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云姝(1V1 h)》 01 想求公子怜爱
01 想求公子怜爱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萧瑟的秋风送来阵阵歌声,想必是南苑前院子里的师傅嬷嬷们正在教导刚刚入苑的丫头们乐技。
云姝坐在回廊下的棕色木杆上,遥遥望着远方的故土,突然辛酸的笑了笑,伴着两行清泪。
也是,亡国的又不是她们,只有自己罢了。
屋里同住的两个姐妹心境还是那般波澜起伏,不时拿捏着的帕子擦拭泪水。
听说丞相大人极为荒唐,已经送进去好几个
嘘云姝在外面,别让她听见。
话里所提及之人难得在外面感春伤秋,但还是听到两人的小声议论。
明天就该离开这南苑了,去找新的主人,旁的倒不用说,有几个人名却是年年南苑送人过去,用不了几天便被横着抬出来了。
虽是不允许出去,但这些风言风语也是听惯了的。
这南苑汇集了各色年轻貌美女子,大多都是孤女和罪女,瑞王各地搜刮了来,奇淫技巧百般调教最终打磨成了一个个摄人心魄的妖精,所为不过是拉拢达官贵人。
风渐渐萧条了些,带着些猝不及防的秋意,云姝不过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什么也遮挡不住。
起身进屋,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前厅,还是灯火通明的。
这当朝丞相是这批拉拢的达官贵人中最不好相与的,云姝记得南苑已经连续几年往丞相府里面送人了,去年的芮儿听说没几天就被抬出去葬了。
那位丞相大人最喜欢用闺房刑具,可惜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出身大家,自是不敢用在她身上的
灯灭了,前厅瞬间漆黑一片,云姝意识到公子要回自己府邸了。
雪白胸脯下的那颗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似乎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明天一早她就要赶往丞相府了。
狠狠咬了下嘴唇,云姝连忙跑向前苑,步履间甚是匆忙,脚上的链子一下下地打在青石阶上啪啪作响,与平时鞭子底下教导出来的仪态大相径庭。
但她不敢有丝毫犹豫,身上的轻纱随风飘动,还好腰间的一根薄纱带子不至于让她赤身裸体。
拐过前厅,果真看到了公子的身影,刚刚踏过门槛,云姝即便跑得气喘吁吁,也极力加快步伐,但见护卫已经开始关上那漆红大门。
公子
云姝对着那身影用力一喊,守门护卫看过来,两人朝她走来,两人关门落锁。

巨大的沉重的响声也关上了云姝心里的那道门。
惊扰公子,不要命了吗?
守门的护卫架住云姝胳膊驱赶她离开,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一大批人来求公子,云姝这种的他们屡见不鲜。
云姝心里是后悔万分,要是早出来那么一小会儿就好了,果然是犹豫不决办不成大事,挣扎着想要去开那扇大门,桎梏住她的护卫冷冷喝道。
再闹就去禀告秦姑姑了。
方才还力大无比的人瞬间失了所有的气力,这南苑的女娥们没有不怕秦姑姑的,面向分外慈祥的婆子调教起来人可是心狠手辣。
也许就是命了。

门口再次传来动静,云姝心神一震,急忙回头。
随着院门被护卫缓缓打开,一道身影长身玉立,在月色下依稀可见潘安貌,神仙姿,钳制住她的护卫松开铁臂行礼,云姝得了机会,凛了凛心神,步履有些蹒跚地朝门口那人跑去,脚腕上的铁链叮叮作响。
云姝不敢看他,这也素来是个活阎王,调教起人来的手段也是一流,亲姑姑好歹还是面善心恶,突然有些后悔,怎么胆子就这么大来招惹这个阎王呢?
怕是连丞相府也去不了就交代在这里了。
算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不成功便成仁,事在人为,看命了
离他还有几步之遥,云姝不敢在靠前,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石头上传来刺骨疼痛,但也顾不得了。
公子垂下视线,眯起眼睛来看向这个不安分的贱奴,目光竟是比这秋风更冷。
云姝身子向前一扑,正好抓住他的衣角,上好的布料,绣着云纹,稳了稳气息,抬头看着公子小声道,冒犯公子,小奴万死不辞。
长睫轻颤,秀发如墨,香腮如雪,肤如凝脂,雪白胸脯顺着呼吸上下起伏,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带着些许娇喘,显然是刚刚跑过。
只是听闻丞相大人喜好特殊想求公子怜爱。
宋知闲盯着她的泼墨秀发,他记得云姝,姜国遗孤,父王亲自带回来做自己的侧妃,只是她百般闹腾惹怒了父王被发落到了南苑。
脚下稍稍用力,就狠狠甩开了她,那女子跌落到地上,眸中含泪,梨花带雨,甚是楚楚可怜地瘪了瘪嘴,宛如惊弓之鸟一般地抬头懵懂而又莽撞地看了他一眼立马别过眼神去,尽显怯懦。
没意思。
宋知闲摇摇头,转身欲离开。
只是又被抱住了,柔柔软软的东西无缝贴合在自己的腿上,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云姝正抱着自己的大腿蹲在地上,一对玉乳被刚硬有力的大腿挤得变形,还是那般楚楚可怜的眼神,肉嘟嘟的两颊中的樱桃小口稍微瘪了瘪。
你可知我与丞相大人趣味相投?
戏谑冷漠的声音寂然响起,宋知闲难忍唇角边的弧度。
云姝连忙点头,大眼睛格外明亮,闪烁着泪花,两腮天生有些胖嘟嘟的,应该是退不下去了,倒像是一头受惊的小鹿,睁着大眼无比诚恳地看着他。
他调教过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但好歹不会如其他姐妹一般,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小奴知道,若得公子庇佑,小奴愿受公子任何调教,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宋知闲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抱着他腿的云姝,目光坚定,还泛着水花,软糯的声音也无比诚恳。
他的右脚正好是处于她的两腿之间,宋知闲轻轻抬脚捻上了腿心处的花蕊,圆圆的鞋尖倒是伸不进去,只是还是用了些许力道来磨擦。
云姝紧紧抱着大腿,只是娇嫩的地方被人狠狠摩擦还是有些许疼痛,忍不住蹙眉闷闷地轻哼着。
力气越来越大,胀痛感越发明显,一股水儿竟是缓缓流了出来,像是来葵水一般。
趁她愣神的功夫,宋知闲腿上稍稍一用力把人踢开了,又盯了许久自己被人打湿的鞋尖,眸光似是闪过一丝恼怒,再看向那边躺在地上的人,已是一脸潮红。
两步便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像是看待中箭的猎物一般,低沉动听的嗓音伴着徐徐而来的清风响起,似是一个温润公子。
我的喜好比丞相更加恶劣,你当真要跟着我?
从刚刚流出那股水之后,云姝的脑袋就有些发懵,眼神更是迷离,此刻的愣神竟被男人当成了犹豫,宋知闲觉得无趣,起身准备离开。
他被拉长的影子覆盖了她的全身,云姝摇头驱散体内的空虚与寂寞,往前一趴拽着他的脚,沙哑开口,小奴愿意。

02 求公子?我(h)
02 求公子肏我(h)
宋知闲端坐在马车上假寐休息,云姝跪坐在他的腿间,车轮滚动发出巨大的声响,再加上夜市还没散去,心中的那股烦躁越发的明显。
小腹里好像是数万只蚂蚁一般把她的内脏吞噬殆尽,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空虚?
求而不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私处还在涓涓地流着水儿,云姝难受得直想跺脚,可惜是跪着的。
又坚持了许久,难得的一份清明告诫她不能在主人面前放肆,何况她没有工具。
但还是大着胆子把胸前的巨乳贴在了他的双腿上,头枕在膝盖上,娇娇软软、有些羞怯地喊道, 求公子您肏我。
休息的人睁开漆黑的眸,喉结轻轻一动,刚刚的几个字像是黄莺一般百转千回,甚是动听,宋知闲目光落到桃红色的脸庞上,云姝眸光都有些恍惚,巴巴地看着他,一副等着垂怜的样子。
可他还是不动声色,气定神闲地开口,话语间虽是一如既往地不容人质疑,但眉眼间有些温和,忍着,到家再说。
樱桃小口瘪了瘪,有些委屈,双眸含着一汪泪水,媚惑中倒是生出了几分天真可爱的样子。
怕是到不了家,我就完了。
那里等不得了,蚂蚁似乎已经啃噬到了花穴深处,密密麻麻、酥酥痒痒的感觉遍布全身,引得一阵阵的颤栗,可偏偏粉嫩的阴唇中间还在咕噜咕噜冒着泉水。
公子,求您怜爱。
云姝大着胆子和她周旋,听他的话有商量的余地。
宋知闲微微垂头,漂亮的薄唇抿出似笑非笑地弧度,空气中凭白传来几声低笑,还真是个贱奴。
云姝似是被这嘲讽触痛了一般,瑟缩了一下,看向那个即使在黑暗之中也分外明朗的贵公子相,一时有些唏嘘。
唉,她也是个小公主,可惜没人家那个命啊。
只是下一秒人便被抱了起来,两条纤纤细腿夹着男人的腰被放在男人的大腿上。
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撩起繁琐的衣服,堪堪弹出挺直的硕大,拨开两片粉嫩娇艳的花瓣,对准泥泞的穴口。

动作挺快的,看来他是个不错的解药了,坐着的人边在内心暗暗吐槽,边伸了伸脖子,呻吟出声,回应便是男人的冷笑声。
贱奴,还没进去就这般爽了?
话音刚落,男人胯下一用力,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
整个人像是被一分为二钉在了石柱上一般,有种七魂六魄都被撕裂的感觉。
云姝难耐的啊啊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上窜着想要逃离,只是男人哪里肯如她所愿,铁掌搭在肩上牢牢把她固定在了硕大之上。
没有那层阻碍,宋知闲丝毫不恼,脸上神色不变,倒像是早就知道的那般。
唔好胀。
体内的东西还在膨胀,她狭窄而又富有弹性的穴道仿佛被撑到了最大,不再是空虚,也不再是寂寞,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异常满足的感觉。
宋知闲也是被夹得舒爽极了,待自己适应了这一方狭窄天地之后便开始毫不吝惜地抽插。
一双大手掐着如弱柳扶风的细腰深入浅出,刚刚退出来一点就又狠狠用力顶进去,伴着四溅的水花,进的又急又深,云姝只觉得自己的腰要被掐断了,自己的小穴要被肏坏了。
伴着呜呜啼哭声,她小幅度地挣扎着,只是都变成了调情,只是助长宋知闲的威风,让他更加用力地捅进去罢了。
到处作乱的小蚂蚁再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的舒爽感,云姝大脑都是空白的,只觉得太舒服了,太充实了,整个人像是即将浮上云端一般飘飘欲坠,一股股花蜜源源不断地浇灌在硕大顶端的小孔之上。
一抽一撞,一退一顶,云姝柔美的喊声被撞得支离破碎,一丝不挂的身体连连颤抖,终于被男人抛上了巅峰。
即便是硕大的阳具也堵不住了一汪春水,两人交合地带晶晶莹莹的涌现了好些水儿。

肥厚的臀部被重重打了一下,变形然后迅速复原,留下红色的巴掌印子。
哪有主人还没释放贱奴就释放的道理?
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些令人心寒的危险,云姝小心翼翼地看上去,只见对方眸中一抹暗沉划过。
云姝别过视线去,正准备柔声道歉,但话未出口就被他刻意的撕磨堵住了,宋知闲找准一点用自己阳具的顶端狠狠磨着,不过少顷,那穴的主人又是一阵难以控制的颤抖。
还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得人泪眼汪汪,泣不成声。
马车停了许久,宋知闲狠狠几下胡乱冲撞,顶得人连连想上,终于一股浊流射进了云姝深处。
阳物退出的时候,还伴着咕叽一声,哐当一声,云姝跌坐在马车上,似乎成了用完就丢的东西。
一边看冷面男人随手拿过她那不避体的薄纱将就擦了擦自己硕大上的水,整理好诸多褶皱的衣物,一边暗暗骂道男人就是无情无
义。
冷眼瞥了一眼泡在水里的云姝,只是淡淡吩咐一句拿件大氅来,把人裹了抱进了府里。
府里众人早已提前得了吩咐,春雨扶起被肏得两腿发软的云姝沐浴,她昏昏沉沉的,一副任君动手的样子,甚是乖巧可爱,侍女们格外轻松自在。

