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清弦宗之变》 1修炼清心诀的大宗师美貌出尘
当今天下,修仙蔚然成风。清弦宗凭借百年前抵御魔界之功,已然成为修仙众门之首。清弦宗如今的宗主沈绮,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才三十七岁便已突破了清心诀的第八重。
但这位沈宗师,传言是极其地清心寡欲,深居简出,普通宗内弟子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他两面。然而即便如此,他依旧是从平民百姓到王公贵族茶余饭后最爱讨论的对象,内容无非是他修为如何的高深莫测,容貌又是如何的超凡绝俗。
这日清弦山下白云镇里一家酒楼,一群人正围着一个满面通红的赤膊男人,听他讲昨日沈宗师下山镇邪,有幸一见之事。这人添砖加瓦,讲得神乎其神,听的人越来越多,将这酒楼大堂围的水泄不通。
“虽说他轻纱遮面,但那时恰好有阵风吹过来,啧啧,我瞧见……”
众人竖着耳朵,催促他不要卖关子。
“那脸蛋,简直嫩得能掐出水来。都说大宗师年近不惑,但看着就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的。说句不怕得罪人的话,咱们镇上那黄大人的千金都比不过他万分之一!”
众人议论纷纷。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呀,这脸蛋没长在姑娘身上还真是可惜了。”
“沈宗师心地又好,修为又高,难道是神仙下凡了吗?”
一时间酒楼里人声鼎沸。没人察觉角落里坐着喝酒的独客,嘴角带出一丝冷笑。
沈绮每日是整个清弦宗最早起身修炼的人,就算成为宗主后也依旧如此。突破第八重清心诀后,若无意外,他在一年之后便能突破第九重。届时他也将成为这个世间唯一能够达到清心诀九重的人。
他从小被师傅师叔们寄予厚望,后来掌管清弦宗的重任落到了他的身上,他不敢有半分松懈,只为不负众望。作为清心诀的最佳修炼者,他在性子上自然是不染尘嚣。然而太过于无争,其实并不适合做一宗之主。可除他之外唯一能有资格作为宗主的人,他的师叔陆章,却是独居缥缈峰,不问世事。
说起这个陆章,就连沈绮也只与他有数面之缘,却是极为敬重的。
三个时辰之后,内息运行一个周天,沈宗主结束了一日的修炼。他换上青龙宗师长袍,将曳地长发结成一个高髻,最后带上斗笠轻纱遮面,罕见地到了清弦宗第三堂。长老莫回风正带着数十弟子修炼,见了沈绮,便走过来道:“那孩子情况好多了,宗主是否去看看?”
他口中那孩子,是沈绮前几日在山下救来的孩子,灵根独特,是个不亚于沈宗主的苗子。九位长老都对他极其看重。但沈绮救他,更多的是因为这孩子当时被一群人追打欺负,走投无路,像极了入宗前的自己,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
莫回风见沈绮点了点头,便带他到了偏厅。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小男孩正乖巧的坐在椅子上背诵最基础的修炼口诀。见到沈绮,他眼睛一亮,急忙跑了过来。
“沈哥哥你来啦。”
沈绮一愣,心里是柔软的,轻声道:“别再这样称呼,你该叫本座一声宗主,抑或是师尊。”
男孩懵懂地点了点头。
沈绮想起还不知他姓甚名谁,便问道:“你叫什么,家中还有何人?”
男孩乖巧回答:“我叫容魏,父母早亡,家里还有位小叔。小叔是坏人,会把我关起来。”
“容魏。”沈绮念着这个名字,忽然心思被打断。
“宗主哥哥,我这几天背了好多口诀,背得脑袋都疼了,能不能给我一个小小的奖励啊?”
沈绮还是头一次遇见向自己讨奖的主。他活了三十七年,七岁前虽被欺负得体无完肤,但这三十年却是一帆风顺,被保护得不食人间烟火。与各位长老或者是自己的师尊师叔,来往人情都极淡。据自己的师尊所说,这样有助于清心诀的修炼。所以沈绮的经历,与涉世未深的孩子可谓区别不大。
容魏闪烁着期待的眼睛望着沈绮,沈绮顿了顿,轻声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看师尊长什么样。”
沈绮沉默片刻,莫回风以为他即将拒绝之际,他摘下了斗笠。
无论多少次见了这张脸,莫回风依旧被惊艳得吸了口气,看了一眼便别开眼睛,生怕毁了自己清心诀的基元。沈绮不仅在天赋上万年一见,容貌更是天下仅有。一双凤目仿若书法大家一笔勾画,嵌在宣纸般白净的小脸上,即便是淡淡地一瞥,那也可称作是顾盼生辉。幸好他因为修炼清心诀而神情单一,若是这张脸会哭会笑会忧会怒,即便是男儿身,也绝对是个祸害人间的妖物。
沈绮见容魏瞪着眼睛,问道:“记住师尊的样子了吗?”
容魏回过神来,笑出了一朵花:“记住了,师尊的样子真好看!我还没见过比师尊更好看的人呢。”
一旁莫回风腹诽:废话,别说是你,我活了五十年了也还没见过。
沈绮心里是有笑意的,但脸上毫无表情,重新戴上斗笠,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次日,容魏便进了沈绮的宗主殿
,成为沈绮的真传弟子。每日沈绮结束自身修行之后,便监督容魏修炼。每当见到容魏的进步,沈绮心中都仿佛大石落地:这孩子的天赋,比起当年的自己有过之而不及,只要勤加修炼,三十岁左右就能超过自己的修为。届时将清弦宗交予他,总算是后继有人。
是以,除了修行上他对容魏及其严格,其余方面却是照顾有加。
好在容魏聪明懂事,心智成熟,小小年纪毫不叛逆,沈绮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乖巧得令人心暖。
很快一年过去。
这一年容魏从一个门外汉,进入了清心诀的第三重,而沈绮,在今日,便要闭关,突破第九重。
旭日未升,天刚微蒙。沈绮比任何一日起得都早,梳洗过后,早就成为他小跟班的容魏已经把崭新的宗主道袍捧了过来。沈绮一边接过,一边道:“为师今日要上天清峰,若顺利,三日之后便能回来。这三日,切不可懈怠修为。你最近在心法的修炼上有些许急躁,这是为何?”
容魏乖乖回答:“想到师尊要撇下魏儿三天,魏儿心里难过,心有杂念。”
沈绮难得地皱了皱眉:“心存杂念,这是清心诀修为之大忌。如有念生,调息运气,默念清心诀静心法九十九次,或有作用。”
“魏儿知道了。”
沈绮点了点头,双指一并,一柄雪白的剑凭空出现。剑光一闪,沈宗主人影已然踏剑而去。

2美人宗主走火入魔昏迷中破处(花穴奶子暴露淫性初启)
沈绮在天清峰上,先在祠堂里虔诚跪拜了各位祖师,接着他进入千年寒冰结成的修炼室,盘腿坐在冰床之上。
沈绮的整张脸被寒冰映照得晶莹剔透。
他丝毫未觉寒冷,双手捏出法诀,闭上眼睛开始默念清心诀一重至九重心法。一边默念,一边气转周天,大开大阖。整个人渐渐浮于空中,内力将衣袍翻飞,仙气缭绕。他心里一丝杂念也无,神智处在一个虚无缥缈的空间,三十五个时辰仿佛弹指。
还剩下最后一个时辰,沈绮的内力已经汇入天灵穴,一旦从天灵冲出,便能到达天人合一融会贯通之际。
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中,忽然迸出一道红色的裂痕。
沈宗师脑中仿佛有一根绷紧的弦断裂了,云淡风轻的面容忽然一紧。好在他依旧镇定自若,一面继续运气,一面默念静心法。杂念似乎被摈除了,然而沈绮的额上依旧冒出了几粒冷汗。
几缕真气已经贯出天灵,即将功成,沈绮捏紧心诀,知道若不强行一试,这道红色的裂痕便会将整个天地撕裂。
咬紧牙关,沈绮强行将内息调入天灵,终于是一道肉眼可见的内力升腾而出,随即包裹全身。再一瞬间,道袍破裂纷飞,清心诀九重之境已臻。
到达清心诀九重,天人合一,人可不再依靠任何事物,游于天地之间。
然而沈绮在突破九重境界的那一刻,道袍破碎之时,发髻纷飞散乱,整个人如同断线的纸鸢一般重重跌落在冰面,晕死过去。
他身上挂着无法蔽体的碎衣仰卧在透明的地上,头微微侧着,嘴角渐渐流出一丝血迹。因内力暴涨浑身发热,白皙的身体此刻透出醉人的粉色。修长笔直的双腿并在一起蜷曲着,足尖因为痛苦而紧扣。匀称的手臂一只柔弱无骨地落在身侧,一只放在身前。细长剔透的手指无意识地划在胸口,隐约停留在一粒从碎衣中钻出来的花蕾上。
沈宗师的腰不盈一握,对比着衣后根本看不出的紧致挺翘的臀部就显现出极为诱人的曲线。身体的线条就像一片柳叶,或是一道波浪。任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
而更加惊人的是……
本应男儿身的沈宗师,双腿之间除了一根粉生生的男物与稀疏的淡色毛发之外,隐隐约约显出一个女子才有的玩意儿……两片发育良好的肥嫩阴户闭合着,一眼便知从未开发。除此之外,他即便平躺着也耸起的胸部昭示着他也拥有女性的乳房,且同样发育良好,因这姿势而向双侧摊开着,又因未完全破碎的裹胸而无法彻底释放。
沈绮微弱的呼吸下,胸脯轻轻起伏,石榴红色的花蕾在指尖战栗。
谁能想到整日长袍加身,清心禁欲的沈宗师,除了姿容绝代,身姿亦是绝无仅有?
也没人知道,这个时候,一个黑衣身影竟然闪现在密室之中。这个人低下头打量着昏迷的大宗师,然后用脚踩在了大宗师的胸口,未使全力,只是用鞋的前端反复摩擦大宗师娇嫩的乳头。
大宗师虚弱至极,竟未能转醒,乳头却在摩擦之下破了皮,呈现出更为鲜红的颜色,甚至浸出了一点儿粘液。黑衣人喉头发出一声喘息,显然是被这景象撩出了欲望。他半蹲下来,双指并入,毫不怜惜地进了大宗师连自己都没探究过的花穴。
死了一般的沈绮骤然发出一声低叹,双腿微微收紧了一下。
黑衣人感到自己手指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润了。
无意识的大宗师此刻正用紧致的花肉吸着他的手指!黑衣人喉头一紧,也不再假惺惺的为他扩张了,半脱裤子,一根肉刃就这么弹了出来,在冰室里散发着白色的热气,抵在了沈绮的双腿之间。稍一用力,刺了进去。
沈绮依旧昏迷不醒,却浑身一颤。黑衣人立刻感觉到自己那根武器卡在了一个位置,他顿时觉得有趣,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大宗师的第一次,他就却之不恭了!一个挺腰,肉刃冲破了那层防御,一下子被一股温热的液体包围。
是血,大宗师的处子之血。
说好的三日,师尊却第四日才回来。
九位长老齐聚一堂,看着沈绮踏剑归来,谁也没注意到沈宗主从剑上落下时那轻微不稳的脚步,也没注意到宗主的衣裳与去时不同。他们见沈绮面色酡红,自然知道这是大功已成,一一向宗主道贺之后离去。
沈绮见最后一人离开,绷直的脊背瞬间倾塌,整个人软泥一般瘫倒,幸而扶着一面桌子,否则已经化成一滩水落了地。
此刻,他前所未有的心慌与脱力,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浑身发热,双腿发软,头晕目眩,连走一步都做不到,只能慢慢摸着椅子坐下,瘫软在里面大肆喘息。更奇怪的是,双腿之间一直有什么液体在缓慢地流出,挂在腿上冰凉黏腻,还湿了亵裤,难受得很。
沈绮只道这是突破九重境界之后的走火入魔,如今的他急需在凉水中运功调息。
紧咬牙关,沈宗主御剑飞往清弦山唯一的冷泉,缥缈峰心泉。
他几乎是从剑上面摔进水里的。
沈绮呛了
几口水,意识稍微清明,他踉跄走入那飞流直下的瀑布,衣衫泡水重重贴在身上。四下无人,他犹豫片刻将衣袍尽数褪去,只留了那遮掩真身的裹胸。浸泡在冰冷的泉水里,身上拍打着的是喧嚣的瀑布,沈绮的确寻回了一丝冷静。
坐在水中,开始运息。
一炷香的时间后,那张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眉头大皱,竟喷出一口鲜血。沈绮眼前一黑,意识被抽离,侧伏在身旁的大石上,不省人事。
半赤裸的美人虚弱地倾靠在大石上,乌发湿透,凌乱地半遮容颜,其余缠绕在苍白下来的身躯上。双眼紧闭,睫毛轻颤,浑身都被瀑布重重拍打着。不盈一握的紧窄细腰在水面上就像玉一般光滑且脆弱。
他多年未见的师叔,陆章,出门便见到这样一幕。
“宗主,醒醒。”
沈绮痛苦之中只觉得有人在轻拍自己的脸,挣扎着将眼睛睁开一缝。最先还有些迷茫,望着师叔的脸,恍若梦中,一瞬间竟想凑过去。还好奇怪的念头仅此一瞬,下一刻沈绮往回一缩,下身一滑,整个人栽进水里。
陆章将沈绮一把拉住,让沈绮靠进自己怀中。沈绮呛了水,咳嗽不止,双手紧紧握着师叔双臂,指节发白,羞耻的感觉一瞬间充满全身。他没有抬头,维持着这个动作,却是不咳了。
“宗主怎会一人在此?”
听着这个称呼,沈绮彻底清醒,坐直身子与师叔面对着:“我……本座闭关修炼清心诀九重,有些走火入魔,来此地调息。”
陆章按理已年近五十,却是不惑之貌,一派温文儒雅。他虽也修炼清心诀,但却能作出许多令人温暖的表情,这也是沈绮最崇敬他的地方。
此刻他便笑着对沈绮道:“看样子已经无碍。几年未见,宗主已至九重境界,真是天纵奇才。”
沈绮也很想对容魏笑一笑,然而他自从修炼清心诀就不再懂哭笑喜怒。
“师叔过誉了……今日叨扰,实在逼不得已。待本座穿好衣物便即刻离开。”
陆章笑着道:“不必操之过急,留在我这里用饭罢。”
沈绮很想回绝,然而不知以何理由,只能应允。陆章为他拿了几件自己的干衣服过来便去做饭了,沈绮出水换上师叔的衣物,进了师叔的小院。
厨房传来锅碗瓢盆之声。沈绮打量着这个院子,药草花木种了满地,芬芳馥郁。院中有一座小亭,亭上挂满了风铃草。他坐了进去,此刻陆章恰好出来掐两根蒜苗,两人对视一眼。
陆章挽着袖子到了肘部,脸上还有点油渍。
师叔在沈绮心目中一直是世外高人一般的存在,如今这幅农人拔蒜图,还真让沈绮莞尔。可沈绮僵了半天,也露不出一个笑来,只有眼眸里星光点点,已足够明艳动人。师叔的体格比沈绮大了一圈,这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意味。腰里空荡荡的,风一吹隐约显现出紧窄的轮廓。
沈绮见陆章定定看着自己,问道:“师叔,有何事?”
他披散着长发,一张苍白的脸半遮在乌发之后,专注而认真地回望着陆章。
“进来罢,起风了,外头冷,”陆章拿着蒜苗往回走,“再等一会就开饭,有事与宗主细说。”
两道热气腾腾的菜上了桌:一盆蒜薹炒肉,一道乌鸡枸杞汤。沈绮第一次吃师叔做的饭,逼着自己吃了两碗。陆章脸上带着宠溺般地笑容:“宗主觉得如何?”
沈绮毕恭毕敬地颔首道:“师叔的厨艺,自成一派,口味独特,天下少有。”

3:美人宗主下山除妖身受重伤(偏剧情深夜自渎言语侮辱)
饭吃得差不多了,陆章开始说正事。
“宗主,近来我观测星象,发现一件事。西南方原本有凡星与魔星双星,这半年来,凡星日渐黯淡,而魔星则光芒强盛,且有脱离轨迹之势。”
“这是何意?”
