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小美人的不幸遭遇》 少爷下乡第一晚就被强奸破了处
小少爷本是个大户人家的私生子,因为身体畸形很不受待见。而且他爹的儿子实在是太多,争抢得厉害,他刚被夸上两句,转眼就被坑了一把,让他醒来的时候躺在了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姨娘床上,而且两个人还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姨娘醒来发现自己丢了身子,吓得昏死了过去。
小少爷倒还一脸懵逼,不明状况。
他爹被气得当场两眼一翻,把他赶了出来。
不过到底是他的血脉,最后只用一辆马车把他送到了乡下的一个破烂别院里。
别院里的下人对他并不怎么尊敬,等到了晚上,他睡到半夜突然惊醒,眼前一片黑暗,眼睛上面蒙了一块黑布。
他想伸手摘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趴在床上,一双微凉的手在他赤裸的腰部和臀部抚摸,然后捧住他的臀肉以一种狎昵的力道轻揉慢弄。
“唔……!!”
他浑身绵软无力,使不上劲儿,嘴里也被堵住了。
那人没有理会他的呼唤,仍是亵玩着他。很快,臀肉被捏开,那人埋头在他屁股下,用滑腻的舌头在他阴囊上舔,把他的囊袋含进嘴里戏弄。
他好歹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了,这样的刺激还是让他不可避免的勃起了。
然后那人又把他性器含住了。
“唔嗯!!”
这一瞬间他被快感折服,下身被纳入一个非常温暖的地方,随着嘴巴的吸吮,爽得他头皮发麻。
可好事没有持续太久,就在他忘我的哼哼的时候,那人把软绵绵的腰身捞起来跪好,摸到他的骚穴,那里热乎乎的已经湿透了,肥厚的肉唇全泡在淫水里。
小少爷惊恐的发现这人把手插进去了。
那个地方他自慰的时候都没有插进去过,现在却被一个不知道什么人给插了,而且对方没有丝毫怜惜,两根手指直接插到了底,再抽插旋转,在里面不断地抠挖。
小少爷痛极了!
可是随着痛楚而来的还有快感,那只手极有技巧,很快就把他那处捣鼓得水声啧啧。
小少爷没想到被玩那里会这么爽,本来还有几分抗拒,被他插爽了就不怎么抗拒了,甚至在对方把手抽出去的时候还有点恋恋不舍的出神,希望他继续弄一弄。
不负他的期望,火热的肉棒贴在了他湿润的臀缝。
他愣了愣想要回头,却被那根大屌猛地插入!逼花带着残存的血迹瑟瑟发抖,将肉棍含得极深。男人扶着他的屁股开始抽插。
“嗯~!!嗯……”
他感觉自己下面都要撕裂了!!
哼吟颤抖间他不断的挣扎,可还是被那玩意儿插得汁水喷涌,淫荡得根本不像第一次,无助和快感让他一边呻吟一边流下了眼泪。
身后操他那人拍了拍颤栗的臀肉,深埋穴心的性器抽了出来,在他呻吟仿徨的时候又狠狠操进去,把他干得闷叫。
他渐渐止住了眼泪,嘴里的布被男人取出来了,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发了出来。
那人被他鼓舞,抓住他反绑的手腕,更为用力的操弄骚穴。
这一夜,他被操昏了过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他屋里一片狼藉,可见昨晚上他被软筋散迷倒过后两人玩得有多疯狂,导致他现在腰酸腿软,爬都爬不起来。
老管家摸着胡须,正以一种担忧的表情站在旁边,挑眉问把脉的大夫:“老尹,怎么样?”
中年大夫皱着眉:“怕是要躺一阵子。”
尹大夫十分的唏嘘。
昨晚上全府都听见了小少爷的浪叫,那叫床声真叫一个浪荡,看他年纪轻轻,也不知是无师自通的骚,还是久经情事的浪。真是让人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小少爷其实已经醒了,但是脸朝着里边儿装睡。他也知道没脸见人了。问脉后,大夫又说要看他伤处,被子被揭开,他屁股凉凉的,小逼阵阵发痛,但还是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
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摸了一下,紧接着掰开臀肉,里面的东西被拔了出来。
他不小心呻吟了一声,装睡破功了。
管家问:“小少爷,你醒了?”
“嗯。”
他不得不醒过来,装作迷糊的看了看屋里的人,没想到不止两个人,府里其他大大小小的下人都在门口打望呢。
大夫把他后穴里的玉势取出来,上面还裹有粘液。小少爷看了脸上腾的红了,羞得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道:“出去!都出去!!”
可这些人根本不听他的,有的居然还在忍笑,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一句:“刚来第一个晚上就知道勾引男人,真是跟他姨娘一个样呢……”
小少爷委屈极了,掀开被子怒道:“我不是浪货!”
他爹以前经常这样说过他姨娘,还把姨娘又打又骂按在身下操得哭叫不止。他想起那些偷看到的淫乱事情,脸上火辣辣的,哼了一声,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不知道是谁又笑了一声。
“咳,好了,”管家说:“你们把屋里都收拾收拾,都退下吧。老尹,少爷就先交给你。”
“嗯。”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管家退下了。

马车里偷情后入被撩开帘子看到了
岑明言,一个二世祖,家里权势不得了,是皇帝都要对他和颜悦色的角色,他的狐朋狗友很多,平日里要做的事就是吃好喝好。跟大家玩好。
这日,他的好兄弟周三邀他去赴宴。
夜晚,两人在酒楼下边碰了头,岑明言窝在马车里不出去,帘子被人一爪子捞开,来人不客气的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快上去啊!”
他堵着鼻子闷闷的道:“我发烧了……”
“啥?”
他白了一眼,瞧见紫衣进来,一摸他额头哟了一声,“还好吧,也不是很烫。那你要不要回去?”
“我不要,家里戚戚冷冷没个人气儿,我不要回去……”说着,抱上了周三的大腿,脸往他身上蹭了蹭,低低道:“我腿都被你干软了,现在都还没好,你抱我上去~”
“你……”
“嗯~~”
他用额头蹭了几下,结果发现…他无语的道:“怎么这也能硬啊?你好没用。”
周三更无语,压低声音道:“你往老子鸡巴上蹭,不硬才有病。”
岑明言便低低的笑,偏柔的嗓音悦耳动听,像只奶猫的爪子在挠他的心一样,周三咬了咬牙,忍不住了,“反正还有一些人没来,不如,阿言……”
他一换上这狗腿的语气,岑明言便知道他要做什么,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啊,那你把我那个小厮唤过来,让他把马车赶去没人的地方,人家再陪你好好乐乐……啊!”
他一笑,周三便硬得不行,一把将他推倒在坐垫上,拉着他的腰让他屁股朝外趴下。
“诶~大街上呢,你干嘛呀?”
嘟囔间,他的袍子被撩了起来,肥美的肉臀毫无遮掩的露出来。
周三要气死了,啪的一巴掌打上去,“你出来喝酒还不穿裤子?是诚心勾人来操你这骚屁眼是不是?!”
“嘶~”岑明言回头,“我又不是穿给别人看的,我是穿给你一个人的嘛……”
话说的不错,岑明言性事上一向大胆,周三当时便是被他勾上了床,在一起这三个月来,各种地方都野战过,岑明言在床上的浪劲儿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快要被他勾得精尽人亡。
他暗骂一声,想到能在人来人往的街边后入这个骚货,他就兴奋不已。
他摸了摸挺翘的屁股,两指插入穴眼,登时又怒了,“里面怎么松这么烫?!你让谁操过你了!”
岑明言被他两指一插,舒服的叹了一声,“哎,哪有,是我想你想得紧了,自己捅的……嘶……你往深点儿摸……”
“自己捅的?”背后的男人呼吸粗重,“在哪儿,怎么捅的?”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岑明言翻了个白眼,倒也对答如流,“在大哥的书房里,用他的毛笔插进去,啊……坐在他的桌上,水流了好多……我都没有擦就走了……”
他咬唇一闷哼,周三抽手而去,握着硬如烙铁的肉棒凶猛的顶进去,“哼,骚货一天不挨操就要发浪!”
“啊~~唔!”
他捂住骚货的嘴,耸胯狠狠的干他。
屁眼里的骚水很多,一进去就挤出来了不少,抽插间发出了淫荡的水响,骚货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指缝,他暗骂,便把手指插进他嘴里,那舌头立马裹了上来。他咬牙,“这么想吃鸡巴?骚货,等会儿让你给老子好好舔舔!”
“嗯~嗯~嗯~”
“你别哼了,被人听见我可不管你。”
奈何他的下面实在是饥渴,骚水把两人交合的胯间弄得一片湿泞,撞击下不仅后穴噗嗤噗嗤的发出水声,臀肉也是啪啪作响。
京城的夜晚十分繁华,尤其是这种烟花酒肆附近,可谓是热闹。
周三操得兴起,那里管得到声音传不传的出去,胯下顶弄得是又凶又猛,把马车都给震晃了。
就在销魂蚀骨的时候,马车外面传来疑惑的声音,“没错啊,是岑兄的马车,怎么在晃?”
有懂事的人暧昧的咳了两声,怂恿道:“你拉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周三自然也听到了,不过他现在正是操得兴奋的时候,岑明言含着他的手指正在吞吐,闻言立马摇了摇头想要挣扎,但是因为紧张刺激的骚穴却不住的吸着肉棒,把他夹得就要控制不住。
他咬牙,操得更猛。
反正岑明言家里势大,这些家伙看到了也不敢说出去!
布帘哗啦一声拉开,里面浪喘传了出来,竟是周三不堵着他的嘴了,胯下甩得飞快,把他干得啊啊惊叫。
“岑兄?!”来人被那操得乱晃的大白屁股晃呆了,男人的性器十分粗大,操得他屁眼都要坏了。岑明言在马车上被男人强奸了,这还得了!
“大,大胆何人……竟……”
岑明言羞愤欲死,喘道:“滚……看什么!啊~啊嗯~天哪……”
屁股啪啪激颤,穴眼被粗壮的肉棒操得绯红,一切全被人看了去。
周三在这样刺激中射了。
岑明言又是一阵哑叫,猛的咬住周三的手,但见他臀肉微颤,两人紧紧结合,而岑明言垂在半空中的阴茎也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像条狗一样被人操着屁眼爽得射了,而且也被射在了里面。
周三抽出性器,余下的精液还没射完,全都射在他屁股上。马车壁上映着周三魁梧的身影,这些人还在看!
岑明言猛的一拍,羞怒道:“滚!”
一溜烟的全散。
马车里重归黑暗,周三从他身上下来,将自己的鸡巴塞回裤子里,惊魂未定,“爽死老子了……”
岑明言还趴着喘气,不可否认他今晚是十分爽快,但是被人看见了这个事实也叫他羞燥得很。
“都是你!哼……”
周三看他并没有那么生气,把他滑到膝盖的裤子提起来,安慰道:“别生气了,你看看你今天晚上多棒,被我直接操射了,以前都没有这么兴奋的。好了我的小公子,我抱你上去?”
现在让他抱上去?那不是更丢人吗。
“我们绝交!”
“哦?那是什么新体位?”
“滚!”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楼,周三在后头看到他脚步发虚的爬楼梯,小腿若隐若现的露出来,觉得自己刚消下去的火又起来了。
与此同时,心里还有点起火。
这个小骚货屁眼都被操烫了,还骗他说是自慰的,怎么可能,当他是个毛头小子吗?
岑明言刚接近他的时候,他还甚是诚惶诚恐,当时只觉得这清秀可人的小公子长得好,爱笑,眼睛却很不礼貌,直勾勾的往他胯下看,勾得一个不慎就跟他滚到床上去了。
现在想来,他怕不是第一个被勾引的。

发情小公狗酒桌下日凳脚被抓住把柄
宴会办得大,来了五六十个人,京中有头有脸的都来了。这场合可太大了,要是丢了脸,可是丢遍了全京城。
岑明言此时有点后悔,还是应该穿一条裤子来的,此刻屁股后面凉凉的,走路时还有风灌进去,虽然刺激是刺激,但,好像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了。
“明言兄,怎这么晚才来呀?”
这是他的狗腿小弟。
他翻了个白眼,“小爷我刚刚快活去了。”
“哈哈,哪个窑子啊?”
却见老大脸色一沉,连忙改口,“就等你入席呢。来,跟我们坐。”
因为人实在太多摆不下,就改成了圆桌圆凳围着坐,岑明言习惯性的一撩袍子坐下,就轻轻吸了一口气。他实在没想到今天是这样的场合,平时跪坐也还好,现在这么一来,屁眼火烫,板凳冰凉……
还有那狗日的周三,莽起来像只饥渴的疯狗,把他屁眼都操痛了。
他微微往后挪了挪。
旁边的男人咳了一声,他看过去,见此人盯着他腿,下意识的收了收,才发现这样坐圆凳他的小腿光着,已经被他看到了。
男人的笑带着玩味。
他脸上一热,狠瞪了他一眼。
这人面貌记不起来。
不过京中这么多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也不是人人他都记得,便没再去管。
狗腿子见两人眉来眼去好像有点不对盘,生怕岑明言不认识人把人得罪了,介绍道:“这是骠骑大将军的独子秦宫,刚从北地回来。这是岑相国的亲弟弟,岑明言,明言兄。”
“嗯。”
“哼……”
两人吭了个声,算是认识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岑明言却发现一只手鬼鬼祟祟的摸上了屁股,他几乎是冷笑的看向了秦宫,对方也不避讳的与他对视,眼睛里无不都是对对方的不屑之情。
岑明言坐的位置是在墙角,算是一个死间。
虽然离墙边挺远的,也不是万无一失,但他浪荡惯了,胆子大,反正大家刚入席热情高涨,哪里会注意到这个犄角旮旯。
被轻薄一下而已,算了算了,瞧这家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不知道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
给他摸一下,就当可怜他了。
他似笑非笑的与狗腿子喝酒,底下那只手却越来越放肆,起初只轻轻抚弄他的臀尖,看他无所谓的样子,便开始用力抓揉。
狗腿子奇道:“明言兄,你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嘛,怎么才喝了两杯就脸红了?”
“有吗?我这是看到你们给高兴的,不信我们再喝,等会儿就消下去了。”
想不到这家伙手劲儿还有点大……
抓得他都…有点想要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岑明言的圈子就是这桌人,所以语气相当的放松,席间十分热闹,岑明言嘻嘻哈哈的,他们居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可是喝着喝着,他就突然呛了一声,咳了起来。
狗腿子连忙关切道:“明言兄?!可是酒有些辣?”
