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男O竟是我自己》 甜香
白子舒翘着二郎腿,坐在台阶上,一边面无表情地撕开一袋薯片,拈起两块放进嘴里。
在他面前,有两个人正在拉扯着一个,磕磕绊绊地往后门那里走。
被拖着往前走的是个oga,满面潮红,校服衣领被扯开,潮红便蔓延到了脖颈处,一股子奶香味若有若无地散开。
发情了。
“最近怕不是春天到了,”李肆在白子舒旁边嘀咕道,“就这个月开始,碰到好几个在校园里突然发情的oga了。”连带着他们逃课出来散散心都不行。
偏生他们帝国军校是abo都招生的,所以难免会有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强抢oga的事情发生。
能被送来这学校的alpha,都是贵族出身,家里非富即贵,与之相反的oga,免不了要沦为玩宠。
浑身荷尔蒙无处发泄的年轻人,就连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未来都是帝国的掌权者,惹不起。
那几个人走到跟前的时候,恰巧白子舒被薯片上的辣椒片儿呛到,咳嗽了两声。两个alpha立刻做贼心虚地抬起头来,看到发声的人是谁后,脸上的表情有点变化,警惕地瞪着白子舒:“……我可告诉你,这个oga已经被暂时标记过了。”
……居然是把他当作和他们一样要抢人的alpha了。
李肆笑出声来。
且不说白子舒不喜欢这个类型的,就算真要oga,那群小o看到白子舒的脸也会过来倒贴的。
白子舒原本懒得管这种事,奈何越看这几个渣滓alpha越不爽,把怀里的薯片揣好,慢悠悠地站起来:“那我要是说,这个麻烦我非管不可呢?”
他白子舒,一年级生中打遍全级无敌手的小霸王,除了某个人也许需要谨慎对付以外,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两个菜鸡alpha而已,三分钟内就让他们收拾滚蛋。
剩下的那个oga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他,浑身的情欲味儿裹着奶糖香,目光里俨然把他当成了大英雄。
白子舒把吃剩的薯片隔空丢进人家怀里:“你帮我吃了吧。”
有点辣。
oga懵懵地接过薯片袋抱在怀里,甚至还来不及问一问对方的名字。
李肆兴奋地跟在白子舒后面:“老大,你看到那个oga的眼神了吗?真?不愧是你啊!”
白子舒不耐烦地摆摆手。
几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认为不远后的分化结果将会是alpha。
……
但有一个人不觉得。
作为白子舒上军校以来(自认为)最大的竞争对手,(自认为)头号jie级敌人的秦逸,对于白子舒将会分化成什么性别,其实是不太关心的。
反倒是白子舒同学,经常有事没事就去招惹人家。在秦逸又一次拿了年级第一上台领奖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嗤笑:“书呆子。”
周围种种愤怒的眼神投射过来。
李肆悄悄拽了一下白子舒:“老大,人上次近身格斗也是第一。”
白子舒嘴皮子不服输:“那又怎么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再说了,他上次得第一,是因为我生病没来。我要是参加了,还有他什么事儿啊。”
这句话就有点嚣张了。
秦逸是帝国统帅的儿子,实打实的官二代,在学校的追捧者很多。几乎是立刻就有人反驳白子舒了:“有本事你们一对一试试看啊。”
白子舒正愁没人过来帮他锻炼筋骨呢,当即点头:“谁怕谁。”
秦逸胳膊夹着厚厚的一摞奖状下来,黑色的军校制服一丝不苟地扣在最上方一颗扣子,淡漠俊美的五官锋利,抿起嘴唇的时候更是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王将之气。
白子舒可不怕他,蹿到人眼跟前问道:“秦逸,你敢不敢和我格斗一对一?”
秦逸扫他一眼,一秒都没多停留,侧身走过:“没兴趣。”
白子舒倒也不意外,这人的性格,要是真能答应自己才奇怪呢,但随即抛出了另外一条诱人的橄榄枝:“我家有那套ht-69的航模微缩版哦,你要是赢了我,我就送给你,怎么样?”
好家伙,这下周围时刻关注着战况的同学们的眼睛都亮了。
但凡是在军校有点梦想的,将来都想上机甲战星兽,操控酷炫的新款宇宙飞船遨游宇宙,别提多爽了。
而至于白子舒,他有个在科研所工作的哥哥,拿到这套并不难。
秦逸胳膊动了动:“此话当真。”
白子舒肯定地点头:“当然。”
秦逸把那摞奖状随意丢在课桌上:“好。”
为了防止两个人后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们特意在放学后占领了练习馆,催着两位主演上台。
李肆担心地看了一眼白子舒。
他不是怀疑自己老大,而是秦逸看上去就很能打,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在正面
战场上对决,输了的人,以后在学校里可能要抬不起头了。
秦逸脱了制服外套,只穿着一件运动短袖和黑色的束腿裤,宽肩窄腰的基础上,把这最简单的服饰也撑得很好看。
白子舒拧眉,感觉自己被比下去了,立刻也把身上的制服团把团把甩掉,只可惜他身材娇小,更是带着几分瘦弱,看上去赢面就不大。
裁判一声令下,白子舒率先挥拳,带着与面容不符的厉气。
秦逸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他承认,自己之前确实是小看了这个人。
台上几个过招,台下的人目不转睛。
白子舒暗道不好。应该说不愧是统帅家培养出来的人,招式狠辣不说,且步步紧逼,自己对上他,就像小孩子对成年人似的。
难道就这样把那航模拱手让人?
