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万人骑的大学生活》 1动车上被猥亵帅哥英雄救美
白皙恬静的美少年毫无防备地在座椅上睡着,枕着一个猥琐男人的肩膀。那中年男人一脸淫笑,猥亵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一开始只是小心地在美少年大腿上抚摸,隔着牛仔裤也不知能摸出什么来,后来见美少年确实睡得沉,脏手便大胆地探进美少年衣服里,直接摸上了滑嫩紧致的皮肉,在美少年腰侧和小腹间流连。
男人粗糙温热的手掌让装睡的纪彤希一激灵,差点绷不住,蜜穴激动地悄悄分泌起淫液。但表面上美少年毫无反应,仍无知无觉睡得酣甜,甚至还有细微的小呼噜声,特别可爱。
男人猥亵的动作让纪彤希隐隐兴奋激动,只觉细微的电流带在每一缕摩挲触碰里,同样,纪彤希细腻肌肤也让男人十分销魂,不由得沉溺,光这么摸一摸男人就已硬得发疼了。
男人的大手不禁朝上,抚上了纪彤希的胸脯,胸脯正随呼吸轻微起伏,薄薄的胸肌手感极佳,男人呼吸急促地抚弄了两下,大胆地捏了捏小巧的乳头。
“唔……”纪彤希巧妙地将忍不住的呻吟转为梦呓,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又舒展开,嘴巴砸吧了下。
男人只觉纪彤希的反应特别可爱,更是心痒难耐,甚至期待起美少年惊醒发现被猥亵的反应。不过在那之前,男人还想能安安稳稳多享受享受,自然不敢真的将纪彤希弄醒。
男人把握着度,细细抚摸纪彤希上身的皮肤,时不时在乳头上拨弄两下,一旦发现纪彤希睡得不太安稳了立刻暂停。
纪彤希被这般浅尝即止的挑逗刺激得血脉喷张,巴不得对方能马上扒光自己操进来,哪个穴都好,他的身体骚痒难耐,连阴茎都不受控制挺立,却被紧身牛仔裤压得想立立不起来。
这么难受,干脆醒来吧。
纪彤希正这么想呢,谁知这时竟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这可有趣了,这年头色狼连男的都不放过?”一个磁性好听的年轻男声调笑道。
中年男人显然吓得不轻,连忙把手从纪彤希衣服下抽出,但抽得太急,那力度足以让纪彤希醒来。
于是纪彤希瞬时惊醒,他演技浑然天成,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迷糊样子,仿佛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分不清楚。
那中年男人观察着纪彤希的神色,管闲事的男生也饶有兴趣地看着纪彤希。
纪彤希眨了眨眼,似乎终于清醒了点,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动车上,眼睛唰地看向旁边的中年人:“谁刚才在弄我?你吗?”
中年男人吃惊,随即又猥琐笑道:“原来你知道?你装睡?”
纪彤希皱眉:“你偷了我什么东西?被我发现了还这么嚣张?不怕我报警抓你?”纪彤希一边说一边赶忙检查自己身上的财物,结果似乎什么都没丢。
一旁的男生笑出声:“他没偷你,他刚才非礼你呢。”
纪彤希闻言一顿,两秒后脸色瞬间爆红,惊愕地看向一旁的中年人。
中年男人立刻否认:“别听他胡说,我刚才只是想出去上厕所,你挡到我的路,我推不醒你,后来动作就大了点。”
纪彤希蹙眉,并不相信,红着脸问:“那你干嘛一脸猥琐的表情。”
一旁的男生再次被逗笑,觉得纪彤希有趣极了,中年男人脸色难看了几分:“我就长这张脸……你这孩子会不会太没礼貌了?”
纪彤希有点想笑,但表情管理却十分到位,他显出尴尬的样子,将信将疑,询问地看向一旁勾着嘴笑的男生。
男生笑容邪肆,见纪彤希看向自己,便道:“你自己觉得该信谁呢?”
纪彤希踌躇了一下,脸上的红晕始终没有消退,甚至红得越发厉害,都快滴血了。
他唰地站起来,动作又猛又突然,发现周围的乘客视线都对着他,纪彤希表现得越发窘迫,指尖明显地颤抖,开口时连声音都是抖的,眼眶也漫上了一圈红:“算我倒霉,这位置谁爱坐就坐,我不坐这了。”纪彤希色厉内荏地瞪向中年男人,呸了一声:“你真恶心!”说罢,就卷着行李一阵风似地逃离这节车厢,和上完厕所回来的另一个男生迎面撞个正着。
这男生下意识张开双臂接住炮弹一般弹过来的人儿,纪彤希啊地惊叫一声,仿佛吓得不轻,竟然连眼泪都落下来了,连忙迅速用手背抹去,带着哭腔道:“对不起。”
刚才那多管闲事的男生从后面过来,揽住纪彤希的腰将他从前面男生的怀抱中带离,拉到自己怀中,姿态极其亲密。
“抱歉,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走了。”男生搂着纪彤希,高大的身体完全将美少年拢进怀里,仿佛一对亲密的情侣。
但纪彤希只是愣了几秒就挣扎着脱离这个怀抱,却又立刻被男生强行按回怀里:“啧,别闹脾气了,跟哥哥走。”
男生不由分说拿起纪彤希的行李,带着纪彤希往回走,纪彤希的挣扎越来越弱,小声道:“你干什么?”
“帮你啊。”男生漫不经心道,“怎么你不领情?”
纪彤希只好跟着男生走到另一节车厢,男生推着他走到几个
男生旁边,命令其中两个男生让出位置。
他们显然都认识,这个男生有着绝对话语权,他的命令极具权威,两个男生立刻让位,还帮着纪彤希安置好行李。
纪彤希不安地坐进靠窗的位置,犹豫着对男生道谢。
“你叫什么名字?”男生问。
“纪彤希。”
“我叫张焱。”
张焱说他是大一新生,要去新学校报道,正巧和纪彤希一个学校。
聊开后纪彤希也放松了不少,张焱问什么他就老实答什么,连家庭住址、电话号码这些信息也一并互换了。
张焱帅得张扬邪肆,是纪彤希很喜欢的类型,只可惜除了之前的搂抱就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看上去似乎还挺正人君子。纪彤希舔了舔唇,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这个大帅哥,希望这人在床上别让他失望才好。
张焱看着纪彤希舔唇的动作,心痒得厉害,说道:“对了,你以后别随便在车上睡了,不安全。”
纪彤希闻言脸红了红,表情立刻难看几分。
“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纪彤希郁闷地嘟囔:“昨晚都没睡,今天实在太累了。”
“别难受,我会帮你报仇的。”张焱安慰道。
“报仇?”纪彤希狐疑:“要怎么报?打一顿?”
“嗯,不然你想怎么报?”
纪彤希摇摇头:“我们才刚认识,你就为我出头?”
张焱眯了眯眼睛:“怎么?不行?”
纪彤希看着张焱徒然变得危险的气场,往后缩了缩:“不是,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张焱凑近纪彤希,逼问。
纪彤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我们毕竟刚认识……”
“所以呢?”
纪彤希摇摇头:“没,没事……”
张焱哼了声:“怎么会没事,你自己也说了,我们刚认识,当然要见外一些。”
“我不是这个意思……”纪彤希小小声辩驳。
张焱哼笑,揉了把纪彤希柔软的头发:“最好不是。”
纪彤希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张焱见他偷偷松口气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
慢慢来吧。张焱想,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舍不得吓着他。

2宿舍楼天台遇难
动车上猥亵纪彤希的中年大叔果然被狠狠一顿揍,还录了视频给纪彤希验收,视频的最后中年男人甚至还被扒光了衣服。
纪彤希立刻捂住眼睛,非礼勿视。
“哈哈哈。”张焱被纪彤希的动作逗笑,揉了揉他的脑袋。
已经是入学第2周了,张焱将纪彤希保护得很好,虽然不同院系隔了老远,但还是坚持送纪彤希上下学,如果实在抽不开身也会交代小弟护送。
晚上纪彤希想逛逛校园的时候,张焱会陪着,和舍友出门玩,张焱会跟着。
纪彤希心里有些不乐意,这控制欲也太强了!他完全找不到机会出去寻找猎物。自从暑假做完处女膜修复手术,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连自慰都没有。
张焱是很喜欢他,会忍不住时不时的调戏逗弄他,各种吃豆腐,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但直到现在都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似乎有所顾忌,再怎么过火顶天了也就是假装开玩笑地挠痒痒顺便借机摸摸搂搂抱抱。
纪彤希坚持维持人设,只等张焱自己忍不了,他绝对不主动。他假装不知道张焱的心思,心安理得享受张焱的照顾,且非常“直男”地把张焱当大哥,一口一个“焱哥”地叫。
与纪彤希同宿舍的其他5个舍友都是长相平平的糙汉,似乎还都挺钢铁直,对纪彤希完全没兴趣的样子,纪彤希没能从他们眼中看见欲望,甚至连半点欣赏或惊艳都没有。他们是5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宅男,其中两个肥宅三个干瘦竹竿,要么迷恋游戏要么迷恋足球要么沉迷电脑,其中一个更奇葩,沉迷英语,他们对纪彤希没性趣,纪彤希也没有勾引他们的兴趣。
啧,没劲。
原以为挑个男校,可以天天被这样那样。
纪彤希相貌十分出挑,精美细嫩、雌雄莫辩,从五官到身段、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无一处不吸引人,无论走到哪里,总是能吸引无数男男女女的目光,并且特别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总归就是,特别能吸引色狼。
如果纪彤希再故意引诱一下,也许再清心寡欲的和尚也会忍不住将他扑倒。
纪彤希一入学学校贴吧就炸了,疯狂流传“路透照”,甚至“火出圈”,微博有好多人转发他的偷拍照。
其实,他从以前就很火,从初中开始就被封为“校花”,那会儿还没红到网络上。高中时被人传照片到微博时他着实火了一把,但他毕竟是素人,没主动在网络冒头,一旦被人扒出社交账号就立刻弃号,明晃晃的低调态度。当事人不想红,这热度就没持续太久。
可毕竟这颜值着实太过招摇,大学刚入学没几天纪彤希的照片又在网络传开了,不少校友认出他就是之前在网络火过的“逆天颜值小正太”,当时网友们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奶糖弟弟”,纪彤希都不明白这称号是怎么来的。
纪彤希时常能察觉到许多落在他身上的灼热视线,或带着爱慕、或带着色欲。
其中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令他无比期待和兴奋。
可惜张焱就是阴魂不散地当他的护花使者,一刻不离,谁也无法靠近。张焱甚至会在他宿舍呆到快门禁再离开,而门禁之后纪彤希就无法出门了。
大家都以为张焱是纪彤希的男友,张焱足够震慑住大部分杂碎,所以即便他不在,也没人敢随便做什么。
最近这几天晚上纪彤希会故意在张焱离开后一个人跑到宿舍天台乘凉赏月,同一栋楼的男生也有人会在这时候到天台抽烟或者晾衣服,纪彤希可以明显察觉到他们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身上,听到他们用下流的话语讨论自己,甚至他们会来搭讪,但谁也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也不敢表现太明显。
纪彤希假装看不出他们的龌龊,听不见他们的议论,照例在张焱走后来到天台。
“你又来了?抽烟不?”染着一头红毛的男生将烟递给他。
纪彤希摇摇头,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啊,可惜我不会。”
“可以学啊,男人不会抽烟怎么行?来来,哥哥教教你。”红毛说着热情地朝纪彤希脸上吐了个烟圈。
纪彤希皱着眉躲开:“我不喜欢烟味,而且,身体健康比较重要。”
“身体健康?”红毛和另外几个男生哈哈笑。
纪彤希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唇,委委屈屈道:“你们别笑了,我要回去了。”
“哎别,你怎么跟娘们似的,还开不得玩笑?”红毛上手拉住他,这是他第一次触碰纪彤希,没想到纪彤希的手臂居然这么细嫩好摸,一摸就能叫人上瘾,“操,你皮肤怎么这么好摸,比女人还滑!”
纪彤希挣扎着后退,红毛没抓太紧,很容易就挣开了。
旁边的人调笑:“说得跟你摸过女人似的。”
“怎么没摸过,老子操都操过。”红毛笑道,看向纪彤希的眼神带上几分淫意:“彤希同学,你觉得如何?哥哥我不仅可以教你抽烟,还可以教你把妹。”
纪彤希眼底明晃晃闪着厌恶,表情嫌弃,生硬道:“不需要
。”
红毛被纪彤希嫌恶的态度刺激到,开始失了理智,不管不顾上前拉扯纪彤希:“娘炮玩意儿,我看你就是个被操的货,敢拿这种眼神看老子?”
纪彤希有些被吓到的模样,一脸骇然地挣扎,其他男生见状急忙来拉红毛:“操,朝农你冷静点,回头叫张焱知道了我们谁也吃不了兜着走!”“对,要作死你也别连累我们!”
纪彤希趁着他们拉扯试图逃跑,却被一个男生拉住:“想走?你得答应不让张焱找我们麻烦才能走。”
“操!你们真他妈怂!”名叫朝农的红毛男生骂了一声:“老子就想操他,张焱那狗逼又不在,怕甚?惹都惹了,还不如把他操服了,看他敢不敢跟张焱说自己被操了!”
纪彤希又惊又怒地挣扎:“放开我!有病啊你们!我没得罪你们吧!要发春找女人去啊!我又不是女的!放开!我要回去!”
美人就是美人,这么狼狈的情形非但不显得难看,反倒鲜活可爱,让人情不自禁更想欺负他,让他像扑腾的蝴蝶一样挣扎,有种凌虐的美感。
纪彤希口不择言继续怒骂:“垃圾!败类!脑子长在下半身的废物!你们要是敢碰我,你们……别过来!”
男生们放开了朝农,跟着朝农几步来到纪彤希面前,纪彤希却仍被牢牢抓着。
纪彤希呼吸变得急促,胸膛起伏,抓着纪彤希的男生能感觉到他在发抖。
纪彤希抖着唇,瞪着倔强的大眼看着眼前可能即将侵犯他的人,朝农一抬起手,他就害怕地缩了一下身子,接着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更加用力地扑腾。
朝农原本是想摸摸纪彤希的脸,见抓着纪彤希的男生快抓不住了,急忙帮忙将人抓住,却没想到纪彤希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力量,竟然两个人都按不住他。
“妈的,快来帮忙!”朝农大吼,其他人立刻反应过来,纪彤希被四个男生联手按压在地上,发出小兽般呜咽嘶吼,听上去竟还十分性感好听,生生把在场的男生都给听硬了。
一直没有参与,而是在一旁坐着抽烟的一个高大男生这时候才终于掐灭烟头站了起来,缓步走来。
“伍哥。”看见他过来,男生们连忙纷纷让开,堪称尊敬地靠边站。
虽然这位伍哥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地旁观,但其实纪彤希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他了。
这位伍哥看上去应该和张焱差不多高,肌肉紧实有力充满野性,粗硬的短发显得特别扎手,冷硬的五官透着残暴,阴鸷的眼睛透着冷酷。
纪彤希抬眼和他对视一瞬,不由自主深深打了个寒噤,立刻噤了声,低垂下头不敢再看。
这个男生,是真的令纪彤希感觉到了害怕,不是装的。
但害怕的同时,纪彤希却也更加感到兴奋了,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这次的发抖不再是表演,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实反应。
纪彤希享受这样的恐惧和颤栗。

3宿舍楼天台欺凌逃跑失败
“放开吧。”伍哥的嗓音十分暗哑,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恶阴冷。
纪彤希虽抖如糠筛,却并不影响他在被放开的那一瞬间跟兔子一样嗖地逃窜出去。
但是他快,伍哥更快,纪彤希只觉手臂猛然间剧痛,被牢牢拴住,他往前冲的惯性反使他的胳膊差点脱臼!
纪彤希闷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伍哥抱在了怀里。
男人炙热的体温大面积熨帖包裹着纪彤希,烫得他心尖儿发颤,他边享受着这样的亲热边敬业地表演,他奋力地挣扎,颤声哀求:“放我回去吧,放我回去……求,求……”
纪彤希似乎不习惯这样哀求别人,脸上显露出屈辱之色,只说了两声求字就咬住了嘴唇不再吱声,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弱。
伍哥低头欣赏着这张漂亮脸孔所露出的表情,愉悦地眯了眯眼。
“去拿些被褥来,这样的美人要舒舒服服伺候着才行。”伍哥吩咐道,像即将进食的蛇一般伸舌舔了舔嘴角。
纪彤希闭了闭眼,眼睫泛起水光,在夜风中微微发颤。
男生们咋咋呼呼一起去拿被褥了,朝农本想留下,被伍哥轻飘飘地一瞥,只得不甘心地离开。
“被褥还没来,先委屈你站着了。”伍哥说着舔了舔纪彤希饱满玲珑的耳垂,纪彤希一激灵,再次挣扎。
伍哥轻松地压制着纪彤希,漫不经心说道:“真不乖,你现在把力气用光了,等等可怎么办呢?”
“你放过我……”纪彤希颤声道:“我不好操的……”
伍哥被这句话逗得不禁发笑。
纪彤希却落下泪来,哭哭啼啼地说道:“我不是女人,我不行的,而且、而且我很脏,我有病的……”
太可爱了。
伍哥想着,忍不住狠狠吻上这张胡言乱语的嘴。
“唔!”纪彤希瞪大泪眼朦胧的眼睛,努力推拒,却毫无作用,男人湿热灵活的舌头狠狠扫过上颚,纪彤希一个激灵,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无法自控地勃起了。
伍哥栓着纪彤希的腰,吻得越发深入,尽情摄取美人口中香甜,交换着津液。
“唔……嗯……”纪彤希实在没力气挣扎了,腿软得厉害,蜜穴微微抽搐了一下冒出淫水。伍哥嘴里卷着纪彤希的软舌玩弄,手上趁机隔着牛仔裤揉上纪彤希浑圆挺翘的屁股,即便是隔着牛仔裤,伍哥也能感受到富有弹性的劲道手感。
“不……”纪彤希在接吻的间隙不忘含糊地发出拒绝的声音,手臂即使绵软无力却仍执着地做着推拒的动作,这样的倔强最是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伍哥吻得越加凶狠,几乎要把纪彤希的舌头吸进嘴里,如此疯狂的深吻让纪彤希喘不过气,含着泪捶打伍哥的背。
伍哥发觉纪彤希真快窒息了,稍稍松开他些许,在纪彤希大口喘息的间隙解开了纪彤希牛仔裤紧扣的铁扣。
被牛仔裤紧紧包裹住的时候,谁也发现不了纪彤希身体的反应,可遮羞布一扯下,被压迫得委委屈屈的阴茎一朝得到解放,立即兴奋地弹跳起来,柔软的平角内裤被它顶起了一个俏皮的小帐篷。
纪彤希顾不上吭哧吭哧喘了,又惊又羞地连忙拉住牛仔裤往上提,却被伍哥抓住了双手无法再动。
伍哥盯着纪彤希羞红难堪的表情,露出一个阴邪的笑来:“别装了,你分明很性奋,光是被我亲一亲就这么硬了。”
纪彤希似乎难以置信更难以接受自己身体情不由衷的反应,羞愧得无以复加,却被伍哥抓着怎么也逃不了,只能咬着嘴唇压抑着低低啜泣。
这时隐隐听见楼梯处传来男生们噪杂嬉笑的声音,纪彤希一惊,再度挣扎。
伍哥轻笑一声,松开纪彤希的两手,不等人逃走又抓着纪彤希的肩膀,手往纪彤希大腿一勾,将人整个横抱起来。
纪彤希低低惊呼一声,下意识抬手环住伍哥胳膊,生怕伍哥失手让自己掉下去。男生们一上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美人的牛仔裤褪到膝弯,被伍哥抱在怀里,脸埋在伍哥胸口,双手还环着伍哥的脖子。
“唷,小美人被伍哥征服了。”一个男生嘻笑着将被褥在地上铺好,其他男生也一起帮忙,很快就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不仅足够厚,面积也足够大,保证滚起来舒服又畅快。
“那我们走了,伍哥好好享受。”“伍哥大展雄风。”“能不走吗好想看。”
纪彤希听着杂乱吵闹的声音,在伍哥怀里瑟瑟发抖,听见有人有留下来观看的意思,连忙揪紧了伍哥的衣襟,抬头慌乱地哀求:“不,别,不要,让他们走……”
小美人抽抽搭搭,话都说不清楚,伍哥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道:“不要让他们走?那行,大家留下来,但是,”伍哥话锋一转,变得阴毒:“别发出声音打扰到我的兴致,懂吗?”
四周立刻噤声,伍哥怀中的美人更加害怕了,啜泣和颤抖都被吓得停滞住。
伍哥将纪彤希轻轻往被褥上放,却在放下的一瞬间,纪彤希眼神一凛,徒然间
转变了气场,竟有种玉石俱焚的决绝。他猛然间两脚并拢对准伍哥的胯下踹去,伍哥躲闪不及,虽未被踹中命根,却被踹中了腿根,隐隐疼痛。
纪彤希哪里管伍哥如何,迅速往旁一滚,裤子半挂在腿弯是个严重的束缚,使得纪彤希行动不便,要么穿上要么脱了才行。
纪彤希刚扯着牛仔裤想脱掉,伍哥却已缓步到他跟前,蹲下身阴笑着看着他。
伍哥看见纪彤希那双漂亮的眼眸瞳孔一缩,是惊骇到极致的反应,这样的惊惧使这双眼睛更加明亮艳丽。
纪彤希见伍哥只是看着他,连忙挣扎着站起来,用颤抖的手以最快速度拉上裤子,一边穿一边后退,与伍哥拉开距离,却没想到没退几步,就撞到了一个男生。
是了,还有七八个男生在这儿,伍哥允许他们在这儿看戏。
紧身牛仔裤太紧,纪彤希的小鸡巴又太翘,并不容易穿进去,当下的情形也不容许纪彤希纠结于此,他只是将牛仔裤拉到腰际,堪堪穿好,确保不影响行动,任由拉链和纽扣大开。
伍哥不动,其他男生也不敢动,伍哥说了,不许扰他兴致,自然没有人敢插手。甚至于被纪彤希不小心撞到的男生还往一旁闪开,给他让出了路。
纪彤希见其他人没阻止他的意思,忙撒丫子往楼梯处狂奔。
他仿佛肾上腺素飙升,有如神助般,伍哥差点就追不上,竟真让他跑下了楼梯。
你追我赶了两层楼,最终纪彤希仍是被伍哥从后扑倒,两人一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只差一点,差一点纪彤希就能跑回自己宿舍了,他宿舍就在这层楼,就在楼梯口边上。纪彤希的呼救全被伍哥的大手死死捂着,整个人被拖着往楼上走。

4宿舍楼天台欺凌双性人身份被发现
回到天台,纪彤希被狠狠掼在厚实的被褥上,未等他挣扎着爬起来,又被男人的体重压得趴下。
纪彤希徒劳地扑腾挣扎,却阻止不了伍哥粗暴地将他的上衣直接暴力撕烂!
“刺啦”,白色的t恤被撕开一个大口,露出挣扎扭动的晶亮肉色,美好的肉体由于剧烈运动而出汗,覆盖着薄薄水光,在月光下亮晶晶地闪着荧光。
伍哥一连撕扯几下,直将好好的一件t恤撕得稀烂,纪彤希挣扎更厉害了,上身失去遮蔽,漂亮的胴体显露出来,却因为晃动得厉害叫人无法好好看清楚。
伍哥不管纪彤希怎么挣扎,继续强力压着他,粗暴撕扯他的紧身牛仔裤,牛仔裤确实太紧了不好脱,纪彤希又挣扎得厉害,一边挣扎一边发出阵阵困兽般嘶吼。
围观的男生都亢奋得呼吸粗重,纪彤希的嘶吼声太带感了,这幅濒死挣扎般的画面更是刺激着观众眼球。
伍哥扒裤子几下扒不下来,怒火上涌顿时重重一巴掌打在纪彤希不停扭动的屁股上。
“啪!”这一下伍哥用了十成十的力度,只听纪彤希悲鸣一声,反倒挣得更疯了,嘴里竟大吼起张焱的名字:“焱哥!张焱!救我!”
这声音太过响亮,破开夜色,凄厉非常,伍哥一凛,忙捂住纪彤希的嘴。
“谁脱一件内裤给我。”伍哥一边压制纪彤希,一边看向旁观的男生。
那男生不敢怠慢,忙脱下内裤递过去,伍哥强力掰开纪彤希的嘴,在纪彤希的呜咽中将内裤用力塞进去,堵得美人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活像只贪吃的小仓鼠。
纪彤希似无法忍受一般嫌恶地露出几欲作呕的表情,眼里瞬间盈满了水光。
美人就是美人,不管什么样的表情都让人看得鸡儿梆硬,特别是这般受凌辱的模样更叫男人为之疯狂。
已经有男生忍不住开始对着美人撸起管,伍哥淡淡瞥过去一眼:“悠着点撸,别等等到你们上场时硬不起来。”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本以为只能看不能吃的男生们瞬间沸腾了。
“你去楼梯把风,等等我完事就轮你。”伍哥对朝农说道。
朝农没二话,立刻应声离开。
纪彤希挣扎许久,体力不支,微弱无力的挣扎几乎不怎么需要压制,伍哥终于将牛仔裤迅速脱下。
纪彤希鸡巴还硬着,伍哥见了哼笑一声,隔着内裤揉了上去:“明明身体都很喜欢,何必这么反抗,还是你就想激怒我好被轮奸?”
硬邦邦的鸡巴被男人的大手隔着裤子这么一揉,激动得抖了几抖,马眼上溢出了几滴液体被内裤尽数吸收。纪彤希爽得低喘,被内裤堵满的嘴只能低低呜咽,声音全被闷在布料里。
伍哥感觉到内裤的湿意,以为纪彤希射了,不知是女穴流出来的淫水,他嗤笑道:“真浪,这样一摸就射了,张焱那废物平时都没有满足你吗?”
纪彤希眼中含泪,屈辱又害怕的模样,用微弱的力气倔强地挣扎。伍哥被他这副模样激发出更加强烈的凌虐欲和征服欲,一把扒下纪彤希最后一块遮羞布,埋头在纪彤希胸乳狠狠啃咬。
“呜!”纪彤希身子一弹,双脚猛蹬,乳晕周围被咬出齿印,好歹是没有流血,但是疼极了,纪彤希顿时失了挣扎的力气,身子颤抖,大腿被强硬地分开。
在围观男生的抽气声和惊呼中,伍哥探向菊穴的手一顿,不满地看向周围的男生:“怪叫什么?”
一个男生咽了咽口水,磕磕绊绊地说:“伍哥,他是、他是人妖!”
另一个男生怪叫道:“什么人妖,这他妈是双性人!”
“长着女人的逼!”
“操啊,我真的只在黄文里见过。”
“真是个淫贱的怪物,哈哈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
纪彤希用尽吃奶的力狠狠闭着眼,太过用力地闭眼使得眼周的皮肉都扭曲皱起。
伍哥将视线从漂亮的雌穴上移开,看见纪彤希皱成一团的小脸,心中竟隐隐有些许不忍,但他很快将不必要的仁慈抛开,警告四周的人:“记得我说过什么,不要打扰我的兴致,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男生们顿时噤声。
小巧的雌穴湿淋淋一片,两片花瓣娇羞地将花蕊紧紧捂住,青涩娇嫩,看上去似乎未经人事,淫荡中透着清纯。
美极了。
让人不忍心破坏这美好,却又矛盾地想去狠狠地摧残糟蹋。
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伍哥放轻了动作,拨开那两片嫩滑的花瓣,借着淫水的润滑食指探进湿热的雌穴。
纪彤希颤抖的双手伸过来试图阻挡,但被伍哥轻易地拨开,男人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浅浅按压,涟漪般的快感轻飘飘荡向周身。
伍哥的手指继续往深处探去,很快,他终于被一层薄膜阻挡了去路。
那是纪彤希经由手术修补的人造处女膜。
伍哥微愣片刻:“还是处么,张焱没碰过你?”
纪彤希紧闭着眼,
睫毛颤抖得厉害,泪珠不断从紧闭的眼角溢出,似流星雨般一闪即逝周而复始一颗紧接着一颗陨落。
纪彤希是“处”,这着实出乎所有人预料,围观的男生们不敢出声,只能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
看张焱对纪彤希这般殷勤宝贝的态度,实在难以想象张焱居然还没把人吃到嘴。
伍哥本以为自己不会有“处女情结”,没想到如今也不能免俗,看到这层代表着纯真的薄膜,伍哥越发渴望独占这个美人。自己将会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唯一一个!别说让别人碰他了,现在想起自己竟然让人围观这具光裸的身体,伍哥都嫉妒得发狂!
可这些男生还在看着,是自己允许的,甚至他们还等着排队轮奸这具纯洁干净的身体。
现在如果赶他们走,伍哥不能保证他们不会造反,权衡利弊,他还是决定先吃下美人再说,他已经硬得发疼了。
可无论如何,既然是处子,就值得被更温柔的对待,伍哥原已血脉喷张蓄势待发,却不得不耐下性子帮美人细细做着前戏扩张。
纪彤希还在坚持着微弱徒劳的挣扎,倔强得令人心疼,伍哥俯身在乳头周围那圈刺眼狰狞的牙印上道歉般地轻舔,他从未这般温柔过,粗粝的拇指极尽温柔地按揉撩拨纪彤希的女蒂,羞涩的女蒂原是躲藏起来的,被伍哥的手指轻易地找到挑出,在力度适中的揉弄下快感缠绵不断,刺激得女蒂冒出了头,肿大了几分。
纪彤希一副初尝情欲的模样,原本痛苦的小脸染上了些许不知所措的春色,似乎因身体的快乐感到羞耻,纪彤希小幅度地摇着头,眼角通红。
女蒂被按揉的同时,男人的手指也在淫穴中一深一浅地进出,雌穴香嫩多汁,被搅出细微水声,手指偶尔碰到处女膜都引起纪彤希过电般的颤栗。
伍哥对纪彤希的颤栗很满意,因为他终于不是因害怕而发抖,而是因为自己带来的快感。

5宿舍楼天台破处被伍哥狂插
其实雌穴早已湿得不能再湿了,完全做好了性交准备,但伍哥舍不得再让美人受罪,极尽耐心极尽体贴,大拇指揉着女蒂,两根手指搅弄着女穴,觉得差不多了便又往淫穴里加进一根手指。
细细密密的快感吞噬着纪彤希,似有若无的痒意使得身体极度空虚,渴望被狠狠对待。伍哥的温柔出乎纪彤希的预料,原是故意激怒对方,没想到对方败给了自己那层假膜。
纪彤希忍着摇屁股求操的冲动,努力维持人设,持之以恒地以挣扎躲避应对一切,但屁股再怎么躲也躲不开手指的操弄,男人进入四根手指的同时大拇指在女蒂上用劲一捻,纪彤希只觉得子宫都爽得收缩了一下,小穴抽搐着喷出水来,竟是阴蒂和阴道同时高潮了。
纪彤希立刻睁开眼睛,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和羞耻屈辱,不小心和伍哥对上视线,小美人忙慌张地撇开头,却又在见到旁边对着自己打飞机的男生时吓得又闭上了眼。
美人这般可爱的反应萌得伍哥心肝儿颤,原本的阴郁残暴都化作了绕指柔,他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张焱那样的人会这样把人捧在手心宝贝得不行,甚至舍不得碰他。
可现在,这个死对头捧在手心舍不得玷污半分的美人,马上就要被自己破身了!
伍哥兴奋得眼睛都充血殷红,十分骇人,纪彤希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草草抽送几下就撤出,换上了更加炙热硕大的凶器,急忙惊骇地睁开眼睛,努力地扭开屁股闪躲,但又被伍哥按住腿根掰开,摆成了两腿大张的可耻姿势,狰狞的巨大凶器直指不断紧张收缩的花穴!
纪彤希瞪大的眼眸满是凄楚地哀求,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却因被内裤堵住无法求饶,无力的两腿即使被男人禁锢着也在勉力踢蹬,但完全无法摆脱,无助的双手全无章法胡乱抓挠男人的手臂,将男人的手臂抓出条条抓痕。
但没有用,无法阻挡男人抵在雌穴,一寸一寸慢慢地入侵,蜜穴艰难吞吃陌生的入侵者,紧窄的肉壁被一点点撑开,纪彤希目眦欲裂,瞪着伍哥的眼神由哀切迅速转为愤恨!
伍哥与纪彤希对视,只觉得美人愤恨如刀剜般的眼神更带劲了,直教人血气上涌,再也无法自控,伍哥一瞬间失去理智,忘了自己原打算走柔情路线的想法,低吼着挺腰狠狠插入!
“呜呜!”纪彤希瞬间绷直身体仰起脖颈,眼泪一瞬决堤,同时小鸡巴猛地向上喷出一柱高高的精水,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幅度。
男性器官竟然随着女穴遭遇破处的一刹那射精了。
伍哥发狂地按住纪彤希的大腿,挺动腰身开始用力地操干,处子血从交合处不断混着淫液喷出来,啪啪啪的拍肉声和着水声异常清脆。
纪彤希被激烈地操干撞得一颠一颠,剧烈的快感令人难以消受,美人爽得脚趾曲起,再也顾不上反抗,手紧抓住身下被褥,浑身持续过电般战栗。
爽!太爽了!
纪彤希眼里的愤恨全被撞没了,此时装满了欲色,妩媚至极,又透着几分失了神智的空洞。他浑身泛起情欲的潮红,在月光映照下是浅亮的粉。
伍哥快速耸动腰身,目光时而盯着淫靡的交合处,时而看向纪彤希深陷情欲中的绝美脸庞,发觉还少了美人的叫床,空出手帮美人扯下了塞嘴的内裤。
纪彤希的牙齿口腔早就被撑得发酸,这会儿也合不上,满腔淫叫再也挡不住,美人的音色本就极好听,一出声直教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纪彤希禁受不住快感而迸发的呻吟被伍哥凶猛地撞击得断断续续,节奏狂乱,却在嗯嗯啊啊唱了几声后,似清醒过来般猛地咬住嘴唇,原本迷乱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清明和羞耻。
伍哥不满于美人恢复神智,冲撞得越发狠戾,巴不得把胯下之人捅个对穿,纪彤希受不住似地立刻发出悲鸣,不似方才的叫床那么销魂,似乎有几分痛苦之意,带着些许哭腔,却更加好听了。
但伍哥还是希望美人跟他做爱时能感到享受而非痛苦,于是主动给对方递台阶下:“叫声老公,老公就温柔点!”
纪彤希哭着摇头,指甲深深掐进被褥里。
伍哥红着眼吼道:“叫不叫!不叫操死你!”
纪彤希一声哀叫得比一声高,泪水狂流,眼眶通红,但就是不肯服软。
过高的快感形成高伏的电流,猛烈击打着每一个细胞,阴道被狠戾高速的摩擦刺激得都不知该怎么痉挛,花心被撞击得汁液乱颤,宫口在强烈的攻势下再也守不住,屈从地为敌人打开了一个口。
“啊啊——”纪彤希哭喊着拔高声音,伴随着子宫急剧收缩大开着喷出大量淫汁,体内肆虐的巨大肉刃竟在这潮吹浪涌中激流勇进,趁着宫口大开的档口一举捅入宫腔!
“呃啊啊……”美人在高潮中被捅得翻起了白眼,口水溢出嘴角,全然是一副被干坏的模样。
可远远还没完,伍哥舒爽地埋在蠕动痉挛的宫腔中,龟头亲密地抵着宫壁软肉磨蹭几秒后,又开始挺动插干。不同于之前的大开大合,此时的操弄幅度虽小,却更加密集而快速,每次后
撤只是堪堪撤到宫颈口,再狠狠顶进子宫。
伍哥现在只操子宫,不操阴道,但阴道也在被巨大的棒身来回割据,在高潮下极度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操干,纪彤希被刺激得不断痉挛,高潮不断被拉长,张大嘴巴哭都哭不出来。
伍哥被不断收紧的子宫挤得快守不住精关,他并不想现在结束,于是只能借由换姿势的借口暂时将鸡巴拔出。
鸡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同时涌出一大股淫汁,纪彤希尚在高潮中一时回不过神,也不知道侵略者暂时退出去了。
不过他马上被伍哥翻了个面,变成趴姿,伍哥捏开他的臀瓣又狠狠操了进去!
啪!啪!
一下一下有力有节奏的击打,由于姿势的变换进得比刚刚还深,宫壁都被捅得凹陷,甚至在谁也看不见的肚皮上,小腹被鸡巴操得一下下凸起。
纪彤希高潮未过又被这般插干,爽得恨不得晕过去,但他并没有晕过去,他的体力实在过于好了。
纪彤希哑着嗓子虚弱地说着“不要了”,趴着的姿势方便他可以往前爬着逃跑,但根本不可能逃得掉,刚往前挪一寸,就被伍哥狠狠地按着腰摁回了胯下。
“呃啊,不……”纪彤希微弱地呻吟,已不似之前的高亢。
虽然他假作虚弱的模样,但伍哥太过亢奋,并没发现他“体力不支”,甚至还扬手在纪彤希不断抖动的臀肉上扇起巴掌:“操!骚屁股,这么浪都被老子奸透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啊!别打……呜你去死啊……”纪彤希哀叫两声,把脸埋进了被褥里。
伍哥打得上了瘾,一边狂插猛干一边痛快地扇打骚屁股,打得两瓣屁股通红,打了几十下,一个男生实在忍不住冒着被伍哥下油锅的风险提醒道:“伍哥,他没动静了……”
伍哥猛然停止抽插,心下一惊,连忙抽出肉棒,把纪彤希翻过来查看。
只见可怜的美人哭得满脸是泪,下嘴唇被自己咬破,脸色潮红,眼睛闭着,呼吸急促,伍哥实在看不出他是不是晕过去了。
“喂,醒醒。”伍哥轻轻拍了拍纪彤希的脸蛋。
“阿嚏!”纪彤希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大大喷嚏,喷了伍哥一脸。

6宿舍楼天台后庭开苞操到失禁
伍哥被喷得有点懵,而这时纪彤希艰难地睁开眼睛,看清伍哥后,迷离的美眸中瞬间迸出滔天恨意,毫无预警地挥拳砸向伍哥!
砰的一声,是拳头击打肉体的钝声,伍哥闷哼着被打得微微后仰,抬手捂住剧痛的眼睛。
美人这一拳的力量竟然不小,伍哥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定然是被打成熊猫眼了。
纪彤希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打完人赶紧起身要逃,还没跑出半步就被伍哥拦腰掼回了被褥上。
美人大概以为要挨揍了,害怕地抱头将身体蜷缩,伍哥跨坐在美人身上,拉开美人捂住头脸的手臂,按着纤细的手腕固定在美人头顶,恶狠狠盯着美眸紧闭红唇轻颤的美人。
伍哥的左眼一圈紫红淤青,眼睛充血,看上去可怖又可笑。
“别怕,我舍不得打你。”伍哥哑声说着,手轻轻抚摸纪彤希颤抖的身体。
纪彤希紧绷着,抿唇不语,他闭着眼睛,没看见伍哥怪异的笑容。
“你,帮我跟咱们的大美人录个视频。”伍哥随意地看向一个男生,那男生的鸡巴早就吓软了,见了伍哥诡谲的面容更是害怕,打着哆嗦去取手机。
纪彤希听见这话,错愕地睁开眼,一眼就看见伍哥堪称恐怖的脸,那笑意在夜色中格外瘆人。
“你……”纪彤希瞥见那个男生已经拿好了手机正对着他们,慌张地挣扎起来,“不要,你想干什么!”
纪彤希颤抖的声音都变了调,显然非常害怕自己这样被录下来。
“怎么?你怕视频会流出去吗?怕被张焱看到?”伍哥阴恻恻地问。
纪彤希双手被抓着,无法为自己挡脸,只好努力偏头避开手机的拍摄,他似乎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虽有明显地挣扎但却十分无力,根本无法对伍哥造成困难,光裸的身体被迫大敞着任人为所欲为。
“看来一把手机不够拍啊,”伍哥指挥道:“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四个也来拍,你拍他脸,你拍全身,你拍屁股……”伍哥如专业导演一般安排了一下机位。
5个镜头全部就位,伍哥想了想,还安排了两个打光师,这就齐活了。
原本的撸管群众全都变成工作人员,镜头灯光齐齐对准纪彤希,还真像在拍小电影。
纪彤希无论往哪边偏头,都躲不开镜头追踪,他连连摇着头,喉咙发出可怜的低泣,眼睛哭得红肿。
这样的纪彤希,有种令人竖然起茎的破碎美感。
“老婆,刚才破处忘了给你摄影留念,现在给你后庭也开个苞。”伍哥一边说着一边捡了纪彤希的牛仔裤当绳索捆上他的手腕。
纪彤希自然不会配合他捆绑,但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
“别怕,会很舒服的。”伍哥强硬掰开纪彤希的大腿,拽着他的腿根抬到了肩膀上,招呼镜头道:“来,拍拍老婆刚被开苞的逼。”
镜头听话地移过来,对准美人紧张得不断收缩的女逼,花穴泥泞,被摧残得有些红肿,花蒂圆滚滚红嘟嘟地缀着,上头还有挺立的男根,显然这具身体对于情事十分享受,男根的勃起最不会骗人。
伍哥哼笑着伸手弹了弹美人挺翘的男根,弹得小鸡巴跟不倒翁似的偏开又立回来。
“才刚射过又快要射了,老婆真棒。”伍哥说着大手圈住秀气的小鸡巴,慢悠悠上下撸动。
“呜嗯……”美人的哭声变了调,忙咬住嘴唇抑制。
这具身体十分敏感淫荡、鲜嫩多汁,似乎一直在背离主人的意志,这使得强奸者更加上头了。
伍哥捏着美人的下巴迫他张嘴,手下撸动的速度和力道猛然间加大,在美人挨不住发出呻吟时低头将舌头探进美人口中,舌头模仿交合的动作在口腔里抽送,舌尖一下下顶着美人的舌头。
含不住的口水泛滥成灾,纪彤希面红耳赤地在伍哥手里一抖一抖射精了。
伍哥撤出唇舌,退开些欣赏美人高潮的神情,纪彤希又爽又羞,表情十分精彩,屈辱地紧紧闭眼仿佛不愿面对。
“睁眼。”伍哥的声音带着蛊惑。
但纪彤希才不睁眼。
下一秒,伍哥满是精液的手指就插进了纪彤希嘴里,纪彤希猛地睁眼,震惊又嫌恶,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手指搅得干呕。
好在伍哥很快抽出手指,放过了上面这张嘴,转而朝着他最期待的那张小嘴探去。
那张他还未造访过的小嘴。
纪彤希察觉到男人的手指按在了菊穴上,徒劳地挣扎躲避了几下,却仍是被手指插了进去。
“不要……”纪彤希带着哭腔道,声音微弱。
“不要什么。”伍哥嗤笑,“爱装的骚货,明明连屁眼都骚得出水了。”
的确如此,纪彤希的菊穴明明还未被碰过,肠肉却已柔软湿滑,甚至像女逼一样会分泌淫液。
伍哥又加入一根手指,用两根手指搅弄抠挖肠壁,后穴比女穴更有弹性,更紧致、更结实,与女穴是完全不同的触感。
对于纪彤希而言,后穴被操的快感和女穴也是不一样的。
后穴被插入时会直接反射一部分的快感导入阴茎,阴茎间接受到性刺激,虽然才刚射过第二次,却也顽强地直立起身子。
美人咬着唇,绝望地闭眼,脸上带着羞耻与隐忍,痛苦中却又沾染了情欲的快乐。
伍哥的手指在穴里抽送起来,越操越深、越操越快,突然间直直地操中了一处最为敏感的骚点,仿佛在纪彤希体内撞出绚烂的火花,纪彤希猛地一颤,失控地浪吟一声,高亢又悠扬。
伍哥狞笑,找准了这处一下一下按压戳弄,快感连连炸开,竟比女穴花心被操中时更甚,纪彤希再也无法隐忍,可耻的淫叫冲破齿关,美人拒绝地摇着头,屁股却忍不住迎合。
“啊……不……”伍哥操进了三根手指,极尽扩张,恶狠狠地逼问道:“贱货,爽不爽?”
“爽你妈……啊!呜呜滚啊……”纪彤希哭叫着绷直了脚尖,肠道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水,小鸡巴也一抖一抖地漏了一些清液,不是精液也不似尿水,可能是前列腺液。
“操,你的屁眼居然也能潮吹?”伍哥恶意地说,“而且还失禁了啊,被手指都能奸得这么爽,不是骚货是什么。”
纪彤希大口大口喘息,似乎没把伍哥的话听进去。
伍哥也不在意,觉得差不多了,换上自己的鸡巴二话不说就往菊穴捅入。
“呃啊……”粗长的肉棒破开紧窄肠道,纪彤希哆嗦着接纳这根巨物,只觉得内里每一寸嫩肉都被撑开、碾过,肉棒狠狠地一插到底,插到了极深的地方。
纪彤希翻了翻白眼,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捅个对穿。
伍哥确实很有资本,又粗又长,绝对是他迄今为止吃过的最厉害的鸡巴,没有之一。
“出去……呜呜。”纪彤希无力地蹬了两下腿,随即被伍哥抓着脚踝将两腿压在地上,整个人被折叠着,只屁股高高朝上承受肉棒的操干。
纪彤希的柔韧性其实非常好,被摆成这种姿势并不觉得吃力,但他却假装受不住的样子,叫声凄惨,哭得越发厉害。
伍哥这会儿没打算让美人遭罪,他希望美人可以在镜头前表现出淫荡的模样而非凄惨,于是立刻将纪彤希摆回舒服的姿势,让美人的双腿垂在自己腰侧。
伍哥让纪彤希稍微缓了缓,便换作九浅一深的操法,同时低头温柔地舔弄美人的乳首,大手圈着美人的男根套弄。
美人果然无法抵挡这温柔攻势,迷迷糊糊泄出甜腻的呻吟,却又忙咬唇压抑着。
但无论美人多么不情愿,脸上的欢愉藏都藏不住。
肠液分泌得越来越多,伍哥渐渐插干得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着拍肉声,与纪彤希压抑不住的哼喘交织在一起。
伍哥松开纪彤希的鸡巴和乳头,将一门心思全放在胯下的美穴,那穴被操得不断收缩痉挛,亲密地挤压着伍哥的肉棒,吸得伍哥爽到头皮发麻。伍哥也快到了,发狠地操得一下比一下更快更重,胯下美人高亢地尖叫,被狠狠地操到高潮,美人的小鸡巴随着身体被操得上下乱甩,射出的精液也混乱地甩成了弧线,令人眼花缭乱。
高潮中的甬道急剧收紧,伍哥咬牙撑着精关,以更为猛烈的攻势对抗媚肉的推挤,蛮横地不断顶开层层软肉,一下下撞向深处,棒身在骚点上不断前后摩擦。
高潮中的美人哪经得住这样的猛操,纪彤希连连尖叫着仰起脖颈,受不住地腿根乱颤,刚射过精的鸡巴被刺激得往外漏着不知名的液体,全然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伍哥面带戾色,操得红了眼,只想看到美人更加淫乱的模样,他稍微缓了缓抽插的频率,龟头用力抵着穴内骚点打圈研磨,粗糙的大手抚上美人稚嫩的鸡巴。
“哈啊……”
敏感的鸡巴根本经受不了更多刺激,明明已经射过不少东西却还被刺激得强制勃起,再被男人的大手一撸,随着纪彤希带着泣声的呻吟,噗噗噗地数声竟高高喷出淡黄尿液!
“我操,失禁了。”旁边一个摄影师忍不住插话道。

7宿舍楼天台篇结束伍哥独占美人
纪彤希在伍哥操干下淅淅沥沥漏着尿,他脸颊酡红,双目紧闭,脸上半是难堪半是欢愉,显然失禁带来的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打击,更是身体上的极致愉悦、酣畅淋漓。
伍哥已经到达极限,再也憋不住地操进深处,肉棒抖动着射入精液。
炙热的浊液在肉穴中激射,软肉被水柱喷得酸痒,纪彤希咬紧齿关忍耐这让人发狂的电流,浑身止不住跟着穴肉一起抽搐,连女穴也一并抽搐着喷起水来,竟是在没被插干的情况下也潮吹了。
随着啵地一声,伍哥痛快地拔出肉棒,看着开合收缩的菊穴将自己的精液排出。
镜头尽职地给了个中出特写。
美人似乎没意识到情事已经结束了,他还沉浸在恐怖的高潮余韵中,大腿还在微微抽搐,由于伍哥还卡在两腿之间而无法合拢的双腿依然大敞着。
伍哥满意地俯身啄吻纪彤希的嘴唇,纪彤希察觉到男人的吻,偏头躲避,伍哥不甚在意地笑笑,转而含住纪彤希的耳垂吸吮。
纪彤希还在高潮余韵里,本就极为敏感,耳垂更是他的敏感带之一,被男人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颤栗不止。
“纪彤希,说你被我操得很爽,我就不让他们轮奸你。”伍哥附耳低语,声音只纪彤希能听见。
纪彤希一直闭眼装死,闻言也依然抿唇不语。
伍哥啧了一声,压着声音恶狠狠问:“你很想被轮奸吗?”
纪彤希眼睫颤动,微微睁眼,咬了咬唇,声如蚊呐:“我……很爽,只想被你操……”
这句话似乎押出了纪彤希全部的尊严,美人抖着唇偏开头,眼中再次溢满了泪水,从伍哥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泪珠挂在眼睫将落未落,是楚楚可怜的倔强。
倔强的美人能说出这句话,已是不易。
伍哥已存了独占的心思,当然不想让这些塑料兄弟碰脏了美人,他将纪彤希抱进怀里,命令道:“行了,把视频都存好了,手机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此话一出,男生们一片哗然。
“伍哥,你这……什么意思?”
“对啊,这不厚道。”
伍哥抱着纪彤希站起,他人高马大,比这些男生都高了一头,脸上隐含暴戾:“你们敢有意见?”
还真不敢。
“听好了,从现在起,这是我伍茂的老婆,我没把你们的眼睛都挖出来就不错了。”
男生们又惊又惧,美人竟然得了伍哥的青睐,伍哥还似乎动了真心一般把人当老婆了,那他们今晚都将大嫂看光,伍哥这么瑕眦必报之人将来能让他们好过?
伍茂已经顺利把美人吃下,这会儿还真不在乎他们会不会造反了,他就算怀里抱着个大男人也照样能用单手揍趴这些菜鸡。男生们果然也不敢违抗,虽满腹怨言也只能听从命令,留下手机后全都灰溜溜地走了。
纪彤希闭着眼躲在伍茂怀里,将脸埋在男人胸口,呼吸间全是叫人腿软的男性荷尔蒙。
很快,天台只剩下伍茂和怀中的美人,伍茂将人放回被褥,抚摸着纪彤希脸颊吻了吻他的嘴唇,放缓了声音:“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人?”
纪彤希动了动,眼睛微微睁开,抗拒地偏开头。
伍茂眼神一暗,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强行扭正,纪彤希不愿看他,闭上眼一副任由处置的态度。
“晚上就先放过你,等等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伍茂用拇指摩挲着纪彤希殷红的唇瓣,“明天我会申请换到你宿舍,还有,从今天开始别让我看到你跟张焱有来往,不然我操死你。”
我没跟张焱来往你就不会操死我了吗?纪彤希心说,那我可更要来往了。
“听见没有?”伍茂见纪彤希毫无回应,手上更加重几分力道,钳得纪彤希下巴生疼。
但纪彤希打定了主意不理他,眼睛一直闭着,只听伍茂冷笑,松开纪彤希的脸,却跨坐到纪彤希胸上将湿泞的大鸡巴怼到纪彤希紧抿的唇上。
纪彤希愕然睁眼,一见狰狞的巨物立刻羞红了脸,忙挣扎着要躲,挣不脱便只能极力偏头。
伍茂用大鸡巴狂扇美人脸颊,欣赏着鸡巴下那张羞愤的小脸。
“滚开!滚开!”纪彤希怒喝了两声,眼神一狠,突然伸手抓向鸡巴,伍茂不敢以鸡巴试险,忙抓住了纪彤希的手。
纪彤希手上的束缚不知是几时脱落的,也是,他几乎一直在挣扎,那样的捆绑挣扎久了总能挣开的。
纪彤希手被抓住,抬脚又踹不到伍茂,愤恨无从宣泄,只得气喘吁吁地消停下来。
“你应该知道,你根本反抗不了我,不然也不会被我操透了。”伍茂冷笑:“为什么不能乖一点呢,乖一点,我会对你更温柔。”伍茂埋首顺着纪彤希的锁骨一路舔吻而下,吻至胸膛。
薄薄的胸肌非常漂亮,摸上去既顺滑又富有肌理,软硬适中且很有质感,既不是梆硬的肌肉也不是软乎的脂肪。
伍茂还真没见过谁的胸有这么漂亮,就连乳头乳晕都非常
精巧,确切的说,纪彤希身上任何一处,就连女逼和肛门都十分漂亮。
伍茂的吻移到腹部,和胸部一样,这里也有薄薄的恰到好处的肌肉,隐约可以看见马甲线——是的,和男人的腹肌不同,纪彤希的腹部更像女人的马甲线,肌肉的轮廓不深却很好看,这种隐约的肌肉形状比那些高强度健身下训练出来的肌肉要好看太多。
伍茂一边欣赏,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并留下了几枚吻痕。
也许是享用得过于投入,直到很久之后他才察觉不对劲,一直挣扎反抗的纪彤希居然乖乖一动不动任他享用这么久?
伍茂连忙看向美人的脸庞,才发现美人眼睛闭着,呼吸平缓,似乎是睡着了。
不过这种情况,有可能睡着吗?
伍茂摸着纪彤希热烘烘的身体,后知后觉意识到纪彤希怕是发烧了。
夏天的夜晚风很大,纪彤希赤身裸体被他强奸了这么久——到现在为止他没穿衣服的时间已经超过三小时了。
伍茂摸了摸纪彤希的额头,果然十分滚烫,他不敢再拖延,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给纪彤希穿上,直接抱着纪彤希去宿舍。
伍茂的舍友们都在睡觉,他这时候带人进来不可避免将舍友们吵醒了,只有两个睡眠较沉的不受影响,但舍友敢怒不敢言,伍茂非但不觉得抱歉反而指挥起舍友做事。
“退烧药和温度计,谁有的赶紧拿出来。还有,烧点儿热水给我。”
伍茂亲力亲为照顾发烧昏睡的纪彤希,伍茂从没这样照顾过谁。

8弱智修罗场在线互殴有一点不算肉的肉
纪彤希知道自己发烧了,但他一开始并不是真的昏睡,只是装晕后被伍茂照顾得太舒服,后来真的睡了过去,睡得死沉。
纪彤希身体很好,但大半夜一丝不挂在天台吹了三个多小时的夜风很难不着凉,特别是被操得大汗淋漓的情况,再被凉风一吹,任谁都扛不住。伍茂没着凉是因为伍茂穿着衣服,裤子也只脱到鸡巴下方,而且全程都在剧烈运动。
纪彤希时常因为打野战生病,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事实上他不仅享受被强奸,也喜欢生病的感觉。
他的病总是来得快去得快,早晨便退烧了,伍茂量完体温松了口气,暗自得意自己照顾得好。
纪彤希没发烧了,伍茂也就放下心去摆弄夜里拍摄的性爱视频。
将手机的视频全剪切到电脑后,确认手机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伍茂差遣舍友把几把手机还给那几个男生。
7:45分,离第一堂课只剩15分钟,舍友纷纷出门了,伍茂打电话帮纪彤希请了假。
伍茂虽与纪彤希并不同班,专业也不一样,但却是同院系,辅导员也是同一个。
除了专业课之外的其他公共课程,纪彤希的班级都和伍茂的班级排在一起上。
入学第一天伍茂就被纪彤希吸引了,时常会不自觉意淫,只是之前以为纪彤希是张焱的情人,张焱碰过的人伍茂便不屑于碰。
但奈何纪彤希太过诱人,生生逼得伍茂放弃自己“不碰别人穿过的破鞋”之原则,也幸亏放弃这种无谓的原则,否则也捡不到这个宝。
张焱每天早上都会早早来接纪彤希去上课,这会儿早该来了,应该正找不着人,伍茂知道,张焱会找到他这的。
果然,没过几分钟,粗暴的砸门声和张焱的声音一同响起。
“开门!”
纪彤希睡得正香,被这动静吓得整个人弹起来。
伍茂好笑地看他,正和刚吓醒的纪彤希对上视线。
纪彤希还带着刚睡醒的茫然,眨了眨眼,听清了门外张焱的声音。
“操,开门!纪彤希在不在这里!彤希!”
纪彤希神情一震,错愕地瞪大眼,脸上泛起红晕,惊惧中看向伍茂的目光顷刻间渡上憎恨!
他仿佛此刻才终于想起了自己遭受强奸的事实,激动得浑身发抖,漂亮的五官有几许扭曲,脸颊的肉都在抖动,已然是愤到了极致。
即便如此变形的形态,美人也仍是美人,伍茂一时间有些看得痴了。
纪彤希一开口就是哽咽的哭腔,眼睛通红,怒吼声高亢到破了音:“我要杀了你!”
纪彤希一把抓起手边的枕头,带着狠劲将枕头砸向伍茂!
枕头软绵绵,伍茂差点失笑,纪彤希坐在床上,床在上铺,离地面大约一米半多高度。
失了理智的纪彤希直接从床上往下跳,伍茂刹时一惊,下意识伸手接人。
纪彤希在半空挥起拳头,但他大概是战五渣,拳头都对不准,擦过伍茂的脸侧砸向桌面,要不是伍茂及时拦下他,这一拳头砸到桌上,纪彤希准得受伤。
门外的砸门和吼声停顿了几秒,这时突然变成踹门。门内纪彤希发着疯,红着眼不断攻击伍茂,伍茂不多时就挨了好几拳,还挺痛。
但即便是狂暴下的纪彤希也不过尔尔,伍茂很快将人制住。宿舍门质量很好,但也经不住门外那么重踹,这会儿有些摇摇欲坠。
怀里美人在挣扎,门外恶犬在踹门。
伍茂眼中透出几丝阴狠,一把脱下纪彤希的裤子,二话不说把人按到衣柜门上就狠狠操进了菊穴!
“啊!”纪彤希惨呼一声,眼泪狂飙。
其实没他表现的那么痛,习惯性爱的小穴时刻准备着,根本没事,痛当然有一点,但更多的是爽。
伍茂感觉到小穴又热又湿,还以为是流血了,但他没有怜惜,操得又快又狠,操得美人哀叫连连。
张焱听见动静,怒吼着用力撞开了宿舍门!
砰!
伍茂在同一时间拉起纪彤希的左腿抬高,好让不速之客能看清楚他们的交合。
但张焱并没有去看交合处,他根本没有停顿,借着惯性冲上来挥拳砸向伍茂。
伍茂躲闪不及,纪彤希只觉得体内鸡巴甩飞了出去,他一扭头,就见伍茂被打得撞开椅子摔在地上。
纪彤希看着两人如野兽一般撕打,撇撇嘴,拉上自己的裤子穿好。正被插得舒服呢,切。
门外偷窥的男生见美人背对着他们颤抖着穿好了裤子,一个个都恨不得再去把它扒下来。
男生们交头接耳偷偷议论:“我看清了,不仅是双性,还是白虎,他们说的果然不错。”“居然是真的,太他妈玄幻,不过昨天他们也没说是白虎啊。”“估计第一次看见双性人都震傻了,谁还有心思管什么白不白虎。”“反正我能饱饱眼福就满足了,这种美人有的是大佬抢,没咱什么事。”“对,我同意”“我也同意,咱看戏就好。”“还是别看戏了,
保命要紧,差不多散了吧,小心大佬反应过来找我们算账,挖我们眼珠子。”“好,走走,散了。”
纪彤希:“……”太没出息了吧这些人,呵,不想操美人的男人就不是个男人。
两位大佬打架十分恐怖,纪彤希咬着牙,抓起一把椅子颤颤岿岿举起想要砸人,却抓不住合适的时机。
战火好几次差点波及他,整个宿舍已经被破坏成一片狼藉,纪彤希放下椅子靠在门边,轻轻喘气,垂着眼哑声低吼:“别打了。”
大佬们听不见。
纪彤希擦了擦眼泪:“那你们打吧,我走了。”
纪彤希边哭边转头跑了,他宿舍就在楼上,一下就到了,舍友们都去上课了,门一关上就只他一人。
纪彤希跑进浴室洗澡,卸下伪装正甜丝丝笑着,脱光衣服低头看了看乳周牙印和身上吻痕,心下欢喜又满足。
昨夜伍茂射进他后穴的精液并没有被清理出来,依旧留在体内,也许已经被肠道吸收了一部分,但依稀还能感觉到体内的黏腻,纪彤希很爱这种黏腻感。
他并不打算清理,只草草用温水冲了冲下身,这时他敏锐地听见外头有隐约的敲门声。
纪彤希的五感天生比一般人都要强得多,所以不仅是他的身体触觉十分敏感,他的听觉、视觉、味觉和嗅觉都远超常人。
他并不打算出去开门,无论宿舍外是谁要进就再破一次门吧。纪彤希切换表演模式,一边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一边拿喷头猛冲下身,冲完下身冲身体,并用力搓洗皮肤。
白嫩的皮肤很容易留痕迹,纪彤希将身体搓起一片片红痕。
宿舍门外,伍茂和张焱都是一身狼狈的淤伤,互不相让,边敲门边互殴。
“操!”张焱喘着粗气,“彤希要是出什么事,老子废了你!”
“啧,已经被老子前后开苞了,也没见你废得了我,菜鸡,白占着美人这么久竟然都没拿下,便宜我来破处了,张焱你说你是不是不行?”伍茂嘲讽着格挡住张焱的拳头。
“操你大爷的!”张焱气红了眼,吼声震天。
浴室里的纪彤希停止了哭泣:“……”
不哭了,反正暂时也没人看他表演。

9清水章离开伍茂来到张焱宿舍
纪彤希浑身湿漉漉,悄悄将浴室门打开一些,探出滴水的脑袋。
宿舍门紧闭,门外剧烈的打斗声却很清晰。
纪彤希扭头看向另外一边,阳台外面,对面的宿舍楼可以清楚看见他,纪彤希不确定对面是否有人在看他。
只要有可能被人看见,他就会表演。
美人脸上带着可怜的表情,小心翼翼观察对面宿舍楼,确定大概没人会看见,才快速跑到室内拉开衣柜手忙脚乱地翻找衣服。
纪彤希原先穿的那身衣服是伍茂的睡衣裤,无论是上衣还是裤子都过于长了,现在正随意放在浴室地板上。
纪彤希没将身子擦干就直接套上了自己的衣服,还用皮带将紧身牛仔裤紧紧扣着。
他不嫌热地找出秋天的长袖穿了三件,正打算再找一件出来,被震得哐哐响的宿舍门已快顶不住了。
纪彤希迅速随手拿了文具架上的美工刀,躲进衣柜关紧柜门。
砰!张焱和伍茂一同破门而入,先入眼的就是地板上散落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张焱没有多想,直冲浴室,浴室门大开着,水流声不断,是掉在地上的喷头在持续喷水,地上有一坨湿得看不出样子的衣物。
伍茂没去管浴室,而是直接拉开衣柜。
美人眼睛红肿,满脸是泪,头发湿嗒嗒滴着水,蜷缩着身子躲在衣柜,手持着美工刀刀尖对外,抖着唇用哭腔威胁他:“滚开!滚开!”
张焱听见声音,炮弹一般冲过来撞向伍茂,伍茂轻巧地闪开,张焱顾不上揍他,赶紧看向衣柜里的纪彤希。
纪彤希的模样令他心中一紧,但心疼的同时却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动和欲念。
纪彤希惊惧却倔强、脆弱可怜的凄楚模样,隐秘地勾起张焱心底的阴暗和施虐欲,他竟然很喜欢纪彤希这副样子,这样的纪彤希更美了,让人忍不住想看美人被摧残得更加破碎的画面。
纪彤希一见张焱,便把脸埋进膝盖里,整个人团得更紧了,连美工刀都收进了臂弯里,像蜗牛一样龟缩。
美工刀很新,刀锋尖锐,被纪彤希攥在手里贴着小臂,张焱和伍茂都担心他伤着自己。
伍茂终于肯退一步,走到宿舍门口等待。
“彤希,没事的,出来吧。”张焱哑声安抚。
纪彤希没回应,他在发抖,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些。
“你把刀给我,我就出去,我知道你想一个人待着。但是,千万别做傻事。”
纪彤希发出两声好听的泣声,微微放松了些,抬起了脸。
漂亮的眼眸泪光盈盈,纪彤希哭着发问:“你这次,还会帮我报仇吗?”
张焱斩钉截铁带着狠劲说道:“会!当然会!”
纪彤希抽了抽鼻子,又问:“那你会看不起我吗?”
张焱愣了愣,意识到这个问题意味着纪彤希对他的依赖,顿时心花怒放:“当然不会!这不是你的错!别怕,我会保护你。”
纪彤希将美工刀收好,递给张焱,擦了擦眼泪哀求道:“能不能先把那个人赶走,我不想看见他,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张焱摸了摸纪彤希湿漉漉的脑袋:“我来处理,你赶紧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我让路子过来照顾你。”
“我不想住这栋宿舍了。”纪彤希急忙道。
“好,我来搞定,我等等让路子先把你送到我宿舍去,你赶紧出来吹头发。”张焱说着拿起手机打电话。
纪彤希听话地从衣柜出来,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宿舍门,见伍茂居然还靠在门口,吓得呜咽一声又嗖地躲回了衣柜,抱着衣服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决堤了。
张焱正跟路子打电话,见状拿眼神狠狠剐了伍茂一眼,伍茂挑了挑眉、舔了舔唇,嚣张地进屋拉了把椅子坐下。如果不是他淤青的熊猫眼实在违和,光看动作还是很酷炫狂霸的。
张焱交代完路子让他快点带人过来后,一甩手里的美工刀指着伍茂:“老子这辈子最瞧不上的,就是强奸犯。”
伍茂冷笑:“五十步笑百步?诱奸犯比较高明?”
张焱眯了眯眼:“少废话,伍茂,你动了我的人,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单挑我的确教训不了你,但我有的是办法弄你。”
伍茂耸耸肩:“你先能护好你的人再说大话吧。”
衣柜外又打起来,衣柜里纪彤希再次从里面将柜门关好,在黑暗里听着打声偷笑。
谁会赢呢?
纪彤希自己跟自己打赌,左手押伍茂、右手押张焱,赌注为他最喜欢的手镯,哪手赢了就可以戴三天手镯。
屋里两个大佬始终分不出胜负,打斗一直持续到路子带十几个小弟过来助阵,张焱不想以多欺少,但伍茂并不领情,张焱喊停,伍茂却趁势而上,逼得张焱不得不继续打。
“操,他躲在1号床的衣柜,你们先带他走!”张焱喘着粗气吼道。
纪彤希立刻进入表演状态,但等了快一分钟,徒听
乒乓怒吼不断,却没人来开柜门。
纪彤希只好自己打开柜门,就见宿舍里大乱斗,伍茂以一敌十,正挡在柜门前阻挡张焱一伙人的救援。
路子见柜门突然自己打开,纪彤希从里面冒出个头,美人脸上还带着泪痕,湿漉漉的十分可怜,却如霜打过的傲梅,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在经历过险恶后蜕变得凌厉坚韧。
张焱和一众小弟被徒然变得锐利的美人迷晃了眼,一时连动作都停滞住。伍茂也回头看纪彤希,就见之前还可怜见的美人冷漠地看着他,在伍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一拳打在了伍茂鼻骨上!
伍茂闷哼着捂住流血的鼻子,纪彤希没有停顿,一把操起旁边的椅子高高挥起,劈头盖脸砸下。
纪彤希清楚自己就算使尽全力也远不是伍茂对手,但他仍是有所保留地只用了九成力。而在旁人看来纪彤希却是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张焱怕纪彤希受伤,忙拉住他拖到自己身后去,对路子吼道:“快带走!”
纪彤希有些喘,乖顺地跟着路子和几个男生离开。
纪彤希低着头一言不发,路子见纪彤希落汤鸡一般湿淋淋,怕他着凉,让人赶紧去顺路的超市买浴巾给纪彤希擦头发。
纪彤希坐在电动车后座,身体不可避免地贴着路子后背,路子一路上心猿意马,却不敢妄想,这是张焱看上的美人,上心的程度前所未有,小弟们都将纪彤希视为大嫂。
回想起纪彤希方才难得一见的锐利模样,比他往日在张焱面前甜软的样子更加撩人心弦,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难怪张焱和伍茂都为他沦陷。
纪彤希在张焱宿舍换了衣服、吹干头发。张焱的衣服太大了,上衣盖过臀部,短裤被穿成了七分裤。
路子和另外4个男生与张焱同住这间宿舍,但现在因为纪彤希在这,男生们都不敢与大嫂共处一室,纷纷搬了椅子坐在走廊守门。
宿舍里只有纪彤希一人。
纪彤希开张焱的电脑玩射击游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里不是自己宿舍,不能确定会不会有秘密摄像头,纪彤希仍在演戏,对于他来说,即使每时每刻长期演戏也不觉得疲惫,甚至乐在其中。
他眼里没有丝毫情绪,专注于游戏的眼神显得有些空洞,但其实他心里却在想着,不知张焱和伍茂最后谁会赢。
大约两个小时后张焱才回来,顺便带了午饭,全是纪彤希爱吃的饭菜。
纪彤希什么都没问,只是沉默地啃着酱大骨。
张焱看着心仪的美人一夜之间从原本的甜糯奶糖变为现在的冰山雪莲,心动惊艳之感竟盖过了对心上人的心疼。想不到在经历了强暴之后,美人竟会产生这样的蜕变,既没有变得消沉、更没有沦为骚货,反而无端生出几分冷傲,变得更加令人着迷。
如果是自己用柔情蜜意的爱情一步步按部就班吃下美人,应当是无法产生这种令人惊喜的效果。不过即便如此,伍茂仍是不可饶恕,张焱一想到自己看上的人竟然先被人碰过,且还是死对头,就无法接受。
“彤希,我昨天在你那呆到很晚才离开,我离开之后,你没乖乖呆在宿舍睡觉吗?”张焱想问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觉得很不应该,他明明已经将人保护得这么好。
纪彤希十分平静地回答他:“昨晚你走后我泡了泡面吃,吃完出去扔垃圾,又去顶楼的天台消食。”
原来如此。
这完全不能怪纪彤希,男生夜里突然饿了想吃夜宵是很平常的事,纪彤希爱干净,不可能把垃圾留宿舍,顺便在天台散步消食也没什么。
可就是这样的疏忽,就出事了。
张焱干巴巴地安慰他:“你别难过,没事的,都过去了,我会处理好一切,你以后就跟我住这个宿舍。”
眸光微闪,纪彤希平静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痕,看起来像是即将哭泣,却是一晃而过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最后,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10被张焱强上、下药;伍茂上门救美、车震
【被张焱强上、下药;伍茂上门救美、车震】
纪彤希真的在张焱宿舍住下了,张焱的其中一个舍友则换到了纪彤希之前的宿舍。
纪彤希的物品自然有人帮他搬过来,他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物品,所以非常放心,路子等人对只能看不能碰的美人十分着迷,对纪彤希的私人物品也很是好奇,真人不能亵渎,能多摸摸这些物品也是好的。在整理和搬运的过程中男生们发现纪彤希的每样物件都很精致可爱,跟小女生似的,有毛绒绒的兔子公仔,有好几个风格不一的手镯、项链和戒指。纪彤希的爱好也很可爱,他的小书柜里全是各种各样的手账本、贴纸册。路子以为手账本应当是记日记用的,想不到翻开后全是每一天的学习笔记。纪彤希的字和他本人一样精致漂亮,手账本上有很多手绘插画,每一页的排版和绘画都很精巧,画的小插画也不是随便画的,而是和文字内容相关,譬如有关数学的版面有很多可爱的数字插画、有关历史的则是q版历史人物等等。路子恍惚想起纪彤希是个学霸,在开学大会上校长曾点名提过,以纪彤希的成绩可以上一流的大学,但不知为何最后却来了这里,而因为他优越的成绩,校长在大会上提到过给予纪彤希学费全免的优待。
纪彤希的床位安排在张焱旁边,夜里张焱偷偷爬上纪彤希的床一亲芳泽,纪彤希睡得沉,张焱将舌头探进他嘴里翻搅了好一阵都没醒。
表面上是如此。
张焱起先也没敢这么大胆,他一步步试探,见纪彤希似乎睡得真的沉,也就越来越放肆。
张焱温热的手掌在纪彤希小腹摩挲一阵,缓慢地探向胸部,小心拨弄两下小巧的乳首。
纪彤希呼吸平稳,毫无反应。
张焱既放心又挫败,自己也搞不懂到底是希望纪彤希醒还是不醒,他担心被纪彤希识破真面目,却又极其想看美人在他操干下绝望失态的画面。
想看纪彤希被插成荡妇。
美人的味道比预想的更美上千分,香软的小嘴、细滑的肌肤手感极佳,美人应该经常锻炼,摸起来劲道,吃起来也一定很有嚼劲。
张焱的吻从嘴巴到锁骨,手从胸乳摸到腰侧,越品尝越激动,越是难以自控。他呼吸粗重,犹觉得不过瘾,干脆掀起纪彤希的睡衣,将衣摆卷到胸膛上方,将美人的整个胸脯全部袒露。
张焱眼里冒着狼光,迫不及待低头将一颗小乳头含进嘴里,舌头将之舔弄,纪彤希的呼吸顿时急促,胸膛下意识向上挺起迎合,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唔嗯!”撩人的淫声泄出,美人被过电的酥麻快感刺激到醒来,张焱则被身下人的反应取悦,牢牢按住纪彤希,唇舌卷着乳首更加用力吸吮。
“啊哈,不!”纪彤希软绵绵推拒,头向上扬起,小肉棒瞬间竖起,顶到了张焱腿根。
张焱察觉美人情动,哑声道:“真浪,你在伍茂身下也这么浪吗?”说起这个就是满腔妒火,张焱抬手捏着另一边乳头一拧。
“啊!疼!”纪彤希疼出泪花,声音里全是泪意,他软着身子挣扎,委屈地控诉:“张焱,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张焱压制着美人,细细密密舔吻美人耳侧,缓声道:“我想要你,你会给我的,对吗?”
“我不要!”纪彤希怒吼,抵抗更激烈,两手挣扎着抓挠身上的人,毫无章法。
纪彤希没留指甲,只能在张焱身上抓出一点红痕,根本毫无作用。
“放开我!你这、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根本不会相信你!你真恶心!你跟那个伍茂一样恶心!”纪彤希哭着吼着,脸上是难过绝望的表情。
张焱闻言面色一沉,眼里全是暗沉沉的暴戾,他掐住纪彤希的脖子,微微用了点力:“你再说一遍?拿我和伍茂比?”
纪彤希突然停了挣扎,闭上眼睛流泪,任由张焱掐他,视死如归一般。
果真士可杀不可辱,要上他挣扎,要杀他乖顺。
张焱眯了眯眼,手上松了力:“为什么不挣扎?你不怕死?”
“不怕,你杀吧。”纪彤希哽咽道。
张焱笑了:“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怕被操吗?乖乖受着不就好了?”张焱说着就扒下纪彤希睡裤,睡裤特别好脱,挺翘的小鸡巴一下就弹了出来,欢快地指着张焱。
“不!”纪彤希又挣扎起来,手去遮挡下体,被张焱捉着手腕按在头顶。
两手都被按在了头顶,纪彤希只得扭着身体挣扎,挣扎间不断蹭着张焱身体,反将两人都蹭出更大火花。
“骚货!”张焱狠狠骂道,“明明这么骚装什么呢!”男人骨节分明的粗大手掌圈住了美人秀丽的小肉棒,话里隐隐得意:“都这么硬了,你明明很爽。”
“别,别这样。”纪彤希打着哆嗦哭求:“焱哥,别这样,啊嗯!”纪彤希被快感逼出了变调的尾音,急忙咬住唇抑制呻吟,张焱的大手突然圈着他的阳具上下撸弄,纪彤希摇着头,眼泪不断溢出眼角。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
伤心极了,张焱看着哭泣的美人十分心动,忍不住细细舔吻纪彤希的脸颊和眼睛,吻去那些泪珠。
“不要……嗯停下……啊哈!啊……”纪彤希喘息着挣扎反抗,却无法阻挡,他的身体太过敏感,不过一会就在张焱的套弄下激情射精。
“唔嗯……”纪彤希头皮微麻,颤栗着绷紧了腿根。
张焱啧了声:“光是给你撸撸就爽成这样?等等可是还要插进你的小穴。哥弄得你欲仙欲死了吧?舒服吗?还拒绝吗?”
纪彤希回过神,用带着欲色的腔调愤恨道:“我之前叫你一声焱哥,我信任你,别逼我恨你!”
“你不是已经恨我了吗?不管我现在停不停下来都一样。”张焱叹息着勾起满手精液伸进阴部,纪彤希一惊,忙夹紧了腿。
张焱的手被夹住,暂时停止动作,但他仍是碰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张焱愣怔,随即强行分开两条酸软无力的腿,在夜色中隐约看见闪着水光的神秘花朵。
白天伍茂当着他面操纪彤希时,张焱并没去看纪彤希下体风光,现在隔着朦胧夜色也不太清晰。
张焱惊愕地抬眼看了看纪彤希的脸,却见他脸撇向一旁,双眸紧闭,嘴唇紧抿。
美人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并不是因为快感,高潮余韵也已经过去了。
他高潮的时候都没现在抖得厉害。
张焱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手摸了上去。
是,就是女人的逼。
阴蒂、阴唇……和女人一模一样。
干净滑腻,没有毛发。
“我知道你们没睡,去给我开个灯。”张焱扬声吩咐室友,“开完灯你们都出去,天没亮不能回来。”
“是,张哥,我们保证明天中午才回。”路子和几个男生早就听得欲火烧身,刚已经纷纷撸射了一回了。
走了也好,听墙角虽然也很爽,但只能听不能碰也很折磨。
灯被打开,男生们呼啦啦关好门离开。
张焱笑看着美人一脸羞愤,纪彤希好似才反应过来方才一直有人旁听,羞得浑身都泛起淡淡粉色。室内亮堂,一扫方才黑暗,张焱可以清楚看见美人细微的表情,羞恼、耻辱、悲怒,眼睫扑翎翎发颤,泪痕反射着荧光,形状姣好的小鼻翼微微扇动呼吸急促,下唇咬得深红。
视线迫不及待扫过白皙粉嫩的胸肌和马甲线,美人的身子很美,但比起上身,张焱有更加想看的地方。
纪彤希拼命想要夹起双腿,但根本做不到,张焱的腿卡在中间,顶得他不得不分开两腿露出私密处。
张焱终于看清了那朵神秘花朵,顿时呼吸一窒。
太美了,他从没想过谁的下体能这么美,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美。
不,那些人跟纪彤希完全没有可比性,云泥之别,无可比较。
眼下这处可爱的花朵娇嫩小巧,美得瑰丽。相比凡人不仅美在别致的形状、浅粉的色泽,更美在光滑细嫩,没有毛发。
无论男人女人,张焱从未见过谁没有阴毛,大概只有还未发育的孩童才如此。黄文都说白虎白虎,可现实中从未见过,张焱细致地摸索,十分肯定这不是剃毛或脱毛能有的效果。
非常嫩,光是摸摸阴户的皮肤,就能让人颅内高潮。
纪彤希无声地挣扎扭动,却反而不断将女穴往男人手上送,张焱心下好笑,故意竖起手指等着女穴自己凑过来。
噗呲!
“嗯!”纪彤希泄出一丝惊喘,慌张睁眼,忍着羞耻挣扎哀求:“别,不要,别碰这,我……”美人泪如雨下,“我不想,求你了,焱哥……”
张焱见纪彤希如此,心下有几分心软不舍,但已经如此,他根本停不下来。
“乖。”张焱哄着,温柔地吻去新鲜出炉的泪汁,手指被紧致湿滑的小穴吸裹着,微微搅动就带出黏腻淫液。张焱只觉这淫肉裹得手指舒爽极了,又软又嫩,忍不住在穴里抽动,用手指一下下操起小穴。
小穴被插得舒服,美人既爽又不甘,喘息着压抑通体流穿的细密快感,额上冒汗,脸颊酡红,倔强地抿着唇不肯让呻吟泄出。
张焱觉得这样的美人美极了,想看他被操得迷乱的样子。
张焱松开钳着纪彤希双手腕的手掌,美人双手一得自由,就胡乱捶打身上的男人,但仿佛是被穴里手指操软了力气,这些拳头就像在打情骂俏一般。
张焱不以为意,得了空的手用力掰开美人紧抿的小嘴,将两根手指伸进去欺负美人的舌头。
“唔啊!”纪彤希突然被迫张嘴,呻吟声立刻泄出,哼叫了几声,含着泪愤恨地咬住嘴里作乱的手指。
纪彤希咬得很狠,他的身体是被手指操软了,但咬人还是很有劲的,咬住了手指就狠狠用牙尖厮磨。张焱嘶了声,舍不得对美人动粗,只得先抽出穴里的手来掰开纪彤希的嘴。
“就仗着我舍不得伤害你。”张焱甩了甩被咬得流血的手指,无奈说道,“真不听话,如果你能配
合点,我会伺候得你更舒服的。”
纪彤希奋力挣扎,趁着张焱说废话的功夫差点就将张焱从身上掀翻,张焱忙止住话,重新压制身下的美人。美人到底是娇弱,空有凶劲,但仍是被制住,呜咽着在男人身下徒劳挣扎。
“你就从了吧,”张焱轻轻咬了口纪彤希香软的脸颊,“跟了我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我对你这么好……”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纪彤希止住挣扎,可怜巴巴求道,“我,我现在不想做那种事,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帮你弄出来,你……我们之间的事,我会好好考虑的。”
“考虑?”张焱哼笑,“不是考虑,是必须得答应。行了,你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身体了,让焱哥我用大鸡巴帮你洗洗逼,不好吗?”
纪彤希听了这带着侮辱意味的粗鄙言语,惊愕地睁大眼,眼底的受伤和难堪清晰可见。
美人颤抖着闭上眼,似乎心灰意冷,脸上明明还染着情欲的潮红,却无端生出几分破败的灰,他身子发颤,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压抑了喉中哽咽,眼泪却是止不住,撇开头死死咬着已经快破皮的下唇。
张焱顿时生出悔意,心疼懊恼,忙按住美人的唇:“别咬了,这都快咬破了。”
纪彤希下了狠劲干脆将下唇咬破,血登时渗出皮肤,他徒然睁开眼,那双眼明明还浸着泪,却在一刹那透出狠绝,看得张焱心惊。
危机感促使张焱下意识闪躲,险险躲过美人的膝盖攻击,只差一点,坚硬的膝盖肘就会击上男人的命根子。
纪彤希见一击不成,当机立断用力推了张焱一下,大概是想将男人推开好逃跑,可惜那力气根本推不开张焱。
张焱狞笑着拧住纪彤希的胳膊,恶狠狠地扣在床上,一手将纪彤希的睡衣拉到头上罩住,低头在纪彤希胸上用力咬了一口,正咬在前一天伍茂咬过的牙印上。
张焱早就看到这圈牙印了,印在纪彤希美好无暇的身子上看着实在碍眼,张焱只想让美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啊唔……”纪彤希闷哼着痛呼,手臂被制着,他便扭着身子蹬着腿奋力反抗,力气虽然不大,可也让张焱有些棘手费劲。
张焱眼底暗沉沉的,原本对纪彤希还有些疼惜心软,现在彻底抛开了那无用的仁慈。纪彤希反抗越厉害,男人就越想彻彻底底征服他、操服他。
张焱想将纪彤希绑起来,否则美人反抗得厉害不利于他享用,但手边根本没有可供捆绑的绳索一类。张焱脱下纪彤希的裤子充当绳子,却怎么也绑不上美人的手臂。
张焱没绑过人,他从来没遇过上床需要捆绑床伴的情况。
这让他大为搓火。
“啪!”忍无可忍,张焱一掌扇在纪彤希腰侧,力道很重,纪彤希哀叫一声,挣扎顿时止住了。
原本白嫩的腰侧顿时通红一片,美人的头脸还被睡衣裹着,看不见表情,但可以听得见抑制不住的泣声。
“你乖一点,我就对你温柔点。”张焱重重揉捏几下被打红的皮肤,纪彤希打着颤躲闪,哭声越发可怜。
纪彤希触觉比常人灵敏,痛觉神经自然也十分敏锐,别人痛一分,他痛十分。
但他喜欢疼痛。
他哭得爽,心里也爽得酣畅。
张焱以为纪彤希该老实了,松开纪彤希的手臂正想去掰美人的双腿,哪想纪彤希双手一得自由又立刻张牙舞爪。
纪彤希动作迅速地将头上睡衣扒下来穿回身上,在张焱还未反应过来时怒吼着挥拳。
张焱一不留神脸上就挨了拳头,被打青了眉骨,好歹没像伍茂那样变为熊猫眼。张焱头上身上挨了几拳,纪彤希似乎不太理智,光顾着殴打却忘了趁机逃跑,待张焱回过神来他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张焱眼神凶狠,一语不发,不声不响地就重新将疯狂的美人压制住。他一手掐住纪彤希的脖子,再也不留情,褪下裤子露出狰狞凶器,一手强按着纪彤希腿根,迫使纪彤希大腿张开私处暴露。
纪彤希喘不上气,喉咙被掐得干呕不断,翻起白眼奋力去抓张焱的手,几近窒息时女穴被火热肉棍狠狠破开插入,张焱同时松开掐脖子的手。
“!咳咳啊……”空气大量涌入肺里,下体被按着狂插猛操,极限的痛苦将纪彤希卷上了狂暴的龙卷风,纪彤希边是剧烈咳嗽,女穴边是疯狂痉挛喷水收缩,眼前是一片暗沉白光。
即便如此,纪彤希竟仍是清醒无比,但他咳够了之后,就假装自己晕了过去。
这种情况一般人都该晕过去的。
张焱只顾泄愤操穴,哪注意得到纪彤希如何,纪彤希放软了手脚,头微微偏向一边,被猛烈操干得身子上下晃动,嘴巴微张,口水蓄不住全往外流,脸颊一片晶莹水渍。
美人紧闭着双眼,看上去像晕过去了,微张的小嘴却在无意识浪叫呻吟,小鸡巴一晃一晃漏着精水,女穴更是噗嗤噗嗤水声不断,又紧又湿又滑吸得张焱格外舒爽。
张焱猛操了快十分钟,稍稍平息了怒火,带着得
意去看美人表情,才发现美人似乎是被操晕了。
张焱顿觉无趣,人都晕了岂不是与奸尸无异。虽然美人的身体仍是给了很热烈的反应,叫床声甚至比清醒时更放浪几分,但这太没劲了,昏迷的纪彤希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具乖顺的性爱人偶,会叫床会喷水的那种。
趁着纪彤希昏迷,张焱干脆将人从床上抱到地上,纪彤希软绵绵任由摆布,张焱在地上铺了被褥,找出锁精环给纪彤希套上,情趣手铐铐住手腕,本来还想给纪彤希带上口枷,但想到会阻碍美人叫床便作罢。
张焱挺着大鸡巴在宿舍走来走去,找到一小瓶催情膏,用手指沾了些捅进娇媚的穴里,细细捻着穴肉将膏体抹化。
手指缓慢深入涂抹,纪彤希十分难耐,呼吸微微急促,本就骚浪的嫩穴越发酥痒,收缩着渴求更多。
好痒,想被大鸡巴狠狠干进去,越粗暴越好。
由于装昏的缘故,纪彤希处于将自己完全放松的状态,丝毫不掩饰身体反应,跟随身体下意识磨蹭腿根,腰身微微摆动,口中发出细碎难耐的呻吟,听得张焱完全忍不住,不等他清醒又掰开腿狠狠操进穴里。
“啊!”随着一声高亢淫叫,纪彤希猛地睁开眼,一下和身上驰骋的张焱对上视线。
“嗯,啊……”纪彤希刚被操醒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眼神迷离,叫得又软又媚。
“真浪。”张焱见他醒来十分开心,故意出言侮辱:“骚货,老公操得你爽翻了吧,你一直在喷水,小骚穴咬得那么紧,真是下贱。”
纪彤希被操得腿根发颤,脚趾蜷缩,眼里的泪也是爽的,但他眼神稍微清明了些,潮红的脸上泛出羞耻。
纪彤希能清晰感觉到每一次快速抽送间大凶器是怎样破开层层媚肉的,内里每一丝褶皱都被不断撑平拉锯,带出丝丝麻麻的酸意,柔软的花心不断被撞击或碾磨,一下下撞进纪彤希心底。
美人被撞得一耸一耸,带着情欲的脸上舒爽又屈辱,半瞌的眼一直在流泪,口中淫荡的叫声止都止不住。
被戴上锁精环的美人无法用鸡巴射精,高潮时女穴和后穴同时射出很大的水柱,极尽收缩,将张焱的鸡巴咬得死紧,张焱也从没感受过这种快感,经不住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射进纪彤希体内。
“操!”张焱怒骂,觉得很没面子。
纪彤希醒来后他也没操多久,竟然这就缴械了。张焱一向自豪自己的持久度,却在纪彤希这翻了车。
刚才应该才操了不到半小时,纪彤希心中默想,竟然连宫口都还没碰到,之前伍茂操他可是连子宫都奸了个透,而且非常持久。
心里虽这么想,纪彤希面上却是不显,在别人看来他这会儿是被操得失神,还沉浸在高潮余韵,并且犹不满足的骚态。
张焱咬牙切齿,恶狠狠在美臀上扇了一巴掌,惹得纪彤希一声惊呼。
这一巴掌像是打醒了纪彤希,提醒他再度被人奸淫到高潮的事实,纪彤希忍着身上的酥软和空虚,在张焱身下挣扎。
一反抗才发现双手被铐着手铐,纪彤希惊愕地将双手举到面前看了一眼,这时第二个巴掌又重重落到臀瓣上。
“啪!”
张焱骂道:“骚货,都被我奸透了,还装什么,你刚不是很爽吗,居然连骚穴都会射精!”
“你放开我……”纪彤希软绵绵地哭叫,“你够了吧,够了就滚出去!”
“啪!”又是一掌打在臀上,纪彤希哀叫一声,又羞又愤,气得发抖,含泪的美眸恶狠狠瞪着张焱。
张焱摸了摸美人通红的眼角,哼笑:“哪里够,这才刚刚开始,刚才只是开胃小菜。再说,你的小骚穴满足了吗?”
满足了吗?当然没有。
纪彤希难堪地闭了闭眼,似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为自己淫贱的身体羞愧难当。
张焱虽然射过精,但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半硬的肉棒还埋在穴里,这会儿轻轻挺动两下,就让美人受不住地娇吟出声。
淫声一出,美人更羞愧了,但本就骚痒难耐的小穴被肉棒磨出更大的淫欲,纪彤希情不自禁抬了抬臀像是迎合。
理智抗拒,身体骚浪的矛盾感立现,被拉扯折磨的美人越发美得动人心魄,这眼神、这表情,这反应实在是太棒了。
张焱爱极了纪彤希每一点细微的表现,这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就连方才早泄的不快也消失无踪。
“舒服吗?”大肉棒慢悠悠地退出一点点,再不紧不慢地蹭进去,慢得纪彤希浑身都被浴火焚烧却不得而解,恨不能把底下骚浪穴眼给捅个对穿。
美人难受地摇着头,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挺动主动去吃鸡巴,张焱却笑了一声,将已经完全勃起的大肉棒拔了出来。
媚肉苦苦挽留,却留不住,拔出的那一刻发出响亮的“啵”一声,听得纪彤希先是一愣,随即脸色爆红,红出了新的深度。
欲火焚身的美人颤抖着合拢腿,夹紧了腿根厮磨,张焱色情地抚摸美人玉体,诱哄着问:
“想要大鸡巴吗?说出来就给你。”
纪彤希的确被媚药激起的情欲逼得难受至极,他本就性欲旺盛,又比普通人敏感许多,体验到的痛苦或快感都会是正常人的几倍。
但他比谁都能隐忍。
纪彤希咬紧牙根撇开头,不予理会,难耐的低喘不断溢出喉间。
张焱皱了皱眉,被倔强的美人撩得心痒难耐,却又打定主意要吊着美人以示惩罚。他覆在美人身上,激得美人一阵战栗,张焱笑了笑,含住红嫩的乳珠细致地舔舐,用舌头快速拨弄。
“啊!不要!”纪彤希带着哭腔的媚声软软求饶,戴着手铐的双手用力拽住张焱头发想把他拉开,力道却软绵绵。乳头被亵玩拨弄,淫荡的痒意激得纪彤希用力挺起胸膛,反倒主动将乳头往男人嘴里送。
张焱一手亵玩另一边乳头,另一手顺着美人腰际抚摸而下,摸到了湿腻腻的私处,捉住肿大的花蒂揉捏。三点快感汇聚一堂,无处安放激烈地在周身流蹿,纪彤希用力扬起脖颈,绷紧脚背,身体挺出性感的幅度,好听的呻吟拔高了几个调。
“啊啊,不……”
才高潮过不久的花穴又猛然痉挛,被锁住的阳具涨得发痛,抖了抖也只漏出几滴尿液。
极度的爽伴随更大的空虚,任花穴如何蠕动都绞不住任何物体,空虚得几近发狂。
本就被咬破的下唇破损得更加严重,张焱在抬眼观察纪彤希表情时发现他死死咬住的下唇已不堪受刑,不由皱起眉。
他最喜欢纪彤希漂亮饱满粉嘟嘟的小嘴,那唇形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好看,被咬成这样就太糟蹋了。
张焱恶狠狠地捏住纪彤希的嘴,拇指用力压住下巴迫他松开齿关。张焱之前被咬伤的手指伤口犹在,并不敢再贸然伸进去,更不敢去舌吻,连凑过去亲亲流血的下唇都担心美人会突然咬人。张焱快速亲了一下美人满是血腥味的唇又赶紧退开,心里恼火,最后还是起身去取了口枷强行给美人戴上。
圆环的不锈钢卡住了纪彤希的嘴,迫他张成o形,美人一脸难受的模样,经过一番挣扎被强行带上口枷后,似乎已经失了太多力气,这会儿只能乖乖躺着喘气。
小穴的空虚感越发沸腾,张焱却不紧不慢拿喉风散洒在纪彤希受伤的嘴唇上。
纪彤希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哑巴。但美人无论什么样都美,即便发出的声音有些奇怪,也还是让人觉得很好听;被口枷撑大的嘴有些滑稽,却并不影响美人的美貌,反而显得可爱。
张焱将两根受伤的手指放进纪彤希大开的嘴里,夹住舌头玩弄,手指上还有些许喉风散,苦得纪彤希有些涣散的神智又清醒几分。
身体的欲火已烧到极致,美人浑身泛着潮红,舌头伸出发出含混的声音,扭着身体张开双腿,做出求欢姿态,祈求地望向张焱。
张焱看懂了纪彤希的暗示,顿时心花怒放。
“想要了?早这样不就好了,你看,你的身体只对我有感觉,只有我能让你这样欲火焚身的,伍茂那逼就不行吧?”张焱得意地挺着大鸡巴架起两条修长美腿,龟头抵着穴口,纪彤希再也忍不了,猴急地自己抬起屁股吃进了大鸡巴。
张焱爽得嘶了一声,别说纪彤希,他自己也憋得狠了,肉棒一进馨软多汁的温柔乡就迫不及待自己带着主人蹦跶起来。
狰狞粗长的硬棒狠狠捅开柔媚的肉壁,直往宫口捣去,宫口早就被淫药折磨得大张,张焱毫不费力就插进宫颈!
但他的鸡巴没伍茂那样长,最多也只能探进宫颈。即便如此也已给了纪彤希无比剧烈的快感,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才盼到的大鸡巴鞭打得整个女性生殖系统格外激动,淫水大股大股发着洪,可小鸡巴却被可怜巴巴地栓着得不到解放,菊穴空虚的开合渴望有什么也可以狠狠操进来止痒。
纪彤希流着泪狂摇头,两边脸颊都被口水淋湿了,整张脸水汪汪,身上汗津津,下身更不用说。
张焱干了好一会儿,嘴里粗喘裹着侮辱性的脏话,突然想听美人更好地叫床,于是伸手帮纪彤希解了口枷。
终于能说话,纪彤希顾不上嘴巴酸涩,生涩地开口哭求:“解、解开,我要射……啊哈……”
张焱得意洋洋:“那你可要好好求我,说点好听的。”
“求、求你……”纪彤希两股颤颤,被猛烈地操弄再一次奸上高潮!
“啊啊啊啊——”猛然间拔高尖声浪叫,两穴再次潮吹,射出的淫水竟比上一次更多、冲击力更强,穴道收缩也更剧烈,张焱闷哼着咬牙扛住了,总算没像上一次那样一泄如注。
张焱停顿了几秒,却没等到美人高潮过去,潮吹还在持续,痉挛不止,他只得先拔出肉棒,换了四根手指狠狠捅进去捣弄!
“啊!不——”纪彤希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高潮被四根手指插得更高,浪潮翻涌,淫汁四溅,在张焱解开了锁精环的一刹,精液裹着尿液高高射起!
纪彤希两眼反白,差点没晕过去,张焱抽出手指,又压着纪彤
希将大肉棒往里一捅。
“不要了……呜呜……”纪彤希嗓子已经叫哑了,女穴被插得慌张失措,菊穴却还寂寞着,纪彤希咬了咬牙,摇着屁股求道:“别插前面了,插后面,嗯啊……”
张焱听笑了:“浪货,喂你前面还不够?”
“后面,后面,啊……”纪彤希词语匮乏,根本说不出什么讨好的淫话,张焱只得教他。
“叫老公。”
“老公……”
“说大鸡巴老公,求求你操一操我的骚屁眼。”
纪彤希面露耻意,抿唇不说了,从鼻息里断断续续发出娇哼。
“不说啊?那我操烂你骚子宫!”张焱恶狠狠捅开宫颈,奈何怎么也操不到子宫壁。
“不要!好酸!啊啊……”纪彤希哭着挺起腰,“受不了了……”
高潮来得凶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美人的玉茎射无可射,只得委屈地吐着不知名的清液,宫腔收缩个不停,生出了满满一肚子淫水,随着体内大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被翻搅得一团混乱,大把大把的淫水随着肉棒的出入被带出去,但更多却留在了宫腔内,使得美人漂亮的小腹都似乎被撑大了些。
“啊……啊……涨,好涨……”纪彤希被过多快感逼得几乎喘不上气,可却在这激烈的时刻,宿舍门被哐哐狠踹!
张焱没被美人夹射,反倒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得一激灵,鸡巴颤抖着突突突缴了械……
“操!”张焱怒骂了一声,拔出肉棒,看了啜泣痉挛的美人一眼,对着门外吼:“他妈哪个傻逼?找死呢!”
踹门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张焱察觉门快被踹开了,忙将地上的被褥卷起来包住纪彤希香艳的裸体。
刚把美人裹好,砰一声巨响,伍茂走了进来。
伍茂和张焱一样浑身伤,他们昨天早上才干过一架,但显然这会儿伍茂身上的伤比昨天纪彤希见到的更多、也更重。
张焱完全没想到,伍茂被自己和后来叫过来支援的打手打成那样,居然还能爬得起来,甚至还敢单枪匹马过来。
纪彤希缩在被褥里,压根没看见是谁来了,不过这拿脚趾头猜都能猜得出来,他压着声音微微啜泣,止不住哭嗝,光看被褥的形状都能看出他浑身紧绷的状态。
张焱正要动作,却听伍茂嗤笑:“你不会以为我一个人来吧?”
张焱一惊,就见门外冒出几个高壮男人,比起他昨天叫的打手丝毫不逊色。
“我这人不喜欢来阴的。”伍茂阴沉沉道,“不过现在就是以牙还牙,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张焱挺着完全软掉的鸡巴后退一步,差点踩到地上的纪彤希。
张焱咬牙:“你别忘了你爸还在我爸手底下做事。”
“那关我屁事?”伍茂阴毒地笑起来:“我看你的小鸡巴也爽够了,玫瑰花下风流了这么久也够本了,不如就拔了吧。”
话一落,五六个彪形大汉立刻涌进宿舍,张焱忙一把将纪彤希拽起,似乎想将美人当人质,但打手的速度比他快,立刻就将纪彤希抢过去,随着张焱的哀嚎惨叫,纪彤希身上并不严实的被褥在拖拽中滑落,春光大露。
伍茂眼神一暗,迅速将被褥捡起重新将人裹好。
美人十分惊恐,害怕得直发抖,努力克制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喉间震颤着发出压抑的哭声,轻轻的、小心的、隐忍的啜泣,惹人心疼。
伍茂原设想着将人抓回去后要怎么惩罚,这下还真不忍心了。
“啊啊啊——”刺耳的尖叫振聋发聩,纪彤希瞪大眼惊恐地看过去,见张焱垂软的男根竟被人抓在手里,用大铁钳狠狠一夹!
纪彤希瞳孔一缩,假装晕倒,软倒在伍茂怀里。
伍茂将人抱起,却见美人就连晕倒了都没停住啜泣。
伍茂狠厉地看了眼同样晕过去的张焱,吩咐道:“给他喂点药,扔去红灯区。”
红灯区就在学校边上,这也是这所学校为什么这么混乱的原因之一。
伍茂让人解了纪彤希手上的手铐后便抱着纪彤希离开,纪彤希的物品再次被人打包,由于不确定哪些物品是纪彤希的,负责打包物品的打手将宿舍所有东西都打包了。
纪彤希昏睡在伍茂怀里,但媚药的作用还在,不一会他不得不又悠悠醒来。
他娇媚地哼吟,闭着眼不安分地扭动,整个人都不同寻常,抓住了伍茂的衣襟就往伍茂怀里钻。
纪彤希微微睁开眼,眼神涣散迷离,口中哼道:“好难受,好难受,我、我要,呜呜……”纪彤希在伍茂怀里扭起屁股,“好痒,屁股好痒,救我,救救我……”
此时伍茂坐在汽车后座抱着纪彤希,见纪彤希明显神志不清的骚态,心中惊愕。
张焱居然对纪彤希用了药。
开车的打手忍不住看了眼后视镜,却只看见伍茂一张阴郁的脸,顿时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直接开出去找宾馆。”伍茂说着,将手伸进被褥里抚
摸美人湿腻的身体。
纪彤希下体全是精液,让伍茂觉得有些恶心,因为那肯定是张焱的。
但他还是忍着恶心尽心尽力探进女穴中,由于姿势原因并不方便,只能用两根手指在穴里抽送。
“唔,啊……”纪彤希身子颤了颤,吟声越发娇媚,“好棒,后面,后面也要……”
后穴相对比较干净,伍茂干脆将纪彤希换了个姿势,让他趴自己腿上撅起屁股,手指粗暴地捅入后穴翻搅。
“嗯~”纪彤希舒服地伸了伸脊背,腰部下榻,将白花花的屁股抬得更高:“舒服,啊,不够,要、要鸡巴……”最后那个词出口,声音里带着羞耻,显然即便在药性之下,美人的羞耻心犹在。
这令伍茂更加血脉喷张,肉棒硬得发疼,他深吸口气,再也忍不了,解了裤头褪下裤子,威猛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指着车顶。
“要就自己来吃。”伍茂扶着纪彤希的腰腹,哑声道。
纪彤希下身两穴饥渴地留着口水,闻言也顾不上羞赧,红着脸调整姿势,扶着伍茂的肉棒对准自己菊穴。
但他似乎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明明已经对准了,坐下时却让肉棒滑了出去,在阴唇狠狠蹭过,蹭得纪彤希娇吟一声软了身子。
纪彤希颤抖着又试了几次,泪眼婆娑地看着伍茂,求道:“焱哥,求你,求求你——啊!”
伍茂生气地狠狠一巴掌抽在美人臀瓣,原本就被张焱抽红的美臀更加白里透红,掌印交叠。
美人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可怜又委屈,伍茂掰着他的下巴逼问道:“看清楚我是谁。”
“呜呜……”纪彤希哭着擦了擦眼泪,睁大眼努力辨认了几秒,哭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求你,求你,我好难受……”纪彤希毫无章法地去抓男人的大鸡巴,伍茂被抓得嘶声连连,只得认命地固定住美人,恶狠狠挺身捅入肠道。
“啊哈!”纪彤希爽得抽搐了一下,扬了扬脖颈,将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男人面前。
伍茂盯着美人的媚态,大手把着美人的腰,配合向上挺胯的动作将人一下下往下狠按。
“啊,啊……”纪彤希慌乱地抬手环住伍茂脖子,仿佛怕自己被激烈地抛送给甩出去。他整个人被颠得上下起伏,屁眼不断吞吐男人硕大的硬物,啪啪啪的拍肉声和水声听得开车的打手都想解下裤头纾解了。
哧——!!!
只听得刺耳的刹车声,伍茂连带着纪彤希被惯性带得向前一冲,纪彤希的后背重重撞在座椅背上,伍茂的肉棒狠狠贯入极深之处,随着纪彤希的尖叫肉棒又滑了出来,纪彤希和伍茂一起摔回座椅上。
纪彤希摔回伍茂坚实的怀里,额头重重撞上伍茂口鼻,本已差点滑出去的大肉棒又重重贯进深处。
纪彤希一连串惊呼,伍茂抬手捂住酸痛的口鼻,却见美人的额头被自己牙齿给磕出了血。
伍茂顾不上自己伤势,忙拨开纪彤希的头发查看额头的磕伤,纪彤希的药效全被吓没了,此时分外清明,意识到当下的状况,羞红了脸,慌张挣扎着要从伍茂身上下来。
伍茂按住纪彤希不让走,开车的打手冷汗津津:“伍哥,撞、撞人了……”
伍茂边看纪彤希的伤,边问:“死了?”
纪彤希的额头只是破皮流血,伍茂自己伤得更严重,门牙有些松动,嘴唇磕破了,满嘴血味,鼻子也有鼻血流出,但伍茂对自己的情况毫不在意。
纪彤希逃不开,只能闭着眼睛发抖,脸上全是难堪羞耻之意。
打手看着被撞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来敲车窗,呐呐道:“活着。”
“你自己处理吧。”伍茂拿被褥迅速将纪彤希重新包好,抱着人开门下车,纪彤希乖乖缩在伍茂怀里。
打手急忙也开门下车,见受害者正盯着伍茂离开的背影看,高声道:“别看了,我看你伤得也不重,1万现金私了……”

11在民宿被伍茂射尿
【在民宿被伍茂射尿】
关于前面章节的细节补丁:
1纪彤希昏过去后张焱把人抱到地上,戴手铐之前脱掉了纪彤希的上衣,这个细节写漏了。所以伍茂来的时候,被褥下的美人是全裸的。
2张焱夜袭纪彤希时是凌晨3点,伍茂破门而入的时间大约早晨6点,车祸撞到人时大约6:30。
3之前描写张焱和伍茂对抗时不想以多欺少,但他后来摆不平伍茂,还是只能来阴的。
以上为bug补丁,前面章节已发表不再作修改。
正文:
附近有家不起眼的小破民宿,伍茂抱着纪彤希熟门熟路找到这家民宿,老板娘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丑妇人,挑剔的目光来回打量伍茂怀中抱着的被褥。
伍茂不得不先将被褥放到地板上,他自己的裤腰带还没穿好,在丑妇人一言难尽的目光中穿好裤子。
地上的被褥动了动,突然像条巨虫一般向前蠕动妄图爬走。
丑妇人吓得尖叫一声,伍茂掏出手机刷了一下柜台上的二维码。
“滴,微信到账500元。”
“就待5个小时,够吗?”伍茂不耐烦地问,眼睛看着地上乱爬的被褥虫。
“够了……”丑妇人有点惊喜,这种民宿住一天也才80元就够了,第一次有人来这砸钱。
有钱是大爷,丑妇人赶忙殷勤地带客人去最好的一间客房。
伍茂捞起地上的被褥,进了客房后将被褥放在大床上。
“有什么需要再来叫我。”丑妇人也不多呆,帮忙关好门就走了。
伍茂将门反锁,转身边脱光衣服边笑看着安安静静的被褥。
“药效退了吗?”伍茂一脚跪在床上,床垫立刻往下凹陷,被褥察觉到危机靠近,不由得蜷缩起来。
伍茂笑着去拉被褥,纪彤希忙紧紧拽住。
“小家伙,你可真会勾引人。”伍茂哑声凑近被褥,手强硬地将被褥拉开,盯着里面蜷缩的人儿。
纪彤希侧着脸埋在被褥里,肤色还透着情欲的潮红,呼吸略显急促,身体微微颤抖。
大热天,美人在被褥里裹得香汗淋漓。
伍茂抱着被褥躺下,道:“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操你,我就操你,我等你自己开口。”伍茂勾唇一笑:“不逼迫你了。”
默了片刻,纪彤希闷闷问道:“真的吗?”
“真的。”
“那你可以出去吗?”纪彤希声音别扭地问道。
“我出去?然后你自己自慰?”
“没有!”纪彤希羞愤。
“我不出去,这民宿是我花的钱。”
纪彤希不说话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眨眼竟已过半小时,美人的忍耐终于快破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磨蹭,被褥在美人的动作下越发松动,暴露了香艳肉体。
伍茂放开怀里的人儿退开些许,好整以暇欣赏半遮半掩的风光。就见纪彤希难耐轻喘,手悄悄朝下方探去,生硬不得章法地在阴户乱摸。美人大约不知道被褥松开了,小动作被人尽收眼底,他将脸埋在被褥里,伍茂看不见表情。
只见那纤纤玉手胡乱摸索了一阵,期间夹杂美人抑制不住的喘息,美人有些着急,摸索的动作变为抓挠,手指终于戳进嫩穴时狠狠一抠,痛得美人闷哼一声,捂着花穴不敢再弄。
伍茂啧了声,这一声让纪彤希顿时僵住,仿佛才意识到刚才偷偷摸摸的动作被看见,急忙又将松开的被褥拉好裹紧。
“裹得越热药性越厉害,”伍茂笑道,“你还不如去冲个凉水澡。”
纪彤希默了几秒,试探着问:“那你,那能不能请你先回避一下……”纪彤希舌头有些打结。
“不能。”
“……”
纪彤希裹紧被褥翻了个身,背对伍茂。
还真能忍。
伍茂盯着被褥,心里开始不耐。
但比起不耐,对美人毅力的佩服更多几分。
伍茂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先服输,他想占有纪彤希,想得快要疯了。
只听美人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弱地问:“能不能给我一套衣服,让我回去?”
“回去?”伍茂危险地眯了眯眼,阴沉下来:“你要回去哪里?”
“宿舍……”纪彤希声音发颤,已是忍到极致:“回宿舍……”
“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去哪里?去哪里都是找操。”
“对,医院,那我去医院……”纪彤希的声音染上哭腔,抖得厉害:“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我受不了了……”
伍茂似有若无一声叹息,翻身压到美人身上,大手一扯,扯开紧裹的被褥。
“嗯……”纪彤希目光呆滞没有焦距,看上去已经被欲火熬得失去了神智。
即便如此,也仍下意识拒绝性侵吗?明明身体如此淫荡,为何内心会这么排斥?
伍茂不想再等,狠
狠吻上纪彤希的唇,舌头翻搅,扶着美人双腿随意操进了前穴。
过电的颤栗,一得满足淫欲不减反增,席卷着令美人热烈迎合。
女穴抽搐喷水,美人则如沙漠快渴死的旅人一样饥渴,将伍茂当作宝贵的清泉,四肢缠绕而上,手臂环上男人脖颈,小腿也环着男人腰身跟随操干的节奏摆动。
美人终于彻底抛下矜持,淫声放浪,甚至主动伸出舌头讨吻。
伍茂与美人交换唾液,将美人舌根吸得啧啧作响,片刻后退开,胯下生风用力插干,干得美人一叠声尖叫着攀上高潮!
“啊啊!不——”纪彤希翻着白眼,宫颈在急剧收缩下竟还被无礼的肉刃强行插干,大鸡巴再一次闯入宫腔,不顾子宫高潮颤颤,蛮横地奸打着敏感脆弱的宫壁内膜。
纪彤希哭叫着在伍茂手臂上的伤口掐挠,那是伍茂跟张焱干架时伤的,被纪彤希一挠,再次出血。
美人无意识的行为激起了男人更大的血性,低吼着狠狠操到深处。
“要破了!啊啊啊!”纪彤希尖叫,小腹被大鸡巴顶出明显的凸起,伍茂瞥见了,残忍地往子宫里顶得更狠,手摸了摸小腹的凸起,用力按压下去,仿佛能隔着肚皮按到自己的龟头。
“啊……”纪彤希失声,身体猛然抽搐,潮吹不止,小鸡巴颤抖着喷出精液,菊穴却在此刻越发空虚难耐,奇痒无比。
重重的拍肉声连续不断,子宫肉壁被一下下撞击,每个角落一毫不落全被棒身和龟头凌虐一番。纪彤希无助地踢蹬着腿,张口说不出话来,乳晕在这时候被男人含进口中,在身体的剧烈晃动下唇舌无法细致舔弄,湿热粗糙的舌面粗暴地碾过乳首,牙齿磕到乳晕,又痛又爽。
世界仿佛都在摇晃,无限的高潮仿佛已蔓延了几个世纪,纪彤希恍惚中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在震颤中破碎的白色颗粒汇成绚烂的火光。
许是催情药的作用,将任何一点细微快感都放到无限大,超过了纪彤希所能承受的极限,子宫放弃了挣扎般不再抽搐,安安静静任打任操,纪彤希第一次在性爱中真正地晕了过去。
昏迷中他脑海里还隐隐想着,子宫够爽了,能不能操一操我的肛肠。
纪彤希并没有晕多久,在伍茂狠狠操进肛门的下一刻爽得惊醒。
伍茂方才在他昏迷时,已经在他子宫里痛快奸淫了半小时。
伍茂知道身下的人晕死过去,甚至再怎么操干也给不出任何反应,如同奸尸。
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来,马上将人送到医院,但他根本停不下来,好在随着他的操干,约十分钟后美人又渐渐有了反应,原本失去意识的媚肉复又热情吸附棒身,在龟头顶上宫壁软肉时还会被撑开又嘟起的软肉嘬一口,爽得伍茂禁不住低喘。
美人在昏迷下呓语般哼吟,眉头轻蹙,仿佛受了莫大委屈般小脸苦皱,却也透着莫大欢愉。
伍茂喷张的欲望总算得到安抚缓解,这才想起美人一早在车上时就提过想被操屁眼的诉求。
想不到就好像被王子亲吻的睡美人一般,亲对了,睡美人就醒了。
“嗯啊……”纪彤希茫然引颈长鸣,在一下下凶猛有力的撞击下泛着迷人的肉浪,大腿根抖动抽搐,快感漫过了每一个神经元。
天赋异禀的直肠分泌大量肠液,越操水越多,噗嗤噗嗤在穴口被肉棒打出一圈淫靡的白沫。此时穴口内壁无一处不敏感,被快速进出的坚硬肉器狠劲鞭策过每一寸,如同打气筒般把所有精气打向了美人的小鸡巴,使得鸡巴如气球般一点点微微鼓胀,胀到了极致后噗!
仿佛有什么炸裂了,破掉了,精水再也守不住。
纪彤希大脑一片混沌,恍惚间觉得自己高潮了好几次,又或许一直都在高潮。接着他被伍茂翻过去换了姿势,小腹下垫了两个枕头,使得屁股高高撅起,将糜烂肉穴暴露在男人灼热视线下。
被操得红肿嘟起的小穴还沉浸在剧烈的快感余韵里,紧张地一缩一绽,臀肉紧绷却又兴奋地震荡,抖起的细微波纹像摇晃着的诱人果冻。
伍茂眯着眼欣赏两秒,手扶着大屌在小穴前比划了下,龟头滑过底下的雌穴,蹭了蹭噘起的后穴。
纪彤希颤了颤,后穴空虚地自动张开,仿佛催促邀请。
伍茂勾起嘴角,瞄准洞眼后撤半寸,再狠狠一杆进洞!
“啊!”纪彤希猛然扬起脖颈惊叫一声,被男人扣住腰,一下比一下更猛地撞击,甬道媚肉受不了地蠕动挣扎,前列腺受尽了刺激,小鸡巴颤抖着再次肿起,无措地吐着淅淅沥沥的精水。
多次高潮的身体已极度敏感,几乎到了随便碰一碰就会潮吹射尿的地步,恨不得连血都射出来。
伍茂察觉美人敏感得有些不正常,一切都归咎于药性作用,这大概是能让人增强快感、易高潮的药物,一看就是针对女性的催情药。不断高潮,但高潮几次都不会满足,想要解除药性,还需要更多的高潮才行。
伍茂赤红着眼,狠狠操到纪彤希深处,强力水柱直直打入
,纪彤希泣声艾艾,哆嗦着泄出了一泡尿,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悄悄融进了被褥。
伍茂只感觉穴里冲出一波淫液,与自己射进的精液对冲,但终究不如自己强力,被精液反冲进了甬道深处。
好涨,好多,被灌得好满……
纪彤希满脸泪痕,失神喘息。
伍茂挺着半硬的肉棒轻轻戳刺穴肉,划拉着满穴体液,关不住的液体从交合缝隙不断漏出。
纪彤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抖着唇问:“够了吗……”
伍茂动作一顿,暗沉地笑了笑,退出肉棒,欣赏着大股液体瞬间失禁般涌出红肿的漂亮屁眼。
“啊呜……”纪彤希呜咽一声,用力夹紧了屁股,却管不住漏出来的靡乱液体。伍茂心痒得不行,中出虽然好看,但他更想看看美人此刻表情,立即将人翻过身来。
纪彤希虚软无力,软绵绵抬手挡脸,却被伍茂抓住手腕。纪彤希只得闭眼撇开头,难堪无措。
伍茂真是爱极了美人这副模样,纯净的小白花被迫染上污秽,却丝毫不低头,无论被操得多透都保持着宝贵的羞耻心。
羞耻是最大的情趣,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害羞的佳人呢?
伍茂动情地低头亲吻美人,在纪彤希摇头躲闪中湿漉漉的亲吻几乎来回印了满脸。眉头、鼻尖、脸颊、唇瓣、下巴、额头……无论怎么躲也无用,最后纪彤希气喘吁吁地任由男人衔着小嘴深吻,被男人的唇舌唾液侵犯了整个口腔。
光是深吻就吻了半小时,纪彤希被吻得迷糊昏沉,乖顺地配合,亲吻中乳头不断与男人坚硬的胸膛来回摩擦,时而两对小肉珠会磨蹭在一起,隐秘的快感微微刺激两人的神经。
伍茂终于撤了吻,一手摸到泛滥的两穴,看着身下美人敏感地过电般颤栗,蛊惑着问:“想要我操你哪里?”
“不要……”纪彤希下意识回应,眼神迷离:“放过我……”
伍茂:……
这就让人很挫败了。
伍茂咬牙切齿:“我看你这两口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伍茂只是将手指浅浅抵着穴口,就被小穴热情地裹上来吸吮讨好,骚穴显得饥渴极了,两张小肉嘴仿佛有着自我意识,正激动颤抖着一张一合,伍茂食指和大拇指分别被两个骚穴吸含着。
纪彤希逃避似地又将眼睛紧紧闭上,抿唇不语,感受着两根粗粝手指分别在两穴浅浅戳刺,撩拨起煎熬的痒意。
催情药的效果还未完全过去,纪彤希根本受不住这样似有若无的挑逗诱惑。
他无力抵抗,下意识抬臀追逐手指,渴望被插干得更深更狠些。
“纪彤希。”伍茂手指插得更深,但远远不够,手指太细太短,男人呢喃着美人的姓名,无奈低语:“我算是栽你身上了。”
伍茂抽出手指,将纪彤希整个抱起,抱在自己身上。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伍茂舔吻着美人通红的耳垂,将舌头伸进耳蜗里。
纪彤希坐在男人腿上,慌张失措地睁开眼,一垂头就看见男人湿漉漉的大肉器正亲密贴着自己同样淫秽湿腻的私处,又惊又羞,发着抖无助地将脸埋进男人颈窝。
伍茂失笑,大手按住纪彤希汗湿的后脑勺,哄道:“别害羞,你只要稍微动一动,就可以自己吃下我的大鸡巴。你的小骚穴很想要,对吗?”
纪彤希身子发颤,似乎羞得头顶都冒烟了,无力地贴靠在男人炙热身躯上,两口小穴热情地吐着水,吸着紧贴的棒身像在亲吻男人,小鸡巴则委委屈屈地被挤到边上。
明明射了许多次,纪彤希却还硬着鸡巴,他清楚自己恐怕接下去只能射尿了,这个认知令他激动得颤抖不已,看在男人眼里却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美人怎么也不愿主动,伍茂只得再次认命地帮他一把,有力的大手托住两瓣臀肉,轻而易举就将纪彤希整个人抬高了些。
纪彤希慌乱无力地微微挣扎,却无法阻挡肉刃从下往上顶开雌穴,伍茂一松开手,纪彤希便重重坐下,任肉刃用力破开身体。
“啊!”纪彤希抬起头,水漓漓的双眸再次泛起水光,男人用力扣住他的腰,一次次将他颠起。
纪彤希又哭了,看上去像是爽哭的,浓浓的欢愉盖过了羞涩,纪彤希亲昵地抱住男人脖颈,与男人耳鬓厮磨。
这个姿势虽然亲昵,但并不好使力,伍茂见纪彤希一副脱力的辛苦模样,轻轻地放他躺回床上。
床上的精水尿液已经冷掉了,滚烫的身体往上一贴,冻得纪彤希一激灵。
美人的眼神慌乱了一瞬,又被男人猛烈的抽送抽进了情欲漩涡。
伍茂啃吻着性感的锁骨,印出一枚鲜红吻痕。
清潮翻涌,时而激烈碰撞、时而温柔缠绵,在纪彤希受不住射出尿液、两穴潮吹的时候,伍茂清楚地看见纪彤希眼中猛然从情欲抽身的惊愕。
看来美人开始清醒了,并且很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
伍茂很满意,男人都希望
床伴能在被操得失禁的时候,能够有清楚的意识。但同时他又莫名有些心疼。
纪彤希颤抖着闭上眼,娇媚呻吟着,脸上半是清潮半是羞赧的神情美得令伍茂心悸。
在激烈的性爱灌溉下,药性已解,但美人早已失去推拒的力气,他看起来清醒了许多,在子宫被男人激射的时候纪彤希无助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只为了不让呻吟太过放浪。
伍茂顾不上去拉纪彤希的手,他的肉棒被紧缩的子宫绞得极爽,快感延长了许久,这是他史上最为漫长的一次射精,甚至于美人的小腹被他的精液撑出明显的幅度。
纪彤希哑声哭泣着去推男人,力度极轻,推得伍茂心痒难耐。
“肚子被我操大了。”伍茂笑着拉住纪彤希的手让他去感受自己的肚子,纪彤希表情崩溃,摇着头无声拒绝。
“你刚才又被我操尿了,我觉得我现在也要被你下面的小嘴吸出尿了,咱俩扯平了好不好?”
纪彤希愕然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伍茂。
伍茂淫邪一笑,猛然开闸。
“啊!”纪彤希一声惊叫,只觉剧烈骚热的水柱猛然激打子宫软肉,本已被液体撑大的子宫又被迫承受尿液灌入,不得不张开每一丝皱褶增加容量迎接尿液的入侵。
纪彤希绷紧了身体,脚趾卷曲,腿根痉挛,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射尿,被人将子宫撑大,前所未有的性刺激。
纪彤希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伍茂却还嫌不够,强势地按着纪彤希的手,逼迫他压住自己的肚子,感受肚皮下肮脏的子宫。
纪彤希抖着唇,睁着空洞的眼,泪珠不断滚落,在小腹被按压的时候崩溃地尖叫,垂死挣扎。
要破了!要坏了!好疼啊……
好棒!
子宫隔着肚皮一被挤压,满腹液体不得不寻找出路,便转而反涌向体内的鸡巴,仿佛在给肉棒做水按摩。
伍茂爽得也有些发颤,扛不住退了出去,同时手用力按压美人的小腹!
哗!啦啦!
纪彤希的尖叫声戛然而止,片刻后变为低低的泣音。
美人狼狈不堪地试图蜷缩身体,却被男人抱了起来,下床走向浴室。
纪彤希说不出话,浑身打着颤哭声压抑,伍茂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做得太过火。
“别哭,我给你洗干净。”伍茂到浴室先将怀里的人放下,可美人腿软得根本站不住,伍茂只能一手牢牢撑着他,一手打开淋浴喷头。
喷头刚开始出来的水是冷的,不小心打在纪彤希身上,冷得纪彤希闷哼。
纪彤希想自己扶墙站立,虽然没力气去推伍茂,但拒绝的意思非常明显。
“乖,让我给你洗,等等又生病了。”
浴室光滑的瓷砖被水淋湿,光脚丫的纪彤希一直要打滑,不得不下意识攀住伍茂。
可察觉到自己下贱的举动,纪彤希又触电般收回手,脚下顿时一滑,伍茂反应极快,稳稳捞住他。
“乖一点,嗯?不然我不介意在这里继续操你。”
纪彤希颤了颤,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咬唇无声啜泣。
纪彤希哭起来总是特别惹人怜惜,伍茂顿时心软成一滩。
“别怕,不弄你了,只是帮你洗洗,不然会生病的。”伍茂哄着纪彤希,“你坐地上腿张开吧,比较好洗。”
纪彤希仿佛对伍茂有几分畏惧,羞耻愤恨之余似乎更多的是害怕,伍茂见他眼底分明有藏不住的恐惧,却还是强撑着说:“我自己能洗,你出去。”
“都被我操透了,还害羞什么?”伍茂沉下脸,强行将纪彤希按倒在地,温热水柱对着泥泞的花朵直冲上去。
好在这种破民宿的设备很差,喷头只能喷出稀稀拉拉的水柱,这样冲洗娇嫩的私处水力刚好,舒缓适中。
伍茂手指伸进雌穴抽插,动作有几分急躁粗暴,纪彤希感受到被人指奸的快感,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软绵绵地抓住伍茂的手腕,无力地哀求:“不要这样,别这样……”
纪彤希努力合拢腿,伍茂放松了对他的钳制,看着他把腿合上。伍茂撤出手指,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美人正紧紧抱住双腿,脸埋进膝盖里,身子发颤。
伍茂叹息一声:“那你洗吧,我去给你找衣服。洗快点。”
纪彤希不知道伍茂要去哪里找衣服,他来的时候一丝不挂被被褥包着,被褥已经脏得不可能再用了。伍茂自己也只有一件衣服一件裤子以及一件内裤,根本不会有多余的借他穿。
见伍茂真的出去了,还帮他关上浴室门,纪彤希立马生龙活虎地站起来,舒服地伸了伸懒腰。
伍茂的确操得他爽翻了,但远没到让他脱力的地步,腿软到站不住什么的全是假的。能把纪彤希真正操到腿软的人暂时还没出现。
不,或许伍茂再多加把劲,能够做到,这个伍茂还挺猛的,性能力是他迄今为止见识过最强的。
纪彤希随意冲了冲下体,拿了条浴巾
裹在腰间,像裙子一样遮住羞处。
接着他又拿了毛巾挡在胸前,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门外动静。
伍茂似乎在讲电话,大概正叫人送衣服过来。
看来他会一步不离守着自己,要溜走不太可能。
纪彤希悄悄将浴室门锁好,好给伍茂多点阻碍。
接着他背靠着门站着,闭眼仔细回想这两天的一幕幕,想到张焱被夹鸡巴的那一幕时差点笑出声。
纪彤希捂嘴笑,张焱那鸡巴被这么一夹,大概就真的废了,这个伍茂够歹毒。
有些可惜了一个大帅哥,纪彤希幽幽叹了口气。
这时门突然响动了下,纪彤希挑挑眉。
来了来了!
伍茂在门外道:“开门。”
门内纪彤希做了个鬼脸,后背抵着门不说话。
“你以为锁了门我就进不来吗?快点开门,否则等我踹了门进去,绝对会把你操到这几天都下不来床。”
那太好了。
等了一分钟,伍茂没了耐心,用力踹了一下门。
砰!
“啊!”
纪彤希压根没想到伍茂只一脚就能把门锁踹坏,伍茂显然也没想到。纪彤希直接跟着门一起被踹到墙上,整个人面朝墙撞上,后背又被门狠狠一拍,门拍到纪彤希反弹回去,伍茂抬手扶住门,进去看纪彤希情况。
纪彤希脱力地摔坐到地上,整个人晕乎乎,似乎被刚才那下撞得七荤八素。
伍茂心疼又有些好笑,忙把人抱出浴室,放到床上干净的角落查看情况。
“有没有怎么样?”伍茂问。
纪彤希眨了眨眼,缓过神来,撇开头不理睬伍茂。
身上包裹的浴巾已经散开了,纪彤希将浴巾重新裹好,缩着身子往边上挪,离伍茂远些。
伍茂看着纪彤希的动作,神色暗沉,他看见纪彤希的额头红了一片,应该是刚才撞到墙上导致的。美人看上去十分压抑,沉着脸嘴唇紧抿,眼眶通红,小粉拳紧紧攥着,正强行忍耐着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伍茂还在这,也许美人会狠狠大哭一场,说不定还会想不开寻短见。试想,原本冰清玉洁的美人,不仅被陌生的同学强奸、强奸时被人围观,之后还被信任的人背叛,方才更是被强奸他的人当肉便器一般往子宫里射尿。
纪彤希大概恨死伍茂了吧。
恨就恨吧。伍茂想,反正纪彤希只能是他的。
僵持片刻,伍茂缓声道:“我等等让人送衣服来,然后你跟我回宿舍。”如果不是大一学生必须住宿,伍茂肯定就带人去住他自己的房子了。学校也很怪异,什么肮脏事都可以视而不见,唯独大一不可外宿是条铁则,但凡被查到3次不在宿舍,直接会被开除,任你什么背景来头都没商量。
不过学生可以随意申请换宿舍,只要自己协商好汇报辅导员即可,原则上辅导员不会过问原因。若是跨专业甚至跨系换宿舍也是允许的,只要向两边的辅导员报告即可。
“我不。”纪彤希用颤抖的声线,带着哭腔软软拒绝:“你凭什么安排我的事情。”
这一出声,眼泪涌出,泪闸再也关不住,纪彤希狠狠啜泣两声,掐着拳头崩溃地大哭起来。
伍茂一顿,本因被拒绝而起的怒火瞬间消弥。
伍茂想抱住哭泣的泪人好生安慰,却被泪人用力推开,纪彤希突然发了疯似地推搡、捶打伍茂,不解气地抓起伍茂的手臂狠狠咬下。
伍茂闷哼,美人牙尖嘴利,咬人是真的狠,但他就放松了任由纪彤希泄愤地撕咬他小臂的肌肉。
纪彤希咬得牙酸,牙齿深深嵌入肉里,尝到浓浓血腥,突然觉得恶心反胃,自己先扛不住松开,撇开头呕的一声直接吐了。
纪彤希今天还未进食,只吐出一些酸水,一时间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真的晕了,不是假装。
不是被操晕,是被血气给熏晕了。
完成:> 校对:202111

