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简家二公子(双性)》 01简阳出嫁
简阳从没想过他竟然会出嫁。
这是何等荒谬的事情啊。他看上去与一般男子毫无差异,一米七五的身高,高挺的鼻梁与凌厉的剑眉,虽说面部轮廓稍显柔和,却也绝不会被错认为女人。
虽然他的确不能算作真正的男人。自然,他也并非真正的女人。
简家二公子,其实是怀有两套性器官,世上少见的双儿。
简阳紧张地咬紧下唇,他穿着华丽繁复的嫁衣,正红色衬着他白皙的肌肤越发亮眼,头上顶着厚重的凤冠,简直快把他脆弱的脖颈给压垮。但是简阳不敢拿下,他战战兢兢地坐在红色的床铺上,连眼睛都不敢乱瞟。
他的夫君是天下第一人,洛朝的皇帝——刘靖。
实在太荒唐了。简阳叹口气,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皇帝怎麽发现他的秘密,怎麽就发现了简家全力隐瞒的这个秘密呢!大概皇帝总是无所不知的吧,不然如何赢得过兄弟与敌人并登上至尊之位。
但是,娶一名双儿做皇后?荒谬荒唐,他可是双儿啊!
「娘子在想什麽?」低沉的嗓音在简阳耳边响起,简阳吃惊地抬头望去,隐隐约约看见身穿红色的喜袍的高大男人站在他身边,简阳慌忙地低下头不敢再犯天威。
这不合规矩。归功於父亲的良好教导,简阳最是遵循礼俗体制的人,他简直不敢相信,皇帝、皇帝怎麽会穿着喜袍呢!纵使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龙,那也依然是件喜袍!
简阳知道自己该跪下,但他被眼前皇帝超出规矩的衣着吓到了,只勉强从喉咙中挤出话语:「叩、叩见陛下。」
刘靖笑出声来。简阳白皙的脸瞬间染上艳丽的绯红,他、他根本没有下跪,又哪里算得上叩见!
盖在脸上的红色薄纱被掀开,简阳看着地板羞愤欲死,刘靖伸手抚上了他妻子柔软的脸蛋,温柔地道:「娘子不用紧张。来,看着我。」
简阳抬起头来,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孔,有如刀刻雕琢的英武相貌,明明该是充满威慑力的面容,此刻却在他面前化作春风,刘靖的眼眸内似有无尽深情,简阳恍惚中觉得这人大概是深爱着自己的吧。
「真乖。」
简阳猛然惊醒,他想低下头去,但是挟制在他下巴的手指明显不允许。「从今以後,你只需要看着我,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刘靖缓缓地说道,他说得真的很慢很慢,语气神圣又威严,黏稠又腻人:「我们永远不分离。」
简阳愣愣地看着他。
刘靖替他取下凤冠,为他褪去嫁衣,艳红的衣袍滑落至床上,洁白的肌肤彷若在发光,微微起伏的乳肉上挂着娇艳欲滴的果子,粉嫩的乳头接触到刺人的视线而渐渐硬挺,简阳羞得忍不住用双手遮挡住那慑人的目光。
「别遮。」刘靖拉开简阳的双手,赞叹地道:「娘子真美。」
简阳全身都泛起羞红。刘靖轻轻笑了笑,伸手摸向那粒可怜可爱的樱红,又揉又捏的,满意地看到它染上鲜艳的红色,「舒服吗?」刘靖问道。
简阳羞得不行,他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就是他想也不行,他不能也不敢暴露自己的秘密。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他已经与眼前的男人成亲,从此简阳就是刘靖的所有物了。
「不舒服吗?」刘靖关切地问,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的手比一般男性都要宽大,小小的乳肉根本不够他揉的,简阳这才发现他原来这般高大,看着都快两米了。刘靖道:「娘子的胸太小了,这样怎麽哺乳未来的天子呢?」
「……哺乳?」
「是啊。」刘靖突然恶狠狠地扯着简阳的乳头,刺激得简阳不禁呻吟出声,刘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你是我的妻子,是朕的皇后,未来洛朝皇帝的母后。要是娘子的奶水不够太子吃,可真是愧对国家了。」
从乳头上传来的疼痛让简阳有些发昏,刘靖又不安分地抠挖着,痛感中隐约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简阳从没有过这样奇怪的感受,他有点委屈,虽然身为双儿不被爹娘所喜,但是大哥总是护着他,简阳也算是娇养长大的,还没被谁欺负过呢。
但是从小忠君的教育铭刻在他脑海中,要是让未来皇帝错失营养充足的母乳,简阳万死不足惜,「那、那怎麽办啊?」
「没事,娘子不用担心。」刘靖亲吻着简阳的额头,一路下滑至唇瓣,他温柔地吻着简阳嫣红的嘴唇,敲开紧闭的牙关,伸出舌头与简阳交缠着,简阳不知怎麽做才好,傻呼呼地被刘靖亲了又亲,吮了又吮。
暧昧的喘息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内,一吻吮毕,清亮的水丝顺着简阳的唇落下,简阳双眼迷蒙眼角通红地望着刘靖,这副满面春光的诱人姿态既情色又清纯,他傻愣的样子看得刘靖鼠蹊部一阵痉孪。
「往後我每天让太医给娘子送调养的药来,娘子不要嫌苦不喝就是了。」
简阳立刻表明决心:「不会的!我最不怕苦了!」
「小骗子。」刘靖点了下简阳的鼻头,「我还不知道你?你喝药若是没给你配蜜饯,你哪里会
吃下肚去?」
简阳通红的脸蛋如今烧得更加旺了,他扭捏地小声反驳:「我哪有呀。」这话明显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声音透着十足的心虚。简阳顿了一下,陛下怎麽知道他怕苦……
刘靖再次吻了上来,他长年习剑而充满老茧的手掌拥着简阳纤细的腰,两人倒在喜床上,刘靖的吻相当温柔,但是又充斥着满满的欲求,如细雨落在简阳身上,毫不停歇,让简阳无暇思考。

02洞房花烛夜(初夜肏开小美人)
宽大的手从简阳的胸部渐渐下滑到他不可告人的私密处,简阳紧张地屏住呼吸,双儿的身体本就敏感,那双带着厚重老茧的手更是刺激得他浑身颤抖,连那处花穴都不自觉跟着收缩起来。
刘靖摊开手掌,他没有用手指去探寻秘处,而是用手掌去揉简阳的小穴,力道一下子大一下子小,揉得娇嫩的花穴吐露出更多爱液,简阳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红着眼眶连连摇头,低声求饶:「陛下……不要这样……」
「我们是夫妻,如此再自然不过。」刘靖的神情温柔,语气也满是安抚的味道,手上的动作却坏心眼得很,猛地扯着简阳两辫肥厚的肉唇,让简阳差点止不住尖叫。
「不……」简阳紧紧地咬着下唇,将呻吟全数吞下,艰难地说:「请您……请您直接进来吧……」
刘靖不作声,一手狠狠地捏着肉唇扭转着它的形状,另一手摸上简阳如玉瓷般精致小巧的阴茎摆玩着,简阳下意识地将双手隔在彼此的胸膛前,他拒绝的举动让刘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陛下……」
简阳感到有点害怕,但是刘靖的表情依旧是那般温柔,刚刚难看的脸色彷佛是简阳的错觉。
刘靖拿起散落在旁的头纱缚住简阳的双手,大红色的薄纱捆着小美人纤细白嫩的手腕,简阳全身都透着诱惑人的粉红色,硬挺的乳尖染满鲜艳的红色,微微翘起的阴茎与粉嫩的花穴毫不遮掩地展现在皇帝的面前,只待他的夫君采摘。
「别拒绝我。」刘靖从一旁的抽屉拿出一个膏药,他取了些涂抹在简阳翕动的花穴周围,配着乳白色的药膏看着色情得很。刘靖神色痴迷地望着简阳,低沉的声线参杂着黏腻暗沉的慾望:「别怕,一切都会很完美。」
简阳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从下体传来的清凉感让他过热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些,皇帝做出的行为跟他所学的情事截然不同,这种事情……怎麽会这麽淫荡羞耻!克己复礼,克己复礼!陛下怎能如此——
简阳按压住心中对皇帝不尊重的想法,他深呼一口气,严肃地开口劝说:「陛下,此事只是为了繁衍而做,还请您不要将心思浪费在这边。」
「浪费?」刘靖彷佛听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似的,他呵呵笑了起来,解开自己的亵裤,露出粗大炙热的肉棒,上面满是狰狞的青筋,显然主人已经憋到极限。但与急迫的下半身不同,刘靖脸上依然是温柔轻快的笑意:「那麽娘子说说,我该怎麽做?」
「您只需要将您的龙根插入……」简阳神色再严肃不过,犹如说的是国家大事,只他耳尖隐隐泛着羞人的绯红暴露了他的心思,「……插入我的阴道,并将您珍贵的龙种射在我体内,如此便可。」
刘靖再也忍不住,他哈哈大笑出声,简阳脸蛋刹那变得通红,低下头不想再看他,但是一低头却看见了刘靖骇人的肉棒,看得简阳心里怦怦直跳,一时间不知该看哪里才好。
简阳慌乱得脑子一片空白,他努力地眨眨眼,竭力地想保持冷静,但是下身的花穴却不顾他的想法,热浪从底下传遍简阳的全身,袭入他的大脑,将简阳的意识烧得一片混浊。
「娘子可真是个宝贝。」刘靖低头啃了又咬地吃着简阳的唇,庞大的肉棒好似散发着热气,凑近了可怜娇嫩的小穴,不过触碰到外围就烫得简阳一个哆嗦。
简阳恍惚的表情让刘靖心生怜爱,又有股嗜虐的慾望萦绕他的脑海,刘靖低低地笑着:「那药膏擦在里面会更好,不过我可舍不得用手指破了娘子的身。没事的,只是会有点疼,娘子身体如此敏感,很快就舒服了。」
肉棒猛地刺入潺潺流水的花穴,双儿的花穴比一般女性更加细嫩又小巧,根本含不住远超出平均值的肉棒,内壁被狠狠地挤压,内里的淫水被挤得喷溅而出,极致的疼痛逼得简阳尖叫呻吟。
「啊啊——好痛——!」简阳全身都蜷缩起来,他想把腿合拢以防肉棒的入侵,刘靖丝毫不给他机会,宽大的双手握着简阳雪白的大腿,毫不留情地将罪恶的肉棒推进入城。
