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女尊之尝尽男色》 乾阳派路上遭伏全派被山贼俘虏掌门清白恐不保(剧情章)
西风紧,残阳古道。
参天的古树郁郁苍苍遮掩着幽深的山路。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从静谧的树林间传来,由远及近掀起一阵沙尘。
“驾!驾!”数百个身着白衣道袍的妙龄男子骑着棕黑骏马从林间飞驰而来,手持马鞭腰上挂着佩剑,各个威风凛凛。
为首的男人有别于其他年轻男子,年逾四十,满面寒霜眉头紧锁。嘴唇绷着,低垂的嘴角旁边有两道深深的法令纹。极为严肃的面容让人注意不到他还算俊朗的五官,看着难以亲近。
“师傅,已经赶了三个时辰的路了,不如歇歇可好?马也已经跑不动了。”那男人旁边的弟子期期艾艾地对他说道,神色恭谨,像是怕被责骂。他身后的弟子们也都面露疲态勉强支撑。
“那就在这里稍作休整,半个时辰后再出发。”看着弟子们的样子,他下令道,语气威严。马儿们嘶鸣一声止住了脚步,白衣男子们纷纷下马喝水打坐。
这一行人是江湖四大派之一的乾阳派子弟。领头的中年男子就是声震江湖威名赫赫的乾阳派掌门人——绝命道长。绝命性格暴戾、手段残忍,嫉女如仇。乾阳派只收男弟子,门规森严。第一条便是门下弟子不得与女子有私,违者被废除武功逐出师门。
他们此次风餐露宿快马加鞭的赶路,就是为了跟其他三派汇合,剿灭武林邪教——天星宫。天星宫作恶多端烧杀抢掠为害武林许久,近日得到天星宫宫主练功走火入魔的消息,四派掌门便商议好聚集门下好手,一齐攻打天星宫为武林除害。
风吹过,树影婆娑。绝命素日管理门人极严,弟子们看他闭目运气,都不敢出声交谈。一时间林间只能听到枝叶交叠沙沙作响的声音,连鸟鸣都听不见。
绝命突然睁开双眼拔剑而起,大声道:“有埋伏!布阵!”
还没等弟子们站起来,一颗颗飞镖便从四面八方接连冲他们打了过来,尖端还闪着暗绿的光,上面竟是淬了毒!
绝命举起剑连晃了几下,快得剑影连了起来织成一片严密的剑网,滴水不漏。剑身与暗器相撞叮叮作响,都被他一一打落。其他弟子没有掌门这么精悍的武功,小半数人被毒镖击中渐渐支撑不住倒下了。
“哼,一帮杂碎,只敢鬼鬼祟祟躲地在后面耍阴招。出来吧!”绝命大喊一声,剑气凌厉,汇内力于剑上,剑尖一挑一挥便反打出了数十个暗器于暗林中。
“啊…“一时惨叫声不绝于耳,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从树上跌落,胸口颈间还钉着被绝命打回的毒镖。
暗器渐停,山林间除了黑衣人负伤的哼声再没了别的声音,慢慢地随着他们毒发身亡周围又是一片寂静。
乾阳派弟子们丝毫没有放松面色凝重,警惕地看着四周严阵以待。最初的慌乱过后便井然有序训练有素地摆出剑阵对抗躲在暗处的敌人。
阴林里突然寒光大闪,冲出数百好手拿着各种兵器冲他们围攻而来。绝命面无惧色提剑跃然而上,一边应对四五人地夹击一边还能分心问话,厉声道:”你们是谁派来的?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
”我们是你们天星宫的奶奶,可笑你们自称江湖四大派,还不是被我们耍得团团转?你们的线人早被我们收买了,我们宫主走火入魔是我们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就是为了引你们上钩。我们已经在路上设好埋伏,这下就将你们一网打尽!“最外面一个容貌丑恶的女子得意地答道。
”宵小之徒,以为凭你们就能打败我们四大派?“绝命不屑道。听到他们正派里出了奸细,又气又怒,加之对魔教恨之入骨,剑招愈发凌厉剑气狂盛,剑锋所到之处尽是断肢残肉。
”凭我们可能不行,但是我们联合了七岛四十二洞洞主。你们乾阳遇上我们了,其他门派也逃不了!我们已经分了四路在你们来的路上设下天罗地网,其他三派现下可能已经被制住了,快快投降我们还能饶你们不死!“天星宫人嚣道。
”做梦!有本事就来过招,我绝命还没怕过,你们不如一起上!“绝命为人刚烈,手段强硬,生平还没服过软。听到其他三派也遭到暗算,便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思要跟魔教死战到底。说罢便一手使剑一手化掌击杀了对方几个好手。剑尖嗡嗡作响带着雷霆万钧之力,掌法凶猛异常,让对方一时不敢近身。
双方缠斗了好一阵,俱是死伤惨重地上血流成河。天星宫阴险狡诈,见正面迟迟不能取胜,想到乾阳派尽是男弟子,便动了歪曲心思。
”姐妹们,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小道长,打打杀杀的多不好,何必刀刀见血唐突了佳人。“天星宫其中一个首领怪声怪气地说道。其他人接到了暗示。心领神会不再硬拼,刀剑都冲着乾阳弟子们的衣物划去。
一时间衣服撕裂的声音刺啦作响夹杂着乾阳弟子的惊呼声和天星宫人的调笑声。
“美人好白的身子,哟,皱起眉来更好看了。”“刚刚还那么凶,怎么脸都红了。”“看见了,看见了,美人胸都露出来了”天星宫人不仅嘴上不干不净,手上更是下流至极。她们一手跟这些男子对拼,一手想方设
法去摸他们的私密处。有的以手抚弄他们胸口,还有的去掏抓他们下体。众弟子俱是衣衫凌乱,有几人甚至胸前红缨都若隐若现。
乾阳派在江湖上名声响亮,门派众人行走江湖一直被各路人以礼相待。加上他们几乎从小就在乾阳长大,很少与女子接触,哪经历过这种事。一时间皆是慌乱异常,羞愤交加,不知是该对拼还是该遮住裸露的皮肤,剑意没法持续动作也扭捏起来。本来僵持的局面一下子被打破,乾阳派已有溃败之态。
“卑鄙下流,无耻之徒!”看到天星宫人淫猥孟浪的举动和手下弟子的不堪情态,绝命大怒。手下连发十数招,招招致命劲力迫人。话音未落便让周身几人肠穿肚破人头落地。打到现在,绝命身边已经堆满了敌人的尸体,手里的剑喝足了血锋芒更盛。
突然,乾阳宫二弟子静贞被擒获。对面两人齐上,一人缚着他的双手,一人拿剑横着抵上他的喉咙,对绝命喊道:“还不束手就擒?你的二徒弟可是在我们手上。再不住手你们乾阳派可就要一个不剩了!”
乾阳派这时候剩得人已经不多了,余下的都负着伤勉力支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绝命手下不停,分神向徒弟那里看去。
静贞衣不蔽体,满面羞红。他的道袍已经是丝丝缕缕不成片了,一侧的乳兜被割开了个口子,一颗乳头就从这缝中探了出来,乳晕隐约可见。下面的裤子中间的布料也被割下了一大块,就只有鸟袋还堪堪遮着他的下体。
”师…师傅,我…我怕。我还不想死啊。“感觉到死亡的威胁,静贞心中满是恐惧,控制不住地向师傅颤声求道。
看着自己的二徒弟大敌当前竟然一副贪生怕死的懦弱样子。绝命失望震怒到了极点,气道:“我乾阳一派素来刚正不阿,门下绝无苟且偷生之徒。你今日竟然为了活命求饶,我绝命岂能容你?。”说罢对着静贞隔空就是一掌。
静贞经脉具断当场毙命。看到绝命果断狠厉的冷情样子,众人无不骇然。
绝命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暗恨自己一代武林高手竟要败于这些宵小,心存死志,想着不如同归于尽。长啸一声正打算散尽全身功力跟所有人来个玉石俱焚的时候,突然身上一阵无力,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然后无法支撑地昏了过去。昏睡之前看到乾阳天星众人也皆晕倒在地。
……
“大当家的,你说咱们是怎么了?这二当家本来在北路等着劫镖,结果看见一群人在那打架。二当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他们打得死的死伤的伤都没什么防备了,放了迷烟来了个一网打尽!看他们的腰牌还是什么太华派天星宫呢。”
“是啊,本来预备着干票大的,结果遇上了这伙人。姐妹们搜了搜她们,一个个身上也没多少钱。倒是二当家看上了个风韵犹存的夫人,独独把他带了回来。”
“哈哈哈,咱们大当家的运气可就好多了,我们在南路搜罗呢,听到了打斗声,过去一看。嘿,你猜怎么着。一群女人围着二十来个男的在那打,这些个男的个个衣衫不整的,看着还挺好看。大当家的就让我们赶紧放迷烟,打算把他们全带回来让姐妹们爽爽。带回来一看他们的牌子,居然还是乾阳派的,乾阳派的男人凶名在外,听说女人多看一眼都要被挖眼,这回被咱们都喂了化功散,还绑起来了。他们再怎么厉害,也还不是任咱们糟蹋!”
绝命渐渐恢复了意识,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了椅子上,赶紧运了运气打算震断身上的绳子,惊诧地发现自己的内力一点也使不出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落入谁手,便装作昏睡暗自养精蓄锐。然后就听到几个人的脚步声,她们站在自己不远处开始交谈。绝命就听到了上面那些话。
听到她们把太华派的人迷晕然后掳了夫人的时候,绝命心道,这人不会是太华掌门凌邱的夫人安青则吧。凌邱安青则妇夫一对,是江湖上有名的眷侣。二人惯常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凌邱为人正派端融,待人处世厚道谦和。她的夫人安青则更是男中豪杰,武力不群,善良正义。二人育有一女,已有十八,家庭美满和乐。太华在她俩手上也是被发扬光大,在武林享有盛名。这伙匪徒居然连安青则都掳了回来!
继续听到她们嘴里不干不净要糟蹋乾阳弟子的时候,绝命终于忍不住睁眼,大声斥到:“无耻匪徒!要杀便杀!我乾阳子弟绝不受此侮辱!”用力之大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这时候,一个穿着虎皮做的外袍的女子走了进来,脸上还横了一条疤,看着甚是可怖。
“大当家的。”众人七嘴八舌地冲她打着招呼。
这人正是这寨子的匪头——乔大。
乔大对绝命落入这般凶险的境地还面无惧色,声色俱厉的样子大感有趣。发现这中年男子细看之下还有些俊朗,就是可能平常严肃凶狠,眉宇间的沟壑和法令纹太重了些,显得整个人冷硬又不近人情。
乔大亵玩过的男子众多,还没见过如此烈性的人,想着定要好好折辱一番眼前的道长,挥了挥手让属下退了下去。

一代宗师男掌门被山贼奸污淫辱(h)
绝灭怒视着乔大,尽管是武功暂失被缚之姿,但是多年的门派掌门、武林宗师的气势压迫力十足。
乔大做的是刀尖舔血的行当,所以在这种气势的摄迫下也毫不慌张,还是一副张狂的样子。只是暗自赞叹了一下绝命这种情况下还能维持着掌门人的气派。想着一会儿更要好好玩一下他,这种男人上起来最带劲了。
昏蒙蒙的光笼罩着这间简陋的小木屋。这小屋就是专门给她们姐妹泻火用的,只有小小的两扇窗,再瘦的男子也不能通过,所以屋里阴暗暗的有股发霉的味道和交合留下的特殊的情欲气味。
这么昏暗的光下绝命都能看到对面那个女人饿狼一样锁定猎物的眼神,叫他浑身不适。迎着那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绝命丝毫不惧,挑衅道:“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不然等贫道恢复了武功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乔大笑道:“你就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乾阳派掌门绝命吧。我是黑风寨寨主乔大。即使不是什么武林中人,也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了。没想到今天还能有幸尝尝这掌门人的味道,老是老了点,但勉强也能下口吧。”
绝命听了那人如此侮辱自己,愤恨至极。知道自己今日活着定要清白受辱,想着自己一代掌门、乾阳派百年清誉,怎能被这个匪人玷污!张口便要咬舌自尽。乔大心中早有防备,迅速出手,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两侧,制止住了绝命,开口说道:“想死倒也可以,不过你如果死了,我就把你的尸体脱光挂到城里最繁华的集市上展览,让全天下人都看看大名鼎鼎的乾阳派掌门,衣服下面是什么样。”
绝命被捏着下巴,内心一片挣扎。他活了四十多年,一直不曾与女子有私,这身子还没被任何人看过。要是乔大真那么做了,他这一世英明就要毁于一旦,死不瞑目。现下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便睚眦欲裂地瞪着乔大。
乔大看绝命不像要再自寻短见的样子,满意地收了手,想着被绑起来的男的玩着不带劲,猎物一点都不反抗那还有什么乐趣,又给他松了绑。
绝命手脚一能自由活动,便立马以掌攻向乔大胸口出手迅速。但是他的内力已被化功散压制住了,这一掌在乔大看来就如同瘙痒。乔大不仅没有躲开,反倒按住绝命的手又往自己胸口压了压。绝命感受到手下不同于男性的柔软,意识到他的手现在放在哪里,烫手一样地要把手迅速抽开,压下突如其来地慌乱与羞涩开口骂道:“淫贼!”
乔大禁锢住他的手不让他如愿,故意歪曲调笑道:“乾阳派都是男人,掌门是这么多年都没有女人的滋润,现在这么饥渴主动么。我乔大今天就满足你!”
说罢就把手伸进了绝命的衣襟,不顾他的挣扎在他胸口乱揉了起来。揉了几下就感觉到手下有两个凸起越来越硬,像小石子一样硌在手心。便捏住那点隔着乳兜搓捻。
绝命被人捏着乳头亵玩,羞愤得不行,颤声道:“放手!啊…别摸贫道。啊…别捏…别捏那里。”
绝命从没跟女人有这般亲密的接触,空了四十多年的身子敏感得很,乳头被捏得又疼又痒,全身麻酥酥的一下子失了力气软倒在乔大身上。
吃够了绝命胸口的豆腐,乔大又急色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腰,直往下体掏去。狠狠地抓了几下卵蛋和还软塌塌的鸡巴,然后一把扯下了他的鸟袋,拿出来凑到眼前观看。
因着乔大手下没留劲动作粗鲁,绝命的几根阴毛都连着鸟袋被扯了下来,弯弯曲曲的几根黑毛粘在那灰白色的鸟袋上,鸟袋前面的布料上还有些黄白的渍和刚被捏奶揉阴茎忍不出泌出的点点淫水。乔大把它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闻到一股不那么好闻男性下体的异味,感觉是穿了几天没换过的内裤。乔大立马把鸟袋扔在了绝命脸上,嫌弃道:“好脏的内裤。看着矜严整洁,背地里竟然这么不讲卫生,一个男人居然这么脏臭。”又闻了闻手抱怨道:”就摸你了几下,手都臭了。“
绝命从头上拿下鸟袋,看到了那上面斑斑点点的污物,还粘着自己的阴毛,耳边是乔大刺人的话,被辱的整张脸火辣辣的浑身僵硬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活到这个岁数了被一个女人嫌弃内裤脏,可是他也没法反驳。他和弟子们这一路跋涉风餐露宿,喝水有时候都成问题。哪有那么多多余的水供他换洗,加之着急跟别的门派汇合剿灭魔教心切,也没心思注意到这些。所以是真的…有点脏臭的。
乔大又嗤笑道:”我找个下人给你好好洗洗身上再给你换身衣服,老还能忍受,这么脏真的是倒尽胃口。“说完便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剩下绝命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没一会儿小屋就进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仆,绝命问他什么话他都没有反应像是个聋哑的,力气倒是很大。把他跟个物件一样从里到外涮洗了个干净,又给他换上了新的乳兜鸟袋,然后把他放到床上用被盖住了只露出来头脸。绝命手脚还没什么力气,只能任这老仆折腾。忙完了这些老仆就安静地退下去了。
绝命知道一会儿要发生什么,在被里心跳声轰隆紧张不安,他无数次跟敌人打斗命悬一线的时候都能面不
改色,这次却是十足的心绪难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阵有力的脚步声来到了床前。睁眼就看见乔大那张长着刀疤的脸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绝命不安地往床里缩了缩。
”哟,这是给我腾地方呢?这么主动?“乔大调笑道。
伸手就掀开了绝命身上的被子。被子下绝命的身躯近乎光裸。那老仆经常帮寨子里的女人处理抢回来的男人,经验十足,只给绝命留了乳兜和鸟袋遮住私处。
”哈哈哈哈哈——“乔大看到绝命现在的情态先是一怔,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现在就像那老黄瓜刷绿漆。“
因为寨子里抢回来用来泄欲的一直是年轻男子,所以给他们准备的也都是颜色鲜嫩款式可爱的内衣裤。绝命身上这套不仅颜色粉嫩点缀着薄纱花边,鸟袋上还绣着一朵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花苞。绝命那张有了几条皱纹严肃狠厉的脸,和一副习武数十年覆着薄薄的肌肉的身体,跟这套内衣真是格格不入看着十足的滑稽。
绝命身上只有羞处有点遮掩,还是这种从没穿过的小年轻款式,摊着身体被一个女人肆意嘲笑。难堪得脸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恼怒地威胁道:”等贫道恢复了武功,第一件事就是挖了你的眼睛。“
乔大拿过之前缴获那把跟绝命行走江湖杀人无数的宝剑,剑光闪过,刷刷几下就割开了绝命身上的那点布料。
绝命这下赤条条的在乔大的眼下,惊呼一声捂住了羞处。没了往日的端严,像被轻薄的普通少男一样一手捂着双乳一手捂住阴茎,局促地缩着。
他年纪毕竟有点大了,即使从没跟女子交合过也没生育过,但是人到中年色素沉积,私处的颜色也有点暗,不如少男那样粉嫩。但看见狂傲的武林宗师现在瑟瑟的样子,乔大还是性欲大增,几下就脱了自己碍事的衣服骑了上去,掰开了绝命紧紧捂着私密处的手。
因为恐惧紧张,绝命地乳头凝成小小的颗粒,硬在有薄薄胸肌的胸膛。毛绒绒的阴毛下面卵蛋鸡巴都缩成一团,在这老男人身上竟有一点可爱。
乔大捞起绝命的阴茎,居然看见了一条红艳的线,本想着是个老得硌牙的货色,没想到还是个处男,揪着他软软的阴茎惊喜道:”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是处男。这身子从来没别的女人碰过么?那今天就我来破你的身,让你做真正的男人!“
绝命正是欲望强烈的年纪,下体没几下就被揉硬了。乔大抬跨便冲他竖起的阴茎坐了上去,毫不犹豫地吞吃到底,夺去他的贞操。
”啊——“绝命被强夺了处男身,女人紧密的阴道夹得他痛呼出声。随着乔大的起伏,绝命能看到自己的处男线渐渐消失在女人阴阜间,想到自己一世清白就这样被个匪徒占有,乾阳百年声誉也要被这伙贼人玷污,不由得悲从中来,生性倔强坚毅如他也不禁流下眼泪。
乔大看到绝命悲痛绝望的样子没有半点怜惜,心里都是占有了这样高傲端严的人的满足。
一边肏还一边大力吃着奶,裹得绝命的奶尖红红肿肿地嘟着。
“别吃贫道的奶…嗯…乳头好疼…啊…别咬啊。”绝命求饶道,声音里再无以前的强硬。
”从没肏过这么老的男人,这老鸡巴还挺好用,磨得我挺爽。“乔大放开了绝命的乳快意地说道。
”啊…不要…不要吞,不要再吞贫道下面了,太快了…慢点啊…“绝命被夹得生疼,他年纪大了尽管身子敏感出水量也没那么多,跟阴道摩擦的时候有点干涩。
”下面是哪,我夹的是你的骚屌。“
”不骚的,贫道不骚,不是骚…“绝命咬着嘴唇说不下去,被乔大粗俗的话辱得发抖。
乔大动作激烈了起来,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绝命的卵蛋都红了,薄薄的一层皮下鼓着两颗饱满的肉球,感觉再用力点都能撞碎。
“轻点…好疼,蛋蛋…蛋蛋被撞肿了。”绝命被撞得一颠一颠,声音连不成句。睾丸被不断挤压撞击,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受不住这种对待,忍不住用手轻轻护住那里。
“老骚屌,自己摸自己的鸡巴蛋,正经人家的年轻男子谁好意思这样?走了这么多年江湖跟那么多女人打过照面,就算还是处男怕不是也被玩过了。”乔大故意骂道。
绝命听完像被咬了手一样赶紧松开了卵蛋,无措地抓着身下的被单。他平日再正经不过了,高傲端严,哪被人这么说过。红着眼圈委屈道:“贫道行走江湖一向自持,没被人碰过。你这匪人…了贫道还不算,还要这么说…”,“奸”这个字绝命说不出口。
乔大一边肏一边俯身去吃绝命右边的奶头,舔弄吸吮,吃的比旁边的奶头大了几圈,高高的肿立着。绝命感到奶头像被针刺一样,痛里又夹带了点快感。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头也痒痒的,动了动手差点摸上去,但一下子想到乔大刚刚的话忍住了没动,也不肯开口求乔大吸一吸,让他再去求这人玩自己的乳头,变相的承认自己被奸淫出了快感,那脸真是没处搁了。
但是嘴上再硬,身体的反应也骗不了人。绝命马眼流出了更多淫水,两人
交合的下体分开的时候都有淫液丝丝连着,闪着晶莹的光,渐渐绝命阴茎根上就挂了一圈白沫。有了淫水的润滑,绝命渐渐不疼了,乔大的阴道结实地挤压和包裹着他的阴茎,慢慢舒服了起来。
乔大用手指刮了一下淫水,举到绝命眼前,得意道:“老骚货这么快就知道爽了?流了这么多水,鸡巴一跳一跳的。”
绝命忙闭上了眼,嘴硬到:“贫道没爽…贫道可是乾阳掌门不会…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深吞,尾音一下子变了调,发出了怪异的呻吟声骚媚异常。想不到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绝命咬紧嘴唇羞耻到了极点,再也抵赖不得自己被女人奸爽了的事实。终于忍不住开口求到:“那…那边也要。”
“哪边?什么也要?”乔大装傻道,打定主意要逼得绝命说出淫语。
“右边…右边的乳…乳头。”绝命行走江湖一向果决,但是阴茎被阴道夹着,乳头也被吃着,只能吞吞吐吐出声模糊。
”老骚货还说什么乳头?都这个年纪了,刚被破处就这么骚,不就是骚奶子上长的骚奶头?“
绝命受这奇耻大辱羞愤得快哭了,觉得自己的尊严荡然无存。但还是声如蚊呐地求道:“右边的骚奶头也要…”一向古板的脸上竟能看出点楚楚可怜。
乔大终于照顾到了那个被冷落许久的奶头,边吃边含糊地调笑道:“这就给你打种,让老道长给我生个小道士,以后奶子就能出奶给我喝。”
听到要生孩子,绝命慌乱起来开始不断地挣扎推阻乔大,往后缩着鸡巴不让肏。哀声道:“不,不生孩子…不能生孩子的,贫道以后还怎么见人,管理门下弟子?他们都会笑我的。”
乔大按着绝命不让他躲,像是想到了那个场面,笑道:“怎么见人?就大着肚子流着奶让全武林看看老蚌怀珠哈哈哈。”
绝命闪躲间龟头不断地被摩擦箍紧,快感蔓延到整个阴茎,汇集到睾丸延伸到身体各处。整个性器都被强烈的快感充斥着。阴茎越来越滑,越来越烫。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哆嗦着射了。大腿根的肌肉不住的抽搐,双腿打直脚尖紧绷。
乔大见状打开了宫口,吸进了精液打算孕结成婴卵,等下次再上绝命的时候把婴卵寄生到他体内。
泄身之后绝命心里有了些奇妙的变化,好像特别想多跟眼前这个女人肌肤相贴,不自觉的有了亲近之意,悄悄地往她那里靠了靠。
但是乔大还没发泄完性欲绝命就射了,满心不快地道:“真没用,老处男就是不够劲。我还没爽够就不行了。还是得再去找别人,麻烦。”
说完便草草穿上了衣服,急忙忙地走了对外面的手下说着什么给她再找几个漂亮男孩,看都没看在床上躺着身上满是淫糜痕迹的绝命。
绝命看着乔大的背影,留下了眼泪,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彻底被占有的身子、打碎的自尊还是别的什么。

