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人格缺陷(*h)》 你硌得我难受(微h)
二月十四情人节,天气冷的出奇,安舒杳从公司出来时身上都落了层雪花。
她今天下午专门请了半天假去她男朋友家,准备在这浪漫的一天送上自己的初夜,和男朋友过一个身心合拍的情人节。
为此,她还在衣服里穿了身极其性感的黑色情趣内衣,给他一个惊喜。
坐了两个小时的地铁,安舒杳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到了小区门口。
她有他家的钥匙,况且惊喜就是要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送上去那才叫惊喜,所以安舒杳没给男朋友打电话。
哼着歌儿心情甚好的安舒杳爬了三层楼到了男朋友家门口,将钥匙插进去,拧了下——
没拧开。
安舒杳不信邪,对着这个锁眼里怼了半天,才不得不接受锁换了的事实。
去年来的时候锁还是好好的来着。
安舒杳有些沮丧的掏出手机,还是得和他发消息说一声自己过来了。
没等她消息发出去,面前的门从里向外‘吱呀’一声打开了。
“啊,你在家啊。”安舒杳没想到男朋友竟然在家,有些惊喜的抬头看去,对上了一个陌生男人漆黑似墨的瞳孔。
安舒杳:
你哪位?
“找谁?”男人戴着耳机,懒懒的靠在门框上,半垂眸看她手上的钥匙,猜测道,“走错门了?”
安舒杳往后退了一步,透过男人扫了眼房间内的装潢,那个米白色的布艺沙发跃入眼帘,是杨照家没错啊。
这个沙发还是当初她庆祝杨照搬家了买给他的呢。
安舒杳收回视线,看着面前这个压迫感十足的高大男人,礼貌的问:“请问,这不是杨照家吗?”
季琛轻挑了下眉,“是他家,你是?”
“我是杨照女朋友。”安舒杳连忙表明身份。
“女朋友。”季琛慢条斯理的重复了这三个字,轻笑一声让开了位置,“进来吧。”
这个男人一副主人的做派,反而让安舒杳有些束手束脚的不自在。
“杨照他不在家吗?”安舒杳问。
季琛耸了下肩膀,“谁知道呢。”
“那你是?”安舒杳疑惑的看向他。
“暂时在这借住两天的朋友。”季琛往墙壁上一靠,随意道,“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安舒杳:
她觉得和他说不上话,干脆自己去杨照的房间了。
推开门,入眼的就是一地的避孕套和凌乱床铺,房间内甚至还充斥着浓重的腥臭味儿。
安舒杳眼皮子跳了下,她扭头看向季琛,问:“你住这间房吗?”
季琛摘下耳机,视线往里看了眼,随后嫌弃的移开,“我做爱可没这么脏。”
“那还有其他人住在这儿?”安舒杳试探的问。
季琛双手一摊,“没了。”
安舒杳眼前一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男朋友可能出轨了这件事。
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安舒杳不想太失态,低头掏出手机给杨照打电话。
关机。
季琛靠着墙懒散的看了她一会儿,说:“要不你先去我房间坐会儿,等杨照来了再说?”
安舒杳抿了下唇,说:“我坐沙发就行。”
季琛勾唇一笑,指着沙发说:“他俩在这儿也做过。”
随后把客厅内安舒杳能坐的位置全部指了一遍,“这些地方都有过他们做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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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琛的房间是去年安舒杳留宿过一夜时睡的房间。
没错,她和男朋友在相恋两年的时间内,不仅没发生过什么亲密的关系,连同住一屋檐下都是分床睡的。
一开始只是安舒杳有点害羞那种亲密行为,下意识的推搡了一下。
没想到杨照一副理解她关心她的样子,表示尊重她的意思,然后两人就分床睡了。
现在想想,杨照哪里是理解她,根本就是在外边吃的爽了,家里的吃不吃无所谓。
甚至有可能,他的体力不允许自己在外边偷欢完回家再来一次。
不管怎么说,安舒杳现在都把他以前任何不合理的行为归结到出轨上,一下子就合理了呢。
安舒杳坐在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气得手都握上了拳头。
“喝吗?”一罐啤酒横在了她的眼前,季琛嘴上叼着根烟,手上还拎着一袋子的啤酒,半垂着眸子看着她。
“昨晚刚买的,正巧还没喝。”他说。
季琛的身上有一股特别违和的气质,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不正经,甚至有些痞气,但挺直的背脊和一些习惯性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并不像表现出的那样自由。
安舒杳盯着眼前的啤酒看了一会儿,最终接了过来。
正常情况下,安舒杳从不在外边喝酒,哪怕是同事间的聚餐,也会点到为止,绝对不会让自己处于喝醉了的情况

因为她酒量不好,醉酒后的姿态自己把握不住,有可能会非常的难看以及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举止。
但现在明显不是什么正常情况。
她男朋友出轨了,那双经常牵着自己笑着揉自己头发的手,很可能前一刻还在女人的体内抽插,光是想想安舒杳就要恶心吐了。
愤愤的掰开一罐啤酒,安舒杳特猛的仰起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干到了底。
去厨房找下酒菜的季琛回到房间后,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空酒瓶,以及抱着酒瓶坐在地上哭的安舒杳。
季琛:
“你喝这么快干嘛?”季琛看着仅剩的一罐啤酒,无语快从眼中溢出来了。
啤酒喝多了打嗝儿,安舒杳一边掉眼泪一边说:“不是你你给我喝的吗?”
季琛挠了挠头发,往地上一坐,把最后一罐啤酒拿到手机仰头喝了一口。
“我是想和你慢慢喝,谁知道眨个眼的功夫你就干掉了三罐。”
他撑着下巴,颇为无奈的看着安舒杳,“有那么难过吗?”
安舒杳酒精明显上头,吼起来的嗓门都大的不得了。
“当然难过!!我都要难过死了!!呜呜呜呜”
她扯着自己的领口,把毛衣扯的几乎露了大半个肩膀,里面黑色性感的情趣内衣包裹着白皙细腻的胸部,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季琛的眼前。
“你看!我本来想着今天和他发生点什么,还穿了这个过来,呜呜呜呜这套衣服要两百多呢,全浪费了!!”
季琛一时之间,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哭男朋友出轨,还是在哭自己两百多的钱打了水漂。
白皙细腻的胸部外缠绕着黑色性感内衣还在他眼前晃,季琛无奈的伸手理了下她的衣服,“行了,知道你花了两百了,穿好,别露出来。”
安舒杳哭累了,眼巴巴的看着季琛,说:“不露出来你就看不到了。”
季琛:?
“我也没说我要看啊。”
安舒杳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神经搭错了,突然起身把季琛一把推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你你真的不看吗?这是两百多买的,不看就亏了。”安舒杳伸手扒自己的衣服,原本外套下就只穿了一件毛衣,没几下就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了那身黑色情趣内衣。
“我穿着很好看的,真的不看吗?”安舒杳追问,长相清纯的她眼尾压着欲望的红,压在男人的身上像极了吸人阳气的妖精。
季琛原本想推开她的手倏然缩紧,他觉得自己好像硬了。

季琛长这么大什么诱惑没见过,但还真是第一次有女人脱了衣服往自己身上爬。
强大的自制力让他撑住了女人的肩膀,狠狠的晃动了两下,“你喝多了?清醒点。”
安舒杳被他晃的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别别晃”
她迷迷茫茫的说:“不能弄脏了,两两百多呢”
季琛:
所以你最在意的还是自己这身两百多的情趣内衣是吗?
季琛有些无可奈何的从床上坐起来,他看着身型消瘦,实际脱了衣服一身精壮的肌肉,力气自然也不是喝醉了酒的女人能够比拟的。
安舒杳的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只能先扣在身后让她不能乱动。
没成想,这倒是让怀里的女人委屈起来了。
“你你欺负我”
安舒杳眼里开始掉金豆子了,控诉着男人一点都不绅士的暴行。
“那你能老实待着吗?”季琛问。
尽管是醉着的状态,安舒杳依旧机灵的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
季琛无奈叹气,他本来真的只是想让女人进来陪自己喝点酒,听她发发牢骚也行,等着杨照回来了再看一波八卦。
谁知道她酒量这么差,九度的啤酒才下肚几罐就开始耍酒疯。
别人耍酒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她耍酒疯是脱下衣服求别人看自己花两百块买的情趣内衣,美名其曰你不看我就亏了。
还好不是在客厅里喝酒,不然杨照突然下班回来看到自己女朋友穿着情趣内衣坐在自己好兄弟的身上,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当场去世。
安舒杳哭了一会儿,见男人不理自己,也哭累了,就抽抽嗒嗒的不吭声了。
季琛以为她要老实了,刚准备松开她的手,坐在他怀里的女人就扭着屁股开始蹭他的性器。
“你下边什么硌着我了”
安舒杳不老实的扭着屁股,半垂着眸子好像想把顶着自己的东西给看个清楚。
“就就在你裤子里,你脱下来,给我看看是什么。”安舒杳哼哼唧唧的说。
“嘶”
季琛倒吸了一口冷气,肉棒被她蹭的又坚挺了几分,硬的快要爆炸。
坐怀不乱是君子美德,季琛左思右想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
虽然以前对情色方面从来都不感兴趣,就连晨勃都是等着自然消下去,撸管的次数更是少的可怜,性冷淡到他以为自己有问题。
现在看来,他是绝对没有问题了。
安舒杳的下身还穿着裤子,但是肉棒的温度仿佛透过布料传到了她的身上,沿着小穴点着了她浑身的欲望。
“我我下边难受。”安舒杳手腕被扣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腰自己蹭着肉棒缓解小穴的寂寞。
季琛喉结滚动了下,声音喑哑的问:“为什么难受?”
“你硌得我难受,但蹭着,蹭着又舒服”安舒杳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醉酒还是欲望。
季琛被她叫的肉棒硬邦邦的,抵在她的小穴下怎么都消下不去。
现在给他的选择是要么去洗手间打个飞机射出来,要么把好兄弟的女人就地睡了。
季琛仅有的一点良知让他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到最后变成了这个女人好色。
算了,管他的兄弟。
先操了再说。

填的好满啊(高h)
安舒杳的身体软的像是没有骨头,贴在季琛的身上蹭来蹭去,到处点火。
季琛被撩拨得一股子燥热,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抵在她的小穴上,舒缓性的动了动。
“嗯…啊……”
安舒杳呻吟出声,朦胧的看着他,问:“……你干嘛戳我?”
季琛掐住她的腰直接翻身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恶劣的用自己的性器模仿活塞运动在她的身下顶弄,说:“就戳你怎么着?”
说完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特流氓。
安舒杳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会儿,八爪鱼似的缠上了他的身体,“那……那你轻点戳……”
季琛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要是还能忍下去可真就不是个人了。
不过操了兄弟的女朋友这点,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管他呢,他有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安舒杳的裤子被季琛脱了下去,仅穿着性感情趣内衣的白皙身躯出现在他眼前。
“唔……”安舒杳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挡了一下,说,“你怎么脱我裤子。”
季琛回答的理所当然,“不是你让我看两百多块的情趣内衣吗?”
安舒杳想了想,好像也是,就把手给松开了。
季琛没有做爱的经验,但还是看过小黄片的,姑且知道做爱前要先做前戏。
没等他纠结先从胸还是屁股下手,安舒杳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双腿死死的缠着他的腰,小穴丝毫不检点的在他的性器上蹭着。
“奇怪……感觉…被你戳的……好舒服……”
初次感受到性爱快感的安舒杳,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
她身上的情趣内衣胸部乳尖的位置是镂空的,乳头颤颤的从小孔里立了出来,下身的情趣内裤是丁字裤,仅有的一小块布料还是镂空黑纱的材质,一眼看去竟然连根阴毛都没有。
“你这…还真是毛都没长齐。”季琛扒开她的腿,看着那漂亮粉嫩的小穴,伸手在上边摸了一把,淫水流了一手。
“嗯啊……”安舒杳娇喘一声,男性略显粗糙的手指从她的阴蒂上擦过,爽的浑身激颤。
季琛闻了闻淫水的味道,一股混着沐浴露的香甜,并不难闻。
处于好奇,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有些涩,但并不难吃。
“你好色,居然尝下边的水。”发骚了好半天的安舒杳倒打一耙,先怪季琛不要脸。
季琛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说:“我不仅要尝,我还要插进去吃呢。”
安舒杳红着小脸,哼哼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你吃吧。”
季琛脑内神经一跳,差点不管不顾的直接操进去了。
“别浪,乖点。”季琛拍了一巴掌她挺翘的屁股,双手攥着她的脚腕直接倒挂着把她提了起来。
“啊……”安舒杳一声惊呼,醉意都差点吓没了,“你干嘛。”
她的双腿架在季琛的肩膀上,屁股和腰全都是悬空的,这个姿势让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季琛挑开她的内裤,直接张嘴含上了淫水泛滥的小穴,含糊不清的说:“吃小穴。”

“嗯啊”
呻吟声在房间内回荡,床上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性爱情趣服,双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挺着屁股让他吸吮自己的小穴。
阴蒂受到刺激已经硬了起来,被男人张嘴含在了舌尖挑弄着。
“嗯不要弄这儿不行”快感顺着敏感的小阴蒂传遍四肢百骸,安舒杳的手无力的抓着床单,身子像是要被他点燃。
她越是不让季琛弄,季琛就越是弄的上瘾。
舌头灵活的在她的阴蒂上挑弄着,等淫水顺着小穴流出来后就移到小穴上去吃她的汁水。
“你脏不脏啊”安舒杳嘤咛了一声。
季琛闷声说:“你还嫌弃自己脏?”
安舒杳被舔的爽了,哼哼唧唧的不说话。
男人伸出舌尖,模仿性器抽插一样插进了她的小穴中。
“啊”安舒杳淫叫一声,小穴靠外的瘙痒的软肉立马得到了舒缓,噗嗤噗嗤吃着淫水的声音顺着下边传过来,直叫她脸红。
“你你不要脸”
安舒杳爽的脚趾蜷缩,还要嘴硬的骂他。
季琛抬起头,收回自己的舌尖擦了擦唇瓣上的汁水,解开了裤腰带将巨大的性器抵在了她的小穴上,问:“那你要不要我操?”
小穴突然少了快感,更加空虚难耐的感觉从伸出传来。
安舒杳呜咽了一声,可怜兮兮的说:“要你别走”
季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让饱满的臀部都跟着抖了抖。
“杨照知道你这么浪吗?”季琛问。
按照杨照那个性格,女朋友要是这个样子保准不会想着出去找别的女人操,肯定会
把家里的操够了再去找外边的爽一爽。
“他不知道嗯”安舒杳扭了扭被拍疼了的屁股,委委屈屈的说,“你轻点。”
季琛低笑了一声,粗大的龟头抵在了她的小穴上,一寸一寸的往里挤。
小穴被他舌头扩张的差不多,但依旧紧实的要死,几乎让他的肉棒都感受到了一丝疼痛。
好不容易将龟头操进去了,身下浪叫的女人突然浑身一抽,尖叫了一声,表情痛苦的看着他。
“不要好痛”
季琛表情一愣,才察觉自己抵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你还是处??”季琛人都傻了。
“呜好疼没人说这个这么疼啊出去,你拔出去”安舒杳被痛的醉意几乎全无,哭着让季琛把他的性器抽出去。
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上盘踞着狰狞的青筋,此时被小穴死死的咬住更是挤得他生疼。
但让他出去?
这种时候这种情况,龟头都插进去了,让他出去?
这是人能干的事吗?
季琛抿着唇,额头都渗出了一丝汗。
就在这个时候,安舒杳哭泣呻吟的声音中,突然传来了开门声。
杨照回来了!
季琛眸光一凛,一把捂住安舒杳的嘴,接着淫水的润滑微微抽出一点,下一秒收紧腰臀,狠狠的操了进去。

“唔”
安舒杳蹙着眉,眼泪都被痛出来了,委屈又可怜的看着他。
季琛也不好过,第一次经历性爱的小穴因为疼痛紧紧的收缩,吸得他鸡巴都疼了起来。
“放松。”季琛额头疼出了汗,但是毫无性经验的他并不知道此时应该伸手抚摸一下女人的身体,来缓解她小穴上的疼痛。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但不止一人。
“季琛,你在家吗?”杨照的声音穿了进来。
季琛刚想应声,身下的女人却因为听到男朋友的声音骤然缩紧了小穴,龟头上柔软舒爽的快感让他闷哼一声没能说出话。
好一会儿,小穴内的淫水足够多了,两个人才大汗淋漓的找到了快感。
“季琛?”杨照敲了敲门,没听到动静又尝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吓得安舒杳连连往季琛的怀里躲。
出轨是一回事,出轨被男朋友看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安舒杳还没有和男人做爱让别人旁观的变态兴趣。
杨照拧了一下,没拧开,房门上的钥匙也不见了,可能是出门了把门锁上了。
“他好像不在家,我们可以在客厅里做。”杨照略显猥琐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安舒杳的小脸都白了。
所以,在她穿好情趣内衣准备和男朋友过一个身心合拍的甜蜜情人节时,她的男朋友身心都不在她这儿,而是别的女人身上。
安舒杳小穴已经不痛了,细细麻麻瘙痒逐渐传了出来,渴望里面的大鸡巴捣一捣,动一动。
只是心里的那股难过却是无法忽视的。
安舒杳眼睛里的泪水已经分不清是为什么而流了,第一次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不说,还要听着男朋友在客厅和别的女人欢爱。
“唔难受”安舒杳可怜兮兮的冲季琛伸出双手,想要一个抱抱。
季琛低垂着眸子看了她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俯下身将她揽进了怀里。
“嗯啊”
季琛的动作带动了插在她小穴内的肉棒,尺寸惊人的性器正好顶在了她的骚点上,引来了一阵娇喘。
叫的季琛肉棒又硬了不少。
“填的好满啊。”安舒杳伸手摸了一下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体,她几乎将整根肉棒都含进了身体,小穴处的淫水弄了一手。
季琛试探性的抽出一点,又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安舒杳呻吟道,“轻点”
见她并没有男朋友在外边就让自己停下来的打算,季琛低笑一声抱紧她的腰,收紧腰臀,大张大合的操弄了起来。
安舒杳咬着唇瓣,但呻吟依旧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季琛扯过一件衣服,随手塞给了她,“咬这个。”
安舒杳抿了抿唇,水波潋滟的看着他,问:“能接吻吗?”
季琛顿了下,半垂着的眸子有些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舒杳瘪了下嘴,又想哭了。
季琛眸光动了动,有些无奈的轻叹,弯下腰亲了亲她的唇瓣,宠溺的说:“好好的哭什么。”
安舒杳张开嘴,他舌尖立马长驱直入,掠夺她口腔内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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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是件很亲密的事情,是和性爱一样的负距离接触。
当舌头被搅弄的时候会产生一种两人很相爱的错觉。
安舒杳现在的醉意其实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出轨了,并且出轨对象是男朋友的兄弟。
而她却轻易的沦陷在季琛带给她的宠溺和温柔当中,那是杨照从没有带给她过的感觉。
小穴内的肉棒又硬了几分,难耐的浅浅抽插着。
细密的快感让安舒杳喟叹,双腿缠着他劲瘦的腰,胸部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肌上,用自己的乳头去蹭他的乳头。
“唔好舒服”
安舒杳无师自通的在第一次的性爱当中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方式,小屁股随着季琛的抽插高高的抬起,腰扭的像个小妖精。
季琛低喘了一声,龟头和柱身上被穴肉包裹的紧致也带给他不少的快感。
“可可以快点”安舒杳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后,逐渐不满足于现在的浅浅抽插,小声的凑到他耳旁说,“像刚刚那样,狠狠的操我。”
季琛被她说的眼皮子都跳了一下,半垂着眸看着她又纯又欲的模样,只觉得身上的魂都要被这个小妖精给勾走了。
“这么浪,小心待会儿被操的嗷嗷叫。”季琛咬了咬她的唇瓣说。
安舒杳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满眼媚意的看着他,意思是自己不会叫出来的。
季琛被她的小动作给可爱到了,低笑一声直起上半身,大手捏住她的屁股,一声招呼都没打的抽出肉棒后猛然操了进去。
“唔”安舒杳被操的浑身向后一耸,又被季琛捏着屁股拉了回来。
肉棒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她的体内进出,每一次都带出一股淫水,又‘噗嗤’一声操了进去。
安舒杳爽的脚背绷紧,咬着手指呜咽着呻吟,很快在上边留下了一排牙印。
门外客厅里的男女也逐渐进入了状态,他们误以为家里没有人,所以做爱的声音格外的大。
女人娇媚高昂的呻吟,“啊老公好棒,好舒服”
杨照啪啪的拍了她两下屁股,让她在沙发上撅好。
“窗帘没拉是不是很刺激?可能被别人看到是不是很爽,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嗯要被看到了撅着屁股被老公操要被对面看到了”
“好爽嗯啊哈好棒喜欢大肉棒”
杨照将她抱起来直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肉棒操了进去,随后走到落地窗前将两人交合的位置对着窗外,露出的感觉让他臀部紧缩,肉棒爽的不行。
“你看,对面是不是有人看过来了,看到你被我操了,小穴里的水全都流出来了。”
“看到了看到了嗯啊要被看光了”
各种淫秽不堪的词语顺着门缝钻进屋内偷情做爱的两人耳中,季琛笑着揉了揉她的屁股,说:“宝贝儿也叫一个给我听听?”
安舒杳虽然羞耻于屋外那个女人的浪荡话语,但听到季琛的话后,仿佛想让他操的更高兴一点,呻吟着学着喊:“老老公好舒服”

安舒杳的叫声软软的,嘴巴里好像含着蜜一样甜,叫的季琛鸡巴梆硬,浑身上下都舒爽的不得了。
“老婆乖,老公喂你吃大烤肠。”季琛嘴巴里说着诨话,一把掐住安舒杳的腰,猛地操了起来。
第一次做爱的男人不懂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知道将肉棒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在小穴里时,再狠狠的操进去。
操的安舒杳淫水连连,嘴巴里呜咽着几乎控制不住溢出了淫叫。
“唔哈老公好棒太快了”
安舒杳此时已经听不进外边女人的狼叫声了,满心满眼的都是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男朋友出轨了又能怎么样,自己又没在他身上吃过亏。
顶多这几年的青春就当喂了狗,反正她也给他戴了绿帽子,睡了他的兄弟,扯平。
想开了的安舒杳干脆不在压抑自己的声音,逐渐放开了浪叫。
“哥哥好大嗯顶到了”
“唔好舒服”
季琛被她叫的浑身一颤,差点就要射出来了。
他收紧腰臀,绝不做一个秒射的男人,抱着安舒杳的屁股啪啪啪啪疯狂抽插了数百下。
粉嫩的小穴被操到嫣红,里面的穴肉仿佛都要随着他的抽插被捣烂,一直处于极快的抽插速度中,安舒杳爽的几乎要翻白眼。
“啊啊啊老公嗯”
“太快了唔啊啊”
“不
行了唔”
安舒杳觉得肉棒仿佛都插进了她的子宫,每一次的抽插都恨不得将阴囊也撞进她的小穴中一样。
快感让她浑身轻颤,双颊绯红,眼泪和嘴角的口津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小穴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声,淫水将身下的床单都给浸湿,随着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
“啊啊不行”
“唔啊要到了到了啊”
安舒杳一声尖叫,攀在他肩膀上的双手猛然用力抓了起来,在他的背脊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小穴喷出一大波淫水,痉挛着将体内的肉棒吸的更紧。
季琛闷哼一声,龟头受到巨大的刺激,顿时精关一松,射了。
他没有戴套,炙热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体内,将刚刚高潮的安舒杳再次送到了巅峰。
“啊啊唔”
安舒杳失神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大脑几乎被快感淹没。
“你你射进来了会怀怀宝宝的”安舒杳红唇微张,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说,“全都射进来了,在这里”
季琛被她勾引人的样子勾的浑身炙热,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刚刚射过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
他将安舒杳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揉捏着她翘着的屁股,扒开来看下边流出精液的小穴。
随后肉棒抵到她的穴口,在她的呜咽声中,狠狠操了进去。
与此同时,杨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卧槽季琛你在家啊?怎么之前不吭声?”

“唔”杨照在门外的声音让安舒杳受到惊吓,小穴紧紧一缩,季琛的肉棒被死死的吸住,很爽的低喘出声。
“季琛?”杨照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此时却没有声音了,让他有些不痛快的皱了皱眉。
房间里的女人刚刚叫的那叫一个媚,听得他鸡巴梆硬,怎么现在还舍不得出声了?
“照哥~”
杨照带过来的女人水蛇一样的缠到了他的身上,泥泞不堪的小穴贴着他的大腿,胸部夹着他的手臂,上下同时蹭着,浪荡的说:“人家做爱哪有时间理你,我们继续嘛~”
没等杨照出声,面前的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了一下,随后女人娇媚压抑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别你怎么在这儿啊嗯”
杨照身下的肉棒都给叫的硬了好几度。
“不是吧,季琛,你带女人回家都不说一声的吗,好歹也是我家啊。”杨照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他现在只是想看看季琛到底带了哪个女人回来,能叫的这么媚,如果也是个浪女,他对自己身下的性器尺寸还是很有自信的,说不准会爱上他的肉棒。
杨照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朋友间换床伴的想法让他的性欲更加升起。
他一把扯过身旁的女人,直接抬起她的一直腿抵在门上,肉棒‘咕唧’一声插了进去。
他带回来的女人浪荡的不行,隔着门板听着门内女人压抑的叫声,反而升起了斗志,扯着嗓子叫个不停。
“嗯啊照哥好棒,嗯啊啊”
“操的好舒服嗯好刺激”
随着杨照在她小穴内抽插的动作,里面和外边两对做爱的人,将门板撞的砰砰响。
季琛厌烦极了外边那女人的叫声,他面对面的抱着安舒杳,将她整个儿悬空的抵在房门上,咬着她的耳垂说:“叫大声点,压过她。”
“嗯不行”安舒杳觉得有些羞耻,咬着唇瓣压抑着呻吟不敢叫。
季琛眉毛一挑,放弃了轻缓的操弄,将肉棒抽到了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随后腰臀紧缩狠狠一撞,直直的操过她的骚点。
“啊——”安舒杳一声尖叫,优美的天鹅颈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嗯啊不行太快了”
“唔季琛”
悬空的姿势让安舒杳无法用上力气,双手只能死死的攀附在他的肩膀上防止坠落。
小穴内的肉棒不知疲倦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到她的最深处,感觉小穴都快被捣烂了一样,快感随着穴肉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着了火似的泛着红。
门内门外的女人都淫叫着,仿佛要比谁叫的更大声更好听一样。
季琛揉捏着她的臀部,像是夸奖似的在她耳边低笑一声,说:“你叫的比她好听多了。”
安舒杳浑身一抖,一声呜咽传了出来。
她被季琛蛊惑的声音和粗长的肉棒给刺激到又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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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相隔一道门被他的好兄弟肉棒操到高潮,这种感觉太过新奇和刺激,安舒杳浑身爽到痉挛,呜咽着在季琛的身上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红痕。
“嘶你属猫的啊?”季琛被抓的有些疼,好笑的将她的手禁锢住不让她乱动。
安舒杳眼含秋波楚楚可怜的望着他,被他操的都爽哭了。
季琛见状,深悉一口气,鸡巴更硬了。
“呜呜,不要了我不行了”
门外的女人还在浪叫,但刚刚破处的安舒杳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下边的小穴停下来后感觉被操的都快肿了。
“能再坚持一会儿吗?”季琛的肉棒还硬着,在她的小穴内缓慢的抽插,戳着她的敏感点。
安舒杳被操的哼哼唧唧的,好一会儿才委屈巴巴的说:“那你轻点儿。”
季琛没了搭理外边那两人的兴致,抱着安舒杳回了床上,轻缓浅浅的抽插着。
被操到嫣红的小穴像一朵盛开艳丽的花儿,含着充血显得有些狰狞的肉棒,有种被季琛虐待一般的感觉。
抛开杨照出轨这件事不谈,他和身下的女人属实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一个是出轨的女人,一个是男小三。
在这个道德标准严肃的时代,他们都是其中的烂人罢了。
“被我操的感觉怎么样?”季琛俯身在她耳边低声的问,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唔,舒服哈”安舒杳朦胧着双眼,上身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
她像是换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揉进自己的心里,来填补男朋友早就出轨带来的伤口。
季琛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轻缓的揉着她的屁股,咬了咬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以后想要了就找我,我满足你。”
说完,顶了一下下身。
安舒杳呻吟一声,胡乱的点点头,小屁股扭了扭,“可可以快一点了”
季琛眼底划过一丝笑意,用最传统的姿势操进她的身体,疯狂抽插。
门外的男女干了一次后就没了动静,更映衬出季琛性能力的优越。
杨照抽了根烟,房间内的人还没结束,而他带来的女人一脸还想要的看着他,直叫他心烦。
“你先回去吧,我等等和里面那兄弟还有事。”杨照掩饰着射过一次无法轻易再硬起来的肉棒,对女人说。
女人轻哼一声,目光流转到那扇门上,仿佛想透过门去看看里面的男人是多么强,能干这么长的时间。
光是想想被这样肆无忌惮的操弄自己的小穴内都要涌出了一股淫水。
“还不走?”杨照看到她的神情,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对季琛私自带女人回来的事儿更加反感。
女人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临走时白了他胯间软趴趴短时间内硬不起来的东西一眼,踏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出门了。
等屋内的男女停下来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安舒杳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被季琛简单的擦干净了身体塞进了被子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季琛换了一身衣服,拧开房门走了出去。
杨照坐在客厅里抽烟,掀起眼皮看他,“聊聊?”

操了人家的女朋友,但没有道德约束的季琛一点都不觉得对不起他。
去厨房冰箱里拿了瓶汽水后,季琛靠着墙看向他,问:“聊什么?”
态度拽的跟个爹似的。
杨照一时之间甚至分不清这是自己家还是他家。
“你带女人回来怎么都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杨照翘着二郎腿,眼底划过一丝不爽。
“之前也没说带人回来要向你报备啊。”季琛不为所动的喝了口汽水,冰凉的气泡在嗓间炸开,缓解了刚刚做爱时流汗过多产生的干渴。
“况且我每个月按市场价给你转了房租,当初你不也是看着有钱才让我住下来的吗?说是借住,其实我们这叫合租。”
杨照说一句被他怼了好几句,气得不得了但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你要是介意,我明天就能搬走,战队那边的房子也差不多找好了。”季琛晃了晃手上的汽水,问,“你觉得如何?”
原本想质问他为什么带女人回来不说一声的杨照,听到这儿立马脸色就变了。
“不是,当初不是说的好好的借住半年么,这才两个月呢。”
季琛住的那个屋子在这小区单租也就六百多块钱,但季琛每个月都给他转一千,多赚了近四百呢。
两个人表面上称兄道弟的,实际也就大学住在一个宿舍,毕业后还有些联系,算是矮个子里拔高个,对比其他人他们的关系更熟悉一点罢了。
杨照这种小心眼的人不会对一个人掏心掏肺,季琛看似吊儿郎当的,其实也不会任人摆布。
“我带个女人回家都要和你报备,住不住这儿都无所谓。
”季琛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搞了半天还是更舍不得钱。
季琛以前在学校和杨照玩的的确还不错,大学时期的感情不掺杂金钱总是更为真挚一些。
只是毕业后社会改变了太多人,包括他自己。
季琛可以笑眯眯的和你说话,但也可以背后插你两刀,阴狠的很。
杨照放下了二郎腿,手肘撑着腿说:“我也不是让你搬走的意思,唉算了,你误会我意思了,以后你要带女人回家就带吧,好吧,我不过问你的私事了。”
季琛随手将空饮料瓶丢进垃圾桶,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再说吧。”他说。
没等杨照再开口,季琛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内的暖气比外边的要更高一点,床上的女人睡的沉,连睫毛都没动一下。
小脸埋在被子里,看起来累坏了。
季琛手机上百度了一下,女人第一次做爱不宜太过火,防止下边受伤。
他也不知道把女人操的累到睡着算不算过火,钻进被窝准备趴在她的下身看一看有没有受伤。
女人的小穴内还带着他射出的精液的膻腥味儿,季琛防止她着凉连被子都没掀开,自己打着手机的手电筒把上半截身子埋进被子里,用手指在她紧致的小穴处抠挖了两下。
“唔”睡着的女人受到了骚扰,不舒服的蹬了蹬腿,被季琛一把把住了。
粉嫩的小穴此时看起来的确有些惨,被操的有些红肿,这么一会儿阴蒂看起来还可怜兮兮的,随着呼吸颤动着。
没良心的季琛这个时候突然良心发现,在外送上给她下单了几款药,准备亲自给她上药。
钻出去之前,季琛本着进都进来了,看看才不亏的念头,用手指玩弄起了她的小穴。
可怜了安舒杳,醒着时被操到睡着,结果在梦里又被这个男人压着操了一顿。

药膏送到的时候,窗外的天都黑透了。
他们胡搞了一下午,安舒杳又睡了一段时间,季琛饿的肚子都叫了,最后去厨房煮了碗泡面。
杨照还在家里,季琛虽然不介意看到情侣反目的场景,但这个女人现在身上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像是野兽标记地盘占有欲很强一样,至少他不想现在让杨照看到这样的她。
几口把泡面吃完,季琛拿着药膏回了房间,借着床头的光察看了眼说明书,随后掀开安舒杳的被子。
这女人的腿很长,并且不像那些瘦的有些不健康的人,她的大腿部位有软软的肉,但并不显粗,一直到小腿的部位都匀称的恰到好处。
腰部纤细,臀部挺翘,胸部饱满,就连小穴都仿佛是能把人吸干的极品小穴。
杨照没能糟蹋她,是杨照的损失,也是这女人的幸运。
杨照玩的那么脏,前天那次还带了好几个人回来,几个男男女女在一起搞群p,淫叫声大的隔壁都差点打电话报警说这儿聚众卖淫,保不准身上沾染了些什么不干不净的毛病。
季琛想起他带回来的那些人,都是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就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之前无意间发现了杨照还买了伟哥,为了在性事上撑足了面子,不惜吃药,这副身体迟早也得亏空,只后说不准硬起来了也坚持不了多久。
季琛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性爱上他一直节制的很,女人往他身上爬他都能不为所动,将性冷淡纵行到底。
只是最终在这女人身上破了功。
“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妖精,这么能勾引人。”季琛刮了一下熟睡中安舒杳的鼻子,看着她不耐烦的呜咽皱眉,心情好上了不少。
“给你上药咯。”季琛按照说明书的指示,先把安舒杳的小穴用湿纸巾擦的干干净净,保持清爽,随后在她红肿的地方涂上药膏。
里面应该也要上吧
季琛的说明书没特别说明这个,但他考虑了一下,在手指上抹上一点药膏,试探性的插进了小穴中。
受过他肉棒一下午的抽插浇灌,小穴内部的肉壁虽然依旧紧致,但温热柔软的可以吃下他的两根手指。
他的手指带着药膏在穴壁上轻轻涂抹着,尽量放轻力道。
药膏有些清凉,缓解了下午过度使用带来的红肿与不适,安舒杳睡梦时紧皱的眉头都松开了。
季琛的手指在里面模仿性交手势一样的抽插着,知道的以为他这是在上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迷奸睡梦中的女人呢。
小穴内冰冰凉凉的触感实在是太舒服了,骚点被顶到,安舒杳睡梦中都呻吟出声。
有些茫然恍恍惚惚的睁开眼,浑沌的大脑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梦!是真的有人在弄她的下体!
没等她吓的尖叫出声,埋在她下身的男人抬起了头,手指还插在她的小穴里,笑着和她打招呼,“哟,睡醒了?饿吗?”
安舒杳看着两人现在的姿势和为负的距离,心想。
你哟你妈呢,死变态!

