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天十二册》 第一章
第一章(山神大人去上班之前是要吃一顿小青蛇的)
阿蛮坐在山神府的大门口,那儿左右两边生着两排很高的谜毂树,看样貌大概比阿蛮的年纪要大,应该有个十几万岁了,葳蕤的枝桠伸展开来,在数十丈的高空上缠绕在一起,平常走到谜毂道中,只有隐约细碎的日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落在阿蛮肩上,下雨时,若不听音,底下的人要晚个一炷香时辰才能察觉到雨落。
他就坐在谜毂树下,怀里抱一个篮子,篮子里是一堆巴掌大的谜毂树叶。
看得出来那些叶子都是精挑细选过的,片片齐整,油亮干净,但阿蛮还是挑挑拣拣,选最新鲜的,把一点没被虫爬过的拿出来,预备晚些时候才把它吃掉。
当他还是条未化形的小蛇时,就被蛮蛮鸟养在谜毂树上,从小吃谜毂叶,便自认谜毂叶是这世上对小青蛇来说最好吃的食物,当初鸿钧能把他带到山神府来,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其实阿蛮已经打山神府门口的谜毂叶主意很久了。
谜毂树不算什么稀奇的东西,叶子更是多的很,可是不周山近几万年来的这个新的山神的神息是从没见过的清隽,他在不周山落了脚,这座山上的生灵就都在一夜之间生出了灵丹,连最低级的毒物都有了灵识,遑论活在他府门口的谜毂叶,片片油亮,灵息漫溢,早就让阿蛮垂涎三尺。
只是阿蛮一贯的胆小不生事,平日里只在山神大人出行时才远远见过几眼,哪里又敢凑上门去,吃人家种在府门口的谜毂呢。
谁知不知怎么搞的,某天竟然被这位威严的山神找上了门来,说要带他回去。
阿蛮原本是条小青蛇模样,可山神大人看样子没有立刻离开的主意,他只好爬下谜毂树,化了人形出来。
“山神大人,我想问问,住到山神府的话,可以吃府门口的谜毂叶么?”当时的阿蛮这样问。
“叫我鸿钧。”
鸿钧只是低头看着他,那眼神似乎太沉重了些,阿蛮总觉得有些受不住,可回神再看,山神大人还是一贯的温和模样,虽然神情严肃,但眼角是带着容忍的,他温声对阿蛮说:“当然,你住到山神府,那里有你,就是我们的家,谜毂叶,想要多少都有。”
阿蛮便跟他去了。
鸿钧一手牵着那来时就红着眼的胖娃娃,一手牵着他,三个人回了山神府,里头的仙童都管他叫做夫人,胖娃娃唤他母亲,唯有鸿钧,白日里管他叫阿蛮,到了夜里,凑到一起,气息灼热,做些臊人的事,说些臊人的话,后在耳边唤他夫人,小乖,小宝,种类多了,阿蛮也不能样样都记得来。
“母亲。”一个胖娃娃从府里冲他跑出来,远远地就开始叫,“母亲,母亲。”
阿蛮愣了愣,依然不太适应被人换做母亲。他可还是条不知事的小青蛇呀!何时又给人做过母亲呢?
可是小胖娃娃走路不稳,摇摇晃晃似随时要跌倒,阿蛮就只好先放下篮子,起身张着手臂把胖娃娃接住了,然后又由着他顺势蹭到了怀里。
阿蛮用自己宽大的袖摆为他擦擦眼角沾到的蝶粉:“幼清,你要听妙仪姑姑的话,慢慢地走,若摔了,又要哭鼻子,是不是?”
阿蛮虽然早先连自己都料理不清楚,但幼清实在太小,又总粘到他怀里来,奶声奶气地叫他母亲,阿蛮便自然而然生出一些生疏的关切来。
两只凤凰焰蝶扑棱棱地飞在幼清身边,幼清把软乎乎的手贴在阿蛮脸上,嘴巴微微鼓起,睡眼水灵灵的,撒着娇问他:“为何母亲今日醒来这样早?”
往日幼清总是拉着阿蛮一起歇午觉,阿蛮犯懒嗜睡,起得总比幼清晚些,每每睁眼,都是幼清守在床边等他醒来。
大多数时候鸿钧也在,他捧一卷书,倚在窗边,阿蛮与幼清嘀咕些童趣又傻气的话,他便时不时地望过来一眼。
今日阿蛮早早地出了暖阁确实罕见。
阿蛮想带幼清去看看后院的帝休,幼清却不像他想象中那样容易转移话题,还在问阿蛮为何醒的这样早,接着又问:“父亲呢?幼清还没有见过父亲。”
阿蛮握着幼清的手,支支吾吾之间把脸红了。
先前铃音来信,东方天幕不稳,又有朱厌现世,恐生祸端,便求离东方大泽最近的不周山山神走一遭。
鸿钧是要去的,只是在去之前虏了原本同幼清一起睡在偏殿暖阁里的阿蛮回卧房,等阿蛮从睡梦中被吻醒,身上哪里还有衣物遮蔽呢?
