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是兄长又怎样(*h》 第一章、游船初遇
今日的船格外难借,耽搁很久最后只借到一只小船。
散心散了个出师不利,何语窝在藤编摇椅里,轻摇团扇懒懒闭着眼眸,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船行到一处幽静之地,一艘画舫远远靠了过来,看那富丽堂皇的样子,总不会是劫财的,何语没放在心上。
靠的近了,何语才看清那船头站着一个青年,那人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丰神俊貌,江风浮动衣决飘飘,玄衣墨发更称得他面白如玉英俊非常。
何语捏着青瓷杯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腹诽道,就算上前搭话,也总归有什么问路问地方的正事。
画舫靠得近了,那青年一步就从高高的画舫跳了下来。何语惊吓的站起身来,准备看看情况,招呼身边人下水救人。谁知他身轻如燕,直冲冲的踏波而来。
何语心中不安,拽着侍女冬雪往船舱里退。
冬雪不知是痴迷于青年的样貌还是武功,搀扶着何语的手臂呆呆站着,反而耽误何语的脚步。
青年猛得踩上船头,小船剧烈的晃动让所有人乱成一团。
他一柄长笛使得如长剑一般,几下就将船夫、侍女拨开,长臂一伸,将逃去船舱的何语抱了个满怀。
他目光森冷的扫视何语一番,再次施展轻功将何语掳到了画舫上。
脚刚踩到甲板,何语就慌忙推开那人,扭头往江中跳。
这种明目张胆、目露凶光的恶徒,威逼利诱大抵是没用的,说不定是什么仇家,跑不掉定要交代在这里了。
青年手疾眼快,扯住了何语飘飞的发带,笑到:“有点胆色。”
何语被扯痛了,顿时惊叫起来。
江风扬起何语被拽散的长发,她慌乱的小脸藏在浮动的发丝之后,破碎凌乱的美感不由得让青年啧啧称赞:“怪不得阿诀这个傻小子会动心……"
何语只顾着冲着远方大呼救命,没有听清青年的话。
她呼救的声音落下去后,四周一片寂静,她坐的那艘小船上没有传来任何嘈杂骚动,安静的好像整条江上只有这一都画舫,只有她与青年两人一般。
怎么回事?气氛明显不对。
但何语也顾不得了,她回头对上青年的视线,扯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这位公子你有何贵干?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者你认错人了?”
青年捏住何语的脸,迫使她左右转头,看了又看说:“没错。”
陌生人的触碰令何语汗毛树立,她强作镇定道:“我爹很有钱,你绑架我可以大赚一笔,但是伤害我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何语他爹是个人品不咋地的江南富商,指不定生意上和人结仇,何语不敢随意报名字,只说有钱并没自报家门。
青年明显不爱听这话,示威一般扯下何语肩头的薄衫。
何语惊了一跳,“你!你……”支吾半天,憋得眼眶蓄了泪水。
她的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无比诱人。青年眯了眯眼,拍拍她裸露的肩头,“小爷不缺银子,也不怕你劳什子爹。”
“既然不缺银子,你想怎样?”
青年笑看着她,“不清楚吗?糟蹋你啊。”
何语痛斥道:“淮水岸的花船,南街的柳巷,哪儿不是好去唔!”
那人上调的凤眼眯了眯,捏住何语的脸,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为何懂这么多?你就是从那儿学来魅惑人的手段、花样丰富的床上功夫吧?”
何语愤愤甩开青年的手,“本姑娘记性好,不过是个地名,听一次便记得了!别污蔑我!”
“污蔑?你都勾引到我家弟弟头上了,你说我污蔑?”
何语蹙着眉满脸写着想不通,她从前和娘亲在家中深居简出抄书买画,并不认识看起来就这般富贵的人。
而今,她搬进秦府五个月,统共只与一个外男聂韫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二哥也在场,何谈勾引?
重点错了,她何语怎么会勾引人?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何语忍着羞愤,咬牙道:“公子必定是认错人了,我叫何语,不是下九流的人,不会勾引人,也不曾认识你家弟弟。”
青年嗤笑一声,“秦诀都要借着我的由头乱伦了,你说你没勾引他?”
“什么?”何语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何语是个随母姓的外室子,母亲亡故,才被接回秦府不久,这人口中的秦诀,便是她同父异母的二哥。
她父亲秦休年,是个名声在外的上门女婿,与发妻秦覃育有两子秦讼、秦诀。被接回秦府时,何语才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父亲,也是第一次见到秦诀。
何语回府没几日秦休年就出门跑商了,现今已有数月未见了。何语在府中总被秦家老奴刁难,只能选择和二哥秦诀混好关系,以此免灾。
秦诀比何语大两岁,是个冷面的少年郎。
他的态度说不上好,在何语接连不断的写谏言勉励学业,送些靓汤以表关心,做些护腕护膝
等等一系列贴心举动后,很勉强的出面约束下人,不要暗中给何语使绊子。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何语至今还住在一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院子里,忍着湿气与蚊虫。
何语被青年口中秦诀想要乱伦的话吓蒙了头,没注意到,这人称秦诀弟弟,更不会再想一步,他便是秦讼。
秦讼没有解释,只是拎起何语走向船舱。
何语胳膊被掐得生疼,坚持说:“二哥知书达理,对我关爱有加恪守礼数,莫轻信谣言!”
“他自然千好万好,你这个风尘女生下野种就不知道如何了,秦诀不如我有财有权,你别祸害他,把招数用在我身上,看看打赏你几两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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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极力辩解(微h、强制、伪骨科)
秦讼猛得扯开何语襦裙的系带,将何语推倒在一张大床上,绑住她的手腕拴在床架子上。
何语因被扯了裙带惊呼起来,闻言又忍不住争辩:“你说谁风尘女?谁是野种?你真的找错人了!等等!咱们还没讲清楚!等一下!一盏茶的功夫不耽误,免得以后麻烦!”
何语的母亲何芷是举人之女,当年也是颇有才名的淑女,却受秦休年蒙骗未婚先孕,后被看重名声的父亲赶出家门,就算那样艰难,何芷也争一口气,与秦休年断了往来。
何语还在据理力争,但声音已经含着压不住的哭腔。
秦讼一直噙着笑意,看起来恶劣又癫狂,他突然狠狠两巴掌抽在何语的手臂上,单薄的夏衫几乎没有阻隔能力,力道之狠毒,细嫩的皮肤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刚刚固定在头顶的手臂挡在了脸侧,不然这两巴掌就会扇在何语的脸上,脸还是被惯性波及到,和打在脸上区别不大。
耳朵里还回响着被抽打的声音,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少女被打蒙了,积蓄的眼泪突然冲出了眼眶,沾湿了薄衫袖子留下一团水印。
秦讼的笑容淡了些,眼神更加森冷恐怖,“我已经非常克制了,才没有把你弄成残废,闭上嘴,乖一些。”
直觉说这人是个疯子,何语不敢继续刺激他。
何语总觉青年的长相很熟悉,她纷乱的思绪理不清这人到底像谁,秦诀知道她被坏人掳走了吗?能及时救她吗?会……会救她吗?
秦讼用他修长的食指勾住了抹胸襦裙的裙腰,用指节蹭着何语胸口突然问道:“秦诀摸过你吗?”
何语简直羞愤欲泣,秦诀是她同父异母的亲二哥,怎么会做这样悖德的事?
“二哥是正人君…啊!”正说着,秦讼突然掐住何语一只乳房,痛得她尖叫起来。
“说名字。”他掐着乳团威胁道。
年仅十五的何语身体还未张开,胸乳正在发育,每天都肿胀得难受,这一掐痛得她泪水连连。
秦讼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何语,看着她挣扎了一会儿,毫不留情的扯下了齐胸衫裙,娇嫩的乳桃完整的暴露出来。
这举动换来一声崩溃的尖叫,秦讼的笑容更大了些。
娇嫩青涩的乳尖被裙腰蹭过,又暴露在江风浮动的空气中,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立刻被刺激得硬了起来。
秦讼布满薄茧的手指捻上乳尖,啧啧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你看看你多有感觉啊,乳尖都翘起来了。你平常露着奶子勾引秦诀?”
肿胀的乳儿疼痛中生出一些莫名的感觉,何语扭动身体躲避着,不断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为了不让她躲避,秦讼压住她的腰身,双手捏上娇乳,“还是你总摸秦诀,碰些不该碰的地方,以此勾引他?”
秦讼一笑,两颗虎牙漂亮得豁惑人,他的手令何语又痛又痒,羞愤憋红了她的脸,堵着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摇头。
何语小巧的脸白里透红,秋水含波的双眼倔强又委屈,挣扎中纤长的脖颈不断鼓现青筋,还有圆润的乳点着小小的樱粉色。美艳的小脸满是少女的娇俏与脆弱。
呵,这不是很会勾引人吗?
秦讼一阵热流直冲下腹,他空出一只手,扳开她咬出血的嘴唇,猛的吻了上去。
血腥气令秦讼更加亢奋,他喘着粗气,湿热的大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粗暴的搅动她的小舌,搔挂她敏感的上颚,不断逼她咽下二人的涎水,退开时一道银丝长长拉开。
“你把自己的舌头伸进……”
“没有!没有!我二哥唔!”终于找回声音的何语气愤的打断秦讼,但一句“二哥”令秦讼眼一眯再次堵住了何语的声音。
秦讼惩罚性的咬了何语几下,何语也理清了些许思路,这个人不喜欢她叫二哥,且觉得她勾引了二哥,才会这样惩罚她,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我与…秦诀相处时,旁边都有秦府下人,他的小厮,我的侍女至少两方都有两人以上在场。他一心向学,练武、课业安排的紧,没时间见我,更没有任何私心杂念。何况兄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于理不合,于德不容。”
何语被逼出一脸艳色,却认真理论解释,看着又纯又欲,秦讼的盯着她的水光艳艳的红唇,眸色越来越深。
这个罪孽的恶种倒是无辜了,自己的好弟弟就这点出息,想要占有这个背负父辈恩怨的恶种,以血亲的身份?
在何语心中,她与秦诀确实是纯纯的兄妹情,原以为再论证几个回合自己就能安全了,谁知秦讼还是不放过她,低下身色情的允吻她的锁骨、脖颈到耳垂,舔弄着细嫩的耳孔。
何语再如何劝自己,也被毫无章法的攻击打乱了阵脚,她挣扎着哭喊起来:“放开!放开!你若是不信就和我理论,还是不信就去调查,再不济,找污蔑的人来和我对质!为何这般羞辱人?”
秦讼伏在何语耳边用气声说:“为何?自然是我单纯想羞辱你,没有别的心思。”

讼扯掉何语的襦裙,去解她的裤子。
何语受到惊吓,本就被撩拨许久的身体有些经不住了,小腹一阵暖流涌动,不知人事的软穴吐出一包水液。
她从未如此,整个人立即僵住,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人好像把她的身体弄坏了。
察觉出何语的僵硬,秦讼思索了一下,把手探进了她的搇裤中,她死死夹着腿秦讼没有如愿以偿,他揶揄道:“怎么?小淫娃的花穴出水了吗?”
何语本能的反驳,她哭着摇头,“我没有,没有,你放了我,求你了。”
秦诀摩挲着她柔软的小腹,搓起贴着皮肤的阴毛,不紧不慢的分开何语大腿根的软肉,摸向她的会阴。
“别夹着,给我看看,要是真的出水了我便不动你。”
何语哪敢再信他的鬼话,但没抗争多久就被扒了裤子,秦讼将她一条腿叠压在她身侧,湿漉漉的细缝毫无遮挡的展露出来。

第三章、二哥(h、强制)
何语会阴毛发稀疏,粉紫色的嫩肉颤巍巍的抖动着,在男人的注视下再次咕叽一下吐出一团水液,把会阴染上了亮亮的水痕。
“别看我!松手!”
“这颜色好娇嫩。”他说着指尖戳进了细缝里。
花穴里面何语自己都不曾触碰过,怪异的感觉直冲脑中,她嘤咛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我二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初次含住异物的穴口紧张的颤抖,滑嫩的软肉被秦讼手上的茧子磨的发痒发疼。
秦讼手指插进去一大截再抽出,用力捣弄肉穴,语气不负之前调笑的腔调,突然冷厉起来,“谁是你二哥?他自己认了吗?”
“唔!秦,秦诀…哥,二哥,呜呜……你不要碰我,救命啊!”
秦讼一巴掌扇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和更为细嫩的会阴上,何语立刻大声尖叫起来。
这巴掌抽在湿漉漉的嫩肉上,声格外响亮,被押在门外秦诀压抑得红了眼眶,倒不是心疼,是勃起的性器已经硬的厉害,受不住这般刺激的声响。
“秦诀救你?”秦讼扬声冲外面喊:“让他进来。”
咚,咚——
那脚步声在空荡的船舱间格外显眼,何语听到了张大眼睛循声望去,看清的那一刻她被喜悦和委屈淹没了,二哥真的赶来了,得救了。
少年玉白的脸同往常一样冷,墨蓝的袍服衬得他更白了,明艳的红唇是整个人唯一的亮色。
秦诀进来后先是看见了那条玉白的腿,他知道皓腕是用今日穿出门的襦裙带子绑着的,带子不宽,她的手腕已经勒出了红痕,眼泪沾湿的鬓角杂乱的贴在脸上,水润的眼瞳里满是对他的期盼与依赖。
秦诀别开眼放缓了步子神色纠结,何语裸露的躯体大部分被秦讼的身体挡住,但更添旖旎氛围。
秦诀喉结滚动了一下,迟疑的开口:“哥,干就干了,打人做什么?她这样细皮嫩肉的受不住你。”
何语闻言瞪大了眼睛,她控制不住呼吸胸部开始快速的起伏,这是秦讼!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
怪不得会觉得长相熟悉,二人上调的眉眼简直如出一辙,秦讼从始至终面带笑容,秦诀不曾对何语笑过,所以未能及时将二人联系起来。
“什,什么?二哥?为什么这般羞辱我?凭什么?”
压着她的秦讼再次扬手,扇了一把她的会阴,力度比之上一次更为狠厉,她娇嫩的软肉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何语忍不住尖叫一声,奔溃的哭了起来。
秦诀蹙眉,这丫头真笨,非要触秦讼的霉头。
秦讼掐着何语的下颌厉声喝道:“再叫他二哥,我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接着他转头接着对秦诀说:“受不住?可以,那就打断手脚丢进窑子里。”
秦讼利落的拔下何语的发簪,几下斩断捆在床架子上的束带,攥着手腕就想把何语拉起来,势要落实话中的安排。
何语惊恐得挣扎起来,意料之外的躲开了秦讼的手,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去。
她的衣裙都被剥落了,穿透隔栏的光斑照在她光裸的身体上,秦讼没被少女的酮体夺走注意,只是笑眯着眼睛冷静的看着自家弟弟的反应。
秦诀知道只要自己态度好,何语会死的,很凄惨的那种,秦讼做的出。
秦诀心中无奈,兄长真的会错意了,他伸手阻拦何语,将少女的酮体紧紧压向自己。
秦家老太爷秦桧,年后去世了,秦休年就决定将丧母的何语接回身边。
前些年,秦休年与发妻秦覃产生隔阂,在外流连花丛,不光惹出一连串的风流韵事,几个风尘女子被对家利用,数次想方设法给秦覃添堵,以至于怀有身孕的秦覃一尸两命。
秦覃是秦老夫妇心尖儿上的宝贝,不然也不会招婿。
自她过世,堆积许久的矛盾在三辈人之间爆发,秦休年被秦家祖孙视如仇敌。
商路上,坐镇一方的秦家开始内斗,也不再是无往不利。
秦桧开始收拢以前放给秦休年的权势,想在有生之年把秦家交给秦讼,少年的秦讼被迫快速成长,至于年幼的秦诀,他们全都无暇顾及,孤独的成长养成了秦诀冷漠的性子。
提及秦休年的风流韵事,秦讼简直恨得发狂。养成冷漠性子的秦诀虽面上不显,但心中的狠厉丝毫不比秦讼少。
秦休年对秦讼还算了解,所以接何语回来之前,迫使偏执的秦讼到西北走商,想着秦讼回来之前,自己能借秦家的势给何语找个好夫婿,把她嫁出去安稳后半生。
给秦讼安排的人手不得力,他一直分身乏术,这趟走商也算是一种变相软禁,他没办法把一大摊子事撒手不管。
秦休年也算想为何语尽心,但没想到自己在秦讼的策划下被调离秦府,而且一去不回。秦府的老人阳奉阴违苛待何语,逼得何语只能接近秦诀,以求安稳。
直到秦老太爷留给秦讼的人传来消息,秦讼才知道母亲从小居住的宅邸,住进了一个外
人!
自己天真愚蠢的弟弟,已经被妖女迷得忘了母亲的痛苦,竟然没有将那祸害赶尽杀绝。
秦桧早年间就掌握了秦休年外面所有女人的动向,当然包括何语母女的情况,因为她们安分的远离秦家,才没有像不安分害了秦覃的那些早早被处理掉。
秦讼不了解秦桧的慈心,只以为何语是漏网之鱼,而且,现在秦休年竟想帮扶这个祸害,还目的清晰的将他这个长子丢出,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秦讼暴怒,他修书给秦诀,要打断何语的手脚,扔到最下等的窑子里,扳倒秦休年后也不必直接杀掉,把他押回来看看何语的惨状!

第四章、同流合污(h、强制)
秦诀本想回信说,何语只是无辜的弱女子,父辈的恩怨与她无关,但幼年积累痛苦让他无法轻易原谅。
想要下手之时,脑海中又会浮现少女尽心向他示好的样子。
情绪在他冷酷的眼眸里翻搅,到底该怎么办呢?
兄长的惩罚太过残忍了,她的手那样好看,折了多可惜……
既然她那样乖顺的讨好他,便换一个法子,反正要给人强占身子,他来占也好。
秦讼收到信不由嗤笑一声,他不认为这种做法是惩戒野种,完全不能消弭心中的愤恨,力度也过于轻飘了,秦诀一定对那个祸害动了心思。
秦讼思虑着,提起毛笔写下:你我,一同。
秦诀接到回信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静,他理解秦讼的顾虑,怕他是动了真情,所以才要插一脚。
秦诀判定,他只是对貌美的陌生女子产生了欲望冲动,无关情感,更不会是想要乱伦的变态欲望,提笔回了一个“可”。
没设想时还好,有些想法一担打开一个豁口,便一发不可收拾。
某天夜里,睡梦中,秦诀将信中写了的恶事做了一遍又一遍,娇弱的女孩只能无助的哭泣。
自此,秦诀遇见何语,眼神都不似先前淡漠。
此刻,秦诀看着何语羞愤崩溃的小脸,眼中更是暗流翻涌,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哑:“别怕,不会很痛的。”
何语不可置信的看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不,不……"
她不敢相信这个朝夕相处了数月的二哥,真的会做那要背德的事,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隔着衣物,她都能感觉到秦诀身上的骇人温度。
原以为能拯救自己的二哥竟是同谋,不知出于什么要做下这等下作背德的事。
何语惊恐嫌恶的大喊:“你们疯了吗?放开!放开!”
秦诀围抱着何语,手捏在她的腰侧和肩膀,细腻的触感引得他捏得越来越紧,他逼着她不断后退,终于还是跌回那张大床。
秦讼控制住何语的上半身,秦诀抓住了她的脚腕迫使她张开腿,白皙的腿肉尽头有一条深粉色的缝隙,秦诀将何语的双膝侧压在床榻上,彻底打开了神秘的风光。
粉紫色的两片蚌肉贴在一起,拨开它就会露出一条细缝,那就是能令人销魂的蜜穴。
何语全身紧绷,那微小的力量面对秦讼和秦诀无疑是蚍蜉撼树,贴在一起的蚌肉被秦诀分开,内侧的软肉带了些微水光,风一吹激得何语打了个寒噤。
刻苦练功磨出薄茧地手试探的摸上阴蒂,不同于秦讼直达穴口,他生涩的摸索留下了一路的战栗。
“无耻!”何语气到发抖,“啊!住手!不要不要!救命!”
秦决揉了揉上方的花蒂,他未经人事,只知道如此能刺激女子,果然,何语声音不似以前清脆,每一个句点都掺着抑制不住的颤音。
“为何秦诀!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们疯了吗?到底为什么?”
无人回答,少年摸到了穴口,转着手指想要一口气塞进两根手指,撑得何语吃痛大叫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何语与秦讼不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秦诀身上,不停的喊他:“疼!秦诀你醒醒!别被药物控制,别这样求求你了二…秦诀,醒一醒!”
秦讼捏住何语的脸,神情揶揄道:“我可没有给二弟下什么下三滥的春药,还能是为什么?你勾得他枉顾人伦也要肏你啊!”
“胡说!我没有,秦诀也不会!”
“哈哈那他现在在干嘛?”秦讼笑问道。
何语挣扎着去看秦诀,声音满是自欺欺人的哀求,“秦诀你住手!告诉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秦诀没有温度的目光对上她不断涌现泪水的眼睛,“阿语,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天真的厉害,却也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
秦讼半抱着何语,大手揉捏着可怜的乳桃,一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
“秦诀想要玩弄你的信笺我还好好收着呢,得空给你看看他都想做些什么。他好不容易提个要求,做兄长的一定要满足他。”
没人能救她了,何语要紧牙关不再开口。
秦诀依旧冷冷淡淡,只是没有那么锐利,他专注的看着花穴吞下手指,修长的手指细细摸索着花穴的内壁,一点点往内深入着。
何语惊惧难堪得闭上双眼,不敢看身前的少年。
虽然不愿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眼泪止不住得流,清透的泪水顺着下巴沾湿了秦讼的手。
秦诀将手上的泪水抹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冰凉的泪水刺激得何语一阵颤抖,秦讼扶起何语的下巴舔掉了她的眼泪,喂进她的口中,暧昧的搅动她的舌头。
何语用尽力气推他,只能获得一丝换气的机会,发出微弱的抗拒,“不,不要……呜…”
小小的乳头被他揉捏拉扯,粗暴的掐捏让乳尖变得时软时硬,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多翻刺激下,蜜穴开始淌出浪水,润
滑后秦决的手指更容易进出,他多加了一根手指,看着紧紧咬着手指的小穴,不免心中烦闷,这样小的洞插得进吗?
他用拇指压上花蒂揉了起来,不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花蒂。
强烈的刺激让少女修长的腿不断痉挛,秦决把浪水涂抹开,安安静静的做着扩张。
秦诀看着兄长不断吸吮何语的唇舌,心中升腾起一阵渴望,想要取而代之,没能如愿使他坏心思得加了一根手指。
何语被吻得发晕,下身的胀痛瞬间令她清醒起来,她夹紧了穴口想阻止秦决的侵入。
秦决较之前粗暴得转着扩张,语气平淡的威胁:“别夹着,不然一会儿会撕裂的。”
何语猛的一僵,哭得更厉害了,努力控制身体放松穴口。察觉到何语在和自己亲吻时分心,秦讼略带惩罚得咬了一下何语的小舌头。

第五章、口交(3p、窒息、强制)
后又重重捻了一下小小的乳尖,何语的呜咽声从被堵着的唇舌间传出来,声音蒙蒙的,可怜无辜得紧。
秦讼青筋暴跳,有些抑制不住蓬勃的欲望,他松开何语喘了两口粗气,解开裤子露出树立的性器。
青筋暴起的性器几乎比何语的小脸长,鼓胀盘节的青筋和硕大的菇头让它看起来格外狰狞,这和一派端方公子的秦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何语不敢看这副令她感到恐怖的画面,她不知道人的身上还有这种东西,她甚至觉得秦讼是什么妖怪变的。
何语纷乱的脑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不断落泪,“爹要是回来了,你们!你们…记着后果!”
秦讼听了这话也顾不上撸性器了,他掐着何语的脖子,将她提到自己面前,“那老东西有命回来也是残废,我会怕他?”
将何语接回府,秦休年就急急忙忙出去了,听说是生意上的事,一走就是这么久,一点儿音信也没有。
父亲这么久没回来,是秦讼在从中作梗?何语脑中炸开这个想法后,整个人更绝望了。
没人给何语胡思乱想的时间,秦讼将何语拎起来跪伏在他面前,甩着性器,在何语脸上抽打两下,威胁道:“给我好好舔,要是敢咬我,我就让乞丐和猪狗畜生一起操死你。”
麝香浓重的性器戳在她的唇上,小小的菱唇在硕大的菇头衬托下显得更小了,令人担忧她能不能经得住粗暴的对待。
秦讼捏开她的下颌,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忍着嘴角崩裂的恐惧,湿热的口腔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性器,生怕惹怒了这个怪物疯子。
秦诀感受着湿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他拍拍何语鼓胀的脸颊,“舌头动起来,舔我。”
何语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的砸落在床上,巨大的性器塞满了她的口,舌头无法随意活动,生怕挤着性器磕在她的牙齿上。
秦讼抽出性器,扶着柱身拇指擦过菇头和不断开合的铃口,“舔这里。”
何语摇着头后退,“不,呜…不要……”
她膝行着后退,没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按住了臀,秦决掐着她的腰,重新将手指塞进的蜜穴中。
“唔呃!”
紧接着秦讼膝行两步,慢条斯理的拢起她散乱的长发,有力的手指抓着墨发,起了固定头发控制人的效果,他居高临下的说:“何语听话点,别让我打你。”
何语的腰很细臀很圆,躺着时就很分明了,此刻的冲击力更是令人血脉喷张,秦决俯下身来,舔了一下何语凹陷的腰窝。
何语的注意力撕裂成两半,一半看着面前浓密的阴毛中树立着的硕大性器,麝香味充斥她的口鼻,她胆战心惊的收着牙齿,生怕被打。
一半感受着少年的摸索与轻吻,刺激得蜜穴吐出滑腻腻的浪水。
何语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触碰了一下菇头光滑的顶部,抓着头发的大手推了她一把,她的舌尖便舔舐过了一大截性器,菇头插进了她的口中。
退开时她眼睁睁看着顶端的小孔开合了一下,吐出一些透明微黏的液体。
“用舌头把滑液涂满柱身。”秦讼攥了攥手,扯得何语头皮发痛。
何语掉着眼泪照做,那副清纯样子做如此淫荡的事,令秦讼兴奋得头皮发麻,很快秦讼就不满足小舌头的摩擦。
他拍了拍何语惨白的小脸说:“我插进去的时候用喉咙夹住,嗯?”
此时秦决正半伏在她背上,双手拢着乳桃揉捏着,索性脱了搇裤用性器在何语腿间戳蹭,她根本避无可避。
何语任由秦讼捏开自己的下颌,用粗大的性器占满了她的檀口。
秦诀看着秦讼的性器慢慢插进何语口中,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加速用柱身摩擦花缝,把性器从并拢的腿缝中挤出去,不停的用胯撞何语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秦讼也很快按住她的头快晃动起腰来,将性器挤进紧缩的喉咙,何语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下巴,她无助的抓着秦讼的衣摆被捅得直翻白眼。
“何语爽不爽?你娘就是这样被肏得生下了你,勾引人的贱货!破坏别人的家有意思吗?嗯?回答我!”
何语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强撑着摆了摆手,换来秦讼一声冷哼和更猛烈的摆腰。
原来是这样!
娘亲才是他们要报复她的原因!
但是娘亲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秦诀早已失了常态,微眯着眼睛嘴角上扬了一点点,他的喉结不断滑动吞咽口水,很快将何语的大腿里侧磨得一片通红。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太刺激了,况且何语不是旁人,是他本就动了心思的小姑娘。
他放开手中绵软的触感,直起身来摸索查看何语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扒开花唇,尝试着将性器塞进何语的身体里。
穴口太小了,完全吃不下性器,秦决干净的性器被蚌肉娇嫩的触感刺激得抖了抖,铃口吐出一股
透明的滑液。
何语感觉到,有个比手指粗壮滚烫的东西要挤进自己的身体,她害怕得加紧穴口,秦决被卡着进不去,急得满头大汗。
秦讼从何语的喉管退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她软嫩的舌头,发现弟弟的窘境问道:“怎么?进不去?”
秦决窘迫的楞了一下,半晌才点点头。
“打她逼,不张开就一直打,打到能插进去为止。”
“不唔!唔唔……”何语才出声就被性器堵了嗓子。
已经这么可怜了,再挨打就太过了。

第六章、插入 (口交、窒息、破处、3p)
秦决捏着少女的臀肉不愿下手,在兄长的威压下,象征性的拍了两下,下手不重,只是溅起的暧昧液体羞人得很。
何语不敢再夹着,秦诀把菇头压上去,手指不停的按揉花蒂,扛着被箍得很痛,也将菇头塞进了穴口。
何语扭着腰想躲,但身前的秦讼牢牢控制着她,粗长的性器轻易就戳进何语的喉咙,硕大的菇头如同一个塞子堵住何语的喉口。
长久的窒息让她的脸和脖子都憋的通红,不多时她便无力再攥住衣摆。直至翻着白眼险些背过气去,秦讼才松开了她的脑袋。
失去前方的支撑,何语猛地跌在床榻上,漂亮的流云髻被扯散了,如墨的长发披散开,如同飘逸的水墨画,美得动人心弦。
秦诀好不容易挤进去的性器和少女的身体分离了,期间发出“啵”得一声。
重获呼吸的何语,被口中的涎水和秦讼马眼吐出的滑液呛到,猛的咳嗽起来。
秦诀早就压抑得红了眼眶,看着兄长凌虐何语,而她又是这样脆弱可怜,秦诀饱受刺激的神经再也无法忍耐,几下便褪下了所有的衣物,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压在身下,尚为青涩的性器抵上了何语的会阴。
虽然比之兄长是青涩了些,但干净微翘的柱身,完美得像个精心雕琢的玉势,他喘着粗气,将花穴上的淫液往柱身上蹭了蹭,用手指扒着花唇将菇头挤了进去。
菱形的菇头挤着粉紫色的缝隙缓缓前进,如同少年一般瓷白的肉柱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
何语察觉到有烫人的东西抵在腿心,慌忙往那里看去,少年膝盖分开,壮硕的大腿上担着自己的腿,粗壮的肉柱从浓密的黑色毛发中伸出来,顶端已经隐没在自己身体里。
他往日瓷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红晕,修长的脖颈,健硕的胸膛上都微微发红。
何语和他目光触及时,嘴角委屈的撇下去大哭起来。
“秦休年骗了我娘的身子却没有提亲!外祖父将怀着身孕的娘亲赶出家门,我娘亲也没找秦休年一次!凭什么!凭什么欺辱我!秦休年的劣根!你们都一样!”
秦诀手臂用力按着何语的腰,肌肉分明的凸显出来。发红含泪的眼睛盯着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早已听不进任何话。
秦讼愣了愣,本还想着审问一番,梳理一下搅乱秦家的背后黑手,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秦讼不愿输一口气,捏住何语脸掰向自己,“就因为安分,所以你娘寿终正寝。你因为不够安分,胆敢踏足我秦府,你现在就是活该。”
那物光洁肿胀的顶端已经塞入何语的身体里了,紧绷感和酸胀感越发强烈,何语难堪得挣扎起来,“不,不咳咳咳……”
何语还在咳嗽,突然缩紧的腹部差点把秦诀吮得交待出来,他捏着何语大腿的手指不断留下暧昧的指痕。
“我走!我马上走!求求你们!”
秦讼甩开何语的小脸,“晚了。”
眼看弟弟难以寸进,秦讼用棉枕将何语屁股垫高,伏身咬住了她的乳尖不断舔弄,用尖锐的虎牙戳乳首的孔洞。
何语挣扎着尖叫,“别咬呜,呃……不是我执意要来的,是秦休年,你要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秦讼用虎牙细细磨着乳孔,另一只乳被他又捏又拧,疼痛羞耻恐惧之外竟然生出一种隐秘的渴望。
秦诀掐住她的腰努力把性器挤进花径中,未经人事的花径容纳不了少年蓬勃的欲望,穴里又酸又涨,难过得无法忍耐。
何语的泪珠大颗大颗的夺眶而出,清纯的小脸在无助痛苦的映衬下,无端色欲勾人惹人怜爱。
秦讼直起身来,眼神没有先前那样骇人,他扯着嘴角露出虎牙,“怎么办?原本打算弄死你,现在看你这么可怜,我忍耐一下可好?”
何语以为要放她离开,赶忙连连点头,挣扎着要离开秦诀的桎梏,“我现在就走,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徐州。”
秦讼恶劣一笑,按住少女的肩膀,“现在?那不行,你秦诀哥哥心心念念要肏你,还没得手怎么放你走?”
至此何语还是不相信,秦诀是秦讼口中说的那样,再者没有欺辱她的理由了,秦诀会罢手的。
她摇摇头,握住按在她腰侧的那只大手,“二…秦诀,不是他说的那样对吧?你会放我走的,快告诉他。”
秦诀蹙眉,没有罪孽便没有吧,她一个孤女能去哪儿?怎么活?不如就跟了他,给她一世富贵安稳。
秦诀垂着眼,目光落在何语因为激动不断起伏的小腹上,他摔开何语的手,摸上她的小腹,固执的继续往她身体里挤。
见状,何语哭了,秦讼笑了。
秦讼收了先前那发狠的力道,开始轻柔的挑逗何语。
他趴伏在凌乱的少女胸前,自己却依然衣冠楚楚,半解开的裤子挂在精壮的腰上,衣摆挡住了露出来的性器,他手撸着性器,把衣摆弄得一顶一顶。
他只舔弄一边乳儿,不一会儿,何语只觉另一侧的乳孔儿痒得厉害
,心中空虚与满溢并存,矛盾的要将她撕裂,她忍住呜咽攥紧了床单。
腹中慢慢发热,有一些痒意蔓延开,何语失神的眼睛不再流泪,惨白的小脸染上红霞,发肿的嘴唇微张着喘着粗气。
随着二人不断的攻势她渐渐沦陷,夹不住穴口,汁水越来越丰沛的花穴软了下来,秦诀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
很快秦诀抵住了那处软膜,他头上青筋暴跳,完全无法压抑发自骨髓的冲动,他猛的一挺腰狠狠撞破了那层阻隔,将分身整个塞进了花径中。
这对何语来说过于粗暴了,“啊!”何语凄厉的尖叫一声。
紧接着发颤的哭泣哀求如上好的媚药,刺激着兄弟二人的神经,“呃啊,求你呜……轻一点…呃呃啊!”
秦诀压抑着呼吸无声的点点头,但埋在花穴中的性器跳了跳又大了一圈。
何语攥着床单连连摇头,贝齿将唇瓣咬出血,她蹭着往上挪想躲开秦诀的攻势。
秦诀发现何语在躲,整个人俯下身来抱住了她,让二人的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不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也顺势将秦讼挤开。
秦诀将鼻尖贴在她颈侧,终于闻道了垂涎已久的少女香。

第七章、不是尿是精液(内射、破处、3p、强制)
血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素色的床单上落下一片梅花点。
何语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二哥真的撞破了她的处子身,埋在她的颈边贪婪的嗅闻着。
何语的身体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难过得要崩溃,进入身体的巨物又烫又涨,下面一阵酸胀,心底生出一阵痒意,吸入带有秦诀味道的空气,将她整个人都灼烧起来。
秦决丝毫没有在意方才她做了口交,带着淡淡茶香的唇舌强势的向她索取,一副要将她吞下的激动模样,挺动的腰腹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何语眼神空洞的盯着床架顶部的纱幔,身子一下一下的晃荡,少年的体温高得惊人,被他压着肏弄,何语很快也热了起来,汗湿的墨发狼狈的沾在小脸上。
动情的秦诀吻上何语的娇乳,他温柔的吸吮舔弄,将整个乳房都含进口中,发育中的娇乳最碰不得中间的肿块,无法反抗疼得头上直冒冷汗。
“唔啊!别咬我!……好疼啊!呜呜……不要。”
秦诀皱眉明明自己比兄长温柔,怎么他亲就喊得这么厉害?
一转头把力气使在腰上,往幽深的花径里探索,突然一股温暖的热浪侵入铃口包裹了柱身,他身子发颤,将浓厚的初精灌进了何语肚子里。
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热流灌入体内,何语被刺激得痉挛了数下,那积累下的精液一连射了许久。
何语空洞的眼睛溢出了屈辱,“别,别尿了呜,不要这样……”
秦诀不由得笑一下,何语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二哥的笑容如同自己猜想的一样,唇红齿白好看极了。
但她完全没有任何逗冷脸哥哥笑了的喜悦感。
屈辱,愤怒,悲伤,迷茫等等,数不清的情绪淹没了她。何语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二哥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怎么笑得出来?
秦诀望着她仿佛能说话的双眼,那怨毒的嗔怪被情潮打乱,反倒妩媚动人,没来由的让秦诀一阵心动,手不由自主的抚着她的头发,将吃到嘴里的乱发重新别到耳后。
秦诀满是动情红晕的面容噙着笑,“那不是尿,是精液,不脏的。”
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没来由的夸了一句:“第一次这么久很不错了阿诀。”
秦诀将半软的性器往里塞了塞,声音低哑道:“何语……”
他吻住何语,舔舐她咬破的嘴唇,勾起软到他心坎里的小舌头,乐此不疲得纠缠,没一会性器又硬了起来。
堵在花径中的精液和何语花穴分泌的淫液,随着秦诀重新开始进行的动作,一点点被挤出了何语体外,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被声音吸引秦诀直起身,目光落在他们交合的位置久久不能离开。
何语娇嫩的肉洞一下一下吞吃着他的性器,穴口被他撑到了极限一般吃力得绷紧,粘稠的白浊从里面挤压出来,发出小小的声响。
他用手指撑开会阴,露出一颗翘着的小豆子,他一摸小豆子,花穴也会蠕动得更剧烈。
何语羞得加紧了花穴,呻吟抑制不住得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嗯呃……”
“呼,阿语叫得真好听,别压着,叫出来。”秦诀说着更猛烈的撩拨何语。
何语咬着牙不出声,失神片刻,她才想起她的手终于终获自由了,趁着秦诀双手都忙着作弄她,她开始悄悄寻找斩断系带后被秦讼丢在床上的簪子。
刚刚得手,一旁安静许久的秦讼,捉住了她摸到簪子的手,一把躲过簪子掷向远方,嘭的一声,簪子钉在船柱上没入半截。
何语惊恐得在秦讼和柱子之间来回看了两次,他不似之前笑里藏刀的恶劣,面无表情认真用眼神威胁了一下,拉起何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只是稍稍一分心,何语又被兄长捉去了,秦诀心有不甘,将何语垂在自己身侧的两条腿按在腰上,细细感受着细腻的皮肤和绵软的触感。
何语被迫夹着少年的腰,大腿的软肉被摩擦出一阵骇人的痒意。
秦诀就着蜜穴里丰沛的水液越来越用力肏她,何语终于抑制不住,抽泣着呻吟起来,听着她破碎的呼喊,秦诀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痴迷。
秦诀第二次射完便退开了,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惫懒得不愿挪动,将何语从躺着的地方拽过去。
就着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挤进了何语体内。
蜜穴痉挛蠕动着,是秦讼没想到的状态。
“呼,好爽,你很享受两个人一同肏你?”
何语咬着唇闭紧眼睛不予理睬。
啪!
何语白皙的臀肉上浮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她的花穴跟着抽了抽,呜咽出声。
“问话就要答。”秦讼说着重重捣了两下嫩穴。
何语脸色瞬间发白的捂住肚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无声的点点头。
秦讼继续挺腰猛撞,“听不懂话?”
说享受与不享受都不对,何语只能摇头,“呜懂,懂,我不知道,不
知道你的说的那些。”
秦诀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把混合着精液的浪水抹在何语脸上,“浪水淫液飙了那么多,就是你很享受的表现,真是比花船柳巷的妓女还要淫荡。
“我没有!胡说……啊!”
那一天折腾了许久,从艳阳高照到月上柳梢,何语昏迷之前已经分不清是谁埋在自己身体里。
再次醒来时,何语在一个陌生的床上。
她惊恐的摸了摸身上,光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就着月光清晰的看到她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吻痕牙印指痕,胸乳和大腿根尤其多。
大概是沐浴过了,身上很清爽,但花穴肿得厉害,不时抽痛着,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楞楞的坐在那里看着狼狈的身体出神。
听到的门口有响动,何语才想起来遮盖自己的身体,躺下装睡。
来人是冬雪,她端着的小托盘,里面放着两罐药膏和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何语没敢细看,只是闭眼装睡,直到冬雪要掀她的被子,她才慌乱的抓住冬雪的手,她满脸都是都是难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您醒了?正好趁热吧药喝了。”

第八章 、喜欢乱伦(内射、3p、强制)
冬雪好像对她的遭遇毫无所觉,脸上没有任何悲痛、恐惧、惋惜或者震惊、嫌恶的表情,淡然如初,声音中带着关切。
“衣服……”何语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大少爷没有给您备衣物,奴婢去看了,您先前穿的衣裙被撕破了,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看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奴婢知道。”
何语突然记起小船上冬雪拦着她,她没能及时躲藏,难道冬雪那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那一船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救她,所以她呼救的时候一片安静。
看何语还在发呆,冬雪拿出火折子点灯,火光刺痛了何语的神经,她急促喊道:“别点!”
“是。”冬雪依言乖乖退回来,又端起药碗问到:“小姐您现在喝药吗?”
何语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楞楞开口:“什么药?”
“回小姐,是避子汤。”
记忆涌了上来。
秦讼曾恶趣味地命令何语看着自己的私处,秦讼的大手在她微鼓的小腹上一按,一大股白浊争先恐后地从粉紫色的穴口涌了出来。
秦讼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和阿诀的子子孙孙把你的肚子都灌满了,喜欢吗?”
她哭着摇头,秦讼再次把硕大的性器送进她身体里,涌动的白浊被堵了回去。
被肏开了的甬道挡不住攻势,秦讼很快就顶在了宫口,一番抽插顶弄,挤进了狭小的宫口。
“啊!啊,太深了!出去呜!”
何语挣扎着在秦讼背上抓出血痕。
背后的痛只让他蹙了一瞬的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性器上,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叹慰。
秦讼不知疲倦的顶弄着问她:“何语,知道这是哪儿吗?”
不回答就会受到惩罚,何语难过得发颤,依旧尽量清晰的回答:“不知道,太深了呃,别顶了,救命呜呜……”
秦讼暧昧的喘息着,“呼,这儿是你的子宫,在这儿射精你就会怀孕。”
“不!别这样求求你!我再也不会出现在秦家,我走的远远的,绝对不碍你的眼,求你了别这样!”
这话秦讼爱听,他奖励一般,挑了一个何语的敏感点挺送腰肢,“还有呢?”
何语被撞得脑子里炸烟花,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急得大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会做到的!”
“你喜欢乱伦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
何语不知道怎么答才能让他饶过自己,她努力让目光聚焦,去分辨秦讼的神情。
秦讼微抬下巴满脸都是兴奋的潮红,一手摩挲着她脖颈的皮肤,一手按着她的胯骨将她压向自己,凶猛的性器抽插了数个时辰也还硬的很,不时在她身体里跳动着。
如此贪恋她的身体,大概是想听喜欢吧?
何语觉得自己马上被顶死了,说什么话都无所谓,只要能快点放过她。
心中的不满让她用拒绝的语气嘶喊道:“喜欢!我喜欢乱伦!”
压着她的身体明显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用力的抽插,几十下后,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何语的子宫。
何语也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阵痉挛。
她还颤抖着,另一双手从秦讼身下抢走了她。
秦诀肏穴的动作要比秦讼温柔许多,他也不会开口羞辱何语,只会色气的喘息。
少年的学习能力惊人,此时早已知道如何让何语欲仙欲死,他不断刺激何语的敏感点,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何语被挑起顶点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张着菱唇发出难耐的哭声。
这一次快要射精时,秦诀第一次挤进子宫,喘息的少年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喜欢就射给你,不许漏出来。”
他说着拧了一把何语的臀肉,何语本能的加紧了下体。
秦诀射完退出来时,果然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他分开樱唇检查后,俯身亲吻何语,“阿语好棒。”
何语数不清他们射了多少回,不喝药肯定会怀孕的,她抹了抹眼泪,按住胸口的寝被坐起身,颤抖的接过碗,一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冬雪瞥见锁骨肩头的淤痕,端起药膏问:“小姐,这儿有药膏,要奴婢帮您擦吗?”
“……我自己来。”
“是。大的这罐是涂抹淤青的,小的这罐是涂抹私处的,要连里面一并涂抹,可以避孕也可令您舒服一些。”
见何语点头,冬雪接着说:“我去灶上让他们加一个冰糖雪梨,您擦完药吃点饭再睡。”
眼看冬雪要走了,何语才颤巍巍的问:“冬,冬雪,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是画舫的另一个房间。”
冬雪走后,何语默默擦了淤青的药,净了手后攥着小药罐不想下手,难堪痛苦的回忆不断翻涌,几近令她窒息。
如若不是冬雪说,这药擦在花穴里面可以避孕,她绝对不可能允许任
何东西触碰那里,包括她自己。
膏体抹在阴唇上带着微微的凉意,肿涨的不适感慢慢缓解了,她可以想象,药膏抹在花穴内壁上一定可以缓解很多不适。
何语红着眼眶将手指塞进了穴口,慢慢转着手指将药膏抹匀,几次抽出手指沾取药膏。
里面难受得厉害,涂了药真的好受很多,何语咬着牙,将细长的手指整个埋进花穴中,将能摸到的位置都抹上药。
小穴不受控制的吐出浪水,沾湿了何语的手,腿间也是一片湿凉。
何语在床边的铜盆洗手,泪珠不断的砸在水面上,自己的肚子一定被戳坏了,才会不停的流水。
不一会儿,冬雪带着饭食回来了,手脚麻利的摆好塌案,放好菜品,把寝被披在何语身上,将筷子塞在她手中。
见何语不吃,她盛了一勺冰糖雪梨汁送到她唇边,“小姐,多少吃一些。”
勺子递过来的角度礼貌又刁钻,何语不喝,汤就会撒在身上,长久以来的教养不允许汤水撒在身上床上,何语下意识喝了一口。
暖暖的冰糖梨汁润了干哑的喉咙,何语没有心思品尝,她心中满是忐忑与难堪,“什么时候给我衣服?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大少爷没有吩咐,奴婢不知。”
何语潦草吃了两口就让冬雪撤了饭食,昏迷一般的睡意击中了她,强烈的疲惫令她没有痛苦的时间。

番外、秦讼回忆(一)
我的母亲名叫秦覃,我心目中全天下最好的母亲。她果敢飒爽、美得不可方物。
母亲用玩笑话逗我,说要给我定亲时,我曾说过:“如果不是像母亲一样好的姑娘,我不要。”
母亲笑着捏我的鼻子,“全天下的每个人都是独一份,不肖与别人比较的。”
母亲就是那样宽和、明媚的人,所有人都喜欢她,她也值得所有的爱与喜欢,偏生最该爱她的人生出了旁的心思——秦休年。
秦休年虽是赘婿,但也与母亲真心相爱过,他们沉浸在爱河中,度过了许多年的快乐时光。
那时的秦家非常和睦,外祖母和外祖父都会不经意的夸奖秦休年。
变故发生过两次,阿诀本排不上老二的,但那个本该拍老二的孩子没了,母亲休养了三年才有了阿诀,那时母亲和秦休年的关系已经非常紧张了,所以给阿诀取名诀,有诀别之意。
从我记事起,秦休年这个人也极少出现在我的生活之中。
大人之间的拉扯我不懂,既然要诀别为何又有了四胎。
一切的悲剧,发生在母亲怀着第四胎的那一年,我十岁,阿诀三岁。
那一日我在书局挑选话本,因为我每天都给三妹念话本,家中的念完了,得买些新鲜的。
有我的日日教导,三妹从出生起就是最聪明的小姑娘了,旁人骗不走她。
家中亲友与我玩笑,说什么母亲肚子里不是妹妹,是个皮猴子弟弟。
我不理睬他们,因为我已经郑重威胁过这个未出生小家伙,“你若不是妹妹,我就带着阿诀一起收拾你,习武、念书、算账全都盯得死死的!你若是个好妹妹,我与阿诀将好的都让给你。”
先不说我替大字不识几个的小阿诀做了承诺,我话音刚落那小家伙就踢了踢母亲的肚皮,与我击掌为誓了。
我一边欣喜,一边捂住了母亲鼓动的肚皮,“好了好了,大哥知道了,你动作小些,万不能踢疼了母亲!”
自那天起,每日起床我都格外喜气洋洋。
面对给妹妹的话本,我自然要精挑细选,这时,管家刘伯突然冲了进来,抱起我就跑。
他面如金纸,像淋了一盆水一般出了一身冷汗,他最心爱的寿纹锦缎衣裳,都被汗水由内而外的浸透了。
我估计是最冷静的大少爷了,在他抱着我翻身上马时,我的小厮、随从以为刘伯要绑架我,都吓得大喊起来,追着快马跑。
只有我冷静的询问、训诫他:“何事如此慌张?咱们是大族,不能丢了礼数。”
我一直谨记自己是大哥,要立得住、站得稳,才能保护好母亲和弟弟妹妹。
刘伯特别匆忙,连给我调整坐姿的时间都空不出来似的,我们面对面上了马鞍他抽鞭就跑,我几乎能隔空听到他急促的心跳。
那是我第一次见稳重的管家哭,他嘴角向下咧,脖颈上的青筋扯着下巴的肌肉抖动,看得出他在克制忍耐,最终没能忍住,温热的眼泪噼噼啪啪的砸下来,几乎都落在了我的脑门上。
“大少爷,一会儿您一定先忍住不能哭,先听夫人讲话。”
家中出事了。
我催着眉头,但心中没有丝毫的恐慌。就算有天大的事,我也一定会扛起这家的!我会好好安慰母亲,成为她最坚实的支柱。
管家骑着马一路冲进了宅院里,越过大门,穿过二门,一路上没有任何耽搁,所有的门都洞开着,我知道那是在等我回来。
终于,马停在了母亲的院子里,院子里一片凝重的气氛,每个下人都行事匆匆,一脸的悲戚不敢言的样子。
穿过两层门帘,我走到了母亲的卧房,屋里所有人面色煞白,做事都轻手轻脚的,和以往充满朝气的干劲完全不同。
我原本冷静的心,也随着不好的预感提到了嗓子眼。
一进去,我先是看到外祖父双目紧闭,躺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正有大夫号脉。
“大少爷来了。”刘伯轻轻说了一句。
外祖父应了一声,没有睁眼,只是用手指指了指母亲的床榻。
气压低到了极致,我开始出冷汗,小声唤道:“娘?”
母亲的贴身侍女掀开了床帐,我敏锐的嗅到了血腥气,母亲躺在厚实的锦被中,我注意到这是新换的,原本应该高挺的肚子,变得平坦了。
我猜测是生产出了小问题,母亲可能为此受伤了。
阿诀躺在母亲枕头边,小小的身躯小心翼翼的贴着母亲。
我上前坐在床边,再次轻声唤道:“娘。”
母亲脸上没有任何血色,气息微弱到几乎没有,见母亲没有给我回应,一旁的大夫上前来,给母亲的头上扎了几根金针。
我眉头拧的更紧了,虽不想让母亲受这样的苦,但也没有理由阻拦大夫。
很快,母亲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涣散,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她的嘴唇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淡淡看了我一下,很快又
闭上了眼。
我心脏不停使唤剧烈的跳动起来,我好像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但不想确定,我自欺欺人的说:“娘累了,我陪着她就好。”
我精神紧绷,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激起我的警觉,候在近处的大夫先是急促的吸了一小口气,接着又叹了一口气。
许是大夫使了眼色,阿诀的奶娘上前抱走了阿诀,刘伯将我拉开了床边。
侍女掀起被子,拿出母亲的手腕,大夫绕过我上前给母亲把脉。
突然,我看到了床上有殷红的血迹,源源不断的扩散开来,不是那种一星半点,是如同墨汁一整瓶倒在宣纸上,浓浓铺开的一大片,竟然还在蔓延!
我低头一看,刚刚坐在床上的衣摆都被染红了!
“血!我娘流血了!”我绷不住的慌乱起来。

第九章 、回府(舔穴)
第二日晌午,冬雪给她拿来衣裙,安排何语回府。
还要回去?不欢迎就将她赶走啊,回去干什么?继续羞辱她吗?
“你转告秦讼我不会再踏入秦府,必不会与秦家有牵扯。”何语说罢就要走。
何语忍着腿间的疼痛,努力挺直脊背,冬雪上前堵路,何语丝毫不予理会,绕过她继续走,冬雪不敢上手拉扯,赶忙冲外面的侍卫挥手,一群人围住何语才堪堪将她拦住。
冬雪既恭敬又疏离,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大少爷吩咐了,要将您安全送回秦府。”
何语就算拗得过冬雪,也拗不过一众护卫,几乎是押解上马车,就这么回了秦府。
时刻有人跟着,如厕也没有机会逃跑。
一整天,何语都坐在院子里,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她无法靠近床榻。
入夜下起了小雨,何语披着披风打着伞,依旧坐在外面不进屋。
“下着雨人怎么坐在外面?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个声音打断了何语的思绪,她惊恐的转头,是秦讼。
他冒雨而来,穿了一身长及膝盖的武人袍,长靴包着窄腿裤,长腿一迈就会踢起衣摆,好像昨日他撸动性器时顶起衣摆一样。
何语被勾起不好的回忆,不由得站起身,往后退缩。
谁知,方才还在尽心侍奉的冬雪夏至,突然一左一右堵住了何语的退路。
春桃上前,将方才侍女们用的伞递给秦讼,秦讼侧身和春桃错过,揽住了独自握着伞的何语,语气不善道:“进屋。”
何语没空给他一个眼角,提着一口气慌忙去看夏至春桃的脸色。
却也不敢耽搁,任由秦讼挤在她的伞下往屋里走,只能祈祷夏至春桃没看见秦讼的失礼。
秦讼将侍女都关在屋外,转头抓住了何语的手腕。
何语没空看他一眼,挣扎着去开门,“放进来两个避避嫌啊!”
秦讼满不在意,“都是我的人,没有人敢乱说话。”
何语抽回自己的手连退两步,“那你也该是知道始末了,秦休年一意孤行,秦诀莫名其妙,我娘也不是那些祸害秦家的莺莺燕燕,昨日我不过是无妄之灾……这,也足够平息你的怨气怒火了,放我走,我何语再也不会碍你秦家的眼。”
何语一派疏离冷静,完全是秦讼没有想象过的。
她这样明艳娇俏的女子,应该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她却飒爽得如长枪上的红缨,一口气要斩断所有的恩怨。
说是宽容了他们的罪孽,不如说是藐视他们的存在。
“前面说的没错,最后一句不对,你一个举目无亲的小丫头,没准死在外面了,有人来秦府叫我收尸啊。”
“我姓何,你姓秦,放心,不会有人找你的。”
秦讼危险的眯起眼睛,嘴角一勾露出了尖锐的虎牙,“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女子,我倒是头一回见。”
眼看着秦讼状态不对,何语难以置信的连连后退,“你怕不是缺女人缺昏了头,虽然我姓何你姓秦,但我们是一个爹!你等着我抱你和秦诀腿,要两个亲哥对我负责吗?疯了!全疯了!”
秦讼长臂一伸轻松控制何语的行动,揽住何语的腰压向自己,“又不叫你生孩子怕什么?留在这儿保你平安富贵,就你这幅样子,出去了保不齐被多少人欺辱。”
何语脸色煞白,忍不住思考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一连引来两个疯子?
不,疯狗咬人,是狗有病,与人何干?
怎么办?跑不掉怎么办?
何语突然想起,有一天,娘亲领她走在路上,她看见一条疯狗追着瘸腿乞丐撕咬,乞丐断了腿跑不掉。
乞丐索性不想着逃跑,环顾一圈举起一块大石块,一击砸破了狗头,那疯狗再也无法咬人了。
是了,杀了秦讼就好了,杀了他就不会被侵犯了。
何语正想着,突然发现秦讼冒雨而来,身上却毫无水汽。还有昨日,入木两寸的软银簪。
可见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这种人,凭她是杀不掉的。
那就趁他沉迷欢爱的时候,一击毙命。何语的贝齿深嵌在花瓣唇上,眼中翻涌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秦讼敏锐的察觉到何语的杀气,笑容更深刻了些,捏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笑道:“有趣。”
他抱起何语往里屋走,环顾四周,“这些老仆倒是尽心苛待,这屋子够刁钻,你沾不着阳气怕是要坏了身子,今天我陪陪你,明日换个好院子。”
秦讼抱着她往浴房走,途中轻易褪下了她的衣物。何语真的太弱小了,秦诀甚至不用将她绑起来。
澡豆囫囵在身体上划过,大手握着乳桃和臀肉细细的洗,尽心的挑逗。不一会儿,手指游走到了花穴,谁知那里一片干涩。
秦讼有些气急败坏的丢下何语,迅速清理了一下自己,将她扛回床上。
秦讼绑好何语的手,不容抵抗的分开她的腿,俯身咬
了一口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质问道:“不粗暴些不来感觉是吗?”
何语本以为自己可以抗很久,如果她很无趣,说不定秦讼就会败兴离开,没想到的是一条湿热的舌头压上了她的私处。
灵巧的舌尖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往穴口里面钻。
这才是要绑住她的原因,何语难以置信的铮圆眼睛,“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穴口死死夹着舌尖顶不进去,他便转头挑逗起藏着的阴蒂,何语想夹住腿,但被压得死死的,只能蜷紧脚趾发颤。
秦讼的吸吮亲咬很快让蜜豆充血肿胀起来,颤动的穴口也流出花液,他用粗粝的舌苔来回剐蹭,又突然将舌头挤进穴口,舔弄里面的软肉。
何语难耐的蹭着床榻,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别,唔……好奇怪……”
不消片刻何语的大腿都开始发抖,秦讼抽出搅风搅雨的舌头,猛的允住了花蒂。
“啊……”
何语一抖,一阵暖流从小穴冲出来,撒在了秦讼下巴上。
他笑着直起身,换成手指埋在里面搅弄。
他将脸上的水迹曾在何语脸上,健硕的胸膛在烛光下印着一层亮亮的水意,色气逼人。
何语眼睁睁看着他付下身贴近自己,迫使自己张开檀口深深吻住。
秦讼许久后退开问:“自己的味道好么?”

