞忍不住笑了,扯得嘴边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你是被打的站不起来了吧?”闻竞看了唐靖川一眼,然后挑衅地看着面前抓着他的几个人,一口血唾沫啐在对方身上。然后果不其然在肚子上拳拳到肉地挨了好几拳,疼得他忍不住弯下腰去:“……我操……我操你们几个龟孙子……”
闻竞的嘴角留下一行血,但是他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任何恐惧,血流进牙齿的缝隙,颜色的反差鲜明到让人看着眼球疼痛,他干呕了几声,然后被扔到唐靖川面前。闻竞一个没站住,膝盖撑在唐靖川的大腿上,血腥气浓重的脑袋靠在唐靖川头边,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他嘴边的唾液和血混合着落在唐靖川肩头纯白的衣服上:“妈的……还,还是有凳子好……”
唐靖川看了一眼闻竞嘴边滴下来的血,两个拳头在背后握得几乎要折断指甲:“闻竞,你忍一忍。”
闻竞抬头看着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他脸上的伤比唐靖川多得多,浓眉截断了一块,闻竞端正英气的五官染上了点受伤后特别的邪气,他满脸都是被激怒后的斗志,血腥和疼痛让他看起来致命性感。他的呼吸全都喷在了唐靖川的脖子上,一腿站立一腿跪在唐靖川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校服裤子紧紧包裹着他的臀部,两个刚刚相互表白的高大男人以这个姿势相互依靠在一起,看起来在凌乱和危险之外还多了一丝暧昧色情的气息。
可能是因为死亡不知何时又会降临,唐靖川凑上前亲了一下闻竞滴血的嘴。闻竞有点错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好像也放开了一样笑了出来——他很少这么笑,开心而张扬,牙齿白而整齐,深刻硬朗的五官看起来野性邪肆。他凑上前去从上而下,两个人的嘴唇激烈地撞在一起,血腥气和急促尖锐的呼吸声让吻带着撕扯和相互掠夺的气息,血液和唾液在两个人唇间交换,顺着嘴角落下来。
“哟——真他妈有兴致,这也能亲起来?”其中一个人夹好了摄像机,“行,省得我们下药了,来,做爱,对着摄像头。让哥几个也见识见识你们怎么操屁眼。”
“这几个笨逼不会打结,你绳子能不能扯断?”两个人的嘴分开,闻竞后知后觉地有点害羞,他的胸膛还在激烈起伏,错开唐靖川灼热的视线问道,“……总不能真做爱。”
“快了。”唐靖川低声说,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闻竞的脸,“你再等等,让他们把我裤子解开。”
“不行。”闻竞想都没想就说。他看了唐靖川一会儿,最后把腿从唐靖川腿上拿下来。站在唐靖川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有点不爽地骂了一句什么东西,然后屈膝半蹲半跪在唐靖川的腿间,抬头用杀人的视线看了他一眼:“唐靖川,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把你鸡巴切了挂在班级门口。”
唐靖川没想到闻竞真的会跪下去。尽管知道这只是做戏,他还是心里咯噔了一声,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闻竞的脸,心脏跳的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他白皙的脸看起来有些潮红,和带着波浪的黑发、那双多情优美的眼睛在一起,看起来病态而俊美无俦:“宝贝,拉开看一眼,你舍不得的。”
闻竞不愿再给他任何反应,皱着眉毛闭上眼睛贴近唐靖川的裤子。校服裤子是纽扣的,用嘴解开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他尝试了好多次都没能打开,只能一边伸出粉色的舌头抵着纽扣,一边用牙齿去拉扯,等到他把扣子解开,唐靖川的裤子钮扣处被他的口
水打湿了一半,黑色的水渍让人遐想万千。
闻竞高大的身躯埋在唐靖川的跨间,把那里正在发生什么堵了个结实,摄像头里什么也看不到。几个纨绔子弟不满地让闻竞动动地方,闻竞烦得直皱眉。唐靖川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闻竞跪在他面前,那张俊朗的脸埋在自己跨间,用嘴给他解开纽扣——就这句话就足够他在厕所冲两发。
他硬了。白色的内裤鼓起来一大包,分量沉重的性器斜斜地立在内裤里。闻竞面红耳赤、直直对着那里:“你他妈……你绳子到底解开没有。”
“你稍微趴上来点,把我手挡住。”唐靖川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几个人的方向,然后抽出了那只他们应该看不见的手臂。拿出自己贴身带着的瑞士军刀,小心把闻竞胸前的绳子割断。闻竞扫了一眼整个仓库,看到角落里的一把铁锹。
这个狗屁循环,赶紧他妈的结束吧。他看着自己胸前断掉的绳子,猛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拳脚。
4、
闻竞气喘吁吁地坐在凳子上,看着面前捆得严严实实的几个人。唐靖川正一只手撑着铁锹,一边看着闻竞:“记得提醒我以后别惹你生气。”
闻竞懒得看他:“我还有笔账没和你算。”他说着,伸手进唐靖川的裤兜把他的钱夹掏出来打开,他知道唐靖川钱夹里有放照片的习惯,随手拿出来一张看了看背面,果然是那封情书上的字体,他举起来按到唐靖川眼前:“你个傻逼,那封情书是你写的?”