厨房煮面时被插入(高h)
“不是,我被你折腾的都快散架了,你至于在我睡着的时候欺负我吗?”安舒杳都要委屈死了,她的腰现在还隐隐作痛。
季琛也那叫一个委屈,“我没有,我给你上药的。”
安舒杳扯着被子盖住自己吻痕遍布的身体,问:“抽插着上药?”
季琛张了张嘴,最终反驳不了。
他把药膏扔给了安舒杳,一副你不识好人心的模样,说:“那你自己上吧。”
药膏明显被挤了一截,安舒杳也能感觉到下身是上过药后的清凉,但第一次就这么头脑发热的交给了这个陌生的男人,她心里有点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反正她不能对自己闹脾气让自己不痛快,所以只能让他不痛快了。
性爱时的温柔在两人之间荡然无存,只剩下对陌生人的好奇与打量。
“你叫季琛是吗?”安舒杳问。
她听到杨照是这么叫他的,“哪个ji哪个chen?”
“季节的季,琛丽的琛。”季琛说。
安舒杳微微挑眉,眼底都是笑意,“琛丽?”
“有问题?”季琛问。
“没,你叫美丽我都觉得挺合适的。”安舒杳撑着下巴,笑盈盈的说,“因为你长得好看。”
季琛嗓音里低低的嗯了声,十分自然的接下了她的这句对外貌的赞美。
“所以你叫什么?”他问。
尽管是一夜情,但只有她知道他的名字,也未免有些不太公平。
“安舒杳。”
“安心的安,舒适的舒,杳无音讯的杳。”
季琛听着她的描述,轻挑了下眉,不过最终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互相介绍完之后,两人之间沉寂了一瞬。
安舒杳率先打破这份安静,问:“杨照现在在家吗?”
“在自己房间。”季琛说,“你要找他?”
“怎么可能。”安舒杳翻了个白眼,随后又可怜兮兮的说,“我饿了,想吃东西。”
“我只会煮泡面。”季琛说。
安舒杳想了想,问:“那我可以要香辣味的泡面吗?”
季琛好笑的点点头,“可以。”
他从衣柜里挑了件刚洗过还带着淡淡清香的卫衣丢给她,说:“先穿着吧,虽然我不介意你一直在我面前光着身子。”
安舒杳轻哼一声,拿着卫衣钻进被窝里穿上了。
男人的衣服很大,衣摆垂落到她的大腿根,将挺俏的屁股都遮的严严实实的。
季琛去厨房煮泡面,她穿好衣服后,下半身是光着的,被弄脏的情趣内衣她实在不想穿,干脆就这么下身真空,偷偷摸摸的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欢爱后的味道有些浓重,她可不想就着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吃泡面,也不想坐在床上吃。
杨照那边的房门紧闭着,安舒杳放下心,赤着脚猫儿一样放轻了脚步走进了厨房。
“你在煮了吗?”
安舒杳冷不丁的声音吓了季琛一跳,他回过头看到穿着自己卫衣下身赤裸的女人,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你出来干什么?”
“看你煮面。”安舒杳走到他身边,脚底的瓷砖有些冰凉,她只用后脚跟着地。
季琛不赞同的看着她,“小心着凉。”
安舒杳十分自然的张开手,说:“那你抱着我,我踩你脚上。”
“?”
季琛喉结滚动了一下,光是想想她这幅姿态被自己抱在怀里,胯间沉睡的巨物就有点苏醒的趋势。
“怎么,刚刚哭着喊着说不要了,现在又觉得自己可以了?”季琛微挑了下眉,轻笑一声,“长着张挺单纯的脸,没想到还想和我玩厨房py。”

安舒杳保持着双手张开的动作,不吭声。
她才不管什么厨房不厨房py,搞了她一下午的是他,趁着她睡着摸穴上药的也是他,让他抱一下自己怎么了!
季琛半垂着眸子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弯下腰将她用抱小孩一样的姿势,正面抱在了怀里,顺道揉捏了一把她挺翘紧致又柔软的屁股。
“真能勾引人。”季琛啪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盖过了咕噜咕噜冒泡的开水。
安舒杳哼哼唧唧的扭了扭屁股,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冰凉的小腿撩开他的衣摆直接皮肤贴着皮肤缠在他的腰上。
“嘶”腰间骤然传来的冰凉让季琛倒吸一口气,没好气的又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挺翘的屁股甚至随着他的手掌波动了几下。
“别打,疼。”安舒杳软软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冰冷的双腿很快被他腰间的温度给捂热了。
季琛‘啧’了一声,说:“杨照知道你这么黏人吗?”
安舒杳不高兴的瘪了瘪嘴,“好好的你提他干嘛。”
一想到刚刚杨照在客厅和别的女人贴着落地窗翻云覆雨的,心里就有点不痛快。
“你好像硬了。”安舒杳感受到下身压到的那沉甸甸的一团,小声的在他耳边说。
季琛半软的肉棒有了硬起的趋势,没好气的说:“闭嘴,给你煮面呢。”
安舒杳眨眨眼,特俏皮的耍了个黄腔,“你下面给我吃。”
季琛被她搞的心态都要绷不住了,“我看你不是上边的嘴饿了,是下边的嘴饿了。”
安舒杳小穴隔着裤子蹭了蹭他逐渐勃起的性器,小声的说:“你要是就这样插进来,也可以。”
电煮锅内的开水裹着泡面翻滚着,季琛和安舒杳之间的气氛也愈发暧昧粘连。
季琛本想忍一忍,煮完面再说,谁知道这女人开了荤后浪到这种程度,在厨房里都勾引他求操。
再忍下去他不是君子,就是和尚,季琛果断的将休闲裤的裤腰往下退了一截,硬挺的肉棒‘啪’的一下弹出来打到了安舒杳的屁股上。
“小骚货,下面和上面的两张小嘴都满足你。”季琛粗长的肉棒上缠绕着狰狞的青筋,龟头分泌出了粘液,贴着她的小穴一蹭一蹭的。
杨照就在不远处的房间,出来拐个弯的功夫就能看到厨房内偷情的两人。
安舒杳被这随时会暴露被发现的感觉刺激的淫水直流,几乎不用季琛手指的扩张,操了一下午的小穴就吃进了他的龟头。
“唔啊”安舒杳咬着他的衣领呻吟了一声,“慢慢点”
小穴刚刚上过药还有些清凉,但很快被肉棒炙热的温度给融化,浑身发软的用不上力气。
季琛的眉头微微皱了下,尽管上药的时候用手指玩弄了一下她的小穴,但依旧紧致的令人不敢置信。
肉棒缓慢又不容抗拒的向上顶着,同时他抱着安舒杳的身体往下放,在厨房玻璃门的倒影上,两个人交联在一起的位置被轻而易举的倒映了出来,最终着令人惊叹的庞然大物,被安舒杳的小穴整根吞咽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喟叹。

饥渴的小穴被大肉棒填的满满当当的,安舒杳舒服的呻吟出声,淫水顺着两人交连的位置流出,最终滴落到了地上。
“老实点别乱动,面快煮好了。”
季琛这个人坏的很,明明自己欲望也起来了,肉棒硬的不得了,但就是不抽插满足她。
他把肉棒插进安舒杳的小穴内,侧着身子,单手拿着筷子搅弄着锅里翻滚的泡面。
安舒杳被插的舒服,哼哼唧唧的抱着他不说话,在男朋友家的厨房里吃他朋友的大鸡巴,这事儿放在以前她想都不会想,但现在她不仅做了,还是自愿做的。
季琛见火候差不多了,用牙将泡面调料撕开,然后洒进锅里。
单手操作还是有些不太方便,调料有一部分都洒落到了台面上,他用筷子尖尝了下味道,因为他水放的不多的原因,咸淡倒是正好。
安舒杳老老实实的含着大鸡巴不动弹,没一会儿就有点忍不住了。
小穴内的肉棒顶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穴肉上酥酥麻麻的瘙痒逐渐传了出来,想让大肉棒顶一顶,操一操,缓解她这浪荡小穴的酥痒。
“唔哈”安舒杳偷偷的扭着小屁股,自食其力的含着肉棒上下动了动,粗长的肉棒把她小穴撑的没有多余的缝隙,舒服的喟叹出声。
“嘶让你别乱动了。”季琛倒吸一口气,惩罚似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下身的肉棒被紧致的小穴死死的吸住,穴肉温软湿润的像是有数千张小嘴似的,含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料理台上抽插挞伐。
“唔嗯人家忍不住了嘛”
安舒杳可怜兮兮的撒着娇,小穴儿更卖力的吞吐着他的大鸡巴,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喘息着,“你的这个真的好大”
季琛被她搞的心态都要稳不住了,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身体的欲望把电煮锅关掉放在一旁,防止两人的动作会把锅弄掉。
“你是真浪啊。”季琛咬牙切齿的在她的耳边说,煮个面的功夫都忍不住自己扭腰吃他的肉棒,谁能把持的住?反正他不能。
安舒杳‘嘿嘿’的笑了声,有些无辜的说:“没办法,谁让你把我干的这么舒服。”
说到最后,她甚至无师自通的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
季琛耳朵一痒,被撩拨的肉棒更加坚硬。
“啊,它在我身体内动了一下哎。”安舒杳有些惊讶的说。
“何止是动一下,它要开始操烂你的小穴了。”季琛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把她顶在了玻璃门上,大手顺着她的衣摆摸进去,揉上了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胸部。
“唔啊”
安舒杳软软的叫了一声,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你好凶。”
季琛呵的笑了一声,低沉的威胁,“我会更凶。”
厨房内,身形纤细的女人被健壮的男人单手捧
着屁股抱在怀中,胸前的衣服被撩起,露出了粉嫩的乳尖,此时被男人捏在手中亵玩,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随后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只剩下一截龟头插在她淫水泛滥的小穴中,毫无预兆的,狠狠操了进去!

当着男朋友的面被大鸡巴操(高h)
厨房内的玻璃门是关着的,但这薄薄的一层门根本挡不住安舒杳的呻吟声,更别提季琛猛兽出笼般的疯狂操弄。
敏感的穴肉被他粗长的肉棒狠狠的进攻着敏感点,每一次的深入直戳花心,玻璃门被撞的砰砰直响,安舒杳都怕他把门给撞裂了。
“唔啊啊你慢点呃啊”
安舒杳紧紧的抱着季琛的脖子,小屁股随着他的操弄上下起伏着,娇嫩的小穴几下就被操的嫣红,淫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
“慢点你会舒服吗?”季琛轻挑了下眉,低笑着用肉棒摩擦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
“啊啊你别啊这儿”安舒杳呜咽着呻吟一声,快感让她的眼泪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绯红的脸颊上滑落泪珠,看起来像是被欺负很了。
她被操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断断续续的好半天都没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季琛却明白了她的话,“不让我操这儿?”
“嗯嗯啊对别”
安舒杳胡乱的点着头,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缠着他腰的腿因为快感夹的更紧了。
季琛恶劣的笑了声,说:“我偏不。”
像是故意和安舒杳作对似的,季琛每一次的操弄都会刻意的顶过她小穴内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娇嫩的穴肉。
两人性器连接的地方被操的淫水泛滥,每一次的抽插碰撞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四溅的淫水甚至打湿了季琛的裤子。
“你已经弄湿了我两条裤子了。”季琛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吻,并故意在上边留下了好几个很明显的吻痕,没有个一周的时间绝对消不下去。
安舒杳嗯嗯啊啊的叫着,被迫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操弄,这种悬空的姿势让她无法反抗甚至使不出力气。
粗长的性器每次都顶到她的最深处,几乎要顶开子宫口操进她更深更私密的地方。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咬在了季琛的肩膀上,隔着衣服都给他咬出了一排牙印。
“嘶怎么还咬人。”季琛倒吸了口冷气,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操弄的动作更加的凶猛。
他低头含住她胸部的乳尖,用舌头肆意挑弄着那颤栗的乳头,粉红色的乳晕都被自己吸的嫣红,胸上甚至有他因为用力而捏出来的红色指印。
像野兽占领地盘那样,季琛看着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明明只是性爱的关系,却让他止不住的高兴。
两个人在厨房内的动静实在是太过于大,玻璃门都有种岌岌可危要被撞倒的错觉,原本在房间内睡着的杨照都外边这毫不收敛的叫床声给吵醒了。
“操,还没完了是吧。”杨照胡乱的揉了一把头发,气的脸都要绿了。
他起身穿上拖鞋,一把把门打开,发现叫床声竟然不是从季琛的房间内传出来的,而是厨房
杨照眼皮子跳了下,放轻了脚步走到了拐角处。
抬起眼,隔着几步的距离,他清楚的看到了季琛抱着一个女人抵在玻璃门上,粗长狰狞的性器在那女人被卫衣衣摆遮掩住的屁股里进进出出,女人娇媚的淫叫声在他的耳边炸响。

杨照看不到女人的下身,因为过长的卫衣刚好遮挡住了她的屁股,但季琛那粗长到尺寸惊人的性器还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将淫水撞的四溅,肉体碰撞啪啪啪的声音隔着一层玻璃门都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
直击性爱现场远比自己在电脑上看小黄片要更为刺激,特别是这种偷看的方式,杨照下午射过一次的性器都硬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叫声很娇很媚,通过滴落在地上的淫水也可以看出是个非常享受性爱的类型,杨照恨不得凑近了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去看看被插进去的那个小穴是不是也非常的漂亮。
但该有的理智还是有的,杨照脚步停在拐角处,躲在暗处偷看两人的性爱。
季琛的胳膊结实有力,他甚至会故意捏着女人的屁股高高的抬起,再倏然松手让她自然坠落,这样性器更是能操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嗯,啊”
女人被操的仰头淫叫,她被操的甚至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杨照的手伸进了睡裤里,大手揉捏着自己逐渐硬起的性器。
从他的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女人的背影,和季琛的肉棒。
尽管如此,直击性爱现场这种事让他浑身兴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的肉棒其实也不算小,虽然比季琛要逊色一点,但是比普通男人还是要粗长了不少。
只不过因为他纵欲无度的原因,肉棒硬起来的尺寸虽然可观,但持久度总是差了点,一般带女人回家他都会提前吃药,更别提那种几个男男女女胡来的群p活动,他更是为了面子要多吃两颗药。

间久了,肉棒的性能力更是一天不如一天,身体在性爱上被掏的亏虚。
越是如此,杨照就越不肯承认自己的性能力不行,反而更频繁的找女人回家做爱。
面前两人的啪啪啪的做爱场景,看的杨照眼睛发红,腰间的裤子都退下了一截,撸着肉棒的手都快到起飞。
“唔哈好棒嗯”
安舒杳小穴的穴肉吞咽着巨大的性器,在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场景下反而让她的欲望快感更加强烈。
“叫的这么大声,不怕你男朋友看到?”季琛的余光透过玻璃门看到了拐角处投在另一侧的影子,勾起唇角低笑了声。
“又又不是我先出轨的”
安舒杳被操的没了力气,小声的在他耳边控诉,“谁让你勾引我的。”
季琛简直被她这幅不要脸皮的样子给气笑了,“到底谁勾引的谁?是谁在煮面的时候光着屁股过来求抱抱的?”
安舒杳咬着唇,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又装听不见。”季琛故意往她的花心上顶了一下,爽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你要回头看看吗?你男朋友在偷看着我们这边打飞机呢。”季琛咬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
安舒杳被他的话吓的小穴紧紧一缩,里面的湿软的穴肉都跟着痉挛了一下。
“他看到我们了?”安舒杳顿时处于想回头又不敢回头的矛盾心里中。
说到底,不管是谁先出的轨,她也是出轨的一员,从道德观念上来说都不是好人。
她甚至在想如果杨照冲过来质问她,她到底应该先回答他的话,还是应该先含着季琛的大鸡巴爽完了再理他。
“应该没认出你,不然他能老实的在哪撸管?”季琛低笑一声,诱哄道,“乖,叫的在大声点,让他听。”
左右该做的不该做的,她和他都做了,最后无非是一个被不被发现的问题。
安舒杳胆子大了起来,扭着小腰和屁股,小穴被操的嫣红,淫水噗嗤噗嗤的四处飞溅。
她扯着嗓子喊道:“嗯啊好棒老公的大鸡巴好大操的好舒服”
季琛奖励的吻了下她的耳垂,余光扫过躲在拐角打飞机的男人,一把捏紧她的屁股说:“老公要操的更狠了哦。”

厨房内男女间的喘息与呻吟让杨照的性欲到达了顶峰,失神间他甚至无法去细听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而是双目紧盯着季琛抽插的动作,去幻想两人交合在一起的下身场景。
最终一股忍不住的燥意涌上,龟头处精关一松,精液不受控制的射在了墙面上。
“呼……哈……”
杨照轻喘着气,手不停歇的在逐渐发软的肉棒上撸着,将精液射的干干净净,地面上都洒落了不少。
他看着季琛猛烈抽插了近十分钟的肉棒一眼,有些羡慕嫉妒的收回了视线。
男人爽过之后很容易进入贤者模式,杨照也不例外,他现在原地又偷看了一会儿两人的做爱,最后才提上裤子回了房间,连地上的精液都懒得擦。
回到房间后,杨照回想着女人妙曼的身影和娇软的呻吟,突然觉得和自己女朋友的声音有点像。
只不过他女朋友哪有这么骚这么带劲儿,他之前想和她牵个小手都扭扭捏捏半天,想打个啵儿还嫌弃他中午吃饭没刷牙不肯亲。
后来杨照干脆不在她身上拿着热脸贴冷屁股了,世界上女人这么多,他要不是看她长得漂亮带出去有面子,才不会和她这种没情趣的人在一起。
并且杨照有个很变态的毛病,他特喜欢出轨做爱,想到那个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女人在家里独守空房,而自己身下还在操着别人,这种快感是无法言说的。
杨照舔舔唇,突然想起下午有他女朋友的未接电话。
嘛,不过也不重要,明天再回她好了。
杨照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因为精力耗尽睡着了。
而他脑子里想的那个女朋友,此时在厨房被季琛操到了高潮,浑身痉挛着抱紧了面前的男人,小穴内一抽一抽的吸吮着体内粗大的龟头,恨不得把精液全都吸进自己的身体。
季琛连忙将肉棒抽出一截,差点没忍住被她吸的射出来。
小穴内的淫水流了一地,安舒杳感受着身体内依旧粗大的肉棒,耸拉着小脸人都傻了,“你怎么还没射啊……”
季琛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低声问:“怎么,受不住了?”
安舒杳哼哼唧唧的不说话,好一会儿才问:“他还在看吗?”
季琛看了眼客厅那儿的拐角处,摇摇头,“回房了。”
安舒杳悄悄地回过头,看到明亮的客厅内确实没有她男朋友的身影后,松了口气。
她抱着季琛的脖子,嘿嘿的低声偷笑,“真刺激。”
季琛顶了两下自己依
旧坚挺的肉棒,说:“要不要玩更刺激的?”
安舒杳被他轻缓的顶弄了两下,顿时呻吟出声,“…不要了,嗯……面都要冷了,我…我要吃面了。”
季琛眨了下眼,也不恼,拍了一把她的屁股,将肉棒从小穴内抽了出来。凸出的青筋划过敏感的穴肉,带起了安舒杳身体的一阵颤栗。
“去吧,你趁热吃。”季琛眼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只是安舒杳并没有看见。
她是真的快的饿死了,一下午的高强度运动到现在天都黑的透透的,一口饭都没吃上,刚刚还又消耗了一波体力。
安舒杳光着双腿,垫着脚尖一溜小跑到了料理台前,边拿筷子边问:“我能直接拿锅吃吗?”
电煮锅盖子盖的严实,里面的面还是热腾腾的,只是稍稍有些软烂。
安舒杳饿得要死,根本不在意面的劲道,光是闻着味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季琛不着声色的走到她的身后,说:“可以,你就这么吃吧。”
安舒杳立马撩了一筷子泡面,吹了两口就往嘴里塞。
下一秒,一个粗长带着炙热温度的东西倏然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安舒杳:!??
没等她嗦完这口面回过头,这个没有道德的肉棒就凶狠的用后入的姿势狠狠的操了进去!
“唔……”安舒杳嘴中溢出一声呻吟,随后被男人掐住腰,凶猛的操了起来。
季琛一边操一边说:“你吃你的,我操我的,好不好?”
安舒杳:“唔唔……唔嗯唔……”
我好你大爷!!

让她治疗自己的肉棒(高h)
季琛从身后揉捏女人的屁股,低垂着眸子去看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视觉快感丝毫不比身体上的快感少。
安舒杳就比较惨了,嘴里的泡面还没咽下去,就被大鸡巴操的呻吟出声,嘴里的东西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
季琛在后方发出了低沉的笑意,“怎么了,再不吃就冷了。”
安舒杳努力咽下了一口泡面,张嘴就想骂,“你你是不是嗯有病啊”
骂人被撞的零零散散不说,还被季琛撞了一下花心最后叫出了声。
“你看我硬成这样,可不就是生病了,安医生帮我治疗一下吧。”季琛俯下身,双手从她的衣摆下伸了进去,揉捏到她因为尺寸饱满而随着动作垂落晃荡的胸部。
“乳尖还是硬的。”季琛拉扯了一下她的乳头,揉捏按压着,随后一双大手将胸部挤在一起又松开揉成不同的形状。
“唔你混蛋”
安舒杳又爽又气,胸部和小穴都受到了照顾,拿着筷子的手都在抖。
偏偏季琛还催她,“安医生,快吃呀,不然就冷了。”
安舒杳恨不得把泡面扣他脸上,又叫她医生又故意在她吃面时操她,这一下子玩了两个情趣真有他的。
“你等我吃完的”安舒杳肚子饿的咕咕叫,但嘴上说着让他走,实际小穴饥渴的吮吸着肉棒根本舍不得他离开。
“唔哈坏坏蛋”
“嗯啊慢点唔太快了”
安舒杳的胳膊肘撑在料理台上,腰部下压,屁股翘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慢点检测不出病因的安医生,你要对我的身体负责诊疗才行。”季琛恶劣的揉着她的胸,下身操的更狠。
柔嫩的小穴像一朵被饿狼肆意啃食的花,被摧残的淫水泛滥,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一片狼藉。
胸部被揉捏的地方像是着了一把火,火焰迅速席卷了全身,裸露在外边的膝盖都泛起了粉。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他的这种做爱方式,才抽插了几十下,安舒杳就缴械投降颤抖着到了高潮。
季琛的下身依旧坚硬,这强大的持久力让安舒杳都要哭了。
“真真的不行了你就让我先休息会吃碗面吧”
尽管这个时候,她还惦记着那锅快凉了的面。
“已经冷了,不好吃了。”季琛啪啪啪的操着她,低笑着诉说事实。
你以为冷了怪谁啊!
就算一开始是她勾引他,但在她吃面时操进来,这就是他的问题了吧!
安舒杳气的想踩他的脚,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躲开。
“别闹,让我射出来就好。”季琛心情愉悦的说。
女人的身体和他实在太过合拍,他甚至有点舍不得就这么射出来了。
安舒杳委屈巴巴的问:“那那你什么时候射嗯别顶那”
季琛勾起一抹笑,故意顶了顶她的花心说:“只要你配合,我会努力加快速度。”
安舒杳夹紧了被操到快感连连几乎发麻的小穴,红唇微张,喘息着说:“我配合嗯你快快点”
季琛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你让我快点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他一把掐住了安舒杳的腰防止她逃跑,下身像打桩机一样用着比之前更加凶猛的速度狠狠的操弄了起来!
安舒杳那一瞬间,眼前几乎闪过了一阵白光,爽到差点失神!

季琛的持久力和爆发力都太惊人了,安舒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海上飘荡的小船,被他这汹涌的海浪带的几乎要翻船。
“不不行了啊小小穴要坏了唔啊”
安舒杳的手向后胡乱的挥舞,最后一把抓住了季琛掐在自己腰上的手,骨节用力过度甚至泛起了白。
“乖。”
季琛低低的喘息着,凶猛的速度让他的额头都渗出了一丝汗,浑身燥热的恨不得直接把上衣都给脱了。
直到安舒杳腿软的都快站不住,没骨头似的趴在料理台上,季琛才精关一松,精液毫无阻碍的射进了她的体内。
炙热的精液直直的冲向花心,安舒杳颤抖着又高潮了一次,淫水直接从小穴内喷了出来。
“你又内射!”安舒杳感受到混杂着淫水的精液从小穴内流了出去,气的眼睛发红,“我怀孕了孩子你养啊!”
季琛眉毛一挑,射过精液后半软的性器依旧尺寸惊人,贴在她的小穴上威胁似的蹭了蹭,说:“可以啊,我连你一起养。”
安舒杳气哼哼缩紧小穴把屁股扭到了一边不让他蹭,精液从小穴处沿着大
腿根流了下来,在腿上蜿蜒出一道暧昧的痕迹。
“还好我安全期,不然还得吃药。”安舒杳体内的精液不少,有些难受不自在的夹着腿往外走,还不忘回头说,“重新给我煮完面!”
像极了一开始顺从被撸后来被撸烦了炸毛的猫,季琛觉得这女人的性格真是可爱的紧。
安舒杳去浴室用淋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体,这个屋子里只有一间浴室,她把门反锁了防止杨照会突然出来上厕所,不过还好,等她将下身清理完了后,杨照都没有要再出来的意思。
这次安舒杳老实了,尽管没有内裤穿,还是把裤子给穿上了,只是小穴被操的敏感至极,甚至有了过度使用红肿的迹象,不穿内裤直接穿外裤实在是难受的紧。
“都怪你,我下面都痛,混蛋变态不要脸。”安舒杳吃着季琛刚煮好的面,一边吃一边骂。
季琛头上顶着她骂的一连串词语,无奈苦笑,“我的错,待会帮你上药。”
安舒杳顿时警惕了起来,“你不会借着上药的名义,用你下边那玩意充当针管给我打针吧?”
季琛:???
“你还挺能想。”他突然觉得这种情趣似乎也不错,有点心动。
“反正你想都别想!”一想到季琛刚刚喊她什么安医生,让她用小穴给他看病,安舒杳就羞的耳朵都红了。
虽然两人赤身裸体的什么都做过,但安舒杳就是容易在一些小事上害羞。
这也是季琛觉得她可爱的地方之一。
“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杨照分手?”季琛撑着下巴,看着饿到暴风吸入的安舒杳嘴边沾染到辣汁,随手递给她一张餐巾纸。
安舒杳擦了擦嘴,说:“明天吧,今天给他打电话都关机,谁知道带了个女人回来鬼混。”
安舒杳冷笑了一声,眼底是对杨照这几年来滤镜的破碎,和对感情背叛的浓浓不爽。
“呵,就他会出轨,我不会?垃圾男人,断子绝孙!”
季琛默默的将衣摆往下扯了下,防止安舒杳因为太过生气让他先断子绝孙。
不过安舒杳的性格倒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男朋友出轨了不会要死要活,你在外边睡女人,我就在屋里睡男人。
睡的还是你兄弟,还要在你厨房做爱给你看!
季琛看着端着锅喝泡面汤的安舒杳,觉得自己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晚上安舒杳和季琛睡一张床。
主要是她腿实在是软的没力气,走两步就觉得小穴下面难受的紧,等季琛给她上过药之后哼哼唧唧的一边骂他一边躺在被窝里不想动弹了。
回家?
这种状态让她回家,还不如选择和季琛再嘿咻一夜,至少嘿咻的过程中是爽的。
安舒杳身上只穿着季琛给她的那件宽大的卫衣,裹着被子蜷缩着身体玩手机。
她现在这个身体明天肯定上不了班了,下体没撕裂都是她小穴承受能力惊人,要她在办公室里坐一天,屁股肯定得完蛋。
安舒杳在手机上给直属的领导发了消息请了假,对方也还没睡,很快回复同意了她请一天假。
季琛换了身衣服,刚刚的那一套在厨房里被两人粘连在一起的淫水溅一片狼藉,丢进洗衣机里洗去了。
他端着两杯泡好的牛奶过来,放了一杯在她的床头。
“有点热,等会在喝。”季琛说。
安舒杳小猫似的撑起上身凑过去嗅了嗅牛奶的味道,问:“是奶粉冲泡的吗?”
“嗯,不喜欢?”季琛掀开被子扒开她的小穴看了眼,“涂过药后好了很多。”
安舒杳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的都没反应过来,等他手碰到自己小穴了才后知后觉的把被子重新盖回去,红着脸骂:“你干嘛啊,突然这样,有病啊!”
“害羞了?”季琛看着她泛着粉的脸颊,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现在倒是不好意思了?”
安舒杳扯着被子蹬了蹬腿,气鼓鼓的说:“那能一样么。”
两个人又不是情侣,也不算炮友,顶多说是一夜情的对象。
这样不打招呼的掀开被子,又很自然的观察她的小穴有没有消肿,很奇怪哎。
“别想太多,我只是怕你明天睡醒连路都走不了。”季琛挑挑眉,他对自己的尺寸以及性能力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安舒杳红着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不要脸。”
季琛一点都不在意她骂他,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傲娇又气急败坏炸毛的小猫咪而已,顺着她的心意撸一撸毛,很快就能安抚好她。
“你不喜欢冲泡的牛奶,我就去帮你热一杯纯牛奶。”季琛说。
对于怎么把炸毛的安舒杳给撸顺,季琛简直无师自通。
安舒杳现在睡在别人的房间别人的床上,哪好意思挑三拣四的。
从床上坐起身子,拿过热牛奶,一直没有捂热的冰凉掌心很快变得温暖。
“不用了,我不挑。”安舒杳说。
喝过牛奶后,季琛又拿了杯水过来让她漱漱口。
可以说,季琛床上床下都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时间不早了,先睡吧。”季琛关灯上了床,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身位。
他还是第一次和女人在一张床上过夜,觉得新奇的同时欲望也有些蠢蠢欲动。
但考虑到安舒杳刚破处不久,已经经历了超乎她体力的性事,季琛还是将欲望给忍住了。
安舒杳喝了纯牛奶后没一会儿就泛起了困,几分钟的时间就闭上眼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季琛偏过头借着窗帘缝隙里传进来的月光看向她的方向,突然觉得自己怀里少了点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后,季琛默默的蹭到安舒杳的旁边,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然后默默的又抱着她挪回了自己刚刚躺着的位置上。
安舒杳只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随后任由他抱着睡着了。
季琛想,明天早上醒来,就贼喊捉贼的怪她半夜钻进他怀里好了。
光是想到她会裂开的神情,季琛就愉悦的不得了。
哈,真是遇见了一个好玩的女人。

你怎么又操进来了 h
第二天一早,季琛先醒了过来。
虽然他昨天的运动量更高,但明显安舒杳比他更累。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睡的很熟,嘴唇微微张了一条缝隙,轻缓的呼吸着,比清醒的时候要乖巧不少。
季琛硬了。
倒不是他看到安舒杳的脸就硬了,只是男人早上起床时的正常生理反应——
晨勃。
一般情况下,不去管它,过一会儿也能自己消下去。
季琛抱着安舒杳闭上眼,平稳下身的躁动。
安舒杳嘤咛了一声,像是在说什么梦话,随后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膝盖一顶整条腿塞进了季琛的腿间,正好顶在了他的性器上。
季琛:
他睁开眼,垂眸去看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安舒杳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她找到了最舒服的睡姿和最温暖的地方,睡的更熟了。
季琛抬眼看了下上边的空调,才发现昨晚定时后,空调自动关了。
“冷了?”季琛轻缓的出声,安舒杳睡的沉并没有回应他。
季琛微微直起上身,去拿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将暖气重新开了起来。
他的起身将被子撑起了些空隙,冷气很快顺着这些缝隙钻了进去。
安舒杳感觉到了冷,立马无意识的往被子里又钻了钻,缩在季琛的怀里,嘴巴都靠近他的胸口了。
季琛觉得,这个妖精真是来对付他的,硬起的肉棒这下别说消下去了,更硬了!
女人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口,有种酥酥麻麻的痒,季琛忍了忍,没忍住,一把捧住安舒杳的屁股将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
安舒杳哼唧了一声,但依旧没醒。
季琛的肉棒挺翘起,直直的顶在她的小腹上蹭了蹭。
昨天的性爱让他食髓知味,有点想再来一次。
他小心翼翼的将肉棒正面插进了安舒杳的腿间,女人柔软细滑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性器,立马缓解了他硬挺难受的感觉,低低的喟叹出声。
没等他趁机多蹭两下,安舒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大脑有一瞬间的茫然。
等她感受到下身的不对劲时,大脑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你在干嘛?”安舒杳缓慢的开口。
如果眼神能刀死人,季琛可能已经被刀成了渣。
季琛的动作顿了下,很自然的回答:“我硬了。”
安舒杳:“然后?”
季琛开始贼喊捉贼,“都怪你钻进我怀里抱着我,我才硬的。”
安舒杳:“?”
“放屁!我睡觉可老实了,一般缩在一个地方都不动,怎么可能钻你怀里还抱着你。”
她要有那能力,那肯定也是在清醒的状态做的。
季琛双手一摊,说:“不信你自己看,你离昨天晚上睡着的地方有多远。”
安舒杳回头一看,双眼盛满了不敢置信。
不应该啊,她睡觉很老实的啊,怎么可能会从那头睡到这头?
季琛继续见人说鬼话,“可能是空调定时短,半夜关了,你觉得冷就钻过来了。”
他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我见你睡的沉,就没把你喊醒,你还把腿抵在了下边蹭我的大兄弟,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我就在你的腿间蹭了蹭而已,你居然还凶我。”
季琛表情可怜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掉眼泪嘤嘤嘤的哭出声。
安舒杳道行太浅,属实没有看透季琛演戏是多么的浮夸,只觉得自己半夜钻进别人怀里,还用腿抵着人家的性器。
好像,似乎,大概,的确有点不是个东西。
她又不想承认自己错了,毕竟睡着时的事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欲言又止了半天,安舒杳泄气的说:“那那你蹭蹭也可以,但不准进去。”
下边还酸着呢。
季琛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得逞的笑。

安舒杳的小穴昨天上过药,早上起来其实没有特别酸痛的感觉。
季琛的肉棒插在她腿间,柱身直直的蹭着她的阴蒂,顶开了她的阴唇。
“嗯唔”安舒杳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缩在季琛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你好像湿了。”季琛低笑一声说道。
安舒杳的大腿根部软肉细腻,但毕竟是皮肤,一开始抽插还有种干涩迟钝的感觉。
但现在小穴内的淫水分泌了出来,随着季琛性器的抽插涂到了他的柱身上,很快腿间变得湿润滑腻。
安舒杳被季琛的话说的脸红,低头埋在他的怀里,凶巴巴的说:“闭嘴,你快点解决。”
季琛慢条斯理的贴着她的小穴蹭她的腿根,一点都没有想射的意思,甚至会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用龟头估计顶着她的穴口蹭进去。
粗大的龟头只插进一点点进入小穴,又
恶劣的逃开,让安舒杳爽了一瞬的同时,小穴的深处也更为的酥痒空虚。
“嗯你故意的”
安舒杳抓着他的手臂,哼哼唧唧不高兴的说。
季琛果断承认,“对,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只能这样蹭蹭了。”
安舒杳咬着唇瓣,不吭声了。
她知道季琛打着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让她自己受不住求着他插进去呗。
经过这一晚上,她算是看清了季琛是什么性格。
表面上吊儿郎当的痞里痞气的不正经,其实就是个切开里面是黑的腹黑鬼!
安舒杳不想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就算昨天她勾引季琛,让他操了自己。
今天也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不得不说,有时候,安舒杳的性格也是挺别扭的。
她闭着眼咬着唇,不让自己轻易溢出呻吟。
但季琛昨天那么长时间的性爱,早就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房间内的空调暖气已经升起,房间内暖呼呼的。
季琛也不怕她着凉了,一把把她从被子上捞起,翻身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安舒杳一个天旋地转,茫然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下的季琛。
季琛的背部靠着床头,一副懒散的样子揉着她的屁股,说:“自己动。”
安舒杳眼睛一瞪,问:“我给你脸了?”
话音刚落,季琛的手指顺着她的屁股摸到了她的小菊花,充满威胁的在上边转着圈,说:“这儿也没有开发过吧,要不要试试?”
安舒杳小菊花顿时一紧,恼羞成怒的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季琛勾起唇角,坚硬的性器蹭过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的阴蒂,说:“你看我下边这样,可不就是生病了么,安医生,帮我治治?”
“我治你个大头鬼!”安舒杳立马知道这狗逼压根没准备只是蹭蹭,他不仅想操她的小穴,还想操她的小菊花!
“爱蹭不蹭,我走了。”安舒杳觉得自己被他耍了,气哼哼的起身想离开。
到了嘴边的猎物,季琛能让她逃掉?
趁着安舒杳屁股抬起的功夫,季琛一把握住她的腰,将坚挺炙热的肉棒抵在了她的穴口。
“你干啊”
安舒杳话没说完,季琛性器猛的上挺,同时掐着她腰的手带着她的身体猛然下坠。
在毫无扩张的情况下,粗大的龟头直接顶开了淫水泛滥的穴口,直直的操进了她的最深处!

昨天经历过疯狂性爱的娇嫩花穴依旧紧致如初,这么猝不及防的被粗大的性器硬生生的顶进去,酥痒的穴肉爽到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些疼痛。
季琛闷哼一声,肉棒也被吸吮的有些疼,他揉捏着安舒杳的屁股,借着里面的淫水轻缓的动了下,声音有些喑哑,“放松。”
安舒杳都要被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让我放松?”
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安舒杳现在恨不得让季琛断子绝孙。
季琛立马顺着毛撸,轻缓的哄道:“下次主动权交给你,好吗?别气啦,让我动一动,我现在好难受。”
也不知道季琛的这种撒娇的劲儿是在哪儿学的,面上看上去是挺成熟的一个男人,却总是很容易在她面前哼哼唧唧的撒娇。
当然,从昨天到现在,他在她面前的撒娇,都只是为了想操她。
安舒杳心里又是无语又是来气的。
他似乎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收敛起一身的痞气后很容易给人一种单纯无辜的假象。
看着浓眉大眼的,结果一肚子的坏水。
“谁和你有下次!”安舒杳气哼哼的说。
季琛察觉到她的松动,立马将她抱进怀里,下身轻缓的抽动着,说:“既然没有下次,那我们现在不就是最后一次了?你把我的第一次都拿走了,总要负责到底吧。”
安舒杳一瞬间有些懵,她看看季琛,又低头看了眼他插在自己身下的肉棒。
当然,因为角度原因,她看不到肉棒,但这不代表她不震惊。
“你,第一次?”因为太过惊讶,安舒杳的声音都快劈叉了。
“怎么,不像?”季琛轻挑了下眉。
男人的确不像女人,是不是处可以通过一层膜来判断。
有的男人可能睡了不知道多少个女人,找到下一个的时候还装做一副纯洁的样子说自己是处。
光从表面上来说,安舒杳根本无法判定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季琛被她的视线打量着,也十分坦然的和她对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杨照,我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回来,也没有过交往对象。”
安舒杳更难以置信了。
“你今年多大了?”
季琛:“27。”
比她大两岁
安舒杳看看季琛的脸,又看了看季琛的
身材,问:“你是双性恋吗?”
双性恋,就是可以喜欢男生,也可以喜欢女生的类型。
不然安舒杳实在无法理解,想季琛这种身材好长得帅年纪也不算太大的男人,怎么会是单身呢。
就他这种长相,以前在大学里,不得很多小女生追他?
其实比起这些,更让安舒杳不相信的原因就是——
谁家处男是你这样的?
处男不应该是网上说的那种,秒射,或者,持久力不长之类的吗?
可是小伙计,你看看你。
昨天第一次就干的她腿软,后边几次干的她到最后下不了床,现在吃着肉棒的小穴都是酸酸软软的。
你和我说你这是第一次?
女上男下,后入,悬空。
这么多姿势你都尝试了,熟练的仿佛做过无数次一样。
你和我说你这是第一次??
安舒杳表示:我不信。

含着肉棒和男朋友打电话(高h
安舒杳眼底的怀疑几乎溢于言表,季琛一副我说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的模样。
最终,还是安舒杳放弃挣扎,性器都插进来了,也没必要再矫情的让他拔出去了。
一开始被强硬插进去的疼痛已经消失,肉棒在她的小穴内轻缓的捣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很快暂居了全部的感官。
安舒杳双手撑在他的胸肌上,自己翘着屁股上下含弄着。
季琛的身材锻炼的很好,胸肌在不用力的状态柔软又有弹性,安舒杳一时摸着有些上瘾,还有点不舍得松开。
从手感上来说,她觉得比她自己的胸都好摸。
季琛也随她摸,只是偶尔动一下腰配合安舒杳的动作。
粗长的性器看起来有些狰狞,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顶到她最深处的花心。
安舒杳唇瓣微张,舒爽的呻吟出声。
直到床头的手机突然发出了震动。
安舒杳睡觉前有把手机静音的习惯,此时手机亮起的屏幕上跳出了来电显示——杨崽子。
季琛侧过脸,明显也看到了这个名字。
他轻挑了下眉,有些意味不明的重复这三个字,“杨崽子?”
“待会儿就给他改成杨狗逼。”安舒杳轻哼一声,明显不高兴在这个时候看到他的来电。
但紧缩的小穴告诉季琛,她明显因为男朋友的来电而对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感到紧张。
季琛可不喜欢自己正在操的女人现在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他长臂一伸将一旁的手机拿了过来,没等安舒杳阻止就按了接通的按键,坏心眼儿的把手机递给了她。
用唇语无声的说:“接。”
安舒杳又惊又气,含着他肉棒的小穴都在电话被接通的那一瞬间紧到让季琛低喘了一声。
安舒杳怕对面听到季琛的喘息声,立马把手机接了过来,一本正紧的放在耳边,说:“喂。”
她刻意把声音压的很低,去掩盖有些沙哑和充满魅意的嗓音。
安舒杳的确出轨了,也有种报复杨照的快感。
但是,她还没有到打电话让杨照知道她正在做爱的程度。
倒不是照顾杨照的情绪,只是她自己现在的大脑是清醒的,羞耻心不允许她这样做。
像昨天晚上在厨房勾引季琛那件事,纯粹是借着最后一点点的酒意大着胆子做的事。
得知杨照偷看依旧被季琛操的叫出声,也是因为当时大脑沉浸在身体的快感当中,根本无法分心再去管杨照。
现在的安舒杳,没喝酒,也没有被操到失神,理智在她的大脑里跳跃,疯狂的告诉她应该把电话挂掉。
但是她没有。
虽然羞耻心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发出任何的呻吟声,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快感更加的敏感。
杨照那边听起来很安静,随后传来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打了个哈欠,问:“怎么接的这么晚,你现在应该起来准备上班了吧?”
安舒杳半垂着眸子,被季琛的肉棒轻缓的操弄着小穴,脸上升起一点绯红。
她稳定着声音,说:“在吃早餐,手机震动没听到,什么事?”
当了一回‘早餐’的季琛,勾起唇角无声的笑。

杨照那边没有听出安舒杳这儿的不对劲,他刚刚起床,正在橱柜里找上班穿的衣服,随口说:“昨天手机没电关机了,加班回来太晚给手机充上电我就累的睡着忘记开机了,今早才发现有个未接电话,你昨天打电话什么事啊?”
安舒杳无声的冷笑,这个理由找真是让她挑不出一点毛病。
如果她现在质问为什么会没电关机的话,或者对他的话产生一点怀疑的话。
杨照立马就会说她无理取闹。
以前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第二天才回复的事不是没发生过。
当时杨照的理由和这个也差不多,要么加班太晚手机没电忘记充,要么就是手机摔了一下黑屏送修才拿回来。
一开始安舒杳的确相信,后来次数多了就会产生质疑。
一旦她产生质疑,杨照就会卖惨,说自己为了两个人的未来努力加班赚钱,她竟然还怀疑他什么什么的。
给安舒杳扣上一个无理取闹的名头。
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安舒杳并不会继续追问下去。
但这次不一样,昨天杨照在家里做了些什么,和他之前做了些什么,安舒杳知道的清清楚楚。
所以她不会再顺着杨照的意思把这个事儿轻飘飘的带过去。
“手机怎么没电了,前天晚上不是说要充电所以不能玩手机,没有陪我聊天吗?”安舒杳唇角微勾,开始找他言语中的漏洞。
杨照那边果然顿了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不是手机用了好几年一直没换,电板不行了嘛,玩几个小时就没电了。”
安舒杳的胸部被季琛大手揉捏住,她唇瓣微张轻缓
的呼了口气,缓解身体上的快感,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说:“你白天工作那么忙,还有时间玩手机啊。”
杨照那边明显有些恼羞成怒,声音立马就扯高了起来,“不是,你老是追问我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故意关机不接你电话?我平时手机不要和客户联系嘛,打电话什么的都耗电啊,你干嘛扯着这个事儿不放。”
“是,我没及时回你消息是我的错,我昨晚回来都快凌晨了,实在是累的不行,这不早上一醒来就立马给你回电话了嘛。”
“还是说,你觉得我在说谎骗你?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杨照的声音很大,透过手机传出来的同时,也透过隔壁的房间传了过来。
季琛慢条斯理的操弄着她的小穴,好整以暇的听着身上的女人和隔壁的男朋友打电话。
安舒杳这才知道原来杨照还在家里,身体上因为偷情产生的快感更加的强烈了。
季琛粗长的肉棒突然抵到了她敏感的花心,安舒杳立马捂住手机轻喘了一声。
“你故意的。”安舒杳压低了声音看着身下的男人,含着秋波的眸子里满是被欺负的羞恼。
季琛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没有出声。
但他就是故意的。
季琛直起上身,安舒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季琛压在了身下。
他伸手拿过她的手机,在通话界面上把话筒的标志给按掉变成禁止的模样,随后手臂扯过安舒杳的脚腕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微微俯下身,指着那个传出杨照滔滔不绝说自己有多辛苦多不容易的手机,低笑一声,说:“他听不到我们的声音了,我可以用力了吗?”

