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坠入深渊[各种肉的短篇集]》 元旦快乐?(办公室第三人在场play/彩蛋木马)
10妖艳贱货
程曦浚在保镖的簇拥下面无表情的登上保姆车,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靠在椅背上闭了眼睛。
车门拉上后,外面粉丝的喧嚣声弱了几分,前排队友们的对话便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
“哎……活动可算告一段落了,之后公司会给咱们安排几天假呀?”
“起码一周、不,半个月才行!”
“你开什么玩笑?半个月后咱们就凉了!”
“哪有那么夸张……”
“你不知道吗?最近公司新来的一批练习生里有个厉害的,据说上面正考虑为了他,再新成立个团呢!”
“这人什么来历啊?!”
“不是来历,听说是被总裁看上了……”队友压低声音,向后瞥了程曦浚一眼。
另一名和他聊天的队友也瞟了过去,恰好对上了程曦浚睁开的眼睛,两人连忙闭了嘴不再多言。
程曦浚没理他们俩,只低头拿出手机看了眼。
和李纪的对话还停留在十四天前,程曦浚主动发消息问他今晚要不要自己过去,而那人只回复了一句“不用,好好休息”。
当时看来窝心的四个字,现在怎么看怎么冷漠。李纪这是让他直接退休了的意思吗?
程曦浚狠狠摁灭了屏幕,扬声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先送我回公司一趟吧。”
反正车上所有人都明白他此举的原因,程曦浚也懒得再编什么“落了东西”的借口了,只是在兀自阖眼假寐前,依稀听见前面队友轻轻嘁了一声。
程曦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再酸我也没用,谁让我就是比你长得好看,谁让总裁看上的是我不是你呢?
22时16分。
程曦浚坐上直达24楼总裁办公室的电梯时,还是莫名的紧张起来。倒不是担心这个点总裁已经下班了,只是害怕自己擅自决定的半夜送菊会惨遭拒绝。
——那可就太不堪了,程曦浚。
他暗自握紧了拳头,目光沉沉的盯着电梯上不断跳跃的数字。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在面前打开。程曦浚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出来。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隐约听见里面有些动静,程曦浚脚步顿了一下,却仍面不改色的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就算是坏了总裁的好事、惹到龙颜大怒也无所谓了。也许是这半个月的冷落带给他莫大的委屈,程曦浚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着。
良久,里面才传来一声“请进”。
程曦浚拧开门把,映入眼帘的就是李纪松开的领口,和被抓皱了的衬衫。
他将视线移到屋里另一个人的身上,微微挑起了半边眉毛。
很嫩的一个新人,看起来也就十六岁左右。一张脸美的雌雄莫辨,有几分程曦浚年轻时的味道。
那个新人的呼吸还有些凌乱,红着脸向程曦浚打招呼:“浚曦前辈。”
熟稔的语气让程曦浚皱起眉,冷冷回道:“麻烦记准我的名字再打招呼。”
新人似乎被他的态度吓得缩了缩脖子,慌张的鞠躬道歉:“啊对不起!曦、曦浚前辈?我下次再也不会弄错了!”
“好了,”李纪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南刚来公司一个多月,就别为难他了。曦浚,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程曦浚悠然挪步,径自走到办公桌后,低头看着李纪:“嗯,确实找总裁有些事。”
他见李纪那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回望着自己,便大着胆子搂上他的脖子,凑近便要亲上去。在贴上那双薄唇的前一刻,那人却微一偏头,避了过去。
轻柔的吻落在了颊边,程曦浚有些遗憾又愤懑的想着,这人总是不愿给自己任何旖旎的幻想。
——“纯情的那一套根本就是浪费时间,成年人就要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这并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他忍不住又回想起了当年自己做实习生时第一次爬上李纪的床,男人对他说过的话。当下便抛开矜持,借势坐上了男人的大腿。
他腻着嗓子,用屋内第三个人也能听见的声音道:“李总,我最近后面痒的很,想请李总帮帮忙。”
他余光瞟见那新人小南脸上明显的震惊,和一闪而过的鄙夷,心里有些得意的想着,小屁孩,李总好的可不是纯情这口的。
但一想起自己是怎么一点点变成如今这样李总“好的这口”的,程曦浚又得意不起来了。
思绪百转间,李纪的大手已经从他裤腰处摸了进去。程曦浚今天穿的是一条宽松版的哈伦裤,李纪便很轻松的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臀缝,找到了那处穴眼:“这里?”
“啊~”程曦浚故意发出一声媚叫,希望旁边那个碍眼的新人能有点眼色赶紧离开,“是、是这里,李总,插进来嘛……”
“骚货。”
而还没等小南有机会开口告辞,李纪忽然一把将程曦浚按趴在办公桌上,同时一手扒下他裤子,半个雪白的屁股就直接暴露
了出来。
小南吓的后退一步,饶是早习惯李纪奇怪性癖的程曦浚也不由惊叫一声,扭过头哀求的望了李纪一眼。
然而他哀求的目光瞬间变成了惊吓,刚才还淫荡的不行的妖精转眼就扭着腰挣扎起来:“不、别!李总!别——”
李纪的左手死死按着程曦浚柔韧的腰肢,右手拉开裤链,勃起的阴茎对准那紧闭的穴口,当着屋内第三个人的面就肏了进去。
“啊——!”
幸亏事先在洗手间稍微扩张润滑了一下,程曦浚满脑子只剩这一个念头。后穴传来熟悉的撕裂开的疼痛,但他一点没想去怪罪始作俑者,反而还苦中作乐的给自己未雨绸缪的机智点了个赞。
“啊、啊、嗯、哈啊……”程曦浚疼的眼眶蓄泪,丰满翘起的屁股微微发着抖,口中却随着身后节奏的律动旁若无人的呻吟起来。
他泪眼迷蒙间看见面前的新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副惊到不敢出声的样子,他后穴紧张的一阵收缩,心里却忍不住得意的暗骂他一声活该。
活该,叫你觊觎老子的男人。
活该,程曦浚,叫你在别人面前发骚。——他似乎也体会到了身后那个男人的心里话。
“贱货,看在你最近帮公司赚了钱的份上帮你一次。”李纪一边轮番狠抽他的两瓣屁股,一边下身大力进出,“下次再犯痒了,就自己找根棍子捅捅。”
“啊……不、啊哈不行……”程曦浚撅着屁股迎合着,“棍子……棍子止不了痒……非要男人的鸡巴捅进来才行……啊!”
说来谁都不会相信,这个在男人身下宛若荡妇的青年,正是如今某个当红偶像男团的门面担当,拥有粉丝千万,是无数少女口中的“老公”。
耳边打屁股的啪啪声还是让程曦浚感到一丝羞耻,作为旁观者的新人发现不了,而埋在他体内、被肠肉热情绞着的阴茎主人却舒服的一清二楚。
然而这也只会唤起男人更深的施虐欲而已,李纪一手揽起他的腰,握着身下这具身体更加猛烈的冲撞起来:“呵,一个被操烂的穴还怪挑的。那以后的应酬,都让你去陪酒好了,管够。”
“啊!啊!不、啊!”程曦浚的一句话被撞击的支离破碎,“不要、啊!别人的、鸡巴……啊、要、要、啊……要李总的!嗯啊!李总的!”
“挑食……可是会吃不饱的……”李纪喘息着沉声道。
“嗯嗯嗯!”程曦浚被接连撞在g点上,爽得扬起脖子一时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又弱弱的继续呻吟,“没……关系……啊……饿肚子也……只吃李总的……啊……大肉棒!”
被忽视已久的小南捂着嘴慢慢后退,他努力在这两个干得火热的禽兽面前降低存在感,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却一不小心跌坐在门边的沙发上。
“啊、对不起!”他小声惊呼了一句,见那两人没留意自己,连忙站起身鞠了一躬落荒而逃。
“啊……李总的肉棒、好大!啊别再大了!啊啊啊啊!好烫!烫死我了!啊——!”
跑到电梯口,身后似乎还能听见两个男人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媾声。
——那个对任何人的冷如冰爽的程曦浚,居然在金主面前是这么一副淫态。
小南若有所思的想着,这个圈子的水,果然很深啊……

全文(贞操带控制排泄/裸体围裙)
9美味的人妻
陈川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桌面微信图标闪烁着,提醒他半小时前收到一条新消息。
——老婆:老公,我想上厕所……
陈川回了他一句刚才在开会,然后鼠标轻击电脑里一个隐秘的软件,微信那边很快就收到一条回复:
——老婆:打扰老公了谢谢老公
看着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一句话,陈川似乎感受到了对方打字时的急迫,轻笑了一下,开始重新投入工作。
另一边,在他们夫夫二人的家里,已经坐立难安半个小时的楚霖飞快的跑向厕所,扒下睡裤对准马桶,被贞操带紧紧束缚、只有顶端开了个小孔的阴茎顿时呲出一股水柱。
憋了很久的下身得到解放,仿佛达到一次小高潮一般,他不禁爽的呻吟一声:“啊……”
陈川每天上班不在家时,他只有这一次时长一分钟的排泄的机会。一个上午加中午积攒的尿液持续喷射了良久,在水流逐渐减缓时,顶端的小孔却突然自动闭合上了。
“啊……”楚霖发出声遗憾的叹息,“一分钟怎么这么短。”
贞操带在他阴茎顶端的马眼里恰好卡进去一颗不大不小的珠子,死死封锁住他的性器,使那物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功能,仿佛只是胯间的一个装饰物。
虽然没能彻底排泄完,不过到底膀胱的压力也减少了不少,楚霖缓了一会儿,提上裤子出去继续做家务。
同性婚姻合法化以来,他和陈川结婚已经有三年。两人无论在什么方面都十分契合:一个完全控制,一个心甘情愿。
他把上午洗好的衣物拿出来在阳台晾好,看着温暖的阳光洒在被洗去各种痕迹的床单上,不由想起昨夜的翻云覆雨,下身立刻就被贞操带压的一疼。
“唔。”
光天化日之下在阳台上发骚,饶是雌伏人下已久的楚霖也有点害臊。他急忙收敛心神,抖搂摊平床单上的褶皱,回了屋子打扫其他方面的卫生。
待收拾的差不多了,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楚霖换了身外出的衣服,出门去附近的超市买菜。
在收银台结账时,后穴里的假阳具突然急速转动起来。楚霖当时正把东西一件件收进购物袋里,猝不及防的“唔”了一声,见收银员奇怪的瞥了他一眼,连忙假装嗓子不舒服的咳了几声。
楚霖拎了东西急忙赶回家。陈川下班时会打开他后面的东西提醒他该做饭了,以往这时他已经回到家了,只是今天是周五,排队结账时多耽搁了些时间,才会让他险些在大庭广众下出丑。
他回到家急忙脱了衣服,连睡衣都来不及穿就赶紧套上围裙进了厨房。一边忍受情欲的折磨,一边飞快的切菜做饭。
陈川一打开门,就看见楚霖浑身上下只穿着围裙和贞操带,弯腰翘臀把做好的菜摆在饭桌上的画面。
楚霖听见他开门的动静,急忙在围裙上蹭了蹭手迎上来:“老公,你回来啦。”他自然的跪在地上帮男人换鞋。
陈川把公文包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一边抬脚任他服侍,一边看着他光滑的脊背笑骂道:“骚货,穿成这样是要勾引我吗?”
楚霖听见他的话,也开玩笑的学着日本传统女人的样子,跪在地上仰望他,捏着嗓子装道:“老公,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呢?”见男人一脸危险的看着他,低笑着继续问下去,“或者,先肏我?”
骚货上赶子找操,陈川也就不多废话,一把拉起楚霖,把他背对着自己压在门上。楚霖自觉又熟练的把手伸向身后,帮他拉开西装裤链,陈川则用指纹解开他后穴的贞操锁,抽出假阳具就插了进去。
“啊!老公轻点!啊啊!”
陈川一上来就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男人的大肉棒自然不是假东西能比的,因此即使楚霖的后穴已在之前被玩的松软,一时间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陈川的下身被夹的紧紧的,手伸进宽松的围裙里,狠拧了一下他的乳头:“放松,让老公赶紧操完你这一回,不然菜要凉了。”
“啊……啊……”楚霖听话的调整状态,放松后穴的肌肉,让男人能顺畅的在里面驰骋。
待楚霖被肏的双腿发软,整个人贴着大门往下滑,陈川把他翻过身抱起来,让他两腿挂在自己手臂上。
“啊!老公!”
突然的悬空让楚霖有些慌张,他赤裸的后背贴在体温犹存的门上,双手抓着男人肩膀,同时肠肉紧紧绞着里面的肉棍,生怕男人一个不留神把他摔下来,穴里的东西会把他整个捅穿。
“啊……啊……嗯、啊……”
肉体的撞击声持续了半个小时,门口的地板上都积了一小滩水洼。湿淋淋的粗大在贪婪的小穴内又狠捅了十来下,陈川一个挺身,射在了里面。
“啊——!”
楚霖被持续喷发的浓液射的忍不住扬起脖子高叫,陈川看着眼前脆弱的脖颈,低头一口咬在了凸起的喉结上。楚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被捏住命脉的雌兽,只能在强大的雄兽身下予取予
求。
待陈川终于射完精,楚霖才终于被放下来。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后穴的快感稍稍缓解,前端被贞操带禁锢的疼痛便铺天盖地的涌入中枢神经。
“呃……”
陈川看见他疼的夹紧双腿,却不去帮他,自顾转身进屋,坐在饭桌上吃着晚饭。楚霖则无力的在门边靠了一会儿,待疼痛稍缓,才走进屋里。
即使努力收紧穴口,被肏开的后穴里还是失禁一般的、不断向外渗出男人的精液,每走一步双腿间粘腻的触感都让他双脸发红。
他乖觉的拿着假阳具走到男人身边,让陈川帮他放回原处,再重新锁好后穴的贞操锁,才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小心坐下。
夫夫二人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样,温馨的共进晚餐。

81(走绳/军服play)伪凶狠真柔软长官攻x伪冰山真sao浪美人受
8司令官的禁脔
22时18分。
星际联盟军区,第二十三军团总部。
身着笔挺白色军服的司令官总秘书长,抱着一摞文件穿过军部大楼灯火通明的回廊。军帽下长至腰际的墨发随着规律的步伐轻扬,惨白而明亮的灯光在地上留下一个挺拔优雅的剪影。
这条通向司令官办公室的走廊平日里就鲜有人烟,此时更是寂静的可怕,只余军靴与地面相击的“嗒嗒”声。
行至门前停下,谢卿空出一手微抬帽檐,露出一张绝美到有些雌雄莫辨的脸。他淡漠的看着门上的摄像头,自动门锁快速扫描并识别了他的虹膜信息,经由系统把他的身份通报给屋子的主人后,里面那人很快便开了门。
谢卿进入房间后,房门就自动在身后关严,他站在屋内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半米处,冲着桌子后的男人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长官,这是您要的文件。”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又从容,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包含了多少敬畏和紧张。
司令官徐徽却只是低头敲击键盘,没有立时回答。谢卿不敢出声打扰,只浑身紧绷着立正站好。
良久,徐徽回复完今晚的最后一封邮件,关了光屏靠在椅背上,疲惫的闭上眼。
“去了这么久,高潮了几次?”
谢卿羽睫轻颤一下,却仍是一丝不苟的答道:“报告长官,五次。”
事实上,如果不是跳蛋电量用尽,这个数字还会更大。
“还好事先堵住了前面,不然你的裤子就要湿透了。”闭目的司令官似乎是想象到,他的秘书长走在充斥禁欲气息的军部大楼里、裆下濡湿的场景,轻笑了一下,“对于电击前列腺,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
“是的,长官。”谢卿垂目盯着光洁的桌面,掩去眸中莫辨的情感,“对不起。”
屋中陷入了一片沉默。谢卿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发起抖——短时间内经历了五次高潮,还要装作正常的与人交涉,在装有监控的楼道内稳步行走,不漏丝毫淫态,即使是行伍间出身的谢卿,也有些支撑不住。
好一会儿,徐徽才休息够了似的,睁开眼睛看向他。然而他们眼神甫一接触,谢卿的身体便明显的打了个激灵。
“文件给我吧。”
“是,长官。”谢卿连忙上前一步,双手奉上。
徐徽却不急着接,他慢慢坐直身体,微凉的手指抚过秘书长柔软温热的脸颊,惹得对方又是一颤。
“怕成这样。”徐徽轻嗤一声,“说吧,做错什么事了。”
谢卿抿了抿唇,眼睛盯着手里的文件:“报告长官,属下,在和档案处的李少校交谈时……达到了一次干高潮。并且……因为当时属下正说着话,一不小心发出了……一声呻吟。”
“哦。”徐徽淡淡的应了一声,原本轻柔抚摸脸颊的手扬起,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格外响亮,谢卿俊美白皙的脸颊立刻红肿充血,胀得有两指高。他却只是闷哼一声,摆正被打的偏过去的脸,低声道:“谢谢长官惩罚。”
徐徽凑近了些,手指蹭着他通红的半边脸,目光玩味的看着他垂下的睫毛,问道:“然后呢?你身体下贱又淫荡的秘密被发现了?被他狠操了一顿?”
“不!没有,”谢卿倏的抬起眼,顾不上敬畏之情目露哀切的看着上司,“长官,我没有……没有被他插入。李少校也没有发现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吗?他听见你淫荡的叫床声,却没有扒光你的裤子,把你按在档案室的架子上,操进你饥渴已久的小穴里?”徐徽磁性低沉的声音,用着近乎温柔的语气问,“你也没有主动撅起屁股,摆着腰迎合他的入侵,快乐的流出肠液来?”
谢卿被他催眠了一般,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他描述的场面,本已疲惫不堪的后穴竟又微微泛起湿意。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液,收缩括约肌夹了一下仍留在体内的跳蛋:“……没有,长官。属下、属下的肛门,只有您一人的阴茎插入过。”
“乖,”徐徽看了一眼表,“22时30分,现在你已经下班了,刚才的话重说。”
“是,长官。”淡樱色的双唇间吐出流利的骚话,“贱狗的骚逼,只被您的大鸡巴操过。”说完又忍不住自作主张的补充道,“贱狗以后也想只被您责打,只给您使用,求主人恩准。”
徐徽满意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正面回答:“你若还像今天这样四处发骚,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其他人忍不住把你给操了。”
“贱狗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处罚贱狗。”谢卿知道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既紧张又激动,被堵塞的下身再次硬起。
“那边柜子的抽屉里,有你今天的玩具。”徐徽拿起一份他刚送来的文件打开,想了想又补充道,“今天的惩罚,只脱掉下身的衣物即可。”
谢卿听话的除去军靴,松开腰带褪下裤子,叠好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他下身除了长裤,里面竟再无衣物,私处顿时就无处可藏的暴露在空气中。
不仅如此,他硬起的阴茎被残忍的反向折叠,用特制的情趣胶带粘在会阴处,夹在双腿间。
可以想象他取文件的这一路,不仅要忍受后穴内跳蛋在前列腺处的震动和电击,还要忍受阴茎被束缚堵塞的疼痛,以及大腿根嫩肉被自己坚硬肉棒摩擦的诡异感。
谁能想到整日一脸冷漠表情的秘书长会是个不穿内裤、随时随地都在被情趣用品玩弄的骚货?
原本一身整齐军装的秘书长,转眼间就在司令官面前,变成了这幅下体一丝不挂的色情的模样。谢卿却没多犹豫,就这么光着两条腿,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瓶润滑油和一卷手指粗细的棉绳。见那绳子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打一个不怎么圆润的结,谢卿便明白了长官的意思,四处环顾了一下,想找个能固定绳子的地方。
“绳子系在那两个立柜的把手上。”徐徽审阅着文件,头也不抬的命令道,“既然是惩罚,那润滑油就省了吧。”
谢卿不敢有丝毫异议,乖乖把润滑油放回抽屉关上,然后拿着绳子,按他说的分别系好。
他比量了一下,门口那个的立柜把手大概在腰部,而徐徽办公桌旁边的立柜把手几乎快要到达胸口。
系好后的绳子几乎可以算是连成了办公室的对角线,将近二十米长。绳子的长度很是精准,不多不少,刚够紧绷的连接着两头。
谢卿考虑了一下,决定从比较低的门口那端开始。他跨上绳子,踮起脚走了一段,刚开始很轻松,然而没过多久,随着高度渐升,被绑在会阴的阴茎就被摩擦的一阵疼痛。
“长官……”谢卿勉强又蹭过一个绳结,阴茎被压迫的像是要断掉,他忍不住开口求饶,“贱狗的狗屌……”
“哦,我忘了。”徐徽像是终于想起来这回事,“解开吧。狗屌要是废了,今后可就少了乐趣。”
“谢谢长官!”
谢卿连忙要撕掉胶带,可是已经踮脚到极限的身体再无法提高分毫,他根本没法去解救被绳子紧紧压住的下身。
他向后退了一点,想要降低绳子的高度,可是后穴却被刚才好不容易通过的绳结卡住,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正在谢卿不知所措之时,徐徽再次开口:“允许你先从绳子上下来。”
谢卿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些许的感激之情。再次道谢之后,他把重心放在一条腿上,抬起另一条腿,把绳子稍微移动出来一些距离。
阴茎终于得到解放,胶带撕掉后,那玩意儿便不顾疼痛,笔直的弹出来,直指前方。谢卿再次跨上绳子,艰难的向前移动。
这次受苦的地方成了同样脆弱的会阴和囊袋,股缝也开始受到摩擦。他又踉跄着走了段距离,根据下身的疼痛感估计,那两处应该都已经磨破了皮,他却一点不敢停下。
“嗯……呜……”
私处被干涩粗糙的绳子越勒越深,还要自己去主动和它摩擦。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更何况前方还有那么多绳结等着他。
囊袋再次触到凸起的坚硬疙瘩,谢卿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抬高分毫,只能硬碰硬的,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平平地碾压过去。
“啊……”
下身仿佛被剜掉一块肉一样,绳结终于残忍的划过过会阴,硌在了后穴。他的穴口忍不住吮吸了一下那处突起,才大大张开释放绳结离开。
绳子越来越高,每到一处关隘,谢卿都觉得这是自己能通过的最后一处了,却又总是拼着不让长官失望的信念,宁可臀破血流也要走下去。
他的下身和绳子上已然沾了血迹,前端失去快感软垂下来,经受过军人高强度体能训练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踮起,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
他现在只有脚趾尖能偶尔触着地,双手撑在绳子上努力的保持平衡,依靠臂力缓慢向前移动。
又往前移了一段,他的脚一点也挨不了地了,整个人彻底悬空的挂在上面,全身重量都依靠那根纤细却质量颇佳的绳子支撑。谢卿已经疼的有些神智不清了,却还是努力用手撑起身体,向前蹭动。
一旁的徐徽终于放下文件,抬头看着他。
谢卿那双肌肉线条匀称、皮肤光洁的长腿上,赫然蜿蜒着两道鲜红的血迹。他一个成年男人的整个躯体都悬挂在细细的绳子上,两腿间的私处被勒的凹陷进去将近五公分的深度。他上身前倾的伏着,屁股向后翘起,两条腿耷拉在两侧,随着他蜗牛一般的动作晃荡着。
他上身的军服多了些褶皱,军帽却还一丝不苟的扣在头顶,鬓边的发丝被满脸的汗水凌乱的黏在脸上。明明旁人看着都觉得痛,他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只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到看起来有些冷漠。然而他双眼迷离的看着前方,微张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似乎又把一切暴露了出来。
三米……应该就剩最后三米了……
额头的汗水滑进眼眶,谢卿有些看不
见前方的距离,更看不清他敬爱的长官的动作。
快了,就快完成任务,回到长官身边了……
长官……我是不是离长官越来越近了呢……他会在看着我吗……
徐徽从笔筒里抽了支钢笔出来,摘下笔帽后在手指间随意的转了几下,然后又像扔飞镖一般,随意的一投——
“啊!”
绳子突然间断裂,谢卿猝不及防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啧,”徐徽状似遗憾的说道,“可惜了,这绳子质量不怎么好。”
谢卿趴在地上喘息良久,才有力气稍微撑起身体。他两腿间一片狼藉,轻微的挪动就能换来锥心的剧痛,双腿也因肌肉长时间的紧绷而酸痛无比、绵软无力,于是他只好分开腿跪坐在地。
谢卿用自己雪白的袖口抹了把汗,目光清晰起来后看向徐徽:“长官,属下再去买捆绳子吗?”
徐徽却只是笑笑,招手让他过来。
待谢卿抖着双腿爬了过来,徐徽伸手帮他理了理鬓边的发丝,又捡起垂在地上的长长一缕,拿在手中把玩。
“不必,明天替我去买支钢笔就好。”

