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色性大发》 献媚不成反献身
传闻永嘉王也曾是个骁勇善战的男儿郎,不过在老皇帝登基之后,便一颓不起,变成了一个留恋风月场所不问人世的多情种。
正是吃中这色情狂的尿性,二皇子不惜花大价钱找到一个身姿婀娜且才情过人的花魁献给了永嘉王。
永嘉王当即顺了他的意二话不说派人接待了李姑娘,王府从此彻夜长灯未息,怕是故意给有心人留着的。
“王爷收是收了……不,不过……”被派去潜藏在树梢上偷窥了一夜的侍卫脸上还泛着红晕,亲眼见到永嘉王生龙活虎的房中春色倒是说话也不利索了。
“不过什么?”二皇子淡然的看着手里的书,想也不用想这老混蛋没有那么好搞定。
“第二日李姑娘便被赶出了王府,现在还在殿外哭哭啼啼个不停。”侍卫一脸为难的说,“您看如何是好?”
“给些银两打发她走。”倍感头疼的二皇子也是不留情面,风风光光把人接来了,就为了讨好他那个皇叔,谁知道皇叔吃就吃了,还能吐出来翻脸不认账。
段绪有些后悔没有同永嘉王早日打好关系,现在心血来潮怕是皇叔也不认他了。
若不是为了巩固地位,增加自己夺得皇权的胜算,他段绪纵算是死也不会搭理永嘉王。
心有不甘的二皇子咬牙做了一个决定,匆忙换装带了个随从出宫就直奔春宵楼。
春宵楼是什么地方,京城最大的妓院,接待客人的非富即贵,皇宫内还流传着一个玩笑话,若是找不到永嘉王,准保他就在春宵楼玩姑娘。老皇帝对这个弟弟也是非常之无奈,整日浑浑噩噩的永嘉王可谓是丢尽了整个皇家的脸面。
许是二皇子的容貌并不出众,哪怕身着皇家特供的绫罗绸缎,老鸨也没多留意他一眼,春宵楼来来往往皆为贵宾,二皇子的“贵”气真是一点没有显山露水。
没有被纠缠的段绪随着嬉笑声很快寻觅到了那间荒淫无度的房间,踹开了屋门,里面的几个不着寸屡的女子具是一惊。
亏是有宽大的屏风挡着,没有被人看去。
“软玉温柔乡,永嘉王真是会享受啊。”二皇子笑的放肆,说这话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唐突的,反正他戴着面纱,旁人也认不出来。
“你们先出去。”
屏风后的男人发话了。
几个风月女子心有不甘的纷纷穿上衣物离场,眼神恨不得刮死这个不速之客。
唯有留下来的琴女还在抚琴。
偌大的场所瞬间优雅僻静。
“阁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屏风里的男子发问。
二皇子走到了屏风后,摘下了面纱,朝他作揖。
“侄儿见过皇叔。”
斜身倚在床榻之上的永嘉王并没有拿正眼瞧他,漫不经心的剥着葡萄道:“哦,是你。找我何事?”
传闻永嘉王丰神俊朗,今日一看确实非凡,段绪也了失神,半天才答话:“侄儿前些日赠皇叔的大礼,皇叔可还满意。”
“本王不记得了。”永嘉王丢进嘴里一颗果肉,不甚在意。这个皇侄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到是攀亲献媚,必有所求。
真是个老狐狸!二皇子心里虽愤懑,还是挤出虚伪的笑容说:“皇叔您是贵人多忘事,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皇叔大可提出别的条件出来。”
段绪想了一肚子的谄媚之言还未说出口,思绪有些飘摇就被男人生生擒住一只手。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拉住他的手腕送至软塌,栖身压在他身上。
葡萄混着美酒的清香瞬间铺面开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段绪越是喊叫,头脑越是不清明了,方才他罗里吧嗦说了半天,现在才发觉有股莫名的味道惹得他私处是一阵瘙痒,“唔……究竟是什么东西……”
“催情香。”段呈宗好心提醒他,一手的蛮力却马不停蹄的去撕他的衣物,连反抗的机会也没给他留。
段绪哪里知晓这香的厉害,若是呆的越久,就会丧失神志,一心只想求欢,这也是春宵楼的秘宝,段呈宗天天混迹这里自然是不怕的,只是二皇子初出茅庐,一派天真,被老狐狸算计进去还浑然不知。
仿佛被猎豹锁住身体的二皇子动弹不得,此起彼伏的裂帛声更是让他感到了空前绝望,他的秘密并不想让眼前的人知道!