太华掌门夫郎被伏被迫跟山贼交合被打屁股(h)
安青则醒的时候感觉全身绵软无力,嘴上好像还被勒上了布条,身下是硬硬的床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下却有不好的预感,用力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他躺的床的四周都没有帘子,转过头就可以看到房间的全貌。这屋内采光很好,看光线现在应该是正午左右,安青则暗暗盘算着现在的时辰。这间屋子很是粗陋,设施简单,只有极少的几样家具,一眼就能看遍全部。但是这些并不会让人误会屋主人很寒酸,因为房间右侧摆着的两张大椅子上赫然铺着两张完整的熊皮,珍贵异常威风凛凛。自己身下铺得看上去是一张黄白条纹相间的虎皮。左面靠墙的架子上随意地摆着刀枪棍棒一堆兵器。
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安青则皱着眉忍着还有些晕眩的头回想。他们太华一派中了天星教的埋伏,苦苦缠斗之际突感浑身无力,看到不少弟子晕倒在地后自己也不省人事了,那之后再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自己现在不知道是被敌人俘虏了还是得救了,也不知道妻主和门派其他人现在在哪怎么样了,安青则心里有些焦急和不安。
余光突然扫到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安青则大惊,想要起身看个究竟又实在没有气力酸软地倒了回去。是谁给自己换的衣服?难道自己已经…!还没等他想出个究竟,就听见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壮实的女子向他走了进来,脚步有力几步就到了床边,上下打量着他。
乔二饶有兴味地看着床上的男人,他现在醒着,被哑仆梳洗装扮后比自己在树林里看到的更为俊朗。一袭暗青色外袍系着墨绿色腰带在腰肢束紧,头发被梳成男子婚后的发式,用同色发带绑束了起来并且着冠。大殷的已婚男子都要在头上立冠为了跟未出阁的男子区别开来。
”安大侠可还喜欢我寨子里的哑仆给你挑的衣物?“乔二不怀好意地问道。
听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仆人换的,安青则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清白还在,随即看到眼前这人的神态,心又悬了起来。
”我和寨里的姐妹们寻思在这山头埋伏着找找有没有经过的有钱人,没想到居然遇上了你们江湖帮派间的争斗。嘿嘿,趁你们两败俱伤收了渔翁之利!看你们武器上刻得是太华派的标志吧,你们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帮派了,怎么这么穷酸啊,大伙儿都搜遍了也没搜出多少银钱。倒是看夫郎你有几分姿色韵味,就把你带了回来好让我泄泄火儿~“乔二眉飞色舞,得意地说道,叉着双手抱在了胸前。
知道自己妻主和其他人性命还在,安青则宽了宽心。又马上听到面前女人的污言秽语,心下震怒,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她。
安青则多年闯荡江湖还一直帮助妻主管理门派,积威尤甚,虽是阶下之囚,但一眼看过去还是唬了乔二一跳。
乔二定了定神,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居然能被一个服了药胳膊都抬不起来的男人吓到,恼怒之下下流地摸上了安青则温润端和的脸。手下的皮肤有着不属于中年人的滑嫩。
乔二调笑道:”好足的气势,想必你就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太华掌门夫郎安青则吧。我不是什么江湖中人都久闻安大侠盛名,想着安大侠四十有余年纪也不小了,儿子都已经是能婚配的年纪了,没想到这张脸倒是年轻貌美。这成熟的风韵就不是年轻男子能赶上的!倒是让我捡了便宜也尝尝这掌门夫郎的滋味!“
安青则想扭过头躲开乔二的手,但浑身没一丝力气,嘴上还绑着布条,只能呜呜出声对乔二怒目而视。
安青则为人正派,气节刚烈凛然。自婚后就与他的妻主一道行侠仗义,夫妻二人慷慨大义,一向受到武林中人的尊重。他的武功不在妻主之下,豪气凛然须眉不输巾帼。加上他性格耿直爽快对门下门人们温柔慈爱,大家对他更是有口皆赞敬重有加。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安青则着急地暗自运气,想着这伙贼人看着只是有外家功夫,内力倒是很弱。如果自己武功能够恢复肯定可以轻松逃脱,就算打起来这伙儿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可这伙贼人不知道用了什么药,他的丹田之内竟然没有丝毫能提起的真气。安青则慌了起来,如果…如果自己真叫这人得逞了,他有何面目在这世上活下去,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可他现在口上被缚身上无力,连自杀都做不到。行走江湖多年,这样危急的时候不是没有,可这样难堪地时候却是从未有过。
乔二摸着安青则脸颊的手开始慢慢下滑,顺着衣襟侧口,渐渐伸进安青则里衣内。一把把奶罩推上去就冲他没有了遮掩的双乳摸了上去。安青则从未被妻主以外的人这样轻薄过,不由得大惊,但惊惧之下仍尽力维护着男侠的威严和仪态。只是咬紧了嘴唇紧闭着双目,脸不受控制地涨得通红。
乔二张开手拢住了安青则胸乳,五个手指微微用力抓捏着他的整只乳房。习武之人胸肌鼓胀,即使是男子乳房也是微微鼓起比别的男子大上许多,肌肉不用力的时候乳肉松软弹嫩,指缝之间都是手指按压下鼓起的乳肉,手感极佳。
把安青则的双乳轮番把玩了许久,乔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手法娴熟地剥开了这人上身的所有衣物。就着未关严的窗户下直射进来的正午炽热明亮的光线,打量着眼前这个成熟男人白皙的身体。
安青则跟妻主育有一子,按说男子生完孩子后肚皮都会有些松弛。但是他十几年练武不辍,腹部仍是很紧致,甚至还有些若隐若现腹肌线条,旁边两侧的人鱼线沿着胯骨被裤子遮挡住。
乔二性欲大增,她玩过不少男人,这样身材的倒是少见和稀罕。而且这人还是有妻有子的武林宗师。
安青则这下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眼前的陌生女人面前,他羞愤欲绝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两个乳头也跟着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缩成硬硬的两粒。江湖人不兴找乳夫那套,所以他的儿子是自己喂养的,乳头就比自己未生育的时候大些。乔二的注意力都被他两只饱满的奶头夺去了,埋头就吃了上去又吸又啃,把他的奶头嘬得滋滋作响。
安青则扭动着瘫软的身体奋力躲避,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乔二边吸吮他的乳头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就是用这里给孩子喂奶的么?他也是这样舔你奶子的么?这奶头在我嘴里都硬起来了,安大侠是开始爽了吧!以前给孩子喂奶的时候也会被吸出快感么?不过按年纪算你确实也能做我父亲了。“
安青则垂眼就能看到乔二的头顶,那人把头埋在自己胸上不住地舔弄。听到这种话,他突然意识到她们现在的姿势像极了自己产后给婴儿喂奶,可实际上却是他在被一个年轻他许多的女人侵犯淫辱。哺乳本是那么神圣的事情,现在却是十足的淫秽!奶尖一阵刺痛的快感传来,从胸部蔓延到全身又汇集到腹下。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乔二从他的奶孔里吸出来,慌张地想叫她停下又发不出声音。
乔二终于吃够了奶抬起头来,安青则胸上全是她掐捏留下的红指印,乳头亮晶晶的沾满了她的口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勾人。抬头看到他咬紧了嘴里的布条,眼下潮红一片。
乔二拨了拨安青则完全立起来的奶头说道:”安大侠看起来很享受啊,下面也像这淫荡的乳头一样起了反应么?“说罢就把手往他下身探去,手下触感硬硬的,果然不是绵软的一坨。
安青则不愿面对地闭紧眼睛,恨自己被亵玩乳头就起了反应。他一直自诩生性高洁,并不热衷这种事,怎么会在陌生人手上这么容易就情动了。
乔二心痒难耐,撕开安青则的外裤看也没看就扔到了一边,三下五除二地扯下他包裹着下体的碍眼的遮羞布,一眨眼把安青则的下身扒了个精光。入眼就是他像少男那样颜色浅淡毛发稀少的私处。阴茎白嫩到能看到青紫色的血管,没想到身下这人成婚多年还有这样的性器,乔二暗自感叹道。
”江湖事物繁忙,看来安大侠是跟你妻主做得不够多啊。这鸡巴看着真嫩!鸡巴蛋都这么光滑!“乔二说着还上手撸了几把又轻捏了几下他的睾丸。
安青则绞紧双腿,极力向后躲,自欺欺人地想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可已经支起来的阴茎藏无可藏,只能赤身裸体的让人看个精光。
安青则虽然性格大方处事爽利,但在性事上却异常保守。这么多年跟妻主一直以来都是相敬如宾,他放不开做这档子事,妻主也一直尊重自己。生了孩子之后夫妻二人就很少行房了,而且在自己的坚持下二人一直都是熄灯做这事。妻主也不是没提过想看看自己,都被他拒绝了。没想到…没想到现在大白天他就赤条条的被贼人看了去!
知道自己今天怕是难逃毒手,安青则绷紧了身体,想着自己一定要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不让面前的女人挑逗出任何身体上的反应。
乔二扣住安青则的膝盖,一把把他线条分明紧实的双腿推了上去,把它们分得开开的,敞露出连他的妻主都没怎么看过的秘处。
安青则的鸡巴已经硬得滴骚汁了,乔二凑近了观察着,近得安青则都能感觉到她呼吸间喷出的热气,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不受控制地浑身颤了一下,鸡巴也被带得晃了起来,一滴淫水从鸡巴头那里甩了出来落在了他平坦的小腹上。
“安大侠真是长了跟骚屌,我还没开始用呢就这么饥渴,都犯贱地流骚水了。”
安青则羞耻难当,呜呜地想否认,眼眶都被辱得湿了一圈。但是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再怎么抗拒不情愿,还是会轻易地就被逗弄得发情。鸡巴直直的挺立起来像举起的白旗,藏都藏不住,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投降。
之前哑仆给安青则擦洗身体,重点部位都是要被好好关照的。本来被洗得干干净净的阴茎现在在乔二的注视下渐渐湿哒哒的,淫靡不堪。乔二摆弄了一阵他硬挺着的阴茎,越看越觉得它这样孤零零的立在青天白日下任她宰割,只能不受控制地的竖着把一切都展露出来,可怜兮兮的。
乔二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就咬住了他的鸡巴头,重重舔弄着吃得啧啧做响,直把安青则隐蔽之处用嘴毫无遗漏细细品尝了个够。
安青则惊骇地闷哼出声,扭动着身体想把自己那里拿出来,又羞又急,一向要强的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他以为要被…就是极限了,没想到自己的那里…那么隐秘羞耻的地方,不仅被看光玩尽,还要这样毫无保留地被碰触。
乔二口下丝毫没有怜惜,牙齿不时就会嗑到他脆弱的柱体,刮得他生疼。但是疼里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爽,不一会儿他的全身都火热起来了。安青则推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垂了下去,难耐地抓紧了床单。
乔二听着安青则隐忍的闷哼声自己下腹也觉得有团火在烧。下面变得湿润起来自动做足了准备急着去吞噬淹没身下的男人。
“安大侠看清楚了,我乔二这就好好满足你这根骚鸡巴。今天你的妻主就要换人做了!”乔二说罢就跨上了安青则的身体,重重坐了下去尽根吞没。
“呜嗯嗯嗯——!”感觉自己的下体被纳进了一个湿润火热的地方,安青则伸直了脖子仰起头,承受着这巨大的侮辱。
“不愧是习武之人,鸡巴就是好用,又热又硬的。啊…好爽。”乔二满意道,动作又快了几分。
看着自己的鸡巴渐渐消失在女人的下面,被完全包裹住。安青则绝望地想,自己被别的女人肏了…鸡巴被人用了。脸面和自尊都被打碎了,他此后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妻儿。
可马上他的思绪就被乔二不停地吞吐打断了,快感从下半身传到了脑子,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袭来。安青则英俊的脸潮红着,仅存的理智阻止着他挺起腰迎合乔二的肏弄。
乔二越做越兴奋,稍稍起身捞起他的一条腿就架在了肩上,把他摆成了侧躺的姿势露出了后面的屁股。乔二做起了性,伸手就照他又挺又翘的大白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啪啪作响。
感受到屁股火辣辣的,又听到自己屁股被打的声音,安青则难以置信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打了屁股!自己一代大侠一直备受尊重,居然被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一边肏一边打屁股。
看到安青则震惊又羞愤欲绝的表情,乔二又故意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折辱于他,发出了更大的响声。
安青则的臀肉被打的不住抖动,变得又热又红。鸡巴也在屈辱疼痛之下越来越硬,下腹痉挛着像有什么要流出来。有时乔二的巴掌用的力气大了还会带的他的臀肉都微微分开露出股间的穴口。
乔二探头看着那若隐若现的小穴,笑道:“我这一巴掌下去,安大侠的屁眼儿都露出来了,打一下缩一下的。”
听了这话安青则脑袋里轰得一下,整个身子都红了个通透。从没示人得小穴都被人看了去…
乔二一手推开安青则厚实的臀肉,露出里面瑟缩的小口,一手食指中指相并,恶意朝那里狠狠地抽了一下。
安青则又羞又疼,再也忍不住了,放在乔二肩膀上大腿绷得直直的脚尖勾在一起,下身一泄如注,整个身子都抽搐着打着摆子。
待安青则稍稍平复,乔二又轻易地把他弄得硬了起来,支着鸡巴让她索用。乔二性欲一向强盛,直把安青则绞泄了好几次,什么丢人羞耻地姿势都摆出来了。
待到日头西斜,暮霭沉沉,乔二才满足地起了身草草地收拾了下自己。
乔二餍足之后一下子就觉得饿了。好心情地解下了安青则嘴上的布条,随手扔在一边就火急火燎地出去跟寨子里的姐妹们吃酒去了。寨子里抓回来的男人哑仆都会给他们系上这个防止他们自杀,现在她也吃了尽兴上够了这男人,之后他是死是活都跟她没关系,不怕他寻短见。
安青则瘫着身子,乳头红肿,身上青青紫紫的。下体的阴毛被磨得杂乱不堪,上面粘满了白浊和激烈碰撞下磨出的白沫。阴茎头上还有一滴将落未落粘稠的向下扯成丝状。
乔二一下午的这番作弄让他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咬舌自尽了。可他却奇怪的死志已淡。妻主跟他青梅竹马,自幼待他敬爱有加,行房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有礼有节的。他从没感受过这样狂野粗暴的性爱,在这女人身下竟然…竟然比起以前舒服千百倍,那样灭顶的快感。安青则疲惫地闭上了眼。

挚交好友被带到一起预备裸身比武(剧情章)
又是一个艳阳天,窗外鸟儿婉转啼叫。
安青则仍有些困倦地睁开了双眼,身上酸疼无比,但是力气倒是恢复了七八成。心里有些惊喜,赶紧试着运气看武功是否恢复了。尝试了好几次,结果还是大失所望。这伙儿山贼用的药霸道无比,他现在也束手无策。不过要不是之前在跟天星宫缠斗的时候没有防备又受了不少伤,哪能中了这下三滥的招数呢,这些伎俩他平日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没过一会儿昨天的那个女人端着一个木质食盒踹门就进来了。
看到来人安青则一下子就想起昨天的画面,拽起被子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防备地看着乔二,脸却悄悄的红了。
乔二看到他的举动丝毫不在意,放下食盒叉着腿就坐到了铺着熊皮的椅子上,不怀好意地对他说道:“醒了?下床吃点东西。吃饱了就带你去见见老熟人。”
不知道这人又在盘算着什么,安青则没有起身疑惑地问道:“老熟人?除了我,我们门派还有谁在你们的手上?”
“不是你们门派的,别问那么多,一会儿见到了不就知道了。”乔二不耐烦道。
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经历了昨天自己还有什么承受不住的。有什么也要先吃饱饭再做打算,找机会逃跑复仇要徐徐图之。这样想着,安青则下了床把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开吃了起来。
“昨天…后来你可真主动,鸡巴都磨得红肿了还一直要往我身下送呢。看来我把你肏得很爽啊,跟你那个妻主在一起是不是一直欲求不满啊?”乔二看着安青则,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凑近说道。
安青则听到这话羞愤至极耳根一下就红了,但是又没办法反驳,因为她说的都是…真的。庆幸自己昨天嘴是被堵上的,不然不知道还要说出什么淫贱的话,丢多大的丑。安青则低头继续吃饭,只当听不见乔二说的话,不过后来吃的饭如同嚼蜡放在嘴里他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乔二看他不理自己自讨没趣没再说话,一时间屋子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吃完了,带我去见你说的那个老熟人吧。”安青则板着一张俊脸,声音没有起伏地说道。
乔二起身示意他跟上。两人出了房门,沿着土路一直向东走去。
“二当家的。”
“二当家的。身边就是你带回来的新货?”
路上不断有女人向乔二打招呼,大家都眼神淫猥地向安青则看去。目光里的含义像是能剐去他的一层皮。安青则知道怕是整个寨子的人都知道自己被乔二肏了的事情,昨天结束之后乔二去吃酒,可能都把他床上的情态当做谈资跟自己的姐妹们炫耀了。想想都觉得难堪至极,他低下头脚步不由得加快,想着能看到他的人越少越好。
很快二人就到了乔二的目的地。入眼是一片开阔的场地,平坦规整,周围铺着大块的四方石板。两侧分别摆着高大的红木架子,架子上是各种兵器。还有几个小木人桩子在四周分布。最中心是一个同样很宽阔的高台,能容下几十人的样子,高出周围约半丈。
看着是个练武场…安青则暗惆,乔二带自己来这里见什么人呢?
很快他的疑问就有了答案。
练武场的另一侧渐渐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陌生女人抓着一个男人向他们走了过来。那男人竟是自己相交多年仰慕至极的武林同道——乾阳派掌门绝灭!绝灭的武功他是知道的,武林上鲜有敌手。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乾阳派一干人也遭了她们的毒手?安青则心里大骇,再也没法保持冷静。
而绝灭因为之前听到这帮人的对话,早已知道了安青则也被她们抓住,所以看到安青则也没有很意外,只是疑惑她们把他俩凑到一起又是要谋划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可有受伤?门派里的其他人呢?”安青则焦急又关切地问道。
“跟你们太华一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时不备受了小人暗算。他们应该也给你服了封住内力的药了吧。没想到我们纵横武林多年,会着了这样的道!”绝灭咬着牙恨恨地答道,脸上的纹路显得他更加狠戾了。
“两位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我们不是江湖中人都有所耳闻。听说你们是多年的老友,正好都带过来让你们叙叙旧。”乔大说道。
“有朋友跟你作伴,心里是不是很高兴?”乔大紧贴着绝灭在他耳边问道,胳膊从他的后背搂过他的腰,手自然地放在他的屁股上下流地捏了一把,然后就放在那里没有拿开的意思。
“卑鄙!”绝灭皱着眉厉声喝道。狠狠把乔二不规矩的手拍了下去,怕好友发现端倪,知道自己被人…心存侥幸地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可安青则早已通晓人事,看这二人亲昵的姿态和绝灭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的神情就知道,他应该也是清白不保遭了匪徒的奸淫。
他二人相识于一场意外。绝灭于数十人包夹中如同天降救了他夫妻二人的姓名。凭借独步武林的好功夫和刚正不阿的脾气,绝灭二字江湖中人听到都闻风丧胆。没想到现今落入这样的境地
。他虽自顾不暇也为好友担忧惋惜起来,但是看着绝灭肃杀的脸想着他往日不近女色的样子,难以想象他这样的人被上是什么样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安青则暗自唾骂起自己。想到自身也跟绝灭经历了一样的事情,感到一阵羞耻。
“不卑鄙怎么能生擒到你们两个这么厉害的人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男侠,当世高手,现在不也是任我们处置?”乔二挑了挑眉得意道。
“你们也算是当今武林最厉害的两个男人了,甚至胜过许多女子,其他男人更是无人能出你们左右。机会难得,正好让我们姐妹俩开开眼,看看你们到底谁的武功更厉害。”乔大提议道。
“是啊,大家都好奇这事呢。你们内力使不出来,外功招式总能用吧。快去架子上挑件趁手的兵器,这就开打吧。”乔二兴致高昂道,急切地搓了搓手。
要像耍猴戏一样用一身的功夫供人取乐,二人皆感到巨大的屈辱。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
阳光直落,宽阔的练武场里只有这四个人。两边竖着几面旗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两人的衣袍带子和下摆也被吹起一角。
“等等,就这么比武好像没什么意思。不如让我们姐妹看点没见过的。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还没坦诚相对过吧?不如现在就把衣服脱了看看对方的全相。你俩来个裸身比武吧。”乔大突发奇想,命令道。
“哈哈哈,大姐真有你的。裸身比武,真是难得一见的场面!快脱!”乔二激动地附和道。
绝灭安青则二人听到这话,心下巨震。青天白日下当着两个女人的面和好友裸身比武,这么淫荡的事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成何体统!要真这么做他们武林宗师岂不是颜面扫地尊严全失!
两人都不肯动,眼里都是抗拒。
“现在不比的话我就把寨子里的姐妹都叫出来看看了,她们肯定也很好奇你们谁胜谁负。”乔大威胁道。
没办法,二人只能同意。手上如若覆着千钧之力,艰难地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把身子一点点暴露在仇人和友人眼前,真是奇耻大辱。
没一会儿两人就脱了个溜干净,身上没有一块儿蔽体的布。两个人都用手遮着羞处埋着头撇过脸不肯看对方。
“拿兵器去。”乔大催促道,已经等不及要看这场别开生面的比武了。
绝灭安青则两人都是惯用剑的,各自扭捏地走向武器架子上取了一把长剑。
拿到剑之后他们整个人的神态气质都变了,一个看着英姿勃发,一个看着刚猛霸气,空气在二人身边似乎都凝结静止了,高手对决一触即发。如果能够忽略他们都是赤身裸体的话。

武林高手多年好友被迫裸身比武又被抱着互相戳刺比试下体(肉)
“开始吧,还等什么呢?”乔大不耐烦道。
绝灭咬了咬牙,率先出招向安青则刺去。他的内力虽然受限,但剑法仍然精湛异常。一剑指出,剑尖上似带了雷霆万钧之力。
安青则身形灵巧,有条不紊地回挡,巧妙地化解了他的剑势。双方你来我往,眨眼间就连出了数招,速度之快使剑身都连密出一张剑网。
绝灭武功路数刚猛异常,剑招霸道凌厉,气势逼人。又劈又刺,如雷电一般,骇人又迅速,所向披靡。而安青则的武功举重若轻,以灵活飘逸见长,最擅长四两拨千斤,行云流水般很轻松的就能巧妙化解别人的挥刺。
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过招,一行一动精湛无比,场面气势恢宏让人忍不住大声喝彩。两人把整个练武场都带出了几分肃杀和严峻。可场边的两个女人关注的可不是这些,她俩瞪直了眼睛,对着这二人的身体猛瞧。
绝灭安青则身形挺拔,习武姿势又规范,动作到位,都是昂着首挺着胸,全然没注意到自己两个圆圆的奶头也随着他们这样的动作愈发突出了,嘟嘟地立在胸上颤颤的。
“安大侠到底是生育过,这奶头子看着就比绝灭道长的大。”乔二怼了怼乔大的胳膊,歪过头跟她说道。
“不过道长这奶头颜色看着更深呢。”
“年纪大了些就这样。再说道长这么多年没女人滋润,可憋着不少骚劲,谁知道是不是自己偷偷玩成这样的。”
乔大乔二在一旁边看边大声点评,可说得全是与武功无关的事。
听到两人的对话,绝灭安青则脸热的不行,又羞又怒,却不自觉把注意力放到了对方的身体上。一眼看去对面人的身体上遍布着交合后的情色痕迹,尤其安青则的乳头都被吸得红肿了,上面还有牙印呢!
两人心下都知晓了对方已经被山贼夺去了清白。平日里他们二人偶尔遇到,谈论的都是江湖门派的大事,彼此互相欣赏,现在却要用这种面目面对对方,难堪极了。手下的招式更加激烈,默契的想通过认真比武掩饰一二。
可是动作激烈起来,下身又没有鸟袋的保护和固定,毫无遮掩的鸡巴也开始上下翻飞,在身前甩得厉害。鸡巴蛋也不住地乱晃,扯得都有点疼了,让他俩没法忽略。
绝灭侧劈着腿飞刺出一剑,阴茎大喇喇地敞露了出来毫无遮挡。像是故意张开让人看一样。
安青则敏捷地向后弯腰躲过这一剑,小腹连着下体往前送了出来,拱起来定格成了身体的最高点。随即扭过身对着绝灭上身斜刺一剑,绝灭塌下腰叉着腿撅着腚躲过了这一剑,从后面都能看到他埋下去的头脸和垂下来的鸡巴头。
两人时不时还要凌空劈开双腿,彼此甚至能看见对方隐藏在臀瓣间的小穴。
可刀剑无眼,只能全神贯注看着对方。
意识到自己现这些认真的比试动作像是主动在女人面前甩鸡巴挺奶头撅腚劈胯,全方位展示自己的裸体和私密器官一样。两人都羞臊极了,脸都臊红了。
奶头也渐渐有些异样,感觉上面痒痒的。敏感得一阵小风都能让他们痒得恨不得放下剑揉几下乳头止止痒。
慢慢的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热,鸡巴也渐渐硬了起来,鸡巴头都甩出水来了。除了躲开对方的剑,竟然还要注意着躲开好友激烈动作下飞溅出的鸡巴水。两人都对自己身体的变化羞耻异常,剑招越来越走样,身体愈发无力,鸡巴偶尔碰到大腿都想就这么夹住磨两下。安青则终于受不住了,手中的剑都握不稳了掉了下去。
“看来还是绝灭掌门更胜一筹啊。”乔大抚手赞叹说道,大饱了眼福。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身上都出了一层细汗,一副站不稳的样子。
乔大上前搂住绝灭说道:“看你比了一场武就这么虚弱的样子,都开始抖了。我跟乔二还要复盘刚刚的比试呢。就疼你一下吧。”
说完动作迅速,把绝灭一把抱了起来,可用的却是那种大人抱着小孩儿撒尿的姿势。双手穿过绝灭的膝窝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了,阴茎屁眼都冲着众人打开来。这种姿势下,别提两瓣臀肉闭合不了,连菊花都微微开了个小口。身上所有的东西都露了出来。
绝灭没想到乔二会把他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惊呼一声连忙用双手紧紧护住羞处。一向板着的脸也飞起了红霞不再是狠戾端肃的神色。安青则立马扭过头不去看好友难堪的样子,可刚刚看见的那一眼一直刻在他脑袋里一样,忘都忘不掉。
要说刚刚比武的时候还是有所遮掩的匆匆几眼,现在绝灭的下面可是大敞四开毫无保留的露着。阴毛分布的形状,阴茎的颜色大小,阴囊的形态,还有那从不示人的屁眼,上面褶皱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乔二见状有样学样,也把一下子把安青则这样抱了起来走到了乔大对面。好兄弟这下彻底坦诚相见了。
两人的鸡巴屁眼都互相对着,阴茎头还泛着水光不知羞耻地高高竖着呢。
“刚才好精彩的打斗啊。你看见没有,绝灭掌门剑招一贯大开大合,有好几次这里都露
出来了。”乔大胳膊托着绝灭的膝窝,手向他的屁眼指去示意乔二看。
”可不是么,一用力他屁眼还一缩一缩的。对!就像现在这样。“乔二兴奋地附和道,眼睛落在了乔大手指向的位置。
这种姿势下,屁股完全没有着力点,敞着的菊花会不受控制地张开合上,不停地吞吐着空气。绝灭听了这话羞愤地用力死死缩紧那里,不让它在人前绽开。
乔大哈哈一笑,对着那里摸了几下,手下的皱褶柔嫩。可能是刚运动完,屁眼那里摸着还有些湿软。摸了好一阵那菊花也没开口,只是在绝灭的用力之下那锁紧的小菊却抖了起来。
”说得掌门都害羞了,不肯张给你看了。“乔大假意指责道。
”假正经什么。这俩骚货,比个武鸡巴都能硬成这样。真知道羞还能到现在鸡巴都一点不见软的?看看他俩这大腿根,都被自己的硬鸡巴抽红了。“乔二不屑道。
”可不是,俩人这鸡巴上还挂着淫水呢。“乔大边说边随意地抹了一把绝灭阴茎头上的水,擦拭了一下。
绝灭安青则也对自己这不听话地阴茎羞恼极了,可是又没办法控制它,反倒是越来越翘越来越硬,让人没法忽略。
”你俩比试武功可真认真。要我说你们武功高低有什么用?男人唯一有用的地方就是下面,还不如比比谁下面更硬更持久能讨人欢心。“乔二对着面红耳赤的二人说道。
乔大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有了主意。提议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们让他俩比试一下下面。
乔大乔二两人臂力极强,随即一拍即合,立马开始行动起来。
乔大率先抱着绝灭,让他举着的鸡巴冲着对面安青则的鸡巴就戳了过去。
乔二不肯落后,抱着安青则迎了上去。两人的鸡巴对在一起,不轻不重地撞了好几下。
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和对面老友的阴茎相碰的触感,绝灭安青则心神巨震互相战栗了一下。
绝灭甚至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然后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看这招像不像刚才绝灭掌门使的那一剑?”乔大抱着绝灭,对着安青则的阴茎狠戳了过去。
“啊——”安青则被这重重的一下,撞得痛呼出声,可尾音颤着带了点骚劲。
乔二不甘示弱,用安青则的阴茎反挑回去。
“嗯——!别……太磨了……”绝灭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张着嘴喃喃道。
就这样过了几招,两人的鸡巴都被撞得左摇右摆,一只被压倒后就反压另一只,鸡巴不断被压下又很快弹起来倔强地挺立着,甩出点点晶莹,看着好不滑稽。
随着鸡巴的摩擦,马眼处的淫水越流越多,渐渐地竟然流满了茎身,有的都滴到对方的鸡巴上了,渐渐也分不清那上面都是谁的淫水了。直直翘着的两根因为淫水的关系表面泛着光泽,就像刚刚他俩用的那两把剑一样,剑身闪着剑光。鸡巴互相戳刺的时候溅起的淫水好似比武的时候剑身碰撞出的出的火花。
有几下乔大乔二往前送的深了,他俩的卵蛋都重重撞在了一起,蛋都撞红了。疼痛之下又能感觉到身下对方的鸡巴蛋柔软光滑。
这样的秘处相贴,彼此都感觉到十足的淫糜羞耻。两人都被辱得紧紧闭着眼不愿面对。
这时候他俩都顾不得锁着菊花了,屁眼那里随着激烈的动作抖得越来越厉害,小口也打得更开了,甚至能看见穴口边缘里的小小红肉。
绝灭身上泛起了潮红,覆着薄薄胸肌的胸膛上出了一层细汗,乳肉也红涨了起来。手不自觉的紧紧抓住乔大的胳膊。呼吸越来越紧促,时不时还发出憋不住的小声叫春声,神色愈发恍惚。
“别……别再弄了,贫道……贫道受不住了。”绝灭哀求道,感觉自己几把烫得不行。
可这两个女人充耳不闻,仍然兴致勃勃地玩着这个游戏。
没一会儿他的小腿就连着脚尖崩直了往上翘着,鸡巴跳了几下,屁眼收紧,带着哭腔地“嗯”了一声射了出来。把对面安青则的阴毛都弄脏了,撒上了点点白浊。
看到绝灭射了出来,乔大乔二停了下来,把两人放到了地上。
“掌门人看起来还真是兴奋啊,这么会儿就坚持不住了,真是没用。”乔大揶揄道。
绝灭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像是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
“毕竟是刚被占了身子的男人,肯定是不如安大侠这样成婚多年经验丰富的。你说是不是?这回合你可是赢了你的好兄弟。”乔二掂了掂安青则的阴茎对他说道。
“掌门人,你倒是痛快了,你兄弟还难受着呢。作为输家,你就帮帮他,去给他口出来吧。”乔大对着绝灭吩咐道,把他推到了安青则身边。
“不用!我…我不难受。”安青则连忙拒绝道,后退了几步。
绝灭脸上闪过一丝屈辱,随即像想到什么一样,顺从地走了过去。
“掌门…你,你怎么能?”安青则吃惊道,慌乱的舌头都打结了。
绝灭像是
对好兄弟的抗拒视而不见,跪到了安青则腿下,脸就对着他仍不见软的阴茎。
乔大乔二很感兴趣地也凑了过去要看看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说时迟那时快,绝灭突然够到安青则边山不远处他俩比武扔下的剑,一下暴起冲这两个女人的方向刺了过去。乔大离得最近,就在剑尖快要刺中她的喉咙的时候,绝灭不知为何硬生生地转了方向,刺向了乔二。就是这瞬间的犹豫,让乔二躲过了本不可能躲过的一剑,只是肩膀处被剑划了道口子而已。随即绝灭被二人合理制住,剑也被远远地扔了出去。
那一刻真是凶险万分。乔大乔二后脊梁骨泛起了一层冷汗,不住后怕,随即大怒。
“我们姐妹俩真是太给你面子了。乔二你去寨医那里包扎一下,然后传令下去让寨子里的姐妹带着乾阳宫的弟子一起,晚上戌时到练武场集合!我今晚就让你吃个教训!”乔大用力捏住绝灭的脸,狠狠地说道。