82(烟头烫乳/sp/依旧军服)长官能做您的烟灰缸是属下的荣幸
82
谢卿完成他军人生涯的最后一个卧底任务回来,右手腕上多了块淡淡的乌色痕迹。
“怎么弄的?”徐徽坐在办公椅上,皱眉看着回来报到的部下。
“报告长官,属下当时为博得头目信任,不得已纹了该组织的标志。”刚端掉一个星际盗贼组织立了大功、军衔升至中校、被任命为司令官秘书长的青年垂首回答。
隔着桌子都感受到身边的低气压,他连忙又接着道,“属下昨日归队前,已在医务处洗去纹身。根据医嘱,只要再涂抹几日药膏便能恢复完全。”
徐徽仍旧沉着脸盯着他腕上那处乌青,突然道:“给我支烟。”
徐徽和谢卿都是严于律己的军人,平日里从不抽烟。只是军部总司令是个老烟枪,每每下来突击检查时,总少不得要礼貌性的递上一支。因此谢卿作为他的秘书,身上随时都备着一盒名贵香烟。
此时他虽然疑惑,却依旧从身上摸出烟来,走到司令官身前,递进他指尖。
徐徽看着他替自己点上烟,送进唇间深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烟雾。
谢卿垂首在一旁立着,正想着是否要退回原处,就被徐徽拉住了右手。
徐徽左手捏着谢卿手掌,右手夹烟弹了弹灰,盯着那处碍眼的皮肤道:“忍着。”话音刚落,就猛的把燃着的烟头按在了谢卿手腕。
“呃!”谢卿猝不及防的一哆嗦,全凭多年形成的条件反射将呼痛声咽回嗓子里,同时下意识想抽回手来,却被徐徽死死拽住。
烟头在他本就受过折腾的脆弱皮肤上继续慢慢地碾磨,他疼得不敢呼吸,右手小指止不住的痉挛。待徐徽好一会儿松了手,把灭掉的那大半支烟扔进垃圾桶,谢卿才僵着手臂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徐徽满意地看着他肌肉紧绷的小臂,和腕上由自己刚才留下的圆形的烫伤,说道:“明天上午去做个再生手术。”
再生手术是利用胚胎干细胞再生人体组织的高级手术,一般普通士兵需由校级以上军官批准、校级以上需由再高级领导批准才能使用手术资源。
谢卿虽觉得这点小伤根本不需要做这么高级的手术,司令官有些小题大做了,却从不会违背上级指令,认真答道:“是,长官。”
徐徽的视线却从手腕移至他下身瞧着:“……做一处与两处,差别也不太大,对吧?”
谢卿立时明白过来,毫不犹豫回答:“是的,长官。”然后又拿出根烟给他点上。
他的手刚放在武装带上,却出乎意料的被徐徽按住了:“算了,”徐徽的手指下滑,食指在他鼓囊的胯下画着圈揉按,“可别被烫的阳痿了。”
“嗯……”一向被残忍对待的下身突然受到如此撩拨,谢卿不禁轻哼一声。他分开双腿,双脚与肩同宽的立着,双手背在后腰向前送出胸膛,主动提议道:“长官,您可以烫在属下的乳头上。”
“嗯,那就脱吧。”徐徽眯起眼靠上椅背,一边慢慢的抽着手里新点上的烟,一边看着面前穿着整齐、一丝不苟的下属,淡漠着一张脸脱去上身的军装。
谢卿今日把一头长发扎在脑后成了个马尾,军帽下的一张脸比起散发时少了分柔和,多了些犀利干练。他把最外层的军服整齐的叠好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又开始迅速的解开里面衬衫的扣子。随着指尖在一颗挨一颗的纽扣间灵活跳跃,青年结实的胸膛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跟随呼吸的频率微微起伏着。
“就这样吧。”
敞开的衬衫被留在了青年身上,谢卿伸手向两旁大大的拉开前襟,主动露出胸前的两颗红粒。徐徽按下桌面的遥控器,椅子后面的落地窗便由遮光模式变为暴露模式。冬日早晨的阳光很是明亮,直射入屋内洒在侧身相对的谢卿身上。
谢卿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在阳光下渐渐发硬立起,艳红的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徐徽伸出左手两指揪着他右边的乳首拉长,持烟的右手用拇指拨动一下烟屁股,烧了一大半的烟灰便掉落进垃圾桶里。
“这次可以出声。”徐徽松开左手让乳头弹回去,右手将灼热的烟头近距离贴着他乳晕打转,好心开恩道。
“谢谢长——啊!啊哈!”谢卿痛苦的皱起眉,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于有了其他表情,“呃……嗯……”
灼伤的剧痛过后,是在伤口处狠劲的揉捻,落在格外敏感的乳头上,仿佛一颗子弹穿过胸膛。谢卿双手在身后握拳,强逼着自己继续保持挺胸的姿态。
“如何?”徐徽松开手,随意的把按灭的烟扔掉,盯着他胸膛上那颗惨不忍睹的红缨。
“咳……”谢卿轻咳一声找回自己的声音,上身微微发着颤,诚实的答道,“很疼,长官。”
“嗯。”徐徽轻笑一下,“那除此之外呢?”他抬腿伸进谢卿分开的腿间,军靴踢了踢他的胯下,“做我的人肉烟灰缸,感觉如何?”
“……”谢卿的喉结吞咽了一下,“感觉……很好,长官。如您所见,属下已经勃起了。”
他面上依旧清冷,看向上司的眼神却十分炙热,“长官,能做您的烟灰缸,是属下的荣幸。”
“裤子扒一半下来,趴我腿上。”
谢卿立刻跪在地上,解除武装带,拉开拉链任裤腰滑落在地。又褪下白色的平角内裤,早已兴奋的吐着淫水的阴茎便登时弹了出来,丰腴的两瓣屁股则在衬衫下摆的遮掩下欲露还羞。
他先将军帽摘了放在方才脱下的上衣旁,然后按徐徽的指示,膝行至徐徽左腿侧跪下。他双手背后,上身伏趴在徐徽大腿上,对着明亮的落地窗挺起腰,高高的撅着屁股。
不知是有意无意,徐徽两腿大大分开,使得谢卿的头枕在他右边大腿上,刚受了折磨的乳头正好悬在腿间的空中,被长长垂下的马尾搔弄着。
“自己数着,”徐徽抚了一下那两瓣在阳光下白的发亮的软肉,“十下之后,随便你射出来。”说完,徐徽便扬起巴掌狠狠打了下去。
“啪!”
“呃!”谢卿抿唇闷哼一声,身体被打的向前挪动了一下,却连忙报数道,“一!”
他的右手臂不留神压在后腰上,伤口钝钝的发痛昭示着存在感。而不待他调整好,徐徽的下一巴掌就叠加着挥在了泛红的掌印上:“啪!”
“……二!”
“啪!”
“啊!三!”
徐徽的手越挥越快,有时不待谢卿报数下一巴掌便又落下——当然,没有报数的巴掌是不作数的。他手掌时而落在一处,时而在左右两臀上交替,一时间,办公室内只有手掌和臀肉相触时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和秘书长夹杂着低喊的、隐忍的报数声。
第二十三军团最高司令官的办公室里,司令官刚刚任命的秘书长、一向以沉稳严谨、冷漠禁欲着称的谢卿谢中校跪在地上,冲着他曾架飞船翱翔过的星际天空,撅起正挨着虐打的屁股。他的手指可怜巴巴地绞着后腰处的衬衫布料,力度大到指尖泛白,口中却发出勾引男人蹂躏的呻吟,臀缝间隐秘幽深的肉穴随着手掌大力的击打时隐时现。
现在,他身上唯一能证明他的身份不是一个卑贱的男妓母狗,而是个高级军官的东西,大概只有他穿了一半的、皱巴巴堆在膝弯的雪白军裤了。
“啪!啪!”
“啊、八!”痛感和耻辱感交织成无上的快感,谢卿冰冷的面具早就碎掉了,放声的喊着报数。
可是,他也快要忍不住射精的欲望了——
“啪!”
“呃嗯——”谢卿喉头艰难的蠕动,一时间只顾着压抑住蓬勃待发的下身,数不出数来。
徐徽的大手在他臀瓣上安慰的轻揉,放缓了节奏,静静待他喘匀了那口气。
“长官……”谢卿真希望他的长官能帮帮自己,即使是狠狠地把自己下身掐软也行。
徐徽却才再次扬起巴掌:
“啪!”
“……九!”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字。
“啪!啪!”
“十!啊哈——”
左右臀肉各挨一下,谢卿终于勉强数到了十下。他本因为挨打,勃发的下身紧贴徐徽的大腿,此时却仍不忘向后退些距离,避开长官的裤腿,才射在了地上。
“呃……”他顶着个被噼里啪啦打到通红的屁股,脸颊也红扑扑的,显然一副沉迷性欲的样子,“谢、谢谢长官。”
徐徽的手指在他发烫的屁股肉上划着,不经意间来到紧紧闭合的那处,试探性的戳进去一点,感受到穴口夹着指尖的力度,皱眉道:“才半个月没碰,就紧的跟我第一次操你时那样。”
“长官,让属下自己扩张一下吧。”谢卿请示道。
“算了,”徐徽看了眼表,“十分钟后还有个会。这回的任务你完成的不错,今明两天再给你放两天假。今天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办公室里,就回去休息吧,后天再来我这里报道。”
谢卿抿了抿唇,脸上没甚表情的答:“是,长官。”
徐徽看穿了他心里的失望之意,却故意越发严肃的说道:“以后你身为我的秘书长,待人接物都要更加谨慎,不要给你哥哥丢脸。”见他闷闷的不做声,背后的双手却紧握着拳,才换了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晚上操你。”
谢卿的身子悄悄抖了抖,支起上身从司令官腿上起来,跪直在地。那仰望着长官的眼神看起来平静无波,却又透着丝家猫被主人顺了毛的惬意。
他就这么一副淫乱的样子,抬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是,长官。”

83圣诞快乐(发烧play/彩蛋土豆泥play)
83
圣诞节的前一天,徐徽给谢卿放了个假。
突如其来的假期让谢卿有些无所适从,更何况徐徽本人并没有放假,与其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还不如和长官一起呆在办公室里。
下午三点,他正百无聊赖的在健身房跑步,腕上的通讯器突然响了。
“谢卿!我听说司令官给你放假啦?你现在干嘛呢?”
谢卿皱着眉将音量调小了些,才回道:“在锻炼。”
通讯器那端是谢卿唯一的朋友,档案处的李淮少校。当下他嘻笑着邀请道:“嘿嘿,那就是没事干咯!大好的假期宅在家里做什么,和我出去逛逛呗?”
“嗯?”谢卿冷漠的回了个音节。
李淮听出了他短促的鼻音里“为什么”的含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嗨,今晚不是平安夜嘛。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给我对象买礼物呢,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
“让她挑,你付账。”
“那怎么行!”李淮痛心疾首的说道,“难怪你找不着对象,人女孩子要的是惊喜!惊喜你懂吗?就是……”
“在哪见?”谢卿直接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哦,就那个,那个四国路的购物广场,我在公交站牌那等你!”
谢卿切断通讯,回屋快速冲了个澡就换上便服出门了。他坐上公共悬浮车,抵达目的地时也不过四十分钟。
李淮见他下车,着急的迎上来:“我的哥哥诶,快点吧我和我对象约了六点见呢!”
李淮边带着他往里走,边喋喋不休的念叨着:“我本来想着给她买那个网上很有名的口红,可没想到那玩意儿光色号就一长串,看得我头大。后来我考虑给她买个手链或者项链,可是我又想起来去年好像送的就是这类的。所以我最终决定给她买件衣服,但我已经不止一次被她吐槽是直男审美了,就想着叫上你,看看你能不能给我参谋参谋。”
“嗯。”谢卿微微一点头,跟着他进了一家服装店。
李淮觉得自己似乎从他毫无起伏的音节中听出了“你还挺有眼光”的意思,心里暗骂一声“不要脸”,就在店员热情的招待下看起了衣服。
“我女朋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你给我推荐几件吧……”
谢卿看着刚才还说要自己参谋的人,转眼就被店员牵着鼻子走,他懒得去管,随意的走到了一旁的男装区。
而等他给自己心爱的长官挑好了一件深蓝色的长款大衣,正准备去付账时,听见了李淮一声声的呼唤。
“谢卿!谢卿!”
谢卿拿着衣服走过去,看着李淮手里的两件衣服。
“你说我买这个毛衣好啊,还是这件外套?”
店员在一旁热络的接话:“先生不如两件都买了,之前很多顾客都是买了搭在一起穿的。而且今天店里有活动,满两千减五十哦。”
谢卿接收到李淮给他使得眼色,总算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目的,眼也不眨的随口捏造:“你女朋友黑,不能穿酒红色。”
李淮暗中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哦哦,这样啊。那我就要这件外套好了。”他满脸笑容地把毛衣还给店员,两人一起去收银台结了帐。
圆满完成任务后,谢卿莫名觉得有些累了,正好李淮也没有和大老爷们逛街的兴趣,两人便一起出了购物广场。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要不然我还真不好拒绝那个店员。哎,男人的面子啊……”李淮习惯了谢卿的不接话,自顾的讲着,“你说这么一件衣服怎么就能卖这么贵!真是不可思议……哎,我就送你到这了哈,我和对象约好了在那家店吃饭。”
谢卿瞥了眼他说的那家门面看起来挺雅致的餐馆,忽然问道:“那家店能外带吗?”
“嗯?可以呀。怎么,你要买回去吃啊?”李淮见他格外留意,兴致勃勃的给他推荐,“哎,他家有个小吃是一绝,你一定要尝尝。虽然说起来就是个酱汁土豆泥,好像挺普通的,但吃起来……”
谢卿听见“土豆泥”三个字,脸上一瞬间划过一丝诡异的神色,冷着脸掉头就走。
任李淮在身后叫着:“哎?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啊?你不买饭啦?”
谢卿出来也不过两个小时,坐车回家这一路上却觉得腰腿酸痛。他感觉自己这是要感冒的前兆,回家后赶紧换了衣服,躺床上歇下了。
到了半夜,他是被饿醒的,晕乎乎爬起来去厨房拿了块面包吃,又找出电子体温计给自己量了一下。他看了眼表,喝了口水往徐徽的卧室走。
门缝中隐隐透着光亮,他猜想司令官应该正在洗澡,抬手轻轻扣了扣门,就在外面静静等着。
过了五分钟,面前的门被男人打开了。徐徽裸着上身,下身围着浴巾,发梢还滴着水,面上疑惑的看着他:“不是睡了吗?”
“长官,”面对这样性感的身躯,谢卿忍不住僵硬的敬了个礼,“属下……我发烧了。”
“多少度?”徐徽皱着眉,“发烧了还
穿这么单薄,吃药了吗?吃完赶紧回去休息吧。”
“长官,我没事。”谢卿隐在黑暗中的脸上抽搐了一下,才接着道,“长官,我听说发烧的时候,做起来感觉很不错。您想不想……”
徐徽脸上阴沉下来:“生病了就好好歇着,说什么骚话。”说着就要关了门。
谢卿却突然伸手握住门板,眼中是多年未见的执拗:“长官……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徐徽看了他一会儿,才轻叹了口气,无奈的把他拽进来:“一生病就跟个小孩子似的,还好你也不经常生病,要不然被你折腾死……
徐徽把谢卿塞进被窝里,把被子捂到他下巴:“你给我躺好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谢卿眼巴巴的看着男人吹干头发,等到他也上了床,才慢腾腾挪进他怀里:“徽哥,我今天下午和李淮出去了。给你买了圣诞礼物。”
徐徽听见他邀功似的细语,揉一把他的头发:“谢谢卿卿。赶紧睡吧,明天再给我看你买的礼物。”
谢卿到底是病了,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徐徽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忍不住轻声道:“圣诞快乐,卿卿。”
第二天一早,徐徽是被下身的温热触感夹醒的。他闭着眼睛就知道,谢卿这是又发骚了,非要趁着发烧和他来一次。早上的起床气让他再不想怜惜,何况是病号本人主动的勾引,徐徽一把捞起谢卿的一条腿,就着侧身相拥的姿势肏了起来。
“啊……慢点!”谢卿被吓了一跳,伸手去抓背后那人的胳膊。
“确实,”徐徽一边耸动着腰身,一边评价道,“发烧的时候做爱确实不一般。你后面夹的更紧了,热度几乎翻了倍。嗯、真舒服……”
“啊、啊!”谢卿得了夸奖,一向清冷的呻吟声中都透出些许愉悦,像偷了腥的猫似的,满足的叫着,“嗯……啊……长官的阴茎、好大……”
徐徽最喜欢听他用这种陈述事实的平伏语调叫床,仿佛汇报工作似的,把严肃认真与娇媚淫荡糅合在一起。
他被激起了施虐欲,翻身把那个比以往要柔弱些的长发青年压在床上,下身在高热的肉洞中快速且凶猛的进出,一边羞辱着:“看看你,多骚啊。连生病都不能少了男人的鸡巴,非要我插进来才满意?”
“啊啊、嗯……”谢卿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花,淡色的薄唇微张,随着撞击不断吐出泠泠的声音。
“昨晚我拒绝了你,是不是后面痒了一整个晚上?”徐徽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咬着他软软的耳垂,沉声问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仁慈。”
“嗯……别、不要温柔……”谢卿被操的脸上一片迷茫,无意识的喊着,“粗暴点对我……操死我……长官、徽哥!”
脑袋烧的昏昏沉沉的,谢卿在被操的彻底失去意识前,听见徐徽模糊的声音:
“卿卿……你在我身下浪成这样……你哥哥可是在天上看着呢……”
他脑中闪过一丝白光,下身立刻就喷射了出来。