鸿钧大人一如往日的贴心,仔仔细细地对阿蛮讲了出门的缘由与回府的时辰,也一如往日的禽兽,不羞不臊地压着阿蛮来了一回白日宣淫。
他走前把整理好的阿蛮放在府门口,又朝阿蛮手里塞了一筐谜毂叶,好像阿蛮是什么拿一点吃食就能收买的随便小青蛇,实在可恨。
天慢慢黑了,幼清熬不住,已经被仙童抱去睡了,阿蛮将几片叶子铺在他与鸿钧的床上,化回原形盘在叶缘,有一口没一口地朝里头吃,想着鸿钧走前说要去一月,此时才过了半天,他还可以安安生生地自己待上二十九
日。

第二章
第二章
山神府里一贯很静,从第一缕日光从东方大泽传来,仙童们洒扫走动开始,一直到最后一缕日光从西方漆吴山落下,山神府都是静谧的,偶然只闻一些树叶和草丛被风吹动沙沙作响的声音。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鸿钧的臂弯里,而鸿钧的视线落在他脸上,眼神深邃,一瞬不瞬。
阿蛮下意识捏紧他肩头的意料,叫了声:“大人……”
鸿钧只是“嗯”了一声,不过很快停下了走动,一面护着阿蛮,一面推开了门,阿蛮才发觉他被鸿钧带回了两人的卧房。
鸿钧什么都不说,只是把他抱到了床榻上,几道门和床帐在鸿钧身后层层合上,阿蛮挨着软枕躺下了,鸿钧便低下头来吻他。
阿蛮尚且没有醒神,不周山上的夏季分外分明,他听见睡前就萦绕在耳边的浅浅蝉鸣,带着枝叶香气的气息浮在鼻尖,夏日昏沉的氤氲缠绕在身边,一瞬间他恍惚以为自己其实并没有醒,只是又做了一个梦。
鸿钧轻轻地吻他,一只手爱重地轻抚他侧脸,另一只手解了他腰带,慢慢滑了进去,掌心的茧贴在阿蛮胸乳上,粗砺的感觉弄得他有些痛,却是脸先红了。
阿蛮把手抵在鸿钧的胸膛,轻轻地往后退了些,看着鸿钧的两个眼睛里还有困意,带着疑惑和被轻浮了的羞窘。
鸿钧藏在阿蛮衣服里的手握了一握,那个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的小小的乳儿就腻在了他掌心,阿蛮便轻轻地发抖,咬着嘴唇哼出一声,轻的,细的,拖着猫儿似的尾音。
“阿蛮醒了么?”鸿钧低头吻了吻那双抵着他胸膛的小手,阿蛮便被烫到了指尖似的把那双白净绵软的手藏到了身后。
“醒了的,大人。”
“我要出门,去一趟东方。”鸿钧说。
他撑在阿蛮上方,两个人其实挨得很近,只有阿蛮才会以为自己躲得够远够安全了。
“灵音传信说东方天幕不稳,又有朱厌现世,恐生祸端。”
鸿钧一边说,一边顺着阿蛮被吻红的嘴唇向下吻去,耐心地在细白的皮肉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阿蛮的衣带全数散开了,露出肩头和一大片胸脯,穿上衣服便根本不显的乳儿鸿钧只用半个手掌便能贴住,其实脱衣后也不很显,肤白腰细,是一副纤细瘦弱的少年身体。
但许是实在被鸿钧揉了太重太多,阿蛮的两个乳儿总觉比其他地方更绵软些。
阿蛮可怜地颤着,鸿钧一面专挑羞耻的地方吻,一面低喃着夸阿蛮好香,很快,右边透着嫩粉色的乳尖便被鸿钧含住。
他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似的吮着不放,直到阿蛮脸上的红泛到胸脯,眼里浮起了雾气,黑漆漆的眼里含着泪意,像是已被欺负狠了。
鸿钧又直起身吻他的嘴唇,阿蛮觉得自己心里是怨他的,身体却不知怎么回事,等到鸿钧来抱他,便跟着依偎了过去,两条胳膊还缠到鸿钧颈后,听到鸿钧低哑地对他说“舌头”,他便乖乖吐了舌尖给鸿钧含着,甫一吐出去,鸿钧便囚禁犯人似的将那截香甜的舌藏在了他自己的口里,使了力道含吮,把阿蛮身体里那股烧人的热意越点越重。

第三章
第三章(阿蛮求内射后又哭唧唧)
鸿钧将阿蛮拢在怀里,一面吻,一面渐渐抱着他坐了起来,将阿蛮摆成分开腿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他一手托着阿蛮微汗的凹陷腰窝,几根长指下探,陷进柔嫩丰腴的肉臀,带着力把玩,一手虎口卡在阿蛮身侧,用大拇指揉按那粒含羞带怯的乳尖。
阿蛮只觉得被鸿钧碰过的地方,无论哪里,都立刻升腾起燥人的热,胡天胡地在身体里乱窜。
下头被鸿钧弄惯了的地方已然早就鼓胀起来,后头更是连自己都察觉到,淫液沾染到了鸿钧作弄他的指间,已经湿的厉害。
鸿钧同他贴着面,细细地吻,又低低地唤:“阿蛮,阿蛮。”
阿蛮的腰绷得死紧,原本颤颤巍巍地靠在鸿钧怀里,觉得鸿钧身上的热更加烫人,从胸膛到大腿再到顶着他腿根的东西,无一不是叫人心慌的硬,于是退不得退,进不得进,此时听见他唤,便不自觉地溢出一声羞窘已极的哭喘,求饶似的回应:“大人……”
鸿钧低头看他,见他长睫上溢着水珠,粉白的脸儿染着细汗,草木的香气更加氤氲地漂浮出来,柔嫩的唇尤为可欺,微微肿着,成了湿红色,他的心被一点一点揉搓得不像样,恍然间甚至不知该怎么疼或怎么爱这可怜又无助的小青蛇了,只好再细细地将他吻着,安抚着。
鸿钧的衣衫也敞开了,同阿蛮肉贴肉得拥在一起,紧密的,如同两株缠绕生长的谜毂,枝叶连同树干都掺杂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阿蛮的腰那样细,鸿钧健壮的手臂拦在他后腰,便连丝毫的挣动都无法,鸿钧把手指渐渐入了两根,察觉肠道内软肉惊慌失措又热情似火地夹裹上来,同阿蛮那样爱娇,似乎连两指都无法承受,下一刻,颈侧贴上来阿蛮滚烫的脸颊,喉咙里不间断地溢出因承受扩张而无法压抑的绵软呻吟。
“嗯……大、大人……呜……嗯轻……”
很快,鸿钧的食指指间便找到了令阿蛮哭泣的一点,三根手指轮番上阵,揉捻刮擦,在烫热的肉道里升起翻滚的情潮。
阿蛮靠在鸿钧颈侧,随着揉弄呜咽了一阵,突然细腰乱摆,下意识使力挣扎了一下,鸿钧不察,竟也一时被他逃出怀抱。
无奈小青蛇被欺负的浑身绵软,没逃远,转眼便跌进了黛青色的被褥里,潮红的脸蛋半掩半露,泪珠从眼角一侧滑下,白葱似的几根手指捏着被褥,喘了一阵,已然逃了,却又下意识回头找鸿钧。