12医院逃亡美人遭遇陌生男人猥亵医生英雄救美
【医院逃亡,新人物赵医生,美人遭遇陌生男人猥亵医生英雄救美】
“过度饥饿,过度纵欲,过度惊吓导致昏迷。而且,催情药物对身体也是有害的。”医生在听完伍茂的叙述后,快速得出结论。
伍茂点头:“是,总结得很好,不愧是庸医。”
“去你妈。”赵陆伤笑着踹了伍茂一脚。
赵陆伤和伍茂是同一个组织的兄弟,违法犯罪组织,俗称黑帮。
“说起来,你去哪里找了这么一个尤物。”赵陆伤舔了舔唇。
伍茂目光顿时冷下来:“你最好不要打他主意。”
赵陆伤笑着摇头:“那你可要看好了,这么个美人,不会缺少觊觎者。”
纪彤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挂水。
他喜欢挂水输液,喜欢被注射的感觉,针戳破皮肤进入血管,就好像操进血管射精一样。
但他面上还是皱起眉——表演已成本能习惯了。
小心翼翼看了看四周,病房竟然没人,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纪彤希毫不犹豫拔掉手背上的针,也不在意血喷溅而出,迅速跑去拉开病房门。
这一拉开,差点撞上提着饭盒正准备开门进来的伍茂。
纪彤希和伍茂同时顿住,纪彤希反应极快地想关上门,伍茂也反应极快地伸手将门抵住。
伍茂阴沉沉质问:“想跑?”
纪彤希畏惧地后退一步,转头慌不择路逃进卫生局,砰地关上门。
唉,逃不了,真没劲。纪彤希背抵门,对着镜子撇撇嘴。
虽然这个伍茂确实让他爽翻了,但占有欲这么强,可以预见一旦被他控制住,甚至被他囚禁的话,就只能让他一个人操,只吃一个大鸡巴多没劲,再好的美食吃多了也是会腻的。
纪彤希虽然喜欢被欺负被强暴,但他也喜欢自由,讨厌被人控制。怎么一个两个都想控制他、独占他,张焱是如此,伍茂也是如此,以前的那些也是。
不过,以前那些男人正在监狱改造呢,暂时翻不了什么浪。
门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纪彤希忙更用力地抵住门,手抓着门锁想阻止门锁转动。
但门还是被外面的人推开了。
“别进来!”纪彤希瞬间眼眶通红,流出泪来,哭道:“别过来,你滚!你放我走……呜呜……”
纪彤希后退着缩进墙角,哭得可怜,蹲在了地上抱膝哭泣。
“出来吃饭吧,我不碰你。”伍茂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纪彤希,神色晦暗。
“那你先出去。”纪彤希抽噎着说。
伍茂后退一步,站到卫生间外消失在纪彤希的视野范围,但纪彤希知道他还在门口。
“出去!离开病房!”纪彤希突然歇斯底里厉声大吼,门外的伍茂吓了一跳。
“给我滚!”纪彤希吼声震天,隔壁的隔壁病房吓得将一勺热粥怼到了鼻子上。
护士小姐匆匆忙忙跑进病房查看情况,小心地劝道:“伍哥,你看,是不是照顾一下病人情绪……”
护士显然很畏惧伍茂,但又不得不出面。
卫生间隐约传出纪彤希情绪不稳的粗喘,间或打个哭嗝。
伍茂从来没有对谁让步过,但今天他让步了。
“好好照顾他。”伍茂哑声对护士道,转身离开病房。
护士探头看卫生间里的小帅哥。
纪彤希也正抬头看向护士,脸上满是泪,眼角通红,水嫩的眼底透着警惕和防备,一副紧绷的样子。
护士着实惊艳,纪彤希这个模样太诱人了。不,不止是现在,美人的任何模样都是极美的,之前昏迷时恬静地睡着的样子美极了,即便只是安静地躺着,都诱人犯罪。
纪彤希见到是护士,顿时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松懈下来,他慢慢从地上爬起,虚软无力地扶着墙。
护士忙过去搀住他:“快点去床上休息吧,你还在打点滴……啊,你自己拔掉了吗?”
“我不挂点滴,我要回去。”纪彤希抓住护士的手,目光决绝,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我被强奸了,我要报警。”
护士吓得连连摇头:“不行的,弟弟你听我一句劝,报警没用的。”
纪彤希这下是真的惊讶了,皱眉道:“怎么会没用?”
“咱们这地方黑白勾结,乱得很,伍哥他,警察不会管他。你是不是外地来的,对这里不了解,这里山高皇帝远,几乎完全没有治安。”
这些纪彤希其实是知道的,所以才故意选择来这个小城镇读大学,但他假装惊愕道:“怎么会?”
护士劝道:“你乖乖跟着伍哥,伍哥会护着你,不然……以你的相貌,走到哪儿都很危险。”
护士看着纪彤希眼里的光一点一点黯淡,不禁觉得心疼怜惜:“你家在哪?如果可以的话,你逃回去吧。”
纪彤希摇摇头,自嘲地笑笑:“我要是还有家,也不至于来这。”他失神地喃喃
,“难怪非要我来这里读书……”
护士听出话外音:“有人逼你来这吗?”
纪彤希看了护士一眼,摇摇头,径自回到病床上,打开伍茂给他买的病号粥。
护士忙帮他把病床餐桌架好,温声道:“吃吧,吃完了我再重新给你弄点滴。”
纪彤希闻言立刻苦了脸:“能不点滴了吗?我又没生病。”
“好好好,那你吃吧。”
纪彤希看了看粥,又看了看护士,恹恹道:“你去帮我买点肉罐头吧,太淡了我没胃口。”纪彤希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忽而露出几分狡黠,“回头找伍茂拿钱就可以了。”
护士被纪彤希的转变弄得一愣一愣的,前面还恨恨地说要报警,现在却理直气壮说让伍茂出钱。
纪彤希哄着护士离开后,自己也准备离开病房,可他刚打开病房门就看到伍茂守在走廊,正阴鸷地盯着他。
纪彤希一惊,当机立断冲出去!
才刚向伍茂汇报过拿了钱要去买肉罐头的护士眼睁睁看着纪彤希一阵风似从她身边跑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另一阵风以更快的速度追过去。
护士恍惚间反应过来,原来纪彤希支开她是为了逃跑,肉罐头就是个幌子。
这个想法还没落定,眼前纪彤希就已被擒住。
“放开我!”纪彤希奋力挣扎,咆哮着嘶吼,他这次没再保留实力,虽然饿得虚软,力气大打折扣,但使尽全力的纪彤希不容小觑。伍茂没想到纪彤希能有这样的力气,一时竟被他挣扎开了!
大概是肾上腺素飙升带来极强的爆发力,纪彤希抱着一定要逃离的决心,以前所未有的最快速度跑出病区窜进楼梯。
伍茂站在原地没追上去,盯着纪彤希消失的方向一动不动。
拼尽全力也要逃离吗?以纪彤希这种病弱状态居然还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仿佛是濒死之人为求生欲激发出极限的潜能。放在之前,即便是在第一次面临被强奸的时候,纪彤希都没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这是被自己逼狠了吗?
伍茂想起第一次占有纪彤希的夜晚,纪彤希也拼死抵抗过,甚至在被开苞之后还能有力气狠狠揍自己一拳。
伍茂舔了舔嘴角。
就是这样操不服的美人,才更能激发男人的性趣和欲望,想征服他,从身到心都捕获。
赵陆伤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从后面走过来,靠着墙壁笑看着伍茂:“看来咱们的伍哥也有拿不下的人啊。”
伍茂森冷地瞥了赵陆伤一眼,没回答,径自离开了病区。
想也知道,纪彤希除了学校根本不可能再去别的地方,伍茂打算直接回校。
纪彤希身无分文,也没有手机,根本跑不远。事实上,纪彤希还在医院,他逃进楼梯后往楼上跑,一口气爬到最顶层的病区,在休息区的沙发歇脚。
纪彤希是真的饿极累极了,他盯着来来往往的人,寻思着可以向谁求助。
如果还想找操的话,可以找男人,但那样未免太明显了。还是歇歇吧,找女人求助,或者老人也行。
纪彤希还未确定目标,就有人盯上了他。
一个形貌猥琐的男人走过来,笑得很油腻:“小弟弟,一个人吗?”
纪彤希警惕地看着对方,在男人靠近时赶紧离开沙发,和男人拉开距离。
可男人锲而不舍,一直靠过来:“小弟弟啊,帮帮我吧,我不识字,都找不到地方,我看你一个人坐在这儿,一定有时间。”
“我在等人,不能离开。”纪彤希说,“你干嘛一直靠过来,站着别动。”
赵陆伤上楼有点事,刚好看到这一幕,悠然驻足远观。
赵陆伤觉得好笑又有趣,没想到过去一个小时了,小美人居然还在医院,伍茂都不知道上哪找人去了。
这个小美人太有趣了。
猥琐男人并不听话,还是一直凑上去,形成了一幅丑男和美人绕着沙发追逐的奇妙画面。
“你有病吧?”纪彤希气急败坏,小脸红扑扑,看上去更诱人了。
本就身体虚弱的纪彤希似乎快没力气躲了,很快被男人抓住,纪彤希被男人搂进了怀里,男人的大手还在挺翘的小屁股上揉了揉。
纪彤希羞红了脸,眼眶一红快哭出来的表情,无助地推搡着,慌张地四下张望寻求帮助。
路过的人都不想惹事,匆匆经过,也有其他好事的男人驻足看热闹,却没一个是能够提供帮助的。
这太刺激了,纪彤希也没想到在公众场合居然会遭遇猥亵,这色男太过胆大,看来确实如那位护士所说,这地方几乎完全没有治安。
纪彤希并不在乎操他的人长什么样,活好不好,是帅气还是猥琐,脏不脏或者会不会有病,这些他都无所谓,只要够刺激够好玩就行,人生对他而言只是游戏场,玩死为止。
不知道现在会不会在这里挨操。
纪彤希噙着泪,看上去怕极了,男人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裤子,
正打算伸进衣服里,纪彤希奋力反抗,目光转向穿着白大褂的赵陆伤时顿时一亮,仿佛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向医生求助:“救我,救我!”
猥琐男也看向赵陆伤,威胁地瞪了医生一眼,无声警告,只是男人卖狠的神情做不到位,脸上还挂着淫笑,实在滑稽。
看热闹的人中有人认得赵陆伤,同情地看向猥琐男。
道上混的人谁不知道这个医生,他看上去很随和,可一旦他出手,那一定是腥风血雨。道上的人不一定认识伍茂,但一定认得赵陆伤。
赵陆伤无所谓地笑笑,脚步慢悠悠地前移,一步步走近纪彤希。
赵陆伤表面上过于无害,看上去只是文弱医生,猥琐男干脆先放开了纪彤希,捏着指关节狠笑着面对医生。
医生已经走到面前,猥琐男抬手指着医生的鼻子:“管闲事是吧?管闲事也要——啊啊啊——”
谁也不知道这句狠话的后半句是什么,突兀的惨嚎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开数步,纪彤希也吓白了脸,腿软地跌坐在了地上。
赵陆伤抬手折断了男人的那根手指,他抬手的动作过于悠闲缓慢,以至于丝毫无法引起猥琐男的警觉心,也没人注意到赵陆伤抬手的动作,直到男人捂着手指失声哀嚎都没几个人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先生这是怎么了?”赵陆伤关切地问,像是一个仁慈的医者,抓起伤患的手查看伤情,顺手折断了伤患的第二根手指。
男人翻着白眼哑声尖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紧接着断了第三根手指。
围观的人都跑光了,新踏上这层楼的路人也不敢靠近,赵陆伤余光瞥见纪彤希坐在地上,捂着嘴瞪眼看着。
赵陆伤微微转脸正眼看向纪彤希,纪彤希惊骇地与医生对视,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动也不能动。
赵陆伤安抚地冲纪彤希笑了笑,眼神又暖又温柔,看着可靠令人信赖,神情间具有安定人心的柔和。
纪彤希放松了些,放下捂嘴的手,虚弱地冲医生露出个笑。
猥琐男疼得跪到了地上,但他的手还被赵陆伤抓着,顷刻间毫无预兆地又断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猥琐男尖叫着失了禁,骚臭的尿液瞬间漏到地面。
纪彤希扶着沙发站起,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呀,都漏尿了呢。”赵陆伤扶起几近晕厥的男人,“看来你不仅得挂骨伤科,还得看一看泌尿科。”赵陆伤拖着男人往病区前台方向走,“我还有事,不能陪您,我带你去找我同事,让他带你去急诊急救,别担心,会好起来的。”赵陆伤边说边看向纪彤希,一个眼神示意纪彤希跟上。
纪彤希其实看不太明白医生是要他跟上还是原地等待,他踌躇了下,还是选择跟上。
纪彤希看着医生将男人交给了另一个医生,赵陆伤回头微笑着看向纪彤希,温声道:“走吧,去我办公室。”
纪彤希局促地跟着赵陆伤走进电梯,结果发现医生按亮的楼层就是他之前挂水的那层楼。
不知道伍茂还在不在。
纪彤希忐忑地跟着医生走出电梯,紧张地四处张望,脚步极慢,犹犹豫豫。
“怎么了?”赵陆伤停下脚步等纪彤希,关切地问。
他们是从职工电梯出来的,这条通道还属于职工通道范围,但若再往前走,就是病区了。一个小时前,纪彤希才从这层楼逃走,根本不能确定伍茂会不会还在这,纪彤希不想冒险。
“对不起,我……”纪彤希咬了咬唇,眼神飘忽,面色尴尬,带着歉意道:“我不能跟你走,能不能拜托你……借点现金给我,我明天一定还你。”
赵陆伤温和地笑道:“现金我得回办公室拿,我没带在身上,你要跟我去拿吗?”
“我能不能……就在这里等你?”
“这里虽然是职工电梯,相对安全,但我不能确保你还会不会遇到刚才那样的事。”赵陆伤提醒道:“你的模样太招人,以后出门还是戴个口罩遮遮脸更安全,你也知道,社会太乱,治安并不好,没什么事还是少出门。”
“谢谢你,我以后会注意。”纪彤希感激地看向医生那双纯粹的双眸,“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赵陆伤摆摆手:“应该的,那你在这等一会,别乱跑,我很快就来。”
纪彤希等了一会,赵陆伤果然拿了500元现金和一个医用口罩过来。
“我身上只有500现金,够吗?”
纪彤希戴上口罩,连声道谢:“够了,谢谢你,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赵陆伤笑笑:“谁都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联系我,钱可以不急着还。”
纪彤希双手接过名片,认真地看了上面的内容。
赵陆伤,呼吸科主任医师。

202116

13吃快餐被店老板强j这是个垃圾路人攻
纪彤希就算戴了口罩遮住口鼻也还是很招人,任谁看了那双漂亮的眼眸、白嫩的脖颈、衣服包裹下的性感身段,都会想要将他的口罩扯下来一探究竟,看看美人遮掩下的神秘面孔。
幸运的是,纪彤希顺利在医院附近找到一家快餐店,吃上了饭,暂时没遇见任何骚扰。
下午四点钟,快餐店只有他一个客人,纪彤希摘下口罩的时候,店老板看直了眼。
店老板不动声色地盯着纪彤希小口小口吃饭,美人咀嚼间嘴唇微动,店老板不禁臆想起美人帮他口交的画面。
纪彤希虽然饿狠了,但敏锐性不减,一照面他就看得出店老板对他性趣十足,只是不确定这个色心熏天的店老板有没有色胆。
只要能让他先好好填饱肚子,纪彤希不介意让这个中年男人操一操,连续吃了两个帅哥,也想尝一尝丑大叔的味道。
不过这个大叔并不算丑,至少比起医院遇到的猥琐男好看多了,看上去身材还行,不会像其他中年男人那样肥头大耳。店老板看上去挺壮实,皮肤黝黑,相貌平平,憨憨的像个老实人。
纪彤希吃得差不多时,抬头看了一直盯着他瞧的老板一眼。
美人突然抬头看过来,见男人正直勾勾盯着他,顿时一愣,不自在地又低下头小口扒饭。
店老板见美人原本素白的面容染上一抹羞红,渲染得俊俏的五官更加娇艳,不禁怦然心动。
纪彤希吃得心不在焉,时不时抬头偷偷瞟一眼老板,见他一直在看自己,小脸更红了,僵硬地低头恨不得把脸埋进餐盘里去。
纪彤希又在心里左手跟右手打赌,左手堵十分钟之内老板会来操他,右手堵老板不敢,十分钟后如果老板还不行动,他可就要走人了。
对了,上次赌伍茂和张焱谁会赢,结果应该算伍茂赢了,可是手镯全在伍茂那里,没办法兑现赌注。
纪彤希正思考着这次该用什么当赌注时,店老板终于有所行动了。
纪彤希心里正数到第5分钟。
店老板走到店门口,纪彤希作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美人似乎在想,总算没再盯着他看了。
老板以最快速度关卷帘门,但卷帘门比较老旧,不太好关,再快也需要花上一分钟时间,这个时间足够让纪彤希逃走。
纪彤希一边在心里暗骂老板不争气,一边错愕地站起身,惊慌地问:“老板,你、你为什么关门?”
门已经关了一半,纪彤希最大程度放水,如果他想逃,老板根本不可能留得住他。
纪彤希希望老板自己能争气,他虽然来者不拒,但也不喜欢放水放得太夸张,这会崩人设的。
那些没本事吃下他的人,只能望而兴叹,被拒之门外。
老板没空理纪彤希,吭哧吭哧满头大汗努力关门,纪彤希已经让了他半分钟,不能再放水。
美人错愕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快速冲过来意图钻出门去,老板急忙先抓住他,顾不得才关到一半的卷帘门。
“你干嘛!不要!唔……”老板的力气比想象中的大,这很好,纪彤希评估了下,这力气应该跟自己不相上下,如果自己真要反抗也得费些力气。
纪彤希被老板捂住嘴,老板的手有点臭有点油,很恶心,但这反而令纪彤希兴奋得发颤。
刺激。
纪彤希就喜欢这种被丑陋的脏臭男人玷污糟蹋的感觉,喜欢被弄脏,里里外外被打上标记,最后被灌满男人的精液。
美人被老板的臭手熏得几欲作呕,脸上的表情厌恶又痛苦,不过老板并没有看到美人什么表情,他努力压制怀里挣扎的美人,将人往里带。
纪彤希被老板连拖带拽地带到厨房后面一个狭小房间,这应该是仓库,堆放着许多饮料啤酒、食材等。
“你给我配合点,不然我就要打晕你了。”老板恶狠狠地警告。
纪彤希闻言停住了挣扎,身子颤抖,眼泪扑簌簌直掉。
老板一松开捂嘴的手,就听美人哭着哀求:“求你放过我,我身上有四百多元,全给你。”
仓库堆放得乱七八糟,没有什么下脚的地,老板不禁担心等会儿美人若又反抗可能会打坏他的货物。
“对不起,我可能还是得打晕你才行。”老板粗壮有力的手臂紧紧栓住美人不敢松劲。
“不要,别打我。”纪彤希怕得直抖,可怜巴巴求道:“求你别伤害我,我还在生病,我身子不好,我受不住的,你打我我会死的。求你了,放过我吧老板,我只是来吃顿饭,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惹人怜惜,老板不禁心疼起来,心里多了几分愧疚之意。
可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就这么放过难得一见的尤物未免可惜,对于店老板来说,这辈子能操到这样的美人哪怕一次都死而无憾,要搁从前他绝对没胆做强奸这种事,但不知为何,一见到纪彤希,就抑制不住疯狂的冲动。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
美的人,就算是电视上的俊男美女,也不及眼前美人分毫。
“好,我不伤害你。”老板哑声道,“我想要你,我想操你,你只要乖乖的,我不会伤害你的。”
纪彤希被老板锁在怀里,怎么也无法挣脱,听闻此言涨红了脸,即便房间昏暗,店老板也看出了美人的羞恼,他突然很想好好看看美人的表情,空出一手摸到墙上的开关啪嗒一声打开灯。
美人果然面色通红,羞得连耳尖都红红的,美艳至极,不知所措的慌乱表情、水眸带泪含羞带怯地闪躲。
纪彤希说不出话,许是怕到极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在老板怀里软了身子直发抖,被老板细细打量时又怕又羞,腿软得一直要瘫到地上,全靠老板抱着他才勉强站立。
老板见美人虚软成这样,心下也安定许多,同时决定换更宽阔的地方,否则仓库过于狭小拥堵实在不适合办事。
“跟我出去把门关好,乖一点。”老板摸了摸纪彤希的脸颊,纪彤希偏开头抗拒地闪躲,表情不经意间泄出几丝嫌恶。老板被这一闪而过的嫌恶刺痛,一瞬间心中发狠,拽着美人的手腕极其用力地将人拖拽出去。
“疼,放开……”纪彤希软着身子被拉出仓库,经过厨房回到店面,在看见只关了一半的卷帘门时眼前一亮,看到了逃生的希望,突然间奋起反抗,卯足劲想往店门冲。
“救命!救呜呜……”店老板忙又捂住纪彤希口鼻,捂得非常用力,纪彤希无法呼吸,瞪大眼扑腾,在窒息中渐渐软了身子。
纪彤希肺活量比绝大多数人都大许多,憋气3分钟绰绰有余,3分钟之后就比较勉强,如果超过5分钟就危险了。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特别是纪彤希要表演出虚弱的生病状态,只挣扎了1分钟就完全放软自己假装陷入昏迷。
老板察觉不妙,赶忙放开了纪彤希,见人晕过去了也慌了神,抖着手探了探美人鼻息,在感受到微弱呼吸后松了口气。
应该没事。
店老板趁着纪彤希昏迷,赶紧先把卷帘门关上锁好,将店里的灯全部打开,接着去找来货物捆绑带。
这种捆绑带又硬又坚韧,并不适合拿来捆人,特别是美人细皮嫩肉身娇体弱,用这种绑带绝对会弄伤皮肤。
但老板顾不上,他得防止纪彤希醒来后挣扎。
纪彤希躺在又脏又油的地上,硬邦邦的地面令人不适,老板将他两手腕绑到了木桌腿上,带子勒得皮肤刺刺的痛。
不挣扎都觉得痛,一旦挣扎锋利的绑带必定会割伤皮肤。
绑好后老板松了口气,寻思着卷帘门隔音效果还行,应该不需要堵上嘴,门外公路声音噪杂,门一关上就算等会美人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救他。
没有了后顾之忧,店老板再次探了探美人鼻息和心跳,确认人没事后,激动地拉开美人的上衣。
这衣服一拉开,老板当即一愣。
乳晕一圈牙印特别醒目,白嫩肌肤缀着些暧昧吻痕。
老板大怒,有种被欺骗了感情的错觉,仿佛自己被绿了一样愤怒。
“贱人。”店老板咬牙切齿,明明是个已经被操烂的贱货,跟他这装什么纯!还敢露出那种嫌恶的表情!
店老板打小自卑窝囊,如今将怒火对准了纪彤希,扒下纪彤希的裤子就打算用鸡巴狠狠操烂这骚屁眼。
这一掰开美人双腿又是一愣,肥美淫嫩的女穴直接将愤怒的老板震傻了。
恍如一盆冷水浇下来,不仅浇熄了老板的怒火,还差点儿将老板浇痿了。
老板张了张嘴,触电般弹起来跳开。
“这这这……”老板仔细瞪大眼看着,确实有女人的淫穴,也确实长着男性的小鸡巴和卵蛋。
由于有两套性器官,纪彤希的男性器官小巧可爱,不仅鸡巴短小细嫩,连两个小蛋蛋也比正常男人小。两颗卵蛋底下夹着小阴蒂、连着两片大阴唇,并不显得突兀或违和,反倒比正常男人或女人的下体都漂亮,美得妖冶,美得淫靡,美得艳情,任谁看了都会性欲高涨。
店老板内心惊涛骇浪,胯间软掉的肉棒却在视觉刺激下又快速勃起,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坚挺,犹如下了一剂猛药。
这时候纪彤希颤了颤,正悠悠转醒,店老板如梦初醒,小心地靠近美人,伸手拨了拨肥美阴唇。纪彤希轻吟一声,那声音娇媚至极,听得老板浑身一麻,一股热流窜向下腹,大鸡巴激动得抖了抖。
纪彤希眨眨眼,被头顶白炽灯刺得难受,撇开头看清周边的环境,登时一惊,瞬间清醒!
老板已经将裤子脱到一半,此时正站在纪彤希面前,粗黑丑陋的大肉棒直指美人。
纪彤希一见,吓得又闭上眼,又羞又惧,并紧了双腿试图蜷缩身子,手上一挣扎就被绑带划破了皮肤渗出鲜血,疼得美人蹙眉哭泣。
“不,不要,求你……”纪彤希抖着唇,软糯的哭腔带着媚意,比叫床更勾人。老板再也不能忍,掰开美人双腿对准那糜烂淫穴直接操了进去。
“啊!”纪彤希惊叫一声,绷紧了腿,反应十分生涩,全然像个处子,与他满身的吻痕十分不符。
老板毫不怜惜,直直操进深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莽撞横冲,拉扯得娇嫩的穴肉畏畏缩缩。粗俗的糙汉谈不上什么技巧,只粗暴地抽送小穴,将汹涌的爱液拍进拍出。
“啊,啊……嗯不,救命嗯……啊哈救命……”美人分明爽翻了,呻吟娇媚,满面春情,却是在断断续续的淫叫中呼救。
老板怒吼一声,用力掐住纪彤希腰身,更猛更深地抽插。
明明被操得全是淫态,居然还叫着救命,这贱人就是欠操!
纪彤希叫了几声,发觉自己叫得像是叫床,忙咬紧了牙根不再出声,被操出淫性的身体无法自控地下意识迎合,身体的主人却不甘心地摇头抗拒,淫态中浮出羞态,眼底酝酿着耻辱之意。
老板一直瞪着美人的面孔,自然看清了纪彤希状态的转变,头脑简单的老板并无法思考纪彤希神情变换背后的含义,只隐约觉得多了羞耻心的美人比前几秒被操服的淫浪之态更让他兴奋。
纪彤希咬牙不肯再叫出声,却压抑不住闷哼和娇喘,老板只觉得这压抑下的细微喘息比起浪叫更加动人,惹得老板性欲一涨再涨,操得越发狠劲。
纪彤希流着泪眼里透出绝望,喉咙里溢出几丝哭音,身体痉挛着脚趾蜷缩,女穴用力吸绞着凶狠的淫棍。
老板到底是扛不住极品名器的绞杀,最后大开大合狠狠进出几下,抵在了花心用力射精。
纪彤希被烫得一抖,小鸡巴颤了颤,苦恼地啥也没射。纪彤希女穴和小鸡巴都在错愕,全身上下写着黑人问号。
射了?结束了?
那他怎么办!他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哪怕老板再多操半分钟,就能让他高潮!哪怕只是鸡巴高潮或阴道高潮,他要求不高,随便哪里高潮都好!
老板操了有20分钟吗?有吗?没有!肯定没有!
纪彤希这么敏感的身体,是很容易高潮的,历来上过纪彤希的男人,每一个哪怕活再差都能让纪彤希高潮迭起。被张焱操的那次张焱虽然早泄但好歹也把他操到了高潮。
可是现在,这个老板就这么歇菜了!
纪彤希被吊在了高潮前不上不下,老板将肉棒一拔出来,连同快感也一并带出去了。
纪彤希黑着脸,表情难看极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老板捏住纪彤希的脸颊,怒道:“我操得你不爽吗贱人?”
纪彤希:……
你哪来的迷之自信?
纪彤希恨恨地瞪着老板,哑声低吼:“够了吗?够了就放我走!”
唉,戏还是要继续演的。
老板愣了愣,竟真帮纪彤希解绑带。
“嘶,好疼。”软软的哭腔听着可怜极了,老板见纤细白嫩的手腕被勒出触目惊心的血痕,心下愧疚心疼,握着那冰冷玉手对着伤处呵气。
纪彤希一激灵,触电般收回手,强撑着虚软的身体从地上爬起,一边羞臊地试图遮掩下体一边慌忙捡起地上的裤子。
老板一把抓住纪彤希的手腕,疼得纪彤希一声痛吟,老板忙松开手腕,转而抢过纪彤希的裤子。
“你……”纪彤希又羞又气,手挡着下体向后退着,“我要穿裤子!”
“我刚才都看过了,你不用一直遮。”老板说,“我想吃你的小逼,可以吗?”
纪彤希瞪大眼,脸臊得更红了。
老板也不等他同意了,直接将纪彤希往旁边压到了木桌上,瞬间打翻了桌上摆放的酱醋罐。
老板顾不上旁的,猴急地按住大长腿往两边掰开,糊满男精的美穴再次羞答答地绽放。
“不,不要,嗯……”纪彤希软软挣扎两下,老板突然伸舌舔上阴蒂,纪彤希立刻绷紧了脚背。
没想到老板看着老实巴交,竟还有舔穴的爱好,大概是老板有此天赋,明明从来没做过这事,却使出了百般花样,将美人舔得快感连连。
“啊,不要,好奇怪……”纪彤希捏紧拳头,手臂遮挡着满是潮红的脸庞,男人的舌头抵在敏感的阴蒂上舔舐,片刻后两片嘴唇叼住阴蒂和阴囊,包裹进温热的口腔里吸吮。纪彤希身子发颤,扬起脖颈低低吟哦。
男人粗硬的短胡渣在娇嫩阴户来回磨蹭,又刺又痒,刺激得两处骚穴淫液直流,与穴口的精液混合,又全黏在了老板下巴上。
老板吸溜吸溜地从阴蒂舔到了阴唇,伸出舌头来回拨弄大小阴唇,鼻尖顶在阴蒂上下左右来回磨蹭。
“呜嗯……”纪彤希呜咽着下腹绷紧,濒临阴蒂高潮的酸酥感涌上神经,“好酸,不要……”
老板听着软绵绵的娇哼,只觉刚射完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动力。老板太久没有性生活,平时忙得累成狗也没时间撸管,存货很足,老板只觉自己能再来十次。
臭臭的舌头突然间钻进了花穴里,花穴猛地收缩一下,吸着男人的舌头像在接吻。

啊……”纪彤希只觉那舌头在自己最脆弱的花间扫荡操干,虽是浅进浅出只在洞口几寸,却奸得敏感的阴道口酥酥麻麻,老板大张着嘴含住阴户狠狠一吸,瞬间将美人吸得花枝乱颤、淫汁飞溅。
阴蒂高潮伴随苏爽的小小潮吹,让纪彤希软得再也提不起劲,只能躺在桌面上无力地喘,双腿绵软地挂在男人臂弯上。
老板已经又硬了,见着美人爽到失神的模样心中得意,他这一生从未有过如此有成就感的时刻,一时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无所不能的顶天好汉。
高潮余韵犹在,一根冒着热气的大肉棒突然狠狠贯穿小穴!
“啊!”纪彤希毫无防备惊呼一声,小穴被插得又痉挛地喷出一股淫汁,大肉棒就着这淫汁划进滑出,开始在嫩肉上割据。
“不要,嗯嗯,够了……”纪彤希仿佛受不了地摇着头,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感,老板激动地用力插进深处,往花心连连撞击。
老板的长度刚好能抵在花心上操,虽然够不到宫颈,但能奸到花心就能让纪彤希爽。伍茂的鸡巴太长了,每次都直接插进子宫里奸淫,反倒冷落了g点。
再怎么样,g点直接被龟头撞击,会比只被棒身碾压摩擦更能引出快感。
纪彤希前一秒在心里还将老板嫌弃得不行,现在则在心里夸了夸老板。
还行,没让他失望。
老板只知道蛮干,没什么花样,没想到第二次交合仍然是早泄了,大概只比第一次进步了一分多钟。
突然感受到老板射精,纪彤希心里无语,老板边操边射,淅淅沥沥射进了很多浓精,纪彤希喟叹着闭眼享受被浇灌的快感,脸上欢愉中带着厌弃抗拒。
老板觉得美人这表情迷人得紧,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看着小穴涓涓流出米白浓精。
行吧,好歹有了一次阴蒂高潮,纪彤希眼睫颤抖着,抿唇在心中吐槽。
老板看了一眼墙上时钟,已经到了下班高峰期了,现在正是餐饮店生意最好的时段,但现在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开店,倒不如再多和美人温存。
也许这辈子只能操这一次,必须要好好把握。
不,老板握紧了拳头。不想只操这一次,而且万一美人离开后报了警,他就完了。
他必须有筹码才行,不仅要让美人不敢报警,而且还要和美人发展长久的肉体关系。
老板突然离开身边去取手机,纪彤希忙强撑着虚软无力的身体下了桌子,想去捡裤子穿。
手还没碰到地上的裤子,老板已经拿了手机过来,将纪彤希按到地上。
“别急着穿,我要给你拍个照。”老板憨憨直言。
纪彤希闻言瞪圆了眼,恐慌挣扎:“不行!我都已经让你……你别再得寸进尺了!”纪彤希根本没力气挣扎,微弱的力道仿佛欲迎还拒,老板轻松压住他的同时还能顾自摆弄手机。
纪彤希又哭了,无助可怜地求:“求你,我不会报警的,今天早上我刚被别人……我也没有报警,我知道报警没有用,我不是女人警察不会管这种事,我绝对不会报警,求你别拍我,求求你……”
老板已经调出了摄影界面,镜头对准美人梨花带雨的脸,温声安抚:“别怕,只是拍照而已,我不会让照片被人看到,只要你乖乖的,以后我叫你就过来。”
老板的破机提示内存不够,几十秒视频居然也存不下来,换为拍照拍了几张也都无法保存,急得老板猛出汗。
纪彤希不知道老板在搞什么,好像在拍他脸,又好像没在拍,心想该不是连手机都不会用吧……
老板情急之下灵机一动,打开微信的拍照功能,他有两个微信,可以拍完直接发到另一个微信,之后再看该怎么拷出来。
纪彤希持续挣扎,见老板似乎真的开始对着他拍照了,忙抬手捂住脸。老板单手捉住美人双腕不让挡脸,受伤的手腕一被抓住就痛得美人失去力气,止住挣扎,哭得越发可怜。
老板又是拍照又是录小视频的,店里wifi速度还行,即拍即传,老板对着湿漉漉流泪的小脸一阵猛拍,接着往下拍美人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局部特写、半身、继而往下拍摄双性人黏糊糊的糜烂私处。
美人被压着腿无法并拢,被迫暴露小穴被镜头全数纳入,咬着唇羞愤欲死。
老板还想拍个操干美人的视频,但鸡巴还软着,他先放下了手机,抓着纪彤希的手碰自己的丑陋男根。
纪彤希一激灵,想收回手却被强行抓着,手腕伤处实在疼,纪彤希无法再抵抗,只得屈辱地顺着老板的意僵硬地触碰这粗黑肉棒。
虽然美人不情不愿,只是顺从老板的力道用手指和手背贴着肉棒磨蹭,却也给了男人巨大刺激和快感,肉棒瞬间打满了气,又一次雄风大振。
纪彤希内心吐槽,这男人就是个快男,射得快,硬得也快,不应期这么短,已经射过两次的鸡巴说硬就又硬了。
老板激动地拿起手机,边按住拍摄按钮对准花穴,边按住美人将鸡巴凑近。
微信拍摄最多只能15秒,老板赶在进度条走完前将肉棒用力操进小穴,美人被操出一声柔媚的闷哼,听得男人更加亢奋。
插入的小视频发出后,老板忙又点进拍摄界面,继续长按,下身猛烈抽送15秒,停下,发送短视频,再按,再15秒……
纪彤希:……
这一点都不爽。
不合格不合格不合格!这个路人攻超级垃圾!
不奉陪了!
纪彤希突然发难,用力挣脱,大肉棒懵懵地从温柔乡滑出来,纪彤希抬手狠狠给了店老板一拳头。
“啊!”店老板惨叫一声,捂住脸,整个人懵住,搞不明白状况。
美人明明已经虚弱到不行,不知为何突然爆发。
纪彤希是非常敬业的演员,虽然不想玩了,但该演的戏还是该有始有终的。
他揍完这拳,便好像耗尽了力气,虚软无力地抖着腿后退,退了几步实在站不住又跌坐在地上。
美人又急又惧,大概本以为能靠着爆发力逆转局面,却是强弩之末只翻出一点小浪花就又歇了。
纪彤希边演边思考接下去剧情该如何发展,自己该如何在这种被操到虚软的体力下逃脱。
店老板看着美人软倒在地上,努力想要爬起却无法支撑身体,白嫩玉体在地上徒劳挣扎,美极了。
店老板并不生气,甚至莫名有些怜惜这样不屈的美人,他一靠近美人,美人就害怕得直往后缩,水汪汪的大眼满是对未知惩罚的畏惧,看得老板心软。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店老板说,“我保证最后再一次就让你走。不过你可能也没力气走了。反正我保证最后做一次就好,你也不差最后一次吧,我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
美人喘息着蜷起身子,无声拒绝,撇开脸闭上眼睛。
店老板再次将纪彤希压在身下,打开紧闭的双腿又重新操进花穴。
“嗯……”纪彤希鼻息间钻出不情愿的闷哼,被老板有力的操干重新带进情欲漩涡,意外的是老板这回竟然比上回持久,操了二十几分钟还没射。
纪彤希担心过会儿老板射精时自己又要不上不下,便悄悄下身使力调动穴肉收缩,以加大和肉棒的摩擦增强快感。
这么做也会让男人更爽,小穴与肉棒对抗,操进时紧缩、退出时松开,每一次操进都必须破开紧缩的层层媚肉,给双方都带来莫大刺激。老板只觉得这口宝穴真是越操越紧了,吸裹得男人濒临高潮。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突然,巨大声的微信视频通话请求铃声响起,把两个都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人吓得一惊。店老板没能成功射精,直接被吓得软回去,纪彤希原本痉挛着快高潮的阴道突然顿住,快感褪得无影无踪。
纪彤希只觉让这男人操自己是最大的错误,自游戏人间以来他从没有过这么糟糕的时刻。
店老板被打断射精,心情极差,软掉的肉棒愤愤地滑出嫩穴,店老板咬着后槽牙去取手机。
看见地板上手机亮着的屏幕时,老板顿时惊得心脏骤缩!
纪彤希仍躺在地上,默默注意着老板的举动,见老板原本一身怒火瞬间吓灭,甚至是哆嗦了起来,仿佛淋了冰水。
屏幕上的头像和名字,正是店老板最惧怕的妻子。
店老板没接,通话请求自动挂断,老板一看聊天界面,顿时如坠冰窟。
刚才的每一张图片,每一个视频,都还停留在这个界面上,而界面下方最新的消息,正是【对方已取消】视频通话的对话框。
店老板本是要发到自己小号的,竟都错发到老婆那里去了!!!
纪彤希心里有了猜测,软绵绵躺在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店老板。
手机屏幕上突然跳出新消息,是一条语音。店老板重重一哆嗦,完全没勇气去点。
老板下意识看了纪彤希一眼,茫然无措的脸上带着求助,既窝囊又无用。
美人正看着自己,一双美眸明晃晃地写着鄙夷和嘲讽。
如同他那高高在上的妻子,不同的是美人美得如天仙般,即便饱受玷污仍一尘不染冒着仙气,不似凡人。

14公交车站遭遇多人轮j群p雷者慎入
纪彤希离开快餐店时正是晚上街上最为热闹的时刻,他是趁着老板精神恍惚时穿好裤子走人的,仿佛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纪彤希体力很好,虽然折腾了一天,却一点也不觉得累,倒是身体在刚才糟糕的性爱中体验极差,正欲求不满急需抚慰。
纪彤希心里叹气,面上却还在演戏,他一幅双腿虚软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美人是被人操软了。这样一个又纯又欲被男人灌溉得满身骚味的美丽少年,与大街上所有路人都格格不入,仿如有舞台的聚光灯追在他身上一般,耀眼夺目。
少年六神无主强撑着脚步虚浮,柔顺短发汗湿地贴在额上,衬得他越发楚楚可怜,视线在对上男性路人打量的目光时惊慌地错开,低下头不自然地揪着衣角往前走着。刚刚遭遇一场性侵的少年屈辱难过,脸上还带着恐惧,眼睛鼻子红肿。
口罩落在了店里,此时纪彤希脸上没有遮挡,行人来往间都肆意打量他的容貌。纪彤希尽可能低下头躲避他人的视线,怯生生如惊弓之鸟。
有好几个男人在尾随他,那些男人几乎互相不认识,却交换着默契眼神,随着纪彤希越走越远,加入尾随的男人也越来越多。尾随大军毫不遮掩,纪彤希早就发现自己被越来越多色狼尾随,怕得不行,不敢走偏僻处,可走热闹的地方只会招来更多的觊觎。
他就是一块行走的唐僧肉,引了各种各样的妖魔。
纪彤希朝着公交车站走去,公交车站有很多等车的和拉客的,的士、摩的、三轮车,乱糟糟的鱼龙混杂,路边还有很多叫卖的摊贩,一团混乱。
这个城市脏、乱、杂,纪彤希就如误入狼群的小羊羔,又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这位仙子看起来已经累得走不动道了,只能倚靠着车站边上的广告牌歇息,对边上一直招呼他上车的摩的置之不理,一副精神恍惚的状态。
纪彤希斟酌许久,决定不回学校。学校比这里更乱更偏僻,伍茂也肯定在学校等着他自投罗网。纪彤希相信他就算夜不归宿也不会被学校开除,伍茂肯定会帮他想办法,只要有医院的证明证明他在住院,学校就不会追究。看早上那个护士畏惧伍茂的态度,就知道伍茂必定和医院关系匪浅,帮他开个假证明应该没问题。
他可以去找酒店住,可先得甩掉那些尾随的可怕痴汉,或许他可以搭出租车,只是不知出租车安不安全……
思及此,纪彤希定了定神,勉强让自己打起精神,抬眸却一眼撞见淫笑的猥琐痴汉。
纪彤希一惊,下意识后退,却将后脑勺撞在了背后的广告牌——他根本无路可退。
小羊羔被狼群包围了,围得密不透风。
刚才尾随的男人都在,还有几个是现在加入的,至少有二十几个男人,各个年龄层都有,有胖有瘦有高有矮,他们各不相同,唯一相同之处就是他们都很猥琐丑陋,可以想见他们的性器也一定是又脏又臭的。
纪彤希兴奋了,他还从未被这么多人上过,如果这么多人轮奸他,就算每个人都秒射,也足够他高潮迭起了。
“你们……”纪彤希发着抖,惊慌失措,“你们……”
边上染着彩虹头的小混混抬手摸了一把美人的小嫩脸:“交个朋友呗小美人,大家都想认识你。”
纪彤希捂住被摸的脸颊,眼睛湿漉漉的又快哭了,惧怕中带着化不开的恶心感。
那神情间明晃晃地告诉这些人,美人厌恶你们、恶心你们、更是害怕你们,可他毫无反抗之力,他屈辱绝望,正在经历可怕的噩梦。
他即将被他所憎恶的、肮脏下贱的败类垃圾们玷污糟蹋、轮番奸淫。
面前肥头大耳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一伸手就将无处可逃的纪彤希搂进怀中,大手摸上了美人的小翘臀色情揉捏。
“啊不!”纪彤希短促地惊呼,在男人怀里扑腾挣扎,眼泪终于兜不住一颗颗滚落。
一双双手摸了上来,伸进衣服里又摸又捏,裤子猛然间被人拉下,白生生的可爱臀肉立刻暴露在男人们淫邪的视线里。
“不要,求你们,不要!”美人惊惧至极地尖叫,万没想到这些人在这里就敢!
这里可是人流最多的公交车站!
“叫啊,想让更多人来轮奸你是吗?装纯的浪货!”屁股被啪地狠扇了一下,震得小穴深处残留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在纪彤希的呜咽声中,一个男人探手往阴户一抹,举着蘸了精液的手指到美人面前:“看看!屁股里还藏着男人的精液就出来了,不是找操是什么,你都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被那个快餐店的老板操得很爽吧?那个废物都能操你,干!”另一个粗犷的高大男人呸了一口。
“等等,你们看!”个头最矮的小流氓大呼小叫,“先停一停快看快看快看,这骚货好像还是个白虎!”
抱着纪彤希的男人将手伸进美人紧闭的腿缝:“好像是,好嫩啊,天生就是给鸡巴操的。”
方才蘸了精液的男人捏了捏手指,道:“
把他腿分开,好好看看他下面,我刚才好像摸到……”男人也说不清是什么,就是不太一样的手感。
纪彤希无力抵抗,在哭叫中被人以把尿姿势一把抱起!
“不要!别看——”纪彤希失声大呼,在美人凄厉破碎的呼声里,淌着浊液的淫靡雌穴大敞着暴露在了夜晚明亮的霓虹灯下。
“呜……”纪彤希奋力地挣扎,可男人有力的大手牢牢禁锢着他,更有无数双手凑过来,啧啧称奇地摸上娇羞敏感的花穴。
“这是……”
“这是?”
没见过世面的贱民纷纷瞪圆了眼。
彩虹头混混恨不得自戳双眼:“我是不是他妈的在做梦……”
一个干瘦男人兴奋地搓了搓手:“甭管梦不梦,操就对了!”
纪彤希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被迫大开的腿根不断颤抖,抖出了淫荡的肉浪,仿佛被操到抽搐了似的。他紧紧闭上眼睛掩耳盗铃,眼睫不安地颤动,屈辱羞愤的神情,红唇紧抿,泪水不时从眼角渗出;他紧绷着拳头紧握,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在白嫩的手心留下破损的痕迹,脚趾不自然地蜷缩,看起来十分紧张。
三个男人同时将手指插进花穴戳弄,另外两个男人手指钻进了菊穴,阴蒂和阴唇也分别被人拨弄抚摸着。这些手来自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不同节奏带给纪彤希混乱的快感,同时被好几个人指奸,刺激得两个骚穴开瞌间泄出了大量蜜液,在手指抽插间喷出水花。
“爽吗?在大庭广众被这么多陌生男人猥亵,骚穴还能爽得出这么多水,真是淫乱。”一个戴着眼镜的猥琐男凑到纪彤希耳边,说着将舌头舔进了耳朵里,模仿性交时的抽插操弄耳朵,巨大的啧啧声直击耳膜,纪彤希难受地偏头闪躲。
原本被冷落的男性器官突然被一只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手握住,纪彤希爽得在半空挺了挺腰,小鸡巴瞬间在陌生人手里有了反应。
“看啊,他硬了。”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说。
“刚才说好了,我先操。”一个威猛凶悍的络腮胡肥硕大汉拨开围着美人指奸的几人,大汉已经解开了裤头,手里撸着自己巨大的性具,那性具真的很大,如主人一般又肥又壮。
周围几人都露出羡慕之色,大汉十分得意,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美人湿嗒嗒的穴口上。
纪彤希猛地睁开眼用力挣扎踢蹬,后面的男人没有防备,被美人猛然间一挣扎,顿时抱不住。络腮胡大汉立刻接手抱住纪彤希,同时就着纪彤希下坠的势头狠狠将巨根串进花穴!
“啊!!!”纪彤希引颈哀鸣,整个人被串在了大汉的鸡巴上,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淫穴也没吃过这样粗长的巨物,一瞬间爆破的痛感令纪彤希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插穿了!
疼痛还未缓和,那大汉就抱着纪彤希转了个身,将纪彤希压在了广告牌上,胯下后撤些许,巨根蹭过颤栗的肉壁摩擦着退出,退到剩一个龟头又暴力进入。
纪彤希满面痛苦,泪如雨下,美人连惨叫都性感动听,扭曲的面孔有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凌虐美。
媚肉被擦得生疼,无法再像以往般吸裹入侵者,而是老老实实为巨根让出道来,宫颈城门大开,巨根只三个回合就轻易地破开子宫,顶进了最深处的宫壁,即便是伍茂也到不了那么深的地方。
过于粗长的肉棒带来的痛苦要大过快感,性爱变成性虐,纪彤希冷汗津津。但谁也想不到,他其实很享受这样的凌虐,全身毛孔都因此舒张了,浑身泛起情欲的粉色,挂在小腿的裤子在剧烈动作间掉在地上,美人下身光裸着在空中晃动。
被大汉抱着猛颠了几分钟后,淫穴竟适应了巨根的操干,每一寸敏感的媚肉都被奸出了爽感,开始分泌出大量蜜液。
“啊,嗯……”纪彤希手臂环住大汉脖子,脸颊与络腮胡不断磨蹭,淫水被操得溅出,美人明显开始情动了!
丑陋猛汉与娇弱美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巨大阴茎狠狠撑大了原本娇小的穴口,带来的视觉冲击令围观的痴汉们移不开眼,一个个激动得直咽口水。
堆挤的媚肉被巨根一下下强行擀平,粗暴的快感直击神经,美人的小鸡巴在空中不停甩动,随着一声拔高的浪叫,小鸡巴射出一股乳白,随晃动而四溅。
“操,被强奸都能高潮。”旁边传来一个恶意的声音,美人被巨大的高潮快感俘获,并没有对这句话做任何反应,他爽得失神,发出又柔又媚的娇喘淫声,威猛的大汉就算在高潮中也不放过他,将他颠得一下比一下高,胯下生风每每都将敏感的肉壁擀了个透,将柔嫩的子宫生生操出了鸡巴的形状。
“啊啊——”又是一声拔高的尖叫,子宫剧烈抽搐着喷出水,在巨根抽出时水液涌出滴滴答答淋下,在巨根狠狠操入时啪啪地拍出了热烈的水花,如同烟花似地四散喷溅,绚烂非常。
剧烈尖锐的快感割据着纪彤希的神经,肠道竟也失禁一般喷了大量肠液,淅淅沥沥排出体外,两人脚底下竟蓄了一淌水洼。
四周安静看着这香艳至极的交合
场面,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呼吸急促不错眼地盯着,甚至有几个痴汉还流下了鼻血。
纪彤希耳鸣目眩,手臂挂不住无力地垂下,浑身抽搐,小鸡巴低调地漏了尿,无力地垂在胯间。
大汉被紧绞的淫道夹得闷哼,却不想停下,巨根强硬地拉扯着高潮痉挛的媚肉,淫道在滔天高潮下绞紧到极致,几乎要将正强奸他的巨根绞碎,大汉甚至觉出了几分疼,却仍固执地将巨根顶进深处。
纪彤希翻起白眼,整个人要晕不晕,只觉得紧绞的阴道泛起尖锐的麻酸感,纪彤希仰着头,大张着嘴流出唾液。
阴道与巨根较着劲,紧绷了几秒,瞬间败下阵来,失去弹性般骤然无力地松开了,巨根没了阻力,狠狠地又操回了子宫里嚣张肆虐。
“嗬,啊……”纪彤希大张着嘴喘不过气来,身体里本该是最隐秘的器官却被陌生大汉的性具奸了个透。子宫在被连续的撞击搅动下越来越热,性快感持续攀升,在高潮后敏感的神经下掀起狂澜。
美人这具身体耐受力极强,大家都怀疑这么猛的壮汉下一秒就该将人操晕过去,美人却还顽强地坚持着,甚至在这时候抬手推着大汉的肩膀,做出挣扎之态。
“够了,啊嗯……不要……”纪彤希露出脆弱的表情,可怜地求饶,却反而换来更凶猛的狂风骤雨。
“差不多了吧,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边上的啤酒肚男人等不及了,光看别人操,自己的鸡巴都已经被自己撸射了一次,这会儿又硬了起来,叫嚣着把美人抢来。
“对啊对啊,你这至少也有半小时了吧,就算还没射也该先换人了。”众人纷纷抗议,络腮胡再强悍也无意引发众怒,能吃到这第一口肉就已经让人嫉恨了。
“再十分钟我就射。”络腮胡说着将纪彤希放下来,推倒在地面上,掰开美人的双腿狠狠操干。
纪彤希不停流泪,哭叫着浑身颤栗,小鸡巴再次喷出尿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泥泞的花穴水声阵阵。美人躺下后能清晰地看见肚皮被巨根操得一下下鼓起,纪彤希伸手捂着下腹,试图缓解快被捅穿的恐怖快感,手却一下子被其他人拉开。
“快看他肚子!”那人拉开纪彤希的手激动地大呼,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确实是令人惊叹的新大陆,这样的画面大概只在3d黄色动画里见过,现实中他们还真是头一次见。
一个枯瘦老头伸手用力按住了美人小腹,纪彤希猛地尖叫,剧烈挣扎两下,子宫崩溃骤缩,紧紧绞住正往外抽的巨根。
大汉不再绷着,借着这吸力在子宫里猛操数下,嘭嘭嘭地抵住内壁爆浆。
“唔啊……”纪彤希哭喘着,小腹竟在几秒间被大量精液撑圆了一些,老头又往下一按,钝痛混杂着高潮令纪彤希如遭雷击般打挺数下,顿时大脑短路失去意识。
不过他只昏过去两分钟罢了,在这两分钟里,男人们商量好要两个两个一起操他,提升效率,反正美人有两个穴。本来还有人提议可以三个三个来,让美人帮他们口交,但一来口交有被咬的风险,二来口交总归不如操穴,这对轮到口交的人不公平。
商议好后,啤酒肚迫不及待靠着广告牌半躺在地上,鸡巴高高翘起,直挺挺等着。络腮胡力气大,抱起昏迷的美人将菊穴对准啤酒肚的龟头,啤酒肚掰开美人手感极佳的臀瓣,忍不住揉捏两下,络腮胡将美人放下,肉棒撑开紧闭的小穴插了进去。
这一插就把纪彤希插醒了,菊穴突然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他颤栗,下意识挣扎,但啤酒肚手臂一伸牢牢抱住他,抬腰一顶将肉棒强行顶入深处。
“呃啊……”纪彤希摇着头,络腮胡让开了位置,另一个一身横肉的花臂男人扶着他狰狞的肉棒抵在了美人淫秽不堪的花穴上。
纪彤希面露恐惧,挣扎得更加厉害,但花臂歪嘴一笑,按着两条不安分的长腿,快速将肉棒送进湿滑淫穴。
“啊!不,不要!”两个穴都被填得好满,好涨,好棒啊,好爽啊!纪彤希目眦欲裂,眼神愤恨,屈辱裹挟着惊恐,无措中带着羞耻,却又掩不住身体极爽的反应,小鸡巴高高翘着,两口骚穴淫液横流,脸颊泛起情欲的酡红,眼尾含春。
男人们被纪彤希的模样刺激得发狂,特别是花臂男,当即恶狠狠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啪啪声和噗哧声格外清晰,美人浪叫不止,被操得欲仙欲死,底下的啤酒肚比较不好使力,但花臂操得纪彤希一耸一耸,相当于美人自己在动,啤酒肚坐享其成。
膀胱已空,无尿可泄,但小鸡巴还是射出了一股水来,有点像稀释后的精液。
方才说好了无论有没有射精,每组半小时,啤酒肚只十分钟就交代了,只是不愿退出来,仍然让疲软肉棒埋在不停蠕动的穴里享受高级按摩服务,手也没闲着,色情抚摸着美人细滑肌肤,不时揉捏美人两颗可爱的小乳头。
纪彤希的身体天生为性而生,敏感至极,哪怕是最简单的抚摸都能带给他过电般的快感,特别是乳头被男人粗粝的手玩弄时,甜腻的快感充盈着整个胸
腔。
“啊,啊不,太快了——”花臂突然越操越快,雄腰猛摆,操得两穴皆急剧痉挛。后穴软绵绵的肉棒在紧缩的刺激下也重新振奋着膨胀,只半分钟就再度将后穴撑满,随着纪彤希被操得耸动的身体在甬道摩擦,不时蹭过菊芯引起脆生生的电流。
“呜嗯……”美人泣声连连,这时上衣被啤酒肚撩起,泛红的玉体暴露在微凉夜晚下众人灼热的视线中,乳珠红肿,已经结痂的牙印彰显着存在感。
“谁咬的?”眼镜男蹲下来摸了摸那圈牙印,纪彤希没空理会他,浑身抖得厉害,强烈的高潮感再度袭来,但并没有射精,也没有潮吹,只是整个生殖系统都紧绞得厉害,酸胀酥麻。肆虐的肉棒并没有放过他,带着狠劲鞭打花心,与层层叠叠推推搡搡的媚肉对抗,强抽猛干,软肉与硬物间剧烈的摩擦产生丝丝拉拉疼痛快感,端的是又痛又爽。
眼镜男不爽美人的无视,伸手去掐美人乳头,立刻被花臂拍开手。
花臂停下操干,狠戾瞪着眼镜男:“到你玩了是吗?”
眼镜男不敢得罪看上去凶残的花臂,不甘心地起身。
边上一个又脏又臭的民工啐了一口:“没人规定没轮到操穴不能玩啊,就你们两个操有什么意思,大家一起上不是更好玩?”
这句话得到好几个人响应,这么等着别人太难受了,且一开始定下的顺序就不公平,长得越凶越有优先权,凭什么?
就在这时纪彤希突然发难,他抬手搂住花臂男的脖子借力坐起,这一动作让姿势瞬间改变,拉扯着穴里的鸡巴使得花臂男和啤酒肚发出闷哼。纪彤希忍着下体的酸胀,趁着花臂未及反应,用力将他推倒在地,抡起拳头狠狠往花臂脸上揍!
“啊!”花臂痛呼一声,第一下打中他鼻子,虽然美人力气不大,但鼻子脆弱呀,当即爆发出酸痛感。第二下打中花臂左眼,力气比第一下更小,但眼睛也很脆弱。
纪彤希还要打第三下,手腕就被花臂捏住。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纪彤希,只见美人眼神半是仇恨半是恐惧,被抓住手腕后明明害怕得牙齿打颤,却还强撑着瞪视眼前强暴他的男人。
“好,很好,哈哈哈。”花臂笑了起来,纪彤希用的力气太小,虽然打痛了他,但并没有受伤,连一点被打过的痕迹都没有。
花臂男觉得有意思极了,征服一个有点儿血性的美人,自然比欺负一个娇弱美人更带劲。
见花臂男笑得瘆人,美人更害怕了,可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挣脱,反倒被花臂男按住身体继续操弄。
此时是坐莲姿势,啤酒肚也干脆坐了起来抱住纪彤希,两个男人将美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操穴,纪彤希再次被迫卷入狂潮中承受过多的欢爱。
美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叠声欢愉淫叫,反应过来自己有多丢人后便赶紧咬着唇死死压抑,不肯再泄出半分呻吟,只鼻息间急促娇喘,殊不知这副忍耐模样却比之前的放声浪叫更加性感撩人。
体内两根鸡巴只隔一层肉壁互相顶弄,前后两穴同时被刺激得直哆嗦,纪彤希爽得止不住身体抽搐,没过多久就被两个男人逼迫着再次攀向高峰。
“啊……”“嗯……”相连的三人不约而同低吼闷哼,花臂和啤酒肚先后在美人身体里爆浆,纪彤希被射得直颤,可除了屁眼泄出一股肠液外,他暂时射不出别的,几乎已经被过度性爱掏空的身体,如今只能干高潮。
纪彤希头一遭体验干高潮,可怜的小鸡巴射不出东西只打了个空炮,纪彤希却爽得头皮骤麻,激烈的干高潮竟比射精更令他愉悦,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快感。
纪彤希的身体有轻微脱水,毕竟他一大早就被伍茂在民宿操得高潮迭起,滴水未进,在医院没打多少点滴就被自己拔了。一整天只吃了下午一顿饭,喝了一小碗汤,又被那废物老板玩了许久,流了那么多泪水和淫水。
现在纪彤希又渴又累,体力流失不少。身体累三分,他就表现出十分,软绵绵倒在身后啤酒肚怀里,身体还在高潮中不住颤栗,闭着眼睛喘息。
美人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反而更刺激男人的淫念,这群人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花臂和啤酒肚暂退一旁,由另外两人接替,两根鸡巴才刚撤出,又两根新的鸡巴全根没入。
新一轮狂插猛干,纪彤希闭着眼咬牙承受,这两位都是猛汉,前后一起悍然撞击,同进同出,才刚经历高潮的身体哪受得住。纪彤希如同被持续电击,却因身体脱水连失禁的资本都没有,高潮感连绵不断,层层递进,纪彤希浑身抽搐地晕死过去。
两个大汉见美人又被操晕,都停止抽插。
“给他先喝点水。”插着前穴的男人说,“多买几瓶水来灌他,不然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不能射精好歹也要射尿,不然操着有什么意思。”
“对,他看起来好像脱水了,嘴唇很干。”一个看上去人模狗样带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上前看了看,“必须快点补充水分,不然他一会儿连淫水都流不出来。”
矿泉水很快买来,
整整一箱,还插着花穴的猛男先含了一口水,再口对口喂昏迷的美人。
纪彤希渴极了,即便在昏迷中,身体本能需求也使他下意识吞咽,半瓶水下肚,纪彤希悠悠转醒。
男人又渡了一口水,正缠着美人甜软的小舌,接吻带来的缠绵快感令美人沉迷了一瞬,紧接着意识到自己正被陌生男人亲吻,忙后撤挣扎。
男人偏不放他,还插在穴里的硬物又开始上下捣弄,身后的壮汉也一同开动,将纪彤希一下下颠起,两根硕大男根直往深处撞去。
纪彤希刚恢复些许体力就被前后夹击,顿时又失了力气,两穴骚点同时被奸淫得骚水狂流,快感在四肢百骸疯狂流窜。
方才喝下的水并不足以补全身体缺失的水分,但却让饱受奸淫的骚穴重新获得出水的能力,以应对不断进出摩擦的一双孽根。
美人这两口极品宝穴被轮了这么久还吸得这么紧,既有处子般的紧致,又有荡妇的放浪多汁,肉棒插在里面又湿又热,抽插间被媚肉热烈纠缠,欲死欲仙的不仅是纪彤希,还是操他的人。
男人粗哑的低喘不时在耳边响起,狠厉的拍击几乎快把下体撞烂,臀瓣早已一片通红,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灼痛。
美人神情间时而痛苦,时而极爽,这会儿不知被撞到哪处g点,呻吟声又顿时拔高,面目都有一瞬扭曲,身体反应剧烈,连方才疲软的小鸡巴也重新抖擞精神蓄势待发。
“嗯啊啊啊——不啊!饶了我……”纪彤希尖叫着求饶,被操得两穴再度一个紧绞,后穴的鸡巴没稳住被他夹射了。
“嗯啊,操!”后边的男人有些不爽,掐了美人屁股一把,拧得很用力,疼得纪彤希哀叫。
“骚屁股,这么会夹,真他妈骚!”男人骂道。
前面的男人取笑他:“自己要射还怪人小美人?”
纪彤希紧紧揪着前面男人的衣服,受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哭得难过又崩溃,身子一抽一抽的。可那男人并没有因此怜惜他,托着美人通红的屁股继续狠操,一下下冲着花心狂插,很快将花穴操得再度抽搐连连、潮吹不止,小鸡巴抖动着再次假性射精。
坏了,要坏了……
纪彤希的表情十分痛苦,再也不剩丝毫欢愉,一副恨不得死去的模样。
边上等候操穴的痴汉有几个露出不忍的表情,动了恻隐之心;但更多的人是更加急切想要分一杯羹,他们已经憋不住了。
美人痛苦的模样更加可口,让人想更狠地凌虐他。
边上两个在打飞机的控制不住冲着纪彤希射了精,肮脏的精液射到了纪彤希头上、身上,还有一部分喷到操穴的猛男脸上。
那猛男顿时沉下脸。
仿佛是一种讯号,场面在这一刻陷入混乱,失去控制了。
猛男将还在射精的肉棒猛地拔出,边射精边一拳头抡到对他颜射的那人脸上。
接下去,轮奸的狂欢场变成了奇怪的斗殴场,露鸟的猛男狂揍露鸟的年轻人,旁边还有露鸟的拉架者。
纪彤希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因为剧烈的高潮腿根还在抽搐,却又立马被边上猴急的色狼抓着再次插入。
“啊,不要……”纪彤希哭叫一声,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得随便碰一碰都会潮喷,操一下喷一股水,就跟在操泉眼似的,甬道一直处于蠕动状态,媚肉总是热情似火,吸吻着入侵者。
这人抢到花穴,还把美人弄成跪趴姿后入,菊穴根本操不到,第二个过来的人当机立断捏起纪彤希下巴,握着肉棒想插进嘴里,纪彤希忙把嘴闭上,抗拒地挣扎反抗。
那人正抬手想给纪彤希一耳光,第三人过来把他挤开,第四人和第五人分别拉起纪彤希的手为自己手淫,第六人从旁边伸手去摸美人的屁股……
一开始定的顺序规则已然作废,第七人推开操穴的第一人自己插进去狂操数下,又被第一人推开……
正当混乱之时,刺耳的警笛声从街的另一头远远传来,现场几乎都是惯犯,非常熟练地四散而逃,花臂男还不忘将美人扛起,带着美人一起逃跑。
“不要,放我下来。”纪彤希挣扎,“救命!”
纪彤希声嘶力竭地呼救,来往路人都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但他们能帮纪彤希报警,不代表能亲自挺身而出。
警察出警的速度太慢了,可怜的美少年都被轮奸了几轮警车才姗姗来迟。这会儿美少年已经被掳走,警察才慢悠悠从车上下来。
公交车站一个人都没有。
“谁报的警?报假警是要拘留罚款的知道吗!”
警察对报警人进行一番教育后,宽容地只收了罚款,免了拘留,满载而归打道回府。
【免责声明:请区分小说和现实,坚决打击违法犯罪。警察是神圣的职业,正义的代表,当然不会是我写的这样。我这是架空世界,特殊地区特殊背景,将来所有的坏人都会被绳之以法】

15剧情清水外国人英雄救美
花臂男扛着纪彤希进了偏僻小巷,同行的还有啤酒肚、络腮胡、彩虹头。
纪彤希还在挣扎呼救,只是他越来越虚弱,微弱的呼救声暂时还未起效。
彩虹头取笑他:“别叫唤了,救命救命听得我耳朵都生茧了,你看看有人来救你吗?还不如省点力气等等叫床叫好听点,把我们伺候好了就放过你。”
纪彤希非常执着地用他已经嘶哑的嗓音继续叫着:“救命!救救我!救命啊……”
几人只觉纪彤希无论发出怎样的声音都十分性感好听,一路上听得津津有味,如果不是怕美人累着,他们还巴不得多听美人叫几声呢,光是听这呼救声都让人鸡儿梆硬。
几人万没有想到,真的会有英雄来救美。
来人无声无息,突然从背后一拳抡到络腮胡后脑勺上,竟只这一下就将络腮胡撂趴下了。
啤酒肚正想着络腮胡中看不中用,这念头刚起,就被来人一拳击中额头。
彩虹头大呼小叫躲到了花臂男身后,花臂男扛着光屁股的美人,警惕看着来人。
是一个白种外国人,金发碧眼英俊高大,倒三角的强健体魄,肌肉喷张。
外国人正冷眼看着他们,花臂男觉得棘手,络腮胡的实力花臂男知道,他都被这外国人一照面撂倒,自己肯定也讨不得好。
“想管闲事?啊啊啊!!”花臂男刚开口,后背骤疼,纪彤希发狠地一口咬住他背上的肉,狠狠撕扯。
“操!贱货!松口!”花臂男疼得跳脚,想把纪彤希扔出去又怕纪彤希不撒嘴能把皮肉直接扯出去。
外国人闲庭信步走到花臂男面前,他比花臂男高半头,垂下眼居高临下:“放下他。”
外国人讲起话语调平板怪异,却并未影响威慑力,碧绿眼眸直直盯着花臂男,泛着猛兽般的凶残冷光,危险又诡谲。
“妈的!”花臂男面目扭曲:“松嘴,我放了你,给我松嘴!”
纪彤希松开嘴,立刻被花臂男扔出去,外国人迅速接住,将半裸美人抱进怀里。
彩虹头早就跑了,花臂男也不留念,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纪彤希挣扎着从外国人怀里出来,靠墙勉强站立,与外国人拉开距离。
“谢谢你。”纪彤希用外语道谢。
外国人露骨的目光打量纪彤希光裸的下身,美人的腿根肌肉还在不时地颤栗,那是身体长久处于高潮状态后的条件反射,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精液腥味,美人乌黑的头发上也糊满了粘稠的白浊。
纪彤希用力拉着衣角妄图能遮挡羞处,指节用力到泛白,不知所措低垂着头,丝毫不敢抬头去看外国人的表情。
外国人用他蹩脚的国语道:“你需要帮助,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纪彤希咬了咬牙,忍着难堪羞耻,厚着脸皮用流利的外语道:“对不起,能麻烦您收留我一晚吗?来日一定报答您,我还需要新的衣物,不用叨扰您太久,明天一早我就离开。”
外国人脸上有惊喜,用流利好听的外语发出赞叹:“你居然会说外语,还说得这么好。”
“所以能麻烦您吗?”
“当然!乐意效劳。”外国人顿了顿:“不过,我迷路了,麻烦你先帮我带个路,这里的路太复杂了,和迷宫一样,我已经忘记要怎么出去了。”
纪彤希:……
我也是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好吧!
纪彤希面露焦急之色:“我没来过这,我是被他们掳来的,这该怎么办呢。”但他又很快镇定下来,“我试试能不能带你绕出去,只要能绕到大路上就好了,不过……”纪彤希低声说,“我不想就这么光着身子走,你有什么办法吗?”
两人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向地上趴着的人。
外国人问:“你不介意先穿他们的衣服吧?”
纪彤希以行动回答,他蹲下身去扒啤酒肚的裤子,外国人提醒道:“这个人腰围太大,另外那人的可能更合适。”
纪彤希看了络腮胡一眼,点点头,外国人抢在纪彤希动手前帮忙脱了络腮胡的裤子递给纪彤希,在纪彤希穿裤子时又迅速将地上这两人脱得一丝不挂。
“你做什么?”纪彤希疑惑,“我只需要一件裤子就够了。”
外国人冲纪彤希笑笑:“禽兽不需要衣冠,你不趁他们昏迷报仇吗?”
纪彤希摇摇头:“不能让他们坐牢的话,做任何事都没有意义。”
“那我帮你报警?”
“不用了,警察其实已经来过了,但我还是被他们掳走了,报警一点用都没有。”纪彤希平静地说,他正弯腰挽裤脚,裤子太长了。
纪彤希带外国人在小巷穿梭,期间,两人互相交换彼此的身份信息,纪彤希并没有说太多,只说自己姓纪,是个学生,明天必须回学校上学。
外国人倒是将自己介绍得很详尽,说自己的全名是詹姆士科兹莫,是地质研究人员,近期带队来此地工作,暂时住在他的学生家。那位学生是本地人
,詹姆士科兹莫不清楚他的本名,那位学生给自己取的外国名叫宝儿科兹莫。
纪彤希心想,那位学生故意采用詹姆士科兹莫的姓氏,十有八九是对詹姆士科兹莫有意思,甚至可能两人就是那种关系。
若是如此……纪彤希能感觉到詹姆士科兹莫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欲望,若是如此,这詹姆士科兹莫也是个渣男。
纪彤希凭借强大的方向感带詹姆士科兹莫回到他被轮奸过的公交车站,两人直接搭出租车去了宝儿科兹莫家。
纪彤希一路强撑,到了目的地时已是极度虚弱干渴了,但他还是拒绝詹姆士科兹莫的搀扶。
“我自己走。”纪彤希哑声道。
“你太逞强了。”詹姆士科兹莫目光幽深,却也没强求。
宝儿科兹莫家是普通的三层民房,墙体老旧,看上去很有些年头,周围相连的民房也大同小异。
詹姆士科兹莫拿钥匙开门,只转动半圈,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老师,你……”宝儿一眼就看见摇摇欲坠衣衫凌乱浑身精斑的美人,虽狼狈但别有风情万种。
“这是纪先生,他遇到了麻烦,我们收留他一晚吧。”
纪彤希面色惨白,抬头勉力对宝儿笑笑:“麻烦你们了,我明天一早就离开,感激不尽。”虽然宝儿是本国人,但纪彤希还是用外语说话。
宝儿面上假笑,却掩不住眼底的阴郁不满,连声音都十分僵硬:“请进吧,大家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不必客气。”
纪彤希进屋喝了热水,吃了些面包,恢复了不少体力,又去洗了个澡,洗去满身脏污,清清爽爽。
不过他照例没有清洗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他喜欢男人的精液留在体内,被身体慢慢吸收。
虽然体力已恢复得差不多,但纪彤希还是表演出虚弱强撑的样子,宝儿把自己睡的房间让给纪彤希,以此为借口要跟詹姆士科兹莫同床共枕一晚。
纪彤希将房门关上,并未反锁,安然躺进被窝入睡。
不出所料,夜半三更,詹姆士科兹莫果然摸进房里,站在床边摸黑看着纪彤希。
就这么看了几分钟,纪彤希也搞不懂黑灯瞎火他在看什么。
接着,詹姆士科兹莫有了动作,他微微俯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纪彤希高挺秀气的鼻梁,詹姆士科兹莫的手很热,指腹顺着鼻梁滑到鼻尖,又点了点饱满的唇珠。
纪彤希此时身上穿的是宝儿的睡衣,很合身,睡衣比较宽松,詹姆士科兹莫轻松将手探进衣服里,抚摸纪彤希的身体。
“要不是宝儿还在,我现在就吃了你。”詹姆士科兹莫轻声呢喃,“刚被人强奸过就敢在陌生男人家里过夜,该说你太没戒心,还是你就想送上门呢?或者是我看起来很值得信赖?”
纪彤希:……话真多。
詹姆士科兹莫摸到乳珠,轻轻拨弄一下,纪彤希轻吟一声,皱了皱眉,身体微微动了动,但没有醒来。
詹姆士科兹莫哼笑:“你如果醒来,发现被我轻薄,会怎样?”说着,詹姆士科兹莫吻上纪彤希的唇,撬开美人的嘴探进口腔攻城略池,纪彤希很给面子地立刻惊醒,下意识呜咽着挣扎反抗。
詹姆士科兹莫轻松制住纪彤希,撤开唇舌拿手捂住纪彤希的嘴。
“嘘,别出声,宝儿就在隔壁。”
纪彤希眨了眨眼,盯着外国人在暗夜中泛着冷光的碧眸。
詹姆士科兹莫看着纪彤希眼底的迷茫迅速清明,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眸光冷静,沉静地与自己对峙。
“这么冷静?”詹姆士科兹莫笑笑,舔了舔唇,“纪,你真令人着迷。”詹姆士科兹莫放开手,直起身垂头看着床上佳人。
纪彤希坐起身,直直盯着詹姆士科兹莫的眼睛,声音很冷:“你也想上我?”
“是。”詹姆士科兹莫挂着绅士的标准微笑:“请问可以吗?”
“我拒绝。”
詹姆士科兹莫遗憾地耸耸肩:“那今天就算了,改天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再……”詹姆士科兹莫暧昧地用气声说,突然弯腰手撑着床逼近纪彤希,纪彤希吓了一跳,忙后倾与之拉开距离。后倾的动作导致纪彤希失去平衡,一下子躺倒在床,詹姆士科兹莫顺势覆到纪彤希身上,双手撑在纪彤希耳旁。
纪彤希眼里闪过慌乱,强撑着道:“你不怕宝儿看见吗?”
詹姆士科兹莫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样说起来,好像还真不怕,我对他又没性趣。”詹姆士科兹莫笑着捏住纪彤希的下巴摩挲,“有了真正的钻石,谁还要劣质的玻璃。”
一门之隔,宝儿听见了这句话,气得发抖。
说到底,一直以来都只是宝儿单方面暗恋罢了,詹姆士科兹莫显然一直都知道宝儿的心意,却一直吊着,给了他希望却也让他看不到希望,那层窗户纸至今未捅破,宝儿一直没勇气表白。
所以他现在也没勇气推开这扇
门,他必须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就可以继续像以往那样和詹姆士科兹莫相处。
门内传出纪彤希愤怒的声音:“真该让宝儿听听这句话,认清你是怎样的渣男,你比那些强奸犯更令人恶心!”
纪彤希突然提高了声音,不仅是门外的宝儿吓了一跳,詹姆士科兹莫也是一惊,脸色骤然一沉,抬手捂住纪彤希的嘴,沉声道:“你想把宝儿吵醒?”
纪彤希嘲讽地看着詹姆士科兹莫。
“别把我和那些强奸犯相提并论,我不喜欢。”詹姆士科兹莫冷笑,“放心,我不会对你用强,我会让你心甘情愿雌伏我。”
纪彤希心中嗤笑。
“好好休息,你要回校等天亮我送你去。”詹姆士科兹莫放开纪彤希,转身打开房门,房门打开得太突然,宝儿慌乱跑回隔壁房的脚步声清晰可闻,詹姆士科兹莫瞬间顿住。
纪彤希坐起身,看着顿在门口的詹姆士科兹莫嗤笑。
詹姆士科兹莫探头看隔壁房间,宝儿已经躲进被子里躺好了,假装在睡觉,空调的冷气直往门外钻,宝儿太过匆忙忘记将房门关上。
纪彤希从床上下来,与门口的詹姆士科兹莫保持距离站定,冷声道:“我不需要你送我回校,也不用等天亮,我现在就要走。”
詹姆士科兹莫回头看纪彤希:“你不怕再被人强奸?”
纪彤希身子微不可查地抖了抖,詹姆士科兹莫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纪彤希面上却还逞强道:“不怕,反正面对你也是一样。”
詹姆士科兹莫笑了笑:“真是嘴硬,走吧,我送你,我说过不会对你用强,你不用怕我。”
纪彤希后退一步,抗拒警惕地盯着詹姆士科兹莫,固执道:“我不用你送,让我走。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但我希望今后我们不要再见了。”
“真绝情。”詹姆士科兹莫让步,走到大厅为纪彤希开门:“我叫我助理来送你吧,她是女人,你不用担心她对你图谋不轨,你就在门口等她来。”
“不用。”纪彤希径自走出大门,詹姆士科兹莫立刻拉住他的手腕。
纪彤希触电般跳起来,剧烈挣扎:“放开我!不要碰我!”
“你可以再叫大声点,把邻居全都吵醒。在我的国家,扰民是会被罚款的。”
“我说了不用人送我。”纪彤希恶狠狠瞪着詹姆士科兹莫。
“如果我非要送呢?”詹姆士科兹莫露出危险的笑容:“不让我送,就让我助理送你,否则你就别想走了。”
纪彤希抿唇瞪视这外国人,不肯服软,手腕被钳得生疼。
“纪,我不想强暴你,别逼我。”詹姆士科兹莫敛去最后一丝笑容,越发危险。
纪彤希害怕了,漂亮可口的唇瓣微微发颤,目中露怯,僵住身子止住挣扎。
詹姆士科兹莫见纪彤希这样,起了几分怜惜之意:“别怕,乖乖的,我就不会伤害你。自己选,要让谁送你?”
纪彤希抿抿唇,撇开脸低声说:“助理。”
助理果然是个女人,也是外国人,一个浑身肌肉的强壮女黑人,她的五官其实很好看,但配上壮汉般的体魄就太辣眼了。
纪彤希一时不知该惋惜这么棒的身材居然不是男人,还是该惋惜这么美的五官居然是金刚芭比。
“你好,我是科兹莫先生的助理波姬加文。”
纪彤希对波姬加文很有好感,这位女黑人落落大方,热情有度,纪彤希对她绽放真心的笑容,笑得又软又甜,詹姆士科兹莫见了很是吃味。
詹姆士科兹莫英雄救美的时候美人都没这样笑!

16伍茂的怒火和惩罚微虐身
纪彤希一路和波姬加文相谈甚欢,但越临近学校,纪彤希越心不在焉。
方才纪彤希告诉波姬加文自己遭遇抢劫强奸,波姬加文借给他一千元现金,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由于纪彤希没有手机,波姬加文将电话号码写在一张便签纸上。
波姬加文开车将纪彤希送到宿舍楼下,此时是5:30,还需半小时门禁才能解除,波姬加文也不急着回去,干脆将车停好陪着纪彤希等。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害怕回去?回宿舍会有人欺负你吗?”波姬加文突然问。
纪彤希僵了一瞬,神色黯淡地摇摇头。
“有时候就算无法反抗,也可以有其他方式解决困境。”波姬加文道,“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寻求其他人的帮助,甚至是庇护。当然,我更主张靠自己。比如,你可以先顺从甚至迎合、主动,然后寻找机会一击必杀,并不是弱者就活该任人欺辱,比拳头更重要的,永远是强大的心智和狡猾的招数。”
波姬加文讲起自己的经验之谈,说起小时候自己被大孩子欺辱时如何以智取胜,说起自己曾经面对强奸时如何自救最后脱险。纪彤希听得津津有味,他很喜欢听故事,波姬加文讲得特别精彩,纪彤希听得入迷,没发现已经过了门禁时间,伍茂从宿舍楼出来远远透过车窗看见了他,正阴沉着脸走过来。
纪彤希还没看见,波姬加文却先看见了,停住话头,纪彤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登时惊吓得汗毛倒竖,身子发颤,满面恐慌,瞳孔里倒映着深深的恐惧。
波姬加文见纪彤希如此,心下了然,面色不善地看向车窗前站着的男人。
伍茂走到副驾驶座旁,敲了敲紧闭的车窗:“下来!”
纪彤希面色惨白,不敢去看伍茂阴云密布的脸,转而求助地看向波姬加文,却见波姬加文开车门下车。
“加文,别!”纪彤希颤声说,可波姬加文已经绕过车头走到伍茂那边。
“就是你欺辱我弟弟?”波姬加文一口流利国语,语气凶悍。
“弟弟?”伍茂皱着眉看了纪彤希一眼,纪彤希正无措地看着他们,对上伍茂阴冷的视线又是一颤。
“别看了,你跟我来,我们谈谈。”波姬加文说着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却见伍茂直接拉开车门,将纪彤希从车里拽出来。
波姬加文大怒,回身一拳重重打向伍茂,伍茂放开纪彤希,抬手格挡。
“别,别打!”纪彤希焦急地看两人打了起来,金刚芭比再怎么金刚也还是芭比,伍茂毕竟是道上打打杀杀混出来的,哪能打不过一个女人?
伍茂的武力之高波姬加文始料未及,纪彤希眼见着波姬加文吃疼,突然奋不顾身扑上去,伍茂收手不及,这一拳竟直接击中纪彤希的肩膀,所幸不是要害,伍茂也在最后一刻收了劲,饶是如此,纪彤希也疼出了眼泪。
纪彤希知道伍茂力气大,没想到拳头能这么厉害!纪彤希自认为自己其实不弱,所有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罢了,而且纪彤希抗打耐摔,毕竟是在暴力下长大的,要不耐打早就挂了,但这一下是真的痛!
“彤希!”伍茂忙要去搂他,波姬加文却先一步将纪彤希揽在怀里护着,横眉道:“你还想再来?”
“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伍茂阴狠道:“除非你能管他一世!”
纪彤希被伍茂用力强拽过去,力道大得肩膀几乎要被撕裂,纪彤希嘴唇都苍白了,浑身抖如糠筛,波姬加文却顾及纪彤希不敢抢人更不敢再打,怕再误伤。
但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纪彤希被带走,她紧紧跟上,就见伍茂先抓着纪彤希将脸对准门禁人脸识别屏幕,门开后再押着纪彤希去指纹打卡机打卡。
学校是怎么确保每天的查房呢?刷脸和指纹,自己打卡,系统每周会计算一次,刷脸和指纹打卡缺一不可,哪天哪个学生没有打卡记录都瞒不过打卡系统。
你可以不在宿舍住,但如果不在宿舍住,你能保证每天来宿舍打卡吗?也许能,只要不嫌麻烦。
波姬加文跟在后面混了进来,伍茂没把她放眼里,依旧抓着纪彤希,将他连拖带拽强行带上楼。
波姬加文在后头给詹姆士科兹莫打电话报告情况,完全不避着伍茂。当然,她说的全是外语,伍茂也听不懂半句,但伍茂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在搬救兵。
伍茂将纪彤希拉到3楼,纪彤希震惊地看着原本正正经经的学生活动室变成了邪恶的调教室,还有进出的彪壮大汉们在进行收尾布置。
伍茂叫人把活动室改造成调教室,就等着纪彤希呢。
后边的波姬加文也一脸震惊,就听伍茂道:“都停了,以后再弄,先把这黑人捆起来。”
“不要!不要伤我姐姐!”纪彤希大叫,但毫无作用,四个壮汉一拥而上,纪彤希自己则被伍茂拖进了调教室。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不要,让他们住手……”纪彤希颤声哀求,眼泪啪嗒啪嗒砸了下来
,手指死死抓着伍茂的t恤,指节泛白,“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伤我姐姐,求你……”
伍茂押着纪彤希将他扔到墙角那张大床上,床边上的墙壁镶嵌着一排排各式各样的假阳具。
伍茂捏着纪彤希的下巴,强迫他对视:“那是你姐姐?”
美人眼里满是惊惧恐慌,只会重复着这句话:“不要,不要伤我姐姐……”
“放心,现在只是把她捆起来而已,不会伤她。”伍茂拍了拍纪彤希的小脸,残忍道:“但要是你表现不好,等会就不能保证了。”
纪彤希颤了颤,用力闭了闭眼:“伍哥,我会听话的。”
伍茂见纪彤希这服软的态度,面色更沉了,昨天他在学校等了半天都没见纪彤希回来,派人去找也无果,担心之余想着等逮到纪彤希要怎么惩罚他。
本以为这样一个美人走在外面绝对不安全,肯定已经被别人操烂了,没想到纪彤希是去找那黑人姐姐了。伍茂当然不相信那黑人真会是纪彤希姐姐,至少肯定不存在血缘关系,纪彤希一点也不像混血儿,怎么会凭空冒出个黑人姐姐来。
但不管怎么说,纪彤希和女黑人看起来确实感情深厚,任谁也想不到他们其实才刚认识几个小时。
“自己脱衣服。”伍茂冷声命令。
纪彤希忍着羞耻屈辱,颤抖着掀起自己的上衣。
他虽然穿着睡衣,但这衣服太合身了,让人觉得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衣服。纪彤希去找那个黑人,穿回一身合身衣服,也不像是新买的,伍茂不由得对他们的关系更相信了几分。
若只是朋友,家里应该不会备着纪彤希的衣服。但即便真的是家人又如何?
纪彤希抖得厉害,一件上衣几分钟都没能脱下来,伍茂眯着眼睛看他腰间浅淡的指痕,那是做爱时被掐着腰才会留下的痕迹,而伍茂很确定之前并没有这样的痕迹。
纪彤希白皙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但经过观察伍茂也发现纪彤希恢复力很好,吻痕、掐痕之类的小痕迹基本恢复得很快,这要么就是刚留下的,要么就是过于严重以至于还未完全消退。
其实这痕迹几乎快消退了,若不是伍茂眼力好,这样细微的痕迹很容易被忽略。
纪彤希的上衣始终悬在胸际将脱未脱,伍茂一伸手将它脱掉,大手掐着纪彤希的脸颊质问:“是不是背着我被别人操了?”
美人的眼睛倏然睁大,待反应过来想要掩饰心虚已是不及,伍茂恐怖到极致的面色将美人吓得小脸更青了几分,甚至在过于恐惧之下连发抖的本能都丧失了,整个人呆呆傻傻地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把裤子脱了。”伍茂的声音更冷,不带丝毫感情,纪彤希机械地听从指令,动作僵硬地脱下睡裤。
睡裤里面并没有穿内裤,纪彤希的动作僵硬至极,脱到小腿后努力半晌才将裤子剥到一旁。
“腿张开。”
纪彤希抖了一下,转了个身背对伍茂,听话地张开腿。
伍茂见他背向自己冲着墙壁张腿,额头青筋直跳:“谁让你转过去?转回来!”
纪彤希动了动,微微侧身,只转了45度角。
伍茂几乎要怀疑纪彤希是不是故意在耍自己了。
“转过来,面向我。”伍茂压着火道。
纪彤希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听从指挥地面向伍茂,两条大腿却紧紧闭合,丝毫看不见藏在阴茎底下的小逼。
伍茂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
“刚才我打到你,肩膀痛不痛?”刚才纪彤希背过身时伍茂看见他肩膀上一片红肿夹着淤青,看着触目惊心。
纪彤希低垂着头抿唇不语。
“说话。”怒火与心疼交织,伍茂心里明白被别人强奸不是纪彤希的错(他压根就不觉得纪彤希会自愿和人交合)。伍茂也告诉过自己要对纪彤希好,让纪彤希可以接受自己。他体谅纪彤希对他的抵触,毕竟是他强要了纪彤希,所以在医院时才会就这么放任纪彤希逃走,选择在学校等纪彤希自己回来。
可伍茂从来就不是温柔的人,他一向是暴戾的、残忍的、肆意的,纪彤希的违逆引发他的施虐欲。
特别是给他戴绿帽这件事,伍茂完全无法接受。
“不说,那就是不痛了。”伍茂咬牙切齿,“再给你最后的机会,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被人操了。”伍茂将纪彤希推倒在床上,钳着下巴强迫纪彤希看自己。
纪彤希后肩疼痛,红了眼眶,目中溢出泪花,面上痛苦。
伍茂残忍地道:“被我强暴还不够,跑出去找野男人?被几个男的操了?有我操得你爽?真是骚贱的脏货。以后你再敢逃,再敢把你的骚逼给别人操,我绝对会打断你的腿。”
纪彤希心累,能少几句台词吗?难道这间调教室是让你演话剧用的?
仿佛是听见了纪彤希的心声,伍茂突然毫无预兆进入正题。
“啊啊——”纪彤希一声尖锐尖叫,突然被掰开腿强行操进菊穴,饶
是纪彤希天赋异禀,这一下也让纪彤希疼得眼前发黑。伍茂就是奔着惩罚的目的来的,就是要让他疼,猛摆着胯一下操得比一下更狠,捡着刁钻的角度狠狠捣弄。
纪彤希登时两眼反白,身子抽搐,穴肉痉挛地抗拒施虐者,疼痛中掺杂着隐隐的快感,菊穴兴奋地分泌淫液,很快被侵略者抽出了水花。
“操!骚货,这样操都能出水!”伍茂大怒,凶狠地猛操数下,忽而将肉棒抽出,小穴顿时茫然地吸了个空,因吃不到肉棒而空虚蠕动。
“哈……”纪彤希张大口喘着,却没想到伍茂突然将腥臭的大屌操进嘴里。
“唔呕……”纪彤希被迫深喉,被插得干呕,他剧烈挣扎,却阻挡不了大肉棒在口腔肆意抽插,浓密毛发一下下搔扰鼻孔,口鼻皆受奸淫。
纪彤希想咬,但嘴巴被操得无力,只能无奈承受,喉咙被迫打开,被坚硬的龟头一下下撞击撑开,疼得纪彤希涕泪纵横。偏偏伍茂看着美人这般狼狈像,非但不觉得丑,反而觉得越发凄美诱人,施虐欲更重。伍茂拧着纪彤希的乳珠用力拧掐,让纪彤希疼得想大叫却又叫不出来。
纪彤希是喜欢疼,但这种性虐就有点过头了,没有半点快感,徒有疼痛,且还伤他身体。特别是他引以为傲的天籁嗓音,被这样操干喉咙说不定多少会损害声带。对于自己的身体优势纪彤希格外在意,这些都是他玩乐的本钱。
纪彤希娴熟地装晕,伍茂果然停止施暴,却不知道纪彤希已经在心里记了他一笔,无论之后伍茂表现是好是坏,纪彤希都已经打算将他踢出自己的猎物名单了。
伍茂摸了摸纪彤希苍白的小脸,心里泛起疼痛,顿时后悔方才的失控。他的内心正在拉锯,一边想更多地惩罚不听话的美人,一边自责充满歉愧,伍茂草草将衣服盖在纪彤希身上,转身离开这间房间。
走廊还在打,战况激烈,女黑人一挑四竟坚持到现在,虽然打不赢,但也不会输。
这时候女黑人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可她根本没空去接。
“大概是你搬的救兵到了,你不接电话吗?”伍茂嘲了一句,走进自己的宿舍拿了伤药,又回了调教室。
伍茂离开也才不到三分钟,纪彤希竟已经穿好衣服了,看样子正打算逃,只是还未走到门口伍茂就突然开门进来。
伍茂看着美人惊骇到极点的神色,心里徒然塌陷了一块,有个声音清楚地告诉他,纪彤希不会喜欢你的。
他怕你,怕到极致,已经无可挽回了。
那就让他怕吧,已经伤了他这么多,无所谓再多伤一些。
让他再也不敢逃!
“想逃?”伍茂阴沉沉地笑起来,“还学不乖吗?”
纪彤希哆嗦着往后退,拼命摇着头,泪水涟涟,一下子模糊了那双透着恐惧的美眸。
调教室的门还开着,手下探进个头确认了伍哥没在办事,才出声汇报:“伍哥,我们把人捆好了。”
“带进来,你们在门口守着,不能让任何人进来。”伍茂顿了顿,道:“你们四个要是守不住,现在多叫几个人过来,我要绝对的不受任何打扰,懂吗?”
捆得跟螃蟹似的波姬加文被推进房里,跌在地上滚了半圈,纪彤希忙要去扶她,却被伍茂抓住了手腕。
“刚才说过,你如果不乖,你这姐姐可要跟着你受罪。”
纪彤希瞪大眼,摇头求道:“不要,你放了她吧,求你……”这一开口,美人原本独特清灵的悦耳嗓音竟成了沥血般的嘶哑,伍茂不由得一愣。
波姬加文又惊又怒,冲伍茂喝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纪彤希只说了一句话就难受地捂住喉咙,难过得直掉泪,眼睛又红又肿。
虽然没他所表现的这般夸张,但喉咙被那样狠操过后也确实伤到了,火烧火燎地疼。
伍茂本打定主意要在这姐姐面前狠狠侵犯纪彤希,以此为惩,但现下却不忍心了。伍茂很喜欢纪彤希的天籁嗓音,如今却被自己弄成这样。
这样美好的人儿,怎么能忍心伤害?
伍茂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晃了晃手里的伤药,声音暗哑:“衣服脱了,我先给你上药。”
纪彤希却害怕得直往后缩,手臂挣扎着妄图摆脱伍茂的桎梏。
“要怎样你才能放了我弟弟。”波姬加文躺在地上冷冷说道,“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喜欢他的方式,我想没有人能接受这种方式。”
伍茂没理会波姬加文说的话,纪彤希不配合,他就强行去扒衣服,纪彤希张口想叫却因喉咙疼痛无法尖叫,只能颤抖着做无力抵抗。伍茂脱了他的上衣,将他押在床上,竟真的只是帮他上药,但带着药膏的手揉在伤处如同上刑,将纪彤希疼得牙齿打颤。
伍茂越发怜惜美人,尽可能放柔力气,这时波姬加文兜里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伍茂顿了顿,起身去搜女黑人的身,身子绑得太过扎实,伍茂废了一番力气才取出手机,来电已自动挂断。
手机上全
是外文,伍茂看不明白,不知该怎么操作,这时电话又来了,伍茂顺手接听。
外国男人叽里呱啦的语言传来,伍茂冷冷地打断他:“说人话。”
詹姆士科兹莫顿了一瞬,用那蹩脚的人话问:“你就是欺负纪的人渣?”
“纪?”伍茂看了背对他乖乖缩在床上的美人一眼,“你说纪彤希吗?老公欺负老婆,天经地义,你又是谁?别告诉我你是我岳父。”伍茂嗤笑道,爬上床去看纪彤希,就见纪彤希皱着眉紧闭着眼,神情痛苦。
伍茂心里一咯噔,忙探了探纪彤希额头,没发烧,只摸到一手汗,但无论如何必须要送去医院看看了。
伍茂歇了要狠操美人的心思,手里的手机扔到一边,小心将纪彤希抱起。纪彤希在他怀里微弱挣扎,虚弱却执拗的抵抗姿态映在伍茂眼里,染得伍茂阴鸷的眼眸更沉了几分,钝痛的心直往下沉,沉没在那雷电交加黑不见底的雾潭里。
“别怕,我带你去医院。”伍茂亲吻了一下美人汗湿的额头,“没事了,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伍茂已经走到门前,纪彤希勉力抬手拽住伍茂衣领,满含仇怨的目光瞪视伍茂,用尽力气说道:“我不信你,你一直在伤害我,我不要跟你去医院,我要回我自己的宿舍,如果你不肯放过我,还不如杀了我。”纪彤希残破的嗓音每说一个字都很吃力,却足够清晰,一字一句都化为刀片在伍茂心头剐着,决绝的神情成了崩断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下一秒,纪彤希重重被摔在床上,疼得浑身都要散架。
来吧。纪彤希闭上眼睛,感受着衣服被撕裂,双腿被打开,怒火冲天的巨物狠狠贯穿花穴!
纪彤希张了张嘴,无声呐喊,面目扭曲,子宫被猛然间侵犯,重重往里头打桩,刺激得敏感脆弱的黏膜水淋淋地挣扎。
“哈!唔……”纪彤希痉挛着咬牙忍耐,喉咙因着疼痛无法抒发快意,只能委委屈屈地尽力憋住呻吟。
伍茂将压抑的阴暗情绪全爆发在发狂的巨根上,一下一下又快又狠,恨不得把身下人干烂,让他再也说不出那般刺人的话,再也不能吃别的鸡巴。
纪彤希又痛又爽,被逼得咬不住牙也咬不住唇,很快松开了嘴,没力气合上,只能大张着嘴喘息,间或泄出几声哀叫。子宫被粗暴地打开插干,肚皮再次被捅出鸡巴的形状,纪彤希绷紧腰臀受不住泄出精液,一晃一晃胡乱喷溅。没过多久,子宫连着阴道也用力紧缩,狠狠吸附不断进出的巨物,在巨物又一下撞入时花心喷出一大波水液,整个生殖道仿佛都在哭泣。
伍茂狠狠把人操上了高潮,被穴肉吸夹得极爽,龟头还被高热的子宫裹住吸吮,淫汁黏腻地被拍打在相接的缝隙处。
纪彤希随着高潮痉挛颤抖,口水蓄不住流出嘴角,睁着空洞的眼恍惚失神,伍茂见了这诱人模样,忍不住深深吻了下去。
唇舌缠绕间,伍茂加快速度耸动腰部,操得高潮中的美人不住抽搐,忍无可忍地喷出尿液,骚味满屋充斥鼻尖。
这高潮不但没下来,还被越操越激烈,层层叠加的高潮快感尖锐而霸道,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源源不断生出充沛淫汁冲往交合的下体,潮吹阵阵,抽搐连连,后穴的寂寞肠道竟也在无人问津的状态剧烈收缩着高潮,泄出一些淡黄色的浊液。
时间无限拉长,纪彤希已感受不到疼痛,只看得见白光阵阵,仿佛已过了数个世纪,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神经突突直跳,浑身上下每一分细胞都在雀跃。身体有什么坏掉了,一直泄着奇怪的汁液,马眼、阴道、肠道、甚至是口腔也在淌着涎水。
哦,还有被快感逼出的泪水。
肆虐的巨根撤出身体时纪彤希都不知道,只沉浸在无边情潮里抖动身体,高潮感还在周身蔓延,一时无法退潮,即便没被操干也还一波波拍打着水花。
伍茂还没射精,他只是去取个震动棒和跳蛋,打开到最大频将草莓跳蛋塞进雌穴。
“啊哈……”纪彤希的嗓音比之方才已好了许多,一是他太爽了顾不上假装、二是他身体有着强大的自愈修复力,虽还没完全恢复但也不像起初那么严重了。
带着情欲暗哑的呻吟,格外诱人,伍茂听着这声音,对纪彤希身体状态的最后一丝担心也不见了。
高潮未退的淫浪穴道被疯狂跳动的跳蛋敲打得不住哆嗦,纪彤希哀叫着用力抬了抬臀,大张着腿逼口朝上,雌穴倏然张开竟是如喷泉般喷出漂亮水柱!
纵是御女无数的人也没见过这等景象,壮丽的淫态刺激着眼球,就连边上默默窥视的波姬加文也起了身体反应,下身湿得不行,光是这样看着都阴道抽搐分泌淫水。
伍茂红着眼就着这淫浪喷泉狠狠插入,同时将这最大号的震动棒蛮力插入肛门,打到最大档!
“啊啊啊啊啊——”纪彤希尖叫着重重弹起,又被伍茂死死压住,剧烈的震动在体内暴力轰炸,轰得嫩肉仿佛要被炸开似的,急剧的疼痛伴随更猛烈的酸酥爽感。相比之下,在阴道里开始抽送的巨根就显得微不足道,成了助
兴的陪衬,将体内的跳蛋一下下顶进子宫深处。
“住手,你会把他玩死的!”波姬加文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大吼,但伍茂充耳不闻,着迷地看着淫态毕露的美人,精美的五官扭曲到极致,脸部肌肉都在抽搐抖动。
那跳蛋被伍茂完全顶进子宫,在子宫内欢快蹦跳,仿佛肚里揣了个顽皮宝宝,刺激得纪彤希连连失禁,很快到达身体极限,昏迷中还止不住震颤……
撑不住了……
可是好爽,好想继续……

17剧情清水温柔体贴的赵医生
“啧,好好一个小美人儿,捧在手心都来不及,你如果不想要不如给我。”赵陆伤检查完纪彤希的身体,摇头说道。
伍茂面色骤沉:“做好你医生本分,别说废话。”
赵陆伤认真地看着伍茂:“作为一名医生,我有责任关心病人的人身安全,很显然,你就是那个需要排除的安全隐患。现在请你出去,我要给病人做治疗,你在这不利于病人康复,他醒来也一定不想看到你。”
伍茂捏紧了拳头,从齿缝间低吼:“赵、陆、伤。”
“有话直说,不用叫我名字。”赵陆伤含笑看他:“怎么还生分了?”
“少跟我这拿腔作调。”伍茂阴沉沉道,“把该上的药给我,该打针或输液叫人安排,你就可以走了。”
赵陆伤抱臂懒洋洋倚在墙上,脸上还挂着职业性礼貌微笑:“你不出去,我不治他。”
气氛徒然降至冰点,伍茂神色越发阴狠可怖,赵陆伤看着伍茂泛着冷光的凶煞眼眸,慢慢敛去笑意,也冷了脸色。
医生还是倚墙站立的慵懒姿势,周身气场却徒然一变:“伍茂,这是我的场子,要么你就把人带走,去别的医院,在我这,只要我一句话,没哪个医生会给你看病。”
伍茂扯了个冷笑,走到床边要去抱纪彤希,哪想原本一直在昏迷的纪彤希突然睁开眼睛,速度极快地跳下床,一边因扯到伤处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拼命跑出病房。
可他刚跑到走廊,就迎面跟推着治疗推车的护士撞个正着,铁推车滑出去撞到墙翻倒,工具和药水撒了一地,玻璃瓶罐碎了一片。护士惊叫着瞪着纪彤希,纪彤希狼狈不堪地坡脚还想跑,被护士拉住:“别动了,你有没有受伤?这样很危险的!”
“彤希。”伍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纪彤希受惊地跳起来,挣脱护士又要跑,被伍茂拉住扯进怀里拦腰抱起,“你光着脚,小心踩到玻璃。”
方才伍茂要追出来时被赵陆伤拦了一下,若不是纪彤希撞到推车,说不定真能跑了。但这次纪彤希身上带伤,连鞋都没穿,身上只着单薄的病号服,让他这样跑出去太危险了。
伍茂抱着挣扎发抖的纪彤希回病房,声音艰涩:“你别怕,在医院好好休养,我很快就走,医生会照顾你。你姐姐我放她走了,如果你要联系她一会儿我会让人把你的手机,还有其他东西送过来。”
伍茂将纪彤希放在床上,纪彤希立刻翻了个身,拉起被子罩住头脸,整个人躲在被里不愿面对伍茂。
赵陆伤静静抱臂站一旁看着,似笑非笑勾着嘴角。
“学校那边我先给你请一星期病假,不够再请,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回来。”
纪彤希躲在被子里翻了个白眼。
“你不想住我宿舍,就先回你原来的宿舍住吧。”伍茂站直身体,深吸一口气,轻轻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也没用,你有多远滚多远。”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赵陆伤挑挑眉,看着伍茂愣住的模样,笑得很开心。
愣怔几秒,伍茂的脸黑如锅底,他还没对谁这般低声下气过,还是在赵陆伤面前,纪彤希竟不领情,说这样的话让他颜面尽失。
偏偏赵陆伤还笑出了声,幸灾乐祸的笑让伍茂的神经突突直跳,怒火翻腾,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伍茂用力磨了磨后槽牙,狠狠攥了攥拳头,转身大步离开病房。
纪彤希听着赵陆伤的笑声忍俊不禁,在被子里偷偷笑了笑,随后立刻调整表情。
赵陆伤见伍茂走了,止了笑,站到病床边:“他走了,你别闷着了,我要给你上点药。”
纪彤希掀开被子,盯着赵陆伤看了几秒,道:“真的是你。”
“是我。”赵陆伤温和地笑笑,“我是伍茂的……算不上朋友,就是熟人吧。”
“那昨天,伍茂带我来医院你是知道的?”
“对。”赵陆伤按了下床头的呼叫铃,护士小姐的声音很快从听筒里传来,赵陆伤交代了几句,说了3个药名。
“我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吗?”纪彤希问。
“还行,咽喉比较严重,建议少说话。肩膀那皮下组织和肌肉挫伤,养几天就会好,尽量减少运动,禁止提重物,不动就不会疼,没什么大问题。还有下身,”赵陆伤语气平和,态度自然,却听得纪彤希脸炸红:“阴唇出现血肿,会影响行走,坚持上药预计十天内可以恢复。阴道和肠道可能有轻微擦伤,这个刚才没有仔细检查,但我粗略用棉签检查发现有少量血丝,不算严重,过几天就好了,不用太担心。阴道还好,就怕你排便的时候肠道要遭罪。”
纪彤希把脸埋进被子里,说不出话来。
这时护士推车进来,是昨天纪彤希见过的那位护士,她惊讶地看了纪彤希一眼,赵陆伤示意她留下东西出去,她便关门离开了。
“咽喉先喷药,嘴巴张大。”
纪彤希配合医生喷了喉咙、涂了肩膀,轮到下体就尴尬了。
“我
自己涂好吗?”纪彤希弱弱地问。
“可以,那我跟你讲讲怎么弄。”
赵陆伤讲解时甚至坐到一旁的沙发,张开腿大致向纪彤希示范上药动作。医生穿戴整齐做那番动作有些滑稽,逗得纪彤希咧嘴直笑。
“我出去,你有需要再按铃,不过你按铃来的是护士不是我,要找我的话可以让护士叫我。我会交代护士们好好照顾你,别担心。”
纪彤希十分感激:“谢谢,谢谢你,赵医生。”
“职责所在。”赵陆伤笑笑,“如果你没什么事我就晚上再来看你了,到时给你带饭。对了,你中午饭是不是没吃?”
“没,不过我不饿。”
“嗯,如果忍得住的话中午这顿最好别吃,让你的咽喉恢复一下再进食,晚上也只能吃流质食物。”
“好,没关系的,医生你快去忙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忙的话护士照顾我也是一样,不用特地赶过来。”
“少说点话。”赵陆伤笑笑,“那我去看其他病人了,要雨露均沾。”
纪彤希笑了。

18剧情章结尾微h指奸赵医生场
下午伍茂派的人送了好多东西过来,其中既有纪彤希自己的物品,也有张焱宿舍的东西。
手机有两把,另外一把是张焱的。
四台手提电脑,其中一台是纪彤希自己的。
有很多衣物,张焱整间宿舍的夏季衣服都在这了,太多了,整整四大麻袋,还挺夸张。
还好只送来了衣物、手机电脑、日用品和一些课外书籍、小玩意等,被褥之类的大件没来,否则会更多。
不知道张焱宿舍被洗劫一空后那些人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看完这些物品,纪彤希给波姬加文打了电话,虽然写着号码的便签早不见了,但纪彤希过目不忘,准确地联系上了。
纪彤希先是关心了波姬加文的状况,又说了自己的状况,让波姬加文不用担心,并对波姬加文表达了谢意。波姬加文说想来医院看望,纪彤希告诉她地点,波姬加文一个人赶来,说詹姆士科兹莫处理些事情没办法过来,只能明天再来看望,波姬加文也没有多待,待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
晚上赵陆伤带了病号饭来,陪着纪彤希吃,赵陆伤让纪彤希别说话,听他说就行,说了很多医院的事,有趣事也有八卦,纪彤希听得津津有味。
晚饭后稍作休息,赵陆伤又给纪彤希的咽喉和后肩上了一次药,接着问他:“其实你的伤还不至于要住院,每天三次按时上药就行,学校宿舍你如果不想回,可以先住我家,你自己决定。住院当然也行,但医院总归没有家中舒服。”
纪彤希犹豫着问:“去你家你会不方便吧。”
“哪会。”赵陆伤笑笑,“我大部分时间也没在家,几乎都在单位,经常还得值夜班。你要是可以的话,之后喉咙上药完全可以自己喷,后肩可能会比较麻烦,我有回家的时候再帮你上药,不然我也会叫个护士去帮你。对了,早上听你们的对话,你有个姐姐是吗?怎么不去你姐姐那?”
纪彤希摇摇头:“不是姐姐,我跟那个姐姐认识得还没你早,今天凌晨才认识的。”纪彤希开始交代认识波姬加文的经过,但没说几句就被赵陆伤打断:“以后想说再说吧,你的喉咙少说话,忘了?”
纪彤希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过你真的恢复得好快,说不定后天就完全恢复了。”赵陆伤夸赞道:“恢复力这么强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真厉害。”
纪彤希住进了赵陆伤家,赵陆伤帮他打点好,整理完所有东西后就说要去夜班,匆匆忙忙走了。
目前看来,赵医生是很好的人,但跟伍茂认识,之前教训猥琐男出手还这么狠辣,纪彤希不认为他会是什么好人。
纪彤希舔舔嘴角,他很期待。
赵陆伤在办公室用手机看着监控画面,就见美人又媚又撩地舔完嘴角后,用别扭的走路姿势蹭到了餐厅,打开冰箱。
冰箱就是个摆设,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都没插电,赵陆伤见美人呆滞地关上冰箱,整个人都萎靡了。
赵陆伤忍俊不禁,美人嘴馋了,真可爱。
纪彤希给自己上完药就乖乖睡觉了,他上药的时候私处正对着镜头,看得赵陆伤血脉喷张。
纪彤希知道房里有监控,他不用看都能凭本能感觉到这种隔空的窥视,由此判断探头的方位。这是一种很玄妙的天赋,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但必须真的有人在窥视他才能感知,如果没人透过镜头盯他,仅仅只是机器运转录像的话他无法感知。所以为着以防万一,在不熟悉的地方即便只有自己一人纪彤希也演得天衣无缝。
这是纪彤希活着的乐趣。
翌日赵陆伤放假半日,一早就赶回家煮小米粥给纪彤希吃,弄了只鸡炖汤打算中午让纪彤希喝,忙完了帮纪彤希给后肩上药。
“太麻烦你了。”纪彤希很不好意思。
“闭上你的嘴,谨遵医嘱。”赵陆伤将食指竖在纪彤希唇上,这姿势很亲密,但没多少暧昧,更像是俏皮的玩笑。
不仅将美人逗笑,还趁机用食指碰了碰美人的香唇,仅是这样细微碰触就酥了赵陆伤半边身子。
销魂。
这时纪彤希手机响了,赵陆伤立刻帮他取来。
是波姬加文打来的,纪彤希抿抿唇,叹了口气接起电话。
赵陆伤快速离开客厅去卧室待着,留给纪彤希隐私空间,但事实上他却从手机里监视监听。
纪彤希全程外语,赵陆伤有些惊讶,他倒是都能听懂,但他肯定没纪彤希说得好。
“科兹莫先生要来吗?”纪彤希为难道,“可是我没在医院了,我住在医生家里,我现在寄人篱下,我想并不适合让你们上别人家探望我,我不想再增加医生的麻烦。对不起啊姐,等我好些了,我会去拜访你们,向你们道谢的,真的很谢谢你们对我的帮助。”
波姬加文在詹姆士科兹莫授意下邀请纪彤希上他们那住,纪彤希拒绝了,理由有二,一是辜负医生好意不厚道、二是他们外国人在这本就寄人篱下,住的是宝儿的房子,而宝
儿显然并不欢迎他。
纪彤希说得直接又客气,詹姆士科兹莫无言以对,波姬加文内心挺赞同,但面上还要挽留几句,同时也真情实意为纪彤希担心:“那位医生可靠吗?”
“他是很好的人。”纪彤希笑了起来,明艳的笑容正好对着隐晦的监控,看得赵陆伤的心砰砰直跳。
赵陆伤从未这般心动过,从来都是他惯常撩得别人为他倾心不已,玩腻了就随时可以“和平分手”。若是那些为情所伤的美人们要死要活,赵陆伤也能做到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错处,足够温柔又不留余地干脆利落,反而显得那些纠缠不清的前任情人不自重,无理又下贱。
可现在……
赵陆伤关掉监控软件,按了按眉心。
怎么会,小美人是美得惊为天人,独特又可爱,他的确没见过比纪彤希更美的男孩,女孩也没有,双性的身子也的确稀有,只听过没见过。但那又如何?美人不就是用来操,拿来玩的?
说什么爱情,不过是调剂生活的游戏罢了。
赵陆伤坚持认为,自己不会为谁沦陷。
但又不得不承认,猎艳无数,纪彤希是最有魅力的猎物。
纪彤希讲完电话立刻去卧室敲了敲门,赵陆伤走出房间,关心道:“唉,喉咙痛不痛?讲了这么久电话。”
纪彤希笑着摇摇头,听话地喝下赵陆伤为他倒的润喉茶水。
其实纪彤希的咽喉几乎是完全好了,声音里细微的沙哑是装的。不过后肩和阴唇的伤还没好,排泄时肠道也还会疼。那时伍茂拿了最大号的震动棒捅进去,要换了其他人可能就撕裂了,他是天赋异禀,只擦出些小伤口,流出几丝血。纪彤希隐约记得那时捅进肛门的震动棒表面很粗糙,似乎有颗粒,恐怖异常,贸然进入会对肠道造成极大伤害。
纪彤希捏紧拳头,他是真的有些不高兴,如果可以,他想借赵陆伤这把刀报复伍茂。
也不知赵陆伤和伍茂谁更厉害。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小穴又没真的被捅烂,过几天好了又是两口能吸得男人欲死欲仙的好穴,他还有得玩。将来如果有一天真被人玩坏了,没得再玩了,到时候大不了就是一死。
纪彤希闭上眼睛。
挺好的,活着还是挺有趣的,他应该还能玩好多好多年。
“怎么了?”赵陆伤整理完厨房出来,就见纪彤希神色几经变化,最后闭上眼归于平静。
纪彤希睁开眼,摇摇头。
赵陆伤仔细盯着那双美眸,但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任何情绪,仿佛没有感情,无情却并不冷漠,空洞却并不无神,深沉却并不黑暗。
美得难以形容。
赵陆伤的心重重一颤,仿佛都要被那双眼睛吸进去。
夜里,赵陆伤用电脑登陆监控软件,对着美人的睡颜看得入迷。
但美人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蹙,眼皮跳动。
似乎在做噩梦。
他仿佛拼命想睁开眼睛,却无法摆脱恐怖的梦境。
赵陆伤看得揪心,悄悄摸进纪彤希房间,纪彤希锁门了,但赵陆伤有钥匙。
美人的眼角有泪光闪动,嫩唇轻启:“不,不要……好疼……救我……”
梦呓越来越大声,带着绝望的哭音,美人颤着身子,呼吸急促。
赵陆伤揪心极了,忙打开灯,去拍纪彤希脸颊:“醒醒,彤希醒醒,没事的,我是赵医生,我来救你了。”
纪彤希猛地打了个惊嗝,突然睁开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弹坐而起,赵陆伤及时直起身躲开,才没有和纪彤希撞脸。
纪彤希大喘着气,一口气还没喘匀猛的见身边有人,瞳孔一缩惊骇尖叫,赵陆伤忙起身退到门外,用力敲了敲门,扬声:“我是赵医生,能进来吗?”
纪彤希很快镇静,定了定神看向赵陆伤,美人还有点儿喘,蹙眉难受地清了清嗓子。
“别清嗓,这更伤喉咙,你等下我去倒水。”
赵陆伤一分钟内倒水过来,纪彤希已完全平复,正靠床头坐着,长腿舒展身体放松,垂眸沉静,灯光在眼底打下别致的阴影。
纪彤希抬眸看看赵陆伤,露出浅淡微笑,接过水杯小口啄饮。
“我听到你在喊救命,觉得担心,就找钥匙开门进来了。”赵陆伤主动解释道。
“谢谢你。”纪彤希哑着声音说。
赵陆伤心疼:“你再喝点水,我去拿棉签来看看你的咽喉。”
家里没有设备,赵陆伤用手机手电筒,棉签抵着舌面让纪彤希张大嘴。
“红肿。”赵陆伤说,“但没办法,照常喷药吧,明天早餐过后再喷,快点睡吧。”
纪彤希乖巧地点点头,躺回被窝里。
赵陆伤不放心:“你一个人睡可以吗。”
纪彤希笑了笑,伸出手打了个ok手势,那动作很是可爱,像柔软的羽毛轻轻在赵陆伤胸口一挠。
赵陆伤呼吸一滞,胯
下不受控制地顶起帐篷,连忙转身退出房间,帮纪彤希关了灯:“那晚安。”
纪彤希在心底笑了笑,这间屋子的探头应该都有夜视功能,所以即便房间昏暗赵陆伤也能通过监控观察他,可能还挺高清。纪彤希方才表演时梦呓声很小声,是足够房间里听见但绝对传不出门外的音量,可赵陆伤却似乎是听见了,看来监听收音功能也很高端。
这些探头不可能是临时装的,一般来说这么复杂的监控系统会在房子装修时一并装好,什么样的人会特地在家里装这么周全高端的监控系统呢?赵陆伤工作挺忙,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他一个人住,又没有小孩也没有宠物,家里防盗系统看起来天衣无缝也不需要防贼,难道只是用来监视带回家的情人用?
说不定他带人回来做爱还会保存监控拍摄的做爱视频?
探头很隐晦,若不是纪彤希敏感过度外加暗中留心,根本没有人会发现。现在纪彤希已经掌握了大部分探头位置了,探头虽然藏得隐蔽,但仔细观察还是会发现端倪。比如天花板那造型别致的灯就藏着几个探头,纪彤希白天睡醒时仔细盯着看过,他视力比正常人好,藏在灯罩伪装成装饰宝石的小小探头他一眼就看穿。
这间房子装修得漂亮梦幻,有许多装饰性的镶嵌或悬挂,比如墙上的珠宝和贝壳,比如桌面上摆设的摆件,都隐藏着探头或窃听器。
纪彤希洗澡时会感觉到强烈的被窥视感,他固定在晚上8点左右洗澡,洗完澡吹吹头发,看点书再睡觉。
赵陆伤在冰箱填满了各种果蔬,柜子里放了许多牛奶,都是健康食品,且容易吞咽。赵陆伤在家时会很细致地照顾纪彤希,会和纪彤希聊天,基本是赵陆伤一个人在说,纪彤希当安静乖巧的听众。他们还会一起看电影、一起看书、一起打游戏。
三天后纪彤希喉咙完全好了,两口穴也恢复如初。阴唇的肿块虽还未好全,但已消到只剩小小一颗软块,不痛,只是常常瘙痒,纪彤希强忍着不去抓。后肩的瘀伤已化了许多,只要别太用力就不痛,纪彤希已可以自如地活动。
总归一句话,他已经完全可以离开了。
这天晚上赵陆伤回到家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香,纪彤希竟下厨做好了一桌料理,听见响动哒哒哒从厨房跑出来。
“你回来啦!”纪彤希声音嘹亮。
安静了几天的人儿突然发出这么响的声音,冷不丁将赵陆伤吓了一跳。
“别这么大声。”
“没事。”纪彤希笑脸盈盈,“我已经完全好了,还能唱歌。”说着真唱了起来:“一想到你我就呼呼呜呜空恨别梦久~”
赵陆伤听愣了,可以想象美人的歌喉必定也是美的,但想象不到会这么美,特别是那小转音格外销魂夺魄。
似清泉,如仙境,空灵铮亮,飘逸魅雅。
“我都唱一下午了。”纪彤希笑着说,赵陆伤才注意到歌声已经停了。
这么好的颜和歌,不去当明星可惜了。赵陆伤突然闪过这个念头,随即又想到,幸好没去当明星,否则自己也遇不上他。
下午赵陆伤忙疯了,压根没时间看监控,所以既没看见美人做饭,也没听到美人唱歌,不过没关系,到时候监控录像存下来想回看几遍都行。
赵陆伤尝了几道菜,很合口味,没想到美人挺会下厨。
“赵哥。”之前纪彤希一直叫赵医生,显得生分,今天突然改口,听得赵陆伤胸口又是一阵酥麻。
美人的眼睛亮晶晶的,扑闪着璀璨荧光,笑得又媚又甜:“谢谢你收留照顾我,你是我遇见最好最好的人了。”
赵陆伤温柔微笑,这好人卡收得他心神激荡。
然而下一句话,就让气氛跌落下来,纪彤希深吸一口气:“已经打扰你这么多天,我伤好得也差不多了,我想是时候该回去了。”
赵陆伤沉吟数秒:“你确定?”
纪彤希情绪也一下低落下来:“总得回去面对现实的,我不能一直躲在你家,我也不可能不去上课。”
“你们学校只要求每天打卡,应该不会查有没有外人入住吧?我给你请个贴身保镖?”
纪彤希露出心动表情,但又不太好意思:“那,这,保镖要花很多钱吧?我可能没办法。”
“不用花钱,我的手下人,我会叫一个身手最好的跟着你,他可能打不过伍茂,但他能第一时间向我报信。”
“……打不过伍茂,有什么用?”
赵陆伤笑了:“你要找打得过伍茂的保镖,那只能我跟着你了,要我辞职当你保镖吗?”
纪彤希连连摇头:“不用了。”
纪彤希想了想,觉得请保镖也不妥:“宿舍这么小,保镖怎么跟我住?”
“打地铺就行,或者你别住宿,保镖护送你每天去宿舍打卡。”
“有课的时候一天要打两次卡,早晚各一次。”纪彤希叹气,“太麻烦了,而且如果不住宿,人脸识别进去,出来的时候又要人脸识别才出得来,系统就知道我又离开
了,进和出的记录是不一样的,门里门外的人脸识别记录是分开计算的。也就是说,如果我早晨打卡,我必须从宿舍里出来,那我还需要有回宿舍的人脸记录,而如果我进了宿舍还要出去,除非是借别人刷脸我偷偷溜出去不被识别到,不然系统识别我离开宿舍,打卡就不奏效。这样你听得明白吗?”
“……这么严格?”
两人商量许久,最终确定让赵陆伤的一名手下保护纪彤希。
吃完饭,赵陆伤洗了碗来到客厅,看着窝在沙发看电视的纪彤希道:“你说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想给你检查一下。”
“哦,好啊。”纪彤希站起来。
赵陆伤关了电视:“来我房间吧。”
赵陆伤先认真地检查了咽喉,再让纪彤希脱衣服看看后肩。
之前每次让医生帮忙给后肩上药纪彤希都会光膀子,只是露个上半身而已,没什么羞耻。
“看来挫伤还没好。”赵陆伤说,“你确定这样可以回学校了吗。”
“这没什么的。”纪彤希笑笑,“你按我那里也没觉得痛。”
赵陆伤点点头:“但是注意不能剧烈运动,禁止羽毛球一类的活动。”
“好。”
“那最后还有一个地方还没检查。”
“啊?”正准备穿衣服的纪彤希顿住,顿时红了脸:“还要检查吗?”
赵陆伤微笑:“最好检查一下,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的。”纪彤希小声说,小脸羞红不知所措。
赵陆伤一见美人娇羞的媚态就管不住擅自抬头的下半身,真他妈要命。
“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就当睡一觉就好了。”赵陆伤柔声安抚。
纪彤希虽然羞耻,但还是全心信任,闭着眼躺上了床,拿过被子盖住头脸。
“那我帮你脱裤子了。”
“……好。”
美人十分紧张,僵硬紧绷,在男人的触碰中身子颤了颤。
“乖孩子,别怕。”赵陆伤轻声温语,“相信医生,医生只是帮你做检查,不会痛的。”
纪彤希低低嗯了一声,试图放松。
赵陆伤感觉到美人放松了些,才迅速将裤子脱下,分开修长细滑的双腿。
在监控中窥视过数次的娇艳花朵终于再次对着他绽开,经过几天休养已恢复纯洁的样貌,干净滑润,还未消退的小肿瘤也有几分可爱。
赵陆伤调整自己越发粗重的呼吸,手指小心地抵着小菊穴轻轻按压:“我得摸看看里面,可以吗?”
“可,可以……”美人的声音光听着就十分羞耻。
“没事的,别怕。”赵陆伤安慰道,“只是检查而已。”
说着手指不容拒绝侵入窄穴,撑开紧致壁肉,寂寞几天的淫肉如久逢甘露,欣喜若狂地活了过来,媚肉热烈夹道欢迎,夹紧吸裹住入侵的手指。
还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就让纪彤希颤了颤,激动地分泌出淫液,呼吸变得急促,手里更加拽紧了薄被,双腿害羞地想要合拢,却被赵陆伤隔开,只能被迫向男人打开自己。
手指打着转进入,又打着转抽出,反复数下,在嫩穴里摸了个遍,纪彤希身体微微颤抖,皮肤泛起粉红。
“不会痛,对吗?”赵陆伤问。
“嗯,不会,可以了吗……”纪彤希蜷了蜷脚趾,说话带喘,听着很是娇媚。
“我需要再确认一下肠肉的弹性。”赵陆伤说着,加入第二根手指。
“唔嗯……”纪彤希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忙咬紧牙根。
赵陆伤以两指抽送翻搅小穴,插出噗哧水声:“觉得难受就叫出来,不用忍,我也好知道你的状态。”
“我,哈……不要了……”纪彤希在被子底下摇着头。
穴里两指时而弯曲抠弄媚肉,时而向两边分开撑起,细碎的快感在跳动,时而漫过周身,纪彤希的小鸡巴早就不争气地抬了头。
突然又进了第三根手指,三指并拢,往穴里重重一插!
“啊啊!”纪彤希被捅到前列腺,爽得大叫,小鸡巴爽得弹跳了下,流出一些黏液。
“舒服吗?”赵陆伤突然拿掉纪彤希盖脸的薄被,看到那张绯红迷离的小脸,陷在情欲中的骚态妩媚美艳。
赵陆伤呼吸一滞,几乎很想不管不顾操翻美人,但他必须压下冲动的欲望。
一步一步来吧。
“啊别……”纪彤希眼角含泪,抬手捂住脸,“别这样……”
“乖,一会儿就好。”三指重重在穴里抽送,不断进攻骚点,泛出放射性的电流爽感,不断刺激得小鸡巴蓄势待发,随时都能在下一秒喷出来。
高潮的前奏中,纪彤希控制不住娇吟,也顾不上再掩面,双手揪紧了身下被褥,随小穴的颤动一同登向高峰,再从高峰一跃而起!
“啊嗬……”小鸡巴喷出浓精,一跳一跳一股一股又多又浓,穴里的手指肆虐更重,打出噗噗水花,后穴水液
翻飞,花穴也泄了蜜液。
美人在云端上大口喘着气,吐香如兰,媚眼如丝,眼角洇着水渍,红彤彤的如上了明艳的眼影彩妆。
赵陆伤心动地想去亲吻纪彤希的唇,又硬生生忍下了,趁着美人在高潮里失了神,舌头舔上了美穴,在两穴间流连一遍,抵着阴唇和小肉瘤扫了两圈。
“嗯,啊……”吟声娇软,美人无意识挺了挺腰,这时男人的手指插入湿淋淋的花穴,惹得美人又是一阵震颤。
“我还需要看看阴道的情况。”两根手指进入阴道翻搅,“很快就好了,没事的,肠道已经完全恢复了,阴道看起来情况也不错。”
“噗嗤噗嗤噗嗤……”
手指抽插,越来越重,纪彤希重重喘着,紧紧闭上眼满面羞色。
花穴随着插干一下下喷出水来,水越操越多,喷到了赵陆伤脸上,赵陆伤舌头一伸,舔去嘴角的淫液。
甜的,带着点腥骚。
纪彤希紧紧掐着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胸部挺起,身体紧绷,衬得马甲线轮廓越发鲜明漂亮。往上看,乳珠随着呼吸起伏,如随风摆动的花骨朵。
四根手指并拢侵略,一下下往上操干,骚穴完全吃进了男人大半的手掌,大拇指抵着骚阴蒂按揉。电流一波波激颤,纪彤希的呻吟沾染了哭腔,脚趾不断蜷缩又绷直。
酸意涨到高处,纪彤希哆嗦着几乎快要失禁,手掌越操越狠越抽越快,终于在纪彤希即将痉挛高潮时抽出!
“啊唔?”临门一脚,都快攀上天外天了,被踹了出去。
身体在即将高潮的濒临感中颤了颤,大腿根抖动了几秒,浑身的热度突然冷却下来,吊到一半不上不下。
明明,明明马上就要……
花穴无奈地最后收缩两下,等不到来客,歇下了。
纪彤希轻喘着,偷偷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就见赵陆伤的脸在他上方,放大的面容带着轻佻却不失温柔的笑意。
纪彤希慌忙又将眼闭上,抬手捂住脸:“赵医生,别,别看我……”
“不是叫我赵哥了?又叫回医生了?”赵陆伤打趣。
纪彤希抿抿唇,委屈又难受地流下眼泪。
赵陆伤拿开掩面的手臂,柔声问:“怎么哭了?”
纪彤希难堪又羞耻,别开脸求道:“赵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生气了?”
纪彤希用力眨巴了两下眼挤掉眼泪,羞恼地瞪向赵陆伤:“对,我生气了!你,你是不是在欺负我。”
赵陆伤诚恳道:“是,你太迷人了我把持不住,忍不住就做过头,很抱歉,我以后不再这样了,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哦。”纪彤希愤愤,撇开眼道:“那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你要是原谅我了,就让我帮你穿衣。”赵陆伤笑笑,拿起落在一边的裤子。
“不,我自己穿。”纪彤希羞得直缩,想把自己蜷起来。
“你不原谅我吗?”赵陆伤一手挑着纪彤希的下巴,压低嗓音,显出几分撩人的暗哑。
“你……”纪彤希眼角再次泛出水光,带着哭腔道:“你不出去,我就不原谅你了!”
赵陆伤哼笑一声,放过纪彤希:“别生气,我出去。”
赵陆伤一起身,纪彤希就忙拉过被子罩住身体。
赵陆伤走到门外回头看纪彤希:“你慢慢换,我干脆出门买点东西。”
“哦。”纪彤希带着小鼻音应了一声。
赵陆伤为纪彤希关上房门,转而打开手机监控软件。
屏幕里,纪彤希光着身子下床来,反锁了房门。
赵陆伤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当真离开家,只见屏幕里的小人靠坐床上,手试探性伸向自己花穴,刚碰到又急促地收回手,反复几次,无奈地作罢,神情间既羞耻又欲求不满。
难道小美人不会自慰吗?
没想到经历过强奸洗礼的美人,还会这么纯,真是难能一见的极品。
纪彤希最后放弃了自慰,回到自己房间换了套衣服,接着开始整理行李。
原本以为能看到美人自慰,没想到却看到了美人整装待发想离开自己的赵陆伤:……
按照赵陆伤原本设想的套路,他先让美人前列腺高潮一回,尝到甜头,再挑起女穴的欲望,让第二次高潮落空。按照以往的经验,高潮前被掐断是非常难受的,赵陆伤想让美人自己开口说要。
可纪彤希身子虽敏感多汁,却能压得住性欲,不仅不会求操,甚至在自己独处时也不会自慰。
没关系,慢慢来吧,日子长着呢。纪彤希要走就放他走,以赵陆伤对纪彤希的了解,自己先救过他,这些天对他体贴入微地照顾,偶然这一次借检查为名的逾越还不至于被讨厌。温水煮青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步一步来。虽然赵陆伤越来越稀罕这美人,真巴不得马上吃干抹净操个几天几夜,只要一想到纪彤希就鸡儿梆硬,但比起美人身,他更想先得到美人心,他喜
欢你情我愿地做爱,用强的就很没意思了。
就是不知,纪彤希会吊到他什么时候呢?