84 在门厅搞黄色没关好门被哥哥发现了
谢卿的哥哥谢季死在他俩交往后的第二年。
葬礼上,一身黑色军服的谢卿跪在哥哥的灵柩前,红着眼眶将头磕在地上,墨色的长发垂在地上沾了尘土也不去管。徐徽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不安慰也不劝阻。
谢季死于星匪的一次自杀式恐怖袭击,可谢卿和徐徽却不约而同地想着:谢季是被我们害死的。
半年多以前,谢季曾与徐徽有过一次谈话。
徐徽遵从他们死去父母的遗言,将两兄弟接到自己家里照顾,还安排他们在安全的军区总部就职。而谢季是个标准的铁血战士,一心渴望上前线去战斗。恰好当时边境爆发了星匪暴乱,时任司令官秘书长的谢季便向徐徽申请调职。
徐徽自然不会同意,拿谢卿刚刚成年就遭父母离世,离不开家人这种理由劝他,谢季沉默半天,终于还是让步,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而,之后的某一日,却发生了一件改变一切的大事。
当时的谢卿还是档案室的一个小新人,但因为徐徽这层关系,每逢法定节假日总是能按时放假在家。正好谢季被打发去接待其他军区前来观摩学习的人,天黑之前都回不了家。徐徽想着有几日没肏他的小男友了,心里痒痒,便收拾收拾回了在军区内的别墅。
甫一进家门,他的小母狗就开心的迎了上来,徐徽便不客气按着人肩膀让他跪在地上:“给我脱鞋。”
谢卿仰头看着徐徽,眼里满是仰慕,乖顺的说:“是,长官。”
徐徽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脚换鞋,换完之后又在他站起来之前踩住他的脖颈压在地上:“睡衣都换好了,想必后面也清洁过了?”
“是的,长官。”
“很好。”徐徽拎着谢卿的衣领把人拽起来,反身压在旁边的鞋柜上,掏出下身,扯下谢卿的睡裤,就在门口肏了进去。
“啊……长官,慢、慢点……”谢卿没料到徐徽这么早回来,例行清洁后的扩张做的很不走心。
“呵,又偷懒不做扩张,我看你就是喜欢后面被我操裂的感觉吧?”
谢卿下面夹的很紧,徐徽却下身不停,一点没有心疼他的意思。谢卿哼唧着委屈道:“嗯……我就算、扩完了……啊、一会儿、一会儿就又闭上了……徽哥又不让我……嗯、不让我塞着东西……”
“你这么骚,塞着东西能不被你哥发现?你当我不想看你含着东西工作的样子?”徐徽忿忿地,下身顶的愈发凶狠,“都怪你,小骚货!”
“啊啊、我错了、呜……都、都怪我,我太骚了……呜、徽哥轻点吧、啊!饶、饶了我……”
谢卿双手撑在鞋柜上,衣领一直被身后的男人扯着,被迫向后仰着头。下身被不断撞击,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充斥整个门厅,他放声呻吟着,祈求男人的怜惜。
一片淫声中,没关紧的门锁悄悄弹开,发出“咔嗒”一声轻响。而两人沉浸在性爱中,充耳不闻。
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又换成了谢卿跪趴在地上,徐徽骑在他身上肏的姿势。
“贱狗!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啊!啊!舒服!徽哥、长官,呜……”谢卿只有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则掐着自己前端的根部防止提前射精,“嗯、贱狗想射了……贱狗自己掐住了、啊、请长官放心……”
“真乖,不愧是我的小母狗卿卿!”徐徽被他的乖顺激得愈发勾起了了兴致,手上狠命的拍击谢卿肥嫩的屁股肉,声音大得几乎盖过了身下人的呻吟声。
“啊啊、我是长官的……小母狗!”谢卿被打得直求饶,“长官饶了我吧、别、别打了……”
“你就是我的狗!母狗、贱狗!”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怒吼——
“徐徽!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正如野狗般交媾的两人一瞬间僵在原地,犹自怔愣的徐徽被门外冲进来的人一把推倒在地。
谢季将徐徽的虐打和谢卿的求饶全部看在眼里,他之前曾听说军区的长官们都多少有些见不得人的残暴性癖,却没想到自己的多年好友居然也是其中之一,甚至还对自己弟弟下手。
谢卿知道哥哥误会了,裤子都来不及提就赶紧拉住哥哥怕他冲动,嘴上不断解释着两人是在交往,徐徽并没有虐待侮辱他。
而一旁的徐徽却偏偏不替自己辩驳——他一个千金大少爷,被自己最亲密的好兄弟这么怀疑,少爷脾气直接被激了出来——他甚至还火上浇油地刻意做出一副高高在上、拔屌无情的态度。
闹剧的收场,是谢季冷冷地盯着自家死命拦着自己的弟弟,眼里满是失望地说:“谢卿,徐徽虽对我们有恩,但你可知报恩不是这样报的!
“你是男人,是军人!是光荣的星际联盟军区第二十三军团总部的战士!不是任人淫辱玩弄的男妓!”
谢卿没料到从未对自己有一句重话的哥哥会对自己这么说。他愣愣地看着谢季转身离去,嘴里喃喃着:“我没有……我不是……”
谢卿满脸泪痕地跪坐在地
,后穴里还淌着未干的淫液。徐徽深吸一口气,半跪在地,帮谢卿提上裤子,却听见谢卿哑着嗓子问:“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不相信呢……我们、明明就是两情相悦啊……”
徐徽抱着痛苦的谢卿,轻轻啄吻男孩柔软脆弱的耳廓,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之后的第二天,徐徽就接到了谢季的调职申请,请求调往亟需兵力的边陲。而当时徐徽的少爷脾气也还没消停,大笔一挥就签了同意,只是想着等谢季回来,冷静了,再和谢卿一起跟他好好解释。
谁曾想,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临走前,谢季对徐徽说过最后一段话:
“你如果真的爱护谢卿,就让他去前线,去战斗。
“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谢卿已经成年,他自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强迫的还是自愿的,也不想明白说是两情相悦你为什么还把卿卿当狗……但是,你如果真的还尊重谢卿,还把他当成一个成年男性,你就让他去战场,那才是属于军人的地方。
“我们谢家的男儿,都该在战场上,用汗水和鲜血来奉献自己,而不是养在安逸的后方,像菟丝花一样一辈子依靠别人生存。”
“你在总部工作的这几年,就只是觉得安逸,将各势力间不流血的斗争当儿戏?”徐徽很想这么问他,却硬是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只回答他:
“……好,我答应你。”
于是,谢季空降为西南边防军区指挥官,谢卿则从档案处调任至谍报部外勤组。
接到从西南边防传来的谢季死讯时,谢卿已经在谍报部训练了半年,并开始着手准备一个月后的、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外勤任务了。
彼时正值九月,距离他年底的二十岁生日只剩不到三个月。
这半年来,谢卿仍旧和徐徽住在一起,只是两人再没做过那事,相处模式也退回了原来好朋友的弟弟的关系。
当谢卿花了半个月处理好谢季的后事,站在徐徽办公桌前坚持参加随后的任务时,徐徽终于受不了这种冷战般的氛围,主动开口问道:
“谢卿,你告诉我,你现在是想怎么样?”
“报告长官,这项任务属下筹备已久,自信有能力圆满完成。请长官相信属下。”
“任务你想去就去。我只问你,之前缠着我说喜欢我,被我怎么操都可以的是不是你谢卿?”
“报告长官……”谢卿垂着的眼睫轻颤,“是。”
徐徽冷笑:“那你过来,我现在要操你。”
谢卿低着头不吭声,极慢地绕过办公桌,站在徐徽身前。
“脱裤子。”
谢卿双手握在武装带上,却半天没了下文。
“怎么,你反悔了?”
一滴眼泪莫名其妙地砸在地上,谢卿急忙抬手去擦眼睛。等擦完了也不抬头,只低声回道:“对不起长官,但我不能……属下做不到……”
“理由?”
谢卿抿着唇不说话。
“回答我的问题!谢卿少尉!”
谢卿只说:”对不起,长官,对不起。”
“谢季临走前亲口曾告诉我,他不会再管我们的事。”徐徽试图放缓语气,“卿卿,你还有什么原因,告诉我。”
“徽哥……”谢卿的眼泪一瞬间如断了线的珠子,他在得知哥哥死讯时,都没掉过这么多的泪,“我不能再丢谢家的人了……”
谢卿不知道是在诘问徐徽,还是在诘问自己:“为什么我明明是个男人,却会喜欢挨操?还喜欢被男人虐打、被羞辱……?我是天生下贱吗?”
“你不是。”徐徽语气坚定,抬手抚着谢卿的脸颊动作却轻柔的可怕。
带着些蛊惑人心的意味,他继续说:
“你之所以会这样,全都是因为我。我从第一次上你,就一直在误导你,教坏你。我一点点把你调教成一个荡妇,把你原本正常的身体改造成一个受虐狂。你没什么特别的,即使换做其他任何人受了我的调教,也都会变成像你现在这样。
“我居心叵测,从未把你当做过我的男朋友,和你的所谓交往只是为了让你听话。
“而你现在居然不听话了,我很生气。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再陪你玩这种虚假的温情了。
“从今天起,你只许叫我长官或者主人,你就只是我的一条贱狗。
“你是我的性奴、我的紧脔,而你无法逃脱、无从反抗,否则我便让你谢家几代功勋烟消云散。
“我知道你不情愿,但我也不需要你的甘愿,我不要你的心。”
说完这些,徐徽贴近双目失神的谢卿耳边,明明办公室只有他俩,却用像是怕被第三人听到似的声音道:
“我不会让你给谢家丢人。”

85(完)钢笔写字play
85
时间流转,转眼又是三年。徐徽和其他人一起见证了谢卿的成长,看着他从一个娇羞内向的档案处少尉,变成一个沉默寡言却功勋累累的谍报部少校。
他们一直尽职地饰演着自己的角色,一个荒淫残暴的长官和一个被迫隐忍的下属,一个施虐、一个忍受。直到有一次,谢卿趁着徐徽难得的一次出差,偷偷接了一个任务。
那是一项有关捣毁非法色情集团的任务,当时已进展到收尾阶段,谢卿只是负责前去接应一个潜伏多年、目前已安排好撤退的战友,比他以往接过的任务都还要安全。
然而任务结束后,让徐徽想不通的是谢卿对着他日渐炙热的目光。在谢卿第无数次跳脱出他忍辱负重的人设后,甚至在情人节送了他一件礼物后,徐徽终于开始了严刑逼供。
“唔……啊、啊啊……!”
司令官办公室里,回荡着阵阵不停的呻吟。
谢卿被压在熟悉的办公桌上,浑身赤裸,只有长发如丝绸般铺在背上,上半身趴在桌面,凸起的两粒红豆被冰凉的桌面刺激得愈发坚硬。
他上身被一指粗细的红绳缠绕捆绑,双手被缚在后腰,像个摆件一样一动不能动,只能承受他人的肏干。站在他身后双腿间,正大开大合干着他的,是衣着整齐的军团最高司令官。
“啊!长官,属下、属下又要……!”随着一声呻吟,谢卿身体猛的绷紧,下身射出稀薄的浊液,在地上积了一滩,竟是不知道射了多少回了。
徐徽被他高潮时紧缩的肠肉夹的舒爽,也喘息着射进了他的屁股里。歇了一会儿,便将软下来的一根拔出来,随便在他大腿根蹭了蹭,不去管趴在桌上双目失神的长发美人,兀自收拾自己没什么褶皱的衣着。
谢卿的下身一片狼藉,白皙肥嫩的双丘间,红色的小洞被之前的交合捅得张开一个小口,一丝白色的浊液挂在洞口,昭示着他母狗的身份。
“你当初接这个任务,为什么瞒着我?”徐徽见他回了神,带着点恶意揣测地问他,“怎么,是想尝尝操人的滋味?”
“长官,属下没有……”谢卿今天经历了太多次高潮,喘着气道。
“没有?你做了我这么多年的性奴,这次却扮演一个调教师前去卧底,为的不是这个?那组织非法豢养了那么多的性奴隶,你卧底时,前面这根没用的东西,就没进入过别人的骚逼?”
“属下没有,长官。”
“你不用急着否认,只要你把你操过的、觉着特别舒服的小奴隶推荐给我,我今天一开心,兴许就放过你了。”
“属下没有,长官!”谢卿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铿锵的媚意,“属下没有操过别人,但属下知道,属下一定会是您操过的最舒服的。”
“呵。”徐徽听了这吃醋般的话轻笑一声,心中不可避免的升起一丝愉悦,连接下来想找茬的台词都忘了,只无奈的评价一句,“小骚货……”
徐徽扯下谢卿一根长发,拽着绑缚在整个上身的绵绳将他翻个身,细密地缠绕在他两颗挺立的乳粒上,胸前两点便由嫩红变为黑色,像被玩透了的熟妇——虽然他确实就是。徐徽低头却见他后穴里刚才灌进去的精液流出一缕,不高兴地把人又翻了回去。
他拿起谢卿送他的情人节礼物,拆了那名贵钢笔的外壳,将笔头插进泥泞的后穴,先将钢笔里残余的墨水挤进去,搅了搅又向笔管中抽入大量液体。
“唔……”谢卿想象着笔管里装着自己后穴里淫液、精液和墨汁的混合物,微微有些羞耻。
徐徽装上钢笔外壳,在谢卿洁白无瑕的屁股蛋上写了起来,勾画出墨兰色的痕迹。
“小狗,你觉得这笔怎么样,顺滑么?”
坚硬的笔头划在细嫩的臀肉上,痒痒的,谢卿忍不住扭着屁股想躲,被狠狠拍了一巴掌,不敢动了。
“长官……痒……”
“谢卿少校,回答我的问题。”
“呜!”谢卿又被拍了一巴掌,只好诚实回道,“报告长官,属下对钢笔不很了解,不知道是否顺滑。”
“那你还送我钢笔?”徐徽觉着好笑。
“……是属下擅作主张了。”谢卿回头看着徐徽,长发随着动作滑到一边,没有表情的脸上透着一丝可怜,“属下听柜员推荐,说这个牌子的这一款是最好的。”
徐徽接受了他的心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谢少校猜猜,我刚才在你屁股上写了什么?”
“报告长官……”谢卿刚才只觉得痒了,哪注意到这些,但长官问话不敢不答,便猜道:“……是’狗’字吗?”
“我写了两个字,你猜对一半。”
“母狗?”
“不对,再猜。”徐徽将钢笔头轻戳进他前端的马眼。
谢卿立刻知道了猜错的惩罚是什么,心里紧张,却还是只能瞎猜:“贱狗?”
“不对。”钢笔又往尿道里戳一截,“再猜。”
“呃……淫狗?”
“谢
少校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但还是不对。”徐徽笑着给了他提示,“写的是你后面这张嘴的名字。”
“啊……”钢笔几乎进去了一半,谢卿前端涨的发疼,“是狗……狗逼。”
“恭喜,答对了。”徐徽一下抽出钢笔,看着谢卿趴在桌上,被刺激得夹着腿粗喘,似乎疼的不行,“你后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可不就是母狗的小骚逼吗?”
徐徽把沾着乱七八糟液体的钢笔伸到他嘴边让他舔干净,拿纸巾擦干后妥帖的收在了带锁的抽屉里:“小狗的礼物,主人很喜欢。小狗想要什么呢?”
“主人,”谢卿声音有些紧张,趴在桌上扭着头看他,“让小狗做您的秘书吧。”
徐徽没料到会听见这话,面色一冷:“谢卿,你在说什么?”
“长官,属下请求调职。”谢卿艰难地直起身,见徐徽没有制止,便正对着他跪下,“秘书室的李中校下个月开始休产假,职位出现空缺,属下自荐您的秘书一职。”
“谢卿,你忘了你哥哥的遗言。”徐徽低头看着他,神色莫辨。
“属下从不敢忘。”谢卿双手仍被绑在后面,紧紧捆束的红绳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色气满满,他却跪得挺拔如松,“哥哥希望我上前线,认为这才是军人的天职,但那是哥哥他不懂。哥哥不懂我们的战场不只是前线,还有后方。”
谢卿目光灼灼地仰望着徐徽:“攘外必先安内,属下愿为司令官效犬马之劳,请长官准许。”
“是啊……他确实一直都不愿懂。”徐徽无奈地笑笑,认可了他的话,却突然话锋一转,“谢卿,你难道要告诉我,你申请调职只是为了这个原因?”
“不敢欺瞒长官,确实还有其他原因。”谢卿面上淡漠,语气却十分温柔,“长官,请给属下一个照顾您的机会。”
他直视徐徽震惊的眼神,告白道:“我爱您,长官。属下斗胆,既将您当作我的长官,又将您当作我的主人,还将您当作……我的爱人。”
“……我好像告诉过你,我只把你当奴隶,从未当你是情人。”
“那也没关系,主人。您只要同意我爱您就好。”
徐徽慢慢笑出来:“卿卿,你可得给我老实交代,这次出任务,你到底都想通了些什么。”