沈绮放下筷子。
“百年前,清弦宗领导众仙门,在魔界入侵凡人界时抵御魔军,人魔之门被仙力封印。这百年间,互不干扰。然而若如星象所示,这魔界恐怕是在暗度陈仓,打算卷土重来。”
“可人魔之门由本座与九位长老共用清心诀封印,并未异动。”
陆章若有所思。
“百年前就听闻魔界幼主乃万年不遇的天才,如今百年过去,我们对魔界的变动一无所知。若他真有能力破除封印,届时再应对恐怕为时已晚。面对此事,宗主还需未雨绸缪的好。”
沈绮颔首道:“本座明了,谢师叔提醒。本座定会早日将九重清心诀炼至化境,不让封印有任何破碎的可能。”
陆章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宗主请起身。”
沈绮不明就里地站起来。
陆章忽然双手环绕过他的腰,将松垮垮的腰带在沈绮身后系紧。
他高沈绮一头,此刻沈绮的脸就几乎被埋在了陆章的胸膛之中。沈绮也不知自己是否错觉,师叔的手有意无意地按在他接近尾椎的位置,令他颤栗了一瞬,随即僵直。
次日,晚间,月圆。
加时修炼了两个时辰的沈宗主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浑身发热,尤其是下腹,无论是男物还是女穴,都提高到前所未有的温度。他双腿恨不得缠在一起,来抵御这种腿间的空虚。
他明明是修炼的清心诀,都已经第九重了,为何在即将不惑的年纪产生这般迷乱。
沈绮自己无法解答。他根本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他只知自己的身体在要,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冷厉的月光下,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睡去的沈宗主赤裸着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凝脂一般的肌肤泛着粉色。被褥被掀在一边,白色里衣被他自己解开系带,露出未缠绷带的上半身。他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抬了头又被他压下去的花茎上,另一只手则是五指摊开按在白腻的乳肉上,一枚挺立的小红枣从指缝中露出头来,随着这具躯体时不时的抽动而轻轻颤抖。
沈宗主股缝之下,床单已被花穴中流出的透明液体洇湿了一片。
沈绮是在口干舌燥中醒来的,他半夜才睡着,天还未亮就醒,脑中竟是一片昏沉。灌了两口清茶,沈绮看到了自己此刻无比难堪的模样。他心中一凛,只道这是九重境界的必然经历,只要更加专注地修炼,就能恢复往常。
是以接下来的半年,他夜以继日地修炼,几乎是足不出户了。就连容魏,也很难见上一面。
清心诀果然是世间第一心法,这半年间沈绮几乎未再“走火入魔”,一切仿佛已经恢复如旧。可又一件事又另沈绮疑惑了:容魏明明天赋不弱于自己,这半年来三重清心诀竟然毫无进步。无奈,沈宗主不能只顾着自己,还得顾一下自己唯一个真传弟子。每天容魏修炼之时,他搬张椅子坐在对面,观察监督。
“你又生杂念了。”沈宗主冷冷道,“你才十岁便这般浮躁,究竟为何。”
容魏乖乖领罪:“弟子知错。”
“罢了,”沈绮站起身,“你收拾收拾,同为师下山。”
沈绮除了不谙世事,面容冷淡之外,心是极良善的。所以通常山下凡间,只要是他力所能及之处,只要有人来求了清弦宗,他都会出面。
大多都是些镇妖的小事。
所谓妖,就是还未能修炼成魔的灵物,或是入了魔道的凡人。对于沈绮来说,镇压妖邪几乎是抬抬手的事情,毫无难度。这次要除去的,是一只已经能化为人形的狼妖。在离清弦山几百里地外的凤阳城里,吃了几个极阴体质的幼女。
沈绮为了引妖出洞,让容魏扮成垂髫幼女。果然这妖闻着气味过来了。
山道上,双方对峙。
人形狼妖狭长眼睛死死盯着沈绮,“奇怪,奇怪,怎么会这样?”
沈宗主冷然道:“死到临头,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狼妖自然知道自己在对面那人手里过不了一招,一面想着如何逃走,一面回答道:“作为狼族,我的嗅觉从未出错。这假扮女孩的小子浑身纯阳之气,又恶臭扑鼻,你当真以为我是上了他的当才来的?”
“此话何意?”
狼妖笑道:“倒是你,十里开外都能闻见香味。虽不是纯阴之体,但纯阳极衰。说句不太好听的,这位宗师,平时是不是靠着双修练功的?”
沈绮不懂何为双修,只淡淡道:“本座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语罢,手心剑光暴涨,一柄通体雪白的利剑凭空而起,刺向狼妖眉心,狼妖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吓得闭眼等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狼妖魂魄出窍,有强大的灵力占了他的肉身。他看到自己的肉身
此刻双手结印,按在额前,一道真气之盾挡住了堪堪到肉的灵剑。
沈宗师微微一惊,想不到这狼妖竟有如此修行。长袖一招收剑回身,下一刻周身灵气升腾,九九八十一道剑光自四面八方攻向狼妖。狼妖竟冷笑一声,左手伏地,在剑气近身之前,手一抬,拉出一道无形之盾,瞬间剑气反弹,冲着沈绮全数打了回来。沈绮一个法印抵在身前,与剑气剧烈碰撞,强大气流之下,衣袍纷飞,发髻散落。而一旁围观的容魏被掀翻坠地,晕了过去,可见这招式之霸道。
这哪是妖?
沈绮察觉不对,冷声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帮这小妖?”
狼妖嘴角拉出一个笑:“我是你沈宗师的老情人。”
沈绮淡淡道:“本座未曾有过情人。”
狼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沈宗主怎么翻脸不认人啊?你突破九重清心诀那日,走火入魔。若不是我帮你泄火,你的功力可就毁于一旦了。”
沈绮眼中厉光闪过。
狼妖又道:“沈宗师的身子可真美,既有男人的坚韧,又有女人的柔软。”见沈绮脸色变了,他继续坏笑着道:“沈宗师的胸又大又白,弹性也好。沈宗师的女穴又紧又热,还会咬我。而且沈宗师还是处子,我帮你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呢。”
沈绮不懂情事,听见这些话也并未觉得过分羞耻,甚至不知道真正的含义。而且他虽知道自己身体与寻常男女不同,但裹胸只是为了方便修炼,也并不是刻意遮挡。
“都说这世间双儿最易通情事,为欲所困。想不到沈宗主竟能用这样的身子修炼最摈除七情六欲的清心诀,还能练到九重,真是令人佩服。”
沈绮被他说得神思一恍,回神狼妖已经欺身而上,一记灵刀携着拔山倒海之势扑面而来。沈宗主连忙结印抵御,勉强挡住。两人几乎化作两团灵光,一刀一印相互对峙。
两人近在咫尺,却又不得靠近分毫,不分伯仲。
狼妖忽然轻声道:“沈宗主,你觉得我是否有余力,去杀了你带来那个小跟班?”
沈绮余光扫到晕在一旁的容魏,一言不发。他心里有数,这占着狼妖身体的人,修为与自己难分高下。但自己修炼的是清心诀,清心诀由于摈除七情六欲,是这世间最霸道的心法。若这么僵持下去,自己会慢慢占据上风。若这狼妖此刻腾出手去杀容魏,他恐怕还没能碰到容魏一根汗毛就会身首异处。
“你觉得我不敢,是吗?”
狼妖笑道,“可你忘了,我还有个帮手。”
只见他的笑容收了回去,目光变得狠厉,命令道:“小狼魂,我只是借刀杀人,事成之后必将身体归还。你只需帮我做一件事,附那小孩的身,挥剑自刎。”
狼妖魂魄无法与人间传音,但他只觉得这声音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他不自觉的想要臣服。当即向容魏走去。
沈绮冷冷道:“卑鄙。”
狼妖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沈宗主若再不收印,你的小徒弟就要自刎了哦。”
沈绮咬牙,双指并起向狼妖眉间一点,只是佯攻。随后撤步收印,周身灵气回聚。右手发出一掌,将即将侵入容魏的狼魂打散了七魄。
这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沈宗师这个动作还未收招,便被一股强烈的灵力击中,飞出数丈之远,重重跌落在地。

4受伤美人被救下在客栈险遭下药(裸胸逃跑赤裸诱惑)
沈宗师吐出一口鲜血,耳鸣目昏,几乎晕厥过去。没过一会,衣襟被人抓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按在了一桩树上。
沈绮艰难地睁开眼,望着这个恢复本体的黑衣人。
“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蒙着面,声音却和方才一样:“说过了,我是你的老情人啊,沈宗主。”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腿挤入沈绮的双腿之间,屈膝抵在树干上,沈绮就相当于是坐在了他的腿上。黑衣人能感觉到这尤物胯间饱满肥厚的肉唇像一个小包似的压在自己的腿部,他刻意地摩擦一下,便能从沈绮脸上看到一次难耐的皱眉。
此刻唇角含血的沈宗主,痛苦地半睁双眸,睫扇颤抖。下颌微微仰起,脸部的轮廓全藏在披散的乌发之中。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就连这样的表情都可谓倾国倾城。黑衣人不得不承认,不管自己见过多少美人,都无法与沈绮相提并论。
“清心诀这玩意可真没意思,练完之后对这样的美人都没有非分之想的吗?”
黑衣人解开沈绮的外袍,“我要是你师父,早就把你藏起来了。还让你练清心诀?真是蠢得要死。”
沈绮对他这话不明就里,但听他最后出言不逊,强忍着心口的疼痛,斥道:“本座师尊岂是你可大放厥词的?”
黑衣人笑道:“说他蠢,他是真的蠢。叫我说,清心诀这玩意,不练最好。”
他凑近沈绮的耳朵,呼气一般:“把这样一个美人练得丝毫不解风情,可惜。”
沈绮上半身此刻已被他脱得只剩裹胸的绷带,即便因内伤而浑身无力,他依旧试图用手徒劳地阻挡黑衣人掀开这层布。黑衣人被他弄烦了,将他双手抓住按在头顶,单手一扯。沈绮只觉得胸口一片凉意,他令女人都羡慕的雪白巨兔就这么跳了出来。
“瞧它们憋屈得,都怪你总是藏起来。”
吹弹可破的雪白乳房如玉脂凝膏,红石榴一般的乳粒敏感地轻颤着。沈绮闭上眼睛,不去看黑衣人惊艳而兽性的目光。下一刻,他的双手被解放了,因为黑衣人没有更多的手去束缚他。他的乳房被黑衣人一手托着一个揉捏起来。
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瞬间从足尖迸发到天灵。沈绮睁大眼睛,身体一瞬间的紧绷之后,瘫软下来,急促地喘息起来。他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沉溺在乳房被人大力揉捏的感觉里。这时黑衣人忽然用手指捏住他的乳粒,反复碾磨。
沈宗主双腿下意识地收紧,足尖蹦得笔直,腰身向后挺起,压抑住了喉间呻吟,无声地倒抽起气来。
有股热流从花穴中涌出,花茎也在亵裤中挺立了。
解放出来的双手按在黑衣人的手腕上,试图将他拉开,但浑身都软了的沈宗师哪里还有力气?对抗这种陌生的感觉,就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
“夹这么紧做什么?”黑衣人坏笑道:“想要?”
沈绮想起了之前走火入魔时的感觉,确实是“想要”。但要什么?他不知道。他此刻已经双眼蒙上一层难耐的水汽,半醉半醒似的望着黑衣人。
“……想要,是要什么?你为何不杀本座?”
我的天,这从小都是受的什么教育?难怪三十年都没被人开发,这清弦山的个个都是呆子。
黑衣人一时间觉得好笑,他将沈绮从自己腿上卸下来,把裤带解开,掏出泛着热气,挺立起来的红黑色肉棒,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情事一无所知的人:“这东西,能让你欲仙欲死。你想要的就是这个……”
话还没说完,一道剑气迎面而来。黑衣人没料到清心诀的恢复能力竟如此之强,没能及时躲避,手臂被剑气削破。一息间,沈绮先是回到容魏身边,带着他已经逃了。
沈绮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一条亵裤,他的灵力已不能支撑御剑,他只能跌跌撞撞地在丛林中没有方向地逃。失去了裹胸,他饱满的乳房在跑动中四处乱跳,牵引着胸口一阵阵地疼,他扛着昏迷的容魏,只能用一只手勉强托住双乳的底部,行动愈发不便。
他知道此刻,他需要一个地方恢复些许功力。
沈绮带着容魏躲进一个小山洞,盘腿调息。
半个时辰后,沈宗主呼吸逐渐急促,眉头大皱,脖颈前倾,呕出一大口鲜血。
与第一次突破九重时一样,他再次走火入魔。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立刻昏迷过去,而是强行吊着一丝神智,大汗淋漓地站起身,艰难地走向容魏。他必须带容魏离开,那黑衣人还在附近,他不知道那人究竟想干什么,但容魏功力浅薄,毫无还手之力,留在此处定会毙命。
沈宗主扛起他的徒儿,眼前阵阵发黑,一片茫然。他摸索着往洞外走,没走几步便又低头吐出一大滩血。
沈绮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此刻若再走出一步必会直接倒下,他只能扶着山壁,强行调息。此乃走火入魔之大忌,但他再也顾不得这么多。他知道今日自己在劫难逃,无论如何要保住这个比自己更有天赋的徒儿。
黑衣人早就到了,在外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沈宗主“
垂死挣扎”。当他看到沈绮不顾走火入魔仍要祭出灵剑,瞳孔收缩起来。
这人是不要命了。
虽然自己要的就是他的命,但好戏还未开始,这个死法未免也有些太便宜他了。
沈绮剑影乍现,手腕就被人捉住。
“你找死?”
沈绮不答,依旧专注催动灵力。容魏已被他载于剑上,任黑衣人情急之下一掌拍过来,亦是死不收招,直到容魏被御剑送走,方才五感回神。剧痛于心口处散开,沈绮向前迈了一步,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倒进了黑衣人怀里,不省人事。
黑衣人打横抱起沈绮。
清弦宗宗主极为虚弱地瘫软在陌生人的怀中,死生一线。黑衣人静静地端详了一会儿,道:“看在你救容魏的份上,我也先救你一命好了。其余仇怨,下次结算。”
沈绮昏迷了七日七夜才醒转过来。他躺在一张柔软的床里,随着意识清醒的还有周身的疼痛。他强撑着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察觉出这里可能是间客栈。他现在很渴,七天七夜未进滴水的嗓子烧得难受,他需要找些水喝。
刚一站起来,双腿软得跟没有了似的,整个摔在地上,连带翻了床边的一个落地花瓶。
外头有人听见里面的动静,敲门问道:“客官出什么事了吗?”
沈绮还没回答,小二就破门而入了。这一进来,整个人愣在当场。沈绮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不合身的黑色外袍,现在以这样半跪于地的姿势面对着小二,整个胸前腰间被人一览无余。
小二眼中的画面是一位绝色美人近乎半裸着伏在地上,脸上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骨节分明的细白双臂撑在身前,显得两枚锁骨极为深陷。让人一握就碎的细腰之上,两只泛着玉一般光芒的雪乳微微垂坠着,呈现饱满蜜瓜的形状。粉嫩的乳晕上有不少啃咬过的红色印痕,楚楚可怜。
沈绮不知对方为何要愣这么久,也不知道为何对方裤裆处为何鼓了起来。他扶着圆桌缓缓站了起来,却不知为何仍是双腿发软,差点儿再次摔下去。
“水……有水吗?”
问了三遍,小二终于是回过神来,立刻出门提茶。回来之后,只见这绝世美人坐回了床上,倚着床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他胆一下就上来了,笑盈盈地把茶递了过去:“客官请用。”
沈绮接了茶,放至唇边,目光忽然一凛,转瞬便扣住了小二的手。
“你下的毒?”
小二哪知道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娘子力道却这么大,他只觉得手要断了。他如何也料不到,这茶还没喝一口,自己色胆包天在里面下迷药的事情就被揭穿了。
“不是,不是毒药,哎呦……”小二以一个痛苦地姿势求饶道:“小人该死,客官饶了小人吧。”
沈绮厉声问道:“为何下毒?”
小二苦不堪言:“这哪是什么毒药,不过就是迷药,喝了晕数个时辰而已。小的色胆包天不错,但绝没想过谋财害命啊!”
沈绮还没再问一句,这小二便被一道后面袭来的掌力拍晕了,整个人扑进了沈绮怀里,紧接着被人提了起来,从窗户扔了出去。
黑衣人。
沈绮知道之前是他救了自己一命,更猜不透他想做什么了,一言不发地用防备的目光与之对视。
“喝水。”黑衣人把茶壶茶杯往沈绮手上一递,“难道要我喂你?”
沈绮不说话,闻了闻这茶,正要倒上一杯。这黑衣人一把抢了过去。沈绮眼前一黑,被黑布蒙了眼睛。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唇齿间一股清凉便递了进来。紧接着双手被按住,倒进床里,黑衣人一口一口便这么喂水给他。
“你是真的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吗?”
黑衣人揭开沈绮眼前的阻挡,背过身去,转过来后,依旧是黑布蒙面的样子。
沈绮不懂他说的自觉是什么,反问道:“你为何蒙面,是怕我认出你来?”
黑衣人笑道:“这倒不是,只不过像我这样永远行走在黑暗里的人,不宜见光。”

5回到清弦宗的美人宗主夜夜发情再遇黑衣人(中出道具自慰药性催发)
说罢,他不等沈绮再有机会说什么,将正欲起身的美人按回床里。
两人近在咫尺地对视。
“你是真的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吗?”
同样的话黑衣人又问了一遍。
沈绮懵懂道:“何种自觉?”
黑衣人嗤笑一声:“你知道方才那小二为何对你下药吗?”
沈绮如实回答:“不知。”
黑衣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在沈绮耳边轻声道:“他想把你迷晕,他想干你。他想像我这样,把你捆在床上,然后揉你的奶子,进入你的身体,射在里面,把你干到高潮,看你哭着求饶。”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沈绮双手用腰带捆在床头,按照他的言语顺序,一手揉住沈宗主一只乳房。
沈绮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双眼霎时蒙上一层水雾,问道:“为何?”
黑衣人停下动作,觉得有些好笑:“为何?”
沈绮呼吸稍稍平缓,望着他,眼底那一抹光极为清澈:“你喜欢我是吗?”
黑衣人更觉得好笑,反问:“我喜欢你?”