可是鸿钧弯腰去抱他,他却又有些害怕似的朝里躲去。
床榻很大,鸿钧也似乎有无穷无尽的耐心,在汹涌的情欲翻腾下陪着阿蛮玩起了这躲藏的游戏,先捉了阿蛮的一只手吻,等他不哭了,才慢慢靠近,装作很费力才抓到他的模样,将人重新揽进怀里。
卧房的床榻是阿蛮来到山神府以后换过的,从前鸿钧独居,再加上原本便不需要睡眠,是以卧房空当一个摆设,里头也只放着从前便有的谜毂树干幻化的一张狭窄的硬板小榻。
一过就是五万年。
但阿蛮来了以后就不一样了。
直到今日,鸿钧依然时常想起他小心翼翼又谨小慎微才成功把胆小又懵懂的阿蛮从山腰处的谜毂树洞里带走的那天,鹓雏环绕着不周山歌唱,一圈又一圈,东方现出紫光,虽然停留的时间很短,但四方众神都知道,帝休上仙的仙踪出现了。
阿蛮却无知无觉似的,对鸿钧也好,对幼清也好,只当他们是陌生人,抱着自己从谜毂树洞里藏着的所有家当,只是防备又无措地打量着面前的山神府。
鸿钧握着他的手,一项项履行承诺,先为他摘下一小篮子的谜毂叶,然后带他到仙童已经布置好宽大床榻的卧房去看。
“往后夜里休息也不必非要化回原身,阿蛮,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你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
那晚阿蛮睡得很早。
他在鸿钧面前显得放不开,心里害怕又畏惧,不知为何从前远的这一生都扯不上关系的山神大人怎么就成了自己结过契的仙侣,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有了个小娃娃,还红着眼睛追着他喊母亲。
他躲起来吃了点谜毂叶,被鸿钧找到了,牵木偶似的带到卧房的床上挨着他躺下,阿蛮以为自己会怕得睡不着,但是没有,夜越深,身边人的气息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令人畏惧,在半梦半醒间反而透着熟悉。
那是他在山神府的第一天,往后的每一天也都跟那天一样,他就稀里糊涂,也长长久久地在山神府住了下来。
阿蛮热热的身子贴着他,似乎没那么羞了,鸿钧伸了只手下去摸他刚才因为后头被扩张就泄了的地方,也只是红着脸,微张着嘴喘息,没有躲开。
他抬眼拿湿漉漉的眼神看鸿钧,好像在问他自己是不是很没用。
鸿钧安慰地亲他,只是问他舒不舒服,又说没事,动作却强势不容拒绝,一手褪下他的亵裤,把那哭过一场似的湿透了也半软下来的阴茎握住,用掌心蹭着龟头,然后翻身压住了阿蛮。
他的身
体比阿蛮宽大了一圈,只稍稍认真起来,便几乎把阿蛮整个遮住,腰身卡进阿蛮的腿间,于是从背后看的话,只露了阿蛮白生生的两截小腿出来。
他带着阿蛮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然后腰身下沉,便将热胀滚烫的龟头抵在了湿软红润的穴口。
阿蛮的脸便在一瞬间涌起了汹涌的血色,下意识咬着下唇,眼睛紧紧闭着,浓密鸦黑的睫毛扑簌簌地颤动。
“阿蛮,阿蛮。”鸿钧哑声唤他,“夫君进去,好不好?”
阿蛮红着脸闭紧眼,甜蜜的唇被鸿钧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只是不说话。
鸿钧便握着阿蛮的腰缓缓进了小半个头,阿蛮陡然间深吸口气,带着哭音哼了一声,下意识半睁开湿润的眼看他,鸿钧便吻他眼角:“好不好?”
阿蛮没有躲开,半晌细声细气道:“太大……”
“阿蛮吃过,知道进得去,是不是?”鸿钧就着阿蛮的手扶着自己,用那小半个头在穴口戳刺,感受口上馋极了似的媚肉收缩挽留,亲吻似的包裹住他硕大的龟头。
阿蛮不知说什么了,神出鬼差的,他往下瞥了一眼,眼前的景象登时使他的血也热了:鸿钧那东西本就粗长的吓人,此时完全勃起了,深色的柱身上又狰狞地布着根根青色鼓胀的血管似的脉络,顶部微微打弯上翘,一点点头部就在他自己的穴口进去又出来,被口上的肠肉裹紧再恋恋不舍地放走。
“唔……”阿蛮拿一只手捂了脸,偏过头去,心如擂鼓,即便鸿钧对他那样温柔,此刻也不再想着抗拒,闷声慌乱地应承下来:“好……你要……要轻些……啊!啊!大……大人……”
不等他话说完,鸿钧便沉腰一点点地入了进去,他动作缓慢却也不容抗拒,一手箍了阿蛮的腰,胸膛牢牢压制着阿蛮,另只手握着阿蛮的大腿根,施刑似的不断进入。
粗长的阳具破开惊慌失措的肠肉,阿蛮仰着脖子吸气,两只手抓紧身侧的被褥,还是被顶得哭喘不已,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鸿钧硬邦邦的腹部撞上了他的臀,才心下一松,知道全部进来了。
鸿钧依然紧紧搂着他,下面慢慢开始抽送,九浅一深的节奏,随着阿蛮放松,每一下的力道都开始加重,边啄吻边问:“湿成这样,阿蛮舒服了,嗯?”
阿蛮说不出话,只知道鸿钧顶他的力气越来越大,肩膀却又被鸿钧压着,身体只是向上滑出一点,很快便又被鸿钧搂回了怀里,牢牢地钉在那根要他命的大东西上。
阿蛮又泄了两次,浑身连手指头都没了力气,边喘边细细地哭,后来只剩下一声连一声的呻吟,他讨好地去亲鸿钧,鸿钧低头受着他的吻,却依然要不够似的,原本抱他在怀里操弄的姿势又换回了压回床榻。
只不过这次阿蛮是背对鸿钧的,他软着身体不起来,被鸿举摆着屈起了腿,那两瓣臀肉被鸿钧撞红了,肉嘟嘟地透着粉,右边还留着一个掌印,阿蛮一动,便颤巍巍地抖动起来。
鸿钧眼热极了,俯身去吻,湿润带着热度的唇舌把玩着臀肉,激得阿蛮挣扎哭叫起来。
鸿钧不忍心太欺负他,起身附上去,胸膛贴着阿蛮的背,阳具再次插进紧致的小洞里,捉了阿蛮的下巴叫他偏过脸来吻住,下身挺动,把阿蛮呜呜的呻吟全数吞下了。
“不、不……唔啊……呜呜……大人、大人啊……!!!”