杨照那边并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此时已经关了话筒正在和别的男人亲密做爱,他听到手机里没有传来声音的时候,还以为对方还在生气。
杨照只能叹了口气说:“舒杳,我知道这两年对你是冷落了一点,但我毕竟是事业上升期,工作方面是真的很忙。”
“假如我年底可以升职成功的话,那我就可以贷款买一辆车,这样上下班更方便,说不准还可以住的离你更近一点。”
“我们现在短暂的异地,也只是为了更好的未来,你应该理解我才对啊。”
一般情况下,他说到这种程度,安舒杳应该已经松口原谅他了才对。
但这次,对面依旧什么声音都没有传过来。
杨照移开手机看了眼屏幕,的确还在通话中没错。
那可能是还在生气,哄的还不够。
杨照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不耐烦。
原本安舒杳就是个除了长相没什么吸引他的地方,当初追她的时候也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带出去特别的有面子。
有时候和朋友吃个饭,都会被别人捧着说你女朋友真好看,要是他们能找到他这样的女朋友该多好。
时间久了,相貌只能算清秀的杨照心里就有了种病态的心理,我再平凡再普通又怎么样,你们这辈子都找不到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唯一让他不高兴的事,他想和安舒杳发生点什么关系的时候,总是会被各种理由给搪塞住推开。
杨照也不强制的要她,因为他自信的认为安舒杳这么爱他,肯定离不开他。
但为了报复她的抗拒,杨照开始频繁的出去找外边的女人,给安舒杳戴绿帽子。
这种背着漂亮女朋友出去偷情嫖娼的感觉,让杨照更加的快乐。
并且安舒杳很好哄,只要自己装可怜卖卖惨,哪怕消失三四天不联系她,也很快就能得到对方的原谅。
看,她爱惨了自己。
所以这次的安舒杳似乎情绪大的有点过分,杨照还是压制了一下不耐烦的心,对着没有声音的手机,随口哄道:“要不这样吧,这周我努力加加班,把工作在周末前都完成,然后我们周末去游乐场玩,可以吧?”
“隔壁市的那个欢乐谷最近在搞活动,门票便宜,我们早上坐车早点去,晚上就能回来了,也省的在那过夜,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给你买,好吧?”
对杨照来说,这样的让步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宽容了。
但是对面依旧没有声音。
杨照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的说:“你一直不说话是几个意思,怎么,你觉得委屈了?我还觉得委屈呢!我天天累死累活忙里忙外的,不就是为了我们未来可以过的更好吗?行,你要一直这个态度,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上班去了,挂了。”
说完,杨照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把电话给挂断了。
挂断之后,他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回来,有些得意的看着手机。
他知道,安舒杳绝对会忍不住再打电话给他。
每次都是这样,一开始是安舒杳在质问他,只要他卖卖惨,假装生气,很快就会变成她哄他。
杨照将她的情绪拿捏的很到位,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看,再多人说你
漂亮,说我走了狗屎运追上你又能怎么样?
你不还是没了我就过不下去。

恶劣的让她叫床给男朋友听(微h
杨照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安舒杳打回来的电话。
甚至隐隐约约又听到了隔壁做爱的呻吟声。
杨照皱眉,厌烦季琛和那女人大清早就发情的同时,思考着安舒杳是不是被什么事绊着了,临时没空回电话给他。
这点倒真是被他给猜对了,安舒杳的确是被事情给绊住了。
在杨照叽叽喳喳的演苦情戏,将不懂事的头衔扣到她身上时,安舒杳正双腿搭在别的男人肩膀上,小穴内含着鸡巴被操的呻吟不断。
至于他猜想的临时没空回电话给他,倒是猜错了。
因为安舒杳本来就没准备回电话给他。
季琛的手臂粗壮有力,挺着性器撞击他的腰腹都紧紧的绷着,八块腹肌线条流畅又不像健美选手那样夸张,是恰到好处的漂亮。
安舒杳突然就想起杨照那只有一块腹肌的平坦小腹,对比身前的男人,她开始反省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被杨照的甜言蜜语给哄骗,让他追了半年就追到了手。
身前的这个男人哪点比不上杨照?
对比完之后,安舒杳又觉得对不起季琛。
竟然拿他这幅完美的身材,和杨照那个作息不规律从来不运动的白斩鸡对比,真是太委屈季琛了。
安舒杳心思流转了一圈,最终回到了现实。
像是补偿刚刚在心里拿季琛和杨照对比,安舒杳伸手揽住了季琛的脖子,主动的扭着屁股配合他的抽插,将性器吃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唔。”突如其来的紧致舒爽让季琛闷哼一声,他垂眸看着刚刚明显走神了一瞬的女人,低笑着问,“刚刚在想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安舒杳小声的呻吟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像火星一样顺着小穴点燃了她的全身,让她整个身体都沉浸在欲望的火海中。
“嗯啊没”
安舒杳半眯着眼,一副享受性事没有心思回答他话的模样。
季琛恶劣的咬了咬她的耳朵,低声说:“杨照还在家,要不要喊给他听?”
身下的小穴一紧,季琛知道安舒杳听进去了。
粗长的性器已经涨的通红,如果安舒杳能有闲心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上边遍布的血管青筋全都肉眼可见,凶狠狰狞的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但她现在明显没有心情再去观察什么肉棒,季琛靠着她的柔韧性,几乎将她的身体对折到了一个令人惊叹的弧度。
被操到嫣红的小穴含着粗大的肉棒直白的暴露在季琛的眼前,他半垂着眸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随后腰臀收紧,压在她推上的手掌同步用力。
巨大的肉棒再也不复刚刚的轻缓,大开大合的操弄了起来,每一次都直直的操进她的最深处,再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塞在里面,再狠狠的操进去。
“嗯啊慢太深啊”
安舒杳淫叫着,只觉得肉棒已经顺着她狭小的宫口操进了她的子宫,下身轻微的疼痛伴随着浓烈的爽意,让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啪啪啪的做爱声顺着门缝传到了刚从房间内出来的杨照耳朵里,他听着女人因为喊了一夜略带沙哑的声音,和肉体碰撞淫水四溅的声音,厌烦的啧了一声,拿着自己的公文包从房门口经过,出门上班了。
他全然不知道,隔着薄薄一扇门被操的声音都哑了的女人,就是那个他自信对方会回电话拿捏在手里的女朋友。

安舒杳和季琛又做了一上午,中午下床吃饭时腿都是软的,差点站都站不稳。
最后还是被季琛抱小孩似的抱到了餐桌前的。
看着点的一桌子外卖,安舒杳的心情依旧不怎么好。
她都说了好几次,自己不行了,不要了!
季琛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索求,最后深深的射在了她的体内。
安全期也不一定绝对安全的好吧!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安舒杳气哼哼的鼓着腮帮子,决定下午回家的路上得去药店买盒避孕药。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季琛将外卖盒上的盖子一个又一个的打开,默默的挪了下屁股换了个坐姿,将重心往臀部的一边倾斜。
她小穴实在是被操的有些可怜,上了药后还有种酸痛感,腰也跟要断了似的,走路都疼。
反观季琛一副精神抖擞满脸餍足的样子,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安舒杳更气了。
“不高兴?”季琛将所有的外卖盒打开后,递了双筷子给她。
安舒杳接过筷子,抿着唇,懒得理他。
季琛观察了两秒,明白自己是真把这小猫惹生气了。
安舒杳微微直起身子夹了块糖醋排骨,把裹着酱汁的肉吃完后,恨恨的把骨头当作季琛咬,咔嚓咔嚓的声音听的季琛欲言又止。
安舒杳骨头啃不动的就立马夹了别的菜吃,压根不给他搭话的机会。

琛观察了一下她下筷子的次数,把明显回头率很高的糖醋排骨和辣子鸡移了个位置,离她更近一点。
而她吃了一口就几乎没碰第二口的芹菜放在了自己面前。
安舒杳看了眼他的动作,没说话,低头在辣椒里挑鸡肉吃。
一顿饭下来,季琛基本上把安舒杳的口味给摸的清楚。
芹菜肉丝里不吃芹菜,香菇青菜里不吃香菇,偏爱糖醋排骨糖醋虾和辣子鸡,喜欢米饭上搭着菜一起含进嘴里。
等安舒杳吃饱了后,乌溜溜的眼睛开始到处打转,像是在寻找什么。
季琛看她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瓣,明白了。
忘记点汤了。
他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递到了她面前。
安舒杳的神情明显有些惊讶,最后抿了抿唇小声的说了句谢谢,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解嗓子里一上午没喝水带来的干涩。
之后安舒杳和季琛就没什么话说了。
抛开负距离的性爱,他们俩也不过是只认识了一天的人。
下午安舒杳在他换好床单的被窝里又睡了一觉,等下身的酸麻不影响自己走路的姿势后,穿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回家。
她昨晚穿过来的情趣内裤明显不能再穿,所以她现在哪怕穿着裤子都觉得下身有些空荡荡的。
这种感觉特别的没有安全感,让她迫切的想要回家把内裤穿上。
“这个药带上,晚上洗干净后再上一次药。”季琛把给她下体消肿的药膏丢给了她,随后拿着钥匙跟在了她身后。
“走吧。”他说。
安舒杳:?
也许是她脸上的茫然太过明显,季琛晃了晃手上的车钥匙说:“我送你。”

安舒杳不想让他送。
她觉得自己和季琛之间,不应该再有超越‘一夜情’以外的牵连。
在这个房子里,他们可以拥抱亲吻做爱。
但出了这个房子,他们应该就是陌生人,最好还是走在路上都不要打招呼的那种。
毕竟她目前还是杨照的女朋友,而他是杨照的兄弟。
当然,安舒杳不是出轨完了才想起自己的道德观念,只是她不想让杨照先抓到自己把柄。
按照杨照的性格,好好的和他说分手肯定没用,说不准还会倒打一耙在朋友之间说她的坏话。
她和杨照是大学恋爱的,两个人一个系但不是一个班,恋爱之后杨照经常会带她去见他的朋友,所以两个人的朋友圈高度重合。
一旦杨照率先发表了什么对她不利的言论,哪怕都是他胡编乱造的,其他人也保不准会相信他。
安舒杳不想给杨照任何装可怜翻身的机会。
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虽然不至于让杨照声败名裂,但也不希望在未来的世界中和他再有什么牵扯。
她要让他不敢再找自己,也不管在外边乱说。
收敛了脑海中的思绪后,安舒杳对季琛说:“不用送,我自己回去就行。”
“怎么,怕我把你拐了卖了?”季琛手上勾着钥匙,语气有些意味不明。
安舒杳:
那倒不是。
“一起走难免会被别人看到,省得产生什么误会,我自己回去就行。”安舒杳笑了笑,说,“地铁口离这儿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季琛不可置否的挑了下眉。
他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吊儿郎当,正相反他心思细腻的很,安舒杳的小心思对他来说一览无余。
偷腥的小猫咪吃饱喝足,想不认账甩甩尾巴离开。
季琛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不过当下,季琛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只是把车钥匙随手往旁边一放,说:“路上小心。”
安舒杳自然以为他不会跟过来了,开门观察了一下楼道里没有人后,拎着包哒哒哒的下楼了。
下楼时难免会牵连到下身的私处,安舒杳不禁在心里又骂了季琛一句禽兽。
而且是八百年没开过荤的老禽兽!
出了楼下的大门后,安舒杳立马挺直了腰板,让自己走的像一个正常人。
小区门口的确离地铁口不算太远,这也是这个旧小区唯一的优势。
现在下午四点多,因为是工作日的原因,这个时间点地铁上并没有什么人。
大概五点多到六点,地铁上的人数才会增多。
安舒杳在车厢内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轻缓的呼了口气。
地铁的路线有些绕路,到她租的地方大概要两个小时,以前安舒杳会闭眼睡一会儿,但她下午睡的有点多,此时清醒的不得了。
她低头玩了会手机,中途换乘了一次。
后边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安舒杳起身给一个孕妇让了路,浅笑着应和那个人的道谢,随后在车厢的最里侧找了个能靠着的地方。
一直到家门口,安舒
杳都没有发现,季琛光明正大的跟了她一路。

但凡有一个人的性格是正常的
安舒杳住的小区比杨照的要好许多。
虽然不算是什么高档小区,但是门口有保安,每幢楼的下边也有门禁,刷卡才能上楼。
并且这个小区对面就是警局,隔壁有个便利超市,里面瓜果蔬菜一应俱全,甚至一公里开外还有个新开的医院。
可以说,安舒杳住的这个地方,除了离市中心特别远之外,其他的无论是治安还是生活方面都很优越。
正因为如此,安舒杳到小区里之后警惕心就少了很多,压根没注意自己的身后还跟着个人。
谁能想到这青天白日的,居然还有人敢跟踪自己呢?
直到她在楼下刷了卡,打开门走进去顺便想把门关上时,一只大手突兀的从后方伸过来,顶住了门。
安舒杳:?
回头一看,季琛那张俊帅的脸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好久不见。”季琛扬起微笑,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安舒杳:……!!?
她人都傻了,“你怎么在这???”
季琛倒也坦荡,“跟着你坐地铁过来的。”
安舒杳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你跟踪我?”
季琛点点头,“对。”
安舒杳被他这问啥答啥的坦荡模样弄的差点不会说话了。
好半晌,安舒杳才憋出一句,“你跟踪我干什么?”
“来看看我未来的居住环境。”季琛说。
安舒杳:?
从刚刚开始,她的头上就顶满了问号。
季琛面不改色的睁着眼撒谎,“昨晚你睡着时,杨照找我谈话,他嫌弃我带人回来没和他说,不让我住在那儿了。”
安舒杳微微睁大眼,“所以?”
季琛露齿一笑,“所以我来找你了。”
安舒杳茫然,这是个什么道理?
“难道你忍心看我露宿街头吗?”季琛看她茫然懵逼的样子,脸上的笑意立马收敛了起来,眉眼都垂了下去,活像一个被主人丢弃的大狗狗。
安舒杳更茫然了,“我为什么不忍心?”
他一不是她朋友,二不是她亲人,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夜情的炮友,她有什么可不忍心的。
季琛直接摆烂,“我不管,没地方住有你的因素,你得负责。”
安舒杳:……
三岁小孩吗你,还玩无理取闹这一套。
“杨照总不能现在就把你赶出去吧,你重新租个房子不就好了?”安舒杳说。
她的确没有一点良心不安的感觉,更不认为自己需要对他负什么责任。
虽然一开始是她喝多了勾引他看情趣内衣,但后来他也没少爽到。
完全是你情我愿的事,干嘛让她负责。
道德绑架这点对她没用。
只要她没有道德,他就绑架不了她。
季琛回答的也痛快,“没钱。”
安舒杳:“……”
季琛知道来硬的没用,抛出诱饵:“我可以给你提供杨照出轨的证据。”
安舒杳:“走,上楼,带你看房间。”
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怕季琛反悔,一把给他拉了进来。
比起自己长时间去搜罗证据,现成的当然更香。
不就是住一段时间嘛,次卧腾给他住就好啦。

安舒杳租的小区,一梯三户,她住在西侧的那一户。
开门入眼的就是摆放整齐的玄关柜,安舒杳熟练的换上拖鞋,对季琛说:“没有备用拖鞋,你直接穿鞋进来吧。”
季琛无所谓的耸耸肩,抬腿跟她走了进去。
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是非常常见的小两室,季琛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任何的男士用品。
只能说,杨照从来没有来过这儿。
毕竟连拖鞋都只有一双。
“如果你要住的话,就住这间。”安舒杳把次卧的门打开,给他看了一眼。
次卧朝北,晒不到太阳,但是因为窗户大,采光还不错。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床,靠门这侧的墙壁有个衣柜,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因为东西少的原因,看着还蛮空旷。
“衣橱里我放了些东西,到时候拿出来就行。”安舒杳打开衣橱看了眼,夏季的衣服和几床被子都摆在里面。
虽然有两个房间,但安舒杳一般很少来次卧,基本上把这儿当杂物间使用了。
季琛随意的点点头,他压根不在乎房间怎么样,哪怕在客厅睡沙发都无所谓。
“洗手间就在你隔壁,厨房就进门那儿你应该看到了。”安舒杳把季琛可能会去的几个地方指给他看了眼,随后说,“不过话先说在前面,你只能在我这儿住到有钱租房子为止。”
季琛微微偏了下头,没想到她真相信自己被杨照赶出来了。
还挺单纯。
不过也是,不单纯的话也不至于
杨照劈腿都劈出个联合国了,她还被闷在鼓里。
“你放心,三个月后我工作稳定下来,就搬出去。”季琛随口说道。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把杨照从她心里彻底的挤出去。
季琛在某一方面性格还是挺有问题的,比如现在,明明不是喜欢安舒杳,但就是想把她拴在自己身边。
就像是野兽叼了个猎物回来,自己不吃,也不允许其他人给他抢一样。
领地意识和占有欲都极其的强大。
这其实是有问题的。
至少跟踪一个女性回家,这就不是正常人能做的事。
同样有问题的还有安舒杳,正常女性被跟踪了,要么报警,要么彻底远离这个男人。
她不是。
她反而把男人带回家。
两个人但凡有一个人的性格是正常的,现在都不会站在一个房间内,讨论着之后同居的注意事项。
“周一到周五,我早上七点起床,要用洗手间,你最好时间和我避开。”安舒杳伸着手指给他讲同居条件,“我的房间你不准进,东西在哪拿的就放哪去,不要把家里弄的太乱,其他的你可以随意。”
季琛听完了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
他不能进她房间,不代表她不能进他房间呀。
安舒杳见他没有意见,满意的点头,伸手,“给我吧。”
季琛:“给什么?”
“杨照的出轨证据啊。”
季琛掏出手机,“先加个微信。”
安舒杳加上了。
季琛看着小黑猫发呆的头像,心满意足的收起了手机。
“我先回去把东西搬过来,晚点发你。”
安舒杳无语,“你还怕我反悔?”
季琛点头:“是啊。”
安舒杳:“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季琛露齿一笑:“对啊。”
安舒杳:
这天没法聊了。

季琛当天晚上就回去把行李收拾好带了过来,杨照回去的晚,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闷不吭声的搬走了。
他行李不少,光是衣服就装了两个行李箱。
安舒杳沉默的看着放在客厅里的几箱行李,问:“你确定你没钱?”
季琛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撒谎,“没钱。”
好吧。
安舒杳无话可说。
行李的多少的确不能证明对方有没有钱,左右是把没人住的次卧给他住,安舒杳也就不追问了。
“吃过饭了没?”季琛将行李箱推进自己的房间后问。
安舒杳默默的指了指客厅上方挂着的钟表,说:“快十一点了,肯定吃了。”
季琛觉得也是。
“那我点外卖,你有想吃的吗?”季琛问。
“没,我要睡了,你收拾东西的动静小一点。”安舒杳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的说。
虽然下午睡的不少,但是身体上的疲惫依旧没有消失。
季琛便也没有强求,坐在沙发上自己点了份外卖。
与此同时,杨照那边终于回了家,看到漆黑的房间和次卧敞开的门,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进去一看,次卧里的东西搬得干干净净,连根毛都没剩下。
杨照:
他连忙发消息给季琛,问:【你怎么搬走了?说好的还有几个月呢!】
季琛随手拿了个小茶几上的橘子扒着吃了一口,单手回道:【找了个不要钱的住处,/龇牙笑】
杨照来气,【那你倒是提前和我说一声啊。】
季琛问:【为什么?】
杨照:【你突然走了,我还得重新找室友,要是找的久了次卧不就少赚一个月的押金!】
季琛将橘子皮丢进垃圾桶里,懒散的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觉得自己能和杨照相处这么久他也真是牛逼。
季琛打了段话发过去,随后把手机往旁边一丢,不管他回不回复,好整以暇的看着电视等外卖。
那头杨照看着季琛发过来的话,憋了半天,都没能怼回去一句。
聊天界面的最后一句赫然写着:【别太贪得无厌。】
杨照明白季琛是想和他划清界限了,只是脑子里想不明白是什么让他突然做出了这个决定。
要知道季琛在大家的眼里是公认的性格好,出手大方。
杨照实在不懂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搬出去,还嫌他贪得无厌了。
像他这样的人,想到下辈子都不会把原因想到自己身上。
原本一天都没等到安舒杳电话的杨照,又被季琛划清界限明显一副不想再往来的样子,心里更烦了。
回到家后也不洗漱,往床上一趟,也不看看几点了,直接调出安舒杳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没人接。
杨照
不信邪,又打了两遍过去,还是没人接。
杨照的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他胡乱的抓了把头发,在微信里找了个女人打了个电话过去,“来玩玩?”
女人笑了一声,嗲着声道:“怎么才想起人家呀,这就来~”
如果安舒杳在的话,完全可以听出这个女人和上次被她听到的那个女人不是一个声音。
劈腿和私生活淫乱,到底还是两回事。
安舒杳应该庆幸,自己的第一次不是给了杨照。
不然会不会得病都不知道。

想啪啪了
第二天一早,安舒杳被闹钟给吵醒的。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发了会呆又打了个滚后,艰难的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
社畜的清晨不配睡懒觉。
手机上有杨照昨晚打过来的电话,安舒杳看了眼来电时间寻思有病吧。
大半夜的打这么多电话,还好她静音了。
随手把手机丢在床上,安舒杳换好衣服去洗漱。
以往她在家都是随便穿着睡衣洗漱完吃过早餐再换衣服的,但毕竟现在家里多了个男人,该注意的地方还是要注意一点。
就算他们俩之前赤身裸体的什么都看过,那毕竟也是之前的事。
次卧的门紧闭着,不出意外的话季琛应该还没起。
安舒杳洗漱完后去厨房蒸了几个包子,吃完后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给季琛发了个消息:【冰箱冷冻层有水饺包子什么的,想吃的话自己用锅蒸一下】
发完后,起身将碗筷拿去厨房洗了下,随后拿好包和手机,检查了下没有遗漏的东西后,出门上班了。
十点钟左右,季琛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微微皱眉闭着眼将手机摸到手里,接通电话,嗓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哪位?”
“季老板!”大嗓门儿差点把季琛的耳朵给震烂。
他茫然的扣了扣耳朵,看了眼来电显示,“哦,荀盛,怎么了?”
“出事了,之前接触的lp选手闻弈出车祸,都上热搜了。”荀盛语速飞快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好像是有个小孩过马路没看路,他冲上去把人小孩救了,结果小孩受到惊吓把他推出去了,现场惨不忍睹。”
季琛皱了下眉,“死了?”
“那到没,腿断了,医生说能重新走路的机会很渺茫,基本上废了。”
“手呢?”
“手好像没事。”
“那就行,等转会期照样签下来。”
荀盛那儿愣了下,“可今年肯定没法上场比赛,还按照之前谈好的价钱签吗?”
“嗯。”季琛没把这点钱当回事,并且他觉得,签下闻弈得到的只会更多。
“那好,过几天我去医院再和他接触一下,问问看他的想法。”
荀盛说完后,季琛挂断了电话。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季琛捏了捏眉心勉强睁开眼。
他昨晚收拾东西睡的晚,满打满算睡到十点也就睡了六个小时。
像他这样的人,一天不睡够八小时的话,整天下来的状态都是懒散不想动的。
当然,和安舒杳睡觉另算。
他可以连带着大兄弟都非常精神。
季琛坐起身,低头看了眼下身精神抖擞的大兄弟,叹了口气。
想啪啪了。
但是那个女人没良心,一开始还想和他断绝来往。
他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正巧看到了安舒杳发过来的消息。
季琛沉默一瞬,决定把没良心这三个字收回来。
这是他的贴心小棉袄,怎么能说她没良心呢,只是会透风罢了。
跟着安舒杳发的消息在冰箱里找了一袋水饺,季琛煮了一碗,还没吃饱。
翻了翻冰箱,又找到剩下的半袋包子,和两个烧卖,蒸熟了后全吃进了肚子。
最后看着空空如也的冷冻区,季琛陷入了沉思。
原来他这么能吃的吗?

下午季琛出门逛超市,买了一堆的速冻食品回来把冰箱填满。
随后打电话找人去调查杨照出轨的事儿。
之前和安舒杳说他手上有证据自然是假的,杨照带几个女人玩的有多花,都和他没关系,自然不会去留什么他出轨证明。
但这种事瞒不住的,而且杨照找女人的次数又很频繁,随便花钱找人调查,就能得到一堆的照片。
旁晚六点左右,季琛把那些照片全部发给了安舒杳。
半个小时后,对方回了个ok。
不用想,那半个小时都用来消化那一张张淫秽不堪的照片了。
有些照片是女方拍了发到外网上的,浑身赤裸镜头直怼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甚至还有视频,安舒杳没打开看,因为想也知道那场景有多恶心。
【晚上几点回来?】季琛发消息问。
安舒杳:【晚点,有聚餐】
消息刚发过去,同事就开始喊她的名字,“安舒杳,走了,坐向梦的车过去。”
“来了。”安舒杳拿好包,跟着这个同事走了出去。
至于季琛之后有没有回复,她就没看了。
今天是新年开工后部门的第一次聚餐,安舒杳是质量法规部的,部门人数在公司排第二,第一是生产部。
大包厢里坐满了三桌人,安舒杳那桌基本都是女性,桌上度数最高的也不过是瓶红酒。
安舒杳心情不好,红酒当饮料一样一杯
杯的下肚。
杨照出轨是早就知道的事,甚至那天还亲耳听到了。
但这和看到是两种感觉。
安舒杳只觉得自己这几年的青春都喂了狗。
最气人的是,当初是杨照死皮赖脸追的她,她还以为遇到了真心喜欢她的人。
所以当时就算对他没什么感觉,也接受了他,并且在这段感情中一直很认真。
如果她抱着只是谈一谈玩一玩的念头,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难过。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安舒杳仰头闷了口酒,小声的骂道。
旁边的同事见状连忙拦住她还想再倒一杯的手,“你把这当饮料喝呢?以前没见你聚餐喝酒啊,怎么今天喝这么多。”
安舒杳已经喝多了,她酒量本来就差,啤酒一罐就能倒,这瓶红酒的度数要更高一点,她当然顶不住。
她扭头看着旁边的向梦,委屈巴巴的扑过去要了个抱抱。
“怎么了这是?心情不好?”向梦比安舒杳要大几岁,家里孩子都会爬了,哄她自然是手到擒来。
“来,和姐说说哪儿不开心?”向梦抽了张纸巾出来,把安舒杳刚刚啃排骨吃的油光的小嘴唇给擦干净。
安舒杳瘪瘪嘴,说:“我失恋了。”
向梦眉毛一挑,“分手了?”
安舒杳委屈点头。
向梦一拍大腿,“那是好事啊!”
安舒杳:“啊!”
“你叫什么?”
“你拍的是我。”
“”
向梦,“抱歉,手滑了下。”
安舒杳脑袋有点晕,靠在向梦怀里哼哼唧唧的不高兴。
向梦开导她,“你那个男朋友我早就觉得不靠谱了,谈了这么久的恋爱,连家里人都没带你看过,逢年过节连束花都不送你,抠门抠的要死,拿你送的东西倒是不嫌多。”
安舒杳附和的点头,“对,对。”
向梦继续说:“你俩分手对你来说就是好事,以后你爱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之前你不是还想去游乐园吗?他不是还嫌弃门票贵不舍得去,你现在能去了,也不用想着自己去委屈他了。”
安舒杳越听觉得越有道理。
“而且世界上男人这么多,就你这小脸蛋小身材,还不是随你挑,到时候找个比他帅一万倍还有钱的,气死他。”
安舒杳愣了愣说:“家里还有个比他帅的。”
向梦:“啊?”
“但是他穷。”
安舒杳嘴巴一瘪,更难过了。

经过此次男友滥交事件,安舒杳深刻的明白了一件事。
找男朋友,还是得找帅的。
因为丑的都会出轨!找个帅哥还能养养眼!
以前被杨照温柔的假象蒙蔽了双眼,觉得他长得还蛮清秀的。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当初不是被蒙蔽了双眼,是他妈直接被戳瞎了双眼!
这么普通又自信的狗男人,她是被下降头了才会同意和他交往。
但事情已经发生,安舒杳也只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
遇上你,是我的晦气。
安舒杳意识其实是清醒着的,但她的身体都点不受控制,拿着筷子的手都有点使不上劲。
大脑有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她明白自己喝多了。
“梦姐姐,我想吃排骨。”安舒杳尝试着夹排骨,夹了两次没夹上来,难过的要哭了。
向梦手脚麻利的给她夹了一块,低头问:“还想吃什么?”
安舒杳看着一桌子的才,只觉得明明很饿,但喝了酒的胃却又涨的晃。
她默默地摇了摇头,其他的都不想吃。
向梦见状,干脆给她夹了满满一碗的排骨。
安舒杳低头啃着排骨,没一会儿酒意上头有点犯困,嘴里含着排骨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往下落。
向梦本来在和其他人聊天,见状一个激灵连忙捧着她的头给她扶起来,问:“喝醉了?”
安舒杳觉得自己意识是清醒的,便摇了摇头,“没有。”
向梦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眼尾和脸颊都泛着红晕,明显是醉了。
“等等结束了,我送你回家。”向梦看了眼隔壁还在敬酒的桌子,觉得至少还得一个小时。
安舒杳咀嚼着肉吃了一会儿,觉得彻底饱了才放下了筷子,没骨头似的靠着椅背发呆。
期间隔壁桌有人端着酒杯过来,妄图给这桌的女性敬酒,被向梦笑着说要开车挡了回去。
没一会儿,又来了两个男人,向梦摇摇头,“还要开车,真不能喝。”
那两个男人见状连忙说:“这不简单,我给你叫个代驾。”
好说歹说的,就是不放过向梦。
桌子上的女性或多或少的都被劝着喝了几杯酒,大多数人觉得都是同事,在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给面子也说不过去。
向梦脸色有点不好,偏偏这两个男人当作没看到,嘻嘻哈哈的要给她倒一杯酒。
懒在椅子里的安舒杳眸子动了下,面无表情的掀起眼皮看过去,问:“你们多大了?”
安舒杳在公司里也是出了名的漂亮,为人礼貌但是很少和男士有交流,可以说是高岭之花也不为过。
见她主动搭话,两个男人眼睛都跟着亮了下。
“怎么,对我们年纪感兴趣?”
“我二十五。”
“我二十七。”
安舒杳听完后,眉头渐渐皱起,露出了十分不解的模样。
男人见状找了个杯子重新倒了杯酒,顺势递给她,问:“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梦姐一起呀。”
安舒杳红唇微启,十分不理解的看着两个男人,说:“不对啊。”
男人:“?”
安舒杳慢条斯理的说:“你们年纪也不算太大啊,怎么耳朵就聋了呢,刚刚说不喝你们听不到吗?”
两个男人的脸色顿时僵住了。
安舒杳继续说:“还是说,你们听到了,不当回事?”
桌子上的其他人见安舒杳这么好脾气的都生气了,怕他们吵起来,连忙说:“哎呀,人不想喝,你们劝什么酒啊。”
“来来来,去后边那桌喝,那桌男的多,你们有共同语言。”
桌上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两个男人端着酒杯尴尬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做,看向安舒杳的眼神都带了点羞恼。
觉得安舒杳也太不给他们面子了。
安舒杳完全无视他们的目光,低头抿了口白开水。
怼完人,心情果然舒畅了。

知道了小祖宗
聚会持续到晚上十点多才结束,有不少人都喝的晕头转向,还有人跑到洗手间吐了几回。
安舒杳倒是没吐,只是喝多了胃不舒服,一直懒懒的缩在椅子里没动弹。
其他人以为她今天心情不好,也都没有过于打扰她。
部门经理把钱付了后,扭头问:“我在ktv定了个包厢,有没有人要去玩。”
年轻的几个同事立马同意过去,而安舒杳只想回家,自然没有参与这个热闹。
经理带着几个还没有组建家庭的男男女女去隔壁ktv玩,其他人开车的开车坐地铁的坐地铁,都准备回家了。
向梦自然不放心这个状态的安舒杳自己回家,挽着她的胳膊和其他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后,把她带上了自己的车上坐着。
上车后,向梦小嘴叭叭的说:“今晚过去呢,前男友的事就别想了,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多嘛!对不对。借酒消愁愁更愁,第二天醒来保不准还会头疼,最后不舒服的还是自己,尽量不要再有下次了啊。”
安舒杳缩在座椅里闷闷的嗯了一声,她现在已经觉得不太舒服了。
为了渣男买醉,这是最后一次!
沉默了一会儿,安舒杳突然又想起一个事。
“对了,我还没和他说分手。”
向梦:“啊?不是已经分了吗?”
“还没。”但她现在也没心情去找杨照,分手这种事,她需要在极其冷静的情况下进行,不能让对方以为她没了他就过不下去。
至少得等明天酒醒了。
“不是,你不是失恋了吗?”向梦满脸懵逼。
失恋不就是分手吗?
“嗯,单方面失恋。”安舒杳只能这么说。
见她不想多说,向梦也就不再多问了。
车厢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向梦打开导航,启动车子准备出发。
刚在路上开没几分钟,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传了出来。
安舒杳闭着眼靠着车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铃声。
但她一点都不想看,说不准是杨照那个狗东西打来的电话,她现在看到他的手机号都嫌烦。
“不接吗?”向梦听着不间断的手机铃声,询问。
安舒杳也被吵的烦了,拧着眉把手机从包里掏了出来。
然后看到了季琛的名字从屏幕上跳了出来。
“谁啊?”向梦随口问道。
安舒杳的脑子里划过季琛俊帅的脸庞,又想到他穷的连房子都租不起,最终找了一个最适合他的形容词,“穷光蛋。”
向梦:“”
“啊?”
安舒杳没再继续说,转过头看向车窗外接通了电话,“喂。”
季琛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安舒杳的耳中,“怎么还不回家?”
安舒杳怔了一瞬,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安舒杳和家里的关系一般,毕业后就自己在外边租房,回去多晚都没有人管她。
冷不丁有一天晚归被别人打电话问,怎么还不回家,心里突然有种酸酸麻麻的情绪蹦了出来。
季琛的声音继续从听筒内传出,“挺晚的了,用不用我去接你?”
安舒杳沉默着没说话。
手机听筒的声音并不算太大,但是在这个安静的车厢里,还是传入了向梦的耳中。
她用余光扫了眼安舒杳的脸色,有些好奇电话里的男人是谁。
等她回家,又不像她男朋友的声音,是家人吗?
季琛没听到回复,还以为对方挂了,看到还在通话中的界面,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不说话?”
手机里传出了安舒杳轻缓的叹气声。
随后,是她满含深意的关心。
“太晚了,不用麻烦你了。”
“还有。”
“省点油钱吧。”

挂了电话后,季琛低头思考了许久。
他在安舒杳面前深造的穷逼形象就这么深入人心吗?
省点油钱吧,瞧瞧,她甚至舍不得他花钱。
季琛一边思考着继续装穷多在这儿赖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交代自己有钱,一边啃着苹果在沙发里缩着。
大约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了一身脚步声,随后是钥匙的叮当声。
季琛长腿一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三两步就走到门口拧开了门。
安舒杳正拿着钥匙思考门锁为什么晃来晃去的让她头晕,冷不丁的门就自己开了。
安舒杳懵懵的。
“芝麻开门?”
季琛懒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季琛开门。”
安舒杳这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对上了季琛的视线。
因为聚餐的原因,安舒杳身上不仅有酒味,还沾染上了别人的烟味。
季琛原本还觉得没什么,对上她视
线的时候轻轻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安舒杳缓慢的眨了下眼,慢吞吞的往前走了一步,“让开,我要进去。”
季琛侧身让她进来,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安舒杳坐在玄关处的小板凳上缓了一会儿,等脑袋不那么晕了后,低头想要换鞋。
季琛靠着玄关柜,垂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突然有点不高兴。
“你是因为我发的那些照片喝这么多的?”
安舒杳蹬了一下鞋子,没蹬下去,气的有点不想脱了。
至于季琛的问题,她自然也没听进耳朵里。
安舒杳酒量本来就差,晚上喝的酒度数其实也不是太低,喝多了正常人都能晕,更别提她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的后劲越来越上头,她觉得身体都好重好累啊。
谁说了喝醉可以飘飘欲仙的?她现在难受的只觉得脑袋昏沉还有点想吐。
季琛见她拖鞋脱到一般不动弹了,脑袋上立马冒出了一个问号。
“你干嘛呢?”季琛半蹲下来,低头从下往上的去看安舒杳的脸,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蕴着泪委屈可怜的眸子。
季琛:?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刚刚也没说什么啊,把她气哭了?
“你哭什么啊?”季琛觉得自己上辈子真是欠她的,上次喝多了是他照顾的她,这次喝多了还是一样。
他迈着腿去客厅抽了几张抽纸过来,塞进她手里,“不想回答就不回答,把眼泪擦擦。”
安舒杳的手掌虚虚的攥着纸巾,一动不动。
随后一滴眼泪,哒的一下落了下来。
季琛明白,她这是真喝多了。
按照这两天对她的了解,清醒的时候她根本不可能在他面前掉眼泪。
“好啦好啦,别哭了。”季琛无奈的再次蹲下来,从她手上把纸巾拿过挑起她的下巴,给她擦眼泪,“好好的哭什么?”
安舒杳抽抽嗒嗒的掉了会小珍珠,委屈的指着鞋说:“脱不下来。”
“”
季琛:“我真是欠你的。”
他半蹲在地上,认命的给安舒杳脱鞋。
等两只鞋都脱下来换上毛茸茸的居家拖鞋后,安舒杳眼里的小珍珠才收了回去。
她仰着脑袋看着站起身的季琛,觉得他好高自己脖子仰着好酸。
他是谁来着,哦对,季琛。
安舒杳的脑子里回想到了那天和季琛做爱的场景,小脸顿时一红,只不过因为醉酒的原因脸本来就红,所以季琛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鞋穿好了,起来吧。”季琛伸腿踢了踢她的鞋。
安舒杳眨眨眼,没动弹。
季琛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对上她泪眼汪汪的视线,无奈的问:“又想干嘛?”
安舒杳就等着他问呢。
小手一伸,理直气壮道:“抱。”
季琛:?
他没动弹。
安舒杳晃着小手重复了一遍,“抱。”
季琛见她一副你不抱我就哭的表情,认命的弯腰抱小孩似的面对面把她抱了起来,“知道了,小祖宗。”