19清水剧情赵医生表白惨遭拒绝
保镖是条忠犬。
倒不是说他对赵陆伤或纪彤希忠心,而是对任务本身忠心,谁是他的老板,谁是他的任务,他便对谁忠心。
纪彤希觉得很有趣。
伍茂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没在学校,纪彤希怀疑是不是赵陆伤做了什么,听说伍茂请了半个月事假。伍茂不在,纪彤希又有保镖形影不离守着,暂时没有人能对纪彤希做什么。
纪彤希也不急着猎艳,他打算等身上的伤完全好了,先不说后肩如何,起码等阴唇的小肿块侧底消去才行。
他回到自己原来的宿舍,还是最开始那5个钢铁直的糙汉舍友,仿佛一切皆回原点。
一开始纪彤希每天坚持邀请保镖到床上与他同睡,保镖坚决拒绝,纪彤希也就作罢。他也就做做样子,如果不做爱他也不想跟保镖挤一张床,自己睡更舒服,反正保镖看起来皮糙肉厚,打地铺就打地铺呗。
赵陆伤没有联系纪彤希,纪彤希也没有联系他,倒是主动联系了波姬加文,说等周日再去找他们,波姬加文说到时候会开车来接纪彤希。
周日转眼就到,波姬加文正载着詹姆士科兹莫在来的路上,纪彤希准备要出门,赵陆伤却在这时候来了电话想约纪彤希去看电影。
“很抱歉赵哥,我已经有约了。”
“是吗?你不是在躲避我吗?”
“没有的。”纪彤希坦坦荡荡,“或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和我姐他们聚聚,但是电影今天是看不了了,改天吧。”
“行。”赵陆伤一点没客气,“我现在快到你学校了,等会跟你一起见见你那位姐姐。”
于是詹姆士科兹莫期待的见面就变得更加热闹了,保镖本就确定是要跟着纪彤希出门的,现在又多了个赵陆伤。
赵陆伤一眼就看出詹姆士科兹莫对纪彤希有企图,詹姆士科兹莫更是将赵陆伤视为情敌。
纪彤希仿佛一点也看不出两个男人的波澜暗涌,顾自与波姬加文相谈甚欢,愉快地吃着小食。对詹姆士科兹莫的献殷勤礼貌疏离,与赵陆伤也保持着一定距离。
独独与波姬加文亲密。
两个男人竟都有些嫉妒波姬加文。
“我去个卫生间。”纪彤希拿纸巾擦着嘴,詹姆士科兹莫和赵陆伤同步站起身:“我也去。”
一句外语一句国语,异口不同声。
纪彤希无异议,保镖尽职地跟着,三个男人一同护送纪彤希上卫生间,波姬加文一个人被留在原地。
波姬加文托着腮,看着三星捧月的场面,品出了几分羡慕。
在卫生间竟遇到了正在洗手的张焱,纪彤希一愣,顿住脚步。
张焱给人的感觉变化很大,原本阳光帅气的小伙子变得阴沉颓废,在看见纪彤希时瞪圆了眼,突然朝纪彤希扑来。
三个护花使者反应极快,就是很不默契,同时出拳,不但没打到张焱,还三个人撞在了一起。
张焱及时闪向旁边,转而又抓向纪彤希,赵陆伤立刻抓住了张焱手腕,狠狠一掰!
张焱被掰断手腕,痛呼,却还是不管不顾伸出另一只手要抓纪彤希,詹姆士科兹莫及时将纪彤希护到身后,赵陆伤则直接卸了张焱胳膊。
“啊啊啊!”张焱长嚎,纪彤希突然大声道:“抓紧他,我有话跟他说。”
就是纪彤希没说,赵陆伤也紧紧抓着张焱,生怕张焱伤到纪彤希。
纪彤希上前一步,站到张焱身前,赵陆伤忙抓得更紧了。
纪彤希抬头直视张焱的眼睛:“我想我必须说清楚,你无论遭受了什么都不应该迁怒我,那些都是伍茂做的,我可没做任何伤害你的事,反倒是你强奸了我。”
这话一出,赵陆伤和詹姆士科兹莫神情一变,瞪向张焱的目光杀机迸现。
纪彤希仿若未觉,继续说道:“你遭到报应是一码事,跟我无关,你之前对我再好都无法弥补你对我的伤害,我也不稀罕你弥补。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张焱,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报仇找谁报去,别把罪怪我身上。有罪的人是你才对,你和伍茂都一样,两个恶心的强奸犯。我没兴趣报复你,反正你已经够惨了,但我也不会忘记你对我做过的事,甚至再次见面你还想伤害我。”
“没想到你是这样忘恩负义的贱人。”张焱咬牙恨齿,因疼痛而脸色发青。
“看来我刚才说的话全对牛粪弹琴了。”纪彤希眼里显出轻蔑,“行了,滚吧,真叫人恶心。”
纪彤希趾高气扬,傲娇满满,头一甩进了隔间尿尿。
至于隔间外张焱怎么被痛揍,就不关纪彤希的事了。
尿完尿出来,詹姆士科兹莫和赵陆伤已经把人打得纪彤希都差点认不出来,纪彤希看着张焱的惨状,噗嗤笑出声。
张焱越是恨他,以后若是纪彤希落入张焱之手就会越危险。
纪彤希这样想想就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
如果能被狠狠
侮辱,那挺爽的,如果是伤害身体的性虐甚至虐打,那他的人生估计就真要走到头了。
无所谓,反正总有一天游戏要结束的,重要的是要足够刺激,这样才不枉此生。
挺刺激的,不是吗。
“别打了,还是帮他叫救护车吧。”纪彤希说着看向詹姆士科兹莫:“科兹莫先生,我想回去了,我们改天再聚好吗?过两天就是本国国庆,学校会休息一周,到时候约你。”
“好,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啦,赵哥会送我的,我和赵哥还有事。”纪彤希对赵陆伤眨眨眼,换国语道:“对吧赵哥?”
“当然。”
烂摊子丢给了外国人和保镖,纪彤希坐上了赵陆伤的车:“我们去看电影吧,我想看。”
“你不生我的气了?”赵陆伤故意问道。
“生啊。”纪彤希脸红了红,撇撇嘴避开视线:“所以得看你表现,你如果再那样对我,就算你是我的恩人我也生气。”
“嗯,那我可以追求你吗?”
“什……”纪彤希脸更红了,小心地偷瞄了一眼赵陆伤,赵陆伤虽然在开车,却在看着他。
“你别看我啊,好好开车!”纪彤希忙道。
赵陆伤移开视线:“那你现在知道我要追求你了,你什么时候打算答应我的求爱?”
“我……”纪彤希咬咬唇:“很抱歉,我不会答应的。”
赵陆伤只觉得心上被重重划了一刀,钝痛感在一瞬间穿透灵魂。
纪彤希小心翼翼地看着赵陆伤:“赵哥,对不起……”
“为什么不会答应?”
纪彤希呼吸困难一般深吸一大口气,再呼出一口浊气,看着前面的公路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追我?”
“因为我喜欢你,还用问吗?”
“是啊,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如果你需要理由,我可以给出好多。你的性格我很喜欢,很戳我,特别特别可爱。你很特别,很有魅力,很坚强,无论是外貌还是灵魂都非常完美。”赵陆伤顿了顿,“但我想这些理由并不足以打动你,喜欢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呢,就像被下了蛊,就想对你好,想照顾你保护你,看到你就情不自禁想调戏,却要顾及你的心情,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侵犯你,但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我必须尊重你的意愿,因为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你,我更想要和你共度余生。”
纪彤希瞪着赵陆伤,说不出话。
赵陆伤干脆找了个地方停车,拉起手刹看着纪彤希:“换你说说,不会答应的理由。”
“因为我不会跟你共度余生。”纪彤希眼神一冷,突然解开安全带去拉车门,拉了一下没拉开,车门锁着。
“不说这个话题了。”赵陆伤笑笑,声音和表情都很自然,好像无事发生:“你还想去看电影吗?”
“嗯,我们说好了的。”纪彤希也顺势揭过去,心不在焉地笑了笑。
赵陆伤原本觉得自己已经摸透纪彤希的性子了,现在才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这个美人。
剧情时间:928周日

20被黑人绑架用货车载到荒郊野岭轮j
电影中途,赵陆伤尿急想去厕所,但纪彤希不想去。
“我不是不久前才去过吗?你自己去吧。”
“你一个人不安全。”赵陆伤严肃道。
“没搞错吧,你上个厕所而已,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而且这是电影院啊,大家都在看电影,没有人会对我做什么,不会有事的。”
“行吧。”赵陆伤确实忍不了,见纪彤希看得认真,也不忍心扫兴。
纪彤希正看得入迷,突然被一条毛巾捂住口鼻,纪彤希及时闭气,假装软了身子昏迷。
他一早就察觉到自己被盯上了,有辆车跟着他们一路来电影院。其实不难察觉,纪彤希简直不明白赵陆伤为什么没发现,大概是被爱而不得冲昏头脑?
绑匪应该有三人,外语对话,应该是外国人,从对话中纪彤希推断有可能是宝儿请来的,虽然他们半句没提宝儿。
被带上汽车开上路后,一个绑匪打了个电话,话语中提到要教训纪彤希,要给纪彤希下药录合奸的视频,甚至还提到毁容,让纪彤希更加确定这大概率是宝儿做的。
除了“毁容”一词让纪彤希觉得不妙外,其他都挺好,够刺激,这种被绑架的处境超好玩。
争取不被毁容吧,如果最后真被毁容,他也要拉这些人一起下地狱。游戏可以结束,他可以死,但没有人陪葬怎么可以?
汽车开了一段坑坑洼洼的路,纪彤希被带下来,换到一辆大货车的货车厢上。
应该已经离开城镇到了郊外了吧。大货车继续行驶,纪彤希判断绑匪应该从3人增加到了5人,除此外应该还有开车的司机。
“没见过这么美的男孩,真要毁他容?上帝,那简直是暴殄天物!不可饶恕的罪恶!”
另一人嗤笑:“我们现在做的事本来就是罪恶。”
第三个声音:“不过的确,我也不想毁他容,太美了。”
随着说话声,粗粝大手在纪彤希身上色情地游走,男人们将美人包围,五双手分别抚摸脸颊脖颈、手臂,伸进衣服里摸上胸肌、乳首和腰腹,大腿和小鸡巴也被隔着裤子揉捏。
“皮肤真好。”
“光这样摸摸我都想高潮了。”
“哈哈哈那你边儿去看我们操就好。”
“滚!”
纪彤希眼皮不安地跳动,看上去快醒了。
“可以给他用那药了吧?”
“先不用,用药有什么意思。”
“对,干嘛要听宝儿那婊子的?我看宝儿是嫉妒人家貌美。”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听那个婊子的话来伤害这可怜的小美人?”
“嘿伙计,先不说我们拿钱办事,这么个美人你不想上?”
“也是,就算没人给我钱,看到这样的美人我也要强奸他。”
“哈哈哈哈哈哈。”
纪彤希内心无语,这些人还挺欢乐?
刺啦一声,t恤被猛地撕裂,纪彤希也同时从昏迷中挣扎而醒!
纪彤希迷茫地眨了眨眼。
“笑一个。”一个肥壮黑人拿着摄影机正对着纪彤希。
纪彤希还在昏沉中,眼神迟钝,懵懂地看向四周。五个黑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体型各异,但五官竟都相似,仿佛用了同一个模板捏出了不同体型的五个人。
刺眼的黄色灯泡将整个车厢染上诡异淫黄,美人懵懂的眼底逐渐浮出恐惧,害怕地往后缩。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矮瘦的黑人吹了声口哨:“这外语说得比宝儿好多了。”
“宝儿?”纪彤希瞪大美眸,旁边的健硕黑人狠狠往矮瘦黑人头上扇了一掌:“你是不是蠢?”
纪彤希靠着厢壁缩成一团:“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我想跟宝儿谈谈,求求你们……”
美人怕得嘴唇发颤的模样诱人极了,黑人们纷纷口干舌燥,下意识吞口水,5根尺寸不菲的大屌即便藏在西装裤里也彰显着它们巨大的存在感。
“我忍不了了。”肥壮黑人将手里的摄影机往矮瘦黑人怀里一塞:“好好拍,把我拍帅点。”
纪彤希神色一凛,突而发难,跳起来一脚飞起踹向矮瘦黑人!
纪彤希没有保留实力,因为他预估这5个黑人会很棘手,使出全力更有趣,结果矮瘦黑人竟被踹飞,脑袋磕上另一边厢壁晕死过去,摄影机摔在一旁镜头破碎。
纪彤希愣了愣,其他四个黑人也惊住了。
不妙,纪彤希心说。
好端端的大屌黑人少了一位,有点可惜,不过惹怒了猎物是更棘手的事。
希望一会儿的性侵不要性虐才好,经过伍茂那一回,纪彤希还真有点怕。纪彤希挺矛盾的,既期待被粗暴侵犯又害怕身体遭遇伤害,特别是脸蛋和下体他格外爱护和在意。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一开始就出了全力,那就没必要再隐藏。纪彤希很快回过神,矮身躲开高大黑人的双臂,扫堂腿
扫向另一个高瘦黑人。
纪彤希闷哼,腿扫在高瘦黑人脚上,不但没能绊倒他,反倒撞得自己腿疼。下一秒纪彤希就被健硕黑人抓住:“身手不错,只可惜都是花架子。”
这话不太公平,纪彤希刚刚表现出来的绝不仅仅是花架子而已,黑人本就有天然的身体优势,他们还胜在人多,单打独斗还不一定谁赢谁输呢。看,纪彤希不就已经撂倒一个了吗?
肥壮黑人去看了看矮瘦黑人,惊呼:“我的上帝!他死了!”
纪彤希闻言也是震惊,顿时止住挣扎,错愕地看向矮瘦黑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纪彤希颤声说。
谁能想到这黑人会这么脆啊!
高大黑人看了纪彤希一眼,不太相信,亲自看了看矮瘦黑人的情况,也确定人的确已经没有了心跳和呼吸。
“真死了。”高大黑人说。
“那你们快叫救护车啊!给他做人工呼吸,心肺复苏,说不定能抢救过来!”纪彤希急道,可健硕黑人还牢牢抓着他,不仅挣扎不开,反倒被扯掉了皮带。
“干什么!”纪彤希惊道,“你们不救人吗?”
“我们更愿意给你做人工呼吸。”健硕黑人邪笑,拉开纪彤希捂着裤头的手。
“你疯了!”纪彤希怒吼,眼神一狠,抵死挣扎,本该是力量悬殊的局势又瞬间扭转,纪彤希爆发出惊人力量,挣脱钳制,一肘狠狠击在健硕黑人腹部。
“呕!”健硕黑人捂了下腹部,这时货车正好停车,车厢平稳了,更加便于打斗,但纪彤希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高大黑人和高瘦黑人联合制住。
肥壮黑人拿了药丸,要塞纪彤希嘴里,纪彤希惊惧地摇头躲避,这时车厢门打开,第六个外国人跳上车厢。
这位不是黑人,是形貌猥琐的白人,留着胡子,肮脏邋遢,纪彤希一看就觉得带感。
好吧纪彤希承认自己口味有点奇怪。
“停停停,停停停,干什么?”邋遢白人抢过药丸,捏在手里看了看,“喂了药可就不好玩了。”
纪彤希松了口气,他也这么觉得。
吃了药不能神智清醒地挨操,有个屁意思。
“拿绳子过来捆。”高瘦男人道。
“怎么,咱们这么多人还需要捆起来操?”邋遢白人嗤笑。
“我看挺需要的。”健硕黑人哼笑,“真没想到美人挺厉害的,一出手就死人。”
邋遢白人瞪了瞪眼,歪了歪嘴:“什么?死人?”
健硕黑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旁边。
“亚伦?”邋遢白人踢了踢尸体,捏着药丸塞进尸体嘴里。
“你们不是同伴吗?现在救他或许还来得及。”纪彤希咬牙道,“死了人还顾得上操我?”
“当然,你值得我们好好享用,其他事不重要。”健硕黑人笑着脱下了纪彤希的裤子。
“不!”纪彤希用回母语大呼,声音发颤,“我不要,我不要,赵陆伤,赵陆伤你在哪里!詹姆士科兹莫!单良!谁都好,救救我!”纪彤希演得情绪饱满,把能叫的名字都叫了一遍,单良是保镖的名字。
健硕黑人揉捏着挺翘臀肉,肥壮黑人则捧着已经勃起的小鸡巴抚摸。
“居然这样也能勃起,我可没喂你药。”肥壮黑人啧啧道。
“听听他叫了谁?我好像听到了詹姆士科兹莫的名字?难怪宝儿要搞他呢。”邋遢白人笑道。
“叫了这么多名字,这些都是你男人?”健硕黑人笑着掰开两瓣臀肉,突然看见一丝银液从美人卵蛋间垂下,在半空中银丝断裂,汇成一大滴淫液滴到了地上。
美人在发抖,在扭动,在挣扎,男人们全都摸了上来,侧底撕开了本就无法蔽体的上衣,美妙玉体再无寸缕。
健硕黑人却仿佛被滞留了时间,视线缓慢上移,健硕黑人双膝跪在了地上,俯下腰身,脑袋斜抬。
瑰丽的花蕊若隐若现,花瓣隐约绽开,露出奇妙生灵,是健硕黑人一生从未见过的奇景。
“凯斯,傻了吗?”
“看屁眼呢?不操先让让。”
邋遢白人无礼地推开健硕黑人,一下将人推倒。
“唔,不!”纪彤希被强制压下身体,屁股被迫撅起,没有任何扩张,邋遢白人就这么抓着他的屁股直直对准肛门操了进去。
美人绝望悲鸣,挣扎着仰起脖颈,手臂用力得青筋迸露,男人们差点就抓不住他,刚插进去的肉屌因挣扎而差些滑出,邋遢白人又追着狠狠操进深处。
“啊唔!”纪彤希瞪大眼,水汪汪地蓄满泪水,后穴痉挛地绞紧强奸者,淫荡的花穴抽搐着泄出蜜液。
“操!爽!”邋遢白人爽得大呼,摆动腰臀打桩似地狠撞臀肉,美人的淫穴竟然又湿又热,软肉热情地吸附着进犯的大屌,被男人操出一股股水来。
“真他妈浪。”
纪彤希被两个黑人一左一右死死压着肩膀,手臂上折酸痛难忍,
细腰下榻悬空被撞得前后晃动。纪彤希痛苦地哀鸣低吼,每一次挣扎都让他整个双臂双肩更加酸疼,再加上之前后肩的旧伤尚未全好,雪上加霜,很快就失了反抗之力。
后肩的淤伤其实已经很淡了,淡到在这样的刺黄灯光下压根就看不出来,本也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但现下却被压迫到炸疼。
私处的伤倒是早就好透了,没留下任何痕迹,正吃鸡巴吃得正欢。
两相对比,痛苦与快乐杂汇,纪彤希也说不出到底是疼多些还是爽多些,但毫无疑问,这很刺激。
纪彤希浑身细胞都兴奋起来,却是流出泪水,泪滴啪嗒啪嗒地往下砸,似乎在和两穴比赛。
地板上洇了两摊水,甚是奇观,肥壮黑人倒是对美人的小鸡巴情有独钟,趴到地上凑过去想舔鸡巴,却一下愣在那。
健硕黑人也才反应过来,看见肥壮黑人的反应,推了推他:“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高大黑人莫名其妙地问。
肥壮黑人伸手拨了拨眼前的阴唇,又按了按阴蒂,空虚娇嫩的花朵蓦然遭遇肥壮粗手的袭击,敏感地缩放了下,惹得美人痛苦的低鸣声忽而拔高几分,掺上了欢愉之意。
后穴忽而绞得极紧,夹得冲刺中的邋遢白人骤然粗喘。
“停,先停一下。”肥壮黑人直起身道。
邋遢白人胯下不停,一下接一下抽送:“干嘛?没看到我没完事?排队排队!”
“不是。”肥壮黑人激动得声音哆嗦:“这好像是个双性人啊!”
高瘦黑人不耐烦地皱眉:“操个人这么啰嗦,什么双性人外星人,能操不就行了?”
“没错,闭嘴吧,很破坏气氛。”邋遢白人说着重重扇了下美人白皙的臀肉,“别他妈这么紧,浪货!”
纪彤希一声呜咽,由于一直大张着嘴,口涎终是蓄不住地流出。
高瘦黑人一见,痞痞地嘲笑:“嘿,看啊,骚货浪得所有的洞都流水了。屁眼、眼睛、嘴巴,这算不算是七窍流血?哦不对,你还缺射精,还有鼻涕。”
邋遢白人皱眉啐了一口:“吵死了,闭嘴。”
“吵得你鸡巴要软了吧?”高瘦黑人嗤笑。
“操,之后再算账!”邋遢白人恼火地拔出大屌,呵道:“都松开,滚远点,不用你们。”
哪想两位黑人一松开对美人的钳制,美人就如豹子般窜出,踹开车厢门跳下货车,却因腿软而摔倒在泥土地上。
幸好泥土松软,没伤着美人,邋遢白人并不在乎纪彤希变得浑身湿泥脏兮兮,把人按在地上面对面地又操进了小穴。
这回误打误撞进了女穴,与后穴全然不同,别有洞天,阴道媚肉更为活色生香,热情似火。白人肉屌粗长,霸道地闯过宫颈,直直插进了宫膜软肉里,肉冠沟在宫口不住地磨蹭,蹭起层层叠叠的酸意,酸得纪彤希不住摇头,连嗓音都泛酸:“啊不,不要……”
纪彤希用力推拒挣扎,但到底力量悬殊,猛力的插干几乎要操穿一下下鼓包的肚皮。
偏偏邋遢白人操得并不规矩,角度不断转变,时而转着圈操,将纪彤希搅得翻天覆地,宫肉抽疼,快感炸裂,翻着白眼尖叫潮吹。
“啊啊啊!”纪彤希的女穴、后穴和小鸡巴一同高潮,精液打在邋遢白人腹部,肠液则浸入泥里。邋遢白人情动地想去含美人乳头,却含到了一口泥渣,一边呸呸呸地吐掉一边在美人子宫里突突突射精。
“唔啊,不行!”纪彤希哭着摇头,被男人肮脏的精液射满子宫,又热又浓烫得子宫抽搐连连。
高瘦黑人跳下车厢,回头招呼高大黑人:“该换人了,我两双龙?”
高大黑人看了看淤泥地里被玷污的娇花,摇摇头:“一个个来吧,他受不住。”
“雇主的意思就是要操坏操松他的小骚穴,再刮花他的脸,忘了?”
高大黑人有理有据:“但雇主出的钱不够多,所以我们也应该偷工减料。”
邋遢白人拔出肉屌让位,纪彤希挣扎着想爬起,立刻被高瘦黑人按住:“我觉得应该洗洗再继续操,穴都沾上泥了。”
邋遢白人笑道:“刚好给你的鸡巴做个泥沙按摩,还挺爽的。”
高瘦黑人耸耸肩,并未多纠结,就这姿势扶着他的粗长肉屌蹭了蹭穴口的湿泥,再将蘸了泥的肉屌缓慢插入。
“啊,不……”泥土被肉棒带入,一同挤进穴里,鲜明的颗粒感在夹缝中摩擦,纪彤希立刻绷紧了脚背。
高瘦黑人也没这么玩过,爽得狠,突然全根退出,又狠狠操入!
“啊啊!”纪彤希身子重重弹了一下,用力扑腾,却挡不住黑人开始一下下重操,黑人的大屌比刚才那白人更为粗长了,全根进入后几乎快把宫壁顶破,所幸宫壁也是弹性十足,海纳百川,竟然这也吃下了。
原本白嫩的美人因沾了半身淤泥而肮脏不堪,如蒙尘珍珠,但也无法掩去他的光华。黑人漆黑无比,与白皙美人形成强烈对比,黑肉屌穿梭其间,黑
白交缠,褐泥遍布,美艳中透着一股子野蛮。
阴道被撑得前所未有地大开,宫颈被撑得酸软无比,子宫被强力抽送一下下顶得变形。
太过了。
太刺激了。
纪彤希瞪大眼失神地看着开始变暗的天色,被高潮迭起的剧烈快感强力轰炸,连自己射了尿都不知道。
周围的黑人白人在怪叫大笑,视线内的景象变得扭曲,光怪陆离,恍如梦境。
肆虐的巨屌突然拔出,转而操进肠道,对着前列腺狂奸,纪彤希闭上眼放任身体沉沦痉挛,全心去体会过分剧烈的性交。两穴都被粗暴地操干过,淫穴红肿却又合不上,吃力吞吃丑陋漆黑的巨根,在又一阵前列腺高潮后,巨根重重碾磨肠道内敏感地带,直到几乎将其碾碎才再次转战雌穴。
黑人的体力好极了,两穴轮番操弄,将污泥不断带进小穴,雌穴操弄一番又操后穴,泥土在进出间磨出沙粝快感,又被泄出的淫水冲出大半。
高瘦黑人不断拖延着时间,到后来每次抽出都全根而退,插进另一个穴,每插一下换一个穴,一上一下跳来跳去,如诡异单调的鸡巴舞,在两个相邻的舞台转换跳跃。
天已经黑了,其他人早就不耐烦了,连连催促未果后,肥壮黑人干脆提出要双龙。
肥壮黑人没有泥沙按摩的爱好,他先将纪彤希抱回车厢,放在车厢边缘,开了一箱矿泉水一瓶瓶打开对着纪彤希冲洗。
现在这天气白天虽热,但夜晚其实挺冷,温差大,一天四季。白天是酷暑,随太阳落山一点点转冷,现在天已全黑,自然已经很冷了。
冷风呼呼吹起,纪彤希全身赤裸,又被淋了冷水,就算刚才的性事再火热,现在也冻得牙齿打颤了。
“这样他会生病。”高大黑人说。
“生病就生病。”邋遢白人笑道:“洛克,怎么了?你可从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肥壮黑人粗暴地要将矿泉水瓶口插进肉穴,但因形状不对根本无法插入。这淫穴再大的鸡巴都吃过了,就是吃不下这小小的矿泉水瓶口。
“哎,你帮着掰开,瓶口进不去。”肥壮黑人踢了踢高瘦黑人。
高瘦黑人蹲下身用两手将花穴掰开,四根手指分别按着穴壁强行往两边撑开,邋遢白人忙开了手机闪光灯对准,点击摄影。
纪彤希知道自己内里隐蔽的穴肉正被人打开视奸,这让他身心振奋,被激得淫液狂流,甚至突地喷出一股水!
“操!”猝不及防手机摄像头被淫液淋到,邋遢白人只觉得过瘾极了:“妈的居然浪成这样!骚货!”
肥壮黑人欣赏完美人潮喷后,才不疾不徐将矿泉水瓶口擦着手指插入。
瓶口甫一插入,水就瞬间灌进穴里,冷得纪彤希猛一激灵,所有的快感都偃旗息鼓。
“不要,好冷……”纪彤希惨白的小脸尽是痛苦:“放过我,求你们……”
“洗洗就好,乖。”高瘦黑人漫不经心地出言安慰。
先是女穴,再是后穴,待全部用冷水清洗完毕,可怜的小美人已奄奄一息,连原本粉红的嘴唇都泛白了。
“美人快冻死了,赶紧用咱们的大鸡巴给暖暖。”肥壮黑人猥琐地笑道,和高瘦黑人一起一前一后分别操进两穴。
纯白的美人被两个乌黑颜色的黑人夹在中间,软绵绵地任由两根黑屌来回操干,邋遢白人在一旁用手机录影。
健硕黑人也憋不住了,走过来扶着纪彤希被操得一晃一晃的脑袋,掰开嘴操入口腔。雄性的刚烈腥臭扑鼻而来,巨大的黑屌强行撑了满嘴。
能操的洞都被操满了,身体被晃动,下体被填满,肉膜被碾压,纪彤希昏昏沉沉承受这一切,竟是逐渐得了趣。没过多久,两穴又开始蠕动着分泌淫液,淫荡地迎合着男人们的奸淫。
两根巨屌这会儿同进同出,每次操入都会隔着肉膜狠狠操在一起,互相压迫,夹得中间的壁肉又麻又爽。
嘴里的肉屌如此巨大,根本不可能完全吞入,健硕黑人也没打算逼美人深喉,只是浅浅操弄,龟头磨着美人的舌面。单是如此,健硕黑人就已爽得头皮微麻。
“又开始流水了,这美人的身体还是个名器。”高瘦黑人赞道:“太爽了,没操过这么爽的屄,真想操一辈子,啊……”
方才矿泉水洗穴并未能将两穴完全洗净,还是有部分泥沙卡在不同的肉隙里,每每被巨根操过,都加剧了泥沙与媚肉间的摩擦,又疼又爽。
纪彤希被越操越敏感,紧缩的黏膜几乎能细致描摹出两根肉屌的每一丝经脉细节,随着两穴被肏出的水花越来越大,壁肉痉挛,黏膜抽动,纪彤希又一次到达三重高潮。
双穴潮吹,鸡巴射精。
“啊,爽啊。”高瘦黑人仰头痛快地呐喊一声,停下动作享受肉穴潮喷、马眼被美人淫液冲刷的绝妙快感。
纪彤希得了半分钟休息,但高潮太过强烈,半分钟根本不够他回神,操干就已继续。
纪彤希敏感得神经律动一弹
一弹,浑身酥酥麻麻被随便一碰就是一阵电流串过,一阵阵强烈的尿意泛上大脑皮层,却悲哀地什么也尿不出。
子宫被一下下撑得失去原本的形状,酸麻难忍,却还在被持续肏弄,肏得连子宫内壁都有些红肿。
纪彤希虽看不到自己身体内的情形,但却无比清晰地感知到。
不行了,被操成下贱的飞机杯、肉套子了。
纪彤希欲仙欲死,迷离的眼中皆是情欲,不时受不住地落泪。
高瘦黑人突然又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发狂地猛肏后穴,他终于是快要缴械了,一下比一下更重更狠,让适应了原本节奏的纪彤希不由自主放声尖叫,带着要被操坏的恐惧射出尿液!
“不!啊,啊……”纪彤希翻起白眼,几乎要晕过去,高瘦黑人抵在前列腺狠狠射精,精液拍打内壁,瞬间冲进了肠道深处。
纪彤希能感受到男人的精液射进了极深之处,一起被冲进去的似乎还有几颗土粒,沙粒感始终漂浮不定,在隐秘的肉道间游弋。
健硕黑人见高瘦黑人终于完事,急忙拔出嘴里的大屌,推开高瘦黑人插进他觊觎许久的美穴。
美穴虽被射得脏污狼藉,却高热紧致,即便被巨物反复捅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松弛。
“好紧。”健硕黑人喟叹,“又湿又热,你说的没错,真是名器。”
健硕黑人痛快地摆动腰臀,肥壮黑人也在雌穴中抽动,两穴巨物一进一出,你退我进,肥壮黑人同时衔住美人的香唇舔吻。
肥壮黑人的口臭简直比刚才健硕黑人的臭屌更恶心,美人分明早已失了反抗之力,这时却又勉力闪躲拒绝。
肥壮黑人眯了眯眼,纪彤希越躲,他就越要侵占美人的口腔,让美人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体味。肥壮黑人捏着美人下巴,撬开小嘴,肥舌钻进美人口中扫荡,与美人的软舌碰撞,熏臭唾液不由分说哺进美人口中。
纪彤希面色难看,目中愤恨,泪光闪闪被迫与黑人舌吻,两口嫩穴更为敏感地夹紧两根巨屌,肉贴肉地厮磨。
肥壮黑人的舌头又肥又厚,又长又灵活,几乎占满了纪彤希整个口腔,肥黑舌尖肏到了喉咙口,来回刮擦舔弄,惹得纪彤希干呕连连,恶心中却有种异样的快感。
突然一只手摸上了挺立寂寞的小乳首,猥亵拨弄,纪彤希重重一抖,爽得又泄了尿。是一旁旁观的高瘦黑人在玩纪彤希的乳尖,指尖快速对着乳尖拨弄,像在弹吉他,拨动琴弦一般,拨得琴弦震颤,弹出奇妙的乐章。
柔媚的呻吟越发淫靡,所有人都配合着节奏,有序并剧烈地弹奏,如一支乐队进行着精彩绝伦的表演。
高瘦黑人炫技般地花样百出,时而打着圈按揉乳周,时而捏起乳粒拉扯,时而又将乳粒摁扁。每次弄疼了纪彤希后又立刻含住乳头舔吻,舌头细细挑逗,色情地抚慰。
另一边乳头一直无人问津,干巴巴挺在那,孤苦伶仃,纪彤希露出难耐之色,好想男人也能玩玩这颗被冷落的乳粒。
邋遢白人凑近了拍美人的脸部特写,将美人淫荡的表情收进镜头里。
肥壮黑人终于射精,退开时邋遢白人忙将镜头移向下体,拍摄乳白涌出美穴的画面。健硕黑人仍在后穴没完没了地操干,原本不愿意双龙的高大黑人也走过来,操进了温软湿腻的女逼。
夜已经很深了,冗长的性爱还未结束,并且愈演愈烈。
高大黑人这根压轴巨根,才是最粗、最长、最弯、最翘、最硬,性能力最好的。
他快速用力操入,向上弯翘的硕大龟头顶着上壁撑开,将弯弯绕绕的黏膜碾了个通透,肉穴被撑出弯折形状,勉力吃下不同寻常的巨根。
“太、太大了,出去……”纪彤希被撑得冷汗津津,强烈的胀痛快感泛滥成灾,纪彤希皱起小脸,虚弱开口。
高大黑人粗壮的手臂搂紧美人细腰,大开大合往上顶弄,纪彤希身后的健硕黑人吹了声口哨,舌头舔上美人小巧的耳垂。
高大黑人胯下虽狠,却温柔地亲吻纪彤希的脸庞,细致吻去一串串滚落的泪珠,亲密暧昧地耳鬓厮磨。
“咱们威猛的安东尼奥洛克是不是对美人心动了?哈哈。”邋遢白人激动地拍摄,“来来来,今晚是我们和美人洞房的大好日子,你们东方人不都讲究洞房花烛夜吗?过了今晚,不,不用过今晚,现在你就已经是我们的新娘了。骚老婆,我们都还不知道你的全名呢?只知道你姓纪,赶紧告诉老公你叫什么?”
纪彤希眯着眼抿唇隐忍轻喘,不时会控制不住泄出淫荡的喘叫,他难堪地撇开头想避开镜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止不住的浪叫伴着低低的啜泣声,不一会儿又被高大黑人封住口舌,纪彤希躲不开,只得任由黑人深吻。高大黑人口气清新,吻技高超,亲得纪彤希本就绵软的身子更加酥麻了。粗粝大舌温柔地舔过牙床,光是这样被舔口腔都能让纪彤希再次高潮。
这次的高潮来得更猛更烈,纪彤希的尖叫全被堵在了激吻里。高大黑人突然一改温柔,用力
吸吮纪彤希香软的舌根,纪彤希头皮骤麻,浑身紧绷,抽搐着再次喷了精水,下身穴肉空前紧绞,绞杀得身后的健硕黑人闷哼缴械。
健硕黑人餍足退出,高大黑人将纪彤希推倒,将连连痉挛的双腿高架在黑人宽厚双肩上,胯下生风抽送摆动,一下下奸淫着正当高潮的子宫。湿热的吻从嘴唇吻到脖颈、锁骨,留下枚枚红印,最后叼着红肿的乳珠厮磨。
纪彤希明明已经爽到了极限,大脑却还十分清明,清晰地体会着每一分炸裂的快感,电流激串,无处宣泄,纪彤希闭上眼放任自己放声哭叫,身体挣扎扭动,震颤不已……
高频的性爱已进行几个小时,黑人体力超凡,高大黑人不知将纪彤希操得潮喷了几回,精液尿液也泄了好多。他尝试着换了几个姿势,但由于纪彤希软绵绵无法使力,许多姿势无法配合,只得作罢,只将纪彤希翻了个面趴着,掰开臀瓣操进了菊穴。
纪彤希悦耳的嗓音已变得嘶哑磁性,是另一种性感魅惑的风格,男人们听在耳里很是陶醉。
高大黑人整整操了两个小时才射,凌晨一点半,5个男人终于完成了他们的第一轮轮奸。
邋遢白人保存视频放下手机,急不可耐地搓着手挤上来,想把高大黑人挤开:“等够久了,换人换人,该到我了。”
高大黑人不挪位,邋遢白人根本挤不动。
“干嘛?你还想继续?”邋遢白人抬眼瞪着高大黑人,“伙计,这可不合规矩。”
“让他休息,我们已经每个人都操过了。”高大黑人轻轻推开邋遢白人,抱起还在高潮中抽搐不止的美人。
“我看行,来日方长,我们要讲究长远发展嘛,一次性把人操坏了将来可就操不到喽。”高瘦黑人笑道,“难得洛克喜欢,留下来当我们的小母狗吧,这样也算对雇主有交代。咱们虽然没毁他容,但直接让他失踪了啊,到时候我们把人拐回国去,让他卖淫帮我们挣钱,啧啧啧,说不定比咱们干坏事还赚!”
“伙计,逼人卖淫也是干坏事。”健硕黑人拍了拍高瘦黑人肩膀,笑着摇了摇头。

21慎入结尾血腥预警美人绝地反杀高肉颜射
天大亮,纪彤希满面病态的潮红,正在发高烧。
男人们威胁乡下人将房子借他们,穷乡僻壤只有寥寥几户人家,都是残败老人和留守儿童。这间屋子是最边缘最偏僻的,方圆百里没有其他住户。
房子很简陋,是用石头木材和茅草随意搭建而成,更是没有淋浴和热水,想给纪彤希洗个热水澡都只能命令那老太婆和小女孩不断找柴火来烧水。
高大黑人安东尼奥洛克亲自照料美人,帮美人洗净了头发、身体、小穴,尽可能地清理出穴里残留的污泥和精液,用了许多热水。
老太婆后来实在干不动活了,小女孩边哭边继续烧柴打水,其他几个男人在货车上喝酒聊天。
安东尼奥洛克走到车厢门用拳头敲了敲车厢地:“喂你们,偷懒有个限度。给我找找退烧药。”
“我们没这东西洛克。”邋遢白人耸耸肩。
“没有可以开车去买。”安东尼奥洛克说,“我们需要买的东西多着呢,我会列个清单,你和劳瑞、肖恩去找最近的镇上采购,凯斯留在这帮我。”
“我可不记得你是老大,洛克。”邋遢白人扯开嘴角露出个怪笑,“我们从没有总指挥,谁也没资格命令谁。”
安东尼奥洛克点点头:“是,没错,所以如果我现在对你使用暴力,也没有人会帮你。”
“啊哈!”邋遢白人夸张地大叫:“听听,听听洛克说了什么?他要对我使用暴力?”
邋遢白人啐了一口:“你可以试试。”
安东尼奥洛克皱起眉:“纪正在发高烧。”
“那又如何?发高烧又死不了人,要是烧傻了更好掌控。”
安东尼奥洛克青筋暴起,突然跳上车厢一重拳击来。
邋遢白人灵活地跳开,重拳直接打中了充当桌子的木箱,木箱四分五裂,木箱上和木箱里的啤酒瓶四散炸开。
“洛克!”高瘦黑人威弗列德肖恩大吼了一声:“为了一个婊子,你要对兄弟出手?”
“我不记得我们是兄弟。”安东尼奥洛克冷冷道:“如果被那婊子踹死的人是我,你们也会像对待亚伦一样丢弃我。”
“那你就更没资格命令我们了。”威弗列德肖恩嗤笑,“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既然你们都不在乎纪,那就撕票吧。”安东尼奥洛克笑了笑,转身跳下车厢,“免得他活着受罪,我承认,我爱上他了。”
“操!你这个疯子!要杀不如让我肏个爽,大家还没玩够呢,等玩够了自然就死了,不用你杀!”邋遢白人大叫着也跳下车厢。
健硕黑人邓普斯凯斯着急慌忙地跳下车厢追上去:“我也爱上纪了啊!我超在乎他的,你们不要伤害他!我去镇上买药还不行吗!”
几人吵吵闹闹进了房里,却错愕地安静下来,瞪着空无一人的床铺。
原本躺在这里的美人,竟不见了踪影。
他逃了!
纪彤希还在高烧,他能逃到哪里呢?
这地方空旷荒凉,如果不能跑远了去,必然非常醒目,一眼就会被发现。以纪彤希目前的体力状况自然是无法跑远的,能趁着男人们不注意藏起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纪彤希躲进了一堆干草堆里,这是这里唯一能藏身的,只能祈祷不被找到,再找机会逃离。
可男人们不傻,不仅不傻,一个个都十分精明,不到5分钟就找到了。
“好啊,想逃是吧?”邋遢白人粗暴地将纪彤希拽出,“这像是生病的样子?生病了能有力气逃?我看他不需要用药啊,更需要用操的。”
纪彤希面色潮红,嘴唇却发白,满脸恐惧,清澈的美眸透着绝望的黯淡。
安东尼奥洛克抓住邋遢白人的手腕:“交给我,他还在发烧。”
邋遢白人啐了一口唾沫,直接啐到纪彤希身上:“交给你啊?行啊,暂时让给你,但我告诉你,我昨晚没操够,我今天是一定要再操他一次的,给你半天时间,晚上我必须要操到他。”
邋遢白人放手转头走了;邓普斯凯斯说了一声他去镇上采购,让安东尼奥洛克有空将需要的物品用简讯发给他,也走了。
纪彤希浑身绵软无力,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安东尼奥洛克,虚弱地哀求:“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必须要回去,我还要读书,我已经夜不归宿了,这样会被学校开除的。”纪彤希哭求:“学业对我很重要,求求你了,只要能在晚上学校门禁前让我回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挺会示弱的。”安东尼奥洛克将纪彤希抱起,“但是没用,你不需要再回学校了,你已经失踪了,你现在只是我们的性奴。”
纪彤希咬了咬唇:“让我回去,我还是可以继续当你们的性奴,求求你了。”
安东尼奥洛克挑了挑眉,笑看着纪彤希:“那只当我一个人的性奴?”
纪彤希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那也不行。”安东尼奥洛克将纪彤希放
回床上。
纪彤希眼中的光顿时熄灭,带着怒气撇开脸翻身背对安东尼奥洛克,不再理他。
安东尼奥洛克看着美人的反应觉得有趣,继续逗他:“我需要更多的回报,才能做出牺牲啊,你还有什么能给我的?”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别拿我逗乐。”纪彤希闷声说。
“不骗你。先告诉我你的全名,我想知道。”
“纪彤希。”
“太难叫了,那我叫你希希就好。”
纪彤希闭上眼没回答,安东尼奥洛克叫了几声希希,没得到回应,一看才发现美人睡过去了。
邓普斯凯斯采购归来后安东尼奥洛克给纪彤希嘴对嘴喂下退烧药,又用灌肠工具再次清洗多次两穴,直到确保不再有遗留的脏物为止。
灌肠的时候纪彤希从昏睡中醒来,他并未挣扎,十分配合地完成了每一次灌肠,就连在男人们面前排泄也面不改色,无视男人们猥琐的调笑。这让男人们觉得无趣的同时又更加想征服他,让他再次露出或淫乱或难堪的神态。
令人着迷的是,美人就连排泄时也美艳,镇定自若面无表情地坐在木桶上,肛塞一拔出就发出砰砰的动静,水液混着粪物大量排出,鼓得像孕妇的肚皮迅速消回去。哪怕是第一次灌肠排泄时纪彤希的排泄物也不臭,异味当然有,那味道还特别骚,但就是一点都不臭,闻着竟让男人们觉得上头,骚味极大挑起男人性欲。后面几次灌肠水完全清澈了,就开始灌阴道子宫。
专业的灌洗是最能保证完全清洗体内残留沙泥的方式,所以纪彤希才这么配合,他可不希望有任何一颗土粒留在身体里。
但子宫被大量液体填满的感觉比灌肠更加猛烈,纪彤希的肚子渐渐鼓得比刚才更大、更涨,仿佛装满了羊水。水柱冲刷穴肉累积层层快感,但却远远无法让身体高潮,强行被沉重液体灌满的沉甸感沉重极了,子宫下坠,有种会坠体而出的恐怖错觉。
纪彤希呼吸粗重,不复淡定,面上出现隐忍之色。
“是不是快生了啊小希希。”肥壮黑人佛能劳瑞猥琐地笑道,“你说说会是哪位老公的种呢?哈哈哈……”
纪彤希抬眼轻蔑地瞥了一眼,又冷淡地移开目光。
佛能劳瑞被美人冷艳的模样勾得鸡巴更涨,渴望插进美人逼里狠狠抽插,好插穿美人冷硬的壳子,让他露出甘美的嫩肉来。
结束灌洗后,安东尼奥洛克将退烧肛药捅进纪彤希肠道里,护着他能安稳休息不被其他男人强奸。
如此到了晚上,邋遢白人不干了,囔囔着非要现在奸了纪彤希不可。
纪彤希倒是没再提回校的事,在安东尼奥洛克赶走邋遢白人后不冷不热地向安东尼奥洛克道了谢。
“不提放你走的事了?”纪彤希没说,安东尼奥洛克反倒主动提起。
“提了你会答应吗?”纪彤希闭着眼睛假寐,慵懒地反问。
“我白天说过,只要你能满足我所有的要求,我可以放你。”
纪彤希睁开眼,探究地审视这个高大黑人。
“就算你愿意放我,其他人呢?”
“我能护着你今天一整天不被强奸,自然也能保你顺利回校。”
“好。”纪彤希闭上眼:“反正如果一样要遭遇奸淫,面对你一个人总好过要被你们这么多人强奸。谁让我弱小呢。”
安东尼奥洛克笑了:“你其实不弱,你挺强的。”男人放低了声音,贴着纪彤希耳朵,语调低沉暧昧:“就是这样才更吸引人。”
纪彤希耳朵一痒,敏感地微微一颤。
这时,佛能劳瑞走进来敲了敲木墙:“洛克,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不需要。”安东尼奥洛克头也不回,“等纪烧退了再说。”
“我们全员开会,你不用担心谁会偷溜过来对你的小美人不利。”佛能劳瑞阴阳怪气道,“来不来?”
安东尼奥洛克皱了皱眉,站起身,纪彤希睁开眼睛看他,神色担忧。
“你不用担心。”安东尼奥洛克安抚道,“有我在,没人会趁机碰你。”
佛能劳瑞闻言冷嗤一声。
安东尼奥洛克跟着佛能劳瑞走到外面,却没见其他人。
“他们呢?你骗我?”
“没骗你。”威弗列德肖恩从货车上跳下,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枪,把玩间突然瞄准一按!
砰!
安东尼奥洛克躲过了,不仅是躲过了,他还向着佛能劳瑞扑去,佛能劳瑞来不及跑,被安东尼奥洛克一拳砸中左耳,轰隆隆地疼痛。
邋遢白人突然从墙角出现,安东尼奥洛克背对着他,没看见邋遢白人抬手一枪。砰声巨响,血肉炸裂,子弹重重穿透安东尼奥洛克后腰。
安东尼奥洛克双目赤红,在受伤后狠厉地掰断了佛能劳瑞的脖子,结束了这肥壮黑人的性命。
“安东尼奥洛克!”威弗列德肖
恩怒吼,“你他妈来真的?”
“你们没来真的?”安东尼奥洛克冷笑,勉强站立,后腰血肉模糊,还在往外冒血。
“至少我们没杀了你。”邋遢白人走过来,“当然,如果你不快点止血包扎的话,可能就真要死了。”
安东尼奥洛克刚和肥壮黑人出去时,纪彤希就翻身坐起想赶紧趁机逃跑,可刚走两步就被邓普斯凯斯拦住。
“请回床上躺好。”
话音刚落,突地砰声枪响,纪彤希吓了一跳,邓普斯凯斯却面不改色地将美人抱起。
第二声枪响时,纪彤希已被抱回床上躺好,隐约还听见屋外男人的吼声。
纪彤希抓住邓普斯凯斯的衣角:“你们要杀他吗?”
美人极力掩饰慌乱,强作镇定,目中含泪,指尖微颤。这模样诱人至极,撩得邓普斯凯斯心动不已,同时又觉得嫉妒。
这美人竟然在为安东尼奥洛克担心?凭什么同样都是强奸过他的人,就安东尼奥洛克一人入了他眼?
“放心,不会杀他的。”邓普斯凯斯扯了扯嘴角笑笑,“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
纪彤希松开手,翻身背对黑人,闭上了眼。
邓普斯凯斯也躺上床,正要从背后搂住美人,却见纪彤希惊骇地起身躲开他的手臂,警惕地拉开距离,从床尾下床。
邓普斯凯斯只好又起身,盯着纪彤希笑道:“怕什么,我只是也想休息休息而已,难道这床只你一个人能躺?”
这时邋遢白人和威弗列德肖恩走了进来,纪彤希更加害怕了,他背抵着墙,紧绷警惕,嘴唇紧抿,瞪着男人们的眼神竟有几分决绝的狠厉,畏惧与狠绝并存,碰撞出令人惊艳的美感。
“真美。”威弗列德肖恩感叹了一声,“我都要爱上你了。”
“要怎样你们才能放过我。”纪彤希嗓音发紧,因紧绷而微喘,十分好听。
“别怕别怕,至少在天亮之前,可以让你两个小穴好好休养生息。”邋遢白人笑容淫邪,“洛克说的也有些道理,把你好好养着,以后还能天天操,一次性操坏了确实不好,要是发烧烧傻了也确实就不好玩了。你是个宝藏,再也找不到你这么带劲的母狗了。”
纪彤希听着这侮辱性的夸赞,深吸一口气,用力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目光平静无波,面色冷淡,身体也放松了。
纪彤希就这么冷冷注视着前方,目光却不像在看人,仿佛透过人在看空气。
威弗列德肖恩觉得有趣极了,一步步逼近纪彤希:“小美人,今晚不肏你可以,不过得跟你要点补偿。”男人说着解开裤腰带褪下裤子,梆硬巨根立刻弹起指向纪彤希:“你要给我好好舔舔,跪下来舔。”
纪彤希毫无反应。
威弗列德肖恩笑着抬手抚摸美人脸颊,美人也不闪躲,就这么冷冷与他对视。
这目光很冷,看不出任何感情,有几分涣散,像在看他又不像在看他。
太带感了,冷漠的美人比惊慌失色的美人更加迷人,更能激发出男性的征服欲。
“你真的很特别。”威弗列德肖恩轻声说,亲吻着美人的面颊,手伸进衣服里抚摸细滑皮肉,“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美人,也难怪洛克会为你动心了。”
“那你呢?”纪彤希的眼睛突然有了焦距,锐利地盯住威弗列德肖恩:“你不动心吗?”
“我?”威弗列德肖恩挑挑眉,“我的鸡巴挺动心的,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邋遢白人发出爆笑,仿佛听到了极其搞笑的笑话。
“好啊,我试试。”纪彤希突然一笑,这一笑妩媚妖冶,一时迷惑得男人有些愣怔,邋遢白人也止住笑,近乎痴迷地看着美人。
纪彤希脸有些红,媚中含羞,缓慢地探下手去,动作间有些生涩僵直,似乎是紧张到心狂跳又强装淡定的样子。
威弗列德肖恩被美人这副模样勾得血液逆流、心跳加速,本就胀硬的大屌更加激动,大屌被美人的小嫩手握住,正享受着,却猛然间被小毒手用力一拽。
“啊!”威弗列德肖恩嚎了一嗓子,抬手用力一巴掌扇过去,本是要扇纪彤希耳光,却让纪彤希迅速地一矮身躲过去了。
接着就是追逐和逃窜,美人动作灵活、身手矫健,全然不像生病的样子,但他终究比不上黑人的体力和速度,几分钟后就在院子里被逮住了。
威弗列德肖恩将纪彤希死死按压在地上,狠声道:“看我不操死你!”
纪彤希喘得厉害,汗流浃背,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闭上眼任由黑人动作。
被脱下了裤子,狠狠肏进蜜穴。
安东尼奥洛克在货车里自己处理后腰的枪伤,他自顾不暇,根本不可能再去管纪彤希如何。他看不见自己的后腰,但要想止血包扎必须先将子弹取出才行,只能自己拿镊子背过手乱戳一通,疼得几乎要失去力气,头脑发昏,眼前阵阵发白,因失血过多而濒临休克。
纪彤希被巨根狠狠捅入,闷哼一声,淫荡的媚肉正要热情攀吸这位来客,来客就不由分说大开大合狠狠鞭挞,奸得穴肉蠕动四散而逃,却逃不开巨物碾磨。
纪彤希死死咬着唇,浑身紧绷,鼻翼扇动,却是不肯让呻吟泄出。威弗列德肖恩双目赤红,用力撕碎了纪彤希的上衣,埋头啃咬胸乳。威弗列德肖恩虽看起来疯魔,却把握得当,是会让纪彤希痛又不会伤到他的程度,搞得纪彤希痛极也爽极,终于忍不住松开牙关放声淫叫。
“臭婊子,敢不老实?肏死你!”威弗列德肖恩抬头看见邋遢白人,微微一笑:“伙计,一起?”
“行啊。”邋遢白人猥琐地脱了裤子躺到地上,“把他抱过来。”
威弗列德肖恩抽出大屌,将纪彤希以把尿姿势抱起,纪彤希被迫两腿打开,在威弗列德肖恩怀里挣扎了几下。这点挣扎威弗列德肖恩全然没放在眼里,他慢慢抱着纪彤希对准邋遢白人挺立的肉根放下。
纪彤希激动得身体打颤,后穴为即将迎来的侵犯兴奋得一缩一缩。邋遢白人的龟头终于抵在了穴口,慢慢推进,纪彤希被人抱着像插肉串一般串上了大鸡巴,被男人的大屌一点点插穿。
“啊!”随着威弗列德肖恩用力一按,白人大屌全根进去,纪彤希重重坐在了邋遢白人身上,浑身痉挛两下,两穴都淌出淫水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一下又被威弗列德肖恩推倒在邋遢白人身上,被掰开了双腿肏进空闲的女屄。
上下两根硬物开始进出,来回拉锯。纪彤希爽得不行,眼泪溢出,邋遢白人舔舐着他的耳垂,威弗列德肖恩也在肏弄的同时俯身吻住他的口舌。邋遢白人和威弗列德肖恩的两双大手同时在纪彤希身上各处敏感带抚摸,蹂躏乳头、揉捏腰际,湿漉漉的吻和性交缠绕着纪彤希。
被忽略的邓普斯凯斯郁闷地在一旁看着,想要插一脚都没位置,只好委委屈屈地自己撸管。
体内两根同进同出的巨根奸得纪彤希直冒水,嘴里的唾液全被威弗列德肖恩卷走。纪彤希被一上一下夹击,徒劳推拒无果,只能承受波涛汹涌的层层快感。
威弗列德肖恩的手抚过大腿,来到水淋淋的私处,拨弄几下纪彤希随操干甩动的小鸡巴。
纪彤希呜咽着摇头,眼泪狂流,被男人捏住小鸡巴极具技巧性套弄,没几下就被激烈的高潮席卷。
“呜啊啊啊——”高潮的那一刻威弗列德肖恩松开纪彤希的小嘴,让纪彤希可以放声浪叫,小鸡巴一股股喷出稀薄精水,威弗列德肖恩却还在极尽所能地撸弄软下去的小鸡巴。
“别,别弄了,快要……啊啊哈——”纪彤希哭叫着绷紧身体,软绵绵的小鸡巴被套弄得泄了尿。
对外国人来说,听东方美人用外语叫床是极其带感的事,两个外国人激动得越发猛烈地操弄,操得纪彤希连连喷水,尿液挥洒个不停。
威弗列德肖恩接了满手尿,自己舔了一口,尝了尝味,竟觉得味道不差。
“舔。”威弗列德肖恩将手指插入纪彤希口中,命令。
纪彤希眼神一狠,一口咬下,所幸威弗列德肖恩撤得及时。
“不想吃自己的尿?那一会儿就吃我们的精液,好不好?”威弗列德肖恩抚摸着纪彤希汗湿的头发,轻声问。
“还有我们的尿。”邋遢白人狠狠往上顶弄。
美人的表情既爽又痛苦,欲仙欲死又无限屈辱,威弗列德肖恩被迷得也顾不上出言羞辱了,只顾压着美人一下比一下更狠更深地顶进,顶得美人小腹一鼓一鼓地凸起。
“唔,啊啊!太深了……嗯要坏了,不行……”纪彤希被过多快感逼得无助地抱住身上驰骋的男人,指甲恶狠狠掐进男人胳膊隆起的肌肉里。
凶猛巨屌狂插骚穴,汁液喷溅,汗水挥洒,在寂寥荒凉的夜色下格外激烈。
这家的原主人,老太婆和小女孩一整天都躲在破烂的柴房里,此时清晰听着庭院激烈的性事,听着可怜男孩遭遇性侵的淫浪叫声,老太婆摇头叹息:“造孽啊这些禽兽,可怜的孩子……”
即便纪彤希的淫叫听上去骚极浪极,也没有人会认为他是自愿的,即便这一听就是被肏得极爽,可叫声中杂糅的屈恨不甘却十分明显。
就是这始终如一的不屈态度,才让男人们更加上瘾,更加想将美人征服,想听他发出纯粹的浪叫。
两小时后,威弗列德肖恩终于快射了,狠狠狂肏数下后拔出肉屌,一边疯狂撸动一边对准纪彤希的小脸,掰开了美人的小嘴才开始射精。
“咳咳!”纪彤希躲闪不及,直直被射进喉咙里,之后再躲闪,反倒被精液射得满脸都是,鼻子眼睛黏糊糊的,精液跑进眼睛里使得眼睛泛起酸涩的剧痛。
“眼睛好疼。”纪彤希流出更多泪来,正好将眼里的精液冲出。
男人才不管他眼睛疼不疼,邓普斯凯斯忙着要来占位,邋遢白人喊住他,让他躺地上去。
纪彤希再次被用把尿的姿势抱起,邋遢白人的肉屌
暂时从后穴滑出。
邋遢白人抱着纪彤希靠近邓普斯凯斯,邓普斯凯斯满眼期待,扶好自己的鸡巴等着。
“放开我,不要了……”纪彤希软软地挣扎抗拒,却架不住再次被串上肉棒的命运。
刚被操得糜软的花穴再次被迫打开,吞吃进邓普斯凯斯略微弯曲的大屌。巨大的龟头顶着肉壁碾进深处,刺激得已经潮喷多次的小穴又开始痉挛。纪彤希爽得腿根直颤,彻底吃进黑色大屌后邋遢白人从后面一推,推得纪彤希往前趴在了邓普斯凯斯身上。
邓普斯凯斯见淫荡的美人面对面压覆在自己身上,激动不已,爱慕地搂住美人纤腰,张嘴含住美人香嫩的唇瓣。
邓普斯凯斯有轻微口气,纪彤希嫌弃地撇头躲避,身后邋遢白人揉捏他挺翘的臀肉,恶狠狠肏入肛门。
“啊嗯!”
纪彤希被撞得往前一耸,将身下黑人的巨屌吃得更深,邋遢白人开始一阵狂抽猛插,疯狂迅猛,撞得纪彤希连带着邓普斯凯斯都不停耸动。
“啊!啊!太快了!慢点啊!”邓普斯凯斯大叫。
纪彤希差点咬着舌头,怪异地看了眼身下的黑人。
你在叫哪门子?被操的又不是你!神经病啊!
邋遢白人显然也有同感,骂道:“操,凯斯闭嘴!难听死了!”
邓普斯凯斯乖乖闭嘴,纪彤希双手撑着地面,不想让自己太贴近这又臭又脏的黑人,但邓普斯凯斯却紧紧搂着他,手开始不老实地四处摸索。
邋遢白人越操越重,显然快要到了,在最后一刻邋遢白人拔出即将射精的大屌,对着纪彤希雪白的屁股喷洒精液。
纪彤希也在高潮中,小鸡巴又泄了精水,泄在邓普斯凯斯腹肌上,黏得两人贴在一起厮磨的腹部湿漉黏腻。肛门也在抽动,正往外冒着肠液,穴口翕动一开一合淫荡极了。
邋遢白人一边欣赏着美人菊花开翕的淫荡模样,一边伸手将自己射在美人臀瓣的精液涂开,抹到美人后腰、肩背,漂亮的蝴蝶骨在性爱中上下伏动,看起来更为煽情。
纪彤希被精液抹得皮肤晶亮,在深夜里格外耀眼。
邓普斯凯斯见邋遢白人完事了,对于自己终于可以独享美人十分欢喜,也不管邋遢白人还在美人腰背摸来摸去,就抱着美人坐起来换姿势。
哪想威弗列德肖恩却过来了:“把他抱起来肏,我要肏后面。”
邓普斯凯斯一看,威弗列德肖恩的大屌确实又昂首指天了,完全做好了日天日地的准备,只得认命地放弃独享,听话地抱着纪彤希站起来。
“唔,不……”纪彤希不得不搂住邓普斯凯斯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威弗列德肖恩从后面抱住纪彤希,龟头抵着后庭,有力地往里推进。
由于站立姿势,纪彤希重心几乎全在下体插入的两根大屌上,靠男人支撑着悬在空中。两个黑人开始一前一后一出一进抽插,纪彤希搂着邓普斯凯斯的脖子,被迫同邓普斯凯斯接吻,羞得满脸通红,却躲不开男人强吻。
水声渍渍,纪彤希满脸的精液早已风干,绷在面部的感觉有点像纪彤希之前常用的一款面膜。偶尔被邓普斯凯斯舔过脸颊,干瘪的精膜又变得湿润。
纪彤希躲避亲吻时邓普斯凯斯就不可避免地会舔到那些精液,那全是威弗列德肖恩的精液,威弗列德肖恩调侃:“凯斯,没想到你这么爱吃我的精液,不然我现在这泡精等等留给你好了。”
“操!”邓普斯凯斯骂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恶心地呸了几口。
黑人的体力真的很牛逼,就这么站着肏了纪彤希半个多小时。期间邋遢白人还去货车看了一眼安东尼奥洛克的情况,安东尼奥洛克已经将子弹取出了,止住了血,正在艰难地包扎。
“居然没死啊。”邋遢白人笑道:“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容易死。”
黑人太黑,就算失血过多也不会有面色惨白这种直观表现,但安东尼奥洛克看上去确实是很虚弱,全靠意志力撑着,这时候也没空理会邋遢白人,勉力为自己包扎。
“我来吧。”邋遢白人耸耸肩,“毕竟我弄伤的,要负责嘛。”邋遢白人熟练地帮安东尼奥洛克包扎好。
“你的小美人刚把我伺候得太爽了,现在伺候他们呢,你要去看看吗?”
安东尼奥洛克忍痛靠在车厢壁休息,闭眼不予理会。
“肖恩和凯斯可是在双龙哦,我刚才也和肖恩玩了一次双龙,其实小美人挺耐操的,根本操不坏,小屄越操越紧致,极品名器。你根本不用担心他的身体,刚才他逃跑了一次,身手可敏捷,哪像半点生病的样子?小美人厉害着呢。”
“你对他再关照,他也不见得会感激你,你对他而言也不过是绑架他的强奸犯之一而已,何必呢?还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伤得这么重,美人就是再美味你现在都没力气享用了吧?”邋遢白人啧啧笑道,“等等我让他们来车厢里玩,玩给你看。你受伤了不能玩,那就看我
们玩。”
邓普斯凯斯快射了,他说也想来一把颜射,于是三人换了姿势。威弗列德肖恩将纪彤希摁压在地使他跪趴,从后面肏进菊穴,手抓着纪彤希头发迫他抬头。
纪彤希当然不愿配合,挣扎得厉害,恨恨瞪着眼前对着他撸管的邓普斯凯斯。邓普斯凯斯被美人愤懑的怒瞪迷得激荡射精,纪彤希慌忙闭眼,恶心黏腻的精液用力打在他脸上,口鼻皆不能幸免。邓普斯凯斯还不断调整着射精方位,争取不落下任何角落,纪彤希紧闭的嘴巴被强制掰开,被迫吃进去一些精液,使得他咳嗽干呕。
小美人终是不堪受辱地哭了出来,哭得抽抽噎噎,邋遢白人正好跳下车厢:“唷,你们怎么还将人弄哭了?”
“哭起来更好看了。”邓普斯凯斯痴迷地说。
纪彤希这一哭倒让他们更加兴奋了,在邋遢白人的建议下他们转战车厢,纪彤希看到了虚弱的高大黑人,想到之前高大黑人说能保他的大话,觉得很讽刺。
“看看,看看你心爱的小美人,他的屄太能吃了。”邋遢白人怪笑。
威弗列德肖恩道:“咱们双龙吧。”
“咱们不是一直在双龙?”邋遢白人奇怪地瞥一眼威弗列德肖恩,随即反应过来,又露出淫笑:“你是说……”
威弗列德肖恩微笑:“要进同一个屄,才叫做真正的双龙。”
纪彤希惊惧,吓得也顾不上哭了:“不、不要!不行!”
由不得纪彤希不要,威弗列德肖恩和邋遢白人决定先双龙后庭。
“求求你们,别这样,我会死的……”纪彤希怕得牙齿打颤,“求你们,我给你们口,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不要……”
威弗列德肖恩一顿:“做什么都行?”
纪彤希屈辱点头,两行泪痕在灯光映照下反着莹光。
威弗列德肖恩勾起嘴角:“那我想看你自慰。”
纪彤希颤了颤,抿住唇垂头不语,身子僵直。
“不愿?”
纪彤希攥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抬头瞪视,目光怨毒:“我死了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说罢纪彤希突然一跃而起扑向一旁,那里有把手枪,他抓起手枪就要对准自己,邓普斯凯斯眼疾手快去抢夺,抢夺间突然走火。
砰!
安东尼奥洛克瞪大眼睛,额头血肉模糊,死不瞑目。
纪彤希:……抱歉老兄,纯属意外。
纪彤希瞪大眼睛,面上做出惊愕的样子。
邋遢白人一把拿走手枪,在手里把玩了一圈,哼笑:“小美人真危险啊,你已经杀了我们第二个人了。”
“不,确切说是三个。”威弗列德肖恩伸手帮高大黑人闭上眼睛,“劳瑞虽是洛克杀的,但若不是因为你,他又怎么会被洛克杀死。你已经害死我们三个人了,你说该怎么赎罪呢?”
纪彤希吓得嘴唇哆嗦,说不出话了,美人连呼吸都在发颤,深深闭上了眼。
精致可爱的小脸绷得紧,光裸身体坐在地上的姿势无力又茫然,透着凄楚。
邋遢白人再次推倒美人,插进后穴缓慢插干,威弗列德肖恩紧跟着手指强行挤着白人的巨物一同插进已经撑到紧绷的后穴。
纪彤希哆嗦着冒出冷汗,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旁的邓普斯凯斯倒有些不忍:“这样会不会把小穴肏坏了?坏了不就很可惜?”
威弗列德肖恩瞥一眼邓普斯凯斯,嗤笑:“可别小瞧咱们的大美人,可厉害着呢,不会坏的。”
纪彤希既害怕又隐隐期待,但他当然不会把期待表现出来,他浑身上下只写满了恐惧与紧张。
威弗列德肖恩技术很好,手指头像是做惯这样的事,扩张得极具技巧性,配合着邋遢白人刻意放慢的节奏浅浅在穴口边缘抽插。邋遢白人和他配合得很好,简直是双龙的最佳搭档。
两个强奸犯极尽温柔,威弗列德肖恩在扩张后穴的同时空出另一手抚慰纪彤希萎靡的小鸡巴,渐渐使它重获精力。邋遢白人一边缓慢进出,一边亲吻纪彤希,温柔地吸吮皮肤,时而玩弄敏感的乳头,时而衔住美人因脱水而干燥的嘴唇舔弄,撬开美人口舌哺进充满烟酒味的肮脏唾液。
美人逐渐显露媚态,抗拒中带着不自知的迷乱,穴肉跟随入侵收放自如,生出更多助于润滑的汁液。威弗列德肖恩逐渐加到四根手指贴着缝隙顺畅进出,不由感叹:“太强了,这么快就适应了。”
邋遢白人抱着纪彤希躺下,为威弗列德肖恩提供方便的姿势,同时胯下狠顶,操得纪彤希失神,不经意间放松了括约肌,威弗列德肖恩顺势挤入龟头。
“啊!不要!太涨了啊!”纪彤希痛声惊呼,一下缴紧了穴肉,紧绷得两个男人皆发出呻吟。
“操,确实太紧了。”威弗列德肖恩额头冒汗。
“多肏肏就好。”邋遢白人被夹得呼吸不稳,却还是猥琐地笑着,不管不顾挺腰强干。
“疼!不,停下!
”纪彤希挣扎尖叫,强行被两根巨屌撑爆的后穴一抽一抽地疼,就跟两把锯子在那脆弱肉膜割据似的。纪彤希小脸煞白,终是受不住剧痛两眼一翻晕死了。
昏迷后的肉穴彻底放松,反倒让威弗列德肖恩顺利全根进入。
“人都晕了,你们……”邓普斯凯斯捂住胸口,心疼。
这两人真是暴殄天物!
热火朝天的两人没空搭理邓普斯凯斯,两根肉屌在紧窄肉道里摩擦出非同寻常的强烈快感,低喘呻吟此起彼伏。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怀抱着中间肌肤白嫩透红的黄种人,交缠律动,异常淫靡。
纪彤希的身体确实有着极强的适应能力,随着两屌越来越用力地插干,淫穴再次泛出酥麻快感,汁水泛滥。纪彤希在前所未有的巨大高潮中醒来,后穴潮吹,失禁般涌出大量肠液,纪彤希痉挛无助地抬手搂住邋遢白人,口中发出欢愉到极致的媚叫。
“醒了?我就说咱们的大美人可厉害了。”威弗列德肖恩狠厉地加大操干,纪彤希才刚醒就被操得浪叫连连,下身被填撑得恐怖,却又无比满足。
两根巨物一来一回交接,肠道随着剧烈的碰撞变换形状,黏膜被过分摩擦,前列腺受到高频率刺激,小鸡巴有种正被操到射精的错觉,但实际上只是小口小口吐着前列腺液。
“不,啊啊——太——”纪彤希扬颈尖叫,太过了,受不了了。
身体高潮连连,本已射无可射的小鸡巴竟然又奋力射出,似尿非尿,似精非精,空虚的花穴受到高潮影响也跟着凭空潮喷。
后庭越饱胀,越显出雌穴的空虚,一边热火朝天两屌共进,另一边却闺房空空兀自痉挛。女逼在莫名潮喷后竟被更大的空虚感反噬,疯狂蠕动渴望大鸡巴能将它填满。
肠道持续了几十分钟高潮喷水,甬道内虽滑腻,却将两根粗长巨根栓得死紧,严丝合缝,内壁被撑得光滑没有一丝褶皱,又滑又紧爽得男人们周身酥麻。邋遢白人先撑不住,拔出肉棒快速撸动,起身捏着纪彤希的嘴开始射精。
纪彤希及时咬紧牙关,没让精液入口,眼睛也闭得及时,但还是不可避免被精液射了满脸。
也不知为何今夜男人们都喜欢颜射。
邋遢白人一起来,邓普斯凯斯就自发自觉地抢占女屄,花穴空虚已久,一被男根进入就欢欣鼓舞地迎上来讨好……
时间啪啪流逝,车外的天色渐亮,由黑转灰,纪彤希的身体也逐渐呈现脱水的现象,到后来再也分泌不出任何汁液、整个人昏昏沉沉。
邋遢白人拿手机录了好一大段影像后,见美人嘴唇干燥,呈现病态,抖着鸡巴捏开美人小嘴。
“美人都被你们操到脱水了,看我给他补充下水分。”邋遢白人邪笑着将肉棒捅入纪彤希嘴里。
“小心被咬。”威弗列德肖恩友情提示。
话音刚落,邋遢白人的尿液喷进喉管里,呛得正准备咬的小美人连咳带呕,泪水涟涟。邋遢白人得意:“看,他咬不了。”
这话刚说完,只听邋遢白人一声凄厉惨叫。
“看,咬了。”威弗列德肖恩嗤笑:“活该。”
纪彤希毫不留情,竟是狠狠咬住不放,牙齿深深嵌进肉屌里,血精爆开,软掉的肉屌已成废肉。邋遢白人惨叫着昏厥,倒地时鸡巴还被死死咬着没放。残破的鸡巴就像拔河用的绳子,一边是牙尖嘴利的美人,一边是轰然倒地的男人,鸡巴终是耐不住两头拉扯,皮肉撕开,腥血炸裂。
断了。
邓普斯凯斯被吓得鸡巴软了,一边失禁喷尿一边连滚带爬远离纪彤希。威弗列德肖恩近距离盯着血腥的美人,美人呸地吐掉半截鸡巴的模样带着狠厉的帅气,诡谲又艳丽,威弗列德肖恩惊艳得移不开眼,埋在美人穴内的肉屌抖擞着更硬更涨了。
两人对视,下体相连,威弗列德肖恩眼中迸射精光,嘴角上挑,缓缓舔了舔唇,抱紧血淋淋的美人又开始抽动下体,一下下顶得美人起伏,欺负着美人身体里的媚肉。
纪彤希轻喘着哼笑一声,突然主动吻住这个黑人。美人难得主动送吻,却是一个血腥淋漓的臭吻,且还是邋遢白人的鸡巴血。威弗列德肖恩面色一变,几欲作呕,顿时没了兴致,推开纪彤希:“你是存心恶心我的吧?妈的,先去洗洗!”
砰!
纪彤希露出得逞的劣笑,手里握着一把不知何时在邋遢白人身上顺来的手枪。
子弹近距离穿透威弗列德肖恩左胸侧,竟然直接打穿心脏。威弗列德肖恩瞪大眼,僵直的身体被轻轻一推就轰然倒地。
原来,方才纪彤希在咬邋遢白人前就瞥见邋遢白人随意放在上衣口袋的手枪。这把枪想取不难,但这三个外国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贸然去取就算可以出其不意杀死其中一人甚至两人,也应该无法完成全杀,而如若不能全杀,可能会将自己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纪彤希在那电光石火间在脑中计划了整个反杀,用足够震慑住男人们的意外出其不意地引开男人们的全部注
意。
这趟他玩够了,是时候该回学校了。这些亡命之徒虽然让他玩得很爽,但毕竟都是不可控的恶徒,保不准到后面会弄坏他宝贵的小穴。他身体还在发热,也不知烧到几度,应该好好休息吃药的,而不是无休止高强度性交,再这么下去他说不定会被肏死。
天时地利人和,这是纪彤希唯一可以反杀成功的机会,那就是插入口中的性具和男人口袋里的枪,正好三个男人的性具都在他身体里,是三杀的最佳时机。
邓普斯凯斯是这三人中最弱的,心理素质不行,纪彤希杀完威弗列德肖恩后,微笑着回过头,随意地抬了抬手。
砰!正中红心!
时间线929周一
小剧场:
邋遢白人:请问,为什么他们都有名字,连第一个死的矮瘦黑人都有名字,就我一个人没有姓名?
作者:是我疏忽了。现在给你补一个?
邋遢白人:……
纪彤希:就叫吴巨基吧。
邋遢白人:……我是歪果仁。
纪彤希:哦,那可以叫你坞吉巴拉塔佰荏。嗯,还挺好听。

22过度章清水伍茂在病房同赵医生打架
“赵哥。”
“彤希!你没事吧?你在哪?”
纪彤希靠坐车厢壁,听着电话里焦急紧张的声音,勾了勾唇。
赵陆伤的声线颤抖得厉害,甚至有几分哭腔,纪彤希很喜欢。
纪彤希声音冷静平稳,但听上去十分虚弱:“我用这把手机加了你微信,希望你通过一下,我才能发定位给你。”
“好,好,马上。”
“先别挂。”
“好!”
“我杀了人,4个外国人,你做好准备。我有宝儿雇人绑架强奸伤害我的证据,一会儿我会一并发给你,宝儿是詹姆士科兹莫的人。你先来救我,我在发烧,需要尽快送医,就这样,先挂了。”
纪彤希愉快地挂断电话,赵陆伤秒速通过微信好友申请,纪彤希也迅速发去定位,然后将邋遢白人手机里和宝儿的聊天记录、转账记录发过去。
接着,他给宝儿打了视频电话。
纪彤希满头满脸血污还未清理,但即便如此也不难看,反倒有种妖冶阴邪的美感。
宝儿在屏幕看见这张脸,以为纪彤希被毁容了,以为邋遢白人这通电话是给他验收成果。
成果确实很棒,但令宝儿万分嫉妒的是,纪彤希的脸即便毁成这样了,头发也被脏血黏糊,看上去的确有几分恐怖,像电影里跑出来的厉鬼,但竟然还是这么美!就好像明星拍大片特地化的鬼妆似的,别样的酷炫,又美又魅。
“拉塔佰荏,商量一下,能不能再挖掉他的一只眼睛?不,两只都挖了好了。”宝儿妒忌到变形:“我就不信没了这双眼睛他还能美得起来!或者干脆浇硫酸,对,硫酸倒下去绝对丑极了!”
纪彤希笑了:“比我还狠啊宝儿。我录屏了哦,回头发给詹姆士科兹莫看看,有个这么歹毒的学生还是小心为上。哎呀,难怪科兹莫不喜欢你呢,他也许心里知道呢。”
宝儿惊愕:“你、你?”他察觉不对劲。
纪彤希点了下摄像头切换,后置摄像头顿时将车厢的景象传输到宝儿的屏幕上。
最先入镜的是胯下血肉模糊的白人,坞吉巴拉塔佰荏。
纪彤希愉悦地欣赏屏幕里宝儿快吓晕过去的表情,缓缓移动镜头:“我把他们全杀光了哦,你是他们的雇主,下一个该死的,就是你了哦~”
宝儿尖叫着挂断了视频。
纪彤希用邋遢白人坞吉巴的手机拨通了波姬加文的电话。
“喂,彤希!”波姬加文急切地道:“事情我和科兹莫都知道了,赵医生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了。你现在安全吗?”
“很安全,别担心。姐,我把他们都杀了哦,靠我的智慧和勇气,以少胜多、反转局面,以弱敌强,就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我有长进吧?厉害吧?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哦,可以保护自己了。”
“嗯,厉害,真棒,太厉害了。”波姬加文哭了起来,“彤希……”
“别哭,姐。我等等用绑匪的手机加一下你微信,发个视频给你,关于宝儿的。你和科兹莫先生一定都要看看。”
“嗯,我们都知道这事了,赵医生都说了。彤希,你别怕,我和科兹莫一定不会徇私。宝儿现在没在家,人也联系不上,我和科兹莫分头,我去把宝儿找出来,科兹莫会去找你。彤希,赵医生不肯给我们你的位置,你能给我们吗?”
“好,那加上微信就给你。姐,宝儿这个人你们务必要小心,他能请到这些可怕的歹徒来对付我,说明这人心术不正,我担心他早晚也会伤害到你。”
波姬加文感动涕零,越发愧疚难过:“彤希,你真是……这种时候还先为别人着想。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宝儿碎尸万段,为你报仇,再来向你道歉。”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科兹莫先生的错。”纪彤希叹息,“我不会怪到你们身上的,是宝儿一个人的问题。”
挂电话、加微信、发视频和定位信息,做完这一切,纪彤希垂头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脏污身体。
如果不闻味道的话,这模样还是很美很带感的,很能牵动男人心神,而且还能让他们狠狠心疼。
味道很呛鼻,不过闻久了也觉得习惯了,那就保留现场吧。
顺便让病情更加重些。
纪彤希打了个哈欠,这地方又远又偏,他们没那么快能赶来,纪彤希决定先欣赏欣赏这些死人手机里的性爱视频再睡觉。
邋遢白人拍得最多了,纪彤希津津有味地看了十几分钟,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悄悄走近。
纪彤希立刻放下手机,躺到地上昏迷。视频还在播放,而且声音调得挺大声,仿佛他们真的还在车厢内交媾似的。
小女孩听见这些声音,吓得不敢靠近了,撒丫子跑回柴房。
“奶奶,奶奶他们还在欺负那个哥哥。我们该怎么办呀?”
“去……咳咳,去李伯家,只有他家有电话,报警。”
“可那些坏人会不会……”
“唉,我们这边这么偏远,警察会不会过来还是问题,但你必须离开。我老了,走不了这么远的路,梅子,去了李伯家就不要回来了,啊,不管警察会不会来,你都绝对不可以回来。快走吧,总算熬到天亮,不怕路上碰见野狼,趁现在他们还没注意我们……”
“奶奶……”
纪彤希“昏迷”了好一会儿,身体太过疲惫,又冷又发烧,不经意间真的睡死过去。
祖孙两终于谈妥后,小女孩哭着离开家拼命跑往远处。奶奶见孙女真的跑远了,才深吸一口气,去拿了一把柴刀握在手里。
老太婆腿脚有些不便,手上却很有力气,她小心翼翼靠近货车,视频正播到激烈之处,男人的笑声异常刺耳。
老太婆屏住呼吸,悄悄探头往车厢里看了一眼。
……一眼万年,两眼昏厥……
这片山区虽然落后,但附近有信号塔,手机信号不弱。得亏如此,赵陆伤才能顺利通过导航找到纪彤希。
赵陆伤是直接请了医疗队伍开救护车来的,后面跟着一辆警车,也是赵陆伤叫来的。
警局有1/4的警察明面上是警察,实际上是黑社会。管警局的组织中层干部与赵陆伤、伍茂同级,跟赵陆伤交好,这人讲义气信得过,赵陆伤才敢请他帮忙。
毕竟纪彤希杀了这么多人,即便是受害者的正当防卫,也需要警察这边兜着,以防万一。
下车走进破旧庭院,先入眼的是大货车和地上躺着的老太婆。
手机视频早就结束了,静悄悄的。
赵陆伤没管老太婆,往车厢看了一眼,一眼就看见满身血污昏迷的纪彤希。
“彤希!”赵陆伤失声惊喊,忙跳上去查探鼻息心跳,人当然活着,就是全身烫得吓人。
赵陆伤迅速确认过纪彤希没受伤,忙将人抱下货车直奔救护车:“准备输液,都麻利点!”
输液、擦洗身体、清理下体……一切都是在返程路上进行,那老太婆居然就被遗忘在地上,根本没人管。
绑匪的货车也一并被警察开走,尸体躺在车厢里,回城区后直接开往警局,案件判定为外国人自相残杀,他们手机里所有信息皆被销毁。
这是对纪彤希最好的保护。
另一拨人在找宝儿,尚未找到。
詹姆士科兹莫赶去山区找到地方时早已人去楼空,正好小女孩带了许多人浩浩荡荡回家,其中还有十几个附近派出所的警察。
警察当即认定詹姆士科兹莫和绑匪是一伙人。
詹姆士科兹莫当时正蹲在老太婆边上查看,连小女孩和村民们都一眼认定老太婆是被他弄倒的,生死不明,詹姆士科兹莫纵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何况他本来国语就说不清。
但詹姆士科兹莫身手摆在那,警察们无法抓到他,詹姆士科兹莫怎么开车来的,就怎么开车逃走。
纪彤希醒来时正被针筒扎着往屁股里注射,痛得他立刻跳起来,赵陆伤反应极快地迅速拔出针头,才避免对小美臀造成伤害。
“没事的,没事的,打针而已,别怕。”赵陆伤忙把针筒扔到矮柜上,抱住纪彤希安抚。
纪彤希缓下劲来,皱了皱眉:“好疼。”
“那不打了,吃药就好。”
纪彤希看了赵陆伤一眼,笑了:“有这么没原则的医生?那我要说我也不想吃药、不想输液呢?”
“那就只能手术了。”赵陆伤顿时严肃。
“噗。”纪彤希笑:“不好笑。”
赵陆伤也笑了,温柔地爱抚纪彤希黏糊糊打结的脏脏头,关切地询问:“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我想洗澡。”纪彤希拨开赵陆伤的手,“别碰我,挺脏的。”
赵陆伤心疼了下,面上不显:“休息一会再洗吧,我看看你的臀部,刚才针拔出来还没给你按压止血。”
“太不专业了吧赵哥。”纪彤希用着抱怨的小语气,可爱得紧,他的裤子因方才打针还半脱着,雪白的小屁股蛋露出一截,撩人又可人,“我好疼。”
赵陆伤心疼又好笑,见臀瓣并未出血,放下心来:“行了,穿好裤子,至少再过20分钟才能洗澡。我去给你准备一下洗澡用的东西。”
“好。手机能借我玩会吗?”
赵陆伤将手机递给纪彤希,告诉他屏锁码,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我会再买新的给你,想要什么牌子?”
“不用啦赵哥,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纪彤希甜甜地笑笑,“真的很感谢赵哥,不过这个我自己买就行了。”
“行。”赵陆伤很明白适得其反的道理,殷勤太过反惹人生厌,适可而止的恩惠更能让人记在心里。
“彤希,任何时候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只要你需要的,我都会给。”赵陆伤说得很认真。
纪彤希停下摆弄手机的动作,也抬头认真地看着赵陆伤:“谢谢你赵哥,你对我所有的好我都记着。我不说什么报答,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亲哥,
是我最信赖的人。”
赵陆伤胸口一窒,他并不想当亲哥,也不知纪彤希这么说是有心还是无意。
应该是有心的吧,这小美人精明又果决,若非如此,也不能够在遭遇绑架轮奸后还能这么平静,仿佛无事发生;若非如此,也不能够在那样的绝境下,仅凭一己之力竟能连杀四个强悍男人。
不,这样的人,又岂止是精明和果决这样的词能够形容的?赵陆伤自认见多识广,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表面上看起来是一朵娇花,仿佛很脆弱,但真要折了他之后反而会被他毫无预警冒出的倒刺刺穿。
曾经在医院遭遇色狼时纪彤希表现得柔弱胆小,真想象不出他现在的样子。
完全无法想象他杀人的场景。
许是被逼到极端之后,就激发出他隐藏的一面吧。
但又为何伍茂逼迫他时纪彤希无法反抗呢?是因为程度不够吗?那他这回所经历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侵犯,能逼他蜕变爆发?
任何一种变强的过程都是痛苦的,若是一个人在短短一夜间蜕变得无比强悍,那就一定是地狱淬炼之后的磐涅觉醒。
虽然这样的纪彤希更令人着迷,但赵陆伤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变化,他心疼得想一刀砍了没保护好纪彤希的自己,更想一刀砍了詹姆士科兹莫和宝儿。
尤其是宝儿。
“喂?抓住那个粪人了?很好。”站在病房外的赵陆伤露出残忍狠辣的笑容,“我要亲自招待他。”
纪彤希耳力很好,但他没太明白谁是“粪人”。
“还有这种骂人的词呢?没听过。”纪彤希小声自语,转念想想这粪人应该指的是宝儿。
赵陆伤要怎么招待宝儿纪彤希没啥兴趣知道,很快将此抛到脑后。洗完澡后病房来了个许久未见的不速之客。
伍茂。
纪彤希拿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见伍茂并无反应,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将之无视。
“赵哥,我想早点休息,不过我不想在医院。”
赵陆伤停下对伍茂的死亡凝视,转脸露出暖男微笑,柔声:“好啊,来我家吧?吃药打针都可以在我家,像上次一样。”
“好啊,像上次一样。”纪彤希笑容璀璨,“每一次我受到伤害,都是赵哥在陪我照顾我,赵哥就像家人一样,我就不客气啦。”
伍茂脸黑如锅底,几乎压抑不住胸口的暴戾因子,青筋暴起十分恐怖。纪彤希再次瞥了一眼伍茂,笑容愈加放大,夸张而极端的假笑,目中尽显嘲意:“呦喂,我们的伍哥可久没见了,怎么一见面就凶神恶煞的呢?如果看到我会让你这么生气的话右转出门就可以啦~”
赵陆伤从未见过纪彤希这样,心脏噗通通乱跳,呼吸都急促起来。
换个人这种表现是阴阳怪气,但美人就是美人,阴阳怪气起来霸气又可爱。
赵陆伤觉得自己要栽。或许早就栽了。
伍茂直直盯了纪彤希许久,却突然毫无征兆攻击赵陆伤。
这攻击太过突然,但赵陆伤的身体反应已成本能,根本无需思考,拳来就格挡,行云流水以柔克刚,巧妙化解。
纪彤希在心里吹了声口哨,退远了津津有味观摩。
两位大佬一刚一柔,但一样的狠厉,乒砰巨响,破坏公物。
外面的护士不敢进来,隔壁的病患及家属意见极大,怒骂怨声四起,很快有不怕死的家属推门进来。
“你们他妈!”暴脾气的中年男人大吼,直愣愣地看了几秒病房内精彩打斗,跟动作大片似的。
“精彩吧。”纪彤希笑着招了招手,“来一起看啊。”
赵陆伤一掌将伍茂推开,又格开他飞来一脚:“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还要带彤希回家休息,没空奉陪。他可是还在生病!”
伍茂收手停下,面无表情转身就走,门口的男人还愣愣挡住门,伍茂仿佛没看见他似的直直走去,将男人迎面撞出了病房。
“你他妈!”中年男人大骂,突然一声凄厉惨叫。
“啊啊——”
赵陆伤没理会伍茂如何,视线正放在纪彤希身上,就见纪彤希瞳孔骤然一缩,神情凝滞一瞬,又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看向赵陆伤,笑道:“赵哥,现在去你家吧?”
伍茂阴狠地掰断中年男人的手腕,放手时冷冷瞥了鬼嚎鬼叫的男人一眼,森冷嫌恶的目光让人胆寒,中年男人立刻连痛叫都不敢。
纪彤希第二次住进赵陆伤家,这个满是监控的房子。
他拜托赵陆伤帮他向学校请假,赵陆伤纵是万般不舍也不得不暂时离开,带着住院证明、病历等各种伪造材料前往学校。
赵陆伤是以主治医生的身份去的,谁知校方这次不那么好说话了,负责考勤的主任义正辞严:“生病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告诉辅导员的,是不是,上次也这样,事后才补假。事不过三啊先生,谁知道这个学生三天两头这样子旷课、旷寝是去哪里乱搞了,这个问题很严重啊同志……

赵陆伤脸很黑,这学校收的几乎都不是什么正经学生,校领导也不是什么正经领导,偏偏他和校长有过节。
看来这事还得交代别人才行。
倒是伍茂和校长、校领导都有交情,不过赵陆伤肯定不能找伍茂帮忙,他手上有的是人脉,还不至于要求伍茂。
“让这个学生自己来同我解释,如果他的解释能让我满意,倒是可以酌情考虑。”肥头大耳的主任露出隐晦淫笑,赵陆伤一眼就看穿这色欲熏心的主任在打什么主意。
主任没看见赵陆伤眼底黑沉沉的暴戾,在他眼里赵陆伤仍是人畜无害的微笑模样,俊朗温润的气质相貌比起传言中的纪彤希应该也不差,同样也令人食指大动。
这时另一个老师走进办公室,看见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赵陆伤时先一惊,再见主任正对着这罗刹笑面虎淫笑,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拉扯主任:“老大你别想不开啊!”
“你说什么东西?”主任莫名其妙又极其不耐,“滚出去滚出去,没看我办事呢吗!”
“你你你!”这老师瞪大眼,眼珠都要凸出来:“这这这!”
“有屁快放!”主任被老师拉扯得衣衫不整,怒道:“别他妈拉我衣服,对你没兴趣!”
“不主任,我宁愿你对我有兴趣也别对赵陆伤有兴趣啊!你忘了?他就是三年前打断校长腿害校长坡脚唧唧还差点被废的那个啊!”
片刻后,赵陆伤对上主任呆滞的目光,温柔一笑:“他说得对,正是在下。”
“啊啊啊——”主任室响起杀猪般的嚎叫,整个办公楼都有听到。
时间线930周二

23军训小插曲清水吃素
国庆7日假期纪彤希都在赵陆伤家养病。其实也谈不上养病,纪彤希身体素质不同寻常,早在获救当天就退烧,转天感冒症状就完全好了。
期间波姬加文来找过纪彤希数次,赵陆伤虽不爽但并未阻拦。詹姆士科兹莫则完全被拒之门外,纪彤希说:“这是赵哥的家,他不想让谁进,就不让谁进。”
纪彤希与赵陆伤口径一致,这让赵陆伤很是高兴。
再说宝儿,赵陆伤让人轮奸宝儿,拍视频传到色情网站,逼迫宝儿看自己的动作大戏,看视频底下狼友的评论。最后宝儿被挖了双眼、全身淋了硫酸差点丧命,又被赵陆伤请的医疗团队手术治疗了几天保住性命,目前还在医院疗养。宝儿所有的积蓄被赵陆伤拿来付医疗费用。
学校最后并没有追究纪彤希旷寝旷课,赵陆伤虽和校长结仇,但他人脉够广关系够硬,警方愣是为纪彤希整出来一个见义勇为的证明,证明他因下水救人溺水昏迷,高烧感冒,是以旷学无法及时请假。
甚至还寄来了感谢信,正式表彰,煞有其事,在当地媒体也略略提了一提。纪彤希一摇身成了学校的荣耀、为校争光。
依学校安排,国庆假期后开始为期24天军训,学校场地不够,军训需前往当地武装部基地进行,食宿皆在那处。
军训期间单良无法跟进保护纪彤希,赵陆伤与武装部左封石左教官相熟,交代他照顾纪彤希。
这位左教官生得硬朗帅气,皮肤黝黑,身高不高,只比纪彤希高一些。
左封石调侃:“你和伍茂成情敌了?这事沸沸扬扬啊,现下是咱道上最热门的一八卦了。没想到你会有动真心的时候啊?”
赵陆伤笑笑:“我会每天过来,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找你。”
左封石眯了眯眼,舔舔唇:“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
“看看可以。”赵陆伤拍了拍左封石手臂,“只能看看,懂?”
左封石啧了一声:“你放心我?”
“我放心他。”赵陆伤笑道,“他看不上你,你只要帮我看着别让人欺负他就好。”
“怎么个意思。”左封石嗤笑,“你还知道他就看不上我了?”
“他连我都看不上,怎么能看得上你?”赵陆伤摆摆手,“我得走了,等下有交易。”
左封石大笑:“我没听错吧?你说他看不上你?”
赵陆伤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左封石立刻按住车门不让关:“哎,说说,他怎么就看不上你了?”
“或许你可以帮我问问看他为什么看不上我。”赵陆伤启动汽车,笑看着左封石:“我也很想知道。”
“行,等哥们跟他混熟了帮你问问。”
是什么样的美人会看不上赵陆伤呢?想不到赵陆伤竟会有情场失意的时候,这让左封石更加期待见见这位传说中的绝美少年。
当三百多位身穿迷彩的大学生浩浩荡荡走进操场排成方队后,左封石一眼就在绿泱泱的人群中看见了纪彤希。
他虽没见过纪彤希,但他很确定,若说纪彤希真如传言般美若天仙,那就没跑了。
就是这个美少年,人群中的亮点,耀眼得让人一眼就能看见。
噗通!
噗通!
这是要栽的声音!
左封石是总教官,一切由他安排,他将纪彤希和其他一些长相阴柔的男生安排给自己。
赏心悦目。
训练时,左封石的目光一直粘黏在纪彤希身上,根本想挪都挪不开。旁边的少年们和纪彤希站在一起只能是陪衬,甚至连陪衬都算不上,只能算背景。
纪彤希并不受教官视线影响,淡然处之,若无其事,这才是令左封石更为倾倒之处。
“纪彤希,出列!”
左封石忍不住喊纪彤希出列单独操练,纪彤希全不在意被特殊对待,认认真真完成教官的每一步指令。
仿佛所有人都看出来教官的心思,只纪彤希自己无知无觉。
左封石心痒难耐,忍不住与纪彤希越站越近,再让纪彤希踏步时,这个距离只要纪彤希一抬脚,就肯定会碰到教官。
纪彤希没再听从指令,而是冷冰冰地看着左封石:“教官,你是不是有病?”
“什……”左封石差点咬到舌头。
“比如感统失调,或重度近视。训练我踏步需要站这么近吗?这很妨碍我。”纪彤希说得认真严肃,并没有刻意挑衅的痕迹,只是在陈述事实。
左封石气笑了:“你好胆量啊,这么跟教官说话的?”
纪彤希歪了歪头:“教官只是份职业而已,我不认为你高我一等。而且,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这么说话有什么问题吗?”
左封石点点头:“没问题,太没问题了。立正!”
一整天下来,大部分时间左封石都在单独训练纪彤希,仿佛他带的不是一个队,而只有一个人,一对一训练,后面站着一队默默无声的观众。
纪彤希一副无
所谓的姿态,不卑不亢,不时还怼教官几句,左封石几次都被堵得哑口无言。
“软绵绵的,一点气势没有,平时缺乏锻炼是不是?”
“我又不当兵,平时为什么要锻炼?”
“不当兵就不能锻炼了?是个人都知道生命在于运动!”
“是呀,会运动的才叫活物,不会动的那叫死物,我不是一直在运动吗?但锻炼就不同了,当兵必须锻炼,而我只有军训时才要锻炼,其他时候要不要锻炼是我的自由,您管得着?”
“……”
“你平时都这么牙尖嘴利?”
“教官。”纪彤希锐利的目光瞪着左封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纪彤希走到哪都是人群焦点,远处在另一边军训的伍茂一直盯着这边,神色晦暗。
不仅伍茂,还有更多的人在关注着纪彤希,许多淫邪的心思在蠢蠢欲动。之前在校纪彤希都有保镖护着,现在……
基地安排学生的住宿是大通铺,按队分寝,纪彤希所在的这队全是美少年,看着就是扎堆的小0。
但并非长得像0就一定是0,隐藏在队伍里的美攻们蠢蠢欲动,期待着夜晚的降临,谁知纪彤希却被安排了单间宿舍,享受一人独住的特殊待遇。
这下同学们不干了,有计划落空的,更有妒忌的。
“凭什么他可以一个人住?搞什么特殊?”
“对啊,凭什么?”纪彤希笑眯眯地看着左封石:“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我也想知道呢。”
“你会不知道?”左封石挑了挑眉:“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纪彤希当然随便猜猜就知道是谁在帮他走后门,但他并不稀罕领这情。
“我可不想太过特殊,在学校树敌,这是在害我还是在帮我?”
左封石:“……”再一次语塞。
“有违原则的事情我不干,”纪彤希看向身边的同学,“你们的想法我也不惧,我没有任何错处,不欠你们的。”纪彤希说罢冷哼一声,带头走向寝楼。
“你有没有觉得纪彤希变很多?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同学们议论。
“对啊,听说他被伍茂和张焱强奸过。”
“何止,我听说有人看见他在路边被一群人轮奸呢!”
“这样的话他不应该更加收敛吗?哪有人遭遇强奸后反倒容光焕发?”
“啧,人家就喜欢被强奸呗,一看就是骚货。”
纪彤希停下脚步,回头笑看:“我听见了哦。”
几个小男生有些惧怕令人捉摸不定的纪彤希,纷纷住嘴停步。
“看你们讨论得这么津津乐道,想必心存向往,以后你们说不定也有机会试试,看到时候你们会不会容光焕发。”纪彤希诚恳道:“祝你们早日得偿所愿。”
男生们:“……”

24表演被识破被疯子强上
军训的第一天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纪彤希就跟那唐僧肉似的,所有妖魔鬼怪全惦记着,就算是0号也怀着肮脏心思等着看热闹。
其中也不乏想为纪彤希转号的小0。
同寝的美攻们摩拳擦掌,伍茂正准备抽一根烟再搞夜袭,赵陆伤放心不下准备潜入基地,左封石也打算过会儿来查房……
几乎整个基地的人都虎视眈眈,无论学生或教官,着了魔一般,心里都惦着纪彤希。
纪彤希安然入睡,全然不知美貌的少年们将他包围,伍茂突然打开房门,冷冷看着这一幕。
“你们干什么?”
美少年们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其中一人嗤道:“伍哥?我知道你,混黑的,在道上还挺有名。”
另一人道:“何止道上有名,现在咱学校的谁不知道他啊。”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算了吧……”第三个人发出了孬种的声音,竟得一致赞同,顷刻间美男子们一哄而散,只留下酣睡的纪彤希和开头说话的两个小美攻。
酣睡中的纪彤希突然“醒”来,眯着眼看着房里的三人:“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唷,醒了。”美攻1谭兴坏笑:“刚才在装睡吗?”
纪彤希迅速爬起来,不予理会,径直走向伍茂。
伍茂见纪彤希竟主动向他走来,不由得心跳加速,隐隐激动期待。
“让一让。”纪彤希冷冷抬眼。
伍茂堵在门口,挡着路了。
伍茂心头的火花瞬间被盖灭,顷刻间阴云密布,形容恐怖。纪彤希并不惧,懒懒散散地又重复了一遍:“让一让。”
“纪彤希。”伍茂眯眼,“不要试图激怒我。”
“激怒你怎么了?”纪彤希冷笑,“你还要伤害我对吗?来啊,谁都可以强迫我侵犯我,经过这么多次,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无所谓了。我可是被很多肮脏的臭屌肏透了的,你不嫌脏的话就来啊。”
伍茂呼吸骤顿,瞳孔巨缩,被此话刺得心脏窒息疼痛,一时竟无法言语,只张了张嘴,还什么都未说,就被纪彤希用力推开,让出了路。
纪彤希走得不紧不慢,直到走出百米远,伍茂才回过了神,正要追时却见左封石远远飞奔而来,边狂奔边吼:“干嘛干嘛干嘛!睡觉时间不睡觉!纪彤希!”
纪彤希停步看了左封石数秒,左封石在他面前停步,抬眼看了看伍茂,压低声音问:“他找你麻烦?”
纪彤希笑了笑:“你不是知道吗?”
“所以我本来才要安排你自己住!”左封石仔细打量着纪彤希:“看来你也没什么事,跟我来吧。”
“跟你走啊……”纪彤希吊儿郎当地摇了摇头:“请问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图谋不轨的人走呢?我、偏、不。”纪彤希一吐舌头,转身跑开,跑得飞快。左封石愣了愣,拔腿追过去。
伍茂见状也急忙去追,谭兴和美攻2俞达对视一眼,达成一致后也追过去。
一时间,一场奇异的追逐战莫名其妙打响,目标人物纪彤希出乎意料地能跑,左封石这位长年累月经受魔鬼训练的军人竟追不上,更别说伍茂等人了。
伍茂难以置信,纪彤希的变化实在太大,与一开始甜糯娇软好推倒的模样大相径庭判若两人,为什么一个人能在短短一段时间出现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初夜那天纪彤希想逃逃不掉,这才让伍茂得手,如果当时纪彤希能有这样的奔跑速度,伍茂根本无法逮住他。
奇怪,太奇怪。
纪彤希翻墙离开了基地,动作利落敏捷,漂亮得就像是演练过千万次的娴熟,仿佛是经过了台下十年苦功后展示在台上的那一刻,令无意中看见的人惊艳无比。
这人就在墙角抽烟,是个不合群的古怪教官,白天时远远看着纪彤希,这会儿心里正惦着,没想到所想之人竟突兀地从天而降,降落后又一溜烟飞走了。
古怪教官丰朝商迅速扔了烟,狂奔追去,那烟烧得正红,落地时刚好点着地面枯草。十月正是天干物燥之秋,枯草燃起,左封石翻墙跳下时已经燃了一片,触不及防跳在火上,没能踩灭这火,倒叫火舌燃了鞋底。
“啊啊!操!纵火是重罪!操操操!”左封石大叫着蹬掉鞋子,顾不上脚底起泡,一边避开火一边掏手机叫人。
随后而至的伍茂等人也先后跳进火坑……
之后火燃了树,树燃了林子,一发不可收拾……
纪彤希知道后面追的人已经换了一个,但不确定左封石等人是不是也追上来。他已经体力不支,越跑越慢,后面那人也跟他放慢速度,并没有直接追上来,只保持距离跟随。
此时到了一片工地,夜下静谧没有他人,只有纪彤希和丰朝商一前一后。纪彤希放弃奔跑,改为步行,越走越慢,最后转身面对身后之人,席地坐下。
看来,又有新鸡巴可吃了。
纪彤希暗忖,却看着对方也跟着席地而坐,纪彤希挑了挑眉。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纪彤希干脆往后一仰,平躺在地面,也不管干不干净,舒服地看着星空。
这地方能看见星星,很漂亮。
四周很黑,只有微微的光亮,纪彤希猛地看见天空的一边泛着异常的橘亮色,晕在夜色里诡异又突兀。
那是武装部基地的方向。
看起来似乎是大火燃烧才能将夜色挑出这样的亮色,失火了?
纪彤希坐起身,发现丰朝商也躺在地上,顿时无语。
怪人。
这怪人其实长得很俊帅,应该数武装部中颜值最高的教官了,但就是太怪异,不仅是行为怪异,整个人的气质也很怪异。
就这玩意,能指望他的鸡巴?纪彤希瞬间没了兴致,也懒得搭理这古怪的教官,抬步打算走回基地。
经过丰朝商时,丰朝商却突然出手抓住纪彤希脚腕。
纪彤希惊愕,他早有防备,本以为自己能躲得开,想不到这人出手竟快他一步。
丰朝商仍是躺着,看着头顶低头看他的纪彤希,咧开一个古怪的笑:“你在表演。”
纪彤希瞳孔一缩,瞬间僵住。
“你在表演。”丰朝商又说了一次,笑容加大,越发诡异:“你想要我操你。”
“你……”纪彤希毛骨悚然,用力踢了一下腿,挣脱不开便发狠地踢向丰朝商诡异的俊脸。
“唔。”丰朝商闷哼一声,恰巧被踢中鼻梁,可他一手捂住流血的鼻子,另一手却还死死抓着纪彤希不放。
“我的鼻梁骨好像断了。”丰朝商含混不清地说。
“活该。”纪彤希面上凶相毕露,显出几分妖冶的狰狞:“不放开我,我就让你断得更厉害!”
“不放。”丰朝商嘿嘿一笑:“你现在的样子好迷人,我好喜欢。”
纪彤希喘了几下,闭了闭眼,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一些。
这是一个怪人。
他能看得出自己在表演,也可能只是胡言乱语,但纪彤希更倾向于前者。
他应该是真的看出来了。
怕吗?怕被看穿吗?怕这诡异古怪的人吗?
为什么要怕?这不是很有趣吗?比之前遇到的任何人都要有趣得多。
被看穿被拆穿又如何?
战栗的心脏强自平复,纪彤希睁开眼,看着这怪人的脸。
怪人也正与他对视,深红的血染了苍白俊脸,纪彤希蹲下身:“要送你去医院吗?教官?”
“要,要!”丰朝商突然一脸痛苦,“我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纪彤希:“……”
“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不是神经病?”纪彤希问,“你这种人也能当兵吗?”
空气一瞬凝固,温度骤降,纪彤希看着丰朝商的眼底突然冷凝,直觉不妙。正要起身逃跑,脚腕被巨大的力量一拉,纪彤希失去平衡摔在地上,瞬间被丰朝商压在身下。
丰朝商状若癫狂,也不管自己的鼻子还在流血,发狂地撕扯纪彤希身上的睡衣。
纪彤希瞪大眼睛看着神情恐怖的疯子,心底泛出最深沉的恐惧。
不,我不想。
我不愿。
纪彤希被扒得精光,他咬着唇,死死夹着腿,丰朝商的鼻血滴在纪彤希脸上、身上,夜下白皙肉体点缀着异常刺目的深红浓色。
丰朝商力气极大,纪彤希无法抵抗,被掰开腿。男人满是血的头颅埋进美人腿间,受伤歪斜的鼻子抵在敏感的阴蒂上,过电的触感顿时潮水般泛起情潮。
纪彤希闭了闭眼,压下心底最深层之处那黏腻恶心之感,驱逐许久未见的恐惧,转而享受起当下的情事。
多带感啊。纪彤希想,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疯子性交呢。
既然这疯子识破自己在演,那就……那就更要演了!
纪彤希全情投入,面上浮现恐惧屈辱之色,咬牙压抑即将泄出牙关的呻吟。丰朝商狂舔狂吸,弄得纪彤希爽极,但纪彤希还是有些担心,这毕竟是精神异常的人,鬼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咬下去。
丰朝商一点都没表现出对双性人的意外,仿佛早就知道,或是没把这当回事,舌头使劲往雌穴内钻。纪彤希挣扎着要躲,但避无可避,被舌头奸了个透,舌苔贴着黏膜厮磨,舌尖灵活地旋转,阴蒂还一直被黏腻的鼻子左右来回磨蹭。
“唔,哼……”纪彤希闷哼着到达一波小高潮,阴道连续喷出三股水柱,直接喷进丰朝商嘴里。
“好甜。”丰朝商低声感叹一句,尽情吸食淫液,舌头舔得更加急切,将高潮未尽的纪彤希舔得哀叫连连,花枝颤抖,差点没尿出来。
阴户淫水虽被吸食得一干二净,却沾了丰朝商鼻子流出的腥臭浓血,丰朝商非但不觉恶心,反倒沉醉不已,舔了足足一个小时还未尽兴。纪彤希高潮之后被越舔越觉空虚,两穴瘙痒难耐,叫嚣着渴望填满,渴望有什么粗糙的东西狠狠肏进来止
痒。
纪彤希轻喘着蓄积力量,突然用力一挣,差点就挣脱,可丰朝商的齿尖在脆弱的小阴唇上划拉一下,又立时让纪彤希软了身子,无力地颤抖。
疼,也爽。
刺辣的疼爽感一刹而过,逼得两穴又分泌汁水。
“你想不想我肏你?”丰朝商终于停止舔穴,起身怪笑着怪声问道,紧紧盯着美人艳丽的小脸。
纪彤希虽情迷意乱,却倔强地瞪视男人:“不!”
“不?那我不肏你。”
“不肏就滚。”纪彤希红着眼再度挣扎,白费力气,丰朝商似乎很享受压制美人的过程,纪彤希越是挣扎,丰朝商越是愉悦享受。
纪彤希也很享受这样的挣扎,想到之前的恐惧害怕,心中嗤笑。
刚才到底怕什么呢,其实这疯子比起伍茂,要好太多了。
只是……他当真不肏?
不肏就不肏吧,纪彤希心中轻嗤,比耐性,他从未输过。逼痒忍再多都不会病,只会越来越敏感,可男人的鸡巴要是老忍,可就容易不举。
纪彤希挣扎累了,闭着眼歇息,喘得厉害,边喘边道:“你鼻子歪了,很丑。”
丰朝商毫无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丰朝商问:“怎么不挣扎了?我挺喜欢看你演的。”
“没力气,演不动。”纪彤希顺着他的话说。
“你现在不怕我了?”丰朝商怪笑。
“你会伤我吗?”纪彤希睁开眼。
“不会呀。”
纪彤希勾唇一笑:“那我就不怕了。”
丰朝商点点头:“我要你害怕,就只能伤害了。”
“你……”纪彤希一惊,警惕起来,眼神一凛,“你要怎样?”
“害怕了?”丰朝商满意:“害怕就好。”
纪彤希咬了咬牙,一股气闷在胸腔。
好,很好,很久没有这样被人拿捏、落入下风了,自母亲死去之后,很久没有了!
纪彤希慢慢吐出一口闷气,神情渐渐疯狂决绝:“我虽然没你疯得这么厉害,但本质上,我也是疯子,我连死都不怕。你要我害怕,我偏就不怕,你要我下地狱,我就拉你一起下。来,看你要怎么伤我,谁要多眨一下眼谁就输了。”纪彤希挑衅一笑,放柔了语调:“请狠狠地伤害我吧。”
丰朝商得逞一笑:“你这是邀请我肏你的意思?”
纪彤希一顿,操,自己跳进坑里了。
“你说是怎样就是怎样吧。”纪彤希微笑着抬手扶了扶丰朝商歪掉的鼻梁,这动作看似帮他扶正,实则是二次伤害,本就痛极的鼻子更是疼痛炸裂。
但丰朝商却仿佛没有痛觉,云淡风轻地滴着鼻血,手摸上纪彤希的胸肌,将新鲜的血液往上抹开。“别这么自暴自弃,”丰朝商笑道,“你可以继续你的表演,我还是很喜欢看你演的。看你害怕,看你恐惧,看你明明爽得直喷水却一脸屈辱抗拒的样子。”
纪彤希眯眼:“你知道得可真多。”
“因为我和你一样啊。”丰朝商埋头在纪彤希颈间,舔舐玲珑的耳珠,“我们都是疯子。”
纪彤希敏感地颤了颤,轻嗤:“废话好多。”
“好,马上肏你。”丰朝商闪电般解开裤头,释放巨根,狠狠地、狠狠地肏进了等待多时的蜜穴。
“呜嗯……”“啊,爽。”结合在一起的两人双双发出满足的叹声,丰朝商一入宝地就疯狂进攻,拉出顶进,抽送出炫目的残影。
“慢!……呜不,太快了……”这简直是非人的抽插速度,高频率地撞得纪彤希鬼畜狂抖,不仅快,还又猛又重又极深,一下子就操穿了子宫,飞速鞭打宫壁软肉。
如此激烈,令纪彤希翻起了白眼,身体不受控制,未及高潮先喷了尿,纪彤希尖叫着掐住身上男人的手臂,下意识挣扎逃脱,超负荷的欢愉令他几乎无法承受。
丰朝商眼睛变得腥红,死力掐着纪彤希纤细的腰肢,肏得发了狂,发出野兽般的阵阵嘶吼,十分恐怖,尖叫声和嘶吼声响彻夜空,传出了很远。
武装部基地还在救火,火势尚未控制,一片火光四射的喧闹混乱。赵陆伤才刚到没多久,正追问左封石,这时隐隐听见远处隐约传来的尖叫和嘶吼。
“好像是彤希!”赵陆伤放开左封石的衣领,拔腿朝声音之处奔去。
伍茂不在这,他之前追错了方向,正无头苍蝇一样瞎晃,也同样隐隐听到了激烈的声音。他所处之地比赵陆伤离得更近些,听得更清楚些,纪彤希的嗓音很有辨识度,即便是刺耳的尖叫都十分动听,犹如妖媚魔音,在夜空下荡出很远。但须臾后,妖媚的尖叫突然停了,只余刚猛狂野的嘶吼还在持续。
纪彤希正被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席卷,大脑一片空白,在极端的快感下连一点点呻吟都发不出了,仿佛被扼住喉咙捂住口鼻般,甚至连呼吸都停滞,缺氧感泛出体外,视觉听觉皆被切断。
没有知觉,纪彤希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淫液
,潮喷的力度差点把体内肆虐的巨根冲出去,小鸡巴连续射精,精水喷得到处都是。
丰朝商用力过猛导致消耗太大,此时也撑不住开始射精,与花穴潮喷而出的阴精对喷,强大的冲力撞击出的水花刺激强烈高潮中紧缩的阴道,丰朝商边射边来回抽插,一下下顶得极重极深,将两人的高潮不断上推。高潮中的子宫阴道痉挛越厉害,丰朝商的孽根就被按摩得越舒爽,他攒了近乎一整年没发泄过的精水此时才冲出一半,还在源源不断强灌,纪彤希的小肚子越发饱满,装了大量的秽物。
丰朝商射完精仍不满足,但操弄得温柔许多,纪彤希尚在高潮中晕晕乎乎,昏沉地配合奸淫。
这个高潮持续得很长很长,长到让纪彤希觉得没有边际,仿佛永远也过不去,时间就此凝固一般,身体漂浮在巨根上,跟随它摩擦摇晃。
丰朝商没什么力气了,越来越慢,最后瘫软在纪彤希身上,软掉的鸡巴依旧赖在小穴不肯走。但失去操干的阴道渐渐缓过来,身体高潮慢慢褪去,只留余韵未了,还在一颤一颤地打着颤。大腿肌肉、阴道和子宫皆在打颤,还伴随着一种仿佛被电击过的酥麻感,细细密密地跳动着。
丰朝商晕过去了,他毕竟鼻子出血,没及时处理就算了,还“激烈运动、热情射精”,失血过多加纵欲过度,这会儿失去意识像尸体般压着纪彤希。
纪彤希闭着眼细细感受身体的余韵,也不介意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着自己。
从来没这么爽过。
这辈子值了。
不过,这疯子要是没受伤说不定能发挥更强,真不该踢伤他鼻子的。纪彤希叹息,这么想的话有点亏呢,这次的服务并不是疯子的全力,是受伤打折过的,好想知道如果没受伤会不会更厉害呢。
失去声音的指引,赵陆伤和伍茂要想找人又难了。伍茂又开始无头苍蝇一样乱跑,赵陆伤却记得声音传来的大致方向,果断选择那个方向奔去。
纪彤希正闭目休息,突然敏锐地听见有人从远处跑来。
无论来人是谁,这情形都令他兴奋。
赵陆伤远远瞧见地上相叠的人,加快速度冲到近前,一下用了狠力将压在纪彤希身上的男人踹开。纪彤希再一次体验鸡巴从穴里飞出去的感觉,既微妙又搞笑,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笑意巧妙地转为哭意,又生生将哭脸憋回去,面无表情地看着赵陆伤:“是你来了?”
赵陆伤见纪彤希前一秒分明就要哭了,后一秒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心疼得无以复加:“对不起,彤希,对不起,我来晚了。”赵陆伤直接脱下自己的衣服要给纪彤希穿,纪彤希指了指地上的睡衣:“我有衣服。”
“穿我的,你的破了。”帮纪彤希穿好后,赵陆伤将人抱起准备回家,一转身就见面前几米远处站着伍茂。
“你来干什么?”赵陆伤眯了眯眼,杀机毕露。
伍茂看了眼地上的男人,他认得,那是丰朝农的哥哥。丰朝农,就是他第一次强奸纪彤希时在天台第一个搭讪纪彤希的红毛男生。
赵陆伤没等伍茂回应,抱着纪彤希大步离开,伍茂没阻拦。
见人走远后,伍茂蹲下身,阴沉沉地盯着不省人事的男人。
伍茂正要动作,丰朝商竟在昏睡中感应到危险,瞬息间翻身躲过伍茂的攻击!
丰朝商和伍茂打起来,不相上下,谁也不占上风,伍茂也想不到丰朝商这么能打,鼻子上的伤仿佛并无影响。
半个小时后,两人都挂彩,伍茂也断了鼻梁骨,丰朝商大笑着拔腿逃跑,伍茂怒追。
丰朝商转头做鬼脸:“略略略,你追不着。啊——”突然踢到脚下一根粗大的废弃钢管,往前一飞扑地。
伍茂追到了。
伍茂狞笑着拾起地上另一根趁手的钢管。
这时候,伍茂手机响了,伍茂略作犹豫,接起手机,是赵陆伤打来的。
“彤希已经睡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友情提示你一句,丰朝商是疤爷罩着的人。提醒的义务我尽了,选择在你,你要是真的喜欢纪彤希,就杀了他,要是怕,就留着我来。”
伍茂勾了勾嘴角,放下手机。
他接电话的几秒功夫,丰朝商已经跑远了,赵陆伤想亲自为纪彤希报仇,故意打来这通电话。
伍茂心里知道。
也好,他暂时不想得罪疤爷,谁为纪彤希报仇都一样,省得脏了他的手。
伍茂磨着后槽牙,恶狠狠地捏紧手里的钢管。
反正,无论如何纪彤希也是看不见他的。
谁也看不见他。
想要让人看见,只有自己变得更强。