全文(人兽慎绝色娇奴被狗/后xue塞冰)
7嫁给一只狗
燃着火堆的帐篷里,披着毛皮大氅的奴隶主布莱克坐在塌上,惬意的翘着腿,搂着赤裸的金发娇奴,欣赏着面前一人一犬的活春宫。他一身肌肉发达,卷曲的络腮胡爬满了半张脸,看上去分外威严。
奴隶们都知道,布莱克最爱看奴隶们和他的爱犬交媾,只要能让那条狗操的爽了,就能深得主人宠爱。他搂在怀中的杰,就是因此而得宠的。
然而并不是人人都能经受得了那条狗硕大的狗鸡巴的。杰有些不屑的看着那个跪趴在地的瘦弱的奴隶,对着主人娇笑道:“主人觉得这个奴能坚持多久?”
“你这么自信,只有你能受得了它、当它的母狗?”奴隶主刮了一下杰的鼻子。
“那当然,主人看不出来狗老公有多喜欢杰吗?”
说话间,地上翘起的屁股剧烈的发起了抖,原来是那只足有半人高的巨犬凑近他的后穴嗅了嗅。奴隶主饶有兴味的看着大狗把前爪撑在奴隶的屁股上,抬起狗屌对着正中那个小小的穴花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
被插入的奴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后穴的褶皱全部撑开,大狗不待他适应,就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紧密的结合处随着狗屌的抽出,带出一丝鲜红的血迹。
“饶了我……饶了我吧主人……”
奴隶哀哀的叫声被彻底无视,蜷在他怀里冷漠看着的杰被来了兴致的布莱克拍了拍,便心领神会的俯下身去。先是隔着衣服用脸去蹭他胯下那物,之后才用嘴掀开他衣服下摆,把头埋了进去。
远处的奴隶已经喊的嗓音嘶哑,随着身后那只畜生粗鲁的撞击前后晃着,没一会儿就被操的直翻白眼,悄无声息的昏死了过去。
布莱克嫌弃的皱着眉:“这么快就不行了?也太不耐操了点!”
布莱克对他很是不满,命守在一旁的侍卫拽着狗项圈,先把仍在不停打桩的巨犬拉开,再去把后穴开了个大洞、已经失去意识的奴隶拖出去扔在雪地里。
“害我的狗不能尽兴,把他扔远点。”
帐篷外大雪纷扬,那赤身的奴隶在外面不用多久就会被冻死,然而侍卫却连一个怜悯的表情也无,领命去了。
布莱克兴致缺缺的拽着在他下身服侍的杰的头发:“去服侍你的狗老公去吧。”
杰听话的吐出嘴里那物,爬出奴隶主温暖大氅,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怎么,你在害怕?”
“不是的,主人。杰太冷了。”明明还没有被肏弄后面,杰的下体却湿漉漉的,小穴甚至还诡异的不停往外吐着透明的水儿。
“塞进去的冰块还没化完吗?”
“对不起,主人。”杰低下头,亲吻主人的脚趾。
“算了,毕竟是冬天。”奴隶主把脚趾插进他嘴里搅了搅,“不过没化完的就别取出来了,去吧。”
“唔。”杰含着脚趾应了一声,又吮吸了一下才吐出来,转身冲着不耐喘息的巨犬,扭腰摆着屁股爬了过去。
“老公等急了吧,骚老婆这就给你肏。”杰对着大狗笑了下,转身把屁股对着大狗。侍卫也配合着松了项圈,大狗闻见了熟悉的味道,熟门熟路的就操了进去。
“啊啊!慢点!”杰满含欲望却难掩凄惨的叫着,后穴被冰块冻的肌肉发僵,无法放松去迎合。
大狗被他小穴不同以往的温度夹的有些生气,下身带着情绪的操了起来。
“呜……好烫……好冰……”
炙热的狗屌顶得冰块愈发深入,鲜明对比的温度差,使得杰感觉自己冻麻的后穴中插入的不像是狗鸡巴,而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冰火两重的感觉没持续多久,那块杰含了半个小时都没化完的鹅蛋大小的冰块,就在大狗的操弄下完全融化成水了。
粗壮紫黑的狗屌在紧致的小穴中快速进出着,大狗还伸出舌头顺着杰光洁的后背舔了起来。身经百战的杰浑身都是敏感点,很快就被粗糙的舌苔舔得下身彻底勃起,放声喊着:“啊……好棒!母狗又被狗老公肏了!谢谢主人!母狗又吃到狗老公的大肉棒了!”
狗屌又粗又长,很快就把他本已冻的失去知觉的后穴肏的松软起来。肠壁又开始谄媚的绞着坚硬的肉棍,甚至还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外一部分,颜色艳红,分外淫荡。
看着杰没几下就爽的喷射了出来,布莱克也叫了个奴隶进来服侍,他一边抱着奴隶一下下肏着,一边吩咐杰:“换个姿势。”
大狗自然是听不懂人话的,杰只好自己努力,就着相连的姿势,一点点挪动着转过身来。最后变成了大狗撑在他身体两侧,他面对着大狗,双腿环在狗身上的姿势。
“啊啊,狗老公好棒!好猛!母狗要被操死了!要被狗老公操死了!”杰紧紧勾着大狗毛茸茸的身体,白皙纤细的小腿埋在大狗棕黑发亮的毛发里,竟有种惊人的美感。
这个姿势让杰更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被一只公狗操着,下身更加兴奋,刚射过的东西又颤巍巍的直立起来。杰闭上眼,张嘴
发出好听的呻吟:“啊……好爽,嗯嗯!狗老公好厉害,好会肏!射给杰嘛,母狗好想喝老公的狗精!啊哈……老公还不射吗……那母狗就先……啊——”
狗屌盲目的在穴里耸动着,不经意间的某一下正中杰的骚心,杰一下挺起腰,再次射了出来。稀薄的白液洒在深色的狗毛上,他双眼无神,口中收不住的流出大量诞水,一副被狗操到灵魂出窍的模样。
“老公的狗屌……好热、好大啊……”
这样的情事持续了足有两个小时,杰下身软趴趴的,已经射无可射的只能向外淌着淫液,连布莱克都在奴隶的服侍下射了两三回了,大狗才停下了动作。
“啊!老公!”
杰瞪大眼睛,那根巨大的狗屌深深的插入他的肠道,似乎要捅破他的胃袋。龟头鼓起一个大大的结,坚硬地卡在他身体里,痛苦万分却一动也不能动,下一秒,又浓又多的狗精就打在他的肠壁上。
杰的下身抑制不住的流出一些黄白的稀液,他刚才挨肏时就发现了,他的狗老公今天似乎是被喂了什么药,不仅更持久了,连射出的精液都多得把他的肚子撑得像孕妇一样。
等他好不容易挨到大狗射完,肚子已经有四五个月大了,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又感觉到了什么,惊恐的瞪大眼睛。
“啊不!老公退出去!求求你退出去尿……骚老婆会死的……”
布莱克探头看了一眼,杰推打着大狗,两条腿也无力的扑腾着,却没有任何效果。他的肚子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胀大,只好哀哀的恳求奴隶主:“主人,救救我……”
然而布莱克却只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杰早已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只好认命,两只蓝宝石似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嘴里喃喃的发出一些泣音:“母狗要死了……肚子要炸了……”
“……咳!咳!”杰突然目眦欲裂的瞪着帐篷顶,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咯……”
下身的交合处,由于巨大的结在深处严丝合缝的堵着,流不出一丝液体,于是它们只好另寻出路,倒着流过肠道、涨满胃袋,又通过食道,抵达了嗓子眼这最后一个关卡。
“呕——!”
杰终于控制不住的偏过头,呕出一大口狗精和狗尿的混合物,恶心的气味熏的他红了眼眶,涕泗横流。
有了第一口,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杰接连呕出第二口、第三口,等大狗终于撒完了尿,这种逆着人体生理构造的痛苦反呕才停了下来。
大狗抽出了奋战多时、如今终于软垂下来的鸡巴。奴隶主却突然走过来,拿着手腕粗的酒杯再次堵住他仿若喷泉一般的后穴,狠狠的下压杰依旧有些弧度的肚子。
“不不!——呕!呕!”杰摇晃着脑袋,却抵不住反胃的感觉,又被迫倒吐了两口秽物,彻底崩溃了,“母狗……吐精了……吐出狗老公的尿了……”
一个同样长着阴茎的男性人类,却被一条公狗从下面的口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和尿液,多到身体盛不下,只能从嘴里吐出来。他现在全身都被公狗的气息填满,被彻底标记成了一只公狗的所有物。
“哈哈哈哈哈!好!好!”奴隶主兴奋的大笑着,“真是精彩啊杰!太精彩了!我一定要奖励你!这样吧,既然我的狗这么喜欢你,那我就给你个名分。今晚,就举行你们两个的婚礼!让它真正成为你的狗老公!”
杰茫然的看着那个变态。
就这样吧,挺好的。或者说是太好了。
和一只狗结婚,总比饿死或冻死要好吧?
活着,永远比死亡,多了分希望。
弦月高悬,火光冲天,喊打喊杀声连成一片。至东方既白,一切方才归于平静。平原上的一片狼藉,昭示着属于奴隶主布莱克的时代,彻底的结束了。
新任领主在手下人的簇拥下来到了一个蒙着布的笼子前。有人上前揭开了麻布,在一片抽气声中,里面的一人一狗暴露在众人眼前。
少年被大狗赤裸的抱在怀里,皮肤白的像是很久没见过太阳了。他们凑在食盆处一起吃饭,不时伸出舌头互相舔着对方的脸。少年偶尔被大狗热情的舔舐痒的招架不住,就扭动一下腰身,带动着屁股里一直插着的狗阴茎。两个不同种类的生物似乎都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眼中只有彼此,每天除了吃睡就是交媾,连排泄都是在交合中进行的。
新领主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对手下宣布道:“没想到一奴一狗间,也能有如此深厚的感情。不如就仍把他们安放在这里吧,每日定期喂食,不要让它们死了。”
麻布再次罩笼在笼子上,等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未来呢?
只有天知道。

全文(校园/骚受/彩蛋:脐橙拉小提琴/说骚话/不应期啪)
6最佳辩手
“下面我宣布,获得本场辩论赛最佳辩手的是——”
“数学学院,祝锦城!恭喜!”
安临汝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看着那个方才在台上站在自己对立面的正方二辩,现在正在台下热烈的掌声中走上台领奖。
祝锦城身穿一身正装,虽然今年刚刚大四,气势却丝毫不输给负责颁奖的赞助商代表。他躬身接过证书,又向观众席礼貌鞠躬,举手投足间男神范儿十足,又引发一众迷妹们的尖叫。
安临汝也着迷的看着他,思绪跑到十万八千里远。他想起祝锦城在自己身上不穿衣服时的样子,上半身码着标准的八块腹肌,上面带着些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水气。汗珠沿着肌肉的纹理向下,滑过他性感的人鱼线,消失在那处浓密卷曲的毛发里。
安临汝被坐在旁边的队友捅了一肘子,猛的回过神来,便听见主持人略带激动的声音。
“……获得第三十三届理工大学校级辩论赛冠军的是——艺术学院辩论队!恭喜!”
安临汝一时有些怔愣,被队友稀里糊涂的推了起来,作为代表上台领奖。
安临汝是比赛中居功甚伟的四辩,且和祝锦城一样,又是辩论队里将要毕业的大四学长。本就确定了无论最后冠亚,都由他上台领奖,此时他连忙调整状态,落落大方的走上台,模仿着祝锦城刚才的样子,向着颁奖人和观众各鞠一躬,又简单发表了一小段感言。
他表现自然,浑然一副胜不骄败不馁的淡然气场,博得了观众一片掌声。然而谁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学长,从上台起就一直紧张的在担心着什么。
直到最后顺利下台,安临汝都有些不敢置信——那个他提心吊胆已久的,深埋在他后穴前列腺处的遥控跳蛋,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动静。
自从他和祝锦城确定关系以来,祝锦城旧要求他每天白天,后穴里都要夹着一个充好电了的跳蛋,连想要排泄时也需要发消息请示过后才能取出。而拿着遥控器的祝锦城则会不时打开开关,提醒着安临汝自己的身份。
今天这场俩人互为对手的比赛前,祝锦城曾明确的告诉过安临汝,他会把遥控器收好放在后台的包里,让安临汝比赛时不用有任何担心,可以专心辩论。但是现在比赛结束,已经到了颁奖阶段,按照祝锦城爱戏弄他的性格,安临汝本以为他会在自己上台发言时搞个突然袭击。
难道祝锦城因为输了比赛,太生气以致不想搭理自己了不成?
安临汝心里紧张起来,虽然知道祝锦城不是这样的人,却还是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散场后,安临汝以还有论文没写完为由,和队友约了改日再聚,匆匆跑进厕所隔间掏出手机。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打电话,点开企鹅给祝锦城发消息。
安临汝所在的艺术学院,和同学导师们联系都是用的微信,而祝锦城所在的数学学院,班级群专业群建的却都是企鹅群。因此安临汝倒从不用担心会发错消息,暴露些什么。
他心里又害怕又着急,点开列表里唯一的那个联系人,不敢发文字也不敢发表情,每隔十几秒就发送过去一个“戳一戳”。连着五六根手指头戳过去了,对方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他不敢继续刷屏,只好把手机握在手里,出了厕所离开学校礼堂。
门口人流还未散去,学弟学妹们吵吵嚷嚷的谈论着总决赛上正反方的两个帅气学长。
“哎,最佳辩手的那个正方二辩,叫什么来着?真的超帅啊有没有!而且逻辑也超清晰。”
“对啊对啊,是祝锦城学长!你看见他质询环节时的眼神表情没有?超犀利啊简直帅裂天际!”
“唉可惜他数学院那都是些什么猪队友啊,三辩居然被对面套进那么明显的圈套里,害得最后数院输给了艺术院……”
“不过后来代表艺术院上台的那个,反方四辩安临汝,也超——那什么。哎呀怎么说呢,他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就觉得,声音软软的超受啊,没想到居然辩论能力这么强。”
“嗯嗯、感觉他特别会随机应变,对面说什么都能准确的反驳……”
安临汝有些脸红的听着旁边两个学妹热火朝天的议论自己和自己的男朋友,裹紧外套压低帽檐,匆匆走出了拥挤的人群。
刚走到往宿舍方向和校门口方向的分岔口,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他连忙停下脚步,解开锁屏查看消息。
——老公:刚和队友聊天,没看到消息。
安临汝一时摸不清他的态度,又等了几秒却没有新的回复,只好小心翼翼的回道:“老公,你现在在哪?”
“还在礼堂。”
安临汝受不了自己在这猜来猜去的忐忑,干脆一咬牙回道:“老公,我今晚想拉琴给你听。”
安临汝是艺术学院音乐系的,从小就学习小提琴。而祝锦城又是个性癖好奇怪的,总爱在床上折腾他,最喜欢的就是一边肏他,一边听他给自己拉小提琴。因此到现在,“拉琴”几乎成了安临汝跟祝锦城回家来一炮
的暗号。
对面先是回了个句号,安临汝捏紧手机等了一会,又收到一句话:“好,老地方等我。”
安临汝抑制不住高兴的回了个“嗯嗯”点头的表情包,加快脚步朝着祝锦城停车的老地方去。
祝锦城大二时因为参加各种比赛,作息不固定,所以干脆在学校边租了个房,他父母又是个疼孩子的,当即就给他打了笔钱买车。
记得当时,安临汝虽然成了他男朋友,却因着各种或矫情或不安的心思,死活不愿意搬出来和他同住。祝锦城直接把钥匙塞进他后穴里面,告诉他要么挂在自己钥匙串上,要么就一直含着。安临汝被钥匙不规则的齿刃戳在要命的一处,只好哭着收下了,只是还是不肯搬宿舍,祝锦城也就懒得管他了。
安临汝的寝室住六个人,其中两个人各自出去找地方住了,却还有三个“常驻嘉宾”。安临汝怕打扰他们休息,自从和祝锦城搞在一起了,就干脆把琴放到了那边。祝锦城的专业课多,安临汝便正好有了大把时间鸠占鹊巢的过来练琴,此时也省了回宿舍取的麻烦。
安临汝找到祝锦城的车,站在车边发呆。他一想到待会将会发生的事,下身就迫不及待的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连忙收敛心神,专心感受秋日夜风的凉意,又过了一会儿,看见远处有个模糊的人影。
祝锦城依旧是上台时的那身正装,跟一出礼堂就在外面裹了层厚外套的安临汝简直是两个季节。安临汝皱皱鼻子,在心里骂了声装逼,那人就已经迈着大长腿走近了。
祝锦城开了车门,安临汝自觉的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不冷吗?怎么没带件外套?”
“反正开车回去,没多少路。”
祝锦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安临汝也不敢主动提起今晚的比赛,一时间,车里就陷入了沉默。
祝锦城心里知道他的忧虑,却乐得见他紧张的样子,也不去解释安抚。在到家前的最后一个路口等红灯时,才打破沉默:“你前一段时间新练的曲子叫什么来着?”
“啊、哦,叫《flower dance》。”安临汝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右手无意识的捏着左手虎口。
“嗯,今晚就听这首。”
安临汝心里吐槽着反正弹错了你也听不出来,下身却悄悄的硬了。
“硬了?”祝锦城目不斜视,见前面绿灯亮了就发动车子。
“你、”安临汝像只受到威胁、炸了毛的猫,“你在我下面装感应器了吗?”
“装了,还是防水的呢。”祝锦城接了他的话,还反过来开他的玩笑。
安临汝向来了解他的能说会道,也知道此事放弃发言权才能给自己留点体面,恨恨的闭了嘴。

51(这篇是养成调教父子向)
5性爱指导师(1)
宇宙浩瀚,无数时空蕴含其中。每个时空便是一个世界,它们互不相干,各自按着自己独有的法则向着不同的方向运行着。伊美族所在的时空,便是其中之一。
伊美族的生命分为父主和子奴两类,皆由族中神圣的世界树孕育而生。世界树足有几百人手拉手站成圈那样粗,在十米左右处分出一根较粗的枝干,称为子树;而通往天际的父树高大挺拔,谁也不曾测出其高度,前代传说,是父树撑起了伊美世界的整个天空。
父树每三年可孕育三百至五百个父果,最终会有两百个左右的父主伊美人诞生。父主人的幼年期极为短暂,他们刚诞生时就有三十公分,在族中的育婴箱仅一个月便可生出灵识,身高达到一米三四左右;之后便进入青春期,送入公立学校修习,父主的学习能力和幼年期的生长能力一样迅速,学至三岁,就能掌握全部的各方面基础知识;此时他们的各项生理指标也已大体固定,性发育成熟,进入成年期,持续到百年后的死亡。
伊美历217年正月十五,父主人沈澜便和与他同期的同胞们共同在世界树前接受他们的成人礼。
因为生长环境统一,成年父主的身高都很接近,在一米八至一米九之间。两百多名父主整齐的站在树下,由作为政府组织的公会指引他们挨个上前,用指尖血在树上写下父树在自己出生时赐予的名字。
一身白袍的主持者是三年前刚被父树选中的祭司,他站在树旁,高声念出父树所给出的、最适合每人的职业,公会自有人记录,给他们合适的岗位。
“沈澜,性爱指导师。”
下面排着队等待的同期的父主们出现了骚动,倒不是歧视沈澜的职业,只是都十分惊讶。在他们看来,整日沉迷各种化学实验和金工实训、满身禁欲气息的沈澜,似乎更应该成为一名学术方面的研究学者。
只有沈澜脸上依旧毫无波澜,冲祭司点了头便从旁边的梯子攀上子树,领取刚刚由子树诞生出的、每个父主专属的子奴果实。
他轻松地抱着足有一床棉被大小的果实,从另一边梯子下了树。下面停着一辆来回往返的公会的专车,负责将他的果实送入专门孕育子果的基地。司机临走前还耐心的嘱咐他需要提前半小时、也就是23小时半后去基地取回,以便子奴能苏醒时第一眼能看见自己的父主,否则会影响子奴灵识的发育。
伊美子奴从果实中诞生后,会被各自的父主接走抚养。他们生来生理指标便已固定,性发育成熟,只是灵识未开。
伊美人研究过子奴存在的意义,他们与父主相比,身体各个器官完全相同,只是长相更为柔和秀美,身长在一米六七左右。由于他们天生体能较弱,不能承担较重社会责任,只能在父主的荫蔽下生活。因此伊美人都认为,子奴是世界树赐予父主处理性欲望的生命。
伊美人不能繁殖,父主的性欲却从性成熟开始便十分旺盛,如不及时疏导,轻则造成社会财产损失,重则可能威胁他人生命安全。因此,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与父主十分契合的专属子奴,似乎生来便是给他们泄欲用的。
子奴每日只饮一杯父主的精液即可支持本就不多的生命消耗,这对于成年后直至死亡、每天都要来上七八次的父主来说只是开胃小菜。不过也因此,若父主死亡,子奴也绝不可能独活。
但若子奴意外死亡,父主却还可以用血液去子树处复活子奴,这就造成了父主和子奴关系的严重不对等,不过在伊美人看来,却是无比正常的一件事。
子奴由父主抚养,从灵识未开便被自己的父主仔细调教,长成父主喜欢的样子。他们也把自己的父主视作神明和父亲,大多称呼父主为爸爸或者主人。
沈澜回到家里,拿出曾经学习过、并在测验中取得满分的《父主与子奴》教科书,细细的又看了一遍。
毕竟是第一次调教子奴,沈澜到底是有些紧张。其实按伊美律法,若父主认为教育的不合心意,还可以去公会申请给予子奴安乐死,再去子树重新复活并培养子奴——因为在父主长达九十多年的成年生活中,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爱好一直不变——不过这到底有些残忍,因此每人的申请机会最多也只有两次。
沈澜心里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其实他有些性早熟,在学院时大多父主都幻想过将来要和自己的子奴做些什么样的事,而他却几乎是无论何时都在想象,连需要集中精力做实验的时候都不例外。
——若自己手里的不是滴管而是根蜡烛,把蜡油滴在子奴身上哪里能让他发出痛苦而甜美的呻吟;若自己手中不是锤子而是鞭子,用多大的力度去抽打才会留下整齐的印记……
而今,这一切的梦想就快要付诸实现了。

52(口x喂食/致谢父亲)我的梦想是成为爱抖露误
5性爱指导师(2)
伊美世界地大物博、人口基本稳定,因此在这种地广人稀的情况下,每个父主都可以在成年时得到公会分配的一套独立的别墅和生活用品。昨天成人礼结束后,沈澜便到停车场按车牌号找到自己的悬浮车,驱车前往分配的别墅。
家中已经被公会装修布置好了,不过对于调教子奴,他自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和想法。故而四处整理了一遍后,他又上购物网站上,用之前积攒下的信用点数购买了一批其他的情趣玩具。
网上现有的教学视频,都是一些非日常的、关于一些特殊技巧的视频,性爱指导师们也都是从子奴一岁大时才开始工作。
然而沈澜却打算从把子奴接回家就开始拍摄视频,倒不是为了赚钱谋生——即使不工作,伊美人每月领取的生活津贴也足够他们生存,当然也只是刚刚足够而已。
他其实只是想完整的记录下子奴的成长历程、以及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而已。甚至,他有个大胆的想法,他想把他的子奴培养成广受喜爱国民偶像,而其他人只能看着自己肏他。
于是第二天,沈澜便在视频网站上实名注册了账号。他目前还不打算直播调教,毕竟还是新人的他自然没有什么粉丝,又何必让自己尴尬。他把自己的简介改成了自己的职业,想了想还是没有标注将来的调教方向和大致结果,留下一点悬念也是必要的。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开车去子果孕育基地接人。
基地里都是来接子奴的同期父主,工作人员却能有条不紊的带领每个人找到对应的培育室。沈澜跟着其中一名工作人员进入了他所对应的房间,在中央的圆柱形玻璃培养箱前站住。此时培养箱上的数字计时器显示到了23小时45分钟,离成熟还有十五分钟,工作人员便随意的和沈澜搭话,顺便登记子奴的基本信息。
“沈先生想好给子奴的名字了吗?”
子奴的名字并不常用,父主们一般也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因此子奴诞生时登记的名字多少都有几分随意。有些父主倒是特意为他们取了名字,不过因着父主性格中天生的暴虐因素,起的大部分都是些侮辱性的名字,前面冠上自己的姓氏加以区分。
沈澜却不同,他从一年前就思考过这个问题,当下便不假思索的回答:“沈情。感情的情。”
工作人员本以为会听到诸如“沈澜的贱奴”或者“沈骚货”之类的名字,闻此不由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客气的笑道:“沈先生真是个温柔的人,您的子奴一定会很幸福。”又问:“您打算教育成什么样呢?”
“嗯……乖顺听话的吧。”沈澜给出了个大众回答。
“要对您百分百顺从吗?”
“差不多,但该主动时也需要机灵一点。”沈澜依旧答的中规中矩。
工作人员记下了关键词,又公事公办地讲解了一些和子奴相处时的一些注意事项,重复强调了子奴只能销毁两次的规定,时间便马上到了。
透明的培养液中,红色的子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融化,露出里面蜷缩着身子、白皙纤弱的少年子奴来。当计时器上的数字变成了24,小子奴眼皮动了一下,下一秒便睁开了眼。
沈澜看着面前属于自己的孩子,心里不由惊叹世界树的神圣伟大。沈情一头微微卷曲的金发,刚睁开不久的蓝色眼珠澄澈至极,完全就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由于工作人员早就及时的后退半步,沈情懵懂的视线便第一个落在了沈澜身上。似乎是心有灵犀,他明明现在还什么也不懂,却冲着沈澜缓慢的伸出了手。
沈澜于是也把手贴在玻璃上,冲他露出个温柔的笑来。
工作人员这时才上前排干箱中的营养液,打开培养箱,让沈澜把他抱出来,放在一旁铺着毛毯的测量台上。沈情有些害怕这个气味陌生的工作人员,测量期间一直抱着沈澜的脖子不肯放开,沈澜耐心的抚着他后背安抚,让他配合着抬胳膊抬腿。
快速记录完一应身体数据,工作人员对沈澜道:“我出去取一下给他的衣裤,你先给他喂食吧。”便退出了培育室。
子奴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人是父主,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日常进食,也称为口交。这些知识在课本上都详细的讲了,沈澜待人走后,便动手把沈情摆成跪趴在台上的姿势,自己拉开裤链,站在他脸前。
已经性成熟的父主总是很容易就硬了,沈澜掐着沈情的脸迫他张嘴,便把自己粗大的性器官小心地塞了进去。
由于子奴此时还听不懂人话,父主便只能用行动去教育。沈情一开始有些好奇的含吮着嘴里的东西,沈澜便宠溺的揉弄他的头发;后来沈情含的两颚发酸,微微合拢了牙关,沈澜便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留下个红色掌印。沈情吃了痛,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心里懂得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忍着难受继续张着嘴,不敢让牙齿碰到沈澜的那物。沈澜也知道他这是第一次受不住太久,也不多为难,很快就喂给了他。
沈情像喝母乳的小奶猫一样一口一口认真的咽了,喝完后还仔细的
舔了一圈尺寸依然可观的巨物。他把每一寸缝隙都舔了个遍,确认没有一丝残留了,才退开一些跪起来,满足的对着沈澜笑。
沈澜拉好裤子拉链,决定交给他一些规矩。他指着自己,放慢语速教他:“谢谢爸爸。”
沈情跟着学:“谢靴……趴爸?”
“嗯。”
沈澜奖励的揉了揉他的头,接过工作人员准时送来的衣服,替他穿好了,便带他离开基地回家。