“修炼了清心诀以后不懂七情六欲。但是我七岁前,我记得我娘说过,那些到家里去的男人,都是因为喜欢她,才跟她做那些事。”
沈绮一眨不眨地望着黑衣人的眼睛:“你喜欢我是吗?”
黑衣人目光强烈地闪烁了一下,他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分开沈绮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侧,脱下裤子挺身而入。
这七日里,昏迷中的沈绮已经被他侵犯了无数次,这次的进入并没有十分艰涩。然而沈绮和昏迷中的反应却是大相径庭,他整个人倒吸一口气,仰起脖颈剧烈地喘息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沈宗师一时间竟忘记自己是谁,注意力全放在了黑衣人火热坚硬的肉刃上。
……这种感觉。
这就是“想要”被满足的感觉。
温热潮湿的内壁包裹着烙铁一般的肉棒,两人严丝合缝地交媾着。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黑衣人的肉刃持续地在沈绮体内胀大。奇妙的痛苦与酥麻在下腹交汇,沈绮的意识开始迷乱。他无意识地呻吟起来,在每一次黑衣人顶在他最深处时仰头尖叫出声。
黑衣人俯身含住沈绮左乳,一只大手大力揉搓他的右乳。
“啊……嗯啊……”
沈宗师失神地望着上方,上下的刺激让他的花茎先溢出了某种陌生的液体。紧接着男人在体内穿刺的速度加快了,那根火热的肉刃也胀大到前所未有的尺寸。一段交杂着低喘、呻吟、尖叫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之后,黑衣人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而沈绮则失魂般长吟,身体剧烈起伏,绷紧了下体,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甬道内冲了出来,与对方肉刃中冲出的滚烫液体融合在了一起。
反弓着身子直到双方高潮结束,沈绮这根拉紧的弦一下子断了,跌回床褥之中,半睁着眼小口抽着气。
听到沈绮说他娘亲的时候,他竟然心疼了那么一瞬间。原来沈绮的童年,也并不愉快。
为这不应该存在的一瞬间,黑衣人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了,不能再沉迷于这幅躯体,否则他也不知会不会有失控的那日。
临走时,他对昏昏欲睡的沈绮道:“在清弦山以外的地方,要小心,像我这样的人很多。”
沈绮迷迷糊糊道:“喜欢我的人很多,是吗……那时候喜欢我娘的人也很多。”
黑衣人一时语塞。
过了许久,他道:“我并不喜欢你。”
望着沈绮的眼,他继续一字字道:“我恨你,你是我的仇人。”
沈绮问道:“你是妖,不是人?我只杀过妖,没杀过人。”
黑衣人道:“我既不是妖,也不是人。”
“我是在地狱长大的恶鬼。”
下山镇妖的宗主沈绮在音信全无半个月之后,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清弦宗。他唯一的徒儿容魏第一个冲出来扑到沈绮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师尊,徒儿还以为你死了!”
沈绮无奈地掰开他,他就跟个狗皮膏药似地又黏上来,一路去了清弦堂,大致说了说遭遇。私事部分便省略了。九位长老皆好奇这位黑衣人是何身份,欲设法调查。无事之后,沈绮带着容魏回了宗主殿,第一件事,便是坐下来继续修炼清心诀。
“嗯……”
半夜三更,沈绮在不安稳中醒来,唇边泄露出一丝甜糯的喘息。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在睡梦中将被褥踢到了一边,身子热得发昏。他交缠起双腿,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揉捏,一边揉捏,一边发出诱人的呻吟。
回到清弦宗快半年了,每晚他都被异样的情欲纠缠得难以入眠。长此以来,白日里的精神大不如前,修炼的效率也变低了。沈绮应允过师叔不可懈怠,是以整日整日的修炼。但他越是刻苦修炼,夜间就越是难耐。
沈绮挣扎着起身,在枕头下摸出一根玉势。他分开自己双腿,将玉势往那个早已淫水涟涟的地方插了进去。
“啊……”仰头叹息一声,沈宗
师目光迷乱地握着玉势在自己体内反复抽插。每当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脑海里全是那日黑衣人那青筋暴起的硕大肉棒,他想象着自己像那日一样被捆绑在床上,被迫接受那个几乎能将他一分为二的东西,他才能稍微得到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沈绮终于是前后泄身,自己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一代宗师赤裸着全身,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床,绵长而甜腻地呼吸着。一对饱满高耸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乳肉泛起一丝丝波纹。
他就这样躺着,直到再次入睡。
次日,一早起,天色便可谓是黑云压城城欲摧。漫天乌云,却不下雨,低低地将整个清弦山笼罩着。沈绮更衣后戴上斗笠,出门观察天色,直觉告诉他有大事即将发生。
“师尊是要去哪?”
容魏知道师尊一旦拿出斗笠就是要外出了。
“去一趟缥缈峰,找本座师叔。”沈绮的语气十分凝重。
“徒儿能跟您一起去吗?”
“也好,”沈绮看了看这一年光长年龄不长身体的容魏,“把你带去给师叔看看,师叔精通药理,让他看看你是为何不长身体。”
方才还说不下雨,到了缥缈峰,倾盆的大雨就遮天蔽日地下了起来。沈绮真气护体倒是不怕雨水,容魏则被淋成了一只小落汤鸡。沈绮见这可怜又滑稽的样子很想笑一笑,却连个声也笑不出来,只好作罢。
缥缈峰安静地如同一座坟墓。
沈绮忽觉有异,连忙快步到了陆章的院子,敲门试探道:“师叔,您在吗?”
无人回应。的确从气息上也感觉不到任何人的存在。
不对……任何人。
沈绮瞳孔骤然收缩,转过身来。天地之间除了乌压压的雨声,什么也没有。包括自己带来的真传弟子容魏。
“容魏?”
沈绮心中一惊,数种可能在心中一闪而过。然而容魏下一刻从亭子里站起身来,莫名望着沈绮:“师尊,叫徒儿何事?”
沈绮记得那里方才明明无人。
“你不是容魏,你是谁?”
容魏天真的小脸望着沈绮:“师尊,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容魏我是谁?”
沈绮一道剑气瞬间压在容魏喉咙上,冷声道:“你身上没有清心诀的气息,你究竟是谁?容魏呢?”
容魏丝毫不惧这剑,竟朝沈绮的方向走了一步:“师尊,你要杀徒儿吗?”
沈绮当然不会杀他,就算不是容魏,也不会就地诛杀,因为这缥缈峰的异样,一定与此人有关。容魏就是拿准了沈绮的心思,才一步步地逼近。
“师尊,我是您带了一整年的徒儿啊。”
容魏小小的个子站在沈绮眼前,冲着沈绮咧嘴一笑:“我就知道师尊舍不得杀我。”
这一笑,笑得沈绮后背凉透。随着清心诀的修炼,人最早丧失的一个表情就是笑。四重境界的容魏会哭会怒,然而必不可能大笑。
“师尊,你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容魏继续笑着,“你不该和一个势均力敌的敌人靠得这么近,你是剑客,而我是用掌的。”
说罢一道携天地之势而来的掌风印在沈绮心口。沈绮仓皇间横剑阻挡,只见灵光爆闪,沈绮斗笠不知何踪,发丝乱舞,而他的灵剑竟然断成两半!
“反应够快。”
“你究竟是谁?”沈绮额上冷汗岑岑,方才那掌虽未伤及要害,却也是不小的创伤,已然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我是在地狱长大的恶鬼。”
半年前,春情之后,沈绮在昏沉之时,也听到过这么一句话。他陡然警醒:“是你?”
容魏的身体忽然委顿下去,一个身影在一旁显现出来。
正是黑衣人。
他提起容魏的躯干,道:“你是不是觉得奇怪,一个十岁的小孩,竟在一年之内没有长高分毫?”
沈绮戒备森严地盯着他,不做声。
“因为它就是一具尸体而已。”黑衣人笑道:“你救他之时,已经死了。你带回来的是我。”
沈绮心中一阵不知何处而来的悲悯,也许是为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孩子。
“咦,”黑衣人忽然诧异道,“沈宗主竟有感情了。”
方才他低头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是悲伤。黑衣人心头一动,虽然知道终有这么一天,但沈绮这副绝世面容作出这样的表情,令他猝不及防地被惊艳到了。他不禁遐想起来,这张脸要是有朝一日对自己笑一笑,该是怎样的美景。
“你到底有何目的?”沈绮冷声问道。
黑衣人哂笑一声:“目的?我不是说过吗?我想把沈宗主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你。我每次见到你都想把你干到哭着向我求饶。想把你干得下不了床,想把你藏起来,没日没夜的干你。”
“……”沈绮无语。
“怎么样,肯不肯答应我?”
沈绮一字字道:“妄想。”
黑衣人笑道:“既然沈宗
主不肯答应,那就让我自己来抢罢。还好在下早有准备,敢问师尊,每天早上魏儿为您准备的茶水,好喝不好喝?”
沈绮脸色一变:“你往里面放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喝多了,会让清心诀走火入魔而已。师尊不是经常走火入魔吗?每晚上我听见师尊在房内娇喘,我也睡不好啊。师尊自己抚摸自己的样子一定非常好看,在此地为徒儿表演一下可好?”
从前的沈绮听见此等污言秽语毫无感觉,今日却一丝怒火从心底烧起,他刚想说什么,一股热流骤然自小腹升起,瞬间席卷全身。
这就是清心诀的走火入魔。

6:大宗师被下药雨中发情不知险况(石磨花穴露阴咬阴蒂揉奶蹭椅子)
护体真气崩塌,沈绮瞬间被倾盆大雨淋湿。他勉力站着,摇摇欲坠。这一次的走火入魔极为严重。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烧着一般痛苦难耐,真气丝毫提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好整以暇地靠近。
黑衣人揪着沈绮的头发强迫他仰起,紧接着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沈绮的口中。确认沈绮已经吞服下去,他便放开他回到亭子里看戏般坐着。
“你给本座吃的什么……唔……”
沈宗师摔倒在地上。
不正常的情欲一瞬间席卷全身。沈绮能感到自己的乳头已经变得坚硬,比平时大了一倍,兴奋地挺立在裹胸衣里,被摩擦得疼痛麻痒。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男根花穴甚至是后穴,都开始吞吐着粘稠的液体。
他痛苦难耐地在雨中翻滚着身体,却丝毫不起作用。双穴中史无前例地瘙痒让他恨不得把里面的皮肉都扒出来。
黑衣人看着沈绮目光迷离痴缠地扯掉了外袍,再是里衣,再是裹胸,再是亵裤。这个人间尤物在他的眼前,在不断冲刷的雨中,将白皙诱人的身体渐渐展露出来。乌发掩映间,被雨水冲打得微微发颤的雪乳,胀成两粒大红枣的乳尖,圆润挺翘的臀部,紧紧缠绕的修长双腿,无一不是世间极品。
“啊……”
沈宗师艰难地撑起身子,分开双腿坐在一块大石上。一只手支撑自己不要落下,另一只手开始揉面团一般揉搓自己的乳房。然后他前后耸动着身子,让自己整个阴阜在大石上摩擦止痒。霸道的药力让他已经忘记自己是何人,在何地,脑中除了情欲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上下地律动着,用粗糙的石面狠狠碾磨自己的穴口和阴蒂,毫无束缚的乳房因为这个动作而上下翻飞,他也无暇顾及。
黑衣人看着这沉溺在情欲中的花容月貌,目光紧盯着那双发出甜腻呻吟的唇,愈发炽烈。
“嗯……”
沈绮被一双臂弯紧紧地包围了。
被迫停下动作的沈宗主泪眼朦胧地看着将自己抱紧的黑衣人,似乎是在求他让自己继续。这眼神哪里还有半分宗主的清冷和威严?黑衣人只觉醉在了这楚楚可怜的目光里,将沈绮整个人压在了积水的地面上。
护体真气解除,黑衣人亦瞬间被雨淋湿。
沈宗主自己将双腿分开,抬高柳腰,让吞吐着淫液的双穴正对着黑衣人。极少人事的花穴呈现着粉嫩的淡色,两片花唇饱满多汁。花唇顶端微微翻开,一粒红豆般的花蕊,此刻充血挺立。他两根细腻的手指按在湿嗒嗒的阴户上,向两边打开,翻滚着媚肉的甬道冲着黑衣人喷着热气。
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犯规了。
黑衣人再也把持不住,将遮面黑布摘下,低头咬住沈宗师自己展示给他看的花蕊。身下的沈绮绷直了身子尖叫出声,打了两个摆子,一股淡腥的液体从花心涌出,喷了黑衣人一脸。黑衣人在他瘫软下去之前将他拦腰抱起,将他丢进了陆章的房间
尽管高潮了一次,依旧浮沉在欲望的大海中。沈绮神昏智消,空虚难耐,雪白的躯体在地上蛇一般地扭动,微启朱唇,呢喃道:“给我……”
他的目光停留在黑衣人早已经鼓起的裤裆,他脑中浮现出那一次黑衣人尺寸惊人的肉刃。只这么一想,小腹便痉挛了两下,媚穴里吞吐出两股淫液,亮晶晶地淌在白腻的腿根。随着沈绮难耐地翻滚,双臀也被沾湿,在屋内燃起的灯光下水光潋滟。
摘下蒙面的黑衣人,剑眉朗目,高鼻薄唇,目光似饿狼毒蛇,既欲又狠地看着在身下春情四溢的沈宗师。不管他内心的恨意有多深,他都无法对自己真实的反应说谎。沈绮实在是太美了,发情的他更是摄人心魄。黑衣人闭了闭眼,用手托起沈绮的脸,吻住那张殷红柔软花瓣一般的双唇,柔情蜜意仅有一刻,紧接着便是用舌头在他口中疯狂肆虐,攫取呼吸的权利。
一吻过后,沈宗主已经彻底地化成了一滩水,瘫软在地上,离水之鱼般大口大口地抽气,差点儿背过气去。粉红的男根抖了抖,射出一道白浊,滴落在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而花穴里噗嗤一声阴精喷洒而出,竟是再次泄身。
这敏感至极的双性身子,虽有这烈性药物加持,但仅仅是玩弄花蕊与舌吻,便能高潮,端的是天生淫物。
真是被清心诀耽误了这么多年。
黑衣人这么想着,因为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做,强忍住将这媚骨天成的美人生吞活剥的欲望,锁门离开。
沈绮被关在屋里,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溺了片刻,便被又一个情欲的大浪掀翻。他艰难地扶着椅子,摇晃着站起身来时已大汗淋漓。双腿间黏腻湿润,淫液汇成一道水流,淌在地面。汗津津的雪乳上半指大小的乳头被他自己揉搓得鲜红欲滴,石子一般挺立。
身体叫嚣着,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空虚得令人快疯了。
沈宗师急促娇喘着,跨坐在一张椅子的椅背上。“啊”地尖叫一声,阴户乍一碰到窄木,两片饱满的花瓣被挤压开来,红蕊碾磨在坚硬处,竟直接让沈绮全身痉挛了片刻,绷直双足蜷曲起了
双腿,一股要命的酥麻从尾椎一直到了头皮。
沈绮开始前后甩动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穴口最大限度地摩擦着椅背。双手则五指陷进自己无法一掌而握的乳房,大力地揉搓。
红霞一般的媚肉在椅背上被挤压得酸麻舒爽,每一次前后的摩擦都能挤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浪。雪白细腻的臀瓣与大腿就像是泡了水般湿漉漉的,随着一次次的泄身而颤抖。
又是一次高潮,沈宗师折起身子不住地抽气,肩背剧烈颤动。忽地一个卸力,眼前一黑,就以这样坐在椅背上的姿势昏了过去。
淋了雨又沐了汗,白皙的胴体没有一处是干爽的。此刻无意识地侧偏着,摇摇欲坠。双腿维持着大开的模样,在昏迷中也时不时地痉挛两下。椅子下的地面上,淫水已经汇聚成河。
就这么昏沉了一会儿,充满情欲的绝世容颜忽然变色,诱人的身体忽然像是进了盐的活虾般猛烈蜷起,沈宗师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想向前走一步,却连人带椅跌倒在地。
沈绮挣扎着撑起散了架一般剧痛的身子,指节按在地面因过度用力而发白。身上的潮红还未散去,乱发掩映下的小脸已经霎时苍白。
清心诀的真气,在体内乱撞,撞得他五脏六腑都撕裂一般。
再次吐出一大口血,沈绮整个人倒进了血泊中,彻底晕死过去。
另一边,清弦山主峰上,一场人间浩劫正在上演。百年前被封印的魔界之门出现了裂缝,九位长老已集结在宗主殿内,唯独宗主沈绮不见踪影。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魔界之门要被打开了!”
九人斟酌之后,决定不等沈绮,先行修补裂缝。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次出现破裂的,正是宗主沈绮九重清心诀所护住的那一重结界。行事一贯规律的沈绮今日一大早便不见踪影,现在九重清心诀灵力微弱,恐怕是遭遇了何种不测。
殿外,黑云几乎压在所有人的头顶,身着青衣的弟子们聚集在一起,各种猜测议论纷纷。伴随着电闪雷鸣,瓢泼大雨,气氛低沉至极。
突然一声爆炸一般的声响,只见殿内九位长老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冲了出来,分散各处,皆是吐出一口血来。
三长老莫回风嘶哑着大喊道:“诸弟子速逃,魔门已开,魔军将至!”