“咳咳……还好……来,继续。”
他仰头喝了一杯,没好气的瞥了秦宫一眼,这厮好胆大,居然把手指插进了他后穴里,里面刚被周三操得又软又烫,被他粗糙的指腹一摩挲,泛起瘙痒来。
他歪了歪身子,眼角微红,带着挑衅的笑,几乎是纵容他的淫玩。
秦宫面目硬朗不苟言笑,看上去十分正经,但谁也不知道这么正经的他,却在底下抠弄看似有点性格不合的明言的骚穴。
他像是在把玩,手指在里面探索,不疾不徐的把里头的精液都挖了出来,涂抹在他屁股上。
明言有点心动,想不到还挺会玩的……
他屁股微微抬起,让他顺利的插得更深,手指添至两根,很快又添至三根抽送,岑明言渐渐有点坐不住了,扶着桌子脸上红红的,忍着快感与他们玩笑。
他想要,屁股不停的去贴秦宫的手掌,被他插得水声四起,孽根硬得难受。
他想摸一摸……
但他现在只有小幅度的在圆凳的边缘磨蹭缓解。向条发情的小公狗。
秦宫眼神隐忍,不动声色的把他屁眼插了片刻,看他面上神情放松,却连酒杯都端不稳了,他们仰头喝酒的时候,小骚货便咬着唇目光迷离的看他一眼,嗔怒又浪荡。
他慢慢抽出手指,骚货急了,按住他的腿悄悄掐了一把。
他抓起那只手放在自己胯间,那手立马知趣的给他揉弄起来,他面上熏红,喘了一声,只能喝酒以作掩饰。
对方这么卖力,他也抓住了那根在凳子上悄悄磨蹭的阴茎,不过他并没有帮他撸,而是紧紧箍住。像是突然撞见他的窘迫,在说他淫贱,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忍不住发骚,居然在日板凳。
“嘶~呃……”
“明言兄?”
“嗯…我,我没事,可能…喝太急了,突然头疼了一下……”
说罢,他撑着额头。
狗腿子让他歇一歇,屁颠屁颠的去给他端碗醒酒汤。
“别……”
他暗恨。狗腿子一走,他旁边可就空了出来,没人挡着,他这地方暴露在视线里。。
掐着他阴茎的手离开了,他失落的松了一口气,也把手里的大肉棒狠狠抓了一把。男人炽热的手掌抓住他的手背,带着他一起揉了起来。下面难受极了,他又只有悄悄在凳子上蹭两下解瘾。
臭男人,只知道自己爽……
隔着裤子摸很不得劲,他想伸进去摸到他滚烫的家伙,但是秦宫不准。他侧目瞪他,翻了个白眼。
小爷难得想替人撸,你还不要!
而且,好不公平,他光着屁股被摸遍了,秦宫却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可恨……
狗腿子屁颠屁颠又回来了,他把秦宫的手往自己这边一带,跟狗腿子说起话来。
小将军还是懂事的,当即就伸过来继续玩弄他了,不过也只是在他洞口轻轻的摩擦。
“呃……”
“哎呀明言兄,你醉了呀?”
他摆摆手,无力反驳,又痒又饥渴,摸什么摸,这个折磨人的王八蛋,插进去搞他啊……
他心火沸腾,小将军却只用一根中指缓缓插弄他的屁眼,他气急攻心,掐着他的大腿慢慢一拧,见他仍是不动如山,险些哭了,伸去抓着对方的手臂往下,抬臀把自己的性器送到对方手里去。
这下子倒是尽心尽力的给他套弄。
狗腿子看他苟着身子的怪异姿势,“明言兄……”
“闭嘴!喝你的酒……”
小爷正舒爽,要你多话!
他好似有些醉了,抬手挡着脸,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却在桌布的遮挡下揉着小将军的裤裆,他是真的像伸进去给他撸。咱不占这点便宜,要爽大家一起爽。
他在小将军手里射了。
那常年握枪的手掌把他骨头都摸软了,在他的手里断断续续射出白花花的精液,小将军还不放心,像挤羊奶一样给他压榨得干干净净,才松了手。
岑明言性器软软的垂下,微微抿唇。
太刺激了……
他抓着手里的肉棒眼神一瞟,发现小将军额头微有细汗,时不时浮现青筋。
他决定,满足一下他。
岑明言不胜酒力的扶着秦宫的肩膀,半个身子都差点撞进他怀里,冲大家摆手道:“不行了,喝太多了,我要先去方便一下,你们等我回来……”
说着,拍拍秦宫的肩膀,“你,扶我去。”
狗腿子有点惶恐的看了看脸色一直不太好的秦宫,生怕这位爷把趴在肩膀上的人撂下来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他把明言扶住了,还真随他去了。
两人刚出门便有些放肆,明言往他胯下摸了一把,抓了沉甸甸的满手,一边给他撸一边嗤道:“好一个威风八面,不动如山的小将军啊,居然酒桌下干出这种龌蹉事。”
秦宫拽着他的手臂,步子加快,将他推进一间无人的隔间欺身压上去,冷笑道:“我还能干出更龌龊的事……”
“哦?难道你要在这里操我吗?诶~”
他将他的腿捞起来,解下裤子取出性器抵上去,原来他冷静的面目下早就一塌糊涂,湿润的龟头顶进软穴里,岑明言被他刺激得微微一颤。
好家伙,又硬又烫。
“你好大的胆子……啊嘶……噢……”
话音未落,他已经被操了,男人抱着他的腿弯把他顶在镂空的隔板上,一下一下重重的发泄,撞得他闷哼出来。
股间本就湿润,抽插间毫无阻隔。
“嗯嗯~你慢点嘛~哈……急什么……”
他甚至都怕背后这不承重的隔板被他撞倒了,用力的抓着男人结实的臂膀,被他操得腿软,很快,又被他抬着两只腿脱离了地面,悬空干他。
“哈~啊……你放我下去……”
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声音连成一片,穴里的肉棒好似磨得更烫了。
“啊啊~嗯~你这个王八蛋……”
他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肚子,可是身子又在这样狂野的操干里快感连连,忍不住的引颈呻吟,他两腿在秦宫臂弯里晃荡,手指甲把秦宫手臂都抓出了红痕,显然十分激动。
“太深了啊啊啊呃……”
他们不能双双离开太久,久了自然有人怀疑什么,所以秦宫只干了他一炷香的样子就又把他搞射了,但自己却还是没有发泄。
岑明言急促的喘息着,肉棒从后穴里退出来,秦宫把他放回了地面,他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了下去。
小将军这根鸡巴,当真精悍得很……
他有些意犹未尽。
小将军自己握着撸动,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额角青筋暴起,怒道:“你要是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干了,就赶紧滚回去。”
人倒是还不错……
岑明言并不领情,看他难受的忍着,还吭哧一笑,“行,行行,你自己撸,我走了。”
其实这实在是多此一举,岑明言一离席,席间就热闹了起来,不为其他,是他坐过的凳子是湿的。那湿得还跟水不太一样,干了微微泛白。
有知情人淫荡的一笑,喝多了说三道四,“刚才就看到他在楼下的马车里,被人干了屁股,还射在了里面…这肯定是那什么,罪证!嘿,他拉着小将军一起出去,怕不是也看上了小将军人俊器猛。”
“什么?在楼下?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跟谁啊?谁敢操岑明言的屁股?”
“那黑灯瞎火的,哪儿看得清楚~就见是个穿紫衣的。”
于是紫衣的周三就被所有人转头盯上了……
又有人说:“刚才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听林兄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刚才看到岑明言光着腿坐在那儿呢,看起来没穿裤子似的,而且他还在凳子上扭屁股呢……你们说他是在干嘛?哈哈哈……”
“扭屁股还能是干什么,怕不是屁眼痒了,想挨操!”
这么一说,立马有人去看岑明言的位置,那凳子下面确实还留有“罪证”,凳子腿上都是粘稠的鼻涕状的液体。
“他莫不是在凳子上把自己蹭射了……”
“真是好风骚啊!”
也有人阴阳怪气的怼周三,“周兄真是了不起,居然上了岑相的宝贝弟弟,呵呵……”
岑明言回来的时候里面依旧热闹,只是这热闹全都围绕着他一个人。他听见在说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听了几句诸如“屁股一翘”“不知道浪成什么样子”便勃然大怒,“你们乱说什么!”
“什么乱说,你刚才拉着小将军出去,不就是勾引人家去了?”
人太多,大多够着脖子在看他,又不只是一个人在说话,他也没找着谁在说他,气得跺了跺脚,“你们……关你们屁事!”
“小将军是不是一如传闻所说,器比银枪啊?哈哈哈哈……”
秦宫解决完自己的事回来之后,发现岑明言已经不在了,不禁有些疑惑。而他们这一桌子的人都有些沉默。他们跟着岑明言混,有点丢脸……
“怎么了?”
狗腿子刚要说话,旁边那桌,也就是周三的那桌的人过来把他拉了过去,关切道:“哎呀秦小将军,那岑明言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动声色的问:“这话什么意思?”
“哎呀!他是个喜欢被男人操屁股的,”说着,又把刚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我们都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来,这边空了一个位置,你过来坐。”
而这空出来的位置,自然是周三的。
岑明言被他们一闹,羞愤之下转身就走了。周三呆在这里也是被他们看猴一样,怕是以后都要受人非议。而且岑明言有个位高权重的好哥哥,万一回去哭着一告状,他可就要凉了……
所以当机立断,便就不顾众人眼光,破釜沉舟的追出去哄他的小情人了。

马车里给大哥口j吞j夹着玉势上朝去

岑明言彻底跟周三闹掰了,就算周三那天晚上搞完之后不提绝交,他也是要提的,那厮醋得失了理智,他真是差点死在了当初看上的那根大鸡巴上。
导致他睡到了中午都还是两腿战战,虚的很。
第二日一早,父亲把他叫了去。
他父亲是个三朝元老,本来皇帝是要封做国公的,但他死活不受,因为当时哥哥已经任宰相了。再加上腿疾发作,坐上了轮椅,他就退休了。
于是,皇帝让他去太学任教。
岑明言是老来子,所以一直是十分喜爱的,就把他弄进太学,在眼皮子底下管教。
可他就在他老爹的眼皮子底下,开启了性启蒙,在太学里浪的飞起,但凡鸡巴大的,都跟他有过一段春宵。
说起来,他跟周三公子就是在太学里认识的……
他知道叫他去肯定没什么好事,心里很是犯怂,白着一张脸去听训,结果老大人却并未说他什么,只是丢了个册子给他。
他爹给他谋了个官。
老大人没好脸色的说:“明天就滚去上任,在家带着就总出幺蛾子事……”
“哦……”
完了,看这情形,昨天那热热闹闹的事情已经传到父亲的耳朵里了。
他倒是不怕他父亲,反而更怕兄长……
想到他大哥无情无义的板着脸,提着他的腿把他操得哭爹喊娘的样子,他不禁菊花一紧。
这一天和这一晚上,他都没敢跟他大哥碰面……
怕被日死在床上……
可是该来的躲不过,新官上任第一天,他刚上了自己的马车转身就要跑,但是他没能跑的掉,被拉了回去。
他跌坐在兄长两腿之间,抬头尴尬的一笑,“大哥……”
“前天晚上去哪儿了?”
“去,喝酒了。”
兄长摸着他的脸,朝服庄重,话语却不庄重,“背着我去偷腥了?还搞得满城风雨。”
“是他们谣传,大哥……”
“一个是谣传,所有人都是?他们合起伙来污蔑你?”
他顿时焉了下去,“大哥,我十分的后悔!真的……我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勾引别人……”末了,又乖巧的添了一句,“只勾引大哥一个人~”
他说尽了好话,“大哥,你怎么还在我车上,要一起走吗?再不走要迟到了……”
大哥对外头的人说:“走吧。”
他松了一口气,但是,手里被塞进了一个沉甸甸的物什,他握着那柱形的玉势低头一看,脸上微红,羞赧道:“大哥~你干嘛呀~”
见人面目肃穆并不理他,他委委屈屈的扁了扁嘴,慢慢褪下裤子跪好了,才把手里栩栩如生的玉势拿起来细细舔弄,他故意把舌尖伸出来,在大哥面前骚里骚气的舔舐玉势的龟头,“嗯~”
自从他浪荡的勾引了大哥之后,大哥是记在心上了,每次一罚他,就罚他勾引他。要是自己玩射了他大哥还没硬,那他的屁股就要挨木片。
他舔湿了玉势,大哥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只好反手往自己后穴里塞去,一边塞一边皱眉道:“大哥,啊~好大~~阿言好疼……”
没有怜惜。
他大哥是个冷冰冰的人。
他全根塞了进去,后穴里有些酸胀,他扶着大哥的腿在他面前撅着屁股嗯嗯啊啊的插弄着自己,眼眸含泪的喘着,“大哥……干我……啊我受不了了……”
“成毅,慢行。”
大哥说了一声,马车便慢了下来。
岑明言小声的哼着,看了看大哥,悄悄去摸了下他的裤裆,见他今天没有反对,便放心大胆的替他揉了起来。
看来大哥也是有需求的。
也是,三十五六的老男人真是性欲旺盛的时候,而他大哥妻子侍妾什么的都没有,不憋坏了才怪。
他一边抬着屁股用玉势捅穴,一边把大哥的裤子解开,伏身下去近距离看了看已经半勃起状态的大鸡巴,轻轻吻了下红通通的龟头,抬眼说:“大哥,我好想吃你的鸡巴……”
大哥的呼吸似乎乱了一下,垂眸看了看他,把他的头按下去。
“唔……”
脸皮蹭上火热的性器,刺激得他手一顿,而后更快的插弄起来。
他喘着,偏着头用舌头舔着马眼上的小孔,他的屁眼已经被玉势操出感觉了,他很想要,但是自己操得不是很如意。
嘴唇把性器含了含,媚眼如丝的仰起头看了看大哥,喘道:“哈……大哥,你的鸡巴好大……阿言要被操死了……”
大哥把他嘴角的口水擦了擦,扶着怒涨的性器放在他嘴边,他探出舌头舔了舔,对他张开口,“大哥,你插进来,用阿言的嘴巴发泄……”
男人没有动,肉棒拍了拍他的脸,算是认可了他的淫贱。他乖乖张口含进嘴里,伏在他胯间开始给他卖力的口交,鸡巴上全是他饥渴的口水。

哥说:“不要弄湿了。”
“唔唔。”
男人摸了摸他鼓起的脸颊,把他碎发捋到耳后去。他今天没有故意忍着,在快感到一个程度的时候,就自己按着明言的脑袋插进他喉咙里深喉顶弄,在明言光着屁股被玉势插得身子痉挛的时候,就抵着他的喉咙全部射在他嘴里。
“唔嗯!!”
“不准漏了,吃干净。”
明言被他射了一喉咙,脸色涨红,含着泪花努力的吞了下去,等他一滴不剩的咽完,眼睛湿润的抬头看着他,被他怜爱的摸了摸头。
他像是被这一个甜枣哄好了似的,咬唇笑了笑,用唇舌把他性器清理干净,又舔干净那截玉势乖乖的献上去。
还好,大哥今天没有为难他……
大哥从他手上拿过去,对他说,“转过来。”
他一愣,把屁股转了过去。
大哥转着玉势塞进去,狠一用力,全根塞了进去,他那里面又变得饱涨无比。
“嘶……大哥~好深呐……”
“好好塞着,不准掉出来。若是被我发现……”
“好,不会的。”
哼,若是老天重新给他一次机会,他是绝对不会去勾引他大哥的,他大哥能一脸冷静的把他玩得哭泣求饶,堪称酷刑……
他在宫门口夹着玉势下车,去参加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朝会。不少人都知道了明言的事,他的事迹已经传遍了,现在看到他和丞相一前一后从马车里出来,却仍是不敢多想的!