25过渡章赵陆伤失踪
“赵哥,我没什么事,该回去军训了。”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好好休息。”赵陆伤温柔地摸了摸纪彤希柔顺的短发,“还想吃什么吗?”
纪彤希摇摇头:“不了,很饱了。”
丰朝商已从风光体面的军人,沦落为东躲西藏的嫌疑犯,罪名有二:纵火罪、强奸罪。
左封石原以为火是纪彤希放的,但一听说纪彤希被丰朝商强暴,就知丰朝商一定是早就在那墙下站着,看到纪彤希路过就扔了烟头去追。
丰朝商的烟瘾和他的古怪一样有名。
赵陆伤帮纪彤希请了整个军训期间的假,这段时间,纪彤希就在赵陆伤家休假。
很快军训结束,转眼进入11月,天气越来越冷了,纪彤希在赵陆伤监督下全副武装:秋裤、加绒、围脖、手套,才被允许出门。
赵陆伤越来越像老妈子了,原本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如今成了在纪彤希耳边嘘寒问暖的……男妈子,纪彤希对他一点儿性趣都没有了。
不过,有性趣的那是按摩棒,在纪彤希这儿没有爱情,甚至也没有亲情和友情,一个在生活上体贴入微照顾纪彤希的人,反而更能走进纪彤希的生活。
虽然在纪彤希眼里,也仅仅只是工具人,但起码是很有份量的工具人。按摩棒老是用同一款会腻,需要经常换新,但忠犬却不同。
对,忠犬。纪彤希生生忍住抬手对忠犬撸毛的冲动,对赵忠犬绽放出甜美的笑容:“那我走啦,赵哥。”
乖狗狗,纪彤希在心里说。
赵陆伤抬手摸了摸纪彤希的脑袋,对一旁等候着的保镖单良说:“好好保护他。”
呀,被狗撸了。纪彤希悄眼看了看头顶上温柔的手掌。
回校上第一节课的时候,纪彤希突然被老师通知:“训导主任让你马上去他办公室。”
纪彤希露出懵逼的表情,乖乖“哦”了一声。
这是个有些岁数的女老师,嘀咕了一句“造孽”,摇了摇头走了。
纪彤希转头看了身边的保镖一眼,单良立马安慰道:“别怕,我和你一起去。”
训导处就在隔壁办公楼,办公室敞着门,训导主任一脸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前,见纪彤希出现在门口,立马喝道:“进来!”
纪彤希吓了一跳,皱了皱眉,声音不大不小地嘀咕:“凶什么。”
单良跟着纪彤希一起进门,训导主任指着单良:“你是谁?你来干什么?出去!”
“哦,那我们出去。”纪彤希立刻毫不犹豫地转头。
“我没让你出去!我让他出去!”训导主任暴跳如雷,“你给我过来站好!”
“主任。”纪彤希转头,微笑:“您是有狂躁症么?”
训导主任一顿:“什么?”
“我觉得您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对劲。”纪彤希笑容愈发甜美:“有病得去看才行呀,您别生气,我这是在关心您。”
训导主任呵呵一笑:“伶牙俐齿。纪彤希,之前看你的成绩,还以为你是好学生,你太让老师失望了啊,之前旷课、旷寝,这些我就不说了,居然连军训一个月都旷?”
“我有请假的,请假归请假,旷课归旷课,这我们得说清楚才行。”纪彤希礼貌浅笑。
“请假?”训导主任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搞清楚,请假是校方提前批准了,那叫请假,你先斩后奏补过来的假条,那叫请假?”
“我补的假条,校方不是也通过了吗?”纪彤希眨了眨眼:“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已经通过、盖了章的假条,您现在才否认?不合规矩就不要给我通过呀。”
训导主任怒极反笑,咬着后槽牙连续点头,看了一眼单良:“好,好。这是有人在给你撑腰,所以你这么嚣张。”
“那校方是什么诉求?要处分我?开除我?”
“我现在是在批评你,严肃地批评你,你对待师长就这种态度?”
“我应该要什么态度?”纪彤希面露疑惑,“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我应该低你一等吗?我来这所学校上学是没交学费还是怎么的?我——”纪彤希突然醒悟、醍醐灌顶:“对哦,我的确没交学费。可那也是校方当初说我成绩好主动为我减免的啊,可不能因为这样就苛待我吧?”
“你……”训导主任瞪圆了眼睛,气到手抖,“你你你……”
训导主任眼睛小,再怎么瞪眼也只是从线段撑成椭圆而已,也是难为他了。纪彤希笑了笑:“主任,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该回去上课了,得赶紧把之前请假落下的功课补上来才行。”纪彤希鞠了个躬,“感谢主任的教诲,谈话愉快。我走啦。”
纪彤希走后,训导主任摸着自己裤裆已经气软的鸡巴,似哭非哭似狠非狠地骂道:“妈的,臭婊子,老子早晚把你给操死!”
说起来,自军训那天被丰朝商强奸后,纪彤希已经近一个月没吃到肉了。赵陆伤乃正人君子典范,自那次借由检查指奸后就再也不曾越界,且出于对没能保护
好纪彤希的自责,这个月来他格外注意纪彤希的安全,无论纪彤希去哪,赵陆伤或单良都绝对会跟着。赵陆伤并不会不让纪彤希出门,被丰朝商强暴后的头十天纪彤希宅在家看书或打游戏不出门,赵陆伤还十分担心,总说人不应该没有户外活动,至少清晨时要出去晒晒太阳。之后纪彤希积极出门逛街、看电影,赵陆伤十分开心,尽可能地陪同,没空时就让单良陪着。
有几天纪彤希察觉有人在盯梢跟踪他,之后那些盯梢的人就全不见了,不知是离开了还是被赵陆伤处理掉了。
波姬加文和詹姆士科兹莫前些日子回国了,回国前波姬加文还来赵陆伤家呆了几个小时,同纪彤希告别。这一回国,也不知何时才会再来,也许几个月后、也许一两年后,说不准。
一个月没回宿舍,晚上单良大扫除,什么都没让纪彤希干,干净的被褥是从赵陆伤家带来的,床、桌、柜全都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擦洗了几遍,舍友都露出羡慕的神色。
【上文时间线113周一】
单良和赵陆伤的陪伴让纪彤希的日子安全又安逸,一晃到了12月底,期间,赵陆伤只要一有时间就来和单良“交换班”,轮流照顾保护纪彤希。
纪彤希不屑自慰,憋了那么长时间,有时会很饥渴,但必须耐心继续等待。身体寂寞越久,就会越敏感,等到下一次被奸的时候就会更欲仙欲死,并且会如处子般青涩;但若弄得多了,身体会习惯性爱、适应性爱,相对的就会降低刺激感、降低性爱体验,敏感度一旦下降,高潮就不会这么频繁这么快了。
所以纪彤希绝对不会自慰,为了性爱降临时能更加刺激,他也甘于忍受寂寞。呃,虽然这忍得未免也太久了。
纪彤希幽怨地叹息。
“怎么了?太久没见到赵哥想他了吗?”单良路过阳台,正好见纪彤希叹气。
“他是不是快一周没出现了?”纪彤希无缝对接,“而且好像三天没打电话了,连微信都没有。”
单良沉默几秒,认真地问:“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赵哥?”
纪彤希摇头:“我说过,我对赵哥的感情不是那种喜欢,我把他当哥哥。”
“那如果赵哥……离开你,你会难过吗?”
“离开我?”纪彤希错愕,“你说清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单良笑了笑:“别紧张,没什么事,赵哥只是出去办事了,这几天应该太忙了,所以才没时间联系你,过两天他就会回来了。”
“是吗?”纪彤希眯了眯眼,凑近单良的脸审视他:“我怎么觉得你骗我?”
单良倒退一步,不敢离纪彤希太近,笑着摇摇头:“没有的事,我只是……希望赵哥能幸福。不过这种事情,也是强求不来的。”
纪彤希垂下头,叹息一声:“你们对我很好,我很感激,其实我一点也不值得。希望赵哥能找一个真正爱他的人,跟我耗下去,他以后只能痛苦,我不想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单良抬了抬手,似乎是想摸纪彤希的头,抬到一半又放下来:“你不用因为别人的付出感到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因为你很好,所以赵哥愿意为你付出,他不会觉得痛苦的。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不用勉强自己报答。反正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以后再说吧。而且,别再说你不值得了,你要明白,你没有任何错。”
纪彤希笑了笑:“谢谢。”
如果他没猜错,赵陆伤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平安夜、圣诞节,他都没有任何消息。这不是赵陆伤的作风,赵陆伤一般每天都会联系纪彤希,这种节日更是不可能错过,就算没有浪漫庆祝,至少也不应该没有微信消息。
又过了几天,12月31日,跨年夜。
纪彤希和单良在民宿租了两间房间,打算住3天。本来纪彤希提议租一个房间一起住就好了,反正在学校宿舍也都住一起,但单良觉得那不一样,在学校是好几个男生一起住,跟孤男寡男两个人住不同。
“用得着这么避嫌吗?”纪彤希笑问,“那你可以陪我跨完年再去睡吗?”
单良点点头。
纪彤希捧着平板看跨年晚会,单良在离他几米远的位置坐得板正。
“五四三二一,零。”纪彤希跟着节目主持人倒数,抬头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
外面很宁静,没有一点儿烟火气。
一点都不像在跨年。
“单良。”纪彤希的声音很平静,“可不可以告诉我,赵哥究竟去哪了?至少你该告诉我,他究竟好不好?”
单良看了纪彤希一眼。
“你上次说,如果他离开,我会难过吗。”纪彤希垂下眼,“如果他只是离开我,我会不舍,但不会难过。如果他发生什么事没有人告诉我,我才会很难过。”
“彤希……”单良站起身,有些无错。
“不能说吗?”纪彤希道,“那至少告诉我,他是否平安,不要骗我。”
单良摇摇头:“什么都没有,你别乱想。赵哥
他……呃家里有点事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不想让人知道。”
“你撒谎。”纪彤希眼圈突然红了,语气却还很平稳:“如果你说不出什么,我自己去找他,找不到也要找。”
纪彤希起身走向浴室:“你回你的房间吧,很晚了,我想睡觉了。”
纪彤希如此表现,让单良感到极度不安:“你……我……我晚上还是在这陪你吧。”
纪彤希停步,转过头笑了笑:“你要和我睡觉吗?”
“不,不是。”单良很慌:“我睡地板。”
纪彤希拉长了暧昧的小转音“哦”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阵,再出来时,纪彤希头发湿漉漉地滴水,身上因为没擦干就穿了薄睡衣,有些透肉,服帖在肌肤上勾勒出明显的身段。
单良猛地站起来:“你怎么没弄干,还穿这样,这会着凉的。”说着快速翻找干毛巾和新的衣服。
纪彤希挑挑眉,这关注点太纯洁了,啧。
算了,本也就是随便勾引看看。
换好衣服吹干头发后,纪彤希下逐客令:“你不用陪我,你去你房间睡。”
“可……”
纪彤希叹了口气,哭笑不得:“放心,我不会犯傻,我要去哪里找赵哥啊,如果我乱跑出去,只是给你和赵哥添麻烦。我刚才就是吓唬你呢。”
单良格外愧疚:“彤希,赵哥的事,我不能随便说,但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纪彤希笑了笑:“嗯,我知道了,他厉害着呢,对不对?”
“对。”单良憨笑。

26单良受伤美人再次遭遇绑架h
可赵陆伤终究还是出事了。
纪彤希能感觉到,单良比往日更加小心地提防四周,这说明他们的处境很危险。纪彤希很乖很配合,单良说外面太冷别出门,纪彤希就配合不出门,他也不再问单良那些让人为难的问题,对所有的漏洞持视而不见的态度,让单良大大松了口气。
光是元旦假期不去赵陆伤家、而是窝在偏僻的民宿过节,寸步不出房间,就够反常了。
纪彤希猜测,赵陆伤“失踪”一事恐怕跟他脱不了关系,单良这么紧张地保护他,说明这事是冲着他来的。
纪彤希虽然很期待自己“出事”,但该立的人设不能倒,绝不能因为自己作死出事,要当一朵无辜的小白花。
1月3日中午。
单良如前两天一样下楼取餐,却过了十几分钟还没上来,纪彤希嗅到了异样的气息,他先给单良打电话,单良没接。
单良正跟三个身手不错的人缠斗,被来电铃声分了神,刀尖瞬间刺入他的左肩。
纪彤希不知道这些,他惴惴不安的同时开始异常兴奋。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喜欢这种未知的不安感,并把担忧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可惜压根没有任何人看到这段表演。
坐立难安了一阵,纪彤希谨遵单良的嘱咐准备好防身武器:刀、防狼喷雾、迷你电击棒。
“要是能有一把枪会更好。”纪彤希嘀咕了一句。
接着他又进入几分钟思索时间,到底是该继续呆房间好呢,还是出去呢?
这时纪彤希敏锐听见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他想也不想迅速躲进浴室将门反锁。
房间没有衣柜可以躲,唯一能躲的地方只有浴室了。
浴室有窗户,可惜窗户太小,纪彤希看了看,根本不可能从窗户出去。外面的人已经开门进来,听脚步声不止一人,可能也不止两人。
纪彤希吸了口气,再呼出去,左手持刀,右手喷雾,嘴里叼着电击棒。
这是三刀流,纪彤希如是想。
“小美人~”外面的人敲了敲门,声音猥琐:“知道你在里面,看是要自己出来,还是我们进去?”
纪彤希不做声。
门开始遭受暴力攻击,被用力踹了一下。
“不出来我们就进去喽!”
“废物。这破门都踹不开?”
“操,你懂个屁,我只是先跟美人打个招呼!”
砰!的第二声,门踹开了,迎接来人的是热情似火的防狼喷雾。
“嗷嗷嗷嗷~~~”
纪彤希趁此人捂着眼睛跑开,喷雾喷向他身后的人,第二个人有了防备,一下子躲开了。
纪彤希狂喷喷雾,另一手挥舞着刀子,手舞足蹈地进行突击。要不是他颜值加成,这模样实在太滑稽了,滑稽得可爱。
一共四个男人,纪彤希到底只是个“弱美人”,要是四个男人连一个“小弱鸡”都制不住的话,那他们也不用混了。
纪彤希被从后面拽住了手腕一拧,刀子立刻脱手,手腕酸痛但并未受伤,与此同时喷雾也被另一人夺下。
嘴里叼着的电击棒一点也没用上,嘴一松就掉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纪彤希被两个男人分别抓着两边手臂,无法挣脱,美人一副紧张极了的模样,胸口起伏,小脸扑红,看上去可爱又性感。
被喷到喷雾的男人还在苦逼地洗眼睛,站在纪彤希面前皮肤最黑的男人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快快快,我们应该可以做半个小时的时间,脱裤子脱裤子!阿彪在洗眼睛那我们先来。”
洗眼睛的阿彪闻言骂了声“操”。
这四人奉命来绑架纪彤希,早就商量好了先偷偷肏一肏美人,再洗干净给头送去。
纪彤希愕然看着眼前的男人三下五除二脱了裤子,抓着他左臂的男人边拽下纪彤希的裤子边道:“知道有福利还穿运动裤来,老麻烦了,像我们,牛仔裤拉链一拉就能肏人。”
右边的男人道:“运动裤也不用全脱啊,脱到屌下就能肏了,浪费时间。”
“操操操就你们啰嗦。”脱了运动裤的男人,阿虎指了指床,“去那。”
纪彤希挣扎着被两个男人押到床上,右边的男人大全道:“你两先肏穴,我先肏嘴。”
纪彤希奋力挣扎,红着脸发出阵阵抗拒的嘶吼,闻言冲大全吼道:“你他妈敢操我嘴我就敢咬烂你鸡巴!”
“美人还挺辣,够味。”左边络腮胡的大叔阿德狎笑,亲昵地扶着大鸡巴用顶端蹭纪彤希白嫩美臀。美人因逼近的危险挣扎愈发剧烈,阿德和阿虎差些压不住。
“妈的,帮忙!”阿虎冲大全吼。
大全转头从他们的绑架装备翻出软绳,这种绳子柔软不伤皮肤,同时柔韧不易挣脱。
纪彤希发狂地反抗,狂暴地怒吼,捆绑的过程极其不顺利,三人被美人的拳脚击中了好几处,青一块紫一块,纪彤希白嫩的身体也遍布淤
伤和抓痕。
几分钟后,阿彪洗好了眼睛出来,他们还在缠斗。就跟特地等阿彪似的,阿彪一加入,纪彤希很快就被制服了,脱力地被几个男人像捆螃蟹一样捆出羞耻的姿势。两腿大开分别与两手腕相捆,下身不着寸缕,上身衣服被拉到胸乳上方,绳子捆过胸前勒着乳粒,有种异样的快感。
时间紧迫,男人们压根来不及仔细欣赏美人受辱的神情,阿彪和阿虎抢到前后c位,猴急地一前一后贯入美穴。纪彤希哀鸣,两穴许久不经淫事,紧窄如处子不说,还尚且干涩,被这么莽撞捅入,还真如铁杵入肉一般,钝重的疼。
“操!”“嘶……”两根鸡巴也不好受,被窄穴狠狠地攥收住,几乎立刻就要被榨出精液,阿彪险些被夹射。
纪彤希喘息着咬住嘴唇,小脸变得苍白,额头冒出冷汗。但谁也不知道,纪彤希其实很爽,期盼已久的鸡巴让原本艰涩的两口骚穴反应迅速地分泌淫液。当两个男人不管不顾强行抽动时,淫液也跟着抽插间带出来,没几下就冒出了水声。
“我操,浪货,天赋异禀啊!”阿虎猥琐地称赞:“牛逼,一肏就出水了。”
大全和阿德分别抓着纪彤希的手为他们手淫,纪彤希同时被四个男人肏穴亵玩,难堪地紧闭双眼,咬牙隐忍,鼻息间偶尔发出控制不住的哼吟,很显娇弱撩人。因时间有限,男人们操得匆匆忙忙,也没工夫说话了,两根鸡巴狠厉地穿进穿出,在穴间穿梭自如,水花涟涟。他们只顾自己爽,并没特地寻找骚点,偏偏又每每与骚点擦身而过,隐隐刺激就是不给痛快。
纪彤希故意又开始挣扎,改变了被插的角度,一下插到前穴骚点,一下又插到后穴骚点,立刻浑身舒泰,爽得直打颤。
男人们也喜欢他挣扎,这样更有强奸的情趣和快感,美人满脸既屈辱又淫荡的神情太迷人了。插着前穴的阿虎无意间看见美人这般神情,当即被迷得挪不开眼,下身更为激动地肏进深处,渴望探索得更加深入。
可惜留给他们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快点,再过一分钟换人。”大全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八分钟后就得结束了,还得给他清洗换衣服呢,快快快!”
“操!催命呢!”阿虎不爽极了。
“没办法啊,时间有限。”阿德也很无奈,“废话少说吧。”
约摸一分钟后,阿彪和阿虎虽很不尽兴,却很守约定地拔出肉屌换人。他们换人之时纪彤希差一点就高潮了,这几秒的耽搁让高潮又退了下去。
纪彤希不爽了,睁开眼凶恶地瞪向眼前正插入前穴的大全。
大全狠狠操进前穴,身后的阿德一边插入后穴一边狂舔纪彤希后颈。
“瞪什么?要不是赶时间我们肯定把你操得欲仙欲死!”大全轻咬了一口美人玲珑的鼻尖,顺便在其唇珠上舔了一口。
纪彤希露出恶心的表情,嫌恶地撇开头。
大全被这表情激怒,愤怒驱使下操得无比凶狠,纪彤希收不住淫声顿时浪叫不已。
“啊!啊轻、轻点!操!嗯哈……”纪彤希糯糯地叫骂,一字骂须得配上无数声被操到极致的呻吟,听着色气极了。
美人在高潮时哭了起来,哽咽着喷精潮吹的模样大大刺激男人的眼球,男人们也就顺势一起射了。整场轮奸全程不到20分钟。
接下去就是手忙脚乱的清理、换衣工作,因纪彤希不合作而磕磕绊绊。走到民宿外,纪彤希终于见着单良,单良也被五花大绑,鲜血染了半身衣服,正面色惨白地靠坐在一辆面包车外。
“单良!”纪彤希失声惊呼,眼泪瞬间崩出。
单良惨笑一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声道:“是我没用。”
两人都被带进车里,方才对付单良的三人抱着纪彤希为他松绑,其中一人道:“刚才伺候了他们四个,现在该伺候我们三个了。”
纪彤希脸一红,羞耻地看了单良一眼,单良则大惊,顿时暴起咆哮:“你们敢!”
大全拿出黑胶带吧唧一下封在单良大张的嘴上:“我们怎么不敢,刚才都操过一轮了。”
开车的阿虎喊道:“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你们等等控制着点,别把他弄脏了,实在不行套子戴一下。”
纪彤希哪能乖乖任由他们?绳子刚松一些就开始挣扎,大全拿出刀子在单良脑袋旁比划:“美人,我们不能伤你,但你这个保镖……是保镖还是男朋友的,是死是活还得看你的表现了。”
纪彤希一顿,看向单良,顿时紧张不已:“你别,别伤他!”
单良眼里喷火,越挣扎伤口的血流得越猛,再这么流血下去只怕撑不了多久。
纪彤希眼眶通红,求道:“你们帮他包扎一下吧,求……求你们……”
抱着纪彤希正上下其手的男人对着他的耳朵吹出一口臭热之气,猥笑着问:“你拿什么求我们呀?”
另一人坏笑:“拿你美好的肉体,好不好?”
几只脏手伸进纪彤希的衣服里,左右两个男人各揉捏一边乳
头,抱着他的男人则用火热的性具隔着布料在纪彤希股间磨蹭,一手伸进纪彤希裤子里头拨弄半硬的小鸡巴。
纪彤希身上穿的是轻薄宽松的睡衣裤,右边的男人老牛拍了拍纪彤希的脸蛋:“自己把衣服脱了,快点把我们伺候爽了,好帮你……保镖包扎止血。”
“是保镖还是男朋友?”抱着纪彤希的男人阿火笑问。
纪彤希咬了咬后槽牙,强忍屈辱地说:“你们不先放开我,让我怎么脱衣服。”
此话一出,立刻引得车里一阵起哄。单良心痛比刀割更剧烈,目眦欲裂浑身颤抖,只恨自己不够强大,竟还要让纪彤希这般保护自己,比以往被迫受人侵犯更加受辱。
男人们放开了纪彤希,催促他脱衣,纪彤希因羞耻而全身泛红,红润得像熟透的香甜苹果。他微闭美眸睫毛颤动,咬着牙抖着手僵硬地掀起自己的上衣。
精润的腰身露出一截,白花花的晃眼,纪彤希咬咬牙,深深吸一口气,在男人们越发刺耳的淫笑声中一鼓作气自暴自弃地扯掉自己的上衣,将上身完全光裸地暴露在了男人们淫邪视野下。
美人面带屈辱,却又强装镇定,殷红的乳粒在空气中敏感地挺立,立刻吸引了男人们的全部视线。阿火和老牛猴急地舔上去,两颗猥琐的脑袋撞在一起,亲亲密密地共享美食,如同一对甜蜜的情侣在品尝同一份圣代。
纪彤希双乳同时被两张嘴吸舔,麻痒骤发,一下子引出身体的连锁反应,小鸡巴触电般地抬头,将睡裤微微顶起。
美人闷哼着压抑差点出口的呻吟,下意识抬手推拒,又想到单良,只得忍耐地捏着拳头闭紧眼睛。
被挤到左边的男人老郑不爽地道:“你们还有时间慢慢吃奶?”
“对啊,再不速度等等连洞都来不及进。”阿彪好整以暇地看戏。
阿火和老牛只得不爽地起身,阿火命令道:“把裤子脱了,我要肏你屁眼。”
老郑忙道:“我要肏女逼,这双性人的女逼我还是第一次肏。”
时间紧迫,根本不容他们相争,不然谁不想肏穴?不管是屄是屁眼都行,可老牛抢答太慢,哪个穴都没抢到,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他两操穴,那我就操你嘴,”老牛拉下拉链,掏出他粗黑寒酸的鸡巴,“给我好好伺候,敢用牙齿磕到你那保镖就别想活了。”
纪彤希微微睁眼状似无意地瞥了眼自己即将要吃的鸡巴,立刻露出嫌恶神情,真情实意地厌恶。
这么寒酸的鸡巴,虽粗却短,所幸这人没抢到穴的位置,否则让这样的短屌肏穴,还不够塞穴缝的呢,这种烂屌吃起来岂不是比没吃更令人难受?
美人的表情逗得众人哈哈笑,老牛也知道自己寒酸,面子里子碎了一地,恼怒不已,一出手恶狠狠抓住美人服帖柔顺的短发:“妈的,贱货!还不快给老子舔鸡巴!”
屁股被人用着暧昧的力道拍了一下,阿火笑道:“先脱裤子,要操你了,还是快点吧,不然你保镖失血过多要休克了。”
纪彤希一惊,忙转头看了看单良,单良原本健康的肤色此刻青白得吓人,怒目圆睁的眼似有些空洞。纪彤希急了,再也顾不上什么,边脱裤子边商量:“能先帮他止血吗?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美人的声音带上哭腔,酸酸糯糯好听极了,简直让人一听就硬。
阿火一边为纪彤希设计好操的姿势,一边对大全道:“行了,别真让人死了,处理一下吧。”
纪彤希见大全真的开始帮单良处理伤口,心下稍定。老郑靠着车窗半躺在椅座,阿火将纪彤希拉到老郑身上。
这是一辆8座面包车,大全、阿德和单良在末排三人座,纪彤希和准备享用他的三人挤中排的二人座。
“看到这根老郑的鸡巴没?”阿火拍了拍美人光裸的臀瓣,“自己用小骚穴吃进去,会吧?”
老郑已经脱了裤子,扶着鸡巴慈祥地看着身上的美人,用鼓励的口吻道:“别害羞,孩子,快来吃。”
纪彤希用力咬着下唇,羞耻地闭了闭眼。
“快点。”阿火催促,加大力道扇了屁股一巴掌,白皙的嫩肉瞬间浮出粉红的掌印。纪彤希被扇得一激灵,花穴竟淫荡地冒出一股水,滴在了老郑的大腿上。
老郑见状嗤笑:“被打屁股都能流水,别假仙了,分明就是个浪货,还不快点来挨肏?”
纪彤希身子一僵,屈辱的眼神染了几丝愤怒,死死捏着拳头指甲都掐进手心的嫩肉里,全身上下无声地表示出抗拒。
阿火啧了一声,道:“你不配合,是不想你保镖活命了?那就杀掉他咯?”
纪彤希一颤,恨恨地瞪了阿火一眼,纵使万般不愿,也不得不颤抖着身体骑到老郑跨上。
美人抖得厉害,周身的肤色更红了,仿佛羞耻得快要冒烟一般,满含耻辱地主动献出小穴,动作僵硬致极,却不敢再拖延时间,眼睛一闭,逼迫自己用力往下一坐。
这一坐却直接压歪了底下原本直挺挺的大屌,只听老郑嘶了一声,控制着
力道在美人胸乳上抽了一巴掌。
纪彤希忍耐地一声闷哼,怒视身下糟老头一样的秃头男人。老郑冲羞怒的美人一笑:“对准点,别白比别人多长一个屄,连吃鸡巴都不会。”
纪彤希瞳孔一缩,本就爆红的脸色顿时更红了几分,下一秒,连原本还算干燥的双眸都泛起泪意,迅速凝聚起要落不落的泪滴,在眼眶悠悠打转。
时间实在越来越紧迫了,阿火没心思再逗弄人,等不及地直接扶住纤细美腰,精准地将孽根顶进纪彤希后门湿润紧致的骚穴。美人毫无防备,被这一插顶得哼叫一声,带着哭腔的哼叫宛如撒娇,细细地撩拨,听得全车的鸡巴们不约而同地又涨大了不止一倍,连老牛的短根都似乎变长了些。老郑无法再等,也赶紧自己扶好鸡巴对好穴口,顺着阿火操弄的势头一杆入洞!
“啊哈!不!”纪彤希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在两个男人突如其来的操干下悲伤地流下眼泪。
老牛见兄弟们都已经开始了,他哪能甘愿被落下,忙扶着鸡巴怼到纪彤希嘴边:“快,张嘴!”
骚臭扑鼻而来。
纪彤希差点没吐了,恶心得急忙偏开头,这简直是他碰见过最脏最臭的性具,这般恶臭怕是连老牛自己也下不去嘴的。
老牛二度被美人嫌弃,恨恨地拽着美人的秀发迫他转过头来:“想要你那男人活命,就乖乖给我舔!懂吗?”
美人的脸庞上尽是痛苦与屈辱,却又不得不张开娇艳的唇瓣,在那奇臭无比的短根插进嘴里的一瞬溢出最大颗的泪珠,顺着湿漉漉的脸颊滚落。
嘴里的肉根是真的臭,但这般前所未有的恶心感反而让这场羞辱更为刺激,刺激得美人淫欲更胜,下身两穴竟因这肮脏腥臭而潮吹出大量淫水,浇得两根肉棒马眼酸胀。
“嘶……”“操!”阿火和老郑停下来缓了缓,才没丢脸,虽然他们很赶时间,但也不想这么快就交代。
顾不上感叹美人的淫浪,缓了几秒钟后两根肉棒又迫不及待再度抽动,老牛也顾不上逼迫美人舔,而是自力更生地摆跨在美人口中进进出出。大量的口涎被嘴里的短屌带进带出,多得溢出到下巴,沿着脖颈滑落,寒冷的冬日,车内热气蒸腾。
前后抽插间,快感正丝丝拉拉缠绕飞腾,四人渐入佳境。大全等人只能看不能吃格外眼红,眼见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阿彪带着十二万分的快乐冲相叠的4人叫道:“快到了!该结束了!”
“操!”三人异口同声叫骂,齐齐将或浓或稀的精液喷进美人穴里嘴里。
“哈!咳咳……”纪彤希被臭精呛到,可怜地呛咳,随着肉棒先后抽离,连身体原本陶醉的快感也一并带走。骚穴甚至连精液都留不住,只能翕张着将裹着自身淫汁的精液一口口吐出。男人们抓着美人手忙脚乱地清理,原本不该内射的,谁想根本无法控制,平白增添了清理工作的难度。
“用灌肠,不然里面精液要是被头发现……”
“所以你们为什么不戴套?”
“阿彪,别他妈说风凉话!”
热热闹闹的清理灌肠正如火如荼地开展着……

27赵陆伤被下药神智不清上了纪彤希
赵陆伤被下了药,欲火焚身,已经失了智。他被关在一个“小牢房”里,怎么撸鸡巴都没用,不仅解不了药性,火还越烧越旺。
就在这时,门打开,纪彤希被用力推了进来,踉跄着扑在了赵陆伤身上。
“赵哥?啊!”纪彤希还来不及惊喜,就被癫狂的男人狠狠扑倒在地。
嘶啦!嘶啦!
单薄的衣裳被撕得粉碎!
“赵……啊啊啊!!!”纪彤希惊慌地蜷缩起身体,又被身上的男人用力打开,掰开腿不由分说贯穿!
纪彤希被带进这栋建筑后,就直接被带来这间房间。他的小穴经历了匆匆忙忙六根鸡巴的轮番侵犯,又被灌肠清洗,被挑出淫欲却又远远不够满足,此时正是饥渴瘙痒的时候。
这根纪彤希等待多时的赵大鸡巴,终于在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侵犯了纪彤希淫荡的菊穴。
赵陆伤神志不清,连身下人姓甚名谁都不知,只知不堪折磨的欲望终于寻到了出口。身下的骚货穴又软又紧,丝滑黏腻,媚肉缠绕着赵陆伤快要爆炸的巨物,吸得赵陆伤浑身骤麻,越发失控地在那销魂美穴顶弄起来。
“啪啪啪啪啪……”
一进去就是疾风骤雨,纵使纪彤希再淫荡都顶不住,尺寸过大的巨根不由分说一下就闯入极深的地方。那里极少有人到达,怯生生的肠壁被此不速之客糟蹋得慌乱狼藉,争先恐后地蠕动试图逃离,却反把巨根往里吸。
纪彤希尖叫着哭喊扑腾,恐怖的快感如潮水般将美人淹没。美人的脸正对着房间其中一个摄像头,那溺水般的表情是种凌虐之美,让任何人见了都会生出邪念。
“我什么时候可以享用。”疤爷盯着监控,面无表情地问。
“等赵陆伤完事了你就可以。”丰朝商倚着墙壁,懒洋洋说道。
疤爷啧道:“合着我还得吃别人剩下的?”
“那本来就是我吃剩了的。”丰朝商歪头想了想:“可能伍茂也吃过,可能还有更多人。”
“长了一张欠操的脸、欠操的身子,几个人骑过都不奇怪。”疤爷笑起来,“这么带劲的婊子,是属于大家的,谁私藏谁缺德。”疤爷说罢转头看了看丰朝商,立即皱眉:“你那鼻子不去处理下?我看着倒胃口。好好一张脸也不知道珍惜!”
丰朝商挑眉:“这你没资格说我吧,你那脸还不如我,看着更倒胃口。”
疤爷本该是极其英俊的猛汉,但脸上狰狞的刀疤几乎斜切了半张脸,从左耳耳际划到右边眉骨,左耳和右眼都废了。他右眼上还戴着个黑色眼罩,就跟电影里那凶恶的海盗似的。
“赵哥!赵陆伤!啊啊……不!!!”美人的尖叫从音响里传出,重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纪彤希颤抖着射出混合了尿液的精水,被猛肏的后穴也痉挛地绞紧,却阻挡不了巨根的猛烈进犯。强烈的高潮袭裹了所有的神经,炸裂的快感冲击着血管,使得美人周身都泛出潮红的色泽。美人并未全裸,身上还挂着破碎不堪的衣服碎片,一边的乳粒隐藏在破碎的布料下,另一边的红珠则跟随美人的身子舞动,无声地向野兽发出诱惑的邀请。赵陆伤即使全无神智,也抵挡不了红果的引诱,蓦地低下头一口叼住那枚小巧的朱果,狠狠一吸!
“啊啊啊——”纪彤希痛得拔高了尖叫,声音几乎掀翻屋顶,监控室的疤爷忙捂住了耳朵。
丰朝商莫名其妙地看着疤爷:“你捂什么?助听器收音效果有这么好?”
赵陆伤似乎被这刺耳的尖叫刺穿了灵魂,换回了些许神智,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松开冒血的乳粒抬头看向身下人的脸庞。
“彤希!”赵陆伤大惊,伸出去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滚烫的手掌心疼地抚上纪彤希潮红湿润的面颊。一滴新冒头的泪滴滚落下来,正好滚到了赵陆伤的指尖上,泪滴啪地破碎拍散。
纪彤希红唇哆嗦,微微睁眼看着清醒过来的赵陆伤,啜泣:“疼……我好疼……”
赵陆伤心如刀割,可他身上药性未解,还烈得很,他粗喘着,哽咽着:“对、对不起……对不起……”
赵陆伤宁死都不愿伤害纪彤希,他无比后悔,后悔自己不够谨慎,懊悔自己不够强大,才连累纪彤希。
如果他不去对付丰朝商,疤爷是不是就不会出手对付他?再往前了说,如果他一开始就别让纪彤希去军训,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这一切又必然会发生,即便今天没有此劫,纪彤希这样的双性美人在这个吃人的黑暗城市,也免不了招人惦记。
除非他足不出户,或是像之前一样,去到哪都有人保护。
几秒间赵陆伤想了很多,他想到即便他现在忍下药性,疤爷也照样不会放过纪彤希,那还不如让他操久一点,以延迟时间,好让纪彤希不会这么快被疤爷或其他人侵犯。
赵陆伤觉得,与其让别人侵犯纪彤希,还不如他来,他相信纪彤希也一定会有同感。
赵陆伤深吸几口气,短暂地缓了缓情绪和欲望,强烈的药性
反应一波波击打他的神经。赵陆伤知道,他能够保持清醒的时间非常短暂,包括他现在的想法和举动,其实也仍是受到药物的影响和控制的。
赵陆伤粗喘着说:“彤希,我会温柔的,你别反抗我,我被下了药,你反抗可能会让我失智伤害你。彤希,对不起,我不想以这种方式要你,你知道的,我爱你。”赵陆伤死皱着眉头,强撑着说完,大脑随即被药性席卷,怒吼一声胯下一挺,再次恶狠狠贯穿身下可口的小穴。
可怜的美人才刚缓过来些,又再度被男人汹涌蛮横的奸淫裹挟。水声阵阵间,纪彤希在不断炸裂的快感和高潮间摇曳不止。
“赵哥……呜呜……”纪彤希哭喊中被男人衔住唇大力吸吮,方才被咬破的乳珠又被手指揉捏,乳疼穴爽嘴里被翻搅,让纪彤希一阵阵发晕。
甬道被奸得一下下收缩,隐秘凸起的敏感肉豆被炙热粗硬的棒身连连碾过、按压摩擦。吻声渍渍中,蓄不住的口涎浸湿了本就汗湿的头发。赵陆伤尽情汲取美人口中的甘甜,舌头不断扫过口腔内敏感的上鄂,光是这般接吻,就已足够让纪彤希腿软打颤,更别说下体被巨根狂猛地抽送。操干间,赵陆伤渐渐撤出美人香软的小嘴,黏湿的吻吸啄嘴角,再滑至下巴,纪彤希被迫抬起头将脆弱的脖颈献给身上的野兽,很快被野兽一口叼住喉结。
“啊哈——”纪彤希发出软糯无力的哼吟,空虚的雌穴突兀地滋出一柱小水柱,打在男人耻骨外的皮肤上。
赵陆伤这才关注到被冷落的女逼,当即抽出肉屌,转而狠狠插进正邀请他的女穴里。
“啊!”此刻阴茎正值最强盛的状态,花穴松软,巨根猛然间插入,一下就插穿了阴道,直接破开宫腔,龟头直直撞进子宫里。纪彤希眼眸骤颤微翻,胸膛惊惶地上下起伏,乳珠冒出的血滴晕开,染红了乳晕四周。极其瑰丽的画面,刺激着男人的眼球,盯着监控的疤爷凑得离屏幕越来越近,手在裤裆里飞快地撸动着,一旁的丰朝商一脸嫌弃。
“真没见过你这个样子。”丰朝商吐了个烟圈,笑得邪肆迷人(如果忽略他歪斜的鼻梁,是挺迷人的)。“跟没见过世面似的。”丰朝商评价道。
“是,你见过世面。”疤爷道:“一见世面就把世面给强奸了,所以现在见过世面了。为了强奸世面还把自己给搞毁容了,非常见过世面。”
“操。”丰朝商失笑。
监控下的“世面”又迎来了他新一波的高潮,比之前更强烈、更汹涌澎湃。纪彤希狠狠抠着身上男人的手臂,仿佛每个细胞都在高潮侵蚀下痉挛收紧,喉咙崩溃地发出“嗬嗬”声响,骨头酥软、血管紧绷,电流在身上噼里啪啦滋过去。
两穴用尽全力地缩紧,赵陆伤却发狂地要将紧缩的肉穴破开,撞得飞快。啵啵啵的声音不断在肉棒抽出时响起,嗤嗤嗤的水声不断在肉棒插入时飞溅,淫水哗哗地挥洒出体外,激烈得连地板都仿佛在震动。
恐怖的高潮当中,猛力的操干还在持续,纪彤希开口想求饶,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甚至连尖叫的能力都在这暴力地打桩下丧失,只能跟随肉棒的狠操发出节奏强烈的惊喘。
赵陆伤极其尽兴,但由于药性迟迟无法泄精,只能无休无止地肏弄身下的肉套子,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也显出几分痛苦。
赵陆伤其实也已经体力透支了。
纪彤希被他操到现在,一直维持这个体位不间断地奸淫,已经奸了近两个半小时。纪彤希错过了午饭,现在已过晚餐时间。
赵陆伤更惨,从早上就被下药,现在动作虽猛,却是强弩之末了。说到底,性药伤身,这么大的药量副作用肯定更大。
纪彤希被不断推进的层层高潮折磨得欲仙欲死,不知道失禁了几回,这会儿甚至都被高潮逼出了便意。随着下体接连的碰撞,便意侵袭得纪彤希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抽搐着臀肉后穴翕张,突然噗噗噗地从肠道深处喷出三大柱浅黄水柱。不像粪便、不像肠液,不浓稠、很水,不臭,分不出是什么液体,并不让人恶心,反让人觉得更加淫靡,更加刺激男性的邪念。
屏幕外的疤爷闷哼着射出大量浓精,丰朝商撑着桌子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胯间高高地顶出个雄伟的帐篷。
丰朝商嘀咕道:“你这么多精子射给空气还不如留给美人。”
疤爷邪笑:“你想要给你也行,”但他看了眼丰朝商的脸后又立刻否决,“不过你脸变成这样,我对你已经硬不起来了,还是算了吧。”
丰朝商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我可以对你硬,试试吗?”
疤爷脸一沉:“找死?”
“对啊。”丰朝商挑起疤爷的下巴:“操死我吧。”
纪彤希感觉到热热的液体在子宫内激射,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射晕过去了,热液拍打宫壁黏膜,震颤连连。
赵陆伤发出沙哑的吼声,接着失了力,重重地压在纪彤希身上。赵陆伤晕过去了,但他的肉棒还在一弹一弹地射精,纪彤希紧闭着眼享受被浇灌的饱腹感,他也累得连手指都难
以动弹。
“瞧,他们看来是结束了。”丰朝商玩味地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疤爷:“你可以去享用美人了。”
“享用个屁,人都晕过去了,我奸尸吗?”疤爷看向丰朝商,“还不如操你。”
“我对你已经硬不起来了。”丰朝商学着刚才疤爷说的话,神态和语调模仿得一模一样。
疤爷站起身,笑道:“没关系,硬不起来也能操。”
【本章结束】
课外阅读:(疤爷操丰朝商)
丰朝商挑眉,干脆利落地脱下裤子,扶着桌子撅起屁股:“来,让我看看。”
疤爷掏出虽软但大的性器,盯着屏幕里的纪彤希开始撸,想把巨根再次撸硬。
丰朝商直起身,二话不说关掉了显示屏的开关:“疤爷,你现在要操谁呢?”
疤爷眯了眯眼:“你这么想被我操?”
“我无所谓。”丰朝商耸耸肩:“说起来,我们也有一年没做了吧,这一年我除了强奸他的那次,还没跟别人做过呢。操人的感觉真的比被人操好多了,所以比起你的鸡巴,我现在对你的屁眼更有兴趣些。”
丰朝商笑嘻嘻地凑近疤爷,用着恶心人的撒娇声音:“疤爷疤爷,如果你现在不想操我,那就让我受累一下伺候伺候你吧,好嘛好嘛?”说完,还扑闪扑闪地眨了眨眼睛。
疤爷:“……”
“把脸转过去,我不想看到你的脸。”疤爷说。
丰朝商眼底一沉,突然说变脸就变脸,暴喝一声跳起挥起一拳砸向疤爷的鼻梁。
疤爷的身体防御反应早已成本能,即便思维没反应过来,也狠厉地与丰朝商过了好几招,第一时间转守为攻,最后丰朝商被一个过肩摔掼在地面。
监控室被毁坏了五分之一。
丰朝商一声哼吟,疤爷见他光裸的下身,眼神一暗。大长腿,小麦色,强健有力,是种充满了野性和攻击力的美。疤爷到底是一年没见过丰朝商的裸体了,阴茎顿硬。
“妈的,欠操。”疤爷说着,掰开这双大长腿,狠戾地将凶煞之器捅入一年未曾被开拓过的干窄甬道。
剧痛使得丰朝商闷哼,甬道撕裂出血,疤爷缓慢地抽出巨根,粗硬青筋凸起的棒身表面细致地与刚被撕裂成密密麻麻数道小伤口的穴肉摩擦。丰朝商嘶声连连,这可比鼻梁骨断裂还痛。
“爽吗?”疤爷问。
丰朝商笑得狰狞:“你动得跟蜗牛一样,好意思问?啊……”丰朝商话音刚落,被疾风骤雨地狠辣操干弄得没了话语。
丰朝商怪异的脸上是忍痛的表情,眉目俊朗的大眼瞪得凶狠,死死盯着身上疤爷的脸。
“啪啪啪啪啪!”又沉又迅猛的撞击拍打着丰朝商紧实的臀肉,疤爷鼓胀的囊袋飞甩,巨根一下下往深了顶进。
太疼了,即使前列腺不断被拍打撞击,所生的快感都远远抵不上疼痛。不过丰朝商无所谓,他很耐疼,而且他知道,疼过之后会更爽。
丰朝商推了推身上的疤爷:“让……嘶,让我、脱个,啊,衣服……”丰朝商一句话说得艰难,疤爷很干脆地帮丰朝商把上衣脱光。
大冷的天,光裸的身,丰朝商却觉得很热。他闭上眼睛,眉头紧锁,自己一手揉乳尖、一手撸疼软的鸡巴。
疤爷笑了:“还是这么骚。”
“彼此……嗯……”丰朝商喘息着说,肉棒在自己手里渐渐硬起。
疤爷也抚摸起丰朝商的身体,低下头舔弄他的另一个乳粒,胯下放慢了些许速度,每一下进入都奔着骚点去。
丰朝商只觉疼痛如退潮般一波波退去,快感渐渐袭来,他开始抬臀迎合,动作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疤爷自是不会落下风,丰朝商越主动,他操得越狠。
顾不上抚摸舔吻,疤爷将全部精力集中于胯下,猛烈的碰撞让两人都觉出几分疼痛,但更多的是爽。
酐畅淋漓的爽。
这不像两只野兽在交配,更像两头野兽在对抗争夺。

28过渡清水纪彤希与疤爷的对峙和屈服
纪彤希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时间线14周日】
浑身酸软,饥肠辘辘。这里显然还是绑匪窝,简陋的房间像个禁闭室,单人床又臭又脏。纪彤希见房间没人,又闭上眼,一副虚弱的样子。
他确实是有点虚弱,肚子已经饿得没脾气了,口干舌燥嘴唇脱皮。但纪彤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状况,他闭着眼思考的全是演技上的事。
一开始来这个地方上大学,他是要装甜糯可人清纯小白花的,娇娇弱弱又自强自尊的那种。可仔细想想,这人设不知怎的就越跑越偏了,也许跟纪彤希遇到的人有关,毕竟纪彤希喜欢根据不同的对象作出适当调整,他可以很敏锐地猜测每个人的喜好和性癖,根据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表演。纪彤希的表演只有一个宗旨——让所有人都对我着迷,都爱上(肏)我。所以他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因为强者不会对弱受抱有太大的兴趣,顶多尝个鲜;反之,弱者根本不敢肖想强受。
纪彤希还在考虑未来的表演方案,就听门吱呀一声打开,纪彤希立刻惊起,强撑着虚软的身子爬起来,警惕地看向来人,防御的姿态,一身紧绷。
来人看起来挺凶残的,绝对是迄今为止纪彤希见过最恐怖的人。脸上那道疤可以直接去拍恐怖片,五官有些变形,一边的耳朵破碎结疤。但纪彤希看得出在毁容之前那张脸绝对是极其英俊的,即便现在如此恐怖的模样,也依旧看得出几分帅气,酷毙了。
也就纪彤希会去关注疤爷的帅,疤爷浑身上下无不充满杀戮之气、残暴狠戾,让人望而生畏,大部分人都不敢直视疤爷。纪彤希却对疤爷很感兴趣,这绝对是他迄今为止遇见的最有趣的人了,如此凶悍的模样在床上一定也很彪悍。
虽然丰朝商也很特别,但相比这个男人,纪彤希很容易就可以判断——丰朝商比这男人弱。不止丰朝商,赵陆伤、伍茂,都比这男人弱。
疤爷也觉得这美人有意思极了,别说普通人,就算是道上再凶残的恶徒也没几个敢像纪彤希这般直直地盯着他看的。纪彤希和疤爷对视了很久,美人眼里有警惕,有防备,有几分紧张,但却没有丝毫惧意。
纪彤希很清楚,疤爷这样的男人绝对会被不害怕他的人吸引,表现越淡定,越能勾起疤爷的趣味。但又不能太淡定,太淡定的话就偏离人设太远了。
纪彤希分神想了想,所以接下去到底该是什么人设?小白花被摧残后涅盘重生蜕变为食人花?
纪彤希分神思考的模样在疤爷眼里自然就被理解为是在思考对策。疤爷勾唇笑笑,抬步走近,刚走两步美人就伸出白玉般的手指指着他:“站着,别过来!”
此时纪彤希身上穿着松松垮垮完全不合身的男士睡衣,更衬得他娇娇弱弱,厉声喝止的模样色厉内荏,是一副强撑出的强硬。疤爷止步,挑眉看着美人,那炙热带着色情深意的眼神仿佛对猎物势在必得,不紧不慢地纵容猎物挣扎,令人毛骨悚然。
纪彤希走一步看一步,见对方真停步了,得寸进尺地大声命令:“你出去,离我的房间远远的!”
疤爷笑:“这不是你的房间,是我的。”
纪彤希点头:“那我走。”他说话的同时脚下迅速绕过疤爷窜向房门,居然还真让他逃出去了。
纪彤希:???
纪彤希一边觉得莫名,一边迅速找到一处可以躲藏的地方藏好。他藏在几个箱子后面,箱子将他完全遮挡。纪彤希不认为自己真的可以这样逃出去,先躲起来会比到处瞎跑更安全。
他心里知道这地方一定会装监控,只是不知监控如何分布、多或少。他被赵陆伤强上时能感觉到有人在隔空监视,方才和疤爷对峙时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出了那个房间后这种感觉就消失了,至少可以肯定这会儿应该没人在实时监视他。若按这样推测,有可能走廊没监控,房间有。但也不一定,如果没人在透过监控看他,纪彤希就不会有所感知,没感知不代表不存在。陌生的地方,任何角落都有可能有监控。
纪彤希谨慎地观察四周,又详细看了看遮挡他的箱子,突然有些好奇这里面是什么。
说不定会是枪械弹药呢,如果是,他就可以获得武器。说干就干,纪彤希确认附近无人,尝试开箱,但根本打不开,没有剪刀没有指甲,此时身体还在虚弱状态,没力气。
突然,他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似乎变化了,这种变化很微妙。
有人在监视他!方位大概在正上方,头顶上的天花板。
纪彤希愉悦地演戏,装模作样地又尝试了几十秒开箱活动——毕竟刚才开箱没人在看,这会儿给监视的人补一补。
纪彤希呼出一口气,终于彻底放弃,坐下来缩进箱子后休息。虽然在休息,但姿态紧绷,警惕地随时防备。
十几分钟后,纪彤希觉得自己饿得头昏眼花,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在发颤。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饿死自己比较快。算了,挪挪窝冒冒险吧,至少出去找找吃的。
纪彤希小心翼翼到处窜,能感觉到一直在被监视,一路上他
没遇见任何人,顺利下了一层楼。纪彤希的本意是要去一楼,找机会逃出去,殊不知下楼是从-1走到了-2层,离这栋楼的出口更远了。
-2层阴森恐怖,甚至有化不掉的血腥臭气,仔细看看,还能在墙面看到老旧退色的血迹。
纪彤希越发兴奋,同时也越发虚弱,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毛骨悚然又惊又惧的神色,走了一段路就转身往回走。
这里曾经一定是专门处理“暴力”的地方,也许还存在过监禁、刑罚、逼供,搞不好应该有不少人在这里死去。对玄妙气氛有敏锐感应的纪彤希,甚至隐约能感觉到空气中残留的怨气,仿佛冥冥中存在着恶鬼怨灵。
突然听见身后阴暗潮湿的深处传出痛苦的嘶吼,纪彤希身子一颤,转身看向身后,分辨出那似乎是赵陆伤的声音。纪彤希忙撑着虚弱尽快往声音处走去。
嘶吼只一两声就停,当看见某个紧闭房门底下缝隙透出的暗黄灯光,纪彤希就知道找到地方了。
房间里传出疤爷的声音:“你的小情儿走到门口了,你说他敢不敢进来救你?”
赵陆伤闭眼不言。
门外纪彤希闭了闭眼,抬手敲了敲门。叩叩两声,落进了赵陆伤心里。
门打开,疤爷笑看着美人:“真巧,又见面了。”
纪彤希没去看墙上吊着的赵陆伤,他盯着疤爷,眼神坚定又决绝:“放了赵哥,我什么都愿意做。”
赵陆伤声音嘶哑:“彤希……”
纪彤希饿狠了,往后一靠倚着墙,仍不去看赵陆伤,只盯着疤爷:“求你放他。”
“先带你去吃饭休息吧。”疤爷这会儿竟很温和,上前一步抱起脱力的美人。纪彤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疤爷的脸,暗藏恨意和警惕。疤爷看出来了,笑了笑:“等你有力气了得好好伺候我,为了你的赵哥哥。对了,还要让你赵哥哥在一边看着,你觉得这好不好?”
纪彤希别开眼,掩饰地睫毛轻颤,心里却在欢呼:好、太好了!年度最佳会玩奖就颁给你吧。

29美人为保护赵哥自愿献身
纪彤希吃了两碗温热的小米粥,疤爷体贴地让他休息到午夜。纪彤希真的放松安心地睡了饱饱一觉,他知道必须休息得好才能更好地享受之后的性事游戏。
午夜零点,纪彤希被阿德叫醒,茫然地眨了眨眼,看清阿德的脸后不动声色往后缩了缩,试图离眼前的绑匪远点。
纪彤希的“不动声色”完全落入男人眼中,直叫人心中发痒。但阿德不能再碰眼前勾人的美人,只能把所有的旖念压进心底。阿德是奉命过来让纪彤希进食的,不再是小米粥,而是冬虫炖的老鸡汤和一小碗白米饭、多宝鱼、青菜。虽然分量都不大,但极其有营养,纪彤希吃了精光,又听阿德的话休息了一个小时,才被阿德带往楼上。
看来,游戏该开始了。
纪彤希面上忐忑,心中期待,让“喜欢”的人看着自己受辱超级带感!纪彤希决定暂时把赵陆伤认定是“男朋友”,享受一把ntr的快乐。
美人紧张得身体在轻颤,走得很慢,阿德跟在后边看着,突然莫名觉得心疼怜惜。但又如何呢?这样的美人不就该在各种男人身下求欢?
“走快点。”阿德催促。
再怎么慢,该到的地方也逃不掉,阿德打开门,将磨磨蹭蹭的纪彤希推进房间。
纪彤希瞳孔缩放,惊惧得想要立刻转身就逃,但他很快又深吸一口气,敛去所有脆弱的表情,拳头捏紧,咬着后槽牙抑制颤抖的身体。疤爷和丰朝商都在,他们正有趣地看着他。
在场的还有吊在架子上的赵陆伤、单良,以及“观众席”的一票小弟。有绑架纪彤希的那些人,也有生面孔,阿德跑去观众席落座。有“摄影师”扛着专业摄影机,摄影机直播投放在房间的一面投影墙,投影墙与观众席相对。房间很大,中央是一张大床,床的一边有个长柜,摆着各种各样的道具。边上还有一只金木马,马上威猛的假阳具在灯光下煜煜生辉……那看上去竟然像一副纯金打造的样子,纪彤希只瞥了一眼,就赶紧转开视线。
赵陆伤和单良都在看着他,所有的眼睛和镜头都对着他,但纪彤希没去看任何人,他缓缓垂下目光,只盯着脚下的瓷砖,静默等待。
没让他等太久,疤爷命令他:“过来。”
纪彤希仿佛没听见,动也不动,身体的颤抖也平息了。
疤爷趣味地勾起一丝笑,使了个眼色。
观众席离赵陆伤最近的人就拿着刀片站起来:“不听话就一刀一刀剜他们皮肉了,先从脸开始。”
纪彤希抬眼看过去,赵陆伤也正盯着他,眸中毫无畏惧,只是痛苦和自责、心疼,赵陆伤对着纪彤希微微摇头:“别管我们,我希望就算你逃不掉,也要维护尊严,我宁可被剜肉,也不想被剜心,你要是配合了就是在剜我的心。”
丰朝商闻言被逗笑了,问纪彤希:“美人儿,你想剜他肉还是剜他心?”
纪彤希看着赵陆伤伤痕累累的模样,听着他暗哑难听的嗓音,眼中流露藏不住的心痛,不敢多看,垂下眼将拳头攥得更紧了。
疤爷眼神一个示意,拿着刀片的手下正要冲着赵陆伤的鼻尖落手,却被纪彤希一声破音的爆吼惊得手一哆嗦,刀片贴着赵陆伤的鼻尖掉下,险险没划破皮肤。
纪彤希吼完那声“住手”,像是刚跑完千米骤喘不已,胸膛剧烈起伏,狠瞪着疤爷的目光带着几乎要将人撕碎的恨意!他再不踌躇僵持,他带着狠劲抬脚几步迈到疤爷跟前,抬头看着疤爷那张恐怖的脸。
疤爷示意身后的大床:“上去自己脱衣服。”
赵陆伤恨得哆嗦:“疤爷,你这样算什么人物,小人!”
这话赵陆伤已经对疤爷说过好几次了,明知道说这毫无意义,但别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败者为寇,他哪有话语权,疤爷没封了他的嘴已是仁慈,更是为了趣味。疤爷就爱听这些无力的怒骂。
丰朝商笑道:“小人就小人,小人的鸡巴也比你大,你等等可以好好膜拜膜拜。”
说话间纪彤希已经自觉坐到了床中央,动作缓慢地脱上衣。
疤爷盯着他,也不催促,目不转睛地欣赏美人的每一帧动作。美人其实很羞耻、很屈恨、很紧张,但偏偏又强行假作一副轻松无所谓的样子。神经末梢细微的颤动落入男人们眼中,摄影师很专业,专门捕捉纪彤希细微的神情和动作,让他的颤栗无所遁形,因羞泛红的肤色仿佛染上淫靡。
赵陆伤死死盯着对面墙上的投影影像,摄影机录下的高清视频比直接去看真人更清晰,更彰显细节。他看得一颗紧缩的心脏越发抽疼,他想闭眼不去看,却又不自控地死死盯着。
此时的纪彤希越发诱人,既不胆怯扭捏也不放浪淫荡,被逼着脱衣也维持着
自重和体面,即便是强撑出来的,脆弱得轻易就会坍塌,却在顺从和屈服下沉默地扞卫着自己的尊严。
伴着室内此起彼伏越发粗重的喘息,纪彤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你们想看美人做什么?”疤爷自问自答:“让美人自慰给大
家看怎么样?”
没人敢回答疤爷,平时在疤爷面前谁也不敢放肆。疤爷却不满地皱眉:“叫你们来当观众,都是死的吗?”
此话一出,观众们一个激灵,赶紧积极回应:“要看美人自慰!”“要看美人自慰到潮吹!”……
喧哗声在疤爷抬手示意的时候赶紧止住,疤爷看向纪彤希:“听见了吗?自慰到潮吹,射精不算,撸管不算,自己看插哪个穴都行,手指不够长旁边有工具,随你挑。”
纪彤希脸上更红,冒着热气,羞耻得几乎快撑不住,隐约有几分脆弱无助的神色一闪而过,又很快强自镇定,伸去取道具的手细微地发抖。观众们亢奋得不行,顾及疤爷没人敢擅自起哄,但无法完全保持安静,一个个喘得跟拉风箱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能背过气去。
纪彤希没有挑选的过程,手伸过去就直接取了最近的道具,但那却不是阳具也不是跳蛋,而是一对乳夹。美人仿佛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拿上手时停顿了几秒,不知所措地又将东西放下,他的眼睛根本没去看那排柜子都有哪些道具,伸手去取时也完全没看。
他马上放弃道具,手犹豫着寻找自己身下两穴,磕磕绊绊摸到了花穴,手指试图插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生涩得越加勾人。
疤爷皱眉:“都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连屄都找不到?装什么清纯?”
纪彤希低垂的眼眸闪过隐晦的难堪,手下却终于成功地陷进一处绵软蜜洞。他立时一个激灵,下意识收回手,手指沾上了亮晶晶的淫液,花穴被这么一戳,原本只藏在蜜洞内的花汁也随手指而带出。
“哇。”丰朝商立刻凑近了去看花穴,朝莹润的小屄吹了一口热气:“这就流水了?被这么多人看着小屄很性奋吧?啧啧好淫荡。”
美人瞬间绷不住,强撑的伪装顷刻破裂,虚假的体面碎了一地,跟随眼眶溢出的眼泪啪嗒掉落。他咬着牙再也抑制不了身体的颤抖,压抑狠了反扑而来的汹涌情绪几乎将他冲垮,泪珠成串一时止不住,绝望又压抑的哭泣声带着撩人的意味,娇娇柔柔,细细软软。
观众们忍不住一个个把手伸进裤里偷偷撸管,摄影师硬得苦不堪言,还是得敬业地举着摄影机。疤爷忍耐力一向超乎寻常,这会儿也有种耐不住想先将人办了的冲动。
但疤爷到底是按捺住了,无论如何,他就是非要按先前定下的“表演流程”走。疤爷凑近捏起美人的下巴,舔了一口美人沁了泪的面颊。纪彤希颤得更加厉害,弱弱地试图闪躲,但疤爷扣着他盯住那双朦胧的泪眼:“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这就受不住了?”
纪彤希用力一眨眼,憋住呼吸青筋暴起,用尽力气止了哭,狠狠一甩头甩去了眼眶的泪,也甩开了疤爷的手。
美人开口时还带着软糯的哭腔,声音带着绷直的哑:“你说过,如果我配合你就会放了赵陆伤和单良,对吗?”
疤爷笑得有几分阴邪:“对,我没有多少耐心,你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有的是人替你受罚。”
纪彤希打了个颤,赵陆伤和单良愤怒地做着无济于事的嘶吼,纪彤希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次的事情过后,赵陆伤要么彻底颓败,要么会在经历过捶打变得更强,他希望是后者。
纪彤希牵起一丝绝望至极后自暴自弃的惨笑,闭着眼摸到了水光淋漓的花穴,伸指插入。他并不喜欢自慰,是真的生涩,装都不用装,一根食指胡乱在花穴搅戳一通,不得其法。花穴认得这是自家的手指,并不买账,手指也对自己的小屄无感。不过在这样的情境下被逼着自慰别有一番情趣,前后两穴都被外界的目光刺激得自发蠕动,一呼一吸间颤动着翕张,花穴紧紧吸着细白的指节,空虚感顷刻间蔓开。纪彤希呼吸急促,闭着眼的脸庞有逃避之色,可眼睛暂时能够逃避,身体却必须继续,手指不甘不愿地开始抽动,自己插自己流水的小骚穴。
观众们终于压抑不住开始起哄,疤爷含笑目不转睛,并不管室内如何吵闹。丰朝商在纪彤希耳边道:“睁开眼睛,要么看自己小屄,要么面向观众,演员在舞台上表演闭着眼睛很没礼貌。”
美人自渎的动作一顿,顶住莫大的压力睁开眼睛,不敢去看任何人,却也不敢看自己畸形的下体,只能颤抖着目光游移在无害的边缘。
丰朝商托了托他的下巴,迫他抬头,纪彤希满眼痛苦地与丰朝商对视,这一对视,切切实实引发了灵魂的颤栗。纪彤希瞳孔骤缩,手指的动作停住。
疤爷拿了两个按摩棒扔在纪彤希张开的腿间:“把这两个插进你两个骚屄。”
丰朝商适时松手,让纪彤希得以低头去看腿间的东西。一黑一灰,大同小异,一个大一个小,大的那个分布着硅胶软刷和大凸点,小的那个看起来圆滑许多。
美人不愿,又不能不从,泪水又开始淌,咬唇咽下哭声,闷闷地堵在喉间啜泣。他抽出自渎的手,软绵绵地触碰那使他畏惧难堪的淫具。
纪彤希拿了那根小的,深吸着气对着花穴,却听丰朝商纠正道:“那是肛塞,插屁股的,没让你插阴道。”
纪彤希闻言只得寻找肛门的入口,他羞于直视自己下体,明明睁着眼睛却没敢往下看,只能盲找,看得观众们都心急了。
“操!连自己的屁眼都找不到!”观众席骂骂咧咧。
但总归能找到的,找到得太突然,纪彤希毫无防备就自己举着按摩棒戳进屁股嘟着的金鱼嘴里,一下子戳进一厘米深。金鱼嘴突然被异物撑开,美人被自己插得惊喘了一声,泪都顾不上滴了,瞪着眼微张着嘴,眼神颤动间知道自己找准了穴眼,认命地将按摩棒缓慢推进。
这按摩棒虽不够粗,却是够长,且设计了一个弧度和小凸起,能专门刺激前列腺,插到底后前列腺受到压迫,隐秘的快感低低钝钝地冒头。纪彤希赤身裸体在这寒冷的冬天却浑身冒汗,鼻尖细细密密的汗和泪混在一起,他停顿了几秒,不敢等太久,自觉地拿起第二根按摩棒。
相比第一根,这一根实在恐怖,纪彤希都不敢想象这插进去得爽成什么样。黑色按摩棒的长度也很长,不仅长,且又粗又壮,棒身的三圈软刷看得人心惊胆颤。美人手抖得越加厉害,似乎完全没有勇气用这恐怖的棒子去插自己。
“再给你3秒。”丰朝商话刚说完,纪彤希赶忙一鼓作气,插得自己尖叫了一声。
“啊!”这叫声又柔又媚,还有几分尖锐,划破空气穿透众人耳膜,有几个人不可自控地因这声尖叫射了满裤。
粗壮硅胶狠狠顶入撑开紧窄的花穴,软刷狠狠刷过内壁黏膜。纪彤希身子一软,眼前一白,隐秘软膜被一圈刷子刷开的刺爽直冲脑门,濒临极端的“被破坏”感,身体内部好似被打散一般,却带着凌虐的快感。
丰朝商及时扶住美人,才没让美人倒下去。疤爷的声音在头顶残忍地开口:“推不够进去,你最好快点。”
即便到这份上,纪彤希还时刻记着赵陆伤的安危,不得不配合,哆嗦着咬牙扶住按摩棒,往自己身体深处推进。
“啊,嗯,呜呜……”美人眼泪鼻涕全下来了,狼狈却也更加靡丽。三圈软刷全进了小穴,一寸寸刷过紧窄的内壁,细致地将内膜每一寸毛细血管奸了个透彻。那恐怖的棒身除了软刷还有凸点,凸点并不圆润,而是有些菱角,与毛刷带来的是另一种刺激。毛刷和菱凸带来全然不同的刺激交替汇集,奸得吐水的小穴为之颤栗。
美人像是从水里打捞出的溺水者,浑身湿透地瘫在丰朝商怀里喘息不止。疤爷却还不放过纪彤希,残忍地开启两个按摩棒的开关!
“啊啊啊——”纪彤希尖叫着打挺,挣扎被丰朝商有力地镇压住。花穴的软刷按摩棒在震动下还会转圈,棒身转圈毛刷尽情地洗刷内壁,菱凸抵着穴肉不断划过,按摩棒的顶端居然还会扭动打转,正好顶着宫口一圈打转奸淫。与此同时,前列腺的刺激也不甘弱后,肛塞震动连带着前列腺一同震颤,纪彤希当即又是喷精又是泄身,到达那令他毛骨悚然的异端高潮!
按摩棒在美人的高潮中持续工作,性虐程度的快感炸得纪彤希遍体生寒,仿若被无数根钢针刺穿了心脏,紧缩的高潮又将紧绷的身体往上推了一浪。
纪彤希尖叫着泄了尿。
几分钟后,昏迷的美人被一桶温水泼醒,“舞台”一片狼藉,恍惚中忆起现在的处境,美人绝望得面色惨白。
方才中场休息的时间,赵陆伤和单良被迫输液,输了葡萄糖,算是补充能量让他们能有力气继续观看表演。
纪彤希被疤爷抱着扔回了黏腻不堪的大床,立刻将自己缩成一团,抱着胳臂瑟瑟发抖。身体还处在极端高潮的亢奋状态,两穴内壁不停在抽搐,这感觉很爽。这么长的高潮余韵,激烈过后未及平息的震颤,在清楚接下去定然还会继续遭遇奸淫的意识下,两处淫穴翕张地打开等待,期待着迎接之后那未知的、更加疯狂的快乐。
疤爷站在床边,胯间帐篷蓬勃,将西裤撑得有些崩裂,那隐藏在布料下蛰伏的巨蟒正对着床上缩成一团的狼狈美人:“过来给我口交,会吗?”
纪彤希发抖的身体顿了一顿,惊愕之下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疤爷一眼,又低垂下眼眸,深吸一口气,乖乖跪坐抬手去扯疤爷的西装裤。纪彤希故意以一种毫无风情的姿态跪坐,扯裤子也扯得敷衍又粗鲁,动作僵硬笨拙,但颜值加成下美人无论怎样的姿势动作、眼神表情都性感得令人血脉喷张,这般不谙情事的模样更是叫人想将他狠狠玷污侵占,好叫他染上糜烂和肮脏。
疤爷兴致很高,并不在意纪彤希连解裤头都笨手笨脚,也不催促,等着纪彤希缓慢地做着心理建设,约摸一分钟后才终于抖着手掏出男人陌生的狰狞粗壮。
大得令小屄们心惊。
纪彤希心中比对了一下过去吃过的鸡巴,这鸡巴绝对是佼佼者,不过大小相似的鸡巴纪彤希也曾吃过。但他此时的表现却仿佛是头一次见如此巨根,明显的愕然神态极大取悦了疤爷,就见小美人甚至吓得立刻撤了手,仿若被冒着热气的炽烈巨根烫到一般。
纪彤希做了几下深呼吸,一副心率失衡的模样,原本苍白的小脸又红透了,惊
吓中满含羞色,这副模样落在男人们眼里,直叫每一个男人都心跳加速。疤爷也不例外,简直要被这妖精勾得神魂颠倒了。
纪彤希时刻记着自己的使命,不敢怠慢太久,闭着眼咬着牙再次伸手小心翼翼地触碰这可怕的杀器,扶好巨物后痛苦地张开嘴,抖着唇将巨大的龟头含住。美人抖得比先前更厉害,一含住男人的龟头眼泪就落下了,疤爷爱极了美人这副模样,亢奋得巨根竟又涨大了一圈。
纪彤希心中一愣——这一涨就真真跻身为他见识过的最粗长巨根了。
纪彤希尽可能张大嘴,却根本无法吃下这巨根,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小嘴都被撑得难受。男性性器特有的腥臊味呛入喉管,疤爷虽然不脏,但体毛浓密,冒着荷尔蒙的体味熏得纪彤希性欲高涨,空虚的两穴滴滴答答又开始冒水。
这淫荡的奇观无所遁形地落入镜头和观众眼中,男人们无法自控地喧闹起哄,纷纷表达惊叹——“操!婊子不愧是婊子,装得好像很不愿一样,结果上面的嘴吃鸡巴下面的嘴还流口水?”
美人羞耻得一副恨不得一头撞死的神情,男人们见状更是亢奋失控,一个个越出观众席靠过来,丰朝商冷冷一眼横向众人:“疤爷有说让你们过来吗?”
喽啰们到底不敢造次,纪彤希也不敢停止,即便羞愤欲死也不得不继续伺候嘴里的巨根。他小心地收好牙齿生怕磕了碰了惹怒疤爷,小幅度温温吞吞地吞吐巨根,疤爷被美人艰涩笨拙的讨好伺候得头皮发麻酥酥爽爽,心情大好,鼓励地摸了摸美人股起的脸颊,又摸了摸美人的秀发和后脑。
两口骚穴流水不停,丰朝商从后边拥住美人,一手轻轻拨弄纪彤希挺翘的乳首,一手摸到下体拨弄纪彤希半硬的小鸡巴。纪彤希从鼻腔发出软软的娇哼,身子颤得更欢了,细微的躲闪像是欲迎还拒,丰朝商爱极了身娇体软的美人,伸舌细细地舔弄美人后颈。
“喜欢吗?”疤爷问。
丰朝商笑了笑:“你在问谁。”
“你说呢?”
丰朝商挑衅道:“我超喜欢,你要不要让给我?”
“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疤爷不置可否。
丰朝商笑着将手指插进花穴里翻搅,纪彤希嗯嗯哼哼地扛不住快感,不得不暂时吐出了嘴里的巨根,扭着屁股妄图避开丰朝商的侵扰。
疤爷也不生气,抱臂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丰朝商压着美人指奸。
“不,嗯……你放开我……”纪彤希软绵绵地推拒,花穴却口不对心爽得抽搐连连,丰朝商修长的手指探进深处,细细地抠挖探索,时而两指将窄穴撑开,高清摄影机甚至能清晰地拍摄到小穴内部的风光,本该无人能窥探的内壁嫩肉若隐若现。
疤爷见纪彤希推拒挣扎,幽幽提醒:“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应该配合?”
纪彤希一僵,认命地张开腿任凭奸淫,手臂遮着脸无声哭泣。
但丰朝商哪里能满足于此,他不要美人配合,他要美人主动。
丰朝商抽手仰面躺下:“起来给我口,差点忘了,现在应该是你伺候我,不是我伺候你。”
纪彤希轻喘着慢慢起身,垂眸看向丰朝商,丰朝商朝他眨了眨眼。
纪彤希立刻避开视线不去看他,照样以笨拙缓慢的姿态拉下丰朝商的裤子,上次肏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立刻弹跳出来。这虽然也是一位佼佼者,但比不上刚才疤爷的旷世奇根,美人口起来顺当许多。
丰朝商眯眼享受了一会,大发慈悲道:“行了,小骚穴饿坏了没?允许你自己坐上来,大鸡巴会让你爽!”
纪彤希闻言立刻吐出鸡巴,他没有拒绝的资本,可他这会儿并不想配合丰朝商。
只见美人站起来,姿势表情都很乖,却是转向了疤爷,再次伏下身张嘴含住疤爷的巨根。这一次他比之前熟练了很多,嘴巴吸得疤爷的肉棒激颤了一下,疤爷眉头一跳,有几分意外。
美人此时的主动伺候,实则表达了一种抗争,既然他为了保赵陆伤和单良,无法反抗无法拒绝,那么就在接受现实的同时反守为攻,在情况允许的范围内耍耍性子。丰朝商言语侮辱他,他就转头去伺候另一个男人。
但疤爷不容许玩具有任何抗争意识,当即沉下脸,揪起纪彤希的头发:“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纪彤希张嘴松开巨根,破罐子破摔:“做婊子啊。”
美人突然间颠覆三观的大转变差点让观众席的众人咬了舌头。
此时纪彤希身上脸上还带着羞耻的红,神态却镇定许多,疤爷越发觉得有趣,但兴趣不足以让他留情,反更让他施虐欲高涨。
“既然是婊子,”疤爷捏起纪彤希的下巴:“老板让你用哪张嘴吃哪个鸡巴,你就得乖乖照做。”
纪彤希眼底的惨笑一闪而过,垂眸抿唇,绷着身子回身跨到丰朝商身上。
丰朝商笑看着他。
纪彤希不去看他,本本分分扶稳丰朝商的性具,对准自己的淫穴,缓缓下坐。圆润的龟头抵上穴口,缓慢地撑开
紧缩的花穴,一点一点往里推进。纪彤希有些哆嗦,背部冒汗,穴肉兴奋地吸夹,终于将整根肉棒完全吃下。
吃下后,纪彤希就坐着不动了,等丰朝商开口提醒,纪彤希才勉勉强强上下随便动一动,丰朝商狠狠扇了美人屁股一掌:“抽一下才动一下是不是?”
被打得突然,纪彤希小小地惊呼一声,面色绯红羞恼愤恨,红着眼咬牙上下摆动起来。
被鸡巴插着还要自己动实在很累,被强奸惯的纪彤希根本不喜欢主动,可剧情需要,他不得不一上一下用别人的鸡巴当按摩棒自己操自己。
以纪彤希的体力,当然不是真的累,心累大过身累,但他故意气喘吁吁,累坏的模样,自己掌控节奏避开敏感点,不快不慢的速度让丰朝商很不爽。
几分钟后,丰朝商认命地自己动起腰来,狠狠地往上一顶。
“啊!”这一下不偏不倚直直对着花心,恰逢纪彤希下坐的势头,又深又重,被磨蹭得快要抓狂的小穴突然爽到,惊喜得穴内神经突突直跳。接着,丰朝商手一抬把住纪彤希的腰,啪啪啪连番的操干几乎要将纪彤希掀翻!
纪彤希毫无防备泄了一连串呻吟,回过神来忙咬住舌根。疤爷却掰开美人的嘴:“好好叫床,叫浪点儿。”
美人眼角溢出生理泪水,扬起脸喘叫,拖了那么长时间,重头戏终于上场,观众席立刻沸腾了,狂吼着呐喊助威。
赵陆伤和单良静静地听着这些声音,他们的痛苦与满室亢奋格格不入,原本一直看着投屏的赵陆伤垂下眼不再看,生不如死的内心折磨撕扯着这个原本强大的男人,赵陆伤深深用力攥着拳,暗自发誓,将来一定要为纪彤希报今日受辱之仇!
上次丰朝商受伤都能操得纪彤希死去活来,这次劲头更甚,再加上坐莲体位肏得极深,直挺挺的肉棒一直往子宫壁肉顶进,挤压得子宫前后的膀胱和肠子都跟着震颤。那肉根进出的速度极快,一分钟就能操上百下,操得美人的小鸡巴硬邦邦地跟着甩动,甩出淫秽的花影。
疤爷站边上欣赏了几分钟,对丰朝商道:“你慢一点。”
丰朝商挑挑眉,放慢速度。
疤爷一推纪彤希的美背,让他趴伏在丰朝商身上,上了床一根手指强硬地挤进含着鸡巴的花穴。
纪彤希惊骇,瞬间意识到疤爷的意图!
他竟然要双龙!
纪彤希没少被双龙,但绝没有同一个穴被双龙过。若是双龙后穴也就罢了,玩得开的小gay玩双龙的有很多,只要润滑扩张好没有问题,可没听说阴道也能双龙的!
纪彤希瞬间头皮发麻,骇然挣扎:“你们要干嘛!不要,我不要!”
疤爷轻松镇压,一根手指在穴里翻搅,搅得丰朝商先变了脸色——他鸡巴还插在美人穴里,疤爷搅穴的同时也在按压他的鸡巴。
“操!”丰朝商忍不住爆粗。
疤爷揶揄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要被我按射了?”
丰朝商绷紧后槽牙瞪着疤爷,纪彤希则哭哭啼啼地挣扎求饶。
“不,吃不下的,不要呜呜……”这会儿纪彤希哭得竟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凶,边哭叫还边打起了哭嗝,但这哭叫声格外悦耳,不仅不败兴还反而十分助兴。疤爷兴致勃勃地又挤进一根手指,将不堪重负的可怜花穴继续撑开,纪彤希拔高了一声尖锐的喊叫,这叫声就宛如锥刺般钻进赵陆伤和单良两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其实纪彤希压根一点也没觉得痛,倒是有些涨,这么剧烈的反应也几乎是表演。但他心里的确顾忌忐忑,疤爷的巨根岂是两根手指能够比拟的,现在手指进来没问题,不代表一会儿巨根进来也没问题。这种对未知的本能恐惧令人心颤,战栗感刺激着纪彤希敏感的神经,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激动,猛地开闸冒出一大股淫水,直直浇在穴里的肉棒和手指上!
丰朝商被淫液打了马眼,爽得闷哼一声。
疤爷惊异于这具身体的淫荡和耐受力,直叹捡到宝了:“操,这都能爽到潮喷?你不是说吃不下吗?”疤爷抽出手指,故意将满手的淫液抹在纪彤希脸上,又强行将手指插进美人口腔翻搅:“自己尝尝自己的味道,浪得没边了。”
纪彤希被迫品尝自己的味道,躲不开避不掉,面上有几分脆弱的惊恐无措,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身体淫荡的反应。
疤爷等了许久,肉屌早已涨得发痛,急需释放,便也没心思再逗弄美人,更懒得再慢慢扩张——他认为这淫贱的身体天生耐操,用不着循序渐进伺候,巨大的龟头强硬地挤开丰朝商肉棒与穴壁间的缝隙,往狭窄的内里挺进。
纪彤希立刻骤喘,身体因紧绷使得小穴更紧窄,巨大的排挤力跟“第三者”对抗,疤爷用手指掰穴辅助,态度十分强硬,非进不可。
纪彤希涨得厉害,但神奇的是并不觉得疼,小穴虽颤巍巍十分勉强,但没有撕裂感、没有受伤。这让纪彤希在惊惧间也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惊讶,也许是因为淫液的润滑作用,再加上纪彤希有意绷紧身体收缩内壁,反倒让双龙的尝试
更为顺利。
穴壁的收缩既是往外排、也是往里吸,当疤爷力排万难推进到一定层次之后,小穴再这么一个紧缩——嗦地一下吸溜,就把刚进入了一半的巨根给吸进去了。
嗦面条似的。
纪彤希在一刹的巨大快感间觉得自己饱得撑到胃了。
更要命的是,粗壮的两条面条顺利会师后,开始狂欢庆祝它们的胜利。一来二去一进一出,在狭窄的穴道内来回挺进贴身舞蹈,以子宫为舞台,阴道为舞台通道,搅得翻天覆地。
好撑,好涨,好满……要被玩坏了!
纪彤希喘息着,张大嘴蓄不住口涎,尖叫和呐喊全散在喉间,瞪大眼目眦欲裂。他脖颈上青筋暴起,竭尽全力仰起头,身体却软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任由玩弄。下身鼓鼓胀胀,小腹被鸡巴撑大,膀胱备受挤压,花心不断遭遇强劲地鞭打。当两根巨物一起强强挤入宫颈肏进子宫时,纪彤希翻起白眼,小鸡巴颤抖着倾泻尿液,直直浇在丰朝商腹部,滴滴答答顺着男人的腰腹滴落床榻。
无论是美人的身体还是室内的气氛都掀起了一波巨浪狂潮,周边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影影绰绰间白光点点,纪彤希被抛向了深渊里刺目的白色旋涡,恍惚间似乎能亲眼看见两根庞然大物在自己紧窄地盘肆虐的景象。两根粗壮的长肢犹如最亲密的情人紧紧相拥,一黑一白的巨根同样是青筋暴突的狰狞,裹着满身的淫汁浪液,由之前的交错律舞转为现在的齐头并进、共同进退。
撑到极致的穴口充分感受着两根肉棍每一次滑动的摩擦,每一丝敏感的细小血管都饱受碾压摧残,原本环环绕绕的穴壁撑得光洁开阔,一丝缝隙也无,黏膜被奸开,细细密密地冒出汁水,滑腻腻地包容着两匹交缠的野兽。当他们突破宫颈,一起拥吻着倒进子宫软床时,宫壁几乎被这对凶兽剐去了一层肉。
纪彤希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高潮当中,他闭上眼睛,能清晰地感受体内两头巨兽的每一瞬动作。
横冲直撞的凶兽很快又从同进同出变换为交错进出,轮流撞进子宫里咆哮撕咬、轮流抽出身体猛地撕拉穴肉。可怜的阴道子宫被它们来回拉扯,左右变形,两个龟头各占一边,上下划过穴壁,奸得穴肉哆嗦直颤。
纪彤希趴在丰朝商身上潮吹不止,浑身无力地软软垂下原本高扬的脑袋,两手无助地掐着湿腻的被单。身上强壮威猛的疤爷伏在美人背上,一下下凶猛地撞击白嫩丰盈的小翘臀,从摄影师的镜头里看,粉嫩的小娇花已经被残暴地催成了熟红的水润色泽,两条霸道的巨龙强行撑开狭小的肉洞穿梭其间,拍打间有水花阵阵,粗矿与柔美并存。
丰朝商比不上疤爷的威猛,先行一步,白精喷发,本就挤挤攘攘的内壁遭受热液灌入,将不堪重负的子宫撑得更开更大。
“啊不……好撑,好涨……”纪彤希早已被操得失神,此时无意识的囔囔,直言自己的感受,说了他清醒时绝不会出口的淫词浪语。
丰朝商趁机揉着他的小乳尖,诱哄着问:“爽吗?”
纪彤希啜泣了一声:“不要了,别操了……”
答非所问,居然还说不要,丰朝商挑了下眉,不满地啧了一声。
“你继续吗?”疤爷胯下势头不减,随着一下下操干将丰朝商射过精的肉棒给挤了出去。
丰朝商懒洋洋地说:“你自己享用吧,滚旁边去。”
疤爷抱起美人从丰朝商身上挪开,又将美人翻转身子,龟头抵着宫腔整个肉屌在花穴内旋转半圈,最后,他和纪彤希变为面对面的体位。
纪彤希疲惫地闭着眼,因快感而哆嗦着身子,看上去神志不清。
疤爷不喜,拍了拍纪彤希的脸:“喂,醒醒,老子操你你给老子闭着眼?睁开眼睛看着我!”
纪彤希皱了皱眉,嘴里软软地嘤咛一声。
疤爷被萌得心下软了软,转头让人拿点红牛来给美人补充能量。
丰朝商在边上笑出声:“第一次见有人性交的时候要喝红牛的。”
疤爷自己含了一口,口对口哺给纪彤希,纪彤希毫无防备咽下。疤爷接上吻自然而然伸了舌头,先在可爱的牙床扫荡一圈,胯下同时一浅一深抽送,不似先前的猛,倒有几分缠绵。
纪彤希迷迷糊糊地微微睁眼,懵懂又情动,竟主动抬手搂了疤爷的脖子,想必真的是被肏晕了头。
半罐红牛下肚后,纪彤希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但看起来仍不太清醒,乖乖迎合操干,反倒让疤爷怀念他羞愤倔强的表情。疤爷非要纪彤希清醒不可,掐着纪彤希的下巴问他:“被肏服了?知道谁在肏你吗?”
纪彤希微皱着眉辨认男人说的话,口中深情呢喃:“赵哥……赵哥……”
室内原本欢欣沸腾的气氛瞬间冷滞,疤爷神色一沉,低气压静悄悄地充斥室内,无人敢再出声。
这时就听丰朝商嗤笑一声,疤爷抬眼看了丰朝商一眼。
丰朝商笑:“要不要我帮你灭了情敌?”
疤爷眯了眯眼:“就你话多?”
丰朝商耸耸肩。
疤爷抽出巨根,抱起纪彤希带到木马背上,兜着美人用给小孩把尿的抱法对准木马背上的金阳具。
硕大的金阳具顶开湿淋淋的花穴,无比契合地滑进深处。假阳具很坚硬,完全是金属的质感,凹凸不平的表面能增加摩擦和快感,金属鸡巴重重地破开阴道直接顶入宫腔,让纪彤希发出一声极媚的娇哼。
“现在,谁在肏你?”
纪彤希茫然地看了疤爷几秒,神色逐渐清明。他惊愕地看清自己的处境,羞惧地涨红了本就布满潮红的脸。
他似乎也想起自己必需配合以保赵陆伤的使命,即便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也仍乖乖抿唇抬手抱住马脖子,甚至在思考片刻后认真回答了疤爷的问题:“金马。”
观众席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其实一个个在心里笑翻了,丰朝商更是不客气地再次笑出声。
疤爷终于也忍俊不禁笑了一下,那笑容一闪即逝,仿佛并不存在,定睛一看还是那凶神恶煞的神态:“那我和金马一起肏你,怎么样?”
美人闭了闭眼,强忍羞耻:“随便。”
疤爷轻轻拍了拍纪彤希脸蛋:“好好回答。”
纪彤希深吸一口气:“……好。”
疤爷皱眉:“好什么?”
“和……和金马一起……肏我。”颤抖的音调,最后两个字染上狼狈的哭腔,美人的神情也是泫然欲泣,动人至极。
疤爷看得心直跳,突然像初尝情事时一样激动亢奋,狠力掐住了美人纤美的腰身,对准后穴直直地肏进去。
“啊!”纪彤希哭着扬起脸,金木马摇动了起来,身后的男人也在大开大合地肏干。前后两根一真一假的巨根存在感都极强,刮擦着体内细嫩的肉膜隔着一层肉壁相撞挤压。金阳具沉重又坚固,随着木马上下摇动间一下下在穴里穿进穿出,长度不及疤爷,但正好能进入子宫又不至于伤到宫壁。只是因宫颈有个弯曲的幅度,金阳具又过于笔直,每次进入都生生将宫颈道撑直,在撞击的冲力中有种钝痛感,这种钝痛感在性爱中发散为非比寻常的快感,有淫汁润滑,这种程度的碰撞不至于让穴壁受伤。金属鸡巴有些冰冷,身后疤爷的巨根却炙热得烫人,一下下穿梭在后穴的敏感地带,奸得前列腺泛出层层通电的快感,与前面的钝痛快感交相呼应,刺激得美人的小鸡巴不间断地小口小口吐水。
纪彤希被折磨得经受不住求饶:“别……啊呃,别来了呜呜……我受、哈受不了……”美人骑马,疤爷骑着美人,画面上下摇晃不止地跳动,晃得观众眼花又无比亢奋,跟着呐喊助威,喧哗阵阵。
如同一场荒诞的梦。
纪彤希打着颤接连尖叫了几声,十几分钟后终于被疤爷抱下木马放在地上,纪彤希已经是两腿颤颤站也站不住了,疤爷笑着拖着他的屁股扶他站着:“爽翻了吧?”
的确爽翻了,以前再怎么爽也没到过这份上。
纪彤希现在可不是装的,他是真的颤得没半点力气了,疤爷却非要用站立姿势肏他,残忍地抬高他一只脚再次肏进后穴。
美人嗓音哑哑地一声哼叫,软软地一直要瘫软而下,奈何被疤爷有力地半扶半抱坚持一脚站立一脚抬起的高难度动作,腿根酸得他想要大哭。
可他根本哭不出来,他现在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惊涛骇浪的快感仍不放过他,疤爷的巨根进到了极深之处,顶弄翻搅间将前列腺刺激得发麻发烫,肠液不断分泌,末了后穴高潮,菊心在酸涩中射出大量肠水。
“操!极品!”疤爷被浇得浑身舒爽,紧缩的肠道也夹得巨根格外爽利,他终于有了濒临高潮的感觉,见美人似乎已经快不行了,干脆猛然间加大马力,做最后的冲刺。
纪彤希仰着脸将脑袋无力地搁在疤爷壮硕的胸膛,张大着嘴无声地呐喊,在近乎麻木的快感浪潮下被击打得剧烈摇颤,最后脑袋的一根弦崩断,没等疤爷结束自己先晕死过去。
他能撑到现在才晕,已是不易。
疤爷将昏迷的美人按在墙上,又狂暴地插了上百下,才终于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来,很快将美人平坦的小腹撑出幅度……

30过渡重获自由与赵陆伤分别
【15周一】
斑驳脏污的天花板,床边的架子挂着输液吊瓶,滴答滴答滴落药水,顺着管子流进血管。
纪彤希迷糊间睁眼,第一眼看见的竟是赵陆伤充满血丝的红眼睛。
“赵哥?”纪彤希明明还没完全清醒,身体还属于脱水脱力状态,却一睁眼就记得演戏。他又惊又喜地想起身,起了一半又倒了回去。
“别起来。”赵陆伤声音十分暗哑,看上去邋遢又憔悴,“我们还在疤爷的地盘。”
纪彤希愣了愣:“疤爷?就是那个脸上很恐怖的人?”纪彤希想起来,确实在之前的“性游戏”里曾听见赵陆伤称呼那男人“疤爷”。
“彤希。”赵陆伤的声音压抑又克制,抬手抚摸纪彤希的面颊,轻微颤抖,隐忍着说:“是我害了你。”
纪彤希忙摇摇头,眼眶也瞬间红了:“别这么说。赵哥,答应我,我要你好好地、平平安安的。你……你一定不能让我的苦白受,你要好好地从这里离开,才对得起我。”
赵陆伤眼里满是泣血般的伤痛,但纪彤希几句话又让他不得不振作:“能告诉我现在的情形吗?疤爷肯放你自由和我独处,是不是有可能放过我们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我们就是弱,但只要这次能扛过去,将来变强了总能还回来。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永远无法对抗疤爷,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无论如何,你必须不能有事,你如果想保护我,你就更不能有事,大丈夫能屈能伸。”
赵陆伤深吸一口气,深深看着纪彤希:“你说得对,是我太无能了。”
“我没说你无能。”纪彤希叹气:“赵哥,我知道你的心情,我相信你也能明白我的话。”
赵陆伤摸了摸纪彤希的脑袋:“疤爷不会放过你,虽然他说会让你回学校上学,但肯定没有这么简单。至于我和单良,疤爷明天会让人送我们去国外帮他做事。”
“国外?”纪彤希愕然。
“你应该知道,我不单纯是医生,更是……非法组织的成员,在道上有一定的地位和名气,但不算多厉害,我曾经是疤爷的手下。”
“和我猜的一样。”纪彤希轻叹,叹完一顿,疑惑道:“曾经?那现在呢?”
“后来组织安排我独立出来,不在疤爷手下了,我在组织的地位有所提升,但仍然在疤爷之下。组织真正的首领是谁谁也不知道,谁也没见过,一直很神秘。这次疤爷动我也是组织默许的,也许疤爷向组织申请过,因为我们不能轻易动自己人,疤爷必然是抓我的错处,而组织也认可。”
纪彤希轻声道:“是因为你要找那个人报仇吗?”
“对,那天那个教官叫丰朝商,一直跟着疤爷,在组织毫无地位,名分上只是小喽啰,但其实非同一般,实力很强,私底下一直和疤爷平起平坐,看起来关系不一般。”
“赵哥。”纪彤希平静地开口,目光坚毅:“我希望你不要想着复仇,也不要想着救我,好好照顾你自己,好好服从你的组织将功赎过。你不用担心我,我想他们也不会要我的命,只要能活命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其他的我都能忍,将来总有出头之日。退一万步说,等我上了年纪变丑了,自然也没人会盯着我了。”纪彤希突然压低声音,细声耳语,嘴巴都凑到赵陆伤耳边了,赵陆伤勉勉强强才听清纪彤希说的什么:“赵哥,邪不胜正,黑道再猖獗也总有落网的一天,我希望你找时机抽身,你若想解救我、保护我,唯有正途。”纪彤希顿了顿,“我也绝不会喜欢犯罪分子。”
赵陆伤心中震撼。
监控室里,疤爷听不清纪彤希在耳语什么,饶有兴味道:“这个纪彤希不简单。”
突然耳语,必然是有什么话防着隔墙有耳,想来是猜到有监控监听。赵陆伤知道房间被监控很正常,但纪彤希能有这个意识,相当不简单。
“越不简单,你越不可能放过他。”丰朝商嗤笑:“他要是真的聪明,就不会这么锋芒毕露的。”
疤爷轻笑:“先让他自由一段时间,让赵陆伤安心,也让小美人明白明白,自由的代价是什么。”
自由的代价是什么?
没有人保护,自由地面对外面虎视眈眈的世界。
赵陆伤比纪彤希更清楚他回校后会面临什么,与被疤爷扣下来每天被不同的人强奸并没有任何区别,甚至,会比留在疤爷身边更恐怖。
【16周二】
疤爷让人送纪彤希回校,赵陆伤和单良被绑在后座跟着,亲眼看着纪彤希下车进了校门,接着马不停蹄地被送去机场,和十几个押送的人一同上飞机。

31训导主任强j未遂清水剧情章
【17周三】
纪彤希回校翌日,再次被训导主任点名,这次直接在上课时用学校广播通知道:“请纪彤希同学马上到训导处……”
上次去带着保镖,这次去只身一人,纪彤希很清楚会发生什么,他很期待。
去的路上,纪彤希暗自思考揣度人设,一脸凝重,走得超级慢,简直就像站立的乌龟在用两条下肢艰难磨蹭前行,一寸、一寸……仅仅只是从教室出来走到楼梯口短短的距离,他竟然费了十分钟。一路上看见他的同学都纷纷或直接或隐晦地打量、议论,几乎是猥琐恶意的声音,偶有同情偶有惜叹,更多的是色意。
纪彤希暗自留意周遭的反应,觉得有趣。这就是他挑选的城市、挑选的学校,几乎都是下三滥的人渣,果然没让他失望。相信失去庇护的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这所学校的公用肉便器了。这才是纪彤希设想中的真正的万人骑,真正的万人骑的大学生活。
可以说,将来如果他想以《万人骑的大学生活》为书名写一本以自己为主角的黄文体自传,那么剧情的正式开篇应该在这里——如果没有新“英雄”出现拯救他的话。
半个小时后,他才慢吞吞地穿过操场的一半,那边训导主任已经等不及让人来找了。
“你磨蹭什么磨蹭这么久?这样拖延时间有意义吗?”来找纪彤希的就是校广播播音员,声音很好听,辨识度高,可又矮又龊的相貌与声音完全无法匹配。
纪彤希随口瞎扯:“我脚受伤了,走不动。”
“我背你。”播音员毫不犹豫。
“你?”纪彤希不信任地看着对方:“我可不轻。”
播音员沉吟片刻,摸出手机:“喂主任,是这样的,纪彤希脚受伤了,希望您能来背他过去。”
纪彤希:“……”
“等吧。”播音员挂了电话,道:“你最好坚持说你脚伤,不要露什么马脚,不然相信我,你会更惨。”
播音员笑了笑,凑近纪彤希的耳朵吹了口气,压低声音:“不过越惨越爽,如果生活强奸了你,就学会享受吧。”播音员手脚不老实地拍了拍纪彤希的肩,拍得很油腻猥琐,拍中夹摸,“可别浪费了你传说中的两个逼。”
纪彤希冷冷斜睨对方一眼,突然狠狠一抬膝,用力撞击播音员的胯下。
“啊!!!”
“如果生活阉割了你,你也要学会接受。”纪彤希露出甜笑,“当然,现在只是小教训,生活暂时还没打算阉割你,好自为之。”
纪彤希很热衷于拉仇恨,这种快感和交媾不同,但同样令纪彤希感到愉悦。
“你!嘶你这个烂婊子!”
纪彤希看着播音员仿佛要将他撕碎的喷火眼神,好心情地大步走开,只听身后嘶吼道:“早晚我也要肏烂你的两个烂屄!”
操场零星有几个过路人,都朝他们这看过来。
纪彤希走得很快,大步流星,很快迎面遇见匆匆赶来的训导主任。
训导主任远远一看见纪彤希就板起脸,严肃中带着薄怒,但纪彤希分明就在训导主任眼底看见了满含色念的迫不及待。
“不是说你脚受伤了吗?播音同学呢?啊?”训导主任沉着脸随便看了看纪彤希身后的大操场,目光扫见播音员正痛苦地捂着小鸡鸡小步往这里挪。
训导主任就当没看见,严肃道:“脚没事的话就跟我过来,老师需要跟你聊聊。”
训导主任转身走在前面,纪彤希不紧不慢跟在后面,远处的播音员见追不上,只好原地坐下,专心安抚受到惊吓的小鸡鸡。
纪彤希当然不打算老老实实跟着去训导处,走了一段路他突然拔腿跑了,训导主任一愣,在后面追起来:“跑什么!信不信我把你开除学籍!”
“训导主任的权利什么时候这么大了?”纪彤希在前边喊。
训导主任在后边气得跳脚:“你这坏学生!给老子站着!被操烂的臭婊子!”
纪彤希喊:“我录音了!这就是为人师表吗!坏老师!猥琐男!”
训导主任不可置信,这小美人简直胆大包天!
纪彤希跑得太快,他压根追不上,眼见着距离越拉越远,哪知道纪彤希突然脚下一绊摔倒在地上!
天赐良机!
纪彤希摔得很有技巧,没让自己受伤,看起来摔得很重其实也不怎么痛,但足够让训导主任抓到他。
纪彤希起身刚要继续跑,就被人拉住后衣领往后拽,拽得跌进男人怀里,后腰撞到男人的啤酒肚,又软又弹。
纪彤希挣了挣,回头怒瞪:“你放开我!”
“想当刺头儿?老子最擅长压刺头!”训导主任狰狞一笑,突然一把打横抱起纪彤希,纪彤希惊呼了一声,路边旁观的几个学生也惊呼起哄。
训导主任一路将纪彤希抱回训导处,没有任何人干涉,纪彤希向过路的老师求救也得不到回应。他在训导主任怀里扭动挣扎,扭得训导主任邪火更旺,一边骂着“骚货”一边急切地将纪
彤希扔到训导处里间休息室的大沙发上。
训导主任迫不及待一个飞扑要压上去,纪彤希迅速抬起一脚,蹬在训导主任胸口上,蹬得训导主任微胖的身子往后倒去。纪彤希跳起来要逃跑,但训导主任也不是省油的灯,第一时间跳起拦腰将纪彤希掼回沙发压住,两个人在沙发上颠了颠。训导主任知道纪彤希不会老实,一手压制他一手抽出腰间皮带拿来捆美人手腕。纪彤希挣扎得厉害,一双腿蹬来踢去,身子扭得像水蛇,反抗中带着野蛮的骚气,令训导主任兴奋不已。这般挣扎虽让训导主任压制得无比艰辛,却也增添了更多趣味,尤其是美人愤恨的神情又美又辣,极大满足了训导主任的征服心。
身下急怒挣扎的小美人连续发出悦耳的嘶吼声,夹杂着几句怒骂:“禽兽!变态!你这个肮脏的强奸犯!”
“你知道我要强奸你了?只是教训不听话的坏学生而已。”训导主任终于绑好了美人手腕,满头大汗,“你怎么会认为老师要强奸你呢?现在的学生思想都这么肮脏?还是你生性淫荡,以己度人?”
训导主任突然这么会讲话,把纪彤希讲得愣了愣,但纪彤希很快回敬道:“既然如此,有种你等会儿别强奸我,也别脱我衣服。”
训导主任狞笑:“老师要怎么惩罚你这个坏学生,还用你来教?你有资格选吗?放心,我也不会强奸你,我会让你主动脱了衣服求我肏你!”
纪彤希一惊:“你想用药?”
“你倒是很有经验。”训导主任早有准备,利用体重压制的同时伸手在边上小茶几一捞,从小瓶子倒出几颗小药丸。
纪彤希又惊又怕,挣扎更猛:“我不要!你休想给我吃那种东西!你这是犯罪!”
纪彤希狠狠踢腿,许是训导主任手捏药丸疏于压制,不留神间被纪彤希踢到了大腿根,好险没踢到鸡巴,但也够他疼的了。纪彤希趁着训导主任哀嚎一跃而起,虽然手腕被绑,但十根手指还能活动,纪彤希就用绑在一起的双手抢了药瓶,将瓶中药丸尽数倒进训导主任嘴里。
“我才不吃,你自己吃吧!”
吃完看能不能让我爽爽,纪彤希心想。
纪彤希跑远了观察,药效居然发作得很快,也许是因为药量太大的缘故。训导主任很快就不觉得腿根疼了,只见他满脸通红,痛呼声变软变娘,这粗俗的声音娘起来挺恶心人,纪彤希不由得皱起眉。
训导主任很快脱光了自己在地上打滚了两下,就颤着肥肉朝门边的纪彤希爬过来,嘴里发出饥渴的哀求:“后面,嗯小穴好痒,好空啊,嗯啊,小美人嗯,想要啊,想、想要美人的鸡巴,啊哈肏肏我。”
纪彤希:“……”
始料未及,虽然有点遗憾,但纪彤希此刻非常想笑!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边笑边转身跑走,训导主任浑身乏力追不上,只能自己插小穴止痒。
“啊嗯,不够啊呜……”
纪彤希跑了几步又折回来,随手抓了笔筒上几根记号笔扔给训导主任:“用这个先自己弄一弄哦,乖。”
纪彤希颇为费力地从口袋掏出手机给训导主任录了半分钟用笔插穴自慰的辣眼视频,毫不犹豫地上传班级群、年段群,求救道:哪个老师或同学快来训导处救人!主任他不对劲!
收好手机后纪彤希大呼小叫地跑出训导处:“救人啊!训导主任他疯了!他疯了!”
本来全校的人在听了学校广播通知纪彤希去训导处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能猜出会发生什么。有好几个人在办公楼附近转悠,训导处旁边其他老师的办公室也潜藏不少人,都关注着训导处的动静。这会儿见即将被玷污的美人却顺利逃了出来,都觉得训导主任实在废物。小美人一副吓得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可怜模样,任谁看了都想英雄救美,于是本来只打算听听墙角的老师纷纷出现,争相安抚受惊的美人。
老师a:“别怕别怕,跟老师说说怎么回事?”
老师b:“过来老师这边,老师会保护你。”
老师c一指老师d:“d老师,麻烦你去看看贾主任什么情况。”
老师d皱眉:“那你也应该去看看。”
没有人想去看训导主任的情况,大家都围着美人转,最后是训导主任自己爬出来。训导主任听见走廊这么多男人的声音两眼放光,浑身是劲地跑过来,屁眼还插着好几根笔,赤身裸体扭着啤酒肚和丰满的腰身:“好多肉棒!我要你们轮奸我!快来轮奸我!”
所有人都被震住,五雷轰顶,只纪彤希最为清醒,迅速退到人群之后,看着训导主任抱上了一个老师就开始扭屁股:“肏我!快肏我!嗯啊屁股好痒啊!”
纪彤希一副害怕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笑抽了,他再一次对自己出神入化的演技有了更深的认识——忍笑不易!
但其实这会儿也没谁有心思关注美人了,人人自危地惊骇躲闪。纪彤希不动声色地躲到某一间办公室内,偷眼看门外走廊的闹剧。
训导主任疯狂地追逐男人们,但几个被抱住的男人都会怒
骂着狠狠踹开训导主任,训导主任最终谁也抓不住,空虚难受得在地上打滚,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求你们,嘤嘤嘤,小穴好痒,嗯啊,好想、呜想大鸡巴,啊肏一肏!”训导主任艰难地握住屁眼外的几根笔头狠狠搅弄自己,“嗯啊,呜呜不够……”
所有人都很无语,训导主任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一看就是误食春药发春了。
这种可以掰弯直男、让1变0的春药,啧啧啧……
“纪彤希呢?”一个老师四处找不见纪彤希。
纪彤希不知何时悄悄溜走了。

32由一个美人引发的校园暴动
纪彤希悄悄溜出办公楼后,却在办公楼后的绿化灌木带被十几个男生截住了。
谭兴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训导主任是你弄的?”
纪彤希转身欲跑,但早已被团团围住。
“你们也要强奸我?”纪彤希表现得极为冷静,直接干脆不绕弯子,这样的表现着实让人惊艳一把,比起软弱娇嫩的美人,此时的纪彤希更有吸引力,更让人欲罢不能。
俞达笑了:“对啊,我们要轮奸你,我们人多,你反正也反抗不了,不如就配合点,也免得受罪了。没关系,反正你不是已经被很多人强奸过了吗?也该习惯了吧,多我们也不多,对吧?”
纪彤希冷嗤了一声,眼中有怒火,却没说话。身后的男生们按捺不住了,几个人同时要来抓纪彤希,纪彤希当然不可能配合,转身勇猛对抗,挥拳打在其中一个男生脸颊,打得对方脸一偏痛呼一声。双拳难敌四手,纪彤希再厉害也不可能挑这么多人,他身体素质是好,也抗揍耐操,但毕竟没有多少打架的经验,很快就败了。
纪彤希本以为他们不敢在学校里野战,且还是在教职工办公楼后面,没想到这些人竟胆大包天当场扒纪彤希裤子。纪彤希兴奋得有些颤抖:“你们疯了!?这里是学校!”
没人回答他,都疯了。
纪彤希挣扎反抗间被撕裂了裤子,几个人一起将他按压在地上,几十只手在他身上狂欢般摸来掐去,由于太过混乱和粗暴,没有一点被奸淫的感觉,反倒像是被围殴。纪彤希被这些人拉扯压迫,衣服被一件件扒掉或撕毁,很快露出白玉般莹亮紧致的身体,摸上去有如丝缎般顺滑,然而这具完美无瑕的玉体很快便沾染上脏污和掐痕。
“放开我!呜……”纪彤希的吼声被一只大手捂住,挣扎渐弱,纪彤希放软身子假装窒息昏迷,捂着他嘴的男生一惊,忙把手松开。
“操!”谭兴有点生气,厉声呵斥众人:“都给我退开!你们想死吗!”
谭兴也许是这帮男生中家世背景最好、最有钱的,但却并没有太大的震慑力,毕竟他长得太美,也是男生们意淫的对象,拳脚功夫也谈不上多好。
没人理他,大家在争抢第一个肏穴的位置,眼见着闹哄哄地快要打起来。
这时候还得俞达镇场,俞达虽长相阴柔,却是本地小混混里出了名的打架王。他和谭兴相反,他毫无家世背景,从小寄人篱下无父无母,是个靠勒索抢劫为生的小混混。
俞达平日废话连篇,这时候却还未动口先动了手,一个个从后面揍过去,揍到第4个时这群人就老实了。
“啧,要不是还没肏上美人,就该把你们每个人都狠狠揍一顿!美人是用来爱用来疼的,你们呢?你们倒好,都把人弄死了!”
说到死字,大家心里都是一咯噔,齐齐看向地上人事不知的美人,俞达也不禁紧张地垂眸看去,随即蹲下探了探鼻息。
“有呼吸。”俞达松口气,俯身压在纪彤希身上衔着唇亲吻起来。
他亲得很细致、很柔情,唇瓣间缓慢地磨蹭,舌尖时而探出轻柔地舔舔美人的香唇。
纪彤希从未体验过如此温柔似水的吻法,娘得令人发指,他并不喜欢,他还是喜欢粗鲁的、掠夺的。
俞达手也没闲着,像游蛇般在纪彤希身上游走,一路划过腰身游向下方,轻柔得纪彤希浑身冒鸡皮疙瘩,恶寒得想要颤栗。如果再轻一点肯定会很痒,但偏偏俞达就能把握得刚刚好在不会让纪彤希痒的程度,此时摸向了隐秘的大腿内侧,直叫人不寒而栗。
纪彤希顺着力道被分开双腿,俞达的手指略过娇小的男性器官直接按在女蒂上,手法老练地压揉,女蒂许久不曾这么被细致伺候过,舒爽地迅速绽放,小屄也经受不住湿润地流出汁来。
俞达见手指下几秒间湿润,玩味地勾起嘴角,另一手轻轻捏住男根不紧不慢上下滑动。被这样缠绕包裹着,装晕中的纪彤希情不自禁地腿根抖了一抖,睁开眼睛“醒”来,嘴里悠悠溢出呻吟,那细软的嗓音带着迷糊的无辜调子,在场男生们的心尖尖都被这样轻轻勾了一下。
俞达却没把温柔持续下去,在纪彤希反应过来前突然恶狠狠将手指肏进小屄里,发狂般搅动抽插!
“啊!”纪彤希猝不及防浪呼一声,软软地挣扎起来,下体都被这猛然的转变弄得哆嗦,晕乎乎地不知所措。
“谭兴,裤子脱一脱,你先肏前面。”俞达的口吻就像在招呼朋友一起吃饭一般。
谭兴很自然地放出鸡巴走过去,他的鸡巴不算粗长,看着和他本人一样眉清目秀,但也绝对不短小,属于国内正常成年男人的水平。
俞达抽出手,帮谭兴压着挣扎不已的美人,谭兴跪在地上半压着美人,扶着肉棒不紧不慢地进入紧张翕张的美穴。
缓慢的进展让周围的男生十分心急,一人忍不住小声骂道:“妈的玩什么情调,没见过轮奸是这样轮的。”
俞达幽幽瞥过去一眼:“有意见?”
那人脸红脖子粗,却也把火气暂时压下
:“就求你们快一点,行吗?这么多人等着呢!”
谭兴已经开始动了,九浅一深,被奸淫的美人这时候却开口,抖着声音大声道:“等个屁!唔……照照镜子看看、啊,你们是……什么货色!”
纪彤希明明满脸潮红,被操得软绵绵的,挣扎也显得苍白无力,小穴舒服地直冒水,嗓音难掩娇媚之意,可那愤恨的眼神却丝毫不屈服。
谭兴和他对视上,立刻就被他燃着火焰的双眸吸引,胯下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性具抽送的速度加快,一下接一下紧密地敲击花心穴眼,龟头重重捣干。纪彤希被操干得身体更酥软了,连那不屈的神色都恍惚了一瞬,眼角溢泪,水盈盈地闪着莹光。
男生们被美人反抗的话语激怒,纷纷怒骂着扬言要肏死美人,骂了几句甚至要上前抢穴,逼得俞达不得不先放开对纪彤希的压制,起身先收拾那些男生。
少了俞达的压制,纪彤希瞬间暴起,即便被肏得虚软无力,他还是成功推开了身上的谭兴,并狠狠照着美1漂亮的脸上揍了一拳。
谭兴闷哼了一声,他知道自己战斗力一般,没想到竟然连已经被他操翻的美人都能将他掀翻,这简直是身为攻的耻辱。
好在纪彤希也没打算表现得过于强悍,点到为止,一副软着腿想逃却行动缓慢的样子,谭兴猜想美人这是被操得身体酥软,已经无法发挥出原本的实力。刚才脸上那拳虽痛却没有太大的杀伤力,这让谭兴心下有底,跳起来从背后重新抓住了纪彤希,将人往地上按。
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纪彤希想再揍人,谭兴却眼疾手快先一步抓住纪彤希男根,吼:“敢再打我就捏爆你的小鸡鸡。”
美人怒了,手往下一探也用力捏住谭兴的男根,在谭兴的嘶声中阴冷地道:“我的小鸡鸡反正没啥用,信不信我现在也能让你将来不能人道?”
谭兴瞬间一身冷汗:“……”
已经重新镇压场面回头关注美人情况的俞达及一众干不过俞达反被收拾的男生们:“……”
俞达使了个眼色,男生们立刻上前要帮谭兴,哪想谭兴面色十分不好,立刻抬头吼道:“都别过来!”
俞达无语:“怎么,头一次见鸡巴还能用来当质子的。”
谭兴咬牙切齿,先一步放开了纪彤希:“你放手,我们放你走。”
众人:“……”
纪彤希抬眼,加重力道令谭兴面红耳赤地闷哼一声。纪彤希冷嗤:“当我傻?我现在放了你你们能放过我?让他们都离开,等他们滚远了我就放过你。”
谭兴心中流泪,身为一个富二代美攻,一向是被人吹捧巴结的,肏过的小0都对他服服帖帖,何时遇过纪彤希这样拿命根子要挟他的!早知道俞达这么没用,这趟就应该多带几个保镖!亏他每个月还开给俞达这么高的工资!
场面一度凝滞,谭兴隐约感觉到纪彤希手心也在冒汗,想必也是紧张的——其实那不是纪彤希的汗,那是在谭兴不自知的情况下性具被纪彤希的小手捏出的前列腺液。纪彤希手里的力道把握得太好了,不会真伤了手里的男根,却是会让对方感到被拿捏的疼,疼中偏偏还会生出隐晦的爽,以至于马眼不受控地小口小口慢慢渗出透明体液。
谭兴还在纠结面子和命根哪个重要,俞达却突然发难,几秒间速度极快地跨到两人身边,捏住纪彤希的手腕一掰,疼得纪彤希不得不松开手。
谭兴惊得满脑门汗,这会儿危机倏然解除,肉棒非但没被吓软,反而前所未有地膨胀,亟待大展宏图日天日地。美人已经重新被制住,挣扎间两腿张开,谭兴甚至不需要动手,直接挺着鸡巴就再次肏了回去。
“操!”纪彤希狠狠地骂了一声,本就泛着痒的淫穴再次被撑开,沉重的快感拍击肉体,紧接着在谭兴报复性的猛烈攻击下溃不成军。
“啊……嗯呜……”纪彤希蹙眉一连串不受控地发出浪声,不甘又羞耻,面红耳赤地瞪着眼,穴肉翻涌,谭兴毫无规律的粗莽冲撞让敏感的嫩肉泛出凌乱的酸麻。
俞达在身后托着纪彤希,让纪彤希的上身靠在自己身上,手臂有力地拴住美人的身体杜绝挣脱的可能。在感受到怀里的身子被操软后,俞达松了手臂,却用手掌包裹住了薄薄的胸肌,两手手心分别贴摁着两颗乳珠,敏感挺立的乳尖被温热的手心捂住,顿时像泡进温开水,一股暖流透着毛孔缝隙注入胸腔,再加之花穴撞击间咄咄逼人的快感,催化出格外令人晕眩的浓烟来……
俞达用手心揉了几下美人的胸乳,享受着乳尖蹭在手心里那种可爱的快感,须臾后换成手指分别捏着两颗乳珠把弄,技巧十足令美人爽得发颤。纪彤希暂时歇了挣扎的心思,神情间微微有几分沉浸堕落的享受意味,令谭兴和俞达万分有成就感。
俞达忍不住了,肉棒早就坚挺地抵在美人尾椎骨许久,这会儿向谭兴提出双龙的建议,两人默契地调整好姿势,俞达也不急着进入,先耐心地将手指探进后穴仔细扩张。纪彤希一得喘息又开始挣扎,但被操软的身子毫无力量,徒增情趣罢了。
放学的铃声响起,充斥整个学校的悦耳广播令野战场上的所有人都吓了好大一跳。
纪彤希也适时表现出惊吓的样子,咬牙切齿软着嗓音道:“放学了,等会儿被人看见,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俞达挑眉,抽出手指一下子将阳具肏入后穴。这一入十分突然,温柔的手指突然换成强硬的肉棒,惊得懒懒散散的甬道一下子清醒,连同肉贴肉当中的每一缕感官都平白放大了些。
纪彤希惊呼出声,就听俞达道:“我以为应该紧张的是你,等会儿被人看见,全校师生都知道你纪彤希在上课时间和一群男人在教师办公楼后面乱搞。啧啧啧,万人骑的淫贱婊子,以后全校所有的师生都可以随便肏你,连学校的看门保安、清洁员都可以,甚至路边的乞丐也可以,你就是个公用的肉便器。”
俞达说着这些恶意满满的话,胯下配合着每一个字狠肏身下漂亮的母狗,看着美人耻怒愤恨却欲色怀春的神色,感受着吞吃肉棒的淫穴越发紧张地绞缩。
俞达在后穴鞭策的节奏与谭兴在前穴的顶弄不同,两人各操各的,毫无协作,节奏混乱得一塌糊涂,纪彤希很快顾不上旁的,光两穴的刺激就能将人逼疯。更别提两人操弄时四只手都没闲着,俞达的手绕到前面去把玩美人的小鸡巴,偶尔逗逗敏感的小阴蒂;谭兴爱上了美人的胸乳,在纪彤希胸前摸来摸去,捏住乳粒时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微微拉扯。
纪彤希呻吟里苦与乐并存,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拍击中越打越响亮,围观的男生都激动不已,一个个或撸管或录视频的手都在抖。
周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开始有来往的过路人,灌木丛并不怎么隐蔽,被看见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学校围殴聚众都是家常便饭,老师都不管,学生们对此也没有太大的新鲜感了,但也架不住有好事的人凑过去想一探究竟。这时纪彤希被操上了一波巨大的高潮,浪叫声几乎传出了学校围墙外,走到近处的路人被这动静惊掉了下巴。
灌木丛一下被拨开,由于十几个男生里三层外三层将交缠中的三人围得严严实实,进来的路人一时还看不见被双龙的美人。
三个路人毫不客气地挤开围观的男生,终于看见了场中高潮不断的美人。纪彤希见“奸情”当真被人撞破,一副在高潮中羞耻得恨不得晕死过去的样子。俞达和谭兴却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两根肉棒往深处狂捅,穴肉翻涌着淫液狂泄,纪彤希尖叫着被操得连续喷出几股热热的精液,身体顿时更加虚软。
接二连三又有新过来的路人,场面开始陷入失控的混乱,俞达也完全失去了控场的能力。
先是谭兴被人推开,圆头大脑的高个男生解下裤腰带强横地捧住纪彤希的屁股将肉棒往那冒水的穴眼里呲溜一下顺顺当当地捅了进去;接着接二连三的人扑过来,原先就在的男生生怕被后来者抢先,后来者也亢奋地打响了母狗争夺战。这场由一开始的轮奸引发成最后的群殴,根本无可避免,后面闻声而来的老师们也镇不住场面。
身后俞达死死抱着美人不肯挪窝,外面一圈人在互殴,挤到跟前的倒还算平和,毕竟也怕误伤了美人,友好地一同伸手在美人细嫩的皮肤上揩油。
身前有些肥胖的高大男生器大活好,摆胯摆得无比灵活,与俞达的配合度竟然挺高,同一个节奏同进同出。纪彤希超爱这种节奏的双龙,两边每次同时撞击前后g点时都会带来极其强烈的震颤快感,奸得中间的夹心肉膜又水又烂。纪彤希急促地喘息低泣,几十秒后一声拔高的激动喊声,高潮又向上推进了一个层次,尿液潺潺直漏。
恰逢周围的男生们一个推搡,正在前线揩油的几个男生不受控制地往纪彤希身上跌,竟直接压倒了交媾中的三人,夹心饼干顿时成了千层酥饼。两穴的肉棒停止了进攻,身前的高大男生抬臂护住了美人,将娇小的美人拢在怀里,身上几个挣扎不已的男生压着纪彤希三人,半天起不来身。
太乱了,好几个人的声音呐喊咆哮,毫无秩序可言,以至于本应刺激的轮奸无法进行下去。
纪彤希无语望天,但看不见蓝天白云,只看见头顶上一个陌生男生扭曲又呆蠢的脸。
这场混乱并没有持续太久,约摸二十分钟后,校长和学院院长亲临暴动现场,院长手里还拿着一个白色喇叭,喇叭扩出的声音足以压下他们所有人:“都给我住手!!!”
纪彤希听出是院长的声音,心里隐隐雀跃。这个学校的上层领导终于出现了!离吃下校长鸡巴也许也不远了!颜值和性能力撇开不谈,要是能被校长强奸的话,那心理上猥琐的快感绝对是不一样的。
校长和院长亲临,自然镇住了场面,他们对那些男生并没有追究,只呵斥几句让他们离开,却独独把赤身裸体一身狼狈的纪彤希留下。
纪彤希哆嗦颤栗强撑着去捡地上的衣服来穿,被院长喝住:“先别急着穿衣,敢和男生在学校乱搞,现在不敢在老师们面前光着么!给我站直站好了!老师有话问你。”
纪彤希震惊错愕地听完这话,眼睛顿时充血,身子
抖得更加厉害,气愤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很是勾人:“你!你们不去处理他们,反而针对我?我是受害人!他们是强奸犯!”
院长几步逼近纪彤希:“全校这么多人,为什么别人不会被强奸,偏偏独独是你?”
纪彤希抱着地上捡起的衣服后退,试图不让院长靠近,声音比方才平稳了许多:“今天是我,明天就会是别人,作为校领导,你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安抚受害者,并且严格处罚那些强暴我的学生。他们的行为已经是犯罪,应该坐牢的。”
几句话间,原本情绪在崩溃边缘的美人已经完全平稳了。院长挑挑眉,对此也很是惊叹,隐隐觉得佩服,有了几分欣赏之意,心里对纪彤希更加喜欢了几分。
纪彤希没退几步,后背碰到了一颗树,院长顺势近身,一把抢过了纪彤希怀里又脏又破的衣服,扔在一边的地上。
纪彤希抬眼看着院长,目光很冷很淡:“你也想强暴我吗?王院长。”
院长笑了起来,一抬手将纪彤希抱进怀里,凑近耳边压低声音,暧昧地吐息:“我更喜欢你情我愿,你今天要是跟了我,以后我都能罩着你,怎么样?”
纪彤希垂眸:“不。”
“不?”院长挑起纪彤希的下巴,看着美人冷静自持的模样心痒得不行,忍不住要去亲吻。
纪彤希一下抬起手挡住了男人的臭嘴,皱眉间正想说什么,一抬眼却瞥见校长也走了过来。
校长是个跛脚,一瘸一拐走得较慢,但就冲他一副威严的气派也没人敢小瞧了他。
院长如有所感,转头看了校长一眼,笑着松开了美人,还贴心地在美人胸前肩膀摸了两把,理了理并不存在的“衣襟”。
纪彤希皱着眉,一副想抬臂挡身体又强撑着垂下手假装淡然的模样。他没有逃,赤身裸体不适合逃跑,眼睛直直盯着走到近前的校长,目光不闪不避。
校长十分高大,一身得体的藏青色西装,四十多岁年纪,眉目锋利。校长沉静地盯着纪彤希,片刻后对院长吩咐道:“让他穿好衣服,来我办公室。”
校长转身走了,纪彤希看向院长,冷笑了一声:“听见没有,给我把衣服捡起来。”
院长轻笑:“脾气还挺傲。”院长弯腰捡起方才被他扔掉的衣服,递给纪彤希,“我话说得直白点,你来这么久了,也知道这个地方、这个学校什么情况。要么找靠山傍身,就像你之前找赵陆伤那样;要么就服软,你这么漂亮,要是稍微配合一点,没人会真的伤害你,你也可以很享受。”
纪彤希快速把破衣服穿好,冷声道:“我还可以离开,反正这破学校的文凭也不值钱,我还不如回去复读高中。”纪彤希顿了顿,又森冷地补充一句,“早晚以后你们都得去吃牢饭。”
院长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很有趣的话:“你太天真了。你回不去的,就算辍学你也回不去了。”