“逃?”
一个声音如雷贯耳,不知从何而起。
“怕是为时已晚吧。”

7宗主救场与黑衣人正面交锋却败阵(未穿内衣扇奶高潮隔着衣服被拉乳头)
黑衣人打开门,一股血腥味便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倒在血泊与淫液之中的绝美躯体。沈宗师气息微弱地侧躺着,双手还按在几乎叠在一起的雪乳上,右乳的乳尖没在血里,别有一番凄美。黑衣人心中一紧,上前查看。刚扶起奄奄一息的沈绮,便感觉腰间一麻,沈绮竟趁他放松防备之时偷袭。
封他大穴几乎用尽沈绮全力。沈绮眼前又黑了黑,调着内力调息片刻,方才能站起身来。
他灵剑已断,只好挑了房内一把练招式用的木剑,注入内力,指着黑衣人的心口,冷声道:“你究竟是何人?”
黑衣人一时竟无法冲破封穴,却也不惧,话音带笑:“我是容魏。”
沈绮持剑抵进黑衣人皮肉之内,黑衣人仍笑着:“魔界少主容魏。”
“魔界?”
沈绮握着剑的手紧了几分,目光冷厉:“魔界之门被我宗封印,你是如何来到人界的?”
容魏轻描淡写道:“百年前魔军战败,我在人间留了一魄。如今释魂大法我已练至八重,借助那一魄之力穿越魔界之门,也不是不行。”
他说得这般容易,沈绮却暗暗心惊。肉体穿越尚未打开的魔界之门,必将承受灭顶之痛,此人毅力魄力,可见一斑。
容魏紧紧盯着沈绮。浑身赤裸的沈宗师似乎还被情欲困扰着,面上却在强撑。诱人的身体上还残留着血迹,像是在白玉上铺陈的花瓣。一对丰满白腻的乳房随着不稳的呼吸上下起伏,充血坚挺的两颗樱桃成熟得令人垂涎。腿间淋漓不堪,隐约可见亮晶晶的水光。
沈绮留意到这样直勾勾的目光,心中竟然生出一丝羞耻感。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就叫做羞耻,只是觉得在这样的目光下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他自师叔的衣柜里找了件宽大的衣袍,勉强系上,然而因为宽松而过低的衣襟将他的乳沟隐约暴露在外,两颗硬直起来的乳头更是直接隔着薄薄的衣料凸显出来。
这个样子比不穿衣服更色气满满,容魏只觉得下腹热流涌动。
沈绮浑然不觉,继续问道:“本座师叔呢?你可知道他下落?”
容魏邪笑道:“他死了。”
沈绮只觉心里忽然一阵剧痛,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不可能……师叔不会这么轻易……”
容魏知道他因为经常性的走火入魔而功力减退,渐渐地能够感知喜怒哀乐,这也是自己想看到的结果。但是看着沈绮对他师叔之死这般反应,心里隐约燃起一星怒火。
“别难过,再过一会你那九位长老,包括你,都会一起去和陆章团聚的。”
沈绮失色,厉声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容魏眼里含着轻蔑的笑意:“你自己清心诀修炼情况如何,你不明白吗?我的好师尊,您染了凡尘世俗之事,夜夜春情散漫,与清心诀修炼背道而驰您自己不知道吗?托您的福,魔界之门因为您清心诀境界衰退而暂时产生的裂缝才能被我族发现呢。”
话音未落,沈绮已经夺门而出。
沈绮赶回清弦山主峰之时,见到的场景有如地狱。黑压压的魔军俘虏了所有的青衣弟子。不服的反抗的已经被杀死,尸体一摞摞地堆在一旁。血顺着大雨已经流成了血河。尸山上,三长老莫回风和九长老徐零的尸体刺得沈绮眼眶发红。
其余七位长老皆受伤倒地,几个像是魔军将领一般的人物看守在他们身旁。
沈绮顾不得此刻自己功力薄弱身体不适,清心诀九重内力化作剑雨,直指那几个魔军的面门,瞬间与他们战成一片。
“宗主回来了!”
跪在场上的弟子们发出了一声充满希冀的惊呼。
转瞬之间沈绮以一敌五,已经过了几百招。他盛怒之下,内力暴涨,寒芒漫天。忽然一道强烈的白光一闪,仿佛一道闪电般冲破了层层黑云,竟映照得一瞬间重返白昼。五个魔军将领飞散开来,皆受重创,倒地不起。
沈绮拄着一把木剑,站不稳似地微微摇晃。
雨水把他整个人已经淋透了。
弟子们远远地看着宗主,总觉得他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整个天地间安静了片刻,只有倾盆大雨的声音。
在场的魔军回了神,蜂拥而上。
沈绮一道剑风横扫千军,将他们全部逼退,手心冷光骤起,他已经做好了油尽灯枯的觉悟,只要能打退魔军,补救这样的浩劫,他在所不惜。
忽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站在了沈宗师面前。
沈绮心惊自己用尽全力点穴竟然只困住他不到一个时辰,后悔方才没有将此人杀掉。面上却波澜不惊。容魏却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直直盯着沈绮的眼睛:“沈宗主现在想做救世主,已经晚了。”
说罢他转头面向所有人:“你们沈宗主日夜思情,纵欲放荡,违背了清心诀修炼之道,以至魔界之门产生裂缝,被我魔军重整旗鼓,一雪前耻。沈宗主,你现在可是整个人界的罪人
,你就算死,也无法赎罪,就别白费心思了。”
沈绮冷冷道:“你不管说什么,本座今日就算死,也要挡你的路。”
容魏冷笑道:“那我就送你一程。”
刹那间容魏身后黑色邪气暴涨,在雨中幻化成一头凶猛的巨兽,自四面八方向沈绮扑来。沈绮剑立身前,剑气化为一道白色光盾,抵御猛兽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强劲内力的交锋让整个清弦山风浪四起。沈宗主只穿了一件不合身的长袍,此刻衣袂翻飞,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裸露在外,半截挺翘的臀部也隐约可见。还好下着大雨众人无法看得太清楚,否则那花瓣间湿漉漉的小洞都要被看光了。
容魏背后的黑兽不断地扑咬,容魏的掌风同时携风带雨地打过来,皆泥牛入海,被沈绮化解。两人战得难舍难分,仿佛只有一瞬,但两个时辰已经过去。
沈绮下盘渐渐显露虚浮之相,容魏知道他以命而战,已是强弩之末。此刻只要用尽全力一击,沈绮必然承受不住破裂而亡。可他没有出手,他还不想杀掉沈绮。他想留着他,折磨这个仇人。
收起猛兽,容魏猱身而上,紧咬住沈绮,与他近身交锋。沈绮仓忙收盾,持剑抵挡。他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而容魏却是精力充沛。沈绮欲拉开距离却无法得逞,只能被迫强行近战,几千招下来,渐渐落了下风。
而且……这样剧烈的招式对拼,未着裹胸的浑圆肉球挂在胸前牵扯着动作,上下跳动,竟然仿佛被人大力揉捏一般令沈宗主浑身酥麻酸软。乳头愈发地向前挺立,磨在粗糙的衣料上又痒又疼。
容魏自然看穿这一点,下手便冲着沈绮胸前而去,不是杀招,却让沈绮不得不拼死防范。
密不透风的攻击中,终于是一道掌力打在沈宗师的左乳上,掌印模拟了容魏手掌的触感,像扇巴掌似的将沈绮的整个乳球扇到了右边,乳头也被掌心大力地照顾到,一股绝顶的酸麻从尖端直击沈绮天灵。
沈宗主仰头呻吟,双腿间喷出一股淫水。
天知道容魏这不痛不痒的一巴掌,把他的奶子打得有多“舒服”。他人眼中高高在上清心寡欲的沈宗主,只被打了一下奶,就高潮泄身了。
因为高潮沈绮脑中几乎一片空白,趁此机会容魏已经将他束缚,双手按在沈绮胸前,隔着衣料揪住他高挺着几乎半指长的乳头,将他酸软的身体提拉着,让他不得不挺着胸脯迎合这样的动作来减轻痛苦。
就这样揪着乳头,容魏让沈绮转过身来,紧贴着背对自己,面对场上众人。

8战败羞辱大宗师拼死一搏(当众艹穴内射坐绳结磨逼失禁)
“让你们看看,这就是清心诀第九重大宗师的样子!”
说罢他用两指碾磨起沈绮的乳头来。
乳头被这样包着衣料大力揉捏,沈绮一瞬间便化作了一滩水,几乎站立不住要滑落在地。容魏用手臂将他架着,又开始抓住他胸前的软肉,五指深陷地大力揉搓起来。
沈绮不断地挺身反抗,却无济于事,随着乳房一道道灭顶的快感让他在巨大的羞耻之中一次又一次地从肉缝中喷出淫水。他就这样被人在所有弟子的面前玩弄乳房便挺腰呻吟高潮不断。
忽然胸前一凉,雨水拍打在乳头上,红润的樱桃颤抖不已。
容魏撕开了沈绮上半身的衣物,让他的身体展露在所有人面前。方才还有人看得不甚清楚,现在沈绮胸前两颗一只手都无法掌握的爆满垂坠的淫肉已经一览无余。白腻的肌肤上五个红色的指印,色情至极。
容魏揪着沈绮的乳头,将他乳房拉长,而后又骤然松手,让这淫肉弹回去,并且因为惯性而持续跳动。随着这个过程,沈绮会挺起细腰不断呻吟,然后发出细碎短促的尖叫声,浑身抖如筛糠。
“住手……啊……”
沈绮瘫软在容魏身上,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容魏把尿一般抱起来架在身前,双腿大张,股间美景令人血脉喷张。肌肤似玉的双腿之间,挺立着一根不怎么经事的粉色男根,两个精美小巧肉嘟嘟的囊袋挂在下面。阴囊之下,则是一对肉汁横流的饱满阴唇,此刻微微翕张着,露出了前端红石榴籽般的花蒂,以及湿淋淋不断吐出透明淫水的肉洞。
沈绮闭上双眼,不再看所有人惊艳抑或是唾弃的脸。
他感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堵在了阴穴的洞口,还来不及想身体便立刻被填满了。因为揉乳便泄了好几次的空虚之地一瞬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沈宗主倒抽一口气,反弓着身子尖叫了一声,男根直接射出了稀薄的浊液。
众目睽睽之下,沈大宗师被容魏抱在身前不断抽插,身体上下耸动,被雨水一直拍打着的大奶也兴奋地上下狂跳,在胸前打出啪啪啪的声音。沈宗师的肉穴则饥渴地吞吐着魔界少主青筋暴起的巨大男根,总是被拔到快出来的地步再狠狠地按下去,那穴内鲜红的媚肉则咬着肉根不肯松口,总是随着一大波淫水,被带出来鲜艳欲滴的那么一小截。
也不知道沉浮了多久,高潮数次,意识已被干得模糊不清的沈宗主忽然睁开双眼,惊恐地挣扎起来。
容魏滚烫的男根在他体内涨大了一倍,顶得沈绮几乎呕吐出来。
他的挣扎无济于事。容魏放开了他的双腿,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腰,让他的穴口严丝合缝地黏在即将射精的巨物根部。他清晰地感觉到甬道内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肚子里一瞬间便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沈绮眼前一黑,双眼几乎翻白过去,挺直身子打了两个摆子。
大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然而却并不能冲刷魔族对沈大宗师的兴趣。
只见殿前两根柱子之间牵着一根打满绳结的绳子,离地三丈。一个未着寸缕的人被分开双腿坐在上面。
此人自然是沈绮。
他被反剪双手捆在一起,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股间。粗糙的绳结陷在肥厚的媚肉里,摩擦着穴口,说不出的酥麻瘙痒。更要命的是他双腿因为无力而微微痉挛着,每一次轻微的抖动,都让被绳结摩擦挤压着的阴蒂生出一种从足尖窜到头顶的酸软。这种酸软既让人难耐,又能让肉穴里变得更加空虚,让他情不自禁地前后扭动着腰,好让整个阴部都能在绳结上碾磨,大股大股的淫水混在雨水里落下。
他的正下方站满了魔族兵士,一双双赤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若是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这些人就会一拥而上,先奸后杀,将他分食殆尽。
沉溺在无边无际情欲中的眼睛望向不远处一排排跪倒在地的青衣弟子,沈绮难耐地呻吟着,心中渐渐从巨大的羞耻转为悲恸。不错,他将一辈子记载在耻辱中。因为轻信他人,清心诀功法被破,走火入魔,引入魔军,将所有人都憧憬的修仙之地变为了人间炼狱。
这些都是他一个人造成的罪孽。
他挺起细长的腰,仰起脖颈,两团奶肉向上甩起,几乎甩在他自己脸上。一声近似于哭叫的呻吟,沈宗师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坐在这绳结上高潮了。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脑中嗡嗡作响,身体打了两个晃,几乎掉了下去。
一道热流从下身激射而出,沈大宗师失禁了。
虽然一整日都是昏如暗夜,但真正的夜晚即将到来之时,这里才真正陷入了无边黑暗。
魔军即将凯旋,这看了一整天宣淫大戏的清弦山弟子们也即将被清理。虽然趁乱跑了一些,但无足轻重。容魏让手下把他们捆在一处,等待他一声令下,便格杀勿论。
他不打算杀沈绮,那个人还可以留着继续折磨。然而正当他发号施令时,天地之间突然亮如白昼,无数寒芒充斥在空中,竟是数不清的灵剑,密密麻麻,令人避无可避,逃不可
逃。
容魏强行撑开一道结界,既然避无可避,那么就只能硬生生挡下来。
在剑雨撞上结界的那一刻,一声巨响,整座清弦山似乎都被震裂一般摇晃起来。容魏整个人向后飞出,撞在清弦大殿门上。
强压着胸口的不适,魔界少主半跪起身。天地已重归黑暗,仿佛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场上安静得可怕,只有雨声。
一半魔军已身中数剑命丧当场,另一半由于方才自己立的结界而不至于危及生命,却大多也被铺天盖地的灵力震晕了过去。
他惊讶于沈绮居然还能使出这样可怕的招数,抬头去看,沈绮已然不见。
容魏心中一凛,猜到了什么。他不顾自己胸前剧痛,站起身来,望向那一片乌压压的尸体间。沈绮苍白的身体在黑暗中极为夺目,他一动不动地仰躺在一大片魔族兵士的尸体之上,好像只是一个被丢弃的瓷偶。
容魏连真气护体也不顾,直接冲进了雨幕中,落在破败的沈绮面前。
大量魔族兵士的尸体让他对沈绮恨意更甚,然而内心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让他将沈绮抱进怀中,去探他鼻息的指尖竟然不断颤抖。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片刻。
幸存的魔族兵士望着他们的少主将那个绝美的人十指紧扣不断地输送灵力,却依旧见不到那双清冷的眸子再次睁开。他们听见容魏嘶哑地低吼:“不准死,我不准你这样轻松地死了!”