白子舒才不愿意呢。
他摁住秦逸的手腕,同时腰身以一个极其柔软的姿势向后仰去,竟像是要把人往怀里拉。
秦逸当然不会上当,这打算劈开这道攻击的时候,却闻到一股奇妙的香甜味道。
这味道似曾熟悉,带着缱绻的意味,居然让他在比赛中迟疑了,连手的力度也软了半分。
白子舒何其聪明,抓着秦逸的这点儿分神,直接把人摁在了地上。
他两条腿跨坐在秦逸的小腹,紧紧地夹着对方的腰,两只手支撑在对方的胸膛,笑得春光明媚:“你输啦!”
秦逸愣然。
白子舒带着笑的白皙面庞,染了薄红的脸颊挂着汗水,眼角弯弯,浓郁的甜香,源源不断地从他露出的脖颈处传开。

哥哥(春梦)
回家路上,白子舒一直在想,为什么秦逸要一巴掌推开自己呢?
该不会是因为恼羞成怒吧?!
啊哈,白子舒振奋起来。肯定是因为这个,自己当场把人掀翻,虽说趁人之危不太好,但是这毕竟是比赛。
想他秦逸居然也有今天,下台时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简直让他不能够再舒爽了。
连带着路边的鲜花都跟着娇艳起来,泛着阵阵清香。
白子舒背着空荡荡的书包开心回家,未走到门口,便看到他家公寓楼下停着一辆眼熟的车。
哥哥回来了?
白子舒心情激荡,看到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张嘴就想喊出来。
等等,为什么还有一个人?
为什么那个人还搂着他哥哥的脖子!
啊啊啊啊他们的脸怎么还贴在一起了?!
好像还是个oga!隔了这么远他都能闻到那股味儿。
白子舒大受刺激,一口冷气吸进去,发出的声音被人听到。
牵连的银丝从二人的唇角扯开。
白子舒瞪着眼睛,特别痛恨自己此刻敏锐的视力。
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倒是看得很清楚。
白砚一只手搭在怀中人的肩膀上,冷漠的视线在看到来人时才消融:“回来了?”
“哥……”白子舒拖着长腔,委委屈屈地跑过去,双手搂着他哥的腰,挤开人家oga,还对他虎视眈眈。
你谁啊你!
白砚有了弟弟,冷淡对人说道:“你先回去吧。”
那oga大受刺激的样子:“可是我家还有很远……”
“那又怎么样?你们oga是比我们少一条腿还是少一只手啊?回个家还要人送的?”白子舒呛他。
不就是想要缠着他哥吗?
oga瞪眼:“你……”
白砚护犊子,直截了当打断谈话:“再见。”
oga风中萧瑟,眼睁睁看着一分钟前还摁着他厮磨的alpha毫不留情地转头走去,心都要碎了。
祖宗说的对,alpha都是一群没心的混蛋!
电梯里,白子舒不断地拿眼角余光去扫视他哥。
白砚目视前方:“想问什么就问。”
白子舒立刻黏过去:“哥,那人是谁啊?”
“研究所的同事罢了。”白砚不打算说名字。
“同事?!同事你们还……那个……”白子舒涨红了脸。
这不太好吧!
白砚:“长得不错的oga送上门给我操,我难道还要拒绝?”
他们兄弟说话,向来都是这样直来直去,白砚并不怕损害到他亲弟弟的幼小心灵。
白子舒心里不得劲,憋着一口气,直到晚饭被送上餐桌。
三荤一素,几乎全都是白子舒最喜欢的菜色。而白砚这几年的厨艺也是愈发精进,现在可以说色香味俱全了。
白砚穿着条浅色的格纹围裙,餐桌顶部的灯光打下来,在他清冷的五官轮廓处,割裂开一道明暗的交界线。
白子舒故意不擦干净嘴巴,直接吧嗒一口亲在他哥的嘴角,甚至有意无意划过嘴唇,留下一道油光。
白砚谪仙似的面庞上,立刻就出现了这点人间烟火痕迹。
他存了心要抹去那个oga的味道。
哼,管你是什么同事,他哥最后还不都是要乖乖回家来照顾自己。
你能吃到我哥做的饭吗?必然不能!