「好痛!好痛!」简阳哭喊着,鼻子红通通的好不可怜,他想伸手推开压在他身上侵犯他的男人,但是被捆住的双手却挣脱不开,简阳唯一能做的只有求饶:「不行的!进不去的……陛下!」
刘靖兴奋得瞳孔扩张,他不管简阳绝望的呼喊求饶,狞笑着慢慢地推入进去,一层薄薄的膜档在他的面前,刘靖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克制不住地颤栗,原本低沉稳重的嗓音此刻显得疯狂不已:「你感觉到了吗?嗯?娘子,我要破你清白的身了,我要肏进你的子宫了。」
简阳摇头又点头,奶头上的乳尖被刘靖喜袍的刺绣磨蹭得又挺又热,觉得身体火热得难受,底下嫩小的花穴被肉棒死死地侵犯,上身的舒爽与下身的痛苦让他什麽都想不了,只能哀嚎着恳求男人的怜惜。
白嫩的大腿被刘靖抓得猩红,看得人胆战心惊,那层微弱的薄膜压根档不住肉棒的进攻,「啊——!」简阳大声尖叫,被男人彻底侵犯的花穴流出细细丝丝的血丝,落在丹红的喜床上,浸染成一片暧昧的暗红

「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刘靖俊美的脸狰狞吓人,眼神是令人悚然的狂热,他不住地重复相同的语句,全身上下都透着疯癫的狂喜。
简阳眼中一片湿润的泪色,脑袋昏昏沉沉的,隐约觉得皇帝的状态不太对劲,但是瞬息就被肉棒带给他的快感给击败,什麽都无法思考,只沉溺在刘靖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一室旖旎。

03洞房(舔弄阴茎夺得美人初精?彩蛋)
卧房充满着一股香味,简阳呻吟了声缓缓地睁开双眼,鼻头微微翕动,这味道有些像沉香薰香,但他仔细闻了闻,却又觉得其中混杂了股奇妙的香气,头昏脑胀的想不太分明。
简阳撑着手腕坐直了身,他才发现手上有一圈被缚住过後留下的红痕,动作使得下体的小穴传来一阵肿胀的酸麻,又是麻又是疼的,简阳忍不住嘶了声。
「很疼吗?」刘靖躺在简阳的身侧,表情不忍地摸了摸简阳的花穴,疼惜地道:「初夜都是如此,以後多肏肏,肏熟了就不疼了。」
「陛下!」简阳脸色羞红地恼了声,他想拨开刘靖胡作非为的手指,但身为臣又身为妻,不管是哪个身分都不容许他放肆。
那处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疼爱过的花穴一片狞烂,稚嫩的粉色被肏得艳红,处子血迹混合着浊白的精液,星星点点的可疑痕迹看着十分色情。简阳稍稍一动作,就有无数的精液争先恐後地从内壁中流出。
刘靖的手指插在里头,肆意翻搅亵玩,更多的浊白从甬道涌出,简阳被手指弄得生疼,汗水滑过他的鼻尖,汗涔涔的发丝贴在简阳俊俏的脸颊,他竭力隐忍的低声喘息让刘靖越发兴奋。
刘靖捏着穴内的阴蒂,又是扯又是拉,简阳的喘息声更加大了,他紧抓着棉被,脚趾蜷缩,腿不自觉地夹紧,白玉似的阴茎又一次翘起,刘靖见状痴痴笑了起来,埋入简阳的腿间去亲吻那处玩意儿。
「不行!很脏的!」简阳慌忙去推刘靖的脑袋,刘靖不理,只埋头去舔他的龟头,双儿的阴茎总是比普通男子娇小一些,刘靖张口就吞到底,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呜……哈啊!嗯……陛下……」简阳都快哭出来了,前不久被狠肏过花穴时就哭得眼角通红,泪腺再次被激发,简阳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想让自己看着不要那麽狼狈。
刘靖怎会允许,他就是要看简阳被他肏哭,被他肏得只会哭喊他的名字向他求饶,肏得看见他就流水发骚,刘靖要褪下简阳一本正经的姿态,成为他一人专属的淫荡骚货,再也离不开他的掌控。
简阳终是忍不住哭出声,他扯着刘靖的头发咿咿呀呀的呻吟尖叫,却怎麽也推不开刘靖的脑袋,「不行的不行的!要出来了!呜呜……」
他拱起腰椎,视线被泪水浸润得迷迷糊糊,简阳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珍贵的初精射入刘靖的嘴内,简阳又羞又愧,哭着向刘靖道歉:「呜……陛下,对不起……」
刘靖心满意足地把简阳的东西全数吞下,他直起身去亲吻简阳的嘴唇,边亲边说:「不用道歉,舒服吗?」
舒服,怎麽会不舒服。简阳哭得一蹋糊涂,点头摇头的,仓皇失措的模样好不可怜,刘靖看他被吓得失神的样子,心里是又怜惜又兴奋,他咬着简阳的下唇,黏糊糊地问:「怎麽怕成这样?乖,没事的。」
「我、我……」简阳靠在刘靖的怀里,眼神恍惚,呢喃地道:「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刘靖呼吸瞬间粗重,他迫不及待地确认:「娘子的意思是,第一次出精?」
简阳羞耻地点点头,刘靖觉得世界都静止了,他屏住呼吸,压下心里的激动,再一次地问道:「娘子难道没有自己玩过?」
「没有的。」简阳垂着眼,羞涩得不敢再面对刘靖,耳尖都泛起了羞意的绯红,「爹娘说这些事情不好。」
彷佛有烟花盛开在心间,刘靖心中涌上一阵狂喜,简直想给简老头颁圣旨赞赏他的老古板,刘靖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恨不得抱着狂啃亲吻,肏得简阳彻底沦陷,扯下他严肃的外壳成为自己的荡妇人妻。
「可是舒服了?」刘靖伸手朝简阳红肿可怜的嫩穴摸去,他咬了下简阳艳红的耳尖,沙哑的嗓音充满浓重的慾望:「哪一种舒服?是被肏骚穴舒服,还是被吃阴茎舒服?」
刘靖下流的话语让简阳脸红不已,他低着头想装聋作哑当没听见。
刘靖哪里会放过他,舌头色情意味十足地舔着他的耳廓,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在简阳的耳内,也打在简阳的心上,「大抵是被吃阴茎舒服吧,却是为夫的过错了,娘子那处骚得厉害,水流得床铺都是,竟偏就不舒服了,为夫在这边跟娘子道不是。」
「请陛下莫再胡说了……」
「我可没有胡说。」刘靖抠挖着花穴,甬道中残留的精液被他挖得差不多,棉被上皆是暧昧的水痕,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简阳的骚水,「娘子如此骚浪,竟没能将娘子肏射,为夫定当更加勤勉才好。」
他将两片肥厚红肿的肉唇掰开,挖了一大坨的膏药往里边涂抹,简阳不禁为药膏清凉的触感低低呻吟,清凉的感触转瞬便化作烫人的热度,简阳靠在刘靖宽厚的臂膀,觉得两人相触的肌肤烫得自己快要发疯。
身体从内到外火热得快将简阳烧成灰烬了,刘靖温柔地舔吻他的耳垂,配合着手指的动作,时不时温柔地舔弄,时不时凶狠地啃咬。
简阳脑子乱糟糟的,百般不得其解,怎麽就这麽舒服呢,好舒服,太舒服了,明明最先被侵入的时候疼
得他直哭,现在那不安分的手指却搅得他因这无尽的快感快要窒息。
其实,其实刚刚被侵犯的时候,虽然很疼,但又隐约有着奇妙的感受,简阳羞红了脸不敢告诉此刻正玩弄他的男人,他下意识地知道说出口只会给自己带来苦难。
真是苦难吗?简阳已经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与感受了,奇妙的薰香扰得他大脑越加紊乱,他勉力睁开双眼去看,这香味从喜床旁传来,渐渐地盈满整个卧室。
这是刚刚陛下趁他昏过去时点的吗?原先是没有的,这香好奇怪——
「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刘靖落下一个又一个甜腻的亲吻,吻得简阳无从招架,满心都被刘靖汹涌的爱意充斥,胀胀的,让简阳几乎要为此流下泪来。

04花烛夜(肏进子宫内射舔菊?彩蛋)
刘靖的深情告白让简阳心中震动不止,暴雨般激烈的吻落在他赤裸的身体,男人显然没控制力道,嘬吸他挺立的樱红,嫣红的乳尖被刘靖咬得紫红,稚嫩的乳肉没被放过,一口又一口的牙印,看着便怵目惊心。
「你喜欢我吗?简阳,你能喜欢我吗?」刘靖一手揽着简阳的腰际,一手捧着娇嫩的乳肉揉捏推挤,刘靖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什麽在涌动,简阳觉得他看起来就像个渴求关注的孩子。
简阳心里一惊,被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吓到,但这个念头一出,他就再也没法放下,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刘靖的头,像在哄孩子似的安抚道:「喜欢呀,我当然喜欢陛下。」
刘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样明亮的热度看得简阳内心发软,刘靖颤抖着声音,似是不可置信:「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
「是的,我很喜欢陛下。」简阳弯了弯眼睛,觉得刘靖此时的神态像极了三弟养的狗狗,总是满怀热情地看着自己,一副等着被摸头的渴望神色,让简阳不自觉地就想满足牠的愿望。
「这是你说的,不可反悔,我不会让你反悔的。」刘靖将简阳一把抱起,力道大得简阳差点痛呼出声,刘靖低下头埋入简阳的肩颈,他微微颤抖的反应让简阳心软不已,情不自禁把他的头发一通乱揉。
天地旋转,刘靖把简阳翻了身去,拿个枕头垫在简阳的肚子下方,他低沉的声音因为情慾而性感得惊人:「抬起屁股来。」简阳一头秀丽的长发披散在脑後,遮住了那片形状优美的背部,只依稀可见那红得出水的耳尖。
简阳压低身体,抬起臀部,呈现出供人亵玩的诱人姿势,漂亮粉白的软肉颤颤抖抖地翕动着,又是一阵的收缩,带动着那皱褶像是花盛开时的风景,引诱着人不自觉地想凑上前去吮吸舔舐。
他乖巧又熟练的动作让刘靖心里又开心又恼怒,如果不是自己最後弄死其他碍事者成为皇帝,如果是别人成为皇帝并下旨令他乖乖嫁入皇宫,简阳是不是也会下跪遵从,是不是也会跟那人说喜欢?