33校长被美人颜射后又被射尿
院长将纪彤希带到校长室。
途中,纪彤希两次表现出想逃又按耐住的样子,勾得院长越发心痒,同时对纪彤希的自知之明有点扼腕,他倒喜欢纪彤希能勇敢尝试逃跑一下,他好享受捕猎的乐趣。
校长室里,校长翘腿坐在老板椅上,锐利的眼眸直勾勾盯着纪彤希。
“我这人不喜欢兜圈子,也不爱做伪君子那套,我就直说。”校长很是严肃:“不管你怎么想,进了这所学校,你就得适应这里的规则。我校只管考勤,只要每个学生都老老实实待在校园里,按时上课按时回寝,其他事情一律不管。这就是我们的规则。”
纪彤希轻嗤:“这是什么破规则。”说着捏了捏拳头,大胆迎着校长的目光:“既然我屡犯校规,这么多次旷寝旷课,那么学校是不是应该把我开除了。”
校长轻笑,带着几分嘲意:“这学校哪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开除学籍当然可以,但开除以后你就不是我们的学生了,你猜猜你会是什么下场?你会变成全校师生的公用肉便器,我不会让你离开。当学生你还有毕业后离开的资格,当肉便器可没有。”
纪彤希震惊又愤怒:“你说的这番话,敢对着社会公众说吗!”
“当然不敢。”校长反问:“那你敢不敢发微博,告诉全国人民你在本校的遭遇?”
纪彤希咬牙狠狠道:“我敢!”
“就怕发了也没人信,你信不信你反而会变成众矢之的?到时候全网都会骂你婊子。我看过你以前被人拍到网上的偷拍照,那时候就有网友说你看起来很欠操了。”
纪彤希感到无语,觉得这校长废话太多。要操就操呗,等着你呢,不操我要走了。
纪彤希眼中带刀,剐了校长一眼便转身欲走,院长拦下他挑眉笑问:“想逃啊?”
纪彤希抬了抬眼:“虽然这地方现在是恶人一手遮天,但这几年国家已经逐步开始整治边缘城市,早晚会轮到这里,你们也不怕坏事做多了将来遭报应。”
院长嗤笑:“拿这威胁?摆清楚自己的处境,你现在只能有两条路,看是要乖乖顺从,对大家都好,还是要让我们用强的,难保你不会受伤。”
纪彤希以突然暴起的一踢作为回答,这一脚确实出乎院长的意料,本以为纪彤希要么会逃跑要么会出拳,哪想这脚劲头生猛,直直朝院长胯下踢来。
院长一惊,所幸反应及时堪堪躲开,这一躲恰恰给足了纪彤希逃跑空间,让纪彤希得以一路跑出办公楼。
但整个学校都是校长的地盘,纪彤希又能逃到哪呢?他终究插翅难飞,被学校保安围堵下来,像抓犯人似的最后将他摁在地上,又被扭送回校长室。
在男人的劣根性里虽然都喜欢看猎物挣扎,但若真的被逃脱也是很令人恼火的事情。于是纪彤希被抓回后,保安们依院长的要求将纪彤希脱得精光,脱衣的过程好几只手争相猥亵美人的肉体。之后又将纪彤希捆绑在一张八爪椅上,校长室里间有一间调教室,设备齐全,虽然没有床,但是有一张专门用于性爱的八爪椅,椅上自带绑带,纪彤希手腕脚腕皆被绑在相应的扶手上。椅子的扶手可随意调节,院长将架着美人双腿的架子调开,使美人一副双腿大开的姿势,私处风光显露无遗。
纪彤希一开始一直在用力挣扎,但现在似乎累极了,也知道这椅子他挣扎不开,放弃了挣扎闭着眼急促喘气。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水亮的汗膜,剧烈运动过后肤色泛着红,但所有一切美景都不及下身惊艳的两穴,那是保安们短浅的见识中从未能想象过的美景,一个个的都看得呆滞。
其中一个保安咽了咽口水,小声喃喃:“原来真的是双性,传言是真的。”
“太美了。”院长笑着仔细凑近打量。
校长拍了拍院长的肩膀。
院长起身让到一边,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校长您请先。”
校长瞥了院长一眼:“你们先出去。”
院长带着保安们离开后,校长伸手轻轻拨了拨残留着精水的阴唇花瓣,花穴紧张地收缩了几下,冲着校长吐出了一口混着精液的淫水。
纪彤希紧紧闭着眼装死,但身体却敏感万分,别说男人的手指来碰,就是光被看着花穴都紧张得直要抽搐。
校长愉悦地将蘸了水的手指伸进嘴里吸吮,仿佛品尝了什么美味:“真骚啊,小浪穴这么敏感,很喜欢被大鸡巴肏吧?”
校长对纪彤希的沉默不满,喝到:“说话!”
纪彤希装死到底,但校长总有办法让他开口。只听校长骂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起身拿了个黑色棒子来。
形貌恐怖的黑棒子上布满了材质不明的细毛,比任何一个男人的阳具都要粗大,驴屌似的。形状有几分古怪,顶端带着弯钩,底部和中部带着倒刺。
纪彤希没睁眼没看见,但棒子一插进来,立刻让他受不了地尖叫一声,浑身顿时冒出冷汗。那是一种要痛不痛、要痒不痒,却极其刺激的古怪感觉,细细密密像是无数只蚂蚁啃食穴肉黏膜一
般,一根根细毛戳在肉壁上刺刺痒痒的,一层强烈的酸意泛上大脑皮层,逼得纪彤希泪水直冒。
这只是个开端,棒子才只进入了1/4,还在慢慢往里推进。校长控制着速度,不快也不慢,匀速进入的过程中布满棒身的无数细毛丝丝密密在阴道内划拉而过,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倒刺暂时还没起到作用,带来的微小刺激还比不过那些细毛。顶端的弯钩背部有两个小小弯钩,像恶魔头顶的两只角,分布在顶端两侧,跟随着进入小弯钩光滑的角背会在肉壁黏膜上滑过。
棒子持续推进,很快顶上了花心,花心被硕大的弯钩头部和恶魔小角不轻不重地碾过,立刻颤颤地微微肿起,像冒头的花苞含苞待放。淫液淅沥淅沥地流淌在细毛间,肉膜被重重地反复洗刷,纪彤希难耐的喘叫声细软好听,可爱精巧的小鼻孔急促煽动着,嫣红的小嘴张开露出颤栗的软舌,可爱整齐的雪白牙齿和牙床都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房间的灯光非常明亮,可以看清楚美人所有细微的表情,纪彤希的眼睛仍死死闭着,可以看见眼球在眼皮下不安地颤抖,睫毛沾染了水液湿漉漉的。校长眼睛盯着纪彤希仿佛沉溺于高潮中的表情,只觉食指大动,恨不得马上换自己的肉棒狠狠肏进美人的子宫。但是不行,他必须忍耐,他喜欢先用一些变态的工具狠狠玩弄猎物的小穴,等猎物受不了地高潮喷汁后自己再狠狠地肏进去,那个时候才是最爽的。
棒子还有大半未进,碾过花心直直地破开宫颈,棒身非常粗壮,宫颈头一遭被如此粗大的硬物强行撑开,胀痛感顿时炸开。纪彤希再次发出尖叫,尖锐且凄厉,微微睁开的双眸反白,手背上绷紧青筋暴起。
校长知道轻重,就算是性虐待他也绝对不会将猎物弄伤,否则会很麻烦,更何况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双性美人格外珍贵,国内有没有其他双性人校长不清楚,但他很清楚这个城市绝对没有第二个,纪彤希的珍贵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并没有将棒子强行捅入,见纪彤希确实受不住,便轻轻往外抽回。
但这一抽回,就是倒刺和弯钩起大作用的时候了,美人尖叫得更加高昂,振聋发聩,震得校长的手都顿住。
方才那一下回抽,使得无数细软的倒刺轻轻勾住了肉壁黏膜,倒刺非常细软,并不会真正伤到肉壁,但细针戳刺勾缠住敏感肉膜所带来的巨大刺激绝对是灭顶的。纪彤希浑身的细胞都在震颤,花心经受不住地喷出浪液,一波又一波地泄出了大股淫汁,俨然是潮吹了。
美人的小鸡巴也在同时射出稀薄的精水,细细地滋在校长脸颊。校长突然被颜射,伸舌舔了舔流到嘴角的黏液,只觉万分美味,饥渴地埋头便把射精中的小鸡巴含进嘴里,狠狠地吸!
“啊啊~”纪彤希重重打挺,更是将鸡巴往校长嘴里送。马眼被温热的舌头裹着,被吸得酸麻难忍,加上无数倒刺勾住穴肉的巨大刺激,纪彤希腰眼一酥,忍不住失禁喷出尿液直往校长喉管里灌!
“咳咳!咳咳咳……”校长呛得厉害,猛倒退几步跌坐在地,手里握着的棒子也在瞬间狠狠扯出!
“啊啊!!!”倒刺细毛弯钩同时狠狠划出嫩肉,直叫纪彤希的身体被欺负得没了知觉,抽搐着陷入崩溃后的昏迷。纪彤希这一昏迷,一时半会叫不醒了,校长也跌摔得不轻,狼狈地爬出校长室呼唤院长,院长和几个保安匆匆忙忙将校长和纪彤希往校医院送。

34课堂上被当众强奸
纪彤希经此一役,比以往更出名了。校长上过的美少年数不胜数,但校长上“完”后被抬进校医院的仅此一例,那时在校医院及周边的学生全都目睹了校长和纪美人被保安们轰轰烈烈抬进医院的过程。
前有训导主任操人不成反被整,后有校长操人操到自己身负重伤,再加上校园轮奸变群殴事件等等,使得纪彤希不再仅仅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更是一个超凡脱俗的传奇人物!这下子,想肏他的人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承不承受得起那些意外的代价了!
但纪美人的吸引力太大了,即便明知这是一朵危险的毒玫瑰,也总有人不怕死地想去采摘,只要能占有美人哪怕一回,被刺得遍体鳞伤又如何!
那天纪彤希在校医院躺了一个多小时才醒,他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被一位医生压着肏了个爽,只知道在他清醒后医生温柔地嘘寒问暖,亲切又不至于太过殷勤,保持着令人舒适的距离,热情又诚恳地和纪彤希交换了联系方式,让纪彤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他。
校长本身腿脚不便,平衡性较差,这一摔居然摔断了尾骨,不算太严重,轻微骨折,但伤筋动骨一百天,算得上天大的事了。院长焦头烂额分不开心去管纪彤希,医生下班脱下白大褂亲自将纪彤希送回宿舍。
【18周四】
医生名叫陈领,翌日一早出现在纪彤希宿舍楼下,手里提着两份早餐,与纪彤希一同在路牙边的石椅用餐。
“陈医生。”纪彤希咬了一口喷香的烧麦,诚恳说道:“我很感谢您对我的照顾,您还特地亲自带早餐过来,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也怕耽误您的工作。”
“不会。”陈领笑笑,“虽然我们昨天才刚认识,但我觉得和你很投缘,我愿意这么做,见到你我会觉得很开心。希望不会打扰到你。”
纪彤希一直都是人群中无法被忽略的焦点,从一出宿舍门就被各种目光扫描打量,这会儿也仍可以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和窃窃议论。
纪彤希无奈道:“我有必要提醒你,我的名声并不好,你和我待在一起影响不好。”
陈领笑着摇头,抬手摸了摸纪彤希的脑袋:“别这样想,你没有名声不好,而且对我也不会有不好的影响。相反,如果我在你身边,说不定你能少受些侵扰。”
纪彤希心中挑眉,这么有自信?难道这位医生也是大佬?看起来不像啊。
“彤希,我很喜欢你。”陈领说着喜欢,却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爱态度,坦坦荡荡让人无法想歪:“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我这人喜欢交朋友,大家相遇并且投缘就是很大的缘分,所以我关心你对你好你不需要有什么负担。朋友之间就是这样,互相帮助互相陪伴嘛,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我需要的时候也会找你,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就更不用那么客气。更何况我也算你的师长,是校医,照顾学校的同学是应该的。”
“哟喂,好一个师长照顾同学,纪同学,你可别被他骗了。”这时,一个染着一头红发的男生在后边嗤道,这人是丰朝农,丰朝商的弟弟,当初在宿舍楼顶天台带头骚扰纪彤希的男生。
纪彤希淡淡向身后瞥去一眼,眼含蔑视,丰朝农顿时炸了,破口大骂:“万人骑的臭婊子!你这是什么表情?被这么多人操过还操出优越感来了?当初第一次要操你跟只小白兔似的,还真是被操得升级镀了金了!”
纪彤希心说,说得跟你有操过我似的。
“你闭嘴!”陈领站起来,严肃不满地睨视,“小混混,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我好歹在这个学校当了这么多年校医,要教训你还是有资本的。”
纪彤希对这个校医兴致缺缺,以他的识人经验来看,这多半是一个没什么大本事只会溜须拍马处事圆滑的伪君子。纪彤希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人迷奸过,若是知道,他多少会感到不爽,他来者不拒,但他不喜迷奸,迷奸是白白让人占便宜自己却什么都没享受到,这是他的逆鳞。若是光明正大来操他,在他清醒的情况下,不靠药物,纪彤希乐意接纳任何鸡巴,只要足够有本事,或者刚好碰到纪彤希愿意放水装弱的时候。
这时候纪彤希并不想跟这两个他毫无兴趣的人浪费时间,要么就来操他,他乐意奉陪,听他们嘴皮子磨来磨去有什么意思?纪彤希起身就走,不忘带着免费早餐边走边继续吃,陈领却跟狗皮膏药似的,急忙贴上来。
陈领先送了纪彤希去上课,才折回去校医院上班。
一进教室,所有的目光都锁定纪彤希,虽然一直以来都这样,但现在纪彤希能明显察觉到气氛的不同寻常。
也许是因为昨天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校园,今天早上就连他那些钢铁直男的舍友看他的目光都透着怪异,更不用说本就对他抱有想法的人。
纪彤希如往日一样想坐前排位置,却意外发现今天前排破天荒坐满了,他只得走到后排坐下。可没想到他一落座,前排的一票男生就跑过来,坐到他周围将他团团包围,桌椅都挪了过来。
纪彤希心里一下子兴奋了,面上皱了皱眉,目光警惕
,蹭地站起来:“你们做什么?”
“肥水不流外人田。”班霸孔奕襄慢悠悠道:“你作为我们班的一员,怎么能总是给外人操?我们大家早就想操你了。”
纪彤希是真的好奇:“那为什么以前不来操我?”
这问题直接镇住了所有人!
“嗯?干嘛不回答?”纪彤希挑眉。他都冒着人设崩塌问了这个问题,就不能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吗?过去他的确能感觉到班上这些人看他的目光透着淫邪,但过去班上谁也没动过他呀,近水楼台先得月,即便他经常旷课,即便他曾经有人罩着,但这些人也不是没有机会。
“操!”孔奕襄怒目圆睁,啐了一口,怒骂:“真他妈!早知道你这么贱这么骚,我早他妈把你操翻天了!”
纪彤希目光完全冷了下来,不带丝毫情感淬了冰般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寡寡淡淡面无表情。孔奕襄见此更为火大,却也觉得美人这般十分带劲,狼性一发急不可耐就上手抱住了纪彤希。纪彤希没有挣扎,任由孔奕襄亲吻他的颈项,任由火热的手掌钻进衣服底急切粗鲁地揉捏滑嫩的紧致肌理。其他人见此也猴急地伸手,两只手摸上了美人挺翘臀肉,隔着厚厚的保暖棉裤,摸到的只是一手棉布。
美人今天穿了一身又土又丑但保暖十足的棉衣棉裤,厚实笨重,掩盖了美人原本姣好的身段,却遮不住美人美艳精致的脸庞。都说人靠衣装,但这话放在纪彤希身上,就成了衣装靠人,美人的颜值气质竟衬得这衣服变得十分好看,男生们摸得一脸陶醉又急切。
纪彤希眼底越来越冷,正要发难,却见老师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
“你们在干什么?都坐好。”老师意思意思地说了一句,打开课本,“请大家翻开书本……算了这节课自习吧,请班长维持秩序。”这是个女老师,男校中女性极为稀有,连年轻的女老师都稀有,以至于这位女老师虽然不年轻,四十几岁了,也不怎么漂亮,但因身材还可以,也难逃魔爪被学校的男老师和男生侵犯过几次。这会儿她见教室内情况实属不妙,干脆当什么都没看见,逃之夭夭了。
纪彤希心里啧了一声,突然发难,张嘴嗷一口狠狠咬住了孔奕襄的面颊!
“嗷!”这谁能扛得住美人一口整齐锐利的好牙,孔奕襄尖叫,一巴掌用力扇给纪彤希,纪彤希抬手挡了一下,卸了这巴掌的大半力道,却还是被扇得头一歪,差点将孔奕襄脸上的皮肉都给撕扯开来!
“我操你妈!”孔奕襄气得跳脚,又疼又骇怒,他长得还算个酷哥,平时极为自恋,十分看重自己这张脸,每天都得护肤敷面膜,被这一口狠狠咬脸上还了得!脸上是火辣辣地疼,手一摸见了鲜血更是恨极!这要是留了疤……
孔奕襄挥拳要揍,周围的男生忙将美人紧紧护住,有人去拉孔奕襄有人去挡美人,全都高呼着要这班霸冷静。
“孔子哥!冷静啊!美人伤不得啊!”
“对啊老大!百年难遇的双性人在我们班!百年难遇的美人!不能随便糟蹋啊!”
……
纪彤希被三个人环抱着,既是保护他也是控制他,之后有粗硬的皮带绑上了他的手腕,两手被人背到身后,纪彤希扭动挣扎无用,又不知被哪双手扒下了棉裤,顿时冷得一激灵。
孔奕襄终是控制下了把美人打成猪头的冲动,恶狠狠地指了指纪彤希:“把他绑好,那咬人的烂嘴先拿袜子堵上!你们先玩,我他妈弄好再过来肏烂你的烂逼!”孔奕襄顿了下,阴沉着脸补充道:“你们怎么玩都行,女逼我要第一个肏,谁敢先肏了试试。”
一人忙问:“那老大后面的逼呢?”
孔奕襄没有回答,忙不迭地离开教室去关心自己的脸去了。
教室里的男生们面面相觑,美人在做无用功的挣扎,一人摸着美人不停躲闪的面颊拍板道:“他那意思就是前面那逼给他留着,屁眼我们随便肏呗。”
另一人嗤道:“被咬了活该,伍哥不在,真当他自己是个人物了。这也就是小课我们自己一个班才轮得到他指挥,换了大课就算伍哥现在不在,他也屁都不是。”
说话间,纪彤希的上衣被他们脱到了手腕处,这棉衣太厚,还真不好弄,剪刀剪不开,手腕捆着也脱不下来,只能乱七八糟地挂在手臂背在身后。
纪彤希抿唇不吱声,有人觉得不满:“我们又没堵你嘴,怎么不叫?别只挣扎啊,叫几声更带劲,不叫我们就真的要脱袜子给你嘟嘴了!”
纪彤希眼睛烧红,满是怒气地瞪着说话的男生。
原本清冷的美人染上怒火,情绪上的变化引出了更加鲜活的景色,那双似冰带火的锃亮大眼仿佛包罗万象的大荧幕,可以放映出无穷无尽的精彩来,直直地吸引男生们的眼球。
事实上,光是这样欣赏美人的每一帧画面,感受他每一分情绪,都能给男生们带来无限大的刺激,即便没有身体上的侵占,却能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精神上的高潮。
毕竟都是年轻的中二年纪,没什么见识的一群男生连搞个轮奸
都如此拖沓。一群人这会儿只知道争相伸手在美人滑腻肌肤上一通摸,倒有个男生反应比其他人更快,掰开美人紧闭的双腿打算抢占先机,但肏进去前总要先欣赏一下这从未见过的双性人私处秘景。
这一眼,男生们就一同镇住了。
“哇!”
“哇我看看我看看。”旁边的人把中间的挤开,想看个究竟。
有只手在那娇嫩的女性生殖器摸了摸,可爱的花唇、娇艳的花蒂,它们覆着薄薄的馨香水光,看上去莹润又纯洁,水灵灵的待人采摘。
这时候也有人分神去看美人脸上的神情,预想的羞愤欲死并未出现,但那倔强冷硬的神态也别有一番风情。
美人一身傲骨,即便马上就要被他们折了,也仍旧不屈不服。
花穴敏感地收缩,很快就有几个人的手指一同探进去胡乱抠挖,还有几只手同时按在了最为敏感的阴蒂上,将红嫩的果实挑出来一同揉捏。每只手的粗细、触感、动作、节奏都完全不同,仿佛被无数触手一同毫无章法地侵犯,抠挖着嫩穴媚肉,在黏膜间来回抽送。乱七八糟的热度抚摸过美人最私密敏感的地方,男性特征的小鸡巴也被人逗弄,后穴同样被好几根手指撑开插入,来回挖掘活塞。
抢不到下体的就去摸胸捏乳,还有人干脆脱了纪彤希的鞋袜去舔美人的脚掌脚趾,吃得啧啧作响……
没人敢去亲纪彤希的嘴,纪彤希咬牙闷哼几声,无数张手在身上游走,这么多人的手指在侵犯下身两穴,只几分钟功夫纪彤希就经受不住被这么多人玩喷了。爱液涌动,喷洒在这些男生的手上,浇得本就湿淋淋的数只手更加黏滑,纪彤希难耐地发出低咽,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舌头舔上了他的胸口乳粒。
“嗯呜……”微刺的快感中敏感娇弱的乳首突然被粗软的舌头重重舔过,纪彤希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身,状似迎合。
美人之前那倔强的面部神情被众人的指奸奸碎,蔓上迷人的薄红,破碎的神情间仍有隐忍的坚持,稀薄的高潮引发出无比空虚的渴望和淫念。
有个男生得意地捏住纪彤希的下巴,忘形道:“怎么样?装作一副多刚烈的样子,还不是被我们几根手指就玩得发大水了吗?骚婊子!”
纪彤希轻喘,微微睁眼鄙夷地看向那男生:“不过是些强奸犯,猥琐的色狼还很有优越感了?”
众人一愣。
纪彤希的声音透着高潮的虚软,十足的妩媚,却说出这般硬气的话,一腔正气。
可这些强奸犯并不会感到羞愧,只会恼羞成怒。
反应最快的那个人已经亮出了大杀器,紫红滚烫的丑陋肉棒迅速抵上翕张肉穴,他已经忘记了班霸的交代,直直冲着那吸人勾魂的雌穴就冲了进去。
“嗯!”美人猛地扬起小脸,这一瞬间被操得仿佛丢了魂,那凛然的正气也随之消散,被捣碎在肉棒和阴道媚肉之间。
快速抽动的肉棒挺肥壮的,却并不长,能将阴道口撑得饱胀,却远远够不到最瘙痒的花心,操得纪彤希前半段酥麻爽利,后半段饥饿无奈,浑身的痒意涌上心头,整个人都不禁发骚,跟中了春药没什么两样。
纪彤希又爽又难耐,拼命控制住抬臀迎合的欲望,重重咬着唇偏过脸去,满面春色却又故意摆出一副贞洁抵抗的表情。
男生们全都兴奋起来,即便女屄被这位同学占去,也不影响其他同学的发挥,几根手指仍在后穴胡乱挖搅,其中有根手指出奇的长,竟不时会刮搔到肠壁内的骚点。
“嗯啊!不,不!滚开唔——”纪彤希挣扎了几下,被人按着挣扎不开,快感冲得他虚软无力,偏偏又有手指挤着缝隙执拗地去按揉那高度敏锐的红肿阴蒂,阴蒂上方是被几只手一同揉弄的阴茎。
胸前换了两个男生在玩弄,其中一人叼着小乳粒轻轻啃咬,另一人用舌尖快速拨弄……
混乱而炸裂的叠叠快感侵袭流窜,纪彤希涌出滚滚热泪,扬起的喉结被人舔了舔……
“放、放过我,哈……”快感不重,但过多,身上就没一处是空着的,一层覆着一层的电流几乎要将人压垮,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坍塌。
肏穴的男生并不持久,最后重重的几下冲刺,便狂射而出,性能力不强,精液也很水,但射得竟出奇的多。汤汤地连连不断射入,滚烫又强劲,喷尿一般地大量灌入小穴,冲进最深处的子宫里。
纪彤希被射得剧颤,翻着白眼一副快晕过去的模样,口涎流了满下巴,滴到了桌面上,晶莹剔透的泪珠珍珠般滑落。紧跟着小鸡巴跟随着身体晃动起伏的节奏挥洒出精液,在身体被臭精填满的同时美人也朝着空中射了个痛快,带着腥香的黏腻液体溅在男生们身上,男生们激动地将之舔入口中。
在花穴中的肉棒拔出的那刻,另一个男生抢占了那个位置,却没拿鸡巴肏穴,而是迫不及待地俯身吞入了美人刚刚射精的小鸡巴,仿佛期盼已久的美食,急切地吸吮起来。
“啊!啊……”纪彤希抽搐着打挺了几下,高潮中的性器哪经受得起
这般吸舔,更别提以往这处时常被忽略,一旦被照顾时只比其他任何部位都要敏感,当即马眼一抖,颤颤地喷出尿来。
男生立马撤嘴,虽不小心咽下了一大口美人尿,但也并不在意,反而猥琐得意地笑起来:“纪彤希,你居然被我舔尿了。”
美人眼尾通红,微眯着眼低低呻吟,几分迷茫中尚存几分清醒,闻言只咬唇别开脸去,却又被人扣着下巴扭回脸来。
美人羞艳的表情无所遁形,这时一人看着美人手臂上未能完全除去的棉衣颇觉碍眼,干脆解开了束手的皮带,将那些布料完全扒扯掉。
这是纪彤希反抗的机会,但他似乎因高潮失去太多力气,只重重挣扎了几下就在一众男生的压制下偃旗息鼓,喉咙里发出的小小嘶吼又欲又哀。
屁股不知被哪只手重重扇了一巴掌,紧接着纪彤希被翻转过身,伏趴着上身被压在课桌上,胸膛紧贴冰冷坚硬的桌面,双脚踩在地上,屁股被迫撅起,精巧的小屁眼水润润地展露,翕张中又有湿漉漉的淫液从后穴流出。
方才喝美人尿的男生这会儿终于提枪上阵,在美人猝不及防的惊呼中用力直直贯穿淫荡饥渴的后穴!
“啊呃!”纪彤希扬起小脸,感受着这根普通的鸡巴进入身体,带来普通的快感,纪彤希故意吸气收紧两穴,就夹得男生也难耐地喘息了一声。
都是普通的毛头小子,又能有多厉害呢?
好在人数足够多,除去那些没有参与的,有三十几个男生在排队等穴,等待的过程中谁也没闲着,几乎是轮番上来抚摸美人敏感的身体。这会儿纪彤希裸露着光洁的背部,就被几个男生在肩背又亲又吮、又摸又咬,细白肌肤上留下点点灿花。湿腻的粘稠快感侵扰着神经,后穴里细肉翻飞,被一根不长不短的肉棒插得翻进翻出,淫液飞溅。
纪彤希将脸埋进手臂里,手腕是方才被皮带勒出的带血红痕,泛着刺刺的细微疼痛。
他低低哼吟,不再挣扎,默默地承受,这时突然有只手狠狠一掐那脆嫩的花蒂,纪彤希猛一声拔高的尖叫,眼泪狂飙,身子剧颤,双穴同时失禁般涌出大量爱液,在脚底蓄出了一滩水。
孔奕襄这时候才出现在教室前门,见着教室里已操得热火朝天也不在意,美人正被肏的地方是后穴,孔奕襄自然以为前穴还为他留着。
“都让开都让开,你们都玩够了,让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婊子。”孔奕襄脸颊贴了纱布,应该是去校医院处理过的,纱布贴得十分专业规整。他一脸煞气,捏着手指头过来。
男生们再不情愿也不想得罪这班霸,纷纷让到一旁,正在肏穴的男生也只得拔出来,他本来离射精不远了,这会儿却失去了内射美人的机会,只得一脸阴郁地在一旁撸管,撸了没两下就突突突地射到了地上。
纪彤希一被放开,就翻身起来,轻喘着面对孔奕襄。美人浑身赤裸,红痕遍布,腿间湿得不成样子,半硬的性具颤巍巍的,整个人看起来已经被操得虚软无力,面色绯红警惕地看着孔奕襄。
孔奕襄见纪彤希即便被玷污得脏污不堪、淫秽靡烂,竟也仍不折那一身傲骨,不屈不挠的神采是这些男生们未曾见过的迷人,摄人心魄。
孔奕襄被迷晃了神,却突然被赤裸美人搬起桌子掷来的恐怖瞬间惊得跳开,险险躲过。
纪彤希一击落空后喘了几口,整个人看起来虚得厉害,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安静地坐到地上闭着眼睛不再动作,蜷起身子抱住膝将脸低垂。
孔奕襄狠狠地笑了几声,一把拽起纪彤希的胳膊将人拉起,啪的一个耳光扇在美人脸上!
纪彤希被打得懵了一瞬,眨了眨眼睛,还真没料到自己会被打耳光。
不过,他并没有多在意,因为孔奕襄明显收着劲,不怎么疼,虽然侮辱性极强,但是伤害性不大,就只是脸颊更红了而已,连肿都未肿。就这样不轻不重的巴掌,再来几下也是不要紧的。
纪彤希低垂着眼,似乎真的完全放弃抵抗了,那模样竟然让人觉得乖顺,但隐约可见纪彤希眼底的毅然,就令人不敢掉以轻心。
孔奕襄冷笑,只想着把人操趴下就不怕人反击了,他动作粗暴地将美人再次按压在桌面上,掰开那淫秽美臀,找准了双性人的女屄。
“呜!”纪彤希被一柄利刃猛然间贯入湿滑泥泞的花穴,受不住地闷哼出声,紧接着被狂风骤雨地鞭打奸穴,花壁颤颤地再度承受肉刃来回摩梭的爽利快感。这柄肉刃还算粗长,轻易就干穿了娇嫩的小穴,勇猛地直直逼打脆弱的花心。
纪彤希抬手捂住嘴,眼角泛出泪花,小屁股连着大腿根被击打出一波波白晃晃的肉浪,身体一下下耸动,乳粒在冷硬的桌面上来回磨蹭,冰凉微痛逐渐演变为火热的快感。
即便美人死死捂着嘴,也阻挡不了自己这一声声淫贱的呻吟,孔奕襄万分得意,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美人疯狂抖动的嫩臀上。
“啪!”
巴掌声、拍肉声、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接连不断,合着美人哀婉的低吟娇喘,
不断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令人越加兴奋激动。孔奕襄忍不住喉间发出阵阵舒爽的喟叹,美人湿腻紧窄的小穴紧紧栓着他鼓胀坚硬的肉根,层层峦峦一圈圈地紧紧攀附。
站在前面旁观的某个男生撸管撸到了巅峰,抓起纪彤希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对准美人凄美的小脸就是一连串射精。纪彤希正被肏到骚点骚叫不已,突然被颜射,没留神让精液射进了嘴里,立刻露出屈辱痛苦的神情来。
纪彤希这般时而倔傲时而柔弱,真叫人晕头转向,那对着美人颜射的男生也是晕了头,得意忘形地将刚刚高潮过的鸡巴强行塞入美人危险的嘴里,想让美人帮自己舔干净。
纪彤希却状似失神,无意般地将上下牙齿一咬合。
尖锐的惨叫扰人兴致,好在纪彤希迅速松开嘴,并没有给予实质的伤害,只是男生那软趴趴的小鸡巴多了一圈可爱的牙印而已,连皮都没破,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即便如此
也足够叫人头皮发麻,惊得正肏得热火朝天的孔奕襄都停顿了下来,暗自庆幸自己被咬的部位还算不那么让人难以承受。
那男生稍稍缓过来就气急地想打美人,立刻被孔奕襄拦住,班霸凶狠且不耐:“扰我兴致,给我滚出去!”
纪彤希似乎早就被干没了力气,此时就吃力地趴在桌面上,花穴还被肉刃串着,他将脸埋进手臂里。
被咬的男生被众人轰了出去,明知道美人危险还犯蠢,没人同情他,大家都怕被搅局,哪怕最终肏不到美人,一饱眼福也行。
孔奕襄心情好了许多,拉起纪彤希一条细白的长腿抬高,使得纪彤希不得不微微往一边侧身,左腿高抬着承接男人大肉棒的冲撞。
美人精致美艳的小脸布满红霞,湿淋淋的满是泪痕,贝齿轻咬下唇,娇声随着男人操干的节奏微微哼吟,鼻息间尽是混乱的喘息,雌雄莫辨的眉眼原本是有几分英气的,此时却又柔又媚,虽不女气却媚到了极致。
几个男生顾不上撸,看着纪彤希倾国倾城的容颜看得痴了,尤其是高潮时失控的样子,似痛苦似欢愉,轻扯着嘴角鼻翼煽动,湿漉漉的双眸中是极尽的激情。
纪彤希被狠狠地撞开了抽搐的宫颈口,耐不住触电般地浑身战栗,放声尖叫,这教室这么大的动静,即便门窗都关上了,其他班级的人也能够听见。
孔奕襄痛痛快快将大股精液射进美人的小屄里,回过神就听见教室外敲门敲窗的噪杂声音。
这时已是下课时间,教室外的走廊人头攒动,显然是全被吸引过来了。教室里的男生们后知后觉,恍惚中有种被丧尸包围的惊恐感。

35教室轮奸
之前将被咬鸡鸡的男生轰出教室的时候他们就特地锁好了门窗,但这会儿总觉得门和窗户都快被拆下来了。
外面走廊可不仅有学生,也有老师,不过那几个老师也没什么可怕的,反而是伍哥那个班级的几个同学比较可怕,就是孔奕襄这个班霸也是畏惧的。
纪彤希挣扎着从孔奕襄射过精的肉棒下挣脱,也顾不上精液泉涌而出的窘迫,他迅速转身去扒孔奕襄的衣服。
孔奕襄一愣:“你干嘛?”
纪彤希咬牙凶狠地抬眼瞪他:“操了我不给钱也算了,好歹给我衣服穿!我冷死了!”
男生们:“……”
这是遭遇当众强奸后应该有的反应吗?
纪彤希乱七八糟的人设已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毕竟不是专业演员,无法长久维持同一人设。
纪彤希胡思乱想几秒,突然莫名有些想笑,便斜勾起嘴角,魅惑地展露一瞬细微的笑颜,看得孔奕襄一愣。但就这么一个愣神,浑身还赤裸着的美人就快速挥起一个巴掌,恶狠狠地扇在那还贴着纱布的侧脸上!
啪!
所有人再次被这时刻都在出人意料的美人震惊到,连走廊想要闯进来的那些人动作都滞住了。
纪彤希就趁着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穴里还淌着稠水,就这么裸奔着去打开教室后门,妄图突破重围闯出去。
可铁门一打开,他没能出得去,反倒被瞬间涌进来的人群推回教室里。
混乱的轮奸终究是免不了的,孔奕襄也没机会再碰到纪彤希,隔壁班的男生最先进来,不由分说将纪彤希压在墙上奸淫。
纪彤希被摁在墙上,好几只手在他红痕累累的皮肤上来回轻薄,有几根手指钻进他泥泞后穴,纪彤希闷哼着情不自禁发颤。
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棒挤开他人的手指插入穴内。
能在这般混乱下抢先操穴的必定不是普通人,身后狂摆腰臀的男生十分高大,那一柄肉棒也轻而易举顶入极深的地方,搔到了穴内所有的痒处。
纪彤希额头抵着墙壁,屁股被迫向后翘起承接粗壮肉根的疯狂捣弄,方才被班霸肏熟的身子还尚在高潮的剧烈余韵中,这会儿本就敏感非常,几乎是每被捣一下小穴就如失禁般泄出一股子淫水,再被捣了几十下后,纪彤希直接就浑身颤栗着泄了尿。
原本压抑的哼吟瞬间拔高了几分,被奸得软烂的穴壁抽搐颤抖着夹紧仍在进攻的炙热肉棒,寒冷的冬日中,纪彤希被奸得流了一层薄汗,浑身发烫。
甬道又热又湿,身后的壮男把着他的腰,连连撞击,爽得仰头呐叹。
边上的人急色地拉起纪彤希的手替他们手淫,本来扶墙的手被人拉走,纪彤希也就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直要瘫软在地。
身后的壮男牢牢地扣着纪彤希,让他只能被迫站着挨肏,只能承受他的掌控,察觉到美人滚烫的尿液顺着腿根沾到他腿上,壮男低头一看,笑了。
“被操尿了啊。”壮男的声音淹没在人群的嘈杂里。
有几个男生挤在边上蹲身去摸纪彤希的大腿,亲眼看着纪彤希被操得甩动的小鸡巴淫荡地喷着尿液,男生们激动得叽呱乱叫。
尿还未射空,就有一只手捏住了可怜的小阴茎,纪彤希惊叫一声,颤得更厉害了,终于受不住放下尊严和傲气,哭喊着求饶:“别这样,啊啊啊!不!放过我……呃啊求、呜饶了我吧……呜呜啊……”
美人小小地、无力地挣扎,梨花带雨地哭起来,反而让人更加激动了。
身后壮男低吼着撞得更用力,甚至空出一手掐了把美人红肿的乳粒,掐得美人尖叫了一声,又痛又爽的刺激打得血脉剧颤,看上去竟是快被玩坏了。
“够了吧,该换人了。”旁边另一个同样高大的男生不爽地说。
纪彤希爽得又哭又叫,心中格外满足,换不换人他无所谓,身后这壮男太有劲了,野蛮粗暴奸得他淫欲翻涌。
高潮中绞紧的肉壁又被强硬火热的巨根层层撑开,嫩肉叠叠的剧烈摩擦简直令人神魂颠倒,身体越来越敏感,一下下冲破全新的界限。
纪彤希崩溃地哭喊,发出阵阵泣声,漂亮的肩背脖颈绷出性感的线条,实在是诱人至极。
身后的人离射精还远,自然不打算让位,只不咸不淡地说:“先来先肏,排队,懂吗?”说着话又狠狠握着美腰重重一顶,恨不得把甩动的囊袋也一同顶进去。
“啊啊啊呃好深……”美人似乎是无意识地说出了黄片中的常见台词,使得听见的人更加激动了。
“深吧,肏死你了吧?骚货,再说几句来听听?”
纪彤希反应过来,咬紧了下唇,羞红了脸——虽然他浑身上下本就绯红一片了,却是肉眼可见蒸腾得更红了些,明晃晃的羞色,即便是从侧面看去,都能看见那烧红的眼尾、委屈的嘴角皆是耻意。
身后的壮男倒是想好好享受美好的肉体,可边上这么多人,岂能容他一人吃这么久独食?眼见着美人被
他操得崩溃地直扭身体试图逃离,所有人都红了眼,推搡不过的菜鸡们退了下来,换上另外几个猛男终于是将这个壮男撵开了。
可巨根滑出后还没容美人喘口气,下一个稍短但更为粗壮且形状弯曲的巨物就猛顶进来。
“呃啊……”纪彤希的嗓音微微沙哑,但这哑中透着十足的黏腻性感,柔媚至极,带着泣音,怎么听怎么让人心潮起伏,恨不能把这骚美人做死才好。
于是新来的鸡巴不由分说激动地嘭嘭嘭狂摆起来,硕大坚硬的龟头密集敲击着腺体,带来一波波无与伦比的前列腺快感!
纪彤希软着身体完全将重量交给抱住他狂颠的猛男,小脑袋软软地后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把着他的膝弯以把尿般的姿势将他抱起,后退着撞开人群后又转了个身,让纪彤希面向众人。
想要更好的看清楚美人就不能离得太近,众人都不约而同稍稍退远了些,目不转睛盯住美人正飞溅着淫水的秘处美景。
向上弯曲的肉茎能在全根没入时恰恰将圆滚的大龟头顶上腺体最为脆弱敏感之处,戳得肠壁黏膜都凹陷进去,拉扯着内壁嫩肉,酸胀酥麻的快感一层层泛开。
上一波高潮还未及平息,纪彤希浑身痉挛抽搐不已,又在体内狂乱的戳刺下不断往高处攀浮,全身过电着即将登上更猛烈的浪潮!
美人再也记不起羞耻心,面部表情全盘失控,狂乱地咧嘴皱眉,泪腺崩盘,能在这样的美人脸上看见这样的光景,直叫围观的人心脏砰砰直跳!
狰狞粗壮的巨物加快了速度在翻进翻出的媚肉间抽送出残影,剧烈的拍水声清脆地穿透众人的耳膜,当纪彤希身体在半空一抖一抖地弹跳时,急剧袭来的高潮使得两穴再度潮吹,巨大肉棒在进出间拍出了更为壮烈的水花。空虚的女穴也打开了淫荡的洞眼,激射出潮吹的喷泉,四散而开的水光晃得围观的男生们双目赤红,他们甚至能在雌穴潮吹着打开时,窥见内里粉嫩黏连的光景。
这华丽的一幕被其中两个男生分别录了下来,他们即便有心录制,眼睛却舍不得分给屏幕,只直直盯着眼前高潮的美穴,顾不上手机里的画面直抖。
后穴的肉棒被紧缩缴紧得更粗更壮,膨胀着撞得更狠,这是男人射精前的冲刺,快如闪电。
“啊啊啊——”随着尖锐的长啸,紧缩的肠道终于迎来再一次的精液灌溉,前列腺被滚烫的热液毫不留情地直射了半分钟,腺体被激射的强烈快感引起急剧的酸胀尿意,美人的尿道忍无可忍地再次打开,小巧粉嫩的美茎战栗地泄出清亮的液体。
纪彤希爽得奄奄一息,已然神志不清,当身后的男生放下他时,他根本无法站立,身子软绵绵地被接手的男生接住。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再次进入身体,高潮中的两穴收缩着再次将入侵的异物缴紧,大力吸吮,伺候得刚操进来的两个男生极度愉悦。
纪彤希泪眼朦胧,在内心疯狂尖叫,口中却只是喘息着发不出声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被情欲折磨摧残得已是麻木。
这时候,被挤在最外圈的几个老师终于越过重重障碍挤进里圈,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呵斥道:“差不多得了!”任谁都听得出来话外音:老师都没肏呢你们还不让开。
学校的学生大多不是善茬,但学校的老师更加不是善茬,否则也镇不住这些学生。
正在肏人的一个男生扭头看了看,却没把这老师放在眼里,老师也分三六九等,这老师还不够格管他。
可很快,够格的来了,不是老师,但比在场的老师更有威慑力。
伍茂。

36拳交(伍茂)
纪彤希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见到床边正盯着他的伍茂瞳孔一缩。
天知道他是怎么样一醒来就自动进入表演状态的,明明他的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
伍茂近距离见了纪彤希的反应,挑了挑嘴角,几分嘲讽的意味:“怎么,不想看到我?”
纪彤希第一时间移开目光,很诚实地“嗯”了一声。
“那送你回去继续被轮?”伍茂站起来。
纪彤希撑着身体坐起,感觉到畏寒和虚软,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纪彤希抿了抿唇:“谢谢你,我该回去了。”
伍茂将手撑到床上,逼近纪彤希,逼得纪彤希往后仰了仰,却无法拉开距离。
两张脸离得太近了,纪彤希能直直看见伍茂瞳孔深处的暗沉。
“纪彤希,我很久没碰你了。”伍茂抬手抚摸纪彤希滑嫩面颊,“反正你就是个贱货,谁都可以操,根本不值得尊重。”伍茂笑了笑,“我忍这么久挺可笑,你这种货色,想操就操了,我顾及什么呢,我没嫌你脏就不错了。”
纪彤希眼底毫无波澜,冷冷地直视伍茂。
伍茂吻住了纪彤希的唇,立刻被狠狠咬破唇瓣。
“嘶……”伍茂舔了舔受伤的嘴唇,眼底暗得发沉:“不识抬举。”
纪彤希抬了抬眼:“祝你不举。”
伍茂阴狠地笑了笑:“纪彤希,你自找的。”
纪彤希倔强的眼眸微微一颤,一瞬即逝的恐慌恰好被伍茂看在眼里。
伍茂心中微微一疼。
原来还是害怕的,为什么明明害怕,都不肯服个软呢。只要纪彤希服个软,就可以给他一个怜惜的理由。
力量悬殊,纪彤希也懒得挣扎,他闭上眼睛任凭伍茂粗暴地将他钉在床上,撕碎身上这套伍茂前不久才亲自帮他穿上的睡衣。
美人的身子再次裸露,身上密布的深浅不一的痕迹刺痛了伍茂的眼睛。
“真是贱。”伍茂呼吸不稳:“纪彤希,你如果从一开始就老老实实跟着我,也不会落得现在这种境地。”
纪彤希只轻哼了一声,这从鼻子哼出来的轻嗤满含轻蔑,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伍茂一再被激怒,深呼吸几下都压不住心底的暴虐。
他当然不想真的伤害纪彤希,至少别再弄伤了这具宝贵的身体,但他又必须要给纪彤希一个深刻的教训。
破罐子破摔,既然纪彤希无论如何都不会喜欢他,又何必再顾忌什么。
粗糙修长的手指插进美人已恢复得窄小的阴道,这具身体真是极品名器,无论被多少人糟蹋过,仍如处子般娇嫩紧致,要说这是处子穴伍茂也是相信的。
与他第一次给纪彤希破处时相差无几。
湿漉漉的小穴,在被手指插入之后分泌出更多的淫液,骚浪得不行。似乎无论被怎么玩,都不会坏。
伍茂知道纪彤希被疤爷玩过了。疤爷向来不会怜惜人,被他玩过还能这么紧致,想来自己无论怎么玩也都是没关系的。
伍茂贴近纪彤希的耳边,阴毒的声音如蛇般险恶:“玩过拳交吗?我们试试?”
纪彤希重重一颤,惊骇地睁开眼睛。
“看来你知道拳交的意思。”伍茂狞笑,“难道你还真跟别人玩过?”
纪彤希无力地挣扎扑腾了两下,嘴唇都吓得苍白了几分。
眼底是掩饰在厉色之下的害怕。
他咬着唇说不出话,伍茂却认定了他一定被别人拳交过了,本就暴戾的情绪更是涌上莫名的怒气。
穴里两根并拢的手指突然恶狠狠开始抽动,又快又凶,抽得穴肉微痛,纪彤希惊恐地瞪大眼,哀叫着徒劳挣扎起来。
“别,啊呜,疼……”见着美人潸然泪下,伍茂有丝丝心疼。
但他没打算停手。
嫩穴快速分泌大量淫水,浪荡至极,水声很大,被抽动的手指插得水花翻飞。
那丝丝的痛感很快转变为无边的酥麻,这骚贱的身体即便是在今日承受了太多太多的高潮,也仍是饥渴地渴望更多玩弄。
骚穴就是那永远喂不饱的小嘴,流着口水欢快地吃着来回抽动的手指,舒爽的快感摊开,熨烫得嫩壁内层层峦峦的肉膜发热发颤。
纪彤希不愿承认自己这么快就觉得爽了,蹙着眉佯装痛苦。
这个佯装非常有技巧。
他就是要让伍茂看出自己在装,但又不能太假。
他要装出在装的样子。
只见美人紧闭着眼,眉宇间不经意流露隐晦的欲色,眼角嫣红,蹙着眉显露出痛苦。如若不是那开始收缩喷水的淫穴、掩藏在“痛苦”之下极尽掩藏的春意的确难以被人发觉。
伍茂因此怒气更涨:“装?作出这副样子?你看看你明明爽得快潮吹了!操!我让你装!”
伍茂发狠地一下子又进了两根手指,四指并拢着发狂地狠捣,穴肉猛然间被撑得更开,男人的手飞速翻弄,在抽送间翻转
手掌,旋着嫩壁打圈儿地搅。
“啊啊啊不——”纪彤希又痛了,小脸顿时白了白,狠狠地打挺身子下意识想要逃脱,却根本逃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承受这绞肉机般的凌虐。
纪彤希抽抽噎噎地边哭边叫,身体却淫贱到让人难以想象,即便受虐也能在某个临界点抵达快感之巅。
花心被坚硬的指甲盖狠狠刮搔,疼痛间尖锐的快感来得如此强烈,子宫收缩着打开,大量淫水狂涌而出。
纪彤希又痛又爽地蜷起脚趾,浑身紧绷,谁知伍茂这时趁着潮喷中的宫颈门户大开,竟猛然间将大拇指也一并送入穴内,这下整个手掌全进去了!
男人的五指紧紧并拢,尽可能缩小体积,直直将整个手掌卡进宫颈!
“呜啊啊!!不!”纪彤希身子弹了弹,厉声尖叫。
成年男人的手掌再怎么样也是比任何一个正常的肉棒都要大得多。更何况,伍茂的手掌格外的大,手指根根修长,骨骼坚硬,潮吹完的宫颈正要缩着闭合,直接将糙硬的五指卡在正中,紧紧栓着。
涨疼感钝钝地捶打神经,纪彤希本就汗湿的身体更是冒汗,干燥的唇无措地开合,强弩之末般颤巍巍地绷紧肌肉。
一呼一吸间皆是痛意。
“别怕,你等等还会爽起来的。”伍茂残忍地安慰。
这话果真没错。
男人的手掌微微张开,施加力道将宫颈撑得更大更开,子宫慌乱地拼命收缩,当男人的手指猥琐地探进子宫口色情地滑动时,黏膜颤栗着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感受。
男人粗糙的指腹,带着暧昧的力道,微微压住滑腻水嫩的宫口,在这极为敏感的内部,轻轻滑动、碾压、来回占尽了便宜。
宫颈终于羞涩地松了劲,软绵绵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掌,蠕动的阴道也软乎乎地栓着男人越进越深的手臂。
伍茂在摸纪彤希的子宫,手越探越进,碾过宫口后手指进入到子宫内部,在宫壁上色情地抚摸。
要疯了。
纪彤希这会儿哪还会觉得痛,子宫被男人的大手抚弄,还有比这更加色情的事吗?
纪彤希眼睛通红,微微睁开对上伍茂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视线时,纪彤希狠狠地打了个寒噤。
男人的神色带着餍足和趣味,黏腻的目光紧盯着纪彤希,纪彤希受不了地撇开头,羞耻得直颤抖。
手掌又在子宫内转了一圈,将宫壁内每一处嫩肉都细细摸了个遍。
纪彤希受不了地摇头,却不敢挣扎,因为只要一挣扎,子宫内的大手就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
伍茂哼笑:“我在摸你子宫,感觉到了吗?”手指稍加用力捻过子宫内壁的某处凸起,“爽吗?”
纪彤希身子不受控制一弹,触电的快感直麻到头顶,眼睛酸涩地闭上,喘息无比急促。
爽,当然很爽,爽得连叫床都顾不得了。
爽到了极致,嗓子都发不出声儿了。
伍茂摸够了这处小小的子宫,心满意足地将手指收起,掌握成了拳。
湿腻的亲吻落在纪彤希脸上,手臂慢慢往外抽出。
即使抽出得很慢,美人身体的反应也很大,一阵阵的痉挛蠕动,似乎时刻处在高潮的极致状态中。
美人小巧的男根却绵软地垂着,似乎提不起一丝力气。
都这种程度了,纪彤希居然还没有晕过去,还蛮厉害的。伍茂眼底暗沉,黑暗的情愫缠绕心头——这骚货大抵是被操习惯了,现在是真的比过去耐操多了。
伍茂不再怜惜,拳头稳稳地退到了阴道口。
整个生殖器长时间被粗壮的手臂撑开着,这会儿已经变得有些松弛了,伍茂心里恶意地想,就要把这贱逼肏松了才好。
穴口吃力地含着大拳头,被撑得酸涩难忍,男人的拳头骨节分明,每一个关节都蕴含着强硬的力量,将柔软的花穴撑开成拳头的形状。
拳头一送,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毫不留情地往里挺近。
“嗬哈!”纪彤希瞪大眼,目眦欲裂,急剧地喘息,犹如离水过久濒死的鱼儿,奄奄一息地甩动弹跳却徒劳无功,只能绝望地将身体绷出一个极尽优美的线条。
男人坚硬的手骨重重碾摩通红的媚肉,激起千层巨浪,凸起的关节精准划过最为敏感的地带,拳头很快顺着颤动的阴道抵达了宫颈。
宫颈已经微微闭合,只留一道小口,拳头太大无法进入,拳头贴上宫颈口时,整个宫颈口都被碰得瑟缩了一下,仿佛是害怕得瑟瑟发抖。
拳头停顿了数秒,再次往外抽出,花心被推挤得极其酸楚,肉壁内不断分泌黏腻的水液,助纣为虐地使得拳头的奸淫更加顺当。这一次,拳头比方才更快地退至阴道口,又更重地肏入,撞上了松动的宫口。
“啊!”纪彤希发出短促尖锐的惊呼,只觉自己仿若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捶打,身体内被欺凌得快坏掉了。可他除了张大嘴喘气,什么都做不了,美丽的眼眸中浮起惧色。
令人难以
消受的大拳头开始一来一回地在阴道里滑动,手臂进出得越来越快,拳头一下下打进花心深处,打在宫口,一下比一下更重更狠。
“不——”纪彤希精美的五官纠葛狰狞,失控地发出一声接一声崩溃的短促叫声:“啊!呃啊!啊啊啊!!!”
美丽的人儿青筋浮起,绷得让人担心随时可能断裂,指节紧紧掐破了身下的床单,手指颤抖泛白。
可怜的花穴被蹂躏得一塌糊涂,连连败退,发了洪般不住地喷水,剧烈的潮吹止都止不住,宫口告饶般完全敞开,任由男人的拳头狠狠捶进子宫。
身体不断震颤,狠绝的高潮在一瞬间猛烈袭来,酸麻感冲到极致,猝然爆破。身体急剧收紧的那刻,纪彤希眼前朦胧一片,随即沉溺在噼里啪啦的电流快感中,仿佛被浸泡在油锅里煎炸,将自己炸得完全熟透了。
白光消逝,眼前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37过渡纪彤希再次成功落跑
纪彤希晕过去后,伍茂看着自己还未发泄的性具,很是难受。插进纪彤希湿腻的后穴抽插了好一阵都觉得不尽兴,身下的人给不出任何反应,与奸尸无异。
纪彤希浑身都滚烫极了,穴里更是尤为滚烫,伍茂就将他当一个带有热度的飞机杯使用了一番,草草发泄后才将纪彤希抱去浴室清理,帮纪彤希冲了个热水澡。
退热贴、肛塞药、口服退烧药,草草处理完后伍茂便留纪彤希一个人在床上,离开了宿舍。
纪彤希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应该已经退烧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软。他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十分保暖,手腕脚腕被加绒的皮铐拷住了,无法动弹。
纪彤希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他只有脑袋可以左右转动,能看出这是学校的宿舍,且是被改造过的,跟其他普通的宿舍并不一样,在他可以看见的视角里,宿舍里似乎只有自己身下这一张床,这床还是张十分舒适牢固的双人床,不是学校的那种宿舍床。
纪彤希猜测这宿舍可能是伍茂之前就布置好想让他住进来的,结果直到今日才真正派上用场。也许,他要将自己囚禁在此处了。
让伍茂操几次不打紧,反正也够刺激够爽,但若真被长期囚禁、失去自由的话……纪彤希是不愿意的。
不知道这房间会不会有监控。
纪彤希眼珠子滴溜溜转着,转累了就闭着休息。
总会有机会逃的,再说吧,倒也不急。
就在纪彤希又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啪嗒一声响了,进来的人却不是伍茂,而是丰朝农。
纪彤希睁开眼,见了丰朝农很是惊讶,在他眼里,丰朝农不过就是杂碎,别说能力如何,就是胆量也是极小的。
但丰朝农偏偏就是来帮他逃的。
他一进来就帮纪彤希解开皮铐,口中不停地念叨:“快快快,趁伍茂暂时回不来,你快跟我走。”
纪彤希实在好奇:“你怎么会来救我?”
丰朝农看了纪彤希一眼:“我就救你了怎么了?”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该知道的以后自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探究再多也无用,纪彤希无所谓地放下好奇,真诚道谢:“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帮我。”
丰朝农心里一喜,觉得自己得了美人的青睐,瞬间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一边将准备好的衣物递给纪彤希,一边猥琐地笑问:“我这么大的恩情,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纪彤希火速穿好衣服,敷衍道:“先离开再说,你打算安排我逃到哪里?”
“来我家。”丰朝农拉起纪彤希的手,两人很快走到楼下一辆机车旁,纪彤希见车头挂着一顶安全帽,很自觉地取来为自己戴上。
丰朝农一顿:“这是我的帽子。”
纪彤希难以置信地看着丰朝农,谴责道:“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丰朝农:“当然不会。”
纪彤希先一步骑上机车后座,拍拍前座:“快上来啊!有没有点逃亡的速度啊?”
丰朝农也不敢耽搁,他哥最是不靠谱,虽然说好要帮他拖着伍茂,但谁也不能保证伍茂会什么时候回来。
到了丰朝农家,丰朝农和纪彤希商量:“你以后就别去学校了吧?最好也别出门了,就乖乖呆在我家里吧。”
听着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将纪彤希软禁在他家了。
换个地方当禁脔而已。
纪彤希嘴上答应得十分痛快:“好啊,麻烦你了。”
丰朝农顿时露出猥琐的笑:“不麻烦,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现在就肉偿吧啊?哈哈哈。”
纪彤希脸色一变,立刻后退了几步:“你救我是为了这个?”
“废话,不然老子凭什么救你?”
纪彤希心中好笑,面上却是冷若冰霜:“要从你这里逃走,可要容易得多,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了。”话落,就一拳打向丰朝农面门。
丰朝农哪想得到美人一言不合就出拳头,急忙后退躲开,哪知纪彤希这根本就是虚招,顺势飞快地跑了!
“操啊啊啊站住!”丰朝农崩溃地大喊。
英雄救美,救了个寂寞。
伍茂正阴沉沉地看着眼前的丰朝商。
“这会儿,我弟弟应该已经把人带走了,你回去可以去找他算账。”丰朝商嘻嘻笑道。
伍茂哼笑:“你们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没什么,我们比较讲公德。美人应该是属于大家的,怎么可以藏起来只让一个人享用呢?”丰朝商骄傲地挺了挺胸膛,“我们就很有觉悟,抓到人玩一玩就放回去,强奸可以,但是限制他人人身自由这个可就不好了啊,你说是不是呢?”
“狗屁。”伍茂啐了一口,转身就走,这次丰朝商没再拦着。
纪彤希身上穿着丰朝农准备的衣服,十足的炸街风,黑色的卫衣过分宽大,配图酷炫。
可惜摸遍了衣服裤子
的口袋,都没有看到钱。
身无分文的纪彤希如果不回学校的话,现在能去哪儿呢?纪彤希突然想起赵陆伤的医院。虽然赵陆伤现在不在了,但当时那个护士姐姐应该还在。
护士姐姐正好在值夜班,看到纪彤希时很是惊讶。
纪彤希也不隐瞒,直说自己在躲伍茂,问她敢不敢收留。
小护士点点头,一脸英勇义气:“必须收留,赵老师不在,我得帮老师照顾好你。”
纪彤希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甜笑:“谢谢小姐姐。”
小姐姐心里一酥,顿时觉得就算会被伍茂大卸八块也值了!
纪彤希在赵陆伤先前的办公室呆着,直到早晨8点护士交接班之后才跟着护士姐姐林琳回家。
“小弟弟,我下面给你吃吧。”林琳温柔地说。
纪彤希一顿,摇了摇头:“不要。”
林琳一愣。
纪彤希心里为自己的幽默点了个笑脸,面上却楚楚可怜:“对不起姐姐,我现在好像没什么胃口。”
林琳正觉得脸烧得慌,见纪彤希这般,只道是自己想歪了,纪彤希显然没有调侃曲解的意思,脑子污污的人只有她自己!林琳的脸顿时更红了,十分羞愧。
“林姐姐,你怎么脸这么红?”纪彤希担忧不解。
“没、没什么。”林琳急忙欲盖弥彰地转身打开冰箱:“如果现在吃不下面,我、我煲点小米粥,比较清淡,你休息休息有胃口的时候再吃。”
纪彤希笑眯眯地点点头:“谢谢姐姐,那我先喝点热水吧?”
“好,我去给你烧水。”林琳忙道。
纪彤希就这么在林琳家住了些天,将身体养得倍儿棒。学校没去了,也没请假,更没有出过门,伍茂暂时也还未找过来。
纪彤希开始有些逼痒了,不过他也不介意再多忍些时候,他没打算自己出去找操,就等着人来找他,疤爷也好、伍茂也好,如果他失踪,会找他的可能也就这两个人。
令纪彤希没有想到的是,他没等来老熟人,倒是先等来了夜晚偷摸着撬门盗窃的盗贼。

38入室盗窃
夜晚,撬门的声音格外熟练轻巧,但纪彤希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
并不是他浅眠,而是他敏锐。
林琳家非常小,只有一个卧室,纪彤希每天晚上只能睡在小小客厅的沙发上,好在沙发不算太小,纪彤希的个头也没有多高,与这个沙发还挺合拍,睡得挺舒服。
沙发离门非常近,纪彤希一清醒,就将门外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能听见两个贼的低声交谈。
“看好了,学好了,这种是最低级最好撬的锁,很简单的,我先示范一遍。”
沙发上偷听的纪彤希:……
还带教学的?
另一个声音伴着撬锁的声音悄声响起:“真挺简单的样子。”
咔哒一声,第一扇铁门成功撬开了。
“里面这个门跟外面这个类型是一样的,方法不变,换你试试。”师父说着感叹了一句:“两个门就是好啊,正好我教一遍你实践一遍。”
学徒一边实践,一边吐槽:“好什么,这家人一看就是没钱的。”
说着,咔哒一声,第二扇门也开了。
两人默契地同时噤声,悄悄往屋子里看。
纪彤希安静地躺着,睡得死沉死沉的,打着可爱的小小呼噜。两个贼头一回听见这么好听的呼噜声,撩人可爱又带着小小性感,娇娇糯糯的雌雄莫辨。
两个贼互相对视一眼,师父情不自禁地搓了搓手,率先靠近沙发。
屋里昏暗,看不清脸,只依稀能看出是个稚嫩的清瘦少年。师父一见是个男孩,顿时失去兴趣。
屋子很小,格局一目了然,客厅旁边就是厨房和厕所,拐过去是一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和一个小小阳台。
师父的目标是那个紧闭的房间,打了个手势让学徒在客厅搜罗。
纪彤希却在这时候猛地惊醒——若再不醒怕小护士得遭殃了,那小护士虽谈不上多漂亮,但身材还行,长得还算周正,谁能保证这两个贼见了小姑娘不会起色心呢?要起色心得冲他来,他才不想分护士姐姐一杯羹。
沙发上的少年像做了噩梦一般突然猛地弹起身子坐起来,吓得两个贼也跟着弹起来,下意识地就想拔腿逃跑,但不知为何又鬼使神差地稳住心神,师徒两谁也没逃,只定定站在原地。
他们的直觉告诉他们,这个少年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
纪彤希仿佛被噩梦吓得喘息,那喘息声无端就让两个盗贼听硬了,即便师父对男孩子毫无兴趣,这时候也特别想看清楚这个男孩到底是何模样,为何随便发出点声音都这般魅惑,喘得如此骚浪。
突然,灵光一现,师父又想,这说不定是个女娃儿呢?现在不是很多年轻人在外表上都男女不分吗?假小子和伪娘比比皆是,不脱了衣服看看怎么知道?
这念头一起,就不可收拾了。
而这时候,纪彤希才终于抬脸,徒然间看见屋里站着两个大活人,吓得整个人又跳了起来,哆嗦着好听的声音小小声问:“你们、你们是……”
小少年胆怯地往后缩进沙发里,像是怕极了。
纪彤希:强受扮腻了,反正这两个应该也不认识他,今儿就想装装软绵小弱。
这柔弱可怜的小奶音令两个盗贼性奋了,师父搓着手跨前几步过来:“你是女孩儿还是男孩儿?”
纪彤希愣了愣,还真不知这题该如何解。
纪彤希不说话,师父也不在意,凑近纪彤希抬手摸脸。纪彤希瑟缩着往后躲,身子细微颤抖,看起来害怕极了:“你们,你们如果是来偷东西,我把钱给你们你们快走吧……但是、但我真的没什么钱,求求你们……”小奶音颤抖着染了酸酸腻腻的哭腔儿,听着真是要命了。
两个男人都憋不住想立刻马上提枪上马!
学徒激动地凑过来先也摸了摸小少年的脸蛋,大喝一声:“操!好嫩!”
纪彤希吓了一跳,忙道:“你们小声点,别吵醒我奶奶,她心脏不好,求求你们了,我能拿多少钱尽量给你们,求求你们……”
昏暗的视线中,少年苦苦哀求,依稀可以分辨少年的五官,似乎是挺好看的。
“先去开个灯。”师父吩咐学徒。
学徒也想看清这个软糯可怜的小少年,飞快地找到开关啪地按亮了灯。
突然的明亮有几分刺眼,晃得三个人的眼睛都好一阵不适应。
两个盗贼也无所谓眼睛的不适应,只惦着第一时间看向小少年的脸蛋,登时迷了心神。
可人娇糯的小美人。
美眸颤动含着无措,眼尾一抹淡淡的红,小脸煞白楚楚可怜,樱桃小嘴尤为性感。
美人穿着女士的睡衣,清纯可人的淡雅蕾丝边睡衣衬得美人宛如出水芙蓉,稚嫩中透着知性韵味。
“原来是个短头发的小美女。”师父发出猥琐的轻笑。
纪彤希虽低垂着眼,但余光随意一瞥也看清了这两人的样貌。
师父目测至少50岁以上,秃头
、满脸褶皱,枯黄皮肤像棵营养不良的老树,身材不算肥胖却有着突兀的啤酒肚,形容猥琐至极。学徒的年纪也不小,但比起师父是年轻许多,看上去应该是35岁往上的年纪,微胖,皮肤黝黑,厚嘴唇大鼻子小眼睛,相貌丑陋。
师父放低了语调,似是诱哄,显得越发猥琐:“小美女,你刚才说,你奶奶在那个房间里呢?”
纪彤希怕极了,小声哀求:“求求你们了,那间房间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奶奶的身体经不起惊吓,家里的钱都给奶奶治病了。”纪彤希眼圈红红,小哭腔非常好听,漂亮的眸子泪盈盈地闪着光,小心翼翼地说着:“我最多只能给你们一千,可以吗?”
师父前倾凑到纪彤希脸旁,纪彤希惊吓地又往后缩了缩,却根本退无可退,丑陋的糟老头熏臭的鼻息都喷打在小美人柔嫩的脸颊上,带起微弱的层层颤栗。
纪彤希偏开头,不自禁地蹙了蹙眉,抬手捂住口鼻,老头儿太臭了,恶心的臭烟枪味。
师父将美人又是害怕又是嫌恶的模样尽收眼底,肮脏油腻的粗糙大手突然撩开美人睡衣猥琐地摸上美人平坦细滑的小腹。
“啊。”纪彤希压着嗓音小小地惊呼一声,惊惧地看着眼前的老头儿。
学徒也赶忙过来,急色地隔着衣服摸上美人的酥胸,却愣了愣,脱口问道:“胸呢?”
纪彤希这时候才挣扎反抗,推拒着想要逃离,但他的挣扎太弱了,一下就被两人控制,学徒粗暴地拉起纪彤希的衣服,露出分明属于男孩的上身。
师父脸一沉:“你分明是男的,还跟我装女人?”
纪彤希慌张地妄图抬臂想遮挡身体,手臂就马上被学徒抓住,纪彤希哆嗦着连连摇头,苍白的小脸迅速羞红:“我没有,我、我……我不是……”
学徒有些陶醉地触碰美人滑腻肌肤,道:“男的有什么关系,操啊,这皮肤比小女孩儿的都嫩啊!操他不吃亏。”
美人闻言通红的小脸又吓得煞白,忍耐多时的泪珠终于滚落下来,小声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我会给你们钱……”
“就你那一千?”学徒淫笑着在纪彤希身上摸来摸去:“那还不如肉偿。”
可怜的美少年挣扎着直想躲避色情的抚摸,却只能强忍着恶心承受肮脏的大掌贴着细腻干净的皮肤游移,粗糙带茧的掌面激起阵阵浑浊的涟漪。
“不,我不要!你们滚开!”纪彤希音量大了些,带着些小崩溃,挣扎更有力了,面上带了些困兽的决绝。
可即便拼尽全力,光学徒一人就能轻松压着他轻薄,脏兮兮的手指捏住了美人的小乳珠色情地揉弄压按,激起一股淫荡的痒意,使得纪彤希激灵着软了身子。
“呜啊,不要,变态呜呜……”纪彤希发出撩人的泣声。
师父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人可怜的媚态,只觉性欲高涨前所未有,也不在意这美人是男是女了。
“你不是怕吵醒你奶奶么,还不安静点。”师父猥琐一笑,捏着美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俊脸,“好好伺候我们,就不收你那一千,怎么样?”
纪彤希眼底染上些怒意,但更多的是恶心和恐惧。
师父也不等他答应,直接要亲,纪彤希慌忙偏头躲避,恶心黏腻的臭吻直接落在美人娇嫩的脸颊。师父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唇下的小脸蛋又软又香,味道简直棒极了!
纪彤希痛苦地咬着唇,经师父提醒也不敢再大声,只能压抑着小声啜泣,老头的舌头舔过他的面颊,脏唇吸吻,沿着脸颊亲到敏感的耳根,亲得啧啧作响,亲得美人连绵不断泛起鸡皮疙瘩。
“嗯不……”纪彤希小声哼叫,推拒的力度小得像是在欲迎还拒。
“求你们,不要……”娇娇弱弱的声音像只小奶猫,勾人得紧,听得两个男人鸡巴怒涨,恨不能马上一怒冲逼。
被撩得箭在弦上,哪还能再管什么前不前戏,忍不了了!
师父推倒纪彤希,将美人按在沙发上,纪彤希被迫躺平,睡裤一下就被人脱了去。
屋子里虽然通着暖气,但冬天到底还是冬天,一下子几乎光裸让纪彤希立刻有了冷意。
师父压住纪彤希,狠狠地用力一顶跨!
在美人小小的惊呼中,才发现自己勃发的肉棒还包裹在碍事的裤子里。
纪彤希呈双腿大开的姿势,拼命地挣扎着,小脸红扑扑的,泪珠子掉个不停。另一边的学徒已经解开裤头释放肉屌,将自己的师父拉开,低声恭敬道:“师父,您还没脱裤子,慢慢脱,我先帮你操。”
这时候,两人的目光扫过纪彤希显露出来的私处,同时顿住,还要再看,纪彤希已经慌忙趁着无人压制合拢了腿,翻身想跑却又立刻被学徒按住。
“呜,不要,呜呜呜……”
在美人细软的哭声中,学徒毫不留情地重新将人摆成平躺拉高双腿,美人所有反抗在盗贼手里都不值一提。由于纪彤希放水导致力量悬殊尤为大,两腿再次大开,秘密彻底暴露。
“不要,别看
……”纪彤希抖着手还想遮掩,学徒随意地将纪彤希的手拨开,和师父一起目瞪口呆盯着眼前闻所未闻的奇观。
“这是……女娃子?”师父愣愣地问。
学徒其实一开始就无所谓美人是男是女,这样不男不女显然更有趣味了,雌雄同体,还有比这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情趣吗!
师父还在一旁惊疑,连裤子都还没解,徒弟就毫不犹豫地抢了先,也不管美人能不能受得住,粗黑肉棒急不可待地就顶进娇嫩水灵的纯洁花穴。
学徒并不清楚双性人会不会存在处女膜,但身下美人看起来如此青涩,他就认为自己摘得了美人的第一次。
谁不想给美人开苞!
学徒亢奋地往里顶进,花穴紧窄滑嫩,媚肉推挤得肉屌说不出的舒服。
纪彤希哭得稀里哗啦,却还顾忌着不想吵醒家里的“奶奶”,压抑着捂住嘴啜泣,小表情绝望又凄惨,仿佛天塌了一般。
可淫浪的骚穴虽如处子般狭小紧致,仿佛从未被开拓过,却汁水丰沛,随着陌生肉棒的进入还在骚贱地分泌爱液,为强奸者提供最好的体验。
又紧又热水又多,爽得学徒连连哼喘赞叹,胯下生风不等美人适应就大开大合地插干开来。
“操啊!好穴!水真他妈多!第一次都能这么骚!天生给男人操的贱逼!”
“啪啪啪啪啪。”
纪彤希呜咽摇头:“呜啊,不要……”
美人敏感得被插干几下穴肉就连连震颤,身子泛起无尽的酸意。这根肥矮的鸡巴在纪彤希身体中横冲直撞,纪彤希能清晰地体会鸡巴冲撞的每一下轨迹细节,大脑几乎能描摹出穴肉遭受奸淫的画面。
这根肉屌短得不足以操到花心,唯一的优点就是粗胖,若不是学徒丑陋的形象让纪彤希觉得带感,单这肉棒就跟闹着玩似的。
纪彤希调动自己全部的感知神经在仔细体会,穴肉都被自己脑补得有些抽搐,仿佛快高潮了。
这个无比丑陋的陌生男人,正在狂操自己。且不论对方活好不好,光是这个认知,就令纪彤希兴奋得要潮吹了。
纪彤希作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浑身紧绷着连连摇头,原本压抑的喘叫也不经意拔高了些:“啊呃不要……呜受不了了……”
这幅模样极大取悦男人,男人误认为自己器大活好,这个错误的认识使得学徒自信爆棚,男性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性欲空前高涨,走向了人生巅峰。
这绝对是学徒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精液狠狠射进美人雌穴,看着美人爽得面目都有些扭曲,这一刻,学徒觉得自己仿佛是最尊贵的王者,能高高在上主宰一切。
啪!
然后,后脑勺就被师父用力扇了一巴掌。
“你踏马!”学徒用力回头,一见是师父就清醒了些,“师父?”
师父现在懒得计较学徒抢先吃肉一事,只道:“你结束了就起开,别碍我事。”
纪彤希失神躺在床上低低啜泣,两腿仿佛被操得合不拢了,大张着腿可以清楚看见漂亮的花穴在开阖间缓缓流出乳白浓精。
学徒射进去不少,看着小穴颤抖着流出刚被射进的臭精,这场景香艳至极。学徒感觉到自己竟然又硬了,但也不得不等师父完事。
师父盯着美人淫荡小穴看得眼睛都直了,比起操穴,他现在更是移不开眼,只想把这美艳的画面刻入眼底。枯老瘦长的手指探去,猥琐地在那女性生殖器上滑动抚摸,惹得纪彤希本就还在高潮余韵抽搐的腿根更是狠狠抖了抖。
纪彤希表演十足到位,仿佛才终于从恍惚中回神,满面通红地慌张合拢腿。看见师父那张苍老中透着油腻的秃顶面孔时,美人立刻捂住嘴干呕了一声,那小眼神恐惧又嫌恶,为自己遭遇如此肮脏的侵犯玷污而难以接受。
师父看在眼里,好气又好笑,同时又十分得意:“小美人,接下去换我让你爽。”
纪彤希要逃,才跑了两步就被老秃头一把拉回,倒在沙发上再次两腿大开,花穴已做好了准备,欢欣鼓舞地蠕动等待。
纪彤希颤抖着绝望闭眼,哭声凄美,惨然承受即将到来的侵犯,枯黄狰狞的粗壮鸡巴抵在了美艳的穴口。
小屁股不甘心地扭动挣扎,很快被一双老手按住,臀肉被用力揉捏着往两边掰开。美人的小美腿无助地胡乱在空中踢蹬,没起到任何效果,大鸡巴迅速没入。想不到老枯的臭老头胯下那根竟很是粗大,丑陋狰狞的肉棒一看就是能将小穴操得极爽的那款。深深的冠状沟、根根经络凸起,凹凸不平的纹络使得插入的过程极具摩擦力,快速带起层层叠叠的颤栗感。
徒弟震惊羡慕地看着师父那比他雄壮得多的肉屌,就这么看着师父惊为天人的巨根快速没入美穴,再看美人的反应,果然比方才被徒弟肏时强烈许多,这巨根才一进入美人就已翻起可爱的小白眼,面目微微扭曲着不受控地放声淫叫。
师父到底还是有所顾虑,停了停,凑近纪彤希耳边吹着臭气道:“你不是说怕把你奶奶
吵醒吗?还叫这么大声?爽成这样啊?”
纪彤希回过神,羞愤含恨的小眼神剜了师父一眼,剜得师父的肉棒顿时又威武了几分,师父只停顿了两秒,就再次猛摆起跨。
“呜啊!”美人眼角泪光闪闪,无论多隐忍都忍不下嘴边淫浪的喘叫,屋里的“奶奶”要是没耳聋的话,早该被吵醒了。
纪彤希笃定了小护士不敢出来,小护士也的确不敢出来,只要纪彤希在外头挨肏,里头的人就是安全的。
纪彤希被肏得泣声连连,软着嗓音求饶:“呜呜不要,啊……太大了嗯……”
徒弟在一旁看得血脉喷张的同时又满是哀怨,明明自己比师父年轻又强壮,结果性能力竟不及师父的一半!
纪彤希夸张的表演哄得老头儿心花怒放,真当自己是最强王者,看着美人柔媚的小脸忍不住俯身去亲吻。纪彤希象征性地躲闪了两下,就被臭老头衔住了香唇吮吻,恶心的熏臭使得纪彤希直皱眉,尖叫着推拒闪躲,可老头竟趁着纪彤希张口大叫的空档狡猾地将臭舌探进,不由分说就胶住了纪彤希的软舌亲密翻搅。
越是恶心,纪彤希越有感觉,蜜穴更加激动地喷溅淫液,不受控地缴紧体内的肮脏肉棒。
美人分明一副受辱的崩溃模样,可身体反应却十分热烈,吸绞得师父都快憋不住精关了。这时子宫剧烈收缩了几下,纪彤希在抵达高潮时浑身紧绷着微微打挺,体内猛然间迸发淫汁,一股脑浇上了老头儿已达极限敏感至极的龟头。
师父瞪大了眼睛,平时的实力还不及发挥出二分之一,就十分憋屈地被骚屄又夹又浇地搞射了。
“我操!”师父松开纪彤希的小嘴儿,探手往美人下身的小鸡巴轻轻一捏,捏得美人又是一声浪叫,竟一下被捏射了出来。
师父一见,心中立马就平衡了:“真他妈骚贱的浪货。”
“师父,你完事了吧?”徒弟丑不拉几的小眼睛发出细小的猥琐光亮。
师父轻轻瞥过去一眼:“谁说完事了,站一边看着,学着点,师父教你点玩弄美人的干货。”
“教完了我就能实践了吗?”徒弟忙问。
师父摆足了架子故作姿态地点头:“是。”
纪彤希高潮后身子虚软,挣扎着想跑立马又被师父单手压回沙发里。
“看好了,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屄,而是这个学名为阴蒂的地方。”师父紧紧地盯着美人泥泞下体,拨开小鸡巴,就露出卵蛋下方的女性阴蒂:“没想到这小妖怪连女人的阴蒂都有!妈的,真是怪物。帮我抓着他,别让他乱动。”
纪彤希一直在微弱挣扎,师父又要压制又要教学到底是有些不方便的。
学徒乐颠颠地接了这美差,坐在沙发上将纪彤希抱在自己腿上,有力的大手一捞美人的大腿,使得纪彤希两腿大开小屄正对着秃顶师父。这副模样实在是羞耻极了,背靠着丑陋中年男人,整个人被以把尿的姿势抱在脏臭男人的怀抱里。
师父粗粝的手指在阴户划拉,一边讲解道:“用手指玩女人这里,女人会很有感觉,你怎么开心就怎么玩,别把人弄疼就行,绝对用手就能让女人潮喷。”
手指几次重重划过穴缝和阴唇、阴蒂,都让纪彤希颤栗连连,学徒抱着美人也不老实,伸舌缓缓地舔舐美人可爱的耳尖,热气打在纪彤希耳廓,惹得纪彤希直躲。
纪彤希娇娇地轻喘着,师父不时抬眼欣赏美人受辱的神情,心中激荡。
脏兮兮的指腹揉上了高潮过后越发敏感的阴蒂,惹得纪彤希一声低低的哼吟,花穴后穴皆用力地缩了缩。
“看我这样弄他阴蒂。”师父的手指重重压着小蜜豆左右来回揉弄起来,一股难言的酸胀感散开,沿着神经走遍周身。
“嗯呼……”纪彤希抿住唇,忍耐着罪恶的快感,眼角红通通的,闭着眼不敢面对,身子的挣扎时强时弱,这会儿颤抖得失了浑身气力,瘫软在徒弟身上因难以排解的快感而挺动身体。
虽然多半有表演的成分在,但纪彤希也确实爽到了。
他的反应越是让老头儿有成就感,老头儿越是喜欢他、越是卖力地伺候。
手指时而变换为打着圈按揉,时而又上下压着阴蒂滑动,纪彤希越来越爽,难耐地摇着小脑袋呜呜地叫唤,蜜穴打颤着不断泄出淫液,急促地开翕着。
美人娇软的嗓音泛出酸意,浓浓的哭腔打着旋儿:“别,啊别弄,嘤嘤好酸,呜……”
小泪花挂在美人脸颊边忽闪忽闪,美极了。
阴道已经开始有规律地痉挛,老头还不放过他,老脸贴着美人的脸蛋舔吻,吻去美人咸涩的泪滴子,手下重重一揉,狠狠将纪彤希送上又一波高潮!
“啊哎!”纪彤希爽得小穴喷水,一连喷了三四股清澈的小水柱,身子不由自主跟随潮喷的频率挺动发颤,脚背都绷出优美的弧形。
“不要,不要了……”可怜的小美人连连啜泣,阴蒂高潮的刺酸感一波一波侵袭得美人浑身都泛出迷人的潮红,隐隐的尿意越来越重
,却分明尿不出来。
“小骚蹄子这是高潮了,这时候也不要停,继续弄,他能爽得尿出来。”师父指导着徒弟。
纪彤希哭叫着蹬着腿,爽翻了,身子连连抽搐,连前端的尿道也跟着一起泛酸,但却怎么也尿不出来,又爽又难受,哭声凄惨却也骚媚。
“喔呜……啊!啊——”又一波更为激烈的高潮不由分说席卷而来,子宫急剧收缩,分泌出大量汁水,小花穴顿时喷出高高的水柱!
“哇草师父,他用小骚屄尿了!”徒弟瞪圆了眼睛。
师父也震惊地张大了嘴,正好喝了满嘴的骚汁。
纪彤希重重哆嗦着身体,瞪大的美眸失神空洞,湿盈盈的睫毛在白炽灯照射下闪着迷人的水光。
高潮还未褪去,纪彤希整个人就全然软了身子,可师父还不放过他,只是暂时放过了他红肿可怜的小阴蒂,却转而将魔掌伸向抽搐连连的小屄。
紧缩的媚肉猛然又被三根并拢的手指插入,手指在穴里张开,将敏感的窄穴撑开了些,激得深处的花心又猛的喷出一股汁水来。
小美人欲仙欲死,一副将晕未晕的极限状态。老头儿就喜欢看美人被自己玩成这副模样,低头将美人的小乳粒吸进嘴里,三根手指抽送起来。美人的小乳粒不仅可爱,还带着些隐隐的奶香,师父吃得滋滋有味,甚是陶醉。
徒弟则从耳垂舔吻至美人的香肩,吮出朵朵暧昧吻痕。
“噗噗噗噗……”美穴不断被老头的手指插出水花来,仿佛无穷无尽永远也喷不完,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高潮的感觉,虽然潮喷不止,但神经却渐渐缓下来了。
纪彤希就这么背靠在丑男人肮脏的怀抱里,懒洋洋地喷着淫液。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纪彤希已经困倦得要睡着了,任凭老头儿指奸,也就那口淫穴给足了老头面子,水花阵阵,可淫穴的主人却仿佛置身事外。
“操。”师父不爽了,抽出指头在白嫩的臀瓣扇了一巴掌,“老子伺候得你都要睡了是吧?”糟老头一把拽住了纪彤希的秀发,将他微微提起来:“操你妈,换你来伺候老子!”
师父说着看了眼学徒:“乖徒儿,屄给你玩,老子要喂美人的小嘴吃老子这金贵的鸡巴!”
学徒的鸡巴已经憋半天了,他非常想肏肏美人的小菊花,这样前后的苞可就都是他的了!闻言学徒赶紧将纪彤希扔在沙发上,让他跪趴着,随手拿了抱枕垫在纪彤希腹下。
徒弟将手指插进菊穴扩张,师父就捏起纪彤希的小脸要他张嘴。
小美人已经被折腾得快昏睡过去了,这会儿自然不大有力气反抗,那疲惫不堪的小脸上虽写满了不愿,却又不得不顺从师父的力道被轻易地捏开小嘴。嘴巴太小,师父的鸡巴太大,臭鸡巴在嘴唇上又蹭又撞了几番,就是进不去口腔。反倒是身后的学徒,手指随意扩张了一番就见淫荡的肠道竟噗噗地冒出肠液,极有弹性的甬道因快感和淫欲一下下收缩蠕动起来,时而肛门微微张开,看得学徒血脉喷张,自然不会再等,趁着穴口翕张的时机一顶而入!
“啊……唔!”纪彤希被身后的学徒操得张大嘴浪叫了一声,终于给了面前的师父一个空子,师父眼睛一亮,连忙趁着纪彤希嘴巴张得最大时恶狠狠将自己臭不可闻的肮脏肉屌塞进纪彤希嘴里。
这肉屌得亏在纪彤希屄里洗过,比它原来还干净些,否则会更脏更臭的。
但也够美人受的了,美人被熏得直翻白眼干呕连连,口腔因此剧烈震颤,给了老头儿极佳的快感体验!
前后两个丑极的男人都开始摆跨律动,学徒捏着美人性感的臀肉,师父抓着美人柔顺的短发,学徒身上的赘肉在颤动,师父的啤酒肚在颠簸,可怜的小美人被前后两人操得来回摇动,沙发不堪重负也跟着吱呀乱叫。
之后,纪彤希装晕了,又被学徒掐着阴蒂唤醒,花汁肠液喷得到处都是。
“你去操女屄,换我试试屁眼。”师父操够了美人的小嘴跃跃欲试地提议。
可怜的小美人被折腾得蔫哒哒,可听见这话却又勉力挣扎起来,害怕地拼命摇头:“不要!求你们快放过我吧呜呜,我会死的……”
“怎么会呢?”师父从身后抱起纪彤希不停踢蹬挣扎的两腿,往上颠了颠稳住,猥琐地笑道:“就算会死,那也是爽死的,骚货都被我们操透了还假什么?你不是爽得一直在高潮吗?”
师父的大肉棒在说话间撑开刚刚闭合上的菊穴,一寸寸不紧不慢地强行抵入,这根肉屌跟方才学徒的肉根完全不同,给饥渴的小穴带来更大的快感。
“啊唔……”这时候,学徒也从前面抱住纪彤希,一下就顶进了湿哒哒的花穴,顶得纪彤希痉挛了下。
学徒那张丑陋恶心的胖脸离得极近,小眼睛冒着狼光,令人作呕的口臭扑面而来,猥琐至极的笑容晃晕了纪彤希的眼。纪彤希下身不由自主地更加绷紧,夹得前后两屌皆舒泰畅然。
“操!太爽了!真想操一辈子啊!”师父感慨着用力一顶,龟头直直撞在敏感的前列腺
上用力辗磨。
“啊啊——”纪彤希被这一下电击般的快感炸裂得直接尖叫着射精,小鸡巴仿佛爆炸了,炸出一道道绚烂的白光……
白光中,纪彤希被两只畸形的野兽抱在怀里,夹在他们中间。一长一短两根黑乎乎的脏物快速地在美人白嫩的屁股间进出,狠狠地打进美人身体内部,奸淫得原本纯洁粉嫩的私密穴眼已变为妖娆的艳红,污浊的体液在拍打间翻飞四溅。纪彤希时而闭着眼细细体会这一切,在脑中描摹此时的景象,调动身体去夸大一切的感受;时而微微睁眼去看眼前晃动的情景,看学徒在快感中狰狞的笑容。学徒不时会情动地与美人亲吻,将舌头探进美人口腔肆意翻搅,享受美人口中的甘甜。
甘甜中似乎还掺杂了师父恶心的鸡巴味。
不过没关系,学徒不嫌弃,他会细细地将美人的嘴里都填进自己的味道。
纪彤希流着泪努力想避开徒弟恶心的亲吻,却被这两人不断地操干干得合不拢嘴。而即便学徒的口舌从他嘴里滑开,也仍会黏在他脸上,细细舔吻纪彤希的五官,甚至在纪彤希生嫩的脸颊上都留下了吻痕!
是了,学徒就是想在美人身下打下更多的印记,沾染上他更多的味道。
小穴不断被贯穿,天色一点点在不知不觉中提亮。
一开始纪彤希因久不经性事而敏感非常的身体已被操得熟透,习惯了快感和高潮已不再那么敏感了。
变得有些麻木。
今夜高潮的次数已经足够多,当两个盗贼先后在纪彤希身体爆浆时,纪彤希只隐隐感觉到穴肉被射入的脏水打得微痒,身体意思意思地痉挛两下给出虚假的高潮反应,后穴喷的水比雌穴多些,师徒两先后拔出时潮吹的淫水便跟着喷出了两股。
纪彤希奄奄一息昏昏沉沉,在被放在沙发时,纪彤希故意放松尿道,让师徒两看着自己的马眼微微一张,清澈的尿液哗啦啦冒了头,淋着了闪着荧光的滑腻大腿。
“操啊哈,尿了。”师父开心地拍手,拍两下搓三下,意犹未尽还想再操,可是年老体衰,透支了一夜的大肉棒这会儿无论如何都支不起来了。
学徒头脑还算清醒,提醒道:“师父,天已经亮了。”
师父一想也觉得该撤了,想对纪彤希威胁一番再走,他也比较安心,哪知纪彤希在沙发上昏睡过去了,怎么叫也没了反应。师徒两毕竟做贼心虚,天黑时勇气无限,天一亮也没了那贼胆,连探探呼吸的勇气都没有,师徒两怕怕地对视一眼,话都不用说,极其有默契地一同跑路了。

39过渡章靠才华吃饭
【127周二】纪彤希睁开眼,拖着又酸又软刚被满足过的身体去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洗完澡看了眼时间,小护士再不去上班该迟到了。
纪彤希敲了敲林琳的房门:“姐姐,出来吧,他们都走了,你别怕。”
林琳躲在房间里一晚上,担惊受怕、犹豫踌躇,根本没有踏出门的勇气,在门后听着门外激战了一夜,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又难堪,哭得眼睛都浮肿得厉害,看起来比纪彤希更像刚遭遇过轮奸的破布娃娃。
反观纪彤希,虽然眼睛有些红,脸上脖子上的吻痕很明显,却站得笔直,看上去平淡清冷。
“姐姐,幸好你昨晚乖乖呆在房间没出来。你不用觉得愧疚或者难过,我一点事都没有,只要不是被伍茂强迫,其他人我无所谓。”纪彤希顿了顿,扬起一个甜甜的笑来:“只要姐姐你没事就好了。”
“呜呜呜……”林琳抱住纪彤希崩溃地大哭起来,断断续续边打哭嗝边口齿不清哽咽着说着:“我、我对不起……呜呜呜……我,没、没用……”
护士姐姐各种自责、各种脆弱,哭得整个人都快抽过去了。
纪彤希无奈:“姐姐,你真的得去上班了。”
林琳努力止住哭,费力地说着交代的话:“彤希,你也整理一下要带的东西,跟我去医院吧?今天晚上我值夜班,你也去医院过夜,一定比家里安全,万一晚上那两个……呜呜又来了呢。”
纪彤希舔了舔唇,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
期待会有医院py。
医生护士都知道纪彤希是赵陆伤的心肝肉,纪彤希来了,自然是好吃好喝供着,让纪彤希在赵陆伤原来的办公室呆着,给他手机和平板以免他无聊。
这办公室里间有一间格开的休息室,是以前赵陆伤休息用的,单人床很久没有人躺过了,落上了一层灰,护士们快速帮纪彤希清理好铺上床单,纪彤希安心地躺上去补觉了。
一整天都没有发生任何事,纪彤希没出门,三餐有林琳亲自送进来。他将门反锁了,下午睡够了之后就登录qq,他经常失联,qq上的好友找他都找疯了。
【大神!神出鬼没的大神!您什么时候可以交稿啊?我开的钱还少吗?】
【你什么时候会在?我想找你画一个咖啡店新饮品的图,这个有时间限制的,你要是实在没空那我也只能找别人做了。】
【你还有在做翻译吗?有本轻小说的翻译要接吗?】
【小哥哥在吗?我们要出新的广播剧了,你看一下你有没有空,有个角色太合适了啊。】
【最近有没有写新的歌词?有的话一定要卖给我啊,这么久的交情了。】
……
纪彤希无父无母,就算以前有父有母也不会给他钱,父母死后更没有人管他,他是怎么生活的呢?
靠才华生活。
毕竟那些强奸犯,也不会因为他献身就给他钱。
现在自己的存款越来越少了,是时候再赚几笔了。
其实在林琳家的这些天,他一直也没闲着,以前接过的单还没做完的他基本都在这几天完成了,还剩下几个难度大的还未做,歌词也确实写了几首。
林琳家条件有限,虽然有纸有笔,但没有多少专业的工具,也没有电脑,不像以前在赵陆伤那里时有配置高端的电脑。
所以,还未能完成的订单实在是受到条件限制,暂时无法实现了。
交了能交的,几小时后酬款就到账了,支付宝入账5000元,微信入账300元,qq钱包入账1800元,仅仅是交了这些天赶出来的设计图、插画、歌词、散文等,就相当于本地公务员一个月的工资。
本来创作的收入就是高低不齐,你做得好、名气响,身价自然就高。当年纪彤希还小的时候,一幅画稿顶天了只能赚10元,后来随着他越来越新奇的构思和精湛的技巧,被越来越多人欣赏,他在网上用以赚钱的马甲【童童锵】也越来越名声大噪,圈内根本没有谁不知道他。
没有人知道童童锵就是纪彤希,在这方面,纪彤希一直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即使将来有一天他本人因为被谁拍了色情视频在网上红了,也一定不会有人知道那就是童童锵。
纪彤希本人现在在本地的网络也挺红的,特别是学校论坛,流传着他的不少艳照门呢,传出圈可说是迟早的事,毕竟他曾在微博上小火过几次,这张脸实在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其实他遇见过两次星探铆足了劲想挖掘他,但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纪彤希是完全没有事业心的,也没有目标和理想,他会去画画、写歌词,会去学这么多,也仅仅只是为了赚钱而已,毕竟没有钱的话他就会挨饿受冻,他就不能随心所欲买自己想买的东西。
纪彤希学任何东西都只是为了赚钱或消磨时间,并不见得他就是真正喜欢或感兴趣,他整天满脑子黄色废料,每天最重视的事情就是怎么玩弄男人、或说怎么被男人玩弄。
接下来的日子,纪彤希
没再回林琳家,直接在赵陆伤的办公室住下了。林琳自己一个人也不敢回家,只偶尔白天回家去拿点东西、洗澡换衣就来医院,医院有值班护士的休息室,她就每天晚上在值班室睡觉。
这样安逸的日子又过了几天,纪彤希趁着这几天翻译了一本日语轻小说,画了两幅网友定制的插画。由于生活并不安定,纪彤希也不敢一下子接太多活,一样完成了他再继续接下一样,他要尽量确保“意外”来临之前他能如期完成工作,尽可能避免耽误客户的时间。
上次拖了那个客户很久的稿,纪彤希为他减免了一半费用,以表歉意,可亏死了。
眼看着要过年了,纪彤希思考着还要不要接下一单,他“安全”了这么多天,说不好接下去会不会被疤爷或伍茂找到。
每一次接单都是冒险,如果一旦再被囚禁,那一单就很难如期完成了。
他给客户们的解释是他身患重疾,长期治疗,并且不定期会发病需要抢救,他无法预料自己什么时候会发病,所以也无法保证每一单都能按时完成。
如果一旦耽误了客户,他一定会给予补偿甚至全额免单,所以即便他“神出鬼没”,风评也依然很好,甚至网友们都很敬佩这位体弱多病的大神。
纪彤希为此还专门学习了不少医学方面的知识,为他撒谎时更加逼真可靠。
这天,纪彤希又接了一单新单,是以过年为主题的某家公司的宣传画,他照例先给对方打预防针,表示自己万一这期间又“发病”了恐怕无法准时完成,让对方做好二手准备。

40白大褂肥猪丑男场
【28周日】凌晨两点,纪彤希在熟睡,耳朵却突然微微抖了抖,捕捉到办公室门传来轻微的声音。
钥匙转动的声音。
医院任何一间办公室都会有备用钥匙,但知道纪彤希住在这,先前从未有谁来开过这扇门。
呼吸科除清洁工外的男人一共有5个,三个男医生、两个男实习生。
如果没出意外,医院只有呼吸科才知道纪彤希在这里,其他科室一般不知道的。
纪彤希知道任何一个男人见了他都很难把持得住,但那三个医生十分敬重赵陆伤,不太可能对他起心思。
倒是那两个男实习生,其中一个纪彤希来的那日见过,看他的目光透着隐晦的色念。另一个纪彤希没见过,只是通过林琳的嘴里了解到实习生一共有两名男士。
纪彤希喜欢猜测,他猜来的是他见过的实习生,有可能两个实习生都来了。
纪彤希这次只猜对了一半,他见过的实习生的确来了,不是一个人来,还带了两个男清洁工。
正在开门的是一个邋遢肮脏的老清洁工,老清洁工瘦骨嶙峋,伛偻着背,脸上的皱纹能藏污纳垢,皮肤松弛下垂,脸上手上许多老年斑,比那天入室盗窃的糟老头还老。
另一个清洁工看上去四十多岁年纪,也是一副邋遢模样,身材却很有料,体魄强健、肌肉虬结,一双浓眉大眼炯炯有神,嘴角微挑着有几分痞邪,脏脏的胡子半长不短十分凌乱。
两个清洁工都穿着绿衣黄领的清洁工制服。
实习生则穿着医生的白大褂,这位实习医生实际上很年轻,只是长相有些着急,看上去仿佛是个已经快奔四的男人。发福的身材,圆滚滚的啤酒肚将白大褂撑起一些幅度,脑袋又大又重地稳稳装在粗短的脖子上,五官看上去不太协调,眼睛大得吓人,怎么看都像是在瞪人,眼球有些突出。扇风耳,鼻孔微微上翻,像猪鼻子。
“咔哒。”门打开了。
电光石火间,纪彤希秒速敲定了表演方案。
维持目前在学校所展现的强受人设,因为这是赵陆伤的医院,出现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打听到之前他在学校的表现。
纪彤希猛地睁开眼,动作极快地翻身下床,面对着闯进来的三人,一副防御姿态。
哪想那位肌肉清洁工突然抬手举起一个喷雾,“嘶嘶嘶”地喷出气来。
纪彤希立刻捂住口鼻后退两步,背抵上了墙。
房间很小,无路可退。
实习医生一个箭步上来,抓住了纪彤希的手臂一拉扯,纪彤希跌进白大褂怀里,捂口鼻的手松了松。肌肉男立刻将喷雾凑到纪彤希脸前,但纪彤希闭气严防,同时用力一个肘击,打在了身后白大褂的大肚子上。
可惜肚皮太厚,这一击竟被弹开,于白大褂而言如同挠痒痒。纪彤希瞪了瞪眼,目中满是凶狠的决绝,一击不成就疯狂地抬脚踢踹,手肘后击,接连串地爆起反抗,白大褂一时压不住人,肌肉男立刻扔了喷雾帮忙压人。
纪彤希怒吼出声:“救命!救我!”
为了求救的怒吼导致他一时无法闭气,接过喷雾的老头在他猝不及防间对准了呲的一喷!
正中口鼻。
这时候再闭嘴也来不及了,纪彤希也是见肌肉男扔了喷雾才敢开口求救,哪知道老头会接过去呢?
这回纪彤希还真是着了道,并不完全是放水,这几个人的策划和配合还挺周到,若不是没想到老头会这么及时接过喷雾,纪彤希绝对不会在这时候随便张口呼救,他一点也不想吸进不明气体,谁知道会对身体有什么危害呢?
他也不喜欢神志不清地挨操啊。
根本料不到老头儿时机能把握得这么好。
好在这气体并不会让纪彤希失去意识,仅仅只是浑身乏力,但意识却非常清明。
纪彤希被白大褂推倒在狭小的单人床,初春的天气已不那么寒冷,所以屋里并无暖气,衣服一被脱下,纪彤希立刻感觉到凉意。
纪彤希面上是惊骇愤怒的表情,抬起绵软无力的手作欲迎还拒的动作,可把三个猥琐男人给逗乐了。
“可劲反抗呀,怎么软绵绵的呢?”白大褂嘲了纪彤希一句,肮脏大手激动地抚摸美人玉体。
三个男人紧紧盯着纪彤希,目光如炬。
他们进来时就开了灯,办公室的白炽灯光十分明亮,能清楚地欣赏美人光裸的身体。
“双性人。”白大褂一路摸到大腿,手一拨,就将虚软无力的双腿拨开了。
纪彤希愤恨地瞪着眼前三个丑陋的男人——不,其实仔细看的话,那邋遢的肌肉男还挺帅的,只是被脏杂蓬乱的胡须给挡了半张脸,将原本帅气的俊郎脸庞遮掩得面目全非。
实习医生早就从网上的帖子了解到纪彤希是双性人,甚至对着网上流出的视频照片撸过好几回,现在终于真实看到时,还是被眼前的美景惊艳得不行。
养了好些日子的小屄又如同处子般清纯娇艳了,与他们在网上看
到的那些被操得糜烂甚至糊满男精的样子完全不同。
“美,太美了。”白大褂呢喃完,就迫不及待地跪趴俯头而下,香肠嘴一张,恶心的粗舌头用力一伸,狠狠地舔上了诱人的美屄!
纪彤希低吟一声,身子轻颤,丑陋恶心的男人一舔上就激动地用舌尖狂扫,在敏感的阴蒂阴唇间来回划动,时而舌头重重顶进了翕张的蜜穴,惹得纪彤希身子微麻。
“不,滚……开……”纪彤希声音微弱,抗拒却无力,淫荡的蜜穴不听话地直冒淫水,向敌军投降投得彻底,肉眼可见爽得微颤。
老头儿在一边猥琐低笑:“小美人儿,你爽翻的样子太迷人了。”老头儿说着也俯头去舔纪彤希一边乳珠,舔得纪彤希打了个激灵。
乳珠被舌头来回拨弄,阴道惨遭舌奸一下下激荡着淫欲,肌肉男也加入其中,伸手覆上双性美人的男性器官。
“啊……”纪彤希轻叫,眼前有些模糊,泛着雾蒙蒙的水汽。
小鸡巴被粗糙宽厚的大掌温柔包裹着,细致地微微捏着上下撸动套弄,一波波快感荡漾着拽着脑波晃动。
纪彤希没坚持多久,爽利的快感汇聚成高潮,一把拍散了意志,将纪彤希拍得双眸涣散,腻死人的喘叫甜得娇柔、酥得妩媚。
“嘤唔,不……”只觉身体深处涌出一股香甜的热流,毛孔舒张着泄出淫荡的汁液,小鸡巴一弹一跳地喷了肌肉男满手。
“啧啧,好他妈甜啊!骚水真甜!”白大褂陶醉地吸着淫液,舌尖细致地舔开阴唇阴道口的每一缕褶皱,在阴唇的夹缝间翻进翻出,拨来捣去。
高潮中的纪彤希止不住发颤,哼喘间尽是酸软的哭腔。
“快点儿的,操不操?”老头不耐烦地提醒了一声。
之前都安排好了的,实习医生操第一个,下一个就到他。
白大褂也确实硬得发疼了:“那让边儿些,我来了!”
白大褂丑陋的猪鼻子原本贴着美人的骚阴蒂蹭来蹭去,这会儿一抬起头,整个口鼻都糊满美人的淫汁儿,湿哒哒透着恶心的光亮。
此时纪彤希已经恢复了力气,他本来吸进的药量就不多,再经由高潮一挥发,药效已经彻底没了。
但他这会儿懒得反抗,只想好好多享受一会儿,继续装作虚软无力的模样,期待着这位丑医生的插入。
白大褂没让他失望,裤子一解,肉棒一顶,纪彤希就能感觉到它的火热与粗大。
是个豪根。
与白大褂的身材很匹配,这根发福的肉棒也是又肥又大的块头,仿佛胖得连屌都是赘肉。
跟恶心的巨虫一样,硕大肉厚,大龟头强横地顶开穴口一撑,在淫水润滑的帮助下闯进了娇小的美穴。
“不要……啊……”纪彤希软软地挣扎了两下,又脱力垂下手,失神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可怜地咬着下唇,屈辱绝望的神态楚楚动人。
老头激动地拿手机对着美人的脸狂录视频,接着又去看被玷污的美穴。
白大褂虽丑,皮肤却挺好,冷白的肤色,连胯下秽根都是冷白色,在嫩红的穴间进出翻动。肥胖的肉屌一会儿从嫩穴里钻出,一会儿又奋力挤回温暖湿润的穴眼,像只大蠕虫在窄穴中挤进挤出来来去去。
纪彤希只觉下体又酸又涨,又麻麻爽爽,媚肉蠕动裹缠着大白巨虫,渴望着巨虫能更猛烈地贯穿饥渴骚痒的浪穴。
白大褂胯下挺动,一手搂着美人腰身,一手在美人细滑如凝脂的皮肤上缓缓抚摸,香肠嘴一噘,啾地就吻了下美人的香唇。
纪彤希用力皱着眉,赶忙撇开头去,眉眼间的神情尽是嫌恶。
白大褂不在意被美人嫌弃,甚至美人越嫌恶他,他越来劲。
就喜欢看美人嫌恶他却又不得不委身于他的样子。
“啪,啪,啪……”
拍肉声一下一下,纪彤希抿唇一副忍耐模样,大开的美腿无助地晃动着。
白大褂不停地摆跨操穴,也不停地吻他,追着他的香唇啄吻,在纪彤希偏头躲避时又大嘴一张将纪彤希整个耳朵都含进嘴里,粗笨的大舌头在美人的小耳朵上来回舔舐。
很恶心,但是也很爽。
纪彤希一副被恶心到不行的崩溃表情,身子颤抖,带着泣声低喝:“滚开……啊不要……啊啊!”
花心再一次被巨肉虫重重辗磨一番,酸软得纪彤希止不住低吟惊呼,腰眼一酸,子宫一缩,畅快地又喷出了一大股阴精浇给了赖在穴里的大虫。
美人被大虫操至潮吹了。
大虫经不起淫穴的吸夹浇溉,白大褂丑男哼吟着精关大开,一股一股的热精冲散骚水灌入宫颈大开的骚子宫。
“呼……呼……”疏于锻炼的实习医生气喘吁吁,没了操下去的力气,慵懒满足地压着美人趴在他身上,紧紧拥着纪彤希边喘边吻个不停。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老头儿看了一眼时间,“四点多了,赶紧带走,换老子的场!”
之前计划好的,
实习医生先在赵陆伤的办公室操美人一次,操完就把美人带走,换个地方让老头第二个操。

41重口慎入老头儿死在美人身上后狂射排泄物
这三人警觉性很高,为防纪彤希恢复力气,带离前又往纪彤希鼻子喷了两下药雾。
这下纪彤希连一个指头都动弹不了了。
美人眼睛红彤彤的,刚哭过一次,诱人得紧。
天将亮未亮,医院的某处地下室脏乱不堪,堆满了废弃的医疗器械等。
光线昏暗,纪彤希被清洁工老头压在地上亲吻。
“唔……”老头的舌头不断在美人口腔翻搅,可劲地缠着美人的软舌,有时候伸长了舌头往深里舔,直搞得美人干呕连连,恶心得小脸发白。
苍老枯瘦的老手摸遍了美人身上每一寸肌肤,最后找到美人隐秘的后庭,手指一戳,便陷入进去。
“嗯……”纪彤希一抖,后穴从刚才就空虚骚痒了,终于要被宠幸,顿时激动雀跃。
老头松开了纪彤希些许,捧着娇俏的小屁股微微往上抬了抬,更方便手指进入。
瘦骨嶙峋的老手指一并插入两根,转动着翻搅,甬道敏感地泛酸,壁肉被脏手几下戳刺得奇痒无比,小菊穴开翕几下,用力分泌出滑腻淫水。
纪彤希如同被点了穴般动弹不得,身体却极为敏感,没太大力气叫床,只能轻轻哼着如猫叫般。
后穴的手指加快速度操弄扩张,却始终操不到痒点,要不是纪彤希实在动不了身子,都想摇屁股缓解这难耐的骚痒了。
“不要,嗯……难受……”纪彤希蹙着眉低低哼道。
老头儿一听立刻猥琐问道:“难受?哪里难受?”
纪彤希一脸羞耻,闭上嘴不回应了。
“没关系,不说也没关系。”老头儿怜惜地亲了亲美人嘴角,道:“爷这就疼你。”
随着美人一声娇吟,老当益壮的干枯肉棒十分励志地操进小穴。
“嗯……”纪彤希皱着的小脸写满排斥抗拒,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肉棒的衰老。
肉棒虽老,动起来却毫不含糊,刚刚好能操到前列腺,激荡起连接神经的快感。
纪彤希满足了,神情都恍惚了几分,小鸡巴因快感而抬头,跟随着身体轻轻摇曳。
老头儿吭哧吭哧摆动起来,顾不上说话也顾不上别的了,到底是年纪上来了,想要好好操一次美人也颇费力气。
但他想让纪彤希对他难忘,想让美人好好被自己操到高潮迭起,所以格外卖力,寻着那个会让美人爽翻的骚点撞击个不停。
“不,啊啊嗯……”美人果然爽得飞起,老头儿能感觉到包裹着鸡巴的销魂窟在蠕动震颤,美人嫩白的腿根也爽得连连抽搐。再看美人的神情,欲死欲仙浪得没边。
纪彤希也是尊老爱幼,见这老头实在不容易,就夸大些反应让老头儿开心开心。事实上,心理上的快感远胜于身体上的,老头儿再卖力,身体条件也就那样吧,老肉根虽不短,但瘦啊,这老头儿浑身都瘦得只剩一把老骨,鸡巴也不例外。
又长又细,勉强当个按摩棒也算够用,毕竟它还能操得到前列腺,还凑合吧。
但不管老头儿如何操,纪彤希始终离高潮射精差点儿意思,在这一点上纪彤希实在演不出来,射精并不是想射就能射的,潮喷更不是想喷就能喷。
老头儿却快要守不住精关了,他撑着一口气拼命加快撞击,想要先将美人送上巅峰再射。但美人虽爽得一副仿佛正高潮迭起的淫态,幼猫似的浪叫也百转千回销魂蚀骨,却一直没能真的高潮。
即便是纪彤希表现得再像高潮中的状态,淫窍也噗嗤噗嗤地被插出很多水来,但是不是真的高潮,老头儿还能不清楚吗?
他才不要这虚假的表象!
于是老头儿怒吼一声,面露狰狞之态,竭尽全力守住精关,更加奋勇冲锋!
“啊!”纪彤希配合着拔高了一声叫喊,心里都有些怜悯这老头了,老头再奋力,也不可能让鸡巴变粗啊。
不过让这细棍儿疯狂戳刺前列腺也很爽了,电流一阵阵流遍周身,纪彤希微眯着眼紧紧盯着老头儿狰狞的脸,仔细欣赏老头操着自己极限状态下的表情。
纪彤希有预感,这老头怕是会死在自己身上。
“嗬……嗬啊……”老头儿发出濒临嗝屁的嗬呲声,用尽了此生最后的力气,狠狠操进美人的屁股深处。
“啊!”纪彤希身子狠狠一颤,甬道用力一缩,终于如强奸者所愿地达到一个小小高潮,实现了老头临终前的遗愿!
“嗬!”老头儿狰狞的眼球微微凸起,急剧的心跳用尽力气跳尽最后一下,身子僵直地倒在纪彤希身上。
苍老的瘦长肉棒终于无需再忍,挥洒出它此生最后的精液,完成了它的终极使命。
纪彤希感受到失去温度的死精竭尽最后的力气射进肠道深处,忍不住泪流满面。
太他妈励志了。
美人惊恐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泪珠不断夺眶而出,却丝毫没力气摆脱这具新鲜出炉的死尸。
更可怕的是,身上这具老枯的尸体明明已经死透了,却还在没完没了地射
着莫名其妙的液体!冰冷的液体腥臭至极,在美人绝望的神情中源源不断射入,射得美人抽搐着身子在小高潮中被射上了更强烈的高潮!
腺体被死人的排泄物冲洗得直哆嗦,前列腺液急剧分泌,混合着精液一并泄出体外。
淫窍被喷得奇痒无比,痛痛快快地往外潮喷,诡异的高潮快感中,纪彤希恍惚间可以看见老人的魂魄满足地飘远了。
“美人儿,老头我此生无憾!”
纪彤希两眼一翻,痛快地晕了过去。

42肌肉男将美人带回家清水过渡
“死了?”肌肉男略带震惊。
白大褂将老头的尸体踹开,看着美人微微隆起的肚皮和不断从菊穴失禁般喷出的恶臭尸液,嫌恶地皱眉避开:“操真恶心。”
肌肉男不悦地瞥了白大褂一眼,俯身将美人抱起就走。
“你这还操得下去?”白大褂有些震惊。
按他们的原计划,老头儿操完就到肌肉男,地点不变,操完就在地下室等天黑再离开。
但肌肉男打算立刻带纪彤希离开,老头儿的尸体散发着恶臭,这个地下室如何还能待?
“喂!你要带去哪里?”白大褂急忙追上。
肌肉男看了白大褂一眼:“我家。”
“现在?你疯了?现在正是天最亮人最多的时候懂不懂?”
肌肉男充耳不闻,加快了脚步。
他家就在医院附近,只要走快点的话……
快到地下室出口时,肌肉男停下来,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纪彤希严严实实罩上,妥当后才继续迈步向前。
白大褂没跟上,那是赵陆伤的人,一但被抓住他得遭殃,他等肌肉男抱着人走远了再折回去上班。
医院监控都被他关掉了,没人会发现是他。
肌肉男不傻,当然知道不能被别人看见,他的衣服将纪彤希盖得严严实实,身体和脸都盖住了。来往的路人不爱管闲事,谁也没闲得去一探究竟,肌肉男顺利将纪彤希抱回自己家里,心下有些激动。
这个只有一间房间配一个厕所的家其实是他低价和老头合租的,地方很小。
肌肉男将纪彤希抱进厕所小心地放在地上,打开喷头先对着别处试了试水温,才仔细帮着纪彤希清洗起来。
纪彤希是被温热的水喷醒的,初醒时他懵懂了一瞬,反应过来剧情后立刻表现得惊恐至极!
纪彤希猛然间尖叫,把肌肉男给吓得哆嗦了一下,差点没拿稳喷头。
纪彤希的尖叫强横尖锐,恐惧之声爆破而出,崩溃而极端,肌肉男反应过来后忙不管不顾地扔了喷头抱住他,捂住他的嘴手忙脚乱地安抚:“别叫了!没事了!老头死了!我不会欺负你了!你没事了!”
巨大的泪滴啪嗒啪嗒打在肌肉男手臂,美人朦胧迷人的泪眼惊惧恐慌,娇软的身体在肌肉男怀里哆嗦起来。
肌肉男想了想,拍着他光裸的美背轻言慢语安抚:“没事的,别怕了,你没事的……”
虽然词语匮乏,来来回回无非几句话,但这肌肉男的声音出人意料地好听,低沉磁性,温柔起来特别醉人。
一张被掩盖在邋遢胡须下的帅脸,一口醉人的好嗓音,真是白瞎了这么一个大帅比。
纪彤希觉得这人应该本性不坏,不是什么恶人,只是似乎比较憨傻,也许根本就对是非没有判断力。
刚开始看他不像是憨傻之人,这会儿越看越觉得他傻憨憨的。
纪彤希渐渐止住了哭泣,平静下来,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红肿的泪眼可怜兮兮地看向这男人。
肌肉男面露心疼怜惜之意,只不过他胡子太密,其实看不太清表情,只能从眼神判断情绪。
纪彤希心中叹气,想来这人也不知道要帮他清理体内的秽物,灌肠看来还得他自己争取。
纪彤希只好再次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变得十分坚强:“能麻烦你帮我准备灌肠的东西吗?我需要清理一下。”纪彤希顿了顿:“不然一定会生病的。”
是了,如果只是普通的男精不用清理也可以,但那可是死人射进去的啊!
不管当时觉得多刺激多带感,事后都必须要清理的,不然……着实也有些恶心了。
纪彤希再次闭了闭眼。
2小时后,肌肉男终于辛苦买来了纪彤希列出的灌肠清单。纪彤希没让他帮忙,自己关卫生间里反复灌肠,直到排泄出的只剩下干净清澈的生理盐水为止。
一切终于结束后,纪彤希只感到脱力,摔倒在浴室地上再也无法动弹,只能用尽全力扯着嗓子喊:“进来帮我!”
肌肉男一直守在外面,闻言赶紧冲进来……
再醒来时已是晚上,纪彤希一直没进食,饿得快要飞升,虚弱地询问有没有食物。
“有泡面,我前不久吃了一包,我去泡。”
“不吃泡面。”纪彤希不满,“你去粥铺给我买粥。”
“没钱了……”肌肉男捏了捏拳头,这是他习惯性的下意识动作。
纪彤希瞥了一眼,只道:“你手机给我一下。”
肌肉男的手机居然没有支付宝,纪彤希想下载,发现手机大概是欠费停机了,连不上数据,附近竟然也没有可用的wifi。
但凡可以上网,纪彤希就能把钱转给肌肉男,可现在……
纪彤希放弃挣扎:“泡面就泡面吧,快去泡……”
稍微垫了肚子,纪彤希就想回医院去。
可一直百依百顺的肌肉男这下不答应了。
“我需要去
检查一下身体,该治疗还得治疗,我觉得我身体不太好。”纪彤希放软了语气:“你放心,你们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的,我只是回医院看病,如果你想,晚上你还可以来找我,我要是身体没问题也会来你这里的。好不好啊?”
肌肉男沉默地盯了纪彤希一会,纠结得眉头都打结了。
“你最好别骗我。”肌肉男沉声威胁。
纪彤希忙道:“我没有骗你。”
肌肉男突然挑嘴一笑:“那我得先操你一次,把你变成我的人才放心。”
纪彤希:……
这人到底真憨还是假傻?
行,操就操,虽然纪彤希现在不是很想要,但也不差让肌肉男操一次的,只要能顺利回医院就行。

