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邻居天天*我(1V》 第一章 想肏她
盛夏。
大巴车突突地停进了小县城的巴士总站里,大门打开,燥热的空气一涌而进,穿碎花吊带裙子的纤瘦女孩儿最后下来,瘦的腕处隐约可见青色血管,将巨大行李箱一个人拖了下来。
林夭夭走到医院门口口渴了,要了一根红豆冰,将雪色缀着蜜豆的四方雪糕轻轻咬住。
这是她大一的暑假,受邀去海南的三叔家玩了一周,实在没得玩了才回家,因为暑假家里委实没什么意思,林父林母暑期都比平日还忙,几乎没人顾得上她。
开门丢行李箱,开空调,少女葛优瘫在沙发上。
“砰砰砰。”
门声响到第三声的时候林夭夭才跑去开门,她今天和平日有点不一样,在海南被新学化妆的堂姐点缀了一下,简单化了嘴唇和美貌。
一开门视线就被一堵结实的黑墙给挡住了,林夭夭的视线被迫往上,看到了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身材高大健硕,说瘦不瘦,骨架挺大很精壮干练,暗绿色的衬衣上衣被他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点深麦色的肌理分明的胸肌。
眼窝深邃凹陷下去,瞳孔冷寂又暗黑。
像犯罪分子。
“有事吗?”少女舌尖的雪糕转了一个圈吞咽下去。微不耐烦。她没见过这人,该不是单元楼里的。
程渝看到小丫头血红小舌头的瞬间就哽了一下,本只想敲门问个事的,不知道是天气原因还是别的,心头腾起了一股子久违的躁。
在那种地方呆久了该心如止水的,这情况,不应该。
他一双眼冷漠的眸垂下去,见少女的碎花裙完美包裹着她小巧的乳房,腰纤细得盈盈一握,臀部微微翘着,脚上的黑色罗马绑带凉鞋衬的她小脚雪白,一只脚趾却因为脚背略宽而卡在了外面,有一点稚嫩的突兀感。
“有你家对门的联系方式吗?约了看房,联系不上。”程渝看着那根卡出来的脚趾,问。
原来是对门搬走的那家人人要租房子。
“那你们之前怎么联系的嘛……”少女皱眉疑惑问道。
“熟人介绍。”程渝简单解释。
林夭夭看到这人肩上背着一个深黑色的行李包,大只,松松垮垮的,果然是事情迫在眉睫。
她踩着鞋回去的空挡程渝开始抽烟。
他单手护着火苗,视线往下,眼睫垂住,尼古丁的味道让将喉咙口的饥渴勉强先咽下去,却也只是暂时,他微微抬眸,忽略不了少女细弱的脚腕在碎花裙摆间四下乱窜给他带来的感觉。
一口。
又再抽一口。
对门那家户主是林夭夭父亲的同事,麻醉师,赚的很多,在市里买了房子后就带着儿子搬过去了,这边自然就要出租。
林夭夭用自己勉强算智能手机的小翻盖给林父打了电话要了号码之后,用纸写下来给他递过去。
纤白的手指警惕又利落地从门缝里伸过来,少女恍若雨后清荷般的脸只露出来一半。
程渝咬住烟,接了过去。
期间碰到了她的手指。
凉凉的,粘粘的,带着红豆的甜腻。
林夭夭讨厌别人在公共场合抽烟,当下其实有些不高兴,小小的脸别了过去,却没说出来,关上了门,挥了几下手去赶自家门口停留的烟味儿。
林父夜里回来时饭已经吃了一半了,林夭夭吃完饭洗完澡,披散着头发一边吃双皮奶,一边翻找着娱乐频道来看。
“隔壁老陈房子租出去了,一万五。”林父喝了口汤说。
“这么高?”林母听了不免有些惊讶,“三单元老路他们半年前才九千,暖气费自己交。”
“别羡慕……住的不是啥好人,听说是号子里边儿呆了几年才出来的,回不了家,只好一个人在外面找活干。”
林母闻言震惊,声音立马压低了,说:“是吗?犯了啥事关起来的?”
“捅了个人,听说对方高位截瘫了,赔偿人家不干,说就要他坐牢,他也没什么悔改的意思……以后记住离远点儿啊,就算见了也别打招呼。”
“那真是个狠人。”林母若有所思地想,拿刀捅人,这是个狠角色。
“夭夭听见没有?以后不要往隔壁去了,你善家哥哥不在了,以后就算临时进不了门也不要去隔壁!”林父扯着嗓子朝她喊道。
“听见了。”
林夭夭听见陈善家这名字就烦,本来让她去她也不去的,她咬着勺子专注盯着电视里当红炸子鸡男明星的顶级,胡乱应了一声,烦意转瞬即逝,吃吃笑了起来。

第二章 粉嫩如花蕊的乳尖凸起来
林母开暑假班是管饭的,租了二姨的小平房,中午在那儿开伙不回来,林父医院忙的时候,中午打个盹儿就继续上班了。
林夭夭在家点了几次外卖,做了几回泡面炒馒头之后无聊到绑起了头发,开了抽油烟机和灶台,开始炒菜。
正炒着,肉还在夹生的时候,灶台坏了。
“妈,你交了燃气费没有?煤气坏了,点火也不行,我都试过了。”
林母这边正在上课,看着闹腾起来的一群初中生,着急对着电话道,“灶台边上有个燃气公司的抢修电话,你打了试试啊,夭夭。”
林夭夭挂了电话去找那个号码,黑乎乎的,早被油烟给糊住了,她动手刮了一下,这下好了,彻底没了。
看着锅里半生半熟的肉片,林夭夭擦了一下额头上出的淋过雨似的汗,出了厨房。
她只好打电话给林父。
林父对林母这种胡乱教人的行为嗤之以鼻,道:“你妈乱教,肯定只是个小问题,随便找个男的都能修,大中午的都在家,你肯定能找到,随便找一个试试,我这边马上要开会,你先对付一下,晚上爸爸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啊。”
林夭夭咬咬唇没好气地挂了电话,少女的鼻尖额头都是汗,没好气地打开了单元楼的门吹风。
凉风徐徐吹来,吹得人有点舒服。
隔壁。
门关着。
程渝睡到中午被热醒了,习惯性地冲个澡出来,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眼,这一眼,让他身体顿住。
少女的头发有几根微微炸了起来,凌乱的刘海被汗水沾在侧脸上,茫然用手扇着风,想着,是去求楼上的白叔叔还是楼下的刘奶奶,她一向不擅长交际的,被邻居谈起来也只是说那个一单元乖巧的小丫头,在医院这么凌乱的环境里长大,她从小被教导着要圆滑处世,可就是没学会。
吊带背心里,那粉嫩如花蕊的乳尖凸起来,下面是五分的灰色运动裤,小腿纤细冷白,和胳膊肘一个颜色,细弱得仿佛一捏就碎。
门突然开了。
对面,男人一边系扣子,一边戴帽子,要出门的打扮。
林夭夭一下哑然。
她已经习惯了隔壁没人,所以才大喇喇穿小吊带叉腰站门口半天的……她忘了这里已经住人了!
程渝走到楼梯口,帽檐下一双冷冽如冰的眸,瞥向少女。
“有事儿么?”楼道窄小,她堵着,他出不去。
少女小脸顿时都吓白了,踉跄着退后了一步,差点儿摔倒了,努力抬起胳膊含着胸,半晌才道:“…………你会修煤气灶吗?”
他就是个男的。
程渝沉默站了一会儿,随后,才一脚踏进了林夭夭家那小小的憋仄的单元楼房间,少女已经仓皇地红着脸跑进房间穿内衣去了。
程渝兀自往厨房里去。
检查了一下,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灶台没电了。
林夭夭跑出来发现人已经走了,小小地松口气。
程渝随后敲门。
“你不是走了吗?!”少女打开门错愕地问道。
程渝挤了进去,到厨房,塞了一节大电池进去,打火。
厨房重新燥热了起来。
“……叔儿,你……吃饭了吗?我弄米饭和肉特别多,你没吃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份吃。”林夭夭看得目瞪口呆,半晌看着程渝的眼睛,终于憋出来这么一句。
林医生很讲究养生,说夏天的剩饭留到晚上不好,可她一个人的饭稍微一做就多了。这个男人不面善,可是他给她修好了灶台,她循着礼貌客气客气。
程渝顿了顿,随后竟坐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咯吱咯吱响的沙发上。
“……………………”
就没想到他真会坐下。
林夭夭的脸在厨房露了一半,眼神清透,有点躲闪,嘴巴张了张才嗫嚅般的说道:“……叔儿,别关门。”
她没想到程渝会真留下来,后悔来不及,只好有安全意识地说道。
程渝坐着看起了法治频道
央视着名的主持人在讲一个多年前很玄的案子。
一家海边的人被残忍杀害了,剃掉了手脚指甲盖,挖掉了脑子和膝盖骨,而且说是活挖的,可想当时现场的惨烈。
讲的凶神恶煞估计是想起威慑作用,血腥的图片却打了马赛克。
程渝看了一会,默默关了这小破电视。
叔儿。
他想起了少女刚刚对自己的称呼,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出来后就没刮过的两鬓和下巴的胡子。
“好了,叔儿,吃吧。”一双白皙的长腿出现在了他跟前。
林夭夭小小声的说。
两个人在吱扭吱扭的老旧风扇声中吃完了这一顿饭。
肉片炒得老,菜里面还有盐颗粒,程渝却吃的大口大口,比她吃得多多了,少女战战兢兢的,总共没吃几口,第一次见饭量这么大的男人。关键他还不胖。
“你爸妈没和你说,不要和我多接触吗?”吃完,程渝放下筷子,直接用拇指擦了擦嘴,却不显得粗鲁,反而有种冷酷邪气的味道。
少女愣了一下,将青菜咽了下去,半晌道:“那你不要让他们知道。”
她最怕唠叨了。
毕竟没多大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楼道却突然传来了声音。
“我怕夭夭吃不上饭,学生午休我回来的……”
“我也担心夭夭,开会领导没来,我就买了包子顺带回家躺会儿……”
林父林母一道进的门,互相抱怨着,迎面就撞上了自家沙发上坐着的那两鬓胡子微微吓人的健硕男人,而娇小玲珑的少女林夭夭鹌鹑似的蜷缩在茶几对面,拿着没几颗米的碗筷。
林母突然想起林父说,这人将人捅得高位截瘫了,那只手,此刻正握着她女儿夭夭小时候用的那双粉色的碎花筷子。

第三章 爽哈她又不敢啊不行了
六年前。
利县隶属的叫潘阳的省会城市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暴力案件,此前警察们接这家的报案都接烦了,出那么多次警,极尽所有方式调解,却没落得什么好结果。
也是。家暴。谁管的了。
几个人拖拖拉拉地天黑才去,一进去却看到了满地的血,摔碎的酒瓶,旁边活活被砸烂的实木家具,还有躺在血泊里只有嘴唇能动,眼神已经晦暗绝望的男人。
奇了怪。
往日里都是他将女主人往死里打,打的那女的精神都快不大正常了,可最后一次他已经将那女人打死了,法医的时候鉴定说多处脏器破裂,竟是活活给揍死的,男人当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后来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进去关了几天竟然又回来了。
释放男人的原因就是,武力不是导致该人死亡的直接因素,女人死于心脏病导致的心脏骤停。
那女人的确是心脏不好没错,但那一刻到底发没发作,谁也不知道。
这一次被捅的竟然是这个惯性家暴的男人。
林母看着他们,手抖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反应过来说,“是你帮夭夭修的燃气灶吧?谢谢啊,吃够没?没有我再进去做点儿。”
林父神情严肃,背着手,看向林夭夭的眼神很可怕。
少女垂下眼,挺直了纤瘦的脊背,叛逆期没过似的,又犟又冷漠的不说话。
程渝笑了。
很奇怪的一种笑,眼睛直勾勾盯着林母,林母那一瞬,活活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等人走了,林母后怕不已,林父已经揪着去洗碗的林夭夭认真批判起来了:
“这就是个杀人犯,最后那个人是被一个老博士救回来的,万里挑一的概率,所以他就是奔着弄死那个人还脱罪去的,那人没死他才没被放过,否则咋可能只判六年,你说说,这种既有心眼又手段残酷能是什么好人!!”
外科林医生气得满脸皱纹都出来了,洗碗的小丫头却很不耐烦。
杀人总要理由的。
她又没招惹他。
少女不理,中午睡了一小觉起来又追今年暑假大热的一部《狼总裁的爱诱惑》偶像剧看了起来,这电视剧的名字很羞耻,主角选了个中韩混血的男明星演,他有韩剧男主的绅士和精致,却也不缺中国男演员的那种利落和an,演的这个角色并不矫情,冷酷又深情。
剧情今天演到,女主深陷困难,男主拼命搭救以后,女主哭着反驳,男主克制之下没克制住,身体力行的惩罚了她。
国内电视剧少有的大尺度,男主狠狠扣住女主的下巴,狼吻上去,舌头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喘息配音配的特别好,衣料的摩擦声和挣扎声也够性感。
林夭夭翘着一条腿抱着抱枕看电视,不自觉的,纤细的手,垂了下去。
这一幕结束的时候,少女底下已经是水意潺潺。
咬着唇,她纤白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自己柔嫩的肉芯儿里面翻弄,却更被吊的不上不下,解不了渴,林夭夭打开了网络,在手机微博中找到了那一段被热心网友截下来的激情视频,脸红地继续观看。
男人的手粗暴地撩起女人被撕破的裙摆,将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身上,单手将她高高托起。
哦——
好激情——
少女一双麋鹿般的眼睛有着羞怯的情潮,潮热的气息在唇舌之间吞吐着,一根手指埋在口中,下意识吮吸着,另一只手最长的那根手指则慢慢深深陷入了自己那几乎埋不进任何东西的狭窄花缝。
小巧的蕾丝内裤,渗透了薄薄的汗,少女皱眉将那碍事的内裤剥下来褪到一个小腿上,白白嫩嫩的手指盲着去摸那个自己探索了许久都不知怎么会更爽的地方。
书里都说摸这里爽,摸前面的硬硬的也爽,可,硬硬的那儿她不敢摸,一摸她就发抖。
小缝儿这里真可怕,怎么可能进得去东西。
将来还要从这生孩子,得撑开多大呀。
“嗯……啊……哈……啊……呼……嗯啊~~~~”少女咬住了怀中的抱枕,壮着胆子去摸那个湿哒哒的阴蒂小硬核了,她却并不敢摸的太狠,一边碰一边哭,呜呜呜呜……呜……爽……哈……她又不敢……啊——不行了……

第四章 夭夭喷出来(微h)
程渝将自己腰上的绳子松了松。
夏天最闹心的事情第一个是停电,第二个是风扇或者空调坏了。
他的空调今早就坏了。
他看了一下是排水那里有问题,可排水管是通过外墙延伸到阳台的下水管里面的,程渝办事回来后房间热的像个蒸笼,他从行李里掏出了两捆绳子,固定住,兀自从阳台翻出了5楼的窗户外。
幸亏这时午后鲜少有人,否则看到定会被吓得叫出声来。
程渝检查了一下排水管果然是有问题的,他蹬着墙,荡到了阳台的边沿,松开咬着工具的嘴,正要查看一下,却听到了隔壁一段不是很正常的声音。
不是很劲爆,却能听得出来是在干什么。
他冷眸沉了沉。
半晌,他丢开工具,又蹬了墙面一脚。
隔壁,一个万分淫靡的场景呈现了在他的眼前。
凌乱的沙发上,少女短小的吊带睡裙遮掩不住她的臀部了,小小的屁股撅着往上翻,小小的白色蕾丝内裤被她脱下来到了脚腕上,花心也跟着撅起来朝外,将整个花缝和阴部都暴露在了他眼底,她一边看视频,娇俏的小手指一边颤颤巍巍往花穴口那里探,却又委屈啜泣着停住了。
湿哒哒的黏液滴下来一滴,两滴,少女哆哆嗦嗦地抱着一个抱枕,尽量壮着胆子努力“欺负”着自己,可是一边哭一边爽,等好不容易才笨拙地将自己搞高潮了,又被那快感吓得,抱着抱枕哭了好一阵。
粉嫩的手指头细细的,小心翼翼抚摸着自己的阴蒂,缓和着那强烈不息的快感。
不知多久过去。
少女揉了揉发皱的眼周,起身看到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酸软着腿去给收拾了,然后坐回沙发上,可,此刻剧情已经接不上,她也办法再专心看这个电视剧了,索性关电视走去了房间,上网去搜那个男明星的其他视频。
窗户外,程渝看着那小沙发上停留的白色纸巾,脑中略过刚刚她七手八脚忙乱的的纤细手指,回忆起她被她自己慵懒又极其不好意思地磨蹭了好几下的双膝,雪白的,毫无青紫,一点没被蹂躏过的样子。
玩个自己都害羞。
他想。
程渝回神专心修空调,捡起工具的时候却只觉得自己有些异样,不由看一眼自己双腿之间。
那里,已经撑起了硕大发胀、被布料一磨就开始涨疼酥痒的一大团。
丢开工具,他沉默了下来。
隔壁房间的风扇吱呀吱呀扭着很安静,里边儿很长时间没了声音。
程渝索性翻了阳台进来,轻车熟路的,站在那儿,慢慢点燃了一根烟。
这家的阳台构造很普通,在屋顶的位置拉了一个晾衣服的铁链子,别的杂物堆得整整齐齐的,也不多,他盯着那链子看了一会儿,拂开自己脑子里那联翩的想法,走进去。
少女在卧房桌上趴着睡熟了。
电脑上正反复播放着那个男明星的某段视频,他从新闻发布会上下来,朝粉丝颔首示意,头上一顶黑色大伞撑开来,男星在雨中上车,侧颜果然是骨灰级别的好看。
少女半边脸贴在木桌子上,单薄的睡裙底下,内裤没有穿,细软修长的腿微微敞开着,手指上覆了一点点黏液,垂在她自己腿间。看样子,是困倦得睡着了。
程渝看了半晌,蹲下来,烟换了一个手,慢慢将她纤细至极的手腕拿开了来。
大腿,微微掰起。
里面竟是一片白皙的,没有毛。
程渝也算见过没有毛的白虎,可这么嫩和天生的,没见过。
他没有打算这么早碰她,可没想到偏生给他看到这一幕,电脑里视频还在反复播放着,粉丝的尖叫声都没把她吵醒,自慰一下,就这么累,将来肏起来不知道会有多娇。
他的嘴叼住了烟,粗指深过去摸了摸她那柔嫩的缝儿,窄小的还没他一个指节宽,他不由皱了皱眉,只好分开缝隙,找到了那粉嫩嫩的,凸出了一个白点来的小阴蒂内核。
指腹极有技巧地给它完全包裹和覆盖住了。
“夭夭……喷出来。”他眯眼看着那儿,沙哑地淡淡说道。

第五章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肏你一次也算圆的你的梦
林夭夭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大腿之间很酸很酸。
就好像被人蒙着头给揍了一顿一样。
她看了看电脑,上面的视频还在放,时间却已经快五点了,想起了林父说五点让她去外科门诊找他,忙起身,这下,却被自己脱了一条裤腿的内裤绊倒,而且,她被吓着了。
怪不得她全身那么酸软,就好像腰上被人做过泰国的马杀鸡。
她的水儿从凳子上一直流淌到了地上,连脚跟上都是,简直能用泛滥成灾一塌糊涂来形容。
少女脸蛋这下涨红了,她的确做过春梦没错,可没记得刚刚在梦里做过,也不知道刚刚梦里的对象是不是徐文斌。
她擦了半天,水儿却就像是一瓶子矿泉水那么多,闻着也不像尿啊。
电话响起来了。
林夭夭去接,果然是林父来催的,她索性洗了自己的小毛巾把地板擦干净,起身又觉得好像不仅仅是阴蒂内核的那地方酸的特别难受,好像缝里也被什么大东西入侵过一样。
她骑着自行车去了前面的门诊大楼,路上被自己突然浮想出来的想法吓得不轻,自己该不会是自慰次数太多,得了什么不好的妇科疾病吧?
她爸爸可是挺有威望的外科医生,她要是得了这个病,不会要她爸爸带着她去妇科做检查?
少女忐忑的心思一直蔓延到了夜里的餐桌上,外科和其他几个相近诊室的人聚餐,就在家附近,所以很多人都带了家属过来,有好些个上暑假班的小朋友是在林母的英语补习班里的,所以林夭夭被人带着自家小朋友打了很多次的招呼。
她只是没想到,这次陈善家也跟着一起来了。

陈善家的姑姑也在医院,这事儿林夭夭是知道的,他这次来,可能是来给他表妹补习。饭桌上陈善家全程都在打电话,微笑着发短信,一眼没看这边的林夭夭。
“行,马上吃好了,带你出来。”
陈善家出来上洗手间的瞬间才看到了林夭夭,一张学霸脸顿时出现了一点点不怎么好的情绪,尴尬持续了两秒,而后笑起来:“夭夭你也来了,放暑假了?在学校挺好的吧?”
陈家是差不多一年多前搬走的。对,就是高考前夕那么个样子。
陈善家比林夭夭大一岁,只是上一次高考没发挥好,补习了,在潘阳最出名的一所高中。
鉴于两个人要参加同一年的高考,林母就说让林夭夭多往陈家跑,还可以试着跟陈善家讨要潘阳一高的试卷,要知道潘阳一高的二本率可是在90%以上的,相当了不得。
林夭夭也觉得有道理,厚着脸皮周末去了陈家,当天,陈家父母不在,陈善家在练习听力,看到了这个似乎一直爱慕自己的邻家小妹妹,忙请进来,直接将她带进了自己的卧房。
后来林母又叨叨起让她问陈善家要高考窍门和潘阳一高密题的时候,林夭夭直接就说:“他不给。”
“怎么可能。”林母当然不信。
林夭夭不理。
后来,陈家搬走了。
搬走那天,林夭夭借口练口语跑去了三单元的陆诗雨家,扒着十楼的阳台栏杆看楼下衣冠楚楚的陈善家,气得脸都红了,呸了一口,手往他脑袋上一挥,骂道:“祝你这辈子都ed!!死渣男!!!”
去他家的那个周末,陈善家突然把她扑倒在床上,扯开她的衬衫,打算对她用强,一边按着脱裤子一边笑着说:“咱俩高考完就分开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肏你一次,也算圆的你的梦……”
每每想起来林夭夭就恶心的不行。
林夭夭不想理会陈善家,跟他颔首示意了一下,就打算骑自行车先回,顺带给没下班的林母带了点肉菜。
陈善家挡在门口,笑:“夭夭,回去啊。”
少女顿住,“善家哥哥,你挡路了。”
“我跟你一起,顺道回去看看我家房子,走。”陈善家说完就夺过了她的车把来。
少女本来不想理他的,这举动让她想发火,听这一句,突然想起来很多的事来,想起了那个很凶很冷酷的叔叔,想起林父说,那个人,是个杀人犯。
她突然改了主意,一双眸晶莹剔透的,看着陈善家开口说:“好吧。”

第六章 给她揉上一个汹涌到喷水的高潮(h)
两个人站在门口敲门,陈善家不耐烦地道,“这人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吧?这么久不开门。”
听见敲门声,程渝将裤子拉链拉起来,慢慢走过去,看到猫眼里的人后,一怔。
底下。
他刚刚释放过一大泡的大鸡巴,这时猛地,突然又胀大坚硬起来了。
他开了门。
陈善家看见这人脸的瞬间恍惚了一下,直接推门进去说,“干嘛呢?我是这家户主,我来看看,你没给房子弄乱吧?这什么啊?摆这么多工具怪吓人的,你是铁匠啊?”
程渝靠门上抽了根烟,眯着眼,不说话,淡淡的眼神,压根不看他。
陈善家觉得这人一看就是个流氓,冷冷指着他的鼻子嘱咐着说:“对门的人是我林叔,我们两家关系很好,我会让他们一家好好看着你的,你小心别弄坏家具墙面啊。”
程渝瞥他一眼,眸色深深。
然后,眼神转到了那个站在门口没打算进来的小姑娘身上。
吐出一口眼圈,嗓音低沉沙哑,粗矿地低低的说:“嗯。是得好好看着我。”
少女不习惯看别人隐私,就站在门口,连眼神都不乱瞄,后来见程渝看向她,她心里安定了一些似的,莫名其妙地有了点心虚安全感,半晌,她像是突然瞥到了什么似的,手无措的指了指,问道:
“叔儿,你那里藏东西了吗?”
他腿间鼓鼓囊囊的。
是藏东西了?
程渝狠狠抽了一大口烟,差一点没给呛着,拇指狠狠揉着太阳穴,强忍着,才没爆发出来,他突然就回想起了那天小姑娘在睡梦中抽搐起来的那副样子。
睡梦中她娇滴滴的抽泣起来了,哀哀地迷迷糊糊地叫着,“啊……啊呀……呜呜……呜呜呜……”
哭得他,一时心都给揪起来。
他那天给她舔了好大一阵,让她喷了两次,她敏感的有点过。
程渝不答,别开脸打开冰箱门,拿出一颗水蜜桃来递给她,说,“洗了的,吃吧。”
少女讷讷地接过。
拿在手里。
不吃。
“吃吧。”程渝轻声。
林夭夭动了动唇,只好咬了一小口,接着眼睛一亮,桃子特别的甜,她又不好意思的咬了一口。
“谢谢叔儿。”她点头说。
程渝看着她,手突然摸上了她的头发,柔顺的头发有一些不乖巧的绒毛在挠他掌心,他顿了顿,说,“嗯。”
陈善家还要继续挑毛病,唧唧歪歪。
“你还有事儿吗?有事,让你家里人来说,你那手是写字的,嘴是读书的,干仗和打架扯皮什么的……你不行。”程渝眯了眯眼,眼神沉沉,慢慢地对陈善家说了一声。
看着陈善家吃瘪冷沉的那脸色,咬一口手里汁水四溅的桃子,林夭夭莫名的心情好起来了。
只是要回家的时候,林夭夭才突然发觉自己忘带钥匙了。
她敲门,也没人开。
林母还没回家吗?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出手机来,果然看见了林母突然有事出去给她发的信息——“我老姐妹有事喊我去她家,她家儿媳妇刚生孩子,你不用给我带吃的了,没带钥匙的话你去你白叔叔家坐会儿啊,让你爸少喝点酒,快点回去。”
程渝夜里是要出门的,出去才发现,少女正在大门前踟蹰,看到他,她一下子站直了,手机放口袋里,不好意思地叫,“叔儿。”
“不进去?”程渝问。
“……钥匙给忘带了。”
“进来吧。”
林夭夭跟着程渝往对面里走的时候,完全忘记了上一次林父是怎么嘱咐自己的,只记得程渝刚刚是怎么一句话把陈善家呛得一个字说不出来的了,很帅很an很有安全感。
程渝开门,拿了东西,说,“我走了,你把保险上好,保险和你家的一样,我不在,你别轻易给人开门。”
少女拘谨坐在沙发上,眼眸清亮,顿了顿,说:“好。叔儿,楼上白叔叔家没人,所以我打扰了。”
她怕他烦,特意说明了她也不是故意要来。
程渝嘴角微微扯了一下出门了。
林夭夭折腾了一晚上挺累的,又吃的很饱,无聊到蜷缩在阳台上继续刷徐文斌的视频,真帅啊,看着看着,她在阳台的椅子上睡着了,手机上,徐文斌的小视频还在放。
程渝回来时,丢下工具,洗了一下自己满手的血,走过去看了阳台上的少女会儿,将少女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客厅的沙发上。
女孩儿脸歪到一边,在自己家毫不设防睡得很熟。
她一条腿耷拉在沙发底下,小小的睡裙因为姿势的关系被撩起来,到了大腿根,姿态美好。
程渝抽了一会儿烟都没呛醒她,跟上次一样,他淡淡笑了一下,过去撩起她的裙摆来,露出了那白色蕾丝的小内裤,他长指伸出去,顺着最中间的布料开始往下拉。
将内裤脱下来一半,程渝将粗糙的手指探进了少女那最隐秘娇羞的花园里,看着她,这一次,一点不放过她脸上的表情。
一边掏她的花蜜,一边细细收纳她所有的微表情,她的小缝细得,果然连他中指都进不去,一进去少女就流着汗微微皱起了眉,就连上次喷了两次水儿,他也只进去了自己的一个骨节。
太小了。
程渝看得底下爆涨,硬的厉害,却也只是分开了小丫头的小阴户,拇指碾压住了那个暴露出来的小阴蒂,要温柔的送她上天堂。
少女真的是敏感,一摸,就抖,抖得还像筛糠一样,程渝眯眼看着她难忍的脸,喷了一口烟过去,经过上一次他就知道,绝对不能加大弄她力道和速度,小娇娇娇得很,只能慢慢的。慢慢的来。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八分钟后,才给她揉上一个汹涌到喷水的高潮来。

第七章 以后保证次次都那么爽次次都要爽到你喷出来给叔看
头顶,灯光昏黄,隔壁传了声音过来。
林夭夭醒的时候觉得嘴唇特别的干,她坐起来,只觉得底下酸的不行,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酥麻到灭顶的地步,甚至一起身就又软的眩晕了起来,程渝还没回来。
但她听见隔壁林母的叨叨声了。
林夭夭忙跑出去敲自己家门,也没说这期间自己跑去了哪儿,回去了。
夜里洗澡的时候林夭夭发现自己底下那一处好像是肿了,涨得不行,连带着胸口的两个小豆豆都特别的硬,又滚烫又挺拔,就像被徐文斌上过一样。
少女咬了咬唇,觉得应该是自己白天看激情视频看多了,她妇科知识了解的少,不知道会不会导致身体的这种变化。
夜里自然又想安慰自己,这次的高潮来的又猛又急,稍微一弄就到顶了。
少女咬着枕头哭出来,这一次,她怎么这么敏感啊,还比以往都爽好多。

这次过后,林夭夭很多次都会主动往程渝家跑,程渝大半的时候都不在家,回家也只是简单的吃饭洗澡睡觉,很少干些别的什么事,林夭夭很多时候都很自由的出入他家。
有段时间他特别的忙,早出晚归,之后就闲了下来,好巧不巧的这时,利县隔壁的元和县发生了一个挺大的爆炸事故,伤亡挺多,林父身为县医院的外科名手自然被派了过去救援,林母也被学校派过去当志愿者,因为她是正放暑假的党员。
他们要去两天一夜,出事的第二天凌晨就要走。
林夭夭起床给父母做了饭,收拾了行李,微信收了林母给的钱,是留给她这两天买饭吃的,林父说实在不行就去医院食堂。
程渝刚好出门,提出说,要送他们一程,林母顿了一下,见时间来不及了,也没拒绝。
临走林母却还是没忍住,交代林夭夭说——
“你少往隔壁跑,跟你说很多次了,尤其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离那个人远点……到底要和你说多少次你才听。”
少女皱了皱眉,其实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挺危险的,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妈妈。”
林母这才放心,女儿一向乖巧的。
她答应了的就会做到。
她坐了单位的大巴车突突突的走了。
中午,林夭夭接到了大学同学的电话。
那同学是打电话和她说暑假调查问卷的事——学生会给新成员派下来的社会实践的任务,两个人商量着要不过几天去潘阳火车站那边发,第一那里人多,第二大家都在外奔波,比较有同情心,不然,小县城里没人帮你做这种无聊的调查问卷。
她正打着,有人敲门。
程渝站在门口,斜靠着,一身落拓的冷漠感,上下看她一眼,道,“有饭吗?”
少女愣了一下,拒绝的话一时像是猛地被舌根给压住了,不好意思到说不出口,半晌,才说,“我……我锅里只热着馒头,买了一点炸鸡,配洋葱圈和可乐……你吃吗?”
背着父母点垃圾外卖,她心虚。
程渝点点头。
他进来了。
今天他刮了胡子,收拾的有点利落。
少女匆忙挂了电话去厨房,反应过来时手不争气地被蒸汽给烫了一下,这才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刚刚他一进来她就觉得满屋子亮了,有了一种看徐文斌视频时候的那种感觉,就那种被神仙颜值给煞到了。
少女走过去摆筷子,没忍住,又偷偷看了没胡子的程渝一眼,男人捕捉到了她的目光,两个人的眼神,尴尬地撞在了一起。
林夭夭懊恼地咬唇低下了头去,没想到刮了胡子的程渝竟然这么帅。
而且……
她管人家叫叔儿?
少女干巴巴地在小茶几对面坐下来,尴尬地找话题,说:“对不起的……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年轻。”
程渝看着她,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大你十岁。”他不年轻了。
“……嗯。”
那,叫叔也叫老了。
“吃炸鸡。”少女说道,指了指黄色的说,“这个蜂蜜芥末酱味儿的好吃。”
程渝却只用筷子夹了几块甜辣酱的,将芥末酱的全了给她:“你都吃了。”
“……谢谢叔儿。”小家伙真没戒心,这种事竟然要和他说谢谢。
程渝安慰着自己底下的大鸡巴,今天,势必要耐心一点,不能一上来就撕了他的小姑娘。
少女喝可乐的时候爽到勾起脚趾,眯眼回味了好久。
“等一下我去洗碗。”程渝说,“你回你房间休息。”
“不用……”
“休息。”
就这么被强势安排了,反正也只是一个蒸锅需要洗而已,少女不习惯硬性拒绝,就这么默认了。餐后,她趴在自己床上看小说,这是她高考前买的一本书,多少有点黄色。
程渝进来的时候她听到了,猛地坐起来,林夭夭觉得,之前她去程渝家,
进程渝的卧室时他没拒绝,自己也不该这么戒备的,可,好像到底成年男人和少女卧房的意义不同。
林夭夭尴尬地手抠床,“叔儿,洗好了?”
“嗯。”
“那个我……下午要和同学出去,晚上就在外面吃。”她是说,晚上不能留他吃饭了。
程渝眯眼看了看她,抽着烟,点了点头。
想。
今天恐怕要让她爽那同学的约。
见他不回应,少女只好自己神神叨叨的“嗯”了一声,觉得这就尴尬了,蹭完饭,按理说那就该走啊。
程渝看了她一会儿,盯着少女那茫然的、不知该想什么的的麋鹿般的眼睛,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视线下移落到了她刻意并拢着的腿心,说:
“上回喷潮,弄得你爽吗?今天叔儿再给你爽几下,以后保证,次次都那么爽,次次都要爽到你喷出来给叔看……好不好?”

第八章 又一次被他搞得活活喷潮了(h)
少女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刹那间,感到空气稀薄,烟味呛鼻。
有那么一瞬间她浑身僵硬、血液回流,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年纪太小听不懂那些荤话,只隐约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她同年龄段的男同学都还只知道“亲亲”“上床”之类淫秽的词汇,而喷潮是什么……
难道…………
少女的脸,从爆红到苍白,感受着下巴上那手指的粗糙的温热感,想动却发现自己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半晌,她吸口气哑哑地说:“叔儿我……困了。”
她想睡觉。
他能不能,先出去。
她可以就当刚刚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程渝将烟放在嘴上,点点头,捞住她的脚腕,突然地在她一声“啊——!!”的尖叫中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拉了过来,双腿分开在自己身子两侧,不由分说地一只将她的裙子下摆往上撩,掌心按在她雪嫩的大腿和小屁股上,一手将她的上半身按下去,另一只手,耐心地隔着内裤揉了一下她小小的阴核,在她剧烈地抖了一阵之后,抬眸,慢慢和她说:
“喷潮你不知道吗?上回你在叔儿家,上上回,在这把椅子上,你尿了足足得有一地。”
“睡着的时候都能喷,证明你敏感,是个宝贝,你底下还没有毛,男人肏起来的时候会觉得是在搞未成年,会爽翻到不行,”程渝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眸深邃,眸光透着陌生的冷酷和淡淡的温柔和她一字一顿的说,“叔儿估计得搞个把小时,才能进去你这细得不行的逼……所以别挣扎,叔儿尽量耐心点儿,否则大鸡巴把你撕了就不好了,夭夭,你知道吗?”
这下要再听不懂他什么意思的话……林夭夭就不用活了。
她一张小脸煞白失血,像被大雨淋过。
一下明白了前两次,她自己身体发酸异样都是因为什么。
见她沉默,程渝叼着烟去摸她的乳房,使劲儿地抓了满手。
之前他就觉得他一只手能握住她俩,果然,此时雪白的嫩肉从他粗黑的指缝里挤出来,淫靡得跟挤奶似的,他大力抓捏着她,掌心里是她硬硬的小乳头,硬的不行。
程渝低低骂了一声“操”,动情地一把扯下了她的吊带,露出了那粉色的小乳头来,嫩的像朵紧致的花骨朵,他低头含住了那乳尖,粗糙的舌面一下磨得身子底下那嫩红的小东西瑟瑟发抖起来。
乳头那儿被不断碾压着咬着,被吸吮、剐蹭着,少女沙哑地“呀”得叫了一声,这才扬起头来,下意识的抖着手指抓住了程渝的头发。
从没人这么对待过她的奶头……从没有……啊、啊——!!!
“不……不要……不要!!”少女这下猛地被刺激哭了,也反应过来了,强烈的羞耻感袭上心头,她拼命挣扎起来,要将程渝往外推!!
这小小的力道却压根撼动不了程渝,他掰开女孩儿不断扑腾挣扎的细嫩的腿儿,按住她妄动的腰,任凭她用力推着,却更用力地含着那乳头,专心地挑逗着她,另只手将她小巧的内裤撕坏,大掌囫囵地抚摸上了她那没有一丝毛的柔嫩阴户——
上次他就准备这么做了,怕整醒了她才没动。
程渝狠狠吃了一阵她的奶子,心里也爽得不行,感觉底下小丫头抖得像筛糠一样,嗓子也叫哑了,这才松开她满是咬痕吻痕的小奶子,满是情欲的眼抬起来,看着她,说:“夭夭,听爸妈的话是对的,可偏偏你不听,我也不想你听,这下正好,你是不是做梦也想要我这么对你?”
她没有!!
少女感觉到自己的私密被摸了,而且是肆无忌惮的摸,她的双腿被撑开,了合不拢,膝盖抖得停不下来,眼神呆滞,聚拢了眸光,尖锐嘶喊着朝他道:“我没有!我只是拿你当叔叔而已!!你只是我邻家叔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程渝!!你这样是强奸!!!”
喊得可真厉害。
程渝温柔看着她,抚摸够了她那嫩的不行的小阴户,拇指猛地一抬,嵌进去了她那柔嫩的缝儿,起伏着按揉了两下,少女气息立马变得不对了——
“呃”了一声,她粉嫩的鼻孔张开又缩紧,小指甲抠进他衣服里,骨节都因用力泛了白。
程渝将她按得抖得停不下来,淡淡哼笑一声,轻柔哄着说:“摸两下就骚的不行了,还说不想被叔儿干?”
“那只是生理反应——”
他的大拇指,猛地按揉开了那阴蒂的保护肉,直直用指甲刮到了她白色的小嫩芽,温柔却又蛮横地反复的按压剐蹭……
“啊——不行……不能……这样……你……你怎么可以……啊——!!”少女凄惨又娇媚的尖叫起来,哭着甩头抵抗那种爽感,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以前最多自己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而这种被剥开了在太阳底下被凌虐的暴爽感……好可怕!!
“啊——啊——”少女蹬着细嫩可怜的两条腿,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嘶喊着,一下崩溃了,甩着头道,“叔儿——叔儿我错了……夭夭错了……你
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你说夭夭哪里做的不好,我给你道歉……啊——别捏!!!不要捏我——”
“啊——”
他的食指跟着覆上去,和拇指一起揉搓着那一点,小家伙瞬间抖得风中凌乱的,伴随着一声哭腔,花水泄洪似失控地泄了他满满一手。
他大掌紧扣着小家伙的腰,让她不能动弹地好好地感受着,终于在她疯狂求饶都没求完的时候,女孩儿的娇躯可怜巴巴地被迫往上一挺,穴儿里的花蜜抽搐奔涌而出。
又一次被他搞得活活喷潮了……

第九章 再快点儿重点儿叔儿肏我肏死夭夭(h)
这下抽搐到完全停不下来,少女翻着白眼,感觉浑身被电击过似的那么难受,她感觉自己的睡裙被人脱下来了,小小的内衣也被人拽掉,等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雪白乳鸽似的,全裸着躺在了程渝面前。
“不——”
少女沙哑着嗓子抵抗,伸出手就要推他,却被程渝一把按住了肩膀,眯眼,淡淡的轻声说:“别动,叔儿看看肿了没有。”
按个阴蒂就反应这么大,她是属于极敏感那一挂的,还是个处女,得小心弄。
“不……”林夭夭再次哭了出来,程渝的力气好大,她还从没遇到过这么力气大的人,抓得她肩膀剧痛,不说他用力压着她,哪怕就是不压,他这么一抓肩头,她浑身的劲儿就都一瞬间全泄掉了……
……她拿什么和他抗衡?!
程渝仔细地低头看了看,果然,少女那小白点的四周已经呈现出了充血状态,小缝缝里面跟水帘洞似的,粉红色的花口一动一动,像是在邀请着他来肏。
他的眼睛慢慢染上一丝灼热,低头嗅了嗅,舔了舔那溢出来的花液,小东西果然很娇,嘴上拒绝,身体却还是抵挡不住这种玩弄,骚得不行。
察觉她没动静了,一抬头,看见她正疼的缩着肩膀掉眼泪,程渝顿了顿,忙松了手,抚了一下她的头发,说:“真是娇气……叔儿真的没使劲儿……等会肏疼了的话夭夭就哭,叔儿听见了会肏夭夭轻一点的。”
“叔儿……”
少女终于缓过来了一口气,嗓子还在发抖,一双无神的眼却看着天花板,极其认真地极力用平静的声音和他说,“我有钱,你要是想做那个的话,我听说隔壁巷子就有做的,二百……就能搞一夜……我把我零花钱都给你……我真的什么都不懂的,你动了我,还要担心被我家里人找麻烦,你现在停下的话,我可以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她可真的是天真。
吓得都抖成这样了,还能和他讲道理。
程渝有些着迷地看着她的模样,低头舔了舔她干涩的唇,小家伙吓得瑟瑟发抖的。
他腾出一只手来去脱他自己衣服,深绿色的工装衬衫脱下来,里面是一身的腱子肉。
他深麦色的皮肤肌理分明,肌肉线条漂亮又紧实,与她通体的雪嫩白皙形成了鲜明对比。
“夭夭,你求错了……没错,叔儿之前的确是喜欢你的身子,现在却连你脑子一块喜欢了。小姑娘真勇敢,还和犯罪分子讲条件,不过……二百?”
程渝近距离对着她的眼睛笑,一手揉上她的小乳房,看少女瞳孔收紧气息变了节奏,哑声地认真地说:“头一次见你叔儿就想把你干上天去了,二百能解决叔儿天天夜夜想你么?叔儿做梦的时候都能听见夭夭喊,再快点儿,重点儿,叔儿肏我,肏死夭夭……不行了,老公怎么这么厉害,大鸡巴厉害死了……”
“二、百,”他一字一顿,“让谁给我喊这些?”
“叔儿想听你这么喊快想疯了……今天叔儿就要肏遍你身上每一寸,肏遍你每个小洞,夭夭,这辈子叔儿还没这么想要过一个女的,所以今天势必会辛苦你了,叔儿底下那大玩意不大好伺候……不过今天挺好的,给你吃饱了,离天黑也还早。”

少女细细的手腕被一条领带绑了起来,是林医生偶尔出席活动的那条领带,深蓝色条纹。
眼泪此刻爬满了林夭夭的脸,她已经将身体里的水分都哭完了,她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这是噩梦吗?是的话,那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程渝光着身子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喝了,他一身的倒三角身材比明星还好看,林夭夭却无暇观看,喘口气无意看了一眼他的底下,却就吓得顿时眼泪都噎住了!
她也是看过av的,知道男人底下那东西长什么样,可程渝的,却太过凶猛可怕了。
那黑紫色的大鸡巴因为太长太粗,沉甸甸地垂着,都不是直的,血管狰狞着满布在上面,龟头上溢出了些白色的液体来。
程渝看着她勾起一抹淡笑,摸摸她的头发,“看什么?觉得叔儿丢脸?那是想你想的。”
少女喝了两口水,洒在身上一些,她无所谓了,绝望了,看着他,沙哑道:“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第十章 夭夭底下胀吗?难不难受?(h)
程渝放回水杯,用领带将她系上高高的床头把手,少女双臂被迫吊了起来,这下整个身体靠着被子舒展开在了床上。
程渝拿了一些工具出来,尤其一个粉红色瓶子,过来倒出一颗递给她说:“吃吗?这个不会影响过程里爽,就是会没那么疼。”
吃药?
谁知道那是什么药?
少女眼眶都红了,咬着唇倔强地摇头:“我不吃。”
程渝看她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夭夭,你该问我的问题,第一,是求我能不能戴套,第二,是求我能不能不给你搞残了。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这种举动才是最可靠的。”
少女给活活气哭了。
是啊。
她知道啊。
以她看那么多刑侦剧的经验来看,程渝真的很配做一个犯罪分子,可他没有人性吗!!
“程渝你将来也会有女儿,你难道想她……”少女嘶喊。
“我将来不会有女儿,要有了,我会把私自怀孕的那人骨头都敲成块。”程渝抽完烟,浅笑着说完,又拿出一个药瓶来,过来掰开林夭夭的双腿给她那处抹了一点,手指挖了一坨给她缝儿里面塞了进去,动作一时有点粗鲁了,小东西又抽了一下,疼的抽着气,缩着身子皱起了她漂亮的小眉头来。
“吃药比较好,夭夭,叔儿提醒你一次。”程渝看着她,又说了一句。
少女这下哭的不能自已。
她现在终于知道了,一切都已经改变不了了,现在她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她拼命挣扎蹬弹,却怎么都没办法逃出生天,也没办法联系任何人。而且,她底下缝儿的深处已经开始痒了,又热又痒的,她抖着身子,颤颤巍巍地闭上了眼。
理智地忍着眼泪,冷静地说:“……给我药。”
程渝看着她顿了顿,将小药片自己含住,用嘴给她喂了进去,大舌顺势卷住了她的小舌头。
小家伙可真乖啊,可能连初吻都还在,一看就没和人亲过,喘息不会,回吻就更不会,他逮住了她的小舌头猛吸了两下,她的眼睛却就水雾充盈眼神迷离了。
程渝亲的特别舒心,等亲够了,才让她毫无察觉地将与他分食的药片吞下去,放开她的时候,喘息着往她的底下一看——
她白皙如雪的阴户里,血红色的小阴唇被挖得翻了出来,嫩肉被他手指带得吐出来再卷进去。
他的手在刚刚亲她的时候就插进去了,这个时候,那儿的小缝缝已经极勉强地能容纳他的两个手指,撑开看着有点吓人。
程渝呼吸滚烫得喷在她唇上,哑声问:“夭夭……底下胀吗?难不难受?”
强奸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少女的意识却已经开始迷蒙了,她情愿此刻晕过去,可她偏偏清醒着,万分清醒,她蹬弹着早就皱起来的床单,胡乱甩着头抵抗着那陌生的感觉,下面传来一股股尖酸的痒,从芯儿里的部分不可控制地往全身窜,偏偏,她双腿膝盖被男人按着无法合拢,连搓着双膝安慰自己都不能。
她低头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看不清,沙沙呢喃着求道:“里边儿痒……碰一碰……叔儿,夭夭里边儿痒……你帮帮夭夭……啊……”

第十一章 入(高h)你说过不撕坏我的程渝你保证过的
真是个娇娇。
程渝听得眼睛一热,抿了抿薄唇,看了看手指上那淫糜的场景,对着她的嘴舔吻上去,将她娇娇的哀求声吞咽下去,第三根手指对准了那处儿,一边揉着她的阴蒂缓和抽插撕裂感,一边拼命地往小穴里挤。果然是不舒服的,小东西甩头摇屁股,小腿打哆嗦。
程渝低咒一声拍了一下她雪嫩的小屁股一下,少女“啊”得叫一声,咬着唇瓣可怜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处儿已经被拍红了,程渝无奈笑了一下,低哑地道:“别勾引叔儿,慢慢来,乖乖。”
否则真要把她弄残了。
程渝亲上少女的脖子,舌头大力卷着粉嫩发抖的小乳尖来回舔咬含弄,小东西很快上了第二次高潮,三根手指勉勉强强能插进去,却寸步难行,里边儿粘液都堵得出不来。
程渝没了耐心,拨开她的腿,直接亲上去,用舌头扩张她。
“给叔儿揉一下,夭夭……”
他嘶哑说着,解开了绑着少女的双手,将她的小嫩手放自己大鸡巴上,少女半晌都握不住,委委屈屈看着那大大的东西,推开,“不要。”
“握住它。”
程渝眼神一沉,捏住她的下巴,“否则喂你吃。”
少女撇撇嘴,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开始哀哀地叫,“我说了我痒……我自己都痒得不行……我伺候不了你……你坏……我痒死了……程渝你这个坏蛋……”
程渝心脏猛地抽抽了一下,她的手不轻不重打在他粗粗大大的一根上,涨得最大的时候被打是有点疼的,他却一时被她哭的心乱,咧嘴笑了一下,舌尖抵了一下自己的后槽牙。
做什么呢。
强奸。
还他妈的这么费劲,都快半小时了,洞都没进去呢。
你他妈坐牢坐傻逼了吧。
程渝伸手抱了小家伙过来,亲上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头大力地嘬,少女一下子迷乱起来了,七手八脚地缠上他精壮的身子,被他亲得哼哼唧唧,挺着尖尖的小胸蹭他,程渝一边托着她的臀走一边抚摸她的缝儿缝儿,用大龟头去磨,磨得她泄了第三次的时候,小家伙穴儿里边儿终于有点柔软起来了。
长指头不顾她的挣扎嘶喊,抵进去,触到了那一层最紧的肉膜。
头一次最好男上女下,程渝将她放沙发上,捞起她一条腿,从客厅一面大镜子里看到,女孩儿纤瘦的四肢小小的,显得他特别壮硕,他按捺下晦暗的眼神,将大鸡巴的龟头蹭满了她的粘液开始入,紧——
头几秒程渝几乎脑子一片空白,没碰过这么紧的小雏儿,少女吱哇乱叫,伸手抓着他嚎叫“叔叔你不疼我了,夭夭疼,不行……啊……”
程渝给她薅自己的头发,在她一巴掌甩自己脸上时,笑着含住了她裹着她自己粘液的手指。
“我他妈败给你了。”
他粗哑笑了一下,大拇指将龟头死命的一按——
进去了。
女孩儿尖叫一声,疼的真哭了,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眼神微微清明起来。
程渝只进了一个指节还不到,吸口气,一边碰着她的敏感点一边继续往里进,女孩儿眼神灰败下来,果然疼痛会冲淡药效,程渝叹了口气,亲她的嘴角,道:“小姑娘……我他妈要爽死了……给叔叔干进去好不好?就疼一下,我保证,只疼一下下。”
女孩儿脸上潮红褪去,朝他冷笑一下。
装什么大尾巴狼。
程渝被那清醒的眼神刺激了一下,淡淡一笑,指尖突然伸进她嘴里捞出了她刚刚爽出来的一些口水,抹在自己外面的大鸡巴上,深入——挺进——
“嘶——”林夭夭倒吸一口冷气,体会到了书里写的那种被劈开下身的感觉。
没那么强烈的劈开感,但是痛,清晰刺骨的痛,而且她以为到极致了还在进,还在撕开她——
“我好疼……叔儿……疼死了……求你不要动!!”少女真疼哭了,抖起来,啊啊地哭叫着,她真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坏了,“你说过不撕坏我的……程渝你保证过!!你保证过的!!”
他不能说话不算话!!她真的会残的!!
程渝无奈笑了,哪怕没药效了她也倒是还清醒,他处于爽翻的巅峰,被箍得满头大汗,倒吸一口气,缓缓将自己的大粗鸡巴抽出来一寸,再往里慢慢推,听着她的尖叫,沙哑道:“不会撕坏你……是你太小了……夭夭,叔儿保证的事儿会做到的,你认真夹夹我看看,真不爽吗?”
她怎么可能主动夹他。
疼痛让林夭夭醒过来,感觉自己被程渝抱着开苞,自己大腿张着,印象中除了小时候穿开裆裤时再没这样对过别人,呵,自己还被一个强奸犯柔声细语地哄着,刚刚还跟他撒娇。
自己真恶心啊。
一行热泪洒下来,女孩儿闭上眼睛,忍着那几乎揪着她头皮神经的剧痛,吸着冷气说:“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要强奸就奸啊,难道阳痿吗?”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么不
客气的话,程渝是第一个。
程渝顿了顿,心头倒是没一丝一毫的火气,他甚至笑了一下,不理林夭夭的冷嘲热讽,继续一下下在她的私密之间开疆拓土,来回抽插着那紫红色胀大的大龟头。
林夭夭的小穴终于勉强能吞咽进那龟头的顶了,反复的顶弄摩挲让一股陌生的快意窜上来,像要尿尿一样,女孩儿身体里的药效再次卷土重来,她又开始不清醒了。
“啊……啊……”女孩儿甩着头,香汗淋漓,“难受……程渝……难受啊……救救我……嗯……我要……我要……”
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我要”,不知说了多少句“我要。”
程渝眼睁睁看着她底下,大龟头进去了大概两个指节的位置,她疼的仰起白鸽般的身子,难受到了极致。
程渝贴上她柔软的小身子,喟叹一声,用了狠劲儿一挺进,彻底完成了和她的第一次,全然占据了她。

第十二章 肏(高h)叔儿一定喂你吃的饱饱的好不好
破身的痛混合着被撑胀的快感,尖锐酥麻地爬遍了全身,真是又疼又爽的,但是疼居多,就这么持续了快十分钟,女孩儿被肏的腿微微抽搐,却毫无力气地动了动。
程渝一直缓慢抽插着,知道不能急,即便快或者慢都会疼,也不能急,否则会肏红肿,或者撕裂严重。
等小家伙流水儿一直流的屁股都湿完了,底下也开始夹弄他,鼻息紧促起来,被快感席卷,程渝才叹息了一声,终于他妈的能动了。
程渝将一个抱枕放在了女孩儿屁股底下,从镜子里看,是将她那鲜红的生殖器朝自己拱了拱,画面真淫荡,他麦色满是肌肉的手臂捞起她一条小细腿,将大鸡巴推进去三指那么多,林夭夭一下仰起身子来,爽的将手指塞进了她自己嘴巴里。
“呜……哈……”少女眼泪出来了,哆嗦着哑声道,“叔儿……不要那么深……”
“深什么?老子弄了你一个多小时才进去,这也只插进去了龟头后面一点,你以为呢?”程渝气笑了,俯身下去,一边挺进着肏她,一边吸气吐息,爽的头皮发麻,低哑道,“还有二分之一没吃完……不过叔儿相信夭夭,你这种小骚逼,这么敏感,该是最深的那种磨盘,慢慢肏能全肏进去的,等叔儿肏透了你,给你开了最里面的小口,叔儿把大鸡巴全肏进去喂你,好不好?”
“好……呜呜呜……不……”少女被肏的一颤一颤,最里面的点儿被撞的东倒西歪,她要后退,细软的小腰却被男人一只手掌按着,坚定地从上往下一下下地狠肏。
力道越来越狠。
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程渝只要稍微动作加快一些,底下的人儿就爽的吱哇乱叫,眼泪都冒出来了,小身子扑腾的就像是被杀的猪一样,他不忍心看她哭,却想刺激她到最爽,矛盾地将她双手抓住,按在头顶,打算先给她来个大的适应一下。
第一次被肏上高潮的时候女孩儿直接懵了,她满嘴的口水淌出来,感觉花芯儿里面的那个巨爽的敏感点被撞爆了,她怎么挣扎都没挣扎开,穴里直接喷溅出了好多水来,一塌糊涂。
她抽抽搭搭的,好半晌都缓不过来,失神地啃着一根手指,直到程渝缓过来一口气,大拇指抚摸上她的小阴蒂。
“唔……”女孩儿面色潮红,抓着他手指求饶,“不……”
“喷的不够多,刚刚喂你的那杯水都没喷完,夭夭乖,还能再喷一会儿,叔儿的鸡巴没走,跟手一起伺候你。”
手和鸡巴一起……
女孩儿脸色白了,下意识的道:“不要……”
大鸡巴朝着那酸软的那处继续狠肏过去,撞的支离破碎,女孩儿弓起腰,叫都没叫出来,程渝的手指伴随着“啪啪啪”肏弄的动作按上她的阴蒂,露出白点,一个揉搓,再用力一弹!!
女孩儿无声地重重抽了起来。
程渝吸口气,抱住她的小屁股,在她疯狂的夹紧当中继续狂风骤雨般的肏她,女孩儿呛出一口气来,开口就是嘶哑的叫床声,尖锐带着哭声,“啊……啊啊……啊……”
她快被弄死了。
会死的。
谁来救救她。
林夭夭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喊得嗓子都破了,眼泪淌得脸上和脖子里都是,大腿筛糠似的抖着,屁股底下湿透了,而程渝的大鸡巴,此刻进去的只剩下了短短的一截。
她原本平坦纤细的小肚子,此刻涨满了粗大的一条。
程渝满足地看着那涨满的小肚子,摸了摸,舒口气,覆下去,一边亲她嘴一边问:“先给你来个狠的再后面慢点儿,否则你一直太紧,夭夭别怕啊,后面慢慢来会更舒服,叔儿一定喂你吃的饱饱的,好不好?”
女孩儿眼眶都肿了,好不容易被他松开舌头,搂住他脖子,底下狂野的高潮还在席卷,她求饶道:“叔儿……夭夭腿疼……酸得厉害……不要了好不好……”
快哭了。

第十三章 母狗(高h)全射给她
刚刚那高潮就像蹦极一样,她自己从没体验过,感觉浑身骨头都被肏透了,特别的可怕,她累得刘海都被汗水浸透贴在脑门上,疲软的不行了。
程渝亲她的嘴,缠着她的舌头出来诱惑她和自己舌吻,舔了舔她呆呆吐出来的舌头尖,哑声哄:“可叔儿还没射出来给夭夭呢,叔儿还早着,不说了那大鸡巴有点难伺候吗?夭夭,累了就换个姿势给叔儿肏,不翘着腿了,好么?”
……不好。
林夭夭被抱起来的瞬间下意识觉得自己又入了套,应该再没哪个姿势比刚刚那个更让自己自在舒服了,她甩着头,要拒绝,程渝就将她舌头又吸进去了,接吻就爽的不行,两个人缠在一起,程渝抱着软成一滩水的小家伙,将她舌吻到频频失神,带她回了卧房,诱哄着她跪趴了下来。
这个姿势一般的新手用不了,可她刚刚喷潮了几回,该是没问题的,程渝抹了一手粘液在她屁股后面做着扩张,另一只手玩她坚硬的小奶子头部,用指甲弹,用指腹捏,或者狠狠地刮,小东西一抖一抖的,穴儿里边儿含着的液体一股一股全吐了出来。
她没流多少血,此刻早被滑液给冲干净了,此刻没一根毛的阴户显得更淫靡不堪。
程渝一边亲她,一边把大龟头塞进去,刚进去果然还是困难,她吸口气,胡乱地摇着头要起来,程渝一下下抚摸着她的阴蒂,安慰着她,大龟头一点点地塞,终于吞进去了。
接着就是后面的一大坨。
林夭夭察觉自己被按着后颈,跪趴在床上被他后入的时候,已经晚了。
程渝一手掐着她细嫩的脖子,一手撑着她酸软到不断塌陷下去的腰,挺着鸡巴一下一下地肏她,小东西身子完美,伴随着他用力,一下下哆嗦着往后挺,她面色潮红,这一刻觉得自己像一条被骑在身下的母狗,怎么都挣脱不了被插的命运。
“别肏我……”女孩儿下意识地说着,要爬开。
程渝简单一捞她的腰将她拖回来,爽的吸口气,拨开她脊背上的长发,亲上去,大鸡巴一下子挺进去不少,少女尖叫一声趴在地上,里边儿被狠狠肏开了,程渝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膝盖,让她不仅像一只狗,更像一只青蛙似的那么趴着,头按在床上一下下地撅着屁股给他肏。
女孩儿心里恨极了,哭出来,悲痛地喊:“程渝——啊——”
她这一会清醒一会迷糊的,弄得程渝爽的更大了。
程渝满额头都是汗,笑了一下,分开她的头发,看着她完美无瑕的小身子,低低地说:“哄你太久了,叔儿现在想自己爽爽,叫小点声,毕竟周围没什么人,你留着点力气挨肏,我真是顾不上你是个小处女了,夭夭,你让叔儿太鸡巴爽了。”
他这一刻,大概是精虫上脑了。
以往过刀口舔血日子的时候,哪怕下一秒就射了也能忍住,这一刻程渝不想忍。
他拿过领带困住了少女的手腕,拉在背后,知道这个姿势有点疼,也特别的羞辱,女孩儿已经惊惧的叫起来了,一边哭一边往后踢,可小穴穴夹得他更紧了。
程渝爽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了,扶着她妄动的小屁股,狠狠打了一个巴掌,然后骑马似的狂野地肏了起来。
安全不顾她的嘶喊,她的哭叫,她撕心裂肺的求饶或者流血。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肏她,肏透这个小骚逼,肏出来全射给她。

程渝从下午刚吃完饭一直干到了夜幕低垂。
盛夏的日长按理说是最长的,这一次却觉得短的厉害,程渝已经射了有一次了,他摸着底下少女的小肚子,涨得快要炸开似的,该是自己忍了太久射的比较多,刚刚破处的时候她都没流多少血,后来他用那个姿势狂肏了她大半个小时的时候,射出来时,女孩儿已经昏厥过去多时了,底下星星点点的血。
还是没忍住,给她弄裂了。
程渝抽了一根烟,没变姿势,在鸡巴硬起来之后,又慢慢地肏起了她来。
林夭夭是被疼醒的。
疼,爽,爽的骨头都酥掉,往灵魂里硬钻,钻到不能钻的那种恐惧,她体会到了。
她看过不少小黄文,从没体验过里面的感受,这一次,该体验的不该体验的,全都被迫体验了。
她肩膀像是脱臼了,疼的麻木,程渝的大手仍旧捆着她的双腕,那折磨人的大鸡巴仍旧在她花液充沛的深处不急不缓地肏着,很爽,爽到天灵盖发麻,可是,她早已虚弱到脱力。
程渝吐出一口烟,见她醒了,抚摸她的小奶子,沙哑道:“……夭夭,对不起。”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嘛。
林夭夭闭上了眼睛,闷哼了一声,这个姿势他压得太狠,小东西脸色都泛了白,程渝一看,她果然还是没被训练出来,吞不完他的,他知趣地拔出来一些,这次插得浅了些,她的脸色就好看了许多。

第十四章 爆(高h)叔儿不换姿势就能肏的你一个接一个高潮
“对不住,”程渝揉揉眉心,真诚道歉,“我刚刚只想着肏死你了,叔儿自制力还是不够好,我以后……”
以后……
不知道再肏小东西她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程渝解开她的手腕,也红的不行,叹口气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正面插入,林夭夭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撑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往最深处顶。
眼神可怜。
带着一点恐惧。
“乖乖……叔儿错了……慢慢插……一定慢慢插宝宝……好不好?”
程渝吓得烟都丢了,将她放下来,用她最舒服的面对面的姿势,一点点地慢慢肏她,勾引着她的情欲,少女一会儿就神志不清起来了,被他有技巧地撞得眼前白光直冒,不一会儿就躲着他的大鸡巴抽搐起来。
就这么揉着肏了她两次,小东西眼底的恐惧是消散了,但就是力气彻底没了。
喝水的时候都没了吞咽的力气。
让她睡。
就让她睡吧。
她是真的不行了。
透支了。
程渝抱了抱她,拿手机点了一份外卖,亲她的眼皮,说:“睡一会吧夭夭,叔儿插着你保证不动,等会吃点东西一起睡,乖。”
林夭夭听不清,只知道自己能睡了。
被他插着抱着睡了过去。
林夭夭是被一阵阵底下的酥麻搞醒的。原以为那处儿会疼的让她抽气,却没想到程渝起而不舍的想要她适应这种性爱,她睡着的时候他也没放过,就这么一直硬着,耐心的插着她。
她底下分明已经肿胀泛红了,有一种摩擦太久的擦伤感,这一刻却仍旧汁水丰沛,快感像海啸似的一下下席卷过来,她“呃”了一声,眼睛瞬间起了水雾,咬着唇呻吟了起来:
“嗯……啊……不要插了……不要了……难受……我好饿……”
哭了。
程渝知道这一刻她是心理难受居多,那药效持续了半下午,此刻天黑,早就过了,程渝眼神也认真了一些,俯身下去又插了小家伙一阵,将她插的眼前神志不清,爽的一阵阵痉挛,这才狠顶了那么几十下,送她上高潮。
这次的高潮他紧紧盯着自己,丝毫不管他自己射没射,就要看着她是怎么在他身子底下爽的。
林夭夭觉得丢脸死了,那抽搐完全失控,和她自己自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她被他搞得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一定很得意吧。
一个强奸犯征服了自己的犯罪对象。
程渝看着小东西咬唇高潮,心里满足的不行,等她抽完了,打开粥,也不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拿过粥盛了一勺,说:“吃点儿?”
林夭夭头发凌乱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沙哑问:“我就不能自己吃?”
“手腕伤了一点,怕你抓不稳勺子,”程渝捏了捏她的手腕,果然见她瑟缩了一下,抱起她来,说,“来,叔儿喂你。”
林夭夭咽下一口粥,感受着穴儿里面的坚硬和巨大,太阳穴突突地跳,看着他的眼睛:“能不能先拔出来一下。”
这一句,她问的有点屈辱。
程渝凝眸看着她的眼睛,忽而笑了一下,松了点力气让她慢慢坐下去,全吞了自己,林夭夭眼睛瞪大,瞬间眼泪就出来了,酸软的g点被击中,她在他怀里哆嗦起来。
程渝亲她的嘴唇,说:“小舌头伸出来,给叔儿含一含,安慰安慰你。夭夭啊……你的g点比较明显,就在明面上,叔儿不换姿势就能肏的你一个接一个高潮,拿跟黄瓜都能干得你求饶,你真的满足了叔儿对女人的全部幻想,就是奶子不够大,叔儿得给你养养,现在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挣扎,和我叫嚣,去告我报复我,夭夭,是不是?”
林夭夭简直被气哭了。
她眼泪一边掉,一边喝程渝递过来的粥,见她被迫上下吞吐着他的巨物,还在被迫被他喂着吃饭,程渝索性一笑,喝了一口粥,嘴对嘴喂给她。
如果她有傲骨,程渝毫不吝啬自己的耐心,一点点给她磨掉敲碎,直到她绽放在自己身下,乖乖任凭自己深深深深地肏。
怀里的少女求饶,粥洒了她一奶子。
她有点崩溃,哭了好大一阵,粥也喝不进去,底下夹得他差点崩了。
程渝叹口气,放下粥,抱着她草草先将自己插了出来,又爆了她一子宫,才勉强抽出来自己,给了她擦洗了半天,换上衣服,给她干干净净地坐在沙发上,自己吃饭。
程渝丝毫不介意她报警或者跑出去似的,自己径直去她家的浴室洗澡了。

第十五章 分开她的腿给她吸了好几大口
林夭夭哭累了就在想怎么办,不自觉一份粥吃完了,饿了还知道吃,求生的本能让她知道自己不想生活就这么被毁掉。
可她害怕程渝从浴室里出来。
程渝还是出来了。
洗完澡的男人就像是吸饱了精血的野兽一样,眼眸黑亮黑沉,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那东西即便是疲软下来还那么大,耷拉着软在他左腿上,怪不得即便平时都撑的裤子一大包。
程渝看她盯着那处儿,淡笑了一下,过去擦擦她的嘴角:“别盯着这儿看,刚被强奸我不认为你会想要这玩意,再看硬了,还能插吗?小逼真不要了?”
林夭夭心头一阵犯恶心,冷冷别开脸,冷笑:“当我不知道生理知识呀,你不怕精尽人亡?”
“小姑娘你以后可以试试。”
精力这种事的确是分人,如果一个男人45岁以后还很行,那的确厉害,可他离45还远。
程渝又点燃了一根烟,眯眼问她:“讨厌叔儿抽烟吗?”
林夭夭一脸黯然神伤:“讨厌你就不吸?”
不想被肏。
就能不被肏了?
程渝愣了一下,片刻,淡笑,把点燃的烟熄灭了,凑过去亲她,哑声说:“这个真行。夭夭,除了不能肏你之外,别的目前都还可以,不抽烟叔儿死不了,干不了你的话就活着没意思了。”
林夭夭闭眼。
她想后腿,光裸的脊背被按住,下巴被他两指一掐,两颚骨头一酸,不知怎么就给他破防而入了,程渝亲她亲的很深,每次都极深,给她一种被心爱的人深吻的感觉,林夭夭双臂缠绕上他脖子的时候清醒了,一双眼睁开泛了血丝,看着让人心疼。
程渝笑起来,沙哑道:“亲个嘴儿能亲的有药一样的效果,乖乖,你让叔儿很有成就感。”
林夭夭身体疲累到不可思议,努力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你还不走吗?就守着我一晚上?这么怕我报警?”
程渝揉了一会儿她的小奶子,抱起了她来。
“去洗澡,夭夭。”
“破处的女人是比较敏感的,这时候不能提裤子走人,你要报警,我给你报,在这之前你得先睡会儿。”
少女撑着他的胸膛,不想去洗澡,颤声道:“你很懂法律和判刑程序吧?你把这些证据洗没了,我就没办法告你了。”
他淡笑。
“夭夭,你真想太多了,被肏已经很累了,先睡会。你想告我强奸,下次再肏你的时候你一样可以告,不在于这一次,你身上那么多汗底下裂了,不怕发炎吗?”
“所以你还是在为我好。”她恶心的不行。
程渝抱她进了浴室,里面狭窄的很,一家三口平日里就这么洗澡,转不过身,还得动作小点不至于淋到马桶,程渝就不在意这些,弄得满地是水,分开女孩儿柔嫩的双腿给温柔冲洗着里面,细致又不弄疼她。白灼从小穴穴里一点点出来的很艰难,程渝凑上去,给她吸了好几大口,揉着她的臀肉缓和着她的颤抖。
少女夹紧了他的头,有那么一瞬间想把这个混蛋闷死在那里。
突然一股委屈就席卷上心头。
她连这点小小的反抗都做不了。
气哭了。
程渝抬头就看到她又在哭,跟个小孩子似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他眯眼给她洗好了头发,半晌关水道:“请你吃小龙虾?”
小孩子都喜欢吃这玩意。
林夭夭一觉睡到了十二点半,空调开着,浑身清爽,她被噩梦惊醒,梦里程渝分开她的双腿拨弄着,她要拒绝,他血淋淋的手抬起轻描淡写的阻止了她,拿出一个血淋淋的肉团子说,“小心孩子。”
孩子。
少女满心的惊惧,醒来,听见厨房里有动静。
程渝竟然丧心病狂地在煮一锅小龙虾。
他依旧是早前的那个打扮,林夭夭也拿了一件新的吊带睡裙穿上,如果没发生下午的事,林夭夭会觉得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普通又微微亲近的邻居,比长辈更亲近一些的伙伴,隔壁虽然冷漠但很绅士的哥哥。
程渝抬眸看到少女眼眶微红,手在抖,打量了她一下,说:“吃饭。”
两个人坐在茶几旁,少女呆呆捧着自己膝盖,程渝修长的手指给她一颗颗剥好了,沾着汤汁喂给她吃,少女倒是张嘴,一颗一颗吃了。
林母和林父吵架的时候林母就说过,人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再生气,饭还是要吃,因为生气惩罚自己最要不得。
吃到第十颗的时候林夭夭又哭了,抱着膝盖抖的不行,哽咽的张不了口,摇着头,不让他喂,哭道:“我不告你了,下午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行不行?”
她终究,没那个胆量。
她害怕,生活因此天翻地覆。

第十六章 药(高h)一下下肏着她让她的小穴穴将药吞咽下去
程渝继续给她剥,剥完了以后煮了个面给她吃,抱她在腿上,看她饿的不行的一边掉眼泪一边吃面,眼泪大颗大颗,她也大口大口的吞。
想必她说出那句话之后也清醒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他明确暗示不会只肏她一次,那这一页就掀不过去。
程渝觉得她吃饱了,拉下她一边的吊带,亲住她的乳头,大舌头给她含住了,温温热热的亲,亲的小姑娘哆嗦起来,抱着他的头,仰头吸气。
“你长得也算好看……你就算喜欢别的姑娘人家也会跟你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招惹你什么了……我还做饭给你吃……我跟着陈善家回你那是为了让你欺负他,可那是因为他不是个好人……我这辈子没做过坏事,我一毛钱也没有偷过……”
小姑娘哭的停不下来。
真是个善良的小东西。
程渝被她哭的实在不忍心了,抬起头,叹口气,低低地道:“好了……好了夭夭……不插你了……在你睡醒之前都不插夭夭了,好了吗?不哭啊,叔儿这就抱着你睡觉。”
少女满脸的眼泪,抖个不停,抹了一下脸,“你为什么不滚。”
他为什么不怕。
为什么一副这么狠的样子。
他真不怕坐牢和扯皮吗。
程渝搂着她,浅笑,“怕你出事,你一会儿一个想法,等会儿想死了我可不会每次都准时赶到。夭夭,你人生还长着,不说别的,那么多被肏的姿势你都没解锁,太可惜了,这事儿真的比极乐世界还爽,下回你就能完全体会到了。”
第一次对女生来说,的确惨了点儿。
少女嘶叫:“没有下次!!再不会有下次了!你给我闭嘴!!我下次就把这个东西从我身体里挖掉!!挖掉!!!”
她又激动起来了。
程渝想的没错,小东西心理承受能力很差,经历了这么一遭很容易想不开。
林夭夭捧着头,觉得那里疼的要炸开,特别恨,特别委屈,爆哭了一阵子后停不下来,可是脑壳越来越疼。
程渝收拾了一下桌子,回来抱她,看见她在打110,里面的女警温柔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不着急慢慢和我们说,你是不方便说吗?”
林夭夭一双冷眼瞪着他,程渝浅笑,毫不畏惧,上来亲她。
女警听着没动静就将电话挂了。
柔弱的少女再一次被压到床上。
程渝亲着她的嫩肉,两个乳头轮流玩弄到挺立泛红,像个小花骨朵一样摇曳在空中,他用手指弹了一下,对林夭夭说:“看,多漂亮,只有在叔儿手底下才这么漂亮,你底下也是,被肏的时候咕叽咕叽唱歌,动听死了,不过没你这张小嘴动听,还会叫,叔叔饶了我……不要再插我了……”
少女闭着眼睛,脱力了似的,一身的汗水渗透出来,浑身虚弱。
程渝不理会她装死,解开裤子,大鸡巴揉了几下阴蒂,往小穴里去,少女猛地要坐起来后退,程渝扣住了她的腰,猛地进去了二分之一。
女孩儿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好疼啊,不比第一次被撕裂的时候疼。
程渝又掏出个瓶子,凉的,解疼似的,抹在两个人的交合处,一下下肏着她,让她的小穴穴将药吞咽下去,女孩儿的表情随即舒服起来,她累极了,眼皮耷拉下来马上就要睡去。
“睡吧,睡吧夭夭……叔儿会让你舒服的,乖……”他哄着她,一下下肏的像温柔有力的海洋,温暖包裹了她。
林夭夭压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
只知道在睡着之前又喷了两次,心里骂着程渝果然是个满口骗子的强奸犯,将女孩儿心理都拿捏得这么准,怪不得看犯罪心理学,她和他斗,会死的渣都不剩的吧。
她害怕自己丢了名声,怕学校老师同学知道她被强奸过,怕将来相亲对象嫌弃,怕这个小小的县城她每次坐火车回来,迎接的都是异样的眼光。
好恐怖啊。
不如沉沦。
程渝看她神情温柔起来了,更放缓了速度,姿态没那么强势了,搂住她的小身子,一边亲一边肏,怎么让她舒服怎么来,小东西缓慢地抽搐起来了,失神的样子好可爱。
大鸡巴忍的特别难受,程渝不知道要肏多少下才能射出来,索性在她进入深睡眠之后才狂肏了好大的一阵,眼看要将她弄醒了,大鸡巴才一阵极其酸痒的酥麻,他猛地拔出来,喷了少女满满一背。
手指摸着那滑液抹了她满脸,程渝心头一阵满足,真……好看死。
夭夭,一辈子给叔儿肏吧。

第十七章 叔儿还有两个小洞没给你开
第二天林夭夭起来程渝已经不在了,微波炉旁边的盘子里放着他买的早餐。
少女脸色苍白,照镜子觉得自己像个鬼,将早餐丢垃圾桶里。
她身体里应该还残留着他玩弄她的证据,的确,现在告也来得及,林夭夭梳了两下头,刷了牙,穿衣服出门的时候呆了呆,不明白自己拾掇自己做什么,不应该去医院做检查吗?他的dna越多越好。
来不及想了。
少女看到对面紧闭的门就害怕,直接下了楼。
打听半天才到了县派出所门口,门口大爷喝着茶水,打量她半天,问:“小姑娘干嘛?”
林夭夭踟蹰:“在哪儿报警?”
大爷指指里面:“里头窗口。”
少女看了一眼,至少看到三四个民警,抿着唇,脸色更加苍白:“那么多人。”
“怎么,怕说了自己的事儿丢人啊?那是你利益重要还是脸面重要,放心,那里边一天到晚好多被骗被抢的,快去吧,抓坏人要紧啊。”大爷抓着蒲扇起身抽烟去了。
林夭夭走了进去,在大厅反光的玻璃镜里看到了自己,瘦巴巴的,营养不良似的,脑门上仿佛就写着“羞耻”两个字。
她闭了闭眼。
女警看到她了,走过来问:“怎么了?”
林夭夭努了努嘴,最终和她说了。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
女警听说了这个事就将她拉屋子里了,问清楚了前因后果,但没立刻给她立案,只问她想清楚了没有。林夭夭自然有自己想问的事,包括提供证据和调查过程,有没有什么避讳之类的,女警知无不言,听完以后,两个人的眼神就都有点变了。
女警放下笔,皱眉拉起她:“取证什么的我都告诉你怎么回事了,但这是小事,重要的是你受伤了得治,治的时候自然是有病历的,也会有医生开具的官方证明,证明你的确是被迫然后受伤,到时候告不告的随你,但我们得先去医院。”
这么小的一个县城,东头放个屁,过半天西头就能闻到了,女警就是明白,强奸在她们这个小县城里影响有多大,才这么建议的林夭夭。
如果这个姑娘勇敢,不忿,就要死磕,那她帮她。
否则,就要照顾女孩儿到底心里怎么想,父母怎么想,对方又好不好对付,认不认错,赔不赔偿。
女孩儿慢悠悠的一愣,一脸的茫然。
“可我……没有受伤。”
女警不由皱眉,顿了顿才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林夭夭忽而觉得脊背上一凉,抓紧了自己的裙子,沙哑道:“我没有受伤……昨天,受了一点……可是擦了药……今天就没有那么疼了,我怕……查不出来……”
女警的眼神这下也慢慢慢慢地变了。
她斟酌着词汇,努力不刺激到这个女孩儿的神经:“姑娘,你确定……你跟这个人认识不久,对他没有好感,你被做这个事的时候是不愿意的……”
“我是不愿意的!!”林夭夭激动起来,唇色惨白,眼眶骤然红了,愤恨一涌而出。
女警皱眉,这看起来,是诱奸啊。
她要是再年幼一些还要好办,可她已经成年了,对方肯定是个老手,他们最怕遇到这种案子了。

少女走出派出所门的时候恍恍惚惚的,肚子饿的咕咕叫,这时候感觉蝉鸣响得耳朵疼,面前停下来一辆摩托车。
她摆了摆手,以为是拉客的:“我不走。”
一双黑色的军靴从车上下来了。
程渝一早接了一个电话走,回来看到人已经不见了,就往这边来,一直等到了她出来。
“上来吧,再不回去的话,吃饭就晚了。”
程渝这个变态竟然到派出所门口抓她。
林夭夭眯眼看了看她,浑身发起抖来,唇色白的吓人:“你胆子真是大啊……你确定我斗不过你是吗?故意来这里耀武扬威的?刚刚里面那个姐姐说,我要是想以后好好过,就最好去上个远的大学,在新的城市工作,最好离开潘阳,否则就要做好迎接闲言碎语的准备,程渝,这些你早想到了是不是,看看,你干的好事。”
女警说,就目前的证据来看,去告程渝都不一定能告赢,这种事,吃亏的多半是女孩子,程渝还是个有前科的,哪怕再监禁一段日子,也对他不会有再坏的影响。
程渝看着她,淡淡笑了笑,“明知道我不会愧疚,问这些做什么呢?”
“乖乖,你是挺没心眼儿的,你要真想对付我,这些话就该藏起来不对我说,然后想别的方式报复我,没人会告诉对手自己的底牌的。小乖,你的心你的嘴,都跟你下面一样,干净的让人想撕坏。”
林夭夭气死了。

第十八章 不舒服就让我这辈子都肏不到你了(微h)
气死了。
程渝也不恼,拉起了地上抱着肩做颓废状的少女来,搂她在身前,带她回了单元楼。
中午没什么人,林夭夭却还是觉得自己在被各路眼光鞭笞,白着脸推了推他的胸膛:“你不怕给人看到吗?都这么老了,总接近我。”
男人丝毫不恼,看她一眼:“你之前总往我家跑的时候怎么也不怕人说?不就是因为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好人?夭夭你那时候,是拿我当叔叔还是当哥哥比较多?应该是叔叔吧,只有对长辈,才偶尔撒娇,对哥哥的话,你这脾气,该也会稍微设防一点的。”
他是在说被强奸也是她犯贱。
少女脸色更白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一阵阵犯晕。
“我就一会儿不在你就出事,不吃饭能解决什么问题?去吃点东西,”程渝拿下了前头车筐里的东西,抱她下来,“叔儿还有两个小洞没给你开,不吃你撑不住的。”
被裹挟着往上走的林夭夭一下激灵了。
她一个用力挣脱开程渝,眼神犀利:“程渝,你别过分,你休想!!”
她声音很大。
老式的旧单元楼,回声是特别大的,她喊出这一嗓子的时候就知道所有住在这一栋楼里的人都能听见,住了十几年不会不清楚,程渝站在楼下,和她距离两个台阶,目光却仿佛平视着相触一样。
他垂眸,点燃一根烟,烟雾缭乱了彼此的视线。
他知道小东西正在害怕。
对,不是恼火,而是害怕。
可他还是走上去,摸了摸小家伙的脸,含着一口烟亲了上去。
如果她挣扎,尖叫,这里所有人都能听到,的确会有些正义之士跑出来赶走他,可,他们之间的事也就包不住了。
程渝夹着烟的手掐住她的下巴,掐开,往里亲去,林夭夭抖着小身子往墙面上靠,程渝碰到了她的舌头就不会放过,一把将她抱起来踩上自己的鞋面,将她抵在墙上亲的晕头转向。
蝉鸣声声。
旧式单元楼楼道的隔音差的很,楼上夫妻打架的细碎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喘息,林夭夭仰头,想尽量控制鼻息,程渝却不放过她似的,舔吻着她脖子里的细汗,拉下她的肩带来,舔她被肩带勒出的痕迹,一直舔到了小奶子的上端,少女瑟瑟发抖,知道了他是真的不怕。
突然,楼上有动静传来。
白汉英吃了饭正打算午睡的时候接了单位的电话,不耐烦地趿拉着鞋穿衣服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许主任也去了啊?行,行,知道了。”
他是急诊科的副主任,那边正主任都已经到了,说开紧急会议,大约是谈论救援队回来后提拔人的事。就是大下午的打扰人挺烦。
楼道里,男人换鞋咳嗽吐痰,往下走的声音很清楚。
那一瞬,程渝怀里的少女神色惨白。
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愣住了,模拟了一下白汉英往下走的时候正巧看到的画面,身姿挺拔的男人将娇弱的白鸽似的少女搂自己怀里,亲吻着她的奶头,少女羸弱的不堪一击,的确是让人想大吼一声冲上去给她评理。
可,那就毁了。
林夭夭一瞬间就明白了程渝到底为什么不怕,一个正常的租客会隐瞒自己过去不好的事,程渝却没有,可能只有这样他才能达到他的目的,给到所有人他想要的威慑。
可,她还不想死。
之所以没报警就是因为她不想死,这一刻,却什么都来不及了。
程渝自然也听见了声音,大口含吻着她的奶子,真嫩,水做的似的,奶头挺立起来的时候像花苞在他舌头上绽开,程渝心头满足的很,可见她身子硬了,面如死灰,一脸颓败,他就没能忍心。
掐了手里的烟,搂住了她的腰,上了两个台阶从三楼的通风窗口翻了出去,抓住楼上的空调机位吊住了两个人。
通风窗口外有个小小的台子,能容纳两个人,少女一阵天旋地转,靠在男人怀里,听见白汉英匆匆走下去了。
等白汉英从楼道出来前,他们又翻回去。
林夭夭眼眶湿润,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到下巴了,程渝放下她的瞬间,她脚一软掉下去。
男人抓住了她的手。
林夭夭觉得丢脸,抖着挥开他的手,在他认真凝视的眼光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发着抖走入家门。
程渝打开她家家门的时候少女一愣,颤抖着回过身去。
程渝又抽了一根烟才进来,手里一个小巧的铁片,低低地道:“上次跟你说过要上保险,那个要撬开多少有点动静,这个木门就什么都没有。”
过去将午饭放下来,淡淡的,“坐,洗漱一下,我给你热点东西吃。”
少女愣住。
小手僵硬地扒着自家的窗台边,有一种无措又害怕的感觉。
“要是我报警了你会报复我吗?”她讷讷问道。这个男人无所不能,又穷凶极恶,她没报警是不是也算一时理智的选择。
程渝顿了顿,笑,道:“夭夭,你总是想那么多,电视剧看太多了,叔儿没什么原因要和你全家为敌,叔儿就只是想肏夭夭而已,刚刚和你说的也不是说说而已,你做一下准备,本来今早叔儿就不该走的,是临时有急事,叔儿从来不是肏完提上裤子走人的男人,而且,压根就还没肏完。”
原本就是打算两天两夜让她不下床,所以离开的那会儿程渝担心的不行,好在小家伙没出事。
少女发起抖来。
“你还不悔改,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谁给你的胆量这么嚣张,警局你们家开的?程渝,俗话说,人都有自己怕的事情,你才坐六年的牢,以后大把的人生和时间,做点什么都来得及,何必要再进去。”
程渝觉得口干,瞥她一眼,说:“嗯。”
沟通不了。
少女瑟缩着走下去坐在了沙发上,抱住双膝,突然觉得自己弱小到什么都做不了,程渝都不拦着她,不毁掉证据也不拦着她报警,她有选择的,是她自己懦弱。
她才十九岁,人生经验太少了,她没办法考量报警和不报警带来的不同人生到底哪个好。
哪个都不好。
没发生才最好。
可他那么过分。
程渝走过来的时候少女将手腕都隐隐咬出了血,看得出在隐忍,他走过去掰开她的手腕,叹息了一声,小女生想的就是太多,他亲上她的唇,半晌闷闷地说:“夭夭,咬我,恨的话就咬我,不咬自己了,嗯?”
林夭夭眼泪掉下来。
她真没用。
她活该。
她摇了摇头,将他送入她齿缝里的大舌头吐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讲条件:“不在这儿,程渝,你要是想欺负我,别在我爸妈的房子里,我跟你去别处就是,走。”
程渝淡笑,抚摸她的头发:“去别处能耽搁你被我肏的事实?好,好了,夭夭……叔儿答应你,把门关上,尽量不让你想起你爹妈就是,这事儿是叔儿的错,你要明白,不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好么?你痛苦是因为叔儿是个混蛋,和夭夭无关呢。”
这种温柔是怎么回事?
林夭夭来不及多想,没料到自己能谈判成功,愣了一下,别开眼神,半晌说:“那个地方不行,程渝,我爸在医院工作我了解那回事,那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你敢对我那么过分,我死给你看。”
程渝没在意她所谓的“死”到底有多严重,只是看了看她的小身子,抖得厉害,的确很害怕的样子,他知道,光他的尺寸就够小东西昨天害怕的,一时给太多她估计真受不了,可,没得商量。
程渝眯眼,扑上去,亲她,将她压在沙发上,两条腿都压住,亲的喘不上来气,两只手握住她的小奶子抓得变了形,吞口气又吐出来,哑声道:“行,都听夭夭的,不过,叔儿想玩点花样,夭夭,会比昨天舒服太多,叔儿拿自己的鸡巴跟你保证,不舒服就让我这辈子都肏不到你了。”
少女晕晕乎乎,只觉得放心了一些,这种沉沦的感觉没有好哪怕一点,很差,仍旧很差,可比不上她被强奸这种事被公开来的差。
浑浑噩噩吃了一顿饭,程渝从隔壁拿了一些东西过来,很简单的工具,没什么不妥,林夭夭红肿着一双核桃般的眼睛看了看,只觉得时间过得真慢,他到底要怎样?
等她爸妈回来,他不会再这么嚣张了。
以后也不会了。
以后就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一年去外地上大学,总共回来三四个月。
一切都会好的。
因为紧张,小东西在沙发上待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也是因为等程渝等的太久,程渝却接了一个特别久的电话,回来的时候看到小东西东倒西歪地侧躺在沙发上,五分裤撩到了大腿之上。
程渝眯眼,蹲下去摸了摸她的腿,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出来,已经硬的不行了。
他又瞥了一眼阳台外面,低低地道:“夭夭,真好,叔儿可以把你肏的透透的了。”

第十九章 指奸(高h)双腿合拢不上只能挨肏
林夭夭醒来的时候被人喂着水,温热的水,温度比她爸妈每次端过来的温度都更合适,她别开小脸,避开这个男人熟悉的气息,程渝看了看她,说,“醒了?”
“痒了吗?宝宝?”
少女一愣,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里倒是没什么异样,可自己的双手却被一种特殊的绳子给绑住了,绳子略微有弹性却挣脱不开,但绑的很紧却又不怎么疼,她眼眶红了,头歪歪倒在他手臂上:“至于吗?反正我没你劲儿大,还不敢报警,你很得意吧。”
不反抗,他是不是也就觉得没意思了。
程渝亲了亲她,带她起来,“这是你要求的,叔儿要开你后面的苞,夭夭不让,所以就玩一下这个,可能有点吓着你,可叔儿保证,比昨天爽一百倍,叔儿的本事你体验过的,喷潮能喷的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宝儿,你期待吗?”
期待被强奸?
少女脸色灰白,不打算给他任何的回应。
程渝淡淡笑了笑,将她带去了阳台。
林夭夭怎么都想不到会被带去阳台,当即愣了一下,反抗起来:“怎么要在外面?”
“不是外面。”
程渝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一双深邃的眼扫向了阳台的对面和上面的铁链子。
这个单元楼大部分的阳台构造都一模一样,上次他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们家这个和别人家完全不同的铁链子,别人家最多是自动晾衣杆,一拉天花板就掉下来了,这个铁链子却是楔进墙面里的,结实。
少女下意识挣扎起来:“不要……程渝,我不要……”
往后扑腾,像个小疯子似的。
程渝搂住了她,不由分说将绳子直接从楔子的铁环里绕了过去,单手点燃了一根烟,狠了狠心,说:“这边小巷子午休时候没人,有人不抬头也看不到上面,远去八九百米才有楼,压根看不清这儿,小点声就没人看见了,你要是害怕,叔儿给你蒙上眼,贴上嘴。”
林夭夭摇头:“你这个变态。”
他是变态。
程渝笑了,单手就搂住她让她不能动弹,淡淡说:“回你房间,爆菊?”
“……………………”
小东西脸色白的吓人,转瞬之间,还没缓过气来,程渝将一个围裙套上了她的脖子,这种围裙从胸口到下面完全都能盖住,阳台两边有侧封边,所以一旦正面看不到,那就压根不会被看到,除了被太阳晒着风吹着之外,没人知道他们正在这里做这个事儿。
“我不要……放开……”少女倔强地拒绝,眼眸中却全是恐惧,眼泪掉下来,却咬着唇不吭一声。
程渝抱着她哄了特别特别的久,最后狠了心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将胶布也贴上了她的嘴,这下她看不见也说不出话了。他一个用力将绳子拽了一下,少女鲜嫩的胳膊一下子被迫展开来,仰着头被拽了过去,绳子吊着她,一直她只能脚尖触地,脚跟都微微碰不到地面,急得“呜呜”叫,程渝才眯着眼,抽着手里的烟,将绳子绑在了另一处结实的地方。
少女美好的酮体,就这么被纵向拉伸着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嗯。
前面被围裙挡着,而后面,站在一个程渝。
林夭夭眼睛和嘴都被封住,一瞬间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她能清晰感知到太阳的温度,晒得厉害,能感觉到暖风穿过腋下,程渝贴了上来。
他抽完了烟,过去将里面小东西的吊带撕碎,扯下来,大手抚摸上了她小羊羔似的奶子。
“唔……唔……”少女鼻息变紧蹙,脚尖着地好累,手臂好疼,可一切全都衬托着他把玩他奶子的细节,无限放大,再放大,他指甲刮了一下奶子的顶端,那粉嫩的小东西颤抖了一下,肉眼可见的挺立了起来。
程渝淡淡笑了一下,两只大手都抓上去,舔着她的耳垂,一下下揉捏的力道缓慢坚定又极富技巧,低哑地吹口气道:“夭夭,尝到味道了吗?”
爽吗?
爽。
爽的……她的全世界再没了一切的感官,只剩下被他揉捏把玩的羞耻感,爽感,只是上面被玩了就这么爽,等一下下面不知道还会遭遇什么。
程渝清楚看到她皮肤变得绯红了,一半是晒的,一半是被他玩的,他叹口气亲吻着她的皮肤,舌头舔过她每一寸,掐弄着她的乳头变硬,变挺立,变得石头似的,被围裙磨蹭都爽的发抖,他的大手往下,抚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到了那原本是女性郁郁葱葱之地的阴户,光洁柔嫩,只有两瓣肉片。
他单手探下去,感觉到小东西一下子吸口气,想要夹紧,却是徒劳,她没办法夹紧,使不上劲,一用力就吊着手臂疼,她只能极力踮着脚尖,向下用力,那么双腿就合拢不上了。
他的手于是毫无阻拦的往下,肆无忌惮地用几根手指挑逗了一下她的几个敏感点,阴蒂,花穴口,小菊花,依次抚摸和安抚过,他的中指在她的花缝里来回游走,抚摸着,指尖往里轻轻刺着,第三下的时候就有花蜜吐了出来,程渝暗暗说了一声
“乖宝”,顺着滑液将指头插了进去。
插她。
用手指指奸她,一下一下。
少女压根反抗不了,只能甩着头,扭着屁股也只是原地旋转,连夹紧双腿中间放肆玩弄她的手都做不到,程渝稍微一碰就止住了她的挣扎,两根手指掏她的花蜜,往里入,扩张她,戳她的敏感点,一点点强奸占据她的花心,越顶弄手指越多,撞击的力道也越大。
终于,少女被玩弄的呼吸一紧,狂野抽搐了一下,粉嫩的小屁股一夹一夹的,一行眼泪流淌了下来,小东西被活生生弄高潮了。
程渝舔她的耳朵,将花蜜从花穴里面掏出来,不顾她抽插的一阵一阵,继续深挖着,抹得到处都是,包括她的小菊花。
小东西浑身汗水往下滴,反应过来了,疯狂摇头。
程渝亲住她的肩膀,低哑道:“我知道,不进那里,宝宝,刚刚爽吗?”