53(开苞了开苞了)
5性爱指导师3
沈澜和沈情刚回了家,就开始了正式的调教。
沈澜可以说是个严苛的父主了,他在门厅扒光了沈情的衣服,按着他赤身跪在地上。他自己脱掉了一只鞋放入鞋柜,学习能力极强的沈情就模仿他的动作,顺利的脱掉并放好另一只。
他从鞋柜上面拿过一根像皮带一样长长的、可以调节松紧的项圈,在沈情颈部收紧扣好,然后牵着他爬行穿过客厅。
沈情的姿势有些不到位,沈澜按着他的腰,示意他这里凹下去。沈情就跟着他手上的力度,腰窝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屁股高高撅起,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见淡粉色的小穴。因为脖颈上那个皮带项圈的缘故,头他的部时刻保持着正视前方角度。
“记好了,这才是一个自信的子奴该有的样子。”沈澜拍拍沈情的头。
沈情虽听不太懂他话里具体的意思,但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换来父主满意的表情,于是努力保持着姿势,爬上楼梯,来到二楼的书房。
最里面正对门口的,是一张沈澜的办公桌。虽说是办公桌,其实上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参考资料。
沈澜领着沈情来到摆在侧面的、属于他的小书桌前,微微让开些身子,让他看清桌子前的座椅。
那个座椅正中,赫然立着一根乌黑假阳具,沈情看看它,又看看沈澜的胯下,面上露出了个困惑的表情。
“对,和爸爸的尺寸是一样的。”沈澜托着他腋下举起,让他的小穴对准假阳具,“爸爸松手了哦。”
手上作势松了些力道,假阳具上粗大的龟头就一下破开了穴口处那圈紧紧闭合着的肌肉。
“啊!”沈情惊叫一声,穴口被坚硬的龟头大大撑开闭合不上,他疼的抱住沈澜的手臂,害怕的看着他。
“怎么,不想要?”沈澜面上露出些不豫的神色,“可是爸爸今天是非得让你这里插入点东西不可的。”
沈情只是把头埋在沈澜胸口,好像这样就能逃避了似的。
沈澜松开一只手,沈情立刻重心不稳,后穴处的假阳具又深入了几分。
“唔呜……”沈情可怜巴巴的把头抬起来,嘴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咽。
沈澜用空出的那只手指指自己胯下,又指指座椅:“这样吧,爸爸的阴茎,和座椅上的假东西,你选一个作为给你开苞的东西吧。”
“唔,爸爸……”沈情懂了他的意思,毫不犹豫的把手伸向沈澜胯下。
“乖孩子。”沈澜不意外的抱起沈情,让他坐在自己的小书桌上,后背靠着墙上的书架,两条细白的双腿耷拉在沈澜身体两侧分开,小屁眼就含羞带怯的露出来。
沈澜看着他颜色浅浅的那处,伸手摸了一下,眸中酝酿起风暴。他把手指伸进一个指节,抠挖感受了一下,才拉开裤链,放出胯下凶兽,抵在穴口。
沈情一直好奇的低头看着沈澜在他那处的动作,现在看到沈澜把那根,不久前刚折腾过自己嘴巴的巨物,顶在自己下身,一副蓄势待发的炙热模样,心里又怕又有些奇怪的激动,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
“乖,仔细看好了,”沈澜抚了抚他软软的脸颊,“看爸爸是怎么肏进你的处子穴、给你开苞的。”言罢,一手扶着屌对准,一下捣了进去。
“啊——!”沈情瞪大了眼睛,却听话的一直低头看着,看着自己下身小小的洞,就这么吃进了沈澜足足大了四五倍的巨物。穴口被撑到近乎透明,疼痛感迟钝的传入神经,沈情瞪大的眼眶里瞬间蓄了泪,又随着睫毛的眨动滑落下来。
沈澜把下身拔出一半,茎身上居然沾了艳红的血迹:“看到了吗,你的处子血。”然后双手撑在沈情身体两侧的桌面上借力,狠心的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沈情被操的满脸泪水,仰着脸一声声喊着。身后的书架硌着他的后背,随着撞击轻晃着,书本有节奏的轻响着。
沈情双手手指紧扣着沈澜健壮的手臂,喊出他刚学会说的两个字:“爸……啊!爸爸!”
小子奴连拒绝和喊疼的话还没学会说,只会用单一的词汇乞求父主的怜悯。然而沈澜正沉浸在吃掉子奴的快感中,又怎么可能停下,只是冲着一个点使劲的捅着。
子奴后穴的敏感点是要靠父主调教出来的,往往是第一次交合时父主最习惯操、操的最多的地方。因此沈澜没顶多久,沈情就被操的有了感觉,叫声逐渐变得愉悦。
“嗯啊……啊、啊,爸爸!”他前面的小玉茎抖着,刚硬起来就想要发射了。
沈澜一把掐住了,对还是第一次的子奴就严格要求道:“求我答应。”
“求……”沈情难受的夹了夹后面胀满肠道的东西,学着他的话,“求爸爸……答应……”
沈澜便宽容的松了手,小玉茎喷洒了一些白液在两人交合处,衬的流着鲜血的后穴无比凄惨,却为沈澜的进出做了些润滑。他的后穴也渐渐学会了自己分泌液体,一时间屋里渐渐响起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没一会,便湿了整个屁股,
连带“啪啪”的撞击声都清脆响亮了几分。
沈情还没从前端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两只脚踝就被沈澜握着踩在桌面上,两腿大大打开成个字。沈澜掐着他一只手虎口就能环住的纤细脚腕,大开大合的尽情操弄着。
“啊!啊!呀……”沈情突然感觉后穴中升起一阵比方才前面射精还舒服的快感,随即抑制不住的向外涌出大股液体,却被大鸡巴堵着喷不出去。
“呵,这么快就潮吹了。不错,是个敏感的小骚货。”沈澜意犹未尽的狠顶了两下,又惹得身下的人惊喘两声,“好吧,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沈情再次瞪大双眼,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感受着身体里某种滚烫液体的巨大的冲击力。
“啊……唔嗯、”他艰难的咽了口快要溢出嘴巴的唾液,快速喘息着,“哈啊……哈……”
他的小腹被潮吹的淫液和精液撑得满满的,像是顽皮的子奴瞒着父主偷吃零食到胃胀了一般。随着沈澜抽出下身,穴里的液体喷涌而出。
“啪!”
“闭上!”沈澜皱着眉狠拍了一下沈情一片狼籍的屁股,吐着液体的小穴便下意识的一缩,“我不喜欢不注重洁净的孩子。”
被父主灌溉了一番的子奴的灵识有了很大进步,有些懂得了沈澜意思的沈情委屈的收紧了屁眼,不敢再让一丝液体漏出。
沈澜把他放在地上,牵着他爬去书房旁边的卫生间教他清洗灌肠,然后又把一根抹了药的玉势插入他饱受蹂躏的后穴。
沈澜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了,命沈情跪蜷在自己脚边,脸颊枕着自己脚背小憩。他后背上还残留着被书架硌出的红印,在雪白的脊背上显得格外明显,沈澜多看了一眼,才开始处理今天的视频。

54(人体花瓶)沈澜的圈粉计划
5性爱指导师4
按下主机键,原本空旷的办公桌上自动出现了一个光屏,沈澜打开一个软件,里面便是家中各处安装的摄像头录下的视频。
他家中每个房间都各安装了一个广角摄像机负责拍远景,还各有一个无人智能机负责在两人移动位置时跟进拍摄。
他把从门口换鞋、一路上爬行、书房恐吓和开苞、浴室灌洗、一直到最后枕在自己脚上休息的视频片段删减修改了一下,衔接处巧妙的过渡组合,就拼成了自己和子奴的第一条性爱教育记录。
最后检查了一番,沈澜上传到了视频网站上。想了想,起了个标题:
“day1和小情的第一次”
又在简介栏中敲击了一段谦虚又不失诚恳的话,悄悄圈粉——
“大家好,我是沈澜,孩子叫沈情。第一次调教,经验还有些不足。不过感谢世界树,这是个聪明又敏感的孩子,我们的第一次还算融洽。
这视频是为了记录我和小情一起生活的点滴而录制的,当然,也希望大家能和我多多交流,共同进步。”
视频送出后,沈澜踢踢已经迷迷糊糊有些睡意的沈情,牵着他回了卧房。
第一天相处却无比契合的父子二人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这天,沈情坐在书桌前,一边努力的学着教学视频中教授的内容,一边忍受着后穴里假阴茎的肆虐。
那东西高速旋转抽插着,每次都蹭过他后穴里的敏感点,他不仅要忍着下身蓬勃而出的欲望,更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打扰到父主大人的工作。
沈澜坐在光脑前,剪辑完昨天的视频,点击了发送,才看了眼时间,提醒沈情:“小情,该学口语了。”
沈情借着回应父主的机会,嘴里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啊……是,爸爸。”
然后便跟着视频中的老师,一边小声念着课文,一边抽空哼唧几声,愣是把一篇启蒙故事读成了小黄文。
沈澜翻阅着视频下面的评论,大多数人都是在惊讶,居然会有指导师从第一天就开始录制视频。偶尔有几个人黑他技术太差,但总体来看还是都对他的视频表示了肯定。
他的视频已经发到第六天了,如果说年龄在一周内的子奴还算是未成年的话,那明天之后,沈澜便可以放开手脚对沈情做任何程度的调教了。不仅是沈澜,初晓人事的沈情也对此十分期待。
沈澜现在也是小有一批粉丝的人了,但由于他目前只能发些不够刺激的日常调教,想要圈更多的粉,便只好从和粉丝亲切互动入手。
他耐心回答了一圈评论区或认真或弱智的问题,然后登陆上社交平台的账号,发了条动态。
“今天把青春期时用过的充气娃娃找出来,给小情看了,他研究半天没弄明白那是什么。当我告诉他这是他的前辈后,他委屈的快哭了,求着我把充气娃娃扔了,只要他一个。我要不要答应他?”
光标滑动,他又点开上一条昨天发的动态。
“今天的小情和要网友们一起玩捉迷藏。(图片)”
图片是他们家客厅的全景照片,乍看之下似乎空无一人,但若放大了细看就会发现,在最右边餐桌上摆着的那个光洁的花瓶,居然就是沈情。
他背对着镜头,撅起屁股跪趴在桌面上,柔韧的细腰弯到极限,却没有一丝颤抖,屁股和桌面形成直角。他的后穴直冲着天花板,里面还插着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从图上的角度看不见他的上半身,他的小腿被涂上和桌面一样的深棕色,大腿白皙的皮肤上则画着青蓝色的花纹,从四面八方集中,纷纷蜿蜒进后穴里。不仔细去看的话,倒真是与普通的青花瓷花瓶没什么两样。
一个网友在下面评论道:“好精致的屁股,噢不我是说,好骚的花瓶,噢不不……我在说什么……”
沈澜见此大笑着回复他:“好的,你的夸赞我会向小情转达的。”
他想了想又发了条新动态,配上一段他没有剪进正片的短视频:“昨天的评论量居然破五百了,双手奉上捉迷藏的后续——我家的花瓶居然被玫瑰花插射了!”
视频里,沈情依然跪趴在原处,只是穴里的花被一只大手握着,一下一下的抽插。
“啊!啊!”
以扭曲的姿势挨肏,沈情的身体终于颤抖了起来。手腕粗细的花束坚定的捣着,进出间甚至能看见花茎上面仍然残留着的刺。它们尖尖的刮过细嫩的肠壁,沾着透明的淫液,刺激得沈情难耐的叫喊。
“爸爸……爸爸……”
网友依然看不见沈情的表情,却能从他青涩的呻吟中想象出,他现在定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
那只手的动作突然停了,从被后穴紧夹着的花束中抽出一支娇艳的玫瑰,稍稍插进了沈情前方的小孔。
方才沈情的后穴就已经被花刺蹂躏的不成样子,比之更加脆弱的玉茎又怎么可能受得住呢?沈情明白沈澜的意图,惊恐又哀切的叫着:“爸爸!别……求求您,求求您,插
进去的话,小情会坏掉的……”
“如果我就是要让你坏掉呢?”花茎又深入了几分。
“呜……”沈情呜咽了一声,缓了好一会儿,才认命般颤抖着声音,“那……好吧……小情……听、听爸爸的……”
下一秒,笔杆粗细的花茎整个没入了流着泪的小阴茎。而同时,那根颤颤巍巍的小东西,从顶端小孔与花茎短缝隙间,喷涌出了一大股粘稠的液体。
“流……流血了吗……”沈情小心翼翼的问道,又带着哭腔说,“呜……小情、小情的下面是不是废了……好像失去知觉了……感觉不到疼了……呜呜……爸爸、爸爸不要嫌弃小情……”
花茎抽出来一段,网友们清晰的看见,那支花已被剃光了刺,只是表面有些粗糙而已。
“别哭了。”
“呜……对不起爸爸,小情不哭了……”沈情抽噎着,“反正那处本来也是给爸爸玩弄的……坏了也没关系……”
沈情始终不敢去看的下身被插入着花枝,像个艺术品一般精致。白色的精液从缝隙中滴答着漏出来,有些溅在桌上,有些顺着翠绿的枝干划过,点缀在艳红的花瓣上。
沈澜揩了一点送到沈情的眼前:“骚情,你只是射了。”
沈情崩溃的大哭出来。

41(双性/主奴/磨b/足jiao/改造)
4霸总的甜宠双性奴(1)
李诉穿着浴袍,枕着双臂靠坐在床上,双腿交叠着一副闲适的模样,看着祁歌因为自己的命令跨坐在他腿上,一下一下的磨着逼。
小腿上卷曲的腿毛刮蹭着光洁无毛的阴唇,祁歌痒的花穴不停往外淌水儿,每一下滑动都是一场酷刑,嘴里不断求着:“主人,呜好痒,母狗的逼好痒啊。求求您使用我吧,肏我吧主人……”
他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只求痛感能稍微缓解一点下身难耐的欲望。而这显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他现在只恨不得自己指甲抠进去的地方是自己的逼。
李诉眼见他前穴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自己小腿,这才允许他停止了动作,让他抬起屁股往后挪。
祁歌挪到花穴正对着他的脚,便会意地往下坐,毫不犹豫地对准他微微翘起的大脚趾含了进去。坚硬的指甲盖划过阴蒂,爽得他双腿一软就坐了下去,长着茧子的粗糙皮肤摩擦着阴道里娇嫩的穴肉,其他四个小脚趾则戳在了肛门附近。异样的触感和被人用脚趾插穴的侮辱的快感让他前穴里喷涌出大量黏液,他顺从着身体的感觉,一下一下抬臀起伏着。
“嗯……啊……主人……在用脚趾肏我……肏我的两个骚逼……”
李诉感觉着脚趾被泡在一处湿热的泉眼里,看着小奴隶在自己身上发浪,脚趾夹着大阴唇使劲向外扯了一会,惹得骚母狗叫的更欢。他也有了想肏的感觉,大脚趾勾了一下阴道内壁:“起来,趴床上。”
祁歌被他勾得吟叫一声,依依不舍的放开主人脚趾起来,又期待地跪趴再床上,自然地撅起屁股,向主人展示饥渴的两穴。
李诉翻身压在他身后,狰狞的下身一声招呼也不打地就插进了汁水淋漓的花穴。
“啊!主人进来了……”祁歌一副满足又感激涕零的表情。
李诉在他花穴里狠插几下,又抽出来肏进他的后穴。后穴获得了意料之外的满足,引得祁歌又是一串惊喜的呻吟。祁歌前穴更湿更会吸,后穴则更紧更会夹,李诉就这样全根插入又整个抽出的轮番操着他湿软顺从的两穴,抽插之间毫无规律全凭兴起。
“啊啊!主人好大……嗯又插进前面了!要到了!想射……”祁歌哀求地喊着,“主人……求求您……”
念着自己出差刚回来,祁歌也许久未泄过了,李诉便宽容了他:“准了。”
听见男人的话,祁歌连忙伸出一只手狠狠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不让一丝精液溢出。两人都知道,祁歌方才乞求的并不是射精,而男人同意的也不过是让他可以用手阻止自己而已。
直到祁歌把自己的下身掐到发紫,臀肉被拍打撞击出一片红,嗓子也叫的发哑,李诉才埋进他淫水泛滥的前穴里,抵着子宫口射了出来。祁曳也终于得到了释放,阴茎和花穴一同向外涌出精液。
口舌侍奉了李诉清理下身,祁歌光着身子进了浴室收拾自己。一边熟练的掏着下身两穴里的东西,一边走神回想起了和李诉的初次见面。
那时,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被欠了一屁股债的父亲卖到了一家色情俱乐部,从此就被调教成了性奴。那半年的时间,他没有站起来走过路,后穴里永远塞着各种淫巧的玩具,身上各种刑拘弄出的痕迹没有断过。等到他以为自己再不会有什么不能承受的事了,他在拍卖的那夜被李诉买了下来。
他还记得他跟着李诉回了家,乖乖的被他绑在地下室的手术台上。四肢被金属环固定在台上,双腿大大分开,露出阴茎和后穴。
那个俯视着他的男人有一张堪称完美比例的面孔,一双眼眸深邃的仿佛蕴藏着整个宇宙。在他那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一般的目光中,祁歌心跳加速,下身就那样勃起了。
那男人用食指揩了一下他的马眼,淡淡问:“知道我喜欢你哪里吗?”
祁歌因为他那句“喜欢”,下身又可耻的硬了几分,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猫叫一般的呜咽声。
“你的下身很美,只是还缺点东西。”李诉那根沾了他前列腺液的食指划过他的会阴,“这里,你介意我给你开个缝吗?”
那根食指对着脆弱的皮肤狠狠戳了下去,祁歌瞪大了眼睛,不敢确定他说的是否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而李诉显然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完全忽略了他的表情,垂着眼看着止不住颤抖的身体。
“以后,这里一定会成为这世间绝无仅有的风景——只有我一人能欣赏的绝美景色,真是期待。”
李诉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根针剂,握着他手腕给他注射了,祁歌便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再次恢复意识,他是被下体的疼痛唤醒的。他仍旧被束缚在原来的地方,不过上身躺着的手术台被调高了一个坡度,正对着他下体的地方多了一面镜子。他只要一睁眼就能看清自己的私处——
原本光洁无毛的会阴处,那个似乎还残留着李诉手指划过的触感的地方,一个娇嫩的、泛着青涩的粉红色的女性器官,诡异的长在了自己身上。