03 您就在这间密室起居(微h)
03 您就在这间密室起居(微h)
云姝再次醒来的时候,腿间还有些胀痛感,眼前朦胧退去之后,只觉这间屋子昏昏沉沉的,有几分暗室的感觉。
主子醒了?
还是昨天的那个侍女,名唤春雨,春雨扶起她来坐在床沿上,身上却是叮铃作响,云姝看向自己的脚踝,又带上了南苑的脚链。
两只铁环无缝贴合在脚踝上,中间链条连接着,若是有逃脱的想法,总会平添几分累赘。
昨天上马车的时候宋知闲让人给去了,眼下又带回来了。
主儿,公子吩咐了,以后他不在府里,您就在这间密室起居,他回来了再带您出去。
身上总算是被套上了可以蔽体的衣服,云姝不是宋国人,两国的衣裙差距有些大,但总归是衣服。
云姝托着腮打量这间密室,只觉得这恐怕是南苑的调教室。
宋知闲掌管西、南两苑,专营琴棋书画歌舞色淫之事,时间一长,耳濡目染久了,应该也是十分擅长。
云姝看着墙上各式各样的鞭子忍不住瘪瘪嘴,这里的东西比南苑更加齐全。
柜子里还有仿照男人那处做的各种质地的器具,云姝看了竟是松了口气,有这些东西倒不必担心犯病了。
洗漱过后,春雨提来一个食盒,端出分外精致的碟子,盛放着好些吃食,随便捡了几样,又灌了一大碗汤药。
云姝坐在床沿上托着粉腮打量这间屋子,小小的,暗暗的,还都是些捉弄人的玩意,也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
困于这昏暗小小一室无聊至极,便开始昏昏欲睡,格外沉重的脑袋一会耷拉下来,竟是被自己下了一套,索性躺了回去,扯过被子来就开始心满意足的睡觉。
春雨提着膳房送过来的午膳进来时,她还在沉沉睡着,轻轻摇了她好几下才悠悠醒来。
本还担心她病了,只是见那食盒里的东西用了大半,春雨忍不住抿唇笑,看来刚才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茶饱饭足之后又是疲乏得很,云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突如其来的睡意已经容不得她想这些了,往床上一倒就又睡了过去。
傍晚,宋知闲才回了自己的府邸,清闲自在地走向卧房里面的密室,云姝还在昏睡,深色眸光淡淡扫了一眼春雨,后者立马下跪。
回公子,主子今天除了用两膳,一直在睡着,极为乖顺。
宋知闲淡淡嗯了一声,又吩咐她把房里的香撤去,一边脱着外衣,一边细细打量她白皙脸颊上的那抹绯红。
应该是刚刚才开始发作,云姝嘟囔了几下樱桃小口,翻了个身,脚腕间的链子叮当作响,像是林间初生的幼兽一般娇小可爱。
只是她身上的寝衣甚是碍眼,宋知闲从她后领口入手,伸进自己火热的大手,扯住上身衣服,狠狠一扯,伴着嗤拉一声,瞬间化成了两块碎布,下身裤子如法炮制。
像是给鸡蛋剥壳一般,白皙光滑的肌肤裸露在面前,最打紧的是胸前的一双玉乳浑如圆球一般地弹了出来。
底下潺潺流水的花穴甚是美妙,上面浑圆的胸脯也是让人留恋不舍,宋知闲从床铺和细腰的缝隙之间伸进去了大掌,轻轻一捞,把人掉了个个。
此刻,云姝上半身趴在床上,胜似白雪的屁股正好抵在床沿之上,白花花的两条细腿耷拉在地上的毯子上,倒方便了男人进出。
两手伸到小腹前,捞起来那丰臀,云姝浑然不知此时此刻的自己身体被扭得有些变形,挺直的性器弹出拨开两瓣娇嫩欲滴的花瓣,露出中间的花芯来,有水从小如细孔的穴口中冒出来,像是恰逢雨露的花蕊。
这具身子深得人心。
龟头对着淫荡的穴口,就着方才涌出来的淫液,一下子就捅了进去,幽深曲径,还有层层灌木尽职尽责地阻挠外来的侵入,可宋知闲连眼睛也不眨,挺腰直接贯穿。
酣睡之中的人突然被扰了清梦仰着脖子发出柔软的惨叫声,但也只是一声,被扭到卷曲的身体不允许细颈子仰那么长时间。
这下倒是清醒了,身体里的小蚂蚁又开始作乱了,云姝撇撇嘴,这男人性欲如此高昂,倒是与自己是极为相配的,如此一来也省了自己麻烦了。
宋知闲知道沉睡的幼崽清醒了,略微退出了一些,铁掌狠狠束缚住腰身,又是一挺身猛地一肏。
如此几十个来回,云姝倒是再也忍不住求饶了,破碎的呻吟声从口中止不住地飘出。
啊主儿求您轻轻点。
宋知闲冷笑着继续肏弄着她,竟是又加大了几分气力,花芯被顶到凹陷进去,用肉棒摩擦内壁随处可见的嫩肉,一点点地摩擦着,不知疲倦,也不嫌厌烦,宋知闲龟头往上移了几分,继续摩擦新开辟出来的疆土。
伴着龟头狠狠顶着、捻着、磨着,手中的人一阵剧烈的颤抖,隐隐有些抽搐的痕迹,宋知闲知是寻对了地方,更是加重了力道。
漫天的快慰瞬间盖过那些四处啃咬让穴肉深处无比酸痒的蚂蚁,一大股水儿喷
了出来悉数浇灌在久旱的龟头之上,云姝哭着叫着被送上了云端。
几乎是同时,宋知闲感觉自己的腰身也有一种酥麻的舒爽感,又加重了力道用力肏弄着,一股热流喷射出来射进宫口。
云姝那边还是飘飘欲仙的感觉,还没有从余韵中恢复过来,但是今日的性瘾暂且解了。
宋知闲拔出自己的性器,伴着噗叽一声,知晓这副淫荡身子一次是不够的,这是开始便两次三次应有就有的要她,怕是后面那贪婪小嘴胃口越来越大。
如细柳的腰身两侧留下两个青紫的五指印,他看着甚是顺眼,宋知闲自己先行去洗漱,春雨等人扶着柔弱无骨的云姝更衣沐浴。
她还在娇喘着,晚膳也没用,又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身体更加疲乏瘫软,被清洗干净换上寝衣倒在床铺上时也还遥遥看着桌子上一碟子一碟子的点心,软软糯糯的声音低低响起。
我还没用晚
下去吧。
宋知闲也是沐浴回来,打断了喃喃声,径直躺上了床。
他在外侧,云姝在里侧。
可恰恰宋知闲也是朝云姝一侧翻了身,两人之间的距离薄的几乎没有,男人粗重的鼻息热气却洒在了她的脸上,烫得通红,心跳声也没有了。
睡觉。
低哑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命令感,话音落地的时候云姝竟然立马合上了眼,小鹿乱撞的眼神被遮掩了起来。
这男人虽然挺变态的,但长得真挺好看的。
轻轻颤抖的睫毛稍作试探,云姝睁开一条小缝看向英俊得毫无破绽的脸。
他鼻间气息很稳,一副睡去的模样,云姝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小鹿乱撞的水光眸子充满了好奇心。
霎时间,那双眼睛突然睁开了,带着些寒意,莫名有些不寒而栗的惊悚,云姝抓紧闭上眼,只听见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烦躁,不睡觉就去守夜。
云姝无意识地瘪了瘪嘴,睁眼看着明显不悦的男人,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袖,糯糯开口,我没有用晚膳,能不能吃公子桌子上几块点心?
言辞慢慢悠悠,吞吞吐吐,配上那小鹿乱撞的眼神,倒是透露出几分辛酸可怜。
南苑从来没有晚膳,怕她们吃得太多腰身过壮,宋知闲知晓,但不知晓云姝总有法子搞到吃食。
宋知闲终于明白那胖嘟嘟的脸是从什么地方来了,面上闪现几许好笑的神色,起身坐了起来,让出宽阔的地方,虽不言不语,但意思挺明显的。
谢公子。
云姝背对着床,细嚼慢咽地吃了几块碟子里的荷花酥,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床脚爬了上去,脚腕上的铁链浅浅作响,生怕碰着宋知闲。
他翻身搭上眼往那碟子里一看,空无一物,不由得冷哼一声。
同榻无眠,宋知闲翻来覆去,睡意全无,云姝有些拘谨地不敢动,宋知闲下床点了根香,不过须臾片刻,两人都是昏昏睡去。

04 自渎被捉正着
04 自渎被捉正着
昨天刚刚送走了一批,今天新的一批孤女、罪女便被人送了进来,宋知闲早上请安之后便忙着登记造册,一顿忙活。
偏里面还有几个不老实地,初来乍到第一天就敢抱起团来造次。
冷面阎王从书房里缓缓走出,使了个眼神,庭杖一亮,不过下,那几个丫头就服服帖帖地跪在那里了。
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年都要上演一次,但院里的人乐此不疲。
夜色渐深,宋知闲准备回府,只是幕僚急匆匆进门与其对视一眼,宋知闲皱眉,幕僚在耳边轻语。
代替云姝前往丞相府的莲儿还没有出瑞王封地就跑了。
许是听了那谣言怕了。
宋知闲闻言竟是轻轻勾唇,弧度浅薄却有些晦暗,那莲儿的样相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耳根子浅。
将青烟送予丞相,至于那莲儿就地处死。
带着重镣在严加看管之下能跑了也算是她的能耐,不过必跑不远。
已经耽误了一天的路程了,护送青烟的人给她上了重镣,一路快马加鞭前往天子脚下。
安排妥当之后,宋知闲才回府,本是急匆匆地往府里赶,可想到家中那个也不是个省心的,竟是放慢了步子,慢吞吞地上马,闲闲散散地回府。
方进密室,床上光景便叫宋知闲冷笑连连。
云姝苦等,他却迟迟不归,那病不过片刻便发作了起来,幽深穴道传来痒痒的感觉,似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攀爬、啃咬,大着胆子伸手轻轻蹭蹭外围的花瓣,也不奏效。
短暂时间到还能忍,只是那酸痒感越发强烈,实在是难耐,云姝只得不断伸缩着下体,试图扛到宋知闲归来。
那虫蚁的数量竟是渐渐多了起来,小腹是一股一股的热流源源不断地涌出,全身上下都是涌现了潮红。
这打来葵水之后就日日发作的怪病倒像是酷刑一般折磨人。
秦姑姑说教过,如若分给主家,便不得私自自渎,宋知闲掌管南苑,这些必定是了如指掌的。
想是快回来了,再忍忍吧。
只是身上又开始火燎一般地发热,像是被点燃的干草一般,呼吸也是越加急促,烦躁感越来越深,迷离的眼神下透露着渴求的火光,难得的几分清明已经在咒骂那厮为何还不回来。
呜呜呜
实在是难受至极,云姝在床上翻滚着白花花的身子,锁链叮铃作响,算是几分清音,只是难敌情欲。
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那盛满各种器物的柜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若是动作快一点,在宋知闲回来之前释放了,他便不能知晓,再说,若他一夜不归,那今晚自己岂不是要被活活难受死?
久旱逢甘霖的花蕊再也容纳不了泉露,只得悉数顺着流到地毯上,云姝忍者潮红,仰起脖子来摇了摇头,缓缓朝柜子爬去。
尔尔几步,却是万里征途。
但好歹有她想要的东西,云姝从柜子最低端随便选了一根。
檀木而制,雕刻花纹,似是骑云驾雾的龙盘旋在上面,低端还有红穗子。
这东西她用得无比熟练,被迫无师自通,雪白小手颤颤地拿了起来,轻车熟路地寻到那洞口,睁开粉嫩娇艳有些发胀的花瓣,心一横,狠狠用力。

侧躺着的人像是瘾君子得到了许久不见的罂粟一般扯长脖子长长叫出声来,像是一只雪白的大鹅。
自然这是不够的,手上操纵器物,微微推进一块,然后拔出,再狠狠推进去。
蹭蹭阻碍在大力之下不在话下,只是一喘一息之间,那木棒坚硬的质感传到脑子里,倒是不如那实实在在的东西舒服,但还是十分充盈满足。
一进一出,一抽一插,云姝十分专注,甚至没有听到密室大门打开的声音,空气中只有咕叽声,和她柔弱无比甚是可人的喘声。
那病似乎发作过去了,不那么痒了,身下的热度也渐渐下去,反倒是有些凉飕飕的感觉
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门口,一双黑靴映入眼帘。
宝子们,求珠珠和收藏

05 那便日日?你(木势 戒尺)
05 那便日日肏你(木势 戒尺)
云姝心里一愣,呼吸都凝住了,当下所有的空虚荡然无存,视线顺着那人的身体攀爬,看到一张冷若冰霜、噤如寒蝉的英俊脸庞,冰冷的视线如钉子般射向自己。
虽是大胆的仅此一瞥,云姝便别过视线,识相跪直身子,但分明读出几分抽筋拨皮的意味。
宋知闲单方面居高临下地眯着眸子打量了云姝半刻,似是在感叹她的胆大包天,一贯冷冽的脸庞无甚别的表情,只是那踹向她肩头的狠狠一脚还是揭示了男人此刻暴怒。
疼痛蔓延,云姝疼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跪着的身子狼狈倒地,不容她有所反应,一只大脚便踩在了自己雪白的玉乳之上,缓缓蹲下。
弹性丰厚但也敌不过这重量,她只觉得自己的那东西要被踩爆了,双手下意识地抱着那根作恶的腿,嘶嘶地求饶。
公子嘶贱奴知错,求您饶恕。
她口中的公子气急反笑,脚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手却是伸向穴间的红穗子,将那木势拽了出来,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只是又攥住了那物底端,对准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拳头打在花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云姝疼得痉挛,眼睛瞪得老大,水光眸成了河流的发源地一般,大颗大颗泪水顺着往地毯上流。
喘气都是极为费劲的,胸脯疼,阴户也疼,云姝很想开口求饶,但是那只脚实在是太用力了,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肺上一般。
咕叽一声,干脆利落的抽出。
啪狠狠用力捅进去,又是带动一阵痉挛。
如此十余下,云姝只觉得自己像是死鱼一般狠狠抽搐一番,又是那股被抛上云端的窒息感。
蜜泉汩汩流出,甚至是还泛起了泡泡,宋知闲把木势随手抽出扔在一旁,移开左腿,找了个圆凳坐下看着似是有些奄奄一息的人儿。
竟是全然没有注意到那木势的大半都是深色,俨然被淫水打湿。
重力被卸去,她轻轻咳嗽两声,带动上下撕裂般的疼痛。
突然想起了那日他说的话:他的喜好较丞相有过之无不及。
天真懵懂女郎在他手下不过是区区玩物,鞭子廷杖信手拈来的人又岂能是心善之人?
也怨她自己怎么就没再忍片刻,倒是这怪病真是烦人,也不知用何法子能解决。
稍稍一动弹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云姝爬向宋知闲,勉强撑着胳膊跪着。
贱嘶奴今日咳咳咳胆大包天,私下自渎咳咳咳咳咳自渎,请公子责罚。
宋知闲两指捏住她下巴迫使其抬头,眉间竟是倨傲,声色低平。
按南苑规矩,怎么罚?
云姝有些寒毛耸立的孤凉感,张了张口,小声道。
去一柄戒尺将自渎所所用之手打烂,取一
哪只?
吞吞吐吐有些后怕的声音被人不耐打断,宋知闲皱着眉头看她。
右手。
站在门口的春雨意欲向前,宋知闲冷冷一个眼风扫射过来,她便止步了,秋月几步上前行礼,去柜子里取了一根戒尺。