第二十章 后入(高h)酣畅淋漓地一下下的深肏她
她不答。
“手腕和胳膊累了是吗?放心一会儿就好了,老公来插宝宝了,我来撑着你,”程渝说着用双手托起了她的小臀,托起来将她的重量放在了自己身上,肉棒一大坨就这么撞上了少女的股缝儿,林夭夭顿了一下,灵魂深处的那股子尖痒都还哆嗦着没有散去,这个热乎乎的硬硬的大东西一贴上来,她就觉得不对劲了,整个身子有了一种狂野的失控感。
“哗啦”一下,底下的小穴穴噗得冒出了一大汪的水,小小的身子被吊着哆嗦起来了。
怕。
又爽。
蒙着眼摸个奶头都爽的天翻地覆,流着口水不知所以,还一丝一毫都不能反抗,指奸都那么快上了高潮,林夭夭无法想象等一下这个东西进去以后她会是怎样的一股丢脸的面貌。
少女眼泪流淌下来,头一次后悔了,程渝一定是早就策划好了这一切才诱着她入套的,这不比爆菊让她感觉好多少。
程渝却是早就硬的发疼了,托起她的大腿,将她的小屁股按在大鸡巴上揉蹭了那么几下,小东西抖得厉害,身子却被拉开,肏的她昏过去也反抗不了一丁点,他知道她有多无助,可是顾不得了。
“小乖……”他低低叫了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浅笑一下,嘶哑道,“我头一次看你玩自己就想在这里这么搞你了,肏得你跟我求饶,肏得你所有的感官都捏在我手里,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等一下就算你尿叔叔一身都可以,放心,不会玩的失禁或者坏掉的,叔儿有分寸,你就放心的爽,乖乖的上天,知道吗?宝宝。”
这些荤话刺激着少女的神经,太阳暴晒的她大汗淋漓,像被水洗过一样,可都赶不上那股子爽感的逼迫来得更让她难受,少女甩着头,呜呜哭着想求他放过,脚尖想要抬起,往后踹,踹不到他一丁点,她什么都做不到,也没机会谈条件了,只有哭。
程渝将大鸡巴掏出来,蹭满了她的花液,上面已经青筋暴起,插进去能撕裂了她,他一只手在她那里扩张着,揉着她的小花核,避免着这个往下坐在他鸡巴上的姿势给她带来的撕裂感,要让小东西舒服,舒服透了,想起他来的时候就只有灭顶的爽感,刻骨铭心。
大鸡巴蹭了一会儿以后少女心里的痒感也被吊起来了,她年纪小,本身就意志不够坚定,这一刻竟然满脑子的都是想要他肏进来,狠狠地重重地插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林夭夭甩着头,想咬自己一下清醒一点都做不到,她明明没有被喂药啊。
她做不到。
口水一点点流下来了,大鸡巴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缓和着那一股撕裂感,她里面尖锐的痒……好痒……好想要啊……叔叔……程渝……
程渝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情似的,突然大龟头挤进去了,自己也憋着松了一口气,看得出小家伙没有丝毫的痛感,他中指指腹揉着她的小花核,道:“宝宝站累了是吗?往下坐,重量交给老公,嗯,对,老公托着你,你挨肏就行了,只要被肏就能舒服,放松一点,用这个姿势给老公全进去插着宝宝,好不好?”
他就是个蛊惑人心的疯子?
林夭夭不想承认,可自己竟然真的被诱导着放松下来了,她迷迷糊糊,羞耻到了极点,大肉棒却越进越深。
她想要踮起脚尖,小穴就能脱离他的抽插,没力气了她就泄劲掉下来,内里却一下被撑开,她自己的重力让她被肏的更狠更深,她“唔!”得叫了一声,激爽得手腕发抖。
程渝浅笑着亲她一下,哑声说:“慢慢来,宝宝慢慢爽,老公就在这儿。”
她已经不会再上当了,不再动,程渝叹息了一声,这才放心地开始将她的小穴穴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一下下缓慢坚定地肏她,一次比一次更深,撞着她的g点东倒西歪,她有了支撑,小屁股开始妄动,程渝稍微错开一点力气,将她的大腿离开自己一点,这样就能托着她酣畅淋漓地一下下的深肏。
“啪——啪——啪——啪——啪——”
“嘶……”程渝爽得天灵盖发麻,倒吸一口凉气,闭上眼,任凭汗水瀑布似的从身上下来,一点点撬开小东西的小穴深处,撞上让她支离破碎的那一点,强制住她的挣扎,让她跟他一起爽的发麻。
“是不是不够快啊?夭夭,要快一点吗?叔儿想骑你,快一点好不好?宝宝,夹紧叔叔……”
骚话荤话一顿。
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林夭夭已经疯了,里面最酸软的那一点丝毫逃避不开的被撞,一直被撞,她哭喊都发不出声音,高潮了还继续被狠狠地肏,眼前一阵黑又一阵白以后,少女身子一抖,狂野抽搐着痉挛了起来,程渝“呃”了一声,咬住她的耳朵,被她夹得险些射出来,在小东西抖得不行的高潮里艰难地进出着,撞着她,将她的高潮揉搓得漫长又绚烂。
小东西以为自己死了一次。
仰着头。
瘫软着动都动不了了。
太可怕了。
害怕。
怕再来一次。
可那灭顶的快感还在继续。
程渝继续深深深深地肏着她,潜幅度地继续“啪啪啪啪”地撞着她,将她的眼罩扯下来,这下对上她已经迷离涣散的眼睛,小家伙的眼睛原来这么妩媚好看,他这才发现。
“宝儿,爽吗?告诉叔叔爽不爽,嗯?”
他还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快爆炸的奶头,她又抖了一下,底下夹得他更紧了。
“嘶——”
程渝脸憋红了,半晌笑出来:“夭夭,你特么快把叔儿的魂儿都夹出来了……怎么那么会夹……叔儿如果有一天早泄,只可能是被你这个小骚逼给夹的……夭夭真棒,这一次吞了叔儿四分之三,你也想全吞下去是不是?全吞了我好不好?松开给我肏进去,好不好?宝宝。”
底下涨得厉害。
就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填满撑开的感觉,稍微一松又极快地被肏入,毫无松懈。
所以听见这一声的时候,少女睁开被汗水打湿的睫毛,胶布贴着嘴她发不出声音,只好摇头,但是手很疼,特别的疼,她往上看了一眼,眼神迷蒙又哀哀的。
程渝心软了,扭过她的脸亲她一口,低哑道:“夭夭特别乖,叔儿马上就放夭夭下来,以后不绑着夭夭了,行吗?”

第二十一章 宫交(高h)给老公肏进去老公慢慢的
他眼眸深邃,一边抽插一边诱惑着她,林夭夭压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小东西发表不了什么见解,只是被那狂烈的高潮吓到了,哭着摇头,两只眼瞬间被泪水打透了。
“好……不哭……夭夭不哭……”
程渝心愈发的软,底下的欲望却撑到了最大,他感觉理智一点点离自己远去,如果不是她哭,他会肏烂她。
“不绑着夭夭了,夭夭受委屈了,我们下来……宝儿……不哭……”
绳子松开的一瞬间少女感觉自己落回了地面,可与此同时,那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彻底贯穿了她,她始料未及,突然“呜呜”一声哭出来了,略疼,但更多的是涨得特别难受,她扭着小屁股要躲开,可半分力气都没有。
程渝松开绳子,感觉自己大鸡巴被吞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略微血腥地看着她,舔了舔唇,让娇弱少女被绑着的双手放在了阳台栏杆上,手指去摸她的阴蒂,让她放松。
“别动,叔儿还要肏,还没肏完,夭夭有点累我知道,撑一下,再撑一下,夭夭,好吗?乖了。”
阴蒂揉的一松一紧的,少女终于能喘过一口气,放松的一瞬间她腿一软整个跌落下来,程渝的大鸡巴一下子趁机送入到了她的最里面,撬开了小东西那一直紧缩着不让他进去的小小宫口。
宫口被肏开的那一瞬间,是真正被贯穿透顶的感觉,小东西猛地睁大眼睛,手指都因为难受而僵住了,身体深处被撬开,他的大鸡巴在里面活动的感觉那么明显,她哆嗦起来,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嘘……嘘……”
程渝大汗淋漓,像被汗水洗过一样,摸着她的奶子和阴蒂,只能柔声安抚她,“夭夭乖,进去了,全进去了,老公第一次全进去你穴里,难受是不是?一会儿就好了,放松一点,老公还要插,一会儿就适应了,很爽的,会爽上天,老公跟你保证过。”
她不要……
不要不要……
那种爽的让人打滚的感觉来了,比昨天更甚,小东西疯狂摇头,手却只能抓着阳台的墙面,下半身站不住却被他托着,托着深深地肏弄,程渝并不撤出去,先给她适应宫交的这种感觉,缓缓的在最里面的那个小口肏啊肏的,让她吞着他的大鸡巴,夹得他爆炸似的那么紧。
奶子和阴蒂同时被伺候着,程渝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一齐上手伺候她,将她瞬间软化下来。
“宝宝,宝宝……挺舒服的对不对?不怕啊……挨老公的肏而已……老公只会让夭夭爽,不会弄坏夭夭……放松……给老公肏进去……老公慢慢的……”
怎么可能。
小小的宫颈口那里炸开似的那么胀,稍微一动就是摧枯拉朽般的快感炸开,小东西的手指发着抖撑着墙,一时脚软身软,不是他扶着就掉下去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张开小嘴,“啊……啊……”地沙哑爱叫着,哆嗦着,想求饶又开不了口。
“爽,是么?”
“肏透你的是老公,不是别人,夭夭,跟老公一起上天吧。”
程渝吸了口气,看见下面整根大鸡巴埋在她被撑爆的小穴之间的美景,眼眸一热,骨子里的那野马般的摧毁欲腾起来,手捧起小东西的小屁股,大掌压低她的腰,骑马似的深深地撞起她来,每一下都破开那里面最紧涩的小宫口,强迫她将自己吞咽下去,夹紧,再夹紧,狂野如风一般的肏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理智逐渐远去。
程渝扣紧了身前小白花似的莹白身子,专心肏着她的小子宫。
看她摇头甩着泪,眼神逐渐迷离,恐惧,撕裂,支离破碎,被贯穿的悍然感,激爽的高潮感……海啸似的吞噬了她,她的五指抓不住墙壁,上半身被他搂住,大鸡巴瞬间顶得更深了。
“嘶……”
“小子宫太厉害了……夭夭……夭夭啊……”程渝将她搂起来,顶穿她,亲到了她的侧脸,她现在全部地含着他,给他吞完了。
他心里,炸开似的满足。
宫交对于小处女来说的确是艰难的,太过激烈的,可程渝忍不住了,不肏透了她,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他要射了。
小东西夹得死紧。
他记不清自己插了多少下了。
他麦色的手掌抓着小东西的五指,和她十指交扣,将她的头扭过来和自己舌吻乱亲着,汗水和汗水融合在一起,流淌进了私密处,有股热辣刺激的感觉,他往下抚摸住她的小阴蒂,模糊中听见自己低哑地道:“夭夭……喊出来……老公要射给你了……”
林夭夭迷蒙中听见了这一句,残存的破碎的理智让她白嫩的手指抓住他,张了张嘴,吐出一句“不要……”
程渝听不到。
大汗淋漓地摆正了她的屁股,轻松制服住了她的乱动,大龟头肏进她紧得像个塞子似的小子宫里面,滚烫地射了出来,射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她的小屁股被烫得要动,他箍住了小家伙的腰,一直到自己射
得一滴都不剩,爽的头皮发麻,什么都听不见了。
怀里的身子极软。
程渝离职回笼前感觉到自己又被夹了,那灵魂出窍的感觉让他倒吸一口气,仔细看了看,怀中的小东西哆嗦着痉挛了,底下完全失禁,一塌糊涂什么都有,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淌了下来,平坦的小腹涨涨的,压根憋不住,他温柔亲了她一会儿,揉着她的奶头和小阴蒂,在她昏厥过去之前更爽了一些。
舍不得拔出来。
午后的太阳晒得程渝一阵阵晕眩,可他还是不想从她最热的那处拔出来,直到小东西的紧致自动地将他从里面挤出来,程渝看了一眼自己紫红色的大龟头,还是那么饱满充血,这是进出过她那儿的。
他仿佛就应该天生进她那里,肏进她阴道里,口腔里,顶穿她的心脏,牢牢占着她一辈子。
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渝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弄得笑了一下。
抱起了同样浑身汗水的娇躯,进去了。

收拾完已经太阳落山了。
程渝给黑甜乡里的小家伙喝了一点水,点燃一根烟,开始弄导管。
这种程度都做过了,后庭之类其实是避免不了的,趁着她现在睡着容易操作,醒了就不好哄了,每一次醒都不好哄,会越来越难哄,程渝知道。
他不想一次做这么满,可没有办法。

第二十二章 开苞(高h)往后撞我会爽的宝宝
少女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小腹处很不对劲,具体来说是肠道,一股股温热,她揉了一下眼睛,累得毫无力气,睁眼看到头顶上方的程渝,他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她,手在她后庭出入,沾满了带着温度的润滑液,已经进出了两个指节了。
倒是不疼,因为足够润滑,他手指也不会粗得她这都受不了,可林夭夭隐约记得,答应过不弄那里的。
程渝见她醒来,低低柔声呢喃:“宝宝。”
林夭夭被这个称呼弄得抖了一下,白着脸,扭了一下扭不开,呼吸游离,看着他:“你说过不动我那里。”
“嗯。”
“……说话不算数吗?”
程渝沉默了一会儿。
片刻,轻声的,有点不像自己地道:“先试试,不痛,会比前面爽一些,感觉不一样,行吗?”
“是不是还要用我的手和嘴?怎么不干脆杀了我?”林夭夭一双眼冷得像冰,对程渝道,“程渝,本来我不想死的,你再这样下去,我和你拼命。”
程渝凝眸看了她一会儿,半晌,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低低笑了一下说:“我不能什么都告诉你,或者征得你同意,我第一次见面说想肏你的话,你会躲得比谁都远,男人的话的确不能全信,可我说过,除了上你这件事没商量,叔儿什么都答应你。”
“要你的命也行?”她问。
程渝眼皮垂下,毫无反应,继续手上的动作,淡淡的:“嗯。”
“疯子。”
“你骗鬼还行。”小嗓子发抖了。
程渝顿了顿,顷刻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他的气息她是熟悉的,甚至那是她爽到巅峰的时候唯一的慰藉,程渝吮着她的小舌头,手指缓慢进去了第二根,小东西果然疼的紧缩起了眉头来,攀着他的肩膀,抖起来,有一点撕裂的痛了,不比破身的痛好多少。
“程渝……我恨你……”她抖着嗓子压抑着恐惧,气息混乱地道。
程渝轻咬她的舌,察觉到了她濒临情绪崩溃前的强烈恨意,低低地道:“宝宝,之前老公要说肏开你里面那张小嘴你也是不愿意的,可你刚刚爽的尿裤子,撇开你的三观一会儿……回应一下老公,好吗?”
“你做梦,”少女闭着眼,哭出来了,“程渝你为什么不去死。”
“死前要让夭夭爽透了。”
“夭夭,你可能觉得强奸还有快感很羞耻,可扪心自问,如果全程都是痛和羞辱,你真会好受?”
他淡笑,一双眼睛宛若皓月星辰,垂在深蓝的夜幕之下,问出这一句之后,那指节温柔却又强悍不可抗拒进去了第二根,肏她。
小东西胡乱甩着头,从床上爬起来,要往床头躲去,却被抓住了脚腕拉回来,粗粗的热热的指头继续开发着那里,程渝见她实在屈辱的想要反抗,只好弄起了她的小花穴,她果然反抗没那么激烈了,大龟头挤进去肏了她一会儿,手指在后庭里戳到了她的一个敏感点。
小东西抖了一下,挪着屁股要移开。
“爽到了是吧?这里。”程渝凝眸看着底下的小身子说道,手指连续戳那里,小家伙一抖,夹得他差点炸了,胡乱蹬弹着要高潮。
程渝柔声轻哄:“往后撞,对,往后撞我……会爽的,宝宝……”
被激起了情欲的少女没了理智,一边哭一边想解开那种快爆炸的快感,往后撞着那粗大的鸡巴,程渝爽的淡淡吸气,迎合着肏弄着她,不出几十下她就发起抖来,尖叫一声高潮了,程渝搂住她的身子,一下下肏着她延长那一股高潮。
等后庭那里可以容纳他三根手指的时候,林夭夭已经进气比出气短了,小脸憋得厉害,却挣扎不动,程渝舔了舔自己的手,将她的滑液抹了自己一鸡巴,沉身,慢慢肏了进去。
小东西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仰起了头来,雪白的身子绽开来。
上面全是他的指痕,他的吻痕,青紫是他不小心力气大了抓捏出来的,像一朵朵绽开的花,真好看。
——————————
一次把肉写完,后面会叠几个剧情,离下次还早

第二十三章 狂肏(高h)老公被你弄的好舒服给老公吸一吸
后庭那里是没有润滑的,所以需要借助外力,弄干净了以后也不会很脏,这一点林夭夭自己也知道,她现在无力去想那些,只憋红了小脸,仰着头抓着程渝的手臂,感受大龟头一点点插进来,怕稍微一个松懈就撕裂了自己。
其实已经足够润滑,只要前面进去就好了,程渝也憋得难受,等大龟头慢慢进去后,神色才好了一些,捏住底下人儿的小脸,沙哑问道:“还好吗?”
她答不出来。
在难忍和忍得住边缘,在被撕裂和肏弄坏的边缘徘徊,小东西一动都不敢动。
只有眼泪慢慢地掉下来。
程渝的手指抚摸了一圈那被撑展了的小菊花,上滑到一塌糊涂的阴户那里抚弄她,手指抠进去找她的敏感点,拇指轻柔按压着阴蒂,她抖了一下,摇头,嗓音支离破碎:“不……”
“老公要让你爽的,夭夭……这里会比宫交都爽……”
刚刚宫交的时候小东西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感觉自己整个被碾碎了,骨头都酥掉,被程渝一口一口嚼碎了咽下去似的,灵魂都被高潮逼的炸开来,完全无法自控,如果那种都不叫爽,那接下来会是什么。
几个敏感点被刺激到,小东西脑子里又是“嗡”的一声,理智和意识都要远去了,她抓住程渝一根粗大的手指,低低地破碎地说道:“不要弄坏我……不弄坏我……”
程渝神色迷离,抓起她的小手吮了一下指尖,看她一个哆嗦,低低道:“当然,宝宝。”
这是她最后的退让。
他明白。
程渝开始入。
括约肌用极大的张力将他往外排挤,巨大的紧缩感逼疯了他,他额上渗出可怕的淋漓的汗,却观察着底下人儿的神情,手指一边操控着她的小穴,一边另只手托着她的小臀,不让她因为角度的问题被插痛半点。程渝忍得青筋直冒,一下下缓慢的进入又抽出,润滑液丰沛无比,如果不是他用劲,分分钟被小家伙活生生挤出来。
程渝用了力,一下下往里肏,突然不知撞到哪一点的时候,小东西突然激烈的弹跳了一下,脸色青青白白,抓着床单,沙哑低喃:“不要……”
这里很刺激。
刺激到的那一瞬她脑子嗡鸣一下,似乎感觉g点被钝钝得搓了一下,很可怕,程渝察觉到了那一点,俊脸一时也迷离了起来,凝眸看着她道:“这儿?”
“这儿爽,是吗?夭夭。”
“不是。”
程渝低笑一下,俯身下去,放开了自己终于忍得快炸裂的耐心,手大大地抓了一把她饱满的臀肉,一下下大幅度地狠肏起来,塞入她屁股下的枕头被调整了一下,抱枕次次都撞到她那个g点上去,手指在她温热的引道里来回刺弄勾引着她,在她最深处的敏感点来回掐弄揉搓,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一片薄膜被狠狠撑开,狠狠摩擦着……
“啊……”小东西终于哀叫了起来,带着哭音,小身子一弹一弹,刚刚宫交的时候幸好胶布没撕下来她才没有乱叫出声,否则不知道当时自己会胡说八道一些什么东西,现在她没有被捂着嘴,可她爽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啊……不要……”小东西狂叫起来,咬着自己的手腕,去抓他的手,程渝反握住了她,一下下深深肏弄着小东西,不让她的小屁股挪动哪怕一丁点,涨红了一张俊脸着迷看着她粉嫩的小身子,低哑地道,“夭夭……夭夭,高潮吧……没关系,是老公啊……老公也被夭夭夹得受不了了,宝宝好棒……一起尿吧……好吗……”
五指被缠住了,挣脱不开,底下是爆炸一般的快感,小东西觉得呼吸不上来,快被撞疯了,激烈的爽让她头皮发麻,她不知道自己胡乱叫了一些什么,甩着头,在程渝最后狂肏起来的瞬间里失去了意识。
口水,一点点淌下来,流淌到脖子……
身子底下湿得厉害,床单床垫子估计都不能要了。
程渝看着那些液体,看着抽搐中的小东西,吸了口气,这才卸下了所有的忍耐,摸了一下她挺立着的小奶头,浅笑一下,将大鸡巴对准了那窄小的不行的小花口,狠狠肏了起来,直到释放出自己。
汗水下雨似的滴答滴答滴在她的小腹上,上面还有他揉捏出的指痕,美极了。
程渝觉得被掏空得厉害,好像精髓都被这小妖精吸出来,魂儿都给了她了。
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
谁让谁爽。
本来做爱最舒服的一部分是口交,几个小洞自然包括她的小嘴,不过程渝对这部分没抱希望,底下最深处两个小洞就够她丢脸的,口交她绝对不会愿意,用药了估计她都不愿意。
程渝有些累,抱着意识不清的小东西揉捏了一会儿,挖出自己的白灼抹了她全身,一边亲她的嘴儿一边试探,嗓音哑的不可思议,道:“老公被你弄的好舒服,给老公吸一吸,好不好?”
林夭夭觉得自己从未这么丢脸过,从缓过来以后就爆哭,不带声音的那种,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掉,浑身难受,干涸,缺水,乏力,
她如果不是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的话,绝对不会这么乖在他怀里,被他亲着,被他问。
她闭着眼,不吭声,眼泪打湿了两个人的唇舌。
程渝笑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舌头,又含住了,模糊道:“开玩笑的,大鸡巴不能给咬断了,以后如果有机会还要伺候你,这个也不能听你的,夭夭。”
虚伪。
少女的尊严和意识被踩踏的稀碎,破罐子破摔了,直接躺在那儿不动,程渝给她拿了水和巧克力,她张开小嘴吞咽下去,满心的哀凉。
小东西真的极累,吃东西吃到一半就睡过去了,程渝也不想再闹醒她,抓住她柔柔软软的小手,给自己大鸡巴做了一个自助的马杀鸡,又射出来一次,这才搂住她,顺好了她的头发,四肢缠绕着她紧贴着睡过去了。
自己似乎这辈子都没在床上哄过一个女人。
程渝模模糊糊地想起。
真是越活越下贱了。
强要了一个小雏儿,还沉沦得自己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真行。

暮色四合。
周围人家的炒菜声传来,油烟和菜香味也飘了过来。
林夭夭慢慢地从干燥温暖的床单上醒过来,如若隔世,她累得厉害,脑子疼的要炸,看了看床单被缓过,床垫子甚至都被吹干了,她是睡得有多沉,周围的人做了这许多事都没闹醒她。
不。
还有声音。

第二十四章 被她眼神撩到大鸡巴又挺立起来了
锅里咕嘟咕嘟煮东西。
小东西愣了好大的一阵,察觉周围没人才下去,看到锅里是一锅香气扑鼻的小米粥,她一向不爱喝粥的,此刻却觉得饥肠辘辘,正想着门开了,程渝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来,手指上照常搭着一根烟,眯眼抽了一口烟,吐出来,将东西放柜子上,看到她,怔了一下,对电话里说:“行,我明儿去一趟。”
“炒菜动静太大,买了点熟食,有点清淡,”程渝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放下东西,拿出唇间的烟,说,“你父母今晚夜里的车回来,最早半夜,最晚明早,能到家。”
小东西猛地一怔,看向门口,听他说完,心又落下去。
落下去的瞬间自己又怔了一下,林夭夭,你在想些什么?
就在她为自己想法感到嘲讽和恶心的时候,听见他的声音,“你要告诉他们我就留在这儿,免得你被他们责骂,或者你想怎么做,告诉叔儿,等不了今天就给你办了,要报警,随你,要和解,也随你。”
程渝坐下来,淡淡笑着看她,温声问:“夭夭,想什么呢?”
想什么?
少女静静看着他,半晌才说话:“你早想好后路了。”
“没有。肏你之前只想肏你。不过依你的性子,问题总要解决,现在是你提条件的时候了,不着急,慢慢想。”
一个强奸犯不跑,除了是想羞辱她,别的还想做什么。
林夭夭想让一切都没发生,但这是无稽之谈,她索性坐下来,喝了一碗烫烫的小米粥,出了一身的汗,吃了一点外面的凉面和肉夹馍,胃也弄饱了。
好舒服。
填饱肚子也能让人感动的热泪盈眶。
林夭夭吮了一下手指,睁开泪眼模糊的眼睛,一双清澈的眼眸中没有情绪,抹了一把眼泪,说:“我要你这辈子把这件事瞒的死死的,不跟任何人说,也没有下次,否则,我这条命不要了,我也要弄死你,程渝。大家都是人,你觉得坐牢没什么,可以捅死一个人,我也可以,不信你试试。”
沙发对面,男人眯眼看着她,半晌浅笑了一下,低低地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是。”
林夭夭肯定地点点头,一边说一边眼眶红了,揉了揉继续保持声音坚定清亮地说:“我有点承担不起发生这件事的后果,只能认了,当被狗咬了,我才19,读书在很远的城市,结婚生子养老我都不会回这小破县城,何必死磕呢,现在只要你也瞒着,以后别惹我,你能做到吗?”
程渝抽了一口烟,低低勾唇,哑声道:“夭夭,我可不喜欢欠人。”
“我总不能跟你要钱或者砍你一刀,前者那叫卖淫,后者叫故意伤人,”法律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道德也不公平,林夭夭觉得心里特别恨,可是没办法,她哭了,却没声音,抹了一把眼睛,说,“你要不答应,那就坐着等我爸妈过来吧。”
她挺聪明。
虽然是吃亏的做法,可够清醒理智,知道怎样是自己想要的,却不一定对自己最有利。
“男人的话不能信,我都不信我自己。”
“你最好信一次。”
小东西也轻描淡写的,又拿了一小块肉夹馍来吃。
光脚的的确不怕穿鞋的,这几天发生的事超脱了她的认知,但凡她一个小女生情绪上头起来,的确什么都做得出来。
程渝突然眼神迷蒙起来,问道:“夭夭,你有过那么一秒迷恋过我吗?”
“………………”
时间仿佛停住了。
林夭夭脖子僵硬地扭过去,一双清透的眼看他。
程渝竟被这眼神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了。
他扯唇,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烟,看着她轻声道:“不好意思,夭夭见笑了。”
小东西别开了眼神,眼泪慢慢又涌出来,她到底没那么坚强,到底是自己吃了大亏,她其实没把握自己能忘记这回事,可她太希望正常生活了,揉了揉眼睛,又哽咽着提要求:“床单给我吹干了叠起来,再给我换,我们家床单很重不好铺,以往都是我和我妈两个人铺。”
“………………”这算什么要求。程渝看她,哑然失笑。
叼着烟,“嗯。”
“夭夭,你的条件我不满意,等想到了叔儿再补偿你。”
“滚。”
她含恨骂了一句。
这一夜安静。
小东西的情绪很恍惚,拉着拉着床单就嘴角下拉,强忍了半天才咬着唇重新开始铺床,在后悔和不后悔之间徘徊,在杀了他和报警之间徘徊,在去死和活着之间徘徊,程渝看出来了。
他想上去抱抱她,亲她,亲热一会儿,看起来不大行。
等一切整理好了,两个人一身汗,像林父林母没回来之前的样子。
“一起洗个澡?叔儿每次洗都给你洗的干净,还弄不醒你,要我抱你去吗?”
“滚。”
“我在这儿陪你一会,你们家厨房刀都不
太锋利,但自伤还是可以的,叔儿不太放心。”
“你走行吗?”
程渝靠在墙上看了她好大一会儿,低低地说:“出去我还能进来,何必呢。”
大概是他这一刻没什么攻击性,又侮辱性不强,林夭夭不想和他拌嘴了,自己做自己的事,洗澡吹头发,刷牙洗脸,甚至敷了一个面膜进房间开电脑去了。
程渝始终在外面抽烟,打电话。
一直到夜里11点。
期间少女出来上了两次厕所,眼睛被面膜贴过不太肿了,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程渝觉得自己小看了她,她从一开始就是个挺有自己想法的女生,从她几次和他接触就看得出来。
林夭夭仍旧穿着吊带睡裙,走到客厅停下了,一双眼睛麋鹿似的,又大又清澈,踟蹰两下,嗓音平静:“还不走?”
“你是不答应?”
程渝将烟抽完了。
走到了林夭夭面前,将少女圈进怀里,低笑了一下,他是真不想放过她,不过……
“行,夭夭,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
林夭夭竟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的味道,瞬间毛骨悚然,她从他怀里绕出来,说:“关门,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程渝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手里塞了一支药膏,揉了揉她的头发,眸光冷漠深邃:“内外兼用,最多两个晚上哪儿就都没痕迹了,好好的,嗯?”
小东西愣了一下,头从他掌心之下扭出来,看他一眼,进房间了。
一室寂寥。
就这么一个清清冷冷的眼神,程渝沉默了一阵,看了一下底下翘起来的大东西,狠狠输出了两天的东西,此刻又挺立起来,他竟然又被撩到了。

第二十五章 派出所遇到程渝
有病。
程渝神色微微不对了一下,想到了自己手里的事,顿了顿,抬脚出了她家的门。

林父林母是凌晨的时候到的,那时候林夭夭早醒了,5点多,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林母抱怨说既然林父夜里就到了,就该早点回家,夭夭一个人在家呢,林父不说话,半晌才反驳说,“我听说你们单位的车也在路上了,就想着等等,谁知道等了四个多小时。”
林母知道他是想和自己一起回来,又叨叨起来,两个人去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厨房又是熟悉的做早餐声。
“夭夭这两天不错啊,都自己做饭,我看这个火用的不少。”
“大了嘛,毕竟都上大学了,以后结婚生孩子什么的,日子还不得自己过。”
很熟悉。
熟悉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少女抱着自己高中时候起就喜欢抱的一个略脏的泰迪熊,很想这个时候起来扑父母怀里诉说一下委屈和思念,可是太累了没能起来,哭了一阵又睡过去了,这下一直睡到了早上九点多。
醒来吃了个饭,还是有点头疼。
林母今天不去英语班,明天下午才继续开班,吃了饭回去补觉了,林夭夭一个人抱着膝盖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想起了什么,看一眼阳台,进去卧室说:“妈,买个自动晾衣杆,阳台封起来。”
林母睡得迷迷糊糊,侧过身子说:“知道了,让你爸去办。”
少女踟蹰一阵,又继续看电视。
中午接到路晓曼电话的时候林夭夭才愣了一下,看了一下钟表,脚下一个踉跄。
她竟然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车是两点的,我到早了,你出发了没有啊?你家近,你就晚一点再上车吧,我把车牌号发你,你车站等到了就一起上来找我,我旁边儿位置给你留着的。”
路晓曼絮絮叨叨,半晌没听见声音,皱眉:“你不会忘了吧?今天去潘阳火车站啊。”
小东西愣了一下,突然进了房间:“等等啊,我马上出门。”

林夭夭和路晓曼是大学同学,同乡,但在不同县城,这一次社会实践任务是她们一组,两个人在车上会和,抱着一大摞的调查问卷,去火车站发,路晓曼看林夭夭的装扮,吊带加防晒衫,底下有些肥大的牛仔短裤,瘦的女生就是好看。
两个人发了半个多小时才发了一半多,天气特别热。
林夭夭拿着的小包放不下手机,手机只能拿手里,路晓曼指了指那边说:“出租车那边儿人多,走。”
两个女生一起往那边走去,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
是那种改造过的摩托车声音,特别大,在路上跑的时候能引起一路的回头,路晓曼被撞的发出“啊——!”得一声尖叫的时候林夭夭才猛地回神,一时才想起自己脑子里竟然模模糊糊想起了程渝那张脸,接着她就被推倒了,路晓曼被撞到砸在她身上,林夭夭倒下去的时候身体悬空,本来能用手撑着地面,突然手里东西被抢了——
她整个人被薅出去,倒下去时摔到了一个铁栏杆上,上面的铁倒刺一下从她胳膊肘划到了手背!!
路晓曼气得骂骂咧咧起身,再看向林夭夭时张大了嘴,她捂着胳膊,血痕从胳膊肘一路到了手上,血都溅出来,林夭夭手机被摩托车党给抢了。
半小时后。
派出所。
警察将两个女孩儿从摩托车上叫下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林夭夭,指了指她的手:“深不深?卫生所在两公里外,去缝一下先。”
林夭夭看了一眼胳膊,其实不深,只是止不住血,咬了咬唇,她心情烦躁,说:“手机可以找回来吗?里边东西挺多的,我们班的一些资料还有我实验数据。”
还有一些暴露的自拍和羞耻的小视频,总之很麻烦。
路晓曼安慰:“先笔录吧。”
两个女孩儿进去了,屋子里开着空调很凉快,警察们一个一个各自忙着,没人看这边,路晓曼没想到发个调查问卷碰到这种事,在家里也就算了,还在潘阳,这下能找回来才有鬼了。
真烦。
程渝下了车,走到了派出所门口,一个民警正在等他,上下看了他一眼,说:“程渝是吧?行你过来吧,那段视频是昨天中午一个群众提供的,我们去追踪线索但是已经断了,本来没必要给你看,可你说有点线索就联系你,那就给你看看好了。”
民警一边走一边看这个沉默的男人的资料,看到某一行的时候眼皮跳了跳,看向他:“刚出来啊?”
程渝不理,淡淡点头:“嗯。”
他走进去的瞬间觉得这个房间有点不对劲,民警正和资料室的同事对接,在说话,程渝点燃了一根烟,下意识往旁边撇去,少女清清冷冷的一张巴掌脸显露在眼前,细细的手指捂着受伤的胳膊,把玩着手上的血,在等着同伴做好笔录。
女警又走过来,看一眼林夭夭,皱眉,说:“不缝合也包扎一下吧,
就是卫生所远一点,走20分钟也到了,让你朋友先做笔录你过去包扎……哎呀,大家都出警去了,这么近也没法送你,去吧啊,不然你自己疼,伤口感染了也不好,这么大热天。”
林夭夭觉得很烦,但也不好直接不给她面子,小声说了一句:“不用。”
又问,“手机可以给我找回来吗?”
新买一年的。2000块,给爸妈知道了又要腾钱出来给她填,他们家正在攒钱买新房呢,就很麻烦。
一道身影站在了她跟前。
小东西愣了愣,抬起头。
一个熟悉的有点刺目的脸,她呼吸登时有些滞住,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变得锋利,看向一边的民警。
——他来干什么?
程渝捞起她的胳膊看了一眼,不严重,不用缝合,可的确需要包扎,他捏了捏她手指,说:“我骑车过来了,先去包一下。”

第二十六章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从后侵袭过来捞住她的腰往回
林夭夭愣了一会儿,感觉到他骨节的力道和肤感,一下子收回自己的手,“不用。”
“去包一下吧,你认识啊?那最好了,派出所没别的车送她去了,你有摩托车的话快点送她去快点回来。”
“说了不用。”小姑娘有点生气了。
程渝不再理会,直接抱了她起来,一旁路晓曼没来得及和她说话,就看她被一个男的给抱走了,瞪大了眼睛。

“你放我下来。”小东西心烦挣扎,心脏嗵嗵嗵嗵跳得特别厉害。
程渝浅笑,不影响到她的手臂,放她下地,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这几个字,说:“……这话才像是被强奸时候说的话,现在说不觉得矫情吗?”
“………………”
程渝上了摩托车,看她一眼,又下来。
小东西愣愣的,听他刚刚的话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自己被强奸的时候,说的都是一些什么“不要不要”,“程渝不可以”之类的骚话,怪不得让人这么肆无忌惮。
真可耻。
“你坐前面,我扶着你腰,不然你没法抱我。”
林夭夭皱眉,也觉得疼了,但是,她摇摇头:“血老止不住,会滴上去。”
程渝直接拽着她胳膊给她按在了摩托车前边,血瞬间滴在了座椅上,表盘上,林夭夭被迫往前移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了自己屁股上抵着的那个大东西。
又抖了一下。
两个人挤得很紧的到了卫生所,护士的动作微微有点粗鲁,程渝看得笑了一下,抽着烟说:“你这怎么毕业的?”
护士没好气瞪他一眼:“哟,嫌我弄得不好?你来啊?”
本来是刺他的,程渝却直接捏住了那人的手腕,扯开,冷笑一下说:“来,不会弄就滚。”
护士:“……”
他真会。
拿着棉签消毒,擦血,棉球沾了碘伏将伤口擦拭干净,绑绷带的姿势都很专业,小东西的手指细长白嫩的,他想起舔她的时候那种心动的感觉,还有她高潮时候这双手抓着他头发哀哀的哭喊,愣了一下神。
另一边,医生看到这情形过来批评那个护士了。
护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平日里刺人刺惯了,可真没碰上过这样的,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了。
回到派出所的时候路晓曼笔录已经做完了,看见林夭夭之后迎上来,看一眼程渝低低地问:“这谁啊?”
“……我家邻居,一个叔叔。”小东西淡漠地答。
“叔叔?”路晓曼听着有点惊讶,又看了一眼程渝的侧脸,脸红起来,“看着挺年轻的啊……好帅。”

民警将程渝叫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打开灯,找了一下视频,等技术部的同事走出去之后,民警一边播放视频一边和程渝说:“这是一个花店的老板拍到的,夜里总有人来她店门口偷花,她就多放了个摄像头,因为前段时间这孩子的穿着和失踪信息铺天盖地,所以她拍到了就打了个电话给我们——”
民警放下水,指着视频里一个陌生人牵着的小孩说,“你看,灰衣服,肚子上一个破洞,裤腿一个短一个长,太有特点了,好认。不过这也说明了距离上一次被拍到后孩子一直没换衣服。”
“我们循着线索去追了,那窝人得到消息早就跑了,没追上。”
这小孩是六年前就被拐卖的一个孩子,如今都能找到线索也是因为程渝的锲而不舍,之所以这么难找也是因为他没被送到什么好人家,这些年一直在人贩子手中流浪,是被拐卖的类型中比较惨的一种,被用作讨饭工具的。
之所以这样,听说是因为孩子智力有问题。
程渝抽口烟,烟雾模糊了眼睛,在民警皱眉,说了句“这里边儿别抽烟”的声音中,眯眼哑声问:“胳膊腿之类的都还在,还能说话?”
一般乞讨的小孩都会被弄残,他得确认一下。
民警愣了一下,点头:“那花店老板说看着没问题,听得见也看得见。”
好。
程渝眯眼看着那视频,半晌伸手碰了碰画面里孩子的脸。
民警说:“这东西我们留着也是留着,等下发你,”顿了顿又说,“你找这孩子好多年了吧?从牢里出来又找,幸好给你找着了。”
程渝沉默,没再说话,出去了。
另一边,林夭夭也做完笔录了。
做完之后她其实就蔫了,因为知道了这是火车站近期来发生的第七八起摩托车抢劫案,那一拨人藏匿在正在修缮的火车站附近,建筑工地本就鱼龙混杂,压根不太可能找到。
小东西觉得心情很糟糕,尤其,手机里一堆数据她给学生会整丢了,要被主席批评,还有一些她自己私密的东西。
林夭夭起身,一双眼透彻地看着来回走动的警察,胳膊上的白纱布和微微凌乱的长发让她看上去挺无助的,问:“应该不太能找回来了是吧?”
警察
顿了顿,“有消息了肯定会通知你,你也留下你家电话了,回去等吧,啊。”
程渝靠在那儿,隔着烟雾看她,“里边儿有重要东西吗?一定要找回来?”
林夭夭看他一眼,不太想理他。
转身要走。
路晓曼却上了前,“那肯定是不丢比较好啊,你有办法找回来?”
林夭夭急着走,可路晓曼这样,她也走不了了。
程渝放下手间的烟,说:“那人长什么样?说一下。”
少女微微皱起眉来,略烦躁。
手机找不回真的很麻烦,她干脆赶紧说了:“……他戴头盔,胳膊上有一个花纹身,灰t恤牛仔裤,眼睛很大,但不怎么有精神的样子。”
很简单几个特征,程渝记住了。
“你们几点的车回?”
路晓曼抢答:“四点半。”
程渝看了一下表,已经快四点了,抬眸看了林夭夭一眼,他说:“在这儿坐一会,有空调,等会开车前在车站等我。”
他还能给找回来不成?
林夭夭又站了一会,拉着有点莫名开始雀跃的路晓曼走了。
四点半。
大巴车开始检票了。
两个人抱着一堆没做完的调查问卷怏怏上地车,路晓曼前脚刚上去,林夭夭的肩膀一下被人搭住了,男人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从后侵袭过来,捞住她的腰往回带。

第二十七章 想老公吗?回去老公给你揉你不要自己弄
程渝的背后还跟着几个人,不远不近的但是不跟上来,林夭夭紧张回头,看着眼前男人熟悉的眉眼,心里不知道怎么竟然放心了一下,抱紧了胸前的纸,呼吸微微有点紧促:“你要干嘛?”
程渝眯眼看着怀里的小东西,摸了摸她的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沾血的手机递给她:“你的。”
小东西猛地一个激灵。
大夏天,车站里空调开得就像没开似的,汗水粘腻在身上特别的难受,她大脑却一下子被调动起了激情来,手机!!
看起来真是她的,她忙开机看了一下,真是,电量都跟刚才一样没半点损伤,就是机身上有灰尘和血,甚至有点黄色黏黏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怎么找回来的?那肯定是犯罪团伙抢的,都有预谋还有产业链,就算碰上了他们,还能讲道理抢回来不成?”她一时忘了程渝到底什么出身了,劈头盖脸就惊讶地问出来。
程渝本来今天心情不大好,此刻心情莫名好起来,碰碰她的脸,脸上甚至带了一丝勉强的笑,“里边儿是有什么东西不能给人看吗?给叔儿瞅瞅。”
小东西脸上的激动一下子没了,小手抓紧了手机,态度淡漠下来,“不行。”
“这么忘恩负义?”程渝碰一下她的脸,念了她一句。
车已经开走了,大巴车司机向来不等人,好在车票便宜,程渝给她买了15分钟后的票,就这么等着她上车。林夭夭从小一直都被教育要礼貌圆滑,对不熟悉的疏离的人,礼貌是她一直秉承的,可面对程渝,她没办法把虚伪的礼貌和尊重挂在脸上,也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对他表现出半点熟悉。
就,很矛盾。
程渝也知道这点,这丫头眼神都不大乐意和他撞上,睫毛一闪一闪的,粉黛未施,却勾得他心痒难耐,将票递给她的时候,小东西低头,睫毛也跟着垂下,楚楚可怜的,程渝看准了她另一只手里的手机,突然恶作剧似的猛地探出修长的手指给她捏了出来,翻盖,打开来。
他本就没打算要细翻,所以也只是下意识打开了相簿划了一下,没曾想里面扑面而来一组清凉的自拍照,程渝看到,突然愣起了神了。
手机被抢回去了。
“不是告诉了你别看?”小东西很生气,压低了声音,却又不敢和他发那么大火,他身后跟着几个人看起来压根不像是好人,但好像特别听他的话。
程渝回忆着那几张照片的内容,愣神了片刻,舔了舔唇,下意识的,下身激起了一阵强烈的痒来。
痒的想起她撅着小屁股给自己狂肏的那些瞬间,高潮时候张着嘴儿等他亲的那种感觉。
车来了。
“车站人杂,下回不要在这种地方多呆,被偷了东西也别找,赶紧走,5点前最好离开,”上车前,程渝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拽住她的手,捏了捏小东西柔软细长的手指,与她汗水交融,盯着她嘱咐几句,心头凝出几分莫名的不舍来,又沉声道,“纱布勤换着点儿,别发炎……”
想起她爸是外科医生,程渝觉得自己多嘴了,车要开了,他就是不松手,又说了一句,“我这几天都在潘阳,过些天才回去,宝宝,吃饱睡好了,我会给你发信息。”
他当是情侣告别呢??
小姑娘愣了愣,这一瞬,她就这个感觉,车上人都看着她呢,她抽回手,别开眼神,莫名其妙地往车后面走去。
小东西肏不透也养不熟,程渝看着那端正看着前方的神情认真的小丫头,此刻只这一个感觉。
可如果她态度突然变了,她就不是林夭夭了。
还得接着肏。
调查问卷的事,也就因此这么耽搁了,路晓曼和她总共才收集了不到60份,剩下的,路晓曼说索性就造假,反正数据什么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还能有人真的拿去调研。
半夜,外面电视机里抗战剧的声音在响,林夭夭一只手托着腮百无聊赖自己填写着一份份的问卷,突然想起程渝说的会给她发信息的事。
她没他的号码。
再说。
他发她就要回?
一丝奇异的感觉闪过脑海,等少女在明白过来自己在期待什么的时候,她小小的眉头顿时皱成了一团,半晌,将手里的纸揉起来丢了垃圾桶。
深夜,一条短信果然进来。
“想老公吗?”
少女躺在床上吹着风扇,正看徐文斌的小视频看得入迷,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的腿间轻撩着,突然看到这条消息,愣了一下,察觉不是垃圾信息之后,立马反应过来了是谁。
立刻删掉。
片刻那信息却又过来了,“回去老公给你揉,你不要自己弄。”
“……………………”小东西侧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下意识的被双腿夹紧的手,一下下太阳穴突突突跳起来,索性丢开了手机,用力擦了擦手指尖上面的粘液。
闭眼片刻,拿过手机来看,那号码奇奇怪怪像个假号,她回了消息过去,“做点正经事,那么大个人了
,做点什么养活不了自己?非得违法乱纪?都是懒惰不肯上进的借口罢了。”
“嗯。你说得对。”
“………………”就有病。
片刻之后,林夭夭都快迷糊睡着了,程渝又来一条,“睡了吗?后天回。”
“关我什么事??”她皱眉愤愤回了一条,丢开手机。
“夭夭。”句号表示他真停顿了一下,这一句,像是他含笑打出来的,“……叔儿是真特么想你了。”

第二天,还没等程渝回去,林家却就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事。
林母在二姨家的小平房那里,厕所门外面的水泥地上摔了一跤,当场就没能站起来。

第二十八章 你开门不穿裤子
学生们七手八脚将她抬进了医院的急诊室,过了一会儿林父就跟着过来了,白汉英已经给林母包扎完了,轻微骨折。
林母疼的脸色泛白,眉宇之间却是愁,她本来指望着这点补课费交首付款,还差个一两万,补课费刚好能交上,这下学生们都在问补习班还能不能正常开。
林母歇了一会儿说:“明早我来医院看看,可以的话继续,明儿中午前我通知你们啊。”
林夭夭赶过来,跑前跑后的,因为医院离家太近,林母被包扎好就跳着一只脚回家了,皱着眉叨叨着补习班的事,就算能上课,这每天来去两趟,或者被照顾,那都需要人。
“要不我骑自行车送你?”林夭夭愣了一下道。
林母摆手,“你载只狗都会摔倒,你能载我我早不愁了。”
夜里林父加班,林夭夭弄好了林母之后出门买馒头,一出门就撞上一股热源,潮热的汗味铺面而来,她也一身臭汗,额头上亮晶晶的,水眸一下抬起来,正撞上正从外面回来的男人。
程渝一身落拓,单手抱着摩托车头盔,抽着烟,看到她后愣了一下,下意识捏住了往后奔跑的少女的手腕,垂眸看她一眼,嗓音低沉又嗡嗡的,“怎么瘦了?”
本来就瘦。
穿着吊带的话锁骨漏出来更显得瘦。
林夭夭急着事儿,甩开他手下楼去,想起什么又扭头说了一句,“别再给我发信息了。”
夜里程渝才知道林母出事的事。
他出去倒垃圾,正和出来丢纱布的林父撞上,林父神情不大自然,朝他礼貌点点头。
程渝抬手看了一下表,道:“袁老师补习班是在国道方向那边的平房区?我每天下午去那边,她的班几点开课?”
林父愣了一下。
“两点。”他没忍住说道。
如果从这过去起码要1点40出发,大热天的,但凡有点正常工作的人都懒得接茬这点事,林父说出来也就是说说,从没指望程渝帮忙。
程渝点了点头,抽口烟说:“能早点吗?我1点半走,让袁老师早点出发,我带她一程。”
“……………………”
这事儿是绝对的好,可他没料到,一时没敢接茬。
程渝笑,说:“明天我来敲门,行的话,一起走。”
林父回去和林母和林夭夭说了这事,林母犹豫了一下问林夭夭说:“他的确是每天下午都出门吧?我午睡好像都听见他出门声,但没撞上过,原来是比我早。夭夭你知道的吧?”
少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不了解。”
“你前段时间不是还总往他那儿跑。”
“孤男寡女,跑什么?以后我都不跑了。”小东西起身回了房间。
林母觉得奇奇怪怪,“用不着她的时候她总找事,用得着她问两句,突然来什么脾气。”
第二日一点半,林夭夭家门被敲了。
之前林父早上出门时候说,如果中午程渝过来,林母看着的确能被他载过去的话也别矫情,大不了等补习班结束了请人吃顿饭。
林夭夭料到了他会过来,可不觉得他真是顺便。
“你要不方便就别说要送我妈,我不会跟着一起去。”少女将门开了一条缝,半张脸露出来,说了一句。
程渝笑,定定看着她,嗓音平和地道:“袁老师在吗?”
……就有点气。
最后林母还是跟着程渝去了,程渝的摩托车后座很宽敞,林母侧着坐上去压根不会蹭到腿,林夭夭给林父打了个电话,回头交代程渝说:“夜里下班你就不用管了,我爸说他去接或者我让我二姨送。”
程渝点头,叼着烟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母夜里回家就开始说程渝摩托车后座挺舒服,比林父的自行车后座舒服的多。
林父就生气:“那总不能让人家送了你再接你回来。”
林母理所当然:“他后座空着也是空着,你就问问他夜里几点回来不就行了?夭夭,不然去问。”
“我不去。”
“你们父女俩一个德行,”林母见状就很着急,“林梓生你知道你为啥在外科做那么多年还没升上主任?你压根不会来事,你在这种单位哪能憋着当鹌鹑谁会看得到你,夭夭这性子就跟你学的,怕就一辈子都会没出息!”
人际应酬这么自然而然的事林父不擅长,带得林夭夭性子也这么拧巴。
林夭夭听着很为难,她自然不想被她妈骂,也不想家里被这么一点小事弄的愁眉苦脸的,想想,撇下自己的自尊心,敲了程渝的门。
男人提着裤子开门了,一手扣在皮带上,眼神深邃迷离。
小东西愣了一下,看看四周,片刻,嗓子干涩地道:“你开门不穿裤子?”

第二十九章 你底下痒了没有想不想老公的肏了
“看到你才这样。”程渝解释一句,手缓慢地系皮带,“有事?”
“你晚上有空接我妈回来吗?”
林夭夭问完,脸上火辣辣。
纤细的手指捏着裙摆,有点无措。
她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
记得自己说过不会拿人家一些好处或者威胁别人什么的,此刻却啪啪打脸。
程渝眯眼看了她一会儿,目光落在她手指上,口吻淡淡的:“我回家很晚了,不过,能安排别人送。”
“那算了。”
小东西这下反而松口气,眼神清亮,扭头自己跑回去了。
次日六点多,林母回来了。
脸色复杂,她说刚刚有人来接她了,不过是个黄毛的小子,流里流气的,开着一辆挺破的suv车。
那人夜里似乎是要来这边打牌喝酒的,林母观察了几天的确不耽误那人的事儿,也就任由那个人送了。
这几天都没碰到程渝,林母告诉林夭夭,碰到了要和他说声谢谢。
这天林夭夭跟着林母去了补习班,林母说她有点精神不济忙不过来,林夭夭过去可以帮忙给初中生们批改英语作业。
林夭夭蹲小板凳上批改了一两个小时后,补习班结束了。
夜幕低垂。
二姨留她下来吃小排。
吃完了,林夭夭走出小平房的大门,打算一边消食一边走着回去,突然就觉得一辆车在余光里进进出出的,她别过脸去,一下看到了驾驶座里程渝的身影,他也正侧过脸看着她,眸光深邃定然,一只手握着方向盘。
这辆车大概就是林母口中那个很破的suv。
林夭夭一时没设防,觉得他送林母那么久,也没怎么矫情,直接上了车。
车子缓慢行驶。
小县城很小,从东头到西头,最多20分钟开车也就到,程渝捏了几下烟但是没点燃,他不讨厌烟味,就突然想起小空间抽烟,挺呛的。
“我妈还有一个多星期就结束暑假班了,到时候不用你再接,他们应该会请你吃饭,你就说出外面吃,大热天的,在家里做挺麻烦的。”小东西靠座椅上靠了一会儿和他说。
程渝听完笑了,单手控制着车,好笑地看她,“你这是在谢我?”
请他吃饭,不让他挑地方。
少女觉得烦闷,睁开眼,“你要觉得我没礼貌,别主动管我家的事。”
也没人上赶着求他。
程渝点头:“我是故意的。”
小东西愣了愣,手抠座椅,半晌才开口,“为什么?”
“想肏你。”
“……………………”少女浑身的鸡皮疙瘩似乎都冒出来了,夜幕中,林夭夭挺直了背,眯眼看了前面好大一会儿,气若游丝的说,“我说过除非你做梦。”
程渝没再说话。
一会儿到了,“走吧。”
少女戒备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生,下了车,想想又停下,皱眉看向他:“为什么总想做些违法乱纪的事,好好活着不好吗?我是哪儿惹过你……”
程渝再没忍住,点上了烟,笑了一下,突然探过身捏住了她下巴,定定的道:“林夭夭。我大你十岁,等你大学毕业我三十多岁了,还坐过牢,到时候哪怕我找了份工作,年入千八百万的,你父母就会同意我和你谈恋爱了?”
林夭夭觉得下巴疼,他的劲儿一如既往的大,又强势,可听完他的话,她愣住了。
不会。
袁老师这人虽然势力,可对自己却有个很清醒的认知,他们家好歹是书香门第,以后不图女婿大富大贵什么,但求家世清白,一心向善,做事无愧于心。
程渝这样的人。
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你那样算谈恋爱……”小东西小小声,脑子一团浆糊,理智在愤愤挣扎着,清冷说道。
“你当我找不到人肏?未成年我都搞得到,比你漂亮,比你嫩的,也有,你是什么人间绝色?值得人担坐牢的风险去肏你两天两夜?宝儿,叔儿有挺重要的事要去做,能不进去我绝对不会再想进去,所以你猜,叔儿为什么一定要肏你?嗯?”
程渝笑容邪恶又无奈的,似乎在说什么特别好笑的话似的,唇距离她只有几公分远。
似乎立刻就能亲上她。
呛鼻的烟应该很难受的,奇怪的是,林夭夭僵住了,脑子一时化不开,她小脸白了白,半晌才清冷生涩地道:“……那是我活该了?”
程渝顿住了,眼神复杂,半晌呼出一口烟,一笑,说:“没。乖乖你好得很,是你太好了,叔儿才没忍住。不过叔儿最近越来越忍不住了,不出所料还会继续找你的,你底下痒了没有,想不想老公的肏了?”

第三十章 亲她(微h)掐住了她的小奶头摸了两下
一瞬间,林夭夭被这话激得底下一下子不对劲了,那种被禁锢着动弹不了,只能被他肏上高潮的感觉又来了,她小脸白了白,赶紧挣脱开了他,一股羞耻感从她心底窜上来了,恶心得她难受,想打人,想打自己。
她脸红着挣脱开他的手指,后面有洪水猛兽似的跑上去了。
底下。
程渝裤子都快被撑破了。
他的大鸡巴涨得难受,上面的血管被裤子的布料一摩擦,就蹭的发疼,程渝猛抽了两口烟,压了一下那感觉,压不住。
他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许久,褪下裤子来,握住了自己那根寂寞了太久的大东西,狠狠地撸了起来。

学校那边的分房政策下来了。
林母能享受很大的优惠。
林母在家算账算了好些天,钱却还是不大充裕的,留出林夭夭接下来一年的学费生活费之后还是差个小几万。
她愁了好些天,打电话借钱也不是很顺利。
几个姨姨舅舅叔叔都不富裕,临近几年有些身体不好,有些生意亏损,没几个能挪出钱来。
林夭夭假期还剩一半,想了想自己能去打工,县城机会不多,潘阳还是可以的。
陈叔叔那边听说这个事儿了,当即就说让林夭夭过来,因为陈善家的堂妹也要来市里住一段时间,两个姑娘还有机会作伴,她们还做过一年的高中同学,刚好还算熟。
林母的暑假班结束后就在家养伤了,对面的门安静了几天,林夭夭还是不大放心,和那位堂妹一起去了陈善家的家。
最后找到的工作是在一家奶茶店,差不多一天能有一百多的收入。
林夭夭颜值不错,是管收银的。
缺点就是,上班最早,下班最晚。
往往她回家的时候往往就夜里2点以后了,堂妹一般就睡着了,然后第二天上午11点以后,才出门。
很规律。
也无聊。
可她喜欢。离利县很远。不多想。
一天奶茶店正忙,来了一个客人。
那人点了几杯茶说要外带,林夭夭忙的脚不沾地的,一时只觉得这人眼熟,后来给他开了单,见他拎着奶茶往另一边的餐厅外面去了,那边几个人坐在椅子上谈论事情,猛地,她清冷的眼神触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夭夭猛地一顿,才后知后觉想起这个人是谁。
这不就是之前接送林母回家的那个黄毛小子吗??
而中间那个男人,喝了一口奶绿就皱眉放下了的男人……程渝。
男人敏感察觉到四周的视线了,一时敏锐地抬起来,正和她眼神撞上,撞上的瞬间程渝也愣了一下,就压根没料到是她。
他最近有事,好些天没见了,他以为她在利县继续过暑假呢。
黄毛喝了几口奶茶,眼神滴溜溜的转,一会儿压低了声音说:“天桥上那几个出来了,要往商场里边儿来,程哥,啥时候弄他们?”
程渝眯眼,突然觉得嘴干,说:“等一下。”
他起身走到了林夭夭的柜台面前,前面一对小女生在点奶茶,这是奶茶店最忙的时候,林夭夭压根顾不得害怕和紧张,一直在和顾客交谈,程渝不理,问了一句:“在这儿打工?”
林夭夭下了好几个单,没来得及回答。
程渝推开了那些小女生,抓住了那只在算账的皓腕,冷声说:“你来一下。”
林夭夭急死了。
店长看到会骂人的啊。
程渝不由分说将收银的拽走了,奶茶店一片忙乱。
程渝知道手里的小家伙在挣扎,质问,不过他理都没理,翻找了一下后面,只有一个杂物间是可以封闭的,他看了看里面,不太干净,一把将林夭夭拽过来,往里面一推。
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低哑道:“乖乖,你在这儿呆一会,无聊就刷手机,最多30分钟我过来接你。”
接你?
什么意思?
小东西简直懵逼了,无语道:“程渝我在打工,我要赚钱的,你是不是有毛病,我在家也惹你,出门也惹你了?怎么我在奶茶店呆着犯法?”
程渝无语笑了一下。
他掐熄了手里的烟,突然走过去,捧起她的脸,就着一口性感的烟味亲了上去。
大舌头卷住了想念了不知道多久的丁香小舌,狠狠嘬着她,一下刺激出了她的津液来,程渝含吻着吞噬掉,继续刺激她的味蕾,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钻进工作制服里顶开内衣的桎梏,掐住了她的小奶头,摸了两下,含笑退出来,低低地道:“我今天很高兴……所以夭夭,你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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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们,情人节快乐!!复更!

第三十一章 程渝有孩子了
少女一下子懵了,刚要挣扎,那烫人的手指和唇却就挪开了。
程渝眯眼看了她一下,锁上了外面的门。
林夭夭要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的话,她绝对会听话的。
程渝落锁之后带走了钥匙,小姑娘在里面疯狂拍门,奶茶店的人也一脸莫名其妙的愤怒,可程渝就是走了。
外面几个同事——尤其是那几个男生在让林夭夭在里面别害怕,等会他们忙完就让锁匠过来。
五分钟后。
突然。
“砰——!!”得一声震天响打破了商场二楼巨型玻璃的时候,所有人都被那动静震得尖叫着抱住了头,林夭夭在储物间闷闷呆着,很热,也被这动静吓了一跳。
她呆呆的,只感觉外面突然所有人尖叫着逃窜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很多人在叫喊,哭,小孩子的嘶叫声很凄惨,男人们斗殴的低吼声很惊心动魄。
小姑娘脸吓白了,突然想起程渝的话来,一时不敢起身,半晌,手指攀上门,可门紧锁着,连条缝都没有。
外面动静最后惊动了警察。
彼时奶茶店已经空无一人,顾客们遗留下的东西洒了一地,警察过来拉了封锁线,在调整秩序,安抚顾客了,商场的负责人闻讯赶来,整个商场在五分钟之内直接被封了,除了商铺人员之外顾客全部赶出去,警察交代几句最后带走了几个嫌疑人。
周末下午,商场却是一片萧条。
程渝靠在花坛旁边,有工作人员来驱赶他他只淡淡说了一句“我小孩在里面”,工作人员就没拦他,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来看,黄毛和他说孩子已经接到了,吓得不轻,却呆在他们怀里动也不敢动,他们先往市中心去了。
程渝心安地关了手机,来到奶茶店,到储物间的门前打开门。
里面。
一个纤瘦的女孩儿凌乱着头发蜷缩在地上,眼神警惕,手里捧着已经按出了110号码的键盘,指尖覆在绿色通话键上,时刻准备拨出去。
看到程渝一瞬间,她沉默。
一双眸干涩地眨了眨,狂乱的心跳平复下来:“……你们搞的吗?”
“嗯。”
“在搞什么?”
“找人。”
“……刚刚是放枪了吗?谁开的枪?你?”
“开枪只是吓唬人,不该跑的那些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程渝淡淡解释完,拉她起来,看她虽然清醒理智却手软脚软的样子,淡淡浅笑了一下,“今天你可能上不成班了,跟我去市中心,还是跟你们店员去被警察问话?”
“我不能跟你走。”小姑娘反应过来摇摇头,她还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程渝的话,不能信,找人哪可能那么大动静,而且找谁需要用到枪?
这事儿她爸妈都未必知道。
程渝不只是个冲动型伤人的罪犯那么简单。
绝对不是。
小小的少女鹌鹑似的低着头站在那儿,压抑着心里的颤抖,不看他。
程渝心里很燥,在这儿碰上她他没想到,碰到了就没想放过,可她不走。
“行。”
“那我先走,乖,我晚上来找你。”
小姑娘压根不理他,揉了揉巨疼的太阳穴,皱眉瑟瑟缩缩回到了一塌糊涂的吧台里面了。
里面奶茶洒了一地,东西都撞得乱七八糟,外面吵吵嚷嚷,刚刚肯定发生恶性事件了,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她再理他也不迟。
程渝上前揉了揉她的屁股,亲亲她的嘴,眼神不舍,走了。
林夭夭后来才知道这里发生了一起……“抢孩子”事件。
周末本来商场就人多,奶茶店附近经常一群要饭的孩子,大家也习惯了。今天下午突然一个人冲出来抱走了一个小孩,本来那小孩也不挣扎,可是突然从四周就冲出来好几个大人要拦,而对方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双方就起了冲突。
一方拿出了伤人的利器,另一方却压根不缠斗,放了几枪威吓住对方,将对方揍了一顿后,抢了孩子,跑了。
警察随后赶到,制服了那帮子人贩子,还找到了一群被拐卖的小孩,闹事的那些人却没留下一点痕迹。
“我觉得,可能是有人在街上突然看到了自己之前失踪的孩子,想抢回来,但知道一个人不行,所以多找了几个人来闹事,然后报了警,这种跟暗势力斗的事儿,不提前准备不行的。”
“你能纠结几个人过来给你放枪吗?你得什么背景啊?”几个人回到店铺里面后瞎聊着,“今天很明显黑吃黑啊。”
“黑吃黑为什么?为了抢乞讨的地盘?而且你没听说吗,丢了一个小孩。”
“……真是玄。”
上班是不可能上的了,商场都被封锁了,店员们走了,店长下班陪老婆孩子,林夭夭工资最高,被要求留下来看店,加等候警察闻讯。
真,流年不利。
小姑娘确定自己今天工资不会被扣之后脑子里就开始七想八想,
那个失踪的小孩是程渝他们要抢的吧?他为什么要抢一个小孩?上回他怎么会出现在派出所?是去报警自己孩子被拐卖的?……他有孩子了?