42(虐打流血/被c的满地狗爬/本章不甜下章走心)
4霸总的甜宠双性奴(2)
“不……不!这不可能!”
祁歌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却牵扯到下身刚做完手术的伤口。他眼中流出了痛苦绝望的泪水,表情崩溃到看起来有些麻木。
地下室的门在这时被推开了,李诉淡漠的目光对上了祁歌炙热仇恨的视线,却只是冷冷的问了句:“醒了?恢复的怎么样?”
“我操你妈逼!你他妈还有脸问老子?你他妈对老子身体做了什么!我日你祖宗!”祁歌一下被点着了,外强中干地扯着嗓子嘶吼。
李诉置若罔闻,只径自拿起墙边架子上的长鞭,对着祁歌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狠抽。
祁歌一开始还嘴硬的喊着:“你有种抽死老子!老子宁愿去死!”到后来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抑制不住的大声惨叫。
他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李诉却还不停手,对着流血的地方叠着抽。直抽到祁歌嗓子完全哑了,只能以低低的呜咽和轻微的抽搐回应他每一下残忍的鞭打。
李诉被他一开始反抗时的气势刺激起了兴致,刚才的一番蹂躏又催化着下身更加硬挺。他解开祁歌的束缚,一把将他从半人高的手术台上推了下去,就着他趴在地上的姿势,拎起他两条腿就插进了他后穴。
后穴发出了清晰的裂帛声,鲜红的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已经被疼痛麻木了神经的祁歌半天才反应过来,瞪大眼睛迟钝的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祁歌扬起头,像一只被射中的天鹅一样,喉结高高的凸起在前颈紧绷的皮肤上。
身后的李诉听见这声惨叫,满意的眯起眼,抓着他鲜血淋漓淋漓的大腿,猛烈的进出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插了……”尊严什么的,在剧烈的疼痛面前都算不了什么,渐渐地,祁歌的恳求中带了一丝哭腔,“不行了,后面要烂了……求求你出去吧……求求你……求求你……”
他被沉重的撞击顶的身体一耸一耸的,身体到了极限居然还生出些力气,手臂撑着身体向前爬了一点,却被李诉掐着细腰轻易的拽了回来,甚至比以往插的更深。
“不……啊啊!”
祁歌又向前匍匐,李诉拽了几次也烦了,干脆放任他追着他操,甚至还恶意的变换角度,驱使着这个已经不算是男人的人,被自己肏的绕着地下室满地乱爬。
“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每当祁歌爬不动了,李诉甚至还使劲拍他的屁股,或者抠他好不容易止住血的鞭痕,逼着他狗爬。
“啪!啪!”
李诉给了他响亮的几巴掌,打得圆臀翻起肉浪:“爬啊,接着爬啊!”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祁歌终于用光了最后一点力气,摊在了地上。
他眼眶干涸,双眼无神的承受着身后粗暴的抽插,嘴里仅发出无意识的呢喃。
李诉也玩够了,开始一心一意的专心肏他。“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地下室里,声音持续了足有两个多小时。刚经历过反人类手术的奴隶被肏昏又操醒,被迫跟着换了无数个体位。
身后的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穴里炙热的铁棍刚喷射出滚烫浓浆就又继续抽插,似乎从来没有软下去过。后来祁歌被他找到了前列腺处狠命的撞击,却因为浑身的疼痛硬不起来,阴茎里只流出些淡黄色的液体作为回应。后穴里满溢的各种液体,则流进了未经人事的花穴里,引发一阵强烈的刺激。
祁歌不知道这场单方面的凌虐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从此,他再也不敢对这个男人有任何的不满。“李诉”这个名字,在他心里不仅意味着深入骨髓的疼痛,更意味着他无条件的臣服。
即使是上帝,也救不了这个被恶魔看中的可怜奴隶了。

43(花xue抹药/放置play/洗脑/蛋破膜)
4霸总的甜宠双性奴(3)
从此祁歌便成了李诉的一个听话的玩具,然而李诉却知道,祁歌虽然确实被打破了,可他现在的温顺和服从,不过是对现实的无可奈何。
只是一个空壳的祁歌,并不是李诉想要的,他的最终目的,是培养出一个符合心意的完美爱人。因此他还需要重新塑造祁歌的性格,他得让祁歌承认,他现在经受的一切,不过是他自己想要、甚至是渴望的东西。
昏暗的地下室里,他把祁歌的双手在背后铐在一起,给他带了深色眼罩,让他上身躺在地上,下身则一百八十度的折叠过去。祁歌两腿分开,膝盖在头部两侧,两脚尖挨着头顶上方的地面,和头部肩膀一起艰难地支撑着整个身体。
祁歌的脖子窝的有些难受,却一丝抗议也无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像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一样,等待李诉的下一步指令。
李诉去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盒药膏回来,看到祁歌的身体已经因为这个姿势僵硬到微微颤抖,淡淡的说了一句:“别动,不然我就把你固定在水泥里。”
原本颤抖的愈演愈烈的身体神奇的停止的动作,却因为身体某处随之而来的冰凉触感又是一颤。
李诉食指挖了一块药膏,涂抹在了那新长出的、连祁歌自己都从未触碰过的阴唇上。
“啊……”祁歌微微瞪大眼睛,却把已经到嘴边的“不”字咽下——手术后的那场交合,似乎让他把一生中拒绝的话都说完了,或者说,从那之后他的嘴里就只会发出凄哀的呻吟声了。
李诉的手指仍在他的阴唇上滑动,不时还勾起指尖,用指甲轻刮着敏感的表皮,甚至在经过两瓣之间的肉缝时微微用力,暧昧的似乎随时要把手指伸进去,戳破他的处女膜。
“嗯……啊……”
手指搔刮的力度很轻,带来的瘙痒通过神经转入大脑。想要探索阴道的手指也一直只在门户外游走,不曾真的探入。祁歌心里莫名产生一阵饥渴,花穴的存在感从未这么强烈过,妄图控制他的大脑,让他祈求男人帮他止痒。
就在他拼命保持理智时,男人却在他大腿根上蹭干净手上的药膏,直起身离开了地下室。
祁歌惊讶的看着闭合的大门,不敢相信男人居然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没有来上一炮就走了。他紧盯着门口,总幻想着男人下一秒便会推门而入,然而时间慢慢流走,大门仍然紧闭着。
直冲着天花板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却越发的瘙痒了,他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那处,便感觉到那里吐出了一些奇怪的液体。他感觉那上面的药膏不仅没有变干或者发凉,反而更加粘腻且微微的发烫了起来。
“哈……啊……唔嗯……”
他想要伸手去挠一挠,可双手被铐在一起压在身下。他真的受不了了,一分一秒都不能忍受了,可是李诉还是没回来。他大声的呻吟起来,身子倒向一边侧躺在地上,两腿夹紧摩擦着,像个淫荡的妓女。
“主人……主人……”
他哭着喊着那个可恶的男人,痒的在地上止不住的翻着身。
“吱——”
是开门的声音!
祁歌惊喜的望向门口,待看到那人高大的身影,莫辨的表情,才突然想起自己竟违背了主人的命令,随意改变了姿势。
他惊恐的试图还原姿势,两腿刚刚打开就被痒的又并拢起来磨一下。他只好可怜巴巴的道歉:“对不起,主人……”
李诉走过来,帮助他大大分开双腿至极限,韧带撕拉的痛感略微抵消了一丝痒意。
“刚才是你在叫我?有什么事?”李诉低头看着他的私处,像是在询问他的花穴。
“主人,好痒……”祁歌哭着说,“操我吧主人,求求你。”
“你怎么这么淫荡?”李诉皱起眉,用一副责怪的表情诘问他。
“是、是,我淫荡!我渴望主人的操干!”祁歌几乎是破罐子破摔的说。
“啧,”李诉的表情多了几分嫌弃,“你说的确是实话,但你心里却对此并不认同?”
祁歌置若罔闻,仍旧喊着:“主人,肏我,操我的女穴吧。”
“你在抗议什么?不满什么?说出来,我来替你解答。”
“你……”祁歌的愤怒变成了委屈,“你给我用春药,不就是想看到我淫荡的样子!”他的神志似乎只清醒了这一秒,便又回到了被情欲折磨的状态里。
“春药?”李诉似乎有些疑惑,拿出那罐药膏放在他眼前,“我给你涂的,只是防止感染的消炎药啊。”
祁歌像是被按了开关一样,呻吟求欢声一下停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药罐。那包装纸上确实写着“外用消炎软膏”几个字,那么他下身的瘙痒又是因为什么呢?
李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冷笑,声音却一如往常:“只是抹药而已,就害得你发情了?”

44(完)女装/甘油灌/口塞内裤
4霸总的甜宠双性奴(完)
“今晚有个很重要的宴会,需要你和我一同出席。”
李诉说这话时,祁歌刚刚做完每日下午的日常训练。他前后两穴内灌入的甘油还未来得及排出,就被李诉各插入了两根假阳具。
“主人……?”祁歌捧着胀到明显凸起的肚子,疑惑的任李诉摆弄。
李诉用一根长长的红色缎带套住他的脖子:“叫老公。”
带子从后背沿着脊梁到达臀部,没入幽深的双丘之中,之后紧紧勒着祁歌的股缝和前面的肉缝,穿过胯下来到身前。
“嗯……”祁歌的阴唇被磨的又疼又痒,忍不住呻吟着,“老公……我……要这样出门吗?”
“对。”李诉头也不抬的忙着手上的动作。他把祁歌那根已经勃起的东西残忍的向下向后掰,并把缎带一圈一圈的缠绕在茎身上面。带子两端在龟头处系了个死结,强硬的塞入顶端的马眼里。这样一来,祁歌那根粉红的东西就紧贴着阴唇摩擦,龟头正好能陷进去戳在阴蒂上。
祁歌又被他拉起来走了两步。他双腿间夹着自己炙热坚硬的一根,花穴里的假阳具随着步伐被自己的玉茎一下下顶着,活像是在自己肏自己一般。
从他身后看,缎带深嵌入两瓣肥嫩的臀肉之间,完全隐没了踪迹。大概谁也猜不到在他的私处,带子被淫水打湿成深红色,随着走动拧成了细细的一股抵在两穴口,防止里面粗大的假阳具滑出。
然后李诉拿出一件纯白色的无袖小礼裙给他:“穿上吧,宝贝。”
祁歌脸上飞红,却还是听话的穿好,被他带到镜子前。
祁歌一直按照李诉给他制定的日程生活,无论是运动量还是饮食,都有严格要求。相比以前,他的臀部更加浑圆挺翘,腰部更加纤细,手臂和腿上的肌肉所剩无几,线条也更加柔和。因此他穿上这身量身定做的、自带胸垫的小裙子,除了身高略显突兀,其他地方还真不觉得太过违和。
但此时最让他尴尬的,是他那灌满甘油至凸起,被这件修身礼裙显衬托得格外明显的小腹,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老公……我的肚子……”
李诉从背后环着他的腰,看着镜中的祁歌:“宴席上跟紧我,别人问你话你只要微笑就好。”他一手上移,戳着他不大的假胸,“外表虽能改变,声音却变不成女人,你也不想让人发现你是个穿女装的变态吧?”
“还不都是你……”祁歌嗔他一眼。
“呵,神情不错,还真像个娇俏的大姑娘。”李诉不以为忤,“唔,要不改天再给你做个丰胸的手术算了,以后床上的玩法能多出一倍。”
祁歌见李诉这次像是认真的,便识趣的没有再撒娇拒绝,顺从的笑着回答:“都好。只要能让老公玩得高兴,阉了我都行。”
“哈哈,阉了你可少了许多乐趣!啊对了,竟忘了给你穿内裤。”李诉又不知从哪变出一件女式的三角内裤递给他。
祁歌一脸嫌弃的接过,又故作委屈的说:“我还想着你今天怎么同意我穿内裤了,原来又是为了玩我。”他拿起那块淡粉色的蕾丝布料,撩起裙摆敞开腿坐在床边,在李诉欣赏的目光下极具诱惑感的穿了。
掀起的裙摆下,小内裤紧绷在祁歌私处,勾勒出阴茎凸起的弧线,带着几分诡异。
“如果不是今晚的事很重要,我一定现在就把你操的下不了床。”李诉上前一步按着祁歌的头就吻了上去。
“唔……嗯……”祁歌因着他这充满欲望的吻,被箍着的下身又胀大几分,引发一阵生疼。
好半天,李诉才放过了祁歌,他伸手掐着祁歌的下巴,盯着他被亲到红肿的唇:“晚上回来操死你。”
推杯换盏,往来逢迎。
带着假发踩着高跟鞋,祁歌挽着李诉臂弯,红着脸微笑面对前来攀谈的宾客。他肚子里已经如刀绞一般,疼的小腿肚都在打颤。
虽然是品质极高的温和甘油,在肠道中呆了大半个下午加晚上几个小时的时间,也已经是极限了。祁歌的假笑早已带了些勉强的意味,终于熬到这批宾客离去,他偷了扯李诉的衣袖,用哀求的眼神示意。
李诉却只是安抚的拍拍他手背,带着他冲着主台上走。
商界巨头的李总裁,带着他小腹微凸、仿佛是显怀了的的神秘女伴上台,众人都停下了交谈,把好奇的目光集中过去。
祁歌浑身的汗毛的竖了起来,众人的目光有如实质般打在他身上,仿佛能透过他的衣服、看穿下面淫荡色情的秘密一般。
虽然李诉在他颈部勒着的缎带中央,别了个同色的蝴蝶结,使它看起来像个装饰一样,但下身传来的强烈感觉,还是让祁歌总是忍不住疑神疑鬼,担心被人看破。
被紧紧束缚的下身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而兴奋着,硬硬的硌着腿根的嫩肉,在刚才的走动中,磨蹭着肉嘟嘟的阴唇,一下下顶着花穴里的玩具。
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堵不住的从缝隙中渗出来,打
湿薄薄的内裤。两腿间早已是湿哒哒的一片,祁歌并紧双腿,生怕他腿上会出现一道蜿蜒透明的水痕。
“……借此良机,我有件重要的事想和大家分享。”
直到李诉环着他腰的手放在他受不得一丝压力的肚子上,祁歌才回过神来。
“身边这位女士,是我的妻子,’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
祁歌震惊的看向李诉,正对上他温柔的目光,李诉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别紧张,宝贝。”又握着麦克风接着道,“内人有些腼腆,还请大家不要见怪。’她’站了太久,有些受不住了,我们在这里就先告辞了。最后,感谢各位今晚的莅临!”
祁歌被李诉揽在怀里,在台下众人的掌声中,艰难的挪步离开。
一进车里,李诉吩咐了司机回家,就把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了起来。
他抱着祁歌坐在他大腿上,一手钻进他的裙底:“这么湿了,宝贝?”
祁歌被他摸的忍不住躲了一下:“老公,你刚才为什么说……啊!”
李诉隔着内裤狠狠的掐了下他的阴茎,在他耳边道:“宝贝,谁允许你脑子里想这些事的?”他声音中带着些久违的阴狠,“难道是需要我重新再调教你一遍了吗?”
“对、对不起老公!”祁歌心里一惊,回想起曾经打的他皮开肉绽的鞭子,连忙道,“我再不敢了!我不问了老公,我、我服侍您吧?您想在这里要我吗?”
李诉以行动代替回答,他扯下祁歌的粉色小内裤,又拉开自己的西装裤链,微扒开内裤露出狰狞的巨大,在他股缝间摩擦:“啧,我可不想你肚里的东西撒我一车。”
祁歌腹痛入绞,却迎合着他前后蹭动着身体:“嗯……那老公先用我的嘴吧?”
李诉“嗯”了一声,祁歌就从座位上下来,跪在他两腿间的地上,用嘴去够那根赐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感的圣物。
他一手扶握着根部,一边用唇舌舔吃着硕大的龟头和茎身。艳红的小舌在紫黑的那物上“吸溜吸溜”地来回舔着,活像个贪嘴的孩子在快乐的吃着什么好吃的零食。
李诉低头看着他的样子,笑着问他:“好吃吗?”
“嗯……好吃,”祁歌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老公的大鸡巴,最好吃了!”
待舔的上面都是亮晶晶的口水了,才乖乖的把东西含进嘴里吮起来。他两颊用力吸着,一边前后摆动脑袋让阴茎在嘴里抽插,舌头磨蹭着顶端的马眼。嘴里全是男人体液的腥臊味道,熏的他大脑都不清醒了,只想永远就这样舔吃着男人的鸡巴生活。
随着脖子的前后移动,带动着下身的缎带也磨蹭着股缝,勒紧了阴茎。肚子里的液体翻腾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的冲出穴口,却被里面的假阳具和外面的缎带堵着,只能一点点渗出,顺着大腿滑下。
李诉开始不耐的挺胯去顶他的喉咙,但即使顶到祁歌一阵干呕,粗长的阴茎也只进了三分之二。
祁歌难受的“唔唔”了几声,抬眼哀求的看着李诉,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努力放松喉部,迎接坚硬的肉棒插进脆弱的喉管。
祁歌被反射性的呕吐感激得眼角带泪,脸上一副柔弱可欺、任人蹂躏的模样。李诉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车里咕叽的水声、微弱的呜咽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便交织在一起。
良久,祁歌下身一时失守,竟从两穴的缝隙中呲出些液体出来。
“嗯——!”他连忙收缩两穴,嘴里也跟着猛的一吸。
李诉一声低吼,发射了一股在祁歌嘴里,又抽出来一些喷射在他脸上。祁歌张大嘴让他检查,待他点头了才合上嘴咽了下去。
李诉拾起他脱下的小内裤,把他脸上和腿间的浊液擦了,又塞进他嘴里。
祁歌殷红的双唇间,露出一截粉红的布料,淫荡的看着李诉。李诉勾着他下巴,拇指按着内裤使劲的往里塞,直到他能闭合双唇、脸颊却向外凸起时,才饶过了他。
祁歌嘴里含着沾有自己淫水和主人精液的内裤,下身的两个小穴也插着东西,浑身的洞穴都满满当当的,一呼一吸间都是雄性的腥臊味儿。
他一脸餍足的靠在主人怀里,随着李诉拍打他肚子的动作呻吟轻哼着,完全将宴会上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什么“李总的娇妻”,什么“三个月的孩子”,想不通又何必困扰?反正一切都有那个男人顶着。
想得太多,可是会惹他生气呢。

45(番外)大肚/鞭x/虐r/喷r
4霸总的甜宠双性奴(番外)
“给你动个手术,不用担心,你只要乖乖睡一觉就好。”
于是,一觉醒来,祁歌的身体就多了对乳房和一个大肚子。
几天过去,祁歌习惯了胸前会摆动的两对奶子,却仍旧偶尔会忘记自己的子宫里被移植进了一个小生命。因此当他这天日常训练,在木马上骑到忘我,一不留神把假阴茎坐进了宫口时,里面的孩子就狠狠踹了他一脚,提醒着母体它的存在。
“啊……”祁歌乳头上夹着夹子,捂着肚子瘫软在马背上,双腿失去了下地的力气。
李诉沉着脸把他抱下来,觉得最近自己实在是太宽容了些,于是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顿:“骚逼!你肚子里的可是我的儿子,你的小主人!你他妈的给我小心点!”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祁歌许久没被他这样骂过,有些害怕又有些难以言说的兴奋,当下慌忙的道歉,“对不起主人,请您惩罚贱奴吧!“
“给我撅起屁股趴着。”
李诉从旁边的架子上取来鞭子,祁歌早已姿势标准的跪趴在地,等待着男人带着怒意的惩罚。
“自己掰开,把逼露出来给我看看。”
祁歌侧脸着地,c杯的双乳别扭的反方向垂着,双腿往两侧打开,把屁股撅得更高。两手伸到后面努力的掰开白花花的臀肉,把流着水儿的两只骚逼都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啪!”
“啊!”柔嫩的双穴猝不及防的受到一下鞭打,祁歌登时尖叫出声。
快感积攒已久,此时受到这等刺激,他的花穴向外喷出一大股淫水,竟是潮吹了:“啊……呜嗯……”
“贱货。”李诉骂了一句,再次扬起手。
随着鞭子的破空声,嫣红的小花和肥大的阴唇上又落下一道红痕:“啪!”
“啊——!”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格外受不的疼痛,祁歌掰着臀瓣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的用力到泛白,却还是忍不住夹紧臀部。
“啪!啪!”
力道十足的连续两鞭后,祁歌再也没力气掰开臀肉,两手滑落在大腿根。他的两穴都已泛起了肿,艳红的突出在臀缝间,痛感还没缓过劲儿的祁歌在听到下一次鞭声后,下意识扭屁股躲了一下。
“啪!”当这一鞭落在了肥厚的臀肉上时,祁歌顿时心里一凉,立刻明白过来自己做错了事。
还没开口道歉,下一鞭就响了起来,出乎意料的,那携着风刃的雷霆一鞭越过两腿间,准确的抽在了前端的阴茎上。
“啊——!”祁歌立时爆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下身,夹紧两腿倒在地上,受大肚子的影响只小幅度翻滚着。
“啊——啊——”他痛的脸上爬满了泪水,那物破皮肿起,萎靡的垂着。两手只是虚虚捂着,完全不敢触碰,他一边抽泣一边颤声道歉:“对、对不起,主人……”
“如果你还不想身上这唯一的男性象征也消失,就给我好好受罚。”李诉淡淡的说。
“是,主人。”祁歌颤抖着艰难爬起来,恢复成刚才的姿势,再次掰开臀部。
“啪!啪!……”
“啊!啊哈!不行了主人!饶了——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接下来的十几鞭,都应和着祁歌透露出哭腔的惨叫声,无一例外的落在了两穴上。直到那可怜的阴唇肿的有原先两倍大,李诉才终于扔了鞭子。
李诉褪下裤子跨在祁歌身体两侧,扶着阴茎对准他嘟起来的菊穴,从上到下一干到底。他一边抽插着,还一边伸手到下面,大力拍打着已经凄惨的红肿着的阴唇。
“啊!啊!啊!嗯!啊!”祁歌被他边肏边打,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这个姿势使得肚子里的孩子像是要坠到嗓子眼儿,挤压着乳房,带着夹子的乳头泌出液体,滴答的落在他脸上。
直到阴唇被打的再也受不住一丝触碰了,祁歌才哀哀求道:“主人……啊!放过、放过母狗的骚逼吧!啊!再也、母狗再也不敢了!”
“今天不把你的逼打烂,以后怕是还会一发骚就忘了孩子。”李诉恶狠狠的说,手上却放轻了力道,另一手还帮他托着点肚子。
“啊不会了!母狗不、不敢忘了!主人饶了我吧……”
李诉也觉得差不多该换个姿势,把他上身捞起,让他像狗一样撑在地上。伏在他身上,两手狠掐着他泌乳的双峰,打桩一样干了起来。
“啊啊!啊!主人!烂逼受不了了!太猛了!啊!好深!”祁歌像一条破船一样,在暴风雨中的海面挣扎,却摆脱不了被汹涌的浪涛玩弄于掌股的命运。
“主人,啊别掐了!要、要胀奶了!”祁歌白嫩的双乳上各留下了五道青紫的指痕,然而李诉却仍像拽着马儿的缰绳一样,握着他的乳房掌控着他前后摆动的频率。
后穴一下下肏在g点上,阴茎紧压在大肚子上,涨奶的乳房被大手压迫着,祁歌上下两处都抑制不住的想要释放,肠肉紧绞着捅插在其中阴茎,盼望着主
人早些射给他。
“啧,真紧。”李诉挺胯抽插着,“想射了?只要你上面喷奶,下面就可以射了。”他一把扯下了两个夹子,释放了两颗被夹到变形的乳头。
“啊!”祁歌愉快的叫着,“主人!求您掐我、掐我奶子!啊用力掐!掐爆它吧!啊哈!谢谢您!谢谢您!啊!母狗要喷奶了!”
霎时,他胸前那两颗嫣红的乳头便一齐喷出来白色的奶液,下身的玉茎也跟着一泻千里。
李诉就着他高潮中紧缩蠕动的后穴用力狠捣了几下,一边“啪啪”扇打着他激射奶水双丘,一边在他穴里喷射了出来。
“啊……”
祁歌目眩神迷的喟叹着,前穴开合了几下,再次喷出了些透明的淫液。