厚重的戒尺一下下地敲击着伸出来的手心,最初是粉红的颜色,然后是桃红,直到紫红
泣不成声的云姝再也忍受不住地瘫坐在地上,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秋月使了个颜色,两个孔武有力的丫鬟上前。
宋知闲抬手,几人退下,再看向那梨花带雨的人,冷冷问道,可能记住?
云姝一边抹泪,一边连连点头。
只是她真的决定不了呜呜呜呜呜
哭得竟是越来越凶,白皙精致的脸庞上全是泪珠子,顺着脖子一路哗啦哗啦往下流,雪白的胸脯上还有个鞋印子,好是狼狈。
这也不是她想的,只是那症犯了,着实是难受。
宋知闲瞥了她一眼,见那灵动的小人儿大哭,纵使再冷硬也是软了两分,冷哼一声,起了猎人逗弄幼兽的心思。
做错了事,还委屈上了?
云姝不理,专心于哭,宋知闲捞过上半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人儿来,抱到自己腿上,稍稍柔和了嗓音,别哭了。
赤条条的人在胸口蹭来蹭去,鼻涕泪水都抹到了他的外袍上,多亏今天穿了件黑色的。
他失了耐心,威严恐吓,在哭把你另一只手也敲肿。
这话倒是起作用了,怀里的人还是一抽一抽的,但是有不哭的迹象了,胸口里那丢失殆尽的良心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宋知闲冷睨了她一眼,嗤笑道,难道还罚错了你不成?
云姝脸蛋染了一层薄薄的绯红色,黑白分明的杏眸浮着一层水雾,看着眼前的云纹刺绣,愁得让人心碎。
若是把实情说与他,难免有了被人拿捏的把柄,只是若不说,哪一日他不碰自己,又不允许自渎,岂不是要生不如死?
奴自打打打来葵水之后,每日都要释放一番,不然那
处便如如同虫蚁啃噬,甚是难耐。
还是一抽一抽的,话都说不完整,宋知闲听了深色的眸子里划过什么东西,沙哑着低沉的嗓子问,每日吗?
除非来葵水。
那便日日肏你。
男人不咸不淡开口,说完又补充。
如果像今天这样晚归,我便将你那绳子捆了,断不让你有机会自渎。
云姝差点破口大骂,混账一词已经到喉咙口了但还是被咽了下去,胸脯起伏得有些许厉害,不动声色地感恩戴德。
她自以为自己喜怒不形于色,面上控制得很是得当,只是脸色倏忽一变,即便如控制脱缰之马一般迅速,但还是让宋知恩注意到了,他眸光隐隐闪烁。

06 好熟悉的春宫图
06 好熟悉的春宫图
许是宋知闲知晓了内情,还是有一两分的愧疚之情,又许是觉得她有隐疾,逃不出去,晨起,云姝便被放了出去。
春雨和夏霜服侍她穿了里外两件藕色衣裙,外面罩了一件同色系孔雀刺绣大袖衫,如墨秀发被简简单单梳了个发髻插了根梅花簪子,配上那如雪肤色,和清丽长相,甚是脱俗。
不过脚腕间那副铁链带她穿戴整齐之后又被带了回来,这次却是换了一根。
细细的链子缠绕在脚踝之上,穿了好些铃铛,两脚踝之间还有根链子连接着,在阳光底下眼光闪闪的。
别说走路了,春雨蹲下身子给她整了整下摆,都是叮叮作响。
云姝盯了半天,只觉倒真像是三公子圈养的家宠。
那破算卦的怎么没算出她这辈子命途多舛呢?
肩膀疼、胸疼、底下疼、被包成粽子的右手也疼,云姝用被包得数倍大的右手勉强托住腮,左手拿着一块枣泥糕,慢慢往嘴里塞着,漫不经心地似乎是在打量着这间卧房。
整整一上午,一直到看见宋知闲那张俊脸。
倏忽,眼睛瞪得老大,竟是直接失去了平衡,可怜歪着的脑袋连带脖子和胳膊也酸疼,摔下去应该歪脖瞬间被矫正过来。
但是,好像没有
并非如话本子中描述的那般,不是美人的她被同样不是英雄的他给扯住了。
男女力量之间果真是悬殊,宋知闲扯着她的右胳膊,像是要给她卸下胳膊来一般。
云姝也不敢看他,果真听到了训斥声。
坐没坐相,在南苑这两年是怎么学的?
站直身子胳膊还是疼着的,云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副等候发落的样子。
宋知闲无比端庄地坐在了主位上,举止投足之间尽是优雅,淡淡吩咐人传膳后,余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云姝。
坐下用午膳。
直到下人扯下饭菜,云姝盯着那大半满的碟子汤碗,只觉得这顿饭吃得人是如坐针毡、如履薄冰。
主子,我们去放风筝吧!
春雨兴高采烈地提议,言语间很是期许,在她的单人瞩目下,云姝看了看自己包成粽子的手以及伸了伸带着链子的脚,又看了看春雨,方才的兴高采烈瞬间变得愁云惨淡。
但第一反应也不是辛酸,而是可惜,突然觉得有些不大厚道,春雨又对上面无表情的云姝,对方正在出神,看了她两眼。
那我给主儿拿两本话本子来吧。
轰轰烈烈、脚下带风地走了,不过少许,便又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云姝拿了最上面的一本,随心翻到其中一页,蹙眉。
这白花花的身子,这巨大的乳,她咽了口唾沫,抬头看了一眼满是期许的春雨,扯起唇笑了笑。
这是话本子吗?这是春宫图!
不过这姿势倒也是新奇。
一个女人手被绑在头顶吊在悬梁之上,两只脚踝也是,一双大腿直接被拉直了。
啧啧啧,该有多疼啊!
南苑那么多春宫图都没有这本册子里的图新颖,果然还是宋知闲啊,就是年纪轻轻的,去当个刑狱官,就凭他的手段,还有不招供的吗?
一直到晚膳,云姝翻得是不亦乐乎,越到后面想用在宋知闲身上的念头就越明显。
不是整日里卯足了劲磋磨这些小女子吗?
不经他人苦,便不解其中滋味。
晚膳依旧如坐针毡,心里还惦记着一本话本子,最后才翻到的,正是少女少男心生嫌隙、产生误会之时便被人打断了。
只是云姝直接被请回了密室,在门口,秋月和冬雪便十分伶俐地将她扒了个精光。
一本书出现在了眼前,豆绿色的皮,好像有些眼熟,眼皮开始砰砰跳着。
公子今晚有要事处理,晚些时候才会过来,怕主子忍不住,特命主子自行选择其一。
秋月行礼传话,云姝抬头看了她一眼,见那冰冷的面色一如往之,还带着几分异域风情,更加让人打颤,便接过来那春宫图册子。
这本下午她看过,姿势多样,但却有个共同之处,便是都借助了外物,木枷和绳子被各种巧妙应用。
云姝一边翻春宫图,一边暗自探查秋月的脸色,翻完一遍之后,直接是寒冬腊月。
主子,您若是不好抉择,那便让奴婢来吧。
这个!这个这个。
情急之下,竟是任命胡乱一翻。
好 熟 悉 的 春 宫 图。

07 被吊缚贯穿(h)
07 被吊缚贯穿(h)
秋月和冬雪很是利落地将人悬吊了起来。
不过是一刻钟的功夫,秋月扶着云姝靠墙劈了个横叉,十分标准,开始是秋月还有些担心,毕竟这姿势柔韧度要求也是极高的,但南苑的教习必定是教授舞蹈的,想来也算还可以。
云姝劈下去的时候,两人也是松了一大口气,再把两只胳膊高举在头顶拿一根长绳捆在一起,两只脚腕上缠绕了几圈四指宽的丝绸。
再然后,她便被挂在了墙上。
两只腿在空中与地面也是平行,粗粗的丝绸倒不会嵌进脚腕里,只是头顶上被束的双手还是受了些力的,绳子摩擦手腕不过须臾片刻便觉疼痛。
像是浮在云端,好在背还贴着墙,还剩一两分踏实的感觉。
就是秋季,又是在密室,这墙倒是有些凉。
不过很快就又极为思念这凉意了,因为那隐疾又开始了。
云姝苦笑,只觉这古怪的病有几分通人性的,除了葵水来的日子,倒真是一天不落、兢兢业业。
虫蚁又开始作乱了,肆意妄为地蚕食着娇软的身体,甚至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小穴里是一如既往的酥麻酸痒,难以忍耐。
粉红赤裸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云姝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小幅度晃动,试图牵扯到阴户来缓解酸样,可无济于事。
突然知晓为何要将她绑缚或者拘束起来了,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有任何机会缓解痛苦。
呵。
身体开始向外散发热量,就像感染了风寒那般,全身上下都成了一个火炉,又开始思念方才后背的彻骨凉意。
虫蚁们又开始以猝不及防的速度侵略每一寸土地,从阴户到小腹,留下它们的标记透明的长长的银丝。
好像被人狠狠地肏弄一顿,只是宋知闲也不是信守承诺之人。
太难受了,像是被掏干了心肺一般空虚,这个胸膛里只剩下作乱的蚂蚁,空气中传来娇娇软软的啼哭声,带着些许奶音。
熟悉的开门声此时此刻竟然比精妙指法弹出的古琴声都更加动听,云姝猝然睁眼望向门口,耸立的长身似乎是他期盼已久的情郎。
快了,快了,这痛苦今日很快便消失了。
云姝脸上闪现几分即将解脱的神色,实在是太难熬了,完全想不到她时时刻刻思念的男人竟然是故意迟上一刻钟来的。
她被缚的角度十分精妙,恰恰可以让男人的阳物直接插到那深不见底的幽穴之中。
低低的啜泣很是让人怜悯,仿佛见了救星那般的神色又显得明媚动人,宋知闲只想狠狠地干到她崩溃毁灭。
温温柔柔地轻吻上她的粉唇,撬开因为饱受性瘾折磨而紧闭的牙关,柔软小舌被大舌肆意吮吸,玩弄于掌心之中,隔靴搔痒似的呻吟声悉数被她吞咽下。
情动了,但是远远不够,她要的是痛彻心扉地贯穿感。
宋知闲滚烫的热气搭在云姝的脸上,细小的绒毛随风舞动,将她蹙眉痛苦的表情收入眼底。
胯间狠狠用力,粗长的肉棒抵在洞口,像是迷路之人寻到了温暖之地一般狠狠挤开狭窄的穴道,把层层嫩肉直接挤到肉壁之上,肉棒片刻也不停息的被推到最深处。
嘴唇还被人狠狠堵着,存心要将她窒息一般,宋知闲将她表情收入眼底。
被贯穿时的轰然满足感, 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原先白皙的脸庞像是被涂了一层桃红色。

终是放过她了,迷离的眼神看向不知何方,深深吐出一口气,吸入格外新鲜的空气。
只是身下的进攻越发猛了起来,肉棒在别有洞天的穴道里驰骋,撞到更加小的洞口处,片刻也不停留,一碰即走。
只是那力气着实有些大,被绑缚在空中顺着他的抽而离开墙壁,又伴着他的插而发出啪唧一声,后背狠狠打在墙壁之上。
像是被暴风雨拍打的浮萍一般,脆弱不堪。

肉棒离去时,柔嫩的花瓣外翻,因为长久的摧残早已是红肿不堪,但是男人不曾理会,云姝急促、满足而又娇媚的呻吟声成了最好的助力,配合着进进出出的运动,忽高忽低,忽急忽慢。
快速的撞击伴着阴囊啪唧一声打在可怜的穴口,肉棒的急速抽插像是点火一般,穴道越发滚烫。
云姝被吊的扭曲的身体竟是紧紧绷直,小腹处的酸痒感早就逃了个不见,整个身体都像是被麻痹了一般,江边大坝俨然以无法阻止翻涌江水。
宋知闲强健有力的腰肢加快冲刺,重重的十几下之后,关门打开,滔滔精液悉数被送入宫口,几乎是同时,云姝发出舒爽的呻吟声,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紧致泛滥的甬道急剧收缩,一大股水儿和男人滚烫的精液相互碰撞、融合。
彼时,被劈腿吊起来的女人一副被采摘过分的模样,肉棒退出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大敞着的双腿淅沥淅沥的液体浇灌底下。
宋知闲黑眸看向她鼓胀的小腹,大
手按上轻轻用力,底下又是一阵水花喷射,伴着云姝小声呻吟,如黄莺一般嘤嘤地叫。
刚刚经历过欢爱的云姝迷迷糊糊的,像是刚睡醒一般,身子也是软软的,宋知闲个子高把她手腕上的绳子解开, 轻轻拍了下后背,小声道,抱好我。
唔好。
云姝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两手在后面交叉,牢牢抱住。
待宋知闲想去解那右脚上的绳子之时,被人狠狠抱着,竟是差了几寸才能够着。
朦朦胧胧的意识之中似乎听见几声轻笑,低低沉沉的,像什么来着?云姝抬头冥想。
对了!像是拨动琴弦的声音。
松开些。
嗓音有些低,云姝照做,只是手腕又被人绑了起来挂到了墙上的钉子上。
宋知闲眼见那明媚迷糊的脸庞变得有些委屈,明媚闪烁泪花,不由得心软几分,喉结却是轻轻滚动。
我先给你解开脚上的绳子。
淡淡的声音,却是有着几分揶揄,又像是哄孩子一般。
两腿大分到极致,合不上了,宋知闲小心翼翼地揉着,缓缓合上,无意之中扫见那两腿交合地带。
花瓣充血,沐浴着雨露,无精打采地耷拉着,里面的小核又小又红,娇艳欲滴,让人想狠狠掐上去。
罢了,这穴才刚刚认主,先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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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结伴行万里路(怨种男二出场)
08 结伴行万里路(怨种男二出场)
云姝自然醒之时外面早已日上三竿,底下清清凉凉的,应该是被涂抹了药的缘故。
往旁边摸了摸,早就凉了,应是天刚刚亮就去王府请安去了。
灌了一碗苦药汤,云姝穿上衣服出门。
天气有些阴冷,但相对于前几日来说,今日倒是难得温暖。
两人踩在遍地的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整个府邸地上满是金黄色的叶子,扇形的,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下人在扫落叶,听到管家的声音,云姝下意识地寻那来源。
只看到门口,一个青年人正在管家的引领之下缓缓往正院去。
有书生气,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书香气息,偏偏长相是不凡,稍稍逊于宋知闲,又有武将气,步履之间尽显刚毅果敢,面却是和那宋知闲一样冷。
云姝又看了两眼,只见那人冷眸横扫了过来,满是不善,她受惊般地迅速别过。
还是宋知闲好一些,起码有时是温柔的。
下午时候,云姝便来了葵水,像是官员休沐一般,她也难得放几天假,懒洋洋地躺在外间的床上睡觉。
春雨去汇报了今日云姝做了什么,再听到见了程风进门并盯了他许久的字眼时,黑眸中闪过一丝阴郁,不善吩咐,让他少出现在云姝面前。
是,公子。
夕阳都斜斜地挂在天边的时候,云姝才悠悠转醒,看春雨等人在屋里整理些什么东西,角落的书架多了好些书。
云姝下床好奇地凑过去,春雨见了行礼道,公子怕主子无聊,又为主子添了一些书。
眉头砰砰跳了几下,随手拿过一本装潢很是精巧的册子,却在看见里面的内容时顿觉瞠目结舌,这哪是书啊?分明还是春宫图
你们公子还真是爱读书。
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敢私下议论主子了。
云姝心头一跳,后背一凉,庆幸方才没说他什么坏话,转过身来看着宋知闲干净而英气的眉梢挑起,一双凌冽的眸盯着她略显尴尬的脸庞。
突然意识到什么,云姝扑通一声跪地,软软的声音响起,给主子请安。
嗯,起来吧。
宋知闲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她今日穿了一件红底海棠花色对襟上杉,白底银花一片式褶裙,蓝色的披帛正好卡在挺翘突出的胸部。
许是今天过节的原因,头饰和发髻也复杂些,但不会显俗气,只让人觉得这是打大唐盛世走出来的官家女子。
云姝低垂的视线中出现一只大手,直接分明,白净纤细,但让人觉得苍劲有力,有些疑惑地抬头看那手的主人,见他眉头挑起,视线也是落在自己伸出的那只手上,似是在考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反应些许迟钝的人连忙把手伸了出去攥上那只大手,两人抬步缓缓往外面走去。
宽阔敞亮的马车上,宋知闲端坐在主位,云姝坐在一侧,看看假寐的男人,回头掀起帘子小心翼翼地打量外面的光景,今天似乎很是热闹。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被戳中心思,云姝倒不好再扭捏,今日是什么节日吗?
宋知闲黑眸睁开,闪过些许深意,冷静低沉的声音响起,中秋节。