永嘉王丢了他的亵裤,顶开他的双腿,握住二皇子的宝贝狎玩不止,指尖滑过龟头上的铃口便如愿吐出蜜液,但是一番戏耍过后还是让他发现了足以让他兴奋的好物!
原来抬起来二皇子的肉棒,底下竟然生长着粉嫩的女穴,怪不得如此放荡不堪呢,光是闻了催情香就湿了亵裤。
永嘉王玩味的眯起凤眸,几乎是想也没想,伸出火热的舌头舔了舔那道窄缝,继而肆意品尝玩弄。
“嗯……不……”
诡异的快感简直要弄疯了段绪,发出来的声音是这般无力诱人!
舔够了那里,段呈宗解开了最后一道屏障,甩
出来已经勃起的硕物。
皇叔那里决然不像他的脸那般动人,而是恐怖非常,怪不得他能让无数女子甚至是男子对他趋之若鹜。
粗壮丑陋的阴茎鞭打了一番阴蒂,挤在缝穴反复蹂躏,偏是不肯多加深入了。
“啊……皇叔……不要磨。”被情欲折磨的欲哭无泪的二皇子抖若筛糠,捶打到硬邦邦的胸肌上逐渐酸软的手毫不犹豫的抱住男人结实的后背。
胡作非为的永嘉王捏住他胸前微微颤抖的红梅茱萸质问他。
“不要磨,那你要什么,嗯?”
凶悍的阳根都快把那处磨烂成泥了,二皇子饶是嘴硬现在早已软成一滩春水,任由段呈宗调教。
“唔……要、要皇叔插进来……”
充满情欲的渴求让段呈宗不再犹豫,坚韧的肉茎狠狠凿进了湿漉漉的花穴,茎体暴突的青筋仿若大军压境一般贴合在蠕动的内壁上磨合,二皇子承受不住疼痛的叫出了声,想起了那个狂风骤雨的夜晚。
那一夜,他们都喝多了,吟诗作对,月下舞剑……情到深处青梅竹马的他毫无章法的乱闯一通给他开了苞,虽是撕心裂肺疼痛无比,但至少是甜蜜的。
可是后来……换来的只是男人的疏远,正是因为立场的不同,大将军拥护的是太子,正是因为他是大将军的长子,他们那一夜居然显得如此可笑!
“呜啊啊……皇叔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第一次了,我,我……”思及至此,悲痛的二皇子泣不成声的恳求,他如此低贱自己的残破身躯也不值得永嘉王肖想了。
“本王不准!”永嘉王霸蛮的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双唇,舌头撬开了他的贝齿,野蛮的攻城略地。
显然段绪不懂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道理,叽叽歪歪的着实让男人扫兴。
层峦叠嶂的媚肉搅紧了深入大半的阳具,阻碍了前进的大好时机。
知他又有了抵抗的心思,段呈宗不得不认真对待这场性事,架起二皇子坐在他身上,随着惯性雄伟的巨物得以深入半寸,可这还不够。
永嘉王温柔的搂抱着他精壮的酮体在他脸上亲个没完没了,虽说二皇子擅长骑射,身上有着健康漂亮的腱子肉,却比不得段呈宗雄伟挺拔的块头,老皇帝的江山几乎是这个男人从马背上打下来的,老皇帝忌惮他,可段绪艳羡他的兵力,就算是交了兵权,永嘉王也私藏旧部,若是想造反,必是一呼百应。
段绪整个人被顶的快散架,就算是男人没有全部进入,粗大的阳具压迫他的肉穴也是酸胀不已。
疲惫不堪的二皇子什么心思也没有了,任由男人耸动个不停,脸上的泪痕也没有了温度。
“你乖,本王就放过你。”永嘉王赏给他希望,深深埋入了所有,又狠厉的捧住他的脸威胁道,“你敢没有反应,我就在这操死你。”
“你是混账!”气急败坏的段绪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段呈宗被打的偏过头,嘴角渗出来血丝。
刚打过人的段绪心也是一跳,反客为主扒着他的脸关心:“没事吧?”