虽然,岑明言嘴皮红润,脸上带羞,走路姿势颇有点不自在。
但……
丞相那么禁欲的人,多年来不近女色,简直是个得道高人,不堕凡尘!
而且他们又是亲兄弟啊!!
不敢想,不敢想。
明言体内有根东西,实在是妨碍他走路,那时不时磨得他抽气的快感与折磨,实在是酸爽。大哥今天都没操他,只是让他口交,他总是有点欠着了。
他与百官一起进殿,后穴里的玉势操得他腿都软了,实在是想找个无人的地方狠狠的插弄自己一番。
尤其是在朝堂上参拜跪下去的时候,他整个动作都慢了一拍,屁股撅得尤其僵硬,抬眼悄看,皇帝好像还瞧了他一眼。
他官阶微小,排在一群老大人的后面,前面是一群黑压压的人头,他就只能看到玉阶之上的皇帝,冕梳后的双眸深不可测。
他从缝隙里看到他大哥站在最前面,正在禀奏什么。
不过他没有心思去听,后穴好酸,那东西又粗又重,已经滑出了穴口,数次想要掉出来。
这么安静的地方,要是掉出来砰的一声,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淫荡了。
他深吸一口气,夹紧屁眼吸回去。今日他才知道,大哥这惩罚并不轻松。
大哥禀完了,归位,又换了人禀报。
反正不关他的事。
好难熬……
他看了看头顶的房梁,心想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突然,皇帝道:“岑小公子似乎别有见解。”
他吓了一跳,忙出列参拜,却连他们在讨论什么都不知道,呐呐无言。
丞相侧身看了一眼,抬手作揖,“陛下,舍弟初出太学,哪里晓事。”他又侧身看了看刚才禀奏的老大人一眼,从容的道:“蔡大人此话虽有些道理,但封后纳妃一事,本是陛下的家事。”
“丞相大人所言,大错特错!”
好像吵了起来……怎么办?
要掉出来了……
他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朝会,出来的时候脚步都飘了,刚进大哥的马车里,便扑过去抱住大哥的腰,眼巴巴的央求道:“大哥,你快取出来吧,难受……”
“刚才你瞎出头做什么?夹着。”
一路哼哼唧唧的回了府,大哥特地走了后门,把他从马车里抱起,直接抱了进去。
岑明言被他扔在床上,看着大哥在屏风后把朝服褪下,旋身回来,替他解衣服,不禁甜甜的笑道:“大哥,你硬了没有啊?”
说着就要去摸,被他拨开腿舒展了身体。
他光溜溜的摆在床上,腰细臀圆,胳膊腿儿细嫩得很,一掐一个红印子,乖乖的自己曲起腿露出白净的屁股给他大哥看。
后穴被玉势撑得一个窟窿,大哥把滑出半截的玉势取出来丢给他,目光盯着他那合不拢的艳红肉洞,呼吸急促,一边急急的抚弄自己的性器。
岑明言拿着黏湿温热的玉势,撑起身道:“大哥,要我给你含一含吗?”
大哥抬眼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藏着即将喷发的欲火,嗓音略哑的说:“舔给我看。”
他眨了眨眼睛,躺回去,把手里的玉势拿到唇边小口的舔舐,粉嫩的舌头刮着柱身的淫水,又飞快的缩回去,一举一动皆是勾引,看得大哥心里渴得极了。他忽然掐住他的下巴抬起来,俯身与他深深一吻,小舌头被他吮得啧啧作响,松
口的时候,岑明言脸蛋红扑扑的微张着嘴喘息着。
大哥来他枕头旁边,半跪着把性器送到他唇边,岑明言立马乖乖的替他含弄起来。
他拿着明言手里的玉势一起送过去。
小骚货用湿润的眼睛看了看他,把他鸡巴含弄几下吐出来,又把玉势舔弄。如此往返,再把两根鸡巴的龟头并在一起,用舌头一起扫弄,他眼角媚红,委屈道:“大哥有两根大肉棒,阿言吃不过来了……”
原来,那根玉势跟大哥的性器雕得一模一样。
“言儿的小骚穴空空的……想要大鸡巴插进来~”
他的腿主动分开,把自己性器的昂扬委屈的给大哥看,“大哥,我好想要……”
话音刚落,他就被提着腿调转了屁股,大肉棒猛的插进去的一瞬间,明言满足的叹了一声,握着自己的性器迷离的看着大哥,在他的操弄下闷哼,“大哥……嗯……大哥好棒……”
大哥把玉势塞入他口中,“别出声。”
每次干他后面的时候,大哥就让他自己抱着那根假的鸡巴口交,他的浪叫全被堵住叫不出来,所以除了大哥的心腹,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兄弟两个的苟且之事。

与秦宫客栈女装play当场抓奸
父亲房里,岑明言目瞪口呆,“我……我替她?她人呢?!”
“跑了。”
父亲也觉得有点对不住,扶着轮椅,愁眉不展的沉思片刻,道:“这这么定了,你跟你姐姐长得像,这几天先穿她的衣服出去露个面,清儿许久不出现,我担心……”
岑明言崩溃,“她跑了,那你们把她找回来不就行了?!”
“她机灵得很,本就不愿意,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回来。你就先替她拜个堂,反正你是男儿家,也没甚名节。等她回来,我再把他绑到陛下面前去谢罪。”
岑明言最后挣扎道:“大哥呢?他也同意了?”
“他进宫交涉去了。”
“……”
他们真是对男人的贞操太不重视了!
岑明言没有办法,只好穿了他姐姐的衣服遮着面出去转了一圈,本来只是为了交差,在家门口溜溜就行了,但是他……
他万万没想到会遇到秦小将军。
他被猛的拉进转角,慌张一抬头,是那张正正经经硬朗的脸。男人把他困在怀里,居高临下的瞧着他,“小骚货,今天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你怎么在我家门口?”
“那天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他附耳道:“我在等你。”
他心里突突一跳,一个趔趄,被一只稳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腰。紧接着,被强行挟着往一条小道而去。
他被夹在胳膊下踉跄跟着,费力道:“等等,今天不行……”
“哦?岑小姐今天不方便吗?”
“不方便!”
“不方便也得行个方便。”
“改天……”
男人一手捂着他的嘴,将他拖走了。
看这架势,他原本以为秦宫要将他随便拖到哪个没人的小树林就地奸了,但是没有,居然带他去了一处客栈……
这个衣冠禽兽!
操他还要做这些表面功夫!
“唔唔!!!”
秦宫松开手低头看他,他被闷得脸蛋都红了,仰头看着他,喘了几口气说道:“跟你去可以,但你先给我易容易容,我不要这个样子过去。”
秦宫疑惑道:“为什么?反正你现在着女装,就算被认出来,脏的是也我的名声……又没人认得出你。”
开玩笑,他现在用的是他姐姐的身份,而且就马上要嫁给皇帝了,要是被人知道他跟秦宫拉拉扯扯一起进了客栈,那还不得翻了天了。
但话不能这样跟他说。
他忍了忍,娇羞的对他一笑,“青天白日的跟你偷情,我总是有些害羞的嘛~”
秦宫听他这么说,仔细瞧了他两眼,“你那天可一点都不害羞,岑姑娘。”
说罢,他就开始脱衣服,明言一顿,难道不去了,还是选择就地奸了?
这时,外衫往他头顶一罩,男人搂过他的腰将他扛了起来。他一动,屁股被拍了一巴掌。
“你,你干嘛……”
“老实点。”
……
掌柜的看到冷冷的男人扛着个衣服裹着的姑娘进来,那姑娘还在蹬着腿挣扎,顿时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麻利收了银子,引入上房。
世风日下啊……
进了房间,秦宫回身栓上门,将他扛进去扔在了床上。岑明言抬脚就往他胸口一踹,“每次遇到你都丢大了人……!”
秦宫抓住他的脚,将她绣鞋去了,压着腿欺身上去看着他,岑明言脸色涨红,含羞带怒的瞪了他一眼,平复了气息,伸手捏着小将军的下巴道:“胆子倒大,竟敢当街强抢民女。”
他说罢,主动亲了上去,唇软软的含着他的唇瓣。
这么一闹,岑明言被这看似禁欲的小将军勾得十分兴奋,倒真想续那晚上的未了之缘。
秦宫愣了一下,立马扣着他的后脑勺反客为主,两人翻滚在床上亲得火热,唇间纠缠的声音啧啧做响。男人的衣衫尽除,露出线条紧绷的肩背来。
但是……
秦宫恨道:“你这衣服怎么脱?”
岑明言黏在他身上,喘着气亲吻他的喉结,“不知道……”
他仰躺下去,扒开橙黄的裙子,白色的亵裤已经被鸡巴顶起了一个帐篷,顶端微微湿润。
“小将军,你好会亲人啊,把我都亲硬了~”
他把裤子脱下一脚蹬开,张开腿对着他,对他抛了个媚眼。他鬓发散乱,步摇乱慌,神采激动,绝世粉黛的脸看上去更添秀色,明明是端庄的世家小姐,裙子下握着的鸡巴已经硬得流水了。
秦宫将他按倒在被子里,将他的两只腿架在自己腰上,伏下胯下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插进去。
“啊~插进来了……嗯,小将军,你的枪怎么这么硬啊~~~”
他本来是想逗一逗,奈何小将军人狠话不多,又隐忍了许久,一插进他那淫水泛滥的温柔乡就控制不住自己,耸动公狗腰啪啪的操了起来。
他被干得爽极了,浪喘着想去摸自己的鸡巴,却被小将军捏住手腕按在了枕头上。
“啊啊……嗯~”
他嘴唇微张,眼尾熏红。
小将军一边干他一边俯身吻住他的嘴,把他操得腰身悬空折起,一下一下快速顶弄他的骚穴。肉浪声中淫水咕叽的响,岑明言嗯嗯哼哼的喘,两人干柴烈火激烈的交合。
岑明言被他吻得晕乎乎,只觉自己全都归了他。
口中津液被他吃了去,屁眼也被他啪啪操干,就连想自己摸一摸鸡巴也动不了分毫,他被迫承欢,爽得失神,毫无廉耻的在他胯下淫叫,“天哪~啊啊啊~嗯哈~太快了……大鸡巴操死我了……”
到激烈处他的身子被折了起来,小将军双目狠厉,胯下凶器抵在他的骚处快速打桩,淫水被操落床铺,屁眼被干得通红,在他的惊声颤抖中死命抵着研磨。
“啊啊!!呃~!别……”
他推着紧绷的腹肌,哭泣道:“不啊啊啊~嗯~死了……要死了……”
他仰着头仿佛脱水的鱼,泪水不知不觉的滑出眼眶,淌进了鬓发里。可是身上男人状如野兽脱缰,他哪里脆弱就专往哪儿干,他声音都叫哑了,双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侧,爽得脚趾都扣紧了。
“哈……”
小将军从喉咙里传出满足的粗喘,射精的酥麻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突突直跳的鸡巴顶在他肉穴深处尽情释放。
岑明言与他一前一后双双泄身,稚嫩的鸡巴还在快感中断断续续的吐着余精,痉挛抽搐的屁眼一下一下的吸吮着火热的肉棍,小将军意犹未尽的在他屁股里抽送了几下,精液被带了出来,顺着屁股滴在了底下被淫水洇湿的床单上。
岑明言额发汗湿,喘匀了几口气,抽了抽鼻子,嗓音里带着浓浓烟雨,“王八蛋……你怎么这么凶啊,也不知道,让我缓缓……人家刚才,差点就要被你干死了~”
他说着,眼泪又滚了下来。
手腕被紧紧按住,他只觉得被看见爽得哭了丢脸得很,粗声道:“都是你,把老子操得太爽了……唔!啊……”
小将军往他肉穴里一顶,他又皱着脸惊喘了一声。
小将军笑了笑,“你一哭,我就感觉自己在强奸你……这让我有一种想操死你的冲动。”
“哼,松手……”
小将军把他双手松开。
他软绵绵的一巴掌打在小将军脸上,手臂滑下来,拧了拧他的乳头泄愤。
小将军轩眉一蹙,往他胸脯鼓起的地方抓了一下,里面软得不像话,他往肉穴里不疾不徐的顶弄着,奇道:“这是什么?”
岑明言被他操着屁眼揉着胸,心里竟涌起一阵隐秘的兴奋,他看了看捏扁的胸脯,嗔他一眼,“干嘛~手劲儿这么大,人家的小奶子都被你捏爆了~啊啊!!”
那手劲儿闻声更大,隔着厚实的棉花也把他乳头搓痛,“轻点儿捏~好疼……”
“你个骚货!”
小将军再也忍不住,真如强奸一般把他衣襟暴力撕开,裂帛声声,刚刚怎么也解不开的束带被他撕开了,里面的棉花被他扔下床,他掌心贴着娇嫩的乳尖大力抓揉。
岑明言皱着眉抓住他的手,“疼,疼~”
小将军拉着腰上的腿一个翻身,将他翻过去趴下,肉棍在屁眼里一搅,岑明言又是痛叫一声,两腿都在发颤。大手粗暴的抓着他的胸肉,腰身被捞起,又一轮狂风骤雨的抽送狠狠袭来!
“你有奶子?有吗?”
“啊~~”
“没……嗯嗯~啊~~哈……”
他被秦宫压在身下欺负,恍惚间真觉得自己长了对奶子被他握着捏扁揉圆。
到最后他的乳头都被捏肿了,这一次秦宫十分持久,在他射了两次以后都还依旧坚挺。
两人做了一响午,在岑明言昏沉沉高潮的时候,仿佛听到有人在敲门说些什么,他紧张得屁眼一夹,秦宫抚着他,不耐烦的对外面说了句,“他回来了就回来了!”
等再过一些时候,岑明言身娇体软的被他干软身子,趴在被窝里被他从上往下操穴的时候,外头又敲起了门,他顿时止住浪荡的呻吟,推了推埋头苦干的小将军。
“主子!大将军往这边来了!”
“来了就来了……”
小将军满不在乎,岑明言却是一个激灵,这位大将军……他倒是认识……
两人再次一起登上高潮的时候,门被一脚踹开了,门栓都给踹断了。
一身铠甲风尘仆仆的男人看到床上两个交叠的人,仿佛被他们污了眼,闭了闭眼喝道:“秦宫,让你先回来就是给我搞这些?!”