刘靖知道自己很不可理喻,但是他没办法压制这个莫名其妙的空想,他愤慨地大力拍打着简阳雪白浑圆的臀部,沉声道:「娘子可真是乖巧,做得这般熟练。」
「我、我才没……!」简阳脱口就要反驳,但是幼时自长大的教育迅速地压下了他驳斥的意念,简阳将头深深地埋进棉被里以作装死状,弱小的声音藏在棉被里头更加模糊不清:「……不是您让教习嬷嬷教我的吗。」
「呵。」刘靖笑了声,有着助情功用的膏药与薰香很好地发挥了作用,就连没涂上药的菊穴都软成一片,本来不该流水的部位却流出了骚浪的汁水,刘靖贴了上去,唇舌长驱而入,简阳不由得哼了声,修长的大腿发颤着。
刘靖的大手死死地将臀肉往两边掰开,娇软水润的嫩臀一手便一个印子,犹如刚熟成的水蜜桃透着一股诱人的气息,直等待谁来采摘。舌尖轻点着菊穴内部的皱褶,水声滋滋作响,刘靖鼻尖耸动,充斥着淫水满是骚气的味道。
「陛下,那里脏!」简阳摇晃着脑袋,如绸缎的秀发飘散,小脸通红,急得泪珠潸潸落下。
「又说谎。」刘靖边舔边拍他的翘臀,啪啪作响的,简阳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刘靖的毒手,艳红的手掌印在白花花的臀上,刘靖啧啧道:「娘子不管哪里都是乾净的,你且记好了。」
简阳呜咽着哭泣,前边的花穴潺潺流着骚水,後头的菊尻也跟着流了刘靖一嘴的水,刘靖感叹出声:「娘子还真是天赋异禀。」简阳大窘,刘靖低声笑了起来,伸出手去玩弄简阳的阴茎。
带着老茧的手极富技巧地挑逗着那根玩意,从龟头一路下滑至两粒玲珑的囊袋,又上滑到茎身,力道忽大忽小,速度时快时慢,刘靖仔细地观察着简阳的反应,时不时调整力道与速度。
刚泄过一次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刘靖捏了下那精致的器具,满意地感受到它吐出些许湿润的精华。
「嬷嬷是怎麽教导你的?娘子说给为夫听听,为夫好奇得很。」刘靖捧起简阳散乱的头发亲了下,又去吻他因为兴奋而拱起的後背,手指抵住简阳可怜兮兮待解放的阴茎,坏心眼地道:「说得好了有赏,说错了便罚。」
「就是,就是……」简阳发誓他当时很认真在学了,但是那一堆的规矩现在却忘了个七七八八,他红着眼眶焦急地想了又想,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要把自己洗乾净?」
「还有呢?」
「还有?还有……」简阳绞尽脑汁,偏偏什麽都记不起来,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热的,香汗直流,活脱脱一个香艳可口的小美人。
刘靖叹息,语气痛心疾首,他失望地道:「娘子能做出锦绣文章,怎麽却连妻子的本分都不会了?这可怎麽当得起一国的皇后。」
简阳羞愧地低着头,刘靖心里好笑,他这般容易逗弄,越发让刘靖忍不住想欺负得他更狠些,刘靖故作严肃,绷紧一张脸沉着声指责:「皇后名声传遍天下,就连百姓都知道你正直又有才华,如今朕看来,不太符合
啊。难不成皇后竟是欺瞒了天下人的小骗子?」
「我才不是骗子!」简阳倏地大哭,他想不通皇帝为何要这麽欺负他,下边的小穴被肏得好疼好痛,阴茎被吃得泄了精,就连後面那样脏污的地方都被舔了个彻底,明明根本用不到的,那边又生不出孩子!
而且他还一直诬蔑自己是个骗子、说谎精,他才不是!
简阳又委屈又生气,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床铺上,他气呼呼地道:「你怎麽总是骂我骗子?」却是气得连敬语都忘了。
「你如何不是骗子了?」刘靖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满足得很,一手堵着龟头不让简阳释放,一手去掐简阳下身混杂白浊与血丝的嫩穴,欣赏了会简阳喘息的娇态,慢悠悠地说:「行,朕就给皇后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简阳严正以待,可惜他是用的後脑勺对着刘靖,而刘靖此刻还正痴迷地挖掘他身子的妙处,那一脸严肃正经的神情却是作给瞎子看了。
「朕问你,皇后最重要的职责可是给朕生个孩子,给天下人一个太子,是也不是?」
这没有什麽好迟疑的,简阳立刻回答:「是。」
「又错了。」刘靖发狠地用指尖去抠突起的阴蒂,简阳尖叫连连,全身都瘫软下来,连翘着屁股的力气都没有。
哪里错了!?简阳趴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皇后别乱动,好好抬高屁股,不准偷懒。」刘靖惩罚似的加重了力道,简阳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但又不能违背皇帝,咬紧牙根逼着自己翘高臀部,好让皇帝耍弄。
刘靖满意了,温柔地抚摸那粒可怜的阴蒂以作安抚,他继续说道:「皇后只要看着朕就够了,你只要想着朕,爱着朕,其余的你什麽都不用管。」
那怎麽行?皇后不生嫡子,那要谁来继承大统?难不成陛下要像先皇一样养蛊?简阳暗自揣测着圣意,心里惴惴不安。
「皇后的机会用完了,可怎麽办呢?」刘靖把玩着简阳憋得发红的阴茎,眼神一暗,好像想到了什麽有趣的点子,他慢腾腾地道:「朕再给皇后一个机会,这次若是再不答对,朕就要惩罚你了。」
「……谢主隆恩。」简阳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闷声闷气地道了句。
刘靖闷笑,唉声叹气地无奈道:「没办法,谁叫朕疼你呢。」
简阳内心恼怒,连话都不想回了。
「乖,答对有赏。」刘靖的慾望天生就很强烈,现在也憋得快要发狂,但是刘靖深知要想享受就得忍耐的道理,心心念念的意中人躺在他怀里,乖顺任他疼爱,便是再忍忍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皇后说说看,朕用你哪边的穴好?」
简阳怀疑这个问题有陷阱,他沉吟了会,小心翼翼地答道:「……两边都好?」
「真聪明。」刘靖称赞似地揉了揉简阳的头发,丝绸般的触感摸起来很好,他爱不释手地又摸了好几把,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细长如针,但又比针再粗再长的玩意,刘靖撤开堵在简阳阴茎顶端的手,迅速地将那细长物插了进去。
简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刺痛,从男根蔓延至四肢百骸,与女穴完全不同的痛楚刺激得他哭喊尖叫:「痛!好痛!」
「等一下就不痛了,乖,忍着点。」刘靖哄他,一点一点地慢慢从马眼口推入,想来插入尿道的刺激比用女穴更加明显,刘靖默默记下简阳的身体反应,心情极好地安抚他:「娘子前边後边的骚穴都如此厉害,为夫不忍这小玩意被冷落,就让为夫帮帮娘子。」
简阳抽泣着狂摇头,腿四处乱踢,想撒腿就逃,偏偏被刘靖轻易地用一手按住,整个人陷入被窝里,浑身上下像是刚蒸过气似的满身大汗,直把原先乾净清爽的棉被浸湿了透彻。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会坏掉的!放过我!放过我!」
「不会坏的,娘子这麽厉害。」那根细长物已经全数进了去,刘靖心满意足地望着自己的杰作,心里一阵畅快,觉得世上再也没有什麽东西能比得过此刻的快意,「娘子只记得把自己洗乾净了,怎麽却忘了前面这根也得洗?」
「那处怎麽要洗!怎麽要洗了!」简阳哭得委屈:「我又用不到!」
「自然是要洗的,现在不就用到了吗?」刘靖狠狠地打了他白嫩的臀部,厚实的肥臀像是浪花一般颤动不止,「以後都要洗,不只两边的骚穴要洗,这处也要洗,可记住了?」
简阳疯狂点头,只想赶快从这痛楚中解放:「记住了!呜呜……我记住了……」
刘靖将他抱到腿上,两人正面对正面,简阳此时全身都敏感地泛起艳色的绯红,茎身沾染了些许乳白色的精液,挺俏的男茎被细状物堵住,只看得见後端突起的把手,却是那细小的尿道口将玩具全数吞下,
下次换个更长更粗的。
刘靖暗自记下这个念头,大手握着简阳紧实的腿根推至两旁,那处被肏得嫣红的花穴不住地张合收缩,肥厚的阴唇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精斑,被毫不留情扯玩的阴蒂红彤彤的,
隐隐被玩弄发胀,比处子纯洁之身时来得更加煽情。
被搓揉得发红的乳肉似乎也来得更加胀大了些,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随便一动就像是软弹的果冻,诱惑着人就想上去吞吃入腹,娇嫩敏感的奶乳上头全是齿痕,牙印周围一片紫红色的痕迹。
小巧硬挺的乳头同样紫红得吓人,一缕发丝轻轻滑过,便带起全身颤栗,让简阳忍不住娇声喘息,哼哼唧唧的娇媚浪语勾得刘靖心痒难耐,明明想温柔地对待心上人,偏又情不自禁地想让心上人哭得更凄惨,喊得更大声。
刘靖狠戾的眼神像把刀子刮在简阳身上,他怕得缩了缩脖子,鼻翼翕动着,泪珠滚滚滑落,顺着脸部柔和的弧度滑向锁骨,滑向胸前的缝隙,直到落入小巧的肚脐,水珠在小孔里绕了两圈,滑入下腹。
分明是冰凉的泪珠,却像是火球般烫得惊人,火热的温度落在简阳的花穴,烫得简阳不由得拱起了腰,下意识地靠向刘靖宽厚的胸膛。
刘靖的眼神更加深沉,似有汹涌的暴风呼啸,他挺着下身去戳简阳湿软的肉唇,粗壮的肉棒全是盘根错节的青筋,因亢奋而充血,狰狞昂扬的硕大冒着热气,茂盛的阴毛纠结成一块块的,刺得简阳稚嫩的花穴生疼不已。
简阳面红耳赤地看着两人相交的私密处,肏得红肿的花穴源源不绝地吐露着芬芳与花蜜,竟是忘了先前的疼痛,一心期望着那根炙热粗大的爱怜。
对比刘靖只裸露下体,上半身除了被自己揪紧乱抓的部分微微凌乱,他的衣衫依然体面,哪里像自己赤身裸体,头发散乱的淫荡模样。
