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喜神(1v1叔侄)》 回家
回家
一辆老式大巴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行驶着。
车上,一个满面愁容的中年男子看向身边的年轻女孩,香林,你感觉怎么样?
爸,我没事。女孩面色苍白,但还是懂事地摇摇头。
毒香林今年刚上大学就得了一种怪病。
无论她休息多久,都会感觉浑身无力,异常疲惫。虽然暂时还没有其他症状,但是已经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了。
爸爸带着她跑遍了大医院,也检查不出所以然来。
也许她得了一种还没被现代医学发现的病。
在她近乎失去希望的时候,爸爸突然眼神复杂地对她说:
香林,我带你回久村治病。
她知道久村,是爸爸的老家。虽然爸爸以前从来没有把她带回去过,但她知道,那是一个在遥远的大山深处里的村子。
可是,连大城市医院都查不出的病,为什么要回久村治呢?
也许是死马当活马医吧,毒香林同意了。
父女俩天没亮就搭大巴车出发,中途转了一次又一次,车道越来越窄,换乘的车也越来越破旧。现在已经夜幕低垂,明月当空。
毒香林颠簸了一天,感觉骨架都要松散。
这时候头上滴了一滴水下来。突然的冷意让她一激灵。
她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女儿,但也是从小都生活在城市文明里的人。
车顶会滴水的车她第一次见。
毒香林想抬头看看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听到了爸爸的声音。
香林,我们到了。
她被爸爸抱下车,然后平稳地放下。
脚接触到土地那一刻,她还感觉像踩着棉花一样。
毒香林抬头,看到了一个画栋雕梁的牌坊。
在没有路灯的昏暗夜晚里,牌坊上挂着的两个红灯笼幽幽亮着,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怪物眼睛。
在诡异的红光下,她勉强看清了牌坊上写的两个字。
久村。
这里就是爸爸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我们去找你叔叔。爸爸扶着她穿过高耸的牌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她穿过牌坊那一刻,她仿佛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现在已经深夜,村道两边的家家户户都闭门熄灯,半隐在清冷的雾气中。漆黑的村庄里只有轻微的虫鸣声迎接着他们。
顺着满是沙砾的村道走着,穿过一座石桥,爸爸在一座看起来像古时建筑的地方停下。
这和城市里的混凝土高楼很不一样,也不是常见的村庄自建屋。
像庙,又有些像宫殿。
毒香林感觉自己的想法很荒谬。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乡村,哪来的宫殿呢?
没等毒香林细想,这个建筑的大门咿呀一声开了,三四个满脸笑容的老太太走上前来。
呀,这就是香林啊,都长那么大了。
好俊的大姑娘了呀。
毒香林很不习惯这些陌生人凑上来套近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父亲。
但父亲一个大男人显然也不太擅长和这些三姑六婆打交道,只是用手挠着后脑勺沉默着。
坐了这么久的车,还没吃晚饭吧。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拉着她进屋。
路过院内的天井,穿过正堂,毒香林被领进了左边的屋子。
桌上摆着一些清淡的饭菜,桌前的老式电视机在放着哭哭啼啼的肥皂剧。
看四周这几张围着电视机的椅子能推断出,这些老婆婆们之前就在这屋里看电视等他们到来呢。
香林,这是大姨婆,这是三姑婆,还有的我就父亲慢半拍地向她介绍着这些亲戚,可是就连他也认不全了。
婆婆们又是一阵哄笑,也没怪他,只是问香林还想要什么吃的。
她拌着这农家菜喝着白粥,觉得意外地合胃口。
大姨婆,我弟弟呢?父亲比她吃得快。他吃完之后抹了抹嘴,心心念念想见这个关键之人。
毒香林之前听爸爸说过,这次来久村,就是让她这位亲叔叔来给她治病的。
可是这个叔叔,之前她从来没见过。
毒邶,你也太久没回来了,都忘了下周要开始祭神活动了吗?祭司他正在准备祭神的仪式,所以才请我们几个来迎接你们的。
父亲讪讪地笑了笑,算是有所回应。
吃罢,洗漱完,毒香林被自称是四姑婆的老奶奶领到了二楼的房间休息。
我爸爸呢?在这种全然陌生的环境下,她不自觉地就想离自己熟悉的人近一些。
他在他以前的房间睡呢。
也对,这里是爸爸的老家。爸爸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的,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毒香林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因为舟车劳顿,还是沉沉睡去。
清晨,她被不知道哪里的鸡叫声吵醒。意识混沌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看着头顶这陌生的木房梁,她反应过来了。自己在老家的祖屋里。
看了看手机,才早上6点。
被吵醒之后她再也没了困意,干脆穿戴整齐下楼。
昨晚那几个老奶奶都不见了,饭厅里爸爸已经在吃早餐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早了。
毒香林走进去喊了一声,爸。
香林你醒了。父亲放下手中的包子,招招手让她过来,过来叫人,这是你亲叔叔。
叔叔好。她顺从地往男人的方向点头打招呼。
你叫香林。你的名字是我取的。男人站起来,向她走来。
毒香林抬头,终于看清了这个叔叔长什么样。
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皮肤是长期被太阳晒的黝黑色。衣服是没什么特别的寻常穿着,只是脖子和手上都戴着红绳,绳子上是毒香林没见过的花纹。
对了,昨天听什么姨婆讲过,叔叔是祭司。
这个村子,好像有一些很浓重的鬼神习俗。
我叫毒曼。男人说道。
毒香林也只好顺着点点头,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没有长辈会向小辈介绍自己的名字的吧。
香林,我要回柳市啦。父亲在一边三两口吃完早餐,起身扛起行李。
爸爸?那我呢?她瞬间感觉自己像雏鸟离巢一样无措。
她得了这个怪病,没法正常完成学业,只好休学一年来治病。
她以为爸爸会陪她的。
结果现在爸爸只是把她送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久村就走了,她很无助。
有你叔叔照顾你,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爸爸看起来也很舍不得她,但是还是摸摸她的头,就往村口走去。
毒曼只是一直在旁边看着这父女俩不舍惜别,没有上前说任何挽留的客气话。
毒香林想追出去,可是刚到大门口就有些头晕目眩。
这病又犯了。
她扶着大门框不让自己倒下,缓缓蹲下,想坐着门槛。
突然,她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起。
啊。毒香林惊呼一声,下意识圈住了来者的脖子。
原来是叔叔。
她脸有些红。虽然她刚上大学,交了男朋友,但也还只是牵手的程度。
她还不习惯和成年男子这么近的接触。
毒曼抱着她回到刚才吃早餐的房子里。他们身后的大门无声无息地自动关上。
你爸爸跟我说了,你得了怪病。毒曼说道:我去给你煎药。
毒曼说完走了出去。
他只是刚跟她见面,就能够对症下药了吗?毒香林感觉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类似把脉之类的重要部分。她很怀疑这种村里神神道道的祭司到底能不能把她治好。
可是爸爸好像很相信他的样子。而且这是她的亲叔叔,应该不会害她吧。
因为感觉叔叔有种莫名的威压感,毒香林不敢到处乱跑。她乖乖地玩手机等他回来。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毒曼终于端着一碗药进来。
谢谢叔叔。毒香林想伸手去接。
没想到却接了个空。
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毒曼喝了一口药,扶着她的后脑,嘴对嘴灌了进来。
唔,唔。毒香林被这突兀的举动吓到,想要摇头挣扎,可是脑后的手掌牢牢把她固定住,动弹不得。
药汁并不苦,甚至还有一丝甘甜。
汁液顺着舌头流进毒香林的口中,毒曼的大舌还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着,确保她吞咽下去。
两人紧贴着喂了一会,终于分开。但是两人的嘴唇都微张着喘气,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叔叔,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毒香林一脸惊恐想要伸手去打他,却早被先一步制住。
毒曼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他擦了擦嘴边的津液。
这个药,要男人的唾液送服。

村子
村子
刚成年的女孩从来没有被男性这样对待过。
因为对长辈天然的顺从和信任,毒香林不知不觉中卸下了手挣扎的力道。
叔叔说得这么自然,不像是占她便宜的样子。
毒曼见她平息下来,松开手,转而搂住她的腰,使女孩离自己更近一点。
他又喝了一口药,像之前一样一点点地喂给她。
在这安静的偏屋里,只有这对男女接吻发出的轻微水声。
咿呀
毒香林听到前面大门被推动的声音,猛然退出了毒曼的怀抱。
但毒曼看起来并不在乎前头的来者,反而皱着眉不满女孩的擅自离去。
药已经喂完了。毒香林看了看见底的药碗,在替自己找补些什么。
毒曼放下碗,好像终于要去处理前面的事情。
正当她略松一口气的时候,毒曼却又回头来啄吻了一下她那被药汁湿润的唇。
最后一口。
看着叔叔离去的背影,毒香林的大脑现在真的一片混乱。
要告诉爸爸吗?可是怎么说呢?她拿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求助。
叔叔刚才用嘴喂她喝药?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和爸爸说出口。
她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可以说是爸爸拉扯长大的。
虽然父爱如山,但是这种私密话,当然是没法和爸爸说的。
毒香林上下翻动着手机,发现列表里这么多好友,却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男朋友的个人状态显示游戏勿扰,毒香林瞬间没了倾诉的欲望。
但她只是基于自己的生活常识隐约觉得,异性长辈做出这种行为,是出格的。
但叔叔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反而显得她小题大做。
而且现在爸爸把她放在叔叔这里了。
寄人篱下。
毒香林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
不仅如此,不知道是因为她受了惊吓冲击还是真的有用,自己刚才头晕恶心的症状全都消失了。
平时在柳市的时候,一旦犯起病来,没两个小时都是好不了的。
这也许真的是民间某种秘而不传的偏方。
头不晕了,问题暂时想完了,毒香林决定去前头看看。
她蹑手蹑脚走到正堂外,听见村民和叔叔的声音。
原来是村民来这里上香祈福。
昨晚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天色昏暗,再加上太过疲惫没有细看正堂。
原来家前面真的是寺庙的香堂。
她细细碎碎能听见村民上完香之后来和叔叔讲话,语气很是虔诚。
香林。在她小心侧头听着的时候,叔叔早就说完话,站在她的面前。
她心虚地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好。
走,我带你熟悉一下村子。毒曼拉起她的手。
在此之前,她拉过手的异性也只有男朋友和爸爸。
毒曼牵着她往外走,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白天的久村全貌。
晚上的久村略显阴森,但是白天,这里俨然一副安宁祥和的村庄景象。
毒香林看着一路碰到的村民都尊敬地向他们问好,她也只好乖巧地点头回应。
她觉得自己像狐假虎威里那只狐狸。
毒曼带她走到田埂边。她看着田地里直至远处的绿浪阵阵,直观地感受到了什么是田园风光。
田埂边的大树下,好像有人在休息。
叔叔牵着她往前走,她离大树越来越近。
她好奇地看向树底下乘凉的人。
呀!毒香林的视线像触电一样收回来,不自觉地挨紧身旁的叔叔。
在树下乘凉的,是一对袒胸露乳的年轻男女。
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在干什么?毒香林感觉自己的心砰砰跳,握紧了叔叔的手,希望求个解释。
他们干活干累了,在休息而已。毒曼轻飘飘地说道。
休息?毒香林大着胆子回头再看一眼那对男女。
他们完全没有被她和叔叔的到来影响。
男人手揉捏着女人的乳房,女人的手也在男人的下腹部游走。
久村的一切,都跌破了她的三观。
逛完村子,毒香林吃完饭就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今天的事情真的太诡异了。但是她的羞耻心又使她无法对父亲细说。
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在柳市长大。父亲从来没和她说过久村里的事情,而且父亲在外面的城市社会里表现也很正常。
那老家怎么会是这样的呢?难道真是她少见多怪?
这时,男友吴皓的信息弹出来:香林宝贝,回老家治病还顺利吗?
她终于找到了可以说话的人,立马点了语音通话。
毒香林没说叔叔喂药的事,但是讲了之前在树下看到的情景。
卧槽,这什么村
子啊,民风也太狂野了吧。吴皓惊讶说道。
虽然话比较直白,但终于是毒香林所熟悉的正常反应。她松了口气。看来有问题的不是她。
不过,香林宝贝,你看他们在野外这样,你会不会有感觉啊?电话那头,吴皓的声音好像有些沙哑起来。
本来就是热恋期的男女朋友,女友还讲这种大尺度内容,是个年轻小伙子都顶不住。
毒香林听了也红了红脸。
之前看的时候光顾着震惊了,现在仔细回想,确实感觉下身有点湿润。
你不要胡说。她制止了男友。
虽然家里房屋看起来很结实,但她总觉得叔叔是能听见她说话的。
吴皓好像还想说点什么,毒香林这里就显示网络环境不佳了。
半天也没听清是什么内容,她只好把语音挂掉。
毕竟是大山深处,网络信号真差啊。
挂了电话,但她感觉下身还湿着。
毒香林难耐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来缓解。明明她不在姨妈期前后,也不是重欲的人,怎么被寥寥几句话和几眼裸体画面就撩动情欲了呢?
好像自从今天叔叔给她喂药开始,她体内的某个机关就被打开了。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这也太邪门了,不可能。
但这个药是真的有用。平时她一天都要犯病三四次,吃了药以后直到现在都没有突然头晕的情况了。
也许她的病很快就能治好了。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回到熟悉的大学生活里了。
毒香林这样想着,夹了夹双腿睡去。

药草(微h)
药草(微h)
毒香林已经来村里好几天了。
在这与世隔绝的村子里,她好像感觉城市的喧嚣都已经很遥远。
香林啊,帮我去把那边的盖子拿过来。三姑婆的声音在叫她。
毒香林把锅盖递给姑婆,看到姑婆在用已经磨得很钝的小铡刀剪药草。
这种药草看起来很奇怪,叶子和根茎都是血一样的红色。
这就是她现在天天喝的药。
这种草活着的时候是红的,但是放进药煲里煮了以后,看起来就跟普通的中药没什么区别。
三姑婆,这种药草叫什么名字啊?毒香林问道。
老人家用方言说了个名词,但她没听懂,只好放弃追问。
三姑婆把药煲好之后叮嘱她趁热喝,把案板和锅清洗干净之后就离开了。
接下来,她就要端着药碗去找叔叔了。
毒香林在一楼看了一圈,没看见毒曼。她想应该是在二楼。
想到喂药需要的流程,毒香林的脸红了红,端着碗上楼。
叔叔的房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对屋内的景象一愣。
男人没有穿平日里的衣服,而是换上了祭祀的时候要穿的祭服。
黑色的长袍轻泄于地,袖口和下摆处的金色刺绣图腾在光线下流动着耀眼的光芒。
毒曼转过身来正对着她,他脸上带着某种兽骨磨制的面具。袍子敞开,赤裸的上半身上画了许多红色的纹路。
毒香林对眼前的人愣神。她第一次直观意识到,叔叔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而是号称可以与神明沟通的祭司。
药煎好了?拿来。毒曼把面具往上推,露出她所熟悉的面孔。
她心里还是很害臊,往前走的同时把房门关上了。
毒曼看起来很是平常,接过药碗喝了一口。
这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俯身含住了少女的唇瓣。
毒曼的大舌在她的口腔里扫荡,勾着她的小舌头缠绵,舌尖在她上颚处轻顶。
唔明明药汁已经吞咽下去了,可是男人还在与她舌吻。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毒香林檀口微张,面色潮红地喘着气。
这几天,叔叔每天都在给她喂药。这已经是他们之间的惯例。但不同的是,喂药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
几次湿吻下来,药碗就要见底。毒香林眼角余光扫到一旁的药碗,心中竟然有些不舍。她趴在叔叔怀中轻喘,手不经意地去摸他腹部画的红色纹路。
摸花了你来帮我重画。男人早就感觉到女孩不老实的小动作,隔着衣服用手捏了捏女孩的嫩乳以示警告。
毒香林小声地叫了一声,觉得自己身下的情欲又被挑起。
还有最后一口了,喂完了你自己出去玩,我还要忙。毒曼拿起药碗一仰头,挑起她的下巴吻住。
女孩眼神迷离,手臂不自主地圈上叔叔的脖子回应这个吻,同时贪婪地吞咽着药液和男人的唾液。
她感觉自己小腹有一团火在烧。
明明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但她却很想什么东西来将这种空虚填满。
毒曼一会儿把大舌伸进她的嘴里纠缠,一会儿又把她的小舌头叼着扯到他嘴里吮吸。两人与其说是在过渡药汁,不如说就是情人之间的接吻游戏。
但无论是毒曼还是毒香林,他们谁都没有说破。
对于毒香林来说,一天中只有这一刻才能稍微缓解她的情欲之火。只要她不说,大家都能假装这只是必要的治病流程而已。
这可是她的亲叔叔啊。
随着激吻继续,两人的混合唾液都流了出来。
毒香林想抱紧叔叔贴着他的上身的时候,毒曼却往后撤了一步。
喂完了。
不行。毒香林的性欲被完全挑起,喝完热气腾腾的药汁以后,她好像感觉在火上浇油。
仿佛这不是治病的药,而是什么春药一样。
不行,叔叔。女孩难过得几乎要哭出来,叔叔,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毒曼不动声色,好像根本看不出来女孩的动情。
她踮起脚又攀上叔叔的宽肩,急切的动作惹得毒曼面具上的小铜铃细细碎碎在响动。
叔叔,我下面好难受。我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
此时的她已经几乎没了理智。
而且她觉得自己的病情已经开始失控。自从喝了药以后,她再也没头晕恶心过,可是一切的症状,都变成了强烈的情欲。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毒曼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就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香林乖,这是病快要好了。
可是叔叔,我现在怎么办?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少女被情欲折磨,本能地用身体摩擦着这个能缓解欲望的男人躯体。
就这么难受吗?毒曼吻了吻女孩的侧脸,叔叔帮你好不好?
终于听到这句话
,毒香林连忙点头。
男人按着女孩坐下,让她平躺在地毯上。
毒香林感受到叔叔的手在她腰间游走抚摸,想要脱下她的裤子。
她甚至抬起腰配合。
男人轻笑一声。
裤子被脱下,挂在脚踝处,毒香林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
叔叔?这样不行的。女孩意识到可能要有没法挽回的事情发生,从小生活在伦理纲常里的常识使她尝试拒绝。
不是你说要叔叔帮你?毒曼惩罚式地拍了拍女孩的翘臀,又惹来一声娇喘。
放心,叔叔只是要帮你发泄出来。看着眼中含着一包泪的女孩,男人的声音又放缓哄道:你还有男朋友对不对?叔叔不会和你做出格的事情的。
说完,毒曼用手扒开内裤。他一直以来觊觎的宝地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
花穴现在早就泛滥成灾,呈现出兴奋的粉色。透明的粘液从穴里流出,整个阴道口都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喝了这么多天药,毒香林终于撑不住了。
在毒香林陷入意乱情迷的视觉盲区里,毒曼露出了终于看见收获的笑意。
男人毫不犹豫吻上花穴,女孩被这一刺激吓得想去推开他的头颅。
叔叔,你在干嘛?
毒曼只是用牙齿和舌头回答了她。
他像接吻一样舔舐着外阴,之后转移阵地用牙齿和舌头轻磨花蒂。从未被异性侵犯过的花穴撑不住了,又动情吐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叔叔叔毒香林的手指插进毒曼的发间,欲拒还迎。她难耐地仰起头,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毒曼马上把新流出来的汁液接住吸入口中,舌头拨开褶皱,从穴口钻进去。
啊!毒香林第一次感觉到有异物进入她的体内。
毒曼两只有力的大掌分别扣住女孩的大腿根,更加用力往外掰,舌头也越进越深,还在穴道里不停扭动,最后猛地一吸。
她本就已经攀在情欲的顶峰,哪经得起这样的揉搓。
毒香林仰着头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感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下身有温热的液体喷出。
男人没有放过她,张嘴接住了她初次高潮产生的液体。
高潮过去,毒香林慢慢恢复了理智。
她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屋顶的房梁喘气。
她能听到叔叔还在含着她的阴部吮吸的水声。
毒曼抽出舌头,亲了亲还在抽动的花穴。他坐起身,用袍口擦了擦自己被打湿的下巴。
出去玩去吧,晚上记得回家吃饭。