小将军稳如泰山,岑明言却一个激灵抖了抖,默然把脸转开藏了起来。屁眼里正被新情人一股一股的灌溉精液,却遇老情人。
好一出抓奸在床……
秦宫喘着气,无奈的道:“将军请出门稍候,我出来再与你讲。”听到脚步声,又道:“门带一下。”
砰的一声,岑明言又是一抖。
秦宫得到了满足,从他体内退出去,见状抚了抚他的背,“没事。别看他声音大,就是个纸老虎而已。”
岑明言被他喂饱了,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他心里喜欢这操软了的小甜心,低头吻了吻他的小嘴儿,“我下去会会他,等会儿让人送衣服上来。”
秦宫之所以被称为小将军,是因为他上头还有一个大将军。两人年岁相差五六岁,但情谊深厚,军中左膀右臂,战场互为后背,又刚好祖上同姓,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同一家人,便结拜成了兄弟。
岑明言没有想到有一天还能见到秦淮。他跟那个莽夫好的时候还不知道秦宫这号人呢。
都是不懂事的时候,欠下的风流债啊……
待人松了衣服上来,他像个软脚虾一样爬下楼,在两兄弟谈话中,捂着脸以螃蟹的姿势背对着他们俩逃出了门。
秦淮瞥了一眼,哼了一声。
秦宫被训了一顿,仍是面不改色,抬了抬下巴,“哼什么,你弟妹。”

被吃醋的旧情人尾随按在墙上日到半夜
尽管明言溜得快,但他快不过闻到腥味儿的狗。
在外面浪了一下午,他回家的时候已是黄昏,大哥已经回家了,他怕走大门遇上,故意翻墙进去的。
可是刚翻进去,身后紧跟着跃进来一个人,人家有轻功,还比他先一步落地,稳稳当当的站在他面前,他微抬着脸看到男人的黑袍金腰带,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
男人没有出声,他苟着腰想从旁边悄悄的跑。
屁股被拍了一巴掌……
他一个趔趄,回头道:“你干嘛!”
男人冷笑一声,扭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院墙上,让他脸贴着墙,再也跑不了。手腕力道极大,秦淮按着他就像是揪着一只小鸡一般容易,然后空出来的那只手再次打他屁股,冷嘲热讽道:“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惹人爱了。”
说话就说话,摸屁股作甚?
明言翻了个白眼,“你想干什么?这是我家,你想死是不是?”
“你勾引的秦宫?”
明言负气道:“没错,就是老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
说罢,秦淮扒下了他的裤子,他一惊,猛的要弹起来,被他扭住胳膊按回去,手掌在他光屁股上又是啪啪几下,打得那叫一个清脆响亮。
“你!别弄那么大声,要是被大哥看到你我这个样子,我俩都得完……”
“嗯?我们俩什么样子?!”
他气冲冲的说着,摸到明言热烫的屁眼,把手指塞进去抠挖着,里面还很湿,秦宫的精液还残留些许在里面没有弄出来,被他用手掏弄,明言难得的有点觉得脸热,屁股躲了躲,讽道:“你去了几年军营,还真喜欢搞男人了不成?呵,果然人都是会变的呀……”
“我不一直都喜欢搞你?什么时候变过。”
“呃……”
明言不过是想刺他一句,却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要知道秦淮以前可真真是个直男,一边干着他,还一边恶心他说荤话。刚开始明言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后来秦淮听得不耐烦了,直接塞住他的嘴干他。
没错,在明言尚还青涩的年纪里,秦淮还未去前线,只是太学里的一个小小杂役,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本来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跟明言稀里糊涂的搅和在了一起。
不知道谁开始的,也不知道谁先勾引的谁,可能就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王八绿豆一相遇,就那么看对了眼。
说起来,他们两个之间确实有一段旧情,明言的青涩时期都给了他……
可是后来,明言从别人口中知道,这厮与他厮混,原来是爱慕他的姐姐,想通过他去接近他姐姐,这可把他恶心得不轻,差点一气之下把他鸡巴剁了喂狗。但是后来想了想,好像对方也没正儿八经的说过喜欢他,两人只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一起发泄需求而已。
莫名其妙闹掰了以后,两人之间的误会如同天堑,明言对他十分绝情,鸟都不鸟他,随后秦淮就离开京城去了边境,遇到了秦老将军的提携,又跟老将军独子秦宫成了生死兄弟,便就青云直上了。
明言并不怎么关心政事,不然他只要去打听打听,自然晓得那位祖上八辈烧了高香,踩了狗屎运的草根将军姓甚名谁……
他要是知道秦宫跟秦淮这层关系,估计就不凑秦宫这个热闹了。
“你呢,又怎么变成这样?”
秦淮的语气微微柔和了一些,甚至还有些往事唏嘘的感觉,大有在这院墙边跟他谈谈心的意思。
明言惊悚了,觉得这样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对。一边掏弄着他屁眼里别人的精液,一边跟他深情款款的述旧情是什么操作??
难道秦淮此来……不是来怪罪他勾引他结义弟弟的?
状况未明,他谨慎的选择不回答。
秦淮这回是真的语气落寞了,“真的是因为,当年我不辞而别,你才变成这样的吗?”
秦淮叹了一声,吻了吻他的头顶。
明言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现在还不解释,可能很多事情都要跑偏了。
“你!你放屁……你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对你念念不忘?我这是,喜欢这样而已,关你屁事??”
他越否认,秦淮就越不是滋味,越发确定他就是伤情太深才堕落了自己。
他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可你也太过了,我刚进京城就听说你……”
听说他在宴会上饥渴的日了凳子脚。
明言也知道自己的声誉清白算是毁得差不多了。
可他最不喜欢翻烂账,以前的事当时气过了,淡忘了,也就算了。可是他听了这半天,也没听出秦淮尾随他进来的目的何在,犹豫了片刻,扭头道:“那什么,要不你先把我的胳膊松开,我不跑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吧,今儿就当我给你接风洗尘,给你开开荤行了吧?呃~~”
明言的身体比以前要敏感太多了,他摸到了他那儿,明言突然的反应让他
高兴,将他抵在墙上不断的刺激他的敏感。
“嗯~~混蛋,你~你过分!!”
秦淮呼吸急切的吻他。
明言被他弄得腿软,秦淮最会用手弄他了,可快感如至瓶颈,酥麻爬上脊骨,却始终上不去顶点,得不到解脱。明言难受的呻吟了两声,突然狠狠踩了他一脚!
秦淮不为所动,仍是刺弄他那儿。
“混蛋!你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来操我!操死我啊……”
他颤抖着,在他的逼迫下微微露了一丝半缕的哭腔。
“好,你说的。我操死你……”
秦淮在他耳边轻语,嗓音十分撩人。
他就快要到了。
这时候,秦淮终于单手解开了裤头,抽手把他的腿捞了起来,胯下肉棒狠狠顶进去。
明言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滑了下去,秦淮抓着他的手腕按在腰后,将他滑下去的身子顶住,把他抵在墙上狠干。
“嗯……混蛋~你…放开我……”
秦淮与他后背紧紧相贴,急促的喘息在他头顶,“几年不见了小骚货。你还是死性不改!”
明言冤枉,他哪里死性不改了?明明是秦淮这狗东西死性不改,见到他就发情。
他的性器一如既往的大,明言被他弄得舒服,将额头抵在墙上喘着,“你小声点……这是我家,相国府!你真是…不要命!”
“我就是要在你家操你!”
秦淮把他两手都扣在身后,撞着他,语气暧昧,“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没在你家搞过你。”
说起这个,明言就来气,“呵呵,这次我姐可不在家,可惜你看不到了。”
秦淮沉默了片刻,下边弄着他,突然说:“我不喜欢岑小姐,我喜欢你。”
明言懵住了,仿佛一股热流淌进了他心里,烫得他不知所措。到底是床上的情话都如此感人,还是他耳聋听错了?他当年又不是在乱吃飞醋,他是真的看到好几次,秦淮跟他姐姐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甚至秦淮来他家里跟他疯狂翻滚的时候,还特意问他姐姐在不在家。
这个狗东西!
秦淮把他抵在墙上干了半晌,胯下那物越来越兴奋,动作幅度越来越没个把控,把明言撞得声声闷喘。
管他什么恩怨情仇,先爽完了再说……
终于,秦淮松开他的手搂住了他,胯下乱插一通,满足的射了。
明言在他怀里软成了泥,他太爽了,脑子都是眩晕的,实在是不想动了,便慢慢放松身子靠在了他肩膀上,感受着体内的激射,叹了一口气。
“老子早跟你绝交了……你回来就回来,别跟我纠缠了啊。”
秦淮默了默,“你跟谁称老子呢?”
明言软软的哼唧了一声,扭动屁股把他性器磨了两下,很是舒服的闭着眼。
秦淮便就哑了火,没有发作得出来,摸着明言细瘦的腰,矮下去,吻了吻他的腰窝。
明言微微一躲。
他最怕别人碰他腰窝了,一碰就是一阵麻痒,不止如此,秦淮还咬了咬他的屁股,还……
明言突然反抗,反手推着他的头,“你怎……你这个狗东西!哈……”
他咬住唇忍住声音,抓着他的头发偷偷吸气。
还好前面有草丛做掩饰,这荒唐之举不至于被人看了去,明言逐渐顺从了他,原本推拒的手扶着他的头,恨不得他再舔深点儿。
他几乎任由摆布,翻过来背靠在墙上微微喘气,抬起腿搭在了秦淮的肩膀上,兴奋的性器被他纳入口中,温热的口腔让他惊喘了一声。
“你爽死我了……秦哥哥……再弄弄我那儿……”
秦淮抚弄着他的囊袋,将手指送入他的后穴。
“嗯~好棒……”
已经好久没人给他口过了,明言兴奋极了,眼角微微含着泪光,射出来的时候还真有点不习惯,借着朦胧月辉垂头看了看他脸上的白浊,连忙不好意思的给他擦了擦。
不过,秦淮在下面抬眸看着他的样子,还真让他回忆起了当初的心动,顿了顿,无奈道:“爽也爽过了,现在行了吧?快点滚回去。”
秦淮站了起来。
明言看到了他下体昂扬而立的硬物。
他转脸闭了闭眼,“你别没完没了,我大哥在家……!你别胡来!”
秦淮将他抱起来抵在墙上,拖着他的臀肉分开穴口,让他坐着肉棒滑了下去,明言又被他填得满满的,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他好烫,好硬……
不知为何,居然心生怜悯。
可能是疯了吧。明言微微阖着眼睛被他顶弄着。
秦淮突然又说:“他在家我也照样干你。”
明言就不明白了,“你较个什么劲儿?我是怕大哥知道了,你有命来没命回去!”
“你大哥?”秦淮从下午就开始憋着的那口气终于脱缰爆发了出来,他目露凶光,掐着他的大腿根
,“你如今饥渴成这个模样,居然没有对你大哥下手?你觉得我会信吗?你这个小骚母狗……是个男人你都要去戏弄两下,这两年你怎么没被操死?”
明言老实闭嘴,“你要干就干,别废话。”
秦淮敏锐的察觉到了,咬牙道:“你还真的跟他搞过了?”
“呃啊……嘶……混蛋……”
明言以前最喜欢他的一点,就是他温柔起来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可是凶起来又十分狂野,几乎要把他弄得昏死过去才能甘心。
他有点怂了,小声道:“你难道就没有跟别人搞过?”
秦淮听到了,而且好像更生气了,也不再抱着他,而是一边操着他一边把他放到了地上,还让他把头钻出草丛去。
明言不答应,这里草丛有半人高,他钻出去不就像钻狗洞一样?而且谁知道草丛里有没有虫蛇。
“秦淮!你别过分……”
“没欺负你。爬过去。”
“你……!”
他跪趴在地上,秦淮从后面大力干他,次次进得极深,仿佛囊袋都要塞进去,操得他穴眼酸痛,不由得往前躲。
“你真的要在这里??会有人的……”
“不然呢,一只骚母狗还配在床上挨操?”
明言半个身子被操出草丛外,扭头道:“那刚才是哪只骚公狗扒下我的裤子就对我发情,还给我舔屁眼,啊……!你快些,我怕虫子~~”
他一撒娇,秦淮就心软,“那你夹紧点。”
明言气道:“老子很紧!夹不死你……”

单纯双性美少年被囚禁榨汁
阿伶是个药人,被无数珍贵的药物喂大,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药人成熟后,全身血液体液都成了圣药。
药神等得就是这一天,在他身上取药。
阿伶其实不知道师傅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他等于是囚禁一般的被养大,做外界之事所知甚少,不知人心险恶,反而觉得师傅对他很好,所以他对师傅十分的依赖和信任。
师傅是个白袍的医者,一根木簪束着发,面容年轻,看上去十分仙风道骨。
阿伶很喜欢。
“今日是你生辰,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师傅把他引进从不让他进去的内室,那是师傅给人治病的地方,不过他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里面除了一张床还算正常之外,既然像是一个刑室,墙壁上挂着各种刀具,器具,形状各样的针,弯钩……
他心里害怕,“师傅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师傅指了指那个木架子,说:“你脱光衣服,坐上去。”
听他这么说的时候,阿伶虽然有些羞涩,但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宽了衣。
他的身体偏女性化,一双巨乳饱满圆润,表面都被乳肉撑得发亮,走动间一晃三摇,大得制衣都是特制的,实在是一道令人无法忽视的风景线。
失去了胸衣的束缚,他觉得鼓胀的乳球有些重,想伸手去托着,但师傅在面前,他又不好这样去做。
屋子中央摆放着一架木质的东西,有一人高,但中间有个凹槽供人可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加了很多累赘零件的座椅。
“是坐这里吗?”
他坐上了那个凹槽,刚坐上去,左右立马弹出了两根木棍。
师傅满意地看了看,说:“把腿放上去。”
他依言把腿放在木棍上去,那两根木棍下面还有机关,立马把他的腿给绑住了。
两根木棍并不平行,而是微微向两边分开。
他两腿大张着对着师傅,下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阿伶有些羞涩的用手挡了挡,“师傅这是做什么?!”
“乖,把手背到背后去。”
他急惶的看了看师傅,见他面无表情,知道此事无法商量,只得把手交叠藏在腰后。
咔擦一声轻响……
他的双手也被禁锢住了。
这样被束缚的姿势让他双乳更加坚挺,好似要把两个乳球送入男人手掌心里,任其玩弄一样。只是这样一想,就叫他倍觉羞耻。
“师傅……”
他不安的急促喘息着,乳波抖动。
师傅过来,手掌色情的摸了摸浑圆的乳球,感受着里面的饱胀,却还是回身端了一碗乳白的药膏过来。
阿伶看到那碗药膏就觉得害羞。
自从他懂事起,师傅每晚上都要在他乳房抹上这样的药膏,然后细细揉搓,直至全部吸收为止。
他每次师傅一双手掌握着他的乳肉揉捏的时候,他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忍不住胡思乱想,但师傅的神情那么专注,他又觉得是自己想错了,顿时为自己淫贱的思想后悔不已。
冰凉的药膏用手指沾上涂抹上去,掌心按着乳头慢慢揉开,揉化。
阿伶觉得自己的思想又龌龊了。
尤其是现在这样被困住的姿势,再被他这样玩弄,他的心跳的很快,眼睛微微眯上,师傅没有在看他,这让他放心了一些,在抚摸之下悄悄张开唇无声的喘息。师傅很会揉,那股酥麻的快感让他越来越难以忍耐,他忍不住把胸膛往前送了送。
“师傅……”
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样柔软得像发春一样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双乳上的药膏全被揉化以后,他的乳头已经红通通的立起来了,像艳红的枣,抹了蜜油一般的诱人。
师傅的用拇指按揉他的乳头,意味深长的说:“阿伶,十六年了,成熟就在今日……”
他眼角发红的看了师傅一眼,已是被他摸得情动,但是他不太明白师傅的意思。
“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些男女交欢的春宫图吗?”