魔界少主什么也不管不顾,偏执地救治着一个死人。
突然容魏浑身一震,一大口血自口中喷出,怀抱着冰冷的沈绮晕倒在尸海之中。

9差点被强盗捉走的美人宗主掉落山崖被师叔救下(突袭揉奶捆绑大奶奶子挂在树
三日之后,死寂的清弦山上终于有了人声。这是一队强盗,听闻清弦山上人去楼空,想上来摸点儿值钱的东西。一路到了清弦殿前,看着满眼已经开始有腐烂迹象的尸体不由得吓得腿软,缓了好久才敢进建筑内搜刮。
前山搜刮完毕,这十几个人转到了后山。
这一去,他们当场傻了眼。只见后山也有不少尸体,倒像是被人一点一点挪过来的。这些尸体和前头那些黑衣服的不同,皆着青衣,应该是清弦山弟子。尽头有个人正挥动锄头在土里挖坑,似乎是要把他们都埋葬了。
只瞄了那人一眼,这十几个强盗浑身都火烧了起来。
那日沈绮自废清心诀修为,陷入假死状态。昏迷的容魏被魔军带回,沈绮则被丢弃在尸山之中。一日后他竟幽幽醒来,见这满目疮痍,七情六欲重回心间的沈宗主心中剧痛。尽管浑身无力又发起了高烧,他依旧决定将无辜丧命的弟子全部埋葬,入土为安。
每铲一次土,他便要停下来扶着锄头微微喘息片刻。随着喘息,宽大的衣襟内雪乳起伏,弯着腰的姿势更让两粒红樱若隐若现。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平添了一分色气,这分色气又在一阵风吹过衣袍飞起露出洁白修长的双腿与未着寸缕的下体后到达了极致。
失去功力的他完全没注意到已经被十几个人盯上了,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一扑,双乳被两只粗糙大手抓住狠狠地揉捏起来。
“啊……”
失去清心诀的沈大宗师一瞬间便软了双腿,一面无力地挣扎一面难耐地呻吟。
好在这些人不敢就地上了他,只是扒光了他用手玩弄了一阵,便要将他带回去给他们的头子“享用”。
沈绮被他们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住了奶子根部,两个蜜瓜似的肉团高高挺立,充血发红。被玩弄添咬得肿大如红枣的奶头颤巍巍地抖动着。这些人就拉着绳子拽着沈绮往前走,沈绮就是他们今日最大的“战利品”。
被揉乳舔穴高潮了好几次的沈宗师脑子里昏昏沉沉,好似浑然不知。胸被拉得疼了,便踉跄地走一步。有时候腿发软摔倒在地,奶肉被地上石子磕出一道道红痕。
忽然刮起一阵强风,连地上的石头都被吹上了天,密密麻麻地劈头盖脸飞过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手抱头,往山石后面躲,害怕像旁边的小树苗一般被连根吹起来。
这一下没人管沈绮,他想转个身,却被扑面而来带着碎石碎土的风吹得向后走了几步,失去了平衡。只觉得双乳被这风吹得四处乱跳,还没来得及再做出什么反应,整个人就被掀翻了,一脚踏空,自狭窄的山道上坠落。
死了也好,沈绮在高速的坠落中,闭上了眼睛。
然而天不遂人愿,不知道他胸前的绳子挂在了什么地方,沈绮忽然反复弹跳了几下,停在了半空中。
乳房根部清晰地传来剧烈的疼痛,沈绮像一个虾米一般在空中去疼得蜷缩起来。明明是高烧不退的身子却一瞬间冷汗岑岑。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晕眩了片刻,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乳房根部的绳子,把它一点点地向上拉。
用尽全力,沈宗师一手向下按着自己的奶,一手用拇指勾着绳子往上提。最开始扎在乳根的绳子在他大汗淋漓之后终于是被拉到了大奶中间。原本整个被束缚得充血紫涨的肉团现在一半白一半紫红,看上去更加可怜。
沈绮被下坠的力道拉得胸口像是要撕裂一般疼痛,几乎是银牙咬碎,从乳晕处将整个乳头都按进了奶肉里,终于是解放了一个。他像上了岸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奶子上久违的舒爽让他花穴里汨汨流出淫液。
接着他又如法炮制拉出了另一个被束缚的奶子,用手抓住绳子以至于不会坠落。
一切都如释重负后,三天未进油水的身子终于是有了虚脱般的感觉。沈绮闭上眼睛,回想这一年发生的种种。眼前闪现一个又一个的影子。清弦山弟子们崇敬的目光,长老们对自己的爱惜与尊敬……容魏的活泼可爱,黑衣人蒙面下那张充满嘲讽之色的脸,还有……师叔关切的目光。
这些突然都变成了愤怒与唾弃的眼神,就像那日他坐在绳结上高挺着乳房不断高潮时见到的一样。
一滴泪水在沈绮脸上滑落。
他在晕过去的同时,手一松,跌进了谷底的湖里。
一个浑身赤裸的人一动不动地趴在湖岸的石滩上,半截身子泡在水里。头发散乱着遮挡住他绝世的容颜。
细瘦的腰因为水的浮力而轻轻晃动,胸前两团奶肉被压扁在石子上,从手臂旁漫延出来。乳头委屈地挤在碗口大的乳晕里,亟待解放。
他脸上泛着极不自然的潮红。
在落水之前他已经彻底晕死过去,好在大难不死,被冲到了岸边。然而本身就因为淋雨受伤发热未退,在这躺了三天三夜,更是浑身滚烫。以至于陆章将他抱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他是否还能清醒过来。
陆章因为南下采药而逃过清弦山一劫。然而近日妖魔四起,为祸四方,让他隐约察觉到事情的失控,他赶回已经变成乱葬岗
的清弦山后,并未找到沈绮的尸体,随后凭借着蛛丝马迹,竟找到了这里。
他拦腰抱起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师侄,面对着这过于完美的双性躯体怔了怔,便把外袍脱下罩在他身上。沈绮很轻,陆章从没想过他竟然会这般瘦弱。
将奄奄一息的师侄轻放在客栈的床上,陆章为他把脉。沈绮脉象紊乱虚浮,毫无沉敛之势,竟已内力全无。把完脉后,他便把昏迷的人扶直,两人手掌相对,为他渡几道续命的灵气过去。
垂在沈绮胸前的两团软绵奶子随着真气而向上挺翘起来,陆章面对此等美景不为所动,依旧缓慢沉稳地递灵气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陆章收了手,而沈大宗师的淫肉落了回去,在胸前弹跳了几下。他整个人也向后仰倒,依旧人事不省。
是夜,黑漆漆的房间里,一道水润的眸光亮了亮,沈绮醒了过来。
渴……
所有昏迷数日的人醒来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缺水。忍着浑身的酸痛,沈绮扶着床栏坐了起来。只是这个动作已让高烧未退的他气喘吁吁,他咬紧牙关,伸腿下地,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便双腿一软,幸好扶着东西,不然已经摔倒了。干涩的喉咙里连一丝唾液的分泌也无,沈宗师再次要紧银牙,往前一扑半个身子扑到了桌上。
胸部就这么狠狠地压在方桌的边缘,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似的又疼又麻。沈绮仰头呻吟了一声,终于是颤抖着摸到了茶壶。
还好有水,他灌了好几口,终于解了渴。思维便这么一松懈,晕眩感又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沈大宗师就着这个奶子平铺在桌上,手握着茶壶的姿势再次昏迷过去。

10色诱心悦的师叔(憋尿揪奶头当众失禁涩情服饰自己揉奶给人看)
美人发丝缠绕在洁白诱人的胴体上,双腿软软地半跪着,撅起挺翘的臀瓣。一双可以十指深陷的白嫩大奶摊在桌上,色情地起伏着。
这就是第二天陆章进来看到的一幕。
他叹了口气,将沈绮抱回床铺里。
一个时辰后,沈绮在满腹尿意中醒来了。举目四望房间里并没有夜壶,他只能随便将床单裹在身上,扶着墙艰难地出了门。
门外刚好经过一个人,沈绮忙拉住他问茅房在哪。这人看着沈宗师,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指了个方向。沈绮如获大赦,道谢后缓缓移步朝这个方向走去。天知道他现在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立刻尿出来,每走一步他双腿间的摩擦都让他小腹战栗,他的喘息声在旁人听起来已经是一种魅惑了。
下了楼,是客栈的院子,茅房就在不远处。沈绮没了支撑,只能夹着无力的双腿一点点地挪过去。忽然几个小孩子嬉闹着跑过来,其中一个不小心撞了沈绮一下。
沈宗师啊地一声摔倒在地,鼓胀的小肚子结结实实地压在地面上。一瞬间他差点尿关失守。沈绮咬着牙,用手按在自己花穴上,大汗淋漓地强忍了片刻,还好是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
自从清心诀被废,他作为一个与众不同的双性人,与生俱来的多一分的羞耻感让他即便憋死也不愿在陌生人面前小解。
有人好心过来扶起他,问道:“姑娘,孩子淘气对不住,你没事吧?”
沈绮咬着唇摇头道:“没关系……”
说罢他继续挪向茅房,喘息不已地到了茅房门口却又犯难了。他头一次进这种分男女的地方,他一个双儿,他该去哪儿呢。其实他的男根几乎是不顶事的,从小到大上茅房都是用的花穴,然而沈大宗师没接触过几个女人,也没见过别人如厕的样子,所以他也不知道用穴小解该进女厕。
犹豫了片刻,沈绮踏入了男茅房,刚一进去就被一只大手推了出来。
“干啥呢?女的在隔壁,怎么看都不看就瞎往里走呢?”
力道不大,但刚好是按在了沈绮的胸上。
沈大宗师多日没被蹂躏的奶子上仿佛有一道电流击中了他的奶头,他被推得退后了几步,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
众人只见这个裹着一件床单的绝世美人挺着腰忍耐着什么,双腿并拢缩在胸前,双手隔着布料死死压着阴部,左右扭动,唇齿间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不要过来……不要看……”
沈绮绝望地看着围过来的人们,只觉得不行了,再不尿出来肚子就要撑破了。
方才那个小孩钻了进来,打量着万分难耐的沈大宗师,忽然弯腰揪了揪他隔着布料挺立得半根手指大小的圆柱形奶头:“大姐姐这个是什么,这么硬,是不是糖呀?”
沈绮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上岸的鱼一般挺着腰反弓着身体剧烈地打了两个摆子,整件床单滑落在地,裸露出极品尤物的胴体。
小孩被他激烈的反应吓得缩了回去。
众人只见这个绝世美人赤身裸体大张双腿,腰肢弓起,下腹抽动了两下,湿漉漉的花穴噗嗤一声喷出一大滩透明的淫水。几乎同时,尿口变成一个小圆洞,淡黄色冒着热气的尿液被激射而出,抛物线一般喷了几乎一丈远。
美人双手捂着根本捂不住的奶肉,微微翻起白眼哭叫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足足尿了一盏茶的时间。
最后,他精疲力尽,身体痉挛地瘫倒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中,晕了过去。
沈绮再次醒来时,陆章已经带着他换了一家客栈。还好昨日他回的及时,那时一群男人架着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沈绮上下其手,甚至脱了裤子要操干他。就在即将进去那一刻,陆章扫开他们,将自己柔若无骨的师侄抱进怀里。
“师叔……你还活着?”
这一次陆章守着沈绮,他睁开眼便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叔。他之前以为师叔真如容魏所说已经死了,再次得见内心惊喜不已。
“宗主,你烧还未退尽,再好好休息一会吧。”陆章按住他挣扎着要坐起来的身体。
沈绮知道自己昨日那当众失禁耻辱不堪的模样师叔一定都看到了,也难怪他如此冷淡。自己害了整个清弦宗,又变成了废人,身子还变得这般敏感怪异,师叔怎么还会像以前那样温柔?
果然陆章很快就离开了,留下沈绮一夜未眠。
这段时间陆章虽然照顾着沈绮,但总是刻意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沈绮看在眼里,越是不敢逾矩,只有晚上抚慰自己的时候,会想着陆章的脸,想象着师叔胯下的火热肉棒充满自己的花穴,在肉壁上激烈地摩擦。只是这样,他的穴里都会流出亮晶晶的淫水。
以前受清心诀影响,他不懂自己的心,在睁眼见到师叔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其实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仰慕着这个世外仙人般的师叔了。
一直住在客栈也不是个事,很快陆章找了一间民房搬了进去。
时间一过半个月,沈绮每晚被情欲折磨得难以入睡,昏昏沉
沉中不断地叫着师叔的名字。第二天脸色发白脚步虚浮,一点精神也没有。陆章只是给他拿药送饭,其余时候要么就是在房内修炼,要么就是外出。
这日陆章回到家中,方更衣完毕,只听见几声软绵绵的敲门。一打开,一阵酒气扑面而来。师侄的脸红彤彤的,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己。他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鼓起的碗口大小的乳晕在上面印出一个圆形的凸起,这凸起的中心则是一寸宽的圆柱形奶头,将衣服顶出了旖旎的褶皱。
沈绮衣领大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清晰可见,随着他慢慢走进来的姿态白嫩的乳肉左右挤压着。
“师叔,陪我说说话可以吗?”
陆章觉得自己的师侄从来没用这般娇软的声音说过话。
他刚好也有话想跟沈绮说,于是让他坐下:“宗主,怎么喝这么多酒?虽说你已经没有了清心诀的修为,不算犯禁,但醉酒对身子是无益的。”
沈绮坐着,整个白腻的大奶球都铺在了桌上。
“我没醉……师侄没醉呐。”
他确实还存在着清醒的意识,陆章便道:“我知道宗主你是被奸人所害,清弦宗的惨剧已经无法挽回,谈什么报仇雪恨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现在妖魔肆虐,全天下的人都恨在恨你。虽说以前你都是遮面示人,但难免有那么几个见过你的,或者是那日逃出生天的弟子,被他们认出来,你恐怕就要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宗主你外出买酒或是做什么,都要多加留心不要被认出来。而且……”
沈绮眨眨眼:“而且什么,师叔怎么不说了?”
陆章沉默了片刻,道:“而且宗主你若这样穿着出门,会让很多人产生非分之想。”
沈绮脸更红了一分,道:“师叔放心,我没有这样出门。”
犹豫了片刻,他忽然双手隔着纱衣掐上了自己早已坚硬挺立的奶头,一边往外拉揉,一边充满期待地看着陆章:“我这样只穿给师叔看的……师叔,啊……您对我……嗯……有没有非分之想呢。”
说这句话时沈绮羞耻得不由得闭上了眼不敢看他,他内心已经做好了陆章愤而离去的准备。室内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沈绮的喘息。
“师侄明白了”沈绮双手的动作停了下来,“我这就走。”
他起身,下体已经完全湿了,背后的纱裙,整个屁股的位置都被洇湿成了更深的颜色。
即将走出房门,忽然两只温热的手从背后绕到身前揉上了他的浑圆挺翘的巨乳。沈绮一瞬间便软倒在陆章怀里,被揉乳揉得簌簌发抖,双腿间一股透明淫水喷涌而出。
“宗主,你这样让我如何是好?”
陆章声音低哑,狠狠挤压着沈绮的奶肉,五指深陷进去,将奶子搓圆压扁。沈绮仰头呻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11互通心意后师叔失踪流落青楼(肏穴甩乳湿身被检查身体)
陆章把软成一摊春水的绝世美人衣服脱掉丢在床上,低头吻上了他发出甜腻吐息的红唇。一因为清心诀而一向冷淡自持的师侄如今就像是一只勾魂的妖精,主动地缠了上来。陆章在激吻中持续地碾磨着师侄的硕大奶头,吻毕,更是用嘴将整个绯色乳晕的部分都含了进去,吮吸舔舐。
沈绮舒服得猛然绷紧了身子,腰肢不断后挺摇摆,试图抗拒这灭顶的快感。然而他极端敏感的肉体几乎是同时便从花穴里噗呲喷出了高潮的爱液。很快股间的床单便湿了一大片。
陆章分开沈绮虚软的长腿,开始对那个水淋淋地方用嘴进行爱抚。
当他牙齿轻轻咬住师侄一个小指尖般大小的阴蒂时,这绝世美人剧烈地弹跳了几下,大股大股腥臊的淫水直接是灌进了陆章嘴里。陆章吞掉一半,嘴对嘴地给沈绮也喂了一半。
“宗主,你实在太敏感了。”
他舔掉沈绮因为呻吟而流泻出来的几丝淫液,“你这样我怎么会放心让你被别人看见啊?”
“不要叫……宗主,我不再是宗主了,师叔……叫我名字……嗯啊……”
沈绮被他用手指插入女穴,舒服得绵密呻吟起来。
陆章将他修长洁白的双腿架在了肩上,让沈绮成了一个对折的姿势。
“好,那我叫你小绮,还是叫你娘子呢?”
沈绮双眼含情地望着他,一对嵌着大红枣的雪肉不断起伏:“师叔……我……我已经三十八了……我还是男……”
也许是想到近日所有见到过自己的人都以为是女人,沈绮渐渐失去了说这句话的自信。
陆章温柔地一笑:“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孩子啊,还有,别叫师叔了。”
沈绮懵懂地看着他:“那叫什么……”
“叫相公。”
沈绮原本就沾满情欲的绯红脸颊更是颜色加深几分,迟疑了片刻小声试探道:“相公……啊……太激烈了……”
一声“相公”刚出口,下体便被陆章贯穿。陆章的阳物既火热又巨大,烙铁一般烧着沈绮的穴肉,翻出来又压进去,猛烈地抽插。沈绮在剧烈的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中,大脑一片模糊。奶子因为身体的前后晃动而荡起了雪白的乳波,两颗大红枣甩来甩去,快感直冲天灵。
“小绮,绮儿,娘子……你太棒了。”
陆章将沈绮翻转过去,扶着他的细腰让他跪趴着将漂亮的阴部展现出来,开始更高频率地抽插,两个装满精水的囊袋清脆地撞击着沈绮肥嫩的阴阜,每撞一下分开的时候都藕断丝连地沾着一道透明的粘液。
沈绮已经在快感中沉没了,脑中什么也想不到,只能清晰地描摹着陆章肉棒的形状和纹理。
“师叔……我能永远都跟你在一起吗”
“当然可以,我的绮儿。从今往后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在你身边。”
整整做了一夜,天已经微亮,陆章将高潮了十几次而精疲力尽的沈绮圈在怀里,两人都舍不得睡觉。
沈绮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师叔,为何会不受清心诀影响,与我这般……”
“其实我也不知道。”陆章柔声道,“你穿成那样一走进来,我就只想把你压在身下。我以前也会奇怪,为何我修炼清心诀,却能笑能悲,并且不会像你一样走火入魔。这实在是难以解释,可它确实发生了。”
好景不长。三个月过去,当沈绮以为可以这样与陆章共度一生的时候,陆章忽然一去不回。习惯了每晚缠绵的身体发着情苦苦等待,几日后仍是一点消息也无。
几天没睡个好觉的沈绮拖着情欲高涨的身子,决定要出去找找。可谈何容易,他连师叔平时在哪里卖字画都不知道。
傍晚时分,沈绮遮面出门。
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身子又柔弱至极,之前陆章从不让他一个人出门,说太危险。就像现在,他虽然轻纱蒙面,可那裹在衣袍里的身段却根本掩藏不了。上半身的衣裳被撑得紧紧的,形成一个挺翘的圆弧形。杨柳腰又不盈一握,系着腰带更显得胸部和臀部曲线迷人。
路上的男人都看得呆了,心里都在羡慕这小娘子的相公。
沈绮问了几个人平时在哪里买字画对联什么的,得到了答案便继续往那边走。没过多久天完全黑了,到了集市,人全都散去了,只剩下一个个空摊位。沈绮心里一失望,绷紧的神经便松懈下来,明明赶路赶出一身薄汗,却忽然浑身发冷,连站也站不稳了。
他在晕眩中扶着一道墙缓慢走着,几步路便气喘吁吁。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回去还是在这附近等,就在迷茫之中,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
这相似的大雨一下子就勾起了沈绮噩梦般的回忆。
他仿佛剧烈疼痛一般紧紧捂住头,身体簌簌发抖,挣扎着走到一个屋檐下,被台阶绊倒,就再也没能起来。
暗香楼,是这个城里最知名的情色交易场所。此刻,“牡丹阁”里的鸨母,听着门外大雨,看着满眼已经入席的宾客,急得焦头烂额。因着今日原本在
这里是要拍卖楼里一年只卖身一次的头牌姑娘云杋的一夜,等了一年的官员老板财主全都来了,牡丹阁门口和外头更是水泄不通地挤满了虽然买不起但是能看热闹的群众。
在这个关头,云杋竟与一个穷书生私奔了!这可让她怎么办?