朋友(微h)
朋友(微h)
毒香林慌里慌张地穿好衣服,捂着脸跑下楼,一溜烟跑到了大门口。
经过了刚才的疏解,她这几天脱轨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她到底和叔叔做了什么!毒香林摸了摸自己脸,感觉到了不寻常的热度。她的心也在砰砰地跳。
这是大逆不道的。
接吻还可以说是在喂药,那现在呢?
刚经历了一场旖旎情事的女孩回头望向毒曼的房间。
门还保持着她刚才离开的那个开合角度,叔叔也没有追出来。
而且叔叔还特别平常地跟她说出去玩。好像就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长辈的叮嘱。
难道叔叔真的没什么别的想法吗?
毒香林站在门口愣神。
细细一想,刚才好像还是她自己主动的。
她央求着叔叔帮她。
想到这里,女孩刚降温的脸又红了起来。
我知道你。一个听起来是同龄女孩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毒香林很快抬头,看清了来者。
一个大眼睛的同龄女孩。
女孩歪着头冲她笑,背着的小挎包上铃铛泠泠作响。
你是,从城里回来的。女孩说道。
你好。女孩都这么直接过来搭话了,她只好顺着往下开始社交对话,我叫毒香林,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对她笑着。
好像有点奇怪。毒香林皱皱眉,无意间瞟到她的小挎包上绣着毒丽雅三个字。
丽雅?毒香林试探性叫她。
女孩听到这个名字,兴奋地拍拍手,你知道丽雅,丽雅高兴!丽雅高兴!
哦,她想起来了。
毒丽雅这个名字,那几个老奶奶跟她说过的。好像是不知道几姑婆的孙女来着。
丽雅想和你一起玩。女孩忽闪忽闪着大眼睛,渴望地等着她的回答。
毒香林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她刚和叔叔发生了这么暧昧的事,暂时不想待在家里。
毒丽雅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欢呼了一声,拉起了她的手,我带你去田里抓蝗虫玩。
哎哎哎!我不去田埂。毒香林想起之前在田埂边碰到的男女,就觉得越发尴尬起来。再和毒丽雅一起碰到了怎么办?
村子里有没有那种,室内的,坐着休息的地方?毒香林朝她比划着描述。
丽雅想了想,牵着她的手往外拉,我知道啦,我带你去。
毒香林被她拉着一路小跑,被她带到了一座被红砖围墙围住的瓦屋面前。
她小喘着气看门口竖着图书馆的牌匾。
在这遥远偏僻的山村里,居然还有图书馆这玩意。
图书馆门口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不过他把大蒲扇搭在肚子上,睡得正香。
应该是图书馆的看门大爷吧。
丽雅没叫醒大爷,拉着她直接进去。
进到久村这个图书馆,毒香林心里其实早有准备。
毕竟是个乡村的图书馆嘛,肯定不能和大学的相比。她在仅有的这几个书架之间来回转悠,终于拿了一本还算是想看的。
爸爸从来没和她说过老家的事情,可是她觉得久村的民风又离奇的彪悍。
她有点好奇这个村子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文化。
毒香林翻开泛黄的书页,她只在电视里见过的老式印刷字体映入眼帘。
【久村人都是喜神的孩子。】
好,第一句话她就想地铁手机老人脸了。作为一个从小在现代教育下长大的人,即使她知道久村信仰神鬼文化,也很难接受真的有人会如此光明正大地宣传着。
算了,山村异闻嘛,都喜欢编点神话故事来增加点文化底蕴。
她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久村的传说故事其实很简单,没有她想象中吊诡曲折。
很久很久以前,一场战乱波及了久村。瘟疫,饥荒也在无情肆虐。久村人丁凋零,即将覆灭。
就在这时,久村里一个青年站了出来。他让人砍下了他的头颅和双手献祭给神明。
喜神回应了召唤,用神力保护了久村,久村人能够继续在这里安居乐业。
看到这里,毒香林因为这种古时的愚昧仪式而皱眉。
之后的故事就彻底魔幻了。
喜神降临之后,将神力分给了那个祭品青年的后代,神力从此代代相传。村里人敬畏着神明,也感谢青年的牺牲。所以将青年后代里继承神力的人奉为祭司。
祭司?
看到这里,毒香林精神一振。
这个献祭自己的青年,该不会就是她家的祖宗吧。
头颅和双手
她想起叔叔脖子上和手上系的红绳。可能这个神话故事,也不全是乱编。
可是无论是叔叔和她,都没有神力的表现啊。
香林!
毒香林正
陷进自己的苦思里的时候,丽雅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被吓了一跳,回头看着丽雅拿着一本卷边的漫画,一脸想要跟她分享的开心表情。
图书馆里小声点吧。她用气音对丽雅说道。
虽然现在这里没人,但在学校里养成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
喂!那边两个人!要说话就出去!一个面色不善,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的女性在图书馆门口训斥着她们。
毒香林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的乖学生,被别人这么训是头一次。
她赶紧低头道歉,拉着丽雅从图书馆里出来。
我们为什么要走?丽雅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嗯我们确实在图书馆里说话了嘛。她解释道。
可是金玫不是因为我们讲话才说我们的哦。丽雅手指碰着下巴歪头说道:她是讨厌你。
啊?讨厌?毒香林不懂她的意思。她才刚从城里回来没几天,怎么就结仇了?
你看你看,丽雅拉着她在不远处看还站在门口和大爷说话的金玫,看到她后脖子上的红印了吗?
毒香林眯了眯眼,确实看到她后颈有一个红色的图案,而且这个图案她在自家香堂里见过。
被喜神喜欢的孩子,后脖子就会长出那个红印哦。丽雅哧哧地笑,有红印的人,要当祭司大人的新娘。
祭司的新娘,那不就是叔叔的妻子?
可是毒曼叔叔不喜欢她呢。她现在每天都好难受好难受,毒曼叔叔都不帮她。
毒香林好像想到了什么,僵硬地憋出一句问话,难受是哪种难受?
就是下面痒那种难受哦。丽雅一脸平常说出了虎狼之词。
超乎寻常的情动。毒香林听到和自己相似的症状,心里咯噔一声。
毒香林也顾不得纠结为什么金玫会讨厌她,语气慌张地问丽雅,我后颈有东西吗?
没有哦。
毒香林松了一口气。她是怎么了?还真被那些神话传说故事给带进去了吗?而且祭司可是她的亲叔叔啊。她怎么可能是新娘?
而且所谓的红印子,怕不是那个金玫自己画上去的吧。
一种诡计多端的追求方式而已。
至于为什么讨厌她,可能是追求未果,迁怒于她吧。
在她心里,无神论的科学观点重新占据了上峰。
天色渐晚,毒香林告别了丽雅。回到家,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
但到了深夜,她就知道情况不对了。
明月寂寥地挂在夜空中,房间里双腿夹着被子的少女被欲火折磨着。
这才不是什么神的喜爱。这只是药物的副作用。
毒香林感觉自己下面的深处在蠕动,爱液分泌出来打湿了内裤。
她抱着自己的枕头,一步一步走出来,推开叔叔的房门。
房门没锁。
叔叔,我我又难受了。少女轻轻拉了拉男人的被角。
男人翻了个身,直接把她拉上床榻。
毒香林顺着力道滚进男人怀里,刚想说话,嘴就被吻堵住。
唔唔两人舌头纠缠,发出滋滋的水声。几天下来喂药的默契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吻毕,她捧着黑暗中男人的脸哭道:叔叔,求求你给我换一种药吧,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明明是自己推门进来的少女,却在情欲深渊中苦苦哀求。
我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哪里有不对?男人的声音带着诱哄的味道。
呜呜毒香林难耐地在男人臂弯里扭动着身躯,仅存的理智还在说服叔叔,新娘,对,新娘!丽雅说金玫是喜神给你的新娘,她天天都难受,叔叔你应该去帮你的新娘。
虽然她自己不信这些,但她感觉这种说法对久村人来说很有分量。
那你也难受,你是不是我的新娘?毒曼在黑暗中闷笑了一声,大掌把少女的睡裙往上推。
我,我不是,我没有红印。毒香林胡乱说道。可是看着笑得高深莫测的叔叔,她突然有一丝动摇,叔叔,我没有对吧?喜神什么的都是假的。丽雅太迷信了。
丽雅她是五姑婆的孙女,小时候发烧烧傻了,她说的话你别信。
呼毒香林心里石头落地。传说就是传说,一切都是智力如孩童的丽雅才会相信的东西。
毒曼把手伸进她的内裤,中指将花蒂用力一按。
啊!毒香林下意识抱住叔叔的脖子,甩头的动作让长发滑落到一侧,露出白皙的后颈。
少女的后颈上,一个相同图案的红印若隐若现。

触怒(微h)
触怒(微h)
毒曼将少女不断滑落在两侧的长发拢起,梳到她的身后。
在这个过程中,无意间扫过她后颈上那个浅浅的印记。
呼现在的毒香林早已敏感到草木皆兵,一点暧昧的抚摸都能激起她浑身酥麻。
叔叔,我们这样下去会出事的,救救我。她娇声哀求道。
可怜的孩子,毒曼慈爱的口吻像一个心疼小辈的长者,可是说的话却是无比淫靡,本来男人的唾液就是来压副作用的。现在压不住,那只有吃男人的精液了。
精液?
听到这个危险过界的词,意识混乱的毒香林有一瞬间清明。
不可以的。
上次口交已经是出格至极,她不能再和叔叔交缠更深了。
毒香林想到这里,面向叔叔用力摇头。
男人似乎遗憾地叹了口气。
既然不愿意吃精液,那情欲总要解决。
毒曼伸进她内裤的手指精准地揉捏着阴蒂,惹来她一阵刺激的快感。
少女胡乱搂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摩擦着。
男人不满足于此。他暂时放开这颗小花核,中指在湿润的花穴口处缓慢地画着圈。
毒香林被这种近乎折磨的调情前戏弄得更加难受,她甚至想要扭动胯部去让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
毒曼没有让她得逞。
感受到温热的花液沾满了手指,他从容地抽出手,将手指放进嘴中吮吸,发出啧啧水声。
叔叔,帮我。毒香林看到大手离开自己的腿间,委屈得哭了起来。
来了。
毒曼扯下她的内裤,直接将中指插进穴内,抵在处女膜前。
啊!毒香林感受着这种陌生的触觉,腰不敢乱动。
毒曼的手指开始在爱液泛滥的小穴里抽插起来。但连一个指节都没进到,浅尝则止。
毒香林觉得这不是在疏解,反而火上浇油。
叔叔这样不行,没用。毒香林用腿夹紧男人的手臂,试图将他的手挤出来。
毒曼显然也早就情动,呼吸比平时粗重很多。但是说话还是毫无破绽,仿佛只是一心治病。
你不愿意吃精液,我只能这样帮你了。他另一只手抹掉毒香林脸上的眼泪,表示爱莫能助。
呜呜毒香林用仅存的理智想了一种解决方法。
叔叔,你把药方和药草都给我带回城里好不好?
城里也没有精液给你吃。毒曼一口否决。
虽然早从一开始,她就很想和叔叔正常叔侄相处,但现在已经不是害羞的时候。
我毒香林努力忍住下身一阵阵空虚感,闭着眼勉强回道:我在大学里有个男朋友,所以
话音未落,她突然觉得叔叔的视线变得深沉而冰冷。
毒曼眼色暗了暗,中指猛然往里一刺,处女膜都被戳得变形。
痛啊,叔叔!
从叔叔第一次给她口交开始,都是温柔相待。她哪里受过这种突然粗鲁的侵入。
你是个大姑娘了,考虑问题怎么这么轻率?毒曼一副长辈的面孔,却支起身,手臂伸直,撑在女孩肩膀两侧。
毒香林觉得自己很委屈。这是叔叔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这么凶的对她说话。可是比起和叔叔这样,和男友才是更加正常的选择。
但毒曼现在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她不敢顶嘴,只是眼巴巴地看着这个俯身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那个男朋友才认识多久?他能保证和你结婚吗?他能保证自己不变心吗?
毒曼说着这些义正严辞的话,整个身体开始调转方向。
说不定你吃他精液会被他玩弄,然后他就甩了你去找别人。
毒香林眼睁睁地看着叔叔将不着寸缕的下身露在她脸上方。一股并不难闻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扑面而来。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器。
叔叔紫黑色的粗大肉棒在黑森林中硬挺地勃起着,垂在她的嘴边。
只要她稍微抬头,嘴唇就能碰到那个热热的龟头。
你被一个随便交的男朋友侵犯,说不定还会被搞大肚子。毒曼轻轻分开女孩的玉腿,对着女孩不停收缩的粉嫩花穴说着,目光幽暗。
所以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吃叔叔的精液。男人低下头张大嘴,熟稔地含住她整个外阴。
啊!毒香林被刺激得叫了一声,男人抓住机会沉下臀部,抵在唇上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口腔。
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进入女孩温热的檀口里,毒曼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鼻音。
他看着被爱液和他的唾液弄得一团糟的阴部,满眼溢出的疼爱。
叔叔保证,你到新婚之夜都还是处女。
他抱住女孩的翘臀,头埋进腿间,大舌插进花穴里。
唔!毒香林累计到现在的情欲攀上高峰,直接泄在叔叔嘴里。
这么快。毒曼的舌头撤
出来一些,拉出了一条弹性良好的晶莹银丝,可是我还没到呢。
借着毒香林因为高潮张大的嘴,男人挺动胯部,将肉棒插得更深。
然后像做爱一样在女孩口中抽插起来。
毒香林被顶得有点想吐的恶心感,津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可是感受到下身再次被叔叔含住,轻轻啃咬,欲火盖住了吃阴茎的不适。
这根凶狠的肉棒越插越深,女孩的喉咙都随着男人动作凸现出异物的形状。叔叔两颗饱满的阴囊打在她脸上,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鼻腔充斥着男人的气味。
事已至此,她身体里都在渴求着和男人的结合。
毒香林回想起自己看过的片子里的女优,闭眼昂头放松,让阴茎顺利插进她的喉咙深处。
毒曼闷哼一声,更加卖力用舌头探索着她的穴道。
在这与世隔绝的深山村落里,在月光的见证下,男人和少女互相吃着彼此的性器。
单调而规律的水声伴随着男女交替哼出的鼻音,响了许久。
女孩用颤抖的小手摸着贴在自己脸上的两颗睾丸,最后轻轻捏了捏。
好孩子,射给你。毒曼被刺激得吼了一声,大量浓稠的精液泵入女孩的口中。
一股浓烈的腥臊霸占了毒香林的味觉,她忍住吐出来的冲动,让这股滚烫的精液灌入。
精液射得又多又急,来不及咽下的白浊从女孩嘴角流出来,在女孩脸上形成一道道白色的精斑。
射完之后,男人的阴茎终于拔出。
毒香林还带着满口精液张着嘴,没从这股冲击中缓过神来。
毒曼转过身,轻轻上抬着女孩的下巴,将她的嘴合上。
毒香林本能地小口小口吞下了这来之不易的精液。
毒曼在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细细地帮她把嘴边流的浊液擦干净。
在轻柔的擦拭中,毒香林总算是彻底恢复神智。
她看着叔叔擦完她的脸,用这同一张纸巾去擦被含得水色光滑的肉棒。
毒香林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被拿出冰箱的冰淇淋,要融化在叔叔床上。
叔叔说,保证不会越过最后一条线。
可是她真的能忘记这段日子吗?

嘱咐
嘱咐
香林,我听大家说,你是不是要走了?丽雅趴在她旁边,扁扁嘴,很舍不得她的样子。
嗯。
自从那晚以后已经过了两天,毒香林既没有喝药,也没有再情动过。
她试着问叔叔,这算不算治好了。
叔叔说如果再过三天都没有异常情况的话,她就可以回柳市读书了。
也许她的病真的要好了。
终于赶走了病魔的女孩放下了心结。
虽然治病的过程难以启齿,但是总算可以重回正常人的生活了。
至于她和叔叔之间的事,就埋藏在这个遥远的山村里吧。
毒香林抿抿唇,脑海里还是不自觉浮现出那晚叔叔的赤裸身躯。
不行,不能再想了。
在她内心纠结的时候,丽雅歪头看着好朋友后颈上鲜红的喜神印记,满眼都是困惑。
香林已经要成为祭司的新娘了呀,怎么可能出村去呢?
可是想起奶奶很凶地警告她,不许告诉香林后颈有印记,她只好把满肚子疑问憋回肚子里。
大家都教她,想不明白的东西就不要想,头会痛。
她可不要头痛。
丽雅哒哒哒地跑到别处玩去了。
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就能启程回归生活正轨,毒香林现在一身轻松。
在这闲暇的三天里,她决定就当自己出来旅游,多接触一点城市里接触不到的事物。
老实说,虽然看了一点久村地方志,但是她还是对这个村子一知半解。
怎么说也是老家嘛,多了解一点,回去还能用来当聊天的谈资呢。
毒香林这么想着,继续翻阅起了这些介绍村子风土人情的书籍。
在翻页时,她无意间看到了一张很眼熟的图片。
红叶红茎的植物。
这不就是她之前喝的药汁的原料吗?
凑近点看图片底下的署名,却怎么也看不清。
这书已经有些年头了,再加上用的是落后的老式印刷技术,这样的模糊瑕疵也是在所难免。
算了。
毒香林翻到下一页,看到这种药草的功效居然是帮助女性调理身子备孕。
备孕?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头晕恶心叔叔才会给她喝的。
她半信半疑地在心里分析着:
毕竟她从小在城里长大,这些大山里的草药她一窍不通。
看电视上说,长得像的植物不胜其数,所以书上这个应该不是她吃过的那种。
这个推断很合理,毒香林说服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继续翻页。
跳过生涩难懂的古文部分,书上画了许多一丝不挂的男女抱在一起的图画。
呀!
毒香林没想到在这样一本严肃的地方志里会出现这种像春宫图一样的东西。
而且这种书居然就放在公共图书馆里。太奇怪了。
女孩的脸腾地变红,快速合上了书。
此时图书馆里四下无人,毒丽雅还在图书馆外面的空地上抓蝴蝶玩。
她咽了咽口水,好奇心终于打败了羞耻心,再次缓缓打开了这本书。
夕阳西下,久村的一条青苔小巷里。
毒香林牵着丽雅回家,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香林!香林!丽雅叫她。
啊?怎么了?她回过神来。
香林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吗?今天看了书以后,你就好像很苦恼。丽雅撅着嘴,去踢脚边的小石子。
丽雅,毒香林斟酌着问道:那本地方志里的东西,是真算了,当我没说。
是她一时间忘记了。丽雅的智力永远停留在小时候的水平,她问不出什么结果。
那本书她看完了。但是内容实在是太过荒诞不经,她真的没法相信。
但偏偏书里写得十分翔实,就像已经发生在这片土地上千百次了一样。
毒香林停下脚步,抬起来头。
现在她身处在久村里某条小巷中间。
布满青苔的砖墙夹着染上落日余晖的一线天空,每一块斑驳的砖瓦都好像在诉说着古老而不为外界所知的秘密。
她总觉得久村很古怪。
到底古怪在哪呢?
毒香林怔怔地想着,这时候三两个几岁大的孩子打闹着向她们跑来。
一个玩得太尽兴的小孩撞到了毒香林身上,没等她们反应,小孩们又嘻嘻哈哈地跑远。
对了,是孩子!
她突然想到了。
久村里的孩子比例,比城市里高太多。
起初她一直没有发现,但是现在猛然察觉,基本家家户户都有好几个小孩。而且适龄的女性,大部分都是怀孕的状态。
这个村子,有着很强烈的生殖欲望。
而所谓喜神文化,就是村民的生殖崇拜。