后入时阿蛮肉嘟嘟的屁股被迫撅起来,更方便鸿钧急风骤雨的抽查操弄,里头疯了似的绞紧挽留,两人连接处湿成一片,阿蛮动情得厉害,喉咙里呜咽哀鸣,好像一尾濒死的小鱼,又像被欺负狠了,却更加依赖地朝鸿钧怀里贴。
鸿钧皱紧眉头,把阿蛮翻过来,压上去吻得更深。
鸿钧要的凶,阿蛮又泄了一次,连手指头都软绵绵的,胳膊搭在鸿钧肩头挂不住,鸿钧便暂时停下来,自己靠在床头,将阿蛮揽到身上抱着,一手从他肩头顺到后腰,另只手摸着他头发,等他平静。
好一会儿,阿蛮才不抖得那样厉害,趴在鸿钧的胸膛,乖兮兮的,鸿钧心头发软,低头吻他,两人还相连的地方受到牵引,阿蛮又闷哼一声。
再做起来,阿蛮很明显受不住了,求着鸿钧,什么好话都肯说了,问他是谁的夫人,他说是大人的,鸿钧用力操几下,便可怜兮兮地改口说是鸿钧的夫人。
鸿钧问他自己是谁,他就乖乖地叫夫君。
“夫君……”阿蛮身上细白的皮肉早就蒙上情欲的潮红,胸口两粒乳尖也早被鸿钧啃得肿胀不堪,细腰乱摆,双腿无力地分开在两侧,快感太过强烈,小阿蛮歪在一边,一口一口地吐着清夜。
“弄到阿蛮里面好不好?”鸿钧低头蹭他发烫的脸,阿蛮便下意识地追过去,微微嘟起嘴巴等他的吻,可怜又可爱,勾得鸿钧心头发烫。
鸿钧动作越发得快:“射给阿蛮,嗯?阿蛮要不要?”
“要……要……”阿蛮神志不清了似的,连鸿钧问的什么都没怎么听明白,说得断断续续,“阿蛮要……”
临近射精的一段阿蛮简直以为自己
会被鸿钧弄死,快感太多了,被碰到哪里都激起火光一样的错觉。
直到他被鸿钧死死搂住,耳边听见鸿钧压抑的喘息,身体里那根逞凶作恶的阳具抵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膨胀抖动着射出浓稠的液体,阿蛮甚至等不到鸿钧射精停止,太多了,一滴不漏地留在他身体里,阿蛮有种肚子被鸿钧撑满了的错觉。
“不哭,阿蛮不哭了。”好久,阿蛮听见鸿钧的声音。
鸿钧把他抱在怀里,熟悉的气息裹满了他周身,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腰背。
阿蛮才发现自己在啜泣,肩膀控制不了地随着哭泣发抖,鸿钧则将他紧紧抱着。
鸿钧结实宽阔的肩膀就在他眼前,阿蛮张嘴咬了一下,引来鸿钧的一声笑。
他低头看阿蛮,长发齐整,只是额上微微带汗,脸色是一贯的严肃,眼神深邃,却没来由地带着让阿蛮心安的纵容。阿蛮又咬了一下。
“肚子撑大了。”他窝在鸿钧怀里,生气地小声抱怨,“大人……大人射太多了。”
鸿钧的眼神霎时变了,半晌,他搂紧阿蛮,低低地叹了声:“你啊……”
虽然这一场做的也算激烈,但鸿钧只要了一次,比以往晚上的好了太多,阿蛮心里有小九九,压不住,过了会儿便问鸿钧:“这次也算的,对不对?”
曾经鸿钧哄他这事别的仙侣也每日都要做的,阿蛮倒是意外的听话,自从鸿钧这样说,晚上鸿钧哄着他要,便不再十分推拒。
可今日已经做了的,那晚上……
鸿钧道:“算。”
话音刚落,阿蛮的眼睛便亮起来,还弯着那让鸿钧亲不够的唇笑了笑。
鸿钧便又吻了上去。
缠绵许久,鸿钧要走了,阿蛮才想起来这回他是要去一月的,等鸿钧下了地,他还不曾闭眼,鸿钧问他,只说不困。
他不睡,鸿钧便舍不得走,又说着话磨蹭许久,最后鸿钧摘了一篮子谜毂叶给他,把他安置在午后清凉的山神府门口,叫他挑叶子。
“东方大泽远么?”阿蛮抱着篮子问。
鸿钧道:“不远,一月便回。”
阿蛮说:“一月。”
鸿钧答应道:“一月。”
到今晚过去半天,还有二十九日半,鸿钧才要回来。

第四章
第四章
仙史二册有云,不周山因山形有缺,而名云不周之山,西方紧邻岳崇山,东面是尢泽,河水从尢泽潜入地下,源头汹涌奔腾,卷起波涛拍打两岸石壁,其声震天动地。
日光从东方大泽奔涌而来,自不周山的缺口处朝下映射,驱散尢泽聚积一夜的魔气,也唤醒一日的仙境。
阿蛮晨起用饭,照例抱一筐谜毂叶,只因山神大人有事远行在外,所以他不用老老实实地坐在山神府门口,而是在谜毂树的顶端游荡。
幼清比他醒得早,已经结束早课,在树下板着脸唤他:“母亲!”
谜毂树离地百丈,幼清平日在鸿钧身边耳濡目染,从心底里把阿蛮当作全家最需要照顾的人,看他去到那么高的地方,心里已经开始着急。
阿蛮抛了小篮,那小篮脱手后便随风化作一缕轻烟,他自己顺着枝干左右飘动,很快落到幼清面前。
“不可随意登高。”幼清小小的身板挺直,奶气的脸蛋绷着一脸严肃,倒真有些他父亲的影子。
那我呢?阿蛮想,若说幼清真是他的孩子,他这样跳脱,时而又胆小犯怂,幼清可没一点像他。
阿蛮有些惆怅了,他在谜毂洞里的日子逍遥又自在,有时整日在外游荡,有时兴致不高,便索性睡上三二百年,从来不知规矩两个字怎么写。
直到山神大人找上门来,从此不仅多了个夫君名正言顺地管着他,就连凭空多出的这个便宜儿子,也可以做他的主。
“母亲,你是不是又在后悔跟我们回来了?”幼清被他握住手,一面走,一面仰头问,脸上隐隐带着委屈。
鸿钧可不会装可怜,阿蛮想,难道这就是随了我的地方?
