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是*》 新婚当天背守则扇耳光(蛋是后续羞耻问答)
温岚今天就要结婚了。娶她的是京城成康集团的总裁徐成,年少有为,帅气多金,嫁给他是多少名媛、模特、明星的愿望。而他最终却娶了温岚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虽然长相美艳,但家世平平无奇的女人,让多少美女一朝心碎。
但只有温岚和徐成知道,他们的关系并不如旁人所知道那般恩爱甜蜜,独处时,她只是跪在徐成脚下的一条狗。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带着羡慕,嫉妒,或是遗憾离开了,却不知道两位新婚的新人的房间里是怎样一幅场景。
温岚一丝不挂的跪在地板上,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今天和多少个人讲了话。”
“六、七个老公,是他们先来找我寒暄”
“啪”
徐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在了他新婚妻子娇嫩的脸上,把她打得头偏向一边,但温岚丝毫不敢怠慢,又把脸摆正。看到她这么乖,徐成又在另一边扇了一巴掌。
“还敢找理由,我看你是胆子大了。”
“不、不是的老公,我错了,请老公惩罚。”
“自己扇吧,和七个人讲了话,就扇七十下。”
温岚不敢有任何反抗,规规矩矩地俯身磕了一个头,然后跪直身子,左一下右一下地扇了起来。
徐成眯着眼看了两分钟,突然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抡圆了手狠扇了一下。
“贱婊子,偷什么懒,这样的力气才够,重新扇,给我报数,该说的话规矩都忘了吗”
“是,老公”
“啪一,谢谢老公赏赐”
“声音大点!”
“啪二,谢谢老公赏赐!”
“啪三”
七十下扇完,温岚的脸早就肿了起来,原本两边娇嫩白皙的脸颊上都是通红的巴掌印。幸好他们的蜜月假期,明天不用上班,但这也意味着徐成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她。
“忙了一两个月的婚礼,看来你是规矩都忘了,贱货,给我背一遍规矩,背不对今天有你的好看。”
“是,老公”
“开始背吧”说完徐成把脚踩在了温岚头上,把她踩成了跪伏的姿态,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像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一、骚货的身心都属于老公,骚货就是老公的物品,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取悦老公;
二、骚货生来就很下贱,喜欢发骚,多亏了老公的管教才让骚货有在别人面前做人的资格;
三、只有骚货和老公两个人的时候,未经允许不准穿任何衣服,只准以跪姿和老公说话;
四、没有老公的允许不准和别人讲话,如果讲了要及时汇报,接受惩罚;
五、每次接受惩罚前要磕头谢恩,以表自己认真反省的心态;
六、没有老公的允许不准自慰,不准随意触碰自己下贱的性器官,这些都属于老公,归老公所有;
七、每天必须穿老公指定的内衣内裤,如果没有指定,则默认为不穿。自己的下贱的性器官不配穿内衣内裤。
八、老公的问题每一个都必须回答,如果回答慢了则自抽五巴掌;
九、每天早上七点钟起来为老公口交叫醒,必须一滴不漏的喝下老公晨勃的精液及晨尿。漏出一滴则要抽逼十下;
十、老公换下的脏内裤需要现在贱逼里浸泡12个小时,并且要用它摩擦自慰至高潮,让上面沾湿自己的淫水。如果被发现没有全部沾湿,则抽逼十下;
十一、为了提醒自己下贱的身份,每天必须抽脸抽奶抽逼各二十下,不包括惩罚的数量;
十二、必须保证自己的贱阴蒂时刻都是勃起突出的状态,方便老公玩弄,没达到要求则每天电贱阴蒂一分钟,持续一周,还不能达到要求继续持续;
十三、必须保证自己的贱奶头时刻都是勃起突出的状态,方便老公玩弄,没达到要求则夹上木夹一整天;
十四、老公下班回来前需要跪在门前迎接,帮老公舔干净鞋面上的灰尘,给老公抽自己下贱的脸和奶头。”
“老公,背完了。”
温岚规规矩矩一字不漏的背完了规则,徐成挑不出错误来惩罚她,心里颇有些不爽。随便应了一声,伸手揪住她的奶头,疼痛让温岚跟着他的手移动,跪行到了他脚边。徐成伸出手轻拍她肿起的脸颊。
“今天大家都叫你徐太太,怕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什么”
“骚货是老公的狗”
“嗯,没有忘记就好,今天该抽的都抽过了吗”
“老公,贱逼和贱奶今天婚礼前都抽过了”婚礼前徐成以怕她在婚礼上失仪让徐家蒙羞为由,把她绑起来加倍抽了逼和奶。家里有一个专门的惩罚仪器,像一个手术台,可以让温岚躺在上面,双手抱着大腿打开,逼前面是一个带齿轮的自动转盘,上面可以更换不同的木拍,脸和奶的位置也
钟摆似的拍子,设定好次数后就会同时工作,同时惩罚温岚的三个地方。
徐成一般会让温岚躺在上面,双臂把双腿举起,让毫无保护的嫩逼晾在外面,但这还不够,羞涩的花蕊一般都是闭得紧紧的,徐成会给温岚三十秒的时间,让她把贱阴蒂玩到完全勃起,伸出阴蒂包皮,让它失去阴唇的保护,只能孤立无援地在空中接受扇打。

按摩棒试用羞耻介绍功能(蛋是最后一个)
“自己去挑几个玩具过来选。”徐成用硕大的性器拍了拍跪在地上的人的脸。温岚便温顺地朝着房间爬了过去。
爬到床头柜前,用嘴来开了抽屉,看着各式稀奇古怪又有些可怖的按摩棒犯了愁。“自己挑”这种把戏向来很难。选太过轻松的会惹得徐成不高兴,选太辛苦的也是由自己承受。她还在犹豫,客厅里就传来徐成的质问声。
“这么慢是在房间里自慰吗,胆子肥了?”
她只得随便叼了一个,手里拿了几个又爬回了客厅。才刚跪定在客厅里,徐成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了她丰硕的奶子上,摇晃起有人的乳波。
“这么慢磨蹭什么呢,不知道老公的鸡巴还等着扇你的贱嘴吗。”
“老公我、我错了,我在思考选什么才能让老公玩得尽兴。
但徐成面冷心硬,才不会吃她这一套。“贱货,少说好听话,介绍一下都怎么用吧。”
温岚知道徐成说的介绍,是得自己一一试用,然后再用淫荡下贱的词汇描述他们的功能。她双腿分开跪在地板上,是完全展示自己的姿势。低下头选了一个粉红色带分支的按摩棒,慢慢插进了自己下面的穴口,分支的顶端有一个小型得吸盘,温岚深吸一口气,不敢磨蹭地把自己娇嫩的阴蒂从包皮里剥了出来,挤进吸盘里。
下午刚刚接受过鞭打,又被淫药刺激的一直充血勃起的阴蒂被紧致的吸盘包住,刺激得温岚腰肢一片酸软,止不住地颤抖。但她不敢停下来等快感过去,这样会招致更重的惩罚。接着她闭上眼心一横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看似粉色无害的按摩棒便在她穴道内震动了起来,高质量的玩具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但只有温岚知道这个看起来温顺的玩具多么邪恶。顶端的吸盘牢牢吸住了脆弱的阴蒂,并且持续剧烈震动。温岚强忍着瘫倒在地上大声呻吟的欲望,勉强艰难地开口介绍起来。
“这个按摩棒呜哈有一个带吸盘的分、分支嗯可、可以很好地呜呜管教骚货不听话的阴蒂哈”
徐成漫不经心的上手扶着按摩棒抽动了几下,然后就在开关还没关闭,吸盘依然尽职尽责吮吸的时候猛然硬生生把它拔了出来。一瞬间温岚被强力吸拽阴蒂的快感刺激的抽搐不止,十分艰难才维持住了自己的跪姿。
“下一个。”但面前心狠手辣的男人不会给她任何缓和喘息的机会。
温岚又拿起了一个皮质感的按摩棒,连接着一串带子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倒像是情趣的吊带环。她把两个皮质圆环扣在自己两边大腿根部,上面各连着的一个皮质宽夹分别夹在自己两边阴唇上,接着坐在地板上打开双腿,随着双腿的打开,阴唇也被像帘子似的像两边打开。她不敢偷懒,一直打开双腿知道阴唇最大限度被拉看,毫不遮掩的露出了里面一张一合的小口和充血勃起的阴蒂。失去了大阴唇保护的性器官脆弱的要命,吹一口气都会引来一阵颤栗。接着她把配套的皮质按摩棒塞了进去,按摩棒底部有很多细小伸出的触手,随着她深入后,触手都抵在了小阴唇上,尽职尽责地旋转按摩。
温岚把手抵在身后,仰起脖颈,双腿大开的坐在地上,恬不知耻暴露在空气中的嫩红性器被分吹得有一丝凉意,羞耻促使她分泌出更多的黏液。
“老公、这个按摩棒呜可、可以把骚货的贱阴唇啊完全分开,方便啊哈,方便老公观赏。”
徐成面无表情的垂眼看了一会儿,然后说,“是让你享受的吗,这个作为惩罚也太轻松了吧。换下一个。”
温岚只得又拿起一个银色的,这个看起来就有一些冰冷可怖,上面布满了圆形地突起,还连有一个小拇指粗细的小圆套。她将按摩棒插了进去,接着如法炮制将自己被折磨多时的敏感阴蒂塞进小圆套。然后犹豫不决的按下了开关。
“啊哈太太过了呜”
“让你介绍,骚叫什么呢,贱婊子,跪好把该做的事做好。”
温岚强撑着跪起来,颤抖着开口。
“这唔啊这个按摩棒呜呜呜,可以释放哈电流,把、把骚货的贱阴蒂和淫荡的小口都啊啊啊电得乖乖的。”温岚勉强保持着跪姿,被一阵阵释放的电流刺激得几乎管不住唾液。
“行了,再电五分钟换下一个吧。”

吸奶器吸奶(蛋是尿液洗脸)
一句话已经决定了温岚的命运。她不敢拒绝反抗,又重新戴上了会放电的银色按摩棒,又一次把阴蒂塞进了小小的皮套里。接着她不敢有半分犹豫地跪行到了徐成面前,分开双腿让下身的按摩棒方便徐成玩弄,又把脸稍伏摆在了方便他用鸡巴扇打的位置。贱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时不时释放电流刺激她不堪一击的阴蒂。
“自己报数。”说完徐成便用手扶着硕大性器的根部,一下一下扇打了起来。温岚不敢闭眼,只得平视前方,专注的看着淫辱她的阳具。
“啪”
“一谢谢老公的鸡巴管教骚货欠扇的贱嘴”
“啪”
“二谢谢老公的鸡巴管教骚货欠扇的贱嘴”
“啪”
二十下扇完,温岚脸上的红痕更加明显了,身下被电击流的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小滩在地板上。
“你的骚水都把地板弄脏了,自己舔干净,给地板赔礼道歉。”
温岚爬伏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让插着按摩棒的淫穴暴露在空气当中。伸出殷红的舌尖舔舐起自己流出的淫水。徐成则伸出腿,用还穿着皮鞋的脚漫不经心一下一下踢着旋转震动的按摩棒,时不时踹在温岚浑圆白嫩的臀肉上,翻飞起好看的肉浪。
“你的贱逼是管教的不够吗,把老子的鞋都弄湿了,舔干净。”
温岚才舔干净地上的淫水,又马不停蹄转向了徐成的皮鞋,认真的舔起来,直到把整个鞋面都舔的光亮,徐成才慢悠悠的说,“可以了,晚上睡觉穿的内裤有了吗。”
温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内裤,每晚睡觉的时候,温岚都必须穿上被他在裆部射满新鲜精液的内裤,美其名曰帮她保养淫贱的逼。但这些精液会凝结在她的阴毛上,湿漉漉的触感让她羞耻得不行。
“老公还没有。”
“自己去把内裤叼出来吧,我把精液赏给你。”
“谢谢老公。”
温岚又一次爬进了房间,用嘴叼出了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徐成没让她把按摩棒拿出来,她便不敢轻易动作,依然接受这持续不规律的电击。她觉得自己的阴蒂已经麻掉了,穴口不停收缩抽搐,尽职尽责伺候着苛责自己饿按摩棒。
温岚把内裤叼到了他面前,然后轻车熟路的含住徐成硕大性器开始吞吐吮吸,她的樱桃小嘴包不住徐成过于硕大的阳具,但也鼓起腮帮卖力的吞吐含吮。徐成则把脚放在她柔软的奶上,感受柔软的触感和温热小嘴热情的伺候。
不知过了多久,温岚的下颌酸的管不住唾液,徐成终于抓着她的头发狠戾抽送了几下,完全把她的嘴当成是鸡巴套子一样使用。然后用她蕾丝内裤的裆部裹住硕大的阳具,尽数射在了上面。
“按摩棒拿出来,穿起来吧。”
温岚听话的仰躺在地面上,双腿抬起,将淫贱的性器完全展露在徐成面前。然后拔出了苛责她好一会儿的按摩棒,穿上了沾满新鲜精液的内裤。接着又迅速恢复为了跪姿,等待着徐成下一步指令。
“今天怕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就不赏你插穴了,明天晨侍做得好,就赏你一边被插一边自己扇你的贱奶子吧。要是做不好,就把奶子吊起来拿鞋抽。”
“谢谢老公。”
“今天还没玩你的贱奶子,现在来好好玩一玩吧。”说完徐成拿出了手动吸奶泵,这是一个单支的吸奶漏斗加上手动按压的泵头。
“你每一边按压二十下,两边为一轮,按压完之后自己评估两边肿的大小一样吗。如果不一样就在小的那边继续按压二十下,如果大小还不一样,就接着重复。最后让我检查,要是我检查的时候两边肿的程度不一致,今天就带着最大档电动的吸奶泵睡觉。”
“是谢谢老公肯玩弄骚货的贱奶,骚货这就开始。”
说完温岚就把漏斗形的器皿摁在了自己一边的胸上,开始狠力按压泵器。被抽空了空气的器皿狠狠吸引着柔软的乳肉,殷红的奶头被吸的高高挺立,乳头也温顺的紧紧贴在了玻璃器皿的里。看起来十分淫靡。二十下完成,她又如法炮制的开始泵自己另一边的奶子。
一轮完成后,温岚看了看两边,才发现这个“游戏”根本不像听起来那么温和,吸一边的时间另一边在已经不如刚开始红肿。要让两边肿的一样大小,除非持续快速吸到短时间内两边都无法消肿为止。
“愣着做什么,不一样大就快动手继续吸啊。”
徐成用脚踢了踢她的脸。温岚不敢怠慢,只得重复刚刚的动作,继续在另一边吸了起来。
果不其然,当一边的二十下吸好,另一边已经慢慢消肿了。温岚只得加快动作重复之前的举动。
不知道一共吸了多少轮,温岚的奶头已经红的像待摘的葡萄似的,却仍然无法保证两边肿的大小一致。温岚无助的望向面前的男人。
“老公呜骚货做不到,骚货没用,求老公帮帮骚货

“没用的东西,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说吧,要老公怎么帮你。”
“求老公让骚货两边一起吸。”
“好吧,拿你没办法,动作快点。”
徐成又拿出了另一只手动吸奶泵,递给了跪在地上的温岚。她如获珍宝,连忙把两个同时套紧自己的两个奶子,大力按压器吸奶泵来。
又是近百下的动作后,温岚终于小心翼翼的请徐成验收成果。徐成用手拎起她柔软的乳肉看了看,随手左右各扇了几巴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才说道“还行,勉强算你过关吧。跟我走吧,一起去洗漱睡觉,明天可不是轻松的一天呢。”

晨侍自己扇奶鞋底扇屁股伺候鞋(蛋是鞋底磨逼)
清晨醒来,多年的生物钟让温岚立刻温顺的跪在床边,等待着丈夫醒来,在她嘴里释放第一泡晨尿和精液。想到昨晚说的如果晨侍做得好,淫贱的骚穴就可以被插,温岚未免有些期待。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在房间里洒下了金色的流苏。床上的男人悠悠转醒,看见妻子已经跪在床边等待服侍自己,略微满意。徐成坐起来坐在床边,脱下内裤,张开双腿,早晨精神勃发的阳具啪地一下打在了女人的脸上。
温岚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硕大的龟头,经过一晚上睡眠的性器不免有些腥臊,她有点脸红,努力的转动舌头刺激顶端的小孔,然后急切的吧顶端渗出的精液卷进舌根。
男人的性器过于粗大,温岚十分努力才含进了一半,她用小手握住身下的一半卖力套弄,时不时按摩男人两个浑圆硕大的阴囊。感受着手中和嘴里性器的弹动,羞耻心让她身体分泌出了液体。
窗外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金黄色的曦光将房间照得一片大亮,房间里上演着淫靡的画面。
小嘴的紧致温暖让徐成忍不住用手抓起她的头发前后抽插,把她的嘴当成了取悦自己的物件。抽插近百下,直至温岚快受不了的时候,徐成终于抵着她的喉咙尽数射了出来。
“全部咽下去了吗,伸出舌头检查。”
腥臊的精液全部划进了她的喉咙,担心受到男人的惩罚,她又用舌头在口腔内壁里转了一圈,将残余的精液舔干净,把挂在嘴角的白浊也卷入口中。才最大限度地张开嘴,吐出粉嫩的舌头。
看到她舌头上已经没有精液。徐成才示意她跪近一点。温岚膝行向前了两部,知道徐成要让自己喝他的晨尿了,将嘴接在硕大的性器下面,没有得到指令也不敢缩回舌头,倒真像一条吐着舌头贪吃的母狗。
徐成在训练她喝尿这件事上是下了功夫的,最开始的时候尿液总是又多又急,温岚忍不住的合上嘴,徐成便让她每次接受自己尿液的时候都在伸出的舌头上夹上木质的衣夹。但温岚总是不能掌握节奏的吞咽,于是喝尿的训练就被规定成了日常训练的项目。每次三餐之前温岚都要张嘴喝下徐成的尿液,如果漏出来就会被狠狠抽一顿脸。
这样训练一段时间后,她已经几乎每次都能完美地完成这项工作。所以三餐的训练才被变成了只有早上的晨侍。但为了让她时时刻刻铭记自己的身份,徐成每次尿尿都会尿在一个饮水机似的容器里,每次吃饭前,温岚都要接满满的一杯漱口,让口腔里充满了徐成的尿骚味,才能去享受食物。
徐成照例开始在她嘴里放尿,积攒一夜的尿液又多又急,温岚十分努力的吞咽才没有漏出来。当尿液从激烈的水珠变成一小股的时候,徐成用手合上了她的嘴,然后将最后一点尿全洒在了她的脸上,他用手扶着性器根部转圈,让尿液遍布她整张精致的小脸。
“行了,晨侍得还不错。下面的逼湿了吗。”
“谢谢老公夸奖,骚货的贱逼已经湿了呜”
温岚羞耻的低下头,啪的一巴掌却落在了她脸上,把她的头扇的歪向一边。
“不把你的贱逼露出来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湿。”
温岚连忙仰躺下,双腿举高,手从大腿根部绕过去,用纤细的手指磨擦自己已经被分泌的液体糊上一层清亮的穴口,然后展示给徐成看。
“老公,已经湿了。”
“母狗连话都说不全吗?”
“老公呜骚货的贱逼已经湿了。老公可、可以插了。”
“插你是对你的赏赐。”
“是求求老公插骚货的贱逼吧。”
徐成看了看她腿间因为反光而亮晶晶的液体,让她跪了起来。
“继续求。”
“求求老公插骚货的贱逼。”
“啪”徐成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声音大点。”
“求求老公插骚货的贱逼。”
“啪”
“只有这么大了吗。”
“求求老公”
“啪”
“再大。”
就这样连续扇了十几个巴掌,终于达到了徐成满意的音量,他让温岚跪趴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看着她努力塌下腰部后,高高撅起的屁股和正对着自己的淫荡的贱逼,随手用手掌掴了十几下,然后扶着硕大硬挺的阳具慢慢插了进去。
“唔啊谢谢老公插骚货啊,插进来了好舒服呜呜撑满了。”
徐成恼怒于她的淫荡,啪啪啪甩了几巴掌在她屁股上,打得臀肉翻飞。
“浪叫什么,腰扭起来啊。”
但徐成并不打算过多的扇打她的屁股,待会儿他准备用鞋底好好的虐一顿这个淫荡的屁股,所以不急在一时半会儿。
“自己扇自己的奶子,昨天说的忘了吗。待会儿
操完了你下贱的逼,你的骚奶子不够红的话我就拿木夹把他们夹一天。”说完徐成将温岚娇小的身体翻过来,让她仰躺在床边,下身悬空,用双手抬起她的大腿,狠狠撞击温热紧致的穴道。
温岚用双手轮流扇着自己两边的奶子,乳浪翻飞,白皙的奶子渐渐印上五指红痕。徐成硕大的性器在她娇小的穴口里猛力抽插,次次都顶到娇嫩的子宫口。看着她扇了一会儿自己的奶子,他开口命令道,“自己把你的阴蒂剥出来弹。”
温岚只得把手朝下伸去,白皙纤长的手指捉住经过一夜后已经躲在小阴唇的庇护下的小巧阴蒂,虽然徐成没说多少时间内,但她也不敢太磨蹭,狠了狠心摸索着小肉粒,适应性地揉搓几下后剥开了阴蒂包皮,露出了最敏感又娇嫩的嫩红肉蒂。连着无数神经的器官连风吹在上面都能引起一阵颤栗,更不要说用手狠狠弹击了。
但她不敢犹豫,自己不执行必定会招致徐成帮自己执行,而他的手劲可能谈一下她就会尖叫着喷水。所以她圈起拇指和中指,对准了刚刚揉搓至稍微充血的阴蒂,用力弹了下去。
“啊不行太、太刺激了。”
“浪叫什么,准你停了吗,继续弹。”
温岚弹击的一下虽然不如徐成亲自弹击那么难以承受,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不敢对自己手软,这样只会激怒男人,招来更重的惩罚。用此弹击自己娇嫩的阴蒂也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十几个小时没被刺激的器官突然受到如此激烈的淫虐,痛感和快感一同袭来。从阴蒂传来的被大力弹击酥麻感让温岚要完全酸软,紧致的穴口抽搐着收缩,徐成为了享受更多小口紧缩含吮的快感,催促着她继续下狠手淫虐自己。
“啊呜呜骚货的、贱阴蒂呜呜,要被啊啊啊啊啊啊弹、弹掉了。”
又是连续几下猛烈的弹击,阴蒂完全充血勃起,脱离了包皮和小阴唇的保护,立空气中被弹得东倒西歪。徐成感受着由此带来的按摩,舒服的长吁了一口气,更猛烈地抽插起来。
“呜呜老公操的好、好舒服啊哈,操到呜呜呜呜操到最舒服的点了”温岚一边接受猛烈的操干,一边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持续大力弹击自己脆弱的小肉粒,她被双重快感刺激的小腹不断挺动,想要将过多的快感发泄出去。但她就像是在汗蒸房,整个大脑都晕晕乎乎的,无法思考,手上还机械重复着徐成命令的动作。
接着又快速抽插了数百下,温岚早就喷了两三次,徐成在她又一次猛烈弹击阴蒂后的抽搐喷出清液的时候尽数射在了里面。强力的精液的冲击将温岚送上了又一个高潮。徐成缓缓将性器抽了出来,然后随手捡起刚刚晨侍前脱下的内裤团成团塞进了她暂时无法合拢的穴口,堵住了将要流出来的白浊。
“这条内裤刚好要洗了,就在你贱逼里泡着吧,不许穿内裤,自己夹好了。”高潮过后的女人瘫软在床上,毫无反抗得任由男人将内裤塞了进去,她努力收缩下面的小嘴,将内裤夹住防止掉出来。
徐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上了床骑在她平躺着依然挺拔壮观的胸上,感受着屁股下柔软的质感,他将自己粘了些许精液的阳具放进她嘴里。
“清理干净。”胸前的重量压的她有点呼吸困难,但温岚做这样的事早已轻车熟路,用舌尖卷走了残余的精液,又把软下去依然客观的性器细细吞吐了一遍,最后又用舌头舔干净两个浑圆的囊袋。徐成还算满意,他翻身下床,命令温岚也跪好,然后用脚把她的头踩在地上,让她的半边脸贴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好好清醒一下,别爽昏了头。”当一边的脸颊已经用体温将地板捂热之后,徐成又命令她用另一边的脸同样贴在地面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脚,温岚的脸上被压出一道地板缝隙的红痕,徐成看了不太高兴,用手扇了她几巴掌,用手指的红印取代了它。
“老公好久没教训你不听话的屁股了。”说完徐成用手大力揉了揉她丰满的屁股,很久没被抽打过的屁股没什么痕迹,白皙饱满,看起来就很欠虐。
“自己说,想被什么抽。”虽然这样问,但徐成早就想好了要用皮鞋抽,如果她答的不是这个答案,他就会踹她的屁股。
“呜都听老公的。”
徐成毫不犹豫往她屁股上踹了一脚,脚底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碾了碾。
“让你说就说,别给脸不要脸,欠虐的婊子。”
“啊我、我说,老公用皮带抽贱狗的贱屁股吧。”
徐成又是一脚狠狠踹了上去。温岚知道他不满意,只得继续想。
“用、用藤条。”
“啊啊老公别踹骚货的屁股了,用呜呜,想不出来。”
“这些东西这么干净,你低贱的屁股能配得上吗。”
温岚终于明白了,连忙说,“老公用鞋底!用鞋底管教骚货的屁股。”
“自己去叼过来吧。”
温岚叼回了一只皮鞋,鞋底防滑设计的花纹有许多突起,虽然自己不会轻松,但徐成才会满意。
“狗趴着,抽到你下贱的屁股听话为止。先谢谢皮鞋帮你管教你这下贱的屁股。”
温岚将鞋放在地上,舔湿了鞋面,然后羞耻开口到:“谢谢皮鞋愿意管教贱狗下贱的屁股。”然后双手撑地将屁股翘了起来,徐成却用脚抬了抬她塌下去的腰,将她整个身体抬平了一点,然后背朝她骑在了她趴着的身体上。抄起皮鞋朝着她微微颤抖的臀尖狠狠抽了下去。
温岚一边报数谢恩,一边努力承受身体的重量。徐成下手从来不会轻缓,啪啪啪的抽打声音不绝于室,直抽到两瓣屁股全都泛红,没有一个白皙的地方,肿成了两倍大,手摸上去微微发烫,又很软弹,才满意得起身,将鞋底扔在了地上。
“辛苦我的皮鞋抽你下贱的屁股,自己拿逼摩擦慰劳一下吧。”
温岚身后的臀肉火辣肿痛,但因为淫虐她又流了许多水,她翻身骑在鞋子上,开始上上下下扭动腰肢摩擦。但刚刚被塞进逼里的内裤阻挡了水流出来,这样徐成一定不会满意的,她有点慌张,更加卖力的用阴蒂去蹭鞋尖和鞋面上的纹路。小巧的阴蒂接受过弹击还没缩回去,就接受了另一波淫虐,刺激的温岚几乎跪不住,但她不敢偷懒,持续扭动着腰去伺候皮鞋。
突然,阴蒂被卡进了一个穿鞋带的洞里,小小的洞挤进了鞋带和她肿大的阴蒂,一时竟拽不出来,皮质并不如布料那般柔软,狠狠苛责挤压着她可怜的阴蒂。温岚几次试图抬腰,都因为阴蒂在鞋带绳子上产生巨大摩擦而带来的快感又软下课腰,被欺负的几乎要落泪。
一旁的徐成也发现了这个有趣的事,命令她继续抬腰摩擦粗糙纹路的鞋带。温岚只得忍受着尖锐快感,在鞋带上摩擦顶弄,每次就快脱离苦海要拽出来的时候,又只能即刻坐下,持续接受着淫邪的虐玩。鞋带的纹路实在太过粗糙,洞口的皮质材料将她的阴蒂掐得死紧,她动了只有十几下,就再也承受不住,尖叫着喷在了鞋面上。但好歹有水浸湿了鞋面,不会再被徐成刁难了。
徐成还没看她喷完,拽住写一把扯下,脆弱的阴蒂被拉至极限又被弹回,高潮中的人哪能承受这么强烈的刺激,温岚爽的快要翻白眼,过多的快感让她直不起腰,软软瘫在地上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鞋面慰劳完了,鞋底才是管教你的最大功臣,我来帮你吧。躺好,自己扶住腿。”
徐成说完这句话,却不见温岚又动作,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原来是爽过了头,还没回神。
徐成啪啪两巴掌将她扇在她脸上,看她眼神又逐渐聚焦。“贱婊子,我看你是爽过了头,躺好,鞋底还没慰劳呢。”
温岚刚刚放了错,现在更不敢求饶,连忙躺在地上四肢朝天,用手扶住大腿根部,徐成把皮鞋套在自己脚上,残忍地踏上了她使用过度的逼肉,用突出而又粗糙的防滑纹路,开始踩踏摩擦。

教规矩羞耻介绍身体(蛋也是后续)
温岚在遇到徐成之前从来都没有被调教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对羞辱和控制会产生如此大的快感,但适应的过程还是经历了很多曲折。
因此在他们确立关系后,调教温岚成为他的专属贱狗便被提上了日程。对于温岚这样没被调教过的女人,教会她规矩是最重要的,毕竟一条母狗的职责就是伺候好主人,坏了规矩的母狗必定不会让主人满意。
于是徐成挑了一个节假日,准备利用这三条好好的教会她做狗的规矩和语言。
清晨的时候徐成将赤身裸体还在熟睡的温岚拽下了床,在脖子上拴上项圈,牵着她来到了客厅,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下了。
“你既然决定要当我的狗,该少的规矩一向都不能少,我今天就来好好教教你。”
温岚不知道自己需要学会什么,但想到能成为更合格的专属淫贱母狗,心里很是期待。
“首先,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也是迟早的事,你从今天开始都叫我老公。”
“嗯,记住了,老公。”温岚心理泛上甜蜜的感觉,殊不知这其实是徐成调教手段的一种,用着正常夫妻的称呼,却被当成淫贱的母狗一样对待,甚至没有做人的尊严,这种反差会激起她的羞耻心,更方便徐成玩弄。
“你下贱的身体从今往后都属于我,现在我要来介绍一下它,方便你更好的成为我的母狗。”
说完徐成解下了皮带,向前举,点了点她的脸颊和嘴角。
“这是什么。”
“呜这是我的嘴和脸。”
徐成一皮带抽到了她的奶子上,“低贱的母狗也配吗,介绍自己的时候想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个不识好歹的贱货。”
温岚明白了徐成想听什么,但二十多年的教育和认知让她无法说出口,她涨红了脸颊,支支吾吾地憋不出一句话。
“老、老公这是这是的的嘴。”她含含糊糊的吐出了词语,徐成当然不会放过他,他冷着脸看了她一下,决定再给她一点时间纠正自己的错误,如果她能做到的话他就不追究。
但几十秒的沉默然徐成彻底冷下了脸,他抡圆了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她几乎被打得侧翻过去,徐成又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揪起来,左右开弓甩了她十几个巴掌。
“呜呜老公别打了这是骚货的淫贱的嘴和脸。”徐成又甩了最后一个巴掌。
“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他用手把温岚的嘴撬开,手指伸了进去夹住她的舌头玩弄了一会儿。继续问道,“知道这张狗嘴最喜欢吃什么吗。”
“母狗的狗嘴呜呜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
温岚自以为已经给出了足够淫贱羞耻的答案,回应她的却又是一个巴掌。
“就你也配,你最喜欢喝老子的尿液,鸡巴和精液是表现好才赏给你的,给我听清楚了。”
温岚瞪大了双眼,惊讶于这淫辱的程度,徐成可没有耐心等她反应过来,举起皮鞋狠狠抽在了她脸上,温岚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灰,连忙重复道,“母狗的贱嘴最喜欢喝老公的尿液,表现的好才能赏赐精液和鸡巴。”
徐成这才放过她已经被扇红的嘴和脸。他继续伸出手,狠狠揪住温岚胸前的两个小红果,使劲往自己面前拽,力度大到让温岚几乎想要更着膝行,把两个浑圆的肉粒拽长了之后,他才慢悠悠开口问道,“这里呢。”
温岚这次学乖了,忍着羞耻乖乖回答道,“这是母狗淫贱的乳头。”
徐成放手将它们弹了回去,温岚止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就在她以为过关了的时候,却看见徐成圈起了手指,大力弹击了脆弱可怜的小红果。
“啊好痛”乳头被弹的东倒西歪。
“母狗的奶子只配用粗俗的词来称呼,明白了吗。”
“呜呜明白了老公,这是、是母狗下贱的奶头。”
“这还差不多。那这团白长这么大却只会发骚的淫肉呢。”
“这是母狗下贱的奶子。”
徐成用手揉了几把软肉,看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看的心痒痒的,便又拿起皮带抽了起来,丰满巨大的胸部被抽得东倒西歪,荡起淫靡的乳浪。每次还没弹回原位,皮带又狠力把它们抽的荡起来。
“你这对贱奶可以怎么玩。”
“可、可以给老公抽,还可以用鞋踩”
“只有这么点作用吗。那我不如抽烂他。”徐成狠狠一皮带抽了上去,遍及两边的乳肉,奶头也被打扁又弹起。
“啊别别打烂贱狗的奶子呜还可以给老公按摩,伺候老公的鸡巴”
“以后你的奶子给我当抹布,我要坐的地方都拿你的贱奶子给我擦干净,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

“好,继续,这是什么。徐成的皮带向下移,来到了挺翘的屁股。温岚这回没有一点迟疑,条件反射式地回答,“这是母狗下贱的屁股。”
“为什么长这么大。”
“因、因为母狗的屁股呜呜呜呜呜呜呜”
“啪”“快说”
“母狗的屁股,喜、喜欢发骚,所以才长这么大要,要老公管教。”
“那以后求老公管教你的时候就把你这个淫荡的屁股摇起来,平时没用的时候当我的脚蹬正合适。这么贱的屁股,只配被我穿着鞋踩。”
“谢谢老公。”
温岚被这么长时间的淫欲刺激的心如擂鼓,但却不敢迟疑,不然徐成皮带和手掌就会狠狠扇在她脸上或者身体上。
但这张规矩教导还没有完,皮带继续向前移动,绕着她大腿根部划了个圆,来到了下身隐秘的小口,徐成用皮带折起的棱角在入口中微微顶弄,同样的问题,“这是什么。”
“这、这是母狗,下贱的花穴。”
徐成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被很多男人景仰的女神吗,还花穴,贱狗的贱逼罢了。”
温岚曾经是大学里的系花,追她的人数不胜数,几乎全校都知道她这个中文系才女。现在却跪在这个男人面前,用最淫荡的词汇羞辱自己,把自己形容成恬不知耻的下贱母狗,接收着狠狠的抽打,但下身却分泌出淫荡的液体。她羞愤难当,但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屈的重复道,“老公说的对,这是母狗淫荡的贱逼。”
“母狗的贱逼这么馋,可得管好了,要是随便发骚,看我怎么收拾你,管不好的话就及时汇报,老公来帮你好好管一管。”
“谢谢老公费心帮母狗管教贱逼。”
徐成扔下手中的皮带,用两指翻开她肥厚的阴唇,掐住她小巧的阴蒂。才接受调教不久的温岚还受不住这么强烈直接对敏感阴蒂的刺激,当下就微微抖起来。
“可能你不太熟悉里,我来给你介绍。”
徐成用手剥开阴蒂包皮,让嫩红的阴蒂直接掐在指尖,然后搓了搓手指。
“这是你的贱阴蒂,保护它的包皮就没什么用了,以后只要我想玩它,你都自己剥开掐出来,听到了吗。”
温岚被他手上的动作弄的分泌出更多黏液,阴蒂也立即充血立起来。她爽的有点恍惚,身下最脆弱的地方被掌握在了别人手机,大手上的茧充分摩擦了娇嫩的阴蒂,她差点忍不住想逃开,淫荡的穴口一开一合,希望被东西填满。
“贱狗明白了。”
“那你现在自己掐住它,它现在太小了,我不喜欢,以后慢慢把它虐得更大更敏感是肯定要的,现在先帮你适应一下。”
温岚有点不忍心自己上手掐住布满神经的敏感器官,但她又不敢违抗,只能试探着用微小的力气掐住了它,没想到被阴液打湿的小肉粒一下就逃离了指尖,缩回了阴蒂包皮的保护之中。温岚知道自己犯了错,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怯生生的看着徐成。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是重重的一巴掌,“干什么贱货,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本来觉得你第一次调教阴蒂,我还想对你温柔一点,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自己剥出来,三十秒时间,做不到,我亲自帮你。”
“呜呜老公、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剥出来让老公管教。”
温岚手忙脚乱的追逐了滑腻的小肉球,但粘黏的淫液让她的手几次都滑开了,害怕徐成的惩罚,她使劲用修建整齐的指甲掐住了它,然后另一只手剥开了阴蒂包皮。剧烈的刺激让她忘了下一步动作,就这样呆呆的跪在地板上受不住地淫叫。
“啊啊唔老、老公,剥出来了哈啊,请请老公惩罚。”
徐成用手摆弄了几下挺立在空中的小红果,压扁又让它弹起来,感觉十分有趣,接着在温岚惊惧的目光中,高高举起了皮带。
“啪”
画皮空气的一抽,皮带精准从正面拍上了小巧的阴蒂,几乎将它拍扁。温岚哪里受过这么刺激的惩罚,当下就要尖叫着放开双手。
“敢乱动我就把它固定起来抽一整天。”
温岚抖了抖,忍住激烈的快感和痛感,维持着跪姿,等待下一皮带的来临。
“啪”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啊求、求求老公,骚货、哈啊受不住了。”
温岚仰起脖颈,涎液沿着嘴角流了出来,承受不住的爽痛要将她的脑仁的腐蚀了。她无法思考,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那颗小小的红果上。仅仅只是两皮带,就把几乎没被玩弄过的阴蒂抽的肿了起来。但这离徐成的要求还差得很远。