深沉的眸子里映着明媚少女恍然大悟的模样。
云姝此时已远离故土两年有余,这便意味着姜国灭国已两年,这举家团圆的日子怕是和她没有干系吧。
若不是因为那传言,她想必也早是瑞王殿下的剑下亡魂了。
但若是因为旁人过个节就感时伤秋,怕也是庸人自扰。
宋知闲见那明媚脸庞只是瞬间的落寞,心底一松,这也验证了传闻:姜国皇室似乎也并不怎么待见这位公主。
马车停了,宋知闲先行下车,云姝跟在后面,眼前这条街甚是繁华。
小贩商铺,茶馆酒楼,应有尽有,路边皆挂上了火红的灯笼,自然最不缺地便是满街的行人。
穿着显贵的少男少女更是不计其数。
宋知闲牢牢攥着云姝的手,毕竟熙熙攘攘,人最容易走散。
云姝不由自主地拽着他往人最多的地方挤过去,宋知闲不悦地顺着她的力道跟在后面。
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曹家酒楼前面抑扬顿挫地徐徐念出红纸上的字谜。
诸位,这第三道谜题便是行千里路。
话音刚落,便有一温润男声响起,此乃冲字。
云姝顺着视线望过去,只觉这声音甚是和蔼动听,就像是徐徐的春风一般让人无比温暖。
人群中传来欢欣鼓舞的声音,似是都在称赞这位公子,云姝只得远远看见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背景,一时间竟然忘记身后还有个黑着脸分外不悦地看向自己的人,云姝如鱼儿得水一般十分顺畅地挤到最前面。
就是宋知闲没有这么幸运了,高大的身形撞了不少人,惹得被撞得人十分不满地看着他,少女们倒是
因为那张清朗英俊的脸庞而网开一面,只是触及那冷冽的神色时,还是悬崖勒马了。
已经挤到最前面的云姝听见酒楼管事正在念第四题,吴头楚尾。
此乃足字。
宋知闲眯着眼睛看那男人孔雀开屏一般地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摇头晃脑地说出答案,惹得小女儿们赞叹连连,清冽的眉宇间涌现几分哂笑,看来真的是太闲了。
云姝暗暗瞥见那男人的侧颜时方觉眼熟,耳边响起一个少年人带着稚音的承诺。
你既救了我,他日若是需要我,我定在所不辞。
纵使世间之大,看来这欠了的情也是必须还的。
五题结束,在众多女子如痴如醉的眼光之中,宋知游缓缓迈向台阶,接过管事手中的那壶美酒,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地环顾一周,最后视线落到了一个分外明媚漂亮的女子脸上。
好像在哪见过。
四公子一手扇扇,一手拿酒,风度翩翩、双目含笑地缓缓走向那女子,人群隐隐骚动。
云姝盯着酒楼前挂的好些个灯笼,还在思考怎样寻个时机提醒他,但是手上的力气越发打了起来,有一种即将被折断的紧迫感。
她回神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正在被人攥着,那人手上青筋毕露,顺着看上去是冷到铁青的脸色,眉间更是泛着汹涌的冷意,云姝心里咯噔一声,全然没有注意到宋知游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她身后侧的男人。
刹那间,脸色风起云涌地变化,方才还是春风得意,现在便是秋风萧瑟,直接转了个方向,胡乱将那酒塞给了一个女子便拔腿离开。
人群还传来哄笑,只当是四公子害羞了。
宋知闲将那想要杀人的目光收回,又落到云姝脸上,云姝只当他们兄弟俩有仇,小声嘟囔,我在想!方才那些谜底好简单啊,有什么可炫耀的。
那冷硬的脸色稍显松动,云姝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拽着宋知闲去别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云姝想起那宋知闲的差使是游山玩水,绘制万里江山的舆地图,感慨瑞王物尽其用的同时不免心生羡慕。
若是可以,倒可与他结伴,走遍万里山河。
养神的眸忽然睁开落到略显雀跃的神色中,深沉眸光中翻涌着波涛汹涌。
工具人兼怨种出场了

09 若见君子云胡不喜
09 若见君子,云胡不喜
云姝回府后便一直惴惴不安,如今身在他乡,又处处受制于人,年少时遨游四方的梦想逐渐消磨殆尽,宋知游的出现便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那颗逐渐沉寂的心又开始欢呼雀跃起来。
可如何与他通信是一回事,他还认不认这个承诺又是另一回事。
是以云姝辗转反侧,十分难得的失眠了,夜色渐渐褪去,拂晓降临,她才疲累睡去,岂料再醒便是傍晚了。
春雨看着坐在床上靠在床头呆愣地垂着自己脑袋的云姝,捂嘴偷笑一番。
主子,今晚王爷设宴,公子不回府里用膳了。
这又关她何事?
揉着酸胀的头的手突然一顿,云姝睁眼,宋知闲不在倒是个好时机,可转念一想那宋知游不也要去赴宴吗?
要是能跟着一起去就好了,更衣透风总能寻个借口提醒一下那宋知游。
傍晚十分,西侧天空像是着了火一般火红火红的,有掺杂着或紫或青的颜色,像是那画匠的颜料被打翻了一般。
云姝坐在花园里的秋千架上,一边闲闲散散地荡着秋千,一边欣赏那漫天晚霞,眸光四处流转,似是要将所有美景都收入眼帘。
主子,天色有些凉了,我们回屋里去吧。
春雨看那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忍出声,但若是染了风寒该怎么办?
那你去拿件衣服来吧。
是。
腰身粗的枯木后面突然现出了一个人影,见云姝未察,扔了块石头又往外侧站了站,只见那慵懒的人儿受惊一般打了个激灵,皱眉朝这边看来。
宋知游浅浅躬身作揖,衣袍如波澜散开,云姝环顾了四周,见四下没人,十分放心地朝那人走去。
宋知闲的府苑里闲散人等虽然不多,但难免被人撞见落人口实,挨顿责骂是小,让宋知闲有了防备才是事大。
那厮脚下生风一般,大步流星地迈向了曲折隐蔽的假山群中,云姝落后十几步,悄悄跟了上去。
甫一进去那厮便笑吟吟地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云姝又被吓了一跳翻了个白眼,耐着性子看向那宋知游。
今日王爷设宴,为何四公子未去赴宴?
寻了个托辞跑了出来,那日见公主盯我看了许久,起初不识得,后来便忆起,便想问殿下可有事情需要我去做?
见这宋知游开门见山,十分痛快,云姝也是笑意浓浓,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荷包,双手递给他,行礼作揖。
恳请公子远赴姜前姜国帝王陵墓,把这荷包交由那守墓之人,道一句若见君子,云胡不喜即可。
清脆温软的声音飘入耳畔,宋知游似登徒子的目光毫不吝惜地打量着她的美,眸间带着探究。
三哥待你不好?
终是存了几分八卦的心思,被人窥探心意,云姝不卑不亢,不朽羞不恼,缓缓道。
三公子胸怀大志,有经世治国之才,小女粗鄙不堪,渴闲云野鹤之乐。
宋知游听了那后半句,心却是砰砰跳了起来,她所向往的正是他如今日日做的。
不如
四公
两人同时开口,宋知游抬手让云姝先说,后者颔首低眉。
此事办成,浔阳激流公子所欠之情便还了,小女再不纠缠。
宋知游脸上染上一层灰白,掌心微微捏紧几番,点头答应。
我明日一早便启程。
云姝行礼正欲离开,却被他喊住了,脸上带着几分不解,两人目光对视,宋知游迅速别开,退后几步把一只雪白雪白的毛茸茸的东西塞到了云姝怀里。
用寻此物跑出来做借口便可。
多谢公子。
云姝抱着那白猫转身离开,向居住的那处院落走去,果真见几个侍女侍卫正在寻自己,为首的春雨眼见看见了自己小跑过来,打笑道。
主子这是去哪了,让奴婢好生担心。
她也不恼,恬静笑笑,柔声道来,方才见了这小东西,一路追了过去。
春雨见她怀里懒懒待睡的猫不疑有他,给她披了衣服便回去了。
夜深人静之时,席才散了,宋知闲隐去声音缓缓靠近云姝的床边,肤白貌美的脸庞一侧有一个同样胜似白雪的东西,上前两步提起来端详了片刻。
那物被弄醒,睁开一蓝一绿的眸子不满地哈着气,宋知闲心下有数将其扔了回去。
出门的时候目光在跪在一侧的春雨身上停留了片刻,后者了然关门跟上去。
阿游来过了?
春雨闻言竟是一愣,意识到说的是四公子之后连忙摇头。
回公子,不曾奴婢未曾见到。
宋知闲蹙眉凌厉的视线扫了过来,春雨一惊连忙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主子在院中荡秋千,天色冷了,吩咐奴婢回去拿衣服,奴婢回来之后主子就不见了,让众人一起去找,后来主子自己回来了,还抱了只猫,说是一路跟着猫跑出去了。
声音中分明带了几分颤抖,春雨稳了稳气息,心中已经乱作一团,她不敢抬头,可即便如此,宋知闲长身直立当地,散着一股势不可挡的侵犯性。
明日去找管家领十杖,以后寸步不得离开她。
多谢公子开恩。
春雨大喜,却渗出微不可觉的战栗。
屋内云姝缓缓睁开眼睛,含情带水的眸光中闪过几分后怕,伸手抚上因为自己气息而摇曳的白毛,突然便明白了,这猫为异瞳,来自西域,此地人们多以不详,可宋知游心境开阔,遍览山川,自是不会有此俗见,他只觉稀罕,因此便赠与自己。
突然有些庆幸,让宋知游喊墨影来,而非直接让宋知游带自己走是正确的。