季琛肩宽腿长,将安舒杳抱起来一点都不费力,甚至还有力气把她往上颠颠,省的掉下去。
安舒杳没骨头似的趴在他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温热的呼吸轻缓的擦过他的脖颈。
季琛脚步顿了下,他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
对着喝醉酒的女人做了一次也就罢了,再做一次自己似乎特别的不是人。
季琛虽然觉得只要他没道德,道德就约束不了他,但处于仅存的良心,他还是没有对已经醉的几乎不省人事的安舒杳做些什么。
今天就做个好人吧,他想。
主卧是隔壁次卧的两倍大小,入眼就是铺着米色床单的双人床,和堆着一堆毛绒玩具的飘窗。
衣柜很大,几乎占据了靠门侧的一整面墙,床头放着张书桌,上边摆着她的几本书和电脑。
一眼扫过去,可以说是比较温馨又简约的房间。
和季琛想象的差不多。
他弯腰把安舒杳放在床上,随后把空调给打开。
天气越来越冷,她喝多了晚上要是踢被子的话,第二天起来保准会着凉。
“唔。”安舒杳躺在了熟悉的床上,有些舒服的蹭了蹭枕头,半眯着眼睛醉的快要睡着了。
季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觉得穿外套睡觉肯定不舒服,又把她从床上提溜了起来,给她脱衣服。
“你干嘛”安舒杳软软的像没骨头一样被季琛折腾着,挣扎都没有力气。
“帮你脱衣服。”季琛实话实说。
“哦。”安舒杳人偶娃娃似的任由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的光溜溜的。
季琛盯着她的内衣看了一会儿,说:“穿内衣睡
觉对身体不好,要脱吗?”
房间内的暖气还没有打起来,安舒杳只觉得身体有点发冷,下意识的贴着面前的温暖源,抱着他的腰胡乱的‘唔’了一声。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季琛手指灵活的勾住她身后的内衣带,轻巧的解开,白皙的大白兔脱离了束缚高兴的弹了出来。
季琛的眸色深了一些,刚刚还决定做个好人的他,突然又不那么想做好人了。
“冷”安舒杳是真的喝多了,只知道自己到家了,迷迷糊糊的就想甩开季琛钻进被窝里。
天知道季琛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自己的欲望,眼睁睁的看着安舒杳翘着屁股钻进了被子里,小脸趴在枕头上,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
下一秒,均匀的呼吸声传了出来,安舒杳睡着了。
季琛: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裤子内憋屈的只想蹦出来的大兄弟,觉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不脱她衣服了。
又不能把睡着的安舒杳再给晃起来,季琛认命的给她把被子盖好,关灯关门,回房间拿了条内裤钻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暖风,洗澡的时候并不冷。
季琛脱光了衣服站在淋浴下,玻璃门上很快因为热水升腾起了一层雾气,将他蕴含着蓬勃力量的肌肉隐藏在了浓浓雾气之后。
他低头看了眼昂首挺胸的大兄弟,伸手随意的撸弄了两下,觉得实在是没意思的很。
享受过小穴的快乐,谁还想用手啊。
季琛无奈的叹了口气。
浴室内的回声大,季琛的耳边几乎只能听到淋浴的声音,稀稀拉拉的落在自己的身上,随后顺着肩膀滑落到地上。
在这连绵不断的淋浴声中,季琛耳朵动了下,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动静。
他侧耳倾听了下,又好像是自己的错觉。
季琛怕安舒杳喝多了光着身子跑出来,以防万一还是关掉了淋浴准备先出去看看。
谁知道他刚把淋浴关掉,推开玻璃门,就看到厕所的门被打开了。
安舒杳半眯着眼睛,也没注意到他,穿着拖鞋迷迷糊糊的走了进来。
随后小内裤一脱,屁股一翘,坐在了马桶上,憋了许久的尿意终于舒缓了出来。
季琛沉默的看完她尿完,擦了擦屁股,提上小内裤慢悠悠的又想晃回去。
他脸上的表情都要裂开了。

在浴室被大肉棒操到晕过去(高h)
“你站住!”
被当作透明人的季琛那叫一个来气,一把抓住了安舒杳的手腕。
冷不丁的声音吓了安舒杳一跳,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内裤,胸前饱满的白兔都被吓的跳了跳。
迷迷糊糊的大脑一瞬间清醒了不少,她睁着眼睛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男人,震惊的问:“你怎么在这?”
她看看厕所的门,又看看季琛,不敢置信的说:“你偷看我尿尿!”
季琛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你怎么不说你偷看我洗澡。”
安舒杳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季琛似乎光着身子,低头一看,和他身下的昂首挺胸的大兄弟对上了眼,大兄弟动了一下,无声的say嗨~
安舒杳:
“啊——变态——”
安舒杳虚假的捂着眼,从指缝中盯着那个大兄弟看,小脸都看红了。
季琛低头看了眼更加精神的肉棒,又看了眼假装尖叫的安舒杳,说:“我在洗澡,光着身子很正常,你光着身子,才是变态。”
安舒杳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
竟然坦胸露乳的和男人面对面的聊了这么久的天!!!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的安舒杳,可能会捂着胸一边骂他变态偷窥狂一边跑掉。
但现在的她,表面上看着清醒了,实际上脑子还晕着呢。
她盯着自己饱满白嫩的胸部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眼他的胸部,顿时得意的勾唇一笑,昂首挺胸的问:“怎么,我有的你没有,羡慕了?”
“”
我羡慕你个大头鬼。
“我有的你还没有呢。”季琛不甘落后的指了指自己的大兄弟。
安舒杳羞涩的瞥了一眼他粗长的大兄弟,嘤咛一声,“你变态。”
季琛寻思,你怎么敢的啊,你自己光着身子和我比胸部,怎么敢说他变态的啊?
季琛觉得,自己今晚好人真的做的已经够久了。
帮她换鞋抱进房间脱衣服又盖好被子,一直怀揣着最后一点的良心没有动她。
但现在她自己跑上门了啊!
虽然她现在看起来还醉呼呼的脑子不太正常,但季琛也不准备放过她了。
他一把将安舒杳扯进自己怀里,转身就往淋浴下走。
“啊你干嘛”
安舒杳被拉的一个踉跄,直接撞到了他的后背上。
“一身酒臭味,洗澡。”季琛理直气壮的把她拉进了淋浴下,温热的水流自上而下落在她的头上,吓得她一个激灵。
“好讨厌,我小裤裤都湿了。”安舒杳委屈的扶着他的手臂站稳身子,头顶的淋浴淋的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湿了就脱下来,嗯?”
季琛贴着她的身体站在淋浴下,柔软的大白兔贴在自己的身前,被挤压的扁了一些。
他将水流稍稍调小了点,让她不至于被水淋的睁不开眼。
“我帮你脱?”季琛说着,一双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摸去,淋浴下的屁股滑溜溜的,手感更加的细腻。
安舒杳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大手滑进内裤,手法色情的揉捏着臀圆挺巧的屁股。
水流顺着她的股缝往下流去,冲刷到了她娇嫩的小穴。
“唔啊”
安舒杳被揉的舒服,下意识的踮起脚尖让他揉的更顺手一些。
季琛的动作顿了下,有点好笑的咬了下她的耳朵,轻声道:“小淫娃。”

浴室内热气腾腾的再次将玻璃门上蕴满雾气,隔着玻璃门只能看到两个贴在一起的模糊身影。
安舒杳柔软的臀部被像面团一样揉捏着,一声声低吟从她的唇瓣中溢出。
热气蒸的安舒杳小脸通红,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季琛,双手无力的撑在他的胸前。
“我我又没说要洗澡”
安舒杳委屈的控诉季琛不绅士的行为,但踮起的脚尖又暴露了她身体的渴望。
季琛一边毫无章法的揉着她的屁股,一边低下头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季琛很喜欢在安舒杳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看着浅粉色的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绽开,心里有一种充足的满足感。
“不洗澡身上会很臭。”季琛将选择权交给她,“真的不洗吗?”
安舒杳茫然了一瞬,想闻闻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臭,却吸了一鼻子的水差点呛到。
季琛伸手将她脸上的水擦掉,微微倾斜,只留身子在水流下方冲刷着。
“真的好臭啊,有烟味又有酒味,好难闻的。”季琛故意作出一副凑近闻味道又被臭到的表情,空出一只手在鼻子面前一个劲的挥来挥去,“难道你没有闻到吗?”
安舒杳自己闻不到,但是看到季琛这样的表情顿时又委屈又难过,
“我不臭,我洗,洗干净就是香香的了。”
季琛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双手扯着她的小内裤往下脱,“那把内裤脱下来,我帮你洗好不好?”
如果不是他长得帅,他现在的行为就像是一个诱哄醉酒女人做爱的痴汉。
哦不对,应该说,他现在就是一个长得帅的变态痴汉。
趁着安舒杳晕晕乎乎的怂恿她脱小裤裤,好不要脸。
偏偏安舒杳还顺着他的意,让他把内裤脱了下去。
她软软的挂在季琛的身上,一脸认真的说:“那你要给我洗干净点哦。”
季琛眉眼一弯,“当然。”
带着点茧而有些粗糙的大手顺着水流摸遍了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下方的小穴处。
“这儿要洗的干净点才行。”季琛一本正经的说道。
安舒杳觉得也是,配合的垫着脚尖把双腿微微分开,让他洗的更方便一点。
修长的手指从下方贴进她的小穴,在阴蒂上轻轻的蹭了下。
“啊”
呻吟从女人的嘴中溢出,季琛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乖哦,要洗干净才行。”季琛觉得自己像个坏人,但坏人肯定不会半途而废,做坏事当然要做到底。
他的手指在阴蒂上揉捏按压着,明显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在逐渐变软,连踮着脚尖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季琛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顺着阴蒂继续往下滑去,为了表现自己真的有认真清洗,将她的阴唇拨开,内侧借着水流洗的干干净净。
“里面也要洗哦。”季琛对安舒杳说。
安舒杳唇瓣微张,时不时从中溢出一声呻吟,软软的贴在他的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手指在小穴外轻缓的转着圈,安舒杳觉得身体的深处传来了一种渴望,想要它插进来。
季琛能感受到穴口不同于淋浴水流的湿润,是安舒杳小穴内分泌出来的淫水。
“杳杳好色,流了好多水,要堵住才行,不然洗不干净。”
安舒杳睁着迷蒙的眼睛,低吟着说:“嗯你帮我堵住啊”
一根手指猝不及防的插进了她的小穴中,瘙痒的穴肉得到了安慰,手指抠挖的地方升起一阵酥痒,野火燎原般的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啊堵堵住了”
“唔啊别别弄哪儿”
季琛的手指顶到了她的一个敏感处,刺激的浑身轻颤,大脑都清明了一瞬。
“不不要”
季琛频繁的顶着她的敏感点,安舒杳有些抗拒的推了一下他的身体。
季琛眉毛一挑,扩张的差不多了后再次插入了一根手指,掌心向上,手指绷直,狠狠的往她的深处操去!
安舒杳顿时尖叫着在他的身上抓了一道又一道痕迹,浑身颤抖着倒在了他的怀里。
敏感饥渴的小穴,只这么一下就被手指奸淫到高潮了!

安舒杳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失神,踮起的脚尖再也绷不住倒在了季琛的身上。
女人的身体软软的,入手皆是一片嫩滑,季琛垂下眸就能看到她泛红的脸颊和满是吻痕的脖子。
是他将她变成这幅模样的。
季琛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特别是想到杨照都没有看到她的这幅模样后,心里更加的愉悦。
“怎么站不住了?里面还没有洗干净呢,你自己摸摸看,流出来的水把外边都弄脏了。”季琛牵引着她的手摸到了小穴,对着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揉弄着。
“唔哈”刚刚高潮的小穴敏感又脆弱,只是在外围转着圈的揉了揉,就激得内部穴肉紧缩了一下,攀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都微微用力抓了抓。
季琛低头看着被她抓出的一道一道红痕,真是庆幸她没有留长指甲,不然铁定要破了皮。
“真是属小猫的。”季琛无奈的任由她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属于她的痕迹。
“好好脏”
安舒杳已经分不清是普通的水还是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了,只觉得下边滑溜溜的,还带着些黏腻的触感。
“唔,要洗干净”安舒杳将脸埋进季琛的胸前,撒娇似的蹭了蹭,催促他快点帮自己洗干净。
季琛眉毛一挑,带着安舒杳的一根手指一起插进了小穴里,因为姿势的原因,安舒杳的手指将将只能插进一个指节,和季琛的手紧紧的贴在一起,被小穴饥渴的咬住。
“啊”
一声娇喘从她的嘴中溢出,她睁着茫然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季琛,“你你干嘛”
季琛回答的理直气壮,“带你摸摸看有没有洗干净。”
修长的手指带着纤细的手在小穴内
进进出出的抠挖着,男人和女人的指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穴口处的颜色被操的嫣红,像一朵将开未开的稚嫩鲜花。
这种感觉很奇特,自己能感受到手指被小穴紧紧咬住的触感,小穴内又能感受到被季琛玩弄的感觉。
太奇怪了,安舒杳有点受不了,呜咽着在他怀里摇着头,想把手抽出来。
“不洗干净的话,可不行。”
季琛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顺着耳垂划过,引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你你帮我洗”安舒杳放弃挣扎,任由他摆弄自己,她只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季琛‘嗯?’了一声,不怀好意的说:“可是我的手指伸不进最里面,里面还是脏的怎么办?”
安舒杳茫然的抬头,重复他的话,问:“怎么办?”
季琛粗长的性器昂首挺胸的贴在了她的小腹上,借着水流的轻缓的蹭了蹭,“巧了,我这个长度正好,你觉得呢?”
安舒杳低下头,看到了粗长狰狞的性器,因为忍了很久的原因上边遍布着凸出的青筋,柱身的颜色憋的通红,像是迫不及待的需要进入什么紧致的地方舒缓一下才行。
“用用这个吗”
“嗯,可以吗?”
季琛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在小穴内抽插抠挖着,甚至会刻意的按压着她的敏感点,看着她倒在自己的怀里浑身轻颤,欲罢不能的模样。
“太太粗了嗯啊会坏的”
安舒杳一边翘着屁股让季琛的手指操的更深一点,一边哼哼唧唧的嫌他的性器太大了。
季琛低声诱哄,“不会的,你看,小穴连三根手指都吃的进去了,但是深处洗不干净的话你也会不舒服的,现在里面是不是就有种痒痒的感觉?”
安舒杳的深处的确有种酥痒等待什么戳一戳的感觉,毕竟季琛的手指长度有限,再怎么深入也顶不到她最深处的花心。
她咬着唇瓣有些害怕的看了眼他粗长的肉棒,可怜兮兮的小声说:“那那你一定要轻一点哦”
季琛只觉得自己名为那根理智的神经被安舒杳轻而易举的拨动,他大手掐着安舒杳的腰直接将她翻过去背对着自己,随后粗长的肉棒顶在小穴处,感受着紧致的小穴努力的将自己的龟头整个吞咽了下去。
季琛腰臀紧绷,用力一挺。
粗长的肉棒整根操进了她的花穴内!

季琛的肉棒又粗又长,带着炙热的温度烫的安舒杳浑身颤栗。
小穴被巨大的性器撑的似乎到了极限,酥痒空虚的花穴内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安舒杳唇瓣微张,呻吟中满是勾人的魅。
“唔太太大了”
三根手指扩张的小穴勉强吃进了他的大鸡巴,温润湿软的触感刺激的季琛肉棒都跳了跳。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季琛轻缓的在穴内抽插,上方花洒流下来的水正好落在两人交连的位置,每一次的抽弄都会带着一股水流挤进穴内,再混着淫水带出来。
安舒杳只能听到空旷的浴室里除了淋浴落在身上的声音之外,就是小穴内被操的噗嗤噗嗤淫水飞溅的声音。
“嗯啊”安舒杳被操的舒服了,下意识的扶着墙让小屁股挺的更翘了一点。
季琛微微俯下身将安舒杳揽在自己的怀里,一双大手揉上了她的胸部,胸前挺立的粉嫩乳尖被揉捏把玩着已经硬起,颤颤的接受他肆无忌惮的玩弄。
小穴和胸前的快感一起累加,浴室内的回声将她的淫叫声都放大了不少。
“嗯啊那儿痒唔”
季琛将她的胸揉捏成各种形状,故意挑逗着她敏感的乳尖,问:“哪里痒?这儿?我给你挠挠”
安舒杳眼里蕴出一股雾气,只觉得被他挠的更痒了,说不清的酥麻从乳尖一路燎遍全身,小穴内也不满足于轻缓的抽插,想让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晕晕乎乎的安舒杳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自己挺着屁股顺着季琛抽插的频率往后撞,粗长的肉棒操到了她的花心,爽的她浑身颤栗,欲仙欲死。
“杳杳想要自己洗?”季琛坏心眼的不动弹了,“那你自己洗洗看,要洗干净哦。”
安舒杳察觉到他不动了,有些难耐的夹紧了双腿,又是委屈又是可怜的自己翘着屁股含鸡巴,“嗯自己洗不干净”
“啊好深舒服”
季琛半垂着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忍住掐住了她的腰,狰狞的性器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在穴内后,又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
安舒杳抬起头,脖颈扬起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啪啪啪’的声音像打桩机一样不绝于
耳,男人的性欲旺盛体力也持久,每一次的抽插都操到女人穴内的最深处,恨不得直接操进她的子宫里。
安舒杳被插的汁水横流,手臂软的都快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两人交连的地方更是分不清是淫水还是什么。
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混着淋浴声充斥了整间浴室,原本借口要给她洗小穴的季琛,将她的小穴内越操淫水越多,粗大的肉棒堵都堵不住。
她的男朋友杨照自己都不知道,他接个吻都别别扭扭半天的还不给伸舌头的女朋友,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被操的欲仙欲死淫水横流,白嫩挺翘的屁股被撞的通红,快感让她身体发软,腿都快站不稳了。
“啊不行了唔啊”
安舒杳求饶的想要季琛放过她,她真的快要站不住了。
季琛见状干脆抽出肉棒将她翻了个身,随后面对面的直接将安舒杳抱了起来,粗大的肉棒抵在了她的小穴处,再次狠狠的操了进去。
浴室尽管开着暖气,但瓷砖依旧冰凉。
季琛靠着自己惊人的臂力抱着安舒杳,面对面抱小孩一样的姿势就这么操弄了起来。
“唔啊”
这样的姿势肉棒操的依旧很深,甚至能顶到刚刚顶不到的位置。
安舒杳不受控制的咬着他的肩膀呻吟着,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牙印和各种抓痕,小穴已经被操的快感到达了极限,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等等,我也要出来了。”季琛抱紧她的身体,腰臀迅速而有力的抽插着。
数十下后,安舒杳的小穴一紧,眼尾渗出泪水,尖叫着到了高潮。
季琛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猛的往外一抽,尽数射在了墙壁上。
“唔啊哈”
安舒杳软软的倒在季琛的怀里,眼皮子一闭,硬生生被操晕了过去。

你要喜欢我还能叫给你听
“安舒杳?”季琛有些茫然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安舒杳闭着眼不动弹。
季琛连忙把淋浴的水流给关掉,挑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还好,呼吸还在,只是晕过去了。
喝了酒后的人本来就不适合泡热水澡,浴室里的玻璃门一关热气上涌,严重点的可能都会容易引发心脏病或脑中风。
季琛迅速的将两个人的身体冲洗干净,随后扯过挂在外边的浴巾包裹着安舒杳,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大大咧咧的抱着她进了卧室。
安舒杳的卧室内空调温度开的高,倒不担心会着凉。
季琛将她身体擦干净之后塞进被子里裹着,随后找了吹风机过来把她头发给吹干了才让她躺下。
安舒杳的脸颊升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季琛试了试她的额头确认没发烧,才放心下来。
晚上季琛没回自己的房间,掀开安舒杳的被子和她睡在了一张床上。
他倒不是想对安舒杳做些什么,只是怕她喝醉酒了晚上会出什么意外。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让安舒杳准时在六点半睁开了眼,随后脑袋里一阵宿醉后的疼痛,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今天是周六,还能继续睡。
安舒杳迷迷糊糊的刚想把眼睛闭上,突然察觉有点不对劲。
她的身上好像多了一只手。
安舒杳低下头,看到了握着自己奶子的大手。
安舒杳:
她没有喝醉酒后就会忘光的毛病,正相反,看到这只手后昨天晚上的记忆汹涌而至,想当作不记得都不行。
什么洗身体,用鸡巴洗小穴
安舒杳捂住了自己的脸,疯了啊,怎么喝多了脸皮都不要什么都敢说了呢!
羞完了之后,她又气哼哼的扭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臭男人大变态,趁着她喝醉的时候诱哄她,不要脸!
季琛睡的熟,呼吸均匀,一张帅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帅的安舒杳差点就想原谅他了。
“大流氓。”安舒杳把自己胸前的手移开,才不高兴让他抱着自己呢。
谁知道她动弹了半天没有要醒来迹象的男人,在她把他的手从奶子上移开时,突然就醒了。
他半眯着眼,看着自己被移开的手,顿了顿,又重新握了上去。
安舒杳:???
“你干嘛!”安舒杳咬牙,“别蹬鼻子上脸。”
她没有在醒来的时候尖叫然后一脚把他踹下床就够给他面子的了。
“困,再睡会儿。”
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将她紧紧的抱进了怀里。
“你”安舒杳刚想挣扎让他回自己的房间,就感受到了屁股后边不可忽视的东西顶住了她。
安舒杳:“”
她咬咬牙,气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是变态吗?大清早的!”
季琛不为所动,将脸从后方埋进她的脖颈里,闷声说:“就是清早才会硬,你别动,让我蹭蹭。”
两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此时硬起的肉棒毫无隔阂的贴在了她的屁股上,轻缓的上下蹭了蹭。
安舒杳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猫儿一样的呜咽了声,“你别蹭”
不要脸的男人,肯定蹭着蹭着就蹭进来了。
安舒杳才不相信他!
季琛还困着,而且怕她昨晚宿醉身体不舒服,所以真的只是蹭了蹭就继续睡了。
安舒杳感受到自己屁股后边的热度不动弹时,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传了过来。
他,睡着了!
安舒杳:
这比蹭蹭操进来还让人感到不痛快是怎么回事。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季琛才算睡饱了,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往旁边摸。
身边的被窝已经冷下来了,他睁开眼,安舒杳已经不在卧室。
隐隐约约能听到房间外的电视声,季琛掀开被子赤裸着身体回自己房间穿上了衣服,随后往客厅看了一眼。
安舒杳坐在沙发上捧着碗馄炖边看电视边吃的开心。
“有我的没?”季琛脸皮厚,直接迈开长腿坐在了她身边。
“厨房自己煮。”安舒杳咽下了口中的馄饨后说。
季琛懒得动弹,“你的给我吃一个,啊——”
“”
安舒杳无法理解怎么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存在。
“昨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诱哄酒后女人做爱,我报警的话能把你抓进小黑屋信不信。”安舒杳挥着小勺子凶巴巴的恐吓道。
“嗯?不是你让我帮你洗干净的吗?难道洗的不够干净?”
季琛干脆直接把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蹭着她的脸央求道:“看在我那么卖力为你清洗的份上,你就给我吃一口馄饨吧,好饿
啊~饿的动弹不了了~”
死皮赖脸的季琛最终得到了安舒杳被缠的烦了喂的一口馄饨,还成功让她去厨房重新帮他煮了一碗。
“哎呀我家杳杳对我真好~”
季琛嗲着声撒娇。
安舒杳面无表情的吃自己碗里剩下的馄饨,冷淡的说:“滚。”
季琛才不滚呢,嘶哈嘶哈的把滚烫的馄饨吃完后,腆着脸躺在了她的腿上。
安舒杳推了一下,没推动。
“你想干嘛?”安舒杳眉毛一挑,完全摸不准季琛的心思。
虽然他们两人做过好多次爱了,但这样的相处方式未免也太老夫老妻了一点。
有种直接越过谈恋爱已经结婚的错觉。
至少在安舒杳对婚姻的想象中,夫妻俩在家的状态就和他们现在这种差不多。
安舒杳拍了拍脑袋,把脑袋里不切实际的想法统统拍走。
“你和杨照分手了没?”季琛赖在她的腿上不走,还伸手玩着她垂落下来的发尾。
女人的头发保养的好,发尾处连分叉都没有,摸起来又软又顺滑。
安舒杳把发尾从他手中抽回来,淡淡的说:“还没。”
昨晚喝完酒后回来光和他做爱了,醒来后因为宿醉的原因头疼,看着杨照的那些未接来电更烦,压根不想和他有交流。
其实就是说个分手的事儿,安舒杳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说的这么难。
刚发现杨照出轨的时候,她还想着快刀斩乱麻,当断则断。
但时间一拖延,心里的那股子酸劲就冒了出来,虽然依旧想分手,但还想问问他为什么出轨。
安舒杳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下午约他出来谈谈。”
季琛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午饭过后,安舒杳给杨照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见面。
杨照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一阵乱七八糟的动静过后,手机里才传来了他的声音。
“你还知道给我回电话?我都联系你多少次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你闹什么呢?”杨照的语气很生气,还有一种因为安舒杳一直不理他而焦急的感觉。
但安舒杳明白,这些都是演的,只不过是他对自己的惯用伎俩罢了。
她平淡的等他把话说完,随后轻笑一声,“加班,忙,你可以理解的对吧?”
杨照之前就老用加班来应付她,这招谁不会啊。
对方果然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安舒杳的声音会这么平静。
以前他这样质问安舒杳的时候,她都是软软的道歉求原谅的。
杨照摸不准她在想什么,只能尴尬的笑笑,说:“加班,可以理解,毕竟我也经常加班。”
安舒杳扯了下嘴角,不想和他再扯些有的没得。
“下午出来一趟,有时间吧?”她问。
杨照那边安静了一瞬,随后他笑着说:“下午吗?可能有些仓促,晚上的话可以吗?”
这下换安舒杳沉默了。
她将手机的通话音量调到最大,用耳朵仔细的听杨照那边传来的动静。
果不其然,在杨照的呼吸声下,还夹杂着另外一个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虽然离得远,听不太清,甚至可能会听错。
但安舒杳敢发誓,杨照又带了女人回家。

“杳杳,听到我说话了吗?”杨照那边没听到她的声音,有些疑惑的问。
安舒杳扯起嘴角笑了一声,“当然听到了,晚上是吗?可以呀,那我去你家?”
杨照连忙说:“你来我家这儿太远了,我们找个中间的位置见面吧,你以前不是特想吃步行街的那家烤肉嘛,我们就在那儿见呗。”
安舒杳这下连假笑的心情都没了,她冷淡的‘嗯’了一声,说:“那就那儿见,挂了。”
随后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她站在阳台上,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散不出去的火气,干脆把阳台的窗户也给打开,任由冷风呼呼的吹进来。
客厅内看电视的季琛见她挂了电话,长腿一迈三两步走了过来把落地窗打开。
“进来,小心感冒。”
他一边说,一边上前把阳台的窗户给关上。
安舒杳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谁能想到一个只认识几天的男人,都比相恋几年的男友要关心她呢。
季琛把她推进了房间按在沙发上坐着,随后又倒了杯热水给她,懒洋洋的问:“约好时间了?”
热水的温度很快顺着杯子传到了她的掌心,缓解了指尖的冰冷。
安舒杳低头抿了口水后,点点头,“今天晚上。”
季琛见她打过电话后心情就不怎么好的样子,稍稍有了些猜测,“他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安舒杳摇摇头。
“那你怎么苦着张脸,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季琛说着伸手扯了下她的脸。
安舒杳脸上的
肉软软的,皮肤又白,被轻轻捏一下就红了一块。
偏偏季琛还不放过她,两只手一起揉捏挤弄着她的脸颊。
“泥掰弄窝”
安舒杳的嘴巴被挤的嘟了起来,说出的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季琛见好就收,省得把她真惹生气了。
他往沙发里一坐,身体跟没骨头似的往她的方向倒,直到自己的胳膊和她胳膊贴在一起了才停下来。
“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比憋在心里好。”季琛面不改色的引导安舒杳把电话里的事说出来。
安舒杳本来是真不想说的,但是一看到自己手里的这杯热水,心脏的位置都仿佛被他暖了一下。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在电话里听到了别人的喘息声。”
季琛眉毛一挑,不用猜都知道这个喘息声肯定不那么正经。
“你没问他?比如,好像听到了他那边有声音什么的。”季琛说。
安舒杳摇了摇头,“没问。”
其实她知道自己问了也没用,说不准杨照会撒谎说自己那边在运动之类的,他想要欺骗她有无数种理由。
安舒杳不想再费力气去分辨他的话中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没那个必要,反正都要分手了。
季琛‘哦’了一声,男人的占有欲让他不喜欢安舒杳为其他人不高兴,就算是她的男朋友也不行。
他一把缆柱安舒杳的腰,轻松的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你干嘛”
安舒杳吓了一跳。
季琛抱的紧,她用手掰了一下没掰开,当即就扭过头气哼哼的瞪他。
季琛无辜的和她对上视线,说:“我只是想让你听听我的喘息声。”
安舒杳:“?”
季琛笑着在她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故意放低了声音轻缓的说:“喘息声算什么,你要喜欢,我还能叫给你听。”

要是被他知道我们在一起他会不会生气(茶言茶语jpg
季琛随时随地能发骚的性格,安舒杳已经逐渐习惯。
她坐在他腿上,转身像他刚刚捏她的脸一样,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
男人俊帅的脸庞被她扯弄着,也不挣扎,还会在她挤腮帮子的时候配合的嘟起嘴。
“窝药亲亲。”季琛的嘴巴被挤的嘟起来,还不忘记索要亲亲。
安舒杳的动作顿了一瞬,脑海里一瞬间划过了杨照的身影,又被她快速的撕碎。
反正都要分手了,她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杨照都管不着她。
和面前的男人做爱都做了两次,亲个嘴算什么。
安舒杳一点都不扭捏,低头‘啵~’的一声,在他嘟起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季琛眉眼微弯,哪怕脸颊被挤着也能看出来心情很好。
等安舒杳松开手后,他再次将她在自己怀里抱紧,说:“下午我开车送你。”
“不用”安舒杳不想太麻烦他。
而且让现在的炮友送她去见男朋友提分手,感觉有点怪怪的。
季琛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油费,大手在她的腰间不老实的磨蹭了几下,笑着说:“放心,油钱还是付得起的,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安舒杳挑眉,“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季琛很自然的说:“万一他得知你要分手,情绪激动,你把那些照片给他看,他又威胁你删除,然后发疯伤到你怎么办?”
安舒杳沉默一瞬,发现自己竟然反驳不了。
季琛说的可能性的确存在,从杨照平时对自己的态度都能看出来,他把自己放在这段感情的至高处,让她只能顺着他。
一旦安舒杳发出了反抗的声音,就等于动摇了他在感情中的地位,肯定会闹起来。
安舒杳揉了揉眉心,但她的确不是很想带季琛过去,万一两个男人碰面,再让杨照猜出他们相识,之后的事情就更难控制。
季琛看她在犹豫,下巴蹭了蹭她的肩膀撒着娇一样说:“我就送你到附近,自己找个地方吃饭,不会打扰你们谈话的。”
见她还不吭声,季琛继续说:“况且他想对你做些什么,我在附近还能及时去帮你。”
安舒杳扭头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我就是怕你会来帮我。”
季琛:“?”
“杨照这人小心眼,要是让他看到你来帮我,就算我们没有什么他也会脑补我们有一腿,对你们之间的朋友情谊不太好。”安舒杳说。
更何况他们俩之前的确有一腿,被杨照质问的话,她连反驳都没什么底气。
季琛眨眨眼,睫毛轻颤着掀起,有些脆弱的问:“我就这么让你拿不出手吗?”
安舒杳:“?”
又演哪出?
季琛挤了两滴眼泪眼泪出来,“我知道,我在你这儿只是个地下情人,没名没份,你去见男朋友,我跟着的确有点太不要脸。”
“不是。”
季琛食指点在她的唇瓣上,忧郁的说:“我都懂,你不想让我和他产生间隙,可是我被他从家里赶出来,兄弟情谊早就破裂了。”
“当初我情况特殊想租房住时,是他自己一个劲的说家里有空房间,让我过去住,我想着住哪儿都一样,懒得折腾,也就顺着他的意了。”
“我每个月给他一千多的房租,他带那么多女人回家我都没说什么,他却因为我带个女人回去就把我赶出来。”
季琛越说越忧伤,眼泪吧嗒就掉了下来。
安舒杳人都傻了,手忙脚乱给他擦眼泪的同时,还不敢置信的问:“他收你一千多的房租??”
“那个小破房???”
“他自己一套房才一千五,有脸收你一千多??”
说到最后,安舒杳看着季琛,一言难尽的问:“你是傻逼吗?”

季琛还真是傻逼。
当初和杨照的关系也还算缓和,又懒得找中介再看房子,左右只是找个地方住,有床睡就行了,他就每个月给杨照一千多的房租住了下来。
如果没有安舒杳,他可能还会继续住下去,因为他压根不在意自己房租给的多少,对他来说钱都是数字。
他也不在意杨照的私生活乱,左右又乱不到他房间。
他的确可以添点钱自己租一套房,但他就是懒得折腾。
所以和杨照的关系弄成现在这幅德行,也和他有关,是他太给杨照脸了。
当初杨照开口要一千的时候,他就应该冷笑一声让他滚。
不过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事情该过去的都过去了。
说起来,季琛还得感谢杨照,要不是他,自己还遇不到安舒杳呢。
多给的那些房租,就当给杨照的月老钱好了。
季琛说不上自己对安舒杳的感情。
他不知道自己是享受和她在一起时的那种隐秘刺激的感受,还是真的有点喜欢她。

只是觉得和她在一起舒服,高兴,想一直和她在一起而已。
季琛懒得去想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只是顺从心意罢了。
安舒杳则是越想越来气,当时杨照和季琛明显关系还可以,他就好意思狮子大张口要一千多。
真是早些年被戳瞎了双眼没看清杨照是个什么样的人!
“反正你在我这住不要钱,以后少和杨照来往。”安舒杳一副护犊子的表情。
季琛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偷偷的抿嘴笑,等心底的那股子高兴过去后,才挂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抬头,“所以你还让我送吗?”
说了半天,还是想送她去见男朋友。
安舒杳也没再拒绝,甚至有些怜惜的看着这个穷逼冤大头,说:“晚上你找个地方等我,我带你去吃饭。”
季琛眨眨眼,语气绿茶的说:“这不好吧,你晚上不是要和他吃饭吗?”
闻言安舒杳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谁要和他一起吃饭,我怕闻着饭味就想吐,和他把话说明白我就出来了。”
“可是,要是被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他会不会生气。”季琛仿佛被绿茶精附身,张嘴就是一股绿茶的清香。
安舒杳虽然听着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不对劲。
只能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我都要和他分手了,就算他真看到我们在一起,他也没资格管我们。”
季琛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
下午五点左右,季琛开车送安舒杳到了他们约定的地点,一家挺普通的商场。
“你找个奶茶店等我。”安舒杳解开安全带后刚准备下车,又掏出手机给季琛转了五十块钱,“想喝什么就买什么,我解决完了就来找你。”
季琛看着微信消息里的50元红包,难得沉默了一瞬。
不过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找个奶茶店坐着,等安舒杳下车后没多久,他就跟着她刚刚离开的方向,迈着长腿跟了过去。
防止被杨照认出来,季琛今天戴了个鸭舌帽和口罩,因为身形优越,远远的看过去还以为是哪家的模特出来逛街,捂得严实都遮掩不了他自身的气质。
进了商场后,季琛远远的看到了安舒杳的背影,隔着一段距离就这么跟在她身后。
安舒杳上了四楼,随后进了一家烧烤店。
季琛抬眸看了眼店名,没进去,而是坐在了外边等候区的椅子上低头玩手机。
过了十分钟左右,一个男人穿着件骚包的黑色大衣走了过来,是杨照。
他没看到季琛,确认了眼店名后就直接走了进去。
季琛撑着下巴看着杨照的身影进了店门,勾唇嘲讽的笑了一下。
约会还让女人等他。
活该被甩。
垃圾。

安舒杳坐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偏过头就能看到车水马龙的街道。
正是吃饭的时间,店内客人多,有点吵。
安舒杳撑着下巴,无聊的翻看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只是最终什么都没点。
杨照过来的时候,她刚喝了半杯柠檬水润喉。
“等久了吧,还好我没迟到。”杨照进来后随手将大衣脱在了内侧的椅子上,然后穿着件黑色高领毛衣坐到了安舒杳的对面。
他们挺长时间没见了,安舒杳一开始还在想杨照看到她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没想到一点变化都没有。
安舒杳垂眸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跳也丝毫没有变化。
她看到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你点过东西了吗?”杨照喝了口免费的柠檬水后,说:“app上好像有个团都套餐,挺划算的。”
安舒杳随口说:“团购套餐上没有我想吃的肉。”
杨照‘嗐’了一声,笑道:“你别被这些肉的名字给骗了,其实烤完了吃到嘴里都一个味儿。”
他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说:“双人套餐里三份肉一份海鲜豆腐汤还有拌饭饮料等等,才168,就吃这个吧,好久没见了,今晚我请客。”
安舒杳没吱声,随他下了单。
杨照察觉到她有点奇怪,让服务员扫完自己的团购二维码后,笑着问:“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就这么想吃那份肉?”
“你要想吃的话再点一份也可以,但两个人不一定能吃完这么多。”
安舒杳平静的听杨照说话,一些之前从来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此时全都感受到了。
她掀起眼皮,突然开口问:“你不是最讨厌穿高领毛衣,觉得扎脖子吗?”
杨照快速的眨了下眼,说:“天气冷,不喜欢的也得习惯,是不?”
这句话安舒杳到觉得有道理,她勾唇笑笑,说:“对,当初你追我时我也不喜欢你,但后来还是习惯你留在我身边了。”
杨照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男人的自尊让他突然有些恼怒,“你
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你身边只是你习惯了我的存在?”
“不然呢?”安舒杳理所当然的反问,“你总不会以为我喜欢上你了吧?”
她眉眼位抬,一副你不会如此自信吧的表情。
杨照哽了一下,愣是没能说出话。
沉默了一瞬后,杨照率先打破两人间奇怪的气氛,说:“你是不是因为我这段时间老是加班闹脾气呢?哎呀,之前电话里我也和你说了,年底事情多,而且可能会升职,总是要在公司表现好点的嘛。”
安舒杳想了想,他好像是和自己这么说过。
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就在他隔壁的房间,含着他兄弟的大鸡巴被操的正爽,压根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
“加班是在床上加吗?”安舒杳抿了口柠檬水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唇瓣。
杨照愣了一瞬,“你说什”
安舒杳没让他继续把话说出来,直接把手机打开往他面前一推,“看看,有什么要解释的没?”
呈现在杨照面前的,赫然是他和各种女人的亲密床照。

你属狗的吗汪
杨照的脸一瞬间白的像被漆刷过,随后从耳尖开始泛红逐渐蔓延到整张脸。
“你这是什么,p图吗?”杨照很快反应过来,喉咙有些发紧的问。
安舒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演戏,像是看一个自我表演的小丑。
“你觉得这是p图?”安舒杳笑着说,“我可没那个闲心p这些东西恶心自己。”
杨照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里的那些照片,抬眸问:“那这些是谁发给你的?”
“你觉得呢?”安舒杳反问。
杨照猜不出来。
和他睡过的女人太多了,总不能是哪个女的知道安舒杳的存在故意发这些照片恶心她。
他和那些女人,都是一夜情的关系,井水不犯河水压根没有感情纠葛。
但要说别人,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找到他这么多的床照,有些连他自己都没看过!
杨照知道,自己不能承认。
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有点难看的笑容,问:“杳杳,你不会相信了照片上的人是我吧?你也知道的,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在外边搞这些东西。”
杨照演戏向来有一手,脸上的热度褪去后,立马作出了一副无辜委屈的样子,“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拿着这些捏造出来的照片质问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捏造?”安舒杳把手机拿了回来,三两下找到了视频随后静音播放摆在了他的面前,问,“这也是捏造吗?”
视频先是闪过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的脸,随后从身体一路拍到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杨照的脸彻底绿了。
“不是,杳杳你动脑子想想也知道这个人不会是我啊,谁做爱还拍视频啊,而且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的。”杨照还在挣扎,甚至到最后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当然,你要非说里面的男人是我,那我也没办法。”
杨照把手机往桌子上一丢,自己先生气了。
安舒杳也不介意他的态度,渣男之所以是渣男,就在这个‘渣’字上。
她没准备和杨照说那天她就在家里,亲耳听到了他带女人回来做爱的声音。
因为她不想把季琛牵扯进来。
她出轨是她的事儿,她不想让杨照骂季琛是个小三儿。
插入别人感情的叫小三,安舒杳觉得季琛不是。
因为她和他做爱的时候,早就和杨照没感情了。
她把自己的手机拿回来揣进兜里,态度随意的说:“你不承认是你的事儿,但是我要分手这就是我的事了。”
杨照的脸色一僵,“分手?”
他想到过安舒杳会闹会生气,但从来没想过她会提分手。
她怎么敢的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明眼人都看得出安舒杳很依赖他,在这段感情中,他也一直站主导地位。
现在她居然敢和自己提分手??
杨照表情顿时变的恐怖了起来,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挑战了。
他不会考虑自己的问题,他只觉得安舒杳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才是有问题的。
“我说呢,你上来就是扣帽子,也不听我解释,原来就是急着和我提分手。”杨照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样的难看,说出来的话也臭的要死。
“我知道了,是不是遇见其他喜欢的人了?嗯?不然你和我提分手干什么,公司同事?还是其他什么人?”
杨照口不择言的说:“安舒杳我真是没想到啊,你早就想好了要分手,所以才找了这些照片吧?怎么想让别人觉得是我先对不起的你?你可拉倒吧,这么多年我这才算是真的看透你。”
原本还想着找个机会把安舒杳哄好的杨照,听到了分手这两个字时就跟触及到了他的敏感神经一样,突然暴躁了起来。
安舒杳一句话不说,静静的看着他发疯。
期间有服务员上菜,她还能好心情的冲服务员笑着说谢谢。
杨照见她不搭理自己,顿时怒从心来。
他直起上身一把抓住了安舒杳的手腕,恶狠狠的说:“我和你谈了这么久的恋爱,你想分手就分手会不会太想当然了点?”
“我告诉你安舒杳,只要我不同意,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我分手!”