训练母狗的姿势和尿尿(蛋是操了一发)
节假日的第二天,却比工作日还累。
前一天的时候温岚被逼着用淫荡下贱的语言来介绍自己,又被前前后后连续扇了几十次巴掌,从前几乎没怎么被粗暴对待过的阴蒂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淫虐。晚上的时候,徐成让她跪在镜子面前,逼她睁着眼睛看自己淫荡的身体,让她“复习功课”,反反复复对自己的脸、奶子和逼进行羞辱,说错一个字就得自己扇自己巴掌。之后又让她大开双腿,让羞涩的性器展现在镜子里,用纤细的手指自己把逼肉扒开进行介绍。复习了这些淫邪的规矩,徐成就着她湿润的淫穴狠狠发泄了一顿,然后全射在了她嘴里,还逼她舔干净了地板上漏出来的。
这一系列的淫辱折磨让她沉沉睡了一觉。但今天在等待她的也不是轻松的调教。
依然是客厅的沙发,男人衣衫完整地坐在上面,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介绍自己的身体,时不时刁难几句,随意赏几个巴掌,女人的表现勉强过了关。徐成继续开始了自己的教导。他伸出手掐住温岚的脸颊,死死盯着她精致小巧的脸。
“既然贱狗已经认清自己的身份了,那么做狗的规矩也不能少。母狗的贱嘴是最下贱的地方,本来不该开口讲话的,但老公赏赐你了回答问题的机会,你应该懂得感谢。要是你不知感恩说错了话,我就会毫不留情的扇烂它。”
“唔谢谢老公给母狗说话的机会。”温岚被捏住了两腮,说话含糊不清。
居高临下的男人继续道,“如果我屈尊降贵用我的手扇了你下贱的嘴,说明你做的让我不满意。每次扇完都立刻自己把你的狗脸放到我方便扇到的地方,要是慢了一秒钟,该扇的数量可就得加倍了。听到了吗。”说完徐成就抡圆了手大力扇了一巴掌,力气之大让温岚歪倒在一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十分欠虐,她知道男人说到做到,马上又跪直,将脸放到了男人手边。男人反手又是一巴掌,啪地一声在安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突兀。温岚依然迅捷地又跪正,将两面对称红肿的脸颊贴着男人举在半空的手掌。
徐成对她的反应速度比较满意。接着说,“你的贱奶子和贱逼都太过淫贱了,扇他们是对你的赏赐。特别是我专门帮你管教扇逼的时候,必须把你的骚水,都给我喷出来,不然声音不够好听。”
当时的温岚还觉得被扇逼的时候喷出来不太能实现,却不知道之后的她在多次被鞋底、竹板、手掌或者别的顺手道具扇打的时候,喷的水几乎将道具浸湿。但她还是乖巧的回答“母狗知道了。”
“接下来训练你作为狗的姿势,趴下。”
温岚没有犹豫地手肘膝盖着地趴在了地上,徐成用穿着皮鞋的脚踢了踢她垂下摇晃的奶子,“贱奶子塌下去,磨在地面上,对,再低,让地板挤扁你的奶子。”趴着的女人胸前两团软肉紧紧贴在了地面上,奶头被压回了乳肉中间,视觉上看起来像一滩溢出流淌的乳肉,十分香艳。
“腰也塌下去,屁股撅起来,撅高一点,把你的贱逼完全晾出来。”
徐成一边说一边用脚狠踹她的臀肉和逼肉,教她调整姿势。接着他拿出一支按摩棒,猛然插了一半进今天还没被玩弄过的小穴。
“贱屁股再抬高,让按摩棒和地平行才可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岚痛呼了一声,她十分努力的抬起腰,感受到自己的逼完完全全晾在了空气当中、男人的视线下面,奶子还紧紧压在地板上,小穴发热发烫,奶子却冷冰冰的。
“以后如果我要抽你的贱屁股,或者要玩你的狗逼,都是这个姿势,这几天好好对着镜子练习。现在手和脚着地爬着。”
徐成又拿出了一根栓狗的项圈拴在了她脖子上,起身拽着牵引绳,绕到了她屁股后面。
“往前爬,把你的贱屁股扭起来。”
随着她动作的变动,本来就只插进了一半的按摩棒几乎要掉出来,她连忙缩紧小穴夹住了,但如果扭着屁股向前爬的话肯定会掉出来,还不知道掉出来会有什么样的惩罚。于是温岚只得开口,“老公,按摩棒要掉出来了,呜呜,贱狗夹不住,求老公帮帮贱狗吧。”
徐成也没过多刁难,抬起脚一个猛踹将按摩棒完全推入了她的小穴。因为大力地踹动顶到了她穴道里最骚的软肉。
“啊唔嗯谢谢老公帮忙。”
说完温岚就向前爬了起来,没有忘记男人的话,她扭动着屁股。但徐成显然不会满意。他一边牵着她的狗链,一边抬脚狠狠踹她摇晃的屁股。
“扭大一点啊,贱婊子,屁股这么骚不扭起来很痒吧。”
“呜知道了老公”
“腿叉开,把你的逼全部挺出来连爬都爬不好。”
她更大程度地分开了双腿,大幅度摆动屁股。屁股摇晃的过程中按摩棒一次次顶在了她敏感点上,快感的刺激让她一边流水,一边微微喘了起来。
“贱婊子,遛你一下都能发骚,是不是要牵你出气和别人的狗
配种。去阳台!贱货。”
“呜呜啊”
徐成牵着她往阳台走去,这附近是郊区别墅,每栋都是独立的一户,外面围着一个很大的院子,都有围栏的茂密又高大的法国梧桐阻挡,栋和栋也离得很远。因此也不用担心有人路过,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牵着在院子里遛的羞耻感还是让温岚几乎落泪。手掌和脚下踩着扑在草地上的石板路,下身还插着不断操弄自己的按摩棒,自己趴在地上被身后的男人牵着,像真的母狗。
“走快点,贱母狗,屁股别忘了摇。以后这就是遛狗的姿势,什么时候练好了什么时候进屋,待会儿要是还练不好,我就把邻居都叫过来瞧瞧我养了多笨的一条狗,爬都爬不好。”
“呜呜老公不要不要把别人叫过来,母狗、在、在好好爬了。”
“废话少说,快爬。”说完他把牵引绳多出来的很长一段叠了叠抽在了她屁股上,啪的一声划破空气,疼痛让她加快了步伐。绕着花园走了十几圈,春日的气温让她香汗微出,她终于习惯一边大幅度扭着屁股一边将小穴高高挺起展示给后面男人看的走姿。徐成也觉得差不多了,便把她签到了一棵树下,说出了让温岚无法置信的话。
“翘着你的狗腿在这里尿。”
她瞪大了眼睛,微微摇了摇头,在徐成面前尿出来已经突破她的羞耻心了,更别提是在室外对着一棵树像狗一样尿。
“求求你,老公,呜呜呜,别让我在这里尿呜我做什么都愿意。
徐成沉下了脸,“我带你到马路中间的电线杆子旁边尿,和这里,自己选吧。”
温岚湿润了眼睛,终于缓缓有了动作,再徐成巴掌的催促下,她抬高了一条腿,羞耻让本来有尿意的她的尿道口缩得死紧,好一会儿都没尿出来。
“怎么,是要让我用东西帮你通一通没有用的尿道吗。”
她被吓得一抖,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终于一股黄色的尿液尽数尿在了树边。尿液慢慢从一股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水滴直至完全结束后。徐成又慢悠悠开口,“自己在草地上擦干净,别把尿骚味带进家里。”
她任命地鸭子坐在草地上蹭了蹭,草搔得她的阴部痒痒的,她不仅又蹭了蹭止痒。但一旁的徐成已经牵起狗绳示意她爬回家里,她连忙爬起来又扭着屁股爬了过去。
“蹭草地都能发骚,真够淫贱的。”
回到家中,徐成让她自己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又让她回到客厅保持跪姿。
“以后每天必须有一次在外面的树上放尿,然后在草地上蹭干净。你的同类们都做得比你好,狗就要有狗的样子,听见了吗。”
“母狗听见了。”
“现在来教你跪姿,双腿叉开,把逼挺出来,手背在背后!没规矩的贱爪子。”
跪姿对于她来说比较简单,因为是一个已经经常保持的姿势。
“以后给你扇脸或者赏赐你口交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
“最后一个,展示你自己的姿势,躺下来。”说着他拍了拍温岚的脸。她向后仰躺下来。
“把你的大腿打开,贱逼就是给人玩的,遮遮掩掩的干嘛。”
温岚听话得打开了双腿。
“把腿往上举起来,对,用手自己抱好,大腿压在自己的奶子上。”
他伸手摸了摸温岚淫贱的完全展示在面前的逼,不出意料的摸到了一手黏。他嫌弃地擦在了她丰硕的屁股上。
“以后我要是想抽你的狗逼,或者让你展示按摩棒的功能,就是这个姿势。”
“现在用手把你的贱逼扒开,再扒大一点,我要完全看见你的贱阴蒂和里面的肉。”
直到温岚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大腿根部连接臀肉的地方也出现了肉被紧紧拉开而导致的白痕,徐成才慢慢解开皮带。
“现在我要操你下贱的狗逼了,贱货。”
硕大的鸡巴顶进来的感觉像是整个人被劈开了,而自己扒开穴口的双手像是不知羞耻的祈求鸡巴的操弄。
徐成不会给他适应的机会,一顶就顶到了底,他在温热紧致的穴口里开拓疆土,划过的地方都成了敏感点,刺激得她不断娇吟。
“啊谢、谢谢老公赏赐鸡巴给贱狗好、好大被撑满了唔”
徐成俯身分开她的膝盖压在她肩膀上,借力下半身暴力快速的挺动,她被压成了无法动弹得姿势,双手还尽职尽责地扒开自己的穴,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猛烈的操干。

车内玩弄电阴蒂(蛋是后续)
温岚和结婚后就一直在徐成的公司作为他的秘书工作。一方面是中文系毕业的她对书面工作轻车熟路,一方面是徐成并不想让她在工作日长时间不在自己身边。因此秘书这个工作对她格外适合,而她也很好的胜任了这份工作。
公司里的其他人都羡慕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眷侣,时刻相伴。温岚长相甜美,脾气也好,工作能力强,除了有些高冷的不太主动和别人说话外,没有别的缺点。因此大家都对她心服口服。却不知道她只是因为惧怕和别人随意说话将要遭受的惩罚,而两人独处一室的办公室也经常成为玩弄她的地点。
今天是工作日,徐成驾车和她一起去上班。正值早高峰,车窗外的马路上车水马龙,车辆川流不息,而车内却上演着淫靡的一幕。
早上一上车,温岚便发现司机不在,是徐成亲自驾车,往往这种时候便意味着他上班的这段车程将会不太轻松。果然,她才在副驾驶位坐定,男人便让他把裙子掀起来。她穿的是通勤衬衫和包臀裙,裙子刚刚盖过大腿中部,要掀起来十分容易。她默默地将裙子向上卷到了腰间,露出细白修长的整条大腿。而小腹下方是黑色的丁字裤——这是今天徐成指定她穿的,而平日大多时候,她的裙子下面都不着寸缕,小穴被晾在空气中的羞耻感经常刺激得她没人玩弄便留下淫水。
“把靠背往后调,腿搭上来。”徐成一边开车一边命令到。
她把椅背调成了四十五度倾斜,将笔直修长的双腿搭上了副驾驶座位前面的平台。知道徐成肯定要观赏她的淫态,她乖巧得默默把腿分开。高级的窗户是单向玻璃,虽然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四周通透照进来的光无疑具有巨大的在公开场合暴露的羞耻感。
“有内裤穿就得付出点代价,先把贱阴蒂掐出来。”
今早的晨侍徐成只是尿在她嘴里后就结束了,没有玩弄她其他的地方,因此现在她的阴蒂还小巧的缩在阴唇的保护下。逼也是白白嫩嫩的,没有被玩弄过的痕迹。
但她不敢给自己适应的时间,葱白的手指扒开阴唇找到后便一用力掐了出来。被掐住阴蒂的感觉刺激的她一阵娇喘。
“啊老公,掐出来了。”
徐成打着方向盘,过了几十秒才接着说,“用丁字裤摩擦它,腿再分开点,每次都得狠狠磨这个贱阴蒂。等你的水把这根线完全打湿了才能停。”
温岚又把腿分开了一下,大腿根部牵扯着阴唇也开向一边,阴蒂大剌剌地里在中间等待玩弄。刚刚阴蒂已经被残忍的剥出了包皮,她一直手牵着丁字裤裆线的前方,一只手绕过大腿后侧,从大腿根部捏着靠近臀部的细绳,狠心正正地往下一压,将脆弱立在外面的嫩红阴蒂压扁成,在上面勒出了一道痕迹。她的腿根被这个动作刺激地抽动了一下。徐成看见嗤笑了一声,“贱婊子,这都能发骚,快磨,别浪费时间。”
温岚咬紧了嘴唇,两只手牵扯着细绳前后摩擦了起来。黑色的丁字裤是蕾丝质地的,繁琐细密的花纹加重了对阴蒂的惩罚,可怜的阴蒂被细绳挤扁,溢在繁琐缕空的花纹里。用指腹摩擦都会爽得喷水抽搐,更别提蕾丝不平整的花纹。
“啊呜骚货的、贱阴蒂啊啊啊啊啊,被、被磨了呜呜哈”
“磨快一点,这么慢腾腾的糊弄谁呢,手再往下压,把它压扁。这么轻的力气能照顾好这么淫贱的阴蒂吗。”
徐成还嫌她的动作太敷衍,但摩擦的快感过于猛烈刺激,她又狠心将细绳压得更紧了一些,紧紧勒住了阴蒂,紧紧前后扯动细绳摩擦了两个来回,她的腰就不受控制的颤抖,向后躲避起来,但身后是贴的紧紧的车椅靠背,没有让她逃避惩罚的地方。
而绝顶的快感的施加者还来自于自己的双手,就更加残忍了。无法躲避,也不敢停下,手里牵动细细的看似无害的蕾丝细绳还在一刻不停地苛责着自己敏感的阴蒂。温岚的双腿开始抑制不住地想绞尽扭动,以此来发泄过多的快感。她一旦有双腿想要合拢的意图,徐成恶魔般的警告便会出现。
“如果贱阴蒂想被电一下午的话就尽管合上腿吧。”
“呜呜不要被电求求老公啊打开了。”
被电击阴蒂的威胁过于可怕。本能地抽动着想要合上的双腿又被理智控制着打开到最大。敞开的嫩逼无法给阴蒂提供任何保护,只能接受蕾丝细绳带来的残忍淫刑。
“啊呜呜太、太多了啊啊啊啊骚货不行了呜呜哈阴蒂被、被磨坏了。”
“啊啊啊啊老公,呜呜呜求你,求、求你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要喷了哈啊”
随着陡然变高的的一声尖叫,温岚阴道里喷出大量淫液,溅到了座位上,绳子也被淫也溅湿。她被蕾丝内裤的细绳硬
生生摩擦到了喷水。但徐成还没有开口让他停下。意味着她必须继续这项淫虐阴蒂的残忍活动。
高潮过后的她更加敏感,但母狗从来不配在高潮后有任何缓和的机会,即使施加残忍快感的是她自己,她也不敢停下。
曾经的她因为高潮过后过于敏感的身体而忍不住地停了动作,被男人绑住四肢以加倍的力气玩弄惩罚,即使叫的声音都哑了也没有得到任何宽容的怜悯,只能被过多恐怖的快感送上一轮又一轮的高潮,最后连水都喷不出来,阴蒂肿大发麻,还在不停地被摩擦玩弄,她翻着白眼颤抖着达到一次次干高潮。
有过这样的经历三四次后,她便不敢再高潮过后擅自停下玩弄自己的动作,即使入骨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也只能继续着残忍的动作。
喷过水后更加红肿的阴蒂被勒得紧紧的摩擦,温岚咬着头一边淫叫发泄着过多的快感,一边留下生理性地泪水。
太敏感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
从家开车到公司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到她喷了这一次,才差不多行驶了七八分钟。温岚有点惧怕这一整路都要接受对阴蒂如此猛烈的苛责。于是她悄悄放轻了力道,不像刚刚那般将阴蒂勒出深深的一道痕迹。她余光看着男人在准确的驾驶,心想自己的小动作并不会被发现。
虽然放缓了力道,但刺激也不小,特别是对于刚刚高潮过后的她来说。她仰起脆弱的脖颈,咬着嘴唇克制自己太过夸张的尖叫。眼角有快感导致的泪水流下。
汽车又行驶了三四分钟,突然停下了,温岚慢慢聚焦了双眼,原来是到了红绿灯口,窗外停着同样在排队等候红绿灯的车辆。羞耻感让她收敛了自己的声音。
徐成伸手拉开了副驾驶前方的柜子,取出了一个小型的喷头式的东西。当温岚看清了他手中是什么后,在惊惧地泪水中摇头求饶。
“老公求你呜呜呜呜,不要用这个呜呜,贱狗在好好的磨贱阴蒂了。”
徐成不为所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动作,既然不乖乖磨你的贱阴蒂,就好好的电一下吧,自己动手,电到通过这个红绿灯口为止。”
温岚明白是自己刚刚偷奸耍滑的行为被发现了,不敢再求饶,结果他手中的柱状物。玩具的顶端有一个凹进去的小孔,她对准自己的阴蒂狠狠塞了进去,充血肿大的阴蒂挤进了狭小的空间,这个刺激让她又流出几滴眼泪。
“准备好了就开始电吧。”
温岚的手迟迟不敢按下电击的开关,她知道这个针对阴蒂的电击棒有多残忍,持续不停的电流,只要手按在开关上便会持续放出。比阴蒂小一点的凹槽将它卡得死死的,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电击,根本无法逃脱,平时用这个仪器都是点按,让电流一次次释放。而今天徐成说的是电到通过这个红绿灯口,因为这要被持续电击。她不知道会露出怎样的淫态。
“下不去手是吧,我来帮你,贱婊子。”
徐成伸手过来毫不犹豫的按住了开关,并按压着没有松手。电流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对可怜的阴蒂进行了苛责。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太呜呜呜呜,不行了!哈啊啊啊啊啊,被电坏了啊被电坏了。”
温岚像一条脱水的鱼似的在座椅上挣扎扭动,白皙的手搭在了徐成残忍按住开关不放的手上,但不敢用力推拒,只是虚虚搭在上面。她泪眼朦胧的看向前方,这个地方是车流量密集的红绿灯口,红灯格外漫长,红色的数字缓慢跳动着。
20
15
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与痛感让她几乎听不见其他的声音,耳朵里感觉都只能听见滋滋滋的电流声。
10
5、4、3、2、1
终于,红灯跳动完了,颜色由红转绿,拯救她的颜色。
徐成松开手,缓缓启动车子。
“还没通过红绿灯呢,贱婊子,自己电。”
温岚只得又伸手按住了开关,电流再一次释放出来,她的唾液爽得管不住,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漏出来的水在座位前方积攒了一小滩——徐成并不在意,反正最后也得要她舔干净。
幸好通过这个红绿灯就结束了,温岚在心里鼓励着自己,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车本就停的靠后,加之徐成故意使坏,在还有三秒钟明明可以通过斑马线的时候,他又把车停了下来。
红绿灯上的数字由绿再次转红,漫长的45秒。
“好可惜呢,看来母狗的贱阴蒂今天可以被电个够了。”
温岚一遍流泪一边拼命摇头,但手上却不敢停下。
“老公饶了我呜呜呜呜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要被电坏了、啊
呜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不管她怎么哭叫求情,徐成始终无动于衷,硬生生让脆弱的阴蒂电够了45秒。最后停止电击的时候,她脱力歪着头瘫在椅子上,想被玩坏的娃娃,水喷的整条丁字裤都湿透了,阴蒂红肿的像一颗熟透了的大樱桃,吹一下都能因为浑身瘫软的她一阵颤栗。脸上的泪水看起来好不可怜。
徐成觉得有趣极了,红绿灯像是一个计时器,他又有了别的想法。
温岚在椅子上无法动作,呆呆的缓了十多分钟。车子又一次遇到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徐成开口道,“自己扇你的贱逼,红绿灯上的数字跳一下就扇一下,要是扇得不对,下一个红绿灯继续电阴蒂。”
继续电阴蒂的威胁过于可怕,温岚听了他的话,连忙打起精神,举起了手掌,眼睛盯着红绿灯上的数字,狠狠地扇了下去。逼肉被打的颤动翻飞,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又欠虐。
啪、啪、啪、啪
自己扇淫穴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干,但身在车上,窗外是青天白日,两侧是排成长龙的车队,稍稍一偏头都可以看到外面车里的人在打电话。羞耻感让她格外敏感。
“力气再大点,声音不够大。是有想被电阴蒂了吗。”
“不是、不是的老公”
“啪”
“贱狗在用力扇了不要、不要电我的阴蒂呜呜呜求你了老公。”
“啪”
她将手扬得更高,随着红绿灯跳动的数字一下下扇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招来电击阴蒂的惩罚。
阴蒂和逼肉都被虐的软烂红肿发烫,好在到公司前的几分钟徐成没有提出更多过分的要求。任她瘫倒在椅子上眼神失焦地喘着气。搭高的双腿不敢合拢,在空气中晾着自己淫贱的逼。
停在地下停车场之后,徐成将车熄了火。
“内裤磨着贱逼在公司发骚了怎么办,为了不给我丢脸,还是好好管起来吧。现在,把内裤提高,让它狠狠勒紧你的贱逼里。”

8办公室调教用奶子擦落地窗(蛋是在身上写淫词)
今天的总裁和总裁夫人依然一起准时地同时到达了公司,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郎才女貌,十分养眼。合体剪裁的手工定制西装穿在总裁身上看起来高大挺拔,冷峻锋利的五官男性魅力十足,而走在他身边的妻子穿着通勤套装,大波浪的头发披在肩上,镶钻的高跟鞋衬得她的腿更加修长笔直,她一如既往的高冷的没有给旁边的人多余的眼神和表情。只是今天的总裁夫人看起来眼睛红红的,难道是来的路上吵架了吗,裙子也稍微有一点皱,可能是坐车的时候压到了吧。
表面上看起来美丽得体的温岚,旁人却不知道实际上她的裙底在遭受怎样的折磨。蕾丝丁字裤紧紧勒在她的逼肉里,套在阴蒂上的一段被一个小银环卡住。让蕾丝材质的布料紧紧包裹着脱离包皮的可怜阴蒂,每走一步,胯部的动作就带动着内裤移动,小小的挪动都给阴蒂带来了极大的苛责,因此她被快感折腾得眼角泛红,只想快点走到办公室,不用在众人的注视下接受裙底内裤带来的折磨。
跟着徐成走进了办公室,男人一如既往坐下处理桌前成堆的公务,温岚呆呆站了两分钟,看男人没有玩弄自己的意思,只得默默咬着嘴唇忍着一走动就会带来的牵动身下快感的痒意走进了自己的隔间,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试图忽略身下的阴蒂被蕾丝花纹和银环紧紧包裹的触感,想要集中尽力开始审阅桌前的一些文件,挑出需要亲自给徐成过目的。
但越是不去想,身下的感觉越是明显,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小口在收缩又张开,淫贱的想要吃点什么才好。阴蒂的存在感无法忽略,被银环卡住无法缩回阴唇,又时不时被粗糙的花纹蹭动几下,但又不是直接给予人的快感与爽利,似有若无的触感和痒意逼的人快要发疯,她现在到恨不得徐成狠狠地用手掌掴她的逼肉,好好为她止止痒。
越想这些脑子就越无法集中,她咬着嘴唇轻轻扭着腰在转椅上蹭动,想以此来获得抚慰,扭动的动作又牵扯着内裤勒住她的阴蒂,早晨在车上喷的水沾湿了整条内裤,现在湿哒哒滴勒在自己胯间,只要她的长腿一开一合,就会带动着它移动,摩擦阴蒂产生了细密而又无法抗拒的快感,她轻轻地闷哼一声,绞动着两条长腿,屁股轻轻扭着。
她兀自低头闭着眼发骚,完全没注意到徐成已经站在了她隔间的门口。等她抬头看到男人的身影时,意识到他刚刚看到了自己扭腰发情的动作,吓白了脸,连忙跪在地上爬到了男人脚边。
“贱母狗,就这么骚吗,阴蒂都被管起来了,才几分钟没看着你就在这儿发骚。”
“老公,不、不是的是、太痒了唔”
“为什么痒?”
“因为因为因为贱狗的逼发骚了所以很痒”
“就这么喜欢磨你的贱逼是吧,跟着我出来,让你磨个够。”
说完徐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出去,温岚扭着屁股跟在后面爬出了自己的隔间。
徐成的办公室很宽敞,里面除了有办公桌,还有秘书办公的隔间,也就是平时温岚工作的地方,还有休息室和会客的小茶几和皮沙发,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把皮沙发上一块坐垫拿了下来,坐垫债又高,刚好适合她骑在上面磨自己的贱逼,但是坐垫太光滑了,徐成不太满意,他又翻出柜子里夏天垫在休息室床上的竹凉席,然后横垫在了坐垫上。
“磨吧,让你磨个够。”
温岚认命地爬上了坐垫,鸭子坐骑在上面,然后挺动自己的胯部和腰肢,在上面前前后后地磨了起来。竹席在胯下冰冷的触感和她在车上被玩的燥热发烫的逼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加在上面的竹席无疑加重的是对阴蒂的苛责,每次突出的阴蒂都会被一道一道的缝隙磕磕绊绊地拦住,有时候还会挂住内裤的丝线,扯动内裤在对它进行二次的摩擦。
“喜欢磨就好好磨吧,什么时候磨的水从竹席的缝隙里渗下去印在坐垫上什么时候才能停。”
“嗯贱狗知道了唔、阴蒂被磨了”
“不过你最好动作快一点儿,我两个小时以后要听汇报,想被大家看着你的贱样你就磨蹭吧。”
“啊、哈不要被别人看见呜呜我会努力磨的”
温岚卖力的前后挺动着腰部,让阴唇紧紧压在竹席上,而其中突出的阴蒂每次都好好的被竹席的缝隙苛责。
徐成看她动了几十分钟,突然命令她把衬衫解开,丰满而奶子瞬间弹跳了出来,穿的是和丁字裤一套的蕾丝薄款内衣,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两个跳蛋,然后把奶子从内衣里掏了出来,将跳蛋紧紧压在了没被刺激到,软软塌着还没突起的奶头上,伸手扯了宽胶带呈十字形紧紧粘在了她奶子上,左右都贴好后,又把内衣拉好,将跳蛋牢牢兜在了里面,内衣的大小刚合适她的罩杯,此时里面塞了两个跳蛋,紧紧挤压着她的奶头,徐成把开关开到最大,接着随意将开关插到了乳沟之间。
跳蛋剧烈的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但
因为内衣的包裹和胶带的固定,被死死压在柔软的奶子里狠狠震动着奶头。温岚的奶头也经常是被徐成苛责玩弄的对象,因此对快感十分敏感,才震动了几秒便硬挺突起了,但被跳蛋压着,只能继续接受着酥麻的震动。
她身下的动作不敢听,淫水层的竹席上一片淫靡的反光,两件阴唇也因为粗糙的缝隙被蹭的发红发烫。
“啊、哈麻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骚货的贱阴蒂和贱奶头好麻”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都在上下一齐的震动苛责中度过,不敢放松的腰扭动的酸软无力,却只能一下下往竹席上撞去又抬起,奶子被震得麻的失去直接,水早就多的糊得竹席上到处都是。
每次有人进来找徐成,他便关掉开关,让她趴在办公桌后面舔自己的皮鞋,高大的实木落度办公桌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但在别人的声音里舔鞋,像是讲自己暴露在了别人面前,十分羞耻。
终于,在她尖叫着喷出第三次水后,徐成才叫停,先开竹席,她淫水早就从缝隙渗下沾湿了整个坐垫。
“狗逼太湿了,自己去落地窗那边对着晾干净吧。”
徐成的办公室在22层,外面全是高大的写字楼,为了采光良好设计了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一览窗外的风景,是个观景胜地。
“呜呜呜不要老公、会被别人看见的。”
“谁想看你淫贱的逼,再说,你不是越被看越兴奋吗。少说废话,快给我滚过去。”
她流着泪慢腾腾爬到了落地窗边,将双腿大大分开,对着采光良好一览无余的落地窗,只能祈祷对面楼的人没有向这边看过来。喷出来淫水糊了她一整个阴部,但羞耻心却让她持续情动分泌着淫液,怎么晾也晾不干。
晾了半个小时,男人开口问道,“晾干了吗。”
“老公,还、还没有。”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晾干?”
“呜呜呜呜贱逼里又流水了呜呜呜呜骚货管不好,请老公责罚。”
徐成叹了一口气,走了过来,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绕过她的大腿从身后把她抱了起来,接着他站着往前走,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然后把湿润的穴肉紧紧贴在了落地窗上。
“啊啊啊啊好冰呜呜呜呜”
饱满的逼肉和阴蒂被一同挤扁在玻璃上,被挤出了淫靡的形状。
“好好冰一下给你止止骚吧。”
当下身的这块玻璃被体温传得温热之后,徐成就挪动一下用另一块玻璃继续冰发烫充血的淫穴。将贱逼展示在白天里公开场合下的温岚羞耻极了,奶头上的跳蛋还在尽职尽责地跳动,苛责着她敏感的奶头。
徐成把她抱着离开落地窗激昂的时候,好几个地方上都沾上了她的淫液,不出意外地她被要求用舌头舔干净这些淫液,舔完后徐成看着玻璃上的涎液不太开心。
于是他拿出了一个盆,在里面装满了从冰箱里刚拿出来的冰块,放到女人面前。
“把冰块在你的贱奶子上面捂化成水,然后把我的玻璃好好擦干净。”
温岚用手抓起几个冰块,一狠心狠在了自己的乳肉上,此时跳蛋已经被取了下来,长时间震动刺激地奶头挺立在顶端像一个小葡萄似的,她用手掌握着冰块在奶子上打圈摩擦。
“啊好冰”温岚被冰块的冷气冰地一个激灵。
“用你的贱奶头去磨,我要看到冰块把你的贱奶头压凹陷进去,快点!”
她只得控制着冰块去冰自己红肿勃起的奶头,把它们欺负地压凹陷进去,刚刚被震动过的奶头又被冰,敏感的她一哆嗦,但她不敢停下,冰块还没化完,她只能持续卖力的打圈。
手中的冰块化完的时候,自己的手掌和奶子奶头都变得冰冰的,流满了冰块化的水,看起来映出淫靡的反光,然后她拖着自己沉甸甸的丰满奶子,将它们摁在玻璃上摩擦清洗,平整的玻璃将奶肉压扁,奶头也被紧紧压进里面,而玻璃巨大的摩擦力将她的奶子磨出好几道红痕。
冰块化的水大多数都流到了地上,因此用奶子擦没一会儿,徐成又催促她化新的冰块去擦,随着时间的推移,奶子的温度越来越低,化冰块所需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两个奶头被冻的没有知觉,但有持续被有棱有角的正方体冰块摩擦,持续像两颗小石子似的挺立着。
直到奶头被磨地有之前的两倍大,这场淫荡的擦玻璃活动才被叫停。
晚上,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公司里的员工都已经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在称赞总裁和总裁夫人真是劳模,一直加班还没离开。但没人知道,办公室在上演着怎样的淫靡场景。
温岚被以下午抱着晾逼的姿势同样抱着,贱逼大大的敞开对着落地窗,蕾丝内裤被拨到一边,
男人粗大的性器从身后贯穿了她,她的衬衫领口敞开着,奶子随着身
后男人的冲撞不断弹跳,身下的包臀裙被拉高到腰间,不能起一点遮蔽的作用。而她双腿被男人的双手分得大开,大剌剌地敞开对着外面,阴蒂上的环还没被取下,机械将蕾丝布料和阴蒂卡在里面。
男人的双手随着自己撞击的动作上下抛接,每次都狠狠贯穿怀里的女人,将她操的哀叫连连,泪眼朦胧也没有一点的怜悯缓和,性器每次进出逼口都牵扯到一旁的内裤细绳,同样的也摩擦着她一整天都没被放过的阴蒂,她觉得阴蒂一整个都麻掉了,但却有不停地接受着快感。
“啊啊啊啊啊操到子宫了老公放我下来呜呜呜呜求求你要、要喷了啊受不了饶了我呜呜呜不行了哈、啊”
她连连哀叫,不管多少次她都无法承受徐成野兽般的操弄,每次粗大滚烫的性器都会顶在她最敏感的骚点上,持续地撞击操弄,宫口也会被撞的酸软无力。到后面她几乎都管不住自己的口水,白眼翻着达到一次次无法承受的高潮,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抽搐症状啊。最后一道猛烈的热流会强有力的打在她的宫口或内壁上,而她没法逃避只能颤抖着成熟,失焦的双眼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9野外遛狗公厕里(蛋是当便器)
凌晨两点钟的马路上寂静而又空旷,昏暗的路灯在柏油路上投下暖黄色狭长的光影。正值夏天,树上充斥着聒噪的蝉鸣,气温在晚上也还是暖暖的。
寂寥无人的夜,一辆超跑突然在路边停了下来,驾驶座上的男人打开车门,绕到副驾驶拉开,把上面的女人拽了下来。她竟然不着寸缕,挣扎着还是被扯到了地上。
温岚的脖子上套着栓狗的牵引绳,乳头上夹着带着小铃铛的乳夹,一有轻微的动作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屁股后面还插着带有毛茸茸尾巴的肛塞。
今天下午的时候徐成像往常一样将她牵到花园里的树下让她尿尿,但花园围栏外面突然经过了路人,原来是他们的邻居,停在了花园外和徐成打招呼,她颤颤巍巍跪缩在树丛后面,幸好围栏和树丛栽得茂密紧凑,她没有被发现。
交谈和讲话的声音渐行渐远,但她却被突如其来被发现的风险吓得怎么也尿不出来,即使徐成用皮鞋踹她的屁股和逼,用手狠扇她的脸,她焦急的放松尿道,可依然毫无尿意,一滴也尿不出来。
这可惹恼了徐成。“看来母狗是嫌遛你的场地太小,好,晚上带你到马路上尿。”
之后晚上的时候,徐成逼她喝下了五大杯水,又在她屁股里塞上肛塞,奶头上夹上有铃铛的乳夹,把她连拖带拽的塞上了车,开到了马路上。不管她怎么泪流满面的求饶挣扎,徐成还是将她拖到了完全公开露天的马路上。
昏暗的路灯照在了一丝不挂的洁白胴体上,光滑柔嫩的皮肤微微泛着光亮。她膝盖和手掌上都套了皮质的护膝和护掌保护皮肤不被磨破,脚上穿了镶水钻的细高跟,这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衣物,但作用显而易见,只是为了增加她的羞耻感。喝下肚的五杯水现在已经有了尿意,涨得她小腹微微隆起。
徐成在身后拽着她的狗绳,用力扯了一下。
“出门遛遛,小母狗应该很开心吧,走吧。”
“呜呜呜呜老公、求你了,会被别人看见的求你。”
她说什么也不肯走动一步,僵持着趴在地上,风轻轻吹过把她奶子上的铃铛吹得微微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划破寂静无人的夜,在四下无人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兀,她瑟缩地抖了一下。
“不想走是吧,那我开车走了,你自己在这儿呆到天亮吧。”
说完他作势转身就要走,趴在地上的女人连忙跪行过去拽住他的裤腿。
“不、我爬,求你了老公别走。”
“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听话你就自己留在路边吧。”
徐成拽着狗绳绕到她后面,踹了一脚她的屁股,皮鞋的鞋底在皮肤上留下灰灰的鞋印,他又在另一边也踹了一脚。
温岚认命地向前开始爬,羞耻心促使她想爬快一点,生怕被夜不归宿的人发现。但身后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踱步,扯着栓在她脖子上的绳子,让她只能根据他的步调慢慢爬行。倒真的像是急切撒欢的小狗,被主人牵着在遛弯儿。
屁股里插着的塞子垂下了毛茸茸的尾巴,扫在她的屁股和大腿后侧,有点微微发扬,随着爬行奶头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腰扭起来啊,爬都不会了吗,贱狗。”
“呜呜呜呜扭了”
加剧的动作猛然使铃铛的响声变大,叮叮当当响成了一片,她扭着腰爬行,身后尾巴的尾巴也甩起了很大的幅度,看起来淫靡又香艳。
“啪”徐成用下车时就拿好的鞭子甩在了她屁股上。
“逼挺出来,我都看不见了。贱狗,不抽你真是什么都做不好。”
鞭子挟着风狠狠甩在了她屁股上,白皙的屁股瞬间出现一道红痕。
温岚被这猝不及防的一鞭子抽得“啊”地叫了一声,连忙更卖力的把屁股翘高,扭动着向前爬。她的奶子像两个吊钟似的垂下来,甩来甩去。小腹因为爬姿受到重力的原因一直向下坠着,尿意逐渐清晰起来,她努力忍耐着尿意,收缩尿道继续爬行。
“啪”
“屁股扭的幅度不够大。”
“啊啊啊、老公,别抽贱狗了哈啊扭了。”
她更加夸张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大幅度的动作加剧了她的尿意,小腹一阵酸胀。
徐成走在她身后时不时甩上几鞭子,或者伸出脚在她挺在外面的逼肉上狠踹几下。把她踹的颠三倒四踉跄不已。
尿意越来越明显,小腹在趴着的姿势下坠胀感更加明显,她的尿道不断一张一合,强烈的想要释放,时不时踹过来的皮鞋更加重了她小腹的负担。
“老公、老公呜呜,贱狗想、想尿。”
徐成没有搭理她,继续甩着鞭子催促她向前爬。
“啊啊啊啊、呜呜想尿憋不住了,求老公,让贱狗尿吧啊”
“没用的母狗,尿都管不住,下午的时候不是不想尿吗,憋好
。憋不住我用蜡帮你把尿道封起来。”
“呜呜呜呜,求你了老公”
温岚哭的好不可怜,一边大幅度扭着屁股爬行加剧了尿意,一边还要克制自己强烈的尿意。持续承受来自身后的踹踢和鞭打。
“不行了、我呜呜呜呜真的不行了,老公,哈啊啊啊啊啊受、受不了了。”
突然寂静的马路上疾驰而过一辆车。开过了一站一爬的两人身边。
“贱母狗被别人看到了呢。”
“呜呜呜呜呜呜没、没有呜呜呜呜,想尿憋不住了。”
温岚自我心理安慰着,昏暗的灯光和对方很快的车速不会来得及注意到她。
徐成又牵着她走了一段,来到一根路灯下面。
“尿吧。”
刚刚路过的车还是吓到了温岚,她生怕有人或者车路过看到淫荡不知羞耻的把逼大张着对着马路的她。
“不要在这里,求你了、老公呜呜呜呜,我都听你的贱狗不想在这里尿。”
徐成看她咬着头哭求了几分钟,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道。
“那好吧,去别的地方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走吧。”
说完扯了扯她颈上的绳子,示意她朝前方的公园走去。
公园的草地上,温岚仰躺在上面,抱着自己的腿,把逼完全展示在外面。这就是她到公园里尿的代价——让徐成狠狠虐玩她的逼。
男人居高临下站在她身前,看着她被尿憋得隆起的小腹,和不断开合收缩的淫贱逼口。残忍地抬起脚,踹了上去。刚刚在室外马路上走过一段时间路的鞋底有不少灰尘,踹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灰灰的鞋印,看起来别具凌虐落魄的美感。时不时他会用鞋的尖头的地方,去踢弄露在外面的阴蒂,把她玩得又哭又叫。
踢了一会儿,他又举起鞭子狠狠抽打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精准的鞭术几乎每次都精准的把小巧的阴蒂抽扁锁进阴唇里,有时候又把她挂着铃铛的奶子丑的丁零作响,被夹了许久的奶头已经红肿变大,任人采撷,像含苞待放的花蕊一样引人注目。
在温岚泪眼朦胧的惊惧目光中,他抬起脚狠狠踩上了憋着尿隆起的小腹,狠狠在上面碾踩。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要尿了老公饶了我别踩呜呜呜呜,贱狗憋不住了。”
“要是尿到我鞋上,回家就把尿灌回去,再用蜡把你的贱逼封起来。给我好好憋着。”
温岚被他的威胁吓得一哆嗦,紧紧收缩着尿道,不敢漏出一滴尿液,她无力的双手使劲推拒着踩在她小腹上的脚,试图减轻一点压力。
徐成又这样鞭打和踢踹换着淫虐了她二十几分钟,在她已经憋的浑身发抖,小腹更加明显的涨大的时候,知道她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终于大发慈悲地踢了踢她的屁股,示意她爬起来。温岚哆哆嗦嗦地恢复了爬姿,全部得理智都在控制自己不要尿出来。
“走吧,带你去数那边尿。”
徐成牵着她走到了公园一个人形石板路的两侧,这里每隔几米就栽种着一棵粗壮的老树。他带着她走到一棵树下,示意她可以尿了。
她在这棵树边高高翘起自己的一只腿,像小狗尿尿的姿势,憋了许久终于得到抒解的尿道爽得她一激灵,但畅快尿出来的爽利很快就结束了。
“憋着,到下一棵树再尿。”
尿到一半被打断的滋味比不尿还要难受,温岚一时没有控制住,又放任尿液尿了几秒钟。而男人粗暴的巴掌已经扇了上来,瞬间她的半边脸就微微肿起。
“贱婊子,别给脸不要脸,憋好了,到下一棵树再尿。”
温岚委屈的抽泣着憋住了还没放完的尿液,被身后的男人踹着抽着逼催促的带往下一棵树。在这里翘起了一只腿,继续放尿。同样的,尿了几秒钟,徐成再次将她打断,牵着她向前爬行。她被断断续续的放尿折磨得浑身发抖,爬行的时候都止不住地摩擦双腿,因此又被抽了好几巴掌。
就这样爬了七八棵树,她才全部尿完,又被命令在草地上把粘在逼上的尿液蹭干净。
前方是一个公园里的公厕,男人牵着她向那边走去。她跪趴着跟进了男厕,被要求站在挂式便池前扶着顶端,撅起屁股。
“现在要用你下贱的逼了,该怎么说。”
“谢谢老公,谢谢老公赏赐骚货的贱逼吃鸡巴。”
灼热的性器在阴部打了几个转后就一寸寸顶弄了进去,刚刚憋尿的惩罚和踢踹鞭打早让嗜虐成瘾的她湿的一塌糊涂。阳具没什么阻碍便插了到了底,站着的姿势性爱进得格外深,坚硬地顶着她子宫的小口操弄,身后的男人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自顾自剧烈的抽插。
公厕里的密闭环境产生了回音,在进来前徐成就把灯打开了,现在这个空间内灯火通明,她的淫态全都被尽收眼
底。
“啊好大被撑满了、呜呜呜呜,操到子宫了谢谢老公、哈啊、慢慢一点”
女人的娇吟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啪的声音,奶头上铃铛的声音响成一片,被厕所里瓷砖的回音放的更大更通透,她低头,眼前是洁白的挂式男士便器,虽然被清理过但常年被尿液冲刷,积累的尿垢散发着腥臊的气息,她在这些声音和气味的包裹下被干的哀叫连连。
“这么多水,有这么兴奋吗。贱母狗是喜欢厕所吗。”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贱狗流了好多水,好淫荡慢、慢点,呜呜呜子宫好酸啊”
“把你留在这里当公用便器好了,进来的人都可以随便尿在你脸上身上,还可以操你恬不知耻的贱逼。”徐成一边用手狠狠抓揉她站着依然挺翘的奶子,一边说话刺激着她,果然,包裹住自己硕大阳具的小嘴一阵无规律的收缩吸吮,讨好的伺候着他。
“不要、老公求你了呜呜呜呜母狗是老公一个人的专属便器,不要当公用的啊好酸、哈啊,受、受不了了。”
她的腰开始剧烈扭动,屁股摆起了好看的弧度,从前方像小瀑布似的喷出了许多淫水,全部溅在了挂式便器的外部和里面。
徐成又紧紧抓着她的腰,时不时用手狠狠掌掴淫荡扭动的屁股,肛塞上的尾巴在他小腹上蹭来蹭去,像摇尾乞怜的小狗。几百下的抽插之后,他闷哼着射在里面。松开了手下的身体。温岚没有了他的手扶着,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小孩子都知道不能尿到厕所外面,你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自己把溅到便器外面的淫水舔干净。”
她呆坐在地上缓了几秒钟高潮的余韵,跪起来伸出粉红的舌尖,将便器外围自己的淫液一点点舔净。凑得近了尿骚味更加明显,充斥着她小巧的鼻子,让她更加感受到了羞辱感。
“舔完了吗,过来伺候我撒尿。”