“记得……”
“仔细回想。”
几年前,师傅就给了他很多书让他看,那些淫书无不都在描述交合之事,图上男女以各种姿势把下体连在一起。他起初看到还会脸红,偷偷的兴奋,但是师傅却让他不要隐藏,要把最真实的一面露出来。
他就在师傅面前看着春宫册,脑海里想象的是师傅的裸体,兴奋到流鼻血,兴奋到身为男性的阴茎高高立起,下边的女穴淫水滴落。
而师傅就会用手指沾了他的淫水细看,摇了摇头,再等。
他因为师傅的话,不断回想那些未曾忘记画面,下面的肉缝果然湿了。
但是还不够。
师傅探手摸了摸,他那里虽然湿了,但还不至于积水成滴。得再给他加点儿药。
他又去换了一碗药膏回来,用手给他糊弄上去,阿伶
只觉下边一凉,师傅把手指插进了他的肉屄里抽送,药膏在指尖被揉化成水,插弄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呃啊……”
阿伶浑身发热,泪眼看着师傅,“师傅,你就是做什么呀?”
“仔细想,图册上都是怎么干你的。”
师傅两指快速捣弄,把他穴口捣得啪啪响,他咬着唇绷紧了腿,在他的快速操弄下呜咽着狂泄一股淫水,而师傅还在不断插弄,同时,另一只手从下面绕过去摸到了他的屁眼,插进去同样的捣弄。
两处突受刺激,他受不住了。
“啊~啊呃……”
“师傅……”
他在师傅的手里颤抖着,叫着,等到师傅抽手的时候,他已经是在这一双手上高潮过了,屁股下骚水滴落下去,被一个大玉盘尽数接住。
他喘息着,在快感中回不过神来。
师傅终于对他满意了,擦干净了手,不知道扣动了哪里的机关,正在平复喘息的阿伶突然发现有一根油滑的棍状物从屁股后面伸出来,贴在了自己隐秘的肉缝那里。
那柱身圆滑,贴在他两片阴唇之间不断伸缩,抽插。他前后两处皆被插弄过,哪里受的了这样的撩拨和刺激,当即跟着惊叫起来。
“啊……啊、师傅……”
他浑身一个激灵,被它擦过娇弱的花核,呻吟的调子都变了。
底下的淫水被越磨越多,他又哆嗦着喷出一股热液,师傅看着他被淫具磨得动情的样子,问他:“这些年只让你看春宫图册,却不准你自慰,想必是渴着你了。阿伶,你真的有听我的话,没有用别的东西插进去过吗?”
他喘着气摇头,“没有,我没有……师傅。”
他还天真的以为师傅是因为这个事惩罚他,急得快哭了,“师傅,我真的没有用东西插进去,从来没有。”
“手指也没有?”
“……手指,有,师傅……”
师傅只是点点头,显然是在意料之中,他停了磨着肉屄的棍棒,然后换了一根从底下伸上来。
阿伶被那同样圆滑的棍状物顶住穴口,慌乱的看向师傅,但是下一刻,棍棒一顶,穴口传来撕裂般的苦痛,他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棍棒顶进去又自动抽出来,被师傅按了停,上面裹着稀稀拉拉的淫液和血丝,证明了他的贞洁。
阿伶被那阵痛感吓退了所有的欲望,恐惧的看着师傅。
“确实没有骗我,仍是处子。”
说罢,机关又打开了。
棍棒再次没有感情的捅入,抽出,在他刚破瓜的花穴里抽插,阿伶痛叫着,冷汗直下,但是师傅却只是把他屁股下面的玉盘换了一个端走了。
屋里只剩下噗嗤水声和棍棒离体啵的一声,这漫长的抽插犹如酷刑,但是过了一会儿以后,阿伶觉得好像没有刚开始那么痛了。而且棍棒深入花穴里那一瞬间,他心里有些痒意。
怎么速度这么慢……

松软肉洞被师傅送与老男人治阳痿
阿伶被绑缚着捅弄花穴,师傅似乎是想一直这样绑着他,榨干他身体里的淫水一样。
他觉得自己要被下体的棍棒插死了,已经不知道被操得高潮了多少次,蜜穴里自动分泌的润滑淫液已经难以汇聚成滴,在他操得烂熟的肉洞口悬而不滴。
阿伶脸色微白,嘴唇有些干。
已经一夜过去。
师傅打开门进来的时候,他眼前一亮,立马央求道:“师傅,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以往,师傅对他几乎百依百顺,吃的喝的都是极好的,把它泡在蜜罐儿里一样宠爱。他满心以为这一夜过去就好了,可是师傅进来之后,身后还跟了一个人来。和师傅一般的年纪,本是而立之龄,不过不精于保养,又惯于不修边幅,皮肤已呈暗沉沧桑之态,看上去老了十岁还不止。
工圣。
与他师傅齐名的工圣。
他还小的时候,这个人来过。据以前他们的谈话来看,他是被工圣捡到,再送给师傅抚养的。
工圣进来看了看,见到他被机关架绑缚住又挨棍棒插了穴的样子,微微露笑,显然也正是等着这一天呢。工圣上前摸了摸他吹弹可破的小脸蛋,怜惜道:“小可怜,你还好不好啊?”
阿伶直觉那直勾勾的眼神不对,实在是叫他难以直视,不禁往旁边一躲,求救的看向师傅。可他躲得开脸,却躲不开别的地方,粗糙如老树皮的手抚上他的一对巨乳,带着惊叹细细抚摸着,老茧在细嫩的肌肤上抚过,摸得他颤栗不已。
“嗯~师傅……师傅……嗯~不要……”
师傅对他双乳落入别人掌中不置一词,只淡淡看了一眼,便对工圣说:“你这个机关,我尚未研究明白,只打开了这么一个形态。”
“那真是可惜了……”
他说着按了下,阿伶突然发现屁眼处也升上来一根同样的油滑棍棒,噗嗤一下,没有任何防备,直直的插入了他的肠道里。
他的屁眼早就被逼水浸得一塌糊涂,棍棒进入格外的顺利。
“等…师傅,怎么有两根……啊,啊……”
两根棍棒一前一后,一进一退的在他身体里面顶弄。阿伶微微喘了几声,嫩穴已经被磨得麻木,但后穴的快感才刚刚开始,浑圆的棍棒顶进后穴深处,把肉壁碾平,把他未经开发的敏感点一一擦过。
他难受的看向师傅,“师傅,不要……后面好胀……嗯…太深了……”
工圣看他泪眼含春的可怜模样,微微摇头叹道:“真是可惜。”
他又动机关,这回阿伶的腿不再是平直打开被绑在木棍上,而是把他膝弯折起往两边分开,这个的姿势让他下体被插弄得淫水泛滥的美景更加直观清晰摆在两人面前。工圣赞叹的啧啧了两声。
“啊……不要看……”
太羞人了,他下面毫无遮掩。
工圣瞧他红着脸喘叫的样子,心里泛起微微的痒,对好友说:“昨天才开始?”
“嗯,”师傅懂他的意思,“他的身子尚未被人玷污,你要是想,就先享用一次。”顿了顿,又道:“对了,如今他全身皆是药,或可治你久疾。”
工圣听他这么一说,微微心动。
“啊、啊~啊……”
在他俩的谈话的片刻里,阿伶已在他们俩人面前被插得快感迭起,被人看见的羞耻仿佛转化成了一股快感,将他推上了另一个欲望的高峰。机扩微响,底下两处洞穴被棍棒噗嗤流水,他的身子也被顶弄得上下抖动,两颗饱胀的乳球随之甩动,乳波来回激荡。
工圣看得眼睛都花了,再次将他巨乳一手捏住。
“啊啊~~痛~”
男人的手背因为用力而浮现筋骨,语气也变得越来越直白,“当年我就说双性之体极其稀有,且淫荡至极,你看我没有说错吧,果然是个淫娃……”
在阿伶的喘叫之下,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胯下,发现那里已经兴奋了。这让他狂喜,不顾师傅还在一旁,就一边揉着手里的乳肉一边抚慰自己。
“小淫娃,师伯送你生辰贺礼可还满意?”
“啊~啊、唔嗯……”
阿伶只看到男人的嘴唇张合,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快要把他的五识五感淹没掉了。
他微微张着唇,脖颈濒死般仰起,然后他便被吻住了嘴巴。他惊讶的瞪大眼,滑腻的舌头在他的抗拒之下强行闯入他的口腔,把他多余的口水挤出来,顺着下巴、脖子流下去。他的舌头也被勾去了对方的嘴里吮吃,两人唇舌缠绵。
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生吃了,不得不拿出求生般的本能挣扎着,从一星半点的缝隙里面获得新鲜的空气。
“唔~唔嗯……唔……”
师傅看着激情接吻的两个人,心头的燥热越来越明显,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昨天玩弄阿伶时的那股隐秘快感,直到此刻他才有些反应过来。
他跟早已垂涎许久的工圣不一样。本来以为自己没有丝毫感情
,只把他当做一株药草培育,心中从无杂念,可是没想到,原来他竟也是个禽兽……
可是,刚才已经答应了给他享用。
阿伶被亲得迷乱不已,男人起身与他唇瓣分开的时候,他嘴唇嫣红,目光迷离,有些意犹未尽的追随他而去。
但是很快他就注意到男人已经脱下了裤子,扶着胯下一根丑陋的鸡巴贴了过来,几乎是与他相拥。他的目光越过肩头看向师傅,惊讶的发现,师傅胯下……他竟也硬了……
花穴里抽插的棍棒停下,缩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升起来过,一根热度惊人的肉棍替代它抵在了穴口。阿伶有些茫然,有些惶恐,男人因为刺激而快速起伏的胸膛紧压着他的双乳,鸡巴微微一送,插进干了一夜已经松软的肉逼里。
工圣抱住微微扭动的屁股,一下一下的送进去,“小师侄……你师傅还说你这小逼里没有水了,这里面明明还这么多……我都给你操出来,好不好!”
随着他的奸淫,烂熟的肉逼里传出啪叽啪叽的声音。后穴里的棍棒仍在不知疲惫的徐徐抽插,两处快感汇聚交叠,把穴里的鸡巴咬得紧紧的。
师傅看着粗黑的鸡巴在嫩缝里进进出出,带出淫水无数,呼吸不禁微微凌乱。
“嗯~嗯~嗯师傅……救我……”
他满脸通红,却看到师傅已经握着鸡巴在撸动,那个冷静从容的男人眼里燃烧着欲火。
太可怕了……
“救你?”工圣百忙之中粗喘道:“往后日日都要挨操,小淫娃,你师傅居然也不知道……先教教你什么是药人……好紧……”
第一次被人操逼的阿伶在他身下兴奋而羞耻的颤抖着,下巴微微仰起搁在男人的肩膀上不住的惊叫着,最终在持续的顶弄了百十来下后,惊叫突然拔高,抽插间水花四溅,小解一般哗啦啦的滴落在下边的玉盘里。
他被真鸡巴干得喷了。
工圣仍在小嫩逼里狂奸,粉红的嫩肉被操翻出来,师傅眉心抽搐,阿伶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享受极了。
“啊——”
他张开嘴,却叫不出声音。
极致的快感让他失声。
工圣在他痉挛的嫩逼里被夹得射了出来,从他身上退开的时候,阿伶仍在快感中微微抽搐,花瓣一样的肉唇被操得撒开,根本护不住稚嫩的花心,那里,他发泄的精液正在缓缓流出。
而这个过程,只有一刻钟左右。
工圣爽是爽到了,但仍是有些脸沉。
他仍是早泄……
药人的淫液并未让他更持久。
他转头刚要问问好友,却见好友已经上前去到他刚才的位置,如法炮制把鸡巴送进尚在流精的逼口,与刚缓过来的药人交合起来。
阿伶被更硬更烫鸡巴插进身体,摩擦之下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怎么也没想到,师傅眼睁睁看着他被如此欺负过后,居然还跟别人一样的来操他。
他承受着激烈的操干,往昔美好纷纷破碎,欲望的浪潮把他往更深的漩涡中心推去,呻吟被撞碎在唇齿间,“师~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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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伶仍是被宠爱着,除了被一时新鲜的工圣搂着接连操了几天,他都被好好对待着,身子越来越柔软,叫声越来越媚,小脸蛋也焕发了不一样的光彩,像开得正艳的娇花,越来越诱人。
他被换了地方囚禁,因为师傅今天好像有个病人,要用药室。
他回到了住了十几年的小竹屋里,身边一应摆设皆如从前,只是人不再当年,他跪坐在床榻边,双手被绳子绑在一起吊在床顶上。
工圣已经被他榨干了精,鸡巴都硬不起来了,现在虽然在背后搂着他顶他屁眼,但也只是过过干瘾,根本做不了什么。但就是这样软绵绵的蹭弄,把阿伶勾引得十分饥渴,他才刚刚知道被操逼的好滋味,就只给他看不给他吃了。
一双奶子在大掌之下被捏成各种形状,两处淫洞都被操开的他,一被碰就受不了,偏偏这个老男人还只是蹭。
他口中勒着布条,哼哼唧唧的细细喘着,扭腰在他胯上研磨,工圣骚扰他片刻之后,恋恋不舍的出去了。
阿伶被他捏得乳房火辣,心痒不已。
过了一阵,房门口有人影晃动,阿伶还以为是工圣又回来了。但是过了一阵儿见没人上床来,抬眼一看,吓了一跳,眼前站着一个青年男子,很是年轻的清俊模样,白衣佩剑。
“你是谁?”
“唔唔……”
阿伶哀求着他,男人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门外,替他解开嘴里的布条,阿伶得了喘息,立马哀求道:“你帮帮我……”
“好,我怎么帮你?”
“摸摸我~这儿……痛……”
男人惊讶的睁大眼,好似在消化他说了什么,须臾,双手慢慢捧上他的巨乳,微微揉动,“是,是这样吗?”
“哈……”他微微往前倾,“给你吃。”
男人明白了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唇舌激动的含住送上来的乳头吮吃,阿伶立马浪叫出来,男人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可是饥渴难耐的阿伶碰到什么都想舔,眯着眼睛把他指缝舔得全是口水。
吸着乳尖的力道越来越大,男人被他勾引的兴奋极了,濡湿的手指接连插进他嘴巴里去,把他嘴塞得再也塞不下,才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用四根手指插弄他的嘴巴。
阿伶被他插弄得口水滴答,微微直起身用胸压着他的脸,想要他更加粗暴的对待。他闷哼着,胯间鸡巴已经高高立起,微微摆动身子,把淫痒难耐的骚逼压在竹席上磨。
这个年轻的侠士根本没有见过这么骚的人,被他又喘又摇的模样勾得呼吸急促,手一摸他屁眼,发现他那里居然那么湿,但,出水的源头不在屁眼,而是更前面。
他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怎样一个怪物?有一双常人绝对没有的大奶,有阴茎,还有个女人的逼?!