狠辣无情的男掌门在众人和门派弟子面前被山贼奸淫受孕(h)
是夜,夜空中繁星点点月亮高悬。
但是在练武场里的人却看不到星星,因为那里一圈都竖着火把,把练武场中间的高台照得亮如白昼。
台下围了一圈女人在喋喋交谈,猜测着大当家的大晚上把她们召集在这里是为什么。边上还有一群被五花大绑捆缚起来的男子,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不安地相互靠着。
没一会儿,大家就看到乔大单手制着一个威严凌厉的中年男子,把他推攘到了众人围着的高台上。这男人就是乾阳宫掌门——绝灭!他身上穿着之前那件已经被哑仆洗干净了的掌门人服饰,让人很容易就能辨认出他的身份。
“掌门人!”
“师傅!”
那群被绑着的男子原来是之前被俘的乾阳弟子,被俘之后一直没看到绝灭,担心他遭遇了不测,现下看到他全须全尾的站到这里,安全无恙,大家都是激动异常地喊了起来。绝灭在他们心里一直都是无所不能强悍霸气的样子,现在看到他就像自己能够得救一样,全然忽略了他被旁边的女人制着的情形。
绝灭看到台子下面人头攒动,眼睛扫过去,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门下子弟。看到他们都还活着也是心里微动,但面上还是不显神情严肃。
“乾阳派的,你们的掌门可是也被我制住了。“乔大对下面喊话道,把绝灭往前推了推。
他们这才意识到往日英明神武的师傅也被贼人抓住当了俘虏。开始担忧地看着绝灭,心里都有些绝望。
绝灭也注意到下面的弟子有些穿的是自己门派统一的白衣,只是变得灰扑扑的,而有些身上穿的却是些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衣服,还衣衫凌乱有的露出了大片的肌肤。知道他们里面有些人怕是也像自己一样,遭了毒手,被…毁了清白。一时间悲痛万分。
那些穿着花衣的弟子们感受到绝灭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像是被看破了一样不自在地动了动,惭愧又难为情地把头低了下去,逃避着绝灭的目光。
看到他们目光躲闪的样子,绝灭突然有些生气。这些人居然让贼人得了手,白白辱了清白,为何不赶在这之前自杀保住清白?现在还在这里苟活,贪生怕死不知廉耻,枉费了他平日的教导。全然忘了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绝灭暗自庆幸自己今天被换上了被俘当天的衣服,而且衣着整齐。侥幸地想着别人应该看不出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把你们聚集到这里,是请大家看一出好戏。“乔大继续说道。
绝灭心里一紧,暗惆乔大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煞煞自己的威风,让大家都知道他绝灭也成了她的阶下囚任凭摆布。也是站得更直了面上还是一副凛然淡定的
样子。打定了主意今天不管乔大怎么说,他也要维持住自己一派之主的形象,绝不失态于人前。
“大家都知道这乾阳派门规里有一项是绝对不能跟女子有染,这几天你们没少违背门规吧。”乔大对着下面的乾阳派弟子说道,这些男人对上乔大的视线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但是你们应该不知道吧,最应该守这门规的掌门人也破了戒,现在已经不是处男之身了。”乔大得意道,边说边轻佻地把手放在绝灭的腰身周围抚弄。
“你说谎!我们掌门人怎么可能被你这种小人…”一个弟子忍不住反驳出声,说到后来又实在有些开不了口,又急又羞俏脸通红。
其他弟子也是难以置信的模样,绝灭虽说不上丑,细看其实长得还算可以。但是那通身的气势和威厉的神色平日里任谁看了都害怕,完全无法把他跟这种事对应上。
“哼,不可能?今天就是让你们来看个清楚,这道袍底下的秘密!”
绝灭这才骇然地意识到,乔大不止是想言语上奚落他两句,竟是…竟是要在众人面前侮辱于他!大惊失色下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僵在了那里。
乔大动作粗鲁,一把拽过绝灭,几下就扯下了他灰色的腰带和白色的道服外袍扔到了台子下。
道袍马上被下面寨子里的女人抢了起来,碎成了好几片。
绝灭终于缓过来了神,紧紧按住乔大伸向他内袍的手,不住挣扎着。内袍在二人的角力下,也“撕拉“一声裂成了两片,完全无法避体。
绝灭赶忙迅速地抬起一只胳膊横在自己只着着乳兜的胸前,一只手用力捂住鸟袋,惊惶地看着乔大眼睛里满是哀求。
但乔大不管不顾,伸手抓向绝灭身上那已经摇摇欲坠的乳兜和鸟袋,两人撕扯间绝灭胸前的红果都露出来了一只,底下阴毛也露出来一大片,小半个鸡巴连着卵蛋都探出了头。
绝灭内力全失,现在哪里能敌得过乔大,几番挣扎最后还是被乔大剥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只能蜷着身子抱紧自己遮挡一二,难堪至极。
乔大拿到手之后就随意地把绝灭贴身的私密衣物全扔了下去,下面的姐妹们更激动了。抢到手的人居然把它们放到鼻子底下闻还一副陶醉的样子出言调笑,甚至有的人竟拿着绝灭的内裤当众自慰了起来,还发出享受的声音。
众人都如饥似渴地盯着绝灭的裸体目不转睛,这样的事情大家平常想都想不到。绝灭这样武林上响当当的高手,平日里还是个不近女色的道长,现在一丝不挂地在台子上,多稀罕的场景啊。
而乾阳派的那些弟子在乔大出手脱他们师傅的外袍的时候就自觉地低下了头,不去看自己师傅现在窘迫的样子。还有一些弟子想出言喝止,但又忍了回去。一方面是知道自己这么做也没什么用,一方面是看周围这些女子如狼似虎的神色,怕出声会吸引她们的注意。要是自己也被这么对待,大庭广众的赤身裸体,以后可怎么…怎么做人啊。
乔大不着急对绝灭做什么,想着先好好戏耍一下他。不顾他的抵抗一把捞起他,用上午在练武场那个跟安青则裸身相对的把尿姿势把他举在了身前。绝灭反应很快,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彻底没了遮掩的阴茎和股间的密穴。
底下一个眼尖的喽啰指着他的下身惊呼:”这道长鸡巴上没有处男线!他已经不是处男了!“
乔大哈哈大笑,得意地说道:”是我破了道长的处男身,被俘之前他还是清白的身子呢。“,又对着不敢置信的乾阳派弟子说道:”你们刚才不是不信我说的话么,现在就让你们看个清楚,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说罢放下了绝灭,寻出了根绳子把他的双手捆缚于身后,没法再遮掩私处。然后又恢复刚才的姿势在身前抱着绝灭下了练武台,径直走向了被俘的乾阳弟子们那里。
绝灭从脖子连着前胸都羞红了,跟胸前的两点相映着。下身被分得开开的,阴茎还没硬,只是软软的瑟缩成一团,耷拉在身前。这样的姿势根本就藏不起来,只能任自己的私密处放到所有人的眼前被看得一清二楚。
”听说你们乾阳派门规森严,素日里不准你们和女人有什么私交。你们有些人在我寨里的女人帮助下懂了鱼水之乐,有的还没经过这男女之事。现在就让你们师傅以身作则,教教你们。都睁大眼睛看清楚你们师傅的鸡巴,挨过肏的鸡巴就是这样的,和你们这些处男的是不是不一样?“乔大命令他们道。
那些男子头垂得更低了,一是对这么荒淫的场景害羞,二是害怕自己的师傅。乾阳上下对绝灭都是又敬又怕,从来不满冒犯违背他分毫。现在看到平日里受人尊敬的师傅被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还要被这么说,心里难过又愤怒。可心里又有种隐秘的想偷着看几眼的冲动。
绝灭为人倨傲,个性乖戾,平日里对弟子们从不假以颜色。现在被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失洁,还要光着身子,用这样丢人的姿势,全身都暴露在徒弟的目光下出丑。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
用尽力气要把腿合上遮住自己垂着的鸡巴,可是乔大的双手像钳子一样有力。所以在别人看来,绝灭就是不断在乔大怀里扭动,上身起起伏伏双腿幅度很小地开合,带得鸡巴都一颤一颤的,风骚极了。
最边上的几个弟子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往绝灭那里瞄了几眼。看到自己师傅的乳头红红肿肿的,下身也是一样,被使用过度的样子。胸前那两粒还有阴茎卵蛋跟他们自己的不太一样,颜色有点深。而且这个姿势连屁眼都清晰可见,这种一直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连自己都没怎么看过的地方……一向板正的师傅看着竟有些淫荡,立马收回了眼羞红着脸不敢再看了。
”不过你们师傅年龄大了,下面这个都是跟老鸡巴了,当然是不及你们的颜色鲜嫩,又有活力又光滑。“乔大神色惋惜地感叹道。
绝灭又听到身后的女人说自己老,还去跟自己那些年轻的弟子比较,不知为何羞愤之余竟有了些嫉恨,甚至涌起杀人的冲动。把他们都杀了,就没人知道自己今天的窘态,也没人…比自己年轻了。
在这些男人这边展示够了,乔大又抱着绝灭走去了寨子里的姐妹那里,说道:”我这个大当家的,当然要跟众姐妹有福同享。对这男人也不藏着掖着,大家都来摸玩看看。“
”不要……“绝灭听到乔大要让别的女人染指亵玩他的身子,惊慌起来,终于开口出声求道。
乔大充耳不闻。
众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即惊喜又激动地试探性地伸了出手。
她们先是小心翼翼地摸着绝灭没那么娇嫩但是依然很细腻的肌肤,然后手下愈发的没了轻重和规矩。
开始掐拧起了他胸前的红豆,有的还上嘴去吸裹,力气大了些还发出了吃奶的声音。
周围人听见了打趣道:”哈哈哈哈,以前小时候吃你爹的奶也用这么大的劲么?按年龄这道长倒也是做你爹的年级,道长你可要多出点奶喂饱她啊!“
又引起一阵哄笑。
绝灭下身也有几只手,攥着他的阴茎只露出龟头上下地晃,逗引着别的女人。有的把头埋进他下身的草丛中不停吸闻。还有的搓揉着他的卵蛋,没一会儿还裹进嘴里不停吞吐。肛门处也有人在肛口处摸按,还试图戳进去玩弄。
”啊……!“绝灭吃疼地呼出声音。
原来是有个人作怪,
把他的阴毛生生揪下来几根吹着玩。
”这奶头被你吸得有别的男人的两个大,可真是像哺乳的孕父了。“
”可跟我关系不大,这奶头之前就很大了,应该是大当家的玩的。“
”诶!你们看!这老道长,鸡巴硬了!“
”是啊,就撸了这么几下就立起来了想被用了。真是个骚的。“
”说着说着还出水了呢。“
”你看他眼睛都红了,是不是要哭啊。“
……
大家一边对绝灭的身子上下其手,一边还不住品评交谈。
绝灭强忍住眼泪,觉得自己之前勉强保住的自尊都被这一只只手一句句话打碎了,脸面全无。
男儿家最宝贵的东西,被这么多女人都看光了,甚至还被彻彻底底地亵玩个遍。
感觉自己脏得很,又怕乔大会让她们轮奸自己。用被绑到身后的双手轻轻扯着乔大的衣襟,侧过头对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哀求道:”别……别让这么多人……我,我只给你用,私下里你怎么肏我都好,行不行。别把我给别人。“
乔大看着绝灭眼里含泪,难得软弱的样子,竟难得有一丝心软,但随即想是想起了什么更有意思的,不怀好意地对他说道:”你本来就是我肏过的了,而且我想用就能用。你白天不识好歹刺伤了二当家,可不是这么轻松就能过去的。也别私下里了,就在这吧。“
竟是要在众人面前与他交合。
乔大拖着绝灭到了中间的高台上。火光熊熊,照亮两人所处的地方。
绝灭一丝不挂地躺在台子中间,既庆幸乔大没再让别的女人淫辱自己,又觉得在众人面前挨肏也是淫乱耻辱至极。
乔大只是草草把裤子褪下,在外袍的遮挡下只能看到有力的大腿。
把绝灭的一只长腿高举到了头顶,用他刚流出的淫水草草润滑了下鸡巴,就把它侧纳了进去。
“嗯嗯嗯啊!”绝灭觉得这次交合没有上次痛,反而快感从尾椎骨沿着身体直冲了上去,忍不住叫了出来。
想到自己在那么多女人的围观下,一向敬重惧怕自己的徒弟面前挨肏,羞辱之下竟有丝奇异的感觉。
乔大几个深吞,不断索取压榨着他下面。
“啊啊啊……别那么深。贫道受……受不住了啊。”绝灭呻吟道,一向英气狠绝的脸上竟露出了妩媚的表情。
“忍着。老鸡巴就是没用,这都吃不住。”乔大责骂道。
“嗯嗯……老……老鸡巴可以的,别……用别人。”绝灭难为情道,双臂惊慌地缠上了乔大的脖子,紧紧地勾着,生怕乔大扔下他去找下面的年轻弟子。
乔大惊异地看着绝灭,想不到他会这么骚,说这种话。
绝灭被看得羞涩难当,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不知羞耻。但很快随着乔大绞紧下面,他被那种敲骨吸髓的快感冲击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好爽啊……啊啊啊……再……再深点,贫道,贫道几把生下来就是给你用的。”绝灭双郏涨红,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嘴唇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地喘着。
绝灭被干得一颤一颤,下面不住地淌浑汁儿。
“看这荡夫,被大当家的肏得骚鸡巴直淌水儿。刚刚还那么烈呢。”围观的女人叫道。
淫水越流越多,被乔大粗暴的动作带了出来溅落在交合周围,交合处粘稠的液体淫糜色情的被拉扯成丝,随着啪啪的淫荡声音被拍打成白沫。
绝灭受不住的用手抵着乔大的腹部,腿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又脱力的垂下去,不住在空中弹动。
昔日不可一世的武林宗师此时被玩弄得比个青楼荡夫都不如。
“这老男人爽得脚趾都勾起来了。”
“你这一说看把他羞的,关节都粉了。”
“嗯嗯嗯啊!叫……叫他们别说,贫道没脸了。”绝灭脸更红了,感觉从此无颜面对其他人了。
看到这火热又色情的淫荡场面,众人都激动得浑身发热。连那些低下头不去看的乾阳派子弟都被掌门人这种接近疯狂的叫春法,勾得下身微微发湿。虽然是大不敬,可心里都忍不住鄙薄绝灭表面一本正经,现在当着这么多人还这么骚,一点脸面都不顾。
寨子里的女人实在忍不住了,各自抓了个乾阳男弟子就也跟着幕天席地地干了起来。一时间练武场上挣扎声、惊呼声、呻吟声不绝于耳。
“肏……肏骚屌。嗯……唔……鸡巴好涨……好烫。”绝灭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压过了那么多弟子的呻吟。
”老骚货,之前那么多年都是装的吧。“乔大边做边看下她们身下交合的地方。
”别……别看那里,贫道……贫道要被磨烂了……“绝灭被乔大炽热的目光羞得烧红着脸,手也捂住交合地方不给乔大看。
”骚货,今天就让你怀我的种。“乔大身下收紧,开了宫口,把上次交合后培育好的婴卵排到了绝灭体内。
”好……嗯啊……
贫道给你……给你生小道姑。啊啊啊!“绝灭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脸上竟然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阴囊收缩抖动,腹部也开始痉挛。整个人像一尾被扔上岸的活鱼,摇头摆尾。随着高亢的喊叫,绝灭高高的扬起脖颈射了出来。
乔大给绝灭受完孕,整理了一下身下站了起来。
绝灭还躺在那里,浑身都是红痕和淤青,身下都是白浊。阴毛凌乱还缺了一快,是被之前不知道哪个小喽啰揪的。

人夫被剃毛当着妻主的面与人交合并受孕ntr(h)(彩蛋是绝灭大肚play)
”昨天晚上你怎么没去练武场啊?“一个人冲着另一个人问道,语气颇为遗憾。
”我去昨天去镇子里采买了,出了点事耽误了时间,就在镇里留了一晚才回来。昨晚发生什么了?大当家的把咱们都交过去干什么啊?“另一个人声音里充满好奇。
”你可亏死了,我跟你说昨晚,姐妹们可是大饱眼福!就咱们前些日子绑回来那些武林人士你知道吧,他们的掌门人,就那个看起来凶巴巴很不好惹的那个,昨天当着我们的面被大当家的脱得光溜,就那么让我们看。羞得都快哭出来了。“
”啊?我这是什么运气啊,怎么就没看到呢!你说大当家的还能不能再这么弄一次?“那人听到这个消息,遗憾得要跳起来了。
”不止呢,后来大当家的还当众把他给肏了,你是没看见那男人后来骚的那个样,叫得跟没命了一样,搞得姐妹们心里都痒痒的。还是一派之主呢,根本看不出来,分明是个离了女人就不行的荡夫。“说话这人鄙夷道,心里又恨不得能替大当家的亲自上阵,搞一搞这骚货。
两人边交谈边走远了,能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
安青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便是乔二光裸的肩膀和胳膊。他看着乔二的脸,怔怔地出了神,想起自己前几天在屋里从没有关严的木窗外面听到的对话。
那二人说得分明是他的挚交——绝灭。那样的人,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一点男儿的尊严都没有了。
他当时一面同情绝灭的遭遇,一面惶然地无法入睡,生怕自己也被拿来做这种事。但是好几天过去了,身边这女人好像也没有这个意思。虽然逃不脱日日被自己妻主以外的人淫辱,但总好过被那样对待。
更何况…更何况自己这几天到后来也不能说完全是被逼迫的了。他的身体开始跟乔二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他甚至暗自渴望每日夜里这女人的逼迫,这是自己以前跟妻主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想到这里,不由得脸颊飞红,暗骂自己不守夫道,才这么几天就把自己的妻儿忘到脑后了,枉自称是什么正人君子、匡扶正义的侠客。
乔二睡梦中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看,警觉地醒了过来。睁眼便是安青则有些泛红的俊脸,上面还带着点涩意。见她醒了立马转过身子,欲盖弥彰地装作那个看着她的脸出神的人不是自己。
乔二看这人已不是什么青葱的年纪还做这般姿态,倒也有几分可爱。一把把他捞进怀里,一只手摸索着捏住了他胸前的红点,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腰,覆上了他大清早会不自觉微微挺立的阴茎。
手指灵活地绕着鸡巴上下滑动了几下,又拢住他的两颗卵蛋轻轻捏了几下,最后又摸了摸他下腹处贴着鸡巴根的位置。凑到安青则的耳边小声抱怨道:“你下面都有点扎手了,长得真快,才几天啊阴毛茬就出来了。是不是被我肏熟了催得嗯……呜呜。”
安青则听到这话羞得耳根一下子全红了,急得立马捂上了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五天前。
乔二在把他脱光之后没有着急上他,反而一时兴起从旁边的武器架子上拿了把剑来,对准他的下身虚空比划了几下。
安青则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剑上的寒意,起了反应的下身缩成了一团躲在并不浓密的阴毛下。
“你要做什么?快把它拿开。”安青则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被锋利的利刃划伤了下体。
“别乱动,我要把你这里的毛都剃了,光溜溜的摸着舒服。”
“不……不可!我都这样任你玩弄了,你给我留些脸面吧。把这里剃光了…以后被我妻主看到该怎么解释啊?”安青则听到乔二竟是要把他下面的毛刮了,顿时面红耳燥,觉得淫辱极了。
“还想着自己能得救回到你妻主身边呢?你这一身淫肉都已经离不开我了。”乔二听罢更是执意要这么做了,剑锋已经挨到了安青则的皮肉。
剑是君子之物,他一贯佩着剑锄强扶弱。现在却要用它来刮他的耻毛……安青则更感羞耻。
乔二手下动作粗鲁,安青则自觉与那被剃毛的牲畜无异。随着双腿间的阴毛一点点掉落,秘处变得一览无余,只是阴茎根上还有些青黑的毛茬。
“你自己把鸡巴扯起来,我好剃得干净点。”
敞着腿露着阴茎让她这么作弄还不够,竟是还要他自己扯着那里送上去任人作弄,真是折辱人。虽是这么想着,手上却听话的揪住了自己阴茎,把根部的皮抻得紧紧的好让乔二方便一些,难为情地撇过了头闭上眼不去看那里。
“大功告成!你自己也看一眼。”乔二把剑撇到了一旁,手下光滑的触感让她十分满意。身下这人已经为人父的年纪了,就这么让她剃光了毛,还是自己扯着鸡巴配合的。
安青则忍不住悄悄往那里瞥了一眼。
阴茎半硬不硬地戳在那里,光秃秃的毫无遮挡,光洁如稚儿一般。可他已是这个年岁了,阴茎要比小孩儿大上许多,鸡巴头上还因为情
动渗出了少许汁水,丝毫没有纯真的感觉,淫糜又色情。随着他看的一眼那不听话的肉屌还跳动了一下。他赶紧掩耳盗铃般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乔二看到笑出了声音,安青则难堪得脸上如同一块红布,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乔二翻身而上,按着他就开始了白日宣淫。安青则已经很习惯与乔二做这种事了,可今天确实前所未有的羞臊,挺着没有一点阴毛的鸡巴不敢乱看乱动,窘迫到了极点。但是鸡巴却比往日都硬了。
回忆被乔二轻咬他手指的举动打断,安青则浑身都颤了一下收回了手。
“现在这样子多难看啊,还扎扎的让我不舒服。以后这里长出来一点你就自己把它剃干净。”乔二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我,我才不呢。为什么要自己刮自己那里的毛?”安青则喘息着反驳道。
“为了让我更喜欢啊,你把这里刮干净我能每日多疼你几次。”
安青则没说同意,只是之后他的那里一直都是光溜溜没毛的状态。
……
夜已极深。
门”咣“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安青则被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乔二晃晃悠悠地进来了。放下心来,上前对着乔二嗔怪道:”又喝了酒。天天醉醺醺的来找我。“边说边自然地帮乔二解衣脱靴,扶着她上了床。
乔二嘿嘿一笑,躺在床上抬手把安青则也拽了下来,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急色地脱着安青则身上的衣物,又在他的脸上颈间胡乱的吻着。但是醉酒之后她的手有些不稳,解了好几下都没解开他腰间的系带,着急地大力扯了起来。
”别……别急,我自己来。“安青则也被勾起了欲念,呼吸急促起来,麻利地主动解下了自己的衣衫,很快就跟乔二光裸相对了。
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一时间欲海潮生,被翻红浪。
正当两人做到激烈处,突然听到一声断喝:”畜生!“
窗户被人在外撞个粉碎,一道剑光破空而来直奔乔二项上人头。可乔二虽然醉酒又是在这样的当口,但干的是多年刀尖舔血的生意,仍然反应极快地按下了床头在危急时刻用来自保的机关。
几个暗器像那来人方向激射而出,随着暗器发出的还有阵阵迷烟,这烟正是她们一伙儿人之前用来暗算安青则他们的迷药,只要稍有不慎被吸进去一点就会内力全失。
剑势被暗器稍稍打断了一些,剑尖几个微挑就把它们一一打落,随后那人又刺出了第二剑。可是第二剑却没有了之前的锋芒,那人不慎吸了迷烟之后内力稍难以为继,就是这微微的停滞让乔二有了活命的机会。
乔二堪堪躲了过去,又慌忙连按几下机关,嘴里也不停呼救。只听屋里叮当声不绝,很快乔二住处周围的姐妹听到这里的声响都赶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药力渐渐发作,前来支援的人也越来越多。这迷药只是用作压制内力的,对这帮几乎没什么内力的匪徒毫无作用。所以最终那人在刺伤几个人后被众姐妹合力俘获。
乔二经过这么一遭,酒醒了大半,一阵后怕。恼怒地走上前去看着面覆黑巾眼里还都是杀气的女人,说道:”好大的狗胆,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话音刚落,就摘下了那人用来掩藏身份的布巾。
”妻主!真的是你!“被这场变故惊吓到的安青则看到来人熟悉的脸惊呼道。
他刚才正是到了快要喷发的时候,从窗口就飞进来一个女人挥剑便刺。吓得他立马就软了下去,交合时被打断还被看到了,心里又急又羞,第一反应就是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可看了几招就发现那人的身形和武功招式跟自己的妻主一模一样,心下有了猜测,可现在被证实了,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又担心妻主,又因为跟别的女人做那事的时候被她看见而羞愧难当,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哟,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武林领袖,太华掌门古松衫?还以为有多厉害,不还是被我们拿下了。“乔二听到来人的身份,也是吃了一惊,随即就更得意了。
”二当家的,这人该怎么处理?“乔二手下问道。
”怎么处理?伤了我们这么多人,当然是让她有来无回!“乔二神色狠绝地说道。
”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留她性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安青则听到乔二说的话心神欲裂,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披着薄被就匆匆跑下床跪倒在乔二脚边。
”哦?做什么都可以?“乔二弯下腰捏着安青则的下巴,玩味地说道,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
”嗯…“安青则眼含着泪垂下眼答应道。
”好,那就看我们这么多天床上夫妻的情面上,我先饶她不死。“
一边被押得动弹不得的太华掌门古松衫听到之后大为震怒,心中悲愤异常。他那日在林中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的夫郎不见了,大家身上的碎银也都被洗劫一空,判断她们一伙儿人可能是着了山匪的道。
她的夫郎安青则虽然已不是青葱年华,但也是俊朗美貌,被劫走做
什么事显而易见,但她心里还是怀着一丝侥幸。想着这种事万不可能声张,否则她们夫妻就会成为江湖上最大的笑话,她严令禁止门下子弟把这事说出去,并且决定自己一个人悄悄去寻安青则的下落。
寻了好几天可算找到了这伙土匪的老窝,运气也是极好,摸到的第一个屋子就是乔二的住所。本应谋定而后动,可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看到她的夫郎跟别的女人交欢的场面,目眦欲裂恨意上头就失了盘算,出声惊动了乔二,现在落得被擒的下场。
可她到底是太华掌门,那迷烟她吸了一口之后就立马闭上了气。不出一个时辰她定可以恢复内力,然后把这个寨子屠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古松衫心里这么盘算着,暂时按捺住了心中的恨意没再做出什么举动。
很快,乔二带着安青则就到被收拾好的另一间屋子,还有那个被五花大绑全无掌门气势的古松衫。
乔二吩咐手下把古松衫绑在了椅子上,又把椅子放到了正对着床的方向。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她就是要当着她的面,肏弄她的夫郎,把这二人好好羞辱一番。
安青则还是围着那个薄被避体,光洁的小腿和脚一直露在外面,低着头不敢看古松衫。
乔二手下用力连被子带着人都卷进了自己的怀里,对着古松衫说道:“何必在窗外畏畏缩缩偷看,既然想看自己夫郎是怎么被我肏的,那就让你看个仔细。”
“不,不要。不要当着我妻主的面,我私下里再……再让你……”安青则知道了乔二的意图,惊慌失措地捏紧了被子哀求道。他已经很对不起妻主了,怎么能在妻主眼前……可他又不敢反抗太过,怕激怒了乔二自己妻主性命难保。
乔二一个使劲就拽下了他身上仅存的遮羞布,还紧紧地扣住他的双手不让他遮掩。
安青则又羞又急红了眼眶。古松衫看着自己夫郎的裸体震怒异常。以前在安青则的强烈要求下,她们都是摸黑做那事的。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多年夫妻,自己如此清楚地看到夫郎的裸体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而且她的夫郎的阴茎处竟然一点毛都没有了,连那里的毛都被贼人刮去了么!
注意到古松衫的视线,乔二得意道:“是不是连你都没看过他下面没毛样子?我可是把他看了个溜干净。”
”妻主,别看……别看我那里。“安青则被辱得浑身发抖,男根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乔二把安青则往古松衫那里一推,命令道:“去请你妻主好好看看,你这光着的鸡巴是什么样子。总不好只让我看不让你妻主饱眼福啊。”又在他耳边小声威胁道:“你妻主的命可在你的手里,要不要听话随你。”然后又吩咐了他几句一会儿怎么做。
安青则忍着泪水,慢慢走了过去。
“还是太远了,再往前走几步。”
安青则又往前走了几步,已经到了古松衫的面前了。
安青则抬起双手扶住了自己的腰,然后身子微微向后仰,却努力向前腆着胯,把下面的器件都撅露出来。
“嗯……请妻主看青则没毛的下面。”安青则松开了要紧的嘴唇,难为情地说道。用这种把鸡巴挺出来的滑稽姿势给妻主看他的秃鸡巴。本来离得就近,这么一挺古松衫的呼吸都打在他的鸡巴上了。
古松衫看到自己夫郎淫荡的样子双目赤红,气血翻涌。
“这是我的龟头,嗯……摩擦这里我就会流水。这下面还有个沟,嗯……抠这里我就会忍不住叫出来啊啊啊……”安青则又开始扶着鸡巴跟她介绍起那里,手上也做着相应的动作。
“还有下面是我的阴囊……摸着凉凉的很光滑,以前这里还有些毛,现在都被剃干净了。嗯……不然她说有毛的她不喜欢摸,这里最喜欢被握着了,我就自己剃掉了。”安青则强忍着羞耻照着乔二的吩咐艰难地开口说道。阴茎被自己摆弄得立了起来,直指着古松衫因为愤怒耻辱而憋得通红的脸。
乔二看够了淫戏,扯过安青则就把他的脸往自己的阴阜上贴。
安青则整张脸都被埋在了乔二下腹处,呼吸里都是她下面的味道,勾得他身子立马就软了,下腹处不断涌出热流。不自觉的伸出了舌头,卖力地服侍起来。嘴里裹住乔二的阴蒂使劲地嘬吮着,舌头不时伸进她的阴道口摩擦。竭尽所有的力气让乔二舒服。
乔二还不是躲闪几下逗弄他,引得他伸着舌头急切地去够,够到了又是一脸满足的不停舔弄。
古松衫看着自己的夫郎像狗一样跪在那里为别的女人口交,无耻下贱的丑态倍出。因为对他一直尊重,所以连她都没得过安青则这样的服务。
乔二享受够了安青则的口舌,自己躺到了床上让安青则趴到了自己上面,面对着古松衫,竟是想用男上位的姿势。
安青则觉得自己全身都痒得厉害,一身淫肉恨不得赶紧让乔二弄一弄玩一玩。低下头不敢看妻主,咬着嘴唇头上都是细汗,神色认真无比地扶着鸡巴对准乔二身下深渊一样吸引他的地方,闷哼一声挺着鸡巴就送了进去。
古松衫那个位置正好能把这两人
的下身看个清楚,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夫郎的下体一寸一寸被别的女人吞没,还是他主动地送上去的。胸中恨意难消,即使知道他是被迫的,也不住暗骂他不知廉耻,荒淫放荡。一向侠肝义胆的夫郎竟成了这样的淫货。
安青则在稍稍适应了之后,开始拼命地用下腹撞击着乔二热气腾腾的那处。自己一起一伏动得厉害扭动着下体,不断把鸡巴给乔二绞紧。屁股蛋也抖动着,随着他的动作两瓣屁股一张一合的,菊穴在中间若隐若现。
安青则双眼迷离地看着乔二,口中粗喘不断,脸红得厉害,嘴里发出动情地喊叫:“嗯嗯……啊……磨死我了,要……不够……你也……你也动一动。”
乔二直起了身子抱着安青则就是剧烈地挺动,把他肏得呻吟声都断断续续。
安青则就着这个姿势捏着自己的奶头就往乔二嘴里送,声音里都是媚意:“吃……吃我的奶,嗯……喂你吃奶。”
乔二向后仰起头故意冷落他胸前熟透了的红果。安青则奶头骚痒无比,带着哭腔说道:“求求你吸一吸…啊啊啊好痒……怎么……怎么不吃啊。”急得都快哭了,挺着奶子在乔二胸前不停地磨。
“我跟你妻主谁肏你肏得爽?”乔二恶意问道。
“你。啊啊啊跟你,比跟我妻主做舒服多了。想……想一直被你这么肏。嗯嗯啊……好胀……”安青则下面透湿滋滋地留着水,饥渴难耐,理智全无只想让乔二吸一吸他的奶头给他解痒。
乔二听到满意的回答,一口咬上了他的乳珠。
安青则又痛又满足,发出了高亢的嚎叫声。下身更是用力的抽送着,撅着屁股往前挺,像极了一条发情的公狗。
“妻主……嗯……你才是我的妻主。肏死我了恩……不行了啊啊……”安青则抓着乔二的手主动往他另一只已经变成深红色的乳头上捏,爽得直打摆子。
两人的动作愈发猛烈,床的“咯吱声”与安青则的叫春声连成了一片。
古松衫气得咬紧了牙,看着自己夫郎陌生的恣意放荡的样子。牙缝里挤出低沉的“贱人”两个字。
随着乔二下面的一阵紧缩,安青则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下腹一阵抽搐,鸡巴跳了几下射了出来。两人一起到了高潮。
安青则浑身无力地瘫软了下来,理智也渐渐回笼,不敢回想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乔二就着二人下身联结的姿势,扣紧了安青则,对着古松衫说道:“现在你就看着我是怎么给你夫郎种下我的种的。”说罢就不顾安青则的挣扎,打开宫口把婴卵送到了他体内。
“住手!”古松衫眼眶欲裂,大声阻止着乔二,可是于事无补。
被别人入了婴卵,还是在妻主的眼皮底下,安青则绝望地留下了眼泪。
安青则今天比往日动情得多,射的量很大。乔二心满意足地推开了安青则,随手就揩出一小滩她们二人交合流出的浊液向古松衫走了过去。伸手就把手上的东西抹在了古松衫的脸上,挑衅地看着她。
古松衫气极,加之刚刚一直在暗自运气排毒,一下内力恢复了七八成,一掌就把乔二的天灵盖震碎了。
“不——!”安青则看到此景心碎地喊道。
古松衫看也没看他,自顾自地拿起一旁放着的剑,把寨子里的人屠了个干净。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要死。
唯独杀到乔大那里,意外的看见了她们夫妻俩的好友——绝灭。绝灭说他也是被这贼人所迫,让她卖他个人情留乔大性命,他要把这个女人带回乾阳好好折磨。古松衫允了,随后逼着乔大拿出了解药给绝灭安青则一一服下。三人拜别之后各奔东西。
后来据江湖上传言所说,太华派掌门夫妻一向和睦恩爱,可不知为何安大侠突然小产。后来太华掌门还纳了一个小妾。夫妻二人以前都是出双入对,之后再没一齐出现在大家眼前过。