10 她葵水没了?(h)
10 她葵水没了?(h)
云姝坐在床边,玉指按在床榻上的柔软锦被上,光着脚踩在脚踏之上,穿着松松垮垮的里衣,堪堪遮住胸脯春光。
葵水结束了,因为此时此刻夜幕已深,她心底的那股燥热又起来了,段不是因为屋里的火炉子被烧得太旺了,阔别几日恼人心肺的虫蚁又冒出来了,无比厌烦地惹上一阵阵酸样麻胀。
这几日,她与那宋知闲并未同榻而眠,只是一起用膳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罢了。
撑着身子的纤细胳膊开始颤颤发抖,云姝深吸一口气,屋内点了安神香。
这宋知闲到底知不知道今日她的葵水已经走了?
心底的那股燥热串遍了全身,云姝一手抚上自己的额头,竟还有细细麻麻的小汗珠。
若是此时此刻在密室里用什么劳什子玉势木势缓解几分也是好的。
云姝起身,倦意很重,眼前迷离昏花,竟是扑通一声倒地,铺着地毯的地也有不易察觉的微凉,贴上去有几分舒服。
从外间跑过来的春雨看着她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连忙去扶她起来,见她眼神迷离,腮间绯红,便知晓其中利害所在了。
夏霜,去看看公子回来了没有!
一边让云姝倚靠在自己身上,一边朝外面喊去。
唔难受死了。
细眉紧紧皱着,手却是抚上自己胀痛的乳房,感觉似乎都要有奶溢出来了,下面也是铺天盖地的痒,云姝两腿交合轻轻摩擦却是毫无用处。
春雨。
主子,奴婢在。
云姝晃晃沉重的脑袋,迷离的视线中依稀可见一个女影,喃喃开口,去取一根木势来,我受不住了。
春雨确实大惊失色的模样,看着明显已经理智全无的主子,急道,主子您忘了,公子不允许您
可是我真的难受死了呜呜呜呜呜
那女子竟然啜泣起来,抓心挠肺地挠着自己的胸口,一双雪白的乳被她捏得变形,甚至留下粉红的指印,春雨急得要跺脚了。
云姝紧紧咬着唇,抑制飘忽于口的呻吟声,胸膛里似乎被人放了一个火炉,身子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
呜呜呜我受不住了。
说罢就要自己伸手去缓解那处的难受,方才松松垮垮的衣服此时此刻已经大半离身,雪白的胸脯露在外面,裤子也是被脱了个差不多。
手上触到一片冰凉,纤细四指寻宝般的小心翼翼地朝那处探去,春雨知晓她的意图忙钳制住她的手,把一双手牢牢固定在身后,只留下趴在自己身上呜呜啼哭的人。
养在王府宫闱里的女子娇弱无比,如今那性瘾又发作,更是瘫软不堪。
宋知闲!呜呜呜那个混账去哪了啊呜呜呜呜呜
那虫蚁欺软怕硬一般地狠狠地啃噬,实在是太痒了,甬道深处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为那即将捅进来的阳具让路。
好想被人狠狠狠狠地插入啊。
混帐啊呜呜呜呜呜
春雨怕公子来了担惊受怕地朝门口看去,一时间云姝的上半身竟也瘫软在地上,难受的在地上百般呻吟。
明明屋里也不热,可见她头发都湿了,一副淋了雨的模样。
宋知闲,你死哪里去了!
声声大喊让春雨惊悚不已,心有余悸地抬头只见一道黑影直接冲了过来,带着一阵凉风和一股寒意。
她葵水走了吗?
是,公子。
宋知闲打横抱起接近一丝不挂的酮体,火热的身子遇见一丝丝凉意,急不可耐地在里面蹭来蹭去,像是扑腾的鱼一般。
老实点,马上就给你。
男人沙哑着嗓音看着紧闭着眼睛的云姝说道。
云姝被轻轻放到床上,睁开眼睛,迷离地想要再抱住他,宋知闲胡乱脱下衣服,弹出自己挺直的性器一插到底。
被贯穿的人扯着细颈发出一阵尖细的带着奶音的呻吟声,浑身绷得紧紧的,脑子里已经浑然不知自己此时此刻在做什么了,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水儿来。
再看那绯红的脸庞,双眸尽是满足感和愉悦感。
方才是地狱,如今便是天堂。
粗大的性器将灌木丛生的嫩肉挤到肉壁之上,狭窄之物被撑到极致,紧紧的一线天吞吐着巨大的肉棒,两侧花瓣粉中泛白。
但云姝不觉有他,只是满足,只是欢愉,只是欣喜。
睁开双眸,泛着水波,看向凌厉英俊的男人,彷佛是自己最爱的情人那般。
宋知闲胯下用力,狠狠顶弄着,深入浅出,稍稍推出些许,便再悉数没入,顶得人一颤一颤的,发出连绵不绝的媚叫声。
肉棒下的两个囊袋被阻,啪唧一声声地抽打着小穴,宋知闲见那脸上依旧媚惑无比,更是加快了冲刺的力度,比赛般的送到宫口才肯罢休。
满是淫水的肉棒像是丢下一块石头一般激起千层浪花,淫水不受控地四溅,落在男人刚劲有力的肌肉上。
又抽插了几十次,宋知闲直觉自己精关打开,有一股激流喷射出来送到宫口里面,瘫软疲乏到任人宰割的身体又是伴随着一阵狠狠地抽搐颤抖,云姝只觉眼前白花花雪茫茫的一片。
她伴着他泄身再次泄了。
性器离开之时,小穴还是依依不舍地发出噗叽响声,宋知闲哪里肯放过她,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上穴口的那颗小珍珠,捧在指尖,却又逐渐开始加重力道。
轻拢慢捻抹复挑,百般技艺都被他用上了,但见云姝潮红脸庞痛苦与满足交加,似乎是陷入了什么两难的境地。
指尖疲乏之际,再一次泄身。
两人似乎是掉到了湖泊里,锦缎床褥上全是水渍,可宋知闲贪婪地又把性器送了进去。
呜呜呜够了,不要了。
那男人俯身贴上她的左耳,热气顺着耳洞跑到最里面,痒痒的,云姝瞬间瞪大眼睛,美妙酮体轻轻一颤。
没良心的,我伺候了你这么久,说不要就不要了。
低沉如琴弦般的声音钻入脑中,云姝方才清醒的意识又荡然无存了,迷迷糊糊的,似乎这话能忽悠人心一般。
话音刚落,宋知闲又狠狠砸了进去,云姝像是鲤鱼打挺似的被贯穿,发出闷哼声。
一轮狠狠冲刺之后,一对家人再次被抛上云端。
宋知闲抱着云姝洗漱,方才见那一副模样,不免心生怜惜,今日竟忘记她葵水走了,又被那劳什子将军家的小姐纠缠许久。
水眸流出泪水,宋知闲温柔舔舐完,怀里的人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软软的身子散发着独特的花香味,不管是再怎么坚硬的胸膛都要软上几分。

11 禁足三月(祝大家情人快乐)
11 禁足三月(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距离那日见四公子已经过去半月有余,云姝每日望眼欲穿地等着墨影或者是随便一个墨什么来见自己,可终不如愿。
姜地离这里快马加鞭半个月应该够用了吧?
莫不是那宋知游用走的?
此事并非一日之功,断不可操之过急,露出破绽,云姝日日安慰自己。
不成想,没等来墨影却等来了宋知闲的一通发落。
这日,天朗气清,十分寒冷,她与他正在屋下用膳,云姝正琢磨着哪块糖醋鱼刺少肉多的时候,只听见一个性格一看便风风火火的男子仿佛踏着风火轮一般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宋知闲起身作揖喊了句二哥,云姝也随之站起来极为敷衍地行了个礼,便见那长相有些老成的男子兴高采烈地对宋知闲说,三弟,你要大喜了。
二公子眉眼间都是欢呼雀跃,只是不知道是真高兴还是幸灾乐祸。
三弟,你可还记得那日宴会上徐将军家的小姐,如今反贼平定,徐将军回朝复命,圣上大喜,而将军不要任何赏赐,只求陛下赐婚于你二人。
云姝在品味反贼二字,差点念出声来,怕是有朝一日,最大的反贼便是二公子你面前站着的一母同胞的兄弟。
而宋知闲神色不变,眼神却是横扫云姝面色,见她神神叨叨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不顾二公子刻意压低声音讲述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八卦,开始刁难云姝。
云姝,夫人进门你该当如何?
像是突然被提问的学生一般,云姝哆嗦一下,开始思考问题,第一反应却是这关我何事,但绝不能这么回答。
于是将双手置于胸前行礼作揖,清脆动听的声音徐徐响起,夫人进门后,奴自当竭尽全力侍奉好公子与夫人。
宋知闲没吭声,打量她许久,冷了声音让她下去。
云姝瘪瘪嘴,朝二人行礼后离开,出门后方发现下雪了。
今年的雪来得有些早啊。
姜国处富庶江南地带,雪花很少,云姝被掳到宋国之后才见过雪,虽是见过几次,但是再见也是不由得兴奋。
三公子和二公子聊了许久,久到宋知闲下了逐客令,宋知文悻悻离开,宋知闲本不想亲自出门前去相送,奈何花园里传来女子的打闹声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人想去找点晦气。
果真,花园里,一个甚是丑陋的雪人堆在一侧,不远处,云姝正在跟春夏秋冬几个人打雪仗,二公子见自己弟弟脸色瞬间冰冷如这天气,眼睛里也闪烁着星光,悄悄站在一侧看好戏。
还是春雨最先发现面色黑得如煤炭,气势冷到如冰雪的自家公子,全然不顾云姝正砸在面上的雪球,僵硬地立在那里,云姝顺着目光看过去。
怒火冲天的三公子和八卦魂燃烧的二公子。
云姝脸色变化之迅速让看戏的二公子几乎拍手称快,但见她嘴里还嘟嘟囔囔。
他不是要成亲了吗?
他不应该很高兴吗?
她父王寻得一个新姬妾时都是喜不自胜啊!?
秋月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对,狠狠一个雪球砸向冬雪,两人闹得正欢,只觉空气突然间寂静了,意识到什么不对后哆哆嗦嗦地看了过来。
奴参加主子。
云姝小跑过去分外识相地行了个大礼,后面跟着越发不像话的春夏秋冬。
宋知闲眯着的眸子吐露出几分危险,脸上很是淡漠,语气不善,你今日似乎格外高兴?
云姝抬头,第一眼便看到旁边的二公子心潮澎湃,满面慈祥,一副十足幸灾乐祸的模样,她深深吸了口气。
主子即日成亲,再加上雪不多见,奴
每年因为雪灾,饥寒交迫、冻死街头之人你可知有多少?
声音如同那琴弦之音,循序渐进,越发激昂,夹杂着隐忍的怒意。
云姝眼睛倏忽瞪大,不可置信地看向地上的雪,堆起来都费劲
看着他那冷硬而又严肃的神色,似是不像在说笑,云姝隐隐动摇,她来宋地不过二年多,不了解这边的灾害,看来这边的人不喜雪。
该服帖服软的时候绝不嘴硬,这骨气没什么用处。
奴知错,请主子责罚。
禁足三月,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冷冷说罢,宋知闲转身看向宋知文,对方那副看热闹的嘴脸还未来得及收起来,便见冷冽的目光射了过来,二公子客套两句,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云姝十分不情愿地回了清衡院,晦气地看着屋门口站着的两个门神,胸膛中有火气,但发不出来,也不知道朝谁发,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可是到了晚上看着眼前的木枷,秋月说是公子亲自翻的那页春宫图,云姝又有一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感觉。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13 让她给我滚过来(戒尺)
13 让她给我滚过来(戒尺)
这密室在云姝卧房里,甚是隐蔽,宋知闲气冲冲地从密室里出来时,便听见了院子里的打斗声,霎时冷了脸色,连忙朝外面走去。
院子里两道黑影正在交手,伴着掌风与碰撞的声音,一时间竟是分不出上下。
两人都未用任何武器,只是赤手相搏。
宋知闲眯着眸子看向与自己暗卫纠缠之人,他的身手丝毫不逊于暗一。
眼见两人难分胜负,那人又不恋战,眸光扫过来看了自己一眼,知道敌不过,隐隐有逃窜的想法,宋知闲跃身一跳,加入这场搏斗之中。
墨影最初对上这暗卫还能抗衡,只是随着又一人的加入,他逐渐落了下风。
绝不能恋战,墨影狠狠一掌打向那暗卫,随后便觉一股阴寒之风迅速袭来,他一惊,迅速闪身避开,只是还是晚了,狠狠落在左肩上,伴着火辣辣的疼痛。
墨影迅速一掠那出手之人,虚晃两招翻墙离开了。
暗一捂着肩膀跪地请罪,主子,可要去追?
宋知闲摇头看向屋内,神色愈加清冷。
调十个暗卫来看住青蘅院。
是。
他还是低估了姜云姝,也是,作为姜国三代来唯一的一个小公主,纵使姜国皇帝不喜,也是给了她足够人、物依身傍命。
次日,圣旨便到了,整个府邸的人包括宋知闲和姜云姝都跪在院子里,听那太监抑扬顿挫地念着那溢美之词,最后高调收尾笑得满脸褶子恭贺宋知闲被封侯又喜得圣上赐婚。
宋知闲领旨谢恩,吩咐管事打赏公公,又亲自前去相送,回来的时候只见云姝在看赐婚的旨意,一手指着圣旨上的字,一字一顿地读着。
徐将军之女徐今(姈)
见她那副无关紧要的模样,如此好学却连个字也读不对,宋知闲怒极反笑,清冽的眉宇间净是哂笑,吐出来的字夹杂着怒意,那个字念姈。
云姝抬头尴尬一笑,还未等反应便听见气得发抖的宋知闲不耐地发落。
你既如此向学,便把前十篇抄一遍晚膳前送到澜沧院,不然本侯便问罪于你。
话毕,宋知闲狠狠一甩袖子,满腔怒火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云姝和面面相觑的春夏秋冬。
春雨,你说我招他惹他了?他不愿娶那将军家的小姐,为何要把气撒到我身上?!
被问的春雨自然是不敢私下议论主子,给了个同情的眼神之后便看向别处了,气得云姝连连跺脚。
虽是满腹怨言,但云姝不敢不抄,因为她被人抓住了命脉。
她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坐在书桌后面一笔一划地抄写,只是随着天地流转,日渐向西,那字迹越发潦草,右手也愈发酸痛。
云姝揉了揉自己的右手腕,一圈红痕露了出来,昨日被绑了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胳膊都麻木到没有知觉。
春雨在一旁磨墨,她也不是很通文墨,只是见自家主子有些龙飞凤舞的字迹,不免有些担心。
主子,您还是认真写吧,公子侯爷自小博贯古今,自是写得一手好字
我就是写得这般字,爱看不看,气死我了。
奶凶奶凶的语气不甚常见,也足以说明一向温婉的这位也是动了气了,春雨噤了声,任云姝泄愤般的胡乱涂写。
西天染上姜黄之时,云姝便抄完了,春雨稍微整理了一番,按顺序打好,正要差人送去便被揉着手腕直喊累的人儿喊住了,古灵精怪又带着些狡黠的声音传来。
快到晚膳再送去,别以为我抄得多轻松,明儿让我抄得更多了。
春雨强扯了个微笑应下。
管事呈上去的时候,宋知闲放下手中的书,不耐地翻了翻,越翻到后面眉头皱得越深,一直看完最后一页,两股眉像是绳子一般紧紧地拧着。
让她给我滚过来!
是,是。
云姝迈着懒懒散散的步子慢悠悠地到澜沧院倚着柱子等管事通传,听到了里面中气十足的一声滚进来,还是有些心生惧意,想起自己胡乱写的一手烂字,此刻分明忘记自己压根没有什么过错就被罚抄的主张。
房门被推开,云姝聘婷立于门口,俯身行礼,便听到那人唤她过去,顶着有些炽热的视线一步步慢吞吞挪过去,眼尖地看到了置于桌子上的深棕色戒尺,一时间腿便软了起来。
宋知闲握着缠着黄色锦线的那头,看着低眉顺眼的云姝,早上生的气消了大半,但还是强装厉色,冷着声音说,这会儿知道怕了,你胡乱一抄挡差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云姝保持低头的姿势,小声道,奴知错。
把手伸出来。
云姝将那白嫩的右手伸了出去,被人沉声命令换左手,于是又颤颤巍巍地将左手伸出去,掌心粉白,四指纤细。
宋知闲伸出右手来握在掌心,把那四指抚平,有种柔软无骨的感觉,左手高抬戒尺蹭划破风声啪一下落在粉嫩的肉上。
有轻
微火辣辣的感觉在掌心蔓延开来,还伴着火热的灼烧感,但这不是最要紧的,云姝的脸烧得通红,视线打在那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此刻正握着自己的手,却只为惩戒自己。
不知为何,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在南苑,她就被少挨秦姑姑的打,手板、藤条都不在话下,也没有这般令人抓心挠肺的感觉。

又是一下,云姝觉得自己的脸色怕也是要烧得通红通红的,心跳也是加速了不少,但是那戒尺落下来的时候是真疼。

第三下戒尺划破风声时,云姝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去,可是被人牢牢禁锢住,耳边传来低低呵斥,你竟敢躲?
她委委屈屈地卸下胳膊上的力道,任人打手,宋知闲此番也多是吓唬的成分,只是看她愈发拿着自己不当,对自己隐瞒甚多不说,吩咐给她的事情也是多加糊弄。
第九下戒尺落下的时候,宋知闲见那雪白脸颊上有小珠子大的泪珠落下,瞥了一眼那有些红肿的手心,把那戒尺扔到了桌子上,手上一用力,将那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又取下她别着的帕子给她擦了一番眼泪。
可知错?