直无法形成逻辑闭环的毒香林感觉自己终于握住了理解久村文化的钥匙。
田埂上淫秽的休憩,叔叔对她带着情色的医治,大概都是源于这种喜神的色彩吧。
古时候的人丁凋零让村民们产生了最朴实的生育欲望。只要更多孩子出生,久村就有更多新鲜血液。
性,已经融入了久村人生活的方方面面。
毒香林想到这些,还是觉得这个村子和外面的世界太不一样了。
真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在思索中穿过了寂静的小巷,毒香林和丽雅来到了熙熙攘攘的生活区。
村民们的平房都紧挨着建成两列,每家每户的男女老少都在杀鸡宰鹅,做菜蒸糕,好不热闹。
她明明记得之前都没有这么隆重的。
丽雅,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她开口问这个她在村里唯一的朋友。
咦?祭司叔叔没告诉你吗?丽雅觉得大家这样非常正常,今晚是拜喜神的好日子呢。
是了,她想起来了。
早在之前,叔叔就在身上画了祭祀的时候用的纹路。还穿着祭袍画了好多符咒。
大概都是为了今晚主持祭祀在做准备。
走到家门口,毒香林和丽雅告别,准备进屋。
在正门两侧,已经挂上了两个未点上火的大红灯笼。
她看了一眼,抬脚进屋,发现叔叔就坐在正堂里。
叔叔,我回来了。脱离情欲之后再和叔叔相处,香林总觉得有些尴尬。
嗯。毒曼闭着眼,手上转动着一串暗红色的石珠。
也是自从那晚开始,叔叔再也没对她做过什么过界的举动。
毒香林感到庆幸,但在内心最深处,却也隐隐有些失落。
但已经决心回城里和男友好好生活的她是不会承认的。
就在她准备穿过正堂,上楼回房间时,两个女人毕恭毕敬地用红檀木托盘捧着衣物进来。
祭司大人,拜神仪式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嗯,放下吧。毒曼眼睛半睁,说话语气很是平常,香林,你过来。
她听话地向他走去,好奇地侧眼去看是什么样的奇装异服。
送来的衣服有两套,款式一男一女。
毒曼伸手拿起女性穿的那件,递给毒香林,这个给你。
她双手接过,手不小心碰到了叔叔的手,又很快撤开。
虽然很快久村的一切都要与她无关,可是哪个女孩能拒绝一件漂亮的新衣服呢?
毒香林展开衣服欣赏,这是一条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裙子。鸦羽光泽的玄色底面上,用金线勾勒出喜神的印记图案,妖异的红色也如蛇一样蜿蜒其中,给这条裙子增添了几分风情。
托盘里还备好了配套的银质雕花首饰。造型古朴,但能看出价值的厚重。
叔叔,这套衣服也太贵重了。毒香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没什么。毒曼冲她笑了笑,本来是预着你参加拜神仪式赶制的,现在你马上要走了,这个仪式还是不参加比较好。
啊?毒香林心里有点意外。原来叔叔不允许她参加仪式吗?她还以为可以去玩一玩,涨涨见识呢。
而且明明她只在久村住了不到一个月,现在却有种自己被排挤的委屈感。
其实从血缘上说起来,她老家也是久村啊。
所以这套衣服也没什么用了。如果喜欢,就在家里穿着玩玩吧。毒曼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女孩完全挡住。
香林,我今晚一整晚都要去主持拜神,你自己留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去。
在这一刻,她仿佛看见叔叔的眼睛变成了金色。但下一秒,颜色又恢复以往。
无论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出门,明白吗?
嗯。
她乖巧地应着,暗地里咽了口口水。

庆典
庆典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这个偏远的小山村如同往常一样又一次迎来黄昏。
毒香林趴在二楼房间的窗沿上,看见有人爬上梯子将门前的灯笼点亮。
两个新做的纸灯笼随风晃动,散发着红幽幽的光。
叔叔还告诉她,从现在开始,最好不要下楼了。真正的拜神吉时是午夜时分,祭拜队伍的人们都会在祭场那里住上一夜,到第二天天亮才会回来。
虽然她很想见识一下规模如此浩大的神鬼祭祀活动,但她还是决定乖乖待在家里。
从小她就是个听话的孩子。
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
在最后一缕余晖消失在山那头的时候,毒香林听见楼下一个粗旷的男声用方言吆喝了一句,唢呐和大鼓的声音奏起。
成捆的红皮鞭炮也在门口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震耳欲聋的声音顿时冲击着女孩的耳膜,她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她从二楼往下看,看见乌泱泱的村民们前后簇拥着祭司。
而祭司,她的叔叔就坐在中心的木制步辇上。
毒曼身着玄色祭袍,头戴上那天毒香林见过的兽骨面具。脖颈处的红色纹路延伸到被衣物盖住的隐蔽处,装扮奇诡得不像凡人。
毒香林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来,那天叔叔在腹肌处画的红纹她还摸过。
想起那个画面,女孩感觉自己有些脸热。
当队伍快要完全走出大门的时候,毒曼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微微侧头,看向了二楼毒香林的位置。
呀。毒香林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赶紧蹲下来躲避男人的视线。
叔叔带上兽首面具之后,她总是觉得很陌生。
刚才叔叔看她的眼神不像是看血脉相融的侄女,更像是一个古怪的神明打量着不够虔诚的信徒。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毒香林听着震耳欲聋的乐声越来越远,知道他们已经往山上去了。
今晚几乎全村都往山上去了,她又不许出门,那还有什么事能做呢?
女孩百无聊赖地点开了男友吴皓的对话框,想和他视频聊天。
通话那头很快接通,男孩自然也乐意陪女友煲煲电话粥。
要不是毒香林要请假治病,其实他们还是热恋期呢。
毒香林简单和吴皓说了自己应该过几天就能回校,吴皓也讲了些学校里发生的趣事给她听。两人聊着聊着,还是聊到了久村祭祀的话题上。
你老家,真的怪迷信的哈。吴皓也是城市里长大的,对这种平时只有在网络上见过的民俗感觉很新奇,唉对了,你叔叔不是给了你祭祀的衣服吗?穿来给我看看?
穿那个干什么?叔叔又不让我去。毒香林躺着懒得动,语气里都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委屈。
哎呀穿穿嘛,说不定很好看呢?
女孩拗不过男友的请求,把手机镜头盖在床单上,窸窣了许久,终于把整套服装穿好。
就在吴皓等得有点无聊的时候,视频的视野一亮,衣着繁复华丽的女孩出现在他眼前。
男孩不由得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女友发呆。
喂?你卡了吗?毒香林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怪不自在的。
没有没有。吴皓吞了吞口水,你好漂亮。
毒香林抬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银质雕花头饰她随手别在发间,裁剪得体的玄色祭服并不完全遮盖身体,在裙侧岔开的地方,女孩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衣服上金色与红色的纹路交织,这是久村喜神特有的花纹图案。
卧槽你老家的衣服有点东西呀。视频那头吴皓的声音沙哑起来。
女孩还在自顾自欣赏裙子的时候,他看见裙边的小铃铛滑过她白皙的大腿,发出细碎的响动。
毒香林有点害羞,想用衣服上的流苏挡住镜头。
吴皓彻底被女友这身打扮整来劲了,香林宝贝,你老家到底什么来路啊?这身不比那些什么spy得劲多了?
我也不知道啊。毒香林的声音难掩失落,叔叔就是不让我去看久村怎么拜神,就是送了衣服来给我玩。
叔叔难道是怪她要离开吗?可是这几天他都没有表现出不愉快的样子呀。
而且
女孩抿抿唇。
她本来就是来治病的。既然病好了,她当然要回归自己的生活。
那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忘掉吧。
毒香林想着叔叔的事入了神,吴皓叫了她好几声才回神。
嗯?你刚才说什么?她问道。
我刚才是说,吴皓舔舔唇,你现在偷偷溜去拜神现场不就行了?
啊?可是我叔叔他毒香林第一反应是回绝。
你之前不是说,你要不是生病,根本都不会回老家嘛,男孩的好奇也被神秘的久村文化挑起,他在积极说服着胆怯的女友,现在你都
要走了,再不看,可能以后都看不到了哦。
破坏了规矩会不会不太好呀?她还在犹豫。
香林妹妹,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真信什么神鬼啊?吴皓看女友动摇的样子,知道这事快成了,这样吧,我一路跟你连麦,和你一起去,你是不是就不害怕了?
毒香林自己确实也很想去祭祀现场。
但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单纯的好奇,还是想多了解一点叔叔的生活。
在这段时间和叔叔的相处里,毒香林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他了。
女孩想了想,答应了吴皓。
这套衣服更换太耗时间,毒香林索性穿着这身就下楼了。
她下楼来到门口,地面触感软绵绵的。低头一看,是鞭炮燃尽后的红纸屑。
空气中也还有没散尽的鞭炮硝烟味,要赶上拜神仪式应该不难。
毒香林最后回望一眼叔叔叮嘱她不要踏出的大门。
两个大红灯笼里的蜡烛静静燃着,像伏在黑暗处野兽的眼睛。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刚来久村的那个夜晚。
可能这辈子就回这么一次久村了,不留遗憾吧。
毒香林咬咬牙,跨过了门槛。
她只是想去看看,叔叔不会怪她的吧。
屋外的道路虽然空无一人,但是两旁的木杆上都点了火红的灯笼,如同两条红龙一样延伸到通往山上的路。
身着祭袍的少女提着裙摆,走在空旷的路中间,一步一步往深山走去。
走出村子,毒香林顺着一路的鞭炮纸屑往山上爬。
因为平时不怎么锻炼的缘故,女孩一边爬一边细喘着。
香林,你老家的山上还有路灯吗?感觉好亮啊。视频那头的吴皓感觉自己像在看什么户外直播,很有趣味。
啊?哪有灯?毒香林抬头看看两边,原来是自己正好爬到了没有树挡住的地方,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山路台阶上。
今夜原来有满月。
毒香林看着圆圆的明月,觉得有点违和感。
现在可不是中秋时节啊。
女孩觉得久村有些东西真的不能用科学常理去衡量,但她又不想告诉吴皓这个外地人,所以随便聊了点别的东西敷衍过去。
香林,台阶旁边这条细槽又是干什么用的?吴皓还真把这个视频聊天当猎奇节目看了,看到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就要问一嘴。
毒香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条细槽是顺着山路修的。说是排水槽吧,太细了,根本不像。说是缝隙吧,修得又那么平滑齐整,一看就是村民特意凿的。
这我真不知道。毒香林因为登山已经双腿发麻,累得不太想回男友的问题了。
香林,前面有东西。吴皓叫道。
毒香林抬头看,前面的石台上摆了一顶红色的轿子。
对,没看错,就是古装剧里新娘结婚坐的那种。
唯一不同的是,轿沿上贴满了黄符纸。
上面的符咒她很眼熟,好像是叔叔前几天画的。
毒香林拿着手机四周转转,没有看见任何村民。
可是再往上的山路也没有鞭炮纸了,所以祭祀队伍肯定是停在这里才对。
叔叔他们人呢?
宝贝,你不是说全村出动来祭祀嘛?怎么没人啊?吴皓恨不得把头探出屏幕来看,放顶花轿什么意思?又不是结婚。
吴皓的话提醒她了。
毒香林在电光火石之间,想起自己在地方志上看过的,荒诞不经的习俗。
要想进入喜神守护的祭场禁地只有两种办法。
要么是祭司以指尖血祭神开路,要么就是新娘坐进花轿,符咒的神力会指引拜神的路。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队伍应该是叔叔带进祭场了。
现在入口封闭,她要进去就只能坐轿子了。
毒香林有些犹豫不决。她把这个传说简单转述给男友,想听听他怎么说。
啊?这是不是太科幻了。吴皓听了哈哈大笑,这里人都没有,轿子怎么动啊。
要不我们回去吧。香林说道。
故事的确离奇。可是全村人确实消失了,她也没找到任何疑似祭场的入口。
也许久村真的有喜神的力量。
别啊,我真的不信有什么神。吴皓实在是觉得这个说法太离谱,香林别怕,这就是村民编来唬人的,你坐进去试试呗。
毒香林其实也不太信。
但村里人又去了哪呢?
她心里好像有名为好奇的羽毛在挠。
就进去坐一下。没动静就回去。女孩做了决定。
毒香林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掀开轿帘,弯腰坐进去。
香林宝贝你看,根本没手机屏幕一黑,吴皓的声音戛然而止。
毒香林看看手机,明明出门还是满电状态,现在却怎么也开不了机了。
她刚想起身出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了。
轿子,真的动了。