简阳越发羞愧,抽搭着哭鼻子,委屈巴巴地垂着头,恹恹的没了精神气,本来翘起的阴茎好似也没了活力。
刘靖好笑地去啄吻他的耳垂,怀里的宝贝实在太易懂,毫无遮掩地就将自己的心事全部透露出来,可爱得让刘靖简直想把他一口又一口吃掉,又想把他装在内衬的夹缝随身携带。
「娘子又发骚了,看来娘子天生便是给人肏弄的,小荡妇。」蓬勃的肉根紧紧贴在简阳的嫩穴,时不时戳弄一下,灼烫得阴道吐出更多的淫水,燥得简阳不禁磨蹭起来,想求得男人凶狠的疼爱。
「陛下……」简阳软糯乖甜地喊道,隐隐带着邀宠的味道。
刘靖咬他的耳朵,灵活的唇舌舔拭着简阳的耳廓,舌尖沿着外轮廓一路舔进耳内,慾望的沙哑声黏黏糊糊的,他调笑地道:「娘子想不想夫君肏你的骚穴,把精液全部射在里面,让娘子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儿可好?」
简阳羞红张小脸,却是忍着羞意,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刘靖怎会错过简阳的回应,他低声笑了起来,低沉磁性的嗓音迷人得不得了,「娘子真贤淑,洛朝有娘子这般明理的皇后,当真是洛朝之幸。」
青筋缠绕粗大的阳具朝着小穴戳刺几下,刘靖一把抬高简阳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的臀肉,对准散发着热度的肉棒按下,肉棒长驱直入,一举肏进蜜水泛滥的花穴,过於激烈的快感让简阳浪叫不停。
「啊!哈啊……嗯、呜……」
终於吃到渴望已久的肉棒,饥渴的骚穴贪心地吸绞着男人的肉根,温暖的内壁包裹着粗壮凶恶的阴茎,刘靖爽得眼神发红,面目狰狞,他咬着牙低吼:「爽不爽?嗯?简阳,你爽不爽?」
「呜、呜……爽、好爽……」简阳双手环抱刘靖宽大的肩膀想稳固住自己,刘靖抓着他的屁股抬上抬下的,雄伟的肉棒进进出出,每每都可以肏到最深处,稚嫩柔弱的花穴被那孽根撑得满满胀胀,内壁的皱褶都给辗平撑满,爽得简阳哭得一蹋糊涂。
衣衫整齐的高大男人怀中抱着一个娇小赤裸的美人,其实简阳不算特别矮小,但一跟刘靖相比就显得特别小只,精液与骚水混合成腥檀的麝香,在床头边静静燃烧的薰香缭绕,简阳情不自禁地呜咽哭泣,泪眼蒙胧,嘴里呢喃着求饶,晶莹的津液随之滴下,显然是被肏得熟透了。
两人下身连接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暧昧的啧啧水声,刘靖一看就很有份量的鼓鼓精囊随着抽插的动作敲打着简阳雪白的嫩臀,汩汩骚水被肏得四处喷溅,被细长状的玩具堵着马眼口的小巧阴茎颤巍巍的,好一副淫糜浪荡的景象。
「不行了……不、不要了……」简阳大叫着哭喊,脚趾绷得紧紧的,哽咽求饶:「要坏掉了!呜呜……让、我射……啊……」
刘靖哪里会放过他,又是一次恶狠狠的进攻,简阳疯狂地尖声淫叫,刘靖俊美的样貌扭曲起来,他狞笑:「我要肏进娘子的子宫了!娘子好好接着,一滴都不许漏了!」
粗大炙热的肉棒一个进击,直捣花心,子宫口都被肏开了,浓郁的白浊灌溉至敏感娇嫩的阴道,灼热的热浪烫得简阳泪涟涟地痛哭浪叫,肚子被射得满满的,甚至份量多得令他的小肚子鼓起,好似怀胎三月。
刘靖飞快地拔出插在简阳马眼上的细长物,终於得到解放的玉器射出稀稀疏疏的乳白精华,比常人都更敏感的简阳不住痉挛,绞得刚刚才缴械的刘靖脸色又是一瞬扭曲。
刘靖深
呼一口气,瞧着怀里的宝贝失神的恍惚样,内心涌出温暖的满足与幸福的喜悦,他低头吻了吻简阳的眼角、鼻尖、唇瓣,悄悄地敲开闭合的牙关,引导着交缠彼此的唇舌。
「呼啊……哈、嗯……」简阳迷迷蒙蒙的,双手没力地垂下,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瘫软,要不是刘靖抱着他,此刻就软烂在床铺上了。
他姣好的面容呈现艳丽的红,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处都被刘靖吻过舔过咬过,俏生生挺立的两粒樱红是最为惨烈的部位,软下去的青涩男根像玉柄一般精致,应该说,简阳身上的地方,对刘靖来说无一处不是完美的。
刘靖迷恋地望着简阳,这是他忍了许多年才到手的意中人,他等了这麽久这麽久,那些只能在暗中窥探的过往已经不复存在,简阳被他打上了标志,从此以後简阳就是他的了,简阳就是属於刘靖一人的宝贝了。
只要是人都需要一个精神支柱,即使是狠绝如刘靖也一样。而那些痛苦的黑暗的岁月,比吃了黄连都要充满苦楚的令他厌恶的过去,刘靖能忍住发狂的冲动,耐着性子步步为营,直到最後坐上龙椅,全都是因为有简阳在。
每当刘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会开始动手画起简阳的画像,从小到大的简阳他都知道,开心的生气的,微笑的发怒的,简阳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唯独哭泣的样子他从来没看过,简阳难过的时候也是强逼着自己笑,那个笑容真真是假极了。
他就想看到简阳真实的表情,不管是笑的怒的哭的,他就要简阳坦率地活出自己,只有简阳率直地活着,刘靖才觉得他也是生动的鲜活的。
刘靖贴着简阳的脸蛋,像只终於找到归属的野兽一样温驯地磨蹭了下简阳的小脸,他感觉到内心深处的阴冷被暖洋洋的阳光温柔地照拂,一直空虚的地方被温暖填得满满的,刘靖近乎虔诚地喟叹道:「娘子真好。」

05(指尖肏射讨价还价玉势?彩蛋)
简阳悠悠转醒,他睁开眼,带点刚醒来的惺忪,环顾四周,满堂闪亮亮的明黄色,显然不是昨天待着的房间。简阳瞬间清醒过来,立刻意识到他现在所在位置是皇上的寝宫,躺着的是皇帝的龙床。
「嘶……」他稍稍一动作,牵引起下体的酸痛,不禁痛得呼出一声。简阳赤身裸体,低头一看,震惊於自己身上青青红红的瘀青牙印吻痕,粗略一看还以为他被哪里的野兽袭击了呢。
简阳坐直了身,羞红着脸抓过棉被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他仔细检查了下,发现自己身体已经被清洗得乾乾净净,除了疼痛外就没有什麽不适,乾净清爽得很。
陛下还真体贴,简阳感动地想,当初刚得知陛下要娶他作皇后的时候,他那颗心可是差点没吓得蹦出胸腔直飞上天,原本以为陛下是凶狠阴险的歹毒之人,没成想却是这般温柔,虽然床笫上有些不正经,不过这也挺正常的,哪有皇帝是清心寡慾的人呢。
就是他大哥,得知他要嫁出去的时候,急得上火,嘴唇都起泡裂开,好几次都想偷偷把他送到乡下的庄子去,害得简阳也跟着紧张不安,真以为如今登上皇位的刘靖是多麽罪大恶极的坏人呢。
想来上次的皇位之争,也不是就像大哥说的那样,是刘靖下死手把亲兄弟亲爹都给残杀了的,至少简阳出外逛茶馆的时候,真没听到哪个人说过类似的流言。
大概是刘靖脸臭的缘故,简阳想到过去几次的相遇,当时觉得刘靖眼神阴沉沉冷冰冰怪可布的,昨日仔细一瞧,却也没有那麽吓人嘛,相反,还很温柔。简阳坐在床上发了会呆,不知想到什麽,脸红了又红,几欲出血。
不过皇位之争实在是太过惨烈了,皇子只剩刘靖活下来,也因此他才好运地当上了皇帝,偌大的皇宫冷冷清清的,残存的几位妃嫔也全跑到尼姑奄去给先皇先皇后祈福去了,就连出嫁的公主们也有受到牵连的。
简阳想了想,清了清喉咙,喊了声:「来人。」他刚出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到,喉头有些刺痛,像是冒着火似的,显然是昨日叫得太过头了。
他身边一向没有贴身婢女,小厮自然是不可能带进皇宫的,只好喊当值的太监宫女,如今皇帝後宫就他一人,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双儿,大概也没有人敢冷落他。
宫女们如鬼影般迅速地「飘」了进来,脚步无声,低垂着头,跪在地上,整齐划一地恭敬等待吩咐。
简阳暗自佩服,输人不输阵,他清咳了声,努力摆出一副威严的表情,语调庄严:「替我更衣。」虽然沙哑的声音拖了後腿,略略失了气势。
简阳没有过被女人们包围着服侍的经历,虽然他认为太监比较合适,但既然他成为皇帝後宫的一员,自然要遵从後宫的规矩,不好太过异於常人。毕竟身为双儿,已经相当引人注目,当上皇后更是惊世骇俗,简阳也不想太突出。
宫女们期间没发出半点声响,俐落地将他收拾得整整齐齐,简阳也不清楚皇家规矩是不是就是如此?压下孤身一人的不安,板着张脸,对宫女们堪称完美的伺候矜持地颔首。
他不经意地看了眼宫女们拿出的镜子,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嘴唇被嘬得红肿,眼角含春如秋水,一个眼神流转便是逼人的媚态,身上穿的也不是多年来穿习惯的素面长袍,一身华丽繁复的奢华,活生生一位俏丽佳人。
简阳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这麽的……这麽的动人?他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眉心皱起,嘴角耷拉,确实是看了二十年的脸庞,怎麽就从俊俏的翩翩君子转型成了艳丽的俏佳人了?他暗暗庆幸至少不是穿着女性的群袄,他勉强算是被当作男子养大的,暂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简阳忍不住捏着自己的脸蛋又扯又拉,吐着舌头做了好几个鬼脸,水润盈盈的眼瞳终於恢复正常的眼神,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总算顺眼了些。
「呵。」
简阳愕然抬起头,刘靖挺立站在他身前,望着他的眼里满是笑意,简阳脸蛋烧得通红,嗫嚅地道:「陛、陛下。」
他急忙站起身要行礼,被刘靖抬手按了下去,只听男人温润而低沉的嗓音笑着说道:「皇后无需向朕行礼。」