他只好叹道:“不是呀,只是我看到山下人迹突然多了起来,所以在想现在是什么时节。”
“喔……”幼清道,“大概又在祭祀了吧。”
跟着幼清的凤凰焰蝶回答道:“夫人,人间确实到了祭祀山神的日子,据说要用一块美玉与一包毛物送入尢泽,当作送给山神的礼物。”
阿蛮没有去过人间,但是见过美玉,只因这不周山上到处都是,尤其是山的西面,宝石夹杂着碧玉布满山阴,等到傍晚晚霞四布,光芒照在那里,折射出七彩的颜色,鸿钧在山中的时候,曾经带他去过很多次。
第一次去,他被鸿钧按在石壁上亲吻,吻毕发觉自己胸前多了块黛青色软绳穿的玉环。
他们腾空万丈,云层在脚下看不清的地方翻涌,鸿钧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摸着他的脸,拇指从眼角逡巡到嘴唇,最后带着他抚了抚那枚玉环,低声道:“这是山脉送给你的礼物,感谢你做山神的夫人。”
阿蛮突然就红了脸,感觉他和鸿钧躲在这里亲吻也是不合适的。
虽然没有别人,避开了幼清与山神府的侍童,可还有山、有水、有生灵在看着呀。
阿蛮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戴在胸前的那枚玉环,回神道:“这样啊。”
幼清拽着他的手要他低头:“母亲,为什么你的脸红了?”
阿蛮耍赖地快步走到前面:“我没有脸红。”
原本阿蛮以为一个月的时间会过得很快,可是等他再一次想起鸿钧的时候,凤凰焰蝶告诉他,还要二十八天,山神大人才会归来。
“今晨近观天象,大人神息所至,朱厌已经归顺,然东方大泽受地倾所限,邪气翻涌,大人需助精卫上仙重新布下结界。”
阿蛮点头道:“哦……”
山神府依山而建,深林与山头都有数座,阿蛮在这里住了近百年,还没有走过全部的角落。
不过这就不能怪鸿钧的府大了,他懒是唯一的原因。
起先阿蛮时常习惯性地在日中最热的时候化回原形,动作缓慢地爬到不周阁的殿檐缝隙里。
那里经过几百万年的风吹雨淋,才稍有了点能给小蛇钻的空隙,里头清清凉凉,比谜毂洞都要舒爽,让阿蛮很是满意。
只是不过几日,便被鸿钧找到,再一次提线木偶似的将他拎回,不过这次是拎到暖阁,鸿钧安排他和幼清在一块午睡。
晨起、午睡、夜休,搬到山神府以后,跟鸿钧在一起,阿蛮的生活突然有了一成不变的规律,一眨眼,就过了将近百年。
阿蛮突然发现,这还是自从他来了之后,鸿钧第一次离开不周山。
从前他是一条小青蛇,在沉睡的时候被蛮蛮鸟捡到养在谜毂树上,不知哪天得了灵息醒来,蛮蛮鸟告诉他,他已经在不周山睡了三万年。
那天刚好鸿钧出府,不周山上梵音大作,阿蛮在谜毂树的枝头仰起头远远的看,只看见他挺拔的背影和墨色的衣袍。
“据说大人有失物落在不周山,所以时常绕天幕巡视,据说……据说那失物是一条青龙,从上古时便承欢在大人身边,从未离开。可这些都不知是从哪个偏僻的仙域传来的怪谈,要是有龙降临不周山,山上的生灵哪会一无所觉呢?不过自从大人踏足此地,不周山便自认为主,已
任不周山山神两万年有余,这两万年风调雨顺,生灵休憩修炼,少有魔物做乱才是千真万确的。”
“哦……”阿蛮懵懵懂懂。
此后阿蛮也常常看到鸿钧出山和回山,两万多年过得不紧不慢,他和不周山上的其他生灵一样,在有梵音大作的时候仰头去看,看山神大人挺拔的背影和墨色的衣袍。
某天阴差阳错,阿蛮爬得很高,瞥见了鸿钧英俊的侧脸,没想到第二天就被鸿钧找上了门来。
阿蛮时常想起那天鸿钧的神情,要不是他知道自己只是条小青蛇,不粗不细,不长不短,盘起来刚好绕鸿钧的手腕一周,并不吓人,即便化出人形,也是两条胳膊两条腿的正常模样,还真要因为鸿钧那样的眼神而以为自己非常丑陋,丑陋到使人震惊了。
鸿钧盯着他看,一动都不动,等阿蛮受不住目光,变出人的样子低眉顺眼站在他面前时,简直疑心山神大人的眼眶是否真的有些红?
还是鸿钧手里牵着的小娃娃先有动作,只是他扑到阿蛮怀里,哭着喊了声母亲,使阿蛮更加的尴尬了。
鸿钧远行在外,幼清生怕阿蛮无趣,今日带他御风,明日又去驾云,倒是忘了他自己说过的不可随意登高。
阿蛮拿这话来揶揄他,幼清却也振振有词:“幼清已五万岁多啦,早就可以腾云的……不对,儿子生下来就在云端,母亲,是您自己忘记了哦。”
阿蛮又叹一口,左不过就是他说不过老子,也说不过儿子呗。
鸿钧从东方大泽回来时,是月圆的夜半,不周山上静谧沉寂,没有一个人察觉到,阿蛮也刚刚入睡,怀里还抱着他惯穿的墨色外衫。
“阿蛮。”鸿钧轻轻地把他托起来抱在怀里,细密的吻落下来,阿蛮很快就醒了。
鸿钧吻着他的头发,阿蛮便生出羞怯,努力在鸿钧怀里坐直,又慢慢地往后躲了躲:“你回来了……焰蝶说,还有五日。”
“早些不好么?”鸿钧道,“我抱着你睡,便不要这个了。”
他把阿蛮怀里的衣袍扯了出去,拿在手里看着阿蛮,嘴角似乎微微地翘起些,看上去非常愉快的神情。
阿蛮更加窘迫了。
可是鸿钧又是真的俊朗,在夜色里挂着温柔的神情看他,阿蛮就不躲了。
他感觉到安心,慢慢地握住鸿钧搂着他腰的手,倚过去靠在鸿钧肩头,就着睡意低声地说:“刚才我做了一个梦。”
鸿钧道:“哦?”