仗着这种血缘上的羁绊,白子舒有恃无恐,一双杏眼闪着狡黠的光芒。
果然白砚是宠溺他到极致的,脸上被弄脏了也没擦,无奈地摇头骂他淘气。
……
兴许是白天看到的那幅画面,晚上,白子舒就夜有所梦了。
梦里的自己淫荡至极,且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发情期的oga,发出小猫似的呻吟,浑身赤裸,躺在黑色的丝绒毯子上,脖子上还被系了一个黑色的铃铛。
他的双乳涨大,竟像是有女人那么大的柔软的两团。
下体分开一条稚嫩的肉缝,缓缓有透明的蜜液渗出。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直接捅进秘穴中缠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子舒听得面色潮红,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胸口,抓着团乳肉揉动。
两条腿更是得了快感,夹住那人的手,只恨不得再求人家快一点。
但是只凭借这一点还是远远不够的,身体内部像是有一只小虫子,趴在他体内啃咬,不痛,却带着麻痹的痒意。
白子舒留下眼泪:“再多点……痒……”
“哪里痒?”男人轻笑道,手上的动作力度突然间变大了,动作进出间,手指头上已经满是水迹。
“啊……啊……”白子舒挺起胸脯,潮红蔓延到了胸口。
几秒钟后,他尖叫着高潮,大
股的淫液泄出。
男人笑着凑上来,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就在白子舒想要凝神细听的时候,耳边响起窗帘被扯开的利落声,紧接着就是刺眼的光线。
白子舒张开嘴巴,声音嘶哑:“哥……”
“还不起来?”白砚道,“等下你们班主任又要给我打电话。”
白子舒缩在被窝里,不用看就知道此刻的内裤里绝对是一片泥泞。
他再怎么厚脸皮,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意思了,推拖着让他哥先走:“你先出去一下,我马上就起来了。”
他得赶紧起来把裤子洗了。
哪里想到他哥没走,甚至居然直接坐在他床边,扣住他的下巴问道:“你……”
白子舒紧张坏了,生怕他哥看出来什么蛛丝马迹。
白砚:“你最近应该是快要分化了,自己多注意着点,身体不对就直接回来,别去医院。”
今天刚走到房门口,就闻到白子舒的信息素味道了。想来他的分化期也无非就是十六岁左右。
为了保证弟弟的安全,白砚提前了一年做足各种准备措施和心理建设,就是怕人出事。
白子舒虽然奇怪,但也没说什么,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

发情前期
“砰!”“咚!”
格斗练习馆里,不断回响着塑胶练习小人被锤翻的声音。圆滚滚的脑袋被锤得凹陷进去一块儿,粗糙的五官都皱起来,缝合处还被打得开线了,看着怪可怜的。
“哎哟喂,我说大少爷啊。”邱老师背着双手,痛心疾首道,“您要想好好发泄一下怒气,不如回家,我相信统帅府上一定有很多可以练习的道具吧?您就别霍霍我们这点材料了。”
打坏了这些东西,还得学校掏钱呢!
秦逸戴着黑色的护腕,额头蒙了一层薄薄的汗,偶有汗珠顺着他俊逸的轮廓滚落。
他已经分化过了,虽已经过遏制,但是运动过后,s级alpha的信息素还是会泄露出来。
若是此刻有oga在场,怕是都要双腿软下去。
他拧了拧手腕,活动了一下肩颈,毫无愧疚地说了一句:“抱歉,邱老师。”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烦躁。想来想去,唯一不对劲的,就只有昨天闻到的白子舒的信息素。
可他从小就受到训练,一般人的信息素哪里会轻易影响自己。
出了校门以后,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件事,那股甜香味再次出现了。
秦逸还以为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循着那股味道走去,在学校不远处的小箱子里找到了源头。
白子舒插着双臂环抱在胸前,一脸的不耐烦。
他前面趴着几个呲牙咧嘴哎哟哎哟叫唤的人,显然是经历了一场修理。
白子舒笑得张扬:“以后还敢吗?就凭你们也想堵我?”
这时,在白子舒的背后,有一人不知何时偷偷溜了过去,手里拎着一块街边捡的板砖,脸上扬起狰狞的笑容,竟是要对着白子舒的后脑勺拍下去。
脑子还没转过来,秦逸的身体就先行动了。
“砰”的一声,那人被狠狠地踹出去,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白子舒被吓了一跳:“你怎么鬼鬼祟祟的?!”
秦逸面无表情。
做了好人还要被倒打一耙,也只有白子舒敢这样对自己了。
趁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那几个小混混一溜烟儿地没人影。
“戚,一群垃圾。”白子舒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拎起地上的书包。
走了走了,他亲爱的哥哥一定还等在家里呢。
秦逸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冷面道:“你在发情,不知道吗?”
离这人越近,就越能闻到浓烈炽热的情香。
“什么?”白子舒条件反射想要甩开他的手,可是却没想到秦逸抓得那么紧,手掌碰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块,竟然开始隐隐发烫,灼得他难受起来。
“哎,你想干什么?!”白子舒气急败坏道,“你,你先给我放手……”
下一秒,alpha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有一种不容反抗的威压。
刚才还阳光活力找人干架的白子舒,软软地倒下去,被秦逸抱了个满怀。
令人头晕目眩的炽热,满鼻翼都是对方强烈的信息素味,白子舒面红耳赤,忍不住张嘴轻喘,嘴上还要不饶人地骂骂咧咧:“你他妈……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怎么会这样!”
那也是上过卫生健康课的人,这种手软脚软空虚的感觉,显然不会是alpha发情的状况。
白子舒脑瓜子嗡嗡的。他怎么会是oga?
一定是面前这个家伙搞的鬼!