上(虐身走心/结局3p夹心/050烂ju)
3深渊里的那对cp·上
陈白和林森是一对同性情侣,在一次出国旅游中,被绑架到了这个人间地狱——一家名叫“深渊”的地下俱乐部里。
在这里,他们不被当作人看,每晚都要在舞台上现场直播和不同的人做爱,被在场上百的观众欣赏、羞辱。
“深渊”对奴隶的管理有序而森严,每两个奴住在一个只有两张单人床的小房间里。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羞辱他们,陈白和林森被安排同住一个房间。他俩曾尝试过逃跑,然而刚有所异动,就被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保镖按在地上了,被抓回去后就是一顿凌虐,之后他俩并排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各骑着一个人,被迫听着自己爱人的呻吟、欣赏他挨别人操的场景。
这次的惩罚准确的抓住了他们的软肋,暂时打消了他们逃跑的念头。陈白不想回想起林森哭着叫他的名字让他不要看、而他也只能真的闭上眼、一点办法也没有的那天;林森也不想再一次经历这种眼睁睁地看着老公被人肏到疼的眉头紧皱嘴唇发白、却还握着自己的手柔声安慰的残忍的事儿了。
原本他们一直是被安排分别和他人表演的。陈白长相阴柔,却有一股不容亵渎的气势,挨肏时倔强的表情、紧咬的嘴唇、偶尔泄漏出的细碎呻吟,都让在场的人欲罢不能。可惜他是个1号,只靠后穴很难达到高潮,阴茎也在林森身上磨练的十分持久,无法表现出大多观众想看到的、被操到汁水横流的场景。“深渊”的人也试过调教他的后穴,往他那处抹过增强敏感度的药,然而天生的1号体质使得效果一直不尽如人意。到后来陈白渐渐习惯了这种残忍的对待,即使被没有经过扩张润滑的突然插入致后穴撕裂流血,也能一个表情都不露,不发出丝毫的声音。
而林森就更让人失望了,已经被陈白开发过的身体一点也不青涩,但要说淫荡吧,一张哭到鼻涕眼泪糊一脸的娃娃脸也很难让人欣赏。即使被用了最强力的春药,他也能在性欲中把自己哭成一副惨状。因此,既然正常的性交表演不能让观众满意,“深渊”的人便干脆让他去表演一些重口的、诸如s、人兽之类的节目。每次表演下来,林森都是浑身伤痕累累的被拖回房间。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天,陈白每天替林森清理身体的时候都气得眼眶发红,林森起初还说些玩笑话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后来几天直接陷入昏迷,只在后穴被插入手指清理时喃喃地求了句“不要了”。陈白无声大哭起来,哭完便下定了决心要改变这个局面。
第六天,陈白表演完从下台回房,扶着墙蹒跚的挪回房间,便看见一个保镖拖着林森把他扔进房间。杰森大开着的后穴淌了一路的精液,身上除了前几天被鞭打的痕迹又多了些其他的不明伤痕,陈白靠近了去看,赫然发现林森的腿根沾着几根金黄的狗毛。
陈白二话不说朝着正要离开的保镖跪下了,拽着他的裤腿请求他让节目负责人见见自己,说关于林森的节目有更好的想法。
保镖猥琐的笑笑,拉开裤链示意陈白,陈白跪着给他舔了出来,恭顺的让他射在了脸上。保镖抖了抖东西一句话没说就走了,陈白被他趁人之危却没留下个承诺,心里不满却也不敢说什么。
之后几天,陈白每天都给送林森回来的保镖下跪、任人玩弄猥亵,终于在第三天上午得到了负责人莱恩的召见。
昨天送林森回来的保镖走在陈白前面给他带路,陈白看着那个面上温和,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的保镖,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他昨天也跪下给这个男人口交,男人却不像前几天的那些人一样猴猥琐而粗鲁,甚至用手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安抚着他因为深喉而产生的生理性反胃。射在他嘴里后,还温柔用手帮他抹去他嘴角溢出的白液,然而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技术太差。”男人像其他人一样,穿好裤子就走了。
陈白气得牙痒痒:“呸!白嫖还这么多意见。枉我还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
语气里委屈的意味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觉得他不一样?是因为那与众不同的温柔?让自己产生了久违的没被当成性奴的错觉?
陈白疑惑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万般思绪却没个能理清的。因沉溺性爱而长时间没用过的脑子锈了一般的罢工了,只想着没想到这人居然不是白嫖。
眼下他跟着那个奇怪的男人走进宽敞的办公室,陈白见到了那个掌管着一众奴隶命运的人。眼神犀利的男人第一句话便是在嘲弄陈白勾引保镖的举动:“想要贿赂人也要选对对象,你以为那些最低级保镖能见到我?即使你的身体一文不值,比起便宜了那些低贱的人,倒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如何让尊贵的观众更加满意这方面。观众满意了,你的日子说不定还能好过点。”
陈白被他的话羞辱得握紧了拳头,却仍旧装作恭敬的低着头听他训话,那人却看出了他的不满,接着说道:“我的话本来就是事实,你没什么可气的。要不是你昨天遇上的是“深渊”最棒的调教师利欧先生,即使你的小男友被狗操到死,你都没机会站在这里。”
陈白这才抬头看了眼领他过来的那人,他不同于一般调教师的马裤皮靴,一身低调的黑衬衫黑裤子,乍看之下与一些身材瘦削的保镖没什么不同。
利欧没理会他惊讶的目光,笑着回应莱恩的那句奉承:“什么’最棒的’,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让其他同事们听见我可是要遭殃了。”
莱恩于是也对他笑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跟陈白说起正事:“说来听听吧小狗,你所谓的’好的想法’。”
“我希望您能安排我和林森一起表演。”陈白坚定地望着莱恩,“我知道您对我和林森表演时的表现有些不满,但是相信我,如果能让我们一起表演,我们会让观众看到他们想看的。”
“哦?你知道观众想看的是什么?”
“观众想看到我沉迷欲望的样子,想看到林森淫荡求欢的样子。”陈白面无表情的回答。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容不得他半点羞耻:“我能让林森露出最淫荡的表情,而他也同样可以让我……失去控制。”
莱恩果然思考了一下,不过也只几秒,他便作出决定:“呵,你们的感情倒是真好。嗯,这个想法所带来的结果也的确听起来很诱人。”
他看着难掩紧张的陈白,嘴角勾出一个笑:“不过你有一点搞错了,观众并不想看你沉迷性欲,他们更想看到的是一头倔强的畜生被驯服、一个仅剩最后一点尊严的人类被迫屈服。”他看见陈白的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说出了他最后的决定,“况且我也不能让两个奴隶主导一场节目——我们不是在拍你侬我侬的激情电影,你们的节目一定得有个能下得去狠手的调教师的参与。这样的话,起码得有三个人,节目便划在多人环节的时段里吧。你俩之间虐心感人的爱情戏码也许还能成为一个卖点也说不定。”
陈白听他自说自话的做决定,头一次知道这样一个人间地狱般的地方,每晚的节目居然还安排的如此的条理清楚,活像个正儿八经的电视台。难怪以前他上台比较晚的几晚,都是和别人一起被玩弄、或者被几个人同时玩弄的节目。
现在的结果虽然与最初的想法有些出入,但最起码林森能脱离被各种非人类生物插入的命运了,陈白已经感到很满足。
这天起,他便和林森一起,当着陌生观众的面表演他们的性爱。一开始只有一个调教师参与,他挥舞着鞭子,指挥着后面插着狗尾巴肛塞的陈白抽出林森身后的狗尾巴,用自己尿道里还插着木棍的阴茎去肏跪趴在地的林森。在上场前林森有时会被要求喝下两瓶水,待他在台上憋不住尿了,调教师便会对着观众席故意说着:“瞧瞧我们这对甜蜜的狗夫妻,骚母狗被公狗肏的都失禁啦。哎哟,这公狗被母狗夹得,即使前面堵着东西也能淅淅沥沥的射出来吗?”
即使依旧被羞辱、被围观,可是只要想想和自己交合的是自己的爱人,两人便已经很满足了。因此也格外珍惜现在的机会,只当自己是转行做了gv男优,尽力的表演出让观众满意的淫靡场面。
而最近观众显然看腻了他俩甜甜蜜蜜的交合,莱恩便适时的在他们节目中又加入了一个调教师,打算玩点虐心的。昨天便是两人一起,分别被一个调教师操着,跟惩罚时不同的是,陈白和林森侧躺着玩69,嘴里含着对方的下身,近距离亲眼看着爱人的后穴如何承受着他人的进出,调教师大幅度摆动的胯下的阴毛有时还会刮在自己脸上。最后林森眼看着陈白那处连自己都没碰过的菊穴被人操的红肿外翻,哭喊着射在了陈白的嘴里,也同时被陈白的白精喷了一脸。

下(夹心/器官纹身/ntr/出血/4p肉/3p结局)
3深渊里的cp·下
这日的节目,林森和其中的一个调教师费尔先上了场。
林森的嘴里被一个口箝大大的撑开,跪趴在一个高度在调教师腰部的展台上,撅着屁股让费尔把一个鹅蛋大小的玻璃球塞入他的屁眼里。费尔在玻璃球经过他前列腺的那点时狠狠的揉按了几下,林森呻吟一声,无法吞咽的口水滴滴答答的,后面也反射性的分泌出一点点肠液。
费尔用鞭柄把球推到再也推不动的深度为止,又拿了个扩肛器给他的肛门扩张到能容纳四指的大小。数控摄影机被调过来给了他后穴一个近景投在大屏幕上,却只能让观众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大洞。费尔伸出食指进去刮了一圈,然后把泛着湿意的手指伸进林森嘴里,在他舌苔上蹭了蹭。同时,费尔对着观众微微一笑,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个遥控器,按下了按钮,玻璃球里安装的灯泡顿时就亮了起来。
大屏幕上,观众可以清晰的看到杰森的肠道内部,粉红色的肠壁不断蠕动,在大约半指深的地方,明显能看见上面有一圈不规则的黑色印迹。观众席传来一阵惊叹,显然有人发现了那是纹上去的几个字母。
“来,小母狗,向大家展示一下你的新纹身。”费尔取出他嘴里的口箝,把沾了口水的手指再次伸入后穴,指着其中一个字母问他,“这是什么?”
在敏感脆弱的肠道里纹身的剧痛让林森刻骨铭心,他动了动唇,颤着声音回答:“b。”
被撑开太久还没有恢复灵活的嘴发音有些模糊,费尔把指尖狠狠抠进那处字母:“说清楚。”
经受过非人折磨的肠壁格外敏感,现下又被残忍的抠挖,林森不禁惨叫一声:“啊!饶了我……是b。”和母语中“逼”谐音的字母让林森有些羞耻,不过好在这些外国佬们并不知道,不然又将是一顿羞辱。
“这个呢?”费尔的手指放过了他那处,沿着纹身画了个圈,挨个地问他。
羽毛般轻微的触碰又让他浑身战栗:“i、t……c……啊……h。”
观众席上已经有人喊了出来:“bitch!”
“还磨叽什么,快操死这个婊子!”
“他的小公狗呢?怎么还不出场?”
舞台上隐约响起铃铛声,一束灯光打向舞台边上,是利欧牵着戴着铃铛项圈、胸前夹着锯齿乳夹的陈白上了场。观众席喊起了利欧的名字,第一次被利欧调教的陈白这才相信利欧确实是“深渊”最棒的,起码是最有人气的调教师。
待陈白爬到展示台边,利欧便给了他一鞭子让他面向观众跪直身体。陈白大张的双腿间,阴茎已经勃起,上面显然也纹着几个字母。利欧用细细的阴茎鞭照着字母每抽一下,陈白便跟着沉声念一句:“d-o-g。”
观众席上哈哈大笑起来:“’公狗’和’母狗’?还是情侣纹身呢!”
“公狗这个词字母太少啦!对母狗多不公平啊!”
托这两个纹身的福,陈白和林森整整两周不用上台表演节目了,当然也是因为肿到无法表演节目。陈白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灭顶的疼痛和屈辱,只想要一死了之,却被保镖拦着做不到。而现在他们又要在这里向观众展示他们的耻辱,并接受他们充满恶意的嘲笑和侮辱。
然而现在容不得他愤怒,利欧拿着那根小软鞭不断抽打着他的阴茎、阴囊让他充分勃起,费尔则是在没有缩小扩肛器的情况下强行把它从林森的后穴中拽了出来。
利欧给陈白戴了一个不至于抑制射精、却也有些紧绷的阴茎环,便指示他站在展台边去插林森一时间不能闭合的穴口。插入的过程很顺利,公狗和母狗的性器官完美契合,纹过字的阴茎和肛门都十分敏感,引得两人呻吟不断。
陈白的阴茎在距离全部插入还差一小段时,龟头碰到了甬道里面尚未取出的玻璃球,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再进,立刻就被站在他和林森面前的费尔抽了一耳光,他不敢再去担心玻璃球将来能不能取出来的问题,推着被暖热的球全插了进去。
“啊……啊……太深了……”
虽然这种深度以前也有条蛇进去过,可也只是细细的尾巴尖而已,现在被一个鹅蛋大小地东西再度造访,林森有种自己要被从下身撕裂成两半的错觉。
费尔按着林森的头,林森便会意的用嘴拉开了调教师的裤链,口齿灵活的扯下内裤含了进去。不一会儿,那硬起来东西就撤了出来,对着他的脸使劲的抽打。
陈白身后的利欧也不满于陈白温柔的操弄,掰开他的屁股提枪上阵,猛的插入了陈白的后穴。
“啊!”
“啊!啊唔……”
陈白和林森二人都被这下突然的撞击和随之加快的速度吓了一跳,只是林森刚来的及发出一声惊叫,嘴便又被费尔的阴茎堵上了。
“呃……嗯……”陈白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和呻吟,不同于别的奴隶或放荡娇媚或清纯勾人的声音,有一番不一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想要把这个宁折不弯的纯1驯服在胯下,操成只属于自己的性爱娃娃。
利欧深谙观众心理,容陈白这样隐忍的叫了一会儿,便把两根手指强硬的塞入陈白口中逼他张开嘴。同时下身更加用力的进出,顶的陈白抑制不住的吟叫出声,双腿发软到只得上身前倾,把手撑在林森身体两侧的台子上。利欧没料到他突然的动作,嘴里的手指一不留神重重的戳在他咽喉上。
“呕……”陈白一阵难受的反胃,眼眶泛起生理性的泪水,大屏幕上立刻给出了他这幅被蹂躏样子的特写。
他没空去理观众席上龌龊猥琐的的反应,他的后穴被调教师的阴茎插着,自己的阴茎则按照别人的节奏在爱人的穴里插着,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感受到了久违的生理和心理同时的快感,比曾经他和林森正常的做爱都要舒服。
利欧的手指不着痕迹的安抚着他的口腔,在观众眼里像是在亵玩他的嘴一样,陈白却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并觉得一定是那个虚伪的调教师给了自己被珍惜被疼爱的错觉,他此刻才会这么的想要沉迷。
最底下的林森也有种奇怪的感觉,后面夹着的明明是熟悉的阴茎,进出时的节奏和力度却是陌生的,就像是被爱人命令躺下来被别人操一样。虽然以前也有过调教师和他们玩夹心饼干的经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既刺激又舒服过。
嘴里的阴茎对林森的忽视表示出强烈的不满,一记重插戳进了他的喉管,林森“唔”了一声,连忙回过神来服侍嘴里的东西。
费尔看着自从利欧加入就立刻露出淫态的两人,深觉自己被抢了风头,扬起鞭子对着林森的后背和陈白的前胸就是一顿猛抽。有一下失了准头却又力度过大,直接抽掉了陈白左乳上的乳夹,质量不错的锯齿夹子掉落时甚至带掉了一整块皮肉。
正沉浸在久违的欢愉中,毫无思想准备的陈白被这一瞬间尖锐的疼痛刺激的想大声叫喊,可大张着嘴却失去了声音,只瞪大着眼睛流出了一行清泪,他还是头一次在观众面前露出这种凄厉而脆弱的表情。残缺了一块的乳头涌出大量血水,一部分划过他的胸膛,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使得布满凌虐痕迹的身体更添了几分凄美。
背对着陈白的林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陈白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随后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接着就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后腰上,他明白了几分,心里绞痛却又别无他法,只能收缩后穴让陈白获得更大的快感。
站在两人背后、面对着费尔的利欧狠狠的瞪了同事一眼,却也没资格叫停节目,只能将原本掐着陈白臀肉的手环住他颤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嘴里拿出,打圈轻轻抚摸着伤口周围的乳晕,将口水涂抹在上面,下身也每下都操到他的g点。
陈白被前后俩人夹着安慰着,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他用哭腔哀哀的喊出声:“啊……嗯啊……”
观众都以为这个桀骜不驯的亚洲奴隶终于被打得屈服了,一齐替费尔喝彩。只有陈白知道他的哭不只是因为疼痛,更是为了发泄这几个月积攒下来的快要崩溃的心情,以及在知道即使身处地狱、自己也依旧被爱着时的感动。
“啊……啊……好爽……操死我吧!”陈白放声喊着,林森和利欧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委屈和一点点的撒娇,更是努力配合他,让他就这样在疼痛和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陈白被阴茎环束缚着只能潺潺的向外淌精,被迫延长的高潮分外磨人。利欧越过陈白,两手大力掰开林森的的臀瓣,胯下用力向前顶了一下,就在林森柔顺而默契的配合下成功让陈白根部的阴茎环也一道进入了,就像公狗在母狗体内成结一样,卡在了穴口。
在陈白的阴茎环进来后林森体内的玻璃球更深了些,他便干脆的也跟着射了精。利欧在陈白因为高潮而紧缩的后穴中一阵猛插,也随意的向观众交了差。而再一次被三人无视的费尔,也只好配合他们尴尬地在林森嘴里泄了出来。