他看了看痴迷的吃着他手指的脸,目光往下,呼吸又是一紧……
红艳艳的乳头居然溢出了乳白的液体。
他有奶水?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含了一口。
“好甜……”
琼浆玉露般的甜。回味更是清香……他又吸了几口,里面好似源源不断一样被他吸吮而出。他咕噜咕噜的吞咽着,像渴水的旅人!等他理智稍稍回笼,觉得这样做不对的时候,另一边乳房已经滴了不少的奶水了。
白花花的一片,他看了呼吸一紧,又去含住另一边猛吸。
一时间,屋里只听见吞咽的声音。
阿伶被他吸了奶,那股子始终不得缓解的胀痛终于消下去了,不由得对他又是感谢,又是无法言喻的害羞。他居然主动让一个陌生人帮他吸奶水,想想还真是羞耻……
男人把他吸得终于不再流出乳液之后,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的奶水喂饱了。
那奶水不比一般的奶水,不腥反而甘甜,让他口齿生津,还想品尝。
他舔了舔唇,看到被吸肿奶头的荡货摇着屁股磨逼,又在主动的替他手指做口交,刚起来的正经心思又被冲垮了……他低喘一声,跑去把门掩上,回来的时候急匆匆从袍子底下掏出一根模样不俗的肉棍,跳上床送到这个饥渴的骚货嘴边,哑声道:“来,给你吃这个……”
阿伶闻到鸡巴味,微微睁开眼往上看了看,他想要极了,这时候也顾不上害羞,没有犹豫就张口帮他含住,鼓动腮帮又含又吸。
他急切需求的模样大大刺激了男人,抱着他脑袋的手微微颤抖,忍不住在他嘴里挺身插弄,“你的嘴,好会吸……”
插嘴就已经让他很满足了,他长叹着,在阿伶嘴里射了精,本是看天色已经不早,抖了抖鸡巴塞回裤子去,拿起配剑就要走,阿伶急了,“好哥哥……你别走!”
男人诧异回头。
他嘴角流下一滴浊白,用舌尖一扫舔了去,迷离的冲他说道:“你再替我止止痒吧?”
他艰涩道:“可是……”
阿伶以为他不愿,越发哀求道:“救救我,我下面痒死了……你帮我弄一弄……或者,随便找个什么东西
塞进来都行……”
男人犯犹豫,怕有人撞见。
他是客人,若是被人发现偷入此地做这等事,有嘴都说不清。
“求求你了……”
阿伶被工圣搂着玩弄了一上午,骚逼里还没有吃过东西,自然渴望得很。
男人狠下决心,算了,速战速决。
他上床去到阿伶背后,把性器放在他湿泞的臀缝顶弄。
阿伶舒服的喘了一口气,感叹道:“你好厉害,这么快就硬了……”
就在阿伶的喘息之下,很快就又蓄势待发,阿伶感受到他的热度,连忙道:“可以了,快些进来!干我~好哥哥……”
这一进去,就是大半个时辰没能出来。
工圣回来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响动脸色微变,自然晓得他的小骚货被人搞了。可今日谷中来了这么多求医的人,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这后院动药圣的人。
一想到那个骚货在别人鸡巴上浪叫,被别人灌了一肚子精液,他心里就吃了屎一样的难受。
他踹门进去,见阿伶果然被干得凄惨,满面迷乱的喘着,身子微微弓起,承受背后操弄的同时,两颗浑圆的奶子也被双手自下而上捏住,下面耸腰一顶,奶水就飚出老远一股。
简直暴殄天物!!
他气得心痛,第一次出奶水乃是大补,居然就让他这样撒在地上。
不管此刻埋头苦干的是谁,他都先不管了,堵住他喷奶的乳孔对着另一边不住的狂吸。
阿伶身子一颤,小鸡巴蓦的喷出一股精液,射在工圣胸口的衣裳上。
“啊~呃啊~~”
阿伶哀哀叫着,一边被吸得痛极,一边却堵得难受,叫他生不如死。
年轻人发泄在他嫩逼里,冲动的激情过后他有些怂了,刚才快感将要来临,他发现有人进了屋,但是没有时间去理会,搂着人一顿狂操,但是他射了之后才觉得有些后怕,做好心理准备心惊胆战的看了看来人,瞬间大惊失色道:“工圣前辈?!”
无怪乎他惊讶,工圣常年醉心于机关之术,肉欲根本跟他不沾边。曾有人千金换他设计图纸,他不应,又以绝色番邦美女讨要,他却看都不看一眼。不为财色折腰,是江湖上广为流传的品行高洁之人。
而现在看到他捧着两个沉甸甸的乳房,像饿死鬼一样的狂吸,谁都会觉得幻灭……
工圣也看到了他的脸,不由得愣了,被阿伶的奶水喷了一脸,挂着乳白愣住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滑稽。
就在刚才他还在想,要不就将这个擅自闯进来的人杀了灭口,但是这一刻他知道不可能了。
妈的,剑圣的亲传弟子!
这要是在谷中不见了,不管是不是他杀的,这里都会被剑圣夷为平地。
剑圣弟子衣冠楚楚下了床,看了看双乳还在喷奶的阿伶,目光复杂,刚才他的奶水还没这么多,怎么一操了下面,居然能喷出来了……他有些羞赧和不忍,咳了一声转开脸道:“工圣前辈怎么在药王谷?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他实在没有见过这样男女器官同时长出来的怪状之人,也没见过奶水能多成这样的人……活像一汪泉眼没有尽时。
而工圣现在还不知道该不该把药人这个事情抖出去,抖出去了,可就无法关起来只归他二人使用,怕是有心之人都想要夺去增长修为,延年增寿。更何况,这法子不是正道!恐受人诟病……
阿伶只被射了一次,就遭冷落了,难受得又在席子上哼哼唧唧的磨逼。
剑圣徒弟被他的呻吟勾得心里一荡,掩饰道:“他,怎么会变这样?你们把他制成这个样子,真是……毫无人道!”
工圣脸色不愉,一个小辈居然也敢在这里指责他!
他拂袖而去,“我怎么知道,他是药王谷的人。你自去问药圣!”

药人曝光百人问诊排队取奶肏逼
眼看药人的事兜不住了,师傅十分生气,质问工圣,“你怎么不看住他?”
“我就出去了一小会儿,谁知道剑圣座下那小子那么不守规矩,进内院里面乱闯!”
师傅叹道:“眼下,也只有先安抚住他们。”
药王谷求医者众多,但多是在谷口搭棚暂住,不敢深入扰药圣清净,剑圣弟子李唯心是个实在人,他自己抗拒不了诱惑上了阿伶,本就良心有愧,见他被工圣囚禁的那个可怜模样,下定决心要救他。
他给师傅说了之后,师傅明显的有点意动,“你是说……男女特征于一体?”
“正是!师傅,他们二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把他养做牲畜一般,使得他只耽于交欢,乳……乳水不断,甘甜无比。”
说到甘甜无比,他的脸微微涨红了,回忆起唇齿间尚还留存的清香,竟生渴意。只觉得自己自己这么多年的剑白练了,这点定力都没有!
师傅回忆着。
“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起了一桩久远的事。多年前,江湖上曾有一个邪教,便有这种养人为食的法子。不过早已被灭了……”
李唯心一听,惊道:“吃人?如此恶毒?!”
“倒不是,只是将人养成药人,没日没夜的产药而已。药人汲取众多灵草精华,成熟之后身上皆是宝物,取之体液入药炼丹,能使人短时间功力大增……”
两师徒一商量,决定替天行这个道。
等他二人闯进谷中,发现谷口等候几个月的求医者都被带进了里面,正排着队等着药圣问诊,所有人的目光无不艳羡的看向药圣背后的地方,那里用白布搭建了一方隔间,传出声音。
“嗯啊~啊~啊~啊……”
白沙晃动,雪白双足缠着富态男子的腰,两人一起耸动。帐外,有人咽着口水等着。
过了片刻,玉腿激颤,显然是受了男人的精水灌溉,富态的男人从他身上起来,整理衣衫出来了,面上仍是沉浸在极乐的迷醉里,喝了药童递来的一碗白浆,容光焕发的对着药圣一拜,“多谢药圣恩赐!!”
下一个连忙进去了,把细嫩的两腿抬起往腰上一架,浪叫又起!
李唯心简直被眼前这个场景惊呆了,他们居然做得出来,把他放在这里让人排着队交合,接他的乳水赠饮。
惨无人道!
他欲要上前,剑圣把他拽住,越过排队问诊的队伍,对药圣微微拱手,疑惑的道:“在下等候半月,药圣既然开门问诊,怎么也不通知在下一声呢?”
药圣道:“剑圣阁下是心魔,在下的确无能为力。”
“哦?”剑圣略有些失望,转瞬又指他身后浪声起处询问道:“这又是……什么?”
“哦,前些日子从飞仙谷带回的药人,此术失传已久,我没有解法,又置之可惜,便在今日拿来给诸位排忧解难。怎么,剑圣也有兴趣一观?”
剑圣自然是要老脸的,让他在这么多的后辈面前与人交欢,甚是丢脸,所以拍自家徒弟背心一巴掌,将闷哼的他推上前,“在下爱徒今日损了心脉,劳烦。”
李唯心突受无妄之灾,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师傅。
很快,他也排起了队,听着浪叫声,他内心煎熬,这队伍怎么这么长,那一个个人进了白帐后怎么这么慢。
等轮到他的时候,药圣替他一拿脉,写了张方子,便让他去了。
他又得等着,不过现在离得很近,那层白沙十分轻薄,他甚至能看到阿伶脸蛋羞红的流着口涎歪倒在躺椅上,神情欢愉之际,被人干得连声闷叫。他的双手被锁在躺椅下,挺着胸前双乳呻吟,雪白乳肉被男人握在手里跳跃不止,乳汁被操得射出,两个小童分别在左右端着瓷碗接着。
他甚至连鸡巴进出嫩逼都能看得清楚,那被他操过的地方又被一根粗黑的性器插在里面肆意搅弄。
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与拉了帘子有什么区别?
到底是他视力太好,还是这帘子子太薄?!
再一看前面的人,无不兴奋得满面红光,显然所有人都看得到。
他心里升起怒火,煎熬着,但是熬着熬着,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也在咽口水。
终于轮到他的时候,他闯进去,发现阿伶神情迷乱的看过来,一对奶子被人捏得全是指印,胯下肉洞翁开着,糜红媚肉蠕动着把盛不下的精液排了出来。
他……他被射了太多,肚子微微鼓起,一碰之下就颤抖着喷出浊液。
药童觉得李唯心有些奇怪,怎么进来了也不开始?
“客人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听到如此提醒,另一个药童也道:“客人不必拘谨,他是药体,早已不是正常人,也不会受孕。你让他越兴奋……他的水就越多。”
他的奶水寸金难买,要抓紧了。
哗啦一声,李唯心碰倒了竹架搭的帘子,白沙倒下,被束缚住的裸体公之于众,看花了一众人的眼。李唯心转身道:“这根本不是什么
药人,不是食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药圣卑鄙,两副面孔,将活人治成药奴,我今日就要将他的恶行揭发!!”
他说完,全场寂静,无人回应。
剑圣暗暗扶额。
蠢货!我让你进去掳了人就跑,你倒好,要来先讲个道理。要是你师傅我仍在巅峰,能直接开打,还费这个弯弯绕绕的唇舌功夫?!
他要气死了……

林中三批野战被剑圣捧着大奶猛吸
徒弟站出来匡扶正义,旁人的目光自然落在了旁观的师傅身上,剑圣见势不好,只得在心里把徒儿骂个狗血淋头,面上却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
“在下本不想打草惊蛇,没想到今日诸位都来了。那么便也不隐瞒了……咳,不久前,此人曾逃出药王谷,在飞仙谷向我求救,说他被药圣软禁谷中多年,百般凌辱苛待,我当时并未相信,原以为药圣高风亮节,必不会堕入邪教。”
“今日一见,没想到药圣当真得了邪教秘方……更没想到这个药人,已是被他弄得意识全无。”
两个人都是威望极高之辈,一时间大家也分不清谁说的是真的。
但剑圣所说,似乎更有说服力。
工圣来时,只听到争论已僵持,剑圣隐隐已有直接抢人的意思,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隐而不发。
工圣悄问:“他修为到底如何?”
药圣疑惑的摇头,“奇怪,这会儿突然又看不透了……”
“此人,我非救不可!”
那边,剑圣已经出鞘,一记招牌起手荡剑式,就把离他近的人吓得一个趔趄。
前些日子听说剑圣走火入魔,修为大损,但今日一见,发现剑圣实力仍旧深不可测!未曾衰退!
这下子,就算原本有心上前相帮药圣的人也不敢贸然出头了,剑圣立马给徒弟使了个眼色,李唯心抓住阿伶飞身离去。
半道上,阿伶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
李唯心不知他怎么了,把他放下来一看,阿伶难受的皱起眉绞着腿。
他这会儿似乎已经醒了,赤身裸体袒露着双乳,知道了羞耻,一手捂着微微凸起的肚子,一手护着自己两个流奶的乳头,脸蛋红红的低着头,呐呐说了声“多谢相救”。
李唯心心里一烫,连忙正了正神,看他捂着肚子斜躺在枯叶里,还以为他那里不舒服,将他的手拿开道:“肚子难受吗?让我看看!”
“别……”
阿伶曲了下腿,他今天不知道被干过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现下脚趴手软的没有力气,挣扎的力道好似欲拒还迎般无力,那软绵绵的劲儿勾得李唯心又是一阵莫名心动,忍不住柔声哄着他,“我不对你做什么,给我看看你伤得严重不严重?”
阿伶看了看他,微微松动。
下一刻双腿被骤然分开,阿伶惊叫一声,把着李唯心的手臂,肉花在他的注视下紧张的缩紧。
“唔,求你,别看了……”
李唯心看着那朵随着呼吸喷出白浆的嫩花,轻轻提了一口气,刚才他进到帐中的时候,那里好似被干松了一样,开着个二指宽的肉洞,那时候他心里想怕是已经干坏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就已经合拢了。
他用手指分开两片阴唇,里面微红却是没有坏掉,泡着白花花的浊液看上去可口得很。
阿伶被他手指一碰,敏感的嘶了一声,受到刺激,穴口又吐出一口精液。
“疼吗?”
阿伶羞也羞死了,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过了片刻,见他两指分开自己那里,却只是盯着看他排出精水,又不弄一弄自己,不禁羞赧的道:“不疼的…就是,就是你弄得我有点痒……”
李唯心一愣,看到他脸红的模样,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过了片刻,阿伶实在受不了那股燥热之意,扯了扯他的袖子抬头看他,“要不,你弄弄我?”
李唯心诧异的看着他……
那眼神太过异样,仿佛在说你怎么这么淫荡,这么不知羞耻?阿伶倏然垂下眸,心头羞愧难安。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对不起……”
“没,没关系,”李唯心见他难过,连忙把手指搅入他的后穴。他动作稍急,甚至有些粗暴,戳得阿伶心里一荡,悄然再把腿分开了一些,让他更好的玩弄自己。
“嗯~”
他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刺弄,护着乳尖的手慢慢松懈下去,在他手指的戳弄下微微挺起身子呻吟,双乳圆滚挺翘颤动着,看得李唯心两眼发直,口干舌燥。
“呃……!”