他们这桌的动静太大,很快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按照杨照以前的性子,肯定不想在公共场合失态。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私生活暴露的他完全是恼羞成怒的状态,根本无暇在意周围其他人的目光。
甚至有一桌人吃完烤肉本来准备聊会儿天再走的,现在看到这边这个气氛,干脆直接起身离开了。
季琛坐在店门口低头玩手机,那几个离店的人正好在八卦安舒杳那桌的事。
“那个男人看起来好凶啊。”
“是啊,还说这辈子都别想分手,太偏执了吧。”
“看那个样子,感觉跟会家
暴似的。”
“哈哈哈哈你这个就太夸张啦。”
“没有我说真的”
八卦的声音渐行渐远,季琛抬眸看着这几个人消失在视线中后,起身迈着长腿走进了店内。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几位?”迎宾员立马笑着迎了上来。
“找人。”季琛的声音从口罩里透出有些闷,但恰巧加强了低音炮般的磁性。
迎宾员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立马笑着往后推了一步,“好的,请问是几号桌呢,我可以带您过去。”
季琛的视线在店内扫了一圈,很快在长廊最内侧靠窗的位置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身影。
杨照和安舒杳似乎争执的厉害,周围有好多人烤肉都不吃了,频频回头看那边的热闹。
“不用,找到了。”季琛婉拒了服务员带路的请求,抬腿往安舒杳的方向走。
远远的有人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因为身高气质实在是太显眼了。
店内供人走路的长廊硬是给他走出了t台的感觉,想让人注意不到他都难。
安舒杳的余光也看到了他,愣了一瞬间的同时,又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她到不至于生气,只是自己刚刚一直想把他瞒下来,省得给他沾上污点,他到好,自己赶上门等着杨照对他发疯。
“我跟你说话呢你看谁呢!”杨照见她望着旁边走神,气的站起来就要捏她的下巴。
安舒杳躲都不带躲一下的,因为一个男人的手突然伸过来攥住了杨照的手腕,冷冰冰的语气同步传来,“手脚放干净点,你想碰谁呢?”
杨照愣了一瞬,随后很快反应过来,“好啊,原来你还把奸夫带过来了”
扭头一看,对上了戴着帽子口罩只剩下眼睛的季琛的视线。
杨照:
“你怎么在这?”
不怪他问出这种傻逼问题,实在是他无法将季琛和安舒杳想到一起。
“正巧在周围,听到这里面有热闹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还是熟人。”季琛微微挑眉,笑着问,“怎么,又换女朋友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立马激动了起来。
觉得这个八卦越吃越刺激,嘴里的烤肉都没有他们的八卦来的香!
杨照听到季琛说的这个话,脸色顿时一僵,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人肯定和安舒杳认识!
“好啊,原来是你们搞到一起去了。”杨照指着面前的男女气的手都在抖,他问安舒杳,“你就是为了他和我分手?你怎么和他认识的?连我兄弟都不放过,你可真不要脸啊!”
“哎等等。”季琛打断了他的话,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你这话说的不对吧,她是你女朋友?可是不对啊,我和你合租的时候,你带回来的女人都不重样,压根没有她啊。”
周围的人群立马发出了‘哦~’的声音,甚至有人偷偷的拿手机在录像。
“拍什么拍,信不信我告你侵权!”杨照看到那个拿手机的人,立马扯着嗓子骂。
安舒杳觉得他现在的这幅嘴脸真的是丑陋极了,根本不想在这儿多待。
她喝了口柠檬水站起身,勾起唇笑着说:“既然他来了,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情人节那天我去你家找你,你不在家,他帮我开的门。”
“我在你房间里发现了一地的避孕套。”
“当然,你也可以说避孕套是别人用的,房间也是别人用的,但是我那天晚上没走,留在了你家,就在他房间。”
“我亲耳听到你带了女人回家,在客厅里做爱,声音大的楼上楼下都能听到,更别提是我了。”
“杨照,我给你面子,不想把事情闹的太难看,但现在看来,你就是喜欢不要脸,非让我把话说明白。”
“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单方面的和你提分手,你同不同意都不关我的事,我没兴趣和一个烂黄瓜在一起。”
“还有!如果你再敢来纠缠我,或者找他的麻烦,我不介意把手机上的照片和视频全部公开!”
安舒杳突然的暴起让杨照怔住,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而季琛,听到她最后一句还在护着自己,口罩下的唇瓣微微勾起,低笑出声。

最终季琛成功把安舒杳安然无恙的带了出来。
杨照没跟出来,不得不说他这人脸皮也是真厚,在店里闹成那样了,都能稳如泰山的坐在座位上等着服务员把他买的这些肉给打包。
他舍不得浪费这顿饭的钱。
“我就知道你会跟过来。”安舒杳低头看了眼被季琛牵着的手,试探的挣扎了下。
季琛余光一瞥,干脆十指交缠,握的更紧。
“不是说请我吃饭吗?我想吃烧烤。”季琛强硬的牵着她的手,压根不给她松开的机会。
安舒杳试探了几次没把手抽回来,也就由他去了。

商场里没有烧烤店。”
烧烤店油烟大,大多开在外边,商场内的都是些普通的烤肉店。
“那就去有烧烤店的地方,我开车,你想去哪就去哪。”季琛说。
安舒杳跟着他进了电梯后,才缓缓的眨了下眼,懂了。
“你在哄我?”她问。
季琛垂眸看着她笑了一声,“这么明显吗?”
安舒杳避开视线,看向电梯的玻璃门外,平淡的说:“没有,我瞎猜的。”
实际玻璃门倒映出来的眉眼都是笑着的。
“你不会生气吗?”季琛问。
“正常人应该都会生气吧,自己和男朋友见面,炮友跟过来。”
安舒杳想了想,自己还真没有生气的感觉。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看到季琛来的时候还松了口气。
好像只要他来了,杨照再怎么样她都是安全的。
安舒杳也不知道自己对季琛哪来的这么大自信,但就是有种莫须有的信心。
明明是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穷逼。
安舒杳默默的想。
下电梯的时候,安舒杳才开口说:“你放心,我没生气。”
季琛看了她一眼。
安舒杳继续说:“我很高兴你能过来。”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怀抱冷不丁的从身后传来。
“你干嘛?”电梯周围的人纷纷对他们投来视线,安舒杳一下子脸都红了。
季琛埋在她脖子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高兴她高兴的同时,又有点不高兴她喷了香水。
“你为了见他还喷香水了。”季琛的话语满是醋意。
安舒杳装作听不出,“谁说是为他喷的,我和他才待了几分钟。”
季琛眉毛一挑,“那你是为我喷的?”
安舒杳避而不答,“我可没这么说。”
安舒杳就这么在身上挂着季琛挂了一路,走到了停车场。
冬天夜长昼短,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停车场周围只有几盏比较昏暗的路灯,还有时不时开走或开过来的轿车。
到了车前,安舒杳刚想打开副驾驶的位置,就被季琛扣住了手。
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像是藏着什么情绪,说:“坐后边。”
安舒杳握着门把手的手一顿,似笑非笑的问:“想干嘛?”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干你。”
两个人叠在后座上时,是情理之外,又是意料之中。
车子没启动也没有暖气,所以季琛没有脱掉安舒杳的上衣,只是有些急躁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在外边吹了一路冷风的手带着冰冷,凉的安舒杳一个哆嗦。
“你也太急了唔”
安舒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琛低头吻住了。
男人试探着伸出舌尖想撬开她的唇瓣,安舒杳配合的张开了嘴。
接吻永远是除了做爱之外最亲密的事,安舒杳搂着季琛的脖子,仰着头被亲的几乎喘不过气。
直到眼泪都快被亲出来了,季琛才放过她。
随后季琛掀开她的衣摆,钻进她的衣服里在小腹上舔弄着,一路舔到了胸。
安舒杳被舔的发痒,笑骂道:“你属狗的吗?”
季琛顿了顿,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衣服下传来。
“汪。”

车震被发现穴内痉挛着高潮(高h)
随着声音喷到自己胸前的气息温热湿润,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安舒杳鸦羽般的长睫轻颤了一下,抓着他头发的手都不自觉的用力了些。
季琛熟练的解开她的内衣,裸露在外边的胸部受凉,乳尖还没被玩弄就硬了起来。
“冷。”安舒杳瑟缩了下,被亲的有些迷蒙的双眼都清醒了不少。
季琛没办法,只能放弃吃奶子,替她将衣摆卷了下去。
只是一双大手依旧不老实的在衣摆里揉捏她的胸部,指尖捏着乳头,偶尔还会拽一下。
“把裤子脱了。”季琛抬头重新亲上她的嘴,咬着她的唇瓣声音有些含糊的说。
他的两只大手都忙着摸胸,压根腾不出手。
安舒杳耳根都红透了,犹豫了一会儿说:“要不回家再说吧,明天周末我不上班”
话说到这儿已经很明显了,回去后随便他怎么干或者干多久。
但是季琛不乐意,他现在就想要。
“你看我这样还能等吗?”季琛裤子下的肉棒硬的将休闲裤都顶出了一个帐篷,难耐的在她的身上蹭。
安舒杳感受着那份巨大,仿佛肉棒的热量都隔着裤子传到了她的身上,引起一阵躁热。
“停车场随时会有人,万一看到”
安舒杳还不想车震出名。
季琛哄道:“车窗贴了防窥膜,等等我把中间的隔板升起来,他们从前面都看不到我们。”
安舒杳还是有些难以突破公共场所做爱的心理状态。
季琛忍了忍,说:“要不你用手帮我也行,吃完饭回去让我随便做。”
安舒杳抬起头,看到了身上的男人眼睛都红了,寒冷的天气愣是因为忍耐憋出了一层汗。
她搂着季琛的脖子,抬头在他的脖子上落下属于自己的吻痕,随后小声的说:“那你先把隔板升起来。”
季琛立马起身利索的将隔板升了起来,车前玻璃透进来的光被遮断,后排的座椅成为了无人能打扰到的小天地。
因为担心安舒杳会着凉,季琛只让她把裤子脱到了大腿根,露出了白嫩挺翘的屁股和小穴。
他把安舒杳的双腿并拢,单手攥住她的两只脚腕,将腿往她的身前压,整个屁股几乎都是悬空的把小穴暴露在他的眼底。
“你别看”
后排车厢一片黑暗,安舒杳看不清季琛的神情,但紧张的小穴却感受到了他灼热的视线。
哪怕在黑暗中,她的肌肤也白的亮眼。
“这么好看,我为什么不看?”季琛理直气壮的说,“我不仅要看,我还要吃。”
话音刚落,柔软的唇瓣就落在了她的小穴上。
“啊”安舒杳呻吟了一声后,突然想起自己还在停车场,立马又咬着唇把呻吟给咽了回去。
之前的接吻已经让安舒杳情动流了许多水,季琛吸吮到了有些咸的淫水,但并不难闻,甚至因为之前洗过澡的原因,泛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唔哈”
安舒杳的手死死的抓在座椅的边缘,季琛的舌头插进了她的小穴里,毫无章法又肆无忌惮的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着。
他的鼻子高挺,这个姿势正好把鼻尖抵在了她的阴蒂上,舌头每一次抽插舔弄,鼻子就会蹭过她的阴蒂,这种快感根本让安舒杳有些受不了。
“可可以了唔啊你进来吧”
安舒杳还不想被舔了两下就高潮,强忍着快感想要他插进来。
舌尖只能舔到小穴靠外的位置,更深处的软肉叫嚣着想要大肉棒狠狠的操进来,渴望的快要死掉了。
季琛抬起头,鼻尖和嘴边皆是亮晶晶的淫水。
他舔了下唇瓣,黑暗中的面孔看起来有些邪气的帅。
“老公这就给你,真乖。”
说着,季琛就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那根硬到发红的粗长鸡巴!

肉棒抵上穴口的一瞬间,安舒杳的身体就紧绷着等着这个巨大插进来。
“放轻松。”季琛腰背微微弓起,防止压到她。
赤红的龟头在她的穴口磨蹭着,直到整个柱身都变得滑溜溜,才将龟头往小穴内顶去。
只被舌头舔弄扩张过的小穴过于紧致,吃的有些困难。
安舒杳喘息着,配合季琛的动作放软自己的身体。
‘噗嗤’一声,龟头挤进去的瞬间,季琛腰臀一停,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安舒杳嘴里无法控制的溢出了一声浪叫。
“嘘,小心被别人听到。”季琛故意提醒安舒杳现在身处的场所,果然让她紧张的缩紧了小穴。
“唔啊你慢点”
安舒杳咬着自己食指的骨节,将那处皮肤咬的都泛起了白。
季琛见状弯下腰,干脆用嘴堵
住了她的嘴,将她无法自控的呻吟尽数堵了回去,只能溢出一点‘嗯啊’的呜咽声。
粗长的肉棒在小穴内停留了几秒,等穴内的软肉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后,才抬起腰臀抽插了起来。
安舒杳的身体和季琛的仿佛天生契合,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擦过她敏感的软肉顶到她比较深的花心。
快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重一重的顺着小穴往四肢百骸溢出,她觉得自己喘口气都充满了欲望。
季琛一旦开了荤,就很难停止。
‘啪啪啪’的声音哪怕刻意控制了动静在这个漆黑的车厢里也依旧明显。
安舒杳被操的身体一耸一耸的,季琛又掐着她的腰把她给拽了回来,粗长的肉棒在粉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如果拍成av不知道能吸走多少人的精气。
“唔哈”
“嗯好舒服”
被渣男杨照气到的感觉全然消失,这个时候安舒杳的脑子里甚至都想不起杨照这个人,满心满身的都只能看到身上的男人。
她的腿被压在身前,因为柔韧性比较好的原因,给人一种几乎折叠的错觉。
白嫩的翘臀被季琛撞击的时候,甚至会挤压进一点弧度,然后充满弹性的弹出来。
小穴也是极品名穴,哪怕被季琛粗长的肉棒这么疯狂的操,都能承受得住,甚至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一样,让季琛都低喘了一声。
两个人交连在一起的地方汁水淋漓的几乎不能看,就连座椅上都被淫水给浸湿了。
噗嗤噗嗤咕啾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安舒杳光是听下身传来的声音,都听的面红耳赤。
直到一束车灯突然从外边开了进来,正巧往他们的方向开。
虽然知道后门这儿的玻璃贴了防窥膜,但安舒杳依旧紧张的将腿夹的更紧了一些。
季琛抽空抬头看了眼,正巧他们旁边有个空车位,这辆车十有八九会停在这儿。
他勾起唇瓣突然直起腰抱着安舒杳的屁股疯狂抽插了起来!
“唔啊啊”
安舒杳一个控制不住,淫叫出声。
恍惚间她觉得车子都被季琛干的晃了起来。
“你慢点来人了”
“嗯啊啊要被要被发现了”
季琛不管不顾,只闷头狂干,因为紧张刺激,两个人的身体都是前所未有的敏感。
那辆轿车果然在旁边停了下来,一开始车上的人还没注意到旁边这辆车的动静,直到下车时,听到了旁边车里传来了压抑的叫床声,和车子疯狂震动的动静。
一个小孩茫然的看着晃动的车子,问:“妈妈,这个车子为什么在动啊?”
那家长连忙把小孩抱起来,骂了句,“开宾馆的钱都付不起吗!”
但临走时,还是没能忍耐住好奇心往里面看了眼,只是自然什么都看不到。
可安舒杳能看到啊!!
当她看到那个女人的视线恍惚间和自己对上的时候,小穴一个痉挛,手指攥着座椅,无声的到达了高潮。

安舒杳不留长指甲,这对季琛而言真的是特别好的习惯。
不然她的手指往自己的后背抓两下,那就不止是红痕那么简单了,怕是能直接被她抓出血来。
看着将脸都埋进自己怀里的女人,季琛抱着她安慰的哄,“人都走了,看不到你的,别害怕。”
安舒杳哪里是害怕啊!!
她是突然t到了这种公共场所做爱的快感,刺激的满面潮红,不敢让他看到罢了。
季琛见她不把脸抬起来,只能挺弄着肉棒缓缓的抽插着。
高潮过后的小穴很敏感,被轻缓的顶弄了两下就有些受不了,安舒杳的呼吸立马急促了起来,呻吟声从嘴中溢了出来。
“你让我歇一会儿”
安舒杳被自己的呻吟弄的又是羞又是躁,特别刚刚差点被发现的刺激,让她现在的整个人都是亢奋的,小穴内明明刚刚才高潮,还含着大肉棒却依旧饥渴的蠕动吮吸着。
她觉得肯定是因为季琛一直弄的原因,让她歇一会儿身体上的这种异常的快感应该就能冷静下来。
季琛不知道她的想法,以为她差点被看到不高兴了。
虽然很难忍耐,但他还是把肉棒从她的身体内抽了出来,随后降下隔板从前面抽了几张纸巾将她小穴上的淫水仔细的给擦干净了。
安舒杳一愣,问:“怎么了?不做了吗?”
“回去再做,我还能忍。”季琛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抱歉,我没考虑到你会这么抗拒。”
安舒杳眨眨眼,这才明白他是误会了什么。
眼看着他直起上身低头要提裤子,安舒杳干脆直接把挂在自己腿上的裤子脱了下去,光着下身直接把季琛压在了座
椅上,双腿往他身边一岔,小穴直接抵在了他硬挺的肉棒上。
季琛愣了一瞬,“你”
话没说完,安舒杳扶着他的肩膀,屁股翘起,一鼓作气的往下一坐!
将整根肉棒都吃了进去!
“啊”
“唔”
安舒杳仰头尖叫一声,连季琛都发出了一声低喘。
安舒杳的主动让季琛有一瞬间的茫然,但很快这种茫然就被身体的欲望给催散。
因为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再加上后排的空间本来就不怎么大,季琛不方便行动。
但他身上的女人翘着屁股跟电动小马达似的,疯狂的上下吞吐着他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的操进了她的花心。
不仅安舒杳爽,季琛也爽的头皮发麻,要不是刻意的忍着,差点就被她吸的缴械投降。
“嗯啊鸡巴好大”
“哈好舒服嗯”
“嗯啊你你摸摸我的胸好痒想被摸”
安舒杳仿佛解放了天性,拉着季琛的手摸进自己的衣摆,手把手的拿着他的手指去揉捏她胸前硬起的小樱桃。
骚浪的让季琛一个没忍住,精液倏然射了出来。
安舒杳被烫的浑身哆嗦,但依旧不管不顾的含着肉棒。
精液顺着两人交连的位置留下来,将季琛的裤子都染脏了,安舒杳欲求不满的抱着季琛的脖子,仰头含住了他的唇瓣,一边亲吻啃咬着,一边撒着娇的嘤咛,“不不够我还想要”

楼梯间被操着上楼淫水直流(高h)
季琛一时之间有些招架不住。
太骚了。
如果说之前安舒杳缠着自己要,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
现在的她可是完全清醒的。
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边有人躲在车里做爱一样,安舒杳的呻吟声叫床声一点都没压抑。
见他不动弹,安舒杳自己摇着屁股吞吐着鸡巴,还有点委屈和不高兴。
“不是你要在车上做的吗?你又不喜欢了?”
安舒杳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当然,这个泪水是被操的爽哭的。
季琛用手背蹭掉她的眼泪,配合的揉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粗长的性器在她的穴内进进出出。
安舒杳喟叹一声,舒服的跪在他身侧的两条腿都难耐的在座椅上蹭了蹭。
现在的安舒杳是清醒的,哪怕被操的爽过了头,也不至于脑子不清醒。
她坐在季琛的腿上,头要比他高出一截,又怕撞到车厢顶部,只能低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安舒杳知道自己现在和刚刚反应出来的差别太大,她以为季琛不喜欢骚的。
她小声的说:“其实其实我以前不这样的。”
这个不用她说,季琛也知道。
当初她的处还是他破的。
就像是物极必反,或者说是触底反弹。
以前有多纯情多禁欲,开了荤后就有多难耐,多饥渴。
季琛自己也是这样。
要知道,他以前连用手撸管这事儿都不常做,他爸他妈见他一直不谈恋爱,一开始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后来有以为他身体有问题,明里暗里的还让他去医院看看。
自从开了荤后天天早上一柱擎天,而且想着她的身体才能射出来。
他揉了揉安舒杳的屁股,又仰头亲了亲她的下巴,说:“没不喜欢,只是没想到你喜欢这种性爱。”
看似隐秘实际又有些暴露的,激情刺激的公共场所野战。
安舒杳咬了下唇瓣,说:“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她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隐秘和刺激的感觉,让她有点不满足于现状。
“在想什么?”季琛很享受两人现在交连在一起的感觉,更别提她的体内还含着自己刚射出的精液。
轻缓抽插的时候,他明显能感受到粘稠的精液顺着肉棒挤压从穴口流下来,他的裤子不用看都知道是一片泞泥。
安舒杳唇瓣微张,“嗯啊”的叫了两声。
眉眼间含着春意看着他,说:“想把窗户打开。”
这样更刺激。
如果是正常人,肯定不会同意。
毕竟刺激归刺激,大多数人还是分得清什么是能做什么是不能做的。
但明显,除了安舒杳之外,她身下的男人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摸到车钥匙后,连续按了两下解锁按键,四扇车窗在车子还未启动的情况下全部都落了下来。
冷气一时之间冒了进来,让安舒杳浑身都抖了下。
同时,停车场内昏暗的灯光也照在了安舒杳的脸上,季琛靠着座椅,只能看到露在阴影外完美的下颚线和紧抿的薄唇。
都说薄唇的人薄情,安舒杳看着身下的男人,觉得他和薄情压根就扯不上关系。
正相反,他眼神热烈的让她都有些承受不住。
恍惚间她甚至有种他喜欢上她的错觉。
车内两人隐秘的抽插做爱,不远处的商场门口人声鼎沸,映衬的他们这儿更加安静。
“太刺激了,好怕被别人发现。”安舒杳抱着季琛的脖子,顺着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抬起自己的屁股,将粗长狰狞的性器吞咽进自己的小穴,再吐出来。
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被撞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鼻尖萦绕着石楠花的味道。
但停车场的安静只是暂时的,商场正式热闹的时候,没一会儿一辆又一辆的轿车从外边开进来。
还有一些刚吃完饭的家人或情侣,走进来把车开走。
安舒杳含着季琛的肉棒,两个人激烈的热吻,无惧暴露的感觉,感受刺激和快感。
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高潮。

烧烤最终没能吃成,到家的时候,安舒杳的腿都是软的。
偏偏她还不走电梯,拉着季琛就往楼梯走。
“你还爬得动楼梯吗?”季琛无奈又好笑的跟在她身后。
楼梯里漆黑一片,只有安全指示牌亮着幽暗的绿灯。
随着两人的进入,安舒杳跺了下脚,楼梯里的灯才亮了起来。
她踩上一节阶梯,没有继续往上走,反而转过身冲季琛张开了双手。
季琛轻挑了一下眉,上前将她抱进怀中。
安舒杳凑到他耳边,又是期待又是羞涩的问:“想不想操着我上楼?”
这话一出,季
琛觉得自己眼皮子都跳了下,半软的性器特没出息的硬了起来。
季琛觉得,自己可能栽在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上了。
狭窄到勉强能同时通过两个人的楼梯间重新暗了下去,幽黑的坏境中只能听到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随后轻微的布料声传来,安舒杳的裤子和鞋都被季琛脱了下去,让她自己拎在手上。
漆黑夺去了视线的功能,反而将其他感官加强。
季琛光听着安舒杳难耐的呼吸声,都觉得鸡巴硬的要炸了。
明明在车上也射过两次,重欲的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小妖精。”季琛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成功引起怀里女人的颤栗。
原本安舒杳以为季琛会抱着她一路操上楼,谁知道季琛突然给她把鞋穿上,自己拿着裤子。
“干嘛?”安舒杳有些茫然。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季琛按着肩膀转了半圈,变成了背对着他的姿势。
季琛的呼吸有些粗重,第一次在公共场所这么玩,哪怕是他内心都无法平静。
低沉的声音从安舒杳的身后传来,带着浓重的压抑,“趴下。”
安舒杳背脊一僵,顿时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她浑身轻颤,有一部分是下身没穿东西冷的,另外一部分原因是被刺激的。
楼梯间内没有摄像头,只有每个楼层的楼梯门外有。
尽管如此,安舒杳还是紧张的心脏砰砰的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她手撑在阶梯上,有些脏,但不是不能忍受。
白皙挺翘的屁股像两个大白馒头一样出现在季琛的眼前。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身体更加炙热。
“好了啊”
安舒杳刚想问好了没,粗长的肉棒就一声招呼都没打的操了进来。
经过刚刚的车震,安舒杳的小穴尽管用纸巾擦干净了,深处还含着部分精液,被他这么一操顿时挤压了几滴落在地上。
安舒杳没控制住的那声淫叫更是让声控灯都亮了起来。
“往上爬。”季琛抽出肉棒,像催促她的皮鞭一样,又狠狠的操了进去。
“唔”
安舒杳不敢叫,她怕灯会一直亮着,羞耻和快感交杂在心间,她快要疯了。
季琛走一步操一步,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了一路,从一楼到二楼,再到三楼,几乎每层阶梯上都有两个人流下来的淫水。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已经尽量克制,但在空旷无人的楼梯间,依旧显的有些大。
声控声偶尔会因为安舒杳被操到骚点失控的叫声给喊亮,季琛看着灯亮了,干脆掐着她的腰狠操了起来。
安舒杳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像是一条小母狗,到了发情期,撅着屁股只知道含大鸡巴。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正因为在经历从未经历过的事,她浑身颤抖,在被操上四楼的时候腿软的跪在了阶梯上,无声痉挛着到了高潮。

安舒杳是真的累坏了,最后被季琛一边抱着猛操一边上楼的时候,她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偏偏季琛也操上瘾来了,刚进家门就把她按在门上又操了一通。
粉嫩的小穴俨然被操的嫣红,淫水混杂着精液被操出了黏稠的感觉,从两人交连的地方滴落到地上。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哪怕安舒杳开了荤后对这方面的需求再高再色,也无法忍受这么高强度的性爱。
她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个破布娃娃,被季琛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种姿势,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我刚刚看过了,还可以呢。”季琛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双手在她的腰间磨蹭着,他已经很清楚安舒杳的敏感点在哪了。
“唔你不是人”
安舒杳被操的眼泪汪汪的,更让季琛升起了凌虐的心。
当然,这个凌虐指的是把她操哭操喊操的叫老公,而不是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他双臂有力的抱着安舒杳往浴室走,低沉的声音诱哄似的在她耳边说:“叫老公,叫老公就放过你。”
安舒杳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可怜兮兮的说:“老公唔真的不行了”
然后安舒杳就发现,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更硬了。
安舒杳:“”
“季琛!!!”
“你说话不算话!!”
安舒杳的尖叫声被季琛的嘴巴堵住,两个人在浴室里又胡搞了一通。
最后的结果就是,安舒杳被洗的干干净净头发也吹干了塞进被子里,然后她扯着被子盖着头不理他了。
安舒杳委屈,她都说自己不行了,他还非要。
他自己什么驴屌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嘛!她现在小穴都是酸酸痛痛的,感觉
都被操肿了。
脚着地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打着颤。
季琛换了身衣服,蹲在床边扯着被子求原谅,“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听你的。”
“谁和你有下次!!”安舒杳生气的声音从被子底传了出来。
季琛这下着急了,连忙伸手去拉她的被子。
“不行,你生气归生气,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不能没下次。”季琛跟个变态似的,强硬的往被子里钻。
安舒杳被闹的不耐烦,气的一把掀开了被子红着眼睛看他,“你干嘛!这是我房间!”
季琛还保持着一只脚往被子里塞的动作,看到她眼睛红的里面都溢出泪光了,立马讪讪的把腿收了回来。
“哭了?”季琛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哭!”
被操到小穴酸肿委屈的哭出来这种事,实在有点丢人,安舒杳死也不会承认。
季琛在床边站了会,看到安舒杳一副委屈的样子,也觉得自己今晚要的实在太过分了。
安舒杳现在的嗓子都是哑的,因为被他操的太狠喊哑了。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季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安舒杳。
身高腿长的男人这么一低头,顿时给安舒杳一种自己好像太凶了,明明一开始是她要的比较狠,现在反过来怪他不节制,自己也很过分的错觉。
“我我就是下边不舒服”安舒杳看着他自责的样子心软了,干巴巴的解释道,“其实也不是怪你。”
季琛眼睛‘噌’一下就亮了,“那你不生我气了?”
安舒杳避开他的视线,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
有一说一,虽然现在小穴酸肿的难受,但和季琛做爱的时候她是真的爽到了。
现在责怪季琛,完全是她自己耍小脾气。
毕竟车上的第二次乃至在楼梯间里,都是她主动勾引的他。
季琛眨眨眼,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那还能有下次吗?”
安舒杳小脸一红,立马扯过被子遮住了脸,闷声说:“下次再说下次的话!”
季琛抿唇一笑,知道有机会了。
“先别睡,我叫了外卖,你晚上都还没吃东西呢。”季琛隔着被子拍了拍她。
“知道了!”安舒杳在被窝里蹬蹬腿,嫌他怎么还不走。
沉默了一会儿,季琛又说:“我还买了药膏,吃过饭我给你上药?”
安舒杳一下就掀开被子了,她在被子里被闷的小脸通红,气哼哼的看着季琛,问:“你还记得上次给我上药是怎么上的吗?”
季琛心虚的避开视线。
怎么不记得,用鸡巴给她上的。

妈妈他们在亲嘴
之后的半个月,季琛都没能再碰安舒杳一下,因为安舒杳总是频繁的加班。
有时候周六日都要加班。
她防止自己上班时走路都走不利索,晚上睡觉时也防着他,连房门都是反锁的。
她到不是故意晾着季琛,只是年后公司里的事情的确有些多。
而且令她更纳闷的是,季琛天天待在家里也不去工作,他靠什么维持生活的?
三月底的天气逐渐回暖,安舒杳看着陪自己一起吃早餐的季琛,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季琛吃包子的动作顿了下,抬眸看向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就是感觉你好像天天待在家里。”安舒杳说。
至少她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季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且大多数情况下都买好了晚饭等她回来一起吃。
时间久了,安舒杳总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跟老夫老妻似的。
甚至昨天早上安舒杳在刷牙时,季琛憋尿憋不住,直接拉下裤子就在她旁边尿尿。
那声音把安舒杳听的面红耳赤,差点把牙膏都给咽下去。
就算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但是这种相处方式还是让安舒杳有些不自在。
那一瞬间,她甚至在怀疑自己和季琛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是炮友
有这样的炮友吗?
买早餐送她上班买好晚饭等她下班再一起吃饭。
甚至家里的卫生都是他打扫的,有一次安舒杳洗完澡忘记顺手把内裤洗掉,第二天一早就看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洗干净挂在了阳台。
谁家炮友还会帮忙洗内裤啊!
但是刚经历过上一次情伤,哪怕安舒杳对季琛的态度有点怀疑,也没有将这事儿挑明。
她现在只能希望,季琛早点找到工作,攒好钱,然后出去重新租个房子。
只要能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他们的关系肯定就会恢复到正常炮友的程度。
说不准分开后,两个人见面少了,连炮友关系都会断掉。
季琛喝了口豆浆,目光在安舒杳的脸上扫视了一圈,觉得有些猜到她的想法了。
“想让我早点搬出去?”季琛直白了当的问。
安舒杳差点被包子里的汁水给呛到,她擦擦嘴,说:“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无业游民的话,的确不太好。”
特别是本来就没钱的无业游民,连去打工赚钱的心思都没有,总觉得特别不上进。
季琛撑着下巴看了她一会儿,慢悠悠的问:“你是因为我没工作,所以不想和我进一步发展吗?”
“咳咳咳”
安舒杳这次是真的被呛到了,呛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不敢置信的问:“什么进一步发展?”
他们俩什么时候有进一步发展了?
季琛理所当然的说:“你这段时间甚至都不让我陪你睡觉。”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和他又不是情侣,怎么在他嘴里不睡觉还不正常了?
季琛也没有继续和她进行这个话题的打算。
他算了算时间,问:“下周清明节你要回家吗?”
话题被转移,安舒杳也松了口气。
“不回,我老家那儿有习俗,不让未婚女人上坟。”安舒杳说。
这倒不是什么特殊习俗,季琛那边基本也不让未婚女人上坟。
“你要回家?”安舒杳问。
“不是。”季琛摇了摇头,“我想带你去游乐场玩。”
安舒杳咀嚼的动作一顿,顿时有些惊喜的看向他,“游乐场?”
要知道,游乐场在她心里一直是特别想去的一个地方。
但当初和杨照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有各种理由推脱,要么嫌酒店不好,要么嫌门票贵,要么就各种加班没时间。
安舒杳又不喜欢自己去玩,没意思,同事里玩的好的都要回家带小孩,学生时期的朋友更是五湖四海的聚不到一起,以至于游乐场都成了她心里特别渴望想去的地方。
现在听到季琛说他要带自己去游乐场玩,真的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清明应该会放三天假吧,可以先去水族馆动物园看看,然后在那儿住一夜,第二天再去游乐场,晚上还有烟火表演。”季琛说。
水族馆!
动物园!
安舒杳这下连包子都吃不下去了,脑子都不带转动的频频点头,“可以可以,我去!”