可恶,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居然让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秦逸一边要忍受着想要占有对方的本能,一边还要接受对方的骂,简直两边不是人。自以为不错的忍耐力控制力,居然想要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
他掐着白子舒的腰给人提溜起来,没好气地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做。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医院?白子舒的意识在朦胧中捕捉到了这个词,会想起他哥昨天的叮嘱,立刻挣扎起来:“不行,我不去医院!”
秦逸要被他逼疯了。
这家伙一点发情期的意识也没有,不仅紧紧地搂住他脖颈,还一边撅着屁股使劲儿往自己身上贴,倒像是真的以为自己不会在这儿操他似的。
秦逸红着眼睛,拍了白子舒肉墩墩的屁股一巴掌,拍完了又被手感吸引到,摁住不肯离开:“医院才能紧急处理发情的问题,不然你就想去哪?”
白子舒浑身发烫,迷糊道:“去……回家,我要回家!”
秦逸低头看了这家伙一眼,白皙肌肤上蒙着一层情欲的潮红,两眼满是水润,断断续续地还在呻吟,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就没停止过发散。
尤其是衣服被扯开,后颈那块白嫩的肉露出来。
腺体……秦逸恨恨咬牙,把下体的躁动按耐住。
算了,也许他家里有应对的药物呢。秦逸这么想着,脱了校服外套把人裹起来,打横抱起去外面拦出租。
“你家在哪?”秦逸坐上车,拍了拍白
子舒的小脸蛋。
“海棠路六号……”白子舒揪着秦逸的衣服,埋在他胸前呼吸,觉得这人的味道竟是好得不得了,给他一股莫名的安心。
好在司机是个beta,不会被信息素所影响,但就算这样,开车过程中也频频回头看去。
尽管没有标记,alpha的领地意识也强得不得了。
秦逸抬起头,阴鸷的眼神正好与司机对视。
我的个亲娘真是好吓人!司机不敢再看,一路油门踩下去,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秦逸问清楚门牌号,抱着人,手里拿着从白子舒身上摸下来的钥匙,准备开门。
还没把钥匙插进去,里面的白砚就打开了门。
他似乎是有所感觉,心里总觉得要出事。
两位alpha短暂地交锋了一秒钟。
“哥……”白子舒难受地挣扎起来,抬起右手往他哥那里伸过去。
小白眼狼。
秦逸恶狠狠地在心里想。
刚才还抱着自己哼唧呢,下一秒就对别的男人伸手了。
白砚不客气地把人接过来,很想让秦逸就这么滚蛋回家,琢磨了一秒钟,好歹这也是自己弟弟的救命恩人,只好万般不情愿地让人进来了。

发情(腿交)
秦逸看着白砚把白子舒抱着进了卧室,甚至要顺手带上门的时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一只手抵在门上,不悦道:“你要怎么对他?”
那幅模样,就好像白砚是那个横插一刀的坏人。
白砚不怒反笑:“这应该是我们的家事了吧?”
他当着秦逸的面甩上门,顺便启动了屏蔽信息素的装置。
把弟弟抱上床后,白砚拉开床头的矮柜,从里面拿出一根针剂。
白子舒朦胧地感觉到那股让他舒服的信息素味道没有了,难耐地在被窝里踢腾着,发出小猫似的叫唤,胸口的扣子都被他扯掉了,袒露出一小片春光来。
白砚握着针管,斜着注射进白子舒的静脉。
待那点淡蓝色的液体全部进入人体,白砚才略松了一口气,伸手抚开弟弟汗湿的额发,心疼地轻触烧红的面颊。
门外的秦逸焦躁不安地走动着。
哪怕白子舒不是他的oga,两个人甚至一点关系也没有,可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契合度,让两个人的生理要素分外离不开彼此。
再加上他那个哥哥把门反锁,牢牢隔绝了白子舒的信息素,这种接触不到的感觉,对一个极优秀的alpha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挑战。
大概过去了十分钟,白砚开门走出来,臭着脸,对秦逸道:“麻烦你进去看一下。”
尽管各性别之间,尤其是ao之间,总对彼此有很大的引诱力,但是这种关系,牵扯到血缘上就没办法了。
无论如何,一个发情的oga,最需要的是和他契合的alpha的操弄,同血缘的家人做不到什么。
白砚生气就生气在这点。
明明已经抓紧时间给弟弟打抑制剂了,可是谁知外面那臭小子和他的契合度过高,导致信息素分泌量陡然增大,竟不是抑制剂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白砚冷漠地警告道:“只是让你用信息素使他安定下来。”
一点别的意思也没有!