第十章、引诱求欢 (手淫、洗脑)
何语闭眼装死,换来脸颊上重重一口,秦讼的虎牙那样尖,咬人很疼,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发红的牙印。
“才多久没有教训,就忘了规矩?把眼睛睁开。”
秦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何语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鼻尖,小小声“嗯”了一下。
秦讼摸着花穴问:“擦药了对吧?谁擦的?”
这人绝对没憋什么好事,何语犹豫了一下含糊道:“……什么?我不知道。”
秦讼心里清楚,昨日肏得那样痛快,花穴必定肿的厉害,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该是擦过药了。
秦讼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便是昏睡着别人擦的,我明日查清了便剁了那只碰了你的手。”
秦讼没有笑容撑着,就阴鸷得厉害。
何语吓了一头冷汗,怕自己撒的谎会害了旁人,连忙说:“不不,是我自己,自己。”
秦讼早有预料,解开何语的手腕问:“怎么擦的?”
“我,我用手擦的。”
何语有些不明所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秦讼将何语的手拉到敞开的腿心,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浮现出来,他压低声音,用引诱的语气说:“擦给我看。”
此时何语才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行房还不够吗?逼迫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嘴角委屈的撇着,不去看秦讼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要做这种事!”
秦讼用性器来回蹭着花缝,语气轻飘,“我给你揉不来感觉,那我今天便肏烂你,反正到时候你总归要擦药的,到时候我再看。”
“你!你……”何语回头瞪着他。
“昨日阿诀揉了你多久,心里有数吗?他若提枪就干,都轮不到我舒爽了,你早就小穴连着菊穴烂成一个洞了。好好想想要不要自己揉。”
何语惊恐的看着秦讼,嘴唇发抖,会,会那样吗?
原来要揉一揉,等那里习惯了才可以做。
可什么叫来感觉?也要揉昨天那么久吗?好羞耻。
在秦讼危险的注视下,何语妥协了,“我摸……”
何语纠结半天,慢吞吞的塞进一根中指,秦讼顺着她的手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她不敢怒不敢言,重复昨夜涂药的动作。
她轻轻触碰的位置,秦讼跟在后面的手指都重重碾过。没揉两下,秦讼便有些焦急,摸索着还想加手指。
何语央求道:“已经绷紧了,等一下再……”
此时不过两根手指撑在穴口,紧致的小口便受不了了。
秦讼嗤笑一声,强硬的塞了进去,拽着何语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如果不是皮肤的触感和鼓动的血管,何语简直以为自己摸到了李奶奶做八口人饭的大号擀面杖。
昨夜上药时何语才对自己的私处有了解,两相对比,记忆不如现实有够具有冲击力,她震惊于昨天自己没有被撑坏,无声的承受着扩张。
秦讼耐心的挑逗了很久,直到何语浑身发热,难耐的开合穴口绞他的手指,他才抬腰,将性器埋进何语的身体里。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何语精神紧绷,秦讼的抽送令她不断涌现的快感,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咬着唇狠狠抑制即将冲出喉咙的呻吟。
秦讼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就身体的体验来说,何语定然很舒服。
他柔和的挺送腰肢,“舒服吗?”秦讼问。
何语不想回答,她抗拒说实话。
直到秦讼不耐烦地咬她的脸颊,她才瓮声瓮气的回到,“……嗯。”
秦讼精壮的腰有力极了,撞得何语移了位置,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故意折腾她。
他一边撞一边说:“用舒服回答。”
何语抓着枕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神思恍惚的回答:“……舒服。”
秦讼猛的咬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嗤道:“真是个妖精。”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何语压抑的哀鸣偶尔会压过雨声,好不可怜。
临近高潮,何语甚至用腿攀住了秦讼的腰,眼神迷蒙的沉浸在快感中。秦讼突然拨开她的腿,抱着她换了个体位,男下女上。
何语软成一滩水,恍惚的趴在秦讼身上,乳桃贴在秦讼身上压扁了,没有秦讼送腰,性器露出来了一截。
秦讼拍了拍她丰腴的臀肉,“坐起来,自己动。”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晃动的臀肉激得她发出一声哀鸣。
何语很想趴着装死,但是疯狂的痒意要把她逼疯了,就算秦讼不开口,她也会努力坐起身把退出去的那一截性器吞回身体里,好填满骇人的空虚。
秦讼实在是做了太久,何语的体力都耗尽了,她晃晃悠悠的坐起来,双手撑在床榻上,无法聚焦的双眼接连滚下几颗泪珠,“我,我没有力气……”
秦讼笑着坐起来,往背后丢了两个靠枕,慵懒的靠在上面,伸手扶住何
语的腰背以作支撑。
何语细嫩的小手扶在秦讼肩膀上,咬紧牙关也只是慢吞吞的抬了十几下屁股,完全不能刺中高点,急得直掉眼泪。
动情的媚肉疯狂地绞紧粗大的性器,好想再深一点…好痒……
溢出口水的小嘴开合了数次,发出微弱的声音,此刻,何语丢弃了理智:“帮帮我……好难受……”
一切都在秦讼的掌控之中,他用拇指抹掉何语下巴上发亮的口水,抹在她的乳尖上,何语呜咽一声,难耐的抬了抬腰,“快点!”
这态度简直就是命令,秦讼有些吃惊,但还是笑了起来,“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何语脑中一片空白,迟钝的理解了秦讼的意图,她环住秦讼的脖子,将身体贴上去,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细腻的皮肤蹭着秦讼腹部和胸膛,湿哒哒的唇舌包裹着耳垂,秦讼倒吸一口凉气,按在她腰际的手青筋暴起,真想肏翻她。
但嘴上依然不饶人道:“不够。”
何语穴里难耐得抽搐,她上下蹭着,用挺立的乳尖去碰秦讼的,亲吻着他的喉结说:“求求你…求求你……”
明明都是轻飘飘的,却勾的人想要将她咬碎吃下去。
突然,一只手顺着臀缝摸到了二人交合的位置,那温度微凉,惊了何语一跳。
“阿语求着要什么?”
是秦诀的声音。
何语咬着唇不说话,她以为这二人至少不会再一同的,秦诀怎么又出现了。

番外、秦讼回忆(二)
众人竟然没有立刻行动起来去救母亲,只有把脉的大夫默默摇了摇头,说了句:“去了。”
“说什么胡话!”我一脚踹开老大夫,将给外祖父把脉的大夫拽到母亲床前,“你来看!治好了重重有赏!百两黄金!”
此时血从锦被下蔓延出来,母亲把脉的那只手臂下的锦垫有了血的痕迹,母亲宛如被抽干了一般苍白下去,我瞪大了眼睛,究竟流了多少血才会这样?
“有伤口就缝住啊!我们不在乎那些虚礼!给我治啊!愣着做什么!”
我冲上去要掀起母亲的锦被,心里念着不能让这些老古板害了母亲。
似是所有人都被痛苦压得喘不过气,动作迟缓无力,竟让我一个十岁的孩子掀开了锦被。
母亲素色的寝衣上至胸口,下至膝盖,还有身下的锦垫上,全部是艳色的正红,以母亲的腹部为中心,源源不断的扩散开。
那是我母亲的血!
我被那夺目的红刺痛了神经,嘶喊起来:“怎么会这样啊!母亲!放开!母亲你看看我!啊!”
刘伯率先反应过来,抓起我往外带,侍女慌忙给母亲盖被子。
我的身体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我挣脱刘伯,冲到了母亲面前,我小心翼翼的捧住母亲的脸,咧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娘,你看看我呀!我的小虎牙已经冒头了,长好了肯定是你喜欢的样子,你再看看……睁开眼!没关系我们治得好,我不要妹妹了,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照顾好阿诀,但只有娘最会疼爱人了,没有你不行啊……虽然我长大了,可是也要母亲的,还有外祖父,母亲你要好好的才行……”
这一回,我说了许多话,没人拦我,只有此起彼伏的低泣。
这些人什么意思?不救母亲,只会哭吗?
我那时头脑充血,整个人都发木发麻,好半天也没等来母亲的回应,我难受的要死!
“啊!都给我闭嘴!哭什么哭!”我冲着屋子里的一群人大喊。
母亲的奶嬷嬷上前抱住了我,“好孩子,你要振作,覃儿的仇要你来报,我与你祖父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支撑不了多久……来,你先让开,小姐要换身衣裳。”
覃儿是母亲的乳名,嬷嬷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称呼母亲了,她痛惜愤怒的表情让慈祥的面容都变了样。
此时我才注意到,外祖父已经厥过去了,大夫在给他行针治疗。
我扑到外祖父面前,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有外祖父在,竟然还能有人害得了母亲?究竟是谁!
外祖父躺在榻上,望着母亲的方向,血红的眼没有流泪,却比任何人都要悲痛愤怒。
“阿讼,秦休年的情妇害了你母亲,你要将他拿秦家的一分一毫全部夺回来!将他千刀万剐!慰藉你母亲…记住了吗?”
我坚定的看着祖父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重复,“我要将秦休年拿秦家的一分一毫全部夺回来!我要将他千刀万剐!还有那些情妇!杀了他们!”
那一日,年幼的我砍断了一个妓女的双腿,捅破了另一个妓女的孕肚,经过审问得知,她们只是收人好处替人办事,在这背后还藏着杀死母亲的真正黑手。
别急,不管是谁,一个也跑不掉!
我走上了疯狂的复仇之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这些年,牵扯其中的利益相关者,衬着秦家大乱疯狂攫取利益的人,在我羽翼逐渐丰满的过程中,一一屠戮殆尽。
没想到的是,秦休年这个赘婿已经在秦家的利益网中扎根,一方商族只有壮大向上走,稍显颓势就会被瓜分干净,鸡犬不留,为了家人的安全,他成了一个杀不得的人。
秦休年不光杀不得,他赖在秦府不愿离开。
母亲去世后,他日日向外祖父磕头请罪,还执意要给母亲哭灵,骂不走打不走,出殡那天,被打断了一条腿,也跟在队伍后面走了一路。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有朝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他。
在这个过程中,我成了被仇恨裹挟着的木偶,没有自己生活与自由,每天都在收归势力、调查、杀人、扩大商路不给秦休年可乘之机。
有一天,我发现当年的相关涉事者所剩无几的时候,我被一种虚无感压得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发疯一般。
我等不了了,在部署还未完善时就仓促动手,我要尽快杀了秦休年,我已经忍不住了,我快疯了。
秦休年不能死在秦府,第一步,我将他引出了母亲的宅子,我四处摧毁他的势力,想要伪装成意外杀掉他,但他狡兔三窟,我每次都会扑空。
就在我急躁得抓狂时,家里的仆人传话来,家中住了个十五岁的外室子。
我当时急火攻心,喉咙里都涌上了血腥味,秦休年他怎么敢!
我要弄死那个野种!
但意料之外的,阿诀写了家书给我,说他想要那个外室子……
我灼烧的恨意被这封家书浇灭了,在此之
前,我与阿诀从未有过家书。
我从十岁那年开始,由外祖父带着接手家族事业,每天有无数的东西要学,无数的人要见,那些安排之中,没有我年幼的弟弟。
当一切顺当下来,不再耗空我所有的时间,当我终于有时间和阿诀说说话时,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冷酷的少年。
我看得出他不喜欢和我说话,也…有点不喜欢这个家。
这是阿诀第一次问我要什么,他知道以我的脾气会杀了这个外室子,还是开口要,该是很喜欢吧?
下人回禀,她叫何语,是个乖顺、安分的小丫头,是阿诀主动帮她后,才往阿诀面前凑的。
我不置可否,阿诀那样爱念书的孩子,怎会轻而易举的罔顾礼法,冒出一个想要侵占庶妹的想法?一定是何语勾引他……
可这是阿诀第一次向我提要求,不答应他会令我们的关系更加疏远吧?
我还担心何语会让阿诀着迷,万一他们情根深种,会孕育畸形孩子,我必须在他们之间扎下一根拔除不了的刺……
我决定和阿诀一起占有她。
将何语关在深宅里,让阿诀欢喜就够了,而她会怀着羞愧和恐惧任人宰割,最好满心厌恶被动的承欢,永远不会动真情。
我以为一切会像我设想好、计划好的一样,但情感如同铺天盖地的洪水,将我卷进了爱河之中。
原来何语是这样特别的姑娘,我喜欢她的棱角。
更喜欢磨掉她棱角的过程!
看她在我手中顽强的挣扎,一次又一次插入她的身体里,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跳动。
好美妙!
我正一步步泥足深陷,何语会因为我的恶行,永远不爱我,阿诀也会成为阻挡我的那根刺。
如果不能独占,那就一起沉沦吧!

第十一章、醉酒(强制双龙慎点)
秦诀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水汽,估计用的水不热,整个人温度不高。
他呼出的气带着浓烈的酒味,也不顾还在进行的房事,就用自己的性器去蹭何语腿心的花液,拨开披散的长发,舔舐她的后颈。
这太刺激了,何语花穴绞得更紧,呜咽着抱紧了秦讼的脖子。
看到何语躲自己,秦诀危险的眯起凤眼。
昏暗中,向下的嘴角带了些委屈没人看见。
秦诀扯开她抱着秦讼的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扳过她的小脸吻上她的唇,手揉起她的阴蒂。
“唔!不……”
秦讼还在向上耸动着,何语被快感刺激得颤抖,双手到处乱抓。
秦讼感受着加速绞着自己的花穴,也没有多好受,但他还是坏心思的捏住何语的乳尖,为她再填一份快感。
“何语欲求不满呢,不如你也插进来?”秦讼向秦诀发出邀请。
本就因喝酒有些神智混乱,闻言秦诀更是血涌上头,他松开何语的唇,神情有些跃跃欲试,问:“吃得下吗?”
“可以,已经肏开了。”
他们在说什么疯话?何语挣扎起来,“不不,别这样,不要……”
秦诀的手从花蒂移到了穴口,慢慢挤进了一根手指。
秦讼的性器本就粗大,刚开始做时含着都困难。
现在是做的久了,穴口能张开了,才显得不那么困难,达到能一同吞下秦诀的程度还差得远。
何语扯不开秦诀的手,急的大哭。
“一个一个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何语祈求着亲吻秦讼,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
秦讼享受着少女柔软的唇瓣,她慌张的哭声让人忍不住怜惜她,他捏着她的颌骨迫使她张开檀口,加深这个吻。
不同以往的强势,这个吻很温柔,轻轻的安抚了何语的心。
就在她以为秦讼会放过她时,秦讼的手顺着臀缝摸到了穴口,他按揉着紧绷的嫩肉,试图挤进一根手指。何语按住他的脖子推开他,难以置信的用眼神询问。
秦讼笑着说:“我都快射了,难道让我退出去?你去求求你二哥哥,看他愿不愿放过你。”
何语来不及难过,秦诀已经试探着加第二根手指了。
她慌乱的抱住一边蹭着乳尖,一边摸她的那只手臂,扭头亲在秦诀的肩膀上,“二,二哥你等一等好不好,等秦讼做完了,你想如何都可以。”
他固执的挤进另一根手指,“你们都骗我,我今日差点被余记掌柜的灌得回不来,留出位置让你两在这逍遥。不是求着他肏你吗?到我这就求着不要了?阿语,做人不能顾此失彼。”
秦讼朗声一笑抱着何语平躺下去,秦诀撑在上面,就着刚刚扩张的挤进菇头,绷得发白近乎透明的穴口紧咬着两根巨物,何语的眼泪口水一同沾湿了秦讼的胸膛。
“撑坏了…救,救命,别插了呜呜……”
秦讼停下腰腹的动作,让秦诀先插了几下,动情的媚肉又润又紧。
虽然醉的厉害,但秦诀清楚的感知到,兄长的性器蹭过自己的,何语还在发抖呜咽,刺激得秦诀呻吟了好几声。
秦诀的后入插得更深,尽管动作算是温柔,可也顶得何语欲仙欲死,不断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相安无事了片刻,何语的身体渐渐接受了,秦讼也动了起来,二人一进一退挤进深处顶在宫口。
绵软的小人儿夹在两具健硕的身体间颠簸,爆膨快感让痛苦慢慢褪去,但洪水般的快感令人恐惧。
何语几近无法呼吸,张着嘴巴眼睛上翻,不断的呼救:“救……救命……”
秦讼摸摸何语的脸有些不忍,想尽快结束放了她,他加快挺腰的速度,安慰道:“快了,忍一下。”
冲刺之时,秦讼也不顾秦诀还埋在深处,直冲冲挤着操干。
何语尖叫起来,那声音又凄惨又亢奋。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片刻,何语抖着屁股达到了高潮,潮水冲进二人的铃口,秦讼低喝一声埋在深处射出精液,秦诀攥紧床单生生忍住了。
等秦讼退出去,秦诀开始发狠的肏穴,何语还没从高点落下来,又被顶了上去,她尖叫着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液。
秦讼按住秦诀的肩膀,“阿诀慢些,她会虚脱的。”
秦诀揽着何语的腰插紧性器,将她从秦讼身上抬起来,示意秦讼走开,他咬着何语的耳朵语气不善:“跪着撑好,把屁股撅起来。”
何语完全没有力气,上身还趴在床榻上乳桃压得变形,见她挣扎着也起不来,秦诀只能自己把她的屁股提起来扶着肏。
方才撑开的媚肉竟然快速收拢起来,紧紧包裹住秦诀,收紧的过程奇妙得令人头皮发麻,他捏着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道指痕。
何语软得如同抽了骨头,怎么扶都扶不住。
秦诀入着入着,没来由的抽打何语的臀肉,闷声说:“明日开始练武。”
秦讼
用布巾擦着胸膛上的眼泪口水,目光黏在可怜的何语身上,“许是今日没有好好吃饭,才这般不经肏。”
他伸手一摸,果然,趴着肚子还鳖鳖的。
他又擦了擦腿间,套上长袍往外走,“我去安排一下,你稍微快点,让她吃顿饭再做。”
回应秦讼的是一阵啪啪的抽打声,白皙的臀肉印上了红色的巴掌印。
秦诀将何语翻过来,边入边问:“想把自己饿昏了躲过我吗?”
醉酒的秦诀难缠又话多,但何语最怕的还是秦诀打她,背着身可以打屁股,正面对他会被打哪里呢?
何语捂住小着脸抽泣着说:“没有,我,我只是吃不下。”
秦诀轻拍两下印着红痕的乳桃,何语赶忙用手格挡,保护可怜的小乳儿。
秦诀顺势抓住她的手,俯身额头抵着何语的额头,酒气扑在何语的脸上,秦诀恶狠狠的说:“别打小聪明,别说饿昏了,就算是具尸体,我也照样硬的起来,干得你流水。”
何语不敢想,她真的死了,再受到那样的对待是什么光景,太可怕了,她抽泣了两下拒绝道:“不要……”
“不要?”秦诀沉着脸卖力摆腰,何语被撞得失声尖叫,秦诀抱住她,发狠地侵入她的檀口。
好在,亲了一会儿,秦诀的气焰慢慢落下去了,开始顾着何语感受深入浅出。

第十二章、餐桌(宫交、手淫)
热腾腾的饭菜在外间都摆好了,秦诀还未尽兴,他扯过外袍披上,性器插在何语体内抱着她下了床,一步一步往外走。
何语手脚并用攀紧秦诀,因为没有力气,还是不住的往下滑。
秦诀发现何语往下坠的重量,会加注在二人交合的位置,他便不好好抱着何语,任她往下坠,这般插得很深,走了几步便挤进宫口。
何语无意识的将秦诀的肩膀抓出血来,“太…太深,再掉下,下去肚子要破了!救命……”
看何语怕得厉害,秦诀才手上用力,托着她的雪臀将人抱起来些。
外间烛火通明,何语背对着外面也能感觉到光芒刺眼,冬雪她们该不会都在外面侍候吧?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背后又会如何议论?
何语愈发觉得羞愤,肉体强烈的刺激令她不停的发抖,穴肉发狠的绞住秦诀的性器,声音早就喊得喑哑了,“别出去,不要,我不出去……”
秦诀被夹得发痛,却也有了射意,他压着何语的腰一阵剧烈的顶弄,冷冰冰地危险道:“含住了,别让别人看见你腿心全是精液。”
他这么一说,何语似乎都感受到凝成实质的目光贴在了她身上,在看她身上暧昧的红痕,在看她沾满淫水紧缩着的菊穴,在看秦诀粗壮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捅进她身体里。
何语抱紧秦诀的脖子,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低低应了一声。
烛火的暖光照在何语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些微橘黄的暖色,皮肤上暧昧的痕迹揉在暖光之中都粉饰太平了。
屋外是萧瑟的雨声,屋内是少女悲戚的哀鸣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秦诀撞开宫口,将菇头卡在发颤的子宫内,射出了微凉的精液,他在何语耳边发出一声叹慰,尾音带着钩子,何语应激一般蜷紧了脚趾。
秦诀走到圆桌前,将何语放在了桌沿上,慢慢拔出了性器。
因为拔得太慢,穴口被撑着,给了精液流下来的时间,性器退出后,精液紧跟着就流了出来,乳白色的清液淌在了黑色的柚木桌子上,格外分明。
桌子很凉,何语臀上腿根全是交合的花液,挨上去更是冷得打抖。这儿可是外间的桌子,谁会腿间还流出了晦物,光着身子坐在桌子上?何语崩溃的哭了起来,小腹一收紧更多白浊涌了出来。
秦诀扳着何语的长腿,逼她敞开腿心,一边揉阴蒂一边指奸她,“阿语被肏松了,都夹不住了嗯?”
秦讼也走过来,揶揄道:“谁家的小娘子如此不知羞?光着身子上桌吃饭?”
他理好何语凌乱的长发用发带绑好,然后便朝含着两根手指的嫩穴伸出了手,“也就山阴公主能过这般神仙日子,何语,你舒服吗?”
她抓着两人的手腕,指甲陷在皮肉中,声音带着哭腔,“别弄了…别……”
那两只手极尽挑逗,何语几乎被送上高点,她混乱得摇头,抽插间淫水流下来积蓄了一片。
秦讼揉着穴里的褶皱笑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晕,我难受……”
秦讼用眼神示意“把后面那盘蒸饺吃了就放了你。”
何语踌躇了一瞬,顾不得被两人摸着穴吃饭的羞耻感,只想应了秦讼的意能快点结束。
她狼狈的抓起蒸饺,没有咀嚼连吞两个,险些卡着喉咙,好在蒸饺小巧皮滑,不然真要出个人命。
秦讼秦诀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将她拎下桌子做好救人的准备,眼看着没事了,秦讼掐住何语的下颌怒道:“不会吃饭是吗?”
他用筷子夹起两个蒸饺,嚼好后按着何语,口对口喂给她。何语挣扎着要吐出来,秦讼捂住她的口鼻,贴近威胁道:“敢吐出来,就塞你穴里。”
何语不敢再反抗,咽下了蒸饺。
“吃到我满意,不然我和阿诀两个人轮着嚼碎喂你。”
何语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秦诀抱着坐在他腿上吃饭,秦讼夹菜一口口喂给何语。
少年人兴头很足,手总是不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浪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
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
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神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穴里抹了药,三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轮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轮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
何语被摇晃着,从深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头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日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

第十三章、毛笔(微h)
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女给她换衣服。
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露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头和胸口。
“你!简直无耻!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
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
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弄吗?
“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口拉进两人的距离,压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冬雪率人走进来,一队人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人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春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床站到一边。
看两人不再争执,冬雪率人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纤细的少女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肉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吸凉气,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情的逼迫何语。
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他挥退侍女,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哭什么?这时兴的裙衫不喜欢吗?”
何语闭着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谁会为了裙子不好看掉眼泪?
她按住解衣裙的少年,低声说:“……我浑身疼。”
秦诀蹙眉,捏住何语的脉搏,他并不精通只能看看大致状态,没看出问题,便问:“怎么个疼法?”
“酸疼,一动就疼。”
“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按。”
何语拗不过秦诀,被按得嗷嗷叫,好在胳膊腿按完就好多了,肌肉揉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正面按完按背面,从肩头按到臀上,面团一样软乎乎的人儿按起来手感太好了,少年人总是难以抑制青春的冲动,耳朵都泛起了红。
“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
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承受着两个人,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情了之后,感受到的舒爽完全碾压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入到需要擦药。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
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很深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
“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头发,迅速去拿药净手。
他洗着手回头说:“阿语把裤子脱掉,我帮你脱还要净手,再耽搁一会儿兄长就要来了。”
何语光着脚跑下床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
她夺过药罐回到床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裤腰伸手胡乱抹了抹。
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
想着一会儿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好巧不巧的,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毛笔,他灵光一现,用开水烫了烫毛笔。
秦诀握着洗好的笔,慢条斯理的走向床榻,手上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他深深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背影,踩掉鞋子上了床,从后面环住少女。
“你擦能够到的位置,里面,我来。”
何语看到秦诀握着毛笔,就联想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惊恐的挣扎起来,“我不疼,我方才说假话了,我不疼,你放开我。”
秦诀将她仰躺着按在床上,用笔的末端伸进裤腰里,“无妨,擦一擦药今夜才好受得住。”
这支笔是用来写大字的,毛笔头束口的位置有二指粗。白色毛尖有何语小指长,加上笔杆,轻易就能触及最深处。这等东西怎么能放进身体里?太奇怪了。
何语紧张得吞咽口水,“不,不要这样……”
“这是对说谎的惩罚。”秦诀上挑的凤眼微眯着,嘴角微勾着。
何语害怕得汗毛竖立,怎么办?怎么才能让秦诀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
何语来不及多想,她拉着秦诀的手贴在自己脸侧,软声说:“你用手摸摸我好不好,不用手摸不到的,里面软软的热热的,不用手感觉不到的,不要用毛笔……哥哥,求你了。”
秦诀被唤得血涌上头,心一软,竟答应了。
何语抓紧时机,趁着秦诀愣神,夺过毛笔远远的丢了出去。
虽说有些可惜,但秦诀也不想再吓到何语,万一将她推向兄
长就麻烦了。
“自己脱。”说话间,他的呼吸都变重了。
何语咬咬牙将裤子褪到了膝弯,秦诀扯下裤子,学着何语丢毛笔的动作,将裤子远远的丢出去,又掀起衣摆露出纤细的腰肢。
“腿张开,自己摸一摸。”
何语闭紧眼睛向腿间伸手,秦诀握住她的手阻拦道:“看着我……快点,不然我去捡毛笔了。”
何语难堪的睁开眼,面前的少年眼睛亮亮的,嘴角嗪着笑意,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吻上何语的唇,带着何语的手停在腿心。
吻了片刻,他坐起身,将何语的腿分的更开,指挥道:“手别挡着,看不见了……用左手把阴唇分开。”
惨白的指尖点在粉紫色的穴口,一手分开阴唇一手轻轻触摸着,慢慢将指尖埋进软肉中,接着是一个指节、整个手指。
秦诀抽出何语的手,取了一大块乳白的药膏,完全覆盖住小小的穴口。
冰凉的药膏让何语忍不住开合穴口数次,药膏微微颤动中间凹下去一块,被吸进了花穴内。
秦诀眸色一深,用手指将药膏顶进去些许细细涂抹。
他看着肉唇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哑声问:“这张小嘴怎么这样贪吃?没有吃够是吗?”
“太,太凉了,不是……”
秦诀不理会何语的解释,俯身咬住她的嘴唇,“没关系,晚上喂饱你。”

第十四章、各怀心思(剧情)
踏进新院子何语惊呆了,原以为会是个肃穆的深院,院墙会高到令人绝望。
但这儿鸟语花香,回廊格栅全是女子会心仪的样子,如果秦家有大小姐定心仪这处。
昨夜秦讼安排饭食时,才安排人收拾这出院子,可见秦府治下严谨、规矩森严,秦府下人手脚麻利、效率及高。
院落的景致、花木、房舍、家具、摆件全都讲究、金贵得过分,偌大的秦府何语也只去过秦诀的院子,两相比较,这间院子几乎压过了秦诀那所清幽雅致的院落。
但她何语是谁?又是什么处境?为何要给她这样的待遇?
呆愣的坐在精致的绣櫈上,何语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手。她头上的珠翠,身上的绫罗,桌上的珍馐,好像已经开口说出了秦讼秦诀是如何打算的。
坐在餐桌上何语脸上满是凝重,秦讼姗姗来迟,进门就看见何语阴沉的小脸,以为她和秦诀闹了矛盾,来回打量了二人几圈。
秦讼坐在何语身旁,喝了一口茶斟酌着问:“院子里的花木可还喜欢?连夜布置的不够精致,不喜欢就换,这事儿春桃负责。”
连夜布置?
何语理不清秦讼和秦诀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他们愿意给她如此奢靡的条件,想要离开更是痴人说梦了。
秦诀说得对,她根本没得选,至少眼下没有任何机会能逃离他们的魔爪。
何语鼻子发酸,她不敢抬头,好半天才组织语言说:“那我……什么时候,能,能走?你们的年纪都快要成亲了,内宅只要有人,就会,会被发现的…那时候就让我走吧,有人成亲的之前就让我走。”
这估计是何语最后的妥协,假若秦讼秦诀不答应,就只有鱼死网破。
空气寂静了片刻。
秦讼放杯子的脆响打破了寂静,他回到:“好,吃饭吧。”
何语有些恍惚的抬头看他,他笑得云淡风轻,好像没把何语说的当回事,那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在说:玩腻就散了,不用特地强调。
何语又去看秦诀,他没有应声,冷冰冰的面容也看不出情绪和想法,是不是答应的态度。
何语开始觉得紧张、呼吸困难,发灰的眸子出现了一瞬的崩裂。
秦诀年纪不大,并不着急成亲,万一还要很多年才肯放她走怎么办?最坏的情况是对她有了依恋,如此还会放她走吗?
何语越想越害怕,眼泪蓄满了眼眶。
秦诀将何语一系列的反应看在眼里,眼看着少女又要哭了,他的眉毛蹙了起来,干巴巴的回了两个字:“应你。”
何语连连点头,慌忙用袖子压了压眼睛,垂头安静坐着。
秦讼见她只是呆坐着,出声提醒:“筷子拿起来,吃饭。”
何语局促的拿起筷子,在二人下筷后,夹了面前离得最近的那道菜,小小吃了一口便不动作了。
秦讼突然问:“你喜欢吃什么?”
何语瞥了一眼,看秦讼是对着她说话的,她垂着眼正想开口,被秦讼捏住了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以后不许垂着头不理人。”
暗淡的双眸迟钝的对上秦讼的眼,反应了半天才回道:“我,我喜欢吃水煮鱼。”
秦讼深深看了何语一眼,表面上他们的侵占,对她打击比想象中的小,但经过昨夜也估计要到极限了,逼得太近了不好。
他谎称当晚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们二人都不回府,半下午就传了话给何语。
听说他们不会来了,何语脑子里那根几乎崩断的弦,微微放松了些。
晚上沐浴后,她独自坐在床榻上擦淤青药。
院子里搭了纱帐,几乎没有蚊虫,屋里用了冰,空气清清凉凉,飘散着花果的清香。
静谧、空旷的房间让何语觉得很舒适,自由到有了能逃跑的错觉。
她的目光长久的落在面向后院的那扇窗上,她望着窗户,心如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涌出一阵力气,何语猛地站起身踩上绣鞋,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窗户,撑着窗框翻了出去。
何语穿过一片毛竹,头发都跑散时看到了后院的院墙,同时也看了侍女秋意。
她惊恐得深吸一口气,赶在秋意开口说话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秋意是个瘦小的姑娘,但胆子很大,看清来人是何语之后她也没有挣扎。
冬雪、夏至、春桃似乎都是听令于秦讼的,这两天整日看着何语,唯有秋意忙些杂活儿见不到人。
此刻,秋意手里拿着一盏灯和一个小拍子,看样子是被安排在小池塘边打虫子,这等待遇,她定然和冬雪她们不是一路人。
何语心中有了判断,压低声音问:“走哪边可以出这个院子?哪条出府的路人少?”
秋意眨了眨圆圆的眼睛,虽有疑惑还是认真回答:“玉暖阁只有一个正门能进出,一直有人轮班值守…出,出府走西边竹林从后门进出好,但后门一般锁着,进出要请管钥匙的吴妈妈行方便。”
原本想着能自己逃脱的话,就不用被动的等待那个漂若浮萍的承诺了。可现实没能让她如愿,何语刚刚鼓起来的勇气泄了下去,临时起意果然不行。
何语脑子里一团乱,发带挂在了毛竹林里都没注意到,她指甲掐着掌心,眼珠不受控的四处乱飘,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秋意从竹林里取回发带,轻柔地帮何语束好长发,她的举动无声的安慰了何语,几个深呼吸后何语冷静下来,为自己方才的慌张捏了把汗,害怕秋意看出什么、猜到什么,她犹豫着如何开口,秋意倒是先开口了。
“小姐,您要溜出去玩吗?”秋意疑惑道。
何语的谎言说得有些艰难,“……嗯,很重要,必须要去的,你能帮我吗?”
“主子吩咐的,奴婢一定做好。”秋意一副受到重用,壮志满满的样子。
何语有些罪恶感,闭了闭眼才回道:“好,一定要小心谨慎。”

第十五章、冬雪(剧情)
第二日,秦讼和秦诀依然没有出现,何语也是清净了一天,美中不足的是晚餐后不久,冬雪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事后的避子药不是这个味道,而且早就喝过了,现在不该出现汤药的。
何语修眉蹙起问:“这是何药?”
冬雪恭敬回答:“回小姐的话,这是补药。”
何语先是一愣,接着不断深呼吸劝慰自己不要生气,咬着牙回道:“端走。”
这乃何意?嫌她体质太差不能尽兴?她恨不得自己病入膏肓,躲过两个无耻之徒。
“小姐,大少爷嘱咐了,您一定要喝。”
“我不需要,病就病了,死就死了,端走。”
“那奴婢只能现在去回禀大少爷了。”冬雪说了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话明显是威胁,何语抬眸对上冬雪的双眼,明亮的杏眼满含怒火。
春桃夏至还在屋子里做事,何语先将她们遣出去,看着门关了人散了才回头对上冬雪。
“你!你明知道始末,清楚他们做了什么!这等悖德、蔑视礼数的行为,冬雪你不觉得恶心吗?为何能如此淡定视若无睹?”
经过两天的观察,何语才摸清了,除了冬雪,没有人知道秦讼秦诀枉顾人伦的恶行。
其他侍女只是迷惑,少爷们之前明明对这位外姓小姐态度很差,怎么还搬了这等好院子?她们以后会不会水涨船高有好日子了?
后来私下揣测被何语听到,她们以为是秦老爷的安排。是啊,谁能往如此恶劣的方向揣测。
这两天,冬雪的理所当然,让何语不断质疑自己。不能接受秦讼秦诀这样对待,是她自己错了?
冬雪的态度无时无刻都在表明,这是件正常、普通的事儿,不能接受的何语反倒是无理取闹的发疯。
冬雪是个清秀的姑娘,脖颈修长气质很好,看着就不是苦出身,该是知礼明事的,何语很难过,以至于直冲冲的质问出来。
冬雪放下药碗,表情出奇的平静,“恶心?或许吧…但您若是见了更恶心的,这倒是清新怡人了。他们顾着您的感受,奉上您需要的一切,没有虐待人的癖好,还仪表堂堂、没有老人臭,您不知足什么?”
“歪理!”何语立刻斥道。
“是,奴婢不懂圣贤礼数,只有这些歪理,这药您还喝吗?”
何语负气扭过头不理她,冬雪只好端起汤药退下,何语一蹙眉,想到不能让冬雪去找秦讼,赶忙站起身从托盘上拿过药碗。
“药我喝,不必禀报秦讼,你走吧,我等会儿心情好了再喝。”
“小姐,奴婢受命要看着您喝。”
何语不肯喝,只是干坐着。
冬雪安静了片刻,就在何语以为她会退让离开的时候,冬雪突然开口道:“奴婢小时,家里也是门口立着石狮子的富户,但不幸被人贩子拐卖,进了青楼,十四岁破了瓜,一卖就是五年,什么人都见过了,直到一次出楼陪客,逃了。那是在一艘游船上,有个清倌儿宁死不从,放了火,那火出奇的烈,众人只能跳船求生。
奴婢漂在水上思虑着,要不要乘机淹死那个爱用器物折腾人的恩客。没曾想,对家的名妓呛着水向奴婢游过来,她说她有能投奔的地方,可以带上奴婢,前提是奴婢能带她游出去很远。
不知是不是她打听过计划好的,奴婢确实水性出奇的好,拉着她游出十几里地才敢上岸。奴婢和她偷了农户的布衣,走了五天五夜来到了秦府。她将我当筹码抵给了一个管事,换了良籍,进府就做了二等侍女。
奴婢被关在房里熬了两年,前些年青楼学来的手段用尽了,才取得那人信任,换了良籍,放出来买买菜做点工。您来之前,奴婢刚找到靠山,将那二人送进乱葬岗,因这手段得到管家差遣,派到您这儿做了一等侍女。
这药您喝与不喝奴婢都能更进一步,说这些只是同为女子的私心,奴婢告退。”
何语望着冬雪瘦削却挺拔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冬雪这话可以是宽慰,告诉何语,以何语的角度来看,世道还么有那么糟糕。也可以是激励,告诉何语扛住说不定会有转机。
何语沉默了许久,端起药喝了下去。
夜里秦讼和秦诀谁都没来,何语本该舒一口气的,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虑冬雪的话。
除了处于好心,冬雪还极有可能是秦讼秦诀派来的说客。好让她接受眼前的一切,打断她离开的念想。
但冬雪的话又不无道理,她是无力反抗的。
除了每天憋着一口气把自己气死,就是无法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不断消磨自己的生机,直至无法忍受的那一天结束生命。
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并坚信有逃脱的那一天。
何语带着纷乱的思绪昏沉睡去,第二日,她按部就班,像以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一样,读书、练字、吃饭,只是练字的内容从诗集变成了易经。
今日早中晚餐
饭过后都有汤药,何语全部默默喝掉。
她想通了,不能妥协,但更重要的是不能糟践身体。
不管是他们放自己走,还是得偷偷逃走,总归离开了,没有好身体扛不起生活的担子。

第十六章、浴房(3p、舔穴)
这一碗碗药如同一个个妥协的信号,第二天夜里秦讼和秦诀又来了。
何语泡在浴池里发呆,院子里的浴房修建了圆形浴池,何语从一边走到对面的位置需要六步。
无数莲花烛灯点了亮了整个房间,苏绣的薄纱被风吹拂,绣纹如同飘飞的花瓣与彩蝶。
何语趴在岸边,用手指描绘池边的雕花石砖。
突然,她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寻声看去,高大的秦讼赤条条的站在池边,看起来比穿着衣服时健壮许多,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富力量感,还有那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立着贴在他的腹部。
视线下移,秦诀已经率先下水,往何语身边走来。
池水漫在他胸廓下缘,他赤裸着胸膛,相比兄长,他有种少年的单薄,但绝不无力脆弱,高束的马尾沾湿了发梢,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目光如同紧盯猎物的凶兽,如有实质的黏在何语煞白的小脸上。
昨天晚上才做好的心里建设,瞬间又崩塌了。
何语抓着池壁想上岸,但细瘦的手臂撑不起身体,连着两次都跌回水里。
第三次跌落时秦诀伸手揽住了她,贪婪的将少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略不快地问道:“跑什么?”
何语被拉扯着正面对他,不小心碰到了秦诀立起来的性器,被拨动的性器弹回原位,打在了秦诀的小腹上,如此精神奕奕恐怕又要一夜。
她连连摇头,声音发哑,“不,不要两个人,我,我会死的。”
秦诀将她压在池壁上沉静回的她,“不会。”他的手从臀缝摸到了花穴,指尖埋进小穴中,又去亲吻她的眉眼嘴唇,断续地说:“我,每次都有,好好做扩张……”
何语难堪的夹紧穴口,祈求道:“一个人可以吗?太,太久没有休息的时间,我喘不上气,每次都感觉要死了。”
秦讼下了浴池,他比阿诀高些,池水也显得稍微低些。
他慢慢的走向二人,顺手将马尾垂落的长发盘起来,淡然的说:“正常的,所有人畅快起来都呼吸困难,我和阿诀也一样。”
他将何语从池壁与秦诀的压迫间拉出来,自己充当池壁贴在她身上,拢住她的乳桃,捏了两下,满意道:“比先前圆润些了。”
大手游走着捏何语的肚子、腰臀和大腿,意图明显的掂量她是不是胖了。她没有胖,每顿饭都是逼着自己咽下去的,只有乳桃像注了水一样膨胀起来。
何语自知逃不过的,悲戚的放弃了挣扎。
秦诀正纠缠何语的小舌头,闻言,他抽回摸穴的手,去揉何语的乳桃,果然,乳桃中的肿块涨了起来,撑圆了细腻的皮肤,乳桃整整大了一圈。
秦讼倒是乘机摸向小穴,坏心思的撑开穴口,引得小穴吸了水进去。
何语慌乱的挣扎起来,她不挣扎还好,两人的手都只是虚扶着、抚摸着,她一反抗两人立刻警觉的按住她。秦诀更是按住她的后颈,动作也加重的威胁她不许逃跑。
秦讼知道何语为何反应这么剧烈,他轻笑一声,动作更是变本加厉。
因为有他撑着穴口,何语努力把水挤出去,就会吸进更多的水,他不断按揉阴蒂,刺激何语小穴不断收缩,吸进更多的水。
“昨夜太暗,你潮喷的时候没有看清,把水含住了,一会儿让我看看。”
何语被秦诀按着后颈深吻,只能发出表意不明的呜咽。
秦诀有些不明所以,退开想问个究竟,一根银丝从二人唇间拉开,坠在浴池热气腾腾的水中,秦诀望着那一圈涟漪愣了片刻,心中长满了不知名的情绪。
没有了桎梏,何语只想快点打消秦讼荒唐的想法,她慌忙道:“不,不行的,我控制不住。”
秦讼从秦诀手里拦过何语,亲亲她的发顶,“那你可要好好努力,我不满意就惩罚你。”
他很快将何语举起来放在岸边,何语坐在池壁边上,只有一小部分臀为着力点,两条腿被他分开压在两边。
何语精神紧绷,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把水挤出体外。
为了不摔倒,她双手撑在背后头向后仰,完美的展现修长的脖颈,无意间造成一副将自己献祭的模样。
这幅画面太刺激人心,浴池中的二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秦讼攥着何语脚腕的手不断收紧,嗓音沙哑的问:“水呢?”
何语咬着唇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克服心理的怪异感,放松穴口。
吸进花穴中的水颤巍巍的吐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流了一片,石砖上积蓄了一片水迹,强烈的羞耻感刺激得何语哭了出来。
为何要做这种事?好奇怪……
身体不断升腾起热气,何语圆圆的乳桃随着她逐渐剧烈的呼吸不停的晃动。
如此还是与潮喷飞射出花液有很大区别,秦讼笑着抽打了一下会阴,分开蚌肉低头吻上去,舔舐、轻咬。
何语夹紧穴口,仰头望着高高的屋顶,眼泪不停的滚落,太痒了。

腻的花液从细缝中流出来,秦讼不胜其烦的舔舐掉花液,吞咽下去,吸得啧啧作响。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太羞耻了,何语从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泣。
看何语有些颤抖,秦诀上岸找来一件袍服披在何语身上,他蹲下身抹掉何语的眼泪,冷淡的脸上有些不解,“怎么?太舒服了,以至于要哭出来吗?”
何语一身水汽,在岸上待久了确实冷,秦诀贴心的举动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依赖。
有个问题在心头萦绕许久了,何语难过的问:“我,我的肚子是不是坏了,为什么…不停的流水?我不想这样……”
秦诀摩挲着她的唇瓣,那双眼睛幽暗又认真,“这就像你摸含羞草,它会合起叶子一样。只要触碰你的身体,不管你想或不想,都会流出淫水,确保你不会在后续的性事中受伤,所有女子都一样。”
何语有些神思恍惚,原来自己不是那样不堪,不是她想要沉浸在感官的快感中,每个人的身体都会如此。