她正无意义地来回踱步,一个小厮凑到耳边说了什么,她一脸如获大赦,连忙让他带路,到了后院一个小房间里。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人躺倒在地上,浑身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展示出他令人血脉喷张的身材。尤其是把衣服高高顶起的乳头,足以证明这具身子的敏感淫乱。鸨母让小厮把他侧着的脸翻过来,这一瞧,真真大吃一惊。
“我滴个乖乖,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一个美人儿?这……这闭着眼睛可都比云杋那妮子漂亮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哎。”
“我就去后门倒夜壶来着,一开门就看见她躺在地上,给我吓了老大一跳。”
“我的天老爷哎”鸨母双掌合十不断拜谒,“这可真是上天显灵,来救我这老婆子来了。快,快把她衣服脱了,换一身。”
“她要是醒了怎么办?”
鸨母眼睛一转:“给她吃那个药……吃了以后就算是圣女也能变成荡妇,抬着屁股求肏的。事后她自己也舒服到了,就也不好怪我们。就算她是哪里的千金大小姐,咱们也能脱了干系。”
这时小厮已经开始脱这美人的衣裳。
“天哪,这奶子也太好看了吧。又大,形状还像个大木瓜。”小厮鼻血都要喷出来了,“这腰可真细……咦?”
“怎么了?”鸨母问道。
小厮颤声道:“他,他带了把。”
鸨母一惊,凑了过来。美人衣服已经尽褪,浑身还是湿淋淋地滴着水,肌肤可真是又白又细,称作琼脂凝膏也丝毫不为过。一双奶子软绵而不失弹性,向身体两侧微微摊开。毛发稀少的花间,竟藏着一根粉红的阳物。
不过好在美人两瓣肥厚粉嫩的阴唇肉嘟嘟地坠在双腿之间形成了两座小山峰,一看就是鲜美多汁的名器。
鸨母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是一个女人,但模样身材比这世间她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无数倍,想必宾客们也不会过于在意了。

12犯众怒的美人宗主被路人折磨泄愤(略重口全文最虐穿涩情服饰坐木马下药打
这个人自然是沈大宗师。
他是在药性下醒来的。浑身的高热让他从深深的昏迷中缓缓醒来,这时他已经被架在一只木马上,因为强烈催情的药性而不断涌出大股淫液的肉穴,正被按进马背上几乎一尺长三寸宽,布满颗粒状凸起的假阳具里。
“啊……这是……啊啊啊——”
几乎一压到底,肥嫩压扁的阴唇与阳具根部接缝处四散喷溅出沈绮满穴的淫水。沈大宗师最大限度的后仰着身子,奶子高高甩起,疼痛与强烈的快感让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几乎立刻又背过去。
缓了片刻,还没来得及回神,这阳物居然自己动了起来。
一会儿旋转,一会儿上下抽插。
沈绮惊得只想起身,这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刺激得他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了。可他哪有起身的机会,身子软得跟一团棉花似的,微微一起,便被人从背后又按了下去。
“放开……你们是什么人……啊……嗯啊……”
肚子里的阳具高速地旋转起来,沈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浑身筛糠似地抖动着,甩着奶子高声呻吟,一缕唾液自空中缓缓留下,沁入奶尖,左乳看上去更加令人垂涎了。
沈大宗师就是这样被推上了牡丹阁的舞台。
他一出场,看客一阵惊叹,不少人都被这在情欲中煎熬的绝世容颜惊艳得倒吸一口冷气,屏住呼吸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沈绮上半身只穿了两根从脖子上拉过来的黑色细布条,每根只能遮挡住他高挺的圆柱形奶头,乳晕和软云一般的雪白奶肉都裸在外面,木瓜型的巨乳自然地下垂着。两个乳头那里的布条已经被粘液与汗液浸湿了一小片,看上去更加色气满满。
他下半身什么也没穿,毛发被剃光了,正在假阳物的抽插下涌着淫水,泥泞不堪。
“……不要看……啊……”
这么多人看着他如此羞耻的画面,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反抗无法改变,甚至还能从这酷刑一般的画面中得到强烈的快感。一切都好像那天一样,黑压压的一片,看向他的目光全是欲望与嘲讽。
沈宗师闭上眼睛,一行泪自眼角流出。
“这不是云杋!”
“这可比云杋好看多了,这就是人间尤物啊!”
“瞧那大奶子,比云杋至少大两圈。我吃饭的碗扣上去恐怕都盖不住那个粉团子一样的乳晕吧!”
“那阴穴也好肥,好像两根小香肠一样。”
“怎么还有根肉棒?原来是双儿吗?王妈你居然藏着双儿今天才亮出来给我们介绍?”
“喂,他好能出水,你们看那地上,他两条腿在往下面滴水,都成了湖了!”
“这娇喘的声音也太撩人了吧,真羡慕今晚买到他的大财主啊……干这样的美人一次,这一辈子不都值了?让我坐牢都行啊!”
“喂……这,这不是清弦宗的沈宗主吗?”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人都安静了。方才还人声鼎沸讨论不绝,忽然都像哑巴了一般,只有了呼吸的声音,以及美人在高潮中的呻吟娇喊。
鸨母被吓得愣在当场,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道:“你不要乱讲,沈绮不是都死了吗?”
有人高喊道:“我没乱讲!我见过沈宗主!美成这样的人我见一眼就不会忘!我发誓,我要是说假话必遭天打五雷轰!”
这时一个背着剑的男人按捺不住,飞上了台,问沉浮在木马上奶子乱甩着的美人:“你真的是沈绮吗?”
沈绮双手隔着黑布捏着自己高高凸起的奶头,不做回答,只是摇头。可这时又有人附和道:“他就是沈绮,我是从清弦山逃出来的,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犯了清心诀的大忌,亵衣亵裤短裤都不穿,淫荡下贱,被魔人揉了一下奶子就骚成了贱猪,被人抱在身上骑,害死了几乎所有人!”
“……我”沈绮悲从中来,眼泪不断地掉落,“我罪孽深重,可我也是被人欺骗,被人暗害……”
“他承认了!”
“不是说修炼清心诀都没有七情六欲吗,怎么这个沈宗主像个最骚的婊子一样被木马操得到处喷水啊?”
“有这样淫荡的宗主,难怪清弦宗会毁于一旦了!知不知道现在因为魔门打开了,有多少魔人在世间为非作歹啊?我舅舅他们全家都被杀了,精气被吸干了都成了干尸!这都是这个母猪作的孽!”
一时群情激奋,喧闹几乎要把整个暗香楼楼顶都掀翻了。
沈绮流泪道:“……你们若恨我,就杀了我罢。”
“哪能让你死得这么便宜!?”方才那佩剑之人一声怒吼,不顾鸨母在一旁劝阻,直接抓着一个奶子,将沈绮从木马上拎了起来。啵的一声,黏着在阳具上的媚肉被拔起,还翻出来了一小截。沈大宗师的穴口带出一长串儿淫水,双腿微微卷曲着,被拎在半空。还没来得及感受阴穴里瞬间的空虚和瘙痒,腹部就被狠狠地击中了。
哇地一声,沈绮缩着身子吐出一丁点儿粘液,剧烈地打了两个摆子,翻着白眼几
乎晕厥过去。
即便这样,他的阴穴里还是喷出一股淫液,紧接着小腹抽动,两条腿绷紧了片刻像在强烈忍耐着什么。
“挨打也能高潮,这母猪也太骚了!”
在众人的哄声中,这剑客提着沈绮的一个奶子,泄愤一般对着另一边奶子猛扇巴掌。奶肉在眼前不断翻飞,鲜红的奶头被扇得又痛又麻,竟然又胀大了几分,长条形像半截儿红萝卜。中了淫药的沈绮在这扇乳的暴行中快感密集,高潮迭起,双腿痉挛地从中间瀑布一般流着决堤的淫水。
接下来这些人又用鞭子抽他,用针刺他,用各种刑具在他身上狠狠泄愤。
到最后,沈绮药效过了,整个人半死不活破败不堪地躺在满地的淫水里。这样的惨相让少数人仇恨散去,对着这完美无瑕的身子又起了幻想。
然而他们发现,沈宗主不仅阴穴,连后穴也被强大的灵力下了禁制,活物竟不能冲破这个小型结界而进入分毫。
也就是,只能看,不能干。
“啊……住手……不要再打了……”
被五花大绑吊在房梁上的绝色美人虚弱地哀求着。一根粗糙的绳子从他的胸前交叉穿过,再延伸到身后,将双手反扣着。显得他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奶子极其淫突。又有两根绳子从腿根处穿过,把他双腿捆成对折的样子,让阴部正对着所有人。
那插着假阳具的阴穴穴口,一缕细长的淫液就没有断过,一直淌在地上。
他的腹部异样地高高隆起,仿佛怀胎七八个月,肚子里不断发出拉肚子一般的水声,屁股那里却被塞着一个胶质软塞,足足有小成人小臂那么粗,将大宗师的后穴堵得死死的,一滴脏水也漏不出来。
一道皮鞭啪地一声打在沈绮身前,横贯了半个身子,从左边的红枣奶头到被撑得鼓鼓的阴阜,都被这涂满烈性媚药的鞭子火辣辣地照顾到了。
沈绮猛地绷紧身子,仰起头激烈地哭叫,肚子和奶子都荡漾起一层层波纹,现在他已经连续高潮得不知道自己何人身在何处了,只知道发出催人情欲的娇媚浪叫,和欲壑难填的喘息。
“快看,这个贱猪被鞭子抽着就翻白眼高潮了,抽一次他高潮一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骚浪的贱货吗?”
这些人又想出一个方法来折磨他。
他们将沈绮放下来,让一个人把他架在怀里,四肢张开面对人群。沈绮垂着头几近昏迷地被他们抱着,神智一片昏聩。忽然一股辛辣的剧痛从下体传来,直接从尾椎骨电流般窜到头顶,一瞬间周身所有的毛孔都大大张开,沈绮鱼一般猛烈而徒劳地挣扎起来。
这些人居然从阴穴前端拉出他小葡萄似的阴蒂,用一根涂满烈性媚药的针刺了进去。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沈绮脑中只能浮现这三个字,淫穴里热流一股股地往外狂涌,全被假阳具堵在里面。满是灌肠液体的肚子里疼痛似乎也加剧了,但如此疼痛却令他快感也成倍的增长。
大张着嘴吐出一截舌头,沈绮痉挛着翻起白眼。
“这张脸即使是做这样的表情,也这么美啊。不愧是沈宗主,真是天上地下第一美人啊。”
又有两根针分别横穿了沈宗主硕大硬挺的乳头。沈绮挣扎着狂甩奶子,把巨大的奶子上下扇成一道白色的残影。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饶了我吧……啊啊啊……杀了我吧……别折磨我了……”
两行泪从沈绮我见犹怜的脸上簌簌落下。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害死成千上万生命的罪魁祸首!别因为长得好看一求饶你们就心软了!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群众里依旧有极为激愤的声音。
终于撑到了黎明。每晚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沈大宗师被拔掉阴穴里的假阳具。啵地一声,阳具拖着一条淫液离开了鲜红痴缠的媚肉。热乎乎的淫穴里冒出一团热气,翻滚着的丝绒般的穴肉吞吐着送出在里面被封了一整晚几十次高潮的淫水。淫水泄洪一般喷涌而出,粘稠浓密地装满了一个木盆。
烂泥一般瘫倒瘫倒在地上抽搐着四肢的沈大宗师,被这盆自己的淫水浇满全身,凄惨地扭动着,合不拢的阴穴在淫液的水泊里一张一合,吐着淫靡的水泡。
有人一脚踩在他肚子上,将他装满灌肠液体的肚子踩得凹了进去。沈绮昏昏沉沉中拼命摇头,惨叫道:“好痛……肚子好痛,不要踩了!——”
这人又是结结实实的一脚踩下来。
沈绮骤然仰卧起坐一般坐了起来,痛苦地干呕,与此同时把后穴褶皱都撑得平整的塞子竟然在腹液往外喷涌的力道下啵滋一声松开了一个小缝。
沈绮仅存的尊严让他死命地按住这个软塞。然而他的手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在这人最后一脚的踩踏下,软塞抖了两抖,突然被屁股里的液体直接冲开数丈远。
“啊啊啊——”
沈大宗师尖叫着挺起这个大肚子,后穴变成一个圆形的深洞,菊花般的褶皱往外凸起,无休无止地激烈
喷射出满肚子污秽的液体,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在媚药和高烧的双重夹击下,沈绮当众排泄之后便彻底昏死过去。这些人把他架在木马上,让他在昏睡的时候都不断的被假阳具侵犯。被折磨得满脸憔悴的美人再次醒来,已是三日之后。这一次,这些人要让他像犯人一样上街示众。
被关在笼子里,坐着囚车在城内最繁华的地方招摇过市。
沈大宗师晕晕沉沉地靠在笼子边上,眼前都是模糊的。他看不清任何人的脸,却能听到他们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侮辱声。
“这是什么装扮?这简直就是一头母猪!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贱货害死了这么多人!打他!”
随着带头人的高喊,无数臭鸡蛋烂水果劈头盖脸砸在沈绮身上。只在乳头上戴了两颗红宝石的白净身体立刻就被粘稠的各种汁液弄脏。
然而就在同时,沈绮痛苦地闭了闭眼,换了个蹲在地上的姿势。他一面蹲着,一面将双腿向两侧大大打开,整个吞吐着淫液冒着热乎乎气息的肥嫩阴穴和一开一合敏感收缩着的红肿后穴都露得清清楚楚。
他细腰微微后仰,两个雪白的奶子挺拔地高耸着。
接着他一手分开那个令所有男人都神往的湿润嫩穴,一手把囚车上散落的尚还成型的烂水果捡起来,往穴口塞去。一个一个,塞得又深又紧,小腹处都微微鼓起也不停手。
人群顿时沸腾了。
“这种淫贱货色是怎么当上清弦宗主的!?该不会是上了上一任宗主的床吧?”
“这还用得着说吗?清弦山长老的肉棒都被他尝遍了吧?”