秦逸才不管这么多,带着扬眉吐气的快感,关上了卧室的门。
这应该是白子舒的房间。
屋子不大却很温馨,墙上挂着大幅的海报,柜子里全是漫画书和游戏卡带,一根空了的针剂掉在地上,想来应该是白砚扔掉的。
秦逸去看床上的人。
白子舒自己折腾着把被子掀开,裤子全都脱掉了,只剩下校服衬衫挂在身上,而且也有继续往下掉的迹象。
秦逸听到自己的心脏猛烈跳动。
白子舒感觉到熟悉的信息素味道,睁开眼睛,脸上写着渴望。
秦逸俯下身去,一只手摁在白子舒的旁边,去和他接吻。
几乎是刚碰到那柔软的唇瓣,白子舒就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
秦逸巴不得他主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面颊,舌尖交缠,唾液顺着白子舒的唇角流出去。
“嗯……”从来没想过和秦逸接吻会这么舒服,舒服到他双腿都蜷缩起来了。
白子舒死死地搂着秦逸的脖子把人往下压,要拖着秦逸和他一起沉沦到情欲之中。
“嘶……”秦逸被发情的oga咬破了唇,右手惩罚性地摸到了人的左乳,捏了一把早已挺立起来的茱萸。
白子舒烧糊涂了,挺着胸脯把自己往人手里送。
真是难得一见。
秦逸模糊地想着。
小东西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没少找自己挑衅,虽然在他看来,那都是一些极其幼稚的把戏。若早知道会是个发情起来如此可爱的小玩意儿,估计会早点和他接触吧。
秦逸翻身上床,分开白子舒的腿,上半身还黏黏糊糊地亲吻着,摸着摸着,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抬起白子舒的一条腿,惊讶地发现这oga腿间居然有一处女人才有的逼。
秦逸咽下口水,有点不敢相信现在所看到的。
双性人早已不是什么稀缺的物种了,但是在现代这个ab占据多数的社会,能够孕育小孩的双性人,总体上来说并不多。
秦逸伸出手,轻轻抚弄那处还未绽开的肉蚌。
外阴唇好像能够呼吸一般,把秦逸的手指包了进去。
触及到内部的湿润紧致,秦逸只感觉欲火烧到了心脏。他脱掉裤子,从内裤里弹出早已硬得发疼的巨大阳具,略深的柱体翘起,甚至顶部缓缓有液体渗出。
自打他接受信息素控制训练开始,再没这么冲动过。
白子舒难耐地在床上蹭着,迷茫地睁开眼睛,埋怨秦逸把自己搞得不舒服:“你到底要做什么!”
“想干你。”秦逸专注着手里的工作,眼眸深处一片漆黑。
白子舒被他这幅模样吓到,往后缩了一下:“你……啊!”
还没来得及怼人家几句,他就脱口而出一声淫叫。
秦逸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在内穴里慢慢抽动着,每次进出,手上的水迹都分外
明显。
“嗯……轻点啊……”白子舒躺在床上,抓着秦逸的手腕,嘴上说着不要人家弄,可是身体上却像是恨不得秦逸的手再往身体里面一点。
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小腿勾住秦逸的腰把他往自己这边送。
操。
秦逸心里暗骂,手上的动作加快,带出响亮的水声。
卧室内,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响起。
白子舒几乎没有自渎过,小处男的第一次特别经不动撩,没几分钟就阴道高潮,仰着脖子泻了出去,连带着前面的小肉棒,不需要抚慰就射了出来。
白子舒喘着气,趴在一边,那股挥散不去的情热感终于降低了一些温度。
秦逸看着他,几秒钟后把人翻了过来。
“呀!”白子舒惊叫,“你干嘛!”
秦逸把自己的肉棒塞进白子舒腿根,紧紧贴着还湿漉漉的小穴,不由分说顶弄起来。
白子舒骂人的话没说出去,又一阵激烈的快感从下体出传来。
未真正经过人事的柔嫩的逼,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对方的阳具又粗又大,狠狠摩擦过去的时候,连带着阴蒂也被照顾到,像一粒凸起的小石子,从花蕊中探头。
“嗯……嗯……”白子舒趴在床上,哪怕没有被真正插入,却也感受到了恍惚性交的快感。

腿交(二)哥哥吃醋
小小的卧室里,满是淫靡的气息。
书柜上eva的手办昂首站立着,床上的两个人滚在一起,肉体交缠不分彼此。
白子舒侧趴着,一条腿被人抬起,紫黑色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重重摩擦过腿间的蜜穴,溅出几滴白浊。
“唔……”他似痛苦似欢愉欢愉地喘着粗气,整个人犹如风中摇摆的烛火,在撞击中破碎。
“轻一点……”
秦逸冷哼一声,伸出右手往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摸了一把,满手黏糊糊的水迹,又把这液体蹭到白子舒的胸前,均匀抹开。
“你看看你自己的水,”秦逸恶劣地笑着,咬着耳垂,“怕不是心里还渴望我更重一点吧?”
alpha的信息素把白子舒迷得浑浑噩噩,穴肉收缩,腰凹下去,屁股翘起,一副饥渴得不得了的样子。
穴口翕动,像有生命的小嘴,一下又一下地舔弄alpha的生殖器,巴不得那玩意儿插进去。
秦逸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拍在白子舒的屁股上,白花花的臀肉荡漾起一波,果冻似的让人想要咬一口。
秦逸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拍上去,肉体拍打撞击声充斥在房间里。
“嗯!……啊!”