作为颜控的他还是很在意这张风华绝貌的容颜有没有变形的。
面对变脸如此之快的二皇子,永嘉王也不再客气,直接掰开他饱满的肉臀,露出紧致的穴口,将粗壮炙热的肉棒重重顶撞到最深处的穴心,然后拔出,带出黏腻的汁液,又深入些许操弄,
“啊……呃啊……皇叔我错了,嗯啊……慢……慢些……”
头次感受到这般酣畅淋漓的性爱让段绪宛若在风雨中飘摇,他简直要快被男人做死了!骚穴自然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浑身的汗液滚滚落下,男人仍是不停的操干磨炼他的私处,掐上他柔韧的腰肢。
虽然凌厉的唇角染上了深红,男人的脸仍然是美的,段绪痴痴的凝视段呈宗的容颜,若是心甘情愿在男人胯下承欢,也是需要长成这般惊心动魄才有资本吧。
浓烈的爱欲让二皇子敏感的身体一再痉挛,而催情香早燃尽成灰,柔软的内壁化作一摊春水任由段呈宗掌控,可段呈宗偏在此刻放手抽出性器,射了段绪一屁股。
“毒已经解了,要去要留随你意。”段呈宗面无表情的给他盖上自己的衣衫,翻身睡去。
段绪喘不过来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想问他为什么也问不出口。
想必李姑娘也是遭遇了如此待遇才备受打击吧,上一秒还抱着你的男人,下一秒就能无情的让你走。
二皇子始终不是女人,他不会心存希望,歇够了,颤颤巍巍的穿上男人完整的衣衫,虽然有些宽大,但也足够遮住身上令人羞愧的咬痕。
段绪静悄悄的走了,一走便是六个月没有再来骚扰永嘉王。

冬狩受伤芙蓉帐暖 骑马时
寒冬初雪,天地间浮一大白。
老皇帝每逢新雪初霁,都要带着几位皇子去狩猎,意图正是要锻炼皇子磨练意志。
几位皇子一身厚重戎装,雄姿英发的模样着实让老皇帝欣慰不已。
殊不知,皇子们表面上的谦让,暗地里摩拳擦掌,生怕被人抢了风头。
令老皇帝没有想到的是永嘉王也会来,他这个皇弟一向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该是要为太子扫清这个障碍,偏偏这个永嘉王滴水不漏,做起了逍遥自在的闲散人,如今来了猎场也是一身呛人的胭脂水粉味,还沾染了不少酒气。
几位皇子嫌他味重,纷纷拉开马缰躲得远远的。
二皇子同他无话可说,更是离得八丈远,生怕他凑近来侮辱他在他胯下承过欢的事实。
照例是一声号角令下,百匹骏马奔腾似海,扬起风雪漫漫。
太子不甘示弱,骑着最尊贵的汗血宝马冲锋在前,几个弟弟只有跟在后面的份了。
反倒是二皇子跑在了最后,礼让过太子过后,又让了几位弟弟,只剩下了匹血统并不纯正的慢马。
段绪悠闲的骑在马背上检查弓箭是否完好无损,完全没有意识到某人悄然无声的与他并驾齐驱。
可是某人气场实在是太强大,段绪就算是想忽视都不能了。
“皇叔不好好的在你的春宵楼待着,跟着我作甚?”二皇子睨了他一眼,十分不爽的问。
段呈宗不气也不恼,像是看穿了他选慢马的意图,好心提点他道。
“真正的好马,该是你让它快它就快,你让它慢他就会慢。”
段绪不屑的冷哼:“皇叔倒也不必如此自恋。”
永嘉王骑得正是同他浴血奋战过的红鬃马,必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如今也能同他并驾齐驱,不紧不慢,可不是拐着弯在夸自己的马吗?