第十七章、调教(3p)
秦诀将拇指伸进何语口中玩弄着,痴迷于舌头的触感。
干等许久,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揉弄硬得发痛的性器,情欲熏得他皮肤发红,他眯着眼看何语,眼神危险。
何语纤细的脚腕被青筋凸显的大手紧握着,泛红的膝盖从衣袍中露出来,总是不住的颤抖。
在秦讼的挑逗下,难耐的穴口开始不停的开合,何语腿抽搐时会被按住,受到加倍进攻。
秦讼用挺拔的鼻背剐蹭花缝,用鼻尖抵进软嫩的穴口,何语呜咽一声蜷紧脚趾,大腿和臀肉都在发抖。
秦讼退开唇舌,换做手指插进花穴,快速按揉何语的敏感点,另一手掐着花蒂。
何语脑中空白了一下,小腹一阵痉挛,控制不住水从花穴冲了出去,透明的花液从手指的缝隙激射出去,大部分撒在了秦讼的胸膛上,有些喷了很远。
她望着秦讼胸膛上的水痕羞耻极了,震惊的望着以至于忘记挪开眼。
秦讼被她看得浑身发烫,他猛地扯开她身上的衣袍将她拽下水,指着胸前的水液说:“舔干净。”
何语没说话,但双手抵着他胸膛,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在拒绝。
秦诀早就被飙射淫液的画面激红了眼,他跳下浴池挤到何语身后抱起她,将性器整个插了进去。
何语重心猛得向前,扑在秦讼身上。
刚刚达到顶点的身体突然被填满,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尾椎冲上头顶。她被抱着悬空着,本能的寻找支点,细白的腿缠上了秦诀的腿。
新一轮的侵略开始了。
何语在激烈的顶撞下难以保持平衡,她以为如此便不用舔舐自己喷出的水液了,目光飘忽的躲避秦讼。
秦讼不顾这些,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凤眼微眯露出虎牙,威胁道:“学不乖?想同时塞两根吗?”
闻言,何语瞪圆眼睛对上秦讼,连连惊恐地摇头。
尽管身后的秦诀气势汹汹,撞得她前后晃动,她还是努力扶住秦讼的肩膀,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喷出的水迹。
秦讼肌肉紧实,舌尖压下去会被弹回,她艰难的舔舐,连续数次被撞得碰在秦讼的胸膛,鼻子都撞酸了。
他们都知道是秦诀在使坏,可没人开口,秦讼就看着何语一次次撞在自己胸膛,好在碰了几次学聪明了,会用侧脸和脑门做支撑了。
抽插间,浴池的热水再一次进入了花穴,有性器的挤压热水冲进深处,敏感的内壁被新奇的触感刺激得发颤,越发紧紧贴住性器,渴望强烈的摩擦覆盖那种感觉。
何语被揪着舌尖拉出整个舌头,秦讼引着她用颗粒状的舌苔摩擦皮肤。
她一路从锁骨舔到了深色的乳首,潦草完成任务自然是不能让秦讼满意,秦讼将她按在乳首,想让她更挑逗人些。
何语被压着后颈,唇瓣包裹住了小小的肉珠,她记着秦讼的威胁,便用舌尖来回拨动,乳粒迅速硬了起来。
秦讼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稳定,捉她的手去撸性器,那只小手几乎圈不住蓬勃的欲望,吃力的学到底该如何动作。
身体正在不断地接受调教,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拉回拉扯,淹没何语的理智,她小腹抽搐,花径含紧了性器。
她热得发烫,恍惚间想起了秦讼吸吮乳头的感觉。难耐的痒意从骨血中生发出来,何语红着眼咬住了口中乳粒。
“嘶——”秦讼吃痛,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将另一边乳粒送到何语口中,哄着说:“轻些,我以后也轻些可好。”
何语联想到以后会发生的事,小腹窜出一阵热流,穴里泄出淫水,溶在了池水中。
花穴里容纳着少年的性器,他一次次顶进深处碾压铭感地带,真的太痒了,何语被引诱着跟上他的节奏,收缩花径,晃动屁股。
感受到何语的配合,秦诀的兴致更高涨了,他开始抚慰何语的身体。
秦诀含住何语的耳廓来回舔弄,捏着乳桃轻揉里面的肿块,指缝末端夹着凸起的乳尖磨蹭。
身体上和精神上感觉不停对撞,畅快又羞耻,分不清愉快还是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眶溢出,难以呼吸的感觉又出现了。
摇摇欲坠的身体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察觉何语缺氧憋红了脸,两双手同时将人捞起来。
秦讼没有走台阶,只是撑着池边上了岸,说道:“她泡太久了,吸不上气。”
秦诀会意,抽出性器将何语递给秦讼,自己也上了岸。
抽插间吸进花穴的水沥沥拉拉地流了出来,刚上岸的秦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拦住秦讼要走的脚步,想要拉开何语的腿。
秦讼配合着,将人从横抱转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的膝弯将腿心完全打开,问秦诀:“怎么了?”
头脑发昏的何语后知后觉的用手遮挡腿心,声音羞耻得发颤,“……做什么?”
秦诀没有回话,只是用水舀盛水上清,一手抓住何语两只手腕,拉开阻挡的双手,清洗了一下何语的腿心。
水舀被他摔回浴池的水面上,不太爽快的捏住何语的脸,“不要随便尿出来,憋不住就说。”
何语失焦的双眼眨了又眨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更浓重了些,她难堪的说:“我,我没有……”
少女有气无力的呢喃反倒像羞于承认的挣扎,看得出秦诀很在意这个事,他蹙着眉,显然不满意何语的回答。
“哦?那你怎么证明?”秦讼抱着何语掂了掂,她的乳肉随之晃起来,中间的硬块有些钝痛,没想到刺激得花穴吐出黏滑的液体。
何语脚趾紧缩,抱着手臂压住乳房,有些难以开口,因为她知道有水流出来了。
秦诀用手接住要滴落下去的花液,在何语腿心涂抹开,“淫水是这样粘稠拉丝的,方才那不是尿还能是什么?”
他揉过何语,又用黏滑的手拢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搓动,幽暗的眸子紧盯着何语,等待她的回答。
他,他在做什么?说话的时候就不要再做这样色色的事情了。
何语的注意力全在秦诀的动作上,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摇头拒绝,“不,不要这样……”
秦诀又去捏何语的脸,“何语你被操傻了?我让你别随便尿尿,要是想如厕就告诉我们。”沾着花液的手捏不住滑嫩的皮肤,脸颊的软肉数次从他的指尖滑出去。

第十八章、荤话(3p、口交)
羞耻感猛烈的冲击何语的头脑,以前那些知书达理的认知,仿佛遥远得要消失一般。
她不知怎么描述秦诀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时会带进水,也说不出尿不尿的这种话,太没有礼数了。
“那是方才……行,行房时吸进去的水,我没有,没有……”何语磕巴了半天才勉强说道。
秦讼跟着点头,“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何语害羞,不会随便尿尿。”
被人误会随便尿尿,何语羞耻的憋出了眼泪,原以为这堪称羞辱的场面到此结束了,秦讼却接着对她说:“不如你现在尿干净,省得阿诀顾虑。”
她咽了咽口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却不敢不从。
她应了一声,想从秦讼怀里下去,去恭房解决。
没想到,秦讼固执的抱着她,走到一个盛着花瓣的木盆旁说:“尿吧。”
秦讼用胯部撞她的屁股,紫红色的狰狞性器臀缝花缝间来回摩擦,数次就着花液戳在了穴口,秦讼享受着调笑:“尿啊。”
何语简直难以置信,侵占她的身体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做这种事?她难堪的攥紧拳头,“不…我没有,我不尿。”
听到何语拒绝,秦讼意料之内的点点头,将她交给已经擦干身体的秦诀。
秦诀腿长步子大,她很快就从浴房进了卧房,躺在宽大的床榻上被秦诀肏干。
方才那副场面下,何语羞得哭泣,秦诀倒被刺激得热流涌向下腹,甚至有点想要逼迫何语,让她更窘迫一些,让她哭,让她求饶。
性器颤动着吐出前液润湿甬道,他亢奋的挺腰,想听她求饶。
他上翘的性器本就容易顶弄敏感点,交合处的花液在快速挤压下被打成白沫,浑圆的囊袋拍击在何语腿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何语攥着床单,艰难承受着,但她怎扛得住秦诀刻意使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就熬不住了,小脸皱成一团哀求道:“慢,慢一点呃…慢呜呜呜……”
秦诀正等着她呢,在她耳边呵出暧昧的气息,低声说:“说点好听的。”
何语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时候说好听的也管用吗?
她听过的好听话不过是些祝福、祝寿、升官发财的词,秦家人丁单薄,不适合说阖家美满的话,他们都还年轻也不适合祝寿。
在发财和功名之间犹豫了一下,想到秦家已经富甲一方,秦诀眼下在念书刻苦,何语便说道:“祝,祝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意境是美好的,但含着春意的声音软进人心坎里,配上正在进行的房事,满满的红颜祸水、引人误事的感觉。
秦诀先是愣了一下,摆腰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伏在何语颈侧蒙声笑起来,躺在一旁的秦讼也笑得前仰后合。
何语被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但好在让过激的性事停下来了。
秦讼笑了好一会儿,好歹比秦诀先止住笑,他捏着何语的脸颊道:“阿诀要听荤话,谁让你说这些了?”
何语秀眉蹙起,荤话是好话?可她哪里会说荤话,便抿着唇不理秦讼。
“方才那个情况,你要说:阿语好痛好爽!二哥要把阿语的小穴戳坏了,二哥爱惜阿语些,慢些可好?”秦讼揉着她的脸教导道。
他们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太羞耻了……
秦诀笑够了,直起身来继续摆腰,“阿语,一字不差的说。”
何语别过脸躲开秦讼的手,回避秦诀的视线,假装没有听到,满是拒绝的意味。
秦讼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语气不善:“既然嘴巴不能用来说话,那就做些别的。”
他将腰腹挪到何语头旁边,捏着她的下颌将性器往她口中塞。
秦讼的性器粗壮得吓人,与身上肤色不同性器呈现紫红色,只有光滑的菇头颜色浅淡些,
何语挣扎着躲避,她清晰的记得,嘴唇贴在柱身凸起的青筋上,能感受到鼓动的血脉,秦讼毫不怜惜得将性器插进她的喉咙,让她窒息。
两句话和口交还是后者更不能接受,她慌忙冲秦诀说:“二哥,二哥爱惜阿语可好?阿语…阿语……”
她磕磕巴巴得说不出,秦讼就按住她,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怎么这样笨?你二哥干得你爽不爽?不会说吗?”
光滑的菇头压在舌面上,铃口吐出滑夜。
不要,她不要吃下去这些,她蠕动舌头、鼓着脸颊又配合嘴唇,努力的将透明液体吐出去,秦讼被唇舌摩擦得舒服极了,又将性器压下了两分。
“你可知这个肉棒除了肏你,还可以做什么吗?”秦讼被情欲染红了眼角,上挑的凤眼惊人的魅惑,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还可以排泄尿液。”
他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何语吓得剧烈挣扎起来,害怕他会堵在自己嘴巴里尿出来。
他按住少女的肩膀,抽出性器,粘稠的液体拉出银丝,他将烫呼呼的性器蹭在何语脸上,问道:“想说话还是想做些别的
?”
何语慌忙现学现卖:“大哥的肉棒好大,我含不住,牙齿…牙齿太危险了,肉棒不要放在嘴巴里。”
秦诀不甘落后,顶撞花穴深处,“二哥呢?”
太深,太重!
“二,二哥弄得阿语,好,好…爽,轻些疼爱阿语……”惊恐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下的抽送让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秦讼有些不满意了,他揉了一把何语的乳桃,“大哥弄得你不爽吗?怎么厚此薄彼?一会儿让你尝尝厉害。”
秦诀明显被何语说兴奋了,他按着何语的腰侧更用力的挺送,“阿语想要哥哥射给你吗?”
何语含着泪,想摇头却不敢摇。
“你说:阿语的小骚逼好渴,要哥哥射满我,想要,给我。我射出来你就解放了,快些说。”
何语回忆起来了,确实是他说的那样,只要射过两回三回,他们的性器都会软下来一段时间,只要让他们快快射完,就不用被弄一整夜了。
她吞咽了两回口水,安慰自己没关系,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事情不会因为说了就改变的。
她克服心里的难堪说道:“阿语……小…逼好渴,要哥哥,哥哥射,满…想要,给我……”
“继续。”秦诀盯着何语的眼睛,欲望透过他的眼眸,如有实质一般灼烧着何语。
她咬了咬唇,“…好爽呀哥哥,要疼爱阿语,轻一些……”
秦诀收了些力道,挑何语舒服的地方抽送,“喜欢做爱吗?”
“……喜欢。”
“说完整,阿语喜欢做爱吗?喜欢哥哥们肏你吗?”
“阿,阿语喜欢做爱,呜呜慢,啊点……阿语喜欢哥哥们肏…我呃,呃呃呃……”
他在何语的轻声细语中达到了高潮,疯狂撞了起来,完全没有往日的冷漠,他咬着后槽牙捏住了何语的脖子,残忍的问:“干死你好不好?”
下手实在是太重了,何语以为秦诀真的想要掐死她,害怕挣扎起来。
何语抓破了秦诀手腕的皮肤,窒息和恐惧让她死死绞住侵犯她的性器,圆睁的双眼中满是恐惧,“不,不呃……”
秦诀精关大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第十九章、失控(爆菊、花式体位、器具)
秦诀射完就放开了按着何语脖颈的手,白皙的皮肤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何语吓得大哭,花穴在恐惧之下连连吐出浪水,纤细得身体不断发颤,声音带着绝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秦诀的性器依然挺立着,埋在甬道中顶着何语,丝毫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他附身舔舐何语的泪水,“别怕阿语,我只是太激动了,不是要杀你。”
他轻轻吻她的唇,温柔的抽送性器给她持续的快感,哄骗着问:“舒服吗?”
身体的快感是新奇且猛烈的,但她怕得要死,恐惧激发了一切也冲淡了一切,她不想回答秦诀,又怕他真的生气对她动手,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
秦诀自知真的吓着何语了,这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只好起身让开位置。
秦讼拉起何语的腿,抽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现在知道怕了?之前那么嚣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他将何语的腿叠压在她胸前说:“自己抱好腿。”
乳桃被压扁了,温度偏高的乳尖贴在冰凉的腿面上,激出了何语的呻吟,“你,你们不讲理……”
这个体位挤压了何语的小腹,花穴深处的白浊涌出了穴口,会阴也被并拢的腿根挤在一起,看起来鼓鼓的。
秦诀揪住她的外阴,扯成小兔子耳朵的形状,花穴随之吐出了更多白浊,他嗤笑一声,“讲理?你到现在还敢和我呛声,是真的有恃无恐啊?”
白浊顺着臀缝往下流,他也随着摸下去,拇指按在了褶皱的菊穴上。
何语觉出不对劲,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问道:“你干什么?”
他早就做好准备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压住了她的腿。菊穴早就被淫水泡软了,他轻而易举的将指尖按了进去。
“前些年在外跑商时,有人说女子的菊穴插起来格外爽快,我心中的膈应得厉害,此刻看着你倒觉得试试也无妨。”
有力的拇指转着往里面塞,比穴口更强劲的肌肉拒绝着他,将他往外推挤。
“我不要,我没有呛声,我…大哥饶了我吧!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要弄那里。”
“既然觉得我肏穴没有秦诀来的爽,那就好好开发一下你的身体。”
何语急得大喊:“不是的不是的,大哥干得很爽,大哥干的阿语一直流水,都喷水了真的很舒服,阿语…阿语喜欢呜,不要用那里,那里不是、不能……”
“哼,这不是很能说吗?你就是欠收拾。”秦诀抽回手用力拍了一下何语的臀,按住她的身体,对秦诀说:“阿诀,把那个盒子拿过来,里面的润滑膏先给我。”
“不要不要,二哥…不要拿。”
秦讼失笑摇头,这个傻丫头真是一点都不记事,都说了不呛声不乱说话,还敢指使秦诀,不过胆子大些好,如此才有意思。
他用寝衣将何语的小臂重叠绑起来,寝衣的布宽不会勒疼她绑得又紧,让她只能抱紧大腿躺着。
何语的两穴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秦讼面前,她膝盖抵在下巴两侧,小腿分成八字在空中晃动。
秦诀递上瓷罐,没有防备得被何语一脚踢在后脑,马尾都歪了。
这一脚没什么力气,也不是何语故意为之,只是挣扎中不小心踢到了。
玉足碰到头的那一瞬间,三个人都愣住了。
僵了片刻,看见秦诀扶了扶歪掉的马尾,何语慌忙解释,因为害怕声音都拉上了哭腔,“二哥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诀背对着她拽开发带,墨色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肌肉流畅的后背,何语惊艳得呼吸一滞。
转过身时他垂着头,墨发的阴影遮挡住面容,何语看不到他的神情。
下一刻,他竟然将发带塞进了何语的花穴内,发带很长,他便耐心的慢慢塞,锦缎和云纹刺绣摩擦着内壁,带来前所未有的触感。
“啊!不要不要!二哥哥……别,别这样呜呜呜……”
塞到末端时,何语已经嘴角留下口水,她眼睛湿润润的脸红成一片,花穴涌出淫水湿透了所有发带。
秦讼看何语的小穴吃下了那么长的发带,越发觉得难耐了,精神奕奕的性器抖了抖,前段吐出了滑夜,他快速沾上润滑膏用手指扩张菊穴,“阿诀把锥形玉势拿过来。”
很快何语就能吃下他的拇指,揉了一会儿,他换成中指和无名指往里面按揉,他对何语说:“到时候我和秦诀一人一个穴,同时肏你好不好?”
“呃……不要,不可以两个人,我,我不行。”
秦讼接过玉势,沾上脂膏慢慢推进了何语菊穴内。
光滑的暖玉撑开褶皱进到了何语体内,她瞪大了眼睛,“呜呜呜,拿出去!”
水滴形的玉柱磨着深处的肠壁,末端菊穴口的玉势陡然变细,最后只剩一个扁圆的大玉珠堵在菊穴口。
秦讼压着玉珠改变玉势的方向,磨着何语的肠壁。
何语不敢蹬腿,那样会让肠壁挤压玉势,她难过得大喊:“你们都是变
态!疯子!放开我啊!救命!”
秦诀不愿听她说这些,准备堵住她的嘴。软布塞进她口中,就会被舌头顶着吐出来,得以发声的何语便继续叫骂。
“罔顾人伦!精虫上脑!无能鼠辈也只能欺负我这样的孤女……”
秦诀突然灵机一动,去拽塞在穴内的发带,吸饱淫水的缎布沉甸甸的,抽出时不断摩挲穴口,饱胀的穴内一点点失去支撑缩回原来的样子,那感觉太刺激太奇怪,何语颤抖着喷出些许淫水。
秦讼笑着揉阴蒂羞辱何语,“一根发带都能把你肏爽?怎地如此难耐?想要肉棒吗?”
何语没有机会回答,秦诀已经拿了一块软布塞在她口中,发带堵住软布压着她的嘴角,最后绑在脑后。
等秦诀绑好了,秦讼抱起何语对他说:“去浴房做吧,菊穴要好好洗洗。”
秦诀点点头,三人往浴房去了。
浴池里,秦诀抱着何语保持她能呼吸,秦讼拔出肛塞伸进两根手指清洗肠壁。用手洗了片刻,秦讼再次拿玉势挤进菊穴,原本就停在菊穴里的水被推向了更深处,以此清洗菊穴。
处理得差不多了,秦讼将硬的发痛的性器压在菊穴,慢慢挤进去,何语无力的歪着头不断掉眼泪。
秦讼被紧致的肉穴绞得发痛,他掰着何语的臀瓣让菊穴分开些,贴近她威胁道:“放松,你若夹坏我,你这辈子哪也别想去,我把你锁在床上用玉势玩死你。”
何语呼吸一滞,慢慢收了夹着的力道。
水流会冲淡滑夜,菊穴变得很涩难以抽送,确定洗干净了,秦讼抱着何语上了岸,等不及回卧房,在浴房的贵妃榻上就肏干起来。

第二十章、失控2(3p爆菊两穴插入失禁)
润滑膏大块的抹在菊穴口上,随后被硕大的性器推进张开的菊穴内,经过完善的扩展,菊穴肏起来格外顺畅。
“阿语的后穴也这么会吸,天生就要挨肏的,好爽……”秦讼说着,咬住何语不停晃动的小腿,在绵软的腿肚上一番吸吮,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吻痕。
何语小腿异常敏感,她眼眶泛红,花穴难耐得吐出了滑夜,顺着臀缝流到了秦讼的性器上。
秦讼解开绑住她手臂的寝衣,换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进入菊穴,秦诀立刻理解秦讼想做什么,他上前扶住何语,将性器插进了湿漉漉的花穴。
何语被刺激得不停摇头,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整个人都不停的发颤。
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肉膜来回挺进,敏感的内壁快感爆棚,何语不断的翻起白眼,脑子里炸开成片的烟花。
她挣扎着拽开绑在脑后的发带,因为没有力气,吐出软布都耗费了半天,慢条斯理的动作格外色欲勾人。
秦诀看着她的动作气息越来越重,他捏住她的乳尖,又拽又捻,何语迟钝的发出呻吟,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要,要……”
何语被灭顶的快感冲击,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词。
不等她说完,秦讼、秦诀都更卖力的挺送,何语的身体软成一片,瘫在二人身体之间。
秦讼轻吻何语的耳朵,声音低哑:“阿语真是浪荡,两个肉棒都不满足,还说要?只能我们兄弟二人,不能再多了。”
何语力度微弱的摇头,喘了半天,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尿。”
秦诀早就爽得闭上了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何语说了什么,她要尿尿而且憋不住了!
他抽出性器往旁边侧了侧身,此时,何语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一道清亮的水柱从她腿心激射出来,险险擦过秦诀的身体浇在了远处。
看到何语被肏到失禁,秦讼心中迸发出强烈的快感,他激烈的挺腰,撞得何语上下晃动,气息都喘不匀也不忘调侃何语:“羞死人了阿语,我方才就说你还是尿出来好。”
他绝对是故意的!
从他抱着她站在木盆旁让她尿尿开始,就埋下了坏心思!故意刺激她,让她的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掌控,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水柱慢慢变小,何语呆滞的望着自己的腿心,秦诀退出去的时间很短,花穴被撑开的圆洞还未闭合,动情的媚肉不停的开合,在任何人眼里这都是无声的邀请。
别动了!别动了!
眼泪不断溢出眼眶,何语想控制花穴别再蠕动,却毫无办法,不知所起的快感饱胀得要从每一处毛孔渗出来,她浑身的血肉都在发烫,花穴痒得让她发疯。
秦诀不负所望再次上前,挤进她的花穴中奋力操弄。
一切都是饮鸩止渴。
纤细的身体在两具健壮的男体之间颠簸,一会儿后仰着靠在秦讼胸膛上,脑袋靠在他的颈侧,一会儿前趴着下巴撑在秦诀肩膀,嘴角溜下失控的涎水,沾湿了他的皮肤,但总归手臂一直垂着,毫无抬起的力气。
接连做了许久,他们的持久力远超往日,何语潮吹两次他们才先后射出来。
秦讼抱着何语坐下,逼她看着两个圆张的穴口,问道:“淫乱成这个样子爽吗?”
快感让何语软成一滩,小脸上挂着清晰的泪痕,也不说话只是不断的摇头。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头脑越来越清晰,内心越来越坚定。
让这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主动放她离开是不可能的,他们色欲熏心,刚接触房事一切都在兴头上,什么都想试一试。
果不其然,秦诀蹲在她身前,伸手去抠花穴里的精液,她想并拢腿却被秦讼按住,只能看着秦诀抠出一团白浊抹在她小腹上。
秦诀又去摸菊穴,情欲侵染的俊朗面容并不温馨,反而流露出一种邪恶真我的感觉,红润的嘴唇轻起说出了可怕的话语:“被兄长们玩成这样阿语还能去哪儿?你只能乖乖张开腿让我们肏。”
何语看着身前的少年,想象自己一脚踩在他脸上的感觉,他肯定会很生气吧?毕竟,不小心踢歪了他的头发,都能让他那么生气……
一双大手拢住乳桃轻晃,拉回了她的思绪。
秦讼说:“我说过问话就要答的规矩又丢到哪里去了?”动作和言语间都带着威胁的意味。
这不仅是要侵占她的肉体,还想要荼毒她的思想。
说她脏说她不好,命令她时刻回应,不就是为了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否定自己彻底落入他们手中吗?
不可能的,没关系何语,别被骗了,没关系的,冬雪可以甩掉一切重新开始你也可以。
何语咬咬牙,为了争一口气,反驳道:“一点都不爽!我讨厌死你们了!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有本事放开我!”
秦诀从低处抬眸对上何语坚定发亮的眼睛,下三白的凤眼越发幽暗,他转了转手指将抠出的精液又塞回菊穴,将她从秦讼的怀里拉
起来,按着她趴在贵妃榻上,撸了两把性器,强硬的塞进了菊穴中。
“那就看看要多久你才能被肏乖。”
何语想起在市井听到的脏话,照猫画虎的啐道:“老二软趴趴的能做什么?低劣又无能!”
秦讼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秦诀连续射了两回,就算想支楞起来也得片刻,何语的嘲笑正戳他脚痛。
秦诀冷着脸抽打她的屁股,细嫩的雪肤被抽出一条条巴掌印,她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只是不断颤抖臀腿暴露了她身体的脆弱。
秦讼乐了半天,笑眯眯的挪到何语面前,手掌撑着她的肋骨揉捏她的乳桃,咬住她的唇亲了又亲,半晌后说:“最喜欢阿语嘴犟挣扎的样子了,我也不想欺负你啊,可是阿诀想让你乖一些。”
秦诀的性器已然硬起来可以抽插了,微翘的柱身能刮过从未被触及的地方,何语抑制不住呜咽,发出低低的声音。
在何语拒绝的眼神中,秦讼将菊穴含着性器的女体抱起来,性器被拉出一大截,只剩菇头撑在庭口,秦讼调整位置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花穴中。
光滑的菇头顶开媚肉深入甬道,很快就感受到另一边插在菊穴中的性器,二人控制好何语的身体,开始有节奏的肏弄。

第二十一章、如鲠在喉(微h、剧情)
今夜的性事太激烈了,何语连着泄了很多次,又是天光亮起时才得以解脱。
她被秦诀丢在贵妃榻上时如一滩死肉,半颌的眼睛早就没了光。
秦诀的报复还没结束,竟然伸脚踩了踩她的小腹,粘稠的白浊从两个穴洞溢出来,淫靡得不成样子。
晃了一夜的细腰几乎要断了,被他一踩,何语瞬间红了眼,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她挣扎着握住他的脚腕,使出吃奶的力气要抬起那只脚。
少年的脚腕那样细却那样有力,何语没能撼动他分毫。
原本,秦讼那个人渣可以利用一二,挡一挡发疯的秦诀,但此刻他神清气爽的去沐浴了,一时半刻没人能救何语。
秦诀记着何语事后会肌肉酸痛,脚她从腹部挪到了大腿上,精准的按住肌肉就是一顿揉,何语痛得泪如泉涌。
臀腿的肌肉紧绷了一夜,现在僵成一片,别说用力按揉,她稍稍一动都疼得厉害。
喑哑的嗓子发不出叫喊,她疼得牙根发酸,有源源不断的口水流出来,顺着嘴角落在床单上,印出一团深色的水迹。
秦诀俯身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检查她的牙齿和口腔,自言自语道:“怎么总是流口水?先前楚大夫也没看出这个毛病啊。”
看着红润的小舌头被口水浸泡,他突然渴的厉害,他伸出自己的舌头搅弄她的,又封住她的嘴唇吸吮亲吻。
秦讼沐浴完回来就看见深吻的二人,他套上鞋子整理腰带,等了片刻,秦诀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出声提醒:“差不多得了,京夫子的课不能耽搁,我去叫冬雪来给她洗澡。”
秦诀还在吮吻,匆忙间“啵”的一声放开何语的唇舌,阻拦道:“不必,我来,不会耽搁。”
亲吻时他便捏着何语的腿按揉,一用劲揉捏她的肌肉,檀口就会分泌口水,好玩的紧,也顺便放松好了腿部肌肉。
他将何语趴着放在榻上,快速按揉腰背、肩颈,抱何语去清洗时她已经哭晕了。
松树、柏树错落有致,艳阳投射下的房影如刀削一般锐利,秦诀站在廊下,小厮大海上前敲门,高大的黑漆木门格外庄严肃穆。
“二少爷来了。”大海提高声音通传。
很快,有人开门请秦诀进去。
“何事阿诀?”秦讼放下手中账册,走到圆桌前斟茶。
秦诀本就冷漠的面容透着一丝不快,灌了一杯茶才开口:“兄长,冬雪可有给你汇报什么吗?”
“没有,为何有此问?”
“何语知道自己跑不了,先前已经妥协了,昨夜为何突然要说那些话?”
“我倒觉得无妨,我吩咐冬雪开解开解何语,不至于让她想不开做出傻事。她昨天那样就说明冬雪做的不错,能吵能闹总比死气沉沉的好。”
远处,打开的圆窗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宁静中,滚水的茶炉里飘散出香茗的白烟,秦讼笑着,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轻描淡写,并不在意秦诀的担忧。
秦诀看着兄长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有些发堵,他问道:“你为何答应放她走?”
“缓兵之计,不然…你想看着她自杀吗?”
二人一同吃了午饭,各自去做事了。
秦诀坐在书房写策论,冰块、风扇、绿豆冰都不能驱散心中的火气。
一定是秦讼派人和何语说什么了,让她的反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原本的默默承受变成了强烈的厌恶,他不喜欢这样!
他想要何语渐渐迷失自我,成为困在秦府的金丝雀,这样就可以永远拥有她。
兄长这离间人的手段真是有一套,如果没有兄长横插一脚,他和何语之间回还的空间就能大些,不至于现在这样让他如鲠在喉,进一步退一步都做不到。
他重重放下毛笔,往何语的暖玉阁走去,他要将软糯可人的何语找回来。
他踏进暖玉阁的正厅,就看见何语正有气无力的吃饭。
何语看见秦诀进来,神情冷淡率先开口:“避子汤呢?冬雪说你们没有准备。”
何语率先说话本就让秦诀心情好了些许,提到这件事,他微抬下巴,虽然面上不显,但话语间有些得意有些邀功,“你身子弱,以后要长期进补,那害人玩意儿不能沾染,也不用担心,我有喝药。”顿了顿又说:“那药只是一段时间内让精元失去活性,对我没有影响。”
“嗯,那秦讼喝了吗?”
虽然不想回答,但秦诀还是说:“……喝了。”
闻言,何语继续低头吃饭。
此刻是半下午,这会儿吃饭前后不搭的,秦诀不饿却也自觉的盛了一碗银耳汤,坐在何语身边。
何语没有理他,他闲得无事想碰一碰何语,哪里都好,最好是显得不轻浮的那种触碰。
看来看去,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她垂在胸前的秀发上,飘动的发丝会影响吃饭,帮她打理一下不过分吧?
何语的头发只束起了一半,用一根朴素的玉簪半挽着,披
散着的另外一半唯一的作用是为了挡着脖子。秦诀拨开秀发,就露出了脖颈上斑驳、鲜明的吻痕。
秦诀和何语的动作都僵在原地,重重叠叠连成一片的於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明明白白诉说着何语遭受了怎样的待遇。
她深吸两口气拨开秦诀的手,将头发放回来挡在颈侧,没有给他一个眼角,继续给自己填鸭饭菜。
秦诀愣了片刻,起身去找药膏。
秦讼不爱吮吻脖颈,那么多痕迹都是他留下的,想想便觉得心中发热,可好像有些做过头了,那於痕出现在洁白无瑕的皮肤上显得过于惨烈。
他拿药罐回来,刚伸手撩何语的发丝就被躲开了,何语头也不回的说:“擦过了。”
太冷淡了,秦诀默默收回手,印象中的何语恬淡、温暖,她会捧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妥帖走近自己,像别人家贴心的母亲,又像别人家乖巧的妹妹,那般亲近是他观察到温馨家庭所特有的,何语给了他这份观望许久的感觉。
他观望、拆解温馨家庭的点滴,但他自认为他不需要,他已经足够冷漠、足够理智,不会被小小不言的微末之处动摇。
用她令人满意的行动来换她想要的完全没有问题,她想要老仆不再刁难,那就帮她。
她很乖顺,总是不争不抢的,那么久也就只提了一个请求,秦诀很满意,直到一次会面打破了一切。
聂家五小姐聂菡茗递了拜帖,一同前来的还有聂家次子聂韫。
只是一次普通的茶会,但秦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何语一天天长大,总有一天会嫁给别的男人,离开秦家。
而且秦休年为什么费劲把何语找回来?很可能就是寄希望于联姻,好壮大他的力量,不要被秦讼扳倒。
秦诀莫名有些烦躁,再见面时目光总是会停留在何语的领口、腰带,如果她被别的男人剥掉衣服会怎么样?
她那样恬静柔弱,会害羞得掉眼泪吧?
那么,他来做,感觉也不错。
但眼下这副光景,还不如以前何语每天上门卖乖求庇护的时候来的温馨,他以为自己想要少女的身体,原来他这样贪心,得到一样就想再多一些。
得做些什么让那温馨的亲近重现,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着何语,命令式的开口:“我的护腕坏了,你再做一副给我。”
何语抬眸看他,少年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玉白的面容点着红唇,那样明艳的色彩放在他脸上竟然变得冷冰冰的。
她先前就是被这张姣好冷淡的面容欺骗了,漂泊在外,何语从小就知道防着男人,无论是谁都要防,她如警觉的翠鸟,时刻准备飞走自保。
秦诀冷冷淡淡的目光完全不同于何语以前见过的,她以为他是安全的,可以适当的表达善意,可以拥有以前从未拥有过的庇护,真是天真可笑。
在床上,他疯起来比秦讼疯多了。
他刚刚说了什么?原来他只是幼稚的可笑。
不合时宜的幼稚压住了他严重卑劣的欲望,让他看起来冷漠又纯真,但现在看来,简直蠢得可笑,他不久前那样对她,怎么好意思开口?
何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是在笑秦诀也是在笑自己,“我现在捏不住针。”

第二十二章、好消息(纯剧情马上潇洒去)
秦诀拉过何语的左手,用武功师傅的手法给她按揉,声音有些失了底气,“早上不是按过了吗?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以后和我一同练武,我这就让冬雪给你准备裤装和束袖短衣。”
“不必了,没那多余的心力。”
她轻飘飘一句话让起身的秦诀顿住了脚步,下一刻她抽回自己的手,骤然失去的感觉令秦诀心中揪了一下,他燥热的手心瞬间出了汗,好像这一失去便再也握不住了。
她出奇冷漠的态度没多久就打发走了秦诀,直到掌灯时他们也没有出现,她命人灭了灯,早早躺在了床榻上,等外面安静下来,她从后窗翻出了房间。
身下还有些钝痛,她走得很是艰难。
她和秋意有约,秦讼、秦诀没来的夜晚就要在池塘边见面。
这一趟,秋意带来了好消息。
“小姐小姐,我打听到了,您说的那个越娘,六月中已经去过华县了,她得知您母亲去世还去上香,到处打听您的下落呢。”
越娘是个会舞剑的练家子,武功了得、常年送镖,每年六月和十二月都会来家里看望何语和何芷,给何语带来好吃的、好玩的、漂亮衣服,给何芷留下一些钱,收拾一下不老实的邻居,得以让一弱一小的娘俩度过每一年的冬夏。
何语不知道她是谁,又为何要帮助她们母女,只是,从她身上学到、感受到的坚韧与光芒比母亲身上多多了。
每一次她来,母亲都要哭上半个月,将做了大半年的针线活送给越娘,何语猜想,越娘定是有个和她一般大的儿子,所以母亲总做些少年用的物件送给越娘。
如果不是落到这幅境地,何语并不想麻烦越娘,因为她能感觉到,越娘和母亲之间有不能言说的秘密。
但现在,越娘是她现在唯一能仰仗的了,一定要快些找到她。
何语想起越娘,目光柔和了些,她好像已经看到,皮肤黝黑的越娘蹙着浓密的眉毛到处询问她的下落,风风火火,以至于吓哭了路边的小孩。
“嗯,有别的消息吗?”
“奴婢给好几个货郎小利,让他们沿路带话,谁能带越娘来徐州就给重赏。奴婢打听了酒楼的收益,觉得您说的一百两的数额太大了,恐会招来祸端,将赏金擅自改成了三十二两。”
何语认可的点头,“做得很好秋意,你去把银票换开,留下五十两拿回家用吧,往后你只盯着越娘的事,小心些别被大少爷、二少爷发现。”
“放心吧小姐,奴婢省得。不过小姐……奴婢就独独一个人没有家人,拿了大钱也没处花,自己花了要糟人怀疑……”秋意摸了摸脖子满脸纠结,不知道这么大的一笔钱该怎么花。
何语蒙骗秋意,说现在做的不过是些小事,其实她心中很慌,怕自己逃不走,也怕帮助她的秋意被抓住后会受惩罚,何语曾为秋意和她一家人的安危心中打鼓。
交流数次发现秋意比她想象的机灵多了,才敢把事交给她做,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秋意没有家人。
“没,没有吗?”何语心中突然有了另外的主意。
“小姐您有所不知,像奴婢这样的穷苦人,十个里面有个没有父母,要不是卖掉的年纪太小了记不得,要不是太穷苦死了、散了。”
何语了然点点头,为秋意出谋划策:“你可以拿出去找人合伙做些小本买卖,有些妇人做吃食的手艺好,但是没有钱租铺子,你拿钱她出力,房契你来签,再由你写一张契子,允许合伙人使用,找个老掌柜给你们出个双方同意的字据,挣的钱五五分还是四六分到时候商量,这便能钱生钱了。”
秋意听着眼睛越来越亮,“天呐,小姐好厉害,这等做生意的本事不都是那些大老爷才有的吗?您竟然会这么多。”
何语浅浅一笑,“都是小事,这其中的门道还有许多,你想学吗?”
听何语的口风,是愿意教她!
“奴婢、奴婢想学,拜谢小姐啊!”秋意说着给何语磕了两个响头。
何语连忙扶她,她却不肯起来,仰着头满脸感激,“小姐简直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奴婢誓死要跟着小姐!不只为了小姐这番话,是小姐这样体恤下人的好主子太难得了!奴婢有幸遇到,就要跟定小姐!”
“好好,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了,快起来。”何语嗪着笑意,满是恬静温柔。
殊不知,心中已满是凄凉荒芜,任何一个可以助她离开秦府的人,她都不能放过。
何语摸了摸秋意的发髻心中叹到:对不起了秋意,要拖着你离开秦府了,因为你知道的太多,没准扛不住拷问会供出我的下落,但是你放心,做生意的本事我会毫无保留的教你……
与此同时,四处打听的越娘简直焦头烂额。
虽然上回见面时,何芷已有遮不住的病态,但也没想到去得这样快,更可怕的是何语被不知名的富户接走了。
刚到华县时从邻居那儿打听到,是一辆富贵的马车接走的,当时巷子里的人都被家丁赶走了,那作风,相当强硬,没人看
到接走何语的是什么人,说不定就是有钱人看上何语,乘着无人帮衬将她抢走了。
越娘急得上火,差点将说话的邻居暴打一顿。
她不敢耽搁,飞鸽传书往长安递话:何芷病故,何语失踪,二月初八系一富贵马车从家中带走,家丁清场,无人能观。已查遍华县及周边三县富户,无果。
何语将养了两日又迎来了无眠的夜晚,那夜做到子时,她突然来了葵水,此番吓坏了兄弟二人,以为做得太激烈真的戳坏了何语的肚子。
院子里灯点得如白昼一般,鸡飞狗跳的请大夫、请医女,何语来葵水已有一年多了,从未有过如此痛感,所以这回她没往那方面想,不清楚这血是葵水,于是咬着舌根誓死不让别人检查。
心中只念着不能让别人知道,兄长们与她乱伦。
冬雪乘乱伏在床边,小声问何语:“肚子凉不凉?甬道里面有撕裂的痛感吗?”
何语情绪激动生怕冬雪是要骗她说话,不咬住舌根以自杀做威胁,秦讼和秦诀绝对会毫无顾忌将她按住,让旁人扳着她的腿检查,干脆就这样把血流光吧!
冬雪轻声哄她,“没人注意到我们在说话,奴婢有经验,您只需要告诉奴婢感觉,奴婢就知道有没有事…其实女子的身体很坚强,别说男人那二两货了,六七斤的孩子都乘得住。”
何语被她说服了,含糊的说:“凉,没有撕裂的痛,是坠痛,有些想如厕,肚子里的那块肉要掉下来一样呜呜呜……”
冬雪轻轻舒了一口气,安慰道:“没事的小姐,这是葵水,不用让医女检查下面,只需大夫把脉,开些温补活血的药即可。”
何语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吗?”
冬雪站起来福了福身,“真的。”然后便向秦讼、秦诀禀告。
好在都是虚惊一场,大夫开了药,很快抓来煮了。
大夏天的,何语抱着汤婆子暖肚子,热的汗流浃背,好歹让肚子好受些了。

第二十三章、越娘来了(剧情npc小温情)
奔着赏钱去华县及周边的人们和越娘错开了,好在越娘收到了飞鸽传书,距离往长安寄信已有十四日,终于收到了回信:去徐州秦家,视情况而定。
越娘心中嘀咕,怎的那么远的大族跑到华县来抓何语?她买了快马,连夜出城赶路。
大城中的货郎竞争没那么大,总会互通有无,近日都知道有个不久人世的老头儿在找离家多年的女儿,想要见最后一面。
竟出了三十二两的赏钱,那可足够一大家子人嚼用两年的。
别说轻车熟路的货郎四下去寻了,好几个不认路的店小二都偷跑出去找人了,唯独李顺这个远近闻名的货郎没有去。
他体弱的媳妇儿头一胎要生了,家中又只有夫妻二人,无人照应,他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便舍了银子,一心照顾媳妇儿。
今日中午媳妇儿想吃油炸糕,他便出门去买。
路过客栈时,看到一头躺倒喘气的骏马,这马儿一看就好皮好肉健壮非常,如若骑马人赶时间不要这跑不动的马儿了,他就收下来好生养一段时间,定能卖个高价,就算马儿累断了气,这肉媳妇儿能吃,皮也能做些毡毯给孩子用。
他打定主意走进客栈,迎面就撞上了匆匆忙忙的越娘,寻人布告里描述过越娘的长相。
这不是三十二两赏钱吗!
李顺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运,他拦住越娘磕磕巴巴的问道:“这这…你是叫越娘不?”
越娘方才在客栈打听秦府近日的情况,得到的都是些父子角力闹得鸡飞狗的商道事,秦府内宅没有女人,也么没有碎嘴下人,自不会传什么消息出来,没听说有什么姑娘小姐接回去。
如此只能进去找了,大户定有护院,翻墙找人得格外小心。
越娘心中正盘算着,突然被人拦了下来,徐州她不熟的,虽然奇怪为何有人认得她,还是耐住性子回到:“是。”
李顺宛如走在路上被天降之财砸中了,知道老头儿找女儿的人一窝蜂的跑出去找人了,越娘站在大路中间都没人和他李朗抢功劳,媳妇儿和孩子真是他的福星。
李顺小声对越娘说出了安排好的,老头儿劝女儿回家的话,“‘快来徐州看看我吧,秦嘉和语儿需要你,大夫说此次凶险,要快啊!’你爹等着你呢!快和我走!”
越娘心里本就对秦家犯嘀咕,竟然还有人出来传话,可见何语的情况不乐观。她走镖阅人无数,一看便知李顺心肠坏不到哪儿去,一副良民的模样。
而且她艺高人胆大,没有多言,立刻跟上李顺的脚步。
李顺走得很急,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你爹出赏钱找你,估计是挺急的,我媳妇儿快生了,等着我买油炸糕回去,也挺急的,所以劳烦您,咱们走快些。”
“好。出来传话的是我哥吗?他高高大大的,一副国字脸…他是不是很憔悴?我真是不孝……”越娘顺着他说,想要多套些此事的信息。
李顺只以为越娘在埋怨自己,出言劝道:“您别说这话,人生无常怨不得您,这话是您家人托悦来客栈说的,那儿人多,传的广,也就是找您心切,说的中肯,别人也同我聊过这事,并没有不好的名声。”
李顺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二人很快到了悦来客栈。
他们来到前台,李顺说明来意,掌柜的简直大吃一惊,他知道李顺为了照顾临产的媳妇儿没出门,这样竟还能找到‘三十二两’真是令人艳羡。
何语准备了她与越娘之间的暗号,让掌柜的提问。
掌柜的家大业大又要维护口碑,所以不会监守自盗,一问一答能换个十两已经是好买卖了。
掌柜的问越娘:“你会不会再也不出现了?”
越娘了然一笑,“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冬夏。”【注】
“没错,没错,一个字也不差。”掌柜的拿出一个信封交给越娘,“这是你家人托我交给你的。”
越娘道谢后拆开信封,上面是她熟悉的字体。
胡桃巷十八号院,高挂红灯告知已来,备马掩迹高挂白灯,我需奔逃。
越娘察觉事态紧急,立刻托掌柜的买马,掌柜的自用拉车的马儿就在客栈,越娘出了高价,他欣然卖了。
李顺还惦记着越娘的马,追问道:“那一匹咋办?”
本就是半路买的,连着跑了三天,估计要累死了,她大手一挥,“送给你了。”
李顺领了赏钱,兴高采烈地去客栈门口牵马,搬走高头大马有些费劲,回到家里油炸糕都有些凉了。
李顺媳妇儿吃了炸糕就发动了,当天夜里就生下了一男一女,李顺喜极而泣,给孩子取名李马、李糕儿。
马儿也在李顺的精心照顾下日渐康复,虽然不如以前跑得快跑得久,也给李顺往外地奔走省了不少力气和时间,此为后话。
越娘骑上马,路过灯笼铺子,干脆利落的买了一红一白两个灯笼,找见胡桃巷十八号立刻就将灯笼挂了上去。
何语本想给越娘时间,所以分了两个
灯笼。
先挂红灯笼,她便托秋意送书信说明情况,越娘清楚情况后准备好了,再挂上白灯笼,何语做好准备出逃。
谁知越娘风风火火,直接挂了一红一白两个灯笼,她路上还买了干粮和避人耳目的粗布衣服。
她并不知晓秦休年与何芷的关系,都是华县邻居大胆的猜测影响了越娘,她心中急的厉害,只想快点见到何语,确保她没事,没有受伤。
秋意一直盯着胡桃巷十八号的竹竿,半下午挂上灯笼没多久,她就跑到面向后院的窗户底下学猫叫。
何语悄悄打开窗户,秋意满脸笑容的站起来,她压低声音说道:“好消息啊小姐!胡桃巷十八号挂灯笼了,一红一白挂了两个呢,您要找的越娘定然来了!”
何语愣愣的盯着秋意,双眼不断涌现泪水,想到越娘雷厉风行的挂了两个灯笼,她突然笑了起来,得救了。
【注】原文: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清秋。出自《临江仙·闺思》,作者:史达祖(宋代)
巫糖没有文采,只能魔改一下了,背诗词别记岔了呦

第二十四章、月事之后(3p口交)
何语笑时掩着面,秋意只看到加速颤动的肩膀,没看到何语苍白的小脸绽开了笑意。
看着何语潸然落泪,秋意手脚有些局促,不敢问何语为什么要哭,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想了想便耍宝逗她。
“小姐怎么哭了呀?您这都是金豆子,要闪了奴婢的眼了。”秋意装作看见强光挤眉弄眼的还用手挡。
何语被她一逗笑得更开了,她一手捏着绢帕擦了擦泪,一手拉开秋意挡着眼睛的手,笑道:“就你会耍宝……”她提了一口气,心中决绝,一刻也不能等了,“秋意,按先前踩点好的,你现在就陪我出去。”
秋意本是一令就动,这回出奇的杵在原地,她犹豫了一下问道:“现在吗?小姐…奴婢听前院的说,少爷们没有应酬都在家里,没准要和您一同吃晚饭呢,这…出去连个庙会都逛不了就要被发现了。”
上次的月事一连来了八日,好友楚大夫嘱咐秦讼、秦诀房事不宜过于激烈,何语泄身太频繁导致阴虚,元气失衡,让他们好自为之。
何语不知大夫的嘱咐,只知道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大夫日日前来请脉,他们也格外消停,一时间忽视了距离月事结束已过去将近十日,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过来。
“秋意,明天早上天光微亮的时候,你就在小池塘假山后面等我,穿朴素些。”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何语摸清了秦讼、秦诀的习惯,就算作弄她一整夜,只要天光亮起,秦讼就要去习武,秦诀要去上早课,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所以就算今夜又要受辱,明早也要乘着他们走了快些跑。
“遵命,小姐。”
秋意的消息没打听错,秦讼、秦诀真的来了,不过没有膈应她的晚饭,在她沐浴后才姗姗出现。
何语坐在床头翻书,兄弟二人大喇喇从她的浴房走了出来,都只松松垮垮系着一件长衫,健硕的肌肉在薄衫下若隐若现,不时还能看见跨间性器的摆动。
何语穿着月白的寝衣,皮肤没有多少血色,几乎逼近冷调的月白,唯有墨发和黑色的瞳仁亮的分明。
她合上书,吹掉一旁的灯,默默等待即将到来的。
看何语又恢复乖顺的样子,秦诀压抑多天的情欲,在灯吹灭的那一刻成倍的爆发出来,明明还没有靠近她,性器就立了起来。
秦讼走在前面,率先揽住何语的腰。他拇指带着些力气去揉她的嘴唇,直到揉出淡淡的绯色,才搂着她亲了一口,上调的眉眼含着些许笑意,似责怪似赞美的说:“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像一幅水墨画。”
秦诀从她身后解开寝衣,拉下衣襟露出圆润的肩头,嗤笑一声:“可不就是一幅画,经不起疼爱,摸了两下就要破了。”他说着一口咬在何语肩头,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牙印。
何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秦诀的手伸进了寝裤里,轻车熟路的揉捏起花蒂,秦讼的手从后摸到了花缝,不断用指甲剐蹭着穴口的嫩肉。
在二人的一同作用下,何语大腿肌肉跳动了两次,花穴分泌出了滑夜。
秦讼调笑道:“这么快?果然空了太久,阿语也馋得紧呢。”
秦诀的手指挤着插进了花穴内,他揉着何语自己倒是越发觉得难耐,干脆扯下长衫露出性器。
他亲了亲何语的唇,冷淡的眸子渗出一丝不怀好意,“阿语,大夫说你身子弱,下面的小嘴不能一天肏太多次,你便只能帮哥哥舔一舔,把精液吸出来了。”
他腿敞成八字,拽着何语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腿间。
秦讼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秦诀跨间,脸颊细嫩的皮肤被浓密的耻毛磨得发痛。
下一刻,寝裤被拽了下来,跪伏着撅起来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
何语明明做好了准备还是红了眼眶,这种事,果然经历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秦诀已经等不了何语慢吞吞的做心理准备了,他捏开何语的下颌,将菇头塞进了她嘴巴里。
秦诀的菇头比柱身的直径略微大些,与柱身相连的位置有一点向下包裹,形成了一圈小小的凸起,做爱时便是这里最能刺激何语。
第一次清晰的知道这里的解构,何语不免陷入到以往被它磨得欲仙欲死的记忆中,花穴溢出了一股滑夜。
“原来吃肉棒也会让阿语舒服,下面又冒水了。”
秦讼原本躺在一旁等着,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清何语的腿心,看到不断有水液润湿花唇,他忍得有些艰难。
他上前将何语的膝盖分的开些,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彻底露出能让性器进出的花缝,用手抹上一些花液,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不断用菇头去戳颤抖的花缝,不一会儿就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
秦讼将何语提起来,往膝盖下面垫了一个棉枕,自己又分开膝盖不断下压,才勉强能补齐二人的身高差顺畅肏穴。
下半身被垫得太高了,口交变得越发艰难,她躲着秦讼的顶撞,好不容易秦诀给她换气
的时间,她才得以说话,“秦讼等一下,等一下再做,我这样没办法……”
“哦?几日不见就生分了,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叫了是吗?”
秦讼打断她猛猛挺了两下腰,撞得何语尖叫起来。
“大啊!大哥,不是的,啊!啊,轻……”
秦诀扯过叠得整整齐齐的锦被,坐在身下将自己垫高,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这下好了。”
秦诀不时教导着何语该舔什么位置,简直舒服得一塌糊涂,后期埋在口舌、喉穴里随便挺挺腰都能爽半天。
何语则涨的满脸通红,不停地吸吮让脸颊酸得难过,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滚落,为了快点让秦诀射出来,只能不断用舌头舔弄菇头敏感的位置,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半个多月没有欢爱,何语的穴道都变得陌生了,秦讼总觉得肏起来比以前更紧了,他没有撞何语的屁股让她晃动起来,只是轻浅的插着,偶尔剐蹭一下她的敏感点。
以前他们总是肏得很深,恨不得将囊袋都挤进穴里,那种激烈的做法很快就会让何语灼烧起来,分泌大量淫水,沾湿床褥。
为了不让何语流逝太多水份,秦讼今天第一次如此轻轻慢慢,如此竟也勾起了何语的欲望,她蜷紧脚趾默默忍耐着,不受控制的花穴不断的收缩,自己加大力度与插在里面的性器摩擦,很快淫水就流到了大腿上。
秦讼本就不时摸一下看看,这么块就流了这么多水,这可不行。
他忍着冲动抽出了性器,只在何语并拢的腿缝中抽插。