简阳顿了顿,虽说昨天那个胡乱的房事多多少少让简阳知道刘靖的喜好,但是打小受着礼仪规矩长大的简阳还是有点纠结,他挣扎了会,还是说了出口:「皇上仁慈,但是礼不可废,规矩不可乱。」
刘靖挑眉,霸道地断然说:「朕就是规矩。」
语毕,他一把打横抱起简阳,简阳惊呼出声,双手不自觉地搂住刘靖的脖子,他有些羞恼地低喝:「陛下,现在是大白天!」
「皇后在胡思乱想什麽?」刘靖面色疑惑,瞧了瞧简阳羞涩难当的娇态,好像突地反应过来,一脸惊讶,「朕只是要帮皇后上药。」
「哎?」简阳愣了下,顿时满面绯红,耳尖都染满了羞意,嘴唇微微哆嗦:「是我、我误解陛下了。」
真好骗。
刘靖眯着眼,恨不得一口吞了他,他这般单纯天真,叫刘靖怎麽敢放心他一人
,真想在心口处开个洞,贴着跳动的心脏,将简阳装进去,去到哪儿都带着他。
宫女们早已退了下去,留下这对刚成亲的新人享受平静的温存。
宽广的龙床铺着软垫,软绵绵的简直像路边摊贩随处可见的棉花糖,简阳轻易地就陷了进去,刘靖用一只胳膊撑在他面颊两旁,从上而下俯视着他,眼神温柔又缱绻,带着无尽的深情,简阳抚着心口,觉得心跳有点骚乱。
才刚穿好的衣服被掀起,下摆被卷至腿弯,贴身袴衣被褪下,露出白润如玉,彷佛散发着莹莹光华的肌肤,男性象徵的阴茎此刻沉睡般下垂,只要再往下一些,便隐约可见藏在肉缝里翕动着的雌穴。
从温暖的布料中脱离的两处敏感的性器官隐隐抖动了下,刘靖的视线越发暗沉,他唇角勾起一个微弱的弧度,手指轻轻弹了下那根小巧的阳具,简阳浑身一个激灵,那处不争气的玩意儿立刻抬头,丝毫不顾它主人薄弱的脸皮。
刘靖俯下身,低头亲了亲昂首挺胸向他打招呼的小玩意儿,简阳迷迷蒙蒙的,情不自禁地挺起腰,想让刘靖多疼疼他。
「昨日受的教训还不够吗?」刘靖又似无奈又似宠溺地看向简阳,语气温柔地哄着他:「乖,今日不行,你身子受不住的。」
这话说的,好像简阳就是个一日离不得男人疼爱的娇娃荡妇。简阳感觉自己是真的要烧起来了,从昨日开始就没一刻是不羞臊的,他不禁委屈地低声呜咽,唾弃自己竟是如此放荡,真真是无颜面对简家祖宗了。
「为夫不是不想满足娘子,但娘子的小穴肿得这般厉害,娘子且忍忍。」刘靖挖了一大团的药膏,指尖噗滋一声探了进去,嘴上说着体贴的话语,手上却是放肆的举动,纤长的手指在嫩穴中到处作乱,一下子勾起一下子抠弄,直把敏感的骚穴弄得又是一番水花四溅。
「唉,怎麽又流起骚水来了?」刘靖似是真的很苦恼,手指一下子加到了三根,跟着刚刚探索的指尖大肆肏弄,模拟着性爱抽插的速度开始进进出出,语调懊恼:「娘子太会流水了,为夫也不能时时刻刻帮你堵着啊。」
「呜嗯……哈……」简阳咬着自己的手指,想藉此遏制自己淫荡的娇喘,下边不住流着淫液的雌穴贪婪地吸绞着刘靖的手指,长年习武而带着老茧的指尖自带粗砺,比起光滑的肉棒有着他独特的妙处,舒服得简阳喉咙间一阵闷哼,竟是靠着雌穴高潮而射了出来。
黏腻却稀薄的精液沾满简阳的裤腿,刘靖眯起眼睛,恶劣地用更加迅猛的力度肏干他娇嫩敏感的骚穴,凶狠的进攻逼得简阳泪眼涟涟,咬着的手指都被咬破皮出血。刘靖目光倏忽一冷,他掐着简阳的下巴,简阳不由得张开嘴,放过那可怜的手指头。
「别咬伤了。」刘靖啄吻着那流血的纤纤玉手,细细地舔舐乾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好似吃到了什麽天地宝贝,满是餍足的神色。
简阳早被他肏得神智不清,昨日被肏得晕过去,今日才刚醒来不到半个时辰,又是被好一通肏干,简阳不过才刚经历情事的初学者,偏偏又是敏感体质的双儿,不过配合着催情的膏药与迷香,轻轻松松就叫刘靖开发成功,随便一碰一摸就是能掐出水的嫩汁美人,又遇上刘靖粗大的极品肉根,那便是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啊。
「嗯、啊……陛下……帮帮我……」简阳顺势搂住刘靖的脖子,用小脸蹭了蹭刘靖,像只黏人的小猫不停撒娇:「陛下……陛下……我好难受呀……哈啊……」
「小骚货。」刘靖轻笑着骂了一声,却是抽出了在骚穴中作乱的手指,骚穴不舍地收缩着想要留下他,简阳委屈巴巴地嘟起了嘴,雪白的大腿夹紧磨蹭,两片肥厚的肉瓣紧紧相贴,以求片刻的慰藉。
「朕有准许你自己玩?嗯?」刘靖面色冷肃,低沉的声音显得有几分怕人,但是简阳意外地一点也不怕,他嘴巴翘得老高,伸出修长的腿去踩刘靖的下半身。
那处早已鼓起团团的好大一包,就连宽大的衣袍都遮不住刘靖惊人的硕大,简阳不满地踩了踩,脚趾隔着布料都可以感觉到灼烫的热度,从脚尖窜入简阳的天灵盖,让他浑身都酥麻了。
刘靖五官狰狞了一瞬,他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克制住撕开眼前没分寸乱勾引人的小混蛋衣服的冲动,从旁边的抽屉拿了一根粗壮粗长的玉柱,定眼一看,分明是照着刘靖形状打造的阳具,就是尺寸小了些。
「小没良心的,你真当自己能受得住?还在这边给我捣乱。」刘靖恶狠狠地用力拍了好几下简阳白嫩的肉臀,带起一阵阵浪花涌动,他拉着简阳的手腕,就要简阳去摸那根粗大的玉柱,「你仔细摸摸,这就是以後会时时刻刻堵着娘子骚水的好东西。」
那玉柱摸着温温热热的,打磨得平滑细腻的表层,雕刻精致得栩栩如生的肉棒,简阳几乎觉得鼻尖可以闻到那股腥檀的麝香味,他小脸倏地吓得发白,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求证:「我……我得每天,那个……带着它?」
「确实没有为夫的肉棒大,但是娘子每时每刻都得吃着,还是先循序渐进慢慢来得好。」刘靖故意曲
解简阳的意思,握着玉势往简阳手中推了推,看到简阳惊慌失措的模样,他露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柔声问道:「娘子可是不高兴了?」
「嗯……也不用,就是,这个,我不需要的呀。」简阳语无伦次,只觉手中发烫,他不想再摸这可怕的器物,但是刘靖偏生抓着他的手不放,他哪里挣脱得开,只好怯生生地商量着。
「怎麽会不需要?」刘靖摆出一张严肃的脸,语气也很正经,话里话外都是为着简阳好:「这玉势有温养滋补之效,对娘子的骚穴却是再好不过,这可是为夫特意为娘子寻来的好东西,难道娘子会舍得让为夫难过吗?」
「唔……」简阳左右为难。
刘靖狠狠地磨了下牙後根,心里暗暗气恼——你还真舍得!
说到底两人也不过刚成亲一天半,虽说刘靖从很多年以前就把简阳视作未来的媳妇,但也只是私底下的妄想,要说两人有多熟悉嘛,简阳对刘靖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只有刘靖独自一人滚滚沸腾,便是那滚烫的热度能将整个大海都蒸发也没用。
刘靖果断换了个策略,他大义凛然地道:「皇后可要好好养着那处,要不怎麽给洛朝生孩子呢?」
这策略果真有效,简阳立刻正襟危坐,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只差没拍着胸脯宣示忠诚了,「我知道了!还是陛下深思熟虑,简阳不该任性,请陛下恕罪。」
简阳对刘靖的佩服有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他感到很羞愧,身为皇后的他竟然还劳烦皇上为他耗费心神,真真是万万不该!简阳谨记此次失职,决定以後都要好好地塞着那玉势,坚决不让皇帝再为他费神。
刘靖只想仰天长叹,内心的小人默默摀脸,罢了罢了,慢慢来吧,不急,反正都娶进来了,谅简阳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06(被玉势肏到潮吹脸红红吃肉棒)
简阳半是坐着半是躺着,他脸上浮起红晕,明眸含着水光,含羞带怯地望着刘靖,像极了初生的小鹿,杏圆大眼彷佛一眨便能落下泪来。
他双腿大开,玉手颤颤巍巍地将下身肥嫩的肉唇掰开,露出珍藏在里头的私密花园,那处娇嫩的花穴早已被花液浸得湿透了,晶莹的蜜水从中缓缓流出,衬得艳红的花穴更加情色,凑近一闻还能闻到甜腥的气味。
刘靖眼神越发幽深,眼前的美景令他炙热的肉棒更加蓬勃,若是将那衣袍掀起一看,便能看见肉棒上青筋缠绕,显然是兴奋到极点,犹如整装待发的将军随时可攻入敌方的本营,冒着阵阵惊人的热气。
温热的玉势缓缓靠近敞开大门等待男人怜爱的雌穴,只轻轻一碰,简阳便全身一颤,眼角挂着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掰着花瓣的手指下意识地放开,两辫阴唇发出一声清晰的「啵」地打在一起。
「唔、啊……陛下……」简阳双眸迷离,挺俏的鼻尖微微翕动,红润的小嘴情不自禁地张开,瞧见牙白的贝齿与粉嫩的舌尖,他发出可怜又可爱的呜咽,向着他的陛下求饶:「陛下……我好难受……简阳好难受……陛下,陛下帮帮我……」
刘靖咬牙切齿,慾火奔腾,恨不得将眼前只顾着发骚的小骚货撕扯碎了,一片片地吃下肚去。他勉力按捺躁动的慾望,推着玉势的动作加重了些,顶着那红肿不已却还是不停流水的骚穴戳刺了好几下,嘴上依然是温柔的口吻:「娘子听话,啊,先用这个忍忍。」
沾上了些许淫液的玉势彷佛受到了滋润,原先莹白的玉质依稀带上了粉色,白里透红的好不漂亮,偏偏玉势的形状却是男人的孽根,配上那粉色真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简阳不喜欢玉势,尤其一想到每天都得塞着它,心里就慌得不行,虽说刚刚才答应听话了,内心还是有点点委屈的。他嘟起嘴,搂着刘靖脖子,不管不顾地就坐在刘靖怀中,用屁股去蹭刘靖昂扬的肉棍,嘴里嘟嘟囔囔地控诉:「陛下好坏……」
刘靖倒吸一口气,面目都扭曲了,简阳雪白柔嫩的臀部靠在他身上,隔着衣袍都能感受到简阳肌肤温暖的温度,骚液蹭得他满裤子都是,这小坏蛋还特意磨蹭他的肉棒!