阿蛮道:“梦到那天你带着幼清去谜毂洞找我,说幼清是我和你的孩子,山神府才是我的家。”
鸿钧摸着他的头发道:“那天我的阿蛮很害怕,是不是?”
阿蛮并不知道鸿钧这样想,抬起头看着鸿钧说:“是吗?”
“你抱着篮子缩在洞里看我,好像我们要将你吃掉。”
阿蛮回想当时的景象,没忍住笑了一下:“其实是因为前一天我刚看到你的脸,觉得山神大人长得真是好看,晚上就做了一个梦,梦到你成了我的夫君,所以第二天你来找我,让我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呢。”
不知道因为阿蛮的哪句话,鸿钧的脸色慢慢严肃了起来,他收了嘴角的笑意,一点点向阿蛮靠近。
阿蛮下意识收紧了捏着鸿钧手臂的手,闭上眼睛,承受他亲热又强势的亲吻。
薄薄的衣衫很快落了个干净,鸿钧干燥有力的大手托着他的腰身,一寸寸抚摸上来,按揉在阿蛮的胸乳和凸起的蝴蝶骨上,使他发抖,呻吟,身体里燃起火一样的情潮。
阿蛮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样,被他禁锢在怀里进得很深,许久没有做过,鸿钧那里又实在太大,承受得异常艰难,阿蛮开始扑簌簌地掉着眼泪,在鸿钧又一阵猛烈的顶弄之后呜咽着抱怨:“再也不同你聊天……嗯……别啊……”
鸿钧转而压着他,湿漉漉的拍打声更为急促响亮,他吻着阿蛮的唇珠,又啃咬阿蛮的嘴角,哑声道:“不可。”
阿蛮啜泣道:“就要。”
鸿钧便再次将他牢牢吻住,一手掐着他的腰啪啪啪地更快地动起来。
不消多久,阿蛮就觉得自己的屁股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而那些粘腻的水是从哪里来的,只要想一想都会让他羞耻得再也见不了人。
他拿一条胳膊挡住眼睛,咬着嘴唇拼命压下呻吟,鸿钧也不着急,捏着他的腿根缓了动作,慢慢地插进去一半,再有条不紊地抽出来,如此重复。
穴口嫩红的软肉讨好地啜着火烫的茎身,一进一出便带出粘腻的淫液,鸿钧的手从阿蛮嫩白的颈侧一路滑下,揉捏过可爱挺立的乳珠和平坦凹陷的小腹,敏感的阿蛮被碰到哪里都有反应,浑身泛起一层薄薄的红。
“呜……”他移开一点胳膊,露出一双圆眼睛瞧着鸿钧。
鸿钧还是那样慢,只是伸了手覆在阿蛮脸上:“阿蛮要不要?”
空虚的感觉窜遍全身,阿蛮不说话,偏过头去,将整张脸都埋进鸿钧的掌心。
鸿钧俯下身,同他贴在
一起,手拿开了,将自己的脸凑过去,两个人面对面,阿蛮还嘟着嘴,他却突然沉腰快速顶了进去。
阿蛮被这一下入得哭喘一声,但肠肉也在同时绞紧了那根粗大的阳物,泌出水液,似乎舒爽已极。
等缓过神来,阿蛮才开始手脚并用地推他,只是这些动作在鸿钧眼里跟挠痒痒没有差别,更像是为了纵容着逗弄阿蛮似的,才不捉了阿蛮的手脚,在激烈的操弄中间吻一吻他早就推不动,反而乖顺地搭在鸿钧颈后的胳膊。
月明星稀,不周山上静谧万分,情事却不曾稍停片刻。
等阿蛮泄了两三次,鸿钧才堪堪止住,搂了他在怀里顺气。
他吻一吻,阿蛮便早忘了在生什么气,只知道自己一条命都在鸿钧手里捏着,若鸿钧还要,他就要一命呜呼了。
鸿钧听他小声嘀咕着求饶,心软又好笑,手探下去细致地抚摸检查,心知怀里的人只是娇气,没有受伤,便将手臂一收,抱着他朝窗边去了。
月光洒满不周山顶的山神府,小窗向外打开,树木在夜风中簌簌作响,阿蛮被鸿钧托着屁股靠在窗边,眼泪一瞬间掉得很凶。
“不要,不要……你坏……”
鸿钧只是沉默着不断地轻轻吻他,似安抚宽慰,紧接着便将腰身卡进阿蛮腿间,满面肃整,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动作却招招下流。
阿蛮实在受不住地要逃,他动动手指,便唤出捆仙索化成细细一条丝带,将阿蛮的两只手缠在他颈后,两个人因此紧贴,仿佛一切都是阿蛮默许了的。
鸿钧又缓了手指去折腾他,嘴里低低的问:“夫君走了多久?”
阿蛮是数着指头过来的,下意识答:“二十五日。”
鸿钧便吻着他的耳朵低笑,接着道:“那么要好好地还,知不知道?我的阿蛮总是让人想得紧。”
小窗轩经过了十几万年的风霜雨雪,却在承受鸿钧压着阿蛮急风骤雨顶撞的时候也岿然不动,吱呀一声都未听得……这什么做的啊,比谜毂洞要结实多了。阿蛮在几乎要魂飞魄散的时候乱七八糟地想。
从床榻到窗边再回到床榻,云雨一夜未歇,直到东方微亮,鸿钧才吞掉了阿蛮在承受他射精时的呜咽,揽着软绵绵的小青蛇靠在了他的臂弯。
阿蛮醒来时,屋里依然一片昏暗,他闭着眼睛醒了好一会儿神,知道是鸿钧布了阵法在这里,一边爬起来摸索自己的衣衫。
穿戴整齐,走出卧房门,才听到门外有低低的人声。
幼清同鸿钧站在一起,鸿钧低头对他说着什么,阿蛮走过去,鸿钧便突然回过头来,眼神柔和,阿蛮看见他一手还搭在幼清肩上,幼清望着他的目光里是满满的孺慕之情。
心口堵的闷气便好似被风一吹就没。
“母亲,您总算是睡醒啦!”幼清咧着嘴笑。
鸿钧走过来迎了几步,一手虚虚地搂在他腰上,把他带到幼清身边:“幼清捡回来一只鹿,受了伤。”
阿蛮循声往幼清脚边看,确实是一只小鹿,折了一条腿,跪趴在地上,耳朵也软软地耷拉着,没有精神。
鸿钧没用灵力,只是手把手地教幼清固定好了小鹿的断腿,又同他一起搭了小木棚,当作小鹿临时的家。
小窝做好了,鸿钧回身搂住还在仔细看那小木棚的阿蛮,靠近他耳边低声问:“身上还好么?”