第三十二章 (肉预警)夭夭今儿就做到你求着老公肏你好不好
快三十的年纪有个几岁大的小孩不奇怪。
原来,他有孩子了。
察觉到自己脑子里反复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小姑娘一怔,随后脸色越来越冰,百无聊赖坐回高脚椅上,等待天黑。
商场10点关门,她被警察问了两次话之后就回来收拾东西,搞卫生封账关电脑,卷门拉下来的瞬间一个脚步却踏进来了,小姑娘嗓音冰冰的,“不好意思我们打烊了。”
那人却不理会,坐下来。
“点单。”
“告诉你打烊了。今天这么乱,不合适出来喝奶茶。”听对方年龄挺大了,压根不是喝奶茶的年纪,小姑娘拄着拖把皱眉回头的时候,又看到了程渝。
男人没换衣服,仍旧是今天的军绿色衬衫加黑色裤子,胡子刮过但是又微微长出来一些,不甚干净的一张脸,却因为这些痕迹显得更有男人味。
他修长的之间懒散的夹着一根烟,很久没抽,烟蒂凝结成长长的一条,是因为他说完点单之后就一直盯着林夭夭。
小姑娘敏感看了一眼外面,警察也收队了,心情莫名一松。
她察觉到这个时又一怔。
接着觉得闷闷的,索性继续拖地,问了句,“那个小孩找到了?”
“……你好奇?”
“废话。今天那么乱。大家对身边的社会新闻都挺好奇的,要是认识的话肯定会多问两句……那小孩找到了吗?”
“……嗯。”
“你的孩子吗?”
程渝看着她弓着的背不由笑了,没说话,抽了一口烟。
小姑娘也没生气,冷着脸,拖完地,拿个纸巾,将烟蒂擦了起来。
程渝一下握住了她扶桌子的手。
指骨,有力滚烫。
小姑娘皱眉,抽了几下没抽走,骨头给他握得生疼。
“放开,程渝。”
她又不是故意知道他秘密的,不至于杀人灭口。
程渝又多抽了几口烟,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淡淡的说,“那个小孩是我外甥,我坐牢之前就在找他,找好几年了,下午的时候我和他说了一会儿话,他胆子比你还小,压根一句没理我,给东西也不敢吃,这几年在外面吓坏了。”
外甥。
小姑娘心头莫名的一轻,听完这话,突然心里却就不舒服起来了,以前看新闻的时候看到被拐卖的孩子觉得可怜是一回事,现实生活中真碰到,又是另一回事。
皱眉,轻声念叨了一句,“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弄丢了。”
“不是丢。是被扔了。”
程渝懒得和她说那些破事,捏了捏小丫头的指骨,一瞬间,嗓音柔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我今天特别的高兴,我找到人了,还碰见你了。”
和她有什么关系?
小姑娘抽走手,疼了一下,过去锁了卷门拿走钥匙,又说了一遍:“打烊了,回去吧。”
“这里锁了你怎么走?”
“后面有个小后门。”
“嗯。”
小姑娘就差将制服脱下来走人了,见他还在抽烟,不由有点烦躁,手指无措地在桌子上轻点着,想发火却没底气,气息不足地,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娇斥道:“你到底走还是不走呀?”
程渝抽完了,奶茶店没有烟灰缸,他索性碾熄在一处石灰地面上,过去将小丫头圈住在了柜台的后面,搂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手从后控制住了她的牛仔裤。
小姑娘一下子激灵起来了,她不矮,这么一站,才发现程渝高了她一头还多,其实上一次在阳台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他肏她的时候还要故意矮身一点点,所以也才总摆弄她跟摆弄玩具似的毫不费劲。
屁股上的大手滚烫,程渝摆正了她的小臀,按在自己鼓起的大鸡巴上,含住了她的小耳垂,见她气息不稳地挣扎,又抬起手覆住了她的小奶子,哑声道:
“今天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你工作的时候要是正被肏着还能不能发出声音来,能发出什么声音来,你这张脸这么清纯,你的顾客知道你骚起来会主动往后吞我的大鸡巴吗?做爱太理智了不好,夭夭,今儿就做到你求着老公肏你好不好?”
小姑娘脑袋整个嗡的一声,炸开来。

第三十三章 (高h)夭夭你的小穴高潮得都粉了
奶茶店的制冷系统一整天都开着,等熄灭的时候会有余声在脑子里嗡嗡的响,像白噪音一样,很催眠,盛夏那么多个潮湿燥热的日日夜夜,心里莫名其妙的那些空虚,似乎就被这么炸开的一声瞬间填满了。
虽然极度不想承认,但是自从上次过后,林夭夭午夜梦回竟然真的想过程渝下一次碰自己的话她会什么反应,激烈反抗或者恶心到吐出来,恨得拿他捅他或是别的什么。
之后几次见面他规规矩矩,那感觉也就越来越淡。
小姑娘这一瞬压根来不及反应,感官刺激冲击而来,她眯起了眼,被几处的刺激弄的瞬间抖了起来,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待抚触很久,突然被采撷的那个瞬间,舒服的恨不得低吟出声来。
程渝没指望她能有什么反应,所以兀自做自己的,抚摸了一圈她的细腰,拉下了她的牛仔裤拉链。
竟然没动静。
程渝有一瞬间担心她心态不好,睁开眼的瞬间,却看到她小脸迷离,咬着唇维持理智,手指却泛白发抖的样子。
真……
可爱死。
所以没那么多时间做前戏了。
程渝的大鸡巴瞬间硬了不知道多少倍,眼眶微微泛着变态的猩红,褪下了她的牛仔裤,内裤,在小姑娘被冷得猛地一个激灵,要开口说话的瞬间,手指突然塞进了她的小嘴,连同底下的那个小嘴一起,也被塞住了。
两根手指一根完全埋进她的小穴穴里面,另一根在外面的阴蒂上面摩擦碾压,怀里的娇躯瞬间一抖,抽搐了起来,小姑娘脸涨红,两只手捧住了伸进自己嘴里的那只手,瞬间恼羞成怒——
“程渝你未免也太大胆……”
话还没说完舌又被塞住了。
程渝两根手指放肆搅动着她的小舌头,让她含的呜呜的叫,口水都忍不住的流淌下来。
下面的手指一根狠狠戳着她穴口比较浅的那一处g点,另一根指甲狠命刮着那个暴露出来的阴蒂小白点,小家伙一下子呜咽哆嗦起来,踮脚,踩在了他的鞋面上,外后倒退,可怜兮兮的夹紧了双腿。
可腿无论怎么夹,阴蒂的那一处还是被凶狠的刺激着的。程渝毫不手软,势必要一击即中,所以等她呜咽的说不出话来后,小东西嘴里的那只手立刻抽了出来,沾了她口水的两根手指直接跟着捅进了她那紧涩的不行的小缝里,撑开,往深处的那一处g点狠命撞了过去。
手指细,她容易接受,也最容易高潮,最容易被戳中。
“不……”
小姑娘含糊地呜咽一声,吓得惊呼,去解禁锢着自己的那一双臂,程渝索性将她腾空抱起来落在自己脚面上,双腿之间的几根手指却丝毫不松懈,掰开她的腿,让她尽情地被他指头肏着,剧烈挣扎才不到一分钟,小东西却突然就呜咽一声咬着自己的手臂……到高潮了。
丝毫不受控制的被动操控的感觉。
太可怕了。
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痉挛着,抖起来了,突然就像被卸了所有的劲儿似的往下滑倒过去,底下的小穴穴哇的一口吐出好多滚烫的花液,是她无论自己怎么自慰都达不到的那种效果,像温泉一样,不受控地往外涌着。
泄得她所有抵抗的力道都没了。
短短一分钟,程渝额上渗出了克制的汗,舔了一下她的小嘴,将手指抽出来,放在她眼前,往她脸上抹。
小姑娘顿时激动起来了,沙哑着嗓子要挣扎,“滚,程渝你走开——”
程渝一个手臂却就搂住了她,和她一起滑落在了柜台的地面上,这里一股子馨香的甜味,独属于奶茶的那种,他的手从里面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顶开文胸,像围裙一样的制服面料硬硬的摩擦上了她挺立的奶头。
“程渝你休想——我都已经到潘阳来了,你还敢——”
小东西呵斥的声音娇娇的发着抖,还有点严厉的感觉,完全没了上次喊他“叔儿”的时候那凄凄哀哀唯唯诺诺的感觉,程渝却觉得愈发心动了,强势搂着她,一边单掌把玩她两个奶子,一边掰开她的腿,闲散地继续玩儿她那处儿。
“我敢啊,”他笑了,手上的力道丝毫不手软,“肏你我有什么不敢的?尤其在我刚知道夭夭原来也想我的时候,嘘……怪我……都怪我……我知道夭夭早就想要了却顾忌你的面子,老公这就把欠你的肏补上,腿分开,老公给你松一松,不然等会进去疼,老公好些天没肏夭夭了,嗯?”
他嗓音性感,带着他做爱时候独有的饥渴,低音炮似的,很诱惑人。林夭夭这时候也觉得自己特别的羞耻,可尝过味道的人都觉得停不下来很正常,她以前一直觉得不可能停不下来除非是身体真的不想停,现在她竟然败给了肉欲。
她不敢信。
“不能这样,程渝,你答应过——”小姑娘冷着脸,拼命挣扎,她安慰自己这是因为她挣脱不开,程渝这个人的劲儿,哪怕此刻她手里拿一把刀,他也有办法给她卸了。
哪怕事实也的确如此,她却也没办法原谅这个时候竟然想
过要不就放弃挣扎的自己。
程渝力气的确大,单个胳膊搂住她,她就完全不可能动弹,他亲着她的侧脸,时不时舔一下她脸上的汗,单腿分开她的一条腿,掀起制服,让她低头看着他是怎么玩她的。
林夭夭差点儿给气哭了。
“程渝你就不怕……”小东西嗓音带了哭腔。
“夭夭你这儿高潮的时候,一抽一抽的,每次都紧得差点把我鸡巴夹断,夹到疼,我得强忍着才能不射给你,你看,就像这样。”
此刻,他的三根手指在小家伙穴中丰沛的汁水里进出,程渝用湿漉漉的两根手指掐住那阴蒂,突然腾出一只手来弹了一下,另一只手丝毫不停对奶头的刺激,与此同时狠戳了那小软穴浅处的g点几下,一大股花液就又别吐出来了,小姑娘被刺激的仰起头,想挣扎双手就被他另一只手制服住,瞬间又被搞得活活泄一次出来。
程渝着迷地看着她高潮的样子,叹口气,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小嘴,探进去,色情地嘬了好久她的舌头,哄着她说:“看下面……你的小穴高潮得都粉了,等下老公肏的时候录下来给你看,更粉,一抖一抖的,还要不停地往后撞,吸老公……”

第三十四章 (高h)不爆插一会儿的话叔儿没办法射出来
这话太色情了,小丫头直接哭出来,甩着头,上气不接下气,程渝索性将她翻转了过来,脱掉那些碍事的东西,让她坐在他身上,一边揉她的阴核一边温柔地笑她,“哭什么?打不到老公生气是吗?那老公就这么抱着肏你,生气了就咬我打我,咬死我好吗?乖,坐上来,老公要进去了,放松一点,还是你想老公主动给你肏松了?行,肏松了好,那样更爽……”
小姑娘甩着头拒绝,程渝却扣住她的腰,抬起来往下沉,水一样的润滑液在两个人之间滑动,他毫不费劲地将大龟头埋进去,果然进不去,太紧了,小姑娘掐着他的肩膀,咬着他,他不为所动,只埋头吸她奶子,在她受不了的低吟声中一下下往上肏着她的小穴穴,势必要一寸一寸地将他自己肏进她的身体。
小小的白色的贝肉紧紧闭着,在一声声破碎啜泣的呻吟中,被紫红色的大龟头一下下地肏开了,小小的身体发着抖想躲,却被大掌按住了,让她只能一下下被动地挨肏。
大龟头进去时,林夭夭被那一股微微的撕疼给惊醒过来了,浑身可怕的汗暴雨似的淌下,她抓着他的头发厮打撕咬,想要让他放开,程渝很快受了伤挂了彩,抬起头,性感深邃的眼神却丝毫未变,肏她的节奏也没变。
大龟头一点点地埋进去,凿开了她那紧的不可思议的小缝,肏弄间程渝头上淌下来一行血,是上面东西掉下来砸的,他却没一点反应,眯着眼,在大龟头进去的瞬间连带着三分之二的大鸡巴都肏进她里面去了,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俯身下去,含吻住了怀里人儿那一声似疼似爽的呜咽。
程渝搂着身前的小东西,一边舔吻着她的舌,一边抱着她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这个姿势入的特别深,她得全心全意的敞开自己夹紧他才不会那么痛,林夭夭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被肏的深的她特别难受,每进一次都是花芯深处激爽得她头皮发麻的感觉,很快她就受不了了。
少女哭着咬住他的肩头,“不要……程渝,不要动……轻一点……”
程渝笑了,低低的吐出一口浊气,嘶哑道:“怎么可能不动,想你那么久了。”
这个姿势其实他不好施展,只是想着隔了这么久第一回肏她,想柔和着来罢了,于是只能一下下推着她的小屁股吞咽着自己,大肉棒涨到最大的时候小东西被逼入了一个被肏出来的灭顶的高潮里,程渝被夹得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小姑娘瞬间泄得更厉害了。
程渝憋得难受,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拎了起来,小东西浑身软的不行,还在抽搐,眼神迷离,他抱着她来到了外面的桌子上,小的不行的桌子拼了两个,将她放在上面,程渝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俯身下去。
“夭夭,爽完了吗?”
“一会儿不到就三个高潮,叔儿都还没开胃呢。”
“你给叔儿爽一下。”
他迅速沙哑地说完,起身,眼神已经完全阴暗下来了,头上顶着一道鲜血,丝毫没了刚刚那股子理智的温柔,而是透着一股子邪肆的俊冷,掬起一把她的滑液抹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就要雄赳赳气昂昂地往里进。
“你胆子太大了程渝。”小东西瑟瑟发抖,哑声清冷地吐出一句,小手下意识推拒着他的腹部。
葱白的指腹抵在他结实发硬的腹肌上。
真好看。
“哦。”
程渝淡淡扯了一下唇,往下捏住大龟头就开始插她,小东西不乖的要夹紧双腿,他就用了点劲儿掰开,小家伙疼的扭过头去了,还咬住了她自己的手腕,程渝眼睁睁看着,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控着她入,大龟头埋入她身体里去了,他这才松口气,着迷地俯身看着她。
“果然肏你才最爽,夭夭。”
他真的想太久。
之前理智和道德制约着他,他也怕她真一时想不开,所以,他真快想疯了。
他此刻理智都没了,闭上了眼,程渝抓住了她的小手腕,不顾她的哭喊,摆动臀部,开始尽情的深插她。
桌子硬,她难受,程渝就丢了外套过去铺在她底下,抓了她的手腕,攥得满是青紫痕迹,一下下理智远去地深肏她,闭着眼,汗水淋漓地往下掉。
林夭夭也逐渐忘了这是在商场,头顶熟悉的灯光晃得她眩晕,她被插的很没面子,羞耻到不行,双腿蹬弹着挣扎,手却丝毫挣扎不开,哭了,泄出来了,他都毫不怜惜,甚至继续在她正哆嗦着的高潮里肏她。
不知道深深地变换着角度肏了她了多少下。
程渝也变过姿势,感觉她的腿儿没力气了,要掉下来了,就贴心地将她两条腿扛在自己肩上,小东西激动的挣扎起来,他一边哄一边角度刁钻地肏着她,慢慢地就卸了她所有挣扎的力道。
程渝沉迷到不好意思地浅笑了一下,理智远去,看着她低哑地道:“不好意思夭夭,不爆插一会儿的话叔儿没办法射出来,会有点疼,忍忍。”
等终于程渝开始有了射意的时候,底下的小东西已经头发凌乱地在桌子上来回辗转了不知多久,嗓子乱喊乱叫的喊哑了,不
知道有没有招惹了别人过来店铺里看,底下尿的喷的一塌糊涂,她记不得了,也顾不上了,只想着用手死死抓住程渝,他的大手也果然一直抓着她,十指紧扣,只是底下丝毫没有怜惜,在往死里肏她。
最后的时候,程渝不顾她挣扎,让她两条小嫰腿圈住他的腰,扣住小家伙的腰臀,哄着,死死地又狂肏了好几十下,最终制服住她妄动的小身子,抵住那小花口,一声低低的闷吼,将自己抵着她,一滴不剩的喷射出来。
汗水,已经浸透地面了。

头顶,奶茶店的小风扇吱扭吱扭嗡嗡的转着。
燥热的潘阳午夜,那股子热从骨缝里爬出来,蒸笼似的烤晒着圆桌上的少女,她赤身裸体,美好的酮体放肆地展露在男人的面前,男人叼着烟,深深地压抑什么似的抽了几口,眼神迷离地看着那一具平躺在那里的雪白无暇的身子。

第三十五章 我特么就该肏你一整夜、不会怀孕的吗
还是没控制住。
程渝今天来本来只是试探,没想着把事情做这么绝,上一次林夭夭反应激烈,态度也冷淡,这一次他就拿捏不准了。
没有酒和没有药,他就只是太想她了而已。
小东西闭着眼很久,感觉刚刚深得她骨头灵魂都被肏碎了,半晌她才睁开眼起来,哆嗦着找衣服,程渝搂她起来,细微观察着她的神情,牛仔裤裤缝撕坏了没法穿。
她拼了两条制服,前后腰带一绑,好歹能遮住下半身。
收拾了一下桌面就要走。
程渝拉住了她手。
眯眼,“不找我要个说法?还有,这个稍微一动就露出大腿了,你不能穿。”
小东西神色很冷,端正看着他,说,“既然我在哪里都会随时随地被人上,那跟裸着走在大街上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你是狗?自己的地盘上过了就不给别人上?我现在就算是随便出去找个男人洗洗你进过的地方,你又能如何?”
程渝被她这一句给刺到了。
一他没料到林夭夭嘴里会说出这么不体面的话,二是他竟然对这话有反应。
他可是个犯罪分子,可他该死的有反应,捏了她的手腕,程渝看着她,越捏越紧。
“该不会我被欺负了还得替你守身如玉吧?或者爱上你,你当我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宝宝,你刚刚也爽的在桌子上打滚。”
“这又不是判断是否被强奸的决定性证据?”少女转过身来,小巧的白t配卡其色半裙,头发凌乱,眼神清清冷冷的莫名的好看,纠正他说,“能产生性快感的是性器官,难道挖掉才配能证明我不爽不愿意?”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一滞。
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可只有她知道,她其实刚刚自己心里也犹豫了。
程渝皱眉,不愿意听她这么自轻自贱。
拿了外套裹住她,突然之间觉得有点头疼,连带着大鸡巴也疼了,道,“我先送你回去。”

陈家的房子在城北,这个时间段是地铁的最后一趟了,啪了一次以后林夭夭就错过了最后一班地铁,程渝带她上了出租车。
他并非没开车过来,只是小丫头这时候势必不会愿意单独和他在一起。
到了陈家的小区,林夭夭发了一条消息给堂妹,堂妹没回,估计是睡着了。
她心里想着等下进去洗澡可不要吵到别人,一旦吵到了还要解释怎么回来这么晚,可她腿好酸好难受,里面那些东西堵得涨涨的而且还在慢慢地溢出来。
她闭眼,一时有些颓废,头往后靠,脖子底下却就是程渝的胳膊。
林夭夭看着光线不断闪烁的出租车车灯,闭上眼睛。
她在做些什么呀。
“你妈说学校的房子一周后就要完成认购,在这之前要借到足够的钱,你在这儿打工也凑不上多少,每天这么晚回家也不安全……夭夭,回利县去吧。”
“我为什么跑出来你是真不知道?”小姑娘不理会程渝,这人装什么听不懂话。
程渝捏了捏眉心,片刻,一笑,真是气笑的,强势搂住怀里的人儿,唇凑到她耳边,生气发狠地说:“夭夭,你刚刚底下往死里夹我的时候我感受到的可不是这样的,我要真想蹉跎你这性子的话未必做不到,可我不愿意,你既然爽了又这样跟我闹别扭做什么呢?有快感?下次我肏你的时候问你爽不爽给你录下来,每次都放给你看,好不好?你上面这张小嘴,可比你下面两张都难肏多了。”
底下再硬他能给她肏软了,上面的却每次都刺的他心里难受。
小东西一时被刺激的脸都白了,狠狠推他,却推不开,他还捏她脸,她气得一口咬在他手指上,血瞬间又被咬出来。
刚刚他头上就有血,被擦掉了,现在又出血。
如果这就是剥开她的壳的代价,那程渝觉得,完全可以。
皮肉都完全翻出来,血差点弄出租车座椅上,程渝眯着眼,随手掏出块布给裹上了,看着她略有有些心虚移开的神情,继续捏她下巴,温柔道:“小母狗吗?发完情转脸不认人的那种。”
“滚。”小姑娘真被他给欺负哭了,眼眶红了,哆嗦着,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和他说。
程渝每次看到她这倔倔的小样就舍不得再逗她,爱上强奸自己的人的确不好受,更何况,她的确是不能承认自己爽自己愿意,她只是,性经验不够丰富罢了。
或者,还有别的。
程渝不愿意想。
“我最近要安排瞳瞳的事,一段时间不能来见你,”车快到地方了,程渝搂着怀里的小家伙,让她靠自己怀里,半晌说,“这段时间叔儿会特别想你,发信息估计你也不会回,上次你手机里那相片不错,给我发过来,偶尔看看?”
上次她的照片,仅一眼,就惊艳了他一把。
明明就是自带的原生相机拍的,找了一个夕阳西下的好角度,少女穿着吊带白裙,蹲在地上仰着头看天
,美好的曲线毕露无遗,相机是放在地上的死亡角度,却拍出了一种悠远的欲感。
“你什么时候不回来了倒是可以告诉我一声。”小东西被压得喘不上气,气得哑声说了一句。
程渝凝视着她,低笑。
“……夭夭,我后悔了。”
“我特么今天就该肏你一整夜。”

这一晚林夭夭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估计是神经紧张又累极了,沾了枕头,她三分钟就睡着了。
第二天堂妹将她摇醒来时,少女一巴掌狠狠拍上了那只手,警惕地坐起来看着她,堂妹瞠目结舌。
林夭夭揉了一把脸,很无语。
半晌,干巴巴地:“对不起,我做噩梦了。”
堂妹没理会这么个小细节,说:“你快看你手机,上次你去的那个影楼给你回消息了。”
是吗?
等这家影楼的回复等的太久了,林夭夭自己都失去耐心了,所以堂妹的惊讶并没有引起她的重视,等洗完脸洗完澡,林夭夭才慢吞吞地去拿手机。
翻看到了面试信息的时候林夭夭顿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他每次都弄进去。
弄进去很多很多。
不怕怀孕的吗?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林夭夭太阳穴突然突突跳起来了,跳得吓人,天哪上一次她都没想到这一点,只满脑子都是报警,可比报警更可怕的难道不是怀孕?

第三十六章 不用自己去买药吃等我去找你
“我有点事出门,午饭需要帮你带吗?”今天林夭夭休息,她一边匆匆忙忙手忙脚乱地换鞋出门,一边问表妹道。
“帮我带个炒饼吧。”
“好。”
林夭夭去买饭之前先去了药店,去之前,演练了好几遍想说的话,这才慢吞吞走进去,片刻,看着那店员艰难说:“……请问有没有事后药?”
店员抬起头:“不好意思,什么药?”
“………………”就不能好好听一下客户需求??
少女脸红了又白,看四周没人,才字正腔圆又说了一遍,“事后药。”
她已经成年了,体验这种事不丢脸,避孕也是正常行为,这里不是利县是潘阳,观念还要更开放些。
她这么安慰自己。
可店员还是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紧急的那种?要48小时还是72小时的?”
72小时的肯定贵,可说48小时就一点隐私都没了,小东西咬了咬唇,想想,赚钱不容易,闭了闭眼,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最后说:“48小时的。”

在外面喝了一个汤,吃了那小小的药片,林夭夭上网查了一下这药的性质,副作用还是有,外面蝉鸣酷暑,她突然开始对程渝开始有了一种无力感,很茫然。
她可以控制住自己,却控制不住程渝这个疯子。
“不用吃药。”
这个时候,那个奇奇怪怪的号码突然发来了一条消息,小姑娘呆呆愣愣地看了很久,这才察觉,好像是程渝发来的。
不吃药怎么可能?
她这一刻完全没领悟到程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索性又发了一遍,“不用自己去买药吃,安心就好,你不会怀孕,等我去找你。”
这种人的话能信天底下就没有骗子了。
小姑娘平静地吃完饭,拎着炒饼回去了。

那个给林夭夭发信息的影楼是她刚来潘阳的当天经过商场附近的时候碰上的。
那个影楼挺出名,全国连锁,挂着一个招牌正在招聘签约模特,说一个项目需要进行出海拍摄,签约后立付5000块,等拍摄完毕之后还能拿到另外的三万五。
林夭夭进去给了他们几张照片,化妆试了一下镜,留了联系方式,对方说大概最多一个星期能出结果。
结果,这消息在她来了潘阳第二周才发到她手机上。
信息很直白——
“您的照片已通过审核,请林夭夭(身份证号****)于94号以前来我店报道,4号晚上到达拍摄地点,5、6日拍摄完毕,请务必准时到达。”
整整四万块。
林夭夭从小到大上学恐怕都没花过这么多钱,这一刻核实了一下这条信息,这才隐约感觉如梦初醒,她回去和堂妹一起查了一下这家影楼的背景,确认无误,官网也有这个招聘。
如果可能的话跟奶茶店店长请三天假,就能完成这个项目了。
林夭夭当晚就和爸妈说了这个事,林母觉得完全可以,林父说一个女孩子不安全,不做也就算了。
在这方面,林夭夭的性格随了母亲,有自己的主意,第二天她就带堂妹一起去了那家影楼,一个小时后走出来,两个人手里已经拿了一份签好的合同。
堂妹眼神羡慕:“等你富有了别忘了我啊,咱俩一起去看徐文斌演唱会。”
小姑娘没忍住轻笑:“好。”
这是碰到程渝以来很久没有过的高兴,她甚至早一点下了班,买了两听啤酒回去。
陈善家的学校开学早,回去时正碰上他在收拾行李,眼神闪烁着看了她两眼,笑说:“有好事?”
“没有。善家哥哥一路平安。”小东西礼貌浅笑一下,冷淡进屋。
堂妹还没回来,陈父陈母也不在,家里就两个人。
陈善家一下子抓住了门,眼神有点不对劲,身子顶在门之间浅笑,说:“林夭夭,我家的那个租客跟你什么关系啊?上回你回来我撞见你俩在一起了,你别否认,我看到他送你下车了,还抱你,你不会吧?跟那种人?”
深夜。
脑子里有一根弦突然被拉满了,小东西猛地眯起眼来,伸出手拉门的手,僵在了那儿,扭头看向他。
陈善家朝她笑着,意味不明的。
林夭夭也淡淡笑了一下,说:“你想说什么?”
陈善家摸了摸下巴,看向林夭夭那雪白细长的双腿,笑说:“没有,林夭夭,我之前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呢,装得那么乖,正人君子,搞得我还对你那么礼貌,原来你也是背着父母胡搞乱搞,那个程渝应该挺大的吧?毕竟有胆子捅人,那活儿肯定不错,既然你都跟他了,我好歹是个名校大学生,你跟我一下,不吃亏吧?”
小姑娘一手握着冰凉的啤酒听,一手抱肩,看着眼前还算顺眼的男生,大脑一时一片空白。
她仰头喝了一口酒,突然招招手,嘴巴覆在陈善家耳边,说,“陈善家你
知道那次我们商场有人放枪吗?”
陈善家正思绪游离,见状,一愣,傻在那儿,“嗯?……什么?”
小姑娘眉眼如画,更凑近了,冷气逼得她睫毛一根根竖起来,眉毛又野又绒,低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其实那几枪,是程渝开的。”
这件事压在她心里很久,很震撼,没人能说,这一刻不知怎么了她突然想拿出来威慑人。
这话说出去都没人信。
拿来吓唬人正好。
四下静谧。
陈善家本来脑子里已经在幻想在自己房间,跟林夭夭xxoo的时候小家伙娇娇喊着求饶的淫荡画面,听到这话脑容量一紧,看着小姑娘煞有介事的样子,冷笑:“吓唬我?”
小姑娘摇头,“不信你打个电话问问。”
“你没有他电话?我有。要不我来打。”
说话间,电话真的“嘟嘟嘟”的接通了。
陈善家其实,后来又回过一次单元楼,那次林夭夭不在,他颐指气使的时候被程渝给绊了一下,是个挺不客气的人,挺冷挺狠的。
所以这个“嘟嘟”声一传来,陈善家立刻毛骨悚然。
他往后退两步,说:“我还得收拾行李早点睡,你别太晚啊,早点关灯。”
说完回房间了。
小姑娘背上全是冷汗,呆呆站在那儿,她刚想挂电话,那电话却突然通了。
“喂?”
这边,程渝有点不敢相信他的小姑娘给他打电话了,确认了三遍,怕她挂了才接起来,迟迟问候了一声。
见那边没动静又问,“夭夭?”
小东西心里紧张,手上被啤酒冰的不行,只好说了一句:“没事我打错了。”
“你没存我的号码怎么会打错?有事?想我了?我过去?”

第三十七 请假去哪儿了?别叫我担心告诉老公
一连三个问句,程渝说出来的时候,周围一桌子吃饭的人都霎时安静了,压根不明白什么人值得他们程老大这么上赶着这么紧张。
小姑娘皱眉说了一句:“不是。你不要过来。”
“……等着。”
幸亏陈善家那边先睡着了,林夭夭在自己房间踟蹰走着,生怕程渝真的神经病晚上过来,一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发来了一条消息,“下来。”
林夭夭只想赶紧打发走他,小心翼翼关上门出去。
月色之下。
程渝原本是在抽烟,看到她的身影之后,眼神一顿,下一瞬,吐出一口浓淡相间的烟雾,将烟头熄了,看着她越走越近,伸出手。
小姑娘心若擂鼓,一下拍开他的手,鲜红的嘴唇上下清冷地动着:“我说了打错,你怎么听不懂,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快走,陈善家他认识你,再给他看到你和我在一起怎么办?”
程渝似乎有点猜到她刚刚为什么突然给他打电话了。
夜里风有点大,到底不是盛夏了,有点凉,他拉过她手来,手臂环住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不顾她挣扎搂自己怀里来,冷冷瞥了一眼陈家的窗户,问,“这人得罪过你?他占你便宜了?”
“没有。”林夭夭半点关系不想和他扯上,兀自挣扎着,“你就听话走不行吗?”
月色下,女孩儿的眸子清亮透彻,像块琥珀,程渝低头和她眼神撞上,气息相闻,他慢慢歪过头,女孩儿气息瞬间不对,错开了跟他相对的唇。
程渝低低笑了一下,下一秒,却勾住了她的下巴,没看见怎么用劲儿,女孩儿却觉得腮帮子一酸,口腔被迫张开了,他亲吻进去,温柔咬住了她的小舌,拖出来含吻走了她的唾液,缠缠绵绵地,和她深入舌吻起来。
粘腻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抓皱了他的衣服,程渝心也被抓得皱成一团,放开她娇羞的舌,抵着她的额头,低笑:“这种时候想得到叔儿,叔儿还是挺开心的。”
“放心。他不会再纠缠你。”
最后的时候林夭夭莫名其妙听见这么一句保证,心惊肉跳的,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关于要去拍摄的事情她也没说。

第二日林夭夭上了半天班,和店长请了假,下午就坐上了那个影楼公司去岛津的车。
岛津距离这里四五百公里,是北方少有的靠海城市,海鲜丰富,风景诱人,也是各种婚纱照的绝佳拍摄地点,林夭夭在路上了解了一下那个项目,是个国际选美项目的宣传片,她只是有点疑惑,车上少说也有十几个女孩儿,那项目预算还挺大的。
五个小时后大巴车晃晃悠悠进了岛津的一个汽车站,下来吃饭的时候才发现也有别的地方开过来的车子,集合起来大约五六十号人。
林夭夭和父母报平安:“妈妈我到了,住宿是四人一间上下铺,还可以。”
“和朋友搞好关系啊。听老板话。”林母回。
夜里吃饭时十人一桌,占了一整个大堂,还有个项目启动仪式,挺正规,小姑娘喝着啤酒,手机突然来了一条消息,“你请了假,去哪儿了?”
程渝这样像条狗似的咬着她不放,就像她主人似的,这感觉很糟糕,那种时时刻刻被一只危险的鹰隼盯着的感觉,很恐怖的,他不知道吗?
“别叫我担心,告诉老公。”
告诉个屁。
小姑娘一时不知怎么就气得发抖,一个强奸犯怎么就那么大脸,她有说要和他谈恋爱吗?装什么。
她索性关了机。
这边,程渝凝眸看了一眼那仿佛在闹脾气的号码,打过去,关机了,他不知怎的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常年在道上混的敏感,不是和男生约会就是别的怪事,如果不是特殊的事情,她干嘛不和自己说。
黄毛那边抽了根烟回来了,看着正研究手机的程渝,走过去:“潘阳的学校找好了,瞳瞳户口也办妥了,明儿就能去学校上学,程哥你咋啦干啥呢?”
程渝回神,掐灭了脑子里“我怎么这么在意她和别的男生”这种问题,说,“这号码的通话记录和归属地,查到发我。”
黄毛愣了一下,突然福至心灵:“林夭夭?”
男人的目光骤然变冷了,淡淡的幽幽的扫过来,静默的,突然间一个字都没说。
黄毛手抖了一下,自6年前开始,他很久没有过这种被死神盯上的感觉了,笑都不敢笑了,立马拿下烟,如临大敌,姿态僵硬地说:“哎我去查。”
两分钟后程渝收到了信息——
“玫瑰海岸基地。岛津。”
程渝眯眼看了看前面的那几个字,确认了好几遍,地址没错。
可那地方。
是个淫窝。

海滩上海风肆意。
林夭夭除了去海南外这是第二次见到大海,岛津的海风夹杂着一股子咸腥味,黏黏爽爽的,一群小姑娘穿着清凉地在海滩上说说笑笑地走着。
昨天一个姐进来发衣服,神色不大好,挺冷的,大家看到衣服时也惊讶了一下,但想想拍海景必然是要穿清凉一点,林夭夭紧抢慢抢才抢了一个吊带裹胸加短裙的,露出胸部轮廓她不太害怕,但是臀部的轮廓露出来她还没那么开放。
远远的,林夭夭看到几个男人走了过来,站在不远处的大遮阳伞下,躺在躺椅上戴着墨镜对这些女孩子指指点点的。
有人突然看到了人群里那一头乱发的林夭夭,小姑娘手脚细长,虽然胸小屁股小但是比例太好了,因为皮肤暖白色,所以很引人注目,加上所有人都化了浓妆,她却眉眼淡淡的只描了眉毛嘴唇,就显得很另类,眼睛亮的仿佛倒映繁星,刘海有一些乱糟糟的飞舞在她唇边。
摄影师过来七七八八拍了很多张照片,林夭夭总感觉他不太专业。
另个矮一点也瘦瘦的小女孩一直跟着林夭夭,分了一点防晒霜给她,林夭夭自己嫌防晒霜太贵没买,晒黑了捂一个冬天就好。
夜。
又一起吃饭。
还喝酒。
突然包厢就来了几个男人说是她们的老板,一个中年男人,加几个年轻的,和几个热情自来熟的小姑娘瞬间打成了一片,还说夜里要去唱k,让想去的加群。
旁边的女孩儿碰碰林夭夭的胳膊:“你去吗?”
一个人突然拿着二维码过来了,笑,“你俩去不去啊?机会难得,晚上还会有导演来。”
小女孩儿一笑,乐了:“什么导演啊?拍什么的,我们过去能选上角色吗?难道来拍个照还有机会当演员?”
林夭夭在旁垂着眉眼没说话。
男人点头,指指林夭夭对那小女孩说:“能啊,混个脸熟先,你晚上记得带你这个姐们儿一块来啊。”
小女孩儿顿时笑嘻嘻地扫了码,还叫林夭夭一起去,林夭夭看她一眼问:“你多大了?毕业了吗?”
“还没。高二了。学习不好。前两天我去考播音但是人家说我普通话不过关,”小女孩儿叨叨了几句,劝她说,“我看你也是学习不好所以跑出来赚钱的吧,晚上一起去,有个照应,你不能喝酒的话我给你看着点。”
“你很能喝?”
“我还行。”
北方女孩子几乎多少都能喝一点酒,可林夭夭拒绝了,她不喜欢失控和凌乱的场面。
夜。
林夭夭果然没去。
洗完澡,她打算躺床上看一会儿徐文斌的电影,突然收到一条消息,“过来接我一下我喝醉了。”
是那个上铺的小姑娘。
奚萌。

第三十八章 (特别香的肉预警)程渝将她抱起来:别哭不骂你
林夭夭立刻去了。
踩着沙子到了海另一边的商业街,找了几个店才进去了那个灯光最幽暗的,林夭夭内心砰砰跳,进去后看到有人鬼哭狼嚎地唱歌,男男女女一身酒味的倒成了一片。
她下意识心里发毛,想找一下萌萌,可这一片明显没她。
“萌萌呢?”她抓过一个女孩儿问。
“跟杨少走了。”那姑娘说了一句。
杨少?
谁?
晚上吃饭时候那个进来的最帅的?
林夭夭有一点不好的预感,走出去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防狼喷雾和嗡鸣器,一边和萌萌发短信一边继续找。
路过的一个相熟的给她指了路,说看见奚萌和杨少在二层包厢。
包厢?
小姑娘清冷的眉眼一下突突的跳。
她想转身就走的,可实在觉得一个高二的女孩儿这么被毁了可惜,她要是掉头走了,明天萌萌出什么意外,她林夭夭心里也是不安的。
她拿出手机来给110发了一条信息说这里聚众赌博,觉得他们赶过来还需要十几二十分钟,踟蹰几下,壮了壮胆子去了二楼。

林夭夭推门进去的瞬间被针扎了一下,忙缩回手,胳膊上却还是有了一股刺痛感。
房间里烟雾缭绕的。
男人的眉眼透过烟雾转过来,看着站在门口一身t恤牛仔裤的女孩儿,头发凌乱散在肩上,眼眸比当下的新晋女明星都清纯,林夭夭站进去问:“杨先生,萌萌呢?”
“哪个?”男人笑了。
“晚上和你连喝了三杯酒的那个。”少女耐心解释,顿了顿说,“她们看到说萌萌和你走了。”
“好几个都和我走了,我都得负责啊?你过来喝两杯,我让你看看她。吃饭的时候都没见你喝酒,怕我搞你啊?”
男人的目光邪恶,话也粗俗,小姑娘一下子激灵了,眼眸清亮看着他,半晌动了动嘴,说:“楼下有人发现伙伴不见,听说报警了,是五分钟前的事了,等下警察可能会到,如果你看到萌萌的话,最好还是告诉我一下,谢谢你啦。”
这是……威胁?
男人的眼皮跳了跳,压根没料到这女孩儿会说出这样的话。
接下来,他却笑的更开怀了,笑的在沙发上打滚,起来后说:“你知道这是在哪儿吗?报警?啊?你报警?”
报警能有什么问题?
除非他们进的是毒窟,甚至是这边的警力都向着他们。
——难道真是这样?
男人的笑容太过放肆,小姑娘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终于,看他笑的愈发放肆,心瞬间沉的不能再沉了。
一时她大脑眩晕,咬了一下舌尖,刺痛,她突然就后悔的脑壳生疼。
怎么总碰到这种事。
之前碰到程渝,是因为她自己不设防,她曾经也怪过她自己,可现在她发现原来设防了也没有用,这个世界的阴暗面和坏人从不会和你讲半点道理,天灾人祸之类的就更都不会。
小姑娘看了一下四周,没暗门,她现在没心思找什么萌萌了,当下她要保住她自己先。
爸爸妈妈还在等着她平安回去。
她转身就走,拉门的时候,突然一个脚软栽下去了。

茫茫海边,跨省,跨市,找个人哪里那么容易。
黄毛开着摩托艇在海上转了一圈,找着信号,终于在一个方向找到了,发给了程渝。
程渝此刻站在小丫头的床铺前面,看她素描了几张徐文斌的画像,将这种奶油小生的照片扔掉,又翻了翻,没别的信息了,他又歪过头,看着那个被按在地上的头发蓬乱的女人,看了一会儿哑声问:
“他们在哪儿呢?”
女人恨得咬牙切齿的,被人按着脑袋抬不起头,嘶声说:“你……你知道杨少他们是谁吗?这种地头蛇你都敢惹,你疯了?他们又不会闹出人命,这些小姑娘都虚荣自愿的,最后都会好胳膊好腿放回家去,你这个时候扰他们的好事,我看你不想在岛津混了……”
骂得真啰嗦难听。
程渝没空听,叼起烟,拿了手里的棒球棒猛地一击甩在女人的脸上!骨头被砸到发出“砰!”得一声闷响,女人毫不设防被砸了满嘴的血,牙齿掉了三四颗,一下子傻了,而后才嗷嗷嘶叫起来。
疯了,疯了。
她鼻梁骨断了,这个人竟然砸脸!!
他想要她的命吗!!!
程渝俯身下去,咬着烟,递过去手机说:“包厢号。”
女人牙齿砸落疼的呜呜嚎哭半天,在棒子又扬起来的瞬间大惊,嘶声告诉了他包厢号。
程渝丢下球棒,立刻走了。
岛津的这一片玫瑰海岸从十年前起就有这么一个暗产业,见不得光,因为当地势力和警方勾结所以也很少真的闹出事,倒是有几个自杀的女生,十年了,却都没撩起过什么水花。

渝很明白这些,他对曝光和整治这些人没丝毫的兴趣,他只是没想到林夭夭这么乖巧的一个人有天竟会陷入到这里来。
若不是林母那么急着要买房子给她听见了,说不定不会有这么一出。
羊入虎口。
她符合他全部的审美,单纯可爱警惕的性子尤其,而那这些恶臭的人,想必也是对这种良家女孩儿比对那些小太妹更感兴趣。
一想到那些人可能对她做的事,程渝的手就突然有些发痒。
六年前的那天他将那个人往死里捅,丝毫不受自己理智控制,记得他走的时候问了那人一句,“我姐和你求饶的时候你放过她了吗?”
这一刻。
那种感觉又来了。

沙发上,女孩儿头一次感觉到了不能动的感觉,手脚不听使唤,也抗拒不了任何事。
有人将她拖过去躺地上,几个人一起,有人过来掰过她的脸看了看,立刻就有人说:“那个别动,杨少点名要的,等会和另外两个一起送他房间去。”
“操,4p啊?上的过来吗他,”那人不满,“还有几个官家子弟在那儿等着的,剩下的这些烂货你让我怎么送?”
“那等会给你别的两个,可这个不行。”那人说着将林夭夭拖过来,女孩儿昏迷时都很美,不算那种网红审美,但现实中就是看着特别的顺眼。
突然有人敲门。
那人警惕,“谁?”
“送酒的。”
有个人说着去开门,地上的男人念叨了一句“他妈这时候送个屁酒”,等到他反应过来,猛地扑上去阻止,门却已经开了一条缝。
开门的瞬间一只脚过来将开门的人踹飞了三米远!门跌跌撞撞间被三角铁砸开了,整个楼层瞬间一片尖叫声和怒吼声。
林夭夭觉得自己置身梦中,猛地,感觉有人踩着碎玻璃,来到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臂。
小姑娘胳膊往后缩,却半点力都使不上。
程渝低头看了她一眼,俯身将她抱起来,看她两只眼眯着还算清醒,知道她能听得见话,半晌才开了口,说了一句:“别哭。不骂你。”

第三十九章(h)程渝我爽到疼还停不下来
小姑娘突然就淌下了一滴眼泪来,她以为这种时候不会有人来救她的,程渝来了,第一时间肯定是会骂她的,就算不骂也该说点什么落井下石之类的话。
程渝捏了捏她手腕,冰冰凉凉细细弱弱的,和他头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他原以为她就是在那个小破单元楼里显得好看特别,原来还是有人和他品味一样。林夭夭这样的,就像没开花的花苞,开了再采,就晚了。
“不怕。能逃出去。”
“没人会找你麻烦,就是钱没有了。”
“他们给你下别的药了吗?除了一点麻醉剂,别的呢?底下痒不痒?”
程渝领教过这里的人调教女人的本事,这也是很大的一个、后来哪怕有些勇敢的女孩儿起诉都告不赢他们的原因。
程渝不在意这些人能不能绳之以法,他就想知道这东西对人体有没有害,有没有后遗症。
抱着林夭夭到了车上,程渝揽着她,一只手关了车门直接开车走。
“我报警了……”小姑娘低喃着说。
程渝低头看了她一眼,两个人呼吸很近,他点头,发信息告诉了那些人,让他们赶紧跑。
林夭夭这时候报警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自己却还不知道。
程渝很奇怪自己这一刻胸腔里没半点恼火,只想着赶紧走,他觉得以林夭夭的性格,但凡她戒心足或者势力强大的话就不会给他捷足先登了,有些人在这个世上生来就是弱势一方,他却突然不愿意林夭夭承受这种懦弱的代价。
到了旅店,开房时候老板娘看他的眼神很奇怪,程渝压根不理会,他就算看上去不像好人他们又能如何?
房间极其小。
因为怕环境不好他也开了最贵的房,收拾的挺干净的。
就是太晚了没多余的选择,选了一间日式的,床是榻榻米样式,头顶还有一排小巧的柜子,白色的帘子拉下来以后仿佛和刚才完全是两个世界。
小姑娘躺在床上,本来觉得安全,可逐渐,她身体的反应就变了。
先是手脚发麻,接着就像有蚂蚁一样钻进自己骨头,而后往全身钻,她难受的出了汗,恢复了力气却在掐自己,底下湿热的一塌糊涂的。
难受。
不只是痒,和程渝给她吃的药不同,是真正的难受。
程渝怕那些人是用了毒,仔细问了几句,好像又不是。
……难道是新型的致幻剂?
小姑娘的眼神果然慢慢变了,和他想的一样,程渝眯起了眼睛,他听说,有一种致幻剂能让你在做爱的时候看到自己想看的人的脸,沉溺其中,提升性爱体验,用的不频繁的话对人体没太大的伤害。
他放下心来。
可她在致幻剂之下,想到的性爱对象会是谁?

小姑娘仿佛睡了很沉迷的一觉,醒来,却看到徐文斌坐在自己的床边。
她整个人瞬间都僵硬了,虚软的不行,半晌之后,揉了揉太阳穴,说话像含着一块棉花似的软绵绵的特别无力,柔柔问:“……你怎么在这儿啊?……你没有工作的吗?”
“徐文斌”听言挑了挑眉,在抽烟的手僵了一下,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你再给我说一遍?”
小姑娘捂住了脸,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嗓音气若游丝,含着热气娇娇软软的说:“你在电视上没有那么凶的……你现在怎么这么凶的呀。”
“徐文斌”:“……”
程渝瞬间有点想捅人。
程渝看着此刻床上辗转着,皮肤都快变成浅淡嫩粉色的小姑娘,一时直想扑上去撕烂她的底裤,干穿她,好让她清醒过来好好地看看他是谁,可现在,她中药了。
“躺着,我去煮面。”他用尽了所有的温柔,掐掐她的手指和她说道。
小姑娘转过身,扁扁嘴说:“我想吃蛋糕。你之前发的那个照片巧克力马卡龙的,看着好好吃。热量有点高,我猜你是摆拍的,可我还是想吃。”
程渝冷冷叼着烟,站在那儿置若罔闻地,烧水,煮面。
小姑娘蹬弹着双腿安静了那么一小会,只觉得底下越来越湿,夹着腿也不解渴,可她不好意思和自己的偶像说这个,只能自己偷偷地安慰着自己。
“徐文斌”一转过身来,她就立刻把手拿出来了,眼神清透无辜的看着他。
可是痒。
超级痒。
蚂蚁在咬她的脑髓,像要吃了她。
“徐文斌”靠在那里抽烟,眯眼的模样帅的一塌糊涂,看着她说:“自己给自己摸的爽吗?”
小姑娘:“……………………”
她脸瞬间爆红了,那股子粗俗的话让她瞬间想到了某个人,因为这怎么可能是徐文斌说出的话,她捂住了脸,半天,突然之间爆出来一句:“程渝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啊!!!!”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水,烧开了

程渝转过身去脸色僵硬地将面泡上,转身,走到了她面前,抓着她的手低哑道:“叫谁?”
林夭夭坐在那儿,手被他抓起来,摸着他有点胡渣的脸,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舔了舔嘴巴说:“程渝你真的一点都不好,我每次特别想要的时候你却都不在,每一次你在,我没准备好你却就进来了,你弄得夭夭好疼啊,好害怕。”
“……………………”
程渝整个都僵了。
他眨了眨眼,一时压根都没反应过来,不知多久才回了神,看了看下面,自己被这小丫头几句话撩的鸡巴都硬了,他放低了嗓音,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沙哑说:“疼?应该是爽吧。”
小姑娘四下寻找着什么似的看了看说,“爽到疼,还停不下来,你弄得夭夭可害怕了。”
“……………………”
程渝觉得自己底下已经特别不对劲,快撑破了,血管都在突突跳,小姑娘攀住他的肩膀找了找,没找到,片刻后说:“你现在想不想要我?你不想要的话你躺下我自己来,我看很多av我会,也能让你特别爽。”
片刻,程渝吸气,上前亲她,低哑说:“行了,我来。”
“我不要,我就要自己来,你做还是不做?”小姑娘猛地推开他认真说道。
这种事,男下女上她都要自己来,她自己怎么来?
“脱裤子啊。”小姑娘看他不动,冷冷甩给他一个眼神,催着他自己脱。
他是个鸭?
程渝笑出来了,自己可能这辈子没这么没面子过,他点头,竟就这么乖乖脱了裤子,大鸡巴耷拉着脑袋垂在半空中,很健硕很大只,狰狞恐怖的,小姑娘看得吞咽了一口口水,半晌摸了摸自己的腿缝,沙哑说:“就是这东西每次弄得我死去活来的吗?”
“……………………”
程渝强忍着肏死她的渴望,眯眼冷淡:“每次弄得你死去活来的是我。”
“不用你我照样也可以。”
“你坐下来啊,挺那么高干什么?你这么高,我夹不住。”小姑娘干干脆脆地说完,腾开一个地方。
“………………”
程渝掐熄了烟,看了看四下没人,没人看得到她这时候的娇软媚态,躺在了她指定的地方,看着那一直观摩着他大兄弟的小姑娘,似乎正在研究怎么吞下他的姿势。
“夭夭,上来。”他眯眼哑声怂恿着。
“我进去可以,但是你不要动,”小姑娘警告了他一句,“先不要动,好不好?”
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她想自己控制着节奏。

第四十章 (高h)一点点吞进去被那狂烈的快感给攫获了
程渝抿唇看了看她,索性躺下来,任凭她动作。
小姑娘想想先将自己衣服脱了,见他盯着自己脱牛仔裙,脸红怒斥道:“你不许看。”
男人笑了,低低的说,“等下我这东西都要进去你里面,现在看一眼,却都不行?”
小姑娘害羞地扭过脸。
半晌,拿被单将他头蒙上了。
她撅着屁股脱了牛仔裙,费劲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内衣,男人拉下床单淡淡地看着她,这一幕好欲,他得死死压着那股子狂烈的冲动才能克制住自己不上去直接干死她。
终于脱完了,林夭夭一缕头发抿在唇间,样子很美好,她凑过去看了看那巨大朝天的大鸡巴,有点不好意思,太高了,她怎么往下坐?
“手给我。我扶着你。”
程渝温柔起来是很诱人的,小姑娘一时就被迷惑了,牵着手,被他捧起了细软的腰,小穴触到大龟头的时候她一哆嗦,眯着眼说:“不行,这不还是你掌握节奏吗?你坏,会用力弄得我都说不出话来的。”
“………………”
最后,她趴在男人光裸的胸膛上,小手抚摸过他的腹肌,越过毛茸茸的黑森林,摸了摸那东西,硬掰下来,往自己身体里送。
程渝吸气又吐气,只好帮她进了那么一寸,稍微一用力,头部最大的地方就进去了,小家伙哀哀叫了一声,气得打了一下他的胸。
“宝贝儿……”程渝深吸一口气,眼神迷离,俯首抚摸着她的头发,亲了她的小嘴说,“我是强忍着才没有动,老公耐力有限,你不要折腾的太过了,明白吗?”
“你欺负我那么久,我就不能玩你一下?这公平吗?”小东西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眼神哀哀看着他,控诉道,“之前每次我给你求饶的时候你听了吗?你忍不住怎么了,是不是非让我将你捆起来?程渝你不听话!!”
“……………………”
他怎么和中了药的还任性的小屁孩沟通?
程渝憋红了一张俊脸,压抑着将她撕成两半的渴望,往上顶了顶,黯哑道,“这样难受,夭夭,再进去点儿。”
这种请求的口吻取悦了身上的小丫头,她抿唇不好意思地娇笑了一下,稍微一入,却就被那狂烈的快感给攫获了,“啊”了一声面含桃花地起身,然后,小手撑着他的腹肌,慢慢的往下落,一下下比他狂烈的顶入慢很多,也磨人很多,可是超爽的。
程渝一时感觉自己灵魂都被她抽走了,放在她紧致的穴儿里面来回鞭笞,她一点点将他吞下去了,尽管进了二分之一她就开始磨蹭着含弄,他因此已经忍出了一身汗。
“乖乖我帮你。”
“你走开。”
小东西也一身汗,可她着脑袋好爽啊,爽的透透的,她自己掌控着力道和节奏,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骑着,底下饱满滚烫地撑开着她,熨帖着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烫的好舒服啊,她一下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甩着头呜咽着享受着那些快感,终于突然某一次坐下来的时候自己一挺小腰,抽起来了,被撞到了命门,哀哀地哭着,她就这么到极限了。
底下像有无数张小嘴一下下地吮吸着他,程渝放在额头上的手都攥紧成了拳,睁开眼,看到了小姑娘高潮时候流出的口水,挺立起来颤抖着的小乳头和全身的媚态。
大手伸出去掐她奶头。
“啊……”小东西瞬间哭起来,挺着小胸往他手掌里送,娇喘着求道,“掐我,用力掐我……程渝,快点儿掐夭夭啊……”
她甩着头小疯子似的叫着,程渝眯眼顿了顿,两只手都抓住她娇嫩的奶头放肆地掐揉玩弄,碾压搓揉,用力扯着,弹弄,而后猛地起身,狂妄地含吻住了她其中一个,另一个还在他粗糙的指腹和手掌之间放肆地撮揉玩弄。
爽。
巨爽。
小东西爽的浑身发抖,本来就在高潮里,这下又延长着抽搐了好一阵,大脑皮层都残留着那爽的不行的余韵,她慢慢爽完了,觉得胸前那只作乱的手撩拨的自己好难受,于是猛地推开自己胸前的那只手,任性揪着程渝的头发把他薅起来,自己倒了下去,舒服的喘着气享受高潮的余韵。
她就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看了那么多av她就知道,女生就是要自己做才知道怎么才最爽,刚刚爽的她不知东南西北了,好舒服啊。
程渝愣了那么一下下,看着倒在那儿好像要睡觉了的揉着眼睛的小姑娘,再看看自己涨得快爆炸的大鸡巴,嗤笑一下,淡淡的问她:“乖乖,爽完了?”
“唔……”
“你泡面是什么味儿的?我想吃酸菜的。”小东西软软的爬起来,娇娇嫩嫩的吐着小舌头和他说。
“牛肉。没有酸菜。”
真扫兴。
小姑娘不高兴地闭眼踢了几下被子,却还是爬起来去吃了,她将面打开吹了吹,就这么打开坐在椅子上吃。
“那上面不干净,别坐。”程渝起身,拎她起来,她嘴里咬着
面不肯松,眼神像好不容易淘到宝的仓鼠似的,程渝有点无语,不由分说拎起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而他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搂着她。
一边是他热气腾腾的鸡巴,一边是正吃面的小丫头。
可能他上辈子杀了佛祖吧。
这辈子要特么受这种罪?
吃完了面小丫头饱了,舒服的抽了一张纸巾擦嘴,程渝点燃了一根烟离她很远,眯眼看着她:“舒服了?”
“嗯。”小丫头打了个饱嗝,搂住他脖子,“抱着我睡觉吧。”
程渝搂着揉她小小的奶子,冷声说,“你觉得可能?”
“带我去睡觉。”
“乖乖,我是谁?”
“程渝。”
“你再给我说一遍。”
“程渝。”
“知道是程渝,还让我带你去睡觉?”他冷冷眯起眼,笑了一下问她,指尖抵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之上。
“是又怎么样?”小东西却凶巴巴的坐起来,打一下他的肩膀说,“你去还是不去?”
程渝瞬间被打蒙了。
觉得。
就他妈的,搞笑了。

第四十一章 小东西被肏得爆哭:老公老公你说慢点的
夜色朦胧。
正僵持着黄毛打电话过来,说他们打坏了那个杨少的底下,现在在海面上晃荡,等海面巡逻的警察走了他们就回车站。
程渝挂了电话发现怀里的小丫头搂着他脖子枕着他胳膊,眼神黑亮地看着窗户外面。
“你现在是清醒着还是跟我装?我总觉得你药效过了,林夭夭,你和我说,我喜欢程渝肏我。”程渝凝视着怀里的小姑娘,放着骚话刺激着她。
小东西药效其实没过,迷蒙看他一眼,搓了搓双腿,半晌哑声小小声地不好意思地和他说:“……程渝我又痒了。”
程渝抽着烟,看着她。
是。那致幻剂虽然是有致幻成分,可说到底还是春药,就她刚刚自己那和风细雨的来一阵,压根不解渴。
程渝凝视了怀里的小丫头一阵,亲上去,小东西顿了顿,往后缩了一下,慢慢地和他打商量:“亲慢一点儿好吗?小点儿劲儿,好吗?”
她每回都觉得狂风骤雨的很害怕,一般还没品到味儿,她就高潮了。
程渝顿了一下,说:“好。”
他低下头,像含住两片棉花糖似的含住了她的小嘴,大舌头探进去,舔她的舌尖和唇面,等她受不住了才按着她的头往自己嘴里送,抵着她小小的喉咙口肆意扫荡,很慢,却很清晰。
小丫头气喘吁吁的,感觉到烟味儿没了,他的大手一只按着自己的头,另一只往下面的缝里探去,他掰开她的双腿不能合拢,手指一只按在小花核上,一根在她的里面往外挖。
“轻点儿呀。”她娇斥。
程渝并拢她的双腿,让她快感更大,大舌头退出来后问:“夭夭,叔儿每次肏你什么时候最爽呢?”
小东西贪恋着他唇的舒服,犹豫思考半晌说:“肏的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最爽,就像整个人飘在海上,不过,别的时候也爽,可是我不能看你的脸呢。”
“……现在怎么能看了?”
小东西捧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想了想,更小声地说:“你特别好看。”
她从小就是颜狗。
她不愿意承认可是程渝真的属于耐看又好看的那一挂,惊艳和隽永并存的那种。
程渝感觉底下鸡巴的胀痛感已经没了,变成了胸腔里的胀痛感。
这丫头不过几句话,他被撩得难受。
特别难受。
程渝勾住她下巴,更柔和地亲了她一会儿,冷淡道:“就算你是刻意讨好我也不会肏你轻一点。”
“哦。”
“叔叔,肏我啊。”小姑娘故意撩拨着他,“你这东西长得这么大就是为了肏夭夭吧?”
他笑了。
程渝丝毫没想到这药的后劲儿这么大,他现在没理智了,做梦似的,揉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说:“这么会勾引人我没看出来,夭夭你还有哪一面,露出来,给叔叔看看。”
小姑娘不负众望,摸了摸他大鸡巴,说:“我看男人也喜欢玩自己这里,程渝你玩过吗?你自己怎么玩?给我看看嘛。”
程渝半晌没说话,又过了好一阵才嗓音异常沙哑地说:“这需要你付出很大代价才行,叔叔得先看你玩过自己,再玩给你看。”
小姑娘皱眉,“不公平。”
“我还能肏的你死去活来可你折腾不了我呢,男女就这么不公平,”程渝觉得自己有点疯了,一边撑开她的小花穴,一边低哑诱哄,“叫声老公,宝宝叫声老公来听听。”
“不要,你欺负夭夭!”
“就是欺负夭夭,欺负死夭夭,”程渝发了狠,一下将她拖过来,大龟头直接捅进去,抱着她起身,往床边一边肏弄一边走,嘶哑道,“叫给我听,快点儿!!”
小姑娘压根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被肏了,底下一阵燥热的撕开感,填满的瞬间她“呀”了一嗓子爽的厉害,搂住他脖子,双腿夹住他腰,哭了:“你抱稳我呀我要掉下去了,不要……程渝……坏蛋……啊!!”
这个姿势压根不费劲,程渝一个挺腰就给自己进去了三分之二,刚刚花液已经很丰沛,他托着她的小屁股不让她下坠感太强,鸡巴却肏弄着那紧致的小花穴,势必要给她搞松了为止,眼神迷离看着她,“叫,不然就这个姿势让你全吞进去,给老公射的满满的,射的怀上孩子。”
小东西吱哇乱叫,底下被肏的天灵感都掀开了,爽的像海啸一样,疯狂甩头:“你作弊,不要肏我,不要,啊!”
程渝一放她的屁股,她就将他吞下去,塞的满满的,不过走动了十几下而已,大鸡巴在小蜜穴里边咕叽咕叽的都捣出了白沫来。
程渝继续走动着,丝毫不费劲的将她上下抛弄,咕叽咕叽声更大了,他直肏的她灵魂出窍。
大鸡巴好舒服。
爽透了。
夭夭好轻,别给他肏坏了。
林夭夭爽的不知道怎么办,又指挥不动他,只能哭着咬他的脖子,两个人汗水交融,程渝反而肏的更重了。
“老公老公……你
说慢点的……你这样……我害怕呀……”小东西搂着他爆哭。
程渝一下子僵住了。
大鸡巴给她箍得发麻,他费劲拔出来又肏进去,本来就没顶穿,可她可能撑胀的害怕,不想迎接那蹦极似的快感,所以,才突然求他了。
程渝亲了一下她侧脸,将她上背部放在床上,着迷看着她,嘶哑地道:“早这样就好了,我吃你这一套,你说怎么肏就怎么肏,这个姿势你说行吗?”
小姑娘这下舒服了,喘着气,擦了擦眼泪,继续卖乖,说:“不能抬我腿,就这么慢慢肏,还有你抱紧我。”
真他妈的乖死了。
这真是林夭夭?
他是不是救了个假人。
程渝知道抬起她腿会肏的更深,她受不了,之前都是求饶不得,又放不下面子哄他,他亲着小丫头的眼睛,鼻子,嘴巴,覆下去和她慢慢贴合,麦色和雪色的肌肤相融,他搂紧了她,知道这个姿势为什么舒服了,大鸡巴蹭着她前面的阴蒂,底下温柔如水地往里肏,哪怕偶尔加快节奏她也受得住。

第四十二章 (高h)被他吃得透透的夭夭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程渝埋身在她里面这样含蓄进出了几百下,在她眼神迷离起来后,不顾她的求饶用力狠肏了她十几下,撞上她里面的g点,她果然一下下就抖着喷涌出来了。
一汩汩的小水枪似的水花溅出来,程渝眼睛泛红地抹了一把,放她嘴里,说:“吃点你的小淫水试试,甜么?”
小丫头反应过来,一边抽搐一边吐舌头说:“腥的。”
“我尝尝。”
程渝鸡巴说着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突然拨开她两条细软的腿埋头下去了。
小穴被吸住的瞬间,小丫头一个激灵,“啊”得一双抓住了程渝的头发,抖起来,吱哇乱叫的更厉害了,什么淫荡不堪的话都说出来了,不知道叫了多少句“老公”,他却都不听,将舌吻她的那功夫用在了口活儿上,下一次喷潮出来的时候,小东西抽的已经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被他给吃了,吃的透透的。
面子里子都没了。
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渝搂着她,两个人汗津津互相贴着,在她背后慢慢的肏她,偶尔抬起她一条腿,撞深一点,她还哀哀的叫,这一晚就这么来了三四次,或者四五次,程渝数不清了,他总共射出来两次,每一次都听见她哭的越来越小声,最后一次射给她的时候,小丫头那委屈至极的哭声终于变成了满足的呻吟。
她吞下了他所有的东西,还满足的胀大着小肚子,乖乖窝他怀里睡觉去了。
程渝满足了。
中药没中药什么的他不管,这一晚,他得到了他的小姑娘。

次日醒的时候,林夭夭感觉头痛的像炸开似的。
她是被活生生疼醒的,手脚发抖,掉下床来,又爬起来去找水喝,壶里的水有点烫嘴,她和着昨晚的凉水喝完了,可手脚的麻还是没散去。
可能空调开太低了,林夭夭将空调关了,裹着被子很大一会儿,还是头微微痛。
不过,好多了。
程渝回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窝着一团被子,蓬乱的头发和细长的脚腕露在外面,他着迷地过去看了一眼,清醒过来,说,“夭夭,来吃饭,看新闻。”
小姑娘闷闷的拉下了被子,看到程渝后眼皮跳了跳,思绪终于回到了昨夜的时候。
可耻的是昨天的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甚至记得她将程渝错认成徐文斌的那一段,她也记得自己吞咽下的他的口水,他的精液,哀哀哭着求他叫“老公”的画面,在脑子里一幕幕的闪过。
少女光裸着双腿抱着被子在床上,神情呆滞,程渝捏一把她的脸,丢给她一个塑料袋。
里面是外卖。
为了怕油滴在被子上,林夭夭赶紧穿了一个浴袍起身,把头发随便一扎,故意不理人似的淡然坐在桌子上,一边拆外卖一边抬起头看程渝打开的电视。
岛津台的午间新闻报道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新闻什么都没说,却只说几个女孩儿为了拍摄影片卖淫,第二天还贼喊捉贼玩仙人跳,主持人敬告大家要努力向上,少走捷径,不要有歪心思。
女孩儿呆呆看着,筷子都掉了。
程渝捡起来给她,递她手里,而后又走开来去打电话。
林夭夭垂下眸子,也就是说,昨晚那几个人还是得逞了,奚萌也没有逃开魔掌,因为她看到里面没打马赛克的几张脸,奚萌手腕上那个红绳子她看得一清二楚的。
可什么玩意?
这几个女孩子被诱骗过去强奸、或者说轮奸了,结果新闻说她们为了拍戏色诱导演??还玩仙人跳??
小姑娘气得手都抖了起来。
脸色一时苍白的吓人。
她突然坐起来去拿手机,开机后看到奚萌给她发的一条怏怏的信息,“幸亏你昨晚没来……”
突然之间,小姑娘心脏有点疼。
程渝打完电话安排好了,穿着衣服,黑色衬衣黑色裤子,很正常俊朗的一个男人,俊朗非凡,他打开了窗帘,说:“两趟车一趟飞机,分别在下午三点、五点、八点,选一趟我送你回家。”
小姑娘沉默了好大一阵,然后默默吃完了饭,舒了一口气。
回头看程渝,嗓音沙沙的道:“你昨天是怎么突然到了那里的?除了爸妈,我压根没和任何人说我来岛津的事,陈诗雨和那些同学也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又怎么找到我的?”
“没必要跟你解释的那么细,”程渝打开旅馆的电脑操作着,看了她一眼,说,“说了你会害怕,也会防备。总之,我现在不会伤害你,护着你也可能有我自己的私心,可你不用有什么精神压力,哦,不过昨晚的事,不赖我,想必你自己也记得。”
“………………”
小丫头低下头,脸颊微烫,不说话了。
手很纠结的把玩着那个套一次性筷子的塑料纸。
程渝又看她一会,突然过去抬起了她的下巴,说:“林夭夭,我知道,在这世上被人算计很难受,可被一个人算计,总好过被所有碰到的人算计。我最多馋你的身
子,别人馋什么却就不知道了,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不是玩玩,是喜欢的那种,在一起。”

有些事,程渝明知道可能会碰壁但有时候还是会去尝试一下。
说不定能成。
他和林夭夭差距太大了,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时候他埋在她身体里都觉得时间短暂,际遇难得,下一次能深深地肏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林夭夭是个正常三观很正的人,不可能全然融入他的世界,那么他可以尽量向她的那一边倾斜一下,正常人想要的正常恋爱关系,暴露在阳光下可以晒出来的那种,他可以,为她试试。
说不定可以。
这一刻,程渝告诉自己别太抱希望,可内心深处还是抱了点希望。
小姑娘眨巴了几下眼睛,呆呆看着桌子,片刻后抬起头说:“我昨天被针刺了才说的那些话,你该不会当真?你就觉得经过昨晚这样,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
不可否认,程渝被刺到了。
可他无所谓,低笑一下哑声说:“我只是觉得,你爽我也爽,我又这么喜欢和关心你,既然你想要合法合理的关系我可以试试……你要吗?”
“合法合理?”
说到这里,小姑娘觉得可以彻底和他掰扯掰扯了,拉下自己下巴上的手指,却没松开他的,程渝看的一个恍惚,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指,确认了一下确实是她牵着自己没错。
可她说的话却就没那么动听了。

第四十三章 我不是你女朋友的你不用和我交代
林夭夭抓着他的手指,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和我说,一个随随便便有枪、在商场可以随便放枪的人到底怎么做到生活合法合理?你现在的身份我不清楚,靠什么赚钱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产业,有什么案底,背景,将来打不打算过正常人的艰苦奋斗生活,我都不清楚,怎么和你合法合理呢?”
“你跟我做几次,我就一切都信任你,你也太把我当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顾的小姑娘了吧。”
林夭夭其实心里知道,如果不是程渝的放纵,她几乎没资格和一个犯罪分子这么说话,可她却不会因为这些放纵就以为自己真有几斤几两,能让浪子回头,弃恶从善。
程渝沉默了一会儿。
他回应似的掐了掐她的手,温柔浅笑:“林夭夭。我的眼光真是不错。”
眼光不好,不会看上她。
小姑娘一时有点迷茫,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觉得手心酥痒,半晌僵硬地道:“谢谢夸奖。”
程渝又笑了。
抱住了她。
温柔地道:“我能一点一点告诉你,一点点的和你解释,只要你给机会,想听。你愿意吗?”
小姑娘在他靠过来瞬间有天生的厌恶和戒备,听完他的话,却一下放松下来了。
半晌她说:“我不知道。以后再说吧。”
她要先回家和父母报平安,林父林母打她电话打的快炸了,她的暑假只有这么短暂,等去上了大学难道要异地恋?她才刚上大学自己的未来都不确定,怎么和一个这么背景复杂的人保持关系??
……等等,她真的在考虑和他在一起的可能性和实际操作性??
真的是疯了。
在旅馆的时间这下一下变得很悠长,林夭夭突然觉得之前那么多次和程渝在一起的机会好似都没这次的时间长,她选了最快的时间回家去,没赚到钱她也不在意了,只庆幸自己现在好好的,至于别的,她暂时还没时间和心思去想。

林夭夭选了下午三点的飞机回潘阳,从潘阳到临县坐一个小时的大巴,一路上程渝陪着她,两个人却总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程渝除了给她拿东西带她吃饭,小姑娘都刻意离他远远的。
肉眼可见这丫头就像跟他闹别扭的小情侣,惹得旁边一对路过的情侣频频侧目,女生掐着男生的胳膊说程渝有男人味儿,说两个人身高差和性别差异好萌。
萌?
小东西听到了以后呛了一下,一张柔嫩的脸泛起一丝奇异的红,程渝候机室里坐在她对面,想点烟,看到她的眼神,抬抬手指问,“让抽吗?”
小姑娘脸色一变,脸颊好像更烧了,半晌捏着矿泉水瓶盖说,“我不是你女朋友的,你不用和我交代。”
说完又扭过头去了。
程渝看着她,直接点了烟,过了一会儿机场工作人员来找他让他去别处抽,他碰了碰小丫头的脸,低声说:“我去抽根烟。”
小东西心里更乱,只能别过头仍旧不理他。
飞机快起飞的时候程渝却突然不见了。
已经开始检票,队伍越来越短,他却还没来。
林夭夭拿着自己的机票,想着,他不来,她就自己回去算了,又没什么。
所以终于地勤来催她的时候,小姑娘回神捏了捏机票说“我知道了我马上登机”,突然一个手臂就从后圈住了她。
程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手里拎了一些特产,接过她的行李包,带着她往里面走。
小姑娘愣愣的。
“……你去买特产了?为什么买特产啊?”
“给你爸妈的。”
“……为什么?”
“你回去和他们说是你没经过考核被刷下来了,否则以后你爸妈不会安心让你以后自己做决定。这条新闻也就在岛津有点影响,回去了没人认识你的,你记住也别去找那影楼的人的麻烦,还想当好孩子的话,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夭夭,我的话你记住了吗?”
一瞬间,小姑娘心里的那些冲撞的正义感化成泡沫碎掉。
是,她自己能被救出来已经是万幸,程渝没骂她不自量力异想天开没骂她蠢也已经是万幸,她想替奚萌她们讨公道简直不可能,为了爸妈安心她现在还得撒谎。
小姑娘一时心里有点难受:“……我暂时不想回利县。”
她请了三天假,头一天就出这个事,怎么解释呢。
程渝护着她到了窗口的位置上,片刻后嗓音低低的说:“行。”
林夭夭一开始不知道程渝所谓的“行”是什么意思,他们下了飞机以后没有去汽车站,直接来了人过来接他们,黄毛开车,目不斜视,两个人一路到了市中心的一处公寓里。
小姑娘此刻对程渝没什么戒心和特别感觉,反正该失去的她都失去了,没什么需要特意戒备的。
黄毛送完他们就开车走了,公寓的门打开,一套跃层的四居室呈现在了小姑娘眼前,电视机开着放着动画片,一个抱着玩具
熊的男孩儿正坐在地板上呆呆看着电视,地上摆着一副已经拼好的拼图。
程渝看他一眼,往里走,保姆从房间出来一笑,说:“程先生回来啦?瞳瞳挺听话的呢,今天上课的老师和我说他乖的不行,一点不捣乱……就是回答问题也不积极,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课呢。”
自闭症的孩子,怎么捣乱?
程渝无所谓地道,“给他上学只是熟悉一下那个环境,没人欺负他,就行了,你也只是需要保证他的健康。”
“好的。”
保姆要回去继续洗衣服,突然看到门口还一个身影,瑟瑟缩缩的不进来,进来后才发现那是个小姑娘,保姆看向程渝一愣:“这是……”
小姑娘眼神有点尴尬,看向地面上那个大拼图。
“你拼的吗?……这么厉害???”那好像是一千块的拼图。
如果是这个七岁小孩拼的,那真的属实有点厉害。
男孩儿抬起头看她一眼,又抱住熊沉默着看动画片了。
程渝眯眼,上去搂着她说:“你不用和他交流,当他不存在,去洗漱或者补觉,里面有床,睡觉的时候你锁上门。”
小姑娘也觉得有点累,莫名问了程渝一句,问完突然又后悔了:“那你去哪儿?”
程渝眯眼,看她一眼,她眼神低下去,他揉揉她头发说,“晚上吃饭时候我会回来。”
小丫头心情略微有些沉闷地去睡了。
中途却突然被一只手打醒。
睁眼,面前的小男孩凶神恶煞的,正抬起手涨红了脸拼命地打她的脸,小姑娘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往后躲,保姆这时听见动静冲进来拦住了程梓瞳,结果一转眼保姆也被他咬了。

第四十四章 (剧情)你记住她比我重要
几个人面面相觑的吓得不轻,程渝神色冷酷,半晌对林夭夭说:“夭夭,带阿姨去隔壁社康包扎一下。”
因为是周末,社康人挺多的,林夭夭去之后带着保姆坐下来等号,半小时才有人过来她消毒处理伤口。
林夭夭看着保姆忍痛的样子,一直不敢开口,到了现在才开了口问,“……那个小孩一直这样吗?”
保姆疼的皱眉,脸很白,看林夭夭一眼说,“我刚来那两天的时候,就这样,后来熟了,就没有再咬我了,其实我觉得……今天是因为你,不好意思啊林小姐,不过我觉得他想咬想打的人确实是你来着。”
偷偷看她一眼,保姆以一种“不好意思说了实话”的神情低下头去。
小姑娘眼皮一跳,“凭什么?”
又问,“因为我是程渝带过来的吗?他是以为我和程渝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保姆叹了口气说,“小孩子,流浪惯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人收留他,对他好,他是自闭症可又不是傻子,当然分得清楚好坏,他刚回来那阵子程先生好好的陪了他几天,可男人总得出去工作见人不是?不能永远陪着一个孩子。后来好不容易我留了两个星期,和他慢慢熟悉了,你又来。而且你看程先生对你的态度跟对我肯定不一样,瞳瞳自然就更敏感。”
保姆说的话,林夭夭其实都能理解,她此刻一方面觉得小男孩真的很可怜,一方面又突然觉得很玄幻。
她才刚上一年大学,都还没有成熟起来谈一场恋爱,却竟然就开始体验电视剧里才有的这种“谈了个离过婚的男朋友可是他儿子拿我当后妈”这种奇妙的被抵触的感觉。
心里酸酸涨涨的,又觉得尴尬别扭讨厌。
林夭夭是因为不想回利县才留在潘阳,这一刻,让她觉得这里也挺头疼的,保姆早早回去做饭了,小姑娘借口要周边逛一逛没回去,斜挎着一个包在街道上四处闲逛着,纯粹的打发时间。
夜幕降临时,程渝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面,街道尽头人来人往,灯影昏黄,程渝抽着烟的样子很迷人。
小姑娘正摆弄这个水果摊位上的葡萄。
程渝过去买了几串,又拎了一杯奶茶一点小吃,搂了她回去。
小姑娘觉得他是要带他回那个公寓了,皱眉扭了扭腰说:“我觉得我不回去了,你外甥讨厌我,我也不想回去刺激他,他生着病,心理疾病不好受刺激……我要这么对一个小孩也挺没品的。”
程渝低头看她,一时没说话。
林夭夭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时福至心灵,问:“之前你说他是被扔掉的就因为他的病吧?可是谁扔的?你家里老人?”
她猜测了一个家里老人不喜欢生病小孩的故事。
程渝不是很想聊这个,凝眸看着她,半晌才说:“之前我捅的高位截瘫的那个人,他是我姐夫,家暴被打死的那个女人是我姐,瞳瞳就是他俩的孩子。”
“我姐姐是在他把瞳瞳故意扔了以后,才的犯病——她也有精神类疾病,犯起来严重,心脏病也是先天原因。”
程渝说的话信息量有些大,小姑娘愣愣听着,都呆了,一时没注意就被奶茶呛住了,捂着嘴咳嗽了老半天,她想停都停不下来,真的太尴尬了。
等捂着嘴红着脸止住了咳的时候,林夭夭一时心里难言自己是什么滋味。
一个精神略有问题的女人,冒死生下了一个孩子,结果可能精神类疾病遗传的缘故,孩子是个病的更重的,而且生下来就被丈夫故意丢了,最后她自己还死在丈夫的家暴拳头底下。
这该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一时之间似乎,程渝为了给外甥和姐姐报仇捅死自己姐夫这回事,都值得被理解了。
马路上川流不息,两个人在栏杆边上呆呆定睛看着。
小姑娘一时心里挺难受的,深吸了几口气,伸出手去摸了摸程渝的头发,低哑说:“世上不一定全是坏事,以后应该会好的。”
程渝捏住她的手腕,将她五指揉在自己掌心里,神情淡然地一笑说,“你没必要同情我,我这种人不值得,以前我是不够好,不过为了你,林夭夭,我以后会试试往正道上走一些,不再那么激进解决问题。”
这话像在表白了。
林夭夭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吃软不吃硬的这种性格,一时有点招架不住,脸,可能是红了吧,因为她突然觉得手里的奶茶挺冰的,刺激得她的脸都难受起来,扭过头,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短时间降不下来的那种热度。
“夭夭,你是动心了吗?”
程渝猛地察觉了她的变化,从她背上贴过来,搂住她腰,淡淡含笑在她头顶说了一句,他胸膛的温度和震动的感觉传给了她,林夭夭一时脸更红了,一句话不说装鹌鹑,程渝搂住了她,温柔地低头亲她耳朵,旁边走过去两个人说“哇好帅好美”,还有人拿出手机来偷偷地拍他们。
够了。
“阿姨做好菜了,发信息给我了,回吧。”他也不愿意刺激她太过,见好
就收,温柔道。
以前对程渝来说,“回吧”这两个字不过就是回去洗漱睡觉,他说出来才发现今天好似有了一些不一样。
小姑娘皱眉摇头,“我说了,小孩子情绪也得照顾……”
“你对他没责任,林夭夭,你不需要照顾他,这事儿该我解决。”程渝不由分说地淡淡顶了她一句,又劝了两句,这才带她回去了。
再回去时,程梓瞳对林夭夭果真仍旧很戒备。
饭桌上,他抱着玩具熊,一双眼没有一点光地直勾勾看着林夭夭。小姑娘接过保姆的筷子去夹菜,小男孩仍旧直勾勾看着他。
保姆笑着打圆场:“瞳瞳你看这个姐姐多好看啊,给你当舅妈不好吗?这么漂亮,以后带瞳瞳出去就不会有人说瞳瞳是个没妈的孩子啦。”
程梓瞳仍旧淡淡看着她,眼睛似乎一把没刀刃的刀,要捅进她心里。
小姑娘也一双琉璃般透彻的眸子看向他,她是真没恶意,也没答应和程渝有多深度的发展,她不想伤害他的。
程梓瞳又看向了程渝。
程渝一直给林夭夭夹菜,这下和他眼神对上,索性放下筷子,点燃了一根烟说:“你不要把她当舅妈,程梓瞳,你把她当曾经绑架你的那个人。你记住这点,她比你舅舅我重要,如果你让她不高兴,你就回街上去,舅舅不会再救你第二次了。”

第四十五章 (肉预警)想要吗?想要管够
程梓瞳猛地一震。
小小的男孩再自闭也已经能听得懂话了,只不过一直情绪不外露罢了,因为心理疾病的原因也从来没有过很明显的起伏,这一刻,他英俊小脸上的神情却像冰面一样皴裂了开来。
这些天程渝对待他就像对待自己眼珠子一样,动他一下就像被挖了眼睛似的那么心疼,可这个女孩儿一来,程渝却竟然对他说这种话。
让她不高兴自己就会被丢回街上去?
丢回街上会过什么样的日子程梓瞳再清楚不过。
程渝眯眼透过烟雾看着他,抬手制止了林夭夭说话,又问,“你听懂了吗?听懂了,就拿筷子吃饭,不然撤走了,你夜里不要爬我身上去压得我喘不过气。”
程梓瞳眼珠子里瞳孔颤巍巍地晃了晃。
他脸上带了一点恐惧,拿起筷子来,自己吃了两口,又用惊惧疑惑的目光看向林夭夭。
女孩儿一双如水的眸子目光柔和地和他相撞,程梓瞳吓得将头埋进了自己碗里。
林夭夭:“???”
林夭夭是真的没想到,程渝为了她竟然会对自己这么多年找回来的外甥说这种话,当然是吓唬他的没错,可,这么短短的几句话就把事情解决,她料想当中的“男朋友为了他和他前女友的儿子骂我”的心酸天涯论坛帖子内容经就再也没机会出现了。
保姆夜里带程梓瞳去外面玩,去之前碗筷屋子都收拾好了,林夭夭在家里当惯了乖乖女,这么被伺候着,她一点也不适应,觉得自己在这里未免被捧得太高了。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电视里的偶像剧也不香了,小姑娘一手拿遥控,一边频频看向在阳台上打电话处理事情的程渝,想找点存在感。
程渝打完电话却没去找她,只是去了浴室,一会儿,听见放水的声音了。
小姑娘这下坐不住了,放下遥控器去浴室,看到里面有一个很大size的浴缸,很深,旁边还有干湿分离的淋浴,她站在门口不敢进去,问,“……你洗澡吗?”
“嗯。”
“……是要泡澡吗?”
她这么问其实是因为有点害怕,程渝这个人做事从来不遵循她的意见,也不顾及她的想法,所以她是因为看他的动作有点头皮发麻,所以忍不住先问清楚。
他这种好像恶狼捕食一般的举动跟自己到底有没有关系。
程渝眯起眼,抬头看着她说,“我是个男的,男的对泡澡没什么执念。”
那是要干什么?
林夭夭当然知道两个人在家夜里能干什么,一身粘腻的臭汗,恨不得吃完饭就赶紧洗澡葛优躺了,这一刻她却不敢猜程渝的想法,脸上神色极度复杂的变了变,出去了。
“夭夭。”半晌程渝叫。
她不答。
“夭夭。”他又叫一声。
小姑娘捂住了耳朵。
程渝走出去,看了一眼沙发上那个装鹌鹑的女孩儿,咽下喉咙间的欲望,黯哑地对她道:“来洗澡。”
小姑娘放下手,脸色不对了,说:“阿姨只是带小孩儿出去而已,很快会回来的,你这样像什么样?也太不尊重我。而且……我都没答应你,你要开始学好不应该先从学着尊重我的感受开始吗?不然和强奸又有什么区别。”
“我喊你洗澡能有什么歪心思。”
“……你敢说你没有?”她也不怕,直接开口问。
程渝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她,说:“男女之间这些话都说清楚的话就没一点情趣了,我说不进去最后还是进去了,你爽了,爽完还得揍我,就有道理了?”
“…………”这人荤话说的越来越顺溜。
小姑娘脸爆红,最后摇摇头说:“我还没做好准备,做不到没任何心理负担。程渝,我不行。”
他当然知道。
可,性子是需要磨的,女人是需要肏的,爱情就是一方耍流氓不讲信用地把另一个人硬肏服的。
“嗯。那我先洗一下。”
程渝在客厅开始脱衣服了。
小姑娘目不斜视,可是注意力却不免被那个大肉棒吸引住了。
程渝完全不勃起的时候那东西也很大,她一边按遥控器,一边很想看,程渝进去洗澡了,但是门开着,林夭夭待了一会儿,大喇喇地起身,索性走过去看。
他强奸别人的时候也没问过她能不能看,她现在看他一会儿,就算追求一下公平。
程渝开了花洒,水淋在他脸上,活生生一副活色生香的美男淋浴图,水流顺着他的肌肉往下,越过人鱼线往下面流淌去,他给头发打了洗头膏,一路抹到了大肉棒上,细致地拨开褶皱仔仔细细地洗着。
小姑娘没一点心理负担地看着他,看到这里却皱眉了:“别装了吧,你们男生洗这里怎么会这么仔细,需要这样?我猜你们一般都是撸一下就放过了。”
程渝压根不理她,这东西等下要肏她的,不洗干净不行。
冲完了澡,他出来拿毛巾擦头发,
水珠一直流淌到他脚上,水雾一下子涌出来弥漫在了小姑娘的周围,林夭夭被蒸汽熏得脸很热,目光却还是没忍住盯着那里看,她的手指缠在一起,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极爽的那几次,虽然还是丢脸的被他搞得喷潮泄的稀里哗啦的,却是比任何一次都心理上都更爽的。
她在无数次的“沉沦吧”和“清醒点”之间来回徘徊,这情况,在程渝光裸着身体来到她面前时候,一下子被玻璃一样的打碎了。
程渝滚烫的手指挑起她下巴,眼神不带一丝情欲,反而很清醒理智地说,“小女孩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想要很正常,我没那么喜欢处女的害羞,却也不抗拒熟女的热情,可好像无论你什么样我都挺喜欢的。你看我看20分钟了。想要吗?想要管够。”

第四十六章 (高h)控住她妖娆的臀部一下下啪啪啪啪啪肏
小姑娘皱眉扭过头,神情很痛苦:“程渝你就是个魔鬼。”
“爱什么什么,能让你爽就行了,”程渝歪过头吻上去,含吻了两下,舔了舔她的舌头,眼神里这才燃起爱火,“宝宝,老公给你肏一下好不好?宝宝含着大鸡巴的时候最美了,扭着屁股也躲不开只能挨肏,可是一下比一下爽,都忘了吗?老公带你去洗澡,给你肏的透透的,喂饱我的夭夭,好不好?”
荤话像海啸一样瞬间吞没了林夭夭,她觉得自己就像中毒了,是不是药效到现在还没有过?
回过神来的时候林夭夭两只胳膊都已经圈住了程渝,他太高了,只能抱着她踩在自己脚上,俯首拿湿漉漉的大舌头喂满她的小口。
她还没脱鞋,踩着家居鞋就上了他的脚背,程渝见她往后躲搂紧她的腰,让她曼妙的身体贴上自己滚烫的钢筋铁骨,将她的小屁股按在了自己热气腾腾的鸡巴上。
两个人亲的很欲,啧啧有声,程渝捏着她的小下巴往里面亲去,每一处都给她舔到了,亲的小家伙哼哼唧唧,他勾着她的舌头吞咽她的口水,一口一口,那声音酥得林夭夭头皮发麻,“啧啧啧”的,他的喘息声也好性感,好有欲望。
程渝眼神深邃,拉下她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带她揉弄着自己,小姑娘脸红要退开,他又扣住,继续慢条斯理地让她给自己按摩,小姑娘没忍住往下看,那东西肉眼可见的变大,在她柔软小手的抚触之下变成了气势汹汹能干得她死去活来的模样。
程渝忍不住了。
从发现她今天态度微微开始松软他就有些忍不住,这一刻更是突然就崩了,他带着她进了浴室,三下五除二扒下了她衣服,胡乱冲洗了一下她身上的粘腻,小丫头慌张起来,要抗拒,他就将她手扶在了墙上,压低她的腰,挺着大鸡巴直接肏开了她早就有些湿润的小口。
“啊不……”小姑娘本来是拒绝的话一下带了爽死了的哭腔,惹得程渝听了太阳穴突突地跳,大掌箍紧了她的小蛮腰,压下去,大鸡巴接着又蛮横地狠狠进去了一大截。
肏到了。
程渝这一刻爽的想点一支烟,却没空,箍住那小巧饱满的屁股就狂肏了起来,昨晚他压根不解渴,要不是想留点精力观察那药有没有太大副作用,早干她一夜了,现在这种性爱才是他想要的那种,狂烈,激情,不喘息,要干的她三魂七魄都没了才最好。
“夭夭……夭夭你扶好了……屁股不要扭,对……否则肏错姿势了会疼……认真感受我……别怕……会爽……”
他失去理智的低喃,不知道算不算哄。
小姑娘从他的大鸡巴肏进来的瞬间就崩了,理智被肏的碎碎的,真的很疼,很胀,也很刺激。
她无比的想挪动一下位置让他不要那么深那么快,可是就像他说的,稍微一动就姿势不对戳到花瓣,疼的不行,她只能深吸一口气扶住墙壁,努力压低腰肢吞咽他,程渝就想让她这样,一下下眼睛泛红的撞得更深了,隐约有肏开她里面小宫口的姿态。
少女尖叫一声,差点扶不住墙,那里不行,太酸太张,她嘶声叫喊却都没能让程渝停下来,他狠狠抽了一下她白嫩的小屁股,小东西瞬间尖叫了一下夹得他更紧了。
程渝咬牙,汗水瀑布似的从他额上淌下来,他摸一把她湿得水汪汪的小穴,控住她妖娆的臀部,一下下“啪啪啪啪啪”肏得没了控制。
像脱缰的野马。
浴室里面一时只剩下男人放肆的低吼声,女孩儿的哭泣娇吟,和“啪啪啪啪”狂烈的肏弄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
程渝扯了浴巾给林夭夭垫着,她的双膝早就软得跪在了地上,女孩儿脸和头发都被打湿,贴在地面上,身后的男人肏弄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一直在动,暴汗都流了两轮,他却还没解渴。
几百下过后小东西都泄得浑身完全没劲儿了,是他托着她的臀在肏,她无意识地夹紧他第四次抽搐起来的时候,程渝终于解渴了那么一点点,插她的姿势这才变成了又慢又深的那种。
水声“哗啦哗啦”未停。
他慢慢的撞着她里面的那个敏感点,完全不记得她刚刚求了一些什么,好似叫了几声老公,他却都没心软,克制太久了,他的真想爽一爽,真的,从未有人让他这么爽过。
“夭夭……”
他完全没理智了,睁开迷蒙的眼睛,冷声低哑地道,“里边儿打开给我肏一下……乖放松……”
她不要夹那么紧。
放松一点享受,就快肏开了。
小姑娘眼泪流的完全失了控,刚刚怎么求他都没用,她一边失控叫着就高潮了,在高潮里还被他肏的痉挛抽筋,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死过一回一样,意识回来时,他竟然还在玩命插她。
小姑娘甩头,都无力揪住浴巾了,她压根不可能放松。
程渝也放弃让她主动了,一只手探过去摸住了她的阴蒂,见她又挣扎起来,哄了好久,边哄边肏,终于,她下一次高潮的时候,里面的小宫口一下下在他重
重的肏弄之下,把他主动给吞进去了——
爽。
程渝这下脑子里一下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灭顶的激爽。
程渝吸着气,看着头顶雾蒙蒙的天花板,一时脑子里所有的声音远去,只顾着享受她小的子宫对自己美妙绝伦的吞咽和吸吮,一百多下之后,他深深地撞进去,再次顶开她紧致到不行的小小花芯口,喷射出来。
小东西早没意识地小死过去了。
回过神的时候程渝已经从狂烈的动作变成了浅插,为缓和她小腹的难受用带了温度的大掌给她揉着,亲着她的耳朵,凑过去低哑性感地道:“这儿难受,带你去浴缸。”
去个屁。
林夭夭一时没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愈发觉得和程渝讲不通道理,一个能在自己中了药的时候能哄着她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又会变得这么粗暴野蛮。

第四十七章(高h)小屁股被按进水里不用费劲就能慢慢地深插她
程渝知道她动不了,直接抱起她来到了早就放好水的浴缸。
果然就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小姑娘被进去的时候迷迷蒙蒙的想。
水温正好,她进去后下面仍紧紧地吞咽着程渝,一下下,小屁股被按压进水里,不用费劲就能慢慢地深插她,她刚好也没力气动,只能趴他身上任由他来。
程渝刚刚发泄了一会儿舒服点儿了,一下下揉着她的小屁股搓面团似的吞咽着自己,爽的就像中了药似的,他躺在浴缸上,闭着眼,五官挺立俊朗,小姑娘缓过来之后看他一眼,心里莫名来气。
可她累得指头都动不了,唯一的精力被用来抵抗一下下被肏穴的爽感。
意识又一下下飘远。
水好舒服。
就在水里玩了这么二十分钟,程渝又来劲儿了,坐起来搂住她,柔柔地说着骚话深深插了她几十下,又射到她里面去了。
林夭夭睁着一双迷蒙又清透的双眼,难以言喻那种感觉,程渝眼神深邃地亲着她,满头大汗,双臂箍紧她,底下的大鸡巴因为射精而在她身体里一跳一跳的,让她莫名的,似乎有那么一秒对这个男人也有了一种奇异的掌控感。
他的感受,由她拿捏。
爽过之后的男人乖得很,任凭她玩弄他的头发,掐着他,抠着他,他低头一下下舔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嘴唇,特别珍视的样子。
半晌之后程渝突然睁开眼,低哑对她说:“不用担心怀孕,夭夭,上次和你这么说是因为我做过手术,不会让任何人怀上孩子。尤其是你。”
“……”
小姑娘正迷迷糊糊舒服透顶的,这下突然也清醒了,提起了一点疲累到不行的仅剩的精神,看他两眼,压根不相信似的,顿了顿,才问他:“为什么做那种手术?哪个男的会想做那种手术?你什么时候做的?”
国男延续后代的思想特别的根深蒂固,这种东西谁会去做。
程渝亲她,底下柔柔顶着她,边动作边说,“好几年前,瞳瞳刚被扔掉,确定找不回来之后。我就决定以后不要有后代,因为我其实和我姐一样,虽然没症状可是身上都有遗传的精神疾病基因,她已经有一个不该有的瞳瞳了,就够了,这事儿在我这儿就止住。”
他简约解释了这件事,并没有将更深的原因告诉她听。
林夭夭第一次知道这些原因,眼神一怔,看着眼前男人真的挺迷人的双眼,别过了一下脸,低头,又说:“那你怎么和我在一起?”
他们怎么开始合理的恋爱?
程渝低低地笑,搂住她往温热的水里埋去,沙哑地道:“我只是不能生孩子,别的都还行,再说男人生来就是要被女人榨干的,你可以榨干我身上所有你想要的东西再抛弃我,林夭夭,我从一开始就对你没有道德,我是不讲理的那方,所以你对我也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和对自己的预期,你想怎样都行,是我活该。”
两个人跌进水里,林夭夭虽然学过游泳可一下子还是傻了,水漫过头顶,水底下男人的唇吻上来,渡了一口空气给她,两个人缠缠绵绵接吻到了窒息。
她疑惑的思绪也伴随着吻一下下远去了。
程渝……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小姑娘浑浑噩噩之间,竟然突然觉得很安全,很舒服,程渝很好,也很坏,世界很美好,又很危险,可这方寸之地之间没人可以再伤害她,她有了一种奇怪的自由和舒服。
她安心地贴上程渝的胸膛,突然底下又有大手过去撩拨她了,小姑娘微微皱起眉,要反抗,真的累死了,不能再做了。程渝低低笑着,却又默默将她撩拨出了感觉,林夭夭瞪他一眼又埋头睡下去,小姑娘真睡过去之前感觉那粗粗热热的大肉棒竟然又慢慢地肏弄进去了。
认真不出三秒。
……他真是个疯子。