「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还敢骂我坏?我还不是为了你!」刘靖差点没控制住,他真想就这样穿着裤子狠狠肏干怀里发浪的骚货,偏偏一摸简阳肿胀充血的小穴,刘靖又是舍不得,简阳现在是一心求欢,等过了时辰,残留的催情药效彻底没了,到时候就有简阳好受的了。
说到底简阳此时的骚浪样,还不是刘靖惹出来的?虽说他也不知道简阳的身子如此敏感,膏药与迷香两管齐下,竟就让原本的如玉公子变作浪荡贱货,虽然这也是刘靖最初的目的,只是他真没想到能这麽简单就达成目标。
唉,真是甜蜜的痛苦。刘靖心里美得冒泡泡,还要占了便宜又卖乖,面上一副为了娘子着想的正人君子的模样,要是他底下的大臣看见,真是要跳起来大骂这个狗皇帝不要脸!
「就是陛下坏!陛下最坏了!」简阳抱着他的脖子抽抽搭搭的,扭动着身去蹭他,在刘靖耳边娇娇软软地呢喃:「陛下欺负人……」
刘靖觉得自己就要被简阳给逼疯了,他面色狰狞,额额上冒青筋,血红着眼,呼吸急促地起伏,好在刘靖最擅长隐忍,归功於长年在皇宫的腥风血雨中磨练出来的一流忍功,他磨了磨牙,一举将玉势直直插入简阳淫糜的骚穴。
「啊!啊啊啊!」简阳被突然袭击,不由自主地尖声浪叫,脑袋埋在刘靖的肩窝,泪水糊透刘靖的衣衫。却是一点儿也不疼,简阳只觉暖暖胀胀的,温热的触感从玉势传来,内壁附着紧缠,舒服得简阳几乎要融化了。
「舒服吧。」刘靖亲了亲他的发旋,感受着怀中宝贝无法抑制的颤抖,心里一阵得意,这可是他花了好大功夫与精力才找到的暖玉,对那处的滋养之效最是好的,刘靖可准备了好多个,大小尺寸皆有些微差异,有些他还特意要人把茎身做成一颗一颗突起状,其中深意不需细想,端得是衣冠禽兽。
他握着玉势插入又拔出,维持着相同的力道与速度,肏得简阳又是一连串的啜泣娇喘,软绵绵的哭音如同羽毛落在刘靖心上,扰得他本就杂乱的心绪更加心痒痒的。
「啊、啊啊!嗯啊……要、要去了——」简阳忽然尖叫一声,刘靖脸上笑意更深,猛地将玉势整个塞入其中转动,简阳晃着脑袋泪珠散落,嗯嗯啊啊地乱叫一通:「呀啊啊!啊啊——!」
简阳张开的小嘴口水流了一下巴,眼神含着水气,纤长的睫毛上全是泪珠,看着又无辜又情色,下身的花穴淫水喷溅而出,沾湿了刘靖的衣袍,简阳腰肢一颤一颤的发抖,骚水还不断从中涌出——原来竟是潮吹了。
刘靖心动不已,他低头去吻简阳,舌头大胆地探入简阳的嘴巴,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排贝齿,放肆地揪着唇舌开始交缠,舌头对着舌头紧紧缠住不放,缠绵又悱恻,怀着满满的爱意。
「呜、哈啊……」
「好乖。」刘靖奖赏似地捏了捏简阳的
耳垂,眼神暗沉地看着简阳失神的沉醉娇态,嘶哑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娘子也帮帮为夫好不好?」
简阳迷茫地抬头望他。
「娘子舒服了,可不能忘记为夫啊。」刘靖盯着他,喉咙滚动,克制自己想吻去他扇子般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刘靖压低声音,简直就是话本中常出现的妖精,诱惑着天真单纯的凡人:「亲亲他吧,嗯?好不好?」
他褪下自己的衣裤,一直被禁锢在布料中的肉棒终於解脱,立刻雄纠纠气昂昂地跳出来,精力十足地向来人炫耀自己的昂扬蓬勃。
简阳不像初次那般惧怕这坏东西了,他有些痴迷地去看那硕大的肉棍,茎身粗壮缠满了勃发的青筋,简阳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脸蛋红通通的,却是不舍得移开视线。
刘靖满意地勾起唇角,肏弄几回就把这人给肏熟肏骚了,只要再多肏几回,想必往後简阳连睡觉都会不自觉地夹着被子磨穴发骚,一刻也离不开他的肉棒,永远都得躺在他身下呻吟求欢,单是想想就让刘靖乐得嘴角直往上翘。
「娘子可怜可怜为夫吧,嗯?」刘靖按着简阳的後脑勺,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往下压,简阳有一瞬的惊慌,却又隐隐含着隐秘的雀跃,他前边的穴儿还塞着玉势,才刚被疼爱过的小穴似乎又开始发骚流水了。
简阳上半身伏低,下半身高高翘起,呈现跪趴的姿势,他情不自禁地去嗅刘靖滚烫的肉棒的味道,充满男人腥味的刺鼻味道却让他全身又软又娇,浑身都使不上力了。
「来,用你的嘴巴含住,对,就是这样。」刘靖语调温柔得醉人,但只要简阳抬头一看,就能看到他此刻面色有多狰狞,目光有多疯狂。
简阳很认真,他觉得刘靖是他的丈夫,那麽这些事情自然是他该做的,即使有些羞耻,即使跟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同,但是既然刘靖想要,简阳也愿意满足刘靖让刘靖开心。
他一边回想着刘靖帮他的时候是怎麽做的,一边慢慢学以致用,先是轻轻地用舌尖碰了硕大的龟头,再慢慢辗转至粗壮的茎身又亲又吮又舔,最後缓缓地将那充血骇人的肉棒含到嘴里。
刘靖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他真想抓着简阳的头发恶狠狠地抽动,连小嘴都要给他肏得红肿破皮,但刘靖还是逼得自己压抑这个诱人的念头,他还不愿这麽快就吓坏正在卖力为他服务的宝贝。
他闭了闭眼,没再克制,骤然将满腹的白浊射入简阳温热的口腔,刘靖没有预告的发作害得简阳呛得连连咳嗽,小巧的嘴巴没能含入整个硕大的肉棒,些许精液流了出来,从简阳唇瓣流动,滑至微微鼓起的胸部与乳头,香艳煽情得很。
「娘子真棒,我很高兴。」刘靖抵住简阳下巴抬起,再次与爱人交换一个亲密的接吻。
舌头都被吃得发麻,等到一吻吻毕,简阳已经晕晕乎乎的,红着漂亮的脸蛋,傻呼呼地学舌:「我、我也很高兴,夫君很好。」
刘靖勾唇一笑,不如面上镇定的笑容,他内心已经欢喜得跳上跳下——娘子喊我夫君了耶。

07调调情准备做做爱(御书房彩蛋)
两人大白天胡闹了一通,这才成亲第二日,简阳已经多多少少摸到了刘靖的本性——重慾!
简阳脸蛋红通通的,下边还塞个玉势,脚步艰难地被刘靖手拉着手用膳去,简阳知道自己一觉睡到午时,那是大大的羞愧啊。
「皇后在想什麽?」
「没,没有在想什麽……」简阳对上刘靖弯起的眼眸里全是笑意,不由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地道:「就是,就是我睡得太晚了些,太不成体统了。」
「皇后便是睡一整天也可以。」刘靖牵着他坐下,温柔地道:「皇后想做什麽都可以。」
简阳拘谨地扭了扭,觉得塞在雌穴中的玉势好像进得更里面了些,意外地没有什麽疼痛的感觉,果真不愧是上好的暖玉,陛下真是有心了。
「朕说了算,阳阳随自己心意做事即可。」刘靖状似不经意地道,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到简阳的碗里。
阳阳?