防止清明节被留下来加班,安舒杳白天工作的更加努力。
季琛自然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新买的别墅区已经装修好了,他开着车去看了一眼,很满意。
他在这儿买了三幢别墅,一幢留着自己住,一幢首发队员,另外一幢青训生和替补住。
荀盛跟着季琛把三个别
墅逛了一圈,挑着眉问:“选手差不多也能搬过来了吧?”
那些选手现在都住在季琛另外几处房产,分的有点远,不方便训练。
“你安排就好,我只负责出钱。”季琛点了根烟说。
富二代都喜欢投资点东西作为玩票,能赚就赚,赚不了他们也不在意那点钱。
季琛就搞了个pubg游戏战队,选手全是转会期花了大价钱从其他战队买下来的,特别是前段时间出了车祸的闻弈选手,挂牌的价格近两千万。
荀盛一开始觉得,闻弈这个赛季都不一定能上场,买他实在是有点亏,这个价都能买两个其他一线选手了。
但季琛不在意这点钱,两千万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
“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清明这三天我有事别联系我。”季琛抽完烟后,把烟蒂摁灭往垃圾桶一丢,就往车子那儿走。
荀盛还纳闷呢,“你这车哪来的?那么多跑车不够你开,开这辆小破车?”
季琛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懂个屁。”
然后上车一脚油门就走了。
荀盛吃了一嘴的尾气,呸呸两声,心想他是不懂,从季琛跑出去和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朋友合住在一个破小区时,他就不懂季琛在想些什么。
只能说,季琛太过随性,是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类型。
让任何人都捉摸不透。
回到家后,季琛拎着买回来的几道菜看了眼时间,再过十分钟安舒杳应该就回来了。
他去洗了个手,把饭菜摆好,又去厨房烧了壶热水,没一会儿,安舒杳果然到家了。
“你买这么多菜?发财啦?”安舒杳看到桌子上的两荤两素,有些懵逼。
季琛说:“朋友家新开了个饭馆,送的。”
安舒杳‘哦’了一声。
“快去洗手,再不吃要冷了。”季琛把她往洗手间推。
安舒杳洗完手出来后,往餐桌前一坐,突然就想到了点什么。
“新开的饭馆吗?”她问。
季琛眼皮子一跳,觉得她要说些他不怎么想听的话了。
果然,安舒杳开口问:“那店里是不是得招员工啊?你可以过去应聘看看。”
季琛默默的夹了一筷子肉丝往嘴里塞,假装听不见安舒杳的话。
安舒杳问:“你为什么装作听不见?”
季琛又夹了一筷子的肉丝放在她碗里,反问:“你就这么想要我搬出去吗?”
安舒杳一顿,说不出话了。
看着季琛低头闷闷不乐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伤到了季琛弱小无助的心灵。
毕竟男人都是要自尊的,天天被女的催着去找工作,的确脸面上可能过意不去。
“我倒不是催你搬出去”
她只是觉得,这么大个男人没个工作,的确有点说不过去吧。
季琛叹了口气,说:“实不相瞒,我已经找好工作了,下周就能搬走。”
安舒杳刚吃了一口肉丝,还没来得及夸赞味道真不错,就突然觉得嘴里的肉没味道了。
“下周就搬走?这么突然,我还以为还要等一段时间呢。”安舒杳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就有点空空落落的。

季琛搬走的事其实是随口说的,只是看一下安舒杳的反应。
安舒杳这顿饭果然有点食不甘味。
季琛虽然不知道安舒杳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但至少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和她住在一起。
特别在她刚和男朋友分手没多久的这个时间段,她更希望有人能陪着自己。
简称:缺爱。
季琛觉得,感情这种东西都是能培养的。
比如他和安舒杳住在一起久了,也对她也越来越上心,有时候去餐厅打包饭菜回来,到家了才发现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季琛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但他享受和安舒杳在一起的感觉。
安舒杳也是这样。
她虽然不想开启第二段恋爱,但很享受和季琛在一起的感觉。
就算季琛表现出来的模样有点不太上进,在家里天天无所事事,可打扫卫生洗衣服买早餐什么的,都是他主动会做的。
最重要的是,季琛的性能力,让安舒杳有点舍不得他。
被操爽了,说的就是她现在这样的状态。
万一以后的男朋友,鸡巴连季琛三分之二的大小都没有怎么办?
安舒杳忧愁的吃完了饭,忧愁的洗漱完,又忧愁的回了房间。
她现在开口把他挽留下来的话,会不会显得她特别不矜持?
安舒杳想不明白,干脆也就不想了。
第二天一早,季琛敲响了安舒杳的房门,“起了吗?”
清明节他们要在外边住两晚,安舒杳正在收拾行李,听到动静连忙说:“起了,收拾东西,马上好。”
“早餐在桌子
上,我先去加个油再过来接你。”季琛说。
安舒杳‘嗯’了一声。
等她收拾好行李出来时,餐桌上果然有一份豆腐脑和小笼包。
她不知道季琛都是在哪儿买的吃的,每次他带回来的东西,安舒杳都觉得好吃的不得了。
但她逛遍了周围所有的小吃店,都吃不到他买的这个味。
问他他也只说开车去比较远的地方买的,街边小摊子,没店名。
安舒杳吃完了早餐,舔了舔唇瓣开始忧愁季琛走了后,自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早餐了。
她已经被养刁了嘴。
季琛加完油回来时,直接在楼下给安舒杳打了个电话。
“你东西拿了吗?”安舒杳问。
“拿了。”
安舒杳就只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下楼了。
季琛靠在车边抽烟,看到她来了后将烟灭了,吐出一口烟雾迎上来。
“给我。”
季琛直接把行李箱拿过来,放在了后备箱。
“先去哪儿?”安舒杳问。
“水族馆,开车过去正好吃午饭,然后下午可以慢慢玩。”季琛都计划好了。
安舒杳自然没有意见,高高兴兴的系好安全带,还连上车内蓝牙放了很嗨的歌。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朋友出去旅游。
以前在家的时候,基本只在家附近的商场逛逛,大学时又没多少钱出去玩,毕业后前男友一直嫌东嫌西的也没出去旅游过。
所以对安舒杳来说,开车去旅游的感觉实在是新奇。
季琛带她去的水族馆在隔壁市,开车一个半小时,到那儿的时候正好十一点,可以吃午饭。
安舒杳知道他身上没什么钱,便说随便买两个饼吃就行。
吃完饼到了水族馆门口时,安舒杳才发现季琛已经把票买好了。
“最后一周陪着你了,这次出来玩就不让你花钱,嗯?”季琛看安舒杳想给他转钱,直接把她手机抽走放进自己口袋里。
安舒杳皱着眉有些纠结的问:“那万一你下周连饭都吃不起了怎么办?”
出来玩这几天,可要花不少钱。
季琛低笑了一声,说:“包吃包住的工作,饿不着。”
虽然但是,安舒杳还是不习惯让男人负责所有的花销。
“那这样吧,这两天的房费我出,你再和我争,我就全和你aa。”安舒杳说。
季琛垂眸看了她一会儿,没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你说了算。”
周围正巧有个小孩在排队等着进场,看到这一幕后连忙喊:“妈妈他们在亲嘴!”
安舒杳脸都红透了。

在鬼屋被几把操进去(h)
“下次不准在外边亲我。”安舒杳虽然喜欢暴露式做爱,但那是个人性癖的问题,实际她的内心还是很纯情的。
公共场合打啵还被小孩子看到,安舒杳只觉得耳根子都红的发烫。
季琛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进去了就能亲。
因为是假期的原因,水族馆内的人有点多,不过还好没到拥挤的程度。
安舒杳最喜欢里面水母的展览厅,幽暗的展厅内是被霓虹灯光晕染的各种颜色的水母,映得她清透的眼睛里五颜六色。
“下午三点有企鹅表演,去看吗?”季琛低头问。
安舒杳当然要去看!
去往企鹅表演的路上,有一条长长的水底隧道,抬头就能看到魔鬼鱼从头顶飞过,还有一条超大超长的鳄鱼后脚踩着石头,水下的身子都是立起来的。
安舒杳稍微有点深海恐惧,看到鳄鱼在水下的模样莫名有点害怕,被季琛牵住的手也立马反握了过去。
但面对恐惧的东西,安舒杳越害怕越想看,动不动就往后方瞄,好像一个不注意鳄鱼就能跑到自己面前似的。
季琛看着她的小动作,浅笑了下。
他侧过身遮住了安舒杳看向鳄鱼方向的视线,指着另外一边说:“你看那边,很漂亮。”
安舒杳果然被他转移了视线。
都说出来旅游最考验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哪怕是朋友都有可能在某些事情上产生分歧。
但安舒杳和季琛玩了一下午,处处都被安排的妥当,差点有种和他在一起也不错的错觉。
晚上两人是住在水族馆隔壁的酒店,季琛借口说有优惠券,住一晚很便宜,她如果非要给钱的话,转他两百就够了。
只是安舒杳自己上网搜了下,发现这酒店普通的大床房都要四位数,更别提他们住的这间可以俯瞰城市的景观房,价位肯定不便宜。
这种房间会有优惠卷?
安舒杳是不信的。
其实安舒杳早就对季琛的工作有些怀疑了,你说他没钱,可家里吃的用的她没来得及买时,季琛就已经全都买好了。
平时的早餐晚餐也都是季琛打包带回来的,问及店铺也回答不上来,只说是路边摊。
问是哪条路,又说他不记得路名。
但怀疑始终是怀疑,安舒杳哪怕觉得季琛可能是装穷,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
而且她想不通季琛干嘛要在自己面前装穷,难道就是为了和她住在一起?
可是她现在喜欢有钱的啊。
安舒杳裹着被子,想不通干脆也就不去想了。
左右她身上没什么能让季琛惦记的东西,就算是骗色也早就被他骗到手了,她还不如好好享受和季琛在一起的最后一周。
毕竟下周他就要搬出去了。
浴室内传来了脚步声,安舒杳顺着声音看去。
季琛刚刚洗完澡,只穿了条内裤就出来了,沉睡着的巨物在内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团,分量很大。
安舒杳盯着他裆下的东西看了一会儿,肉眼可见的发现这玩意开始硬挺变大,很快将内裤撑出了一个帐篷出来。
安舒杳突然回过神,想收回视线却被季琛捏住了下巴。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安舒杳,说:“明天还要走不少路,今晚就算想要你也得忍着。”
季琛一旦开了荤,一晚上没个两次是停不下来的,第二天安舒杳保准走路都腿软。
安舒杳眨眨眼,没人的时候她向来胆大的很。
她凑上前,用手摸了摸季琛已经坚硬的性器,问:“那我要是不忍呢?”

安舒杳的挑逗让季琛性器又硬了几分。
他一把握住安舒杳的手压到床头,都快被她气笑了,“做的你下不来床,明天挨骂的还是我。”
安舒杳心虚的避开他的视线。
这话他说的倒也没错。
“乖,明天游乐场玩完回来后再和你做。”季琛忍着欲望低头亲了她一口,随后钻进被窝将她抱进了怀里,粗长的肉棒硬挺着贴在她的小腹上,倒的确没动她一下。
安舒杳迷迷糊糊睡着时,觉得季琛的鸡巴都是硬的。
第二天一早,安舒杳醒来时已经换成了背对着季琛的姿势,被他从后边抱着睡觉,手还放在她的胸部。
屁股后边被肉棒顶着,安舒杳大惊失色,“你不会硬了一晚上吧?”
季琛有点没睡好,叹了口气说:“那哪能啊,这是晨勃,正常反应。”
要真硬一晚上,他怕是能憋出病来。
吃过早餐后,季琛开车带她去游乐场玩。
这处欢乐谷是刚开业没多久的,票价不算便宜,但因为较为出名的原因,五湖四海的人都会坐飞机过来玩。
季琛买的是票,不用排队就带着安舒杳走进去了。
甚至他手上还有面排队的卡券,从过山车到跳楼机,安舒杳和季琛没怎么排队就玩了个爽

“你这些票要不少钱吧?”安舒杳试探的问。
季琛立马笑笑,“没有,正巧有朋友不来,送给我了。”
安舒杳心里轻哼一声,不信了。
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
“鬼屋要去玩吗?”季琛见她在想些什么,立马指了个方向转移话题。
“嗯”安舒杳犹豫了一下,她其实胆子挺大的,但就是怕虫子怕鬼。
以前看鬼片晚上睡觉时都不敢关灯,不然总觉得房间内都是人。
“我牵着你,害怕的话就闭眼。”季琛说。
安舒杳这才答应了。
鬼屋队伍排的更长,采用的是鬼医院的方式,里面许多真人扮演的鬼怪,还会追着玩家和玩家互动。
季琛带着安舒杳走了特殊通道,等了没几分钟就被放了进去。
最多六人一组,最少两人一组,防止人数过多玩的不愉快,或者一个人在里面出现什么意外。
鬼医院有三个大门可以进去,季琛和安舒杳一组,选择了最右侧的门。
刚进去就是突兀的喷气和小孩子的笑声,安舒杳被吓的浑身一抖。
厚重的遮光帘降下后,鬼屋内一片黑暗,安舒杳一时适应不了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别怕。”季琛牵住安舒杳的手,感受到了她手心里渗出来的汗意。
事实证明,所有的安慰都是徒劳无效的。
被鬼追的时候,安舒杳的尖叫声甚至比季琛操她时都要高昂。
后来左拐右拐,不知道拐进了哪个房间,里面没有鬼怪,只有一个一人高的柜子。
季琛想去开柜子,安舒杳不让,生怕里面又蹦出来个鬼出来。
但是门外又传来了其他人的尖叫声和鬼怪的追逐声,安舒杳脸顿时就白了。
季琛捂住安舒杳的眼,一把把柜子打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外边的尖叫声近在咫尺,安舒杳也明显吓坏了,季琛干脆扯过安舒杳,直接躲在了柜子里。
柜门紧紧的关上后,外边的尖叫声被隔绝的几乎听不见了。
安舒杳这才松了口气,抱着季琛呜呜呜的哭,倒也没掉几颗眼泪,就是被吓的不嚎两声心里难受。
等她嚎了几秒钟,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手往下一抹,握住了那个顶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顿时一言难尽的在黑暗中看向季琛的方向。
“你不是吧,这种时候都能硬?”

鬼屋里紧张害怕的气氛一扫而光,安舒杳只剩下了无语。
狭小的地方本就容易滋生暧昧,更别提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季琛身上有什么反应,安舒杳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季琛也很无奈,“昨晚就想要了,怕你今天会累到,所以一直忍着。”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鸡儿面对安舒杳时会这么不争气,说硬就硬了。
“这是鬼屋”
安舒杳真的想不通,正常人在鬼屋吓都能给吓软,他怎么还能硬呢?
季琛有些难受的动了下,对安舒杳说:“你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安舒杳:“?”
“你想干嘛?”
季琛说:“让我蹭蹭。”
安舒杳:“”
她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在鬼屋里脱裤子给男人蹭鸡巴。
她可以拒绝的,但是鬼屋偷偷做爱的刺激让她情动,小穴内都发出了饥渴的感觉。
两个人没有一个是正常人,他们对在鬼屋的柜子里做爱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反而为此感到兴奋。
安舒杳今天只穿了一条休闲裤,松开裤腰带后裤子松松垮垮的坠在了腿弯处,露出了被内裤裹着的白嫩翘臀。
柜子里的空间是真的很狭小,安舒杳转过身后上身紧紧的贴在柜子边缘,屁股微微一翘就顶到了季琛的性器。
炙热的性器脱离了束缚后,难耐的在她的腿间蹭了蹭。
隔着内裤不舒服,季琛动动手指把她的内裤往下脱了脱。
“啊”
粗长炙热的肉棒毫无隔阂的紧紧贴到了安舒杳的小穴上,刺激的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嘘,小点声。”季琛的手从她的衣摆下伸进去,挑开她的内衣揉捏着饱满的胸部。
安舒杳只能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季琛的指尖揉捏着她的乳尖,肉棒感受到了她小穴内的湿润,低笑了一声,“你湿了。”
“唔闭闭嘴”
安舒杳的手无处可放,只能顶在身前的柜子上,紧紧的握成一个拳。
肉棒每一次擦过小穴,就引起一阵颤栗。
季琛低沉的喘息了一声,轻缓的蹭着。
“嗯哈”
粗大的龟头蹭过小阴核的时候,安舒杳低低
的呻吟了一声。
她实在是被蹭的有些忍不住,外边的快感映衬的小穴内更加的空虚寂寞。
她已经不管自己现在身处什么位置了,下意识的踮起了脚尖,让粗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了穴口。
季琛轻挑了一下眉,问:“想要了?”
安舒杳胡乱的点点头,“嗯进进来”
季琛估算了下时间,他们两个最多在这里待个五六分钟肯定会有扮鬼的工作人员找过来,毕竟还有下一轮的游客要进来玩。
他肯定是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射出来了,但是让安舒杳爽一爽还是可以的。
季琛伸手捂住了安舒杳的嘴,另只手随意的将小穴扩张了一下,兴奋到分泌粘液的龟头顶在了小穴口,狠狠的操了进去!

摩天轮上被猛操内射(高h
“唔”
安舒杳眉头微皱,下意识的想叫出声被季琛给捂住了。
没有认真扩张过的小穴吃进季琛粗长到有些夸张的肉棒还是有点勉强,踮着的脚尖都微微发颤,穴口更是被撑的有点发疼。
季琛在她耳边低低的喘息了一声,明显过于紧致的小穴吸的他肉棒也是又疼又爽。
温暖湿润的穴肉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让他插进来就不想再拿出去。
疼痛劲儿过去后,安舒杳舔了下捂着自己嘴的手心,示意他可以动一动了。
粗长的肉棒插在穴内一动不动,反而让她欲罢不能,自己踮着脚尖翘着屁股主动吞咽起了大鸡巴。
季琛察觉到她的小穴适应了自己之后,轻缓的挺动抽插了起来。
只是柜子内的空间实在太过狭小,两个人紧紧的连在一起根本施展不开。
季琛只能将肉棒抽出短短的一截再操进去。
龟头在小穴内搅弄着,安舒杳配合的踮起脚尖扭着屁股,让他操的更深,直直的操进自己的花心,惹起浑身轻颤。
“啊哈”
好舒服,顶到了。
安舒杳叫不出声,只能泪眼朦胧的在心里疯狂的叫床。
季琛的好大,每次都能操到她的花心,狠狠的戳进来像是要操进子宫似的。
在鬼屋里做爱,说不准还会有真的鬼怪在偷偷的看他们。
怕鬼的安舒杳此时却感受不到害怕,反而浑身兴奋的发颤,含弄大鸡巴的动作也逐渐更大胆了一些。
季琛被她主动翘着屁股吞咽肉棒的模样弄的有些忍不住,很想猛操她,但这个柜子里实在太小。
“呼,别乱动。”季琛松开了捂着她的嘴,双手按住了她不老实的腰。
“啊”没了阻挡的唇瓣下,立马溢出了一声娇喘。
季琛眼皮子跳了下,只觉得肉棒又硬了两分。
但这种轻缓的操弄方式,再给他半个小时都不一定能射出来,只能空出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小阴核,让她先爽一爽。
“嗯啊好好舒服”
这个小房间之外还有恐怖的鬼屋音效和游客的尖叫声,柜子内的暧昧气氛却驱散了所有的恐惧,让两人只沉溺于性爱之中。
“乖,捂住嘴,不要叫。”季琛知道安舒杳享受各种刺激场所的做爱,渴望被别人发现,又不敢被别人发现。
安舒杳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努力的把呻吟声咽了回去。
可是真的好舒服
她觉得在这种环境下的性爱,让她刺激的快要受不了了。
季琛的肉棒和手指玩弄小阴核双重夹击,欲望的火苗顺着小穴燃遍全身,安舒杳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
“啊不不行了”
“嗯要到了”
安舒杳红唇微张,从捂住的指缝间溢出一声又一声的暧昧声音。
同时季琛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扮演电锯医生的电锯道具的声音,离他们的方向越来越近。
季琛的肉棒不停的顶弄安舒杳的最深处,同时指尖飞快的揉捏按压小阴核。
“唔啊”
安舒杳的小穴一阵痉挛,浑身轻颤个不停,在这个隐蔽狭小的柜子里,呜咽着到了高潮。
季琛迅速提起了安舒杳的裤子,扣好了自己的腰带,电锯的声音正好到了门外。
扮演鬼怪的工作人员得知有人躲在这里面,立马发出恐怖的大笑声,“让我看看谁在里面啊哈哈哈哈哈哈!!”
安舒杳爽的双眼都有些失神,哪里还反应过来自己要害怕。
季琛直接打开柜门,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在门口准备提着电锯把门打开的工作人员,还在哈哈哈哈哈的大笑着。
结果手还没碰到房门,里面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电锯医生:?
怎么就自己开了?
他顶着血淋淋的脸抬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人低头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抱着一个女人将她的脸埋在自己的怀里,冷淡又平静的与他擦肩而过。
电锯医生:
没吓到人还吃了一嘴的狗粮,这个游客,差评!!

到鬼屋出口的时候,季琛把安舒杳放了下来。
他总不能让外边的人以为她吓到腿软路都走不了,那有点太丢人了。
安舒杳挽着季琛的胳膊站直身体,努力表现出一副正常的样子。
只是眉眼间无意泄露出来的春意,还是和常人有点不一样。
还好鬼屋的出口只三三两两的聚集一些等人的游客,他们看到门打开时也只是好奇的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见不是自己等的人后就收回了视线。
只有一两个年轻点的看到两人的相貌后,悄悄的说了句好帅好漂亮一类的话。
等脱离了鬼屋的这个范围后,安舒杳的身体立马往季琛的身上倒,小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撒娇,“刚刚好舒服,我还想要。”
“忍忍?”
季琛也想要,他现在下身还硬的要死,要不是今天穿的大衣衣摆够长能挡到,他就要顶着个帐篷走在路上了。
但现在游乐场里压根没有能供两人负距离交流的场所,哪怕是洗手间,外边也全都是人。
除非他两人之间有一个会隐身,不然他压根没法跟安舒杳进一个隔间。
安舒杳刚刚被操的舒服,现在满心满眼的想来第二次,闻言自然不高兴的瘪了瘪嘴。
倒不至于哭,就是很想要,甚至想不通为什么这么想要。
季琛对这样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面对面拖着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选了一个远离娱乐设施区域,人流量最少的一个地方。
“把裤子脱下来一点,就这个姿势操?”季琛蹭了蹭她的脸颊,问。
安舒杳微微蹙眉,“那你不累死了。”
就算她不是很重,但也不是小孩能一直抱着,抱着她操几分钟还可以,操一路怎么可能。
“没事。”季琛的手揉了揉她的屁股,她身上的衣摆也长,就算脱了裤子从旁人看来也被遮住了。
安舒杳还是舍不得他这样弄,怕把他的胳膊给弄伤了。
将脸埋在季琛脖子上哼哼唧唧的撒了会娇后,突然看到了什么,说:“我们去那儿吧。”
季琛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摩天轮。
他们在的这个游乐场的摩天轮是国内第二大,很出名,网上说转一圈要22分钟。
稍微操的努力点,季琛22分钟也可以满足一次。
只是因为项目出名,哪怕拿着券也排了二十分钟的队才轮上,因为好几个人都有这个券。
更别提其他没有免排券的游客了,受欢迎的项目等上两个小时都是家常便饭。
带着安舒杳上去之后,季琛刚坐稳,她娇软的身躯就贴了上来。
季琛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小淫娃。”
安舒杳只哼哼两声,倒也不反驳。
想着要在摩天轮上做爱,她能是什么正经人。
这儿的摩天轮有两个好处,除了时间长之外,它的箱体下方是封死的,只要弯下身子,并不会有人看到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
并且这里没有摄像头。
季琛将安舒杳抱紧自己的怀里,蹭了蹭她的唇瓣,声音微微有些喑哑的说:“裤子脱了。”
安舒杳背对着坐在他的怀里,防止比自己高的箱体内的人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她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身前,哪怕是高处箱体里的人看过来,也只会以为是一对情侣亲昵的抱在一起。
“唔嗯哈”
安舒杳翘着屁股在季琛放出来的肉棒上蹭了蹭,抬着腰将穴口抵在了龟头上。
淫水泛滥的小穴已经不需要扩张,季琛握着她的腰往下压,龟头一寸一寸的顶进了小穴中。
“嗯啊”
当整根肉棒再次操进小穴时,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喟叹。

借着大衣的阻挡,季琛的双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挑开了她的内衣。
箱体缓慢上升,等到两个人的角度看不到下面的人时,安舒杳的动作才逐渐大胆了起来。
她上下摇晃着腰肢,饱满的屁股啪啪啪的坐落在季琛的身上。
粗长的肉棒柱身遍布略显狰狞的青筋,和流着淫水的粉嫩小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哪怕是季琛,第一次在摩天轮里做这档子事也是格外兴奋。
他的大手揉捏玩弄着安舒杳的胸部,指尖在乳头上拨动拧起,让怀里的女人娇喘出声。
“唔哈”
“好舒服嗯顶到了”
花心被龟头反复的碾磨,安舒杳刺激的浑身轻颤,脖子向后仰起倒在季琛的肩膀上,红唇微张,喘息不听的从口中溢出。
季琛扯开她的领口,在脖颈上落下吻痕。
安舒杳的脖子这段时间几乎没有一块白净的地方,有时候两个人哪怕不做爱,早上出门时季琛也会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
左右安舒杳也没有再找男朋友的想法,也就随他去了。
毕竟现在这个季节,穿一件高领的薄毛衣也不算夸张。
季琛还有一周就要搬走,安舒杳并不想因为区区几个吻痕发脾气,这会破坏两人之间性和谐的。
她只想享受和季琛在一起的时刻,特别是现在高空中做爱的感觉。
“啊顶到了”
“好舒服肚子里满满的都是你的”
快到最高点的时候,安舒杳已经被操的有些失神了。
季琛的视线扫了眼周围
,前后两个箱体都看不到自己的位置,他们已经快占据最高点。
他一把扯起安舒杳,让她手扶着对面的椅子,将屁股翘了起来。
同时粗大的龟头分泌着兴奋的粘液顶到穴口,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啊”
安舒杳尖叫了一声,爽的头皮发麻,小穴内剧烈的痉挛,双腿更是爽到发颤。
她努力的踮起脚尖翘起屁股,让肉棒进的更深一点。
这幅浪样落在季琛的眼底,更是让他难以抑制。
“好紧,放松”季琛啪的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饱满的臀部被拍出了波动感,每一次撞击都会挤压下去,再反弹出来。
“啊啊太快了嗯啊”
肉棒操的又深又急,哪怕安舒杳咬着唇瓣想把呻吟声咽下去,都被他猛操的叫出了声。
他们的箱体已经到了摩天轮的最高点,季琛像个不会停歇的打桩机一样,放肆的操干着淫水直流的花穴。
安舒杳看到周围一望无际的天空,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操进这么深的位置,刺激隐秘的快感更是让她爽的直哆嗦。
“你的屁股都晃起来了,小淫娃。”季琛知道安舒杳被操熟的时候喜欢听他说这些话,越是说她浪,她屁股就翘得越高,说她骚,淫叫的就更大声。
安舒杳被操的失了神,嗯嗯啊啊的只知道呻吟。
小穴被操的又酸又涨,感觉都快被捣烂了。
季琛见箱体开始往下转动,待会儿上头有其他箱体,他就肯定不能这么放肆操干了。
缓慢的抽插他射不出来,只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疯狂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抽出只剩龟头再狠狠的操弄进去。
“爽不爽?”
“爽爽老公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
“想让我射吗?”
“嗯啊啊想射进来嗯啊小穴想要精液”
“全都射进来填满夹着你的精液到处走”
安舒杳的浪荡话语让季琛再也忍不住,短短几分钟内疯狂操弄了数百下,最后精关一松,憋了好久的精液势如破竹的全部射进了她的小穴内,冲击着深处敏感的花心。
“嗯啊啊啊啊”
安舒杳小穴剧烈痉挛,浑身颤抖,跟着季琛一起到了高潮。

要含着肉棒睡觉(微h
从摩天轮上下来的时候,安舒杳是真真正正的腿软了。
季琛一直带她走出了摩天轮的区域,才拦腰把她给抱了起来。
安舒杳的手顺势楼上了季琛的脖子,靠在他身上懒懒的蹭了蹭,哼哼唧唧的说刚刚做的好舒服。
季琛拖着她屁股的手捏了她一把,说:“别发骚。”
安舒杳偏不,仰起头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又顺着他的脸颊一路亲到了脖子,在上边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细细密密的落下一片吻痕。
亲到最后,还扒开他的衣领,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
“嘶”季琛倒吸了一口冷气,都要被气笑了,“你属小狗的吗?”
安舒杳:“汪。”
季琛脚步微微一顿,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他说不清自己现在在心里是种什么感觉,只是一想到自己嘴贱说下周要搬出去,突然就高兴不起来了。
安舒杳敏感的察觉到他情绪上的变化,讪讪的松开嘴,有些委屈的说:“你不喜欢我就不咬了。”
臭男人,操完了就摆脸色,渣男!
委屈!生气!
季琛回过神,低头看她,“谁说我不喜欢了?”
“那你刚刚臭着张脸干嘛?”安舒杳问。
季琛抿抿唇,实话实说,“想到下周就看不到你了,所以不高兴。”
安舒杳眨眨眼,心跳都断了半拍。
她想说其实他不搬出去也可以,毕竟他走了次卧也不会租给别人,一直空在那儿当书房罢了。
但她又不明白自己站在什么角度想留下他,被他操的舒服?
总之她是没有往感情方向考虑的,但凡她对感情敏感点,都不至于不喜欢杨照还能和他交往这么多年。
只是心里突然的空空落落,的确和杨照在一起时的感觉不一样。
当初毕业杨照说找的工作离她很远,所以要自己租房时,安舒杳的心里只有轻松的感觉。
因为她还不想和杨照同居,有种私人空间被他占据的感觉。
为什么和季琛在一起就不会这么想呢?
安舒杳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季琛。
自下而上的角度本就容易将一个人的脸部缺陷给暴露出来,但是季琛的下颚线都特别的完美,找不到一点不好看的地方。
甚至越看越顺眼。
安舒杳觉得,可能她就是颜狗,因为季琛长得帅,所以喜欢和他在一起。
帅哥人人爱,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安舒杳舔舔唇,觉得自己还没有被满足。
她扯了扯季琛的领口让他低下头,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我又想要了。”
“午饭还没吃呢,有力气再要?”季琛将她放下来,说,“走两步看看。”
安舒杳眨眨眼,走倒是能走,只是小穴内还夹着精液呢!
“下午还有花车游行,也不看了?”季琛问。
安舒杳是想看的,但是也想做爱。
很难抉择,毕竟下次再来游乐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但下周也见不到季琛。
“不能都要吗?”安舒杳眼巴巴的看着他。
小孩子才做选择,她都想要。
季琛弯下腰凑到她耳边,问:“你是想让我操着你看花车游行吗?”
安舒杳脑子里一下就出现了那个画面,差点没夹住小穴让精液都流出来。
她夹了夹腿,扯着季琛的衣摆说:“那先看花车游行,看完就去做爱。”
安舒杳一副想要被季琛宠爱浇灌的样子,让他心都快丢在她身上了。
“先吃饭,然后看花车,再带你去做爱。”
两个人的交流坦坦荡荡,似乎都没觉得把做爱挂在嘴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动物园的行程最终没能去成,因为季琛和安舒杳回了酒店后,不知疲倦的滚在床上,做了一夜的爱。
到最后安舒杳的小穴都被操的红肿,直到上过药才舒缓了一些酸痛。
男人洗过澡之后擦干了头钻进被窝里,长臂一伸将她抱进了怀里。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半,酒店打电话问要不要退房,才把两人给闹醒。
“还走得动吗?”季琛刷完牙后靠着门框看弯腰穿鞋的安舒杳。
安舒杳浑身像是被车压过散了架一样酸疼,走路时都觉得小穴被蹭的有些疼,瘪着嘴委屈巴巴的摇头。
“动物园去不了了。”她现在一步路都不想走,而且明天还要上班,需要充足的时间休息。
季琛看着她一副没能去动物园而低落的模样,弹了下她的额头,说:“下次再带你来。”
安舒杳捂着被弹痛了的额头,心想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在酒店旁边的饭馆里随意的解决了午饭后,季琛开车带她回了家。
到家后安舒杳立马瘫在了沙发上,动
都不想动一下。
最后还是季琛给她抱回了屋子里。
安舒杳裹着被子,看季琛起身往外走,没忍住出声说:“你能不能抱着我睡?”
一想到他下周就要走了,安舒杳就格外的依赖他。
季琛脚步顿了下,脱了外套上了床。
安舒杳的视线从他的衣服上扫到脸上,说:“都脱了。”
季琛挑眉看她。
安舒杳用被子遮住脸,只露出了一双眼出来,闷闷的说:“我想不穿衣服的抱着你。”
像皮肤饥渴症患者一样,每分每秒都离不开他毫无阻碍的怀抱。
季琛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后,伸手把衣服脱了。
硬邦邦的腹肌形状好看肌肉纹理流畅,胸肌的手感更是一级棒。
安舒杳又伸手扒他裤子,“裤子也不要穿。”
季琛这下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作乱不老实的双手按到头顶,微微弓着腰低头看她,“又想要了?”
安舒杳视线有些飘忽的移开,撒谎说:“没有。”
季琛扯过她一只手,覆盖在了自己的裤子上,下边半软的性器在她的掌心中势如破竹的硬了起来,宽松的裤子都被顶住了一个形状。
“真不想?”季琛问。
安舒杳眨眨眼,在被子里扭了扭,小声说:“想。”
只是昨晚做的太多,她怕季琛吃不消,所以没好意思直白的说。
万一他硬不起来,那多丢面子。
谁能想到,他只是被自己的手碰了一下,就硬的跟铁棍似的。
“你明天要上班,下面还肿着呢。”季琛揉了揉她的头发,问,“明天不去公司了?”
“去。”
安舒杳难过,不高兴。
想不通为什么难过,也想不通为什么不高兴。
她不喜欢季琛拒绝她,哪怕是出于为她好的目的。
身下的女人没由来的闹起了小脾气,季琛能怎么办呢,当然只能哄着了。
“要不我插进去,不动?”季琛说。
安舒杳眼睛一亮,觉得这样也可以!
她热情的掀开了被子,小情绪也没了,往旁边的空位拍了拍。
进来吧!
季琛低笑一声,脱下裤子进了被窝,顺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给剥干净了。
温热的小穴经过昨晚不间断的操干松软了不少,扩张了一会儿后,季琛就挺着腰将肉棒一寸一寸的插进了小穴中。
直到整根没入。
“嗯啊”
安舒杳娇喘了一声。
季琛也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之后几天安舒杳像是上了瘾似的,一天不和季琛黏在一起就难受。
但因为白天还要上班的原因,前一晚哪怕做爱都不敢做的太过火,顶多塞在她的小穴里交缠着睡一晚,第二天晨勃的时候又在她的小穴内硬起,然后大清早的又做一次。
只是再怎么纠缠在一起,时间依旧会一分一秒的过去。
周五安舒杳下班回家时,抬眼就看到了放在客厅里的几个行李箱。
关门的动作一时顿住,直到季琛听到动静从次卧里走了出来,“回来了?”
安舒杳‘嗯’了声,把门关上,状似无意的问:“你这是要搬走了?”
季琛点点头,“陪你吃过饭再走。”
安舒杳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沉默了一会儿后,安舒杳看了眼时间,说:“那出去吃吧,之前有一次想吃烧烤但是没吃成,这次我请你,就当是饯别了。”
季琛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嘴唇轻微的勾动,点头答应。
地点是安舒杳挑的,特意上各种美食软件上找了n家,才找到了评分高达49的烤肉店,和街边的烤肉不一样,这家烤肉店装潢精致,一个桌子上有一个小火炉,上边架着架子。
比起其他人帮忙烤,看起来干净又卫生。
安舒杳和季琛去的时候,店里还在排着队,两个人取了号又去买了杯奶茶绕着商场转了一圈,四十分钟后才排到了他们。
服务员将他们带到位置上后说:“桌子右下角可以扫码点单。”
安舒杳礼貌的说谢谢。
她掏出手机扫了二维码,按照自己在网上搜到的攻略点了几个比较火的牛肉串羊肉串等等,然后把手机递给季琛,“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季琛也不和她客气,随手又点了几份。
这家店的烤串不便宜,等安舒杳又加了两杯果汁和一串腰子后,总价直接三百多块钱。
搁在路边的烧烤店,这些撑死也就一百五。
要是安舒杳自己来吃,她肯定舍不得花三百多吃烤串的,以前哪怕是嘴馋了点烤串的外卖,也不过三十块钱左右。
但这次和季琛来吃,她下单的时候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嘴上还说:“要是不够就再
点。”
季琛撑着下巴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好。
服务员过来给两人的小火炉里加了炭火,盖上了网,随后又陆续将他们点的菜端了上来,堆满了一整个桌子。
碟子里的烤串分量不多,但很精致,瘦肉多肥肉少。
安舒杳一串一串的给它们架在小炉子的架子上,每个竹签都有一个卡槽,随后被架子带着自动翻滚着。
然后安舒杳就撑着下巴眼巴巴的顶着缓慢烤着肉,这得多久才能吃上一串啊
季琛低头和荀盛刚发完消息说他今晚搬去战队基地那边住,抬头就看到走神的安舒杳。
“想什么呢?”季琛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把她魂给招了回来。
安舒杳眨眨眼,坐直了身子,说:“没什么。”
总不能说在想他吧,明明他就坐在自己对面。
季琛‘嗯?’了一声,明显有些不太相信。
“就想什么时候才能熟。”安舒杳见他挑眉,只能硬着头皮随便编了个借口。
原本季琛的注意力还不在面前的烤串上,等她说完后才低头看了眼,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明显和其他烤肉不太一样的东西。
这玩意和荀盛那些人在一起吃烤串的时候见他们点过,季琛眼皮子都跳了几下。
“你吃这个?”季琛指了指那串腰子。
安舒杳看了一眼,有些嫌弃的移开视线,然后热情的说:“给你点的。”
季琛: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觉得我需要吃这个?”
是他这几天做的太少,给了她肾不行的错觉吗?

车震(高h
安舒杳眨眨眼,说:“这个对身体好。”
季琛知道,吃腰子补肾。
但是,
“你觉得我不行了?”季琛发出灵魂质问。
安舒杳倒是没想到那一层,“没有没有,谁敢说你不行啊。”
她怕自己说完第二天就别想下床。
想到这儿,安舒杳又愣了一瞬,差点忘了,季琛吃过饭就要搬走了。
“那你怎么想到点这个?”
季琛心里很在意这件事,无论是哪个男人,某天突然被床伴喂腰子,应该都会非常在意的吧。
这是作为男人的尊严!
他思考了一会儿,又问:“是这几天做的让你不满意了?”
安舒杳的手指绕着杯子口转了一圈,说:“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渣女语录。
季琛愣是被她这句话给噎住了,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他向后拢了一把头发,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被撩起,露出了略显凌厉的眉眼,一向有些玩世不恭的脸上有些凝重的皱着眉。
他在思考这几天到底哪儿做的不好。
“是那天早上没能让你高潮?”
可那是因为她上班快迟到了啊。
“还是那天晚上做了一半我去接电话了?”
他想回来继续做的,但是安舒杳上了一天的班,等他回来时累的睡着了。
安舒杳没想到他真的会去想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生怕别人听到,连连伸手阻止,“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琛挑眉,“那你为什么点这个?”
总归是有原因的吧。
安舒杳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只是想让你补补,真没多想。”
季琛的手指在桌面上无节奏的敲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
安舒杳:“?”
季琛说:“你是想让我多吃点这些补肾壮阳的东西,然后等我离开你了,天天硬的受不了,再主动来找你做爱。”
他肯定道:“欲擒故纵。”
安舒杳:“??”
你就这样知道的!?
季琛见她张嘴想说什么,立马伸出一根手指隔空阻止了她的话。
“我都懂,你放心,除了你之外,我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季琛这句话说的倒是一本正经。
安舒杳心跳都断了半拍,这话说的怎么跟表白似的。
正常男人会和炮友说这些吗?这不就是非她不做爱的意思吗。
“烤好了,吃吧。”
最后是季琛递给她的两串羊肉串打断了她的思绪。
安舒杳拿着铁签咬着肉,思考着季琛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明明今晚就要搬走了,为什么又突然说这些话。
搅得她的心七上八下的,乱得不得了。
“想什么呢?”季琛见她走神,又递给了她一串刚烤好的香菇。
“没什么。”安舒杳有些慌乱的收回思绪,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比起季琛为什么说那些话,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他说的话。
要知道甜言蜜语以前杨照在她面前没少说,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放在心上。
怎么季琛说的话,她就这么上心呢?
哪怕对于喜欢的事一点都不敏感,安舒杳这个时候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对季琛,不只是炮友的感情。
天天粘着他,撒娇,要做爱,睡觉都要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安舒杳在脑子里把季琛换成其他男人,恶心的浑身都打了个颤。
她这段时间的反常,做出的举动。
好像都是因为,
对方是季琛。

安舒杳不知道自己这顿饭是怎么吃下来的,一旦察觉了自己的感情之后,心里突然就有些憋得慌。
因为季琛今晚就要搬走了啊!
两个人下次见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付完钱出去后,季琛在收银台拿了两个薄荷糖,塞了一个到她嘴巴里。
随口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感觉心不在焉的。”
安舒杳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这么明显的吗?”
季琛失笑,“你觉得呢?”
安舒杳抿唇不语。
季琛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开玩笑似的语气说:“不会是我要搬走,舍不得了吧?”
安舒杳的脸颊被他用手挤压着,红润的嘴唇嘟了起来。
下一秒,眼泪吧嗒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季琛:!!!
安舒杳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落了季琛一手。
“不是,怎么突然哭了?”
季琛一下子就慌了,和安舒杳认识这么久,哪怕她手撕渣男时都没哭一下,
怎么突然一声不吭的就掉眼泪?
季琛不是没见过安舒杳哭,不过那都是在床上被他操哭的。
可现在,面前的女人嘴巴瘪着,委屈又难过的看着他,眼眶红红的,眼泪顺着脸颊一个劲的掉,擦都擦不干净。
“怎么了呀,嗯?是这家店的东西不好吃吗?”季琛见她哭的惨,有点心疼。
将她拉到一般不会有什么人来的逃生通道门口,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防止有经过这儿的人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季琛对于她今晚的状态有点猜测,就像他刚刚开玩笑说的是不是舍不得他。
谁知道这话刚说完,安舒杳就哭了。
搞得他对一开始的猜测也没了自信,毕竟安舒杳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
季琛耐心的低头哄了一会儿,结果安舒杳越哭越凶。
就跟小孩子一样,摔倒的时候如果旁边没有大人,可以坚强的站起来拍拍裤子告诉自己没什么。
一旦爸爸妈妈焦急的过来问宝贝没事吧,小孩立马就有了依靠,疼痛委屈都仿佛放大了无数倍,立马就哭着要妈妈抱。
安舒杳原本眼泪都要止住了,毕竟这么突然的哭的确有点丢人。
但季琛一下子太温柔了,安舒杳被哄的莫名就觉得自己是真委屈了。
最后她委屈巴巴的张开手,抱住了季琛的腰,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我想做爱。”安舒杳闷闷的说。
季琛眨了下眼,“现在?”
安舒杳收紧了抱着他的手臂,不吭声了。
季琛的腰抱着很舒服,安舒杳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他今天似乎还喷了点男士香水,是有种沉缓的松木香,味道不刺鼻甚至很好闻,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明明都有钱买香水
安舒杳瘪着嘴,更难过了。
“骗子。”安舒杳在他怀里骂道。
“怎么就骗子了?”季琛无奈的一把把她抱起来,像抱小孩那样面对面的姿势。
安舒杳熟练的把腿缠在他的腰上,甚至蹭了蹭他胯间尚未硬起依旧沉甸甸的性器。
“别闹。”季琛轻轻的拍了下她的屁股,抱着她去另外一边坐电梯。
一路上遇见的人纷纷对他们投去惊讶好奇的视线,但安舒杳的脸埋在他脖子里,别人看不见。
而季琛也不在意别人看他,抱着安舒杳健步如飞,很快就到了停车场。
都不需要犹豫,季琛抱着她进了后车座。
车门关上后,安舒杳立马仰头吻上了季琛的唇,带了些泪水的腥咸。
季琛眸色幽深,敲开了她的唇瓣,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被季琛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安舒杳感受到了深深的满足。
她挺着腰,身下几乎悬空,双腿死死的缠着他。
“唔舒服”
呜咽的呻吟猫叫一样的在季琛的耳边响起,肉棒一瞬间更加的坚硬。
季琛没有再问安舒杳刚刚为什么哭,现在的他只想用粗长的性器满足身下女人的欲望。
将她被操的浪荡模样深深的印在脑子里。
“就这么喜欢我操你吗?”季琛低下头,在她的耳垂上留下了两个牙印。
安舒杳花心被顶到,骚痒的穴肉被粗大的肉棒抽插的十分舒服,咿咿呀呀的浪叫着,说:“喜喜欢”
“喜欢什么?”季琛又问。
“喜欢你啊——”
最后一下季琛顶的又深又用力,硬是把安舒杳后半段的话给顶了回去。
季琛恶劣的揉着她的胸部,说:“哦,原来喜欢我。”
安舒杳被操的说不出话,粗长的肉棒带着深红,每一次抽插都用力到恨不得将两个蛋蛋都给塞进去,穴口被操的嫣红,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仿佛都要把穴肉给带出来。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整个车身都被季琛的动作操的震动了起来。
交连在一起的性器噗嗤噗嗤的淫水四溅,很快就将身下的座椅弄湿了。
因为这次季琛车子位置停的比较远的原因,两个人这么疯狂的做爱都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可能大家也想不到,这种露天的地面停车场内,居然有人胆子大到会车震。
安舒杳在狭小的后车厢被正面操完了,又翻过身从后方插入。
她的胳膊甚至没有力气支撑,脸颊贴在座椅上,只有屁股高高的翘起。
每被撞一下,就‘啊’的叫一声,娇喘声连绵不断,屁股都被撞出了一片红。
最后她甚至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季琛坐在椅子上让她自己动。
安舒杳双腿跨在季琛的腿边,努力的将粗长的肉棒含进小穴里后,扶着他的肩膀,保持着蹲着的姿势,疯狂的摇摆起了屁股。
“啊啊嗯啊”
“舒服啊好棒”
安舒杳被操熟了,嘴巴微张,什么词都往外蹦。
“嗯啊老公肉棒好大好粗”
季琛揉着她的屁股,低沉的喘息,掀起眼皮眸色很深的望着她,问:“喜欢吗?”
“喜喜欢”
“喜欢我吗?”季琛诱惑着问。
“唔哈”
安舒杳不说话了。
哪怕被操的有些失神,她也不想回答自己还没有完全理清楚的问题。
季琛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只能更加猛烈的操她。
直到最后安舒杳被操的彻底喊不动了,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小穴死死的咬着肉棒不松口,里面的嫩肉还在不停的吮吸着。
季琛爽的头皮发麻,最终猛的抽出,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安舒杳低头看了眼,突然就有些委屈,“你干嘛射在外边啊?”
刚认识的时候,他还是射在里面的。
现在要走了,射在外边了。
怎么,怕她怀孕后缠上他吗?
“我会吃药的,你射进来好不好,想让你射进来。”安舒杳委委屈屈的抱着他的脖子,翘起屁股还想将肉棒含进去。
季琛止住了她的动作,“吃药对身体不好,怪我,下次一定戴套。”
安舒杳一听还有下次,立马就老实了。
“你搬走后还会来找我?”安舒杳怀疑的问。
她觉得自己除了能免费和他做爱之外,好像也没别的优点。
但像他这样的男人,想找睡觉的女人太容易了。
安舒杳没有自信,以前杨照就总说,她除了长得好看点一无是处,不温柔不浪漫动不动耍小脾气,也就只有他能容忍她。
甚至一直在说吗,她如果离开了他,肯定遇不到比他更好的人。
安舒杳觉得自己遇到了,但又不知道季琛对自己是什么看法。
毕竟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在季琛的面前似乎只露出了浪荡的一面。
她低下头,当明白了自己对季琛的感情不一般之后,有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季琛眼看着哄好的女人又不高兴了,只能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说:“当然会来找你的啊,下周六就来好不好?”
安舒杳眼巴巴的和他对视了一眼,确认男人没在撒谎后,才点了点头。
“好。”