名门贵公子双双入宫选秀赤身裸体任由女扮男装宫人检查奶头黑大被羞辱微肉
正元二十九年,庄氏庄持,毓自名门、雍肃持身、性秉温庄、恪守礼法。被册封为大殷皇后。
拿着哥哥赚的银钱在青楼狎伎的王二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露出了得意又淫猥的神色。回味起那个短暂又精彩的午后。
王二丫的孪生哥哥跟她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倒是大相径庭。哥哥为人踏实肯干,已在宫里当职快二十年。王二丫游手好闲,人到中年一事无成,还有不少恶习,缺钱就从家里拿,而家里的进项也几乎只靠她的哥哥。
王二丫听闻哥哥负责这次秀男选拔的验身环节,想到她们哥妹二人那外人完全无法分别的长相,动了歪心思。哀求哥哥想办法让她装扮成哥哥混进宫。哥哥当然不肯又惊又怒,但经不住她们父亲的苦求同意了。父亲心疼女儿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连这种事情也要满足王二丫。
王二丫得偿所愿,以她哥哥的身份去给那届秀男身检。令他印象深刻的有两人,姿色秀美远胜他人。后来这两人果不其然也受到皇帝垂爱,一个成了贵后,另一个位及皇后。王二丫一辈子浑浑噩噩,只这件事让她志得意满,毕竟她可是仔仔细细看过皇后身子的人,比皇上还要先一步呢。
皇后名唤庄持,母亲是誉满天下的大学士,任太子太傅,也是当今圣上曾经的太傅。出自书香门第家风严谨之门,庄持也如他的名字一般———庄重自持,是远近闻名的淑男贵公子。自幼饱读诗书,研习《男诫》,洁身自好,一言一行都严格比照着府里教导礼节的男官的教导行事,甚至到了有点古板的地步,是远近闻名的淑男。
庄持幼时相交一好友,姓覃名俊玉,也是名门之后。自小便聪颖灵慧,活泼开朗。二人常常在下人的陪同下在家中小聚,饮茶看书,弹琴绣花。交好数年,甚至比自家亲兄弟都亲密。
正临大殷三年一度的选秀时节。
二人同年参加了选秀。因背景深厚又容貌姣好,走了个过场就进入了后面的选秀环节。
那时正值深秋,宫里石砖地上的落叶被扫得干干净净。风一吹又很快落了薄薄一层。
秀男们在储秀宫门口紧张又不安的等待着。由门口的男宫人传话,秀男分两两一组进入宫内进行考核。具体考核的项目大家都不知道,向家里知情的主父询问,主父也遮遮掩掩语焉不详,让这些秀男更是心里没底。
前面进去的秀男都用手帕捂着脸哭着出来。偶有例外也是红着眼眶,细看还能发现身体在颤抖。大家脚步匆忙像是等不急要逃离刚进去的屋子,失去了平时大家闺秀的从容优雅。要不是碍于宫规森严和宫人们在场,可能都要碎步跑走。
“传———庄持小主、覃俊玉小主进场。”
二人摇步走入殿里,姿态稳静大方不卑不亢,平视前方,却也用余光暗暗扫视周遭的一切。屋内窗明几净明亮开阔,两侧立着数十宫人和两张不知做什么用的大号躺椅。两人对着的正中间,一个看着年近四十的宫人肃着一张脸审视着二人———此人正是女扮男装混进宫的王二丫!
大殷的下人分男宫人和女宫人,女宫人很小的时候要在净房,通过特殊手法进行下体缝合,只让阴道粘连阴茎无法通过而尿道口不受影响。用这种方法避免后宫男人的贞洁和皇室后代被皇族以外的人破坏。宫里的女宫人叫嬷嬷,男宫人叫公公。
将要进行的验身环节本应全由公公进行。谁能想到会有王二丫这般色胆包天的人铤而走险,又这么巧合跟负责这事的亲哥哥一般模样呢。秀男们个个出身望门贵族,却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就这样被个市井无赖看光了身体的每个地方!
原来选秀在门第年龄容貌身材的筛选后,还要进行裸检。秀男身体不能有缺陷,必须是处子,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此外还会要求他们皮肤细腻白皙柔嫩饱满有弹性,不能有疤痕和有碍观瞻的瑕疵。喉结的形状大小、乳头乳晕的大小和颜色、阴毛的浓淡和分布、阴茎的品相、屁股的形状和饱满程度、肛门是否有痔疮都是需要考察的地方。
这二人袅袅婷婷风姿绰约,刚看过几十个裸男,内心已经趋于平静的王二丫又重新躁动了起来,面上倒是丝毫不显。
比着秀男身上挂的名牌,很好的区分开了庄持覃俊玉二人。看着贞静端庄温文尔雅的是庄持,仙姿佚貌灵动聪慧的是覃俊玉。
“请两位小主除下身上所有服饰,便于奴才们检查。”王二丫按捺住心中的急迫,语气平稳地对二人说道。
话音刚落,饶是饱读诗书被教导得一举一动规矩守序的世家公子也不由得失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抬头看向发话的王二丫。
“两位小主,请吧。秀男都要经历这一遭,这可是规矩。不检查身上可是没法入后宫。”王二丫见二人犹疑惊诧,迟迟没有动作补充说道。
大殷民风保守,男子的身子不能被任何人看去,除了他们的妻主。喉结都要用巾布细细包起,不能露出分毫。对这些世家公子的教育尤甚。殿内周围全是宫人,要赤身裸体站在大庭广众之中,还要被人细细观看品评,这是自幼被严格教导家风
严谨的好友二人无法接受的。想张口而斥拔腿就走,但是选秀关乎自身乃至整个家族的命运,又逃避不得。
缓慢又不情愿地地解开了腰间系带,褪下了罩衣、上裳、罗裙、绣鞋、罗袜、喉巾,身上只余遮挡胸部的乳兜和包裹保护着阴囊阴茎的鸟袋。
即使正处于深秋,储秀宫内也为秀男们准备了炭火,宫人们额头都热出了细汗。可二人却觉得像被冷风割肤,露出来的地方无比寒冷,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二人肌肤如瓷如缎,王二丫甚至感觉眼睛都被白白的肉晃了一下。他们的乳头因为紧张凸了起来,把乳兜顶出了小尖尖。阴茎阴囊缩成一团,但还是填满了鸟袋,鼓鼓的一团,户型饱满。
王二丫走上前,依次撩起了他们的秀发露出耳根后颈。离得近了,甚至能闻到处男的体香幽幽浮动,王二丫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心里感叹不愧是大家公子,跟她在伎院里玩得男伎根本就不是一路货色。
顺着后颈摸上了喉结,好一阵抚弄轻捏。大殷男子的喉结是仅次于乳头的敏感部位,因能跟女子区分开性别特征。所以跟双乳一样,男子的喉结平日都是不显于人前,更别提被外人触碰了。两人俱是一颤,呼吸紊乱,连乳尖都更凸显了。放过了喉结,王二丫又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腋下,便开始迫不及待地令他们褪下乳兜,要求检查双乳。
任覃俊玉往日一举一动活泼舒朗,现在也动作扭捏了起来。王二丫视线紧跟着,就见他一咬牙一闭眼壮士断腕般扯下了乳兜。乳头一下没了遮掩,触到了空气,粉嫩嫩的嘟着。覃俊玉用尽力气克制住自己的双手不去遮掩裸露的胸口。王二丫心痒难耐地凑近去看,又上手去捏。近到呼吸落上去,激得乳头颤颤。这双乳滑腻,乳头不大不小,软软弹弹,可爱非常。
把覃俊玉的双乳把玩了个够,王二丫才去看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动作的庄持。不同于已低下头的好友,庄持还一副端着的姿态,只是视线低垂。
“怎么还不动?小主要是不自己脱下乳兜,那奴才可是要代劳了。”掩饰起满足,王二丫装作严厉地说道。
庄持听完仍是梗着脖子不动,咬紧了牙。
“那奴才可就动手了!”王二丫说着动作麻利地扯下了庄驰的湖蓝色乳兜。
”啊—“庄持没有出声,倒是四周的公公们发出了惊呼。
因着是自小相交的好友,虽无话不谈却也没想到会有日赤裸相对,覃俊玉庄持两人便都控制着自己不忘对方那里看一眼。但听到公公们不住的吸气声和窃窃交谈的声音,覃俊玉也不自觉往庄持那里看去,看到的瞬间也忍不住发出了小声惊呼又赶紧止住。
怪不得庄持不肯脱衣,原来一直因举止端肃而盛名在外的淑男贵公子,奶头竟然又黑又大!乳晕也黑黑的向外扩散,活像在哺乳期的男子。根本不像一个未出阁的少男的乳房,哪怕是生育哺喂过几次的老男人都没有这么黑大的奶头和乳晕。
听到呼声,庄持知道大家都看到了自己异于别的男子的黑大乳头乳晕。连好友也看到了…一直他以来跟覃俊玉真心相交,可因为自家门第更高才华更胜,内心隐隐还是自觉优越一头的。被不如自己的好友、平日不会正眼相看的下人们看到甚至嘲笑乳房。再怎么心性坚定也不禁红了眼眶强着泪水,强撑着一副自尊姿态,免得更落下乘。
庄持自发育后就不知怎得,私处越来越黑越长越狂放。一直照顾他的乳公有次见了便惶惑地去找来了他的父亲。年幼的他懵懂又害羞的被父亲看了私处。父亲看过之后就止不住地落泪,然后开始愈发严苛地教导他。完全不让他与女子有接触,还要求他日日手抄《男诫》、《男训》、《烈男传》规训自身。
后来他才知道,男子私处愈黑毛发愈旺盛代表性欲强被玩弄得多,是极淫荡的证明,痛哭一场抱怨上天不公后便行事待人更加庄重自持,唯恐被人看轻了去。
直到今日
“看着倒是个好的,哪知这处长成这样,怕已经不是处子了吧。青楼小倌的奶头都不会有这样的奶子。”王二丫看到庄持十数年从不落入人眼的奶子是这样被玩透了的烂熟样子,大失所望,不由得讥讽道。边说边轻佻地捏了上去,又掐又扯看看这般大的奶头弹性有多大。
庄持做事循规蹈矩,庄家又礼教森严,哪有被这样说嘴的时候,还是这样裸着上身被捏着乳头亵玩。羞耻至极丢人至极。偏关乎清白,又羞又急开口道:“我…我还是处子…处男线还在。”声音里已然带着哭腔,全无往日的安然平稳。
惯常一本正经高高在上的人,居然要对个一屋子的下人解释自己的清白,屈辱极了。
“哦?那奴才可要好好检查一番,就请小主摘下鸟袋让奴才一探究竟吧。”王二丫兴致颇高道。
艰难地解开了鸟袋,庄持脸上火辣辣的,随着被拿下的鸟袋,感觉自己大家闺秀的面皮也被扒了个干净。
“啊—他那里—”都伸长了脖子关注这里的宫人发出比刚刚看到黑大的奶头还诧异的声音。

贵公子被翻看阴毛阴茎大敞双腿任人检查屁眼做各种羞耻动作暴露私处(中h)
只见庄持小腹下面郁郁葱葱长着杂草一般的阴毛,乌黑油亮。阴茎缩成了一团被阴毛挡住了大半,从阴毛里露出来的阴茎头也是紫黑色的。本该如血般鲜红明艳的处男线都被那颜色过深的阴茎称得不显了。
庄持再也没法端着,迅速把阴茎夹到大腿根里,两腿紧并。用手勉强遮掩住生长得肆无忌惮的阴毛,恨不得把整个人藏起来。
王二丫看着暗自冷哼一声,心里想,这人刚进来的时候还像个高傲凛然不可侵犯的凤凰,现在全身赤裸不着寸缕活像个瑟瑟发抖的鹌鹑。脱了这层皮什么小倌少爷,都一个样,还不是任她摆楞。阴毛和鸡巴长成这样,普通人家的男子都不是这样,不定私下里是怎么风骚浪荡呢。
从刚开始的惊艳变成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把手拿开啊小主,您这样奴才可没法检查您是不是处男,这不弄清楚奴才可是不好交代。”
等了好一会儿庄持才把手从私处拿开,僵硬地放在了身体两侧,只是阴茎还在腿根儿那夹着,不肯放出来。
王二丫直接上了手,把那根紫黑的鸡巴扯了出来,看了一会儿,握了握掂了掂。仔仔细细地研究那根处男线,摆弄来摆弄去,又拿来准备好特制的的湿帕子在上面擦了又擦。
没想到庄持生得敏感,竟只是这样鸡巴就微微硬了起来,龟头还吐出了一滴透明的液珠。
王二丫随手便冲那里拍了下去,直打得庄持“啊”的一声,鸡巴也软了下去。
“真是不知廉耻!奴才就是检查个处男线。小主也能硬起来还出了水?听闻小主还是书香门第名门之后,竞这般轻浮!连之前那些小户秀男都不曾这样!”王二丫佯装生气斥到。
庄持听到周围的公公们都窃窃地笑了起来,甚至觉得他们都在拿手指着他,互相小声交谈取笑他如何淫荡不庄重。脑袋里一片空白,僵在那里做不出任何反应,唯一的知觉是被拍打后一跳一跳疼着的羞处。
王二丫又像是刚想起了什么,对身边的公公说道:“愣着干嘛啊,还不快点记下来二位小主的身体情况?小主莫怪,奴才们也是一时没见过这高门大户的公子这般…。”
一句话又臊得庄持面皮发紧。
“秀男覃俊玉,皮肤白皙细腻,体无疤痕,无不良体味。双乳对称,乳晕淡粉,中等大小。乳头颜色骗粉,大小适中,弹性适中。秀男庄持,皮肤白皙细腻,体无疤痕,无不良体味。双乳对称,乳晕乳头乌黑偏大,弹性尚可。阴毛浓密杂乱,色泽油黑。阴茎黑紫,未勃起时约三分之二手掌长度。”王二丫口述道,由旁边的宫人记录下来。
“公公…这是在做什么?”听到自己这么隐私地方的情态都被大声宣读还被旁人记了下来,覃俊玉着急又羞愤地问道。
“小主可能不知道,各位的检查情况都是要被记录成册呈上去,然后保留在秀男档案里的。”王二丫解释道。
从来不让人看的身子被脱得溜光,让一群下人围着看,还要露着奶子挺着奶头,把阴毛鸡巴都显出来被人清清楚楚看个够摸个遍,都够羞耻丢人的了,居然还要被记下来传阅。但是没办法,想进后宫就要受这一遭。
王二丫随后又让覃俊玉拿下了鸟袋,观赏把玩了一阵他的阴茎。覃俊玉阴毛稀疏浅淡,分布得漂亮规矩,小小的一丛干净又勾人。阴茎不大不小,看着像上好的羊脂玉如意的玉柄一般光滑白皙,称得处男线红地扎眼。满足地摸了好一阵,又不时用手拨弄阴毛,王二丫起身的时候,覃俊玉本来的整齐规矩的阴毛都糟乱不成型了。
王二丫又绕到了二人后面,去看他们的光腚。这二人的屁股都是饱满挺翘,既不干瘪也没有生育后的男人那样肥大扁塌。一只手勉强能罩住的大小,微微用力,屁股肉就从指缝间溢出,滑腻非常。真是令她爱不释手,索性摸了个痛快。
照例让执笔的宫人把这些记了下来。王二丫又吩咐两侧的人把殿内那两张形制巨大的躺椅抬过来并排放着。
“两位小主,请坐。”王二丫对着二人恭敬地说道。
庄持覃俊玉看了看比一般椅子都要大的躺椅,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但是还是顺从地各自坐了上去。椅子很大,完全能包住他们的整个身体,坐上去的时候上半身会微微栽下去,而下半身被带得微微仰起。椅子两边的扶手不知道为何做得比普通的扶手宽上许多。
“请小主们把脚抬到扶手上去,分开双腿。”王二丫接着下了指令。
什么!要把脚…放到扶手上去?那岂不是要大张着双腿,把下面所有的部位都露出来让殿里的人都看个真切?两人心里挣扎半天,还是满脸通红地把脚放了上去。
对着殿门口的方向大敞着身体,浑身上下没一点儿遮掩。双腿抬了起来,分得开开的。哪有往日的气派,倒像是两只待宰的的家畜。更让王二丫兴奋的是,这种姿势下,他俩最隐秘的,连自己都没看过的屁眼,都完全露了出来。那里现在因为大张的双腿,被扯开了,屁眼的褶皱均匀地分布着。两朵小菊在王二丫眼前绽放,含羞带怯。王二丫紧盯着那里,像
是感受到她的视线,菊花还会紧张拘谨的一缩一缩,淫靡极了。
覃俊宇鸡巴生得干净,所以肛门也是颜色浅淡。肛门口没一点杂毛,小小一朵让人移不开眼。再看庄持,肛门周围跟鸡巴那里一样,也是杂毛乱生,把屁眼都给遮住了。
王二丫直接拿起刚刚那个湿帕子往庄持的屁眼擦去,把屁眼毛都拨到一边,露出了这朵雏菊的真面目———果不其然也是跟鸡巴一样,颜色脏脏的,像是上了年纪的山野村夫的熟男屁眼。
王二丫嫌弃道:“屁眼这里居然也能长这么多黑毛,真难看。”
庄持羞得立马把脚拿了下来,想要合上腿遮住那个丢人的地方,但被王二丫抓着脚踝又撑开了。心里又气苦又羞恼,他从没关注过那个自己用来排泄的地方,也没想到有天会被人看这里。腚眼都被翻看得透透的,还要被下人言语侮辱。居然…居然连这种地方都是丑的!
“秀男覃俊玉,肛门淡粉,褶皱分布均匀,无毛,无痔疮,乃上品宝菊。秀男庄持,肛口乌黑,肛毛杂乱,拨开才能得见内里,无痔疮,下等菊。”王二丫口述道,让宫人记录下来。
庄持心底涌起一腔悲愤,自己一向要强,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从不肯落于人下。在下人面前就够难堪的了,今天还彻彻底底在一向要好的兄弟面前折了面子。
王二丫探头往庄持屁股那里凑去,又仔细看了看,奇道:“诶?这屁眼怎么大,奴才检查了这么多秀男,数你的屁眼最大。你可要如实告知奴才,你的屁眼是不是被人用了?”
庄持委屈又慌张的解释道:“没有!我的这里从没被人看过,今天…今天还是第一次。”
“哦?这地方光看可看不出来,奴才再深入验验。”王二丫边说边用力分开了庄驰的屁眼,把一根手指直插了进去。
没想到那种地方会被插入,庄持吃痛的“啊”了一声。
王二丫抽送了几下伸进去的手指,还拿出来闻了一下。讥笑道:“好臭的屁眼。”说完就拿了快湿布擦了擦手,嫌弃地扔到了一边。
庄持羞得浑身颤抖,肛门那隐隐的痛都感觉不到了。
王二丫检查完屁眼,让他们起身从躺椅上下来站好。没让他们穿上衣服,要求他们就这么光腚着来回走几圈,原地跑跳,看他们是否有腿疾。
接着是测试他们的柔软度,需要二人下腰、站立着把腿举到头顶,高踢腿,双手双脚着地向后高撅屁股,叉着腿深蹲……
两人都从小就被教育一举一动要闲静雅观,现在却要脱得溜光在众人面前做这些夸张不雅的羞人动作。只看他们身上出了细汗,鸡巴上下左右的乱甩,好不滑稽。腚眼也不时地从屁股缝中暴露,动作大了那里还会抻开个小口。
一套检查下来,王二丫真是大饱眼福心满意足,宣布二人通过了这次秀男考核。
其实庄持的身体,是不符合大殷女子对男子的性器官品相审美的。但是他母亲位高权重,又曾是当今天子的太傅。只要是处男之身就能入后宫,今日不过是走个过场。
这天的种种,是后来位及皇后贵后的庄持覃俊玉不愿回想的,两人从来没有这么窘迫的时候。但是没办法,来参加选秀,即使家里再大的背景再高的权势,也要受这一遭。这天的种种,还会都被详细地记录下来,存到秀男档案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别人翻看到。
有的国家灭亡后,如果前朝的这些档案没来得及销毁,就会被翻出来,让新朝的女人们争相传阅。新贵们津津有味地品评这些前朝秀男的身体,一寸一毫都不放过,还会一起大肆讨论他们的私处。里面那些秀男若是日后成了有头脸、品阶高的秀男,就是被重点翻阅的对象,他们的隐私则皆成了女官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女帝回忆新婚夜给皇后开苞破处(彩蛋是做完之后皇帝让皇后狗趴着看皇后的屁眼)
午后阳光正好,花开正艳,阵阵幽香传入宁寿宫。大殿内却气氛凝滞,宫人们皆瑟瑟发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已执掌后宫近二十年的庄持高坐在大殿内,训斥着面前妖妖娆娆的娇媚男子。那男子身段婀娜,双目宛若盛满秋水盈盈,眼尾细细地挑着,勾人心魄。对着面容严肃的皇后,也是丝毫没有惧色,反倒充满挑衅。原来这人是皇帝最近的专宠—萧贵人。皇帝夜夜流连萧贵人那处,已经快三个月了。素日予取予求,风头正盛。
皇后一向守礼重规矩,贤德律己,把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后宫每个人都对她又恭敬又畏惧。后宫最忌椒房专宠,更何况这位萧贵人得宠以后行为乖张,做了许多出格的事。他决定今天要好好管教这个萧贵人,哪想到萧贵人见了他居然还是这么目中无人的样子,决心要压一压眼前这人的嚣张气焰。
“听闻皇上日日宿在你那里,竟接连几日都没去早朝?”庄持沉声问道,声音充满了皇后不怒自威的气势。
萧贵人毫无惧色,笑着道:“臣妾位卑,左右不了皇上的决定。皇上想在哪宿着,这哪是臣妾敢多嘴的?”说完抬眼看了一眼皇后,接着又道:“不过这也不是皇后您该管的吧。也是,听闻皇后一直不得圣心,也不知独守空房几年了。现下就算拿规矩泄私愤,看不惯臣妾,臣妾也得受着。”
没想到眼前人竟敢这么顶撞他。从当上皇后那一天起就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庄持气极。又迅速把火压了下去,还是那副端庄的仪态,缓步走下后座到了萧贵人面前。不愧是当了数十年的皇后,周身的气魄充满皇室威严,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压得萧贵人不自觉退了半步,但想到自己有皇帝撑腰,又抬起头不服地跟皇后对视。
皇后怒极反笑,细细看了看萧贵人年轻饱满的脸蛋,面上鲜活的神态,这一切都是自己不再拥有的。平静地说道:“把萧贵人带的人都压下去听候发落,萧贵人以下犯上顶撞本宫,他的奴才们难逃责任。”宫里的下人们听完,里面把萧贵人带来的人都压了下去,还顺手把嘴都堵上了,连声音都没让他们发出来。
“皇后这是要做什么?仗势欺人?你要趁现在毒害我么?皇上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她知道了你也逃不掉的!”萧贵人直到现在才有了一丝害怕,慌乱地说道。
“毒害你?本宫不会做这样的事。就凭你今天的表现本宫就能正大光明地处置了你。”话音一转,庄持又语气凌厉地说道:“本宫要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尊卑。”
庄持想彻底压一压他的气焰,打定好了主意,对着萧贵人威胁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如果撒谎的话,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就不用要了。皇上不会因为我把你的脸毁了就对我怎么样的,倒是你,没了这副好相貌可要好好想想还能不能盛宠不衰。”
萧贵人这时才有了悔意,但也已经晚了。只能瑟瑟道:“臣妾知错了,是臣妾出言不逊,您就放过臣妾这一次吧。”
庄持有意折辱于他,再加上被他说自己不得圣心刺激到,一反常态地问道:“夜夜笙歌,本宫真是担心皇上的身体。你汇报一下,皇上每日要在你身上泄几回?”
萧贵人满脸通红不肯回答,便是他跟皇上日日被翻红浪也是关起门来的私密事,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说这种床上的事。
“不说?”皇后作势要唤宫人。
“三三、四回。”萧贵人迫于压力不敢不答,倍感耻辱地说道。
“真是淫荡!勾着皇上在你身上泄了这么多次!皇上用你时,你出声了么?”
“出出了。”萧贵人咬紧了下唇。
“哦?怎么出声的,现在就演示一遍,也让大家听听。”
大殷对男子的德行要求严苛,男子在床上发出声音或者太过主动都会被视为不守夫德,被认为太过轻浮而被妻家看轻了去。
萧贵人不敢置信地抬头瞪大了那双平时都是微微眯着的狐狸眼。他最开始侍奉皇上的时候极力忍着不发出声音,即便是尽心讨好服侍皇上,也怕被认为是荡夫让皇上不喜。后来皇上一直要发出声音,说自己想听,他才渐渐放开,吊着嗓子取悦皇上的。
萧贵人眼角已经渗出了眼泪,求饶地看着皇后,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而皇后不为所动,依然是没什么表情又压迫力十足。空气弥漫着焦灼和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旖旎。
殿内都是从小就被净身的嬷嬷和未经人事的公公,乍听到这种话,又是害羞又是好奇。还有了点作践往日风风光光的贵人的快感。一个个都低垂着头竖着耳朵等着听贵人叫床,看他笑话。
萧贵人看求饶无望,又害怕皇后的手段,只能干涩地开口。艰难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叫得出来。
“叫不出来?难道要帮你找找侍寝的感觉?来人给萧贵人更衣。”皇后见状说道。
萧贵人连忙阻止道:“不要!臣妾…臣妾…能。”
说罢便赶紧开了嗓怕皇后的人动手,开
始干干巴巴艰涩异常,看皇后露出不满的表情又努力回想,想像往日那样。
“嗯…嗯…啊—啊。”大厅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四下安寂,只能听见萧贵人的声音。刚开始还很僵硬,后来声音断断续续婉转香艳,萧贵人强忍着羞愤,一把好嗓子勾得净了身的嬷嬷都出了身热汗。
听了一阵皇后一挥手叫停了他,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本宫还有宫务要处理。萧贵人退下吧。”
萧贵人对皇后草草福了身,就立马跑出了宁寿宫,完全顾不上自己的仪态。低着头捂着脸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心中全是恼恨。
……
华灯初上,烛火憧憧。寝殿里昏黄的光映照着周围的一切。两个人影相拥,摇曳在床边的帘子上。
“皇上,臣妾今后哪还有脸出门见人,不如死了算了!”萧贵人被皇帝搂在怀里,哭诉道。把今天在皇后那里经历的事都跟皇帝说了。
“美人莫哭,不如朕给你想个办法,让你找回面子可好?”皇帝漫不经心到。
“什么办法?”听到这话,萧贵人急切地起身问道。
“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人,宣皇后来朕这里。”皇帝下令道。
等着皇后的时候,皇帝一边抚着萧贵人的头发,一边回想着庄持入宫时,她纳了庄持那晚。
……
那时刚刚选秀结束,她听闻自己那个素日严厉的太傅的儿子也入选了。太傅在她还只是皇女的时候经常打她手板,规矩规矩道理道理的说个不停,搞得她都已经成皇帝了,看见太傅那张老脸还是心有戚戚。
不晓得太傅这样的人会教出什么样的儿子。她马上就可以跟他的儿子做足不规矩的出格事。好奇和隐隐的报复心下,当晚便翻了庄持的牌子。
心痒难耐地走进寝殿,就见到一个秀丽的男子端坐在床上,微低着头,好似有点紧张又在极力掩饰。看着是张大气端方国色天香的脸,心里庆幸太傅的儿子不跟她一样一副棺材脸。
皇帝坐到了庄持身边,细细地端详他的脸,越看越满意。笑着摸了上去,贴近道:“知不知道今晚我们要做什么?
庄持哪好意思回答,但他从不说谎,便生如蚊呐地答道:“知道。”
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答,皇帝兴趣更盛。
“那还不脱衣。”皇帝一把把庄持压到大床上急色地说道。手上也没闲着,已经解开了庄持的腰封。
庄持紧张羞涩中还带点害怕,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身体硬成了铁板一样。
直到被脱完了外袍里衣,就剩个乳兜还堪堪挂着的时候,庄持突然想起自己异于寻常男子的身体,紧紧按住了皇帝的手,脸色煞白,小声道:“不要!”。
皇帝充耳不闻,一把把乳兜推了上去。只见雪白的身子上两个黑黑的奶头暴露在眼前,像熟透了的葡萄颤巍巍地立着。皇帝心里大为诧异,手下动作加快,不顾庄持细微的反抗又几下把他下身的衣物也扯了下去。——果然如她所料,下身也不是寻常男子“干净”的样子,而是黑毛丛生遮着软塌的性器。
皇帝玩味地看着身下微微颤抖的身躯,心道,没想到太傅那个老古板生的小古板,身子竟然这么烂熟放荡,要不是宫里男人要被检查确认是处子才能入选,她肯定认为这是经了不知多少女人开发过的熟夫。
庄持被扒了个一丝不挂,感受到皇帝的视线不断落在他的隐秘处,赶紧把腿夹紧了又微微屈了起来,想遮挡住下面。他闭上眼,像等候发落一样不安又绝望。被看到了…他这样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肯定会被皇帝不喜遭到厌弃,又还是有那么一点期盼。
皇帝确实不喜男子这样的身子,但是这样的身体跟庄持本人的反差,却让她得了一些趣味。
好奇地伸手捏上了庄驰的奶头揉了揉,比别人大很多的奶头鼓鼓弹涨。引得她俯身去含,不断吸舔起来,像被哺乳的孩子喝父亲的奶那样。
“啊—”感觉到自己一对乳头挨个被女人吮吸,那人还不时用牙齿轻磨。庄持整个身体都泛起了薄红。难耐地呻吟出声,又想起大殷对男子床上的的规训,咬着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皇帝终于放过了庄持黑大的奶头,看到他眼神迷离全无刚刚的端重,双腿还不自觉地磨着,轻易地就被自己挑起了情欲。
看着庄持情动的样子,皇帝又沿着他的乳房、腰侧、小腹吻了下去,直到那诱人的草丛。一把将庄驰的笔直均匀的大腿掰开,露出了一直隐藏着的下体。庄持羞得下意识想要合拢,却被分得更开。不停地爱抚间,庄持的阴茎已经在阴毛掩映中羞怯地探出了头,顶端还吐出了点点爱液。
皇帝把他还只是微硬的阴茎捞了起来,抬起又压下,扯着包皮翻动查看又一把撸下,原本只是露了个尖部的阴茎头这下亮了全相。皇帝用手指刮擦着阴茎头的冠状部分,手掌拢着阴茎柱抚摸摩擦,揉搓掐弄尽情把玩,把庄驰的鸡巴玩了个通透。弄得它淫液越吐越多,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庄持被弄脸颈通红,气喘吁吁,浑
身发软,下身热度越来越高。羞处被这么玩弄,自己还有了反应,庄持忍不住沉迷其中又觉得好生丢人。
皇帝一遍把庄驰的淫液涂满茎身,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庄持从未见过女人的身体,又怕又羞,抬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又忍不住好奇,悄悄从缝隙中看了过去。
一对乳房映入眼帘,是有别于男子的饱满。女子胸部脂肪厚重,打仗的时候能更好的保护住心脏不受伤害,所以战斗时比起男子更为有利。烛光给那双乳镀了层微微的金光,像日落时披上暮光的山峰一样巍峨耸立。
晕黄的光洒落在她充满肌肉的有力大腿,还那有两腿之间生气盎然的毛发上,阴阜在黑森林之下什么都不被看见。不像男子的阴部,什么器件都摆在体外,叫人能轻松掌握他们的命脉和弱点。
那里是那么的神秘,像是隐含了什么力量吸引着他然后吞噬他。庄持感到不安又期待。
皇帝把庄持放在脸上的胳膊拿了下来,对他说道:“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说罢一手按着庄驰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阴茎跨了上去。
被命令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慢慢消失在皇帝阴阜内,庄持羞臊难堪。
“啊—”庄持感到自己的下面尽根被紧紧夹住,忍不住呼痛出声。想到自己的处男之身被皇帝要了去,就不再是庄家公子,而是皇帝的人了,痛苦之下又有些满足。
随着皇帝越来越猛烈的吞动,庄持渐渐感觉到了难以名状的舒服。他的阴茎被紧密的包裹在阴道中,好像每一寸阴茎都得到了最体贴的保护。阴道挤压吸吮着阴茎,给予它每一寸恰到好处的爱抚。
庄持忍不住伸直了双腿,忘记了规训口中呻吟声不断。他感到皇帝的阴道不断在给他施加压力持续地压迫着他。心跳和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鼠蹊部开始跳动,然后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两腿之间被吸了出来。
庄持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射过了之后好像虚弱了起来,开始不自觉地对身上的女人充满依赖。
皇帝从庄持身上下来,用旁边下人准备好的布巾随意地擦了擦下面,在庄持眼前晃了晃,调笑道:“看,都是你的淫水和精液。”
看着原本干净的巾子现在泞了一片,沾上点点白白的斑驳。庄持一下脸颊爆红,伸手就要抢过布巾藏起来,但被皇帝躲开了。他不敢跟皇帝对视,又羞得不行,连忙扯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自己连头都藏了起来。