“准确来讲是我射的。”唐靖川谦虚地说,“我只写了9个字,那也不是情书主体。”
闻竞抬腿给了唐靖川一脚:“你真他妈恶心。”
“我喜欢你。”唐靖川矮下身子双手穿过闻竞的腋下把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我操!”闻竞被他这一下弄的肚子难受,“放我下来。”
“摄像头还开着呢,别浪费。”唐靖川把他放在仓库里一个厚厚的垫子上,那里意外的还挺干净,可能原本就是用来给他俩做爱的。唐靖川站在垫子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垫子上的闻竞,闻竞的衣服打的破破烂烂,腰腹的肌肉露出来一大半,蜜色结实的腰肌强壮而结实,收紧在裤子里。唐靖川知道他身材比例好,闻竞在球场上打球或者器材上做引体向上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操场上一圈圈散步只为了多看他两眼。看闻竞结实的手臂,t恤下摆里若隐若现的腰腹,两条交缠的、结实修长的小腿。
只有闻竞自己不知道。
唐靖川的裤子脱了一半,他欺身在闻竞身上,看着闻竞的脸,两只手臂撑在闻竞头两侧。闻竞仰头看着他:“不会做爱做到一半突然死了吧。”
“不会。”唐靖川臂力惊人,单手撑着身体,单手脱掉了t恤,漂亮的肱二头肌,流畅强壮的胸腹线条在下面看起来性感到无法言喻,“这场游戏等我们做完爱就结束了。和我一起上高中怎么样?”
“不怎么样。”闻竞看着唐靖川随手把t恤丢到边上,肌肉随着手臂动作起伏,“你真他妈烦。”
“我喜欢的很。”唐靖川低声说,示意闻竞自己把t恤脱了,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部分吗?”
闻竞看着唐靖川伏在他身上,两只手默不作声地掐在唐靖川的脖子上,动脉在他手下搏动,这条生命的源头就在他手心里,被手掌掐拢:“嗯?”
“你猜猜?”唐靖川用气声说,然后狠厉地咬住了闻竞的嘴,他骑在闻竞身上,两只手连着闻竞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掉,扔到边上,举起闻竞的两条腿,“自己抓着。”
闻竞没伸手,一只修长的脚踩在唐靖川胸前柔软的胸肌上,这么看了他一会儿:“你知道我最想知道什么吗?”