10电动牙刷(蛋是撕胶带)
徐成开门回家的时候温岚已经跪在玄关处迎接自己了,这是周五的晚上,他晚上有生意上的局,一向不太喜欢温岚抛头露脸,因此就没让温岚一起去。吃完饭,本来还要转战其他的地方,他想到这是周五的夜晚,而自己乖巧的妻子还等在家里,可以好好玩弄她,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之后的活动,直奔家里。
开了门果然美丽的女人已经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等他,一般周五的晚上都会有特别活动,因为第二天不用上班,可以肆无忌惮的扇她的脸,淫虐她淫荡的身体,不用考虑明天见人的问题。
温岚乖巧的自己戴上了牵狗绳,自己跪在门前等他,看到门被打开,她连忙爬了过去,伺候徐成脱鞋脱外套。男人也没多说什么,走到沙发上坐下后便发问道。
“贱阴蒂自己玩肿了吗。”
因为周五的晚上免不了有特别的活动,因此他一般会提前要求她在自己回到家之前把阴蒂玩肿,让它充血勃起,这样自己就不用再亲自用手或者用皮鞋扇肿,好让她更敏感的接受之后的玩弄,省下很多时间。
温岚面对着她打开自己的双腿,用手把两边的阴唇扒到最开,红红的阴蒂像人人采撷的果实,可爱又欠虐。在他回来之前,她自己用手把阴蒂剥了出来又掐又弹,因为男人不准她借助别的工具,只准亲自用自己的手残忍的把它虐肿。自己的性器恢复的很快,因此她只能加大力度,狠狠弹击,并且在男人回来之前都持续玩弄弹击,才能保证它保持红肿挺立。
“怎么玩的。”
“唔贱狗用手把阴蒂包皮剥开,然后弹它把它掐扁玩了好久”
“喷水了吗。”
“喷、喷了”
徐成狠狠一巴掌甩了上去,嘲弄到,“真是贱狗。”因为周一到周五都没法肆无忌惮扇她的嫩脸,因此好不容易到了周五,这巴掌甩的格外重,温岚脸上瞬间火辣辣地发麻,原本白皙精致的脸上也浮现出红印。
徐成在聚餐的席间喝了些酒,急着开车回家玩弄妻子,也没上厕所,现在已经有了些许尿意。他起身走向卫生间。
“我要去厕所。”
温岚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连忙扭着屁股爬行着跟在后面,到了卫生间,他打开灯暖,暖黄色的光照的地板暖暖的,灯光十分强烈,照得温岚一丝不挂的身体一览无余。
她爬上前,先用嘴解开了男人的裤拉链,然后拉下内裤,释放出男人巨大的性器,他握着性器的根部在她脸上轻轻拍了几下。
“用手把你的贱阴蒂掐好,我要尿在上面,还有你的贱奶头上。”
为了方便男人瞄准,她又改为了面对着坐在地板上双腿大开的坐姿,手臂向下,一只手用食指和拇指将阴唇完全分开,一只手捏住阴蒂根部的地方将她掐在指尖,掐住阴蒂的刺激让她闷哼了一声。
徐成捏着自己的阳具,对准肿立着的阴蒂,开始冲破尿道的尿液又多又急,液压很大,把阴蒂冲得东倒西歪。
“啊啊啊母狗的贱阴蒂被冲了好爽”
他时不时改变手里性器的方向,冲上她的奶子,将乳肉冲出一个小坑,奶头也冲得摇来摆去。尿了一分多钟,照例让她用嘴将自己残留的尿液吮吸干净。
“小母狗全身都是尿,好脏。来清洗一下吧,去找一把牙刷过来。”
温岚爬到洗漱台前,叼了一把新的牙刷,又爬了回来。
徐成接过她嘴里的牙刷,摸了摸刷毛的触感,照顾牙龈的牙刷拥有十分柔软的刷毛,手指轻轻一压便都倒了下去。显然他对此很不满意。反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这么软的刷毛能刷干净你淫贱的身体吗。去叼一把硬毛的电动牙刷过来。”
温岚瞪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了徐成三秒钟,看他没有在开玩笑,也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知道今天自己不会好过,只得不太情愿地扭着屁股爬过去,叼回了一把新的,毛质坚硬,震动频率极大的电动牙刷。
徐成把牙刷拿在手里,摸了摸刷毛,牙刷的刷头是偏椭圆的,为了延长使用期限和清洁强度,刷毛十分坚硬,用手轻轻碰上去都有些扎手,打开开关,强烈的嗡嗡声充斥整个卫生间,有三个强中弱的档位,刷头还会旋转,全方位清洁。指腹轻轻摸上去都被震得酥麻,可想而知如果刷在一些娇嫩敏感的地方,会是多么恐怖残忍的刺激。
他对这把牙刷很满意,又接着命令道。
“还需要一些清洁工具,去把薄荷的那个牙膏叼过来。”
温岚又重新爬过去,叼回来平时刷牙用的薄荷牙膏。这个牙膏的功效是消炎祛火,刷在嘴里的感觉冰凉清新,薄荷味十足,但今天却要被刷在一些别的地方。
准备好了清洁工具和清洁用品,男人毫不吝啬地将牙刷上挤满了牙膏。然后蹲下,将牙刷狠狠地摁在了阴蒂上。刷毛十分坚硬,连用手触摸都刮蹭得痛痒难耐,更别说这么直接按在了敏感脆弱的地方。
“给我按好了,把你的贱阴蒂使劲往里摁。”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凉啊呜呜呜呜被扎到了、好、好痒哈啊”
她先感受到的是冰凉的薄荷牙膏,冰得她一个激灵,接着就是几十根略微发硬的牙刷刷毛,把脆弱肿大的小肉球戳地凹陷出许多细密的坑。刺激感可想而知。她的手被徐成的手带着持续压紧,直到她一边蹬腿一边尖叫着抗拒,才停止。
“自己用另一只手把贱阴唇扒开,挡着怎么洗得干净。”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左手,用纤长的食指和拇指把阴唇往两边大大的扒开,没有了两片嫩肉的阻挡,牙刷抵得更死了。徐成带着她握住牙刷的手的拇指,抵在了开关上面。
“这个牙刷一定能把狗逼刷得干干净净的。先让你适应一下吧。”
说完他带动着她的手指,把开关推到了弱档。牙刷滋滋滋地开始尽职尽责的震动,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死死抵在上面的牙刷的震动刺激的瞬间迸发出激烈的快感,像电击一样鞭打着她整个脊髓。太强烈了,被无数细密刷毛死死抵住还震动的感觉。一瞬间温岚便尖叫着无法承受的放开了双手,拼命踢动着两天长腿,一边疯狂地摇着头。
“啊啊啊啊啊不行哈、受、受不住呜呜呜呜呜呜饶了我不行”
温岚无力的双手已经将牙刷放在了一边,她用左手捂着被刺激过头的逼肉,微微颤抖着,还没回过神来。徐成看着她激烈的挣扎动作,更加被激起了兴致,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抽出胶带,恶魔般地开口。
“既然自己没法控制好,我来帮帮你吧。”
他蹲下,扯下布胶带将两边的阴唇贴住,另一头粘在大腿根部上,又重复了几次,阴唇就被死死固定在了两边,无法合拢。瘫软的温岚任由他摆弄,眼神虚空的望着天花板,还没从刚刚激烈的快感中缓过神来。
徐成看她失神的脸,抽了几个巴掌让她回了神,她还在微微喘息着哼,发出带着哭腔的娇吟。
“自己把腿扶好了,要是我帮你刷还敢乱动的话,今晚就把这个牙刷贴在你逼上睡觉。”
“呜呜呜呜”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然后委屈的用手冲小腹中间向下伸,手腕从大腿内侧向两边用力,将大腿分开压在了两遍。然后在她惊惧又不敢反抗的目光中,徐成举起了可怕的牙刷,接着死死抵上她孤立无援露在中间的阴蒂,残忍的用拇指,一下子将开关开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啊不要哈饶、饶了我老公,放开呜呜呜呜呜呜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受、受不了”
最高档几乎发出了刚才两倍的嗡鸣声,用来清洁牙齿的器具毫不留情旋转头部,刷洗着脆弱阴蒂的每个角落,薄荷味的牙膏被刷开出泡沫之后,凉丝丝的覆盖在整个逼肉上。牙刷震动带来的尖锐快感让温岚整个小腹酸软,脊椎酥麻,整个脑子都在呲呲地放烟花。
“呜呜呜呜求你了啊、老,老公受不了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两条腿软软地塌在两边,甚至无力去合拢,修长葱白的手指抓紧了大腿上的肉,又无力的放开,分不出丝毫的力气去阻止徐成淫虐着她下体的手。
男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他用牙刷一边抵着阴蒂转动按摩震动,一边还上下刷洗,坚硬的刷毛在脆弱的阴蒂上毫无章法地刮蹭。随着啊地一声尖叫,温岚拼命蹭动着往后挪动逃避,然后像一个小喷泉似的喷了大量的水。
但徐成的手紧跟着她向后挪动的身体向前,并没有给她喘息缓和的机会,而是在她双手虚虚搭上胯间,试图保护脆弱敏感的器官,从这场淫刑中逃离的时候,他狠狠抖动手腕,在阴蒂上密集而迅速的刷动,才刚经过了高潮的女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磨,立刻又尖叫着喷了。
“啊啊啊啊被玩坏了呜呜呜呜、饶、饶了我老公哈”
这次喷完之后她的身体明显软了下去,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微微翻着白眼,全身都颤抖抽搐着,咬着嘴唇发出持续不断的闷哼娇吟,来以此发泄过多激烈的快感。
徐成看确实到了她的极限,便把牙刷关掉,拿了起来,用手摸了摸阴蒂发烫重大的程度,原本小巧的肉粒肿的十分淫荡的软大,摸起来很有手感,胶带贴着的阴唇被扯的发白,还牢牢向两边扯开,他决定暂时放过这个刚刚好好爽过了的小肉球。转手瞄上了她红肿挺立的奶头。
静默的等待着滩成烂泥的温岚在地上缓了几分钟,他再一次将牙刷递了过去。
“贱逼刷干净了,贱奶子和奶头还没刷呢,自己来吧,别什么都等着我帮你。”
温岚失神了好几十秒,大脑才反应过来对
方在说什么,她呆滞地看手里的牙刷,有点懵懵地准备开始行动,徐成却打断了她。
“等会儿,挤点牙膏,不然可刷不干净。”他拿起牙膏又往牙刷上挤满,然后示意她可以开始了。等她反应过来手里拿的是一个怎样邪恶的淫邪刑具的时候,动作已经先意识一步,用刷毛抵住了自己刚刚经过两次绝顶高潮后硬邦邦的红红的奶头。
冰凉的牙膏触在上面传来丝丝凉意,又把她的意识唤醒了几分,薄荷味扑鼻而来,弥漫着鼻尖。
“死死抵在上面,还不够,再用力,对,这样才刷的干净。”
徐成一边出言命令着她的动作,一边用手扶着她的大拇指摸上开关,刷头将红彤彤的顶端硬生生挤的陷进乳肉里,然后在徐成的引导下,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推着把开关打开到了最大档。
嗡嗡嗡嗡嗡
“啊、贱狗的奶头被刷了呜呜呜呜,好凉啊,哈好麻,麻掉了”
虽然奶头上的敏感程度不如阴蒂那么强烈,但是也带给了她不小的刺激。
“手刷起来啊,手不会动吗,平时刷牙怎么刷的,现在就给我怎么刷。”
温岚慢腾腾的开始手腕用力挪动起了手里的牙刷,鲜艳的奶头被蹭得歪过来倒过去,一会被挤进肉里,一会儿又弹跳出来。
“刷快点,我要看见白色的泡沫,不然别想停。”
没有沾过水的牙刷要刷出白色泡沫是很困难的,必须用力快速刷动,温岚一边呜咽哭泣着求饶,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哈震得好麻”
快速震动旋转的牙刷将牙膏刷开了,在奶头上泛起了细密的白沫,白色中露出一点殷红,看起来好看又淫靡。
“另一边也别忘了。”徐成提醒的同时一边直接在另一边的奶头上挤上了牙膏,绿色的薄荷牙膏覆盖在上面凉凉的,和另一边被刷洗的红肿发烫的奶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11花洒冲逼浴室play(蛋是被要求戴着按摩棒睡觉)
徐成和温岚一起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今天是公司的年会。他俩作为公司的核心人员无疑要出席。
温岚穿了一套白色的礼服裙,得体修身,更加凸显出她的知性和温婉,配上她浓密顺滑的长发,在年会上的人群中十分显眼。吃喝玩乐,笑闹交谈,因此将近十点多他们才脱身离开,驱车回到家已经十点过一刻了。
一回到家刚打开门,温岚就在玄关处乖巧的脱下了衣服,赤身裸体的跪下服侍徐成脱鞋换衣服。她挺翘的胸部只贴了乳贴防止凸点,但丰满的胸部依然拥有完美的胸型,丝毫不下垂,下身照例什么都没穿,这也是徐成要求的,因为没有特意提,便意味着她不被允许穿上内衣。最隐秘的地方一整晚都直接接触着高档的布料,稍短的裙子时不时会灌进凉风。
喝了些酒,又被年会上拥挤的人群包围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回到安静整洁的家里,理所当然他准备洗个澡。他随意依着跪在地上的温岚为自己脱掉鞋袜,接过外套跪爬过去扔进了洗衣篮。然后徐成开口道。
“进来伺候我洗澡。”说着头也不会大步迈向了卫生间,温岚也跟着扭动着腰爬了进去。
为他设定好了电子热水器的水温,然后将舒适解乏的烫水接满了整个浴缸,接着她跪爬着来到徐成身下。“老公,可以洗了。”
男人大步迈着,修长的腿跨进浴盆,整个人躺了进去。高级浴盆里有靠坐的小座椅,上面有能够喷水按摩的喷头。他闭着眼感受水的温度侵蚀自己的每个毛孔,卸下一整天的疲惫与劳乏,睁开眼看见身材姣好丰满的女人还直直跪在浴盆外,伸出手招狗似的示意她进来。
“愣着干什么,进来服侍我洗澡啊。”
硕大浴缸容纳四个人都绰绰有余,温岚较小的身体进来并没有占据很大的空间,在里面还可以自由活动。
“给我上沐浴露。”
他从靠坐的椅子上坐直起来了一点,让大半个身体在水面外。然后发出了命令
温岚捞过浴缸外的栀子花清香的沐浴露,刚想挤在手上,徐成便不满地开口,“用你的贱奶子啊,不然它白长着有什么用。”
浴缸里的热气和羞耻感将温岚的脸蒸腾得通红,她将沐浴露拿了过来,出口对准自己挺翘q弹的奶子,手指用力挤出了乳白色的胶状物,然后用手就着这上面的沐浴露用力揉搓起来。
她小巧的手抓不住两个硕大的奶子,乳肉从指缝边缘溢出来,淫靡又香艳。不敢让徐成等太久,因此两只手有些粗暴地搓来揉去,两个奶子被挤压揉捏的变形,上面滑腻腻地打出了一些泡沫,还有顺着流下来的粘稠沐浴露,在卫生间强烈温暖的灯暖下反着金色的光芒,看起来十分色情。
她继续快速揉搓自己的奶子,等到沐浴露打出的泡沫丰富到淹没自己两个嫣红的奶头,她再捧着硕大的奶子在浴缸中膝行过去。用手捧着它们按到了徐成的前胸和脖子上,堪堪掐住两个奶子的根部,在徐成的身体上旋转打圈,将在自己奶子上打出泡沫的沐浴露传递过去。
两个奶头被徐成全身练的刚好的较坚硬的肌肉
戳得凹进自己的奶肉里,丰满的奶子也被男人的身体压得交面平平的。
徐成享受了一下她奶子的按摩,柔软的触感按在自己劳累了一天的身体上,十分舒服惬意,睁眼还能看见女人羞红的双颊。
“你的狗逼也别闲着,磨我的腿。”
说完他分开了两条修长的腿,示意她骑到一条上来坐在上面磨自己的逼。温岚将一条腿跨过对方的大腿,缓缓坐了下去。
男人大腿上的肌肉坚硬结实,男性的皮肤不像女性那般细腻光滑,有一些毛发。
她跪坐在一条腿上,前后蹭动,像是在男人的腿上自我抚慰,看起来淫荡又恬不知耻。双手还捧着自己的饱满的奶子,上面裹满了沐浴露浓密的泡沫,在男人身上挤压蹭动得变形。奶头被徐成微硬的皮肤磨硬,身下的小穴被水流温柔地冲刷按摩,快感升腾了起来。
“把你的阴蒂剥出来磨,用点力气,没用的贱狗。”
她把捧着奶子的手往下伸去,水里滑腻的小肉粒几乎抓不住,她狠狠心用圆润整齐的指甲掐住了,然后另一只手指稍微一用力将它掐了出来。阴蒂直接接触温热的水,细密温柔的快感冲了上来。
她继续刚刚的动作,用奶子往男人身上打沐浴露,下身用力挺动蹭弄着。
“什么感觉。”
“啊、唔很舒服,水热热的。”
她闭着眼睛兀自扭动,在浴室朦胧雾气的蒸腾中楚楚可怜又性感。徐成看了她一会儿,一巴掌甩上了她的脸,啪的清脆一声,在浴室密闭的空间里变成低沉的一声闷响。
“贱婊子,话都说不全吗。”
“呜呜贱狗的逼被磨得很舒服,水冲得狗逼热热的。”
她的脸上浮现出刚刚被扇过的红痕,手里和下身的动作都不敢停。两边的大腿磨完,她又被命令着向下移,骑在了男人凸起的膝
盖骨上,俯下身用奶子擦他腹肌分明的精瘦小腹。
她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趴在他一条腿上,腿跪在两侧,发力带动着自己的腰部以下前后蹭,膝盖的凸起更好的照顾到了她淫荡的小穴,她在快感中不自觉的更卖力蹭动。
突然,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徐成突然曲起一条腿,顶弄起了她柔软肥美的逼肉,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柔软的肉被顶进胯骨之间,又痛又爽。
“啊哈骚货的逼被顶了、呜呜啊啊。”
“谁准你停下来的,继续磨啊。”他随手甩了她因为快感而扬起的脸几巴掌,又觉得声音清脆动人,十分悦耳,接着又甩了几个巴掌。看见她两边的脸都微微肿起,在雾气中泛着潮红,觉得十分满意。
随着她在他膝盖上磨蹭的动作,徐成一下下的顶弄着膝盖,在每次女人从前往后坐,身体下落的时候,他就给他相反力气的狠狠一撞,撞的温岚淫叫不止,痛感和羞耻感带来的爽利几乎将她逼出眼泪。
明知道自己磨逼的动作往下坐时会被膝盖狠狠地顶逼,但她也不敢停下,只能一直循环着动作,任由坚硬的膝盖骨将自己肥软的逼肉顶得通红。等到两边的膝盖都顶过一轮,她下身的软肉早已发烫发红,微微肿起,摸起来又弹又软,手感很好。奶子也因为长时间的揉搓挤压,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继续,磨我的脚。”
她跪行着向后挪动,骑坐在了男人的脚上,奶子上的沐浴露已经被磨蹭殆尽,她又挤了一些,双乳互相挤压打圈揉出泡沫,然后俯下身,用奶子在他的腿上打上沐浴露。下身上上下下地抬起又坐下,将自己柔软肥美的逼肉撞在男人的脚上。
徐成用脚趾玩弄着她,灵活的脚趾夹住了突出在缝间的阴蒂,脚趾用力将它极扁在之中揉弄挤压。
“啊啊啊啊,老公别夹唔贱阴蒂被夹了,哈、好、好舒服”
徐成没有理她,让她自己发了会儿骚,用脚趾向下移,从洞口插了进去,微微将脚趾分开,撑开了原本绞尽收缩的洞口,热水汩汩的在穴口冲刷,刺激得她淫叫不已。
等到她用奶子将对方全身都打上了沐浴露细密的泡沫,又把奶子涂上洗发露,站立在他身前用奶头在他头发上摩擦起泡,略硬的发质不断在她奶子上刮蹭,搔得她情动不已,男人还在她下身处时而用手掐住阴蒂狠狠用指腹揉扁搓圆,时而用铁掌狠狠一下下扇打在她逼肉上。淫虐和快感让她分泌出情动的淫液,但男人视而不见,放任不管。
徐成拿起花洒冲洗干净了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又将浴缸里的水放了出去,打算再换一些水,想了一想,开口道。
“我也来帮小狗洗洗吧,把腿搭到浴缸边上来。”
温岚听话的躺在浴缸的靠背椅里,将双腿搭在了两边,硕大浴缸非常宽敞,她几乎将大腿快要分成一字型才将小腿搭在了两遍。灯暖十足的浴室里即使没有热水也不会冷。
他在温岚惊恐的眼神中举起了手中的花洒,开到了最大的水压,细密的水冲在手上都略微有点烫,高强度的水压会把皮肤砸出一个小坑。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用手中冒着热腾腾雾气,水压极强的花洒先对准了她白嫩的奶子。然后冲了上去。
“啊、好烫唔。”
丰满的乳肉被花洒经过的地方砸出了无数细密的圆圆小坑,奶头被花洒喷的东倒西歪。偏烫的水让原本白皙的奶子立刻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硬邦邦的奶头像两颗小石子。
花洒向下移动,纤细的肋骨,平坦光滑的小腹,然后来到了两腿之间。放佛知道自己要接受怎样的酷刑,中间的小口一伸一缩地开合起来。
“真是淫贱的母狗。”男人嗤笑一声,将花洒移近,不顾温岚的反抗和求饶,义无反顾地将花洒对准冲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好烫被烫坏了唔水压,太大了哈”
刚刚被膝盖顶撞了许久的柔软逼肉被冲出许多小坑,徐成变本加厉的蹲了下来,让花洒更加密集直接高强度地冲在上面,然后用另一只手掐住了稍稍往回缩的阴蒂,将它掐在指尖接受更猛烈的冲击。
“不、不要碰呜呜呜呜贱阴蒂被冲了好麻、好烫。啊哈啊啊啊啊、别冲了,呜呜呜呜老公饶了我,受不了”
她在浴缸里拼命扭动挣扎,想逃离下身的惩罚,但是花洒的面积很大,不管她怎么逃脱抗拒,花洒始终对准布满神经的敏感阴蒂冲洗,小巧的肉球被烫水冲的东倒西歪,浴室里逐渐升腾起更厚重的雾气。她几次想将腿合拢逃脱过于激励的快感,都被徐成狠狠一掌掴在通红的逼肉上以示告诫。
等到将她浑身上下都冲了个遍,她已经扭动喊叫得脱力,全身泛着潮红,奶子和小穴都被冲的红肿软烂。徐成关了
花洒,将瘫在浴缸里的女人扯着头发跪坐了起来。
头皮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回了神,连忙跟着力气跪坐了起来,他的大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将她整个人拎着跨在了自己已经灼热硬挺的性器上。
“自己吃进去。”
她用手扶着身下大的吓人的阳具,对准自己小穴的入口,然后慢慢坐了下去。坐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被撑的略微吐舌头,然后停住了想缓一下。虽然刚刚被膝盖顶逼和花洒冲逼已经让她分泌了许多淫液,小穴内也足够润滑,但是男人的尺寸还是过于硕大了。因此她卡在一半的位置,想要先适应一些。
但徐成从来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他双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向下用力,让她整个人硬生生坐了下去。猛然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啊地叫出声。
“唔啊好大,慢、慢点撑满了”
她被瞬间填满的感觉撑得微微失神,手撑在男人坚实的小腹上试图缓解强烈的感觉。
“自己动,贱婊子。”男人一巴掌甩在了她还在喘息着平静的脸上,将她脸甩在了一边。
她扶着浴缸两边上上下下地扭动起来,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了,跪坐着没有任何阻隔,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的严丝合缝。硕大的阳具一次次冲撞到微微开合的宫口,引来腰部和尾椎骨的一阵酸麻。
男人看着随着她上下骑动摇摆成一片的奶子,兴致大发,开始扇打起她的奶子来。
“啪”
“腰扭起来。”
“啊谢谢老公扇贱狗的奶子哈太大了顶、顶到宫口了”
“啪”
“淫叫什么呢,快点动”
“在、在动了哈呜呜呜呜不行,腰好酸,没、没力气了哈啊”
她承受着奶子上扇大的疼痛,身体里的硕大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要将她捅穿。
徐成笑骂了一声“没用的贱狗”,然后抡圆了手连续扇击了奶子二十多巴掌,乳肉翻飞摇晃,还没停一下又迎来下一次的扇击,弹跳不已,奶头也红红的时不时被扇进乳肉里,上面红痕一片,直到找不出白皙的地方,徐成才停手,扶着她的腰,自己发力让她大起大落的吞吐自己灼热硬挺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老公慢、慢点呜呜呜,受不了、哈、啊,操到宫口了不要”
她仰着弧线优美的脖颈,摇着头想要逃离身下男人野兽一般的操干,但是腰被牢牢掌握在了男人手中,自己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自己像随风飘荡的小舟一样起起伏伏。
最后徐成要射的时候,他轻轻拍着她被干得晕晕乎乎的脸,“自己用嘴接着吧,才洗干净,不然又得洗了。”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头按在自己胯间尽数射到了她的嘴里。

12吹风机吹逼夹阴蒂惩罚(蛋是戴着按摩棒睡觉被教训)
徐成俯下身,命令跪在地上的温岚仰躺着,双腿大开,刚刚插按摩棒的过程已经让她情动。上面的凸起很好地照顾到了她穴内的敏感点,食髓知味的淫贱身体很快便分泌出了淫液。
徐成在她插了按摩棒的逼肉上摸了一把,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淫液,捻了捻手指看指尖拉长反光的淫液,然后将手指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夹住她柔软的舌头玩弄,温岚乖顺地含着他的手指吮吸讨好了一会儿,徐成将手指抽了出来,把上面亮晶晶的唾液蹭到了她奶子上。
“插个按摩棒也能发骚,你说你是不是骚。”
“呜呜贱狗发骚了求老公管教。”
“啪”
他一巴掌扇上了蹭了些许淫液的奶子。
“啪”
“哪里在发骚,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啊哈、骚货的贱逼”
“啪”
“只有这里吗。”
男人一边狠狠掌掴着她圆润光滑的奶子,扇得乳浪翻飞,一边逼问她。
“唔还有,还有贱狗的哈、啊贱阴蒂。”
“那要怎么管好这个随便发骚的贱阴蒂。”
他一边问,一边用手随意搓揉弹击着小肉粒,将它在手中狠狠欺负。
“啊哈都听老公的别弹呜呜呜”
“那就那夹子夹起来吧,免得它再随便发骚。”
说完他拿出了一个金属质感的小巧阴蒂夹,这个夹子刚买回来的时候几乎每时每刻都被夹在自己敏感的阴蒂上,因为它咬合力很强,开合的地方有锯齿,每次都能把她夹得哭叫不已,然后爽的止不住的喷水,徐成觉得很有意思,就经常用这个小东西来折磨她。
有一段时间没见它了,再次看到温岚还是露出了惊惧的眼神,她摇着头想要拒绝,但是男人的手还是坚定不移的分开了金属小夹子的两边,用另一只手把刚刚被弹击后凸起的阴蒂掐在了手里,毫不犹豫地夹了上去。
“啊呜呜呜呜”最敏感的阴蒂被夹住的感觉折磨的温岚眼泪汪汪,她几乎控制不住地想合拢双腿保护自己敏感脆弱的器官,但是长时间的调教和惩罚让她不敢随意乱动,只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金属夹子咬合位置的锯齿将小肉粒稳稳夹在了里面,原本圆圆的小葡萄似的肉粒被夹得扁扁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还有哪里发骚。”
“呜呜没、没有了老公啊”
“啪”
男人大力的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显然是不满意她的答案。
“就没有了吗,好好想想再回答,贱母狗。”
“呜呜呜呜还、还有贱狗的奶子和奶头”
原本是想逃避过多惩罚,但男人显然不会心慈手软,逼迫她说出自己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是也想用夹子夹起来还是用吸奶器吸肿呢。”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老公饶了我”
“啪”
“快点选,不选就先吸肿再上夹子。”
“啊我选、选用吸奶器呜呜呜呜,不、不用夹子。”温岚惧怕被夹子一直夹住奶头的痛感和无法逃避的快感,因此选了相对温和一点的吸奶器。
徐成拿出了两个电动的透明容器,内壁布满了一些圆形凸起,这是一个电动的吸奶器,还会间隔震动持续的按摩乳肉,大力吸吮会把两个奶子都吸得肿肿的。
“自己带上去。”他命令道,将手中的可怕淫具递给了她。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将自己白皙的乳肉塞进了两个漏斗形的器具里,徐成在一旁毫不犹豫的将开关推到了最大,瞬间电动的吸奶器就被泵成了真空,乳肉紧紧贴在玻璃透明的内壁上,被上面的圆形凸起压出一个个小坑,视觉体验极佳,乳肉充满了整个容器,吸得牢牢的,等会震动按摩起来的时候一定是又爽又无法承受。他随意调整了随机按摩的模式,然后将开关扔到了一边。
“啊奶子被吸住了呜呜呜呜”
“现在所有发骚的地方都管好了,我来帮你把乱流水的贱逼吹干。”
“呜呜呜呜呜呜呜谢谢老公,啊、哈麻烦老公帮骚货吹干贱逼。”
刚刚的淫虐折磨已经让她又流了不少水,花穴里的按摩棒尽职尽责地旋转抽插按摩,阴蒂被夹的扁扁的。她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的快感中淫叫不止,大腿止不住的微微抽动。在她摇着头抗拒剧烈快感的时候,男人拿出了吹风机,换上了集中吹一缕头发的细小吹嘴,这样出风更密集
,吹出来的风压更大,他把吹风机接上电源,然后打开开关,等到吹出来的风吹在手上已经发烫,他才残忍地对准逼肉,猛烈的吹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烫啊、别呜呜呜呜,老公呜呜呜太烫了,被、被吹坏了”
前一秒还在失神,不知道自己将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下一秒剧烈的风对准自己的逼肉猛烈吹了起来,滚烫的风和集中的细小的出风口,吹在柔软的肉上的感觉十分强烈,连带着夹在阴蒂上的小夹子被吹的东倒西歪,夹着阴蒂歪来倒去,刺激的她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别吹了呜呜呜呜哈、啊求求老公”
“自己把贱阴唇扒开,水这么多,不吹干净怎么行呢。”
“呜呜呜呜不行”
温岚一边嘴上说着不行,一边还是只得老老实实的用两只手的指腹,使劲向两边扒开了自己肥厚的阴唇,大阴唇保护下嫩红的肉微微颤抖抽搐着,看起来十分欠虐。
男人将手中的吹风机对准里面敏感嫩红的肉,凑得更近吹了上去,他时而协助她把阴唇扒得大开,集中吹里面的嫩肉,时而把夹在阴蒂上的夹子用力拎起来,把阴蒂扯长,吹它敏感的根部。
“啊啊啊啊啊别吹贱阴蒂求你了老公哈啊、不行母狗受不了、不行了呜呜呜呜哈。”
此时奶子上的吸奶器突然开始了震动按摩,一边大力吸吮一边嗡嗡的震动着,上面的圆形凸起尽职尽责地苛责着敏感的奶子。
突如其来的几个敏感点同时的刺激让温岚根本招架不住,她尖叫着扭动着身躯,腰部无法抑制地扭动颤抖,然后从插着按摩棒的穴里喷出了一小股水。
等到她抽搐着颤抖了两分钟,大脑一片空白,失神的忘向天花板。徐成看她爽到失去理智的贱样,一巴掌抽在了她呆滞的脸上。温岚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在接受惩罚的时候擅自喷了出来,她被吓的连忙跪起来磕头。
“呜呜呜呜呜呜我错了老公骚货不是故意的饶了骚货吧。”
“贱婊子,给你吹逼还能爽,现在水更多了。”
“我错了老公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贱狗不应该随便发骚”
“这样吧,我也不和你计较,你自己把你贱阴蒂上的夹子夹十次。”
温岚瞪大了双眼,男人说的“不计较”竟然如此的残忍,这个锯齿的阴蒂夹每次夹上都能要她半条命,一直夹着还好,被夹住的地方会慢慢适应习惯,重新夹就意味着有新的地方要接受苛责,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希望他能改变心意。
“快点动手,不然就电一整晚。”
电阴蒂的惩罚过于具有威胁性,她终于还是屈服了,用手握住了夹子开合的地方,将她打开,然后闭着眼咬住自己的嘴唇,来抑制太过强烈的快感刺激,慢慢夹了上去。
“啊啊啊啊贱阴蒂被夹了呜呜呜呜呜呜”
徐成却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
“贱婊子,手不准慢慢放力气,打开了就立马松手让它夹上去,母狗的贱阴蒂这么贱,不好好管怎么能行,刚刚的不算,重新来。”
温岚只能又一次打开了阴蒂夹,但过于恐怖的席卷骨髓的快感却让她不敢直接松手,没有任何缓冲的夹在自己敏感的阴蒂上,想想都让她颤栗,她迟迟没有忍心松手。
徐成冷冷地看着她。
“越来越不乖了,再磨蹭一会儿我立刻把它电坏。”
“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电、不要电,求你了老公贱狗夹了”
她心一横直接松开了手指,阴蒂夹没有任何力的缓冲,直接把原本圆乎乎挺立着的小肉球夹扁,剧烈的刺激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受不住呜呜呜呜,求你了,老公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她拼命的扭动挣扎,试图发泄太过剧烈的快感。
“该说的话都不会说了吗,狗嘴有什么用。”
“呜呜呜呜呜呜呜一,谢谢老公管教,贱狗的贱阴蒂再也不敢发骚了,呜呜呜呜”
“快点接着继续,还有九下呢,每一下都要像现在这样狠狠地夹。”
她继续执行着残忍淫邪的命令,把手伸了下去,打开阴蒂夹接着直接松手,又让它夹住脆弱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二呜呜呜呜呜呜呜谢谢、谢谢老公管教,贱狗的阴蒂再也不敢发骚了。”
“呜呜呜不行真的受不了,饶了贱狗吧求求老公。”