拉勾勾
季琛回去后先等安舒杳洗完了澡,给她吹干头发后,才拎着行李箱离开了这儿。
临走时安舒杳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她自己也需要时间来冷静一下。
需要分清楚自己是喜欢季琛,还是只是习惯依赖了他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之后的两天假期,安舒杳躺在家里摆烂,饿了就点份外卖。
可无论她点哪家的糖醋排骨,都没有季琛带回来的好吃。
以至于这段时间碰都不想碰一下糖醋排骨。
周一上班时,向梦最先发现她的不对劲。
原因是安舒杳泡了杯红茶结果还顺手捏了两个糖块进去。
“你这样能好喝吗?”向梦连忙拦住了她还想拿第三颗糖块的手。
“嗯?”安舒杳回过神,说:“不然咖啡太苦了。”
向梦一言难尽的看着她,“可你泡的是红茶啊……”
安舒杳这才发现自己泡错了。
“你怎么了,今天心不在焉的。”向梦将她杯子里的红茶倒掉,重新给她冲了杯速溶咖啡。
安舒杳捏个糖块,放进去后用小勺子搅拌到糖块化掉,叹了口气说:“就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向梦往茶水间的椅子上一坐,顺便抓了把瓜子,一副八卦的表情,“什么事,说给我听听?”
安舒杳坐到她旁边,抿了口咖啡后说:“就是感情上的事。”
向梦试探性的问:“和杨照没关系吧?”
安舒杳听到这个名字就皱起了眉,“我早和他没关系了,是另外一个人。”
“我们公司的?”
“不是,你不认识。”
“那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向梦问。
安舒杳叹了口气,“就是想不明白。”
向梦:“?”
安舒杳:“怎么都想不明白。”
向梦:
所以是什么想不明白!快把她憋死了!
安舒杳喝了口咖啡后,起身说:“算了不想了,先工作吧,赚钱重要。”
向梦:!!?
她眼睁睁的看着安舒杳吊足了她的胃口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点八卦的离开了茶水间。
安舒杳不知道的是,这个下午,被吊着胃口的向梦过的很煎熬。
下班后,安舒杳正常搭地铁回家。
打开门后下意识的说:“我回来了。”
房间内一阵安静,落日的余晖落进客厅,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
她突然反应过来,季琛已经搬出去了。
餐厅里没了准备好的饭菜,卧室里没有能出来迎接她的人。明明天气已经开始回暖,安舒杳却觉得整个房间冷冰冰的。
靠着门框发了会呆,安舒杳才慢吞吞的弯腰换鞋,准备去厨房煮份汤圆吃。
跟谁过不去,不能跟胃过不去。
冰箱里冷冻层被季琛买来的速食品塞的满满当当,里面汤圆水饺包子手抓饼应有尽有。
甚至还有几份牛排。
安舒杳觉得,要么季琛把他全部家底都拿出来给她买吃的了,要么他就是在装穷。
按照上次旅游时的猜测,装穷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煮完汤圆后,安舒杳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无聊的调着节目,最后停留在了季琛常看的新闻频道上。
但她心思也不在上边,而是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
自从季琛搬走,他一条消息都没有发过来!!
渣男,不负责,始乱终弃!
呜呜呜没人疼没人爱,她是地里的一颗小白菜。
季琛臭傻逼!!
寂寞的夜,独自承受~
季琛臭傻逼!!!

一周过去了,季琛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安舒杳也硬气,他不主动联系,她也不会舔着脸上去。
好像迫不及待的等着挨操似的。
以前季琛在的时候,她主动想做爱,那是因为他住在她家,两人也是炮友关系。
现在两人分开了,她再主动联系消失一周的男人,她都觉得自己倒贴。
所以这一周,前两天安舒杳还在难过季琛不联系她。之后几天,安舒杳都在骂人。
最后骂他骂的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干脆把季琛的鸡巴都给骂了一顿。
周五下午,部门几个单身男女相约晚上一起去酒吧玩,热情的邀请安舒杳一起。
安舒杳看了眼手机,心想,只要下班时季琛联系她,她就不去。
结果下班十分钟,那几个同事开始催她快收拾东西,季琛都没有发消息过来。
安舒杳沉默的收起手机,冲同事扬起笑脸,“来啦。”
从现在开始!
她是安钮钴禄舒杳。
季琛什么的,已经在她心里被拧成麻花了!
进电梯之后,几个同事说说笑笑的聊天,
因为安舒杳很少参加聚会活动的原因,只靠在电梯角落笑着听他们说话,并不搭腔。
其中一个刚入职没多久的青年看到之后,主动凑过来说:“我还是第一次见舒杳姐出来玩。”
安舒杳笑了笑,说:“今天闲着也是闲着,去见见世面。”
立马有人接话说:“那你可得做好准备,我掐指一算,至少得有一只手的人找你搭讪。”
“不至于不至于。”安舒杳连连挥手,“我就看个热闹。”
青年说:“舒杳姐长得好看,追你的人肯定不少吧。”
安舒杳摇摇头,“没。”
另外一个同事说:“不是没人追,只是知道她有男朋友,想追的人也只能按耐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立马有女人说:“说的这么肯定,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电梯里的人立马发出了起哄的笑声。
那个同事连连挥手,“别开这玩笑,我脸皮厚你们说说也就算了,别让舒杳接不上话。”
那个女的立马冲安舒杳道歉,“不好意思啊。”
安舒杳看着他们热热闹闹的样子,笑着摇摇头,“没事,而且我早就分手了。”
青年眼睛立马就睁圆了,“舒瑶姐现在单身?”
安舒杳点了点头,“要不是单身,还不方便去酒吧玩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电梯门正好打开。
安舒杳的声音没压着,所以不算小,等在电梯外的男人听的一清二楚。
下了电梯后,安舒杳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
安舒杳浑身一僵,宛若雷击,不敢置信的看着出现在电梯外的男人。
季琛怎么在这儿!!
同事们往前走了几步,青年率先发现安舒杳没跟上,扭头问:“怎么不走了?”
然后他就看到安舒杳默默的退回了电梯内。
“突然想到还有点事没忙完,你们先去吧。”安舒杳努力保持微笑对青年说。
青年眨了下眼,似有察觉的看了眼旁边的黑衣男人,但其他同事都走了,他也只能先离开。
因为他们下来迟的原因,一楼压根没多少人了。
安舒杳进了电梯后,低着头,手疯狂的在关门键上按着。
眼瞅着门要关了,一只手不怕夹的伸了进来。
安舒杳顿时心一抖,下意识的按向了开门键。
电梯门重新打开,门外的男人眉眼间说不上是什么情绪,抬腿跟着走了进来。
安舒杳觉得气氛不对,电梯里不是更跑不掉吗!
她又想往外跑。
季琛都要被气笑了,手一伸直接拦腰把她一把抱了回来,然后按上了关门键。
“跑什么啊。”
季琛低笑着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危险,安舒杳觉得:不,你会。

“几楼?”季琛的手撑在电梯楼层按键旁边,等着安舒杳发话。
安舒杳:“我们公司不让外人进。”
“是不让外人进还是不让我进?”季琛问。
安舒杳没吭声。
“闹情绪了?”季琛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还没抬起她的脸就被一巴掌给拍开。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安舒杳抿唇望着他,这个时候心里突然就有了底气。
她心虚什么!
不就是去酒吧玩嘛。
他一周连个消息都没发,还不允许单身的她出去嗨一嗨了?
“让开,我要出去了。”安舒杳伸手去按开门键,但手还没有碰到,电梯就动了起来。
是楼上有人按了电梯,她得等到了上边的楼层才能再下来。
电梯里的气氛一时安静极了。
过了几秒钟,季琛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他低头看着眉头微蹙的女人,有些无奈的说:“见到我这么不高兴,是因为我妨碍你去酒吧玩了?”
安舒杳头一扭,不搭理他。
结果季琛脸皮厚,追着她问。
最后安舒杳被逼急了,才恶狠狠的说:“是你自己一周都没有和我联系!现在这样突然出现算什么意思?”
季琛十分自然的说:“想你了,就来找你了。”
安舒杳翻了个白眼,“有病。”
季琛承认的点点头,“的确。”
电梯门打开,停在了其他公司的楼层,外边的人看了他们一眼后鱼贯而入,电梯内很快塞的满满当当。
安舒杳站在角落里,季琛就站在她的对面,两个人的身体贴的很紧。
电梯内随着人数的增加,更加的有种令人喘不上气的烦闷感。
一直到电梯停在一楼,所有人都出去之后,安舒杳才松了口气。
她刚刚还以为
季琛会趁着她动不了,对她做些什么。
出了电梯后,安舒杳掏出手机问同事要了酒吧的地址,准备打车过去。
季琛迈着长腿跟在她身边,见状说:“我送你。”
安舒杳轻哼一声,“不用。”
她有点闹情绪。
一周没联系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惊喜的确是有的,但更多的是这一周等待对方发消息却一直落空的恼怒。
她就想让季琛感受一下被晾着的感觉。
手机上叫的出租车到了之后,安舒杳还没碰到门把手,身后的男人就殷勤的给她打开了门。
安舒杳抿抿唇,低头钻了进去。
季琛也跟着坐了进去。
“你跟过来干嘛?你不是有车吗?”安舒杳语气别提有多阴阳怪气。
季琛笑着碰了碰她的手,“我的错,别生气了,好吗?”
“谁生气了。”
安舒杳眨了下眼,视线投向窗外,状似无意的问:“你错哪儿了?”
季琛一一列举自己的错误,“不该一周没联系你,虽然我也在等你消息;不该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就过来找你,虽然是因为太想你了;不该妨碍你去酒吧,但是我想陪你一起去”
句句都在解释,但句句都有理由。
“综上所述,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主动联系你。”季琛伸手勾住了她的小拇指,拉了拉说,“要不拉勾勾?”
安舒杳抿抿唇,没有挣开他勾住自己的手,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做了个‘约定’。
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有些堵车。
季琛将安舒杳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把玩着,从拇指一根一根的捏,最后捏到了小拇指。
然后张开手心,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安舒杳扭头看了眼被他握住的手,挣了一下没挣开,就任由他去了。
“所以你今天过来只是想看看我?”安舒杳想起他刚刚认错时说的话,另一只空着的手绕了一下身前的发尾把玩着。
季琛摇摇头,“不是,还有个原因。”
“?”
安舒杳扭头看向他,“什么原因?”
季琛勾唇笑笑,凑到她耳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沉的说:“想从头开始追你。”
安舒杳:???
眼神茫然了一瞬,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了。
季琛继续说:“你给不给追?”

他的剧本不是这么演的
话题变的太突然,安舒杳的脑子好一会儿都没转过弯。
一直到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说:“到了。”
安舒杳才回过神被季琛拉下了车。
酒吧是这块区域比较有名的娱乐场所,季琛拉着安舒杳往门口走时,很快就有迎宾员迎了上来,笑着将他们带了进去。
先是一段流光溢彩的长廊,继而才到了真正的酒吧中。
劲爆的dj音乐声透过厚重的门传了出来,等迎宾员把门打开后,安舒杳被里面狂欢的场景吓了一跳。
舞池内男男女女扭腰热舞,台上更有穿着清凉的女性跳钢管舞。
尖叫声欢呼声此起彼伏,一瞬间震的人耳朵发麻。
“这这这不会被举报吗?”没见过世面的安舒杳,大为震惊。
主要是台上的女人穿着的确暴露,内衣外只套了一层薄纱,可以说是成人秀也不为过。
季琛低笑一声,拉着她往吧台那儿走,凑到她耳边说:“放心,都是合法的。”
安舒杳觉得真是涨了见识。
酒吧里的人很多,不少人一下班就撕掉了工作时的面具,在这里面嗨。
安舒杳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时,试图在昏暗的灯光下寻找她公司的那群同事,但卡座那儿的人太多了,一眼扫过去压根找不到。
季琛招来调酒师,点了两杯酒,随后撑着下巴看着安舒杳。
安舒杳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热舞的女人,你看看那小腰扭的,这屁股翘的。
别说是场内嗨起来的男性,她觉得身为一个女人,她都想跟着嗨。
吧台这儿距离舞池有点距离,稍微要安静那么一点点。
不需要喊着交流。
等调酒师把两杯酒放在季琛面前之后,他伸手推了一杯到安舒杳的面前,说:“别看了。”
安舒杳这才收回视线,垂眸看向了自己面前水蓝色冒着气泡的酒。
“气泡酒度数低,少喝点没事。”
季琛还记得安舒杳的酒量不怎么好,防止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又过来玩,只能出声提醒,“但你要记住,以后哪怕是和同事出来聚会,在这种场所也尽量不要喝酒,晚上外边有‘捡尸’的。”
安舒杳茫然一瞬,“捡尸?”
什么意思?
像是看懂了安舒杳的不解,季琛低声解释,“就是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倒在街边,像个尸体一样,会被别有心机的男人带回家各种玩弄。”
“啊”安舒杳了解了。
“你放心,我在外边聚餐一般不会喝酒。”
唯一一次破例,也就是上次看到杨照和别的女人厮混的证据那天,在部门聚会上多喝了几杯酒。
之后安舒杳基本上就不怎么碰酒了。
季琛晃了晃酒杯说:“在我面前喝没事。”
“”
安舒杳问:“你觉得你说这个话,合理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喝醉过两次,每次都被他操到第二天差点下不了床。
季琛唇角微勾,看起来痞帅痞帅的。
他没有回答安舒杳的问题,反而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安舒杳垂着眸不敢和他对视,睫毛轻颤着问:“干嘛?”
季琛另外只手牵住她搭在腿上的手,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说:“车上问你的问题,该回答我了吧?”
吧台这儿暖色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映衬得季琛的眼底像是有簇橘黄色的火焰在燃烧。
安舒杳和他对视一眼后,略有些慌乱的避开。
她没直接回答,而是说:“我不喜欢穷的。”
季琛眉毛轻挑,“巧了,我昨天刚刚暴富。”

安舒杳一言难尽的看着季琛,用眼神询问。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季琛只能老老实实的握着她的手说:“我坦白,我一开始就骗了你,我早就暴富了。”
“有多早?”
“在娘胎里的时候。”
安舒杳:“”
“那你装穷接近我,就是为了和我睡一起?”
安舒杳不由得睁大眼,不敢置信,“你就是馋我身子!?”
季琛轻咳了一声,“话也不能这么说。”
安舒杳又问:“那你不馋我身子?”
“”
季琛:“馋。”
他妄图解释,“但我不止馋你身子”
安舒杳:“你还想馋我钱?”
“”
季琛懂了,现在安舒杳在生气,压根不想和他好好说话。
结果他沉默下来,安舒杳却更不开心了。
“你现在是不想解释了?”安舒杳仰头就喝了口气泡酒,冰冰凉凉的酒水混着薄荷清凉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缓解了不少她的羞恼。
哪怕早就猜测季琛是在装穷,但当他亲口承认时,安舒杳依旧会恼怒,有种被他拿捏把玩在掌心的感觉。
毕竟她一开始是真当他穷,还好心好意的不收他房租。
结果他一开始的靠近就是别有目的。
但要说生气,其实也不是特别生气。
毕竟如果是刚认识季琛那几天,知道他在骗她,她肯定可以脸色一变直接把他赶走。
可现在动了心,又有点庆幸季琛当初撒谎,两个人才能在这儿见面。
大概是被偏爱的人有持无恐,季琛明显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才敢这么大大咧咧的自曝。
季琛见她委屈的眼睛都红了,连忙放下酒杯将人揽进怀中。
“你别碰我。”安舒杳凶巴巴的推他。
“不碰不碰,我就抱抱你,你看我手没碰到你,碰你的是衣服。”季琛低头看她,说,“怎么眼睛都红了,我错了,真的,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这么做。”
安舒杳都要被他气笑了。
季琛继续说:“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不撒谎的话,你肯定不会让我住下来。”
安舒杳一下就笑不出来了,甚至耳朵有些发热。
‘喜欢你’三个字像有魔咒一样在她的耳边晃荡。
“你还有理了?”安舒杳抬眸瞪他。
“你当我是狡辩好了,但我是认真的在问可不可以追你。”季琛表情逐渐认真了起来。
他说:“我承认这一周没联系你是我的错,因为我也在整理自己的心情。”
“我长这么大没喜欢过谁,也没和谁交往过,简单来说情感上是有缺陷的,可是遇见你之后我觉得我不治而愈。”
“上周我和你说,这周会来找你,我就来了,并且带着足够肯定的答案来找你。”
季琛牵着安舒杳的手,认真的说:“安舒杳,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安舒杳一瞬间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空间,酒吧里的dj声尖叫声欢呼声都离她很远,只能看到面前的男人。
说真的,季琛的告白令她猝不及防。
长这么大和她表白过说喜欢她的人不少,季琛是第一个令她心跳加速到感觉快要死掉的人。
沉默了一会儿后,安舒杳红唇微启,说:“不要。”
季琛:“?”
他的剧本不是这么演的。

按照季琛的剧本,在他诚恳的道歉结束之后,真情流露的表白,对他有好感的安舒杳应该会说出‘我愿意’三个字才对。
‘不要’是什么鬼?
他揉了揉耳朵,说:“我刚刚可能幻听了,你说什么?”
安舒杳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的说:“不、要。”
这次季琛听的清清楚楚。
他人傻了。
脑子里把剧本理好了,但是人根本不按剧本走啊!
安舒杳看着他懵逼的表情,心里爽了。
你不是整理心情吗?
那我也要整理心情。
“我需要时间考虑。”安舒杳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酒,终于有了把主动权要回来的感觉。
季琛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好。”
也算是自作自受,被她吃死了。
回去的路上,先是打车去了安舒杳的公司,因为季琛的车停在了那儿。
看着面前找不到车把手的红色跑车,安舒杳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
“你的车?”她问。
季琛掏出钥匙,‘滴滴’两声,车灯闪了两下。
“你的有钱,有点超乎我的想象。”安舒杳说。
在这之前,安舒杳离跑车最近的一次,就是在路上听到一阵跑车的轰鸣声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她吃了对方的一屁股车尾气。
可以说,在她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会坐上跑车。
就算租也不可能,开玩笑,根本舍不得那个钱。
她以为季琛的有钱,大概就是那种一个月三四万,吃喝玩乐眨眨眼几千块不眨眼的那种。
不是她想象力匮乏,而是她生活在那样的圈子里,部门经理一个月也不过三万。
她更少,每个月攒两千块钱,剩下的用来交房租和生活都将将勉强。
所以她压根想象不到,季琛是开跑车的。
“这车多少钱啊?”安舒杳小心翼翼的问。
季琛想了下,说:“前两年买的时候,四百多万。”
安舒杳捂住自己的心脏,四舍五入的方式算了一下。
一个月一万,也要三十三年才能攒够四百万,期间还必须不吃不喝什么东西都不能买。
贫富悬殊,安舒杳一下子觉得自己和季琛之前的距离都拉远了。
她看着跑车,又艰难的开口,询问:“这门怎么开啊?”
季琛上前给她演示了一遍,然后笑着说:“当初我也不知道怎么开,而且这车不是我自己买的,是我妈以前送我的礼物。”
“礼物”
那她也没有能送跑车的妈。
家庭背景悬殊。
门不当户不对。
在电视剧里,像她这样的人是要被男主妈妈扔钞票,然后说‘拿着钱离开我儿子’的。
季琛知道她小脑袋瓜里又开始乱想了,先让她上了车,随后坐到驾驶位给她系安全带。
低声说:“我和家里早就闹翻了,现在没拿他们一分钱。”
只是车另算。
安舒杳无心探查他的家庭情况,只觉得炮友变金主,今晚的变化有点多,让她的脑子跟不上转。
“先回家吧。”
深刻认识到自己才是穷逼的安舒杳,有气无力的说。

飘窗上的露出做爱被操的高潮(高h
上车之后,气泡酒的后劲有点上来了。
安舒杳懒懒的缩在座椅里,半垂着眼皮看着窗外。
“今晚我可以留在你那儿吗?”季琛问。
安舒杳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大脑有点晕,处于宕机状态。
随后她又打起精神看向他,说:“你睡沙发。”
季琛:“?”
“家里不是有次卧吗?”
安舒杳不管,“你睡沙发。”
“”
季琛妥协,“好,我睡沙发。”
安舒杳这才心满意足的又缩回了座椅里,有种扳回一局的成就感。
季琛停在红灯前,笑着扭头看了她一眼,问:“你陪我睡吗?”
安舒杳一下就清醒了,“你让我陪睡?”
“不是。”
“那你给钱吗?”安舒杳问。
季琛:“”
给钱的话,那就是嫖了吧。
“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季琛信誓旦旦的说。
安舒杳震惊,“包养情人犯法吗?”
季琛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谁说要包养你了?”
“追求你!追求你懂不懂,想让你做我女朋友的那种追求。”
安舒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我想象中你要包养我。”
说完她还觉得有点可惜,“包养的话你是不是还得给我钱?”
虽然她不是那种人,但如果价格到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安舒杳光是想想,就要笑出了声。
季琛真想把她的脑袋给扒开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你做我女朋友,我的钱不都是你的钱。”
安舒杳瞅了他一眼,摇摇头,“不是。”
季琛:“怎么不是?”
安舒杳低头扣扣手指,说:“领证了才行。”
季琛心一跳,觉得幸亏现在在等红灯,不然他肯定会一脚急刹摆尾停在路边。
他看着红灯上最后倒数的十秒钟,扭头看向安舒杳,说:“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安舒杳又摇了摇头。
没等季琛问为什么,她就指了指前方说:“绿灯了。”
季琛只能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等到了小区楼底后,安舒杳已经缩在座椅上睡着了。
比起清醒时偶尔炸毛的表现,睡着的安舒杳看起来很乖巧,红润的嘴唇动了动,好像在说什么梦话。
季琛凑近听了听。
“五百万”
梦呓声轻缓的传入季琛的耳朵,让他头上顿时冒出了几个问号。
五百万?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安舒杳还笑了下,说:“能买房了。”
季琛:???
他轻轻的晃了晃安舒杳的肩膀,说:“舒杳,醒醒。”
安舒杳茫茫然的睁开眼睛。
梦中季琛他妈往她脸上甩五百万,然后她拿着五百万去买房子的场景逐渐消失,最终回到了现实。
她幽怨的看了眼季琛,说:“你妈拿着五百万让我离开你。”
季琛:?
“什么时候?”
安舒杳说:“刚刚,在梦里。”
“那是假的。”
安舒杳叹了口气,“是啊,怎么就是假的呢。”
季琛差点被她气笑了。
“故意的是不是。”他伸手捏了捏安舒杳的脸颊,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安舒杳轻哼一声,晃了晃脑袋甩开了他的手。
她就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
“我又哪儿惹你不开心了。”季琛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安舒杳没回答,反而驴头不对马嘴的问:“你硬了没?”
季琛:“啊?”
“没硬。”
他又不是发情的野兽,两个人一没接吻二没调情,还不至于说一句话的功夫就硬。
安舒杳立马逮着机会找茬,“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我在你身边离你这么近你却没硬?”
“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啊。”
季琛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
他万万没想到,安舒杳为了找茬能做到这种程度。
季琛默默的拉过安舒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然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原本软着的性器在她的手心中逐渐涨大,最终坚硬的顶了起来。
“现在硬了。”季琛说。
安舒杳隔着裤子抓了一把他的肉棒,义正言辞的骂,“流氓!”
季琛:
他真的知道错了tt

季琛现在觉得很折磨。
因为安舒杳一边骂他流氓,一边握着他的性器不撒
手。
欲望被调动了起来,他有些难耐的借着安舒杳的掌心轻轻蹭了一下。
谁知道安舒杳眼睛一瞪,凶巴巴的说:“不准动。”
季琛又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她抓着自己的鸡巴,却不能蹭。
“我想要了。”季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试图用装可怜博取她的同情。
但安舒杳现在不是安舒杳了。
她是安钮钴禄舒杳。
她心硬的很,完全不受季琛的可怜影响。
呵,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季琛见装可怜没用,只能转用美色勾引。
他扯了下领口,露出了滚动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压低了声音充满磁性的说:“亲爱的”
安舒杳眨了下眼。
不行,不能上当。
“宝贝”
安舒杳眸子都颤了下,狗男人!!居然使用美男计!
“乖宝,我好难受”
安舒杳:“!!!”
“够了!”她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季琛的嘴,生怕他蹦出个‘老婆’出来。
季琛掀起眼皮,桃花眼深情款款的看着安舒杳,里面没有演技全是真心实意的感情。
他想做爱。
手心间湿滑软润的触感让安舒杳一个激灵收回了手,他他他他,居然伸舌头舔她的手心!
难怪君王沉迷美色不早朝,要是她是皇上,有季琛这么个勾人的妖精,她也不想上早朝。
“做吗?”季琛按住她握着自己性器的那只手,充满暗示性的动了下。
安舒杳:
“做。”
她妥协了。
和谁过不去,不能和自己过不去,不是吗?
她不是被季琛给勾引的,她就是自己也想做了。
反正她今天喝了酒,明天早上醒来还能用酒后冲动这样的借口,把责任都怪到季琛身上。
安舒杳美滋滋的想,睡完了爽完了,还能拍拍屁股不负责,真棒!
但等她被季琛带上楼摔到床上时,才发现事态的发展和自己想的并不一样。
她眼睁睁的看着季琛把手机架在一个可以拍到床的角度,然后嘴角微勾一副尽在掌握中的表情走了过来。
“不是,你这是干嘛?”
安舒杳指了指手机,不敢置信。
“留下证据,免得你明天早上不承认。”季琛低笑着脱下上衣,冲她挑了下眉,“不脱吗?”
安舒杳觉得不妙,连连阻止,“不行,你这是威胁!”
她有些慌乱的看了眼手机的方向,脑子里突然有个灯泡亮了一下,“我懂了!你是不是想用视频威胁我和你谈恋爱!”
季琛解腰带的动作顿了下,一脸的恍然大悟。
“原来可以这样。”
他脱下裤子,微笑的靠近安舒杳,说:“那我要威胁你明天和我领证。”
“这不能吧。”安舒杳手脚并用的往后挪。
季琛一把扯住她的脚腕,拖到了自己的面前,笑着问:“为什么不能?”
安舒杳:“明天周六,民政局不开门。”
季琛的笑意僵在了嘴角,有些尴尬。
安舒杳贴心的说:“但你可以等到周一再威胁我。”
季琛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垂下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本来以为她真的排斥录像,还想着关掉的。
结果原来是在和他演强奸的戏码。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威胁,“你要是不和我在一起,我就把你锁在房间里,日日夜夜的操你。”
安舒杳:“还有这种好事?”
“”
“给钱吗?”
“”
季琛泄气,威胁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安舒杳忍着笑意勾了勾他的腰,“还做吗?”
季琛咬牙,“做!”
硬着呢,为什么不做!
只是大好的气氛,愣是被弄的有些令人哭笑不得。

季琛低头认认真真的给安舒杳脱衣服,
脱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他抬起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安舒杳,问:“你答应我了?”
安舒杳正躺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务呢,闻言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什么?”
季琛一把把安舒杳从床上捞起,让她面对面的坐到自己的腿上。
他睁着眼,直勾勾的盯着安舒杳,说:“你刚刚说周一和我去领证?”
安舒杳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摇摇头,“不,我说的是周一你可以威胁我。”
“威胁你你就同意了?”
“不,强扭的瓜不甜。”
季琛低头亲了她一口,‘啵~’的一声。
“这不挺甜的吗?”他说。
安舒杳:“”
她一把勾住季琛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舌头直接撬开了他的唇齿,闷声说:“你能不能先老实做爱。”
季琛立马情动的转被动为主动,将安舒杳压在了床上亲。
安舒杳配合的仰着头,手上自觉的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
都是做过好多次爱的人了,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都特别的熟悉,也没必要扭捏。
季琛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安舒杳翘起屁股用已经湿淋淋的小穴蹭他挺翘的肉棒。
“自己吃进去。”季琛咬了咬她的耳朵。
安舒杳唇瓣微张,舒缓的低吟了一声。
她翻身跨坐在季琛的身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单手扶着粗长布满狰狞青筋的性器,慢慢的坐了下去。
粗大的龟头艰难挤开小穴,哪怕她早已淫水泛滥,但没有被手指扩张过就将季琛的整根鸡巴吃进去还是有点困难。
随着龟头的插入,柱身也一寸一寸的往里挤着,凸起的青筋蹭着敏感软嫩的穴肉,让安舒杳‘啊……’的一声叫出了声。
季琛似乎不满意她磨磨蹭蹭的动作,挺起腰臀向上顶弄了一下。
安舒杳撑在他腹部的手臂一软,整个人‘噗嗤’一声坐在了他的身上。
“啊……”
这声尖叫比刚刚高昂的多,夹杂着一丝疼痛但更多的是顶到花心无上的快感,小穴立马迫不及待的吸吮住了整根柱身。
季琛眉头微蹙,低低的喘息了一声。
“真紧。”
他伸手揉了揉面前女人饱满的胸部,用指尖在粉色挺立的乳头上揉捏按压。
适应了体内的巨大之后,安舒杳俯身趴到他的身上,两人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动一下……”
肉棒操在体内不动弹,刚刚插入满足的逐渐被难以忍受的骚痒给替代。
安舒杳晃了晃屁股,龟头立马顶着深处的花心搅弄了几下。
“嗯舒服”她轻轻的喘息了一声。
季琛被她勾引的忍不住了,双手掐住她的腰,挺动着胯部迅速猛烈的冲击着。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只能将肉棒抽出小半截,但速度上比之前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内回想,安舒杳仰着下巴,被干的‘啊啊啊啊’的淫叫。
如果家里隔音不好的话,周围的邻居可能都会找过来说她扰民。
“叫的太大声了吧,有这么爽吗?”季琛笑着将手移到了她的屁股上。
“嗯很爽”
安舒杳失神的低下头,说:“你的好大肚子里,满满的”
季琛脑内名为理智的神经一跳,直接将安舒杳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后入的姿势狠狠的操了进去。

季琛操的又凶又狠。
粗长的性器从粉嫩的小穴中抽出,再狠狠的操进去。
淫水被捣烂成黏腻的液体,穴口很快因为过度抽插变的嫣红,噗嗤噗嗤暧昧的水渍声在两人交连的地方响起。
安舒杳甚至以为自己要被他操坏了,屁股都被他撞的生疼。
“啊啊太太快了慢点”
大肉棒每次都被操到最深处,操得她的子宫口又酸又疼,但爽的又居多,让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要不要在飘窗上做爱?”季琛拍了一巴掌安舒杳的屁股,看着白嫩的皮肤上落下红色的印迹,有种诡异的快感。
身下女人的小穴果然因为他的话语缩紧了小穴。
“不会被看到的”
安舒杳撑在床上的双手有些无力,大脑忍不住去幻想季琛将她抱上飘窗做爱的场景。
她房间的窗户可不是单面的,对面不远处就是其他住宅楼,但凡谁闲着无聊趴在家里朝这个方向乱看,就有可能看到淫乱在飘窗上的两人。
光是想想暴露的感觉,安舒杳就觉得浑身轻颤,快感无法自控的传遍全身。
季琛的肉棒凶猛的顶到了她的花心,小穴内一阵痉挛。
随后季琛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水流喷涌而出,洒落在了自己的龟头上。
安舒杳被干到潮喷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是他第一次将安舒杳干到喷水。
以前他干的安舒杳痉挛颤抖尖叫时,她都没有潮喷,季琛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好,甚至网上查了一下,但网上说和个人的体制也有原因。
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感受到安舒杳潮喷的快乐。
温热的淫水洒落在龟头上,他将性器抽出,低头就能看到顺着肉棒流出来的淫水,将身下的床单都给打湿了。
安舒杳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手指紧紧的搅着床单,快感让她失神到大
脑一片空白。
季琛只觉得胸腔内都要被她填满,起身将房间内的灯关了之后,一把抱起安舒杳拉开窗帘将她放在了飘窗上。
今天晚上的天气不怎么好,甚至看不到月亮。
因为天色已晚的原因,对面楼层里甚至没有多少户人家亮着灯。
尽管如此,依旧让安舒杳紧张的浑身紧绷。
“我挡着你,不会让他们看到你的。”季琛将安舒杳抱在怀里,背对着坐在自己的身上。
硬挺的性器重新插进汁水淋漓的小穴,里面被操的又软又嫩,但依旧紧致如初,让季琛深深的喘息了一声。
尽管是背对着窗户,安舒杳依旧感受到了暴露的感觉。
夜色中淡淡的萤光洒落在飘窗上,隐约能看到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影子。
她的膝盖跪在季琛双腿的两侧,胸部被一双大手色情的揉捏着,屁股贴到了他的腹部,下边的小穴含着他的鸡巴。
太爽了。
安舒杳一瞬间以为自己爽到要升天。
随着季琛挺弄的动作,安舒杳翘起屁股,啪啪啪的剧烈的吞咽起了粗大的鸡巴。
“啊啊啊好爽啊”
“嗯要被看到了嗯啊啊”
“嗯好大操的好深好棒”
“再快点再快点好不好”
被操熟了沉浸在快感中的安舒杳,根本不想去思考什么,只想让身体里的肉棒操的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季琛双手移到她的腰上,配合她的动作,猛的将她往下一拽,同时肉棒向上一顶。
“啊”
安舒杳又被操到高潮了。
肉棒像是燃烧的木棍,将她的体内点燃名为欲望的火苗。
她仰着头靠在季琛的肩膀上,失神的说:“还想要”
季琛配合的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用最传统的姿势,凶猛的操了起来。

他就值五百万?看不起谁呢
安舒杳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下午,最后是被饿醒的。
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一摸,却没摸到人。
她有些茫然的睁开眼往一侧看去,原本睡着季琛的地方此时空空荡荡的。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变得空空荡荡。
她掏出手机想问季琛去哪儿了,但又不知道自己是在用什么身份问他。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手机上突然蹦出了一个消息。
【出去买饭,很快回来。】
安舒杳将这条信息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细细品味了一下里面表达的含义。
然后钻回被子里捂住脸嘿嘿嘿的傻笑了一会儿,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再次看了一遍这个消息。
出去买饭。
这是在和她报备自己去哪儿了。
很快回来。
是在让她别太着急。
这就是被追求的感觉嘛。
安舒杳觉得很快乐。
像麻绳一样在床上扭了一会儿,安舒杳掀开被子准备先去洗漱一下。
结果脚刚着地,下体传来一阵浓重的不适,随后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摔出脑震荡。
她茫然的在地毯上趴了一会儿,还有点没缓过劲。
随后她坐起来看了眼自己的膝盖,好家伙,紫了。
不是刚刚摔紫的,这个程度,明显是昨晚跪在地上给季琛用后入的姿势操,给操紫的。
刚刚的快乐荡然无存,安舒杳只觉得自己是颗被丢在家里没人要的小白菜。
但怨又怨不了别人。
她努力从地毯上爬起来,忍着下身的酸痛套了件睡裙遮掩赤裸的身躯,随后一瘸一拐的去洗手间洗漱。
洗漱完后又爬回了床上躺着。
躺了大概半个小时,外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瘫在床上的安舒杳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爬了起来,全然看不到一个人时身残体弱的样子。
等她下床走到房门前时,又作出了一副柔柔弱弱可怜兮兮的模样,然后才踏出了房门。
季琛正在玄关处换鞋,抬眼看到她后,把餐盒往柜子上一放,迈着长腿迎了上去,“怎么起来了?”
安舒杳立马委委屈屈可可怜怜的看着他,说:“我下边疼。”
季琛连连道歉,“我的错,昨晚要的太多了。”
安舒杳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昨晚好像是她一直求着要。
也亏他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季琛见她不说话,还以为难受狠了,低头就要拉她的睡裙,“你给我看一眼,早上看有点肿上过药了。”
安舒杳小脸一红,这个时候倒是纯情别扭起来了,“不用不用,我觉得还能忍。”
而且他早上什么时候给她上过药的!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季琛见她坚持,只能说:“那你不舒服了再告诉我,晚上再上一次药。”
“那就不用了吧。”
安舒杳觉得,如果晚上把睡裙掀开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上药,她可能会再想要一次。
伤上加伤。
季琛揉了揉她的头发,“晚上再说,先吃饭。”
等他把饭菜全部摆上桌之后,安舒杳拿着筷子率先夹了一口糖醋排骨。
!!!
没错,就是这个味儿。
这就是她一直想找却找不到的口味。
“你这是在哪儿买的啊,为什么我把周围的糖醋排骨买遍了都找不到这个味儿。”安舒杳问。
季琛沉默了一下,说:“这份糖醋排骨不是单纯的糖醋排骨。”
安舒杳:“啊?”
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季琛说:“我也不好解释里面有什么,我只能告诉你它是这个价。”
他伸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安舒杳的下巴差点惊掉,但想起嘴巴里还有排骨,又把嘴巴给闭上了。
这么贵的排骨,那可不能掉。
“你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买。”季琛说。
安舒杳小手一挥,“大可不必。”
天天吃就没那种感觉了。
她仰着小脸,嘴角粘着酱汁,卖乖的说:“我明天想吃这个数的糖醋虾。”
她小手比划了一下那个数字。
季琛笑着点头,“好,都依你。”
安舒杳心满意足的低下了头,继续啃排骨。

周末的时候,季琛上午有事出去了一趟,中午才带着打包好的糖醋虾回来。
安舒杳一边剥着虾,一边嗦着手上的糖醋汁儿。
季琛想帮她拨她还不乐意,因为她想嗦壳子上的汁。
一边吃着鲜嫩可口的虾肉,安舒杳一边往季琛的脸上瞄。
等他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后,又快速的收回。
季琛剥一个虾的功夫,
安舒杳能看他三四遍,他想装作没发现都男。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季琛把手上的虾肉在盘子里滚了一圈蘸上里面的糖醋汁之后,才放进了她的碗里。
安舒杳把他夹的虾肉吃了后才开口问:“你真想和我领证吗?”
这个话题来的猝不及防,季琛还愣了一下。
他放下筷子,擦干净手,正视安舒杳,“是真的,但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安舒杳的筷子在米饭里戳了戳,戳出了好几个小口子,才说:“我没钱,我家也没钱,和我结婚不是门不当户不对吗?”
季琛没想到她担心的是这个,笑了一下说:“我有钱,领证前我们可以签婚前协议,万一哪天离婚了,我净身出户。”
安舒杳不由得睁大了眼,“你这是让我还没结婚就想离婚的冲动啊。”
季琛眉毛一挑。
安舒杳立马小声解释,“我开玩笑的。”
但她的确没想到季琛能做到净身出户这一点。
说实在的,她和季琛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却有种两个人在一起很多年的错觉。
她也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是闪婚的人,但她真的有种周一就和季琛领证的冲动。
明明细数两人认识的这段时间,大多数都在做爱。
要说季琛有没有做过什么刻苦铭心的事,似乎也并没有。
一切都非常的细水长流,做爱也罢,带她出去玩也好,就连给她剥个虾,似乎都没有特别令人铭记在心的惊喜。
但偏偏每一处让她开心舒适的细节都能在脑子里回想出来。
你说他什么都没做,但又什么都做了。
安舒杳觉得自己动心,是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
如果季琛将对她的这份温柔,转到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她保准也会和自己一样心动。
有钱有颜,看起来吊儿郎当痞里痞气的,却偏偏温柔细腻,有时候她一个表情他就能察觉到她高不高兴。
顺着她依着她,如果和杨照那家伙对比
不对,杨照压根不配和他对比,连他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安舒杳想了半天,都想不到自己不喜欢他的理由。
她戳着米饭沉默了一会儿,说:“周一不去领证。”
季琛有些失望的垂下眸,随后又打起精神,从新给她剥了个虾,“没事,我可以追到你愿意为止。”
他知道安舒杳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追求,对于她而言,现在需要的是无微不至的温柔。
安舒杳看着他又往自己碗里放了一只蘸满了糖醋汁的虾,抬起头对他说:“你把下周六的时间空出来,我要回家一趟。”
季琛眨了下眼,有点想法但又不敢确定,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
“先带你回家见见家长。”
季琛:“!!!”