“唐靖川,你是想着什么射到那张大白纸上的?”闻竞看着唐靖川的眼睛说,他的脚趾时轻时重地按压着唐靖川的胸肌。
“你想听?”唐靖川握住闻竞的脚踝,举起那条腿压在闻竞胸前。游戏世界里的闻竞还是闻竞刚刚成年的身体,柔韧度好的出奇,这个动作让他从来没有被开垦过的肉逼整只露了出来,粉色饱满的嫩肉看起来让人心中残虐欲如火一样升腾,射到它再也兜不住精液,一滴一滴顺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流出来,流进屁眼里去。
“好久不见…”唐靖川低头对着闻竞的肥逼说,然后贴近了,两只手抱住闻竞的屁股和腰固定住,含住闻竞丰满肥厚的逼肉,炽热的舌头从粉色的肉逼口打转,舌尖轻轻钻进去抽插了几下,然后分开两片小阴唇和层层叠叠的嫩肉,舌尖划过针眼一样大小的女性尿道口,然后从阴蒂的根部轻轻挑动,藏在包皮里的小阴蒂打转。嘴唇含着那个稚嫩青涩的小肉团,色情地嘬了一口。这具年轻的身体还无比青涩,哪里经受过这阵仗,闻竞都快忘了第一次被唐靖川碰下面是什么感觉,小逼在唐靖川火热的舔舐抽插吸吮下很快从小豆子一般大小的阴道肉眼冒出了淫水,和唐靖川的口水混合在一起,沾了他一下巴。
“嗯…”唐靖川含着闻竞的阴蒂,粗糙的舌苔摩擦过阴蒂的每一寸嫩肉,他
知道闻竞这个心里早被操熟了的早就出水了。他们虽然做爱做得多,但是唐靖川很少给闻竞舔逼——闻竞太容易高潮,水喷太多之后等他插进去一个没守住就做到脱水。就算是舔,他也喜欢在做完爱之后舔——他喜欢逼着闻竞夹紧被他操出个肉眼的阴道口,一滴精液也不许让他舔到,如果露出来了就还要继续挨操,在操逼的恶性循环里永远脱离不出。就这么舔几下,闻竞基本次次都会哭着射尿。
这次他给闻竞舔逼是因为,闻竞是“第一次”。尽管他无数次因为他们的初夜感到无比懊悔,但是从来没有真的有机会补偿。既然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可以再来一次“第一次”,这个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啊,啊啊……”闻竞被他舔得腰胯一耸一耸,两条腿软着耷拉在头边,挺跨的姿势色情到让人无法言喻。他的鸡吧一跳一跳,但是没有地方可以插——这是唐靖川最喜欢的画面之一,他知道自己恶心低劣,但他发自内心喜欢闻竞没地方可操的样子。
闻竞的胸膛一片涨红,两颗乳头挺立在外面,胸腹肌肉因为肉逼的快感一动一动,唐靖川肩膀上的那条腿肌肉怪异地痉挛,脚趾也蜷缩了起来。唐靖川轻笑了一下,就着嘴还贴着闻竞逼肉就说:“唔…老婆又高潮了,好多水好可怜…”拿手接了一下闻竞浮在半空中的皮肤,一串淫水落了在他的手心里。
“你别…呜…呜啊啊啊……别说话,别!呜……”闻竞的胯崩溃地扭动,拉伸的腰线形成几个几乎要断掉的完美曲线,唐靖川的的嘴唇摩擦到他的阴蒂,吐息也全喷在他的逼肉上。唐靖川两只手死死抓住闻竞乱动的胯:“别动,小婊子。老公尝尝你的淫水什么味道。”
他一边吸吮着闻竞的阴蒂和尿道,一边用手指贴着自己的下巴慢慢抽插水液四溢的小肉眼,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闻竞的腹肌死死绷紧,轮廓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躯体之上,他的手死死的抓着唐靖川握着他腰胯的结实手臂,像被配种的痛苦雌兽一样挣扎,臀肉因为极度的快感像触电一样颤抖,“唐靖川唐靖川唐靖川!!!!!!”
唐靖川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只手甩掉闻竞寻求安慰的那只手,中指插进闻竞湿热紧致的阴道里,富有技巧性地向上一勾,按着g点快速猛揉。
“…………呃……”闻竞整个人死死抽了一下,眼珠整个翻白了过去,喉咙里发出怪异的气泡音。唐靖川用嘴对准他的肉逼死死按住,两只手几乎把闻竞整个人对折钉在那个软垫子上。
他潮吹了。他用十八岁的身体潮吹了,那种第一次潮吹的快感甚至超出他印象里和唐靖川第一次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口肉逼几乎烧掉了,被雷击中,那种致命的、杀掉他脑子的快感在持续了好几秒之后,他感受到小腹像绽放了一朵花,像有太阳晒暖了的海水泡过了他的身体,他感到自己的肥逼仿佛不再存在,整个松弛了下来,剩余的淫水顺着他的肉眼慢慢流出。
唐靖川抹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和喉咙,他没能喝下去的淫水都流了下去,他跪起来,捏着闻竞的脸颊逼着他张开嘴,然后伸出舌头,让自己嘴里剩下的淫汁全流进了闻竞的口腔里,帮他合上了下巴:“爽飞了吧,宝贝。”他两根插在闻竞的逼里帮他扩张,指根一片湿润,看了一眼闻竞的脸,然后抽出那只手,拍了拍闻竞的脸,留下了两根湿漉漉的指痕:“废物,醒醒,我鸡巴还没进去呢。”