第四十八章(剧情)晨醒他不敢动
后半夜,林夭夭隐约听到保姆带着程梓瞳回来了,小男孩因为自闭症的缘故通常日常不哭也不闹,平时照料也是任凭保姆上下动作,洗澡完了看着绘本,被哄睡。
睡觉的时候程梓瞳一双眼睛看向卧室外面,保姆看到了说:“别想着今晚程先生会陪你了,他现在身边有更要紧的人,要不他也不会吃饭时候跟你说那些话,瞳瞳你以后,你要对这个姐姐好,听这个姐姐的话,这样你以后的日子才好过长久,知道了吗?”
程梓瞳并不是程渝亲生的孩子,娶了后妈以后,不管多善良对孩子都是不会当自己亲生的。
保姆这话是善良的,这么说也是为了让他以后的日子好过一点。
小男孩习以为常,不和保姆的眼神接触,揉揉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这边林夭夭却压根顾不了那些动静,只觉得身体酸胀酥软,被程渝抱着洗完澡之后他竟然窸窸窣窣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吹风机吹过头发声音呼呼的,小姑娘觉得有些微微的烫,也有点震惊,却累得睁不开眼,被扯到了头皮的时候她猛然吸了口气,程渝动作一顿,半晌才哑声问:“弄疼你了?”
小姑娘想说什么却又困的不行,看他一眼,直接睡了。
程渝见她没动静,就开始动自己底下,一下下地肏满了她,小姑娘就被弄醒了,嗓音黏黏软软带着不耐的求饶,沙哑的道:“好了知道了,别再弄我了……”
“你知道什么了?”程渝笑一下,动作放缓,一下下舒爽地继续深深占有着她。
“我记住我答应你什么了。”小姑娘哀哀说了一声。
吹风机顿了顿,吹得程渝一时手都烫了。
他半晌才清醒了过来,继续耐心吹干了她的头发,耐心地将她抱到床上去了。
刚救回程梓瞳的那两天,程渝其实体会过一把哄孩子睡的困难。
小男孩那时候很警惕,又很有攻击性,自闭不说话,一直把所有人熬得精疲力尽了,还不肯睡。
程渝熬鹰似的守了他两天两夜,终于,他窝他怀里睡着了,睡着了以后程渝还丝毫不敢动。
这一刻,程渝突然之间也变得有点不敢动了。
比当时还要不敢的感觉。
夜里空调的声音嗡嗡地细微地响着,他不断回忆着小姑娘之前看似随口答应他的话,哪怕她只是说,想要试试看,他也足够开心。这些年他经历了太多大起大落,却从没有一夜像现在这样不敢睡,怕睡醒了,小丫头突然说她自己只是一时被肏傻了,或者只是逗他玩玩,再或者说她后悔了,那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肏不服她。
那对她好,行么?
程渝很头疼。
程渝闭着眼睛身体极累却都到两点多还没睡着,最后是被生物钟给催睡的,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精神疲累得很。
怀里的人儿还在,快醒了。
林夭夭累的手指骨都是酸的,这一刻没彻底醒来,仍旧困,只是被程渝起床的动作惊醒了,脑子一下子变得很清楚,手下意识揉上自己的头发,捂住半张脸,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自己刚睡醒的样子,程渝会觉得难看吗?
程渝看着她,故作淡定地起身穿衣服,说,“你再睡会我去买早餐,要吃什么?”
“包子吧。”
小姑娘埋着头闷闷地说。
“嗯。别的?”
“……就包子就好。”小姑娘埋着头说完,露出一双眼睛说,“我特别累等下别叫我,给我多睡会儿。”
“行。”
程渝心里涨得慢慢的满足感,揉揉她蓬乱的头发,出去了。
林夭夭一觉睡到了10:40,她即便在大学也没睡到过这么晚,懊恼地揉揉头发去洗漱,发现东西都是齐的,女生用的卸妆膏洗面奶牙刷牙膏毛巾甚至洗脸巾什么的都放在手边。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那些崭新未开封的东西,觉得程渝还挺细心。
是不是从一个人的某个方面,就否定这个人的全部,是不对的做法。
突然,林夭夭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挺危险的,她告诉自己,现在她只是给了自己一个了解程渝的机会而已,别的没什么。
光凭他身边带着一个小孩这一点,其实她后面再拒绝他也很容易。
走出去的时候保姆又带着瞳瞳出去了,客厅里,程渝正手托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在看东西,紧皱眉头,指尖有一根烟,衬衫袖口挽起在胳膊肘之上很性感,看到林夭夭,他顿了一下,将笔记本关上了。
“早餐冷了,我给你热一下。”

第四十九章 (重要剧情)见程渝的朋友
林夭夭顿了顿脚步,想想直接跟他去了厨房,看着他的背说,“你也对其他人做过这个事?按理说你性子那么冷酷粗暴,应该挺大男子主义才对,会觉得没有男人照顾女人的道理。”
“你好奇?”程渝抬起言说眼。
小姑娘一下子被呛住了,“没。”
她只是觉得程渝这人的本质性格其实应该挺吸引人的,追女孩儿从容不迫游刃有余起来,挺让人沉沦的。
“有油,烫。”程渝热好了包子直接递到她嘴边去。
小姑娘胡思乱想着,直接张嘴咬:“没事。”
程渝突然皱眉,“我说了烫……”
话音没落林夭夭就后悔了,滚烫的油将她舌头烫到了。
包子馅一下掉在地上。
小丫头被烫的直吸气。
男人拧眉看着她,拉她过来掐开她的两腮,看那被烫伤的地方,好在不红也没起泡,幸亏她吐得快,他用清水给她洗了洗,突然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了。
林夭夭一时没反应过来,睫毛眨了眨,男人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包子的香气弥漫在了两个人唇舌之间,程渝的舌头进来挺烫的,却逐渐就将那股热度带走,他的手抱住她的腰,手托住少女的后脑,两个人深深缠吻在一起。
保姆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门,小男孩穿着鞋子踩着异样的小碎步“哒哒哒”走进来。
程渝猛地将少女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抬头看着他俩。
保姆愣住了,半晌赶紧牵住程梓瞳的手说:“阿姨带你去洗手哟……”
厨房里被某人紧紧抱住的少女:“……”
她喘息不定间第一次听到程渝的心跳,很用力,就像火山与海啸,清晰又鲜活,他放开她,唇边还带了一点暧昧的银丝,别开眼神说:“凉一会儿再吃。”
两个人尴尬站在厨房门口。
小姑娘半晌皱了皱眉,说:“程渝,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心里有点难受,我自己这个样子我好陌生。我很坏是不是?”
程渝知道她这种心理是因为什么,小姑娘做了自己以来三观认为错的事情,理所当然的会自我质疑。
“你不坏。是我坏。”他解释道。
“……我是不是不该答应你?”
“如果不答应我你也会这么难受吗?”他眯眼反问道。
“……就……也就,一点点。”
林夭夭说着尴尬地别过脸去了,她想任何的感情或许都是从不忍心开始的吧,程渝这种人骄傲惯了,也罔顾社会规则惯了,如果她拒绝他,惹怒了他倒还好,他要是开始伤心……
真难想象这种人伤心了会怎么样。
可另她头疼的是她发现她竟不忍心看程渝伤心。
“下午去给你采购一些东西,不然你不方便……”
“我明天下午也就回家了,都不用买,”小姑娘忙说,“衣服我也有好几套可以换洗,你就安排好这两天就行了。”
很明显断了他说“以后”的后路。
程渝眯眼看她,点了点头说:“那晚上和阿明他们吃个饭——阿明就那个黄头发的,还有一些别的人,行么?”
林夭夭皱眉,“他们不会经常在利县出现吧?”
“除了阿明,别人都在潘阳或其他地方,阿明自己也是潘阳人,只是偶尔去利县办事。”程渝解释。
“行的,那就好。”
“那吃什么呢?”
程渝眼神顿了顿,想着林夭夭果然是小孩性子,有时候理智的让他觉得自叹不如,有时候却又让他想把她所有的纯真和幼稚都给肏出来,那眼神纯真的能勾起他人性最底层的恶。
他笑了,又点燃了一根烟:“难道还能是吃西餐?……烧烤,吃么?”
小孩子都爱烧烤。
“好啊。”
林夭夭立马答应了,人生苦短,她不愿意每件事都想那么多。
保姆不在了,程渝又想亲她,却想着还是不能太激进,放她看电视去,等晚上。

黄毛接到短信的时候觉得挺玄幻的,林夭夭这种女孩儿都能被程渝搞定,他真是佩服他程哥。他当下和另外几个人敲定了吃饭的时间地点,在北区最大的那个烧烤场,人均1000。
因为离得不远林夭夭也不愿意打出租车,下去看到一个小三轮突然说:“要不我们坐那个过去?”
程渝看着那辆小三轮沉默。
其实今天带林夭夭见的都是些重要的人……他们坐敞篷小三轮过去?
“不好?那算了。”
小姑娘其实是有点故意,她出门前换了一条得体的法式海蓝色长裙,看程渝戴了表穿了西裤衬衫,下意识已经知道要见的人很重要的,说着话只不过是为了试探。
“好。”
程渝二话没说答应了,却解释了一句,“小三轮会挺没意思,你想刺激点得坐摩的。”
两人谈好价格真坐了小三轮过去,林夭
夭本来是觉得会好玩,后来发现真的……小三轮原来这么平稳坐在上面像被拉货的西瓜一样。
他们下去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其余几个人点了酒正说着话,就看到程渝长腿长脚地从小三轮上下来了。
一个男人摘了耳朵上的烟,舔了舔牙齿,笑着点点头说,“老程。”
另外两个年轻的叫“程哥”,还有两个直接起来握手,喊他“程先生”。
看来是天南海北什么人都有。
女孩儿眼神微微闪躲,维持着镇定礼貌,看程渝怎么介绍她。
因为程渝拉着她的手,这些人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她也看到了。
下一秒程渝果然拉她过来说:“这是家里妹妹,夭夭。夭夭,叫哥哥就好。”
在场所有人都比她大,叫哥哥没错。
可……家里妹妹?
那几个人听完眸色果然变了,对她的态度立刻微妙的变化了,少女心里是有点疑惑的,不知程渝为什么这么介绍。她尽量不让自己察觉这一刻她心里是有点失落的。
黄毛倒是从头到尾都很体贴她,一直在帮林夭夭倒酒拿烧烤。
这里东西很丰盛,肉眼可见的极贵,林夭夭心思却其实没有在吃上面,她更想听他们都谈什么。
“……岛津那边这个两年前就火的不行了,你们尽管拿过去做,绝对赚,而且你没看到现在网络上全国各地人跑过来岛津做,因为别的地方他们找不着,咱们这是独一家,我不是吹啊,连日本韩国那边都天天有人跑过来找我做代理,可老子不可能理他们。”

第五十章 (重要剧情)因为林夭夭她是个正经人
“这什么原理啊?有失败率没有?水头大吗?”
“没什么失败率,这种高科技的东西,当然个体治敏概率那就免不得了,”那个长的最标致的男的皱着眉认真说,说着他看了一眼林夭夭又道,“你要你们问问程哥,回头我带妹妹去我那儿做,他肯定让,保证做出来年轻5岁。”
黄毛笑:“仇哥夭夭才刚19。”
姓仇的一拍桌子:“那保证她回归未成年。”
程渝不知想到了什么,抽着烟笑起来。
“老程你说是不是?”
“老仇这里是专利,你们想做的话和他说就行。”程渝压根不做主,淡淡说完,拿一串最肥的烤九节虾放到小姑娘盘子里。
那虾足足有她手臂那么粗。
小姑娘嘴动了好几次但不敢问,最终鼓起勇气道:“是要带我做什么?”
她想如果程渝不想她听,或者赶她走,那走就是了,也没什么损失。
仇瑛说:“我和你也说不清,来妹妹看看宣传单。”
林夭夭谨慎接过来,上面两个大大的g字母却险些没闪瞎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又看了仇瑛一眼说:“这是g美容集团的宣传册。”
“对啊这家我开的啊,里边儿那个最贵的八万的项目,你来做,这辈子哥免费给你做。”
小姑娘:“?”
g集团是岛津那边全国闻名的一个美容机构,有一个独家项目两年前风靡全球,赚得盆满钵满。
“你说你开的g?”小姑娘一时觉得手心有些潮热,捏着宣传单一字一顿地问道。
“对啊。”仇瑛也点根烟说,“这技术还是你程哥给我的,不过他不管这块,他忙他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对这些赚女人钱的暴利东西不感兴趣,他只拿分红,所以他也不缺钱你知道吗?以后你跟着你程哥绝对吃香的喝辣的,你别以为他就是个混混吧?”
这些人都有眼力劲,从程渝说出那话就知道他的意思了,林夭夭不可能是他真妹妹,真妹妹他会一直拉着人家手?程渝的意思是,林夭夭和他家人一样重要。
黄毛看着林夭夭也笑着说:“是真的,都是正经钱,而且仇哥本身是富二代,不愿意接受家里的产业出来创业的,他家原资产就上千个亿呢,可他就是想自己玩玩。”
……程渝的这些朋友,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仇这个姓氏很熟悉,林夭夭隐约记得在财经板块上看到过,难道那个什么航母之类的东西和面前这个仇瑛还能有什么关系……
程渝捏了捏林夭夭的手,突然不知想到什么似的打断了他们的话问:“仇瑛你说最近日韩那边有人找你,什么人?有麻烦吗?”
仇瑛听见他这话,也莫名认真起来了,神色微微尴尬地说:“有是有,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麻烦,以前国外也有人来找我,可是最近老来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不拿什么代理权,就说要看我的配方,说给多少钱都行,还威逼利诱的。我是不缺钱但我怕死啊,怎么了我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这边林夭夭还没从仇瑛竟然就是新闻里那个仇家的混世魔王这事儿里回过神,突然觉得程渝攥紧了她的手指,她瞥了身边这高大挺拔的男人一眼。
程渝听言眯起了眼,半晌,才缓缓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不建议你继续做了,不好意思,今天我攒的局,不过结局可能不会很好,这项目就取消吧。”
“不会吧,哥,别。”仇瑛突然震撼,不知道怎么了事情突然就这么严重。
另几个人也开了口:“为什么不能做?那开别的新项目行吗?”
程渝看了林夭夭一眼,直起身子来,给她盘子里拿了足够多的东西,郑重地说让她去另一边玩会儿,那里有唱跳表演,眼神淡然却很认真。
林夭夭看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起身走了。
程渝这边看着她的背影,转过头又摸了一根烟点上,说:“仇瑛我之前给你们的东西,是我弄的没错,不过因为一眼看得出是出自我手,所以才不能给别人看,这些年我不亲自碰还找你们的家世做掩盖也是这个原因,多余的我不方便说,对不住了,原本是只要事情没牵扯到我就行,随便你们折腾,可以后,我恐怕半点风险都不能帮你们承担了。”
烟头猩红的火被风吹得愈发明亮,他说完,几个人面面相觑。
“是瞳瞳找到了?”一个人猛然恍悟问。
程渝点头。
那人瞬间了悟,“那我们这也是正经生意啊,你到底在躲谁?为什么啊?”
“因为……夭夭,嗯。”程渝眯眼,指间夹着烟,斟酌了半晌才说出了女孩儿的名字,浅笑一下慢悠悠地缓声解释说,“林夭夭她……是个正经人,你们都了解我,我这个人本身见不得光,手上更是有些见不得光的命案,我想长久的话从此以后得夹着尾巴做人,大概就是这么个原因了。”
面前几个人一头雾水地听了这话,却都不约而同认真肃穆地点了点头,程渝这个人,说起来
挺神秘的,他们作为他的朋友说了解也算了解,可有些事他们是真不明白,程渝也从来都不说。
这些年他给他们的这些光明正大的东西都很暴利,可他自己收一点点,大头给他们赚,好似是不想声张,只是想简单维生,大约真是在躲什么人。有一次仇瑛和他们说程渝是不想让自己站到人前去,大约是为了保护什么人。
六七年前的时候,他们知道了程渝最想保护的人是谁,原来是他姐。
可是后来,程染死了,程梓瞳被卖了。
他们那时候都说要替程渝出头,而且保证神不知鬼不觉,追责不到他身上,程渝拒绝了,那次他自己拿着刀出了门,后来的六年牢狱可以说是程渝自找的,仇瑛猜,他那时候可能是因为求生欲全部幻灭,想和那人同归于尽罢了。
坐牢出来以后程渝慢慢探听到了瞳瞳的消息,不多久孩子找到了,然后就是这一次,程渝突然说来潘阳见个面,他们就见到了这个叫林夭夭的女生。

第五十一章 程渝笑:没什么意思想肏你
只是因为仇瑛说好像有人找麻烦,程渝就说那些项目就全别做了。
仇瑛面露纠结,突然啐了一口举起杯子说:“操,不做就不做,有他妈什么大不了,大不了老子回去接手千亿家产,一个千亿富翁养不起你们吗?干杯干杯,夭夭这么好看做什么都值,来。”
几个人都抬起手碰了碰杯。
“是我对不住。”程渝喝完,酒杯放盘子边上认真说了一句。
“客气,我们赚钱不也都因为你吗?你当我们这么记仇不记恩啊?”仇瑛拍了拍他肩膀,“也怪我,生意做大了树大招风吧。是我对不住你了老程。”
两个人客气了好大一阵,小姑娘在那边儿看跳舞看累了,眼神若有似无往这边看了好几次。
程渝朝她招手。
林夭夭走过去了。
她盘子里东西都冷了,程渝看了看,倒自己盘子里,又点了根烟去亲自给她烤东西吃。
“你们之间说的话是我不能听的吗?”少女站在旁边看着他烧烤,她发誓问程渝这个话只是单纯的问句,其实并没有一丁点质问的意思,女孩儿眸光澄澈,看他一眼问。
“也能听。你想知道的话我想系统解释给你听,不然你听的一头雾水的,看起来不是很尊重你,我也不想你从别人嘴里知道我。你现在想知道吗?”
程渝叼烟翻着烧烤,夜风中他姿势熟练性感,随性洒脱,有一种野性的美。
小姑娘顿了顿,突然间如鲠在喉,说:“等有时间再说吧,现在好像不太合适。晚上再说罢。”
程渝看她一眼。
烟雾朝她那边飘,他叼着烟歪了一下头,“夭夭站这边儿。”
小姑娘往那边去了。
程渝却放下烟笑了起来,突然靠过去说:“晚上什么的时候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才容易说真话,宝儿你是这意思?怕我骗你?”
他的手搭在她后颈上,占有似的掐她脖子,头一次和她光明正大开这么荤的玩笑。
小姑娘脸瞬间红了,脑中警鸣大作,不想在外面当着别人的面和他开这种玩笑,她会觉得特别恶心丢脸,她皱眉扭过头一看,所有的人此刻却都在嘻嘻哈哈的喝酒打闹,压根没人看这边,她一颗狂跳的心却突然也就安定下来了。
她摆弄着手里的两根鸭肠,澄澈的眸看一眼程渝,激将似的说:“是啊你这种人,就那种时候会说点失控的话,别的时候都特别高高在上。大男子主义吧。”
程渝一下子微微有些僵了,头一次听林夭夭评价自己,手边的炭火噼里啪啦响也没引起他注意,突然一点火星溅他手上他才反应过来,忙翻面,舔了舔唇浅笑一下,他低哑道:“我没有吧?”
“有的。”
“哪里?”
“你觉得我年纪小就什么不懂,所以总忽悠我,还得一切都听你的,最后你还要卖乖说你看听我的才对。”小姑娘说的乱七八糟的,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是在污蔑他,程渝也并没她说的那么不堪,可她不就图个嘴痛快么?
程渝眯眼,笑容愈发深了:“和你谈恋爱还真他妈的有意思。”
少女眼皮跳了跳,觉得好像被侮辱了,“怎么个意思?”
程渝单手拿着串,另一只手将烟从唇上拿下来,目光放远看了一眼,笑,说:“没什么意思。想肏你。”
“………………”
她就知道不能和程渝单独相处。
林夭夭很快回去那边啃九节虾,啃两个就饱了,可是后边还有龙虾鲍鱼烤石斑,林夭夭觉得自己满脑袋都是烧烤味儿,觉得嘴里的虾能从嗓子眼里冒出来,最后却上来两盘烤牛舌,她吃不下去了。
程渝却给她夹了两块,信誓旦旦地说:“这家这个最好吃。”
林夭夭嘴巴发苦,勉强吃了一口,却突然眼睛一亮,尽管饱了却又再吃了几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皱眉说:“你看。大男子主义,我已经说我不吃了你硬让我吃。”
程渝笑着吐出一口烟,捞住她脖子,将唇印上了她满是油的唇边,嗓音性感地嘶哑道:“好啊那我不这样了,你给老子吐出来。”
这人。
怎么开不起玩笑?!
小姑娘也知道自己玩笑开过火了,却鼓着腮帮子的和他对峙,就是不低头,四周一片口哨声,仇瑛捂着脸说:“哎哎注意点儿,这俩哥们还没结婚呢,注意影响。”

052 摸一手花蜜抹在她私处和后庭:说你没想法那你别湿
程渝眼神微变,松开她,嘴角还挂着那一抹恶劣却浅淡的笑,擦了擦嘴,回身和他们继续聊了。
仇瑛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林夭夭,突然觉得她还真挺有意思。
夜里回家的时候林夭夭撑的不行,非要走路回去,程渝把那几个人送上车也就和她一起走了,小姑娘觉得自己今晚确实莫名其妙有点任性,走到一半扯扯他的衣角说:“好了不和你闹了,我今天是有点故意想让你丢丢人,谁叫你总欺负我,可我都和你开玩笑的,我现在脚有点累,这鞋不是很合脚咱们打车吧。”
程渝抽一口烟,说,“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小姑娘顿住,头一次被拒绝,她都懵了,皱眉说:“程渝你故意报复我是不是?我真的累了。”
程渝却自顾自地往前走。
林夭夭一下脸涨红,脾气也上来了,自己到路边打车去。
程渝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她面前,实在没忍住笑了一下,大男子主义?是她小女子主义吧,一会儿一个主意还不能变的,他上去撑住了她要关的车门说:“幸亏我那种时候还治得住你,否则我就真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林夭夭,真有你的。”
坐进车里的小姑娘脸上火辣辣的,这时候也觉得自己有点错了,可已经没办法和他讲道理分对错,只好吸口了气抬起头,揉着脚娇娇软软地和他说:“我是真的脚疼。对不起程渝。对不起。是我林夭夭对不起你,这样可以了吗?”
“………………”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滑头。
可这枣好甜。
程渝眯眼一会儿上去了,抬起她的脚看,果然,原来她不是说谎,脚后跟都被磨破出血了,鞋带子都给染红了怪不得一点都不能走的样子,就这伤势来看他压根说不出口她太娇气的话。
“你就不能早说?”他看着那伤没好气。
“林夭夭,我想……”程渝眯了眯眼,刚要开口,可他嘴上却被一个巴掌给捂住了。
小姑娘一双透亮的眸子看着他,下意识有点警惕了,示意他注意前面的司机,别公共场合都说话这么口无遮拦的,刚刚他说的就很引人遐想。
程渝索性一把将她揉进了怀里,埋在她脖子里啃了两下,深吸一口气吐出来,将唇印上她的耳朵,沙哑的对她道:“……我今晚非要肏死你,准备好求老子轻点儿了吗?”

明后两天有夏令营托班,保姆带着程梓瞳下午就去了,期间给程渝发过信息,所以这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保姆是个勤快人,临走前拖了地收拾了卫生间,洗干净衣服床单,还全给晾了,整个房间透着一股子清新的皂液味,两个人进来时身子贴着一前一后,林夭夭准备在鞋柜附近换鞋,可是有只手却在摸她屁股。
小姑娘气得脸色涨红,拨开那只手抬头,看着他,克制着嗓子里的发抖说:“程渝,我在潘阳的这两天是因为岛津的那个事我还没有消化,我心里难过,怕回去给我爸妈看出来才留在这儿,不是为了陪你做这个你搞清楚!!你要是不愿意收留我那我走!!!”
程渝眯眼看着她,在回家前已经将烟熄了,底下却已经涨起来了,他垂眸,淡淡地道:“……哦。”
……哦?
小姑娘被他软软的态度一下弄得泄劲了,可他哦什么?
要真明白了那他硬什么?
小姑娘看到那鼓起来的裤裆瞬间更气了,一双眼睛戒备地看着他,特别怕自己没出息,程渝兀自脱裤子脱衬衫去了,小姑娘一愣,在看到他麦色的胸膛的瞬间她傻掉了,赶紧红着脸扭过头去,他竟然真有腹肌。
“摸屁股和看胸好像是一样的做法,你要不要也自觉一点别看我。”程渝眯眼问她道。
“我要脱裤子了,林夭夭你现在去里面行吗?”见她没反应他又说。
林夭夭气死了。
她又被他气死了。
她直接扑上去,斗架公鸡似的,双手撑在他两侧,抬起头脸红扑扑的对程渝说:“你说你没想法有本事你别硬!”
男人笑了。
胸膛被笑的一震一震的,简直难以克制,程渝半晌收住了笑,将衬衫丢地上,一下抱起了面前的少女,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扒下了她裙子底下的内裤,手直接很糙地就摸上她的私密处。
听她好听的尖叫一声慌乱无比的威胁,他低低地咬住她慌乱的手指模糊地道:“说你没想法……那你别湿……”
她那小小窄窄的小缝缝里啊早就渗透了粘腻滚烫的花蜜,单薄的内裤都几乎包裹不住,贴在了大腿的两侧,程渝毫不费劲的就摸了一手,涂抹在了她的嫩肉和后庭。
少女脸爆红到没资格再呛他,只好找借口喊道:“你没洗手!!!”
程渝又笑了,松开自己舌头之间的那根手指,低低地说:“是,我还没刷牙,今天你不喜欢浴室的话我们去阳台,仓库也行,玩具室和客厅都可以,不过我大男子主义,什么姿势和多久得听我的,林夭夭,你说是不是
?”
“你先放我去洗手好吗?”小姑娘觉得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强装镇定地和他谈判。
“放你洗手,你锁门了我找谁去?”
程渝笑的像个大尾巴狼,这次知道了她就是个嘴皮子厉害的,抱住她的小屁股一下都不松说,“夭夭,污蔑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我程渝,是个混蛋,被污蔑了就要做到……”他停了下,贴着她的耳一字一顿,“老子今天非肏得你说想要不可。”

053 (高h)林夭夭我就在这儿肏尿你
搞不清楚两个人是怎么回事,针尖麦芒似的对峙,谁也不服谁似的,小姑娘揪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妄动,可程渝是个不要命的,一点点舔着她的脖子,大热天的他也不嫌脏,小姑娘只能仰头呻吟,程渝抱着她来到了沙发上,一边脱她衣服一边啃她脖子。
从耳珠一直亲到锁骨,再到胸口,小姑娘“呃”了一声感觉乳头被吃了,另一只被他攥在掌心里面把玩,她内心被羞辱到不行,哭出来了,仰着头躺在沙发靠背上说:“程渝我不想这样……”
“你想。”程渝冷声打断她,一手摸着她下面湿漉漉的阴户,一手继续揉她奶子,说,“你就是想被我肏,肏的你浪叫的说不出话来,装什么?你他妈爱死我这种不听你话的样子了林夭夭,小贱人。”
林夭夭压根没想到有天程渝会用这么恶心的话来说自己,泪眼朦胧间神情一懵,一脸怒火地看向他。
程渝神情冷淡地继续舔弄她,手伸进去扩张她的小穴。
“滚。你从我身上滚开。”她真哭了。
被羞辱哭的。
“手那么脏你弄我里面,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程渝你给我滚……”
话还没说完程渝将她抱起来了,一路走到浴室,脱了她鞋,直接开了花洒淋了她一身,小姑娘尖叫一声,逐渐身上被剥个干净,程渝三下五除二给两个人之间涂了沐浴露,一点点抹开,朦胧之间连她头发一起洗了,林夭夭给刺激的睁不开眼,觉得自己面子里子都没了,要不是今天晚上喝了一点啤酒,她能挠死程渝。
程渝刚刚脑子一热就把真话说出来了,生怕她真生气,不过也顾不得了,挑起她下巴一看,她眯着泛红的眼正说着“你看水啊”,程渝一下又笑出来了。
爱死她了。
他吻上她的唇,渡给她一点空气,花洒在两个人头上洒下,那吻越亲越欲,湿淋淋的舌头在纠缠着彼此,小姑娘大脑一片空白,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
这一刻,道德不重要了。
规矩,对错,情愿,都不重要了。
程渝越吻越深,放上去花洒继续冲着水,就着热热的水流一下挺进了他的小姑娘身体里面,将她抱起来抵在浴室墙上一下下深入肏弄着,小姑娘的脚偶尔才能落到地面上有些难受,可是很爽,他好大啊,好烫,每一次都能全部撑开灌满她,她捧着程渝的脸毫无章法地小口啄吻着,嘴里溢出毫不受控的呻吟:
“哦……啊……啊……嗯……啊……”一声比一声更娇媚,程渝像是被这从没听过的声音鼓励了似的,一下下撞的更狠更重,嘴里骂了一句“操”,头抬起来堵住她的嘴,嘶哑道:“别他妈的叫了,老子不想那么早射出来,给我闭嘴挨肏。”
“唔……混蛋……混……”小姑娘拍打着他的背,被全部抱起来了,长腿被迫圈住他的腰,小穴一下被撞满了,她哆嗦了一下,眼泪都被撞出来了,程渝一边亲她一边潜幅度地肏起来了,小家伙可真好肏。
在花洒下面肏的她喷了两回,整的她反抗的力气没了,手脚酥软,程渝放下她,用大毛巾擦干净抱她去了阳台。夏末微凉,他用浴巾裹着他肚子,露出奶子和底下,直接来了阳台。
阳台灯不亮的时候这是很黑的,新小区入住率不高也不会有人看到,程渝将她放在阳台围墙之上,半个身子探出去,小姑娘气得不行:“你不怕我掉下去呀,而且我头发全是湿的会感冒,是不是有病……”
程渝从后一下顶进去了,里面湿湿黏黏紧得不行,他低声说:“就肏一阵……我抱着你呢,保证不感冒,行吗……”
她挣扎主要是受不了这种激情,她会忍不住叫出来,程渝也发现这点了,她咬自己手。
程渝笑了一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底下狂肏了起来,插得又深又重的,还抵着她的g点玩命碾压磨蹭,不一会儿小姑娘就溢出了眼泪呜呜叫起来,却被捂着嘴一点声音发不出来,只能酣畅淋漓地爽。
程渝也爽的不行,闭着眼,一会儿不小心手松了,她“啊”得媚叫了一声,惹得旁边的那家人开了阳台灯。
程渝立刻将毛巾一蒙,就着深插她的姿势进去了。
由于动作太快他没发现小姑娘脸色一变,到了室内林夭夭才松开了哆哆嗦嗦紧咬的牙,回头恨恨瞪着程渝说:“退出去一点呀混蛋……”
他已经全埋进去了。
程渝笑了一下,扭过她下巴亲了一下,说:“哟,小子宫给我肏开了,欢迎我吗?你听,你被我肏的咕叽咕叽的在叫,爽的都哆嗦……”
他故意将林夭夭放柜面上,让她趴着,他的手抹了一把粘液划在她形态美好的背上,指头每划一道她就抖一下,程渝一边写字一边肏她,爽的天翻地覆的,眼神一边迷离,一边写了几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字。
“夭夭,你猜老公写了什么。”
“你是狗。”小姑娘毫不留情地骂。
程渝点点头,用力顶了一下,道:“你是仗着我肏不到你怀孕所以羞辱我?狗?你知道公狗肏不够的话是绝不
会放开母狗的吗?林夭夭,我就在这儿肏尿你。”
小姑娘慌乱起来了,又要骂他,可还没来得及动作程渝就按住他肩膀了。
他来真的?!
程渝从口控住了林夭夭的双手,这一处是阳台反面,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他一手抓着她两只手腕,不顾她又威胁又软弱地说着一些听上去就很假的求饶的话,另一只手压低她的小屁股,毫不费劲就进出着她的小子宫,愈发加重了肏她的力道,要看她怎么尿出来。
小姑娘害怕极了,她就怕程渝做爱的时候发起疯来,可已经晚了。
等她抽抽搭搭一边骂着他“混蛋”一边失禁的时候,整个厨房都蔓延了一股子尿骚味,丢脸丢死了,她这辈子都没住过院,没插过尿管,连在医院都没有过的失态状态偏偏呈现在程渝面前了。
她不活了。

054 (h)老公痒快肏我啊
程渝笑的嘴快要咧到耳朵上,恶趣味地抹了一把粘液,舔了舔,真是咸的,又咸又骚。
“不怕不怕,老公不嫌弃你,你越骚老公越喜欢啊,要不要再尿一次?还有尿吗?”
“滚。”
她沙哑地红着眼骂他,她的两条腿快站不住了,筛糠似的在抖,他都看不到吗?
“腿疼,能去别处吗?”她可怜兮兮地求。
程渝看了一眼,果然台面又冰又硬,他收拾了一下抱起她来,小姑娘整个又无语了:“你就不能出来一下吗?”
他按住她的小屁股含着自己的大肉棒,笑了:“你夹特么一晚上没夹出老子来,好意思说?给我夹紧点儿!”
其实程渝刚刚在她失禁的时候也就濒临射出来的边缘了,只不过强忍了一下,这样又能肏她好久。
林夭夭接下来就不说话了,程渝将她放地毯上,覆下去一边亲一边肏她,很温柔,她知道他想慢慢来,坚持久一点,偏不让他如愿,拼命的夹紧,程渝呼吸越来越粗重,掐住她下巴说:“想死是吗?”
小姑娘呻吟得又媚又软,眼角泛红,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说:“老公,痒,快肏我啊……”
程渝懵了。
时空好似定格了,他朦朦胧胧感受着夏末的燥热里女孩儿温软如水的身子,又一阵夹紧来袭,程渝一个哆嗦,死亡般的快感窜上脊背,女孩儿唇堵住他的,他撞开她的深处射得一塌糊涂。
后半夜在哪里都做过,马桶上都做过,程渝不想放她下去,分开她腿在自己两侧,而他坐在马桶盖上,肏她肏的毫不费劲,小姑娘两个奶头附近都是牙齿印,程渝玩的太疯了,她可能也喝了点酒的缘故也跟着他一起玩,爽的头皮都发麻,但是她耐力到底不如他的,最后还是她先不行。
“太疯了对身体透支,别弄了。”小姑娘疲累到不行,推推他的背。
程渝继续吮她,在衣服露不出来的地方吮得她到处都是草莓,喘息粗重地进进出出,不放松。
“给我射三次。”他沙哑道。
“你做梦。”
他不出来,林夭夭就开始拿指甲掐他,程渝的爽感一下下被破坏,最后哄着她别闹腾,狠插了一阵,总算你坐在马桶上又射了出来。
“你是怕以后都做不了了吗?这么疯狂,对肾不好。”林夭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时对程渝一点戒备心都没有了,什么浑话都说得出口了。
程渝笑出来,捞起膝盖上的小丫头,亲她一口,眼神迷离地说:“有点儿。”
小姑娘随口那么一说而已,看程渝神情认真,甚至有点落寞,也想到了两个人的以后,她又推推身上很黏的男人说:“晚上了,说你的事。”
“我背景那些事儿?”他问。
“对。老实交代。”小姑娘脑袋靠他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程渝哑声开口:“我和我姐小时候就分开了,我在我养父母家过生活,他们生活拮据过的不太好,我13岁的时候他们想贩卖童工,可把我贩卖过去的那家却不是个做正经生意的,所以我最后把人杀了跑了,我养父母那儿我也没再回去。”
开头就这么血腥,小姑娘本想听听百无聊赖的故事培养睡意的,这下一下子清醒得睁大了眼睛。
她这才想到程渝是个杀人犯。
杀人犯啊。
她什么时候和他这么亲近了。
“你怎么杀的?”她的重点很奇怪。
“很简单,他们想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们了,后来他们还没悔改之意,我就没放过他们,因为我知道那种人你只要得罪了,这辈子他们都记仇,所以我就把他们的这辈子给结束了。”
程渝草草几句说了这些话,那也是他人生中手上第一次见血,是杀了坏人没错,可这个国家的法律不是这么规定的,对方有错,你只能让法律和警方去惩罚他,你自己不能。
“你可能觉得我杀过很多人,可真正死的其实就是这两个,我姐夫只是高位截瘫,死太便宜他了。”
“害怕了?怕了我就不说了,你当我编故事呢。”程渝捏起她的脸认真说。
小姑娘别开脸,有点放心地抱住了他,说:“没事你继续说。”
程渝停顿了一下。
继续。
“后来我就一个人来了潘阳附近生活,七七八八做一些事,有了一些朋友,后来我知道了我姐结婚了,对方是个挺爱她的男人,家里也有钱,我一开始还挺放心的,因为我姐那样的情况,有人能和她结婚已经不错了,出于对对方好我告诉过他,让我姐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让她怀孕,他答应了。”

055 林夭夭我这辈子真的没爱过什么人我爱你
“你姐姐叫什么?”
“……程染。”很久没提这个名字了,程渝提起来的时候竟然觉得还是有一点喉咙发干。
也是。
这辈子没见几个亲人,失去了自然还记得。
“你姐姐那个情况最好不要怀孕,他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怀呢?”
程渝笑了,眸光透着几分血腥,说:“那人是个同性恋,我姐做了同妻,他要孩子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要给父母一个交代,他自己不上,让跟他好的那个男的上,我姐当时不知道是不清醒还是被骗,最后真的怀了。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月份大了,打不掉,我只能寄希望于孩子有概率是个健康的。”
概率这问题,从来都是为了辜负人存在的。
林夭夭每次听这些都觉得心慌,后来的故事她其实也知道了,也差不多能将程渝的成长背景拼凑起来了,可她觉得缺了很重要的一环,她眯眼问道:“你父母呢?你从小是孤儿吗?你跟你姐都是孤儿,你们怎么分开的?还是你自己也不太知道?”
程渝僵住了。
他身上出满了汗,此刻已经冷下来了,他的人生中很少听见“父母”这个字眼,很陌生,凝眸看了一眼林夭夭,他道:“林夭夭你知道染和渝都是什么意思吗?”
考语文吗?
小姑娘一时语塞了,调动自己不怎么好的语文成绩想了想,说,“染好像不是什么好含义。”
程渝用热水洗了洗她的背,说:“渝,是改变的意思,我被起这个名字的含义,我养母说可以总结为四个字,就是死性不改。”
“我和我姐的名字都不好,也就说明我们的出生都不符合父母的期待。所以父母是什么,没什么好想的,我也没见过他们几次。”
他们或许是被抛弃的。
明白了这一点的林夭夭突然之间心口很疼,她回忆起小学的时候在医院家属楼,她和陈诗雨总凑到一起说父母的坏话,说父母的小秘密,叛逆期的时候两个人还一起离家出走过,父母相爱,疼爱子女这种事,她觉得是这世间最顺理成章的事情,林夭夭知道自己的世界很小,世上的悲惨却很多,可真正碰到的时候她却不忍直视。
“等等,”小姑娘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说,“那不就是说你没上过学吗?你没上过学?你学都没上过?”
她“哗啦”一声从水里起来了,整个人很是惊惧。
曾经程渝说过她父母不会同意他们谈恋爱,她还觉得怎么会呢,他们能差到哪儿去,误会解开就好了,可是程渝没上过学?!!
程渝靠在浴缸背上,淡淡笑,想抽根烟。
“你没上过学你怎么研发什么美容项目给仇瑛他们呢?你有什么瞒着我吧?程渝。”
程渝拉她下来,给她埋水里,毕竟空气太冷会感冒,他道:“我没有毕业证不代表我是个傻子,夭夭,我和你传统意义上认识的那些人不一样,我也不在意那些,我是个不合规矩的存在,也从来不遵循着规则做事,不过为了你我会改,你父母想看那些的话我可以做,你不怕,好吗?”
你不怕,好吗?
这个人,神秘到令人发指,随便换个谁都不可能这么不明不白和他在一起,林夭夭甚至这一刻想吼他把身份证护照之类拿出来看看,她浑身发凉,可程渝最后这个话,卸下了他所有的防备。
因为他此刻的眼神,有些虚弱,像倒映着最温柔的月光,比她每一次看到的都可怜。
小姑娘嘴里像是含了一块湿透了的棉花,她嘴唇嗫嚅了几下,什么都没说出来,足足过了好半晌,她才说:“没关系的。”
“我从小到大体能都很差,最害怕考体育,初中考试我妈找人给我瞎填的体育成绩,高中时候高考突然取消了体育测试,我还挺高兴,后来上了大学还要考体育,我都崩溃了。800米一定要合格才行,否则就当挂科处理,那不但奖学金可能拿不到,最后能不能毕业都很困难。”
“我们学生会有一个学长人很好,他说你800你跑不下来是因为你跑得太少,你太恐惧跑步了,等你真的开始练习你就知道你是可以做到的,尽管很难,很远,很慢,可是有一天会做到的。”
“我上学期,擦着及格线合格的,我跟着大部队掉了队,后来一个人孤零零参加补考,老师跟我关系好说给我放水算了,我说我练了一个月让我跑跑看,我就真的跑及格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程渝。
动了动嘴说:“有些事就试着去做做吧,应该也可以做到的。”
“你这么混蛋,应该也没什么好怕的。”
“………………”
空气静谧。
水好像快凉了。
程渝半晌才抱住了怀里那娇软的娇躯,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头发,笑了,他总觉得自己强迫了林夭夭,如果真想得到她的话恐怕有万里长征需要去走,他没想到他的小姑娘突然主动朝他迈了一小步,还鼓励似的朝他招手。
这一刻的感觉像心愿成真,没被辜负。
“夭夭……”
“林夭夭,我这辈子真的没爱过什么人。”
“……我爱你。”

056 被林父林母发现:你俩这两天在哪儿同居
第二日是立秋,下了点雨还有一点点薄雾,林母袁佩华起来倒垃圾的时候隐约看到淅淅沥沥下着雨的巷子开进来一辆车,挺眼熟,袁佩华站那儿看了一会儿,想着是回去蒸馒头还是买点油条当早餐算了,就看到有人从那辆车上下来。
林夭夭说让程渝别开进巷子,里面都是认识的医生,碰见了怎么解释,程渝看箱子里全是雨水,林夭夭脚上穿一双白运动鞋,抓了她的手说:“到巷子口我就停。”
袁佩华本只是看热闹的,谁料看到自己家闺女一身长袖格子衬衫裙从那辆车上下来,从后备箱拿了自己行李包,朝那人摆手。
那人叫她一声,她皱皱眉回去了。
程渝捏着她下巴要亲,小姑娘猛推了他头一把。
“你胆子真大了。”他凝视着她道。
“叔叔拜拜。”小姑娘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了,眨眨眼卖乖地一甩屁股走了。
她扎着一个高马尾,背影很青春活力,程渝浅笑一下倒车走,突然觉得心脏疼了一下,他刹了车不知道为什么,捂着左胸腔顿了顿,沉吟了下才开出去。
林夭夭将手里的早餐纸丢垃圾堆里上楼,一下撞上一个身影。

袁佩华神情从没这么沉过。
“妈。”
小姑娘吓得心跳都瞬间不会跳了,稳下情绪才说:“你倒垃圾啊。”
袁佩华努努嘴:“不是在岛津吗?说回来的车在下午。”
小姑娘嘴里说着自己提前早就编好的理由:“出了点事我提前回来了,不好意思妈我没拿到钱,只拿了5000块,后边的拍摄他们说我不合格让我先回来了,车票给我报了已经。”
“你究竟哪天回来的?”林母很平静,平静地盯着她的眼睛问。
“就刚刚。”
林母转身就走。
快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她猛然转身,说:“林夭夭我和你爸爸没教过你撒谎吧?我是个老师,打小学时候我就教过你不能和大人撒谎,你倒好,出去读书才一年,回来学成这样了,你这几天在岛津?我看你是和你程叔叔在一起吧,你俩什么时候那么熟的,他都能抓你手摸你下巴了,你俩这两天在哪儿同居?”
小姑娘脑袋瞬间嗡的一声,炸了。
她的世界从没这么天崩地裂过,是,她小时候叛逆,做过最坏的一件事情是将他们期末考试的试卷给扔了,给林母知道后罚她对着墙站了一天,再坏的事就没了。
她只是觉得自己18岁早就过了,就算离经叛道也没想让父母负责,她自己能对自己负责,她也没有要瞒着他们的意思。
林夭夭深吸一口气,一张脸青青白白的,说:“您看到了?妈妈,你听我解释一下,现在这个年代跟你们那年代不同,我……”
“什么年代你瞒着父母撒谎夜不归宿也不行吧?”林母脸都憋红了,气得手抖,“我当你真为了给家里攒钱才出去拍什么照,原来为了和男朋友出去厮混啊?”
“厮混就厮混吧,找谁不好,你找陈善家妈妈都能体谅你,你找个坐过牢的?你找个大你十岁的杀人犯?”
“林夭夭你真是厉害了。”
小姑娘都懵了,她还费心想着怎么和父母解释自己提前回来的事。
敢情她觉得自己是撒谎去岛津,背地里和程渝厮混去了。
“妈,没这回事。”
“我管不了你了,你回去和你爸说吧,你爸要觉得这也没事,那算我错怪你。”林母深呼吸,转身继续往楼上走,满脑子都是女儿和那个程渝几天几夜在一起会是个什么场面,她头一晕,血压一高差点儿晕倒了。
“妈——”小姑娘上前搀扶住她。
林母摆摆手,白着脸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气得眼泪都往下掉。
她手把手疼起来的闺女啊,她一直觉得林夭夭就是任性而已,分得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个女孩儿选对选错人对她这辈子多重要她知道吗?她才刚刚成人,什么都还不懂,程渝那种混蛋也下得去手,她早知道就不该接受这个人的小恩小惠,林夭夭……林夭夭真的气死她了。
小姑娘满心愧疚地追着林母走,手机一直震,她看了是程渝打来的但是这个时候接电话不是火上浇油么?
小姑娘一把扯住林母的袖子,压低声音说:“妈妈你别告诉爸行吗?他脾气爆,往往都没解释清楚就一点就着了,你先听我给你解释完,行吗?”
袁佩华抽回了手,抹着眼泪上去了。
林夭夭一颗心揪紧了。
妈妈很生气。
瞒不住了。

057 (爆发)林夭夭你走了你可就别回来
白汉英今天又去单位加班,路过楼下的时候听见里面骂骂咧咧的,还摔东西,他想着,林医生两口子平日挺恩爱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犹豫着上前敲了敲门,门开了,林母在沙发上坐着抹眼泪,林医生一脸的怒火,而穿着整齐的少女站在那儿背对着他,脊背挺直。
“汉英啊什么事儿?”
“哦。我家防雨盖上边又有层油,你看看你家烟机抽的功能是不是坏了老往上飘,”白汉英看了看里面有摔碎的杯子和暖壶,又说了句,“咋了孩子不懂事啊?少骂一会儿,孩子大了,也要面子的。”
“我知道。”林梓生不想和白汉英解释,阴沉着脸关了门,说,“我等会有空看看烟机。”
门关了。
而另外一边,林夭夭的正面,衬衫裙湿了一大片,是茶杯砸上去摔的,她粉拳攥紧,左脸上特别清晰的一个火红的巴掌印。
林梓生关了门问:“你俩到什么地步了你和我说,是不是他先勾搭你的?”
第五十八章林夭夭,你他妈被洗脑了,你真了解程渝吗?
小姑娘长这么大没被父母打过,连屁股都没打过,这是头一次被打脸,她扭头道:“谁勾搭谁又怎么了?到什么地步又怎么了?我是没成年吗?我是被强迫了脑子不清楚吗?我是智障神经病没有民事行为能力?我这么大了谈个恋爱都不能不符合你们预想?你们就算当父母是不是也管得太宽?”
“管得太宽?有本事你别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别拿着我们的钱出去念书,你翅膀还没硬就想飞了,你有那个本事吗!!”
林母气得又摔了一个杯子,急赤白脸地和她说。
林夭夭气笑了:“要真这样你跟我说咱们家是封建家庭不就行了?因为我是个被养着的就万事你俩说了算,那你们填志愿的时候问我意愿做什么?吃饭的时候问我想吃什么做什么,我不是没决定权吗?”
“不想被管?嫌我们管的多?”
林梓生真生气了,拎了她的包和手机丢门外,说:“那你滚,你想去哪去哪儿,想找谁找谁,现在就滚。”
小姑娘一时语塞。
吵架吵成这样她也不想,可这两个人没一个人有兴趣听她解释,现在爸爸直接让她滚。
林母朝林父使眼色,本就是教训女儿呢,哪能赶她出去。
林梓生却是真生气,铁青着一张脸说:“不用看你妈,你想自由现在就滚,快点,否则我别怪我踹你出去。”
林母忙说:“别听你爸的,他就是想说你,不懂保护自己,程渝那能是什么好人,你怎么想到和他鬼混的?你要是说你被强迫的,我和你爸会替你做主。”
林夭夭觉得被羞辱了,清冷地轻声说:“没有。我清醒的很。我愿意。”
本来在此之前,林夭夭并没有觉得这个心愿有多坚定,可当父母一逼迫,一被阻止,她也不知是叛逆期没过还是怎么,直接就脱口而出了。
林母脸沉下来。
林梓生笑:“看你教的好女儿,本事大着呢,撒谎偷欢什么都学得会,你还是个老师呢,都教不好自己闺女,算了吧啊,咱俩回炉重造去吧。”
侮辱谁呢???
女孩儿本来脸皮就薄,林夭夭听了这话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不吵也不闹了,过去洗把脸,拿了手机和自己的包,带了充电器就要走。
“林夭夭——你走了你可就别回来——”
袁佩华什么都不顾了,直接撕心裂肺地对着开着的门吼出来,整个楼道的人都听见他们家吵架她也不顾了,女儿太任性,一点委屈都不能受,这个脾气绝对惯不得。
小姑娘气得胸口来回起伏,冷冷回身说:“我是会说人话的,只不过人话并不意味着好听,不像你们这么大了连交流都不会,开口就是辱骂,等你们学会正常和我说话了我再回来,我有手有脚不至于饿死,不上学就不上学,不回家就不回家,我还能死吗?”
她气得朝门上重重摔了一下书包,扭头走了。
林夭夭满心的怒火,这怒火快让她气炸了,她能理解父母反应激烈,但是激烈过后是不是该冷静一点,这种事哪有对错,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扇巴掌,逼着人认错,她是不是还该写个检讨站在红旗下念呢?!
林夭夭清晰记得走之前林梓生满目的不在乎,林母满目的恨铁不成钢,她真的懒得再和他们说。

058 (光亮熄灭)程渝到底是谁你真的了解吗
立秋这天雨继续下。
淅淅沥沥的特别烦。
林夭夭出门没带伞,也不愿意回去拿,程渝回潘阳去了,好像还有事,她也不愿意遇到点事情就去找他,她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了一上午,心里挺酸的,看看身上还有她之前拍照拿的那5000块钱定金,真不至于饿死,可她也不愿意演离家出走那一套。
爸妈怎么就不能沉下心来和她安安静静沟通一下呢?
县城里的旅馆都不太安全,林夭夭找了一个最贵的旅馆,一天一百多的那种,研究了一下门上的锁子,还去外面五金店找了一个大锁子从里锁起来,这样就绝对安全了。

小姑娘安顿下来之后下去吃了个午饭,一顿简单的面食,她给程渝发了一个句号,程渝没回。
小姑娘又和闺蜜陈诗雨打电话。
“林夭夭你真有脸玩离家出走,这要是我妈早打死我了好吗?你和程渝谈恋爱,图什么?就图……是,他是挺帅的,身高身材什么都偶像剧似的,可是他是个杀人犯啊,你懂不懂啊?你怎么这么恋爱脑啊?”
陈诗雨听完也是劈头盖脸一顿数落。
“不是这样。你们不懂。程渝不是个杀人犯那么简单。”
“谁和你说的?他和你说的吧?”陈诗雨恨铁不成钢,“你还说你没被洗脑?你这就是被洗脑了啊你知道吗?你看过电视剧吗?那种被骗的小姑娘什么样你现在就什么样你知道不?”
林夭夭气得想和她绝交。
陈诗雨见她不吭声了继续说:“大人比我们懂的多多了,他们虽然很烦,条条框框的,但总没我们天真吧,你现在想着,程渝可能做的事事出有因,身不由己,可能是一时失足,压根不怪他。可父母看来,一把屎一把尿养大你,你有大把的选择,绝不能选这么一号人物,程渝可怜,你就不可怜了吗?”
小姑娘眼睛发涩,揉了揉眼睛说,“我知道。”
“我明白你说的所有的,不过你不知道的也很多,程渝救过我,对我也不设防,我没法和你解释,好你就当我被洗脑了吧,我就是挺相信他的。”
陈诗雨叹气。
将来她绝对绝对不生闺女,妈的太闹心了。
“林夭夭我就问你,程渝籍贯哪里,身份证号多少,家里几许人,在哪个学校念过书,档案在哪儿,是不是有迹可循,你了解吗?”
外面下雨,陈诗雨的声音像是从外太空传来。
女孩儿一双澄澈的眸子带着一丝丝茫然睁开,转了许久,慢慢脸色苍白地坐起来。
陈诗雨说:“你明白我为什么问你这个吗?程渝如果只是骗炮的,那有一天他消失了,你压根就找不到他,这个人就像从没存在过,你爸妈可以不介意他出身不好,背景有污点,可他们介意你受委屈,你懂吗?我上面说的问题,你都清清楚楚地知道吗?”
“………………”她不知道。
她曾经想过要看程渝的身份证,可她没看过,小姑娘一时心里有点慌,外面天渐渐黑了,她很没安全感,在旅馆的大床上滚来滚去的。
是。
程渝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太神秘了。
他的回答也模棱两可。
他到底是谁??
“……………………”
林夭夭夜里在城里逛了一逛,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去和父母说,回去又怕被羞辱,打算在旅馆住一夜,等爸妈气消了才回去,就算程渝真的有问题,她现在也没什么损失,陈诗雨说的对,和谁闹脾气都不该和爸妈闹脾气,她态度要软一点,先回去认错平复他们情绪吧。
爸妈又有什么错呢。
她可真不懂事。
半夜雨声还在吵人,林夭夭又和程渝发了一条消息,没回应,她索性打电话过去,电话“嘟嘟嘟嘟”地响着,始终没有人接。
“程渝,你别骗我。”小姑娘抹了一下眼泪,后半夜才睡着,呢喃着说,“骗我的话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了。”
秋雨漫长。
暗夜中血一滴滴淌下来,滴在一个反复亮起的手机屏幕上,备注“我的小姑娘”,暗夜寂寥,那手机突然被人一脚踩上去,光亮熄灭,再也没亮起来了。

059 (转折预警)to夭崽:活着别回家
秋雨过后的利县透着一股子凉薄的味道,风往衣衫里面刮,大半年没感冒过的人今早上班都觉得微微的凉,出了门又进去加了一件短衫。
林夭夭昨夜翻来覆去睡太晚了,今早起的也晚,呆呆看了一眼外面湿漉漉的树叶和阴霾的天空,爬起来,一双澄澈的眸子里透出些纠结复杂,抓抓头发认命起床。
退房买了个煎饼果子,顺着学校那条路慢慢走着,去了母校看一眼,高中早开学了,去了常去的书店,一大早蒙蒙雨的天气人特别的少,小姑娘手揣口袋里翻半天书发现自己翻的是新华词典。
小姑娘叹口气退后一步,思量着等下和父母道歉的说辞。
程渝强奸自己那事儿绝对不能说,她现在觉得当时感觉不大好可结果没那么糟糕了,父母就不会这么看,绝对不能说,那就说,程渝没那个意思,是她主动想亲近他。
这人怎么这么坏啊,到最后和父母摊牌她都要往自己身上揽。
小姑娘突然又想起和程渝那天一起逛街时候的心情,莫名咬咬唇笑起来了,恋爱中的人总是这样的,受再大委屈,想起恋人就立马什么都好了。
她给程渝发信息,这人还是不回。
是有多忙。
父母和爱人其实是竞争的关系,林夭夭想,将来不管她和谁在一起,父母为了表达不舍总归是会反对一下的。
利县总医院的家属楼里,白汉英周日被打电话过去给主任送钥匙,他下楼的时候眼镜模糊了一下,擦了擦突然看到林夭夭他们家门口好多湿漉漉的脚印。
“……”白汉英顿了顿想看清楚,口袋手机又震起来他忙下去了。
小姑娘晃荡到中午,和陈诗雨聊完最后一句:“知道了我一定诚恳道歉,然后选个日子让程渝过来和他们解释一下,你放心他挺会做人的,应该不会笨到最后激怒我父母。”
陈诗雨啥也没说发了个表情,表情包内容是“看那边有个傻子”。
尽管穿着长袖,但光着腿有些冷,林夭夭见中午了只好先吃饭,坐在板面摊子的木板凳上忽然觉得凉的厉害,她抖了一下,打了个喷嚏,觉得一股透心的寒凉顺着脊背窜了上来。
她揉揉鼻子,不打算拖了,吃完马上回家。

林夭夭一路小跑回了单元楼,因为雨又下大了,她头发淋湿了不少,上去敲门时也看到了那一地的脚印,睫毛眨了眨不知道怎么回事,敲门,开口说:“妈,开门。”
敲了三遍不开。
小姑娘脸皮薄,想着他们总不会真让她站楼道道歉吧,开口说:“爸爸,妈妈,开门呀,外面下雨我淋湿了。”
这都不开?
小姑娘挠挠头,想着昨天生气出门没带钥匙,可她带了程渝家钥匙,程渝那儿放着一把他有一次给自己配的她家门的钥匙。
去那里取了一趟回来,林夭夭才发现程渝很久没回来了,桌子上一层灰,可奇怪的是程渝家里也有七七八八的一片脚印,潮湿的雨天屋子里光线特别阴暗,小姑娘窸窸窣窣拿了钥匙回来,站在门口没忍住猛地回头看了一眼,一双美眸中透出了恐惧的光芒。
那片脚印和自家门口的那些好像。
林夭夭僵了一秒。
她回头看向自己家门,短短三步路她走的就像在走绳索一样,手颤抖着伸出去敲了三下“当当当”,“妈。”
没在家?
没在家最好了。
小姑娘觉得手骨有点僵硬,她想什么呢,今日说法吗?哪那么多命案发生在身边啊,再说怎么可能发生在她家,她吸口气开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林夭夭呆在原地。
客厅里一股馊味,地上一锅小米粥被打翻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淌了一堆血,客厅正中央的一块迎客松的牌匾被打碎了掉下无数块玻璃来,将那刺目黑红的血迹切割的支离破碎,房间,一片死寂。
小姑娘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苍白的像白纸一样,她好半天才能继续张嘴呼吸,脚步颤抖着走进去,想着她家里没宠物,不该是宠物的血,那是昨晚爸爸不小心摔伤或者划伤吗?
妈妈为了陪他在医院一夜,所以连碗都没洗,饭也没吃饭两个人就走了。
小姑娘哆嗦着站住了。
再也不往里走一步。
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巨大的酸涩充盈了林夭夭的鼻端,好酸啊,她怎么这么想哭,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模糊了她的眼睛,噼里啪啦掉下来,小姑娘抖着手从包里掏出手机给林父打电话。
林梓生的手机铃声是诺基亚的固有铃声很熟悉,从里屋里传来了。
小姑娘哭的更厉害了,死死咬着唇不发出声音,肩膀抖得厉害。
她挂了电话继续拨林母的。
林母的手机铃声是黎明的歌,从沙发上传过来了,电话亮起来的时候好像看到林母正在编辑一个信息,林母手机是没有密码的,小姑娘迈步过去拿起来。
上面沾着一小块一小块的血团团,上面是没来得及
发出去的触目惊心的几个字——
to:夭崽:活着。别回家。
(宝儿们提醒一下接下来就剧情大转折了,参考文案部分,不喜欢可以不要追,后面h也超刺激,都是根据剧情激发,结局he,男主不坏,大家选择性观看,祝开心么么哒!!)

060 (高能预警)夭夭你是直系亲属你负责报案
活着。
别回家。
什么意思啊妈妈?
小姑娘一时脑子梗住了想不通,房间里一片死寂压根没有活人,她直接冲进了里屋里去,然后就看到一个人斜斜倒在自家的床上,正是穿着一个薄款外套的林父,他脖子窝在那里蜷缩在床边姿势奇怪,小姑娘慢慢走过去看到林父紧闭着双眼,嘴角淌出一些血,双手紧握着一把很大的刀,刀锋全部隐没在他身体里。
时间定格。
血已经淌得他裤子全泡在血里,脚上的鞋子都浸透了血,床底下都是。
小姑娘来不及惊呼和害怕,抖着腿跑别处去看,小房间里没有,林母则是在林夭夭的卧房里,她同样头发凌乱地闭着眼躺在地上,身上好几个窟窿,腿上也有,脑门上一大片淤青,脸上早就没了活人应该有的血色。
妈妈。
爸爸。
小姑娘那一瞬间感觉巨大的酸涩被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快憋死她了。
她不敢靠过去,直接奔去了楼上。
白汉英正看着电视浑浑噩噩准备睡的时候听见“砰砰砰”的拍门声,他找拖鞋耽搁了几秒那声音更快更急了,还没打开就听见了哭声。
“白叔叔,白叔叔!!白叔叔开门啊!!!我是夭夭!!”小姑娘撕裂的喊声夹杂着哭腔传遍了整个楼道。
白汉英下意识的觉得心惊肉跳,不知怎么想起了那片脚印。
打开门看到满面都是泪痕的小姑娘,脸似乎是瞬间哭肿的压根没了平日里精巧的样子,小姑娘哭的断断续续地说:“白叔叔你跟我下去一趟,我妈……我爸……你跟我下去看看,叫救护车……不你就是医生你去帮他们看看!!”
“好我……我穿个衣服,”白汉英要回去拿外套被小姑娘一把拉住了,她瞬间失控爆哭,“白叔叔快点儿啊!!!”
衣服也来不及穿了,白汉英其实只是个借口,那一瞬间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隐约记起昨天晚上林梓生那两口子吵架吵到很晚才睡,后来通过模模糊糊的字眼他知道林夭夭离家出走了,这么大的孩子离家出走应该不至于出事,尤其林夭夭那么乖巧听话的。
所以后来楼底下有一些异样动静的时候白汉英睡得迷迷糊糊的没有醒。
他其实是有点担心。也有点后悔自己没醒。
他真怕后悔的事成真。

进来后白汉英先愣了一下,小姑娘直接将他拽去房间,期间还险些摔了,小姑娘将他扯到尸体面前说:“先包扎一下,止血,还是要先把人叫醒?我妈在另外一边好像伤的比他还重,要不先救我妈好吗?”
林夭夭又跌跌撞撞进去,抓住林母的手,对白汉英说:“怎么样?是不是只能救护车来接?”
白汉英傻了。
他推了推眼镜走过去,很明显看到小姑娘的两只手里面,林母的五个手指都僵了,完全不是活人的那种手感和温度了,鼻端没有气息,没有脉搏,身体全部都僵硬了……
该是死了超过10个小时了……
白汉英眼圈瞬间红了,巨大的后悔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他一时都没听见林夭夭在喊什么。
好像在喊“白叔叔你救救他们啊,”“救救我爸妈,”“都怪我不听话我以后再也不离家出走了,”,小姑娘哭的太惨了,真的太惨了,白汉英虽然也快四十了可是眼泪瞬间也都下来了。
“夭夭啊,夭夭,”白汉英抓住她肩膀,说,“你先给你亲戚打个电话,要离这最近的,我打120,然后你打完再打个110,你是直系亲属,你负责报案……”
“叔叔先救人……”小姑娘哭的快说不出话了。
“我知道我知道,先救人。”
白汉英说不出老林他们其实已经走了的话,他说不出来,他自己都不能接受,看眼前这情况这两个人是被杀的……被杀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利县就是个普通的小县城,林梓生他们老实巴交一辈子,往上一带追溯全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林夭夭什么都做不到,她试图将尸体暖过来,却发现冰的可怕,母亲的手指不会弯了。
她又跑过去晃林父的肩膀,林父直接从床上掉下来,手松开,面朝下趴下一动不动的。
小姑娘尖叫一声往后退去,眼神迷离,快要晕厥休克了。
“……”再一次缓过来的时候,林夭夭感觉自己是被那股巨大的悲痛和酸涩逼入了黑甜乡里去,没呆多久就又清醒过来了,医院离的很近,她坐起来时感觉周围多了很多人,好多护士医生进进出出的,有好些人在打电话拍照和清理现场,这时候陈娟看到一旁的小姑娘醒了,忙红了眼眶过去了。
“醒了?夭夭这里不太好,你听姑姑的话先出去啊,姑姑和你一起,我们先去楼上坐坐或者去街上走走,你先缓缓……”
陈娟就是陈善家的姑姑,连带着也让她一起叫姑姑。
小姑娘这个时候已经清醒了,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门里进来两个人,是
她亲二叔,二叔进来一看这架势就差点晕了,二婶那个大嗓门则是扯着嗓子就开始哭了。
二叔缓了过来也嗷叫一声开始哭,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哭起来像个孩子似的。
“大哥……大哥啊……”
哭了一阵子警察过来了,又是一阵子忙乱,小姑娘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在看电影似的,陈娟一直在她耳边叨叨着说着什么,小姑娘突然反应过来了,推开她,跑到了警察面前。

061 所有人都说林夭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男配出场)
警察一直问着周围邻居信息,邻居指着林夭夭说这是他们唯一的女儿,警察的目光才落到她脸上。
但是她太小了,警察动了动嘴说,“还是个孩子,先带走吧。”
林夭夭突然一把抓住了那警察的手腕。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们看,你们过来一下。”
警察拍拍她的肩膀,“我们要保护一下现场,你先出去,你们这样其实把现场完全的破坏了,留一两个最先发现案发现场的人在这儿就行了好吗?孩子,叔叔先工作,你有什么等到了警局你和我细说。”
陈娟将林夭夭带出去了。
小姑娘恍恍惚惚的,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没坚持,她一出去就拨打了程渝的电话,对程渝,他的家里面和她家一样有好多脚印,那说明,说明……
那些人是找他的吗?
杀她父母的人是找他的吗?
她本来想和警察说的可是她又怕坏事……呵,她父母都没了,还能坏什么事?坏什么事?啊?
程渝你给我死出来给我说清楚!!
小姑娘满眼又充盈了眼泪,哆嗦着打电话,感觉手脚都在发麻,意识也不清楚,巨大的悲痛又席卷而来,她在崩溃和昏厥之间徘徊,电话通了,一直没人接没人接,不在服务区,不在服务区……
“啊——!!!!”她突然嘶喊了一声将手机丢了出去,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周围人愣了一下又继续动作,陈娟过来抱住她,当她只是悲伤过度。
这时候人群里起来了一个挺拔的身影,男人的眼神扫过整个房间,看到人手够了,用不上他,他有些偏稚嫩的脸透出一丝悲伤,脱下了手套,走到了被陈娟抱着的小姑娘面前。
傅坚一身警服朝林夭夭敬了个礼,礼貌地说:“不好意思我们沈队在忙,我是新进队里的,不过我做事也管用,你刚刚有个说要给我们看的是什么?你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问我。”
林夭夭满脑子的悔。
从昨晚打不通程渝的电话她就应该知道事情该有蹊跷了,陈诗雨说的对,程渝这种人,像浮萍一样,想走他瞬间就飘走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现在他消失了,她也只有一个好像是防追踪的基站号码似的联系方式,她甚至不知道那个黄毛的全名是什么,家住哪儿。
程渝到底是谁啊?
是谁啊?
她知道吗?!!
林母那条短信的意思,泪眼朦胧之间,林夭夭好似突然就知道了。
林母发信息的时候林父应该已经遇害了,她不知道要和林夭夭怎么说,所以透露给了她两个信息,第一,不要回来。第二,好好活着。
离开家,去哪儿都行,好好的活着。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了啊,却还在让她的女儿好好活着。
小姑娘突然之间爆发出来,双手揪着头发嚎啕大哭,倒在地上,哭得像个撒泼胡闹的小孩,二叔二婶也过来和他抱在一起,哭成一片。
医院的单元楼多年未修葺,是个很旧很旧的小楼,这一天却发生了一件足够轰动整个利县的命案,一个19岁的少女一夜之间失去双亲,对方像是寻仇的,因为没丢失任何的财物,值得庆幸的是当天晚上那个少女因为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否则这起命案最后死的就应该是一家三口。
她还年轻,所有人都说,幸好,林夭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062 不见了什么意思?程渝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傅坚日记:
“20**年9月12日。来警队无所事事的第n天。沈队说,利县这种小县城一般是很少出刑事案件,出一件会传很多天,多半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很多压根也破不了,最近的一件是在去年年关。一男一女在酒店偷情,女的死了,男的还活着,以为是他杀,结果是自杀,沈队让我猜测一下原因。
“我怎么也猜不到原因。沈队后来说这男的和这女的都各自有家室,可是他们彼此相爱,相约殉情,到了酒店以后女的自己先喝药死了,后来男的看到女的死了害怕了,就报了警。
“真是个荒唐的小县城。跟我的经历一样荒唐。因为一点小错误被罚到县城的刑警队,回潘阳的调令遥遥无期,姨夫和我说,让我沉下心,等上面厅里那个退了他立刻调我回来,可我最近属实有点待不住了。
“刚写完就接到一个案件电话说医院单元有一对中年夫妻被杀了。重点——被杀。
“我手头上终于有案子了。
“我有点激动。”
单元楼里,傅坚戴着白手套走了一大圈毫无所获。
这一次杀人的好像是些很专业的人,指纹没留下,脚印是最普通的军训鞋,没半点参考价值,附近中学近期都在军训。来人大约是四五个,具体还要筛选判断。
大概队里的人都知道傅坚的姨夫是省厅里面的人,所以大部分时候哪怕一起出警,傅坚也是那个看起来处处被让着最无所事事的那个。
沈队太忙了,没空听那个小姑娘说话,小姑娘在门口嚎的傅坚此时心都有些颤了,毕竟他见命案见的也不多。
他走出去看,头一次看到这么不顾形象的一个女生。
衬衫裙的下摆掀起一大半,皱巴巴贴在身上,露出里面的安全裤,高马尾都松散了,头发被她自己生生扯掉了一块头皮隐隐渗着血,拳头砸在地上,也血迹斑斑……
她该庆幸而不是悔恨才对吧。
她这样是跟她自己是有什么仇?

男人敬个礼走过去,蹲下去说:“你刚不是和我说有别的线索吗?我现在有空,悲伤是没用的,你现在有精力的话可以带我去看。”
林夭夭头磕在地上,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她的五指像鹰爪一样抓起来,指甲都碎了几片,却蜷缩在地上一言不发。
傅坚觉得,今天这个案子看起来比之前沈队说的那个还悬。
这女孩儿到底在犹豫什么。
死的可是她父母啊。
傅坚尽量表现的有耐心,掏出手机说,“要不等你想说的时候和我说,这是我微信,24小时在线你可以随时找我。”
小姑娘慢慢抬起头来,一双泛着血丝的大眼睛,空洞悲恸,哆哆嗦嗦拿起手机扫他的码。
傅坚:“………………”
就,特别奇怪。
小姑娘做完这一切,眼里突然透出一丝发狠的光,推开了死死抱着他的二叔和二婶,疯一样的窜下楼去了。

林夭夭是个路痴。
她凭借着仅剩的记忆想起了之前程渝在潘阳的那个小区,她直接打车去的,出租车开了30多分钟后抵达了那个小区。
小姑娘形象完全没有了,像个从灾区跑出来的疯子,下车要往里走突然看到了黄色的警戒线。
拉的很严的警戒线,警察在维持秩序。
“哎你不能进,你是住户吗?”警察问道。
小姑娘点头,“我是,不信你问那个保安。”
看门的保安见过她的,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警戒线拉起。
格子裙的少女一下子钻进去,往楼上跑。
越到12层人越多,小姑娘脸色泛白,拨开人群跑进去,却是看到地上一滩的血,正和警察争执的那个人竟然是这房子的房东。
房东说他今天只是照常来收房租看到了一屋子的血,而里面原本住着几个人都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少女突然抬起头,沙哑问道。
房东压根不认识她,问道:“你认识里面的人啊?”
“……”小姑娘一个字都不敢多说,沙哑问道,“里边儿人怎么样了?”
“不见了。”警察转过身来对着她,说,“房东说这边住着一个单身男人带着一个小孩和一个住家阿姨,还经常有客人过来,请问你和他们什么关系吗?”
“……他们犯了什么事儿吗你要找他们?”
“目前看是没什么,”警方也有点疑惑,说,“我们本来以为有命案可是找不到尸体,就是几个人失踪了,而且除了住家阿姨之外另外两个人在这边压根没有身份,哦那个小孩的身份证是半个多月前办的,别的一点信息都没有。小姑娘你能提供点什么线索吗?”
“一点信息都没有?”林夭夭的脸色僵了,半晌神色恍惚地问了这么一句。
“对。现在都是联网大数据,至少我们国家境内现在没
有这个人的基本信息。”警察说道。
没有程渝的基本信息。
程渝这个人,不存在。
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叫程渝,也许林夭夭所知道的也都是假的。
小姑娘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值中午,最暴晒的时候,即便再爱看热闹的人们也都散去了,林夭夭知道此刻自己该打车回家,或许该去问问陈诗雨自己该怎么办,或者回老家找叔叔和姑姑他们给自己做主……以前听人说父母是挡在自己和死神前面的那堵墙,她没什么感觉,现在她突然觉得,父母不在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要去哪儿,为了什么继续活下去。
爸,妈,带我一起走吧。

063 谁抢她手里的东西她狗一样的就扑上去咬死那人
傅坚再一次收到这个案件线索的时候是三天后。
自从那天从单元楼回家,一开始警员们还挺亢奋,觉得终于来活儿了,包括傅坚。可查了不足一天之后所有人就都蔫了,死掉的两个人社会关系太简单了,一个老师一个医生,学校和医院差不多只隔了一公里多,两个人的日常活动圈子连5公里都没出。
亲戚大多在乡下农村,市里有几个表亲,别的没了。
仇家没有。
唯一的女儿才刚上完大一。
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头绪。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杀人,压根想不出。
而且对方的身份也太玄妙了一点,像是专业的杀手,做的这么干净的杀手傅坚只在电视剧小说里看到过,手法干脆利落,没一点犹豫,就像个机器一样,否则,但凡是些正常人,都不会杀的这么准确,利落,毫无心理障碍。
现场没任何dna。
那个唯一的女孩儿精神状态不太好,这几天在老家办葬礼。
“夭夭逃之”请求添加您为好友。
傅坚看到这个信息的时候下意识忽略,突然觉得夭夭这两个字很熟,他马上通过,看到对方的朋友圈被清空了,最新的信息是她前一天刚发的朋友圈,一个白旗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林夭夭”。
真不吉利。
这不是咒自己也去死吗?
也许他可以给她推荐心理医生。
傅坚想发消息,对方突然发语音通话过来了。
“是傅警官吗?”小姑娘嗓音沙哑,像是哭哑了,鼻音很重,语调却冰冷又辽远,坚定又清晰地问道。
傅坚一愣,“我是傅坚。”
“带上你所有的取证的东西,来我家。”
傅坚心里一紧,“你有线索告诉我是吗?”
“我需要你的帮助。”
小姑娘吐出一口浊气,目光澄澈的对他说道。

傅坚站在了那一扇小门的门口。
林夭夭来的不快也不慢,差不多是踩着点来的,短短几天,小姑娘回自己家的脚步变得很陌生,她反复琢磨事情到底是从哪一秒开始变得不对的,她前天拿着手机去移动厅里问,程渝之前那个号码是哪里的,对方说是仿基站号码,反追踪的,压根查不到对方的真实号码和身份。
真是漂亮。
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夭夭之前一直不愿意找警察的原因是怕牵扯到程渝,下定决心要搞明白的时候是送爸妈去殡仪馆的时候,她一定要亲自给爸妈换衣服,看到那些已经放的微微有些味道的尸体,破碎的伤口,爸妈熟悉到不行的容颜,她几番崩溃。
她后悔自己的愚蠢,却命令好朋友看好自己,别让自己轻易去寻死。
沉冤未昭,你凭什么死。
女孩儿脑袋上绑着一个白条,身上还穿着孝服,初秋天气也热的一头汗,上来看到了傅坚,朝他点点头,朝他伸手:“给我。”
“?”
“脚套。”
“……”
傅坚拿出脚套手套来给她,看她一眼,觉得她还真专业,正打算进屋,女孩儿推门进了对面的房子。
几天没进这个房子了,小姑娘进来的时候下意识往右走,傅坚也跟着他走,这几天地面已经彻底干了,傅坚左看右看没看到什么不对,说:“你家对门有什么问题?这儿住着什么人?”
“找到他,你就找到凶手了。”
小姑娘忽悠了他一句,指着地面说,“阳台有个喷壶,你装点水撒地上,就看到了。”
傅坚挺不喜欢这种被人指挥的感觉,却下意识做了,喷了几下发现这个喷壶的雾特别的细,一喷完,那天下完雨被践踏过的那些脚印就都显露了出来。
“这些和我家门口的那些脚印一模一样,那些人是找这个人没找到才进了我家的门,你们不是推断说他们敲门进去的?是,我爸妈不知道这些,所以给他们开了门。”
小姑娘一双眼睛看向傅坚,说:“我看你很年轻,像是个想要做出一番事业实现抱负的警察,你能帮我吗?我爸妈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就惨死了,还这么不明不白,是不会瞑目的,而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这么被毁了,我搞不清楚这些是不会甘心的,我一定会找到他,我会帮你找到他,也找到我自己想要的答案。”
傅坚皱了皱眉。
他一边动作,拍照,取证,一边温声对林夭夭说:“夭夭,我能这么叫你吗?破案,是警察的事,而个人只需要负责个人的人生就行了,你妈妈最后给你发的信息你没看到吗?她的意思是想让你平安快乐的过后半生,我们一定一定会尽力找到凶手的,但这不该作为你以后人生的目标。”
小姑娘嘲讽地弯了弯唇。
抱肩看着他,“死的不是你爸妈,你尽管说。”
傅坚:“……”
“对了你刚刚说你要找到他,你认识他吧?这件事和他有关?你能提
供和他有关的线索吗?”
“你不保证能帮我破案,我告诉你干嘛?”小姑娘冷笑一声说,“早知道找草包没用,我去找你们沈队好了,回去还要哭丧,你真是浪费我时间。”
傅坚:“…………”
他打了电话给同事让他们过来,过去说,“你不说我们也能找到这人的相关信息的。”
“你们警察也是为了工作而不是为了案情,我早该知道。”
小县城里,没那么多电视剧里演的热血沸腾的警察,他们一辈子只想着怎么安居乐业,没有那么远大的抱负,她早该知道的,利县就是个囚笼,什么都出不去。
林夭夭骑自行车从老家来的,烈日炎炎之下又骑自行车回去了。
次日。
尸体不能再放了,林父林母出殡。
一堆亲戚在那儿窸窸窣窣的说林父不懂事,生了个女儿,因为心疼老婆就不再生了,现在年纪轻轻死了也没个摔碗(葬礼习俗)的,本来家里亲戚说让她堂哥帮着摔碗,林夭夭直接夺了过来,光明正大地走到了队伍前头。
农村人都看不惯这场面,爷爷奶奶的脸气得都发青,林夭夭不在乎。
谁抢她手里的东西,她狗一样的就扑上去咬死那人。
葬礼几天下来林夭夭瘦了好多斤,本来也就八十多斤,现在差不多八十都快没了。
傅坚的电话是五天后打来的。
“林夭夭吗?”他嗓音有些艰涩,顿了顿,然后说,“嗯……这个案子我很想查,可是我需要你的帮助,其实也不止我,省厅那边有些人也需要你的帮助。他们已经查到程渝了,可他们查到的信息也有限,你上次说你能帮忙找到他,我……嗯,你方便来潘阳一趟吗?”