43摒除表演的自然性爱
“好……”纪彤希悠悠吐了一口气,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他又勉强微微打开了右眼,瞥着肌肉男问道:“怎么还不动?我说好。”
肌肉男皱起眉头:“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吗?”
“没有。”纪彤希一副虚弱的样子:“所以你赶快操一操,就放我回医院,我被你们喷了奇怪的药,又被死人内射了,不看看医生能行吗?你希望我生病希望我就这样病死吗?”
肌肉男只觉得很有道理,不由得点点头,说:“那我加快速度操你。”
“请快。”纪彤希说着,又懒懒散散地闭上眼睛,四肢舒展着摊开。
肌肉男被子一掀,美人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显得过于宽大了,将本就娇弱的美人衬得更是娇小。
肌肉男正要去脱纪彤希衣服,纪彤希就不满地开口:“别脱我衣服,冷死了,我还生病呢,你又不操上半身。”
肌肉男放弃上衣,直接扒掉了那件松松垮垮本就快掉了的大裤子,里边没有内裤,肌肉男直接捧起了嫩白的臀瓣。
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臀瓣上蜜桃般的红晕,是由长时间激烈性交拍肉导致的,粉粉红红煞是好看。再掰开臀肉一看,两朵娇花连着肉唇花蒂娇娇艳艳,被纪彤希清洗得很干净,小鸡巴懒洋洋地垂着,仿佛睡得酣熟。
纪彤希闭目养神,他现在懒得表演,连本色出演都谈不上,纯粹得就是一张白纸,苍白而无趣。
正要操他的是一个邋遢的中年男人,虽然隐藏在胡须下的那张脸应该是帅得惊为天人的,但纪彤希现在觉得一点兴趣都没有。
还不如前面的丑肥猪医生和做鬼也风流的老色鬼。
却没想到这个被纪彤希认定为憨傻的中年男人竟然很有情调地在粉雕玉琢的小鸡巴上“啾”地嘬了一口。
纪彤希有些惊讶地抬了抬眼,但也懒得理会,眼一闭继续休息。
肌肉男陶醉地捧着美臀埋头一连亲了小鸡巴好几下,接着一口将它含进嘴里。
小鸡巴被这般伺候哪能不勃起,不仅勃起了,还有种想射精的感觉,快得令纪彤希有些反应不过来,才刚刚沉溺于快感中,就直达了一波射精高潮。
纪彤希睁开眼睛眨了眨,有些懵。
肌肉男如饥似渴地吸食着精液,粗厚的舌头用力裹着棒身,糙热的口腔含满了精液和口水。
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得纪彤希头皮发麻,倒吸了几口气,喘出甜腻的气声。
肌肉男似乎对小鸡巴情有独钟,含在嘴里舌头舔得没完没了。可小鸡巴刚射了精,这会儿变回小小软软的状态,即便被舌头挑逗得快感连连也暂时无法勃起,只觉被越吃越软,软得连纪彤希的腰眼都跟着发软。
摒弃表演的纪彤希即便有些难捱,也懒得去说拒绝或求饶的话。他只闭着眼去感受,享受这种难捱的持续快感,身心放松地任由男人折腾,因快感而发出的呻吟既不隐忍也不夸大,欢愉又难耐的喘叫时不时轻轻泄出,轻盈而悦耳。
肌肉男隐约能感觉到纪彤希状态的不同,与之前他旁观的两场性事完全不同,没有羞臊、没有抗拒,却也没有迎合。
说他不情愿,可却明显可以从他的神态、声音和身体反应看出他很是享受。可说他放浪,他却也没有半分浪态,只是慵懒地躺在那里,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身体享受着快感却摆出“懒得理你”的架子。要说他像在躺尸,也不是,他是有给出鲜明反应的,呻吟丝毫不遮掩,只是毫无淫感,仿佛只是普通做个按摩,发出一些喟叹而已。
难以形容的感觉,虽然肌肉男阅历有限,却也知道很少有人在床上会是这种让人说不上来的状态。
怎么说,仿佛男人只是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思想的按摩工具,而这小美人仅仅是在接受冰冷仪器的服务而已。
这种感觉让肌肉男莫名感觉到挫败和恼怒。
总觉得纪彤希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肌肉男吐出软绵绵的小鸡巴,怒瞪着纪彤希,只三分钟过去,纪彤希就轻轻打起了小呼噜。
这是……睡着了。
肌肉男一怒之下用力将纪彤希两腿掰得极开,直直对着那湿漉漉的雌穴用尽力气泄愤地狠狠撞入!
“啊!”纪彤希大叫一声,瞬间惊醒,随之而来便是肌肉男疯狂起伏的狂抽猛插,将纪彤希撞得一下一下直往上颠,脑袋都撞到了床头上。
“操!慢点!”纪彤希急忙抬手遮挡头顶,免得自己脑袋敲钟似的一下下撞上去。
肌肉男怒发冲屄,充耳不闻,扬起大手控制着力气往纪彤希臀肉呼了一掌:“操死你!”
纪彤希很清楚男人在生什么气,但既然这场性事的开头已经没在演了,他现在也懒得演,无非就是人形按摩棒而已,干嘛要照顾按摩棒的心情。
表演是为了趣味,但这会儿纪彤希就是不想要趣味呀。虽然这种粗暴的性爱方式纪彤希挺喜欢的,但他现在就是懒得配合表演呀。
沉重的撞击泛起
阵阵极酸的软麻,肌肉男这根野兽般凶猛硕大的大杀器轻而易举地就操烂了宫颈闯进了子宫里连连打桩。纪彤希被操得断断续续喘叫,那喘叫声既不娇也不媚,虽是爽极的声音,音色极其好听,却不含半分情欲。
仿佛声音的主人只是在进行某种体育活动,正经的快乐。
简直将肌肉男气疯了。
肌肉男也说不清自己到底生什么气,更重地扇了纪彤希屁股一巴掌,扇得臀肉震颤红肿,纪彤希“啊”了一声,痛得皱了皱眉。
纪彤希在呻吟的间隙抽着空声音不稳地说着:“操死我可、可以,啊嗯,可别先啊、把我、打死了……”
肌肉男狂操着怒吼着再次扬起手,又泄气地放下了。
巨根突然退出,肌肉男阴沉着转身去翻找什么,一边说:“就不信治不了你。”
哦厚?纪彤希挑了挑眉,坐起身好奇地看着肌肉男,那神情仿佛在说:看你要怎么治我?
肌肉男没看见纪彤希这副样子,看见只怕会更生气,他忙着翻箱倒柜,翻的是老头的“遗物”,他记得老头生前可是收着很多不正经的东西。
找到了。
那是一个装满情趣用品的百宝箱,但肌肉男拿出来,发现大部分东西他并不清楚该如何使用。
他很少会去关注“性学问”,不学无术,此时有些后悔当年少壮不努力。
想要教训难得一遇的美人都不知从何下手。
纪彤希却已经下床走过来,凑在一旁往箱子里看了一眼:“你是不是不会用?”
肌肉男:“……”
“要不要我教你?”
肌肉男愣怔地扭头看纪彤希,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纪彤希笑着盯住肌肉男的眼睛:“嗯?”
这声“嗯”非常销魂,听得肌肉男耳朵一酥。
他忍不住问:“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
纪彤希懒洋洋地回答:“因为是你,我就是这个样子。”
因为觉得你看起来很蠢,所以懒得伪装,反正你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总要有一两个没有威胁性的人知道纪彤希的真实样子,游戏才更有趣,老是滴水不漏就不够刺激了。
纪彤希沉了沉眼,想起丰朝商那个最危险的疯子也知道他的真面目,这才是最难掌控的隐患。
不过也没关系。
纪彤希胡乱拨弄箱子里的东西,肌肉男皱着眉看了他半天:“你是什么意思?”
纪彤希拿起一个羊眼圈扔给肌肉男:“把这个戴在你的鸡巴上,操完就放我走。”
这令人不爽的不容置喙的口气。
肌肉男气得突然大吼了一声,一把掐住了纪彤希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按倒在地!
“!”
纪彤希被这突然暴起的暴徒吓得不轻,瞳孔都吓得缩了缩,只是两秒间就反应过来,一秒淡定,甚至还扯起嘴角笑了下。
肌肉男放开纪彤希的脖子,就见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深深的指印掐痕,青红泛紫。
纪彤希一被放开就控制不住剧烈咳嗽,咳得还很好听,脸蛋因缺氧涨红的模样好看极了,娇媚又可怜。
肌肉男顿觉自己扳回一城,得意地往鸡巴上套羊眼圈,在纪彤希还在咳嗽时就压着人狠狠往小屄里一肏!
“!”
纪彤希的咳嗽停了一瞬,发出短促拔高的气声,粗壮的巨根带着羊眼圈的一圈劣质粗毛狠狠地摩擦过小穴壁肉,肥圆的龟头直直顶开松软的宫口,在深处的宫肉上带着狠绝冲撞。
那本就将身体撑得酸胀酥麻的巨根再加上粗糙的毛发简直要命,根根半硬的粗毛戳刺扎弄得猩红的媚肉又痛又痒,子宫被撞得变形。极端的快感令原本性致缺缺的纪彤希也终于认真起来,脸颊泛起娇艳的红霞,美眸变得迷离而魅惑,欲仙欲死的神情间尽是沉溺与陶醉。
原本因窒息的呛咳在剧烈性交撞击下全化作断断续续的哼叫,纪彤希软着身子任凭欺负。见美人如此,肌肉男终于倍感满足,颇为得意地按住纪彤希的肩膀,肏得越发凶狠。大囊袋沉重地甩动用力拍打可怜的臀肉,打得臀瓣不断颤动,拍击间水声清脆,剧烈奸淫下骚穴潮喷紧缩,将肆虐的巨根紧紧缠裹。
肌肉男倒吸一口气,鸡巴被吸得快感直蹿头顶,他不服输地憋紧一口气,狠狠肏开妄图束缚他的穴肉,对抗着紧守精关。
不能射,要肏晕了这婊子才能射!
抱着这种坚定的信念,肌肉男憋着气一下下往子宫里打桩,维持这个体位重复枯燥的活塞运动。
羊眼圈太过劣质,以至于在剧烈的操干摩擦间掉了许多毛,一根根凌乱的粗毛挤在穴肉与肉棒的夹缝间,被两者的活动带得前后游移,根根都给敏感的黏膜组织带去刺痒难忍的刺激。剧烈的痒意连着神经流蹿周身,连颤动的指尖都感到酥麻,纪彤希痛快地放声尖叫,身子重重向上挺动挣扎了两下,小鸡巴酣畅淋漓地喷出稀薄水精。
骚穴一直在不停
地泄出阴精,泄得纪彤希越发虚软,在悬空的高潮中疲惫地极速跌落,脑袋晕眩身体瘫软。仿佛浑身都化作一淌爱液,黏糊糊地摊在热气蒸腾的单人床上。
肌肉男很想说点骚话,很想问问美人被他操得爽不爽服不服,但他分不开心说话,怕一说话就保不准会不小心射了。
这会儿大肉棒被高潮中的骚穴又浇又夹地折磨得再也无法再忍,肌肉男大吼了一声,狠狠将巨根尽可能地深入子宫,浓稠的精液急促喷出。
“呜啊——”纪彤希很喜欢被又浓又热的精液浇灌的感觉,软绵绵地抬了抬屁股迎合,小脚亲昵地在肌肉男腿根蹭了蹭,肌肉男的心霎时化软了。
男人伏在美人身上半眯着眼专注体会着射精的快乐,他平时很少撸管,已经很久没射过了,积攒了大量子孙全种进了美人子宫深处,将纪彤希的肚子都射得满满当当地鼓起。
“好多,嗯……”纪彤希失神地囔囔。
“你会怀孕的吧?”肌肉男憧憬地摸了摸纪彤希的小肚子,眉眼温柔下来,竟仿佛盛着几分爱意一般。
“不会。”纪彤希抬了抬眼,好心地给出回答。
肌肉男的温柔爱意瞬间消失,沉下脸:“怎么不会?就会!”
纪彤希脸上还带着倦意,却笑得颇为鬼灵精怪:“就算会,也不一定能是你的啊。”
肌肉男被气得鸡巴顿时又硬了,狠狠地往高潮未褪的子宫操进去,满腹精液都被操得剧烈翻涌。
“那我就操到你怀我的为止!”
“啊!”疲软的子宫再次遭遇奸淫,无法自控地挣扎收缩着抽搐起来,阴道媚肉受不了地蠕动着妄图避开棒身粗糙的摩擦,酸涩的淫液又开始急剧分泌着一点点喷出。
这肌肉男的操干特别狂猛有力,虽然纪彤希以前也不是没有被这么狠操过,但这时候却觉得有些吃不消了。他自己选的羊眼圈让他受尽了甜蜜折磨,洗髓般的痒意一波波跟随快感一同蹿上来,甚至随着操干粗毛被带进了子宫内,这最为致命敏感之处,让随便哪根毛尖一戳都酸痒得入了骨。
“别!不要了啊啊啊……”纪彤希扑腾着软糯的身子虚虚挣扎几下,只是这挣扎除了发泄无处可躲的磨人快感外毫无作用。
“操死你!爽吗?操死你!”肌肉男恶狠狠地在纪彤希耳旁咆哮。“回答我!爽吗!”
“啊!”纪彤希又是一声被操出的惊呼,登时有几分恼了,眼神狠辣地瞪向肌肉男:“爽你……妈!我,嗯……允许你操、操第二次吗!啊哈……”这狠辣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下一秒纪彤希就爽得翻了翻白眼没了力气,子宫紧紧地含着来来去去翻搅的巨根,敏感的宫壁被掺杂着粗毛的龟头棒身碾了个遍。
“我他妈,还要操你一百次!操到你怀孕!问你服不服!爽不爽!”
肌肉男怒问的模样过于憨批,纪彤希见此一秒破功,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接着又被巨根狂插得大声浪叫起来。
肌肉男不可思议:“你他妈还笑!笑什么笑!”
“嗯啊……哈哈哈!呃啊嗯!”肌肉男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很戳人笑点,不管这人是不是真的憨傻,他这般愤怒质问的模样就是肉眼可见的傻样。
偏偏这人还这么勇猛地一下下狠肏着他,画面十足滑稽脱节。纪彤希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没错,这肌肉男虽然不至于太蠢,智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线的,但憨是真的憨,看起来情商很低。
这应该算是个比较聪明的傻子。
纪彤希对傻子没兴趣,虽然肌肉男性能力格外强悍,但无感就是无感,身体的确爽了,精神上却很是不耐。
要不是这会儿的确没什么力气,纪彤希才不会任由这憨批浪费自己的时间。
算了。纪彤希闭上眼睛止住笑,就当在做子宫按摩,勉强享受一下好了。
“啪!”
“啊!”本就红肿的臀肉又被狠狠扇了巴掌,纪彤希痛呼着睁开眼瞪向肌肉男。
肌肉男作势要继续打,纪彤希连忙叫到:“不要!呜别打,嗯啊……疼……”纪彤希眼里快速凝聚泪花,看着可怜巴巴的。
肌肉男顿时软了心,看着红肿泛青凄惨的臀瓣,眼底浮起歉疚之意。
他停下了操弄,甚至拔出肉屌,低头轻轻亲吻了下受伤的屁股蛋,声音沙哑:“对不起。”肌肉男将纪彤希拥进怀里,又在他额头亲了亲,“我没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纪彤希眨了眨眼,有点懵。
怎么突然又一秒变柔情了?
纪彤希趁机娇弱道:“我好难受,我想回医院去看看,呜呜呜……”
肌肉男用力抿了下唇,终还是同意了:“我送你回去。”
纪彤希其实并不是个多守信的人,在对待强奸者时,他甚至可以很阴险狡诈。
但这回他很讲江湖道义,肌肉男将他送回呼吸科,他就称是肌肉男英雄救美。
并指认是那实习医生联合清洁工老头一起绑架轮奸他。

习医生轮休没来上班,失去第一时间辩驳的机会,更不存在不在场证明,医院监控全网瘫痪至现在更为可疑。
呼吸科副主任带人去纪彤希说的废弃地下室,找到了老头的尸体。
实习医生被医院交给了警察局,由于他没有后台,无法给警局和法院任何好处,而医院为纪彤希打通了不少关系,势让那实习医生坐穿牢底。实习医生判刑是板上钉钉了,而纪彤希经过几天的治疗也完全恢复健康。
期间,肌肉男照顾纪彤希非常殷勤,即便没机会一亲芳泽也任劳任怨。纪彤希坚决没再让肌肉男碰自己,且呼吸科全体上下盯得太紧,肌肉男想做什么都不可能。
一眨眼,春节过去了,春节期间纪彤希就在医院安然度过,借了某个医生的电脑完成了他积压的所有订单。看着账户的巨款,纪彤希在状态栏上发表了自己暂时不再接任何单子、闭关养病的公告。
合作方和网友纷纷表示关心与担忧,纪彤希撒谎脸不红心不跳,关掉电脑后乖乖躺到床上“养病”去了。

44被张焱的父亲抓住摄像头进入体内拍摄
【39周一】
学校经过一个寒假,开学了。
不过纪彤希并不打算再去学校——至少不打算主动回去,那不符合人设。
他可以趁着漫长的空窗期多养养小屄,让它越来越空虚,养精蓄锐后再上场就会更敏感、更爽。
如纪彤希所料,他不会一直自由下去,迟早有人来将他逮回去。
只是来者出乎意料,不是疤爷和丰朝商,不是伍茂,也不是校长或院长,而是张焱的父亲,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
张焱那么英俊,他的父亲相貌本该不差,这位油腻男中年年轻时也很帅,可惜沉浸酒色太久,中年发福,年轻时的腹肌渐渐炼成了啤酒肚。
纪彤希是被张焱的父亲张三火派了一堆人大张旗鼓抓走的,医院有心要护他,但护不住。张三火派的人持刀持枪,肌肉男拼了半条命被一枪子打中了大腿根,纪彤希被抓走后肌肉男马上进了手术室抢救。
纪彤希表现冷静,在医生护士们和肌肉男试图救他时甚至反劝大家别牵连进来,他不想连累他们。
只是没人听纪彤希的,尤其肌肉男英勇无比。
纪彤希被押上车后一路上都很忧虑,表现得很担心——虽然这只是演戏。
一群壮汉把他带到张三火面前,纪彤希双手被绑在身后,站在张三火面前站得笔直,薄凉的美眸冷冷看着老板椅上的油腻老总。
张三火控制不住自己的淫笑,故作姿态地开口:“我儿子张焱,你还认识吧?”
纪彤希冷静的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如果你是为了儿子找我寻仇,这也太迟了。”纪彤希抿了抿唇,捏了捏拳头,“而且,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你儿子是被伍茂伤成这样的,我没有做任何事,我更没有任何错。我想伍茂你一定也认识,你找过他了吗?还是你压根不敢找他,只敢挑软柿子捏?”
张三火觉得有意思极了:“呵,伶牙俐齿,你还挺带种的啊。”张三火看向纪彤希身后待命的壮汉们:“把他给我脱光。”
纪彤希闻言骇然欲逃,可他才刚迈腿未能跑出一步,就被身后的壮汉抓住。
扒衣服的过程纪彤希一声未吭,咬着齿关梗着脖子一张小脸满是倔强,清冷的美眸泛着炙烈怒火,恶狠狠瞪人的模样十分迷人。
衣服很快被脱了个光,只留下一双白色袜子,纪彤希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愤恨和屈辱。可一直盯着他的张三火仍能看见他隐藏的心绪,他微微颤动的指尖也出卖了他的不平静。
再一次在众多淫邪目光下光裸身体,纪彤希十分紧绷,羞耻得白皙的肌肤泛出迷人的红粉。张三火对美人十分着迷,忍不住吞咽口水,巴不得立刻操服了这美人。
纪彤希被两个壮汉左右钳制,只能忍耐着张三火黏腻的抚摸。张三火惊叹于这具身体的完美细腻,手掌用力地揉在美人薄薄胸肌上,顺着光滑的肌理一路向下体摸去。
纪彤希忍不住挣扎,却不知一切徒劳的挣扎都更加取悦了男人,令张三火越加兴奋,都顾不上说什么台词,激动地一把俯身含住了美人的小胸乳。
“呜……”纪彤希敏感地打了个激灵,小鸡巴立刻不争气地起了连锁反应,淫穴也湿润起来了。
舌头抵着乳尖狂舔,纪彤希压抑着声音扬了扬头,眼中泛起泪光。
身边的壮汉们对视一眼,见老板吃奶吃得起劲顾不上他们,也趁机偷着轻薄美人。一边一个大汉舔吻纪彤希两边精巧的耳朵,右边敏感的耳垂被含进壮汉嘴里,如同被一头野兽喷着腥臭的热气舔舐;左边的壮汉将舌头抵在耳廓打转,仿佛在帮纪彤希用舌头洗耳朵。
纪彤希大力挣扎起来,忍不住红了眼眶,几个壮汉从纪彤希身后跑到身前来,近距离正面欣赏美人遭受凌辱的情形。
“滚开!啊!”美人精致的眼眸狰狞着,平静的表象彻底打碎,嘶吼挣扎间小鸡巴被张三火捏住揉弄,顿时没了大半力气。
“不,啊,变态!恶心!”纪彤希摇着头试图摆脱两只耳朵遭受的侵犯,可黏腻的水声仍直击耳膜。右耳被彻底吸住,强大的吸力使得耳膜微微有些难受,这是纪彤希从未有过的体验,是一种极其令人不适的快感,一时也不知是爽是难受。但纪彤希知道,被这么吸耳朵耳膜很容易受损。
纪彤希用尽力气挣脱右耳的吸吮,这时张三火抚弄了几下小鸡巴,觉得不够尽兴,命令道:“把他带进我的体检室。”
体检室?
纪彤希心中好奇起来,隐隐期待,面上却是愕然,仿佛对未知的遭遇感到茫然恐惧。
壮汉们摩拳擦掌一个个十分兴奋,显然张三火并没有独享美人的意思,看他们轻车熟路的样子,绝对不是第一次抓人来这所谓的体检室玩弄了。
体检室里有很多器械,正中间一张奇怪的床,纪彤希被强行按在床上,拗不过这么多壮汉,被四肢分开绑在四个支架上。这些活动的支架可以将纪彤希摆出任何姿势,床也是可升降的,能调整任何角度,让纪彤希或平躺或直立或
往后斜倒都没问题。
体检室的天花板及其中的两面墙是清晰的镜面墙,纪彤希只要一抬眼就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模样,吓得他忙紧紧闭上眼睛。
“干嘛闭眼,睁眼啊。”张三火笑着吻上纪彤希脆弱的项颈,纪彤希蹙眉,面上满是忍耐之色,显然对于男人的触碰十分抗拒恶心。张三火随意地摆弄了下支架的调整按钮,支架床立刻将纪彤希的双腿强行拉开曲起,露出双性人隐秘的风光。
“来,我们先来好好瞅瞅这骚货的两个小屄!”
纪彤希抗拒不了机械的力量,挣扎得青筋暴起都撼动不了分毫,反倒令男人们更加激动。
谁不爱看猎物挣扎?
“操!还真是双性人!”
“哈哈哈妙啊!”
十几个男人,喧闹四起,门外还有四五十个男人堆积着等候,若不是体检室不够大,他们就会一起进来共同享用。
众所周知,张三火乐于分享,慷慨大方深得人心,只要他玩够了,就会将玩物丢给手下随意糟蹋。但张三火不允许手下人在他之前享用,他必须要第一个享用猎物,所以之前手下人揩油都不敢让老板看见。
张三火痴迷地凑近美人腿间仔细打量了几分钟,慢慢伸舌舔了上去,粗热的鼻息一下一下喷得淫屄骚痒无比,无端生出许多蜜液来。
纪彤希耻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又爽又羞,特别是当听见周遭的男人都在议论自己淫荡时,那小表情羞得格外娇媚,仿佛恨不得缩进缝里将自己躲起来,没脸面再让人看见。美人美眸胆怯地紧闭着,微蹙的眉眼褶皱间都在颤栗。
纪彤希太过诱人,身边的壮汉们根本把持不住,趁着老板吃屄一个个不老实地伸手猥亵美人光滑的身子。数只手抢着抚摸微薄的胸肌和精致的胸乳,一只只粗粝大掌抚过手臂和大腿,脸蛋、锁骨被人不断舔吻,就连腋下也不被放过,左边腋下被人狂舔,痒得纪彤希凌乱的呻吟都带上些绷不住的笑意。
“啊!哈啊……呜呜不要嗯哈……”
张三火舔穴的动作停了停,一抬头就见壮汉们慌忙收手的动作,面色一沉:“许你们现在玩?”
壮汉们连忙连声道歉认错,表示绝不再犯。
“别再让我看见一次。”张三火不怒而威,人虽油腻却端着几分大老板的气魄。
纪彤希狼狈地微微喘息,紧闭的眼角有泪珠滚落,张三火捕捉到这一瞬的美景,不但不觉怜惜,反而下腹紧缩,更急色了。
先操一操吧!
“装备。”张三火一声令下,壮汉们兴奋有序地忙活几十秒,打开一个显示屏,将一造型奇特的鸡巴套递给张三火。
壮汉们站成几排,眼睛全都盯着纪彤希和纪彤希身侧那面大大的显示屏,而显示屏上显示的四个画面竟然是以鸡巴套为主体的四个视角!
原来,这奇特的鸡巴套上竟然有四个微型摄像头,清晰度尚可,其中一个摄像头在龟头位置,另外三个分布在棒身三侧。
张三火熟练地将套子套上鸡巴,肉棒穿了这层铠甲更加威猛粗壮,冠状沟极深,龟头异常硕大,棒身一圈圈的米其林格外密集,摄像头的周边是一圈硅胶细毛。
纪彤希一直闭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偶尔偷偷眯着一条缝偷看,也看不见显示屏和鸡巴套,根本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纪彤希若是知道,一定会非常兴奋的,这玩法他压根没见过,只在黄文看过,从不知道现实中能够实现。
在众人粗重的喘息中,张三火激动得下腹都有些发抖,抖着沉甸甸的鸡巴抵上了美人的骚屄。
感觉到冰冷巨大的异物抵住自己,纪彤希还以为是什么恐怖的道具,害怕地想要蜷缩身子,却动弹不得,抖着声音用力摇头:“不要,不……”
但那东西坚定地推进自己的身体,精巧的逼眼被强制打开一个大口!
撑!好撑!
纪彤希饱满的粉唇颤抖起来,身子绷紧,紧得巨物不太能进得去,但张三火仍不管不顾地往里推进,眼睛紧盯着显示屏的画面。
层层峦峦的粉嫩壁肉被强行推开,水淋淋的媚肉鼓动着痉挛颤抖,可以透过摄像头清晰地观察到淫汁不断从黏膜的缝隙中分泌渗出,细小的水沫随着巨物的缓慢推进而零零散散地冒泡、游移。
壮汉们一个个呼吸越发粗重,疯狂盯着屏幕撸管。
但屏幕好看,美人紧绷着大口喘息、被折磨摧残的模样也美极了,导致壮汉们的眼睛根本看不过来,恨不能两眼分工,一只眼睛盯一个地方。
张三火随意分神一瞥纪彤希的脸蛋,也瞬间被那精致小脸所展现的诱惑神态给迷住了。
美人潮红的脸蛋倔强又脆弱,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杂糅在一起,眉眼颤动着展现纯情的淫态,每一缕呼吸都震颤着丝丝灼热的醉意。饱满的唇珠殷红,透着水光,压抑着的呻吟间偶尔微微探出可爱的舌尖,难耐地抵住白净的小门牙……
张三火操过这么多美人,但他从来只专注于窥视美人身体内部的景色
,从不知道原来能有人在遭受强奸时,能有这么诱人的神态。张三火顿时也觉得眼睛忙不过来了,取舍之下,他决定先欣赏美人的表情,一会儿换别人操时再欣赏美人的阴道秘景!
鸡巴连带着摄像功能的套子终于全部埋进美人的身体里,侵犯得纪彤希冷汗津津,强烈的饱胀感酸涩至极,逼得纪彤希眼角不断滑落晶亮泪滴。
明亮的灯光下,美人皮肤表面的每一个细小绒毛都无比清晰,泪水混着汗水,身体虽被束缚,仍被操得小幅度一耸一耸。
体内肆虐的怪物无比巨大冰冷,在被纪彤希的身体捂热之后,进出越来越顺滑,如入无人之境。阴道拼了命的吸夹完全不影响巨物发挥,反倒是阴道因无法排解的快感收紧时加剧了嫩肉与巨物的摩擦,米其林的褶皱及硅胶细毛狠狠与堆积的嫩肉厮磨着,磨得脆弱敏感的内壁几乎要着了火。
美人挺着身子喘叫,一声比一声高亢,休息了许久的身子确实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仿若未经人事时那般青涩稚嫩,却一下子就要承受非人的奸淫。
“啊啊啊——”纪彤希翻着眼皮尖叫着到达高潮,甩动的小鸡巴喷出大量浓郁精液,花心潮吹涌出的蜜液却被巨物堵回了子宫里。
“不!啊……不……”纪彤希哭叫着剧颤,仿佛遭受惨无人道的酷刑,痛苦得表情都有几分脆弱的狰狞。
硕大无比带着摄像头的龟头侵占了整个子宫,用力抵住子宫脆弱的黏膜,在显示屏上显现的是一片血红肉色。龟头微微抽出卡在宫颈时屏幕就能显现出子宫的全貌,能清晰地窥见每一分肉壁肌理,通透的黏膜组织一抽一抽地弹跳抖动,水淋淋的宫水被搅动,浑浊间有丝丝乳白胶状的分泌物。
剧烈的高潮带动越来越强烈的宫缩,子宫死死缩紧,让张三火感受到极大阻力。但硅胶的鸡巴套完全不惧,仍然强硬挤开层层紧缩的媚肉,蛮横地顶着高潮强行突击!
“啊!”巨大的头部再次强行侵占子宫,将痉挛的宫壁撑开,满满当当地撵着肉壁操干。
纪彤希只觉小腹里泛着强烈酸楚,疲乏的身体濒临崩溃,汗津津的毛孔张开流泪,大量的水液喷洒而出。纪彤希脱力地瘫软了,昏昏沉沉几乎要溺毙在凶猛的浪潮里。
“震动。”随着张三火一声令下,拿着遥控器的手下打开了震动开关!
“啊——!!”一声尖锐破碎的尖叫,本已接近休克的纪彤希又强行被霸道的震动拉回神智!媚肉几乎被震动肆虐的巨物绞碎,刺痛的快感已是在性虐!
纪彤希猛然瞪大眼,头顶镜面清晰地显现出他此时的模样。
目眦欲裂的眼睛红彤彤的,布着些许红血丝,眼尾艳红,狰狞的面目遇上精美五官非但不显得丑陋,反而有种诡魅的美感。那是一个受尽了凌虐的美少年,而美少年大开的双腿间,一个恶心的油腻男人正陶醉地将戴着盔甲的性具埋进美少年的身体里。
从纪彤希的角度看不见显示屏的画面,他依然不知道自己身体内部的秘景正被一群色狼欣赏着,但即便是现在这样的场面也已经够炸裂了!戴上套子后怪物一般的肉棒,周围呼吸粗重眼神炽烈的男人们,无一不让纪彤希心悸神往。
他很喜欢。
虽然过分的快感十分痛苦,但纪彤希清楚这还在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只要不会弄伤他,怎么都可以。
干渴沙哑的喉咙连续滚动,美人再次经历一阵激烈的痉挛,体内震动着的怪物重重压着所有的敏感点肏进子宫的尽头……
“呜!”纪彤希重重一弹,小鸡巴扑腾着哭了出来,带着淡淡腥骚的尿液飞泄而出。那一瞬间仿佛灵魂出窍飞天般浑身轻盈,体内持续了几分钟电解质紊乱的极端状态,神经几经拉扯,又从轻飘飘的高空被顷刻打下地狱,在极速坠落的过程中强大的恶心感逼得纪彤希胸口发闷。
有那么几分钟,纪彤希处于天旋地转的晕眩中,但也仅仅是几分钟,他还没来得及进入昏迷,就被掐住阴蒂的刺酸感逼得再度惊醒。
“别晕过去了。”张三火拍了拍纪彤希湿滑的脸颊,“我们才刚开始玩呢,你可得清醒着好好享受。刚才是我太粗暴,接下去大家都温柔一点。”
张三火戴着铠甲的性具还穿在紧窄的阴道里,震动已经停了,此时巨物静静蛰伏。阴道媚肉紧栓着这大家伙,肉壁还尚处于高潮中一抽一抽地弹动,余韵的电流缓慢地刺啦着。和缓下来的轻柔快感在此刻竟让纪彤希感到十分舒服,舒缓得每一寸细胞都懒洋洋地摊开了,恍如涓涓细流淌遍周身,抛却了所有沉重的包袱。
美人湿漉漉的眼睫微微轻颤,明明一副沉浸在性爱余韵的舒爽样子,却一开口就是嘶哑性感的示弱求饶:“求你们……放过我……”
纪彤希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面上潮红,媚眼如丝,骚媚中却透着几分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纯净。仿佛高不可攀的神邸跌落神坛却仍保持着那一分不可亵渎的仙气。
张三火痴迷地盯着美人,调高了支架床的角度,让纪彤希可以看见一旁的显示屏。
视线对上大屏幕上的画面,纪彤希明显怔愣了。
这是……
“乖孩子,你先看看这是什么?很美吧?”张三火紧紧盯着纪彤希的表情,故意耸动了几下胯,戴着巨套的鸡巴在美人体内轻轻冲撞了几下。
屏幕上的画面也在冲撞中挤开鲜嫩的肉膜,纪彤希很懂行,他第一眼就明白这是什么。
纪彤希在内心尖叫:我草草草草太会玩了吧!原来我里面的样子也这么好看!
面上却将脸涨得快要滴血似的红,眼眸颤动,波光盈盈,极端的难堪和屈辱令这张精美绝伦的面孔几经变换,最终化为害怕的小模样,逃避似地紧紧闭上了美眸。
但那屏幕上的画面印在脑中挥之不去,心理上的冲击加剧了身体的敏感,被巨大的异物操得一下下宫腔发涨,酸意刺啦着穿进头皮,仿佛将脑髓都电得焦灼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彤希感觉身体脱水严重,这时候张三火已经脱了鸡巴套,换自己真实的鸡巴狠狠操进小穴里。
用那个鸡巴套纯粹只为了拍摄,事实上戴那个操穴根本一点也不爽,鸡巴当然是要毫无阻隔地和穴肉直接亲热才是最爽的。
鸡巴一进入湿软紧致的穴眼,张三火就爽得大声喟叹:“操啊,吸得我真他妈爽!”
张三火眯着眼享受抽搐中一弹一抖的穴肉栓着他的肉棒按摩的快感,经验丰富的色痞这时候清楚美人的身体状况一定很糟糕,知道应该让纪彤希稍作休息并补充水分。
“给他喂点盐典。”这房间的角落有一个货架,摆满了盐典、红牛、葡萄糖等一系列运动饮料。
等纪彤希缓过来了些,张三火才加足了马力爽快地在美人体内驰骋了起来。
“嗯,啊……唔……”纪彤希低低浅浅地发出诱人的声音,身体如泡在温暖摇曳的海浪中,舒服地跟随浪潮的拍打摇晃着。
羞耻和屈辱通通不见,美人半瞌着眼,看上去十分享受,一点不像被强奸,倒像在和心爱的情郎缠绵。
张三火看得心动不已,荡漾澎湃,操得越发卖力,叫旁边的人将美人堕落的神情拍摄下来。
花心被操到时,纪彤希浑身震颤着呻吟拔高了几分。张三火并不刻意去操敏感点,但不时无规则地变换角度操过几处软肉时,纪彤希的反应格外鲜明,叫声时高时低,光听这浪荡的喘叫,都能让围观的众人凭空射精。
美人的骚穴对着入侵的鸡巴热情地又吸又夹,蠕动的吸啄力仿若有无数张娇嫩小嘴在细密地亲吻肉屌。操这样的一个宝穴,定力稍有不足之人都很难持久。
张三火完全无法发挥正常的水平,感觉还没操够呢,就被这骚屄吸得浑身激灵着一泄如注。
“操。”张三火低声骂了一声,惩罚性地在粉嫩的臀瓣上掐了一把,掐得纪彤希痛呼,娇嫩的皮肤很快就淤青了一块。
这一痛倒是将纪彤希拉回神智,整个人都从情潮中清醒过来,立刻意识到自己方才可耻的堕落沉溺有多么可悲。
美人哀戚地闭上眼睛,试图逃避残酷的现实,但立刻就被张三火捏着下巴逼迫他睁眼。
“睁开眼睛看看,刚才给你录的视频,你看看你多享受。”
纪彤希抗拒地不愿睁眼,但视频是有声音的,就算可以看不见,也没法堵住耳朵,自己方才舒爽飘逸的浪叫淫喘一声声不由分说钻进耳膜,提醒着纪彤希残酷的事实。
他就是这么淫荡下贱,被油腻的男中年强奸也会很享受。

45两日轮奸
张三火完事了,接下去就到别人了。
他乐于分享,因为他喜欢看自己玩弄过的猎物在别人身下的样子。
纪彤希被强迫着灌下了一瓶葡萄糖,休息了几分钟后被好几根来自不同人的粗糙手指插入前后两穴。
这些人在纪彤希下体抽插抠挖,全无配合度,纪彤希的身体不知疲倦地接收所有的快感,敏感得不可思议。
喝过水的嗓音得到滋润,又清朗了几分,但显然这会儿美人理智在线,刻意压抑住声音,只偶尔在被戳中g点时控制不住小声低呼。
有几根手指插得格外狠格外深,接着有人扣住纪彤希的下巴深深舌吻。大量恶心人的口液不由分说渡过来,呛到纪彤希的喉管使他咳出了点点泪花。
他们不急着立马操穴,反而更热衷于玩弄美人的身体,几个头颅凑上去舔吻滑腻汗湿的肌肤。纪彤希的汗液舔起来有点咸涩,但闻起来并没有任何味道,明明没有味道,男人们却莫名觉得闻着上瘾,这大概就是美人的魅力加成吧。
有几人格外爱舔腋下,偏偏纪彤希怕痒,哼笑声渐渐压不住。腥臭粗软的舌苔强舔敏感的腋下时,激起的痒意简直钻进了骨头里,躲也躲不了,巨痒的同时竟有种奇异快感。
纪彤希天生体毛稀少,不仅是白虎,就连腋下也是半个毛囊都没有的,光滑得像是经历千般打磨过的上好佳玉。一般来说腋下是体味稍重之处,但男人们仍然闻不出什么,不臭但也不香,这有些不同寻常,却意外地令人着迷。
纪彤希在享受的同时暗中观察这些人,发现他们很乐忠于嗅闻和舔吻。甚至有头颅挤开抽插的手臂,让那些手指不得不暂时退出,两个男人将脑袋凑在一处,一上一下分别吸舔花穴后穴,贪婪地将淫水吸进嘴里,大概不可避免会吸出方才张三火射进去的精液。
很恶心,很变态,也很色情。
大概是觉得时间充裕,他们并不急着操穴,但张三火在一旁看着却越来越不耐烦。
“你们肏不肏?不肏我来?”
壮汉们一听,连忙端正态度,张三火指了指摄像鸡巴套:“给我戴上这个肏他子宫,我要好好看看。”
巨大的怪物再次闯入宫腔,每次子宫颈被撑开时的胀痛都让纪彤希有种很奇异的快感,这是一种令他头皮发麻的感受。身体被人打开的过程和感觉太过鲜明,本不应容纳外物的窄道被迫打开闭合口,钝钝的胀疼席卷而来,被强行入侵剖开保护罩侵犯到隐秘的内里……
“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看。”张三火掰着纪彤希的下巴强迫他和他一起观看被操开的子宫画面,“你看看你的小子宫多漂亮,如果里面有个胎儿会怎么样?”
纪彤希倔强地闭着眼,虽然他内心很想看,但他就爱演,就爱违逆。
张三火不爽,非要逼他睁眼,动作粗鲁地去拨纪彤希眼皮:“给我睁开眼好好看!你这眼睛要是不用,我可以帮你挖掉!”
纪彤希一激灵,连忙睁开眼。
他再一次看见了屏幕上的画面,这次看得更清楚、更直观。
正逢巨物刚好抽出再一个顶弄,可以清晰地在屏幕上看见殷红通透的软组织急剧蠕动着抽搐跳跃,像一朵朵绚烂的艳红花朵,受泛滥洪水挤压而来回鼓动。
每当巨物退至穴口,再一闯而入时,可以透过屏幕清楚看见紧闭的宫颈是怎样被撞击撑开的。红肉每每还未来得及闭合,就被强烈的撞击撞得连连败退。棒身的探头狠狠紧贴肉壁划过,这个过程中屏幕是一片浮动着白浊的纹理画面。
龟头前置摄像拍摄的画面更加全面,可以看见红肉和黏膜不断被推开,视野跟随着龟头前进,穿过厚厚的宫颈道,这时就得以窥见子宫的全貌。那一小方天地已被折磨得淫靡不堪,残留的精液与淫腔中分泌出的卵子缠绵舞动,飘飘荡荡地又被闯进来的巨物一把撞开。
“啊!”纪彤希看够了,心满意足地拔高呻吟溢出眼泪,方才穴里巨物来回插干的那十几下,配合屏幕上的画面,无比刺激。那感觉简直就像魂魄都置身于那小小的甬道和宫腔内,跟随着快感的颠簸潮起潮落。
泪眼朦胧得再也看不清楚画面,身体再次迸发激烈的潮涌,酥酥麻麻穴肉绞进,巨大的摩擦感推出越发强烈的酸意。
接着是排山倒海的失禁,双穴喷水,鸡巴射完精又射了尿,淅淅沥沥漏个不停。
之后换了个人再次用摄像鸡巴套操入了后穴,后穴的景色与女屄内全然不同,不知为何颜色更深一些,但也好看极了。
层层叠叠山脉一般的肠壁看上去更为厚实,韧度和弹性都是顶好的,被巨物挤开时像万花筒般不断变换起形态,在摄像头自带的灯光照射下反射出影影绰绰的红斑。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显眼的小栗子,形态非常可爱,那就是美人的前列腺,也是肠道里最为敏感的g点。
“啊啊!”男人看着屏幕,对着那小栗子恶狠狠一撞!纪彤希失声浪叫,浑身过电般抽搐,接着被男人接连的顶撞撞得喘不过气来,浪呼声一颤一颤,
颤出酥酥软软的泣声。
高潮已经持续了太久,越来越敏感的身子并不觉得麻木,反而一浪更比一浪高。
纪彤希被人从支架床上抱下来时,浑身控制不住地连连打着颤,特别是臀肉、大腿内侧和小腹的肌肉,一颤一颤地抽搐不止。小鸡巴也在颤抖中不时溢出液体来,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也是,在高强度的性爱下已经连番被这些人操干了三个多小时,不时地喂点儿水给他补充水分,让他可以保持潮吹。
一个个壮汉轮下来,有的戴了那摄像套子,有的直接操进去内射,有的两个一起玩双龙,有的单独一个人操弄……张三火每当休息够了就会插队操一次,室内的这群人一早上才轮了不到半数,还有多半还未轮到,门外等着的只能眼巴巴看着,不知得等到几时。
也是闲的。
一碗香喷喷的面线糊这时被端到纪彤希面前,纪彤希还在颤个不停,恹恹地瞥了一眼盛满了鸭肉面线的大碗,漠然移开视线。
“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这时候张三火已经离开了,领队的壮汉示意纪彤希用餐。
“我来陪着美人,你们先去吃饭吧。”一个痞里痞气的壮汉主动请缨。
“土仔你该不会想吃独食吧?”另一个壮汉笑道。
领队笑笑:“没事,要独食就独食,悠着点别把人玩坏了就行,一定要好好喂美人吃饱饭。”领队拍了拍土仔的肩膀,“反正你还没轮到过,你好好享受享受,下午少轮一个人。”
“那我也留下来,两个洞可以插呢。”另一个壮汉大声说。
领队往他后脑勺一拍:“走了!插什么插,早上你还没插过瘾?”
人都走了,土仔转头笑看着纪彤希:“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纪彤希还赤身裸体,身上湿腻腻被射了不少精液,甚至还有尿液。
整个房间的气味也很“欲”,光是闻着就能让人勃起,闻得纪彤希小屄痒痒的,吃了一早上鸡巴还嫌不够。
肌肉的战栗还未完全平息,浅浅的余韵尚在作怪,纪彤希肚子也饿,但这会儿的确没什么食欲。
美人掉了一早上的金豆豆,眼睛红红肿肿跟兔子一样,委委屈屈看过来一眼都让人心头发软。
他近乎天真地问:“放我回去好吗?”
叫床了这么久,嗓音干哑但并不难听,反而有种砂糖般的颗粒甜感。
土仔痞痞一笑:“放你啊……你说呢?”
男人长得并不好看,但眼睛很亮,喜欢眯着眼痞笑,那股子痞气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土匪般大马金刀往那里一坐就有几分糙野的帅气。
此时他光着膀子,肌肉黝黑漂亮,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生生被他这个人的气质衬得酷帅。
纪彤希觉得很有意思。
这样皮囊不怎么样,全靠气质撑起拉高颜值,特性突出的人并不多见。
这样的男人会喜欢什么样的美人呢?
纪彤希冷冷地抬了抬眼:“那先让我洗个澡,给我衣服穿我才吃。”
“小美人,你现在只是我们的充气娃娃而已。”土仔不由分说将纪彤希抱起,不顾美人的挣扎将他抱小孩一样抱在腿上,硕大性具隔着宽厚粗糙的衣物抵着纪彤希后穴。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纪彤希不仅不觉得冷,反而有些燥热,屁股下的热度更是烫人。
土仔伸手摸上美人胸乳,轻佻地在那乳珠上逗着来回拨弄:“你要是不想吃的话,那就先让我吃你吧,小可爱。”土仔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纪彤希耳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敏感的小耳垂。
纪彤希这会儿不太使得上劲,只能软着身子任由男人揉捏。那带着厚茧的大手顺胸膛摸到小腹,在下腹一揉一压,藏在深处残留的许多精液便被按得涌出了子宫,再顺着阴道流出,带起微弱的痒意。
土仔仿佛就等着让残精流出,及时将手掌探去接了满手,再将手掌摊开伸到纪彤希面前:“看看,你好脏啊。”
纪彤希脑子一转,故意嘲讽地回怼:“那你干净吗?干净的话现在也被我染脏了,你就喜欢脏的是吧?”
土仔有些意外,有趣地挑挑眉,暧昧地在纪彤希耳边吹气,轻声细语:“对啊,我好爱……”说着话,手指轻轻地划过马眼,又微微地在那尿道口上划拉了几下,引得纪彤希起了好一阵毛骨悚然的战栗,口中溢出娇腻呻吟,声音中竟透着几分恐惧感。
指甲在马眼刮擦的感觉的确令人恐惧,纪彤希抖着声音:“不要……弄,不要……”
明明早上已经哭了许久,现在脸上又瞬间噙满了眼泪。
“你明明很舒服,是不是又快尿了?”土仔加快了拨弄,指尖不断在马眼弹奏般拨动,拨出美人颤抖的音浪,在明亮的室内回荡。
“不要!啊……呃……”纪彤希剧烈颤抖,马眼一开,终于被刺激到失禁,尿液猛然喷出,土仔却坏心地将指腹压上去,紧紧按着马眼堵住了通路。
“啊啊!”纪彤希挣扎,崩溃喊叫:
“放!放开我!啊……”
尿液刚迸发,又猛然遭遇堵塞,除了小部分堵不住勉强从缝隙渗出外,大部分又不得不倒流回膀胱。
“呜啊……”纪彤希抽噎地哭出声,小腹一阵酸意,膀胱刺痒,巨大的难受中却偏偏有种变态的快感。
在被一群人快节奏地轮奸过后又被一个变态这样玩,这种体验刺激得令人难以自控地沦陷沉溺。
纪彤希眼里已不复清明,雾蒙蒙地什么也看不清,恍恍惚惚中连土仔松开了马眼揉着鸡巴帮自己排泄都不知道。
土仔轻轻从鸡巴根部往龟头按揉,手法老练,弄得迷迷瞪瞪的美人飘飘然地舒服,如同飘在云端,尿液一点一点缓慢地被手法挤出,如经验丰富的开乳师挤初乳似的。
“要是你能怀孕生孩子,会不会也能像女人那样出奶?”土仔喃喃自语。
纪彤希在强烈的酸软快感中意识随身体流荡了许久,慢慢地才回过神,待反应过来立刻又开始挣扎:“死变态!恶心!放开我……”
软绵绵的嗓音、软绵绵的力度,倒像在撒娇一样。美人的身子还泛着粉,脸颊红嫩红嫩的。
土仔爱不释手,嗤笑道:“跟了死变态我好不好?当我一个人的小母狗,我就把你藏起来,不给别人欺负。”土仔一边在纪彤希耳边低语,一边挑着湿漉漉的小阴蒂轻揉转圈,为美人送上源源不断的快感。
只听他说:“我会跟你一直呆在一起,时刻把我的鸡巴插进你的身体里,我们就当连体夫妻怎么样?睡觉吃饭都在一起,我随时随地操你,每隔一会就给你灌一次精,尿尿也尿在你子宫里,让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这样就不信你不会怀我的孩子,到时候你怀孕,我时时操你子宫,操你和胎儿,操到胎儿出生,我用大鸡巴帮你生孩子。”
纪彤希:“……”
啰嗦。
纪彤希只关注一件事,他红着脸忍着羞恼问:“你能把我带出去?”
“你答应怀着我的孩子让我操你子宫了?”土仔吻了吻细嫩的后颈,笑问。
纪彤希闻言脸更红,羞耻得身子都发颤了,小阴蒂也被揉得越发酸酥,压抑着喉咙低低闷哼,似乎又快要高潮了……
纪彤希用力抓着土仔粗硬的手腕,难耐地晃了晃头,声音中带着隐忍和羞愤:“只要你、只要能救我,都行……啊,别……”随着失控的声音突然柔媚地拔高些许音调,小阴蒂被男人的指腹揉得酸到了极致,快感神经爆发着一抽一抽地抵达了一波小顶点,淫荡的女屄狠狠喷了一股水来。
纪彤希轻轻喘着气,胸膛起伏,美眸半瞌,吐息如兰,汗湿的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土仔怀里,娇软极了。
土仔见此越发喜爱,心思便也活络起来。他不是逗纪彤希玩,只要他想,他真能将纪彤希弄出去。他来当张三火的手下,纯粹是听说张三火搞了个“体检室”玩弄各种强抢来的美人,觉得有趣,便隐姓埋名混进来体验生活罢了。
土仔原名霍引,并不是这个地方的人,而是临市市长的儿子,因看他老子不爽,海军退役后就离家出走。也没走远,就来了这里,先是游手好闲了一阵,后来又去网吧工作了一段时间,接着就来了张三火这。
霍引抱起纪彤希,将纪彤希压倒在一边的沙发上,扶着挺翘的臀肉一把脱了自己裤子,从纪彤希背后噗呲插入后穴。
粗长火热的肉棒缓缓抽插起来,霍引低声说:“我可以带你走,只要你能挨过两天,两天后,我就带走你。”
霍引要马上带走纪彤希也不是不可以,但他想让纪彤希被所有的兄弟都轮过一遍再说。两天,应该足够张三火所有的手下都将人轮过一遍了。
霍引想着,心中越发激动,胯下狠狠加快顶弄。
“啊呜……”纪彤希已经敏感到随便碰一碰都要漏尿,哪里经得起再被这么狠干?沙发一瞬间被断断续续溢出的尿水弄得湿哒哒的,纪彤希浑身战栗被撞得一耸一耸,呜咽啜泣声接连不断。
不让美人吃饭是不行的,霍引操了一会儿,过了点小瘾,就将纪彤希抱到了餐桌旁。
两人的身体还相连着,霍引途中将人转了个方向,大肉棒在肉穴里旋了一圈后,两人变成面对面相拥的姿势。纪彤希像一个小孩一般坐在男人怀里,下身连得紧密,纪彤希挣扎两下,将身子微微往外退,大肉棒在即将抽离时霍引又邪笑着把住纪彤希的小屁股将他按回去。
“呜!”又是一声软绵绵的呜咽,本以为可以逃掉的屁股又被操了个透彻,肉棒进到很深的地方,恶狠狠地擦着小栗子过去,引得纪彤希又是一阵战栗,再次泄出一些尿液来。
尿道仿佛坏掉了,一点都收不住,时时刻刻都能跑出点液体出来。
“乖,老公喂你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霍引温柔地舀起一勺已经有些冷掉的面线糊,却是送进了自己嘴里。
然后捏着纪彤希的下巴,手上施力强迫他张嘴。
“唔,不唔……”充满了食物香气的强吻,面线糊被黏糊糊地渡进纪彤希口
中,大半的汤汁顺着下巴滑下去,滴到了两人身上。
这第一口,霍引就占尽了便宜,舌头痛快地在美人嘴里扫荡了一圈,又来喂第二口。
“不要!我自己唔……吃……”纪彤希挣扎,可挣扎起来,却是带动穴里的肉棒左右戳刺。纪彤希气愤地想咬,霍引一察觉美人徒然凶恶的眼神,及时撤离,没让纪彤希咬着。
纪彤希咬了个空,泪汪汪地怒目而视。
“还想咬人啊?”霍引笑着捏了捏纪彤希下巴,捏得有些痛。
“看来你还挺有力气的,说明大家还没把你伺候到位,才让你心存不满。”霍引摸了摸纪彤希的后脑勺,咬着耳朵轻笑:“既然你对他们都不满意,那今天中午就是我好好表现的时候了,一定将你伺候得爽爽的,好吗?”
纪彤希没回答,霍引就不满地掐住他的腰身狠狠对准前列腺挺进,将柔嫩的小凸起生生顶得凹陷进肠壁里。
“呜啊!不……”肠道内最为敏感的小栗子哪里经得起这般,遭受强力压迫的快感直击尾骨,又顺着脊椎往上攀升。膀胱也在一瞬间酸软无比,无处安放的小鸡巴被迫又喷出了大股水来。
躲不掉的高潮感如洪水猛兽,将纪彤希一爪子拍进泥里,接着撕咬吞咽。
霍引笑眯眯地将肉棒微微退开一些,但纪彤希还不及喘口气,前列腺又被重重地操至变形。
黏腻的拍肉声淫靡不堪,纪彤希哆嗦着哀叫,大白腿无助地悬在半空边晃边抖。
“不要……啊!哎……”
霍引捏了捏细腰上的痒痒肉:“还咬人吗?”
“不,啊不……”纪彤希浑身痉挛不止,“不……”
霍引笑了笑,狠狠抵着前列腺研磨:“好好吃饭吗?”
“呜呜……”纪彤希啜泣着翻起白眼。
霍引微微放松了对前列腺的折磨,肉棒擦过小栗子埋进肠道更深处。
纪彤希大口大口喘气,抽抽噎噎地求饶:“不要……呜呜不行了。”
“那我继续喂你,你可要乖乖吃。”霍引亲了亲美人哭得红肿的眼睛。
真美,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更加惹人怜爱,漂亮的美眸红红肿肿可爱极了。
哭成这样本该很丑,但纪彤希却显得格外可爱。
霍引又含了一口面线糊,口对口对着可爱的小美人喂去。
纪彤希这会儿确实需要休息,也就乖乖一口一口吞下霍引哺过来的流食,每一口唇舌间都要好一番亲热。
喂了几十口后,霍引又扶着纪彤希轻轻操干起来,边喂边操穴,快活似神仙。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多,张三火的其他手下陆续过来了。
“唷,还边喂边操呢?挺会玩啊。”
“你玩挺久了,差不多了吧?”
陆陆续续的脚步声,糟杂的声音,纪彤希抬眼时正对上几个男人玩味的、侮辱性极强的戏弄目光,立刻转眼避开,面上屈辱地浮现难堪之色,泪花闪闪的眼眸颤动着随主人上下颠簸。
“啊!呜……”身体违背意志快活无比,以至于放浪淫荡的呻吟根本收不住。
身体内横冲直撞的大家伙一点也不收着力,反而在其他人过来后操得越发凶猛了。敏感到了极致的小栗子被抽打得东倒西歪,尖锐的快感不断划过神经,仿佛发出了玻璃割锯的声音。
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头顶,耳鸣阵阵,前列腺如被击溃般化作了一滩烂水,在一切归于黑暗之前,早已酸软不堪的可怜阴茎呼啸着射出最后一波精水……
纪彤希晕过去了,但他的处境并没有因此改变。
张三火请来的医生仔细检查了纪彤希的身体,告诉所有人没关系,还可以继续玩,会晕厥只是因为爽过头,休息个几小时就行。
医生还建议,在美人休息的时候,操操他的嘴是没问题的。
“呜……”纪彤希恍惚间感到口腔酸涩不已,脸颊被撑开,大脑随着腥臭的撞击来回晃动。
纪彤希刚想给口中的孽根来一口尖牙伺候,没想到恶心的精液突然喷射,直直地呛进了喉管里。
“咳!咳咳……”
“操!你干嘛射进去?小心把人呛死了,我们还有这么多人没操过呢!”
纪彤希剧烈咳嗽,蜷缩起身体,那男人忙拔出还在漏着精的肉棒,手忙脚乱地在纪彤希背上拍着。
“滚……滚开……咳……”纪彤希虚脱无力,抬手弱弱地推拒,沙哑的嗓音绵绵软软。
“哈哈,骚货被射醒了。”
“可以继续操他骚逼了吧,医生不是说人醒了就没问题了。”
……
霍引说过,只要纪彤希能扛过两天,让张三火所有的手下都轮个遍,就可以带他走。
两天时间,纪彤希浑浑噩噩地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排着队轮奸,有时候在那支架床上被巨大的鸡巴摄影套轮番操弄子宫或肠道;有时候被卡进一个壁尻里,前面的房间排队插嘴,后面的房间排队操穴。
在纪彤希清醒时他们不敢直接操嘴,会给他戴上专门用于口交的口枷,以防止纪彤希咬人——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有人在舌吻时被纪彤希咬了舌头。
戴上口枷后不仅可以操嘴,亲吻玩弄美人的口腔也很方便。就如此时,张三火淫笑着将舌头探进纪彤希嘴里不住翻搅,一手扯着纪彤希的乳头把玩。纪彤希正卡在壁尻中,墙壁后面的人正在疯狂插干不住喷水的淫穴。
“啊——啊……”美人的浪叫含混不清,张三火两指伸进纪彤希嘴里,将纪彤希不停闪躲的软舌夹在手里,吃棒棒糖般细致地一下下舔弄美人的舌尖。
美人被恶心得身子一阵痉挛,却是子宫剧缩,再一次到达那灭顶高潮……

46剧情章霍引的调戏屡次失败
【312周四】
纪彤希并不知霍引是怎么把他从张三火那偷出来的,他只知他昏迷之后再醒来时,就已经在霍引这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单人床上,所处的房间干净整洁,简单又冷清,但可以看出每件东西都很高级,一看就价值不菲,包括他身上盖的被子,丝滑柔软很是舒服。
房间里暖气很足,纪彤希未着寸缕也一点不觉得冷,他找不到衣服穿,就去拉门把手。
咔哒,门开起来了。
纪彤希将门推开一些,探出一个脑袋。
“哈喽。”霍引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地看过来,朝他挥了挥手。
“你这有衣服吗?”纪彤希问。
霍引挑挑眉:“又不冷,穿什么衣服。”
纪彤希不屑地嗤笑一声:“那你也别穿啊。”
“你是在向我求欢吗宝贝?”霍引起身朝纪彤希走来。
纪彤希嘭的一声用力关上门,手忙脚乱地摆弄了几秒,才在霍引抵达前将门反锁好。
霍引转了转门把手,笑了声:“反锁了?可我有钥匙。”
几分钟后,霍引拿着钥匙插进锁眼,却发现转不动。
纪彤希在门里用手指牢牢捏住了门锁,如此一来钥匙就转不了了。
霍引啧了一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躲在这个房间里面?好啊,我没意见,你待着吧。”
霍引继续坐回客厅沙发上悠闲地抽着烟,手上摆弄着手机。
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纪彤希打开窗户,对着窗外撒了一泡尿。
他撒尿的时候用窗帘挡住上身及头脸,就算被人看见也没人知道是他。反正这屋子的主人又不是他,如果有认识霍引的人说不定还会以为撒尿的人是霍引。
小便是好解决,肚子饿也尚且能忍,就是口渴起来特别难受。长时间呆在暖气下本就干燥,又没水喝,纪彤希只觉嗓子干得一直痒起来,老想要干咳。
咳多了又有些干呕。
霍引定然还在屋外,说不定还能听见他的咳嗽声,纪彤希思索一番,觉得人设差不多立到位就行,没必要太委屈自己。
当一个倔强的美人是不错,但是适当服软会显得更加可爱。
纪彤希叹了口气,轻轻解开了门锁,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隙往外看。
由于看不清楚,缝隙越开越大,等视野终于开阔了,便直直与沙发上的霍引对视上了。
霍引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茶杯:“喝茶么?”
纪彤希深吸口气忍下又要出口的干咳,神情间掩不住生理上的难受,却仍是极力掩饰。
他犹豫了几十秒,回屋抱起床上的被子,当斗篷将身子包裹进被子里,才慢悠悠地走出来。
霍引有趣地盯着纪彤希看,像是在盯一个新奇的玩具,又像是在观察一只新养的宠物。
茶几上没有多余的杯子,于是纪彤希直接拿起茶壶想喝,却发现茶水特别烫,只得又将茶壶放下。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厨房去,打开过滤水直接伸手去接水喝了。
霍引嗤了一声,跟过来站在厨房门口:“宁愿喝生的水也不跟我多说半句话啊?但是你既然出了房门,就是自投罗网了。喝吧,喝多一点,等等我操起来才有水。”
纪彤希闻言一顿,关了水转过身,深色晦暗,眉目冰冷。
两人对视片刻,纪彤希抿唇移开了目光,眼神却直直看向厨房的刀具架子,微微眯了眯眼。
霍引也跟着看了一眼,又是嗤笑一声。
下一刻,两人同时发难,纪彤希直取刀架,可他还没来得及碰到菜刀,就被霍引握住了手腕用力拉开。
被子掉落在地,纪彤希的裸体白生生地显露出来。霍引将他按压到瓷砖墙上,冰冷的瓷砖直贴肌肤,冻得纪彤希瞬间直起鸡皮疙瘩。
“嗯……”纪彤希嘤咛一声,咬着唇闭上了眼睛,这副表情十分诱人,瞬间看得霍引硬了鸡巴。
“操!妖精!”霍引低骂了一声,火热的手掌贴上敏感的腰际,男人的身体紧紧地贴上来,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想拿菜刀做什么?自杀还是杀我啊?看你也不像会自杀的人,但我可是把你从张三火那救出来的,你要是杀了我,就是恩将仇报。”
“张三火,那个人叫张三火?”纪彤希垂着眼轻声问。
“嗯。”霍引不欲多说,分开纪彤希白嫩的大腿掏出肉棒插进美人腿缝间来回抽插,棒身离阴唇只几毫米,抽动时会不时蹭过阴唇。
纪彤希有些意外,这人干什么?有洞不插插腿缝?
纪彤希愣怔几秒后假意挣扎,霍引立刻抱紧他警告道:“我不进去,怜惜你被那么多人轮了这两三天,我让你歇歇,你要再挣扎,我就操死你。”
纪彤希闻言停了挣扎,没想到这人还会怜惜他?也好,歇歇也好,纵使这具身体再怎么贪念性爱,也不该这么没有节制。
霍引见纪彤希乖乖不动了
,笑道:“这么乖?那你说点儿好听的给我,来,乖乖老婆,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纪彤希翻了个白眼,额头抵着墙壁不理他。
霍引威胁性地拿龟头蹭了蹭红肿的后穴:“不叫啊?”
纪彤希抿了抿唇:“你刚才说不进来的,要说话算话。”
霍引气笑了:“我可没说我一定不进来,得看你表现才行。”
纪彤希:“那你就是说话不算话。”
纪彤希的嗓音有些微微的哑,多了几分磁性,听起来竟比平常更加性感好听,霍引有意引他多说几句话:“我说话可以很算话的,只要你动动嘴说几句让我高兴,我就说话算话。”
霍引说着龟头悄悄抵着菊穴偷偷进了些许,红肿的穴口很是敏感,光是这样浅浅的接触就叫纪彤希酥麻发软,淫液不自觉流了下来,蘸湿了男人的龟头。
纪彤希轻喘一声:“别,你别进。疼……”
纪彤希这时候嗓音偏软,特别那个疼字软软呼呼轻飘飘特别勾人。
他的身子很细微地发着颤,整个人被霍引高大的身子压在墙上扣在怀里。霍引近距离看着美人精致侧脸,面上的神情有几分泫然欲泣,却又有几分清冷倔强。
纪彤希永远都是神奇的矛盾体,他能同时体现出好几种完全相悖的特质,却又奇妙地将它们展现在一起,交融贯通,于是便总人吸得人移不开眼。
摄人心魂。
霍引晃了几秒神,连自己已经情不自禁地操进小穴深处都不自知。
纪彤希猝然色变,痛苦中却又夹杂着淫色欢愉,鼻腔哼出短促的惊喘。猛然间他拼尽全力挣扎反抗,但即便是决然的抵抗也略显虚弱,显然他的身体状况令他根本没有逃脱的能力。
霍引仅仅只操干了几下就强迫自己拔出,光那几下抽送穴肉就吸裹得他爽得不能自己,但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让他舍弃这极乐快感。
他说了要让纪彤希歇歇,就必须让他歇歇,纵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被连番强暴,更别提这身娇体软的人儿。
纪彤希停了挣扎,抽着气抖成一团,两手紧紧攥着霍引的衣袖。
“很疼?”
纪彤希闭着眼不答。
“我先前给你上过一次药,现在再去上一次吧。”霍引说着将人打横抱起。
“不!你放开我!”纪彤希哑着嗓又挣扎,可这点挣扎微不足道,霍引轻轻松松抱着挣扎的人儿放在床上。
“别乱动,不然你等等又该遭罪。”霍引漫不经心地说着,一手摁着纪彤希,一手拿了药管:“乖乖宝贝,上药喽。”
明明是肉麻兮兮的调调,霍引却痞气十足,别说,这样的男人还蛮吸引人的。
纪彤希想引对方多多调戏自己,让这男人调戏的感觉非常棒。
纪彤希一副羞愤的神态,小脸儿微微发红,却故作凶态:“你滚开!滚开!”
纪彤希的模样太可爱了,不调戏调戏都对不起自己。
“乖乖宝宝,要我滚去哪里?”霍引笑着亲了亲美人躲闪的脸蛋。由于美人躲得太急,亲第二下的时候亲到了美人毛绒绒的脑袋,倒显得更为亲昵。
亲昵得霍引心动极了,心扑通扑通直跳。
“我滚进你心里好不好?”霍引低声问。
……为什么能有人把这种土味情话说得那么撩人?
撩人是撩人,土也是真的土,纪彤希差点没绷住表情,眼底的情绪有些裂开。
而霍引仿佛能从那开裂的目光里,看见美人一言难尽的嫌弃。
霍引顿时失笑,心情越发愉悦,越发满意自己将美人偷回家的决定。
药管突然插进纪彤希后穴,冰凉的药膏挤进来,冰得穴肉顿时一哆嗦。纪彤希打了个颤,忍下差点脱口的哼叫。
“不用你,我自己能上。”纪彤希咬牙瞪视。
若是单纯上药也就罢了,可药管却边出药边在穴里微微抽送。浅浅的抽送带起冰冷的微痒,痒意直达心底,升腾起那羞人的淫欲。
“乖乖老婆,你要有礼貌才行,你只要叫我一声亲亲老公我什么不能满足你?”霍引诱哄道。
纪彤希许久没进食,这会儿虚软无力其实已经没太多力气挣扎了,便咬着唇眼睛滴溜一转,软了态度转移话题:“我饿了,让我吃饭吧。”
霍引没被他绕过去,不满地一声啧:“说了让你叫人,你只要叫我一声,我就亲嘴喂你吃饭。”说着话手里不停,药管在肠道里浅浅绕圈抽送。
肠肉痒得不行,分泌出的肠液直把膏药都化开了,黏糊糊地倒流而出。
纪彤希颤抖着眼睫抿唇忍耐,那隐忍羞耻的神色柔弱得令人心软不已,却也让人更想欺负了。
啵的一声,药管拔出后穴,转而一咕噜插进雌穴。
“嗯……”纪彤希一时没控制住,轻轻泄出了细小的一声闷哼。
女屄比后穴更加红肿,可怜的阴蒂阴唇都肿了两倍大,显然被过分疼爱了。药管虽
然细小,但这么一插将本就不堪重负的穴口插得生疼,偏偏疼中泛着奇痒,无论多肿多疼小穴仍渴望被粗暴疼爱,简直像个受虐狂。
霍引捏着药管想再继续挤药膏,边推入抽出边试图挤药,挤了数下什么也没挤出来,霍引才发现药管早已空了。
纪彤希打着哆嗦流泪摇头,弱弱地缩着屁股躲避:“好疼,别弄了……”
霍引轻轻又将药管往里推了推,哄道:“乖,叫我一声就不弄。”
纪彤希倔强地撇开头,又闭嘴不言了。
“啧,怎么这么不听话呢。”霍引又抽送了几下空药管,“我今儿还非让你开口不可了,老婆,别这么犟。”
纪彤希还是死犟死犟的,霍引越说,纪彤希神色间就越是不屈不挠,整个人仿佛成了一个大写的“犟”字。
“有的是办法治你。”霍引冷嗤了一声,拔出药管扔了,拍拍纪彤希的屁股:“自己起来,先过来吃饭。”
纪彤希低垂着头起身,看都没看霍引一眼就慢慢挪步往大厅去了。
他赤身裸体,可慢吞吞的动作却莫名让人觉得闲适优雅,半点没有裸奔的窘迫。他缓慢地拉开餐椅,再优雅地落座于餐桌前。
如果忽略坐下时微微的抽气声和那几秒间的僵直,全程纪彤希都表现得好像中世纪的贵族正在参加奢华的晚宴。
从容自若不做作。
霍引从头看到尾,心中称奇,自觉充当管家的角色帮纪彤希从厨房端出筒骨粥,甚至在布好了碗筷后还帮纪彤希盛了一碗。
纪彤希竟还提出要求:“我不喜欢用筷子吃粥,给我勺子吧。”
霍引啧了一声,又去拿了勺子,拿了勺子悬在半空中等纪彤希来接,纪彤希却抬眼盯着他,但并没有伸手接的意思。
霍引原想着等纪彤希伸手来接勺子,就故意举高不给,要再调戏调戏他,让他叫声亲亲老公才给。没想到人家压根就不出手接,只等着霍引将勺子直接放碗里。
预想的动作没能实现,霍引拿着勺子坐在一边的餐椅把玩,笑着道:“我看你也不是很需要这把勺子。”
纪彤希敛眸,不予理会,勉强用手里的筷子吃起粥来。
霍引:“……”
油盐不进,难搞!
眼睁睁地看着纪彤希已经吃下半碗粥,霍引一把抢过碗:“吃饱了没?要是没饱……”后面的话还未出口,纪彤希连看都没看霍引一眼,优雅地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起身走了。
霍引:“操!”
眼见着纪彤希快走回那间卧室,霍引大声道:“给我回来吃完!”
纪彤希头也不回地进了房,不紧不慢地关了门。
霍引失笑,悠悠地吃完了纪彤希剩下来的半碗粥。

47玩弄尿道往膀胱吹气
深夜,纪彤希在舒适的小床上睁开眼。
他竟然感觉到了便意,这几天他进食非常少,居然还会想大号。
本想忍下来,可这便意却越捱越明显。
纪彤希咧嘴一笑,挺好,他都不需找借口送自己出去了,希望霍引还没睡。
纪彤希做作地捂着肚子,姿势怪异地一把打开房门就直直往厕所冲。
他清楚地记得厕所的方位,可一到跟前傻了眼。
厕所大门紧闭,灯光明亮,哗啦啦的水声,香喷喷的蒸汽,厕所的透明门隐约可见沐浴中的诱人剪影。
纪彤希用力拍门:“开门!我要拉屎!”
正在冲洗满头泡沫的霍引:“……”
“快开门!”纪彤希急切到有些破音。
霍引被这一吼,惊得眼睛不小心进了泡沫水,一连“操”了几声,胡乱冲洗着空出一手开了门:“又没反锁你他妈自己不能开?”
纪彤希又想笑又憋得难受,也顾不上旁的,一个箭步坐上马桶。
“嘭嘭嘭!”
快活了。
纪彤希忍不住轻轻喟叹了一声,随后立马后知后觉一副尴尬相。此时霍引已经洗好了眼睛,正盯着一脸尴尬的纪彤希瞅,瞅了几秒突然轻笑一声。
纪彤希尴尬地移开目光,手抖了抖忍住了掩面的冲动,想要逃离现场但肛门又袭来一股子便意,与便意相随的是又疼又辣的肿胀感。
纪彤希面色有些青白,被过度操干的后穴排便艰难,且这会儿的粪便似乎又硬又长,加剧了疼痛。
纪彤希咬了咬牙,渗出冷汗。霍引见纪彤希面色惨白的模样,也顾不上笑话他了,目露关切地在面前蹲下:“哪里不舒服吗?”
其实不用问霍引也猜得到,后庭红肿成那样,排便能舒服吗?显然把美人给疼坏了。这会儿霍引终于觉得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尽快将美人救出来,后悔自己想看美人被玩坏的恶趣味。
纪彤希和以前的那些玩具不一样,他是特别的,可惜霍引发现得有点儿晚了。
“你慢慢来,没事,我拿点水给你喝,能让你舒服点。”
霍引出去了一会很快捧着一杯温水来,纪彤希一言难尽地抬眼看了看他。
“别犟,身体要紧。”霍引道。
纪彤希也不矫情了,确实应该把身子养好,才能更好地做游戏,否则的确没法玩。
一连两杯水下肚后,残余的粪便才慢慢排出。霍引深深地呼吸着,竟觉得十分好闻,美人的粪便不怎么臭,有股子浓郁的青草味,还有些腥,莫名闻着上头。
霍引头一次觉得一个人的粪便好闻,一时心情很复杂。
纪彤希眼角余光观察到霍引的反应,也觉得咂舌,这人是有什么特殊嗜好不成?
“我那边还有药管,晚上让人送过来的,那个很有效。”
霍引边说边拉纪彤希起身,纪彤希身子虚软无力,软软地推了推他,打断道:“你要干什么?我自己可以走,放开。”
美人说话声虽虚虚软软,态度却十分坚定。霍引啧了一声:“不放。我要给你洗洗屁股然后上药!”
纪彤希脸红了红,瞪圆了美眸:“我自己会洗!自己会弄!不用你!”
两人争执了两分钟,最后纪彤希实在拗不过,委屈地被霍引按在马桶盖上被迫撅起屁股清洗臀缝。温水打在红肿的两穴有些微痛,但好在霍引动作轻柔又利落,在纪彤希停下挣扎后效率更高,只一小会儿就将两穴清洗干净。
纪彤希乖顺没多久,在被抱出浴室时又开始挣扎:“放我下来!”
“你又没我力气大,不能省点劲?”霍引啧道。
他这一天不知“啧”了几次,啧得纪彤希也想“啧”了。
“那你放开我不就行了?非让我白费力气!”
霍引:“啧!”
“放我下来!”纪彤希怒瞪着霍引。
“老子偏不放!老子偏要用药管插你小屄!”霍引将人往床上一扔,随即压上去,顿了顿又道:“操,等等,药管还在客厅。”忘了拿进来了。
霍引本想自己去取,怕纪彤希又锁房门,干脆再次将人一抱带往客厅。
“放开我!”纪彤希在霍引怀里扭动着身体。
霍引威胁道:“我本来只打算用药管上药,你再继续不听话试试!你不听话我就用我的大鸡巴给你上药。”
纪彤希闻言,不甘心地止住了挣扎。
霍引轻轻将纪彤希放在大沙发上,药袋子就在前面的茶几,伸手一勾,再单手拆了包装,这动作熟练极了。
纪彤希能够配合,霍引就能够极尽温柔,这次他没直接推入药管,而是先挤些膏药轻轻涂抹在肛周,再慢慢将湿滑的手指探入。
膏药冰冰凉凉十分舒服,滋润着伤处不再疼痛,纪彤希紧绷的身子悄悄放松些许,括约肌放松地任由手指侵入,将清凉的膏体细细涂抹。
膏体遇热即化,手指缓慢的转
动间竟也有些微水声,空气悄然变得暧昧静谧。
霍引感觉到自己勃发的欲望,但他并不打算再折腾可怜的小穴,手指专心地上完一圈药换药管缓慢地推入,推到尽头后将膏药挤出,就能够让膏药进入手指到达不了之处。
雌穴也如这般被温柔细致地照顾安抚一通,结束后,霍引用黏答答的手指捏起纪彤希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
小美人儿脸蛋红彤彤的,神色间隐约的羞意煞是可爱,可这羞态转瞬即逝,纪彤希嫌恶地拍开霍引的手:“好脏!”
霍引笑了:“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纪彤希起身就走,霍引一手将人搂回,使得纪彤希跌坐在霍引大腿上。两人皆赤身裸体,纪彤希的臀肉直直压坐在膨发炙热的巨根,烫得纪彤希心下一软。
纪彤希挣扎了几下,被霍引抓住手腕引着去摸屁股下的巨根:“你摸摸,我的鸡巴想你想得不行。”
“不,我、我不。”纪彤希声音有些抖,手臂也软得毫无力气,全身心想逃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别怕呀,我又不肏你屁股,老公可心疼你了,只要你乖乖的叫我声亲亲老公,我就放过你的小骚穴。”霍引大手摸到纪彤希垂软的小鸡巴,轻轻地捧起抚弄两下,轻咬着精美的小耳垂低语诱哄。
纪彤希心下无语,亲亲老公这梗到底过不过得去了?
纪彤希就偏生不叫,如果不被肏穴也会被玩别的地方,搞不好还得被逼着用嘴或手伺候这家伙。纪彤希现在不是很想伺候人,若被玩出骚欲又不被肏穴反倒更难受;可要是被操穴,一时爽过第二天小穴准会更疼。
这些天被轮得太过了,张三火手下那么多人,几乎一刻不停肏他,双龙的频率也极高。光张三火一人就操了他好几次,其他人至少也操过他一次,还有轮第二轮的,只是第二轮还未结束他就被霍引救走了。纪彤希毫不怀疑,如果霍引没救他出来,靠他自己想逃出来比较困难。而照那样再多被操个几天,自己绝对会被操坏,甚至被操死都有可能。
这么说来,霍引还算是功过相抵。
纪彤希不会感激他,也不会憎恨他,对他而言纪彤希是最特别的那个玩物,而对纪彤希而言,霍引只是个毫不起眼的震动棒而已。
美人不服软,霍引啧了一声,威胁性地将手指探向刚上过药的小肿穴们,在两穴间滑动徘徊:“看来你不想被我放过啊。”
纪彤希紧抿着唇,下颌线紧绷,羽睫微微颤动。
美人半瞌着眼,细微的紧张极力掩藏在倔强表象下,视死如归般面目冷硬。
霍引心下莫名簌地一软,只得轻叹口气,手下撤离了美人的臀缝,放软了语气搂着人道:“我硬得难受呢,帮帮我吧。”
纪彤希不由得愣了一愣。
玩的哪出?大灰狼突然要变小奶狗?还带撒娇的?
霍引不由分说将纪彤希放到一旁让他自己坐着沙发,两人紧密地靠在一起,霍引拉着纪彤希两手去碰巨根。
碰到的一刹那,巨根猛然间抖了抖,仿佛在激动地打招呼,纪彤希也猛地要收手,抽了抽却是抽不回手。
“乖啊宝贝,别害羞,很好玩的,跟它好好玩玩。”
纪彤希:“……”
这痞帅气质的男人,是怎么能够做到这么逗逼的?
纪彤希不情不愿地被迫与这狼根玩了一会,全程撇开脸看着一旁,没想到霍引又有话讲:“宝贝,你看看它呗,你看看它它能更有感觉,更快射,免得时间久了累着你手,老公可是会心疼的。”
纪彤希面无表情地转脸看他,却仍不去看那巨根,只看着巨根的主人:“你闭嘴。”
霍引笑着张了张嘴啊的一声,道:“就不闭!”
纪彤希闭上眼不理他了,霍引又调笑了几句没得到回应,突然捏住了纪彤希的下巴,力道霸道地逼他张嘴。
“张开,给老子含鸡巴!”
纪彤希猛地睁眼,恶狠狠瞪着霍引,牙关不屈服地紧闭。
霍引松了松劲:“我可以不肏你屁股,但不代表我没其他办法弄你。”霍引不知又搭错哪条线,一改之前的油腔滑调,突然变得匪气十足凶狠霸道,说话都带着股狠劲:“小美人,我救你回来,可不是供着漂亮的,你是伺候我一个人,还是出去伺候上百个上千个,你可以自己掂量。我高兴了可以怜惜你,不高兴了也可以折磨你,懂?”
纪彤希小脸顿时煞白,被霍引突然间的转变弄得转不过弯来,呆愣几秒,眼底的惊惧泄露了几分。
纪彤希定了定神,强自镇定,声音极力平静:“你要做什么?”
霍引笑了笑,轻轻拍拍纪彤希的脸颊:“看你表现,听话点,来,先叫声亲亲老公。”
纪彤希:“……”
霍引目露凶光:“你还不肯叫?”
纪彤希战战兢兢却又犟得可以,明明害怕却又偏不依。
霍引哼笑一声,贴在纪彤希耳旁放轻声音:“看来,我的骚老婆需要好好调
教了。”
纪彤希再次被抱到那间卧室床上,霍引压在纪彤希身上,斜着嘴角笑得轻佻:“猜猜看,我会对你做什么?”
纪彤希怕得齿关都有些打颤,偏着头不语。
“是了,继续不理我,反正你现在求饶也来不及了。”霍引温柔亲吻着纪彤希滑嫩的脸颊,一路舔吻至脖颈间流连,火热的手掌抚摸至下体,带着压迫性的力量擦过小鸡巴娇嫩的柱身。
纪彤希泄出一丝闷哼,紧接着接连喘叫了几声——那只大手来回抚弄敏感的性具,使得它迅速硬起后,将它圈在了手心里。
纪彤希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微弱挣扎了几番,轻喘着闭了眼,被迫承受性具被大手侵犯的快感。小腹细微的抽搐感一波波袭来,鼻翼开翕着呼出热气,生理性的泪意悄悄湿润了紧闭的眼睫。
霍引压在纪彤希身上抚弄舔吻,细细地一寸寸吻过锁骨及胸膛,时而将小巧的乳粒舔进舌间。
这几天过度透支的性具仍然经不起挑逗,即便精囊两空,也还是被强制勃起。
纪彤希正打着颤享受,霍引却突然撤开,起身去取东西。
纪彤希睁开眼,正好瞧见他打开衣柜取物的动作,纪彤希反应迅速,即便身子酸软也强撑着抓住逃跑的机会。
可才跑到门口,又被追上来的霍引抓住胳膊一把甩回床上。
“啊!”纪彤希惊叫一声,再次被霍引压住。
霍引笑:“我就知道你得趁机跑,可你跑得了吗?就算你没被绑着,也照样跑不了。看看这是什么?”霍引晃了晃手里的银针。
纪彤希瞳孔一震。
他知道那是用来干嘛的,这根银针就是专门用来插男人尿道的。
纪彤希曾经就被人那样玩过,那滋味酸爽至极,他还挺喜欢挺怀念的。可他面上却是对未知折磨的恐惧,仿佛并不清楚这是什么,只是直觉不妙。
霍引没有错过美人任何的表情,见他似乎并不知这是何物,只是本能感到害怕,便好心解惑:“别怕,这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它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还会让你爽得直喷尿的。”霍引笑眯眯地说,“这是用来通你的尿道的,看,它多精细啊,而且虽然它看起来是银质的,但其实是软的,可弯曲,插进去会很舒适的。”霍引说着还示范着捏了捏手里的银针,使它弯曲。
纪彤希却显得更加害怕,声音都劈了:“我不要!不要!”
美人突然暴起反抗,也不知哪里来的神力,竟挣着拳头打到了霍引额角,这力道让霍引有些痛。
霍引暂时将尿道棒往旁一扔,强力镇压:“操,你他妈!别害我失手伤你!不识好歹!”
纪彤希红着眼拼了命挣扎,凶恶地一张嘴想咬男人手臂,男人及时掐住他的下巴,力道极大,几乎快要把下巴给卸了。
纪彤希立刻软了身子,疼出泪花,呜呜地哭出了声,可怜极了。
美人身子直颤,害怕委屈的模样惹人怜爱,霍引便也软了心肠,可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美人。
“乖,宝贝乖乖的,我就温柔地疼你。”霍引吻了吻纪彤希哆嗦的小嘴,温柔地抚了抚微湿的秀发。
“待会儿你再反抗说不准会受伤,为了你好,我还是把你绑起来。”霍引一把将颤抖的人儿打横抱起,“把你绑在椅子上好不好?”
“不要,求你……”纪彤希微弱地发出丁点声音,霍引顿了顿,低头看着他。
美人清冷倔强的小脸隐隐有几分屈辱的祈求,湿漉漉的美眸颤动着眨巴。
“真可怜。”霍引啧啧了声,接着一副心疼坏了的神情:“亲亲老婆,别哭,别怕啊,乖宝,老公会很温柔的。”
霍引顺路去一个柜子取了捆绑带,接着将纪彤希放在一个木沙发上。
这木沙发就放在客厅的皮沙发旁,当真是与整个空间格格不入,仿佛专门为捆绑纪彤希而放置的。木沙发有软垫和靠背,霍引用捆绑带将纪彤希手腕脚腕分别捆于沙发扶手、沙发腿上。
捆绑的过程不提,纪彤希的微弱反抗对霍引毫无影响。
半勃的小巧性具就这么暴露在中央,此时正是全场的焦点。霍引取了两个摄影支架,一把手机设置在纪彤希的斜前方,一台摄像机则专门对准这小巧性具。
“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霍引凑近欣赏美人的男根,发出由衷的赞叹,“这么小这么精致,就是拿来给人玩弄的,不然多浪费?”
温热的手掌再次覆上,小鸡巴敏感地抖了抖。
纪彤希很害怕,挣扎不开,只好偏头闭上眼,呼吸急促。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这头一偏,恰好正对着摄影的手机,将纪彤希慌张的小脸拍得更清晰了。
闭上眼后身体的感知只会更加敏锐,手掌起初轻柔地上下抚弄撸动,圈握的力道逐步递进,最后将鸡巴紧紧栓着。湿热的淫液使得撸动间十分润滑,恍惚中像是被女人的阴道栓住一般。也许男人操穴的快感便是如此。
阴茎遍布细细密密的敏感神
经,撸动间表层皮肤被大手带着上下拉伸或挤皱,海绵体在来回的压迫中充血膨胀,带起奇异的兴奋感。尿道受到压迫急剧分泌着前列腺液连带着细微的尿液,马眼溢出的液体愈渐增多。
“舒服吗?现在我要往你的鸡巴里插入这根空心的软针,你会更舒服的。”霍引说着,轻轻舔了舔龟头。
“嗯呜……”纪彤希重重一抖,发出细媚淫声,爽极也怕极,明知被绑着也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
挣扎间阴茎或多或少有些抖动,霍引便吓唬道:“你最好别乱动,不配合的话,万一我手一抖插歪了,说不准就把你插废了呢,你以后别说射精,尿尿都尿不出来。”
纪彤希闻言停了挣扎,可怜他怕得眼泪扑簌簌直落,哭着求道:“不要,不要这么弄,你操我吧,呜呜……别这么弄……”
这酸软的哭腔勾人的哟,霍引顿时眼前一亮:“那你叫我声亲亲老公?”
纪彤希忍着羞耻不甘地小声哭道:“亲亲老公,放了我吧……”
霍引顿时很想叉腰狂笑,终于!
终于等到这声亲亲老公了!
可他还是想玩美人尿道,这次只好说话不算话了。
趁着纪彤希还在哭,软银针精准地轻轻刺进马眼,如此敏感的尿道突然被异物肏入哪能没感觉?
纪彤希顿时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控诉般瞪着霍引。
“没事的。”霍引柔声安抚,脸皮极厚:“反正我早晚要玩你这里,不如趁现在你小穴不能操的时候玩,也好提前让你适应适应。不然以后边操你屁眼边插你尿道,你岂不是更崩溃?”霍引这般说:“乖乖老婆,我是为你好。”
银针缓慢推入,即便入得极慢,也让尿道酸涩极了,刺麻的胀痛感一点点变得尖锐起来,可肉棒不仅没疼软,反而奇异地涨得更硬了几分。
纪彤希痛苦地蹙起眉,小心翼翼地啜泣,这下连哭都不敢用力了,呼吸急促间连连抽气,精致的五官有几许扭曲。
银针推至半程,在第一个弯道前止住,慢慢退后。
这个过程缓慢且磨人,但尿道确实在渐渐适应异物的插入。
银针没有完全退出,退了一点后,又再次进入。
“不……呜……”纪彤希轻微地发出气音,哭得红肿的眸子微睁,水光盈盈地含怨瞥了霍引一眼。
霍引没空看他,专心致志移动手里银针,不过没关系,手机尽职尽责地录制下每一帧画面,没有错过纪彤希的任何一丝媚态。
银针一来一回缓慢拉锯,尿道被刺激得不断分泌淫汁,使得进出间更为顺滑。异物感仍旧鲜明,但酸痛渐渐转变为奇异的撕拉快感,丝丝缕缕泛出强烈的情潮。尿道开始喜欢这样的插入,甚至渴求更深入地连接。
每一分酸胀都化为爽感,银针进出间速度稍稍变快,只快那么一点点,就带来莫大的刺激。
“不,呜嗯……”纪彤希重重啜泣一声,攥紧了拳头。
尿道酸得厉害,银针来回穿插间速度似乎又快了几分,再又一次刺进时突然一个停顿。
“嗯……”纪彤希还未来得及疑惑,只感觉到银针继续推进,开始进攻第一个弯道!
“啊!”纪彤希轻声惊呼,瞪大眼看向霍引,霍引专心致志地看着他手中的性具。
小鸡巴被他轻轻往上抬起,调整为最合适的角度,配合着手中银针的戳刺,顺利往弯道里进入。
霍引对这事得心应手,阴茎中的尿道有两弯角,在阴茎松软时极为明显,在阴茎勃起后弯道幅度变小,更容易插入尿道棒。此时将阴茎上提,第一个弯角变直,与耻骨下弯形成一个凹侧向上的大弯曲,更方便银针通行。银针就这么一鼓作气,直直穿过弯曲处,抵达闭合的尿道内口前方。
尿道内口前方部分,便是前列腺。
“不要!不……”纪彤希的反应突然激烈,腿根都抖动抽搐了起来,银针抵达尿道中的前列腺处,其刺激比从直肠撞击前列腺更甚!
这处十分狭窄,银针再细,于尿道而言也是过分粗大了,更何况是闭口前端最为狭窄之处。此时被捅得松软的尿道括约肌亲密地包裹环绕这银针,肉贴针地随细微抽插厮磨,前列腺遭受前所未有的刺激。猛然间强烈的高潮感袭来,射精管、前列腺排泄管及膀胱闭口倏然间全然纷纷打开!打到前所未有的大开!
“啊啊啊!”纪彤希尖叫激颤,剧烈的潮涌逼得他面目扭曲、瞳孔骤缩又放大。精液前列腺液混合着些许尿液纷纷喷洒,又被占满了尿道的银针给挡了回去,液体无处可去,纷纷倒灌回膀胱里!
这银针是空心的,液体本也能从银针喷出来,可霍引偏偏坏心地以指腹堵了针口,倒流的液体冲势猛烈,膀胱犹如被内射一般,其刺激比子宫或后穴被射更甚。
奇妙的快感浪潮翻涌,纪彤希还尚未能回神,身体还在高潮中一抽一抽,霍引手中银针在这时继续往深处刺进,趁着膀胱的闭口大开之时,一举而入,银针的一头成功进入了膀胱内。
纪彤希尖叫连连,手臂上青筋暴凸,这高潮来得猛烈又持久,银针进入膀胱的刺激仅仅是添砖加瓦。神智泯灭在惊涛骇浪之中,纪彤希两眼空洞,大张的嘴不受控制流出口涎。霍引成就感满满,眼睛盯着美人高潮中的面容,静下来止住所有动作,等待纪彤希平复。
好几分钟后,纪彤希才稍稍平复些许,胸膛起伏、呼吸不稳,汗水从发梢滴落,整个小腹酸软膨胀,膀胱内存着不少体液,加之异物感鲜明强烈,更使得尿意十足。
纪彤希轻喘着对上霍引痞痞的坏笑,眸光颤动着躲避视线,脸颊酡红,羞臊又畏惧。
“爽吗老婆?”霍引低声暧昧地询问,抬手替纪彤希拭去泪水:“尿道高潮,只有我能给你这种体验,你的亲亲老公还能让你更爽的,要试试吗?”
银针开始小幅度抽插,轻轻退了退卡在膀胱口,再微微进入膀胱内。霍引很娴熟,他能把握分寸,不会伤到脆弱的膀胱。这也不知玩过多少人练就的本事,比专业的医生还厉害。
纪彤希忍耐地闭上眼睛,抿唇压抑着娇喘。
银针卡着尿道括约肌在前列腺间与膀胱口来回抽动,幅度一点点加大,时而捅入膀胱内搅着满膀液体,时而抽回至弯道间来回插干。
随着幅度越来越广,整个尿道连着膀胱不断被肏弄、被捅开,海绵体饱受欺凌,括约肌被奸淫得连连颤动抽搐,整个尿道如被奸透了的淫穴般不断出水,射精管和细细密密的前列腺排泄管不断翕张。
“啊啊不!”纪彤希神情又是痛苦至极又是欢愉欲死,又一波强猛的高潮不由分说将他袭卷,纪彤希被快感折磨得恨不能晕死过去。
尖叫声断断续续,纪彤希张大嘴喘得越发厉害,喷薄而出的各种液体再次被银针阻隔,冲进银针管的液体又被霍引指腹一按挡了回去,膀胱口大开,银针进入膀胱内,倒流的液体喷洒着,膀胱在快感中一阵阵抽搐蠕动,尿意更甚,可怎么喷出全都怎么倒灌回来!
精液和前列腺液也纷纷回灌入膀胱,整个膀胱满满当当,小腹酸涨到了极致。
“不要!受不了了啊啊!”纪彤希崩溃哭喊,嗓音又媚又哑。霍引仔细看着美人的神色,心情极佳,指腹安抚般轻轻蹭了蹭手中鼓胀的阴茎,反叫阴茎又被刺激得突突直弹。
“受不了就对了。”霍引半跪在纪彤希脚边,俯身凑近从阴茎里伸出来的银针一头,一手捏着银针,张嘴含住针头。
空心的细针就像吸管一般,霍引轻轻一吸,就将膀胱内的液体吸出少许。
高潮迭起中的纪彤希察觉到些许异样,一边忍受着持续的高潮快感,一边分心瞪眼看向霍引,这一看立刻惊奇地将眼睛瞪得更大。
霍引并未将液体吃下,转头呸一口吐到地上,又再次含住银针,这次却不是吸,而是吹。
“噗噜噜噜噜……”霍引含着银针吹气,气体通过银针灌入膀胱,瞬间让满膀的液体冒起水泡。
本就高潮浪涌的身体再次经受更变态的刺激,前所未有的奇异高潮再度升起,男人吹出的气体不断掀起巨浪,咕噜咕噜的气泡在膀胱内四散。
就如同膀胱内装满的不是精液混杂的尿液,而是被猛烈摇晃过的汽水,气体不断膨胀,危险得随时有可能爆炸!
“啊——!!!”纪彤希翻起白眼,泪水狂飙,在抽搐不止的巨大刺激下喷不了精也尿不出尿,花穴和后穴不断冒出淫液,此时再也受不住替代阴茎进行喷射!
未被操穴却潮吹阵阵。
霍引放开银针的那一刻,大量气体和液体争先恐后要从针孔喷出,但针孔又过于细小,巨大的推力干脆将整个银针直接冲出!
“咻!”
只见那银针如暗器般顷刻间连着精液尿液一同射出,霍引很有先见之明地侧身闪过,那银针射出了老远,落于地面发出脆响。
大量浓稠的液体合着气体冲出“嘭嘭”喷发,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用鸡巴放屁一般。
“啊啊啊!”纪彤希浑身痉挛紧绷,指甲陷进手心,连续喷了一分钟左右后,强烈的高潮余韵使得身体仍在抽动,神经突突直跳,阴茎渐渐疲软。待高潮渐渐退去,纪彤希失去了所有力气,昏昏沉沉连指节都动弹不得,意识半清明半迷糊,隐约感觉到霍引将他松绑抱起,用热水帮他清洗。
纪彤希终于被穿上衣服,他浑身虚软,半昏迷的状态十分温顺,这让霍引更乐意伺候他,细心地拿着吹风机帮纪彤希吹干头发。只是纪彤希身子太软,根本无法自己坐正,总要歪倒,霍引只能一手扶着他一手摇着吹风机。
高潮的余韵可能还没褪干净,纪彤希垂着脑袋昏迷中身子还会不时微微抽搐一下,尤其腿根抽搐得最多。
霍引看着美人还泛着红粉的肤色入了迷,手中呼呼吹风的吹风机一个没拿好,竟脱手掉落,直直砸到纪彤希脑袋上。
“啊!”纪彤希疼得痛呼一声,接着彻底失去意识。

48霍引跟美人玩69美人趁机手指插霍引屁眼
【313周五】
纪彤希的脑袋被砸了一个肿包,可把霍引心疼坏了。
纪彤希一觉睡到午后,一睁眼就见霍引放大的脸,正怜惜地看着他。
“啊呀,真是心有灵犀,我一来看你你就醒了。”
纪彤希眨了眨眼,昨日的记忆涌入脑海。不过他只记得被插尿道的所有细节,却不记得自己被吹风机砸脑袋一事,头顶的肿包没被碰到就不会痛。
因此,纪彤希只觉得霍引怜悯疼惜的神情十分莫名其妙,这又是演哪出?他又不是得了绝症要死了。
纪彤希收回视线,正要起身霍引立刻扶住了他。
纪彤希冷冷看了他一眼:“做什么?我又逃不出去。”
霍引却问:“头还疼吗?晕不晕?”
纪彤希满脸问号。
霍引一见就知他什么都不记得,便改问:“小屄和屁眼呢,还疼吗?”
纪彤希黑着脸甩开霍引的手,光着脚走向客厅:“想肏就肏,管我疼没疼,我不是你带回来的玩物吗?”
霍引挑挑眉,唷,怎么觉得今日美人又有些不同,每时每刻都让他觉得新鲜有趣。
纪彤希走到餐桌旁,没见着食物,就进了厨房。
灶台上的高压锅紧紧盖着,纪彤希试了试,可以打开,打开一看见是一锅小米粥,清淡浓稠香喷喷,还不错。
霍引倚靠着厨房门:“这几天吃清淡点好,等你屁股不疼了,再给你整好料的。”
纪彤希没理他,自己舀了一碗,走到霍引跟前因着霍引挡了门才说了声:“让让。”
霍引耸耸肩,没跟他计较。
这一日甚是平静,纪彤希借了霍引的电脑用,他暂时不缺钱不需要接单,也不敢随便用强奸者的电脑干活,霍引不是赵陆伤更不是林琳等人,纪彤希得有所防备。他借来电脑先是玩玩游戏,玩够了才点开学习网站开始学习。这付费的学习网站什么内容都有,纪彤希的不少本领都是从网站学的,外语、设计、编程、乐理、板绘等等,而这会儿他在学外国的历史文化——这方面了解得越多,越有助于扩宽设计思路,将来的市场便还能再扩一扩,身价也能继续水涨船高。倒不是纪彤希多有事业心,而是身价越高赚钱越多,他就能用越短的时间赚越多钱,如此才能更清闲。以前他要没日没夜画稿写作才能勉强赚足最基本的生活所需,累成狗了还得十分拮据,后来随着能力和名气的提升,身价上涨的同时他越来越轻松。现在他随便一出手就能赚够一两个月所需的钱,那他就只需要一两个月接一个单就足够,哪怕花销再大无非也就多接几单,不会太累。
就奔着纪彤希三天两头被绑架、弄丢手机现金的败家势头,花销还真的蛮大的。
不过如果像这样被圈养又变成零花销。
纪彤希关了页面,打了个哈欠,心想着等屁股不疼了——其实好像已经不怎么疼了。总之再让霍引玩几次之后他就该想办法逃走了。
霍引这人挺会玩的,花样多,他挺满意,多陪着玩几日倒也无妨,只要能在自己腻味前脱身就行。
纪彤希关好电脑打开房门想去洗漱,客厅正在看手机的霍引笑着抬眼:“忙完了?”
纪彤希低低嗯了一声,不太想理会,径自走进厕所反锁好门开始洗漱。
霍引停下起身意图冲过来逮人的动作,摸了下鼻子。
这还没站起来呢人就反锁门了。
顿了两秒,霍引又果断走到厕所门前,守株待兔。
“昨晚的事还记得吧?”霍引在门外问,“你昨晚可爽了,还直叫我亲亲老公,还记得吗亲爱的。”
纪彤希恶狠狠啐掉一口漱口水,却没说话。
霍引接着说:“我昨晚用一个有趣的小东西操你哪里?你猜猜?猜不出来也想不起来啊,那我告诉你,昨晚你的尿道被我用针捅得可爽了,捅得通了,以后随便操一操你的小屄或屁眼就能让你喷尿,得用细针一直堵着你的尿道才行。你快点洗好了,我给你看看小屄和屁眼能操了没有,能操了我就和炮机一起操你前后两个骚穴,再用震动自动收缩的尿道棒插进你的尿道,三个洞一起抽插一起操你,绝对能让你爽歪歪。”
听起来很刺激的样子!
纪彤希对着镜子挑了挑眉,打开水龙头接了满手水拍了拍脸。
洗完脸,他又磨蹭了好一会,才慢悠悠打开门。
一打开门就被霍引勾住了下颌往上微抬:“还以为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呢,做好准备了吗老婆?亲亲老公会让你比昨晚更爽。”
纪彤希目光颤了颤,敛下眸子。
“不说话没关系。”霍引揽住纪彤希的细腰将他往客厅带:“来,先给你上药。”
纪彤希步子停了停,马上又被霍引强带着走。
裤子被扒下时,纪彤希微微挣扎了两下,接着就放弃了,闭上眼睛乖顺地任由霍引摆弄。
霍引反而不满了:“啧,之前那股气性呢?怎么现在不挣扎了?”
纪彤希抬了抬眼:“你喜欢我挣扎啊?”
霍引想了想笑道:“挣扎起来多有情趣啊。”
纪彤希呵呵冷笑:“那我偏不挣扎。”
霍引将手指探进雌穴细细摸索,悠悠道:“不挣扎也行,那你就好好伺候我,我暂时还不肏你小穴,我要操你上面那张嘴。”霍引扬起一个笑脸:“老婆,我教你一个你肯定没试过的姿势,我们来玩一玩69式怎么样,互相慰藉。”
纪彤希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霍引抽出手指,突然从茶几抽屉摸出一个镂空口枷,掰开纪彤希的嘴强行戴上。
纪彤希猝不及防,再挣扎已是不及,扣子往后脑勺一扣,口枷就戴严实了。
“呜!”纪彤希瞪大眼睛。
霍引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会真的配合我,不给你戴个口枷,我怕你真把我鸡巴给嚼巴嚼巴了。就算你不敢咬我,万一你技术不好牙齿磕了我也不行啊,亲亲老公的鸡巴要好好保护才行,你说是不是?”霍引摸了摸纪彤希的脸颊,“昨晚光让你享受了,今晚我要好好享受。”
霍引又拿了锁链将纪彤希如拴狗般栓起来,还套了个狗项圈:“像只合格的小母狗了。”霍引满意地看着,越看越喜欢。除了项圈,手腕和脚腕也套上了加绒皮圈,黑色的皮革衬着雪白肌肤越加娇嫩动人。
“真美。”霍引痴迷地夸赞道,情不自禁将纪彤希压于身下亲吻,湿漉漉的舌头舔过脸颊,扫过被口枷撑得大开的嫩唇,滋啦一下钻进口枷内蓄满了口涎的口腔。
纪彤希嫌恶地想退,却又不得不和霍引交换口中涎水,男人的大掌在身体各处肆意揉捏抚弄,一下就勾出这具骚贱身子的磅礴淫念。
纪彤希感觉到下身两穴发了水,饥渴地蠕动起来。
“骚货。”霍引低喘地笑骂一声,手指逗弄纪彤希已经勃起的阴茎,“你明明心中不愿意,怎么身体这么骚贱啊?要不是看你表情这么痛苦,我都快以为你很喜欢了。”
手指轻轻划过冒着淫液的花穴,霍引哄道:“其实你很舒服很喜欢的不是吗?放下你那可悲的自尊心,那什么羞耻心,放宽了心享受不是很棒吗?我能让你这么爽,你以后跟了我一个人也不算淫乱,夫妻间行夫妻事天经地义,是不是啊我的亲老婆。”霍引说着说着就来劲了,“反正你也有这么完整的女性器官,你就当个女人,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哦不对,如果你身份证是男的可能得先改一下,你又不是真正的男人,肯定能让你改,然后我明媒正娶把你娶回我家,以后我护着你,护你一辈子,疼你一辈子,再也没别人欺辱你。”
霍引越说越是动情,说罢俯下身一口含住纪彤希小巧的男根。
纪彤希呜咽一声,溢出的口涎浸湿了头发和肩头的衣领,流得到处都是。嘴巴一直这样撑开有些难受,舌头在大开的口腔中无助地乱摆。
霍引细细将口中男根舔得湿淋淋,自己胯下勃发的巨根却硬得快爆炸尚未被抚慰,直到霍引自己忍不住下意识探下手撸了自己两把,才想起自己原本想操美人小嘴,来个69式的。
霍引让纪彤希平躺在沙发,锁链哗啦啦地发出阵阵响动,霍引顺手将五端锁链全锁在茶几腿上。锁链很长,动作间难免压到冰冷的锁链,磕得慌,十分不便。
可霍引偏生觉得这样带感,磕绊间脱了自己的裤子跨到纪彤希头顶,背过身手撑着沙发将肉棒对准纪彤希被口枷撑开的口腔,却将自己的屁眼暴露在纪彤希的视线里。
纪彤希盯住那屁眼,美眸微眯,坏心思突起,迅速扯着哗啦作响的锁链抬手对着那屁眼直直戳进食指一指节!
肉棒正往美人口腔插了一半的霍引“嗷”了一声跳起,回身时小腿被锁链一拌,整个人狼狈地摔下沙发。锁链被霍引往下一压,连带着被锁链捆住的纪彤希也一同从沙发翻倒,摔在霍引身上,两人一同轻嘶。
两人相叠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空地,地板冰冷冻得霍引光裸的屁股连着整腿都寒毛倒竖。纪彤希也好不到哪去,锁链磕得他又冷又疼,精致的小脸龇牙咧嘴。
霍引无语又好笑,边帮纪彤希解锁链边问:“你干什么?反抗不了就反攻?摔疼了么?”
纪彤希戴着口枷说不了话,翻了个白眼作为回答。
霍引啧一声:“还真是调皮,调皮的乖老婆,你居然想插我屁眼,我还是挺欣慰的,这是不是说明你也很爱我?”
纪彤希:“……”
霍引将锁链扔下,抱起纪彤希往卧室走:“那我们去卧室吧,不绑你了。既然你喜欢,老公的屁眼随便你插,没事,咱们继续!”
纪彤希微微睁大眼:随便插?
纪彤希被扔在床上,霍引再次一跨,屁股悬在纪彤希头顶,俯下身去吃纪彤希的小鸡巴。
小美茎再次被男人温热大口吸裹,霍引吃糖般又舔又吸,湿腻的快感漂浮而起,纪彤希大口喘息。霍引火热性急的大肉棒在纪彤希头顶胡乱摇动几下后,直直戳下来,戳在脸颊上一滑,差点戳到纪彤希眼睛,纪
彤希连忙闭上眼。
男人味道腥烈的肉根在纪彤希脸上胡乱戳滑几下,终于找对了地方,呲溜一下穿进嘴里!
“唔!”纪彤希皱眉被迫吃进大屌,霍引的巨根味道极烈,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激得身体淫念爆涨,恨不得这根雄壮巨根立刻插进身下两穴!
插什么嘴啊真是!
纪彤希愤愤地再次抬起手,直戳眼前紧闭的屁眼!
霍引也是个狠人,处子屁眼从未被造访过,被这么莽撞乱捅哪能不痛,纪彤希明显感觉到口中雄壮的巨根因着疼痛顿时软了些。可霍引一声不吭,舌头仍缠着纪彤希男根不断吸舔,舔得纪彤希舒爽快慰,霍引有些虚软的巨根也坚持往纪彤希嘴里抽插。
说要69式就坚持69,说要屁眼随便老婆插也坚持到底!
只不过纪彤希实在对插别人的屁眼没太大兴趣,很快就嫌弃地抽出手指,手上沾了些血丝,纪彤希颇为嫌恶地将血丝擦在霍引的屁股蛋上。
插别人真没意思,又累又脏。
纪彤希两穴骚痒空虚得直冒淫液,这两穴就在霍引眼皮子底下,这淫汁冒得霍引哪能看不见?馋得霍引鸡巴又渐渐硬挺,在纪彤希口中抽动着却总觉不够尽兴,真想插进这两口小骚穴爆肏一番!
花穴菊穴都在饥渴地翕张,实在淫荡极了,霍引就没见过哪口骚穴能淫荡至此!纪彤希真的如他所表现的那般不愿吗?
这身体反应明显很喜欢被操!
霍引实在忍不了,试探性往花穴插入一根手指,淫穴立刻欢欣雀跃,媚肉蠕动着推挤而来,牢牢将手指含住了。
霍引细细在阴道摸索一番,又抽回手指转而插向肠道,仔细地一寸寸摸过去,总觉得小穴们已经完全复原了。
不红不肿,似乎也没有任何伤口,好得不得了,他买的药竟这么有效?恢复得也太快了吧?
霍引捧起纪彤希的屁股,吐出口中的美茎,转而舔向美穴,舌头重重往阴唇上一舔,压过穴口,就觉得身下玉体一颤。
霍引一边上下摆着屁股操美人小嘴,一边吸溜吸溜地狂吃美穴,唇舌在阴蒂、花唇与菊穴间流连,舌面色情地来回摆动,接着往淫穴里一探,舌头浅浅奸着穴口。
花穴被舌奸得越发骚痒,打着颤渴求更多,敏感的穴口在舌头翻进翻出间被激起难耐的酸痒,纪彤希腰间一酥,软着身子含糊地发出呜咽。
霍引舌头奸着前穴,指头又操入了后穴,两根修长手指在甬道抽送,时而曲起指节,惹得骚汁越发润滑,黏黏腻腻地响起水声:“啧,啧啧……”
霍引抬了抬头,唇舌和手指一同撤离时,纪彤希还情不自禁抬了抬臀,下意识作出挽留之态。
美人如此骚态,哪个男人还能忍住不操?
霍引一把翻身而起,帮纪彤希摘了口枷,搂着人压在身下,凶狠地吻住纪彤希因久张而酸涩的唇舌。
“呜……”纪彤希恍惚地软绵绵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被男人有些疯狂的亲吻弄得晕头转向。
“骚老婆。”霍引在亲吻的间隙粗喘道:“我检查过,骚穴很健康,可以挨肏了。”
“啊!”随着纪彤希一声惊呼,大肉棒凶恶地撞进后穴,紧接着没有停顿地狂摆起来。霍引再度重重碾着香软的小嘴亲吻,吻得纪彤希连呻吟都被堵得凌乱不清。
这人仿佛是一头饿狠了的凶兽,撕咬得疯狂,狼吞虎咽地将美味的猎物拆吃入腹。
粗暴的交合拍击得啪啪直响,急剧的亲吻直叫人难以招架,纪彤希被强暴得忍不住发出哭声,却连哭都哭不连贯,断断续续地跟随狂乱的节奏哽咽。
前列腺遭遇直猛猛地打桩,龟头一下下撞击肠肉,青筋暴突的棒身紧贴着敏感的嫩肉搓揉,深邃的冠状沟一下下卡过小栗子,直叫激撺的快感无路可去。
很快,在整个肠道连着前列腺被爆奸的巨大刺激下,纪彤希不断弹动的美茎噗噗地喷出几股精水。
霍引狂野地继续摆跨,大手用力揉搓美人白嫩的屁股蛋,直揉得可怜的小屁股蜜桃般羞红。
纪彤希又爽又痛又茫然,一时间竟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更不明白为何原本的69情趣会突然演变为猛兽般的强奸。
雌穴猛然间凭空开闸,在没被操干的情况下淫液潮吹,恍如失禁般的高潮快感。纪彤希指甲紧紧掐进身上猛男的肌肉,受不了地狠狠抓挠,舌头被身上的男人吸进嘴里裹来裹去,酸麻得纪彤希舌根都发颤。
霍引撤了吻,微微抬起头,狂吼着操得更快更猛烈,直要把身下人干去了半条命。翻天覆地捶打着脆弱黏膜,前列腺很快被击打得红肿麻热,愈发敏感颤栗。
纪彤希哭喊着蹬腿,被操得受不住地挣动,在肠道也绞紧了喷出大量肠液之时,霍引才终于缓下来,浅浅戳刺着,拥着纪彤希耳鬓厮磨,喘息着笑问:“爽么?我发现你的身子很喜欢粗暴的操法,呼……你小穴才刚恢复,先这样就好,明天观察一下,如果你受得住,我能让你更爽的,保证你爽到哭爹喊娘。”
纪彤希:“……”听他这么说,还真觉得挺期待。
霍引还没射,离开后穴又入了前穴好一番抽插,只是不再蛮干,温柔地九浅一深,戏弄般几下浅浅戳刺后猛然间直直对着花心重重一操,过会儿又缓缓进出几下,再深深地探进宫颈狠狠翻搅。
霍引花样多,纪彤希被操得又是难耐又是激爽,刚潮喷过的雌穴又老是想喷,偏偏霍引时轻时重、时浅时深,就是吊着雌穴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始终不给痛快。奇异的痒意接连泛上心头,折磨得纪彤希淫态毕现,酡红的脸颊满面春情,迷离的美眸有几丝嗔怪,娇弱的呻吟压抑着羞于出口,只在肉棒突然加重力道时惊喘而出。
纪彤希被整得迷糊极了,霍引便趁机引诱:“亲亲老婆,说你爱我,你爱不爱我?嗯?”
纪彤希心下无语,为什么这人老是黏黏腻腻的,气质这么匪痞酷帅一人,偏偏又这么油腻!
也是个奇人。
纪彤希抿唇作偏头之态,拒绝的意思明晃晃的,霍引气笑了,猛然间加重力道狂抽小穴!
“啊啊!”纪彤希一叠声惊呼浪叫,霍引感觉自己也快能射了,干脆一鼓作气,狠狠地每一下都往宫颈挺进,越操越深越入越猛,每多久就操开了宫颈将龟头顶进子宫!
“呜!”美眸再度泛出水光,在灯光下闪耀得惊人。霍引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面目狰狞地盯着身下人娇丽的艳容,接连挺跨,狠狠地将自己送进子宫深处。
子宫收缩着一下又一下绞紧,终于痉挛着被带上了一波极猛烈的高潮!
“啊!——”纪彤希挺起身子,腰线绷紧,凹出一个性感至极的极端幅度,脚背狠狠曲起,手指成爪,狠狠抓进身下的被褥里。大量的精液在猛烈撞击间狂喷子宫,顷刻间排山倒海,宫壁震颤,轰隆隆纠葛蠕动,狂猛的大肉棒破开壁肉,在激射中猛冲!
霍引怒喝几声,声音粗狂野蛮,大手用力把着美人纤腰,在其上留下深粉的掐痕。
两人粗喘着相拥,纪彤希啜泣不止,被猛烈快感逼得哭了许久,直到性事停滞还在抽噎啜泣。霍引渐软的鸡巴赖在雌穴里舍不得拔出,就这么搂着纪彤希轻拍其背哄睡般安抚。
过了一会,霍引搂着纪彤希一同滚到一旁相对干净之处,被子一拉将两人一同裹紧。纪彤希还在余韵中微微发颤,但已平息了许多,又过了一会,逐渐平静下来,两人就着下体相连的亲密姿势,沉沉睡去。

49逃离霍引家遇好心人获救
【314周六】
早晨九点,纪彤希迷迷糊糊间只觉花穴饱涨,一睁眼就对上霍引带笑的痞眼。
毫无疑问又被按在床上好一番晨练,肚子饿得咕咕叫,就算子宫被灌满了浓精也饱不了。
纪彤希懒洋洋地闭眼躺着,任由霍引痛痛快快射完后将一条情趣贞操裤穿在自己身上。那其实是一个连着带子的假阳具,塞进阴道后带子两边一扣,像内裤一样,又正好留出小鸡巴和肛门的位置,还不影响排泄。
不过霍引看了看觉得不满,说只堵了雌穴,后穴还空着呢,于是又拿来一条,假阳具塞进肠道,带子扣好。
既然是贞操带,扣子自然是带锁的,带子材质坚韧,也不容易剪开,柔软度不错,穿着也不会不舒服。
关键那锁扣居然还是电子遥控锁,扣上容易,解开得手机上app去解锁。既然是假阳具,自然也能够震动转动及伸缩,这些基本功能都有,都可以在手机操控。
纪彤希听完霍引的介绍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有钱烧得慌!这一件得要五百多元,更不要说霍引买的其他情趣产品。据霍引所说还有两台炮机,一台就要两千多,而且他还下单专门为纪彤希买了一张六千多的情趣床,今天下午应该就能送达。
纪彤希表面上故作冷淡,内心疯狂吐槽。
不过霍引虽纨绔又油腻,人品败坏劣迹斑斑,但这人还是挺有趣的,越看越有趣,纪彤希心想,多陪这家伙玩几日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暂时也逃不出去。
早餐午餐连着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外卖,饭后纪彤希又躲进房间摆弄电脑。下午情趣床送来了,送货的人也负责安装,纪彤希在房间里能听到另一间房间说话和安装的响动。
此刻霍引和送货的都在那间房间,大厅一定没人,不知大门有没有锁,这时候是不是可以试着逃跑?
如果逃不了刚好给了霍引严惩自己的理由,纪彤希喜欢被惩戒。如果能逃那也不错,霍引再有趣,也不及外面的世界丰富多彩。
纪彤希当机立断,手提电脑一盖往手臂下一夹,悄声打开房门径直走到大门,试探了一下惊喜地发现大门能打开!顺手牵羊一把抓起门边柜子放着的钱包,脚底抹油踩着拖鞋飞奔而去!纪彤希没走电梯,电梯得等啊,他直奔楼梯间,没往下,而是往上去。
霍引如果发现了要追,铁定是往下追,逆向思维,逃跑得往上逃。
纪彤希感觉自己逃跑有望,还有点小小惋惜,还想试试霍引说的边操穴边操尿道,还有那两台炮机和新买的情趣床都没试过呢。不过逃都逃了,哪有自己再回去的道理,得看霍引的了,他能追得到就继续让他操,追不到就算了吧,江湖有缘再见啦。
霍引家住11楼,还挺高的,纪彤希跑到最高层18楼,18楼是楼中楼。
一层楼有三户人家,纪彤希对着这三个门,犹豫着要不要随便敲个门试试。离开有暖气的房子真是冷死个人,他穿得如此单薄,实在不宜在外久待。
得看运气啦,如果再一次羊入虎口那就太好了,不过也得看那虎解不解得开这两个贞操带。
纪彤希按了一个门铃,这家估计没人,许久没人来开门,纪彤希又去按另一个。
门很快打开,竟是个精致漂亮的女孩子,长相靓丽,个头偏矮,瘦瘦小小但是胸部饱满,童颜巨乳非常诱人。
饶是纪彤希自己就是个诱人的美人,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太可爱了吧!这颜值竟让纪彤希觉得不输自己。
小美女一见纪彤希也是惊艳得两眼放光,当即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纪彤希:“……”
小美女这形象突然幻灭。
就在这时,安静埋在两穴的两根假物竟突然剧烈震动摇摆加收缩!
纪彤希猛然色变,失声尖叫,刹时捂住嘴倒在地上。
小美女惊了惊,纪彤希的声音也惊动了屋里另外两人,一个年轻小伙和一个美艳妇人一同冲来。
“怎么?”美妇人看向地上的纪彤希。
“碰瓷?”小伙子低头问妹妹。
小美女无语:“碰你一脑碎瓷,你把他扶进来。”
纪彤希除了第一声因毫无防备发出尖叫外,后面都死捂着嘴强忍硬撑着。体内两根阳具同时高频震动搅动,偏生还正好顶着两穴g点,凌虐的性刺激无比剧烈。震动的声音自然也传到这家人的耳朵里,都是成年人,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听就知怎么回事,反正这总不会是手机震动的声音。
小伙子回过味来,一把从地上将纪彤希扛进屋,美妇人嘭的一声迅速关好门。
小伙子将纪彤希带进自己房间,二话不说拉下纪彤希裤子,顿时大呼:“靠!变态啊,穿这东西!”顿了顿,“谁给你穿的啊?”
纪彤希流了满脸泪,阴茎濒临高潮,实在忍无可忍,推开小伙子窝在地板上一抖一抖地射精。
小伙子咽了咽口水,看了片刻才道:“有这么
爽哦?呃,你还好吧?”
纪彤希咬牙压抑地喘叫,断断续续哼道:“唔,解、啊解开……”
小伙子拉了拉锁扣,见解不开,转头去书桌笔筒拿剪刀。
纪彤希也怕被剪到皮肉,尽量不动,可小伙子剪了半天剪刀都坏了,带子愣是只有些划痕。
纪彤希呜呜直掉眼泪,腿根不受控地发颤,高潮中的两穴被震得又酥麻又爽利,锋锐的快感跟着每一次震动震颤荡开,飞速地蹿腾着。
房门被敲了敲,小美女在外边扬声问:“还没好吗?”
小伙子满头汗,抬胳膊擦了擦额头:“要不你受着吧,这玩意总有没电的时候。”
纪彤希哭着点点头,身子痉挛,似乎又要高潮了。糟糕的是,前列腺被震动碾磨不断刺激着,假阳具伸缩抽动间接连不断打在腺体上,前列腺是连着尿道的,距离膀胱也极近,相当于膀胱与尿道也不断受到刺激。强烈的快感中渐渐升腾起酸涩尿意来,这让纪彤希如何忍得住?
纪彤希也没打算忍,点完头顷刻间尿液挥洒而出,惊得小伙子一蹦三尺高。
“我操你妈的姥姥!”
门外小美女皱了皱眉,美妇人抬手拨开小美女,说:“我来。”
美妇人敲了敲门,小伙子“草草草”数声,大吼:“你他妈别进来。”小伙子看起来有些许小崩溃,跳到门边按住门把手:“我现在开门出去,你别往里看啊,让他自己一个人待会吧,待到那震动棒没电就完了,我他妈的我伺候不了!你让开了没有啊我要开门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纪彤希又爽又无语,哭笑不得。
小伙子一开门,就见自己妈站在门口,妹妹则在妈妈身后探头探脑。
小伙子急忙一把将她们推后,反手嘭地关门。
“那男孩什么情况?”美妇人问。
“妈的变态,穿那……操,我们把人带进来干嘛?添麻烦,还尿了我一地板!我想把他再扔出去!”
“外面那么冷,他穿那样在外头得冻死。”小美女说,“你冷静点,人家肯定是遇上麻烦了,帮一帮怎么了?当年我差点被人贩子抓走的时候,也是不认识的人帮了我,人家要是都嫌麻烦,我早不知道被卖到哪个按摩馆去了。”
小伙子脸红了红:“我不是……唉,那现在怎么办啊?我是真没辙,他被人穿的那什么玩意根本解不开,剪刀都剪坏了也没剪断啊。”
美妇人:“我看看。”说着就要去推门。
小伙子忙拦住:“妈!妈!那是个男的,你进去干啥!不合适吧?”小伙子满脸通红,觉得这操蛋的事情挺难以启齿的,偏生家里两个女人非要掺和!
变态啊啊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那男孩比你小,叫我一声妈绰绰有余,你小时候也是我给你洗的澡,我看一看他怎么了?还怕长针眼呢?又不是没见过男的。”美妇人霸气地说,嫌弃道:“遇点屁事慌慌张张,比你妹妹差远了,让开吧你。”
小美女噗嗤一声捂嘴笑,小伙子悻悻地让了让,瞪了妹妹一眼。
美妇人打开门进去,小美女也想跟进去,被小伙子拉走了。
美妇人反手关门,就见地板上纪彤希躺在一淌精液尿液上面,狼藉不堪。他还在抽搐着,被锁死在高潮迭起的快感里,哀戚的眼神波光流转,水盈盈地抬眸看向美妇人。
纪彤希这模样淫美极了,美妇人却丝毫不受影响,淡定地蹲下查看。
“这种材质的带子确实没办法剪,但可以用火。”
纪彤希瞪了瞪眼。
“我不会弄伤你的,别怕。要等它没电的话你会被折磨坏的,得尽快。你等我一下,我去取点东西来。”美妇人拍了拍纪彤希肩膀,起身开门走了。
打火机,香烟。美妇人拿来点了根烟,按着纪彤希灼在带子与锁扣的接缝上。
果真有用,带子立刻滋啦一下被灼出灼印,还微微冒烟。当美妇人灼第五下时,不知是灼到什么机关,锁扣居然啪嗒一声,自己松开了!
另一边也如法制炮,灼了十几下灼开锁扣。
纪彤希身上穿了两件贞操带,有四个锁扣,美妇人眯了眯眼,上下探究地查看,有些看不明白。
男人只有肛门可插,可这明显不止一件贞操带,难道肛门里插了两个?
位置上看也不像,难道……
灵光一现,美妇人的动作顿住:“你就是本地网贴吧上曝光的那个男校里边的双性人?”
纪彤希:哟呵我居然还有点出名?
只见纪彤希面上一白,流着泪点了点头。
美妇人低头继续弄带子,淡定得仿佛只是随口一问,终于,四个锁扣全都开了。
“接下来你应该能够自己来了。”美妇人起身头也不回走了,关门前说:“好了就出来,浴室在左手边,我会把换洗的衣服放悬挂架,你再注意看。热水器是恒温的40°,直接打开水龙头就可以,沐浴露挂在墙上。”