成不为所动,又扯着她奶子上的吸奶器催促她继续折磨自己的阴蒂。
她一边泪流满面的哭叫,一边每次都把刚脱离束缚的阴蒂又狠狠夹在铁夹中。过多的快感让她的水流个不停,最后还剩三下的时候,她哭得脱了力,徐成扇了她十几个巴掌催促,她也说什么都不愿意再继续了。
“没用的贱狗,真拿你没办法,哎。”男人叹了口气,宠溺的语气,然后又残忍地自己上手,毫不犹疑地接过了阴蒂夹,准备自己帮她执行。
“那老公来帮你吧,继续报数。”
无数温岚剧烈的求饶挣扎,他又一次打开了阴蒂夹,狠狠地松开手让它夹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坏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贱阴蒂被玩坏了求求老公,不要再继续了呜呜呜呜呜呜,求你”
“不快点报数的话就从第一次开始算哦。”
“呜呜呜呜不要八,谢谢老公管,呜呜呜呜,贱狗的、贱阴蒂,呜呜呜呜呜再也不敢乱发骚了。”
终于还是屈服于他残酷的威胁,在濒死的快感中被夹完了最后三次。
夹完阴蒂后她比刚洗完澡的时候整个人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大腿微微抽动,还夹在阴蒂上的小夹子毫不留情地把布满了夹痕的阴蒂夹得扁扁的。
“狗狗好可怜,不哭了,不夹了哦。”徐成爱怜地拍拍她泪流满面失神的脸,然后终于取下了折磨她多时的阴蒂夹。
“不过这里还这么多水,还是得吹干,自己继续把阴唇扒开吧。”
“呜呜呜呜呜呜谢谢老公”
取下阴蒂夹让她回了些神,阴蒂已经被虐得有之前的三倍大,红红的挺在顶端,像一个熟透了的小樱桃,看起来十分可爱。
徐成再一次拿出了吹风机,对准被她自己扒开的阴唇嫩人,毫不留情地吹了起来。被虐得通红的穴肉被吹的翻飞发烫,不管温岚如何求饶挣扎,他持续的把她吹到又喷了两次水,被快感完全吞噬了理智,瘫软在地上翻着白眼抽搐,才停下了手里的淫虐。
“水已经喷干净了,自己把吸奶器取了吧。”
缓了几分钟,温岚才跪起来,将奶子上的吸奶器取了下来,她的双乳也肿了起来,被吸奶器按摩震动的上面留下了许多圆形的痕迹,奶头红红地挺立在顶端,敏感的摸一下都能颤抖好久。
终于结束了淫刑,但她却逃不开戴着按摩棒睡觉的残酷命运。

13筷子烫阴蒂冰块冰(蛋是扇逼到失禁)
最开始的时候温岚的阴蒂让徐成很不满意,因为总是小巧的隐藏在肥厚的阴唇下面,而且没有被经常性地玩弄和开发过,因此针对她阴蒂的调教和开发训练便即刻被提上了日程。
周六的早上,刚被定下晨侍规矩的温岚还不习惯这项活动,给男人进行口交的技巧也十分生疏,牙齿磕磕碰碰了好几下,被惩罚地扇了好几个巴掌,两边的脸颊都红肿了起来。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含吮男人勃起硕大硬挺的性器,吞吐着下颌都发酸,但徐成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贱狗,连男人的鸡巴都含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啪”
又是用力的一巴掌。
“呜呜”
嘴里被巨物塞满的她无法吐出清晰的字,只能含糊不清的一边吞吐一边用手抚慰两颗浑圆硕大的阴囊。时间过去了很久,下颌和两腮已经发麻的温岚才感到口中的性器一阵不规律的跳动,她刚想张嘴接住精液,就被男人捏着根部啪啪啪地拍着她的脸射在了她的脸上。
浓稠且很多的白浊从她脸上缓缓流下,看起来十分淫荡。
“嘴张开,把我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喝进去,要是漏出来一滴,今天你的贱阴蒂可得遭殃。”
徐成明明知道现在的她没法习惯吞咽又急又多的尿液,因此他打定主意今天就是想淫虐她的阴蒂。
经过一夜的尿液排了出来,形成一股激烈的水流,强有力地冲在了温岚舌头上和喉咙里,她还不习惯做这样的事,因此即使不用徐成刻意刁难,她十分卖力的吞咽,依然漏出了很多。最后尿液快要放尽的时候,徐成握着自己的阳具把最后几滴揩在了她的脸上。接着用软下去依然尺寸客观的性器在她脸上拍打。
“漏了这么多,你的贱嘴还能用来干嘛。”
“呜呜呜老公,我错了,我马上舔干净。”
她连忙俯下身,对着地板上漏出的黄色尿液舔了起来。
“只是舔干净吗,我刚刚说怎么办。”
“呜呜呜求、求老公惩罚贱狗的贱阴蒂。”
徐成没有说话,看着她伸出粉嫩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地上的尿液。
“先吃早饭,待会儿有你的好受。”
简单冲洗了一下,吃过了早饭,徐成便把温岚拴上了牵狗绳,牵到了调教的房间,这里有一个分腿椅,像妇科用的检查椅,可以把人绑在上面,腿的开合也可以调整,十分方便。男人命令她躺了上去,将她的双腿绑好,免得待会儿太爽了她激烈挣扎。
“自己用手把阴蒂剥出来玩肿。”
当时温岚的阴蒂还没有被经常惨无人道的玩弄,她也不能下狠手去淫虐这个敏感脆弱的小器官。因此她颤颤巍巍地把白皙修长的手指伸到了自己腿间,为了让她完全展示玩弄自己的过程,男人将分腿椅两边几乎分成了一字型,练过瑜伽的温岚十分柔软,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没有难度,但是将双腿间的羞耻器官展示在别人面前,还是让她很放不开。
她先试着用指腹揉搓了一下顶端,找了找在哪,接着试探性的捏住了小巧的,害羞躲在阴唇下的阴蒂,布满神经的器官被仅仅是被捏住都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她一没忍住就让阴蒂滑开了。
“贱婊子,干嘛呢,快点把它玩肿啊。”他啪一巴掌扇在了她大开的穴肉上,被扇逼的刺激让温岚羞耻得不行。
“呜呜呜太、太滑了捏不住,老公捏不住。”
她又将手探下去几次,试图捉住调皮的阴蒂都又被快感刺激得手一软滑开了。
徐成阴沉着脸看着她的动作,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嫌滑是吧。”
接着他拿出了两个指套,捉住温岚纤细的手腕套了上去,两个指套外部是磨砂的质感,但没有一般的磨砂那么光滑,是带着明显粗糙的颗粒感,像砂纸一般残忍。但是布料又很轻薄,不会影响指腹的触感。
“这样就不滑了,快开始吧。”
指套的外部连摸到其他部位的皮肤上都会被磨得红起来,更别提是要直接用来玩弄如此脆弱敏感的阴蒂,但徐成今天打定了主意要过分的玩弄她可怜的阴蒂,因此绝对不会心软。
她又将手伸了下去,粗糙的带着明显沙粒质感的双指才刚接触到阴蒂她就尖叫着一阵蹬腿。
“啊啊啊啊哈呜呜呜呜呜不行”
徐成看着她自己发骚的样子,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脸上。
“别那么娇气,是你自己嫌滑的,现在快点把它玩肿,再不听话我亲自帮你。”
如果让徐成来帮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用手中残忍的指套将阴蒂在手指间搓圆捏扁,及时把她刺激到失禁也不会停下,他肯定会把圆乎乎的小肉球捏成一个纽扣一样的薄片。
温岚惧怕徐成亲自来帮她,因此咬着嘴唇试图发泄过于强烈的快感,然后将戴着指套的手指伸了下去,捏住了敏感脆弱的
小肉粒。
“哈啊好磨捏住了。”
“对,揉搓它,别偷懒,使点力气,轻飘飘的能照顾好你的贱阴蒂吗,快揉,把它揉肿。”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哈呜呜呜呜呜呜老公不行好难受”
“贱婊子,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阴蒂翘这么高,我看你是爽的不行吧,继续揉,用力一点,再偷懒我来帮你。”
“啊哈呜呜呜呜呜贱、贱阴蒂被揉了,呜呜呜。”
粗糙沙粒质感的指套揉搓在阴蒂上的感觉简直像在被砂纸打磨,激烈的快感让温岚大腿内侧微微抽动。
直到原本害羞可爱的小肉粒被磨得有之前两倍大,红红的挺立在顶端,穴口里也被快感刺激的分泌出许多淫液,徐成才叫他停下。
接着他把温岚的两只手也分别绑在了两侧为了自己待会儿能更好的玩弄她,而不被她乱动的手打扰,接着又把分腿椅打开了一点点。在刚刚的时间,他已经准备好了烧开的热水,在里面浸泡好了筷子,还有一盆冰块。
“你的贱阴蒂太小了,我很不满意,你说该怎么办。”
“呜呜求求老公”
“求我什么。”
“求求老公帮、呜呜呜呜帮骚货把贱阴蒂玩大。”
“好,起来好好给你烫肿它。”
说完他从开始水里拿出了筷子,滚烫的筷子拿在手中都烫得拿不住,更别提夹在阴蒂上了。他先残忍的用筷子顶端碰了碰温岚的脸颊,让她感受了残忍的温度,然后在她惊惧的眼光中,伸向了她下身,毫不犹豫地夹住了刚刚被玩弄的完全勃起,红肿挺立在腿间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好烫被烫坏了不行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啊,求求老公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烫别、别夹。”
筷子的顶端精准的夹住了小巧的阴蒂,导热性能良好的材质传递了百分之百的热度,徐成用筷子顶端将阴蒂夹得扁扁的,然后不放松力气的向上拉扯,把阴蒂扯长,然后硬生生让它在狭小的缝隙中脱离筷子,弹回腿间。
“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骚货受不了呜呜呜呜呜呜、老公、求你呜呜呜呜呜呜别夹了。”
他重复了几次把他夹住、拉长、让阴蒂拉到极限又弹回去的动作,接着又把沾过滚烫热水的筷子顶端死死压在阴蒂上,把它完全压进耻骨。
没怎么被折磨过阴蒂的温岚哪里能受得了这么激烈的刺激,她一边攥紧了拳头,脚趾也用力,想要逃避过多的快感,但四肢都被绑得死死的,腰也被控制在分腿椅上,让她没有任何挣扎抗拒的空间,只能双腿大开地接受这项淫刑。
徐成又用筷子尖尖的顶端去戳弄阴蒂,把它戳弄得东倒西歪,用筷子去烫阴蒂根部想看的位置,或者用筷子夹着阴蒂包皮把它一整个残忍的剥开,再用另一只筷子去死死压住失去阴蒂包皮保护的可怜小肉球。
“不、不要烫了呜呜呜呜呜呜求求你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戳、别戳受不了呜呜呜呜呜。”
她尖叫着仰起了脖颈,腰部向上弓,但因为被束缚的限制,却没能动弹几分。徐成看见了她听起来的白皙奶子,感觉上面空空的,因此他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给奶子也烫一烫吧,不能偏心。”
然后他拿起了两支新的刚从烫水里拿出来的筷子,将它一上一下卡在了奶头上,用力将它们往中间合,然后用两个皮筋捆住两端,这样两个红红的奶头就被滚烫的筷子死死夹扁在了中间,因为奶头比快的宽度大,还有肉从顶端溢了出来,徐成用手里的筷子戳弄几下,引得温岚尖叫几声,才继续专心玩弄今天的重点,可怜的阴蒂。
他将重新又在烫水里泡过的筷子拿了起来,然后继续刚刚他时而夹,时而压扁,时而戳弄的玩弄,是不是他还沾一两滴热水滴在阴蒂上,每每这个时候,温岚就会被刺激的抽搐不止。
“啊啊啊啊啊老公求你,被、被夹坏了呜呜呜呜呜阴蒂要被戳掉了。不、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又一次的几滴热水滴上去之后,她的穴口开开合合,阴蒂也止不住的抽动颤抖,徐成她是要高潮了,立刻停止了玩弄,将筷子又扔回了烫水里。
接着他拿起了一把冰块,毫不犹豫的直接按到了抽搐着的穴肉上。
“还不到你乱喷的时候,好好冰一下清醒清醒。”
他宽大的手掌里抓住了好几块冰块,还能轻轻松松一把抓住她肥嫩的逼肉,刚刚被筷子烫过的器官在手里温热柔软,手感很好,他直接一把抓
在手里揉搓了起来。
冒着冷气的冰块直接接触在了刚刚被烫过的柔软逼肉上,忽烫忽冰的感觉将她从高潮的顶端拉了下来,被冰的嘶嘶直吸气。宽大的手掌使劲揉搓着手下的冰块的软肉,时而把铁掌摊平,压着冰块在上面滚动摩擦。
温岚呜呜咽咽的淫叫着求饶,被冰的直哆嗦,但徐成丝毫不手软,持续用冰块摩擦着手下的逼肉。直到几块冰块被硬生生地磨化成水,穴肉的温度也变得冰凉凉的,徐成的大掌直接接触了她突然的穴肉搓了几把,才放开手。
接着他又在温岚惊恐的目光中拿起了再次被烫得滚烫的筷子,继续夹弄起了脆弱的阴蒂。
“啊啊啊啊求你了呜呜呜呜呜老公饶了贱狗吧受、受不了。”
刚刚被冰块摩擦着全化成水,现在又被滚烫的在开水里泡过的筷子夹弄压戳阴蒂,奶头上的筷子也尽职尽责夹把它们夹的扁扁的同时散发着余热烫他们。
每次她的下体开始收缩抽搐,即将迎来高潮的时候,徐成就会把手中的筷子重新泡回热水,然后抓起冰块给她冷冻冰逼。这样重复了五六回,温岚已经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刺激的发抖,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呜呜呜呜呜呜求你了老、老公,想要高潮哈、别别冰了让贱狗高潮吧呜呜呜呜呜啊。”
“既然这么想要,那我就把你淫贱的逼扇到高潮吧。”
徐成看她真的到了极限,已经敏感的吹一下都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后用手蘸了蘸滚烫的水,准备就着它来抽她的逼。

14穴内塞葡萄戴着跳蛋被操(蛋是后续舔干净)
下午温岚换了修身连衣裙,化了淡妆准备出门,今天是徐成的生日,他们要在外面一起吃晚饭,早上徐成就已经订好了餐厅,为此她换了米白色针织质感的连衣裙,蓬松顺滑的卷发随意披在肩上,修长的小腿配上高跟鞋却更加匀称高挑,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知性。徐成也修长挺拔,看起来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如果不是她下体空空如也,还塞了跳蛋,胸前只贴了乳贴,乳贴下面是两个薄薄的电击片,她会更加自在。开关塞在了男人的裤兜里,她用力收缩着小穴防止跳蛋掉出来,还要忍耐着恶作剧控制着开关的男人导致的电击的酥麻。
她的包身连衣裙很短,完全展露了她修长的双腿,是温柔中又带点性感的设计,出门前徐成命令她把跳蛋自己塞了进去,又把线缠绕在大腿根部用胶带贴劳了,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跳蛋掉出来,或是一弯腰的时候被别人看见。因此她拉着徐成的衣袖撒娇。
“老公、唔不戴这个好不好嘛。”
被可爱的妻子撒娇,男人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但他为了时刻能玩弄到温岚,故意说道,“可骚老婆的小穴这么骚,不拿东西塞住水流出来怎么办?”
“唔不会的我会好好管住我的骚穴的。”
“那你现在把裙子掀开我看看,要是没有流水那就准你不戴。”
温岚的小穴今天除了例行惩罚和晨侍外都没被玩弄过,被调教的食髓知味的身体没有得到满足,刚刚把跳蛋塞进去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渴望被粗大灼热的性器填满,但是徐成只是看着她塞进去,命令她用跳蛋抵住自己最骚的点便结束了,因此贪婪的穴口一张一合分泌了许多淫液,如果现在摸上去肯定是湿湿的。
她磨磨蹭蹭的不想掀开,继续找着别的借口。
“老公骚货真的会管好的,不会流水。”
徐成啪一巴掌扇了上去,因为待会儿要出门,所以只用了很轻的力气,但还是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贱狗,让你掀开检查就掀开检查,话都不会听了吗。”
“呜呜呜”温岚挨了一巴掌只得不情不愿的用手把裙子的下摆拉高,很有弹性的材质很容易拉高,她扒到腰间,让未着寸缕只是塞了情趣玩具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跪在地上把腿分开,我来看看贱逼到底有没有流水。”
她维持着双手拉住下摆的姿势,跪在了地上,双腿大开。
“自己用手把逼扒开让我检查。”
她固定好裙子,然后伸手下去,用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用力扒住两边的阴唇向两侧扒开,将被保护在软肉下面的穴口完全露了出来,这一系列淫辱的动作又让她流了不少水。
徐成蹲了下来,然后用手在她穴口抹了两把,又把食指插进了穴里带动着跳蛋搅动了几下。食指裹挟着跳蛋搅动的感觉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点,温岚忍不住淫叫出声。
“啊唔别、别动”
徐成的手指拿了出来,在她眼前晃,用食指和拇指分开拉出了一条长长的亮晶晶的黏液,她羞红了脸。
“都没怎么碰就流了这么多水,不拿跳蛋把你的贱逼堵起来岂不是要流到地上来。”
说完他把手指伸进了温岚的嘴里,她乖巧的舔干净自己的淫液。
“行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好好戴着吧。把你的贱逼给我夹紧了,别随便发骚。”
温岚没有办法再反驳,只得站起来整理好裙子,真空的下体戴着跳蛋一起出门了。
到达餐厅,他们俩定在了一个靠里的包间,徐成和她挨着坐在了同一边,点好了菜,突然穴里的跳蛋开始震动起来,高质量的情趣玩具没有发出声音,但却在她穴内大幅度的抵着她敏感的骚肉震动。
“唔哈老公、关掉唔。”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引来服务员的注意,为他们包间服务的服务员就站在包间门外,随时可能闻声进来。她死死压抑着快感带来的想要脱口叫出来的欲望,压低声音用气音喘息着。
男人作乱的大手从她裙底伸了进去,捏着她肥软的阴唇玩弄,她被刺激得用大腿死死夹住了男人的手掌,想要以此来抗拒过多的玩弄。
“把腿分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即使在公众场合,男人的威胁同样具有威慑力,她只得慢慢打开了双腿,手攥紧了自己的裙边布料,默默承受着男人的玩弄。
“贱狗的骚穴好骚,流了这么多水,看来跳蛋堵不住呢。”
“呜呜没、没有别、别碰哈”
突然徐成略带茧的指腹狠狠捏住了充血勃起的阴蒂,用略粗糙的指关节摩擦她,来自敏感阴蒂的快感让她瞬间又分泌出很多淫液,沾湿了男人的手指。
他贴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后颈上,从外人的角度看来他们在
说着什么悄悄话,却不知道实际上在做着这么淫邪的事。
“说话,跳蛋堵不住贱狗的骚穴,该怎么办。”
“呜呜不、不知道哈别、别求你”
她话都还没说完,男人突然打开了她胸前的电击片,两个电击片的尺寸大小是专门为她设计的,那她两个奶头完全包裹在了里面,每次放电都会用轻微的电流全方位点击两个敏感点,无法逃脱。她被胸前突如其来的电击刺激弄得差点惊叫出声,她死死攥紧了手指才没让自己叫出来的,略微弯下了腰,手虚恤搭在男人手腕上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却不敢用力反抗,担心招致更加过分的惩罚折磨。
“问你怎么办,再不好好回答就把电击开到最大了。”
“唔别、别开哈啊,求、求你了老公可、可以用别的东西堵住。”
“用什么东西呢,这张贱嘴这么贪吃。”
温岚扫视了周围一圈,揣测着男人想要用来塞进自己小穴里的器具,看到了桌上的果盘,于是她只得说。
“可、可以用葡萄唔。”
“自己动手吧。”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摘下了一串葡萄上的几颗,往自己裙摆下伸了进去,夏天的果盘是冰过的,葡萄拿在手里微微冰手,她试着把葡萄往穴口里塞,眼睛看了看门口确保服务于不会闯进来,不过实心的桌子挡住了他们下半身,因此不会被发现。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再慢一点你的水该流到地上来了。”
说完徐成猛然调大了她胸前的电击档位。
“哈别求你了别电,我塞了”
她手一软差点就拿不住手里的葡萄,电流毫无缓冲地直接电在乳头上的感觉过于强烈。
冰过的葡萄冰的她一激灵,硬着头皮往里塞着,震动的跳蛋带动着葡萄也一起震起来,刺激着她内壁上的敏感点,只要她动作一慢,男人就调大胸前的电击电流。他没有说话,她也不敢停,直塞了六七个,徐成才开口问道。
“骚穴堵好了吗。”
“呜呜堵、堵好了哈”
之后的晚餐中,徐成时不时调大电击片和震动开关,逼得她泪眼朦胧,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的求饶,才勉为其难的关掉一会儿。
晚上,两个人回到了家里,温岚为徐成订了生日蛋糕,但在餐厅被玩弄的经历吊着她的欲望不上不下,穴里还塞着冰冰凉凉被体温捂得有点蔫软的葡萄。一进家门,徐成直接将电击片和跳蛋开关都开到了最大。温岚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压抑了几个小时的快感倾巢而出。
“啊哈呜呜呜”
“贱狗,我看你是爽的规矩都忘了。”
他一巴掌扇在了坐在地上兀自娇吟的温岚脸上,她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到家了。连忙跪起来,把身上的裙子脱下,一丝不挂的跪在男人脚边伺候他脱外套。
“走吧,一起去吃生日蛋糕。”
他走向了饭厅,温岚跪趴着跟在他后面,小穴里面的跳蛋带动着冰葡萄震个不停,刺激着她几乎要爬不稳。
“坐到桌子上来。”
温岚坐到了桌子上,男人把蛋糕盒打开,是一个精致的糖霜蛋糕。
“小母狗正好来当我的餐盘吧。”接着他用洗过的双手抹着糖霜沾到了她躺着依然饱满挺立的乳房上,像做陶器似的在上面抹出了平滑的形状,他看着裹满糖霜的奶子,舔了上去,甜而不腻的味道弥漫在舌尖,q弹软滑的口感,顶端的奶头像两个红樱桃,放在牙齿间轻轻咬动,像果肉一样柔软。
“啊别、别咬哈”
温柔的舔舐和轻摇激起了温岚的情欲,她微微扬起脖颈挺着腰。
男人作乱的手向下伸去,在她穴肉上也抹了糖霜,接着命令道。“自己葡萄排出来,不然我就这样操进去。”
小穴已经被葡萄和跳蛋塞的满满当当,要是直接这样插进来肯定会进入到令她崩溃的深度,她连忙收缩穴肉,试图将葡萄排出来,但被冰过又被捂热的葡萄软塌塌的,难以挤出去。
“呜呜呜老公、哈排排不出去呜呜呜呜呜帮帮贱狗吧。”
“真是没有,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用手抚上了她沾满了糖霜的穴肉。
但徐成的“帮助”从来都不会温和,他直接用手把小巧的阴蒂掐在指尖,另一只手圈起拇指和中指进行弹击,每次都卯足了劲把敏感脆弱的阴蒂弹得左右摇摆,又被手指死死固定住无法逃避。
“啊啊啊哈、别别弹骚阴蒂、要被
,呜呜呜呜啊哈、要被弹掉了啊老公”
将近一百下的弹击把温岚送上了激烈的阴蒂高潮,她的小穴一阵缩紧,不规律的抽搐颤抖,但却非常有效的将葡萄都挤出了抽动着的穴外。
就在她还在阴蒂高潮的余韵中时,徐成突然将她抱了起来,接着灼热硕大的兴趣一寸寸顶了进去。
温岚在高潮中,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是过于硕大的进入让她叫了一声。等她感受到穴道深处的酥麻震动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啊哈、别、别动呜呜呜呜呜呜呜跳蛋还在里面哈呜呜呜呜呜说了让我排出来的啊啊啊啊啊别、麻了顶到子宫了”
“说的是让你把葡萄排出来,又不是跳蛋。”
徐成本来就粗长的阳具,顶着跳蛋到达了最深处,对着子宫口一圈敏感的肉顶弄,他抱着她,温岚整个人的支点都落在了交合的地方,进的格外深。当硬挺的阳具顶着跳蛋戳到子宫时,徐成突然将跳蛋开到了最大档,接着便顶在她最敏感的骚肉上,任跳蛋疯狂地震动。
“哈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别、麻了呜呜呜呜呜关、关掉太深了被撑满了哈、呜呜呜呜呜好麻受不了、呜呜,受不了了。”
她挣扎着想往上逃,却被徐成拖着屁股往下猛地一放,又进到了最深的地方,子宫口被震得不停收缩讨好。

15例行扇打惩罚走绳调教(蛋是为了逼她走绳涂了痒粉)
今天徐家的别墅里气氛有点冷,原因是晚上的时候,家里突然收到了夹着贺卡的一束鲜花。那个时候徐成正坐在客厅里,电视里正在播晚间新闻,温岚跪在一旁在汇报今天犯了什么错,应该接受怎样的惩罚。突然突兀的门铃声响起了,一般晚间家里都没有什么人拜访,打开门却发现是花店的配送员,将一束鲜花送到了家里。
鲜花的贺卡上赫然写着,“听说你已经结婚了,祝你幸福。挚爱温岚。”原来是温岚的初恋男友送来的,她的初恋发生在大学时,是同系但高一级,在文学社认识的学长,在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和坚持不懈的追求下,温岚和他相处了半年,但随着他出轨的事被发现后,温岚便决绝的和他分了手,任凭他如何巧舌如簧地找借口解释辩驳也没有原谅他。之后温岚便拉黑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也没有再和他联系过,没想到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她结婚的消息,竟然来了这么一出。
看到卡片徐成的脸便冷了下来,他把花和卡片一起扔到了温岚面前。
“自己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女人捡起了地上的卡片,她也一头雾水,虽然知道是前男友的笔迹,但着实没搞清为什么他要寄这么一个突然的“惊喜”。
“贱婊子,你就是在外面这么勾引男人的吗。”他啪一巴掌扇在了还在迷茫的看着卡片的女人脸上,瞬间她的脸就冒出了五指红印。
“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送这个”
“你不知道?我看你就是没明白你的身份,随便发骚还妄图勾引别的男人,别解释了,看我今天玩不死你。”
徐成其实心里知道她和前任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但是好不容易找到了虐玩她的理由,他当然要好好抓住。如今温岚被调教得越来越听话和乖巧,除了每天的例行惩罚几乎挑不出什么错处,他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因此他没有给她过多的解释机会,又一巴掌扇在了另一边的脸颊上。
“行了,我给你放假,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今天就好好教你怎么做狗,让你以后不再敢发骚勾引别的男人。”
飞来横祸让温岚的大脑完全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拴上了狗链,牵到了例行抽逼抽奶的机器前。他命令温岚自己爬了上去,这个仪器可以让人平躺在上面,四肢绑在相应的位置以防被抽的人挣扎逃脱惩罚,腿部的位置也可以相应分开至满意的位置,他把温岚绑好,将腿部调整得大开几乎成一字马,接着如往常一般,他命令道。
“自己把阴蒂掐出来被抽,一分钟,要是做不到我就用电动牙刷给你再好好刷一下。”
躺在上面双腿大开的女人还在想那张莫名其妙的卡片和鲜花,她对那个男人的记忆几乎已经消失殆尽,因此感到有点想不明白,等她听清徐成在说什么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秒。她被惊吓的一个激灵,连忙不管不顾地用双手摸到自己还小巧缩着的阴蒂,用一只手的指腹一掐,先把它掐出了阴蒂包皮,阴蒂暴露在空气中的刺激让她猛地抖了一下。
“你最好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还有三十秒。还是你的贱逼想要被牙刷好好刷一下了。”
上次被电动牙刷死死按在阴蒂上刷动的经历让她不想再回忆,惧怕再次接受同样的刑法,她连忙下狠手用一只手的指腹去将阴蒂搓圆捏扁。但是自己的揉搓总是因为过多的快感而心生忌惮,无法真的下狠手,他她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站在旁边的徐成,连忙吓得圈起拇指和食指狠狠弹击,每次都心一横咬着牙用最大的力气去弹击可怜的小肉粒。
“啊哈贱狗在弹贱阴蒂了不要用电动牙刷。”
她丝毫不敢怠慢,每次都用几乎要把这个小器官弹飞的力道去弹击它,弹得它摇来摆去,还没恢复原位便又被弹飞。连续不断的弹击了三十秒,终于脱离包皮挺立的小樱桃才通过了徐成的检查。
男人用手无情地将它捏扁,然后用指腹大力将它按回阴唇中,放手后看它能不能自己弹出来,在看到阴蒂完全勃起,被狠狠按进去后也能自己再弹跳挺立起来,挑不出什么毛病,他感到有些惋惜,不然可以用牙刷当作开胃菜把她玩的又哭又叫,但毕竟她都这么用力地弹击自己的阴蒂了,也就暂时放过她,反正今晚还有很多令人期待的活动。
“贱婊子竟然敢在外面勾引别的男人了,今天先各抽五十下给你好好管管。”
“唔谢谢老公管教贱狗。”
今天打定了主意让她不会轻松,因此徐成将平时日常抽脸抽逼抽奶的小皮拍换成了带着密密麻麻软刺的拍子,这些软刺每次扇击都能完整划过整个逼肉,在奶子上也会留下点点红印,刺激程度是平时的两倍。
为了让她的阴蒂时刻突出在外面毫无保护和缓冲地接受拍击,他给她套上了一个圈住阴蒂的小环,这是一个类似小型羊眼圈的小环,上面布满了软中带硬的绒毛,能把阴蒂戳得又痛又痒。之前为了开发她阴蒂的时候徐成定制了很多这样的环,几乎每天都要
让她戴着,他们各有不同的功能,有时候为了增加刺激感,还会让温岚抽签,抽到哪个就得戴哪个一整天。这一套阴蒂环有很多个,有的是内部有细密地凸起按摩,有的是会震动,有的会放出电流电击,还有一个可以热感和冰感交替刺激,这个是布满了软中带硬的绒毛。
戴着这些环的时候,阴蒂被迫突出挺立在外面,仅仅是穿上内裤都会持续被摩擦到,如果穿的是带有复杂蕾丝花纹的内裤,穿一天下来整条内裤裆部都会湿透,阴蒂也被磨蹭地碰一下都能哆哆嗦嗦地潮吹。这一套环都一个小接口,可以打开,套在根部后再合拢,但今天徐成没有打算让她好过,因此他十分野蛮粗暴地捉起了阴蒂,用另一只手拿着环直接往上套。
“啊啊啊啊啊套不进去哈、阴蒂要被挤坏了呜呜呜呜不要、老公”
温岚无法挣扎地哭吟着,比阴蒂小一圈的阴蒂环便被硬生生套了上去,被挤得高高的挺立在腿间。上面的毛刺刺痒痒地全方位戳着这脆弱的小器官,却因为被套在了上面而怎么扭动也逃不开这种刺痒的刺激感。
他把设定仪器扇击次数的遥控交到了温岚手里。
“自己设,扇多少。”
温岚虽然刚刚有些呆楞,但还没有错过他刚刚说的话,把扇打次数由平时默认的20下调到了50下。
“知道为什么今天要扇这么多吗?”
“呜呜因、因为贱狗出去勾引别的男人,要被好好地惩罚。”
“啪”
徐成一巴掌扇上了她的脸。
“管教你淫贱的身体是对你的赏赐。”
“呜呜呜对因为贱狗出去勾引别的男人,谢谢老公管教贱狗,扇坏贱狗的贱脸和奶子和贱逼,让他们再也不敢发骚。
徐成又把遥控设定为了强力扇击,将带着软刺的皮拍都放好,然后启动了机器。
各处的齿轮便飞速转动了起来,脸和奶子上的扇击工具是像两个钟摆一般的强有力摆动,带有软刺的拍子和平时果然不一样,稍长突出的软刺每每都从她阴部顶端滑到靠近后穴的地方,无数个软刺击打着她逼上的软肉,总有一辆跟会狠狠甩在凸起的阴蒂上,有时被夹在两根软刺根部之间拉长又弹回去,每次拍子拍下来都被狠狠压扁,却因为小环的存在,不能缩回阴唇的保护之中,只能承受这一次次的强力扇击。齿轮飞速转动,发出啪啪啪的连续不断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兀清脆。
她的奶子和脸也没少遭殃,软刺在上面留下了很多点点红印,才被扇了二十下两个奶头便被拍打得像小石子一样硬。
她还被要求在一边接受惩罚的时候一边认错道歉。
“呜呜呜呜谢谢老公啊,管教贱狗的唔哈、贱逼、贱脸啊啊,还有贱奶子骚货再也不敢随便发骚呜呜呜,哈啊勾引别的男人了骚货只是老公的一条贱狗呜呜呜呜谢谢老公扇烂它们。”
脸上持续不停的扇击夹杂着她断断续续认错道歉的声音,阴蒂上传来的刺痒感竟然让她期待被扇击的一瞬间,可以压制住想让她绞紧双腿摩擦的刺痒感,虽然扇击带来的痛爽也令她承受不住,但可以稍微缓解阴蒂环上的小绒毛带来的感觉,可是每次扇击过后带动着上面的绒毛不断摆动搔挠,又加深了她阴蒂的敏感感觉,这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如何也逃脱不掉。
“呜呜呜啊、哈谢谢老公的管教啊再、再也不敢唔啊啊啊啊阴蒂要被扇坏了呜呜呜呜。”
就在她断断续续的哭吟和道歉的交织声中,扇击的啪啪声也不绝于耳,最后五十下扇完,她早就被扇击逼肉扇得高潮了一回,然后在高潮的剧烈快感中被继续扇得尖叫不已。
徐成上手摸了摸她的逼肉,已经被扇的发烫发软,上面通红一片,看起来十分养眼,奶子也是,肿肿地挺立着,脸颊两边都是一片红痕,徐成对于这个成果还算满意。解开她四肢的束缚后,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揪下了仪器。
“贱婊子,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跟我走。”她还没从被扇击脸颊和奶子还有逼肉的快感回过神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徐成见状狠狠掐了她的奶头一把让她回神,她这才缓缓反应过来,连忙爬在地上跟着徐成爬出了调教室,爬到了楼梯口,她这才知道刚刚自己被扇打惩罚时徐成出去干了什么,只见红木的楼梯上牵起了一根到她腰部的粗糙绳子,上面还每隔几步便有一个凸起的大绳结。
“好好骑绳子磨你的贱逼,磨到绳子上全是你的骚水才能结束,今天让你好好骚个够。”
温岚认命的一边抽泣着一边骑上了绳子,绳子只到她腰胯的位置,因此骑上去即使垫着脚也会狠狠勒进她的穴肉里,阴蒂上布满绒毛的环还没被取下,依
然迫使它凸起着被直接按在了粗糙的绳子上。徐成没有说,她也不敢要求取下,被粗大的绳子狠狠勒进逼里,她停着喘息缓了一会儿,刚准备开始走,徐成就接着命令道。
“把你的贱阴唇扒开包在绳子两边,不然怎么磨得到里面的贱逼肉。”
“呜呜呜呜不要老公”
嘴上抗拒着,手里还是不敢反抗地伸下去,稍稍垫起了脚,用手把两边的阴唇扒开,软塌塌贴在了绳子的两侧,起不到丝毫的保护作用,这样绳子粗糙的表面就直接接触了阴唇下面的嫩肉。
徐成不知道何时拿了皮拍站在她身后,“啪”地一下甩在了她肥厚柔软的臀肉上,即刻被扇的臀肉翻飞。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走。”
温岚颤颤巍巍迈出了第一步,粗糙的绳子狠狠压在了她的嫩肉上还有顶端凸起的阴蒂上,巨大的摩擦力将阴蒂拉扯得变形才走出了第一步,无数根细密小绒毛在她阴蒂上刮蹭挠动,只走了两步温岚就崩溃地哭着求饶。
“呜呜呜呜哈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啪”
“不许撒娇,快走。”
徐成在身后抽着皮拍催促她,不一会儿就将她的屁股抽的红红的。绳子因为是拉在楼梯上的,因此每次向上爬一步总有绳子被勒得更深的趋势。她艰难地被身后的皮拍扇打着向上爬。马上就要走到第一个绳结了,才刚刚跨上去温岚就哭叫着喷在了绳子上,粗大的绳结压扁了阴蒂,将阴蒂狠狠摩擦了个爽,然后在她脱力的一瞬间陷入了她的穴口,像一个小拳头似的陷了进去。
她被高潮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但又被绳子狠狠勒住下体的感觉拉扯得回神,勉强保持着站姿在缓解高潮的余韵,绳结卡在她穴口里里,把穴口周围卡得刺痒难耐下粗糙的绳子刮起的柔软倒刺都戳着她柔嫩的逼肉。让她忍不住想扭动身体止痒。
“啪”
“快走,贱婊子。”
又是狠狠一皮拍抽在了她屁股上,身后传来的被扇打的疼痛促使她继续迈步向上爬,她忍着阴蒂被拉着摩擦的承受不住的巨大快感才向前迈了一步。
“哈啊啊啊走不动了、饶、饶了我呜呜呜不行”
“啪”
温岚求饶的声音和身后男人催促狠狠扇打她臀肉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别墅里显得格外淫靡。