见识到了永嘉王的厚脸皮的程度,段绪心烦意乱,心想什么时候能甩掉这个烦人的包袱,谁知道永嘉王居然下了马,马也不拴随性的坐在树下拿出酒囊痛饮。
“舒坦!”
合着这个混球皇叔不是为了狩猎而来,好似只是为了找个悠闲之地游玩般惬意。
二皇子可没他那份潇洒,他心里的那根弦时刻紧绷着,前有太子后有十几位弟弟同他争,他绝不能输。
脱离了大队的二皇子决心去深林处碰碰运气,越是危险的地方,野兽便也越多,今年的收获绝不会比去年差。
渐渐地,天空开始飘起大片的雪花,气温骤凉万分,二皇子仍是一意孤行的向前行,身下的马顶着寒风也走不得太远。
只听得“嗖——啪——”一声,凌厉的飞箭的扎进了二皇子的右腿内。
二皇子犹如飞絮般摇摇坠下,摔了个嘴啃泥。
如此狼狈的模样惹得是永嘉王这个罪魁祸首哈哈大笑,声音响彻空旷的山谷。
“段呈宗!”
段绪可气坏了,直呼其名,想要爬起来骂他,腿被箭伤桎梏的根本提不起劲。
段呈宗骑在高高的红鬃马上,雄姿英发的模样让二皇子看着就来气,他真是他的煞星!
“我看看。”永嘉王下了马不先看他的腿,倒是捏住二皇子的下巴反复查看,小脸被冻得通红,微微颤抖的睫毛上还沾了晶莹的雪花片,可怜极了,真想让人蹂躏一番。
段绪抖落了身上的白雪,再次尝试着站起来却永嘉王按住,从他身上撕了块布匹缠绕在伤口处,继而打横抱而起,将他放在马背上,长腿一跨就坐在他身后拉动马绳,红鬃战马生来脾气大,感觉有陌生人同主人坐了上去,呼哧呼哧原地转圈就是不肯前行。
“呵呵,和你一样倔。”男人在他耳边吹气调戏他。
方才的气还没消呢,段呈宗又惹他生气,段绪给了他来了一肘子,段呈宗也不躲,他胸口的肌肉相当结实,小家伙那力气跟闹着玩似的。
一簇簇的雪下紧了,受了伤的二皇子虚弱的倚在男人硬邦邦的身上低喘,翘臀无意识顶着男人的胯下磨了两下。
“皇叔……”二皇子有气无力的喊着永嘉王,意识逐渐消沉。
“不能睡,”永嘉王从后面搂紧他,认真了下来,用力甩了下马鞭让红鬃马别闹脾气。
也许是意识到主人生气了,红鬃马这才肯听话,仰天嘶吼一声抬起蹄子跑的飞快,飞速的颠簸男人勃起的雄根几乎是厮磨了他一路,二皇子是有苦难言,男人又何尝不是在忍耐呢?
眼看着就要清点完毕各位皇子的狩猎情况了。
半天不见人影的二皇子总算是到了,不过是被人搂着下的马。
随从慌忙扶住主子,把人跟丢了他小命也差点没了。
老皇帝看见这一幕就气不打一处来,拉拉扯扯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
“怎么回事?”
二皇子没说实话,只说是被豺狼咬了。
“废物东西!没这个本事还扯能。”
二皇子本想提现自己的谦
让,又能猎到最多的猎物脱颖而出,谁承想永嘉王把他的希望全射没了,还被一贯瞧不上他的父王痛斥。
一贯会做人的太子段赦行礼劝言:“父王息怒,我看二弟伤的不轻,还是赶紧派御医来看看吧。”
“嗯,也罢,晚上的篝火宴会你也别参加了。”说罢,皇上摆摆手便起驾回去了。
剩下几个皇子针尖对麦芒,火药味甚重。
三皇子段新阳只猎到了一头小鹿,像是有什么心事,犹犹豫豫的恳求太子,“大哥,放过这头小鹿吧,它妈妈一定很着急。”
“这是你猎到的,与我无关。”太子冷冰冰的,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吩咐侍卫将这些猎物烤了去。
碰了一鼻子灰段新阳心头一酸,小声呢喃:“这明明是二哥打到的……”
……
御医小心翼翼解开了缠绕的死紧的布条,惊了“二皇子……这……”
这明显是箭伤,而非二皇子所说的被豺狼咬伤的。
“今天看过的,你就当没有发生过。”二皇子自不会同他辩解,只让他保密。
医疗完毕,二皇子被搀着一瘸一拐回到帐篷,他也不着急去休息,命下人去烧水沐浴。
二皇子躲在屏风后脱下来厚重的衣物,私处粉嫩的花唇已被磨得红肿不堪,黏糊糊的蜜液还在往下滴。
竟然已经敏感到这个地步了!二皇子痛骂自己的身子无用,不就是被永嘉王蹭了几下,骚成这样!