每一巴掌拍下去,白子舒的女穴就收缩一点。
没一会儿,圆滚滚的肉臀上都是红通通的巴掌印了。
秦逸看得双眼发红,按住了白子舒的肩膀,把人抵在床上,又狠狠抽插几下,才从腿间拔出来,射在了那人的腰窝。
“哦……哦!”最后那几下顶弄,硕大的龟头顶开了穴口,要被插入的混乱刺激着白子舒也跟着射了出来。
秦逸满足地看着身下的oga带着自己的味道,虚弱地躺在床上,手指都累到抬不起来了。
他哪里知道,白子舒心里恨死他了。
本来alpha变成oga这种事,就够倒霉了,谁知第一次发情就被这种人标记了。
“不许说出去。”
秦逸转身穿衣服的时候,听到后面的白子舒这样命令道。
“我是oga的事……哥哥会帮我隐瞒的。”白子舒没回头看。
那些oga在学校里的地位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再加上身份的原因,很多危险的项目也是禁止oga参与的,白子舒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有那么脆弱。
秦逸皱了皱眉,低声“嗯”了一道。
两个人开门走出去,等在客厅中的白砚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他面前的电脑中打开了一份文献,可是还停留在第一页的位置。
“喝点水。”白砚把桌上的茶杯递过去。
秦逸抢先一步,替白子舒接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让白子舒的这个哥哥管太多。
白子舒端着茶杯,甜甜地朝他哥微笑,眼神都没给秦逸一个:“谢谢哥哥。”
两个alpha死盯着白子舒喝水,气氛有些凝重。
白子舒吨吨吨喝完水,打了个饱嗝,转眼看到秦逸还在那里站着去,不由得奇怪:“你怎么还在这儿?”
秦逸:“……”
胸口一股郁结挥散不去。
秦逸拎起自己的校服外套,闷闷地问:“那我就先走了?”
白子舒迫不及待地点头。
秦逸更加失落了。
不是说一般的oga在第一次发情期后,总是会特别黏着标记过自己的alpha吗?怎么在他看来,白子舒甚至巴不得自己快点走?
白家的大门在他面前关上,秦逸干巴巴地瞪眼愣了几秒钟,无奈地走了。
白砚摸摸弟弟的头,问他感觉怎么样。
“好乱。”白子舒实话实说,“我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有些都记不清楚了。”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秦逸那个大家伙折磨自己的时候,极度快乐,身体也仿佛要失控似的,脑海中都炸开烟花了。
可怜白子舒自认为懂得不少,但是对于性别知识还少得可怜,他以为秦逸刚才的腿交,已经是最后一步了。
不会怀孕吧?白子舒心里惴惴不安。
这倒也不怪他,白砚天生弟控,有意识地阻止白子舒了解一些东西。
谁知突如其来的发情期,让他们都措手不及。
白砚把弟弟搂在怀里,撩开他脖颈处的碎发,食指轻轻掠过那块已经被咬到结了血痂的标记。
白子舒颤抖起来:“哥,疼……”
白砚眼中闪过一抹暴虐,转而又恢复到好哥哥的面目上去:“我会找医院那边做出假证明,让你以beta的身份继续上学,再帮你把腺体遮掩起来。不过一定要记得喷抑制剂。”
再来一次突然的发情,他不好说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嗯!”白子舒全身心地依赖他,对于哥哥说的一切都深信不疑。
……
白子舒的恢
复力惊人,头天晚上第一次发情,第二天就活蹦乱跳地去上学了。
他的腺体被材质特殊的强力胶带贴起来了,虽然戴上很不舒服,却能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信息素不外泄。为了以防万一,白子舒还喷了许多的隔离剂,浑身上下,只有洗过的校服的薰衣草香。
“老大!”李肆乐颠颠地跑过来,“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找你双排都联系不到人。”
白子舒转了转眼珠子:“没干嘛啊,就是在专心学习罢了。”
李肆:“……哥,你学习了一晚上,星际语作业还没写完?”
白子舒啪地把正在补的作业本合上,恶声恶气地说:“我写字慢不行啊!”
“行行行。”李肆双手合十求饶,“您说什么都对。”
白子舒卷起书本,敲在李肆脑瓜子上。
打闹的时候,他们的教官把下周星际巡航演练的小组名单公布出来了。
白子舒眯起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名字位于第一行第一个的秦逸,尤其是组长的名字还被大写加粗,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自己则是倒数第二的f组。
虽然是小组一起进行,但每组的水平也是按照成绩划分的。
只有李肆这个傻子乐呵呵的:“老大,我们又是同一组诶!”
白子舒翻他一个白眼。
每组五个alpha,两个beta,下周一出发

揉屁股
很快就到了该出发的日子。
白砚准备了一箩筐的抑制剂,哪怕每天一支,也足够白子舒在这外星球的半个月内,安安稳稳不出一点差错。
白子舒对此有点想笑,可是对上哥哥严肃的面孔,又笑不出来,只好老老实实地全部带上。
“对了,”白砚看似不经意地提起,“你那个alpha同学,也和你在一个组吗?”
“alpha……哦,你说秦逸?”白子舒茫然地回答,“他们那些书呆子都在a组呢,跟我八竿子打不着。”
白砚这才放心,把弟弟搂在怀里,将他翘起的头发理顺下去:“那就好。”
白子舒敏感地觉察到哥哥的心意:“你不喜欢他?”