阿蛮这才想起生气来,捏着鸿钧的衣袖低着头不说话,接着突然转身走了,只不过没走出多远,便又被鸿钧追上搂住。
幼清没够地围着他的小鹿转,没注意到他父亲母亲大中午的打起了官司。
这一场小别新婚,鸿钧足足赔了大半个月的不是。
可也怪不得阿蛮,他虽白日里做小伏低地反思,可到了夜里不还是那样?

第五章
第五章
自从东方大泽回来以后,知晓阿蛮心里念他,亦对没有鸿钧的山神府还是惶惶,心中大觉可怜可爱,便再不出门,只是留在山上教导幼清功课,闲时看他跑去黏着阿蛮,又时常趁他不注意,便学阿蛮变做青蛇模样,一同往不周阁的檐缝里去。
鸿钧总得唱白脸,顶着一副教训人的神情去揪这两条小蛇出洞。
左右手里各一条,不过待遇不同。幼清遇着他父亲,便立刻安生下来,两个小小的龙角遮掩不住冒了出来,被拎到地上站稳便跑走了,阿蛮却只要缓缓地往鸿钧手腕上一盘,连神都不醒,又是一场好觉。
幼清捡来的小鹿伤势也已经大好,熟了山神府以后,便大胆许多,迈着碎步在谜毂树下呦呦鸣叫着走过。
不过府里众人都有规矩,唯这只鹿心智未开,也在只知道缠母亲的幼清的忽视下疏于教导。
某夜阿蛮被鸿钧抱在怀里走动,两条白腿勾在鸿钧腰上,月光照耀下腻润如玉,给鸿钧牢牢握着腿根,鸿钧迈一步,便听他咬着唇哼得婉转,眼角湿红,面容粉白,求不出也受不住,实在好欺。
却不防猛然间鹿鸣在窗下呦呦响起,惊得阿蛮羞耻落泪,呜呜哭泣,鸿钧挥手降下结界,将人抱回床上拍背哄了许久才住,只是几日之内都再不肯给他那样。
不明缘由的幼清再要寻他的鹿,便得出了山神府到半山腰去,先还可怜,只是碍于父亲大人的威严才不敢将它接回,不过再过几日,看它迈着蹄子仍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连幼清也忍不住骂一句蠢物。
回来仍是去缠他的母亲。
阿蛮没脾气,又格外的好说话,面对鸿钧时,鸿钧觉得甚好,可面对幼清也是这样,鸿钧又反复教他,须得立起母亲的架子。
“子不教父之过”,阿蛮被他说的无言以对,默默半晌,憋出一句:“他既然叫你一声父亲,那我想由大人来管教他,应该也足够了。”
鸿钧想想,阿蛮的确是被叫成“母亲”的,那也罢了,他按着阿蛮的背将人仰面放在枕上,又俯身吻上去,唇舌缠绵,甜蜜不分,少顷便有欲火烧灼经脉,驱他扯了阿蛮衣裤,大掌托了细腰丰臀,流连啜吻:“昨夜阿蛮才斥夫君混账,那么不管教幼清,阿蛮来管教管教夫君罢。”
阿蛮呜咽几声,双手推着鸿钧胸膛,鸿钧知他还记得那日窗外鹿鸣,低嗯一声算作应答,床幔便在身后落下。
鸿钧问他:“可好?”
阿蛮不答,鸿钧便吻他小巧胸乳,啜至艳红,一手托了他腿到腰间缠住,顶着腿间粗大灼热紧贴那处,再问:“阿蛮可要?”
一身细嫩肌骨给他揉搓泛红,阿蛮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又觉下腹滚烫,鸿钧探手一握,便掌住他早也立起泌出淫液的阳物,见他闭眼不言,一面爱抚,使掌心刮擦伞周,又顺着柱身细细捋动,欺得他瘦肩大颤,细吟不休,才一面低声笑道:“这处也可怜可爱,哭了夫君一手的泪珠子。”
阿蛮不叫他混说,挥手打在他胸膛,鸿钧却似得了天大的好处,执了他手密密吻在指尖,又带到自己脸上轻挥,眼里溢满宠爱,撺掇他:“夫人管教得我心里发甜,多来几下才好。”
阿蛮哪里是他对手,抽泣几声,便给大东西顶到了要害,一手揪着床褥闷哼,缓过那阵,又拿一手揽了鸿钧后颈,凑上去同他缠吻到一处。
对面相拥来了一阵,越后阿蛮便越只是发颤,鸿钧又深深入了一番,才堪堪止住,见他面目湿红,眼角带媚,鼻尖儿上溢着香汗,心中又怜又爱,伸手抚他滑嫩脸颊,阿蛮便自发自动地靠到他掌心,期期艾艾道:“太快了些。”
闻言,鸿钧便挺腰慢入几下,听他即刻又倒吸口气,叹道:“爱娇的东西,这样慢,也是受不住。”
他说的不客气,语调神色却是耐不住的爱重,阿蛮收了腿抵在他肩窝,不知自己白皙小巧的足与粉嫩的趾显在鸿钧脸侧,可爱好欺,哪有威慑,顾自抽泣道:“大人太坏了些。”
鸿钧低眉一笑,偏头便吻他足心,吓得阿蛮慌张惊叫,才握住细瘦的脚踝慢慢吻起来,又拿一手去揉那吞吃他阳物的蜜穴,沾了满手香甜淫液,垂眸见粉穴贪食,汪汪出水不休,还因被欺得狠了,裹着阳物怯怯生生地吮吸,一发眸色愈重。
鸿钧早早拐了阿蛮上床,待他出精,暮色尚在,阿蛮倚在他怀里抽泣,鸿钧见他哭的可怜,心内爱极,便带笑去吻:“阿蛮不也得了舒爽?要去时一味的缠人,讨吻讨抱,怎的过后便只是哭哭啼啼,惹人心焦。”
阿蛮以手捂面,不要他碰,少顷才道:“肚子里满了,大人还要弄在里面。”
鸿钧轻抚他嫩生生的小腹,低头复又吻在他鬓边,好不温柔细致:“喔,我阿蛮好生可怜,下回弄少些进去,可好?”