仪式(h)
仪式(h)
停下!快停下!毒香林大喊着拍打轿子内侧,可是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她想要起身离开,可是感觉桥子被一股外力悬空抬起,然后剧烈摇晃起来。
女孩只能用手脚死死抵住轿子内壁,不让自己摔下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轿子正在快速移动。
呜呜呜救命啊!毒香林在里面害怕极了,她惊慌抬头张望,所见也不过是一片令人窒息的红色。
在女孩力气耗尽的前一刻,轿子终于缓缓停下。
毒香林疲惫地喘着气,强迫自己赶快从这种头晕目眩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手机早就不知道在刚才的颠簸中掉到哪里去了,现在的她已经是彻底的孤立无援。
她抹了抹刚才因为害怕流的眼泪,拼命想能够让自己逃离的办法。
轿子真的在没人的时候自己动了,说明书上那个故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如果书里说的是对的,现在她应该到祭场了。
毒香林颤抖着掀开轿帘,走了出去。
她现在身处一个黑暗的山洞之中。
毒香林已经疲于用科学常理来衡量眼前发生的一切。从坐上轿子那一刻起,她内心其实已经信服了久村的故事。
现在在她眼前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边都插着燃烧的火把。
可能是叔叔他们在那边。她这样想着,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因为双腿发软,她只能扶着石墙前进。
刚走了两步,她的手就摸到了墙上似乎有凹凸不平的线条。
借着一明一暗的火光,毒香林看清了墙上的壁画。
线条有些模糊不清,应该已经年代久远。但是这并不妨碍毒香林看懂画上的内容。
因为这画,讲的就是毒香林曾看过的久村传说。
很久很久以前,久村被战乱和饥荒肆虐,濒临死亡。
一个善良的青年站了出来,让人砍下了自己的头颅和双手作为祭品,祈求神明的拯救。
喜神回应了久村的祈祷,从灾难中保护了所有人。
久村人将永远供奉着救世的神明
毒香林看到这里,突然感到脚背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爬了过去。
她吓得停住了呼吸,猛地低头看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后面的画变得模糊不清,而且毒香林刚才被自己这么一吓,也没有心情再研究下去了。
现在她只想快点找到叔叔,求叔叔赶紧带她回家。
又扶着墙走了一会,毒香林终于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
一定是叔叔他们!
女孩的喜悦涌上心头,强撑着酸痛的双腿,得救了一样向甬道深处跑去。
顺着弯曲的通道拐过弯,毒香林眼前一亮。在这封闭的山洞中,居然还有一个空旷的大空间。
这就是久村的喜神禁地,满月祭祀的祭场。
但是毒香林看到的不是得救的希望,而且让她晴天霹雳的一幕。
啊啊唔不知道多少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不间断地响着。
女孩看见眼前的景象,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捂住嘴说不出话。
村里所有适龄男女,全都赤身裸体在祭坛上肆意交合。
在祭场周围烛光的照映下,满地流着汗的赤裸肉体互相拥抱,耸动,如同野兽交媾一样在发泄着自己的情欲。
暖暖的情欲气息钻进毒香林的鼻尖,她现在站在近处,还能听见许多肉体碰撞声和暧昧的水声在细密地响起。
她腿软得几乎要跪在地上。
在这群陌生又熟悉的人中,她居然看到了自己的朋友丽雅,还有一面之缘的金玫。
她差点叫出丽雅的名字,但是因为害怕始终没有出声。
丽雅她也在这场诡异的庆典之中。
丽雅的脖子上挂了一条不知道什么东西,两手撑地跪在地上。一个男人用后入的姿势和她交合在一起,但男人的双手却被不自然地反绑在了身后。
再仔细一看,场上所有结合的男女几乎都是这样的体位。
毒香林想起来了。
那天她所读到的,荒诞不经却又让她面红心跳的习俗。
这就是久村人用来祭拜喜神的仪式。
毒香林全身都因为害怕而颤抖,但她已经没有力气逃开。她手指抠着身边的石墙,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双眼迷离的丽雅还想往前爬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奋力一顶,丽雅的手肘支撑不住碰到了地面。
与此同时,男人手腕上的束缚松开。他面色一喜,抱着丽雅换了个体位继续交合。
在仪式中,女方手肘碰地趴下,代表着接受男方,从此成为他的配偶。毒香林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书里的内容。
金玫和丽雅的状况相似。不过,虽然她被身后的男人操得满面潮红,但她却坚定有力地往前爬动。
她的动作
很大,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及时跟上她,整条阴茎从她穴中完全滑出。
男人失望地看着金玫远离,但是也无可奈何,不再上前求爱。
如果女方不愿意和他结为伴侣,要往前爬动,挣脱性器。男方也不得纠缠。毒香林默念书里的话。
这荒诞的字句竟然就在她眼前成为事实。
金玫拒绝后,满眼爱慕地爬向坐在祭台之上,戴着兽骨面具的男人。
祭司大人金玫痴痴地说道。
因为大祭坛的一切太过震撼,直到现在,毒香林这才发现叔叔的存在。
毒曼盘腿坐在祭台之上,透过面具的孔洞冷静地俯视着淫靡的人们。
祭司大人金玫似哭非哭,还在情欲中无法自拔,您看,我后颈有印记,我是您的新娘啊。
女人见毒曼没有动作,大胆地往上又爬了一些。
当她的手快要碰到祭台上的玄色长袍时,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响刺进她的脑子,在锐痛之后,她失去了知觉。
毒香林在旁边的隐蔽处看见叔叔摇了一下旁边的铃铛,金玫就倒下了。
台上的叔叔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她好像不小心看到了叔叔陌生的另一面。
她要赶紧离开才行。
毒香林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挪动双腿准备转身。
在她移动脚步的时候,突兀地听见叔叔轻笑了一声。
明明隔着这么大的祭坛,但她真的感觉叔叔的声音就近在耳边。
香林,你来了啊。
女孩全身一僵,脚像在地上生根一样无法动弹。
她眼神惊恐看着男人,叔叔,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香林。毒曼将面具取下,露出了平日里她熟悉的俊朗面容,过来,到我这里来。
男人笑得像平时在家和她闲聊时一样,仿佛眼前这群忘情交媾的男女并不存在。
毒香林莫名地产生了危险临近的预感,她僵硬地摇头,不,我不过去,叔叔。我要回家。
毒曼也并不生气,拿起银铃晃了一下。
明明铃声很微弱,但是毒香林却感觉铃声有魔力一样钻入她的耳朵。
女孩突然觉得有条细线牢牢栓住了她的心脏,她只能随着线的拉扯,一步步向毒曼走去。
毒香林动作生硬地路过混乱不堪的祭坛,走上祭台,在毒曼身边坐下。
叔叔,我女孩想开口求饶。
嘘毒曼将手指放在女孩唇上,眼神宠溺,香林,他们在干什么?
他,他们在拜喜神。毒香林咽了口口水,勉强回道。
这么多年来,都是我带他们祭祀的。毒曼轻轻抚摸着女孩的长发,看着她一身装扮,眼神满意,现在,有你来陪我了。
叔叔,我不是故意进来的,放我唔!女孩想要为自己辩解,却看见叔叔从袖口拿出一根红色草药放入口中嚼碎,然后吻了上来。
红色的汁液混着男人的唾液进入她的口腔,是她之前服用的药草味道。
本以为根治的情欲突然从她下身燃起,毒香林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之前被情欲缠绕的夜晚。
叔叔,不要!女孩用仅有的理智哀求。
毒曼脱下祭袍,露出画着红色纹路的健壮身躯。
这次不只是上身,毒曼的性器早已抬头,毫不避讳地向女孩展示他对她的汹涌欲望。
毒曼俯下身想吻她,可是都被女孩抗拒地躲开。
毒香林手脚乱动,想要抵抗男人的靠近。
男人也并不急于一时,用巧劲制住女孩纤细的四肢,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少女光洁的皮肤。
叔叔,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我们不可以这样。女孩双腿乱蹬,带着哭腔说道。
势在必得的祭司没有回答她。
她绝望地发现,现在她微弱的力气根本动不了男人分毫,反而助长了他解开她衣服的动作。
女孩身上玄色光泽的祭袍被一层层褪下,最后完全露出了线条柔美的胴体。
毒曼看到身下的风景眯了眯眼,用阴茎在女孩阴蒂上缓缓摩擦。女孩花穴里流出的透明液体粘在了他的肉棒上,滑动着发出水声。
毒香林双腿无力地打开,在他身下啜泣,身体的情欲却很诚实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挑起。
其实现在他要插入她都无力反抗,可是男人没有这样做。
毒香林突然想到了一个更不好的猜测,叔叔可能是要和她完成祭祀的仪式。
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有男朋友的,我还有自己的生活。女孩慌张地求饶,希望唤起男人的怜惜。
毒曼动作一顿,因为听到了刺耳的词语,他眼色深沉了下去,大掌突然扣住少女的细腰,在女孩没准备的情况下把她翻了过去。
毒香林出于不让脸碰地的本能,下意识用双手撑地。在手掌碰到地面那一刻,她突然意识自己已经摆出了仪式需要的标准跪姿。
叔叔真的要在喜神祭祀上和她结合。
女孩绝望地哭喊:叔叔,你答应过我,我在新婚之夜前都会是处女的!
我是答应过你啊,香林。毒曼语气温柔,但手却用力掰开女孩已经湿润的小穴,龟头不容抗拒地抵在穴口。
毒曼并没有给她太多缓冲的时间,胯部发狠往前一顶,硕大粗长的肉棒无情地捅破处女膜,全根强行没入女孩穴内。
啊!女孩痛得头往上仰,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今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挣扎(h)
挣扎(h)
她和叔叔真的跨过了那条不该逾越的界线。
在下身被叔叔的阴茎贯穿那一刻,毒香林就几乎要脱力趴下去。
不行!女孩神情挣扎着闪过一丝清明,用力支撑着自己的手臂。
抱歉让你哭了,香林。但祭祀的规则如此,我也不能违背。毒曼俯下身,口吻怜爱地哄着,仿佛一个真正心疼小辈的叔叔,以后我会轻点操的。
对于久村祭祀仪式来说,男女双方的结合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毒曼直起腰,双手背过身去,阴茎完全插入女孩腿间的隐秘之地,只余两个饱满的囊袋紧贴在她的阴部。
毒香林感觉脖子上有一条冰凉的东西滑动,吓得叫出声来。
她定睛一看,是一条吐着信子的金蛇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脖颈。之前丽雅身上挂的原来就是这种蛇。
别怕,它们只是喜神的使者。毒曼在她身后徐徐说道。一条红蛇也爬上男人坚实宽厚的背膀,环绕一圈将他的手腕捆住。
叔叔,我们真的不能这样的。女孩小声呜咽着。
她和叔叔是有血缘关系的啊,怎么能参加久村这种淫乱的交媾仪式呢?
话音刚落,她感受到叔叔的性器在她穴内跳动了一下,挑拨着她脆弱柔软的内里。
香林,如果想拒绝我,你知道该怎么做。身后的男人说道。
是的,她知道。毒香林认命地闭了闭眼。
现在用亲情和良知是打动不了叔叔的,要想拒绝他,就要用久村的规则。
叔叔的手是被束缚住的,只要她能挣脱插在她体内的那硕大孽根
女孩呼出一口气,尝试挪动手掌往前爬了一步。
因为女孩的动作,一小段黑紫的阴茎在她腿间露出。但在她爬动的同时,往前移动的动作也引起了阴茎和阴道内壁的摩擦。
嗯男人的鼻音和女孩的轻喘同时响起。一股难言的快慰从两人的结合处散开。
男人的目光看着身前女孩光洁如白玉的美背,毫不犹豫地膝行一步跟上。
啪!
阴茎重新全部没入女孩温暖的体内,囊袋拍打着她的阴唇,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被身后的叔叔一顶,毒香林觉得自己下身已经违背了自己的意志,开始分泌更多透明的爱液来包含体内的那根性器。
不可以!
如果这个仪式真的被完成,她就要变成叔叔的新娘了。
毒香林忍住眼泪,倔强地又爬了一步。
这样原始的交媾仪式,本质上是男人和女人耐力的较量。
下面祭坛上的男男女女大都已经完成了今日的祭祀,在云雨之后都成双成对去旁边的小山洞里休憩。
到最后,在深夜的祭台上,只有祭司和他选中的新娘还在僵持。
只有一金一红两条蛇作为喜神使者在见证。
啪啪
阴囊拍打阴部的肉体碰撞声单调而规律,不紧不慢地响起。
毒香林不知道自己已经绕着祭台爬了多少圈,叔叔粗长的性器还是不容抵抗地插在穴内,两人以性器连在一起。
她往前爬一步,叔叔就跪着顶上来一下。他们的动作很缓慢,性器始终没有要滑出的迹象。
女孩努力扭头回看叔叔,想要求救。
但毒曼已经闭着眼抬头往上,表情肃穆虔诚得像在向神明祈祷。他双手依然被蛇绑在身后无法触摸她,但身前的腹肌因为用力绷紧,显得更加壁垒分明。
女孩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就是久村最神圣的仪式。
初经人事的毒香林从两人结合处的情欲中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她感觉自己之前刚经历过爬山的四肢都酸痛到像火烧一样。
她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但是成为叔叔妻子的恐慌还是让她没有放弃逃离的决心。她停下了往前爬的举动,只是手脚着地跪着,似乎在沉思。
毒曼也没有出声,跪在她身后静静等待。
仪式依然在进行当中。
事实证明,要想体力拼赢叔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摆在毒香林面前的只有两个方案。
一是把叔叔的性器夹到射精,那性器自然会缩小滑出;二是她用剩下的全部力气孤注一掷,一口气往前爬,挣脱性器。
第二种方法如果失效的话,后果就无法挽回了。
女孩咬咬唇,忍住羞涩下腹用力,蠕动自己的小穴内壁去压迫体内的阴茎。
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这也许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本就紧致无比的小穴更加亲密地吮吸着肉棒。柔软的阴道里,男人性器的轮廓更加清楚。
她现在几乎能感受到肉棒上每一条筋脉的走向,花穴里正感受着它精力充沛的脉搏一下一下跳动,这种快感的悸动仿佛直连到了她的心跳。

男人低沉的闷哼响起。他不自觉更加挺直腰板,咬紧牙守住精
关,同时也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
毒香林已经尽自己所能去夹紧体内的异物,可是她坚持到发抖都没有等到男人射出来。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要先因为高潮而软在地上了。
毒香林赶紧努力放松,缓解自己浪潮般涌来的快感。
难道真的要用第二种方法吗?
女孩不甘心地出声做最后的挣扎:叔叔,你这样对我,我爸爸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求求你让我把肉棒拔出来吧。
你父亲?毒曼眼睛半睁着,看已经强弩之末的女孩,眼神里满是爱欲,你父亲既然把你送回来,就是把你献给我的啊。
什么?毒香林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她拼命摇头,不可能,我爸爸是送我来治病的。
毒曼笑了几声,连带着身下两人的结合处又是一阵抖动,激起酥麻的痒意。
男人先是闭眼享受了一会儿身下性器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开口回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作为亲生父亲,为什么离开后再也不联系你?
对啊,真的没有。毒香林愣住。她曾多次想联系爸爸,但是都是石沉大海。
你的病连大医院都治不好,你父亲又为什么坚信偏僻的小山村能治好你呢?毒曼循循善诱,因为你得的根本不是病。你是我的新娘,只有回到我身边才会好起来。
不,不!毒香林不愿意接受这个荒谬的真相,心情剧烈波动的她身体突然涌现了无数力量,手掌和膝盖发力,大幅度往前爬动。
身后男人一直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意外地被拔出了一大截,柱身上都被女孩动情的爱液包裹,在烛光中呈现出暧昧的水光。此时只剩下男人鸡蛋大的龟头还嵌在里面了。
毒香林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只要再往前一步,她就能拒绝叔叔的求婚。
女孩用最后的力气孤注一掷,但一用力并没有将龟头顺利拔出来。
凸起的龟头牢牢卡住花穴内壁,而毒香林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逃出生天的机会仅此一次,男人也抬起腿大步跟着一撞,肉棒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插了回去。
她的手臂已经撑得没有知觉。男人最后的冲撞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毒香林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手肘已经弯曲,她错愕地感受到自己的整个上半身倒在祭台的地毯上,手肘和地面完全接触。
那一刻,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
她意识到,什么都完了。
两条蛇在她手肘碰地的刹那都松开了对他们的束缚,不知道爬到哪里去了。
喜神祭祀仪式至此彻底完成。祭司大人娶到了他的新娘。
毒曼看着倒在自己眼前的女孩身体,眼神痴迷地喟叹一声。
在喜神的见证下,少女终于被他完全征服。
男人猿臂一伸,抱住女孩饱满的翘臀。两人的结合处被牢牢固定住。
香林,新婚快乐。