秦逸皱眉:“倒也不是不喜欢,而是他们那种大世家,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很复杂,和他们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
尤其是威名远扬的秦元帅,各种流言纷纷,说他军高镇主,其实暗地里早就把现在的亚瑟皇帝架空了,一个大家族只手遮天,他的alpha儿子未来又要继承他的位子,哪里有那么简单。
白子舒大剌剌地摆手:“放心,我们的座位都相隔很远的。”
白砚把弟弟当成宠物似的抱在怀里蹂躏,不放心之情溢于言表。
把一个身娇体软香喷喷的oga送进满是alpha的训练营,会发生什么事?
“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给我打电话。”白砚叮嘱道。
他在科研所混了这么久,也积累了一些人脉,把弟弟从外星球捞回来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放心啦。”白子舒摆摆手。
能有什么事,他又不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oga。
结果刚出发的时候,白子舒就遇到了此次旅途中的第一个滑铁卢。
按照规定,所有学员都必须穿着统一的制服,在飞船上集合。
可怜白子舒抱着衣服,站在更衣室门口,扑面而来满是alpha的汗味和信息素味,交织在一起,冲昏了他的大脑。
更可恨的是,这些alpha全都是光着身子的啊啊啊啊——
白子舒打了个喷嚏。
好不容易出一次野外任务,这群在学校憋疯了精力没处使的学生们,卯足了劲在这小小的更衣室内玩闹。
各色肉体在白子舒的面前晃过,不带任何色欲,反而觉得烦躁。
李肆这傻逼,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下身就穿一条小裤衩,身体晒成均匀的古铜色,一边朝白子舒打招呼:“老大,快来啊!”
来你个头。白子舒衣袖下的拳头硬了。
李肆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拨开人群走过来:“哎呀,我知道了,老大你不要因为自己是beta就羞愧嘛,谁敢你不服你我们就揍他!”
他的alpha信息素浓烈地迎合上来,熏得白子舒不得不伸出手臂顶开这人:“滚远点,我自己来。”
他挑了一个距离门口最近,离那群打打闹闹的alpha最远的一个柜子,拉开门,慢吞吞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柜子里放着均码的制服,根据beta的平均体型定制。
白子舒快速脱掉身上的衣物,抓着制服就往身上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过了发情期的缘故,他的乳头比往常敏感了许多,变成两颗还有些红肿的樱桃,制服的布料粗糙,磨过去的时候带着一丝疼痛。
白子舒咬牙忍了,打算等晚上没人的时候找个创口贴贴上。
而且这制服裤子也太反人类了吧,裤腰那么松,屁股和大腿根那里却那么紧……白子舒暗骂一声,深吸一口气,使劲把裤子提上去。
深蓝色的布料紧紧包裹着肉嘟嘟的臀,好像快要漫溢出来似的,兜不住那一捧肉,侧面看去是一个饱满挺翘的浑圆,正好连着肉乎乎的大腿根。
白子舒有点不自在,一只手伸到下体处扯了扯,希望把这情趣衣似的制服扯松一点。
外面哨声响了,这是集合的声音。
白子舒心里一惊,也顾不得这衣服穿着不舒服了,匆匆忙忙拎起外套就想往外冲。
人多混杂之际,也不知道是谁,大力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
白子舒:“!”
那手掌很大,力气也不小,似乎是找准了位置,早就打算给他来这么一下的。
白子舒想破口大骂。
扭过头去,却对上了一个并不是那么想看到的人。
秦逸拧眉看着他,语气严肃:“怎么了?”
“你……”白子舒欲言又止。
看这家伙一副清心寡欲老干部的模样,白子舒怎么也无法把他和摸屁股耍流氓联系在一起,只好四处看了一眼。
奈何所有人都在神情匆匆地赶往集合点,哪个都不像犯罪嫌疑人。
白子舒只好作罢。
这个流氓最好别被他抓住,不然有他好果子吃。
军舰的指挥室
内,教官站在中心,所有学员依次排开听候命令。
经历两次跃迁,他们抵达x星球的时间应当是下午四点,来不及做探索任务,只好先就地安营扎寨准备晚饭。
“……我不会随时在你们身边辅导,所以在那里的一切,都需要你们自己做决定。所以,对于你们这些在家娇生惯养的小孩子来说,是一次最好的锻炼……”
白子舒浑身炸毛,因为那只不知道是谁的手再一次摸上了他的屁股!