他微微睁开眼,看到李唯心用另一只手托着自己送上去的乳球轻轻抚摸,呻吟便就更加明显了。
“啊……好舒服……”
他不禁挺胸往前送了送,虽然这样做看上去很淫荡,但是别无他法了,他饥渴难耐的望着白衣少年道:“这里面好胀…你能不能,再帮我吸一下?像昨天那样,”他艰涩的道:“求你啦……”
他眼睫泪湿,看上去可怜得紧,又是如此巴巴的哀求他,莫说李唯心本就不算是个正人君子,就算是,此刻怕也是要动恻隐之心了。
他一边揉着他的乳肉,一边跻身进他双腿之间,将性器放出来抵在他湿漉漉的花瓣口蹭弄,双手赞叹的捧着他的巨乳,低头含住肿大的乳头用力吸吮。
“啊~!啊……疼……”
阿伶低低叫着疼,手却用力的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把脸埋在自己的乳肉
,让他用力的吸。
甘甜的奶水被他咕哝咽下,他想起端碗小童说的,阿伶越兴奋奶水就会越多,他用下体的肉棒顶弄着肉洞口,把阿伶干得兴奋极了,喘息着拉着他,忽然对他说:“你插进来……进来…别折磨我了……”
等剑圣料理了后事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刚出药王谷,就在树林里啪啪的开干了!
“啊~啊嗯~~啊~~~”
小骚货躺在他徒弟身下被操得喘叫连连,一双大奶乳肉丰满,从用力抓揉的指缝里满溢出来,更妙的是,下面的肉棒每顶撞一下,奶水便飚出一股。
“徒儿!你怎么……”
剑圣欲言又止,谁知李唯心满面红光的转头,不好意思的道:“师傅救我!他,他已经连续要了我两次了……”
仔细一看,还真不是他徒儿慌不择路在这里打野战,而是这个小骚货发骚了,两腿缠着他徒弟在这里不断索欢。
“怎么回事?”
李唯心一边操着浪叫的骚货摇头道:“徒儿不知啊,我只是喂他吃了自己的奶水,他就变得这样了!”
邪教已灭多年,剑圣也不是很清楚药人的作用,不过看他被操得喷奶的样子,亦是微微意动。从药王谷排队取奶他就发现了,这个骚货的奶水似乎有些奇特的作用,而且,都被他们挤了那么多,现在居然还有存货喷出来。就像是取之不尽一样。
委实有些神奇。
别看剑圣表面是个秉持正义的正人君子,其实他也是为了这个效用还不清楚的药人,如果不是药人,他恐怕也懒得插手此事。
“师傅……!”
李唯心大惊,没想到他师傅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剑圣握住一只大奶吸了一口,果然说他徒弟所说,入口甘甜,不同寻常。
他又埋头猛吸了几口,柔滑的乳液连绵吸入肚中,阿伶被他吮得乳头痛了,睁开眼一看,又有个男人在吸他的奶水。
这样害羞又刺激的感觉实在是太美了。
“嗯~~这边,”他眼神迷离,微微抬起身把另一边也送了过去,“这边也要……”
剑圣便换了另一边吸吮。
他比李唯心修为高深太多,这一入口,自然能感受到李唯心感受不到的东西。他感觉那甘甜之气仿佛化成了绵绵内息,自己走火入魔阻塞的经脉竟有些松动的迹象!!
李唯心见到自己师傅狂吸双乳,把阿伶吸得痛叫,只觉天雷滚滚,三观崩塌……
“师傅……”
他心里不是滋味,但下体抽插的滋味好得很,让他骨头都要酥了。
“徒儿,让我来。”
“什……什么?”
“他要泄了,快,阴精不可多得,或许比奶水更有效用。让师傅来试试,看能不能早日恢复!”
李唯心后知后觉的从阿伶体内抽身,看他肉洞糜红,软绵绵的身子被师傅抱过去,分开双腿坐上胯部,片刻,阿伶被抱着坐上了粗黑的丑陋性器。
阿伶刚要就要泄了,就被冷落,早就渴望得很,现在只要是根鸡巴插进来他都能高兴的,放下立即顺从的沉了下去,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在他胯上扭动着屁股。
竟是等不及自己在动!
剑圣被他肉逼一夹,浑身舒泰。
他已经很久没有开过荤了。
李唯心是孝顺的,看着自己刚操软了的美人儿被师傅占为己有,有气也不敢发作出来。
可他亦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个人在他面前激烈的交合,他又怎么能忍得住,没过多久就自己握着性器快速撸动起来。
师傅看了,心里也是有些歉意,怎能自己一何人独占?!
他说:“徒儿,你进他后面。”
说罢,捏着阿伶的两片臀肉一边操弄一边掰开,后面的菊穴被用力扯开了褶皱,粉红的嫩肉微微露出来。
肉棒用力插了进去。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他发现自己居然能感觉到师傅在里面抽送的肉棒,两人好是只隔了一层膜在顶弄,不比干他前面的感觉差……
只有被两师徒夹在中间猛烈抽插的阿伶觉得不好,两人的鸡巴都是个中翘楚,此时一起进入到他的身体里,让他前后穴都被撑得巨大,再加上插得又快又狠,他有些吃不消。
他痛声呻吟着,双乳被一双手握住不断揉捏,饱满的臀肉也被握住不断揉捏,身下两个洞仿佛要被操穿了!
他的身体,仿佛不归自己所有……
他在狂乱的呻吟中被干得虚脱昏死,迷糊间听到剑圣兴奋的声音,“太好了,太好了!”

前辈若不嫌弃请用我的小穴疏解
下午纵欲过后,三人临时找了个客栈歇息,剑圣这会儿才从那股子消魂的感觉中缓过来,意犹未尽的把阿伶抱在腿上玩弄着那对大奶,似乎还想再来一回。这骚货干起来实在是太爽了……
阿伶被他摸得意乱情迷。
他好似有用不完的欲望一样,只要被这样那样一碰,用不了多久就会欲望重燃。
李唯心已经被掏空了身体,眼下看到师傅独自把阿伶抱在怀里握着那对奶子爱不释手的又摸又揉,心里很不是滋味,酸溜溜的道:“师傅……不如先让他休息一下吧,他今天肯定累了。”
剑圣还没有累,只是顾忌徒儿在面前没有直接开搞,下午的时候他看到两人在林中交合,一个冲动之下居然跟徒儿抢着上,已经是丢了老脸了,现在……他想等徒儿不在面前的时候再继续弄这个小骚货。
李唯心说罢,让楼下小二打了水上来,给阿伶擦身。
不管看多少次,剑圣还是会被他的大奶震撼,看着看着手又摸上去了,而阿伶多是害羞的低着头,也不怎么反抗,就那样羞怯的让他摸。
那羞羞涩涩的模样,谁顶得住啊。
剑圣胯下又不太安分了,一边给他擦身,一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师傅叫我阿伶……”
“师傅?”
阿伶至今还是不大想提这个从小就敬仰的师傅,无奈道:“就是,药圣。”
李唯心闻言愤然道:“他竟然是你的师傅?真是枉为师表!”
剑圣这个为人师表的被徒儿这么一说,有些尴尬。
这时,小骚货哼了一声,“嗯~剑圣前辈…能不能,不要摸了……”
剑圣的大拇指按揉着肿大的乳头,阿伶觉得自己又不好了,他想被揉奶,但是他明白自己如今有多勾人,是以动也不敢动,怕二人误会他故意勾引上床,可他被摸得实在忍不住了,小声的提醒了他们一句,好让他们自己注意分寸。
可剑圣不想松手,“别动,给你洗干净。”
他一碰就流奶,哪里洗的干净,这般无耻的话听得李唯心都没眼看。
“呃~~~”
剑圣看他又流出浓郁的奶水,不想这珍贵药物就这么浪费,低头含住乳头用力吸了一口,没想到却是如同开了闸一样越吸越多,最终咕噜咕噜连喝了几口还有剩。
阿伶软软的靠在李唯心怀里,被吃着奶又哼又喘,把李唯心也勾得意动。
他艰涩的道:“师傅……”
剑圣尴尬的起来,握拳咳了两声,感叹道:“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甘甜的……”
阿伶喘着:“以前师傅……呃~药圣,用药催熟的。”
剑圣不过感叹一句而已,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动,又故意问他:“哦?那他操过你下面的小逼没有?”
“嗯,有。”
剑圣心里想,果然,怕不是从小就被操大的,这个淫娃,被药圣玩剩下的!
李唯心亦是微微怜悯,还有点遗憾……
“那他都是怎么对你的?”
热浪袭来,阿伶心动神摇,看到男人色眯眯的目光盯着自己双乳,心里就一阵悸动,刚才的隐忍瞬间抛诸脑后,他猛的抓住剑圣的手按在自己左边巨乳上,脸蛋通红,“以前,师傅每天都会用药汁揉我这里。”
“嗯……这样。”
他说着,还抓着他的手揉了两下,摆明了勾引。听到剑圣倒吸了一口气,阿伶死咬着唇,“后来长大了,就……开始弄我下面。”
剑圣拨开他的腿,把湿淋淋的肉花拨开,搅弄着穴口的淫水,“他是怎么弄的?”
“哈……起初就是这样,用手指沾了药膏抹在穴里面,含一整夜。后来,用小棍插着睡。啊……再后来……”
“再后来,插着你师傅的鸡巴睡?”
阿伶被他说得激动不已,天知道他当年阅遍名春宫以后再被师傅揉奶插逼,心里是多么的想要,要不是道德理念还约束着他不能放荡形骸,他恐怕当场就要像现在这样,抓着他师傅的手让他再摸摸自己的下面,帮他止止痒。
“不是的……”
他绞着穴里抠挖的手指。
“后来,生辰那日,他将我缚于机括木架上,用两根粗棍子把我下面捅出血……一连捣弄我好几个日夜。后来才和工圣前辈一起,像你们一样,抱着我,一起操我下边……”
阿伶咬着唇,被他用手指玩得情动,可是还不够,他忽然自己抱住了腿分开,皱眉道:“啊~不行了,那里痒……”
“哪里?”
剑圣的目光随他而动,手指并拢插弄他的肉花,“这样可好些了?”
湿润的水声响起,阿伶呻吟着。
李唯心喉结滚动,看他师傅都不守本心堕于淫欲,自己也不想守这本心了,一手握住阿伶右边的乳肉跟着师傅一起揉弄他。
阿伶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恩公,你可大力些,不怕捏坏了……”
李唯心咽了咽口水,手上用力,饱满的乳肉被他捏得变形,稀薄的奶水从乳尖射出,溅在剑圣的脸上,被他舔了一口。
“嗯~~”阿伶羞涩的回头,“恩公,你那里硬了。”
李唯心尴尬的说不出话,却见阿伶反手摸到他的裤裆,隔着裤子抓住他的肉棒撸动。他抓住阿伶的手,看了看师傅,低低道:“你,你做什么啊?”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阿伶道:“之前都是我勾引你,才弄我的……不过,反正我都这么脏了,恩公不必在意,要是不嫌弃,就用我的身子发泄发泄。”
李唯心呆住。
阿伶摸了他片刻,摸索着替他解了裤子,将他性器掏拿出来,就在剑圣面前微微起身用后穴含住鸽子蛋大的龟头,一脸满足的晃动屁股坐了下去,粗壮的肉柱渐渐没入穴眼,只剩两个卵蛋还在外面。
李唯心捞着他的腿,又是愧疚又是满足。
他怎么这么好……
剑圣不高兴,看他主动把徒儿的鸡巴塞进屁眼,却不对自己出只言片语,不禁有些醋意。
救他的明明是自己,那小毛孩做了什么!
阿伶磨皮擦痒的扭动,“恩公,你动一动,救救我吧……”
“好。好……我救你。”
李唯心被他俘获了心,顶着他师傅针刺般的视线干了起来。
两人在剑圣他老人家面前耸动,花穴还含着他的指尖淌着淫水,后穴里却含着李唯心进进出出的鸡巴,夹得小年轻微微吸气。
可怜他们搞得有多么的爽。
剑圣分开阴唇不断抠挖他的骚穴,见他被徒弟搞得浪叫声起,直接把他阴蒂拧住。阿伶痛叫一声,微微清醒过来,看到剑圣前辈的怒火,好像明白了过来,“前辈……”
他羞道:“前辈若不嫌弃,请用我的小穴疏解一二,啊~好棒……”
他都没进去,阿伶自然是说后穴里抽送的家伙好棒。他把这骚货的两腿搂上自己侧腰,噗嗤干进淫水直流的肉逼,两片肥厚的阴唇包裹着肉柱,如同两片细嫩的唇,他干了片刻,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阿伶吹了,三人一起喘着。
阿伶承他两人欢爱,又爽又浪,彻底乱成一团,只剩乱七八糟的水声经久不衰。
这个夜晚,谁也别想睡觉!

带上淫荡娇娃回李家庄
阿伶越操越淫荡的体质使他能够连日承欢,甚至他在这方面还越来越饥渴,两个男人轮流干他都无法满足他,经常都是被他榨干了精水,而他似乎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剑圣在他这里得了无数的好处,那日跟李唯心说起,他要突破了,需要闭关。
剑圣走后,就只剩李唯心一个人了。
阿伶的身体仿佛是一个无底洞,给他多少,他都能吃的下去。而李唯心明显感觉到自己恐怕已经……给不起了。
夜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阿伶靠在他怀里,扭动着用大奶蹭他的手臂,他就又不争气的硬了。
他暗叹一声,抓住阿伶的腿让他背过身去,顺势就侧顶了进去,湿热的小逼淫水泛滥,他把哼哼唧唧的人儿搂在怀里,“骚货!还真喂不饱你了……”
“嗯……恩公……”
阿伶浪叫着,李唯心翻身骑在他身上,咬牙切齿的干他。
“啊啊~嗯~呜呜……”
阿伶惊喘着,捧着自己的一对大奶用力揉搓,这些日子他被人疼爱着,好像又变得以前被他师傅疼爱时那么娇气,眼下被干着小骚逼还不满足,软声道:“恩公哥哥,这里又涨了……”
他捏着乳房给他看,果然乳尖又浸出了奶水,李唯心光看着就觉得心烧得厉害。这骚货不知节制的要个不停,他跟他师傅又不一样,真把他往死里操他也做不出来这等事。
师傅不在,还真没人能治得住这骚货。
他快被勾引得疯了!