方法(h)
方法(h)
经过之前漫长的拉锯,两人都即将攀登到情欲的顶峰。
毒曼不再缓慢动作,稳稳地抬起女孩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就着后入的姿势开始了凶猛地抽插。
毒香林忍不住发出的尖细呻吟声被身后男人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她只能无助地在地毯上胡乱抓着,像一个溺水的求救者。
叔叔轻点,太深了啊!她抽抽噎噎地说着给自己求情的话,可是叔叔并没有放缓速度。
她只能闭上眼,努力学会感受着体内这根巨物一下又一下的入侵。
一切都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叔叔此时就和她紧密相连。
此时在祭坛中央充斥着男女交媾的肉体拍打声,爱液摩擦的吧唧声。
而不知身在何处的喜神,是这场婚礼的唯一见证。
这样单调而重复的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毒香林察觉到男人操干的速度终于放缓。
她微微松了口气,可是却莫名察觉到有无法抗拒的事情即将发生。
自从女孩手肘碰地以后,毒曼就没有换过姿势。
他渴求眼前的人太久,以至于让他觉得第一次做爱里,换姿势会浪费他与她结合的时间。
男人上半身已经布满豆大的汗珠,在烛光中映出淋漓的水痕。汗水顺着他坚实的腹肌往下滑,最后落在两人的隐秘结合处。
毒曼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是力道却一下比一下更重,抵着女孩的花心深处。
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沉重了起来。
毒香林被他撞得身体往前移,但很快就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掌扣住腿根固定住。
男人缓慢而用力的全根没入反而更加磨人。毒香林觉得自己外阴都被撞得酥麻。
虽然她初经人事,但她敏锐地察觉到这是男人危险的频率。他可能要射了。
她突然想起来叔叔根本没戴避孕套。
毒香林企图扭动臀部拔出体内的肉棒,叔叔,我们你不能射在里面!
毒曼像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一边插一边俯下身来,用胸膛完全贴住她的后背。
大掌在女孩稚嫩的乳房上有技巧地揉搓,舌头从女孩白净的后颈一路舔到肩胛骨处。
香林,香林男人用身体压住柔弱的女孩,动情地低语她的名字。
叔叔,不能射在里面,会怀毒香林流着泪,慌张地摆头,但男人突然用手用力捏住她的阴蒂。巨大的快感使她暂时失声,她就这样措不及防地抵达了高潮。
在花穴里爱液的大量分泌下,毒曼也如打桩一样耸动臀部狠狠下沉。紧贴在外面的精囊迅速收缩,大量浓稠温热的精液全部注入毒香林体内。
女孩因为被内射的快感松开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小腿高高翘起,就连足尖都在颤抖。
叔叔的精液,全都射进来了。
因为激烈情事而涌出的泪水滑过女孩的脸庞。她在体内精液的冲击下失去了意识。
当毒香林恢复意识想睁开眼睛时,她感觉到有人在拨弄她的耳垂。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头枕在叔叔结实的大腿上。
她想起身,但后颈被男人用带着热度的掌心按住。
别动,在给你戴耳环。男人神色认真地将耳环重新穿过,语气平淡,之前我太用力了,耳环都飞出去了。
他们俩都心知肚明刚才是干了什么才用力。
等耳环戴好,女孩羞愤地扯过身上的薄毯。当情欲褪去后,她还是无法接受和叔叔发生了性关系。
更不能接受叔叔内射进她体内。
女孩腾地坐起,强忍着温热白浊滑出体外的不适指责,叔叔你是禽兽!你是强奸犯!
毒曼只是挑挑眉,将宽大的祭袍随意披在身上后站起。餍足后的性器现在像沉睡的野兽一样垂在他的腿间。
毒香林的目光接触到那里,然后触电似的移开。
即使那根东西她摸过,含过,甚至刚才与她紧紧结合过,她还是会难以直视。
香林,有的真相是时候要告诉你了。毒曼走下祭台,来到一处山洞口向她招手,你过来自己看。
我不过去。现在在女孩心里,叔叔的形象早已不复当初的可靠。
你不想治好你的病了?就白白被我操么?男人故意用词过分去激将她。
毒香林憋着一口气,步履艰难来到叔叔身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石头上的壁画。
没有什么别的内容,还是那个她早就知道的古老传说。
香林,你只知道喜神回应了召唤救了人,那你知道它是怎么救的吗?毒曼问道。
她不知道。
无论是书籍还是这里的壁画,对详细部分都是那么含糊其辞。
只见毒曼咬破自己的手指,将流出的血涂在石壁上。本来模糊不清的后续渐渐显现。
女孩看向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画上有一个高耸的神像。神像底下是无数正在交
媾的村民。
这竟然就是喜神救世的办法。
它只是一个喜爱生育的神明。毒曼解释道:它会让所有久村的人陷入欲望,然后不顾一切地交媾来怀上孩子。
可可是,就算你们久村这样,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毒香林之前已经目睹久村里各种惊骇世俗的举动,现在真相大白她也没有特别的意外。
你们久村?毒曼玩味地重复着女孩话里的字,看她的眼神中带着怜惜,你还不明白吗?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已经是久村的子民了。
可是,可是我从小就住在外面的城市,我根本没回过久村。
你出生那天,你父亲找我为你算命。毒曼抬起手拨开女孩的秀发,露出的后颈上赫然是鲜红的喜神印记,我算到你十八岁那年会成为我的新娘,这是喜神的安排。
你父亲起初并不想让你承担这样的命运,所以从不让你接触久村。毒曼继续说道:可是你父亲的举动都是徒劳。你被喜神的惩罚折磨得很痛苦,他只好把你送了回来。
如果不和你在一起就会有之前那样的头晕症状是吗?女孩的情绪逐渐在毒曼的解释下稳定下来,她有些明白了,那有彻底消除印记的办法吗?
我不是说过吗?喜神是个喜欢生育的神明。它所有的举动都是为了这个而已。毒曼的目光落在壁画上,不再言语。
壁画的后面还画着一个带喜神印记的人生下孩子后,印记消失了。
女孩抱住自己的动作僵住,难道要我和你生一个孩子,才能彻底断绝和喜神的联系?
毒曼点点头,很通情达理的样子,我知道你对久村没有感情,也不想和我结婚。但是为了彻底治好你的病,希望你自己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毒香林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刚想问叔叔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她说,转念一想,要是刚开始就知道,她可能早就吓跑了。
这石壁上的画已经存在了几百年,我根本做不了假。毒曼添了一句。
女孩裹紧毯子低头思考了好一会,终于做了个决定,叔叔。
嗯?毒曼似乎对她即将要说的话早有预料。
毒香林咬咬唇,忍着羞耻说道:那我生了小孩以后,可不可以和久村完全断绝关系?
完全可以。毒曼用指腹摩挲着女孩后颈的印记,低头答应着:你把小孩生下来之后就可以离开,去过你之前的生活。我和孩子都不会再来烦你。
好。毒香林最终答应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逃离这个神明庇佑的诡异村庄。
但是香林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毒曼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和她面对面紧贴着站在一起,两人鼻息交织。
什么事?
客观上说,你这个行为,是不是害我没了妻子呢?
毒香林突然没了什么底气,好像确实是叔叔说的这样。
所以我的要求是,在你生下孩子之前,我们都要像夫妻一样生活。毒曼扯开女孩身上的薄毯,自己身上披的祭袍也滑落到地上。
毒香林下意识挣扎了几下。
等你走之后,我也不会再娶了。毒曼的神情暗淡下来,似乎很低落,香林,请你可怜我。
先前祭祀上无比威严的祭司露出脆弱的一面,吃软不吃硬的女孩顿时觉得难以拒绝。
她又怎么能剥夺男女之间享受性快乐的权利。即使他们两人的结合是不该存在的。
毒香林放下挡在胸前的双手,无声地同意了男人的请求。
她默许了男人的放纵,也默许了自己的沉沦。
毒曼抱住她,将大手放在女孩如蜜桃的臀瓣上慢慢揉动。
虽然仪式已经结束,但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客户
客户
毒香林不知道在这封闭的山洞祭场里和叔叔缠绵了多久。
她在情欲的浪潮中最后一次攀上顶峰时,通过朦胧的视野,看到无数金蛇和红蛇两两盘成一圈,爬进了那条石槽里。
祭典已经落幕。
虽然她身处山洞中,但她隐约能听见外面水滴的声音。
雨季要来了。
毒香林听到紧抱着她的叔叔这样说道。
雨水不仅冲刷着外面的树林,也流进了山体内部。汩汩流水声涌进那条细细的石槽,槽中缠绕在一起的蛇顺着水流被送下了山。
原来之前她觉得奇怪的石槽是给喜神使者修建的通道啊。
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再也承受不住激烈的情事,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毒香林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叔叔卧室的床上。
他们已经回来了?
她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未着寸缕,下体酸胀不堪。毒香林忍着不适穿上放在旁边的衣服,从卧室直接走到了内部连通的书房。
叔叔果然在这里。
你醒了?男人抬头,语气自然跟她说道:你手机是不是弄丢了?我刚给你买了个新的,你这几天留意一下快递吧。
毒香林这才想起来自己手机在坐轿子的时候就弄丢了。
她走到叔叔身边,正好看到他手机界面还停留在付款成功那里。毒香林无意间扫了一眼,发现叔叔给她买的是某品牌刚出的最新型号,价格不菲。
叔叔,你给我买这个也太破费了吧。毒香林忍不住说道。
真不是她看轻叔叔。只是在她的常识里,叔叔这样在偏远山村里以神鬼之事为生的村民实在是负担不起这样的价格。
男人闷笑一声,抓住女孩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毒香林惊呼一声,毫无防备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香林这是在担心我乱花钱吗?
女孩红着脸刚想否认,突然听到楼下大门外传来好几辆小车的引擎声。
这对久村来说真是件稀奇的事。毒香林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间,知道这里相当封闭和原始,平时根本没什么轿车会经过。
叔叔,外面怎么会来这么多车?她抬头看向叔叔问道。
毒曼顺势将她抱起,带她一起走到窗台往下看。
哇。毒香林看见门口停的几辆车居然是玛莎,忍不住呼出声来。
这是什么电视剧情节啊。
在楼下帮忙扫地的三姑婆俨然一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样子,放下竹帚出去迎接。
毒香林看见从豪车上下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恭敬地站成一排,和三姑婆交谈了一会,把一个小木盒交到老人家手上。
然后这些西装男就开着玛莎离开了。
三姑婆带着小木盒回到了宅邸里。
毒香林还是没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当她看到三姑婆正缓缓上楼的时候,她紧张地推了推男人的手臂,叔叔,三姑婆要上来了,快放我下来。
女孩小声地催促着,可是毒曼恍若未闻,依然稳稳地用臂弯环抱着怀中的小妻子。
三姑婆得到允许后走进书房,神色恭敬地向他们低头行礼。
毒曼微微侧头对她说道:放在桌上就行了。
三姑婆应声照做,又退了出去。
面对这对举止如此出格亲密的叔侄,老奶奶面上没有任何意外或者厌恶的表情。
但是毒香林自己心里还是过不了这一关。
她从小到大受的伦理教育告诉她,她和叔叔这样的关系应该是见不得光的才对。可是为什么久村人都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呢。
毒香林还在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毒曼已经抱着她重新坐下。
想看看盒子里是什么吗?叔叔的声音把她从混乱的思绪里拉回来。
说不想知道就是骗人的。那几个开豪车的黑衣人一看就是外来人。而久村又是那么闭塞,叔叔怎么会和那些人有联系?
毒香林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好奇地点点头。
毒曼也没再吊她胃口。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张地图。
她还是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在征得叔叔的同意之后,毒香林小心翼翼地将地图摊开,左看右看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
这不就是一张普通的虹港地图嘛。她在心里嘀咕。虹港她知道,是一线城市,非常繁华的地方。
仿佛看出了女孩满肚子的疑问,毒曼终于开口解释,他是希望我帮他找人。
他是谁?毒香林问道。
毒曼从盒子底部拿出了一张支票在女孩面前晃了晃,算是我的客户吧。
毒香林被支票上的一串零晃花了眼。
好家伙,原来帮金主算命才是叔叔赚钱的主要途径。
盒子里除了地图和支票,还有一个黑色的发圈。毒香林看得出来,这个发圈已经很旧了,但是保管它的人一定非常爱惜。
毒曼把发圈放在手上握了一会儿,又松开。发圈掉在铺开的地图上。
毒香林窝在他怀里,大气都没喘,生怕打断了叔叔做法。
那个人不在虹港。祭司大人轻声说道。
毒曼提起毛笔在地图上写了个静字,然后把地图和发圈都放回了小木盒里。
他吹了口哨,一只像鹰这么大的怪鸟从窗户飞了进来,利爪抓住木盒后又飞了出去。
一次算命就这样完成了。
就这样?虽然知道占卜算命这种东西玄之又玄,但是毒香林还是很难理解怎么会有人花那么多钱来买叔叔写的一个静字。
这世间难道真有给钱这么大方的金主。
叔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毒香林实在是太好奇了,这个金主是谁?他做什么行业赚这么多,来花大钱让你算命?
不能告诉你。叔叔老神在在的模样,大掌缓缓抚摸着怀中女孩的长发。
你就偷偷跟我说嘛,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毒香林第一次接触这种级别的有钱人的世界。好奇心使她不折手段,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带上几分撒娇的意味。
毒曼看着本来拘谨的女孩现在对他越来越自然放松,眼神深了几分。
男人手指穿过女孩的秀发,轻轻揉捏着她的小耳垂,还想索取更多,我只告诉家里人。
毒香林也意识到刚才自己超越叔侄距离的撒娇有些不妥,但她也明白叔叔说这话的意思。
她低下头,瓮声瓮气地承认:叔叔,我不就是你家里人吗?
男人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亲昵地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是百里银川。
百里银川?是那个大导演百里银川?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和国际电影大奖拿到手软的名导扯上联系,叔叔你不会骗我吧?
那个在各大主流媒体平台上风光出镜的大导演来找远在久村的叔叔算命,怎么想都觉得很魔幻。
可是刚才支票那个数目确实不是一般人出得起的。
那自己岂不是吃到了专业大狗仔都没吃到的瓜。毒香林忍住听到大八卦的喜悦追问:百里银川他要找谁?那个发圈应该是属于要找的那个人的吧?是个女人?
怎么回答了你反而有更多问题了。毒曼低头看着怀里闪着星星眼的女孩,略带无奈地调侃。
叔叔,你网上冲浪比较少所以不知道。毒香林作为冲浪小能手滔滔不绝道:这个导演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绯闻女友都能组成一个小联合国了。我在想到底是哪个女生需要他花这么大精力来找嘛。
毒曼看女孩的情绪难得高涨,颇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半真半假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帮他找人而已。
好吧。女孩也不刨根问底了。能知道这种咖位的大瓜她已经觉得自己赚到。不过她转念一想,提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对了叔叔,既然你占卜这么灵,能不能帮我算算圈里那谁和那谁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啊?
毒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怎么了叔叔?毒香林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往他怀里缩了缩。
没什么,就是感觉香林你很特别。毒曼说道:在得知我占卜灵验之后,第一反应居然是算些无关紧要的花边新闻,而不是考虑自己。
我自己的命运没什么好预测的。毒香林在刚才的交谈里彻底放松了自己的情绪,有什么说什么,无非就是等病治好之后回柳市读书,然后毕业出来工作而已。我就是个普通人。
她现在真的当叔叔是帮她摆脱喜神印记,心地善良的亲人。所以说的都是掏心窝的实在话。
毒曼听完,本来抚着女孩后背的动作一顿。他将手贴在女孩的脸颊上,慢慢将女孩的视线正对着自己。
毒香林乖乖配合,直视着叔叔深邃的眼睛。
香林,以后不要随意对自己的命运下结论。男人说道:
命运祂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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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地上跪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男人有所行动。她微微扭头回看,发现毒曼还盘腿坐在床上,眼神晦暗不明。再看他胯下的巨物,分明还在兴奋地跳动。
这是要她主动的意思吗?毒香林咬了咬唇,羞涩地晃了晃自己的小屁股。
几乎同一时间,她听到男人的呼吸声加重。
刚成年的女孩因为刚刚经过性爱,脸上都是情热的潮红。两条白皙的细腿微微分开跪在地上,阴部上黑色的耻毛还挂着点点白露。中间的媚肉也因为之前无数次与阴茎的摩擦蹂躏得鲜红,在翕动着期待下一次结合。
乖宝,这回是你自找的了。
话音刚落,她马上感受到叔叔身上的热量靠近,肉棒啪地一声打在娇嫩的臀肉上。
没等她有所准备,毒曼已经就着穴中滑腻的精液一挺而入,力道大得她忍不住往前一扑。
没有了床板响动的顾及,男人更加放肆地干弄起来。这里地方更大,毒香林为了不让自己扑到地板上,只能勉力用手掌和膝盖定住全身,来承受身后的撞击。
因为怕屋外的孩子们听到,即使是在地上做,毒香林也抑制着口中的呻吟,将声音降到最低。
但即使嘴可以闭住,身体也会说话。偌大的房间,此时只有瓷实的肉体拍打声在响起。男人扣住她的纤腰,在自己挺动的同时按住她撞向自己。
毒香林的雪臀不断撞击着他的下腹处,荡起阵阵肉波。
乖宝,你看那儿。
毒香林听话地往旁边看去,那里是她和叔叔现在结合的影子。
她能看见身后叔叔那根巨刃全根拔出,一下下跳动。
她的身体真的能吞下这根东西吗?毒香林迷迷糊糊地想。
似在回应她心底的想法,她看见影子里的叔叔腰胯一顶,那根肉棒噗哧一声又消失在两人之间。
啊!毒香林头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发丝在交媾的颠簸中散开,后颈的喜神印记在金色的阳光中十分晃眼。
毒曼看着胯下的小妻子在欲海中挣扎,原本乌黑的眼瞳转为金色,情动的脸上甚至有几分旁人从未见过的疯狂。
侄女又如何?有男友了又如何?她早已注定了是自己的新娘。
身前跪趴的娇美女体在阳光中美得不可方物,仿佛圣洁的神女。即使是这样,他也要用肉体纠葛将她重重扯进性欲的泥淖,永远和他纠缠在一起。
叔叔,叔叔我撑不住了。毒香林带着哭腔求饶,感受到身后的结合占有越来越重,掌根和膝盖都被地板磨得钝痛。
这不是你挑的体位吗,嗯?毒曼低沉宠溺地笑笑,胯部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
不行了,我要到了!毒香林的呻吟声忍不住溢出口中,小腹处的快感成倍累积,马上就要喷涌而出。
女孩像猫一样塌下上身,弓起腰将臀部高高翘起。
毒曼也俯下身来完全罩住正在高潮的女孩,两只大手盖在女孩的手上与她十指相扣,用自己的躯体铸成了包围她的牢笼。
啊这个姿势让肉棒又在花穴里深了几分。毒曼也随着她的动作抬高腰部,就着这个动作巧力研磨。无论毒香林怎么动作,插入体内的阴茎都牢牢地抵住花心,不容抗拒地连为一体。
她逃不出叔叔的身下。
毒香林放弃了扭动,乖乖跪着承受叔叔射进来的滚烫浓浆,让它们涌入身体的最深处。
两人保持着受精的动作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直到女孩发现照进来的光线由明亮的金色转为泛红。
快到傍晚了,吴皓可能要回来了。
叔叔,起来,压着好重毒香林蹭了蹭叔叔的下巴,而男人应声退后。被囚住的雏鸟终于得回自由。
只不过这只雏鸟已经一身红痕,穴中早被灌满属于叔叔的精液。
毒香林急急忙忙地推开他,想要整理散乱的长发。
她的头发自从回久村了以后就没剪过,本就不短的秀发又长了许多。而且现在天气炎热,不少头发都汗津津地黏在赤裸的身上,很难梳理。
毒香林和自己的头发搏斗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也可能有心理因素的影响,她觉得自己现在仪表的混乱程度怎么看都是刚做完爱的模样。
看着女孩几乎要和自己的头发打一架,祭司大人终于还是开了口,乖宝,你这样弄下去天黑了都没弄完呢。
都怪叔叔动作太大了我的头发才会乱成这样。女孩抱怨道。
都敢反驳他了。毒曼松快地挑挑眉,轻握住缠在发间的小手,坐过来,我帮你。
看叔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毒香林将信将疑地靠了过去。
可男人没弄头发,而是先抱住女孩的肩膀把女孩转了个身,变成两人面对面盘坐的姿势。
抱住我,我手够不着。男人大言不惭地说道。
哪有人这样帮人梳头发的。毒香林脸有些红,可还是沉默着按照叔叔说的去做。
女孩的小脸毫无阻碍
地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可是身下却怎么坐都觉得硌着不舒服。
低下眼看看,原来是叔叔的性器。
毒香林用手将男人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的性器摆在两人腹部中间,可它却气势汹汹地抵住了她的小腹;把肉棒坐在身下,又觉得屁股下硌得让她很难忽略。
毒曼只是抱住她的肩膀低头任她摆弄自己的性器,不置一词。
所以说男人和女人是很难成为好朋友的。毒香林突然没头没尾地想着。一阴一阳,身体上就是天生的差异。
她想好了怎么安放这根在她手心一跳一跳搏动的肉棒,握住棒身抵在自己那正缓缓流出白浊的小穴口。
两人身体上的默契已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去说明。毒曼低着头腰部发力,大龟头再次挤开了女孩那已经收缩回去的花穴口,把周围的媚肉都绷得泛白。
嗯随着肉棒的插入,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这根硌在两人之间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它的容身之所。
毒曼把头搁在女孩的颈弯,把女孩如散乱海藻般的乌发耐心地规整,手法颇为熟练地编了个松松的蜈蚣辫。
毒香林还挺意外。她本来以为叔叔也就帮她绑个马尾什么的,没想到他抬手就能编出这么精致的长辫,叔叔,你怎么会编发呀?
以前看到有个小女孩编过这个,毒曼笑了笑,随意说道:觉得很可爱,希望自己能帮她编头发,就学了。
搞了半天是为了别的小女孩学的啊。虽然知道对方只是个小女孩,而且是陈年旧事,毒香林心里还是酸酸的。
哦,叔叔编得这么熟练,这个小女孩一定很喜欢你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较劲什么,叔叔编得这么好,一定是那个小女孩教你,然后你帮她编了很多次吧。不要拿你是有神力的祭司这件事来当借口,会编发和祭司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了一大串醋话也没听到回应,毒香林抬头,却发现叔叔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叔叔你这是什么表情嘛?女孩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香林,或许你知不知道,网上有很多不错的编发教程视频。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发链接给你。热心的祭司大人提议道。
不用了谢谢。
毒香林的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羞恼地想要离开,可是她下身一动才发现身下两人的性器还结合在一起。
叔叔你快放开我。她扭动着身子小声说道。
因为女孩的动作,她鬓边的碎发漏掉在脸颊边。平时只是简单绑着马尾的长发此时被拢成一股,编成了刻意放松垮的蜈蚣辫,别有风情。
她湿润的眼眸在夕阳下如同眼中有星辰,面颊上还带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红晕。
眉目含情,面若桃花。
毒曼的喉结动了动。
他怎么可能放她走。
乖宝,这会很舒服的。男人诱哄着,双手暗自往下滑,包住女孩的小翘臀。

在夕阳的余晖下,两人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盘坐着结合在一起。女孩瓷白的背上,那条长长的辫子随着两人结合的动作规律地晃动。发尾左右轻扫着女孩的尾椎那儿,更添几分酥痒。
不知道律动了多久,毒香林面对着窗外的夕阳,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这个名为叔叔实为丈夫的男人的带领下,她就要接近情爱的天堂。
叔叔我要我要飞了。毒香林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甚至胡乱地挥手想要抓住那轮在慢慢消失的落日。
你不能一个人走,毒曼一口咬在女孩的肩头,全身肌肉绷紧,将女孩用力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在女孩婉转的吟哦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太阳也完全下山了。
香林!我回来啦!楼下是吴皓进门的声音。
但无论是毒曼还是毒香林,两人都没有去理会,而是四目相对注视着对方去喘息,扭动腰部去尽力摩擦包裹性器,延绵快感。
漫长的拥抱,细微的耸动。像两条被欲望支配的,正在交尾的蛇。
吴皓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和她结合在一起的男人。
毒香林抱紧叔叔结实的身躯,完全依附在他身上,想要不顾一切和他融为一体。