女帝当着被皇后教训的萧贵人的面肏皇后萧贵人凑近观察上手玩弄h 彩蛋是皇后出奶
“皇上,皇后到了。”一个弓着腰低着头的嬷嬷上前禀道,打断了皇帝的回忆。
“让他自己进来。”皇帝挥手吩咐道。
门开了,带进的风吹得烛火摇动,把寝殿内三个人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庄持站在门口,没更进一步,向皇帝行了礼,动作标准规范挑不出一点错处。等皇帝叫起,庄持又恢复之前的姿势,站得笔直,威严得看着塌上的萧贵人。
萧贵人触到皇后的目光,想到下午的光景,不由得向后一缩把皇帝的胳膊挽得更紧了,再也不敢看向皇后那里。皇帝安抚地拍了拍萧贵人的手,脸上没露出什么情绪,看向了皇后。
庄持见到这二人的动作,心里一阵气苦。下午萧贵人走后他就知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萧贵人肯定要找皇帝告状,但是他没想到皇帝能当晚就把他叫过来给萧贵人出气。心里倒是没设么害怕,这些年他跟皇帝的关系都不怎么好,但是怎么说他也是皇后,皇帝就算有气也不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玩意折了他的脸面。
”走近点。“皇帝对着庄持说道。待庄持走近,她细细看起了庄驰的脸。她的目光已经很久没有落在她的皇后身上了。因着庄持的身子与性子不是她偏爱的那一种,在床上也恪守礼教放不开,她很快的便失去了对庄驰的兴趣。不过两人虽说不上琴瑟和鸣,倒也能做到相敬如宾。庄持的性格才能品质都像极了自己那个古板又博学的太傅,家事又十分显赫。故在他生下皇女之后她便立了他为皇后。
一开始皇后把后宫管制得极好,他一惯赏罚分明刚正不阿。后来又诞下了一子一女,人老了很多身子也不如以前鲜嫩。她更喜欢那些年轻又知趣的男孩,所以再也没幸过皇后也极少宿在他那里。慢慢地她发现皇后有了变化,开始贪恋起了权势,可能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再得圣恩,也可能是是为自己的三个孩子做打算。如此一来,她对皇后的无感就变成了嫌恶,只是碍着他皇后的身份加上庄持并未有太出格的举动,她也就一直对他睁只眼闭只眼。
今日看着皇后,皇帝发现他眼角已经有了纹路,皮肤也不如往昔白皙透亮,倒是多年的父仪天下让他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只是站在那里就雍容华贵让人不敢直视。
”皇上是因为今日下午的事把臣妾叫过来么?萧贵人以下犯上,臣妾也只是按宫规办事。皇上是要不分是非为他处置臣妾么?那臣妾以后如何管教下人管理后宫?“皇后见皇帝一直不出声盯着他看,难辨喜怒,便先声夺人道。
皇帝只当萧贵人是个最近能讨她欢心的玩物,所以并没有在听了萧贵人指责皇后时有什么不满。倒是听到他说皇后用那种方法惩治他时,起了点兴致。皇后为人一向端肃,在床上也是死板得很,居然会当着宫人的面提这些私密的事落萧贵人的面子。她觉得皇后可能是独守空房太久,身子和心里都有些难耐但是又没察觉到,又嫉又妒,潜意识用这种方式在萧贵人身上发泄。
没想到皇后这样的人也会如此,她突然想看看渴了多年的熟夫还会不会如从前那般自持,便借着这个帮萧贵人出气的由头把皇后宣了过来。
”坐过来。“皇帝对皇后说道。
庄持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命坐在了皇帝旁边,隔着不大不小的距离,跟紧贴着皇帝的萧贵人比起来,他和皇帝不像是多年的妻夫,看起来甚是生疏。
”朕没有怪罪你,心中也觉得皇后今日教训得对。萧贵人出身不好,从小没人教他庄重。皇后倒是出生于书香门第,不如皇后便亲自演示一下,教教萧贵人床上的规矩。“皇帝对刚坐在她旁边的庄持说道。
皇后不敢相信的耳朵,抬起头诧异地盯着皇帝,她的那些话他好像听懂了又像是都听不懂。旁边的萧贵人也是跟他一模一样的反应。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本来端坐在床边的皇后就被皇帝一把推倒,躺仰在了床上,头上的珠饰也很快被轻柔但迅速地扔到了一边。
皇后终于意识到了皇帝想要做什么,惊惧之下顾不上维持先前的仪态,慌乱地挣扎了起来。但是他的力气哪里比得上皇帝,皇帝还是很顺利的把他的外衣都脱了下去,又反手用这金丝绣线制成的后袍把庄持的手腕绑在了一起高举到他的头上。
很快庄持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乳兜、鸟袋堪堪蔽体。在床上半遮半掩活色生香,全无教训萧贵人时的气势。
经过了下午的事萧贵人怕极了皇后,所以现在也不敢抬头去看,但是他又好奇得紧。平素端方贞淑的皇后就要当着他的面被皇上纳了么?心下有点解气还有点好奇。萧贵人撇过头,但是眼睛还是偷偷地瞧着皇后那边。
只见庄持紧紧用手捂着上身最后的衣物,护住隐私处,太过用力让自己的乳头隔着乳兜都被挤压得突出来了。撕扯间,乳晕连着半颗乳头从明黄色的乳兜中露了头。
“别…让他走…”庄持对皇帝哀求道,声如蚊呐有些微喘。
皇帝充耳不闻,撕开了庄持的乳兜,把他长了两个大奶头的双乳暴露了出来。烛影摇红,曳在他白皙却不那么水嫩了的胸膛上。
“美人还没给朕孕过孩儿,不知道哺乳过的夫人身上什么样,朕让你提前知道一下。过来。”皇帝对躲在一旁的萧贵人说道。
萧贵人磨磨蹭蹭地挪了过来,心下有些激动胸腔里跳动得剧烈。但仍是没敢抬头。
皇帝兀自拨弄起了庄持的奶头,按下又弹起,很快就把它们逗弄得硬了起来。萧贵人悄悄瞥了一眼,“啊-”地惊呼出声,又赶快咬紧了下唇收了声,神色满是惊讶。
他实在想不到平素古板规矩的皇后乳兜下包着的,会是晕得那么开的深色乳晕,奶头竟有食指粗细,看着紫黑紫黑的。就是这么看着萧贵人都替皇后难堪起来,心道全天下可能也就皇帝和他知道皇后身上的秘密,旁的人看到皇后平素的样子哪能想到后袍下面竟是这样。
大殷的男子在受了女子排出的婴卵后便开始孕胎了,生下胎儿后服下催乳的药剂后出奶,哺喂胎儿。哺乳后男子身体会有很多变化。乳头、乳晕和未生育之前相比,形状会变大颜色也会更深。女子往往更喜欢那些私处粉嫩的男孩,觉得这代表男子更纯净贞洁。
按说皇后身份尊贵,是不用亲自哺乳的。但那时皇帝看他板正的样子就想作怪,便给他服了下奶的药。所以庄持本就过度发育的双乳现今更是异于寻常男子,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夸张和淫浪。
庄持听到萧贵人的惊呼声,知道他是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脸上一片火辣只觉得无地自容。但皇帝仍觉不够似的,还故意捏着他的乳头往外扯,把乳头扯得长长的又松手让它们自行弹回。就这样玩了好几回,还叫萧贵人看着她玩。到最后他的乳头都被抻长了滑稽可笑地立着好一阵缩不回去。
庄持眼里都是眼泪又被他死死忍住,皇帝并没有把他弄得很疼,但是自己当着刚教训过的下等美人的面露了丑又被这般玩弄,庄持觉得自己威严扫地什么脸都没了,再也端不起皇后的架子。
弹弄了许久,皇帝终于放过了皇后的奶头,又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鸟袋上。明黄的鸟袋跟乳兜同色,也是很保守的款式,不松不紧地包裹着着庄驰的下体,把里面的一切遮得严严实实。
“美人想不想知道皇后下面什么样?”皇帝笑着对萧贵人说道。
萧贵人此时胆子已经大了起来,看过了皇后那样的身子对他也没什么敬怕了,只觉得快意。便答道:“皇后的乳头都这般模样,下面怕是也没甚好看。”
庄持听罢立马转头怒视萧贵人,心中满是羞恨。素日积威之下,这一眼倒是唬了萧贵人一跳,本能的往皇帝身后一缩,随即又示威一样挑衅的瞪了回去。
皇帝把手指伸进庄持明黄色的鸟袋,然后慢慢从两侧提起往中间推。一大丛毛茸茸的曲黑耻毛和圆鼓鼓的卵蛋就从鸟袋两边露了出来。
“美人摸摸看。”皇帝说着便拿过了萧贵人的手放到了庄持的睾丸上。这两人俱是一震,惊骇异常。
“皇…皇上,求你了放过我吧,别…别这么折辱臣妾。”皇后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双腿紧紧绞着左扭右晃想要躲开萧贵人的手,反倒把萧贵人的手夹住了还蹭了几下。
萧贵人僵在那里不敢动,但觉得手下圆圆的两颗摸着凉凉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嫩,十足的柔软。周围的毛毛划着他的手,痒痒的。不自觉地就捏了几下。
“啊—”庄持一下子没了力气,瘫软在那里,阴茎也微微勃起把鸟袋顶出了弧度。
“美人还玩起来了,那你就顺便帮皇后把鸟袋脱下来吧。让皇后亮个全相。”皇帝说道。
萧贵人不舍地又捏了几下皇后的卵蛋,然后便毫不犹豫地把皇后最后的遮羞布扒了下来。
皇后侧着弓起了想遮掩一二。但又被皇帝摊平了身子,双腿也被皇帝大大分开掰在了他头的两侧,压到肩头。庄持整个下身都敞开在了大家眼前,连屁股屁眼都是朝天高撅着。
庄持甚至都能看到自己的阴茎垂在眼前,也是黑丑的样子,早已没了处男线。
“不…不要,臣妾这样好丢人,我…我是皇后啊。”庄持被这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弄得全身火辣辣地,颤声哀求道,不过阴茎却不听话地完全硬了起来,直对着自己的脸,龟头的小孔还一滴一滴往外渗着淫液。
萧贵人也被这个放浪的姿势弄得羞红了脸,但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
皇帝就着这个姿势把庄持的阴茎掰了下来,用他的淫液草草抹了几下茎身,就这样轻坐着他的腿根屁股把他纳进了体内。
“啊—嗯—啊—”当着萧贵人的面还用这么羞耻的姿势交合,皇后臊得面皮发紧。但是他已经许多年没有侍寝了,身子敏感的不行。这些年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都是硬着鸡巴入眠,但是良好的家教又让他做不出来自渎的事。所以根本忍不住呻吟声,一阵一阵地哼哼,到最后甚至骚浪得叫了起来,完全抛却了廉耻。
皇帝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皇后被刺激的摇头摆尾,全无往日的庄重自持。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落在了他的小腹上,汇了小小一滩。
“不行了,嗯—臣妾受
不住了,下面好酸…”皇后不管不顾地叫着。
萧贵人看到皇后这样心里直咂舌,白日这人才因为男子床上出声视为淫荡教训过他,现在叫得像个浪货比他还不如。很快萧贵人的注意力就被皇后朝上大撅着的屁股吸引了。这个姿势下,皇后的屁股完全没什么遮掩,屁股蛋也被拉扯得开开的,就屁眼周围的毛毛稍稍遮挡了下肛口。
萧贵人大着胆子凑了过去,惊异于皇后肛口的毛也这么多,完全挡住了肛门,甚是狂野。便伸手把他的肛毛扒拉到了一边,露出了皇后的肛门,果不其然也是深黑色的。
皇帝把他腿扳得太开,所以皇后的肛门都被扯出一个小口。黑黑的肛口间一个黑黑的小洞,还随着皇帝的动作频率一缩一缩的。由于生育过三次,庄持的屁眼看着有些松垮,肛肉都有点在外面,形状难看。最体面不过的皇后长了个最不体面的身子,萧贵人看了一眼就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把注意力放在了皇后的肛毛上。
萧贵人好奇地趴了下去,用嘴吹了吹,把皇后的肛毛吹倒在了一边。皇后的屁眼敏感得抖了起来收缩得更剧烈了。
“皇…皇上,臣妾那里难看,啊—别…别叫他看—给臣妾留点脸吧。啊——”庄持感觉到了萧贵人在冲自己肛口吹气,一边呻吟一边耻辱道。
萧贵人听了又报复性地揪着他的肛毛玩了起来,还时不时地拿手去绕。一边作弄庄持,一边用他清亮的嗓子咯咯地笑。
“啊—太丢人了。别碰我,我饶不了你。”庄持强撑着对萧贵人威胁道,又羞又愤,感到脸面碎了一地。
萧贵人听完这话立马报复性地对着庄持的屁眼就戳了一下。
皇后哪受过这种刺激,“啊”的一声便泄了,瘫在那里气喘吁吁。
皇帝还没满足,抓过萧贵人便肏,后又交替着幸了两人好几遍直到自己发泄出来,才餍足地停下了。
皇帝又把这二人面对面摆在了一起,一手扯着一人的鸡巴并排放着说要好好比对一下。
只见皇后和萧贵人的鸡巴,一黑一白,一个粗大狂野一个秀气精致,一边阴毛茂盛一边阴毛稀疏,差异明星。
“不,不要比!”皇后惊惶地退了开,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下体。眼眶都委屈的红了一圈,他的鸡巴生得丑,皇帝还这么拿萧贵人的跟他比取笑他,自觉尊严尽失。
……
这日过后皇后再没找过萧贵人,萧贵人给他请安他也是称病不见。没过几月皇帝又有了新的美人,日日恩宠,渐渐也不记得萧贵人了。

众人谈论起扶风楼楼主选择客人调教(剧情章)
客来香酒楼近来宾客满座生意火爆异常,小二忙得像个脚下装着风火轮的陀螺,一阵风一样在各桌穿梭,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酒楼内外装潢大气奢华,里面的客人也都衣饰华丽。
“这两天怎么感觉都城来了好多人啊?以前常去的那家酒楼都排不上位!一问就说早订出去了。你们家我也是等了很久。”一个身穿锦衣的女子在等了很久之后终于落了座,掏出一块绣着精美纹样的丝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跟前来招呼的店小二抱怨道。
还没等小二回话,邻桌一个操着本地口音的女人就接话道,“一听你也是外地来的吧。都城年年这时候上点档次的店都是爆满,没点关系又没提前订的话根本进不去,只有钱都不行。”那女人拿着酒杯的手上戴满了宝石,看着也是家境殷实。
“我就是来得晚了又不想花那冤枉钱,老娘我不差那点,加个价那家天下第一的酒楼还是吃得起的,以前来这儿也不是没吃过她家。”刚进来的那女子不服道,撩了撩衣服的下摆,特意把腰间坠着的极为名贵的玉坠露了出来。
“有钱?这时候光有钱都不行。知道扶风楼吧,每年这时候那扶风楼楼主花千代,都要举办竞价大赛从出价最高的几个人里选出三个客人。之后这一年就不再接客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谁的面子都不给。“带着戒指的女人又说道,随即撇了撇嘴自嘲起来,”那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等着做他的入幕之宾呢。我们这种能跟那些人比?”
“还有这回事?这扶风楼我当然知道了,大殷哪个女人能不知道它啊。“锦衣女子恍然道,”听说全国模样最好身段最美的男子都在那了,那里面的伎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赋诗作对不在话下,又能歌善舞丝竹管弦样样精通。那床上的功夫就更别提了,想要什么样的都有,真真是女人的销魂窟。”眯着眼十分陶醉又向往的样子。
旁边的人听到这二人的对话忍不住插嘴道:“那楼主花千代更是个艳绝尘寰的绝世佳人,楼里出过的那些勾得女人一掷千金的花魁们,没一个能比得上他一根手指的。”
“你看过花千代?”锦衣女子好奇道。
这几人附近几桌的食客不自觉的都停下了吃饭的手,互相交谈的声音也慢慢停止了,都竖着耳朵听着她们的对话。
“我哪能见到他啊。他一年就接三个客人,只是出价高还不行,仅仅是有了被他挑选的资格,还要他亲自看过从里面选呢。这些女人都是大殷有权优势的贵客,被一个伎子挑挑拣拣的都不生气也不找他为难,就因为看了他一眼就心满意足了,你想想他该是什么样的风流之姿吧。”那人感叹道。
”权贵?都有谁啊?“
”那除了花千代本人应该没人能知道。“
”那是你孤陋寡闻吧。在这么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成功抱得美人归,要是我肯定会大肆炫耀,怎么会没人知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花千代不同于一般的伎子,他不是那种卖身陪客的。只肯接那种有特殊癖好的女人。就是被男人调教的那种,嘿嘿。那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更何况还是大女人,被男人那样,这种隐私事怎么可能让人知道?竞价的时候都是指派下人来做的根本不露脸。扶风楼里的人都探听不出来什么的。“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对这种涉及到权贵和情色的事都身份感兴趣。
”哈哈哈哈能一亲芳泽花千代那样的男人,要是换我我也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大家边聊边吃,推杯换盏。客来香里一时之间热火朝天。
……
对话的主角——扶风楼,现在更是热闹无比。
扶风楼不像都城内别的青楼那样陈设富丽堂皇,里面尽是丝弦歌舞。而是雅致精巧得如文人墨客的集会地,可细看之下雕梁画栋无一不是用极珍贵的材料用极精湛的工序做成的。
大堂四周都是楠木为柱,沉香作栋,珊瑚做饰。窗格花纹独特又美观。碧玉为户,四周墙壁都镶嵌着琉璃,内外通明。而用作待客的房间里床头都摆着夜明珠,夜间也光明透澈。鲛绡帐,青玉枕,锦缎罗衾。更难得的事种种稀罕之物都不是一味堆砌,而是乍看大气风雅,细看才感觉到富丽堂皇。
楼内每个人的行动都井然有序也无莺莺燕燕的嘈杂声,即便是今天这样特殊的场合,楼内宾客如云,楼外车马盈门。
大堂的宾客们都是锦衣华服,看着都是出身富贵。有些人衣着朴素,但是行动间都能看出她们身怀武功绝非凡人。楼内还设有一些秘闭的隔间,招待的是那些更有权势的客人。她们大多不愿表漏身份,门外有自己的护卫把守。有些护卫还腰上挎着官府的妖刀。
绿珠被侍人虚扶着从扶风楼顶楼款款下来,仪态万方地回到了自己的住阁。关上门之后立马变了脸色,擦了擦头上出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他刚被楼主叫上去,虽然只是被嘱咐了两句,花千代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可绿珠还是被他那种无形的摄魄力压得不敢抬头,面上倒是维持的很好。回到自己的住处才
放松下来。
”公子,这楼主大人越来越吓人了,他一说话我都不敢喘气。“那侍人吐了吐舌头吐槽道,还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阿竹不许胡说,楼主能是你我背后编排的么?“绿珠赶紧严厉地呵斥道。
”知道了公子,我也就是私下里跟你说,出去当然不敢了。“阿竹乖巧应道。
扶风楼每年都有花魁大赛,竞争激烈。绿珠已经连着两年都胜于楼内其他人,夺得花魁称号,艳名远扬于整个都城,多少人为见他一面一掷千金。
绿珠的脸庞是时下流行的轮廓,肌肤细腻透出淡淡的健康粉色。五官端正,没一处不美。眉眼舒展,鼻梁硬挺,嘴唇丰润,贝齿如雪。脖颈细长白皙,纤纤玉指长而瘦削,指甲薄而通透。双腿修长而腰细,高挑紧实而魁梧,臀部丰腴饱满。通体无暇。周身的气质也十分不俗,不知道的定会以为是什么大家公子,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做这个行当的。
接连两届夺得头魁,这在扶风楼是从未有过的事,绿珠一时名声大噪。倾慕他的人数不胜数。可他每次看到花千代心里都会涌起仰慕和不甘。
花千代当初是怎么入的青楼几乎已经没人知道了。他自打进了青楼就因为过人的美貌和出众特别的气质被当时的楼主看重,尽心培养。没用上一年就做了花魁。按楼里的规矩,成为花魁的当夜就要由出资最高的恩客开脸。可他不知做了什么避开了这项规定,那位恩客和楼主也没说什么。后来他就再没出现在楼里陪客,不出三年竟是自己接手了扶风楼当了楼主。之后定下了自己每年只接三个客还是由自己挑选的规定,还是以调教师的身份而不是去出卖肉体。
就这样花千代的人气依然高居不下,年年都城都因着他,好点的宿处一塌难求。
都是伎子,绿珠想,他虽是看着风光无限,可干的还是皮肉的生意,不过是接的客比别人少,得到的银钱多了些。可花千代却能站到女人头上,对她们挑挑拣拣肆意凌辱。真让人羡慕又嫉妒。
……
送走了绿珠,花千代慵懒地斜倚在正对着门口的塌上,修长的手挥了挥,示意属下把他今年挑出的第一个猎物召唤进来。想着一会儿要出现的女人,饶有兴味地勾起了嘴角,眯起了狭长的双目。