简阳还是第一次听大哥以外的人喊他这个小名,就连他爹娘都不这样喊他,成亲後大概连他大哥都不会如此亲昵地喊他阳阳了,他还以为日後再也听不到这麽亲密的称呼呢。
简阳耳尖红红的,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吃饭,眼睛弯成月牙状,嘴角翘起,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高兴的情绪。
刘靖也跟着笑,心里得意洋洋——终於叫出口了!看以後谁还跟他抢阳阳。
静谧的美好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刘靖三不五时给简阳夹点菜,简阳惊喜地发现全部都是他爱吃的菜,高高兴兴地谢过皇帝,开开心心地享用美食。
他眉眼弯弯,由於食物而鼓着小脸的样子可爱极了,刘靖不自觉地夹啊夹的,简阳的饭碗全是他给夹的,差点没堆成一座小山。
「陛下,吃不下的。」简阳摸着小肚皮,苦恼地说。
刘靖回过神来,不禁失笑:「也是。」他看了看简阳吃撑的小肚皮,手痒痒的,没忍住摸了一把,调侃道:「朕以为皇后得吃多一点才好,是朕不是。」
简阳疑惑地歪头,刘靖只笑不语,简阳蓦地明白了,又羞又恼,竟是大着胆子瞪了刘靖一眼。
刘靖哈哈大笑。
四周服侍的太监宫女深深地低垂着脑袋,头都不敢抬起来,内心惊滔骇浪,他们从没见过刘靖爽朗大笑的样子,还有那语气那些话!足见皇帝对皇后的宠爱,心中对皇后是无尽的佩服,敬意更深了。
「来,朕带阳阳看看这皇宫,顺便散步消消食吧。」
高大俊美的刘靖牵着挺拔俊逸的简阳,两人悠闲地走在回廊上,午时正强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彷佛给这对璧人加了光晕,真真是天造地设。
温暖的阳光让简阳情不自禁眯起眼,摀着嘴打着呵欠,一脸懒洋洋的困倦。
「不是刚起吗?阳阳还真是只小猪。」刘靖刮了刮简阳的鼻子,莞尔一笑:「莫不是真怀上了?」
「我才不是小猪。」简阳哼哼,拍开刘靖不安分的手,「陛下说好带我认路的,还请陛下认真介绍。」他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怕刘靖了。
「没什麽好说的,无非是一些宫殿,不值一看。」刘靖也不恼,又去捏捏简阳的耳朵,他的手就是闲不下来,他就是想碰碰简阳,比起散步,其实刘靖更想把简阳身上的衣物全脱下,抱在怀里亲亲抱抱的。
「怎麽会没什麽能说的呢。」简阳眨眨眼,侧头去看他,眼瞳一片好奇之色:「我想多了解陛下呀。」
刘靖捏着他耳朵的手指突然顿了一下,不过须臾便又是捏又是揉的,他语气很轻很柔:「阳阳想了解我什麽?」
「什麽都可以呀。」简阳觉得自己的耳朵被刘靖揉捏得隐隐发烫,「陛下想告诉我什麽,我就听什麽。」
刘靖眼神暗沉沉的,深处似乎有什麽在流转,简阳定眼去看,却见刘靖眼中漾出笑意,刚刚幽深的目光彷佛是个错觉。
「这样啊。」刘靖摩娑了会简阳绯红的耳垂,笑着说:「阳阳小时候来过皇宫吧?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
简阳努力翻找着尘封的记忆,脸蛋微皱,最终泄气地摇摇头:「没有什麽印象。」
「是吗。」刘靖声音极轻极淡:「你当时不过四五岁,正是贪玩的年纪,皇宫没什麽好玩的,你不记得也正常。」
「依稀听说娘亲曾带我来过。」简阳只知道他小时候被娘亲带来过先皇后的宴会,不过也只有寥寥几次。他踌躇了会,问道:「有哪里不对吗?陛下?」
「没什麽。」刘靖朝他笑一笑,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既然阳阳说想多了解我,不如陪朕到御书房,正好可以帮朕磨墨。」

08简家人
嫁入皇室过了将近一个月,简阳思念家人,问过刘靖徵得许可後,才安心地召见娘亲与妹妹进宫探望自己。
刘靖挺哭笑不得的,捏着简阳软乎乎的耳垂再次声明随他开心即可,但是刘靖心里也清楚简阳是不会这麽快就放下规矩,这些事宜定会问过他的意见。
看来要让自家娘子安心地跟他撒娇,这个目标还任重而道远啊。
简阳倒是很开心,皇家可不像平常人家,还有「回门」一说,其实原先也没有让自家妹妹进宫陪他说话的道理,但是简阳与妹妹关系一向和睦,也是看皇上对他态度温和,他这才大着胆子询问。
「参见皇后娘娘!」
「娘!妹妹!」简阳站起身,下意识地想上前扶起亲娘,却猛地想起如今身分的差异,连忙止了脚步,缓缓地坐了回去,轻咳一声:「起来吧,赐座。」
「谢皇后娘娘。」冯秀慧与简淑婉磕了个头,方才拘谨的神情稍缓了些。
亲人向他行礼让简阳有些许尴尬,压下心中的别扭,简阳问道:「家里一切可好?」
「启禀皇后娘娘,一切都好。」
「爹爹与大哥……可好?」其实简阳还想问问三弟与孙姨娘,但是娘亲最不喜他们,他也不好在冯秀慧面前问,只想着等会找个机会私下问问妹妹。
这一问却是问出冯秀慧心中的不满了,她面上忿忿:「你大哥还是不愿成亲,都要三十的人了!他非得逼着全家陪他丢脸吗!」
「大哥定然不是这个意思。」简阳尴尬地回道,他也不明白为何大哥迟迟不成亲,但是他怎能在娘亲生气的时候火上浇油,也就只能多宽慰几句。
「怎麽不是这个意思!那你说说,他是什麽意思!」
简阳抿了抿下唇,他还真不知道大哥是什麽意思。
冯秀慧哼了声:「你再去问问慎儿,看他到底要娶怎样的妻子,不管什麽样,我都给他找回来!」
「这……」简阳为难。
「太太说笑了。」简淑婉捂着小嘴,好似听到什麽有趣的笑话,笑眯眯的:「哪有让外男入宫见皇后娘娘的道理。」
「怎麽就是外男了,他们可是亲兄弟!」冯秀慧皱眉,知道自己不占理,小声嘟囔:「帮着问问又怎麽了。」
「之前我也问过了,大哥也没有告诉我啊。」简阳无奈地道。
「你现在是皇后娘娘呢!怎麽能一样?这次说不准慎儿就告诉你了!」
简淑婉冷笑,看着坐在高位的简阳略显疲惫的神色,心里为她二哥抱屈,二哥孤身一人嫁到皇宫,当娘的不关心也就罢了,还要给二哥添麻烦!
竟然还有脸说什麽「亲兄弟」,若是真把二哥当男子,岂会眼巴巴地就因为一帖圣旨将二哥送入宫中!简淑婉想到就生气,她从前也不知简阳是双儿,知道後却是心疼她二哥。
偌大京城都为这事闹得沸沸腾腾,一个如玉公子从此沦为深宫少妇,又是稀少的双儿,这事传得有多难听,就连像她这样的深闺女子都听了一耳朵,她就不信冯秀慧不知道!
「太太糊涂了,这事不如交给三哥去办,他们也是亲、兄、弟呢!」简淑婉脸上挂着笑容,眼中却没有半丝笑意。
冯秀慧脸色一变,当下狠狠刮了简淑婉一眼,张开嘴就要破口大骂。
「妹妹。」简阳急忙开口:「何必要劳烦三弟,三弟正在专心考取功名,不能让他费神。」
简淑婉差点没克制住笑出来,她连忙低下头掩去笑意,二哥还是一如既往不会说话,冯秀惠最恨的就是三哥了,三哥要是考得好了,那可不就是剜她的心?
冯秀慧脸上表情精彩得很,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她铁青脸咬牙:「那便让廉瑞去问,不过关心哥哥的小事,哪儿会妨碍他功课了。」
简阳踌躇,大哥与三弟关系一向恶劣,这个娶妻的话题,唉!哪是做弟弟的该问的。与其让三弟去说,不如他来说,好歹他跟大哥感情好,大哥也不至於生气。
简淑婉一看简阳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她眼珠一转,换了个话题:「妹妹倒是好奇宫中生活,不若皇后娘娘给妹妹说说,满足妹妹的心愿可好?」
如今二哥贵为皇后,想来也不方便再跟大哥三哥碰面,她不愿二哥再多烦恼家里的事情,听说新皇性格暴戾独裁,肯定不乐意皇后跟家人亲近,外戚外戚,皇室哪里有亲家一说。简淑婉只希望二哥过好他的日子,管简家怎麽样呢!
「你呀。」简阳好笑地摇摇头,说道:「也没什麽特别的,绝对不是你这小丫头想的那般就是了。」
「二哥又知道我想什麽了呀。」简淑婉拉着简阳的手撒娇。
冯秀慧皱起眉头,轻喝一声:「没规矩!」
简淑婉吐吐舌头,简阳拍拍她的手,朝冯秀慧笑了笑:「没事的,娘,妹妹想我呢。」
冯秀慧冷着脸:「你不要太纵着她,她没规没矩的,哪里有好人家愿意娶她?」
「那是他们没眼光,婉儿从头到脚都是好的。」
简阳不担心这个,都有一个当皇后的哥哥了,还愁没有人娶吗?便是整个京城任她挑都可以了。
冯秀慧的眉头简直可以夹死蚊子,她拉下脸,冷冷地说:「我可看不出她有哪里好了。」
简淑婉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简阳一直拍着她的手以示安抚,他俩都习惯冯秀慧的冷嘲热讽了,不,连冷嘲热讽都算不上,直接摆明了给你一突突捅胸口。
简淑婉倒是对冯秀慧的性子满意得很,当面给你一刀总比背後射你一箭好,两人连面子情都没有,也不需要假惺惺,正好她也装不下去,就看谁功力更高深了。
简阳有什麽办法呢,自己亲娘,忍了便是,说到底也是自己不男不女的怪异身体惹的,也难怪娘亲不喜欢他了,简阳不忍苛责她。
「她我是管不动了,像她姨娘一样,小气性子。」冯秀慧冷哼。简淑婉眉毛一挑,偏过脸去不理她,看在二哥份上不骂人,就是难得见到二哥的好心情硬生生给她毁了大半。
简阳内心轻轻叹息,此刻简淑婉难得的忍气吞声,让简阳对她更加怜惜,他警告意味地轻声道:「娘。」
冯秀慧讪讪住口,心中却是不平,搁以前简阳哪敢喝斥她,她又哪里会怕他,要不是皇后的身分……
「你,皇上对你可好?」冯秀慧才想到眼前的二儿子嫁人了。
「很好。」简阳脸颊渐渐泛起薄红,他笑了起来,眼神柔柔的:「陛下对我很好。」
冯秀慧跟简淑婉都看呆了,他他他,名冠京城的翩翩公子眼角眉梢都是情意,衬得那张漂亮俊俏的脸蛋都彷佛镀了金,光芒四射的。两人虽然早就知道简阳长得好,此刻也被闪了一下。
「你,哦哦,嗯……」冯秀慧看着眼前的二儿子,心情复杂,她艰难地开口道:「那就好,那就好。」
「太好啦,二哥。」简淑婉心情也是难以形容,但是看她二哥眉飞色舞的喜态,她发自内心为她二哥高兴:「你跟皇上一定会永永远远这麽好的。」
跟娘亲与妹妹说这个,简阳有点不好意思,心里头却是高兴的,他眉眼弯弯,朝着两人点点头。
「哎!」冯秀慧忽然道:「这选妃日程也要赶紧了。」
简阳嘴角顿时僵住了,简淑婉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你听着,要选就要选那乖巧听话的,不要找那狐媚子。」冯秀慧没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仍在说着:「还要挑那好生养的,你到时候就看个顺眼的养在你名下,这样你也有了倚仗。」
「太太在胡说什麽!」简淑婉撇过头,死死地盯着冯秀慧,声音冰冷:「太太可明白,自己在说什麽!?」
冯秀慧还没见过她这麽凶狠的模样,不由得瑟缩一下,下一秒她却是恼了,哪家太太会被通房生的小姐给吓到,冯秀慧大失面子,不禁沉着脸,生气得很:「你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你的教养呢!」
「太太怎麽不先想想自己的教养去哪儿了!」简淑婉气炸了,但是她依然清楚该怎麽说才能压过冯秀慧,她站了起来,由上而下俯视对方,一副大义凛然:「太太哪里来的脸皮跟皇后娘娘说这个,难不成太太竟是想插手皇室!?」
这可千万不能应下,冯秀慧大惊失色,连忙道:「你这丫头胡说什麽!我、我是一片好意!」
「什麽好意!」简淑婉横眉竖目:「太太听听自己说的是什麽话!」
「我说的哪里不对了!」冯秀慧惊慌地转过头看向简阳,抖着嘴唇:「我是为了你着想!你,你这,双儿可不好生呐!」
「太太!」简淑婉尖叫,她快被气死了,冯秀慧只差没说简阳生不出了,何等诛心之论!二哥听了会多难过!