见家长这个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至少季琛把这事儿当成自己的人生第二大事来做。
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去女生家里,也是第一次见家长。
光是思考带什么礼物,季琛就思考了足足三天。
最后因为安舒杳让他不要太过招摇,他只能百度了一下正常的女婿上门应该带什么礼物。
没错,尽管现在两人的关系还不明不白,季琛已经以安舒杳的男朋友自居了。
别问,问就是他不要脸。
周六的时候,季琛开了一辆看起来比较低调的车。
因为安舒杳说他的跑车太骚包了。
季琛选来选去,选了个比较低调的奥迪a8,因为之前的开的不值几个钱的小破车已经被他卖了。
将两只手勉强能拎着的各种礼品放在后备箱后,季琛跟着导航往安舒杳的家里开。
路上安舒杳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回家心切的感觉,季琛有些猜测,试探着问:“你和家里的关系不好吗?”
安舒杳正在连蓝牙,闻言偏过头看了他一眼,说:“也不算不好。”
她想了想解释道:“我小时候是奶奶带大的,我爸妈工作忙,上小学时才被他们接过去,但他们工作依旧很忙,很少回家。与其说关系不好,不如说有点疏离,没有其他家庭间融洽的感觉。”
季琛‘哦’了一声,懂了。
安舒杳连上蓝牙后,用车载音响放起了歌,然后问:“你和家里的关系为什么不好。”
她记得季琛有说过自己和家里闹翻了,连钱都没要。
季琛说:“我妈想给我介绍她什么朋友的女儿,我放了人家鸽子,她觉得我丢她面子,我觉得她多管闲事,吵了几天就出来了。”
安舒杳:“”
这不叫闹翻了,这纯粹是在叛逆期吧。
“那你要和我结婚的话,你妈妈不会更生气吗?”
比如甩给她五百万让她离开季琛什么的。
季琛想了想说:“不会。”
安舒杳问:“为什么?”
季琛:“因为她去年和我说,我只要带个女的回去,她就原谅我,我没理她。”
“”
你果然是在叛逆期吧。
不过至少季琛这么说,让安舒杳稍稍松了口气。
如果季琛的妈妈讲究门当户对,死活要给他介绍对象,还要甩她五百万让她离开的话。
安舒杳很难不对五百万心动。
那可是五百万哎。
季琛察觉到安舒杳的走神,停在红灯前扭头看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
安舒杳老老实实的说:“我在想,你妈如果甩五百万让我离开你,我舍不得那五百万怎么办。”
季琛:
他差点气死。
“这还用犹豫??你应该把钱甩过去,说太少了,至少给一个亿啊!”
他就值五百万???
看不起谁呢!
安舒杳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好的,我知道了。”
下次就要一个亿。
季琛继续教她,“你先假意把钱收下来,然后带着钱来找我,我们又能赚她的钱,又不需要分开,一举两得,美呀美呀~”
安舒杳坐不住了,她认真的问:“她是你亲妈吗?”
季琛答:“过两天带你回家,你就知道是不是我亲妈了。”
他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将,自己的性格是随妈的。
安舒杳眨眨眼,小声的逼逼一句,“谁要跟你回家。”
然后低头偷偷上网搜见婆婆要带什么礼物。

你们那个那个了吗
安舒杳这次回家提前和家里打过招呼,所以带着季琛上门的时候,安父和安母并没有特别惊讶。
打开门后笑着看着两人,
“怎么还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安母有些讶异的看着他手上都快拎不下的盒子,反观自己女儿的手上空空荡荡的,连个包都没有。
“你怎么也不知道帮忙拎一下。”安母有些责怪的对安舒杳说。
安舒杳只是笑了下,没接话。
季琛连连说:“是我不让她拿,第一次来想表现一下。”
安母见他护着自己女儿,也就没再说些什么,只是笑着让他把礼物放在旁边,就将人迎了进来。
安父站在旁边从上到下的观察了一下季琛,外貌上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轻哼了一声扭头回沙发上坐着了。
自己女儿谈恋爱了他都不知道,心里其实是不高兴的。
但关系不好其实是他自己造成的,又怨不得女儿,所以只能将不满藏在心里,偶尔瞪季琛一眼。
中午是在家里吃的饭,安母下的厨。
安舒杳小声的在季琛耳边说:“平时都是我爸做饭,这次应该是想展现一下一家之主的威严。”
季琛嘴角紧绷,忍了好一会儿才没笑出来。
吃饭的时候,季琛自然是一个劲的夸安母的手艺好。
季琛的这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安母被他夸的连连给他夹了几块肉,笑道:“喜欢就多吃点。”
季琛面不改色的将碗里盐巴子还没化开的肉吃进了嘴里。
安舒杳看了啧啧称奇,她妈做的饭她心里有数,也就是熟了,能吃,能下咽。
能被他硬夸也是不容易。
一顿饭下来,桌子上的菜一大半都进了季琛的嘴里。
安舒杳于心不忍,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白开水漱漱口,怕他咸的慌。
等她端着水进客厅后,才发现季琛已经和她爸聊了起来。
安舒杳知趣的没去打扰,她压根不担心季琛会应付不了自己的父母,她对他有着莫须有的自信。
可能是能拿他换到一个亿的后遗症。
毕竟不是谁都能换到一个亿的。
安母那边见状,也把安舒杳拉进房间里聊了会。
“你是怎么想的?把他带回家,是准备往结婚的方向走吗?”安母问。
安舒杳想了想说:“我准备过段时间就和他领证。”
安母:!??
“不是,你这才往家里带过一回,就领证,太仓促了吧,对他家里的情况也不了解,婚礼也不办了?”
安舒杳说:“领了证后想办婚礼的话也能办,他家的情况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安母问:“怎么个复杂?”
难道是父母离婚?财产分割问题?还是家里太穷,或者是兄弟姐妹太多?
安舒杳认真的说:“太有钱了。”
安母:“?”
“我在认真的和你说话。”
安舒杳:“我也是在认真的回答你。”
安母:
女儿小时候不是她带大的,长大后独立性很强基本没让她操过心,以至于她现在不明白安舒杳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有多有钱?”安母小声的问。
她怕声音大了让外边的人听到,季琛再以为她家看好他的钱了。
安舒杳同样压低声音小声的说:“假如他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可能会甩五百万分手费的那种有钱。”
季琛说的一个亿,她自然是没放在心上。
谁家妈妈傻了才会拿一个亿做分手费。
尽管如此,安母的脸色还是如被雷劈。
好一会儿,她才难以言喻的说:“你怕不是被骗了吧?这种好事能轮到你头上?”
安舒杳:
亲妈,爱了。

安母也是说完后才觉得自己这话有点不合适。
但想了想,她又有点不高兴。
什么叫假如他妈不同意?
他妈凭什么不同意?
“所以你还没见过他家长,就带回家来见我们了?”安母的眼睛不由得睁大了。
虽然她和女儿之间的关系有点疏离,不算是太亲热,但总归是一家人。
她一向护短,见不得她吃亏。
她又问:“你们那个那个了吗?”
安舒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那个那个是什么,不由得耳根有些发热。
还好她今天的头发披散着,遮住了耳朵,不至于被她妈看出来。
“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安舒杳的声音都不自觉的放小了。
安母也有点尴尬,女儿长这么大了她也是第一次和她讨论这些。
“那什么,不是怕你吃亏吗,如果有关系了,可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未婚先孕的事可不
能做。”安母说到最后,神色也逐渐认真。
安舒杳连连点头,“知道了你放心,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要是让她妈知道自己还求着季琛不戴套射进来,她和季琛可能会被一起扫地出门。
不过避孕药不能吃多,以后还是要记得随身戴套。
毕竟她想要的话,也是有点随时随地
主要是,季琛每次也都挺顺着她的。
安舒杳想到这儿,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浪。
但那又能怎样,季琛就喜欢她浪。
想到这段时间季琛对自己的温柔和宠溺,安舒杳就高兴。
安母见她这样,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能让她注意这点。
然后又说:“假如他家不同意,你也别倒贴,女孩子最忌讳倒贴了,嫁过去他家里人可能会看不起你。”
安舒杳知道她妈是为了她好,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只不过比起季琛家里的人,安舒杳更在意季琛本身。
如果季琛和家里闹翻了也要和她在一起,安舒杳还是愿意相信季琛,赌一次和他在一起能过的开心。
母女俩聊完之后,客厅里的安父和季琛也聊的差不多了。
安父原本以为季琛就是个除了好看没什么优点的男人,谁知道和他聊起股市行情,也能聊的有来有往。
牵扯到茶叶文化,季琛也能说出个一二三。
聊到酒,季琛又说自己带了瓶好酒过来。
安父想挑剔找出点毛病都找不到,对方为人谦逊对自己也恭敬,见识也不少。
最后安父只能问他是做什么工作的,稳定不稳定,是不是事业单位。
季琛也不好说自己搞了个战队,怕安父听不懂,只能说自己弄了个游戏公司,最近刚起步。
安父老神在在的点点头,又提点了不少他公司上的事。
其实他说的那些季琛并不会采用,毕竟公司间的事只有自己清楚,但还是态度很好的点头应和。
等两人下午从家里出来时,都五点多了。
他们今晚不住在家里,安舒杳和她爸妈说要回家。
实际上她哪里舍得让季琛开车赶夜路,订了间酒店住了进去。
只不过当晚季琛的求欢安舒杳没答应。
她掐着腰一本正经的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季琛连连点头,“是是,但我是那种人,你睡我行不行?”
安舒杳傲娇一哼,“等领证再说吧。”
季琛立马就老实了。
没有什么比领证更重要了,毕竟结了婚了,安舒杳就真的只属于他了。

季琛从小到大,其实都没有过特别想要的东西。
因为他家有钱,想要什么都能给他买来。
这话虽然听着有点不要脸,有种炫富的感觉,但这就是事实。
但这次他就是认定了安舒杳,想要安舒杳。
而安舒杳是无法用钱买到的。
额好像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
至少她很心动他妈可能会丢给他的五百万。
只不过季琛不承认这一点就是。
季琛现在只想和安舒杳定下了,定死了,让她只能喜欢自己,只能和自己睡,只能在自己面前骚在自己面前浪。
这种执念强的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大概是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对于不能强硬得到的东西就格外的惦记。
况且他是真的喜欢安舒杳,不是那种一见钟情,而是日久生情。
虽然这个日字是个动词。
先了解身体再了解性格,季琛无形之中就被安舒杳吃的死死的了。
周一的时候安舒杳正常去上班,季琛开着自己那辆骚包的跑车回了家。
季琛的家在内环的富豪区,里面的房子都是按亿卖的,基本上和一个庄园差不多大。
有一些特别有钱出名的明星,或者是权势滔天的人,商界的一些新贵,都住在这儿。
车子畅通无阻的开进院门后,季琛把车随便的停在了房子前的喷泉旁,然后迈着长腿就走了进去。
客厅里只有几个佣人,看到他来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反应过来高兴的打招呼。
季琛以前在家性格好,经常会赏一些东西给佣人,所以大家都挺喜欢他的。
见到他回来后,立马有人说:“太太和先生在楼上书房,需要我先上去说一声您回来了吗?”
季琛随意的挥挥手,“我自己上去就行。”
然后迈着腿坐电梯上了楼。
书房里的中年夫妻正你侬我侬的亲昵着呢,房门外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吓的季父差点把手上剥好的葡萄塞季母的鼻子里。
季母气的一拍桌子,“谁啊?”
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打扰他们夫妻二人世界?

琛懒散的声音在门外想起,“我。”
季母:哦,这个不长眼的原来是她儿子。
季父一听是儿子回来了,立马高高兴兴的去开门了。
季琛身子刚露出来一点,就被季父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好小子,还知道回来?”
说完他又伸出脑袋往门外看了一眼,“就你自己?”
季琛乐了,“我自己就不能回?”
季父表情立马往下一拉,见儿子的激情劲儿也没了,转身回沙发上继续给老婆剥葡萄了。
季母一听没带人回来,屁股都懒得挪一下,伸手看了看自己昨天刚做的美甲,懒洋洋道:“哟,这不是单身狗季琛么,怎么?外边公司破产了知道回家了?”
季琛呵的笑了一声,颇有种自豪感,“谁说我单身,我有女朋友了。”
季母闻言睫毛一颤,强忍着好奇心冷笑了一声,“说谎谁都会,女朋友呢?人呢?这么见不得人带不回来吗?”
季琛不高兴听他妈说安舒杳的不好,哪怕是为了怼他也不行。
他立马把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我想和她领证,最好明天就领。”
季母白眼一翻,全当季琛再放屁。
“吹牛谁不会,有本事你领了证把人带回家啊,我保准给你包一个八十八万的大红包。”
季琛此行的目的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完成,他勾唇一笑,“行啊,那你可得准备好。”
说完头一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前前后后在家里待了还不到半小时。
季母看着季琛消失的背影,不屑的撇了下嘴,对季父说:“跟你年轻时一个德行,就会吹牛。”
季父有苦难言,只能给她多剥了几个葡萄塞她嘴里。
只要她吃的够多,骂人的话就追不上他。

我答应你了
季琛当天晚上就问安舒杳周二上午能不能请假。
安舒杳好奇,问是什么事。
季琛:“领证。”
安舒杳:?
看出了她表情上的诧异,季琛立马耸拉着眼睛可怜兮兮的问:“难道你不想和我领证吗?”
“正经点,别撒娇。”安舒杳一巴掌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到了旁边。
倒不是不想领证,只是当事情真真切切的快要发生时,还是会有一种猝不及防的感觉。
季琛索吻失败,只能耍赖把她抱进了怀里,躺在沙发上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说:“我昨天找过我妈了,她说要给你包一个八十八万的大红包。”
安舒杳的眼睛立马就亮了,“不是五百万吗?”
季琛说:“让我爸包五百万的。”
安舒杳心满意足的躺在了他的怀里,随后又回过味儿,问:“你今天回家了?”
她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印象中自己上班时季琛在她房间睡觉,下班回来时季琛已经把饭都买回来了。
“白天回去了一趟。”
细节方面季琛不愿多谈,只说:“他们同意了,今晚我让律师拟一稿婚前协议出来,领证前先签字。”
安舒杳想问是不是太快了,但转念一想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说快好像也不是很快。
反而一直拖拖拉拉不结婚的她像个渣女似的。
感情定下了,身体上契合了,双方父母同意了。
安舒杳想了想,点点头和领导发消息请了半天假。
“明天晚上尽量别加班,我预定了一家餐厅,庆祝一下。”季琛说。
安舒杳眨眨眼,凑上去小声的说:“明晚可以做爱。”
季琛话音立马一转,“当然,吃饭什么时候都能吃,餐厅在那儿又不会跑,我们可以先交流下身体上的感情。”
几天没能碰安舒杳,他也要憋坏了。
说着,还用硬着的下体顶了下她。
安舒杳一边骂他不要脸一边往房间里跑,两个人嬉闹了好一会儿才相拥着进被窝睡觉。
季琛只是嘴上说说要交流感情,其实他很尊重安舒杳的个人意愿,既然她想领证后再做,他也乐意配合她的这点小情趣。
第二天一早,律师先跟着季琛发的地址找了过来。
安舒杳吃着早餐看了眼婚前协议,发现季琛没说谎话,如果离婚的话他是真的要净身出户,而且这份协议上,大多数的条件都是倾向于保护她的权益。
安舒杳没怎么犹豫就签了下去,然后两个人踩着开门的时间点到了民政局。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再加上他们来的早,民政局里的人并不是很多。
一套流程走下来,前前后后也不过花了二十分钟。
等两人出了民政局的大门后,璀璨的阳光落在两人手上的红本本上,将边缘照耀出了一层金光。
安舒杳形式感很足的将两人手上的结婚证拍下来发了个朋友圈。
没一会儿,手机滴滴滴的消息声就爆了起来。
其中最为震惊的是她的同事,点赞后纷纷在朋友圈下留言问:你请个假,都是为了领个证?
随后是她妈的紧急来电,因为太过震惊差点破音,“你和谁领证了!??”

安母的嗓音太大,安舒杳一瞬间耳朵差点聋了。
她揉了揉耳朵,回答的自然,“季琛啊,你们不是见过了,还很满意吗?”
安母人都傻了,“不是,满意归满意,双方家长一没见过面,二都互相不了解,你怎么能这么自作主张呢。”
安舒杳纳闷,“我又不是和他家里人结婚,见不见面问题不大。”
安母气的慌,她属实担心自己女儿到了对方家里会吃亏,毕竟对方家里父母是什么性格都不了解。
但证都到手了反悔也没用,只能冷着声问季琛是怎么想的,家长都没见过搞先斩后奏这一招。
周末对季琛的好印象,此时全都丢进了下水道。
季琛也知道她父母肯定会有意见,让安舒杳不要激动,自己把手机拿了过来。
“妈,我是季琛。”
季琛张口即暴击。
电话对面的安母被雷的外焦里嫩,有些茫然的对旁边的安父说:“他叫我妈”
安父:
季琛没等安母反应过来,就先把责任怪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好声好气的保证这周就安排双方家长见面,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安母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突然多了一个好大儿,任谁都会比较恍惚吧。
安舒杳仰着小脸和松了口气的季琛对上了视线,两个人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季琛说:“我发个朋友圈,看看我妈什么反应。”
但季父季母工作忙,一般情况没法第一时间看到消息。
但是没关系,他
们看不到,总有其他人能看到,肯定有人打电话恭喜他们儿子领证了。
想到季父季母一脸懵逼的表情,季琛就心情愉快的不得了。
他牵着安舒杳的手,顺着阳光的方向往车那儿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回去要把结婚证放在保险箱里锁着。”
安舒杳想了想说:“别了吧,买个相框放在床头裱着吧。”
季琛觉得她说的也不错,上车后立马打着方向盘往商场开,买好了装结婚证的相框后,又给她买了杯奶茶和一大袋子各种包装好的手工糖果。
“回去给同事们发发喜糖。”季琛美滋滋的说。
这样哪怕是没有安舒杳微信好友的人,也会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安舒杳知道他的这点小心思,也没说什么,笑着把糖接过。
回了公司后,安舒杳果然被同事给围了起来。
向梦尤其震惊,“你知道我看到结婚证的时候,以为是你p的图吗?”
安舒杳笑了两声,给她多塞了一把糖,说:“这是也是昨晚才决定的,有点仓促,没来得及和你说。”
向梦吃着糖晃着脑袋啧啧称奇,谁能想到安舒杳和前男友谈了快四年没结婚,却在分手后没几个月和另外一个男人闪婚了呢。
想到她的前男友,向梦又有点好奇,“你前男友知道你结婚了吗?”
安舒杳正在给自己剥糖纸,闻言动作顿了下,不是很在意的说:“应该知道了吧,我和他有几个共同好友,可能会发消息问他。”
当初他俩分手的事虽然闹的很不愉快,但并没有大肆宣扬。
知道他们分手的人不多,估计有的人还会以为她和杨照结婚了,光是这么想想,安舒杳就皱着眉心里一阵不舒坦。
她有心想要在朋友圈发张自己和季琛的合照,结果翻遍了相册才发现两个人压根没有拍过照片。
之前拍结婚证发朋友圈的时候也只拍了封面,第一次领证没经验,秀恩爱忘记把里面两人的照片给秀上了。
这么一想,安舒杳就有点坐不住了,下班时几乎是踩着点打卡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扯着嗓子喊,“季琛,快,出来拍照。”
话音刚落下,客厅里蹲着几个打气球的男人傻了。
穿着一身正装的季琛手上还捧着个蛋糕,见她回来了蛋糕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一向能说会道的嘴都有些结巴,“不不是,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正常安舒杳下班坐地铁,回来也要一个多小时。
现在才过了二十分钟!!
安舒杳看着几个陌生的男人蹲在地上打气球,客厅里彩带飞舞,还有一排的心形蜡烛,一下就明白了。
“要要不我先出去,重新进来一次?”
安舒杳干巴巴的说。

房间内的几个男人都有些尴尬,甚至有不少都是比较稚嫩年轻的面孔,看着像还没未成年。
角落里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面无表情的贴着iloveyou的贴纸,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安舒杳也没想到自己会撞见这么个场景,今天她下班心切,难得没坐地铁,是打了车过来的。
看着季琛一向游刃有余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局促的表情,安舒杳暗暗后悔不就拍照片秀个恩爱嘛,她急什么!
季琛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后,才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到就看到了,先进来吧。”
他哪里舍得让安舒杳在外边站着等。
也怪他,今天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想搞个求婚,但因为时间上自己来不及,所以把战队里的几个小孩都叫过来帮忙了。
结果订蛋糕买气球什么的,愣是浪费了不少时间。
以为能赶着安舒杳下班前整理好的,结果紧赶慢赶没算到她会提前回来。
现在气球吹了一半还没贴墙上,想用心型小灯摆的路也没摆好,客厅里一片狼藉的看起来反而像是已经聚会过后的状态。
荀盛头顶还飘着两个彩带,见状有些尴尬的把手上的东西放下,起身打招呼,“你好你好,我是季琛的朋友,荀盛。”
其他几个少年也乖乖的站起来打招呼,“老板娘您好。”
安舒杳:?
老板娘?
季琛连忙拉过安舒杳介绍了一下,“这些是我战队的小孩,一队的几个队员,荀盛是他们经理,这是他们队教练和副教练。”
教练和副教练纷纷冲她打招呼。
安舒杳礼貌的露出微笑,笑到最后嘴角都有点抽筋。
荀盛挠了挠头说:“那什么,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先走了?”
说着,他冲季琛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带人先走。
安舒杳连忙把人拦住,“别,来都来了,一起吃过饭再走吧,你们先坐着,我和季琛去打包点回来。”
说着,不等一屋子的人反应,拉着季琛就出门了。
季琛鞋都没来得及换,穿着拖鞋就被她拉了出去。
结果一进电梯,就被安舒杳怼在墙壁上,仰着头吻了上去。
季琛后背撞的生疼,但还是带着笑意第一时间低头配合安舒杳的吻。
电梯一路下降,直到停在一楼,两个人才将将分开。
季琛低头给安舒杳擦了下嘴唇上的津液,在电梯门开的时候带着她走了出去。
“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他笑着问。
安舒杳见电梯门口没人,直接扑进了季琛的怀里踮起脚尖又亲了他一口,有些懊恼的说:“早知道我就不回来这么早了。”
虽然依旧有被惊喜到,但似乎让季琛和他的朋友尴尬了。
季琛笑着说没事,“怪我,我应该早点准备的。”
安舒杳眨眨眼问:“你是准备求婚?那有钻戒吗?”
季琛从口袋里掏出了深蓝色的丝绒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对对戒。
没等季琛说些什么,安舒杳就积极的把手伸了出来,“我答应你了,给我戴上吧。”
季琛忍了好一会儿,才忍住没笑出声。
他将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捧着安舒杳的手,戴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安舒杳有样学样的,给季琛也戴上了戒指。
随后安舒杳还记得自己早回来的目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凑到季琛面前,说:“拍一张合照,记得把戒指露出来。”
季琛配合的将脸贴到她的脸边,露出手上的戒指比了个耶。
拍完照片后,安舒杳低头果断发了个秀恩爱的朋友圈。
季琛有样学样,保存了她发过来的照片后,也发了个朋友圈。
“明天能休假吗?”季琛状似无意的问。
安舒杳眨眨眼,说:“可以是可以,但你想干嘛?”
季琛低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干到你下不来床。”
安舒杳小声的回道:“求之不得。”

我爱你(高h正文完)
季琛带着安舒杳去他经常去的餐厅打包了一桌子的饭菜回来。
安舒杳也算是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总是找不到他带来的糖醋排骨的味道了,因为那种一看就特别昂贵的店,她压根就不会进。
家里人多,餐桌坐不下,大家干脆围着茶几坐了一圈,直接坐在地毯上吃。
期间安舒杳比较好奇那个做轮椅的少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季琛一下就醋了,但他忍着没发作。
等吃饱喝足,等他们都离开后,季琛一把将安舒杳压在了地毯上,酸唧唧的问:“怎么,你喜欢更年轻的?”
安舒杳眨眨眼,好一会儿都没理解他在说什么。
季琛提醒,“吃了顿饭的功夫,你往他的方向看了至少有三眼!”
安舒杳这才明白他干嘛突然发作,差点没笑出声。
“你在想什么呀,我只是看他坐轮椅才多看了几眼,而且怕不礼貌,后边就没再看了。”她捏了捏季琛的脸,问:“你不会吃醋了吧?”
季琛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吃醋,低头开始扒她的衣服,“我不管,你多看了他几眼,就多给我做几次。”
安舒杳顿时觉得自己腿软。
“一夜三次不合适吧。”
他的三次放在她身上,都不知道能高潮多少次。
怕是被操的小穴都要合不拢了。
“你不想要?”季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安舒杳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似乎都涌出了一股淫水,舔了口唇瓣说:“要。”
她一向遵从于自己的欲望。
客厅里饭菜的味道还没消失,季琛直接抱着安舒杳回屋,期间衣服落了一滴,两个人的内裤都丢在了门口。
时隔一段时间没做,两个宛若有肌肤饥渴症的男女紧紧的贴在一起,安舒杳胸前的乳尖蹭着他的乳头,快感一重一重的传上小腹,很快淫水将两个人的下身都给打湿了。
“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季琛将她的双腿分开,两根手指在她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内抽插。
“嗯啊”
呻吟声很快控制不住的从嘴边溢出,“老公”
季琛奖励的吻了她一下,“乖老婆。”
手指在小穴内十分又技巧的挑弄着她的敏感点,安舒杳的腰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扭了起来,丝毫不做作的放声呻吟。
“老公嗯啊好舒服”
季琛的食指和中指插在小穴中,无名指拨开阴唇按在了她的阴蒂上,将它按的充血硬起,快感像是火焰灼烧一般快速烧遍她的全身。
“对了,我买了个好玩的东西。”
正当安舒杳爽的快要被季琛的手指玩到高潮的时候,季琛突然抽出了手指。
卡在不上不下的伪高潮位置,安舒杳顿觉小穴内一阵空虚,身上难受的快要死了。
“你,什么东西非要现在拿。”
安舒杳气得想咬他。
还好季琛的速度很快,回了躺次卧很快就走了回来,手上拿着几个成人玩具。
安舒杳看着他拆开一个盒子,用酒精棉消了毒,然后撞上电池,拧开开关,嗡嗡嗡的声音立马传入了安舒杳的耳朵中。
“跳跳蛋?”
没等她反应过来,季琛手指捏着跳蛋按到了她的阴蒂上,快速的震动直接让她尖叫的挺起了腰部,小穴内喷出了一股淫水。
“你你啊,不行太刺激了嗯啊”
安舒杳从来没有被小玩具玩过,骤然的快感几乎让她崩溃。
季琛笑着拿出另外一个玩具,仿制成人阴茎的假肉棒,比季琛的要小两圈,正适合用来扩张。
他轻轻的‘嘘’了一声,对她说:“小心叫哑了嗓子,下边还有更刺激的呢。”
话音落下,他的手握着假肉棒的根部,毫不留情狠狠的操进了安舒杳的淫穴中。

假阴茎没有真性器的温热,甚至因为表面材料的原因,不涂抹润滑液的话有一种干涩的感觉。
但是还好安舒杳流的水不少,一瞬间的阻塞感过后,整根假肉棒都操进了小穴中。
“唔好怪”
安舒杳脚在床上胡乱蹬了蹬,有点不适应假阴茎的触感。
冰冰凉凉的,根本没有真正肉棒的温热与触感。
“一会儿就舒服了。”季琛低头按动了假阴茎的按钮,随后小穴里的肉棒开始震动了起来。
“啊你这啊”
安舒杳没想到这个还是电动的,虽然比不上真正肉棒的触感,但是里面搅弄的穴肉竟然也很舒服。
“唔舒服”
安舒杳的腿色情又淫荡的张开,赤裸着身躯任由季琛玩弄。
跳蛋在阴蒂上不停的震动着,小穴内的假阴茎
也肆意搅弄着小穴,腰肢随着快感摇摆,欲望几乎将她淹灭。
假阴茎被肉穴紧紧的咬着,季琛握着根部开始抽插起来。
季琛手臂力气大,每一次都将假阴茎狠狠的操进她的最深处,随后再抽出到只剩一截龟头在里面,再狠狠操入。
如此反复下来,安舒杳的小穴已经被操开了,嫣红的穴口随着抽插往外噗嗤噗嗤的溅出淫水。
他将震动模式调整到最高,假阴茎立马跟疯了似的在小穴嫩狠狠的搅弄着,似乎想把她的嫩肉给操烂。
安舒杳屁股几乎悬空,挺着腰啊啊啊的淫叫着。
“啊啊不行太快了”
快感几乎将她的大脑理智淹灭,安舒杳挣扎着想要离开身下的玩具,按季琛死死的按着她,根本动弹不了。
眼泪不受控的溢出,安舒杳可怜兮兮的喊:“老公老公不行了不要呜呜”
季琛俯下身,低笑着问:“舒服吗?”
安舒杳疯狂摇头,毫无生命的玩具虽然能让她的身体到达顶峰,但看到季琛平静玩弄自己的表情时,心里的那一关却很难受。
“不舒服,没老公的肉棒舒服呜呜,我不要这个”
安舒杳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一时间可怜极了。
季琛人都傻了,他真没想把她弄哭。
他慌乱的把玩具抽出丢在一边,任由它嗡嗡嗡的在床单上震动着,将安舒杳抱在了怀里,心疼的说:“不要了不要了,怎么还哭了,怪我,以后不拿这些弄你了。”
说着,他还低头看了眼安舒杳的私处,不知道是不是被玩具给弄伤了。
结果手指刚插进小穴,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就呻吟了起来。
她攀着季琛的脖子,配合的扭着屁股,可怜兮兮的说:“嗯要肉棒要你的东西”
季琛这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带着看床上的玩具都不顺眼了起来。
“怪我,我错了,不哭了。”季琛用手将她的眼泪擦干。
安舒杳瘪着嘴,小穴主动的往他已经硬起的肉棒上蹭,“快,快进来嗯想要”
仿佛刚刚哭的那叫一个惨的不是她。
季琛哭笑不得,只能把自己的肉棒竖起来,让安舒杳扶着一寸一寸的吃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那带着炙热温度的肉棒,让安舒杳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这个感觉才对嘛

安舒杳坐在季琛的身上被他抱在怀里,肉棒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季琛的一双大手揉着她饱满挺翘的臀部,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问:“舒服吗?”
身下的肉棒轻缓的在小穴中进出,安舒杳舒服的抱紧他,呜呜咽咽的叫,“嗯啊舒服”
带有温度的性器,比那些玩具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
安舒杳的身体本就被玩具玩到几近高潮,季琛又大又粗的肉棒这么一操,浑身软的像是没骨头一样。
“不不行了”
她的双手在季琛的肩膀上胡乱的抓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要要到了啊”
季琛猛的向上一顶,龟头正中红心顶到了她的花心。
一股暖流从深处喷出,小穴痉挛着到了高潮。
“唔哈”
安舒杳舒服的泪眼朦胧,感受着体内还硬着的肉棒,忍不出的晃了两下屁股,“还想要”
季琛闻言直接将她翻身压在了床上,腰臀收紧,粗大的性器狠狠的在小穴内进出,每次抽插都仿佛要将其中的媚肉给带出来。
“啊啊”
不同于刚刚慢条斯理的操弄,略显粗暴的性爱让安舒杳爽的浑身轻颤。
水淋淋的小穴被操的噗嗤噗嗤淫水四溅,季琛的一双大手揉上了她的胸部,将她的乳尖捏的又红又肿,随后低下头像是想吸出奶一样狠狠的嘬吮着。
安舒杳被操的啊啊乱交,只知道张开大腿配合他的操弄。
“啊啊啊老公好棒嗯啊”
她失神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这是和自己有着一个红本本的男人。
他们现在是夫妻,也是亲人。
他们在做着世界上最为亲密的事情。
“要要亲”
安舒杳对他张开双手,季琛配合的俯下身稳住了她的唇,随后舌尖挑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搅弄,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吸吮她的舌尖,咬着她的唇瓣。
两个人不分你我的交连在一起,做爱,拥抱。
从床上做到飘窗,月光洒落在两人赤裸的身躯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银光。
季琛从来没有对
安舒杳说过什么特别动人的情话,现在却忍不住在她的耳边低声的说:“我爱你。”
安舒杳抱着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更加柔软的贴近了他的身体。
她的胸部紧紧的压在他的身上,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快乐。
“我也爱你。”安舒杳凑近他的耳朵,像是在说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秘密一样小声,带着软软的尾音,温热的气息。
季琛没忍住,将她翻过身用后入的姿势又操了一遍。
安舒杳配合的高声淫叫,欢快的扭着屁股迎接季琛粗长的肉棒。
“爽吗?”季琛扶着她的屁股,啪啪啪不停的操弄着,嘴上还要说着骚话。
安舒杳呜咽的点头,“爽。”
她的小穴被操的酸软无比,快感一波一波的席卷全身。
“不不行要到了”安舒杳爽的扬起下巴,身体挺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啊啊啊”
小穴不受控的痉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季琛低低的闷哼一声,双手掐着她的腰,精关一松,炙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体内。
“唔你又内射”
安舒杳捂着小腹,觉得里面满满的都是季琛的精液。
季琛低笑着将她抱入怀里,从额头吻到嘴唇。
“舒服吗?”他问。
安舒杳累的手指都不想动,软软的点头,“嗯舒服”
她开在季琛的肩膀上,仰着头说:“我爱你。”
性爱过后冷不丁的告白让季琛心都颤了下,他牵过安舒杳戴着戒指的手,低笑着吻上无名指,说:“我也爱你。”

番外 见家长
周六的时候,季琛的爸妈和安舒杳的爸妈早早的到了约定好的餐厅。
季母是话多的,拉着安母的手一口一个亲家。
对方态度这么热情,安母也不好意思摆脸色,扯着嘴角笑着和对方聊天。
实际上季母连安舒杳的面都还没见过,之前季琛说要带安舒杳回家,后来因为双方父母都要见面的原因,干脆就凑到一起了。
尽管没见过面,季母嘴里依旧将安舒杳夸的天花乱坠。
没办法,自家不要脸的儿子把别人家女儿先斩后奏拐回了家,她也不能摆出一副矜贵高傲的样子。
只是她纳闷自己儿子死哪去了,怎么现在都没过来。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自家儿媳妇了。
前一晚季母还在想,万一儿媳妇长得不好看就夸她气质好,性格不好就夸她直爽,毕竟再差也是给她儿子的媳妇,不是她媳妇不用她照顾,就算以后生了孩子也能找月嫂。
今天见到安父安母后才松了口气,父母看起来都是比较有教养的人,长得也都不差,女儿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至于安父和季父,男人的话没女人的多,也就喝喝茶随便聊聊天。
大约半个小时候,季琛才带着安舒杳姗姗来迟。
“抱歉来晚了,高架上突然出了场车祸堵了一个多小时,怪我,应该早点出门的。”季琛率先和安父安母道歉,随后将安舒杳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安舒杳今天化了淡妆,踩着7厘米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漂亮又有气质,温和的冲季父季母打招呼,“伯父伯母好。”
季母一看这长相这气质,比自己想象中好的不止八百倍,立马笑着说:“你看这孩子见外,现在应该叫什么?”
安舒杳偷偷的瞅了眼自己的父母,小声道:“爸,妈。”
“唉!”季母高兴的从包里拿了个红包出来放在她手上,季父有样学样。
红包很薄,安舒杳拿到手就知道里面放的是银行卡。
安父一听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喊别人爸妈,哪怕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脸色也依旧难看了起来。
季琛立马自觉的上前,热情道:“爸,妈。”
安父看了眼白捡来的儿子,勉强笑笑给他发了个红包。
安母给红包时多说了一句,“一定要对杳杳好啊。”
季琛自然点头称是。
季母则是笑着说:“你尽管放心,他敢对杳杳不好,我第一个不同意。”
这顿饭才算是和平的吃了下去。
吃饭的过程中,双方父母对于什么时候办婚礼,在哪儿办,办中式还是西式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最后季琛被安舒杳掐了把大腿,才顶着四位长辈的视线默默举手,“那个,其实关于婚礼的事我和杳杳商量过,我们不准备办婚礼,想直接蜜月旅行。”
“不办婚礼?”季母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不办婚礼的话,谁能知道她家的单身狗娶了个漂亮儿媳妇?
安舒杳笑着说:“我们不是特别拘束于仪式,主要是想更多的过过二人世界什么的。”
季母脸色立马好转,“对对,杳杳说的对,二人世界比什么都好。”
她笑着看了眼安母,说:“孩子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婚礼也不急着办,哪天想办了再办也多的是时间。”
安母能有什么意见,她不同意还能把两个孩子硬拽去结婚典礼吗?
最终,办婚礼的事就这么模糊带了过去,安舒杳和季琛的蜜月旅行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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