064 (五年后)林夭夭的信息迅速被抹去最后状态变为死亡
小姑娘换了一只手接电话,她正在银行里面,办理一些资金手续。
“潘阳?”
她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念叨了一下这个城市名字,嘴角微微冷淡的勾起,又淡下去,转了一下手指间的那根笔,沙哑道:“好呀。正好我也有点事要去潘阳。关于程渝的事情我就知道你们会找我的,所以我等你电话等挺久了。”
女孩儿一双透彻如水的眸子抬起来,定定看着某处,笑了起来,“说起来真的是很谢谢你啊。傅警官。”
傅坚生怕她听出自己声音里的急迫,挂了。
一旁。
裴致远背着手皱着眉头听着电话,指了指自己的外甥,半晌说:“这丫头聪明,她早知道关于程渝我们得求着她透露信息了,想查之前的那起案子就得帮她把她爸妈的这个案子破了,你啊你,这点小事做不好你怎么当警察。”
傅坚是性子温润那一挂的,的确不怎么懂遮掩本性,红了一张俊脸,半晌说:“不好意思姨夫。”
“刚毕业,能指望你什么,上次你犯错也是那样,太耿直,稍微转个弯都不会,你跟紧这个案子,尤其跟紧林夭夭,有一天如果能抓到这个程渝,你在省厅也就稳了,明白吗?”
裴致远指点了他几句,拍拍他的肩走了。
傅坚又复盘了一下他今天的工作,他现在有点承认,林夭夭这个女孩儿有点小伎俩,不过……程渝这个人的身份不只是几年前坐过牢那么简单,可是他之前犯的那个大案资料是在省厅,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关系能通到省厅的呢??
回家发现爸妈尸体的那一天,小姑娘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听见旁边两个警员说话。
“……那个傅坚怎么老不做事,他是被发配来我们小县城的不懂吗?”
“你才不懂,他姨夫是省厅二把手,早晚要去那边的人,你当他真的下到这边来学习啊?破县城有个屁学习的,就是放假,等潘阳那边的人忘记他犯的错误了就立马回去了,他跟副厅长吃个饭随口说个话都分分钟有人事调动,你还敢管傅坚。”
林夭夭才知道那个拿着二维码来找自己扫的年轻警官,大有来头。
她泪眼朦胧地起身,忙哆哆嗦嗦地扫了那个二维码。
程渝。
这个唯一在自己年轻的身体里进出过的男人,不是白月光也不是蚊子血,是疼得锥心刺骨的一个伤口,这辈子都好不了的那种。
她不清楚他是不是骗了她,她只知道,这辈子,林夭夭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
一个月后。
南大校园的档案楼里,一个年轻的男人一身便服穿过走廊,敲响门,对打开门的人说,“你好我来调取林夭夭的档案资料,之前电话联系过你的。”
那学生模样的人赶紧让他进来,调出了档案资料让他联网消除,半晌后拿了纸质资料给他,一脸的难过可惜:“也算是我一年的校友了,这么年轻就……真是可惜。”
年轻的男人手一顿,他抬起头看那人一眼,眼眸又垂下去:“是啊。真的可惜。”
他拿到了资料。
电脑里,全国系统联网的资料库里,属于“林夭夭”这个身份证资料上的信息迅速被抹去,最后状态变为“死亡”,从此林夭夭是一粒尘埃,随风散去,再无人问津。
————————————
五年后。
郦水市。
这里是距离北方城市潘阳足足一千多公里的一座南方城市,多有少数民族聚集而住,旅游业发展良好,农副产品和文娱产业也相当繁盛,一度被评为最适合生存的国内城市之一。
南大的一处校园里。
夕阳西下,几名学生探头探脑地进了教学楼,找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喊:“林老师我们能进来吗?”
一个背影温婉的女子坐在转椅上,修改着新闻稿最后的几个字,敲完后淡淡道:“进。”
几个学生进门,其中一个男生直勾勾盯着座椅上的那个女孩儿,嗯,他情愿称呼她为女孩儿,林夭夭这人虽然总朝着轻熟风打扮,但他总觉得她内心深处其实是个热情如火的小女孩,林夭夭关上电脑目光扫过来了,他忙低下了头。
“什么事啊?”
“年级评选这几项需要您签字,还有一些资料照片需要开年级委办公室的门来拿……”学生会秘书长李蜜将文件拿过去放她跟前。
林夭夭看了几眼拿笔签了字,又掏出钥匙,说:“我晚上8点回去,在那之前拿给我就好。”
“好的谢谢林老师。”李蜜又问了一句,“林老师怎么那么晚才回啊?又加班吗?”
林夭夭睫毛一颤。
她关上抽屉,肩形美好,脊背挺直,轻柔一笑说:“年级委要换届了,走个后门去找谭书记。”
??
几个学生被她或真或假的话一下子吓懵了,刚愣住,就见眼前的女子狡黠一笑,拿起
了外套说,“钥匙放我桌上就行啦,那我先去了。”
李蜜反应过来笑:“好。”
离办公桌最近的男生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惊讶看了林夭夭背影一眼,又突然叫住她说:“林老师,最近我们在网上看到一个女主播和你挺像的,网名叫夭夭逃之,请问是你吗?年级里好多人传是你,我就是想提醒一下,然后和你确认一下。”
夭夭逃之。
林夭夭手从袖子里伸出来,背影顿了顿,皱眉回身看着那男生,一笑,说:“怎么发现的啊……我还以为瞒的挺好的,现在是就你们几个知道吗?还是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了。”
“差不多前天晚上传出来的,现在,”男生歪了歪嘴,目光带着一点挑衅,说,“应该差不多整个系都知道了吧。”

065 这么晚你男朋友还来接你啊
“……………………”
最近的事出的真的有点多。
林夭夭站在办公室门口微微有点头疼的想。
她毕业之后留在南大年级委做事两年了,而主播是她差不多大三的时候就开始做的,最近碰上年级委换届选举,她和一个资历比较大的姐姐一起竞争副书记的一个位置,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谁把她就是某平台上小火的一个女主播的事给传出去了。
说小火都是抬举她了,其实也就不到一百万的粉丝,靠内容和直播积累下来的,她在里面妆很浓,风格也和现在不一样,以为不会有人发现。
的确没人发现,几年都没有。
最近突然被爆出来了,而且还要求问到她跟前,这就说明,这个事情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搞出来的。
是为了竞争吗???
林夭夭一手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顿了一会儿,然后一笑,道:“传就传吧,该知道的瞒不住,说不定谭书记也正好要找我聊这个,我去接受教育去了。”
李蜜道:“做主播做到一百万多不容易啊,那么好的副业,也不知道谁给您传出去的,真不要脸。”
林夭夭笑,关上门走了。
是啊。
真他妈的不要脸。

谭书记晚上有个饭局,之前喊林夭夭去她不去,是真的去不了,有个教师动员课要她去上,谭书记不大高兴但是也没说什么。
现在饭局差不多结束了,谭书记喝完酒又回了办公室,林夭夭掐着点上去了。
谭云松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浸淫在大学权利圈里面许久,见多识广的,林夭夭敲门进来的时候他就眼睛一亮,几乎就明白了这女人上来做什么,呵,他就知道,没有钓不上来的羊羔,只要你手里诱饵够足。
林夭夭刚进办公室的时候他就看上她了,拿乔了两年,还不是要入他的套。
女孩儿穿着米色的高领绒衫,黄色伞裙,其实算挺老气的打扮,却被那一张清纯的快滴出水的脸给夺了所有的注意力,林夭夭进来先一笑,说:“谭书记对不起,我来认错了。”
谭云松一愣,心头的痒一下更深了,笑问:“怎么了这是?”
女孩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在一个小视频网站发过一些视频,开过一些直播,赚了点外快被人发现了,正要举报给您呢,我想说与其让别人讲出来,我不如我自己来说,争取您宽大处理呢。”
谭云松被这小女生娇娇的口吻打动了,笑起来,打开手机说:“哪个账号是你,我关注一下。”
林夭夭过去,点开一个软件,找到自己的id,谭云松看了几眼,只感觉底下有些不对劲。
林夭夭化浓妆竟然比素颜更美,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感。
可以说她这个账号,压根没什么技术含量,很多时候就是一些自拍照,带货的视频,拍摄的花絮,生活照vlog之类,可就是火的一塌糊涂。
纯靠脸。
谭云松脑子里冒出这么几个字。
他放下手机说,“虽然咱们这个行业不像公务员一样讲规矩,可到底还是要注意个人形象的,虽然你这个视频也没有什么违禁内容,可是一个大学老师在公众平台上让人指指点点的,到底是不好。”
“老刘没你成绩做的好,你去年带咱们系拿了全校的优秀评选一等奖,可她资历深啊,这次评选,你俩指不定鹿死谁手。”
全是官场套路。
林夭夭站在一边,一双眸清透如水地看着他。
见他起了身,借着倒水的功夫往她后面磨蹭,林夭夭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她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细细的腕表,偷偷拿过自己的手机,回复了一条信息出去。
果然。
谭云松一转身一下将水洒在了林夭夭的裙子上,他手忙脚乱要去给她擦。
她上衣也溅湿了一些,如果这个时候她够“懂事”的话,就应该和这个老不死的臭书记在这个夜晚的办公室里来一场湿身诱惑。
保证这个评选什么鬼的破东西,立马就成了。
林夭夭身上淡淡的花果香气扑鼻而来,谭云松笑嘻嘻拿纸巾擦着,观察着她脸上浮起的红晕,期待这个女孩儿扑上来搂着自己娇娇的喊“谭书记”的时刻。
他壮着胆子摸上自己日思夜想的林夭夭的胸。
突然门口被敲了几下。
“当当当。”
谭云松有点生气,推了推眼镜没好气的沉声问:“谁啊?”
“林老师在吗?”一个温润平和的男声问道。
林夭夭眼眸微微睁大了一下,然后跳开一步说,“我忘了,刚刚我男朋友来接我,见我不在办公室发信息给我了,我跟他说的我在三楼。”
男朋友???
谭云松气得一下子头晕脑胀的。
“这么晚你男朋友还来接你啊。”他语气一下子冷下来了,拿纸巾擦自己身上的水。
“警察嘛
,办案起来没有白天黑夜。”
女孩儿笑着说了一句,跑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一身警服的俊朗男人,傅坚在看到她的瞬间被她的笑容逼的愣了一下,半晌也忍不住回复了一抹浅笑,低声问:“夭夭,怎么在这儿?”
“你等我一下,我正和领导汇报工作。”女孩儿狡黠地眨眨眼,回头走过去说,“书记真的不好意思,他好不容易才放假,请我吃饭,我真是不好意思推,他姨夫也在呢,是省厅下来的我压根不敢得罪。这样吧谭书记,改天我请你吃饭,我听说你儿子在考刑警大队啊,我可以跟我男朋友他姨夫说一声。”
省厅?!
谭云松一下子炸毛了,整个人僵了半天脑子才理清来龙去脉,吓出了一身冷汗,感慨自己幸亏刚刚没冲动,愣愣看了一眼那门口一表人才的小伙子,压低声音问:“你男朋友他现在是……”
“哦他是副局。”女孩儿拿起外套一脸遗憾地说,“升不上去,资历太浅呢,书记我先走啦。”
“……哦哦。好。好的。”谭云松吓得手都缩回去,半晌才说,“夭夭路上慢走啊,改天一起吃饭!”
“好。”
林夭夭走出去,揽住了傅坚的胳膊。
傅坚在她的手探过来的一瞬僵住了,整个肌肉都酥的不敢动弹,一直到下了楼傅坚才朝楼上看了一眼,道:“那个老男人找你麻烦?”
“解决了已经。”
女孩儿嗓音不知从何时起变得清冷下来了,手也从傅坚的手臂上放了下来,自然的不能再自然,其实相比之下,网络上的夭夭逃之更符合林夭夭此时本人的真实性格,高冷,骄傲,不善言辞,她走向傅坚的车,顺势从包里开始摸东西。

066 关于程渝可能已经死了的事
傅坚愣神了一下,从刚刚的那一场幻觉里反应过来,对,林夭夭已经死了。
以前那个真有可能对他笑靥如花的女孩子没有了,现在的这个才是林夭夭。
女孩儿坐上副驾驶,软软的手指熟练又冷漠地夹住一根烟放嘴上,傅坚冷淡皱眉伸过手给她夺了,冷淡说:“车里抽烟像什么话。”
女孩儿也冷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半晌才道:“你工作不顺利?”
没理由朝她撒气。
傅坚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今天的确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找林夭夭,那是因为平日里他用别的借口约不出她来,她回复他的第一句话总是“有事?”,有时候傅坚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对她表白过,还是她忘记了,不,他分明说过,劝过无数次,可是林夭夭大概是一颗捂不热的石头。
五年。
除了她父母的案子,她不稀罕和他多说一句话,也不稀罕对这个世界报以任何一点热情。
傅坚给她请过心理医生,也劝解过她无数次,林夭夭每次都认真地听,最后一次傅坚选择再也不劝她了,她那天喝的有点多,掰着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数,抬起头弱弱地和他说:
“傅坚你知道,我爸妈走的每一个夜晚,一千三百四十八天,每一夜我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每天睡之前摸着心脏和我妈说,妈妈我活着。因为他们我没死,因为我没死所以我必须要告慰他们。”
林夭夭最常做的梦是小时候放学回家迷路了,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被一堆的事情阻拦,她每一次都急得坐在路边背着小书包哇哇大哭,一直哭到醒来。
也偶尔会梦到程渝。
程渝的脸,年轻了又老,总摸摸她的脸说,夭夭,你不怕。
我不怕。
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等你。
可你怎么还不出现。
……你是已经死了吗?

关于程渝可能已经死了的事,是傅坚两年前又查断一条线索的时候和她说了。
哦。
这么多年追查关于程渝的事,所以关于他的一些成长经历林夭夭已经完全的能拼凑起来了。
是。
很惨。
巨惨的一个故事。
至少他用的“程渝”这个身份背后的故事,的确很惨。
“程渝”3岁之前的来历不明,之后被一对姓程的夫妻收养,他们对他并不很好,感情也很淡漠,他们依靠出海为生,地点就在岛津靠海的一个小镇,所以岛津甚至算是程渝的一个故乡,13岁那年养父突然说镇子上来了个马戏团缺儿童演员让他过去,每个月他们会寄给他们钱。程渝去看了一眼说那个马戏团可能不大正规,第二天养父还是将他送去了那儿。
马戏团的主人也是一对夫妻,养了一群人和畜生,13岁的程渝第一天到那里很不安,夜里起来的时候突然听见那对夫妻说话,他们要挖掉他的膝盖骨,剥掉他的手脚指甲盖,他长得漂亮,到时候一个漂亮的小男孩瘸了放在马戏团门口一定能吸引很多人。
13岁的少年冷静听着,第二天跑回家和养母说了这个事,养母淡淡看他一眼说哪有这么残忍的人,赶紧回去。
程渝看她一眼,转身走了,第二天夜里那一对夫妻熟练地磨刀起来活动,然后就被13岁的已经力气很大的少年给绑了。
男女主人却都是见过世面的,压根不会相信程渝敢对他们做什么,说等他们挣脱开绳子,照样挖了他,这次挖了他眼睛,腰以下都给他打断。程渝当着他们的面给养母打电话,让他们再说一次,他们真的再说了,而养母,只是听完以后沉默地将电话给挂了。
那一晚,程渝用刀亲手剥了那两个人的手脚指甲,膝盖骨,那两个人还在嘴硬,目光蓝幽幽看着他说,除非他们死了,否则后半辈子一定要程渝的命。
13岁的少年淡淡笑了笑,当着女主人的面,劈开了男主人的头盖骨。
那是程渝第一次杀人,后来这个案子成了当地一个血腥未解的残案。
他后来没有再回养父养母那里去,而是直接消失了,傅坚和林夭夭去找过那一对夫妻,他养父前些年出海被鱼咬了腿,行动不便,养母一直骂骂咧咧的说养了程渝10年他就这么跑了,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林夭夭听得从里到外都是冰凉的,很快就走了。
后来就是程染的事,程染的身份是和程渝一起被伪造的,只不过程染运气好碰到了一对对她很好的养父母,她死了以后养父母还伤心了好一阵子,程渝要给程染报仇的时候,他们还劝过。
当然没劝动。
他们自然也去找过仇瑛。
仇瑛那时候刚从一个发布会上下来,他一身西装革履,和那次与林夭夭吃饭的时候形象很不一样,他深深看了一眼林夭夭就别开了眼神,而后,全盘否认自己认识程渝这个人,而林夭夭也毫无证据。
哪怕后来独处的时候,仇瑛也是看着她一笑,说:“这个妹妹看起来
好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林夭夭冷笑。
她不知道他们是在保护她,还是保护程渝。
不重要。
她要知道凶手,所以掘地三尺都还是要将程渝给找出来。

省厅他们要找程渝的原因就是那起悬案,不过林夭夭总觉得这是表面原因,没错,她的确是利用了傅坚的身份,利用了他和省厅的关系,可省厅的人也利用了她。
至少林夭夭知道,目前,他们没对她说实话。
他们互相利用,省厅需要依靠她得到程渝的消息,林夭夭也要靠他们才能掌控的了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
她只是没想到需要这么久。
五年。
五年前她“死”的那一天,回南大收拾东西,和舍友们说她家里出了事,而实际上只是换了另外一个叫“林夭夭”的女生的身份,继续在南大活了下去。
程渝如果有一天回来,一定会来找她的。
而一个和她同名同姓同地方出生的女生的身份,才是最不会引起人注意的。
傅坚将林夭夭送到了她教师公寓的楼下,校外五公里处,很多南大的老师都租这里的房子,他路上说了这次来找她的原因,是因为有人动了心理医生那里“程梓瞳”的资料。
太久没听到这名字了,女孩儿解安全带的动作顿了一下,问,“这说明什么?”

067 (暧昧)还不走?要过夜吗?男、朋、友
“这世上除了程渝,没人会在意程梓瞳这个人,”傅坚看着她说,目光晦暗了一下,有些懊恼,“不过后来查到窃取资料的人是国外势力,黑客技术很高明,取了资料直接就消失了,我们追踪不到。”
国外。
程渝的身份真的很悬啊。
林夭夭不愿意再听了,直接上楼,傅坚和她一起上去了。
林夭夭有个简单的两居室,卧室很大,除了床之外放了拍摄的设备,收声打光的设备以及超大的双屏笔记本和耳机麦之类的直播必需品,她放了东西就去看数据,今天主播类的排行她还在10名到20名之间,还可以。
脱了绒衫的林夭夭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运动内衣,头发凌乱,唇色微红,底下的伞裙显得她妖娆又性感,点了几下鼠标,她要往浴室走。
“咳。”
傅坚换鞋进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低头以拳抵唇咳了一下。
女孩儿一愣。
将皮筋绕在手腕上,冷淡的开口,“还不走?要过夜吗?男、朋、友。”

男朋友的这个身份,是在林夭夭一次发现挺好用的、能成功率极高地拒绝单位聚餐,而想到的借口,傅坚当时听了一下也就同意了,后来在人前的时候,他偶尔能对林夭夭做一些对待“女朋友”之类的动作了。
搂肩,披衣服,牵手甚至浅吻一下。
关于林夭夭和程渝的关系,傅坚都是两年后才猜测出来的,知道的那一瞬间,他脑子嗡嗡的响。
那天他和林夭夭表白。
女孩儿刚下了田径课,一头的汗,特别的青春活力漂亮不已,吞咽下一口水说:“程渝强奸过我。我后来爱上了这个强奸犯。我爸妈死的那天,我是因为他和我爸妈吵架才跑出去的。”
“傅坚,傅警官,你确定你这样还喜欢我吗?”
那一夜,傅坚的牙齿咬得生疼。
女孩儿的眼睛像一口古井一样透彻明亮,里面却是一汪死水,傅坚那一刻开始明白为什么她对程渝有那么大的执念,对父母的死有那么大的执念,他明白了。
喜欢一个人或许是从心疼开始的,傅坚很心疼她,甚至一度想要用柔情融化她,可后来他发现,林夭夭不需要心疼。
她只需要报复。

要过夜吗?
男、朋、友。
这几个字轻描淡写从女孩儿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傅坚感觉自己太阳穴那里突突的跳。
他一身警服,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这一刻帅气的可怕,是那种长相很正的帅气,完全不输程渝,甚至年龄上来讲,他比程渝更配林夭夭,可这女孩儿,她眼中从未对自己有过爱意,有些时候傅坚觉得,连半点在乎都没有。
他淡淡走过去,手撑住门框,低低地道:“不可以吗?”
林夭夭感觉自己眼皮跳了一跳,记忆深处的某些记忆在涌上来,身体微微躁动,她睫毛颤了颤,绑起头发来,白皙的双臂过去缠住傅坚的脖子,低柔道:“可以啊。跟谁都可以,何况是你。”
如果傅坚没见过她这几年的样子,还会被她语气里这么温柔魅惑的语调给欺骗。
他知道是假的。
可他还是被骗了。
女孩儿温软又楚楚可怜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他攥紧了拳头,小心翼翼地回吻着她,空气很冷,她皮肤很冰,傅坚心疼的一下子搂住她,整个将她抱住抵在门上,吻急促地向下而去。
秋日很冷,她房间没开暖气却穿的这么清凉,傅坚的手抚在她裸露出的皮肤上,一边揉弄一边暖着她,他想要她,很想,手却下意识不敢往那些敏感的方向去,怕她敏感,怕她拒绝,怕勾起她不好的记忆。
林夭夭浑浑噩噩的,被亲的很舒服,傅坚太绅士了,绅士中还带着一丝狂野,这种男人做爱起来应该也是很棒的,她想。
“嗯……”傅坚力气大了些,她被弄疼了,闷叫了一声。
傅坚猛地停下来,眸中闪过一丝清明,探上去又吻了一下她的唇,低柔道:“怎么了?”
女孩儿眸光呆呆的,半晌看向他说,“没事。”
傅坚又要喘着热气亲上去。
她突然又说:“我半夜有个约,你等下,轻点儿,要知道,带着一个人的痕迹去见另一个人,挺不礼貌的。”
她没撒谎。
她真的。晚上约了人。
傅坚的感觉是,一头冷水劈头盖脸就泼了下来。

两个人亲密的搂抱着,傅坚的手放在林夭夭腰上,另一只手扣着她后脑,是一种完全占据她的姿势,可这一刻他又感觉到那种脑子嗡嗡作响的感觉,有什么在啃噬他的心脏。
他冷冷的,看她一眼寒声道:“林夭夭……”
“嗯。”女孩儿懒懒答道。
他气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低低地说:“我也是有尊严的,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这么顺从,我想要你的话早就要
了,我只是不想看你这么半死不活的样子,你装给谁看?”
女孩儿被逗笑了,搂住他精壮的腰,说:“我也很期待啊,听说傅警官在局子里体能训练数一数二,我怎么会不想要你。怎么,绅士久了,想玩玩强买强卖那一套?可以啊,我又不是没经历过,而且指不定我就吃强制的那一套呢,你要不今晚就试试?”
她眸中闪现着真实的跃跃欲试。
傅坚的脑子一下子就冷下来了。
理智,占领高地。
他没忘记她说,当初程渝强奸过她,他对她的模式,一直都是那么居高临下。
傅坚的眼神一下变得很复杂。
他懊恼起来,半晌脸上浮起懊悔的神情,低低的开口:“夭夭,对……”
“别说对不起。”女孩儿又笑了,好笑的摸摸他的唇,说,“真的,傅坚,你是我见过最正义感十足的人,觉得我有心理阴影就像玻璃似的对待我,事实上谁也不欠谁的,没人像你似的因为我经历不好就对我这么温柔,你心太软了,该改一改,真的。”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说话扫兴了,现在你还想要吗?”
她的姿态仍旧很媚,傅坚底下硬的要炸,可他却不想再进一步了,她说得对,他是对待她像玻璃。
可那应该是因为喜欢。
不是他多心软。
工作那么多年,他的雷厉风行是公认的。
他傅坚,只对她一个人这样。

068 染了血的修长的手指摸了一下那张脸:夭夭好久不见
“林夭夭……”
傅坚皱眉,低喃一声,搂住她,吻再次覆了下去。

送走傅坚之后林夭夭靠在门上点燃了一根烟。
动作熟练。
姿态懒散。
她和傅坚这样的模式处了好几年,有时候看起来很亲近,有时候又很疏远,断不了,也打不散,冷战几天之后要么他过来主动和她说话,要么她无聊发一句过去,傅警官很快就又破防了。
她没有吊着他的意思,傅坚也知道,甚至打从心里林夭夭是感激他的,所以哪怕她没有心,但如果他想要身体,那未必不可以。
难得的一个晚上,她呆呆看着走廊里昏暗的声控灯,再一次想程渝了。
现在想来程渝是符合她全部的审美的。
从脸到性格。
否则她也是个正常人,她不可能沉沦的那么快,毫无对错观。
想起程渝的好让她觉得很烦,大脑像针扎那么疼,林夭夭熄灭了烟,洗漱过后随便开了一桶泡面吃掉,化了个淡妆然后开了直播。
每天夜里她10点开始直播一直到1点钟,什么都做,有时候就是看书,镜头对着书本,有时候化妆,做一些小手工,或者拆装家具,总之现代人的时间都很无聊,很喜欢偷窥另外一些人的人生,林夭夭不介意被人看。
“来聊聊天吧,搞笑的,不高兴的,或者很有争议的,来聊一下。”
镜头里,女孩儿舔了舔唇,神情不大高兴地看向对面。
“是啊不太高兴,和人吵架了。”
“什么?我肩膀上是什么?草莓?”女孩儿看着弹幕,歪过头看一眼,真是傅坚留下来的,她笑了一下,对着镜头道,“可能吧没留意,我也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哎呀今天见了好几个,真不知道是谁,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口水……”
弹幕下面已经有粉丝在给她开脱了,林夭夭反应太自然毫无心理负担,这一段很快就被略过去了。
黑暗中,一只染了血的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抚摸了一下屏幕上并没有过度美颜的那张脸。
烟雾在空中升腾起来。
他凝视着那女孩儿,脸上没半点戏谑的神情,看得异常认真,摸了一次又一次。
夭夭。
好久不见。

事情出现变化是在这周周三。
年级委会议上提名了换届的候选人,谭主任目光闪烁地看了一眼林夭夭,直接宣布了候选人只有两个,一个刘姐,另外一个竟然是刚上来一年的新人,没有林夭夭。
女孩儿坐在下面,突然之间瞳孔微微紧缩起来,手指把玩着一支笔,没做声。
她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个问题等会议结束突然就有了答案,一个匿名的信息从她发表视频的平台里冒了出来,对方给她发私信说——
“我给学校年级委写了匿名信,举报你直播过程中有露骨有伤风化的内容,所以你这次的提名被取消了。不过距离换届还有点时间,你也还有机会,想让我撤销举报吗?今晚8点你办公室,等我。”

林夭夭坐在办公桌旁,看着这条看似威胁的短信,简直无语。
是学校里的人?
认识她的人?
放学了来她办公室做什么??
直播当然会有伤风化,你总不会穿着职业装给人上课,总会穿吊带,睡衣,有时候林夭夭还抽烟,所以,这人就是故意搞她的。
行吧。
来啊。
女孩儿淡淡放下了手机,转了一下手里的笔,继续工作。
当夜8点,女孩儿上了个厕所回到了办公室,打开笔记本剪辑这一周的视频。
突然门被敲响了。
“林老师,我能进来吗?”

八点的办公楼除了顶层那一批搞科研的,就属林夭夭这种拼命三郎走得最晚,这人该是特别熟悉她,摸得清她底细所以才挑这么个时间,选修课马上要上课,不上课的学生也憋在宿舍,整个楼空旷的喊破喉咙也没人过来。
女孩儿托腮看了一眼门口,目光转向笔记本:“进来。”
一个男孩子推门进来了。
他进来的瞬间林夭夭恍惚了一下,眸中透出疑惑?李航?还是,邓航?总之是个叫什么航的,她学生。
男孩子一进来就凝眸看着林夭夭,她突然记起那天就是他说的夭夭逃之那个笔名的id被发现了。
哦。
就是他传的。
男孩子走过来双手撑在她桌前,“林老师,我是刘航,信息是我给你发的。”
林夭夭没有看他,继续剪辑视频,男孩子凑过去看了几眼她电脑,扭头离她侧脸很近,说:“匿名举报是可以撤回的,今晚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给你撤回,我知道这两年你多不容易,整个系的老师就你最努力,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啧。
又来一个“我不会让全世界的人欺负你除了我自己”的傻逼。
女孩儿将剪辑了一半的视频保存,关上笔记本,抬起一双倒映星辰的眼眸,转了一下转椅说:“什么条件?”
她今天穿的一件千鸟格短裙,上身是彩虹针织罩衫,美不胜收,刘航盯着她露出来的两条腿说,“老师,和我做一次吧。”

这刻,女孩儿纤长卷翘的睫毛顿了顿,脸色像是沾染了什么异样似的,微微泛起一点酡红,她看了一眼这男生,足足一米八几,面容还不错,不知怎么选了这么一条不归路。
她把玩着手里的一支笔,继续说,“我要是不答应呢?以我的资历做副书记的确是不够,我可以再等一年或者两三年也无所谓,跟你做?你是不知道我有个谈婚论嫁的男朋友?”
她男朋友傅坚是警察,这男生有点胆子。
刘航笑了笑,抿唇,半晌说:“我今天有备而来,老师,今晚你不答应,恐怕明天你都没办法在南大再待下去了。”
这么大口气?
林夭夭被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她很久没有这种被人拿捏七寸的感觉了,上一个让她这么失控的人是程渝,对,刘航的段位比程渝差远了。
纤嫰的手指拿起笔,用牙齿咬住,女孩儿妩媚道:“说说看。”

069 她转过头程渝黑衬衫上面一片细微的尘埃
刘航一愣。
他嘲笑林夭夭的不自量力,上前直接拔出圆珠笔,亲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已经抚摸上了她的膝盖。
亲密接触这种事已经没办法挑战林夭夭那根羞耻的神经了,她骨子里的怒火被点燃,偏过头,一手掐住刘航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起桌上一个沉重的装饰品“砰!”得一声就砸向了刘航的脑袋!!!
动静实在很大,刘航痛苦捂着脑袋倒吸了半天冷气,血流淌了下来,冷冷看着林夭夭说:“我看你也不像什么良家女孩儿,能做主播的能是什么干净人,我已经给够你体面了林夭夭,你确定你现在还要拒绝我?”
林夭夭在他略微惊讶的眼神里掏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说:“是啊,我就是这么不知好歹,我不愿意做爱,谁也别想和我做,要不然就拿命做,我猜你怂的不敢吧,那就给我看看,你还有什么下三滥的法子。”

半小时后。
郦水市中心警察局。
警察15分钟内过来的,这十几分钟之内,刘航在自己微博上发表了一段文字加拍了几张照片,还了南大官网,瞬间引爆了微博上的南大圈子。
年轻的女辅导员觊觎自己的学生,深夜叫学生到办公室猥亵于他。
刘航在微博里将林夭夭描述的很恶心,他拍了自己身上的血,林夭夭掐自己脖子的照片,还有平日里看似她很主动的一些亲密照。
警局里,女警一把夺了林夭夭的手机,恶心瞥她一眼:“你还有心思看手机,等下老实交代。”
呵。
当年被程渝强奸的时候她可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告猥亵。
真笑死了。
女孩儿淡淡看着窗外夜色,知道这次自己是栽了,被人给设计了,平台上的私信再去看已经没了,能撤回,她知道,刘航先下手为强,而且他警告过自己也给过自己机会,是她太看不起他。
刘航坐在对面捂着流鼻血的鼻子流眼泪,一副被侵犯的模样。
爸妈死的时候也是这么深的夜。
警察说是八九点钟。
女孩儿眯眼看着窗外,每天这个时间段她心情都不好又不能抽烟,她突然起了身来到了刘航面前。
这人真恶心。
刘航瑟缩一下,哭道:“老师我是跳级上的大学,都没满18,还算未成年,你要被判刑的话很严重的……”
现在还在威胁她?
她林夭夭怕什么?
除了死她什么都不怕。
女孩儿冷冷盯着刘航,突然掏出手机摄像模式,一把拽他起来,温柔又恼火的神情取悦了刘航,他挑眉浅笑,近距离对她挑衅,女孩儿也突然勾了勾唇角,神情妩媚勾人。
刘航愣了一下,近距离的接触让他直接硬了,女孩儿的手点开了几个按键,低柔地说:“我虽然无所谓但是也不喜欢被人冤枉,猥亵是吗?可以,可我不愿意担这个罪名就谁也别想泼我林夭夭脏水,我得真猥亵了你,再谈立不立案。”
“名声尽毁是不是?老师陪你玩。”
女孩儿眸中妩媚的平静吓到了刘航,他想着这是警局林夭夭不敢乱来。
可刚刚他威胁她的时候警察刚好起身离开。
刘航刚要张嘴突然林夭夭镜头往下,她一把拽住了刘航的裤子往下脱,镜头直接怼上这人的子孙根,那里因为紧张正鸵鸟似的瑟缩在那里,女孩儿用高跟鞋直接踩住他脚背,他痛叫一声弯腰,再一记重肘!!刘航捂着鼻子倒下去了。
警察们听见动静赶来时,那个漂亮的不像会威胁人的女老师笑着踩着男生的脚,一边录像一边说:“就这?不到十厘米?比我拇指都小,我猥亵你?对不住打扰了,你不会觉得我的要求这么低?”
人从后面过来了。
女孩儿眸中闪过一道冷光,一脚狠狠踢上去,再利落地结束录像发送。
玩吧。
玩死了算。
录像丢入年级3000人的大群里,看谁身败名裂。

女警接个水回来给气炸了。
女孩儿被按在椅子上,险些被铐起来。
群里乱成一锅粥,她却气定神闲。
光脚不怕穿鞋的。
这么多年过去,她林夭夭别说鞋,腿都快没有了。
四周人这时才开始议论她好像真是傅坚的女朋友,上次她过来貌似看到过她,可这个时间点不太好,这个点儿大家都刚下班,几个高层都不在,而且似乎之前开会时二队队长和他们交代过碰到林夭夭要保护她,他们应了一声但心里其实没当回事。
一些人叫车送刘航先去医院,另一些人联系傅坚,傅坚像是在飞机上手机关机,总之局里一团乱。
男人挺拔的身影走近警局,不是很规范地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背影肃杀,来接他的警员一脸的愁苦,来了以后就带着他上楼,却很快因为没带齐工具所以下来了。
“意思是要带软件修
才行?”
男人点点头。
“行吧,明天我们没空,明天副局回来要开会,您看后天行吗?”
男人眯眼看向那个正揍人的女老师,低低道:“出事了。不去管管吗?”
警员一愣,忙过去了。
刘航那边没等到救护车就休克了,女警也被叫过去帮忙。
男人摘下口罩,眸光深邃淡然地看向那边的女孩儿。
一道光射过来。
林夭夭在抽屉里找烟,突然觉得脑中警鸣大作,不知哪里不对,她僵着身子慢慢转头过去看向那处,那人站在夜幕的灯火阑珊之处,警局门口的大灯洒下来,程渝黑衬衫上面一片细微的尘埃。

070 夭夭对不起这会有点疼
林夭夭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怕自己是幻觉,眨了眨眼揉了揉,真是程渝,她舔了舔唇,起身努力不让自己腿发抖的走过去,期间撞到一个椅子腿痛得发抖,她也不管,仔细一看,轮廓眉眼真是他。
他身高没怎么变,只是似乎更瘦削了所以显得笔挺高大,眉眼深邃冷漠,岁月沉淀在他身上更偏爱的气质,他甚至更迷人了些,眉眼间那股子无所谓的慵懒还在。
女孩儿突然想笑。
设计了那么多年。
等那么多年。
想象过很多种后果,没想象到突然能在警局里碰见程渝,他出现了,若无其事的。
一腔老血都差点喷出来,女孩儿冷笑一下,用尽所有力气伸出去攥住他的领子,死死拽着压低到自己跟前,一个字一个字地切齿带着气声从唇间蹦出来:
“你怎么竟然还敢出现??”

救护车很快到了,将刘航抬了上去。
也有人留意到这边的一切,只是好奇这个tr国外的工程师和这个女猥亵犯能有什么交集,警员觉得这局面太尴尬,打傅坚的电话打不通只好先留言。
走过去说,“不好意思,你认识这位先生?这是tr系统的售后维修程工程师,认识也别动手,你不能仗着你是副局女朋友就什么场合都不顾,刚刚那样对你学生你这下真逃不了了。”
本来只是疑似猥亵,可能林夭夭只是工作受影响,现在她打人侵犯学生是板上钉钉了。
“无所谓。”
女孩儿在清醒过来的一瞬冷眸一眯,下意识攥紧了自己手里的领子,冷声地道:“你联系上你们副局了吗?”
警员一愣,道:“在飞机上。”
“这个人是个通缉犯,请你立刻把他抓起来。”林夭夭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静不抖,说了一句。
警员彻底愣住了。
“您确定?”
“我确定。”
程渝看着眼前鲜活的女孩儿,五年来都没过的口干舌燥这下一下子涌上来,他淡淡感受着她小手抓住自己领口的这种触感,很想上手感受一下,摸出一根烟来点燃,警局门口的冷风将烟雾吹散,他朝她淡淡笑了一下,毫无负罪感的样子。
警员想着这是副局的女朋友,不能得罪,道:“行,行,好。”
反正大数据时代,有指纹库也有面部识别功能,郦水市又是除了省会城市之外的省内第二大城市,什么做不到?他过去拿了一个工具过来对程渝说:“先生,指纹。”
程渝吐出一口烟圈,将手按在上面。
女孩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指纹,浑身的细胞叫嚣着戒备着,五年了她都在等这一瞬。
抓住他。
逼问他。
将一切都公之于众。
等一切解决,她就可以去找袁佩华了。

数据筛选需要一段时间,程渝凝眸看着眼前的女孩儿,突然问道,“我要被抓起来的话,很少会再单独和你碰面了,林夭夭,有什么要交代我的?”
女孩儿愣住。
这像是生离死别。
她突然有了一种被人耍弄的感觉,可,又怕不是。
怕自己的判断失误。
“没有。闭嘴。”
“没有吗?”
淡淡的三个字伴随着缭绕的烟雾从他唇间吐出,勾起了无数个夜晚的回忆来,女孩儿愣神了一下,随后哑声说:“有一天如果你到了地底下,把你曾经强奸我的事咽回肚子里去,永远别让我爸妈知道。”
他明白了。
指纹搜索结束。
女孩儿手腕一软松开了他,感觉一切都结束了。
“不好意思,通缉犯的指纹库里面没他的指纹,他的身份我再给你看下。”警员无语看一眼林夭夭,过去先显示屏给她看,“tr工程师程之南,两周前回国任职的,就是现在的天眼系统的国内负责人,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有什么事吗?”
女孩儿脑子嗡嗡作响。
这不可能。

五年了。
林夭夭从未这么慌过。
曾经她在南大学校被曾经同窗过一年的舍友认出来过,那时候她正和之后“林夭夭”这个身份的同院系学生在运动会场上,那同学拽住她叫“夭夭”,哭着问她不是死了吗?她父母去世之后因为控制不住悲痛自杀了,溺水而亡,全院都通报了。
林夭夭那时候浑身的汗,看她一眼,一笑,说,“认错人了吧?我之前大二因病休学一年,刚回来上课,你说的那个人,和我长得像?”
很像。
或许也只是美女之间有共同点罢了,也没有那么像,舍友松开她后说“不好意思”,然后又一个人哭了很久。
那是她之前在大学里唯一交的比较好的朋友,学校宿舍出了点变动最后只有她俩在一个屋,见的面最多,林夭夭在大学的人际交际
真的不太多,随便做个微调就避开了所有的麻烦,哪怕有人有疑惑也不会揪着不放,毕竟只是一年内短短见过几次面,一起上过一年大课的同学。
这一刻,林夭夭却在发抖。
程渝又改头换面回来了,她想到过,可没想到这样棘手,所以他才这么大胆,直接在傅坚的警局里面出现??
“你……”女孩儿脸色苍白看着那警员,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绝对没认错,你联系傅坚,联系上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警员无语。
而后说:“刘航妈妈在来的路上,来不及去医院了她说去过警局再去,等下她情绪不好你担待一些。”
说完去忙了。
偌大的警局,程渝突然这个时候来这里打的什么主意??他是来做什么的?傅坚的出差跟他有没有关系??既然五年来他不是被动消失的,那就说明今天的一切他都早有打算??
一切的念头在脑海里疯狂的转动。
女孩儿她明白了。
彻底明白了。
周围现在没一个人帮她,即便她五年里练过一些简单的身手她也绝对不可能一个人控制住程渝。
那么他目的就是——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身后。
林夭夭脑中警鸣大作,突然转头。
程渝吐出一口烟,手放在她脑后的脖子上,周围的人这时候都出去了,还有几个在院子里打电话,他薄唇覆上她的耳,温柔低低地道:“夭夭,对不起,这会有点疼。”
女孩儿张了张嘴,要喊。
一只大手随即捂住了她的嘴,有力的臂膀将她收纳进了怀抱里面。

071 程渝把你的眼从我腿上挪开
铺天盖地熟悉的被掌控的感觉,女孩儿浑身的细胞燃烧起来,理智炸开,要嘶叫起来,突然后脑遭受一个重击,她恍惚一下,闭上眼,朝后倒去。
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电视剧里所谓的劈一下人的脖子人就晕过去是不存在的。
要很大力。
很大力才行。
大力到哪怕清醒了脑子还在嗡嗡作响,疼的像是做过开颅手术一样的。
女孩儿辗转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是被丢在一个汽车的小货仓里面,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猛地害怕起来,双手双脚被捆住了不能动,程渝是要将她卖了吗?杀人灭口??
他是自己动手还是把她交给别人了??
女孩儿唔唔叫起来,害怕还因为她眼睛被蒙住了,手够不到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车速突然放缓了。
一只手探过来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拿过一个冰袋给她放在了脑后,顺了一下她被压疼了的几根头发。
另一只手撕开她嘴上的胶布,一道嗓音低低传来:“不怕。我在这儿。”
不怕什么?
不就因为他在所以害怕吗??
女孩儿剧烈喘息着,很意外听见程渝的声音之后所有的躁动和害怕一下子都没了,她不怕死,但害怕自己死都不得其所,如果是在和程渝抗争过程中死掉的,那也算可以,她仰面躺下去,感受了一下温度和方向。
车里开着空调,是在往热的地方走,可郦水市已经够偏南方了,这个季节还有哪里会热??
是了。
云川。
偏西南的一个省,很多犯罪的孕育之所,深山老林,地形复杂,看电视剧的时候都能看到很多毒枭和军火贩在那些地方出没,很不错啊,即便要死也经历一场惊心动魄,林夭夭之前的人生可没这种待遇。
一个吸管突然递了过来,托着她的头让她喝。
女孩儿冷淡扭头:“什么?”
“水。”
“没放药?”
“放了。春药。”
“………………”
林夭夭懒得和程渝争执,她渴了,该是昏了一夜加半天,因为她也饿的受不了,喝完水她一双长腿磨蹭着,裙子底下全是灰,程渝看一眼她一双秋天还露出来的美腿,眼眶微微有些热,低低地道:“想上厕所吗?等会会到一个服务区,带你去上一下。”
“你们还走正经的服务区吗?不怕被查?”女孩儿被蒙着眼,靠声音辨别程渝的方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皱眉说,“把你的眼从我腿上挪开。”
“………………”
程渝没有忍住低低笑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手指划过她的脸,低柔道:“敢给所有人看,不敢给我看吗?”
她躲开他的手指,半晌说:“是啊。谁都可以。你不行。”
车里沉默下来。

车上除了他们应该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因为林夭夭听见他们说话了,他们所说的服务区也不是真的服务区,只是个小破加油站,荒郊野外。
女孩儿被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往外走,程渝一直揽着她肩膀,林夭夭扭动了一下,说:“要不你牵着我走?”
“你都不怕死了,昨天一直要死要活的,还想送我下地狱,现在还怕被我碰?”程渝不理会她,踢开脚边的石头,带她去了一处很高的植物丛里面。
女孩儿继续挣扎,“解开眼罩,我可不想你脱我裙子替我上厕所。”
这里,太安静了,风都没声音。
和程渝单独相处,她也害怕。
程渝将植物踩平,过去将林夭夭脑袋上面的那个东西解开,挺复杂的,她就算没被捆着手也难弄开,女孩儿头发蓬乱地甩了甩头,看向眼前的男人,竟然是一身迷彩服,军鞋,凌乱的发型让他看起来更帅,像个军人似的,林夭夭盯着那张脸,愣了愣。
程渝点燃了一根烟,眯眼看着她:“怎么,看着我才尿的出来?”
“……”不知被触动了哪根神经,女孩儿心脏突然被一只大手收紧,眼眶红了,委屈的突然想哭,她低下头,努力平复着情绪,说,“你转过去,反正我也跑不了。”
程渝顿了顿,看了她好大一会儿,出去了。
女孩儿将短裙七七八八地弄起来,看了看天空,再扒下植物来看了看,再一次确定了自己在往云川的方向走,这么多年程渝难道就生活在云川吗??
果然是手上沾血的大哥,哪怕死掉的人是她的父母,对他程渝来说又算什么??
如果有机会给她亲手杀了程渝,她会动手吗?

四人一路开车到了晚上,那人开车技术太好,加上改装过的越野轮子,一下午开了足足五百多公里,路上只吃了几个面包,方便了两次,等看到几个地标的时候林夭夭确定他们已经到了云川境内了。
程渝途中离开了一下,交代那个女的照顾一下
林夭夭,女人点点头走过来,然后在后排一直死死盯着林夭夭看。
林夭夭看她一眼,说:“这是去哪儿啊?程渝这几年一直在云川吗?你是他小弟?”
女人在用小刀削一种乐器,说实话她脸长得还不错,闻言看一眼林夭夭,突然开了口说:“那你又是谁呢??”
“??”
女孩儿懵了,问:“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啊。”
女人道:“我只是接到消息说昨天要去接个人回我们镇子上,为什么接你?因为程先生喜欢你?那我姐姐怎么办??程渝总不可能和我姐姐结婚了还身边留个你吧?”
??什么和什么?
女孩儿更懵逼了,一时压根没头脑,而且这女人的姐姐又是谁?程渝这几年找的相好的?
之前记得他说过一次林夭夭,我爱你。
爱个屁。
呵。
犯罪分子的爱就是让你家破人亡。
搞他妈的笑。
程渝回来后发现林夭夭就闭着眼睛睡觉了,他和她说句话她都冷冷的懒得应,程渝问那女人发生什么了,女人耸耸肩说:“没什么,问她是不是小三。”

072 (暧昧)五年了他的小姑娘熟透了没有
程渝:“………………”
他现在,很头疼。
他过去摘下了林夭夭脸上的一块毛巾,看着她仍旧紧闭的双眼,轻声道:“布达的脑子有点问题,智力水平不大够,她说的话你不用放心上,当然也不用当真。你不是想找到我吗?可我待在你待的地方很危险,只好带你来我的地方,夭夭,夭夭?”
女孩儿突然起身,被捆缚着双手她显得很纤瘦,冷冷看着程渝说:“叫这么亲密干什么?对,你说的没错程渝,我就是想找你,找到你想做什么你也看到了,我恨不得你死,所以你我在一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你最好好好的看着我,受不了了最好先杀人灭口,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她和他说了这么多句话。
在此之前程渝都只能偶尔透过直播看她说几句。
他心里突然很安定。
“好啊。”
程渝淡淡开口,笑着看她说了一句,“好好看着我,等着我死。”
夭夭,愿一切如你所愿。

镇子到了。
什么狗屁镇子。
林夭夭下来的时候感慨了一下,那个布达果然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这里简直就是一片荒地,在偌大的农田中间构架起了一片生活区,建筑类似于热带雨林的居民样式,有着倾斜的三角顶棚,人们的生活状态很贫瘠,小孩子们身上的衣物都不大干净充实。
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都已经被解除了,这时候踩着短靴,短裙毛衣走入这一片土地,显得很格格不入。
一辆越野车从歪歪扭扭的土路上过来接他们,一个眸子晶亮的女人跳下来,第一眼看了眼林夭夭,上下打量了一下后眼神异常嫌弃,转头对程渝说:“程哥,回来了。”
“野子,一路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另一个同行的男人被叫住了,拿下嘴里的烟说,“没麻烦,能有什么麻烦啊,有程哥在。”
女人脸色微微尴尬,看向程渝说:“程哥这位是?”
程渝却丝毫没有给她介绍的打算,解开林夭夭绳子之后就抱起了她,说:“天色晚了你们先回去吧,车我自己开回去。”
女人一愣,看向林夭夭:“这人要是不听话跑了怎么办?”
程渝不理她,看了一眼副驾上的林夭夭说:“没事,过几天她就听话了。”
越野车很快走了。
这一段土路坐车都这么颠簸,别提走路了,林夭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的确不合适,而且这里夜间巨冷,她抱紧了双肩,觉得又饿又累又难受,冷风一吹好像突然就高烧病了。
到了地方程渝要接她下来,她拒绝了,自己跳下来,脚一软差点晕了。
五年来自己都没这么脆弱过,生病最多感冒,一周也就好了,就像个铁打的人,如今找到了程渝,就好像一直以来自己心里坚持的东西塌掉了,她的身体告诉她好似终于可以歇一歇,所以就放心的病了。
程渝拿了东西,扯过她细弱的手腕来,抱起她,制止住了她的挣扎:“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夜里就算我弄死你也没人知道,你确定要反抗我??”
“……”
女孩儿在他怀里晃晃悠悠地被抱着走,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额,哑声说:“程渝,说好了,要死你就给我一刀,别羞辱我,你要敢羞辱我的话,我……”
“羞辱指什么?肏你吗?”

“…………”没法聊了。
这种事说出来,第一是害羞,第二就是罪恶感了,铺天盖地的感觉袭来女孩儿差点儿窒息,半晌睁开眼说:“你可以试试。”
程渝暂时不会试试。
五年前的事他已经知道了,所以也知道这会是她多大的心理阴影,他不会那么不知好歹。
进了房间之后给林夭夭放了水,程渝跟她说了好几句话她都没听,最后一个东西吸引了林夭夭的注意。
手机。
她从被敲晕了就没看到过她手机,此刻手机在她手边。
她愣了一下抓过那东西来,发现卡果然被抠掉了,可是,附近明显有wifi。
女孩儿敲了敲手机,说:“你给我连一下。”
程渝正脱上衣,闻言愣住了,走过去,上衣敞怀,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背心,他摸了摸她头发道:“林夭夭,我看起来像个傻逼吗?”
女孩儿仍旧坚持,“连一下。”
见他不动她解释,“现代人离不开手机,这是人的第三只手,不然你给我这个玩什么?连连看?”
她一双水眸清澈透明,因为生病的缘故脸色苍白可是颧骨附近微红,字字有理有据的据理力争着。
程渝都气笑了。
“我是通缉犯,这不是你说的?”
“你那么牛逼能从警局里绑人,你应该也不会害怕我用wifi。”
“那你害不害怕被我上??”
程渝眼神突然变了,一把将她从床上
拎起翻过来,双臂撑开在她两侧,一只手握住了她抓手机的手指,叠起来和她五指相扣,从警局看到她真实的第一眼他就想这么做了,五年了,他的小姑娘熟透了没有?

呼吸。
收紧。
这男人的力量如记忆中一般强大,甚至比那时候更具爆发力,女孩儿愣了一下就天旋地转的到了他身下,想动弹一下却只有胸部可以弱弱的起伏,她只有手指和嘴唇能动,手指一动,感觉到了掌心里他炙热的温度,底下,有什么东西疯狂地硬挺了起来。
女孩儿神色苍白,微微慌乱,喘息不均:“放开我。”
“你不知道这句话会滋长男人的性虐本能?”他低低说了一句,五指轻柔摩挲她的手,嫰,那感觉一如既往,可林夭夭到底是变得不一样了,五官肆意地释放着魅力,眼角似乎都稍微长开了一些,瞳孔更黑更大,嘴唇饱满且勾人,尤其是胸部,不知道穿了聚拢的内衣还是什么,起起伏伏让他无法忽视。
“放开我。”
女孩儿还是那句话,只是身体开始发抖了起来,她额头上渗出了汗,一动不动的感觉让她怕到了极致,逐渐浑身如筛糠一样。
程渝立刻放开了她,一把拉她起来。
女孩儿头发蓬乱地喘息着,一会儿恢复了神智,愣愣看着眼前的男人。
程渝原本只是盯着她,怕她因为心里刺激有什么不好的反应,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突然捞住她的后脑,亲了上去。

073 (微h)程渝低哑道跟谁学会解男人皮带的
柔软的两片唇因为害怕而微微张开着,他亲上去的瞬间她下意识的就迎接了,一切像梦一样。
男人有力的臂膀捞住怀里的女孩儿,先是舔吻那两片唇,接着亲吻进去,含住那微凉的舌尖或轻或重地嘬着,等她气息微微喘起来了,再整个含住,大力地吸吮,亲的啧啧有声。
她的手下意识攀上他的肩膀,像溺水的人攀住了一块浮木,程渝手探进去了她毛衣里面,里面是件解不开的运动内衣,果然。
他的手触摸过她的脖子,肩膀,腋下,小腹,手腕。
像片云朵。
她很乖。
这么多年过去,没做过伤害她自己的事。
很好。
夭夭,我终于可以放心那么一点点。

不知道这个吻什么时候结束了,林夭夭察觉到自己被程渝抱着温柔亲吻的时候整个愣了一下,推了他一把没推开,程渝感觉到了,近距离睁开眼,舔走她错愕之中淌下的津液,看了看她,起身进去洗澡。
女孩儿愣愣坐在床边,捂住脸,她刚刚像是傻逼了,神游太空,现在才回神。
程渝的手抚摸她身体的感觉还清晰存在着,女孩儿只觉得头皮麻的要炸开,她推门出去,吹着外面的冷风,试着让自己忘掉刚刚那一幕。
程渝出来时屋里没人,心脏收紧了下,出门一看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楼下晃荡,摸摸打水的井,用石头刻出来的桌上地图,还在田埂边上摘了一株植物。
那植物有些刺手,女孩儿愣怔了一下,掰开那从没见过的花苞,往里看。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
掌心滚烫,程渝扯了那东西丢入田埂,将她拉入怀,微微沉着脸给她裹了一件衣服。
“这是什么?我没见过。”女孩儿错愕问了一句,问完觉得这话有点完蛋,她怎么像个心虚逃跑的犯人似的。
“罂粟。别碰。”
“……???什么?!”林夭夭完全以为自己听错了,脚下一个踉跄扑入他怀中,眼睛瞪大看着那黑夜下漫山遍野的东西,罂粟?!
程渝索性又抱起她走,看了一下她的尺码跟五年前差不太多,想着明天就带她去镇上采买衣服。
“程渝你碰毒?”良久,女孩儿才问出这句话,说出来时她脸色都变了,她从小接受良好教育,黄赌毒这种原则问题他都能碰,那这个人绝对就从心里烂透了。
“碰毒这里会有这么穷?”程渝压根不解释,放下她,去重新洗了一下浴室后走出来说,“毒除了能产生利益之外,还有别的作用,想活得久一些,这些你最好都别知道。”
“……”女孩儿错愕着愣住了,半晌蹦出一句,“那我爸妈是知道了什么才被害得那么惨?”
“………………”
气氛瞬间僵硬下来。
程渝神色浮现了一些不对,半晌,揉了揉她头发眼神温柔了些哑声说:“去洗澡,洗澡出来再问我。浴缸水烫小心点,泡够20分钟。”
她的风寒需要这样才能真正驱散。
行。
反正不急于一天两天。

林夭夭泡的快睡着了才出来,却清楚记得程渝说过她可以继续问的,这个地方她宁愿称之为部落之类,因为人烟稀疏,隔了大约三四百米才看得到同样的阁楼和灯光,而且都以程渝的房子为中心。他如今看起来没像在郦水的警局那么嚣张到只手遮天,就像个占山为王的土老大。
出来时程渝在床上看书。
他左手拿着一本书,封面是一个针管,语言压根看不懂哪一国的,跟泰语有些像。
他手腕一侧到手腕内部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疤痕,竖着,殷红泛紫。
女孩儿冷着脸裹着浴袍抱肩看了他一会儿,唇瓣轻启:“你不会让我和你睡一张床?”
程渝慢慢放下书看她,“不可以?”
“你还真没有半点罪犯的自觉。”
“我没有。”
“五年前你就该知道我三观跟你们不一样,现在还试探什么?”顿了顿,程渝放下了书说道,拍拍旁边的位置,“你自己过来,或者我抱你。”
林夭夭实在累得头疼,太阳穴里那根筋跳得难受,索性真的爬上去,程渝一把拥住她,姿势甚至算得上温柔,这一刻他感觉有点异样,下半身的确是瞬间就有感觉,撑的快把衣服都撑起来,他愣了一下,命令自己转移注意力到别处。
女孩儿大胆地摸了摸他那块疤痕,像裹着一个虫卵似的,很奇怪地问:“这什么?你自杀过?几年前的时候明明没有。”
程渝嗓音瞬间不对劲了,半晌才说,“林夭夭,别碰我。”
女孩儿窝在他胸膛前,一双美眸宛若沾了露水似的,眨巴两下,问:“程渝你不会是在用你自己仅有的道德在克制你自己别碰我吧?你的三观竟然还有这么良心的一面???……难得。”
男人闻言舔了舔唇,一下冷笑起来。
“只要不进去其实都不算碰你,所以我其实有的是办法给我自己整舒服了,夭夭,乖宝,你记住,我对你的耐心真的不多,别挑战我。”
“就挑战你又怎么样?”
程渝他有一点忘记了,林夭夭,早就不是五年前的林夭夭了。
五年前她有未来。
现在她只有一副死都不怕的躯壳。

柔软无骨的小手带着热气,因为浴袍很厚所以带着洗澡时的潮湿,钻入蚕丝被往下而去,女孩儿的发顶毛茸茸地露在程渝眼前,他呼吸慢慢收紧,感觉女孩儿脱骨般的小手摸到了他的皮带。
“啪嗒”一声解开之后,她拉下拉链,往下无知地摸去。
程渝舒服地仰头喘息,低哑道,“……跟谁学会解男人皮带的?”
“男朋友。”
他猛地睁开了眼。

074 嘘夭夭我的小姑娘感受我老公想死你了
一只手顺势扣住了她的手。
林夭夭抬起澄澈见底的眸朝他眨了眨,说:“程渝你不会真以为在你之后我会为了你而守身如玉?你说的对,这事儿本身其实没那么可怕,甚至是种享受,所以我……”
男人的手突然粗暴抬起她的下颚,啃噬住了她的唇,程渝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去,拿出了她已经钻入自己内裤里的手,强势按在她头侧,恶狼似的将她的舌全然吞进去,深吻直抵喉咙。
女孩儿一下被呛住了,完全来不及呼吸,程渝的舌堵满了她的嘴,她被迫含吻住他,一动不能动,感觉双膝一下被分开,男人健硕的身体一下侵入了她所有的感官,他硬生生挑逗着她的舌,抵着她的上颚诱使她抬头,女孩儿咳嗽出声,下一瞬她的唇被放开,男人侵吻上了她的脖子,恶狠狠的,像要吃了她似的。
疼。
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疯了。
他疯了吧。
女孩儿细细筛糠似的抖动起来,疯了似的攥紧了拳头,半刻之后实在忍不住低吟出声,破开唇求饶:“疼……程渝,好疼……你是个疯子……放开我……”
疼得她哭出声来了。
程渝本就是故意的,一下下啃噬着她的皮肤,不再怜惜,一下扯开她的浴袍,张嘴含住了那上面瑟瑟发抖的一颗小红莓,用夸张的声响吞咽着,舔吻着,色情无比。
“嗯……啊……程渝……混蛋,混……啊!”女孩儿气得脸都红了,张嘴就骂,却被挑逗的更厉害,红梅顶端被咬了一下疼的她发颤,接着他却温柔下来,舌尖在那一处来回打圈。
这样却更磨人了。
久久没人造访过的小小嫩乳被男人的唇舌蹂躏着,一直吸吮到整个乳晕周围都是红的,温度都滚烫起来,大小都和旁边那只不一样了,女孩儿被久违的快感击中,想夹腿也夹不住,气得小声哭起来了。
程渝这下才找回一点男人的尊严,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薄唇抵住她的皮肤暗骂了一句什么话,抬起头凝视着她,冷笑一下说:“说话小心一点林夭夭,否则会被肏死的。”

衣服已经解开了就没打算给她穿回去,程渝心里的不舒服被触犯了,后果很严重,她的手被压在床里面都变形了,他也不放开她,腾出一只手下去慢条斯理扯开两人之间间隔的浴袍,然后扯出皮带脱下自己的裤子。
想干什么?
真要来?
女孩儿气得眼眶发红,一脚就踹过去,程渝一把抓住她脚踝,大力握住,按着她柔软的脚心磨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那上面紫黑色的纹路清晰可见,血管青筋突突的跳,她的脚触感敏锐,已经感觉到了,吸口气要撤回来,他却捏得她很疼,压根撤不回。
这叫什么?
脚交??
“松开!!”女孩儿气哭了,红着眼狠狠瞪他。
程渝倒是听话,松开了她,却是将她的那只小脚放在掌心里揉了一下放在自己身侧,他精壮的腰肢带着胯部一起跪坐在了她的小屁股底下,林夭夭的衣服都洗了,浴袍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穿的,此刻鲜嫩的双腿被分开之后那私密的地方就完全暴露在了程渝的眼皮子底下,他一直没敢看,这下视线冷淡下移之后看到了,那里,美得一如既往。
“滚……”女孩儿心底的羞耻感被唤起来,哭着摇头骂了一句,另一只手去抓他的头发。
程渝稍微挺直身子她就抓不到了,他舔了一下拇指,过去按在那紧紧闭着的小穴缝儿上,女孩儿仰头,柔嫩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拇指,浑身发着抖,嘶哑啜泣道:“不要……”
她拒绝。
程渝眼眶微红,口干舌燥的,他没理会她的拒绝,反而抓握住了她自己的那几根手指,不让她乱动,捏住了那几个可爱的手指头,先是按在了她自己的阴蒂上,女孩儿好听的呻吟起来,啜泣中透着无限的羞耻,委屈又痛苦,可程渝听得太上瘾了。
好想肏她。
肏死她好了。
他眸光深邃,专心捏着她的几根手指欺负她被拨开的那个小阴蒂,小小的花核从红肿胀大变得敏感颤抖,一碰就冒水儿,他捏住了她已经虚软发抖的几根手指不顾她反抗插入了她自己的小花穴中。
“唔……”自己插自己的羞耻感瞬间放大了一百倍,女孩儿浑身被薄汗浸透了,她想杀了程渝,随便什么方式她现在就要杀了他!!
男人眼神微微深邃迷离,叹息一声,看着她低哑道:“不爽是不是?不如老公的手来得爽,夭夭,马上给你啊。”
女孩儿的手被松开了,她手指还在发抖,撤回来刚刚咬住自己手背遏制那脱口而出的呻吟,突然一根粗长的东西就破开紧涩的小穴插到了她的深处。
程渝手指沾满了她的花液,抹了抹两片大小阴唇,中指抵住那瑟瑟发抖的小缝儿一捅到底,指根抵住了她的穴。
“嗯……程……”女孩儿咬着自己的手腕,双眼哭的通红摇头喊叫。
男人俯身下去,温柔地亲吻着
她的手掌心,舔吻她脖子和侧脸上的汗,底下手指慢慢抽出来,插进去,逐渐再添加成三根手指,拇指时不时按揉着那脆弱的花核,她的小屁股被压得死死的一点也挣脱不开,双腿被迫大张着分开在两侧,只能被动接受着他给自己的狂烈感觉。
“嗯……啊……”女孩儿手攀住他的肩膀,在他给予的狂风骤雨里沉浮,一点都无法挣扎,甩着头都无法唤起他的半点怜惜,骂或者喊都不能让他停下来,这一刻,程渝就是她的神。
让她生则生。
让她死便死。
“嘘……嘘……夭夭……我的小姑娘……感受我……老公想死你了……”程渝探身过去亲她的眼睛,亲她的唇,含住了她的耳朵大力的嘬着,底下的三根手指温柔的来回抽插,刺激着他记忆中所熟悉的所有敏感点,穴口撑开的时候要最粗,探进去时用中指顶住上面的敏感点勾划着,三浅一深地插她,拇指揉着那小小的阴蒂,时不时拨开嫩肉磨蹭那羞涩的小白点。
感觉她嗓音快叫哑了,底下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夹得他手都开始疼的时候,程渝叹口气,舌头钻入了她的小耳朵,加快速度用手狂烈地插她,拇指抵在阴蒂上死命的磨,不出十秒,底下的女孩儿攀着他的肩失控地抽搐了起来,浑身湿透着陷入了狂野的高潮里面。
花瓣水淋淋的哆嗦着。
水儿还在一阵阵的喷。
程渝摸了一手的湿黏,大鸡巴涨得难受死了,快炸了,他狠狠吻住女孩儿唇,堵得她无法呼吸,只能乖乖任凭他渡一些空气给她,她小手无意识地搂紧他的腰,渴求似的回吻他。

075 想杀了我吗?等你有那个本事以后现在别逼我真肏你
程渝呼吸迷乱起来,抓起她一直被自己按着的,按到发麻的那只小手,迅速探下去,握住了自己,几分钟之内快速地将自己给撸射了。
一阵眩晕。
程渝自从回国之后就很少有这种完全失去戒备的时刻,野兽最容易被攻击时候就是性交的时候,意味着全然放下一切防御,迎接一个人进入自己的生命。
快感从头皮炸开来,一直窜遍脊背,凝结在鸡巴上爽的完全不知所以,他的浊液很浓很稠,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亲吻了一下女孩儿微微汗湿的下巴,低哑地温柔道:“宝宝,我来换床单。”

别说床单一塌糊涂,底下的垫子都湿透了些,好歹换了以后感觉不到了,林夭夭清醒过来之后眼眶通红,手哆嗦着拿着纸巾,擦拭自己的双腿之间,腿特别酸站不住,还是程渝将她抱上床的。
就说了一句男朋友就变这样。
变态。
有病。
见女孩儿眼中含着强烈的恨,程渝换好了床单之后用热毛巾给她擦拭下体,见她拒绝,冷笑一下抬起她的下巴:“恨我?想杀了我吗?等你有那个本事以后,现在,别逼我真肏你。”
林夭夭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看着他,眼泪又不争气的涌出来,程渝却毫无怜惜,将她抱起来又上了床,裹好被子,两个人就这么裸身抱着,自然是不舒服的,因为互相撸又不解渴,哪怕大战三百回合也不知到底能不能解渴。
“你到底想做什么?”
程渝给她喂了口水,抱她睡觉,睡之前亲了亲她的嘴唇,低哑道:“我不介意你这么多年怎么胡搞乱搞,随你的便,可别告诉我,林夭夭,否则我怕会肏到你终身失禁,如果那些是真的,那是我给了别人机会,我的错,可以后你就别想了,否则一不小心就被肏死了,你能明白。”
女孩儿冷笑一声,抬起头看他:“男人再强大也不过是会撒尿的狗。”
程渝也笑,咬住她下唇。
“是啊。”
“我的小母狗。”
他的大掌按在她的小屁股上,一点点缓解着她今天坐了一天车的疲累,偶尔往股间探去,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是啊,在程渝面前她一向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他别发疯,这一晚林夭夭睡得出奇的香,似乎沉的没有明天都可以,而程渝不太好。
他没当过柳下惠,这算第一回,抱着想肏的女人自己撸一夜委实不太好受。

次日醒来时,林夭夭终于看清了这个部落的全貌,和她想象中差不多,漫山遍野的罂粟花,远处是层层叠叠的山,一眼看过去都看不到繁华的乡镇,四周人来人往说着她听不怎么懂的语言,看上去穷苦又朴素。
像电影里她看到的那些毒枭的蜗居地点一模一样。
见她又穿着裙子出去,程渝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几个人走上来,为首的是昨晚来接他们的那个女人。女人的神色高挑又傲气,一身紧身的装扮腰间绑着一个外套,酷飒非常,看林夭夭的眼神却不屑又挑衅。
程渝嘱咐一些什么之后女人点头,走到林夭夭面前伸手说,“我叫布兰,带你去逛街。”
女孩儿慵懒歪着头靠在栏杆上,任凭风吹着头发,眯眼看远处的风景,压根没理她。
布兰:“……”
一张脸都黑了,她看向程渝。
程渝顿了顿,而后说:“不想和她出去?好,我和你一起去。”
布兰:“?”
有病??
帮买个女人的衣服,让程渝冒险去一趟集市?布兰马上拦住了,拧眉对林夭夭道:“你是不知道程哥身份敏感?让他陪你去集市你多大的脸?不就是个暖床的??”
这说法有点意思。
女孩儿手往上梳了一下头发,而后眯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在程渝开口之前纤细的手指指了指他俩说:“昨天那个布达说的姐姐就是她?你这几年一直在一起的相好的??”
布兰:“………………”
她没说话,可是她脸红了。
程渝的神色闻言却不是很好,半晌去穿了外套出来,叫楼下的林野把车的油加满,顿了顿走过去和布兰说:“暖床那种词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见,以后她怎样你不用管,我自己来。”
布兰试着试探他的口风:“这人就是警方为了引你出来给你布下的诱饵?其实很简单,程渝,杀了就是了。”
程渝直接给气笑了。
他挽了挽袖子说了一句:“不如你先杀了我?”

布兰被程渝顶了一句心里很不舒服,虽然她和程渝相处不多可明白这人的绅士,她憋得慌,冷冷走到了楼下看向林野,踢了一脚他屁股,说:“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脸,那女人的确好看,不过一般她要是被玷污了你们男的就不喜欢了,你们就喜欢自己独占,汉语讲,红颜都是祸水,我给你个机会干她两回,保证程渝从此就不会要她了,咱们要避开警方干那些事要顺畅很多。”
她觉得自己说的很在理。
真的,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自己事儿做的好好的凭什么突然带一个这么危险的林夭夭回来?
林野放下手里的烟,扫扫屁股上的灰,眯眼冷声说:“可我还没活够。”
布兰脸憋红,激将他:“之前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连这点事都不愿替我做?”
林野笑出声来,叼着烟说:“就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得留着命喜欢,否则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你明白?”
布兰呆住了,不能回神。
半晌她苍白着脸冷笑了一下,转过身低喃着走开说:“是啊,连你个傻逼都知道命只有一条,程渝现在却为了给那死女人买个衣服都亲自去集市,他这几年是在那地方呆的脑子坏了吗……”

程渝没做任何的伪装,开车带林夭夭来到了镇子上的集市边缘,她彩虹色的毛衣挂在身上,腰上绑着一件程渝的外套挡着腿。
听方言林夭夭觉得自己是来到了一处少数民族自治区,她不可能听得懂民族语言,随手挑了一些不那么难看的衣服和日用品回去,有点气馁,可好歹看到程渝还是用人民币交易,好歹给了她一种还在国内的感觉。
程渝买完东西,搂住她,一手放在她腰上,另一只手给她指着远处的山峦:“信号站是那个方向,越往那儿走信号越强,最近的警务站在五公里以外的地方,翻山能到,四周我都布了警戒线你都不知道在哪儿,也许刚迈出几步就会被我的人逮回来,宝宝,你明白我和你说话的意思吗?”

076 你刚刚说什么?这几年我跑哪里去了?听起来像个小怨妇呢
“………………”
背后男人实在太高大,她以前没记得他这么高,她穿着靴子都觉得后脑只抵住了他胸膛,女孩儿抿了抿苍白的唇,抠他的手,他大掌太用力了,压根掰不动,她一转头唇却就贴上了男人的脸。
气息交融。
林夭夭眯眼:“你能把我绑在这儿一辈子吗?那个女人怎么办?她看上去很喜欢你。”
“楼下几条狗也都喜欢我,晚上我难道让狗陪我睡?”
他的话冷冰冰,却撩人,女孩儿听完心浮气躁。
清晨的乡镇太冷,程渝仍旧霸道地将她抱上了车,林夭夭坐下后叹息一声,看向他:“你总得让我知道一些事,我好知道在这儿该怎么生存下去,怎么才能不招惹到你和你身边的人,我说想死也只是说说而已,能好好活着谁不想活呢,程渝。”
“我想清楚过,我爸妈的事绝对不是你亲手做的,顶多是和你有关系,你和我说是谁,我报仇了绝对记得你的好处,不会找你的麻烦的。”
女孩儿纤弱白皙的手指无措地把玩着车上的一个流苏装饰,口吻却流畅且自然。
程渝手放在方向盘上,僵住。
片刻他淡淡笑了一笑,开车:“你一个人能做什么?你也得靠帮着你那男朋友抓我,来换取警方给你的警力,可夭夭,他们不会为你复仇的,他们只为了正义,而正义有时可能根本都没站在你这边。”
林夭夭冷笑起来。
手放开了流苏。
“行吧。”
“话早这么说清楚说开也就好了,我知道,指望警方这点我是有些蠢,可更蠢的做法是指望你不是吗?他们不会全力帮我你就会了吗?你要是肯帮我……这些年你又死哪里去了?!”
程渝没说话,许久淡淡地说:“嗯。仔细想想,就算我帮了你,甚至替你手刃了仇人,林夭夭……你最后就能心无芥蒂地和我在一起了?不会,午夜梦回你都还是会怪我怨我,也顺便怨你自己,所以,我又何必帮你?我只要自己活得好好的,保证后半辈子能肏到你也就可以了。”
林夭夭气得脸色发白。
她没见过犯了错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真的,没有对错观,也没有三观。
她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到了。
程渝将她抱下来,凝眸近距离看着她低柔一笑,说:“而且你刚刚说什么?这几年我跑哪里去了?听起来像个小怨妇呢,你这几年真的想过我,指望过我吗?如果真是这样,宝宝,老公还挺有成就感的。”
林夭夭冷淡推开他,气得一股气往喉咙口顶,强烈吸气才能忍下去,道:“滚!”
程渝才不会滚,他从见到她后就没听见她抱怨一句,哪怕骂他一句,和他哭一哭都挺好的,可是都没有,林夭夭仿佛变成了一个冷漠的机器一样,没有情感,没有情绪,也没有软弱,她只知道要找到仇人,要复仇,要他死,而至于达成目的之后会怎么样,她不说,他却看出来了。
林夭夭求死心切。
他却不会那么轻易让她死的。
宝宝,你要好好地活着。

夜里部落有客人来访。
林夭夭被叫去吃饭,她蓬乱着一头长发,皱眉将新买了洗的衣服用吹风机吹干了,套上普通的卫衣和牛仔裤,下了阁楼楼梯被程渝拽去他车上。
车行驶了三四公里,外面一处三层的高楼亮着灯映入了眼帘,林夭夭托着腮,抬起清亮的水眸不动声色地打量,下车后她猛地愣住了,里面一个裹着围巾的民族风打扮的男人正哈着气喝啤酒,看到她之后那人也一愣,随即看向他身边的男人,眼眶略微红了点,又猛地笑了。
“妹妹,好久不见。”仇瑛笑着和她打招呼,这身打扮像个逃荒的。
林夭夭只愣了一下,压根没理会他,像个宠物似的被程渝带进去了。
他们一群人好像在吃日料似的,每个人面前一个小桌子,随后很多人都来了,除了仇瑛之外她谁都不认识。有好几个人外国人,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说的都是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什么基因,工程,而且用的是英语,她当初英语有些烂,六级都是堪堪过,这些人说专业词汇的时候她最多也就能听懂个语法。
该死。
布兰布达和林野随后也过来了,但她们明显只是和老板娘很熟,一路要菜招呼着客人,别的他们什么也不参与。
林夭夭好像明白了,眼前这些嘴里讲着英文的人才是知道程渝真正身份的人。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走过来,拿过程渝的手腕看了看,那个紫红色虫卵似的疤痕更深了,他抬起头问程渝:“上次手术之后这里受影响吗?筋骨疼不疼,受力之类的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程渝道。
那人叹息了一声:“那里的植入科技发展的真是高端啊,怪不得什么心脏植入脑植入基因植入都可以做,一般人要有这样的技术也会想着怎么发财,毕竟是基因革命有划时代意义还能带来巨大
财富,跟现在很多赚钱的项目没什么可比性。”
程渝却看着那道疤痕冷笑了一下,攥了攥手,没说什么,喝了杯酒。
旁边的女孩儿尽量减少存在感,却还是有人注意到她了,一个一身黑的男人指了指她说:“我在省厅那边见过她的,挺危险,好像警方这么多年就是靠她在找你,改动她的身份信息也是为了引你出来,你怎么能让她来这种地方?”
他这话一出,很多人眼神齐刷刷的戒备地过来了。
仇瑛忙笑着打岔说:“夭夭她不是外人。妹妹之前家里因为老程出事了,老程他也是……”
“你们要是在做什么违法的事的话最好早点停。”
程渝身边的女孩儿却突然开了口,说,清澈的眸子低下去,放下了自己手边的那杯清酒,手放膝盖上,和他们说,“我男朋友是警察,我也是正经的合法公民,如果被我知道了你们在做什么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把你们抓起来的。我爸妈不是出事了,是死了,懂吗?所以我死也不会放过跟他们有关的人。死也不会。”

077 你说程渝那么久以后回来?他去哪儿回来了
女孩儿的话轻飘飘带着淡淡的凉薄说出来,周围人都愣了一愣,片刻,那一身黑衣服的男人叼着牙签略同情地看了眼程渝,没再说话,那个戴眼镜的医生同情看了看林夭夭,朝她寡淡的一笑,也坐回去了。
程渝眼睫微垂,并没有置喙她的话,淡淡将酒杯放在桌边上敲了敲,几个人举起了杯子来,沉默地碰了一杯。
林夭夭并不介意自己这番举动是不是以卵击石,反正她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他们怎么看她也无所谓,她凝眸一个个记住眼前的人的面孔,转头对布达说:“我想去上厕所。”
不远处的布兰看见了,插着腰冷淡看着自己妹妹,挑挑眉,点头。
布达带着林夭夭一起去了。
林夭夭自然不是真想去上厕所,刚刚她看到仇瑛一个人出去了,她是去找他的。

布达的脑子不好其实并不太容易看出来,她不说话的时候就像只是个腼腆的漂亮姑娘。
女孩儿看了看她,一会儿问道:“布达,你姐知道程渝的很多事吗?她和程渝关系很亲密是不是?”
布达一笑,得意道:“是啊我姐姐好多年前就认识程大哥了,程大哥隔那么久回来以后又来找我姐姐,他一定喜欢我姐姐,他们以后会结婚,会生好多个小孩,我姐告诉我的。”
“…………”
林夭夭有些愣,没想到会是这样,不过——“你说程渝那么久以后回来?他去哪儿回来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布达挠头:“好几个月前……”
厕所门突然开了。
仇瑛出来看着林夭夭,过去洗了手,笑着回头,接上布达的话,说:“应该是好几个月前,老程也和我这么说过。布达你想去厕所吗?”
“好啊。”布达笑着进去了。
女孩儿眉眼淡淡地看着仇瑛,仇瑛搓了搓手,点燃了一根烟笑着说:“妹妹特意来这儿,是来策反我的吗?”

林夭夭看着眼前这个国内数一数二的富二代,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直截了当地说:“仇瑛仇先生,我知道我人微言轻,不过你也该明白程渝做的绝不会是什么正经的勾当,你前程那么广阔何必和他混在一起自找危险呢,如果你能和警方合作的话,也许将来你和程渝来往这件事我能帮你说的上话。”
仇瑛笑,抽了一大口烟眯眼说:“可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妹妹,其实前几年你来找我的时候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不知该怎么回答你,因为我对老程其实,一无所知,可他跟我毫无恩怨,用一个配方让我赚的盆满钵满,别的也没任何地方对不住我,他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甚至没想过和我求助,我是有什么理由去背叛他呢,为了什么正义?”
“这五年不是只有你没程渝的消息,当时你见的那几个人,我们都没有,一个月前我才收到老程的信息,说他回来了,问我有没有兴趣来一趟云川,不来的话就删掉信息,当他没有发过。”
“我只和你说一点,我觉得他好像要做什么事,这事一定和他消失的五年有关,别的我真不了解。”
仇瑛咽下一口苦涩。
抬眸有些心疼地看着林夭夭,笑,说:“我也知道你和我不一样,你有自己想搞清楚的事,妹妹,你的命真惨,可我真的帮不了你什么,而且就我了解的来看,程渝真的很爱你,你知道美容行业有多暴利吗?能赚到多少人一辈子赚不到的钱,说不做就不做了……”
“妹妹你就不能……好好地活着,老程他一定会护着你的……不行吗?”
云川夜晚的冷风来袭。
眼前烟雾缭绕。
女孩儿撇散了脸前的烟雾,一张脸美得像画一样,轻声恍惚地说:“我爸年轻的时候也抽烟,有瘾的那种。后来他戒烟了,那是20多年前的事了,因为我出生了。”
“仇瑛,”她嗓音愈发轻了,像压着哽咽,略微发抖,“你戒过烟吗?”
你,戒过烟吗?
你该知道,那多难。
如果你不曾是一个人的心肝宝贝,你不会懂的。
许久,仇瑛眼眶有点红,没言语。
布达出来了,他走了。
女孩儿看着他的背影也没说话,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程渝既然不想让之前那些兄弟沾染上他做的事,那为什么几年后他突然找到了仇瑛呢?
仇瑛有什么?
……有钱。

078 被下药了打了镇定你碰我我也没力气反抗是吗
是。
仇家旗下最赚钱的产业市值如今破千亿,全国数一数二,无可媲美。
林夭夭回去之后一双眼看着对面那个黑衣服的,似乎反侦察能力很强,这点傅坚教过她,而且对警局那么熟悉应该是内部的人;那个戴眼镜的,应该是医生;而还有一个一直玩掌上平板的年轻人……黑客?而另外两个外国人嘴里的专业词汇像是计算机方面,不是科研的就是程序员。
我觉得他好像要做什么事,这事一定和他消失的五年有关。
女孩儿一杯清酒接着一杯清酒的喝,完全没意识到这酒30来度,因为透着一股果子的清甜所以尝不到后劲,她喝到手指都微微酸麻起来,有点难受,她以为自己在观察着别人,却没料到自己好像是被人给撂倒了。
程渝那边和那个医生一直在说话,留意到旁边影子微微晃动的时候歪过头,手一下扶住了她。
他抬手止住了那人的话,皱眉,低声喊,“夭夭?”
“夭夭?”
这酒虽然后劲足但不至于喝了这么难受,林夭夭此刻皱眉揉着额头,一双澄澈的水眸直勾勾盯着桌面,手指甲反复抠着桌子,脸蛋红扑扑,气息都有些喘不匀。
那医生推了推眼镜,片刻后说:“你的人确定在外面守着?菜里下什么了?”
身为一个医生的自觉让他觉得那酒或者菜有问题。
程渝拧眉,揽了女孩儿进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后面,那边,布兰冷淡叉腰站在门口,撞上程渝的眼神后,一时因为惧怕她挑了挑眉,片刻,又气定神闲地朝他瞪回去。
像在说。
——怎么,这不是他要的??
程渝的太阳穴,突突突突地跳起来了。

“不好意思,你们想留一晚就留一晚,不想留先出去,我有点事得先走了。”
他扶着怀里几乎站不住的娇躯,天知道他是用手搂着她的腰支撑着她,否则她已经滑倒在他鞋子上了。
一滩水的女孩儿脸蛋灼烧无比,这药是让人先脱了力,然后后劲才慢慢散发出来,他得在药效发作之前带她回去。
一身黑的男人穿外套,戴头套,盯着林夭夭看了看,突然咧嘴笑了笑,说:“悠着点儿。”
程渝听懂了他话里的内涵,突然不知道怎么就沉下了脸,说:“滚。”
男人丝毫不怕,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走了。
谁都看得到他对林夭夭有意思,布兰也看得出来,所以,下药??她是觉得林夭夭这种倔强的性格不可能主动从了他,所以给她下药??
她还一脸“不用谢我”的神情,布尼知道他妹妹这么坑吗??
程渝气得当下打了个电话让这个货把他两个妹妹都带走,抱起了怀里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儿上了车。
林野叼着烟追上来了,说:“程哥,程哥,对不住……我刚嘱咐过布兰别下药了,她都答应了,我一个没看见她就把药粉洒那女人杯子里去了,她要不喝酒的话也真没事……对不住……”
“除了药有别的吗?”程渝神色如山雨欲来,如果给他知道布兰动了粉,她活不成。
“没。”
“绝对没有,”林野摇头,张开双手说,“这里一丁点毒也不能碰,你交代过的。”
程渝一脚踩下了油门。
他就不该指望一直住在这里的野蛮原住民能有什么智慧,他们的品质最突出的那点不如说是愚蠢。
该死的。

程渝回国后没有一天像现在这么慌乱,哪怕是知道林夭夭父母去世的那一天,他心里满心的绝望,也没有这么乱,他唯一能安慰的是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五年,林夭夭都没去寻死,证明他的小姑娘挺过来了,可如果今晚之后她醒来知道两个人做了什么,后果他不敢想。
布兰下了多大的药量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药是给牲口配种用的,碰一点都难受到不行。
今晚有的折腾。
路上林夭夭一直蜷缩成一团在发抖,额头高烧似的那么烫,程渝抱她下车时叫了她两声没动静,他将她放上了床,拿了水给她,她仍旧埋着头一动不动。
“夭夭。”
“林夭夭,能听到我说话吗?还清醒吗?”
“你可以回答我。没关系,我是程渝。”
男人的嗓音的确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可,女孩儿更加抱紧了自己,她在最脆弱不堪的时候,最不能听的两个字就是程渝。
唇快被她自己咬破了。
程渝死死皱眉,放下水杯,他抱过她来:“别怕,等一下帮你催吐,带你去医院打个镇定针,然后可能会有点副作用,一两天的就好了,布兰我找人接走了你不会再看到她了,是我错了没看好底下人,他们才敢对你动手动脚的,都是我的错,夭夭,和我说话,好吗?”
女孩儿难受到了极致,胃里翻涌的感觉太难受了,她拧眉抬起脸,看向程渝,喘了好几下才说:“
我不吐……”
“我最怕呕吐……我能消化掉的……不催吐行不行……”
每个人都有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点,林夭夭的比较奇怪,不喜欢呕吐,这比让她挨一刀更难受。
程渝恍惚了一下,拥紧她,“好,打针行吗?”
“可以。”
程渝又打了电话叫人过来,女孩儿躺在他臂弯里,拧眉说:“打了镇定会没力气睡着吗?”
“……会没那么躁动。”
“……你碰我我也没力气反抗是吗?”
“…………”程渝无语了,半晌才说,“嗯。”

079 (暧昧微h)对着程渝发情
“………………”
一个说民族语的老医生很快来了,和程渝交谈着药物用量,女孩儿看着那针头就瑟缩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整个酸麻抽搐起来,突然很害怕,哑声道:“不打了不打了,走!!让他走!!”
程渝回头看了看那撒泼胡闹似的女孩儿,留下了药,让医生先走了。
林夭夭不喜欢清醒之下失控的感觉,她听说镇定剂让人失去情绪,失去羞耻心,她不愿意。
可这个药怎么……
怎么……好像也让她明明清醒着就开始对程渝发情……

程渝走过来,面露担忧,嗓音比平日里温柔上一万倍:“你确定不用?”
“我不用。”
女孩儿嗓音果然平淡又清澈,镇静无比,她就像没喝酒似的那么清醒,可她听见自己身体的声音,她依赖程渝,她想扑进他怀里,对着他哭,对着他咆哮,痛斥他的罪行,她想听他哄她,用最温柔的方式肏她,不许再羞辱她,要对她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好。
她疯了。
是药的问题。
她该用镇定剂的。
女孩儿咬着唇,指了指桌上的药剂,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说:“我后悔了给我打吧。”
程渝:“…………”
他过去给她胳膊消毒,看她雪白的胳膊都泛了红,涂消毒药水的时候都抖一下,很让人心疼的样子,他动作娴熟且专业,女孩儿松开被咬着唇沙哑着嗓子转移话题:“你学过这个吗?比医院扎的都不疼,程渝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程渝也看出来她的确脑子清醒了,也镇静了些,实话实说:“我学东西比一般人快,俗称天才。”
女孩儿一脑袋的问号,这人是在对着她,凡尔赛吗?
她一双媚眼看了看程渝,没意识到自己的脸多嫩若桃花,眼波里泛着勾人的涟漪,程渝看了一会儿,转开脸,说:“洗澡再睡还是现在?吃饱了吗?喝不喝水?”
女孩儿摇头上了床蜷缩起来:“不要。不喝。”
十分钟后。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女孩儿拿着遥控器的手立刻放下来,盯着那个方向,程渝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没换浴袍因为怕她出事随时去卫生所,他换了黑色的衬衫特别的帅,烟灰色的裤子笔直挺括,发梢还滴着水,他凝眸深深盯着她,上来要摸她额头,女孩儿眼神微微迷离,没有躲。
他手伸过来时她听见他血管里的声音,咕咚咕咚,饥渴地在奔腾。
她咽了咽口水。
“林夭夭,”程渝正视她的眼睛,严肃地说,“这里你只认识我一个,所以不管多恨我,你不舒服最好马上告诉我,没人比你自己的生命更重要,我的也比不上你的,所以有什么都和我说,明白吗?”
他的话怎么那么撩。
女孩儿一双手埋在卫衣的袖子里,饥渴地上下吞咽着口水,抬起巴掌大艳若桃花的小脸喘息着看着他,片刻后说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我好想要你。程渝。”
我好想要你。
程渝。
要你。
程渝被这几个字震在了原地,脑袋里一片空白,空白到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能否还有别的含义,没有。
她想要他。
他一张坚毅的脸神情微动,半晌后低低地道:“……药效太烈了是吗?镇定剂也压不下去。你清楚你现在在说什么吗?林夭夭。”
女孩儿仰头看着他,一行眼泪莫名掉下来,点头说:“清醒。知道。我好像喝醉了,酒壮怂人胆,酒后的话才是真的,我的天我醒来一定会后悔的,可我好想你啊,程渝,五年了,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程渝僵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僵了多久,久到女孩儿主动坐起来攀住了他的脖子,就这么搂着他饥渴地磨蹭着,姿态楚楚可怜又狼狈。她单薄的卫衣下摆在眼皮底下晃荡着,露出细弱的蛮腰,两只微凉的小手摸在他脖子里,饥渴地细细抚摸着他后颈到头发的位置,唇错乱地印上他的皮肤。
程渝从致命的僵硬里缓过来一些,深吸一口气将她抱住,不小心却碰到了她的腰,她舒服的呢喃了一声,嘤咛过后舌头舔上了他的喉结,他一抖,抓住了脖子里她妄动的小手,强迫自己理智一点,却还是听见了脑海里自己理智逐渐断裂的声音。
深吸一口气,他侧过头摩挲了一下女孩儿的头发,低哑地对她道:“是吗……是哪种想……想我肏你的那种,还是亲你的那种?”
“想你抱着我的那种。”女孩儿僵了一下,抱着他含着眼泪呆呆地哽咽道,她心里此刻有无限的委屈,无限的,想要说给他听,擦了擦泪说,“不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那夭夭希望我做什么呢?”他低声问道。
女孩儿顿了顿,片刻之后,觉得舌尖快被自己咬烂了,太羞耻了,羞耻到太想死了,她哭出来,道,“……亲我一
下可以吗?”
他的小姑娘好无助,好委屈。
程渝听得心都疼了,没再逼迫,低低呢喃了一句“好”,亲吻上她的唇。
沾染了眼泪的两片唇柔软凄冷,带着咸涩,他舔干净泪水之后吻进去,女孩儿饥渴地攀上来咬他,齿缝似乎是被理智指挥着在微微抵抗,男人的手指覆上来,捏了捏她的下巴,那齿缝就颤抖着松开了,迎他进去。

湿热的一个吻,从两个人舌尖开始蔓延开来,程渝捂住了她的衣服将她抱腿上,一边亲她一边手往下探去,想替她纾解一下,他明白她只是一时破防而已,明天醒来她会痛恨这个说真话的她自己。
女孩儿感觉到了,柔软的小手冷冷挥开他。
舌尖,往里送。
程渝激动地微微颤了一下,闷哼一身大力吸吮住了她的舌根,狠狠地嘬弄着亲了一分钟,怀里的人儿已经瘫软成了一滩水,他慢慢清醒,按着她的后脑哑声道:“乖,这样也会舒服……”
“不会,不要手。”女孩儿扁着嘴拒绝。
不要手还能要什么?