照片
照片
等到高潮余韵平息,毒香林如梦初醒将身前的毒曼推开。
原本全根插在穴中的肉棒被扯出,花穴口都被乳白的精液糊满,靡乱至极。
香林!香林?楼下吴皓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来不及清洗身体,她只好伸手扯了张纸巾垫在身下,勉强撑着酸痛的身子站起,打开木柜找干净的衣服穿上。
明明这是叔叔房间的衣柜,但里面八成空间都挂满了她的衣服。自从和叔叔发生关系以后,她基本都是在这里睡了。为了起居方便,她索性把自己常穿的都搬到这里来。
她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扶着楼梯扶手缓缓下楼,感觉自己两条腿都像经过了剧烈运动一样的酸麻。
下次她再也不要在地上做了。
香林你怎么这么慢啊。吴皓在楼下等了好久才看到女友姗姗来迟,不满地抱怨着。
可他抬眼细看在楼梯上的毒香林,也被她新奇的装束吸引了一瞬。
他是清楚自己的女友平时是什么打扮的。她不是一个热衷于捣鼓自己发型的人。平时基本都是扎个马尾草草了事。可现在正从楼上下来的她将如鸦羽般的长发精致地编成长辫,两鬓微卷的碎发柔软地贴在两边,有些不同往日的妩媚情态。
怎么了?毒香林察觉到男友的目光,动作生硬地把散落的碎发别到耳边。
该不会是他看出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了吧。
没有,就觉得你这个发型吴皓话没说完,看到毒曼也从房间里出来准备下楼,走到毒香林的身后。
这两人站在一起居然有种是一对情人的错觉。
吴皓被自己的感官直觉吓了一跳,再看毒香林的新发型也觉得不是滋味了。
这样打扮的她已经不像是他所认识那个在柳市的大学里生活的大学生,反而像属于这个遥远山村里某个大家族的女孩。
这样的她让他有些害怕。总觉得她正在和他渐行渐远。
这发型好丑,一点都不适合你。吴皓刻薄刺耳的话语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可是看到毒香林有些难过的表情,他心里也有些后悔。
男孩究竟是年轻气盛,就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也碍于面子不肯道歉。两个人都僵持着没再说话。
吴皓,你去了西山了吗?最后还是毒曼先开口支开话题打破了僵局。
哦,没有。吴皓低头摆弄着自己的相机,你们这里地形太复杂了,我走着走着找不到路了,就随便走走拍了几张。
路确实是不好走。毒曼赞同道:下次有机会的话我给你带路吧。
之后两人又随便客套了几句,毒曼就去下楼去前堂和别人交谈去了。
吴皓看了看还伫在木楼梯上的女友,别别扭扭地抬脚踏上去几步,说道:别生气了。
不不,我没有生气。毒香林摆摆手。和被他发现她刚做过爱相比,不满意发型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虽然被男友冷不丁地这么说她还是有点难过。
唉我知道女孩子说不生气就是还生气的意思。吴皓从背包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她,喏,这个是我今天在路边拍的,花开着很好看,我就用拍立得拍了,想着送给你。
毒香林接过照片,发现照片上是一簇血红的花。
这种植物不就是之前她用过的草药吗?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它们还长在地里的模样。
说来也怪。明明她感觉久村人家家户户都有备些这种草药,可是她却从未在田地里见人种植过。
难道它只生长在特定的地方?
吴皓,你在哪里拍的?她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你们村七拐八弯的。吴皓眼珠上瞟回忆道:周围挺多树的,我可能跑到某座山上去了吧。
照片上的花妖艳异常,红得刺眼,几乎都像是要滴出血来。
毒香林还盯着照片琢磨,吴皓看她这么在意这个,费了好大劲终于想头绪,啊对了,可能是之前你和我连麦去上的那个山,我还有点眼熟来着。
是久村祭坛所在的山?自从庆典过后,毒香林就没再上去过。她平日里也没见过村里其他人擅自进山,也许是怕冒犯了神明。
你你去了那里没遇到什么吧?毒香林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只能从侧面询问道。
没什么啊。吴皓表情轻松地说道:那山挺安静的,连个山鸡野兔我都没见着。
没事就好。毒香林放心下来,把照片小心地收在口袋里。
到了翌日早晨,因为吴皓还惦记着那据说风景秀丽的西山,毒曼果真也兑现了之前自己说的话,也准备跟着出去给他带路。
香林你也去吧!吴皓高兴地邀请女友。
啊?我毒香林为难地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叔叔。
都怪昨天他做得太狠,现在她全身都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痛。别说去徒步爬西山了,她连大门都不想出。
我们可以走水路。毒曼回了个安抚的眼神,开口提议:我想起有
条河道流过西山山脚,我们划船过去,又快又不用走路这么累。
这提议得到了吴皓和毒香林的一致认同。一行三人来到河边乘舟出发。
指望毒香林划船是不可能的了。可能是昨天胳膊被毒曼扯太用力,现在她是动都不想动。而吴皓从小就没碰过木船,对于这种最传统朴素的木船划法是一窍不通,真上手可能只有让船原地打转的份。
不过他本人在女友面前不太想承认就是了。
其实我也能划。吴皓看着站在船头游刃有余撑竿的毒曼,凑近毒香林耳边小声说道。
毒香林点点头回应男友,没有争辩。
前面有一片莲花田,你们可以弯腰躲避一下。毒曼似乎没听见身后两人的谈话,出声提醒道。
过了没多久,小船果然驶入一片水上碧林中。
大片大片翠绿的荷叶从毒香林身旁两侧缓缓划过,偶尔滴下的露珠瞬间化解了夏日的炎热。或粉或白的莲花在碧叶中悄然绽放,散发出缕缕清香。
不知道为什么,毒香林想起了梦里丽雅镯子的莲花图案。
哇,这里的莲花种得真好啊。吴皓举起手摸了摸身边宽大的叶片。
当年文骨喜欢,就种了一些。毒曼说道。
文骨是谁?吴皓听不明白,凑过去问女友。
我爷爷。毒香林解释道。
自从那次梦之后,关于莲花的事情又不了了之了。她总觉得处处都是可以调查的线索,但每次深入都会发现,根本无法真正串联起来。
莲花和丽雅到底有什么关系呢?那个梦是真实的吗?
毒香林想着想着,一滴水珠滴在她的额头上。
一开始她以为又是身边的荷叶滴下的露珠就没有在意,可是很快两滴三滴接连落在了她的脸上。
我靠,下雨了!吴皓嚷道。
毒香林用手盖在头顶遮挡,想起昨天自己还听见预报下雨的铜铃响了来着。
看来再灵验的工具也没用,人就算知道了会下雨还是会忘记。
毒曼放下了船桨,在旁边折了几朵较大的荷叶递给了两人。
虽然比不上真正的雨伞,但是聊胜于无。
吴皓麻利地接过荷叶撑上,懊恼着今天又去不成西山了。
毒曼将另一片荷叶递给毒香林的时候,以只有她才能听见的音量轻声问道:昨天听天铃响了?怎么不告诉我。
这话内容听着像是责备,但男人说起来却带着淡淡笑意。
毒香林有些羞恼地接过荷叶,还故意泄愤似的抖了抖上面的雨珠,让水滴落在他身上。
要不是昨天做了个昏天暗地,她至于忘了把这件事告诉他嘛。女孩瞪了叔叔一眼,眼中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娇俏。
毒曼只是低笑了一声,任由雨水打湿上衣。
兴致满满的西山之旅因为下雨只能半路而归。毒曼带着他们抄近路返回,紧赶慢赶终于在雨下得更大之前回到了家里。
怎么突然下雨呢?昨天天气还那么好。吴皓在前堂看着屋外檐下雨水连成线坠下,叹了口气。
虽然荷叶能够挡点雨水,但终归只是临时应急的替代品。毒香林虽然上身没怎么淋湿,但裤子已经完全湿透,湿答答地黏在腿上,很不舒服。
她想了想,随手把裤腿卷到膝盖往上一些固定住。
女孩本人根本没往旖旎方面去想,只是单纯为了舒适把裤腿卷上去,等下去洗澡换衣服。但对于一个正值精力旺盛年纪的男孩来说,女友这双露出的纤腿白得晃眼。
毒曼去房里拿干毛巾了还没回来。于是吴皓的目光开始肆无忌惮乱瞟在女孩露出的小腿上。
女孩的纤纤玉腿在昏暗的阴雨天下看着更加柔美,上面的道道水渍顺着她的动作缓缓滑下。
吴皓掩饰着吞了口口水,目光再往上移。
却发现女友本该白净的那双膝盖上赫然是两团碍眼的淤青。
男孩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这两块淤青非常明显刺眼,看起来不像是意外撞的。
香林
嗯?毒香林看向他,怎么了?
吴皓面色纠结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膝盖上有两团这么大的淤青啊?
毒香林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呼吸一顿。

神龛
神龛
她当然知道膝盖的淤青有着怎样桃色的缘由,但她不可能对吴皓实话实说。
偏偏在这个重要时候,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出什么应对的话。
越是支支吾吾越是显得可疑。吴皓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但看毒香林这幅模样,反而在意了起来。
应该是之前我让她帮忙上香的时候跪出来的。
毒曼拿着干毛巾进来,递给吴皓一条,把另一条毛巾看似随意地盖在毒香林头上,遮住了女孩窘迫的神情。
上香?吴皓没太明白。
嗯,毒曼神色自若说道:前堂供奉的喜神神像是需要天天上香的。那天我忙得腾不出手,让她帮忙拜一拜。
什么叫做忙得腾不出手啊!毒香林盖在毛巾下的脸温度急剧升高。
叔叔总是一本正经地说着那些荒诞不经的话。
上香也不会跪成这样吧吴皓还是觉得有些牵强,小声嘀咕着。
毒曼来到前堂正中的供桌前,弯腰拿起铺在地上的蒲团,说得煞有其事:这东西用太久了,薄得不成样子。我明天叫人来换新的就不会跪伤膝盖了。
这番说辞滴水不漏,毒香林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幸好叔叔及时过来救场,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瞒过去。
不过说起来,虽然这个上香是叔叔临时找的说辞,但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真的没有见过这个全村人都虔诚供奉的喜神到底是什么模样。
她微微侧头,从毛巾底下漏出的视野第一次认真打量着安置在自家正门前堂的红木神龛。
神龛很大,感觉里面是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子的空间。门板通体深红,沉穆而古朴。四周都用五彩的缎带围绕,更添几分神鬼色彩。
再仔细些辨认,门板上雕刻着灵动的叶瓣纹和祥云纹,巧夺天工得不像是一个偏远山村应该有的精良艺术品。
虽然神龛保存得很好,但也看得出来年岁已久,这搞不好是一个价值不菲的古董。毒香林想着。
只可惜她从来没见过这神龛的门打开过,也不知道能用这种华美神龛供奉的喜神又是何等尊贵神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站在一旁的吴皓也觉得挑不出什么漏洞来,只能对毒香林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也太实在了。只是上个香嘛,何必跪这么用力呢。
毒香林还在想着神龛的事出神,没有回答男友的话。
毒曼半跪下来,手碰了碰女孩膝盖上的淤青,等一下我给你瓶药油涂一涂,很快就好了。
感受到腿上的温热触感,毒香林回过神来,乖巧地点点头。
吴皓看到叔侄二人的互动,心中气闷。
偏偏毒曼给毒香林的毛巾是红色的,现在盖在她头上,就像就像古代的新娘一样。
吴皓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白毛巾,又看了看他们两人,总觉得这个毒曼和毒香林的互动透露着出格的暧昧,但又找不到什么确切的证据。
毒香林洗好澡换了干净衣物,觉得身上舒坦了不少。
正想进房间休息,却看到男友表情严肃地站在房门口等她。
香林,你跟我出来一下。
怎么了?毒香林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跟着他来到宅子后院墙根下。
吴皓先是左右望望确认毒曼不在,然后才开口:香林,我的性格你也知道,我是心里藏不住事的。我想什么都跟你说,你希望你也一样。
毒香林垂下眼眸,嗯。
真不是她刻意隐瞒。只是事情太过离奇,她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所以说你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说你淤青怎么碰的,要你叔叔说啊?吴皓有些不悦。
我只是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懂。吴皓打断女友的话,用责备的口吻说道:膝盖淤青的含义有多污,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如果是随便路边经过的美女膝盖上有淤青,也许他还会跟他的哥们私下调侃几句黄腔。但当淤青出现在自己女友的膝盖上,而且这个淤青和他无关的时候,他就看着有些不爽了。
而且为什么这么暧昧的痕迹要她的叔叔来回答。
在异性方面和毒香林最亲近的人,难道不是他这个正牌男友吗?
虽然这淤青来路确实不清白,但毒香林还是对男友的思路意外,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只要是女生膝盖上有淤青都带有黄色的意义吗?
女孩的心里有些泛酸。这酸楚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男友对她无端但歪打正着的揣测,还是因为确实和叔叔乱伦的自己。
为什么她会在和叔叔的纠缠里越陷越深?要是没有被喜神标记的话要是毒曼不是她叔叔的话事情会不会简单很多呢。
她卸下力来靠在墙根,好像已经非常疲惫。
我总觉得你和你叔叔的相处很奇怪。吴皓斟酌了半天,笼统地下了个结论,就是气氛怪怪的。
雨还在下。水滴打在后院花草的枝叶上,给单一的雨声添了一些纷乱的节拍

他看女友一副很累的样子,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准备离开。
吴皓,毒香林叫住男友,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如果,我说如果。如果叔叔他真的对我有出格的想法,而我也任由这件事发生了,你会怎么看我?
吴皓重新回头正眼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
这不是很恶心吗?香林你为什么要想这么脏的东西?我一直以为你很单纯的啊。
毒香林紧贴墙壁的背忍不住颤抖起来。虽然早有预料,但当吴皓真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声音像针一样扎在身上。
强忍着等到吴皓走远,她才小声地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她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叔叔毒香林抬起泪眼看向来者。她不知道毒曼也在附近,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毒曼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女孩擦了擦眼泪,然后蹲下用指腹轻轻划过那两团显眼的淤青。
乖宝你不脏,他画着圈抚摸着女孩裸露出来的膝盖,这只是我们结合过留下的痕迹。
嗯毒香林把眼泪擦干,心情也平复了一些。
但吴皓说的话她还是难以释怀。
叔叔,你可不可以帮我把淤青去掉呀?她小心翼翼地说道。
毒曼抚摸的动作顿了顿,头凑过去张嘴包住了女孩白里透粉的左膝。
叔叔!毒香林被左膝温暖湿润的触感弄得一激灵,险些全身软了下去。
只见男人含着舔了几下,又故技重施地去舔弄她的右膝。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两只膝盖上的淤青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只有膝盖上残留着男人晶亮的唾液水痕证明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叔叔,谢谢你。毒香林感激地看着蹲在她身前的叔叔。
不客气。毒曼的手还在女孩腿上磨了磨,不正常的亲密气氛无法掩盖。
淤青消掉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用麦色的大手贴在女孩白皙的腿侧,眼神晦暗不明。
他以后有的是和香林结合的机会。
吴皓回到房里,左思右想都觉得身边的一切都透露着怪异。先不说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毒曼,就连一向单纯的香林都总是含糊其辞,显得神神秘秘。
而且香林到底生的是哪门子的病啊。到底治好了没?
他越想越迷糊,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团乱麻里,找不到任何脉络。
吴皓烦躁地搔了搔头发,一手拿起相机摆弄了起来。
今天虽然没去成西山,但路上的风景也很好,他也沿路拍了不少照片。
他捧着相机一张张的翻看,他拍了很多张,也什么都拍了。
洁白的荷花,碧绿的荷叶,水中的游鱼,还有面容姣好的女友。
吴皓看着相机里女友的微笑,原本的苦闷逐渐缓解。
唉其实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矛盾。等毒香林的病好了,她就可以离开这个诡异的山旮旯,而他们就又能一起回柳市上学了。
吴皓觉得自己想得很美满,决定明天找机会心平气和和女友再好好谈谈。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按着相机键位查看下一张照片。
在看到某一张照片的时候,他瞳孔放大,惊得坐起。
不可能啊。
吴皓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举起相机左右晃了晃,然后开始把今天拍的所有照片都疯狂地翻找了好几遍。
为什么会这样?
吴皓的额头上几乎都要冒出汗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照片出神。
照片里无数片圆厚的碧绿荷叶拥在两边,他下午坐着的木船在莲花水田中徐徐驶过。
而船头上,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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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吴皓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手上都是凉凉的湿意。
他拍了那么多照片,他确认自己有很多次拍到了船头。而香林的叔叔毒曼,不就一直站在船头上撑竿吗?
为什么他没有出现在任何一张照片里?
不可能是设备问题。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相机故障,那丢失图像也会丢失得更加不规律一些,不会单单不见了毒曼一人。
想到这,吴皓无端地想起毒香林之前在通话的时候跟他说过久村的诡异。
难道这真有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奇怪东西出现吗?
他瞬间感觉寒从脚起,决定明天偷偷找女友好好商量一下。
不要自己吓自己。吴皓心里安慰着自己。没有什么是科学解决不了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那些神鬼之说都是这种穷乡僻壤里没文化的村民的迷信而已。想着这些,他逼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三人吃完早饭,吴皓就找了个借口把毒香林拉到了屋外。
吴皓,怎么了吗?毒香林发现男友好像处于一种很紧绷的精神状态,眼中还带着一丝恐慌。
我给你看个东西。吴皓打开相机塞到她面前。
毒香林不明就里地翻看了起来,心里还在诧异他怎么肯把自己的宝贝相机就这样交到她手上。
虽然他们交往不久,但是她也清楚知道,相机是他最大的宝贝,很少给别人碰的。
看了几张照片,毒香林的表情僵住。
抬头对上男友的眼神,双方都已经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着找你了吧?吴皓吞了口口水。
照片里拍不到叔叔。毒香林原以为自己知道以后第一反应会是害怕,可没想到最先冒出脑海的想法居然是要帮叔叔隐瞒起来。
可能是你相机出问题了吧?毒香林含糊地说着。
你懂摄影还是我懂?吴皓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然后怕惊动了屋里的毒曼,又强压声音对她说道:除了你叔叔,其他人景物都是正常的。抠图都不能抠得这么干净,你懂我意思吗?
所以,相机真的没法捕捉到叔叔的身形。毒香林看着相机里空荡的船头出神。也许是已经见过叔叔太多超自然的能力,她居然有些麻木的冷静。
要不然你仔细想想,你叔叔有没有照片什么的?你要是能找到,我就承认是我相机坏了。吴皓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也许他心里也更想证明是单纯的设备故障,而不是世界上存在相机无法拍摄的人。
毒香林一愣,突然想起吴皓还没来之前的某个夜晚,自己曾经想问叔叔要他二十岁时候的照片的事。
叔叔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她努力回忆,最后发现是叔叔巧妙地搪塞了过去,之后就是令人面红心跳的肢体纠缠。
香林?吴皓看女友沉思许久也没个结果,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啊?唔毒香林眼神闪烁地回道:我不知道。我从来没问过他有没有照片,也没见过。
也是谁没事问亲戚有没有照片。吴皓叹气,沉默了一下,艰难开口:香林,我也不想吓你。但是你想想,在恐怖片里,用相机拍不到的,会是什么角色呢?
是鬼。
毒香林无意识地将指甲嵌在手心里。
她走回宅邸大门那里侧身往院子里看。毒曼正端着一个小瓷碗站在堂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往空地上撒谷子。十来只圆嘟嘟的山雀欢快地跳动着啄食,发出啾啾鸟鸣。
而毒曼毫不避讳地站在早晨的阳光下,地上的人影清晰可见。
有影子,不怕阳光。这和她常识里的鬼截然不同。
不过她关于神鬼之道的常识,也仅仅只是来自杜撰的恐怖题材作品而已。
毒香林看看自己的手掌,想起自己每天和叔叔同床共枕时,男人身体那炙热的触感。
虽然相机拍不到他,但她也不相信叔叔是鬼。
这样吧,吴皓小声和她商量着,我找个机会用手机再偷拍他一次。如果还是拍不到他的话
别!毒香林转身拦住男友。
为什么不?吴皓眼里充满疑惑,如果验证了你叔叔真的这么邪门,那我们赶紧跑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偷拍。女孩闭了闭眼,然后看向他做了个决定,我来拍。你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没我多,我来拍的成功率大一点。
也,也行。吴皓惊叹于看似柔弱的女友竟然这么勇敢,他拍拍女友的肩膀,你自己小心点。
我会的。
其实毒香林抢着接下偷拍这个任务不是因为胆子大。她只是潜意识里觉得,万一偷拍被发现的话,吴皓可能遇到危险。而她被发现,还可以装傻撒娇蒙混过去吧。
虽然她从来没见过叔叔做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她第六感就是觉得,叔叔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所以还是让她来比较好。
为了不
让毒曼察觉到他们的意图,吴皓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就照常出去采风了。
毒香林也像往常一样和叔叔待在书房里,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文献,寻找拍照的机会。
可是她发现,这太难了。
每当她打开手机里的相机,想把镜头对准叔叔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动作明显至极,心虚得不行。
也许她天生就不适合做这种需要伪装的工作。
而且万一手机真的也拍不到叔叔,她又怎么办呢?叔叔真的是鬼吗?
直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香林,怎么了?毒曼感觉到今天的女孩似乎如坐针毡。
没事,叔叔。毒香林赶紧笑回道。
在书房里偷拍不到,那她只有等到那个时候了。
这是只有她知道的,一天里叔叔最脆弱的时候。
一天很快过去了。等到吴皓睡下,毒曼照惯例把女孩抱到自己的房间一起入睡。
毒香林乖顺地窝在叔叔宽厚的怀里,静静等待那个时候。
因为心里藏着事,她一晚上是半梦半醒的浅眠状态。直到她感觉下体被什么火热的东西用力乱戳的时候,她马上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外面天还很黑,但从远处隐约透露出一丝白光。是即将破晓的时候。
毒香林眼神复杂地收回远眺的视线,看着抱住自己的叔叔。
毒曼显然是还没完全睡醒,但他身下那根巨物已经先一步勃起,凭着性欲的本能在乱撞寻找那个温暖紧致的入口。
男人失神的眼睛半睁着,眼瞳不是正常人的黑色或棕色,而是流动的淡金,妖异非常。
她来久村之后一直和叔叔朝夕相处,这才发现了他一天里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在每天拂晓时分,叔叔都有大概十分钟的无意识状态。十分钟以后,他就会完全醒来。
所以她要在十分钟里把偷拍完成。
毒香林这么想着,手伸进枕头底去摸索手机的位置。虽然这样拍出来的照肯定不能拿给吴皓看,但只要她自己确认了相机可以拍到叔叔,那就能证明他不是鬼了。
吴皓也会信她说的话的。
虽然天色会渐渐变亮,但此时五点左右的黎明光线还是很暗。女孩摸着黑,快把自己找出汗了都没摸到手机在哪。
此时的毒曼没有往日的成熟克制。晨勃的阴茎凭生理本能在她腿间粗鲁地乱捅,隔着内裤布料一时打在她的阴唇上,一时龟头碾过敏感的阴蒂,惹得她又是一阵酸软。
迟迟找不到入口,还未清醒的男人皱起眉峰,沙哑地喊了一声,乖宝呢?
毒香林怕他提前醒了过来,赶紧附和他,我在呢。
要操乖宝。毒曼此时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既然他还没有操到穴,那就是他还不够用力。
男人手臂收紧,发狠似的直戳女孩的花穴,几乎要把布料顶破。
先等等。毒香林忍下呻吟。为了牵制住他,小手来到身下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娇嫩的阴户。
男人的肉棒就像嗅到血迹的野兽一样兴奋地搏动着,往前挤着分开两瓣阴唇,对上那个魂牵梦萦的花穴入口,硕大的龟头强行陷入了一半。
痛啊叔叔。毒香林埋怨地拍了一下男人像山一样压着她的身躯。叔叔的插入太过急迫,她还没有来得及分泌足够的液体来润滑干涩的甬道。
毒曼像标记猎物一样咬上女孩的细颈,金色的眼瞳在黑夜中像在发光。
和没意识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男人那根粗大的紫黑肉棒还在固执地往前入侵。
唔毒香林因为穴还不够湿润而感到有些涩痛,只好自己自力更生指导起这头凶兽来。
她羞赧地带着叔叔的大手罩在自己的胸前,几乎是用哄的语气对他说:叔叔,揉揉这里好不好?
双目无神的男人像被驯服一样开始大力揉捏着手中的软肉团,还举一反三地低头大口吮吸起来。
啊!毒香林被刺激得挺起胸,反而把这对嫩乳送得更近。
可也正是女孩这个动作,原本已经凹陷进穴口的龟头不慎滑出,两人的性器分离。
毒曼的呼吸加重,又焦躁了起来。
叔叔别急,别急。毒香林抱住他的头颅埋到自己的胸前安抚。明明年长的一方是叔叔,可在这特别的十分钟里,毒香林有种自己才是成熟的引领者的错觉。
甚至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母性。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心想这绝对不能让叔叔知道。
不过在这十分钟里,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有别人知道,包括叔叔自己。
想到这,毒香林放下羞涩,大胆地抬起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腰间,葱白的手指伸下去,把住那根紫黑的肉棒,磨蹭几下对准了自己已经完全湿润的穴口。
叔叔,插这里。
男人听到指令,像蛮牛一样狠狠一顶,大半根阴茎噗哧一声插入花穴中,将原本窄小的洞口撑得发圆。
呃嗯女孩也快慰地仰起头,这时另一只手终于摸到了枕头底的手机。
是时候要拍照了。
她承受着叔叔的蛮力猛干,一手扶住他那正紧绷发力的臂膀稳定身子,一手费尽艰辛滑动解锁。
终于点开了相机功能。
因为男人的操干,毒香林举着手机的手无可避免地晃动。
但她还是尽力将镜头对准叔叔和自己,按下了快门。