还好为二皇子沐浴的老婢女伺候他惯了,在她眼里他只是个平常人,因为他受了伤沾不得水,老婢女便帮他擦洗身子,顺道把那羞耻的部位也洗的干干净净。
消了那股欲望,二皇子松了口气,正准备躺在床上休息却又被永嘉王的下人传话到永嘉王的帐篷里“叙旧。”
他与他哪里来的旧事可叙呢?只有那一夜……
二皇子知道,只要撩开了这帐布,就是再次羊入虎口,他不蠢,也不想被三番五次的欺凌还甘之如饴。但是他一朝要为自己的追求,就要逆行倒施,哪怕有悖人伦也要在所不辞。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避其锋芒?”二皇子人还没站稳,永嘉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此刻他正端正的盘腿坐在矮桌后,全然没有以往嘻嘻哈哈的形象,像是换了一个人。
二皇子莫名其妙的愣住了,继而委屈不已,若不是他把自己腿射个对穿,他早让父皇多重视他一眼了。
“不可理喻……啊……”又被那股怪力拽的生疼,反应过来已经是坐在那人的腿上了。
段绪整个耳根子都红了,永嘉王身上仿佛是洗净铅华,白天臭烘烘的味道是一星半点都全无了,还若有若无的还散发着清香,怕是换了个人。
“太子现在风头正盛,你要抢风头,不急在这一时。说你蠢,你还委屈了,嗯?”永嘉王贴在他身上,语气变弱了,哄他一般耳鬓厮磨。
“与你无关。”二皇子挣脱他的桎梏就要走。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好大哥最近在干什么勾当嘛?”永嘉王一句话就把他定住了。
这是说明大哥的一举一动都有永嘉王的人盯着了,如果这是真的话,段绪也很想得到大哥的把柄。
“什么条件。”二皇子知道,永嘉王不是一个大善人,更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对他好,他们之间只有交易。
“舔。”永嘉王递给了他一个眼神,声音低哑又充满魅惑性。
二皇子转过身一瘸一拐的趴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掀开了他的亵裤,握住他炽热狰狞的紫黑色男根,许是刚刚沐浴过,一股子雄性檀香味混着淡淡的梅花香气。
段绪虽然经过人事,可也没有去吃过男人的东西,更何况这么雄伟……
瞧他畏畏缩缩为难模样,永嘉王只得耐心教导他如何从下至上。
味道没有想象中的难吃,可也不好吃,二皇子顺着皇叔的指令先从根部添起,然后慢慢顺着柱身往上攀登,还要吸一吸铃口,然后张开了薄唇一口包住龟头,收起牙齿往下含住。
做完了这些,段呈宗粗喘一口气抓住了他的头发律动,巨大的肉棒在他口腔内浅浅戳着,
“唔……唔……”
龟头戳到了嗓子眼,可把二皇子难受的不行,眼眶都红润了,想干呕也只能憋回去。
永嘉王心生怜悯,不再操弄他柔软的口腔,拔了出来,又搂又抱的,还亲昵的用鼻尖剐蹭二皇子的眼角。
二皇子啜不成声,毕竟也曾是皇宫里备受诸多疼爱的皇子,如今却要跪在男人跟前勉强去吮舔他的性器,无异于是一种侮辱。
“冷了?”