“恩公~啊~~啊~~操死我了……”
艳红的乳头被他自己捏在指尖,雪白的乳房疯狂抖动着,乳肉上还有剑圣吮出的几个青紫吻痕。剑圣可谓是非常喜欢他这对大奶子,每次都要吸了又吸。李唯心恨恨的抓住揉弄,小骚货痛叫之下屁股摇得更欢了,简直就是把他的鸡巴当做一根止痒的棒子。
哎,就这么几天下来,他们已经换了很多家客栈了……
让他别叫大声是不可能的,只能明天再换了。
李唯心双手撑在他两边,胯下快速顶弄。这个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他干得正是舒服的时候,想趁着这股快感发泄出来,可阿伶以前都是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弄,这会儿突然少了个人,总觉得差了点儿什么。他奶子没人照顾,后穴也没有鸡巴,就如同隔靴搔痒空虚的厉害。
他不开心了,偏头哼了一声,由得他操。
过了片刻,李唯心舒着气退出来。
阿伶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也射不出来,难受极了,李唯心亲了亲他的脸颊,握住他的大奶,“我帮你挤出来吧。”
“哼~”阿伶起身把他压在身下,骑上去道:“恩公哥哥,要不我喂你嘛……”
“乖阿伶,吃不下了。”
阿伶乜了他一眼,身子滑下去,捧着两个饱满的乳球夹住了他的性器,狡黠的一笑,“那我喂给它吃~”
说罢,揉着双乳给他搓弄起来。
这可真是温柔乡英雄冢,要了老命了。
李唯心欲言又止,“阿伶……”
爽,爽得他微微吸气,柔软的乳肉像海绵一样挤压着他,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榨干了。阿伶闭着眼睛骚里骚气的喘着,屁股撅得老高,一脸的欠操样,“恩公~哈……奶子操坏了,要,啊~要插喷奶了……”
李唯心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性器在双乳间抽插,暗红的肉柱跟雪白的乳房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多次的快感使他有些头晕。
更丢脸的是,这回他没忍住,被奶子揉射了……
阿伶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软下去的性器,负气躺下了。他好不容易帮他弄硬了,自己却没机会快活。
第二天,两人果然在一路异样的视线里换了客栈。
只他一个人,李唯心怕了,怕有一天会死在床上。师傅不在,他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不知道去哪里。想了想,他带着阿伶回了家去。
李家世代铸剑,虽然在江湖上名头不响,但朝廷上有人,黑白两道都混得开。当初剑圣收他为亲传弟子,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天资,另一方面也是看中了他们家雄厚的财力。
一路上他也发现了,阿伶似乎比以前更加淫荡了,很多时候淫兴一起,不分场合就缠着他要个不停。
这样下去不行。
他决定给他戒瘾!
他在半道上买了匹马,把阿伶抱在怀里骑马回去,阿伶没发骚的时候就搂着他说说话,发起骚来他就把阿伶双手反绑,照旧搂着他。
如此过了几天,到了李家庄,阿伶被他晾了几天,浑身都在难受。
李唯心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的时候,他的衣裳都被汗水打湿了,眼神迷离的靠在他怀里,身子柔柔的扭动,哼喘着粘着他。
“少庄主!你可算回来了……”
管家上前,正要同他说什么,突然脚步一顿,看着他怀里仿佛中了媚药一样的少年,目瞪口呆。
李唯心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推给他,松了一口气
,“我的朋友。他,身体有些不舒服,你找几个……”
“嗯~~”
他本来想说找几个女的给他洗澡,但是看他这个骚呼呼的劲儿,哪个女子敢近他的身?他就算再软,在别人眼里也是个男的啊。
他扶了扶额……真是找了个麻烦回来。
“你找几个力气大的,给他洗洗澡。”
管家被柔软的腰肢蹭弄,不禁僵住了,“找……力气大的……?”
“嗯,”他隐晦的说:“别碰他……对了,我爹在哪儿?”
“啊,哦哦,在卧房……诶少庄主!”
李唯心已经快要精尽人亡了,眼下只想赶紧摆脱他睡个好觉。一路快马加鞭,阿伶被他绑着手都没机会勾引他,眼下碰着个男人,只觉得对方又高又壮,兴奋得下面的嫩花都要湿透了。
管家老脸通红,指使旁边看戏的几个守卫把他架起来。
阿伶的脸蛋绯红,双手反绑在后,一双大奶从松松垮垮的衣襟露出大片,半遮半掩。估计只消把他衣襟微微往两边一分,就能看到粉嫩的乳头。
管家看了两眼,“哎哟”一声,连忙把眼睛一闭,挥挥手让人把他架走,“少爷吩咐了,给他洗干净。”
阿伶像是喝醉了一样被两个壮汉拖走。闻声前来围观的人就只看到了阿伶被拖走的背影,不禁猜测道:“我看他那个样子,好像是……嘿嘿,中药了吧?”
“好像是少庄主带回来的人……”
“咳咳,”管家咳了两声,挥手道:“都散了散了。”
管家走了,人群却热情高涨并没有散,有人悄悄道:“他的奶子好大,而且我还看到他奶头是粉红色的……”
“你们说,他是少庄主什么人啊……”
“啧,那还用说,真是个尤物啊,光是想想就要硬了。”
……
那两个身怀武艺的壮汉也觉得自己都要硬了,阿伶远比李唯心想的要折腾人,他浑身没有力气被拖着走,一路上细细呻吟着,过了一会儿,哭唧唧的喊手疼,眼泪巴巴的看着很可怜。
美人儿含泪,谁抵挡得住?
两人犹豫之后,就给他松了绑。
而阿伶的手一得了空闲,便去摸了他俩裤裆一把,可把人吓了一跳。
人高马大,鸡巴也大。他道:“两位哥哥,先不忙着洗嘛,让人家先收拾一下……”
左边大哥咽了咽口水,“不行,你跑了怎么办。”
“我怎么会跑?”
他们好像误会点儿什么了。
“我是恩公的淫娃,不会跑的。”
两人咽了咽口水,把他按进水池里扒去了衣服,可阿伶挣扎着不配合。毕竟任谁被粗鲁的按着肩膀趴在池边都不会很高兴。
他越挣扎,两人就越是心头起火,本来只是个正儿八经的活儿,他这么一挣扎就变得不正经了,活像强奸一样。
施暴欲在心里作怪,左边大哥拍了拍他的光屁股,稳了稳呼吸,“你再动我就不客气了啊!”
阿伶转过头看着他,蹬了他一脚,“哼……”
他的脚踝被捉住,腿脚往旁边一折,把他的腿筋拉得生疼。
“你别这样,”旁边的人刚要劝,被他腿间的风景愣住了,“诶?这是什么情况……”
他抓住阿伶的阴茎,阿伶立马舒服的叹了一声,紧接着他的阴唇也被拨弄开,指尖插进了他的穴里,阿伶“啊”的一声惊叫,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直接插进去了。
“里面好软,好湿……”
可手里的阴茎又是那么硬,他到底是男是女?
左边的大哥也糊涂了,愣了愣,手掌抚着他的臀肉,拇指陷进了微微松弛的屁眼。显然也看出了他那里被干过。
他俩好奇道:“喂,你跟少庄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阿伶一犹豫,“你放开我嘛,我就说。”
“不是说了吗,我是恩公的专属淫娃。”肩膀上的手松开,他转头仰起媚笑,“哎呀都插进去了,就帮忙给人家止止痒嘛……”
等李唯心拜见了父亲以后,一来就看到两人守卫提着裤子落荒而逃,见到他直接吓了个趔趄。
他沉着脸进去,果然看到阿伶心满意足的躺在水池边,两个肉洞里淌出乳白的液体。
他微微扶额,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结局 用年轻的骚穴医治老庄主的阳痿
阿伶是在床上醒过来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在操他的花穴,他下意识的闷哼了一声,好奇的看着他,并没有任何的抵触。
仿佛这样的交合他一起习惯了。
“你是谁呀?”
陌生男子哈哈一笑,“二弟,这就是你说的药人?看着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嘛。”
“你眼神不好使吗?这区别还不大。”
也是,他长着巨乳,生屌又有逼,确实是异类。不过……
“他这穴儿可真舒服。”
见人醒了,大少爷把他操得更用力了,阿伶在他身下被压着腿狂干,不一会儿奶水又涨了,随着抽插流了出来。
“他居然还有奶水?”
“大补。我师傅就是因为这个突破了境界,去闭关了。大哥,你也可以尝尝。”
“好东西啊!”
阿伶被翻过身来坐在上面,他被操得昏乎乎的,见终于有人肯吸他的奶水了,连忙起身送上去。他里面涨得慌,正是想要挤出来。
李唯心其实不是很忍心,想当时他在药王谷刚遇到阿伶的时候他的神智还是挺清醒的,而且也有羞耻心,不像现在,完全堕入淫欲驱使。
不过他也发现了,阿伶已经堕入淫欲,控制住他不让他发泄反而不好……
他回家歇息了一晚上,现在精神已经好很多了,阿伶把操翻了的花穴对着他,也让他的心思动了一动。他起身去到床边,摸了摸浑圆的屁股。阿伶立马乖乖的撅了起来。
“恩公~恩公你进来了……”
他兴奋得不得了,不仅抬起屁股迎合,也主动的把奶水喂给身下的大哥。
“恩公呜呜~~你没有不要阿伶对不对……”
李唯心颇为头痛,“好好伺候大哥。”
他一兴奋,奶水就跟不要钱一样,大哥吃不下了,刚把他推开,那乳头就喷出了乳白的液体,直溅了他一脸。
“啊喷了~喷出来了,恩公……”
阿伶用手堵着乳孔,奈何奶水还是从他指缝里流出来了。李唯心一边操穴他一边喷奶。大少爷惊呆了,“这,这什么情况……”
“这东西外面卖很贵的,你别浪费了,拿东西接着,给……给阿爹送一点去。不过别跟他说是什么。”
接了一小半碗,阿伶持续了这么多天的热情终于歇了火。趴在他身下娇喘,看起来似是有些累了。
他完事儿了一次就退出来了,大哥似乎还想再来一次,被他拦下了,“他累了,下次吧。”
说罢,还出去吩咐下人打点热水来。
大少爷看他对这个药人似乎不一般,不禁提醒道:“二弟啊,当年武林盟的人不都鉴定了。药人便不能算作是人。你只管放宽心享用便是。还怕他累着,嗨,他懂什么累不累的。”
“反正下次吧,有的是机会。”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做大哥的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这种宝物他肯拿出来一起享用,是把他当兄弟的。
阿伶是仅存的一个药人,他浑身的液体都有极强的药用,他那一碗奶水被老庄主享用过后,第二天,老庄主非要见他!
不得已,李唯心只好把他是药人的身份说了出来。
老庄主已经五十多了,因为年轻时受的一些暗伤卧床不起,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不举已经好多年了,每每望着美貌小妾空流泪。自那以后他一直在寻找治阳痿的药方,可惜越吃越不顶事,最后直接硬都硬不起来了。
可是昨晚上他喝了那一碗人乳之后居然起了点反应,这让他觉得找到了希望。
这天晚上,阿伶依依不舍的看着李唯心,进了老庄主的房间。
李唯心心里难受极了。
他本来说好的不会再这样对待他,要把他当人看……可是居然又把他送去了爹的床上……一想到他要在爹床上浪叫承欢,他就不是滋味。
阿伶牢记使命,知道自己进来要做什么,黑灯瞎火的摸到床边,看见床上躺着个瘦瘦的老人,伸手摸了摸,脱了鞋上床,坐在了老庄主的身上去。
一双手扶着他的腰,一探之下摸到光溜溜的屁股。阿伶用屁股蹭了蹭他的手掌,把自己的嫩穴送到了老庄主的指尖。
“呃嗯~~”
手指插弄小穴,阿伶的身子渐渐起了欲望,待到乳房涨了,就俯身喂他吃奶。老庄主如饥似渴的含着他的奶头,用手指不断的刺激他的花穴。
淫水越来越多,奶水也越来越多,他的乳头被老庄主咬得又痒又痛,呻吟的同时也趴下去用湿透的花穴磨蹭老男人的性器。到底是近十年不能人事的家伙,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唤醒的。
但是老男人玩弄花穴的手上功夫也不是这些年轻人能比的。老庄主只用两根手指就让他喷了水。
两人结合处一身湿泞,然后奇迹般的,老庄主软绵绵的性器居然开始有反应了。
李唯心在外头听到阿伶舒服的呻吟声,皱眉的同时也放心下来,算了,他如此高兴,
也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他来接阿伶,发现阿伶容光焕发,不仅没有被淫欲控制,也没有表现得很疲惫。
李唯心觉得有点奇怪。
过后几天,阿伶都去了老庄主的房间里过夜。那天第一次送他去的时候,他还不清不愿。李唯心本来以为他是不愿意伺候老男人,可是现在看来又不像啊。
直到他暗中去听了墙角,听到他被老庄主哄得开开心心的,居然还喊老庄主为“爹爹”。
阿伶最近有人操,都不再粘着他了,这天,李唯心把他喊到一个僻静地儿,问起他来,“你跟我爹怎么回事儿啊?”
阿伶敏锐的察觉到他不开心了,抱住他的胳膊道:“恩公哥哥……”
“你们搞什么?”
“不是的,爹爹说我长得像他的小儿子,让我做他的干儿子。”
“小儿子?”李唯心满头雾水,“我爹不就我和大哥两个儿子吗?哪里来的小儿子……”
“嗯……”阿伶挠挠头,“我不知道呀。”
“再说了,你们这样叫来叫去的,成何体统……”
阿伶也想不明白,不过他的思维里一向简单明白,“爹爹对我好,就是我爹爹。”
过了几天后,老庄主大好了,看起来居然还像年轻了几岁一样,大哥一看惊奇不已,难道这药人还能返老还童不成?
只有李唯心一直在想那天阿伶说的小儿子一事。他怎么不知道他爹还有过儿子?
过后他又去偷看过阿伶,看见他被他爹抱在怀里操,看上去真的能硬起来了。
将近半个月没有碰到阿伶的他思来想去,还是在白天去看了看阿伶,结果就看到他大哥把阿伶给药倒了以后在办事。
阿伶体质早已被养得异变,催情药被他吃下去,浮起来的居然不是饥渴的情欲,而是浑身血液的灼烧感。
不出半刻他就已经发作,身上烫的很,在大哥身下欲拒还迎的哼着。李唯心闯进去把大哥推开,看阿伶烧得糊涂了,没好气的道:“他的体质特殊用不了情药。再说了,他这性子你还用得着用药吗?”
大哥十分尴尬,提起裤子道:“那个,哎,上次过后我发现我内息小有进步,你说下次,又没了下次,我这不……咳。”
可惜情药无解,他也只有这么烧着,一边给他降温,一边满足他迷糊的欲望。
可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李唯心和大少爷都被中药的阿伶榨干了,正寻思着要不要找别人来满足这个无底洞,剑圣终于出关赶来了。
他在山庄里自然是备受尊敬,畅通无阻的,一路进了徒弟的院子,果然听到了想念多时的小骚货在浪喘。
他还以为是徒弟在里面,直接就闯了进去,“徒儿,为师回来了!那骚货……”
“咳!”
剑圣这才注意到床上的第三人,“大少爷,你怎么……
“师傅!快把他拖开!”
阿伶粉面通红,“恩公哥哥~~”
虽然不明所以,但剑圣还是把阿伶拉了过来。阿伶扑进他怀里,舒服的蹭了蹭,欲求不满的呻吟起来。
李唯心头痛的扶额,“师傅,交给你了。”
剑圣本还顾忌大少爷在这里,看大少爷也是一副时候的厌倦模样,把求着要的小骚货抱起来,在床边磨热了枪插进去就是乱干一通,权当一个破布麻袋一样发泄,看呆了两人。尤其是李唯心,他都以为师傅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怎么这么粗鲁。
阿伶就服这样的操干,在他怀里颤抖着狂泄阴精,一股淫水全浇在龟头上,把剑圣爽的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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