番外(双龙/蛋:爆浆麻薯?拳jiao)
3深渊里的那对cp·番外
陈白林森逃离“深渊”后,fbi的扫尾工作又耗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在那之后,利欧的卧底行动才算顺利结束,上级给他批了半年的假,他便托情报局的同事查了陈白林森的住所寻了过去,三人一起过上了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
陈白是公司的普通员工,工作日按时上班,休息日还要偶尔加班,而职业是作家的林森则是每天宅在家里,和寄住在他们家的利欧每天看看电视打打扑克,关系倒是突飞猛进。
利欧一开始觉得这个总是依靠着陈白的娘受总是哭唧唧的,可后来也看到他确实成长起来了,而且在现在平淡的日常生活里,也还是有很多可爱之处的。对他的态度,也从“留着他只是想让陈白开心”,改变成了“这个零号看起来很美味”和“难怪能成为陈白的男友”。林森也随着相处发现了利欧的强势和魅力——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做爱时器大活好很会玩——渐渐明白了陈白一下子就被这个男人吸引住的原因。
最近,林森一直担心他曾经过度使用的后穴不够紧致,便拜托为了卧底专门学习了s技巧的利欧帮忙训练他,一来二去的,孤男寡男干柴烈火,两人之间的关系便产生了质的飞跃。
这日晚饭前,两人又一不小心在客厅的沙发上搞了起来,听见陈白下班回来的开门声也没有停下。陈白没注意到他俩在做什么,一进门就低头换鞋,一边还抱怨着:“利欧,你怎么又偷偷在我脖子上留吻痕?公司的腐女同事更觉得我是受了……哎!你们两个!”
利欧坐着沙发上抱着赤裸的林森,笑着冲陈白挥了挥手:“白白,你说哪个?左边是我留的没错,但右边是木木的哦。”
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的林森也回过头,被操的媚眼如丝地招呼他:“阿白,嗯……你回来啦。”
陈白瞪着利欧:“你是发情期到了吗?性欲这么旺盛。”
利欧一脸无辜的笑:“这回你可是错怪我了,是木木主动勾引我的哦。”
陈白皱着眉走过去,弹了下林森的额头:“你编辑催稿都打到我手机上来了,你没空工作却有闲情做这事?”
“嗯……啊、我……本来打算……明天就给她……”林森喘息着回答他。
陈白听着他勾人的叫声和下身的水声,也有些兴起,他随意地扯开领带,利欧便会意地邀请了他一句:
“要一起吗白白?”
陈白笑看他:“如果利欧先生同意在我下面,我会答应的更开心一些。”
“哈……如果我是个0号,我会很愿意被你操。就像木木一样,对吧木木?你想被陈白操了吧?”白皮肤的美国佬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正想要抽出下身给陈白腾出地方,却见陈白伸手摸向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食指尖挨着利欧的阴茎戳着林森的穴口。
“这里,还能再进一个吗?”陈白轻声问林森。
林森浑身一颤,心里有些害怕,却又不想拒绝陈白:“我……阿白……”
“嗯?可以,还是不行?”陈白嘴上问着,手指却已缓缓探进去了一个指节。
“啊……”林森无力的呻吟着,体内利欧的阴茎体贴的不再动作,让陈白的手指能顺利、且感触鲜明的扩开进入。
陈白的一整根手指都没入了小穴,轻微的旋转抽插,时而搔刮着内壁给他些许快感。
“嗯……啊……”林森轻哼着逐渐放松,陈白又如法炮制的加入了第二根,缓慢而温柔的给他扩张。利欧也轻拂着他身上的敏感点,用舌头舔弄着他硬起的乳粒。
等到第三根手指也能顺利进出,陈白便抽出手指,准备享受成熟了的果实。此时他站在林森背后,利欧坐在沙发边上,林森和利欧面对面地坐在对方腿上。陈白两手向两边掐着林森的屁股肉,看了一眼利欧,利欧便稍稍举起林森,让下身从穴里退出一半。
陈白下身蓄势待发的抵着已经插了半根阴茎的后穴,将还沾着液体的手指让林森含了,附在他耳边说道:“疼了就咬我。”
林森吮吸着陈白的指头,“嗯”了一声,便感觉到他的阴茎一点一点的进入了。
“嗯……唔嗯……”
见陈白顺利的进来了一半,已经等候多时的利欧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整根重又捅了进去,惹得林森一震惊喘:“嗯!啊嗯……”
林森受了痛,却没有闭合牙关,曾经受过调教的嘴巴条件反射地不敢去咬嘴里的任何东西,收好了牙齿认真的吮吸舔弄。
陈白啃咬着林森的脖颈,一边和利欧一起把玩着他的下体,轻弹他软软的囊袋,一边下身继续突进。温热的肠壁紧紧的箍着两人的阴茎,却阻止不了他坚定的侵犯。
直到陈白狠狠把最后的一小段顶了进去,三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穴口的被两根粗大的东西撑到极限,一丝褶皱都没有,陈白拿出林森嘴里的手指沿着光滑那处抚摸,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真厉害……把我们俩全吃进去了。”
林森红着脸:“别……别摸
了……要裂了……”
“呵,放心吧,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利欧不走心的安慰一句,随即下身便顶弄了起来。
“啊!啊!别!”林森惊喘起来。
受制于坐着的姿势,利欧只能小幅度的上下动着,然而即使是这样也给涨的满满的肠道带来巨大的刺激。肠道随着主人的心情激动地蠕动着,一下一下的吮吸着里面的东西,连带着没有动作的另一根阴茎也倍感爽快。
陈白感受着肠道的挤压和紧挨着他摩擦的那根东西,感叹的话脱口而出:“舒服……哦,利欧,你可真硬。”
“呵呵……”利欧听了这话低沉的笑了一声,手指放过了林森的下身改探向陈白的屁眼,“怎么,白白想念被我插的感觉了?”
陈白瞪了利欧一眼,却懒得阻止他那只乱摸的手。由于这个体位只有他能大开大合的进入,便主动挺胯操弄起来。
“啊!啊!阿白!慢点!”林森尖叫着,趴在利欧的怀里承受着身后大力的撞击。后穴被捅得汁水淋漓,里面的两根一个大幅度地操着他的肠壁,一个抵着前列腺或磨或撞击,被充实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利欧也很爽,自己不用怎么费力,身上人的肠道就被人肏的阵阵紧缩,像骑乘时那样主动绞着自己的东西不放,而同在一处的另一个人的阴茎一下一下的蹭着自己,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
“啊啊!阿白!我不行了……要射了!”林森被这种饱胀到极至的快感折磨的快要疯了。
“忍着。”陈白狠狠的掐着他的下身,胯下的动作更加用力。林森的后穴像刚被他破处时那样紧致,陈白的胯前后摆着,爽得顾不上林森是否能承受的住。而渐渐他发现,每当他后退时,菊穴处的那根手指便使坏般浅浅的戳进他的穴口。他报复似的插入林森,对着穴里利欧的阴茎顶过去,捻过他的龟头。戳进他穴里的手指插的越深,他向前顶进林森穴里的力度就越狠。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每次冲撞利欧的阴茎,便会间接使得利欧碰到林森的敏感点,林森被他们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肏的彻底崩溃,前段终于趁着陈白的手稍稍放松了一点的时候,呲出一段白液。
“啊啊啊!”
陈白眼疾手快的又掐住了,另一只手拍了林森的屁股一巴掌:“嗯?不乖。”
“啊不!让我射吧!求你……阿白……”射精被强行终止的感觉让林森痛苦万分。
“忍一下,马上……嗯!”
陈白被后面突然整根插入的手指激得一下达到了高潮,他气的重重怼在利欧的阴茎上,就那么射了,同时也放开了林森的下体。
“啊啊!”
利欧感受到精液喷在自己阴茎上的力道,和林森因为高潮夹的更紧的后穴,也闷哼一声,随着射了出来。一时间,林森的高潮中的后穴被灌入两股又多又烫的精液,小腹有如被灌肠时一般微微凸起了一个弧度。

全文(脚踏/rbq/失禁)
2成为私人生活助理
杰森作为陈总的私人生活助理已经有两年了,每天的工作内容很规律,却充满技术含量。
他上班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男人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里,脱去全身衣物至一丝不挂,然后跪在一推开门第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等待男人到来。
男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审阅文件,这时的他会充当男人的鸡巴套子,跪在办公桌下宽敞黑暗的空间里为男人暖枪;午休的时候,他则会在休息室里作为充气娃娃被男人使用;偶尔,他也是男人专用的肉便器,在男人需要小便,却不想浪费时间去卫生间时,恭顺地献上自己随时张开的口腔和消化道。
而开会时候的服务则是最让他头疼的,男人嫌会议室的椅子高度不合适,一双大长腿伸展不开,又不好公然在其他董事和员工面前搞特殊换椅子,于是便让他提前去会议室蜷缩在有桌布遮挡的长桌底下,当作脚踏使用他。好在会议室就在男人办公室隔壁,附近不允许闲杂人等出现,杰森全身光裸着爬过去也不会有人看见,然而开会时,室内却是坐着许多人。杰森虽然知道,以陈总的地位,对面不会有人,旁边人的座位也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却还是心惊胆战地怕被他人发现,总要以跪趴的姿势,尽力把自己缩成小小的却又高度合适的一团才能稍稍安心。
男人时而用粗糙的皮鞋底蹬着他的屁股,时而双腿交叠起来把鞋跟搁在他后背。听别人汇报消息时,若是不甚满意,会冷哼一声,给他的屁股狠狠的踹上一脚,而若是心情愉悦,则会用鞋尖磨蹭他的股缝,轻碾敏感的穴口,有时甚至还试图将鞋尖戳进去,杰森总要用双手紧紧捂住嘴,才能阻止自己发出惊叫或者呻吟。
会议时间有长有短,若是半小时左右还好,但若是一个小时以上,总会让他浑身肌肉酸痛,两腿失去知觉,别说站立行走了,连爬回办公室都成了一件难事。每当开这种会前,陈总都会让他从休息室取出根鞭子叼在嘴里,待会议结束,人全部散去后,便挥舞着鞭子,像驱赶一头畜生一样狠抽他的后背,迫使着不情不愿的他艰难地缓缓挪动着双膝爬行。
又是寻常的一日,杰森跪在办公桌下含着男人的鸡巴做着最基础的日常。暖枪有别于口交,不需要剧烈的动作刺激阴茎使其勃起射精,只要蠕动口腔,再时而轻轻的吮吸,让男人一直能感受到微弱的快感就好。一开始杰森会因为长时间的嘴巴大张而脸颊酸痛,后来渐渐习惯也就好了,只是有时早晨醒来会发现嘴角流着口水,应该是在睡梦中也习惯性地张着嘴的缘故。
今日男人性致不错,在他脖子上箍了个带铁链的皮质项圈,铁链另一头拴在桌腿上,铁链长长的并不影响活动,其中的羞辱意味却很重。折磨人的则是后穴敏感点附近持续震动的跳蛋,和钩在穴口的钩子。钩子铁链的一端连接在项圈上,长度短到他略一低头,便会引得圆钝的的钩尖戳进臀肉,像是要撕裂穴口一般。
已经上午十一点半了,以往一上午喝了多杯咖啡的男人会在这时排出今日的第二泡尿,因此当男人在他嘴里轻轻顶了顶时,他便心领神会地把东西往深处含了点,做好承受的准备。
水柱持续不断的对着柔软脆弱的扁桃体激射,杰森抑制住呕吐的欲望快速吞咽着,嘴里还是蓄了一小汪尿液。舌头无暇品尝苦涩的味道,灵活地用舌苔沿着柱身上的脉络磨蹭着,带给男人更多的快感。待男人尿完,舒服的喟叹一声抽出,智能的肉便器无需按冲水键,咕咚一声就把嘴里未咽完的腥臊液体咽下。然后又去拿身边的矿泉水,探身时身后被遗忘的钩子更深的嵌入股沟,恶狠狠的召回存在感,杰森短促的惊叫了一声,才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像冲厕所那样漱了漱嘴,又把一小口含在嘴里,凑上前去把软垂的那物也含进来,替他清洁。
男人被排泄完,便下楼去员工食堂亲民的吃了顿午饭,回来后还给他带了块面包。不过满足杰森的口腹之欲还在其次,排在首位的还是午休时的泄欲,男人解开桌角的铁链和身后的钩子,牵着他进了休息室。
一如往常的一顿猛肏之后,杰森胸前的两粒充血挺立,屁股被抽打到通红,前方却反常的一直不被允许发泄。杰森忍不住开口央求了一次,却被男人以“今天玩点刺激的”为由拒绝了,并让他自己用手使劲捏住不许漏。直到换了个体位,变成了一个他双腿大张直直地跪在床上,双手被绑着向上吊起,挺起胸脯撅起屁股,从背后挨着肏的姿势,没了束缚的阴茎高高翘着指向床头的枕头,后穴里一直没有被取出的跳蛋一下一下被撞的更加深入,像是要逆行着进入胃里。他快要被这极度的快感逼疯了,此时只要能被允许射精,杰森觉得自己一定什么都愿意做。
“啊啊啊……真不行了……憋不住了……啊哈……让我射吧!求求您了!”杰森哀哀的求着。
“嗯,你现在可以射了。”男人掐着他的乳头,有节奏地顶着他的后面,舔着他的耳垂沉声说道。
杰森没有预料到距离高潮明显还有很久的男人会突然答应他,已经到了极限的下身在得到允许后立刻对着枕头喷射
出大股的浓液。男人突然空出一只手撸动起他正在射精的东西,并且一直到他射完还在继续,处于不应期的阴茎为回应这不多得的侍弄,想要喷射出一些其他的东西。
“啊啊!不不要!不要再弄了!”他惊慌的大喊。以往他会在男人去吃饭时排泄一次,可今日他被锁在桌角,便没能去成。一上午喝了两泡尿半瓶水的他,就快要抑制不住叫嚣着释放的膀胱了。
男人却不理睬他惊恐地叫喊,依旧手法熟练的挑逗着他不堪一击的神经,终于,杰森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一边对准精痕未干的枕头释放出黄色的液体,一边大声叫着:“啊啊啊!尿了!尿了!先生!”排泄的快感使他紧紧的夹着后面操弄着他的东西,他双眼无神的喘息,不时发出断续的呻吟,直到前端水流减缓。

全文[插入/鞭面/排出后舔食液]
1会叫床的飞机杯
杰森阴茎上的束缚环已经一年没有取下来过了。
那玩意儿紧紧的箍着他的下体,别说勃起了,连日常排泄都只能淅淅沥沥地从孔里流出。
他白天被关在地下室里的一个笼子里,笼子很小,将将能容纳一个成人跪蜷着身体。他的脑袋从笼子底部的一个小口伸出,脖子上的项圈和地上的铁环锁在一起。
杰森平日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或者睡觉。早中晚饭时,那个男人会唤醒他,给他一碗掺入营养液的咸粥。到了夜里,他会暂时离开笼子,被男人压在床上肏得死去活来。
不可否认的是,即使他的前面因为阴茎环的压制巨痛不已,菊穴里的快感却能常常让他忘记一切痛苦。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他从一开始的失去高潮而痛不欲生,变得能够克服生理缺陷从后穴获得高潮。全身的皮肤因为不见天日的原因,白的不像是个男人,他也确实不能算是个男人了——一年里,他的阴茎没有硬过,后穴里除了淫水、没有排出过任何东西,完全成了一个类似于女人阴道的性器官。
只有在舔着盘子里的东西进食和对着尿壶撒尿的时候,他才看起来像个活着的生物。绝大多数的时间,他都只是一件物品,一个摆设,一只会叫床的飞机杯。
这天夜里,他像往常那样跪伏在床上挨肏,咿咿呀呀地叫着达到一次干高潮,身后还未射出的男人却突然停下,伸手探向他只是渗出前列腺液的垂软前端,满意地说道:“嗯,很好。”
杰森高潮后的脑子混沌了几秒,然后在身后又开始继续的狂风暴雨中醒悟过来。
——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去了他的阴茎环!
然而惊讶过后,他便惊恐的发现了另一个事实——即使没了那东西,他的阴茎对于性快感,也失去了任何反应。
他因为走神而放松了后穴的力道,男人十分不悦,拾起床头的鞭子狠狠地对着他的屁股和后背来了十几下。
“啊啊啊!”他疼得发出一连串的惨叫,立刻条件反射的夹紧屁股,尽责的发出勾引男人性致的呻吟。
“啊……好棒……操死我吧!”
他渐渐把自己阴茎的问题抛入脑后,就像自己身上从未有过这个器官一样,努力吞吐后穴,取悦身上的男人。
男人掐着他布满凌乱红痕的浑圆臀瓣用力撞击,囊袋拍打着流满淫水的穴口发出“啪啪”的声音,问他:“说,现在肏着你的是谁?”
“啊啊……是、是我的主人!”杰森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呃……我是主人的……母狗……啊!”
每夜杰森都会被问这几个问题,他一开始拒不回答,男人便向他后面不停灌水,直灌到他肚子胀得有三个月的孕妇那么大,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杰森被肚子爆炸的恐惧逼得不得已低了头求饶,然而男人还不放过他,给他塞了个短而粗肛塞堵住后穴,让他挺着大肚子爬了十分钟,边爬还得边学狗叫喊“汪”,否则就抽打他已经承受不了任何撞击的肚子。最后在杰森的哭求下,又让他大喊了十遍“我是主人的骚母狗”,才一把抽出肛塞,让杰森肚子里的水像被开启的香槟一样,“嘭”地一声喷射了出来。
再之后杰森就再也没有反抗过男人,到如今已经可以说是成功的被洗脑了。
然而今天,男人腾出一只手去摸他的阴茎,问出了新的问题:“母狗为什么会长着下面那根东西?”
“啊……不……不知道……”杰森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心翼翼地说道。
“唔,不过这根东西怎么弄都不会硬呢。大概只是个摆设吧?”男人恶意地问道,“后面这个洞,我很久没见他排泄过了,是干什么用的呢?”
杰森被羞辱的眼角泛红,自暴自弃的喊道:“是母狗的逼!是用来被人肏的!”
“啊,怪不得是只母狗呢。”男人轻笑道,飞快摆动腰胯,打桩似的,对准前列腺一下下钉入他的身体,操的他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又几百下之后,把器官深埋进湿热紧致的洞穴,在肠道深处喷射出来。
男人舒服的叹息一声,又享受了一会小穴一紧一紧的温存服侍,才轻轻拍了拍他被烫的微颤的屁股,拔了出来。
杰森被操的神智不清,朦胧间只觉得男人刚才的话很有道理,不会硬的阴茎,不会排泄只会挨操的肛门,他已经不可能被称作雄性了。
然而他没时间深入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爬下床,被射的很深的精液一时间不能流出,然而在肠道滑过的感觉还是让他下意识地夹紧臀部,然后才跪在地上,用唇舌替坐在床上的男人清理下体。垂下的巨物上沾着乱七八糟的液体,杰森却全都面不改色的吃进嘴里,一滴也不落下。
男人今天才发泄了一次,在他舔的功夫又微硬了一点,他手扶着阳具,左一下右一下的拍打杰森细嫩的脸颊。
“啪!啪!”
杰森安静的仰着脸跪着,越来越硬的东西拍得
他双颊通红发热,有时力度大的把他脸打歪,他就赶紧将脸正回来以免错过了下一次。
“啪!啪!”
他纹丝不动地承受着男人对他做的一切,好像抽打着他的脸的不是男人的性器,只是普通的手掌一样。
“去,跪在那儿,把我刚才射给你的东西排出来,然后舔干净。”男人拍够了,指指笼子边上他舔粥用的盘子命令他。
杰森听话的顶着一张被打得微肿的脸爬过去,两腿微分,两手掰开臀瓣,屁眼对准盘子,蠕动肠肉将里面黏稠的液体缓缓排出。
待排的差不多了,他用手指揩了一下穴口残留的液体,含进嘴里吮干净,然后才转过身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像狗一样一口一口舔食盘子里的苦涩的秽液,直到盘子光洁如初,才又摆着红痕未消的屁股爬回床边。
男人这回不多废话,让他张开嘴,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回回都狠狠地插进他嗓子眼儿里又抽出。粗长的阴茎撑得杰森嘴角生疼,直到他快要昏厥过去了,男人才施舍一般地抽出来,射了他一脸。
杰森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黏稠的液体,甚至连眼眶里也含着些,像是下身射不出来的精液改从泪腺分泌,被欺负的眼里流出了精液泪。他眨了下眼,便流了出来,和睫毛上的液体拉出一道丝,格外淫靡。
闭合不上的嘴里也蓄了一小汪浓白的液体,他下意识的咽了进去,就被男人踹倒在地:“贱货,我准你咽了吗?”
杰森连忙爬起来跪好:“对不起,主人。”
男人轻哼了一声:“怎么,刚才叫床叫的渴了?那我这圣水就赏给你吧。”
杰森被他拽着项圈把阴茎重新塞入嘴里,不待他准备好,一股腥臊的液体便冲入他口腔,他快速的吞咽着,不敢让一滴液体流出。好一阵子,尿液减缓,他才有空去品尝其味道。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甚至听着自己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嗓子似乎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干渴了,他对自己体贴的主人不禁生出些许感激。
尿完,男人抽出阴茎,嫌他脸上满是精液,没有一处干净,最后将龟头上残余的尿液在他唇上蹭干净。
杰森舔了舔唇,又磕了个头,轻声说道:“谢谢主人赏赐。”
男人站起身来,去拿墙上挂着的高压水枪,对着杰森的脸打开阀门,替他清洗。杰森仍旧微肿的脸上生疼,却咬紧牙关不敢出声。男人又让他撅起屁股,对着他的后穴又是一阵激射,即使杰森缩紧屁眼,也抵挡不了猛烈的水柱冲进小洞,击打在薄薄的肠壁上。
直到男人终于满意了,关了水枪,他浑身是水的跪在湿淋淋的地面上,再次向男人磕头道谢。然后爬回笼子里,任男人锁好项圈,关了灯留他一人在漆黑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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