舒服服洗完澡后,纪彤希觉得自己有些脱力,只想马上躺到床上歇息,他强撑着精神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彤希宝贝。”小美女蹦到纪彤希面前,笑眯眯的:“我妈咪说你睡她床,走吧我带你去休息。你要饿的话也能在床上吃,床头桌放着牛奶和面包哦,先凑合着吃吧,我妈在煲汤炖羊肉,等你睡醒说不定就能吃啦。”
说话间已到床边,是单人床,床头桌果然专门为他放了牛奶面包。
纪彤希面上感动:“谢谢你们,真的。”同时又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贴吧上有啊,对了,说起这个,你放心好了,我是黑客,给我一丢丢时间,我能帮你把那些全给删干净,还能帮你找出发帖人的id。”
纪彤希闻言更感激了:“谢谢你们。”
“我叫卢笛,我哥叫卢箫,你叫我们小笛小箫就可以了。我妈叫李晓,你可以叫她李姨。”卢笛说着倒退着退出房间,“那我出去,你安心睡吧,我帮你关门啦。”
这一觉睡到半夜三点,纪彤希一看墙上挂钟的时间就囧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睡前卢笛说过李晓在煲汤炖羊肉,那现在他还能吃得上吗?
纪彤希轻轻打开门走出房间,另外两个卧室都房门紧闭,纪彤希摸索着打开灯,一回头就见自己睡的卧室门上贴了便签纸。
字体很端正,其上写着:“彤希宝贝,冰箱上门打开,羊肉炖和鸽子汤在里边自己找,微波炉热一热。冰箱下门有很多速食,都可以直接微波,馒头包子饭团都有,自己按说明。吃完记得收拾干净哦。ps要是你没发现这张纸条就只好请你饿肚子喽。”
纪彤希轻笑,这女孩很可爱。
这家人都很好,他一定不可以给他们带来麻烦甚至灾难。
纪彤希吃饱收拾完决定偷偷离开,他还找来纸笔写了告别感谢信放在餐桌上,哪知大门竟半天打不开。
这神奇的密码锁竟连出门都需要输密码。
纪彤希一头懵,见实在出不去,只好默默将那处境尴尬的告别信折一折,拿着回了卧室关上门,愣了一会,躺回床上继续睡去了。

50清水过渡剧情
【315周日】
这个回笼觉纪彤希没睡太久,打开房门时正赶上这一家人吃早餐。
卢笛摆摆手:“快去洗漱,昨晚忘记给你整牙刷,刚才给你拿好了新的,黑色的那支就是哦。”
“谢谢。”纪彤希双手一合微微鞠躬,转身去了。这动作让卢箫愣了愣,嗤道:“这礼数够大的。”
卢笛冲卢箫翻了个白眼:“没救个美女你意见很大是不是?”
纪彤希已经进卫生间关了门,卢箫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压低了声音:“也不是,我觉得这人……反正留在咱们家肯定不妥,我们帮也帮了,他要是懂事,该自己要走的。”
李晓笑了笑,摇了摇头:“我倒是觉得帮人帮到底,他躲在咱们家肯定比外面安全,而且吧。”李晓清了清嗓子,“这孩子我瞧着挺喜欢的。”
“你有我们还不够?别母爱泛滥成么?”卢箫撇撇嘴,“算了不说了不说了,随便吧。”
吃完后这家人说要出门,问纪彤希要不要一起。
正想告辞的纪彤希顿了顿,还没说话呢,卢笛就说:“你不用担心出门被人认出来,我们所有人都要乔装打扮的,你看着啊。”
纪彤希被带到沙发上坐下,这家人开始乔装打扮,戴假发、贴硅胶假肉、化丑妆点斑……
纪彤希一脸莫名。
很快三个小老头儿诞生了,李晓的头套还是秃头款,竟然挺逼真的;卢笛扮成一个满脸斑的小老头;卢箫稍微好看些,戴着个笨重的黑框眼镜,是个头发发白的老学究。
他们又去换了衣服,一个比一个寒碜。
“过来,给你也整一个。”卢笛翻出第4个假发头套,摩拳擦掌。
纪彤希乖乖坐到矮凳上去,任卢笛翻来覆去地摆弄,头套戴上、脸上化妆,之后卢笛递给他一套臃肿老土的棉袄,纪彤希捧着回房间换衣时好奇地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打量自己。
哟呵,这谁还能够认得出他来?
镜中的纪彤希不再貌美,傻帽的锅盖头凌乱又粗糙,因贴了仿肉硅胶而显得肥胖臃肿的脸上遍布雀斑,眼睛看上去有些浮肿,不仅浮肿,黑眼圈还很重。
丑死了。
纪彤希嫌恶地皱了皱眉,结果这表情更丑了。
纪彤希辣眼地扭头不忍再看,他要是真长成这样,倒不如死掉重新投胎。
这虽然不是老头扮相,却是四人当中最丑的,纪彤希一路上低着脸都不好意思抬起头了,一副畏畏缩缩的自卑模样。
卢萧瞧着觉得有趣极了,走着走着一直往纪彤希身边凑,老要去打量纪彤希低垂的脸。
这时候,霍引从他们身边目不斜视地走过,交汇时还尽量靠墙边,不想跟这四个又脏又丑的老家伙靠太近,心里还觉得这些人莫不是过来踩点的贼人。
不过他没空关注这些人,他找纪彤希找得焦头烂额。
纪彤希也没看见他,正忙着垂头作自卑状,纪彤希太爱演了,就算不为钓男人他也很爱演。
李晓提着大大的麻袋,一开始纪彤希并不知其用途,直到见卢笛在路边捡了一矿泉水瓶子扔进袋里,才错愕地愣了愣。
乔装打扮出来……捡垃圾???
靠捡垃圾发家???
但刚才经过好几个垃圾桶为何不去翻?
伪装成捡垃圾的究竟要去做什么?
其实纪彤希多少可以理解他们出门为何要如此乔装,这家人颜值太高,就连年纪最大的李晓都美得耀眼夺目,更别说卢笛和卢箫。
卢笛就不用说了,卢箫的相貌也是英俊卓然,帅得独特。撇开卢箫二愣子般的性格和气质不谈,单说面相,浓眉大眼眼窝深邃、鼻梁挺拔线条凌厉,薄唇显得冷硬淡漠,笑时嘴角微挑又带点邪意,酒窝浅浅若隐若现。偏这巧夺天工的相貌安在卢箫身上大打折扣,卢箫的气质撑不起这相貌,若是面无表情不说话时还好,一开口一动作就崩得毫无形象,感觉这人就不配这张脸。
卢箫的身材似乎也很有料,个头高挑倒三角体型,宽肩窄臀,冬天衣服厚看不出有没有肌肉,但能看得出很健壮。
白瞎了这脸这身材,纪彤希觉得卢箫和霍引应该换换,霍引安上卢箫的身体会更合适,霍引那气质太绝了。
就这样醒目出挑的一家人,在这吃人的城市走动若不是如此乔装,必定像他一样会被不少人盯上。
“我说你干嘛畏畏缩缩跟小媳妇一样的。”卢箫在纪彤希肩上用力一拍,“年轻人头抬起来,仰首挺胸啊,你长这样特别安全,不用害怕。”
纪彤希瞥了卢箫那老学究扮相一眼,心中嫌弃:你要扮成这样也演得像一点啊,无论长怎样都跟二愣子似的,又二又憨,没眼看。
此时四下无人,纪彤希凑到李晓身边压低声音问:“姨,我们是去干什么的?”
“别问,跟着就好。”
“哦……”
四人就这么一直走,沿路捡捡废品,走遍了附近的大街小巷
。纪彤希总觉得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具体是找人还是寻物不太确定,但这么半天看下来只觉得他们效率奇低,垃圾没捡多少,什么事也没干。
中午几人随便找个路边摊子吃完,李晓带四人进了一个老破的居民区,下地下车库找到一辆破破烂烂的轿车。
纪彤希看几人上车,也跟着进去。
车门一关,李晓在副驾驶座开口:“我们也找了这么些日子了,下午我们去城西再逛,城西那块还没怎么找过。”
纪彤希乖乖的什么都没问,静静听他们讨论了一会,车子平稳地开着,听几人讨论了一阵纪彤希也听出个大概了。
他们在找人,卢笛是黑客,能侵入城市各处监控网络,平时在家就盯监控,出门就伪装成捡垃圾的到处找。
可就算能入侵监控网络,就他们这种寻人的方式,也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们没有求助任何机构或任何人,完全靠他们自己,如此寻人,还寻得那么隐秘,怕别人知道似的。真不明白这样的寻人有何意义,纪彤希觉得他们如此寻法,找到下下辈子恐怕也找不着。
纪彤希盯着后视镜卢箫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即便扮成了白发老人,脸上满是皱纹,有老年斑又有灰败的胡须,黑框眼镜沉重地架在鼻梁上遮挡了大半面容。可那双深邃英气的眸子仍透出醒目的光华,在黑色镜框遮掩下仍耀眼夺目锐气纵横。
强烈的熟悉感突如其来,电光石火间醍醐灌顶,纪彤希脑海里猛然浮现一双与之极为相似的双眸。
那是一双中年男人的眼睛,更加成熟深沉,即便邋遢落魄也遮掩不住那双神采犀利的如鹰眼眸。
同样的卓越外貌,却是同样的憨气,普通人的灵魂、天神般的容貌。
纪彤希合理怀疑,他们要找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医院的清洁工。
也不知那人在那天被张三火的手下打中一枪后现下如何。
这家人若不问他,纪彤希也暂时没打算说出来。那肌肉男清洁工极有可能是李晓的丈夫、卢箫的父亲,而他却操过自己……啧。这事要是曝光,不知会不会上演一场大戏。
跟着这家人走了一整天,晚上他们要回家时,纪彤希提出告别。
李晓挽留道:“你跟着我们会比较安全,如果过意不去可以帮我们做家事,就当我们请你当保姆了。”
卢笛眼睛一亮:“对对对,好不好呀彤希宝贝,我家不仅包吃包住,还会付你丰厚报酬哦,要有多厚都可以哦。”
纪彤希挺喜欢这家人,但他更喜欢外界的危险,且从人设上来说他应该离开——即便纪彤希立的人设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的,也还不想倒。
纪彤希想了想,直说道:“你们也知道我的那些事,我是个大麻烦,谁收留我谁倒霉,我不想再给帮助我的好心人添麻烦了。”
“只要你出门做好伪装就不会给我们添麻烦。”李晓说,“你离开之后能去哪里?别说你要回学校,我知道那学校,这个城市最乱的男校,你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如果你真要离开,我可以送你离开这个城市,可以安排你去我老家那边的学校读书或者工作。这个城市,包括周边一些城市都一样乱,但经济越发达的、越靠近主城一带的城市治安越好,你若是去我老家那可以安安全全走在路上,只要晚上别在外逗留太晚就不太会遇到那些龌龊事。”
纪彤希无言,要不要给他安排那么好,他就是从主城那带城市过来的呢。
经济的确发达,治安也的确好,可有什么用,他被家暴的时候也只能独自承受;他被强暴甚至被强奸者囚禁、被逼着接客卖淫的时候根本无法反抗。
虽然最后那些人都落网了,警察救了他,但有什么用呢?
伤害已经造成,不仅造成,且永远都无法愈合。过去那些警察都是好人,帮了他很多,还请心理治疗师帮他,可他还是选择自杀。
当时纪彤希是多重人格,那次自杀没死成,人格倒是融合了,成为如今的样子。
也许是主人格死了,留下的可能是后来衍生出的变态的副人格。纪彤希自己并不清楚,也没兴趣了解,反正就现在这样吧,挺好的,有趣又刺激。

51清水过渡短小剧情
纪彤希最终答应李晓,决定听从李晓的安排。但他提出离开这个城市之前,他想去医院看看那些帮助过他的人,去同林琳告别,以及确认一下那位清洁工的安危。
他想去医院,李晓一家肯定会跟着去,纪彤希想,给这家人一个团聚的机会,就看他们能不能把握住了。
当然,也可能清洁工与这家人毫无关系,相似不代表就有血缘关系,一切且看明日的了。
【316周一】
又是一番乔装,与昨日的装扮并不一样,这次所有人都扮成奇丑无比的俗气女人,每个人都化了夸张恐怖的浓妆,四个丑三八一出去只叫人退避三舍。
经过医院门诊大厅时还被人指指点点地嘲笑,但也仅仅只是嘲笑,谁也没兴趣靠近这四人。
一到呼吸科说要找林琳,惹得众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向林琳,林琳也很错愕,心中叫屈:我不是我没有,我怎么可能认识这四个奇葩大妈啊!
纪彤希上前拉住林琳,压低声音:“姐姐,我是纪彤希,后面三个是救我的好心人,我们装扮成这样才不会……被坏人盯上。”
林琳闻言又惊又喜,激动得眼睛瞬间泛起水光。
“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远处几个护士窃窃私语:“林琳还真的认识那几个人啊?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呢?该不会是什么极品亲戚之类的吧?”
“对啊,我怎么看她眼眶都红了,不会受欺负吧?我们要不要帮她?”
“怎么帮啊?我觉得那四人奇奇怪怪的,我看着有点怕,你们敢去吗?”
众护士面面相觑,都很无措,求助地看向在场唯一的男医生。
男医生嘴角抽抽:“……”饶了他吧,这几个女人一看就很三八,要是盯上他他没法对自己老婆交代啊。
“不能告诉大家吗?你被抓走之后,大家都很担心的。”林琳并不知同事们在讨论什么,只顾悄声与纪彤希交谈。
纪彤希看向李晓,眼神征询李晓的意见。
李晓低问:“你们确定在场的人都可靠?”
“我同事都可靠的,避开病人就可以了。”林琳说。
李晓点头:“那避开病人说吧。”
于是林琳召集在场的同事们一同进医生办公室开小会,只留3个护士在护士站守着。
知道是纪彤希,大家都很惊喜,一个护士激动地跑去护士站悄声告知这个好消息,四个护士抱在了一块,皆是鼻尖发酸。
不知不觉中,她们都将纪彤希当作了自己人,已然有了情谊,大家都很喜欢纪彤希,其中一个护士带着哭腔小声道:“我真恨那些伤害彤希的人,他们真该死,呜呜呜彤希太可怜了。”
这时一个病人家属走近,另一个护士急忙扯扯她的衣袖,示意她控制情绪。
几个护士急忙收住情绪,继续工作。
林琳很快将四人带进赵陆伤荒废多日的主任室,看到这办公室她不免一声叹息:“不知道赵主任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说起赵陆伤,纪彤希也一副不是滋味的样子,抿唇打量这间他住过些日子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头的休息室门锁着,当时纪彤希就是在这间休息室被那丑陋的实习医生强暴的,当时那英俊又邋遢的肌肉男清洁工也在。
本来纪彤希想问问那清洁工的情况,可林琳突然提起赵陆伤,不太适合现在问起别人。
林琳见气氛变得低迷,意识到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纪彤希应该更想念主任吧?毕竟主任这么照顾他,主任不在,纪彤希肯定最为难过。
于是林琳急忙打着哈哈转移话题,话题转着转着,她竟自己提起了那清洁工,都不需纪彤希问的。
纪彤希心中大为满意,能由林琳提起自然更好了。
说起那清洁工,纪彤希眼神有些复杂,既关切又纠结,但到底还是关心占上风:“你说他抢救过来了?现在恢复的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现在,已经从icu转普通病房了,他本身身体素质很好,所幸也没伤到要害,正常情况下不用担心会有后遗症什么的,只要好好休养,除了留疤之外不会有别的问题。你想去看看他吗?他当时为了救你真的是拼了命了,他肯定也很担心你。”
林琳话里话外都希望纪彤希去看看,纪彤希自然不会拒绝。
这剧本走得也太顺当了,纪彤希太满意了。
这清洁工有妻有子有女,妻儿三人还一直找他,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情况——若这是个抛妻弃子还强奸他的渣男,也好让这家人认清渣男的真面目,长痛不如短痛;但若这事另有隐情,比如清洁工失忆之类的狗血剧情,纪彤希会酌情考虑该如何。
无论如何,他虽答应李晓的安排,但实际上并不想离开这个城市去过所谓的安稳日子,所以等这事过后,他得找机会暴露自己,再被哪个色狼逮走,继续他的游戏。
老朋友也好新角色也罢,回学校也好不回学校也罢,他大学这四年暂时不想
离开这个城市。
他喜欢这里。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肮脏城市里难得善良美好的人们可以离开,林琳、李晓这些人,不应该待在这样的地方。
在移步去看望清洁工的路上,纪彤希告诉林琳李晓对他的安排,借机问林琳要不要离开这个城市。
之前纪彤希心中就有疑惑,他在林琳家住过的那些时日,从未见过林琳父母,林琳独自居住在那小破房子,孤身一人也不见有什么来往的亲戚。如果和他一般孑身一人,去哪儿都可以,为何不去往安定的大城市呢?
林琳却摇头:“我从小生在这长在这,没有离开过。那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妈得病死了,我爸是被人捅死的。我家很穷,我家那些近亲远亲的也都很穷,父母留给我的财产虽然不多,但还是让亲戚们虎视眈眈,我那时候16岁,还差两岁才成年,他们想抢我的监护权,其实是想霸占我父母留给我的房产。那时候我读中专护校,赵主任刚好去我们学校挑人——因为医院缺护士嘛,他相中了我和另外十来个同学,听说了我的事,就帮了我。大家都说主任不是好人,很多人都知道主任是混道上的,但我觉得混道上也未必是坏人,白道也不见得都是好人,我不管别人怎么评价主任,反正主任于我而言就是恩人。主任既然选择我来这里,我就会帮他守护好这里,特别是他现在不在,我更得守着了。”
纪彤希知林琳善良、仗义,心中隐晦的角落有隐隐的触动,这样的感触一掠而过,就被压进了泥潭掩去了痕迹,让纪彤希忽略个彻底。

52清水剧情
病房门推开,病床上正在读报的英俊壮汉抬眸看来。
纪彤希微微一愣,随即兴味地勾起唇角,只是纪彤希顶着目前的八婆扮相,这神情猥琐恶心得很。
这肌肉男清洁工中枪后走了一遭鬼门关,居然大变样了。
邋遢的胡须全剃净了,头发也剃为飒爽的寸头,穿着病患服,干净利落清清爽爽。不再蓬头垢面后,显出他深邃英气的五官,与卢箫有六七分相像、与卢笛有三四分相似。
手捧报纸的模样闲适自得。
他微微皱起眉打量着走进来的林琳和四个行为怪异的丑婆娘。
李晓心中惊涛骇浪,但面上还能端得平稳,卢箫和卢笛就不行了。
卢笛一看见男人就激动地捂住嘴,发出声好听的哭音,双眸瞬间升腾起水雾。
卢箫先是愣了几秒,接着整个人跳起,激动地跑到男人床边表演个就地下跪:“爸!是爸爸吗?爸!我是你儿子卢箫啊!妈,妈快过来!”
男人愣了愣,听着丑陋婆娘竟发出年轻男子的声音,且……
他惊愕地抬头看向卢箫身后的李晓。
李晓即便顶着丑妇的装扮,可那平静无波的美眸,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从容,仔细看的话仍叫人惊叹着迷。
只见这丑妇人微微笑了笑,眼眸微湿,柔和地轻启唇瓣:“廷穆,我是李晓,你没忘记吧?”
卢廷穆本就深沉的眸子越发暗沉,沉沉地盯着李晓,唇线绷紧,冷硬低沉没有半分柔情。
气氛一时凝滞。
卢箫和卢笛也滞住,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卢箫僵硬着身子起身站直;卢笛放下了捂嘴的手,情不禁地捏了捏颤抖的拳头。
李晓也沉了眸光,泛起冷意,原本温柔的嗓音也冷了:“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卢廷穆忽而一嗤,神情间有几分自嘲与痛意,嗓音暗哑:“我本来是忘了,这么多年都在这活得像垃圾,直到前些天为了救一个……人,我差点死了,又活过来。我想起自己也想起你了。”
李晓微微皱眉:“然后呢。”
“晓晓,你还是那样聪明。”卢廷穆闭了闭眼:“你要是能猜得到,也就不用我说出来了。”
卢箫与卢笛惶然对视一眼,卢箫怒目瞪向卢廷穆:“我妈,也就是你老婆,跑遍了好几个城市,整整找了你大概十几年!我特么大学都没读完就和妹妹一起陪我妈找你!妹妹高中都没读完!你不要告诉我,你在这里已经特么的有家庭又有小孩了!”
李晓抬了抬手,示意卢箫别说话。
卢廷穆看着李晓:“我没有找女人,也没有其他的家庭,但我强奸了一个人,我现在是强奸犯,只是那个人没有告发我而已。”
林琳一直惊讶地立在一旁,此时更是震惊地看向纪彤希。
可别说他说的人是纪彤希!
不要,不可以,纪彤希已经够可怜了。
林琳在心中祈祷着,这家人救了纪彤希,是纪彤希的恩人,如果真是那样,纪彤希得有多难过。
但纪彤希的反应让林琳心里发沉,她见纪彤希不安地揪着手指,身子缓缓地往后缩。
林琳不动声色地移到纪彤希一旁,伸手拉住了纪彤希冰凉的手,握紧。
纪彤希愣了愣,抬眸看向林琳。
林琳勉强牵起嘴角,安抚性地冲纪彤希笑笑,轻微地摇了摇头。
“那是你恢复记忆之前的事?”李晓很平静。
卢笛看着李晓的淡然,心态也平了下来。
卢箫却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能这么平静,他激动地想开口,被卢笛一扯袖子制止了,忍住没说话。
“对。”卢廷穆说,“但我想以你的性子,失忆肯定不能当借口。”
李晓微微一笑:“你以前了解我,现在倒也都记得。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呢?”
卢廷穆直直盯着李晓:“既然任何解释都很苍白,我觉得没有必要解释了。晓晓,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样。”
“回去跟我办离婚手续。”李晓冷漠地看着他:“现在能出院吗?”
“能。”
“呃等等,”林琳出于职业素养,即便不想说话,也不得不出言打断:“能不能出院这个,应该得问医生,呵呵呵……”
纪彤希巧妙地回过神来,咬了咬牙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突然一把将假发揭下。
卢廷穆一愣,看向他。
纪彤希有些颤抖,但动作也很快,冲进洗手间疯狂洗脸,不到一分钟就洗净了脸上的伪装。
林琳根本阻止不了,如果这是纪彤希深思熟虑的决心,她也没有立场阻止,但她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明明纪彤希什么错都没有。
他没错啊!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事情!
卢廷穆在纪彤希揭下假发那一刻,就隐隐有所预感。纪彤希揭下假面站在众人面前,李晓错愕,她心中有所猜测,这个一向强大冷静的女人如今心中
也是波澜翻涌。
“纪彤希。”卢廷穆眼底发沉,呢喃着这个名字,突然冷冷笑了下。
恢复记忆的卢廷穆与之前那个邋遢憨傻的清洁工很不一样,而且他显然不渣,他深爱着他离别了许多年的妻子。
纪彤希手心冒汗,心中忽而泛出难以忽略的异样感受,竟是锥得他胸口闷疼。
矫情什么,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一个声音在心底轻嗤。
人类那冗杂无用的情感,不是早已被他摈弃了吗。
心中归于淡漠,所有摸不着边的情感被清除得再也看不出一丝痕迹。
真正的影帝,戏在外,不在内,人入戏,心不入戏。
真情实意却可以随时抽离,内心无波无澜不拖泥带水。
病房里,纪彤希低下头发着抖,几次张口喉咙都发不出声音。
林琳突然箭步挡在了纪彤希面前,也在发抖:“你是什么意思?你们家的破事,你们自己解决!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琳脑门发热,声线颤抖,这个时候,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全都是下意识地举动。
下意识地就想护住纪彤希。
之前纪彤希在她家遭遇盗贼侵犯,她却躲在房间不敢去救,为这事她一直自责痛苦,一直无法原谅自己。所以从今往后,无论多害怕,她都不愿再懦弱。
她很喜欢纪彤希,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已经将纪彤希视为亲弟弟一般。她现在没有亲人,赵陆伤是她最敬仰的人,而纪彤希现在就如同她的亲人一般。
林琳太过孤独,很容易付出自己全部的感情。
纪彤希抬眸看着林琳的后脑勺,突然湿了眼眶。
傻女孩。
纪彤希伸手拉住林琳的衣袖:“姐……没关系的,我没关系的。”
林琳转身猛地一把抱住纪彤希,呜呜地哭起来,语无伦次:“怎么会没关系,呜呜呜,畜生,都是畜生……”
纪彤希叹了口气,抬眼见李晓等人都看着自己,抿了抿唇:“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姐姐,要不你先回科室工作要紧,别担心。”
“这不可以。”林琳连连摇头。
卢萧听了许久,渐渐品出味来了,顿时激动得眼睛腥红:“妈的我们家救了个淫贱的……”
“哥!”卢笛厉声打断他:“事情还没说清楚,你别乱说话!”卢笛心中也不平静,但她并不怪纪彤希,如果纪彤希就是父亲说的那人,那纪彤希又有什么错呢?纪彤希是受害者啊!
林琳冷静了许多,虽然指尖还发着颤,底气不足,但还是强撑着试图镇场。
她恨恨地瞪向卢廷穆:“你说你强……那个人是谁?”
卢廷穆没有半分歉愧之意:“如果现在要掰扯这件事,我希望你这个局外人可以先回避。”
“你!”林琳好不容易按捺下的情绪又冲上脑门,一时间气得胸口起伏。
小护士心理素质太差,纪彤希都担心把她气岔气了,急忙扶着她拍背安抚:“姐姐,你别生气,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我自己可以和他们谈的。”
情绪翻涌下,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酸涩得林琳又落了泪。
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没用?遇见事容易害怕也容易激动,永远都要躲在别人后边,动不动就要掉眼泪,保护不了任何人。
“真的没事的。”纪彤希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抱着林琳在她背上一下下拍着:“姐姐,谢谢你什么都为我想,我知道你的好,但是我的事情谁也帮不了我,我必须要自己承担啊。我知道你很努力地想护着我,这让我已经很感激、你的关心爱护已经让我觉得心里充满了能量了,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有人支持我,我很高兴。谢谢你林琳姐,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要再因为我难过,我不想看你难过。”
纪彤希说着眼眶也越来越红,还吸了吸鼻子。
卢廷穆皱着眉在一旁看着,突然道:“你这个样子骗过了多少人?”
纪彤希动作一顿。
是了,卢廷穆见过他不掺表演的真实样子。但那又如何?又不是纪彤希逼着他出轨的,严格说来他仍然算是被强奸的,当时他虽配合了奸淫却也并非愿意,且还差点被卢廷穆掐死呢。
“什么意思?”纪彤希皱眉看了卢廷穆一眼。
林琳本来被纪彤希安抚得已平稳许多,这会又炸了毛:“对啊你什么意思!强奸犯你还有理了还!还、还……你应该和那个垃圾一起去坐穿牢底!”
纪彤希安抚地捏了捏林琳的手:“姐,别激动。”
“我们把话说清楚。”纪彤希搬了把凳子让林琳坐下,接着站到床边,在卢廷穆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说话。”
李晓和卢笛也看向卢廷穆。
卢廷穆心知纪彤希在演戏,当初这婊子在他身下,可不是这幅样子,这么淫贱、这么应对自如,怎么可能会是无辜的受害者?
可他偏偏又说不
出什么,他和那两人强掳纪彤希是事实,他主动逼迫奸淫纪彤希也是事实。就算纪彤希那时的表现享受又自如,那也仅能说明他在被其他人奸淫时那些不愿都是装的、现在正派的模样大抵也是虚假,却不能说明卢廷穆无罪!
李晓看看纪彤希,又看看卢廷穆,她找了卢廷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却发生这样的事,说不生气、说不失望是假的。这么多年过去,难保一个人不会变,如果是当年的卢廷穆,李晓会无保留地信任,可如今的卢廷穆还能和过去一样吗?
李晓观察着两人的神态动作,觉得两人都不似作伪,卢廷穆一开始就承认自己的罪行,就冲这份坦诚与担当,李晓认为卢廷穆还是可信的。可纪彤希也同样坦坦荡荡。
卢廷穆表现得好像他们两人之间除了“强奸”之外还另有隐情,这究竟怎么回事?李晓也希望他们把话说清楚,可这会儿卢廷穆迟迟不开口,李晓忍不住道:“能说说当时的情形吗?”
“你说说。”等了一会卢廷穆还不说话,纪彤希便对他道:“你该跟你妻子好好解释解释,也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卢廷穆咬牙:“没什么可解释的,我做了就是做了,我知道这只能怪我自己。”
“那你前面那话是什么意思?”纪彤希轻飘飘地问。
李晓等人也想知道,都看着卢廷穆。
卢廷穆目光沉沉,沉声道:“我有话单独跟他说,你们都先出去一下。”
林琳猛地站起身:“你想做什么?”
“我伤还没好,我能做得了什么?”卢廷穆反问。
纪彤希道:“有什么话还得避开人说?”
“我们出去吧。”李晓开口,深深看了卢廷穆一眼,“我们就在门口,有事就喊。”
纪彤希同意,林琳却还是无法放心,最后被卢笛拉了出去。
“他们在门口,耳力好点的,还是可以听见我们讲话。”纪彤希搬凳子在病床边坐下:“所以你要和我说什么?道歉?”
“我的确该跟你道歉。”卢廷穆探究地看着纪彤希,忽而压低声音:“但我更想问问你,接近我老婆孩子有什么目的。”
纪彤希一愣:“你想太多了吧,我没有刻意接近他们,是他们刚好救了我,在这之前,我都不知道会有这种巧合。”
“好。”卢廷穆冷嗤着点头,声音压着只让纪彤希听得见:“那我再问你,明明那时候在我面前那么……”卢廷穆找不到形容词,顿了顿继续说,“为什么现在又装出这副样子?”
纪彤希眨了眨眼,一副没听明白的懵懂样。
“你少跟我装了。”卢廷穆咬牙切齿,“我也不管你玩什么把戏,这本来跟我也没屁的关系。但你要是敢对我老婆孩子——你要是敢害了他们,我会弄死你。”
纪彤希在心里一挑眉。
没想到这人品性还可以。
纪彤希点头:“你放心,他们于我有恩,我不会忘恩的。”
“你最好离他们远远的。”卢廷穆说。
纪彤希点点头:“好。”
卢廷穆看了纪彤希半晌,勉强相信了纪彤希,便道:“好,那你希望我怎么补偿你?我向你道歉,如果你希望我去坐牢,我也没有二话,我做过的错事我认。”
纪彤希笑笑:“不用,我知道你是好人,跟其他那些人不同,我可以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过。”纪彤希顿了顿,“只是现在李姨他们都知道了,无法挽回,之后你能不能得到李姨的原谅就不关我的事了。”
“对,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无关。”卢廷穆呼出了一口气,心下轻松了许多,“你走吧,记得你答应我的,离我们远远的,不要再和我家的人有任何牵扯。”
“好,我现在就走。”纪彤希求之不得,他也想回归到他的游戏中去,他休息够了。

53清水剧情过渡重归游戏场预备
“林琳姐,我答应他离他们一家人远远的,所以我也不能接受李姨的帮忙了,你帮我跟李姨他们说我走了吧。”
这会儿李晓一家都在卢廷穆的病房,纪彤希跟着林琳在医生办公室里。
林琳不能理解:“他凭什么这么说!”
“我确实会给别人带来灾难。”纪彤希平静地说,“所以我不仅要远离李姨他们,也要远离姐姐你们,我在医院你们都不安全,赵哥会离开也是我害的。”
林琳正急着要说话,纪彤希抬手捂住她嘴不让开口:“你先听我说,先别说话,这件事我想我必须告诉你。”接着纪彤希将之前被疤爷抓去的事情大致一说,“赵哥和单良哥都被我害惨了,疤爷虽说放我回校,但随时还有可能抓我回去,那天来医院抓我的是另一拨人,说不准还找我呢,所以任何人收留我都很危险。”
林琳急哭了:“那你怎么办!那就更不能让你一个人了!如果医院不安全了,那我们再找地方躲。”
纪彤希摇摇头:“我不愿意再连累任何人了,你放心,李姨他们乔装打扮的法子挺好的,我决定自己离开这个城市,去主城。”
“李姨不是会安排你离开这里去主城附近嘛?你何必自己……”
“我答应她老公了呀,我要是接受她的安排,说不准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会连累他们一家,可我自己去就不一样了。”
两人僵持了许久,费了不少口舌,林琳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放纪彤希单独行动,那太危险了,就算乔装打扮也不一定安全。
纪彤希扶额念叨:“林琳姐饶了我吧,再啰嗦下去李姨他们都要过来了,那我答应清洁工的事不就食言了吗,我不能那样。”
林琳姐气呼呼地:“那你先去值班室躲会,等我应付完李姨送他们离开再跟你说。”
“好好好。”纪彤希忙答应。
“那你可不能趁机偷跑!”林琳不放心地交代。
纪彤希心说,我本来没想偷跑的,你这么一说不是让我有想法了么!
林琳去了许久,纪彤希一人百无聊赖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思考接下去的“台本”。
思考了一会,纪彤希抬眼盯着门。
过去好久了,再数30秒,如果林琳不来,他就去找。
林琳本就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无论如何不可能这么久不来,大概率有事发生,于人设于私心纪彤希都该去看看。
纪彤希找出医用口罩和之前被他摘下的假发戴上,如此伪装就不容易被那些熟人认出。他身上还穿着八婆的服饰,一般来说没哪个色狼会好这口。
纪彤希直接去了卢廷穆的病房,缓步靠近,从病房门上的小方窗悄悄看进去,病房内似乎只有卢廷穆一人躺在床上。
纪彤希看了一会,确认没别人,推门进去,卢廷穆见是他不禁皱眉:“怎么?”
“那个护士姐姐刚才有来吗?”纪彤希问。
“没。”
“那李姨找不见我有说什么吗?”
“你问这些干嘛?”
“我拜托护士姐姐替我告诉李姨我离开了,姐姐让我等她,我等了很久她也没回来。”纪彤希沉下眸子,转身走了,“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去别处找。”
卢廷穆张了张嘴又闭上,想留人却又作罢。
他觉得纪彤希不坏,且还算是知恩的孩子,可他又实在不想再与纪彤希有任何牵扯。
回到呼吸科也找不到林琳,纪彤希心里也有些担心了。
他有些茫然地抬手碰了碰心口。
林琳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纪彤希建议呼吸科的医生带他去查医院监控。
监控中,纪彤希看见几个男人逼问林琳什么,林琳不说,便被那几人扒了护士服强行带走了。没了护士服,一路上遇见的医生护士不知道这是同事,都不管闲事。
纪彤希隐约能辨认出这些人似乎是疤爷的手下,疤爷终于要抓他回去了吗?
监控一路追踪至林琳被押上一辆面包车,面包车还停在医院里并未出去,纪彤希欲独自前往,可医生护士说什么也不让纪彤希去。
“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你们去了也没用……”纪彤希心说,真麻烦,以后就是被操死也不要再接受好心人帮助了。
他的游戏场,怎么能害了这些无辜的人。
当初就不应该找林琳求助,可现在说这也晚了。
纪彤希再怎么沉溺性爱,也总该有个中场休息让身体得以缓冲,而当他需要中场休息时,寻求帮助是最好的办法。但既然会害了别人,以后就要慎重挑选求助的对象了,林琳太过纯善,纪彤希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害了这些人。
“别再拖延时间了,我晚去一分林琳姐就危险一分。”纪彤希沉下脸,“我知道你们为我好,但比起自己危险,躲在你们身后、因为我害得大家都不得安宁更让我感到绝望。所以,抱歉,你们就当没我这个人,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们,就当你们救了个白眼狼,咱们以后就当陌生人。”
护士们眼眶红红,医生则想得更多。
纪彤希如果是寻常人,医生也没这善心,但他是赵陆伤的人,无论如何都得尽全力护着他,否则将来他们无法给赵陆伤交代。
纪彤希心里当然清楚,现在的场面十分棘手,僵持不下,谁也不让谁。
“把他关进主任办公室去。”医生下了决断。
护士们愣了一愣,纪彤希反应却比所有人都快,见谈不妥也不说了,直接飞奔着跑走。
废话这么多干嘛,直接赶在他们所有人之前跑去自投罗网不就完了!
纪彤希全力奔跑的速度真没几个人能够追得上,待到面包车载着他扬长而去,林琳跟着车后头哭着追时,医生和护士几个才气喘吁吁跑过来,追着林琳。
林琳当然不可能追得上车的速度,只能眼睁睁看着车驶离视线。

54面包车内双龙和田野边双龙
面包车内,纪彤希很快被几个男人扒光了衣服。
都是上次绑架过纪彤希的人,连车都还是上次那辆车,只比上次少了一个受伤的单良而已。
“小美人,没忘了我们吧?上次时间紧迫,没能把你操爽了,这次咱们一定把你操得爽翻天了,好不好?”老郑猥琐笑问,咸猪手在纪彤希细腻的腰腹间摩挲。
阿火拿着摄影机怼着纪彤希倔强的小脸:“给你拍大片!来,笑笑,茄子!”
纪彤希偏开头去,却迎面被大全的臭嘴吻个正着。
纪彤希象征性的挣扎抵抗就跟挠痒痒似的,挠得几个男人皆心痒得不行,这欲迎还拒的小模样让人觉得纪彤希并不抗拒,而是在迎合。
这个认知令人振奋,也许无论纪彤希如何表现,都能令男人们精神振奋吧。
臭吻重重侵占唇舌,纪彤希眼角带泪,虚弱无力地推拒,本来大全还担心会被美人突然反咬一口,但吻了许久美人都只作徒劳无功地绵软挣扎。
烟酒腥臭味儿的吻堵满了口腔,粗舌裹着大量的唾液在齿间来回扫荡,将上下牙床间舔了一遍又一遍。
阿火凑近了交缠中的唇舌拍摄,老郑则摸到了纪彤希薄薄胸肌前,拨弄着两颗乳首。
“嗯,不……”男人的猥亵带来轻微酥麻快感,美人唇齿间泄出绵软哼吟喘叫,直叫人听着无法忍耐。
“操!也就几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骚!”阿虎忍不住骂。
“乱讲,明明一直就很骚。”老郑笑着说,“不过美人儿这次还真是配合啊,是不是发现被奸的妙处,得趣了啊?”
纪彤希心中翻起白眼,明明是因为方才他跑了许久气喘吁吁没力气抵抗!演戏演全套!可这些蠢货却看不懂戏!
纪彤希喘得实在撩人,任谁见了都会想歪,不像是因奔跑而喘,倒像是被男人亲爽摸爽了似的。
大全粗粝的臭舌在纪彤希口中翻搅了一会儿,突然变为抽插,在纪彤希口中伸进伸出,与纪彤希的小软舌来回摩擦。
这色情的亲吻如同在奸淫着口腔,舌面互相摩擦间腥臭恶心的快感淫秽极了。
突然,已经勃起的小鸡巴被阿彪吞进口中,猛烈地吸含。
“啊!不——”纪彤希被刺激得身子重重一弹,竟瞬间开闸,直直冲着阿彪的喉管射入精液,射了敌方个措手不及。
“咳!咳……”
阿彪剧烈呛咳,惹得众人皆忍不住笑起来,大全终于撤了吻,笑得差点被口水呛到。
哪知纪彤希却在这时突然发难!
大全猛然被一股重力推开,往后跌去,行驶中的车身本就让人重心不稳,纪彤希顺利地推开挡在身前的几人,快速去拉车门,打算跳车。
好在开车的老牛见情况不对,直接踩了个急刹车。纪彤希猝不及防向一旁跌摔倒地,没能成功拉开车门,等他想起身再拉时,已经被男人们压住了。
五个男人一下子扑来压倒在纪彤希娇小的身躯上,压得纪彤希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纪彤希七荤八素地被男人们重新拉回座椅,老郑恶狠狠往那光裸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啪!”
这巴掌极重,一下子扇得臀肉通红,掌印清晰地印在雪白肌肤上,可怜得紧。
纪彤希还没缓过来呢,又被这下打得呜咽了一声,小哭腔儿委屈又撩人。
“还逃吗?还以为你学聪明了,原来还是这么蠢!”老郑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骚屁股被大鸡巴插着不爽吗?立什么牌坊呢!”
纪彤希恨恨抬眸瞪视,瞪得老郑胯下发烫,恨不得立马将美人操翻。
于是他便提枪上阵,随着美人一声不甘地哀鸣,狠狠地猛然间全根操入花穴深处。
“啊!”纪彤希蹬腿挣扎两下,可身上老郑压着他开始摆胯凶猛地撞击,一下一下狠狠捣入花心,龟头在几秒间接连捅了花心数下。
酥麻的快感飞窜,纪彤希越发没了力气,软了身子,身后搂抱着他的阿彪见他没力气再挣扎,松开他让他自己躺在了座椅上。
阿彪一起开,老郑立即将身子压下,贴伏在纪彤希身上,与美人的身子磨蹭缠绵,臭烘烘的亲吻落在了美人颈间。
男人粗热长茧的糙手不断在细滑皮肤上揉捏抚摸,操干间时而用力捏弄臀肉,拍肉的水声阵阵脆响,花心遭受鞭打间激起的层层快感令纪彤希越加羞耻愤恨,通红的小脸努力转向一旁,泪滴兜不住滚落,又被一旁见缝插针揩油的大全舔走。
“啊!不,滚开……呜嗯……”纪彤希下腹紧绷,禁受不住快感刺激时会发出羞人的声音,连带着几声不甘的怒骂拒绝:“去死……啊……嗯!”乳头被谁的指腹摁着用力一碾,恰逢花心又受到一下重击,逼出美人甜腻的嗓音,倒像是打情骂俏。
面包车加快了速度行驶,开上了高速,往纪彤希就读的院校疾速驶去。
车身开得飞快,车内也操得火辣。
纪彤希只感到阵阵酸
爽的晕眩,身子濒临高潮时被人拉起换了姿势,大全从后面凑上来,大手捧起纪彤希正被插得颤抖的小屁股,露出空着的后穴。
后穴因着前穴被操干的刺激,也淫荡地分泌出肠液,滑滑腻腻地开翕等待着。
老郑背靠着车窗,抱着美人小幅度挺进,龟头抵着穴壁嫩肉轻轻划动。
纪彤希知道他们要双龙了,却无力阻止,愤恨不甘的挣扎反叫体内孽根翻搅得更厉害,如同自己主动套着男人一般,惹得美人的神情越加羞愤,湿漉漉的眸子颤动半瞌,目光转动着无处安放,紧咬着牙关极力忍耐。
“呜……”
大全的龟头抵上小巧的菊花褶皱,用力一顶将褶皱强横地破开,推着穴口嫩肉将棒子挤入。
老郑没等大全慢慢进入,把着美人纤腰又抬臀抽送起来,将人一颠一颠往上抛起。
“啊!啊……”身子被破开顶得往上,棒身刚撤出些许又随着身子下坠狠狠撞上了宫口!
宫肉震颤间身后大全的肉根也全然顶入了肠道,一下下撞击着前列腺,上上下下被两个男人插着抛送,淫窍受惊不断蠕动,肌肉震荡着将快感来回传导。
“抛低些,刚才他差点撞到车顶。”举着摄影机的阿火出言提醒,这要是让美人的脑袋在车顶磕碰着了,他可会心疼呢。
老郑和大全闻言只好放缓了一些,纪彤希感觉到快感微微降低,稍感不满。
撞车顶又没什么,车顶有一层海绵防护,又不是直接撞到铁皮,痛不到哪去。况且又没真的撞上。
纪彤希抿着唇突然将呻吟压抑住了,整个人都似乎清明了许多,闭着眼忍受奸淫,一脸倔强,不肯再绽放淫态。
老郑在乳尖上一拧,拧得纪彤希直皱眉,老郑笑骂:“怎么了,突然间怎么又装得跟贞洁烈妇一样了,刚才不是还叫得很销魂吗?继续叫啊,爽就别憋着呗。”
纪彤希还不叫,老郑就继续拧乳头,拧得纪彤希终于受不住痛叫出声为止。
“啊……呜呜……”纪彤希啜泣着随疼痛被两个男人操至高潮,身下潮涌的快感和胸口微微刺痛交相辉映,眼前朦胧一片,泪滴大颗大颗滚落而下,男人们却在纪彤希崩溃中狠狠加大了马力。
“啊!不!”为防止纪彤希撞上车顶,老郑和大全虽加猛了操干,却牢牢把着纪彤希的身子不让他弹得太高。如此一来两根肉棒抽插撞击得更加短促,两穴痉挛着急剧蠕动收缩,大量蜜液喷溅拍出,潮吹中美人摇晃的小男根也抖动着泄出精水,一股一股地往上挥洒。
男人们被美人紧缴的窄穴吸得闷哼,抵达极限,几乎同时往两穴灌入精液,浇灌得高潮中的淫穴激流翻涌,潮吹的淫汁与内射的臭精猛烈对冲!
“啊啊!”美人的浪叫变得高亢,剧烈颤抖中失神地瞪着眼喘息。
谁也没察觉车子早已停在路边许久,开车的老牛不知什么时候跨过来一同围观。老牛突然出声提议:“我们出去玩吧,这里正好荒郊野岭,很合适。”
阿德将纪彤希抱下车后发现这里并不是什么荒郊野岭,而是公路边的田地,远处还能看到个做农活的老头。
人烟稀少倒是真的,来往车辆也少。
“在这里操吗?刺激。”阿火激动地将摄影机往老牛手上一塞,摩拳擦掌。
“喂你给我干嘛?”老牛不爽。
“下个到你,下个到你。”阿火拍了拍老牛肩膀。
纪彤希还在高潮余韵中迷迷糊糊,直到被推倒在田地边掰开大腿。
“呜,不,滚……”纪彤希虚软地哼哼,正压着他侵犯的人是阿德,健壮的中年男人,眉眼间隐约的暴戾使他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典型的罪犯面相。
罪犯的凶器贯穿了花穴,可怜的美人还没从之前的高潮中缓过来,又被插得剧爽。
阿德憋了许久,好不容易抢到美穴,自然是放开了操。狂风骤雨的撞击操得纪彤希心率失衡,臀肉被拍击出阵阵晃眼肉浪,媚肉尖叫着遭受狂暴地辗磨挤压,摩擦得本就极度兴奋的性神经更加无所适从。
“抱起来,一起啊。”阿火在一旁轻轻踢了踢阿德。
阿德爽快地将纪彤希拉起,自己则躺下,坐莲姿势,露出纪彤希一缩一放紧张开翕的糜烂后穴。
阿火却说:“一起操阴道怎么样,像那次一样。”阿火早想试试双龙滋味了。
纪彤希闻言两穴一紧,因期待而更加淫浪的媚肉热情攀附着体内来客,夹得阿德禁不住闷哼。
阿德笑骂一声,往纪彤希臀肉拍了一掌:“操,浪货,吸得真爽!我和你阿火哥一起操你小逼,让你更爽,来!”
纪彤希惊恐地瞪着大眼,挣扎着哭叫:“不要!”
周围几个男人都在起哄怪叫,远处的老头看了一会,跑回村里去喊人了。没人注意到老头,美人被阿火的大屌强行挤进花穴,粗暴强横的双龙不管不顾挺入,撑得可怜的阴道大开。撕裂的快感轰炸着神经,黏膜被快速破开,疯狂溢出更多汁水,如被挤压的果肉,
在被碾碎的同时汁液溢出。
“啊……啊!!!”清亮魅惑的淫声荡在田间,身下泥土松软潮湿,美人一身脏污,夹在两个男人的怀中晃动。
两柄肉刃生猛地往深里突击,男人浓密粗硬的阴毛不时会蹭过敏感的阴户嫩肉,在软绵绵的阴唇间来回划拉。丑陋的性具紧密相贴,共同玷污瑰丽美好的花朵,阴道被折磨得越来越敏感,很快又冲破了新升的高潮,一浪推着一浪直直往上攀升。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两个男人在兄弟们的呐喊助威声中亢奋低吼。
远处,一个老头带着八个老大爷们一同扛着锄头冲来了!
“啊啊啊啊你们放开他!”
“放!开!他——”9个老男人吼声震天响!
突如其来的变故生生打断了即将攀至高潮巅峰的强奸,正想射精的阿德和阿火同时顿住,其他人也不约而同扭头去看。
纪彤希还在潮喷中痉挛,享受极致的快感,根本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阿德和阿火也只是分了一下心,见是几个不自量力的糟老头也不放在眼里,继续抱住美人狂操喷着水的穴眼。
射精前被打断,反而延长了快感,使得两柄猛器更加持久、坚挺!
“啊!啊——”又涨大的两根热棒齐头并进,将沉浸在欢愉中的花径搅得天崩地裂,宫颈遭受到强猛的压力,被迫打开,向着两个强奸者示弱投降。
纪彤希绷紧了腰背,在一股疼爽中尖叫,酸酥感一路顺着尾椎处攀上后颈、直达头皮,窜得大脑泛起阵阵麻意。
阿德爽得狂乱大吼,他又一次濒临射精,疯狂向上挺腰摆跨,又重又快,手臂肌肉隆起,狰狞的神情又猛又狠,全心演绎猛男操穴。
三人的交合激烈,四周的打斗也不逞多让。老郑等人早已跟老头们交手了数个回合,令他们意外的是,这些老大爷们居然挺猛。一方是打贯了架的黑道喽啰、一方是做贯了农活苦力的底层人民,逞凶斗狠起来不相上下。
5个喽啰对上9个拿锄头的老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啊!”正射精射得欢的阿火突然被直直落下来的铁锄劈中了天灵盖!随着濒死前短促的惨呼,阿火的身体瞬间僵软,纪彤希并不想再体验被尸体射尸水的感觉,突然强撑着暴起,直起身子向后一脚将阿火踹开。
阿德也快速回神过来,又惊又怒,顾不上纪彤希,立刻转身加入了战局。
纪彤希得到逃脱的机会,也不管自己赤身裸体,快速跑远了才冲着老大爷们吼道:“我安全了!你们也快撤!”
老大爷们已达成救人的目的,可想撤却没这么容易,毕竟都是中老年了,这么一番干仗哪能不累?
眼看着最开始去叫人来的那个老头惨死在歹徒刀下,纪彤希急了,疯了一样怒吼着冲回去:“别打了!都别打了!我跟你们走!我跟你们走啊!”
纪彤希跑进混战圈,双方便顾及他在场不敢乱打,怕误伤了他。纪彤希直接上前抱住了阿德:“求求你们别打了,放他们走吧,你们带我离开这,带我离开这……”纪彤希哭着喊着,身子不住发抖。
这天气还挺冷的,光着身子在室外实在扛不住啊。

55回到学校院长在病房日美人
我没事的。
我不难受……
纪彤希生了一场大病,那天妄图救他的好心人死了一个,再加上大冷的天儿被打野战,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就是铁打的人也得倒下。
纪彤希当时哭着求说“别打了”,哭完后就不省人事,之后阿德一行人发现他发起了高烧,不敢怠慢,赶紧把他送进了学校内的校医院。
疤爷交代过他们,玩够了之后就将人送回学校交给学校院长。
纪彤希迷迷糊糊昏睡了几天,中途即便醒来也意识不清,这是他有史以来病得最重的一次。
发热反反复复时高时低,三天后温度才完全平稳。
“体征和各项指标都正常了,没问题了。”陈领松了口气。
院长点点头:“他快清醒了吧?”
“可能吧。”
院长摆摆手赶人:“那你忙去,他要是醒了我会直接带他走的。”
陈领面上点头哈腰,心里却十分不爽。
纪彤希迟迟还未醒来,院长失去耐心,直接侵身而上。
惦记这么久了,先解解馋再说,睡奸就睡奸吧!说不定奸着奸着就能把人奸醒了呢?
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睡美人白皙的胸膛渐渐显露,薄薄一层胸肌紧致诱惑。
院长早就见过纪彤希的裸体,但上次根本没欣赏够,现在终于有空闲可以慢慢欣赏。
这次他有很多很多的时间,眼下校长不在,美人是属于他的。
美人呼吸轻浅,全然不知自己被人轻薄,温热的大手在胸肌上细细抚摸,感受每一寸肌肤美妙的手感。
太滑了,太嫩了,太好摸了!
肌肉的肌理很细腻,没有任何脂肪感,却摸着很有肉感。
既不像女人那样绵软,又不像普通的男人那样柴,也不会硬邦邦。
真的是,每一处细节都恰到好处,从未见过这般的艺术品。
院长的神色越发炙热痴迷,深深地吻上这层胸肌,啧啧吸吻了几下,湿吻滑至乳头,将乳粒含住,另一边的乳粒也被院长捏在指腹间把玩。
好喜欢。
怎么能这么好看,乳珠也这么好看,浅浅的颜色,比任何一个少女都显得青涩稚嫩,很高级的粉色,乳粒很有弹性,且会随着亵玩变硬一些,给出令人欣喜的反应。
纪彤希呼吸突然粗重,隐隐有要醒来的迹象。
院长更激动了,胯间硬得发疼,实在等不了前戏。
本打算慢慢亵玩美人的身体,可既然肉屌如此抗议,自然不能让屌委屈。
院长毫无原则地向欲望妥协,赤红着眼快速扒了纪彤希的裤子,掰开腿先欣赏了几眼秘景。
嗯,很美。
鸡巴快爆炸了,那就操吧!
炙热粗硬的庞然大物完全不管花径受不受得住,突然间地侵犯令毫无防备的花穴猝不及防,被迫硬生生挤开窄口撑入!
“哼啊!”纪彤希即便还处于昏沉中也疼出了娇软的、带点儿小痛苦的轻呼,听得强奸者耳朵一酥。
真好听。
“浪货。”院长低骂一声。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纪彤希懵懵醒来,下体仿佛被撕裂的痛感很快消散在快速拍击的快意浪潮中。院长大开大合把着他的身体冲浪,巨根起伏翻腾,将纪彤希拍得前后抖动,肉浪翻飞。
纪彤希一阵晕眩,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哪里,也一时不明白自己在经历什么,熟悉的性快感侵袭了纪彤希的意识,令他沉沦堕落。
低媚清越的呻吟连连溢出喉间,迷茫空洞的泪眸波光流转,既懵懂又妖冶。院长盯着小脸扑红媚态横生的美人,只觉自己要被这妖精勾了魂。
花径窄穴因着无法抵抗的快感崩溃痉挛,绞紧了强奸者的肉棒,极尽攀吸讨好。男人敏感性具被挤压得爽极,随着骚逼吸夹越加亢奋激动,誓要将身下的骚货捅个对穿。
院长连连喟叹,越干越猛,拍肉声清脆得惊人,美人的嗓音也拔高些许。
动静如此之大,附近的校医学生几乎都听见了,门口很快挤了一堆偷听墙角的男生。
“不要!啊!不要……”快感激烈得让纪彤希受不住地扭动身子想逃离,口中来来回回不是无意义的呻吟就是“不要不要”,词语匮乏得令院长听不下去。
“虽然你叫得很好听,但能整点新词么,我都听腻了。”院长喘了口气,稍稍缓下来,不等纪彤希回答又猛烈拍击挺动。
“呜!啊……”
“骚货!”院长狠狠地骂,撞松了子宫口一顶而入!
“啊啊啊——”
这一下进得极深,院长的巨根比方才更长更硬了些,已经到达最为亢奋的状态,离射精不远了。
他猛地又停了下来,龟头探出宫颈停留在子宫内,整个巨根激动得一抖一抖弹跳,强忍精关。
纪彤希神经紧绷,女逼紧张极了,无法自控地狠狠一缩,绞得院长一哆嗦差点没守住,
低骂了一声。
院长掰着纪彤希的下巴,狠狠吻下,舌头霸道地攻击美人甘甜口腔。纪彤希惊慌青涩,无措地想把身子缩起,但根本无路可退。中年帅大叔带着浅淡烟草味的舌面紧贴着美人口腔上颚摩擦,左右扫舔,两唇吮夹,唾液融合,美人面上浮出羞愤欲死之态,只不过院长离得太近,欣赏不到美人可爱的神情,只能近距离欣赏美人放大的美眸,眸中深深倒映着院长的影子,这令院长愉悦舒泰。
稍稍缓下射意后,院长动了动下体,巨根在宫颈内抽动了下,接着循序渐进缓缓小幅度顶向子宫深处。
“唔……”纪彤希眼中再度泛出泪花,院长虽操不到宫壁,但他正串着宫颈抽动,以至于宫颈酸涨酥麻。隐晦之处受到侵犯的身心双重快感辗转而来,宫口一小寸比宫颈壁更加敏感多汁,冠状沟正好卡在那,几下来回,嵌进嵌出,就将纪彤希酸爽得不住挺腰状似迎合。
院长御人无数,自然知道这不是真的迎合,而是爽到极致时情不由衷的身体反应,又想逃又想继续,无处宣泄只能软软地挺腰缓解。
“我操得你爽吗?”院长得意地拍了拍纪彤希面颊,这一拍带着明显的侮辱性。纪彤希眨巴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神情间仍是懵懂,院长明明感觉到他的意识完全清醒了,为何还是一副懵懂相?
纪彤希大脑一片空白,艰难寻找记忆,但院长不耐烦等他回应,下身再度加快抽动,一下一下努力往子宫里挺进。
纪彤希再度被掐断意识,在爱欲折磨下淫浪喘叫。
“啊!啊——”精液猛然间冲进子宫,小小的子宫被水流激射刺激得骤缩,一股强烈的尿酸意猛然间袭来。正在遭受精液冲刷奸淫的可怜子宫颤动不已,卵子混在爱液中欢快地从卵巢冲出,钻出壁肉黏膜的夹缝,与霸道的精液一同撑满了整个宫腔。
纪彤希孤苦无依的小鸡巴一直在悄悄漏精,此时突然被身体的高潮刺激得暴涨,竟一下子怒射出一大股裹着稀薄精水的尿液!
纪彤希瞪大了眼,扬起脑袋无助地打挺身子,被院长的体重压住无法挣脱。
尿精全打在院长小腹,打得院长的上衣湿漉漉的,院长笑道:“爽尿了?”
纪彤希在高潮中突然拉回了所有记忆,田野边的强奸、死去的好心老农……
这里是他选择的学校,他竟是被送回来了,还以为会被送到疤爷那去。
纪彤希明白自己方才那段时间都处于短暂失忆的状态,这给了他很好的灵感。
强受又演腻了,转变人设的最佳方案是什么?
纪彤希睁着空洞的大眼,张大嘴不住哼喘,恶心的院长促狭心起,竟突然凑上来往纪彤希口中吐了一大口唾液。
纪彤希被呛着,捂住嘴咳嗽着挣脱院长往床边缩,小脸苦巴巴皱起,蹙眉瞪着院长,目中又怒又惧,又透着耻辱绝望。
院长本要大笑,见纪彤希这般,硬生生收了笑声,狐疑地与纪彤希对视。
“我怎么觉得你……”院长开口,琢磨着说道,“不太对劲?”
纪彤希眼泪突然崩盘,啪嗒啪嗒一滴滴跌落而下,捂住脸蜷缩着身子无助地痛哭起来。
院长眉头一皱,烦躁地吼了一声:“哭丧呢你!把脸给我抬起来!”
纪彤希惊得一抖,抬眼又怕又恨。
院长奇道:“你怕我?”
这小骚货之前不一直挺嚣张的吗?之前虽然无法反抗,没少遭受奸辱,但性子还是傲得很,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
纪彤希不答,一副黄花大闺女遭遇玷污后害怕无措、绝望羞耻的样子,垂下眸子不敢看强奸者,身子小幅度轻颤,眼里很快又洇湿,泪水悬挂了几秒受不住重量不断增长而再度滴落。
之前一身傲骨的美人无疑是迷人的,现在这娇弱可怜的模样也同样迷人,萌得人心肝发颤。
无论什么样的纪彤希,都像引诱人犯罪的罂粟,让人着迷,让人欲罢不能。
院长看得心痒,刚才还处于不应期中餍足的秽根居然又雄起了,狼性再发,院长顾不上继续琢磨纪彤希的转变,扑上去打算再操一顿。
纪彤希如受惊的小兔一般弹起,可逃不了,被院长抓住了脚踝拉开。
纪彤希痛苦地低声嘶吼、扭动挣扎,却还是被男人压着强占了身子。
这次,巨根强硬地顶开后穴,轻而易举就进入肠道中施虐。院长对男人女人的秘道构造都很熟悉,很容易就逮住了小骚点狠狠击打。
前列腺快感随肉棒击打而一下下炸响,电流一顿一顿地流窜,电得美人惊呼浪吟不断,又惧又爽,羞耻却无法抵抗。骚屁股被击得直颤,情不由衷地翘起可人的弧度,性感妖娆中透着几丝道不明的清纯娇弱之感。
院长被这样的美人迷得发了狂,暴插了上百来下,又猛又快,几乎插出了残影。纪彤希仿如被抛进龙卷风中卷走,猛烈地天旋地转,娇弱的身子被掀往越来越高的高空。恐怖的失重感炸得穴肉翻飞,身子抽搐,美人的呻吟也被撞得破碎狂乱,节
奏时高时低,急促尖锐。
“啊啊啊啊啊啊——”龙卷风一般的性爱毫不留情地将美人在高空抛来抛去,转圈旋转越来越高、越来越快,心跳急剧加速,终于在纪彤希快要到达极限时院长突然停止了操弄。
“呼、呼……”院长累得直喘,汗流如瀑。
强度太大,歇会歇会。
纪彤希也喘得厉害,边喘边啜泣,被方才高强的操干操没了力气,明明这会儿正是挣扎的好机会,纪彤希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美人赤裸玉体遍布潮红,软软的抽泣声入耳即酥,半死不活地在强奸者身下因方才猛烈的快感余韵而轻颤不止。
院长看得眼热心动,心思一转,忙起身去取来手机,找着角度来回拍了好几张艳照。
正要对着纪彤希的美丽容颜也来几张时,纪彤希却突然挥起一拳。院长反应倒是迅速极了,后撤没被打到,手机飞出去掉到地上发出声响,令院长听着心疼。
上万元的名牌新款啊!
纪彤希一击不成忙要逃,但他哪里是院长对手?他就算不演戏,全力反抗也不会是院长对手。
院长狠狠抓住纪彤希将他过肩摔在床上,病房的床不算太硬但也不怎么软,发出好大一声砰的响动。纪彤希虽不怎么痛,却被摔得晕晕乎乎,下一秒就被院长捏住了下巴,力道大得下巴生疼。
纪彤希看见院长阴狠的脸色,瞪大美眸惊惧惶恐,呜呜咽咽地挣扎。
“不老实?”院长微微松了些力,“我会操到你老实。”
巨根再次贯入时纪彤希发出悲泣,身体却爽得雀跃,媚肉色情纠缠又在下一秒被巨物撞开。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
门外偷听了许久的男生们血脉贲张,开始有大胆的敲了敲门:“老师啊不能吃独食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一个人满足得了我们校花吗?悠着点啊别闪了腰!”
此话一出门外众人哄然大笑,许多人朝说话的人竖起大拇指,够带种的!够嚣张的!敢这样调侃院长,够不要命的!
哪知那男生说完一溜烟跑了,跑前还对众人说:“我又不在场,话是你们说的,拜拜嘞。”
众人:“……”
院长气呼呼停下操干打开门时,门外已经跑得一个人影都没了。

56被伍茂囚禁过渡有肉沫
纪彤希被关进伍茂之前为他打造的“牢寝”里。
那天院长没有做到最后,在打开病房门发现门外的人都跑光之后,也不知是因生气或是其他原因,居然萎了。后来院长将纪彤希带去他办公室搞了半天都没能重新硬起来,便将他交给了伍茂。
伍茂再见纪彤希心情很复杂,更没想到纪彤希竟然不认识他了,仿佛失忆了一般,拉住急着要走的院长问怎么回事,院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也许发烧烧傻了。
伍茂有许多道上的事要忙,暂时没工夫管纪彤希,便将他关进寝室,锁上锁链,命手下看管。这一关竟关了三天,伍茂的手下是专业的,每次来送饭都目不斜视,也不听纪彤希说话,纪彤希被锁链锁着,活动空间实在有限,大小便都在便盆,看管的人定时清理,没有手机就算了,连本书打发时间都没有,纪彤希无聊得简直要发霉。
被囚禁就算了,好歹操一操我啊!这当狗一样关上养着算怎么回事!狗好歹还能被拉出去溜溜,他呢?
落到伍茂手上果然糟糕透了!别人也不敢来操他,伍茂自己又不来操!
323周一
这天,伍茂终于出现,无聊地正对着便盆自己的便便发呆的纪彤希颓丧地抬眼,一看见是他,目光顷刻间变化。
不安、害怕、祈求——以及对一个只有过一面之缘之人的陌生。
纪彤希还是“不认得”他。
伍茂眸光沉了沉,在纪彤希面前蹲下,纪彤希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站起身防备地看着伍茂。
纪彤希起身,伍茂也跟着起身,盯着纪彤希的眼睛,纪彤希撇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畏惧之意十分明显。
“你还是不记得我?”伍茂沉着嗓音。
纪彤希小心翼翼地轻轻摇摇头,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小声求道:“你放了我吧,我是高三生,再过一学期就该高考了……而且,我已经旷课好多天了,我……父母,老师找不见我,一定会报警的。”
伍茂皱起眉。
上次只知道纪彤希竟然不认得他,现在才知他竟然失忆——记忆直接退回上大学之前吗?
这样也不错。
纪彤希变回软糯可人的小奶糖,更好拿捏,更好推倒。虽然以前的纪彤希也很迷人,但伍茂不要他迷人,伍茂更希望他能被自己捏在手里,永远翻不出去。
伍茂笑了,笑得形貌恐怖,吓得可怜的小美人顿时花容失色。
纪彤希躲到床角将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伍茂懒得多说,他来看纪彤希只有一个目的。
“啊!”纪彤希尖叫,这个可怕的男青年压住他在扒他的衣服!
他要干什么!
“你干什么!呜呜你干什么!啊!”
衣服被扒走,裤子很快也被扒下,纪彤希惊骇又羞耻,夹紧了腿拼命反抗。
呃等等……正打算演出“破处”之感的纪彤希内心顿了顿。不对,失忆后的我也不是第一次挨操,是第二次,所以这种处子感就太过了。
思绪一转,纪彤希很自然地调整衔接。
“呜呜……求你不要……呜……你们为什么要这样……”
不说“你”,而是“你们”,自然也将院长加进去了。
伍茂却没去听纪彤希说了什么,白瞎了纪彤希即兴发挥的优秀台词。
连前戏都没做,脱好了强行掰开美人双腿,直直对着花穴就疯狂攻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纪彤希叫得激烈,花穴本就有些微湿,这会儿更是直接被打出阵阵水浪。
“臭婊子。”伍茂发狠地骂了一声,戾气纵横,伍茂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生气。
许是气纪彤希一次次逃离他,气纪彤希被越来越多肮脏男人染指,更气纪彤希竟然会忘了他!
“啊啊——”纪彤希浑身痉挛着狠狠打挺,大鸡巴操进子宫里了!
凶猛地破开了宫口,穿透了宫颈,一出一进间来回贯穿,全根而出,尽根而入!
纪彤希爽得翻起白眼浑身哆嗦打颤,小鸡巴顿时喷出大量稀薄精液,由于身体的颠簸导致鸡巴甩动,射精时向上方甩起,直接让精水洒飞出去,喷到了纪彤希自己脸上,也溅了几滴在伍茂的下巴。
伍茂远远还没尽兴,情事才刚刚开始,纪彤希就被操射了。
“不要,呜……”纪彤希哭着喊着,很快嗓子干哑,只能急促低喘,发不出什么浪叫。
可怜的小美人哭得眼睛红红肿肿,精神恍惚的模样似乎随时可能晕厥过去。
“变得这么不耐操了,嗯?”伍茂速度不减,全力打桩也不影响他说话,只是说话间微微有些喘。
“你忘记你之前的事了?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嗯小贱逼?忘了也没关系,我会帮你记起来,你早已经高考过了,肯定考得不怎么样,才会来这破学校,这学校专收零分的烂学生,就算不是零分,应该也不会超过100分。”
伍茂顿了顿,察觉自己
废话多了,立刻讲正题:“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贱人,明明一来学校就让我操了个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知道吗?如果你老实点,我也可以是你唯一的男人,可你这骚货偏偏到处卖骚!”伍茂说着情绪上来了,动作更为狠辣,操得美人泪狂飙,神志不清的模样也不知有没有将伍茂这些话听进去。
“你这骚屁股我一个人操不够,还跑去找别人!给我戴绿帽子,嗯?你知道你这两口骚逼被多少男人插过吗?恐怕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婊子!贱婊子!你不但是这学校的肉便器,你还让外面那些垃圾操个遍!你自己说说,你让这个城镇多少人操过了?啊?死婊子,既然你这么喜欢被外面的人操,这么喜欢当公用肉便器,好,我成全你!”
纪彤希被操得尖叫潮喷,其实没太听清伍茂这半天在碎碎念些什么,但这最后一句他听清了:“等我玩够了你,我就把你送给校长卖个人情,校长不会吃独食,他会满足你,让你被全校师生全都轮个遍!”
这是伍茂跟校长协商好的,一个月后,归还肉便器。
伍茂内心自是不愿,只是他现在能力地位皆不及校长。没关系,他会尽最快的速度往上爬,相信他很快就可以夺回纪彤希。先让纪彤希吃吃苦头也好,等他变得更强,再当纪彤希的英雄,把他救回自己的羽翼下,他不信那样还得不到纪彤希的心。
得不到心也没事,反正他总有一天,会让纪彤希完全只属于他一人,再也不让其他人染指!
纪彤希被肏晕了过去,许是因为有段日子没好好锻炼身体,再加上之前才病过一场,到底是有些身子虚弱。
纪彤希知道屋子里有监控,在监控下实在不适合锻炼,哪个正常人在被囚禁的情况下会有闲心锻炼的?但什么娱乐都没有,就这么呆在屋里,还不能做做俯卧撑一类运动锻炼锻炼的话……实在是闷死人。
纪彤希都快抑郁了。
伍茂操了他一次后又消失了两天,纪彤希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逃出去,这次伍茂派来看守他的人太专业了,根本油盐不进。不能从看守的人下手,就根本没有其他办法了。纪彤希只能盼着伍茂赶紧把他移交给校长了,校长肯定不会光关着他不肏的!
伍茂有这么忙吗,放着一个大美人不来宠幸,过分。
就在纪彤希实在忍不住想要做做仰卧起坐解闷的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纪彤希赶忙看过去,是伍茂来了!
终于来了!
纪彤希心中不免激动,戏精立刻上身,害怕地缩进墙角里,可怜见的神情,祈求又畏惧地望着伍茂。
美人柔柔弱弱的样子太可口了,眉目含怯,粉唇微撇,水润的眸子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泪来。
伍茂见纪彤希如此,顿时笑了。
“真没想到你有这样一面,比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还……弱。”
纪彤希以前从弱受变强受,让人觉得有趣极了,现在又一朝回到弱受前,比最初伍茂遇见的样子更加软糯。
如此变化多端,永远保持新鲜感,令人不禁期待,接下去美人又会变成什么样?
伍茂决定,接下来的日子要好好地享用美人。他把该忙的事都忙完了,特地空出时间留给美人,许诺过校长的一个月期限不能爽约,自然得好好珍惜这一个月,不能老是让美人独守空闺。
伍茂的靠近让纪彤希汗毛倒竖,倏地跳起来想跑走,跑了几步又被手腕上的铁链牵扯住,往后跌回,差点摔了个屁股墩时被伍茂从背后抱住。
“要我帮你松开锁铐吗?”伍茂笑笑,“你很久没出门了吧,今天带你去放放风。”
放风?应该只是换个地方操他而已。
不过纪彤希也挺激动期待的,换个地方好啊!他早就在这小小的寝室待厌了!
在司机及几个手下的陪同下,伍茂带纪彤希去了温泉酒店。

57温泉激情
一路上纪彤希一直寻思着想逃,但这么多人看着他,他没有机会。按他为自己设置的人设,彼时他还是一个单纯的小白兔,心思会不自知地写在脸上,伍茂怎会看不出他想逃的心思?
纪彤希这副样子跟以往大不相同,呆萌青涩得很,令伍茂大感有趣。美人独独未变的是不甘屈服的倔强,哪怕失忆了都还想着逃离他。
伍茂包下了一方温泉,让手下人都去外面守着。纪彤希站在温泉边上,眼睛滴溜溜一转,趁着伍茂不留神飞快地跑向矮围墙。
温泉是半露天的,有围墙,但是围墙不高,纪彤希要翻过去很简单。
可就在他快翻过去时,被追上来的伍茂拉住一脚!
“啊——”纪彤希尖叫着被拉得摔下,被伍茂抱了个满怀,就着公主抱的姿势,伍茂几步回到温泉边,将纪彤希往温泉里一扔。
嘭!水花高高溅起,由于水挺浅,即便被水的浮力卸了大半重力,纪彤希的小美屁也还是在温泉底的石头磕了一下,有些疼。突然落水使得纪彤希呛得不轻,挣扎着站起来连连咳嗽,浑身衣物湿了个透,美人湿身身段妖娆,柔顺的短发湿漉漉地垂贴在脸侧,更衬得明艳的小脸楚楚可怜。
伍茂哼笑,一件件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下了温泉。纪彤希显露出害怕之色,捂着嘴压抑着咳嗽,连连后退退到泉边,背抵上了石壁。伍茂贴近,单手一撑石壁,另一手抚了抚美人面颊,在泉中来了个壁咚。
“想逃?”伍茂阴冷地眯了眯眼,“你在我身下时不是很爽的吗?让我帮你重温重温。”
纪彤希面上浮现屈辱之意,美眸颤动,泛起厚重的水雾,一眨眼便是一颗泪珠滚滚而下。
“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纪彤希小声哽咽。
美人柔弱起来直叫人不由得心疼,伍茂心底一酥,莫名起了一丝怜惜之意。
本就是想放在心尖疼的人儿,若不是纪彤希不识趣,一次又一次逃离他,也不至于落到后来被万人骑的下场。
也不至于引起校长的注意,一个月后不得不将心上的美人拱手让人。
伍茂对纪彤希是又爱又恨,男人眼底晦暗不明,抚摸面颊的炙热手掌划至纪彤希下巴处一收,就将下颚稳稳钳住,迫使美人抬起头来。
纪彤希美眸湿润惊恐,又怕又惧地睁圆了与伍茂对视,不出两秒慌忙闭上眼,娇嫩可爱的唇瓣抖得厉害。
伍茂莫名觉得,这次纪彤希比前一次更加惧怕他了。
纪彤希演胆小兔演得上瘾,着实收不住。
伍茂恶狠狠地吻住胆小怯懦的美人,男人赤裸炙热的身子紧紧压上来,将美人压在石壁上,舌头翻搅得纪彤希一阵阵干呕,拼命挣扎。
“唔!呜……呕!”
伍茂皱眉撤了吻,虽然美人几欲作呕的模样也是可爱十足,呕得可好听了,但伍茂不爽至极。
他的亲吻至于让人想吐?
当然不至于,可纪彤希偏爱这么演啊。
内心窃笑得仿佛恶作剧成功的顽童,面上却捂嘴掩住嫌恶之色,拼命想要逃离伍茂的怀抱。
“纪、彤希!”伍茂咬牙切齿,手一扬扯着纪彤希的上衣,本是要将衣服撕毁或脱下,想不到被水浸湿的衣服韧性很足,根本撕不了,也没能脱掉,卡在了纪彤希胳肢窝处被胳膊夹着。
纪彤希哭叫着推搡伍茂,像只受惊失智的小兔,伍茂狠声:“非要逼得我又对你用强的你才肯乖是吗!”
衣服一时半会脱不掉,裤子却很好脱,伍茂将美人裤子往下一扯,将他按在石壁,抵在他后背,一手揉上了美人浑圆精巧的小翘臀。
纪彤希娇嫩的皮肤贴着石壁,一挣扎皮肤就会跟粗糙的石面摩擦出火辣辣的疼,顿时也不敢动了,只轻轻啜泣着。
“乖了?”伍茂满意了些,探进一指插入美丽的菊花,菊花盛开,娇滴滴地展露,被男人的手指一寸寸侵入,并带进细细的水流,温泉很热,烫得娇嫩的穴内直哆嗦。
“不要……呜……”
修长粗糙的手指开始一进一出,熟悉的快感夹带着陌生的温泉水,多了几分新奇,纪彤希还是第一次在温泉中做呢。
“不要,求你……”纪彤希软软地求饶,语带泣音,娇媚得不得了。伍茂从后亲吻着纪彤希的耳根,加入了一根手指加快了抽插。
“不爽吗?”伍茂能感觉到穴里被他插出黏腻感,那必定是分泌出了淫汁,与温泉水是全然不同的触感,很好分辨。
肠液没阴道的淫水那么黏腻,但总比温泉水黏些。
由于纪彤希的裤子并未完全脱掉,而是卡在膝弯,导致他的双腿无法张得很开,只能半张半合的,屁股微夹,窄道紧小,更加深了与手指间的接触。
偏偏手指很快又多进了一根,狠狠地用力奸穴,纪彤希受不了地背过手想去抓伍茂的手,却无济于事。他根本没办法准确握住对方的手,只是胡乱抓捞,即便碰巧抓住伍茂的手腕也抓不住,很快会因失了力松开,过会儿又背过
手去一通乱抓,竟一不留神抓住了伍茂的巨根!
纪彤希假装不知道那是什么,收紧手正打算用力掐,伍茂先一步一个手刀劈在纪彤希后颈,直接将纪彤希劈晕了。
伍茂整个后背都冒出劫后余生的冷汗!
没想到纪彤希就算“失忆”了,也还是这么危险!随时会威胁到男人的命根子!
纪彤希直接晕倒在温泉里,伍茂忙将他捞起来,急忙检查纪彤希的情况。
可别被他劈坏了!
伍茂紧张了,方才实在是情急之下本能自保,没想那么多,见着纪彤后颈处白嫩的皮肤红了一片,伍茂心疼又心慌。
好在,纪彤希连晕倒都是装的,后颈是有点疼,皮肤就是看起来红了而已,实则什么事都没有。
他刚才就是手贱,其实难得在温泉做游戏,他还是想好好体验享受的,并不希望因此泡汤。
所以纪彤希转醒非常迅速,一醒就立刻生龙活虎跳起来拔腿逃跑,在被伍茂抓住后又是一通猛如虎地挣扎,以此证明自己活蹦乱跳,绝对能够大战三百回合!
纪彤希挣得太疯,伍茂要制住他竟颇费力气,不过没过几分钟,纪彤希体力终是不支,气喘吁吁地停了挣扎,看起来是没力气再作妖了。
伍茂暗暗松了口气,他刚才都想喊外面的手下进来帮他了!操!
纪彤希是真的没劲了,偃旗息鼓地软在伍茂怀里,被伍茂抱回温泉水中,连伍茂慢条斯理帮他脱衣服都无法反抗,只能不甘心地顺从了。
嘴里还气若游丝地小声嘟囔:“求你放过我吧……我脖子太疼了,你再折磨我,我要死了……”
伍茂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看美人柔弱小脸,毫无情绪地扯了扯嘴角:“死不了。”
不过伍茂到底不忍心让纪彤希太过辛苦,决定不计前嫌将他照顾得舒服些,便喊来手下让他们弄个能让两人躺下的充气船来。
手下们:“……”
虽一脸懵逼但还是尽快去找。
手下找充气船的时间,伍茂就拥着纪彤希泡温泉,大手在纪彤希身上摸来捏去,像是帮他按摩,又像是在揩油。渐渐的,纪彤希恢复了不少力气。
几分钟后,伍茂不安分的手指又钻进了美人后穴。纪彤希睫毛一颤,微微睁开眼,怯懦地扭了扭屁股妄图躲开手指奸淫,娇软地哼道:“不……”
奇异的快感又缓缓缠丝攀附,纪彤希咬唇屈辱地忍耐,只恨自己没力气再挣扎,不甘愿地承受,明明万般不愿,身子却舒服得只想陶醉其中。
伍茂心中无奈又喜欢得紧,温柔又霸道地衔住美人香唇,边猥琐指奸边蜜意缠吻。纪彤希无力地缩着身子,想退不能退,想逃逃不掉。
舌面缠绵悱恻,后穴热涌细流,温泉水滑洗凝脂,想让人不醉都难。
可纪彤希偏生倔强地以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愿,以维持自己可怜的尊严。他无法反抗,却一直在不痛不痒地轻微扭动躲闪,即便这更加增添了情趣性,满足男人劣根性里的强奸快感,对解决现实困境毫无建树,但好歹能传递出自己不屈不挠的信念。
呼吸交缠,娇声闷喘,温泉水洗涤着穴内黏膜,烫人的热度荡遍周身。手指不知何时竟并排插进了四根,已相当于大半手掌,将可怜的后穴撑开得变了形。
纪彤希一阵阵心悸,伍茂他、是不是又想拳交?
上次拳交挺刺激的。
可惜伍茂并没这个想法,狠狠四指撑直了后穴一下下操着,操得美人眼泪汪汪呜呜直叫。
四指的宽度自是极宽了,但身经百战的菊穴并不惧,越撑越爽,快感骤涨,跟随着四指的操干刮擦嫩壁,水流温热,翻滚间俱是快意。
如同海边不断被海浪一波波不规律拍打的沙滩,将沙滩原有的痕迹一遍遍抹去,又一次次送来原本不在沙滩的东西。温泉水与肠液交融互换,不断引进引出,在四指奸淫的带领下,每一寸嫩肉褶皱都惨遭热流洗劫,剧烈的快感夹带细细密密的痒意直袭神经,纪彤希的反应也不可控地剧烈了起来。
“啊!呜不要、嗯……好奇……奇怪……啊呜呜……不要了唔别……”纪彤希爽得不能自己,只能挣扎着躲开伍茂舌吻,淫叫着哀求,“别呜呜……别弄……啊!受不了……呜呜呜……”骚媚的求饶声时高时低,时而惊喘尖叫,时而失声时而压抑,婉转千回,清脆间伴着几分暗哑,时而性感时而娇俏。
惹得伍茂紧紧盯着纪彤希的小脸,舔着唇角手上越发用力狠劲,快速抽转着手指,加了些花样抽插着,四指翻转着抽送时更为猛烈,搅杀得可怜菊穴更为震颤!
伍茂满意地听着美人好听的嗓音发出更加激亢地尖叫!
纪彤希眼前黑了一黑,小鸡巴挺动着在温泉中激射精液,菊穴也急剧地收缩着排出更多淫水,一股脑汇入水中。
伍茂适时住手,怕把人玩晕了,抱着人轻拍美背安抚,等沉醉于高潮的美人慢慢平复。
纪彤希软绵绵地让伍茂抱着,喘得厉害,胸膛起伏着,腿根
发软发颤,后穴开翕间断断续续漏了不少淫液,悄无声息地与温泉交融。
“舒服吗?”伍茂在他耳边蛊惑着问。
纪彤希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羞愤地用力推了一下男人坚实的胸膛,却没能把人推开。伍茂岿然不动仍亲密地抱着纪彤希,迷恋地盯着纪彤希羞愤绝望的嫩红小脸。
“累吗?”伍茂爱怜地抚了抚纪彤希湿哒哒的短发,在他滑嫩的脸颊上吻了吻,满含疼爱的动作竟显得温情,仿佛恩爱的情人。可纪彤希却偏偏不配合,清醒得很,目光始终满含愤恨拒绝,妥妥是一个被强奸失身的受害者角色。
“你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回去?”纪彤希难过地闭了闭眼,发着抖小声问道。他害怕又难堪,连日来所受的折辱和苦难摧残着他,但他一直没有放弃“回家”的希望。
伍茂目光沉了沉:“这个问题以后不要问了。”
“呜……”随着纪彤希一声闷哼呜咽,巨大的肉刃贯穿了尚在高潮余韵中微微抽搐的肠道。美人娇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瞪大美眸大口喘息着。伍茂稳稳托着他的身体,在水中一下下漫不经心插干,仅仅只是随便几下抽送,就奸得纪彤希反应剧烈地绞紧小穴,喉间里发出细软的啜泣。
湿腻温热的交合包裹着周身,像被巨兽含在嘴里,吃糖般细细舔舐着,又像是跌进了温床中,不断下陷。
炙热巨根时而缓慢地在穴中挺动,时而突然一顶,没有特别的节奏,只是随意摆动。快感神经飘忽着往上攀升,却将身体的主人缓缓推进迷乱深渊。
终于找来了充气船的手下探头探脑,见伍茂在办事也不敢出声打扰,正要退出去却被伍茂察觉,扬声道:“东西扔水里,人出去。”
两个手下应声是,纪彤希听见外人的声音,惊慌地将脸埋进伍茂胸膛,羞耻得恨不得钻下水底。
伍茂让纪彤希可爱的反应逗乐了,唇角牵出隐晦的笑。两个手下动作迅速地将充气船送入水中,就急忙退出去了。
伍茂将纪彤希抱到充气船上:“乖,躺着舒服。”
将湿漉漉的衣物尽数除去后,伍茂拿来浴巾浴衣,先将纪彤希擦干些,再让他穿着浴衣,以免着凉生病。
见纪彤希难得乖顺配合,伍茂心情更好,帮纪彤希裹好浴衣后伍茂也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和头发,接着将纪彤希推倒,掰开纪彤希虚软的双腿。
纪彤希不由得一愣,脱口而出:“不是结束了吗?”
伍茂挑眉:“结束?我射过了吗?”
纪彤希顿了顿,小心翼翼带着期冀:“射过了吧。”
伍茂被小东西逗得不行,笑出声,笑了几声后才残忍地说:“早得很呢,受着吧。反正……你明明这么爽。”
总是被强奸者反复强调自己明明很爽,饶是可怜的受害者不愿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
纪彤希惨淡地闭上眼,如坠冰窖般。
伍茂说不清自己心下是什么感觉,也许有几分心疼不忍,但一想到目前只是暂时拥有纪彤希,就算心里不愿意,到期后也必须将纪彤希拱手让给校长。
在自己手里的时候纪彤希尚且感到耻辱,若真将他送出去当肉便器……
伍茂对纪彤希的感情充满矛盾,但眼下,他该好好享用美人才是。
也要让纪彤希在这段日子好好体会只有他能给予的快乐,让纪彤希即便在日后万人骑的生活里,也忘不了这段日子与他的性事。他要让纪彤希记住他。
伍茂抬高纪彤希的双臀,低头轻轻含入那根玉雪可爱的小巧男根。
纪彤希嘤咛一声,睁开眼就见埋头在自己胯间的男人。在“失忆”后纪彤希都在挨肏,小肉根被照顾的感觉很是“陌生”,在他的“记忆”中,这是自己“第一次”被口,还是被一个强暴他的人。
纪彤希睁大眼,软软地推了推伍茂的脑袋:“不,你……”
肉根被男人温热的口腔深深吸食,甚至深吞得连小囊袋都一同被男人吃进去。实在是纪彤希的男性器官偏小了,想要给他深喉,必须连卵蛋一起吃,长度才够得到伍茂喉咙。
喉管偏窄,当小龟头卡进男人喉管,立刻爽得纪彤希打了个激灵,属于男性应有的快感顿时飞窜,那是与小穴挨肏完全不同的感受。
非得形容的话,那应当是一种属于征服者的快感,敏感的肉根破开某处紧窄的管道,棒身被充满了温热唾液的口腔吸裹着,海绵体被刺激得膨胀。但小肉根再怎么硬也长不到哪里去,伍茂对这根可爱的小东西喜爱得紧,不遗余力地讨好它。
喉咙缩紧、舌面紧贴棒身灵活地摆舔,牙齿收好了没磕到肉根半分。
“哈……”纪彤希扬起脑袋,舒服地瘫在轻轻摇曳的充气船上,温和又刺激的快感缓缓湿润着神经,沿着血液顺流而上,又蜿蜒而下。
可当温热的口腔松开小肉根时,已经沉浸于此的肉根突然失去了快乐的温床,反噬而来的巨大失落与空虚撕裂了矜持与理智。纪彤希情不由衷地挺了挺腰身,
妄图追随那罪恶的源泉。
伍茂笑问:“还想要吗?”
纪彤希眨了眨眼,找回了几分清明,死鸭子嘴硬:“不想!”
美人眼眶红红,置气的神情有几分娇纵的可爱,倒没了先前的害怕和屈耻。
伍茂心下欢喜,对纪彤希越发起了惜疼之心。
“嘴硬。”伍茂说罢又伏下头,纪彤希为即将继续的快感而头皮一麻,没想到小肉根期待落空,反倒是两对大小阴唇被男人吻住。
“嗯……”纪彤希又羞又爽地一声细软嘤咛,敏感的阴唇阴蒂被男人糙软舌尖重重狂舔扫荡,激得美人绷紧了脚背。
“啊!呜不要……”花穴被舔得微张,于是男人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钻入,在穴口进进出出,重重舔着阴道内壁。
“呜啊!”纪彤希也很喜欢被舔穴的快感,那是与被粗暴肏穴全然不同的快乐。男人的舌面用力抵着嫩肉来回舔弄,舌头灵活地在穴口攒动,自己仿佛成了一道美食佳肴,正在被男人品尝着。
充气船漂浮在水面上,因着两人的动作而摇晃。
伍茂品够了花穴,又往下去品菊穴,细细地舔开菊花紧闭的褶皱,纪彤希受不了地抓住了伍茂的头发,哀求着:“不要了,放过我吧……”
“想我肏你了?”伍茂挑眉。
纪彤希被伍茂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得羞臊不已:“不是!”
“那就是爽得受不了了?”伍茂放开对纪彤希的钳制,“受不了就挣扎啊,为什么不反抗了?还是你已经爽得忘记逃了?”
伍茂这话提醒了美人,想到自己淫贱地沉溺于强奸者给予的快感里,可怜的受害者羞愧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水里。
伍茂欣赏着这羞愤欲死的小表情,看着美人手足无措可怜的小模样,喜欢得根本移不开视线。
纪彤希被这样一瞬不瞬盯着看得发毛,泫然欲泣地缩起身子想把自己团起来,又被男人拉住了脚踝打开。
“你的味道这么好,我吃不够。”伍茂哑声说着,再次低头吻上肛门小菊,舌头不由分说钻进穴眼里翻搅个不停。
奇痒攀升,纪彤希腰眼酥软,再次被快感卸去了大半力气,就是想反抗也没了心力。
舌尖浅浅地戳刺引发出淫穴越来越深的骚痒,荡漾在心头,美人周身的色泽越发红粉,淫欲上涌,折磨着美人脆弱的身心。
纪彤希无力地踢蹬了两下腿,低低地呜咽,捂着脸小声哭泣。美人为自己感到悲哀,心中郁结,唯有以泪洗面能抒缓一二。
伍茂听见哭声起身去看,不太明白方才美人还一副娇羞之态,现下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哭什么。”伍茂拉开纪彤希的手,为他擦了擦眼泪,又探下身子去亲吻布满潮红的脸颊。
美人倔强地咬住下唇,将哭声尽数咽下,撇开脸躲避男人的视线。
伍茂哄骗道:“乖,如果不想我再操你的话,换你用嘴把我口出来也行,就像我刚才伺候你那样。”
纪彤希愣了愣,心中嗤道,才不要,我屄痒,嘴又不痒!
伍茂接着骗:“你要是让我满意,或许我可以留下你,不把你送人。我要是把你交给校长,你往后的日子就得天天伺候不同的男人,这样你也愿意吗?”说起此事,伍茂心中便是暗沉沉的暴戾不甘。
“多老多恶心多丑的男人都有,而且他们肯定不会像我这么温柔,也不会管你痛不痛,你越痛苦,那些禽兽越喜欢。”
纪彤希:我好怕怕。
这伍茂突然间的,又在搞哪出?
纪彤希实在很讨厌男人废话一箩筐,偶尔说几句荤话那是情趣、是刺激,啰哩叭嗦就很败兴了。
于是纪彤希突然发难,凶狠地抬手扇了伍茂一耳光,怒道:“不要你假模假式!你要把我送谁就快送!谁还不都是一样!送谁都比你强!”
纪彤希这一出手震惊了男人,就连纪彤希自己打完骂完也被自己惊到,随即害怕得第一时间逃跑,泥鳅一样地瞬间从充气船弹跳而起飞速窜进水里。
伍茂:“……”
等伍茂回过神来,纪彤希已经游到岸边,正费力地想爬上岸。但或许是浴衣被水浸透又湿又重的缘故,沉甸甸的怎么也上不去岸。
伍茂嗤笑一声,并没有多生气,纪彤希一直以来都这么不同寻常,这很有趣。世间美人千千万,眼前的小美人不仅有着最为绝色的美貌,更有着伍茂见所未见的有趣灵魂,叫人怎能不被迷倒?
纪彤希好不容易挣扎着眼看就要成功爬上岸了,却被伍茂从后一抱,又抱回了温泉里。
“不,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纪彤希哭唧唧求饶,怂得一批。
伍茂无奈叹气:“总得让我做完吧,乖,你自己选,看要用你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纪彤希嘤嘤哭泣,泪滴直冒,连连摇头:“我不要,我都不要!我不要选。”
“你不选,那就我选了。”伍茂对纪彤希已是足够宽容,换作别人一而再再而
三违逆,早就被伍茂往死里虐了。
“别怕,我会让你爽,不会再让你痛了。”伍茂再次将纪彤希压到了充气船上。
伍茂还记得曾经对纪彤希性虐一事,那次弄伤了纪彤希,还便宜了赵陆伤“抱得美人归”。
他不会再那样对纪彤希了。
纪彤希绷紧了身子,憋红了小脸可劲反抗,可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根本抵抗不了男人的巨根撑开隐秘花穴,并一举顶开了早已溃败的宫颈。
充气船在伍茂狂猛地摆胯插干下剧烈晃动,晃动间引得生殖器间的交缠幅度无限加大,纪彤希很快被惊涛骇浪拍打得晕眩神迷,只能在混乱的快感中哀叫连连。
伍茂粗黑的肉棒一遍遍侵扰着美人体内紧缩的器官,棒身经络虬结,与娇嫩脆弱的黏膜狠狠拉扯厮磨。
“啊!啊啊……”终于止了痒的骚屄疯狂蠕动绞紧,一波波爱液狂涌而下,在侵入者与宫壁间疾速游荡。美人的浪声被温泉热气蒸腾出几分朦胧之感,周身潮红的肤色恍若要滴血一般……
宫壁被龟头恶狠狠一顶,重重地一缩,却又让肉棒溜了去,紧缩的媚肉留不住仇敌,反倒让侵略者拉出去些许。
红肉翻飞,酸意爆棚,泪如泉涌,爱液沸腾。
强烈的眩晕一波波侵袭,肉棒飞速鞭打,打得臀肉激颤越来越厉害,充气船猛烈摇摆,直摆得温泉水不断飞溅。巨大的水声倒掩住了交合的淫音,却掩不住美人清脆的浪吟。
一浪高过一浪,飞起的泉水倒洒进充气船里,伍茂发了狂地往死里肏着骚子宫,健硕的腰臀摆出激猛的幅度。
纪彤希爽得无法思考,高潮的降临也仅仅是瞬息间的事,瞬息万变,子宫不知收放了几下,也不知被体内施虐的肉刃怎样搅杀了几圈。
伍茂突然缓下了动作。
美人抵达高潮,他却远远未到。
太持久……也是令人烦恼。
他怕纪彤希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太久,本打算速战速决的,因而才操得如此猛烈,一点余力都没留,更不打算撑着不射。可偏偏今日格外威猛,鸡巴叫嚣着要不够,伍茂也是无奈。
眼看着纪彤希饱受高潮摧残得媚态尽显、欲死欲仙,脆弱又痛苦得仿佛不堪受刑,将晕未晕。伍茂抚了抚美人湿透的鬓发,暂时放过了花穴,转而又肏入菊穴。
“啊……”
花穴的高潮代表着菊穴的空虚,这一入简直是雪中送炭,身体倍感欢愉。潮吹的花穴歇了下来,但余韵浓烈,被前穴的高潮挑起强烈淫意的后穴得偿所愿,激动得不断打起激灵。湿腻的巨根极快速地捅进了痒处,深深地埋进又快速地抽出,再一顶而入。
“啊!呜呜……”菊心激动地喷出肠液,肉刃狠狠地击穿前列腺,用力划过,身体再一次泛出激烈的尿意感,酸得泪水狂飙!
纪彤希虚弱地摇着头,柔软的双手无力推拒奸淫着他的男人,一开口就是腻死人的哭声:“呜哼,嘤嘤嘤嘤……”他仿佛开口想说不要,想要求饶,可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什么话都说不上。
红彤彤的泪眼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但扭曲的神情分明是爽到了极致的快活模样。
伍茂也爽得低吼,越战越勇,肉棒似乎又爆涨了一圈,意犹未尽地探进美人体内更深之处。
“不要!啊啊——”纪彤希尖声浪呼,马眼被喷薄的水柱冲得大开,尿闸堵了许久,终于通了路,畅然而飞。几分钟之间,如同金戈铁马奔腾而上,杀了个片甲不留,淫液争先恐后地慌忙溃逃,战场上地震山摇,拥吻着胜利者不断讨好……
伍茂闷哼着眯起眼,享受美人下体热情地吸绞,肉洞缠绕着巨根,黏滑的热液一波波浇在了马眼、柱身上。
伍茂暂停了攻势,欣赏美人在自己身下高潮迭起的浪态,艳丽的小脸皱起,漂亮的两瓣唇大张,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伍茂看了会,不客气地伸舌钻进美人嘴里,狠狠缠住美舌翻搅。
还未射精的巨根再次换到雌穴,一举而入。
“哈……唔……”纪彤希细碎的呜咽声消弭在男人的激吻里,两人湿漉漉的身体隔着布料紧贴摩擦,鼻息相缠。伍茂不断变换着角度舔吻美人口腔,下身的巨根也歪来歪去地胡乱戳弄,每每碰到花心都斜斜地划拉而过。这儿斜切一下,那儿猛撞一番,惹得小美人儿连连颤抖不止,淫痒不断折磨着媚肉,快感零零散散汇集。
纪彤希的意识沉浮不定,整个人堕落在男人给予的浪涌中,身子又热却又冷,潮湿的水汽迷散开来,侵魂蚀骨。
后来……纪彤希也不知伍茂最后究竟射了没有。
伍茂当然射了,直到痛快地射过才发现纪彤希不知昏迷了多久。

58舍友爬床(丰朝农)
纪彤希身为强受,身体素质没得说,温泉里一番造作都没生病,只是昏睡了两个小时。
他其实也摸不清自己生病的规律,有时候突然就会生病,有时候怎么玩都无碍,便宜了伍茂将纪彤希随身携带使用了这许多天,去了各种各样的地方。但都是包场,纪彤希觉得没太大意思。
电影院、教室、鬼屋、楼顶天台、ktv包厢……这些地方带感是带感,但清场没有旁人与在自己家关起门做有多大区别?
来来去去都是伍茂,接触的人都是不敢造次的伍茂手下。切!没劲!腻味!腻得纪彤希都快吐了。
但他仍然索然无味地扮演着他失忆的小白花,保持着他的抗拒和尊严,时时刻刻想逃逃不掉的人设。
终于熬到了伍茂将纪彤希交给校长的时刻,纪彤希肉眼可见的开心,满眼不可置信的惊喜。
伍茂心塞,这些天他一直灌输交给校长的下场会有多多多恐怖,合着这小蠢货一点也没相信?难不成他还觉得校长会是救赎?
伍茂咬牙切齿,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就得哭爹喊娘地想回到我身边来!
校长饶有兴趣地看着纪彤希单蠢的样子,知道他没了之前的记忆,顿时有了不一样的主意。
疤爷和丰朝商一向喜欢别具一格的娱乐,将小美人送回学校也是想让校长整点儿有趣的满足恶趣味,如今纪彤希这般,可不就正好能满足他们么?
校长第一时间联系了丰朝商,一拍即合。
打完了电话回到校长办公室,见纪彤希怯怯又满怀希望地看着他,校长十分自然娴熟地露出和蔼怜惜的表情:“别怕,我知道你的事,伤害你的人不会再出现了,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不用害怕我,也不用害怕这里的同学老师,大家都很和善好相处,你以后就在这好好地学习生活,毕业后学校会酌情帮助学生安排合适的工作,或者你想自己找工作也可以。你是我校最优秀的学生,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地留着。”
纪彤希眼里亮起了光,显然全然相信了校长的鬼话。
宿舍重新作了安排,校长也对全校师生下达了指令,一起来玩这个游戏。
这大概是难得全校师生都服从命令听从校长的一次。
丰朝农如愿以偿成为失忆美人的室友,大献殷勤,友好万分。每个人打量美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却又热情得让美人放下了防备心,分分钟融入了这个温暖的大家庭。
校长的指令有二:随便美人怎么他们玩弄,但过程必须偷拍下来并及时上交,且不能让美人发现被拍摄了,需要针孔摄像头可随时向楼管或老师申请;玩弄美人不可明目张胆,必须偷偷来,给美人营造出学校是好学校只有个别坏学生坏老师的假象,就算要玩群p也要避开众人,不能让美人知道全校都是坏人。
全校陪着纪彤希演戏,那可有趣了。
【425周六】
色狼们能忍几天?别说几天,几小时都无法忍,当天晚上就决定对美人下手。丰朝农有校长给的特权,今晚其他舍友都得配合演戏,有校长给的允诺,他们近水楼台肯定能优先玩弄美人,只不过让丰朝农打第一炮而已,暂时没有产生分歧。
在美人熟睡时几人安排好了针孔摄像头的位置,装好后一个去“睡觉”,一个带耳机打游戏。
这是学校里少有的四人宿舍,离纪彤希以前的宿舍较远,是这个学校最新的宿舍楼,也是唯一一栋四人宿舍楼。
美人睡得很安逸,丝毫不知道舍友偷偷爬床。丰朝农心脏咚咚直跳,紧张兴奋得手心冒汗。
校长和商哥真会玩,这种情景扮演!可不比直接强奸更带感么!
难怪所有人都愿意配合!
男生的手又湿又热,颤抖着伸进纪彤希睡衣里偷摸着,纪彤希似乎被弄痒了,嘤咛一声扭了扭翻了个身变为平躺。
丰朝商吓得瞬间僵直,其他两个偷看的室友嗤笑:“怂逼,怕什么。”“对啊,又不是真的偷人。”
丰朝农瞪了两人一眼,轻叱:“闭嘴!打你们的游戏!”
睡觉的室友翻了个白眼,打游戏的比了个中指。
丰朝农没空再理会他们,见纪彤希还未醒,胆子也大了。
他将纪彤希的上衣掀起,借着对床小台灯微弱的光欣赏身下娇嫩平坦的胸乳。
小流氓黏腻的脏唇贴上了可爱的乳粒,颤抖着细细厮磨了下,引得睡梦中的美人身子颤了颤。
看着甜软美丽,天使一般的少年颤动的眼睫,不安的睡颜,丰朝农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乎要落下热泪。虔诚地感受着手底下娇嫩的触感,掌心所过之处皆是滑韧,丰朝农探出舌尖,细细地舔舐温香柔乳,细碎的痒意使得睡梦中的美少年越加不安,再次翻身。可刚翻为面墙平躺的姿势又被身上的流氓掰着肩膀翻回平躺。
纪彤希立刻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迷惑地眨了眨眼。
丰朝农心中一激灵。
美人醒了。
但丰朝农并不害怕
,而是激动。
丰朝农没有多好的演技,好在猥亵美人并不需要演技,他只需要表现出偷摸猥亵的场景,第一时间捂住了美人的嘴。
纪彤希懵懵的,似乎并不明白为何被捂了嘴,疑惑地看着身上刚认识不久的舍友。
失忆的纪彤希看上去格外单纯,并没将男生往坏处想,大概只以为男生找他有什么事。
对上纪彤希询问的清澈眼眸,丰朝农竟觉心软无比,不舍得去伤害这天使一般干净清纯的人儿了。
偷偷窥视的室友察觉美人醒了,该装睡装睡,该打游戏打游戏。
打游戏的室友是真的打开了游戏,正在等排位。反正暂时也轮不上他肏,他宁愿专心打游戏也懒得听什么墙角。
丰朝农朝纪彤希笑了笑,笑得很尬,纪彤希满眼冒着问号,想问怎么了可被捂着嘴,只好静静地看着对方。
小美人这模样太乖了。
可丰朝农想肏美人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久的执念了,怎么可能因为一时心软就放弃。色念分分钟战胜怜惜,丰朝农扯下了美人的睡裤。
纪彤希惊了一惊,满眼的问号顿时跳为感叹号,震惊地挣扎想起身,同时喉咙里发出声音,是含混不清的质问:“你想干嘛?”
声音闷在掌心里非常含糊,但音量在这寂静夜里可不算小,丰朝农压低了声音意思意思警告道:“别出声。”
男生汗湿的手掌一下就捏住了美茎,套弄得凌乱又粗暴,不知是心绪不稳还是技术不行。
美人这会儿哪还能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他就算失忆了也不是什么清白处子,失忆后他可是被伍茂囚养了这么多日子,早被肏透肏烂了!
原以为不会再受辱的美人惊惧地瞪大美眸,泛点泪光,挣扎的身躯瘫软了,低低的闷哼掺杂痛意。
丰朝农俯身在纪彤希耳边低声提醒:“你小点声啊,要是被另外那两个听见,怕是会过来一起弄你。”
纪彤希闻言更为惊惧,大大的美眸扑闪着亮莹莹的泪光,满含祈求与羞怕。
湿热脏手松开了美茎,却转而探向花穴,美人虽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却仍在推拒挣扎,摇着头表示哀求。
一根手指陷进了软乎乎湿漉漉的肉嘟嘟里,引得美人又是轻颤。
这美妙的触感令初尝双性美人的男生亢奋又心醉,纪彤希绵软甜腻的嗓音细声求道:“别这样,求你了……”
“我喜欢你很久了,真的。”丰朝农耳语:“嘘,别说话了,你乖乖享受,我会让你舒服的。”
已经出水了。
丰朝农摸着一手湿润,心里骂着骚屄,却更加喜爱了。
两根手指一同戳进穴里翻搅,胡乱抠挖,男生的指甲又长又脏,刮到了壁肉又痛又痒。纪彤希连连摇头,挣扎着拽住了男生的手腕,想将男生的手抽走。
但他“敌不过”男生的力气,很快又被压住了身子,丰朝农舔咬着美人的乳尖,手指狠狠抽送了几下,又加进一根手指,三指微微撑开紧窄花穴。
这么紧,这么会夹能吸,简直不像是被肏透了的肉便器。
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会以为这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屄。
小美人的反应也青涩得仿若处子,欺骗性太强,丰朝农甚至觉得他比自己曾经强奸过的一个初中女生更像处。
纪彤希发出低低哼吟,哼出声后又惊慌失措地咬住唇控制。
噼里啪啦……键盘敲打的声音掩盖了床上细碎的床事声音,打游戏的舍友突如其来一声破口大骂将床上的两人都惊得僵直。
“操你破鸡巴!小学鸡吧!”
丰朝农无语了一下,又见纪彤希被吓到的表情觉得可爱。
他没耐心做太多前戏,硬得不行,趁纪彤希被吓到忙掰着美人腿挺身要肏。
纪彤希回过了神连忙伸手捂住了屄,摇着头哀求:“不要,不要,用手帮你好不好?”
“下次吧,下次再用手。”丰朝农拨开美人挡穴的手,挺身而入。
“呜。”美人软软一声小小声的呜咽,羞愤屈辱又绝望地拉了被子捂住了脸。
“臭鸡儿给我死!”床底下是舍友的破口大骂,键盘鼠标点得劈啪作响。
丰朝农扯开纪彤希用以挡面的棉被,即便光线昏暗,他也要看着美人的小脸操穴。美人原本明媚的小脸蒙上一层昏暗的黄光,破碎的神情恍惚又凄苦。受辱的美人最是好看,厌恶恶心之下却也浮着半分淫态,抿着粉嘟嘟的唇瓣隐忍压抑着。
男生的肉棒也就那样,在吃惯了巨物的淫穴这里完全不够看,但聊胜于无,媚肉仍然吸夹得欢,淫贱得可以。
美人的浪汁浸透了男人的秽根,热肉包裹,黏膜收紧,纪彤希努力调动下身媚肉去吞吃进出的小肉棒,以此寻求那一点点微弱的快感。
身体的快感不够,只能心理的快感来凑。
纪彤希故意放大了些淫声,仿佛被肏得受不了似的,情不由衷地呻吟,一面摆出羞愤欲死的表情,一
面又作出欲仙欲死之态。
全靠演技。
丰朝农见此果然越发带劲,激动地加大了马力。狠操了一会,猥笑着问美人:“这么爽?叫这么大声不怕他们听见吗?还是想他们听见一起来肏你!”丰朝农体力不佳,这会儿还要分心说话便喘得厉害。
床下的舍友狠狠一拍桌子:“操!下一局干死你们!”
看来是这局输了。
丰朝农对这舍友无语极了,他这边干得火热,底下玩游戏骂骂咧咧的噪音特别烦人。纪彤希却不这么觉得,他觉得有趣,假装被舍友的动静惊到,恍惚才意识到不能被发现,心慌地捂住了嘴不敢再让呻吟声泄出。
丰朝农一见美人如此,大感有趣,如果他性能力能更强一些,绝对能把美人操死在这里。
为了能更持久一些,丰朝农缓了下来,美人肤若凝脂非常好摸,并且亲起来香香软软,丰朝农将脸贴在美人胸前磨蹭,脏手猥琐地在美人身上来回抚摸,爱不释手。
舌头划过乳尖,引得美人颤抖,纪彤希仍在推拒反抗,只是绵软无力得像在撒娇。
丰朝农抓住美人推搡的小手,将美人的手指含进口中。
纪彤希压抑着声音小声哭道:“够了吧,你放过我吧,不要了……”
“天还没亮呢。”丰朝农小声说着,手摸到了两人下体的相连处,在穴口滑动。
纪彤希顿时爽得整个人一激灵。
第一次有人在交合时揉摸被撑开的穴口,这感觉从未体验过。不同于抽插的快感,也不同于阴蒂或阴唇受刺激时的快乐。花穴口那一圈边缘肉也是极为敏感的,在被插着撑开时原本紧缩的边缘会像橡皮筋那样拉开。
屄口就像橡皮筋,十分有弹性,可以随意被拉伸,但拉开时边缘便会越发敏感。平时性交刺激的是阴道内部,阴道口边缘只是无人问津的地带。
可现在却不同。
橡皮筋被撑开时,较自然状态下更为紧绷,自然状态的橡皮筋是软的,将它撑开后再去摸它,会觉得它变硬了些,也更脆了些。本来穴口就被撑大撑圆绷得紧了些吧,吞吃着肉屌的皮筋圈再被男生的指尖这么一摸一划,莫名的鸡皮疙瘩哒哒哒地上蹿下跳,像无数只小跳蚤嗖地蹿开了。
试想如果皮筋快被拉断时,再被什么东西不断揉过,岌岌可危要断不断……
丰朝农就是个愣头青,哪有什么丰富的经验技巧,一切都是误打误撞。他就是觉得美人全身上下都好摸得紧,摸完了光滑的肌肤,自然就想摸摸汁水丰沛的桃源,任何男人都会本能地喜爱这一处。
摸到交合口,是从未感受过的触感,很湿很滑,绷得很紧,摸起来莫名就爽,顺带也会碰到自己的鸡巴,手和鸡巴一起玩弄美人下体,可不就是超级带感吗!
那一圈像橡皮筋一样的口子,一摸小逼就狠狠一夹,这反应比前面纪彤希演出来的要剧烈得多,比起故意收缩媚肉去夹屌,这种自然爽到的痉挛蠕动显然能吸得肉屌更爽。
丰朝农嘶了一声,再一看纪彤希爽到的表情,那种并非演出来而是自然而然流露的爽媚之态,让丰朝农找到了取悦美人的关键诀窍。
“啊!啊不……嗯呜不要,不要碰那……”纪彤希乱了步调,丰朝农频频去摸那娇韧穴口,一下一下划拉而过,纪彤希爽得连连打颤,扭动着身体想躲又躲不了。
“不要?”丰朝农好笑地反问。骚货说不要那便是爽到了,丰朝农太喜欢美人这被快感逼迫得欲罢不能的骚媚姿态了。
“不要,求你了,别,啊——”美人爽得打挺了一下,穴口被脏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两下,淫穴狠狠一收,浪汁顿时喷涌,爱液冲得男生的小鸡巴爽得要升天。
丰朝农打了个抖,耐不住也呻吟出了声,差点没被美人潮喷的淫水给喷泄了。
“啊!操,好爽——”丰朝农喟叹,他觉得就算不抽插,光是这么静静地埋在美人穴内享受高级按摩就已经足够抵达高潮了。但他还是竭尽所能地守住了精关,实在不想早泄。
方才只是一波小高潮,喷了小股淫汁而已,还算不上真正的潮吹,但即便如此也给了纪彤希很大的惊喜了。说实在的,纪彤希一开始根本没指望这小弱鸡能给自己带来什么高潮,想都没敢想,只觉得这游戏有趣就行了,没想到丰朝农还能开发出他新的敏感带。
这新大陆纪彤希很喜欢,如果丰朝农的肉棒能别这么短小,换个大的巨根来边操穴边揉穴口一定会更爽的。
仿佛是听见了美人的心声,埋着不动的丰朝农突然又动了起来,并且肉屌似乎比方才涨大了些许——虽然仍旧很小。
“啊,呃,呼——”体力不行的小弱鸡操得气喘吁吁,但是不动不行,美人穴绞杀得厉害,这时候动一动反而能缓解一下快感压力,延迟一下高潮。
但又不能动太快,只能不紧不慢抽动,把握住一个既能让自己舒缓又不至于爽到泄身的度。
体内肉根悠悠抽动的同时,两根手指在那敏感边缘不间断地抠挠滑动,时而
以指腹抚摸,时而用指尖拨弄。可怜的小美人细喘连连,阵阵带着哭腔的呻吟软乎乎溢出。
撇开火热的性事和暴躁地键盘敲打与谩骂,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第四个人悄声的轻喘,本该在“睡觉”的舍友已经听着墙角撸了许久的管。
丰朝农盯着那娇嫩水灵的美唇看了许久,开开合合细细呻吟的小嘴不断在引诱着他,丰朝农心痒得不行,狠狠一把衔住这诱人的香唇亲吻,舌头不由分说钻进美人口中翻搅个不停。
美人不断绞着穴肉,阵阵痉挛,小手推拒无效便抓着男生的衣服狠狠掐,泄愤一般隔着睡衣掐着男生手臂肉。
但这个时候丰朝农并不怕疼,这疼反而激发了男生几分血性,让他终于舍得将胯摆得猛了一些,即便体力不支也咬住牙关坚持。
操人是个体力活。
小鸡巴冲撞的速度和力道加大加快,纪彤希满意了些,舒服地蜷了蜷脚趾。可惜未等高潮来临,一股子精液突然横冲进来,身上的男生软了身子,本就不大的鸡巴也急速瘫软缩小了。
丰朝农爽得大脑空白,重重压在美人身上,保持着与美人接吻的姿势唇贴着唇,舌头已经收了回去,毕竟一直伸出来也怪累的。
弱鸡男喘得仿佛是被操坏的那个,纪彤希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无语地想:该好好锻炼身体了年轻人!
遭受舍友侵犯的可怜美人打着哭嗝费力地将舍友推开,丰朝农闭上眼睛昏睡了,纪彤希一副虚软模样撑起身体,低头见对床的家伙还在打游戏。
纪彤希不知道他们的游戏规则是什么,现在他很希望这两个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舍友也能来肏一肏他,他浑身都是欲求不满的痒意,都还没真正高潮呢!
纪彤希跌跌撞撞爬下床梯,狼狈又凌乱,踩在最后一阶时腿一软,整个人扑到了地上。
摔得可有技巧了,一点都没摔痛,但他却委屈地哭泣起来,又不敢大声哭,压抑着小声呜咽,挣扎着爬起身。
打游戏的舍友李车被他吓得不轻,连忙扶住他嘘寒问暖:“你怎么了,没事吧?”
纪彤希像撞了鬼一般反应极大,惊吓地推开李车:“别碰我!”
他突然又不想舍友肏他了,总觉得校长安排给他的舍友估计都粗长不了,他决定出门碰碰运气!
于是美人慌乱地推开舍友后直接就转身落跑,推开门跑出了宿舍。