舍身(h)
舍身(h)
相机咔嚓一声,留下了图像。
毒香林借着手机屏幕发白的光大约看到了照片里的叔叔和自己。
这下她心中的大石终于安稳落地。叔叔不是鬼真的太好了。
乖宝在干什么?
没等她细看,毒曼在她耳边的低语让她吓得一抖,掌中的手机掉到了一边。
幸好没砸到脸上。
没什么啊。她转头对叔叔笑笑,想应付过去。
可是男人还闭着眼。
他到底醒了没有?毒香林不确定刚才是梦话还是叔叔已经醒了过来。
男人用下巴新长出来的胡茬磨蹭着女孩的侧脸,薄唇像是无意识地凑近。毒香林呼吸一窒,赶紧往后一撤躲开,两人的唇瓣堪堪擦过。
看来应该是还没醒。如果是清醒着的叔叔,一定会记得自己与他不接吻的约定。
再想到自己不和叔叔接吻的原因,毒香林本来轻松下来的心情又沉重了不少。
叔叔,吴皓。她的感情还是一团乱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成两半。一半想要就这样永远和叔叔在一起,另一半却还过分理性地想等生下孩子后完全回归和从前一样的平凡生活。
容不得多想,她已经被身下一波一波插入顶撞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只能紧紧搂住叔叔的脖子喘息。
毒曼即使是在不清醒的时候,性器也像有意识一样往她花穴深处的敏感点撞击,惹得她阵阵轻颤,小泄了一回。
理智已经被性欲的快乐挤走。女孩顺应自己快感的本能蠕动穴道去尽力容纳体内的巨物,还扭腰迎合配合男人的抽插节奏。
男女性器摩擦的水声因为被子的遮挡而变得沉闷,但却显得更加淫靡不堪。
毒香林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一手抱住叔叔的头,一手搭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往自己方向按,忘情说道:来操我吧叔叔我要和叔叔生孩子。
连她自己都被这脱口而出的话语吓到。这是她第一次亲口主动提怀孕的事情。她本以为自己会很排斥,可没想到在床第间说出来,反而像打开了情欲深处的枷锁。
她边感觉到自己下身又兴奋地分泌出了更多温热的爱液,边暗自庆幸叔叔不会知道。
香林,你刚才说什么了?毒曼低沉地笑道。
啊?毒香林看向叔叔,发现他睁开的的眼眸已经变回平时的颜色,而且炯炯有神。俨然是完全醒了的模样。
没,没说什么。想到自己刚才大胆放荡的话,女孩矢口否认。
是么?毒曼的手来到两人结合处抚摸,触到一片湿热黏腻。修长的手指挑起一缕液体查看,发现已经是带着小气泡的白沫。
他很清楚自己还没射精,那这白沫显然是两人性器不断结合摩擦诞生的产物。
你今天醒得好早,毒曼把沾了腥甜液体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舔,又将大手放到了女孩的翘臀上包住,挺腰抽送,而且好像已经先吃着东西了,是不是?
不,不是。毒香林经不起叔叔这样狎昵的调侃。她敢对着苍天发誓,最开始她只是想舍身偷拍。只是没想到舍身这个环节一旦开始,就由不得她结束。
又没说你不能这样,慌什么。男人闷笑一声,将阴茎全部插入温暖的花穴中,沉甸甸的囊袋啪地一声拍在女孩的臀肉上。
嗯酥痒的快感从两人结合处一直钻到毒香林的大脑中,爽得她头皮发麻,叔叔轻点啊,好涨。
毒曼吻着女孩的额头,粗长的肉棒变换着各种角度在她的甬道中研磨,撑平了内里所有细小的褶皱。
小淫猫,男人舔掉了她流出的眼泪,用哄孩子吃东西的语气轻声道:吃吧,全部吃下去。
呜我不淫。毒香林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呵毒曼也不反驳,大掌虎口卡住女孩的腰窝,缓缓抽出了性器。在龟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穴口的那一刻,花心中充血的媚肉被带得外翻出来一些,还有许多透明的爱液涌出。
这都是她之前小高潮的时候流的。
男人掀开薄被,两人赤裸的身体全部暴露在外。其实毒香林觉得今天的做爱量就到这里为止就好了,可是低头看看叔叔腿间那根昂扬的肉刃,明显没法这么轻易结束。
窗外的天色已经开始变亮,在朦胧的黑夜中泛起鱼肚白的的光。
毒曼将女孩的双腿扛在肩上,手撑在两侧又覆了上去。
叔叔,这个体位会很累毒香林预感到之后的危险,纤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推搡阻止,可这个力道对祭司大人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的调情。
不用你累,毒曼抓住女孩乱动的小手和她十指相扣,整个身子完全压下来,几乎把她弄成对折,轻哄:乖宝不淫,是我想肏你。
尺寸惊人的肉棒抵住红肿的花穴口,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这个体位太深了,我受不了的!毒香林拼命摇头,发出尖细的叫声。她的腿已经被压上胸部,向上的穴口被男人的阴茎径直插入。
再加上这个
体位的深入,她觉得就连自己的内脏都被这根入侵的外物挤压。
乖宝你可以的。毒曼偏头细细地湿吻着女孩光洁的小腿,动作却开始了大力的撞击。
抬高腰部,肉棒从女孩的腿心中拔出。沉下腰部,整根青筋环绕的可怖巨物又重新消失在女孩那可怜的小穴里。
啊,不行了叔叔。毒香林想挣脱开这太过激烈的肏弄,却发现自己双手还被男人紧紧扣住,双腿无力地架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她只能被动地献上自己的身体,被那根进出她身体无数次的肉棒摩擦碾压着她最脆弱私密的花心。
没了被子的阻挡,房中因交媾而产生的肉拍打肉的声音清脆响亮。仔细一听还会发现,不只是两人结合处相撞的声音,还有精囊拍打着女孩小屁股的羞耻声响。
不,不女孩尖叫着流下快乐的眼泪,快速地摇头来抗拒即将到来的可怕快感。
男人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低声呻吟喘息着,下身的动作加快。
叔叔救我!
结合处的酥麻和钝痛一齐发生,然后像烟花一样在毒香林的脑海里炸开。她终于在叔叔的身下哆嗦着泄出了高潮。
毒曼俯下身去咬住女孩的耳垂,更加下沉的动作挤得毒香林的腿将一对圆乳压得扁平。女孩彻底对折着和男人紧贴在一起。
嗯感受到体内被灌入大股炙热的精液,女孩荡在上方的小腿都在微微颤抖。
她也在这持续的灌精里被肏得双眼忍不住地上翻,然后累得彻底昏睡过去。
男人在完成受精后还维持这这个压制的姿势,鼻尖在已经睡去的女孩发丝间轻嗅着情欲的气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束缚,起身抽离。
女孩纤细的长腿无力地从他的宽肩滑下,腿心正缓缓流出浓稠的白浊。
外面的光线已经有些刺眼,毒曼眼皮半阖着看向窗外。
真是一个愉快的早晨。
帮女孩盖好被子,毒曼拿起一旁被忽视已久的手机,无比熟练地将其解锁。
无关什么特别的神力,只是女孩已经多次当着他的面解锁过。
妻子的小动作他早已察觉,如果这能让她高兴的话,他也乐得装糊涂。
手机页面打开,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天还没亮的时候拍的旖旎风光。
照片上女孩的脸因为情动而潮红娇媚,但上面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
真美。
毒曼挑着眉欣赏了好一会儿,又俯下身捞起身边的小妻子亲了亲。
累得不行的女孩只是嘟囔了几句,又沉沉睡去。
祭司大人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把这张照片彻底删除,然后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人间的工具并非看不到他,只是留不住他罢了。
毕竟他也是人。
至少曾经是。
事情就是这样。
到了中午吃完饭,毒香林和吴皓在屋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交流情报。
啊?你手滑删了?吴皓欲言又止,可是女友毕竟不是什么专业人士,自觉不能要求太多,也行吧。
嗯。毒香林歉意地低着头,我拍到了以后太紧张了,手一抖就给删了。
大清早被叔叔狠狠折腾了一顿,她累得睡到了天光大亮。再醒来打开手机查看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照片了。
难道是当时动作太大,她手滑删了?
算了不重要。就算没删,她本来也打算就这样跟吴皓说的。
拍照其实不是为了给吴皓看的,更多的是她自己需要这个答案。
毒香林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多此一举,可是真的拍得到叔叔,她自己也算安心下来。也不用完全撒谎帮叔叔隐瞒了。
想到这些,她心里诡异地好受一些。
算了删了就删了,吴皓双臂交叉在胸前问道:你拍的照片里能出现他吗?
能。关于这个,毒香林倒是回答得很肯定。因为她当时确实看到叔叔和她同框了。
好吧。吴皓看女友这么肯定,心里信了大半。
难道真的是极小概率的相机故障被他碰上了?他要不要去买个彩票什么的?
才站了一会,毒香林就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想回去休息,那吴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上楼睡个午觉了。
行,午安宝贝。吴皓在这里也不敢做太亲密的举动,只是挥挥手告别。
女孩转身回屋,行走时领口小幅度移动,白皙的细颈下方露出了一点玫红的痕迹。
吴皓感觉不妙。
真不是他多想。自从他起了毒曼对香林想法不单纯的设想之后,感觉处处都透露着这个意思。
吴皓看着毒香林走进屋中,还久久没有动作。
比起虫子咬的,那玩意真的越看越像吻痕。
难道香林真的瞒了他什么不得了的事吗?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叔叔用邪术控制住了?
吴皓越想越后怕,再想想虽然毒香林说自己拍到了毒曼,但
他始终还是没有亲眼认证过。
不行,还是要自己查。
男孩紧张地四下看看,掏出了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
喂?是表哥嘛?我想请你帮忙查个人。

挑衅
挑衅
我就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吧。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男声。
吴皓握紧手机,压低声音说道:表哥你听我说,这次真的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一定要帮帮我。
你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越详细越好,最好是吴皓一股脑地说着。
唉,停停停。那头的声音严肃了起来,合着我是帮你查户口才考的警察是吧?再说了,我就一普通警员,你以为警察局是我开的啊?
表哥我知道这样不合规矩,但现在真的只有你能帮我了。我不需要你额外多干什么,你就帮我看一眼,看一眼然后告诉我就好,行吗?男孩的声音听起来很急迫。
夏天的阳光很是毒辣,吴皓的汗几乎都浸湿了上衫。
虽然不知道表弟为什么近乎哀求的姿态求他帮忙,但电话那头的警察表哥还是语气软和了一些,先说好,我最多最多只能偷偷帮你查一些最基本的家庭信息,多的我是不会帮你的,你也不能用来做违法的事,听到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吴皓点头如捣蒜,这个人的名字是
等会,你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警察表哥插嘴打断:而且我只帮你查真的和你有关的,最重要的人啊。别搞得好像你好奇什么人都随便叫我查一样。好钢用在刀刃上,懂不?
啊,吴皓把祭司的姓名从嘴边吞了回去,改口道:毒香林。
我记得那是不是你新交的女朋友的名字来着?你们才交往多久啊,就查人家家里?表哥听到这个名字,放松了下来。
还以为遇到多大事了呢,原来是小年轻好奇想知道女友的家底。
你们这不才大一呢嘛,多相处一段时间呗。电话那头有些调侃,别告诉我你这才相处没一年就打算和她结婚了啊。
啊对对对。吴皓一心只想查出毒家到底有什么诡异,为了让表哥帮他,含糊地肯定道。
你来真的啊?行,我记着帮你查查啊。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杂音,行了,我有事先挂了啊。
吴皓放下电话,长舒一口气。至少现在他真的找到了一个百分百会帮他的人了。接下来只要等表哥查清楚毒曼到底是什么来路,也许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毒香林那头还在回屋的路上。
两人怕被家里的毒曼听见,特地跑出屋外几百米远的地方谈话来着。因为早上那场意外的运动,以至于她至今大腿酸痛,行动迟缓。
她坚决不要用那个体位了。她咬牙想着。
汪!
一步一步回到大门口,毒香林刚准备跨过门槛的时候,听到身后很近的地方炸开一声狗叫。本就浑身酸软的她被吓得一哆嗦,脚磕着门槛摔了下去。
哎呀!她跌倒在地上,手下意识地去撑住了地,柔嫩的掌心被磨得生疼。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毒香林回头望去,身后是那条之前她在金玫家见过的油光发亮的大黑狗,而狗的主人就远远地站在后面,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真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你们城里人就这么娇气,狗叫几声都怕。金玫上前拍了拍狗头,那只恶犬听话地退下,乖乖蹲在一旁。
只是那双犬科动物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她。
毒香林觉得自己的眼眶热热的,感觉下一秒就要掉下眼泪来。但这不是因为什么害怕或者伤心,单纯是因为手的疼痛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当然也有些生气。
她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深呼吸把眼泪憋回去,平静地对金玫说道:因为我在柳市看见的狗都被主人教得很好,很懂规矩,不会冲撞别人。
哼金玫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对不起喽,我之后好好教训它。
已经没有了再继续对话的必要,毒香林转身进屋。
大黑真棒!金玫揉揉狗头鼓励着它,声音还刻意提高,正好是能让她听见的程度。
毒香林抬脚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走自己的路。
其实她不算是讨厌金玫,她甚至觉得她有些可怜。她似乎真的很喜欢叔叔,但是叔叔根本不喜欢她。即使后来她已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也只爱着叔叔一人。
这是没有结果的爱恋。
不过至少她明确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毒香林自嘲一笑。
而她还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不断徘徊。
这么想想,也不知道是谁比较惨一点了。
这场不大不小的冲突都被一只蹲在枝丫上的小山雀看在眼里。小鸟眨了眨圆溜溜的小黑豆眼,扑棱着翅膀飞走。
从外面回到室内,毒香林慢慢被屋里的沁出的清凉平息热气。
伸手去拿杯子的时候,手掌和杯身接触,传来一阵阵锐痛。
她赶紧放下杯子看手,才发现刚才摔倒的时候双手完全被石砾划破出血,看着很是狼狈。
这要是让叔叔看见了,要怎么解释啊。毒香林面露难色。
她不想说是金玫弄的,这样显得她在小人告状一样。而且事实上那狗也没有伤她,是她自己没站稳摔了下去。
想了这么多都是借口。其实她真正不想实话实说的原因是,她知道自己如果说了,叔叔一定会去找金玫算账。她不想这样。
她只是他的一个从城里来治病的侄女而已。不应该接受他更多的爱护。毒香林黯淡地垂下眼眸,五指微微合拢。
虽然刚才金玫嘲讽她城里人娇气是带偏见的气话,但确实也让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要是再放任自己更加依恋叔叔,那她以后走的时候该有多难过。
就在女孩在前堂想事情的时候,毒曼拿着朱砂黄纸从楼上下来,一副要出去的模样。
叔叔。看到叔叔走过来,毒香林把受伤的手背到身后,乖巧地打招呼。
嗯,我出去一下。如果有人来找我,就说我傍晚会回来。毒曼嘱咐了几句,看到女孩背过去的双手,动作停顿了一下,手怎么了?
没,没什么呀。她还是没把手伸出来,对毒曼柔柔一笑。
乖宝。这两个字本来没什么特别,可是从毒曼嘴里说出来,就带上了特别的暧昧宠溺意味。
村里人很少见外人,虽然你也是毒家人,但他们多少还是不太熟悉你。祭司大人平和地看着女孩的眼睛,如果他们怠慢欺负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自有办法。
毒香林都要以为叔叔知道了刚才金玫的事。
可他当时明明在楼上,不可能看见。
没有呀,大家都对我很好。她弯弯唇,故作自然地把手伸出来给他看,其实是我自己摔了一跤弄伤了。
她只是久村的过客,不应该再多余地麻烦叔叔。
他们没有欺负就好。毒曼也笑了笑,但毒香林总觉得他眼神有些冷冷的。
可能是她的错觉吧。
祭司大人拿着符纸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哦对了,医药箱在我书房右边第二个抽屉里,你去拿出来自己包扎一下吧。
好,谢谢叔叔。
等叔叔离开后,毒香林果然在书房里找到了那个医药箱。
她有些笨拙地左右换手给自己上药包扎,包着包着突然想到叔叔的唾液好像就可以治愈伤口。
可他没有碰她。他的眼睛里也没有对她笑。
想到这,本来在金玫面前都强忍着没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可是她用手背抹掉,逼着自己坚强起来。
都已经想好了不能太依赖叔叔,那自己包扎再好不过了。
毒香林把自己的手伤处理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医药箱整理成原样,物归原位。
等到晚上吴皓回来,发现了她包扎的双手。
香林你怎么又受伤了啊?他凑过来关心。
不小心跌倒了擦伤的。她简单对吴皓解释着。
下次走路的时候小心点,这里的地上凹凸不平的,摔了太容易受伤了。吴皓还想说几句类似于我会心疼之类的情话,可是看到坐在一边的毒曼,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有电灯泡在就是烦。
嗯,我会注意的。
膝盖淤青还没好,手又添新伤。吴皓无奈地摇摇头,随便扫了一眼女友的腿。
膝盖上光洁如初。
明明他记得那两块淤青面积不小,而且看着青紫吓人,这么快就全好了?
吴皓不可置信地看了好久,可没看出来女友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打篮球的时候身上也撞出淤青过,淤青都是慢慢变淡消失的,怎么可能不到三天就完全消失呢?
一次偶然是偶然。可当多次偶然出现,就是确实有什么事情在发生。
吴皓觉得心里发毛的同时,庆幸自己找了个警察帮手来帮他调查。久村一定有古怪之处。
如果真的有不对,他就带着香林赶紧跑。
这个警察只是剧情需要纯属虚构啦。