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同样是十八岁的身体,唐靖川还没有入珠,那根淡色但是硕大的鸡吧只是单纯的大——压在了闻竞的肥逼里,竖着让闻竞的两瓣逼肉把他夹在中间,用手合拢了包裹住自己,发出嘶的一声:“宝,你逼是真肥,包了一大半进去。真他妈嫩。”
闻竞羞得抬腿踢了唐靖川的肩膀一脚,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倔强的哭腔:“我杀了你,你给我闭嘴。”
唐靖川低沉地笑了两声:“不就是被我舔喷了,你哭个屁。”他结实地腰腹前后晃动了两下,龟头一下下撞到刚刚被亲肿的阴蒂,伸手拧了一下那个被蹂躏到挺立支棱出来的肉珠子:“怎么还见外了,小玩意,跟老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婆,我进去了,疼了告诉我。”
他说着,扶着龟头一边看着闻竞的表情,一边试探性地往里插,他扩张得还比较耐心,闻竞咬着嘴唇鼻音很重的断断续续闷哼了几声,他对疼痛的耐受能力很强,适当的疼痛不会让他觉得难受——而且他心里已经习惯了粗暴、羞辱、虐待一样的性爱。
唐靖川的龟头大半个已经被吃了进去,粉色的嫩肉包裹着淡色的龟头,被撑得开开的,一点点吮吸蠕动着,是不是有淫汁被插得冒出来,画面看着唐靖川眼热。他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已经变成鲜血一样灼热潮湿,他忍耐着不一次全操进去。闻竞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腿,一只手握着唐靖川的手臂:“唐靖川…”
“媳妇。忍忍,我知道你疼。”他换了个姿势,趴在闻竞身上,用身体压着闻竞的腿,两个人的脸里的很紧。闻竞头靠在垫子上,他的肉逼基本是撅在自己脑袋上。这是和他初夜一模
一样的姿势,他又一次看着唐靖川按着他那根硕大的鸡吧把他操了个透。
粗大肥厚的龟头伴随着水液滋滋的声音慢慢深入,粗大的茎身慢慢插进去,闻竞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的眼睛无法移开地看着唐靖川操他的场景,他自己粉色的逼肉被操地分开,淫贱的阴蒂挺立在逼口,这会儿已经有点被玩熟了,有点发红的逼肉像橡皮筋一样包裹着粗大的鸡吧肉茎。闻竞的眼睛发红,眼眶有些湿润,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你……”他想流泪,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愤怒,极度的羞耻和期待让他的心像被火烤一样难受,他想要那根鸡巴直接插到他心里,不如让他忘记每次被操都唤醒的羞耻,彻彻底底变成唐靖川的鸡吧套子,变成他专属的内射肉逼……他看着唐靖川,那眼睛里是期待、羞耻、野性而欲语还休的暗示、深深的性欲和渴望,和他眼角的血一样红艳炙热。
“闻竞,把你的骚逼给我松开。”唐靖川看着闻竞的痴态,他捏着闻竞的脸说——虽然闻竞这会儿没有高潮,也没有翻白眼,但那眼神他不能更清楚——身下这个英俊的男人脑子被他操坏了,他正在无法拒绝无法回头的沦落,哪怕清醒着也无法掩饰对于鸡吧的崇拜和渴望。
“……”闻竞被他骂湿了,一滴泪从眼边流了下来。这不是身体淫荡能够解释的了,这具身体是他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十八岁身体。他闭着眼睛尽量放松自己,被唐靖川羞辱性质的一巴掌打在脸上,“睁开眼睛,看着你的逼。”
闻竞的肉逼已经湿透了,疯狂吮吸着他插进去的半根鸡吧,紧到要命的嫩肉让他寸步难行,他不得不先把他的小逼操开。唐靖川一只手扶着闻竞的胯,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前后用力摆动有力的腰腹肌肉,让他的肉柱前后抽插,粗大的鸡吧不断开拓着里面一节节湿润肥厚的嫩肉,感受着被操到的地方开始活过来一样谄媚地吮吸讨好他的性器。
“呃…啊啊……”闻竞无法自制地昂起头,胸膛上两颗乳头挺立起来,“太深……深啊啊啊啊……不……”