第二十五章、甘之如饴(3p口交颜射吞精)
没有人填补身下的空虚,何语憋红了眼睛,只能含紧口中的性器聊以慰藉。
秦诀被何语的主动激得有了射意,他按住何语的脑袋,将性器深深埋入喉穴之中,不忍心挺动得过于猛烈,轻轻抽插了几下,反倒是压抑给了他更疯狂的快感,满足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听到何语呜咽挣扎,他才回过神来退出性器,可精液早就射进了何语食管之中,他一边退一边射,积累了半个多月的精液又稠又多,射在何语的喉咙中、口中,一片淫靡。
他的性器退出去后,何语连忙闭上了嘴巴,不想让精液射在嘴里,可她还被秦讼按着用腿缝摩擦性器,固定在秦诀身前没法躲开,余下的一小部分精液就射在了她的脸上。
何语苦着脸吐出了口中的精液,那味道并不好吃。因为吐得匆忙,全部吐在了秦诀身上,耻毛上、性器上、腹肌上都有白浊的痕迹。
嗓子里能咳出来的,都让她吐了个干净,精液混合着拉出银丝的口水沾了秦诀一身。
方才还满足得犹如升仙的秦诀瞬间黑了脸,“为什么吐出来?你……”
何语怕他脱口而出让她舔干净,她立刻伸手就是一通抹,也不管是不是弄痛了秦诀的性器。
果然下一句便是,“给我舔干净!”
但此时落在他身上的白浊,早就被抹得没了痕迹,唯有腹肌上一片淡淡的水痕。
秦诀没想到何语动作这么快,他眉眼下压凶巴巴的捏住何语的下颌,另一手将何语脸上的精液抹下来送入她口中。
何语挣扎无果,只能含住了精液,就在秦诀放开手让她往下咽的时候,她突然往前一扑,柔软的唇瓣压上了秦诀的,将口中的精液渡给了毫无防备的他。
那双小手也没闲着,按着秦诀的喉结一通揉,他控制不住吞咽的意识,吃下了自己的精液。
何语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秦诀牙咬切齿的喊她的名字:“何语!”
何语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笑,还没等她出言嘲笑秦诀,下一刻她就被秦诀翻过身仰躺在床榻上,捧着臀吃花唇,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得她羞愤欲泣。
秦讼很快直起身来,以吻封缄,搅弄她的唇舌,抱着她的腰将性器埋进花穴内,他吻了许久,何语不肯咽下二人纠缠产生的涎水,每当涎水沾湿嘴角要溢出来时,都会被秦讼挡住送进她口中。
最后何语屈服于缺氧,让秦讼如愿以偿。
深吻结束,秦讼笑眯眯的看她,漂亮的虎牙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性器不断抽插令何语乳波晃动。
本以为他会羞辱自己,但他只是笑着,迟迟没有开口,她便但耐不住呛声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体内的情欲已经被秦讼带动起来了,何语的声音都带上了媚态。
秦讼挺腰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她认真问:“我若甘之如饴又怎么说?”
夏日的空气都因为这句话凝结了,何语思索着他捉弄人的概率,生怕出现那万分之一的真,他若认真了,逃跑后被抓回来的可能性会成倍增加。
秦诀则是愣愣的盯着重叠的一双人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语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喜欢吗?”他问着又开始挺腰,冲着内壁的敏感点磨蹭戳刺,好像不是问喜不喜欢他,而是喜不喜欢做爱。
何语才不要答他,默默攥紧床单承受快感。
今夜没有做到很晚,一人射了两回就带何语沐浴睡觉了。
这是何语第一次有时间躺在二人中间睡一个整觉,但她心中担忧着明日的出逃,总是半夜惊醒。
秦讼和秦诀都是习武之人,睡觉很轻,何语每一次惊醒的抽吸声都会吵醒他们,原本老实如木桩的秦诀侧身抱住了何语,长腿压在她身上。
这份重量神奇的带来了安全感,直至清晨秦诀起身何语中间再也没有惊醒过。
他们走后,假寐的何语也睁开了双眼。
她翻出事先准备好的朴素衣裳,将秦休年给的财帛分别藏在身上不同的位置,秦讼、秦诀送的东西一件没要。
她给床榻的薄被里塞上衣物,看起来像是有人躺着。
做好一切,何语没有带任何包袱,轻手轻脚的翻出了后窗。
以前秦讼、秦诀总会做弄她一整夜,何语便睡一整个白天也没人打扰,希望今天也能如此,多留一些时间给她跑路。
她今天身上一点痛感也没有,快步穿过毛竹来到了池塘边,随着一声猫叫,秋意从假山里探出了脑袋。
她们按着秋意事先踩点好的路线,安安稳稳的走到了后门,躲在运送食材的大框里出了府。
菜农是秋意先前打点好的,走出一段,到了偏僻的地方就将她们放下了。
二人马不停蹄的往胡桃巷十八号奔去。
远远的,何语就看到了高挂着的两个灯笼,她不断掐手心告诉自己别哭。
越娘合衣坐在院门口一整夜,终于在清晨等到了何语。
叩叩叩——
第三下叩门声还未落下,小院的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细碎的尘土从门上脱落下来,加上门开得过于突然,何语微微眯眼,隐约看到了一个挺拔的影子,挥开灰尘睁圆眼睛,她便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孔。
看清站在那儿的是越娘,何语强忍许久的眼泪猛地涌了出来,她扑进越娘怀里紧紧抱住了她。
越娘没有询问,只是轻拍何语的后背安慰她:“小语儿不哭,没事了,越娘来接你。”
何语抱了几息,忍住贪恋温暖的软弱,直起身来说:“快走,不能耽搁。”
越娘点头,立刻去牵绑在柱子上的马。
何语转头拉住秋意的手,“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太突然,也没有让你选择的余地,我不是出去玩,是要逃命,再待在秦府我会死的,你帮了我,也落不了好,跟我走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秋意愣愣的看着何语,几次想张口却没发出声来。
越娘将马迁出了小院,一把就将两个瘦小的姑娘抱上了马,她一个帅气的跨步,踢开衣摆坐上了马,缰绳一拉冲了出去。

第二十六章、认亲(剧情)
越娘托其他的镖局的友人,将何语和秋意藏在他们押镖的队伍中,陪着她们一路往长安走。如此便是滴水落汪洋,凭秦家有多大本事也找不到何语了。
风餐露宿半个月终于进了长安城,有秦家徽印的银票早就托镖局在外地换好了,何语在长安的银庄开了新户存好银子,准备先帮秋意开个铺子,做些小买卖。
当晚,客栈的饭桌上,何语以茶代酒敬谢越娘。
“本就受越娘照拂多年,而今更是承蒙大恩,何语无以为报,以茶代酒先敬越娘一杯。”
越娘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捏住何语鼻子哈哈大笑起来,“我那么多好处你不学,就这一套使得明明白白?”
何语拍开越娘的手,嗔怪道:“哎呀,你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接下来肯定是些孝敬我、不让我那么辛苦、给我养老的老三样,老娘二十多岁时第一次听,简直感动得泪流满面,你那时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豆丁就爱惹我,老娘记得清清楚楚,还能让你再骗几次?”
越娘伸出两根手指点在何语肩头,竟把她点了个趔趄,继续说道:“就你这小身板,老娘七老八十了也要比你强些。”
她说着仰头灌下一碗浑酒,借着抹嘴的动作偷偷抹了一把眼角,不知是酒沾到了眼睛,还是情绪涌上了头,越娘的眼睛一片通红。
她借着酒劲鼓起勇气,拉着何语的说:“我也只是受人恩惠替人办事,难为我们小语儿这么好还要吃这么多苦,今后不会再苦了,小语儿是贵人,与我这等粗人不搭噶,有过往的相遇就够了,情义要记在心里,不可言说,不可,言说……”
越娘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句句都在训诫,句句都在告别。
何语问她缘由,她只是摇头。
她从饭桌喝到厢房,把何语安顿在床里,自己抱着酒坛合衣躺在床外,含含糊糊的说:“不日就会有人来接你,不管如何,她都会对你好的,若是不好,你就跋扈些,都是欠你的,如何都该……”
何语小时候,何芷从不给她梳小姑娘繁多的花样,只是梳一个男孩子的绾髻。
因为常年习武越娘的手指硬如铁棍,原本她也不会梳女子的发髻,但不忍看小小的何语为了发髻郁郁寡欢,她去学了,回来又给何语梳,又教何语如何梳。
往后何语的头发都是自己梳,只不过每次相见,何语都吵着要给越娘梳头发。
见越娘睡熟了,何语还坐在那里给越娘编头发,秋意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披着被子跑到床边悄悄问:“小姐小姐,越娘说的贵人是怎么一个贵法呀?”
“我也不知。”何语没抬眼,鼻子听起来有些堵。
秋意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问:“小姐,您会不会以后有很多侍女,就不要秋意了呀?”
何语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的看着她,“不会的,你救我于水火,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何语的真诚给了秋意勇气,她追问道:“可奴婢想不通,秦府那样富贵窝离开不可惜吗?越娘说的贵,比秦府还要贵吗?”
何语面不改色的问:“秋意你看我像善人吗?”
秋意天真的没感觉到空气中的低气压,笑望着何语说:“像?小姐明明就是善人,为何要说像不像呢?”
她轻轻摇头,眼睛紧盯着秋意没有移动,“很多时候,我只是做出了向善的选择,有需要时,作恶对我没有那么大的负担…没有让你这个与秦府有关的人彻底闭嘴,已经是我的善了。你也听到了今后不知还有什么等着我,但绝不会是越娘这样知根知底又淳朴的人,你若再提那里,提那些人,我真的会忍不住作恶。”
何语的声音依旧那样好听,语气甚至没有多少起伏,但却让秋意心底泛起一阵恶寒。
第二日,何语起得很早,梳洗好后便坐在窗边看书。
外面的街市很快热闹忙碌起来,出摊占位的、大声吆喝的、孩子的玩闹声连成一片,何语并不觉得嘈杂,这是她熟悉的声音,以前的十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这些声音意味着熟悉、意味着自由。
一阵疾驰的车马声在其中便显得异常突兀,凭着经验何语知道,没有坐马车的富家人会这个时间,在聚集着小贩的街市奔驰,好在没有听到什么人仰马翻的叫喊,该是没有人受伤。
何语听到了却没在意,刚准备翻书,在秋意的惊奇中顿住了手,“哇,马车停在咱们客栈门口了,小姐您且坐着,我出去打探打探。”
外面险些被掀了摊子的小贩,聚在不远处对着马车指指点点,有的庆幸有的抱怨,有的七嘴八舌的猜,为何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
车夫还没摆好脚凳,锦缎帘子就掀了起来,一个美妇人从车厢出来,站在车架上急得跺脚,“快些!动作快些!”
客栈的闲人打开窗子往下望去,那妇人低头去踩脚凳,没能看清她的样貌,只看到乌黑的秀发上插着端庄富贵的钗环。
秋意下楼的速度很快,装作不经意的在柜台盘子里抓
了把瓜子,假意和白面小二扯闲话,实则注意着美妇人的动向。
那妇人明眸皓齿玲珑有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她的侍女看起来都比普通人家的大小姐高贵,矜持的抬着下巴问跑堂小二:“万丰一号房是哪一间?”
秋意警觉的瞪大眼睛,这是她们的房间,和她对话的白面小二也注意到了,冲她使眼色让她快些回去。
跑堂小二陪着笑问:“这位夫人,不知,您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美妇人看着焦急却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居高临下的呵责。
侍女扶着她的手臂恭敬的后退一步,美妇人才开口道:“我乃太府卿何塬之妻陈凛知,来接我的侄女儿,她们一行三人……”
秋意来不及听陈凛知说完,连忙避人耳目,往楼上房间奔去。
她附在何语耳边语速极快,“小姐!您亲戚来了,说什么太府卿何塬之妻陈凛知,说你是她侄女,还知道我们是三个人,后面我没听,先上来报信了,我们等她来还是先走啊?”
何塬是何芷的弟弟,也就是何语的舅舅,如此说来,便是陈凛知帮母亲渡过生产难关。
怎么说都是她帮了母亲,为何越娘要说那些话,这其中必然还有秘密。
何语垂着眼,兴致不是很高,“无妨,等她来。”
话音落下没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有节奏平缓的叩击显得格外有礼数,秋意在何语的示意下上前开门。
何语则是看着还在昏睡的越娘满心都是不舍,越娘必定知道一些密辛,就算这位舅母心善不杀越娘,何语与越娘这一别后恐怕也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在何府下人眼中这位表小姐恬静、柔弱、美丽,听闻夫人讲明来意便只知道哭,一向要强的夫人破天荒的抱着表小姐一起哭。
“好孩子你受苦了,以后舅妈待你好,谁都不能欺负你。”双瞳剪水的美眸望着何语,明明从未见过却饱含思念。
何语适时地破涕为笑,“何语以后便仰仗舅舅、舅妈了。”
看见何语笑了,陈凛知更为动容,她紧紧拉着何语的手,“咱们回家!吃的、喝的、用的都要最好的!”
自此坊间传出一段佳话,美貌夫人客栈认亲,娇颜落泪惹人心痛。
以其良好的教养和给刚刚认回的侄女儿就套上两个拇指粗的雕花大金镯子而闻名,还有那护送侄女儿的镖师娘子,明明都醉的不省人事还得了两金元宝,被何家的仆人照拂着送回镖局了。
有不少闲汉拍着胸脯说:这等伙计,老子来做,定比那镖师娘子靠谱多了。

第二十七章、书苑(剧情)
何塬与陈凛知的感情很好,一夫一妻育有一子,那位表弟名叫何甚昱,比何语只小一个月。
好像生活如意的人便格外会关照人,又因为会关照人生活会更如意,物质和态度上,他们待何语很好,细致入微处处关照。
何语努力调整,还是不能从心底接纳,毕竟她和母亲吃过的苦,旁人共情不了,还会说一些站在何语的角度很难接受的话。
何塬诚恳的解释了,为何没能早些接何芷与何语回家,他描述了固执的父亲是如何用孝道压着他,又是如何用道德贬低何芷,看何语潸然落泪,又讲起自己的不易,官场上的政敌整日盯着如履薄冰,这个家数次濒临倾覆……
他爬上太府卿的职位,父亲宛如满足了夙愿,安详的走了。作为晋升成功的那一个,日子也没有那样艰难了,夫妻二人商议立刻去寻何语母女,谁知得来一死一散的消息,好在是将何语找回来了云云……
舅舅作为当朝大员的文章功底自然是不容小觑的,讲述的内容行云流水、起承转合,为了刺激何语的情绪,借自己父亲之口践踏何芷,话锋一转又是他的艰难,好像他与何芷是一类人,是同样的苦。
何语带着适度的情绪回应何塬,该哭该悲戚的一样不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没有任何情绪,剩下一片没有边际的麻木、空洞,偶尔出现的情绪也是些暴虐、阴暗、恐怖的。
是那个她连姓名都不知晓的姥爷,将母亲逼上绝路!
在这样飘若浮萍的背景下,她遭受了可怕的侵犯。
无法原谅,甚至……
大官有大官的圈子,官场、内宅、孩子都是组成圈子必不可少的,只要有入场劵,就要用最好的姿态参与进去。
托何塬的福,何语有幸进入了李尚书家的私塾学习。
第一次上课的早晨,何甚昱来何语的院子接她。
虽然何甚昱是个看起来阳光少年郎,规规矩矩的站在廊下等着,但也一点儿不影响何语讨厌他,不为别的,想到哥哥弟弟这种词她便恶心。
“表姐,咱们夫子姓路名哲,对各家学派都有独到的见解,很多人都想拜入夫子门下,在此之前他从未授课,才名远扬为人谦和低调,李大人与他……”何甚昱与何语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将他认为何语需要知晓的,路夫子、课程、同窗的个性通通讲了一遍。
何语带着得体的微笑适时点头,到了李府,何语很快借口洗手躲开何甚昱,藏在一个角落干咳,几欲呕吐。
秋意焦急的安抚何语,担忧她的身体却因在别人家,怕有不好的传闻不敢去找大夫,慌慌张张,弄得背上的书箱连连作响。
许久,何语终于压住那反胃的恶心,用了些力气压住秋意颤动的肩膀,“慌什么?你小姐我还没有病入膏肓呢。”
“小,小姐……”
“不过是清早的甜粥太腻了,方才在马车上晃得难受,你去找李府的婢女要一杯热水,我在书苑等你。”何语靠近秋意从她肩上接过书箱,眼睛往左后方斜了斜。
秋意立刻会意,自责又惶恐的说:“今日回去我立刻盯厨房的菜单,换些养胃的菜品。”
两人从角落出来,刚巧碰到了刚走过来的一位翩翩公子,他抱拳作揖礼数周全,“在下洛宣承。”他的目光在何语的书箱上停了停,态度亲和地问:“您是第一次来李府听讲吧?不知您是哪一家的小姐?”
何语回礼道:“小女何语,是太府卿何塬的侄女,头一次听路夫子讲学有些紧张,我的侍女要帮我端些热水,不知洛公子能否带路。”
“原来是何大人家的,举手之劳,何小姐请跟我来。”
洛宣承让他的小厮帮何语提书箱,自己走在前面带路。

第二十八章、病娇(剧情)
今日,来书苑的共有四家的孩子五男三女,分别是霖南郡王府世子洛宣承、工部尚书李劲山的嫡长子李洲序、嫡次女李念歌、庶五子李复临、中书令周文清嫡长子周子渊、嫡次女周慕青、太府卿何塬嫡子何甚昱、表侄女何语。
除了何语都是长期在此学习的,按照路夫子的规矩,没有坐次高地,前面的位置先到先得,这规矩何甚昱和何语提过,所以她有意磨蹭一下,想坐在后面。
没想到故意落后还能碰到洛世子,心中便嘀咕起来,不知道还能不能坐在最后了,毕竟于情于理不会有人比世子先到吧?
不曾想到了地方就剩三个座位了,都在倒数的位置。
桌子摆成左右两排,一边四张,四尺宽的桌子中间留了一拳的空隙,这个排布的方式倒比正常的私塾紧凑很多。
何甚昱坐在右手边倒数第二排冲何语挥手,“表姐,这边。”
看样子是想让何语让一下洛宣承,别去坐倒数第二排的那个空位。
她自然晓得,赶在洛宣承开口之前对他说:“坐在表弟后面的位置觉得安心些,洛世子可莫要与小女挣呀。”
这话讲得缘由明确,看着像一句俏皮话,也可能真的就是这样,原要君子礼让的洛宣承只能作罢,自行去了靠前的座位。两人落座之后,最后一位学生也终于来了,是个衣着朴素的少年,他的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清澈的眼眸落在何语身上微微有些诧异,但很快调整过来,姿态略低的向何语作揖,没有多言便落座了。
他的瞳孔很特别,是一种很浅淡清透的红棕色,何语心中便有数了,这少年是李家庶子李复临。
何甚昱的原话说,他处境有点惨,策论倒是不错,李家庶子有三人,两个哥哥都没轮到来听路夫子的课,李尚书唯独许他来,可想而知遭人嫉妒。
往后的日子里,何甚昱带着何语时而早时而晚,座位没有一天重样的,这是每个学生的默契,要应夫子的意愿做到公平,也要有分寸不能压位尊者一头。
只有那个李复临,永远最后来,坐在最后一排。
有一日下学,何语的衣袖沾了墨水,便去偏殿更衣,出来时谢绝了李府下人相送,熟门熟路的往大门口走。
谁知,在花园碰到一伙人正把一个人按在水缸里。
受害的那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水缸之中,有时能勉强露出双手,弄得水花四溅,周围的石砖湿了一大片。
花园中规则的排放着数个水缸,几乎每座大宅都有,是用来防火的,日常会在里面养些睡莲、锦鲤。
何语喜欢这些,路过时都会停下来看一看,没想到水缸还能害人命。
眼看闷在水中的那人都不挣扎了,按着他的几个人依然不放手。
何语拉着秋意退到拐角处,让秋意装作跑过的喊道:“洛世子!书掉了!”
郡王世子的名头果然好用,那一伙人立刻作鸟兽散,风一样的跑开了。
就算失去桎梏,被按在水里的那人,依然保持着头埋在水里的姿态,何语与秋意连忙把人从水缸里拉出来,仔细一看,是李复临。
他总一身朴素躲在角落,不抬头也不说话,时常注意不到他。
此刻,沾湿的黑发狼狈的贴在状如金纸的面颊上,比往日的苍白更没有生机。
“没呼吸了!秋意快把他放平躺下。”
两人手忙脚乱压他的胸廓,“李复临醒一醒!李复临!”
何语注意到二人力气太小不见起效,她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只能帮他呼吸,对着他嘴巴吹气才行。”
救人紧迫,何语挽了挽袖子就要上,秋意慌忙用手按住了李复临的半张脸,“不行小姐!不能毁了您的清誉,我来!”
挺拔的鼻尖都被秋意压歪了,可见反对的强烈。
好在,下一刻李复临突然咳嗽起来,咳出许多水,恢复了呼吸。
他纤长的睫毛沾着水更显浓密,清透带着易碎感的双眼眨了又眨,像是终于看清眼前人,缓缓呢喃道:“是,是何小姐啊…多谢相救。”
何语递给他一块手帕,“擦一擦吧!”
“多谢。”李复临接过手帕擦着脸上的水迹,他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难堪、没有恐惧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好像……他已经习惯发生这样的事了。
何语眉头拧了起来,“那些人是谁?为何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那样对你?”
“那是我的庶兄们,没有家主的授意谁敢残害手足?那可是重罪……只是以前还顾着脸面,咳咳咳……”李复临望着何语露出一抹苦笑。
漂亮的眸子在终于在有人正视他时,透出了绝望。
自那之后,何语便无法忽视李复临。
她总是不经意的注意到他,衣摆上的脚印,短暂的跛脚,衣袖里的皮肤有狰狞的於痕。
除了这些狼狈,还注意到了他瘦削、刚劲的字,渊博的学识和超乎常人的坚韧。
何语近日总会费些心思,悄
悄丢给李复临包装简易的药品。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计划下,何语坐在了最后一排,同李复临一起。
她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李复临的衣袖,在靠近他的宣纸边上写下:近日安否?
李复临也写字回到:安。
何语继续问:可否在居云楼相见?
李复临回:可
居云楼是一个说书茶馆,何语无聊时总去坐坐,今日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了,两个人都避人耳目,在居云楼的包厢里相见了。
两人像是多年老友,犯不着多余的寒暄,安静又和谐。
“你喜欢甜棕的、辣的还是清淡的,这里可以点香满楼的菜。”何语说着用下巴指了指窗外。
李复临红色的眼眸从一进门就再没离开何语,包厢里的光线有些暗,他的眸色也不似原来那样浅淡,显得有些幽暗。
何语抬下巴的动作,让他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拳头,但还是状似乖巧的回答:“我不忌口,点你喜欢的就好。”
何语点了老样子,秋意接过菜单送去外间,而后便在门口等着菜送来,没有进包厢,李复临没有小厮,此刻包厢内终于只剩二人。
“你一点也不像一个投靠舅舅的表小姐。”李复临突然说。
何语笑了起来,露出了整齐漂亮的贝齿,“就算如此,我也算光明磊落,倒是你,惨成那样像是自找的……为什么不一劳永逸拍死那些苍蝇?”
李复临清透的眼眸闪过诧异,那一抹红棕在何语笃定的注视下变得妖异起来,他学着何语的样子咧开嘴角,做了一个露出牙齿的笑容。
好看的五官被他摆成了诡异的样子,那个笑容要多邪气有多邪气,他脱下了正常人的伪装。
他没有忘记回答何语的话,认真的说:“没有他们帮主使者出气,他就要自己来了,我羽翼未丰,挨不住的。”
何语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没有问出为什么,“听说书吧,这个故事很有意思。”
“你为何不问我他这么做的缘由?”李复临看起来有些疑惑。
“左不过是个不如人意的故事,但无论怎样都不是他这样对你的理由。”
“你说的对,那个女人怀二胎的时候,得知她以前的爱人死了,她便自杀一尸两命。李劲山痛失所爱,本就只能勉强留下一具区壳,这下好了什么都没了,为了惩罚那个让他心碎的女人,日日在灵堂里鞭打我,想让她后悔,让她伤,让她痛。后来清醒些了,不会再亲自动手了,但我的处境也没有变好。”

第二十九章、放纵(剧情微h足交)
李复临口中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母亲,但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不是完全的真话。
何语发现李复临不是看上去那么无助,是水缸事件过去不久。
她曾给过李复临润喉糖,用来缓解呛水后的不适,那个润喉糖用料珍贵制作不易,何语却在李府许多下人身上闻到了熬糖的药香,这说明李府有主子要做这个润喉糖。
何语当时没将糖的事放在心上,不经意与李念歌聊起这清淡的药香,她竟有一瞬间没有控制住表情,回过神来笑着说她不知道此事。
而后,李复临受伤何语便送些药,为了不让有人给他伤药这件事被发现,都用些可以轻易处理掉的纸包装药。
直到有一天何甚昱与何语嘀咕:“这李大人也不像是会苛待孩子的人,为何李复临最近总是挨打?”
何语有些纳闷,听何甚昱的意思,李复临以前没有这种遭遇,她问:“以前不是这样吗?”
“不,以前只是用度上显得不尽人意,不受人重视……”何甚昱斟酌了一下,有些担忧的劝说何语:“表姐,这李府我们还是绕着些走吧…我回去与父亲商议一下,春闱过后我们便不去李府念书了……”
何语心中有些猜想,却没有办法证实,对李复临的注意越来越多,他那种清透的破碎感让何语无法把猜测与他联系起来,于是有了方才诈他的一幕。
本不指望能诈出什么,但李复临却透露出一种被发现的喜悦,迫不及待的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何语面前。
都不肖问得,一口气说了许多家族密辛。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只受伤的小兽,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何语,等待着她的关心。
许是他清透的眼眸太能迷惑人,许是觉得有趣,何语下意识伸手捏了捏李复临的脸颊,他的脸上没有多少肉,但捏起来格外软。
二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其中的温度,视线变得黏腻纠缠,露骨的试探对方,暧昧的气息令空气燥热起来。
李复临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上何语的手时,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做了秦讼、秦诀常做的动作。
何语很快将他们从脑海里丢出去,她吞咽了一下,心底隐秘的渴望灼烧了起来,腿心很痒,缓缓分泌出了水液,绵软的寝裤很快留下了一点水印。
李复临确认着何语的意愿,乖巧的单膝跪在何语脚边,拉起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何语没有拒绝,长久积压的一切仿佛找到了出口,她指尖用力,陷入了苍白的皮肉里,她咧开嘴角,带着湿意的双眼满溢着癫狂。
她下腹冲过一暖,刺激的她深吸一口气并紧了腿,摩挲着指尖细腻的触感,感受脉搏在掌心挣扎鼓动。
何语的手指从李复临的脸颊摸到了耳垂,悠悠问道:“为何找我?”
因为被压制着呼吸,李复临苍白的皮肤泛起了充血的潮红。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何语的那天清晨,晨露很重,空气湿哒哒的有些凉,他在一个女孩脸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表演’——表演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没有理由,强烈的直觉让他认定了这个事实。
果不其然,女孩甩开表弟,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差点吐了。
女孩颤抖着,他知道那是忍耐着不要摧毁东西的克制,女孩的演技比他好,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分别,大概只有同类才能嗅出端倪。
交换了名字,他没能引起她的注意,便只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于是,他激怒庶兄,被按在了水缸里,何语也如他所愿,一步步靠近他。
那段日子,他不爱写言辞辛辣的策论了,他时常握着何语的手帕发呆,不知为何,一想起她就心跳加速,心慌得难受,吃不下睡不着。
他去问路夫子,路夫子说:“此乃相思。”
他看了诗集歌赋,终于摸出了一些门道。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时,他忍不住向前一步,又怕站着太高她碰不到他的脸,于是单膝跪在她面前。
离得进了,口鼻充斥着何语的清香,他心跳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脖颈的血脉涌动着要冲破皮肤将何语淹没,他喘息着将何语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想要安抚涌动的血脉。
下一刻,那只脆弱的小手发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颈,他窒息了,但他很快乐,因为那垂涎已久的粉嫩指尖,仿佛要刺破他的皮肉,镶嵌在他身体上,腿间的那物立了起来。
看他努力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何语稍稍松了手。
李复临有些激动,腰背挺得更直了,“我心悦于你。”
“哦?很好……”何语笑了起来,她蹬掉一只修鞋,踩在了李复临的腿间。
穿着足袜的脚又小又软,轻重不一的踩了几下。
李复临艰难的将目光从何语的脸上移开,看着那只小脚踩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可是隔着衣裤让人难耐得厉害,他喘息着抓住何语的小腿,将那只脚往性器上按。
何语立刻呵
斥:“不许动!我没有说可以的时候,你不许随便动。”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红棕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起来无辜极了,她看得心痒难耐,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瓣,问道:“记住了吗?”
李复临乖乖放开了手,得到了认知以外的奖励,他痴痴的望着那一抹红润的唇,甚至放下了另一边的膝盖,分开双膝跪在地上,让何语可以更方便的踩到他的性器。
何语脸颊发红气息有点乱,看着李复临懵懂的样子,猜测他可能对性爱一窍不通,她重重踩了一下,让李复临从销魂的感官中抽离出来,问到:“你几岁了?”
“十七。”他乖顺的回答。
“那倒是比我大两岁…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在…舒服?”
何语笑了起来,她附身亲了亲李复临的唇瓣,就在她红唇轻启,准备伸出舌头更进一步之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都惊了一跳,何语小腹窜过一阵暖流,花穴又吐出了些许花液。
“小姐,饭菜好了。”是秋意的声音。
何语推了推李复临让他坐回位置上,看他不情不愿的,何语挪了挪凳子,将脚踩在了他的腿间。
“一会儿不能被秋意发现我们在做什么,如果你做的好,我就教你怎么样更舒服。”
看他乖乖点头,何语扬声说:“进来吧。”
秋意进门将饭菜摆好,按照何语的喜好布菜伺候。
外面的说书也开始了,嘈杂声没有了,只有说书人抑扬顿挫的声音。
只要发出过大的声响,绝对会被很多人听到。
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还有秋意在场,偷偷摸摸的调情变得格外刺激,何语慢条斯理的吃着菜,脚下不停的作弄李复临。
他脸颊浮起的红晕驱散了病态的苍白,他做事时总有一种认认真真的感觉,此刻他正在认认真真的红着脸吃饭,很乖很好欺负的样子,没人能想到他的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痛了。
何语悄悄脱下了另一只鞋,挑起衣摆侧面,只隔着两层单薄的裤子用双脚夹住了李复临的性器。

第三十章、重启恶念(剧情女主黑化、微h、调情)
李复临第一时间察觉何语掀起了他的衣摆,一只小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作为支撑,另一只小脚也晃晃悠悠的钻到衣摆下,两只小脚贴着单薄的裤子,能更清晰的感受到她了。
他艰难的咽下饭菜,一垂眼便能看见跨间鼓鼓的一团。
好想没有这些阻隔,和她亲昵的肌肤相贴,李复临抿着唇,双眼有些湿意,无措的望着面前的饭菜,眼神丝毫不敢乱转。
他借着吞咽饭菜,咽下令他干渴的泽液,心中慌乱又兴奋,怎么会这样?
明明还未有深入的接触,这么快就能获得她的喜欢,难道她真的很喜欢惨兮兮的人设吗?
会不会太快了?这样显得不正式……
旁人都以为何语从没在意过李复临,就连李复临自己也是这样觉得。
何语对谦谦君子李洲序不感兴趣,对温润高贵洛世子不感兴趣,见到阳光亲和的表弟甚至想吐,排除这些类型,想引起何语的注意该用什么人设是个难题。
经过缜密分析,李复临决定让何语怜惜他,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给自己立一个美强惨的形象。
他步步为营,殊不知何语早就对他印象深刻。
初见之时,李复临的眼神就引起了何语的警惕,那样的神态何语见过……
因为,那就是她对着镜子一边边练习时看到的。
年幼的何语曾经努力练习,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没有恶意的正常人。
她察觉了李复临的异常,但她没有声张。
她想保持现状!再出些什么波折,她真的要绷不住了!她会失去理智的伪装,变成自己害怕的样子。
以前的何语眼睛清澈懵懂,时常让人觉得纯真善良、脆弱可欺。
只有何语自己知道,这实则是内心的黑暗太甚。
如果不时刻提醒自己披好纯真、善良的外皮,内里的恶意就会疯狂滋长,从七窍、从呼吸、从崩裂的缺口溢出来,用最狠毒的方式刺穿、肢解周围的一切。
越娘没有出现在何语生活中之前,何芷的冷漠和生活的困苦,让何语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恶。
她一度觉得何芷的哭声太刺耳了,如果割断她的喉咙就不会再吵了,年幼的她握着刀站在床前,毫无波澜的望着何芷的睡颜。
不行,没有何芷,她这样幼小的孩子会被拐走的,没准像隔壁的二麻子家的童养媳,那样更惨,忍一忍吧…忍一忍吧……
何语从利己的角度出发,劝住了心中的恶念。
后来,何语很喜欢越娘,为了博得越娘的喜爱,她学着披上寻常少女的外皮,尽管不喜欢,何芷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学习对象。
何语学的很好,几乎要与饱读诗书、敏感倔强的何芷一模一样了,就连越娘也数次感叹何语与何芷如出一辙,殊不知一切都是精确的模仿,当然像。
直到秦讼和秦诀出现,凌辱她,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她,在强烈的冲击下,何语记起了年幼时统治着她头脑的阴暗。
但她知道,多年塑造起来的这层外皮来之不易,一旦撕毁,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理智得久了她便意识到自己内核的可怕,不想轻易回到原来的样子。
她忍耐着作恶的冲动,一步步做计划出逃。
出逃成功了,但越娘抛弃了她。
她在舅舅家锦衣玉食,却没有一刻不感到窒息,藏在皮肤下的躁动被她一遍遍安抚下去,她告诉自己:舅舅一家是无辜的,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别冲动,别造孽……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层理智的伪装已经薄如蝉翼,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它破裂。
李复临本该微不足道的,何语以为自己还能巩固这层外皮,做一些善举抵消不断滋长的恶念。
寄人篱下的生活总要小心谨慎,她没有任何宣泄的方式,房间里有个半人高的衣服箱子,全藏着她抄写的心经。
那么大一箱,不敢烧给何芷怕她托梦给她,不敢烧给佛祖,怕得不到救赎会令她恼羞成怒。
但每一次为受伤的李复临备药,她都被李复临的伤引起思虑,下一次会怎样受伤呢?那又是怎样的感觉?
……美妙吗?伤人的感觉美妙吗?
想着想着,何语笑了起来,心中顿时一片舒畅,一定美妙极了!如果,以前第一次拿起刀就割断何芷的喉咙,会更美妙的!
自那天起,何语的脸上开始有了发自内心的笑意,抄写经文时不会再出现墨团或难以抑制的狂草了。
她失去了理智的桎梏,回归了最初的她,想想前段时间堪称自虐的压抑,简直可笑!
“李复临,你来之前沐浴了吗?”何语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
闻言,李复临的脸色猛然涨红。方才,性器吐出许多不知名的液体,将他的小腹都沾湿了,如果她知道了,会嫌他脏吧?
他垂着头,快将脸埋在胸口了,小声回答:“没有,昨夜洗的。”
秋意则是夸张的嗅了嗅空气,以为空气中有什么不好
的味道侵扰了何语,但除了饭菜的香味,她什么也没闻到,她怕何语觉得不适,立刻拿了一柄扇子给何语扇风。
“别扇呀秋意,我都闻不到那一阵淡香了。”何语挡住秋意的手,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看着李复临。
李复临偷偷看何语一眼,没想到何语在和秋意说话时依然看着他。
他往日算无遗策,能侵吞尚书府的财与权,能在皇储之争中搅混水,怎么到了她面前变得这般被动?
都怪他对房事不了解,竟被她如此挑逗,本以为成亲前再学也不晚的,他的样计划不是这的,怎么一切快得如脱缰的野马一般。
李复临扯着坠入情欲的思绪想做些挣扎,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性器上的皮褶被她撸动,令李复临舒服的想挺腰,他干脆丢盔弃甲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性器上。
何语说不能被发现,他咬紧牙关心里默念:要好好忍住,为了更进一……
秋意立刻停止扇风,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她半蹲福身行礼。
李复临惊了一跳,怕被看到桌子底下的香艳,粗长的性器在何语脚心应激性的跳了跳。
何语感受到后,坏心眼的用脚趾去压敏感的菇头,弄得李复临整个人发起颤来,差点丢掉手里的筷子。
与他不同,何语丝毫不觉惊惧,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那样子看起来有些疯狂,好像期待着被发现,她指使秋意往李复临身边走:“秋意你把他的香囊拿过来我看看。”
没等秋意抬步,李复临快速扯下香囊,手臂直直伸着,将香囊远远的递了出去,“这是我调的香,你若喜欢我把配方写下来。”
“好啊。”何语的声音软软的,但里面却像藏了钩子。
经过秦讼和秦诀的调教,何语很清楚男人的哪些部位会很敏感,她脚下也不老实,勾了一下李复临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李复临被勾得颤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第三十一章、禁止射精(微虐男3120)
何语从秋意手中接过香囊,动情的红霞布满脸颊,就连鼻尖也微微泛红,李复临看到,那娇嫩的颜色贴在自己墨蓝的香囊上。
何语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以前从没闻过的,清新悠扬回味微甘,似雪松日照让心头都轻松明亮起来,这味道她很喜欢,她痴迷的闭上双眼头向后仰去。
秋意以为何语闻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昏倒了,连忙揽住她的肩膀,夺过那个香囊,一把扔到了墙角。
她心中有些慌,一进门就察觉何语有些不同寻常,怎么闻了那个香看起来更不正常了?
何语脸上满是痴迷的神色,半阖的眼睛含着水光,看起来像受了雨露一般。
李复临只是发乎于情,做出了跪地任由何语抚摸的举动,他不在意礼教、不在意繁文缛节,只是想贴近、更好的贴近何语。
何语摸他的脸,他便走近些,让她可以更轻易摸到,站着跪着没有所谓。
他渴望更进一步的触摸,又不想吓到心爱的女孩,于是拉起何语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这是他抑制不住的动情,却不曾想过,他的疯魔会影响到何语,他打破了何语支撑已久的封印,召唤出何语心中最原始的恶。
一切挣扎翻涌的思绪,只存在于何语的头脑之中,没人知道她经历的撕扯与挣扎,她太痛苦了,眼下只是想放纵。
如果旁的都不能毁灭,那就毁灭自己吧!
坠下去,沉下去,被淹没,被吞噬,全都无所谓。
秋意自然不懂这些,只是觉得的何语看起来不对劲,“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头晕吗?”她将何语从圆凳上半抱下来。
那香囊里是李复临平日用的香,他心里清楚必不可能有问题,但看何语的样子失控的样子,他也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下了药。
他警觉的看了一圈周围和桌上的饭菜,不应该的,他已经派人盯着周围了。
他想去帮忙,刚起身又坐了回去,因为布料磨在性器上提醒他别乱动。
他不确定,现在有些混乱的情况,还在不在何语所说的,不能被秋意发现的情况范围之内,他努力控制自己恢复冷静,想让性器软下去。
方才,何语坐在圆凳边缘,努力伸腿去挑逗李复临,身体重心本就不稳,被同样娇小的秋意一抱,没能撑住差点摔倒,“干嘛呀秋意,我的香囊!我……我站不稳。”
秋意挣扎着打开了身后的窗户,本能觉得透透气何语会清醒,谁曾想一回头,发现自家小姐竟然没有穿鞋,足袜乱糟糟的拧着,看起来是蹭乱的。
小姐的脚怎么回事?李复临竟然敢摸小姐的脚!
她半张着嘴巴心中震惊,没想到这个李复临看起来惨兮兮的,竟然还有这样的胆子!小姐的后半生可不能毁在这个庶子身上!
“嘘,小姐你别出声,你现在不清醒,我们快走。”
秋意一边安抚何语,一边瞪着眼睛去看李复临,她以为李复临轻薄何语,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声张,怕被这个庶子给赖上了。
她安顿何语站好,去把桌子底下的鞋拿回来。
此时,李复临还坐在原位,腿间性器树立不好就这样站起来,秋意速度很快,存心偷看他,措不及防的看到,李复临两腿之间的衣衫顶起来一顶小帐篷。
被发现了!
果然没猜错!秋意咬着牙关,快速给何语整理好足袜,把鞋穿上,扶着何语就要往外走。
李复临用袖子盖住腿间慌忙站起来,拦住了秋意,“等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秋意护住何语,看起来当仁不让,“不管怎样你别找事,先让我们离开。”
何语躲在秋意身后,戏谑的看着李复临,用口型对他说:失败了。
原来是她故意要秋意发现的,李复临心中有些无奈,这种事他一个男人又不吃亏,也不知道何语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眼看何语不帮忙解释只是看戏,他暗叹一口气,好言好语的和秋意解释,“你放心,我不声张,只是我们还有话没有说完……”
“不必说了!”秋意打断李复临,她想破口大骂又怕引来别人围观,败了何语名声。
眼看秋意这边讲不通,李复临将目光转向了何语,“何语,你让她出去,我还有话和你说。”
李复临说得认真,但双眼因动情而湿漉漉的,何语看得不由得窜起一阵邪火。
因为,她曾不止一次在秦讼、秦诀兴奋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副该死的样子!
何语不喜欢被肉欲吞噬的自己,不喜欢这样的眼睛。
她的眸子清冷下来,轻推了一下秋意的肩膀,“秋意你出去等我。”
“小姐!”秋意的声音满是不赞同。
“听话,去吧。”
眼看何语眼神恢复清明,神态决绝,秋意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秋意走后,何语立刻捏着李复临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来,又因身高差距,还是仰头才能看他。
她踢了踢他的小腿,“去,坐在凳子上。”
李复临依言照做,眼中带着希冀的光芒,那副信赖、甘愿的样子像是丝毫没觉得何语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何语用手背轻拍李复临的脸,下手不重但看起来相当不尊重,她眼中含着刺人的笑意问:“你是不是被打习惯了,很喜欢别人这样对你?”
他很坦然的摇头,“没有,只喜欢你这样对我。”
没想到往日垂头不语的小庶子如此说讨巧话,虽不见得有多少真的,但就表面看还挺乖、挺顺眼的。
何语心中没有那么难受了,她收了假笑,冷下脸来说道:“可是我不喜欢你,我最讨厌你这种眼神了。”
李复临怔愣了片刻,何语此刻的表情确实如她所说的一样,冷漠、厌恶到了极致,可是…明明刚才还那样亲昵……
李复临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状态说:“你不喜欢,我便不那样看你。”
没有那动情的波动,看起来果然顺眼多了,何语用衣袖抹掉他睫毛上湿润的水痕,颐指气使道:“把裤子脱掉。”
李复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失控,努力压抑着呼吸,殊不知这样更能显得欲望强烈。
他在何语的注视之下解开裤子,性器露出半截,粗长发红的肉柱上青筋暴起,何语不耐烦地将他的裤子扯到膝盖之下,彻底露出了他的下体。
崩坏吧,就这样……
绵软的小手潦草的揉了肉柱两下,就让李复临连连倒吸凉气,他对此没有经验,不知该如何做,只是垂着手任由何语动作。
何语亲吻他,他就扬起脸,何语跨坐在他腿上,他就扶着她的腰。
处在这种状态之下,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闭上眼睛能清晰的分辨四面八方的声音,李复临不时耳朵微动,他们唇舌纠缠,发出啧啧水声,真的不会别别人听到吗……
吻到动情时何语突然退开了,她明明气喘吁吁眼波流转,却硬要自己冷静下来盯着李复临看。
李复临血涌上头,棕整个人有些发晕,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扑上去咬住何语,难耐得吞咽了很多次,等待着何语下步的动作。
他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睛依然清透,但明摆着跃跃欲试的危险。
何语又低头看他腿间树立的性器,轻吹一口气就勾得它晃动,吐出滑夜。
李复临觉得难堪,想将那透明的液体抹掉,没想到何语动作比他快,细白的小手撸他的性器将滑夜抹开,揉捏抚摸,拇指按着铃口画圈。
他舒爽得瞳孔微张,刚张口想要喘气,何语的唇舌又堵上来。
何语吻得很深,抵着他的舌根不让他呼吸,他虚扶在她腰侧的手慢慢攥成拳头,性器被抚慰得很舒服,含着她软嫩的舌头也很舒服,窒息加剧了这些快感,他略微有了射意。
何语感觉到了,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动作多了几分粗暴,没多久李复临有了挺腰的动作,何语被颠起来慌张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方才真的差点跌下去,吓得何语冒出冷汗,她报复似的堵住铃口。
放开了李复临的唇舌后,她面带红霞,胸脯微微起伏,她和方才一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李复临眼睛微阖喘着粗气,他艰难的伸手,想要把堵住铃口的小手挪开。
何语并不配合,只要拉扯她,抓着柱身的四根手指就握得更紧。
呻吟差点从李复临的喉咙里溢出来,他咬紧牙关忍住了,声音哀求的说:“阿语…快把手拿开,好难受。”
“不许射。”何语的喑哑的声音透露出,她也没有多么从容,她用额头抵着李复临的额头,“不能弄脏我的裙子。”
“用,用手绢包着……”李复临慌乱的去摸袖子。
何语引诱着说:“你若忍住了,就让你摸我。”
原本,李复临已经将手帕扯出来了,又硬生生塞了回去。
何语眼尖,看到那是自己的帕子,是水缸事件那日给他的,竟敢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着,也不怕给她扣一个私相授受的帽子。
她轻哼一声,用李复临的衣袋绑住了性器根部,拉紧绳子时总觉得他快要哭了,他脆弱的样子取悦了何语,她愉快的将偷藏手帕的事一笔勾销了。
她牵着绑住李复临性器的衣带,来到水盆旁,“洗手,洗干净些。”

第三十二章、与兄长不同(捆绑性器、舔穴、插入)
说书讲到精彩的时候有醒木牌桌,也有观众的叫好声,在这样的环境中何语还是拘谨。
趁着李复临洗手的功夫,何语褪下了寝裤,有齐胸衫裙【注】遮着倒看不出下身不着寸缕,她将李复临脱下来的裤子叠好铺在桌上,方便自己过一会儿可以坐在干净的地方。
李复临乖乖洗完手回头看她,何语撩起长长的衣摆掖在他的腰带上,手指拨了拨可怜的性器,“这也要洗干净。”
“……好。”努力压制欲望的李复临眼眶发红,声音听起来蒙蒙的,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此刻,任何触碰都能令他颤抖,压抑着不能射精,会让快感与痛苦一起爆棚。有衣带捆着,本就沉甸甸的囊袋被挤压得看起来更饱胀。
何语认真搓洗涨得变了肤色的性器,皮褶、沟壑一处也不放过,偏是这些位置最为敏感,何语搓着搓着突然感觉有水珠从高处落下来,抬头一看,李复临哭了。
水润的无神的眼睛没有聚焦,看起来无助极了,但发现何语在看他,目光就凝出了实质,显露出呼啸的欲望。
即便如此难耐,李复临也没有轻举妄动,安静的任由何语作弄他、挑逗他,沉溺在痛苦的欢愉中。
“你摸摸我。”
就在李复临的脑子和下体都快到膨胀爆裂的边缘时,他突然听到了何语的许可。
牵起他手的那只小手柔弱无骨,天青色的裙摆被掀了起来,下面是玉白的腿,他先是摸到了柔软细腻的小腹,顺着往下是稀疏顺滑的耻毛,然后他的指尖就埋在了湿热的软肉之中。
小手带着他揉了揉阴蒂,摸向了更湿更热的地方。
许久未曾欢好,何语发觉身体比以前更敏感了,仅仅只是李复临的手指埋进她身体中,她就有些腿软,花穴连连吐出蜜液,穴口夹紧手指磨蹭起来。
李复临感受到手指被娇嫩的软肉推挤,有些担心的问:“不舒服吗?”
何语双腿微微分开,一手抱着裙子,一手同李复临一起挤在花穴里,眉头微蹙着,洁白的贝齿嵌在红唇上,顿了顿才难耐得说:“…往里面些。”
“嗯。”李复临小心翼翼的触摸软嫩的穴肉,被奇妙的触感迷惑得忘了今夕何夕,他无师自通,揉的何语发颤。
何语抽回手,抓着李复临的衣袖稳住身体,手上的水痕在他衣服上留,李复临看到衣袖上的水痕眸色更深了,原来他们都会流这样的水,那就是说明何语和他一样舒服、难耐吗?
他扶住何语轻声问:“要不要去坐着?”
在何语点头后,他才将何语抱起,让她坐在放着他寝裤的桌子上。何语张开的玉腿叠放着,露出了腿心的光景,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甚至忘了动作。
何语踢了踢他的大腿,“你亲亲这里。”细白的手指分开蚌肉,露出冒水的花穴。
李复临看起来很羞涩,却还是乖乖照做,他单膝跪地,面容正对着何语的腿心,他大手试探性的扶住何语的臀,呼吸一下下吹拂在湿淋淋的软肉上。
何语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脸上春潮涌动。
“快一点,用嘴唇,用舌头都好…若你做得好,就让你插进来射精。”何语用腿内侧的软肉碰李复临的耳朵,诱惑着催促他。
听闻这话,李复临额头青筋暴跳,无数血液涌上头,催促着他按住何语,催促他解开那条该死的衣带,插进她的身体里,用力插!
但是不能,那样会吓到她的,会弄伤她。慢慢来,先让她舒服……
李复临低低应了一声,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将花穴一路舔过,回忆着何语亲吻他时用的技巧,对着不停流水的小嘴全都使了出来。
情到浓时,何语的大腿夹紧了李复临脑袋,难耐得磨蹭,将他的整齐的发髻弄了一团糟,察觉到何语的敏感点,李复临就变着花样挑逗那处。
终于,何语耐不住情动催促起来,“插进来,唔……别,别吸了,插进来!”
李复临站起身来,解开绑着性器的衣带时手都在发抖,解了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不能解。万一插进去快感上头,还没有好好感受就射出来,太亏太丢脸,他又慌慌张张的绑回去。
李复临是初次,坐着的体位不好插,努力了半晌也没能将性器送进蜜穴内,何语只好趴在桌前,撅起屁股让他插。
丰腴白皙的臀肉在何语的动作下微微晃动,她撩起裙子搭在细腰上,分开双腿后不光能看到水淋淋的花穴,还能看到颜色娇嫩的菊穴。
李复临目光沉沉,扶着性器再次努力,这一次很快挤进了那全新的世界,温暖绵密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爽得他仰头发出低呵。
那样小的细缝怎么吃得下他?眼看粉紫色的媚肉绷得发白,李复临推进了头部的一截就不敢再继续了,小心翼翼的问何语:“疼吗?”
何语的身体早就被秦讼和秦诀调教得敏感又耐操了,如果不是特别过分,他们一整夜能玩不少花样,相比之下李复临的小心翼翼简直罕见。
何语沉迷快感的表
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积压已久的委屈爬上心头,她心里偷偷斥道:也就他这样一窍不通的傻子才觉不出什么。
但这份谨慎和珍视不由得让何语红了眼眶,她控制不住抽泣起来。
发现何语哭了,李复临立刻抽出性器,抱着她坐下,给她轻揉腿心。
“要不,今天算了吧?我去看书册学学,下次,咱们在宽敞的床榻上做。”
何语不回话,脑袋埋在李复临颈侧一个劲的哭。
李复临突然意识到,没有名分没有承诺,他现在的行为,不就是登徒浪子祸害人吗?
他一直都记着要说成亲的事,但节奏一直都由何语掌握,他没有开口的机会。他猜何语是一时兴起想尝试云雨之欢,眼下后悔了。
于是,李复临轻抚何语的后背安慰她:“我去你舅舅家提亲,你若是现在不想做了,那就等成亲以后,你想如何都可以。”
何语猛然抬起头来,抽泣都止不住也坚持说:“谁?谁要与你成亲?”她捏住李复临的衣襟,自以为凶狠的说:“不成亲还不愿意给我玩了?”
她握住李复临的性器,转为跨坐的姿势,固执的将性器塞进身体里。

第三十三章、允许射精(h)
何语咬着牙关,一口气坐下去,粗长的性器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死死抓着李复临的衣领,手指骨节绷得发白,刺激、快感让生理性泪水接连滚落下来。
绵软的臀腿压在李复临的大腿上,湿热的甬道完全包裹住了柱身,就连囊袋也贴着她腿心,被挤压得变形,太过激了!
李复临喘着粗气,眼睛红成一片,“不是的,我愿意陪你,你若嫌我现在身份低微我也理解,但我不会一直如此的,放心吧就快了。”
何语的拒绝让李复临有些难过,但心中又觉得,她愿意与自己交欢,其实是愿意的吧?于是解释着世俗普遍顾忌的事,他却忽略了,他与她都不是被世俗框住的普通人。
何语愣了愣,心念道:他误解了啊……没关系,就这样拖着吧,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何语主导着节奏,压着李复临使劲欺负,弄得初尝云雨的他痛苦又舒爽。
以前,有一回何语给秦讼口交时,舌尖不小心堵住了要喷射的铃口,她当时已经被肏傻了,绝对不是有意的,她压着菇头舔弄,秦讼便发出了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呼喊。
秦讼好像找到了新的刺激,他用衣带绑住性器末端,再度雄风高亢的作弄她,但最多不过一盏茶,他的表情就会从欢愉转为痛苦,秦诀也是差不多长的时间,便会难耐得抓狂。
何语一度想要想要堵死那两个喷射浊液的小孔,让他们难受死才好。倒是没能在秦讼、秦诀身上实践,李复临痴痴的凑上来遭了殃,如今已经两盏茶了。
李复临全身的皮肤都憋得泛红,不时还要悄悄抹掉眼泪,就算如此,他也轻手轻脚,怕会不小心弄疼何语。
何语纤细的腰肢晃得如水蛇一般,魅惑又浪荡,没有名门大小姐做得出这样的动作,而何语巴不得自己再崩坏些,努力用身体吞没粗长的性器,还不时咬一下李复临的脸颊,留下牙印和湿痕。
眼看着李复临的脸上一点点欢愉都没有了,何语摸索着解开了绑着性器的衣带,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说:“可以了,射吧。”
抓着何语细腰的两只大手第一次没有控制住力道,紧紧捏住了绵软的女体,抑制许久的浓精冲出铃口,何语被烫的小腹抽搐,花穴深处泄出一股淫水,她仰头张着嘴巴无声呻吟,两个人一同落下了亢奋的泪水。
李复临射了许久,何语甚至能感受到,那体量客观的精液在甬道深处晃动,她难耐得环住李复临的脖子索吻,他便立刻回应她,深深的吻。
这一刻,何语是满足的,从身体到心灵。
第一次,一切以她的感受为主的性爱,没有被强迫,没有力量的绝对压制,而是被小心翼翼的珍贵,那感觉真的好极了,比以往任何一次抵死缠绵都来的爽快。
李复临的性器没有完全软下去,亲吻中很快又硬挺起来,红棕色的眼眸亮闪闪的望着何语,哑声问道:“还可以吗?”
“嗯。”何语趴在他身上懒懒应到,停了几息也不见李复临动作,她便知道这个呆子在等着她来动呢!
何语气得牙痒痒,一口咬住李复临的耳朵,“就等着我让你爽是不是?自己不会动一动吗?还是说你这个文弱书生连肏我的力气都没有?”
“不是…我怕我不知轻重,你这样轻怎么会…抱,抱不动呢?”李复临对那个词有些羞于启齿,他觉得那样说不够尊重。
他抱着何语站起来,克制的摆动腰跨,头一次主动的含住了何语的耳朵,好像小小的一口不足以填满心中的欲望,他将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含住大半,轻咬舔弄,玩的不亦乐乎。
性器插得又深又满,力度也很舒适,何语闭着眼睛享受着体内翻涌的快感,这样温柔的力度做得久了却显得有些不足够,难耐的痒意越来越重。
为了让何语省力气,李复临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兜着她的后背,所以二人之间的距离都是由李复临掌握着,何语没办法缠紧他,没办法主动加重插入的力度,此刻的情欲催促着让这场性爱激烈些。
何语觉得自己根本不用用力做些什么,李复临这样听话乖顺,只要一句话,他就会满足她的。
她扯了扯李复临垂落在她手边的长发,“重一点呃,快一点……”
布满红霞的小脸有些痴迷有些难耐,李复临意识到何语也会像他一样,有急迫需要满足的快感,他抿着唇偷偷笑了一下,假装没有听到何语的话,依然保持原来的节凑深入浅出。
没有感受到力度变化,心里的空虚和花心的灼痒便越来越甚,何语咽了咽口水,尽量口齿清晰的说:“重一点啊,快快些。”
“这样不舒服吗?”
何语睁开迷蒙的眼睛才看清李复临脸上的笑意,他原本清瘦没有二两肉的脸颊浮现出漂亮的苹果肌,弯弯的眼睛带着一丝狡黠。
他要使坏!