15 在胸口烙印
15 在胸口烙印
按照每日作息,云姝本应该像往日那般睡到日上三竿,不过春雨顾不得她每每早起时十分差的脸色,叫醒了她。
主子,公子让您抄整本,已经快到晌午了,再不起怕是抄不完了。
云姝垂死梦中惊坐起,睡意顿时去了大半,穿戴好衣物便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走去,不过被门口的侍卫拦了回来,让他们通报他们也不通报,让他们放自己去澜沧院他们也不放自己出去。
颇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磨叽了半天,只好回来抄写,想起昨天十分尴尬的场面,云姝又不敢胡乱了事,只得一笔一划认真地誊写,午膳都草草了事,可一直到晚膳前也只抄了一半不到。
澜沧院派人来收的时候,春雨只得递给他们这些,说其余的主子还在慢慢抄。
抄了半天,实在是没了脾气了,耐性被磨得越发稀少,又害怕挨手板不敢随便敷衍了事。
直到宋知闲派人来传,短短几十步的距离,云姝走了许久,脑子里还在回忆昨日宋知游跟自己说的话。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一进门,云姝行礼过后便含情脉脉地不时抬头望那宋知闲,小珠子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淌,宋知闲在拿笔批阅她抄写的,突然间觉得昨日似乎误会她了,今日这般好好写,能看的字也没有几个。
也罢,那姜国皇帝不喜她,自是不会多花心思教导,能会写字已经不错了,只是无意间抬头时竟看到那一副伏低做小、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过来。
云姝依言靠近,脸上还泪痕可见,低着头看着地毯上的花纹,弄得宋知闲都有些匪夷所思,漆黑的眼眸中掠过薄薄的惊诧,掀起眼皮来看着她。
你闯什么祸了?
我没有闯祸。
声音颤颤的、闷闷的、奶奶的,带了些许哭腔,宋知闲那颗石头一般硬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伸手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轻抚着她的头发。
怎么了?
我只是我前几日太过于乐观了,你夫人进门
说到这里,俨然带了几分哽咽,宋知闲心轻轻一颤,一只大手把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云姝继续说。
等你夫人进门,怕你就更不喜欢我了。
宋知闲盯着她淌泪珠子的脸庞,那目光逼得她几乎露相,只听他不温不火地开口,你觉得我不喜欢你吗?
她眼神中闪现一抹错愕,宋知闲自是没有错过,但还是回忆了一下这几日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凶狠了,轻轻叹了口气。
让你无名无份地跟着我确实是委屈你了,只是眼下有许多事我身不由己,将来若是我能自己做主了,必定让你做我唯一的妻子。
掷地有声、无比坚定的情话抑或是承诺俨然成了一个平地惊雷狠狠在云姝心中炸响,她脸上是不可遮掩的震惊。
难道他真是对自己动了情吗?
可是自己分明不想被困于这府邸抑或是王府,自己是想如那宋知游一般行万里路啊。
即使是回过神来与那目光坚定到不容质疑的宋知闲对视,云姝也难以将那份震惊咽下去。
她在想什么似乎宋知闲了然于心,不等她回神便又抛出一句让人不寒而栗的话。
若你不相信,可拿烙印在我左胸口这里烙上你的名字,只是,作为承诺,我自是希望你也能在你的胸口烙上我的名字。
想起逼供时用的烙铁,云姝就忍不住发抖,连忙摇头。
见她惊惧的模样,像只猎人箭下的幼鹿,明媚水眸泛着涟漪,宋知闲不再说这话。
虽然我知道你今日寥寥几句话是在哄我,但你肯为我用上些许心,我也是高兴的。
宋知闲抬手摸着她的黑发,忍不住低笑,俯首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开口,唇畔间、鼻息间的热气悉数打在她的耳畔上以及周遭肌肤上,带起来一阵泛红和轻轻的颤栗。
她的心开始错乱,不知道该怎么来收场,是感动落泪,还是真情流露?
好像最好的办法就是逃之夭夭,云姝起身准备夺门而出,却被人拽住了胳膊。
她看着宋知闲拿过桌子上的一沓纸来递到她手里,不温不火地嘱咐她明日把这些字一个练十遍。
青蘅院和澜沧院不过一墙之隔,可这冬日冷风吹得她清醒了些许,又莫名带来些烦躁,那颗心更乱了。
他是在与自己做戏吗?
国师十六年前说的话她都知道,宋知闲比自己长六岁,一向城府颇深,又怎么会不曾听说这风言风语?
只是他们争那江山,与自己何干?
就是因为那连什么时候灭国都算不出来的国师随随便便一句话吗?
还是还是他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17 她终于逃出生天
17 她终于逃出生天
宋知闲还是有所防范的,春夏秋冬四人都挤在了屋子里等候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假寐的云姝差遣。
她不知晓的是宋知闲专门派遣了一批人来盯着这青蘅院,不间断地巡逻。
只是不声不响之间还是有一股势力悄悄地潜了进来,似是润物细无声的雨滴一般。
听到院子里的声响,四个婢女彼此间面面相觑,最后春雨从里间出来察看情况,剩下的三人许久没有等到她纷纷起疑,夏霜又跟了出去。
云姝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已经掩了声响悄无声息进来了,两个柔弱无骨的女子自是不在话下,两记手刀便都倒下了。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黑衣暗卫,这人儿岁数不大,虽然遮住了口鼻,但也依旧看出还算英俊的模样,云姝脑子飞速运转,要么是自己的暗卫,要么是那将军小姐派来清理后府的人。
殿下,奴才墨齐。
看着单膝跪地自报家门的暗卫,云姝连忙从床上下来十分利落地穿上自己的鞋子,就跟着他从院子后门出去。
前面锣鼓喧天,后面却是寂静的不像话,但她全然不敢多问,只是紧紧跟在墨齐身后。
心脏怦怦跳动着,云姝很是紧张,今晚有些异常的诡异,明明前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后面确实连个巡逻值守的人也没有。
心里诸多疑惑,但她全然不敢耽搁,亦步亦趋地跟着名为墨齐的男子,直到来到红墙之下。
府邸高墙横挡在身前,墨齐行礼致歉,便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跳上一旁的假山再跳上墙,府外有几人接应,小心翼翼地接过云姝来,那墨齐便直接跳了下来。
再然后便是马车奔驰的声音,云姝虽被匆匆忙忙地塞进了马车,但还是注意到了摆成一列的数辆马车。
车内有一打扮大致与墨齐相同的女子笑呵呵地行礼问安自报家门,这女子名唤墨安,见主子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忍不住出言解释。
殿下请放下,宋知闲的几个暗卫都被墨影兄长几人引走了,墨齐会亲自带我们连夜出城,这条街上的半数马车会在城里闲转,另半数马车则会从其他城门出城。
此时天色渐黑,但离城门大关的时间尚早,要想逃出生天,首先必须出城,否则,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一切都是枉然。
马车一路上奔驰,冬天寒冷,人们鲜少出门,少有的行人纷纷闪避。
只是云姝的脸上却开始划过几分不自然来。
不是下午才刚刚为何晚上还是会犯?难道是心理的作用,云姝试图寻个安慰来平复下这内心的躁动和不安。
只是虫蚁开始作乱,阴穴深处一阵挥之不去的瘙痒,伴着酥麻肿胀,内壁的软肉不断收缩着,不是心理问题,就只是单纯地又犯了性瘾而已。
她夹紧大腿试图借此来缓解一下饥渴空虚的花心,却丝毫抵挡不住一股股接连冒出来的水。
她的亵裤已经湿透了,身下一阵冰凉粘稠的感觉传来,身体的其余部分却是热火灼过一般被烫得通红。
呼吸声也开始有些慌乱,越发急促起来,若不是还守着墨安,她几乎是要娇喘出口,但暗卫何其敏感,一眼便看出了她不对劲,两指有些冒犯地搭在她皓腕上。
墨安紧紧蹙着眉头,脉象上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见她面色潮红,喘声连连,不像生病,倒像是
殿下?
云姝拨出几分清明的视线来看向分外担忧自己的女子,一时间也是有些难为之情。
染上要被人日日肏的怪病,怕不是天生负有淫荡之名?
我没事,快到了吗?
墨安掀开帘子看了一黑暗夜色,快了,殿下,您再坚持一下。
她其实很想问是不是宋知闲那天杀的混蛋给她下药了,但见云姝瘫软无力地靠在马车上,眼神涣散,轻轻抽搐还是咽在了肚子里。
若是墨霏那小蹄子跟着就好了。
寒冬冷风中,云姝竟然被折磨得额头上冷汗频频,只得夹紧双腿使劲收缩舒张小穴,重新捡起之前的笨法子来缓解这磨人的欲望。
只是淫水似乎都如小溪一般涓涓流淌了起来,也没见也一丝一毫的缓解。
如果是有一根触骨生凉的玉势就好了,木势也可以,手指也可以,只是这是在马车上,还当着一个人的面儿,怎可这般?偏偏还紧忍满忍地到不了地方,云姝难受到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墨安看她这副模样只觉揪心,但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又不知道如何解决,情急之下,眼睛一闭狠心下来,对准她的肩膀一个手刀下去,殿下便晕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若是墨影他们怪罪便怪罪吧,总归事情从急。
她不知晓的是即便是云姝被打晕过去,梦里还是有些那些虫子在啃她,并且越发向全身蔓延,弄得人在昏迷之中都是牙关颤抖、浑身哆嗦。
到达事先约定好的院落之时,他们当真是松了一大口气,墨安自幼习武,力气也不小,打
横抱起云姝来朝僻静的小院子走去。
自然,这里只是一处落脚点,原本打算最多歇歇脚便马不停蹄地继续赶路。
在最短的时间内跑得越远,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小,只是公主殿下这个状态,不知道会耽搁多久。

18 阴户处的水儿直接顺着流
18 阴户处的水儿直接顺着流
墨安把一脸潮红的云姝放到床上,又生了火点上碳盆,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墨齐,有些欲言又止,但实在是说不出口,那东西他应该也没有,殿下应该也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般想便心安理得了些许。
云姝那边在睡梦之中也是百般难耐地翻滚着身体,像是梦魇一般呜呜啼哭着,一双小手隔着衣服揉自己的酥胸,丝毫不吝惜地掐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实在是太胀了。
亵裤也被她脱了下来,阴户处的水儿直接顺着流淌到大腿上。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睡梦之中的人又何尝不是,云姝将自己的手指毫无犹豫地送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伴着舒爽到尾椎骨传来酥麻的呻吟声。
纵使手再柔弱无骨,也比不上娇嫩的小穴,在南苑性瘾犯了云姝也从来不用手自渎,多是用玉势,那里从来不缺这些东西。
粗粝尖锐的指尖在里面肆意扣挖着,力道很重,但全然不会顾忌带来的疼痛,可以缓解一两分的酸麻酥痒。
但也只是一两分,云姝爽到呓语但也只是久经大旱的土地贪婪地吞吐下一阵细雨,可以带来一阵的舒爽,但却是不解渴。
不仅如此,行万里路,好容易到了一千里的时候又被人送了回去,这感觉只会是更加难受,她彻底崩溃了,睁开无助的双眼只觉满脸冰凉,隔着一层厚厚的水雾看向屋门,轻轻唤了声在门外等候的墨安。
年纪小但却十分周到,想到她应该是有些不好意思便老老实实地守在外面,殿下不开口,他们亦不能主动出手,毕竟事关女子
墨安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呆愣,闪现一丝唤墨齐来的念头,但是被云姝打断了。
冷水冷水!
意识到她是何意之后墨安便迅速去打井水,看到满头大汗面色潮红的云姝时还是犹豫一番。
这桶水下去必是要感染风寒的,可是如果不浇灭体内邪火的话公主又这般难熬。
她犹豫片刻的功夫,云姝已经滚下床来跌跌撞撞如同一个醉鬼一般地走来,直接把头埋在了清凉的冷水之中。
墨安目睹她身体一阵十分剧烈地颤抖,那是人的本能。
哗啦一声,云姝从木桶里抬起头来,头发上的水儿如瀑布一般顺着往下流,淌过脖子,打湿衣服。
很冷,但是对于怪病发作带来的滚烫,刚刚好。
云姝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整个人狼狈至极,但是体内的那股子邪火,那成千上万作乱的虫蚁总算是暂时压制住了。
她对这目瞪口呆的墨安感激地笑了笑,对方如释重负,忙扶她起来去床上躺着,又下去拿干净的衣裙,庆幸总还算准备了一套。
只是两人高兴的似乎有些太早了,不过半刻钟,燥热、酸痒、酥麻便又重新席卷而来,有种毁天灭地的趋势。
云姝眸中闪过绝望,开始四下打量这间屋子看看有没有又细又长的东西。
但结果总不是如愿的。
今日才刚刚逃出生天难道就要被这性瘾给折磨死吗?
如此依赖于人,倒还不如直接一死了之。
只是她从小便不被人喜,又困于高墙之内,她想去看看天地世间之大。

云姝撕心裂肺地喊叫了一声,似乎这般就能缓解所有的痛苦一样,趁着力气还没有悉数消失,又赤脚跑到水桶跟前把那桶水从头顶浇了下来。
井水虽不是很凉,但在冷屋子里放置了许久,云姝抱着胳膊打哆嗦,有一份与这性瘾战斗的孤勇感。
依旧是一会儿作用便再次溃不成军。
院子里传来打斗的声音,云姝躺在水中止不住地哆嗦着,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那性瘾,但是受制于它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能不能像酒鬼解救赌鬼戒赌那般戒掉这该死的性瘾?