080 甩他两个耳光你有什么脸跟我道歉
程渝淡淡浅笑了一下,道:“夭夭,你听得到我在说什么是不是?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也不想你过后责怪你自己,你父母的事已经让你足够自责了,其实没必要,你可以把力气全部用来恨我,但不要反噬你自己。这话我说了不止一次了,你没错,林夭夭,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不是你。”
她很清醒。
没错,这一晚她清醒的史无前例。
她软软地从他身上下来,双手耷拉在自己身侧,低着头看不清楚神情,只看得到眼泪一滴滴掉下来,汹涌的就像父母去世那天的一样,她这些话不想说给任何人听,只想说给自己听,哦,程渝听到也可以,她只是想说出来而已,说出来让自己忘不掉。
“我和我爸妈说我爱你,我跟你在一起因为我愿意。他们生气了。”
“没有什么诱奸,没有强迫,没有洗脑,我就是喜欢你的。”
“所以怎么和我没关系。”
“傅坚说怪你身份不干净,可你,是我选的啊。”
“是我选的。”
“我没有说谎,不是骗你,我真想和你在一起的,我想过你长得那么帅,将来万一你想生小孩了我们的孩子长什么样子,很羞耻是不是?可我真的想过啊。”
“……后来五年我就不敢想了,每次想都给自己一巴掌。”
“人被刀刺中应该很疼吧。是失血而亡还是疼死的呢,器官破裂导致死亡是什么感觉呢?比窒息难受吗?比火烧痛苦吗?我都不知道,可我父母却知道了,我每次想到那一夜都觉得不敢去想,好可怕啊。”
那双纤弱的手,白皙,掌纹中布满了红色纵横的痕迹,颤抖着抬起来捂住了脸。
林夭夭失控哭了出来:“我不能只怪你,虽然真的怪你,可我也有罪,我不敢死,程渝,我怕我死了下去他们都会怪我,我怕我再也没有家了……”
偏黄的灯光下,女孩儿痛哭流涕,哀嚎到最后无法发出声音,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程渝沉默地听着,不知多久过后去拍她的背,这些话,清醒着的林夭夭是不会说给自己听的。
她的罪孽感太重,所以她怎么会选择死。
当初程渝回来,去查到林夭夭这人的身份状态是“死亡”的时候,心里空成一片,可是不肖几分钟他就反应过来了,溺水而亡,这世上所有人都会相信她会自杀,可只有程渝知道她不会,在弄清楚真相之前,林夭夭是不会允许她自己死的。
男人眼眶红了,唇死死地抿着,没法发出声音。
他过去将哭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儿抱进怀里,说,“……你也真的恨死我了吧?”

林夭夭感觉浑身像被油炸过一样,每个细胞都沸腾着,尖锐的疼着,她身体微微发抖,挣扎起来看着他,眼眶红的可怕,沙哑问:“你觉得呢?换做你是我呢?程渝,你会恨我吗?”

他顿了很久,片刻后低哑道:“对不起夭夭,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不会在那个时候离开你。”

他仍旧没有说出实话,没什么言不由衷,只是林夭夭她,没有知道的必要,这一切的确是因他而起,程渝从不逃避什么责任,而愧疚,愧疚是无用的情绪,愧疚如果有用的话,要什么法律,要什么报复,要什么睚眦必报,按罪定罚。
他之前的生命就毫无价值,从此以后,林夭夭想要的一切,他来给。

林夭夭冷冷擦干净了眼泪,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程染死的时候你生气吗?生气吗?你有什么脸跟我道歉,有什么用!!”
“啪!!”得一个清脆火辣的巴掌甩到了男人脸上,程渝这一生没被人甩过耳光,原来是这么爽快的一种感觉,他淡淡偏过脸来,没有情绪地看着她。
林夭夭也觉得爽快,能给他一巴掌,从此去死都值了,她这么想着抡圆了胳膊又从另一边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手掌都火辣辣的,烧得很疼很疼,程渝仍旧毫无反应。
她跌坐在床上,浑身都失了力气,口干舌燥。
程渝顿了片刻,从军靴里拿出一把刀,丢她旁边,捏在她手里,抬起她的脸说:“解气吗?不解气的话,我的身份并不在国内,你杀了我,没人会找你麻烦的。我嘱咐过所有人都不用找你麻烦,等会儿你用手机联系仇瑛,明天中午前他会带你离开这里,来吧。”
林夭夭听着他的话,看着手里沉甸甸冷冰冰泛着白光的军刀,气哭了。
“你明知道杀人不在我的道德范围内。”
“害死一个人的父母也不在道德范围内,有什么不行的呢?”
“你以为我不敢?”
“我希望你能再勇敢一些,这样我会放心。”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把刀快速地挥了出去,林夭夭用了力气,凶狠的划了那么一刀,一开始她以为太钝了没划到,突然程渝左边肩膀那里开始渗出血来,衣服破掉了一个大洞,血迅速渗出,很快渗透了半边袖子。

081 (h)坐在了他鼓起来的那处上下前后地开始骑了起来
女孩儿颤抖起来,瑟缩着看着那不断淌出来的血,转过身开始狂呕。

伤口没有多大,只是深了些,甚至也没有伤到要紧的肌肉神经之类,她真吐了,难受的直哭,估计后悔的不行,比她刚刚骂人打人的时候哭的还痛。
程渝心里舒服了那么一点点,兀自胡乱包扎了一下,想想,还是拆了又仔细包扎了一下,命这种东西他现在留着还有用,如果不是她要的话,他还是不能轻易死的。
如果她真要,刚刚就不是划肩膀了。
程渝这么想着,不知道怎么突然心里疼的厉害,他从来不被情绪左右,不说什么爱来爱去的鬼话,可他的小姑娘,心这么软,或者说,是对他心那么软,他何德何能。
用手搓着她衣服上的血迹,手微微发起抖来,程渝觉得眼睛涨得厉害,很厉害。

女孩儿脸色苍白地捂着胃蜷缩在床上,嘴里一股子呕吐过的味道,她难受到了极致。
真惨的一个晚上,呕吐砍人打人什么都经历过了。
程渝也换了衣服给她看不到血,走出去俯身下来看着她说:“好点儿吗?”
女孩儿埋着头,发丝因为被汗水浸泡一缕一缕的,胡乱闷着头点头,压根不理会他。
程渝本想放心,却觉得不对劲,捏住她的下巴道:“到底怎么了?还是想要?”
“…………”
她羞愧得厉害,想反抗他的力气却反抗不了,一下被他抓了手翻出来,她难受的在掐她自己的掌心,掐得紫青渗血了都,程渝看到她手腕都在发抖,心里骂了一句,布兰那个蠢货下了大概足足两头牛的药量。
林夭夭苍白的脸色浮着很明显不正常的红,抽回手抖着嗓音说:“我没……事……你先……去睡……”
断字断句都节奏不对了。
程渝凝眸看了她一会儿,觉得那模样实在是可怜,他也想给她的尊严一条活路,可是。
他硬了。
他一点点将女孩儿的手摊开,把玩她的指骨,和她的皮肤一点点摩挲,女孩儿被挠得难受,眼里冒着泪往回缩手,程渝却一把将她抱住,自己躺在了床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一点点顺着她的后脑给她按摩。
这男人的身体真硬。
胸膛和肚子都硬得让人难受,味道却很好闻,女孩儿闭着眼睛吸气呼气,想忍受下去可是额头上汗水越来越多,她的手不自觉地掐弄着程渝的身体,像条毛毛虫似的在他身上爬着。
“怎么个难受劲儿,和老公说说。”程渝低低地道。
女孩儿咬着唇摇头,嘶哑着嗓子顶他,“你不会是我老公的,我不会和你说。”
“肏一次就是了,夭夭,说,好吗?”
“………………”这人真的有病。
她整张脸都埋在程渝胸膛里,头发凌乱的像个炸毛的小猫,半晌之后带着极限痛苦的委屈嗓音才发出来:“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出去跑五公里……我心里好烦……”
她没说完就狠狠掐了男人的腰一把,张嘴咬上他胸膛的一块肉。
程渝淡淡吸了一口气,任凭她咬着,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肩膀上的伤也更疼了,可是更多的是爽,他顺着她的背低哑地道:
“你爱我是不是?不然不会五年来每一天都想我……想我做什么呢?夭夭,再说清楚一点,你知道我不会嘲笑你的,我不是说过吗?我爱你,爱你的一切,甚至爱你恨我。”
她疯狂地摇头,不愿意再丢脸。
也不能再丢脸了。
程渝掀开了她的衣服,摸到了内衣,直接撕开,摸上了那软嫩到水一样的浑圆,一点点摩挲着,接着探入到了那嫣红的顶端,两根手指掐弄住了,双腿将她整个人夹住不能动弹,要命的搓揉刺激着她。
胸前的快感迅速窜遍全身,女孩儿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妩媚又迷惑,低哑道:“不要……别弄我……啊……”
程渝另一只手也摸上去了,在她另一只浑圆的边缘磨蹭,小家伙真的是痒得不行了,主动顶了一下把软嫩送到他指间,他淡淡勾了一下嘴角,奖励似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头顶,掐住了两颗红梅,放肆玩弄。
林夭夭满脸的红晕,香汗淋漓,撑起了身子,冷冷盯着他,最后亲了上去。
程渝一手扶住她的脸,温柔地张开嘴迎接她的舌,另一只大掌同时把玩着她卫衣里面的两团嫩肉,她好敏感啊,两颗红豆都挺立得邦邦硬了,底下的底裤也开始湿,牛仔裤刚刚沾了血已经脱掉了。
林夭夭被玩弄的理智尽失,疯狂地亲吻着这个男人,吃着他的舌头,渴求地呜呜叫着,程渝微微翻身起来一些,大掌落在她的小屁股上,抚摸了一圈,最后落在她双腿之间,上一次只是几根手指进去,天知道他真的想她了,好想肏她,每天深深地肏到她醒来,肏到她喷给他,肏到天荒地老……
他的手指急切了一些,从内裤边缘直接探了进去,女孩儿剧烈抖了一下,屁股扭着反
抗。
程渝也心急了起来,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发出“啪”得鞭打声,女孩儿“啊”了一声,那粗糙的手指就一下子顶上了她柔嫩的阴蒂和花穴。
乖一点。
不许乱动。
女孩儿像是被训乖了似的,这下不动了,程渝满足地喟叹着,吸着气抚摸那滚烫柔软紧致的一处,幻想着插进去的时候会是多么的销魂蚀骨……他突然听见一声拉连声,一愣,身上的女孩儿已经起了身,虽然动情到浑身发抖可是理智竟然还是清醒的。
她歪着头妖娆地看着程渝,一双猫一般的美眸眨了眨,抬起双手脱掉了自己的卫衣,内衣,双手撑开在他被自己拉开了拉链的胸膛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他蜜色的微微渗出薄汗的胸膛,再抽回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舌头上舔了一下。
“——”程渝感觉情欲瞬间被拉满,大鸡巴疼到要炸。
他喘息都粗了起来,感觉欲壑难填,一手抚摸向女孩儿的胸部,一边沙哑道:“夭夭,你是想……”
女孩儿凝眸深深看着他,胸部都迎向他的大掌,嫩肉一下子抓了满手,从指缝里掐出来,嫩红白皙的几片,她的身体水波似的开始上下摇摆,只穿着单薄内裤的那一处坐在了他鼓起来的那处,上下前后地开始骑了起来。

082 (h)没那么快要让她舒服透了才行
程渝被这幅画面搞疯了。
他猛地坐起来,一把搂住了那妄动的女孩儿,感觉都他妈还没开始肏就一股射精的冲动,他一把按住上下浮动的林夭夭,吸了几口气才说:“我来动。”
女孩儿却用简单的一只手就按住了他肩膀,俯首含住了他胸前的小红点。
蓬乱的头发毛茸茸洒在胸膛前,程渝愣了那么十几秒,感觉到致命的快感窜遍全身之后才愣住一下,“呃”得一声忍住喉咙间的呻吟,大掌温柔地撩开她的头发,看到了她是怎么用自己血红的小舌头一下下舔着他的胸,牙齿咬住那一点轻轻的扯。
程渝疯了。
林夭夭这是要让他失控。
“夭夭……”他试着阻止,嗓音微抖,“别这样……”
女孩儿却一下子掐住了他刚刚的伤口下面,程渝猛地皱眉,她妩媚抬起头说:“你不是喜欢掌控的感觉?你试着被掌控一下试试,老公,很爽的。”

程渝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根筋搭错了,竟然就这么答应了她。
可能是在她喊出“老公”的那一瞬,他整个人懵住了,不知反应了多久才反应过来,一双眸发热地看着她,心里烫得像是四处都被熨帖过,这一刻大约让他去死,他也愿意。
他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被按着躺下,感觉女孩儿打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那活儿掏了出来,柔嫩的手指不得章法,不知道这东西涨得最大的时候敏感至极,她指甲不小心抠弄到了他,却丝毫也没影响情欲,程渝仰头喘息着,舒服的从喉咙里直发出野兽般低低的咆哮,大掌将她的小屁股揉到变形。
林夭夭此刻却懵住了,没这么后悔过。
她印象里程渝是很大,可没有这么大过,是她瘦了吗?看着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粗的大鸡巴,心脏一下子微微颤。
可她不能就这么被操控。
程渝仰着头低喃:“动一动……宝宝……动一动……”
他快炸开了。
女孩儿浑身也热的难受,可这东西还是吓到了她,她不愿意示弱,只能妖娆似水地来回把玩着,实际上开始隐隐有些后怕。
不知是她动作略微生疏的模样让程渝察觉到还是怎么,男人的喘息微微顿了顿,眼神裹挟着无限的情欲看向她,女孩儿脸色微微一红,抚了一下龟头的前端,纤细的手指放在舌尖舔了舔,慢慢拉下了自己的内裤边缘。
她平坦紧实的小腹白的发光,龟头带着液体一点点抹上那里,她的手撑住了他胸膛,嫩嫩的小缝抵住了龟头要吞下去。
“————”
程渝额头上一滴汗刺到了眼睛里,略疼,他微微坐起身来,不顾她眼神一利的反抗,大掌托起她的小屁股,抚摸了一下她底下的粘液。
粘稠,透明,带拉丝。
他的手指在她面前张开来,惹得女孩儿一阵喘息脸红,抓住他的手要推他下去。
“这样会疼……”
“得彻底松软一下才行。”程渝霸道地将她整个托了起来,女孩儿喘息微乱明显跟着慌乱起来了,手揪住他衣服说,“不要,我着急,你做就是……”
“做起来你会求我慢一些的。”
他低喃一声,直接将身上的林夭夭推下去,大掌推开她细嫩的大腿,露出里面的花心来,毫无黯沉颜色的小花穴雪嫩如初,潺潺地流淌着花液,程渝不能再多看一眼,直接俯首亲上去,女孩儿慌乱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他的舌头率先抵达了那汩汩冒水的地方,手揪住了他的头发。
“程渝……我没洗澡……”去吃饭前洗过可是……
“嗯……”
程渝闻言却吞咽的更加厉害,一点点大口舔弄着她那里,舌尖和牙齿挑逗着她敏感的小核,花液清透中透着一丝丝的骚气却也勾着他的破坏欲,他的舌头模仿着阴茎在她的小花穴里面出入,大口大口掏弄着她。
女孩儿失控地“啊”了一身,纤瘦的身子瞬间颤抖起来,她咬着舌头才能不失控的继续出声,只好揪着他头发想让他快些起来。
可是。
没那么快。
他要让她舒服透才行。

舌跟如滑滑的鱼一样在里面刺弄吸吮,终于舌面舔上里面某一小片嫩肉的时候,程渝感觉他脑袋上的小手猛地收紧,女孩儿啜泣含泪咬住自己手腕,狂野的高潮将她一阵阵的席卷住了,带动着她痉挛抽搐,底下瞬间泄得一塌糊涂。
程渝不慌不忙一口一口吞咽着,一张俊脸都沾染了那些东西,他随手送了最粗的两根手指进去,她的小穴热热的饥渴的夹紧了他。
可以了。
已经足够酥软了。

083 (高h)捞起她一条细软的腿深深往小穴里面撞了进去
男人额上汗水晶亮,俯身就这么看着她,林夭夭迷离回神之后歪过了脸,翻身起来继续将他压在身下。
“我帮你……”
“闭嘴。”
女孩儿妩媚的嗓音里透着滴出水的情欲,骂人也像娇斥一样,程渝眯眼顿了顿,也就真的闭嘴了,只是在她妖娆地爬上来,小屁股磨蹭得他大鸡巴上满都是滑液,要饥渴地吞咽下去他的时候,他大掌稳稳托住了她的小屁股,身体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激动的微微有些发颤了起来。
五年。
林夭夭盯着身子底下的男人想。
五年来她的情欲仿佛都是有罪的,每一次自己给自己的高潮都带着罪恶感,她也不是没想过再遇到程渝之后会不会有这档子事,她只是隐约记得,这档子事不是只有舒爽那么简单的,被肏到失禁的时候,被亲吻的时候,被温柔肏弄着满是疼爱的感觉的时候,她隐隐真的相信,自己被这个人爱过。
龟头慢慢抚摸着小穴,一个烫,一个微凉,她扭着屁股来回划圈,程渝那里激动的再次分泌出激动的粘液来,她眯眼,香汗淋漓地看着他,突然开口叫,“程渝,你看我。”
程渝听完整个僵了一下,睁开眼睛,女孩儿一身魅惑地压低身子,头发扫在他胸膛上,小穴吞咽住了他的大龟头,一点点将他纳入进去。
程渝呼吸收紧,盯着她的眼睛一点点观察着,女孩儿也不甘示弱,屏息压低身体,很大,他太大了,粗的其实是要来回摩擦一下才能吞咽下去,她却倔强的想要一入到底。
终于还是程渝看不过去,一下扶住她的腰,抓住她反抗的手,额上的汗水更加晶亮滚烫了,他屏息忍得眼睛都微微泛红,搂住她,一点点托着她上下的肏弄。
“我可以。”她不服输,搂住他的头倔强地沙哑反抗道。
“我知道……宝宝,我知道……是老公舍不得你……谁肏谁都行……等下进去了随便你怎么玩,好吗?”程渝理智一点点远去,完全没捋清楚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一边托着她吞咽着自己,一边亲着她的奶子,把玩着她的腰,林夭夭明显一愣,乳头被含住的瞬间她仰起头,头发顺滑地洒下去,她身体里的药劲儿完全发散出来了,好想要。
要他。
要他肏透她。
她浑身发抖,指甲掐入他的肌肉,嘶哑地哭道:“快点……快一点……老公……我要……”
仅剩的那一截在外面的阴茎半晌也吞进去了,程渝忍得快要炸裂,挪动着她的小屁股前后吞咽着她,两个人都紧得发疼,她吞的好深,里面的小口似乎都隐隐约约被顶开似的,每一次被往前推都顶到一个敏感点,前面的阴蒂也被要命的摩挲着,林夭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爽哭了,缩在他怀里,不敢让他再动。
“我自己来……”
程渝心疼了,不再推她,放开她臀上的手,一点点揉着她的后颈,亲吻她的嘴:“好,好……夭夭来……”
女孩儿娇滴滴的哭够了,身体又痒得厉害,她筛糠似的一点点颤抖着,缩在他怀里搂住他脖子前前后后的挪动,程渝倒下去的时候鸡巴就在里面挺立起来,撑的极其难受,又不能完全坐下去,里面硬的她爽的甩头,程渝只能这么半靠在床头搂着她,强忍着炸开的欲望,任凭她和风细雨的这么慢慢肏弄。
爽。
却不解渴。
但舒服死了。
程渝见她哼哼起来了,的确是又爽又透,着迷地亲吻着她的小嘴,她也跟着主动起来,一边小幅度吞咽着他,一边含着他的舌头嘬,小手按在他的腹肌上起起伏伏,时不时的还探下去抚摸那两个肉囊。
程渝呼吸变粗,额上青筋暴起,抓住她小手说:“玩够了吗……夭夭,老公来一下,好吗……”
林夭夭被亲的特别舒服,身体细细抖起来,沙哑娇软地道:“等一下,等……啊——”
她到了。
细软的小嘴层层叠叠的吸附上来,程渝愣了那么一秒,被她夹得爽的不可思议差点射精了,他大口呼吸着,按着她的小屁股在鸡巴上,强忍着射意才没有失控,小家伙爽的眼神都迷离起来,半晌软在他怀里,恢复意识之后皱眉动了动说,“好硬。”
是啊。
硬的不行。
程渝亲了一遍她的脸,翻身下去,旁边的伤口微微有些裂开,纱布上渗透出血红来,女孩儿朦朦胧胧看到了,撇开脸沙哑道,“我可能可以了……等下一次药效发作再……”
“再说”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男人搂住她,挺身捞起她一条细软的腿,深深往小穴里面撞了进去。

084 (高h)夭夭给老公爽一下爽尿出来好吗
肏她。
终于肏到她了。
程渝这一刻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什么都听不进,只柔柔将她压在身下,轻声哄着,用大鸡巴一点点在她柔嫩的身体里开疆拓土,顶着她的敏感点,听她错乱的细细的呻吟,爽死了。
她没想到程渝来做和她自己做会差这么多,一下子那些敏感点像是都被撑开了,药性之下更是爽的发抖,边呻吟边娇声求饶:“慢一点……老公……慢慢肏……”
“好……好我知道了……都听夭夭的……全射给夭夭,好不好……”他胡乱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亲吻着她的嘴巴,鼻子,一点点舔弄她的耳珠锁骨,底下越撞越深,终于捞起她一条腿在胳膊里,撞的失了控。
“啊——”
女孩儿尖叫了一声,细细啜泣起来,“啊……嗯……啊……你说慢点儿的……程渝……老公……”
如果这时候有人经过,会听到一场令人口干舌燥的叫床大戏。
程渝听得头皮都发紧,一点点撞的更深,角度更加刁钻,他的大龟头无一处不熨帖,被她的小嘴伺候的爽的发抖,他不满这种节奏,要将她抱起来抵在床头肏。
林夭夭看出了他的意图,摇着头求饶:“不行不行……你在流血……程渝,你伤口会……”
“我真的太久没肏你了。”
程渝满头的汗,只低喃了一句将她抱在了床头那一堆被子和靠枕里面,握住她的小脚将她的双腿撑开,再将大鸡巴一点点插进去,在她微微变得恐惧的眼神里低哑道:“我做梦都想这么肏你……夭夭,给老公爽一下……爽尿出来好吗……”
“不……程渝,不要……”她就知道和这个男人做不存在什么和风细雨的性爱,不存在什么温柔,他只知道猛烈的大操大干,只喜欢看她喷,这个变态。
程渝一根一根舔过她的手指头,任凭她在身子底下吱哇乱叫的,这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姿态,他可以哄她,可以凭她怎么伤害,可是在床上,她得给肏,得按着他的方式来。
“夭夭……夭夭……你让老公爽死了……”
“我可以死,没关系……死在你里面……可以吗……”
程渝疯了。
最后女孩儿胡乱叫喊着哭着尿出来的时候心里恨极了,杀了他的心都有了,程渝却将她再次抱了起来,胳膊上的血此刻已经是滴答滴答往下掉,他却眼瞎了看不到似的,抱着她去了浴室的洗漱台,在木质的盥洗台上又来了一次,木头不凉也摩擦力极好,林夭夭彻底体会了一把大张着双腿抱着他被肏的直接尿出来的感觉,爽到极点了,程渝一边肏她一边给她揉着酸痛的腿,缓解了那股子酸涩之后又将她抱进来,压在床上温柔哄着,等待下一阵的狂风骤雨。
不知道做到了几点。
程渝恢复理智的时候也想过林夭夭的药效到底过了没有。
她已经被肏的神志不清,也累的眼皮都在打架,嘴里已经不叫老公了,只是凉薄地在喊程渝,可即便只是喊这两个字也透着不可抗拒的欲望。
程渝继续舔她的手指,感受着身下她又抽搐起来,哭着和他求饶了,他亲亲她的嘴,又说了一遍,“林夭夭。我爱你。”

夜里林夭夭被尿憋醒了一次。
她实在是不愿意醒。
是膀胱真的快炸了。
天还没亮。
林夭夭眼皮都黏连在一起,恨不得让程渝抱她去尿尿,在沉重的睡意之间不知道突然联想到了什么,女孩儿一双漆黑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眼皮打架,脑袋是针扎似的疼,她吸口气,极力调动身体的力气让自己起身,程渝也累得睡过去了,似乎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沉过,都有轻微的鼾声。
两个人在一起过的这两天似乎比半辈子都长。
女孩儿套上卫衣去洗手间上了厕所,回来之后看到外面月亮圆圆挂在外面,是一轮满月。
她凝眸看了一眼床上的程渝,此刻,林夭夭眼神清明,理智在线。
她都尿完了还感觉男人的精液没流完,顺着她的腿在往下滑,她看了程渝很久,片刻之后跪上床,小心翼翼地拿过了床头针头旁边程渝的手机,是面容解锁,带指纹,她将他手指按在上面,手机很快开了。
五年前她都没玩过程渝手机。
这一刻林夭夭愣了一下,吸口气,不让自己去看那个全黑的界面,上面的壁纸是一个小量杯,里面小半杯挂壁的鲜血,她不理解这意思,也不愿意理解,她娴熟地打开信息。
闭上眼回忆了一下,迅速敲下了一段数字和文字。
开头是,“我在云川……”

085 清醒之下和自己恨的男人搞了他怕她承受不来
发完之后林夭夭愣了一会儿,将信息删掉,重新上床,甚至重新钻进了程渝的怀里面,靠着他的胸膛慢慢睡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既然程渝不愿意和她透露半点他的事情,她就只能按照她的思维来做事,她的确不了解真相,她不需要了解。
她只需要最后,该死的人,死得其所。
而至于她自己怎样,程渝怎样,在那两条人命面前,他们无权说话。

次日醒来时程渝已经不见了。
整个房间被简单收拾过,因为阁楼是木质的容易发霉泛潮,所以开窗通着风,林夭夭身上的被子有着松软的洗衣粉味道。
她脸色苍白地看着窗外许久,起床洗漱。

程渝到了罂粟田很远之外的一处帐篷里,进去之后里面很浓的化工材料味道,林野抽着烟在守着机器,看到他来之后吃吃的笑。
程渝明白他在笑什么,不理会,上前看了一眼机器的用料和质量,很不错,炸药这种东西并不复杂但是原谅极其难买,在国内这种东西属于管制,所以很难搞得到,而他需要的不仅仅是炸药这么简单。
林野看着他继续笑。
程渝有点没耐心了,踢他一脚,“仇瑛那边联系好没有,直升机的事有没有着落。”
林野点头,“有。仇老大很好说话,都不问你要做什么,只说能给你搞来,而且偷运的找不着来路,程哥,你几年前交的这帮朋友的确都靠谱。”
“是,不像你。”程渝刺他一句。
林野:“……”
他的笑容更加淫荡了,片刻后收敛了一下说:“你这么早出来干什么,不陪人家一下,不都说这种事过后女人挺敏感脆弱的嘛,怕你提上裤子就跑了,怎么,程哥心虚?”
程渝动作顿了顿。
是。
是的。他心虚。
从掳她来这边的那天起程渝就没想过强迫她,可昨晚的情况,有点复杂,他拿捏不准林夭夭醒来之后会是个什么反应,他有些怕看见,怕她心理承受力太低,毕竟失去意识是一回事,清醒之下和自己恨的男人搞了,他怕她承受不来。
林野抽完一根烟起来做事,突然看到一个不对劲的东西,眼神微微变了,抬起头说:“程哥你手机上那个东西……亮了。”
程渝手机上有一个小小的红色的点,在刺目的亮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来的,如果程渝不是这么心神不宁的话他一定很早就能留意的到,不至于现在过了好几个小时,被林野提醒。
程渝愣住,淡淡看了一眼,思索了一下大约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他脸色沉下来,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下就发现了某个人的小动作,时间是凌晨4点钟,距离现在过去了4个小时了。
夭夭。
林夭夭。

傅坚一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许多人和他打招呼,他神色冷峻有些连回应都没回应,进去脱了帽子以后听人在外面议论他,说他这个冷面阎罗已经好几天这个样子了,大概是因为警局那个事,毕竟有嫌疑犯在警局当着警察的面掳走了人,这简直是当面打他的脸。
傅坚是没有烟瘾的,也压根没带烟的习惯,可今天在楼下撞到二队的时候他给了一根,傅坚拿住了。
此刻掏出来,点上。
头疼。
疼的炸了。
理智都差一点被恨意给淹没,傅坚这几天,几乎没怎么睡,他不知道林夭夭现在怎么样了。

086 他打了一个电话嗓音冷沉如水马上出发
去出差那天他觉得一切都很顺利,他给林夭夭发信息,她回他“平安”两个字,这是几年来两个人约定俗成的默契。傅坚记得自己之前偶尔交代过局子里的人照顾她,言语隐晦,可那些人都知道她只是他表面上的“女朋友”,实际上是省厅的线人。
可那天,时间卡得刚刚好,各个队长小队长们忙碌一天回到家刚,警局只有一帮新人在撑着,傅坚知道一切都不是巧合,所以后来仔细调查过,一切涉案的人,刘航说没人指使他在那个时间做这个事,他只是有时和平台上的人聊,记住有人说了一句,如果他现实里认识主播的话,那挺好上手的,下班的时候很快就搞完了。
傅坚于是去调查那个人的id。
是虚拟的。
——程渝。
被省厅找了这么多年都无法抓住,做事润物细无声的这种手法,的确像是程渝。
傅坚推开窗子看窗外的景色,烟蒂落下来烫了手他都不想动。
这已经是林夭夭失踪的第三天。
毫无线索。
程渝他们避开了所有的监控和大路,别说明面上的消费记录和公共交通及银行卡记录,就连虚拟信息的联系都是加了密的,傅坚此刻一边整理思绪一边觉得思绪被打扰,因为他在想林夭夭。
五年前,他对着刚失去亲人的林夭夭讲道理,叫她一切往前看,现在他自己却做不到。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林夭夭么,就是喜欢,想要。
那么简单。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手机突然响了。
傅坚不耐地皱眉查看,是个陌生长号码发来的消息,该是垃圾短信,傅坚刚要丢开,突然福至心灵,皱眉抓过手机重新看,一堆乱码过后那些文字浮现在了自己眼前。
傅坚手在抖。
他将烟踩在脚下,打了一个电话,嗓音冷沉如水,“给我联系一二三队,马上出发。”

云川。
西南偏南。
林夭夭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来,外面阳光烤晒着大片的罂粟田,她浑身酸软,尤其是某一处,酸胀黏涩,因为插太猛了异物感还是很明显,她进去冲了澡,换了衣服后本打算无聊四处走走,想想径直去了厨房。
厨房里一个裹着围裙穿着民族风服饰的阿嬷在炒菜,女孩儿头发蓬乱地洒了一背,眯眯眼,纤细的手指朝后拢了一下头发之后就靠了在那里,阿嬷回头看到她,笑起来问道:“对站那里就好,这里油烟大,小丫头次不次辣?”
女孩儿神情微微恍惚,看着阿嬷的脸,回神之后,点点头。
忽而觉得点头也不太礼貌,补上了一句沙哑的,“吃。”
“那你等一下马上就好啦……哎哟,丫头多大啦?”
纤瘦的女孩儿呆呆靠在那里,其实因为太累意识都是虚软模糊的,只能提起神和阿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23……24,24周岁生日已经过了。”
“那你还没成家的吧?哎哟你跟阿嬷学学做菜,以后做给老公次哦,你会不会做菜的呀?”
女孩儿像个慵懒的小动物,抱肩心虚地摇头,“不。”
“那你平时咋个次饭……”
“泡面……外卖。”
林夭夭印象中她很久都没有被人这样唠叨和惦记过了,眼眶一下微微有点湿,阿嬷还在唠叨些什么,总之就是经常长辈唠叨晚辈的那些话,背都能背出来,她抿了抿唇,忍着脑筋像针扎似的疼走过去对阿嬷说:“阿嬷我饿了,有没有东西可以给我吃?”
“这个给你。”阿嬷踮脚拿了一份留好的菜,递给她,“这是给阿渝的,可是啊哟他每次回来都太晚啦,菜都冷啦你先次,我再给他炒。”
程渝从罂粟田的帐篷里回来直接找了林夭夭,林野看了那信息之后就想过来找阿嬷他们先逃走,程渝想了想说不用那么急,他先回去,他一路走过来,脸色比林夭夭见到的每一次都更难看,他去房间找了没人,想想,去了厨房。
一进来就看到始作俑者正蹲在地上,守着土灶台的边在喝汤,旁边是吃空的碗,旁边的阿嬷一如既往的唠叨,她倒是能接得住话。
林夭夭听到声音心里一紧,顿了顿扭过脸去,果然,那一步步冷漠沉稳的脚步声就是程渝,他进来了。

087 (肉预警)程渝:林夭夭你男朋友给你回信了呢
眼前女孩儿穿着民族风的碎花长袖连衣裙,外面裹一件棕色的针织披肩,露小腿,很新潮又很文艺的打扮,听到声响后没有立刻转过头来,而是拢了一下头发,放下汤碗看向他。
只是她做的事情没有那么人畜无害罢了。
程渝在心里补上这么一句。
阿嬷见程渝走进来很是惊讶,“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给你留的饭我给你媳妇了。”
这露骨的称呼让两个人都微微一怔,女孩儿脸上泛起轻微的尴尬和不适,程渝倒没觉得有什么,走过去蹲下来,眯眼近距离看着她,嗓音不轻不重地道:“吃饱了?”
吃着他的饭,穿着他的衣服,却惦记着怎么弄死他,她林夭夭自己都没想过自己会是这么恩将仇报的人。
放下筷子,女孩儿淡淡扭过头,“嗯。”
毫无愧疚感。
她下巴尖小,脸型完美,侧颜在油烟的映衬下却更显魅惑,程渝的怒火一下子像是被盖灭了,彻底失了语。

他的手指优雅地抬了抬,不想当着阿嬷的面发火,低低的道:“起来,找你有事。”
林夭夭纤长卷翘的睫毛垂下来,觉得理所当然。
她跟他起了身,阿嬷却眼尖的瞧出了这两人之间的不对,放下勺子擦擦手拦在两个人中间说:“是不是吵架了呀?有话好好说,阿渝,可不兴打人的。”
程渝太阳穴突突的跳,撩开门帘,“我不打人。”
他想做的比打人严重多了。
女孩儿眉眼低垂着,闻言拢了一下头发,不语地要出去,阿嬷抓住她之后道:“你不要害怕,阿渝是个好孩子,不轻易打人的,上回就是野子逼急了他才会他给揍了,缓了一个星期也好了……”
“总之别怕,他打你你喊阿嬷,阿嬷听见马上冲出去啊。”
不。
不了。
她罪有应得。

女孩儿挣脱了阿嬷的束缚,走上去,程渝一路往罂粟田旁边的一处露台走去,她眯了眯眼抿唇跟上,那个露台周围不知道种了什么植物特别高,远远看去只能隐约看到露台的顶,红色的,砖瓦色,植物一摆动才能隐约看到里面似乎是有石桌和凳子的。
前几天刚下过雨,很泥泞,女孩儿穿着靴子走了没几下就全是泥了,林夭夭叹了口气,咒骂了一声,想想还是脱了靴子光着脚往那儿走。
奇怪的是。
刚刚还一直大步流星的男人突然折返到了跟前,叉腰看着她那副狼狈的样子,冷笑了一下,一手拿过那双靴子,一手将她抱起来。
拎小鸡似的就拎过了这一段泥路。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露台之后,程渝才将那双泥靴子丢给她。
女孩儿错愕瞪了一下眼睛,伸手去接,却抱了一手的泥,她愣了愣,看着自己新买的针织衫和裙子上都是泥巴,有点傻眼了。
这还不如踩得她满脚泥呢不是吗?
程渝叉着腰站在露台的另一边眺望远处,望了一阵子心里安定了一些,垂眸说:“我还以为你有多么不怕死,连一双靴子一件衣服你都在意脏不脏,看起来挺想活下去的,怎么就不要命做些这么危险的事呢?”
“……………………”
就觉得是被羞辱了。
女孩儿将靴子重新穿回去,索性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上的泥,抬起头说:“那个阿嬷和林野像是本地人,如果他们手上没沾什么不该沾的,你让他们早点走,还有那些孩子,甚至那几条狗,我给傅坚发送的是具体位置,带经纬度的那种,你也不用问我什么时候学会那些的,我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可我不想伤及无辜。”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她顿了一顿。
真是善良呢。
程渝双臂撑开在石桌上看着她,问了一句:“嘱咐的挺好。你就没想过你自己会被怎么样吗?”
“死了,埋了,分尸,丢给一帮不入流的人轮奸什么的,我怎么没想过,”女孩儿扯了扯针织衫,风有点大吹得她头发更乱,她坐下来看着程渝说,“就是想过了才觉得不怕,你想做什么也不用问我,不过你要是想让我害怕,我觉得可能困难一点。”
程渝笑了。
手放在桌边,慢慢攥紧,却心里并不生气,“真什么都不怕?”
女孩儿淡淡挑眉,又低头去弄自己手上的泥。

程渝掏出了手机来丢在桌上。
她心一颤。
“林夭夭,你男朋友给你回信了呢。”

林夭夭呆愣在微凉的秋风中,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她突然觉得有一丝丝的不对劲,是,就是不对劲。
特别的不对劲。
周围风吹动田野的声音唰啦唰啦作响,程渝的神情淡定的仿佛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女孩儿心脏一点点凉下去,手伸过去拿起他的手机,看到亮荧荧的屏幕上闪烁着一条信息,因为太简单只有三个字压根再
没了打开的必要。
是一个小时前傅坚发过来的。
“别动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自己。
……怎么回事?

这一刻女孩儿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她反应过来现在已经中午了,时间是下午一点47分,她凌晨四点发的信息,傅坚要第一时间收到,带人来这里应该早上就到了,不至于到现在,而且这回复一个小时前发的,那……
程渝的手机有拦截功能?他能控制这条信息发不发的出去??
傅坚能给他回信,说明程渝大胆地将她那条信息放了出去。
???
女孩儿呆愣愣坐在那儿,这才感觉到自己是被人给耍了,事情真相是,程渝今早起来发现了那条信息,他没拦她,发给了傅坚,傅坚却没来。
……傅坚没来。
发了一条信息给他说,别动她。
为什么????
林夭夭一时脑子都要炸了,她纤弱的手指揉着额头,顾不得自己脸上都弄了泥,半晌说:“你早知道即便我发了他们也不会过来?为什么?”

088 (h)小小的嫩舌瑟缩着流淌着口水被他舔起来喂回去
“你男朋友大约是想来救你的,可他,好像是个什么?副局??”程渝拿回手机说,“权力有限,调动不了太多武装警力,而且他上面的人会给他施压让他别轻举妄动,不可能因为你的求救就损失警力贸然冲来我的大本营救你,所以他们盯着这里,伺机而动,没看过电视剧吗?都这么演的。”
是啊。
没完全的把握,不是自己至亲的人,不冒着必死的决心,谁来?
话是这么说林夭夭仍旧觉得不对劲,头疼的更厉害了,“真的吗?警方是因为这样才不救我?我万一死了呢?”
“是啊。”
程渝凝眸看着她,说,“可能他们就是在赌,赌我不会伤害你吧。”

五年来,林夭夭习惯了各种中伤,从未动摇过她复仇的决心,这一刻也一样,她并非完全寄希望于警方,甚至不对傅坚抱任何的期待,这一刻却实打实的稍微心凉了一下,转念又觉得正常。
傅坚心疼她,不代表所有人都心疼,她明白的很。
她脸上的神情白了又红,半晌之后冷声沙哑道:“我知道了。他们也有自己的考量,要一击即中,或者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内幕,总之,不会是坏的,而你现在想对我有什么惩罚,可以使出来了。”
程渝摩挲着那小巧的手机,听着入耳的话,淡淡抬起头看她。
昨晚,他们两个人,亲密如连体婴儿。
他昨晚太疯狂了,好不容易隔了那么久肏到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两个人在盥洗室台子上的那一次尤其印象深刻,娇软的女体只半边屁股被放在台子上,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抱着他,他分开她娇嫩的双腿,压低她的小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怎么被肏,怎么喷潮,阴蒂怎么被大龟头碾得抽搐发抖的,地上晕开了一大片的水儿,他的白灼和她喷出来的潮叠在一起,被他踩在脚下,小穴穴一下下紧紧吞咽着他,他嘴里不断说的荤话,肆意干着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
这词如今真讽刺。
“你也威胁我,林夭夭,你就没想过我也挺可怜的吗?”

女孩儿疑惑到微微歪了歪头,那模样像个四五十年代的美艳女学生,清纯又魅惑。
程渝无语地笑了。
“好,我忘了,是我让夭夭变成这样的,我罪有应得,可我的坚持有我的道理,你犯了我的戒,绝对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夭夭。”
女孩儿的心听了这话一点点沉下去,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她凭什么觉得程渝该对她心软。
凭他的愧疚吗?
凭他昨晚柔声细语,似乎把她当宝贝似的哄着她,那全是错觉吧。
程渝此刻脑子里却是想着昨晚林夭夭的话,“可我好想你啊,程渝,五年了,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呵。
你不就仗着,我爱你吗。

程渝在旁边架起了一个支架,脱了自己的外套放石桌上去,上面很凉却铺了外套和一个薄的亚麻单子,林夭夭冷淡瞧着这一幕,纤弱的手指微微发起抖来,不知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心里一阵慌乱。
她攥紧了手,不去看那些,直到看见程渝将手机摆弄成录像模式,来到了她跟前,抱起她,扯她的衣服。
女孩儿脸色剧烈一白,抓住了他的手。
程渝淡淡地说:“不是什么都可以?”
女孩儿无语了。
半晌她道:“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干你,林夭夭,当着这个镜头的面干你,录下来给你亲爱的男朋友看看,寄到你的学校,你直播的平台给他们看看,你以为我有多穷凶极恶呢?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冷风中他捏住她下巴说:“死,残,第一证明这人对自己没用,可你还有用;轮奸这种事是羞辱,却只是对个人的羞辱,你早有准备自然不怕,可你知不知道古代有一种刑罚叫裸刑,那才是对一个社会人最大的羞辱,我要在这儿干你,随便经过一条狗一个人都可以看,而且我还要给所有人看你被干的时候那小穴的样子,一边被强奸一边吞咽我,还会高潮喷水,这才叫惩罚。”
“想想你男朋友多心疼你呢,他都舍不得这么肏你,他很好奇你在这里的情况吧,我们快一点,放松,快一点早结束。”
程渝看着怀里僵硬的女孩儿,直接将她抱起来坐在石桌上,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在镜头里对着她的嘴亲上去。
林夭夭不是没看过av,里面很多年轻的女子被人凌辱的镜头,虽然是演的但也觉得很刺激,这一刻她心尖儿却狠狠地颤了,发着抖,推着程渝,程渝低头的样子很俊美,却大力掐开了她的腮帮子,撬开她坚不可摧的齿缝亲进去,捏着她的两腮让她无法咬合,勾出她的舌头来亲的很欲很欲。
翻搅,勾缠,舔弄,细细地咂摸,大力地含吻吸吮,两条舌在空气中嬉戏,小小的嫩舌瑟缩着流淌着口水,被他舔起来喂回去,她无措地吞咽,下一秒又被他撬开齿
缝亲住了。
好欲。
林夭夭嘴巴两侧好疼,无法挣脱开程渝的力气,只能任由着他摆拍。
“不要,不……”
她的舌头被拖拽出来,啧啧有声地咂摸着,看起来有种被强迫的美,林夭夭已经委屈害怕的要哭出来了。
“程渝,程……”
来不及说,男人已经将她慢慢放下去了,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刚刚他已经跻身到她两腿之间了她只顾着挣扎都没发觉,程渝眼神迷蒙起来,深邃暗黑,舔湿了自己的拇指,掀起她的裙子来,撕碎内裤,一手按着她的上半身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几根手指摸了一下她阴户里冒出来的粘稠的水儿,然后对着镜头将指腹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小穴里面。
嘶……
小穴立刻层层叠叠地收紧了他,程渝神色微微一变,底下的女孩儿拼命收拢双腿却做不到,只能在摩擦力极好的石桌上被他的手指肏。
程渝埋入了两个指节那么深,低低叹口气,又入了一根手指,在镜头的最中心用两根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深深地抽插了起来。

089 (高h)在她微微放松的某一次往里深深地一顶肏了进去
她白嫩的阴户被两根手指分开嫩肉,血红色的内壁缠上他的手指被带出来又推进去,慢慢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两条腿发着抖,细细如筛糠一般,小屁股不断瑟缩却动弹不了,只能被插的颤的越来越厉害。
程渝一下一下深深插着她,轻微的吸气又吐气,另一只手撩开了裙子,掰开她双膝,浅笑一声说:“真想给你看看有多美,我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更美,一下下往里吞我,被撞到最深处的时候一抖一抖的,夹得更紧了……宝贝儿,对着镜头呻吟几下,会更爽的,男人会听的骨头都酥掉,快点叫,老公插得你爽不爽啊……”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女孩儿脑袋早就炸开了。
里面一阵尖痒。
林夭夭这时候眼眶里满是泪,从怔忪中回过神来,吸一口气,差点被眼泪呛到,想合上腿,猛地去抓他,“程渝,别闹了……”
程渝更掰开她的膝盖,抽回手,拉下自己的裤链,怼上了她一塌糊涂的阴户,磨蹭了一圈冷声说:“套什么近乎呢?你出卖我的时候不是很能干吗?我就在这儿插你,插得方圆一公里的人都能听得见,都来偷偷的看你,好不好?”
四周植物随风摆动,哗啦哗啦枝叶作响,像是随时会有人来。
女孩儿怎么说他都不听,腿都抬得酸了,程渝一个挺身,按着她入了一个大龟头,她“唔”了一声仰起头,一点点吸纳着他,小穴不断夹紧夹紧他,程渝吸口气,脑子一懵,一下子干到了她最深处,外面的嫩肉都被带了进去,女孩儿爽的呜咽了一声,没想到竟然在这种地方会直接被插了。
程渝额上全是汗水,直接将镜头摆过来,对准胶合的那处。
“这里又像昨晚一样在吞我了,小丫头,浪叫一下好不好?像昨晚一样,老公听得爽死了,记得你最后喊什么吗?你喊,不要再插我了,尿不出来了,老公,放过我好不好,不插夭夭了……”
“叫啊,快点叫,否则肏到你失禁。”
“程渝你疯了,”林夭夭吓得整张脸都是泪水,不开玩笑,她刚刚随他走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不远处有农民在种田,光天化日,四周真的随时都有人。
那个摄像头还杂肆无忌惮的录着视频,林夭夭不看也知道镜头里的画面是怎样,他紫红色的大鸡巴狠狠的肏着她宛若还是少女般的小穴,简直淫靡不堪。
四周好冷,她的腿暴露在空中,只有程渝是滚烫的,伴随着插入的姿势他如天神一般玩弄着她,驾驭着她,一下下控制住她全身插得酣畅淋漓,前后摆动着屁股,拍打着她的花瓣和后庭让她夹得更紧。
“啊……啊……程渝……程渝……别插我……啊!!”
女孩儿一边哭一边喊,身体却起都起不来,这种被视奸的刺激下她更加敏感,觉得程渝的大鸡巴只要进去之后就刺激着她里面所有的敏感点,毫无技巧的出入也能让她爽的语无伦次,她想夹紧他的腰却被掰开的更深,全身只有小穴那一处和他贴合着。
在这个陌生可怕的地方,唯一对她温柔的人此刻在对她羞辱凌虐。
程渝抱着她的小屁股爽快地插了一阵,感觉她要夹紧,掰开她的膝盖,将她的脚搭在自己肩上,掰开小穴旁的嫩肉将自己埋的更深。
他冷静了一下,拿下手机,掰过她的下巴,对准她迷乱的小脸拍摄着,低哑道:“夭夭宝贝儿,对着镜头说点什么吧,说说感受,被肏的爽不爽,每次都爽的尿裤子,求我慢一点,再或者可以说点别的,求我也行。”
“快,求我啊。”
他的劲腰前后摆动,把她爽的甩头浪叫的模样拍摄下来,她咬住手腕,程渝掰开,凑过去亲她的小嘴,拖出她的舌头来玩命的亲。
这么紧张的情况下他肏不开她的小子宫。
程渝却像是故意让她求饶似的,极密集的速度给她肏上了一波高潮,林夭夭迷离着眼睛,不断陷入狂野的痉挛抽搐的时候,他一下下数着她抽搐的次数,继续缓缓地插她,终于在她微微放松的某一次往里深深地一顶,没松劲儿,大龟头强势地肏了进去。

碎了。
女孩儿被肏穿的那一刻楚楚可怜的眸子怔了一下,感觉自己天灵盖都被肏穿了,丝毫无法动弹,那大龟头滚烫的在她里面存在着,碾压磨蹭着,随便一动就是碎裂的天地在摇摆,她爽的丝毫无法自控。
双手不知道该咬手腕还是指尖,感觉尊严都被肏的随风碎裂在空中,飘散,她是个没人心疼的贱人,只配被这样对待。
闭上眼睛的时候林夭夭满心的凄冷,一时什么都不想了,只有眼角的眼泪淌落下来。
很难过。
就像那年父母走了那么难过。

程渝明显感觉得到里面的小宫口突然也夹紧了,夹得他灵魂出窍,肏开里面的口之后不能再轻举妄动只能慢慢的肏,等她适应了再大操大干,小家伙就是这么娇。
他爽的没了边儿,忘了手里的手机还在录着像,一抖掉在地上了,他一下看到眼前女孩儿的神情,闭着
眼睛默默的在哭,他挺身操进去的时候她就咬住唇,浑身发抖,眼泪却像不要钱似的掉的更凶。
呼。
终于。
程渝心头的那一丝火气终于散了,他撑在她的上方凝眸看着她,不知道该恨还是该怜爱,林夭夭的一切改变的确都是因为他,变好是,变坏也是,所以,他有什么资格惩罚于她,一切都是齿轮,从开始转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谁都不无辜。
他做这么多也无非是想让她多信他一些,至少相信,程渝是不会伤害她的。

程渝底下还杂爽着,动作却变温柔了许多,一下下肏着女孩儿最深处的小宫口,这里太硬太难过,他将她抱起来到了植物丛间,放下去。
四周竖起来的植物屏障让女孩儿感觉到了一丝安心,睁开眼,底下又被肏进来,她眼泪流淌的更凶了。
“小心别挣扎,这里灰多,进去你里面容易得病,”程渝抓起她的小手亲着,低哑地道,“没心没肺的人容易长寿,所以你会活得很久,林夭夭,被几句话就给你吓懵了。”

090 (高h)宝宝爽死了再打开一点老公射给你
她不是因为程渝的话被吓懵的。
是因为他的举动。
女孩儿不看他,爽的牙齿都上下打颤却也忍着不说话,程渝知道自己有多过分,哪怕是吓唬人也吓唬的太过了,他单手托起她的后脑,温柔的一下下肏着,说:
“夭夭是不是想要我这么肏你,就这么温柔,一下一下,等你受不了了还会停下等你缓过来,在你想要的时候像你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加快速度,还要再温柔一点因为小姑娘受不了,会爽的晕过去,做你老公太难了林夭夭,可老子不是假阳具。”
“滚。”
女孩儿终于满是鼻音的说出一句,气得满胸腔都是酸涩,眼泪哗啦哗啦掉的身体都缺水了。
“哭吧,哭吧。”
程渝低柔地说着,“骂我吧,打我也可以,我不反抗,腿再张开点儿,宝贝儿,你夹得我动不了了。”
女孩儿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开口又被肏进去了,她虚软一下攀紧他的肩膀眼神迷离起来,委屈的嗓音低喃出声,“我不怕你,程渝,我恨你……”
“嘶……好,恨我,就这么恨我吧,”程渝感觉她里面被肏的爽了,放松起来了,一下子激动的更深地肏了进去,堵住她磨蹭了好大一阵子,等她又夹着他小小地泄出来一阵,这才加快速度,放肆地和她宫交着,小子宫太爽了,夹得他差点决堤。
“宝宝,爽死了……你弄得老公爽到不行了……再打开一点老公射给你……快,接住老公,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听到吗……”
内射总给人一种被标记的感觉,女孩儿意识迷离,却每次到这种时候都不想听话,子宫每次被涨得太难受了而且很难流出来,她也不想被程渝这种狗男人标记,他却一下亲住了她,牢牢控制住她一动不能动,顶开酸软的小宫颈口射的浑然忘我。
最后一滴也射给她,命令她夹紧了夹住,在那灭顶的快感里还要再多插个几十下。
再喷出最后的精华。
再清醒过来低头看的时候,底下女孩儿身上满是白白的液体和黄色的泥巴,被蹂躏的不堪入目,女孩儿半晌缓不过神来,要抽几十下才会停,程渝就这么温柔地欣赏着,在她面露缓过来样子的时候,继续一轮新的肏弄。
以为这样就会停了?
天真。

林夭夭从田野里回来以后就高烧起来了。
她不愿意回忆这一场经历,回忆起来就觉得自己是疯了,没错,就是疯了。
她竟然和程渝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苟合,折腾了还不止一次,虽然说野合是挺不卫生的,程渝想必那时候是有备而来,外套里还装着一个单子,一定是故意的,她记得田野里不知名的植物在风中唰唰作响着,男人扣着她的手臂往后拉,用一只手攥住,一边亲着她一边后入,肏的她完全失了理智,呻吟声破碎中透着哭腔,一直到她后面身体的温度上来,隐约觉得头疼不舒服,程渝才搂住她,又分开她细嫩的腿儿在身侧,摆弄得她前后挪动着,又深深操干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射出来。
射了足足两次都没漏出来一滴,回去的时候她的裙子都被染得一塌糊涂,一股子腥味儿,中途还碰上了林野,他看林夭夭的眼神已经变了,程渝却一如既往的没变。
糟糕透了。
洗了澡出来发现低烧,还伴随着鼻塞咳嗽,是冻感冒了,女孩儿裹着厚浴袍越想越气,看到了程渝的手机,胡乱输入了一个密码开锁,自己生日,竟然……
开了。
什么玩意?
她一双水眸泛着红,听着房间里的水声,去翻看相册,录像是真录像了的,淫糜到比她看的所有av都更刺激,她吓得手一抖砸桌子上,不知道程渝发出去没有。
程渝也知道她感冒了,去老医生那里拿了一点感冒药,用一根筷子弄散了给她喝。
林夭夭没有矫情,喝完,难受的感觉没好太多,下面却没那么疼。
论起来下午做的还没有昨晚做的凶悍,程渝嘴上厉害行动还是温柔的,除了累之外浑身的记忆竟然是畅快。
程渝直接用她的杯子冲了新的感冒药自己喝下,见女孩儿一手拿着他手机,愣愣看过来,一边挑了挑眉,道:“怎么了?”
“更烧了吗?要不要吃退烧药?”他摸了一下她额头,皱眉,没那么烫。
女孩儿别开脸,嘴唇有些苍白,扬了扬手机,没说出话。
他凝眸看一眼,拿过来,当着她的面删掉,垃圾箱里也清除,揉了揉她的头发嘶哑道:“说了开玩笑的,下次别这样了,有什么事你想知道可以问我。”
“问你你会回答我吗?”
“我回答的话你相信?”
“…………”
说到这里林夭夭脑子又清明起来了,她没忘记傅坚收到了消息但没来这种事,抓了几下凌乱微湿的头发,皱眉叹气:“他们到底为什么不来?因为没信心攻破你这个小地方?真想弄你的话那是省厅,什么事情办不到?整个省的武装力量都能调动过来……

她的眼神流连到了程渝身上,眯眼,“这你也能告诉我吗?”
程渝看着她笑了。
“林夭夭,你真是对我有诸多不了解,对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了解。”
什么感情?
女孩儿靠在床上,看着他,莫名地就想起了五年前他们分别那时候的最后一场性爱,程渝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亲吻着她说,林夭夭,我爱你。
我当时也爱你啊。
我爱你啊,程渝。
后来林夭夭却不敢回忆当时那种感觉了,就是那样的爱,让她和父母吵了架,却让她躲过了一劫,她不知道该觉得羞耻还是别的什么。
“……你答应过告诉我的。”
女孩儿蓬乱着一头乱发,细细的双手在宽大的浴袍袖子里显得更瘦,握着他的手机一副压根不相信他删了视频的样子,嗓音低柔孱弱,哑哑低喃着,眼神飘忽不定。
程渝心脏一下子就被这一幕给击中了。

091 (揭秘)他往前开了一点看到了袁佩华的身影
刚要开口,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凑过去,浑身同样沐浴露的味道铺天盖地的靠近,女孩儿身体僵硬了一下,敏感的挺直了背,感觉身体最深处尖痒了起来,酸胀无比,她难堪地别过清冷的小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舔了舔自己的唇。
手微微发抖,克制着揪过他来嗅一下他身上味道的冲动。
“底下开了篝火晚会你去吗?”他看一眼图片问林夭夭道。
“什么?”
“篝火。”程渝重复了一遍,“林野弄得,他们说今天在山上打了一只羊,我猜那家伙只是想吃烤全羊而已,你饿了吧?去吃一点吧。”
林夭夭听见烤全羊却就皱眉,攥紧了手,半晌说:“怎么偏要吃这么火气大又容易长痘的东西?”
吃烧烤她都没事,可是吃羊肉,吃一次就长一次痘。
程渝满意极了。
她都在自己面前开始考虑长痘这种破事儿了,真的可喜可贺。
程渝扣住她头发蓬乱的小脑袋,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嘴,说:“我还没见过你长痘,给我看看也好,去吧。”
她来不及躲开,两个人呼吸相融。
突然有了一种谈恋爱的感觉。
林夭夭别开小脸,迈开长腿下了床,不太自然地抓起头发说:“你等我一下。”

她心里的确是觉得有点对不起这里的人的,尤其做饭的阿嬷,她穿了一件睡袍样式的宽松衬衫下去,裹了另一件针织衫,下面是修长笔直的双腿,被一条牛仔裤包裹着,衬衫下摆露出来遮盖着臀部,最下面是随便刷了一下的靴子,一下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看到布兰布达也来了,却不敢招惹她似的躲得很远,坐得也很远。
林野已经烤的差不多了,割了最表皮的一层分给人吃,到了这儿的时候问程渝吃羊腿还是羊排,林夭夭盯着那香气四溢的羊排流口水,却矜持的说了一句,“都可以。”
程渝顿了顿,要了羊排,僵了一会儿才侧过脸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矫情?”
林夭夭压根懒得理会他,眸光清明地捋了一下头发到耳后:“以前你也没拿捏着我小命。”
“………………”
他觉得他被撩了。
鸡巴又硬了。
这回想在房顶上干她,看她的淫水淌遍所有瓦片,被月光晒得浊白又迷人。
女孩儿吃了两口觉得一点羊膻味儿都没有,胃里很满足,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程渝,说:“不是说告诉我的吗?傅坚他们为什么不过来?”
程渝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没回答,半晌说:“你是不是好奇害死你父母的人到底是谁?我又为什么固执的一直不肯告诉你??”
煤炭上燃烧起的火焰噼里啪啦,相当的有烟火气,女孩儿的心脏此刻却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抓紧了。
她顿了顿动作。
点头。
再点头。
“是。”
“你现在是准备说了吗?”
程渝将烤好的馍给她掰成小块放在手边可以拿着吃,又拿刀给她剔肉,边弄边说,“你那个男朋友应该告诉过你,当时的一些细节,做那个事情的人是专业的,你应该理解这个专业的意思,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的身份,但离你太遥远了,夭夭,我即便说了你也找不到他们,甚至,你找到了他们,跟你有仇的人也不是他们。他们只是杀人的工具,就像你在平台上吸引流量赚钱,他们是靠手艺赚钱的,你可能会浅薄地理解为电视里这样的都是坏人,可有需求就有市场,也有人专门圈养这样一群人专门为自己服务,他们叫杀手,或者说,在南美那边,他们统一叫雇佣兵。”
他说的很玄乎,也真的离她很遥远。
林夭夭在网上看到过有关于暗网的一些信息,她只是没想到会跟自己有关系。
她脸色发白,沙哑道:“那有一点,我总是可以知道的吧。”
“他们的确不是冲着我父母来的。”
“是冲着你来的。”
“他们杀错人了。”
“是吧?”
她问的一字一顿,没办法快,似乎想抽丝剥茧的问清楚,程渝差点削到了手,想了想还是美说实话,道:“嗯。他们不是冲着你父母来的,他们认错人了。的确是因为我。”
女孩儿抬起头,双眼火红明亮,沙哑问:“怎么会认错人?他们即便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也不该觉得杀了我父母就能把你怎么样,凭什么我爸妈必须死呢?这不合逻辑。”
程渝不太敢说,却必须说,他将碗放在她面前,说:“嗯。所以对不起。”
“夭夭,那天你离开以后,其实我去过你家里。”

五年前。
寻常的某一天。
程渝倒车出去的时候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后视镜不太清楚他往前开了一点,就这一点路,他看到了袁佩华的身影。

092 你想去找你父母可我会想去找你的林夭夭
看到了母女两个在争吵。
程渝一向不逃避责任,他去别处将车停好了,径直去了林夭夭的家,正好在楼下就听见了那句“我愿意”,他抽着烟愣神了很久。
没道理让一个女孩子对自己这样,程渝僵的那一会儿只是从没有人对他这样过而已,他做好了准备去了林家,最后理所当然没什么好下场。
林夭夭说过不要让她父母知道她的那些不堪,程渝没听,那是他的错,他该承担,他的小姑娘不该愧疚啊,他有什么错呢,是他配不上她而已。
林梓生气得发了狠,自然也动了手,那天的事就是那么的凑巧,如果他没去,他没觉得要亲自给他的小姑娘澄清责任,那些人也许就没有必要对他们老两口动手。
一切都没错,他没做错,林夭夭更没有,一切都是巧合,可为什么偏偏悲剧就发生了呢?

篝火,人群,阿嬷高兴的跳着民族舞,布达虽然脑子不好使可是竟然会弹乐器,这里的强烈紫外线晒得她脸上两朵高原红,笑起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朴实。
林夭夭心脏被狠狠地扎痛了,眼泪都疼的冒出来,可她理智还在线,想了许久还是没明白,吃了一口肉都缓解不了心里的痛,她又吐出来,眼泪就直接掉在碗里。
“不对。”
她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抹了一把眼泪看向旁边的男人,“还是没办法解释我的问题,我父母多大你多大,怎么会认错,我父母跟你有了接触就要被杀掉吗?因为什么,就因为他们闯进去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吗?夜里九十点闯进去自然会有人啊,程渝,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这个肯定不对,你还有事情没说!”
她气得丢了筷子,浑身发抖。
程渝接了旁边人家自己酿造的奶茶,抿了一口,他就知道有些话不能说,说了凭借林夭夭的脑子她一定想得明白,他又抿了一口,沙哑地道:
“那些是因为没必要让你知道,总之,的确是因为我就对了,夭夭,我一直不告诉你不是因为我怕被你恨着,你那么聪明也想得明白,我瞒也瞒不住,而是你想想养得起雇佣兵的都是一些什么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还身在境外,狡兔三窟,身份都能在各地瞒天过海,哪怕你有着一方警力的力量又能如何,你斗不过他们,你只能认栽。”
“我,”程渝顿了顿,沙哑道,“还有一点和他们拼的可能,我会尽力去试试,你放心的话就交给我,我不想让你查,只是不想让你白费力气和冒险而已。”
程渝这么说的确有道理。
可林夭夭不解。
她眼泪模糊:“那你告诉我就行,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
他沉默。
“傅坚他们为什么不过来?因为他们想抓的难道不是你,而是通过你想抓别的人,所以压根不顾我的安危?他们要放长线钓大鱼,先引你出来再说?”
程渝吸口气,可笑地扯了一下嘴角,摸摸她的头,“嗯。可以这么理解吧。”
不能解释。
如果找到了林夭夭就能找到程渝,那么林夭夭就是饵,程渝自己跑过来咬这个饵做什么。
林夭夭觉得自己问不出来了。
她心里很乱,却沉浸在他说的那些真相里,父母真是无辜的,一切真是因为程渝,她想不通,她眼泪哗啦哗啦的掉,一切被证实的这一天,她觉得自己这些年都没有白等。
如果不是她坚持,她也许就等不到了。
“夭夭,别哭,”程渝搂住她,亲了一下她说,“我说了和你没责任,你没必要怪你自己,真的和你没半点关系,你不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之后,唯一的庆幸是那天你跑掉了,否则你也躲不过,我这么说你更恨我了吧,那就把恨都交给我,最后我给你报了仇一定告诉你,报不了一定也是我尽力了,看你信不信了,你答应老公别自己冒险行不行?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小命,这么漂亮的脸,没了太可惜了,你想去找你父母,可我会想去找你的,林夭夭。”

093 林夭夭歪着头茫茫然之后说道:程渝你好大啊 h
林夭夭喝了很多酒。
和四周的人打成一片。
阿嬷见她心情不好过来操着不大好的普通话和她说话,得知她父母去世之后搂着她啧啧了好一阵,然后说起林野的爸爸也很年轻就没了,这个更无语,是在收粮食的车上睡得好好的,后梁松了他跟着泄下来被路过的大卡车碾死了,找谁说理去。
阿嬷说一切都是人的运气,有些人做了一辈子好事不得善终,还有些人作恶一辈子,老了折腾不动变好了,还能落得一个圆满。没法解释。到了她这个年龄就一切看开了,自己得想开点,日子才过得下去。
女孩儿听得愣愣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阿嬷,可阿嬷自己笑得很开心,林野看起来也长得很健康。
是啊。
所有人都能走出来。
她也一定可以。
有一天她可以生活在阳光下对未来有所期待。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疼。
程渝削了一碗肉给她,她没吃多少东西净喝酒了,被拉过来的时候女孩儿意外的乖乖的,一口一口吃着,觉得馍也巨好吃,还往他嘴里塞了两块,男人愣了一下神,摸她头发:“又醉了?”
“没。”
女孩儿摇了摇头,吸口气说,“我想清楚了,我恨你或者恨我自己都没有用,重要的是坏人能得到报应,要是得不到,那也得好好活着不是吗?我这样除了折磨自己折磨你,没有什么别的作用。”
还是醉了。
程渝继续摸她的头发,摸了摸她的手,热乎乎的,烧好像退了。
“好。夭夭怎么想都好。开心就可以。”
女孩儿想到这眯了眯眼,看向他说:“……不过你每次都说是我老公是不是有点过分,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当我老公吗?会不会也太自信。”
程渝无语了那么一下,对着她说:“我就是。我不需要那什么劳什子的证,也不需要谁认可,连你认可都不需要,你有多少男朋友老子也不放在眼里,我就是你老公,你男人,林夭夭。”
“………………”
实话说,这话听起来在心里烫烫的,还挺an的。
林夭夭不知道怎么,被碳火熏得还是怎样,脸悄悄地红了,低头犹豫了一阵抬起头悄悄地和他说:“我青春期的时候就最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很有担当,很厉害,所以你追我的时候我其实心里也是有点高兴的,有点猥琐是不是,我就喜欢这样的男明星啊。”
……这真是很羞耻的悄悄话呢。
程渝眼神更温柔了些,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摸了摸她的奶子,黯哑道:“是吗?那时候就喜欢我了。是挺耻辱的,不过我追过你吗?我怎么不知道?”
“没追过我怎么和你好的,是你死缠烂打。”女孩儿给了他一个白眼,继续吃肉。
……操。
那个眼神也太撩了。
程渝觉得又想干她了,口干舌燥,他喝了一杯水,给她披上外套,一只手搂着她腰,实际上从后钻进去挑起她的衬衫揉着她内衣里的奶子,那一团雪嫩的肉松软滑嫩,饱满又巨有弹性,在他的指缝之间钻来钻去地逃窜着,被掐弄变了形,他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搓着她的小红樱桃,捏硬了弹弄,看她一抖一抖的也不让她躲,更抱紧了她,舔她的耳朵,脖子。
“…………别弄了。”林夭夭有点清醒过来了,情欲在她乳头上翻腾着,窜入底下的腿缝和浑身,她推了推程渝的胸膛,推不动,转头却看到了他性感的喉结,上下吞咽着,她也咽下一口口水,揪住了他的领口,在他耳垂上呼出一口气说:
“叔叔,带夭夭回房间吧,好不好?”

程渝的脑子,瞬间炸了。
几年前和她在一起时说的那些荤话一瞬间唰的涌上脑袋。
他还记得第一回看她小穴时的样子,那白白嫩嫩粉红泛着血色的小洞洞,颤巍巍暴露在他眼前,差点让他有了是不是弄了个未成年的罪恶感,不过他觉得她那时候一口一个叔儿,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勾引,给她开苞的时候是真冲动又心疼,他知道注定她不怎么会好受,再润滑也不舒服,后来肏到她高潮他才放下心,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没空思考了。
四周热热闹闹的声音还在继续,程渝两腿之间那玩意儿翘起来,被裤子硬硬的布料摩擦的特别疼,快感从龟头窜到根部,异样感特别强烈,像有蚂蚁在血管里爬。
他丢下剔肉的刀,深邃的眸光抬眼看了一下四周,捏了捏怀里女孩儿的屁股,走过去和林野说了几句话,林野对今天的事不怎么开心,但对程渝的决策他从来不质疑,“我们没事儿,程哥安全就好。”
“不过那么多女的,她就是漂亮了点,你能找到和她一样漂亮的。”林野没忍住低声替他抱不平。
是啊。
所以,为什么找她?
程渝这刻在心里答了句。
因为,她骚啊。

楼底下一时半会散不去,
部落周围的女人都很强壮能干,却也很能歌善舞很会玩,所以即便他带林夭夭上去许久也能听见楼底下的声音。
女孩儿进了浴室就欢快地脱光了衣服进了浴缸里面,水温正好,她吐出几口水舒舒服服地趴在里面露出了一个脑袋。
程渝弄干净了床单走过来,站定眯眼看着水下那妖娆的身子,蹲下身来说,“我去旁边淋浴洗澡,你先泡一会儿驱驱寒,别把自己给淹死了,知道吗?”
林夭夭头埋进去,又吐着泡泡钻上来,澄澈的眸子挑衅看着他,像在说,我看起来难道像个傻子?
程渝眯眼和她对视,受不了。
想直接穿着衣服进去奸了她。
怎么这女的,他稍微看一眼鸡巴就痒到发疼。
……有病。
他去锁了门倒水脱衣服,拿了消肿的药膏和湿巾之类的备上,伺候祖宗他都没这么尽心尽力过。程渝走进了干湿分离的浴室,隔着透明的玻璃,他看到林夭夭茫茫然翻过身体来了,靠在里面用双肘撑着浴缸底,一脸认真地看着里面的他。
他别开了脸。
冲了一阵程渝才看到她的眼神,两朵被他揉捏过的红梅此刻正挺立在水面上,双腿微微分开着,姿态妖娆,程渝脑子里已经满是等会怎么摆弄那两条柔弱的细腿才插的痛快舒服,鞠一捧水淋在脸上,看向林夭夭眸色沉沉地说:
“你是不想睡了?”
林夭夭歪着头,茫茫然之后说道:“程渝,你好大。”

094 摸了几下她没穿内裤的小阴户大鸡巴塞入了她两腿之间h
“…………”
“都垂下来了,在点头。”
“…………”知道,不用提醒。
她看了看自己手臂说,“比我胳膊都粗,你看。你再看看这里……”
她突然看向水下,不知怎么突然分开了自己的两条腿,指着那小小的缝缝,咬住了下唇委屈地看着程渝说:
“你这么大怎么每次都插得那么深哦,你忍心?有一次我这里发炎了自己上药对着镜子都觉得好可怕,你怎么能那样弄人家呢,弄得人家爽到发抖还在往里边儿进,凭什么那么凶,那么坏?”
………………操。
程渝专注着洗脸,不想再搭理她,他的大鸡巴沉得垂下头去又翘起来,前面激动的都在一股股吐液。
林夭夭见他压根不理,气得踹了一下浴缸壁。
“死男人。”
“就知道自己爽。”
“人家害怕,不知道吗?求也没用要你做什么?不如要个电动玩具还能按开关。”
“滚开滚开,你今晚不许碰老娘,程渝你给我爬!!!”
她生气了。
泡了一会儿澡,愈发不想和程渝呆在一个房间,在程渝眼睁睁的目光里起身,林夭夭胡乱起身,迈开长腿裹着浴袍跑了。
小丫头喝的有点醉,所以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了,程渝没敢耽搁,擦洗了一下赶紧跟着出去了,只是那时候鸡巴将衣服撑开的厉害所以显得有些滑稽。
他黑着脸,出去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林夭夭,阳台和外面的走廊都没有,下面林野看到他在找什么东西,对上他的眼神忙摇了摇头。
她没下去。
那她去哪儿了?
程渝开着一扇门,单手叉着腰,拿着手机要找人,突然一双小手从后绕过来抱住了他的腰,娇小的身子一下撞了上来。
程渝没被人从后抱过,其实几秒前他就感受到了,但死死克制着没动,小丫头压根不知道对他这种人来说不能刺激后背,也不能搞偷袭,一不小心他就应激反应了,不过几秒后程渝才反应过来,他被女孩儿给抱了。
林夭夭湿漉漉的头发全扑在他背上,用力蹭了蹭,接着才从他腋下钻出去笑靥如花:“你也有找不到我的时候,我在柜子里。”
程渝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一手湿,半晌,他哑声说:“这地方不是你以前生活的社会,真挺乱的,别开玩笑。”
“知道我都没出你房间。”
她松开了他的腰,咂了咂嘴感受了一下刚刚的那种感觉,莫名觉得很充实和你温暖,林夭夭跑过去跪在床边的榻榻米上往下看,从打开的窗户里还能看到底下的人在唱歌跳舞,突然对程渝问道:“你是为什么要住在这里?你怎么发现这里的?你以前你就来过?”
程渝眯眼走过去,解开了自己的浴袍也跪上榻榻米,这本是坐着聊天喝茶的地方,旁边还有个矮桌,他不动声色地将矮桌搬开来,道:“五年前我无意认识了这里的一个当地人,叫布尼,觉得挺喜欢这里的生活,就说如果将来有机会要来这里定居,布达和布兰都是他妹妹,他本人在镇子上打工,所以你一直都还没见过。”
林夭夭双手撑开在窗户上俯瞰下面,听得直摇头,看向他说:“你有好多秘密我不知道啊,我不问你就不说……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程渝。”
程渝看着她顿了顿。
“不是。”
不是的。
程渝凝视着她的脸,眯眯眼眼,跪上去靠在她背后,健硕又热气腾腾的胸膛裹住她娇小的脊背,认真摩挲了一下她的脸说:“是怕你知道的太多了就不喜欢我。”
林夭夭听言皱眉,嘴巴不屑地继续扁了扁,向下看到他挺立的鸡巴,两个人还隔着一点距离那东西却就能怼上她屁股了,带着一股莫名的诱惑和威胁,这男人的眼神却还那么明朗深情。禽兽!!
“你有这个就行了。”
她故意朝他眯眸吐气笑着说了一句,手不老实地撇开了他的浴袍伸进去,敲敲握住了那条滚烫炙热的大巨龙。
程渝用手臂紧紧环住身前的娇躯,闷哼一声,亲她的侧脸,呼吸,滚烫的洒在了她侧脸上。
“你不要动,给我玩玩。”她说。
她真的是在玩,手,从根部抚摸到了顶端,抹开一点点滑液,觉得太涩了就从自己双腿之间掏一点出来,抹在了他上面,滑溜溜的来回抚摸,那东西越来越硬,血管突突跳得越来越厉害,林夭夭觉得这样进去就撑的疼了,皱眉对他说:“你软一点啊,进去疼。”
程渝身躯微微发抖,觉得要疯,在她侧颈上种出草莓,呵笑一声,低哑道:“好女孩不会自己张开双腿……”
“那你每次说我尿啊尿的就可以了?你不是好男人,我为什么要当好女人,为了受欺负?我要有那个强制你的劲儿我就吸到你尿,你哭着求我也不给,”林夭夭气得瞪着他,手打了一下他的鸡巴,愈发厉害了,说,“看什么?看你也不许进!!”
程渝睁开眼看她
那副傲娇清冷的样子,舔了舔唇,听见血液激动到浑身都发抖的声音。
“你听见没有?你要敢冒进的话我清醒了就趁你睡觉杀掉你。”她现在,脸红扑扑威胁人的样子像个小孩子。
程渝难受得死死抱住她,顶了她几下,喘息均匀了,才说:“好……夭夭你说怎么搞就怎么搞,可你不难受吗?你看,你的水儿掉这上面了。”
“是你的。”
她纠正。
“……好,我的。”

程渝抱着她在怀里看底下的表演。
她看表演,他玩她。
自然也是不敢乱来的,只是伸进一只手去浴袍里玩她的奶子,肆无忌惮用光了所有花招来玩她,女孩儿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靠着窗欣赏音乐,呼吸慢慢变紊乱,受不住了就皱眉拍一下他的手,沙哑说:“轻点儿。”
他嘴里“嗯”着,却两只手都交叉着塞进去将她的奶子抓得更淫靡不堪。
女孩儿不由抖了一下靠住他,仰头喘息起来,爽到不可思议。
程渝要探下去玩弄她的阴蒂,被她抓了手说“不可以”,他倒也尊从了,只是狠狠亲着她,掀开浴袍的后面,摸了几下她没穿内裤的小阴户,大鸡巴塞入了她两腿之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反复来回磨蹭着,正好能从后险险碰到她的阴蒂。
女孩儿呼吸收紧,媚眼如丝,舔着唇,屁股禁不住往后缩,被碰到一下就抖一下,呻吟也慢慢跟着溢出口。可没有那么激烈,她也就当做是调情了,逐渐的,女孩儿额头上渗出汗来,小屁股不自觉的往后摇摆,深吸气,又吐出来,姿势像是在怯懦地骑他的大肉棒似的。
“好硬……”小丫头吸口气呢喃着,哈了一口气仰头倒在他肩膀上,咬住手看着他说,“程渝,好硬哈……”
他那里硬得她发抖。
程渝不想那么粗暴,俯首亲一下她的小嘴,将她的下半身捞回来,继续磨蹭,一边玩弄着她的理智逼迫她崩溃,一边说:“一楼的铁门我关了,今晚没人会上得来,在这角度也没人看得见你,等下就在这儿玩夭夭,行吗?让月亮都看看你那股子骚劲儿,这么大声音,夭夭叫出来也没人听得见。”

095 (高h)宝儿嘶看自己被插这么爽的吗
“玩屁,”林夭夭却一下清醒过来了,迷蒙着眼睛回神,一边喘息,一边指着榻榻米说,“是我玩你。等下你就躺这儿,我能一边看表演一边肏你,不许动我腰和腿,也不许往上顶,明白吗?”
程渝愣了一下,后直接笑出来了,“……行。”
能肏到她就谢天谢地了,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
后半截小丫头是真的想要了,让他躺下去,琢磨了半天却没想到该怎么骑上去,这么粗大的一根她压根骑不住,这里又没有其他地方可以靠。小丫头琢磨了半天气得愈发想要了,气得拍了一下他胸膛,程渝失笑起身,看了她几眼,上前吻她生气的小嘴,狠嘬了几下她的舌头把她亲的昏头转向的,抓着她的小手背对着他摆成了刚刚那种姿势,一边逗弄着她的小缝和阴蒂,增加着她的渴望,一边将她小屁股往后挪,腰逐渐地往下压。
“这样爽,太硬了进去会疼,我肯定会慢一些的,你说疼了老公就停下来,好不好?”
小丫头被摸得爽透了,撅着小屁股爽的一抖一抖,吸着气,说:“你说话……不算数……”
“嗯……”程渝这一刻也不讲究什么尊严了,鸡巴硬的要炸,他恨不得拿命哄她,亲着她的侧脸,把玩着她的手指黏糊糊地问道,“那夭夭要怎么样?说你想老公怎么样?嗯?”
“想要,想要……程渝,肏我……啊……”她失控叫了出来。

得到了首肯,大鸡巴缓缓磨蹭了一下她小穴口丰沛的爱液,才开始慢慢地往里入,程渝眯眼吸气,想了想,再一次恶趣味的打开了自己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那里,手机拍摄到的画面淫糜的让人想喷潮,她的小穴压根受不住那紫红色的大肉棒,吞的极其困难,漂亮的小花瓣一缩一缩的吃着他,更显得那鸡巴又粗又硬的,爽得让人发抖,程渝一点点地后挪,肏入,后挪,再肏入,慢慢的让她的小穴一点点将他吃下去。
就着这个姿势吞了半天,却也才才吞下他三分之一。
程渝好不容易纾解了那么一点点的欲望,前面的人儿却被插得不上不下的,哭着夹住了他,先上了一个小高潮,明明她这两天做那么多次都很爽的,却没有一次这么温柔如水,小丫头爽得甩头哭泣,两个大腿抖如筛糠一样,爽过一阵后就感觉男人正用大掌摩挲着她的腰背,她舒服的冒泡,撑着窗台往后撅着屁股主动吞他。
程渝强忍着满头的大汗,有技巧地往后缩。
撞不到他,她难受极了,女孩儿咬着唇朝后扭头,一双滴水的眸子看着他,唇间吐出黏糊糊妩媚娇柔的几个字:“你不许动。”
程渝吸气,点头,探过头去柔柔的亲她。
她于是继续自己压低腰身往后撞他……撞到了……巨爽……
程渝放开她的双手,撩开衣服,拍着她主动往后吞咽自己的画面,只见那小屁股哆嗦着往后试探,稍微尝到了一点点味道却就缩回去,接着下次再慢慢来,他稍微动一下就被她狠狠地瞪,程渝浅笑了一下,伸手去玩她的奶子,小丫头一下子就抖得不行,受不住了。咬着唇,甩着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程渝吸满了口气,这才放下手机,用力顶,瞬间才又入了另一个三分之一。
“啊……”
里面撑开的太爽,舒服的头皮都发麻了,浑身细胞都被肏开了似的沸腾,林夭夭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下一秒却又被那巨大的快感捕获,她忍着一头的汗看了一下窗台,小手拢住自己的衣服,理智回笼,猛地回头对程渝怒嗔道:“程渝你是疯了吗?在这里做什么?嫌弃我没人看还是不着凉?快进去,不……你先快点出来。”
程渝见她理智回笼了也就不再哄着了。
他将腰带给她系好,确保她上半身至少不走光,一边下面缓缓抽插着她的小花穴,深深地肏弄着,一边打开手机的录像放到她跟前,大手把玩着她的奶子,唇舌凑到她耳朵旁嘶哑地道:“来看你的小穴穴怎么吞我的,看得我都硬了三圈,真漂亮,林夭夭,这次就算你舔着求我我也不会删的,每次肏你都要给你看看这个,瞧,你下面瞬间就紧了,夹死我了,宝儿……看自己被插这么爽的吗??”
林夭夭瞪圆了漂亮的眼睛看他拍摄的画面,她一直知道自己的臀型好看,但没想到从后竟然这么好看,这么勾着男人操,那圆润白皙又粉嫩的臀瓣被男人大力掰开,露出了那蜜一样水意潺潺的小缝隙,血红的嫩肉若隐若现,大龟头试探着肏进去,一点点慢慢的,她看到自己的嫩肉饥渴地吞噬着他,屁股一边抖一边被强行进入,吞的他越来越深,那肉棒也就干的越来越使劲儿。
视频里的速度加快了,后面程渝的速度也在慢慢加快,手机给她放她眼皮子底下,睁眼就是那副画面,照镜子似的让她看自己怎么被他干,小穴里又真真实实地在被狠狠地插着,林夭夭头皮窜上来一阵子激爽,爽的呜呜叫着甩头,娇小的身子想要躲,却躲不开。
前面是墙壁窗台,后面是程渝的胸膛。
她只能趴下被肏的更狠或者努力跪直了,撑着窗户,被
两腿之间的那条大鸡巴肆意操干,照顾到她所有的敏感点。
程渝一只手撑在她旁边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隐没在浴袍下面玩着她的阴蒂,还抓过她另一只手用她柔嫩的指腹自己玩自己,林夭夭爽到气哭了,不可以不可以,说好了她来主宰的!!不能这么插!!
“程渝你……”
“闭嘴趴好了。”下一次她再开口骂他的时候程渝突然也强忍着爆出来一句,言罢却是怔了怔,亲了她一下,将她的腰往后捞,一手温柔地按住了她的后脑下压,大腿有力地分开她跪在榻榻米上的双腿,将她摆成了一副予取予求的姿势,更深的一下下往里插,失控地想要将自己全部插进去。
程渝一下下肏的很猛很用力,一开始视频里嗯嗯啊啊的啜泣声盖住了女孩儿的呻吟声,到最后女孩儿真实的呻吟声把视频都盖住了。
林夭夭十个手指无措地撑着窗台,被按得死死的,大腿和屁股肆意地张开着撅起来给他肏,太过分了,她不要……啊……被肏透了……,“程渝……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慢一点……夭夭受不住……呜呜……呜……哈……”