楼主调教顶尖女杀手(h慎入男s女m)
花千代看着礼貌扣门得到准许后才推门走进来的玄衣女子,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仍是半躺在塌上抬头看向她,虽然身位比她低但周身的气势却不落下风。
与此同时,那玄衣女子也紧紧盯着花千代。她能看出那塌上的男子身上并没有武功。但那些江湖上有名的武林高手在她这样的眼神下都会瑟缩着回避,可他却丝毫没有惧怕的样子,甚至还嘴角含笑迎上她一向视人命如草芥般漠然的眼神。
只这一眼,花千代给她心里留下的印象就不仅仅是那摄人心魄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段了。她暗道不愧是声名远扬的扶风楼楼主,对即将发生的事不禁有了些期待。
随着二人的对视室内的空气陡然紧张了起来,如刀戈箭雨相碰一样,激起阵阵火花。
花千代也在心里暗暗赞叹了下,果然是杀人如麻的顶级杀手。如果不知道来人的身份的话,可能都不会感受到此人的存在。但眼神相触,那种死人堆里淬血的感觉太过强烈,跟他以前见到的人都不一样。他感到身上的血热了起来,心里隐秘处在兴奋地跳动。
谁能想到,血衣阁的阁主——十步,也会来这种地方把自己送上门呢。
血衣阁是大殷最神秘的暗杀组织,云集了天下顶尖的高手。只要是接下的单子就鲜有失手,所以即便一单价值不菲也所求者众多。而血衣阁最顶尖的杀手也是阁主十步最为神秘,没人知道她确切的样貌、年龄、身型、出身。就连十步这个名字,也不是她真实的名字,而是别人对她的代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所以更不会有人能想象得到,一向杀人如麻的她,居然有这个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死了。血衣阁从不接那些暗杀不会习武之人的单子,所以他们的目标也都是些高手。即便她身怀绝世武功,在跟那些人打斗的时候也难免受伤。这,也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一个杀手,会因为敌人给她造成的伤口、流血、疼痛而产生快感、呼吸急促、气息不稳,对于一个杀手来讲是多么致命又荒唐的事情。
所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
没有活人知道她这个秘密,直到今天。
她想对面的男子一定看出了她眼底的疯狂与渴求,心底产生了些微妙的终于有人跟她分享这最隐秘的事情的喜悦,周身都在暗自战栗。
花千代终于从卧榻之上走了下来,玩味地盯着十步那看似平静无波的脸,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他最喜欢把这些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女人们踩在脚下,看她们卑微地下贱地臣服于他。女人们那种对他像沙漠的旅人渴求水一样的狂热,让他能她们当做玩物,牢牢把掌控于手下。
越是强大的女人调教起来就越是有快感,他一眼就在众人里锁定了他眼前的女子。狠厉如她,在他面前也要乖乖听话。
花千代扬手捏住了十步的下巴,神色轻佻,这本是一个女子常对男子使用的动作,但她做起来却十分的自然。十步没有躲闪,呼吸反而更加粗重眼神里的狂热几乎要压制不住。
”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么?“花千代凑近了问道,声音惑人。
”……知道。“十步顿了顿答道,呼吸里都是花千代身上的味道。这人身上不知是用了什么香,让她闻了喉咙一阵阵发紧,心跳都加快了。
”哦?说来听听。“
”……“十步只会杀人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语塞,只能沉默以对。
见这女人不回答他的话,花千代面色不变,手却从从腰间抽出一条有着奇异花纹的蛇皮长鞭,用力地向十步大腿处甩了过去。
皮鞭破空声响起,却没有听到本应发出的击打在皮肉上的噼啪声。
原来是十步面对武器,身体本能地躲了一下。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面色微变,有些慌张地看了一眼花千代的脸色。
花千代倒也没生气,笑着说道:”还真是不老实啊。看来要对你用些真家伙了。“
说罢引着十步走进了房间深处的书架旁,在某个地方按了一下。书架慢慢像两扇门那样分了开来,露出了后面的空间。原来这屋子别有乾坤,还有一个专门用来调教客人的暗室。
暗室里没有窗户,只有几颗夜明珠充当光源,里面的一切都看着灰蒙蒙的。
屋内有张小床,很坚硬的样子,看着也仅能容一人躺睡。床旁边就是个高大的架子,上面置着各种器具。还有一个都是暗格的柜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床旁边的空地上空还悬着几个吊环。
十步一向没什么波动的心里竟然涌起一些紧张,可看着那些器具又隐隐更加兴奋了。
”吱哑“一声,她们身后的书架又合上了,这件不透光也不能传声的密室里就只有她们二人了。
花千代示意十步躺在那张床上,等她落定后,他按下了床头的机关,只见床边缘的四个角缓缓升起了四个钢柱。每个钢柱上都圈着一幅手铐状的锁链。整张床连同这四个柱子锁链都是一体的,由大殷最好的机关大师制作完成,用的都是极其罕见的精钢。任
人武功再高也无法破坏,挣脱开也是痴人说梦。
”展开你的手脚,知道我要做什么吧。“花千代摸着十步的脸,弯腰说道,语气蛊人。
十步顺从地照做,听到咔嚓几声锁链的闭合声后才渐渐泛起难堪,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这么听话,就这样束手就擒把自己送上去让人拷了起来。
十步运了运气试探着挣了一下,这链相撞的哗啦声外纹丝未动。
”别费力气了,这是用特殊材质制成的,任你有再高的武功都挣不脱开震不碎。你这只小羊现在就是任我宰割了知道么?“花千代看她费力尝试,凑近了对她笑道,”你刚才不是不肯说来这里做什么,那我来告诉你,来这里的人都是做我的奴隶任我玩弄。“眼神里都是猎物入网的兴奋与嗜血。
十步也被他的话语神色勾动得兴奋起来,紧紧地盯着花千代,有些期待。
花千代看着十步的眼睛,狭长的双目勾成妖媚的弧度。抬手便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姿态风流。
外袍下是被黑纱紧裹着的完美躯体。上身只着裹胸,肩颈光润若凝脂白玉。锁骨平直如蝴蝶振翼。裸着双臂,那雪白而细嫩的肌肤在薄透的黑纱的对比下更是撩逗人的性感。胸前红缨处用同色丝线绣着缠绕着的蛇纹,让那两点风光若隐若现。腹部紧实,腰肢纤细。顺延而下是三角状的黑丝布料,也是紧紧裹着他的下身,甚至能看到凸起的那一点弧度,引人遐想。光裸的双腿修长而笔直,闪着润泽的光。全身上下无一不美找不出一点瑕疵。明明隐秘处一点未露,却比全部脱光更引人遐想。
十步这个对男色从不有什么特别感觉的人,现在看得双目赤红,颈侧青筋现行。
花千代对女人们的这种反应已经见怪不怪,看过他的人无一不是这样。他拿过一把小刀,玩笑般的贴在了十步的颈侧,只要他想就可以让这个顶尖杀手血溅当场。
她的皮肤已经感觉到了来自匕首的寒意,但她没有露出惧怕的神色,甚至喉头发出了一声难耐地轻吟。
花千代满意地看了一眼十步,手腕翻转,“嗤嗤”几声就把她身上的衣物尽数割开。
她身上有很多深深浅浅的疤,有好些还在致命处。让人一看便知这是个刀尖上舔血的人物,而今天,他就要在她的身上再添几道。
十步全身光裸四肢大敞的躺在那里,被花千代这样四处打量,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花千代见状轻笑一声,转身取了一捆看着就极为结实的绳索。他手下打结的功夫极好,没一会儿就熟练地把十步捆缚了起来。力度也恰到好处,绑得很紧又不会很深的勒进皮肉。
那绳子在十步耸起的前胸上交叉缠绕了几圈,把她的双乳提了起来更显鼓胀。然后绳子引下来在她的下阴处打了个绳结,把那绳结紧紧按到了她的阴蒂头上。然后略分开阴唇,让那两片夹着它。然后把绳子往两侧一拉,系在了她的大腿根处。绳结在她的阴阜处陷得更深了。
做完这一套,花千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开口说道:“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诱人又可口呢。”
十步看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现在被弄成了什么羞耻的样子。她在皮肤刚接触到那绳子的时候就已经情动,现在被这么盯着,下面更是不自觉的收缩了两下,下面一动,娇嫩敏感的阴蒂就跟那紧贴着的绳结磨了起来。
“啊……”受到这样的刺激,十步呻吟出声,毫无遮挡的下体涌起热流,把卡在其间的绳子都洇湿了。
花千代又摸出了之前的蛇皮鞭子,照着她光裸的身体就很抽了几鞭,与皮肉相撞的声音又响,打在身上又让人很疼,可是却只是在身上留下红肿的鞭痕,而没有皮开肉绽。
”还能躲开么?嗯?“花千代居高临下地问道。
”啊啊啊嗯……不躲了……嗯……不躲了啊。“十步喘息着答道,终于能在身体受到疼痛的时候不再隐忍着那直冲的快感,小心翼翼不让被人发现,她毫无保留地对花千代展示着她的渴求与快感。乳头因为快感都挺立起来。
”还……还要……“
听到她这么说,花千代又是狠狠地几鞭子抽了下去,眼神里已经满是暴戾。
十步的身上已经是新伤盖旧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了。鞭痕交错,连挺起的双乳也不能幸免。
十步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下体和绳结就不停地摩擦,阴蒂头阴道口都火辣辣的。身上激厉的疼痛都化成烧灼的快感,难耐道:”给我……求求你给我……嗯下面……下面要你……”
花千代听到后冷笑着,仍是站在那里,鞭子倒是调整了方向向着十步的阴阜抽去。
“啊!”下面最柔嫩的地方被无情地抽打,坚毅如她也痛呼出声,但是下面却涌出了更多的水渍。
“看看你淫贱的样子,只是一条鞭子就让你像狗一样狼狈。”花千代神色间满是不屑,分开十步已经肿成原来两倍大的大阴唇,剥开了已经被她的淫水浸得湿透的绳结,露出了里面的阴
蒂。她的阴蒂已经探出了头,圆鼓鼓的一颗已经充血肿胀成了熟红色。
花千代用指甲在那颗上轻划了了几下,引得十步一阵颤栗,身下又痒又空虚,声音颤抖道:“啊啊别!别这么弄……给我啊……受不了了……”
“给你?哼,好,我这就给你。”说罢对着她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挥了一鞭。
“啊啊啊啊啊!”十步整个身体都弹跳起来,四肢上的铁链被带得哗啦作响。她嚎叫着像条被冲上岸的鱼一样高高挺起下身,潮吹了。脑中白茫一片,如坠云雾。
……
“啪啪”的声音在暗室中不断响起。
十步四肢着地,跪趴着在这个屋子里赤身裸体地爬行。身上还驮着一个有着祸国之姿的男人。那男人手持皮鞭,不时在她屁股上抽打催促她爬快点,像在骑马一样,口中却把她称作狗。
十步感到背上与男人相贴的位置上有一坨软软的东西,想着应该是这男人的卵蛋。那坨柔软前面还有跟硬硬的东西,在他趴在她的后背上时硌在那里。原来他跟自己一样兴奋,这样想着,十步爬得更起劲了。
“慢点!你这条没用的狗,爬都爬不好!”花千代故作生气道,一鞭子抽上了她向后露出的阴阜上。
那阴阜已经红肿不堪,再也经不得这样的抽打了。是十步又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努力向后转过头哀求道:“主人……狗狗已经受不住了……下面痒……插一插啊。”
花千代随手就把表面凹凸不平手感粗糙的鞭柄插进了她的下体,还拨弄了几下恶趣味地说道:“那我就如你所愿把它填满,狗狗现在也有尾巴了,开不开心?摇摇尾巴给主人看看。”
十步羞耻地发出哼声,低低地埋着头,但是却很听话的晃了晃屁股,鞭尾都被摇了起来,在空中一圈圈划着弧线。
随着她的动作鞭柄在她阴道口不断摩擦着,上面的纹路更添快感。可是这样轻微的磨动完全满足不了她下面的渴求,反而让她更加难受。
“主人……主人你就给狗狗吧。狗狗的……狗狗的逼好痒……想要主人真实的……”十步难为情地说道。
花千代听了之后从一旁的柜子的暗格里,拿出一个极其逼真的假男人阴茎来,不只是用什么材质做的,触手像真人皮肤一样软弹。
十步看到花千代拿出一个假阴茎,不由得有些失望。但想着聊胜于无,也期待着接下来花千代的手段。
花千代拿着那个阳具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是以为我要把它放到你下面里么?对也不对,贱狗是没资格像女人一样使用男人的阴茎的。”
随即把假阳具倒了过来,用根部对准十步的已经潺湿的阴道口插了进去。
十步先是夹紧了那假鸡巴的根部,阴道里的肉立马贴了上去绞紧收缩着。可是低头一看才知道花千代的用意——假阳具这么放进去,看着活像是她下面长了一根阴茎,女人的阴阜下是常常的阴茎柱下面垂着一个鸡巴头,尤其假鸡巴还做得那么真。她被打肿了的外阴红红高高的肿着,像极了男人的卵蛋。
“啊主人……快把它拿掉。我是女人,怎么能……怎么能长这个东西……”十步被辱得浑身像烧起来了一样,羞耻难堪得不行,整个人都陷在一种诡异的感觉中。
做不成女人了,连狗都不是了,被主人变成了贱男人,下面还长了这个下贱的东西……
十步脸都羞得麻了,不敢看自己下面淫荡荒唐的样子,敞着腿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把假鸡巴倒是越夹越紧了。
花千代又背对着十步,拿来了一个同样精巧逼真的女人阴部的倒模,上面还有几根带子像个内裤一样让人能把它固定在自己身上。他穿上了这个女人的生殖器,转过身来高傲的站在仍然跪着的十步面前,俯视着他,眼底浮动着妖异的光。
“现在,夹好你的贱鸡巴,插进来自慰。像男人一样挨肏,乖狗明白么?”他命令道。
十步不敢置信地看着花千代,变成男人了还不算,还要自己挺着鸡巴主动挨肏,还是被带着女人阴部的男人肏……这么荒淫低贱的事……
十步呜呜出声,想要求花千代几句,让他放过她别让她一个大女人这么没脸。可是接触到花千代严厉的目光又闭上了嘴,红着脸默默接受了,接受的刹那从后背到天灵盖都涌起一阵别样的感觉。不仅仅是肉体,这下她觉得自己的人格都在受他的鞭笞。
她夹着鸡巴,憋过脸认命地把它送到了花千代的逼里。
“用力点,快点。贱男人这么没用的,怎么伺候好女人。”花千代不耐烦地催促道。
十步听了这话羞得浑身一抖,然后卖力地用鸡巴在花千代的阴部抽插起来。性器之间互相摩擦的时候,留在十步阴道里的那截鸡巴根也会不断在她的身体里深深浅浅地抽动,瘙痒至极,她只能更用力地把鸡巴送到花千代的身下。
花千代的下体被这样一下一下的撞着,也起了反应。他一把掀开十步,翻身就用女阴套了上去,自己掌控起节奏。
“肏你,嗯……好好
的女人不做,要送上来当男人挺着鸡巴挨肏。你说你贱不贱。”花千代边大力肏弄,边在十步耳边讥讽道。
“嗯……贱狗好淫荡……啊啊啊主人……贱狗受不住了贱狗要射了啊啊啊嗯!”十步受不了这种淫辱,淫叫一声到达了高潮,目光涣散喃喃道:“高潮了……嗯贱狗用贱鸡巴高潮了,再也做不成女人了……”
十步阴道内高潮时喷出的水从假鸡巴中空的内部流了下来,然后从鸡巴头前面的孔洞处激射而出。像男人射精了一样。
“贱狗,看看你下面,都能跟男人一样射精了。”
十步迷迷糊糊地看向自己的下身,长着鸡巴的龟头还在往外吐着淫液。自己居然真的跟男人一样射出来了,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的脸一下子涌起潮红,高高地挺起胸膛,双腿打开,啊啊地淫叫着瞬间到了第二次的高潮。整个人都恍惚着脱力了。
花千代看着眼前强大又有着极高的地位的女人,在他的手上变成了这幅模样,心底满是快意。
……
花千代恢复成一开始半躺的姿势,目送着眼前衣着整齐又恢复成了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的女人离开。
十步手撘在了门上,顿了顿没有回头问道:“明年我还能再来么?”
“我从不接熟客。放心,你的秘密我会替你保管好。”花千代淡漠的声音从十步的背后响起来。
“嗯,我知道。”
十步又转身大步向花千代走了过来,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绝美的面庞,半跪在他面前。低下头虔诚地吻了一下他的脚面,然后无声息地离开了。
花千代在她离开之后,不在维持着之前强大的样子。疲惫地揉了揉头闭上了眼,这一场调教让他精疲力尽。他要好好休息几天,养好精神等着几天后的那位客人。
在调校过程中,几乎每一位客人,这些女人,之前再怎么卑贱都会肖想他的下面,渴求与他春风一度。他从来不应。
他实在是瞧不起大殷那些有名的男调教师们,或者为了钱或者因为客人们的花言巧语,背地里都给女人肏了。这样做了之后还怎么在女人面前保持调教师的威严?下贱地送上去让女人占了便宜,在客人面前就没了拿捏的姿态,没法再去调教她们了。让别人知道调教师在这过程中还给女人用了,以后再接的客人都会看不起他们,更别说服从听话。
所以他入行这些年,虽然会穿得性感暴露,但是私密处连看都不会让女人看到。这也是他能成为大殷最好的调教师的秘诀。

男s被反调教被龟头责捆绑、失禁 h
七日后。
“楼主,人带到了。”一个样貌清秀的侍人对着花千代态度恭谨地说道。
“嗯,下去吧。也吩咐楼里的人不要上来打扰。我的规矩你们知道的。”花千代随意说道,但那侍人却丝毫不敢怠慢,认真的应下后告退了。
一会儿进来了一个身着紫衣的年轻女子,这女子看着年纪不大,正是风华正茂之时。神态轻松愉悦,没有丝毫紧张的样子。很是秀丽的一张脸上,一双明媚的眼睛里满是天真。
花千代刚刚因为那女子没有敲门就推门而入的粗鲁举动而有些不满的情绪,在看到这个女子这般情态的的时候消失一空。
年轻又不谙世事的女孩啊…可能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就要在他手中改变了以后一生的情爱取向,变成一个受虐狂,这样想着再多的不满都消失了。
“你叫什么名字?”花千代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叫聂木。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这个叫聂木的年轻人,从进门起就一直痴痴地盯着花千代。
花千代轻笑出声,美人一笑,更显夺目芳华。聂木更是迷醉了。
“你以前…”花千代用手指从她的下巴划到脖颈又停在胸乳上方,继续问道:“可曾尝过男人的滋味?”
“没……没有。”聂木嗑巴了起来,心跳得飞快。
“那今天,我就教教你这男女之事。”花千代用手指勾着她的腰带,把她带进了自己的调教室。
进去之后,好像对这摆满器具又昏暗阴沉的屋子有些惧怕,聂木不安地缩了缩身子。
花千代不仅没有出言安抚,反而把她推到了那张制作精良做特殊之用的床上,不由分说地几下就把她拷了起来。
聂木更是不安了,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是要做什么?”
“哼,你不知道么?我以为你在来之前就知道呢。”花千代凑近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口中没有温度的说道。
无情的姿态更显出他的冷艳。
聂木不安的情绪也变成了对他的着迷与渴望。
“一会儿…我就要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后再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你的身上留下鞭痕。以后你在和男人上床的时候都会被看见,你要怎么跟他们解释…他们仰慕的女子竟是一个喜欢被鞭打的贱人。”花千代对着聂木恶意道,看着他一下子慌乱起来的神色,继续慢慢轻声诱导道:“你知道么?正常大殷的女子是不会这样被男人拷在床上任他们作弄的,而你跟她们不一样,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踩在脚下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快乐。”
“不!不是这样的!”聂木被这男人的话说得胸膛起伏不定,眼神躲闪,心虚地大声反驳道。
”呵,你现在不承认没关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花千代转过身去正要拿出一些器具,打算给这女孩一点苦头吃,就听到身后传来钢锁打开的”啪嗒“声。
还没等他转身去看个究竟,他就被人从背后动作极快的用那副锁链铐住了双手。花千代压下心中的惊骇,以为是自己疏忽大意没有把钢锁合严,毕竟那是全大殷最好的工匠用用最好的料子制作的,他自信全天下没有一个人能挣脱开。定了定神故作平静道:”放开。我可以念你年轻,原谅你这次调皮的举动。“
聂木只是笑着盯着花千代的脸,没有动作,只是没有了之前年轻人的神色。还是那张脸,可周身的气质却大变样。
花千代也是人堆里摸爬滚打过很久的人,一下子就觉出了事情不对,这女人应该根本不是奔着他以为的目的来的,暗恨自己竟也看走了眼。于是也收起那副哄骗小孩子的神色,对着她正色道:”你究竟是谁?来这里是想要什么?你大可以放开我。我可以跟你承诺,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都有能力找给你。“语气里满是自信。
他确实不算是说大话,扶风楼在他管理下所赚的银钱,积攒的人脉,早已不是普通的青楼可以比的。说一句富可敌国都不为过,暗地里的势力也难以估量。
可那紫衣女子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哈这世上还没有我想要又得不到的东西呢。我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我真正的名字你应该也听到过——聂紫英。“
”妙手神盗聂紫英?“花千代惊呼出声。
聂紫英是江湖上有名的偷儿,她想去的地方一定可以去到,她想偷的东西也没有失手的时候。但是这人却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只偷东西从不伤人。花千代这么想着,稍稍放下了心。
”正是在下。你这锁链制成之后,那个师傅告诉你没有钥匙无人能开是不是?可她唯独漏了我。“聂紫英得意道。
”少侠好本事,让我好生佩服。所以你到我扶风楼来是要取走什么呢?“花千代假意恭维道,想着能够脱身的办法。
”想偷走什么,这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们一会儿要做什么。“聂紫英凑近了花千代,轻薄地亲了亲他的耳垂,说道:”我也早闻楼主大名,今天就来领教一下。“
还不等
他说些什么,聂紫英就动作麻利地把他推到了床上。从怀里摸出了两条韧性极好的丝带,把他的大小腿弯折了起来,用丝带把大腿跟和脚踝紧紧绑缚在了一起。另一只腿也如法炮制,然后又用钢索把丝带勾着,让他的下身只能大大分开无法合并。
现在花千代就是两只手被吊着展开,双腿高高蜷在胸前大敞四开的姿势,像只青蛙一样滑稽,仪态全无。
”放开我。“花千代费力挣脱着,对他现在这个丢丑的姿势羞耻异常。
聂紫英兴致盎然地看着美男受辱的样子,麻利地扒开他的外袍。入眼的景象差点让她流出鼻血。花千代外袍下面并没有正常的衣物,而是一身性感诱惑的情趣内衣。姣好的身段全都显现出来,只是私密处有些遮挡。
”楼主这身材真是…万里挑一啊。“聂紫英赞叹道,还伸手往他的纤腰处掐了一把,入手就是如凝脂般滑腻的皮肤。
花千代虽是出自青楼,可还从未被女子这般对待过,恨恨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眼神像盯住猎物的蛇一样阴毒。
看他这样,聂紫英兴致更高了,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小刀,在他身上比划了几下。然后刷刷两下,就在他胸前乳头处的乳兜那里割出了两个圆洞,那圆洞大小正好,能把花千代的乳头连着乳晕完整的露出来。
衣服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可两只圆圆鼓鼓的乳头呈熟红色从孔洞之间探出了头,像已经熟透了的饱满果子等着人采摘。乳晕也呈暗色,与周围胜雪般洁白的肌肤行程了鲜明对比,看着就骚得不行。
刀尖向下,冲着花千代高高扬起的下身小心地割开了一个口子,然后用手把它撕得更大,露出了他整个下身。
这样的姿势下,所以花千代那饱满多肉平时都是被紧紧包裹的着的大屁股和屁眼都是向上撅着的。屁股的肉多得从她开的那条小缝里溢了出来,嘟嘟的,被勒成女人阴阜的形状。
花千代被摆弄这个样子,像是专门把男儿家的私处展示给别人看一样。比赤身裸体看着还淫糜羞耻。以前都是他这么弄别人,现在轮到自己整个人都羞得无地自容。
聂紫英没着急去揭开他最后最紧要隐秘的地方,轻轻地把一根手指伸进他三角裤的上缘,然后勾了起来往里看了一眼。笑道:”阴毛修得这么整齐好看啊,果然是扶风楼的人,连阴毛都要弄成叫人喜欢的形状取悦人。“
花千代听了这话,立马委屈得不行,带着哭腔哽咽倔强道:”没有,我没有动过那里。是……是天生的。我没有接过客。“
聂紫英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扶风楼楼主这么多年,年年都大张旗鼓的选客,竟然没有接过客?谁能相信呢。顾不上调戏他,干脆利索地把他的底裤扯了去。入眼就是一根有着艳红处男线的鸡巴,就那么硬着弹了出来,上头还有些水渍。
她凑过去细细看了起来,花千代的男根跟他的乳头一样,也是熟透了的样子,肿胀充血,呼吸落在上面那肉屌都好一阵颤抖,都要感觉只要碰上一碰就要留下汁水,像极了发情的公狗。
处男的身体怎么会淫糜饥渴成这样?聂紫英有些怀疑,但是研究一阵发现他又确实是处男无疑。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疑惑。
花千代看出了她在疑惑什么,守了这么多年的处男身被人看了去,还要被质疑,心里羞愤恼恨得不行,但是那人的疑惑确实也是…有些道理的。
他这些年虽然没有以身待客,但是在调教别人的过程中自己也动情得厉害,又无法强忍着不能抒发出来,被那股情欲渐渐憋得催熟了身体,整个身体比那些被常年喂药的低级小倌都敏感淫荡。平日里都只能穿着最光滑的丝锦,稍稍粗糙一点的布料都会磨得他奶头挺立浑身酥软,下身湿哒哒地流淫水。
”都说这男人屁股越大人越骚,果然是有几分道理。楼主这大屁股,可不就是长着个骚身子么,还没破身就已经成这样了!沾了女人以后怕是就离不开了。“一边说还一边拍着花千代的屁股,直把他屁股上堆的肉打得不住地弹晃,泛起层层肉浪。
”啊!“想着自己的成熟胴体在这女人身下扭曲成如此低贱的姿势,还要因为身子太骚被打着屁股教训。花千代忍不住喊出了声,随即意识到自己这声里面都是媚意马上收了声。一副紧闭双眼,死命咬住下嘴唇的样子。
”听说楼主手上绳艺功夫极好,“聂紫英从他那用来在别人身上使用的架子上取了一捆细绳,接着道:”我也今天也来试试,做的不好你可要教教我。“
说罢就熟练地在花千代身上捆绑了起来,根本不像她说的那样要用人教。
花千代的双乳都被绳子勒得有些凸起,上面的奶头也从熟红变成了紫红,涨得大大的,奶孔都像要张开的样子。
聂紫英看到了,随意地捞起了一缕他铺散在床上如墨般黑亮如丝般顺滑的长发,捏着发尖就往他的奶孔插去。
那里哪是能被头发插的地方,花千代忍不住呼喊出声:”咿呀啊!别!别插那里,好痛!“
”你这里都要张开了,我通通看看能不能出奶。“聂紫英
充耳不闻,继续做着之前的动作。
”没……没有奶的,我……我还是处男,那里怎么会有奶呢?啊啊啊别……别插啊!“花千代被说得涨红了一张美艳无比的脸,奶头尖锐的疼痛过去又泛起了刺痒,让他直想找个东西好好磨一磨那奶头才好。
”好……好人,别玩了,奶头痒死了,你挤一挤,挤一挤就……就会出奶的。“他是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羞红着脸硬着头皮说这些不知廉耻的话,希望那人能赶紧放过他的脆弱的奶孔。
聂紫英听他说出了这种话,知道他可能实在是受不住了,也没想一次就把人玩坏,好心的放过了他肥奶头乱颤的双乳。嘴上却说道:“挤挤也不会出奶的,要被女人好好肏上几回,等大了肚子这里不用挤就直喷奶呢。”又拍了拍他的大腿根道:“现在把你最骚的地方亮出来让我看看。”
花千代听着这淫词秽语身下不住的涌着骚水,但他以前经常这么玩弄别人,知道越反抗要受得屈辱越多,怕她再拿他作怪,只能忍辱顺从地把已经分开的下身分得更开,还把男人那最敏感要紧处在她眼前挺了挺。
他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水留得可哪都是。不仅原本整齐干净的阴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连肛毛都被浸染的粘到了自己的肛口嫩肉边,那眼口现在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正一张一合的收缩吞吐呢。
被那小口吸引了视线,聂紫英好奇地浅浅地把手指放在那里,小穴立马贪吃地含住她的手指不停吸吮,甚至还扭动着屁股要去套弄。
看到了身上那人玩味地眼神,花千代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淫荡的动作。立马别过了头,薄薄的耳根通红。
聂紫英看到他娇羞又骚浪的样子,轻笑一声,把注意力又放到了他的鸡巴上。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她把花千代吊起的双手放了下来。然后拉着他手指纤长掌心滑嫩的手,覆在了他的阴茎上。
“你自己扶着点,好让我玩得痛快。”
放在阴茎上的手像被烫到了一样手指紧缩,然后慢慢舒展开,抓住了自己的阴茎根,就那样举着。
聂紫英用手轻撸了几下那玉柱就引得身下的男人阵阵娇喘,他娇艳却不失英气的脸上露出了妩媚的表情,嘴不自觉的张开粉嫩的舌尖都若隐若现。
“看你这里涨得,这么多年都还没射过吧。今天就让你常常做男人的滋味。”说罢手下的动作就重了起来,上上下下的不停撸动花千代的鸡巴,那鸡巴上面已经全是他流出的骚水了,滑动起来非常方便。
“嗯啊啊啊啊……慢啊……嫩鸡巴受不住……要……要射了。”烂熟的身子一朝得到女人的抚慰,花千代当下就受不住地抓住了聂紫英的手。
“那就痛快的射出来吧。”
“不……不行。出……出了精就……就不是处男了,不能啊……”想着自己绝不可在她手上失了贞洁,成了被女人破过身的玩意,以后再没底气在她们面前威风了,花千代哀哀求道。
聂紫英没有管他说的话,握着他的鸡巴就狠撸了几下。花千代呐喊出声,再也管不住自己下面,绝望地射了出来。憋了许久的身子阴囊里储了不少的精,射出来一大滩。鸡巴上的红线也渐渐地淡了下去慢慢消失不见。
眼泪不断地从眼角一颗颗落了下来。花千代粗喘连连,整个人都酥软下来,任她摆布。
聂紫英并没有因为出了精就放过他,而是用手心拢着他的鸡巴头不断地揉搓打转。
男人射精过后的阴茎是动不得的,轻轻一碰都会难受得不行,像她这样在鬼头上搓弄更是让他整个鸡巴都像针扎一样疼了起来。可针扎过后就是激爽,灭顶的爽快又让人难以承受。
“嗷嗷啊啊啊!别碰啊……啊啊啊,不能……不能这时候碰鸡巴啊。”
花千代的想去扯开她的手,可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去护住自己可怜脆弱的阴茎,手放上去不知道是遮挡还是抚摸,叫声倒是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有些声嘶力竭,没过了一会儿就又呐喊着射了出来。
聂紫英存心折磨他,隔空取物从小桌上拿了个杯子,然后捏着他的鸡巴对准杯口就用给牛挤奶的方式把他鸡巴里的余精都挤了进去。花千代觉得自己像个牲畜一样被对待,被辱得不行。
挤精了精之后,她又开始在男人的不应期摩擦他的龟头。刺激得花千代被绑起的双腿不断地开合,还不时绞紧摩擦,然后又受不住的分开。整个人在床上不停扭动,手也死死地抓住了她另一只胳膊,整个人紧紧靠进了她的怀里抖个不停。
“嗯嗯嗯啊,别弄了,鸡巴好疼……鸡巴疼啊……”
就这样弄了好几回,花千代出的精越来越少,颜色越来越淡,杯子都快要被他的精液灌满了。
他抓着她手臂的力气越来越小,整个人都瘫靠在了她的身上。鸡巴已经成了紫红色,脚趾用力的绷紧,只有下身还在不停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摇摆着。从一开始的高声亮叫,到后来嗓音沙哑,最后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喘息。
“别……别磨了,你疼疼
我,我今天是第一回,摸摸……摸摸它别再磨鸡巴头了……”花千代断断续续地说着,靠在聂紫英颈侧的脸抬了抬,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胳膊,费劲气力借力够上了她的脸。开始用嘴唇亲吻她的侧脸,脖颈,还亲昵地舔了舔她的嘴唇。用这种方式讨好这个女人,希望她能放过他。
聂紫英手下动作愈发快了起来,神偷的双手手速惊人。受到这种刺激,花千代的快感达到了顶峰,阴囊连着屁股都剧烈的一紧一松地抖动,摇头摆尾的哭叫着。
“想射啊……射不出来了嗯嗯啊啊嗷!鸡巴……鸡巴蛋都射空了嗯啊啊,难……好难受……都……都没了。”花千代委屈地捏住了自己都有些干瘪的阴囊,自己上手挤了起来。
聂紫英看着他着急得红了眼睛的样子,笑着亲上了他的双唇。
花千代一向精明的俊脸竟有些傻气,尿眼一张失禁了。
温热的尿水洒在了聂紫英的衣服上,她赶紧躲开,从背后抱着花千代让他冲着地上尿去。
耳边哗哗声不止,花千代羞得不行,这么大的人……竟然失禁了,还当着别的女人的面尿出来。但是鸡巴已经不像是他的了根本管不住尿。偏偏他鸡巴孔因为被使用过度肿了起来,尿水淅淅沥沥的极细的一股往外滴,怎么都尿不完,而且整个尿道火辣辣地疼。
又羞又急又疼之下,花千代抽噎着哭出声来。
聂紫英有点慌乱,连忙口中发出嘘嘘的哄孩子撒尿的声音。没想到让花千代更难堪了,下面也止不住流水,上面也止不住流水,好一阵才停了下来。就这样尿了满地。