20 明日一早把她送去地牢 珠珠满50
20 明日一早把她送去地牢 珠珠满50加更
乖巧娇美的人儿被裹在大氅下抱在怀里,宋知闲掀开一角露出潮红的脸庞,她似乎是做噩梦一般上嘴唇紧紧咬着下嘴唇,伴着轻微的发抖。
宋知闲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真是如那火炉子一般烫手,夜里还搞了那么一出大阵仗的戏,可眼下便如瘦弱无助的小羊羔那般,除了紧锁着眉头哼哼唧唧咩咩叫,竟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吗?折腾一通反倒把自己折腾病了。
冷面阎王的话竟带了些苦口婆心,只是在云姝烧得有些糊涂的脑子里却是落井下石,抑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睁了睁像是千斤铁压着分外沉重的眼皮,那张英俊冷冽的脸很是模糊,连那带着愠怒的五官也看不清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了低沉清冷的声音,还有侍女们忙进忙出的声音。
她很想问问墨齐墨安还有那些暗卫怎么样了,但是咽喉肿疼、身体乏力到说话都费劲不说,应该问谁呢,更是算了。
病来如山倒,姜小公主被抓回去的当晚就发起了高烧,急得府中上上下下忙里忙外,宋知闲更是还没有和她算账就抛下自己新婚的妻子日日守在跟前喂水喂药,晚上身体力行地给她疏解性欲。
梦里的云姝感觉火热的巨龙似乎在自己狭长的甬道之中邪恶地喷着火,但是热乎乎的被填满的感觉还是很舒服很舒服的。
轻轻几声呓语,宋知闲便紧张了起来,生怕弄疼了她,给娇弱的身子徒增痛苦。
隐隐约约中,似乎还有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到了耳朵中,似乎是那宋四公子,只是他被人赶跑了,云姝烧得迷迷糊糊中难得清醒片刻便又毫无意识地昏睡过去了。
熬了几天之后,她终于退热了,日夜在外间守着的郎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多么怕那位黑脸主子一声令下他便被人拖出去就地正法了。
那边宋知闲刚刚被叫过去挨了一顿骂,一向心长偏的老王爷听说新婚之夜留新娘子一人独守空房气得当即就要杖他,得亏王妃和宋四公子一行人好说歹说,才挨了劈头盖脸一顿骂被放了回来。
侯爷,姜姑娘已经退热,郎中说基本没有大碍了。
宋知闲淡淡嗯了一声,把马绳递了过去,便朝门里走去,脚步一顿,吩咐一旁的程风,明早把她送去地牢。

一向自诩做事绝不拖泥带水,纠结于儿女情长的下属看了看宋知闲这几天有些清减的身形,若是再病了,岂不是又要一番折腾。
宋知闲斜眼扫过去,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程风连忙行礼应下。
私自出逃的小奴,着实是胆大包天,自然是要惩治一番。
云姝睁眼之后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浑身着实是乏力至极,这才察觉身边的人儿都被换了,贴身服侍的只有两个侍女,和宋知闲大概是师出同门,一脸冰冷。
只是还没等修养一番,她便又被人裹着押送到了漆黑而又冷清的地牢之中,一个一个独立的牢房,云姝被人催促着往前走,只因她专注地找寻她的暗卫们是不是被关在了这里,宋知闲怕不是要拿他们来要挟自己一番。
空旷到不见人影,平添几分恐怖阴森,再然后她便被带进了一件牢房,十字木枷,墙上锁链鞭子交相悬挂,有些瘆人。
伺候她的两个侍女直接把脚步虚浮的她架了过去,那上面的铁链把四肢捆在了型架之上,侧前方还有个熊熊燃烧着的炭火盆子,几块烙铁放在里面不时冒出火花。
女人对于危险有种天生的感知能力,云姝呆呆地看向那铁质东西,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上次宋知闲说过的话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若非此时此刻四肢被紧紧束缚住,她怕不是要双腿一软直接栽倒在地。
琉璃以为她冷,连忙又往火盆里添了些炭火,烤得云姝满脸通红,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21 那我还是把那几个暗卫杀了吧
21 那我还是把那几个暗卫杀了吧
最令人恐惧的便是预知到危险即将到来的时候,她惊惧到连看也不敢看那火盆子,自欺欺人也许只是用来取暖罢了,毕竟她身体刚刚好转不多会。
只是她大病初愈,眼下还十分虚弱,不消多久就昏睡过去,头无力地垂着,昏昏沉沉的,宋知闲进来便看到她这副模样。
发丝凌乱,脸色苍白,无力垂头,若不是身上衣裙整齐,还以为刚刚受了一场酷刑。
宋知闲缓慢走过去,长身玉立,伸出带着扳指的右手捏上那张巴掌大的脸。
指节微微一用力,下颌上的软肉被被捏得变形,云姝蹙眉因着疼痛被迫醒来,看向漆黑昏暗牢房里背光而站的男子,竟然凭空生出了几分阴森可怖,令人遍体生寒。
你可有话对我说?
语调低沉而又缓慢,确是夹带冷漠与怪罪,戳得云姝瞬间脸色煞白,她想别过眼神去,可是下颌上的双手如此用力,逼得她与他对视,清清楚楚看到他黑眸种翻滚的晦暗与狠厉。
说话
近乎于咬牙切齿,云姝有些惊慌,我我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牢房内气氛越发僵冷,宋知闲松口她的下颌,慢条斯理地走到巨大的炭盆旁,状似无意地摆弄了一番烧得火红的烙铁,讥嘲开口,你还有几个暗卫在牢里关着。
云姝早就料到,尽量压抑恐惧的情绪,故作冷静开口,侯爷怎么样才能放了他们?
只是上牙和下牙发出的碰撞声还是出卖了她,宋知闲那厮拿起一块烙铁来细细端详着,看得格外投入。
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烙铁被人肆意扔在火盆里,碰撞溅出火星,宋知闲转头将目光放在绝美但有些慌乱的容颜上,若是放了他们,岂不是纵虎归山,若是杀了他们
宋知闲紧紧盯着云姝,刻意加重了些语气,见她一脸紧张,忍不住嗤笑一声,语气似有些低嘲,他们是你的人,我怎会动他们?
只是他的手抚上她的脖颈,没有用力,温柔轻捏,不会让她窒息,却极具压迫感,云姝不由得轻微哆嗦一下。
这批暗卫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
眼见宋知闲又去摆弄那烙铁,云姝嘴唇翕动呢喃自语,我真的不知道多少,我母后就只说留给我一批暗卫,没说人数。
平时怎么联系他们?
不怎么联系。
声音低低的,有些怯懦,她看着溅出来的火星子,忙又开始补充,至今为止,我只见过墨齐和墨安。
宋知闲眼皮轻轻掀起,深沉凌厉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他知道她没有说谎。
自己的暗卫们对她看管甚严,他们几次想闯入都不得,只是这猫捉老鼠,敌人在暗自己在明的游戏玩久了总会累的,因而故意有所松懈,就是想永绝后患。
只是还是低估他们了,引走他暗卫的数十人只俘获了两个,加上护送云姝离开被捉的墨齐,一共才三人。
从云姝的嘴里是套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宋知闲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可以不动他们,只是你这次出逃还是要受点小惩的。
他挨着拿起几块烙铁来看了看,最终找到了那块印着宋知闲三字的那块,云姝知晓其意,杏眸之中满是惶恐不安,她只觉得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恐惧在淹没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终于忍不住开始啜泣,宛如濛濛细雨中哀戚的莺呖。
宋知闲稍微暖了些声色,倒是先放下了手中的烙铁,有些粗糙的指尖轻轻抚去云姝的泪水,无比温柔,你放心,我也会在我的胸口上烙上你的名字,可以理解为小惩,也可以理解为盟约。
那双大手逐渐向下移动,放到了她的领口处,轻轻一扯,大半个胸脯就露了出来,胜似白雪,正十分不自然地上下起伏着,还伴着微微颤抖。
可可可是盟约不是要两个人都同意的吗?
闻言,宋知闲抚摸着肌肤的手一顿,指尖所过之处一片粉红,带动一阵颤栗,你不同意?
云姝直觉这话定是有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只是她真的不同意啊,她不想被烙铁烙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我怕疼。
宋知闲淡了脸色,那我还是让人把那几个暗卫杀了吧。
别呜呜呜。
云姝离开软了下来,颤颤巍巍的人儿已经哭成了泪人,云姝心里一横把眼睛闭了起来,珠子大的眼泪又接二连三地被挤了出来,甚是楚楚可怜。

22 他将那块烙铁按到了她的左胸上
22 他将那块烙铁按到了她的左胸上
宋知闲转身拿起那烙铁逼近她赤裸的上半身,她粗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柳叶眉狠狠地皱了起来,热度越发强烈的时候,云姝突然睁开了眼睛,小鹿乱撞的眸子里满是惊恐和挣扎。
等等等一下。
她的语气太过急切和慌张,竟全然不怕男人手一抖直接把那烙铁按上去。
你为什么非要与我定盟约?
见男人不做声,云姝试图徐徐图之,你可是听信了什么江湖道士的传言?
宋知闲只见她弯弯睫毛上还带着些泪珠,正在哆哆嗦嗦地挣扎着,他把烙铁扔了回去,热度消减之后那烙印可能就不明显了。
但在云姝看来,确实燃起了几分希望,她满怀希冀地继续开口,我们家的国师算得一向不准,他连姜国什么时候灭国都算不出来,那一句得姜国公主得天下不过是他醉酒之后的胡言乱语,你若是需要我为你谋乱造呃
知道自己用错了词,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宋知闲的神色,见没有什么异常,才继续婉言规劝,你若是需要我为你创造大业寻些名正言顺的借口,我定是会十分配合,只是求你放了我吧。
说完了吗?
云姝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话应该是没有什么用处,但还是有些僵硬地点点头,然后惊慌失措地摇头,你为什么就是非得扒着我不放呢?
如果你落到其他人手里,下场只会比别人更惨。
她恨不能吐血,如果不是你,我大可以等到人都走了偷偷跑出去隐姓埋名。
宋知闲一怔,只以为当时捉她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吓傻了,被想到竟然还记得自己,我能发现你,别人也能。
云姝被缚住,不然此时此刻定是要扯住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一番,既你如此心善,不如就这般放了我吧,以后如果有我需要的地方,我一定照办。
宋知闲黑眸扫过她,云姝只觉得有戏,没想到下一秒自己的嘴巴便被人狠狠堵上了,宋知闲干脆利落地拿起那块烙铁来,直接按到了她的左胸口上。
皮肉烧焦的味道传来,云姝凄厉的惨叫声被手帕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任人宰割的呜呜声,无比疼痛,伴着身体的一阵阵痉挛和泉涌般的泪珠,就连那双极为好看的眼睛也是无助而又痛苦地瞪大。
宋知闲在心里数了几个数,然后移开烙铁扔到了火盆里,但见那块雪白的肌肤变得火红,血肉有些模糊,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来,指尖轻轻弹了弹瓶口,一些雪白的药粉飘落到伤口上,又拿干净的布给她仔细缠了一圈。
但见她额头上都有着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宋知闲把她口中的帕子取出,她无力地垂着脑袋,剧烈地喘息着,呼吸之间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呼撩着痛。
然后她便看见宋知闲褪下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又在那火盆里翻出一块烙铁来,对准自己的左胸口的位置狠狠按了上去。
一气呵成,动作顺畅到让人以为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云姝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听到了熟悉的皮肉烧焦的滋滋声。
他像是不知疼一般咬上她的耳朵,热气穿过耳道,有些癫狂的声音传入大脑,活脱脱像是恶魔的低语声。
可以逃,但最好你要有十足的把握,不然下次被我捉住就在你我右胸口上烙上彼此名字。
被吓昏过去的前一刻,云姝在心中感慨这大概是个疯子。
她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那该死的国师要是有一天让她撞上他,她一定要将他抽筋扒皮。
幼时就为父皇所不喜,还要提防诸多兄长,脱离宫墙后又遇到了一个疯子。
老天爷啊,放过她吧。

23 因为我非你不可
23 因为我非你不可
云姝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青蘅院了,胸口被裹了一层厚厚的白布,牵扯到的时候仍然作疼。
云夫人,侯爷说地牢里的那几个人已经放了。
琉璃扶她起来,不忘传话,只见云姝一怔愣,脸上有些错愕,她没有想到放得竟然那么容易,倒是没有质疑究竟是真放还是假放。
日落西山之时,没有等来宋知闲,却等来了宋知游。
那厮倚靠着门框提了两坛子酒,看着屋内的云姝,眸子中倒是有几分笑意,不再是玩世不恭,反而是笑意满满,明日我便要走了,今日特来辞行。
说罢便把酒递给了琉璃,让她去温酒,琉璃看了一眼自家的夫人,有些为难,宋知游嗤笑,无妨,他若是追究,自有我去解释一番。
只是屋里还是剩了珍珠在。
为何不等春暖花开之际再出门?
宋知游轻轻笑笑,春日固然温暖,但冬日也有冬日的巍峨壮观,时不待我。
云姝眼眸里流露出几分羡慕来,那是一种渴望遨游于山川的希冀,其实宋四公子才是最幸福的,管他地位权势,能够无忧无虑,见天地之大,而无后顾之忧才是活得最潇洒自在的。
宋知闲来青蘅院的时候,但闻喝得烂醉如泥的女子声,带着些许稚嫩,如黄莺在山涧之中啼叫一般悦耳动听,只是那内容却是将醉酒之人的情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宋知游我好羡慕你啊!我也想像你那般出门看看,那江南水乡,那巍峨高山嗝那塞北荒漠哪一个哪一个你说不必宫墙好看?
男子爽朗的醉酒声传来,格外刺耳,宋知闲推门进去,只看到趴在桌子上抱着酒坛子在那里胡言乱语的云姝。
她的脸颊便如那桃花一般满面绯红,杏眸中的眼神满是扑朔迷离,宋知闲眼神横扫落到琉璃身上,面色很是不善,她葵水来了,谁让她喝酒的?
琉璃连忙跪下,看了一眼那喝得醉醺醺即将不省人事的杀千刀的四公子,连忙请罪。
宋知闲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部,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怀里的人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嘟嘟囔囔地要再喝。
你怕是要挨揍了。
低沉沙哑,十足的危险性,偏他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冷冽,云姝噤声,头往他胸口处蹭了蹭,又开始嘟嘟囔囔,不过宋知闲全然听不清。
宋知闲把她放在床榻上,让她坐好,岂料刚刚松手,她便柔弱无骨般地又栽倒在自己的身上,把她头上的簪子一一去除,柔软乌黑的长发顺着耷拉下来,像是瀑布一般披在身后。
又去脱她的衣服,她倒也是很配合,让她抬手就抬手,不消一会儿就脱了下来,只剩一身雪白的里衣,宋知闲轻轻一推她便倒在了锦被之间,许是动作有些突然吓着她了,又或是摔疼她了,只见她一脸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像刚刚满月但自以为杀伤力十足的幼虎,宋知闲倒是轻轻一笑,突然想起那会听见她说的话,等四海升平、国泰民安,我便带你游山玩水、隐入山野。
本以为在床上翻来滚去寻找最舒适位置的她不会回话了,宋知闲给她盖上被子欲要离去,便听见娇声娇气的声音,我我我为什么要等啊?我自己也可以啊!
你究竟喝醉了吗?
她满是迷离的眸子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清醒,只是声音却含着醉意,宋知闲坐在床边欺身而上,狠狠咬上那粉嫩肥嘟的唇瓣,上齿和下齿稍稍一用力便有甜腥的香味在嘴里散开。
长舌撬动牙关便探了进去,卷走里面所有的酒香味,云姝的眸子无限放大,里面充斥着恼怒和闪躲,只是无处躲藏。
吻到天荒地老,吻到云姝即将窒息,宋知闲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看着急促呼吸的人儿缓缓开口,那声音仿佛有穿透力一般穿过醉酒之人的心脏,因为我非你不可。
你这人忒不讲理。