第三十四章、使坏(内射)
“笑什么?快点呀。”何语双手一起捏住李复临的脸,出口的声音都满是情欲的味道。
李复临笑而不语,腰腹的动作依然不紧不慢。
何语受不住情欲的翻涌,花穴冲出一股花液,神情也不似之前欺负人时那样跋扈,变得脆弱委屈起来。
紧致的甬道不时痉挛,绞紧插在里面的性器,想要把侵入的坏家伙吸到更里面的位置。
李复临看着何语细微的变化,心中不知被什么填的满满当当,饱胀得要溢出甜蜜与幸福来。
他轻柔的挺送,一次又一次撑满何语的身体,在她神情迷乱的时候吻她。
何语知道他故意使坏,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落了下乘,故而咬牙忍着,殊不知自己早已暴露,让少年满足又愉悦。
但也仅限于忍得住一时了,渐渐何语抑制不住呜咽声,她抱着李复临的脖子催促:“用力点唔,唔呃,用力点!”
李复临心情很好的亲吻她的樱唇,“阿语说的没错,我是个文弱书生没有力气,只能如此。”
他明明抱着她那么久,完全没有吃力的样子,这是说谎!
何语被长久的难耐磨着,身体软成一团,只能任由李复临抱着摆弄,甚至无法抬头瞪他一眼。她的脑袋埋在李复临颈侧,咬住他的衣领和脖颈,用来抵挡不断溢出的呻吟。
情欲翻涌的水液从二人交合的位置溢出来,顺着何语的臀尖滴落下来,掉在李复临的大腿上。
李复临抹了一把何语湿漉漉的臀肉,抱着她放在叠放着自己寝裤的桌子上,何语腿间的水液全都抹在了那条雪白的寝裤上,留下一大片湿痕。
“阿语的腿心也会哭鼻子呢。”他说着猛猛用了两下力。
何语瞪圆眼睛咬住了李复临的肩膀,旁人听不清她的媚音,李复临听得一清二楚。
他声音雀跃的问:“舒服吗?”
何语没法开口,不咬着李复临,她绝对会发出高亢的呻吟。
李复临那样聪慧、敏锐,自然也洞察了此处,他故意使坏,九浅一深的插入何语,弄得她情欲翻涌、欲仙欲死。
性器被紧紧绞住吸吮,湿热的甬道动情后更是令人难以招架,心爱之人咬着自己的肩膀发出低泣的呻吟,这对李复临来说也没有多好受,他也难耐得发狂,想要狠狠插入何语的身体,想要同她一起放声呻吟。
可,现在不行。
大概何语也不是抱着和他做爱的目的叫他来居云楼的,才会弄得二人只能抑制隐忍。
心中一边感到满足,一边渴望更多。
这一场性爱持续了很久,外面跌宕起伏的故事都散场许久了,李复临在抵在甬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他退开后重重叠叠的甬道只能看见浅浅的孔洞,何语小腹抽搐花穴泄出淫水,透明的花液带着浓稠的白浊从粉紫色的媚肉里挤了出来,那淫靡的样子刺激的李复临血脉喷张几乎立刻又要硬起来。
何语在情潮的余波中微微颤抖,细白的小手当着李复临的面就伸向了腿心,两根手指埋进花穴内搅弄。
明明都已经掉眼泪了,手指还是不停地在进进出出。
她气若蚊蝇的呢喃一句:“手帕给我。”
李复临却撸动性器,大有再战一场的冲动。
“快点,我要回家了,手帕。”
李复临盯着埋在花穴里的手指,意有所指的说:“你不是还想要吗?”
“不是,我在清理你射进来的精液,放着不管我会生病的。”何语红着脸,说出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
李复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失望的拿出手帕,手指也顺势插进花穴内,目光心虚的躲着何语,小声说:“我帮你。”
看着媚肉吃下自己的手指,白浊一缕一缕的被带出何语的身体,李复临突然想,如果何语怀孕了,他们就得立刻成亲了,虽然何语可能会不高兴,但是她自己要做爱的,也没有办法嘛。
他正暗自开心着,何语捕捉到了他的表情,那表情透露出些许算计的欣喜,看起来很不舒服。
何语穿着绣鞋的脚,毫不留情的踩在李复临肩膀上将他推开,眉头皱着,语气不善的问:“贱兮兮的,想什么呢?”
李复临的表情还算克制,基本上不怕何语能猜出想法,他连忙敛住表情,堆着笑意问:“我们下次在无人的宅子做一整天好不好?”
如此,方才难以克制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畅想下一次欢愉。
何语果然被骗过去了,她的小脸也展露了期待的向往。
“嗯,但下一次你要吃避子药,我会带给你,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不过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欢好了。”
李复临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似是没想到何语做得如此周全,奉子成婚的愿望可能要破灭了,他只能乖乖应好。
直到此刻他才清晰的意识到,何语对性事的熟稔。
除了他,何语可能还有其他床伴。他面色凝重了几分,不论以前如何,既然现
在他来了,以后就不可能有别人。
李复临默默开始在心中盘,算怎样看住何语。
此刻距离何语离开秦府已有三月,心急如焚的秦讼、秦诀,也从毫无头绪摸出了蛛丝马迹。
先是卖菜老农没有听从何语的安排,忍不住拿出了钱财开始挥霍,被秦讼捉住一通拷问,但除了离开的时间和最后下车的地点,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秋意这个由秦休年安排的侍女,扰乱了秦讼侦查的路线,秦休年想利用联姻拉近和其他家族的关系,这个秋意就是他默许旁人安插在何语身边的。
秦讼顺着这一路查出了聂家,聂家势力不容小觑,在他家秘密搜寻何语的下落废了不少功夫,但最后一无所获。
无依无靠的她能去哪儿?
他们将目光移向了何芷的弟弟何塬,顺理成章的查到,何家刚刚接回家的表侄女就是何语。
他们一路倒着查下去,想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整治的下人,越查他们越对对何语的缜密感到心惊,她不过十五的一个孩子,竟能做出如此计划。
如果自此她隐姓埋名,跟着接走她的镖局女子混迹江湖,他们可能真就无缘再见了。
得知何语的下落,两人马不停蹄的奔往长安,随行的行李除了衣物,还有特别为何语打造的锁链和用具。
秦讼提议何语不容许再穿衣物,这样就没办法见外人,也没办法跑了。
秦诀追加停掉避子药,有了牵绊才永远跑不掉。

番外二、秦诀自白(我你)
我是无数人羡慕的秦家二少爷,坐拥庞大的家产,有兄长在外打拼,不用自己劳碌奔忙,没有长辈管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数纨绔想和我互换人生,拿着大把银票去花天酒地。
他们一边嘲笑我念书辛苦习武劳累,一边羡慕我轻松学有所成,年纪再长些就连这些话语也听不到了,因为他们意识到了自己与我的鸿沟,不愿做那跳梁小丑了。
没了纨绔还有那些读书人,虽然童生、春闱我都拿了榜首,但那些自诩清高的读书人看不上我一身铜臭,说等着秋闱,看我还有没有贿赂的本事。
身边总充斥着这样的叫嚣和嘈杂,我只能选择屏蔽外界对我的影响,毕竟家中没有人有时间了解我的生活,没人告诉我怎么办。
外公走了,父亲和兄长的斗争更激烈了,我也得帮着兄长处理事务,真的好烦躁,想把这里一把火烧了,什么都没了也就不用挣了。
我在宅邸里转着看,盘算着哪一处最适合点火,第一次遇到了你。
你正在花园里碾碎草叶做药汁,我猜是驱蚊止痒的,因为你白皙的皮肤上有不少叮咬出来的红包。
大海禀报说,你是我的庶妹,接回来五个月了。父亲出门后老管家一直在给你使绊子,现在你握着秦休年给的银子也花不出去,只能在这里挨磋磨。
我觉得红痕印在你身上格外顺眼,心气顺了很多,点火的念头也落了下去。
你看到我了,然后便如同野外的小兔子一般警觉起来,远远的朝我行礼,看得出教养很好。
如果能让你时常在我眼前转转,能顺我的气,就能让我别给兄长添麻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下令容许你的侍女出门采买,不管是药还是饭菜都可以。
你果然很上道,第二天就来答谢我了。
许是物资匮乏、时间紧张没什么好送的,你抄了一篇诗文赞扬我,绵竹宣纸上你的笔法有力字体清正,也是变相的表现自己。并问我喜欢吃什么,你厨艺尚可,会做清新小食,可以明日送给我。
我都不曾注意过平日吃了什么,对这种事没什么概念,我的停顿又让你这只小兔子警觉起来,肉嘟嘟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好玩得紧。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生活因为你变得格外有趣味,不时就逗一逗你,能收获很多小礼物。
赞词,剑穗,护腕,甜汤,绣纹发带,护膝,扇坠,荷包,鞋垫,每一样我都记得很清楚。
似乎没有你不会做的,我好奇的派人监视,你竟然一点一滴都没有假他人之手。
这很好,我很喜欢,有一个妹妹的感觉很棒,比严苛易怒的外公、比不近人情的兄长都要好。
直到那一天,聂家兄妹来做客,我发觉了妹妹的不好。
女子之间也就那么些话题,聂菡茗又是刻意有之,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做夫君,你面带红霞,眼睛亮晶晶的回答,喜欢温柔贴心的。
我第一次意识到你马上及笄了,很快就会嫁给别人,离开秦家。
怎么办呢?
不想失去你。
你这样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如果遇到了大猛兽,一定会想要找地方躲避吧?
我看兄长就很适合做吓唬你的猛兽,孤苦无依的你一会慌不择路撞进我怀里。
对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可以结合,如果你注定要接纳另一个人的身体,那么接纳我的不就好了?
我帮家仆撕破秦休年的桎梏,送出了兄长等待已久的消息,顺带加上了我的小兔子,等着兄长暴怒惩罚你吓哭你,我留在原地守株待兔。
拥有你后我可以做什么呢?
我兴致勃勃的去翻阅书籍、画册,甚至喜欢参加应酬,同那些经验老道的商人去逛妓坊,我要为拥有你的那一天做好准备,毕竟一辈子那么长,多些花样才好玩。
但兄长的回信让我出乎意料,他要同我一起占有你。
我能想到他在顾虑什么,无非是怕我沉迷其中,我想说他属于杞人忧天了。
面对这个提议我没有多少犹豫便同意了,因为就算是小兔子也是有牙齿的,你又是那样聪慧灵敏,多一个人压制你会更稳定的,背负这样悖德的隐秘,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激动人心的日子晃晃悠悠的来了,兄长大概急迫得想要欺辱完就将你喂鱼,所以派人将你引到了他回家必经的那条江上。
我能想象到白白软软的你晒太阳的样子,我已经不满足每天只看到你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了,如果光裸身体站在…啊不,躺在阳光底下,定然美轮美奂。
兄长真的不负所望,对你好凶,你哭了,听起来好可怜,好让人兴奋啊!
我要控制住自己,不能比兄长凶,不然你依赖兄长了可不行。
他发狠的欺辱便能凸显出我的温柔了,我知道那是你喜欢的样子。
许是我态度良好,许是你太过诱人,本要至你于死地的兄长,都不需要我的劝说,就要将你带回秦府。
兄长那样忙,每年和我说话的时间,总和不超过五天,就算要和我分享你,也不会太多次。
我以为我可以忍住,至少短时间内不要暴露自己。
可你竟敢与兄长偷情!
想要?那就给你!
我与兄长一同挤进你紧窄的甬道,你发出了美妙的声音,好爽,真想就这样干死你,让你没办法与人偷情!
你果然开始怕我了,可你不过就是一只小兔子,揉揉你细腻的毛发安慰你,你就会露出脆弱的模样,假如我可以忍住肏翻你的恶念,你一定会毫无保留的爱上我。
虽然承诺了成亲就放你离开的屁话,但你有没有想过嫁给我的新娘子就是你呢?
这一回,我要绕开兄长,独自拥有你,以后白天你就像以前一样给我做吃的在、做小物件,晚上就脱掉衣裙让我吃,你不是很想只和一个人做爱吗?我会帮你实现的。
我坐卧行走都在想你,想办法剥除兄妹的身份,可以不顾他人的目光日日腻在一起,我要从天黑到天黑都插在你身体里。
可你做了什么?
你逃跑了。
我气得眼前发黑,马不停蹄的和兄长投入搜寻的过程中,我们太慌太急生怕有另一个猛兽发现了小兔子的肉香,忽略了一只聪慧的小兔子会做什么。
我为了不把时间花在抽打下人这样无意义的事上,和兄长一共铸造了一副锁链给你,有花纹繁复精密的手铐,有控制迈步的脚铐加脚链,还有粗重结实的项圈。
肏你时锁链会晃得叮当作响,我很期待你佩戴上的样子,一定清纯又淫靡。
长安太府卿何塬是吗?
乖乖等我们接你回家。

第三十五章、偷欢泄露、身世之谜(剧情)
何语也是才知道这位她舅母背靠徽商大族,当年何塬还未发迹之时,就被陈家就一眼看中,这些年来能够官运亨通,疏通方面陈家支持给了不少。
如今,何塬的俸禄也就尔尔,支撑不起何家现在的花用,多亏有陈凛知盘活了何塬升官后分下来的庄子,在此之前,全靠陈凛知的嫁妆撑着。
陈凛知对何语关照有加,时常唤何语去她院子中,吃的、穿的、用的送起来毫不手软,简直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何语看得出陈凛知想对她好,不得其法之下将自己认为好的,全部送给何语。
今日何语算是晚归了,她怕陈凛知会唤她去问问情况,于是,回家的马车上就给秋意交代:“一会儿如果舅母问话,放机灵点。”
“是,小姐。”
没人注意到,外面的车夫动了动耳朵。
何语还未走进陈凛知的院子,车夫就将马车交给别的下人,迅速去陈凛知的院子禀告。
此时的车夫完全没了在何语面前的那种岣嵝沧桑,他没有家仆的奴颜婢膝,腰背挺得很直,看着倒像个武人。
他叫刘同,是陈凛知陪嫁中武功最高的,往日除了训练家丁,处理些棘手的事以外,一直护在陈凛知左右。
他心中清楚,虽然夫人什么都没说,但这位表小姐绝对不一般。
所以,今天知晓的事,刘同不知该如何禀告。
在刘同的示意之下,陈凛知屏退左右,他在夕阳的静谧之中踌躇许久,终于开口:“夫人,今日下学后表小姐去了居云楼听书,点了香满楼的老三样。见了…见了……”
陈凛知秀眉微蹙,“何时开始有了结巴?但说无妨。”
陈凛知是个富养长大的,小时跟着父兄查账、训话,所以有些男人性格,心胸宽广平日里很好说话,但也因此她抓大放小铁血手腕,刘同不知今日表小姐做下的事被夫人知道了,会发生什么。
刘同硬着头皮说:“属下一直在外面侯着,因为表小姐总去居云楼,没有发生过什么……”
“说重点。”陈凛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属下注意到,秋意出来时没有撤下饭食,而且表情看起来很奇怪,属下去香满楼探查才知晓,秋意提走的食盒中有两幅餐具,便猜测表小姐应该是见了什么人,属下…为了表小姐安全,秘密探了一探,发现对方是李尚书的庶子李复临,而且…表小姐,与,与他两情相悦……”
乒——
陈凛知猛地杂碎了手里的茶杯,白瓷摔得稀碎,在墨色的地砖上格外显眼,刘同被碎瓷片划伤了面颊,他不顾一地的碎瓷片,直直跪了下去。
“刘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两情相悦那个词是何意你知道吗?怎敢如此污蔑我的宝贝女儿!”陈凛知的声音格外歇斯底里,秀美的面容是愤怒,是不可置信。
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霁月清风的何语身上?
何语像一块美玉温润恬静,像一捧清泉灵动透亮,她的女儿是不染尘埃的仙子,怎会如此?陈凛知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但刘同有什么理由说谎呢?理智告诉她这是事实。
刘同石像一般不曾变化过面容出现了一瞬的恍然,原来,十五年前他亲手送出去的一团小人儿都长这么大了,这是夫人多年来的心结。
情况不妙,这件事更不会轻易了了,他咬牙回到:“属下知道。”
陈凛知喉咙发哽,“你!我不是让你保护好她!你是疯了竟敢让人欺辱她!”
“不是的夫人,是表小,是小姐在欺辱李复临,她做什么李复临都乖乖受着,属下非礼勿视勿听,在小姐宽衣之前就离开了。”
陈凛知吩咐刘同保护何语的安全,但不能妨碍何语的自由,她想做的都可随她,但陈凛知怎会提前设想这种事!
陈凛知难以置信的大口喘息着,“她?语儿,语儿怎么了……罢了,去查查李家小子,别让他乱说话……”
沉默了片刻,陈凛知冷静了一些,她望着门扉的方向轻轻摇头,眼神泛空不知在想什么,纤长的玉手快速搓着手中色泽莹润的念珠,“……语儿可还好?”
“从居云楼里出来时,看着…挺惬意的。”刘同搜肠刮肚,最后憋出一个惬意来。
本该用些爽利,神采飞扬的,但总归不合适。
这话立刻让陈凛知来了精神,她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那便没有什么事,对,是这样,她没有疼该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无妨无妨,别让李家庶子缠上语儿,现在就去安排,快点。”
言下之意,李复临非死即残。
刘同连忙膝行拦住她,“夫人,那可是尚书府!”
陈凛知眉毛竖了起来,“那可是我的女儿!她已经受了太多苦,不能让一个庶子毁了她!”她再也掩盖不住强烈波动的情绪,一把将手中的念珠又砸在地上。
刘同竭力劝道:“小姐喜欢与否,那才是头等大的。”
“她那么小,如何知道好坏?”
刘同
回忆起何语的跋扈与手段,李复临的顺从隐忍,真的不知从何开口,“不是您想的那样!不如您唤小姐来,您亲自看看小姐。”
听了这话,陈凛知僵在原地,她本就不知该如何与何语相处,出了这事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
既然刘同这样说,必定还有什么隐秘,她深吸了两口气,劝自己冷静下来。
“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我要知道全貌才好做定夺,再藏着掖着我就先收拾掉你。”
“小姐她,似乎,喜欢虐待人,李公子…刚好也挺享受小姐虐待他的。”
这大概超越了陈凛知的认知范围,她不解的问:“是喜欢打人?语儿不曾苛待、惩罚过侍女。”
“不是打人啊夫人,是,是在那方面…虐待男人。”刘同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陈凛知怔愣了片刻,将刘同打发走了。
没过两日,何语院子里多了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年。

第三十六章、谢锦(剧情、绿茶男宠上线)
“喵~喵喵……喵喵喵!”
一阵猫叫声叫醒了睡梦中的何语,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心里有些纳闷自己何时养猫了?
“喵喵喵,喵喵喵。”
猫叫声不停的从北面的小窗传来,何语揉了揉眼睛,越听越觉得不对,这声音怎么有点像秋意?她强打起精神,起身去窗边看看什么情况。
推开窗,何语果然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秋意。
“我的大小姐啊!您与……会面就算了,奴婢可以帮您瞒着,您怎么能买个娈童回来呢!这可使不得啊!我去赶他,他竟然不听话!堂而皇之的和芳草她们打成一片了!已经说好了等您醒了来伺候您,这传出去可不行啊小姐!”
秋意焦急得不成样子,一副恨不得掐着何语的脖子让她清醒点的样子。
何语听着蹙起眉头,她自然知晓轻重,怎么会在舅舅家堂而皇之的做这种事?
“我没买娈童。”她淡然的一句话浇灭了急得冒火的秋意。
“那,那?这……”秋意正疑惑着,突然发现何语眯起眼睛危险的看她。
娈童一词,不是狎弄圈子的普通人并不会接触到,何语也是从秦讼口中知道有这种人,秋意一个十几岁的小丫鬟,以前的主子也没有这种习惯,她如何得知?
“你如何知道他是娈童?那人亲口说的吗?”
秋意神态自然的讲起往事,“我在人伢子手中见过,一个俊秀的男孩被大老爷买走了,很快又转卖回来,跟变了个人一样,刚来小姐院子的那个人就是那样,骨子里的那股劲一模一样,使不得啊小姐!”
何语没有说话神色淡然的看了秋意片刻,将秋意看得后背发麻,秋意坦然真诚的看着何语,看起来毫无破绽。
何语暗暗笑了笑,突然想起秋意在秦府的毛竹接话时,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圆话的习惯好像刻在秋意的骨子里一样,不经思考就能做到。
还记得秋意将她狼狈慌张的出逃,说成想要出门玩。而后,堪称完美的完成了所有她布置的任务。这种能力,不是她这个年纪的普通侍女能够具备的。
早就该注意到的,但何语太慌了,没有人能依靠,所以忽视了这么大的歧义。
何语没有说什么,不动声色的吩咐:“你去问清楚是谁安排的。”
秋意心中有点忐忑,但还是打起精神去做何语吩咐的事,她很快回去禀告。
“那人叫谢锦,原话说是府中内务都由夫人安排,他自然也是听夫人调度。”
“舅母?”
听到这里,何语觉得很可能是秋意搞错了,陈凛知怎会堂而皇之的往她的院子里放一个娈童?
直到谢锦进屋服侍,何语才确定秋意真的没有会错意。
她还没有起身,穿着寝衣坐在床榻边,其他侍女没有和谢锦一起进来,独独他一个来到了何语床榻边。
他先是恭敬的叩拜:“小人谢锦,拜见主人。小人年十五,善音律,日后侍奉主人左右,愿为您排忧解闷。”
谢锦说话时背脊微微弯曲,漂亮的手放在膝盖上,颔首跪好,眼睛安分的垂着,将他整个人最好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
何语从他身上看到了四个字:自荐枕席。
“如何排忧解闷?抬起头来说话。”何语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谢锦缓缓抬起头来,搭在肩膀上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悠然滑落,一举一动莫名令人喉咙发紧。
他有一副水润漂亮的眼睛,五官好看得过分,加上能与何语比肩的盈润肌肤,甚至有些雌雄莫辨。
他眼波一转静静望着何语,说实话谢锦与李复临有几分相像,但比李复临更精致易碎。
大概是经过训练,谢锦举手投足之间总勾人的媚态,不是女人的妩媚,而是一种独属于少年的吸引力。
何语在观察的谢锦的同时,谢锦也在观察何语。
原以为自己会有多么倒胃口的主人呢,没想到是这样年少的闺阁小姐,她美丽雅致,也没有任何身体的残缺。
按吴嬷嬷的话说,这种人要买娈童才是最磨人的,因为心理有病会比旁的人来得更恶劣。
明明心中已有设想,谢锦还是微笑着接受了自己命运,就算被一个女人弄死,也被比一个男人弄死来的好。
他笑容温顺得体,膝行上前捧起了何语未着袜履的玉足,轻重有致的按摩起来,“您想如何便如何,小人的卖身契已经放在您的库房中了。”
这等暗示已经相当露骨了,但凡有这等心思的,绝对会顺势而为。
谢锦按照陈凛知吩咐的回答何语,他心中觉得那位美妇人一定与这位娇小姐有仇,不然为何好端端的,买他这样不入流的来祸害人做什么?
他的举动、语气恰到好处的讨人欢心,加上堪称一绝的样貌,将他放在声色犬马之地,定是门前络绎不绝的红人。
买谢锦必然是一笔不菲的开支,陈凛知为何要这样做呢?何语想不通。
看着谢锦精确调整过,力求完美的笑颜,何语觉得没什么兴致,谢锦是屈服于财权的可怜人,不自愿的做那等事儿,没人比她更了解其中的痛苦。
何语垂眸看着他,眼中有藏不住的悲悯,是对谢锦感到悲悯,也是透过谢锦悲悯自己。
“别按了,去叫秋意她们给我更衣梳妆。”
两人对视之间谢锦好像懂了什么,他怔愣着放了手,退出去叫其他侍女进屋服侍。
无人时,他收了笑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暴露了他的心绪并不平静。
因为,谢锦永远不会忘记柳辰哥那天看他的眼神,就是如此悲悯朦胧。
柳辰曾如何语一般悲悯的看着他说:“吴嬷嬷如果让你学萧、学笛子,你都要假装学不好。”
其实谢锦想说,我想和你学得一样好。柳辰以前很喜欢吹箫的,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烧了手里所有的名萧。谢锦不愿刺痛柳辰,便换了一种问法。
“为何?音律那样简单怎会难学?”
柳辰面颊抽搐的笑道:“因为除了萧和笛子,男人的性器也是这种形状。”
后来柳辰死了,因为萧捅破了他的肠子,下手的是那个送给他无数名萧的恩客。
谢锦望着繁花似锦的院子出神,何语在悲悯什么?为何管家小姐也会用这种眼神看他?难道她遭受了什么吗?
如此巧合的被洞察,料谁也想不到。

第三十七章、翻墙而来(剧情)
谢锦的样貌勾着何语想起了李复临,上次一别,她来了月事,在家修养数日没有上学,已经有多日未见李复临了。
她曲起食指弹了弹手中崭新的香囊,馥郁的香气荡漾开来,是李复临调配的香,前几日送来的。
她不知道的是,一同送来的还有关切的信件。
虽是借着李念歌的由头,经过何甚昱的手送给何语,但还是被陈凛知截了下来,因内容过于露骨,信件没能还到何语手中。
拿到信的那一天,陈凛知让手下加快寻找合适娈童的速度,一手捏着信纸,一手捻着念珠,硬生生一夜没有睡。
何语倒是经过一次发泄,整个人的精气神好了许多,如果没有今日谢锦的事,她现在已经去与李复临见面了。
陈凛知明明白白送来了谢锦,表明她知道李复临的事,还特意挑了个与他相似,容貌更胜一筹的男子,就差送上一句:想玩在家玩。
何语搓着香囊的绣纹念叨:“阿临又不是以色侍人的,没什么好比较的。”
旁的不说,如此宽容的态度,真的夸张到令人惊奇,这位舅母真的好生奇怪。
何语有些苦恼,不知如何面对陈凛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避一避风头。
她谎称自己想散散心,去山庄别院暂住。当日收拾好行礼,匆匆拜别后,一溜烟的跑了。
本以为自己下令让谢锦留在家中不必跟随,就能甩掉谢锦,陈凛知也会假装不知晓,此事就此翻篇。
令何语意想不到的是,当天夜里,沐浴过后清清爽爽准备睡觉的她,看到衣衫单薄的谢锦跪在她的床榻旁。
暧昧的烛火晃晃悠悠,照亮谢锦俊秀的面容,他宽肩窄腰身着白衣,墨蓝的腰带与他绸缎一般的墨发透着漂亮的光泽。
听到脚步声,谢锦缓缓抬起下巴,面带笑容轻轻唤了一声:“主人。”
此情此景可谓用心良苦,如果不是知道陈凛知没有害自己的缘由,何语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想让自己堕落了。
“谢锦,你有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吗?”何语远远就停下了脚步,开口询问。
虽然夫人派人快马将他送来的时候,嘱咐除了他,要哄好小姐,不能让小姐碰别的男人。
谢锦笑容晏晏的回答:“让主人舒心愉快是小人的本分,这许是小人最大的任务了。”
何语也不强求谢锦能说出什么,瞥到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问:“看样子会弹琴是吗?”
“是的,主人。”
“弹琴为我助眠吧,我睡着你就可以走了。”
就这样?
谢锦心中惊讶,但不露喜怒的素养让他保持了淡定,他应了一声乖乖去拿琴了。
琴弦拨动游鱼出听,何语闭上眼睛沉浸在轻柔的琴音中,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谢锦一曲毕,听着何语浅淡平缓的声音,他的心也静了下来,多希望可以永远都这样平静。
他突然想看看何语,毕竟见过太多欲念深种的,何语这般的人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之中。
他刚刚掀起床幔,突然,一柄闪着寒光的剑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他立刻顿住,还没等看清是何人,身后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人,捂住他的口鼻将他往后拖,锋利的长剑稳稳的跟着他移动,没有碰到他也没有离开分毫。
这时,第三个人走了出来,不同于制住谢锦的两个粗狂武人,第三人看起来是个清瘦的少年,少年缓缓走到烛光之下,谢锦看到了一张和他很像的脸。
谢锦顿时心下了然,陈凛知买他送给何语,就是为了替代这个少年。
来人是李复临,他眉头压着眼睛,牙齿咬得两腮一鼓一鼓的,看得出十分气愤。
李复临虽习六艺,但达不到高手的境界,为了稳妥,带着两个人来翻墙。
多天未见何语,他都为伊消得人憔悴了,何语倒好有美男伴于身侧,眼下都睡了,美男还想爬床。
他气得气息都不匀了,死死盯着谢锦,李复临的手下见状将长剑压在了谢锦脖子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线。
“不曾。”谢锦屏住呼吸轻轻说。
李复临的紧咬的牙关随着谢锦的话稍稍放松了,冲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二人便打晕谢锦,一并出去了。
李复临站在帷幔外面,神情看起来格外没落,他写给何语的信没有回应也就罢了,何语还带着娈童跑到这么偏的地方来,不知是不是在躲他。
呆站了许久,李复临才鼓起勇气掀起帷幔。
何语背对外面侧躺着,什么也看不见,他便脱掉鞋子和外袍悄悄上了床榻,从身后抱住了何语。
靠得近了,他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定金细看原来是他送的香囊就放在何语枕边,这个发现顿时让他开心起来,抱何语的手臂稍微紧了紧。
何语猛然惊醒,发觉有人抱着自己便以为是谢锦,连忙挣扎起来,“放开!谁容许你上来的?下去!”
李复临抿唇笑了起来,原
来那个人不许这样啊!他喜滋滋的抱着何语不放手,甚至凑到何语颈侧蹭她。
何语被他禁锢着无法转身,本来只是惊醒和愤怒,但身后的人一点没有听她的意思,还伸出长腿压住了她,整个人贴在她身上,隔着寝衣和薄被何语都感受到了压在她臀上的性器。
以前被强迫的记忆翻涌出来,何语开始冒冷汗,她圆睁的眼睛露出恐惧和痛苦,要着牙用力挣扎起来。
李复临有意使坏,抱紧何语什么都不松手,直到何语忍不住哭出声才匆忙放开手。
“是我呀阿语,别怕,别哭,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吓唬你。”李复临将何语扶着坐起来,轻拍她的后背。

第三十八章、乳儿香(h)
听到是李复临何语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脸上还挂着眼泪,气恼的捶打李复临,想要扬声骂他却被捂住了嘴巴。
“嘘,有练家子护院,太大声会被发现的。”
何语甩开他的手,赌气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哦,你怎么知道我在山庄?”
李复临亲亲热热的凑上来,手脚一并环住何语,委屈的说:“何府守卫森严我进不去,不来这里都不知道你豢养男宠。”
“你不说还好,你可知那个谢锦是我舅母送给我的,估计我们已经被发现了,她想我别和你厮混。”何语依旧推他。
“阿语,你舅母怎么……如此?”
李复临有些惊诧,一个长辈怎会如此行事?长安城里溺爱孩子的纨绔子弟父母都做不出这等事。
何语摇头,“我也不知怎么办,就将谢锦丢在家里跑出来了,没想到谢锦后脚就跟着来了。”
二人推搡间,何语的衣带松了她也未曾注意,一门心思扎在揣摩陈凛知的苦恼里。
李复临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了何语的乳尖,樱粉色的小小一团带着凸起的小乳珠,乳儿随着何语的呼吸起伏,乖得不得了。
他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脑子里满是他还未曾摸过那处,好想摸一摸、亲一亲,他想着想着性器激动的抖了抖,整个人的感官都敏锐起来。
“你来的时候看见他了吗?我舅妈可是用心良苦,他长得和你可像了。”
他偷偷凑近何语,看似在听她说话,实则鼻翼微动在捕捉空气中的女儿香。
在李复临的脑袋就要埋进何语领口的时候,何语突然捏住了他的鼻子,迫使他抬起头了。
“我说话你听了吗?”
“听了,我见到了,将他打晕丢出去了,我进来的时候他正爬床呢!当时你睡得很熟,一点防备也没有。万一我没来,你打不过他怎么办?”
何语正色点头,确实不能再这么大意了。
被误会的谢锦正和两个护卫一道在屋顶躺着,那二人轮流值守,谢锦假装昏迷。
他经过特殊训练,抗击打能力很强,只昏迷了一小会儿就醒过来了,此刻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句底下两人的谈话。
何语有些懊恼的说:“我有他的卖身契,没想过他会不听话。”
“是啊,旁人都没有我听话。”李复临牵起何语的手,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何语轻哼一声,“不知道是谁刚刚吓唬我呢。”
“我只是一是吃醋,想看看阿语对别的男人什么态度。你都有我了,不许要别人…我,我回家研读了画册,问了嬷嬷,这回保准比上一回更让你舒服。”
何语嗤嗤笑了起来,捏着李复临的下巴逗他,“他可是舅母重金买来的娈童,会的花样可多了,你如何能比?”
李复临拉着何语的另一只手,放在性器顶起的衣物上,“没有人比我更听话了阿语,你想要那样的我就学。”
何语被他勾得蜜穴微微湿润,她没有说话,隔着衣裤轻轻揉着硬挺的性器。
她从秦府逃出来后,其实对男人是有阴影的,面对自家表弟都是如此,更别提书苑里的洛宣承、李洲序了,同他们说完话,手心都能掐红一片。
只有李复临有一种微妙的破碎感,让她没有危险的感觉,反而想接近,想触碰。
有了进一步的接触之后,何语发现李复临不是碎瓷片拼起来的瓷娃娃,他有坚毅的铠甲,甚至有锐利的一面,但他袒露自己脆弱,将最赤诚、最容易受伤的部分,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何语面前。
与其说成功的引诱了何语,不如说打动了何语。
他们之间不是单纯的肉欲,而是相互洞察了本质的默契与惺惺相惜。
李复临被何语揉弄得面泛红潮,湿润的红棕色眼眸翻涌着欲望,他却乖乖压制着。
注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胸部,何语将手伸进衣襟揉捏起乳团来,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问他:“想摸摸吗?”
“想。”
何语笑着躺回床上,“你将学来的使一使,让我舒服一下。”
“嗯。”
李复临解开何语的衣带,露出她单薄的身体和圆润的乳桃,轻轻拢住绵软的乳肉揉捏起来,指缝夹着凸起的乳尖磨蹭。
他凑近何语,亲吻她的唇纠缠她的小舌头,隔着裤子磨蹭她的腿心。何语腿盘在他的腰上,慢条斯理的解他的衣带,贴着他的皮肤四处点火。
二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何语享受了片刻就难耐得想要了,花穴湿透了,滑液甚至顺着股沟流下去,沾湿了屁股下的寝裤,她的定力没有李复临那么好,总是败给他。
何语脱下了李复临的裤子,抚慰了两下肉棒,又去脱自己的。两人已经完全坦诚相见了,李复临却依然不着急,他恋恋不舍的放开何语的唇舌,转而吮住了小小的乳尖。
何语嘤咛一声,花穴流出一股水液,李复临的手转而去摸她的腿心,手指插在花穴里按揉花蒂。
他吐出
硬挺水亮的乳尖,有些期待的问何语:“舒服吗?阿语。”
何语依稀还能看出他的害羞,好喜欢这样纯粹的李复临,她眼中含着泪水,腿刺激得抽了抽,“快插进来,好痒。”
“嬷嬷说了,女人喜欢说假话,不要就是要,所以阿语还不想用性器,还想揉一揉对吗?”他脸上带着坏笑,明显在胡乱说。
“你明明说了要听话的,快点插进来。”
“好,我听话。”李复临笑着抱起何语的膝弯,用性器来回蹭花缝,将性器涂得湿漉漉的,对着隐秘的细缝慢慢压了进去。

第三十九章、点灯看看你(h)
李复临的动作缓慢,撩人又磨人,何语发出呻吟,似欢愉又似嗔怪。
滑嫩的穴口慢慢被撑开,吃下少年蓬勃的欲望。不时有花液从穴口溢出来,粗长的性器将花液捣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分泌出如此多的爱液,说明何语已经相当难耐了。
“阿临,亲亲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嗯。”
李复临将何语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附身去吻她的唇。
何语嘴巴微张迎接着他,唇瓣相触、舌尖相抵,绵软温暖的力量好像从口中灌入了何语心里,好舒服……
慢慢的,她开始不满足于这样若即若离的触碰,双手环住李复临的脖颈将他压下来,主动的加深这个吻,双腿也使劲圈住他的腰,将滚烫的性器往自己身体里压。
黑暗中李复临的嘴角微微上扬、眯着眼睛,神情像是一只满足的猫,他配合着何语的动作,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嵌合。
肏穴时,李复临也只是离开一点点,很快再压进去。
他用力很足,性器根部的囊袋都嵌在何语腿心的凹陷处。粗长的性器填满了花径,铃口一下一下吻在宫口。
痴缠的吻、腿心的饱胀一并袭击了何语,她没抗住多久便瘫软在床上,再也没有力气抱着李复临。
唇舌分离之时,唇舌间拉开一道长长的银丝,李复临喘着粗气有节奏的挺送腰肢,望着因他的动作跳动的乳团,身体里的血流再一次加速了。
第一次欢好之时,何语穿着衣裙,只偶尔露出细白的长腿,他完全不知少女的身体是什么模样,眼下终于有机会了,可苦于黑夜,烛台又放的那样远,看不真切。
“阿语……我想点灯。”
何语沉浸在快感之中,懒懒问道:“呃嗯…为什么?”
“我想看看……”李复临说着,双手拢住了乳团,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何语眼珠转了一圈,坏心思的吓唬他,“不能点灯,我舅母那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你不怕赤条条的被赶出去吗?”
“嗯。”虽然知道那样的可能性不大,李复临也乖乖应了,只能在昏暗中委屈的摸一摸亲一亲。
何语抱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整个人满足极了,乳尖被舔舐轻咬,令她敏感的身体不时的发颤。她的背不断向前拱起,将乳儿送到李复临口中。
李复临顺着何语的渴望一一满足她,如此诱着何语越来越难耐,身下的力度却保持不变。
“嗯……嗯呃……阿,阿临快些呃。”
李复临装作没有会意,加快了舌头挑逗乳尖的速度,何语受到刺激花穴更痒了。
她难耐的呻吟起来,“不是,下面唔,下面快点!”
“不可以,阿语受不住的,要慢一些才行。”
何语眨眨眼,这个坏家伙在学她!原来睁眼说瞎话这么明显的吗?
谜题谜面清清楚楚的摆着,何语也不愿被李复临拿捏,但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生理性泪水不断的溢出眼眶,她檀口微张,“你,你肏死我吧!”
李复临被这话说得呼吸一滞,腰跨的力度不受控制的加重起来。
饱胀的情绪从李复临心里溢出来,哽住了他的喉咙,含住性器的甬道痉挛收缩着,将他夹得头皮发麻。
情绪和肉体的刺激让他抑制不住的掉下了眼泪,他手肘撑在何语脑袋两侧,正正面对着她,“阿语,我们成亲好不好?”
何语被泪珠砸的一个机灵,她的喘息都暂停了愣在当场,这个家伙怎么一勾引就说要成亲的话。
她抹掉李复临的眼泪,好生哄他:“我们去琴案那边做,你就能看看我了。”
又被拒绝了。
李复临心中满溢的情绪,仿佛瞬间由浪漫的红色变成了沉郁的黑色,都一样汹涌,但性质完全不同了。
他远离何语坐直身体,红棕色的眸子暗了暗,面上不复脆弱的羞怯,黑暗中,何语看不到失去面具的面容怎样冷酷、麻木。
怎么办?她不接受我……
好在比起旁人,我已经和她肌肤相亲了,李复临闭了闭眼睛,劝自己重新恢复何语喜爱的模样。
“可我不想你坐在别人坐过的地方。”李复临听起来很不爽快,手指捻住何语的乳头使劲欺负。
也只有谢锦方才弹琴的案几才有烛火,因为刚被拒绝了,李复临此刻有些固执。
“嘶……”何语掰不开他的手,只能任他又搓又拉,可怜的乳尖又痛又爽,乳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形,何语只得继续哄他,“那你坐着,我骑在你身上好不好?”
李复临闷闷不乐的犹豫了片刻,附身去抱何语,声音低沉的说了句:“好吧。”
性器插在何语体内走路的感觉取悦了李复临,他的喘息在何语耳边加重,走到案几旁,他毫不客气的将谢锦的古琴踢到了地上。
他坐下来,何语双膝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开始自己晃动腰肢吞吐他的性器。
烛火将何语冷白的
皮肤染上了暖色,乌黑水亮的眼睛失神的望着李复临,嘴角带着舒爽的笑。
李复临喜欢何语此刻的神情,他扶着失神的小脸亲了几下,退开开始端详何语的身体。
何语身体单薄,脖颈修长,刚好一只手握住的乳团白白软软,此刻像小兔子一般不停跳动,樱粉色的乳晕上有个黄豆大小的乳珠。
李复临记得嬷嬷说过,女子舒爽时乳珠就会硬硬的翘着,他伸手一摸,果然。
谢锦在屋顶上偷听,脸色时红时白,这二人如此两情相悦,他这个男宠岂不是没有活路?
令谢锦感到意外的是,何语喜欢的性爱并不是激烈的、折磨人的,就这样平常温吞的交姌,为何要买他这个经过特殊训练的人。
何语没有骑多久便没有力气了,她下巴挂在李复临的颈窝气喘吁吁,“阿临,我,我不行了。”
李复临揉着她的臀肉默不作声。
“阿临,我肏不动了……唔嗯,你帮帮我。”

第四十章、别碰我(h)
李复临的耐力,可是一等一的好,他赌气,不满愿意足何语,只是满脸委屈的坐着。
何语用脑袋蹭他的耳朵,发际线毛茸茸的胎毛直往他耳朵钻,还有娇媚的女声呢喃道:“阿临,好阿临……”
李复临咬牙忍着,不愿意妥协,何语眼看不见效,一只小手伸到二人交合的地方摸了摸,又用手兜住沉甸甸的囊袋揉捏起来。
穴口溢出滑腻的水液,流到李复临的囊袋上,绵软的小手将其涂抹开,更加色情的揉捏。
何语含住李复临的耳朵,口齿不清道:“阿临忍得住吗?可是我忍不住了…用力肏我好不好?容许你顶到子宫里面去,你射在里面好不好?”
李复临压抑得眼眶发红,但依然不动如山。
他不想这样没有定数的偷偷摸摸,他想要娶何语回家,想日日温存,他没有别的筹码,只能用性事引诱她。
何语说的,他又何尝不动心?
他太想入到何语的最深处,太想肆意射精,太想孕育属于二人的小生命,太想品尝何语的乳汁。
但不成亲,也就能完成第一步,后面的一切都别妄想,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何语难耐的扭动身体,在李复临的脖颈肩膀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救命啊,欺负人了!阿临坏蛋!快一点,快一点动!”
“呜呜……我要把你绑起来!你今天不许射出来!”何语挣扎着站起来,要去找绳子。
李复临猛然抱住了何语的腰,不让她起来,他心中有清晰的预感,再体验一次锁精,他会忍不住肏坏何语的。
“不要绑我阿语。”他开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挺送。
终于等到了抽插、捣弄,但何语依然难耐得厉害,方才积压的欲望没有被满足,也没有就此消弭,反而和当下产生的快感一起冲上何语的大脑。
何语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来,脑袋里接连炸开的烟花令她直翻白眼,甚至嘴角溢出了口水。
李复临扶着她的腰背,她的脑袋就毫无支撑的往后仰。
甬道、小腹连着大腿一起痉挛,她挣扎着发出哭喊:“救命……不要了,不要唔……”
闻言,李复临秉持着嬷嬷的教导,挺送得越来越激烈,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囊袋都挤进穴口一半,他挤开狭窄的宫口,顶进了子宫里。
“呃!啊不……”
何语抑制不住声音,李复临只能以口封笺,用唇舌堵住何语的呻吟,余留呜咽低泣。
子宫口刮着菇头与柱身链接的位置,全新的触感让他血液狂涌,差点没控制住射出来。
李复临抱着何语站起来,激烈的挺送性器,压着不断扭动的女体猛肏,不断有潮水从花穴喷射出来。
“唔!唔唔唔……”
这就是以前被两人猛攻的感觉,痛苦的记忆涌了上来。秦讼和秦诀格外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总是过激的刺激她的身体,她被顶在永无止境的高点,呼吸困难、挣扎不得。
李复临没有那样过激,却也足够让何语害怕了,他心中也憋着一股劲,发现何语难以承受也没有停下来。
何语浑身上下,连舌根也是软的,李复临可以肆意纠缠。
他吻得太深何语没办法呼吸,身下又有骇人的快感,两人贴得太近何语看不清他的面容,过激的性爱扰乱了她的大脑,她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逃出秦府,好像随时会出现另一个人贴上她的后背,将性器插进她的菊穴。
别插了!别插了!救命啊!
没人听到何语内心的嘶喊,以前是,现在也是。
李复临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将何语的腿心都撞麻了,才抵着宫苞内壁射出了滚烫的精液,两人都发出了呻吟,一个舒畅一个惊恐。
李复临放开何语的唇舌,下一刻,被她的表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何语脸上满是痛苦的惊恐,不断滚落泪珠的眼睛直直刺痛了李复临的心,那是饱经折磨的恐惧与痛苦,小小的菱唇不断重复着:“不要了,好哥哥不要了……”
好哥哥?何语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
李复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把性器从何语体内抽出来,抱着她往床上走,轻声哄她,“不做了,不做了,阿语你看清我是谁了吗?”
何语的身体一直在发颤,眼睛空洞不聚焦,好像听不懂李复临说话似的求饶道:“舒服的,二哥的大肉棒最舒服了,阿语喜欢……”
二哥?何家没有何语的兄长,更没有老二,这个二哥是谁?
李复临将何语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心里翻涌着怒火也不敢在脸上显现出来,不过两句话就能听出,以前有人强迫何语。
“我是李复临,不是二哥,没关系的阿语,我都听你的,不用怕。”
何语顿了顿,急促的呼吸放缓了许多,眼珠艰涩的转动,去看李复临,神情恍惚的问:“我逃出来了吗?”
“嗯,这是何府的山庄,你舅舅何塬的房子。”
何语慢慢回过神来,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她侧身背对着李复临,卷紧被子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李复临觉得有些不妙,伸手想要扶何语的肩膀,面对面和她讲话,但手碰上她的那一瞬间,就听到她的低泣:“别碰我!”
他的手立刻僵住,缓声问:“哪里疼吗?我下次不会那么用力了。”
一提到性事,何语就被铺天盖地的可怕记忆吞没,溺在那无尽的汪洋中喘不过气。
就算是李复临又怎样?也和那两个禽兽一样!
她用手捂住耳朵,手指撕扯着头发,“别和我讲话!出去!”
看着何语的样子,李复临愧疚极了,“阿语我错了,你哪不舒服和我说好吗?心里不舒服也和我说好吗?”
“闭嘴!闭嘴啊!李复临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我现在就出去。”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她喜欢脆弱、听话的男子。