“逼太浅了。”唐靖川握着闻竞的屁股帮着他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给你全操开,贱货。”他伏在闻竞身上,抱着闻竞的脖颈和肩膀,就着这个两人相叠的姿势猛操了十多下,涌动的逼肉被他操得痉挛,不停地抽动,水流满了闻竞饱满的屁股,一条条淫水的痕迹极为淫荡。唐靖川尽其温柔之能事和闻竞接了个缠绵柔软的吻,闻竞已经没法回应他了,唐靖川多情漂亮的桃花眼看着闻竞的眼睛已经翻白,无法和他对视,愉悦地眯了起来。他就着这个姿势把闻竞抱在怀里,然后慢慢站起身来:“搂着我脖子。”
闻竞的两条腿挂在唐靖川的臂弯,唐靖川搂着他借着臂力和腰腹上下抛动,这个姿势进的格外的深,闻竞在他肩上又哭又叫:“别,别别!!不行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淫水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又喷又溅,顺着唐靖川的大腿落到地上。
“不行?”唐靖川笑着说,“哪不行?这?这不行?”闻竞的重心整个落在唐靖川身上,他除了承受这难以消化的快感什么也不能做,他被操的小腹快熟了,灼热、麻痒、风雨欲来的快感,他知道这么下去一定会超出他的控制:“老公…不……呜呜……啊……”
唐靖川看着天花板,手扶着闻竞的胯揉了几下,感觉自己的鸡吧插进了一个隐秘的、极为柔嫩的小口,然后他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闻竞几乎是在惨叫,他终于明白小腹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那种他曾经体验过的感觉——“不能进,不…啊啊啊啊啊啊呜呜……”他高亢的尖叫转成哭腔,像一个高烧的孩子一样被操的大哭起来。
唐靖川知道他要说什么,他额角留下一滴汗水,按着闻竞几乎是无情地操进了他柔嫩的小小子宫:“你要,我给的你只能要。说,闻竞,为什么不能进。”
“不行…不……”鸡吧顶着子宫光滑肥嫩的肉,次次爆操到底,闻竞的像已经傻了一样,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口水一串串滴落,“会怀…我真的会…会怀孕会怀孕会怀孕!!!!停!!!!”
“停你妈呢,想得美。”唐靖川把他放回垫子上,让闻竞跪在垫子上,自己跪在他身后扶着他的屁股疯狂打桩,闻竞的声音被操的沙哑而破碎,除了有时候被逼得受不了,他的声音淫媚而低,听的人忍不住想把他抱进怀里狠狠蹂躏一番。唐靖川单手揪着闻竞的头发,如同神明一样居高临下看着他半张侧脸,“别躲,自己往后撞。”
闻竞上半身已经被操得脱力,随着唐靖川的动作一耸一耸,不由得向前窜去。唐靖川不满地抓着他狠狠往后一拽,抽出去的半根鸡吧一下子撞到最要命的肉心:“叫你别躲。”
闻竞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两条小腿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翘了起来,脚趾死死蜷缩:“呜——”
唐靖川的鸡吧抽出来,果然看到闻竞的肉逼一阵抽搐,然后激烈地喷射出一股有力的水流,全都朝下喷在垫子上。他用手拍了拍闻竞的肉逼,然后再一次挺跨查到最深的地方,伏在闻竞身上固定着他挣扎
的身体,鸡吧顶在肉心轻轻揉按晃动,大概过了三四秒,听到闻竞逐渐从无声变大,崩溃地哭出来的时候,按着他快速不留余力地差了好几十下:“我要射了,接好。”
闻竞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像触电一样痉挛了好几下,然后和唐靖川一起抵达了高潮。
5、
唐靖川摘下游戏眼镜,看了一眼边上坐着的闻竞。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闻竞靠在沙发上,看起来还没缓过来,下半身湿了一片,透过灰色的睡裤晕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摘掉闻竞的眼睛,看着闻竞两只眼睛通红湿润:“玩游戏也能玩成这样?”他用脚踩住闻竞的两腿之间,感到一用力就踩出一片汁水。
“你他妈试试。”闻竞抹了一把眼泪,他还没缓过来,他挪开唐靖川的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唐靖川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哦,你说那封情书。”唐靖川想起闻竞问他是想着什么射出来的。
他有点意味不明地看着闻竞笑了一下:“想着和你一起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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