简阳目瞪口呆,他潜意识摸了摸肚子,想到这一个月与刘靖的胡来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
自家娘亲与妹妹吵得他头痛,他支起手撑着头,眼看妹妹掳起袖子一脸想干架的表情,简阳嘴角一抽,赶忙阻止:「娘,妹妹——」
「这是在吵什麽。」
简阳愕然地抬头去看,刘靖俊美的面容沉郁阴鸷,简阳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一时间愣在原地。
冯秀慧与简淑婉立刻哑了息,慌忙跪了下去,「砰」地一声磕下头,战战兢兢的不住颤抖。
刘靖向他走来,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两人,牵起简阳的手,原本阴冷的神色霎时转晴,他眼神温柔,语气缱绻:「阳阳。」

过去的岁月:01-03
01
刘靖的生母是个低贱的宫女,长得极美,但是太过美丽的容貌却给她带来了祸患。
她不擅言词,生性单纯,已有心仪的男子,她就只想安安分分地待到放出宫的年龄,却不料竟被当朝天子看中,随意地按在御花园就被侵犯,连个尊严都不给她。
她恨极怨极,更悲惨的是不过一次的亲密,却竟然让她一举得子,这个孩子并没有带给她渴望的尊严与荣耀,皇帝是个冷情人,他连她的名字都没有问过,玩过一次就扔在脑後。
能怎麽办呢?她什麽都做不到,却又因为这盛艳的脸蛋与生下皇子的好运被后宫妃子记恨,她没有从痛苦中习得保护自己的手段,但是这些都没关系,只要她的情郎还想着她,她就什麽都可以撑过去。
刘靖就是被这般教育长大的,情爱,那是支撑他生母的精神支柱,他大抵也随了生母,好听点说是专情,难听点便是性格偏执。
虽然很苦,但原本一切都还在平稳正常地进行,直到他生母的情郎与他人成亲的消息传来。
那女人疯了。
刘靖的苦难由此展开。
02
刘靖长得很好看,结合了他父亲的英武与他生母的艳丽,从小白净可爱的样貌便知他长大後定是俊美不凡的美男子。
可惜容貌在皇宫中无甚用处,尤其当皇帝是个冷酷冷心只看中实际价值的人,便是长得再怎麽像个天仙,也没人会对此趋之若鹜。
刘靖排行第五,上头四个皇兄皆是名门贵女所出,下面几个弟弟不说也罢,总之没有一个人比他更卑贱。当朝皇帝就是这样的人,谁能生,生几个,一眼望去就知道皇帝的打算,无非就是制衡朝廷罢了。
因此刘靖的存在便很碍眼了,他是个意外,不在皇帝的计画当中。
父亲的态度总能影响家中孩子的地位,更别说他的父亲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只需要流露出些许厌烦,刘靖很自然地就被众人所轻视、欺凌。
原先他生母疯疯癫癫的样子,其他人也不敢太过招惹刘靖,就怕什麽时候那女人发疯,拿着簪子就刺过来,可是皇子与公主们是不怕的,而太监宫女们慢慢地试探,发现不管怎麽欺负刘靖,那女人也不会为他出头,从此刘靖就从皇子公主的娱乐变成全皇宫的娱乐。
「你在做什麽呀?」奶声奶气的童音传来,粉妆玉琢的玉娃娃蹲了下来,睁大眼睛去看挖着泥土的刘靖,好奇地问:「你在玩泥土吗?」
刘靖不理他,但是小孩一叠声地讲话,说着什麽「我没有玩过泥土」、「爹娘不准我玩」、「泥土好玩吗?怎麽玩呀?」之类的,吵得他烦得不行,没好气地回道:「我在抓蚯蚓。」
「抓蚯蚓?为什麽要抓蚯蚓?」小孩更好奇了,但是接着任他怎麽问,刘靖都不理他,他也不恼,开开心心地自顾自地说:「我爹爹是简清文,我是简阳,你爹爹是谁呀?我们以後一起玩。」
刘靖闻言抬头望了他一眼,穿着的服饰倒是精致,料子看着也很舒适,与自己浑身脏兮兮的衣衫截然不同。今天皇后宴请诰命夫人,想来简阳就是带来玩耍的孩童之一。刘靖想了想,冷冷地开口:「你骗人,你不是简家的孩子。」
「我是!」简阳急了,他挥舞着沾满泥土的小手,迫切地道:「我是简家第二个孩子,你去问问就知道了!」
「你若是简家二公子,怎麽不叫简廉阳?我知道简清文的孩子都是廉字辈的。」
简阳有点伤心了,他知道自己跟其他兄弟不一样,可是他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只知道爹爹与娘亲不喜欢自己。简阳难过地扒拉着松动的泥土,恹恹的不想说话。
刘靖也不管他,一时间两人静默无语,刘靖努力地进行挖泥土寻找蚯蚓的浩大工程,不过大概是这两天被他挖得多了,他怎麽挖都挖不到。突然简阳啊的大叫一声,稚气的声音透着喜悦:「你看!我抓到蚯蚓了!」
刘靖十分疑惑,明明刚刚还是个瘩拉着脑袋,一副小可怜的样儿,才过一会儿就又变回笑呵呵傻乐的小孩,刘靖恶意地猜测简阳大概是因为脑子太笨了才会被爹娘讨厌的。
「送给你!」简阳将蚯蚓塞到刘靖的手中,傻呼呼的笑容令刘靖很想捏他雪白的小脸蛋一把。
刘靖盯着简阳看了许久,看得简阳都开始不安地扭动胖嘟嘟的小身子,他才嗯了一声收了下来。
简阳对刘靖冷淡的态度浑不在意,他高兴地拍着手,兴奋地问:「蚯蚓要怎麽玩呀?」
「我不是要拿来玩。」
「那你抓蚯蚓要做什麽?」
刘靖的眼神很奇怪,他拉长了调子,慢悠悠地问道:「你想知道?」
简阳点点头。
刘靖笑了,他长得相当好看,笑起来更是明艳动人,但是简阳不知为何却觉得寒飕飕的。刘靖眯着眼,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阴侧侧地说:「报仇。」
03
简阳到底没能知道那个脏兮兮的小孩叫什麽名字。
他陪着
那小孩蹲在地上,挖了好一会儿的泥土,除了细细长长的蚯蚓,还有他压根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虫子,一些白的一些黑的,被那孩子抓来放在瓶子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一大堆虫子蠕动的景色相当骇人。
简阳却是不怕的,要是害怕也不会陪着人家挖了一下午的土,他倒是没有特别在意对方说的「报仇」,无非就是拿虫子吓人罢了,他三弟也常常这样闹他。
「我要走啦。」简阳戳了戳对方的肩膀,跟今日的小夥伴道别。
刘靖停顿了下,随即冷冷淡淡地应了声:「哦。」
「下次皇后娘娘设宴的时候,你还来不来啊?」简阳又戳了戳他,反正他的衣服已经够脏了,想来也不会介意再加个小指印。
「……嗯。」
「你都不跟我说你的名字,亏我帮你挖了这麽多虫虫。」简阳继续戳戳戳,鼓着小脸控诉,他的脸蛋沾了些许灰扑扑的泥土,依然不掩其漂亮的面容,双颊鼓起像只小松鼠一样可爱。
刘靖微微蹙眉,他其实很厌恶别人碰他,回忆中被别人触碰的记忆,往往都伴随着毒打斗殴,他的兄弟姊妹们最喜欢拿他耍乐,小孩子的恶意是很纯粹的,尤其皇宫中生长的孩子,最是知道阶级地位,谁能欺负谁不能动,他们都再明白不过。
此时被简阳小手戳中的地方,恰好衣衫底下有着一条长长的伤痕,昨天刚添的新伤口,是他亲爱的三哥拿着藤条打的,也没有什麽特别理由,无非心情不好罢了。
刘靖心中冷笑,他现在受的伤,全部都被他记得清清楚楚,那些人一个都别想逃。
伤口还没好,单单是摩擦着布料就很疼,此时被小孩戳得更疼,但是——
刘靖瞟了眼小脸鼓起一脸委屈的简阳,又迅速地撇开眼去。
——但是他不只不反感,还有点贪恋小孩指尖的温度。
「算啦。」简阳收回了手,拍了拍自己沾满泥土的下摆,有点苦恼地嘟起嘴,小声嘟囔:「弄得这麽脏,又要被娘亲骂了。」
「你娘常骂你?」刘靖抬眼望着他。
简阳应了声,脸上一派理所当然,毫无阴霾之色,「爱之深责之切嘛。」
刘靖嗤之以鼻。
「我走啦,再不走,我娘会很生气的。」简阳伸出小指头,刘靖看着他的动作挑眉不解。简阳「哎呀」一声,拉着刘靖的手,掰开他的拳头,勾着他的小指,两只幼小稚嫩的小指头上下晃了晃,简阳这才高兴了,眼睛弯弯地笑:「约好了哦,下次你可要来呀。」
他强行拉着人家跟他打勾勾,一点也不觉得有什麽大不了的,站起来撒丫子一溜烟地跑走了,只留下刘靖傻愣在那望着他潇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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