第四十一章、单方面玩完了(剧情)
李复临离开何语的房间,两个护卫拎着谢锦跟了上来,他找了一个僻静地方让侍卫叫醒谢锦。
谢锦装作刚刚惊醒的样子,佯装呼救被护卫捂住了嘴,压着他跪在李复临面前。
谢锦看得出,这位小公子看起来是言听计从那一挂的,没经过何语的同意不会轻易杀他,所以只是看着慌乱,实则稳得很。
方才那些话,谢锦听了个七七八八,猜到李复临会问话。
果然,李复临问道:“你伺候阿语多久了?”
谢锦“害怕”的解释:“昨日早上才进小姐院子,小人什么都没做啊大人,您饶唔!”
重要的说完,护卫接着捂住他,他也象征性的挣扎两下。
李复临心中松快了一些,还好谢锦不是常年伴于何语身侧,但从哪里可以快速打听以前的事呢?
他突然想到了秋意,两人幽会何语都带着秋意,该是非常贴心的心腹了,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嘴严一点,别给阿语添堵,否则……”李复临甩下一句威胁,转身就走。
谢锦急急跟上一句:“是,是,小人醒得。”
三人走远后谢锦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拍掉衣衫上的尘土,望了望何语的卧房,决定端些热水送去。
另一边,睡梦中秋意被揪了起来,她被悄无声息的护卫吓得够呛,好在最后见到的人是李复临,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李复临开门见山的问:“来何府之前,阿语和什么人生活在一起?”
秋意支支吾吾的不愿回答。
李复临没有耐心等她,已经抑制不住的急躁的气息,不断深呼吸平复心情,“我日后想查也是轻而易举,今日问你不过图个方便,不论发生什么,我与阿语日后要成亲的,必不会追究你,但你此刻不说,等我成为阿语的夫君你就没什么好活的了。”
秋意盯着李复临的脸色看了又看,鼓起勇气说:“以前小姐是和小姐的母亲住在外面,奴婢不知晓情况,大概七个月前,小姐的父亲接小姐回秦府,奴婢才开始伺候的。”
“哪个秦家?”
“徐州秦家。”
“商人?阿语可还有其他兄弟姐妹?”
“是的,小姐还有两位哥哥。”
听到此处,李复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就是这家的下三滥了。
“你们是如何离开那里,如何来到何府的?”
“是…是何府派人来接的。”秋意在心中安慰自己,有越娘接应的,不算她说谎,再说了哪有侍女会堂而皇之的败坏自家小姐名声。
李复临紧盯着秋意不由得笑了一下,放下一句:“好好照顾阿语。”踏着浓浓夜色便离开了。
谢锦端着温热的糖水进了何语的房间,他跪在床边奉起托盘,恭敬道:“小姐,喝口热水吧。”
床榻内侧的何语窸窸窣窣的爬起来,确实一番欢爱后确实渴的厉害,她披着薄被,接过杯子小口喝着。
腿心的黏腻很难受,方才射在深处的精液也慢慢流出来了,她闷声闷气的说:“我要沐浴。”
今日本就有谢锦自荐枕席的安排,浴房早就准备好的。
谢锦垂眸说:“浴房已经备好了,我扶您过去。”
“没有留下其他服侍的人吗?”
听着口风不对,谢锦的脊背立刻弯下去,言语也更加恭敬。
“没有,夫人给小人安排的身份是琴师,院子里还未有人起疑,故而先瞒着,一切由小人代劳。”
“谢锦,难道是我会错意了?你好像很甘愿做我的娈童男宠啊?见那人走了你要顶上?”
何语有些疲惫,神色看起来并不友善。
“能有小姐这样的主人是小人的福分,无微不至、让您舒心是小人的本分,若您需要小人可以做任何事。”
谢锦将既定的事实讲了一通,决口不提甘不甘愿,不管是他还是冬雪都是这样活着的,何语突然觉得自己不够坚强。
“你肯定见过被性事折磨的人吧?他们要如何从阴影中走出来?”
“找到自己喜爱的事物投身其中,会忘却很多,时间也会过得快些。弹琴,跳舞,作画都可以。”
何语笑了笑,不置可否,她独自去沐浴,留下谢锦整理床榻。
谢锦还没有真的经历,只不过是纸上谈兵。
高雅的陶冶可以治愈谢锦这样,看到泥潭还未跌下去的人心,但对何语而言,最有效的还是放纵自己,体验过欺负李复临的畅快,就再也难以忘却了。
好想就这样无止境的坠下去……
何语将手指挤进穴口,清理甬道中的精液,忽然念叨起来,“忘记给阿临吃药了…麻烦。”
第二天何语在山庄的温泉泡汤,没来由的突然很想李复临。
她突然意识到,头脑混乱时说了那些话,李复临估计已经猜到什么了,稍稍一打听,什么都知道了,他们之间玩完了……
何语懊恼的捶打水面,水花四溅
的声音吓坏了一众侍女,汤泉的木质格栅外,一窝蜂的冲进来四个人。
面对她们惊魂未定的神情,何语尴尬的解释道:“没事,我就是突然有点生气。”
擅长按摩的芳草和秋意一并留下,一个给何语按摩,一个逗趣给何语解闷。
何语兴致缺缺的听着,忽然说:“秋意去把我的香囊拿来。”
芳草是陈凛知特意从自己的侍女中调出来的,做事妥帖周到,受陈凛知的安排,她知道不少关于何语的事。一听香囊,她便猜测是李复临送给何语的那个。
秋意退下都没多久,芳草也借着端些吃食来离开了,她驱散侍女,找来谢锦,劝着秋意把香囊交给谢锦,由他送进汤池里。
谢锦端着眉梢眼角都精确调整过的笑脸应了,心中却有些无奈,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小姐不碰娈童,家人还要上赶着往眼前送的。
他踏进水雾飘飘的浴场,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小小的身影,她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露出修长的脖颈,漂亮的肩胛骨露在水面上。
谢锦怕她突然站起或者转身,远远的便开口道:“小姐,您的香囊我拿来了。”
何语蹙着眉回头看了一眼,拿起岸边的一条布巾按在胸口说:“到跟前来。”
平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谢锦觉得有些危险。
他来到池边跪下,奉上香囊。
谢锦总是走到哪里跪到哪里,这是娈童的素养,也是为了迎合买主,他看起来那样恭顺,却让何语恨得牙痒。
何语来到岸边,拿过托盘上的香囊,将托谢锦稳稳端着的托盘打翻,“我不喜欢你顶着这张脸奴颜婢膝。”

第四十二章、勾引小姐(微h舔穴)
何语小巧的脸上沾着水意,眉眼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色气,漂亮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肩头,谢锦望着何语的身体,脸颊有些发热。
厌恶性事的他,第一次觉得另一个人的身体,看上去那么诱人,何语打翻的不是托盘,而是他的平静。
何语盯着香囊闷闷不乐,没有注意到头顶的视线满满灼热起来了,瞥见那双膝盖还杵在地上,又呵斥道:“愣着做什么?站起来。”
谢锦站起来,原本想要躬身询问何语还有什么需要的,但转念又想起她的训斥,强迫自己让脊背挺直,问道:“小姐还需要什么?”
“让芳草快点把点心拿来。”
“是。”
谢锦走后,何语将自己沉进水里,她此刻头疼的厉害。
内心翻涌的难过让她想要随波逐流,没有欲望的浇筑她好像快要死了,她的世界被秦讼、秦诀合力扭曲,回不到原来了。
如果…如果拿点心回来的还是谢锦,那就沉下去吧。
芳草说拿点心只是一个离开的借口,此处是何家面向官员开放的产业,吃食尽是些下酒菜,女子喜爱的点心可不好找,芳草不敢糊弄何语,慌忙去寻合适的吃食了。
谢锦站在浴场外等着芳草回来,他看起来端正得体,却满脑子都是何语淡漠的面容和诱人的身体。
何语的冷淡让他觉得格外安全,完全没有以往训练时,灼热视线投射在身上的厌恶。
他刻意回忆昨夜何语引诱李复临的话,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跨间那物也有了抬头的意思。
他的小姐因为以前遭受强迫,所以不喜欢任何过激的性爱,如果他有幸服侍,一定要听话、乖顺才可以,谢锦在心中一遍遍的预想着。
但昨夜,李公子不顾小姐意愿压着小姐肏弄时,小姐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动人了,原来高高在上的主人也会如此脆弱。
连他这样卑贱的娈童,都会对欺辱她心动,更不用提那些高门大户的男人了。
直到此刻谢锦才想明白,他昨夜完全可以放着何语不管,看似是尽职尽责的照顾,其实怀着爬床的私心。
如果欲求不满的小姐要求他陪床,他绝对不会抵触。
谢锦好像终于懂得教坊前辈所说的,只要人对了、感觉对了,性爱实则是一场享受,顶好顶好的享受。
谢锦端手立着,一垂眼就能看见跨间的凸起,好在今日穿了广袖的外衫,否则没有办法遮蔽勃起的性器。
谢锦本来讨厌自己这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身体,此刻的他却喉结滚动,难耐的吞咽口水,满脑子都是:怎么办?好想和小姐做爱。
他看了看芳草离开的方向,等不及芳草回来了,他解下自己的腰带丢在原地,以此警戒,然后决然的踏进浴场,他要去勾引何语。
何语闭眼靠在池边,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来人是谢锦,她苦恼的想,先问问谢锦愿不愿意吧,他若不愿她就去找别人。
她还斟酌着该如何开口,就听见谢锦说:“小姐您收用我好吗?我怕夫人觉得我不中用,转手将我卖了。”
何语一转头就看见谢锦衣衫敞着,露出里面的寝衣和一片胸膛,跪在池边抹眼泪。
谢锦这种身份,最会做的便是察言观色,昨夜李复临的举动会让何语产生什么反应他都记在心里,眼下这副样子是权衡利弊后的。
“哭什么呀?你才来几天,舅母不会那么快就……”
“小姐不喜欢,以后我这等人还有什么活路?您就怜惜怜惜我吧!”
“我…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你放心,就算我们之间没什么,我也不会让舅母赶你走的,你的卖身钱我赚了还舅母。”
谢锦心中发苦,他都这样了,小姐还说什么强人所难?不情不愿的说:“……那我先告退了。”
起身时才发现,原来规矩的坐姿令衣袖挡着裆部,何语没有看见他都勃起了,只以为他受形势所迫才来献身。
他便佯装踩到衣服,手撑着地再次跪在何语面前,竖起的性器将单薄的裤子撑了起来,顶出一个高度可观的小帐篷。
他装作惊呆了、羞愧呆了的样子僵在原地,确保有好好展示自己的欲望,再不紧不慢的欲盖弥彰,“小,小姐,我,不是……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爱慕您,我……”
原本还在理智线挣扎的何语,跃出了水面,湿漉漉的手臂压在谢锦跪坐的大腿上。
上半身离开了水面,仅有一块湿透了的布巾挡住少女的春光,虽然看不真切皮肤的颜色,却能清晰的看到曲线的起伏。
乳桃的起伏,乳尖的凸起,纤细的腰线,小小的肚脐,全部分明的展现在谢锦眼前。
谢锦的手有些抖,终于来了。
他露出羞怯又惊艳的笑容,一副想看不敢看的样子,何语顺势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何语的眼中燃着崩坏的欲火,唇瓣轻启:“想做爱吗?”
谢锦怯生生的说:“想,而且只想和小姐做…
…”
谢锦抱着何语躺在浴场的软榻上,揭起贴在她身上的布巾,俯身亲吻她的身体。
樱粉色的乳尖被谢锦含住舔舐轻咬,何语难耐得磨腿,谢锦察觉到便抚慰她的腿心,手指插进穴内按揉抽插,常年练琴的手修长有力,何语发出了舒畅的嘤咛。
谢锦抚慰过双乳,湿漉漉的吻一路向下,舌尖在小小的肚脐打转,勾得何语不住的颤抖,花穴连连吐出浪水。
最后,他在何语饱满的会阴上亲了两下,扬起脸问:“小姐可以把腿张开吗?会舒服的。”
何语应了一声,还未有所动作谢锦就挤着腿缝,去吻花唇。
谢锦的耳朵和头发蹭着何语大腿内侧,她痒得想张开腿,又被谢锦拦住,只能贴在他脸侧磨,渐渐得不需要谢锦的引导,她就会夹着他的脑袋磨蹭了。
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挑逗花蒂,不时戳进穴口内,何语被刺激得不断增加抬跨的频率,腿心湿成一片。
谢锦跪在软榻下,在何语看不见的地方自己撸动膨胀的性器,他的手法很粗暴,皮肤都捏出了红痕。
何语被他挑逗得受不了,忍不住推他,“别舔了,快插进来。”
谢锦听话的站起来,他爬上床,撑在何语身体上方,缓缓将性器插进了花穴中。

第四十三章、手段(舔舐play)
发烫的性器插进身体里,满足得令何语发出一声叹喂,谢锦九浅一深的挺送,温柔的让她适应。
温泉润湿的皮肤莹润滑腻,谢锦的手指微微用力,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挤出来,折射出漂亮的水光。
何语的身体随着谢锦的节奏晃动,双乳被他拢住揉捏,她闭着眼,努力缓解眼珠的酸涩,就这样吧……
谢锦看她表情有些难过,以为自己伺候的不好,小心翼翼的问:“要轻一些吗小姐?”
“重一些。”
“是。”
壮硕的性器开始猛烈的抽插,撞出噗噗的声响,肏穴的动作不会影响谢锦的挑逗,他亲吻何语的肩膀,慢慢抬起她的胳膊,色情的舔舐她的腋下。
何语腋下的皮肤光滑细腻,谢锦湿热的舌头贴上去没有任何阻隔,新奇怪异的感觉瞬间占领了她所有的思绪,随着谢锦的舔舐她不断发出嘤咛。
“嗯…嗯……不要了。”
在肏干和舔舐的夹击之下,何语小腹抽搐,扛不住要泄出来了。
谢锦自然知晓此刻不能停下,他放缓了舔舐的频率,夹杂着亲吻哄道:“会很舒服的,别怕。”
他引诱着何语抬起另一边的胳膊,如法炮制。
很快,何语呻吟着泄了出来,水液润湿了整个腿心,要顺着股沟流下去了,谢锦的手指拦住了那一股水液,将它们重新推回何语的花缝中。
谢锦肏穴的动作停下来,好让何语缓口气,他咬着她的耳朵说:“小姐流了好多水。”
何语面色发红,喘着气没有说话。
“小姐好美……”谢锦说着用手指撑开何语的会阴,用他浓密的耻毛磨蹭嫩肉,性器也随之压进发颤的花穴里。
好像在说何语腿心的风光很美一般,何语抖了一个激灵,花穴又渗出湿意来。
她瘫软在榻上,任由谢锦抚摸、逗弄、插入,这样的状态令谢锦心中怜惜起来,这样乖巧美好的小姐,沦落到需要娈童慰藉,当真令人叹惋。
但,还好沦落至今了。
不然,他们永远不会相遇。
谢锦不断吞咽口水,克制自己想要狠狠肏自己小姐的心。
他抽出性器,将何语的身体摆成侧躺着,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头,重新挤进水液泛滥的花穴中。
特殊的体位会磨到特别的位置,甬道刺激得抽缩起来,谢锦不顾何语的哀鸣,手揉上她的阴蒂继续给快感加码。
“啊嗯!嗯…嗯…嗯……”何语随着他的捣入压抑的呻吟。
情绪的翻涌和身体上的刺激,终于让何语哭了出来。
她侧趴在软榻上,手臂撑着身体,泪珠噼噼啪啪的砸在手臂之间的软榻上,印成连片的湿痕。
何语没有喊停,谢锦就不会停下来,他一下下捣入软嫩流水的穴洞,心里好像分裂出两个自己,一个慌张的问:怎么办?怎么能让小姐别哭了?一个畅快的说:用力点,让小姐哭大声些。
谢锦找着敏感点不断进攻,嘴上却柔和的问:“小姐这样不舒服吗?要换个姿势吗?”
在谢锦的刻意冲刺下,何语被肏得浑身发颤,怎会不舒服?他不过想听何语带着哭腔的声音罢了。
何语原本清脆声音变得可怜兮兮,泪珠还在掉,她却说:“不,不用,舒服的……”
谢锦被她一句舒服的胀满了心脏,只要何语满意,空气都变得清甜了。
谢锦握着何语脚腕将她的脚压在自己脸上,唇瓣翘起轻吻她的脚心。
“唔!好痒!”
何语猛地挣扎起来,谢锦的性器都突然抽出来打在了他的小腹上,他的手却握得很紧,没让何语的玉足逃脱,他甚至不顾失去慰藉的性器,一门心思舔舐何语的脚心。
何语扭动身体挣扎着,“我痒!别弄了!”
谢锦膝行上前,重新将性器插进何语身体里,语气诱惑的说:“就因为这样,会很舒服的,小姐别躲,我都插不到了。”
插在身体里的性器极具挑逗性的引诱着何语,她回头又看见那双神似李复临的漂亮眼睛,心中溢出一种信任感。
“太痒了,我会忍不住要挣扎。”
太乖了!就算是他这样的人提出要求,也不会厉声拒绝,谢锦听到自己得寸进尺的声音:“那我可以稍微按住您的身体吗?”
“……嗯。”
谢锦一手按住何语的腰,一手将白嫩的玉足送到了唇边,不同于先前的舔舐,这一次他含住了何语后面的三根脚趾,湿热的舌尖刮过脚趾的缝隙。
何语受不了这样的逗弄,痒得挣扎起来,谢锦的大手死死按住她的腰际,胯下也激烈得挺送起来。
发麻的痒从脚趾略过整条腿,然后窜进了肚子里。
“呃!嗯……”
何语整个腹部和花径都发痒发热起来,丰腴的臀肉都抖出了波浪,性器的捣弄将加剧的快感送上大脑,何语再也控制不住,张着嘴巴大声呻吟起来,花穴哩哩啦啦的泄出浪
水。
看着何语媚态横生的样子,谢锦忍不住想要将自己会的手段都用上。
这样其实是不理智的,没有主人的要求,就连教坊妈妈都不建议娈童做多余的事,有些花样是用来保命的,不能轻易使出来,如此不光拔高了主人的阈值,也会很快让主人对眼前的娈童失去兴趣。
谢锦却顾不得了!他要将何语送上欲望高峰,要何语沉溺他们的交姌。
虽然接受过专门的教导,但这是谢锦第一次将性器插进女子的体内,何语动情的甬道绞得他欲仙欲死,额角的汗将发丝都湿透了。
“小姐,我是头一回做,已经,呼,忍不住了,我可以射出来吗?”
娈童都需要主人的允许才能射精,这个训诫已经刻在谢锦的骨髓里,明明扛不住了还是征求何语的同意。
“射、在里面吧,一会儿,给、我避子、药……”
何语还记挂着昨夜李复临的内射,这倒是个能从明面上吃药的机会。
不光立刻就能得到射精的许可,还能射在何语体内,谢锦简直满足得眼眶发红,他猛猛冲刺了十几下,抵在最深处射出了浓精。
两人同时畅快的呻吟起来,第一次射,又是如此激动,谢锦一连射了许久,期间到射完他都没有停下来,不断地爱抚何语的身体,给她持续的快感。
何语喘息着索吻,两次都被谢锦不经意的避开,第三次她两只手控制他的脑袋,强硬的亲了上去。
谢锦顾着自己用唇舌做了许多事,怕何语嫌弃一直躲着,但亲上了就不管不顾的吻了起来,他引着何语将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和她缠绵不休。
心里好踏实,谢锦叹喂着悄悄留下了一滴眼泪,他觉得这一辈的幸运都用来遇见何语了,真好。

第四十四章、又见面了阿语(兄长回归)
陈凛知发现何语与李复临幽会,且有特殊癖好的那一天,立刻秘密派人去寻找越娘。
先前以为将何语接回来就没事了,为了避免和越娘有过多的交集,没有详细询问何语的情况,陈凛知现在每天都无比后悔。
今天是何语躲到山庄里的第五天了,陈凛知茶饭不思,饿瘦了一圈,一边等越娘的消息,一边盼着何语回来。
而何语再次遇到了她的噩梦。
清晨的江边凉风习习,何语在江边钓鱼,她的素纱幕笠不停的被风吹起,露出玉白的小脸。
一阵疾驰的奔马声从远处冲了过来,将快要上钩的大鱼吓跑了,何语蹙着眉回头去看,究竟是哪里的纨绔要打扰别人钓鱼?
她瞳孔骤缩,虽然来人蒙着面,但通过身形她也认得出那是秦讼和秦诀。那两人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的!
“拦住!拦住他们!”何语惊恐的大喊。
刘同率先用飞镖刺伤了马腿,迫使秦讼、秦诀跳下马,忠心的家仆一拥而上想拦住他们。
何语扔下幕笠就往上游的钓台狂奔,今早除了她,还有官员来此处钓鱼了,得过去寻求庇护,单凭家仆拦不住他们!
没曾想秦诀一个人就牵制了刘同与家仆,秦讼纵着轻功追了上来,“阿语离家出走的日子可真潇洒啊?可知我与阿诀两人熬得多苦?”
他如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一把拽住了何语飘飞的发带,何语吃痛发出惊呼:“救命!”
此刻突然从远处冲出两个高手,看样子杀气满满,秦讼没拿武器,只用给何语打造的镣铐锁链勉强应战。
高手的剑挥出尖锐的风啸声,接连划破了秦讼的衣衫。秦讼不确定来人只针对他还是会连何语一起杀,保险起见护着何语与两人搏斗。
锁链在他手中碰撞着叮当作响,何语也猜到了锁链的用处,不顾那两人对自己有没有威胁,奔溃的大喊:“杀了他!杀了他!”不断的挣扎给对方创造攻击秦讼的机会。
秦讼有些赌气的成分,趁机给何语带上了手铐,也就是这一刻,转机出现了,一个高手割伤了秦讼的手臂,何语挣脱了出去。
她头也不回往上游的钓台冲,身后还有搏斗的声音,面对官眷秦讼、秦诀不敢下死手,怕就此惹上官司无法脱身,确定此刻没有机会劫走何语,两人也不愿继续缠斗,打了片刻脱身走了。
刘同先是对两位高手抱拳致谢:“多谢两位英雄施以援手。”
“不必,快去看看你家小姐吧,告辞。”
两位没有多耽搁,刘同连一句留步酬谢的话都没有发挥的余地,确实何语那边比较紧急,带着没有受伤的家仆去追何语。
何语冲到了下一个钓台,那里坐着一个白衣胜雪的俊美男人,这是赫赫有名最年轻的的司空大人陆玟,年仅三十便大权在握。
何语曾在陈凛知带她去的宴会远远见过,这人最是清正廉明的好官,不会放着百姓的死活不管。
她顾不得许多,行礼一个大礼道:“救命啊陆大人!有土匪!我家的家仆拦住了他们可能有性命之忧啊,救命啊陆大人!”
陆玟也是干脆,问道:“何处?”
“下游的钓台,离这里不远。”
“十一,去看看。”
“是。”
陆玟身边的护卫立刻去看了,何语长舒了一口气,呼吸也渐渐平复下来。
能将他的名字和脸对上,多半是各官眷,于是问道:“起来说话,你是哪家的?”
“回大人,小女是太府卿何塬何家的侄女何语。”
“原来是何大人,我送你回去。”
“等等,等一下。”
“怎么了?”
“我,您可以帮我把这个拿掉吗?我怕家人担心。”何语将藏在袖子里的镣铐露了出来。
秦讼匆忙之间只扣上了一只手,手铐在何语的手腕上严丝合缝,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能有土匪已经非常怪异了,给别说会有土匪提前定制镣铐来绑管家小姐,这事儿不是简单。
陆玟本不想管太宽的,都假装没听见锁链碰撞的响声了,这小妮子倒好,直接亮出来了,许是寄人篱下比向一个外人求助还要难吧?
他无奈得向何语伸出手,“让我看看。”
何语伸出手,整个人还有些发抖,心里是又恨又怕,竟然找来了,他们怎么敢?
细看之后陆玟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三指宽的镣铐外层是玄铁,内层是暖玉,既保证了坚固,还保护了佩戴者的手腕。
手铐制作精妙没有薄弱之处,没办法快速破坏,除非用玄铁锯条慢慢锯,耗费百十根锯条差不多能锯断。
什么人会专门为一个大小姐打造这样象征屈辱的镣铐呢?
散乱的长发被风扬起淡淡的女儿香,从纤细修长的手骨便能窥见全貌,这小丫头再长两年确实称得上绝色佳人。
虽然清正的脸上看不出端倪,但陆玟满心
好奇想知道何语的故事。
“两个手铐之间的链条,费点力气可以快速斩断,这个手铐得慢慢锯,它与你的手腕之间没有间隙,其他暴力的方式会伤到你。”
“那……先把链子砍断吧,我先回家报平安,不能让舅舅、舅母太担心,手铐我想办法慢慢锯,多谢大人了!”
何语想抽回手,陆玟却握住了她的手腕,继续来回转动指给她看。
“外面这一层是玄铁,只有玄铁锯条才能锯得动,但玄铁是军备,私自冶铁是诛全族的大罪,你没办法弄来玄铁锯条。”
“这……”
“只要你上缴这些玄铁,我可以帮你锯,如果不想让何大人发现,每天锯上半个时辰,这估计要花个日,每日酉时我派人去接你如何?”
陆玟的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看起来格外无私可靠,何语激动得点点头,“我愿意上缴,拜托大人了。”
另一边,撤退的秦讼、秦诀差点没将牙咬碎,谁能想到何语身边有三个相当厉害的高手,二人没能一击即中,接下了只会更难。

第四十五章、渊源?成亲?(新男人)
秦讼以本家兄长的身份接走她名正言顺,但他不想走明路带走何语,有何塬做靠山,何语没有以前那样好拿捏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故。令他没想到的是,惯常使的黑手也会失手。
绑架只来了他们二人,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们的龌龊。
本以为凭他们的能力,从几个家仆手中劫走何语完全不是问题,变数是后来出现的两个高手。
眼下别无他法,只能走不愿走的那一条明路了。
他们重整行装,备好礼品往何府去了。
何语也在陆玟(g)的护送下回了何府,陈凛知提前收到消息,得知何语遭遇危险便在屋里坐不住,跑到大门去接她。
要不是不能声张遇袭的事儿,她真恨不得风风火火的跑到山庄去。
何语刚踏进门,就被抱了个满怀,陈凛知急得发汗,抱上去热乎乎的,还有令人安心的淡香,温暖从头到脚拥住了她。
这不是轻轻一抱,陈凛知心中情绪翻涌,没控制住力道,抱得很用力。
“语儿,不怕不怕,没事了,那些土匪定然一个都活不了!娘,舅母会像娘亲一样保护你的!先不说那些,今天有语儿最爱吃的水煮鱼,咱们吃最辣的,发发汗就好了。快让舅母看看,没有受伤吧?”
陈凛知要退开时才发现,方才抱得太紧,两人的钗环头发勾在了一起。
何语率先笑了起来,忧心忡忡的家仆也轻松许多,跟着乐呵起来。
陈凛知的陪嫁王嬷嬷打趣到:“夫人的头发丝都要抱住表小姐呢!”
何语心中很感动,秦讼、秦诀带给她的恐惧都被驱散了很多,她抚了抚陈凛知的后背,“让舅母担心了,语儿没事,还好有陆大人在,还好有刘同和芳草他们。”
此时何塬也下朝回来,也得到知何语遇到土匪的消息,正好碰到了站在门口的一行人,立刻就拱手向陆玟致谢,“真是多谢陆大人相救,何某感激不尽!一定要宴谢一番,还请您别推辞。”
“何大人言重了,这是缘分,举手之劳罢了,既然您盛情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缘分两个字听得何塬心花怒放,陆玟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最是小心谨慎,不会随便说话,多半是心仪何语才会这样说,若能促成佳话,何语能有好的归宿,他的仕途更是如虎添翼。
“不知陆大人何时方便?”
“后日如何?”
两人短暂的寒暄后就道别了,何塬也转头安慰何语:“语儿别怕,舅舅给你安排武功高超的贴身侍女。”
“谢谢舅舅。”
虽瞥见两个人的头发乱了,但害怕提及会令何语后怕,就只是以眼神询问陈凛知,一边慈爱的拍拍何语的肩膀,“走,进屋了,回家了就好了。”
他们夫妻恩爱,时常会分享一些欢乐的小事,陈凛知笑眯眯的对何塬说:“妾身刚刚太激动,抱了一下语儿,钗环钩住了语儿的头发。”
“哈哈哈夫人真是小孩子心性,何时抱一下为夫?勾住为夫的头发可好?”
陈凛知掐住何塬腰上的肉,羞红了脸压低声音说道:“胡说什么!孩子还在呢!”
何语走在后面,看着恩爱的二人,终于发自肺腑的笑了,不用怕,就算秦讼和秦诀来了又怎么样?她现在是有家的人了。
午饭过后何语便回房休息了,她终于能掀起袖子端详一下手腕上的镣铐了。
陆玟的手下用巧劲别断了镣铐上的链条,此刻的铁家伙看不出是个羞辱人的东西,因为它铸有繁复美丽的花纹,嵌着冰透的翡翠,色彩、造型都是相得益彰。
这东西像极了那两个变态,羞辱人还总做出一副深情的样子。
正想着,窗户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何语打开窗户便看到了一个利落的冷脸姑娘,她一身黑衣,手上举着陆玟的玉佩,看起来像个秉公办案的官差。
“何小姐,我是陆大人的手下陆九,来带您去陆府。”
本来以何语个性不会为这种事犹豫,但陆玟这个人感觉有点微妙,她借口推辞道:“……在我家不行吗?我现在有点怕出门。”
“锯玄铁的声响太大,恐怕不合适,如果您执意,那我去回禀陆大人。”
这位九姑娘也是一根经,怕是没有软磨硬泡的机会,她蹙着眉说:“等等,我和你去。”
陆九将何语从窗户抱出来,披上黑色披风,背着她飞檐走壁,很快就到了陆府。
陆玟正摇着小炉扇烧茶,一副悠然惬意的样子,“来了啊,坐。”
不同于陆玟的熟稔,何语还是拘谨的行礼:“陆大人。”
陆九拿来一个架子,将何语手摆好,把镣铐固定起来,另一个格外壮实的黑脸汉子就拿着锯子锯了起来。
陆玟斟了一杯茶给何语,“何小姐,我给你帮了这么大的忙你要如何感谢我?”
“我这样的小女子也只会绣花写字,不知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因着朝中局势,我现在是个
无事闲人,无聊得紧啊,不如何小姐讲讲故事给我解个闷儿,怎么样?这样的酬谢要求不高吧?”
“这个好说,我总去居云楼,有一肚子的故事可以讲,梅林怪谈大人可听过?”
“不是这种故事,是这个故事。”他说着手指向了何语的手腕。
陆玟噙着浅淡的笑,半阖的眼睛洒落细碎的光,他像一只戏弄猎物的矜贵猫儿,慵懒又饶有兴趣。
何语在心中感叹,这个陆玟真的很微妙,搞不懂他要干嘛,谁会对别人这样窘迫的私事好奇?好奇也就算了,还这样直直问出来。
犹豫再三,何语开口道:“不择手段的烂人罢了。”
“不知何家能不能帮你,如果不能可以随时来找我。”
“小女何德何能让大人如此照拂,真的是惶恐啊。”
“无妨,你口中的烂人,与我颇有渊源,他不如意,我便很如意……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成亲了吗?”
“……小女还未出嫁。”
“那…咱们成亲吧?”
“咳咳咳……”何语惶恐的去瞥站在不远处的陆九和拉锯的黑脸壮汉。
“他们都是死士,不会乱说话的你放心。”
“大人,你我都还没确认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就这样提及婚事,会不会太草率了?”
“我属下认得,是秦讼没错吧?”
“……是。”
另一边,秦讼、秦诀衣冠楚楚的到达了何府。

第四十六章、和我抢女儿做梦(剧情)
“你说你们是语儿的兄长?”陈凛知看着秦讼、秦诀心中很不高兴,这都是什么乌七八糟跑出来和她抢女儿?
“是的伯母,家父是徐州秦休年,阿语母亲去世后,我们就将阿语接回家照顾了,前些日子,阿语和阿诀闹了矛盾,一赌气离家出走了,我们可都急坏了,还好是跑到您这里来了。”
秦讼笑起来亲切非常。
“这是秦家家印,可以证实我们的身份,您不用担心,我们都是一家人,定会照顾好阿语的。”
看何塬与陈凛知都不说话,他便让下人将印章呈上。
商族的印确实很有含金量和代表性,这种东西做不得假。
何塬捏着印看了一圈,不咸不淡的说:“倒是稀客。”
好歹浸淫官场这么多年,何塬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小子说的这样简单。
秦休年害了何芷那么久,他的儿子还敢堂而皇之的跑来他家接妹妹?
语儿那样得体董事的孩子,怎会随意与人置气?以至于要远走来投奔他这个素未谋面的舅舅?
更何况与陆司空的事儿已经有了苗头,就算不成,也能替何语另觅良人,他膝下淡薄,政治联姻的机会要多些才好。
何塬愿意对何语好,但心中也是有所盘算的,作为妻子陈凛知了解何塬的秉性,这些事可以以后掰扯,眼下要说服丈夫留下何语,姻亲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陈凛知心中烦躁,不愿应付秦讼、秦诀,只想快点与何塬通气,让他愿意出面赶走这两个要和她抢女儿的人。
她等不及何塬思来想去慢吞吞的开口,率先说到:
“语儿今日出门游玩时遇了些变故,如今需要好好修养,长安到徐州这条路太长,不适合急着出发,不如二位先在何府小住,等语儿恢复些再做打算。”
“出了什么变故?可有受伤?伯母我们担心得紧啊,想去看看阿语。”
何塬明白陈凛知的意思,立刻跟着说:“此时恐怕在休息,晚上设宴时再见吧,二位一路赶来也辛苦了,不如先休息一下,来人,去收拾听竹苑。”
这是下逐客令了,秦讼、秦诀只能拱手退下。
夫妻房内陈凛知拉着何塬的手低落的说:“夫君,你看我们只有甚昱,多个孩子多好,妾身不想让语儿走,那秦家不见得有多好,何芷姐姐吃了那么多苦,我们万不能放任语儿再遭罪了。”
何塬曾在官场斗争中被人下毒,自此虽然房事无碍但生育困难,当年得知此事陈凛知就盼着肚子里是个男孩,但天不遂人愿,早产诞下一个女婴,她怕以后怀不上了,就想换个男婴来养。
正好一直受她接济的何芷快要生了,她便在肚子下垫上棉枕,假装还未生产,何芷生下男孩后就,和她好言相劝,偷偷换了孩子。
何芷碍于恩情,又怕父亲对诞下女婴的陈凛知为难,又想自己的孩子能过得好一些,就同意换了。
何塬不知其中的波折,只是心中对陈凛知有愧,她格外喜欢孩子却只有一子,要不是受奸人暗害,他们一定儿孙满堂。
他本就对秦家有怨言,留下何语便留下了。
“我知道,过些日子我就将他们打发了,让陆大人知道语儿的身世恐怕有所不利,后日宴会万不能让双方碰面,还要劳烦夫人。”
“利不利的又如何,陆玟已经三十了,大语儿一轮还要多三年,你不会真想让语儿嫁给他吧?这么些年不成亲,指不定不喜欢女子,不能祸害我们语儿。”
“陆大人一表人才,哪有三十的样子,不靠荫封最年轻第一品大员,人家忙着仕途,自然没空娶妻,立业成家有什么不好?”
“要不是我父亲当年坚持,我早就被叔父们嫁给肥头大耳朵的富商了,哪里轮得到你!可怜语儿没有父亲撑腰,就要被舅舅嫁给老男人了!何塬你今日不许睡在房里,出去!你给我出去!”
“凛知你讲道理,陆大人哪人是老男人?”
陈凛知记着李复临的那档子事,坚决为何语站台,“语儿喜欢年龄相仿的,反正陆玟不行。”
“喜欢鲜嫩的”何语在陆府打了个喷嚏,她真的对陆玟的提议很心动,她和陆玟的心态完全一样,秦讼、秦诀不如意的话,她就很如意。
但趟进这滩浑水之中真的好吗?
外面进来了一个人,俯身在陆玟耳边说了几句,他便知道秦讼在何府的事儿了,他唇边噙着玩味的笑容,何语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明显说的是和她有关的事,那人退下后,何语忍不住问:“怎么了?”
“没事,只要记住,我说的随时可以兑现。”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镣铐上留下了一个豁开的痕迹,何语该回去了,离开太久没准会被陈凛知发现。
一路上她都在想,太奇怪了,肯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不然陆玟这样的人不可能轻易做娶妻的决定。
两个月的时间,让秋意在陆府站住了脚。背后主家早有指示,让她给秦讼、秦诀创造接
近何语的机会,她早知道他们会来,为此做好了准备。
在秋意的暗示下,何府下人不会整日围在何语身边,只是定时侍候,被冷待惯了的何语没觉出不对。
直到今日,何语在房间里看到秦讼,却喊不来人时,才惊觉偌大的房间有多冷清。
她想跑却被秦讼抱住,“秦讼别发疯了!这里是何府,是官邸!”
秦讼目光炙热,贪婪的盯着何语,“你住这么好的院,却几乎没有人服侍,好奇怪……不过,那都不重要,我真的好想你阿语。”
秦讼将她压在了床榻上,轻车熟路的解开衣带摸到了细腻的皮肤。
“你敢碰我就同归于尽吧!”
秦讼嗤嗤的笑起来,“那我要抓住最后的机会抵死缠绵啊!但你有什么资本威胁我?嗯?陈凛知好像很喜欢你,要不要告诉她,她喜欢的孩子是怎样被两个男人肏哭的?她会不会觉得你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娃,将你留给我们快些带走。”
“……不会。”何语说着便觉得口中发苦,李复临已经多日没有消息了,明明说什么有事和他说,结果……
舅妈也会这样吗?

第四十七章、秦讼与李复临碰面
皇帝老了,皇储都开始蠢蠢欲动,因为早年间皇太子得水痘时烧坏了脑子,其中有所蹊跷,皇帝一直对太子和皇后心中有愧,承诺皇后诞下的第二个儿子立为储君。
但皇后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旁的皇子公主一连生了七个,皇后才勉强怀了一个。
为了生下这位“储君”,皇后丢了命,临终前,她将小小的九皇子交给长公主和安照顾,和安誓死要给母亲和二弟报仇,一定会送九弟坐上皇位。
皇后家族显赫清明,时刻有人盯着,很多脏事儿不方便做,机缘巧合之下,长公主选中了李复临,让他以身份之便暗中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何语没见到李复临的这些日子,他一直忙着调查秦家,花了不少功夫将秦家产业摸了个遍,找到不少能抄了充公的。
长公主此时需要助力,献一个财帛成山的秦家,是她需要的,蚕食倾覆秦家是李复临想要的。
摸清秦家的产业李复临用了不少功夫,也就是刚刚才探查到秦家兄弟的动向,得知二人来了秦府,也顾不得翻墙会给自己的准舅舅、舅母留下坏印象,急冲冲的就来了。
本来想着重创秦家,将秦讼、秦秦诀捏在手里后,带过来让何语出出气,没想到他们还敢追到何府,他知道这两人都是武功高深的,进了内院必定闲不住手脚,阿语万不能再受伤了。
李复临长处在计谋,躲避护院和翻墙这种事,依然需要护卫代劳,险之又险的进了何语的院子,在窗边就听到了何语的哭声。
护卫冲进房间不敢乱看,揪住秦讼就和他打了起来,李复临给何语盖上被子将她扶起来,“没事了阿语,别哭,我保护你。”
就快得手了,秦讼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看着何语依偎在旁人怀里,他愤怒的喊道:“何语你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将脸埋在李复临颈侧都没能给何语安全感,听到秦讼的质问她猛地颤抖了一下,李复临心疼得捂住何语的耳朵。
“人渣,阿语很快就要和我成亲……”
秦讼打断李复临:“笑话,她浑身上下我们都玩了个遍,哪来的傻子要……”
低声哭泣的何语突然嘶喊起来:“闭嘴!闭嘴啊!”
即便有李复临的手捂着,秦讼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的传进她的耳朵里,脑子里不光翻涌着那些可怕的记忆,她害怕李复临觉得她脏、觉得她恶心,她难过的看着李复临,一遍遍的呢喃:“不是的…不是的……”
李复临看着便觉得心痛到了极点,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亲吻她,和她唇舌相缠,亲昵的告诉她没关系。他吸吮绵软的小舌头,像以前一样和她交换泽液,吻得越来越深。
秦讼看着纠缠的二人,发出一声冷哼,与护卫撕打的动作愈发阴狠起来,苦于没有武器,他没办法短时间击溃对方。
何语得到了心灵的慰藉,就连呼吸都被李复临注入了力量一般,变得顺畅起来。
慢慢的,亲吻不足够抚平内心个慌张,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想要环住李复临的脖子,这样不够,再多一点,再多一点!插入我吧阿临!
何语的衣衫早就被解得七零八落,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衣衫掉了下来,李复临连忙拿袖子遮挡,不想让秦讼看到何语的玉体。
“猛的玩多了就会变得浪荡饥渴,就这么想要挨肏吗何语?”秦讼看见恨得牙痒,却也只能出言不逊。
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何语腿心竟然分泌出了花液,她被秦讼刺了个正着,羞愧的放开了李复临,“阿临,我……”
李复临重新帮她披好被子,轻轻问:“怎么了?想要吗?”
听李复临说这话,花穴咕叽一下又吐出了花液,何语红了脸,心中很难过自己变成这样,她裹紧被子拒绝:“不要。”
“嗯,把他赶走再……”李复临拥着何语亲亲她的发顶。
他无条件的支持给了何语力量,她意识到不堪遭遇不会吞没她的人生,还有李复临和陈凛知坚定的站在她身边,她也该站在自己身边,摆脱过去,勇敢的迈进新的生活。
听二人熟稔的语气,秦讼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他能断定,这二人一定睡过了,不是像他们一样的强迫发生关系,而是自愿的。
“何语你和他睡过了?你是不是欠肏?”
“别自以为是了秦讼,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你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从我的院子滚出去,滚回徐州。”
“我必然能把你弄回去,到时候看你怎么哭着求我轻一点!何塬没理由用我秦家的人政治联姻,不想被戳脊梁就得把你交出来。你最好现在乖乖去和何塬说,你要回秦家,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何家家破人亡。两天,你给我想清楚,否则后悔也晚了。”
何语被气得发抖,李复临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神色冷厉的盯着秦讼:“秦家在长安的总号已经查出私盐,你以为只有你有手段吗?”
这个消息着实给了秦讼当头棒喝,他有了退意,护卫给他空档让他撤退,而后护卫自己也退
出房间,在暗处守着。
终于将瘟神送走了,何语的脊背塌了下去,难过的蜷缩起来,让她此刻面对李复临她是难堪的。
李复临则和何语的想法完全不同,他的手钻进被子里,揉弄何语的乳团,“现在应该不会被发现,但要快一点。”
“嗯!等一下!”
“怎么了?”
何语对上李复临透亮的眼睛,心里虚得很,她蒙住自己的脸,“就是不想了。”
李复临看得出她眼含春水,带着诱惑的意味亲了亲何语的手背,“真的吗?还是不想要我?”

第四十八章、怀孕的话(h)
何语将脸埋在棉枕中不愿回话,李复临就趴在她身上抱着她,原本温馨得很,可李复临越发不好好撑着,将体重慢慢压在何语身上,两人身形相差不小,她被李复临压得喘不过气来。
“唔…笨蛋!你要压死我?”
何语的手脚在做无谓的挣扎,李复临的手附上她细白脆弱的腕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她的皮肤。
“原来阿语会说话呀,我还以为是个小哑巴呢。”
“胸!胸疼!快起来!”
李复临撑起胸膛,腰跨越发用力的压着她,声音委屈道:“阿语不想吗?可是我想,可不可以做一回?”
“……嗯做吧。”
李复临还想爱抚,何语反手摸他的跨间:“别摸了,插进来吧。”
“好。”
李复临解开裤子,掏出了树立的性器,他扶起何语的跨,以后入式在花缝中磨蹭柱身,菇头刮过充血的花蒂,戳在半阖的穴口。
两人暧昧的喘息让空气都变得沉重,何语跪立着撅起屁股,源源不断的爱液溢出穴口,两片小小的蚌肉变得湿漉漉了的,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在发热,羞耻感比以往来的强烈,她咬着棉枕不愿发出声音。
李复临揉了揉穴口,插进手指感受了一下,已经很湿很润了,他扶着性器送进蜜穴里,菇头挤开紧窄的缝,被软嫩的肉包裹吞噬,幽深的甬道仿佛顶不到头,他推进着,直到自己的小腹贴在何语的臀瓣上。
他叹喂道:“怎么这样深,阿语把我全都吃掉了。”
何语嘤咛一声,忍耐不住晃动腰肢,李复临知道她想要,便按着腰肢肏弄起来,两人的身体一同晃动,连带着素纱床幔一起荡漾。
饱胀、酥麻的感觉从甬道蔓延到身体各处,粗长的性器一下下捣入很深的里面,仿若随着心房里挤出的血液一般鼓动,成为在她身体里涌动的一部分,不停敲打她的神经。
何语口干舌燥,李复临的身上雪松的香气,随着他动作和升高的体温,在空气中荡漾开,她呼吸的表情都变得迷离享受,不住的往后仰头。
李复临俯下身来,滚烫的呼吸扑在她耳侧,湿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包住发红的耳朵吸吮舔舐,甬道好紧、好软,何语的小穴剧烈张合着,舔舐他的性器。
“唔呃,阿临……”何语战栗起来,眼角全是泪,可怜的要命。
李复临咬紧牙关发出闷哼,不能太用力,要忍住!
他额头上青筋迸起,热汗顺着额角滴下来落在何语的侧脸上,脸颊的红晕被汗珠放大,看起来更娇艳欲滴。
何语感受到水滴落在脸上,以为李复临又哭了,她知道男人情欲上头了会有多用力,李复临不是没上头,他只是在忍着。
“用力一点也可以,就是……别像那一次欺负我就好。”
“嗯。”
得到许可的李复临只觉得电流顺着尾椎骨涌上头顶,马眼被吸吮得酥麻升上云端,他再也克制不住低喘,握住何语的肩膀快速耸动腰跨,捣弄少女的最深处。
“呃呃呃!”娇媚的呻吟也越来越激烈,如泣如诉又舒爽的样子。
何语被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饱胀的酸麻感层层累计,穴口被磨得发烫,内里的淫液都被硕大的性器堵着,小腹越发沉重,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能感受到水液的晃动和捣弄的性器。
好像怀孕了一样。
何语的心脏有些发烫,她想就算以后没有缘分成亲,她也可以偷偷生下一个孩子,她们可以相互陪伴,也许还会有李复临一样漂亮眼睛。
被排除出去的“孩子父亲”对此一无所知,他发现何语在摸自己的肚子,便立刻停下插入的动作,他抽出了性器,有点慌张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何语还沉浸在怀孕的幻想中,看着消失的小肚子焦急道:“啊!要流出去了!快堵上。”
何语说话间已经来不及了,花穴与性器之间拉出数条银丝,更多透明的水液流过花核沾湿了何语稀疏的耻毛。
没有水液和性器撑着,何语的小腹瘪了下去,她可惜的说:“你都没有摸到。”
李复临反应过来何语在说什么,心头也是一阵发热,他同何语一起摸上她的小腹,“没关系,阿语是水做的,再肏一会儿又会有很多水了,到时候再摸。”
再次将性器插进花穴的时候,挤出来的水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穴肉严丝合缝的贴着性器,凸起的青筋研磨着内壁,两人都爽得肌肉发颤。
“一会儿下面太软了,存不住水,都会流出去的。”
“这样是不行,但如果怀孕的话,肚子会越来越圆的,阿语想要吗?”
心里的小算盘被人发现了,何语立刻炸毛掩饰心里的慌乱,“我之前就说了,做的时候你得吃药,你都糊弄两次了,还敢直接问我。”
“我怎么会不听话呢?放心吧,我吃了,等咱们成亲以后再要孩子,我问过大夫,你还小生孩子很危险,明年秋天做准备才合适。”
甬道和性器摩擦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何语本就被肏得浑身火热,听了李复临的计划连脑子都灼烧起来,她好像已经可以看见未来美好幸福的生活了。
李复临可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比她还要奇怪,明明知道有多少不堪发生在她身上,依然这样接纳她。
可何语心中除了温暖和喜悦还有说不尽的患得患失,她禁不住任何打击了,如果得到后再彻底失去,她会疯会死的。
她不敢迈出那一步,干脆摆烂。最好就这样二不跨五,李复临如果腻了、想通了、嫌弃了,他的离开才能之前那一次一样,被别的人安抚。
何语没有出声,也没有看到李复临伏在她背后灿烂甜蜜的笑容,两人的想法跑了一个南辕北辙。
许是心中愧疚,何语撑着身体努力把屁股翘起来,原本就分明的腰窝因为她的动作愈发深陷,她配合着李复临的动作晃动腰肢,夹着滚烫的性器磨来磨去,宛如取悦主人的妖姬。

第四十九章、放开与隔阂(h)
视觉的刺激和感觉的爽快勾得李复临红了眼,跨臀相贴的啪啪声比蹿急的秋雨还要猛烈,少女的花穴也不断的落下动情的淫水,打湿了一片床单。
何语有些扛不住,膝行着往前逃,李复临任由她爬出去一段,眼看着性器就要掉出去了,又揽着腰将人拉回来。
少年还在不知疲倦的挺动,何语的声音已经拉上了哭腔,“阿临,我……我休息一下。”
李复临喘着粗气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说:“嗯,那让我留三个吻痕。”
何语也是气喘吁吁回他:“嗯。”
李复临抽出性器,抱着何语的腰将雪嫩的臀瓣举到自己面前,先是舌尖打转,又用牙齿啃咬,嫩豆腐一般的皮肤被他弄得充血发烫。
何语眼含热泪承受着,最难过的不是被他啃咬的臀肉,而是失去慰藉的花穴,休息一下不是说要全部拔出去,只是别太重。
她趴在床上,别扭的伸手去够李复临的性器,玉手都拢不住的粗大性器还在跳动,被她一摸激烈的抖了两下,她坏心眼的去揉顶部敏感点菇头,用手指在铃口画圈。
“嗯……阿语你想被肏坏吗?”李复临完成了第一个吻痕,将作乱的少女翻过身平躺在床上,整个人低低的笼罩住他,将周围的光都挡尽了。
“我休息好了…不是想被肏坏,我会害怕的阿临,不要那样。”
李复临看着撒娇的女孩,浑身血脉都喷张起来,真是个妖精!
淫液从被肏干得嫣红的穴洞中流出来,李复临撑在她身体上平复心情,怕此刻插进去真的会失去理智的干她,可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本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心态,将手指塞进了花穴里。
原本勉强咬着两根手指的花穴,被李复临粗大的性器顶开,她插进了三根手指,绵软的温热让她发出一声叹喂:“啊啊。(-√)”
“何语!”李复临压低声音厉喝一声。
原本陶醉到迷离的双眼被他惊得盯住了他,水光猎猎的好不动人,他的呼吸愈发急促难耐,他捏住何语的下颚,咬牙切齿的说:“别在勾引我了,这比锁精还要难受。”
如果不是强大的意志力和心中绵绵的爱支撑着,他早就将何语这个坏家伙肏到肚子鼓起来了!
何语抱住他的脖子,将他压下来亲亲鼻尖、亲亲脸颊,“原来阿临也会难耐啊?那为什么不好好插在里面,非要抽出去。”
李复临捂脸,这个姑奶奶真是难伺候,肏猛了不行,不肏也不行。
“从现在开始,不许喊停,就算喊了我也不会停下,还有,不能生气。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憋坏了。”
李复临举着何语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性器和囊袋打着晃碰在何语腿心,他再次向她确认:“说好了。”
何语羞红了脸望着别处,她知道自己挺过分的,李复临还这样好好同她商量,心中没有那么怕了,他同那两个禽兽是不一样的,由着他也没关系,何语鼓励着自己轻轻点头:“嗯。”
软洞被他撞出黏腻的水声,动作也越发肆意,何语被酸胀的快慰冲上高峰,灼烫的性器在甬道中进进出出,没有了顾忌,李复临轻易就触及了娇嫩的宫口,再肏几下菇头重重的吻上了那个小眼。
交合之处打出的白沫迸溅,欲孽深重的交姌之气和雪松的清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味道。
何语张着嘴巴不断挺腰,原来放开了做也能这么舒服,好爽啊!
花穴深处蔓延开丝丝缕缕的痒,好似疯狂生长的藤蔓上生了虫,痒得钻心钻脑,李复临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但他也有一条可以抽死虫子的皮鞭,他挥一下鞭,何语就会痛痒成倍的翻涌。
她被肏得小腹抽搐,过激的眼泪涌了出来,“不要了……阿临!呜呜呜!”
李复临被她的媚态勾引得想要怜惜,想停下来却又舍不得他沉迷情欲的媚态。
“你想办法让我,呼呃,射出来就好了。”李复临按住她的小腹不断挺跨,舔掉她的眼泪喂进她口中,封住她难以抑制的哭喊。
何语瘫软成一团,连手指都抬起来,如何能让他射出来?
唯一的途径是说些放荡的荤话,可被封住了口舌,只能就这样被抱着腿肏穴。
憋尿的感觉节节攀升,何语想摆脱李复临的唇舌说一句话,她怕自己真的尿出来!
“要插进去了阿语。”
“我要尿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李复临这是通知,腰跨的惯性没有给他停下的机会,冠状的菇头顶弄开宫口,脆弱敏感的腹地被强势推开,何语的眼泪猛地飙出眼眶,小腿不住的发抖,“啊!啊…阿临轻一点,好,好疼。”
只有宫口是痛的,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推开到极限,令人发狂的痒意带着快慰,消减宫口的痛感。
李复临用手捂住挨肏的腿心,红着脸说:“尿吧,没关系。”
他说着还越肏越来劲,刺激的感觉从尾椎骨延伸到天灵盖,没等何语反应过来,又被撞得七零八落

“啊!啊!”何语被捂着嘴巴发出呻吟,媚肉剧烈抽搐起来,不过几十下,她就蜷起脚趾背向后弯折,达到高潮的肉穴喷出许多水液。
这不是尿。
李复临跪立起来,太高何语的腰腹,看着潮吹的穴口如何喷射,亮晶晶的水液洒在他的胸口、下巴,何语臀腿抽动着喷了好几波。
李复临疯狂耸动性器,以此鞭挞何语,最后抵在子宫壁上,射出浓稠的白浊。
何语张着小口一脸痴像,抽搐的小小宫苞被滚烫精液的填满,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哼声。
李复临保持半软性器插在何语身体里,抱着她侧躺下问:“舒服吗?”
情潮的余韵还在荡漾,何语望着李复临伸出红润的小舌头索吻,这便是最好的回答了,李复临笑着含住她。
害怕家中有人来寻,两人做了一回就停手了。李复临离开之时满是恋恋不舍,他说会尽快取何语回家。
他离开后何语的笑容立刻垮了下去,方才她假装用衣衫缠住手腕,敏锐的李复临还是摸到了手腕上的镣铐。
这东西做的精美,本来就算露出来也没什么的,坏就坏在今日已经锯开了一个豁口,明摆着这是个迫害她还难以取下的东西。
李复临装作不知,没有打破动情的气氛,可是以后呢?
成亲之后日日相处,又不会时时刻刻都被情欲冲昏头脑,他也是个男人,总会介意,会想不通的,不能更进一步了……