16抽屁股毛笔风油精刷逼在屁股上写字猜(蛋是逼夹着毛笔练字)
温岚被命令趴在桌子上抽屁股,起因是徐成说她的屁股最近好久没被收拾了,白白净净的让他看着很不高兴,要亲自把它抽肿,因此上半身刚沐浴完穿着他的白色衬衫,185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可以当超短裙的程度,她趴在到她小腹高度的桌子上,上半身贴在上面,踮着脚尖把屁股努力朝后翘起来,展示在男人面前让他抽打。
徐成随手解下了他的皮带,皮带虽然不是什么很专业的工具,但是打起来又疼又响,是个趁手的好道具,他先上手捏了捏蜜桃似的两个臀瓣,弹性良好的挺翘屁股让他忍不住又大力抓了几把,感受着手下的肉因为担心即将要到来的抽打而紧张的有些绷紧,他满意的用手重重拍了几下。
“骚屁股再翘高,翘到贱逼露出来,待会儿抽的时候我也好好帮你抽一下逼肉。”
听见徐成解皮带的声音她就紧张的一个哆嗦,又听见要被抽到逼,她既害怕突如其来的抽打,又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些期待。温岚努力压低自己的上半身,让胸完全贴在桌子上,屁股使劲往上翘,方便自己的小穴能从腿缝中间被看到。
“腿再分开一些,对,把逼往后挺,屁股再翘,脸贴在桌子上,手在背后背好,不许乱动,我要开始抽了。”
温岚更着他的话语开始调整动作,把腿向两边分开,穿着高跟鞋的腿更显修长笔直,衬衫下摆被掀到了腰的位置,手背在背后攥紧,防止自己因为被抽而乱动,脸侧着贴在了冰冷的桌面上,凉冰冰的触感让自己的理智格外清醒,因此也就知道这个动作多么的淫荡不堪。
“啪”
突如其来凌空划破的一皮带抽在了雪白的臀尖,上面理科肿起来一条红杠。
“啊一,骚屁股被抽了谢谢老公。”
她被毫无预兆的一皮带抽得瑟缩了一下,臀尖的肌肉骤然收紧又慢慢放松。
“啪”
“好好说,被抽骚屁股是什么感觉。”
“唔啊二、啊啊骚屁股被抽得火辣辣地,嗯好痛谢谢老公”
“啪”
“只是痛吗。”
“呜呜三、哈不、不只是痛还很爽骚屁股被抽了。”
每被抽一次,温岚的臀肉就跟着收紧又放松,来缓解皮带抽在臀肉上的疼痛,不一会儿屁股上就一片青青紫紫,看起来好不可怜。
“啪”
“贱逼湿了吗。”
“啊十一,湿了呜呜呜呜,贱狗被抽骚屁股抽湿了。”
“啪”
“把你的骚屁股摇起来,把逼挺出来我看看到底有多湿。”
温岚左右摇晃着屁股,像讨好主人的小狗,努力的把被抽的稍微有些维持不住姿势的屁股使劲往上翘,露出了还没碰就被抽屁股抽的湿漉漉的逼。
男人用皮带在穴口戳弄刮蹭了几下,举到眼前看皮带上沾了不少亮晶晶的淫水泛着光,高高抬起手,从上往下一皮带狠狠甩在了她的逼肉上。脆弱的地方被硬质皮带抽,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她更卖力地摇起了屁股,但这次是为了通过扭动来缓解穴肉上传来的疼痛。
“啊、哈呜呜呜呜呜,贱逼被抽了。谢谢老公管教”
“这才摇的好看,骚狗的逼,怎么碰都没碰就湿了呢,你就这么骚吗。”
“啪”
又是狠狠一皮带抽在了娇嫩的逼肉上,蔓延开来的剧烈疼痛促使她摇着屁股躲避狠戾的抽打。
“对,就是这样摇,保持住,摇的不好我就继续把你的贱逼抽烂。”
“啪”
说完他又继续抽起红肿青紫的屁股来。
“呜呜不要抽烂贱狗的逼啊啊啊摇了、贱狗摇了谢谢老公。”
最后抽了将近五十下,抽到徐成满意的时候,原本白皙挺翘的屁股已经没有一块白肉,布满青青紫紫的抽痕,看起来好不可怜,挺露在外面的穴肉虽然不是重点关照对象,但也被抽了好几皮带,隐隐发麻。她的屁股肿成了之前的两倍大,估计坐下都会疼得嘶嘶直叫,不过这两天她也没有什么可以坐下的机会,基本都是跪着或跪趴着,所以没有什么关系。
抽她的屁股只是一个开胃菜,今天徐成准备玩点刺激的,用风油精虐她的逼。
他牵着温岚来到了书房,这里放了一些他俩共同的书籍,温岚没明白来这里做什么。好奇地看着徐成,只见他翻出了平时练字用的毛笔,想了想又换了一只适合画山水画的狼毫。兽毛制成的笔比较坚硬,玩起来也应该更刺激。说完他又拿出了一小瓶绿色的风油精。
“不是被抽得火辣辣的吗,老公来帮你清凉一下。”
温岚惊恐地看着他将风油精倒进了砚台里,然后握住手
中的毛笔,毛笔的笔头很干硬,摸起来笔尖有些扎手。
“腿张开,先用你的骚水把毛笔润湿。”
温岚刚想躺下把腿分开。徐成又命令道。
“屁股这么肿,趴着吧,把屁股翘高,挺起来,对,脸贴在地上,再翘高,把逼挺出来。”
温岚摆成了上半身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用手把逼扒开。”
她将手从两腿之间伸进去,扒开了两边的阴唇,将穴肉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徐成拿着毛笔,先在手上戳了两下,感受到笔尖足够坚硬,然后对准了跪趴在地上的女人暴露在外面的穴肉。他直击要害,先对准了顶端的阴蒂轻轻用笔尖戳弄,略微坚硬又尖锐的笔尖将阴蒂戳出了一个小坑。痛感裹挟着敏感器官被戳的快感让跪着的温岚呻吟出声,被调教了很久的身体也听话的分泌出淫液。
看见穴口有些水光,徐成用毛笔对准开开合合的小口戳进去了一些,干涩的毛笔有明显的异物感,将笔尖戳进去他就没有再深入了,捏着笔杆在穴口处打圈。
越来越多流出来的淫液打湿了笔尖的兽毛,原本粘作一团的坚硬兽毛慢慢被淫液沾湿而柔软的散开,打圈的时候不停搔刮着她穴口的内壁,酥酥痒痒的感觉让人抓心挠肝。毛笔的笔尖还没有被完全浸湿,有一些还略坚硬的细毛戳到内壁的嫩肉又带来刺痛感。
“唔好痒”
“骚水还不够。”
徐成没什么情绪的陈述着事实,却让温岚有些害怕,连忙更加努力的放松自己,想让自己在情欲中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徐成握着毛笔往里捅去,已经被打湿了一半的笔刷四散开来,被逼仄狭窄的穴道刮得倒向后去,又被向前的推理推着往前刷,软中带硬的细毛刷在内壁上爆发出密密麻麻得痒意,有些还硬的细毛刮在内壁上还有些刺痛。
“啊唔不要、不要往里戳刮得好痛嗯”
笔尖义无反顾地往里戳戳到了宫口,无数的笔刷兽毛戳到了敏感的宫口上,让温岚忍不住扭着腰想躲开,但不管怎么躲避,这些细毛都紧跟不舍地戳在子宫口上,刷着自己的敏感点,躲也躲不开。
用毛笔将她操得淫叫不止差点哆嗦着高潮,徐成才将毛笔抽了出来,看了看笔尖的湿润程度,毛笔的每一根细毛都被浸润吸饱了淫液,将滴未滴地挂在笔尖,他将笔尖上多余的淫液抹在了她红红紫紫的屁股上,然后将毛笔浸润在刚刚倒在砚台里的风油精里,竖直着向下让刷毛散开,又左右滚动,保证买一根细毛都刷满了微绿的风油精。
“屁股翘高把逼扒好,我要给你刷风油精了。”
整个书房里弥漫着风油精浓烈的清凉气味,对于凉爽到残忍的液体要刷到自己脆弱的器官上,她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有点惧怕又有点期待,但无论如何她都不敢不执行男人的命令。刚刚被毛笔操弄的时候就扒开阴唇的双手更加用力往两边使劲,指尖都因用力而有些泛白。
徐成蹲了下来,手里的毛笔上的风油精眼看就要滴下来了,他眼疾手快果断地将笔尖戳到了她的穴肉上,然后顺手刷开,冰冰凉凉的液体触到敏感器官的一瞬间还不觉得有什么,随着男人刷动的动作,冰凉到有些刺辣的感觉突然爆发出来。
“啊贱逼被风油精刷了好凉唔,太凉了。”
徐成将手里的毛笔灵活刷过穴肉的每一寸,阴蒂更是重点关注的对象,他用笔尖打着圈绕着它细细地刷,有时还蘸砚台里的风油精滴在阴蒂包皮和阴蒂的连接处。
被风油精刷逼的感觉不是猛烈爆发的,而是细密又绵长的折磨,微凉微辣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剧,阴蒂被细密绒毛包裹着转动,阴蒂包皮被扒开往里滴渗下来的风油精,她觉得下体一阵凉意,但是又有点火热,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水流个不停。
“唔好凉哈啊阴蒂被刷了嗯痒”
她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边不自觉地摇着屁股迎合后面的毛笔,直到整个阴部,包括小巧的阴蒂和外面大开的阴唇,张张合合的穴口都被刷满了风油精男人才停止。原本毛笔一直刷上新的凉凉液体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一停止刷动,风油精带来的热辣感才突然爆发出来,就像吃很辣食物的人如果一直吃反而不觉得,只要一停下来则是怎么喝水都缓解不了的辣感。
“啊啊啊呜呜呜呜太凉了哈,好热啊不行。”
慢慢加剧爆发的热辣感让她止不住摇起了屁股,带着风吹在阴部才有一丝凉凉的缓解,这样促使她摇得更欢了,屁股拼命摆动,像着了火一般。
徐成看着她摇的前所未有欢快的屁股,笑骂了一句,“小母狗,屁股摇这么欢,以后都让你喷上风油精爬
,摇起来才好看。”
红彤彤肿起的臀肉在空气中摇动,确实是一种视觉享受。另一边徐成又往砚台里加了一点风油精,然后就着这些风油精磨了一块磨。
“别摇了,忍着点,现在来给红屁股上写点字。”
温岚非常努力地忍住穴上的热辣刺激感,她的阴蒂勃起肿大,红彤彤挺立在顶端,被风油精刺激得十分敏感,吹一口气都能起一层鸡皮疙瘩。
“趴好了,猜我写的是什么字,猜不对就罚你扇左边的奶子,猜对了就赏你扇右边的奶子。”
“呜呜贱狗听见了哈、好热老公可以开始写了”
徐成蘸着用风油精磨开的磨汁,在她屁股上开始书写,被扇打得红红的屁股一接触到凉飕飕的风油精,十分舒服,但舒服过后是加倍的热辣感。
“啊哈好热老公写的是母唔母狗。”
徐成在她屁股上连笔书写,行云流水的行书很难感受到每一个笔画,她感受出第一个字后就随便猜了一个。
“中文系女神连字都不认识了吗,再猜。”
温岚言听计从的先在自己奶子上狠扇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划破空气,她忍着热辣感带来的想摇屁股的欲望,集中在身后的笔画上,认真想会是什么词语。
“呜呜是母哈我想想母畜啊”
“真聪明,扇吧。”
温岚又任命地往自己右边的奶子扇了一下。
“力气怎么这么小,奖励怎么能敷衍呢,重新扇。”
“啪”她稍稍撑起身体,用尽力气扇了一下,立刻白皙的奶子上就出现了自己的指印。
“好乖,继续来。”
“呜呜哈好凉嗯热写的是呜呜精液容器。”
“对了。”
“啪”
不管打对或者打错,总有一边的奶子要遭殃,这个猜字的游戏一直持续着。
“是什么。”
“哈啊骚货的屁股好热嗯”
“贱婊子,问你写的是什么。”
“是唔贱狗。”
“不对,自己扇。”
屁股和穴肉上传来的热辣感将她的理智烧得所剩无几,完全无法静心感受屁股上的笔画,她开始胡乱猜测。
“笨狗,是便池。”
“啪”
“呜呜呜骚货就是老公的便池哈”
“猜得一点儿边都不沾,既然不认字干脆以后都别说话就汪汪叫好了。”
“呜呜呜不要哈贱狗认字的”
“是吗,那来写给我看看。”

17视频淫辱扩阴器电小穴(蛋是防止自慰带着分腿器睡觉)
温岚在跪在地上帮徐成整理衣服,明天他就要出发去一个为期三天的出差,意味着这三天温岚都自己呆在家里。收拾完了行李,温岚爬到了坐在床边的徐成面前。
“老公,行李收拾好了,可以检查了。”
徐车没有起身,他只是往行李的方向随意看了一眼,然后“嗯”了一声表示已经知道了。接着他示意温岚跪行离他近了一点。
“三天都没人管着你,知道自己该干嘛吗。”
“唔嗯嗯,贱狗知道。”
“谁给我听听。”
“每天早上起来自己喝老公储存好的尿液,然后背一遍母狗手册,吃饭前同样要喝尿液漱口,时刻提醒自己下贱的身份。
还有嗯,每天晚上都要例行惩罚,扇自己的贱嘴贱奶子和贱逼。”
徐成点点头,表示勉强满意,接着补充道,“例行惩罚完之后要跪在客厅里给我打视频,如果我暂时在忙没接就跪好扇自己的贱脸,直到我回拨过来才可以停。”
“知道了老公。”
“还有,为了避免你发骚,我出差这期间的例行惩罚翻倍,自己乖乖执行,别偷懒,要是被我发现了有你的好看。”
“贱狗听到了。”
“晚上给我打视频要汇报清楚你淫贱身体的情况,还有今天接受的惩罚,我会根据你下贱的表现再适当增加一些惩罚,当着我的面执行。如果执行的不好或者偷懒,等我回来翻五倍帮你。”
“唔贱狗不会偷懒的老公。”
“在家的时候同样不准穿任何衣服,要是我突击打电话过去发现你穿着东西,我就让你接下来我出差的时间都带着电击阴蒂的环。
还有除了惩罚,不准碰你任何下贱的性器官,如果被我发现你偷偷不知羞耻的自慰,就等着我把你的贱逼玩烂吧。”
“听到了,贱狗不会的”
“最后,每次尿尿都要跟我汇报,我允许了才准去,我还没回就好好憋着,所有的排尿都改在室外的院子里。狗就要形成狗的好习惯,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老公。”
面对着出差期间更加严苛淫辱的惩罚,她只能选择默默接受。第二天一早,徐成便登上飞机飞往了另一个城市。虽然在他出差期间有许多严苛淫邪的规矩,但是比起徐成在家里随时无法预兆的玩弄折磨,她还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一天结束的很快,特别是无所事事的一天,晚上,温岚接受完例行的扇击惩罚,没有忘记男人的要求,就即刻跪在了客厅里将电话拨了过去,但徐成可能在忙,电话无人应答,她只得乖乖跪着开始扇自己才被扇过的脸。
一个人在空荡的客厅一打扇打自己一边还要自己对着报数的感觉无比羞耻,虽然知道远在另一个城市的男人看不见,但她总觉得他能洞察一切,不好好做而偷懒的话一定会被发现,施以严厉的惩罚。
扇了十多下,徐成的电话就回拨了过来,她连忙马不停蹄地接起来。视频电话的背景是在宽敞整洁的酒店里,她跪在地板上和那头的男人打招呼。
“刚刚扇了多少下。”
“老公,扇了十七下。”
徐成看了看表,“嗯”地应了一声,“差不多,下次扇快点,别偷懒。”
“知道了老公。”
“开始吧。”
温岚呆呆的,不知道男人让她开始什么,愣了几秒钟,视频那头出声提醒到。
“讲讲你淫贱身体的状况。”
温岚这才想起来出发前徐成说的要每天惩罚完自己后就打电话过去详细汇报。想到这里她的脸颊略微泛上红晕。
接着她先是用双手捧起了自己的奶子,艰难启齿道。“贱狗的唔贱奶子今天被扇了四十下,现在还红红的,摸、摸起来很烫。”
“凑近点,看不清。”
她跪行着往前了几步,捧着白面似的乳肉到摄像头面前。
“贱奶头为什么挺这么高。”
“因、因为贱狗被扇得很爽唔,所以贱奶头就立起来了。”
“继续。”
她接着坐在地上,把腿分开,将自己的骚穴完全展示在了摄像头面前。
“贱狗的骚穴唔,被、被打得流水了。”她一边出声描述它的状态,一边伸手往下,将两边的阴唇分开给男人看。
“今天被扇了四十下,贱阴蒂被扇得勃起了唔发骚的流了好多水。”
“有自己偷偷乱摸吗。”
“没有、没有,贱狗不敢。”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忙表明自己有乖乖听话。
“尿了几次。”
“唔尿了、五次都是在院子里尿的。”
“早上的尿好喝吗。”
“呜呜好喝贱狗喜欢。”
“明早赏你喝
两杯。”
“谢谢老公”
“让我看看你贱逼里面。”
“唔”
她维持着坐在地上用下身对着摄像头双腿大开的姿势,虽然经常被调教,但是当直接面对的不再是男人,而是冷冰冰的摄像头的时候,这种羞耻感成倍的增加了。因为她可以在屏幕里看见自己的动作,看着她如何恬不知耻地跪着摇屁股,把腿分开自己介绍才被惩罚过的敏感器官,而摄像头更给了自己一种遐想,像是会被别人看见似的。
她慢慢旋转着将手指伸了进去,指尖的触感是温热紧致的软肉,她的双手向两边用力,把原本害羞紧闭的小口拉开,从拉成椭圆的洞口看进去,是不断收缩颤动的嫩肉,要是现在粗暴地插进去,穴肉就会被突然入侵阳具给刺激的努力想缩紧闭合,但是被灼热坚硬的性器撑开,只能委委屈屈的附在上面讨好按摩。
如果不管她求饶躲避地直顶到宫口,就能感受到龟头上被一个小嘴吮吸着按摩,舒爽地直冲脊髓,每次顶到她不停抗拒着外物入侵的宫口,她就会颤抖着哭吟,这个时候再直接操进去的话,龟头就会像是被一个紧致的橡皮套一样套着按摩。想到这些,徐成就觉得出差的时间竟然是如此无聊漫长。
“看不清楚,再扒开。”
温岚更用力了一些,手指都有些泛白。
“为什么在流水。”
“呜呜嗯因为、因为贱狗发骚了想、想被插唔”
“有多想。”
温岚迟疑了一会儿,她知道徐成只是逼迫她说出淫贱的话。
“不会讲话吗,贱嘴有什么用,自己扇。”
她任命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连忙回答道。
“就是贱穴已经流了很多的水嗯里面的肉也在吸我的手指想、想被插。”
“去把透明的那个按摩棒拿过来,赏你自己插一会儿。”
温岚爬到房间叼出了一个透明的按摩棒,它用了一种特殊的材质,软中带硬,并且是完全透明的,插进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内壁里面的肉。
“开始插吧,数着数插一百下,别爽过了头忘了自己的身份。”
“谢谢老公”
她又恢复到双腿大张面对摄像头躺在地上的姿势,手机扶着透明的按摩棒插进了自己早就不停吐出淫液的小穴,粗大的按摩棒将内壁的褶皱都撑开了,冰凉的触感促使里面的软肉收缩着要合金,透过透明的材质看得清清楚楚。
“快点插吧,骚穴馋得都在吸按摩棒了。”
她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分开两侧的阴唇,让徐成能够看得更加清楚,一只手扶着按摩棒在自己的穴里前前后后地动起来。
“啊呜呜谢谢、谢谢老公准骚货插贱穴哈、好、好舒服唔嗯”
“再用力,轻飘飘地能喂得饱贱逼吗,顶到子宫口上。”
“啊哈、嗯好深,被、被撑开了唔太涨了啊啊”
温岚加大了力度,每次都用力往里推进去,又抽出来,接着更用力的顶进去,宫口被顶得又酸又麻,她的腰都软了,无法抑制地轻颤,但她不敢偷懒,任何小动作都无法骗过屏幕那头的男人,即使顶弄宫口的快感强烈到可怕,她也不敢停下。
随着抽插,快感逐渐升腾起来,烧得她云里雾里,理智逐渐消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的器官上,她穴肉的内壁收缩得越来越快,颤抖着眼看就要到达顶峰,没有声音好一会儿的男人这时候却出言阻止。
“够了,到一百下了。”
温岚被声音从高潮的顶端拉了回来,她克制了好一会儿,才抑制住了不管不顾想继续抽插的冲动。她咬着嘴唇抑制着就要脱口而出的喘息,恋恋不舍将按摩棒拔了出来,脱离穴口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把扩阴器拿过来,来看看你的贱穴被操透了没有。”
“呜呜老公,不要、不要用扩阴器,求、求你了”
“少废话,贱婊子,快去拿。”
眼看没得商量,温岚只得又去拿来了扩阴器,她很害怕这个道具,圆柱体的器具可以随着调节像展开的花瓣似的将她的小穴撑开,慢慢加大力度被撑开的感觉总让她很惧怕,而中间又空荡荡的,被晾在风中,扩阴器还搭配了一个小探头和一个显示器,可以伸进去观看自己穴内的情况。而最恐怖的地方是,这个探头可以放电,可以在观看的过程中随时进行电击惩罚。
“自己扩开。”
她将圆柱体放进了小穴内,一点点调解着开关,像花瓣似的金属质感的薄片向四周扩开了,将她的小穴撑开了一个圆圆的通道,直到撑到比刚刚的按摩棒还
要大一点的直径,她控制开关的动作才被叫停。
接着徐成命令她将探头伸了进去,投射在显示屏上的是嫩红的不断收缩的肉,经过刚刚没有打到高潮的操弄,不断的收缩着,贪婪想要含吮粗大的肉棒。
“探头向上转,对,就是那里,电那块凸起的肉。”
“呜呜不、不要呜呜呜呜呜呜老公会受不了的。”
“不在你旁边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你不电我回来亲自帮你电一天。”
被吓的泪眼朦胧的温岚只得看着显示屏,将探头对准一块不断颤抖的娇嫩软肉,手指按下开关,向上面电了上去。
“啊啊啊啊哈不行呜呜呜呜骚穴被电了哈啊”
“不准把手拿开,电五秒钟,好好把这块骚肉电乖一点,让你整天发骚。”
“不行了贱狗受不了啊啊啊呜呜呜呜哈”
五秒钟过去,温岚被电得管不住自己的唾液,内壁最敏感的地方被持续电击的感觉太过强烈,快感像是带刺的鞭子一样狠狠噼里啪啦抽在她身上,大脑像是在放烟花,耳边一阵嗡鸣。
“继续,往里看看你的子宫被操的怎么样了。”
她又控制着探头往里,直到屏幕上投射出被操得肿起的软肉。
“好可怜,都被操肿了。也电五秒钟吧。”
温岚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知道男人再一次威胁着重复,她才颤颤巍巍将会放电的探头对准向上按了过去,手里按住了电击的开关。
“啊啊啊啊啊被电坏了不要求你了老公唔呜呜呜呜骚货受不了啊救,救命”
被电击子宫的快感简直比刚刚强烈了三倍,她的腰止不住的扭动,过多的快感让她流下生理性的眼泪。
“可以了,都拿出来吧。”
知道把扩阴器拿出来后,温岚的大腿内侧还在不停地颤抖,剧烈的快感让她轻轻抽搐,止不住的流泪,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大腿绞在一起不停摩擦。
徐成看见了她的动作,残忍地说,去把分腿的那根管子拿过来。

18自慰被发现掐阴蒂涂痒粉禁欲惩罚(蛋是为了止痒磨姜)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虽说时间很短,但对温岚来说三天都在欲海中沉浮,每天晚上带上分腿的器具,连绞紧双腿偷偷抚慰摩擦自己也做不到。
今天就是徐成回来的日子,中午十二点,家里的门意外地被推开了,说是“意外”是因为温岚被告知的徐成返程的飞机是在晚上九点钟,因此对于十二点出现在家里的男人,她颇为意外。
徐成进门的时候温岚在房间做自己的工作,听到开门的声音,发现是出差回来的男人,她惊愕不已,呆滞着一时没说出话。
“老公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回来看看小母狗有没有乖乖听话,就改了航班。”
“唔有乖乖听话。”
她的眼神躲闪了一瞬间,没有直视徐成,而是低头看着地板,脸上一秒钟内浮上可疑的红晕,双手偷偷在身前绞动了一下手指。虽然她表面看起来乖巧地一丝不挂爬着出来迎接归来的男人,但是这些小动作当然逃不过对他了若指掌的男人的眼。
徐成心下了然,知道温岚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待会儿可以好好地收拾一顿她,现在也不急着逼问拆穿,他凝视了几秒钟跪着的女人,确认她没有要主动坦白承认错误的想法,决心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贱狗。
“这三天有好好听话吗。”
“嗯嗯”
“走吧,一起去检查一下。”
说完他往调教室走去,温岚急忙跟上他的脚步,在后面跟着爬了过去。
徐成的脚步走到每天例行惩罚的扇逼器前停下了,他拿出遥控,上面的数据会停留在上一次惩罚的设定。他拿出遥控,看上面显示着“四十次”,“强力扇击”,是按照他的要求设定的。
“这三天都是按照这个标准惩罚的吗。”
“嗯嗯是的老公。”
徐成沉默了几秒,突然大力的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力气大的将她扇倒在了一边。
“贱婊子,你知道它是可以在手机上调用后台数据的吗。前两天你都只扇了二十次,还想瞒我,胆子真是肥了。”
温岚从来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功能,她自以为很聪明的前两天都只执行了例如往常的二十次扇击,昨天将次数调成了四十次,这样遥控上显示的就会是昨天,也就是上一次的数据。心想这样就能天衣无缝的瞒过男人,现在被拆穿了,她慌的不行,连忙认错求饶。
“呜呜呜老公贱狗错了前两天是贱狗忘了,呜呜呜呜老公你惩罚贱狗吧。”
徐成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着跪坐起来,凑近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又是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
“贱婊子,还敢狡辩,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然你看你无法无天了。”
“呜呜呜呜老公我错了饶了我吧”
“现在来检查一下别的,待会儿一起罚。”
温岚抽泣着坐好,即将到来的惩罚让她十分恐惧。
“现在把腿分开。”
她犹豫了两秒钟,不敢反抗地坐着,手肘撑在身后的地上,将大腿分开,把小穴露在了男人面前。
徐成蹲下身看着嫩嫩的逼肉,两篇阴唇合拢,保护着中间的穴口和顶端的阴蒂,看起来似含苞待放的花瓣,娇羞的紧紧闭拢着。
他用手摸了上去,嫩肉软滑干燥,他粗鲁地扯开一边的阴唇,讲两只手指直接捅进了穴道,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指的黏滑淫液,他用手指在穴里搅动几下,然后抽了出来,在温岚眼前分开了食指和中指,中间扯出了一条长长亮晶晶的淫液。
“这是什么?”
“呜呜呜老公”
“回答我。”
“这、这是母狗的骚水。”
徐成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刚刚是不是用手自己碰你的贱逼了。”
“呜呜我、”
“你最好说实话。”
“对、对不起,老公是的呜呜”
“是什么”
“骚货用手摸了自己下贱的阴蒂然后高潮了。呜呜呜对、对不起贱狗错了。”
原来早上的时候,前一晚又被徐成视频调教着用按摩棒插自己的穴,快到高潮的时候又被残忍叫停,接着命令她戴上了分腿的管子睡觉。
她这三天都是这样过来的,无法填满的欲望像大浪一样席卷着她的大脑,一波一波地涌过来,将她冲得理智全无。
身下的痒意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叮咬,她几乎抑制不住地想绞紧双腿夹弄自己的阴蒂,然而双膝被牢牢捆绑在了分腿器上,她难受得扭来扭去,平复了几次才堪堪勉强入睡。
而今天早上的时候,想要高潮的欲望不增反减,达到了顶峰。梦里她被男人粗大灼热的肉棒狠狠贯穿,次次顶在了她脆弱敏感的宫口,阴蒂也被使劲弹击,舒爽地她几乎要翻着白眼晕过去。然而,就在她要达到顶峰的一瞬间,她突然从梦中醒了过来,现实和梦境的巨大落差让她的难受成倍增加了。
身下的穴口馋的不行,开开合合,试图含住什么吮吸止骚,然而不管怎么收缩,始终只有空荡荡的空气。她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她将手伸了下去,迅速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蒂,被挑逗得一触即发的身体几乎是立马就到达了顶峰,当她抽搐着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违背男人的话的事。
她心虚的用毛巾擦干净了流出来的淫液,想到男人晚上才回到家,应该不会发现她湿漉漉的小穴。没想到,中午的时候徐成就出现在了家里,因此她只能心虚的祈祷男人不会发现她自慰的行为。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我出发前说什么。”
“老、老公说绝对不准用手碰自己的贱逼。”
“那为什么不听。”
“呜呜呜老公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回答我,为什么不听,就这么骚吗。”
“呜呜呜贱狗太骚了,忍、忍不住贱狗错了”
“今天我非得给你好好管管,贱婊子。”
“先把阴蒂剥出来给我看,我看看被你个贱婊子揉成什么样了。”
温岚知道今天自己不会好过了,只得尽量乖巧听从他的命令,希望他满意了能宽容一点。殊不知分开了三天的徐成今天就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玩她,根本不会心慈手软。
她用手将阴蒂包皮扒开,虽然早上被她揉过,但她只是轻轻温柔的揉弄刺激,因此现在已经几乎恢复了没有被玩过的状态,小巧地缩在阴唇的保护下。她不敢怠慢,用手指将它挤在指尖。干燥的手指直接接触阴蒂,摩擦力让她舒爽地抖了一下,慢下了动作。
“不是早上揉过吗,怎么这么小,自己弹肿。”
她喘了一下,然后屈起手指,也不敢再偷懒,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弹击自己的阴蒂。三天没有被直接虐过阴蒂,她有点不习惯这太过刺激激烈的快感。
“哈啊贱阴蒂被弹了唔”
“动作快点,别只顾着爽,一分钟还肿不到我想要的程度我就亲自帮你。”
“啊在弹了老公哈啊啊啊啊”
她听到了徐成的威胁,连忙大力连着弹了十几下,布满神经的敏感器官受到这样的刺激,立刻充血勃起了,但离肿起来还很远。
徐成欣赏了几分钟她虐弹自己阴蒂的淫态,摇着头啧啧了两声。
“看来还是得老公来帮贱狗。”
说完他拿出了上次磨砂质感的指套,套在了自己手上。
“自己扒好了,敢躲一下看我不把你脸扇烂。”
温岚看见了这个上次将自己虐地哭吟不止的小道具,惧怕地闭上了双眼。
“啪”
“睁开眼睛看好,亲眼看着我把你的贱阴蒂给它掐肿。”
他套好了指套,对着稍微勃起的阴蒂毫不犹豫狠狠掐了上去,不是用平坦的指腹,而是用略微尖锐的指尖,狠狠掐在了上面相对摩擦。磨砂质感蹭在了柔嫩阴蒂上,还是毫不收敛的力道和比指腹刺激得多的指尖,一下子就让温岚崩溃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别掐啊掐掉了我
呜呜呜呜求求、求求老公。”
徐成不为所动,连续用粗糙干燥地磨砂指套掐弄揉搓脆弱的阴蒂几十秒,直到温岚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叫得声音逐渐变得微弱,他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手。
此时阴蒂已经肿成了他最喜欢的样子,他拿出了会放电的阴蒂环,剥开包皮后卡在了上面。肿起的阴蒂被原本就被他使坏故意做小了一些的阴蒂环勒出一圈的凹陷。温岚的小腹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当看清是会放电的那个时,害怕的抽泣着求饶。
“好好习惯吧,这一周它都会陪你的。”
“呜呜呜求你了老公不要不要用这个”
徐成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接着他残忍地说。
“管不住发骚,我就让你好好练练怎么管,去把最厉害的那个痒粉拿过来。”
温岚听到徐成的话,知道接下来的一周她都将在地狱里度过,不敢想自己会被电击折磨成什么惨样,但不敢反抗,她爬回房间,把用来恩惩罚她的痒粉叼了过来。
徐成结果了看似无害,实际上会让贞洁烈女都痒得跪着求饶的情趣药粉,命令她恢复之前的姿势。平时徐成用它都会用刷子将
她的敏感点刷的满满当当,今天却没有要求拿刷子,温岚略感疑惑。
只见男人拿出了一个小道具,一根连着细绳的小皮套,他将痒粉倒了进去。然后从胯间穿过细绳,将这个装满了痒粉的小皮套死死套在了她的阴蒂上。接着他拿出了一个款式特殊的内衣,也是几根细细的绳子组成,奶头的位置依然有类似的小皮套,他如法炮制,将小皮套里装满了痒粉,然后给她穿上了。
刚穿上这两件淫具,她就被剧烈的痒意折磨的忍不住伸手去拉扯,但这几根细细的绳子却固定的意外的稳固,怎么拉扯都纹丝不动。
“啊啊好痒哈、不行,老公啊啊啊啊想被插啊受不了。”
从前只是用刷子蘸上刷在她的敏感部位,如今却是让敏感的三点器官直接整个浸在了里面,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这一周都给我好好戴着,每天早上我帮你添新的。让你再敢乱发骚。”
“呜呜不行老公求你呜呜呜呜”
听到要戴一周,她吓得眼泪直掉,这几秒钟的刺激都让她无法承受,痒的钻心刺骨,更别说是一周的折磨。
徐成将阴蒂环的电机开关交到了她手里。
“好好受着吧贱狗,受不了了就电一下止痒。”
说完,他带着她的手指按下了电机开关,一圈地圈在阴蒂周围的电击环便全方位无死角对敏感的阴蒂进行了电击。敏感的器官被电击的感觉是可怖的快感,但是电击的痛爽又在一瞬间缓解了无法抑制的痒意。
“啊啊啊别电哈被、被电坏了呜呜呜呜。”
“你不是嫌痒吗。”
“呜呜呜呜受不了”
可电击过后,阴蒂被刺激得敏感到吹一口气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又一次回到了地狱般的痒意。
徐成拿出分腿的管,将她的膝盖牢牢就在上面,大腿完全分开,又将她的双手捆在了背后,当她没法用双手去碰到自己任何一个被折磨的器官。接着将她绑在了沙发椅上。
“先好好在这儿休息一下午吧,我去洗个澡,受不了了还可以电自己。”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剩下了拼命哭吟求饶的女人。