24 明日我好好伺候你(口交)
24 明日我好好伺候你(口交)
没醉便下来。
宋知闲冷了些神色,凉飕飕地看着躺在床上装醉的人儿,云姝暗恼,见他喉结滚动,别过眼神去,我来葵水了。
那那人正在撩自己的长裳,又把裤子浅浅退了一下,弹出硕大挺直的性器来,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阳具,意思不言而喻。
我不会口交。
云姝掩下惊恐,倔强地别过头去,岂料那人再次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热气腾腾打在自己脸上,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说出来的话却极有震慑力,那就用后穴吧。
说罢,就要去脱她的裤子,云姝腾得一声坐了起来,满脸愠怒地试图和他讲道理,我身体不舒服,你就不能忍忍吗?
哦?那你不来葵水的时候是谁天天伺候你?
说得云姝脸一会青一会白,宋知闲趁着她走神的功夫,大手伸向她的后脑朝自己忍得辛苦的硕大按去,还不忘开口威胁,葵水快没了吧?
云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瞪了他一眼,将那根又粗又长的巨物拼命往嘴巴里塞,粉嫩的双颊被撑到鼓鼓的,樱桃般的小口紧紧包裹着极为不相配的尺寸,口水却是顺着流了出来在空中拉起晶莹的长丝。
在南苑练了很多次了,可是这活生生的阳物还是比那些木头做的或者是玉石做的死物难挨了一些。
悉数含进去的时候已经到了喉咙口,云姝忍耐着干呕的欲望,倒不是惧怕,只是一种挨一顿痛打之后的习惯。
眼角沁出不少泪水,还有许多挂在睫毛上。
宋知闲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觉这温热的小小唇腔也甚是享受,那柔软的小舌触碰自己坚硬的时候也别有一种蚀骨销魂的感觉。
浅浅抽插几下,软软的唇肉挑逗硕大,像是起了惩罚顽皮幼子的心思,宋知闲重重地捣了几下,直直地顶到喉咙口,弄得云姝两眼一直泪汪汪的,似乎有流不尽的泪水一般。
她自是很清楚,拖得时间越长,自己就越难受,只得用自己被压住的舌头去舔弄那作恶的巨龙,用唇瓣包裹住牙齿深深地含住插到底的阴茎,辅以用力地吮吸,便听到他难以抑制的低喘声。
他想要退出去的时候便毫无留恋地放他离去,樱桃小口大开,任对方重重地倒来倒去。
宋知闲一向只采撷花穴的甜出,如今尝了这张小嘴便觉得别有一番滋味,这口舌之间的愉悦让人满脸快意。
抽插上白下之后,他终于受不住了,云姝还在用力吮吸他的龟头,肉棒涨得是越发的大,他像是要被这快意灭顶一般,难以控制地连连挺着插进去,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后背开始腾空,一直冲到后脑勺。
他低吼一声,悉数将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云姝吞咽不及,被呛到不断地咳嗽,白浊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淌在衣服上,她只觉有一口气上不来了,宋知闲身手拍背给她顺气许久。
见她脸上满是泪痕,终究还是存了几分心疼,温柔地含去她的泪水,低低安慰,明日我好好伺候你。
眼睛里还有一汪刚刚蓄起来的水儿,云姝不耐地瞪了他一眼,只觉这人实在是太不要脸。

25 夫人您何苦来难为我?
25 夫人,您何苦来难为我?
冬天难免寒冷,只是日头好的时候却是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云姝慵懒地在躺椅上接受阳光的沐浴。
直到一张面容姣好却布满嫉恨的脸庞出现在眼前,云姝惊坐起来,琉璃已经上前,请侯夫人安。
她这才想起来,这应该就是那宋知闲明媒正娶的夫人,什么将军的女儿。
没有兴趣跟她称姐道妹,更没有那闲情逸致敷衍她,况且她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云姝稍微躬了躬身子便往廊下走去。
徐姈见她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便觉一股火直冲脑门,上乘的面貌一时间也淬满了阴毒狠厉。
一个小妾竟敢如此不待见八抬大轿抬进来的侯夫人。
给我站住!生了一副狐媚惑主的模样便罢了,竟然这般没有礼数。
被喊到的人脚步一顿,随后转过身来,莹莹的眸子直接对上气得发抖的徐姈,云姝觉得自己倒真是像极了离间人家夫妻的妖姬。
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云姝浅浅行礼,语气平平,没有挑衅,更无得意,只是在徐姈眼中还是有几分受宠的洋洋自满。
你媚惑主子,行事不端,缺乏礼教,今日我便来教教你规矩!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个魁梧的婆子便撸着袖子上前,云姝波澜不惊,琉璃向前屈身挡在了云姝前面,侯夫人,侯爷吩咐过,云夫人犯错自有侯爷亲自训诫,就不劳您亲自动手了。
放肆!
徐姈大喝一声,面上无比冰冷,眉眼间翻腾着汹涌的怒意,我这个嫡夫人还教训不得一个小妾?
夫人,您不若劝侯爷放我离开,我不过是一个小妾,万般皆是不由己,您何必来为难我?
眼看着那张堆满胭脂的脸越来越生气,愤怒像是乌云一般盘踞在上面,云姝暗暗叹口气,她真的是实话实说,怎么这人就听不得实话呢?
这夫妻俩倒也是绝配,一个听不懂,一个装不懂。
你们在等什么?还不动手!
两个婆子气势汹汹地上前,身为暗卫的琉璃,一人招架完全没有问题,轻轻松松便把两个婆子摔倒在地,弄得她们哎呦哎呦地叫。
一向没怎么受过委屈的官家小姐徐姈气得要晕过去了,又命跟着的一大堆侍女侍卫的将琉璃拿下,铁了心要给这主仆俩一点教训。
一时间院子里是鸡飞狗跳,徐姈趁着琉璃被侍卫纠缠钻个空子冲到云姝跟前,右手抡圆巴掌就要落到她脸上。
只是云姝反应也丝毫不满,直接攥住了她的右手将那一巴掌扼杀在了摇篮之中,不过徐姈的力气过于大,云姝有些招架不住,情急之下狠狠地推了她一把,两人竟是接连从台阶上倒了下去,不过有身强力壮的徐姈垫着,她倒是没摔疼。
还没等反应过来,徐姈忍着身上的疼开始薅她的头发,云姝自然不甘示弱,只是觉得这女子的力气出奇得大,她的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
两个人在地上撕咬,你捶我薅,你掐我扭的,竟是紧紧纠缠在一起。
得了通报急急忙忙赶来宋知闲便是看到了这副模样,又惊又怒,当即大喝一声,住手。
闲下来的琉璃连忙去分开紧紧咬着的二人。
宋知闲长身玉立于廊下,一手背后,一手置于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台下跪着一大对人,为首的两个头发衣着无比凌乱。
云姝竟还是气喘吁吁的,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青石,反正今天错不在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掩下胸膛中翻滚的怒意,便开始发落。
自今日起,侯夫人禁足半年,云夫人禁足三月,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话音刚落,齐齐两声凭什么响彻青蘅院,一声清脆,一声爽朗,但都带着不干。
宋知闲眼神越发凌厉,却是冷笑一声,视线落在猛地抬头看向自己的云姝身上,话却是对徐姈说的,你作为嫡夫人,善嫉善妒,致使家宅不宁,成何体统?
云姝刚想问关我什么事时候,宋知闲掀了掀眼皮,冰冷的眼神直接射向跪在后面的琉璃,珍珠呢?
回主子,她去取东西去了
越往后声音越小。
珍珠与琉璃杖择三十,院内其余人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侍从们立即去取板凳刑杖,院内众人皆是苦苦求饶,徐姈像是一个怨妇一般质问宋知闲,但只见对方一脸平淡,连眼皮都不带掀一下地开口,当初你父求圣上赐婚之时,我便与你交了实底。
说罢给了下人一个眼神便有人把她架了回去。
云姝还跪坐在地上,身上被徐姈掐得应该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少地方都作疼,胳膊还有些抻着,她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
在刑杖重击臀肉发出的闷响声中,宋知闲冷若冰霜地大步走下台阶提起旁若无人的她便往屋里带去。
25 夫人,您何苦来难为我?
冬天难免寒冷,只是日头好的时候却是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云姝慵懒地在躺椅上接受阳光的沐浴。
直到一张面容姣好却布满嫉恨的脸庞出现在眼前,云姝惊坐起来,琉璃已经上前,请侯夫人安。
她这才想起来,这应该就是那宋知闲明媒正娶的夫人,什么将军的女儿。
没有兴趣跟她称姐道妹,更没有那闲情逸致敷衍她,况且她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云姝稍微躬了躬身子便往廊下走去。
徐姈见她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便觉一股火直冲脑门,上乘的面貌一时间也淬满了阴毒狠厉。
一个小妾竟敢如此不待见八抬大轿抬进来的侯夫人。
给我站住!生了一副狐媚惑主的模样便罢了,竟然这般没有礼数。
被喊到的人脚步一顿,随后转过身来,莹莹的眸子直接对上气得发抖的徐姈,云姝觉得自己倒真是像极了离间人家夫妻的妖姬。
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云姝浅浅行礼,语气平平,没有挑衅,更无得意,只是在徐姈眼中还是有几分受宠的洋洋自满。
你媚惑主子,行事不端,缺乏礼教,今日我便来教教你规矩!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个魁梧的婆子便撸着袖子上前,云姝波澜不惊,琉璃向前屈身挡在了云姝前面,侯夫人,侯爷吩咐过,云夫人犯错自有侯爷亲自训诫,就不劳您亲自动手了。
放肆!
徐姈大喝一声,面上无比冰冷,眉眼间翻腾着汹涌的怒意,我这个嫡夫人还教训不得一个小妾?
夫人,您不若劝侯爷放我离开,我不过是一个小妾,万般皆是不由己,您何必来为难我?
眼看着那张堆满胭脂的脸越来越生气,愤怒像是乌云一般盘踞在上面,云姝暗暗叹口气,她真的是实话实说,怎么这人就听不得实话呢?
这夫妻俩倒也是绝配,一个听不懂,一个装不懂。
你们在等什么?还不动手!
两个婆子气势汹汹地上前,身为暗卫的琉璃,一人招架完全没有问题,轻轻松松便把两个婆子摔倒在地,弄得她们哎呦哎呦地叫。
一向没怎么受过委屈的官家小姐徐姈气得要晕过去了,又命跟着的一大堆侍女侍卫的将琉璃拿下,铁了心要给这主仆俩一点教训。
一时间院子里是鸡飞狗跳,徐姈趁着琉璃被侍卫纠缠钻个空子冲到云姝跟前,右手抡圆巴掌就要落到她脸上。
只是云姝反应也丝毫不满,直接攥住了她的右手将那一巴掌扼杀在了摇篮之中,不过徐姈的力气过于大,云姝有些招架不住,情急之下狠狠地推了她一把,两人竟是接连从台阶上倒了下去,不过有身强力壮的徐姈垫着,她倒是没摔疼。
还没等反应过来,徐姈忍着身上的疼开始薅她的头发,云姝自然不甘示弱,只是觉得这女子的力气出奇得大,她的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
两个人在地上撕咬,你捶我薅,你掐我扭的,竟是紧紧纠缠在一起。
得了通报急急忙忙赶来宋知闲便是看到了这副模样,又惊又怒,当即大喝一声,住手。
闲下来的琉璃连忙去分开紧紧咬着的二人。
宋知闲长身玉立于廊下,一手背后,一手置于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台下跪着一大对人,为首的两个头发衣着无比凌乱。
云姝竟还是气喘吁吁的,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青石,反正今天错不在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掩下胸膛中翻滚的怒意,便开始发落。
自今日起,侯夫人禁足半年,云夫人禁足三月,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话音刚落,齐齐两声凭什么响彻青蘅院,一声清脆,一声爽朗,但都带着不干。
宋知闲眼神越发凌厉,却是冷笑一声,视线落在猛地抬头看向自己的云姝身上,话却是对徐姈说的,你作为嫡夫人,善嫉善妒,致使家宅不宁,成何体统?
云姝刚想问关我什么事时候,宋知闲掀了掀眼皮,冰冷的眼神直接射向跪在后面的琉璃,珍珠呢?
回主子,她去取东西去了
越往后声音越小。
珍珠与琉璃杖择三十,院内其余人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侍从们立即去取板凳刑杖,院内众人皆是苦苦求饶,徐姈像是一个怨妇一般质问宋知闲,但只见对方一脸平淡,连眼皮都不带掀一下地开口,当初你父求圣上赐婚之时,我便与你交了实底。
说罢给了下人一个眼神便有人把她架了回去。
云姝还跪坐在地上,身上被徐姈掐得应该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少地方都作疼,胳膊还有些抻着,她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
在刑杖重击臀肉发出的闷响声中,宋知闲冷若冰霜地大步走下台阶提起旁若无人的她便往屋里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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