第五十章、无事牌(微h)
下午欢爱后何语没有时间做清理,精液都存在宫苞里,狭小的宫口每次只能漏出一点点,想要清理干净要花很长时间,但惯例的餐点时间要到了,院子里很快就会有很多侍女。
何语简单擦了一下,夹紧穴口含着浓精,准备到晚上沐浴时再洗干净。
她先是调整了院子里侍女的排班,至少让秦讼、秦诀不能旁若无人的进出她的院子。
没过多久陈凛知派人传话来,晚上何家设宴给秦讼、秦诀接风洗尘,问何语身体好些了吗?要不要去?
何语不想去的,但又怕他们说什么话,真的说服何塬,她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何语在去宴客厅的路上,碰到了候着她的秦诀。
秦诀面无表情时真的很冷淡,许是玉白的皮肤太冷了,明艳的红唇也被这份冷峻浸透了。
他站在转角处,出现得突然,何语身边有何府给她的侍女,如果与秦诀碰面再换路走那就太奇怪了,只能在他的注视下行礼,唤了一声:“兄长。”
夜晚的黑暗与长廊的灯笼,将秦诀的面容分明的劈出一明一暗的两面,藏在阴影中的嘴角微勾,他直直看着何语,声音没什么起伏,“阿语真是顽皮,让哥哥好找,今日好好拜别何大人,我们择日启程回家。”
此刻的他看起来格外令人毛骨悚然,何语身上的汗毛竖立起来,连穴口都惊惧的收缩了一下。
李复临射进宫苞中的精液早就存在了甬道中,因为害怕弄脏薄衫遭人怀疑,何语一直夹在体内,此刻突然挤出来了些许,发出小小的“咕叽”声。
何语听到了那淫靡的声音,又羞又怕,脸色时红时白。
旁人也许没有察觉,但秦诀练武多年,听力远比常人,他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危险的眯起眼睛。
秦诀分明的知道,那种声音是何语小穴收缩时,挤出水液的声音,现在又没有做爱,不会有这么多水,只能是先前射在她肚子里的精水没有洗干净,才会在紧张时发出这种声音。
“阿语?你……”
何语怕秦诀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慌忙打断他:“舅舅、舅母在等着了,我们快点去吧。”
“你们都先过去吧,我有话要单独和你们表小姐说,慢慢走过过去。”秦诀压抑得有些疯魔了,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何语咬着牙齿,僵在原地,她找理由拦住下人也没用,秦诀会有其他更无耻的方法让下人走开,她只能看着跟在两人身边的下人都远远退开。
没人看着,秦诀骇人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他抓住何语的手腕将她拉到面前,“你含着谁的脏东西?”
何语努力平复呼吸,假装没有听懂,“你,你说什么?放开……”
“我和兄长都忙着处理商号的事,今日都没时间肏你一回,我说你骚穴里含着谁的精液?你跑出来就是为了乱搞吗?怎么?两位哥哥还不能满足你?谁肏你了?是何塬还是何甚昱?”
“别以为谁都和你们一样无耻,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放开我。”
“无耻?难道你不爽吗?每次都浪成那样,不就是想让人肏死你吗?眼下没了我们就和别人求欢,何语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
何语被他戳到痛处,忍不住的鼻子发酸,明明是秦诀告诉她的,身体起反应不是意志能控制的,为何还要以此羞辱她?
如果不是他们过激的开发,自己的身体怎么会空得发疯?
何语想甩开他,“我和你无话可说,放开。”
秦诀干脆更进一步搂住了何语的腰,手从后臀往她腿心挤,“把脏东西吐出来。”
“你疯了!马上就要开席了!”
秦诀越来越癫狂了,他红唇一咧笑了起来,“让他们找过来吧!让他们看看不知廉耻的表小姐做了什么好事,何甚昱的行迹有空与你苟且,你说何大人抓到你脏了身子,会不会将你和他的独子联系起来?”
何语纤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不能让秦诀栽赃成功,如果何塬知道她如此放浪,就算有陈凛知护着,她也没什么好活的了。
秦诀察觉到何语的退却,立刻加紧胁迫:“镣铐还没能取下来吧?何大人知道你玩的这么野,还会做你的靠山吗?多的我也不要,今天让我摸一摸就放过你。”
何语不能任由他这样疯下去,万一饭桌上他口不择言……
何塬一家对何语很好没错,但秦诀将他们做的脏事抖出来,真就鱼死网破了。
当年的何芷发乎于情的相爱,都没能有一个好结果,她绞在这样的三人乱伦关系中,不被安排病逝就奇怪了。
何语抗争的动作僵在原地,任由秦诀将她拖到一处隐蔽的花藤架后面。
怎么办?
陆玟那个与秦讼有过节的人,是解决这一切最好的选择了。蹚浑水就蹚浑水吧!已经够糟了,再糟还能怎样?
单纯出于利益的互相利用,不用有什么感情的纠葛,能一劳永逸躲掉李复临,还能给未来的孩子一片避雨的屋顶。

语简直悔恨,为何下午没有同陆玟达成共识,以至于现在要被这个疯子摸来摸去。
秦诀掀起她的裙子,轻车熟路的解开寝裤,手指撑开会阴,摸到了一片黏腻。
“真是放浪啊何语,我要在你腿心刺字,用塞子把你欠肏的穴洞堵起来。”
紧窄的穴口吃力的咬着三根手指,修长的手指插得很深,他搓揉敏感的内壁,练剑磨出的茧与指腹粗粝的螺纹像一把肉锉刀,磨得何语又疼又爽。
秦诀的骨骼格外的硬,他要往什么方向转,何语的软穴根本拦不住,只能任由他戳、任由他蹭。
秦诀得寸进尺,附身想要吻她,何语灵敏的侧头躲开:“芳草给我涂了口脂,要是没了她会发现的。”
因为拒绝亲吻,软穴被猛猛捣了两下。
“唔!”何语压抑着惊呼瞪圆了眼睛。
受到强烈的刺激,敏感的小穴连连吐出浪水保护自己,甬道内浓稠的白浊也就此冲刷下来,秦诀看着抠出的精液,脸色差到不能看。
他拽下挂在脖子上许多年的无事牌(光滑无雕刻的玉牌),塞进了何语的花穴内。
那是一块边角圆润的羊脂白玉,秦诀带了许多年玉已经养的莹润非常了,塞进她体内时还带着秦诀的体温。无事牌送进很深的位置,抵在一处格外敏感的凹陷皱襞上,长长的编绳与装饰的玉珠垂在穴口外面。
“不许拿出来,下次我摸不到玉牌你就死定了。”秦诀一边用手帕擦掉精液一边威胁。
何语默不作声的穿裤子,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实则暗暗坚定了弄死这两个人渣的决心。
她不知道李复临为长公主做事,只觉得能数辈屹立不倒,说明秦家不是轻易能处理掉的,她不觉的李复临那样漂亮的少年有什么毒辣手段,太慢、太轻易都不行!
她要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第五十一章、惊弓之鸟(自嗨?微h)
如果没有秦讼、秦诀的步步紧逼,她不会勉力与他们为敌。
餐桌上,匆匆赶回来的秦讼与何塬来回拉锯,打着太极,眼看何塬一直不松口,秦讼拿出了杀手锏:已给何语改姓为秦,记入家谱。
此话说的还是委婉,好像被逼无奈才卑微的说出此话,亲生妹妹被困在有权势的外家,他们无奈表明这些一般。
另一边,达成一致的夫妻二人搬出婚事,隐晦的提及何语若能高嫁,作为兄长理应支持,否则就是苛待妹妹云云。
双方还未放下身段和脸面,这样端着没什么谈判结果,何语的个人意愿也被轻易的四两拨千斤,忽略的一干二净。
第二日,陆玟的人如约而至。
何语在锯镣铐时忍不住问陆玟:“陆大人,不知您对秦讼有什么计划,他与秦诀现在住在何府,有什么我能帮您做的吗?”
“哦?想通了?时机来的刚好,你若能帮我挑拨兄弟二人的关系,我的人就有空可钻。”
“挑拨?”何语略略思考了一下。
那半个时辰,陆玟讲了许多。他原本是个文采惊人的破落户,在书院里遭人嫉妒,处处都被打压、为难,年少气傲可想痛苦与煎熬。
有一年,突然出现一个豪爽的商户子,仗义疏财帮了他许多,两人渐渐成为了好友。
好友松散惯了自知官途无望,就全力支持陆玟,他心无旁骛,一路高歌猛进,独立在现有的各皇子党争派系之外,成为了特别的保皇党,受到了皇帝的重用。
终于有些实权,能回报友人的时候,由于友人父辈参与过围剿秦家,好友全族被秦讼设计报复、陷入重案,弄得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他的好友在狱中染上鼠疫,含冤惨死。
陆玟说他自己淡漠寡情,唯有一份义气,此番说不上血海深仇,但他是决心为友人报仇,他不杀全族,只要秦讼的命。
得知缘由,何语心中有了些底,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笑容晏晏的秦讼害死过那么多人。他定罪伏法或是暴毙身亡都算死得其所,介时秦诀分身乏术就不会有心来纠缠她了。
陆玟承诺只要何语愿意,就八抬大轿娶她进门,两人以后相敬如宾,如此是当做回报,也是顺势解决自己的婚事。否则再晚些就要被制衡娶妻,或是塞些莺莺燕燕入府了。
何语处在此等形势之下,虽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不得不答应下来,因为除此之外她没有看到别的选择。
殊不知,握有实权后,陆玟数次清查秦家,整个家族上下竟如铁桶一般,找不出集中突破的点。
就连那个被秦讼追着东奔西逃的秦休年,都不是能撕开秦家的弱点。困局之下突然出现一个何语,陆玟都恨不得将人吊起来,引秦讼犯错。
另一头,得知有本家哥哥要接走何语,谢锦心中不免慌乱,初次承欢之后他再没能“得宠”,他怕何语走时不带上自己,他颠簸辗转再也不会遇到何语这么好的主人了,所以不得不加紧找时机上前侍奉。
晚上,谢锦谢过给他通融的芳草,身着淡薄的纱衣进入了何语的卧房。
何语在桌案边翻着账本,听秋意给她报账,在陈凛知的帮助下,何语做了些小买卖。那时她才知道,以前越娘送给她的经商书籍,皆出自陈凛知之手。
小时候,何芷做少年的衣物托越娘带走,陈凛知写经商的经验托越娘带来,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何语心中隐隐壮大,她翻着账本,越翻心越乱。
有了秦讼大白天翻自己院子的事儿,何语已经不敢让秋意贴身伺候,也不敢直接将人冷落,说了些好话派秋意去接洽外面的事儿。
一桩桩、一件件都压得何语喘不过气来。
秋意看着半透纱衣下线条紧实的手臂不由的红了脸,她小声提醒沉迷账册的何语:“小姐,谢锦来了。”
何语抬头便看见抱着琴走来的谢锦,纱衣淡薄,手臂和半边胸膛的皮肤都若隐若现的,斜抱着的琴和袖子遮挡住了春光,却也引人遐想。
他如拂面的春风,温和的笑容勾着何语沉沦,让她回忆起欢爱的畅快,让她渴望攀上极乐,富有磁性的语调乖顺的唤道:“小姐。”
何语低下头继续翻账本,旁若无事的说:“先弹一曲。”
实则,何语的穴口悄悄湿了,她抿着唇,小腹连续窜过数道暖流,仿佛谢锦指尖拨动的不是琴弦,而是她会阴的软肉。她的身体比以前更饥渴,更空虚了。
何语一字一数的核对着账本,藏在绣鞋里的脚趾不时扣抓鞋底的软布,腿心好痒……
铮铮——
一次急促的拨弦声激得何语头皮发麻,乳尖毫无征兆的立了起来,娇嫩敏感的粉色乳尖蹭在肚兜上,顶端细小的孔隙被蹭到了,何语咬紧牙关,微微含胸,想要逃脱这磨人的刺激。
自从秦讼、秦诀接连袭击之后,何语的身体再次打开了以前的开关。下午面对陆玟时就突发过一次,何语以为是锯条的切割,让身体恐惧起了反应,现在意识到,身体是在应对出现在眼前的男人。
惊弓之鸟不能听到弓弦声,否则就飞不起来。而她不能见到男人,否则身体就会自动发情,为被狠狠侵犯做准备。这些都拜那两位禽兽兄长所赐!
别说谢锦不知何语起了反应,就算知道,只会更卖力的勾引,好为以后做打算。此时他便故意弹一些靡靡之音,何语难以抑制的脸颊发红,呼吸也热了起来。
花穴吐出的水液渗透了寝裤,何语攥着账册和自己较劲,不知不觉中微微挺胸,摩擦敏感的乳珠,穴口也不停的开合,难耐得不成样子。
何语丢下账册,看也不看秋意一眼的说:“退下吧。”
谢锦闻言略带欢喜的抬头,却看到何语脸色不善的盯着他,方才丢下账册的那一声动静还在空气中飘荡,他有点心慌,硬着头皮装作无辜,怯生生的问:“是小人打扰小姐了吗?”
“不是,过来。”何语向他生出了手。

第五十二章、花蜜(h)
谢锦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挡住已经树立起来的性器,亦步亦趋的挪到何语面前。
似是知道他在遮掩什么,何语拨开他的手,发红的性器从纱衣底下透了出来,顶端吐出的前夜已经将薄纱润湿了。
何语看着更觉脸红,她突然意识到,这会儿院子里有不少侍女的,这家伙该不会正背面的衣服全是透的吧?
“你该不会……转一圈我看看。”
少年挺拔的身影转到背面,透纱之下有一层光亮的云锦,不会露出他的身体,但将他的肩甲窄臀凸显异常,任谁看了都知道不是做正经事儿的。
谢锦明白何语在担心什么,立刻解释:“小人过来时,正面抱着琴挡着一边,假装咳嗽捂着嘴巴挡着另一边,外面已经很暗了,云锦不会反光,背面也没有人看见。”
“嗯,那便好。”
谢锦还端正站着,何语的手拢住了他膨胀的欲望,玉手隔着棉纱有些粗暴的搓敏感的菇头,硬挺的肉物经不起这样的磋磨,无数细细密密的电流窜进了谢锦的尾椎骨,将骨髓都融化了。
谢锦无法克制的挺跨,将性器往何语手中送。
不过摸一摸怎么就这么激动?何语淡淡道:“你用药了?”这药无非是指助兴的药。
“一想到要来服侍小姐,比什么药都灵,小姐端端正正的翻书,我恨不能将精液浇在书册上,性器自然就硬起来了。”
谢锦想这样说,但他没这个胆子,口中说出来的都是老实话:“我没有,夫人不许用那些的……”
何语本来想将自己的动情栽赃给谢锦的,他一句话将路堵死了。如果现在脱下裤子,那淫水必定都能成片的拉丝了,被谢锦看到像什么样子?
她烦杂的搓弄谢锦,几乎令他站不稳,他溺在痛苦的幸福中,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何语,不时还沉迷的上翻或者闭上双眼,发出暧昧的低吟:“小姐唔……”
何语惊觉,看不见不就好了嘛!
她用丝绦蒙住谢锦的眼睛,殊不知没什么经验,丝绦折的太窄,谢锦高挺的鼻背会撑起一块空位,垂着眼还是能看见很多。
所以帮何语脱下寝裤时,谢锦看到了寝裤上大片黏腻的淫水,原来小姐也会为他动情!他不住的吞咽口水,心里烧起一团火,将他的脑子、灵魂、信仰都要烧尽了,独独留下小姐美丽的倩影。
他可爱的小姐还欲盖弥彰,用帕子悄悄擦了腿心,他假装没有看见,抱着纤细的少女放在桌案上,虔诚的吻她,心里像揣了一只鲜活的小鸟,温暖的鼓动着。
少女的唇那样软,连泽液都无比清甜,他怎么也尝不够。腿心的淫水虽然擦掉了,但被浸泡过的肉软软凉凉的,一摸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有点失去身体的控制能力了,一个不留神,指尖歪到了一边,勾得何语小腿抽动,手指再回来时,软穴已经泄出了水液,好湿……
教坊的妈妈曾说过,敏感多水的极品难得啊,她们做爱那叫一个享受,男人越多越爽快,不像妈妈这样干涩的,当年吃尽了苦头。
高洁清贵的小姐有这样淫荡的身体,真的会不断激发人毁灭她的欲望。
谢锦咬住樱粉色的乳尖,用牙齿刮香软的肉珠,那粒小小的乳尖浸在他的唇舌之间,随着少女的呼吸颤抖着,他动作稍稍大些就能将茱萸抿化了。
经过一番啃咬挑逗,软嫩的小家伙硬挺起来,特别的韧劲磨在他的牙齿上,有点儿弹牙。
何语被咬得发颤,嘤咛溢出口来,她的声音原是清透的,但此刻有点哑,带着钩子一般扯动谢锦的神经。
谢锦看不到正面,但凭着记忆和想象也知道何语的表情能有多诱人。
屏蔽了视觉,嗅觉就会越发清晰,乳桃散发的香气比之前那次更强烈,他假装看不见,用乳尖蹭自己的鼻头,小小的乳孔仿佛有妖法一般引诱他,好想将嫩尖送进鼻子里好好嗅嗅。
谢锦小腹灼烧的厉害,他多想直直插入小姐身体里,可他作为娈童是要取悦主人的,自己哪怕欲火焚天,也要好好忍着。
指腹剥开花瓣,毫无章法的拨动摩擦,好像在报复何语刚刚的磋磨。他从前捋到后臀,擦过花核,压得花瓣乱七八糟。
何语眼眶泛起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腿心那处被搓开还站着淫水的花瓣,花心盛着络绎不绝的花蜜,随着他人的揉弄颤巍巍的渗出来,惹人去尝。
谢锦吮掉落下的泪珠,附身去舔湿透了的花穴,灵巧的舌尖极富挑逗,勾弄完花蒂又戳进穴口里,浅浅的舔舐穴口敏感之处。
不断涌现的花液被他贪婪的吞下,整张脸挤在何语腿心,鼻子刮在花核上,时而吮咬花瓣,时而戳刺花穴。
何语双手撑在身后,仰着头喘息,大腿夹着谢锦的脑袋不住的磨蹭,腿内的软肉也被慰藉的十分舒适。
片刻后何语禁不住挑逗,颤着身体达到了高潮,“呃嗯!”
谢锦就那样跪在桌前,漂亮的脸蛋挨着她的腿心,恭顺的问她:
“小姐,想要插进去吗?”
高潮之后,何语眨眼的速度都比往常慢了许多,她点点头,谢锦单薄的纱衣就落在了地上,他扶着胀痛的性器蹭何语腿心的滑夜。
蓬勃的性器冒着热气,抵在少女的穴口,他托起她的腿,挺身插入。硕大的肉棒劈开媚肉,圆墩墩的菇头借着润滑的花液推平层峦叠嶂,直达深处。

第五十三章、桌案欢愉(h)
桌案上的烛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二人交织的身影投射在宽阔的桌面上,颜色暗得浓郁,重叠得令人羞涩。
想象自己发红粗壮的性器,如何在狭小的甬道进出,媚肉被推挤到极限,露出从未呼吸过空气的软白殷红,谢锦为此热血沸腾。
他挺送至一处会戳到膀胱的位置,故意刺激何语,想听她的声音,想和她说说话。
“小姐,这里舒服吗?”
受到危险的刺激,微弱的痛苦中蔓延开酥麻,何语咬住自己的手指竭力克制呻吟,为了安全,院子里守了很多人,太过激难免被人听到。
她被顶的蜷缩脚趾,淫液不要命的往外冒,谢锦得不来回应,就继续鞭挞她。
蜜穴被持续不断的捣弄弄得发麻,存着尿液的膀胱被顶弄得晃动,何语努力夹着尿孔,连带着穴口、甬道都紧紧收缩起来,谢锦被绞的又痛又爽,红着眼呢喃:“小姐…小姐唔……”
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存在花径之中的蜜液大量的被挤出来,桌案上积蓄了一片银亮的水光。
刺激从尾椎喷射,直直击中头顶,何语坚持不住了,伸着手去抓谢锦的肩膀,“不,不呃,往下一点。”
激动的媚肉有规律的吮吸着,性器上敏感的神经被挤压磨蹭的很爽,再加上何语撩人的声音,宛如灌下上等陈年佳酿,甜醉诱人。
谢锦头脑发晕,不顾何语的意愿想要吻她,“小姐小姐,插到子宫里可以吗?”
原本就被肏弄的神智涣散,在他的啄吻舔舐之下,何语被诱惑者点了头。
谢锦将她放下来,让她撅着屁股趴在桌之上,方才淌在桌面上的淫水都沾在了她的胸乳和下巴上,羞耻和拔出性器的空虚灼蚀着何语的心脏,她踮起脚尖抬高穴口,希望谢锦能快些抚慰她。
谢锦抽打了一下白腻的臀肉,下手不重,但是皮肉的脆响回荡在房间内格外响亮。
“唔!”
花穴再一次涌出大股蜜液,几乎要垂落下来滴在地上。谢锦伸手接住,将水液塞回软穴中,手指挑逗、捻弄颤抖的媚肉。
何语痒的心里发慌,越发期待谢锦的插入,甚至开始想象插入子宫的感觉,她悄悄用桌面蹭充血的乳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谢锦…别摸了,快点插进来。”
“是。”
性器埋进温暖的腹地,两个人都被对方的体温温暖,同时发出叹喂,粗壮的肉柱旋转着顶到最深处,甬道被撑成谢锦的形状,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
何语被抚弄的额角渗出薄汗,越发用力的咬着手指,意料之外的没有听到少女的嘤咛,谢锦才发现玉白的小手已经咬出了许多牙印,他将何语的肚兜叠了叠塞到她口中。
“咬着这个吧小姐,一会儿别把手咬破了。”
这样偷偷摸摸不能发声的性爱,格外的刺激,谢锦恍然有一种在强迫自家小姐的感觉,他整个人趴伏下来,贴在何语的背上,用滚烫的手捻弄何语的乳桃。
身下的肏弄也越发激烈,源源不断的热意不光在腿心小腹点燃,乳桃也被揉弄得发烫,少女饱满的乳房从他的掌下露出乳肉,嫣红的茱萸仿若落在雪地中的红梅,娇艳欲滴。
谢锦加重顶弄,软穴被肏出黏腻的水声,酸慰感不断累积,撞得何语有点站不住。
发现何语在往下滑,他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陡然加速,囊袋拍打臀肉,撞得又重又狠,菇头一下下压在微微开阖的宫口,“要进去了小姐。”谢锦说着捂住了何语的嘴巴。
膨胀的菇头挤开紧窄的小口,塞进了小小的宫苞中,何语发出一声哀鸣,好在有肚兜和谢锦双重保险,否则一定会泄露出去。
酸麻和快感让何语打颤,谢锦的停顿让她难耐得发疯,快点动起来啊!她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不明所以的呜咽,谢锦以为她疼,性器不敢乱动,只是抱着她轻晃。
何语那个一难耐就流口水的毛病又犯了,藕粉色的肚兜被口水浸透,湿意漫延到了谢锦的手心,他不敢对着娇嫩的子宫猛肏,只是慢慢磨,这比暴力还来得及难以忍受,何语软成一滩捞也捞不起来的水,任他磋磨。
终于在何语高潮两次之后,谢锦按惯例问道:“可以射吗小姐?”
何语顶着被操蒙了的脑袋不住的点头,激烈的冲刺后谢锦抵在最深处射出了精液,何语被烫得抽搐不止,脑海一片空白,甬道中的媚肉试图缩起褶皱抵御浓精的浇灌,又被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按住,被动承受剧烈的快感。
谢锦插在穴里将她转过来,引得何语又是泪水涟涟,小小泄了一波,谢锦心满意足的抱着人上了床榻。
一夜酣畅,早上何语醒来时穴里还插着谢锦的性器,没想到射了三回这会儿还能硬挺挺的撑着她,她揉了揉自己微鼓的小腹,里面有男人的性器、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她蹭了蹭腿,淫靡的处境让她有起了反应。
她想扯开搂着腰的手,假寐的谢锦装作未醒,抱着不松手,甚至抬腿压住何语,将性器往里送了送。
无奈,何语只能去拍埋在她颈窝的脑袋,“谢锦起来了。”
谢锦睡意朦胧的咬住面前的耳朵,又吮又舔勾引着问:“小姐还要吗?”
何语都等不及看看天色,就屈服在男色之下。谢锦就着黏腻的浊液一次又一次挺进她体内,一大早的,何语又受了一波精液。
谢锦看出何语的反常,所以想用性爱消解她的不安,浴桶中负责清洗的谢锦依然不放过何语,长指埋在花穴中不停的挑逗,将少女压在桶壁上吮吻。
何语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大有一种将自己弄死在这里的气势。
“小姐,夫人说要一同用午饭。”芳草在催了。
不用都知道,陈凛知这下子要问秦讼、秦诀的事儿了,说不定就会问起她睡李复临又睡谢锦的事儿了。
她哭丧着脸双手虚掐住谢锦的脖子,“你肏死我吧,我不想去。”
谢锦水亮的眼睛满是羞涩,脸和耳朵都红了起来,“呸,小姐咱们可不兴说什么死不死的,您要是想做,往后的时间多着呢,想要如何小人都陪您,但眼下还是夫人那边要紧。”
何语最后还是净了身子,打起精神去见陈凛知了。

第五十四章、发怒的兄长们(剧情、微h)
面对陈凛知,何语畏缩得像一只鹌鹑。见小姑娘局促的样子,陈凛知心中很不好受,她摒退下人,拉着何语一同坐在贵妃榻上,握住她的手轻抚,暖融融的温度和令人安心的香气让何语安定下来。
“语儿,舅母猜你是不想回秦家的,对吗?”
何语不想说话,只是点点头。
“放心,舅母和舅舅会帮你的,不管什么事儿我们都不会干涉你,只希望你能健康快乐。”
陈凛知的恳切的话语让何语心中一片酸软,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长辈的照拂了,她垂着头悄悄回握住陈凛知的手。
“为了不给秦家留下攻击的话柄,有个事儿得有你同意才行。”
“您说。”
“你的婚事要尽快定下来,母…舅母这里有一些男子的画像,都是年龄与你相仿的好儿郎个,舅母都看过了,是家庭和睦学有所成的,样貌也都是上乘,就看我们语儿喜欢哪一个。”
陈凛知说及此事当真是憋着一口气,仿若鼓起勇气说的一般。
何语觉得自己的舅母异常可爱,想笑又怕让陈凛知会错意,只淡然点头,接过一打画纸逐一翻看。这些里面没有李复临就算了,为何没有陆玟?何塬那样的人精儿,应该早就领会陆玟的意思了。
已经和陆玟说好的,是不是有必要提一下?
“陆、陆大人那天救我,我其实……舅母您觉得陆大人好不好?”
“陆玟?舅母还以为……陆大人官品很好的,同僚都赞誉有加,家中没有亲属,独独他一个人。说不好也好,坏在太冷清了,不够兴旺,好在没有妯娌、婆媳矛盾。不过我们语儿喜欢清静,其实也不错……晚上的宴请,舅母探探他的口风,语儿喜欢的舅母都帮你争取。还有……”
陈凛知好像终于逮着一个机会似的,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讲一些夫妻相处之道,成亲后的接人待物、礼节等等,好像只剩这一个下午的时间一般,拉着何语不放手。
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质问,何语渐渐放松下来,与陈凛知敞开心扉、相谈甚欢,索性在陈凛知的院子里待到了晚饭时。
正式的宴席都是分餐制,何语与陆玟的距离并不近,她安分的吃着面前的佳肴,听他们交谈。陆玟多次夸赞何语,听得何塬嘴角列到了耳后根。
下了宴,陆玟还同她说悄悄话,问她下午为何不在院子里,陆九接她去锯镣铐,没见到人还被加强的守备差点抓到。
何语解释守备是为了防秦讼、秦诀,下午她在陈凛知的院子里。
两人讲的话都正经的不得了,但在何塬夫妻看来就是有点儿什么。
何语一度以为,她与陆玟成亲是各取所需的交易,不会牵扯到肉体关系,直到成亲那一天夜里,何语才知道是她想错了,此为后话。
守备只要被摸清了规律,高手是能来无影去无踪的,秦讼、秦诀的住在何府里,只要锲而不舍,总有能逮到何语的时候。
一日晚上何语睡不着,坐在窗户旁边晒月亮,她闭着眼毫无警觉,感觉有人遮住月光,蹙着眉毛睁眼时,一双手已经从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目眦欲裂,是秦讼和秦诀!
陪着她的芳草和绿芜已经昏迷在地上,两人相互倚靠的坐着,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窗户迅速关了,秦讼点了她的哑穴,她四肢全身都被禁锢着,发不出一点儿动静。
接着两人分头行动,秦诀将何语压到床上,秦讼一手拎着一个,按照打听好的轮值,将她们放在外间的褥子上。这下就算到了明日,也不会有人发现何语遭了毒手。
虽然已经过去多日,秦诀知道何语不太可能还塞着无事牌,但真的没有摸到的那一瞬间,他还是非常生气,加快速度扯掉了何语所有的衣服。
何语又委屈又愤怒,发不出任何声音,气得一个劲的掉眼泪,这两个人真的疯了!这又不是秦府,外面都是守卫,还敢这样胡来?
秦诀拿出事先准备的长条绸布,将何语绑成色情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今天肏翻你。”
闻言,何语长大嘴巴尖叫,没能发出一点声音。被肏翻的记忆太可怕了,那是过粗的性器肏了太久,使得穴口内的媚肉翻出来的一种状态,漫长的过程和难受的结果都令她刻骨铭心。
她冲着秦诀摇头,只换来窒息的深吻。
秦讼很快回来了,常常笑着的面容冷了下来,眼神不善的盯着何语,他每脱一件衣服,何语的心跳就加快一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看起来格外生气?
两人的手指一同埋在甬道里,久违的羞耻再一次将何语淹没。
生嫩的胴体在两具肌肉明晰的男性身体之间,越发显得无助可怜,有力的手臂落在他芊芊不堪一握的腰上,迸起的肌肉捻过她柔软又丰润的臀肉,只微微一用力,便让丰腴的臀肉颤起来。
带着些劲儿略过,细腻的皮肤都能留下红色的指痕,秦诀占着唇舌,秦讼只能吮吻白嫩的耳朵。
湿热的舌头色情
的舔过她软嫩的耳垂,感官在这一刻陡然放大,舌头上凸起的粗糙,令何语汗毛竖立,被调教已久的身体违背何语的意志,擅自软了腰红了脸,花穴吐出阵阵蜜液。
秦诀摸到滑腻,睁开凌厉的双眼,满眼是汹涌的征服欲。秦讼灼热的吐息扑进何语的颈窝,身体压在她单薄的脊背上,胸膛磨着她紧绷凸起的蝴蝶骨。
“阿语怎么办呢?把你肏怀孕了,大官就不会要你了吧?”
秦讼每说一个字,积蓄在头发里的热气都会越来越多,简直烫得何语发抖。
谁也没想到,他们会近乎找死的跑过来,原来是在意这个。陆玟同她换了庚帖,已经商定日子三书六礼来下聘,成婚之日也不会远了。
秦诀捏着何语的下巴,满脸愤懑却要压着声音:“你怎么会和这种男人有一腿?他什么时候玩死你,你都不知道。”
何语在心里回应:谁能比你们坏?
不提陆玟她都忘了,陆玟说过,如果能挑拨这二人,他的人就有机会插到秦家的产业里。
何语装作很怕秦诀的样子,一个劲往秦讼身边躲。

第五十五章、挑拨被肏(强制、3ph、宫交、内射)
何语甩开捏着她下巴的秦诀,扭着身子转向秦讼,眼中带着哀求看他。兄弟两人愣在当场,相互对视想从对方脸上看出点什么。从前的何语不偏不倚,对他们是同样厌恶,这个天平为何突然偏了?
看出秦诀的情绪不对,秦讼用打趣的方式缓和气氛:“你用什么花样把阿语欺负狠了?”
“没有……”他的声音格外低沉,手指越发用力的握住何语的腰,他十分不爽的扯开秦讼塞在花穴中的手指,将自己的性器压在穴口画圈,时不时戳开柔软的细缝,语气不善道:“阿语,你又不长记性了。”
发烫的菇头按在里面的嫩肉上,小穴不受控制的溢出淫液,沾湿硕大的菇头,许久未见,秦诀的性器好像长大了。
这二人从一开始占有何语就要事事公平,大多是秦讼让着秦诀,觉得亏得厉害了他会事后找补,但秦诀是小孩心性,从不将秦讼的退让看在眼里。
这样的挑拨会奏效的!何语干脆心一狠,闭上眼睛去吻秦讼,心里堵着一口气,不是喜欢一起肏她吗?这样还能心平气和的相处吗?
秦讼失笑,接下了何语的主动,粗粝的大舌探进何语香软的檀口中纠缠。
何语的手腕被捆住,绸布留下长长的一段可供人拽着,秦诀不愿看何语整个人圈住秦讼挂在他身上,于是拽着绸布将何语往后拉扯,她大臂贴在耳侧,被牵引着往后仰。
秦讼顺势放开何语的唇舌,去吻受力挺起来的胸乳,茱萸被咬住,尖锐的虎牙磨着敏感的乳孔,何语穴口难耐得收缩,她瞪大失焦的双眼嘴角留下了口水,如果没有点哑穴,必定会发出令人心颤的声音。
秦诀掰开阴唇,重重一挺身,将性器一干到底!膨胀的菇头冲进紧缩的甬道中,直直碾在娇弱的宫口,马眼吮吸着湿嫩的肉壁。
何语张大嘴巴尖叫,没能发出一丝声音,唯有颤抖抽噎的气声好不可怜,泪水控制不住的接连滚落。她浑身肌肉紧绷,腰背被迫挺直,试图舒展自己的身躯,不让那过分粗暴的凶器捅破自己的内脏。
这种感觉实在过于恐怖,短暂的调情不能让何语彻底打开身体,就这样直冲冲的肏进深处,身体里的每一寸都被狠狠破开,甬道紧的厉害,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肉棒上的每一条凸起的青筋。
秦诀重重的挺腰,揽住何语的脖子,将手指塞进塞进她嘴巴里玩弄她的舌头,纤弱的女体很快就淫乱起来,体内粗硬的异物开始让她酸麻、快慰。
性器在肉穴里搅动,上翘的角度和后入的体位,能碾磨到平时刺不到的高点,子宫深处被刺激得涌出大股热液,淋在体内的性器上。
秦诀舒畅的低叹一声,埋在肉穴里的性器跳了跳又涨大一圈,“哈……骚货,最喜欢兄长肏你了吧?这样干都迫不及待的流水。”
何语下意识的摇头,秦诀从没这样说过她,这个词让她打心底觉得肮脏,泪水再次顺着脸颊滑落。
秦讼舔掉小脸上的泪水,眸色深深的望着她,“阿语还是这样欲求不满,只有我们的身体最合拍,别逃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虽然穴里含着秦诀的性器,但何语还是咬紧牙关伸手指着秦讼点头,她在回答秦讼的话,又单单指着他,意思是什么?愿意回去,但只接受秦讼一个人,两个男性的神经都猛跳起来。
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但秦讼不相信何语会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他与秦诀一样,是强制占有她玩弄她的恶人,何语有什么理由做出眼下的举动呢?
大概是为了挑拨,秦讼帮她把伸出的手指收回去,嘴角噙着笑意用绸布将她的手又困了一圈,这下子何语再也伸不出手指了。
“阿语学坏了,知道怎么让兄长们生气了。你是我们两个人的,如果厚此薄彼会受到惩罚。”
他说着,手伸向插着肉棒的小穴,秦诀也配合的停下了肏穴的动作,性器顶在最深处,堵住了不断流出淫液的宫口,何语难耐得抓狂,头脑却格外清晰。
他们想要双龙!
绝对不行!会撕裂的!
何语现在十天半个月才有一次性爱,穴口紧得和处子一样,哪里像以前每天晚上都含着性器,有精液淫水泡着甬道和穴口软成一片,挤一挤也就塞下了。
她拼命摇头,以为今天真的要被性爱折磨死了。
好在秦讼摸完之后连连摇头,他对秦诀说:“不行,许是好久没做过了,太紧,会撕裂。”
秦诀冷哼一声,压着何语大力肏干起来。他估计很久没有射过了,囊袋又大又沉,为了不拍击出声响,拿了软布垫着。背面、正面换着肏,磨了两盏茶的时间,临近射精的时候他开始进攻宫口。
“今天要把阿语的子宫射满,圆圆的鼓胀起来很快就能怀上孩子了,你猜孩子是谁的呢?”
他不厌其烦的侵入狭小的入口,何语那处被磨得一阵热辣,何语不停地摇头,哀求的看着他,却根本无法打动身上的施暴者半分,反而让他更热切、凶狠了。
菱形的菇头终于碾开了宫口,毫不犹豫的往里面闯
,秦诀将何语被捆住的双手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将她半抱坐在身上,跨顶着将何语,抛起来再重重落下,这个姿势会让那恐怖的性器肏得更深。
这是令刻骨铭心的噩梦。
菇头撑开了娇小的宫口,何语落下的冲劲儿不光让她将性器含得更深,微微向下落的子宫完全被肉柱插入了,菇头甚至碰到了子宫深处的内壁。
何语仰着头泪流满面,全靠挂在秦诀脖子上的双手撑着,整个人瘫软着任由摆布。秦诀按住她的胯骨猛肏,她肚子里面又酸又疼。
这和谢锦的取悦完全不同,这是单方面的凌虐,她甚至害怕任何反抗的动作,会让那柄凶器彻底捅穿自己。
直到深埋在体内的头部开始抖动,何语知道这场恐怖的性爱要结束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内壁,何语被烫到抽搐,嘴角溜下淫乱的口水。
秦诀将何语不断溢出口水的小嘴堵上,用窒息的吻拔高她的快感。

第五十六章、嫉妒(3p、口交、颜射、吞精)
兄弟二人旷了许久,争分夺秒的享受性爱,秦诀没有抱着何语温存的时间,他射完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秦讼拽着绑着手腕的绸布,将何语拉起来,从身后插入了花穴里。
三人、羞耻、乱伦、捆绑……每一个点都像浇在欲火上的烈油,何语的骨、血、肉全部都在灼烧。
何语背脊后弯,又一次被撑满下体快感爆棚,将大脑推向高点,软嫩的花穴紧紧咬着壮硕的性器,一个劲的绞动发抖,连带着乳团和上面充血的茱萸都抖动起来。看得秦诀血流加速,半软的性器又有些抬头的意思。
秦讼没有急着用力肏她,只是用性器堵住外流的精液,轻晃着插,好让何语休息。秦诀突然意识到,兄长总会有这样体贴的举动,何语熬不住的时候,哪怕没有尽兴秦讼也会放过她。
虽然刚才何语连着两次偏心,都被秦讼化解了,但秦诀没办法当做不存在,没准就是这样小小的举动积少成多,动摇了何语的心。
他们已经做好准备带走何语,此番只是敲打,何语跑出来太久,都变得有恃无恐了。
秦诀想,假如带回去之后,何语真的一直偏爱秦讼,自己可能会气疯吧?最坏的情况是兄长不愿意和他分享,他们俩倒是一双人了,独独留他一个人空寂寞。
又来了!秦讼在温柔的帮她编发!
长及臀部的黑色瀑布被编成三股辫,绑着鹅黄的发带垂在胸前,秦讼拿着毛毛的发尾挑逗何语的乳桃,腰跨也开始一顶一顶的肏起来。
这般逗弄之下何语流出了更多淫水,张着嘴巴不断摇头。秦诀清楚,这是她会发出好听呻吟的样子,可惜点了哑穴她发不出声音。
他拉住绑着何语的绸布,让她凑近自己,附上一个极尽缠绵的吻。心中满是酸软的情绪,兄长总是能让她舒服、让她动情,而他呢?要么冷冰冰的说不出话,要么就是会刺伤她的话……
何语沾着湿意的双眼迷茫又朦胧,她的脑子有一点卡壳,但是她感受到了秦诀的软化,不同于以往的侵占,这一回的吻竟然称得上温柔。不同的人同时亲吻和肏穴,勾得何语身体如同过电一般酥麻,她甚至分不清和终点。
秦讼的顶撞越来越用力,两只浑圆诱人的乳团被撞得晃出浪荡的波浪,中间从肿块有些痛,秦讼不满足于这个体位的肏弄,他让何语侧躺着,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肩上,让她的腿心全部贴在他的小腹上,深深的肏。
动情的媚肉紧紧裹住侵入的性器,秦讼的手揉上充血的花蒂,弄得何语一阵抽搐,鲤鱼打挺一般挣扎起来。
“好久没有这么爽了吧阿语?”
他掐着花蒂一通揉,软嫩的穴里又溢出许多水液。何语咬着牙,被一波波接连迭起的快感推上高点。
一旁的秦诀也跟着交合的两人激动起来,他膝行至何语面前,将性器往她口中塞,和少年肤色一般白皙的肉柱此刻有些发发红,顶端的铃口接连泄出透明的滑液,可见其难耐。
为了快点让秦诀把性器从自己口中拿出去,何语只能卖力的舔他。唇舌包裹着肉棒,粉嫩柔软的小舌头轻舔顶端,她能感受到它的昂扬和力量。
秦诀发出低低的喘息,手指插在她是墨发里,坏心眼的弄乱秦讼给她编的头发,偶尔把她的脑袋压向性器。何语的口腔包不住如此粗长的性器,菇头塞在她的喉咙斯磨,还剩很长一截留在外面。
大量的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来,流到脸颊上、枕头上,她神智模糊地努力张大嘴巴,容纳着秦诀蓬勃的欲望,感觉到他开始抽送,巨物一直伸到她的喉管,许久未做口交,她有些难以接受。
一前一后两个人夹击着,何语的眼泪不断滚落,羞耻的抽泣着,即便如此身体却翻涌着羞耻的快感。
何语的身体有些虚软,她呼吸有些困难,此刻连挥手提醒都做不到,只有痛苦的小脚蜷缩着。
与此同时,秦讼开始戳蹭宫口的小孔,已经肏开过一次,这一次更好进入,秦讼撞了十几下就顶了进去,何语整个身体都在抽搐收缩,秦讼握紧她的腿根,仰着头射了个痛快,积蓄已久的精液又浓又烫,射在宫苞里沉沉的。
秦诀被紧缩的喉管也夹得要射了,本来今天要全部射在何语肚子里的,可现在他忍不住了!眼看着秦讼正在畅快的射精,这时候让他退出来又不可能,秦诀退出些许射在何语嘴里,将剩下的射在她脸上、胸上。
激烈的对撞终于停下了,为了快点呼吸,用不着秦诀逼迫,何语未经思考就咽下了浓稠的白浊,果真是刻在骨头里的记忆。
身体里的余韵一波波的扩散开,何语睁着空洞的双眼大口的喘息。
“阿语真美……”秦诀说着,抹掉何语脸上的一缕精液,送进她的嘴巴,手指搅动她的舌头,迫使她咽下去。
小穴的花瓣已经肏得肿了起来,挤挨着秦诀半软的性器发着颤儿。
自从何语偏颇的选择后,秦讼今日总觉得气堵,他看着挂着精液的小脸很不爽,用帕子擦掉何语乳团上的白浊,又想去擦何语的脸。
秦诀挡开秦讼的手俯身吻住何语,淫腻的与她舌吻,轻哼着呢喃:“阿语…阿语……”
二人暗中争锋的闹到半夜,一人又射了三回,硬是将何语的肚子撑圆了。又给她穴里塞了软木塞,将她臀部垫高看着她躺了一会儿,才解开束缚最开始的那个死结后,衬着院子防卫薄弱的时候走了。
他们虽不依靠何语怀孕破坏亲事,但让何语怀孕是铁了心的。
何语废了很大力气,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她的手虽然纤长,但是手很小,不如秦讼的手长,所以扣不出穴里的软木塞,急的直掉眼泪。
她看着一床的狼藉,耳朵里嗡嗡响,怎么办?明早有人服侍就会发现,她除了谢锦还和别人交合。
谢锦……谢锦!
对,得找他过来!
经过激烈集中的性爱,别说走路,穿衣服何语都哆嗦得厉害。外间值守的芳草、绿芜可能被用了药,怎么也叫不醒,何语只能咬牙自己去叫谢锦过来。

第五十七章、软木塞(h)
迈出去的每一步都在牵扯何语的神经,蛋型的软木磨着敏感的甬道,会勾起怪异的快感,她不时的停下磨蹭大腿。
肚子里的精液和淫水晃荡着发出动静,不断带来精神上的羞耻和肉体上的酸胀,何语扶着墙一步步往谢锦住的偏院去。
好在深更夜半的院子里没有人,何语走到谢锦的小屋时,花穴分泌出的水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为了省事她只穿了罩裙,这会儿被凉凉的夜风吹得发颤。
谢锦的房间很小,一眼就能望到头,何语颤巍巍的摸索到他床边,“谢锦,谢锦……”
谢锦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声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握住何语的手接着睡,直到何语掐他的脸他才醒过来,有些呆滞的唤道:“唔…小姐?”
“谢锦,你快帮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何语就那样站在谢锦的床边,说着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笔直的双腿,馒头包一样的三角区,微鼓的小腹,浅浅的肚脐,刚从睡梦里醒来的谢锦被突如其来的香艳勾起了欲望,他跪坐在床上,胯下的性器迅速抬起了头。
等等!为什么有那么多欢爱的痕迹?
借着淡淡的月光,那些格外粗暴的痕迹刺痛了谢锦的眼睛,而且小姐在发抖!他连忙扶住何语的手肘,“怎么了小姐?谁…疼吗?您要坐下吗?”
“别磨蹭了,先帮我把肚子里的塞子拔掉,否则…否则……”何语急得快哭了,她气若游丝,低哑的声音没有一点儿威慑力,但就这样快要将谢锦的心脏碾碎了。
他猜的没错,果然有人手段不堪的欺辱,才会让小姐对性爱有瘾。先前都没有这种情况,唯有突然冒出来的秦家人!那可是至亲!怎会有这么混蛋的人?
谢锦大脑飞速运转着,手下一点没有慢,按照何语的吩咐,将手伸进了黏腻的花穴中,磨得肿胀的花瓣夹着他的手指,摸索了半天,谢锦才在很深的位置摸到了她说的塞子。
这种东西常用在娈童妓子的身上,怎么有人这样侮辱他清贵的小姐!
取出塞子的过程很艰难,软木被滑腻的淫水精液泡透了,光滑的蛋形让人捏不住,谢锦的手指搅动得何语浑身发软,终于嘤咛一声要倒下去。
谢锦揽住她抱上了自己的床榻,“委屈小姐先在小人的床上躺一下。”
何语张着腿躺在陌生的床上,一阵儿疼痛,一阵儿欲望翻涌,羞耻感令她眼眶发酸,抑制不住的、绵软的嗯嗯声却从她的喉咙溢出来,轻轻慢慢、婉转诱人。
谢锦听得耳朵连着面颊都红了起来,可怜的小姐竟然也会如此诱人……
软木塞一点点被挪到了穴口,谢锦连续几次手滑没能将东西拿出来,他急的满头大汗,何语也濒临奔溃的边缘,她用手臂捂住眼睛,“好难受,为,为什么要这样……”
“对不起小姐,都怪小人太笨了。”谢锦慌忙用寝衣擦了擦手,他忍住心慌,终于成功拔出了软木塞,“小姐!拿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完成命令的喜悦和松快太甚,谢锦一时间忘了这种软木塞的作用,他本该知道的,那是为了堵住精液用的。还是…不愿意想。
“压,压住我的肚子,把里面的脏东西弄干净……”
谢锦宛如兜头浇下一盆冷水,心慌的去摸穴里,生怕摸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一手按在微鼓的小腹上,一手小心翼翼的抚弄敏感的媚肉,精液被淫水冲刷出来,他还没有摸到其他的东西。
教坊的教导说,蹲着才能让肚子里的异物掉下来,谢锦不敢问旁的,只问何语有没有力气蹲着。她也觉得蹲着能快些,便听话的蹲下,任谢锦扶着抠挖花穴。
谢锦跪坐在何语面前,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蹲着的少女咬着唇,眼睛无神的飘着。谢锦手伸在她两腿之间,手指插进湿软的花穴里,这副场景淫靡至极,好像一个尿尿的女孩受人蒙骗,被摸了下体。
心中紧张何语的身体,但这不同寻常的姿势,还是让谢锦的性器越来越硬。白浊一缕缕流了出来,在床榻上积蓄了香瓜大的一滩。
摸了半晌谢锦才能确定,何语肚子里没有其他东西,他松了口气,清理干净精液,用帕子擦干净少女的腿心。
终是结束了,何语喘息着瘫倒在床榻上,她敏感的身体很难耐,但尽力忍着不敢有丝毫表现,她不确定谢锦会不会忍不住强迫她。
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问道:“你有避子药对吗?”
“是小姐,但那是男子吃的,女子不能吃。”
“有没有什么涂抹的药膏能避孕的?”
“没有。”
“你抱我回去…记住!今夜只有你陪着我。”
“是。”
谢锦盖住自己床上一大滩精液,抱着何语回了她的房间。他知道那么大量的精液,一个人短时间内射不出来,欺辱何语的人有两个!根本不做他想,秦家那两个兄弟最可疑!