19浸满尿液的内裤塞下面灌红酒(蛋是拧阴蒂到把红酒喷出来)
吃饭前的时候徐成突然来了尿意,本来应该让她用自己的尿液漱口的,他突发奇想让她叼来了自己的蕾丝内裤,然后让她捧着奶子,将内裤放在上面,尽数浇在了上面。
强而有力的尿液冲到奶子上溅起水花,溅得她满头满脸都是,瞬间她的身体上便染上了尿骚味,鼻尖也全都萦绕着这个味道,强烈的羞耻感迎面而来,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真的便池。
尿完男人有捏着自己硕大性器的根部,掰开她的下巴直接顶了进去让她清理赶紧,尺寸过于大的性器撑得她的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小松鼠,她努力吞咽吮吸着上面残余的尿液,将刚尿过的性器用舌头和嘴清理得干干净净。
徐成毫不怜香惜玉的掰着她的下巴在她嘴里粗暴进出了几下,虽然软着但依然尺寸客观的阳具撑得她下颌发酸,幸亏他只是让她清理完残余的尿液就放过了她。
接着他后退了几步,拉上了裤子拉链,男人又恢复了衣衫整齐的精英形象,而温岚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格外淫靡。
“把内裤塞到你骚逼里去。”
男人居高临下地命令着跪着的女人,让她将被自己尿了个透彻的湿淋淋的内裤塞进去。
内裤的布料十分柔润,只有几根线的设计也十分轻便,但现在放佛在尿液中浸泡过一般,刚拿起来温岚就闻见了强烈的尿的味道,这团布料也变得沉甸甸的。
她刚准备往下体塞进去,却又被男人出言阻止。
“等等,吮到不滴尿了再塞进去,别浪费了。”
原来刚刚量很大的尿液全都尿在了内裤上,而吸水性极好的布料又吸满了黄色的液体,一用手拿起来,在重力地引导作用下便滴滴答答滴下来,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只得又把内裤拿了起来,接着伸出粉红色的灵活舌尖开始舔舐上面滴滴答答滴下来的尿液。
“这样舔要舔到什么时候,全部塞进去含着。”
在努力运用舌头的女人冷不丁被扇了一巴掌,头歪到一边去,不敢怠慢,她又连忙将内裤团了团,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内裤的布料虽然很少,但是完全湿透,因吸收尿液而膨胀的一团塞进自己的嘴里还是有些困难,她张大了嘴,用手指将湿哒哒的布料用力往里推了推,才全部塞进去,堪堪喝上了嘴唇。她的两腮被塞的满满的,鼓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内裤一塞进去她就被吸满了尿液的内裤的味道覆盖了,因为口腔的挤压,流出来的液体都尽数流尽了她嘴里。徐成掐着她的腮帮子看了看,然后用手不轻不重地拍着她的脸,一边说道。
“先含着吧,含到吃饭前。”
“唔唔”
嘴里塞了东西的温岚无法发出清晰的字词,含糊不清地应了两声。接着他拽了一把她的头发,让她变成爬资,又在她翘起的白嫩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看着臀肉翻飞,手底格外有弹性的柔软触感让他又连续狠扇了几巴掌,打得趴着的小母狗“唔唔“直叫,才牵引她往饭桌走了过去。
到了饭厅,男人先坐在了桌子上,他最近的恶趣味越来越浓烈,规矩也越来越多,吃饭前温岚得在他的鞋上自己磨逼磨到高潮才能吃饭。在这期间他会不停地扇她的脸催促,责怪她动作太慢或者不够用力。
今天也是一样,坐下了他就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可以开始了,她便改爬姿为跪姿,膝行着走过去,骑在了男人的鞋上。
嘴里塞着充满尿液的内裤,下体蹭在男人的鞋子上起起伏伏,整个穴肉在上面充分摩擦,刺激得今天没怎么背玩过的阴蒂逐渐充血勃起。
“啪”
一如既往的,这个姿势也是扇她脸很方便的姿势,男人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了她脸上。
“唔唔”
平时被扇的时候,她还得说话感谢,但今天嘴被内裤塞住了,没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异味不明含糊的“唔唔”声。
“动快点,贱屁股扭起来啊。不想吃饭了吗。”
她连忙加剧了自己腰肢扭动的动作,往上撞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收敛自己的力道,每次都让可怜的阴蒂狠狠撞在鞋上,然后用带花纹的地方狠狠摩擦这个小肉粒,将它挤扁进阴唇里。
“啪”
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最近温岚休息,不用考虑她见人的问题,因此徐成扇起来也就格外不留情面的下手重,每次都要将她扇得脸偏朝另一边才行。
下身骑在男人鞋上,不知羞耻地扭着腰磨,嘴里还塞满了带着尿液的内裤,脸上被巴掌抽的火辣辣的,这种凌辱感加大了她的刺激。
“唔唔唔嗯啊唔”
敏感充血的阴蒂被她毫不客气地压在高级定制皮鞋的细密繁复花纹上,磨蹭的充血肿起,她突然变调地疯狂淫叫了几声,然后在男人的鞋子上自己磨逼摸到了高潮。
“好了,自己把内裤塞到贱逼里去吧。”
她抽出了原本含在嘴里的内裤,刚刚饱满的滴着尿液的内裤已经被口腔吸走了大部分尿液,现在上面已经不往下滴,表面有些地方有自己的一层唾液亮晶晶地在粘在上面。
刚从高潮缓过来的她拿着这团湿哒哒的布料往自己小穴里塞,穴道里还湿漉漉的,她塞进去被冰凉的液体冰的叫了一声。
“啊好冰唔老公,塞、塞进去了”
“张开腿我检查。”
她原本跪在男人腿间,听到命令后坐在地板上,将大腿朝两侧完全打开,变成了展示自己的姿势,内裤已经完全被塞进了穴里,被摩擦过的穴肉红红的,摸上去又热又软,刚刚高潮过的穴口不住开合收缩,含吮着里面的内裤。
徐成用皮鞋狠踢了几脚,用皮鞋尖将内裤踢得更进去了一些,期间又用鞋底狠狠碾过顶端不知羞耻的嫩红阴蒂。
“啊呜呜别、别踢”
徐成不为所动,用鞋尖狠狠抵着阴蒂研磨。
“啊啊别、骚豆子呜呜呜被磨掉了。”
知道阴蒂肿成了他喜欢的大小和颜色,他才停脚,命令她吃饭。
坐在饭桌前,刚刚含吮过好半天带着尿液的口腔还充满了尿液的骚味,持续对她进行羞辱,身下湿哒哒的小穴不着寸缕直接贴在了冰凉的凳子上,刚刚被踹得火热和身下冰冷的木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去把我最喜欢的那瓶干红拿过来。”
小酒怡情,吃过了饭,下午又是没有工作的闲暇时光,徐成打算在此时喝两口红酒。
面对着酒柜满柜各式各样的昂贵红酒,她却犯了难,平时都是男人自己开酒倒酒喝,对于“他最喜欢的”那一瓶她却是没有太多的概念。
因此她只能凭着眼熟随便挑选了一瓶,又爬回了客厅。心里忐忑期待挑中了男人说的“最喜欢”的这一瓶。
爬到徐成面前,他接过小母狗拿过来的红酒,看了半晌,就在她忐忑不安等待的时候,徐成一脚踹倒了她,然后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
“贱婊子,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呜呜老公对不起贱狗错了贱狗没用”
其实找茬儿也是饭后活动的一种,因此不管他说什么,徐成都要进行接下来的惩罚淫虐。
“看了你这个骚货是对红酒不上心,那今天让你好好记住。”
男人说的“好好记住”当然不是指用眼睛或者舌头。
“把内裤自己拽出来。”
温岚知道自己犯了错,徐成肯定不会轻易原谅自己,她连忙身随声动,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生怕惹得他不高兴再招致更重的惩罚。连忙摆好姿势,把内裤从贱穴里抽了出来,看到徐成没有别的吩咐,又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徐成看她表现的乖巧,略微满意,继续命令道。
“躺到桌子上去,今天让你的贱穴好好尝尝记住味道。”
温岚听话的躺到了到腰部高的桌子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从桌边垂了下来。男人拔出了红酒的瓶塞,粗暴地直接将有些粗的红酒瓶插进了微微开合的小穴。
“唔唔嗯”
被塞住了嘴的温岚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更想逼她说出崩溃下贱求饶的话的徐成抽出了内裤,重回舌头自由的她立刻叫了起来。
“啊啊啊好凉唔别”
红酒争先恐后的的从组长瓶颈中涌进了她的小穴,微凉的红酒在内壁上横冲直撞。刺激的她不由自主收缩小穴,妄图将这些红酒排出去,但堵在穴口被徐成握着向下倾斜的红酒因重力的影响直往里面冲去。
“啊啊别灌满了啊哈呜呜呜呜满了老公进不去了。”
“少撒娇,一瓶都得喝进去,不然你记不住。”
红酒瓶被他握着倾斜,迫使红酒涌进她的穴口,冰凉的液体缓缓撑开填满了她原本紧闭的小穴,触及到了脆弱的宫口,冰凉的液体刺激让她扭动着身体躲避,但男人捏着红酒瓶在她穴内旋转抽插。
“呜呜呜灌到子宫了不行啊”
过多的液体将她的小腹都灌得微微隆起,直到一瓶红酒都灌了进去,男人才眼疾手快地抽出瓶身,讲格外粗大的瓶塞塞了进去。
“这可是顶级的红酒,好好品味。现在,赏你舔我的鸡巴。”
说完他坐在了椅子上,温岚被体内的红酒撑得难受极了,她扶着灌满液体的肚子堪堪跪了下来,膝行到男人胯间,忍着下体的不适为他做起了口交。
粗大的性器直盯到喉咙,她有一种上
下都被塞满了的错觉,随着男人粗暴的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抽插顶弄的动作,贱穴里的红酒摇摇晃晃,给予她更大的刺激。
过了许久,徐成在她的嘴里抽插了近千下,直到她下颌发酸,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唾液,男人才将她的头按在胯间射了出来。
“呜呜呜老公难受受不了了求你”
“啪”
“说话都不会了吗。”
嘴角还挂着精液的女人被一巴掌扇的偏过头去,她连忙摆正脸,将脸放在了适合男人抽打的地方。
“求老公呜呜呜求老公让贱狗排出来。”
“啪”
“继续”
“贱狗受不了了呜呜呜肚子要炸了求老公啊”
“啪”
“那就赏你拧阴蒂拧到把瓶塞喷出来吧。”
听到了男人的指令,温岚害怕的直摇头。
“呜呜呜不要老公求你了贱狗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拧阴蒂”
“啪”
重重的一巴掌将她打得脸歪在一边,立马指印的地方就肿了起来。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了算了。腿张开,自己拧,五分钟,还没拧得喷出来,今天就灌着睡觉吧。”

20尿在子宫里蜡滴阴蒂(蛋是用湿内裤把蜡油抽下来)
早春的阳光温柔又明媚,微风吹拂在空气中都弥漫着鲜花盛开的香气,湿润的泥土的微腥,万物复苏,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气息。
正值烈日当头的下午,别墅客厅里却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沙发上匀称健壮的男人将身材完美,皮肤白皙的女人从背后压在了沙发靠背上,硕大灼热的性器插进了紧致温热的穴口,随着他猛烈快速的撞击,肉体拍打在一起发出暧昧的“啪啪啪”的声音,徐成掐着温岚纤细的腰肢,每次都将性器拔出只剩一个头部插在里面,然后又大力地撞进去,直顶得身下的女人娇吟连连。
“啊好深被撑满了唔”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的子宫口,被撞击到肿起的嫩肉含吮着按摩,娇嫩的穴肉被摩擦得发烫,子宫口隐隐作麻。
“屁股翘起来,老公帮你好好操一操骚子宫。”
“呜呜呜不要不行求你了老公呜呜呜,别、别操进子宫里。”
听清楚徐成说了什么,温岚被吓得连连摇头,子宫口这么娇嫩敏感,仅仅只是在外面大力撞击都被刺激的她腰几乎要支撑不住,更别说是被这么坚硬如铁棍一般的性器顶弄进去。她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灭顶的快感与折磨。两条腿都跪在沙发上的女人蹭着膝盖往前爬,试图逃避接下来残忍的淫虐。
徐成也不管她,径自在用铁掌毫不留情的在她屁股上拍打,保持着快速有力挺腰的动作,感觉到身下的身体爬出一截,温热的穴口就快要脱离自己的性器,他双手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往后一拖,并且借力将自己的灼热的铁棍又一次猛烈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插到底了哈、啊受不了”
徐成握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面,正面相对,而过程中硬挺的性器还插在里面,翻动三百六十度的感觉像是被鸡巴套子箍着拧了一圈,紧致感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别乱动,贱货,我要给你捅捅子宫了。”
温岚害怕的直摇头,双手虚软无力地搭在男人形状分明的小腹前,用尽力气也只是螳臂当车,撼动不了半分。
徐成握着她的大腿夹到了自己腰部两侧,让两个人毫无间隙地贴在了一起,感到性器顶到了一个紧致柔软的小口,他毫不怜惜地往上面狠命撞去,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紧紧闭合保护自己的宫口,快感向带电的鞭子一样从自己的体内传了出来,温岚仰头濒死似的叫着发泄过多的快感。
“别顶呜呜呜呜,求你了老公不要顶麻了哈、啊贱狗受不了了饶了我”
感受到男人试图顶开自己脆弱的子宫口,她流着眼泪品拼命求饶。
“啪”
男人腾出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躺下依然丰满挺拔的奶子上,两只奶子被打得偏向一边,东倒西歪。
“少废话,把你的骚子宫打开。”
感受着圆润的龟头前的软肉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吗,他再一次握着女人腰肢向下拉的同时狠狠往前一定,顺利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捅进了狭小的宫口。进去的一瞬间就像插进了一个充满弹性还很会含吮的小嘴,整个头部被牢牢包裹着吮吸按摩。
“啊啊啊不行呜呜呜哈、太、太满了啊”
脆弱子宫被捅进去的一瞬间,脆弱敏感的软肉本能性的绞紧抽搐,不应该被打开的地方被迫接受了像烧红的铁棍一般硬挺的阳具,插进去的一瞬间温岚竟然就尖叫着高潮了。她浑身颤抖抽搐,大腿根部试图合拢缓解过于多的快感,子宫内壁不自觉的收紧着想要把外来侵入的肉棒更推挤出去,但被男人问问控制住身体的她一动不能动,高潮中的小穴只能硬生生夹紧性器,在剧烈的高潮中也被填满。
“骚货,才插进去就高潮了,自己扇你的贱嘴,我插一下就给我扇一下,今天好好帮你止止子宫的骚。”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温岚没有明白他说了什么,只感觉到身下的阳具一寸寸抽了出去,脱离了脆弱的子宫口,脱离的一瞬间还在颤抖抽搐中的内容绞紧挽留,被硕大的冠头拉扯的变长了几分才“啵”地一声脱离开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粗大的龟头又一次顶进了狭小的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要操骚货的子宫了,受不了哈不行”
温岚还在子宫口被顶开的快感中摇头尖叫,管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敏感的子宫刚刚被插了一下就陷入了决定的高潮,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的命令。徐成看她自顾自地发骚,没有执行自己的命令,他抡圆了手啪一巴掌扇在了因为被操子宫的快感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的女人脸上。将她的脸扇向一
边。
被扇了一巴掌的女人才缓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道歉。
“呜呜呜,对不起老公贱狗扇了”
“啪”
“好好扇,别就顾着发骚,贱货。”
说完他又再次开始重复残忍的动作,将粗大的性器抽出了好不容易适应异物顶入的子宫口,接着又是毫不留情地操进了子宫。囊袋拍打在肉屁股上发出“啪”地声响,才顶了三次,几乎没有被入侵过的子宫口就微微肿起,完全打开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猛的操弄。
“啪”
“呜呜呜轻点老公啊、子宫被操了求求你”
男人每顶弄以下,温岚就任命的在自己脸上毫不留情的抽一巴掌,有时徐成嫌她抽的力气不够大,还会自己补一巴掌,啪啪啪扇脸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客厅,白天的光将屋内照的透亮,紧致的子宫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讨好按摩,即使被操到浑身发抖,过多的快感从为椎骨传到了大脑,温岚也不敢停下扇打自己的动作。徐成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径自抽插了一百多下,然后顶着子宫内壁射了出来。温热的白浊精液尽数喷在了子宫内壁上,射完他又就着还在包裹着含吮的子宫口,尿在了里面。
尿液比起射出的精液更加有力急促,水压极高的液体狠狠打在了子宫内壁的敏感点上,引得温岚又是一阵翻着白眼的绝顶高潮。
“啊骚子宫被尿了不行呜呜呜呜太多了哈、被、被灌满了不行了”
直到尿液全部尿完,徐成按了按微微鼓起的小腹,听到她发出难受的苦吟,才缓缓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尿液混合着精液就要从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小口中流出,他眼疾手快的抓起了他刚刚脱下的内裤,团成团塞进了依然温热颤抖的小穴里,将乱七八糟的液体全部堵在了里面。接着他拍了几下她眼神失焦的失神脸庞,拽着她让她跪爬在了地上。
“好好含着老子的尿,今天还有更好玩的。”
说完他拿出了前两天刚买的低温蜡烛,一脚踹在了女人翘着的屁股上。
“去,把打火机拿过来。”
听到打火机,温岚知道他是要用前段时间买的蜡烛了,有些害怕的一瑟缩,但也不敢违抗地扭着屁股爬到了厨房,将打火机叼了过来。
徐成接过打火机,先将鲜红的蜡烛在自己手里点燃,命令地上的女人面对自己跪着。
“自己说,想被烫哪里?”
“唔骚货想被烫骚屁股”
“只有这里吗,恐怕不满足你吧。”
“还、还有骚货的骚奶子。”
“好久没玩这对贱奶子了,是该好好烫一烫。先趴好,把骚屁股烫个够。“
她听话的改跪姿为爬姿,将奶子压扁在地板上,脸侧着紧紧贴上冰冷的地板,让身后的屁股尽量翘高,放在方便男人折磨的位置。徐成看了几秒秒钟她的姿势,接着拿出了一块粗糙干燥的厚棉麻布垫在了她奶子下面。接着又用脚踩在她的背上将她上半身压低了许多。
“烫你的骚屁股的时候自己好好把奶子磨红方便待会儿烫。”
“唔知、知道了,老公。”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手里的蜡烛差不多也已经燃了一会儿,热滚滚地向下滴着晶莹剔透的红色蜡油,徐成用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揉了几把,然后将手中的蜡烛倾斜成平的,让蜡油滴在了眼前白嫩挺翘的臀肉上。
“啊好、好烫骚屁股被烫了呜呜”
虽然是专门的道具低温蜡烛,但是蜡油滴上去的一瞬间还是爆发出难耐的热意,红色的蜡油砸在白净的皮肤上绽放出一朵鲜红的花,看起来极具视觉美感。地板上的女人被蜡烛刺激的不断娇吟。徐成一脚狠狠踹在了她屁股上,将她踢的向前一耸。
“骚叫什么,屁股摇起来啊。”
“呜呜贱狗摇了哈、啊在摇了别踢”
“还有你的贱奶子,给我好好磨。”
粗糙的厚棉麻布料表面布满了并不细密的针线纹路,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地上,饱满的乳肉在地上被压得扁扁的,承受了整个身体三分之二的重量,死死压在了上面,随着她大幅度摇摆的屁股,奶头不断在上面蹭来蹭去,逐渐被蹭的红肿起来,两颗原本稍有些凹陷的小肉球也被蹭的完全硬挺。
身后男人手里的蜡油还被不停地滴下,在屁股上绽放出一朵朵淫靡的蜡油花,红白相间的屁股不敢有丝毫停滞地大幅度摆动,显得说不出的淫虐。
“啊、哈好烫呜呜呜太烫了
骚屁股被烫坏了不行呜呜呜老公”
摇摆屁股时带起的风也能缓解蜡油带来的热烫,温岚只得摇得更欢。
“跪起来,现在来好好烫一下你的骚奶子。”
直到屁股上几乎全是一块块红色凝固的蜡油,已经找不出别的地方滴下时,徐成才发出了命令,让爬着的女人跪了起来。
他先是用手拍了几下在棉麻布上被压出纹路的奶子,看着他们大幅度摇晃的停不下俩,又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捉住了被磨红的奶头捻了捻,感受到它们完全硬挺红肿,已经准备好了被蜡油烫,他才再次倾斜手中的蜡烛。
第一次下手就是对准了像红樱桃一般挺立在乳尖的奶头,一滴巨大的蜡油滴在上面瞬间裹住了整个鲜红的奶头,爆发出刺激的热烫感。温岚忍不住向后躲了一下。
“呜呜好烫”
“啪”
“贱狗,躲什么,奶子这么红,帮你烫一下爽还来不及。”
温岚连忙又跪直。忍着敏感的奶头被蜡油包裹的热烫感。
徐成却往后退了一步,对着地板倾斜了蜡烛。
“自己捧着贱奶子过来接,别让我伺候你。要是掉在地板上,我就用蜡油把你的贱阴蒂封起来。”
眼看着蜡烛顶端的蜡油就怪要承受不住重力的牵引,温岚连忙用双手将自己的奶子捧高,向前倾斜着去接滴下的蜡油。红色的半透明蜡油在她奶子上砸成鲜艳的一滩,徐成又接着将自己的手移到一边,更加倾斜手里的蜡烛。
“接到另一边的奶头上。”
温岚连忙随着对方的手移动,将奶子碰到了蜡烛下面,然而由于距离蜡油滴下的一段距离无法瞄准,蜡油堪堪擦过奶头滴在了地板上。
“啪”
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了上去。
“这都对不准吗,没用的贱货,我刚刚怎么说的。”
“呜呜呜贱狗错了老公啊好烫刚刚老公说如果滴在地板上,就呜呜呜就”
“啪”
“就怎样,话都不会说了吗。”
犹豫着说不出口的温岚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就用蜡油把、呜呜呜把贱阴蒂封起来。”
男人冷笑一声,“待会有你好受。“现在,继续给我烫你的贱奶头,接准了。”
说完他再次移动双手,倾斜蜡烛,逼迫温岚自己捧着奶子去接。倒像是不吃羞耻的女人赶着去让他烫自己的奶子。为了避免接不准的状况,她只得尽力捧高自己的乳肉,缩短与蜡油之间的距离,因此奶子都被拽得隐隐发白。
“唔哈好烫、啊啊太烫了”
倾斜的蜡烛上不断滚下熔化的半透明的蜡油,而跪在地上的女人不断捧着自己的奶子去接住,两个奶头都被滴了厚厚一层红色的蜡油,十分淫靡。直到滴的差不多了,男人才继续残忍的命令道,“现在,腿分开,该惩罚你没用的贱阴蒂了。”
“呜呜呜求你了老公不要烫贱阴蒂,别的地方、别的地方给老公滴。”
“啪”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决定了。快给我把腿分开,今天得好好给你烫一下。”
温岚眼看求饶无果,只得躺下将腿打开。
“在哪呢,不会自己掐出来吗。”
“呜呜呜知道了”
她只得又把手伸下去,先找到了自己藏在阴唇间的阴蒂,揉搓了几下,不敢做太多的过度动作耽误时间,她只得一狠心,用指腹将阴蒂包皮扒开,让里面嫩红最敏感的肉完全露在了上面。
徐成看她已经准备好了,蹲了下来,却没有直接开始滴,将手中的蜡烛微微倾斜燃烧了一会,然后蓄了一滴蜡油,却没有更倾斜地将它直接滴落,而是就着着颗欲滴未滴的蜡油。移动到了被掐在指腹见得阴蒂嫩肉正上方。
“要烫你的贱阴蒂了,给我睁开眼睛看好了。”
直到即将迎来怎样淫虐的温岚害怕的瑟缩了一下,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挂在蜡烛上的蜡油逐渐接近自己嫩红的阴蒂。
接着,男人越靠越近,却没有将蜡油滴下,距离近的她小腹都能感受到蜡烛的灼热,还挂在蜡烛顶端的蜡油就这样被直接过渡到了阴蒂上。
“啊啊啊啊好烫,呜呜呜烫坏了,求你了老公不行了”
眼睁睁看着没有经过空气冷却的蜡油直接被挨在了自己不满神经的阴蒂上,爆发出的热烫感让她止不住的扭动腰肢,试图甩脱这过于激烈的快感。但专用蜡烛凝固的十分迅速,刚被接上去就围着阴蒂淌下凝固了。
“好好受着,贱婊子,还没完呢。”
接着男人又热法炮制,每一次都不是让蜡油从空中滴下,而
是将滴未滴之时直接过渡到上面,围着被第一次烫过之后就敏感的阴蒂整整烫了一圈,将没有受到包皮保护的阴蒂完完整整封在了蜡油当中。而温岚早就因为过于激烈的刺激颤抖抽搐着高潮了。

15章彩蛋
一、
今天想到温岚要在那么多人面前穿露背露胸的婚纱,徐成格外恼火,不仅加倍了抽打数量,还在皮拍上浸湿了情趣痒药,让温岚的逼和奶在之后的婚礼上都处于十分瘙痒的状态。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既然贱逼和贱奶头都抽过了,只剩20下脸没抽。今天表现的还不错,赏赐你用鸡巴给你抽脸吧,该怎么说。”
“唔谢谢老公用大鸡巴给骚货管教贱嘴。”
“自己拿出来吧”
温岚听话的用嘴拉开了自己的拉链,释放出硕大的性器。
“骚逼痒了一下午,不插点什么不舒服吧。”
“呜”温岚支支吾吾的想逃避各种按摩棒对逼的惩罚,但是又不敢反抗,只得温顺地说“都听老公的。”
二、
温岚跪在地上,承受了五分钟阴蒂和阴道被电击震动的快感。说是五分钟,但也只有当徐成发出指令时她才敢停下来。
她拿起了最后一个黑色的按摩棒,这个按摩棒同样也有分支,上面带有一个可以转动的小型拍子。毫无疑问它是用来苛责阴蒂的。温岚将按摩棒插入自己的穴道,又用拍子对准了自己饱受折磨的阴蒂,不敢停留的打开了开关。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动了起来,顶端惩罚阴蒂的小竹拍也飞速扇动,发出了啪啪啪啪淫靡的声音。
“这个按摩棒、呜可以,扇打骚货的贱阴蒂呜呜让它不敢再发骚”
徐成没有说话,看着她又跪在地上接受了一会儿扇打阴蒂地惩罚,终于开口道,“就带着电击的那个被鸡巴扇脸吧。”
三、
说着便起身往卫生间走去,温岚连忙跟在他身后爬行。
到了卫生间,徐成解开裤带,尿在了一个盆里。这是温岚的洗脸盆,这也是规矩之一,每晚温岚洗脸的第一道水,只能是徐成的尿液。宴会上喝了不少酒的尿液又多又黄,温岚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把自己的脸埋进去,在里面泡了四十秒左右,感受尿液的气息完全充斥着自己的脸颊,这期间徐成还会不停的用脚踩她的头部,让她在盆里起起伏伏,充分感受尿液的冲刷。四十秒后,她才把脸抬了起来,接干净的水继续洗脸。
四、
鞋底的纹路紧紧贴着她嫩嫩的逼肉,肉几乎溢进了每个纹路里。
“不用着重感谢一下鞋底吗。”徐成冰冷的发问。
“啊哈呜呜呜呜谢谢、谢谢鞋底的管教,啊哈骚货、骚货的贱屁股以后都会呜呜呜乖乖听话骚货用、呜呜呜呜贱逼伺候鞋底哈,太、太重了啊啊啊啊”
温岚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淫辱的话,一边爽的流下了唾液。徐成时不时用鞋尖将内裤往里踢一踢,已经饱受折磨的阴蒂依然是重点关注的对象,几乎每次摩擦和踢弄都要狠狠擦过阴蒂,可怜早上的玩弄和刚刚的小插曲都让它充血红肿,无法缩回受到庇护,直挺挺地露在外面接受残忍的淫虐。
直到温岚又一次降水喷湿鞋底,徐成停下动作,随手将鞋底鞋面上的水揩到了温岚失神的脸上和晃荡的奶子上。
五、
“今天给你适应一下,所以让你轻松一点,以后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温岚指尖的阴蒂已经红肿到发烫,眼神快失去焦距。听到徐成的话,立马条件反射回答道,“骚货知道了,谢谢老公。”
“现在贱狗的身体已经介绍完了,还有一些规矩我要告诉你,好好记住。”
“第一,我费心给你管教你淫荡的器官的时候,你得有感恩之心,腰谢恩,说清楚我在管教你什么。”
说完徐成抽了她一巴掌,就定定的看着她。温岚一时没反应过来,呆了几秒钟,连忙说,“谢谢老公管教贱嘴。”
徐成无奈的捏着她的嘴,“真是条笨狗,要报数,还有,谁的贱嘴。”
她连忙又改口到,“一,谢谢老公管教骚货的贱嘴。”
“好了,第二点,和我说话只能跪着,你见过哪条母狗站着和主人说话的。”
“第三点,我要玩你的贱奶子的时候,自己把奶子捧到我面前来。愿意费心管教你这个随时发骚的母狗已经很好了,自己也要学聪明点。”
“母狗听到了,老公。”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教你一些其他的规矩。今天教的明天检查,要是教了就忘的话,接下来一周你的脸都别想见人。

610彩蛋
六、
硕大的鸡巴顶进来的感觉像是整个人被劈开了,而自己扒开穴口的双手像是不知羞耻的祈求鸡巴的操弄。
徐成不会给他适应的机会,一顶就顶到了底,他在温热紧致的穴口里开拓疆土,划过的地方都成了敏感点,刺激得她不断娇吟。
“啊谢、谢谢老公赏赐鸡巴给贱狗好、好大被撑满了唔”
徐成俯身分开她的膝盖压在她肩膀上,借力下半身暴力快速的挺动,她被压成了无法动弹得姿势,双手还尽职尽责地扒开自己的穴,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猛烈的操干。
“啊老公、老公慢点哈啊太、太快了骚货受不了了呜呜”
“欠操的婊子,给老子受着。”他越动越快,臀肉被撞得变形还没恢复,就又被压扁,两人性器连接的地方已经溢出了白沫,逼肉被撞得通红一片。穴里最敏感的骚肉被撞得肿了起来,又被毫不留情的快速压扁。
“别,呜呜呜呜呜呜呜,别顶那里了啊不、不行了母狗不行了。”
徐成不在说话,不理会发情中被狠操的母狗,兀自快速抽插了几百下,次次都顶在温岚最受不了的淫肉上。
她尖叫着抽搐了好几次,逼里的水都快流干了,身上的男人还没射出来,温岚已经没力气再做别的动作了,随着男人的操干轻轻晃动着小腿和奶子。最后当她被射在子宫口出的时候,她翻着白眼抽搐着晕了过去。
七、
温岚将重心放在腿上,努力撑起来让臀部悬空,双手调整了一下刚刚因为电击阴蒂而扯到一边勒住阴唇的内裤细绳,将它正正掐在自己双腿间的细缝之间。然后双手用力提住腰间的一圈绳子向上提,跨间的细绳便瞬间勒进了自己逼肉之间。她一直提到徐成喊停才结束。
接着徐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环状物,递了过去。
“把阴蒂环戴上。”这是一个用来套在阴蒂上的圆环,为了将阴蒂包皮剥开,让阴蒂不用手固定也能完整的露在外面不受阴蒂包皮的保护,直接接受苛责。而它本身没有别的震动或者放电的功能,因此温岚对它还不算太过惧怕。
她刚想把胯间的细绳扒开,套上阴蒂环,徐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谁让你直接套的。隔着内裤套上去。”
温岚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确定他没开玩笑后,她颤巍巍的将蕾丝内裤的细绳裹在阴蒂上,将环卡了进去,本来环的大小是刚合适的,但有了一层布料的包裹,空间便显得有些狭小,她费了些力气才将自己重大的阴蒂套在了里面。而布料紧紧包裹在上面,她一动作就会产生摩擦,让繁复粗糙的蕾丝花纹摩擦她的阴蒂。
由此可想,今天注定是漫长煎熬的一天。
八、
她不是第一次当男人的便器了,早已轻车熟路,乖巧的地张开嘴,将嘴凑到了他裤裆的地方,然后最大程度的张开嘴接在了龟头下面。
又多又浓的尿液冲了出来,瞬间便充斥着她的口腔,男人用手扶着他性器的根部,时而瞄准她的脸扫着圈冲刷,时而对准她奶子上的铃铛,将两个奶头冲得东倒西歪,铃铛也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时而激烈的尿柱对着她红肿充血勃起的阴蒂冲刷,刺激得她扭着腰躲避快感。
男人多而急的尿液几乎充满了她全身,还喝下去了很多,当尿液只剩从激烈的水流变为淅淅沥沥几滴的时候,他命令她含住了自己没硬却依然尺寸客观的性器进行清理。
温岚用嘴吸吸含吮男人尿完的性器,吞下了最后流出来的一些尿液,又用舌头舔完两个阴囊,才算结束。
此时她浑身都是男人的尿液,逼里夹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徐成命令她用肛塞把尿液塞住,牵着她又原路返回了汽车。一路上布满浑身分尿液时时刻刻刺激着她的嗅觉,让她羞耻得不行。塞在贱逼里的尾巴随着屁股的摆动摇摇晃晃,铃铛依旧一路都发出清脆的响声。
九、
徐成强有力的双臂稳稳托住怀里的女人,他递了一支马克笔给她,一边猛烈操弄一边开口命令到。
“自己在你的大腿上写,写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温岚强打着精神结果马克笔,扒开盖子,颤巍巍的双手被身后的撞击弄的没什么力气,她一笔一画再大腿内部写下了“贱狗”两个字,猛烈的快感让她写的歪歪扭扭,根本看不出她平时隽秀工整的字体。
“继续写。”
被身后的男人催促着,她又先后写上了“骚货”“肉便器”“尿壶”的字样,同样承受着被操干的剧烈快感,写的歪歪扭扭。
“啊哈是老公的母狗呜呜肉、肉便器哈还是尿壶啊、轻、轻点呜呜呜呜受不了了。”
“贱婊子,鞋子都写不好,手有什么用。给我转你阴蒂上的环,掐着它转。”
被折磨一天的阴蒂到现在也没被放过,被命令着用手指掐住,旋转上面卡的紧紧的银环。银环勾住了内裤的蕾丝布料,牵扯着又开始狠狠磨她的贱逼。
“啊啊啊啊、贱母狗的贱阴蒂哈又被磨了呜呜呜呜呜呜真的受不了了、饶、饶了贱货啊啊啊啊啊啊要喷了”
随着一下猛烈的顶弄,她没控制好力道,狠狠掐在了自己的阴蒂上,痛麻的感觉席卷了她整个大脑,用尽数喷了出来。
十、
如同刚才一般,牙刷抵上了另一边的奶头,就这上面的亮绿色牙膏刷了起来,快速的震动像打发鸡蛋似的将奶头上的牙膏打成了泡沫,而其中弹软红肿的奶头被硬质刷毛来来回回刮蹭着。
终于,经过了漫长的时间,徐成终于叫停了。
“行了,差不多刷干净了。”
她连忙关闭了开关,长吁了一口气,软软地躺在地上。
徐成看着她下体开开合合的穴口,心痒痒的。两篇肥厚的阴唇还被胶带固定在两边无法合拢,经过了淫虐的阴蒂挺立在胯间。
“把牙刷捅进你的逼里含一下。”
“呜呜”
温岚一边委屈地悲鸣一边小心翼翼将牙刷旋转的捅了进去,喷过两次水的内壁湿润滑腻,没什么过大的阻力,但是硬质刷毛刷在柔嫩的肉上,还是刺激的她连连哀叫。
看着她自己在地上扭动发骚,徐成蹲了下来,扯住两边的胶带,用力一拽,硬生生将贴得牢牢得防水胶带撕了下来。
肥厚的阴唇上的肉被拖到极限又弹回去,被
拉力拉得发白。啪嗒一声合在一起,贪吃又淫靡的绞在一起抽动起来。