59重口大便失禁预警两丑保安雨中双龙
“校长,他他,他跑出去了。”舍友既是校长安排的,自然得充当眼线,及时汇报情况。
校长对这个游戏兴致很足,自然不允许纪彤希脱离掌控。
学校不缺监控,这些监控装得是明目张胆,一抬眼就能看见,纪彤希专门往有监控的地带跑——他故意的。
校长的手机可以直接调出学校各处的监控画面,当下就给纪彤希安排了下一场戏。
慌不择路的美人跑出了宿舍楼,却不知道该去往哪里,只能漫无目的地瞎晃悠,抹着眼泪十分无措。
天色将亮未亮,纪彤希路过操场边的公厕,决定先在这里清洁一番。
毕竟强奸者的精液还残留在小穴里,流出来的部分浸湿了睡裤,很不舒服。
也幸好丰朝农肏他时没将他完全脱光,让他得以以最快速度套上裤子跑出来。
四月底的天气非常舒适,不冷不热,此时虽微凉,却也还能忍受。
四点多的操场空无一人,纪彤希很放心地脱了裤子,去接水龙头的水清洗下身,水太冷了,手上的水舀到下身时冻得小鸡巴一激灵。
危险即将来临。
校长叫来的是学校的保安,保安见过纪彤希——那回纪彤希与校长的首次交锋,纪彤希本来兴许能逃掉的,正是保安们将他逮回了校长室。
而现在过来的就是那批保安其中两位年纪最大,相貌最寒碜的。一个光头,一个秃头。
光头还好些,秃头就格外油腻,两人都穿着保安制服,戴着保安帽。光头身材还不错,是个有肌肉的,只是这肌肉虬结毫无美感可言,那张脸是十足的恶人脸,长得那叫一副凶神恶煞;秃头整一墩肥大笨重的模样,相貌猥琐至极,脸上挂着难以形容的淫笑,一眼就令人生厌。
还有什么能比丑男玷污美人更让人兴奋的呢?校长觉得那比自己亲身去肏更带感。
轻微的脚步声,纪彤希早就听见了,却仿佛毫无所觉。两个保安一走进男厕,入目的就是美人将手指插进自己骚穴抠挖的淫荡画面。
纪彤希就是故意在这档口插穴引流,导出精液,丰朝农残余的男精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哇……”
“喔……”
两声感叹吓了骚浪美人好大一跳!脚下一软差点滑倒,堪堪扶着洗手台稳住身子看见了走进来的两名保安,脸立刻爆红!
美人羞得恨不得死去,捡起裤子挡住下身,哭腔勾人得紧:“你,你们……”
下一秒,纪彤希踩着拖鞋转身要跑进隔间,却被光头保安拦腰抓住:“跑什么啊同学,你好骚啊,要不要哥哥们来帮帮你?”
“不是,不是的!放开我!”纪彤希惊呼挣扎。
秃头不紧不慢地在几个地方放好了摄像头,才打开电灯,厕所瞬间明亮。
他们可以安心玩两个小时,校长已经交代过两小时内任何人不得来打扰。不过只说不能打扰,没说不能偷听,一些早起的学生看见群里的消息,已经来到厕所旁偷听了。
这群是校长特地建的“玩弄美人游戏群”,除了伍茂一行人及部分“不合群人士”外,几乎全校师生都在群里。一千多人的大群,群文件铺天盖地全是玩弄纪彤希的视频和照片,都是以前拍摄的,昨晚的视频还未整理出来。
纪彤希余光瞥见,却假装没看见秃头放置摄像头的举动。这次的摄像头不是针孔的,还蛮显眼的,一共三个,从三个角度对着他。
纪彤希还在挣扎,甚至是大声呼救:“不要!呜呜救命啊——”
挣扎不过,衣服被光头扒下来扔到了水池里,纪彤希哭喊着被光头压在了洗手池上,面对着镜子。
秃头见主角跑出镜头外了,默默调整了一下镜头的位置,想了想,又将其中一个摄像头对准了镜子,拍摄镜面反射的画面。
“喊那么大声,呼救?你不怕别人看到你这样子?”
敏感的阴道突然被男人的手指插入,纪彤希惊喘一声,拼了吃奶的劲挣扎——表面上是这样,其实纪彤希根本没用多少力气。
“不要!不要碰我!”美人尖锐恐慌的尖叫渲染得气氛更加火热,秃头淫笑着拿出手机拍视频:“我帮你录像,回头换我。”
摄像头毕竟只能拍大景,拍不了很细节的东西。
手机对准了遭受指尖的花穴,纪彤希被迫撅起屁股承受男人手指的奸淫,知道被人拍摄,屈辱得浑身发抖。
“不要拍,呜呜,你们滚开……”隐秘的阴道被重重抠挖翻搅,欲求不满的媚肉活了过来,欢欣沸腾地冒出更多淫汁。
噗嗤水声清晰可闻,纪彤希本就涨红的脸顿时更红了几分,他垂着眸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发着抖咬牙憋住快要破开齿关的浪叫。
为什么被这么丑陋的大叔猥亵指奸,还能这么舒服呢?本该很恶心的不是吗?
美人仿佛在质问自己,受辱的神情间带着对自己的不敢置信,光头一直从镜中观察着他的表情,见美人如此,心中皆是征服的快
感。
骨节分明粗糙修长的中指很容易就能稳稳戳中敏感之处,男人大手用力进出抽送间频频对着那点刺去,微辣的痒意一下下泛开,使得美人无法自控地软了身子。
“不要了!啊!”纪彤希腿根抽搐,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红,光溜溜的身体随指奸的快感不断起伏。花穴里挤满了深棕色的四根手指,飞速翻进翻出地捣弄,淫水噗嗤飞溅,又在穴口一圈被打成了神奇的白沫。
“呜,呜……”纪彤希始终都挣扎不开男人的压制,不仅如此,他脱力得一直要滑倒,全靠男人托着他,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对他既是压制、也是支撑,纪彤希就这样被指奸到达一波热辣潮吹。
秃头亢奋极了,手机凑近了拍摄美人小穴被边插边喷水的激烈画面,淫水甚至溅到了镜头上,又被秃头第一时间擦去,只是淫水较黏,这一擦反倒让镜头更加模糊了。
秃头急忙拿水池里的睡衣蘸水擦拭镜头,那头纪彤希被光头的大屌狠狠贯穿了尚在潮吹的小穴。
“不!啊啊啊——”纪彤希尖叫,无力地挣扎,上身趴在湿漉漉的洗手台上,被狂风骤雨击打得一耸一耸。
外面也不知何时变的天,突兀的一声惊雷劈碎了空气,在每个人的耳旁炸响,直将所有人都惊得裂开。
纪彤希也被这声雷吓得重重一抖,却突然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浑身涌上了无尽的力量。原本柔软无力的挣扎顿时爆发,纪彤希向后用力一顶,用吃着鸡巴的屁股将愣怔中的光头顶得倒退,再往左一跑,刚还埋在温柔乡快活的大屌便懵懵地滑出美穴,无奈又孤独地支棱在光头的胯间,仿佛被母狗丢弃的可怜公狗,只能被栓在凶恶的主人身上。
纪彤希就这么全裸着跑出公厕,那一瞬间天空骤亮,闪电照亮了公厕门口偷窥的几个男生,也照亮了美人曼妙的身子。
随着几声“哇”的惊叹,美人光着脚丫却跑得飞快,两个丑保安夺门而追,光头的屌甚至还露着,来不及塞回裤里。
纪彤希跑得真的很快,即便赤脚也甩出保安一大截,跑到一处灌木丛就钻了进去。
雨开始下了,雨点逐渐加大。
秃头哭丧道:“我都还没肏呢!千年难载的机会!校长这么看重我,派我出来,结果我辜负了他的期待!”
光头无语:“赶紧跟我进来找人!”
灌木丛后面是一堵围墙,纪彤希绝对是翻墙出去了。
“完了完了,校长知道我们让他跑出学校的话,就完了……”
光头已经翻过了墙,吼道:“还不快翻过来!”
“我翻不过去啊……”秃头要哭了。
光头啐了一口:“呆着吧你!”
光头随便寻了个方向碰运气去追,没想到真让他蒙对了路,追上了。
纪彤希大概以为他们没这么快追上来,正蜷在墙边休息。这地方正是红灯区后的一条小巷,再继续跑出去可就跑到红灯区了,纪彤希全身赤裸自然是不敢跑进红灯区的。
纪彤希一见光头追来,绝望地将自己抱得更紧,看来他已经没力气跑了。光头没打算在校外肏他,将他扛到肩头见他还要挣扎,重重扇了一下肉肉的翘臀:“老实点!又不是第一次挨肏了,居然学不乖?”
光头这是说漏嘴了,按照校长安排的剧本,他不应该认识纪彤希的,更不应该知道他第几次挨肏。
他们也不应该知道纪彤希是双性人,可插穴时却没表现出半分惊讶,要不是纪彤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合着配合演出,早穿帮了。
雨越下越大,冷冰冰打在纪彤希光裸娇躯,又冷又疼。天气恶劣,回到围墙边的光头扛着这么一个人根本很难翻回学校。
轰隆隆……
光头大喊秃头名字,问他还在不在,回应他的只有雷雨交加。
纪彤希不再挣扎,软绵绵好似昏迷了。
不管了。光头想,就在这里肏,雨这么大,应该不会有人过来,雨幕下强奸也挺带劲的不是?
纪彤希被放在湿烂污秽的地上,地上的水是臭的,旁边还有垃圾桶和垃圾堆。
光头摸着美人冰冷的身体,亲吻美人嘴唇,感受到美人鼻息,即便在肮脏的环境、瓢泼的雨幕下,也仍能嗅闻到独属于美人身上散发的芬芳。
光头沉醉了,臭吻越发激烈,臭舌狠狠搅弄着往美人喉咙钻,引起美人连连的干呕反应,硬生生将装晕的纪彤希给呕醒了。
“呜!呕呜……”美人又再挣扎,但这样不痛不痒的挣扎,反叫男人热血沸腾。
粗粝大掌毫无章法地在娇嫩皮肤上重重抚摸,在雨幕下仿佛在帮美人洗澡,竟还搓了不少脏泥角质下来。
大屌寻着了地方,重重闯进了尚未准备好的后穴。
“呜!”纪彤希一声痛呼泄出齿关,鲜明的痛意更勾出了男人的施虐欲,随着一下下凶猛地打桩,激烈地热吻,呻吟声不断在唇舌接吻的间隙泄出,呜呜咽咽如遭受暴行的幼猫。
环境很暗、很吵,雨声雷声轰鸣
,可光头的心里耳里却几乎只能听见与美人交合的声音,甚至是拍肉的水声肉声都无比清晰,仿佛是响在了脑海中,3d环绕般的美妙音效。紧窄蠕动的穴肉拴得光头爽极,男人粗暴有力的巨根也鞭打得前列腺连连震颤,几番骤酸几番麻痹。
秃头不知几时爬上了围墙,喊了光头好几声光头都没有听见,倒是将美人的淫喘听得清晰,边肏穴边得意地问美人爽不爽。
“爽你妈啊重色轻友!”秃头在墙上怒吼,他根本不敢跳下去,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劲才在大雨中滑溜溜的情况下爬上了围墙!现在好了,回不去,也下不来,看着这高度心里就打颤。
“听到没有!快先接老子下去啊!”秃头情绪高亢地咆哮,谁知突然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翻下了围墙!
“啊——”
“啊!”
“嗷!”
光头正爽着,突然被从天而降的重物砸中了公狗腰,连带着大屌都被撞得重重操进穴眼深处,最底下被压着的美人也被这重力袭来的撞击砸得七荤八素。
所幸围墙的高度摔下来还不至于受伤,秃头成十字横压在光头后腰,大肚子与公狗腰来了个激烈碰撞,差点没将这狗腰撞折了。
纪彤希一点事没有,反倒被惯性冲撞下的重插直接逼到一波高潮,爽得白眼一翻。
光头骂骂咧咧,秃头缓过来后连忙滚到一边。
“操!死笨猪!”
“你没事吧。”秃头晃晃悠悠地爬起来,看到两腿大开的美人便道:“你赶紧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曹尼玛的休息!”光头怒,“滚一边去,我还没完事。”
说话间,纪彤希颤巍巍地站起来,可想跑却是跑不动的,又被光头按在了围墙上。
光头扭了扭腰感受了一下,觉得自己还可以。
雨似乎小了些,雷阵雨时大时小。
光头一插入,纪彤希就浑身没骨头似地往地上瘫,搞得刚进去的屌又滑了出来。
“爽得没力气了?”光头调笑。
纪彤希勉力瞪了瞪眼,虚软地捏了捏拳头,一副脱力却仍旧不甘心的模样。
“让我爽完再送你回校。”光头掰着美人下颌亲吻香唇,美人无力反抗,只软绵绵地抬手轻轻拍在光头脸上。
光头淫笑着抓起美人手,将手指含进臭嘴里吸吮。
纪彤希背靠着墙坐在地上,手指被吸得一阵酥麻,也一阵恶心,但他就爱这种感觉。
他将恶心展现得活灵活现,嫌恶地想抽回手指,却只能被迫去细细体会男人的吸吮。
秃头在一旁苦恼地道:“我们没办法录视频,没办法交差啊。”
纪彤希闻言心中无语,这是能当着正主面说的话吗?
光头也翻了个白眼:“闭嘴你,什么都让你讲了,要肏一起肏,别他妈废话了。”一起肏,看能不能堵上这蠢货的嘴!
纪彤希要是再装没听见就太瞎了,于是只好开口问道:“什么交差?是有人让你们来……的吗?是伍茂吗?”美人嗓音中的哭腔细软凄惨,神情又怯又愤。
光头闻言一顿。
甩锅给伍茂也不错,反正只要别暴露校长就行。
他猥琐笑道:“知道就好,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肯定会把你伺候爽的,你乖乖的,让叔叔们一起肏你,绝对让你爽翻。说不定你会爱上我们呢。”
纪彤希所有的挣扎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一点卵用也无,啜泣着被两个丑叔叔夹在了正中。秃头硕大得如同十月怀胎的肚皮从背后顶上来,顶得纪彤希不得不腰背挺前,脑袋向后搁在秃头胸膛。
保安们还穿着湿透的制服,都光着下半身,两对长满腿毛的腿啊,一壮一臃肿,交叠在一起,美人坐在他们腿上,白玉般的细长美腿挣扎挺动着。
光头的孽根埋在美人前穴,秃头的巨根也很快劈开了美人后庭。
真劈开,这秃头的驴屌过于臃肿了,强硬抵在闭合的菊花口,将穴口的皮肉都抵得往穴里推进。
“啊啊啊啊啊!”纪彤希疼得大叫,这下是真失了反抗的劲,竟疼得身体痉挛,腿根骤颤。
秃头才不管美人怎么样,不管不顾就是硬挤进去,他早听说美人天赋异禀,怎么玩都不会坏,比他鸡巴更恐怖的物件美人都吃过。
他不信校长收藏的那些玩具会比他鸡巴小,校长说过纪彤希没问题,他就肯定可以。
纪彤希确实很快就可以了,剧疼还未消退,剧爽就不由分说袭了上来,凌虐的快感爆开,刺激得肠道竟直达了潮吹失禁的绝顶高潮。大肠剧烈蠕动着收缩了几下,狠狠打开,竟将软硬适中的粪便条给狠狠推了出来,和着大量肠液迎面和入侵的龟头碰撞在一起。
秃头并不知自己撞到了什么,只觉得爽极,又以为是传说中的g点,寻着那粪便头就一下一下地重击而上。
“不——呜啊嗯……”纪彤希颤抖颠簸不止,光头面对面把着他的纤腰也顶得狂猛,跟着秃头操干的
节奏一下下将美人往上颠起。前穴对准了花心冲撞的孽根很优秀,狰狞丑陋又狂野,长度硬度和体积都在标准线以上,是能捅得人欲仙欲死的宝贝;后穴不断捣屎的豪根就比较变态了,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性具,肥硕得恐怖,是能把人捅个对穿的巨蟒,严丝合缝地每次捣弄进出都得狠狠碾碎壁肉。再加上前穴被填满挤压到了肠道,本该使肠道被挤压得变更窄些,偏偏这巨物又将肠道撑得宽阔无比,前后互相挤压推动,中间夹着的壁肉就遭了殃,仿佛被越磨越薄了。
“啊!求你们!啊呜呜呜——”美人的叫声虽凄厉可怜,却也能从中分辨出明显的爽意,那是爽得过头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尖叫求饶,反倒如给两个丑男人打了兴奋剂一般。
粪便一股脑儿想挤出去又被激烈地拍打撞回大肠,失禁的便意混着绝顶的快感特别强烈,原本成条的粪便被一次一次地捣干混着肠液捣得稀碎黏稠。
秃头本是对准一个小圆球在撞击,龟头一下下打在触感奇特的圆球有种奇异的快感,那圆球被他撞得似乎变形了,后来竟越来越软,软得再也感觉不到球状。
“你的g点怎么不见了?”秃头还这般询问,差点没叫淫叫中的美人发出淫笑。
索性纪彤希及时掐断了笑意,才没有让笑声发出。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粪便在直肠里被捣进捣出,即便在狂风裹挟的快感激荡间,也仍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甚至这感觉诡异又奇妙,从未有过的变态快感已渐渐盖过了交合本身的快感。
从不知便意和排泄感、以及前列腺被不断摧残的破碎酥麻、子宫震颤收缩的高潮感等等可以一同放射,再加上时轻时重的冰凉雨点不断浇下,刺激着火热敏感的皮肤。
现在,雨变得比方才更加小了,阳光一点一点从乌云背后冒头。
天光渐亮。
秃头见美人没有回答,光头也还操得火热,只好捺下问题先肏美人。
谁也没看见,浅浅的屎黄色泡沫混杂着白沫打在巨屌与肛周的交接处,那些液体飞溅着随肏干不断喷出,空气中浓浓的泥土腥味,是下过雨后通常会有的那种味道,只不过此时更浓郁了些。
粪便被稀释成大量浓稠的液体,在捣干间越发腻滑,裹着入侵的巨屌,倒叫秃头觉得无比爽快。
滑溜溜的小穴又紧又黏,进出间的感受实在妙不可言,秃头沉溺于此,完全舍不得射精。
但小穴绞得越来越紧,美人攀上了高潮,更多的肠液在开闸间喷薄,激打得秃头的龟头一阵爽利,马眼不受控制地张开,还未射精先接了美人潮吹射来的温热屎液。
秃头保安爽得甚至微微翻起了白眼,美人翻白眼是可爱,秃头翻白眼就真的是翻白眼了,宛如智障。对面光头本来正享受着美人盛世美颜带来的视觉盛宴,不可避免瞥见秃头那样子,倒胃口得差点没软了屌。
纪彤希在强烈的高潮中浑身紧绷,精致眉目间媚极也美极。
一切结束后,两穴被灌满臭精的美人软绵绵瘫在两人怀里,光头率先拔出,大屌一出,原本被撑得大开的美穴立刻缩回小小娇羞的花蕊,美丽的花蕊又微微开翕颤动了几下,下一秒柔柔地张开一个小口,刚刚男人射进的乳白浓稠的精液缓缓冒出,色情黏腻地滑出花穴。
光头盯着这中出的绝色画面,只觉得自己又要硬。
秃头缓了一缓,也念念不舍地拔出巨屌,并抬高美臀死死盯着,也想看一看属于自己的中出时刻。
可他的画面似乎不太一样。
秃头软掉的巨根上沾满可疑的污秽,此时阳光照下来,黄得金灿灿的。
巨根一出,肛门尚在高潮余韵中用力一个缩放,嘭地喷出一大股黄白液体,半水半稠,杂混着浅黄的絮状体,一股脑全喷在了秃头的大肚子上,喷得秃头保安呆了一呆。
有浅浅的臭味,虽然这味道还能接受,但看起来挺恶心的。
比起絮状粪便本身,由于还混杂了男人的臭精,显得更加恶心了。
光头探头一看,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哈哈哈你把人肏得都大便失禁了,搅屎棍哈哈哈……”
美人一副不堪受辱的神情,颤抖着、战栗着,他难以接受自己被如此玷污、如此折辱,却又不得不面对这一切。
他难以平静,又想立刻逃离。
纪彤希双腿抖得厉害,打着颤自己站起来,低垂着头双手难堪地妄图遮挡羞处,不去理会两个刚刚奸淫过他的罪犯,转头想自己翻过那面围墙。
他想回学校里。
可他现在哪里翻得过去?
秃头骂骂咧咧地脱了上衣,甩到纪彤希背上,保安的制服又臭又湿,打在美人后背又掉落在地,沾了污泥和臭水。
再怎么恶心也比裸奔强,不用秃头说,纪彤希自己就先捡起衣服穿好了。
“你们翻吧,我走回去。”秃头光着膀子走了,剩下光头和怎么都爬不上围墙的颤抖美人。
光头轻轻松松攀上围墙,递来一只手:“来,我拉你。”
小脸苍白的美人抿了抿唇,不得不接受了强奸犯的帮助。
总算翻过墙,可看着眼前葱葱郁郁的灌木,纪彤希犹豫了,不敢钻出去了。
有灌木丛和围墙的四面遮挡,这一小块地方密不透风,隔绝了所有视线,谁也看不见他。现在天色已亮,雨也几乎要停了,细小的雨点越来越稀疏,今天虽然不上课,但操场上也难保不会有人来。
为什么大雨不继续呢,如果下着大雨,纪彤希还能借着大雨的掩护跑回去;如果下着大雨,基本不会有人特意出门,纪彤希就能放心大胆地走出去。
可现在,雨过天晴,甚至能听见操场传来爽朗的大吼:“看!彩虹!给我拍一张!”
纪彤希:“……”
还真有人一大早来湿漉漉的操场!
光头知道纪彤希不敢出去,一时也起了怜惜同情之意,遂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递给纪彤希:“给你穿吧。”
得,秃头的上衣和光头的裤子,凑齐了一套保安制服了。
纪彤希沉默地接过,快速穿上挽起裤腿,迅速钻了出去。
下身只穿一件三角裤的光头跟着钻出,操场上的人顿时朝他们看过来。
其实这些人,就是之前在厕所门口偷窥的男生们。
纪彤希步伐虚软,摇摇摆摆,光头上前扶住他,又被纪彤希用力甩开:“别碰我。”
嗓音沙哑虚软,毫无威慑力,因这动作美人羸弱的身子还晃了晃,最后还是光头再次扶住了他才没摔倒。
纪彤希难堪地掉眼泪,光头看着又心疼又想日,忍住琦念劝美人道:“知道你恨我,但如果没有我送你回去,你能自己安全回宿舍去吗?”
纪彤希不理他,想甩开手自己走,却被光头牢牢扶着,竟挣不脱。
最后,被迫被强奸者送回了宿舍。

60诊室医生病人扮演直播扩阴、种娃
纪彤希本以为自己该大病一场的,淋了这么久的雨受寒挨肏,结果居然屁病没有,健康得令人怀疑。
被保安送回来后纪彤希洗了澡吹干头发就去床上躺着了,他的床单居然不知被谁换了新的,干干爽爽,纪彤希非常满意。
舍友也没骚扰他,纪彤希美美地补觉,周一跟大家一起去上课。
【427周一】
其实纪彤希本不想和舍友一起上学,但他们非要跟着,一路上纪彤希低头走着,并不搭理任何一个舍友,将沉默寡言不合群诠释得淋漓尽致。
令纪彤希意外的是,一上午的课平安无事就过了,课间上厕所也没人来搞他,中午被迫和舍友一起吃饭、一起回宿舍午休也相安无事。
纪彤希就纳了闷了,明明一个个看他的眼神都赤裸裸的,恨不能把他生吞了一般,也有过来言语羞辱调戏的,纪彤希一概红着脸低头跟小媳妇受欺负似的敢怒不敢言。
有意无意地示弱勾引,为何还没人上钩?总不能是他魅力消失了吧。
下午的体育课,纪彤希跑得气喘吁吁,最后体力不支摔倒,舍友李车和丰朝农忙争相扶起他,帮他拍走身上的灰顺便占便宜:“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
看着美人漂亮白嫩的脸蛋因运动而泛红,气喘吁吁吐香如兰,汗水微微湿了秀发,阳光下的汗珠贴着脸颊,甚至会发光,迷晃了男生们的眼。
“你受伤了,我背你回宿舍吧。”李车说着背朝纪彤希微蹲。
纪彤希:?我哪受伤了?
纪彤希不知,按校长安排的剧情,应该有人在体育课上将他推倒,然后他被送到校医院,由校医陈领接下一场戏。
几个男生在冲李车拼命使眼色,纪彤希看在眼里,就见李车不情愿地改口:“对,受伤应该去看医生,送你去校医院……”
要不是校长威逼利诱,又有许多人觉得有趣愿意配合这个大型游戏——不然,凭什么那个垃圾校医可以这么早上场,不就是贯会溜须拍马的伪君子吗!
许多人都看不上陈领,昨天那两保安虽龊,但至少跟这些混混学生称兄道弟,平时交情还可以。那狗屁校医算什么东西。
也就校长那些领导吃他那套。
昨天那两保安没能录下完整的性爱视频,恐怕要受些处罚——校长要求录下视频,绝不是单纯为了欣赏而已,这些视频是可以盈利的。纪彤希已经被他们捧成某国际知名色情视频网站爆火的流量网红,每个视频的点击量、观众打赏量都是榜首,变现成现金甚至可以让强奸纪彤希的“演员”得到一笔不小的分红(片酬)。
网站上的狼友都在嗷嗷待哺,校长甚至计划着搞直播——直播比视频更吸金。
而纪彤希的第一场“直播强奸”,就打算安排在校医院,由陈领上场,现在设备都准备好,就差主演到位了。
以纪彤希的人气,直播还没正式开始,就已经不少狼友砸钱捧场,送了一波又一波的礼物,这个直播绝对不能黄,绑也得把纪彤希绑过去。
想到事情的重要性,李车也不敢任性,大家都憋屈,没人看得爽陈领,却又不得不如约将美人带过去。
“我真的没受伤。”纪彤希当然不配合。
“最好还是去看一下。”同学们无比热心,七嘴八舌,最后硬将纪彤希架过去,在这个过程不断有咸猪手偷摸着揩油,摸屁股、摸大腿、摸小手。
纪彤希恐惧又不解,被簇拥着强行带进校医院,整个过程美人都慌张无比,一直要逃,却一直逃不了,十几个男生哪能让人逃了,美人插翅难飞。
期间有人按校长的要求录了小视频发给校长,校长将此作为直播前的小花絮发布上网,引一众狼粉舔屏,美人慌张无措的样子太可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要去,放开我。”纪彤希怕得眼尾熏红,怯懦可人地挣扎反抗:“别抓我,我要回宿舍……你们……”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可怜见的。
衣服被扯得凌乱,神情间是对现状的无法理解与对未知遭遇的惧怕,清澈的眼眸渐渐带上些许绝望。
纪彤希眼角余光看见有人明目张胆地拍摄,却假装没发现,眼睛根本没看过镜头半次,拍视频的人也就更加放心大胆。
终于将人押至陈领的诊室,一众人还要走个剧情,说两句台词才能走。
“陈医生,他跑步的时候摔倒了,麻烦你了。”“好好照顾我们的同学。”
纪彤希内心吐槽:这什么垃圾演技垃圾台词垃圾剧情。
算了,看在还挺新奇有趣的份上,配合他们玩吧。
诊室门被关上,纪彤希尴尬地揪着衣角:“医生,我没有受伤的,他们太夸张了。”美人小心翼翼地征求医生的意见,“我可以走吗?”
说话间,纪彤希不动声色观察镜头的位置,照样是眼角余光隐晦地窥探,没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高清的直播设备躲在一个灯箱里,侧对着伪装成诊床的情趣床椅。

不可以哦,小朋友。”相貌平平的医生诱哄般的口吻恶心吧唧,“乖乖到椅子上躺好,让医生给你看看,好不好?”
纪彤希:救命,我出演的这是什么智障黄片。
智障就智障吧,纪彤希也演得很开心,他怯怯地后退,校医顺势将他往床椅逼过去。
纪彤希再一退,脚后跟踢到了床腿,身子不稳地往后跌坐,但跌偏了,没能跌到椅上,却跌摔在地。
小美人忙站起身,却又被校医往床椅上一推:“小心着点,快点躺好了让我看看。”
陈领显得很急色,猥琐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半点遮掩不住,贯会作假的伪君子面具很快揭了个透彻,淫光直接浮在了直勾勾的双眼上,明晃晃的。
这表情,傻子才会看不出他想干嘛。
纪彤希不想演傻子,所以他突然发难,从床椅跳起来就是一脚对着男人胯间踹过去!
让你表现得这么明显!不踢你都对不起人设!
明明放水了只随便踢踢,没想到陈领竟这么废物,要不是纪彤希在最后关头偏个方向去踹腿根,这场戏就该散了。
饶是如此,也把陈领疼了个够呛,哀嚎着捂住腿根蹲下,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美人惊慌失措地踹了人就要跑,跑到门口还没打开门,门就狠狠被人打开,这下纪彤希是真猝不及防,被突然打开的门撞得晕头转向,穿着白大褂的丰朝商忙扶住了他,掏出眼罩利落地戴在纪彤希头上。
“不要……”纪彤希其实已经看到丰朝商的脸了,但“失忆”的纪彤希是不认识他的。
眼罩戴好后,校长才敢走进诊室,没再关门,任着好几个男生和老师挤到门口看戏。
纪彤希拳脚挥舞,却全打在空气上,被丰朝商轻而易举地就绑到了床椅上,两腿被分别绑在两边,手也被捆于头顶,纪彤希慌张的喊声软弱可怜:“不要,不要再这样对我,放我回去求求你们了。”漂亮的唇瓣在颤抖,丰朝商干脆打开灯箱板,将直播摄像机拿在手里,镜头近距离怼准了精致可爱的口鼻,来了个局部特写。
高清摄影机,连皮肤细小的绒毛都无所遁形,吹弹可破一般的柔软。
丰朝商示意校长享用,校长却抬脚踢了踢坐在地上的陈领,一脸嫌弃。
陈领心灰意冷,以为要赶他走,恹恹地起身要走,又被校长拽住了后衣领给拖了回来。
校长一脸恨铁不成钢,眼神示意陈领上场。
陈领登时惊喜不已,校长压低声音告诉陈领:“只给你20分钟。”
够了,这就够了!
陈领激动地覆上美人的身子,用力吸住美人的香唇。
“唔!”这外表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医生嘴巴却一股馊气,纪彤希嫌恶地偏头躲避,但一只手立刻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只能乖乖承受,被迫张开了嘴让男人恶心的舌头进入。“呜……唔呜……”
男人张开嘴,口涎顺着伸出的脏舌渡过来,舌头搅动压着美人软舌猥亵,男人身体的重量也全然压覆在美人身上。
纪彤希徒劳挣动,被欺负得几次要咬都咬不下去,陈领察觉美人想咬,也不敢再亲,亲吻移出,从嘴角啄吻到鼻尖,一张嘴含住了美人玲珑笔挺的鼻子。
猥琐色情的抚摸钻进了衣服里,美妙的手感很容易令人就此沉醉,正摸得爽呢,校长受不了地在后面踢了陈领一脚,示意他甭墨迹。
陈领只好尽快进入正题,见美人因手脚的束缚无法脱衣,便拿了剪刀将衣服剪掉,最后只剩手臂和小腿的一点布料。
即便被眼罩遮了眼,单从半张脸也能窥见美人的一脸屈辱和羞意,紧抿的唇不再求饶,眼罩被眼泪浸湿了,因哭泣而微红的鼻头可怜又可爱,纪彤希无法抑制又极力掩饰的啜泣像绒毛一般萌得人心痒。
男人的脏物抵上雌穴时,雌穴似是抗拒地往后缩了一缩,又不可控制地微微抽搐了一下,晶亮淫液顿时湿润了娇花,在灯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
脏物无耻地在那粉嫩肉唇间来回顶蹭两下,龟头沾上了美人的琼浆,也变得光滑透亮,小雌穴敏感地收缩两下,倒像是在噘吻这猥琐的龟头。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大喘着气,瘦长的脏物激动得哆嗦,颤抖着探进紧窄花径。他等了那么久,终于能再一次品尝这美味的小淫娃了!
而且还是在美人清醒的时候!
美人绝望地感受到肮脏地侵犯,穴肉紧张得不断收缩,反倒将强奸者伺候得爽极。淫液随着隐隐的爽意暗丝丝渗透,将每一次穿梭都缠绕得越发黏腻,这只是个普通偏瘦的肉器,视觉上看着修长,插进去却仅仅只能触到花心。但这就足够了,就如开胃小菜,虽不够丰盛,却能挑起极大的食欲,等到后续主菜上场就能敞开肚子大吃饱餐。
花心被一下下抵弄泛起情潮暗涌,肉棒如梭子般穿插,修长的棒身迎来软绵媚肉的夹道欢迎——阴道的媚肉为了追求更强的快感,争先恐后地推挤而来,每一寸黏膜都渴望与男人亲密接触,争宠一般热情地拥紧了肉棒增进摩擦

“啊!嘶,太紧了,啊……”纪彤希还没怎么叫唤,只是呼吸乱了一些,陈领竟受不了地叫出了声。正想拔出来缓一缓以免早泄,校长在他耳边轻声耳语:“时间差不多了。”
陈领猛地一抖,稀薄的精水淅淅沥沥漏出马眼,与美人身体里的爱液水乳交融。
校长一手将校医拂到一边,倾身压上了他烹饪许久的美味。
如此美人,就是要经过千锤百炼地精心烹制才更美味——换句话说,校长最喜欢的就是破鞋,越破越够味。
被遮住了视线的纪彤希只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头颅埋在自己颈间,像是在陶醉地嗅闻自己的体香。纪彤希鼻端也充斥着属于成熟男性特有的雄性气息,男人粗硬的头发和胡渣蹭在纪彤希娇嫩的脸颊和颈项、肩膀,使得纪彤希敏感的皮肤热热的,好似泛起了微妙的痒。
呼吸喷洒间,粗热的舌头舔上肩头肌肤,接着又紧紧吸含,留下吻痕,皮肤微微刺痛,纪彤希蹙眉抿唇,攥拳忍耐。
胡渣一路跟随着亲吻落下,重重摩擦着皮肤,一路留下红痕,叼住了小小的乳尖,齿关轻蹭,疼爽得纪彤希激起一层白毛汗。
校长粗糙长茧的大手亵玩纪彤希的身体,细细抚摸,随意地吻过纪彤希身上各处,纪彤希仔细体会着,同时暗暗猜测这人的身份。
他猜得很准。
诊室安静了许久,只有交错的呼吸,明显有许多人。纪彤希被闲置许久的两口骚穴也渐渐感受到寂寞的微痒空虚。
校长低沉地轻嗤一声,大手终于来到了美人阴户间,指尖缓缓地划拉而过,微微按着淫靡穴口掰开。粉嫩隐秘的穴口嫩肉被打开视奸,美人似因羞耻而轻颤,可淫穴不听使唤地在被粗粝手指划拉几下后,可耻地淌出更多爱液,顺势将那些肮脏精水尽数排出,胡了满阴户湿湿黏黏,被身上的男人涂抹开,像涂什么乳液一般在臀瓣和腿根推拿按揉,整个屁股蛋都被糊上一层光滑水膜,亮晶晶的。
突然,一件冰凉坚硬的器物不由分说贴上刚刚想要闭合的穴口嫩肉,纪彤希打了一个激灵,似乎感到不妙,被牢牢绑束的手脚又徒劳作了几下挣动,嘴里害怕地发出几声可怜呜咽。
校长握着透明的扩阴器,以闭合状态缓缓进入美人的身体。
男人淫邪的声调说着可怖的话语:“让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这个是最大号的扩阴器,能最大程度打开你的小淫穴,让我们看看你里面有多骚。”顿了顿,男人补充道,“应该还能看到你的子宫,等等我会用一柄很长的软刷棒伸进去帮你好好洗一洗骚逼,帮你洗得干干净净,治疗你被那些臭男人弄脏的身体。别怕,等治疗完了,你就会很干净的。”
美人害怕地打起了哆嗦。
这不是简单的扩阴器,作为妇科检查器械,是连着电线,装有窥镜的,会在屏幕上展现出清晰的3d影像。
直播画面稳稳拍摄着被鸭嘴扩阴器不断抽插的骚穴,丰朝商示意门口进来两个人来拍美人的表情和身体反应,这些连同检查镜录下的视频画面,都将在直播后作为附加的“作品”传上网站,明码标价收费观看。
处于闭合状态的扩阴嘴虽然很长,但不粗,就像正常水平普通男性生殖器的大小一般,淫穴还能接受,快速抽插奸淫得骚穴还挺舒服,爱液不断飞溅,媚肉甚至恬不知耻地缠绕捂热了这器械。
校长哼笑:“你真骚啊宝贝。”
美人惊恐地摇着头,明明身陷情欲却哭着哀求:“别这样,呜嗯……放过我……”
透明的器皿,进出间肉眼便可观察小穴内翻进翻出的美景,艳丽的红连成翻涌肉色,水滋滋的白泡如雪花点缀在炙热的熔岩间,是两相矛盾的奇异景观。
纪彤希就直直被这器械操至了一波高潮,潮吹浪涌间,校长竟残忍地压住了扩阴器的把手,在这媚肉急剧紧缩的时刻操纵扩阴器深入至宫颈的鸭嘴一点一点打开。
“啊!不要!好涨啊啊啊——”纪彤希仰颈尖叫,高潮时刻痉挛的阴道宫颈一同被强横扩开,即便扩开的过程还算缓慢,也涨痛得宫颈软肉越发崩溃地抽搐,最后不得不被迫松弛开来,大大地张开着大口,将整个子宫也大大敞开,任人观赏。
“不要……不要……”纪彤希气若游丝哭泣求饶,“求求放过我……”
美人胸膛起伏剧烈,校长专注于美人下身秘境,丰朝商就把直播摄像交给陈领校医,自己则绕到一边,一手轻轻抚弄美人的身体,低下头安抚一般温柔舔舐颤动的乳尖。
眼罩已经完全湿透了,眼泪甚至不再被眼罩吸收,而是渗出,半张脸湿漉漉的,也分不清是汗是泪。扩阴——且还是在高潮中的扩阴无疑是加剧了痛苦的,纪彤希甚至怀疑自己会被搞松掉甚至被弄坏。不可否认这种凌虐的快感是纪彤希所喜欢的,但他也并非不会害怕。
他怕得牙齿都在打颤。
就是这种害怕更叫观众感到兴奋无比,而校长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光看肌肉的反应也能感受到他的恐惧。
美人简直
就是抖个不停。
“别怕别怕,不会把你弄坏的,这么个宝穴我也舍不得啊,我技术很好的。”校长停止扩阴,缓缓转动张开的扩阴器调整最适合的角度。
纪彤希张大了嘴发不出呻吟,只是一些抖动的气声。
整个阴道连着宫颈几乎被撑开到一个不可能的程度,大喇喇地敞开,宽得可以轻松将手探进去摸索——校长也正这么做了。
粗粝手指沿着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壁滑过,被撑直得一丝缝隙皱褶也无的媚肉可想而知会有多么敏感,那是一种随时要崩裂的可怕敏感度,危险到可能随便碰一碰就会破灭。
只是指背随意地、轻轻地蹭过,就能激颤起过电式毁灭般的快感。
美人骤然惊喘,他的嗓子好像被堵塞卡住了,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但这样的气音仍是十分激烈,更让人血脉贲张。
随着猥琐的大手一点点细细抚摸内里穴肉,肉眼可见的,穴肉黏膜渗出了滑腻腻的透明水光,甚至可以清楚地看清这些淫汁是怎样分泌的。
黏膜轻微蠕动翕开,仿佛奇异的海底生物,像那滑溜溜的水母,嫩膜的每一次轻微颤动,都会冒出细碎的汁液,然后连成一片。
尤其是当男人的手指按压上去,按到哪里、摸到哪里,哪里就会挤出汁水,就像蓄满了水的海绵,随便按压一下就渗水,手感又比海绵销魂无数倍,又泥又韧、又黏又粘。
大手还在摸索,慢慢地探进了深处,校长看到了宫颈口的花心,看到了子宫的全貌。
很漂亮。
因为受到强烈性刺激而更加艳红,嫩膜壁肉随着美人急促的呼吸心跳而颤动,子宫内壁的肌理都暴露在人们的视野中清晰可见,那里分泌的汁水更加丰沛,有很大一部分淫液蓄在子宫沟中,像一个小池塘。
只要调整床架让美人变换角度,就可以将蓄在子宫内的爱液引流出来。
不过校长不打算那么干,现在这个角度是能最好地玩弄小穴、观赏子宫的角度。
男人的手沿宫颈口抚弄滑动,一圈又一圈,接着大拇指指腹重重按压在那凸起的花心上。
纪彤希嘶声发出崩溃喘叫,整个人不断重重打挺弹起,却被绑缚得动弹不得。宫壁又重重蠕动痉挛起来,媚肉鲜活生香,每一帧画面都落在校长眼中。
“来看看子宫在高潮中的反应。”校长就像授课的教授,将身子让了让,让身后的人、也让直播间的狼友们能看得更清楚。
男人的手终于撤走了,在极端高潮的敏感时刻若再增加一些刺激,绝对能让这极限的高潮再推高好几浪。
无限极限。
校长就是这么打算的,他撤走手可不是让美人舒缓的,而是拿了他之前说过的软刷棒。
细细长长的软棒即便深入子宫也不会遮挡视线,软棒也是透明,头部布满了细软的软毛,触感很温和。
但即便再怎么温和的触感,对脆弱敏感的生殖器内部而言,都会是致命的刺激。
颤动痉挛着不断冒水的小穴一被这些软毛刮过,便颤得更加疯狂了,子宫顷刻间分泌了大量淫液,满了出来,由于整个阴道都是张开的,无法正常潮吹喷出,便像快速涨潮一般飞溅出来。
棒子的软毛很特殊,即便在淫水中也根根分明,不会黏在一起,就这么在宫颈和花心间描绘了几圈,真的像在认真洗刷一般。
“不要!不要!啊——”纪彤希突然冲破喉咙叫破了音,把沉浸美景的众人都吓得一抖,接着便是更为亢奋的火热气氛,众人纷纷撸管不知撸了多久,此时先后有人禁不住视觉刺激激射而出。
离美人最近的老师,甚至将精液射了一部分在美人小腿上。
纪彤希头昏脑涨,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注意周身情况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被高潮肆虐得不断濒临崩溃却又不断继续攀升的可怜生殖器官。
很痛,很涨,却又被软毛一下下轻轻蹭过刷得奇痒,剧烈的高潮酸意像硫酸一样重重腐蚀而来,可这骚贱的身体就偏偏玩不坏。
“啊啊啊不——呜呜受不了了……呜呜呜……”美人可怜地哭喊,脚趾绷紧了用尽力气蜷缩,精致小脸湿漉漉的表情崩溃,丰朝商拨开他的眼罩,看见他翻起白眼的骚淫模样。
美人双眸洇泪,视线朦胧不清,根本无法辨认周遭的人,但很快眼罩又被罩回去,重归一片湿淋淋的黑。
小穴剧烈抽搐,却偏偏被这样大大撑开无法自由蠕动,空荡荡的阴道漏着风,不能被填满就算了,还被一根细长的毛刷来回逗弄,比起清洗更像是在戏耍。
高潮的强烈快感蔓延周身,痉挛抽搐的不仅仅是小穴,后庭更是凭空冒水,小鸡巴也硬得发颤,处于濒临射精的临界感,这临界感被无限拉长,时间久得令腰眼酥麻难当,小腹肌肉肉眼可见一抽一抽地弹动,腿根肌肉也紧绷出性感至极的形状,神经颤动间大腿抖出微微肉浪,就像是有节奏的舞蹈,赏心悦目。
要命的是,在没完没了的高潮间,校长还故意往大开的穴里
吹热气,惹得本就颤动不已的淫穴更加崩溃。
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校长拿起事先稀释好的生理盐水,猛地倒进大开的肉穴里,只听纪彤希“啊”一声嘶声尖叫,要射不射冒着前列腺液的小鸡巴终于被刺激得一股脑儿喷发。
大量冰凉水液猛然间狠狠灌入,这般姿势下阴道、宫颈连成一个微微向上的斜线,子宫在最下方,就像山泉瀑布汇入了湖泊,水液狠狠冲进子宫里,柔软又剧烈的冲击,说不出的爽感。就仿佛一条干涸的鱼儿被猛然间往鱼嘴里灌了水,水又猛又急,灌得鱼胃快涨破,却忽略了鱼表面鱼鳞的干燥,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没被肉棒插入的高潮,就算再猛再多,也是徒增空虚。
子宫被大量液体撑大,撑得美人本是平坦的小腹都鼓胀起来,仿佛一肚子的羊水。
校长又拿了事先准备好的硅胶假婴儿,只有巴掌大小,材质柔韧,就着被扩阴器撑开的穴口往里塞,借助其他器械工具的辅助,很快将硅胶娃娃塞进了水液满满的子宫里。
扩阴鸭嘴终于慢慢闭合、撤退,宫颈张开太久,一时还合不上,当扩阴器整个撤离阴道,媚肉蠕动收缩了好几下状似挽留不舍,画面香艳淫浪。
美人的身子还在一弹一颤抖动,肚子鼓鼓胀胀,里面装满了水液和“胎儿”,真像一个孕妇一般。
“喝点水休息一会吧。”校长将一杯水递到纪彤希嘴边。
纪彤希确实渴极了,大口大口喝水,不小心呛了一口剧烈咳嗽,子宫里的水随咳嗽的震动翻滚,“胎儿”也被水流冲着不断在子宫内壁来回撞击,撞得纪彤希“咿呀”一声,本就不断翕动的花穴狠狠喷出水柱,淫穴张开时能明显窥见内里满满的水色。
校长将一枚小巧如跳蛋一般的窥探镜顺势塞进淫穴——方才本该和硅胶胎儿一起送进子宫的,他给忘了,不过没关系,现在放又是另一种刺激。
窥探摄影跳蛋无法实时连接屏幕直播影像,但可以在之后将影像拷出来观看。
“放过我……”纪彤希轻喘,弱弱地开口:“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行了……”
丰朝商接过水杯,安抚地摸了摸纪彤希湿润的小脸,杯口抵着柔软的唇瓣:“乖,继续喝水,让你休息十分钟,等等我们进入下一个……疗程。”中间的停顿别有深意,不用想也知道,此疗程会有多变态。
扩阴器再次缓缓进入小穴,微微撬开刚刚闭合上的宫颈,让摄影跳蛋顺利进入子宫。
纪彤希颤个不停,持续微妙的变态快感侵袭得神经涣散,丰朝商见他不喝水,便自己含了一口水,再口对口哺喂,一口接着一口,将开水渡进纪彤希口中,唇舌好一番扫荡翻搅。
所谓的十分钟休息时间,就在渡水接吻中过去了一半,扩阴器再次撤出小穴,被校长放置在一旁。
紧接着,校长痴迷地埋在美人腿间,舔上了已被玩弄得水烂可口的淫穴,却尝了一口的咸——那是生理盐水的味道。
“唔……”又一口水被渡进喉管,美人连细微的呻吟都是水意,上下两张嘴各被两个男人舔玩,两个舌头分别深入穴里嘴里,奸得纪彤希身子再次剧颤,明明刚刚高潮过,余韵都还没散尽,又隐隐攀向了新的高潮。
就像海浪潮起潮落一般,永不会结束。
舌头摆动着在阴唇上不断剐过,翻出蚌肉的褶皱细细品味,即便都是生理盐水的咸味校长也品得欢畅。
丰朝商又含了一口水去吻纪彤希,纪彤希摇头拒绝,被掰住下巴强吻。
休息时间结束,校长邪恶的声音响起“现在,我们来帮怀孕的骚同学助产吧。”
校长等了这么长日子终于可以吃下美人,不免激动得鸡巴发颤,同时也硬得恐怖,粗长的硬屌抵进柔软嫩穴时,纪彤希还以为是假阳具,直到校长的下腹啪地撞上纪彤希小鸡巴,才知这硬不拉几的粗长居然是校长的真肉棒。
也太硬了。
“啊!”灌满水的雌穴突然被巨物猛然冲撞而入,本就满满当当的水液霎时从交合间隙喷出些,但大部分还是被堵在了穴里出不去。
美人满是水的肚皮被震得微微晃动了下,校长又退出至剩一个龟头,带出细微的水液,再一次狠狠贯入,肚皮又重重跟着一下晃动,满子宫的水疯狂摇晃,那巴掌大的胎儿疯了似的上蹿下跳,撞击着敏感非常的子宫内壁。
“啊!啊不要……”纪彤希哭叫,鼻音很重,哭泣间小巧的鼻孔突然冒出个可爱的鼻涕泡,又瞬间破没了,但那一刹冒出的小泡泡简直萌得人炸裂,校长心底一软,操干得却更为激烈。
肉棒穿梭开始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更是一下比一下重,一开始是接连击打花心,后来龟头直直冲撞宫颈软肉,本就松烂的宫颈一下子张开,让敌人轻而易举进入子宫腹地。
校长的肉棒很修长,进入子宫搅动满宫水液,搅得那硅胶娃娃跟着打转,跟在卷筒洗衣机里似的。
高大威猛的跛脚男中年眉目凌厉却带着浓烈色欲;明明充
满上位者的强势威严,却在此时露出猥琐至极的神态,仿佛恨不得在美人身上来个精尽人亡。
子宫剧烈收缩着又一次分泌大量骚水,与满宫生理盐水含混,被肉棒堵得死死基本上冲不出去,反而将“孕肚”撑得更加圆润了。
校长摇起屁股,画圈在美人宫壁内扫荡戳刺,动作滑稽,腰扭得像在跳舞,明明在当1号,倒摆得像在卖骚的0。
单纯抽送校长觉得无趣,这样扭起来更能搅动子宫内的“羊水胎儿”,也更能360度全方位不留遗漏地奸透每一处子宫嫩壁。
“感觉到了吗?”校长淫笑着摸上孕肚,“我在你子宫里肏你的宝宝哦,这样孩子会比较健康,你也会更顺利生产。”
纪彤希即便被操得欲仙欲死,听闻此言也差点没笑场。
但他却装得羞耻至极,抽噎着摇头。
校长扭腰摆臀了几分钟,又变换回直进直出的正常交媾,大开大合,肉棒每一次快速抽出都会带出许多水液,狠狠插入时不堪负重的子宫震荡不止,感觉真的是快疯了。
纪彤希浑身抽搐了许久,累得晕过去,校长还在说着“羊水都被我肏出来了,快生了吧。”来回插干了许久,丰朝商拍了拍校长肩膀:“你没发现他晕了吗?”
“啊?”校长猛然停下,探了探纪彤希鼻息:“应该没事。”校长顿了顿,也拍了拍丰朝商肩膀,“我快完事了,就是你,得等下一次。”
丰朝商无所谓地耸肩。
“那要让观众看他晕着生孩子吗?”边上一个老师小声道:“把他弄醒生起来比较有意思吧?”
“再说。”校长不耐烦,“先让我完事了的。”说着继续在美人水穴里狠狠冲撞。
人既然晕了,丰朝商便解了束缚着纪彤希的绑带,校长将纪彤希双腿抬高架到自己肩上,俯身作最后冲刺。
“啊!”校长低吼,力道大得差点把纪彤希撞飞,丰朝商及时压住纪彤希肩膀帮他稳住。
大量浓精狠狠在水中喷射,纪彤希在强烈的饱胀感中醒来:“呃啊啊……”
校长拔出肉屌的瞬间,大量汁水从糜烂的穴口喷出,水喷得又急又猛,纪彤希吊着喉咙嘤嘤地哭,又高又细的水柱如喷泉一般,喷了一分半钟才渐渐消停。但显然子宫里的水还没完全排完,肚子还有微微的隆起幅度,那假宝宝也还没生出来。
纪彤希失神地大喘着气,酸酥的身体经过一波又一波痉挛的折磨,连指尖都在细微发颤。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尖,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你肚子里的宝宝不想生出来吗?你要一直怀着?”
纪彤希晕眩得分不清是谁在说话,连自己手脚被松绑了能够自由活动都不知道,但他清楚自己肚子里还装着什么东西,就在自己子宫里。
其实是感觉不出来的,就像孕妇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在胎儿不动的情况下不会有任何异物感。
他全程被蒙住视线,也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往他身体里塞入了什么样的东西,他们口中说的“宝宝”,大概又是什么情趣玩具吧。
之前被塞进异物时他只觉得那东西非常大,可能是软硅胶的质感,很有弹性,整体浑圆光滑并不会对子宫造成伤害,但有着一定的重量,挨肏时摇摆间来回撞到子宫时感觉非常鲜明,带来极大的快感刺激。子宫里应该不止一样东西,另一个很小的不明物体也被塞进来过,且应该也仍留在身体里。
其实纪彤希并不介意将它们留在身体里,不过这些男人比他还着急,开始讨论怎么让他将“宝宝”生出来。
很显然,生产是需要“宫缩”的,方才的高潮纪彤希没能将宝宝分娩,那就需要再高潮一次。
但纪彤希已经累得昏昏沉沉了,在听这些催眠的讨论声时不知不觉又沉沉睡去,校长见叫不醒他,只得作罢。
“先让他怀着吧,等他休息好了再生。”经过特别消毒过的硅胶留一段时间也没关系,只是那摄影跳蛋多少会有辐射,放在子宫里危害较大。
不过,危害的又不是自己的身体,只要死不了人,不影响他们继续玩弄美人,他们是不会在意的。
下了直播,大家兴致勃勃讨论下一场“分娩直播”的安排,校长让人先把纪彤希送回宿舍,由纪彤希的舍友看管,又特别警告了这三个舍友不能擅自碰纪彤希。

61公交车上被丰朝商肏至生娃
摄影跳蛋是有远程遥控功能的,它暂时被关闭了摄影功能,以节能省电状态安安静静地与假宝宝一同呆在纪彤希子宫里。
【428周二】
纪彤希一觉睡到第二天大早,在舍友们嘘寒问暖体贴入微的照顾下吃到了温暖喷香的早餐粥。
弱小无助的小白兔战战兢兢接受舍友献的殷勤,乖乖配合他们的照顾,舍友告诉他今天学校要组织他们参观科技馆博物馆。
他们需要在九点于科技馆博物馆中间的大广场集合,由于纪彤希起床迟、吃饭慢的缘故拖延了时间,导致他们赶不上班级的大队伍,只能自己搭乘公交车前往。
纪彤希昨天被玩成那样,即便经过一夜的休息也还浑身泛酸泛软,子宫的生理盐水还没完全排空,阴道一直湿漉漉地慢慢渗水,新内裤才换上不一会又洇湿了,纪彤希觉得自己估计需要像女生一样垫个卫生棉。
站立的姿势比躺着或坐着更容易让子宫里的积水一点点排出,特别是走动时,跟随步伐不断漏出的水跟失禁一样。
纪彤希难堪得不行,裤子湿漉漉的,特别明显,他很怕被人看见。但太明显了,就算舍友假装视而不见,来往的路人却明晃晃盯着纪彤希的裤子看。
“妈妈,那个哥哥是不是尿裤子了呀?”纪彤希听见一个小孩的声音,带着嘲弄的意味。
纪彤希假作窘迫之状,慌慌张张跟着舍友一同挤上公交车,想找个空座位坐下却座无虚席,他不得不被人流挤进车厢内,勉强寻到一处落脚点站定。
不知道这一整个车厢里面有多少个是“群演”,能正正好将他挤到丰朝商边上站着。
丰朝商坐在他面前的单人座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目光笑得不怀好意。纪彤希可没忘记自己还在“失忆”,完全以看陌生人的目光看向丰朝商,仿佛被丰朝商的目光弄得头皮发麻,尴尬又害怕地移开视线。小美人偷摸着捏了捏自己湿透的裤子布料,似乎在祈祷不要再被关注到,尽可能缩着脖子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身后的人一直挤着他,他的舍友也不知被挤到哪里去了,他的四周都是不认识的糙汉,这些垃圾一般的男人身上都散发着酸腐臭气,臭得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风格,在拥挤的公交车厢内汇集在一起就形成令人喘不过气几欲作呕的味道。
一整车似乎除了丰朝商和三个舍友外,都是这样的男人,有的甚至穿得衣衫褴褛就像乞丐,肉眼可见的肮脏。
除了乞丐,可能还有民工,至于是角色扮演还是本色出演就不得而知了。
纪彤希猜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肯定还有摄像仪器,说不定还在直播,只是因为人太多、视线太杂,他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去感知镜头的窥视。
在小白兔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时,罪恶的脏手终于伸向他了。
那手摸到纪彤希的裤子,摸到一手湿,身后挤着他的脏臭男人又是惊讶又是淫色地在纪彤希耳旁笑话道:“小朋友,你裤子都湿了,是尿裤子了吗?让叔叔帮你看一看?”
纪彤希惊悚地想往前躲,但眼前又是一直盯着他神色怪异的男人,纪彤希怕得眼眶泛出红粉,手往下拍开那不断要揉上臀瓣的咸猪手。
丰朝商看在眼里,饶有兴致地看戏。
纪彤希满面羞红,那刚被他拍开的脏手又揉了上来,隔着湿透的裤子在臀瓣色情揉摸,揉搓的动作带动隐秘的子宫也活络了,宫颈自发地张开,将更多的生理盐水排出来,即便纪彤希努力夹紧腿不想让那些羞人的液体滑出,也还是阻止不了水液流出花穴,顺着大腿内侧将湿漉漉的裤腿浸得更湿。
小美人大概原以为公交色狼最多也只是隔着裤子摸摸占小便宜而已,所以当裤子突然被人拉下来时,美人面上的惊愕表情蠢萌得可爱,那瞪大的美眸又惊又惧,不可置信的同时惊慌地去扯裤腰想拉回来。
好几个人的视线黏在他湿漉漉挺翘的小内裤上,纪彤希顿觉羞耻难当,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残忍扯下了。
“不!”纪彤希低低惊呼,慌乱地回头去看,旁边穿着破破烂烂的糟老头露出一口黄牙冲他咧嘴一笑。
纪彤希惊得头皮发麻,恍如在噩梦中一般,身后的人把手绕过来,一下子就摸上了他已经微微起了反应的小鸡巴。
陌生男人滚烫的脏手猥琐地掂了掂美人半硬的性具,粗粝手指圈握住敏感命门不住摩挲,边上另一个男人也伸手过来大肆揩油。
眼前是丰朝商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看戏的目光,周边是色狼痴汉的虎视眈眈,纪彤希心底发虚,身子发软,又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托住。
脏手并没有在男根上停留多久,很快就绕回臀肉上狠狠揉捏,身后的男人放肆极了,明目张胆将纪彤希圈在怀里,揉两下肉臀后大手插进纪彤希原本紧闭的腿间,迫使纪彤希闭合的双腿不得不打开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别这样,你放开我,放开我。”纪彤希慌神,回头一看身后的乘客都在窥看,公交车本来就挤,大家都是互相贴着身体站着,特别是身边的乘客
,对于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猥亵怎会看不见?
但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英雄救美,他们的眼神都透着邪光,像毒蛇一样紧盯着猎物吐着蛇信子,令纪彤希遍体生寒。
“帮帮我,谁帮帮我……”纪彤希打着哆嗦求助,扭着身子想寻找自己的舍友,可他们根本不知道被推挤到哪个角落去了,纪彤希半天也搜寻不到他们的身影。
“帮你啊?”边上一个民工色眯眯地笑道:“乐意效劳。”说着就拽住纪彤希的上衣往上拉,“帮你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大家一起帮忙,让他爽。”
一人抓住他两手向上拉,配合着那个民工一起脱他衣服。
“不!求你们别……”纪彤希惊吓中挣扎越发激烈,但乘客们笑声更大,似乎纪彤希的挣扎取乐了他们。丰朝商嗤笑一声,也上手帮忙握住纪彤希不停扭动的腰身,禁锢着不让他挣脱。
公交车以缓慢的速度行驶,到达某个站时,司机见拍门想上车的是一个相貌清丽温婉的小女人,心思一动。原本是与校长有过约定,不放普通乘客上车的,但这个女人看起来柔软可人,司机鬼使神差开了门。
纪彤希见车停下开门,拼命想挤下车:“我要下车!放我下车!”
此时他上衣已经被脱了,全身赤裸,只裤子还挂在小腿。纪彤希见那清纯美妇要上这车,铆足了劲放声大喊:“救命!救救我!”
那女人两脚都已经站在车上,司机油门一踩车门一关。
来不及了。
那女人意识到不妙,要跑也来不及了。
“哇撒,师傅你上道啊!”司机边上的乞丐民工混混们纷纷竖起大拇指,可怜的小女人一下就被最近的那个肥壮男人拉进怀里抱住。
女人惊吓地尖叫起来,纪彤希额角的神经突突直跳——这情形是他始料未及的,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不想就这么看着这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惨遭轮奸。
可纪彤希现在是泥菩萨过河,他又有什么能耐能阻止呢?纪彤希铆足劲发狠地挥拳,被丰朝商一下子截住。
丰朝商起身抱住了他,唇贴在纪彤希耳边低语:“不想演小白花了?还是有人跟你分一杯羹你不高兴?”
纪彤希惊愕地看向丰朝商,被丰朝商了然玩味的神色刺了眼,纪彤希假作惊惧的眼底蓦然一沉,忽而抬手拽住了丰朝商的手腕。
“你能救她,救救她!”
身后不知哪个男人说了句什么,把住了纪彤希的腰,朝着漂亮白皙的臀肉狠扇了一巴掌。
纪彤希颤了一下,眼眸却执着地瞪着丰朝商。
女人哭叫着挣扎间接连失守,被扒走了上衣,乳罩也被扒拉下来挂在身上,人渣肮脏的大手粗鲁地在圆润饱满的乳房上揉捏,还有人在拉扯她的紧身牛仔裤。
丰朝商与纪彤希对视,勾唇笑笑:“我凭什么救她呢?”
纪彤希不知道女人那边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他正要开口,后穴猛然间冲撞进来的肉屌一下子将他要出口的话语撞成了放浪的淫叫:“啊啊!”
纪彤希差点咬着舌头,眉眼间却更加凌厉地瞪视丰朝商:“求求你救他,唔……我可以、呃,做……任何事……”
女人剧烈挣扎放声尖叫,被人拉下了牛仔裤,下一秒内裤也被拉下,白皙富有肉感的美好臀肉暴露在色狼们的视线下,一双双手毫无章法地摸她身上娇嫩的肌肤,一人跪在她身下手指揉上了她的私处。
女人无比绝望,她刚来到这个城市寻找不辞而别的爱人,人生地不熟,满怀着一腔爱意想挽回她的爱人,她还没能跟他结婚,甚至还没来得及把女人宝贵的初夜献给她爱的男人……
两根手指猛然间插进了她的处女小穴,带着锥心的痛楚,这一刻,她只希望自己可以死去。
丰朝商如天神一般降临,谁也看不清他怎么动作、是如何在紧窄的空间施展拳脚的。
强抱着女人的男人被打到一边,丰朝商以保护的姿态搂住上下身皆裸露的女人。
还有几个男人的脏手在偷摸动作,那两根插在女人穴里作乱的手指甚至来回抽动翻搅了几下,指尖微微蹭到了那一层贞洁薄膜。
丰朝商注意到,一脚踢开指奸女人的人,命令司机:“开门放她下去。”
司机不敢不听丰朝商的命令,公交车停在路边,女人就这么被推下了车,她的上衣还留在车上,乳罩的带子开了,勉强挂在身上根本挡不住乳房,裤子被脱到膝弯处,狠狠摔在地上蹭破了大片皮肤。
被抵在车窗,单脚跪在座椅,撅着屁股挨肏的纪彤希透过窗户看见女人半裸着摔在地上的惨状,心底泛出难言的郁气。
公交车继续行驶,纪彤希奋力往后撞开肏他的男人,弯身捡起地上他之前被脱掉的薄卫衣扔出窗外。
公交车已经开出一段距离,纪彤希冲远处的女人大喊:“给你衣服!”
也不知女人有没有听见。
这段路行人不多也不算少,也不知道她这样被推下
车之后会不会引来别的色狼。
头皮猛然一痛,刚才肏他的男人恶狠狠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拉:“你有心思管别人?”
纪彤希痛呼一声,再次被贯穿后穴,这个人肉屌不长,直径也很一般,捣在肉穴里就像舒缓的按摩,虽然男人肏得很狠很猛,但这种满大街随处可见的普通中下尺寸实在拍不出多大浪花。
于是纪彤希只是抿唇挨肏,没再像方才一样故意泄出状似压抑下仍忍不住出口的呻吟。
他现在心情不好,不是很想认真玩这个扮演游戏。
不过这副身体的淫荡超乎主人自己的想象,即便是不起眼的短根也吃得欢快,媚肉热情吸绞,微弱的电流快感滋养着骚浪的身体,仿佛在修复昨天过度被玩弄的精神创伤。
舒服得纪彤希竟忍不住昏沉了神智。
清脆的拍肉声和着淫荡水声,还有车厢内男人们刺耳糟杂的喊声,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缠绕黏裹,向身体注入令人麻痹神经的毒液。
纪彤希的身体越发绵软,几乎站不住,美眸半瞌有些失了神采,昏昏欲睡。
也许是刚才那个差点被强暴的女人刺激了他,让他回忆起埋在记忆深处自己曾经经历的惨状。
当年,他第一次被强暴破身时的痛苦,他当时有多屈辱,有多不甘愿,有多么希望自己死去,又有多痛恨自己淫贱得高潮迭起的身子。
也就是在那之后,贪喜肉欲放浪淫荡的新人格才会横空出世,成为纪彤希多重人格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多重人格在融为一体后,其实远没有纪彤希以为的那么稳固。
有时候,哪怕是一个细微的刺激,都会让融合起的人格被重新打散。
纪彤希昏迷了一瞬,突然猛然间惊醒!
“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纪彤希狠狠推开身侧扶着他的男人,向后转身时穴里的短根滑出去带起微妙的摩擦感。
纪彤希双目赤红,凶煞在眼底泛开,抡起拳头狠狠打在身后方才奸淫自己的乞丐鼻梁上!
“嗷!”
如此变故,司机开车的手脚都抖了抖,丰朝商命令司机:“开稳点,往车流少的路开。”
纪彤希本就不是真的弱,他若有心揍人,爆发出来的力量不容小觑。只是动作间子宫里的物什微微撞击宫壁,激蹿出微妙痒意,荡得纪彤希半边身子一酥,差点软了腿。
“妈的臭婊子!”被打的乞丐一巴掌扇过来,纪彤希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
啪!
纪彤希被打得向斜后跌去,一个中年流氓接住他抱进怀里,才没让他摔着。
纪彤希被这巴掌扇得半边脑袋嗡嗡作响,白嫩面颊上通红一片,浮出明显的巴掌印。
丰朝商阴沉着脸过来,一拳揍上乞丐下巴,乞丐鼻梁本就被打断,血流如注,这下又是一声“嗷”,下颌被打歪,整个人直接晕死。
丰朝商冷冷地瞥视四周:“操他可以,打他不行。懂?”
纪彤希回过劲儿奋力挣扎,凶狠地发出小兽般低吼咆哮,丰朝商捏住他的下巴审视:“怎么?犯病了?”
丰朝商很清楚,有精神疾病的人,是会犯病的,因为他自己就是。
纪彤希失智般爆发而出的力量岂是一般人能压得住的?他猛地挣脱,狂吼着扑到丰朝商身上张嘴咬住他左边耳朵。
丰朝商抬手抱住他,仿佛没有痛觉般任由他撕咬,一手四根手指并拢狠狠插进纪彤希雌穴快速狠戾抽送!
“唔!”纪彤希瞪大眼,那大手插得太狠,又极其突然,每一次冲进深处指甲盖都狠狠划拉穴壁黏膜,刺激得穴肉刺疼刺痒,尖锐且带着痛意的快感层层泛开,直叫人经受不住落下生理性泪水。
“嗷呜!”纪彤希泛着泪花,更加凶狠地咬住丰朝商的耳朵,满嘴血腥气,泄愤地将耳廓软骨咬在齿间狠狠厮磨,丰朝商“嘶”地倒抽口气,手下剐搔穴肉刮得更狠。
两人对抗较着劲,丰朝农和另外两个舍友在边上角落目瞪口呆。
丰朝商的左耳一片血肉模糊,都快被咬烂了,纪彤希娇嫩的小穴也被插出血丝,混在被不断拍打出来的淫液间并不明显,但痛楚却是实打实的。
可偏偏这骚贱的身体如受虐狂般越疼还越爽,媚肉直颤,子宫剧烈收缩下将子宫内的物什往外挤排。
剧烈的高潮快感叠加推挤出大量淫液,宫缩一下接着一下,纪彤希无力地败下阵挂在丰朝商身上痉挛着喷出一股股热液和精水。但子宫里的“胎儿”实在是太大了,被冲到了宫颈就卡在那了,回不去也出不来。子宫还在抽搐,整个女性生殖系统还在疯狂蠕动,宫颈狠狠夹住这巴掌大的东西,不但没能将它推动分毫,反而夹得宫颈软肉酸疼。
丰朝商埋在美人穴里的手指还在抽送,却温柔了许多,由虐插转为色情的指奸,指腹微微抚摸方才被指甲盖凌虐得惨兮兮的穴肉,似抚慰一般。
嫩肉摩擦的黏腻快感伴着高潮持续了几分钟,纪彤希眼前白光阵阵,挂在丰
朝商身上一颤一颤,神智再次陷入一片暗茫茫的恍惚。
丰朝商将双目空洞的美人放下来,美人软了身子无法自己站立,就干脆让他躺在了公交车的地板上。
很脏,铁皮也很坚硬。
公交车仍在行驶状态,颠簸起来纪彤希贴着地的后脑勺都跟着抖抖抖一下下上下微弹,后脑勺反复轻磕了好几十下,终于将纪彤希给磕醒了过来。
这回是真的醒了,且他很明白方才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人格又一次失控了,即便很短暂,却是一个令纪彤希倍感沉重的讯号。即便纪彤希的人格间记忆互通共享——甚至连情感也是互通的,却也仍是完全不同的人格。比如a绝对不会赞同b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c也不会认同d作出攻击他人的行为。
不过没容纪彤希多想,巨大坚硬的肉根就毫无预兆地狠狠闯进了身体深处!
“啊!”纪彤希惨叫一声,面目露出几许狰狞,恶狠狠地瞪向头顶的丰朝商。
他现在也顾不上演戏了,内心波澜骇涌还未平息,偏偏又被男人碾压在地板上来回操干。
大脑一片混乱,有什么在咆哮,在嘶吼,又从灵魂深处的沼泽里,散放出种种不堪重负的情愫。
纪彤希面目扭曲,头痛欲裂,眼前的情景也仿佛被撕裂成碎烂的布料,又像皱巴巴的碎纸片,残破不平。
身体并没有因为主人精神的混乱而停止接收快感,反而让层层波涛涌来的快感折射进三魂七魄里,仿佛阳光照向无数片镜面,经过无数次折射,无限量地放大——炙热得烧起了烈火燎原。
恐怖的巨蟒毫不留情,媚肉间的细小伤口被快速来回搓摩,剧烈的爽感夹带痛意,拍击出一阵阵孟浪的水光。
公交车还在行驶。
颠簸中的性事格外火热,周围是人渣们激动的哄声,丰朝商操得狂猛,狠狠压在纪彤希身上,一下又一下重重顶入,几乎将人往死里肏。
“啊!啊——”纪彤希的尖叫声嘶力竭,除了哀鸣,他一时竟发不出其他拒绝的声音。原本卡在宫颈的“胎儿”和跳蛋又被奸回了子宫深处,跟随性侵的节奏在子宫中放肆摇摆,仿佛将子宫当成了舞池,旋转跳跃间更折磨得子宫壁肉泛出一阵阵难言的酸痒,酥酥麻麻连成一片汪洋。
飞快疾速的猛烈顶弄,巨棒破进了宫颈直直撞上了硅胶娃娃,将娃娃重重撞在了宫壁尽头。
“啊——”敏感的子宫内壁遭受如此剧烈碰撞,几乎撞得纪彤希魂魄都要出窍。美人的身子重重一弹,有一波猛烈的高潮急转而上,子宫内每一处黏膜裂缝都倏然开裂,喷出无尽汁液浇灌而出,却被霸道的巨根硬生生挡了回来。阴道媚肉层层渗水,挤着狰狞虬结的肉棒缝隙顽强地从交合处泄出。紧跟着,纪彤希虚软无力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连连震颤,兀自一抖一抖地肌肉抽动,全部的快感在周身转一圈后又汇集向下体倾斜,最后通往膀胱化为尿液,再由小鸡巴痛快地张开马眼,将无处安放的快感通过失禁宣泄而出。
“不要啊——不要了……”男人并没有因他绞缩失禁的高潮放过他,巨根在他体内乱摆,搅弄得满宫爱液混乱,体内“胎儿”撞击的每一处壁肉都敏感得令人发狂。纪彤希受不住过分的刺激,哭泣间竟喷出一股清亮的鼻涕,丰朝商脑子一抽,低头舔进口中。
嗯,咸的。
丰朝商深深吻住纪彤希,堵下他全部的叫声,也将那咸腥的鼻涕水渡进纪彤希口中。
纪彤希蹬腿挣扎,下身被撞击得滚烫酥软,黏腻酸麻的快感一遍遍冲击得神经不断涣散又不断重组,颅内一次次炸出绚丽烟花,在暗夜的空洞中交错填满。
不行了,太激烈了。
好深……好重……呜……
丰朝商体力变态,越濒临射精操得越快越重,猛烈的摇晃几乎要把整个公交车都一起掀翻,连前面缓慢开车的司机都能感受到车厢的晃动。所以他越开越慢,怕真的翻车。
“啊!呃……呃啊……”强烈的身体撞击下,纪彤希仿佛被扼住了喉咙,窒息缺氧的感受将他死死裹缠,身体被一下下撞出去又被丰朝商有力的大手钳回来。
子宫里的“胎儿”都似乎快被撞烂了一般。
眼前一阵阵发黑,分不清高潮中是痛是爽,是快感亦或折磨,但是终于,一股股精液突然间猛力冲进宫腔,将本就已经隆起的小腹射得更涨了许多。美人被射大了肚子,双眸无神大张着嘴,伸出半截舌尖,鼓起的小腹在微微抽动,酸软的腿根痉挛阵阵,剧烈宫缩产生一股极强劲的推力,竟生生将男人刚射完精还意犹未尽想再来一次的巨根给推了出去。
丰朝商无所谓地顺势拔出肉屌,原本堵住小穴的巨根刚一抽离,骚穴就狠狠将所有的爱液精水全部喷出,射程远而强,子宫骤缩下不仅将满腔水液一同吹出,更是将里面的异物也一同赶了出去!
“啊呃!”地上两腿曲起大开的美人重重打挺了一下身子,感受着对宫颈而言过于巨大的“胎儿”被强行挤出时的剧烈摩擦快感,阴道媚肉疯狂
蠕动,接过宫颈奋力递出的“胎儿”,继续将它艰难地往外排出。
“嗯——”纪彤希紧绷起身体,下意识用力,调动下身使尽力量进行“分娩”。
丰朝商拦住想碰纪彤希的男人们:“等等,先看着,看他生孩子。设备拿过来给我。”
有人将直播设备递给丰朝商,丰朝商当然不会拿着拍摄,而是找了个最好的角度让刚才一直负责拍摄的人就这个角度继续。
“要不要帮他一把?”有人问。
丰朝商十分专业地说:“不用,生孩子要产妇自己生对孩子最好。”
被人围观“生孩子”十分羞耻,但若不生下来,卡在阴道里不上不下更糟糕。要吞回子宫内已是不太可能的,没有外力帮助,吞回去比吐出来还难。
好在媚肉特别争气,将宝宝推至一个节点后终于是一路顺畅地将这个在子宫里怀了好长时间的假娃娃给推出花穴。
男人们就见连连颤动的淫穴突然张开大口,冒出一个蜷缩着的“胎儿”身体,先出来的是腿和屁股,紧接着花穴剧烈一个收放,整个婴儿终于被美人排了出来,紧跟着滑出来的是摄影跳蛋,啪嗒一声和娃娃一同跌落在地面。
地面一片黏腻水液,排出来的一大一小两个物件乖乖地摊在精水淫水里。
“好了,孩子谁要的认领回去,你们继续玩,别把人玩坏了。”丰朝商说完示意司机开门,头也不回离开了。
作为疤爷的得力左右手,他没这么闲,放松得差不多就得回去卖命了,还有几个中央那边派过来卧底的傻逼等着他去处理。
那几个警察连自己暴露了都不知道,丰朝商懒得揭穿他们,决定直接把他们做掉,疤爷也同意这种做法。

62霍引场3个洞一起操
纪彤希被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西装男人拉起来,满满当当一车的脏丑男人都对他虎视眈眈。
被挤在车厢尾的丰朝农大声喊道:“喂,你们别弄伤他了。”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脑抽突然喊这一句多余的话,导致原本根本没注意他们的一车人将他们三个赶下了车。
纪彤希满身狼藉,呼吸还平复不下来,轻喘着说:“你们还想干什么,放我下车!我要下车!我是跟刚才那三个一起的!”
肥油西装男牢牢将他控制在身前,那粗粝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在娇嫩皮肤上来回摸了几趟,酸软的腰间被这色狼摸得仿佛着了火一般,隐隐发烫。
公交车照正常的速度驶回主路,再次往城里进发,回归它应有的路线。
“在公交车就要有公交车的样子。”丰朝商一走,领头的似乎就成了这个西装男人,他是整个车厢唯一西装革履的。
“来玩公交色狼的戏码怎么样?拍摄的站到我旁边,对。”西装男伸舌舔了舔纪彤希的耳垂,“然后你是公交车上被盯上的美人,随你怎么演都可以,我们开始喽。”
纪彤希:“……”从来没想过还会有强奸犯要求要角色扮演的。
都是公交车强奸,演和不演又有什么区别?
偏偏西装男一本正经临场发挥他的台词:“哎呀小美人,上公交车这么衣衫不整的,是希望这一车的叔叔们好好疼爱你吗?”
纪彤希:“……”
第一,不是衣衫不整,是啥也没穿;第二,这衣服还不是上来之后才让你们给脱了的?
要演啊?来啊。
纪彤希愤愤地扭动挣扎:“够了,你们这群垃圾!败类!我演你妈的逼!你有本事把你妈也操了!”
小白兔突然变狂野小辣椒,跟肥西装预想的剧本不一样,肥西装火了,重重扬起一巴掌打在纪彤希屁股上:“臭婊子!”
打完屁股,那肥粗的手指狠狠两根一并强行插进美人屁眼里,指节曲起狠抠肠肉,那指甲又黑又长,虽然钝钝的并不锋利,也抠得敏感脆弱的嫩壁刺疼麻痒。
“啊!不要!滚啊!”纪彤希难受地皱起精致好看的小脸,挣扎却越来越虚软,之前那场猛烈的性爱已经夺走了他太多的体力,现下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即便身前坐着的那民工有力的手臂在支撑着他,他也站不住一直往下滑。
那民工撑得也挺累的:“干脆让他躺地上得了,公交车就非得站着吗?”
“撑好了!公交车不站着不如去开房!”肥西装怒喝一声,“都给我扶好他,别让他软地上去了。”
边上其他人见此也不得不帮忙,纪彤希完全放软了自己让他们无比吃力地搀扶,也不管他们怎么吃豆腐了。在行驶中摇晃颠簸的公交车里,这些人想占他便宜也得费一把力气搀扶他不能让他倒地,这豆腐吃得人累极了。
手指撤出,换肥大的性具挤了进来,肠道蠕动着吃下肥根,方才被脏指甲抠得红肿的肉壁遭受强力摩擦,硬生生将凸起的媚肉往里挤压。
纪彤希感觉到了疼痛,偏偏疼中往往伴着脆生生电流般的爽意,这骚贱的身体喜欢这样的疼痛,无论是以前受强迫,还是现在送上门,这副身体一如既往骚浪淫贱。
纪彤希明明觉得自己快昏厥了,可偏偏意识一直这么清醒,身体使不上力却还这么敏感,该起的反应一点都不落下。
甚至情不自禁发出细微的哼喘,这种强弩之末濒临极限的身体状态下,根本连压制呻吟的力量都没有。
肥西装一摇晃,所有搀扶纪彤希的人都跟着摇晃,于是根本就搀不住了,几人连自己都站不稳,摇晃间全部失去平衡往旁边跌去。
一连数声叫骂声相叠,为了效果,公交车安排的群演太多了,拥挤熙攘,连摔倒都摔出了多米诺骨牌的效果来。肥西装自然也不可避免地倒地,这一倒倒了一片,前半截车厢的人东倒西歪横叠在地,纪彤希被肥西装压在身下,那肥根仍插在他身体里。
公交车并没有停,经过公交车站也不管那些招手要上来的人。
肥西装怒骂一声,搓火极了,干脆直接就这样继续肏纪彤希,纪彤希身下还压着两个人,哀嚎着让肥西装起来,他们要被压死了。
可肥西装就是打定主意拿这两人当床铺,在他们身上狂摆起肥腰一下下重重插干。
“嗯——”肥大龟头重重打上前列腺,激颤起过电涟漪,纪彤希泪眼朦胧,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身子发颤,屁股满得像要撑爆了一般,又涨又爽。
他试图瑟缩身子,却又被快感逼得打开。而身子底下的人床不安分地抚摸起他光裸敏锐的身体,两个来自不同人的脏手分别抚上来,引得美人微微战栗,淫痒攀升。和身上细碎的快感相比,被撑着狂肏的屁眼火热得点燃了一般,噼里啪啦绽起激烈的火花,炸得嫩肉酥脆,被炙烤得里焦外嫩。纪彤希受不了地想打挺身体,却无力得根本做不出太剧烈的反应了,连呻吟都十分虚弱,昏昏沉沉渐渐陷入一片漆黑,所有感知觉像
潮水一般褪去。
肥西装一发现纪彤希晕了,十分不爽,大力扬手抽打,想把人打醒,在美人白腻肌肤下留下一个个红肿的巴掌印。
其他人吓了一跳,纷纷劝阻:“老板!不能打啊!要是让他们知道就完了!”“对啊老板!”……
肥西装骂骂咧咧地起身,吩咐司机:“等一下找个有卖矿泉水的停车,下去买一桶水来灌他,灌不醒他就泼他!”
此时,正在追踪这辆公交车的霍引,等待着闯上车的机会。
他也是无意间看见网站上的视频,才得知纪彤希的下落,没想到纪彤希还会回学校去,被人当作泄欲盈利的工具。
纪彤希在学校里时霍引没机会劫他,现在乘公交车满城跑就是最好的机会。
他一直骑电动摩托车远远地跟着,看着丰朝商离开公交车,才敢靠近了跟。
他对丰朝商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没必要跟这人对上。
霍引对自己有几斤几两很清楚,他不会去冒无谓的险,他做任何事都会有十足把握才会去做。
【429周三】
纪彤希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身体虽虚软乏力但干净清爽,显然有人仔细将他清洗过。
纪彤希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是被谁带走了?
“醒了。”霍引倚在门口,声线低沉慵懒。
纪彤希抬眸看去,他自然是记得霍引的,但他故意假作陌生和胆怯,小心翼翼地打量霍引:“是你救了我吗?”
美人声音有些低哑,好奇中暗藏警惕,以全然是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自己,带着对陌生环境的不安。
环境的确陌生,但美人不认得他,令霍引感到不可思议。
“纪彤希?”霍引一抬步要走近,就见纪彤希一颤,吓得往后瑟缩,目光隐隐透着惧意。
霍引顿住,佯装受伤:“你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吗?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们……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吗?我真的真的很爱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纪彤希在内心直呼卧槽。
这位也要演戏?
难道戏精会传染?为何最近大家都在飙戏?
霍引想这么演,纪彤希偏就不干了。
他瞬间敛了眸色,冷嗤一声:“我不要你,我要回去。”
我就想回去继续当共用肉便器,纪彤希在心里想。
霍引狠戾地眯了一下眼:“你要回去?比起我,你喜欢让更多人肏烂你的贱屄?”
纪彤希心下稍惊。
我在搞什么,差点演脱了。
纪彤希变了脸色,装作被踩到痛处一般暴躁地跳起来:“你闭嘴!你以为你比那些垃圾好到哪里去!你——”美人红了眼眶,声线颤抖:“你还不是一样……”
霍引几步逼近他,逼得纪彤希缩到了床角。美人身体还很虚软,要是有力气恐怕第一时间就会夺门而逃了。
霍引像抓猫崽子那样将纪彤希提溜到床中央,将可怜可恨的小美人儿紧紧压在自己身下。
“你刚才为什么装不认识我?装得还挺像。”霍引嗤笑,差点被这小骚货骗过了,演技可真好。“后面为什么又不装了?”
纪彤希冷冷瞪视不语。
那漂亮美眸眼尾微红,冷凝中有种能把人吸进瞳孔的磁场。霍引盯着这双眼睛,忍不住一低头衔住了美人的唇。
好软。
这么久没碰纪彤希,霍引每天都在想念美人美好的味道,这一碰便一发不可收拾。霍引也懒得管纪彤希刚被接连奸淫的身体受不受得住,用力吻住这香软的小嘴,长了茧的大手带着凶狠的意味闯进美人衣襟内大肆揉摸。
纪彤希嘤咛着软软推拒男人,霍引被这若有似无的推拒刺激得更加发了狂,深吻铺天盖地封去了美人的呼吸,紧紧吸含着娇软的舌根,直要把纪彤希的舌头都吃下去。
大手忽而向下,覆住纪彤希臀瓣色情地抚弄,接着手腕一勾,将那碍事的裤子扯下,浑圆饱满的白嫩臀肉便露了出来。
纪彤希眼睛睁得大大的,两人接吻间四目相对距离极进,互相都能望进对方的瞳孔里,仿佛能抵达对面的深渊,透过这扇心灵的窗户窥探到里面最隐秘的内心世界。
纪彤希故意不闭眼,坚持与霍引如此近距离对视。眼神戏他很擅长,许是因为多个人格融合,他觉得自己往往可以随心所欲切换任何一个人格作为主体,甚至是两三个不同的人格交汇呈现,他的戏并不完全是靠“表演”。
那美眸流露出不服输的倔强,又暗含着受辱的屈恨和羞耻。
不甘的心绪太过强烈,霍引却为此而更加着迷,想看美人在他身下无助扑腾,最后只能依赖于他。
手指摸进了菊穴里,那穴他精心涂过药膏,已经完全消肿了。美人天赋异禀,恢复力真的很强,被这么多变态玩过的两穴如今仍紧致如初。
纪彤希眸光一颤,眼底恍惚中盈了细微的湿意。
霍引方才那么霸道强硬,可当手指探进美人体内的时候却又变得格外温柔,指腹一点点地摸索向深处,力道很轻,轻柔中却也是强势地侵入了鲜美的肉体。
手指缓缓滑动,细细地一寸寸压着壁肉揉过,推开层层肉膜的夹缝,微痒的酥意使得小穴一呼一吸地轻轻收缩。
“呜……”纪彤希仍被堵着唇玩弄口腔,无法发出抗议的声音,只溢出细碎的呜咽。喉间震颤,腰部后缩往旁扭动想逃开深入的指奸。
男人的中指抵达了它能触碰到最深的地方,它虽然没肉棒长,却可以轻松够到前列腺。
中指和食指并拢着在前列腺上缓缓滑过,惹得美人轻颤,眼中浮出情潮水光。
那腺体不堪撩拨,作为接收快感的最佳导体,在被指腹连续压揉后,细碎的电流快速汇集导往血管和神经,腺体被玩得肿大了些,又被两根手指用力夹住。
“啊!”纪彤希猛烈弹动了一下,锥刺的快感猛然间袭来,腺体被左右夹击,仿佛被老虎钳钳得动弹不得又过分刺激,肠壁用力蠕动了好几下,喷出淫水,小鸡巴飞速硬挺。
纪彤希还未真正高潮,霍引突然松开了他,手指撤出,将他打横抱起。
“宝贝,带你去我为你准备的游戏屋,你一定会喜欢的。”
纪彤希在男人怀里缩成一团,不上不下的欲望使他两穴空虚地淌着爱液。
一进所谓的游戏屋,纪彤希仿佛才反应过来,挣扎:“我不要!我不要这里!”
各种各样的支架床椅、炮机、枷锁和情趣用品。
“死变态!”纪彤希眼尾猩红地瞪着他。
“你会喜欢死变态的。”霍引轻笑,将他绑上了其中一台炮机床固定好,两腿捆成字曲起张开,两口骚穴正对着炮机。
炮机上下两根黑色的常规假阳具,森冷地等在那儿,等待被按下开关。
霍引熟练地调整好方位角度,在两个假阳具上涂抹润滑油,本是磨砂质感的表面被润滑油覆盖了厚厚一层,变得锃亮,反光的黑色棒体似乎做好了准备蓄势待发,直直对准美人两口骚穴。
纪彤希挣扎不开束缚,呼吸起伏间不安地等待即将到来的玩弄。他愤恨地瞪视霍引,瞪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却没再说不要,没求饶,紧紧闭着嘴绷着后槽牙。
霍引冲他笑了笑,两手分别探进两穴:“我先用手帮你扩张一下,别怕。”
上下两穴同时吃进男人左手和右手的手指,手指在身体里肆意摸索抠挖。
左手在上方的雌穴,右手在下方的菊穴。
“嗯呜……”纪彤希绷紧了忍受这快感,不想发出可耻的呻吟声,可根本很难忍住。
两穴花心都被指尖来回拨弄,搅开隐秘的肉膜褶皱,翻搅滑动了一会后同时开始抽送,抽送间两穴都挤进了更多的手指,抽插越来越重,水声清脆,淫液被两手重重捣得直喷。
折磨人的快感侵袭着神经,两穴被撑得大开,又一下粗暴的重顶,纪彤希失声惊叫了一声。
“啊啊啊!!!!”
竟然,竟然把两个手掌,十根手指都进到穴里了!
纪彤希颤颤地不断呜咽,双目不觉间湿漉漉地涌上泪水,上下两穴各吃了五根手指,大半手掌,好满。真的好满。
“不要……”纪彤希颤抖地发出哭声,“要坏掉了,不要……”
要坏掉了,要撑坏了,好恐怖的侵犯,上下两手还在继续推进,不容置喙,纪彤希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冷汗津津。
要拳交吗?还是上下两穴同时?
有点害怕,但又莫名兴奋,觉得刺激和期待。
纪彤希瞪着朦胧的泪眼,拼命摇头呜咽,身体因巨大的刺激和激动的哽咽而抽动。霍引看着美人的表情,露出堪称变态的笑意,他事先安置好的摄像静悄悄记录着所有的画面细节。
两个手掌都进入了三分之二,将原本狭窄的两条肉道撑得严重变形,鼓胀的神经一弹一跳,进犯的手掌还在推进。
“嗬……啊……”纪彤希剧喘,大张着嘴,快崩裂的表情。
前列腺不断遭受男人粗糙皮肤的摩擦,淫水被挤得无处泛滥,从穴口的缝隙挤出乳白沫体,淫靡至极。
手指顶开了宫颈,停住。
霍引的两个手掌分别挤在两个挤挤攘攘的肉道里,他试图在肉道张开手掌,却被挤得很难张开。
“啊!不要——呼、呼、啊……”纪彤希受不了地终于开口求饶,哭着说:“求你了,不要这样,呜呜……”
“疼吗?应该不会吧。”霍引说着微微转动了一下手掌,就刺激得纪彤希哆嗦着喷出一股混杂尿液的精水来。
“啊——”脑中炸开一道白光,两穴媚肉剧烈地绞紧抽搐。
“你看,你爽得都高潮了。”
纪彤希激颤连连,爽得失了魂,两个大手突然全部撤出。霍引起身离开了一会,泡了一杯蜂蜜水来,一口口嘴对嘴喂纪彤希喝下。
天赋异
禀的两穴再次闭拢得紧紧的,等等要再肏还得重新扩张。但霍引无所谓,他的小美人需要充足的水分补充,一会儿玩起来才会更爽。
蜂蜜水过后是葡萄糖,一杯接一杯被强行嘴对嘴喂下,喝的全是利尿糖分高的饮料。大量的饮料下肚,纪彤希觉得自己饱得肚子发涨,口腔甜得发腻。
霍引特别喜欢看美人失禁,也很喜欢在接吻里哺喂美人的过程,细细地揪着美人的软舌不放,大手温柔地抚摸光裸滑玉,大掌时而在纪彤希小腹揉摸,隔着肚皮按压膀胱。
才刚刚失禁过一次,约摸一个小时后,被不知喂下多少液体的纪彤希隐隐又有了尿意。
频繁性交高潮的确容易让身体脱水,所以霍引为了之后能玩更长时间,提前喂了这么多水,足够支撑纪彤希潮喷失禁很多次了。
“拳交下次再正式玩,今天先放过你。早就想看你被炮机肏的样子了。”霍引笑着摸了摸纪彤希的脸蛋,又重新给假阳具涂上润滑,手上也倒了不少润滑液,手指插进空置许久的骚穴搅弄,将润滑液细细涂抹在本就湿滑的穴壁。
这不是助兴润滑油,而是带有中药成分,主要用以滋养小穴的药用润滑,价格不菲,霍引倒十分舍得用。
油腻腻的触感,纪彤希只觉得小穴里全是油脂,手指撤离后炮机突然开启,上下按摩棒各狠狠冲进两骚穴。
纪彤希低低惊呼。一点也不痛,润滑做得太好了,这一下下贯进来的滑腻棒子所带来的只有黏糊的快感。
甜得发腻的那种爽。
“嗯……”纪彤希忍不住发出甜腻的轻哼,炮机一下下弹进弹出,飞快地抽插带起水液一下下溅开。
男人的手掌缓缓抚摸纪彤希的身体,跟下体的飞速抽送形成速度对比。
“这样挺舒服的吧,喜欢吗?”霍引再次亲吻纪彤希,仔细地一点点舔吻敏感的耳珠,湿湿的吻滑到脖颈又缠住了锁骨,在锁骨上噘出吻痕。
手指轻轻绕着乳粒画圈,激起羞人的微痒,纪彤希难耐迷乱地喘,身体渴望起被粗暴对待。
炮机很快切换了频次,变成九浅一深,程序大概是事先设定好的,自动切换。
纪彤希更难耐了,身体却动弹不得,明明没用淫药,淫虫却一下被引得蠢蠢欲动。
纪彤希面上浮出几分羞愤,霍引失笑:“这表情可真可爱。”
纪彤希:可爱就好。
纪彤希有点想念之前霍引玩他尿道的极端快感,他正想呢,霍引就握住了那无助跳动的小男根。
纪彤希心中一颤。
是不是要来了。
“宝贝,我会让你爽得再也离不开我的。”霍引舔了舔乳粒,又一路向下舔吻,手轻轻在小鸡巴上抚弄。纪彤希下腹一紧,重重抖了抖,没忍住泄了少量精水,稀薄得可怜。
“看,你又爽射了。”霍引亲了亲湿漉漉的马眼,引得纪彤希纤腰一抖,“如果我能给你别人都给不了的爽,你还会想逃离我吗?”
纪彤希轻吟流泪,微微摇摇头:“不要了……”
“要的。”霍引笑笑,一手扶稳被操得抖动的肉棒,一手拿起了细长银针——那根空心尿道棒,“我会让你比上次更爽。”
在被炮机奸淫,身子抖动的状态下,尿道棒的插入更加艰难危险,但霍引很有把握不会弄伤纪彤希。
龟头被紧紧捏住,纪彤希头皮炸开,下一秒银针不由分说戳进马眼!
“啊啊啊——”纪彤希恐惧地尖叫,针扎进敏感至极的细小孔洞,纪彤希无法闪躲,被不偏不倚插进了曲折的尿道。
软针会配合路径变换形状,在给尿道细管带来极剧刺激的同时,又不会伤到分毫。
纪彤希恐惧得面目崩塌,美眸瞪得狰狞,瞳孔震颤收缩,尖酸的刺穿感不由分说欺凌着细小的尿道神经,很快刺上了膀胱闭口薄膜。
炮机的撞击猛然间加重,撞得上下两穴迷乱地敞开了穴眼,纪彤希绷直了身体,被不断进攻的两穴骚点酸意叠加,轰然倒塌的快感倾泻着寻找到出口喷出,雌穴猛烈的喷出浪汁,尿道深处的膀胱口也倏然展开,银针趁机一冲而入。
在纪彤希混乱破碎的浪叫里,无处可去的尿液冲进细小的管子,从尿道棒的吸管小口细细滋出。
就在少量尿液冲入尿道棒的同时,前列腺连同精囊的平滑肌剧烈收缩,不由分说就硬生生把新鲜出炉的精水从射精管射出到被尿道棒占据了全部空间的尿道。
因着尿道被堵塞,无法射出的精液又灰溜溜从射精管反流,直刺激得整个可怜的男性生殖器都要癫狂。
极端下令人无法承受却又不至于晕厥的高潮快感逼得人恨不得就此死去,如同受高负荷的电流来回通窜,痉挛的肌肉都仿佛被灼伤了一般,隐隐烧起微刺的激流。
与此同时,身体不断被棒子插穿抽送,前列腺一次次正好被假阳具头狠狠顶弄,一下下正对着红肿敏锐的小凸起撞击打桩。前穴宫颈口被奸得火红一片,子宫震颤着鼓动,嘭嘭嘭地打着鼓点

下身满满涨涨不间断地捣干,很快又激起狂澜骤雨,水花高高喷溅,偏偏霍引不放过他,在他又一次激烈高潮的档口转动尿道棒,打旋着在细小尿道内轻轻抽插。
纪彤希快疯了,只觉得连可怜男根的海绵体都在痉挛抽搐,尿道被肏得像阴道那般颤抖喷水,却连连被尿道棒堵回汁液分泌的原始。整根性具鼓鼓胀胀,无论射几次都只能内部消化,再在下一波更猛烈地喷发。
尿道棒的顶端就如一管不起眼的喷泉,细小的水柱就没停过,细细地像一个银白线条,在空中不断描绘着水波图案。
炮机突然又放缓了节奏,慢条斯理地全根退出又共同插入。纪彤希方才绷得小腿都抽筋了,剧烈的麻疼痉挛四起,扭曲了的经络拉扯着神经,和高潮感一同折磨着纪彤希。
纪彤希哭声掺杂了痛苦与委屈,霍引察觉到了,温柔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纪彤希声音颤抖:“啊……好疼,呜呜,脚抽筋了……”
霍引心疼了:“别怕,我帮你松开,但你只能把脚伸直,别的不能乱动,尿道棒还不能拔出来哦。”
纪彤希哭着点头。
炮机停止,纪彤希的双腿终于自由,却因为抽筋无法动弹。霍引低声安抚着纪彤希,手法老练地帮纪彤希轻推按摩,把错位的经络推回去。
“啊,啊……”纪彤希蹙眉呻吟,浑身打着颤,被禁锢许久的两腿终于慢慢恢复正常,疼痛的麻意褪去后是完全使不上力的酸软。
霍引将纪彤希抱起,抱到八爪床上为纪彤希调整舒服的姿势。
“不要了,放过我吧……”纪彤希知道他还要再操,故意可怜地求饶。
霍引安抚地亲了亲纪彤希泪湿的脸颊:“你放轻松,我会让你很爽的,乖老婆。”
面对面的体位,霍引先是将一个尺寸巨大的肛塞轻而易举插进后穴,用绑带绕过腰臀像内裤一般穿好固定。巨大的肛塞一进入就刺激得前列腺酸胀酥麻,肛塞很粗长,将整个肠道撑得满满当当。原本层层峦峦的淫肉缝隙皆被撑开,接触面扩大,肛塞顶入极深之处。棒身中央设计了一个凸起专门刺激前列腺,前列腺刺激凸球上还设计了一些气孔,这些气孔有喷气和吸气的功能,既能像吸盘一样将软肉吸起,也能像吹风机那般喷出带有微热温度的气。
纪彤希爽得连连喘叫,这样被填满、敏感点被压住的感觉实在美妙。肛塞的开关一打开,就开始有频率地伸缩抽插,抵着前列腺的小孔喷出热气。纪彤希拔高呻吟,尚还空着的花穴飞速喷出一大股淫水,持续喷了十几秒,俨然是潮吹了。
如果不是尿道被棒子堵着,这样的高潮也会喷精的,但尿道棒被霍引捏在手里,不会像上次那样被满鸡巴的液体冲出去。
霍引知道分寸,这种程度还不至于把人玩坏。
他扶着自己的肉屌,慢悠悠地顶着潮喷的阴精破开娇花推开媚肉层层推进。
“嗯!不……”纪彤希的身体更激烈地抽搐起来,爽得欲仙欲死。埋在肠道的棒子顶部突然绕圈打转,伸缩没有停止,伸缩加打转,棒顶伸出类似舌头一般的怪东西在穴壁画圈舔舐。前列腺方才被热气刺激,现在又被吸进了那些出气孔里,出气孔变成一个个吸盘,吸得软肉打颤,无法挣脱。
霍引开始九浅一深在雌穴开肏,同时捏着尿道棒轻轻抽插,退出膀胱再戳进闭口,来来回回折磨着闭口纤细的管道。
“啊!啊不——”纪彤希尖叫,剧烈的性刺激下却无处可喷,能喷的口都被堵住,纪彤希恨不得那些液体能流上来用嘴射精潮吹算了,也好过满腔体液无处泄,满身高潮无处解。
霍引知道再这么下去纪彤希真受不了了,缓缓将尿道棒抽离,尿液精液猛然间冲出,憋得通红的可怜男根又痛又爽,根茎里细小的管道腺体剧烈收缩发颤。强猛的射精高潮推动快感又升高了好几层,小鸡巴跟高压水管一般狂乱地甩动喷水。霍引下身一摆,在纪彤希高潮间狠狠一下下朝宫颈闭口撞击,花心被急剧鞭打了数下,颤得恨不能融化脱逃,阴道媚肉也抽搐连连,宫颈子宫收缩着分泌出大量汁水,冲着霍引的龟头浇溉而来。
“啊啊啊——”纪彤希引颈长啸,男人蛮横地操开宫颈冲进子宫,碾着宫壁膜一通翻搅,龟头在脆弱的肉膜剐过,划开黏膜间丝丝褶皱。
后穴同样饱受侵犯,前列腺不断遭受非人刺激,一会被热气喷得发烫,一会又被吸盘孔吸得酸痒,肠道经受不住地收缩震颤,蠕动痉挛地泄出大量肠液。两穴的巨根只隔薄薄肉膜,霍引能隔着这层肉膜感受到另一边肉穴的震颤。当变态的电动肛塞突然震动起来,纪彤希尖叫声劈了音,翻着白眼几乎要厥过去,却在濒临晕眩的临界点反复横跳,硬生生体验紊乱的身体高潮,快感的龙卷风将他席卷得晕头转向,瞪着空洞的大眼迷失了意识。
除了爽,再没有别的。
待小鸡巴将能排的液体排泄一空后,尿道棒再次闯入马眼,酥软敏感的尿道刚射过又被插入,异物蛮横地直钻直入,很快又进到很
深的曲折处。
纪彤希挣动着被固定在扶手的手臂手腕,下身却不敢乱动,拼命摇着头拒绝:“别再来了,别再来了呜呜……”
“会很爽的,我想好好肏你尿道,三个道一起插,乖乖……”霍引控制着尿道棒开始缓慢地抽送,光滑细软的银针在同样细小的尿道进出滑动,带起水腻地摩擦,生出战栗的热意。
“嗯……嗯呜……”酸痒带着尿意的快感腾升着蔓延,身体控制不住抽搐,尿道内的抽送越进越深,再次破开膀胱闭口,肏进膀胱里细细奸淫。
“啊哈……不……放过我……呜啊……”纪彤希无力地呻吟,甜腻又疲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敏感的媚肉又生生被快感逼着抖动。
尿道棒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到后来直直退出到尿道口又快速插进来,尿道的弯折处无比敏感,被细针反复擦过戳刺,刺疼无比清晰,膀胱口一次次被闯入,尿液加速分泌。
阴道和肠道也一点没闲着,霍引一边稳稳控制着尿道棒疾速操弄,一边摆胯一下下狠顶子宫。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如同居高不下的高潮。
在纪彤希意识彻底崩断的那一刻,霍引终于抽出尿道棒,也拔出自己的肉棒。肉棒贴着纪彤希被欺负得微微张开的尿道口疯狂射了精,妄图将精液射进美人的马眼。

63新身份转校重大转折重点剧情清水
纪彤希被困在了这套豪华的房子里,他甚至分不清这是别墅还是套房,他一直被枷锁拷住项颈,就像霍引养的一条只供插入玩弄的母狗。
纪彤希连看一眼窗外的机会都没有,窗帘始终是关上的,没开灯的时候便暗无天日,分不清白天黑夜。
他数不清自己在这里待了几天,这几天只重复着几件事:在这层楼的各个房间被肏玩、霍引不在时被机器玩、霍引亲口嘴对嘴喂他吃喝、霍引盯着他排泄……等等诸如此类。
纪彤希也见识到了霍引以前说过的电动尿道棒,插入尿道后可自动收缩、震动,这细细长长的一根绝对价格不菲。
霍引喜欢在肏他的时候用电动尿道棒堵住他的尿道玩弄,有时候是那根空心尿道棒,两者交替使用。霍引对尿道情有独钟,每次肏穴必玩尿道。纪彤希这些日子少有尿道闲下来的时候,两口骚穴也时时被堵着,肛门只有大便时才被允许自由。就算霍引出门了,纪彤希的身体也闲不下来,炮机床使用率极高,以前纪彤希穿过的双龙震动贞操带也成了每日必穿品。
失去自由被囚禁的甜蜜折磨。
第一次被震动尿道棒插入的时候无比刺激,虽然尿道棒的震动微小温和,但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那刺激绝对是灭顶了,有种会被玩坏的恐惧。
丝丝拉拉的震颤传导整个男根,海绵体都能感受到震动的跳颤,霍引往往喜欢在折磨尿道的时候玩弄后穴前列腺。尿道内和肠道内的前列腺区快感相通,同时遭受刺激就会有种身体被通上电的奇异感觉,粗暴地打桩撞击下,纪彤希每每都被奸淫得涕泪纵横。
他被囚禁于此无法逃离,外面也疯狂在寻他。在这科技、网络发达,到处都是监控探头的时代,追踪一个人并不难,可难的就在于,纪彤希已经被霍引带离那个三不管的城市来到临市了。
临市也属于三不管地带,但临市有个土皇帝镇着,这土皇帝就是市长,也是霍引他爹。
霍引他爹,名霍龙真,一开始见儿子回来,还带了一个禁脔时并不以为意。疤爷派人过来谈判要人,被霍龙真毫不客气地赶了回去。
临市作为三不管地带城市和中央高治安地带城市的交界城市,无论经济、科技或是军火,实力都略高一筹。其中的黑暗势力也是敌对的关系,比起疤爷只是组织上的一个中高层,临市市长作为整个城市的掌权者更不简单。
霍引最近来玩纪彤希的时间越来越少,以前每天都会与纪彤希同床共枕过夜,现在都很少来这过夜了。
霍引以前离开会把纪彤希绑在炮机台,放纪彤希一人在家被机器没完没了肏干双穴;或者给纪彤希穿双龙贞操带不让他排泄,尿道也用尿道棒堵着持续地振动刺激……纪彤希只能被捆绑着,或者像狗一样戴着项圈,被牵引绳束缚在狭小的区域。
但随着霍引能过来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一整天都不会出现,纪彤希就得这样被放置一整天。没得吃没得喝有时甚至不能排泄,也没办法这样睡觉休息。
霍引被那讨厌的市长父亲以讨厌的理由数次牵绊,几次三番不能及时回去陪小美人。霍引怕这样下去纪彤希若是不被饿死也会被贞操带或炮机玩垮,再出门时便不敢再弄那些玩意,还给纪彤希留下充足的食物,有可即食的也有速食的、以及新鲜的食材。甚至还给了纪彤希一台手提电脑——上次纪彤希弄丢过霍引的手提电脑,那电脑说不准还在李晓他们家放着呢。不过霍引并不在意,反正钱多。
有了自由和联络外界的工具,纪彤希便有了逃跑的希望。但当他第一次掀开窗帘看向窗外,发现这是个独栋别墅,窗户全被焊死了,从窗户逃走这条路行不通。房子处处有监控,纪彤希有时能感觉到被监视。
防盗门无法从里面打开,霍引为防止他逃跑,这扇门肯定无法轻易破解。
无法自己逃跑,只能上网试图求助外界,电脑登上qq,纪彤希找了一圈好友列表——都是生意上的合作方。用童童锵这个号求助显然不合适,纪彤希还不想自爆马甲。
纪彤希没有其他qq号,电脑端要登录微信必须用手机微信扫码,纪彤希现在没有手机。
且就算登了微信,好友列表里也不存在可以求救的人。赵陆伤还在国外,林琳、李晓那些人纪彤希不可能再将她们拉下水。至于他的舍友……那些菜鸡能做啥?纪彤希相信他被劫走后校长、丰朝商不可能不找他,但到现在都没来救他,显然那些人也是废物。
天气越来越热了,纪彤希看着电脑显示的日期,心中感叹。
【78周三】
一转眼居然已经放暑假了,下学期他就是大二学生了,不知他还有没有机会回那所学校被学上。
他还是挺喜欢那学校的。
两小时前,被人监视的感觉消失,而现在,纪彤希突然察觉这栋别墅进来了人。
他此时正在最顶层的卧室用电脑,而他能感觉到有人已经来到了这层楼,应该很快就会找到他。
是霍引吗?霍引已经十几天没来过了,这十几天
纪彤希一直都一个人,都快把厨房的食物吃光了。要是霍引再不来,纪彤希很快就要揭不开锅了。
纪彤希假装无知无觉,等房门一声响动被打开他才毫无防备地被吓到,整个人弹跳而起防备地瞪向来人。
咦?
这谁啊?
来人竟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相貌气质与霍引有几分相似,甚至比霍引更有气度,多了几分上位者的领袖风范,却也不失谦和风度。面上的神态温文尔雅,谦谦有礼地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霍引的父亲,霍龙真。”
纪彤希:“?!!”
哇,不错。
保养得很好的老父亲,一点都不油,那健硕的身材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却也不会过分臃壮。炎炎夏日,他穿着短袖白衬衫,笔挺西裤,站在门口不踏进半步,锐利英气的眸子礼貌疏离,盯着人看时认真而庄重,会让人紧张但不会使人不自在。
“我为我儿子的行为向你道歉,我也是昨天才刚刚知道这些事情。对不起。”霍龙真郑重地鞠了个躬。
纪彤希:“……”
倒也不必如此,有时间道歉还不如先给他一件正常的衣服穿。
别墅里翻来倒去只有情趣衣服,纪彤希现在身上穿的薄背心是露点的,两颗小乳粒冒出了可爱圆润的头头,下身的四角短裤是开裆的,小鸡巴羞涩地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纪彤希仿佛才想起自己的装扮有多羞耻,突然面色爆红,背过身去捂住屁股——开裆裤一直开到后面,重点部位全都遮不住。
“那个,能不能给我一身衣服?”纪彤希羞耻得声线颤抖。
霍龙真眼底一丝寒芒闪过,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微妙幅度,又很快敛去异样,绅士地脱下自己的衬衫——衬衫一脱,霍龙真就裸了。
霍龙真又脱下西装裤,上前将衬衫往纪彤希身上一披,西装裤放到电脑桌上,低沉的声音温和道:“你先换,我在门外等。”
男人只穿着一件内裤走出去,拿起手机打电话吩咐人送衣服过来。
霍龙真在门外等了很久,直等到自己手下打电话说衣服送到了,纪彤希还没出来。他方才贴心地为纪彤希关上房门,按说是看不到房间里的状况的,但他手机能侵入霍引这别墅的监控系统。
打开监控画面一看,就见纪彤希已经换好了他给的衣服,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敢出来,看上去有些焦躁。
霍龙真倒是不急,自己先下楼穿好了衣服再上来,敲了敲门。
纪彤希吓了一跳,往后倒退几步缩到电脑桌边上,深呼吸几下才尽量平静地说“请进”。
霍龙真走进来,温和地安抚:“你别怕,你现在安全了,我来就是要向你道歉,给你补偿,放你自由。对于一开始失礼直接推门进来吓到了你我很抱歉,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在哪个房间,所以每间房都要看一看。你别担心,霍引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他已经为他犯的错承担了应有的后果和惩罚。这点你放心,我不会徇私包庇他,儿子没教养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事情已经发生,我知道对你造成的伤害无可挽回,但我想尽我所能给你补偿,不管是金钱还是其他你都可以提要求。我这里会先给你800万赔偿金,你觉得怎么样?”
纪彤希并没有见钱眼开,也没有狮子大开口,而是冷静下来敛眸思考了一番后,缓缓开口:“你应该知道我被霍引囚禁之前的事吧?有查过吗?”
霍龙真心下一愣,对纪彤希的反应甚觉有趣:“我知道的,所以如果你需要我做任何事,我都义不容辞,以我的能力能给予你保护,不会再让你受到那些伤害。”
纪彤希轻轻吸了口气,隐忍着颤抖说:“我只想平静地生活,好好地学习、上大学,像所有的学生一样。”
纪彤希当然想回去继续他万人骑的大学生活,但为人设考量,他这样演,就看霍龙真怎么安排了。
他压根不相信霍龙真会是什么善人。
“这样吧,”霍龙真道,“我是这里的市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会对外称你是我找回来的失散的小儿子。我会给你移档案,让你在我市最好的学校上大学,以你高中的成绩来看你完全值得好的学校。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一来市长儿子的名头可以护住你,二来我也会让人保护你。作为我诚心的补偿,这是你这辈子都有效的合约,我们白纸黑字写下来,到时候做个公正,以后我就是你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负责你未来的人生,可以给你最好的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纪彤希心思一动,想了想:“那如果我想出国留学也可以?”
“当然可以,只是在国外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问题,我能力有限,手还伸不到那么长。”
“在治安好的发达国家应该没问题吧?”纪彤希问。
“这个年代科技虽然发达,但不存在绝对的高治安国家。”霍龙真严肃地说:“当然,如果你强烈希望出国,我也可以支持你,你考虑清楚。”
“我考虑清楚了,我要出国。”
去詹姆士科兹莫在的那个国家。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呢。
霍龙真沉吟数秒:“临市大学有与国外的交换生计划,但仅限于大三学年。我能让你转学来临大直接成为大二学生,但不能让你一下跳成大三。如果要出国,你需要等明年这个时候,可以吗?”
出国的确没这么简单,需要走很多手续不说,留学也是需要先通过考试的。如果是学校安排的交换生倒是简单得多。
但那是对普通人而言,疤爷都能随时想送赵陆伤出国就出国,貌似也没有经过办护照签证这类程序。霍龙真既然是市长,应该也可以随时送人出国。
纪彤希就是试探性一提,倒也不是非想出国。反正只要有人操他,去哪都可以。
唉,虽然他更想回原本的学校,但既然回不去,那就算了。
确定了先转到临市上大二学年,纪彤希就安心住在了市长家里,过上了官二代的奢靡生活。
霍龙真的确有权势有手腕,大学原则上是不可转校的,就算转也不可能低转高。可偏偏霍龙真就真的将纪彤希的学籍转出来了,甚至在档案上做了修改。
没过多久,纪彤希在网上看到消息,他原先的学校被查封了,校长和一些校领导都被抓了,网上一切有关他的不良信息销声匿迹(所有的视频、艳照、帖子)。疤爷和丰朝商成了通缉犯,不知逃去了哪。
这个暑假,那个城市大变天。
纪彤希联系上了林琳,互相得知一切安好。纪彤希告诉林琳他找到了亲生父亲,是临市市长,让她不用再担心他。
林琳很为纪彤希高兴。
临近9月,学校快开学了,正好纪彤希的生日在8月27日,霍龙真为纪彤希举办盛大的生日宴,请了临市各路官员豪门,让纪彤希以市长失散多年寻回的亲儿子身份公开亮相。
在此之前,就已经有不少临市官员高干听闻此事,都对此充满了好奇。霍龙真面子大,生日宴这天连省长都亲自来祝贺。
纪彤希对如此盛大的排场丝毫不虚。他本就是神仙颜值,再加上专业造型团队为他锦上添花,西装革履衬得他越加娇俏可人——是的,别的帅哥西装加身是英俊,他西装加身是美艳。造型团队一边惊艳,一边又恨不得重做造型,只觉得这西装配不上纪彤希的美,如果换个女式晚礼服的话那才是真的天仙。
纪彤希好长时间不见的霍引居然也出现在他的生日宴上,假模假式地扮演好哥哥,眼神却恨不得将纪彤希生吞活剥了。
纪彤希也才知道,原来霍引有未婚妻了,未婚妻居然是省长千金,难怪省长会来参加他的生日宴。
霍引一看就是被逼着和未婚妻在一起的,如若不然,他肯定恨不得天天腻死在纪彤希的身体里。
有不少人一见纪彤希辨识度极高的脸,就认出他的身份——毕竟他也算黄网第一红人了,只要有关注黄网动态的人肯定都熟悉他。
这个事实令人惊讶,万人骑双优,居然是市长失散的小儿子!(双优释义:意同女优或男优,性别为双)。
难怪最近霍龙真动作这么大,疯狂打压那所男校,疯狂删除纪彤希在网上的痕迹,若非网站是国外网站,说不定霍龙真都能将网站给端了。
现在网上几乎不见任何纪彤希的信息了,一旦出现没过多久就会被封掉,仿佛有人专门盯着,发的人也会惨遭炸号。
霍龙真再能力通天,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显然省长也插手管了这事。
如今纪彤希不再是任人欺凌无依无靠的小白兔,而是摇身变成了市长儿子,没人再敢明目张胆地起色心,只能将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压进心底。
纪彤希以为这个新身份将会让他的游戏很难进行下去,没想到居然有色胆包天的人敢在市长为他举办的生日宴对他下手。

64生日宴上的偷袭者(肉)
【827周四】
纪彤希去了卫生间,今晚的宴会无聊得他想打瞌睡,解下裤头时,厕所里的灯突然灭了。
纪彤希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
原本只以为是跟过来偷窥的,看来并不是这么简单。来人很擅长隐匿,若不是纪彤希超乎常人的敏锐,根本不可能察觉。纪彤希也看不见那人的身影,只能感觉到有人尾随他。
这不是楼下的公用卫生间,而是楼上卧房的独立卫生间。这栋别墅专门用于招待客人,每间卧室都配备独立卫浴。
纪彤希很冷静,在一片黑暗中快速拉好裤子,同时飞快地将门关上。正要反锁,一股压倒性力量按住外面的门把推开,纪彤希急忙后撤,才避免被门撞上。
四周几乎没有光亮,纪彤希的眼睛还来不及适应这样的黑暗,可对方丝毫不受黑暗影响,准确地将他的手腕扭向后方。
纪彤希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抗,这人力气太大了,且身手也是极好。纪彤希根本不需要装弱,对上这人他就是弱。
纪彤希装作惊惧,心中却只有好奇。
这会是谁?
美人喘息凌乱,瞪着惊慌的美眸,扭动挣扎皆是徒劳,来人舔了舔唇。
太诱人了。
纪彤希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这会儿已经能看清东西了,如果他转过头,也能够看清男人的脸。
但男人没给他转头的机会,强横地将他压制在瓷砖墙上。
“让我猜猜你是谁。”纪彤希声音有细微发颤,动作间仍在挣扎,“是省长吗?”
省长蔡毅城心中微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从西装裤口袋勾出眼罩套在了小美人脑袋上。
视线被完全遮蔽,陷入绝对黑暗,五感更加放大,男人牢牢钳制着他,手一拉纪彤希的西装裤,连着内裤一起拉下。
裤子掉在了地上,落在脚踝。
蔡毅城不管纪彤希是怎么猜出他的,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让纪彤希看见自己的脸。
看来这小东西挺聪明,一猜一个准。
黑暗中,男人的手指划过胯间细嫩的皮肤,引起怀中美人细微的战栗。
男人不紧不慢,大手圈住了美人男根又放开,膝盖一顶,强行分开纪彤希的双腿,滚烫的手掌侵入隐秘阴户摸索。这处格外滑嫩,最是受不得男人粗糙的摩挲,立刻情不由衷地生出湿意。
纪彤希羞耻地抿唇隐忍,美人大概万万没想到有了市长爹的庇护还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甘愿地执着挣扎,一语不发。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生涩的后穴时,突然被撑开的微痛刺激了纪彤希的神经,纪彤希终于无法维持镇定,颤抖着哀求:“别,我疼……别弄那里。”
好一阵没经历过性事,身体又再次变得青涩,跟处子似的。
纪彤希的身体就是这么神奇,一般只要半个月不经性事就会变回青涩的处子般,极高的敏感度和生涩度。越久没做越生涩。
所以即便没有那层代表贞洁的膜,也能给强奸者带来破处开苞的错觉。
但蔡毅城岂会不知他早已被人肏烂了?
疼?分明是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这就疼了?不过还别说,这紧得比雏还紧。
但蔡毅城并不怜香惜玉,手指进得更深更狠,两根手指大力抽插,听着美人咬牙切齿受不了的隐忍声音,蔡毅城勾了勾嘴角,又加了一根手指。
“嗯……”纪彤希浑身是汗,汗水滴落的同时淫荡的下身在疼痛的指奸中泛起阵阵麻爽,没几下就被插生了爱液,咕唧水声响起,蔡毅城见原本干涩的甬道快速生水,暗嗤。
纪彤希软着身子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屁股被三根飞速抽动的手指狠肏得又麻又痒,水液在手指奸打间细细喷出,四溅。
纪彤希软成水直要往地上淌。蔡毅城虽然力气奇大,能轻松支撑他维持贴墙站立,但到底肏起来不太轻松,还是选择离开厕所,将他抱到床上。
纪彤希一沾床就立刻一骨碌起身要跑,被反应极快的蔡毅城抓住拖回。
“没力气自己站还有力气跑?”蔡毅城气笑。
“你果然是省长。”纪彤希认得声音。
“小东西挺聪明。”既被认出,蔡毅城也懒得装了,一把掰开美人双腿恶狠狠用力将自己送进温软娇嫩的身体。
“啊!”纪彤希尖叫,虽被指奸扩张过,可这巨根突然狠狠劈开还未完全准备好的嫩穴,还是让纪彤希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痛楚,偏偏疼中充斥着强横的被人侵占填满的快感。男人没有停顿,破开紧窄进到最深又飞快地撤出,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退到肛门口只留一个龟头再飞速而凶猛地撞冲。
美人知道对方的身份也改变不了自己要被奸淫侵占的事实,小穴再次被当成男人泄欲的飞机杯,媚肉空闲了许久还不适应这样猛烈的鞭打,隐秘处被侵犯的巨大刺激打碎了青涩的外壳,汁液在每一次交合中溃败泛滥。
细软好听的呻吟无法自控,被识破身
份的蔡毅城干脆拿下了纪彤希的眼罩,让他看见自己。
他本想玩一把隐藏身份的强奸桥段,被破坏了这份情趣的省长带着不满动作间越发粗暴,狠狠掐着纪彤希的纤腰一下比一下更重,几乎要将人往死里操。
“啊!不要了!轻……哈轻点!”纪彤希受不了地尖叫,赤红着眼怒瞪着省长:“你!啊——”纪彤希被撞出了生理性泪水,酸软着嗓质问:“霍、呜啊!市长他、知道……吗?”
省长闻言笑了,胯下毫不留情,巨大的拍肉声中将纪彤希猝不及防送上久违的性高潮:“啊啊啊——”
被极度粗暴使用的甬道遭受反复地凌虐快感刺激,终于受不住,高潮来得又猛又烈,急剧地收缩绞紧。酥麻感集中于一个虚妄的角落,冲出的爱液仓皇失措,美人的小男根紧跟着整片前列腺爆发的步调而喷发。
“我说的你信吗?”蔡毅城大笑。一把年纪虽中老年却强悍的肌肉老猛男笑声猖狂,丝毫不见平常沉稳的领袖模样,“你敢去告状吗?”
蔡毅城觉得以小美人的性格也许会去告状,但他压根无所谓:“或者你想逃吗?没了市长儿子的名头你就是个婊子,你看看你走出门谁不来肏你?”
纪彤希愤怒地嘶吼,勉力挣扎又瘫软下来,高潮中被男人狂猛地抽送奸淫得哇哇直叫。
省长狞笑看着美人极端高潮下的错乱神态,残忍地给予不堪重负的小美人更为沉重的快感。猛男巨屌狠狠下沉,在奸打深处的同时手指突然用力插入空虚流水的花穴。
“啊!——”
巨屌和三根并拢的手指一起,两穴爆奸。正欲求不满的雌穴媚肉猛然被糙粝粗长的三根手指一并撑入抽插,被奸打得瑟瑟发抖,哭泣着喷出细微水液。
两穴惨遭蹂躏的嫩肉壁膜皆被侵犯得翻进翻出,被迫跟随强奸者的摆布,被肆意揉圆搓扁。强烈的酸楚折磨着绵软的身子,巨大的搓揉快感如同湿漉漉的衣服被狠狠揉在可怖的搓衣板,一下一下打起不堪忍受的泡沫。
“不要!啊啊——呜呜疼……”
其实不疼,是爽得过分。
激颤的电流一浪一浪,省长强奸没有多少花样,姿势都懒得变,专注肏后穴,手指配合着后穴的节奏奸淫着花径。偏偏这样的粗暴性爱,击打得小美人连连溃败,溃不成军地求饶却换不来任何怜惜。
“呜呜……啊!”纪彤希受不住地哭喊尖叫,只觉得可怜的下身都快被这粗鲁的猛兽给撞烂了,“别呜……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前列腺和花心同时激颤,热烈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省长的手指过分粗长,三根并拢奸淫并不比肉棒逊色,中指能直直刮到宫颈花心。这一下下反复顶、刮、刺,怎能不将人快速送上高潮!
潮吹的热液不由分说从省长指节缝隙冲出,省长就是那不知节制的永动机,没完没了重复疯狂地单一运动。身体猛烈地撞击,手指在美人剧烈潮吹中仍插得飞起。
狂暴巨兽丝毫不管猎物濒死,只一味凶狠地攻城略池,将猎物拆吃入腹渣也不剩下。
纪彤希哭叫得声音都哑了,浑身被撞得快要散架一般,连续的高潮却给了他无比刺激的兴奋感。
老猛男真牛逼。
他咬牙坚持住不让自己被肏晕,一定要陪这个位高权重为老不尊的猛汉玩下去。
“还挺耐操。”蔡毅城不由得夸了纪彤希一句,两穴被奸得不断出水,时而小雨点时而发大洪,时而高潮时而麻木。如此已经肏了一个多小时,省长大人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无聊。
主要是他的姿势和频次变都没变,单一的体力活不像在强奸,倒像在搬砖。美人的哭叫声音虽然好听,像在念经。
蔡毅城皱了皱眉,不耐地撤出两穴,捏了捏纪彤希的耳垂:“什么万人迷,也不过这样了。”
纪彤希:???
您还嫌弃上了!?
纪彤希在黑暗的房间中凶狠地瞪了省长一眼,哑声道:“那你可以滚了吗?”
蔡毅城哼笑一声,转身走了,强奸犯突然离开让受害者不由得愣了一愣,撑着虚软坐起身,房间的灯却啪地一下突然亮起。
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纪彤希难以适应,抬手挡住眼睛。几分钟后,同样需要适应明亮的蔡毅城姗姗而来,眯着眼细细打量床上只穿着半身西装,下身光裸湿黏的美人。
纪彤希反应过来,忙拉被子罩住身体,红着眼羞恨地瞪着省长。
省长虽老,保养极好,孔武有力,荷尔蒙爆棚。
浓眉大眼鹰钩鼻,一表人才衣冠禽兽。
他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只是西装裤又湿又皱,巨根从敞开的拉链间伸出来。
这巨根湿淋淋的,粗长得令人望而生畏,很显然方才还没有全部肏进身体。
纪彤希打了个抖,不禁期待,如果这根完全进到身体里,不知会是怎样的爽绝?
面上他却是闭上了眼睛,隐忍地捏住拳头:“你女儿女婿应该在等你吧,你
不走吗?”
蔡毅城笑了:“放心,我明天早上才走。”
老男人动作间皆是性感的男人味,解开了领带一把脱了西装,很快脱得一丝不挂。身上布满伤痕的古铜色强壮身躯暴露在晃眼的灯光下。
纪彤希听见脱衣的声音,将眼睛悄悄打开一条缝看了看,却被一直盯着他的省长逮个正着。
蔡毅城调笑:“好看吗?”
不油腻不猥琐,单纯的老色批猛男还是挺好看的,但纪彤希面上却是轻蔑:“丑。”
他睁开眼睛,光明正大打量蔡毅城。方才还觉得无趣的蔡毅城终于对美人生出了肉欲之外的兴味。
被嫌丑的人并不生气,反而好心情地靠近,刚凑到近前,猝不及防美人扬手狠狠往省长脸上扇了一巴掌。
纪彤希没想逃,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人,所以他没用拳头,巴掌不痛不痒,侮辱性却极强。
打脸最爽了。
省长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打脸,他愣了愣,笑了,轻而易举抓住纪彤希手腕,将他摁倒在床上。
“胆子不小。”蔡毅城在纪彤希颈边舔了一下,“知道我不会伤害你是吗?”
浑身赤裸的老色批慢条斯理解下纪彤希有些松掉的领带,接着是西装。
纪彤希与蔡毅城对视,老男人一瞬不瞬盯着美人的眼睛。美人还带着方才激烈性事下的潮红,汗水早就浸湿了西装下的白衬衫,湿衬衫透肉,十分诱惑。
那双美眸直直与强奸者对视,毫无惧怕,冷静得没有机制。因之前悸哭太久而发红浮肿却丝毫掩不住他的美,泪水洗涤过的瞳眸黑白分明,在灯光下是冰冷的光泽,真实地反射出蔡毅城近距离的面容。
纪彤希忽而勾起红唇,发出一声冷笑,眼眸流转间多了一分情绪,却是针扎般的讽刺:“什么省长,也不过这样了。”
原话奉还。
蔡毅城好笑道:“这么记仇?”
纪彤希冷冷注视眼前的强奸者:“德不配位。”
省长无所谓地耸下肩,手下一拉,将纪彤希的白衬衫拉崩了纽扣,衬衫瞬间敞开,露出肉色春光。
纪彤希不屑:“你和那些流氓败类有什么区别?”
蔡毅城啄吻了下纪彤希冷嘲的小嘴:“声音这么哑,少说话吧,我们多做做。”
美人浑身赤裸被同样赤裸的男人压于身下,男人炙热大手爱不释手抚摸滑嫩的每一寸肌肤。
纪彤希心跳如鼓,面上分明泛着红粉,却仍旧夹枪带棒地出言:“省长看起来混得也不怎么好,还需要靠强奸来解决生理需求,既然知道我的事,还要跟那些贱民共用一双破鞋吗?”
有些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蔡毅城越发觉得美人有趣,打趣道:“省长亲民嘛,人民喜欢的,我也喜欢。”
“……”
“好了,乖孩子别废话了。”蔡毅城啃吻着天鹅颈,话语从水声啧啧间溢出,低沉而缥缈:“你只需要叫床就好。”
大手抚摸,唇舌吮吻,一双狼眼细细欣赏,蔡毅城悠然自得地品尝这道天底下绝无仅有的美味。
破鞋又怎样?
哪个干净的美人能比得过眼前这个?
且不说两口极品宝穴,这极品身上哪一处不美,哪一处不是让人欲罢不能?
舌尖拨动精致可爱的乳首,接着受不住美味的诱惑,张开大口将整个乳含进嘴里。
上天精心打造的艺术品,今晚他要用心品尝。
纪彤希享受男人的亵玩,却恶劣地拉扯男人的头发,假意挣扎和报复,誓要将男人头发扯秃。
不知道第几根头发被连根拔起时,省长不复淡定,怒将纪彤希双手抓在一起,却又舍不得把拔发之痛还回去,只能以肏之惩戒。
“啊!啊哈!滚出去!”这次庞然巨物全然入了雌穴,挤挤攘攘将媚肉全然推平,又长又粗的肉刃不由分说穿破了脆弱的宫颈,侵犯至隐秘的子宫领地。
子宫欣然包裹住雄壮的龟头,美人娇体渗出欢愉的汗水,潮红的媚眼洇泪,淫艳中透着几许狼狈,难耐痛苦得精美的五官都纠葛在一起,嫩唇颤抖着失神轻囔:“太、太大了……呜……难受。啊——别动!啊啊——”
蔡毅城盯着纪彤希的表情,盯得下腹火不断升起,发狠地挺动起巨刃,烈火澎湃,势必要将这骚媚美人燎死于潮海。
男人狠狠衔起软嫩香唇,带着烟草味的粗舌扫荡而至,堵了纪彤希的嗓,让他只能将呻吟呜咽闷于喉间。
巨兽猛如排山倒海,翻搅得阴道子宫骤颤退让,却躲不过连连奸打,被迫攀着这强盗来回刮揩,榨取一层层甘露淫汁。敏感之处被粗糙地撑至极限,本有着无限潜能的密道在这时竟一度感到不堪重负,勉力吃下这强横凶兽,被蹂躏得发出无声却尖锐地呼救。
连水声都透出几许崩溃。
“呜呜……啊……”纪彤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濒死地挣扎捶打身上不停撞击的男人。美眸怒瞪了几分钟,
又软软地失了神采,紧接着浑身绷紧不住痉挛,一股股爱液肆意喷溅,尿液也争先恐后地冲出翕张的马眼。
不止是雌穴,连身体的肌肉都在绞紧,紧绷得全身的神经仿佛都要错乱,却在下一刻全然松了力。
正值高潮的美人尚未能放松下来享受余韵,毫不停顿的冲撞再一次将本就高潮的身体推向顶峰,超越了原来的阈值。
纪彤希崩溃得叫也叫不出来,咬着牙撑着一口气才没晕过去,电流一浪胜过一浪,将娇弱的身体拍打得糜红泛滥。
这比疤爷还猛吧?纪彤希混乱的脑海中念头一闪即逝,又立刻被不停掠夺的猛兽拍飞。
无休无止没完没了地单一打桩,速度一直不曾消减半分,频次保持着变态的高度,力道不仅丝毫未减,反而随着时间推移越肏越重。
纪彤希在几乎不间断的高潮下已不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了,他现在就是想晕都晕不过去,一晕马上又被极重的力道撞醒。女性生殖道不堪重虐,岌岌可危地发红发肿,娇嫩肉膜在快速地重重摩动下生出烫人的热意,大面积灼伤了一般火烧火燎,却仍饱受着凌虐摧残。宫颈被一下下撞撑得没了脾气,蔫搭搭地一味退让,忍耐着暴徒的恶行。连子宫内都因被连连侵犯而哭嚎着挣扎鼓动,生出大量爱液试图与敌人相抗,却无济于事地被反复奸个透彻。
崩溃的巨浪拍得意志涣散,纪彤希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奄奄一息又无比热烈。剧烈的高潮反应下逼得痉挛抽搐的美人连连发出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哀鸣。
总觉得自己要被男人操死了,可偏偏还活着。
终于,在蔡毅城的又一轮猛烈撞击中,明显又加重的力量撞得臀肉淤青。老省长发狂一吼,纵身一挺,将狂猛的精元汹涌激射,抵着子宫壁肉瞬间将精水冲满了本就饱胀的小小宫腔。
“呜啊……”纪彤希不知第几次翻起白眼,感受着可怜的子宫被激射灌满,连连震颤,再次飞跃了高潮的边际,巨浪滔天的高潮金光闪闪飞速升级。
当一切归于平静,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如同精斑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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