“噗嗤”淫穴里喷出一股淫水,沈大宗师被水果塞穴塞到了高潮。方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想到上囚车时那几个折磨他的领头人物说的话,沈绮颤抖着无力的手重新将水果塞入自己紧窒滚烫的内壁。
若阴穴和屁股里没吃满民众的“投食”,他晚上将会再次被下烈性媚药折磨到昏迷为止。
他只能不顾廉耻地在所有人面前掰开自己的穴肉,让所有人看他小穴饥渴吞吃水果的模样,并且数次高潮。
他别无选择。

13宗主出逃被魔界少主带回(马背自慰淫贼揉乳被魔界少主打奶肏穴)
五更时分,青楼恩客都搂着姑娘睡下时,沉寂下去的小城角落里响起了几声马蹄。暗香楼的鸨母把一小包银钱交到沈绮手里,神色怜悯且慌张。
“这里面有十几两银子,拿上快走吧,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这些天也真是造孽了,什么恩恩怨怨的我这老妈子管不了也不想管,就是看着你难受哎。咱们楼里的姑娘,平时我都是不让那些人往死里欺负的,我实在见不下去了。”
被折辱得不成人形的沈宗主勉强骑在马背上,穿着一套朴素的下人衣裳,黑布蒙面。他接过鸨母的银子,虚弱而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驾马朝城外奔逃而去。
“嗯啊……嗯……啊啊……”
城外小路上,在颠簸中趴伏在马背上的沈大宗师不断地呻吟出声。他面色潮红,半睁的眼里写满了情欲。原来是这几日身上的烈性媚药未消尽,加上身为双性人的天生淫质,他的阴穴在粗糙布料和皮质马鞍的摩擦拍打下变得瘙痒难耐,情难自禁。
亵裤已经湿透了,同时随着每一次颠起坐下,双腿之间的两片淫肉中噗叽一声挤出一股腥臊的淫水,把整个马背和沈大宗师的阴部弄得泥泞不堪。
黑夜里四下无人,虽然已经被无数人看过自己淫荡如娼妇一般的身体和发情的样子,沈绮心中的廉耻之心却并未消散,他咬牙忍耐了许久,终于在情欲烧灼头脑昏胀之下,在马背上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下体瞬间凉嗖嗖的,他打了个颤,手指探进压在马鞍上的肥厚肉唇之中,一番揉捻后指尖掐在了小葡萄一般的花蕊上,横了心用两根指头夹着,左右揉搓起来。
“啊啊啊啊……去了……”
几乎是一瞬间,沈大宗师的腰向后倒去,双腿痉挛着呲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将他的手全打湿了。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腰带解开脱去了里衣,敞着外衣狠狠揉捏起自己饱满软弹的雪白奶肉来。纤细的手指几乎全埋在了奶肉里,根本抓不下这样的尺寸。
此刻他脑中只想有一双大手来抓他的奶,一根大阳具来填满他的阴穴。他越是自己上下其手,越是得不到满足,连呻吟里都带上了一丝无处发泄的哭腔。
天渐渐亮了,马儿在河边停下来喝水。沈大宗主经过一夜的自渎发泄已经疲倦地睡过去。他只披着一件外袍,四肢分成两侧挂在马背上,毫无遮挡的屁股对着后方,露出腥红肥厚的紧闭美穴和小菊花。上半身则全部倾靠在马颈后面,两扇乳波被压得分开,像两个蜜瓜般自然下垂。
忽然两根手指扣在了昏睡美人裸露的湿润花穴上,夹着两片肥嫩蚌肉挤压揉搓,拉长按瘪。
沈大宗师喉咙里发出一声本能的娇软呻吟,却并未醒来。这手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顺着阴阜往上,揉捏白嫩挺翘的屁股,另一边抓住一个软蜜瓜大力的挤压。
“嗯啊……好舒服……师叔……嗯……”
美人喊起梦话来。
这几声舒服叫得这小淫贼胆子上来了,把沈绮整个儿从马背上扒拉下来,没把握好力气一下子躺倒在地,沈绮扑在了他身上,一对大奶子便顺势把他的脸都埋了进去,小淫贼瞬间鼻血狂飙,伸出舌头便就着这个姿势对这白送的绝代美人儿狂舔一通。
沈绮的乳头被舔得硬起,红彤彤亮晶晶的像一对儿红宝石挂在身上。
小淫贼只觉得自己下腹再不解放一下怕是要爆炸了,便一边舔吻着美人一边忙乱地解裤腰带,还没解开呢,头上一声闷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个身穿华服气度不凡的男人站在一旁审视着已经被打得脑浆迸裂的淫贼和昏睡在他身上全身赤裸的沈大宗主,目光由最初的激流涌动渐渐隐忍为冷漠。
他正是容魏,魔界少主,一个时辰前刚突破释魂大法第九重的修炼,整个人意气风发,气度不凡。与此时被他抱起来的落魄潦倒的清弦宗宗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绮躺在容魏怀中,竟好似有了安全感,臻首靠在容魏宽阔胸膛,不自觉地蹭了蹭。他的两只大奶也倾斜向容魏的方向,随着容魏的脚步而上下起伏,湿润挺立的大奶头抵着容魏的腰腹,好不色情。
容魏虽冷着脸神色不变,呼吸却诚实地粗重起来,瞬间化作一道紫光,带着沈绮回了魔界。
“少主,恭喜少主突破九重境界!”
看到容魏瞬移回寝宫,几个已完全能够化作人形的魔界侍女跪下齐声恭贺。她们不是没看见容魏抱着一个赤裸的美人,但由于容魏管教严厉,性格阴鸷狠毒,她们从来不敢多说多问。只是在心里好奇,她们的少主百年来从不近女色,在这形势严峻稍有不慎便功亏一篑之时竟不知从哪里带回来这样一个胸大腰细的尤物,丢在床上,对她们冷声道:“都退下,若非要事谁都不准再进来。”
几人噤声离场。
清弦宗万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奇才,曾经万人敬仰的沈大宗主,如今一丝不挂躺在魔界少主的床上,在昏睡中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奶头在容魏身上摩擦得已经高高挺立,他交缠着双腿试图夹紧骚动着的空虚花穴,双手在碗大的乳晕
上扣着,转着圈儿揉动,嗓子里发出撩人的呻吟。
“嗯啊……师叔……不要丢下我……”
容魏神色变了几变,压上去含住了沈绮的左乳。沈绮在昏睡中上半身激烈地弹跳了一下,挺着胸脯享受般把奶子往容魏嘴里送。很快容魏便将一个奶头舔咬得肿胀成了一个枣大的圆柱,奶孔都张开清晰可见。
沈绮舒服得股间一热流出一大摊淫水,睡梦中从根部托住自己的两个软绵绵乳波荡漾的大奶往前递:“师叔……揉揉我的奶罢……”
容魏眼神冷了一分,忽然起身冲着沈绮被托起的高挺双乳就是两个巴掌。
这两个巴掌毫不留情,显然是动了真怒,从奶头直达全身的痛楚把春梦中的沈大宗师惊醒,难堪的是,他竟在被打奶子的一瞬间泄身高潮了。
沈绮眼前白光一片,待绝顶过去,才大口喘息着看向容魏。魔界少主剑眉长目,眼光似鹰隼直勾勾盯着猎物,薄唇紧抿,是一张沈绮永远忘不了的脸。
“……我怎么会在这?”
沈绮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此刻虚弱却又娇媚,竟好似在情爱之中,丝毫提不起气势。
容魏冷笑道:“我前些日子专心突破九重释魂大法,无暇顾及,让沈宗主在外面浪了几个月,身子都变得如此淫荡了啊?再不把你找回来,你怕不是要见人就上了?沈宗主可知,我找到你时,你在做什么吗?你把自己的奶子和骚穴往陌生人手里送,哪还有什么修仙大宗的礼义廉耻?我把你带来,也是想保全你的晚节不是?”
沈绮听他如此出言嘲讽,既羞愤,身子却在淫词浪语下又起了反应。
他难堪地盯着神色戏谑的容魏,在那种赤裸的目光下别过头去,闭上眼道:“你放过我罢……我不过只是清弦宗的宗主,你我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你暗算我只是想破坏魔界之门,你目的已经达到了……清弦宗也已不复存在了,你为何还对我纠缠不放?你若想要我的命,拿去便是,不要再折辱我了……”
“没错,我是要你的命,”容魏狠声道:“可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容易。”
在沈绮疑惑的目光下,容魏一边从容不迫地用手指轻碾他红肿的奶头,一边冷笑道:“你我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人魔之战时杀父杀母之仇算不算深仇大恨?从小失去双亲,身为魔界少主却被叔父掌控大权从小投毒暗害的滋味你尝过吗?我若不够谨慎,这百年来至少已经死了十次,隐忍偷生的感觉你懂吗?”
他目光发狠,仿佛下一刻便可杀人。
“……我不过三十余岁,百年之前的人魔大战我根本没有参加过……你是否找错……唔啊啊啊……住手……呜……”
他还没说完,容魏便一手将他两个大枣般的奶头夹在一起,向上扯高,将他软嫩的大奶子扯成了尖锥状。沈绮被迫抬腰向上,试图减轻一些酥麻和痛苦。坚持了小半会他便已经浑身酸软无力,腰肢坠下,全身重量都挂在被提起的奶子上了。
沈宗主双腿间又是一股淫水喷出,打湿了被褥。容魏这才放手,一对靠在一起的软肉瞬间向两边弹开,抖了两抖,铺在胸口可怜兮兮地颤抖荡漾。沈绮眼中已经满是情欲,却又试图保持清明和矜持,这让容魏觉得有些好笑。
他摸了摸沈绮柔软的嘴唇,柔声道:“想不想要?”
沈绮抿了抿唇,摇头道:“……我没杀过你的父母,你放过我罢……”
容魏忍住了再次发作的怒气,压着声音道:“身体不是你,但魂魄是。你沈绮虽然没有杀过我父王母后,但你体内的魂魄在百年前的肉身亲手将他们杀害,明白了吗?所以落在我手上,你若想死得稍微体面一点,你就好好讨好我,替自己的魂魄赎罪,别在那装无辜可怜,下一次就不是打你的奶子这么简单了,我牢房里的刑具你怕是一个也承受不住!”
原来如此……沈绮明白了为何容魏对自己有这般深重的恨意。然而他依旧继续激怒容魏道:“你父母若不是妄想入侵凡界怎会反被杀害,他们的手里也一定有无数人的鲜血,他们也一定杀害了无数孩童的父母,若是这样,我上一世一定是替天行道……”
容魏眼中怒火暴涨,语气却沉了下去:“替天行道,天界哪有什么道义?”
本已闭眼准备接受狂风暴雨的沈绮疑惑地睁开眼望着容魏,只见他瞪着自己,一字字道:“天道不公。”
沈绮竟被他复杂至极的目光吸了进去,直到容魏忽然欺身而上吻住了他才反应过来,伸手推拒却毫无作用,片刻间被吻化成一滩水,在容魏手里软得一根骨头也没了。容魏把沈绮吻得几乎晕过去才放开,看着沈绮情欲高涨周身泛红,在床上绞着双腿大奶上下起伏的模样,终于是不再说什么,把他双腿拉开,露出喷着热气的阴部。
根本不顶事的粉红肉根下,两片泛着水光的淫靡嫩肉紧紧包裹着花穴,中间是一道深深的缝隙,像两座小山间的河谷,在容魏的视奸下缓缓流出动情的淫液。
“不…不要这样看……”
只不过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被一双眼睛直勾
勾地看去了耻部,沈大宗师就悲哀地起了感觉,花穴里的水流得更欢了,仿佛在期待着容魏那尺寸硕大的阳物插进来,穴口开始不自觉的吞吐收缩。
容魏解开裤子,早已一柱擎天的充血硬物便跳在沈绮眼前。
沈绮只觉得见到这东西,自己浑身也像是被火烧着了,滚烫难耐,脑中描摹着这肉根的形状,只叫嚣着一个念头就是想要这个东西去填满自己双腿之间那个不断流水早已空虚到发疯的淫洞,把那个地方瘙痒的淫肉翻出来又压进去,肏熟肏烂。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却抵抗不了身体过于诚实的反应,容魏的肉棒刚一抵到肉唇上,还未挤开肉缝,只是那炽烈的温度,便令他战栗着倒吸一口气。
“……那里不行……”坚守着最后的清明,沈绮几乎是哭腔道:“师叔……师叔下了禁制……师叔……师叔我快不行了……啊啊啊……不……”
禁制被容魏毫不费力地冲破,巨大的肉刃将沈绮贯穿,整根埋进沈绮穴内,抵在子宫口上。几个月未曾尝到活物的阴穴舒服得激烈收缩咬紧,把容魏含得差点儿失守。容魏只觉那穴里不断喷出温热的液体润滑着两人紧贴的部分,肉棒被这紧致淫荡的名器伺候得前所未有的舒爽,忍了片刻,抱起沈绮坐在自己身上,腰部发力一次次狠狠顶撞。
这个姿势让沈绮肥厚的肉唇几乎压扁贴在容魏茎根处,肉棒则更深两分,堪堪顶开了宫口,沈大宗师浑身一个哆嗦,尖叫一声去了高潮,舒服得差些双眼翻白晕死过去。容魏见状将他腰死死按着不让他向后倒,愈发猛烈地进攻。
“……饶了我罢……不行了……太激烈了啊……又……又要来了……”
沈绮被肏得话都说不清楚,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令他眼前发黑,头脑发昏,感官全部集中在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他的手开始在昏聩的意识中被情欲指使,自己抚上被顶撞得上下翻飞的软嫩大奶,五指深陷地揉搓起来。
“沈宗主现在的模样可真美啊……”魔界少主粗喘着笑道,“谁能知道这样……摸着自己淫荡奶子在男人身上起伏的骚货,几个月以前还坐在清弦宗大殿的玉椅上,一派道貌岸然清心寡欲呢?沈绮,那椅子上是不是早就沾了你的骚水了,嗯?跟你那每晚都被打湿的床一样?自从我在客栈里肏过你,你的亵裤是不是没一天是干净的?”
“不……没有……啊……”沈绮的手僵住,心理上的无边耻辱和身理上的绝顶快感不断交锋着,一行泪自半闭的眼中落下,“师叔……救我……”
“别师叔师叔的了……”容魏更加发狠地肏着沈绮的穴,“你师叔早死了。”
原本在更加激烈的操弄中又几乎沉迷的沈大宗师忽然清醒一般,被肏得支离破碎依旧咬着牙问道:“你杀了他?”
容魏见他瞬间多了几分清明的眼睛,顿了顿,不逞多让地回视,动作也停了下来:“不错,清弦宗的人,我见到了自然要杀。”
沈绮一手抬起,瞬间被容魏捉住,容魏目光凶狠,道:“修为尽废,你还妄想杀我?”
被轻而易举地制住,沈绮无力地想要收回,却被容魏一把扯近,整个身子贴在了容魏身上,奶子被压得分在两边,红彤彤的奶头依旧高昂着。容魏逼他近在咫尺地对视,沈绮偏过头去,泪水再次滚落:“求求你杀了我吧……哪怕下辈子你也这般折辱我也罢,让我早些去投胎转世……”
容魏吐出两个字:“休想。”
沈绮眼中神采尽失,心若死灰,对容魏连恨也无,陆章的死讯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什么也不去想,已然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了。

14宗主自杀未遂又在宴会上被羞辱(下淫蛊奶孔挂铃铛当众用逼喷酒)
冷清空荡的房间里,一个未着寸缕的身影踩在一把椅子上,将所有衣物撕成布条又扎紧的自制长绫从房梁上抛过,打了一个死结。
将头颅放在留出来的圈里,沈绮最后看了看这晦暗的寝宫,毫无眷恋地闭上眼睛,踢开了椅子。一瞬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脖颈上,血液不通,呼吸阻断,头脑轰鸣发热。意志虽极速消散但身体却本能地挣扎起来,修长双腿不断踢蹬,带着整个人抽筋痉挛,不过片刻,归于沉寂,五感丧失,双腿双手自然地下垂,小山包一般的阴穴里呲呲喷出一股阴精,紧接着淅淅沥沥流出淡黄的尿水,最后连几乎不管用的花茎里都溢出几滴阳精,昭示着此人生命即将终结。
“沈绮!”
容魏一进来便见到这一幕,他大喊一声,一道真气从指尖飞出斩断了长绫,紧接着飞扑而上,抱紧了自然落下的垂死之人。沈绮脸色发青,身体冰凉,容魏也顾不得他下身全是失禁液体,将他放进床里,与之两掌相对源源不断地渡去真气。
还好来得及时,沈绮差一步就走进了阎王殿,被容魏强行拉了回来,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呼啸,开始有了呼吸。容魏额前满是冷汗,此刻才开始往下滴落。他扶着抢救回来的沈大宗师躺下,平静了片刻,望着面色转为苍白的沈绮,神色愈发复杂。
沈绮是在浑身燥热难耐中醒来的。
他交缠起自己的双腿,在床铺中蛇一般扭动,胸口剧烈起伏,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在他昏迷之际,容魏对他下了药,名为淫蛊。他体内是一只雌虫,容魏则服下雄虫,自此以后只要容魏催动雄虫,沈绮的身体便能不受控制地发情,直到容魏的精液注入他淫蛊所在的子宫,才能缓解。
“沈宗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要哭了?”
容魏的声音让沈绮一个激灵,才发觉身边有人。他这才记起自己明明已经自缢,又如何还身处在这炼狱中?
“容魏!我为何……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哈啊……”
腹中忽然猛地烧起一把欲火,令他全身瞬间焚烧,神智顷刻间便崩溃了。阴穴里充满万蚁啃噬般的瘙痒,沈大宗师仰头猛烈地抽着气,双手探向自己腿间鼓起的肉包,拉开水淋淋香肠一般的肥厚阴唇,一粒挺得半截指头大小的阴蒂湿亮地在中间微微发抖。肉穴的洞口已经媚肉翻滚,吞吞吐吐地送出一波又一波淫水,里面的甬道必定是又湿又滑的销魂乡了。
沈大宗师两根指头捻住自己的阴蒂,又掐又按,另外一只手则往阴穴里放,两指撑开鲜红欲滴的淫肉,画着圈按摩瘙痒至极的内壁。
他绝美的脸庞上满是汗水,一片潮红,眼神狂乱迷离,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他挺起腰将双腿间的美景全部对准已经看得阳物胀痛的容魏,哭求道:“好痒……穴里痒死了……求求你帮帮我……”
容魏双手已经架住了他的腿,哑着嗓子道:“用什么帮你?”