1115章彩蛋
十一、
温岚是被徐成抱着出浴室的,在密闭的浴室被玩弄操干了很长时间,让她有点略微缺氧,又被高潮的快感席卷的全身,最后清理完男人阳具上残留的精液,就再也没有半点力气爬出来。
在床上呆滞地躺了十多分钟,她才回神,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的浴室,看到男人已经换好睡衣吹好了头发,她连忙下床跪爬下去认错,本来服侍他吹头发换衣服是自己的责任。
“好不经操的贱狗,看来要好好锻炼一下了。先自己扇自己的贱脸认错吧。”
“呜呜呜骚货知道了。”
徐成走到床边坐下,她连忙跟了过去,跪在男人脚边,伸出手开始自己扇自己的脸。
“啪”
“一谢谢老公管教骚货的贱脸。”
扇了二十多下,男人才让她停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布满密密麻麻凸起的按摩棒。
“以后都带着假鸡巴睡吧,省得你没用的贱逼操几下就受不住了,自己插。”
他把手里的按摩棒扔在了地上,温岚捡了起来然后摆出展示自己的姿势,用手扶着粗大的按摩棒往自己刚刚被使用过还没合拢的小穴里插了进去。
“至于以后想要轻松一点还是辛苦一点,就看你的表现了。”今天他选的这个是设定了之后会无规律震动抽插的,虽然不像会放电或者夹住阴唇的那几个一样折磨得她苦不堪言,但是上面的凸起和突如其来的震动也够她好受,带着睡一晚上,想想都是令人恐惧的惩罚。
“谢谢老公管教贱狗。”
但她也只能乖巧地接受男人给予的惩罚。
“现在,让我来帮你把没有规矩乱流水的贱逼吹干。”
十二、
躺在床上的时候温岚很不老实,她穴里的按摩棒时不时的轻微震动让她一直被吊在欲望的边缘。
“老公、呜呜呜,把按摩棒取了好不好贱狗以后不会犯错了好难受啊”
徐成闭着眼睛没有理她,温岚更加起劲地求饶,想要把按摩棒取出来。
徐成终于被她惹怒了。
“插着按摩棒是管教你这个贱狗不耐操,让你好好锻炼,贱逼难受就把它扇听话,就不会难受了。”
温岚赔了夫人又折兵,欲哭无泪,但是看到男人真的生气了,又只得自己伸手下去扇自己的逼肉。
“扇重一点,我怎么没听见声音。”
辈子隔绝了一部分声音,虽然温岚已经很用力了,但仍然只是闷闷地响声。
徐成很不满意,自己上手狠狠掴了几下,把原本插到底的按摩棒都又推进去了一些,扇的她哭叫不止,流着泪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才停下。
“快睡觉,乖一点,再废话我就给你换会放电的那个。”
“呜呜呜呜听到了,老公晚安。”
十三、
“啪”
“一哈、谢谢、谢谢老公管教贱货的贱逼。”
“啪”
“二谢谢老公管教贱货的贱逼。”
扇动的声音和她谢恩的声音此起彼伏。沾了热水的手啪啪扇在了红肿温热的逼肉上。
经过刚刚几轮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温岚已经十分敏感,下身的穴肉被扇的逼肉翻飞,看起来淫靡又香艳。
狠戾的巴掌时不时将阴蒂扇扁。
终于,在几十次的扇击后,温岚终于开始抽搐,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啊啊啊啊啊要喷了贱狗呜呜呜呜呜受不了了”
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喷出的淫液,她腰一阵酸软,一股尿液喷了出来。她竟然被扇逼扇到了失禁。
十四、
徐成拖着她不停的抛起,又掉下,每一次都让连接的地方进到最深,温岚已经被跳蛋猛烈地震动和男人野兽般的抽插操得高潮了两三次,她的耳边一阵嗡鸣,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的性器官上,跳蛋地震动如影随形。
“呜呜不行了哈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呼哈受不了、受不了了老公呜呜呜呜呜。”
随着她一声尖叫,死死抵在敏感点上震动的跳蛋又将她送上了决定的高潮,男人也在她裹得死紧的小穴和不规律的抽搐按摩中射了出来,又多又热烫的精液打在内壁上,激烈的冲刷着她的穴肉。
结束后温岚跪在地上用嘴帮他清理阳具上她的淫液和残余的精液。
“舔干净了就赏你吃蛋糕。”
说完男人把糖霜抹在了自己软下去依然尺寸客观的性器上。
“唔谢谢老公。”
十五、
家里一共有四层,被男人一边抽打着一边骑在绳子上爬楼梯,已经让被虐打
过逼肉的温岚喷了四五次,整条绳子上都是她流下的淫水。爬到最后一层是,刚经过一次翻着白眼决定高潮的温岚说什么都不肯再往前走了。
“呜呜呜求求你哈、啊真的磨坏了,老公走、走不动了,饶了贱狗吧。”
徐成没有说话,盯着骑在一个绳结上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迈一步的温岚。她被沉默吓到了,不敢忤逆男人,只得抬着酸软无力的腿想继续往上爬,刚踏上了一级台阶,就被绳结狠狠摩擦过穴口的感觉刺激得腿一软,又哭哭啼啼地骑在绳子上不肯再走。
“不想走是吧,我来帮你一下。”
徐成拿出了每次禁欲惩罚都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痒粉,不客气地大量抹在了她的穴肉和阴蒂上。每次她都会被这个东西折磨的在地上打滚求饶,只求男人狠狠鞭打自己的小穴止痒。
“啊啊啊好痒哈太痒了。”
药效发挥的很快,穴肉的痒感即刻传了过来,让她不住的去蹭身下的绳子。
“好好在绳子上磨一磨就不痒了,快走。”
温岚只得抬起酸软无力的腿继续向上爬着,心里安慰自己只有一层了,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叮咬的穴肉只有蹭在粗糙的绳子上才能略微环节,她一边爬着一边更卖力的用自己的骚穴摩擦绳子,企图抑制这令人崩溃的痒意。
终于爬到了顶层,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好了,现在开始下楼吧。”看来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1620章彩蛋
十六、
徐成说的写字当然不是用手写,他将毛笔尾端插进了她的小穴,长长的毛笔顶在了宫口上,尾端上面有棱有角的复杂雕花在戳进穴口的一瞬间缓解了热辣感,让温岚舒服的扭着腰去蹭,看到她发骚,徐成扇了她一巴掌让她清醒,然后命令她跪了起来。
“自己用逼夹着毛笔,把我刚刚写在你屁股后面的字写在纸上。”
说完他在她膝盖下面垫了微黄的宣纸,还没开始写,她的淫水倒是先滴在了纸上。
男人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
“贱婊子,快开始写。”
她缓缓把腿分开了一些,收缩穴肉夹紧细细的毛笔,让笔尖落在了宣纸上。
她控制着毛笔扭着腰开始歪歪扭扭的一笔一画写起来,毛笔尾端因为她前后左右摇摆的原因戳到了内壁的嫩肉上,刺激得她几乎想不管不顾地用笔插自己的淫穴。
但她还是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摆动着屁股用逼写字。
歪歪扭扭的“母畜”两个字终于被写好了,徐成一把将她的脸按在了宣纸上。
“这么难看的字,给我好好练,继续写。”
还未干的墨迹印在了她脸上,清晰的“母畜”两个字。
接着他放开了她的头在旁边又加风油精磨起了磨。
“快写吧,今天要把这些磨汁全部写完才可以。”
十七、
这是一根刚开始调教的时候用来分开温岚双腿的管子,长长的空心管上有两个扣住膝盖的扣子,中间可以调节管子的长度,以此来调节分开双腿的程度。
被扣住之后双腿无法合拢,不管怎么挣扎都只能敞开双腿接受对小穴的责罚淫虐,因此经常用来帮她保持姿势,或者固定身体。
温岚将两个膝盖扣到扣子上,在徐成的命令下调节双膝之间的长度,让双腿大开几乎成一字,两个膝盖原因的分开,无论如何也无法闭合。
“这三天都带着这个睡,防止你的贱逼发骚忍不住夹腿。”
“呜呜贱狗知道了,老公。”
被电击和抽查过后的小穴空虚的不得了,只渴望被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狠插一顿才好,可惜她不仅不敢用手抚慰自己,连夹紧双腿偷偷蹭都做不到,只能大开着双腿感受空虚的内壁不停收缩开合想要含住什么,欲望烧得她理智全无,夜晚还很难熬。
十八、
这是穿着装满了剧烈痒粉的内衣裤的第二天,温岚简直要疯掉了,每时每刻想要被灼热粗大的肉棒填满的感觉都如影随形,除了每天例行惩罚的时候能稍微缓解,其他时候她都默默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受不了情欲的折磨时她就只能摁下电击的开关,电击阴蒂带来的痛爽会在瞬间让她忘记想要被插入的痒意,过于激烈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她的神经,但是电击过后又是更加汹涌而来的欲望。
夜晚,她跪在徐成脚边可怜兮兮的哭求。
“求你了老公真的受不了呜呜呜呜贱狗再也不敢了让贱狗休息一晚上吧。”
徐成坐在她对面,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她的脸。
“啪”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呜呜呜”
“啪”
“错在哪。”
“不应该随便发骚,呜呜呜呜呜呜贱狗再也不敢了。”
“休息一晚是不可能的,不然治不好你这贱狗的骚病,既然受不了,那就给你止止痒吧。
说完他拿出了一块被削了皮的生姜。
“用它好好磨一下你的贱阴蒂就不难受了,动手吧。”
她泪眼朦胧的结果了生姜,脱下折磨了自己一整天的内裤,为了换取片刻的轻松,她一狠心将姜片摁了上去。
“啊嗯好辣哈、啊火辣辣的。”
“呆着干什么,快磨,不是嫌痒吗。”
生姜直接刺激在自己脆弱敏感的器官上的感觉过于刺激,热辣感不亚于风油精,而姜片粗糙的表面更是加剧了这种刺激。
“呜呜呜受不了了哈啊啊啊”
“不痒了吗,不痒了就继续穿上吧。”
男人恶魔般的话语决定了她接下来几天的悲惨命运。
十九、
听到了男人的指令,温岚害怕的直摇头。
“呜呜呜不要老公求你了贱狗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拧阴蒂”
“啪”
重重的一巴掌将她打得脸歪在一边,立马指印的地方就肿了起来。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了算了。腿张开,自己拧,五分钟,还没拧得喷出来,今天就灌着睡觉吧。”
被徐成的威胁吓到,温岚连忙双腿大张地摆
出展示自己的姿势,然后忍着腹中的折磨,将手伸向了刚刚被鞋踩到通红勃起的阴蒂。
她不敢偷懒,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脆弱的布满神经的器官,狠狠拧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贱阴蒂被拧了哈好、好爽受、受不住不行呜呜”
“贱婊子,给我用力拧,拧扁它。对,再用力,还不够。”
“呜呜呜哈要、要被拧掉了求你了老公。”
“好好拧,还有三分钟,不准松手。”
温岚只要稍微一放松力气,对面的男人便是用粗糙的鞋底一脚踹上她的手连带着阴蒂,将逼肉踹得凹陷下去又弹起来。
因为惧怕被灌着红酒睡一晚上的温岚,高强度掐拧着自己最脆弱的阴蒂,没三分钟,她的小腹就抽搐,腰部止不住地扭来扭去,小穴内一阵无规律的收缩。
“啊啊啊啊不行哈啊”
她翻着白眼尖叫着喷了出来,红酒瓶塞被喷得老远,一阵瓶红酒像小喷泉似的从她穴里喷了出来。
徐成用红酒杯接了半杯,又往里面兑了半杯尿液,然后递了过去。
“尝尝,专门给贱货调的。”
当然,剩余地板上的红酒也是被她一点点舔干净的。
二十、
直到温岚奶子、屁股上都布满了火红的蜡油,徐成才停止了用蜡烛对她的残忍淫虐。接着他抽出了之前用来堵住精尿的内裤,因为他的精液和尿液,以及后面温岚高潮喷在上面的淫水,整条内裤已经湿透了,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既然烫乖了,老公来帮你把蜡油抽掉吧。”
他命令温岚又回复为了跪姿,刚刚被烫阴蒂烫到高潮失神的女人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略微迟钝的疑惑着看着他。被狠狠扇了几个巴掌她才明白过来,转过身子恢复成了爬着的姿势。
“屁股翘好了。”
“啪”
徐成拎着手中湿透了的内裤扇在她屁股上,饱满的臀肉被浸满各种液体的内裤扇出了水花,带着水的布料打在屁股上格外响亮,清脆的声音划破客厅的空气。
“啊谢谢老公”
但不像鞭子搬细的内裤就像一把钝刀,不能快速将凝固了的蜡油抽下来,一下下抽在屁股上传来大面积的钝痛。
他使足了力气狠抽了几十下,才将屁股上凝固的蜡油抽开。这时她屁股上亮晶晶地布满一层水光,被蜡油烫过又被硬生生抽下来的皮肤又红又肿,摸上去软烂发热。徐成十分满意。
“到你的骚奶子了,跪好。”
同样的,由于脂肪更多更柔软的奶子被蜡油包裹地死死地,即使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动作抽的东倒西歪,也费了不少力气才将蜡油全部抽干净。期间徐成还会不时用带着精尿的内裤“啪”一声抽在她的脸上。
蜡油即使抽完了,屁股和奶子也还是红彤彤的,比起刚刚甚至肿了不少。
“贱阴蒂上的就好好封着吧,不然它一会儿又缩回去了。”

1畜妻大婚(蛋是拜堂后续)
最近轰动京城的一件大事应该是宁王府的王爷娶了丞相的女儿,但这个“娶”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娶,因为江家娇宠的小女儿江莞宁是嫁到宁王府当畜妻的。
要说这畜妻在厉燕国并不少见,乃是历朝历代都盛行的,最初是老皇帝不忍心看罪臣家中女眷一律充妓,怜惜美人而设立的制度。如果有任何连带获罪的未出阁女子,仍然可以嫁到从前有婚约的男方家中,但为了提醒他们的带罪之身,便把他们叫做畜妻,嫁过去之后,一切都由夫主支配掌管,是家里最低地位的存在。
后来这一制度的范围慢慢扩大了,不仅罪臣之女,一些富商官吏也会娶家境低于自己很多的女子为畜妻,在家中肆意玩弄。
畜妻一旦完成婚嫁,就完完全全成了男方家中的一个物件,没有丝毫的人权,还要被夫家种种条条框框给严格管教,过着低人一等的淫辱生活,而这些规矩还和夫家的地位官阶有关,越是声名显赫腰缠万贯的大家族,也就越严苛残忍。
而这江菀宁嫁过去却不是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原是她与宁王爷宁向禾在一次灯会上相识,一见钟情暗送秋波,两人便许下非彼此不可的海誓山盟,但这江老丞相素来与宁王府有些积怨,自然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然而自己的小女儿被宠得无法无天,目无长辈,竟然以死相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江丞相一气之下决定不再管这个女儿,将她以畜妻的身份嫁到了宁王府。
成婚这天,轰动满城的消息让街上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来看热闹,看这从前娇蛮跋扈的江家小姐如何完成这颇为淫辱的畜妻婚礼的规矩。
虽然畜妻也是出嫁,但是毕竟与明媒正娶不同,因此各种规矩上都是朝着羞辱人的方向去制定的。
人头攒动的街道上,只见这江莞宁并不如一般出嫁的女子般坐在骄中,而是骑于大码之上,一身红色嫁妆也只是一层轻透薄纱,将里面的妙曼身材透了个彻彻底底,藕荷色肚兜上的鸳鸯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脖子上套了粗糙的麻绳,又骑马走在前面的男人牵在手中。
街道旁人们的调笑不绝于耳,她江家大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但想到心爱的男人宁向禾承诺了虽是畜妻,但绝对会如妻子般温柔待她,因此她才忍下了这一时。
到了拜天地的时辰,这规矩又与寻常不同,普通嫁娶乃是夫妻平等,共同跪拜,可作为畜妻,地位最低,她得独自跪拜。
这一拜天地,乃是要让她对天地磕三头,然后翘着屁股接受三下抽打。这二拜高堂,乃是要她对着双方的父母磕三个头,然后由四人各扇一巴掌。这夫妻对拜,也是由她自己拜她的夫君,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喝下新郎的尿液。
江莞宁虽然早就知道这畜妻成亲的规矩,但是真正到自己要做,还是十分困难。
想她一届家中独女,从小在爹爹和哥哥的宠爱中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是自己选择的路,已经违逆了父母长辈,再无回头之路,况且她终于能与心爱的男人结发白首,因此只得忍过这些淫规。
“一拜天地。”
锣鼓敲响,独自跪在室中的她跪朝门外,对着天地磕了三个头,这规矩是磕头必须磕响,因此三下磕完她额头上已经有了红印。
磕完了便又宁向禾执一木质板子,抽打三下她的屁股。
毕竟是热恋中的情侣,宁王爷哪能见得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这样的委屈,三下便抽得没用用处全力,只是拍出声响以完成这规矩。
每抽一下,跪着的女人就按照规矩谢恩一声,“家畜江莞宁谢谢夫主管教。”

2洞房 上(蛋是扇脸惩罚)
拜堂大礼既已成,之后便是要送入洞房了,负责带路的李嬷嬷搀扶着刚完成婚礼的江菀宁走进洞房。到了内室,房间内一片烛光闪烁,气派景象。墙上到处贴的是锦红绸缎,喜被上洒的花生糖果。江菀宁刚想在床边坐下,就被李嬷嬷出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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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虽是嫁到宁王府,但是以畜妻之身嫁过来的。现在还未成礼,也还未定规矩,老奴我还暂且尊称您一声宁王妃,待到明早请了安,跪拜了列祖列宗,您的规矩定好了,那之后您在这府中便没有任何地位了。即便是现在,您也不能坐在床上等王爷,自古以来这畜妻都只是男人的玩物,您呀,还是得照规矩,跪在地上迎接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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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何等人也,从小便是江家的掌上明珠,吃穿用度一律和江丞相别无二致,娇生惯养十八年,从未受过任何委屈,今日却又挨了板子,又被扇了巴掌,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几乎不存在的透红纱衣喝了尿,丢尽颜面,受尽了屈辱,此时又被告知不能坐在床上,只能跪在地上。顿时便有些无法接受。可嫁过来是自己心甘情愿。如今大礼已成,全城目睹,对着天地高堂跪拜立誓,再无反悔之说。虽这李嬷嬷只是一介奴才,但若是自己不从,引来众人,让事情闹大,更是无法挽回,想着这些,她也只得委委屈屈的跪在了地上,但对于死守规矩毫不留情的李嬷嬷也没有什么好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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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还得招待宾客,今天大喜的日子,难免众宾之朋热情难挡,少不得等上个两三个时辰,您还得跪好了别乱动坏了规矩。”李嬷嬷只当没看见她不服气的脸色,只尽本分出言交待道。毕竟,要教训这个嫁过来当畜妻的江小姐不急在这一时,等到日后自然多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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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就转身离开,只留下江菀宁单薄的身影跪在地上与摇曳的烛火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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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厅堂内高堂满座,众人你来我往,觥筹交错,借着这大喜的日子纷纷敬贺这宁王爷抱得美人归,一方面是趁此机会巴结,另一方面宁王爷能娶得这京城有名的美人江菀宁,确实值得人艳羡。这江菀宁风姿绰约,容貌惊为天人,一张小脸上是朱唇似红缨,双目含秋水,柳叶眉间似颦非颦,香腮粉嫩惹人怜爱,单看这一张脸都能迷倒多少英雄豪杰,文人雅士,更别提她盈盈一握水蛇腰,肤白如玉更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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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江菀宁虽是京城名美人,这么多年来却鲜有追求者,原因有二。这第一乃是江丞相位高权重,能配得上的寥寥无几,一般的即使是青年才俊,没有身后根深蒂固的家族支撑,也难入得了江老丞相的眼。这第二就是之前说过的,江菀宁作为江家的掌上明珠,乃是被宠得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若是遇到大胆的追求者,且不说委婉拒绝留足面子,她通常都是当着众人之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对方羞辱一番。因此众人对着江家大小姐都颇为惧怕,若今日宁王爷乃是明媒正娶,将这江家小姐娶为正妻,或许旁人还觉得无所谓,嫁过去之后难保她不骑在宁向禾头上作威作福。但如今她偏偏是嫁予他为畜妻,在宁家毫无地位,如此这般,才正是叫人羡慕之处,将这高傲美人完全掌控支配,又有谁会不羡慕呢。因此举杯换盏间难免都是真诚的羡慕之词。
众人追捧之下,宁向禾难免也兴高采烈,喝水似的将酒灌下肚。向众人的祝贺致以谦逊谢意。喝了一会儿,就被发小林子修揽到了一边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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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菀宁是以畜妻身份嫁过来的,但我知她是你情投意合之人,难免见不得她受委屈。但她又是那样跋扈娇蛮的性子,若你不给她立好了规矩,严加管教,之后怕是难以掌控,恐败坏了许多规矩,败了你宁府的名声。况且这自古畜妻便是这么个下贱地位,若是在你这儿有了例外,难免叫人看去笑话,到时候你还有何威严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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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知自己这好友说的皆是诚恳道理,便点头称是,谢过他的好意,心中也难免有了些自己的考量与打算。
夜幕降临,闹腾一天的宾客终于告辞散去,宁王府又重归宁静。喝得满身酒气的男人走进走进内室。室内烛光摇曳,穿着红薄透纱的女人跪在地上等他。他走进去连忙将她扶了起来,江菀宁接连跪了几个时辰的膝盖酸麻得没有知觉,被扶着站起来酸软得使不出力,差点栽倒。宁向禾将柔软无力的女人扶着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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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红盖头,露出来的脸庞是眼含春色,娇嗔皆具,眉目如水,是看了都要为这活色生香的女子倾倒。受了一天的委屈,又跪在冰冷的地上几个时辰,江菀宁心中的委屈与愤懑一时半会儿难以发泄,眼看着眼睛扑闪,眼泪就要簌簌流下,宁向禾连忙开口哄道,“知道宁宁受了委屈,为夫这不是早早脱身来找你了吗,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先喝了这交杯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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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是当畜妻嫁过来的,我怎样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交杯酒想来我也是配不上喝。”想到自己先前受的诸多委屈,男人却一两句话草草带过,若是真的早早脱
身,怎么会让她在这独自等几个时辰。毕竟是江家捧在手里把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女儿,脾气上来哪管他什么规矩什么体统,当场就伸手甩翻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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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质酒杯被她猛地一摔,歪倒在地上,里面的美酒尽数流淌了一地。宁向禾脸色一沉,忍了一时半刻,亲自弯下腰将酒杯捡了起来,放好在桌子上。斟酌了片刻,又开口道,“宁宁,想必你还没搞清楚状况,你既以此身份嫁过来,和你从前的生活便是一刀两断了,我念你初来乍到,也未像别的畜妻一般被好好训练调教过。对你好言相劝,毕竟日后你受苦的日子还很多。你要是再对为夫如此不敬,出言不逊,举止无礼,那我也只能拿规矩来好好管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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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没料到曾经和自己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男人竟然说如这等威胁之语,一时不能接受,瞪大了眼睛,反映了好一会儿,都无法做出任何回应。面对熟悉的情郎,娇宠长大的她怎压得下这火,顿时就想撒泼胡闹,竟是一气之下起身将桌子上的酒壶也一举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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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脸色阴晴不定,没再起身去捡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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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过你机会了。”说罢便唤来了外室恭候着的巧兰,这巧兰原是江菀宁的贴身婢女,从前跟在她身边时,没少被脾性恶劣的江菀宁折腾,稍有不顺,鞭子巴掌都少不了,有时因为一点小错罚她一整夜不睡跪着扇自己耳光也是有的。她心里对着江大小姐真是又惧又恨,心想着自己怎的就这般倒霉跟了这样毫不温柔善良的主子,本以为自己一生都要被这江菀宁折磨,谁知如今她竟然嫁到了别人家当畜妻。作为贴身侍女,她早已在大婚前几个月就习得各种管教畜妻的规矩,跟着她嫁过来乃是过来帮着教她规矩,协助以后的调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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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小姐毫无规矩,摔了这酒杯又摔了这酒壶,该当如何惩罚。”
“回王爷,顶撞夫主,以下犯上,应当罚她跪着扇耳光。”
“宁宁,你听到了吗,念在你是初犯,又大婚之夜,我也不过多苛责,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就一边各扇二十下吧。让你自己动手你是不可能乖乖听话的,这巧兰既是你贴身侍女,想必也不会过于为难你,就由她代为动手吧。”
巧兰应了是,就来带江菀宁跟前,“小姐,还请你跪下受罚。”

3洞房 下(蛋是sp)
跪在地上的美人眼波流转,刚刚被巧兰带着报复心理地扇了一通,现在妆容微花,几缕发丝散了下来,贴在脸颊边,。她星月般的眼眸扑闪着向上看,从宁向禾的角度看过去是小扇子般扇动的睫毛,根根分明间挂着经营的闪着细碎光点的泪珠。
脸颊被他捏在手里,有些热烫,饱满水润的红唇因为自己手的缘故嘟着,整个人全没了飞扬跋扈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宁向禾叹了口气,放开手将她扶了起来,伸手将她脸上贴着的几根发丝理了理别到而后,尽显柔情地用食指关节轻轻擦去了她眼下将滴未滴的泪珠。
“知道我的宁宁受了委屈。”他手掌轻搭在她后脑勺上,用指腹温柔眷恋的摩挲着她顺滑的发丝。“但是事已至此,你我皆没有办法。厉燕国规矩在此,你我都无法改变。我保证不会再娶别的女子,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说至此,他微微前倾,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江菀宁刚刚更多的是怨恨与愤懑,现在又被人捧在手心好生安慰,当下便抑制不住地涌上委屈,心知他说的是实话,自己惹恼了父亲,被以这样的身份嫁了过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自己从前如何受尽宠爱也无法反抗。而今夜气急上头,理智尽失,竟然砸了喝交杯酒的酒杯酒壶,如此大不敬的事,“大逆拒婚”这样的罪名都能让她没有好下场。
此刻看宁向禾在自己对面,剑眉星目,头发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束在后面,眼神温柔的几乎要滴水。她嘴角一撇,眼看又要落泪,又想到即便如此,能与心爱的男子在一起已是万幸。而且本国历来男女地位就是悬殊至极,很多明媒正娶名为正妻的人在夫家依然是没有地位,遇上恶劣的男人更是被百般凌辱,过得连畜妻也不如。
江菀宁抽搭了两下,扑闪着睫毛忍了又忍,终于忍住了鼻尖像针扎般让人落泪的酸意。接着又抬眸,“此话当真吗。”
宁向禾看着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江菀宁站在面前,鼻尖红红像小鹿一般,好不惹人怜爱,只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好好疼爱。奈何如今规矩得守,自己若是不狠心,以她的性格恐会闯出大祸,而以后的日子这样的委屈想必还不少。思及此,更觉得江菀宁让自己疼惜。
他将她紧紧揽在怀中,“我怎么会骗我的宁宁呢。”手在她背后安慰性地拍打了几下,接着转身在桌子上重新拿了酒杯酒壶,牵着她走到桌子边让她坐下。然后又自己斟了酒,亲自放在了她手中,“今晚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委屈了好吗。”江菀宁这才堪堪停下抽抽搭搭的啜泣,和宁向禾坐在凳子上交臂喝了这合欢酒。
一杯酒下肚,原本便带着暖情成分的美酒将两人胃里烧的火热,几乎未饮过酒的江菀宁更是很快便眼神迷蒙,红晕浮上脸颊。
宁向禾一把抽走了她手中的酒杯,捏着对面眼含春水的美人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唇舌交缠在一起,温热的唇瓣贴的紧紧地,男人带有攻击性的舌头攻城略地,占领了温柔乡。舌头在江菀宁的上颚出剐蹭摩擦。她只感觉一阵缺氧,身体软的快要站不住。为了维持住身体的平衡,她只得将两条无力的胳膊挂在了男人的后颈。
宁向禾顺势用手臂拖住了她的臀部,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到了柔软的喜床上。江菀宁在过于柔软的床铺上就像一叶上下飘动的小舟,强风吹过她便摇摆不定。一个黑影覆了上来,宁向禾用手在她腰间的薄纱上轻轻一抽,将她的这层鲜红薄纱轻易剥了下来。美人眼波似月,皎洁而柔,香肩尽显,里面的赤色肚兜和肌肤相映成趣,显得一片柔光,在烛光下粼粼摇曳。
宁向禾看的一阵口干舌燥,美人在怀,他喉结微动,忍耐了片刻,便俯身含住了一边的丰盈。两人虽然一见钟情,时常相间,但却从未做过越矩的行为,此刻江菀宁胸前一阵微热酥麻,不禁仰起纤细的脖颈微喘。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似是推拒又似是更向前凑去。
顷刻间身上的男人已经脱尽内衫,露出修长挺拔的身躯,明朗有力而不夸张的线条,他一只手向下抚着她的腰肢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轻松褪下了江菀宁的亵裤,手触上去是一片柔软滑腻,情动不已已经有了些许湿意。自己的火热挺拔的性器顶上去,烫的江菀宁一个哆嗦,羞红了脸,他舌头一边在眼前两个柔软饱满的乳肉顶端打旋吮吸,转移她的注意力,感受到手下的花穴已经足够湿润,小口也一张一合急迫吞吐,他扶着自己的灼热顶开了紧闭的穴口,即使已经足够情动,初次被入侵的感觉还是让江菀宁身体一僵,本能的排斥推拒。
“放松点,让我进去。”
他一边不断亲吻着她的鼻尖和嘴唇,一边不容反抗的一寸寸进攻,过于粗大的性器难以适应,江菀宁被撑地微微皱眉,宁向禾也忍得十分难耐,他心一横,猛地一发力,挺腰顶胯将自己完全插了进去。
“啊唔”被顶到底的一瞬间江菀宁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娇吟,从尾椎骨弥漫上来的酸意让她管不住自己发出的声音,自己的花穴被填的满满的,身前是男人火热滚烫的身体,烧得自己轻颤。
宁向禾忍了两秒身下难耐的爽
意,被紧致温热的小嘴包裹住,快感直冲天灵,炸开层层叠叠的烟花。难以忍耐,他挺腰动了起来。
“啊好撑唔不行,慢、慢点”
破碎的呻吟从江菀宁嘴里发出来,被顶撞得不成句,火热的性器像是带火,在她内壁里摩擦出一串串火星窜动,直捣最敏感的软肉,她的双腿无力攀附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肢,难耐的用大腿内侧轻轻摩擦。这个动作却更加刺激到了宁向禾,更是加快了顶弄,次次都往她受不了的点上顶撞上去。
男人的手往下,竟是直接捏住了她花穴顶端的柔软小红果,在常年练剑略带粗糙的指尖轻轻摩挲捻动,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被直接捏住刺激,一瞬间江菀宁便无法抑制地尖叫着,竟是这样就泄了出来。
宁向禾也错愕了一秒,轻笑了一声,伸手在她高潮过仍然微微抽搐颤抖的花穴处摸了一把,不意外的摸到一手粘腻黏滑,他搓了搓手指感受上面的液体,接着掐住她的两颊塞进了她嘴里夹着舌头戏弄。
“宁宁这里这么敏感,以后调教起来可有不少苦头要吃呢。”
躺着的江菀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失神,无法听清男人说了什么,只是顺从的舔弄手里调戏自己的手指。
“没有经过允许就喷成这样,可是要惩罚的。”

4晨间口交淫辱的规矩(蛋是被刷子刷)
清晨,晨光熹微,江菀宁早早就已经醒了过来,睡在她身侧的男人在睡梦中微微皱着眉头,光裸的手臂搭在锦被外面。两人皆是赤身裸体共同躺在一榻上,和心爱的人相拥醒来,想必是任何人都幻想过的美好画面,此刻真真切切发生了,江菀宁心中雀跃。
片刻之后宁向禾也睁了眼。两人之前虽是经常偷偷约定见面,但从未逾矩,昨天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此刻睁眼一对视,正是血气方刚,天雷勾地火,一点就燃。不知怎的宁向禾的手就不老实地抚上了昨天被自己亲手打肿的臀肉,捏了捏又软又滑,手感极佳。身下因为晨间而勃起的阳具更是硬热。
他附在江菀宁耳边说了什么,江菀宁瞬间羞红了脸,眼含春水略带犹豫的望着他。
“以后这都是要常做的,宁宁快习惯吧。”
说罢他轻按着她的头向下用力,将她的头朝自己胯间按去。江菀宁初经人事,此刻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这东西,只觉得它大的略带狰狞,难以想象竟然能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害羞的看了片刻,头上又传来男人催促的压迫感,她轻轻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在粗大的龟头顶端,它便瞬间激动地颤了一颤,连顶端的小口都开开合合。
她努力张开小嘴将顶端含了进去,粗的大冠头几乎就撑满了她整个口腔,她努力地吞吐了片刻,实在无法再向里含进去。便在冠头处细细舔弄,头顶传来了宁向禾不满的催促,但江菀宁第一次做这种事,还不习惯,牙齿难免磕磕碰碰擦过他的阳具,他也不恼,只是再被她口中银牙划过得时候轻扯她的头发。
江菀宁整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嘴唇红的似要滴血,她的手抚上了含不住的囊袋和后半截阳具,努力的吞吐,头发间的触感从轻轻抓挠变为了时而难耐的扯紧,她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前后摇动,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的性器开始不规律地剧烈跳动颤抖,接着就在她觉得这粗大的性器顶到自己喉咙,快要兜不住自己的唾液的时候,头上的手紧紧将她按在了原味,然后一股有力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嗓子眼儿。江菀宁被呛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自觉吞咽了下去。
宁向禾将贴在自己小腹上的人一把捞了上来,无不怜爱的在她嘴角轻啄,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宁宁以后还得多练呢,快起来吧,今早可不轻松。”说完又补偿性的与她交换了一个深吻,直亲得她气喘吁吁,手脚发麻才停下。
即使有了宁向禾的提前预警,但早上的规矩还是羞耻的出乎她的意料。畜妻成婚后的第二天,是要有专门教习的嬷嬷来告诉她规矩,从今往后每天都要按此训练。还会有几个丫鬟负责督促与协助,而这其中就有她从前的丫鬟巧兰。
因是畜妻,因此在她嫁过来是已经准备好了充足的适合她以后着穿的衣物。为了突出身份的低贱,自然不会是繁琐华丽的衣物。而江家和宁家又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布料上自然是一等一的上好布料。因此这些衣物便是用最好的布料制成了最淫靡的衣物。
虽然款式繁多,但大都清透而薄,有些与一层纱无异,而里衬也不是严严实实的布料,而是许多繁复而又纤细的绳子,层层叠叠。穿上之后竟是与异域风情的舞娘无异。
来到院外,负责定规矩的张嬷嬷已经早就候在了院子里,看到宁王爷和江菀宁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她上前行了礼。宁向禾微一点头,示意可以开始,自己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独自斟茶自饮。
虽不知道究竟是些什么规矩,但是江菀宁至少还是知道得跪下听训,她顺从的跪下。张嬷嬷便开口道,“既已成畜妻之礼,宁王妃之称肯定不是你能担得起的,你以此身份嫁过来,便与家奴无异,“宁”字冲撞了王爷,以后你便称作“菀奴”。”说罢她将头转向了宁向禾,意图看王爷是否有其他的意见,宁向禾微一点头表示同意,便继续喝茶。
“菀奴是别人对你的称呼,至于你自己,这样的自称对于你来说也是不配的,你自己只得自称“家畜”,才和这畜妻的身份相得益彰。至于其他时候,王爷若是想听一些别的称呼,自然你也要照办。”
“家畜知道了。”江菀宁温顺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略微羞耻的开口回答。
“如此低贱的身份,自然也不能称王爷为相公,你得称他为夫主,一切都要服从于他,不得有任何忤逆违抗。”
“在室内时,为了表示你对夫主的尊崇,只得跪行。室外时也只得跟在他后面,目光时刻对准地板,不得与夫主平视。”
说完这些基本的,张嬷嬷便让她起身,江菀宁站了起来低垂着头看地板。张嬷嬷伸出苍老粗糙的手,一把扯开了她衣服的系带,接着扯了扯里面上好丝绸布料精致绣花的肚兜,“从没见过家畜是穿里衫肚兜的,这些东西以后你以后都没有资格穿。”
江菀宁一惊,抬眼看着眼前的年迈女人,只见她神色严肃,略带凶相,不敢反驳拒绝,只得低低答“是”,又将头低了下去。接着实现里就出现了那双刚刚解开自己衣衫的手,抚上了自己圆润挺拔的乳肉。托着它垫垫量量,又不是掐住顶端的两个红果,江菀宁
在嬷嬷和众多丫鬟之前公然半裸,不得羞红了双眼,不敢抬头看。
“这样两个奶子——”张嬷嬷故意用了下贱粗俗的词汇,惊得她浑身轻轻一颤,似是无法忍受的样子。
“太过小了,家里养的畜生本就是要丰臀肥乳才能帮里下蛋产奶。这么小的奶子王爷必不会满意,此刻要着重对这处的管教与开发。”说罢朝着旁边记录的丫鬟示意,那个丫鬟便飞快的在纸上记录着。其实要说江菀宁这一对丰盈,实则说不上算是“小”,甚至可以说是挺拔傲人,但被张嬷嬷这么一掂量又一评价,仿佛自己胸前的正是两个供人玩弄的玩具一般。
可这还远远没完,说起这张嬷嬷,她曾经是宁向禾小时候的奶娘,可以说是看着宁向禾从小长大的,因奶过王爷,在王府里也是德高望重。她看待王爷便像是看待自己的亲儿子一般,因此正像是婆婆多半与媳妇儿合不来,在她身上也是一个体现。本来十分不满这个与宁向禾一见钟情,长相妖艳,招摇过市的女人,但如今她是以畜妻嫁过来的,张嬷嬷心中的打算自然是要好好管教她,立立自己的威风,因此定的诸多规矩十分严苛不说,这个过程也是冲着羞辱人的方向上去的。
说罢她有掀起了江菀宁的下裙摆,让她自己叼在口中。张嬷嬷将裙摆团了团一股脑儿塞进了江菀宁嘴里,既让裙摆高高撩起,下身一览无余,又让她无法开口讲话。她拍拍她示意转身,接着隔着亵裤在屁股上用力拍了拍,“也是一样,亵裤以后也不许穿,方便王爷随时使用你。”说罢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补充道,“一般家畜都是关在笼子里的,你既没有笼子关就得拿绳子拴好。”她侧着头提醒记录的小丫鬟,“奶子和下面这口淫器以后都得拿绳子绑的严严实实,免得畜生不知廉耻随处发骚丢了宁王府的脸面。
江菀宁听着这老妇人口中羞辱的话,嘴里咬着裙子吱吱呜呜的说不出完整的字词来,只得含糊不清的发出声音,却招来了屁股上“啪”地一下,被警告道,“没问你话呢,骚叫什么。”
张嬷嬷狠扇了她屁股一巴掌,听见她安静了下来才继续道,“家畜的淫穴被王爷使用是你莫大的殊荣,以后每次被使用完,都得插上玉势堵上住里面的精液在这院子里跪着晾上半个时辰,要是感漏出来一滴,那就是你作为精液容器的失职,得被好好惩罚。”
接着张嬷嬷又示意她转了回来,“下面的这些牲畜毛发下午就会有人给你剃干净,以后都得定时剃,要是没有时刻保持清洁干净,污了王爷的眼,你这张脸可就得遭殃了。”说完她示意性的在江菀宁脸上拍了拍。
“还有这口淫穴前面的贱阴蒂,也得记得随时拴好喽,一是方便负责教习你的人牵你,二则也是好好管住,让它不要乱发骚。”
宁向禾本来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边看着张嬷嬷训导,饶有趣味,听到这里,不禁开口插嘴道,“宁宁的这里好像倒是格外敏感,要多训练训练。”说完又兴致盎然地将手肘驻在石桌上,托着腮兴致盎然。
张嬷嬷听力王爷的话,又侧头对着旁边的丫鬟说道,“那就先好好夹着,每天夹几个时辰夹上个几天,之后再上扇打,磨,烫之类的训练项目。毕竟此处太多淫贱终究是不妥当的。”
江菀宁万万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多淫辱自己这个敏感器官的方法,一时惊的说不出话来。接着又嗔怒地瞥了一眼罪魁祸首——宁向禾一眼。只见坐着的男人似笑非笑地回以她目光,看起来倒是悠闲自得,甚至还悠悠又拂了拂茶末,轻吹几口早已不烫的香茶。
张嬷嬷的规矩还没定完,她继续开口,“既是家畜,便是应该用有自己的作用,若是一点儿作用也没用,那是不行的。以后只要你与王爷在一处,他的小便就都在你嘴中解决,为了当一个合格的便器,你还要多加练习才是。菀奴,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
“终究是做了畜生,竟是说话也说不全了?”
“家畜明白了”
江菀宁强忍着羞耻说出了口,这些淫邪的规矩虽然之前已有所耳闻,但自己亲耳听到还是冲击不小。
得到回答后,张嬷嬷又命令她跪下,“每日早上得跪在王爷窗前等他醒来,做好晨侍,至于晨侍是什么内容之后自然会一一教你。之后便要开始学习各种礼仪,王爷若是闲暇,便亲自督促指导管教,王爷若是并非闲暇时间,自然也有相应的教引嬷嬷负责指导。虽是畜妻,但除了日常礼仪需要遵守,琴棋书画也得掌握,要是当日的礼仪和功课学得不好,下午便要在此处受罚。”
“还有,你的日常起居也得有严格的规矩和管束,平时便由你的贴身丫鬟巧兰负责,你有任何做的不好的地方都由她全权惩罚管教,大的错误她也会一同上报,绝不会包庇你。”
说罢张嬷嬷觉得基本的已经规定的差不多了,转头行了礼向宁向禾请示了一番是否还有需要补充的,宁向禾微微斟酌了一会儿,倒也没有再说别的,只说日后想起来再进行补充。
张嬷嬷回了“是”,又转头道,“既然如此,那规矩就训到这里,
现在一同去洗浴室,为菀奴处理身下的淫贱毛发。走吧,为了让你尽快习惯,现在就跪爬着去吧。”
江菀宁无法,只得膝盖和手掌着地爬着过去,张嬷嬷看了略微一叹气,“母狗竟连爬都爬不好,算了,之后再细细教你吧。”
到了洗浴室,张嬷嬷身边的几个丫鬟三下五除二扒了她身上若有似无的裙子,将她的腿大大分开在了两边,毫无遮拦的露出了身下娇羞紧闭着的花穴。
张嬷嬷用手摸了摸,接着命令一旁的侍女打了清香温热的柚子水,先为她清洗干净,自己则去一边准备剃毛的用具和药膏。
而这个帮江菀宁清洗的侍女竟是拿出了一把布满软中带硬软毛的刷子。江菀宁看到了惊吓的连连后退躲避,奈何自己四肢都被另外两个侍女死死摁住,避无可避。只得看着这侍女一步步逼近。
“菀奴,莫再乱动,我来给你好好刷细一下这口淫逼。”