第五十八章、别咽口水(剧情微h)
谢锦抱着何语一整夜没睡,少女软软的身躯窝在他怀里,被噩梦纠缠着打颤,他的心都要碎了,不厌其烦的轻拍安抚。
天光还没有亮,何语就早早醒来睡不着了,她望着床幔帐顶发呆,心中还是不安,看到谢锦醒着便敲打道:“谢锦,昨晚的事你如果告诉别人,你便无处可去了,舅舅夫妻恩爱不会容你,你该比我更知道外面世界的险恶。”
面对何语的敲打,谢锦跪坐起来安静听着,“小姐安心,我知道。”
昨夜的挑拨已经让他们有龃龉了,何语决心继续挑拨他们,过去的屈辱不能轻易算了,她要他们付出代价!
她派秋意去寻秦讼,问他要涂抹私处的药膏,秋意心惊胆战的去了,好巧不巧的拿上药离开时,碰到了来找兄长的秦诀。
“是你!”秦诀立刻认出了秋意,“何语派你来找我哥?她说什么了?怎么不见有人来请我?”
秦诀将秋意拎进屋子里,脸色格外差,他想到昨夜何语对秦讼的偏袒,此刻又是单独递话,胸中一阵儿气血翻涌,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
面对神色微妙的兄弟二人,秋意说话时牙齿都发出了磕碰声,“回二少爷的话,小姐没说旁的话,只说让我找大少爷取药。”
“此时知道是主子了?那天没杀了你真是可惜……”秦诀说的是江边绑架未果的那一次。
“使不得呀二少爷!除了我,谁还能给小姐往这边传信?”
何语派人来寻药是一种服软,不管其他目的,只要愿意亲近,他们都很受用。还指不定有下一回呢,秋意先是用他们想要的,勾住了他们。
秦讼笑了起来,“哼,你倒是机灵。”他转头继续安抚秦诀,“阿诀,她进门确实只说了这么一句,想必阿语心中还有怨气,只是身子难受才派人来的,怎会与我多说什么?”
得到许可,秋意一溜烟的走了,独留兄弟二人在房里对峙。
“阿诀,我们不能内讧,现在盯着阿语的可不止那个陆玟,我先前还见过一个与她有肌肤之亲的少年,那人与最近的商行栽赃案有关,也不是什么善茬。我先前没有告诉你,不想你知道此事心里气不过,怕你会欺负阿语,我们不能再那样了,阿语会害怕。”
“害怕?她那样有恃无恐的,不仅敢跑,还敢和别的男人……我今日还要!”
“你想让阿语喜欢你吗?”
如何不想?否则他也不会嫉妒得发狂。秦诀抿了抿唇,神色不善的说:“镣铐不是你先做的?如今来教训我?”
“张弛有度,否则弦会断。一开始你不是控制的很好吗?理智一点,否则阿语还会想方设法飞走的。”
这句话让秦诀沉默了,前段时间连续的、过激的性爱让他昏了头,越发索取无度。何语逃走后他又太心切,完全失了方寸。兄长说得对,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何语还没有回到他们身边。
暧昧的於痕遍布全身,沐浴时何语都不敢叫人服侍,谢锦倒是自觉的走了芳草的路子,被放进来服侍。
他眉眼低垂,看起来安分又乖巧,修长的身体挡住了窗户纸透进来的光,竟也不显得压抑,整个人的周身浮着一层光亮,让何语有一种被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安心。
他摆好拿进来的瓶瓶罐罐,轻柔的给何语揉捏肩颈,关切道:“小姐,有於痕不适宜泡澡太久,我这里有消退痕迹的药,沐浴完给您涂上,过两天就看不出了。”
“嗯。”
出了浴桶,身上的水迹被谢锦一点点擦干,她趴在小塌上让谢锦按揉酸困的身体,腰上、大腿上斑驳的指痕,雪臀上的牙印、吻痕,看起来惊心动魄、激烈异常。谢锦看着心里在发烧,这样凌乱的小姐莫名的勾人。
他沾上药膏,一处一处细细涂抹,仗着何语趴着看不见他,喉结不停地滚动。殊不知,静谧的空气泄露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安详得如同睡着的何语突然冒出来一句:“别再咽口水了谢锦,太吵。”
何语已经好久没有碰他了,少年人本就精力旺盛,他已经竭尽全力在忍着了。被她一说,谢锦顿时脸红的能够滴血,硬挺的性器不争气的吐出一股滑夜,身体反应得如此强烈,谢锦还是乖乖道歉:“对不起小姐,我……”
何语不是无故苛责人的主子,只是她现在的身体太淫荡敏感,听到谢锦的声音花穴就开始发痒,谢锦已经涂完了外侧的痕迹,只要分开她的腿涂内侧,就会看到湿淋淋的穴口难耐得开阖着。
谢锦原本受到呵责,尽力忍着不敢出声,但涂抹大腿内侧时,看到不断溢出水液的花穴,还是忍不住问:“小姐?您…想要吗?”
何语早就将脸埋在手臂中,脑袋里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冒出来了,想做爱,想李复临,想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这样,想陆玟如果知道她与多人有染会觉得她是个疯子吧?想以后成亲了以后还能这样养着谢锦吗?
心中的混乱和空虚让她卸下铠甲,露出自己最原始的渴望,“嗯,你轻轻的……”
谢锦解开衣带爬上了小
塌,尽职尽责的问:“小姐您要不要躺着做?趴着会磨膝盖。”
何语犹豫了一下说:“你把眼睛蒙上。”
谢锦学着何语的手法,眼睛蒙得一点儿也不严实,一垂眸就能看见爱痕斑斑的躯体。他从来都舍不得在这纤细漂亮的身体上留下痕迹,那位李公子也是如此,对小姐爱护得紧,怎会有人如此大胆?如此狂放?如此……畅快……
他用手附上那些痕迹,想象是自己弄出来的,性器越发雄赳赳气昂昂,他用发烫的性器去蹭少女软软凉凉的腿心,从前到后来回剐蹭敏感的软肉。
他分开阴唇按揉花蒂,整个阴唇都有点肿涨,摸起来比以前肥厚许多。长而有力的手指插进穴口,清亮的水液咕叽一下挤了出来,揉弄一番再抽出手,透明的汁液拉出长丝,又在半空中断开。
何语喘息着发出嘤咛,小腹下意识对着谢锦手指的离去抬起来,充满不自觉的魅惑与渴求。

第五十九章、我成亲你也跟着(h)
谢锦的喘息比何语更甚,他将沾着水液的手指送进口中,色情的舔吮手指,那是小姐香甜的体液,吃下它就是吃下小姐!何语被他的动作挑逗得浑身发麻,心中的渴望越盛。谢锦就是在故意引诱她,做完这番举动,再捧着何语吃她的穴,她就不会抗拒。
湿热的舌头舔上肿胀的花瓣,带来了一瞬间缓解的快慰,但接下来是不断加速的血流,让花瓣更加充血肿胀,何语抓紧床单不自觉的挺起小腹,将花穴往谢锦唇边送。
“嗯……”甜腻的闷哼从唇边溢出。
谢锦富有技巧的捻弄花蒂,白嫩的少女仰躺在素色的小塌上,数次撑起身体让她来到了边缘,墨色的长发垂落下去,铺散在红木地板上,阳光一照交织的红黑色美得惊人。
动情的吸吮发出滋滋的水声,剧烈的快感让她的小穴剧烈收缩抽搐,谢锦体贴的伸出舌头,插进不断开阖的穴口。
“唔!”何语呜咽着夹紧谢锦的舌头,他不顾她的紧缩,深深的插进去,细细地舔弄她的内壁,吸吮她的入口。何语夹着他的脑袋斯磨,不断呼唤他的名字:“谢锦,谢锦……”
谢锦的唇舌时轻时重的舔吮她的花瓣,发出淫靡的声音,好在她是躺着的,如果是跪着,早就瘫倒了。清透的滑夜不断从小穴分泌出来,被谢锦悉数舔净。
何语心中可怕的空洞随着谢锦的动作,一下下的被填平了,怪异的虚无被注入了力量,如有实质的落在了地上。催促着她交姌的强烈渴望慢慢平息下去,似乎回到了正常的状态。她松开谢锦的发髻,让他的长发铺散在自己身上,绕在指尖玩弄。
可怕的饥渴退却,留下的是温暖的享受。
谢锦托着何语的肉臀,他的手很大,可以包裹住丰腴的臀肉尽情揉捏,但他的动作格外轻柔,总是点到为止,终于将何语安抚好了,他才将少女的肉臀放在自己大腿上,涨得通红的肉棒慢慢挤进软嫩的肉穴中。
“唔呃……好舒服阿锦……”
听到何语这样亲昵的称呼自己,谢锦呼吸一滞,比任何时候都强烈的快感涌上头顶,他难以抑制的将性器插到了深处。
不该这么快的!他回过神来担忧及了,但此刻他蒙着眼,留出的空隙只够他偷看她的身体,看不到她的神情。
他揉着她绵软的小腹,小心翼翼的问:“疼吗?”
何语还没有吃饭,肚皮只有薄薄一层,谢锦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里面搏动。她的小手覆盖住他的,揉着他凸起的骨节,漫不经心的说:“不疼。”
原来她可以承受这样的力度,谢锦有点没想到,毕竟小姐看上去那样纤细柔弱。随着他的顶送,何语的乳团画着圈晃动,谢锦吞咽着翻涌的欲望,握住了一只乳团,羞怯的问:“小姐,我刚才吞口水的声音那么大吗?”
“嗯啊……我听、听到一声,但猜你一直都在咽口水。”说到底何语才是口水泛滥的体质,由于太敏感,一碰就会忍不住分泌口水。她只是凭经验诈一诈谢锦,谁知一诈就着。她掀掉蒙在谢锦眼睛上的布,含着春意的眼睛格外认真的盯着他,问道:“怎么?很喜欢和我做爱吗?”
谢锦灵动的双眼比何语还要湿润,阳光洒在他后背上,耳朵不知是阳光照红的还是羞红的,俊美的脸上满是诚恳:“嗯,只要小姐想,我随时都能硬起来。”
“我明日要和陆玟去拜佛,到时候让你硬,你敢吗?”何语已经盘算怎么带着谢锦成亲了,最好和陆玟事先讲好,早就约好的出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两人的形式婚姻不能耽误她畅游欲海。
这话谢锦听来格外心惊,这不是要丢掉他,就是要借他人之手处理掉他……教坊出来的那些前辈大都如此,鲜有善终,只他没想到自己的快乐如此短暂。他终于意识到保命的狐媚手段有多重要了,他揽住玉手含在口中,委屈的说:“小姐……我以后也想陪着你。”
绵软湿热的舌头卷着葱白的手指,吮吸她的手指,将四根手指都含进口中舔弄敏感的指缝。从未被舔过这里,何语小穴绞得越发紧了,被捣出滑腻的花液。谢锦察觉到何语的变化,说出了他心里最看不上的一句话:“我还有很多花样小姐没有试过,会很舒服……”
他用了些力气肏着小穴,频率越来越快。何语出了薄汗,嘴唇微张溢出呻吟,充满情欲气息的乳团被谢锦含进口中,小小的茱萸被服侍的又爽又麻,甬道里酥麻发烫,舒服得心都要化了。
何语心中怀着坏主意,摸着谢锦顺滑的长发说:“你这么好看,可以装作女子,以后我成亲了也能跟着我。”
谢锦心中失笑,许多喜欢狎弄娈童的大老爷,常命令他们这种人装成女子玩弄,那时他觉得恶心,到了小姐面前,他怎么就觉得机灵可爱了?他的面容确实适合装扮成女子,何家配给何语的侍女都是家生子,从小吃得好个子高,他站在其中也不会显得太突兀。
“好,都听小姐的。”他将何语的腿圈在自己腰上,讨好的顶弄起来。
不论忠不忠心,秋意做事还是很机灵的,她出门不久就避开府里府
外的一众人,带回了避子药。
明日外出有很多空子可以钻,而且何语要去见陆玟,她猜测秦讼、秦诀必然会出现,她写下一封信等着鱼儿游来,将这份带毒的饵料抛出去。

第六十章、奇怪的陆玟(剧情)
陆玟骑马走在何语的马车旁,微风和煦扬起他洁白的衣角,他墨画一般的眉眼格外浓郁明晰,就连身量骨骼都是极致的周正,让人忍不住侧目。
何语掀起窗帘猝然与陆玟对视,他眉眼舒展,眼眸像是落了星光,亮闪闪的格外好看,沉稳的声音莫名带着一丝宠溺,“着急了?”
何语被问得心头一紧,尽力淡然的回答:“听到好听的鸟鸣,想看看是什么鸟。”
陆玟从前的上司很喜欢鸟雀,他对此有所涉猎,稍加思索后回到:“大概是绣眼鸟,嫩绿的背毛白色的肚子,毛茸茸的很讨喜,明日送几只给你。”
“不用,在这儿飞才快活,我若想听就常来走走。”
“也好。”
何语缩回车厢里,心里有些发慌,昨日想得清清楚楚,要和陆玟把谢锦的事情讲清楚,眼下是一点儿都不敢开口了,面对这样清正的人,说出自己乱七八糟的那些事儿,简直是一种亵渎、污染。
陆玟实在太耀眼了,那阵炫目的白光让人忽略了太多。不靠荫封的正一品,普通人别说七老八十,一辈子都做不到。他爬上去到底踩着多少人?又踩死了多少人?
二人去寺里拜佛求签,何语心绪不宁却抽出一根上签:欲去长江水阔茫,行舟把定未遭风。户内用心再作福,看看鱼水得相逢。此谓:世事有难,还需己修,鱼水相逢,得偿所愿。
这是在鼓励她和陆玟坦白吗?
行至一处空旷之地,何语看着四下无人,鼓起勇气对陆玟说:“大人,我经历坎坷,养成了一些不那么正派的习惯……成婚之后咱们两处相安,您若实在容不得我的习惯,处理完秦家我们就…好聚好散,您看可以吗?”
陆玟没有看何语,只说:“成亲的事宜很繁琐,我不准备办第二次……”
何语匆匆截住他的话头:“无妨,到时候我帮您操办,保准风风光光。”
陆玟的目光从远处的山峦转向何语,那张小脸因紧张失了血色,而他还是那样悠然、闲散的样子,看不出喜怒淡淡的问:“我若想要成亲早就成了,为何现在选你呢?”
“不是为了让秦讼不快吗?”
“能让秦讼不痛快的人多了去了了,更何况我是一品大员,妹妹嫁给我益处简直多到数不清,正常人怎么会觉得这是添堵?你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
何语抓住点什么却漏掉了一般,她神色一滞,很怕自己的不堪完全暴露出来,她问:“您知道什么?”何语满心紧张着自己的秘密,没弄懂陆玟在打什么哑谜。
“都无妨,安心成亲就好。我听何大人说,要给你找身手好的侍女,陆九的妹妹出师了,你若愿意,送给你做侍女。”
“我就是这一段时间需要,会不会大材小用了?”
“不会。”
逛完寺院的景致,何语在茶室休息,预备着就此下山回家。
没见到秦讼、秦诀到她面前急得跳脚是出乎意料的,一路上她留许了多空档,只为勾秦讼、秦诀上套。按照计划,她说情话、递情书挑拨了二人的关系也不怕,陆玟身边有高手跟着,总不会被他们肏穴欺负。
错过今天就没有那么安全了……
回家的路上,何语越想越觉得奇怪,按陆玟所说的,付出和回报明显不对等,完全没有娶她的必要,为何要做这一件多余的事呢?
浩浩荡荡的马蹄声从远处冲了过来,陆玟的护卫不动声色的将马车保护起来。何语好奇,掀起帘角朝外看去,除了马蹄扬起的尘土,什么也看不见。
忽然一阵公鸭嗓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陆司空!陆司空!”
“别怕,应该只是传达皇上诏令的人。”陆玟脸上依然是轻浅的笑容,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帮她合上了帘子,“别看了,都是土,一会儿灰头土脸的不漂亮了。”
何语应了一声乖乖坐回去,她对时局略有耳闻,眼下该不会是皇帝不行了,皇子要上位吧?
“陆大人,皇上请您现在进宫。”来人是总管太监的干儿子,白面无须倒也端正,说着话时笑呵呵的,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情好。
陆玟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原来是顺庆公公,麻烦跑这一趟了,请稍等我一下。”他掀开小窗的帘子对何语说:“陛下有诏不能送你回家了,我让陆九和十一送你。”
何语点头,“好。”
“我不是轻易做决定的人,你莫要想太多,下一回见面,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何语一整天紧绷的神经都被这句话抚平了,她的眼睛像是点上了亮光,欢喜的看着陆玟点头,“一言为定。”
陆玟嘴角扬了扬,轻点下巴,拉住缰绳策马离开了。顺庆几个人跟在后面扬起马鞭,又是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第六十一章、不是亲妹妹(剧情)
本以为这个下一回见面很快就来,但陆玟离开没多久,低调的马车就受到了攻击。
骑马走在马车两侧的陆九和十一,分别被五个蒙面人围攻,一时间刀光剑影,乒乒铛铛的刀剑声激烈的响了起来,陆九、十一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落了下乘。
秦讼骑马从树林冲出来,踹飞车夫登上车辕,一把就抓住了何语,将她拽出来丢给骑马并排跑着的秦诀。接着,他飞身回到自己的马上,一行三人与车队反方向跑去。
何语被禁锢在坚硬的怀抱中,任她如何掐如何咬秦诀都巍然不动,“放开!放开!救命啊!”
很快,落后的秦讼追了上来,丢出一个硬物点了何语的哑穴。
他们陆路转水路,坐上一艘小小的快船,顺着湍急的水流一夜跑出数百里,步入大江之后又转到宽阔的画舫之上。
小船之上,何语被堵在狭小黑暗的船舱角落,小小一豆烛火台握在秦讼手里,两个挤在她面前的人,脸上映着诡吊的火光。
面对两个面色凝重的兄长,她无法说话,只能缩着肩膀一个劲的摇头,为下一刻要被扒光衣服的自己哭泣。
秦诀率先不耐烦的哼了一下,摸出帕子给她擦眼泪,“还没怎样,倒先哭上了。”那态度极差,贴心的举动完全被抵消了,留下的只有凶巴巴的印象。
“阿诀。”对于秦诀的态度,秦讼不赞同的出声。
“知道了…我们抓到越娘了。”秦诀先是回应秦讼,再不紧不慢的对何语说道。
今天绑架不是计划好的,他们原本要用亲疏身份造成舆论,以此走明路带走何语。越娘是陈凛知的人找到的,但今日被他们截下了,用何语的安危胁迫,越娘慌乱之下说漏了嘴。
秦讼立刻决定雇佣江湖杀手,劫走外出的何语,原本没有万全的准备,但陆玟突然半路离开,创造了绝佳的机会。
越娘落在他们手中了!何语怕越娘有危险,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她眼睛瞪的溜圆,张着小口想要说话。
“别激动,她好好的,你乖些就能早点见她了。但你知道吗?她说你不是秦休年的孩子…你不是我们的亲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你知道吗!我们不是乱伦!我们可以成亲!孩子也不会体弱!”秦诀按住她的肩膀,越说越激动。
闻言何语有些呆滞,日夜灼蚀内心的痛苦消失了些许,原来事情没有那样不堪!
随着秦诀往后说她开始摇头,不是便不是!就算如此也不能和这两个喜欢疯狂做爱的人成亲,她会死在床上的!
秦诀眼睛微眯,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摇头,点开她的哑穴问道:“为何摇头?”
何语咬咬牙,闭上眼睛喊出来:“我不和你们,我不要。”
秦讼碰了碰秦诀的肩膀,示意他退开一些,问何语:“为何?你说出缘由来。”
他的状态一直很稳定,何语没有那么害怕,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太激烈了,我受不了,我不喜欢…你们。”
“以后温柔些……”
何语打断秦讼:“不行!我不要两个人!我不要你们两个!谁都不行!”
秦讼依然冷静的反驳:“阿语明明睡了那个庶子,还养了男宠狎弄,还要嫁给一个老男人,哪里是不要了?哪里是谁都不行?既然他们可以,我们为何不行?”
“谁都没有像你们一样欺负我!我讨厌死你们了!”
秦诀嗤道:“明明都爽得升天……”
秦讼立刻打断他:“今后不会了,我保证。”
“我要回去,舅妈会担心我。”
“阿语……”
不管秦讼、秦诀如何说,何语就是不听不信。纠缠到深夜,秦诀失了耐心,甩袖坐在了一旁。

第六十二章、洗脑脚镣(轻松向maybe)
今天这二人的态度格外的好,没有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倒是留给何语理清思路的时间。他们态度转变如此大,该不会觉得没有了身份的阻碍,一切都可以推翻重来了吧?
她一直紧咬牙关,时间久到两腮都隐隐酸困,秦讼依然不言弃的拉着她的手,“你一时想不通我也理解,但我们不会放手让你离开。别犟了,这样耗着对你没有益处。”
“你以为这样绑走我一点事儿都没有吗?秦家树大招风,你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舅舅舅母一定会找到我。”
眼看着何语不死心,秦讼干脆将一切和盘托出。
“除非他们愿意舍掉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否则不会来和我们硬碰硬,做官是要官威的,秦家虽然是商贾,但茶楼、客栈、妓坊都是散播言论的好地方,我们不知道何家密辛的时候也就罢了,你觉得现在何塬敢吗?”
何语心中早已有了猜测,但还是忍不住要确认,“这与甚昱有什么关系?”
“何塬被人害的生不出,陈凛知在那事之间怀的你是何塬唯一的血脉,可惜你是女孩儿,将刚生下的你丢了,换了一个儿子来。何芷都死了他们也不管你,要不是你傻乎乎的凑上去,你觉得他们会认你吗?巴不得少个纰漏吧?”
“……胡…胡说……”何语的气焰低落下来,不由得想到,何芷临终前嘱咐她要好好自力更生,丝毫没有提及何家。
何芷在世时本就寡言,小时候对何语的态度也只是照拂衣食,旁的事都是心情极好时略做一二,好在何语机灵聪慧,很多事照猫画虎慢慢学起来了。
十几年就这样过了,何语一度以为何芷接连被爱情、亲情伤得太太深,失去爱护孩子的能力了。她告诉自己没关系,母亲不会爱她,就由她来爱母亲。
自从十三岁想明白这件事,她就竭力用自己微薄的温暖去捂何芷的心,她知道何芷感受到了。正因为感受到小小的何语做出的努力,这么多年的忽视、冷待让她觉得愧疚太甚,一下子拖垮了身体,忧思成疾早早去了。
直到何芷死前,也没有讲出何语的身世。这是她的判断,是她对何家的不信任,宁愿让何语孤苦无依,也别投靠何家。
此刻的何语没办法确认越娘与何家的关系,毕竟陈凛知来接她时,仿若完全不认识越娘一般。
负面悲观的情绪越积越甚,所有事情的反面都无限放大。她开始想陈凛知为何要送谢锦给她?任谁看这不是一种毒害?巴不得她深陷泥潭变成一个废物?
看着何语紧抿的嘴角和四下乱飘的眼睛,秦讼知道终于戳中了何语的弱点。
“别傻了阿语,他们都不是真的爱你,只有我们真的爱你,毫无保留、全身心的爱你,不知晓身世时我们摒弃道德爱你,是何等坚定、热烈?现在我们放着产业不顾,带你离开是非之地,难道不够勇敢真诚?我们为以前的鲁莽道歉,原谅我们好吗?我们是真的爱你……”
何语想要反驳,但嘴巴张开合上数次都没发出声音。秦讼上扬的眉眼格外真诚坚定,何语只是偷瞟两眼,并不敢直接和他对视。一旁的秦诀好久不曾开口了,只是坐在一旁和她的腿贴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
一切好像真的如秦讼说的一样,她沉默的处在自己的世界,脑子里天人交战,如何也理不清。
秦讼适时的闭口不言,留空间给何语自己想,他和秦诀一左一右坐在何语身侧,何语被迫嗅了迷香沉沉睡去。
船是匆忙准备的,速度最快的就是这种小船,船舱比马车宽不了多少,没有床能躺下睡觉,秦诀和秦讼争抢着让何语靠在自己肩膀睡觉,只有水流潺潺与夜色为伴。
何语再一次醒来已经身处画舫之上,温暖的阳光被江水折射的格外明亮,成片的光芒穿透米白色的窗户纸照进来,何语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屋子里没有人,她便穿上鞋子蹑手蹑脚的往外走,两岸的河堤绿荫成片、山峦叠起,是何语从没见过的美景。她低头往下看,船舱很深,估计下面有个两三层。
突然,有人捉住她的肩膀将往后拉,“你疯了吗?从这儿跳下去会被船撞死的!”是秦诀的是声音。
这儿是船头,她当然知道不能跳!
何语惊呼一声被扯得踉跄,身体刚刚靠在他的胸膛上,就被抄起腿弯紧紧抱了起来,一边往船舱里走一边说:“本来不想锁你的,可你一点儿也不乖。”
“别锁我!我没想到跳船!”
“要不是我拉着,你人都栽下去了!正好脚镣还在,锁到你听话为止。”
“秦诀!”
何语被认定要跳穿自杀,任她怎么解释秦诀都不听,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四处翻找锁链。抱着人找东西极为不便,何语又是不配合的拧巴,在秦诀身上乱蹭,硬是将怒火蹭成了欲火,秦诀抱着她甘之如饴,嘴角都慢慢扬了起来。
终于找到先前打造的脚镣,秦诀将她按在床上脱掉她的鞋袜,三指宽的镣铐严丝合缝的扣住她的足腕,中间的铁链有拇指粗细。不堪重负
的纤细足腕,好像随时会被沉重的玄铁折断一般。
何语莫名觉得羞耻,眼睛都气红了,“这就是你的爱吗秦诀?这是羞辱!放开我!”
秦诀抓着玉足按在自己的跨间,他的性器已经抬了头,被何语的脚踩了两下立刻硬了起来,“这也是爱,你看小阿诀都兴奋起来了。小阿语呢?湿了吗?”
何语下腹窜过一阵暖流,她脸上一红,不知所措地缩紧了穴口,“你精虫上脑!你无耻!”
“嗯,只对你精虫上脑,只对你无耻。”
他搓着细腻的脚心刻意搔痒,何语如何挣扎也抽不会自己的脚,痒得不停翻滚,活像一直离了水的鱼,扑腾个不停,脚镣锁链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别哈哈哈哈,别,别挠……痒啊唔!”何语又哭又笑的求饶。

第六十三章、想清楚怎么做(微h、打屁股)
相处了数月,秦诀自然知道何语最怕痒,一手抓着脚腕一手五个指尖轻点脚心的皮肤,威胁说:“说两句好听的。”
“啊!呜呜……”何语肚子上的肌肉都抽搐得酸痛了,她顾不得旁的,只能求饶,“好哥哥,好、好哥哥!”
秦诀满足的放开细足,将身体撑在何语身体上,啄了两下她绯红的小脸,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哥哥精虫不上脑,都进阿语子宫里好不好?”
何语还在喘息,吞咽着摇头,“你们说的,不会再强迫我……”
“说是温柔些,阿语莫要记错了。”
“不行!我不要!”
秦诀拧着眉坐在何语小腹上,慢条斯理的解她的衣带。何语被他的体温烫得不行,身体也跟着热起来,小穴擅自湿润了,等着被填满。
但初次的胁迫,第二次的双龙,无数次的激烈到脱力……她根本忘不掉!也接受不了!虽然身体被调教的饥渴,但何语一直警醒着自己,头脑一定要清醒,不能妥协,不能沉沦。
也多亏了逃出来的这段时间,上天让她与李复临和谢锦相遇,她体会到了两性之间的爱是什么样的,体会到以她为主导的性爱是什么样的。
这坚定了她不被秦讼、秦诀操控的决心。纤细的小手攥住秦诀的手腕,阻拦道:“不行……”
他停下来,上扬的凤眼微眯着,看起来格外凶恶,“何语你再拒绝一次,咱们就去甲板上做,让船工和往来的船只看看你这个小淫娃是怎么被肏的!”
何语死死咬着下唇,胸脯起伏得剧烈,可见气得不轻。
死性不改!任秦讼说的多么天花乱坠,什么人会强迫自己的妹妹?只有他们这样的疯子吧!怎么能指望他们变好?就算舅舅一家,啊不,亲爹一家不管她的死活,她也可以走别的路子。
陆玟说过,只要让秦家兄弟产生间隙,他就可以见缝插针整垮秦家,秦家倒了她才能真的逃离魔爪!眼下已经糟透了,免不了要被天天侵犯,还不如就此离间他们,找机会给陆玟递消息。
陆玟的仇他不会放弃的,依靠不了所谓的家人,那就依靠利益吧!
秦诀明显感觉出去跑了一圈,何语的翅膀硬了。前两天晚上也是,没被肏软之前一直都是这样恨恨的表情,要他说,还是喜欢何语以前那任人揉捏的小模样,委委屈屈、软软糯糯。
何语紧张得心如擂鼓,只要开始挑拨了,她一定会被狠肏……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过激的性爱,就要没日没夜的淹没她了。但不挑拨她没有逃脱的机会,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怀孕产子,一辈子做他们二人的玩物。
她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别怕何语!做了不会比没做更差的,大不了都是被玩弄一辈子的结局,挣扎过才算对得起自己!
肚兜带子系在后颈,秦诀附身来解,何语装作怯怯的看他一眼,脸上带了些羞涩问:“秦讼呢?”
秦诀立刻僵在原地,这是何意?果然是心悦大哥的!他一个人肏她不行,必须有大哥在是吗?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何语脸颊上的软肉,用力掐出红痕,“不是受不住吗?想要两个人一起肏你?”
何语抿着唇不说话,秦诀隔着绵软的肚兜抓住乳团,继续逼问:“你是什么意思?喜欢他是吗?”
乳团被揉的发痛,何语连连倒吸凉气,还没来得及喊痛下颌就被捏开,秦诀湿热的舌头钻进她的檀口,粗暴的掠夺她的呼吸,脱衣服的动作不再轻柔,快速且粗暴的扯下她的衣衫,让她的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脚镣挡住了寝裤,秦诀索性撕烂了寝裤远远的丢出去。
刺啦——
这一声脆响击溃了何语的神经,她再也憋不住眼泪,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没入鬓发。
秦诀掰开她的嘴巴把肚兜卷了卷塞了进去,藕色的布面立刻晕开几点血痕,是何语咬破了嘴唇。
漂亮的躯体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宛如第一次遭受侵犯的时候,浮动的江风轻柔的略过皮肤,此刻的空气比以前凉了许多,何语被吹得打了个寒噤。
秦诀的手指插进湿软的穴口,搅弄着湿滑的液体羞辱道:“这副身子就是淫荡欠肏,不喜欢我还湿成这样?是不是冲着谁都能流淫水?你觉得我干不死你?”
秦诀拉起她的双腿叠压在她胸前,用力一手抓着她白嫩的屁股,一手举得高高的扇下来,连续掌掴在同一个位置,丰腴、细腻的软肉立刻印上红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细细密密的疼痛在皮肤上铺开,像无数的针扎了下来,每一个针眼又叠加缠绕在一起往皮肉里钻。何语咬着肚兜不出声,但疼痛让她不停的分泌唾液,嘴里的肚兜很快就湿透了。
“不说是吧?”秦诀问着换了另一边屁股来打,他动作快的根本没想听到回答,一味地惩罚罢了。先被抽打的那边屁股解放了,但另一边很快也火辣辣的肿痛起来。
淫靡的小穴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花液流的比口水还要欢畅,顺着股沟流下去沾湿了一大片床单。疼痛
从屁股游走到花穴里变成了酥麻的痒意,何语开始发出哼哼声,那声音痛苦又娇媚。
“阿语?”一声呼唤从外间传进来,是秦讼。
何语明明痛得难耐,还是装作惊恐的求救,她取出口中的肚兜,委屈的喊道:“大哥救我!”

第六十四章、惩罚坏孩子(h)
啪——
比先前都要用力的一下巴掌狠狠拍在了何语的腿心,肉唇随着抽击溅起爱液的水花。少女全身的皮肤都是白皙的,只有两团臀肉被打得通红。两尺长的锁链半垂着,晃出叮当的响声。
秦讼听着乱七八糟的声音,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秦诀又在做坏事了。掀开格栅挂着的珠帘,绕过春江河堤图的屏风,影影绰绰的看见床幔里有人影。何语的呼救又传了过来:“别打我唔!唔唔!”
这声他也熟悉,大概是被吻住了唇舌,且不情愿的时候会发出的。
他明明已经把秦诀规劝好了,秦诀自己也答应要温柔待何语的。不让何语偏心首先要自己别太过分,这道理是说的透透儿的,怎么又欺负人了?
再走近些,秦讼便看到锁着镣铐的一双长腿在空中扑腾,细嫩的胳膊挥舞着锤在秦诀背上,那脆生生的动作不像是打人,倒像是捶背撒娇。
玄铁扣在细嫩的脚腕上,臀肉被抽打得通红,此刻还在被人强吻,更显少女遭受迫害之深。
好可怜的样子……
性器都不等大脑发出指令,立刻精神抖擞的充血膨胀起来。
他放下手里的食盒,清了清嗓子,“先吃饭吧?阿语昨晚都没吃饭。”
虽然说的正义凛然,但本能还是让秦讼侧了侧身,站在能更好的看着小穴的位置。少女的腿心全是银亮亮的水光,屁股下的床单湿了掌心大的一团。这样的穴够湿了,抽插性器时一定很润。
秦诀气闷,将何语的唇舌吃得啧啧作响,好半晌才放开她。
得了口舌自由,何语立刻求庇护,“大哥他打我!好疼!还用链子锁住我,太羞辱人了!”
秦诀再次按住她的大腿,在屁股上抽打起来。
“啊唔!别打了!别打了唔!”
秦讼知道秦诀在赌气,便没有开口,这时候越拦他越是点火,不管他才能最快让他冷静下来。秦讼自顾打开食盒开始摆菜,等他摆完了秦诀也就住手了。
秦诀将挂着两行清泪的何语拽起来,拉着她的手腕,让她一步步往圆桌边上走,每一次迈步镣铐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格外让人羞辱难堪。
眼看着秦讼根本不管束秦诀,更别说因为自己和秦诀起矛盾、生间隙了,何语觉得灰心,她可能高看自己了,凭她这副尽在掌握的肉体,挑拨不了兄弟两的感情。
秦讼默默铺了一件干净衣裳在凳子上,又递给秦诀一件,朝着何语的方向抬下巴,示意他给赤裸的何语披一件衣服。秦诀第一反应是深吸一口气准备回怼,但想了想他又将话咽了回去,冷着脸给何语披上。
何语默默系好衣襟,挡住胸乳的风光,凸起的乳珠将单衣顶了起来,她只能含胸驼背的藏着,略略用屁股挨了挨圆凳她就又站了起来,屁股又肿又痛,实在坐不下去。
她站在那里,泪珠一颗一颗往下砸,全都落在了面前的盘子上。不光是为了屁股疼,还为了无望的未来。只要一天秦家不倒,她就要屈辱的遭受无尽的折磨。
秦讼叹了口气,拉着何语坐在他腿上,他撑着何语的大腿,让她的屁股悬空,这样便挨不着肿痛的臀肉了。
“水煮鱼,河鲜汤,你今日都吃不了了,否则屁股会更肿的。阿诀,辛国就在门口,你让他去厨房加几个清淡的菜,不能带发物。”
秦诀没说话,黑着脸去了。
秦讼拿了一块莲蓉糕给何语,“阿诀气性大我知道,但他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你做什么了?”
听他询问,何语心中的悲戚散了些,她挑些不省事的说:“他方才想做…那事,我就问你去哪了,他便开始打我。”
秦讼笑着发出一声轻哼,“你也知道。那下次别问了。”
“可是…你不在我害怕,他总是没轻没重的。”
“你好好和他说,他会听的。”
“能不能不要……”
何语想要再接再厉,立刻被打断了,“嘘!阿语不能厚此薄彼,否则,下次就不是打屁股那么简单了。”
外面响起一声冷哼,秦诀扬起珠帘弄得一片乱响。以他的武功,方才那些话一字不差的落进他耳中。他将何语拽起来,将她撅着屁股压在圆桌上,极为利落的解下自己的裤子。
“既然现在没饭吃,那就先干一回。”说着性器就插进了湿软的小穴里。
肏穴没有什么痛感,只有秦诀压住的那一片臀肉疼得厉害。咬着性器的缝隙受了刺激又热又滑,不停的往外冒水。粗壮的性器劈开紧窄的甬道,深入浅出的进攻。
“嗯!不要碰,到屁股……”
紧缩的花径绞住撑开它的性器,两个器官交换着灼热的体温。何语满脸潮红,多半是疼痛瘪出来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眼角的泪光在明亮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有了何语的抗议,秦诀反倒是整个人压了下来,让每一块肿痛的皮肤都被挤压到,他拢住白嫩的乳团揉捏,“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
上翘的性器撑开很少被光
顾的褶皱,秦诀分开她的双腿,插进去快速肏干,每一次顶弄都会压倒屁股上的红印,何语的穴口被捣出白沫,受惯了刺激臀肉的疼痛没有那么强烈了。
何语仰着脖子,双手紧握成拳,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她踮起脚,配合着秦诀的动作扭腰,一下下的水声从被乱顶的小穴里传出来,她圆睁着眼睛叫喊出声:“呃嗯!”
何语被快速顶到了高潮,一股一股的透明水液随着性器的抽插喷到外面,秦诀低喘着肏得越发用力,腰腹疯狂顶弄,最后在紧紧绞他痉挛的花穴深处射出了精液。
何语大腿根和小穴都在不停地抽搐,腿没有力气站着,往下瘫倒去了。秦诀揽住绵软的身体,手从空空的下摆伸进去捉住乳团揉捏,咬着她的耳朵说:“只有肏软了才乖。”

第六十五章、拙劣的计划(微h)
秦诀的反应这么大,就说明挑拨还是有用的,不管秦讼给不给反应,都能刺激到他。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她会锲而不舍的在二人心中扎针,等着他们决裂的那一天到来!
何语喘息着被按在秦诀腿上,穴里含着精液和性器坐在餐桌前。她劝慰自己冷静,只希望挑拨有所成效,他们决裂的那一天早些到来,只希望那一天她还没有怀孕生子。
那一顿饭吃得格外沉默,只有零星筷子碰到瓷盘的脆响。秦讼心中烦闷但面上不动声色,凭着多年经商的头脑,他可以想象自己与秦诀因为何语,关系恶化下去会发生什么,可何语又不是故意的,他不好苛责也不想苛责。
他多希望,此后三个人生活在一起再无波折,何语全身心的接受他们,秦诀也学会疼爱人。
饭后,冬雪被派过来给何语沐浴,秦讼和秦诀一同出去。
江水苍苍,望倦柳愁荷,共感秋色。这样的时节本就悲情,何语又是重陷“囹圄”,她将自己浸没在浴桶中,原本已经挽袖举手,准备给她按摩的冬雪忻忻然缩了回去。
秦讼千言万语在唇边打转,却不知捡那一条来说,最后只是拍拍秦诀的肩膀,“别让她怕你。”
秦诀垂眸望着此刻还发红的手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方才我把钥匙扔江里了,镣铐一时半会儿打不开。”
这是知错了,想开锁又开不了。于是秦讼宽慰道:“模具还在,上岸落脚后找工匠铸一个,你亲手给她打开。”
“嗯。”
晚间,华灯初上。
何语坐在窗边的软垫上,用长衫盖住脚腕之间的锁链,即便如此掩饰,镣铐存在感依然强得厉害。何语无心看外面的风光,眼神飘在远处的某一点,手底下隔着衣衫用手指勾勒镣铐的样子,她拙劣的计划着要让秦讼、秦诀爱上她,再在两人之间来回横跳,弄得他们离心离德。
具体的细则还没有想清楚,机会很快送上门来,晚上他们要和她同睡。
秦讼自己脱了外衣,捞起窝在窗边的何语,将她夹在腋下往床上带。秦诀好整以暇的躺在床榻上把玩何语的络子,上衣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线条明晰的肌肉撑起瓷白的皮肤,素白的寝裤裹着他的窄腰长腿。许久没有仔细看他,此刻猛然觉得他长高了。
他从秦讼手里接过何语,晃动间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总能让人联想一些刺激的画面。何语看到秦诀危险的眼神不自觉的并紧腿,她被趴放在秦诀腿上,秦讼居高临下掀起了她蔽体的长衫,有锁链挡着,何语没办法穿裤子,下身便一直光着,这一掀,她是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何语雪嫩的屁股泛着红晕,因为有些肿,丰腴的臀肉更显白里透红肥美得紧。
一阵冰凉的软膏贴上她的臀肉,刺激得花穴一缩,秦讼耐心细致的将药膏涂满臀,很快缓解了肿痛。这是一直在行走的快船,能如此迅速的将对症的药送上来相当不易。
何语适时的随着秦讼的动作抽搐了一下,仿佛触到了痛点,胸乳压在秦诀极富弹性的大腿上蹭了一下,低啜一句:“下次别打我……”
两人对她软和的态度都十分受用,秦诀拢住衣衫的手搭在何语背上,两根尾指点在她皮肤上,原本只是单纯拢住衣物,此刻暧昧的画起圈来,心情颇好的应了一声,“好。”
秦讼默默涂好药,将何语散开的长发绾起来,不紧不慢的拉着她跪立起来,亲吻她比花瓣还娇嫩的嘴唇。秦诀在她背后小心翼翼的解着衣衫,长衫远远丢开后雪臀上的药膏没有丝毫损少。
他们鲜有这么轻柔的时候,从来都是争分夺秒的要将性器挤进她的身体里。秦讼抚弄着她的脖颈轻柔的吻,很像谢锦初次取悦她的时候。她对这种吻没有抵抗力,她被勾引着张开了小口。
既然逃不掉和他们做爱的宿命,那就想办法让自己好受一些。她的配合也是俘获人心的第一步,她伸出自己软嫩的小舌舔舐秦讼舌头根部,抵在他胸膛的小手不时空抓一下,指尖明明牵扯着单薄的寝衣,却将衣衫之下的皮肤勾得滚烫。
秦讼的手摸向耻毛稀疏的会阴,少女的身体温度很低,相比之下他简直像发烧了一样滚烫。不甘心……想让她和自己一样。
他稍稍分开何语的双腿,两根手指陷在肉缝中来回摩擦,很快小穴吐出了花液,两片水淋淋的花瓣贴在了他的手指上,手指换着角度和力度摩擦抚摸。
一对白嫩的乳团随着主人的颤抖荡漾开波痕,药膏被皮肤吸收之后秦诀也从后面贴了上来,两只手交替着揉着花蒂,还有已经开合的穴口,何语都快被他们弄得不行了,腰肢偶尔会失控的扭一下,两人的揉弄很快让何语的体温升了起来。
这两个人一反常态的耐心玩弄,何语发出难耐的哀鸣也没有换来凶猛的插入,她眼含泪光迷蒙的看着面前的秦讼。
“如果想要,就要自己说出来。”他鼓励的看着何语,嘴角一弯露出了尖锐的虎牙。仿佛在诱人犯错堕落一般的勾人,何语吞咽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不行,不能就这样轻易投降。
秦讼笑着将脸埋在她的乳房中间,一边亲一边咬,被他吸了许久乳头,真的有汁液要从里面冲出来一般,“好奇怪……别吸了……”
没有人理会她的呜咽,两人的手指浅浅插在穴口,还在不停地挑逗,酥麻的痒意从湿淋淋的穴口钻进小腹中,像是点燃炸药的火线,爆棚的快感在她的小腹中炸开,尾椎的酥麻直窜颅顶,何语再也跪不住软倒在床上。
迷蒙的眼睛来回在二人高挺的跨间扫了两圈,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声音微弱的说:“想要、行房……”
秦讼被她掩耳盗铃的举动逗笑了,除去衣服,健硕的身体撑在何语上方。

第六十六章、自助者天助(剧情)
船行了十日,他们的落脚地在惠州,距离徐州和长安都有一段距离。经过多日温顺的配合,何语自由的权限越来越大,上岸落脚的头一日,秦诀赶忙用带有铸造余温的钥匙解开了镣铐。她迈步走在宽阔的街道上,却依然感觉脚步被重物牵扯着,恍惚间还能听锁链到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秦讼领着何语在多宝阁买了许多她喜欢的小物件,典绣坊的绫罗绸缎、格式样衣也让何语挑了个遍,日落西山之时三人坐在酒楼中,点了一桌子菜,好像庆祝一个新的开始一般。
何语一直带着浅淡的笑容,无论什么事都顺着他们的心意,表现得乐于接受、欣然顺从,没有了那一层身份,何语哥哥长哥哥短叫起来毫无压力,一度让二人沉浸在飘飘然的幸福之中。看似乖顺的何语没有闲着,总是不经意之间偏向秦讼一些,点点滴滴的无心之举可谓润物细无声。
敏锐的秦讼有所察觉,他心中欢喜着,面上没有展露出来,行为上却是更加宠溺何语。因着何语的有意为之,秦诀还未察觉她的区别对待,沉溺在表象的温香软玉中不可自拔,时而疾风骤雨时而冷若冰霜的性子也缓和许多,时常噙着笑意看着何语。
鉴于何语长期的良好表现,她很快见到了越娘。也只是数月未见,越娘的鬓角生了白发,看起来苍老许多。两人都是蒙在鼓中,看不见事情的全貌,越娘说:“出的事情再复杂咱们也不管,只要小语儿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就好,那些人有什么争斗的事儿都不管!他们自己做的孽自己吃苦果去!”
何语怕隔墙有耳,没敢和越娘讲自己的计划,只捡一些好的说。匆匆一面后,她又回到了华丽的牢笼中,两双大手禁锢住她的身体,想要进行最原始的交姌。
何语真的很好奇他们为何如此热衷此事。内心的烦躁让她没有耐心再做铺垫,她决定今天先闹点事儿出来,挡一挡这两个做爱狂热分子。毕竟,无数次灌进肚子的精液不会由着她的意愿,产生或不产生生命。
“我,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何语的小手覆盖住握着乳团的大手,声音怯怯的说:“该来月事了,但是还没有见红,不知道是不是……”
围抱着她的两具身躯明显的一僵,秦讼率先站起来,抓起衣服往外走,“我去请大夫。”那声音满是欣喜,尾音高扬着迈出大步出了卧房。
秦诀迅速整理着何语的衣衫,安顿着让她靠在软枕上休息,端着热水忙前忙后,还是何语出声提醒他没穿衣服,否则大夫来了他大概还慌手慌脚的打着赤膊。
他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小心翼翼的将手覆盖在何语的小腹上:“阿语,肚子是什么感觉?”
何语垂着眸,“说不上来,小腹有点坠胀。”
秦诀的手很热,盖在小腹上一会儿就暖融融的,他认真看着何语平坦的小腹,脑子里畅想起日后自己陪着孩子玩闹的场景,心中一阵感动,眼眶都有了湿意。何语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心中对挑拨成功又加码两分。
大夫很快就来了,不是那个熟悉的楚大夫,听口音像是惠州本地人。大夫年龄不小了,但一副鹤发童颜的样子,看着格外康健,切了脉后问:“距固定的日子多久没来月事了?”
实则不足一月,何语却回:“一月有余了。”
老大夫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蹙眉眯着眼,一副高深的样子,“眼下看不真切,不如过些时日再切一回脉。”
秦讼、秦诀的欣喜冲淡了些,但秦讼依然拘谨的问:“这……那再过五日我去请您。内子说腹中有些异样感觉,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注意休息,切忌行房,我且开些食补的方子罢。”
“好好。”秦讼接过方子出门去送老大夫。
帮大夫拎药箱的是他的小孙儿,溜圆的眼睛看起来格外机灵,出了府邸老大夫便考小孙儿:“方才那一户你看出什么了?”
“那位夫人忧思体虚,需要食补多些走动,以便强身健体。”
“不错,旁的呢?”
“来请您的那个称夫人为内子,但另一个看起来像他兄弟的男子却也守在床前,太…亲昵了,关键是主家和仆人都视若无睹,总不能是一妻二夫吧?明明是男子主家的商贾,不妻妾成群就罢了,怎么两人娶一妻?孙儿不明白。”
“刚还想夸你,哎呀!把后面一连串的问题给我咽回去!只要说前半段就够了!怎么还是这样死脑筋?还想不想接你父亲的衣钵回太医院了?”
小孙儿悄悄做了个鬼脸,心道:我还不知道您啊?就是喜欢我一点儿都不像父亲的样子。他这个爷爷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旁人要提起他儿子可是半分都不行的。小孙儿说道:“夜露更深的又没有旁人,不知其所以然怎么能罢休?”
“说到底阴私不过权、财、色,问什么问?宫里面想不到的东西多了去了,还能样样都让你弄明白?脑袋还要不要!罢了罢了,你就跟着我在惠州晃罢!别去长安丢了命。”
老大夫愤然甩袖,迈着大步走了,留下矮他一头的孙子小跑追着

小孙儿瘪瘪嘴,可没人说要去长安,就您老一天到晚的说长安的坏话。可他一想起何语疏冷的面容心中就有所不忍,他追问道:“可是,可是哪有这样的?夫人体虚定是那两人纵欲过度,爷爷您不想办法帮帮她吗?”
“咱们是大夫!又不是大侠!见一个帮一个还要不要活?那阔气的宅子你以为是好惹的?”
小孙儿抱着药箱跑得大喘气,老头儿瞥他一眼脚步缓了两分,终于能喘口气说话了,小孙儿笑了起来,“您就是口是心非,我相信您有办法,到时候使唤我去做就好了。”
“咱们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离开那金银窝,这可不是路边的乞儿说帮就帮了,再说罢,再说……”
秦讼只听常驻惠州的下人禀报,老大夫舒安远是惠州城医术最好的大夫,却不知道这位老大夫也是出了名的活菩萨,但凡有苦有难的事儿,不管是小门小户、家长里短,舒安远能帮就帮。
就连城里收留小乞儿的安童居都是他一手创办的,最早的一批乞儿已经长大成人,能做工帮衬安童居了。惠州人名亲切的称舒安远为普渡大夫,信他可比寺庙里的高僧靠谱多了。
何语还在秦府孤军奋战,预备着让他们松动一些在做别的打算,殊不知自助者天助,舒安远的小孙儿舒卓已经颠颠儿的去打听这一户新来的人家了。

第六十七章、初见成效(秦讼抓狂篇)
原本只是看个大夫假装一下的何语真的慌了,听大夫的口气好像真的怀孕了,李复临和谢锦都自觉的用了杀精的药,只有秦讼、秦诀一门心思的……
冬雪端来刚做食补药膳,何语便打心底觉得恶心,竟然吐了出来。如此更坐实了怀孕的事儿一般,兄弟两人恨不得立刻就去把舒大夫拉回来在号一次脉,何语也是愣在当场,将手心掐得全是指甲印。
隔天她找到一个和秦讼独处的空档,神情严肃的问他:“我要是真的怀孕了,你希望孩子是谁的?”
那张柔弱的小脸竟叫人看出几分冷冽,秦讼捏着《温经汤》的手紧了一紧,这段时间何语对他的偏爱他都知晓,总不好大喇喇地说什么孩子是谁的都无所谓的话,谁不希望孩子是自己的呢?
他知道何语是介意三人行的,怕自己说了希望孩子是自己的这种话,何语忍不住用这话去刺激秦诀,到时候真就不好收场了。
秦讼放下书去拉何语的手,神情带着一丝讨好:“阿语,咱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何语故意难过的说:“为何?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希望孩子是你的吗?为什么不能你一个人娶我?为什么要让我遭受这些?”
“别这样说,阿诀也是爱你的。”
眼眶兜不住委屈的泪水,豆大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从眼眶里掉出来,“那我呢?我的爱不重要吗?爱我的话,我的意愿不重要吗?”
秦讼喉咙一梗,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抱住哭到颤抖的纤弱身躯,轻拍她的后背,这句话第一次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自私,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怀里的人儿还没有抱热乎就挣扎着逃出去,躲在一旁不再理他,他心中空落落的,却也不敢有所动作。
秦诀进门看见气氛很差的两人,未经犹豫就先去哄何语,他今日参加了诗会,认识了一众惠州的有志学子,还从诗会带回来两本不错的诗集,平日何语喜欢翻阅这些,他便献宝一般拿给何语。
“崭新的诗集,保准你一首都没见过,快看看。”秦诀一门心思的将何语从坏情绪中拉出来,完全不在意自己亲哥的眼神示意。
秦讼一颗心提在嗓子眼,生怕何语说出什么话刺激秦诀,按秦诀的孩子气性绝对不会让着何语,要不是武力悬殊,他俩一定能打起来。
好在何语只是默默接过书,没说什么话,秦诀倒是受了鼓舞一般突然来劲了,他将何语圈在怀里翻开书册说:“我念给你听。”
何语小小应了一声,整个人就窝在了少年的怀里。
方才还在祈祷千万别起冲突的秦讼,骤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好像属于自己的温软轻易倒戈让他接受不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什么时候开始认定何语全身心的属于他?是方才何语说希望孩子是他的时候吗?不,恐怕还要更早……将她绑回来那天,被秦诀打屁股向他求救时心中就暗暗笃定了,而后何语细微的举动一点点向他证明,独属于他的爱意。
心脏灌满了滚烫的血液,那种优越感让他无限包容秦诀,甚至站在制高点指挥秦诀,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何语抗拒秦诀的时候他有偏爱作保,自以为是的两相调和,想将这一段关系长长久久的持续下去。
何语从来没有轻易的靠在秦诀身上,不管何时总会显得有些勉强,今天这是回到兄弟二人身边的第一次。离得有一定距离的秦讼都发现了,抱着何语的秦诀自然也发现了。
他因为头一天的粗暴被何语冷待,他心中有数,而后一直好好表现着,希望何语能够消气,今日轻轻一个贴近的动作仿若一个冰雪消融的示意。
何语毫无装饰的发髻蹭在他的颈侧,那细腻妥帖的触感几乎要将他的心融化。诗集还未念两页,他的嘴唇已经在发髻上贴过数回,他想要按着何语亲吻,想和她水乳交融,但又舍不得这一刻的温情。
以往总会去揉乳团的手这一回停留在了小腹上,厚实的掌心贴在那里存在感很强,像一块独属于小腹的盔甲,坚定的保护着那一片温软。
少年富有磁性的嗓音一字一顿的念着诗文,时而是描绘美丽的风景,时而是情感丰富的壮志豪情,都是那样鲜活炙热,让人心生向往。
但他体温实在是太高了,还抱得那样紧,从一开始一只手臂搂着,慢慢变成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抱着,他的胸膛完完全全的贴在何语的后背上,不知道他有没有出汗,反正被抱得密不透风的何语颈间已经冒出薄汗。
少女一出汗,体温蒸腾着她的体香慢慢扩散开,秦诀的眼睛变成半阖着,沉迷在温情和香气之中,念书的声音越来越低,后来更是唇贴在何语的颈间,书也不看了,胡乱念些老旧诗文。
秦诀沉迷在亲昵之中,殊不知何语一脸冷静的正与秦诀对视,她仿若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任由秦诀贴着她胡作非为。清透的双眼一转不转的看着秦讼,没有神情,没有言语,却是五雷轰顶一般的控诉。
秦讼一时间血涌上头,想要将发情的秦诀从何语身上拉起来,他
好像与何语通感了,铺天盖地的痛苦向他袭来。他想要挪开眼不和那双眼睛对视,但他被牢牢的吸引住,不愿错过何语任何一个表情。
他将《温经汤》丢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冠冕堂皇的制止秦诀:“别忘了大夫说的。”
秦诀手脚并用缠住何语的身体,鼻子挨在她身上四处嗅闻,“哦,我记得。”
秦讼本以为在何语生产之前,自己能将心态调整过来,但当夜秦诀去如厕的时候,何语突然突然对他说:“秦诀总喜欢宫交,性器一直插在我的子宫里,所以孩子应该是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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