阿蛮期期艾艾地任他又搂又摸,鸿钧伸手来捏他脸颊,便乖乖吐了甜舌喂他,柔情蜜意地吻过,虽这样的许诺已不知听了多少回,仍是应了:“这样是好的。”
正是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
好。
也虽道春光夏时尽,却不知有情人日日沐春光。

第五章
第五章
自从东方大泽回来以后,知晓阿蛮心里念他,亦对没有鸿钧的山神府还是惶惶,心中大觉可怜可爱,便再不出门,只是留在山上教导幼清功课,闲时看他跑去黏着阿蛮,又时常趁他不注意,便学阿蛮变做青蛇模样,一同往不周阁的檐缝里去。
鸿钧总得唱白脸,顶着一副教训人的神情去揪这两条小蛇出洞。
左右手里各一条,不过待遇不同。幼清遇着他父亲,便立刻安生下来,两个小小的龙角遮掩不住冒了出来,被拎到地上站稳便跑走了,阿蛮却只要缓缓地往鸿钧手腕上一盘,连神都不醒,又是一场好觉。
幼清捡来的小鹿伤势也已经大好,熟了山神府以后,便大胆许多,迈着碎步在谜毂树下呦呦鸣叫着走过。
不过府里众人都有规矩,唯这只鹿心智未开,也在只知道缠母亲的幼清的忽视下疏于教导。
某夜阿蛮被鸿钧抱在怀里走动,两条白腿勾在鸿钧腰上,月光照耀下腻润如玉,给鸿钧牢牢握着腿根,鸿钧迈一步,便听他咬着唇哼得婉转,眼角湿红,面容粉白,求不出也受不住,实在好欺。
却不防猛然间鹿鸣在窗下呦呦响起,惊得阿蛮羞耻落泪,呜呜哭泣,鸿钧挥手降下结界,将人抱回床上拍背哄了许久才住,只是几日之内都再不肯给他那样。
不明缘由的幼清再要寻他的鹿,便得出了山神府到半山腰去,先还可怜,只是碍于父亲大人的威严才不敢将它接回,不过再过几日,看它迈着蹄子仍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连幼清也忍不住骂一句蠢物。
回来仍是去缠他的母亲。
阿蛮没脾气,又格外的好说话,面对鸿钧时,鸿钧觉得甚好,可面对幼清也是这样,鸿钧又反复教他,须得立起母亲的架子。
“子不教父之过”,阿蛮被他说的无言以对,默默半晌,憋出一句:“他既然叫你一声父亲,那我想由大人来管教他,应该也足够了。”
鸿钧想想,阿蛮的确是被叫成“母亲”的,那也罢了,他按着阿蛮的背将人仰面放在枕上,又俯身吻上去,唇舌缠绵,甜蜜不分,少顷便有欲火烧灼经脉,驱他扯了阿蛮衣裤,大掌托了细腰丰臀,流连啜吻:“昨夜阿蛮才斥夫君混账,那么不管教幼清,阿蛮来管教管教夫君罢。”
阿蛮呜咽几声,双手推着鸿钧胸膛,鸿钧知他还记得那日窗外鹿鸣,低嗯一声算作应答,床幔便在身后落下。
鸿钧问他:“可好?”
阿蛮不答,鸿钧便吻他小巧胸乳,啜至艳红,一手托了他腿到腰间缠住,顶着腿间粗大灼热紧贴那处,再问:“阿蛮可要?”
一身细嫩肌骨给他揉搓泛红,阿蛮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又觉下腹滚烫,鸿钧探手一握,便掌住他早也立起泌出淫液的阳物,见他闭眼不言,一面爱抚,使掌心刮擦伞周,又顺着柱身细细捋动,欺得他瘦肩大颤,细吟不休,才一面低声笑道:“这处也可怜可爱,哭了夫君一手的泪珠子。”
阿蛮不叫他混说,挥手打在他胸膛,鸿钧却似得了天大的好处,执了他手密密吻在指尖,又带到自己脸上轻挥,眼里溢满宠爱,撺掇他:“夫人管教得我心里发甜,多来几下才好。”
阿蛮哪里是他对手,抽泣几声,便给大东西顶到了要害,一手揪着床褥闷哼,缓过那阵,又拿一手揽了鸿钧后颈,凑上去同他缠吻到一处。
对面相拥来了一阵,越后阿蛮便越只是发颤,鸿钧又深深入了一番,才堪堪止住,见他面目湿红,眼角带媚,鼻尖儿上溢着香汗,心中又怜又爱,伸手抚他滑嫩脸颊,阿蛮便自发自动地靠到他掌心,期期艾艾道:“太快了些。”
闻言,鸿钧便挺腰慢入几下,听他即刻又倒吸口气,叹道:“爱娇的东西,这样慢,也是受不住。”
他说的不客气,语调神色却是耐不住的爱重,阿蛮收了腿抵在他肩窝,不知自己白皙小巧的足与粉嫩的趾显在鸿钧脸侧,可爱好欺,哪有威慑,顾自抽泣道:“大人太坏了些。”
鸿钧低眉一笑,偏头便吻他足心,吓得阿蛮慌张惊叫,才握住细瘦的脚踝慢慢吻起来,又拿一手去揉那吞吃他阳物的蜜穴,沾了满手香甜淫液,垂眸见粉穴贪食,汪汪出水不休,还因被欺得狠了,裹着阳物怯怯生生地吮吸,一发眸色愈重。
鸿钧早早拐了阿蛮上床,待他出精,暮色尚在,阿蛮倚在他怀里抽泣,鸿钧见他哭的可怜,心内爱极,便带笑去吻:“阿蛮不也得了舒爽?要去时一味的缠人,讨吻讨抱,怎的过后便只是哭哭啼啼,惹人心焦。”
阿蛮以手捂面,不要他碰,少顷才道:“肚子里满了,大人还要弄在里面。”
鸿钧轻抚他嫩生生的小腹,低头复又吻在他鬓边,好不温柔细致:“喔,我阿蛮好生可怜,下回弄少些进去,可好?”
阿蛮期期艾艾地任他又搂又摸,鸿钧伸手来捏他脸颊,便乖乖吐了甜舌喂他,柔情蜜意地吻过,虽这样的许诺已不知听了多少回,仍是应了:“这样是好的。”
正是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
好。
也虽道春光夏时尽,却不知有情人日日沐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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