男s撅腚擦尿狗爬被抽屁股缝到干高潮(h)
“放我下来。”花千代羞恼至极,只能硬撑着,板着脸故作平静道。
“可是现在床上地上都是你的尿水,我把你放到哪啊?”聂紫英装傻道。
花千代脸都烧得麻了,从未这么难堪过,眼底又蓄起一汪眼泪。
聂紫英看着有些心疼,可能又忍不住逗他,想看他更难受留更多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了。
于是开口说道:“放你下来可以,但是你要自己把自己的脏东西收拾干净吧,你床上的外袍还是干净的,拿它把地上床上这些尿都擦干净吧。”
花千代恨不得两个人赶紧把刚才的事情忘掉,可聂紫英非要去提。可是确实是要处理的,总不能……总不能任那些尿液在那放着不断提醒他,他刚刚失禁了的事。也不能叫下人处理,让人知道了他可真的要羞死了。
“你的外袍看着那么华贵,用来擦尿可惜了。但是我被你尿了一身,衣服都湿了,肯定是不能用我的衣服了。”聂紫英还故意把自己被尿湿的衣服下摆凑到花千代的眼前,撩给他看。
花千代看着她衣服上的尿涸,甚至还闻到了那上面散发的阵阵骚味,整个人都羞得要冒烟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恼羞成怒道:“你还穿着它做什么?脱下来!我之后赔你一百件衣服!”
看着人被她逗急了,聂紫英才不紧不慢地拆开缚在他腿上的布巾和身上的绳子,然后把他的外袍递了过去。
没想到身体恢复了自由,又拿到了自己的衣服,花千代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赶紧穿上衣服避体,而是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乖乖蹲下去红着脸咬着嘴唇擦起了地上的尿液。
一开始他是正对着聂紫英。双腿向两侧岔开蹲在地上,露着经过刚刚那番云雨杂乱的阴毛。射过之后疲软下来的阴茎垂在两腿间,好几次鸡巴头都要碰着地了,顶端还挂着透明的一滴悬在那里将落未落。
本来在认真擦地的花千代感觉到那女人淫猥的视线,顺着就看到了自己下身的样子。他没有多想,可是这个姿势真像是自己故意勾引人,把这些羞耻的东西都展示给面前这人看。
于是他心里暗骂了聂紫英一声色胚,急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跪伏着擦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比之前的看起来还要淫荡几分。
花千代的腰本就十分纤细,屁股上的肉还多。这么猫腰撅腚的在后面看起来,屁股更大了,简直像晃着个大屁股吸引人的视线,那臀肉饱满挺翘,拍上去都能溅骚汁。
擦到远处,腰更塌屁股翘得更高了。两瓣肥臀开出了一道缝,露出了中面深处夹着的红嫩的屁眼,几根肛毛弯曲着贴在菊穴旁边,被淫水粘得牢牢的。
从两腿中间的缝隙里也能看到毛茸茸的一丛,还有垂着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露头。
等好半天都没听见那女人说话,花千代有些疑惑地回过头,就看见她冒火的眼神,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样,简直像撅着屁股求欢的狗。
花千代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怎么做看起来都淫荡得不行,可是地上的那滩也不能放着,屋里都已经有味道了。
于是只能尽力让自己的大小腿挨着,夹紧了阴茎,不让她看见。可是他已经被聂紫英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弄得自己也起了反应。夹着的鸡巴已经又热又烫,跟个小烧火棍一样,还不停的往下流骚水。
他只要一动,下面就会滴水到地上,有时候一部分滴到了地上一部分还粘稠的挂在他的鸡巴头上呢。擦完一块另一块就又被自己弄脏了,花千代最后记得也顾不上姿势了,甩着鸡巴敞着腚的。
最后还是跟在床上悠哉的女人开口求救道:“帮帮我。”
“帮你什么?”
不好意思让她接触到自己尿液,所以只能难为情地说道:“帮我……接着点我下面,它一直流……”说完脸颊爆红,撇过头不敢看床上那人。
聂紫英撕下了自己身上干净的里衣,走到花千代身后,用布块简单地做成了一块尿布包在了他的下面。
“好在你腰够细,要不这么大的屁股我衣服都不够用的。”聂紫英庆幸道。
花千代羞恼地要伸手把它解下去,被聂紫英连忙拦住。
“为什么要解开啊?不是挺好用的么?”
“你欺人太甚!我这么大一个人,包着尿布多难看啊!你就是存心羞辱我。”花千代委屈道。
“管不住鸡巴乱撒尿的人就应该包着尿布,你说对不对?”聂紫英笑眯眯地问道。
“别……别说。”提起这事花千代就不好意思再争辩什么,包着那个简易尿布可算是把地面都处理干净了。
然后像摆脱烫手的山芋一样赶紧拿下了包裹下身的东西,恨恨地扔在了看热闹的女人身上。
聂紫英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自己的衣服。看着上面被洇湿的一块,把它在花千代面前晃了晃,抱怨道:“这下里衣外衣都被你弄湿了,你怎么那么多水啊?”
花千代已经羞耻到麻木了,打
定主意不再理这人。
聂紫英自找没趣,摸了摸鼻子,悻悻地翻起了周围的架子柜子。里面的东西种类繁多,有些一看就知道做什么用的,有的却是看不出来。她每拿起一件器物翻看研究,花千代都心惊胆战的怕她起了兴致拿那些东西折腾自己,这屋子里面的每一件东西他几乎都用在别人身上过,所以它们的威力自己非常清楚。
“这是什么东西?我还没见过这么小的鞭子。”终于,聂紫英拿起了一个乌黑发亮只有大半小臂长短还没小指细的皮鞭,很有兴趣地问了起来。
花千代闭口不答,浑身都在拒绝。
“你如果不说地话,那我就自己琢磨。”聂紫英威胁道。
“是…”花千代不得不回答,还没等说完,就被聂紫英打断了:“你不要说谎骗我,被我发现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是用来抽女人阴蒂的。”
“那跟它一个盒子里的这个呢?摸着好黏啊。”
“那是跟这个鞭子配套的。一头粘住女人的阴唇,一头扯着黏在她们的大腿外侧。这样阴唇就分开合不上,露出阴蒂方便一些。”
聂紫英惊叹于他这些器具的精妙,拿着这个盒子走到了他身边,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你…你看我做什么?”花千代心里有些忐忑。
聂紫英捏上了他的肥臀,揉着说道:“别装傻,你都知道的。”
又道:“我小的时候养过一只小乖狗,它总是喜欢冲我甩屁股摇尾巴,摇尾巴的时候菊花都露着。后来它老死了,我特别伤心。今天我好像又见到我的小狗了,你也像它一样好不好?”
花千代觉得她说的话简直荒唐至极,扭过身去不想理她。
聂紫英轻咬着他的肩膀,嘟囔着说道:“快点,不然我就像刚才那样继续磨你的龟头了。”
只是听到磨龟头这三个字花千代的下面都隐隐作痛,气急败坏道:“怎么做?”
……
花千代上半身伏在床上下半身站在地上,高撅着屁股对着身后的女人。
聂紫英在他身后,认真的贴着粘着特制粘液的布条。他屁股上的肉厚,要想完全把屁股瓣分开完全露出屁眼,一边就需要四条带子。
终于弄好之后,她对他被微微扯开了小口,毫无遮挡的屁眼十分满意。开心地怕了一下还在趴着的人的屁股,亮声道:“乖狗狗,出发!”
被这女人这么对待,花千代甚至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一条狗。
他四肢着地,缓慢地向前爬着。
“真骚!鸡巴还肿着呢就开始摇晃着大屁股勾人了!”聂紫英看着花千代像条发情的淫犬一样高撅着腚,还扭腰摆臀的,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我没有……”花千代委屈道。他确实不是故意的,长着这么淫浪的肥屁股,不管怎么约束自己,后面看去都是骚浪得很。
“狗狗不许顶嘴!”聂紫英又拿起小皮鞭,精准地抽上了他陷在屁股间的嫩穴。
“啊…!”娇嫩的菊穴被毫不留情地鞭笞,花千代痛呼出声,一下子失了气力瘫软在了地上。
“快起来别偷懒。”菊穴又挨了一下。
花千代咬着牙,赶紧爬了起来,怕那里再被打。爬得快了慢了都要被抽小穴。
小穴被打之后,他都会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后就是一股隐秘的快感。他这样以前不可一世,都是调教别人的人,现在这么低贱。还要时时注意好自己姿势,挺起腰把后穴送上去让人抽打。这样想着都让他前面的鸡巴硬得滴水。
“别打了……哼哼,嗯,主人……主人……乖狗狗屁眼疼,肯定都肿了。一会儿坐都坐不好,还怎么教训楼里的人啊。”花千代用手扣着屁眼,紧紧护着。
聂紫英掰开他的手,蹲下身往他身后看了看,那里已经肿得嘟了起来,小肉皮被撑开,看着紫黑发亮的。本来陷在臀瓣之间嫩红的小穴,已经变成一张烂穴了。
“那主人给你吹吹。”说完她轻柔地对着他身下吹了几下。
感觉到她温柔的动作,花千代不知为何竟涌起些喜悦,不自觉地冲她晃起了屁股,身前的鸡巴被带得像小狗尾巴那样甩了起来。
聂紫英看得心潮涌动,抬手就又狠抽了一下。
“啊啊啊!”花千代没命地向后高撅着屁股,仰着头嗷嗷叫着。小腹鸡巴抽了抽,可是是在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就这样到达了干高潮。浑身抽搐地晕了过去。

上药
“嘶……轻一点……”
越过装饰精美的房厅案几,雕饰清雅质地华贵的床上透过帷帐能看见人影憧憧,有些沙哑却更勾人了的男子声音就从这帐中传来。
花千代跪趴在床上,尽力地塌下腰,臀部在身后那个女人的面前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他难堪极了,但是玩够了的女人看到他的菊穴已经紫黑充血肿胀不堪,说他自己不方便够到这里非要给他上药,不然就让服侍他的人帮忙。这种情况他怎么能让别人知道看到,所以只能屈辱地应了。
聂紫英的手说是天下最为灵巧的一双手也不为过,可还从未给别人上过上药,更何况是这种地方,手下难免生疏粗笨了一些,本就伤痕累累的小穴哪里经得住这般搓磨。
花千代紧蹙着眉,口中发出小声的吸气声。本就白皙的脸更显苍白,玉石一样细腻的后背因为疼痛浮起了一层虚汗,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又疼又恼之下,不自觉的语气就像呵斥从前那些被他调教的女人那样,隐隐还带着多年作为扶风楼楼主积威的气势。
说完那句话,身后那人就停了动作,好半天没有动静。花千代疑惑地回头看去,对上了聂紫英没了什么表情的脸上晦暗不明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花千代一下子有些慌张无措。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顾不上疼痛,费力地转身,细腻修长的手指扯住了身边那人的袖口轻轻晃了晃,“真的很疼,轻一点好不好……”,语气比起先前软和了不少。见她仍是没有什么反应,自己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抖着唇咬了咬牙,又补了一声,“主人,狗狗疼……”
见他就像冲人呲牙威风凛凛的大狗,又被她训得只能藏起利爪温驯起来,聂紫英开心又得意,但仍板着脸扮作生气,在花千代的屁股上拍出响亮的一声,“转过去。”
见她又肯和自己说话,花千代心下稍定。感觉到身后依旧很笨拙但是变得温柔小心许多的动作,一些隐秘的开心升了起来。
……
“别,不用这个,我这里不疼。”
“你鸡巴都射空了,还尿了那么多次。这里肯定也伤到了,让我看看。”
聂紫英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做工精致的细长小棍蘸了蘸伤药,扶着花千代已经软了下去看着可怜兮兮的鸡巴就要往马眼里插。
这细棍乍看下去只是略微精致了些,但表面却大有玄机。在光下看去上面遍布着银色细毛,精细到不认真分辨都看不出来,那毛又及其柔软,用手拿着都几乎感觉不到。是花千代精心设计出来,又找了大殷最好的工匠制成的。
聂紫英没有发现这小棍内里的玄机,可花千代怎么会不知道。他拿着这个小棍,让数不清外人眼里强大非常的女人在他手下求饶不止,狼狈异常。把它塞进那些女人的尿道,让人又痛又痒无法纾解,从天灵盖到后脊骨都发麻发软的那种痒却无法排解,只能求着他用小棍接着摩擦,但是只会带来更多的痛和痒。到最后人都像失去了理智,只会连连哀叫求着他更重点。又因为那上面的银毛柔软,不会真正的伤到尿道,却会让那里肿胀烧灼,连着好几天路都走不好。
所以花千代看着她要把这东西送进自己那里,还俯下身认真细致的盯着那检查,又羞又怕忙阻止她。一番拉扯争执之后还是乖乖跪趴在那里,让聂紫英从后面把鸡巴扯着露出来等着上药。

楼主裸身被溜并被命令在下人们面前学狗撒尿(h 公开play)
聂紫英凑近花千代的鸡巴,近得滚烫的呼吸都能打在上面,神情专注地拿着蘸满了药膏的小棍,对着露出来略有些红肿的小孔小心翼翼地插进去。
”啊——“,即便再轻柔小心,小棍只进去了个头的瞬间,还是激得花千代发出了高亢到声音都有些劈了的淫叫,头发也随着甩动晃出了墨色的波浪。
看他这样惊得聂紫英一时间竟有些进退不得,停了动作,索性一把把他抱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搂着他不住颤动的身体轻怕安抚。
花千代背靠着女人的身躯,缓了好一阵,龟头上还浅浅插着那根细棍随着鸡巴在细微的晃动,每次晃动细棍上的毛毛都在他阴茎孔道里轻刮,然后又刺得他一阵震颤,循环往复。最后他只能用手扶住柱身,让自己不听话的鸡巴平静下来。
”这什么东西?怎么引得你这么大的反应?“聂紫英好奇问道。
”这上面有细毛。“花千代小声解释道,呼吸都放慢了,怕又引得那小棍移动。
”真个骚,连这东西都这么多机关。是不是就喜欢带毛的刺痒?下次给你带个毛尾巴。“聂紫英故意说道,冲躺在怀里的人突起的奶头上掐了一把。
这小棍从来都是他用在那些女人身上的。看她们个个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在这跟小棍下挣扎淫叫丑态百出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手段得意极了。哪想到有朝一日这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真是有苦说不出。
聂紫英拂开花千代还扶着鸡巴的手,毫不留情地将小棍一插到底,只留下了短短一截用来拔出。
花千代这次没有叫喊出声。像受到了过度刺激整个身子弹了起来,如脱了水的鱼一样往上打挺。嘴大张着却只有嗓子眼发出嗬嗬的声音,又因为长时间没有闭合留下一道涎水。手紧紧攥着床单脚也在塌上胡乱蹬着,眼珠都有些上翻露出眼白。随后就是像要晕厥一样脱了力,垂躺在聂紫英怀里,好一阵才清醒过来,只是身子还在时不时的抽搐。
聂紫英看他这样也有些被吓到了,忙拿了帕子帮他擦干净汗湿的额头和嘴角。
”你把我、都玩坏了……“,花千代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喘着说道,声音有气无力,语气里倒是毫无指责怪罪。
聂紫英倒是笑了出来,低头问道:”要喝水么?“
”不要…“,花千代盯着这女人带着笑意的眼睛拒绝道,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想要什么,但是看到从见面开始她从没露出过的纯粹的笑容,心里也升起了不清不楚的开心与满足。
这时候的花千代太像曾经跟她玩闹过后,疲惫又开心的小狗了。聂紫英难得温柔地摸了摸他美艳现在又添了淫糜风情的脸,对着他柔软的嘴唇亲了亲,然后停在那里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做,就嘴唇贴着嘴唇蹭了蹭。然后抬起头像摸狗一样摸了摸他光滑微凉的头发。
花千代一直是扶风楼顶级调教师,狠辣严酷,对女人冷漠异常。现在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女人这样,咬了下下唇,突然有些害羞,心跳也慌乱了起来。
随着心酥麻的还有下面的玉茎,剧烈的刺激过后棍上千万根小细绒毛带来的刺痒慢慢浮了上来。鸡巴里面开始又痛又痒,想狠狠用小棍插几下马眼,又受不得那疼痛。
一双长腿分开又痒合上又痛,向两边叉着分分合合,鸡巴立在中间不敢碰,腿上的肉抖个不停。
只能用尽气力揽着罪魁祸首急切地亲蹭,眼泪都难受得流了出来好不凄惨,却没开口让她把这东西拿出来,只是露出这幅难耐的淫态任他作弄。
聂紫英看他哭了出来,反倒有点不忍想着把这小棍拿出来,还没动作就听见了敲门声。
”谁?“花千代对着门外问道,语气一如其往的漫不经心又有些轻佻,细听才能听到隐隐有哭腔。
不过花千代可没语气里的那样从容,他着急地放下了窗幔然后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经过情事斑驳的身体。要是被下属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他哪还有脸。
门外人即使不被花千代看到,仍是神色恭敬道:”之前楼主您说这个时间要敲定一些花魁大赛的细节。“
花千代刚要支走这人,就听见身后女人恶劣地小声道:“让他进来,我怎么好耽误楼主的事呢。”一只手还仿佛不经意地落在那截小棍上。
“进来吧。”花千代只能硬着头皮对外面吩咐道,悄悄地嗔了一眼作怪的那人。
下属进来的时候也感到有些奇怪,这个时间一般都会由他带着贵客离开。可现在不仅没看到贵客,还进来商议事情,但也没敢多嘴。想着帘子后面可能遮的就是贵客吧,在心里暗暗想象着里面那些位高权重的女人被他们楼主玩弄过的贱样。现在看他进来一定是又羞又耻不敢发出声音。
花千代清了清嗓子,要手下人汇报关于大赛的事情。
帘外的人低着头,丝毫不敢放松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楼主的手段他们都见识过,处理事情雷厉风行。他们对花千代真是又敬又怕,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可与他想像中不符的是,本该听他汇报的楼主
,现在是拿全部心神对抗自己阴茎里的东西。花千代现在摆着一贯处理事务时侧躺的慵懒姿势,可是却硬着鸡巴全身光裸。
他双腿绞在一起不停地磨着,腿间夹着鸡巴放松又夹紧,用这种方式抵抗鸡巴芯里骚痒。还要强忍着不要发出声音,他平时对楼里人姿态很高的,现在唯恐让属下听见他的骚叫。一面磨蹭着鸡巴,一面紧紧抓住聂紫英的手臂用脸贴着,整个人扭成了情热期的淫蛇。
……
终于属下汇报完走了,待听不到脚步声后。花千代趴在了床上,屁股一撅一撅,用鸡巴蹭着床单止痒,嘴里畅快得不住发出淫叫声。弄了好一阵聂紫英才放过他将小棍取了出来。
“听说伤口闷着不好,我带你去透透风。”聂紫英在花千代的耳边轻声道。
花千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立马懂了这人恶劣的心思。抓住她的手臂哀求道:“不可以的,不能,不能这样让人看到我这样。外面好多人。不能让人知道。”急得眼泪又要下来。
让他这样赤身裸体带着一身被人玩弄过度的痕迹,让楼里的人都看到,他哪还有活路。
“你这里肯定有面具,你带上,再把头发遮起来,我不说没人知道是你的。”聂紫英低声诱道,:“快点,乖狗不该让主人溜溜么?”
花千代拗不过,只能戴了一顶戴着面纱的帽子遮住头脸。脖子上戴着皮革做的项圈,连着长长的细铁链,另一端由聂紫英牵着,不情愿又难堪恐惧至极地像狗一样跪趴着出去了,出去之前这女人还给他画上了之前消失的处男线。提醒他一个处子,做这种淫荡熟夫都不会做的事情。
视线被遮住,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敏感。风和阳光都提醒他现在是不着寸缕的状态出了房门,又爬到了他寝居外的院子里。
院子里工作的下人看到一个年轻女人牵着光裸的男人走过来,都惊得停止了交谈与动作。偌大的院子一时间安静得很。
那跪趴着的男人看不到脸,光看身段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了。可怎么会出现在楼主的屋子外面?大家腹诽着,但是没有人觉得这人就是楼主,谁敢想花千代那样的人会被这样像狗一样牵着出来被人看全相呢。楼里最低贱的伎子都不会让客人这么作践。
感受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像针扎一样。花千代不安地往聂紫英腿上靠,自欺欺人地试图遮住自己。
就这样过了一阵,下人们渐渐胆子大了起来,毕竟这样的事情可是难见。一个个兴致高昂起来,目光肆意地打量跪趴着的人。
“你们看到了吗?这男的后面的眼子都被玩肿了还泛青黑呢。哪有好好的人被这么玩的啊,这活脱脱一个发情的公狗么”,正在搬花的一个女人看着花千代嘲笑道。
见牵着他的女人没反应,其他人也开始活泛了。
“是啊,这腚撅得真高啊,大屁股一晃一晃的,生怕被人玩烂了的眼子别人看不到呢。”
”何止啊,狗鸡巴也跟着晃呢。“
花千代没想到周围人还要这样说,羞得不行,直想躲起来可哪哪都是人,只能无助地缩了缩菊花。
“呦,这被说还不好意思了。缩起来不让看呢。”
周围人见状发出一片哄笑声。
花千代只觉得恨不得死了,同时又升起了一股他没想到的兴奋。
“你看!这公狗真骚啊,听了咱们说的话鸡巴都爽出水了,直往下滴呢。”
聂紫英听了这话往花千代身下看去,白玉一样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起来,淫水直往下冒,一滴一滴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美滴中间还连着丝,落尽身下的土里。
她弯下腰轻轻对花千代小声说道:“小骚狗,我就知道你喜欢。”
花千代咬着唇,难堪地摇着头不承认,可淫水倒是留得越来越多了。
“这狗鸡巴上还有处男线呢,哎呦,好好的雏被玩成了这样。还没被开苞呢,就被这么多人看了身子了。”一个端着食盒的中年男子鄙夷道,眼睛里都是不屑。
另一个男人回道:“哪有处是这样的,八成是楼里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荡夫了。估计是接不到什么客的老伎了,只能靠做这种下贱活计苟客人。还自己画了处男线装处,也不嫌丢人。”
花千代被羞得要哭了,他、他分明还没被破过处。只被这女人玩过,怎么就是被人睡过的荡夫了。他之前没被女人真正用过,被聂紫英用手破了处,已是难受至极。着急地要起身,想要跟聂紫英解释,别听那两个男人的话觉得他不是个好的。他虽然是扶风楼楼主,也接过不少女客。但是他从来都自持调教师的身份,从来不让女人碰他,还留着清白的男儿身。
但聂紫英止住了他的动作,慢慢把他牵到最近的一棵树下,对他命令道:“狗狗今天还没撒尿呢,存了不少现在尿吧。”
花千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懵懵地抬起头像是要跟她确认。
女人只是冷酷道:“快点,又不听话了?”
花千代又难过地低下了头,眼睛里都是
眼泪,强忍着没流出来。自暴自弃般对着树干抬起了一只腿,模仿狗撒尿的样子,大敞着鸡巴要这么多人看他狗撒尿。
隔了好一阵,随着”滋“的一声,一道尿水从他鸡巴上出来打在了树干上。他想早点结束这处刑般的动作,可尿又多,半天都尿不完。脸都热得麻了下巴低在了胸口上迟迟不敢抬头。
”尿、尿了!哈哈,这人居然就这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了。“
”说错了吧,哪有人如此不要脸面,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随地乱尿的啊,分明是条管不住自己鸡巴公狗。看那姿势,还抬着一条腿呢。让咱们看个清楚。“
时间好像变得无比漫长,听着周围人的嘲笑,花千代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随着尿尽的一个尿摆子,竟然到了干高潮。发出了短促的一声鸣叫,勾得院子里几个女人都起了性。
”让人看着撒尿都能爽到高潮么,不是之前射空了鸡巴现在是不是还要别人看你射精?骚狗狗是不是要引得别人都来干你?“聂紫英训斥道。
花千代高潮过后,自己都觉得自己太骚了。感觉到聂紫英在看着自己,咬着唇犹豫了下就讨好地冲她甩了甩鸡巴,把尿水甩干净。
周围看他如此作态,又是一阵嘲笑声,说他真把自己当狗了。
这时一个女人突然上前,手直冲花千代鸡巴抓去:”这么甩能甩干净么?让姐姐来帮你看看!“
还没碰到,这女人就被聂紫英断了手扔了出去。
可花千代却被吓坏了,短暂的僵硬之后顺着聂紫英的腿就攀了上去。手搂在她的脖子上,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发抖,一直含着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聂紫英见状打横抱起了不停抽泣的男人。手在他光滑的后背上安抚地拍了拍,温柔地赞赏道:”做得很好,我的乖狗狗。“