096 (高h)女孩儿疯狂甩头终于浪叫着开始往后撞他
她娇娇的哭出来了,叫程渝他反而撞的更深更狂野,改口叫老公的那个瞬间程渝反而重重撞进去之后一愣,随后便和风细雨了起来,却仍旧那么深,只是频率变了,他满头是汗凝眸看着她的美背,将她的浴袍撩起来,一下下深深深深地撞着她。
“宝儿,你好漂亮……”
“漂亮死了……被我肏的起起伏伏的,宝儿,小屁股再撅起来一点对……往后撞我,别躲开……肏透你射进去造一个小夭夭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嗯?”
程渝脑子都懵了,一下下胡乱说着荤话问着她,大鸡巴越肏越深,本来就感觉她承受不住了要尖叫出来,那狠狠地巨杵一样的东西却凿弄的她更加激烈用力,无论如何都不停,最尖酸的那块本来紧致的不可思议,像个橡胶圈似的紧紧箍着他的大鸡巴,猛地一下高潮的瞬间,给他猛地给肏松了,一边强烈吸吮着他一边吞咽他往里进。
程渝紧紧闭眼,被那股灭顶般的快感击中,狠狠窜过他的背,在他大脑皮层炸开来,他吸口气,紧紧克制着,被她里面的小花心给绞进去,再猛地一下下抽搐吞咽着他,发着抖,高潮了。
“别动……程渝你不许动……”女孩儿啜泣着用无力的双手扒住窗户,最害怕他这个时候还狠狠地肏弄起来,她整个人就会像是被丢入油锅煎炒烹炸着,完全无法自控,自理能力都失去了,尊严和灵魂都被他肏碎。
她想要多一点掌控感。
男人也大口吸着气,缓和着那猛烈的快感,她抽了大约二三十下都没停,向来是爽的透透的了,小腿儿都软了,膝盖在硬硬的榻榻米上蹭出了红痕,软的要倒下去。
程渝捞住了她细弱的腰,撩开她的浴袍,亲她的背,她一瞬间浑身痒得就像有蚂蚁在爬似的。
“呃……”
女孩儿软软白白的指尖抓住了自己领口,被亲的好舒服好舒服啊,那快感一路从脊椎窜到了腰肢,程渝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花瓣给她揉着,只是大肉棒塞的里面满满的丝毫不松,压根让她透不了气。
女孩儿缓过来,满脸的眼泪,动了一下又被捞过去撞紧了。
她哽咽了一下,想用小脚丫踹他,嗓子沙哑的不可思议:“程渝,你给我动一动。”
程渝自然是不肯松的,他正在巅峰期,强忍着脸上的热汗,还和她打商量,“马上就能全吞进去了,再尿一次就可以了,喷潮很爽忘了吗,夭夭今晚吃了羊肉刚好可以补补身子,明天再肏上这么几次都可以……”
“你给我滚……”女孩儿一句嗔骂都没喊出来结果就又被按住了,这一次男人温热的大掌整个覆在了她的后脑上,压下去亲她的嘴唇,用行动告诉她这才叫真的予取予求的姿势。
她白花花的小屁股立面夹着一个大肉棒,血红色的肉翻出来又被大肉棒怼进去,漂亮的不可思议,看几眼都想射精,她扭来扭去地躲着那狂烈到灭顶的快感痛骂:“程渝你敢,你说好不乱来,说好让我来的……我不是你的小骚货,随便你怎么弄都不会坏,我不要你就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程渝听着她拒绝心里想笑,索性捞起她的小屁股让她膝盖从榻榻米上腾空,吓得她一声尖叫,小穴差一点将他绞断,程渝强忍了一下闭了闭眼,柔声哄着说:“夭夭不是不喜欢,是不信我,不相信老公不会搞坏你的……你不会永久失禁的笨蛋,每次都是爽的透透的,是你自己胆子小,不敢自己弄,我第一次看你玩自己就知道了。我比夭夭都更了解你的小逼,它最喜欢我这么狠狠的肏,肏的小穴里里外外都粉嫩嫩的,不肏透还会肿,周边起红疹子……所以,必须肏,我知道难受,可忍过那阵子酸爽就会特别的舒服,舒服到炸,宝宝你知道的,好不好?啊?好不好?”
“滚。我信你个鬼……”女孩儿哭泣的嗓音沙沙的却没听出半点骂人的意思,反而愈发娇媚了。
挠得人心里痒,那么的痒。
林夭夭被他说的羞耻的要死,对,她就是不敢,自己玩阴蒂高潮,都不敢,偶尔买个小玩具都能把她自己给吓着,想要,却又不敢要,气到去给卖家差评。
程渝被这么骂着心里却莫名爽到不行,起身,索性将她整个下半身都抱离了地面,让她只有大肉棒和她的小穴紧紧相连,他膨胀了一大圈,女孩儿的小穴穴却吸紧了无限多,他头皮一阵发麻,大脑一片空白,抓紧了她的小脚,拖拽着她到了旁边,丢给她一个枕头抱着缓冲力道,从上到下,开始狠狠地凿着她那花蕊似的漂亮的生殖器,满脑子的摧毁欲,让她夹紧,夹紧,再夹紧他。
他动的万分困难,紧的像拔红酒塞子。
却肏的那么上瘾。
爽的比任何一次都厉害。
程渝凝眸看着身下那副美景,吸口气,用了最大的狠劲,开始用力肏干他的女孩儿。

第二回狠狠地射出来的时候林夭夭已经在枕头上小死过一回了,整个大脑都是蒙的,唱歌和乐器声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她整个脚心都发麻酥软,不知道怎么有人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抱着她
的下半身肏那么久,淫水都透过身子流到了她的下巴来。
无耻……
大龟头此刻早已钻入了她小小的宫颈口里兴风作浪,程渝知道已经将她给肏软了,也肏进去了,就慢慢放下她,腰下面再给她铺一个枕头,覆上去,完完全全地插入进去,再拔出来,这下就能拨开她的头发,看他的女孩儿爽的眼神迷离的表情。
“宝宝,还好吗?老公这样射进去舒服,你也舒服的,好吗。”他沙哑问道。
“呜……”女孩儿本来一阵窒息,在他身下正爽的浑身发抖,感觉一阵阵的高潮从未停歇,喘过一口气来之后,呻吟声却就又支离破碎地响起了,一阵阵激爽蔓延过头顶,她直接爽哭了,程渝眼神深邃地给了她一个手指,她含着咬住了,这才能忍受得了那快被肏碎骨头的快感,程渝低头于是亲她的小嘴,手埋下去又摸到了她的阴蒂。
女孩儿的叫声更加的撕心裂肺起来。
“程渝……程渝……老公——不要……别这样,啊……呜呜呜……啊哈……啊……啊~~~~”
她虚软的压根拒绝不了,只能被乖乖摆弄着,身体里的热情到最后完全的被他给肏弄起来,理智全无,差不多彻底疯掉了。
她身体好难受好难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消解,爬起来,撑起身体,下腹却涨得快要炸开,她流着泪,咬着唇只能往后顶,程渝爱怜地亲吻着她,也爽的眼神迷离,手却仍旧残忍地揉着她的阴蒂暴虐着她,女孩儿疯狂甩头,终于才浪叫着,开始往后撞他。
“对,对,没错……撞我……这才叫做夭夭自己来……别怕……自己把自己肏上高潮就好了……就是这样……夭夭好棒……对……爽死了……”

097 闭眼搂住了程渝的身体舔弄着他的脖子迎合他高h
程渝摸着她的奶子,凌虐着她的阴蒂,胡乱说着荤话,下半身插着她,迎合着她的挺弄和撞击。
“对,到了,别怕别怕,让它来……”
小姑娘最后一下不敢撞,呜咽哭着,被他哄劝了一下,难耐身体的渴望地一下往后彻底吞完了他,最后被一股狂烈的快感给彻底攫获。
不知道抽搐痉挛了多久,能感觉液体哗啦一阵子瀑布似的从两个人中间倾泻而下,程渝也闷哼一声死死抱住了她,却仍旧硬到即便此时林夭夭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闭着眼,微微张着唇瓣,享受那种热烈的快感,这一刻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潮迭起,蚀骨销魂。
终于明白了女人为什么会那么热烈的想要一个男人。
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沉溺夜夜良宵。
女孩儿浑身都是汗,将厚厚的浴袍都能浸透,身体无一处不是酥软,只是被钳制住内射的时候多多少少挣扎了那么一下,随后就感觉子宫里的酸软又被他击中了,哭出来,夹紧腿,往后靠在他肩上,小腹又跟着狂野地狠狠地抽搐了那么一次。

程渝爆发过一次以后思绪也有一点点飘渺,看着身子底下的人儿,此刻已经被他给彻底剥光了,两个人皮肤一个古铜一个雪白,交织在一起,十指紧扣。他大大的鸡巴嵌入在她的身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去的,又或者是之前那一阵子他就没抽出来过。
林夭夭觉得自己头发丝都是酥软发痒的,抖了抖,避开程渝落在她肩膀上的吻,半晌才睁开眼,沙哑问道:“几点了?”
“11点多一些,”程渝将她放了下来在怀里,听她的口吻就知道她酒醒了一些了,继续缓和着力道进出她的身体,爽的闭眼,吸气道,“还早,我想让你好好睡的,是你要撩,宝贝。”
林夭夭听得怔了一下。
她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
她现在有点后悔。
她脑子里此刻纷乱地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想着程渝说的那些话,还没思考出个结果,却又被那股子缓慢快感撞的支离破碎的,她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到底是该拿乔还是屈服,只知道,不是程渝真的精虫上脑,她也完全有责任,这一刻什么都不想管,她只知道,自己身体难受的很,索性闭上眼,搂住了男人精壮的身体,舔弄着他的脖子,迎向他。
程渝一僵。
他是真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僵住了,半晌,更紧地抱住了她,控制住她的脸,两个人唇舌摩挲着碰在了一起,很快交缠起来,从缓慢到激烈地亲吻,底下也连在一起,紧紧地交融着。
爽得没了边。
就这么简单的姿势两个人却都很享受,程渝激烈亲吻着她的小舌头,面对面地用力深插着她,带着她又一起高潮了一次,两人底下于是更黏糊糊的一塌糊涂。
女孩儿七手八脚地缠着他,小脚肆意地勾着他的屁股在上面滑弄,爽的直仰头喘息,也被他激动地在脖子上留下了一连串紫红的吻痕。
蜜色和雪色亲密交织,喘息,顶弄,呻吟着扭在一起,活像个终于在游离的血肉中找了彼此的连体婴。

楼底下的篝火半夜两三点才熄灭,林野不要脸地拉了好不容易被允许来这边的布兰说了好一会儿话,尤其注意说了一句,刚刚林夭夭醉了,程哥亲自带她上去了之类。
布兰正削一根竹竿,刀一偏离差点削到手,林野吓得给她抓住了,布兰愣神一下推开他说:“我哥也这么和说,说我和程渝认识那么久,他要和我在一起的话,早在一起了,不可能还有别人的事,他还说程渝几年后回来这边好像也全都是因为这个女的,你想,程渝在乎过什么人呢,后来那么一想我就明白了,其实我压根就没戏。”
林野透过火光看着她,随意啐了一口,说:“你管那么多?程哥来了这边以后一直罩着这里,那些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来过,村子里染了毒瘾的也几乎都见不着了,这还不够?你还没明白你哥为啥要和他交朋友?他要什么女人,这都是小事,程哥是个顶聪明的人,做任何事都有分寸,用不着我们替他操心。”
布兰神情恍惚,点头,再点头,笑了一下说,“那是的。”
“他最聪明了。”
程渝她几年前见的时候就觉得,这人不似天之骄子似的让人难以攀附,现实中那些足以让别人居高临下的东西他压根没放在心上过,权势,地位,金钱,好似都进入不了他的世界,而他自己明明和你吃同样的饭,做同样的活,脑子却不知怎么看上去却比别人都好使很多,说的话有时候也让人听不懂,对人性的了解很超乎寻常。
他没表示过看不上她,布兰却就自己知道她配不上他。
她觉得林夭夭也配不上。除了脸。
可他喜欢就好。
“我得走了,手机没电,我得确认布达已经回家了,你送我回去赶紧的。”
林野不想她走。
没办法。
只能起身送她回去。
他开了越野车送她离开这一段泥泞的土路,车到了大路上就好开了,突然林野抽着烟看到很远的地方隐约冒出一点火光,一开始他以为是一些野火,后来觉得那野火烧的也太久了,似乎还越来越近似的。
还越来越快了。
布兰闭着眼睡觉,摇摇晃晃间,感觉车停下了,揉了揉眼,模糊问:“怎么了?”
林野没答,只跳下车来,摸了一下地面,接着趴在地上,按照曾经程渝教他的方法听了一下很远地方的动静,摸了一下口袋发现自己手机也忘拿了,转头说:“布兰,咱们得马上回去一趟——”
扭头的瞬间林野却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下意识的警惕。
却已经晚了。
此时一个穿着泥泞雨靴、裹着一个黑色的戴帽雨衣从旁边的庄稼地走出来的人,手里拿着一把土枪,放下一只手里的烟,抬起另一只手,将黑洞洞的枪口慢慢对准了越野车副驾上那个正揉着眼打瞌睡的女人。
布兰闻到了硝烟味儿,一愣,扭过头的瞬间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林野指甲掐入了泥地,爬起来,随后他的后脑也覆上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砰!”得一声枪响。
突然划破了长空。

098 拥有她的时间总是那么的短暂
傅坚接到消息的时候是后半夜,他却没睡,在研究云川这一带的路线图,云川这一带之所以难靠近就是因为群山为屏,信号和地形天气都难以捉摸。最邻近的镇子都是自治区古镇,已经在拆迁中了,搬得差不多,乱糟糟的连个信息也问不出来,只身进入差不多就是个瓮中捉鳖的下场。
其实,早在前一日上午他接到林夭夭电话的时候,不出三个小时,人就已经来到了云川境内。裴致远半天后带人落地云川的时候傅坚就已经和这边的警方做好了交接,安稳了住处,甚至连当地势力和警力部署都已经安排好了,下边的副手有眼力劲儿地说这小伙子效率真高,将来进了省厅肯定是一把好手,裴致远只是笑。
狗屁好手。
不过是为了那个女的。
傅坚尽职尽责,走过来短短几分钟就和他说清了当下的形势和难处。
裴致远让他按兵不动的时候,看得出他脸上的崩溃,极力稳了一下心神,傅坚问为什么,裴致远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找不到程渝,就是因为他的位置铜墙铁壁泄露不出来,而一旦真泄露了,就不止我们能知道,别的人就也能知道了。所以再等等。”
傅坚不愿意等。
可没有裴致远的首肯,他连这里的一兵一卒也调动不了。
连续两个夜忙通宵,傅坚知道自己该睡一下养足精神,这样,哪一刻真能攻进去了,他也才有力气去寻找林夭夭。可他睡不着,林夭夭冒死给自己发消息会有什么后果,裴致远不知道?
这五年,他也带林夭夭去裴致远家吃几次过饭,姨母每次都很热情,拉着林夭夭说东说西,裴致远却总是笑面虎地表面看着和气,遇到关键问题却就不动声色。
他是姨夫一手带出来,婚事自然也想他给拿主意,所以他想裴致远肯定一下夭夭,可是没有。
他是看不上林夭夭吗?明明她漂亮优秀又性格果决。
面前的电脑亮荧荧的透着蓝光,傅坚回过神,察觉自己又困得脑子突突跳,抽着烟又去砌了一杯黑咖啡,坐下来还没续上之前的工作,突然手机就震了一下,铃声他设置了很异样的一个,特别好辨认。
凌晨四点半,那铃声,突然响了。

林夭夭记得自己睡过去之前死死搂着程渝,不让他放开自己,他也就无奈没带她去洗澡,两个人黏黏腻腻抱在一起浑身都是淫液的味道,小姑娘头发蓬乱地窝在他怀里要求他紧紧抱住自己,他的大鸡巴紧紧埋在她下面没抽出来,她竟也就心甘情愿地这么吞着,一边迷糊地培养睡意,一边抬头亲吻他的胡渣。
程渝愣着神,搂着她,醉了。
他要起身,小丫头不让,他哄了她一句,拿来了被子给两个人盖上,榻榻米那么硬,她却不愿意回床上,他只好将两个人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凉风吹进来,衬托得两个人交织的地方更暖热滚烫,他又硬起来,小姑娘在他怀里拱了拱,沙哑地道:“不要硬了。”
程渝无语凝眸看着她,搂住她说:“我拔出来的话可能就不会硬了。拔出来,好吗,宝宝?”
“不要。”
小姑娘死死地抱住他,咬了一口,埋头嘶哑地道:“我的。”
心跳,一下一下,因两个人的心率不一样,就跳得纷乱了节奏,也迷乱了整个夜晚。
程渝凝眸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伸出手臂搂住了她。
这一刻,林夭夭其实情愿自己全部相信程渝说的那些话,沉浸在相信他的氛围之中,她发现这样有用,她的确心安了不少。她可以告诉自己不必那么自责的,父母死去和她无关;她也不用那么急着报仇的,程渝会帮她;程渝之前离开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他回不来罢了,他现在回来就一直在帮她布局,他是在乎她的。
她,是被这个男人爱着的。
这样短暂的信任让林夭夭觉得特别的舒服,也特别的爱他,如果这是假的,如果这一刻她又被骗了,那么晚一些,天,晚一些再亮,晚一些再给她知道吧。
程渝没办法从她里面拔出来,只能深呼吸着压抑自己的渴望,揉她的头发啃咬着她的皮肤,半晌,小姑娘睡熟了,还有微微的娇娇的鼾声,他觉得岁月静谧美好,心里也不知道这样的时光会延续多久,只知道,过一秒就少一秒了,他搂着小姑娘酣畅淋漓地睡觉,思绪短暂的停了下来,很静谧很安逸。
依照他的性格其实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重要的事,可这一天都闹腾的太快太激烈了,程渝不愿去想,四个多小时后,听到不远处传来那莫名的枪声的瞬间程渝猛地睁开了眼睛,似乎瞬间清醒过来发,发现自己终于等到了什么似的,之后却突然反应过来,又觉得一切来得太快了。
真的。
太快了。
他拥有她的时间,真的太短暂了。

099 说谎的话我就把你头剁碎了让你的姘头吃下去你明白吗
林夭夭是被那一声枪响给惊醒的,还以为只是有人放炮了,小姑娘揉了揉眼睛动了动,察觉有东西还在自己酸涩的双腿之间存在着,她懵了一下清醒过来,之前的一切都涌入了脑中。
程渝手掌托着她的头,不让骨头的轮廓铬到她后脑,林夭夭发现以后对视上他的眼,男人的眸色淡然又悠远,她舔了舔唇,要起来。
程渝却按压住了她的胸口,手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女孩儿这才发现外面的动静略微有些不对劲。
窸窸窣窣,渗着一股子古怪,还有一些低语声。
程渝披好了衣服抱她起来,女孩儿愣了一下,突然觉得底下那东西一下子贯入了进去,两个人均是一愣,他轻声沙哑道:“夭夭,外面有人来了。”
“老公和你说几句话你记住了,这边一直往南走,是个叫侠水镇的古镇,正南有一座山,不难爬,侠水镇往外只有一条公路通往外面,你一直往南走,别回头。”
女孩儿懵了。
她扭了一下头感觉隔壁房间在被人拆门,一下子后背窜上来一股凉意,那双小手还搂着程渝的腰,她一双美眸透着好看的光亮,锐利敏感地扫向他说:“你什么意思?”
她清醒了。

程渝看到她眼神的瞬间就知道她清醒了,随后又嘱咐了一句:“衣服穿好了。”
部落上来人了。
来的谁林夭夭不知道。
男人的怀抱一下子抽走,此时已经正式入秋了,女孩儿一下冷的瑟瑟发抖,可那声音近在眼前,她猛地跑下榻榻米去找衣服,找了最严实的毛衣和裤子穿上,然后找靴子,她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问:“阿嬷呢?还有林野……”
“别和这边的人套近乎,”程渝发出去几条信息,扭头嘱咐道,“记住你和他们都不熟。”
“…………”
“林夭夭,听见了吗?”
“…………”女孩儿怔在那儿,将毛衣穿好,突然福至心灵似的沙哑地回了他一句,“我听见了。”
男人凝眸看着她,点头。
“程渝你是不是知道发生什么了?”女孩儿追问。
突然“砰!!”得一声巨响,门应声倒下,尘埃四起之中,一个戴着黑色大雨帽的男人冒着后半夜淅淅沥沥的凄风冷雨走了进来,女孩儿吓得下意识抱头,从下往上看到了这个人的半张脸,在看到脸之前更先看到的是他手里的东西,是管制枪支,冒着微微的热气和硝烟。
也就是说刚刚不远处的那一枪,他放的。
男人摘下帽子,头发被淋湿,眉上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咧嘴笑了一下道:“程渝,你可给我一顿好找啊。”
说着这话,男人拎着手里的长管土枪把玩了两下,突然发现了蹲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一个漂亮女孩儿。
女孩儿头发凌乱只剩一双眼睛清透明亮,眸子里全是惧怕。
男人突然咧嘴笑了:“卧槽?还带买一送一?我运气真不错,那就只能,一、起、带、走吧。”

林夭夭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给狠狠拽起来了,还是个女人。
五年后接触程渝以来,她真的自认为自己已经见识过一些人间险恶,却从不曾想一个乡土部落里随便一个穿战服的冷面女人,就能一下将自己的胳膊拽得快脱臼。
从那一下之后林夭夭的记忆就是破碎的,胳膊疼到了发抖,被拖拽出去的时候还扭了一下脚,痛感窜过脊背往全身蔓延。
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制服了,戴上了头套,手被拽过去捆得骨头都发疼。
女孩儿神色清冷惨白,目光扫过楼下,没看到阿嬷,只有一些服装不统一的拿枪的当地模样的人,随即头套落下,她忙回头看程渝,程渝压根没有看她,只见几个人同样朝他走过去了。
那一刻,满心的慌张捕获了她。
在警局被一巴掌拍晕那时候女孩儿心里甚至是不慌的,哪怕死也有一种死得其所的感觉,这一刻她却不甘心,好在她是被一个粗鲁的女人牵着走。
女孩儿第二次摔泥里的时候前面的女人不耐烦了,“你不会走路?”
女孩儿喘息着,吐掉溅在嘴边的泥,轻声道:“我连程渝他们是谁都还没搞清楚,你们就来了,你们是警察吗?”
“你是在做梦?”
女人冷嘲看了她一眼,随后贴上来说:“我是个女的,不用怕撞上我,跟紧了,否则我打断你腿埋路边儿知道吗?”
女孩儿忙点头。
大约是同理心,让那女人没再发脾气。
上越野车走了好大的一段土路,车子晃的人想吐,女孩儿蒙着眼睛也不敢用手掀开,她隐约能辨认方向不是往大路上去的,而是顺着田间的小路往南走,她看向女人的方向说:“能麻烦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吗?我和程渝没什么关系……”
“你都睡他床上了和他没关系?”
“…………”
女孩儿不说话了,女人这时候也觉得有点奇怪,却没理会。
终于晃了一个多小时后到了地方,女人将她拽下来到了一个茅草屋里丢进去,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茅草钻入了她的衣服和头发。林夭夭费劲地翻身过来,手脚都被捆着蒙着头套,她掀开头套的瞬间看见了角落里一个男人。
程渝。
真的是程渝。

女孩儿那一瞬间,头发乱的像个鸡窝,眨巴着大眼睛看了他几秒,随后忙别开脸眨了几下,而后看向程渝平静地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吗?等下那两个人指不定会把我们俩分开,你有什么要说的,可以告诉我……他们是谁,是你和说的那些人吗?”
害死她父母的那些。
这也是她最在意的事。
程渝额头上受了一点点伤,手脚和她一样被捆着,他此刻已经翻身坐了起来,双腿敞开,胳膊担在一个膝盖上,凝眸看她摇了摇头。
不是。
“是你仇家?”
“嗯。”
“……你怎么那么多的仇家?”
“…………”
程渝也被她这句给逗笑了,勾了勾唇角,而后说,“别怕,林夭夭,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说什么有用?我在你床上醒过来。”
“这些人冲我来的和你没有关系,甚至都不认识你,这只是个意外,你现在明白了吗?”
什么?
女孩儿心里莫名突然泛起了一点酸,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是他的仇家突然打过来所以他要送她出去吗??
“我明白,我会保命,可是我和你的事还没有解决……”林夭夭靠在茅草堆上,胡乱地想说什么,突然,她却发现程渝一只脚有问题,方向奇奇怪怪的,她闷了一下,眼眶突然有点红,稳住嗓音,歪着头眯眼问,“他们那么穷凶极恶吗?”
程渝知道她聪明,也没想瞒着,就看着她,甚至带一抹浅笑说,“夭夭,我这个人,其实还有挺多孽要还的,欠你是最多。所以,你放心,在那之前我会护好这条小命尽量不嗝屁的,这没多严重,只是看着打断了。”
见面不由分说先打断一条腿,那些人手里还拿着枪,他还说,没什么?还说自己能保护好自己?
在部落这么多天,林夭夭见多了良民,从不知道真正的毒窟和地狱长什么样,她跟着那女人的时候才发现那女人脸上都是深深的沟壑和疤痕,力气贼大,这些才是真的属于亡命徒的那些人吧。
林夭夭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突然门被打开了,那个女人出现在门口,指了指林夭夭说:“起来,走吧。”

100 翻山往南到有信号的地方联系傅坚别回头
走出门的女孩儿突然之间就有点清醒了。
程渝那无所谓的态度一下点醒了她。
她为什么,突然和程渝那么共情?
他和他的仇家黑吃黑,不是很好吗?警方就在周围,一定看得到这边的动静。
她和程渝分明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人。

出于都是女人的同情,女人拿了一块毛巾给林夭夭,踹过去一张凳子给她坐下了,女孩儿擦拭了一下手,擦完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见女孩儿神色倨傲冷漠,放毛巾的姿势又矫情,女人笑了,双脚叠放在桌上对准上面的摄像头喷了一口烟雾,说:“你是程渝相好的?他要是被一枪崩了你也准备去陪他吗?哎或者他是不是挺喜欢你的啊,我们老大可是有点事要问他,问不出来的话,就把你架火上烤,你猜有没有用哈哈哈哈……”
“………………”
林夭夭从未面对过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清澈。
女人翻开手机啧啧看了一眼,说,“这招是和警察学的,把两个人分开刑讯逼供,问同样的问题听他们怎么回答,刚刚程渝也被问这个了,你猜他怎么回答的?”
女人幸灾乐祸地将手机递给她,给她回放了一下。
程渝淡淡看着眼前的男人,浅笑了一下,说:“要不,你现在试试?”
要不,你现在试试?
不可否认,女孩儿听到这话的瞬间僵了一下,半晌才感觉到身体里血液回流。
女人见状哈哈笑起来,放下双腿手夹着烟说:“果然床上肏你的时候你就是小贱货小婊子,下了床烤成肉干人家还会说一声操真香,哈哈哈哈夫妻都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你就是个鸡……你说你跟着这种人图什么?要不你说出他的秘密,我们老大肯定会放了你……”
女孩儿愣愣盯着里面的那个程渝,脸色苍白,许久,没有说话,只浅笑了一下。
“行了,回到正题吧。你姓什么叫什么,哪儿人,做什么工作啊。”女人笑嘻嘻地问,觉得她可能是镇子上一个性工作者,口吻多少有点不屑,这女的最终就是个炮灰罢了。
女孩儿抿了抿苍白失血的唇,被捆着的双手拢了一下头发,半晌,舔了舔嘴巴,目光随后变得淬了毒似的冷若寒冰,略微不耐地轻声低哑地道:
“林夭夭,24岁,南大传媒学院年级辅导员,**平台签约网红。我,有名有姓,身份也见得光。哦,对了,我在平台上的粉丝破百万,之前我失踪肯定上热搜了,你看到过吗?一周前网上那个夭夭逃之,是我。”
女人原本笑嘻嘻听着她自轻自贱,没料到竟听到这些玩意,她点的又一支烟直接掉裤子上了差,点儿烧出个洞,她忙抖开了,仔细看了一眼这女孩儿惊艳的容貌,真挺熟悉的。
女人脸色冷下来了,收脚站起身拍了拍尘土,拿出手机,听她说的缓慢地一边翻网页,一边紧紧盯着林夭夭。
林夭夭游魂似的在那里揉着自己的手腕,神情冷淡,女人突然不知翻到了什么僵在了那儿,盯着手机,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声“操”。
“你真特么的是那个林夭夭啊?郦水离这儿这么远……你怎么来的?”
“绑、架。”
女孩儿不耐地清冷抬起头,脸上的苍白里透着淡淡的绝望委屈,嘶哑地说道:“我刚刚问你话就是因为我没骗你,我连程渝是谁都不知道更遑论是你们,如果因为他我被连累了,那我真是死都合不上眼睛,别拿我和他相提并论好吗?”
女人有点吓呆了,半晌拿过手机看了一会儿,绝对聊没料到林夭夭会有一百万粉丝那么有名,更没想到程渝的爱好原来是良家少女,这女人只不过是程渝随手绑架回来的。

女人查完了以后走出去给男人看,男人也有些愕然,想着,怪不得程渝那么无所谓,直接说,不如烧了她试试。
现在,反倒是这个女人很棘手,她算是个网红,警方也知道了她失踪,她要出点什么事,以现在的舆论势力,这里的整块地都会被推平的。
女人出去之后林夭夭安静了下来,凝眸看了一眼破了的窗子一角的外面,云川的天空真的很高很蓝,特别漂亮,此刻她却身陷囹圄,不知道有没有明天,也不知道接下来程渝会遭遇什么,还有部落里的其他人,布兰布达,林野,阿嬷……他们现在都在哪儿?都怎么样了?
突然门被打开了。
女人一脸肃杀的站在门口,看着林夭夭,像是在看一个麻烦,半晌狠狠过去踢了她肚子一脚,看她疼的咬唇打滚,爬起来倔强清冷的样子,解了点气,说:“跟我走。”
将她推出去之前女人说了一句话:“林夭夭是么?到了地方我们放了你,接着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其实你这样的杀了最好,可还是你自己死比较顺理成章,你明白了?”
不明白。
明白什么?
是要放她还是杀了她?什么意思?
女孩儿被推搡着出门
,出去要经过刚刚和程渝待在一起的那个茅草屋,窗户破了两扇能看得到里面场景,女孩儿突然撞着胆子迎上去,里面程渝的头好像被打破了,血从他俊脸的一侧流淌下来,察觉到动静的瞬间他抬起头看了那里一眼,又冷冷收回了眼神去,女孩儿要抓住窗户的手突然颤了一下。
紧握。
强忍。
身后那女人也觉得不对劲,不耐烦地她从门边扯开了,到了楼下,威胁着林夭夭将头套戴上,拽着她的胳膊又将她拉上了车。
林夭夭突然想到自己来云川的时候也是被蒙住了头走过来,却没被这么粗暴对待,心里也没这么慌。
到底什么是人间险恶?
裴致远和傅坚口中,程渝罪恶滔天,可是对她算得上温柔,她暴露了他的位置,将信息发给了外面的人,也只是不咸不淡的惩罚,说他对自己丝毫没有那个意思,她自己都觉得说不通。
中途女人拽着她又换了车,下车被拖着,平地,被绊倒了也还在被拖着,摔到了脸和手,也没人管,半晌后,女孩儿被推上一辆比拖拉机还颠簸的车,迅速往南驶去了。
“不等一下吗?我还有东西没拿……”女孩儿坐在车上,脸色惨白,不敢再掀头套,只任凭那些人将她手脚捆得更紧,面朝天空,哆嗦着说道。
女人不耐地将她踹到角落挤上去:“还拿什么呢?拿你的命吗?”
车子开始突突突的往前走,似乎越来越往南,不知道是驶向危险还是安全,空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女孩儿心里来不及想那么多,泛白的手指抓着自己底下的东西,像是饱满的袋装粮食,她抠着那袋粮食,喘息声越来越大,像是要将胸腔里什么压抑的酸涩感和恐惧感驱逐出去,可是没用,她越来越怕。
她离程渝越来越远了。
他不是一向霸道吗?
他人还在那儿,却任凭她一个人走了,就他之前说的话来看,他自己也知道是这么个后果,还给她指了一条可能活的路,为什么?
她就这么走了吗?他也同意吗?
程渝,你来亲自告诉我,好吗?

101 (免费章)真能出去啊程渝没骗她
晃悠了不知多久车子才终于停了下来。
那些人将她推下去,然后肆无忌惮地戴上帽子迅速上车,跑了。
这里好似是一个集市。
吵吵嚷嚷的。
越野车混合着拖拉机的各种声音涌入耳膜,女孩儿拽下头套,风尘仆仆地四处看了几眼,很像那天她和程渝去的那个镇子,四周充斥着她听不懂的语言,林夭夭起身要走发现腿还绑着,她拆开了绳子,茫茫然坐在路边,路过很多人看她,她赶紧弄了一些灰尘将脸弄脏,起身走了。
“老公和你说几句话你记住了,这边一直往南走,是个叫侠水镇的古镇,正南有一座山,不难爬,侠水镇往外只有一条公路通往外面,你一直往南走,别回头。”
程渝和她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响着,此刻凌晨,风往衣服里钻,很冷,女孩儿抱着肩到了一个避风的厕所处,味道很大可是隐秘安全。
她进去了。
出来之后她手里多了一个手机。

林夭夭将毛衣裙下摆的那个民族风裙衬撕下来,裹在肩上,尽量往土里打扮,她摸自己身上的时候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水眸一颤,半晌拿出来,才发现竟然是自己的手机。
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呢?
她被那些带过去的时候是搜过身的,所以,应该是她最后在茅草屋碰到程渝的那一次,他塞自己身上的。

南。
如果没有手机指南针林夭夭还真的很难判断哪里是南,她找了一下方向,看了看后面都是稀疏的当地人,全是当地口音,应该没人追她,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
手机自然是没信号的,这里甚至显示是2g网络,信号格一格都没有。
程渝说南方有一座山。
经过一个包子铺前面的时候,林夭夭裹着披肩抱紧了自己,趁着没人拿了两个包子塞衣服里面,烫得她掌心发疼,3岁过后她就再没干过这种事了,可这种时候她没有办法。
她脚疼走得慢,差不多出了镇子就半上午了,她不敢停。
她能想到的唯一答案。
是程渝故意让她那样回答那些人,也顺势撇清和她的关系,所以那些人才会忌惮她的身份,放了她。
可如果那些人本身就比程渝强大的话,又怎么会在意她是个网红。
来不及想。
想不通。
就像他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她只能盲从,永远不能知晓所有的事。

侠水镇越往南越荒凉,大中午也越来越少人去山上,所以人越走越少,到了山脚下,有个小溪流,林夭夭过去喝了几大口,然后吃掉了一个包子。
既然他说要爬山,那应该就不会难爬,林夭夭看了一眼这个山,压根没路,土路没有,台阶更没有,也是,有台阶的话这里自然早就通路了。
7岁过后她就没爬过树了,这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莽劲儿,扒住一块石头就往上爬。
她身体娇小有优势,大学体育选修的定向越野,不排斥运动,这才让林夭夭更加定了心。
她只是没想到爬山需要这么久。
爬完下来,还要走这么久。

下来林夭夭才知道这座山压根没有修公路,所以易守难攻,镇子往北是部落,部落周边也有几座小山,刚刚他们应该是穿过山之间的小路来这里的。
可是哪里有他说的公路??
林夭夭从山上下来就太阳西斜了,饿的没有办法只好吃了剩下的包子,她也摔了几下好歹没摔到要害,走的膝盖都开始疼了,可还是没看到马路。
突然想到手机,信号开始在在2g和3g之间切换了。
纠正了正南的方向,抬起灌铅似的腿,继续走。

傅坚凌晨收到的程渝的短信后,一个小时就电话集结了所有警力,得到了裴致远的首肯,部署好了迅速往侠水镇的方向出发了。
之前怕打草惊蛇,而且路特别难走,车根本很难不动声色地过去,所以一直按兵不动,这次傅坚他们绕了山脚下隐蔽的路,和林夭夭远不是一个方向,所以压根碰不到她。
傅坚让副队带着所有人去了程渝所言的那个部落,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在南北互通的这一条唯一的公路上来回开。
夭夭。
她在哪儿呢?
程渝说让他来这里找她,不断发信息给她,她会出现的,傅坚不相信,他部署好之后才得到消息说,前些年云川的那个大毒枭萨卡出现在了侠水镇附近,也就是说,可能就是萨卡的出现逼得程渝放走了林夭夭,可她怎么可能一个人出的来呢。
傅坚现在没消息,只能相信,开始给林夭夭发信息,戴着墨镜在太阳斜晒的马路上找她。

林夭夭是走的头晕眼花,口干舌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踏在了一条沥青路上的。
马路,这是程渝说的马路。
女孩儿跪在地上,手触摸着在部落很久都没看到过的沥青,一滴滴眼泪莫名其妙掉下去,她心里却没有多委屈,只是劫后余生的快乐而已。
正想着,突然笔直宽阔的大马路上远远开过来一辆越野车。
女孩儿坐直了,下意识觉得危险,爬起来,用披肩捂住自己脑袋,看了看往旁边的土坡之下滑下去,如果是不想看到的人,她有可能可以利用地形优势先逃走。
傅坚看到她了。
猛踩刹车。
他跳下车去大喊了一声,“林夭夭!!”
女孩儿一个踉跄要摔倒似的。
半晌定住,回身,看着跑过来的傅坚,淡淡勾起了一抹笑。
真能出去啊。
程渝没骗她。
女孩儿动了动干涸的嘴唇,想爬上去,刚上去时被傅坚抓住了胳膊,她心一下子定了,想笑着说点什么,却一下子昏了过去。

102 所以程渝也被你们抓起来了吗
次日。
整整一天一夜过后。
云川省省会云贵市下属的自治区中心医院里。
透明的葡萄糖溶液滴入病床上女孩儿纤细的血管里,她被清洗过的脸和手已经白净了,只是瘦得让人心疼。
走廊之外,傅坚大中午的坐了车赶过来,一身尘土,甚至身上似乎都还有血迹,他没来得及换,从部落里回来就直接到了医院。问了护士后知道她还没醒,就直接坐在她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林夭夭醒过来时,眼神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半晌才定睛,傅坚也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惊醒了,一张俊脸都冒出了胡渣,入目就是她清冽的眼神,里面全是血丝。
“夭夭。”
傅坚抹了一把脸忙起身,凑到她跟前,说,“没事了,你已经没事了,现在我们在在*族自治区的中心医院,周围都是我们的人……林小姐,没事的话请眨眨眼好吗?作为被解救的人质,我是在按照流程在确认你的安全。”
傅坚压抑着嗓音里的担忧,尽量公事公办地让她感觉得到安全。
林夭夭凝眸看着他,半晌,浅笑一下,另一只手摸额头,说,“头疼。”
“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也没喝水,等下先喝温水再吃粥,等恢复了可能那边的人要问你什么,你照常回答就是了。”
傅坚说着拍了床头的铃,让护士进来检查情况。
什么意思?

女孩儿茫茫然看着房顶,心里有无数的疑问,但是听傅坚的口吻,事情仿佛已经被他们全部解决了,她想问问题可是那样显得自己太心急。
在吃粥的时候,林夭夭才顿了顿,突然沙哑地问,“程渝呢?”
傅坚愣住了。
他承认,站在林夭夭的角度,醒来的确是想要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她最关心最想知道自然也就是程渝的情况,可,她就这么心无旁骛、肆无忌惮的直接问出来,还是有点惊到了他。
他一身背心迷彩裤,军靴上不是泥就是血,女孩儿就是看到了,所以劈口就问。
傅坚开口:“你这样直接这么问我合适吗?他的行踪和下落,说起来是省厅机密……”
“合适你就告诉我。不合适我去问你姨夫。”
女孩儿凝眸看他说了一句,又喝一口粥,坚定问道:“程渝呢?”
傅坚凝眸看着她,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头发。
林夭夭,有时候真实的让人喜欢,也带刺的让人欲罢不能。
“昨天夜里我收到了程渝的短信,让我过去部落那边抓人,也就是,昨晚袭击你们的那个人。”傅坚一边给她拆旁边的点心一边说,“那个人,其实才是原来盘踞在侠水镇一带的大毒枭,叫萨卡,你过去看到很多罂粟是不是?那是他指挥很多当地人种的,后来程渝过去以后用了一些手段把他逼得离开了那里,昨晚他是突然杀回去的,因为得到了程渝的位置信息,程渝似乎也知道这一点,但没阻止,应该是想借我们的手抓住他。”
女孩儿没听懂。
眨了眨眼,她想起那个穿黑雨衣的男人,的确像是吸大麻过度的人,面黄肌瘦的,她没想到自己和毒品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
一时,手吓得有点麻。
“你跟我说过贩毒都是穷凶极恶的人,程渝一直和这些人有仇?那他在那里,岂不是死定了。”
“不知道程渝和他们有什么交易,”傅坚拆了一个包子递她手里说,“反正好像他不会轻易死似的,但他借了这个端口将你放了出来,并交代我看好你,我们当然是会看好你的,这个本来就不用他说。”
为什么?
林夭夭还很饿,这一刻却不想吃东西了,放下一次性筷子,眼神迷茫却哀痛,半晌说:“所以程渝也被你们抓起来了吗?”
他腿断了,逃不掉的。
他会很惨吧。
傅坚凝眸看她,半晌,答:“你希望呢?”

她不喜欢这样的问答。
傅坚也不想逗她,半晌说道:“没有。”
“夭夭,我们,没抓住他,他好像,故意耍我们似的,你发出的那条经纬度消息,我们得到了,萨卡他们也得到了,或许还有别的人,程渝似乎是为了脱身所以把我们引诱到了一起,我们顾着抓萨卡的那些人,忽视了他,本来二小队那边的人见过程渝的,他明明有那么几秒在我们控制之下,可是一转眼的时间就又没了。”
“说出这些来,作为指挥官我是很丢人的,我姨夫,他也很可惜。”
裴致远很生气。
几乎是扼腕叹息。
他们本来就是等一个在找程渝的人来这里,可是程渝却似乎是故意吸引来了萨卡,转移了他们的火力。
他现在自己又逃出生天了。
女孩儿很诧异,以为自己在听笑话,最后听完却不好笑,她一张绝美削瘦的小脸冷沉下来,手指头在桌上划了很久很久,嘶哑地道:
“所以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他这一次还是没告诉我,他明知道那会暴露他的位置,也没阻止我发,他说要给我报仇你觉得是真的假的呢。我还信了。”
“怪不得他那天醒过来那么镇定,眼神像跟我告别似的。”
“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傅坚,我好不甘心啊。”

103 他问我什么时候结婚看我年前能不能定下来
女孩儿嗓音越说越低哑,越说,那股子委屈越深重,到最后她几乎是看着自己桌子上的手指在说话,抠着上面的碎屑,嘴唇微微泛白,发抖。
傅坚淡淡握住了她的肩膀,问道,“夭夭,还好吗?”
女孩儿沉默了好大一会儿,一会儿过后,她抬起头来,捡起一个小包子咬了一口,味同嚼蜡,说:“嗯,我还好。”
我可是打不倒的林夭夭啊。

傅坚继续给她剥东西吃,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除了程渝之外我们的收获并不小,那个萨卡是当地一直想要抓的人,没想到这一次和我们联手落在了我们手上,你,也功不可没。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姨夫好像没有很开心,听到程渝跑了以后他就生气离开了,不过他交代过我,你醒了以后带你回去,他可能还有事要问你。”
“警队那边也要对你例行审讯,我会陪在你旁边,有什么不想说的,你提前和我说,我和他们交代一下。”
林夭夭本来就是他们的线人,为了给他们发消息进去的,她进去之后,能遭遇什么,其实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事。
这几年来,傅坚的确是觊觎过她,可她自己却似乎没珍惜过自己的身体,他本来也不拿这个事情当回事,只是这一次,想到她和程渝在一起这么久,他难免的心里不舒服。
却不敢问,她发生什么了,要不要紧。
他只能细致观察着,等她想说的时候,和她说。
女孩儿沉默了好大的一阵子,捋了一下头发,突然浅笑了一下,像是觉得可笑似的,沙哑的嗓音微微哽咽了,说:“前一天的时候他解释了我父母去世的原因,还说要帮我复仇,我信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这样了,他去报仇不能带着我吗?我很累赘吗?累赘的话为什么又带我去部落这么久。”
“有时候我要的也不多,做事之前,和我说一声就好,解释一下就可以。”
“他是不够自信还是太过自信,什么都不告诉我,耍的我团团转。”
“凭什么呢。”
女孩儿说着,将纸揉成一团,一边说一边气得眼泪都掉下来,她也不抹掉,气得情绪这一下全部都暴露在了脸上,傅坚就这么定定看着她,心里闷闷的疼。
“夭夭,再多吃一点。”他说不了什么,只能这么说。
女孩儿却点头,坚定地点头。
命还在。
生活还要继续。
她还没死,复仇的事情就不熄。
不管程渝对她是真是假她自己都要努力加油啊,以前是这样,现在见了他一面之后也还是这样,她明明已经开始爱他了的,可是那种爱,经不起考究,又那么短暂。

两个星期以后。
南大。
传媒学院教学楼。
偌大的会议室里,正在开着一场换届会议,末尾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穿着麻纱色的一款连衣裙,姿态温婉柔和,时不时的伴随着领导讲话鼓鼓掌,不知这样过去了多久,突然,会议最上位的领导叫了她的名字,说完之后起身带头鼓掌,女孩儿愣神一下,忙拿起笔记本里自己的稿子,走过去,颔首示意了一下,露出了一个甜美得体的招牌微笑。
动了一下会议桌上的话筒,她微微欠身道:
“各位领导,各位同学,各位团委的同事你们好,我是林夭夭,感谢各位对我的信任,在年级委的换届选举上给予我宝贵的机会,这几年,在年级委的工作中,我……”
演讲的时常不短,总共分钟,林夭夭的气质拿捏的很好,亲和力和活力都是满分,笑起来让人觉得特别的甜和值得信任,谭云松在底下不情不愿拍着手,末了擦擦自己眼镜,觉得有时候真是时不我待,他以前觉得这小姑娘的命运不就拿捏在自己手上,最多以后靠傅坚的裙带关系进年级委,可后来,他自己被自己打脸了。
谁能想到她两个星期之前还绯闻和犯罪一起缠身呢?
两周之前,知名平台主播“夭夭逃之”,被爆身为大学女老师却猥亵自己学生,本来事情很快就盖棺定论,该学生还受伤入院了,随后她却就突然失踪,最后还被定性为恶意绑架了。
这事很快就盖过了猥亵那件事的风头,也招来了学校的严查,很快发现查无此事,那位污蔑人的同学还在舆论之下遭到了退学处理。
一周后,云川特大涉毒案件被破,郦水警方远赴云川解救了身陷囹圄的人质林夭夭,经查实,却竟就是那位貌美的女网红。她随后还被警方授予“三好公民”的荣誉称号。
短短几天沧海桑田也不是没有可能。
出了会议室的门,林夭夭踩着高跟鞋在走廊里走,手臂夹着教案,走出走廊,到了一个安全通道远离摄像头的位置,眯眼看着窗外的风景,点燃了一根烟,淡淡放在了唇边。
在部落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历历在目,却原来只有短暂的一个星期。
回来却都两个星期了,她却没有一点感觉。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我的。
从什么时候,当着我还是背着我的面的时候开始策划的。
跟我说一声,不行吗?

手机铃声响起。
女孩儿指尖的烟燃烧的剩了一半,她眯眼,碾熄然后丢下去,拢了一下头发接起电话来。
傅坚。
“任职演讲结束了?听说随后你们就是运动会,周五直接停课一天,晚上去一趟我姨夫那儿?他说有事找我。”傅坚那边像是走在走廊里,不断有人和他打招呼。
“行啊。”
女孩儿应了一下,应完才觉得草率了,问了一句,“只是去吃饭没别的意思吗?有的话提前和我说一下。”
傅坚嗓音犹豫,半晌道:“……有。姨夫问我什么时候结婚。看我年前能不能定下来。”

104 为什么是十年啊程渝也才三十多岁
傅坚的姨夫是差不多在傅坚上初中的时候,就从遥远的潘阳接了傅坚来郦水读书,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后来因为傅坚的户口在潘阳,那边考公竞争小,才回了潘阳考了刑警大队,所以裴致远算傅坚半个父亲,这种事,姨夫说出来了,傅坚总要问问。
因为毕竟他自己也想结。
林夭夭一双水眸眨了眨,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裴致远,催傅坚和自己结婚?
“裴叔叔是这么说的?”
“嗯。”
傅坚像是生怕她拒绝,半晌后关了办公室门,舒出一口气,说:“没事你可以和我说你现在想法,说你没准备好,或者其实压根不想和我结婚,或者有条件,给你父母报仇之后,你放心,你随便说,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
林夭夭倒是能相信傅坚这话,这话听得让她觉得有点感动,可是……
女孩儿的唇色淡淡失去了一些,有些苍白,片刻后她才说:“……我想清楚了。”
“……嗯。”傅坚嗓音艰涩,眼眸一眨不眨,仔细听着。
“你年纪的确不小,是到了结婚的年龄,而我,虽然一切都还不确定,可如果将来有结婚对象的话,找一个知根知底是最好的,既然也不是完全没那个打算,那一切都可以商量,听说你们那也可以先订婚再结婚,中间差几年都没问题。我们就从这顿饭开始。也可以。”
傅坚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半晌,才动了动僵硬的胳膊,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过了一会儿才说:“嗯……你要先回公寓换衣服吗?等会我去公寓还是学校接你?”
“我去买套新的,很久没逛街了,”女孩儿说,“6点40你姨夫家楼下碰面。”
“……好。听你的。”
挂了电话傅坚突然觉得一切都挺不真实,可不是吗,姨夫一向对林夭夭和他的事模棱两可的,这一次去云川回来,虽然他也算立了大功,可并不高兴,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书房好几天,后来出来后叫他来家里谈话,就说起他结婚的事。
姨母和他说,大约是裴致远年纪大了,觉得事业上没什么奔头,就不如顾一顾儿女婚事。
表弟还小,主意自然就打到傅坚身上来。
傅坚得知后第一反应是林夭夭会怎么想,心跳加速,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事,以至于他忘了,林夭夭在云川经历了什么是所有人都肉眼可知的,姨夫怎么会在这时候做这个决定。

深秋。
林夭夭下班真的和同事去了商场,买了两件上新的秋装回来,熨烫完直接摘了标签就穿上了,又去买了礼物,给裴致远一条烟,姨母范玲一个小黄金手链,拎在手里。
同事错愕:“真要结婚了?这么快?你们俩是不是都在等事业上升期呢,一个帮助一个立了功,一个又升了职位,确实是结婚的好时候。”
女孩儿莹润的脸蛋毫无情绪波澜,只是觉得嘴干,想抽烟,想起了程渝抽烟时候那淡然的样子,仿佛烟都不能左右他的脑子,只是他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小玩意。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啊。”
她轻声说,“现在确实是最好的时候。”

林夭夭坐出租车到的时候傅坚已经到了,和姨母范玲正在楼下说话,她忙下车,一双眼看向范玲,见她没穿外套说:“怎么就在楼下等我?着凉了怎么办?姨妈,快上去吧。”
范玲一把抓住她,笑着说:“姨妈不冷,你看你又瘦了,这裙子真好看,腰细成这样,你看,是不是小坚最近又气你了?快点上去吃饭,阿姨做了你最喜欢的焖烧小排。”
傅坚也虚虚搂住她的肩,三人往上去。
裴致远照旧在书房处理公事,保姆阿姨在热菜,几个人先坐下等裴致远,范玲看一眼书房横了一眼,说:“你姨夫真是有病,这么大年纪都快退休了,还在每天捣鼓厅里的事,要我说,上次那个事傅坚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他偏跟着去,你抢小辈的功劳做什么,我知道他想破程渝那个案子,可那案子2、30年了,厅长换两届了破了吗?有毛病,这么多年一听这个事就跑得跟兔子撒鹰似的,明明他自己说要给你主持婚事,现在夭夭都来了,他还忙,忙个屁。”
女孩儿坐下来,淡淡听着范玲抱怨,洗着手,突然不知听到什么一愣。
动作没停,问道:“二三十年?为什么是二三十年啊,程渝也才三十多岁,哪里就那么多年了。”
范玲自觉说错了话,忙摆了摆手,“总之是挺多年的了,他从当上警察碰到第一起那个杀人案就是跟程渝有关的,从此就跟着了魔似的要一直查,说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还涉及国家机密,哎哟什么机密,能有多机密……”
女孩儿听到这里也就不再问了。
范玲这话不过也是用机密两个字堵住她的嘴罢了。她听得出来。
裴致远很快出来了,笑呵呵的,对林夭夭从未有过的和蔼。
女孩儿托着腮,戳着碗里的小排。
低垂着的眸透着澄澈的亮光。
云川的时候。
裴致远找过她。
他也像今天这么笑呵呵的,说了很多场面话,以长辈的身份关心林夭夭在云川的经历,说怕傅坚和她不好沟通,所以亲自来问问,程渝跟她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说范玲也挺关心的,并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
林夭夭一开始没戒备,说了一些该说的,毕竟裴致远是警方里权势最高的那个,后来林夭夭却发现他问的问题很诡异。
——“程渝除了当地的人没和别人接触过吗?”
——“他有没有和你说这五年他呆在哪里?”
——“有没有说他一定会去某个地方,做些什么?”
像是试探。
林夭夭模棱两可说了几句,因为本来她知道的也不多,裴致远发现林夭夭也被程渝瞒的死死的之后,眼神开始变得微微复杂,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很久。
他说,“夭夭,你是个挺难得的姑娘。”

难得在哪儿?
林夭夭不懂。
只是她莫名感觉,裴致远催她这么快结婚,是有原因的。

吃了饭之后裴致远说有事情和傅坚商量,让傅坚到书房去,楼底下只剩下了范玲林夭夭和保姆阿姨三个人。
保姆阿姨洗了水果端过来,有两盘。
正要端去二楼书房呢有人敲门,范玲马上去招待了,是来修下水道的。
女孩儿无聊地看着电视上的节目,看了看桌上的那一盘水果,拿起来,索性亲自送上去给他们。
门口。
书房是关着的。
她欲敲门。
突然里面传来“哗啦”一个声音,女孩儿动作顿住。

105 一直到现在她还没死是因为有程渝护着
“……那您把夭夭当什么?她好歹是个人,她也是无辜的,需要被保护,您有没有想过万一她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她对对方毫无价值,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程渝,没人会拿她的命当回事,您这样被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她自己愿意。”
“她愿意是因为她知道她父母的事和程渝有关系,她想弄清楚这件事,可不代表她希望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死去!!在郦水的时候……郦水警局的时候……我说怎么她那么容易就被带走了,是你授意的吧……您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天出现的不是程渝,现在的林夭夭在哪儿!在世界上哪个我找不到的角落里,生死不知!!”
“傅坚,她不过就是个眼线。她和程渝那种人混在一起,她心里有程渝,值得谁同情?!”裴致远的嗓音也冷肃严厉起来,劈头盖脸骂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外甥,“你非要我说这么清楚,有天你和程渝一起摆在她眼前,她是选那个男人,说白了就是个包庇窝藏罪,你当她有多清白!!”
门口。
女孩儿端着水果淡淡站在那儿,回味着裴致远的话,她包庇窝藏程渝吗?有没有这种可能?
“她要包庇他,就不会给我发信息!林夭夭是伤心不是伤了脑子!!”傅坚气得大喊,嗓音都气得变了强调,“就这么一个短信她差点弄死她自己,一直到现在她还没死是因为有程渝护着!连我都没保护好她,连我都没!警察的职责首先是保护公民,然后才是什么真相!!”
两个人吵得太凶。
门摔开的时候傅坚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他气得眼眶都微红,俊脸泛着不正常的怒火,等静下鼻息,才转头看向姨夫。
裴致远的脸色很尴尬。
林夭夭抱肩在二楼站着,转头,递过去盘子说:“姨夫,傅坚,吃水果。”

傅坚拽着林夭夭的手飞身下楼。
到了楼下尽量笑着和范玲打了招呼,带她马上离开。
傅坚情绪有点激动。
林夭夭也就没刺激他,加快了脚步跟着他走,要不然手腕被拉得疼,傅坚带她上了车,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手都微微发抖,一时没忍住,安全带缩回去了,他怔在那里。
好半晌,他顿住了,眼眶红得厉害,沙哑道:“夭夭。对不起。”
他现在不知道林夭夭碰到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也许五年前,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比较好,她没爱上程渝的话,也比较好。
她非要知道真相,非招惹了他,后来发现不是他们帮了林夭夭,而是他们利用了林夭夭的悲痛。
傅坚心里难受。
史无前例的,难受。

他像个脆弱的小孩一样,受了很大的打击,林夭夭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他过来抱她,身体剧烈颤抖着,她有些无语,却也只能回抱着他,轻轻顺着他的背。
半晌她开口说:“我不知道你和你姨夫有什么好吵的,可他是个好警察,做的一切的事情不可能是为了害我,这样我就满意了。本来我们就是互相利用,我答应做你们的眼线也有我的目的。”
傅坚颤抖的更厉害。
半晌他缓过来了,头埋在她颈窝里,半晌闷闷地说:“夭夭,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这次,一定。”
林夭夭有点不明白。
说的好像她还有危险似的。
这似乎更确认了她的一些猜想。
警方的人五年前就是用她在钓程渝,一直到现在,都还是这样。
傅坚起身开车时林夭夭自己系上安全带,突然之间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余光里总觉得有人站在马路对面,她一顿,突然马上疯狂地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朝对面马路飞奔而去。
傅坚呆了。

他也马上下车,突然之间拉扯住了要往车流里冲的林夭夭。
林夭夭看到对面有个戴黑色帽子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想喊,喊不住,想穿过天桥,太远了,那人转眼就消失了。
那一瞬间她背上窜起电流一般的酥麻,她觉得好像程渝在附近。

等两个人都平息下来的时候,女孩儿脸上一阵阵的苍白,半晌,她抚平了喘息,看向抱着她的男人,一会儿沙哑地说道:
“……傅坚。”
“……你陪我去买个戒指。”

106 一支烟在黑暗中燃起嘴唇上下吧嗒相碰夭夭调皮
傅坚也不太清楚刚刚林夭夭发生了什么,她的目光在人群里焦急的找着什么人,那么热切,那么激动,除了程渝应该不会有人让她这么激动,她却提出马上去买戒指。
傅坚像是明白了又没明白,说了一句“好”,迅速带她去了市中心最大的那个商场。
两个人简单吃了一顿米线,林夭夭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往最大客户流量的金饰店走,到了那里直接问了柜台小姐说要看钻戒,柜姐自然问要什么款式,什么预算价位,什么类别,红钻蓝钻粉钻,从几千到几百万的价位都有,林夭夭被问蒙住了,柜姐就忙说,如果是结婚的话,买一克拉的比较普遍。
一克拉。
宣传语说一生只能买一次的戒指。
傅坚听了,有些茫然,半晌后说:“要一克拉的,预算没有上限,你拿现成的款式出来看看,定做是来不及了。”
柜姐心里喜悦,却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好的您稍等。”
女孩儿站在他旁边,也没有什么反应,就坐在那里喝茶,等待。
一会儿柜姐拿过来了那些钻戒,真的是漂亮,原来女人喜欢钻戒不只是因为漂亮,还因为它的昂贵和它背后代表的含义,柜姐一直在说先生对您真好,一生只能买一次的钻戒都买给您,是发誓要一生对您一心一意。
林夭夭手指漂亮的很,捏起钻石来,一个个在手上试戴。
透过橱窗玻璃。
能看到她的侧颜。
令人怦然心动的好看。
一时她旁边坐着什么男人,男人看她什么眼神,都能让人完全忽略了。
一支烟在黑暗中燃起,嘴唇上下相碰,发出轻微的吧嗒声。
夭夭。
调皮。

那天过后一切就又恢复了平静,裴致远甚至让范玲将林夭夭都直接拉到了他们的家族群里,那个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头像是范玲唯一的儿子,平日里裴致远转发一些养生文章,傅坚发工作日常的照片,林夭夭发学生们在群里发的好玩表情包给众人。
婚事甚至都在继续谈。
林夭夭频繁去范玲家做客,见三姑六婆,范玲说等到元旦的时候傅坚母亲会过来这边一趟。
说话的时候女孩儿正跟着保姆阿姨学煲汤,闻言一双迷茫如小鹿般的美眸一愣,手一缩,被沙煲给烫了,保姆阿姨赶紧拿她的手用水冲,女孩儿的毛衣袖口被挽起来,在冷水之下冲着,水很凉,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一个有点奇怪的问题。
是啊,傅坚有母亲,和他姨夫姨母生活时间长了她差点都忘了这回事。
每个人都有母亲,程渝也应该有吧。
他和程染是孤儿,那两个人的母亲,应该长得美若天仙才是。
女孩儿穿着豆沙色的毛绒毛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傅坚下班回来看到一愣,走过去,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今天忙什么了,明天有什么安排吗?”他在她耳边轻语,不想打扰她看电视。
女孩儿目光在好看的男明星徐文斌身上流连,半晌才说:“**视频的平台那边和我打电话了,说有个年终盛典活动让我去领奖,在……在一个什么游轮上面,三天两夜,包食宿,包一顿高级豪华的什么海鲜自助……”
“夭夭,和我说话。”傅坚有点不满意她看电视了,轻轻扭过她脸来,轻声和她说着。
女孩儿半晌放下拿着遥控的手,扭过脸和他四目相对,范玲从厕所出来看到这一幕直接掉头就走,藏在楼梯那里偷偷看着两个人的互动。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说挺多的,你都没听见。”
“你说的也挺心不在焉的,一直在看电视剧,这个明星挺老了还在演偶像剧,不好看了,”傅坚嫌弃看了徐文斌一眼,将遥控器丢开了,说,“你说什么来着?年终盛典,什么奖啊?”
“年度最受欢迎女视频博主。”女孩儿懒懒看着他说,“我还说能带一个家属,包食宿,来回车费,怎么,你有空去吗?去蹭我的公费旅游。我学校那边请好假了。”

107 她想涉险她想再见程渝一面
傅坚皱眉,这才听清楚,然后说,“我不能。厅里后天有个会让我跟着去听,推不了。不过我姨母有空,她天天有空的。”
女孩儿点点头:“我也这么想。”
“你问过姨母了?”
“嗯。”
“她说什么?”
“她希望你和我一起去,她这么大年纪了受不了年轻人的场合,你姨母在给你制造机会,可你没办法珍惜,可惜了,傅局长。”
两个人去一个年终盛典,吃吃喝喝开party,公费旅游,还坐游轮出海钓鱼看日出日落,美哉美哉。可惜傅坚没空。
他肠子都悔青了。
“你们那个年终盛典能改期吗?”
“您说呢?”
范玲也是,觉得自己说出口的话也不好改了,她也确实更喜欢广场舞打麻将的生活,和人旅游的话,和一个不太熟的晚辈出去玩,四周都是年轻人,让林夭夭一直陪着自己一个长辈,也是挺麻烦的。
林夭夭夜里回了公寓就在收拾东西,傅坚弄了一下她的直播间,一不小心给弄开播了。
粉丝们很快炸了群。
林夭夭一边收拾一边进来,宽松的卫衣将屁股都盖住了,她头发乱糟糟的,一看直播间一片混乱,立刻解释了一句然后关掉了,回头用清冷的眼神瞪着傅坚。
傅坚无辜地垂着双手在身侧,凝眸看着她说:“不好意思。”
她发了几句话丢粉丝群里安抚她们,说了是男朋友但是没同居,然后起身继续收拾东西。
傅坚没忍住又去碰她桌上的一些零碎的东西,手办,画报,玩偶,粉丝送的各种小东西,感觉就像在看自己老婆的日常似的,他觉得这样的岁月也不错,漫长又温暖,不知道林夭夭她是不是也喜欢这样,岁月悠长可期,吵吵闹闹磕磕绊绊,没有大风大浪的度过去,忽而岁月就温柔的叫人老了。
送傅坚走之后女孩儿上楼,发现垃圾没丢又下去丢一趟,上来,关防盗门。
这期间她上楼下楼,进出各个房间,都是大开着窗户。
夜里9:30了,以前她都拉着窗帘直播,好多天了她都开着窗户,生怕外面的人看不到自己似的。女孩儿此刻刷着牙,站在黑漆漆的窗子前,眼睛茫茫然看着什么也看不到的铺天盖地的黑夜,突然就止住了动作,站在那里足足几秒。
半晌,牙刷才又开始动。
她最近敏感到觉得窗户外面时时刻刻都有程渝的一双眼睛在看她,哪怕实际上这里对面的那栋楼隔着两条马路足足几百米远,她也觉得,她要彻底暴露给他看。
你想来找我吗?
如果你要去一个地方再不回来。
我希望你能来看我最后一眼。

年终盛典。
上车的时候裴致远叫助手送她过去的,上去发现还有范玲,范玲是去机场免税店顺带买东西的,顺便陪她。
女孩儿自己拎一个大箱子,范玲皱眉说:“幸好你姨夫这边有人,否则小坚那边忙起来都忙飞了,你去个机场都没人送你,这死孩子,等进了省厅我一定叫他多顾家一点。”
林夭夭没有说话,坐在旁边淡淡刷手机。
整个平台的人都知道林夭夭漂亮,私下里叫她**视频第一美女,都期待见到她的真面目,哦,这次去的地方是岛津,岛津啊。
也是有回忆的地方。
机场。
范玲挑选了一些东西,给林夭夭买的,帮她先拿回去,然后送她上飞机,林夭夭在机场遇到了一个同去岛津的视频博主,两个人聊了一阵,那人以为范玲是她妈妈。
“你一个人啊?”那个id叫蜜桃派的女孩儿瞪圆眼睛看着她,说,“我也一个,我家人都没空,让我带我弟,我才不带呢,不过你姨母真好,竟然送你到机场,还送你上飞机,怎么操作的啊?我意思是,我听说好像没办理登机不能进。”
范玲这么操作自然是有法子,在机场认识个内部人员还是可以的。
范玲笑着,心说这个小妮子话可真多。
两个人上飞机了,范玲眼睁睁看着她上去的,女孩儿在通道里还和她挥挥手,“蜜桃派”眨眨眼,说:“你姨母真疼你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监视你呢。”
女孩儿愣了一下,看向了旁边这个思绪敏锐的女孩子。
噗嗤笑了一下。
可不是吗?
就是监视啊。

两个半小时候飞机抵达岛津国际机场。
女孩儿下了飞机,一下就闻到咸腥的海风味儿,她来岛津三次,第一次是那次涉险的拍摄,第二次是和傅坚一起,为了到程渝的家乡去查事情。
这是第三次。
她们到了机场直接一起搭车去了海边的酒店,游轮是次日凌晨出发的,三点多就要起床登船,说是为了看到岛津海上最美的日出。
就很神经病。
和跟团旅游有个毛线区别。
为什么不提前租一个晚上的游轮房间,不就贵一点,折腾他们这些辛辛苦苦的视频博主好玩??
蜜桃派在她房间玩到了很晚,说大家组织去唱k,问林夭夭去不去。
第二天三点起床,现在要去唱k?
女孩儿正从行李箱拿东西,听言顿了顿,拍了拍手说:“离得近吗?好不好打车回来?”
“两步远,就酒店隔壁。”
她点点头,“我去。”
蜜桃派很高兴,消息一发出,群里炸了。
到了时间,大堂又是一群熟人,她们俩吃了自助餐出来,浩浩荡荡一群人打车去酒店。
女孩儿闻着海风的味道,看了一眼旁边的摄像头,莫名朝那里笑了一下,她知道,如今的她,一举一动都是被傅坚他们的人监视着的,他们说在保护她的安全,她相信的。
可裴致远有一句话说对了。
她想涉险。
她想……
再见程渝一面。

视频博主线下面基自然是极热闹,尤其知道林夭夭和蜜桃派都是难遇的美女,进包厢时候人们愣了几秒才认出她们,当即,掌声和口哨声就四起,有人恨不得开瓶香槟来欢迎她们。
女孩儿和几个相熟的博主打了招呼,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天,也没推辞地唱了两首歌,她声线不错但是五音和节奏一般,只能说不难听吧,所有人都知道了为什么林夭夭只直播聊天做事却不唱歌,但唱起来的时候倒也挺美的。
服务生几番进来送东西,这里面是不让放摄像头的。
女孩儿将自己的包和手机交给了蜜桃派,说,“我去下洗手间。”
“手机你也给我?”
“我身上没口袋。”
她洁癖,不想手机进卫生间那种地方。

108 你还这么折腾下回真没人给你收尸了小姑娘
蜜桃派点头。
女孩儿走出去了。
夜晚的沙滩很宁静,从ktv的包厢出来就是台阶,往下一开始是干涩细软的沙滩,然后是湿漉漉的被海水打湿的沙滩,开始有些小贝壳铬脚,女孩儿脱了运动鞋踩在上面,往海里面走。
北方和南方的海不同,更冷冽,汹涌,生产的海鲜甚至味道都不一样,林夭夭觉得冷,针织衫被海风吹透了,海风冰的可怕,她走了一大段路,到了灯光最黑,树木最密的地方,蹲下来捡贝壳。
前两次来岛津都是来海边,可是都没来得及看海,秋末夜晚的大海有一种危险的美,吞噬一切似的。
女孩儿蹲久了,皱眉站起。
一下子眩晕。
站住。
背后突然贴上一个人来,干燥裹挟着烟味的手指捂住了她的嘴巴,一下将她轻轻松松搂进了怀里。
女孩儿惊慌失措,一下子抓住那只胳膊,孔武有力,有肉,却是肌肉含量多的那种,结实又紧密,稍微用一点力她就被捂得一丝丝气都透不上来,她瞪大眼睛,看着远处天海相接的地方,黑蓝黑蓝的,像梦境。
“在等我吗?”
“主动来这种危险的地方,来的要不是我,你都不知道给人奸了几次了。”
“我说过世界还挺险恶的,你不听,我要不在的时候,你还这么折腾,下回真没人给你收尸了……”
“小姑娘。”

程渝的嗓音沙哑淡然地从背后传来。
这个人。
永远那么的清冷孤傲。
哪怕自己犯了错,也像是丝毫没有良心似的,淡淡的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真的很可恨,可有时候他的关心也是真的,哪怕再居高临下,你也知道那是真的。
女孩儿抓挠了几下压根碰不到他,也说不了话,眼泪冒出来,用鼻子深吸一口气,小手抓挠他的胳膊,拍打他,让他松手。
程渝却低笑了一下,没松开,他穿着一件风衣,很少见他这么打扮,手上丝毫没松,他却用风衣下摆遮挡住女孩儿的下半身,另一只手探进去剥下了她低腰牛仔裤的后面,从后探进去抓紧了她的整个屁股蛋。
“…………???”
有病??
女孩儿瞪大了眼睛,扭着屁股挣扎,却觉得自己是在故意勾引他似的,那个地方被她蹭到大起来了,特别硬,她脚下踩着沙子踩不稳,脚又冷,气得踩在他脚上,用力踩他。
程渝呵呵地低笑,搂紧了怀里的人,修长的手指直接从那屁股蛋的缝隙里面探进去,摸到了她饥渴的已经在吞咽的黏黏湿湿的小穴。
那些漫漫长夜里百般刺激阴蒂都抵达不了的高潮,纾解不了的渴望,一下被刺激到。
女孩儿低低唔了一声,往后仰头倒在他身上,被他手指短暂抠弄了几下弄的双腿发抖,半晌,她急得额头处了汗,狠狠掰开他捂着自己嘴的手掌,死死在掌心咬了一口,然后一个扭身挣脱了他。
这一扭身不要紧。
她自己没站稳,一下子摔在了海滩上。
糟糕。
被剥下一半的牛仔裤没来得及拉上去,屁股一下子沾上了湿的沙子。
更离谱的是这时候突然有个浪从后面过来。
林夭夭狼狈摔在地上,瞪大眼睛看后面。

突然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搂住了在沙滩上滚了一圈,滚到了相对干涩的地方,女孩儿狼狈的满身都是沙子,第一时间捂住了屁股先把衣服拉上去,然后现在,她的裤子里都是沙子。
王八蛋。
女孩儿手撑着身子底下男人的胸膛站起来,借着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光线看清了他的样子之后,气得牙齿发抖,咬合不住,狠狠用力打了一下,气得美眸圆瞪,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怎么不死在哪里算了!!有脸见我!有脸回来!!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一句话也不说,什么也不提前告诉我!!”
“我活着都是老天爷庇佑,地狱阎王不收我,看我碰见你这么个蠢货太可怜,让我多活两天揍你出出气,程渝,你再这么突然出现突然消失你就给我滚!!永远滚!!”
女孩儿撕心裂肺的莫名吼了一顿,气得眼泪都在打转,见程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却没有高兴起来,更生气了,抹了一把脸反而抹了一脸沙子,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林夭夭起身就走。
程渝慢慢从后面坐起来,追上她,抓了她的手,拽回来,任凭她踢打着,浅笑着说:“行了,你老公见不得光,不能去明亮的地方,就这地方摄像头拍不到,信号还不好,你是真跟我学会了,真会找地方……就是来这里等着见我是不是?还和你男朋友去挑戒指,他不知道你不爱戴戒指吗??因为自慰的时候要取下来,不方便。”
“你再给我说一句!!”
女孩儿气得一下子抓紧了程渝的领口,一把将他往下拽,美眸瞪得像一只猫似的,程渝笑着,
还以为她要做什么,结果她往上跳了一下,狠狠撞上他额头。
疼。
疼死了。
程渝一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整个搂住了她,头盖骨都疼的发颤,他看了一眼怀里女孩儿那炸毛的样子,和一样红肿的额头,摸了摸,说:“这个跟谁学的?”
“人体最硬的地方一个是牙齿一个是骨头,需要学?”林夭夭气得一把再次压低他的脑袋,说:“程渝,你给我保证,再骗我一句的话,你下半辈子都肏不到女人。”
她知道他弱点。
程渝果然听见这句就闭嘴了,舔了舔唇,最后还是没忍住浅笑出来,说,“夭夭对我真宽容。”
女孩儿愣了一下,还想放什么狠话,鼻端却被酸涩给盖住了。
程渝凝眸看她一眼,抚去了她脸上的沙子,俯首亲吻了她一会儿,撬开她柔软的唇瓣吻进去,温热的舌头勾出她的来,轻柔地抚慰着,嘬吸着,半晌,搂住她,头深深埋在了她脖子里。
手来回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感觉到她哭了。
“那天吓着你了是不是?我知道往南走到马路上还挺累的,你应该那天也挺不容易,放心吧,没有下次了。”
女孩儿气得又打他一下,“下次再有这种事你背着我走?”