二皇子只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也不爱搭理他,永嘉王不得不再度公主抱起了他送到了床上给他披上了兔毛披风。
他还是不说话。
段呈宗始终是个有耐心的人,同他奉陪到底,不停的挑逗他。
“好香,你是不是洗过了?”段呈宗轻柔的解开他的内衬,冰凉的大手先是拂过
他的香肩,然后拢住搓揉他白皙的乳肉,鲜红的奶头也一并照顾往外拉扯。
“……”酥麻的快感让段绪险些忍不住,还是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说话。”段呈宗粗糙的大手挪到了他本就发肿的阴蒂上揉捏,做坏的扯了扯他的骚豆子。
“唔嗯……叫了个婢女给我擦过身。”段绪发出一声呻吟肯答话了,他怕皇叔又想出什么怪招折磨他的身体,浑身上下被永嘉王摸了个遍,仿佛又经历了一遍洗礼,不过是十分黄暴的。
段呈宗的手法和婢女的感觉完全不同,擦的他浑身起火,甚至在心底是想要被皇叔抱抱的。
“说不定哪天还能为殿下亲自沐浴。”永嘉王半是开玩笑的期盼。
“神经。”二皇子骂他,段呈宗直接堵住他的双唇,伸出舌头吮咬半天不肯撒嘴。
等吻到段绪没有力气同他争辩了,段呈宗收了收力道,放平段绪由他躺在底下,扒开他那条没有受伤的腿将身下的阳物蹭到花穴口,娇嫩的花穴主动含住了粗大的性器前端。
“要不要皇叔操?”男人虽跪在他一侧,却倨傲无比,还要他主动说出那羞耻的话要他去祈求。
“你说呢?”二皇子挑衅的冲他挑眉道,他偏不随他意愿!
“不听话的骚母马,就该骑死你!”永嘉王挺腰送胯,凿开幽密捅了进去,将阳物塞的满满当当,用性器狠狠贯穿他的骚逼,阴道里的蜜液瞬时沿着茎身往下流,打湿透了浓密的阴毛。
“呜啊啊……太快了……哦哦,要丢了……我是皇叔的骚母马,快被皇叔操死了……”段绪承受不住的张开嘴,淫词浪语不断,他忘却了诗书礼易,此刻二皇子就是性欲的奴隶,任由永嘉王在他身上驰骋。
他的“坦诚相待”令段呈宗淫性大发,更加暴虐的耸动操弄淫糜至极的骚穴,撞得白沫四处飞溅,帐内清晰地回荡着噗叽噗叽的水声。
“你这里,操起来真是难得的舒爽,皇叔都快被你夹断了。”段呈宗,摸着他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说荤话侮辱他。
二皇子肥厚的女穴里竟然涌出一大摊淫水,一股股浇的他鸡巴仿若置被温泉淹没。
“你高潮了,宝贝。”段呈宗阴恻恻的笑,舔了舔唇,告诉他这个事实。
晴天霹雳!二皇子心里只有这四个大字,面目僵硬,恍若魔怔了,一言不发,任由男人继续狂干不休。
段呈宗还嫌不够,抬高他的左腿,顶得更深,硕大的龟头横冲直撞顶进他那肥厚的宫口,段绪大叫一声,浑身熟透了的红,眼梢带了丝水光,似是被戳到痛处了。
“皇叔……你那一箭射的我好痛。”二皇子坚持不住了,慌忙抓住他的衣袖服了软,这是他二皇子第一次冲永嘉王撒娇。
水汪汪的眸子,配上柔肠百转的语调,简直把人弄化了去。
“骚婊子!”段呈宗痛骂,托起了他白花花的屁股,龟头直挺挺插到宫颈口内部,囊袋鼓胀到最大,淅淅沥沥射得他个七零八落。
性事结束了,二皇子也没有力气走出这个帐篷,干脆就睡在了男人床上,男人亦没再说出当日赶他走的话,给他重新包扎,甚至盖上被子把他圈在怀里供他取暖。
男人的身子火热的像个熔炉,二皇子靠紧在他胸膛上,强大的安全感让他一夜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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