云泥(h)(补500珠
云泥(h)(补500珠加更)
这个山村太诡异了。
夜色已深,吴皓虽然早早就关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刚来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可是随着他住在这里的时间越久,他越发现处处都透露着怪异。
不只是那些陌生的村民,只说女友香林身上就疑点重重。
莫名其妙出现又消失的淤青,脖颈上类似吻痕的东西,还有只有她口述的拍到了照片。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那单纯的女友不像他以为的那样,站在他这边。
甚至这一切蛛丝马迹都导向一个他不敢去求证的结论,那就是毒曼和女友的关系也许真的有暧昧。而且毒曼一定是通过什么神鬼邪术控制住了她才得逞的。
吴皓烦躁地翻身,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个鬼一样的毒曼。因为在这寂静的深夜中一旦细想,恐慌就会快速蔓延到全身,再也无法抽离。
因为心理作用,他甚至觉得自己房间里都是人。
吴皓撑了一会儿,还是打开了床头台灯。
他没有害怕,他只是觉得开着灯晚上起夜方便。虽然没有人会知道他此刻的举动,但小伙子还是固执地在自己心里补充道。
刚重新躺下,他听见屋外传来一声如烟雾般的女人叹息。
吴皓裹紧了被子,只觉头皮发麻。这一切一定都是他太过紧张产生的幻觉。
可这一声好像是什么仪式的开始,接着他又听见更多女人的哀叹哭泣声重合在一起,呜呜咽咽,如泣如诉。
该不会真的在闹鬼吧!
吴皓吓得牙齿都在打颤,把头蒙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睡过去了就没事了。恐怖片里炮灰都是死于好奇。他睡着了就没事了。吴皓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个,可是女人们的哭泣声好像离他越来越近,好像就来到他的床边。
不止哭声,还有变调的唢呐锣鼓奏响的音乐环绕在侧,好像是一场诡异仪式的开始。
真是够了!
吴皓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他猛地掀开被子怒瞪前方,却发现房里什么都没有。
好像,是在楼下?
房间里没看见鬼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初步胜利。他的勇气回来了一些,下床踮着脚来到窗边,偷偷掀开窗帘的一角。
外面漆黑一片,但有点点火光在黑暗中飘动。
定睛一看不是鬼火,而是一群人捧着白蜡烛在村道上缓缓走动。
应该是人。吴皓看见烛光下人影绰绰,松了口气。
借着一明一暗的火光,他看见纸钱漫天,几个手持唢呐铜钹的人在吹吹打打,十来个女人头顶白布边走边哭。
往队伍最前端望去,最前头的男子腰间系着麻绳,表情肃穆地抱着一张黑白照片。
而在队伍的后半部,一具贴着黄符的棺材被几个壮汉抬着,缓缓向前移动。
原来是在送葬。
吴皓全身软了下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他拿起手机按亮屏幕,发现时间正好是午夜零点。
大半夜的看了场送葬,就算不是鬼,心里也是毛毛的。
吴皓暗骂了一声晦气,又躺回了床上。虽然他眼皮已经重得想耷拉下来,但精神却还高度活跃,在体内叫嚣着不肯入眠。
乌云散去,清冷的月光透过被他拉开一角的窗帘照了进来。
照到男孩布满血丝又无法合上的眼睛上。
在叔叔房里熟睡的毒香林也被这诡异的奏乐和哭声吵醒。因为不知缘由,她害怕地靠近毒曼,叔叔,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乖宝。男人抱住她,用手掌在她的隆起的脊背上轻抚,是你大姨婆走了,她家里人送她到山上安葬。
大姨婆?毒香林想了许久,记起她来久村的那个夜晚,其中一位来迎接她的老太太。
原来是她么。
嘶。女孩忘记了自己双手有伤,不注意地贴在叔叔的胸膛,然后被自己的按压力道弄得刺痛。
毒曼一手就捉起了女孩两只细细的皓腕,原本秀气的小手现在贴上了好几个创可贴。
怎么摔成这样?男人像在自言自语,随后偏头用牙咬住创可贴撕下。
哎呀,叔叔别!毒香林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委屈,这样会痛。
痛就对了。毒曼瞥了一眼在怀中窝着的小妻子,我这么疼你,不是让你送去给别人欺负的。
啊?她诧异道:叔叔你怎么知道?
小山雀告诉我的。
小山雀?是之前叔叔喂得圆滚滚的那种吗?
顾不上惊叹这特别的探子,毒香林还有更在意的事,叔叔你不要去找金玫说这个,我会我会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毒曼抬眼,她欺负了你,她就要付出代价。
算了吧。她不安地扭动着,不要叔叔你出面,我自己去解决。
行。男人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转而伸
出舌头去舔她受伤的手掌。
屋外的葬仪队伍走得很慢,哭声和乐声还清晰可闻。
毒香林突然想到,叔叔白天出去应该就是在处理大姨婆出殡前的法事了。
在久村里,这种婚丧嫁娶的大事,祭司都应该到场。那他现在怎么会
法事白天做完了就好。毒曼将女孩受伤的手恢复如初,可还在上面一下下轻吻,久村习俗是午夜出殡,我怕你被吓着了。
叔叔毒香林吸了吸鼻子,一把抱住他,你对我真好。
男人揉了揉她的软发,一如当年抱住幼小的她一样。
只是两人的感情早已不如过往那么清白。
毒香林感觉到小腹那儿被硬硬的东西抵住,不可置信地抬头,叔叔你
夫妻敦伦,人之常情。祭司大人说得光风霁月,手却在解她胸前的扣子。
现在不行的。她捂住自己的领口,屋外,屋外在出殡啊。
唢呐的声音尖锐地打了个转,直戳她的内心。
你虽是叫她一声姨婆,其实你和她的亲缘关系已经在五服之外。毒曼顿了顿,不过我们这里五服内也没有禁欲守孝的规矩就是了。
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啦!毒香林脸颊飞红,锤了锤叔叔的肩膀,在这种氛围做爱,感觉不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男人叹了一声,女孩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脱下。
有人死,就有人生。
这个生不是那个生吧!毒香林来不及反驳,完全裸露出来的花穴已经被长指拨弄,轻巧地分开两瓣阴唇。
唔!男人将中指刺入穴中,女孩像被捏住命门,全身本能地一僵。
已被开发过的年轻身体亲热地包裹着入侵的来客,一点点分泌出湿腻的花液。
长指屈起指节在温暖的甬道里抽插抠挖,惹得女孩又是一阵轻颤喘息。
叔叔,不能毒香林也把手探下去,牵住男人的手,想把那根作祟的手指拔出来。
可是乖宝你湿了。毒曼用气音说道。
本来是无比沉重的场合,为什么她的身体还是会有反应呢?她咬咬唇,想要抵御这股罪恶的快感。
而且你不是害怕这声音吗?男人还在诱哄道:让我进去,你就不会害怕了。
可是
一个人才会害怕的吧。那两个人连在一起,就不会怕了。他抱住女孩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粗长的阴茎挺动向上,竖在女孩的小腹前兴奋地分泌出少许前列腺液。
女孩的花穴已经小股小股地流出透明的爱液,然后缓缓滴落在男人饱满的囊袋上。
让我来当你的护身符。
他的大掌有力地将女孩提起,性器熟悉无比地找准入口,一挺而入。
啊毒香林被迫容纳了那根巨物,被肏得头往后仰,长发都被甩到身后。
女孩红色的媚肉被可怜地挤到一边,穴中的爱液顺着棒身缓缓流下。她低头往下看到自己小腹上有一处微微凸起。
那是叔叔的龟头。
她慢慢伸出手,摸了摸凸起的那里,似在安抚过于躁动的肉棒,也似在缓和自己体内的甬道去全心接纳它。
毒曼的呼吸加重,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开始往上挺腰,肉棒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我不要叔叔这根护身符毒香林的手指在虚无中伸直又收拢,一对圆圆的小乳在不停地抖动,身子已经被叔叔肏得一颠一颠的。
乖宝听话,男人用力握住女孩的手腕,都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印,叔叔陪着你就不怕了。
她不是要这种陪啊。毒香林的耳边充斥着光怪陆离的哭泣和唢呐乐声,这其中却还隐藏着肉与肉相撞的淫靡声响。
男人时而上下抽插,又时而扣住她的腰让她在结合处周围扭动。他又黑又硬的耻毛来回刮过她的阴蒂,引得她又疼又爽。
呜因为这个场合太过刺激,她居然比往时更加兴奋,身下酥爽的快乐快速传遍全身,她抽搐着达到高潮。
要不是叔叔紧紧拉住她的双手,她已经整个人往后翻倒过去。
乖宝等我。毒曼突然支起身将娇小的女孩抱住,将浓精泵入她的子宫深处。
在夜色中,两人合抱形成一个环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新的生命也总有一天会诞生在两人之间。
有人死去,有人诞生。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乖宝。
嗯?还迷失在快感中的毒香林迷糊间听到叔叔叫她,迟钝地应了一声。
你觉得可以永生的,会是什么?
神神明?这是她浮现在脑海的第一个答案。
男人低笑一声,似乎在她耳侧说了什么。
我倒是觉得,反而是
到了第二天,吴皓的精神恍恍惚惚。
在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和惊恐下,他觉得自己已经敏感到树上的小鸟飞起都会警觉的程度。古怪的村民,欺骗他的女友他已经草木皆兵。
浑浑噩噩地在院子里发呆,突然间,他发现转角有两个人影。影子的头碰在了一起。
这下铁证如山。
吴皓脸上甚至浮现出解脱一样的疯狂笑容,往影子那里冲过去。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威严
威严
吴皓一个箭步冲过去,却看到女友和一个女孩凑在一起。
毒香林被他的大喊大叫吓了一跳,转过来惊讶地看着他。
香林,快帮我把眼睛里的沙子弄出来呀。丽雅揪了揪她的衣角,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因为早上起床以后眼睛进了沙子而跑来找朋友帮忙,全村大概只有心智不全的丽雅做得出这种事。
嗯?哦好。毒香林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乱糟糟的,但还是动作轻柔地帮丽雅把沙子吹了出来。
两人的头离得很近,再加上阳光照射的角度,地上的影子看起来就像是在接吻。
吴皓死死地盯着这两个女孩,好像经历了什么高强度运动一样大口喘气。
丽雅惊喜地眨了眨自己不再难受的眼睛,看向那个在旁边大吼大叫的男孩,香林,这个傻瓜是谁呀?
你他妈才是傻子呢!吴皓梗着脖子回骂。
他想起来了,他在采风的时候听村民聊过,说毒香林在村里和一个傻子玩得很好,看来说的就是这个女的。
毒丽雅听到别人骂她傻,像炸了毛的小猫一样瞪圆了眼睛大声喊回去:我才不是!
这没你事,一边去!吴皓没心情和一个心智不全的人好好讲话,一把拉住毒香林的手说道:香林我们走,我们回柳市去。这鬼地方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先等等。毒香林不明就里,扭动着手腕想抽离,你到底在说什么呀吴皓?还有刚才你说那个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吴皓为什么会突然跳出来骂她和丽雅奸夫淫妇。是他已经发现她和叔叔的关系了吗?可是看他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东西,又不像是发现了确切的证据的样子。
不过她能看得出来吴皓现在情绪很激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他。
好好好,算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误会了,我以为你叔叔要非礼你呢。吴皓扯出个难看的笑来给自己铺台阶下,他为了自己的目的接着说道:但香林你听我说,虽然你叔叔暂时没非礼你,但这久村它很邪门的,昨天晚上又哭又嚎的办丧事你听见没?
听见了啊。毒香林感觉现在男友有些语无伦次。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她决定还是顺着他的话说比较好。
哪个村子会这么吓人的啊?总之听我的没错,香林我们走,我们回柳市去。吴皓一心只想和女友离开这个他弄不明白的鬼地方。昨晚的动静已经把他搞得濒临崩溃。
现在是出殡送葬,指不定明天就碰见真鬼了呢。
等等,吴皓!毒香林站在原地不肯走动,我的病还没治好呢!而且昨晚只是村里有老人去世了而已,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呀。
你那个病我们可以去三甲大医院治!吴皓的声音大得让她感觉耳膜都要震动,这里像是医疗条件很好的样子吗?待着这里能有什么好结果?
看女友似乎被他的激动吓到,吴皓微微缓和了一下表情,舔了舔唇,采取怀柔政策,而且香林你想啊,我们回到柳市以后,又可以过以前的生活了呀。
我们可以一起去图书馆看书自习,一起逛街喝奶茶,一起去听万人演唱会,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爱情电影。吴皓边说边仔细观察着女友的表情变化。
毒香林手上挣扎的力道减小,似乎被他说动了一些。
这才是我们应该过的生活啊!而不是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子里,和妖魔鬼怪还有这个傻子凑在一起。他再接再厉说着。
我才不是傻子。丽雅在一旁像只小鹌鹑一样低着头嘀咕着。因为刚才被吴皓吼了一声,现在她连反驳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毒香林站在原地,从表情上看不出任何东西来。
她听着男友说的这些畅想的生活,她本以为自己会想念,会向往。可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现在盘踞在她心头的,是无尽的茫然。
是的,茫然。
因为她突然惊奇地发现,在吴皓描述的这种生活里,把情侣主人公换成任何一对情侣都毫无违和感。
那她的价值在哪里,吴皓的价值又是什么?
毒香林迷茫地抬眼看向自己刚在大学校园里交往的男友,企图向他寻求回答。
可是没有。
男友只是迫切紧张地看着她的脸,在期待她说出离开久村这个答案。
说起来她为什么会和吴皓谈恋爱来着?
因为刚上大学,没有了视早恋为蛇蝎的规矩,刚成年的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体验所谓爱情的甜美。吴皓他很开朗,长得也不错,追求她的时候也很热烈,所以她就答应了。
而吴皓之所以会追求她,好像也是因为,她是个看起来符合大众标准的单纯女孩。
她找到的是她想要的那种爱情吗?
毒香林好像第一次认识眼前的男友一样,细细地端详着他。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她饿了,她想找好吃的饭菜来填饱自己的肚子。然后她确实找到了,可找到的是在工业流水线里机械化生产出来的
,无论复制多少份,味道都一模一样的预制菜料理包。
香林?女友长时间的沉默让他忍不住开口催促,走不走?走的话我们赶紧去收拾东西,别理你叔叔了,趁他不在,我们
你们在说什么?
一道熟悉的平和声音打断了吴皓的话。
毒曼缓缓向三人走来。他不知道又去哪里做了场法事。头戴兽骨面具,身披花纹繁复的祭袍,宛若寺庙中活过来的神明。
祭司哥哥来啦!丽雅眼前一亮,得意地扬起小脸,用下巴对着吴皓,这下你才是傻子了。
祭司大人走到两人交握的手前,将沉重坚硬的面具推了上去,露出那张毒香林熟悉的面庞。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再说一遍。毒曼面上带着淡淡笑意,却让人觉得捉摸不透。
叔叔毒香林一时词穷,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明这一切。
吴皓直了直身子振声道:毒叔叔,我觉得这里对香林的病情没什么帮助。我准备带她回柳市去大医院检查。现在我们立马就走。
你要带我们家的女孩离开?毒曼把头转向了她,兽骨犄角上挂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动,香林,你的意愿是?
我毒香林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还不想走
你听到了吗?毒曼的笑意不变,我想这个话题已经讨论完了吧。
香林你是不是被这人催眠了啊!吴皓没想到女友会给出这样的回答,难以置信地扯着她的手不放,留在这里有什么好的?
手本来就在昨晚激烈的拉扯中被叔叔紧握,现在吴皓失控的力道让她吃痛地轻呼出声。
适可而止吧。祭司大人把手简单地搭在男孩的手臂上,看起来并没有用力。
你走吴皓看到毒曼在阻止他,不耐烦地瞪了过去,脱口而出的反驳却戛然而止。
在这一晃眼的片刻里,他有种神明就站在面前的错觉。
祭司头上的兽骨面具似乎与其融为一体,祂脸上的和煦笑意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透露着人类不应有的庄严和肃杀。
明明毒曼只是比他高了一些,但此刻吴皓却感觉祂用辽阔苍穹往他的头顶俯压下来,他就好像世间的一只蝼蚁一样卑微渺小。
他好像觉得毒曼越来越高,高得他只能把头仰到最高才能看到祂的脸。
走吧,香林,丽雅。毒曼侧眼看向旁边两个毫无察觉的女孩,带着她们进屋。
吴皓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女友的手,跪在了地上。
刚才那是什么?
男孩的心脏如劫后余生般猛烈跳动着。
回到家,毒香林还想私下和叔叔讨论一下关于吴皓的事。可是丽雅也跟进来了,谈话不是很方便。
丽雅,你还有什么事吗?她向朋友询问道。
丽雅摇摇头,我眼睛已经好了。
那我和叔叔先去说点
丽雅。毒曼却将她叫住,能不能请你帮我把金玫叫过来?
我不去。我不喜欢和她玩。孩子心性的丽雅止不住地摇头,扯了扯毒香林的衣角,你去叫。
我毒香林没想到这锅能甩到自己头上。
可是金玫她太喜欢欺负香林了呢。毒曼似乎很为难的样子,让她去可能又会被金玫欺负了吧。
叔叔,不是说了不提这个事了吗?女孩皱起眉不赞同地看着在怂恿丽雅的他。
什么?金玫欺负我最好的朋友?丽雅马上支棱了起来,气势汹汹跑了出去,我要去打她!
唉!毒香林拦都拦不住,只能看着丽雅像个小火箭一样冲出去。
等等,叔叔。她缓过劲儿来,你不是有金玫电话号码的吗?直接打电话叫她过来就好了呀?
但电话可不能挠她的头发和脸。祭司揶揄地挑挑眉,在久村,没人会和永远八岁的丽雅去计较。让她去吧。
永远八岁么。
说到这个,毒香林想到梦里那个还没有变成今天这幅模样的小女孩,心情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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