109 我不醒不许叫我不许摸我程渝听见吗
即便林夭夭再蠢也知道此刻的程渝见不得光,简单来说就像蟑螂一样,“见光死”的那种程度,所以她能出来的时间并不多。
海风很冷,被他抱着好了一些也没好特别多,即便一个拉屎的时间也过去的差不多了,女孩儿窝在他怀里,拍了拍他的胳膊,沙哑道:“我要回去了。”
程渝顿了顿,他也知道。
“就这么回去也不告个别?”
“嗯。”
“不约下次。也不问我在哪儿。”
“你滚。”
“林夭夭,有你的,你不是出来找我的吗?你肯定想死我了。”
“我想你死了。”
“再抱一分钟行吗?”
女孩儿压根不理他,一边拍着身上的沙子一边往回走,胡乱地朝后做了一个无所谓的“拜拜”的姿势,程渝只要出现就是有计划的,她压根不担心,他一定谋划好了下一次的见面时间地点,她出来只是一时没忍住而已。
只是再不回去就要暴露了。

女孩儿回了包厢之后没人发现有任何异样,她在洗手间反复冲洗了身上的泥沙,回去也没碰上什么人。一群人闹到夜里12点多才散,大家都没洗澡,三点半却要收拾行李起来上游轮,蜜桃派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回去妆也没卸就倒她床上睡了。
三点半,闹铃响。
一群人蜂拥上游轮。
后半夜的海面清冷孤寂的透着一股子悲凉的味道,大家冻得窸窸窣窣地登船,卸了妆的女生谁也不认识谁的,男生们更是丑的不可堪言,如果不是有参加活动的实名制卡作为凭证,大家一晚上过去谁也认不出彼此。
这是活动头一天。
日程安排是,日出,捞鱼,到小岛上吃海鲜大餐,下午开会,晚上是颁奖加豪华游轮聚餐。
游轮上房间还挺大的,女孩儿上去签了到之后就拉行李回了自己房间,她因为签跟**平台签的是豪华约所以待遇也不一样,房间在三层,她刷了卡进门,看到凌晨的一片灰白的光洒在房间里,房间一片昏暗。
女孩儿顿了顿,进去反锁了房门,揉了揉眼睛实在困得厉害,平瘫着倒在了床上。
片刻,洗手间那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如果不是提前有心理准备可能会被吓死。
女孩儿费劲的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却眨也不眨地盯着那里,果然,那里一会儿传来流水声,男人洗了手走出来,迎上她的目光,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语。
小姑娘胆子变大了。
程渝想。
他想走过去,突然有人敲门。
“夭夭。”
“夭夭,开门,去不去看日出啊,据说就那么几分钟,说还有十几分钟就出来了。”
“你去不去,不去我也会去了,太鸡巴冷了。”蜜桃派在外面冻得哆哆嗦嗦地说。
女孩儿撑起身子,一时有点紧张,有点危险的味道。
程渝走过来,刚刚洗过的手微凉,掌心却是暖热的,他俯首亲了她一下,沙哑低低道:“想去就去。”
本来她就不想看日出。
看个屁日出。
女孩儿顿了顿,开口扬声,慵懒地道:“我不去,累死了,中午吃饭再叫我。”
蜜桃派回了一句“好嘞”,直接踩着棉拖哒哒哒就回去了。
这女生还挺依赖人的,女孩儿抓起手机看了看,是她发微信给自己而自己没回,她才找上门来的。
她现在真成了裴致远口中那个包庇罪犯的人了。
她在犯罪。
林夭夭从小真的是特别正直的一个人,从小她在幼儿园捡了一个一分钱硬币,没及时交给老师都能哭上大半天,都放学了非得让袁佩华带着送去老师家,才不哭。
可现在,她竟然对自己包庇十恶不赦的罪犯这件事毫无愧疚感。
她疯了。

游轮上的房间给人一种迷幻的飘忽感,很稳,却又没那么稳,程渝的手再次抚下来的时候女孩儿闭上眼,拂去了心里的烦躁,抱着他胳膊,翻个身就又准备睡过去。
程渝无语,顿了顿,“夭夭,衣服脱了。”
女孩儿抬起脸迷糊道:“空调和除湿器开了,闭嘴,我不醒不许叫我,不许摸我,程渝,听见吗?”
程渝顿了顿,要抽出手:“行,我在旁边休息,不打扰你睡……”
女孩儿压根不理会他,只将他的胳膊箍的紧紧的。
头抵着他,睡过去。
真不讲道理。
小孩似的。
程渝哄了半天,去给她拉了窗帘开了空调那些,还过去给她脱了鞋袜子,自己也跟着上床,还没坐稳就被她一把给抱住,陷入了他怀抱里面,枕着他睡得很快有了轻微的鼾声。
真好。
如果五年前的那件事没发生就好了。
原来他和林夭夭是可以这样的。
程渝这么混混沌沌的想着,这些天来他高度神经紧绷,不该有一秒放松警惕的,因为很多年保持的习惯,林夭夭都不知道,如果世界上,只是有警方盯着他的话就好了,那就太好躲了,可是,没那么简单,又可是,她不知道也好。
单纯最难得了。
程渝想着想着睡过去,也抱住她,头一次没了那种旖旎的念头,只觉得抱着她就好。

一觉睡到中午。
隔音不大好,隔了几个房间的吵架声都能听得见,两个人相继被吵醒。
程渝理所当然没来得及处理个人卫生,清晨长出来的胡渣还在,一醒就感觉有人摸着自己的命脉——喉结和下巴,他抓住了那妄动的小手,想,如果她不是林夭夭,真是够死一百次的了。
“你现在真不怕我吗?如果给你那个男朋友知道你来这个颁奖的活动只是为了跟我见面,你回去得蹲局子,你本来是挺根正苗红的一个姑娘,别给我带的思路都跑偏了。”
林夭夭不以为然,“我不包庇你你就能给我联系外界了?”
“不能。”
“那不就得了,到时候就说你威胁我。我一个文弱女子……”
程渝低笑,“你一个文弱女子,差点毁了一个部落的人……”

110 (微h)雪白娇嫩的乳房直接怼了他一脸程渝大口吞咽着
谈起这个。
女孩儿心头一紧,撑起身子,头发乱糟糟的,眼神迷蒙地问:“说起来林野他们怎么样了?阿嬷呢?后来没人有事吧?”
程渝定睛看着她,“林野腿中了一枪,擦边,没伤到筋骨,还在修养,阿嬷被提早接走了,等林野伤好了再给他们见面。还有几个村民受伤,别的没有了。”
“没有了?”
“嗯。”
“那些涉毒的人那么好讲话吗?怎么会丝毫都不伤人?”
“那些人前些年贩毒,后来被抓之后他们上线没了,就指挥着村民给他们种罂粟,多抓几个人一起涉毒,威逼利诱的,后来我过去之后告诉他们我有制毒的路子,条件就是不能伤那里的人,否则,一切免谈。”
女孩儿觉得肩膀挺僵的,心头发紧,喉头也发紧,“你真会制毒?”
“原理很简单。有钱有设备完全可以做得到。我说过,我研究东西比一般人快一些的。”
女孩儿怔怔点了点头。
“也包括你悄无声息上人家的游轮,可以避开天网在这个国家生存下去,有些事我早该想到了,你也是正常的,有血有肉的人,除了你有钱有势有朋友之外,能帮你做到这些的,其实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你聪明。懂得太多。而你都没上过学,你是从哪儿懂那么的呢。”
程渝笑了。
“你对研究我这件事真的很执着。”
“我总得知道在我身体里进出过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神情自然,口吻也自然,可是字眼太撩了,程渝起身,抱住了跪坐在床上的女孩儿,着迷地亲吻了一下她的嘴,沙哑道:“……爱你的人。”

女孩儿愣住了。
这不是程渝第一次说爱,头一次他说是在五年前,她觉得是真的。一个身世悲惨的人头一次被同情被爱护,他感动也在所难免。
还有一次在前不久,林夭夭觉得讽刺,她父母死的那么惨,他怎么还有资格说这个字。
再有就是这次。
她神情一下有些不自然,拉开了自己背上的那只手,沙哑道:“我去洗漱。”
程渝一下拉她回来,将她整个抱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拉下她的针织衫领口,亲吻上她两乳之间,嘴唇柔软微凉,那吻却是滚烫的,一下子有快感从那一点窜满上身,女孩儿被诱惑着挺起上半身,喘息连连,任凭他的吻拱开了针织衫的边缘,拉下内衣,含吻住了她一边的乳头。
他嗓音嘶哑黯沉,喘息不已:“……宝儿,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女孩儿身体躁动的厉害,眼神迷蒙,看着游轮房间天花板上那大大的吸顶灯,扯开自己的发绳,头发一下全散落下来,她挺起胸脯送上自己的乳房,程渝就一边吃吻着其中一个,一只手将另一个掏出来在手里放肆把玩着。
女孩儿细弱的小手撑在他肩膀上,低低哑哑的“唔……”了一声,雪白娇嫩的乳房直接怼了他一脸,程渝大口吞咽着,舌尖将那鲜红欲滴的乳头一下子卷入口中,大力地吮吸,其他的地方也迅速燃起红痕,她好爽好舒服,恨不得直接将双乳都交给他蹂躏。
“宝贝……别急,别急……慢慢来……”程渝感觉到了她的饥渴,轻柔抚着她的背,安慰着,松开她一只乳房,拉下她牛仔裤的边缘慢慢探入了手进去,可想而知她已经完全湿透了,内裤和小穴都黏连在了一起,分开之后就染了满手的粘腻,程渝抚摸着那滑滑的液体,在她嫩呼呼的阴户外面涂抹徘徊,女孩儿咬着唇喘息,直接将小穴都压在他手指上妄图吞咽他。
程渝低低浅笑了一下,察觉自己也硬得发疼,索性直接进到主题,拇指碾住她的阴蒂,中指送入她深处去。
“啊……”女孩儿始料未及,咬着唇,小手撑着他的肩膀要往上起,程渝轻轻按压住了她的腰,将她抱紧了,唇印上她的小嘴,和她缠吻起来。
“嘘……我看出夭夭想我了……先给你舒服一下,等会儿才好插……”
男人长了薄茧的手指肆无忌惮抚摸着那暴露出来的阴蒂,磨得她“咿咿呀呀”说不出话,只能娇柔的喘息不已,想退后,却也只能跪坐在他身上,被他的两根手指蹂躏,想退后一点又立马被腰上的手臂给圈回来,没几下那汹涌的快感就堆积起来,把她逼入了一个绚丽的高潮。
汁水丰沛的小穴一下下吞咽着咬紧他埋在她里边儿的手指,紧得他指骨都发疼,阴蒂那里瑟瑟缩缩的发着抖,伴随着高潮一下下的抽搐。
程渝亲吻她仓皇不安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咂摸着吮吸,指腹安慰着那怯懦的小阴蒂,一下下温柔的抚慰,将她的高潮延续得激烈又舒爽。
解了渴,林夭夭平视着他,妖娆地退后,舔了一下两个人之间嘴角拉出的银丝,咬唇诱惑着他。
程渝忍不住了,虽然自从她开始不怕他之后,他肏的能更狠些,更爽一些,可他还是怀念那时候对他一脸惧怕又一脸天真的小姑娘,嘴里喊着叔叔,
喊着不要不要,却一个接一个的高潮,吞的他骨头都要碎了。
而这样肆无忌惮勾引他的林夭夭,只能肏透了肏过了头,才能让她服软求饶。

111 (高h)肉囊不断撞在她阴户上面大鸡巴被她吃的满满的
程渝激动的头皮发麻,脱了自己衣服,再脱她的,情急之下险些毁了她的牛仔裤和针织衫,不过内裤是彻底毁了,不经撕,一撕就彻底破了。
女孩儿气得瞪他,内裤是蚕丝的!很贵!
程渝踢开了脚上的裤子,却是直接将她按下了床去,剥下她身上仅剩的衣服,看着床上这一具软软嫩嫩,白里透红的女体,直接分开了她模特似的腿型姣好的腿,掰开那鲜红的一张一翕的小嘴似的小穴穴,握住自己的大龟头直接一个狠劲儿就插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啊”得媚媚的叫出声来,实在是他又大又硬又烫,程渝却懒得管她,跪在她两腿之间直接就狠狠地插了起来,一下一下很用力往深处顶去,出来就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不消几下插的底下的小姑娘爽的蹬腿,要他慢点,节奏慢点,程渝泄恨似的压根不理,起身,好看的眉眼透着冷漠,按住她一边肩膀,直接给她连根插到了深处去。
让她勾引他。
骚货。
小贱人。
“程渝……程渝你……啊……”女孩儿没料到一上来他真插这么狠,连适应都没适应就开始狂风骤雨的狠肏了,她双腿被他的身子分的开开的,合拢不了,只能被按着这么挨肏。
巨大的肉棒硬的厉害的劈开她的身体,剐蹭着她内壁的每个地方,狠狠的撞到深处,又出来磨蹭着所有敏感点,如此往复,深度也越来越深,撞的她灵魂深处一个激灵,起身,喘息着看着那一脸狠劲死命肏她的男人,喘息着求饶说:
“人家这样很快就会不行的,不要这么狠肏人家嘛,慢点,你以前都很温柔的,都是慢慢进——啊!!”女孩儿话没说完就尖叫起来了,双腿蹬弹着被肏透了。
程渝看不得她这一副明面上求饶实际上勾引的小样,简直他妈的欠肏,掰开她的膝盖往外,按住了在床上,一下下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更狠地肏干起她来:
“操——给老子闭嘴,就你会勾引人,啊?林夭夭,我要知道你这么骚,当初就该肏你几天几夜下不来床,睡觉你也含着老子的鸡巴睡。”
可恶。
女孩儿本想来个求饶但是她真不是故意勾引,无论如何现在她被肏的像锅里被煎炒烹炸的鱼,被按的死死的动不了,几下深插就让她被激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爽的哆嗦,只能咬唇强忍着,唇也咬不住了,索性咬自己的手,哭的乱了方阵:
“呜呜……啊……不要按着我……老公……啊!!太爽了……慢一点……慢点……啊啊……啊啊啊……不要……”
到最后她自己叫了什么自己都记不住了,只剩下失控的“啊啊啊”的声音,程渝也被激得浑身发麻,知道她是爽的不行,他却也停不下来,知道每插一下她内里的嫩肉就被肏到了,即便如此也狠狠的一下也不停,单手拢住了她的手掌按在她自己胸前,让她大张着双腿就这么给他插。
爆插了这么一阵之后底下女孩儿的叫声越来越低,只剩下隐忍的鼻息,终于一下重重的深插之后底下的女体猛地抽搐了起来,还有一下重重的弹跳,接着整个人就陷入了狂野的抽搐里面。
林夭夭觉得自己被插的一口气差点被提上来,反应过来时已经爽的眼泪都流了满脸了,程渝很解气地看着她,抹了一把两个人交合处的粘液,抹在她胸上,张嘴含着她的奶头吞咽下去,一下下嘬弄,底下仍旧没有停歇地深插着。
有病。
女孩儿浑身爽的酥麻透了,气得打了一下他的背,然后再次咿咿呀呀地被他插的不断地叫了出来。

因为隔壁的大神博主是带着老婆一起来的,所以三层唯一住着的那几个人都觉得这个声音应该是那位大神和他老婆发出来的。天知道那时候大神和他老婆正睡得浑浑噩噩啥也不知。
程渝将空调开的很大,两个人从床上做到床下都不觉得冷,反而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林夭夭将程渝按在地上来回的骑,后来觉得自己好歹小一百斤,看着他躺在硬硬的地板上觉得冷,拍拍他的胸膛让他起来,程渝以为她要加速,抓过她的小手亲了一下,一手控住她的腰,底下电动马达似的疯狂往上顶起她来。
女孩儿尖叫一声俯身下去,搂住他,被插得再一次爽的眼泪都出来了,犯规,他有毛病,精虫上脑了!!
两张床最后都没能幸免。
无一例外的一塌糊涂的,床单皱巴巴,湿漉漉,程渝将两床被子枕头叠在一起,将女孩儿放在上面,让她弯着腰躺下去,两只脚腕给他攥着,躺在那里被他吃小穴。
林夭夭整个人像拱桥一样这么躺着,起不来身,也抓不住他,感觉他的胡渣擦过她的阴蒂,在她小穴上吹热乎乎的气,最后一口含住,猛烈的吸吮,从舌头插进去模仿着口交,最后在他含住自己阴蒂用牙齿咬的瞬间喷潮了,两条腿抖的就像筛糠一样。
程渝还是没放她下来,还握着她的腰不准她动,就着这个姿势玩了她的小穴好大一阵子,最后扶住自己的大鸡巴,一下子狠狠插了进去。
这么漂亮的
小穴。
就该用来给他狂干。
插的外面天都亮了,声音传来,甲板上的人多了起来,蒙蒙亮光从窗帘外面透进房间,那大鸡巴还“咕叽咕叽”地插在略微红肿的小穴里,一副淫靡不堪的景象,他的大肉囊不断撞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面,大鸡巴被她的小穴吃的满满的,小屁股一抖一抖,眼神迷蒙,整个人爽的云里雾里。

112 (h微)我吃你下面也就饱了毕竟你每次都流那么多水
她想要起身却被按下去,程渝的臀像是电动马达似的一下下深插着她不知疲倦,她皱眉,头发被汗浸染成一缕一缕的,小手推在他小腹上想要让他别那么深,程渝却偏一下下往深里挤,顶到了最里边嫩嫩的花心还要再往里入一下,弄得底下的小姑娘“唔唔”得大口喘息,爽的腰肢都反复起伏。
再一次濒临高潮的时候程渝明显也快到了,速度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重,耻辱的交合处的“啪啪啪啪”声砸响在两个人耳朵里,女孩儿喘不过气来,细眉紧皱,攥着自己的头发,朝后仰,爽透了……
“啊……程渝……啊——”
“老公,慢点儿……夭夭不要了……啊……呜呜呜……唔——”
最后一下深深插进去,感觉灵魂一下都被顶得飘起来了,圆润饱满的大龟头嵌在她的小子宫里面,猛地喷出灼烧的液体来,烫得她深处一个激灵,爽的一边哀叫一边收缩着将他的浓浆挤出来,程渝也爽的完全失了神智,低低骂了一句“操”,被她夹得射得一塌糊涂,逐渐逐渐小腹被撑的涨起来,被他又硬又大的鸡巴死死地堵在里边一滴也流淌不下来,林夭夭累得想推开瘫在她身上这个千斤重的男人,程渝却不起来。
舔她的脖子,舔到她痒得尖叫,大鸡巴却又挺立着硬起来。
程渝底下一顶一顶地肏着她,阴囊贴着她的臀肉,场景淫靡不堪的,许久他才撤出来,手指揉着那慢慢合拢的小花穴,一会儿那白灼似乎才一滴滴涌出来,被她底下的那张鲜红的小嘴一口一口慢慢吐出来,好看死了。
程渝给她抠弄着里面,女孩儿想继续躺会儿却底下一直在往外泄,气得打他一下,程渝起身拿了热毛巾给她一边擦,一边亲得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的,比做爱还爽。
这时候外面彻底天亮了,手机震动起来,蜜桃派又来问她去不去吃早餐。
跟偷情似的。
林夭夭很烦,丢开了毛巾,锁上手机关掉声音,将男人压在身下,盖上被子索性又蒙头补了半小时的眠。

自助餐厅里。
女孩儿用夹子夹着一只螃蟹,夹了壳又夹腿,思绪神游太空,后面一个男生没忍住一笑:“美女。螃蟹是碎的,这只腿和这只壳不一定配套,你到底要不要?”
林夭夭回神,发觉自己正在回味和程渝做的这场爱,一边品一边觉得之前似乎都没放开和他做过,放开了以后其实还有很多爽的事儿可以解锁,她猛地脸红了,丢下夹子马上走了。
蜜桃派在桌子上啃一只大蟹腿,边啃边说,“我看他们拍的日出了,他们说肉眼比照片好看一百倍,等下钓鱼你去吗?中午说要到一个岛上,采风吃海鲜,然后下午开会估计很无聊,签个到应该就能回房间补觉去了。哎,咱俩拍个合集吧,要不要?”
女孩儿拿着叉子吃水果,看她一眼,见她三脚架都支起来了,说:“行。我蹭你视频,拍我少一点。”
“好。”蜜桃派开心的很,立刻开机。
视频里的林夭夭和她营造的人设一样,清冷,不爱说话,但是随便一个经过就是风景。
中午上岛。
女孩儿回去取东西时房间已经收拾干净了,她压根就不知道程渝在哪儿,联系方式是什么,只记得出门时问了他这几天都会不会在,他给了肯定的答案。
她也是怂。
虽然骂了他,却竟然没问他这一次又可以出现多久。
说报仇是真的吗?
报完能回来吗?
以后打算怎么办,见不得光地在一起?警察那边怎么应付。
以程渝的性格应该都想过,他却没告诉自己,为什么?是太简单了不需要告诉,还是他觉得,后半辈子反正和她没可能。
所以,压根就没有以后。
女孩儿不敢想。
也不敢问。
走一步算一步,过一秒算一秒。
这三天她希望像三十年那样的过。
嗯。过一辈子也行。

蜜桃派是可爱型女生,刚剪了一个花絮预告放上去就破了她这一个月的视频播放量记录,蜜桃派激动的很,贴林夭夭更近了。
中途几个男频的大神过来让她参与一个访谈,将她叫走她这才脱身。
小岛荒凉。
蓝绿色的海林夭夭没见过,她只见过蓝色的灰色的,这种绿的能看得到珊瑚的她只在电视里才有看到,刚想要脱了袜子下去走走,突然一个横着走的寄居蟹爬到了她鞋子上,女孩儿尖叫一声翻过身,一只手猛地抓住了那个小小的蟹,拿起来在她眼前晃了两下,丢回海里去了。
男人从旁边密密的林子里出来,身上竟然是一身游轮的工作服,耳上随意挂一个黑色的口罩,差点没让人认出来,他朝她伸出干燥的手来。
女孩儿呆愣愣看着他,人特别呆萌。
“真吓着了?”
“没。我是很少看见寄居蟹,觉得这东西挺恶心,顶着死了的螺的壳跑来跑
去,吓死人了。”
程渝淡笑。
“就跟鬼似的神出鬼没。”女孩儿借着说寄居蟹的时机暗讽了他一句,随后又道,“程渝,你这伪装只是暂时的而已,不会一直骗得过所有人,员工盒饭肯定没你的吧?那你怎么吃东西?那边的还餐剩了不少,要不我去给你打包?”
程渝看向她:“是挺惨的。我是为了你才想尽办法上这鬼地方来,你现在是在消遣我了?”
“没有啊。只是我发现现在没我,你就只能下海自己捞鱼吃了,叔叔,你最好配合点,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你以后叫宝贝也不管用了,下次得求我你才有饭吃,你明白?”
“我吃你下面也就饱了,毕竟你每次都流那么多水儿,跟水做的似的。”
“流、氓。”
她气结。
朝他扔了一把沙子,红着脸起身跑了。
两人真跟偷情似的了。
下午开会时间早,三点左右开始,两点半就得入场,尤其她还莫名加入了一个访谈。
林夭夭将打包的东西放进房间,换了礼服,转身出门,一把被人抱住了,程渝看了一下她这身露了一边肩膀的海蓝色贴身的裙子说,“你现在就像一个包养了我这个小白脸的富婆。”

113 她不在房间的时候就给他嘴堵上尿尿都不许去
她转头捏了捏他下巴,媚眼如丝的,抿抿唇说,“这么老的小白脸吗?那你晚上估计要再卖力一点才能拢得住我的心了。”
程渝没忍住淡淡浅笑,“嫌我老和不够卖力。是吗?”
“……”
她一时突然噎住了,突然发现自己压根一点都不敢说是,气得用手肘撞一下他胸膛,在他惊愕的眼神里整理好头发出去了。
下午的访谈其实就是个大型八卦现场,几个男神中间坐林夭夭一个大美女,花瓶似的,本来她以为自己只需要坐着就可以,话题却cue到了她,她到底是平台上半年最火的风云人物,想想,不cue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们夭夭可是年度最火的女主播了,上一次跟警方配合破案的经历是不是史无前例啊?有没有打算拍视频在平台和大家分享一下呢?”
女孩儿微微一怔,笑道,“不好意思。没有。那个有点机密。大家看新闻就好了。”
“哇这么神秘啊。那夭夭现在还单身吗?结婚没有?有没有什么择偶标准?”
主持人问完这句,底下突然有人喊了一声“警察!”
众人大笑。
之前网上因为她直播的一个事故,都在传她男朋友是个警察,很帅,主持人瞬间更八卦了,“那夭夭可不可以说下自己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人?”
黑暗里。
程渝一身风衣,从外抽了一根烟回来,正赶上这一幕。
舞台上女孩儿半边肩膀裸着,海蓝色的贴身蕾丝裙裹着她气质超凡的身材,底下是泛着闪亮银丝的层层叠叠的裙摆,盖住了腿,女孩儿头发烫成细卷,妆容精致,活像海里的小美人鱼。
她抿了抿唇,她笑开来,又突然觉得可笑,她的理想型啊。
现场突然莫名其妙安静下来了,林夭夭觉得真尴尬,所有人都觉得她男朋友是傅坚,可她看到站在后面的程渝了。
目光别开来,模棱两可地答了一句,“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
底下顿时起哄声四起。
问题似乎就被她这么打马虎眼给混过去了,大家觉得所谓高冷美女名不虚传。
所有人都感慨林夭夭的情商美貌,唯有站在最后的男人当了真。
那话,其实还有后面一句。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
对不起,可能,会叫她失望呢。

夜里的颁奖自然是极尽热闹的,颁奖过后的聚会更像一个大型蹦迪一样让所有人疯脱了型。
女孩儿累得要命地从场子里脱身出来,看到天空是墨蓝色,星星不太明亮,像要下雨,所以指不定要提前绕路返航。
她觉得盛宴的时间可能会缩短,这么想着,林夭夭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为什么这么个盛宴这么费时间,不就是吃饭颁奖开大会?大家出来玩的,谁愿意见谁。
她喘着气推开门,房间一片安静。
嗯。
她就不该给程渝那个死男人自由。
她该买个绳子。
将他捆在这里。
她不在房间的时候就给他嘴堵上,鸡鸡绑起来,尿尿都不许去。
一直到她回来为止。

林夭夭站在门口气得咬唇,脸上正要冒烟的时候,后面有人进来了。
她吓得猛地回头。
程渝摘下卫衣的帽子,手里端着托盘,拿了酒,在她惊讶的目光里绕过去,东西放在了小桌子上。
她眼睛瞪圆了:“…………餐厅偷的吗?”
“……”
程渝无语了,“林夭夭,我有钱。”
所以他不仅吃的上饭,他其实活得好好的。
林夭夭尴尬极了,半晌赶紧看看走廊关上门,抱肩走过去,尴尬扫一眼小桌子,说:“你拿这些干嘛啊?”
男人不仅拿了托盘,上面还有蜡烛,红酒,餐厅的西餐巾,两个托盘上是煎好的牛排,最底下还有一份热气腾腾的粥。
程渝点上蜡烛,说,“你来颁奖的,算个小荣誉,我都没料到你有这本事,挺优秀的。这事该有人和你一起庆祝,可我不太会整,凑合看吧,你爱看的偶像剧男主人公是不是都爱弄这个?不过抱歉我不爱乐器,小提琴不太会,要不要我给你哼一首致爱丽丝?”
女孩儿给气得差点噗嗤笑出来,故意问,“红酒是82年的吗?”
“……82年的早卖完了,或者都被珍藏了,这个说藏了30年以上,是游轮上最贵的。”
“你说是就是吧。”
她大方吧?
程渝被揶揄到浅笑,拿起杯子,“尝一下。”
女孩儿有点脸红地接过来了,顿时觉得有点尴尬,想她林夭夭一个大美女,什么礼物没收过,什么赞美没听过,什么青
涩或成熟的追求没经历过,现在却为了这么一顿不太正式的烛光晚餐,觉得有点脸若火烧。
她怕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
喝了一口红酒,果然有点好喝。
醇香,后劲足。
“你有没有下药?要趁我晕了赶紧跑掉。”
“嗯。下了点迷魂药。”
程渝布置好后也抿了一口,看她一眼,靠近她,身上裹挟着夜里海上海风的味道,慢慢搂住她的腰,低头亲吻上她也带着一模一样酒味的唇。
唇齿亲密地相融,舌头贪婪地彼此纠缠,程渝放下酒杯,双手搂住她鱼一般的身子,摸进她光裸的背,探进去撕下了她礼服里面的胸贴,直接疼爱上她的乳房。
女孩儿吸口气推他,纤长的睫毛垂下,低哑地颤声道:“我要先吃饭。”
程渝一时有点发愣,被推开后摸了下唇,他愈发觉得林夭夭这人其实还挺矫情的,就好像刚刚动情地贴上来,主动激动地拿小舌头舔他的人不是她似的。

林夭夭喝到微醺,享受着这美餐,半晌笑着说:“虽然很简朴但还是谢谢你啊。不过就是这厨房小哥的技术欠佳,你看这里有点糊了,这半边却还没熟……”
对面程渝顿住。
“牛排我煎的。”

114 (高h)夭夭老婆乖老公保证很快你给老公爽一下
“………………”
哦。
烛光下,女孩儿脸愈发红了,漂亮的不可方物,愣了愣打圆场:“早说,我细品一下。”
“等会肏你的时候再细品也行。”
“……程渝,你喜欢用荤话下饭是吗?下次再搞这套的时候敢说荤话你就给我滚。”她有点生气了,脸上的红是被他的话给激的。
程渝听言,优雅地丢下了刀叉,直起身,手撑在桌子上沉沉地看向她,问,“那夭夭吃饱了吗?”
虽然话不冷漠,眸子里的性威胁却那么的明天。
女孩儿说不准心里是什么感觉,一下攥紧了手里的刀,小脸佯装着微怒,道:“程渝……我都还没跟你好呢你就这样,那将来你还得了?你是什么意思?你敢再说一次??”
突然的。也不知是哪句话触动到了程渝,他的眸子瞬间微微黯淡了下来,虚了那么一下,气势似是瞬间弱下去了。
他低头看了眼桌子,半晌亲手给她切了一块牛排沾了酱汁递到了她嘴边,突然开口柔声地哄道:“好。宝宝。是我错了。没吃饱的话这块煎好的给你吃。嗯?”
……这还差不多。
林夭夭看着他,这个时候觉得自己的脸可能已经烫成一个苹果了,反正也不是没丢过人,只是总丢一个人身上让她觉得有点气馁,浑浑噩噩吃了那块牛肉,她纤长的睫毛颤抖着垂下去,嗓音娇软地问道:“你以后会一直和我这样吗?竟然开始想着要怎么对我好了。”
话说出去林夭夭却就突然有点后悔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像无数恋爱里的女人一样,情到浓时会傻乎乎地问着对方,你会一直对我这样好吗??
林夭夭知道,这真是个傻问题。
她只是没料到自己有天会依赖一个人到会找他要安全感,要承诺的这种蠢地步。
程渝坐下来的瞬间顿了顿,看她。
女孩儿拍了拍自己的脸,驱散那股子热意,水眸扫他一眼,继续喝酒,说:“我醉了,别当真。”
说着把酒喝完。
程渝却缓慢地擦着手,看着她的举动,恍惚着不知回忆了一些什么,半晌,他略伤感地淡淡浅笑了一下,最后停下动作,柔声低哑地对道:“夭夭,我这辈子,其实还没对任何人好过呢……”
除了你。
我没对任何人好过。

对程染他的确曾经有过义务。可他到底还是没能做好。
此前他从没给任何人做过饭,没有谋划过任何一次这么大的冒险。
没有把整个人生的希望放在一个人身上过。
没想过要逆天改命。报复社会。
没想过要为自己经历的那些不公去平反。
后来有天他去警局找那个女孩儿,看到她活灵活现地揪着一个男孩的领口,一脚狠狠踢上那人的命根子,活力十足地冷嘲热讽着,胆大贸然,却又像雨后春笋似的野蛮生长着,他就突然想要反抗,从此开始有了欲望。
夭夭你不会知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女孩儿听了,眼神迷蒙的看着他,将嘴里的酒咽下去,把玩了两下勺子,半晌,喷着热气说,“那我就当真了呀。”

女人是真好骗的,爱上的那一刻,你骗什么,她都信。
真心就是那个时候最宝贵。

这一夜的海有些不平静。
林夭夭头一次在游轮上过夜,没想到会有些晕,就像曾经有一次经历小地震的那种感觉,不平衡,有点累,可因为身上紧紧抱着的这个男人,心理倒没有多少恐惧感。
小桌子沙发上一片狼藉。
红酒洒在地毯上了估计要赔。
可那时候林夭夭没时间思考那个了,因为程渝已经搂住了她,将她礼服底下的袜子撕开,丁字裤脱下来,红酒浇上去,用舌头在亲在了她被红酒染的一塌糊涂的阴户。
他动作野蛮,直奔主题,所以亲得她舒服透顶,程渝恶趣味地掰开她的腿,一点点清晰含吻着她里面的小阴唇,舌头拨开大阴唇,舔弄里面入口的小嫩肉,弄得她痒得瑟瑟发抖,被吸得灵魂出窍。
他一边用手指插着她,一边说着荤话,房间关了灯只有蜡烛的光亮,他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给她看,林夭夭看见他指根直接没入她小穴穴里面,画面淫荡无比。
她一身尖叫,他三根手指直接连根插进去了。
早上肏的太多,她多少有点红肿撕裂,程渝等她被手指插出了感觉,爽的出了不少水,才单腿跪在地上,将林夭夭的双腿分开放在沙发把手上,捏着紫红色的大鸡巴顶端,用龟头蹭着那湿淋淋的阴唇,大龟头一点点试探着插进去。
这个姿势让女孩儿特别的羞赧,几次想要落下哪怕一条腿来,程渝却不许,柔柔哄着她,骗她说这样也很美,美个屁,是比较暴露好插。
果然刚进去一个龟头她就被插得受不了了,咕叽咕
叽的声音从底下缓慢清晰得传来,却不可抗拒的越来越深,被巨杵插入的感觉越来越深重,女孩儿喘息着承受,低头一看却才进了不到一半,她却已经受不了了,每撞一下却就像每次被肏透了似的那么深,她眼睛迷蒙的看着他,娇娇地求饶:“老公,去床上……好吗?这样夭夭害怕,放下我腿……好不好?这样我一动也动不了,我腿圈着老公好不好,夭夭一定乖乖的不躲……”
程渝忍得额上全是汗,低头亲吻着她的小嘴慢慢将自己送进她小穴深处去了,见她激动的吞咽着他,爽到发抖挣扎,五指紧张的跟鸡爪似的抓住他胳膊,他双手撑开她的双腿,笑道,“我信你个鬼,不躲?老公今天就要这个姿势,非得插得你尿出一米远……”
林夭夭仰着头,惊恐又兴奋,小手推挡着他的小腹,却被插得爽得含着手指“呜呜”发抖了。
就是爽的太狠。
她受不了了,扭着身子要爬,程渝倒也没管,给她拼命挣扎着,挣扎了半天林夭夭却发现自己不是侧躺着在沙发上被他大鸡巴横着连根插,翘起最里面的敏感点插的水花四溅,就是撅起了屁股跪在沙发上,被压得像个鹌鹑似的从后深肏。
女孩儿跪在沙发上被按住的时候都吓傻了,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后脑上的那只大手,嗓音哆嗦着带着哭腔威胁他:“程渝你敢——”
前面就是沙发靠背她无法挣脱,后面程渝一手按着她脑袋,一手掌控着她的腰和屁股,大鸡巴撬开她小小的流水的花穴,在研究怎么插她的姿势,程渝眼睛里染了不一样的色彩,掺杂了熏天的破坏欲和占有欲,深深缓慢地插了她两下感觉着里面的顺畅和紧致,听到她威胁,迷离地俯身亲了一下她侧脸。
吐出沙哑的字,“夭夭老婆乖……老公保证很快,你给老公爽一下……”

115 (高h)夭夭当年那件事的最终指使者是他
说完按住了底下娇软的小兔子似的女体,摇摆着自己精壮的臀,开始丝毫不费力地进出着她最漂亮紧致的小花穴,那小穴被深插到发抖,速度缓慢至极她却都受不了,插一下叫一下。
程渝逐渐加快了速度,理智也逐渐远去,他眼眸里透着猩红的毁灭的光,手将她一头漂亮细卷头缠了好几圈,毫不收劲儿地让大鸡巴狠狠肏了底下呻吟浪叫的女孩儿一百多下。
爽感像过电一样从根部窜到龟头,爽的他浑身发麻。
一百多下过后,女孩儿被肏的连呼吸都被哽住,突然一下颤抖着哭出来,被活活地肏上了高潮,程渝一个剧颤没忍住,死死咬牙忍着,艰难抽出来自己一些,又迎着那巨大的吸力狠狠插到了底,猛地就被她狠狠地给夹射了。
“滋滋”的喷射声持续了足足一分钟,缓过来后,程渝鸡巴又硬挺了起来,在她哀哀的哭泣求饶声中,按着她用这个姿势又缓慢地插了起来。
等两个人终于面对面,林夭夭双腿已经飘的打颤,相比之下被他正面压着肏简直就是天堂。
程渝抱起那浑身虚软湿透的小人儿,将她抱到床上去,双腿放床边,在她双腿之间插得又黏糊又深的。
女孩儿浑身赤裸,头发散落一床,底下的裙子打底裤全脱了,只剩一个半截的被撕坏的白色中筒蕾丝袜挂在脚上,程渝亲吻着她的小脸,硕大的鸡巴在她嫣红的小穴里来回出入着,两个人颜色不同的躯体纠缠搂抱着,交合处一片不堪的淫糜。
逐渐嫌弃不够爽,程渝又捞起她一条腿勾住了自己的腰,女孩儿到后半场才被真正地调动起情欲来,或者说才开始有劲儿迎合着他,两个人爽的忘了形,慢慢的,她细弱的两条腿费劲的一起夹紧了他的腰,程渝上半身撑起来一些,抓过她一只小脚亲吻着她白嫩的脚趾头,底下不住地狠狠地继续插了起来。
女孩儿身体抽搐的厉害,几次哭着被肏泄,眼前一片白光,她眼神迷离,嘴巴微张,想要迎合他,却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程渝肏过一阵狠的之后就让她趴在他身上,放开她的手脚让她自己来,她却已经没劲儿了。
男人低低浅笑一下,按住了她娇软有弹性的小屁股放肆地插,低声说她只管夹紧。
小姑娘的手指软趴趴地放在他的掌心里,底下迎合着他的肏弄,听话的越夹越紧。
两个人于是都爽的没了边。
爽感从交合处连连爆发出来,后半夜程渝都丝毫不嫌累,愈战愈勇,林夭夭只能任凭他将自己摆弄出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在旁边一片红酒和残羹冷炙的狼藉里,床上热气腾腾的大鸡巴仍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她身体里开疆拓土的,累得她睡过去又被肏醒了来。

后半夜。
海终于平静了。
凌晨抱着程渝睡了一觉之后外面聚会的声音也才逐渐偃旗息鼓,只剩海水起伏的声音声声入耳,女孩儿窝在男人怀里睡了很长一觉醒来,上了个厕所发现程渝也正凝眸看着她,两个人互相裹着,嗅着彼此身上咸腥的异味,没羞没臊地缠绕着抱在了一起。
她头发乱糟糟地洒在肩上,窝在他身前,索性拿过了ipad过来,玩着玩着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那些话题,程渝突然地抿了抿唇,打开了她ipad的搜索引擎,输入了一个外国的名字,顿时网页出来了一大堆英文、和一些看不懂语言的网页。
女孩儿睁着大眼睛,看他漂亮的手指在上面操作,有那么一瞬间会以为他是个学霸。
程渝终于给她翻墙找到了一个很清楚的新闻,那新闻的配图很简单,是一个外国男人的照片,身高很高,四十多岁左右,黑色的眼眸深陷着,头发泛棕,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腋下夹着公文包,留着挺复古的八字胡,站在一栋建筑前,像个东南亚国家的普通政客一样。
这人有点神似林夭夭喜欢的夏洛克,只是发型姿态比夏洛克要约束很多,像一个极优雅自律的英国老绅士。
只是那人眼神里透出的光很冷漠,似乎没什么事能入眼。
女孩儿迷茫看着,突然想起程渝说过她父母遇害的那些事,一下子身体就激灵了,脊背窜上一股子冷,她直起了上本身,凝眸仔细看了会儿那男人的身影,半晌问,“是他吗?”
程渝用笔划了一下这人的名字,没说话,用中文,英文,和他们国家的语言分别写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
“对。”
“夭夭你记住这个人。”
“当年那件事的最终指使者,是他。”
女孩儿盯着那亮荧荧的网页看了半天,嘴唇蠕动:“你怎么突然舍得告诉我这些了?”
以前他不是怎么都不肯说的吗?
程渝将她搂紧了,她不肯穿衣服,他就用自己穿好的浴袍裹住她,轻声低哑地说:“你还要知道,我和你说这些的目的不是想要让你去报复他,你离他的世界太远了,我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留意他的信息,以便以后证实我说话的真伪,如果有一天有新闻说他被暗杀了,你记住守到那一天
就好了,你爸妈的仇我说过要报的,你注意留心就好。”
女孩儿盯着那个人,只觉得手指发麻,“你说我就信?”
程渝顿了顿,揉捏着怀里她的小手,说,“夭夭,有些事你哪怕质问到他眼前他也不会承认,而警方永远拿不到确切的证据说是他,你信不信,我掌控不了,只是你如果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警方最多会和你说大概率是他,而老公可以确定的告诉你,就是他。”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去,这世上其实有无数个世界,有的世界你永远都进不去,所以你该把放心把它交给能接触到的人去做,比如我。你也可以觉得我是在骗你,可有天这个人死了以后,你多少会觉得安心些,会知道我替你报仇了,这样不会每天都焦躁到睡不着觉,梦到你父母的时候你也不会再觉得不好受。”
她迷茫了,突然觉得喉咙哽咽,沙哑地顿了顿,问,“我不用做什么吗?”
“不用。”
“夭夭你只需要放下愧疚,把仇恨都交给我,然后,相信我。”

116 你知道我都经历了些什么吗?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呢
女孩儿沉默了一阵子。
好半晌才吸口气,开了口,“你在说,当年的那件事其实不怪我。”
“本来就不怪你。”
女孩儿窝在他怀里蹭了蹭,软声说,“嗯。可你知道吗?我知道这事非我所愿,认真来说,也非你所愿,可他还是发生了,和你我都有关,我没有办法因为你无辜所以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和你在一起,也就像我没办法劝说自己放过自己一样。”
“你的确是没必要原谅我。夭夭,我来这里找你,和你做爱,都不是为了让你原谅我的。”程渝低头蹭着她的脸说。
她听得更蒙了,抬起头茫然问:“那你是为了什么?”

程渝凝眸看着她,“为了你最后能好起来。”

一句话仿佛在林夭夭的心湖里投下石子,她脸上的情绪开始出现皴裂,好半晌,压抑下那股子难过,压着哽咽说,“好,那我能问你别的问题吗?你回答,我就答应你不恨我自己了,我还可以答应你以后就什么都不做,安心地等着你做完。”
程渝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握着她的手。
点头。
“好。”
“程渝,五年前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我为什么联系不上你?你为什么突然走啊,你知道我都经历了些什么吗?……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呢?”

程渝凝眸看着她,听着外面海浪的声音,一声声,极辽远的漫漫长夜里听这个声音是会让人害怕的。
和他猜想的一样。
五年后知道林夭夭父母死亡的那一瞬间,一直到现在,他每一刻看着女孩儿睡熟的脸都在想,这五年怕不是没有一天她不在心里这样无形的拷问着自己,问的毫无答案,也或许问的她自己都累了。
这一刻程渝看着她,看了许久,终于开口答了。
“五年前,那些人来找你父母的同时也有人来找我,我不想去那个地方,却挣扎不动,想离开也离不开,我不知道你发生的那些事,我是后来回来以后才知道的。”
女孩儿心里登时碎了一块,她努力睁大眼睛,半晌觉得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一下子心里疼的好厉害好厉害。
“这么说,你其实不是故意走的,你也不是故意不回来找我对吗?”
“……嗯。”
“那你后来是怎么回来的呢?”
程渝看着她,头一次和她交心,有点不敢直视她的目光,看向了远处,他片刻之后嗓音微微透出异样,轻声问,“……夭夭你还记得瞳瞳吗?”
林夭夭一愣,半晌点了点头。
“……程梓瞳,”程渝艰难地念了一下这个名字,没再说什么却似乎什么都说了,轻声继续道,“他今年13岁了。”

一句话让女孩儿听的发蒙了,像挨了一棒似的,她怔怔想着,五年前,程渝失踪的时候,程梓瞳和保姆是和他一起失踪的,如果说这三人必定会有一个遭遇不测的话,那那位保姆很有可能会第一个下落不明,可程渝出来以后不找程梓瞳却是几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原本就知道他在哪儿,遭遇了什么。
林夭夭一双眸子晶亮地看着他,一时恐惧,不知怎么就鼻酸了,哑声问:“……是什么意思呢?他是有可能已经死了吗?”
“……不一定。”
“那他是有可能还活着?”
“……也有可能。”
那个让程渝提起来都避讳,所谓的让他离不开的地方,一定很可怕吧。
是和图片上这个男人有关系?
林夭夭一时心里堵得那么厉害,酸的不行,半晌问,“这些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是怕我不相信,怕我觉得你在辩解是吗?”
程渝淡淡浅笑了一下,亲吻了一下她的侧脸,沙哑道:“不是。”
“我只是觉得,是我的无能和无可奈何让你受罪,我怕你有天真知道了,会看不起我。”
“…………”
是吗?也会有程渝不知道的事,掌控不了的事,程渝也会害怕她看不起他吗?
林夭夭眼睛像是失了控,仓皇之间落下了更多的眼泪来,又仔细看了看图片上那个男的,真的离她的世界太远了。
“给我父母报仇这件事很难吗?”
“……不难。”
她不信。
女孩儿手指摩挲着ipad的屏幕,嗓音能挤出水来,说:“很难的话,要不就算了吧,我们其实都是凡人,不可能一辈子完全不受委屈的,这个人看起来地位这么高,手上肯定也不止我父母两条人命,甚至可能会有人比我们更盼着他死,却偏偏对他无可奈何,我们这么渺小又能做什么呢,要不就自己好好的活着,仇恨什么的,等到想不起来的时候,也就算了吧。”
程渝凝眸看着她,半晌淡淡笑了一下,亲吻她的额头。
“夭夭,你也不用试探我,你会有一天想不起来这件事吗
?”
女孩儿没说话。
只是瞬间哽咽了。
她不会。
她十几年的生命里,烙印了太多袁佩华和林梓生的痕迹,小到衣食住行大到人生观价值观,她生性懒惰,羡慕袁佩华每年享受的寒暑假,所以才一心想要当个老师,后来能当大学老师她都觉得自己高攀了,她的心那么小,从来装不下太多的东西,爱恨情仇什么的一点就满,袁佩华每每体会到这一点都会骂她和林梓生一样没出息。
她也就是说说而已。
能放弃的话,五年的时间,她早就劝说自己放弃了。
后半夜,她才爬起来去洗了个澡,蹲在那里看着ipad上面的人,程渝给她吹干了头发,拿热水喝,她觉得眼睛涨得难受。
“程渝,那你想过以后要怎么办吗?报完仇了以后,你会回来找我?”
程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半晌说:
“嗯。”
“会努力回来。”
“努力是个什么意思?”她执着的问。
“如果有可能的话,一定会的意思。”程渝答。
女孩儿愣愣的,这才察觉到程渝的回答原来带着那么大的不确定性,一下子,又想哭了。
“你骗我吧?说到底,给我爸妈报仇这件事还是很难的吧?”
程渝笑了。
看着她说。
“……是啊。有一点呢。”

117 手还好死不死摸上了他那条大大的鸡巴

“夭夭你要问我这种问题的话,我回答不了你,我说我从不敢想真和你在一起。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一次都没偷偷想过呢。”
“我一定会努力去找你,只是有些事,真的不能由我的意愿来决定,夭夭你相信就好。不过我怎么想是我的事,你不要被我的想法困住,现实来说或许傅坚对你是更好的选择,如果我不一定回得来,我还是希望你找一个比我好的以后好好照顾你才是。这样的结果,比你和我在一起要好太多了。”

林夭夭听得明白他的意思。
这样的男人算是胸怀宽大的吧,他有他想要的未来,却从不拿这些来绑架你,不让你等待,甚至不让你被此困住。
这一夜,她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互相拉扯挣扎一样,却睡得还是极其安稳的,只是她很久没做过那个梦了,那个有林梓生和袁佩华的梦。
这些年她老是梦到,遇到他之后却有挺久没梦的了。
她梦见了小时候的医院家属楼,大冬天的,林梓生刚刚分到房子,还在折腾房子里的布置,家里的炉火刚刚烧开了,炉子上放着一个水壶,小小的林夭夭刚刚搬到新家,觉得新鲜,这里摸摸那里碰碰,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气球,是她拍三周岁的艺术照人家送的气球。
小姑娘没见过蜂窝炉,蹲下去看半天,袁佩华忙来忙去嘱咐了好几遍离远一点别碰,她不听。
小姑娘想要摸一下。
爸妈都在忙,爸爸在扫地,接电话,擦玻璃,装管子,妈妈在擦桌子洗餐具,小姑娘看看炉子又看看水壶,烧开了,咕嘟咕嘟的在冒泡。
“爸爸妈妈,水壶水壶!”
她喊了半天,没人搭理她,水壶咕嘟咕嘟,水都漫出来了,她好着急啊,伸出了短短的小手手,去拿水壶的把手,突然听见了“砰!!”得一声巨响——
太靠近炉灶的气球因为高温砰得一声给炸掉了。
梦回海上的房间。
睡梦中的女孩儿腿猛地抻了一下。
一下子惊醒了。

迷蒙中听见有人拍门。
很急促。
门口乱糟糟的,门边上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一个听得出是蜜桃派那甜美的嗓音,还有一个像是组织活动的小姐姐,敲了三下门说:
“夭夭老师您好,昨晚天气不怎么样,今天又预告有暴雨,所以游轮的航线有变化,真不好意思我们也是一早收到的游轮公司方的通知,我们等下靠岸丘海边上一个渔村的码头,大家一起下去,等暴风雨过去再走,到时候等通知在这里集合我们带你们一起回岛津市中心。”
那边似乎是害怕林夭夭房间里出了什么事,一边打电话一边敲门,见没动静就差刷卡进来了。
程渝也已经醒了,搂着她,让她别激动,女孩儿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说:“知道了,等下我洗漱好了就出去。”
门口人走了。
女孩儿顿了顿,觉得程渝也听清了,回头看向他,“等下你要怎么办?”
程渝听见落脚地的时候神情微微动了一下,下床找衣服,看向她说:“挺好,多出来一天,我们在岛津走走,你是忘了岛津我生活过很多年?”
她没忘。
女孩儿头发乱糟糟看着他,一时没动是因为被他一身的肌肉,和腿间垂着的那个巨物给惊到了,察觉自己的视线之后她才猛地回神,别开脸说:“你把衣服穿上。”
程渝也意识到了,盯着她的脸不放松,说,“知道。我只是没带多余的内裤,昨天那条洗了没干。”
林夭夭被他走来走去的裸体弄的有点脸烫,低头掀开被子下床,眸光清冽,说:“那拿吹风机吹吹,我先去洗手间。你不要进来。”
尴尬的却是,她下床也没找到自己内裤,嗯,她之前穿的丁字裤被扯掉了,行李箱是有新的,可是行李箱在靠窗位置。
要过去的话必须经过程渝。
两个光着屁股的人,站在昏暗的房间里面面相觑,一晚上颠鸾倒凤的,怎么可能毫无心里芥蒂地擦肩而过?
女孩儿小脸尴尬,先拽出昨天那件披着的西装外套来裹住自己,可是腿下还是光着的,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往程渝身边走,一下却被被底下酒瓶绊倒,撞程渝身上了,手还好死不死摸上了他那条大大的鸡巴。
林夭夭:“???”
程渝:“……………………”
半晌,女孩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面如死灰,“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程渝鸡巴上的血管闻言跳了跳,浅笑一下,摸她的头,“是你的。想摸就摸。”
!!!

反正也就当是自由活动一天,蜜桃派像是找到了新朋友似的没有再和她一起,林夭夭拿了一个大包装了要用的东西和证件,行李箱就留游轮上,她走下了游轮,突然觉得这个地方似乎是有些熟悉。
她抬起头,海风肆意吹
着她头发,她茫然四顾几下,终于明白了。
丘海上的一个渔村码头。
那不就是程渝的养父母所在的那个码头?

下了船,林夭夭也不知道要往哪里走,程渝肯定是不和她一起在明面上下来的,身后的海咆哮着,天色阴沉的可怕,打渔的渔民都得到消息赶紧回来了,在往渔村的方向走。
她和傅坚几年前来这里的时候,这里也是这样的萧条凄凉,渔村的位置偏僻,海鲜的销量不大好,而这偏偏就是程渝小时候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地方。
那他所谓的他一直呆着又离不开的地方又是哪里??
女孩儿穿着一袭蕾丝高领裙,外搭一件很流行的浅茶色西装,烫成了细卷的头发散落一身,样子很绝美时尚,她踩着沙子离开了海滩,在一个免费的冲水处洗手的时候,一片冒着热气的湿巾朝她递了过来。
穿了黑色风衣的男人神色冷肃,拉过她愣愣的小手,擦了上面的泥沙,拉过她,将她裹进了怀里面。
“别在这儿洗,这里太冷了,先走。”
程渝搂着她往前走,似乎不给她回头的机会似的。
女孩儿茫茫然眯眼看了不远处的渔村一眼,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这回事,问,“你回来以后有去看过你养父母吗?”

118 对你没感情为什么要养你
程渝的手摸了摸她下巴,温声道:“你应该了解一些我的事,13岁的时候,从我打那个电话给他们求救,他们却不理我开始,我就跑了再没回来过。”
女孩儿顿了顿,“上次我和傅坚来这里时,你养母很不满,她心里是希望你能回来救济一下他们的。”
“嗯。”
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对养母这个称呼似乎都没任何的感情。
“上次我来,她一直和我骂你没良心,说你从小性情冷漠,还杀人,心都被狗给吃了。”
男人笑。
程渝笑起来真挺好看的,比冷着一张脸好看的多,林夭夭看的有点着迷了,问,“你是恨她吗?所以情愿看他们穷困潦倒所以也不伸手。”
程渝摇头,摸摸她的脑袋,“我对他们没任何感觉,他们死了我不会哭的,夭夭,人性比你想象中复杂很多,别滥用你的好心。”
她撇撇嘴,“我是觉得好歹养了你10年不是吗?”
“一个在我快死的时候都无所谓的人,你想想是怎么养的呢?”
“对你没感情为什么要养你?”
“因为,”程渝笑起来,“因为未必没好处拿呢。”

林夭夭大概能猜得到的,这对父母和程渝之间是真的没一点感情,甚至他们连一点共情能力都没有,才会面对一个13岁孩子的求助,丝毫不当回事。
“你就没有遇到过对你好的人吗?一个都没?”她抬起头问。
“有啊。”
“仇瑛对我不错,其他的几个也可。”
程渝搪塞了她几句,片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有呢。我先带你在这片好玩的地方逛逛,中午的时候带你去一个地方吃饭。”
女孩儿转过身,“是要见什么人吗?我需不需要买点东西,做点什么准备?”
程渝摇头,摸她的头发:“不需要。我们直接过去就行了。”

天气不好,两个人找了一个暖和的咖啡屋休息了一会儿,去逛了临近的一个海上世界公园,里面的动物小马戏还挺好看的,11点半的时候程渝拦了车,带林夭夭进去,报了一个小区名字。
出租车上现在都有摄像头,上了车,女孩儿下意识地转头,抓过男人的风衣帽子戴上去,搂住他的腰,将他的头压下来。
程渝手撑了一下,看着她,明白了她的意思。
两个人临近着的脸互相看着,呼吸相闻。
女孩儿有点尴尬,用眼神示意着他,像是在问这么做不对吗?
帮他挡着脸,他不是怕天网?
程渝心里觉得暖呼呼的,却一时不知道什么滋味,拇指抚了一下女孩儿未施粉黛的嘴唇,俯首亲吻上去。
一向多言的出租车司机本想聊天,看到两个人缠吻的啧啧有声的,瞬间什么欲望也都没有了。
车开得太快,到的太快了。
程渝拉了一下帽子,带林夭夭出去,两个人面前是一栋挺新的小区。
岛津多少也算二线城市,房价还是很贵的,这么看来这一户人家又是挺有钱的一户人家,林夭夭见程渝过去报了房号,直接就被保安放进去了,她拽低了男人的头,黑色的口罩给他戴上,手放他掌心里,和他一起进去。
程渝多少有些受宠若惊的味道,如果不是在外面,可能真办了她。
肏到她脱水为止。

两个人跟小偷似的各自捂着脸进了电梯,如果不是楼层太高林夭夭都想爬楼梯了,心里想着不知道这是去见谁,她很茫然,也有点紧张,敲门时里面一个温柔的女声说“来了等一下”。
女孩儿心脏真的揪紧了。
门开。
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女人眉眼温柔地开了门,门里面是很温馨的家居摆设,里面一片小朋友用品,甚至地垫都在,一整个客厅都是凌乱的玩具,女人很美貌,就是半白的头发让她看起来很苍老,她眨眨眼,问:“你们是找……”
“——阿渝?!!”

温娴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慢慢摘下帽子和口罩之后,突然僵在了那儿,眼泪莫名腾起来,在眼睛里打转。
她抿了抿唇,迈出腿来,将他们一把扯进去,看了一眼外面的摄像头,这才关了防盗门。
这时一个小男孩哒哒哒从里面跑出来,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拿着机关枪说:“小心火力哒哒哒哒……”
小男孩玩得一脑袋汗,身上却似乎是有明显残缺,一边的眼睛有些不对劲,泛着蓝色,眼珠也像是假的,动的有点困难,不过整体看上去还是很漂亮。
见到陌生人,小男孩一下噎住了,收起机关枪,忙跑到了温娴身后。
温娴安抚了一下他的小脑袋,朝程渝笑了一下,朝里面喊,“程松!出来!!阿渝回来了!!”

阿渝回来了。
林夭夭这辈子都没想到过程渝还会有这
么有烟火气的朋友,也有过这么有烟火气的生活。
里面一个头发更白的男人走出来,也是很英俊,但是皱纹很多,他看到程渝之后就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说,“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我和你阿姨的手机号还是当年那个啊。”
程渝点头:“温姨,程叔,来得有些赶,吃顿饭就走,来不及打什么招呼。”
温娴忙说:“你们坐,我赶紧叫阿姨做饭。”
林夭夭压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似乎也对她不是很感兴趣,客套似乎也都没有,他们只是对程渝的到来很惊喜,程渝也少见的对长辈极其有礼貌。
程松终于发现了她的存在,眼神温柔了不少,问:“这位是……”
那眼神,林夭夭分明觉得,不是惊喜的眼神,而是防备。
程渝搂住了她,说:“夭夭,这是程叔和温姨,我姐的养父养母,你叫叔叔阿姨就行。”
“叔叔阿姨您好。”
程松看到林夭夭愣了愣,似乎压根没往程渝女朋友这回事上面想,他停顿了特别久,眼眶一下红了,抿了抿嘴唇,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也不敢问程渝一些事,只哆嗦着嘴唇说:“坐,坐下来,别站着。”
他们小心翼翼的,似乎压根不敢问林夭夭,见父母这种事林夭夭不是没经历过,他们却像是奉神明一样奉着林夭夭,压根不敢逼问她一点点的事。
原来这是程染的父母。

119 他要做的事应该和这个孩子有关吧是什么呢
林夭夭看到了程染的照片。
真的是。
极美的一个女人。
程染的那种美不在皮肉,乍一看上去并不惊艳,却从照片里就能看得出一颦一笑皆是顶级的美人。
她和程梓瞳拍过一张照片。
她正和小小的程梓瞳一起玩小火车,她愣愣地转过头,似乎察觉到程渝在拍他们,小小的男孩伸出手去抓她的脸。
吃饭过程中温娴不断给他们夹菜,然后就是起身到门口,到阳台,看有没有别的动静。
林夭夭好奇。
他们难道和她一样,是包庇程渝的那一方吗?
温娴不愿和她多说一句,只问:“时间差不多了吧,该走了吧?东西就不要带了路上累赘,钱我这里有现金,要不要?”
程渝摇头。
看向那个小男孩说:“这是你们后来又领养的吗?”
“嗯。”温娴似乎也不想聊这个,说,“眼睛有点毛病,没人肯要,我年纪大了也养不了那些腿脚有残疾的,想想就养了这个,他挺调皮的,不像染染,小时候有点闷,不爱说话,我和你程叔头一次觉得家里头这么闹,本来不习惯,养了几年也慢慢就习惯了。”
温娴的脸上有笑容,真实的幸福的笑容。
似乎已经从女儿被人打死,外孙被人拐卖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林夭夭想到了这些,手里的筷子一时险些握不住。
温娴这才看向她,看了好大一会儿,眼眶红了,抓了抓她的手,笑着哽咽着说:“姑娘,委屈你了啊。”

想来她看得出,林夭夭是了解程渝情况的。
了解他情况还愿意和他在一起的人,的确就是委屈啊。

程渝分辩了一句:“我只是带她来看看你们,我很快要走了,这一次可能比较久,也不知道有没有下回了,本来时间紧是没这个行程的,临时来了这边就来看看,她是林夭夭,潘阳利县那边的人,现在住郦水,下回你们有机会见面的话,希望温姨你能多照顾一下她。”
这么说,她还不是会和程渝一起走的。
温娴眼睛里的惊讶盖不住,半晌,眼眶更红了,她抿着唇,像是忍着巨大的悲痛,她觉得程渝得不到幸福其实是能理解的,没人会愿意跟着他,只是,幸福明明很近,近到都可以带来给她们看了。
却还是要说着这种交代后事一样的话。
温娴没忍住哭了。
程松拍着她背,“你干什么,好不容易来一趟,还带夭夭一起来了,你哭个什么,就不能给人留点好印象。有什么好哭的。”
温娴极力控制住了,吸口气,擦干净眼泪,抬起头看着程渝说:“凡事多想想你姐姐,没什么比保命更重要,但凡有那么一点可能,就活下来,没人收留你的话,你来找温姨啊,我缺个养老的呢。”
程渝笑了。
“好。”
“一定。”
温娴抓了林夭夭的手,说:“丫头,等下把你手机号和身份证号都给我一下,我们保持联系,以后你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帮忙的都能联系我,天涯海角我也找你去。程渝在不在的都不要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林夭夭这辈子还没有被其他的长辈抓着手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听那些结婚的表哥表姐们说,这话都是假的,女孩儿嫁去谁家会被真心对待?连范玲都没说过类似的话,只说会教育傅坚让他好好对待媳妇儿。
温娴的话女孩儿自然也没当真,只是她明白,程渝对他们很重要,程渝如果嘱托,他们必然会做得到。
“谢谢温姨。”
多呆是自然不会多呆的。
林夭夭有些尴尬,要走突然发现身上来了大姨妈,还有些痛,借了温娴的卫生间,半晌才弄好,出来看到程渝蹲在地上和那个小男孩在玩。
男人一身风衣微皱,有些落拓,不怎么精致干净却透着一股子隽永的味道,小男孩眼珠子发蓝,一般小朋友看到他都先是害怕再是嘲笑,程渝却和他讨论推土机和挖掘机,问他的飞机怎么飞。
最后他掌心放了一枚游戏币,翻弄了几下不见了,小男孩抓着他的手来回翻,找不到。
“我好了。”
女孩儿走出来道。
程渝回神,起身。
小男孩抓着他风衣尾巴不让他走,大喊着:“叔叔,变回来,变回来!!”
“妈妈妈妈,叔叔变魔术!!”
小孩子眼里泛着晶亮的光芒,刺疼人的眼。
温娴找了半天没找到可以让程渝随身带的东西,老远来一趟,又在逃亡,带什么都是累赘,突然温娴想起了什么,去了书房,在顶层隔板上找到了一个东西,出来放程渝手中,浅笑说,“你姐姐的一块表,质量太好了到现在还在走,我记得这是你送她的礼物,还挺贵,放我这里没用,你拿走吧。”
“这东西在我们两个地方都放过,算是咱们的联系了,将
来你要是回得来,再还我。”
女儿只有一个,温娴自然也是舍不得的。
养了20多年,说起来比程渝和程染的关系都要近,只是温娴觉得程渝和程染有血缘,程渝为了这个姐姐和外甥又那么血性,程染知道了也是愿意和程渝离更近一点的。
程渝顿了顿,拿起那个金色小巧的女士腕表,戴在了林夭夭的手上。
温娴见状眼眶更红了。
这女孩子果然不一样。
“温姨。程叔,走了。”

那一家人甚至都没送出来,看也只是在阳台上看了那么一眼,温娴家的阳台很大,甚至放了一个小孩子玩的滑梯,目送他们出小区之后,温娴回去了。
程松神情怔忪,半晌问,“要不要搬家?给那些人知道了阿渝来过这里,我们就危险了。你我老了不要紧,小乔还小。”
温娴也眯了眯眼,抿唇说:“好啊。搬家。老公,你说那个女孩子和他是什么关系。阿渝应该没什么必须要做的事去做的,他要做的事应该和这个孩子有关吧,是什么呢?”
程松摇头。
他并不知道。
只是那孩子明显知道了程渝的一切,也不避讳程渝的过去和未来,如果两个人能在一起就好了,毕竟以他一个过来人的经验,他觉得那女孩子虽然态度挺清冷的,可心里像有一团火,她可以温暖程渝的。

在岛津的一天过的很快。
天气太冷,两个人能去的地方又有限,程渝索性带她在海滩附近的一个公园游乐场里随意逛着,游乐场附近有农贸市场,空气质量和环境都不大好所以人挺少的,只是程渝并没有想到,这么短暂的时间,这么有限的地方,竟然也能碰的上那一对夫妻。

120 柔软的手指将帽子递过去:送你下次有缘见了
彼时他们走错了路,要出园子的,却从一条小路莫名到了这个偌大的市场来。
如果不是闻到鱼腥味他们或许还会再往前走。
一辆破旧的小三轮车突突突地开过来,一个面容苍老的女人脸黑乎乎的,下来刹车卸货,骑车的男人腿脚不灵便,叼着烟只能帮忙,女人很明显操劳过度,膀大腰圆,脊背被压弯,一筐筐的海鲜往下拿,等着对方小贩给她称斤贩卖。
然后称斤过程中,操着一口当地的岛津话跟那人讨价还价。
男人的腿是在十几年前被弄跛的,他爱赌博,没那么嗜赌成性,却到底是个不良嗜好,程渝跑了之后的三年他没戒掉这个坏习惯,卖海鲜搞不到很多钱,一次逃跑没跑掉,腿就这么残了。
养母林螺拿了钱骂骂咧咧,踩着腥臭的水坑走回来,骂他,“抽抽抽,抽死你算了,跟着你这么老了还在卖货,一儿半女都没留下,老娘生孩子的钱都被你拿去输了,你要死啊,赶紧死了给老娘腾地方!!”
男人眯眼看了眼她的肚子,口音更重地说:“你知道能卖肚子赚钱咋个不赚多点,生一个是生,生两个也是生。”
养母劈头盖脸拿装海鲜的塑料袋砸他,“生一个来讨债的还不够,还要咋样,滚!你给老娘滚!!”
男人送完货其实就没啥事可做了,一跛一跛地跑远了,一边抽烟一边笑,跑去市场另一边打牌了,夜里曾同村人的小三轮车一起回去。

林夭夭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生一个是生,生两个也是生是个什么意思。

人还是当初她和傅坚来的时候碰到的那两个人,状态,气性,都和当初差不多,要说变化只不过是头发多白了一些,又老了一些罢了,女孩儿手指动了动,感觉整个手被程渝握紧了,他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没什么感觉地直接要离开。
女孩儿后知后觉地抬脚跟上,半晌之后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看向他的侧脸。
程渝也不避讳。
也看她。
两个人视线交融,女孩儿想要问什么却并没有问出来,以前她总觉得,程渝的来历似乎太过玄乎,可她从未想过,她的世界太狭隘了,认知也太狭隘了。
人的来源其实能有很多种可能,有被盼望着的,有不被盼望的,决定一个人聪明程度的因素在于基因遗传,在于上一辈人的教育和起跑线,而程渝为什么所有的认知,共情能力,是非观,理性程度都和她不同,是因为他的经历都太过不一样了。
甚至不是她理解的那种寻常的不一样。
林夭夭不知道这一刻怎么了,她突然间有些不想问,只是用手指软软的扣紧了他。
男人走在前头,大步流星的脚步慢慢放缓,也慢慢扣紧了她。

这一次年终盛典她最终是没有白来。
甚至说,这是一切的契机来源。
是一切的开始。

到了夜里的时候,在吃饭的林夭夭收到了主办方的电话,说今晚终于可以上游轮了。
程渝说会在明天游轮在岛津市中心之前和她告别,这是他能陪她最久的时间了。
最久的时间。
两个人分别,林夭夭浑浑噩噩地上了船,手里还拿着一杯热奶茶,是刚刚程渝和她进了星巴克,给她点咖啡,他对这个不怎么在行,问她想喝什么,她贴上他的胸膛,说,甜的。
最后拿到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卡布奇诺。
甜的有点过头了。
可是是他买的。

女孩儿拢了一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走在游轮的酒店房间里,她目不斜视,目光里透着一股子隐约的光亮和坚定,走到了下面一层的房间区附近,敲响了其中一个。
蜜桃派开门的时候正在接电话,皱着眉和对方争辩着什么,看到林夭夭之后突然神情就不怎么自然,一下子仓皇说了一句,然后垂眸把电话挂了,笑着抬起头说:
“你来找我吃饭的吗?我在渔村那边吃过了,鱼肉面还挺好吃的。”
女孩儿抱肩柔柔看着她笑。
蜜桃派感觉背上有点惊悚,她一笑,又说:“你进来坐坐吧,对了视频我剪好了,发出去的时候给你看看,主办方那边还问我要一些素材,我的里面都有你,还得征求一下你意见。”
女孩儿裙摆摇曳着走进去,奶茶放一边,说:“素材都你定,我来找你有别的事。”
“什么事你说。”
蜜桃派赶紧将房间里凌乱的内衣收了一下。
“没什么事,下飞机的时候我不是送了你一顶贝雷帽?那帽子实体店买的,我拍一下标签,回头要再去买一个送人。”
“哦哦。”
蜜桃派想起了这回事,下飞机时候她拉着林夭夭说东说西,最后看上她的帽子,女孩儿随手摘下来说,刚在机场买的,要不送你。
蜜桃派也不好拒
绝,这牌子挺大的,一个帽子得一万好几,还是新的,她自己本身是挺喜欢的。
她想了想赶紧从行李箱翻出来,给林夭夭拍。
“你要喜欢你就拿回去,你送这么贵重的我本来就不好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我表妹看到我照片了,说想要。”女孩儿拍了一下标签,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帽子,说,“你知道我不缺这个,我男朋友他姨夫可是省厅的。”
蜜桃派这下一下没了心理负担,点头,“那倒是。听说了。”
“他们底下偷偷议论过我很多吧?”
“何止。”蜜桃派偷偷压低声音说,“那些男的怎么意淫你的我就不说了,反正没你表面看起来那么绅士,而且啊夭夭,我觉得你男朋友那边你也……”
这女生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眼神变得特别不对劲起来,咬着唇,很艰难地说,“反正你看清楚了再嫁人吧,我也不好给你什么意见,总之两个人要真诚以待以后才好相处,你人挺好的,值得跟个好人在一块。”
蜜桃派有点纠结,女孩儿看得出来,柔软的手指又摸索了一下帽檐,将帽子递过去:“送你。下次有缘见了。”

121 喝的微醺的女孩儿指着程渝说脱(h)
蜜桃派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网上好基友线下面基机会本来就少,哪怕同一个城市也不太可能总是见面,下一次见可能就是下次年终盛典了,如果她们都还这么红的话。

女孩儿出了酒店房间的门往外走,柔软的手指之间捏着一个小小的闪亮的东西,看上去是个胸针扣在贝雷帽上,这是临走前一晚傅坚掏出个袋子说帮她买的,让她带着,她收拾行李的时候拿出来一看,的确和她的衣服风格挺搭,就是这个胸针的搭配不是很好。
女孩儿上飞机之前一直在想事情,如果有了这东西的话,裴致远就不至于大老远的安排范玲送她去机场。
那么这个就是傅坚弄的。
她碰到了蜜桃派,那女生叽叽喳喳的做派和她在网上多少有些出入,飞机起飞时林夭夭看了一眼候机楼里的范玲,再看看旁边叽叽喳喳不停说话的女孩儿,手搭在另一只手上,柔和地打着拍子。
他们都在监视她。
都有他们自己的目的。

程渝再上船的时候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女孩儿一身长裙蹲在行李箱旁边收拾,看到他回来以后目光柔和了一些,只是多了一些依依惜别的味道,程渝看不得这个,过去抱了她,亲了她的额头。
夜里林夭夭自然没去和那些人一起玩,他们约了去游轮上面的小酒坊喝酒,那上面还邀请了一个挺有名气的乐队来表演,想想这么鱼龙混杂的一个地方,混进来一两个人的确是容易的,谁也不会想到程渝冒这么大的风险只是为了来陪她几天几夜,和她说一些话,道一下别。
夜里自然是极尽缠绵的。
三层房间的人几乎都出去了,为了省电走廊里的灯也熄了,两个人可以出去到顶层走一走,吹着海风,前一天的酒还没喝完,配上一些从餐厅叫的日料,别有一番风味。
夜。
两个人一起坐在床边,喝的微醺的女孩儿手指轻轻摇动着,指着程渝,说,“脱。”

脱??

程渝一个恍神以为自己听错,半晌看了看她,问,“什么?”
女孩儿晃动酒杯,靠在柜子上说:“你脱过我那么多次衣服,我也想看你脱一次,要那种,勾引我的,你看过猛男秀吗?泰国的那种,可以抡着鸡巴套呼啦圈的那种猛男秀……”
“哎——不带生气的,程渝,我想多了解你一些,也想多跟你深入交流交流,不然万一将来没这个机会了——”
女孩儿眼神很媚,一拍双手,说,“你看多可惜。”
说的跟真的似的。

程渝知道林夭夭是喝醉了在这儿撒酒疯呢。
可他眯眼看着眼前女孩儿一脸酡红,认真跟他一个字一个字说话的样子,不知道怎么了就竟然真的没有拒绝。
“林夭夭你在哪儿看的猛男秀呢?了解的这么清……”
“这你别管。”
女孩儿脸红,抱着肩掐着自己的肉,努力让自己绷着像是见过很多世面的样子,她不会说是几年前她去海南找堂姐玩的时候,堂姐带她去看了一场据说是泰国来的猛男表演,两个人进去看得瞠目结舌,那画面简直十年二十年的都忘却不了。
程渝凝眸看着眼前的女孩儿,见她一脸的理所当然和期待,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蠢蠢欲动了起来,他竟然真的点了点头,伸手覆到了自己的扣子上,脱下了衣服。
外套和裤子先脱,他一双深邃的眼透着淡淡的清冷,哪怕最情欲熏心的时候也只是蒙上一层欲望的灰而已,特别的隐忍又好看,这点林夭夭是知道的,没料到酒后能看得这么清晰,还这么撩人。
程渝脱了裤子鞋,脱了里面的马甲,然后是米色衬衫,一颗扣子,两颗扣子……到最后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那鼓囊囊的一包显得他整个人身材很好,哪怕肌肉也很亮眼,但一眼看过去就只看到那鼓鼓的一大包。
女孩儿吸口气,吞咽口水,努力让自己装着不尴尬,喝酒掩饰,却一下子被口水呛到。
她咳嗽着,继续忍不住看向那里,程渝眯眼,姿态莫名变得高高在上了,单个手指拉下内裤的边缘,那鸡巴瞬间弹跳出来了。

后来林夭夭被死死压着在盥洗室的台子上猛地肏的时候,整个人都后悔了。
小小的屁股被两个大掌掬在一起,用力揉着,往上托,掰开臀瓣来露出了被他肏的地方,大鸡巴撬开那小小的花穴往里入着,一下一下一下……
程渝开了热水给她洗背,泡沫抹在她背上,一点点散开来,滑溜溜的,他的手指一点点按摩过她的肩膀腰肢,然后是大腿内侧,与此同时鸡巴还能不停地肏弄,进去出来,用原始的律动给她原始的快乐。
女孩儿趴在盥洗室的台子上,双手想撑起来却被肏得趴下去,脚沾不了地,脚尖一触到地面就被肏得顶上去,她眼泪都冒出来了,在程渝的手不老实地摸上她阴蒂时,发出一声哭腔,哑声道:“老公,慢点啊
……”
程渝愣了一下,动作一下柔和了许多,将她的身子往回扳,揉弄她阴蒂的清浅又和风细雨的,亲一下她侧脸说,“那还勾引我?你那二两胃,喂喂就饱了,吃的了你老公几次?林夭夭,是你说的马上就要分别了,你就不能咬咬牙,给我来一回爽的?”
女孩儿被肏的爽的不行,吸着气,冒着泪花回头看他,哭诉:“你厉害成这样谁受得了啊。”
程渝整个崩溃了。
心态都跟着崩了真的。
他低咒一声含住了女孩儿扁着的嘴,发狠地亲她,底下肏弄的速度一开始快得让她闷叫,逐渐慢了一下,还好他还有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欲望笼罩的一夜。
游轮转了一圈回到了岛津的码头。

主办方在群里叨叨着请下游轮的时候,各个房间的人都开始收拾东西,也包括林夭夭,她有点丢三落四,或者说心思压根没在这上面,程渝给她一点点收拾着,放包里,她突然拿起了一个东西,想了想系在他手腕上,说,
“你那动作应该是给你温姨看的,给我没什么意义,我不认识你姐姐,这东西对你们来说都重要,没必要我拿。如果你真觉得我配得上,那等你忙完了回来还给我呀。”
程渝顿了一下。
女士的表戴在他手上不伦不类,此刻却像是融合了程染和林夭夭共同的温暖一样,程渝没拿下来。
(后面没标h的都是剧情,大家选择性观看哈,快要结局了~~番外有一大片高h)

122 她写得潦草又急对不起再见了
女孩儿拢了一下头发继续收拾行李,眸中的那一抹亮光隐匿在了所有的黑暗之下。
程渝临出门的时候才说他不会跟着一起下船了,也就不会送她到市中心去,女孩儿顿了顿,背对着他点了点头。
她开门的时候程渝终于没忍住,一把搂了她进怀里,手不老实地往她衣服里钻,说不清楚是想要耍流氓,还是贪恋她身上的温度和温暖,软软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手,两个人一起按在她柔软饱满的胸部上。
“程渝我和你说个事。”
“要不然你不要走了,想想冤冤相报,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我执着于给我父母报仇没有错,可你有你的无奈,我让你全部承受这些未免有些太过了,你也是受害者,我们一起下船可以吗?有什么事情一起面对,这个国家很安全,你给了他们想要的臣服,他们就会保障你的一切,很公平。不要去了,和我走吧,好不好?”
女孩儿软软地呢喃一句,窝着头在他怀里转过来抱他,诱惑着他。
外面走廊里人来人往,程渝清醒了一下。
手从她小小的乳房上收回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低低地道:“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现在不是已经相信我了吗?我做的决定一般都有迹可循,从来不是胡乱做的,夭夭,记住我的话,和傅坚好好的,或者,自己好好的。”
我会看着你的。
林夭夭觉得自己尽力了,她用了浑身的解数留他下来,不成。
他要去。
有时候林夭夭觉得他最终是为了自己,却貌似又不全是,他到底为了什么一定要去,她要——
去跟着看看。

女孩儿推开了程渝,黑暗里看得见她掉下泪来,落在地板的地毯上,她推开了他来扶的手,打开门走出去,房间恢复了一片安静。
安静的就像程渝刚上船时候的那样,他认真检查了这里的所有监控设备,像个东躲西藏的老鼠,他知道自己不被这个国家所容,甚至不被这个世界所容,他本该习惯这种生活了,他却还是很没尊严地来了,和她告别,然后去做他该做的事。
现在林夭夭也走了。
程渝站在那里,一身落寞。

岛津今天风特别大,女孩儿头发被吹得极乱,她打开静音的手机,里面一堆的电话和信息,她翻出对话框来找到自己之前给他发的那条消息,往下看,他答应了。
女孩儿点开了一个小小的软件,黑色的屏幕被一片密密麻麻的东西覆盖,半晌之后才出现一个小红点。
她抚摸着那个小红点,终于露出一抹凄凉的笑,走向机场方向。

范玲来接了林夭夭。
“怎么样啊这个盛典,听说你们因为天气原因临时靠岸吓死我了,我差点跑去岛津找你,没碰上什么不该碰见的吧?”
女孩儿摇摇头,说,“没有。有点晕船。有点累。”
“傅坚还是很忙,不过他说他等下就过来找你,大概6点开完会就去你那儿。”
6点。
女孩儿点点头,“行啊,刚好一起吃饭。”
范玲诡异地笑了笑,说:“年轻人,小别胜新婚,今晚我和你姨夫去招待所见个老朋友,不回家,你们俩愿意去我们的那个小别墅里玩玩也行。”
这是暗示晚上她可以和傅坚在一起。
女孩儿脸红了,突然傅坚发来一条消息,她回了一条。
“小坚发来的?”范玲凑过来看。
女孩儿毫不避讳,给她看了一眼,顿了顿,开口说,“范姨,上回你说傅坚妈妈要来郦水,她喜欢什么啊,我想买个礼物,但是我不怎么会挑,也不知道喜好,我们年终盛典发奖金还挺多所以我想……”
她脸上若有似乎的红晕骗了范玲,范玲笑开来,搂住她说:“好孩子,什么也不用买。不过你想讨好你未来婆婆我肯定教你,我那姐姐可喜欢古典的东西……”

傅坚很急。
这个会,是临时开的,说是裴致远那边下来的命令,要加急开,傅坚心里特别急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去开了会,大概快到> 傅坚明白,这是范玲已经安稳地送了林夭夭回家的信号。
他将帽子放在腋下,急急开了车往回走。
手指错乱地发一条信息给林夭夭——“等等我。”
他希望她能等一下。
车停在林夭夭公寓门口。
傅坚钥匙都来不及拔,直接冲上去,到了那里之后他按捺下了狂拍门的冲动,敲门,没人开。
他吸气,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扇门,喘息了好大一阵。
从门口的地毯下面找到了钥匙,开门进去。
范玲在楼下守了一阵子。
她凝眸看着那扇窗户,6点10分的时候开了灯,一会儿还有送菜送快递的进去里面,不久传来了炒菜的声音。
范玲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知道了。夭夭好好的回来了,没出什么意外,她现在和小坚在家做饭吃呢,”范玲烦躁地说,“哎呀你就是不相信夭夭,她能分得清好赖,一个警察局长,一个犯罪头子,她选谁她自己没数吗?再怎么说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三好公民,上回不是夭夭你能立功啊?”
“我不想和你多说,即便夭夭这次真碰上那个人又能怎么地,她一没跑,二没受伤,三没窝藏逃犯,哪一点让你不满意了,我就认她当我外甥媳妇,哎,你爱咋咋地……”
“说了她在家哪儿也没去,她还打算给未来婆婆买礼物,你等着喝我外甥喜酒吧你个老不死的!”
范玲给裴致远呛了句声才解气,挂了电话看看上面,愈发觉得这女孩子不容易,小坚不嫌弃的话,以后希望他们俩永远好好的。
范玲嘱咐了句,司机很快开车走了。
楼上。
直播的房间。客厅。厨房。卫生间。全部灯都亮着。
傅坚的外套脱在客厅的沙发上,凌乱无序,他脱了鞋踩着袜子在厨房里开着油烟机炒一盘蔬菜,油烟实在是太辣眼睛,他半晌没忍住关了火,眼睛涩的很厉害。
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进来的时候林夭夭就已经走了。
什么都没有带。
行李箱被她打开来凌乱地摊开着,她应该只带走了随身携带重要物品的一个小包,然后地上凌乱摆着给裴致远和范玲,以及学校同事买的礼物。
客厅茶几上放着他们一起挑的那个钻戒。
旁边一张纸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她实在来不及了,写得潦草又急。
——“对不起。”
——“再见了。”

123 程渝我来找你了(结局篇1)
林夭夭换了一件外套,头发盘起来戴个围巾,塞了两件内衣和换洗的内外衣牛仔裤,拎着包从阳台去到了邻居家,再从邻居家门口的一个缩进去的玄关进到了安全通道里,一路跑到地下车库,从车库里出来,从小区小门弯腰出去来到了大街上。
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手机黑色的屏幕亮起来,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软件里,小红点隐隐泛着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将傅坚塞在她帽子里的那个定位器拆出来卡在了程染的那块表上。
程渝他要亡命天涯,就必然什么东西都不会带,什么东西也都能被替换,可那块表不会。
那表经过程染的手又经过她林夭夭的手,他会带着的。
程渝。
我来找你了。

时间回到大半天之前,从蜜桃派的房间里出来,女孩儿迎着海风走在甲板上,找个光线好的地方拍摄了一下帽子和帽子上胸针的照片,发给了傅坚。
傅坚仍旧装傻,回一句,“喜欢吗?”
林夭夭没有再和他打哑谜,直接发语音消息再撤回,说,“我见到他了。傅坚。你能帮帮我吗?”
地点又迅速转移到此时正在行任务的傅坚身上。
郦水市。
早上九点半。
岛津那边的天气他早前加入了自己的手机收藏栏里,看得到那边阴雨连绵的,女孩儿是站在甲板上拍的照片,角度正对着那个胸针,她拍这张照片是告诉他,她压根不是现在才发现的这个定位器,而是上飞机之前就发现了,所以才借口将帽子送给了蜜桃派。
那个叫蜜桃派的女生也本来一无所知,是上了飞机之后突然有个机组的空姐洒了饮料在她裙子上,空姐带她去卫生间处理的时候温柔地和她说,能否帮警方一个忙。
蜜桃派想起曾经林夭夭做警方卧底的事,一开始还挺激动,后来得知指派这个任务给她的人就是林夭夭的男朋友,那个所谓的郦水市警局局长本人的时候,心里一时压根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监视自己女朋友?
为什么?
傅坚甚至能猜得到,林夭夭在郦水被保护的犹如有铜墙铁壁,她出去程渝必然会去找她。
他只是从未想过林夭夭会替程渝说话。
上一次在云川私自发消息给他的人不是她吗?
“什么忙?”
“这件事不要让你姨夫知道了,我也不是要包庇程渝,你如果最后还是觉得他无可救药,就随便你怎么弄他。只是傅坚,我想和他一起走,可是他不肯,他要甩掉我。”
“你能帮帮我吗?”

傅坚愣住。
他有点不可置信。
上一次在郦水,在范玲面前答应的好好人不是她?叫他去买戒指的人,不是她吗?
他是人民警察,是他名义上、也是实际上的男朋友。
他和程渝势不两立、水火不容,而她凭什么认为他会帮她,就凭,他爱她,希望她最后能幸福吗?
“夭夭,你不要冲动,我实话和你说,上次姨夫告诉过我,他一直迟迟不动程渝、包括他利用你去钓程渝出来,都是因为他背后的那些势力。其实本来程渝跑回国,那个人如果抓了你的话程渝压根就逃不掉,我姨夫打的本来也是这个主意,他不在意你的死活,只想抓背后那个人,所以上回我才和他吵架。所以程渝那次才必须带你走,在那个人掌控你之前确保你是安全的。”
“这次也一样,他知道你安全回郦水的话我们会保护好你,所以才和上次一样送你回了我这边,你爱他,我知道的,可他也应该是爱你才送你回安全的地方去,他要去涉险你明白的,为什么你还要去找他呢?”
傅坚循循善诱。
他想如果他和程渝还有什么起码的共同点,那大概就是,希望林夭夭活着吧。
“我知道。”
女孩儿听言点头,对着手机的语音输入口继续缓缓地安然地说。
“我大概也知道你说的很多事了。他说他不一定回得来,所以我更想和他一起走了。你帮我。好吗?”

这是傅坚从警校毕业以来,最艰难的一天。
其实他完全可以拒绝林夭夭的,等她安稳地从岛津回来,陪她一辈子,任凭程渝死了还是活着的,与他无关。
任凭程渝背后的人抓不抓得住,立不立功,姨夫的梦想能不能实现,也和他无关。
林夭夭或许一时半会会觉得有些遗憾,可是时间漫长,他不信过个年的,结了婚,有了孩子,她还会那么执着于一个给她带来伤痛大过于温暖的并不值得的男人。
可傅坚,他从未拒绝过林夭夭的请求。
认真说起来,是他和裴致远拿她当了诱饵,利用了她和程渝之间的感情。而林夭夭呢,这一刻程渝还在船上,她明知道傅坚如果想行动的话,这一刻谁都跑不了,可她还是把信任交到他手上了。
傅坚从未觉得林夭夭对他有多特殊过。
只不过是万千选择当中,还算不错,超了及格线的那一个。
这是我觉得你离爱我最近的一次了,夭夭。
傅坚对着手机,发出语音消息又撤回的那一刻,说了此生最艰难的几个字,他说,“保重。活着的话。回来。给我一个机会。”

海风很咸。
已经是深夜了。
一个女孩儿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沙滩上走着,靴子丢掉了,她临时买了一双运动鞋换上,渔村的傍晚,各家各户亮起灯来,炊烟的味道逐渐散去,有人拖着巨大的网乘船从远处的海域回来,走在渔村的马路上都是恶心的鱼腥味。
女孩儿口干的要命,挨家挨户找着,她本来也不想来这鬼地方,可那个小红点从她下飞机就消失了一直到现在没亮起来,信号连接还显示正常,傅坚给她的这个软件是他们内部研发的,很好用,在国际追踪上从未失手过。
走得腿都累了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不远处一个小三轮,后面的挡板坏了用几个红塑料袋绑着,上回她就留意到了。
女孩儿喘息着走过去,小馆子映入眼帘,“三德鱼面。”
鱼面是岛津海产特色,林夭夭进去,坐下,不一会儿程渝的养母掀帘子出来,看到有客人皱了皱眉,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这么晚来吃面?”
女孩儿眼眸晶亮,看着她点头问道,“有面吗?”
“等着给你下。”女人说完皱眉进屋去了,看着就脾气不大好的样子,是那种典型的,蛮横不讲理的难相处的北方女人。
热气腾腾的鱼面端上来,鱼肉很少,炸得也很碎,明显的是不新鲜的边角料,女孩儿却笑着挑起一撮面,吹口气,吃了个干净。
“阿姨你这么晚不回家啊?”吃完面,女孩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闲聊着。

124 你有后悔过那天晚上不管他吗?(结局篇2)
“家就在楼上呢。”林螺将脏围裙一卷,疲惫地坐下来冷声答道。
“没孩子吗?这么晚,还是年轻人守着比较好。”
“嗯。”
林螺答的若有似无的,听言脸色更冷了,推了推桌上的醋碟子,神情恍惚的像是不知一时想到了什么。
“应该还没回来吧,不过这么大了应该不需要担心,不像我妈妈,”女孩儿继续扯着聊,笑着晃了晃手机说,“我过来出海玩,等下和朋友一起登船她都不放心,怕我碰上人贩子说让我一定注意安全,我觉得岛津还挺安全的啊。阿姨你做的面也特别好吃。”
林螺脸色一下子更恍惚起来了,拍了拍身上的脏,低下头,半晌抹了一把眼泪,恍惚了半天才和她说:“正常。人对自己孩子都是上心的。有自己孩子是好事。不像我这辈子,生是生了,生的却不是自己的,想管,也管不怎么了,男人不顶个事,也赚不了什么钱,对我也不关心,想想确实不如有个孩子,等老了还有个念想。生了那么一次就坏了身子再也生不了了……老了确实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个给自己养老送终的……”
心里的猜想一下子被证实了,女孩儿手抖了一下攥紧了手里的纸巾,脸上的笑意努力不减。
程渝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亲自生的。
但却不是她的孩子。
有两个明显的字眼在林夭夭脑海里突突的跳着,莫名的就想起了程渝曾经和她说的那些话,程渝,程染,两个人的名字其实寓意都不算好,证明着他们其实不是被期盼着的存在,她尝过了人间最普通情爱的味道,现在她手脚冰凉,才明白原来这世间最最普通的感情,他却都从没拥有过。
放下有些滚烫的茶杯,女孩儿还要说什么,突然手机一震。
她嘴唇动了动,心脏遭受重击。
女孩儿于是终究没再问,翻出手机,看到那软件上有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她打开来,久违的小红点亮起来跳进视野里,只是早就已经出了国内地图。
她手好冷,哈着热气才让自己手指有力气开始动,翻了半天才看到好像是在太平洋的一个岛上,那岛的英文名她甚至压根没听过也不认识。
女孩儿仓皇起身要走,林螺喊她付钱,她忙扫了二维码。
女孩儿走出去之前,动作顿了顿,片刻转头替程渝问了一句,“你有后悔过那天晚上不管他吗?”

夜。
林螺站在“三德鱼面”的馆子门口,神情恍惚一阵,莫名就追溯起了二十多年前养那个孩子的一幕一幕。
小时候的程渝长得极好看,又聪明,被送过来的时候绅士礼貌又听话的,除了性子沉闷被的没有毛病,甚至家境贫困都阻挡不了他的聪明才智,那时候家里打捞上来稀罕的鱼,他总拿着一个筐分走一半,夜里回来的时候会把钱全塞她枕头下面。
男人总是爱赌,程渝知道,所以钱从来不给他。
只是她不争气,每次男人喝酒回来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时候,嗷嗷叫的就说出了藏钱的地址。
程渝太小了,力气不大,每次只能看着,后来他懂了一些事,告诉她说,其实她可以手里藏一些武器,等男人再打她的时候,她完全可以反抗,一次两次的,他往后就不敢了。
林螺跳起来一巴掌甩他脸上,嗷嗷叫着说你说什么?你敢教唆我杀我老公,你个贱货,你才是外人,那是我男人!!
男孩儿很意外。哪怕他不明白也再没问过,再后来就只是日复一日的继续赚钱拿给她。
那个夜晚,程渝打电话来说,马戏团的那对夫妻不是好人,林螺没理,第二日凌晨,程渝又打电话过来,说那两个人在他手上,他是正当防卫,问她能不能过来,替他报警和作证。
林螺那一刻却只觉得麻烦。
寻常人家的小孩哪会招惹上这些事,有这种讨价还价的胆子。
普通沉睡的羔羊只会一声声尖叫着被杀死而已。
黑暗里,她不耐烦的地翻个身说等会儿。
然后打电话给了那个越洋的号码。
那女人接电话的时候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得知是她之后又切换了中文,听完了来龙去脉后顿了顿,道,“懦弱的人就该有自己的命运,死了也是好安排,毕竟本来存在就毫无价值。哦,你就随他去吧,钱我还是会照例付给你。”
林螺于是切了电话给程渝说,“你不要冲动,放了人家,你不会有事的。”
程渝沉默了一分钟,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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