男s在昔日崇拜他的调教师的面前掉马挨肏(h 公开play)
聂紫英这样抱着花千代一路出了扶风楼到了外面一辆马车上。
而花千代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变化。他在男子里算是高大的,现在却缩成一团要把自己藏在女人怀里,双手环扣在她的身后,头埋在她的脖颈上轻声抽噎。
马车里只有两个人,聂紫英去了他掩住勾魂夺魄的面容的帽子。摸着他乌黑柔滑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摸着。
花千代在这样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了下来,但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他不敢看眼前的人,只是用脸贴靠着她的脖颈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扶风楼楼主,看不起我,觉得我是那等被人用烂了的淫贱货色,所以这么…这么作践我。”
花千代心中一片苦涩顿了顿继续艰难道:“即便是在楼里,那些客人对未开苞的伎子,虽比不过对良家那样小心但也没有特别看轻。你要我这样在外面,还让别人把我都看了去。而且、而且也不曾真正的用了我,是不是嫌我…脏?”
感受到脖颈旁的湿润,聂紫英一时有些慌乱无措,她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惹得这个人这么伤心。嘴上却仍是调笑道:“这么想用你那淫根伺候我?等一会儿到了主人就赏你。”
花千代这才注意到他被带上了不知要去哪的马车,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一个你应该非常熟悉的地方。”聂紫英卖了个关子,拿出了一套纯黑的衣袍让他换上。
花千代展开看了看,这袍子是用上好的锦缎做成的,触手冰滑,看着就华贵非常。只是…却只有外袍,没有里衣。不过也比他现在赤身裸体好得多。花千代稍作犹豫还是换上了。
“果然很适合你。”聂紫英满意道。
花千代肌肤如完美无瑕的羊脂玉一样细腻莹白,黑色的锦袍在他身上两相对比,更衬得他肤白赛雪红唇如朱。
贵气沉稳的黑色遮住了他丰腴的包着淫水的双乳和屁股,把他细软的腰肢和勾在她后腰都有富余的长腿也藏了起来。
不过没有里衣遮挡,成熟饱满得像等人采摘的奶头把衣服顶出了小小的凸起。聂紫英在那上面轻轻抠弄了几下,挺着着耳边人陡然加重变滚烫的呼吸,下身氤氲开的星星点点的水迹,低声问道:“平日总穿黑袍,是不是黑色才能遮住你下面流的水?你的下属一定想不到扶风楼楼主是个天天挺着管不住的鸡巴流淫水,已经熟透了的的荡夫。”
花千代已经软了身子,闻言下面的水留得更多了。脸上一片绯红,细长的眼睛微眯着媚态十足。
聂紫英手已经伸到了锦袍下面,一下一下挤着他湿热滑嫩的玉茎,继续道:“楼主对女人那么多的手段,实际身子却是个骚底子。板着脸调教人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耐不住悄悄夹着鸡巴蹭了。还要怕被你调教的那些人看出来你已经发情,只想要她们把你好好肏一肏。为了不丢面子,只能更狠的对待她们,她们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调教师手段越狠其实越是情动得厉害。”
“嗯…别、别说……”花千代被猜中了心事,脸上火辣辣的。
就这样玩闹间车到了目的地。
聂紫英从车里暗格中摸出了一个面具自己戴上了,先一步从车里跳了出来向车里伸出手扶着花千代:“你可没有穿底裤,行动间可要小心,别把身子都露出来让人看了去。”
花千代行动间更小心了几分,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是他本就矜贵的举止更添些上位者从容。闲庭信步间把旁边的女人称得如什么大人物出行带着的小厮。
看着身边越来越熟悉的景物,花千代对她们到了哪里有了猜测。
这地方是个秘密的调教师交流大会的地点,多少顶级调教师会带着她们满意的“作品”来这现场调教,展示自己的手段和成果。
几乎都是女调教师牵着戴着面具的男人们,他曾是这里为数不多的牵着女人的男调教师,甚至力压很多女子夺得顶级调教师的称号。他在这里扬名,看着那些只能伏在他脚下卑贱的仰视他的女人们,威风八面得意非常。
到了门口花千代便不肯再往前了,如果说刚刚在下人面前裸着身子被当狗遛,已经让他十分羞耻难过。现在聂紫英要是当着那么多曾经拜服于他的手段的调教师和猎物的面前,被人亵玩凌辱,才是真正的剥了他的面皮。从今往后他还怎么立足呢?
“放心。你不是顶级调教师么,我只是想在这里见识下你的风采罢了。你难道就不想把你往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可是很期待呢。”聂紫英舔了下他的耳垂亲密道。
花千代心念一动,显然是被女人的提议挑起了兴致。他周身的气场一变,想着原来这女人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轻纱帷遮后的脸上邪气的浅笑一闪而过,挑着眉向门口的守卫要了一个项圈,手法娴熟地套在了女人的脖子上,然后牵着她昂首迈进了调教师大堂。
大堂里尽是戴着面具姿态各异的女女男男。
有的男子衣衫尽退,脸上带着潮红攀附在身边神态不屑的女人身上。有的女人坐在那里,怀里是露着伤痕累累的红臀的男子,手上还在扬着小细鞭不停
地抽打,即便那男子哀叫连连也充耳不闻。还有的女人在互相交谈,商议着交换自己手上的“货物”,根本没有过问在意身旁跪趴着的男人的想法……
男人的呻吟声、痛哭声、求饶声交杂在一起。空气里充斥着色情淫糜的味道。
花千代牵着聂紫英,对这样的场景已经是见怪不怪游刃有余。这里就是他的主场。这里面的许多调教师都跟他打过交道,他以男子之身能让这么多女人认可崇拜,手段技术可想而知。甚至有些女调教师都心痒难耐,在猎物面前趾高气昂高傲尊贵的调教师,在人后却不顾身份毫无廉耻的做他的狗奴。这之后还要继续装作高傲去调教别人。
花千代以往看着这些人心中总有嘲讽的声音作响。被人用过的调教师姿态再怎么高,掩藏不住是个贱货的本质。他从来就不会这样,所以才能在这里稳稳站住脚跟,叫一种调教师拜服。可他今日……
“这人谁啊?居然牵着个女人?花千代之后要有第二个男调教师了么?这细腰长腿的身段倒是有几分相似。”陌生女人话语间满是对花千代的崇拜。
男调教师与女客的搭配很快便让她们周围聚集了一堆人,因为花千代被轻纱挡住了头脸倒是一时让人没认出他来。
“怎么还不动?到了这里就别矜持了,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
周围人不断起哄,想要见识一下这与众不同的一对。
聂紫英凑近了花千代,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惑道:“之前在马车上不是埋怨我没有真的要了你么?不如现在就在这。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伺候你,显得你多威风。”
花千代想着,是啊,这事也不只是女子爽快,他也能从中得趣。今天他倒是可以让这里的人开开眼,让人知道做这种事男子照样可以如女子一般高高在上。
花千代扯着手中的链子,一路拽着聂紫英大步走上了大厅正中高于别处的圆台,随手强势得把她推倒在了上面,俯视打量着。聂紫英也适时做出了一副惊慌无措的小女人模样,更增长了花千代的兴致。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聂紫英的下巴,动作恣意风流。轻巧无比的剥下了女人的里衣,而自己的外袍还好好穿在身上。他整个人趴在这女人身上,含住了她胸前的凸起,在口齿间含弄,同时手覆上了另一只用指尖轻触挑动。很快便把女人的欲望挑动了起来。
台下的男人们看见女人的裸体都乖顺得移了目光不敢多看。那些女调教师对这些也浑不在意,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反倒都将目光放在了伏身在女人的男人身上,死死盯着他将外袍撑出好看弧形的滚圆的屁股。这男人外袍底下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她们像看到了猎物那样,不错眼地看着那隐隐春色怕漏看更多。
聂紫英被身上这人湿热柔软的唇舌伺候得舒爽至极,难耐地微微屈膝蹭着他的下面,意味明显。
花千代勾唇一笑,一边双手四处点火作乱,一边得意道:“这就忍不住了?
然后慢慢地将手伸进了女人的幽深谷道中探索,磨人的很。
聂紫英清喘着,低声道:“好哥哥,就给我吧。”
花千代听到女人的哀求声,像是终于大发慈悲,拿出了阳具在洞谷口轻磨。
在台下女人眼里就是他把女人潺潺的溪水蹭到了自己龟头上,把自己玉一样洁白的下体沾染上一层晶莹明亮。这么漂亮的阴茎是她们没有看过的,没想到今日能一饱眼福,大家暗暗猜测这帽帘下改是何等的绝色。
就这样蹭了许久,感受到女人愈发难耐,他咬紧嘴唇下定决心一样把自己的阴茎轻轻送了进去让女人吞噬,又身躯起伏抽送了几下,压住自己已经乱了的气息,嘴上还强撑到:“怎么样,主人的大鸡巴可还受用?有没有解了小骚货的痒?”
聂紫英终于把男人吞吃入腹,爽快至极。嘴上没有发出声音,手绕到他的身后撩起了他的衣袍,把他似遮非遮的下半身彻底露了出来。
花千代感到身后一凉,知道自己后门大开,里面的情态被所有人看到。但一时无法分神阻挡。
下面的女人一饱眼福,没了遮挡,可以尽情看着男人撅起的屁股,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股间的小穴也无处遁形。露着的孔洞被丰满莹润的股肉夹紧又展开,时不时像是爽急还抖动几下吞吐着空气。那菊穴明眼人一看就是被开过了的,颜色都变了。连这处都被玩过了还在摆调教师的款,有的女人不齿道。
聂紫英捏着花千代饱满柔软触手微凉的蛋囊,把玩揉捏。急切道:“嗯…主人,再快一点。”
花千代听了这话,勉强支起乍然被揉捏囊袋软下去的腰肢,声音轻颤:“这么等不及?说些好听的才能满足你”。
“好哥哥,求求你了……赏了我个痛快吧。”
花千代自觉调教师的面子被满足了,挺住了初次与女人交合,敏感的鸡巴被摩擦带来的激爽,加快了动作。手上牵着狗链,自觉在女人身上作威作福,语气神态都是高高在上的。
就是被破身后的淫叫声有些难忍,他咬紧了嘴唇心想着,不能
发出羞人的声音,让人听到他被女人夹得爽到叫。调教师是不能在被调教的猎物面前骚叫的。
而大家只见台上的男人被女人哄得几句话就丢了男儿家的矜持。正经儿郎都不会用男上位这种姿势。他还动作淫贱,不知羞的挺着鸡巴主动让人吞吃进去。激烈得阴囊都在身下乱晃。后面也中门大开,本来隐秘的菊穴也因为这姿势大咧咧的露着。这男人身下的女人,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他鸡巴一寸寸被吞没的淫糜景象了。
有人忍不住开口大声道:“这算什么调教师?这么主动让女人肏着。露了腚都不顾了。”
众人纷纷附和道:“是啊,看他爽得摇头摆尾的贱样,水都被肏出来了。这么骚浪的身子还做调教师?怕是调教到一半都挺不住要求着客人好好给他开开身子呢。”
“都挨肏了怎么做得调教师。用身子让女人爽快的玩意罢了。花千代就从来不让女人得手,所以他才能那么高傲。”
“后门都被人开了,着急得要吃东西,抖个不停呢。”
有些女人性欲高涨,盯着着花千代的淫态和时隐时现的阴茎自慰了起来。
这些话语落在花千代的耳朵里,现在的处境完全跟他想得不一样。被这么七嘴八舌的嘲笑,脸上一时火辣辣的。就在这时身下的女人也狠夹了起来,手指没打招呼便伸进他的菊穴里。
“啊——!别——!”四方夹击,花千代终于忍不住叫喊出声。憋了许久,发出的声音格外的高亢,听在人耳朵里骚得不行。
聂紫英每夹一下他便淫叫一声,很快就淫叫连连。后面的眼肉也勾缠地绞着她的手指,抽出的时候还不舍一样的被带出点像是挽留,吞吐间吐出了不少黏腻的水。
处男的身子坚持不了多久,几下起伏,随着一声高叫花千代便丢了身子。
聂紫英也趁这时候把他的帽遮拿了下来扔在一旁。没了遮挡花千代墨玉瀑布般的长发倾泻下来,在他露着舌尖潮红的脸旁散开。
看到台上男人熟悉的脸与不熟悉诱人的情态,围观的调教师们都怔然闭声。刚刚还嘈杂的大厅现在堪称寂静。只余花千代刚刚情动的呐喊收不回来,在大厅回荡,在过于空旷安静的大厅隐隐还有回声。
花千代感受到自己暴露了身份,面露惊恐,整个人都停滞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暴露了…在这么多调教师的面前,甚至里面还有他曾经调教的对象…他在她们面前主动被开了苞。一时间羞耻慌乱的只想把自己藏起来,恨不得钻进地缝。
他无助的看向了身下的女人,半软的鸡巴还在女人的空洞里放着忘了拿出来。
“主人怎么了?丢了一次就不继续了么?”聂紫英柔声说道,随即动作激烈得挺起了身,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
“嗯…啊…!慢些、慢些…刚被开苞的鸡巴,受不住的,嗯…轻点……”花千代意识还没回笼,便再次被夺去了神智。刚刚射过的鸡巴遭到这种对待,只感觉酸得很要晾一晾才好,可女人却夹着那里不停磨蹭。过于剧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羞人的呻吟声怎么都止不住。
刚刚还安静的大厅充斥着他的叫床声,众人从得知他身份的震惊中回身。一时间人声鼎沸,女人们交头接耳看着这个顶级调教师纤毫毕现的身体和被肏的浪荡模样。
“我眼睛没花吧,这是…花千代?”
“是他没错,这样的姿色还有谁能有?这次来真不亏,居然能看到他被肏。他看这样子,比我手下最好的货色都淫。”
“还顶级调教师,这是怎么?做了人家的淫奴了?连大庭广众之下交合都能答应?好不知廉耻。”
”说自己是刚被开苞呢,姐妹们有福了,竟能不画银钱看到扶风楼楼主被人开苞。还是自己主动送上去的。“
“你们都别说话了,好好听着。叫得这个骚啊,不愧是扶风楼楼主,我看他们楼里的花魁都没他叫得好听。”
花千代身子里包着的浪水像是终于找到了阀口,周围人鄙薄淫猥的话和目光让他更加起性。
多年忍耐的情欲一朝喷发,他四肢都勾紧了女人的身子求欢,不住地挺起胸膛把烂熟的小果往人口里送,自己还掐着被冷落的另一只挤压按揉。骚鸡巴忍着酸没命地往人身下送去,后面的穴眼也剧烈得吞吐着。口中更是发出不成样子的浪叫,一直说着”骚鸡巴酸死了“、”屁眼爽“什么的。
情欲散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仅在他曾经得意的地方被开了苞,还在所有调教师的面前脸面尽失地浪叫求欢。他再也做不了调教师,也在她们面前抬不起头了。整整半个时辰,所有人都在看他挨肏的骚样。
……
回程的马车上。
花千代面色苍白。沉默了一路才对聂紫英说道:”我没脸再做调教师了,也愿意…愿意被你这样…你、你不要忘了我可好?“
多年在女人里打转,他当然感受到了这女人想要离去的气息。他想让她留下来跟她一起,但是想着自己的身份不敢说出口,只敢叫她别忘了他。
聂紫英捏着他的下巴,认真的看了看还为消散媚态的男人:”我习惯四海为家漂泊不定。但是…我会常来看你的……“
听了这话,花千代靠在女人身上,暗骂自己用这脸皮换一个不清不楚的承诺,他还这么满足,真是下贱。

皇庭后宫和武林江湖 肉蛋合集敲过的不要买
皇帝把庄持从被里挖了出来,看着被他自己用被子捂得呼吸不畅而泛红的脸说道:“翻过身去,趴着。”
庄持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顺从地趴了过去。
皇帝把手横过庄持的小腹然后微微用力,把他背趴着的腰抬了起来。给庄持弄成了一个双手撑着床,屁股向后撅的跪趴姿势。
“啊—”庄持惊呼,然后反应过来自己这种姿势就是把后门全都亮了出来,赶紧抬起一只手向后够去想要遮住屁股中间。
皇帝看庄光着腚扭来扭曲,屁股在眼前乱晃,抬手就向庄持白嫩肥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别乱动。”
只听“啪”的一声。庄持僵住了,感觉自己屁股火辣辣的,不过比起疼更多的是羞。他从小就规矩,从没这样被打过屁股。现在都这么大了,还要像是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更何况…更何况他下面还光溜溜的未着一物。
皇帝见庄持老实下来,便继续用手分开了他的臀瓣。一手握着一边,往外大大地扯开,露出了藏在黑毛里面从不给人看见的隐秘穴口。
“你这里居然是黑毛茸茸的。”皇帝惊奇地说道,一边说还凑近了仔细观察。
庄持听到耳里,只觉得皇帝这是在奚落。但是没法反驳,感到异常的难为情,又担心皇帝不喜。感觉到皇帝的呼吸就落在自己肛门口,庄持忍不住紧张地缩了缩肛口。
“它现在还一开一合的。”皇帝看了之后对庄持笑道。
本来现在这样就够羞耻的了,皇帝居然还要跟他描述自己那里的情态,庄持求饶道:“别…别说。”
殿内灯火通明,照在两人身上。
皇帝默不作声的看着庄持。这个刚刚进门时还高贵端坐在床上的公子,现在已经浑身赤裸,一副公畜的姿势高撅着屁股,露着黑菊一样的屁眼。往日太傅最爱跟她提举止要礼仪规矩,现在看她的爱子四肢着床,后门大开,淫荡下贱毫无尊严的样子哪有什么礼义廉耻。不由得在心里嗤笑。
———分割线———
庄持生下皇女后便被册封为皇后,大赦天下,举国欢庆。
皇帝看庄持日日板着脸,即使在床上也是诸多克制,便想着在他身上玩点花样。于是命令太医配了催乳的药,又安排宫人给他偷偷服下。
庄持这几日不知为何,胸部涨涨的又疼又痒,直想用手伸进衣服里摸一摸。不过大家公子能做这种出格的事,就一直强忍不适。
皇帝被几个美人服侍了好几天一时有些腻味,突然想起了服下了催乳药的皇后,抬脚便去了宁寿宫。想着这时皇后应该在睡午觉,挥手阻止了在寝殿外要通传的宫人。
皇帝悄悄地走进了皇后的塌边,轻轻掀起了他身上盖的缎被。皇后生育过不足两月,精力大失,人极容易疲累,所以睡得很实没有被皇帝弄醒。
皇帝看庄持仍然熟睡着,起了逗弄之心,慢慢地把庄持上半身的衣物都褪了下去。用了催乳药之后,庄持的乳晕更黑了还往外扩了一圈,奶头也增大许多。还没见过男子乳房有这般变化,皇帝仔细端详了许久。过了一阵又上手去捏,想着是不是可以出奶。
动作间庄持幽幽转醒,一睁眼便看到自己赤裸着上身被皇帝捏着奶头把玩。急忙用手挡住双乳,羞道:“别…别看了,臣妾这里更丑了。”
庄持不知道自己付了催乳药,只以为是生了孩子让身体有了变化。看着越来越难看的乳房心里暗暗发苦,想着自己身子本就难看,现在更不入人眼。又期待皇帝来看她,又怕被皇帝发现之后嫌弃。
皇帝看着这般情态的庄持,起了欲念。拿开了庄持的手,戏谑道:“奶头都涨这么大了,是不是要出奶?”
“臣妾没服出奶药怎么会出奶呢?”庄持大白天的坦胸露乳,又感觉到皇帝的视线盯着自己发涨的乳头,感觉自己被火烧一样,羞耻地小声说道。
“怎么不会?听说身子淫荡的男子不用服药也能自行泌乳。”皇帝随口哄骗道。
“让朕检查一下我的皇后是不是这样的男子。”皇帝说完便叼住了庄持的乳头,放在嘴里舔弄又用力吮吸起来。
庄持觉得自己的乳头变得敏感得不行,只是被皇帝这样碰触下体就流出了淫液,忍不住用腿夹着下面偷偷地磨了起来。
“啊…轻…轻点。”庄持觉得又爽又难受,乳头像有什么东西出不来一样。
皇帝含着庄持肥硕的奶头用力一吸,一道香甜的汁水打在了自己口腔里,庄持出乳了!
“啊—!”庄持觉得什么东西从乳头里迸发出来,脑袋一片空白,刺激得下面也跟着射了。
又吸了好半天的奶皇帝才放过庄持的双乳,抬头看见庄持已经软成一滩神情恍惚了。往下看去就见庄持下面鼓鼓的一包还晕着水渍,鸡巴头的形状都隐约可见。
“皇后,你出奶了。”
庄持回过神,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胸部。紫黑的奶头尖还挂着几滴白色的乳汁,都流到了乳晕上,看着十足的香艳淫糜。
自己真的出奶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淫娃荡夫!”庄持信了皇帝的话,赶紧向她解释道。急出了眼泪。
皇帝安抚了好一阵,才让庄持平静了下来。然后又去捏他的双乳,两道乳汁从奶孔里激射出去,星星点点地落在床榻上。
庄持觉得自己给皇帝这样玩弄太羞耻了,但又躲不开。只能红着脸挺着奶头把奶喷得到处都是。
———分割线———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乔大躺在床上厌烦地翻了个身把脸冲着墙。
“妻主,吃饭了。”绝灭轻轻放好食盒,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摆好,耐心地对乔大说道。
“不吃!”乔大没好气地说道。
绝灭听完也没有生气,仍是好声好气地劝着。一向让人看了就畏惧三分的脸上竟有些为人父的祥和。
他在山寨的那段时间,虽然一开始是被乔大强迫淫辱,可他后来自己也从中得了趣,一发不可收拾。再后来他感觉到自己有孕,更是暗自把乔大当成了她的妻主,甚至决定要生下这个孩子。
那日得救,他阻止太华掌门杀她,用的托辞是自己要把她带回去好好折磨。他舍不得杀了乔大,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她,就一直把她囚禁在自己卧室的密室里,好吃好喝的对待,还忍着这人愈发暴躁的脾气。
绝灭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所以早在三个月前他就宣布自己要闭关修炼,除了按时把饭送到他的门口以外任何人不得打扰。
他年纪不小了,虽然体质强健可怀孕也是十分不易,挺着肚子日日腰部酸疼腿部肿胀。这些都还能忍,就是自打怀孕之后欲望更盛时时需要纾解。可那人自打被他囚禁之后就不怎么理他,更别提跟他做别的事了。他人前还是威严的掌门,人后做小伏低乞求能得些乔大的疼爱。
孕时的男子会十分依赖自己的妻主,恨不能时时黏在一块。身体也有了变化,私密处时时就热胀得厉害,乳头碰到衣料都会惹得孕夫一激灵,下面也总是流水,一天要换好几回裤子才不会在人前丢丑。
绝灭挺着肚子,艰难地爬上了床,他肚子已经很大了,要用手扶着才能完成这个动作。上去之后小心翼翼地挨着乔大生怕惹她厌烦。
“妻主……妻主我下面痒得厉害,你就帮帮我求求你。”绝灭一向冷硬的语气在乔大面前软得不行。
“好难受,妻主,裤子都湿好几条了,下面的人没给准备那么多,都没有能换的了。”绝灭试探着握住了乔大的手,往他下身送,让她摸摸他湿透的裤子证明他没有骗人。
乔大入手一片湿濡,听着耳边人不停地说话声十分不耐,也做没过多的抚慰,扒下绝灭的裤子就把他纳了进去,好在绝灭下面已经潮湿泛滥了,并没有十分艰涩。
“啊啊啊啊,终于被肏了……好爽……轻,轻点妻主。会……会伤到孩子的。”绝灭舒爽中不忘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双手捧着肚子怕颠动得太过。
“妻主,也吸吸奶头,怀孕之后嗯嗯啊……怀孕之后里面好酸。”绝灭艰难地坐了起来,要把奶头送到乔大嘴里,可是肚子太大了隔在那里,乔大又不配合。绝灭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奶头又酸又痒,急得都要哭了。
可乔大仍是没理,自顾自的发泄了一番,等自己高潮了之后就又背着绝灭躺下了,完全不顾绝灭还挺立着的阴茎。
绝灭感觉自己都要高潮了生生被打算,委屈得不行,下面硬得难受,只能自己伸手纾解。男子自行纾解是极其不守规矩的淫荡举动,正经男儿都不会这么做。可他也顾不及这些了。但是肚子挺在那里,他的手都没法够到自己的阴茎,累得满头大汗也没碰到下体,又怕伤到孩子不敢再试了。
绝灭不顾脸面的挺着鸡巴朝乔大的大腿蹭了过去,毫无尊严地求欢。他斜侧躺着,把一条腿大大的抬起来张开,然后一只胳膊微微只起身子,用这种艰难又淫荡羞耻的姿势磨着鸡巴。好在他武力高强,能撑着做这种动作。
可这么磨了好一阵,都没法射出来,只是让自己越来越难受阴茎越来越烫。大殷的男子不跟女人交合或者由女子主动赏玩,仅凭自己是很难泄的,往往是撸得痛了都没用。
“妻主……妻主你看看老鸡巴吧。”绝灭丧气的说道,声音都哽咽了。
乔大被蹭得不耐烦极了,推开了绝灭又自己往里靠了靠。
绝灭怀孕后心绪浮动,没有了以前断情绝爱的样子,被乔大这么对待心里难受得终于哭了出来,还不忘控制着声音怕招人嫌弃。
“你要怎么才能不是这幅样子像在寨子里那么开心?你的姐妹们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想对你怎么样,是为了保住你姓名才跟太华掌门说的那话。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你要是想恢复以前的威风,等我生下孩子宣布让你做乾阳掌门可好?他们没人敢反对我的。”绝灭让步道。
“我一个土匪,自在惯了,做什么掌门?成日里对着一堆男人想想都头疼。天天被关在屋里谁能开心得起来?”乔
大终于对绝灭说的话有了反应,回道。
“我以后生了孩子怕是瞒不住的,那我这之后就卸下掌门之位,跟你浪迹天涯怎么样?我们一家三口。”绝灭眼睛一亮,欣喜道。
乔大听了这话才有点笑模样,算是允了。伸手覆上了绝灭直挺挺丝毫不见软的男根,上下撸动了起来。
“啊啊啊嗯嗯,妻主用力,哈……哈额……再快点……”鸡巴终于得到了抚慰,绝灭情动至极,大声地呐喊着,好在她们所在的密室是隔音的。
“骚奶头也要,妻主吃贫道的骚奶头……嗷嗷别那么用力吸……”绝灭又疼又爽,嘶声呻吟着。
“以后就用这里喂我们的孩儿?”乔大不怀好意地调笑道。
“也……也喂妻主。老骚货的奶头就是给妻主长得。以后长得大了叫妻主玩得舒服。”绝灭讨好道,眼神迷离满脸潮红。
“嗯嗯爽啊……啊……老鸡巴受不住了,要射了啊……啊!”随着一声淫叫,绝灭射到了乔大手上。羞着脸被乔大喂着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全吃了下去,舔得干干净净。
欲望终于被满足了,绝灭黏缠地贴着乔大东扯西扯地说未来的打算,乔大不时回上两句。到了晚上绝灭还要拿过乔大的手撘在自己高耸的肚子上,一夜好眠。

发重了发重了不要点不要点
客来香酒楼近来宾客满座生意火爆异常,小二忙得像个脚下装着风火轮的陀螺,一阵风一样在各桌穿梭,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酒楼内外装潢大气奢华,里面的客人也都衣饰华丽。
“这两天怎么感觉都城来了好多人啊?以前常去的那家酒楼都排不上位!一问就说早订出去了。你们家我也是等了很久。”一个身穿锦衣的女子在等了很久之后终于落了座,掏出一块绣着精美纹样的丝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跟前来招呼的店小二抱怨道。
还没等小二回话,邻桌一个操着本地口音的女人就接话道,“一听你也是外地来的吧。都城年年这时候上点档次的店都是爆满,没点关系又没提前订的话根本进不去,只有钱都不行。”那女人拿着酒杯的手上戴满了宝石,看着也是家境殷实。
“我就是来得晚了又不想花那冤枉钱,老娘我不差那点,加个价那家天下第一的酒楼还是吃得起的,以前来这儿也不是没吃过她家。”刚进来的那女子不服道,撩了撩衣服的下摆,特意把腰间坠着的极为名贵的玉坠露了出来。
“有钱?这时候光有钱都不行。知道扶风楼吧,每年这时候那扶风楼楼主花千代,都要举办竞价大赛从出价最高的几个人里选出三个客人。之后这一年就不再接客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谁的面子都不给。“带着戒指的女人又说道,随即撇了撇嘴自嘲起来,”那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等着做他的入幕之宾呢。我们这种能跟那些人比?”
“还有这回事?这扶风楼我当然知道了,大殷哪个女人能不知道它啊。“锦衣女子恍然道,”听说全国模样最好身段最美的男子都在那了,那里面的伎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赋诗作对不在话下,又能歌善舞丝竹管弦样样精通。那床上的功夫就更别提了,想要什么样的都有,真真是女人的销魂窟。”眯着眼十分陶醉又向往的样子。
旁边的人听到这二人的对话忍不住插嘴道:“那楼主花千代更是个艳绝尘寰的绝世佳人,楼里出过的那些勾得女人一掷千金的花魁们,没一个能比得上他一根手指的。”
“你看过花千代?”锦衣女子好奇道。
这几人附近几桌的食客不自觉的都停下了吃饭的手,互相交谈的声音也慢慢停止了,都竖着耳朵听着她们的对话。
“我哪能见到他啊。他一年就接三个客人,只是出价高还不行,仅仅是有了被他挑选的资格,还要他亲自看过从里面选呢。这些女人都是大殷有权优势的贵客,被一个伎子挑挑拣拣的都不生气也不找他为难,就因为看了他一眼就心满意足了,你想想他该是什么样的风流之姿吧。”那人感叹道。
”权贵?都有谁啊?“
”那除了花千代本人应该没人能知道。“
”那是你孤陋寡闻吧。在这么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成功抱得美人归,要是我肯定会大肆炫耀,怎么会没人知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花千代不同于一般的伎子,他不是那种卖身陪客的。只肯接那种有特殊癖好的女人。就是被男人调教的那种,嘿嘿。那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更何况还是大女人,被男人那样,这种隐私事怎么可能让人知道?竞价的时候都是指派下人来做的根本不露脸。扶风楼里的人都探听不出来什么的。“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对这种涉及到权贵和情色的事都身份感兴趣。
”哈哈哈哈能一亲芳泽花千代那样的男人,要是换我我也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大家边聊边吃,推杯换盏。客来香里一时之间热火朝天。
……
对话的主角——扶风楼,现在更是热闹无比。
扶风楼不像都城内别的青楼那样陈设富丽堂皇,里面尽是丝弦歌舞。而是雅致精巧得如文人墨客的集会地,可细看之下雕梁画栋无一不是用极珍贵的材料用极精湛的工序做成的。
大堂四周都是楠木为柱,沉香作栋,珊瑚做饰。窗格花纹独特又美观。碧玉为户,四周墙壁都镶嵌着琉璃,内外通明。而用作待客的房间里床头都摆着夜明珠,夜间也光明透澈。鲛绡帐,青玉枕,锦缎罗衾。更难得的事种种稀罕之物都不是一味堆砌,而是乍看大气风雅,细看才感觉到富丽堂皇。
楼内每个人的行动都井然有序也无莺莺燕燕的嘈杂声,即便是今天这样特殊的场合,楼内宾客如云,楼外车马盈门。
大堂的宾客们都是锦衣华服,看着都是出身富贵。有些人衣着朴素,但是行动间都能看出她们身怀武功绝非凡人。楼内还设有一些秘闭的隔间,招待的是那些更有权势的客人。她们大多不愿表漏身份,门外有自己的护卫把守。有些护卫还腰上挎着官府的妖刀。
绿珠被侍人虚扶着从扶风楼顶楼款款下来,仪态万方地回到了自己的住阁。关上门之后立马变了脸色,擦了擦头上出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他刚被楼主叫上去,虽然只是被嘱咐了两句,花千代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可绿珠还是被他那种无形的摄魄力压得不敢抬头,面上倒是维持的很好。回到自己的住处才
放松下来。
”公子,这楼主大人越来越吓人了,他一说话我都不敢喘气。“那侍人吐了吐舌头吐槽道,还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阿竹不许胡说,楼主能是你我背后编排的么?“绿珠赶紧严厉地呵斥道。
”知道了公子,我也就是私下里跟你说,出去当然不敢了。“阿竹乖巧应道。
扶风楼每年都有花魁大赛,竞争激烈。绿珠已经连着两年都胜于楼内其他人,夺得花魁称号,艳名远扬于整个都城,多少人为见他一面一掷千金。
绿珠的脸庞是时下流行的轮廓,肌肤细腻透出淡淡的健康粉色。五官端正,没一处不美。眉眼舒展,鼻梁硬挺,嘴唇丰润,贝齿如雪。脖颈细长白皙,纤纤玉指长而瘦削,指甲薄而通透。双腿修长而腰细,高挑紧实而魁梧,臀部丰腴饱满。通体无暇。周身的气质也十分不俗,不知道的定会以为是什么大家公子,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做这个行当的。
接连两届夺得头魁,这在扶风楼是从未有过的事,绿珠一时名声大噪。倾慕他的人数不胜数。可他每次看到花千代心里都会涌起仰慕和不甘。
花千代当初是怎么入的青楼几乎已经没人知道了。他自打进了青楼就因为过人的美貌和出众特别的气质被当时的楼主看重,尽心培养。没用上一年就做了花魁。按楼里的规矩,成为花魁的当夜就要由出资最高的恩客开脸。可他不知做了什么避开了这项规定,那位恩客和楼主也没说什么。后来他就再没出现在楼里陪客,不出三年竟是自己接手了扶风楼当了楼主。之后定下了自己每年只接三个客还是由自己挑选的规定,还是以调教师的身份而不是去出卖肉体。
就这样花千代的人气依然高居不下,年年都城都因着他,好点的宿处一塌难求。
都是伎子,绿珠想,他虽是看着风光无限,可干的还是皮肉的生意,不过是接的客比别人少,得到的银钱多了些。可花千代却能站到女人头上,对她们挑挑拣拣肆意凌辱。真让人羡慕又嫉妒。
……
送走了绿珠,花千代慵懒地斜倚在正对着门口的塌上,修长的手挥了挥,示意属下把他今年挑出的第一个猎物召唤进来。想着一会儿要出现的女人,饶有兴味地勾起了嘴角,眯起了狭长的双目。

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