5性器扇脸摇屁股撞铃铛(蛋是抽阴蒂)
三月是草长莺飞,绝胜烟柳满皇都的时节,宁王府四处的花草都蓬勃生长,花红柳绿,景色怡人。空气中皆是醉人心脾的芳香,亭台小榭,优雅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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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空气中还带着一夜雨后的微湿,弥漫着泥土稍稍的腥味,露珠压得青草频频点头,是薄雾笼罩,太阳刚升起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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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已经乖巧的跪在了床边,天才蒙蒙亮,东边的日出才突破地平线露出一半的光晕。保持着早晨起来练剑习惯的宁向禾没过多久便悠然转醒。一睁开眼,眼前赫然是温顺跪着的江菀宁,他勾唇一笑,倒有些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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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好乖。”
虽然府中其他人都依照规矩称她菀奴,但不知什么原因,宁向禾在人后依然十分亲昵地像当初一样称呼她“宁宁”。每次听到这个称呼,江菀宁便发不出脾气,像是被扼住了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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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起身坐了起来,腿间的性器因为早晨的的原因支起一包。三月的天气已经不凉了,即使是早晨也到处是微微湿润清新的凉爽肤感,没有了冬日的凛冽寒冷和秋季的萧瑟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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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就乖乖候着,是昨天教习的嬷嬷太凶了吗。”
他用手将江菀宁的下巴抬了起来,注视着她始终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眸,一边轻轻用拇指指腹摩挲她的嘴角,动作温柔又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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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抬眼看这他,脸微微有些红,没有说话。宁向禾也不恼,只是自顾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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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看宁宁都学了什么。”接着意味深长地低眼看了看自己胯间,意思再明显不过。江菀宁跪着向前行了两步,到了一个合适的距离,脸正对着胯间蓬勃的性器,不禁脸有些微微发热。她刚要伸手去解开亵裤的系带,宁向禾就阻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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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干嘛,宁宁不是有嘴吗。”她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虽是不缓不急说出这句话,脸上确实不容拒绝的表情,只得又被手收了回去。
凑上去用牙齿轻轻扯住了系带的一边,向后用力,将系的松散的活结拉车开了,布料摩擦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在静谧的室内格外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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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了结,她又跪直些许,将脸放高了一点,拉扯住了裤子的裤腰处,微凉的上嘴唇直接触碰到了宁向禾线条分明,体温比自己高出一截的腰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用了点力气将亵裤拉车了下来,宁向禾也配合着微微抬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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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了亵裤的舒服,灼热硬挺的性器便直接弹跳了出来,“啪”一声打在了江菀宁脸颊上,虽然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但是看到如此尺寸可观,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器官,她依旧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没敢过多犹豫迟疑,立马就张开樱桃小口包裹住了阳具浑圆硕大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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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性器含在嘴里有写微微咸腥,顶端干燥而发热,她用自己温软的舌头轻轻舔弄顶端的冠头和开开合合的小口,不一会儿便尝到了铃口处分泌出来的粘粘黏黏微咸的白浊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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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深点。”只被伺候了一个冠头的宁向禾显然不满意,没过多久便沉不住气开口命令道。江菀宁闻言也立刻更加张开嘴角,向前移动,让自己温热湿润的小嘴去包裹粗大的柱身。但是男人的性器尺寸过于夸张,即使她尽了很大的努力也只能含进去一半,剩下一半晾在空气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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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越是催促命令,她越是不得其法,吞吐的仓促,被硕大的龟头顶到嗓子眼儿和上颚,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呛咳,下颌撑的酸涩不已,唾液也顺着嘴角滴下。一个不小心,自己的银牙便轻轻磕在了他的性器上。虽然力气十分小,但她还是立即抬眼看了男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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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用手扶着性器的根部,将它从温热紧致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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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一定是没专心学,连鸡巴都含不好。”
江菀宁脸被羞得通红,睫毛不安的颤抖着,支支吾吾没有回答。
“含不好就算了,连问题都不会回答了吗?”一概刚刚玩世不恭的态度,宁向禾严肃的发出了这个问句。
“唔家畜、没、没学好”
“没学好什么,只有小狗才既不会说话,又管不住口水。”
江菀宁说不出口,一边说一边眼神看着地下四处躲闪,宁向禾用手捏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逼迫她的目光无法躲避,和自己对视着,另一只手揩了刚刚口侍时滴在下颌上的口水抹在了她脸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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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瞬间明白了,她迟疑了片刻,看着宁向禾渐渐减小的笑意,被他轻松但不容拒绝的语气压迫到,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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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狗的没有唔学好,没有学好给夫主口侍。”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宁向禾才微微松了手里的力道

“没学好这张狗嘴有什么用呢,为夫给你好好扇一扇。”
“”
“又不会说话了,宁宁是想出去到院子里吗。”
虽然已经经历过了在公开场合,别人面前那被羞辱,但在室内总是好过在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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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嘴唇,认命地开口回答,“谢谢夫主管教小母狗的贱嘴”
像是真的对待心爱的宠物似的,宁向禾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触及是柔软干净的发丝,奖励性的又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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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并没有抬起手,而是继续握住了自己性器的根部,向后坐稳,然后手腕用力从一侧“啪”地甩到了她脸颊的一边。跪着的江菀宁没想到“扇”是用男人的这个部位扇,虽然不像手掌般扇一下便火辣辣地疼,但却多了更多淫辱的意味。顿时间竟然被刺激的感到下身的花穴穴口分泌出些许淫业。意识到自己竟然被鸡巴扇了一下脸就淫荡不堪地发情了,她瞬间觉得十分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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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却只扇了一下就停住了。江菀宁还维持着脸被扇在一边侧着头的姿势,嘴唇微微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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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摆好啊,还要本王来伺候小贱狗吗。”
江菀宁只得又把脸转了回来,放到了适合被阳具扇打到的地方,到恬不知耻的像是自己赶着让宁向禾用性器扇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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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钟,接着命令道,“舌头伸出来,再伸,伸到最长。对,狗就要有狗的样子,摆脸色给谁看呢。”
?
说罢再次用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放到一旁“啪”一声甩了上去,肉和肉碰撞发出啪地声音,每次扇完之后,她又连忙将脸摆正,方便宁向禾扇打下一次。吐出的一条舌头粉粉嫩嫩垂在外面,因为张开了嘴,也无法说话,只能支支吾吾发出一些含糊的“唔唔”声。将舌头露在外面的表情格外淫荡,像是真的吐着舌头的小狗。
?
“啪”
“动作快点,转回来呀。小狗反应真慢。”
“啪”
“唔唔”
“舌头又往回缩了,伸出来。”
“啪”
?
在宁向禾不断地调整命令中,江菀宁的脸被扇的略微发红,一直保持着舌头伸在外面的姿势也让她的下巴有点发麻。宁向禾捏着自己硬挺,顶端不断分泌着粘稠液体的性器,杵在了江菀宁露在外面的舌头上,浑圆的冠头去顶着软软的舌面上下左右画圈摩擦,将马眼分泌出来的精液尽数蹭到了她的舌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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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不许乱动,用小狗的舌头帮我擦干净。”
他捏着性器不断在她舌头上蹭动,柔软温热的舌头讨好的按摩的性器十分爽利,直蹭的上面都是亮晶晶,黏黏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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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微红的脸颊。
“被为夫用鸡巴扇脸,小狗是不高兴吗。”
没有被命令把舌头缩回去,她也不敢随意乱动,但伸着舌头又发不出声音,江菀宁只得“唔唔”地,又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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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狗的尾巴怎么不摇呢,嗯?”
“唔”
一边手一边用手扶着自己灼热滚烫的性器在她脸颊上蹭,直蹭得她一张精致美艳的小脸乱七八糟糊满了液体,说完又过了几秒,宁向禾像是突然醒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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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小贱狗还没尾巴。”说着用脚踢了踢她跪坐在脚后跟上的屁股。
“转回去,为夫给你找个尾巴。”
江菀宁听话的跪着转了个身,将自己的后背对着他。他站起身了走到了床边的暗格,翻翻找找一会儿,找出了一个带着毛茸茸白色尾巴,形似男人阳具的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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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床边坐好,他将脚踩在她光洁白皙的背上,稍微施力将她上半身压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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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把尾巴给你带上。”
他将玉势上抹上了润滑的脂膏,竟是将玉势对准江菀宁的后穴。旋着塞了进去,第一次被入侵后穴的江菀宁显然无法习惯,挣扎着就要向前爬,被宁向禾拉住了一只脚腕,向侧边打开,举在空中,她被迫被摆成了一只脚抬起,一只腿着地,双腿大开跪爬着的姿势,略微不平衡的摇晃,也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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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就着这个姿势将带尾巴的玉势塞进了后穴,只露出一个白色毛茸茸的尾巴在外面,看起来十分可爱。他开心的又握住尾巴拉扯抽插了几下。“啪”地一声拍在她屁股上,打的江菀宁发出“唔”地一声,屁股上的臀肉瞬间收紧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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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转回来吧。现在小狗有尾巴了,摇起来看看。”
江菀宁转了回来,还乖乖保持着舌
头吐在外面的姿势,她跪正之后,轻轻摇动纤细的柳腰,将白色的尾巴晃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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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腰大一点啊,是没有见过其他的小狗开心的时候摇得有多欢吗。”
江菀宁只得又加大幅度摇了摇,宁向禾看了几分钟,叹了口气。
“连屁股也不会摇。”
说罢向外唤来了两个婢女,命他们一左一右垂着两个铃铛在江菀宁屁股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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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你的狗脸一下,就用你的狗屁股一左一右各撞铃铛一下,要是撞不响就得扇你下面的骚豆子,听到了吗。”
问完也没等江菀宁回答,便重新又握起了自己的阳具,左右开弓扇打她的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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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叮铃叮铃”
“对,就是这样,屁股扭起来,摇大一点。”
“啪”
“叮铃叮铃”
“贱狗摇的真欢,连丫鬟都笑你淫荡呢。”
听到宁向禾的话,江菀宁似是真的听到身后两个婢女轻轻地嬉笑声,在别人面前被性器扇脸,还扭着屁股的淫样实在过于羞耻,她吱吱呜呜的一边摇头,一边又不得不继续扭着腰去撞铃铛,好不淫荡。身后两个婢女垂挂铃铛的位置离她的屁股并不算太近,因此她每次都要极大幅度的摇摆自己的腰肢去撞铃铛才能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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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突然,一次扇打过后,一个婢女使坏地将铃铛向后挪了一点,已经习惯这个距离的江菀宁便没有撞到铃铛。宁向和看到了婢女后退的动作,但也没点破,只是拍着江菀宁的脸,惋惜的说,“怎么办,铃铛没响,小狗要被扇骚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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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惊恐地连连摇头。
“不要害怕,小贱狗的骚豆子就是要被扇一下才能乖。不过在这之前,先当为夫的便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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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示意她缩回舌头,又将性器塞回了她口中,按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前期后后动作服侍含弄自己的性器,完全将她当做了一个处理自己精液的玩具似的。江菀宁被硕大的性器噎的呛咳不止,嘴里发出呜呜的推拒声音,但身体却乖顺的跪着,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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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知道她下颌发酸,口水顺着流了下来,宁向禾才几声闷哼尽数射在了她脸上。射完软下去的性器终于能尿出来了,他没有打一声招呼,立即便就着尿意对着她张开的小嘴放尿,尿液多而急,江菀宁还没有缓过来,就又被强力的水柱冲刷着口腔和喉咙,只得跟随着尿液尽力的吞咽,不敢漏出来,饶是如此,依然还是漏了很多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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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处理完宁向禾的精液和尿液,他没有忘记刚刚说的。
“宁宁好乖,以后都得这么乖。现在坐下来,要好好的给你抽一抽贱阴蒂了。”
他指导江菀宁变为坐在地上,双腿大大朝两边分开的姿势,将昨天刚被剃过毛,白嫩光洁的下体毫无遮拦的露在了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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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我帮宁宁把阴蒂剥出来挨抽,以后可就得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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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用常年练剑,略带老茧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捏住了布满神经的脆弱小豆子,一瞬间便刺激的江菀宁唔唔大叫,他不容抗拒的手指指腹捏住,轻轻用力一挤,但娇小羞涩的阴蒂依然缩在里面,宁向禾只得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覆在上面,稍微一用力,便将阴蒂包皮完全扒开,露出了里面嫩生生红彤彤的脆弱小果。

15章彩蛋合集
1蛋
江莞宁虽然早就知道这畜妻成亲的规矩,但是真正到自己要做,还是十分困难。
想她一届家中独女,从小在爹爹和哥哥的宠爱中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是自己选择的路,已经违逆了父母长辈,再无回头之路,况且她终于能与心爱的男人结发白首,因此只得忍过这些淫规。
“一拜天地。”
锣鼓敲响,独自跪在室中的她跪朝门外,对着天地磕了三个头,这规矩是磕头必须磕响,因此三下磕完她额头上已经有了红印。
磕完了便又宁向禾执一木质板子,抽打三下她的屁股。
毕竟是热恋中的情侣,宁王爷哪能见得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这样的委屈,三下便抽得没用用处全力,只是拍出声响以完成这规矩。
每抽一下,跪着的女人就按照规矩谢恩一声,“家畜江莞宁谢谢夫主管教。”
“二拜高堂。”
同样的也是对这双方父母的三下响头,然后便要膝行到四人面前,被他们各扇一巴掌。
这宁向禾的父母从前和这丞相府结怨已久,如今看着他们的小女儿成了自己儿子的畜妻,心中好不得意,下手当然是不会手下留情,只听得两人“啪”“啪”两声脆响,一边一下打得她脸上浮起指印。
“家畜江莞宁谢公婆赐掌。”
“你既已嫁与我儿作畜妻,乃当认亲自己的身份,不可再娇蛮任性,只得把自己当畜生一样的存在,服侍夫主,接受管教才好。”
“家畜知道了。”
而这江莞宁的父亲,因由看到小女儿受此淫辱也执迷不悟,还被自己的宿敌管教羞辱,乃是心中郁结,原本唯一的一点怜惜也消失殆尽,而这江莞宁的亲生母亲在生下她后便因体虚,生子伤及根基,没过多久就香消玉殒,因此这江夫人乃不是她亲生母亲,而是后来才成为正式的女人。她心里一直对江丞相独宠着小女儿颇为不满,但敢怒不敢言,只得表面和气,心里其实恨透了这个恃宠而骄,经常让自己下不来台的小女儿。因此两人的巴掌也扇得格外响亮。
“家畜江莞宁谢父母赐掌。”
“你既已嫁人做畜妻,和我们江家边半点关系都没有了,从此往后还望你在宁家认清自己的身份,好自为之。”
这江夫人扇完了一巴掌还不够,还得落井下石,提醒两句。
“三拜夫主。”
这乃是拜堂的最后一步了,江莞宁纵使心里又再多不爽也只能忍完这最后一步。同样地她磕下了三个响头,然后在丈目睽睽之下,张口喝下了宁向禾又急又多的尿液。
2蛋
江菀宁被惊得呆滞,从前任由她摆布的侍女竟然如今要让自己跪下扇自己的耳光,这如何能从,她厉声道,“你一区区婢女还想扇我巴掌。”
没想到巧兰竟是毫不犹豫的一掌扇了上去,空气中一声响亮清脆的声音,她怀恨在心,便没什么好顾忌手下留情的,如今这畜妻乃是最低见的地位,待明日受过训诫,规矩一成,她还得仰仗自己管教她是手下留情,不然日日都是不好过的日子。因此她此刻倒也不惧,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扇了上去,将她的脸都扇外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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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我最后一晚尊称你小姐了,明日立了规矩,你连名字都不配叫全。冲撞了王爷还不快乖乖跪下受罚。你以为你还是当初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吗,嫁予人当畜妻就连奴才都不如。”
这一巴掌将她扇懵了,呆呆的不知作何反应,巧兰又唤来了几个婢女,一左一右将她死死按着跪在地上,两只手卡在她的下颌上,让她的脸被迫高高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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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兰将手高高扬起,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脸上,瞬间便是五个鲜红指印。宁向禾到时没料到这丫鬟下手竟如此重,本以为贴身侍女念着主仆旧情,转念一想也只是在这江菀宁手里受了太多委屈折磨,如今终于有机会狠狠发泄。倒是正合了他的意,以后还可以用她帮自己管教这江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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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世,开始的时候江菀宁还死命挣扎,宁向禾坐在一旁斟茶欣赏,一边开口威胁到“再乱动就把你扒光衣服绑在门口跪一晚,宁家不要如此顽劣的畜妻。”
知道男人的话绝非儿戏,她才只得乖乖跪着接受一下下的扇打。两边脸都挨过二十下,原本白皙的脸庞都略微肿起,红红的堪比这大红的锦被,梳理整齐的头发也被扇得略微凌乱,看起来落魄又可怜。宁向禾屏退了三个婢女,走到依旧跪着的江菀宁面前,双手掐上她的两腮,将她的樱桃小嘴掐的略微向中间嘟起,手掌用力将她的脸庞抬了起来,另一只手爱抚的摸了摸她发热的脸颊,用拇指在她嘴唇上摩挲揉搓片刻,接着猝不及防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力气之大不是巧兰能比的,另一只还死死固定住她的脸,让她连躲开的机会都没有,只得硬生生承受住了这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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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吗,别惹我生气。”
3蛋
宁向禾将江菀宁翻了个面
,自己的炙热的性器依然还插在里面撑的高潮后的小穴满满的。被绞尽着转了三百六十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忍不住一声喟叹,江菀宁则是被刺激的抖得不成样子,被翻成跪趴的姿势,几乎就要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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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的手有力地搂着她的小腹让她不瘫软下去,俯下身用火热的胸膛贴着她水滑细腻的脊背,贴在她耳边,咬着耳垂轻声道,“好好认错,不许再乱喷了,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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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被这淫称刺激的扭动不止,奈何力量悬殊,整个人就被牢牢控在他怀中动弹不得,宁向禾轻笑了以下直起身,看着身下跪爬着的女人的身姿,心中的占有欲蓬勃到极致,想要完全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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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的双手无力,支撑不住自己,只得软软的趴下去,脸贴在了枕头间,屁股高高的翘起,两瓣雪臀在半空中微微颤抖。宁向禾眼神暗了暗,在上面揉捏搓弄一番,接着高高扬起了手臂,“啪”一声扇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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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别打嗯。”
“啪”
他一边扬手,次次都扇在她臀尖上,一边狠狠顶胯,次次都是抽到只剩一个冠头,又尽数插进去,顶得江菀宁娇吟不止,又一边求饶。宁向禾被她的哭吟刺激的越发控制不住,更是想狠狠凌虐身下美好的身躯。像野兽般交合的动作太过有刺激性,他下手越发不收敛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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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错了吗。”
“呜呜啊错了我错了哈、啊”
“啪”
“大点儿声,错什么了。”
“啊疼呜呜呜错了错、错在不应该”
她支支吾吾半晌,就是说不出口,身后的翘臀被扇打的通红一片,火辣辣的,她扭着屁股想逃避一下接一下的扇打,殊不知只是加剧了对男人的视觉刺激。一时间室内清脆的拍打声响成一片。
“呜呜别、别打了错在哈、啊不行不要顶那里不该、不该私自喷呜呜呜”
“啪”
宁向禾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意犹未尽地扇打几下,看着手下的雪臀已经完全红肿,不停地摇来摇去,满足的不行,身下撞击的动作更是不停。
“那记好了,下次可不准随便去了。不然就把你发骚的屁股扇坏。”
4蛋
这小丫鬟名叫紫菱,乃是王府园内的一个小丫鬟,因为人长得水灵,办事又稳妥,平时竟多有和王爷接触的机会,被王爷的迷人风姿所吸引,她常常期望自己能被发现,飞上枝头做凤凰。谁知这宁向禾遇到江菀宁之后,便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别的女子。紫菱早是怀恨在心,因此她刚刚故意选了一把稍硬的毛刷,也没有细心地在水中完全泡软,只是粗略过了水便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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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不住挣扎,紫菱一巴掌扇在了她的穴肉上,力气不小,沾了水的手扇在上面发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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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这贱逼给我扒好了,我来好好给菀奴清洗一下。”
另外两个小丫鬟平时都是这紫菱的小跟班,听了命令当即便伸出葱白的手指,往两边死死扒住了两个淫唇,露出了里面开开合合的穴口和嫩肉。紫菱握着手中的刷子,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江菀宁穴里还有昨晚宁向禾射在里面的精液,倒是没有被刮疼。但这软中带硬的刷子还是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刷毛细细蹭过每一寸内壁,像千万只蚂蚁不停叮咬似的,痒意夹杂着快感,又惧怕这过于刺激的感觉,又渴望能被狠狠捅几下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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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别刷好、好难受”
“不刷干净怎么行呢,这贱逼被刷都兴奋地流水,真是骚的不一般。”
其他的丫鬟也纷纷附和起来。
“你看她的贱阴蒂都挺起来了,可见爽得很呢。”
紫菱见了,也没有迟疑,一边手上动作不停的刷弄,一边另一只手拧上了她因快感而被刺激地充血的阴蒂,就这么没轻没重的一下,江菀宁竟是又尖叫着喷了。
5蛋
敏感而又脆弱的小豆子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失去了阴唇和阴蒂包皮的保护,脆弱敏感的不得了,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发抖,即使嘴吹一口气可能都会敏感到难受的起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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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接着开心的说,“剥出来就可以好好抽了,以后都要自己剥成这样,懂了吗。现在自己捏好。”
说完便示意她自己用手固定住,江菀宁的手指触碰到了过于生嫩柔软的软肉,有些滑腻,不禁一抖,手指上没注意加大了力道,顷刻便被自己刺激的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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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行、太、太敏感了。”
“宁宁不要撒娇,这里不抽乖一点到处发骚。好,别动了,要是抽不准可得翻倍。”
说完他拿出了一支细细的柳条鞭,十分纤细小巧的鞭子是专门用来责罚阴蒂的,抽上去过大的压强会把阴蒂照顾的很全面,绝对能抽的人哭叫不止。
他先轻轻在自己手心里试了试力道,接着对准露在外面,被固定在指尖的阴蒂“啪”一声毫不留情抽了上去,只一下江菀宁便哭叫着抖了腰,抑制不住的要把腿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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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帮她把腿按好,别让她乱动。”
两个婢女闻声而动,动作迅速的将她继续固定好,双腿打开,手也牢牢制住,只能固定着骚豆子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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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鞭法了得,即使对着小巧的目标也次次命中,甚至没有抽到固定着的手指上。
“啪”
“啊啊啊啊不行、呜呜呜呜别、别抽抽坏了”
“啪”
“呜呜呜求你、求夫主哈啊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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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不为所动,一左一右,直抽的她直接喷在了地板上,才停止了动作。而江菀宁的阴蒂已经被抽的完全红肿挺立,即使被放开也没能缩回阴蒂包皮的庇护之下。

9野外遛狗公厕里(蛋是当便器)
凌晨两点钟的马路上寂静而又空旷,昏暗的路灯在柏油路上投下暖黄色狭长的光影。正值夏天,树上充斥着聒噪的蝉鸣,气温在晚上也还是暖暖的。
寂寥无人的夜,一辆超跑突然在路边停了下来,驾驶座上的男人打开车门,绕到副驾驶拉开,把上面的女人拽了下来。她竟然不着寸缕,挣扎着还是被扯到了地上。
温岚的脖子上套着栓狗的牵引绳,乳头上夹着带着小铃铛的乳夹,一有轻微的动作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屁股后面还插着带有毛茸茸尾巴的肛塞。
今天下午的时候徐成像往常一样将她牵到花园里的树下让她尿尿,但花园围栏外面突然经过了路人,原来是他们的邻居,停在了花园外和徐成打招呼,她颤颤巍巍跪缩在树丛后面,幸好围栏和树丛栽得茂密紧凑,她没有被发现。
交谈和讲话的声音渐行渐远,但她却被突如其来被发现的风险吓得怎么也尿不出来,即使徐成用皮鞋踹她的屁股和逼,用手狠扇她的脸,她焦急的放松尿道,可依然毫无尿意,一滴也尿不出来。
这可惹恼了徐成。“看来母狗是嫌遛你的场地太小,好,晚上带你到马路上尿。”
之后晚上的时候,徐成逼她喝下了五大杯水,又在她屁股里塞上肛塞,奶头上夹上有铃铛的乳夹,把她连拖带拽的塞上了车,开到了马路上。不管她怎么泪流满面的求饶挣扎,徐成还是将她拖到了完全公开露天的马路上。
昏暗的路灯照在了一丝不挂的洁白胴体上,光滑柔嫩的皮肤微微泛着光亮。她膝盖和手掌上都套了皮质的护膝和护掌保护皮肤不被磨破,脚上穿了镶水钻的细高跟,这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衣物,但作用显而易见,只是为了增加她的羞耻感。喝下肚的五杯水现在已经有了尿意,涨得她小腹微微隆起。
徐成在身后拽着她的狗绳,用力扯了一下。
“出门遛遛,小母狗应该很开心吧,走吧。”
“呜呜呜呜老公、求你了,会被别人看见的求你。”
她说什么也不肯走动一步,僵持着趴在地上,风轻轻吹过把她奶子上的铃铛吹得微微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划破寂静无人的夜,在四下无人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兀,她瑟缩地抖了一下。
“不想走是吧,那我开车走了,你自己在这儿呆到天亮吧。”
说完他作势转身就要走,趴在地上的女人连忙跪行过去拽住他的裤腿。
“不、我爬,求你了老公别走。”
“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听话你就自己留在路边吧。”
徐成拽着狗绳绕到她后面,踹了一脚她的屁股,皮鞋的鞋底在皮肤上留下灰灰的鞋印,他又在另一边也踹了一脚。
温岚认命地向前开始爬,羞耻心促使她想爬快一点,生怕被夜不归宿的人发现。但身后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踱步,扯着栓在她脖子上的绳子,让她只能根据他的步调慢慢爬行。倒真的像是急切撒欢的小狗,被主人牵着在遛弯儿。
屁股里插着的塞子垂下了毛茸茸的尾巴,扫在她的屁股和大腿后侧,有点微微发扬,随着爬行奶头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腰扭起来啊,爬都不会了吗,贱狗。”
“呜呜呜呜扭了”
加剧的动作猛然使铃铛的响声变大,叮叮当当响成了一片,她扭着腰爬行,身后尾巴的尾巴也甩起了很大的幅度,看起来淫靡又香艳。
“啪”徐成用下车时就拿好的鞭子甩在了她屁股上。
“逼挺出来,我都看不见了。贱狗,不抽你真是什么都做不好。”
鞭子挟着风狠狠甩在了她屁股上,白皙的屁股瞬间出现一道红痕。
温岚被这猝不及防的一鞭子抽得“啊”地叫了一声,连忙更卖力的把屁股翘高,扭动着向前爬。她的奶子像两个吊钟似的垂下来,甩来甩去。小腹因为爬姿受到重力的原因一直向下坠着,尿意逐渐清晰起来,她努力忍耐着尿意,收缩尿道继续爬行。
“啪”
“屁股扭的幅度不够大。”
“啊啊啊、老公,别抽贱狗了哈啊扭了。”
她更加夸张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大幅度的动作加剧了她的尿意,小腹一阵酸胀。
徐成走在她身后时不时甩上几鞭子,或者伸出脚在她挺在外面的逼肉上狠踹几下。把她踹的颠三倒四踉跄不已。
尿意越来越明显,小腹在趴着的姿势下坠胀感更加明显,她的尿道不断一张一合,强烈的想要释放,时不时踹过来的皮鞋更加重了她小腹的负担。
“老公、老公呜呜,贱狗想、想尿。”
徐成没有搭理她,继续甩着鞭子催促她向前爬。
“啊啊啊啊、呜呜想尿憋不住了,求老公,让贱狗尿吧啊”
“没用的母狗,尿都管不住,下午的时候不是不想尿吗,憋好
。憋不住我用蜡帮你把尿道封起来。”
“呜呜呜呜,求你了老公”
温岚哭的好不可怜,一边大幅度扭着屁股爬行加剧了尿意,一边还要克制自己强烈的尿意。持续承受来自身后的踹踢和鞭打。
“不行了、我呜呜呜呜真的不行了,老公,哈啊啊啊啊啊受、受不了了。”
突然寂静的马路上疾驰而过一辆车。开过了一站一爬的两人身边。
“贱母狗被别人看到了呢。”
“呜呜呜呜呜呜没、没有呜呜呜呜,想尿憋不住了。”
温岚自我心理安慰着,昏暗的灯光和对方很快的车速不会来得及注意到她。
徐成又牵着她走了一段,来到一根路灯下面。
“尿吧。”
刚刚路过的车还是吓到了温岚,她生怕有人或者车路过看到淫荡不知羞耻的把逼大张着对着马路的她。
“不要在这里,求你了、老公呜呜呜呜,我都听你的贱狗不想在这里尿。”
徐成看她咬着头哭求了几分钟,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道。
“那好吧,去别的地方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走吧。”
说完扯了扯她颈上的绳子,示意她朝前方的公园走去。
公园的草地上,温岚仰躺在上面,抱着自己的腿,把逼完全展示在外面。这就是她到公园里尿的代价——让徐成狠狠虐玩她的逼。
男人居高临下站在她身前,看着她被尿憋得隆起的小腹,和不断开合收缩的淫贱逼口。残忍地抬起脚,踹了上去。刚刚在室外马路上走过一段时间路的鞋底有不少灰尘,踹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灰灰的鞋印,看起来别具凌虐落魄的美感。时不时他会用鞋的尖头的地方,去踢弄露在外面的阴蒂,把她玩得又哭又叫。
踢了一会儿,他又举起鞭子狠狠抽打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精准的鞭术几乎每次都精准的把小巧的阴蒂抽扁锁进阴唇里,有时候又把她挂着铃铛的奶子丑的丁零作响,被夹了许久的奶头已经红肿变大,任人采撷,像含苞待放的花蕊一样引人注目。
在温岚泪眼朦胧的惊惧目光中,他抬起脚狠狠踩上了憋着尿隆起的小腹,狠狠在上面碾踩。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要尿了老公饶了我别踩呜呜呜呜,贱狗憋不住了。”
“要是尿到我鞋上,回家就把尿灌回去,再用蜡把你的贱逼封起来。给我好好憋着。”
温岚被他的威胁吓得一哆嗦,紧紧收缩着尿道,不敢漏出一滴尿液,她无力的双手使劲推拒着踩在她小腹上的脚,试图减轻一点压力。
徐成又这样鞭打和踢踹换着淫虐了她二十几分钟,在她已经憋的浑身发抖,小腹更加明显的涨大的时候,知道她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终于大发慈悲地踢了踢她的屁股,示意她爬起来。温岚哆哆嗦嗦地恢复了爬姿,全部得理智都在控制自己不要尿出来。
“走吧,带你去数那边尿。”
徐成牵着她走到了公园一个人形石板路的两侧,这里每隔几米就栽种着一棵粗壮的老树。他带着她走到一棵树下,示意她可以尿了。
她在这棵树边高高翘起自己的一只腿,像小狗尿尿的姿势,憋了许久终于得到抒解的尿道爽得她一激灵,但畅快尿出来的爽利很快就结束了。
“憋着,到下一棵树再尿。”
尿到一半被打断的滋味比不尿还要难受,温岚一时没有控制住,又放任尿液尿了几秒钟。而男人粗暴的巴掌已经扇了上来,瞬间她的半边脸就微微肿起。
“贱婊子,别给脸不要脸,憋好了,到下一棵树再尿。”
温岚委屈的抽泣着憋住了还没放完的尿液,被身后的男人踹着抽着逼催促的带往下一棵树。在这里翘起了一只腿,继续放尿。同样的,尿了几秒钟,徐成再次将她打断,牵着她向前爬行。她被断断续续的放尿折磨得浑身发抖,爬行的时候都止不住地摩擦双腿,因此又被抽了好几巴掌。
就这样爬了七八棵树,她才全部尿完,又被命令在草地上把粘在逼上的尿液蹭干净。
前方是一个公园里的公厕,男人牵着她向那边走去。她跪趴着跟进了男厕,被要求站在挂式便池前扶着顶端,撅起屁股。
“现在要用你下贱的逼了,该怎么说。”
“谢谢老公,谢谢老公赏赐骚货的贱逼吃鸡巴。”
灼热的性器在阴部打了几个转后就一寸寸顶弄了进去,刚刚憋尿的惩罚和踢踹鞭打早让嗜虐成瘾的她湿的一塌糊涂。阳具没什么阻碍便插了到了底,站着的姿势性爱进得格外深,坚硬地顶着她子宫的小口操弄,身后的男人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自顾自剧烈的抽插。
公厕里的密闭环境产生了回音,在进来前徐成就把灯打开了,现在这个空间内灯火通明,她的淫态全都被尽收眼
底。
“啊好大被撑满了、呜呜呜呜,操到子宫了谢谢老公、哈啊、慢慢一点”
女人的娇吟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啪的声音,奶头上铃铛的声音响成一片,被厕所里瓷砖的回音放的更大更通透,她低头,眼前是洁白的挂式男士便器,虽然被清理过但常年被尿液冲刷,积累的尿垢散发着腥臊的气息,她在这些声音和气味的包裹下被干的哀叫连连。
“这么多水,有这么兴奋吗。贱母狗是喜欢厕所吗。”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贱狗流了好多水,好淫荡慢、慢点,呜呜呜子宫好酸啊”
“把你留在这里当公用便器好了,进来的人都可以随便尿在你脸上身上,还可以操你恬不知耻的贱逼。”徐成一边用手狠狠抓揉她站着依然挺翘的奶子,一边说话刺激着她,果然,包裹住自己硕大阳具的小嘴一阵无规律的收缩吸吮,讨好的伺候着他。
“不要、老公求你了呜呜呜呜母狗是老公一个人的专属便器,不要当公用的啊好酸、哈啊,受、受不了了。”
她的腰开始剧烈扭动,屁股摆起了好看的弧度,从前方像小瀑布似的喷出了许多淫水,全部溅在了挂式便器的外部和里面。
徐成又紧紧抓着她的腰,时不时用手狠狠掌掴淫荡扭动的屁股,肛塞上的尾巴在他小腹上蹭来蹭去,像摇尾乞怜的小狗。几百下的抽插之后,他闷哼着射在里面。松开了手下的身体。温岚没有了他的手扶着,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小孩子都知道不能尿到厕所外面,你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自己把溅到便器外面的淫水舔干净。”
她呆坐在地上缓了几秒钟高潮的余韵,跪起来伸出粉红的舌尖,将便器外围自己的淫液一点点舔净。凑得近了尿骚味更加明显,充斥着她小巧的鼻子,让她更加感受到了羞辱感。
“舔完了吗,过来伺候我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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