这次更加过分,摸就算了,还顺带捏了一把。
白子舒左右看去,一边是秦逸,一边是一个五三大粗的alpha。
秦逸严厉地看向他:“乱动什么。”
白子舒有苦说不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右边的陌生alpha。
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伤口
组别不同,驻扎的营地也不同。白子舒他们这组分到的地方,在森林的深处,距离水源不算近。
队长是个看着空有一身蛮力的alpha,在帐篷支起来后,把两个水桶丢在白子舒的面前:“去接水。”
白子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动弹。
那alpha冷笑一声,略弯下腰凑近白子舒,低声说道:“怎么的,不愿意啊?你们这些细皮嫩肉打不了架的beta,在组内也就这点用处了。”
他又直起腰,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不然你也可以选择一个轻松点的活计,晚上到我帐篷里撅屁股,我就保你这半个月吃香喝辣,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哈……”
他的话说得大胆,眼中的淫邪毫不掩饰。
这也难怪。所有人都以为白子舒将来会分化为alpha,哪怕是馋他的脸蛋,也没几个敢真的动手动脚。
可他现在是beta,天生的性别劣势,这群人调戏起来就没什么忌讳了。
下一刻,只见一道身影划过,所有人都还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就听到了拳头砸在皮肉上的声音。
说大话的alpha脸上肚子上各挨了一拳头,连连倒退了几步,呲牙咧嘴地捂住腹部。
白子舒站在原地,转了转手腕,轻蔑一笑:“继续说啊,说一个字我就打你一拳。”
场上形势大转,几个alpha蠢蠢欲动。
“都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行动起来,其他组都安顿好了!”教官从树林前方走过来,手中还拿着一条粗硬的鞭子,他挥动鞭子,啪地往地上一甩,所有落叶被齐齐碾成粉末。
“七点之前没有准备好的组,统统给我滚回去!”教官凶狠地命令道。
他可是不管这些小兔崽子是什么官二代,犯了错一视同仁全部受罚。
白子舒见好就收,拎起水桶一溜烟就跑了。
alpha满脸都是不甘,小腹上那一拳挨得还在隐隐作痛。
“等……等等!”
后面有人喊他。
白子舒认得这人,是和他同组的beta。
“你好,我是……沈明宇。”他跑的气喘吁吁,手里同样拎着一个水桶。
白子舒点点头。
刚才他揍人那会儿,眼角余光看到沈明宇缩在角落里,偷偷观察着。
“你刚才太厉害了!”沈明宇崇拜地说道,“速度好快,我都看不清楚,那人就被揍趴下了,这招式太神奇了……”
白子舒不解地扭过头:“那是实战课老师教过的基础先手。”
沈明宇尴尬地挠挠头:“这样吗?抱歉,我的体能太差劲了,成绩不好。”
白子舒摇摇头,心里纳闷这人到底是怎么被选拔到野外任务这一波人里的。
营地周遭只有这一条水源,河边已经有某个组的人占据了。袅袅炊烟升起,混合着人声,看起来还挺热闹的。
白子舒接了水,桶放在岸边,看到水流中的游鱼,顿时玩心大起,对沈明宇说:“你看着桶,我去抓两条鱼上来。”
说完就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这山野间的鱼调皮得很,滑溜溜的,总是能从人的指缝间溜走。白子舒被它们激起胜负欲,袖子和裤管全都挽起来,两手并用。
也不知道捞了多久,直到后背都有点酸痛,白子舒才捡漏到了一条卡在石头缝里的小笨鱼,一把掐着捞起来,欢呼雀跃:“抓到了!”
可谁知脚下一滑,他向后仰去,那小鱼也得了空,鱼跃龙门跳出去手中,在渐进傍晚的天空中留下一抹鱼影。
糟啦!
白子舒心中暗道不好。
幻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他被人搂住腰身接住了。
秦逸垂眸看他,语气却不见得多好:“你是小孩子吗?”
白子舒瞪眼看他:“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逸面无表情:“这里是我们的营地。”
白子舒的视线越过这人的肩膀,果然看到岸边就是几个帐篷。
啊……a组果然都是关系户,能分到这么好的地段。
白子舒不屑地撇撇嘴:“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就走……嘶!”
小腿肚上传来一阵酸痛。
他抬腿一看,刚才抓鱼的过程中划伤了,一道深可见皮肉的口子赫然出现在白嫩的小腿上,还在缓缓往外渗血。
“跟我去包扎一下。”秦逸说。
“不要。”白子舒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野外的细菌很多,你打算就这样回去?说不定路上就被感染了。”
白子舒退缩了一步,这人说的好像有道理:“……那好吧。”
岸上的沈明宇看傻了眼,呆呆地站在水桶旁边。
白子舒朝他挥挥手:“你先回去吧!我上个药就走。”
a组的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大家都在帐篷外面忙活着,冷不丁看到组长带着一个人过来
,纷纷好奇地看过来。
白子舒毫不怯场,笑呵呵地摆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这个营地的人。
秦逸把人领到自己的帐篷内,拿出医药箱。
“我自己来!”白子舒赶忙喊道。
秦逸不可思议地反问:“难道你以为我会亲自给你上药?”
白子舒小脸一红,仔细想想倒也是。除了那次发情,他和秦逸的接触少得可怜,没道理人家给自己帮忙。
,纷纷好奇地看过来。
白子舒毫不怯场,笑呵呵地摆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这个营地的人。
秦逸把人领到自己的帐篷内,拿出医药箱。
“我自己来!”白子舒赶忙喊道。
秦逸不可思议地反问:“难道你以为我会亲自给你上药?”
白子舒小脸一红,仔细想想倒也是。除了那次发情,他和秦逸的接触少得可怜,没道理人家给自己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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