并未完全消失的羞耻之心让沈绮迷乱中停顿了一下,随后眼泪簌簌地落下,呻吟道:“嗯……用肉棒……用容魏的大肉棒来……帮我止痒……啊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好大……好满……嗯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沈绮在被容魏顶到子宫口时竟舒爽得翻了白眼,一股阴精冲刷在容魏的性器顶端。容魏也是爽得吼了一声,双手按上沈绮软白的大奶团,画着圈揉了几下,让硕大的乳头从指缝中溢出,低头含住。
沈绮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跳了一下,比以往强烈数倍的快感电流般席卷全身,只是被舌头顶了顶圆柱乳头上的小孔,便再次高潮了。
容魏婴儿吸奶般吮吸起沈绮的两个艳红的奶头,一边品尝一边欣赏沈大宗师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
“不行……啊啊啊……这样下去……乳头要融化了啊……舒服得要去了……呃啊啊啊……”
容魏第一次从清冷高洁的沈大宗师口中听到这么多淫词艳语,也是情难自禁,对着这绝世美人全身又吸又吻,同时不断抽送着阳物,在紧缠着他的媚肉中肏干了数百下,才放开精关,全部喷射在沈绮的子宫深处。
淫蛊的效果终于缓解,沈绮就着合不拢双腿的姿态瘫倒在床上,同样被肏得合不拢的淫靡肉唇间已经是淫水混着精液,从依旧吞吐着的鲜红穴口一股股流出来,洇湿了整个屁股和下面的床铺。
阴蒂和奶头都还处于勃起的状态,高挺在肉蚌和满是唾液的大奶上,只有小花茎在两次喷精后已经耷拉下去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他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滑落。
“这是对你背着我自杀的惩罚,”容魏冷笑道:“你别妄想死得容易,下次你再敢做这种事,我不仅要罚你,我会真的把陆章杀掉,把他的头带来你面前。”
沈绮眼里亮了亮,不顾身体酸软一下子弹起握住容魏双臂,颤声道:“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容魏见他神色里满是期待,不知为何心中一软,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道:“若
你……事成以后,我让你见他。”
沈绮凝望着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容魏,认真地点了点头。
近日魔界有个传闻,那就是少主容魏得了一位人族的美人,好像就是那个清弦宗里的宗主。此人虽在那场大战中杀伤无数魔族战士,但少主却没处死他,把他养在了身边做了禁脔,每晚与之共赴云雨。又有人说此人被迫穿着下贱的服饰,出行都被少主像家畜一般牵着,虽没有死,但尊严尽失颜面无存,像一条任谁都能践踏的狗,可谓生不如死。
今晚是魔族大将军容桀的两百岁寿宴,贵族百官才人将领全都聚集在他的宫殿内,为之祝寿。
大将军还未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出现了容魏的身影。容魏从小到大都被认为是平庸之辈,所以魔界的一切实权几乎都掌握在雷厉风行的容桀手中,美其名曰等他独当一面再交还给他。然而这一次魔界大门打开,清弦宗一战,容魏干得干净利落,大获全胜,让所有人都认识到原来少主已经如此优秀。
伴随着容魏身着劲装高大挺拔身影而来的,是一串清脆的铃声,众人这才把目光从容魏身上转向后方。
他身后踉踉跄跄走着一个容颜绝代的美人,美人脸色潮红,夹着双腿艰难地忍耐着什么,双手被容魏用铁链绑在一起牵在手上,使得他不得不紧跟容魏的步调。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两根紫色的布条,系在脖子后面分成两股挡在胸前,再汇集到下体的两扇肉唇之间紧紧勒着,压过后穴最后回绑在脖子上。
这衣服根本就不能起到遮挡的作用,反而更加凸显了他身上极其色情的部分。奶头处剪了两个小洞,刚好能让他稍微触碰一下就高高勃起的圆柱形大奶头出来透气,奶头随着他跌跌撞撞的身姿而发着抖,中间镶嵌着一粒红宝石,宝石下面则穿过一个银环,挂着一只铃铛。
众人听的铃声便是从这而来。
沈大宗师的下体则被紧紧勒住的布条分开了肥嫩多汁的红色肉唇。随着走动,布条正好碾磨着他的淫蕊,每一步都从那挺立的小葡萄上蹿起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他需要狠咬牙关才能忍住高声的尖叫,转为杂乱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与此同时,被布条封住的穴内瘙痒难耐,不住淌水,紫色的布条已经被淫水湿透成绛紫,水从顶着布料凸出的阴蒂处往下不断低落,以至于他走动双腿分开时,内侧竟拉出几道粘稠的水线。而他走过的地面,像是小雨洒过,深色的水渍斑斑驳驳。
容魏落座在主席位的左侧第一个位置,示意大家都坐下。
接着酒肴上齐,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的魔界大将军容桀便走了进来,径直朝着上席而去。路过容魏时,阴暗的目光飞快地瞄了沈绮一眼,脸上写满了不屑,很快便隐藏下去,在座位上转过身来站着,说了几句套话,又听了所有人齐声祝寿,方让众人举杯。
“各位都是我们魔界的精英,中流砥柱,魔界能在百年之后重整旗鼓,各位都有一份功劳。这次趁着本将寿辰,诸位齐聚一堂,本将要先向诸位表示多年来的谢意,请大家举杯,本将先干为敬!”
说罢一大盏烈酒一饮而尽,容桀将酒盏倒过来,一滴也没落下。
在场所有人皆同饮一杯,方才坐下。容魏仰头一杯下肚,眼光扫了扫一旁站着已经摇摇欲坠的沈绮,忽然将他揽进怀中坐下,扳着他下颌让他抬起脸来,到了一大盏便往他嘴里灌去。
沈绮当下被刺激得呛咳不止,偏偏容魏又一股脑儿地倒,倒得他满脸都是。嘴里鼻子里全烧灼起来了。
沈大宗师原本就神志不清的脑中更是飘飘忽忽起来,仿佛人上了云端,一片混沌。原本在众人面前尚存的一丝羞耻心在醉意下彻底消失,身子在容魏怀里扭动起来。
“嗯啊……哈啊……好热……”
他手被锁着无法去摸自己的奶子,只能不断地向前挺身想让容魏摸他。容魏伸手将他顶在胸前的两根布条啵地一声拨开,被轻微压迫着的雪白大奶便弹跳着解放了,随着悦耳的铃声,软嫩的乳肉在容魏的大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由于方才倒的酒流了下来,这奶子湿哒哒滑溜溜的,摸起来比平时还要舒服,容魏的情欲也随之有些许高涨。
“哪里热,嗯?”
沈绮软声道:“……呜……都热……全身都好热……奶子被揉得好舒服……”
容魏不是没注意到容桀鄙夷的目光,这反而让他异常高兴,兴致大发。他大力地揉完沈绮的奶子便将布条解开丢在一旁,沈绮无意识地扭了一下,被容魏换了个方向,正面朝向了他。容魏将他交缠的双腿拉开,露出那片湿淋淋已经饥渴得不成样子的密地。
一伸一缩的穴口不断涌出蜜液,容魏将酒壶口对着那阴穴,灌了进去。
“唔啊啊啊……什么……烧起来了啊……小穴……好烫……呜……子宫……子宫要被灌满了……”
沈大宗师身子抖如筛糠,最大限度地后挺着腰甩起了奶子。容魏用真气借助一整壶酒全灌进了沈绮的阴穴,阴穴火辣滚烫仿佛真火焚烧,但从中又滋生出奇妙的酥麻和快感
,让沈绮爽得泪水狂流,甚至微微吐出舌头流起涎水来了。
很快沈大宗师洁白的小腹处怀胎一般轻微鼓起,容魏用手指堵住他穴口不让酒流出来,道:“穴里热不热,痒不痒?”
沈绮泪眼婆娑地不断点头。
“想不想被肏穴?”
沈绮痴痴地道:“想……容魏快来肏师尊的小穴……”
容魏微微一怔,原来是沈绮被酒迷了意识,这是醉话,他在醉酒中意识回到了过去,自己还伪装成他徒儿的时刻。想起那时候沈绮,衣袂飘飘仙姿卓然,一颦一笑可令百花盛开,容魏心跳乱了节奏,低头望着沈绮,竟一瞬间想带他离开这里,回到房内好好亲吻抚摸他,温柔地爱他一次。
“不……”
容魏咬牙,咬碎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再看向沈绮已经是戏谑:“想被肏穴,总得先把骚穴里的酒喷出来罢?”
沈绮懵然颔首,容魏解开他双手的束缚,又道:“自己去那边,在所有人面前,掰开自己的骚穴把酒尿出来,做不到的话以后休想再让我肏你。”
沈绮现在已经醉得不知何人何地何处,只乖乖听令,冲着容魏指的方向艰难地走了过去。那里原本是大殿中央,数名魔族舞姬正在翩翩起舞,被沈绮这么突如其来的加了进来,都愣在当场。
容桀饶有兴致地看着,并不打算喝止。
在众人瞠目结舌注视之下,一路淌着淫水过去的沈大宗师分开自己修长洁白的双腿,向前挺着腰站着,露出整个红嫩欲滴的阴部。他两只手分别拉住饱满肥厚的肉唇大大敞开,将肉豆和穴口暴露在冷空气中。
紧闭的肉洞被这么冷了一下,穴口媚肉微微痉挛,伴随着沈绮抑制不住的高声哭叫,一股透明的酒液像尿一般画着弧线喷洒而出,淅淅沥沥地落在地面成了一摊水洼。
“啊啊啊……尿了……尿了啊啊………”
毫无廉耻可言的沈大宗师抖着双腿和奶子喷了许久的烈酒,终于是穴里噗呲喷出一大股阴精,冲上了绝顶高潮。他再也站立不住,肥嫩的屁股坐进了身下的淫水滩里,意识昏沉地仰卧在地,嘴里还犹自呻吟。
容魏挑眉,是时候了。
他再次举起酒杯,忽然一道破空之声,不知从哪射来一支暗箭,眼看就要射穿沈大宗师的心口。电光石火刹那,容魏已经猱身而起,一手捞起沈绮按在怀中,一手接住暗箭,却被擦破了皮。
“何人造次!?”
被人在自己宫殿里这样放肆,还打断了这场人族禁脔凄惨喷酒大戏,容桀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怒道:“在本将这里行刺,是谁这样大的胆子。”
“这人族余孽杀我千百魔军,就算死也不能告慰战士们的魂灵!少主抓了他来,竟不将之千刀万剐,反而养为禁脔,叫人不服!!”
有个声音响起,但人隐藏在暗处并未现身。
“就算你不服,这也是少主的人,少主让他死他才能死,少主不让他死便不能杀!清弦宗的人都被少主杀了个精光,留这一条狗羞辱他难道不是更好?”
有其他人高声反驳,场面一时乱为一团。
忽然有人惊呼道:“少主!!少主晕倒了!箭上有毒!!”

15美人宗主被抓走作为筹码(木棍插穴束缚揉奶软毛刷逼淫蛊催情药)
容魏少主在容桀大将军寿辰时被暗箭所伤中毒,修为功力受损,需要休养三月才能恢复。这是近些日子整个魔界讨论最多的事件。在这样的讨论中,通常还要夹杂着对沈大宗主的评价,说他就是前段时间少主铲平的清弦宗的宗主,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类,容貌自不用说,身材竟比魔族女人还要火辣,巨乳细腰大屁股,肉嘟嘟高高鼓起的女人性器看得任何雄性都想进那汁水丰沛的地方搅一搅。
而且,听说这个沈宗主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在寿宴上用骚逼喝酒,喝得肚子都鼓起来了。然后什么也不穿地在所有人面前浪叫着像撒尿一样把酒往外面狂喷。这段时间少主静养怕是不能肏他,也不知道他得饥渴成什么样呢?
在淫蛊的作用下,沈绮的情况比那些人意淫的还要严重。自那天起已经快一个月了,容魏一次也没碰过他,既不让他出房间,也不给他任何自渎的工具。沈大宗师每天晚上都被空虚和瘙痒折磨得心智崩溃,媚叫连连。
就像此刻,他已经用手指抽插自己的阴穴两个多时辰,却丝毫无法缓解子宫口的麻痒。
“呜……好痒……要疯了……嗯啊……”
无意识地哭叫着,沈绮只能靠胡乱掐捏阴蒂和乳头来释放一丝快感。阴蒂和乳头都被他自己掐得又红又肿,充血得破了皮,被落下的汗水这么一匝,便升起些微不足道的痛楚,反而令他情欲更加高涨,小穴里淫水噗呲喷个不停。
这样每日长达数个时辰的自渎最终都因沈绮体力不支累昏过去终止,今日他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一旦意识开始模糊,他剩下的羞耻心便荡然无存,一边呜咽一边揉着自己的骚穴和奶子。
“肉棒……呜……师叔………师叔的大肉棒……快来肏烂绮儿的穴……啊啊……绮儿不行了……再不给绮儿大肉棒……就……就要痒死了……啊啊……”
房门忽然打开一条缝,一道月光泄了进来。
沈绮仿佛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仓皇披上一件袍子,来不及系便下了床。先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但他好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支撑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尽管两个奶子因为没有束缚而上下弹跳得又痛又麻,沈大宗师也顾不得那么多,拼尽全力无头苍蝇一般在魔界宫殿里乱撞。而这一路运气也很好,竟没被人发现。他甩着奶子跑了半晌,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沈绮神色痴迷地捡起庭院里的一根枯木棍,靠在一座假山上,分开双腿让木棍挤进了水淋淋的肥嫩肉唇间。
“啊啊啊啊……”
木棍捅进的瞬间,一股酸麻从尾椎直奔头皮,沈绮仰头一声拔尖的哭叫,大腿根处簌簌发抖,木棍的边缘顷刻间涌出一大波粘稠的晶亮液体,落在地上汇成一小片水洼。随后他脱力地倒在地上,改换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握住木棍从后方在阴穴里抽插,高声呻吟不断。
木棍在穴里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沈大宗师白花花的屁股不断抖动着,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他只在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又要降临时,脑后一痛,被人打晕了过去。
下半身湿粘不堪的美人被一个高大的魔族雄性抗在肩上,白润且湿淋淋的的大屁股垂在肩前,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耷拉着。上半身则头向下坠在肩后,丰满的奶子朝地面下垂,随着魔族雄性的步伐而一下一下地拍着沈大宗师自己的脸,在安静的夜晚发出啪啪的声响。
“唔嗯……”
感觉到一丝不适,沈大宗师恢复了意识。他发现自己双手高举被吊在一间黑暗的囚室里,映入眼帘的是一整面墙上挂着的可怖刑具。他的双腿被大字型分开固定,动弹不得。而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在幽暗中白腻的皮肤泛着莹润的光芒。
“醒了?”
是容桀的声音。
囚室里亮起了烛光,容桀冷酷沧桑的面容在这样的明暗交错下显得尤其狰狞。
“你是容魏的叔父……容桀……你囚我在此,意欲何为!?”
高大的魔族雄性站在地上便与被吊在半空的沈绮目光齐平,他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沈大宗师,道:“容魏竟会为你挡箭,真是他生平之耻。”
容桀自然认出沈绮这张脸,便是百年前天界仙将中最为出挑的那一个。那时候人魔大战久战局势焦灼,魔族渐渐占了上风。清弦宗山顶上前赴后继的修仙之士都被击败杀死。而天界那时先是坐山观火,想同时削弱魔界和人类修仙界的力量。但眼瞧魔军胜利在望,便以人间生灵涂炭魔界作恶多端为由插手进来,面对统领三界的天界仙将,早就在人魔大战中损耗过多的魔军自然是节节溃败,战火甚至绵延到了魔界疆域,普通魔族死伤无数。自己兄嫂最终只能为了整个魔界而选择双人领罪换取战事平息。天界设下刑台,此人便是被天帝钦点的刽子手,当着才五岁的容魏的面,用一把灵剑封了“罪魁祸首”的灵魂。
在容魏眼里,他父母再也不会睁眼不会说话不会发怒,自然是死了。
所以他为沈绮挡上一箭,着实愚蠢。愚蠢之外,想必动了真情。
容桀正是想利用这一点,毁掉容魏。即便不杀了他,也要废了他的八重释魂大法,让他永远都只能在魔界做一个无法手握实权的少主直到自己在大将军这个位置上功成身退。自己苦心耕耘这么多年才有了今日的威望,而这小子随着功力见长,狼子野心也是逐渐昭然若揭。
容桀一直很焦急,他知道容魏天资过人,怕他总有一天能突破释魂大法第九重,逼自己退位甚至杀了自己。他一定要先发制人。趁这一次容魏受伤功力受损,用他在意之人逼他独自前来,陷入自己早已准备的陷阱。
“……你若想利用我逼容魏过来……便失策了。他恨我入骨……此刻又在闭关修养,一定不会冒险……你不若杀了我,让我死个痛快……再免受这些折磨……”
容桀注意到,沈绮一面说话一面轻喘,脸上浮着一层异样的潮红。他想到沈绮被带过来丢在地上时股间湿润黏腻的模样,又看了看此时沈大宗主因被唤醒的情欲催动而已经开始淌出淫水的阴阜,不由得明白了什么,问道:“他给你下了淫蛊?”
沈绮咬唇不答。
容桀冷笑道:“如此一来,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你可知道这淫蛊,雄蛊能催动雌蛊,而雌蛊在极致发情状态下也能反过来催动雄蛊?”
很快沈大宗师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饱满肥嫩淫荡多汁的阴唇被什么东西顶得微微分开,却又只是浅浅地卡在收缩着地穴口下方。他低头想去看到底是什么,却被自己因情欲而发胀的大白奶子挡住视线。奶子顶端的粉红乳晕以及鲜红欲滴的硕大奶头兴奋地微微上翘,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很快便有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背后伸出陷进了他无法被包裹的软绵奶肉,狠狠揉捏起来。沈绮在被触碰的一瞬间便绷直了身子,仰头呻吟出声。许久没被别人碰过的奶子被揉成各种形状,而他整个人都舒服得颤抖起来。
随着奶子被尽情的蹂躏,沈大宗师的股间淫水如小溪般汨汨而出。两片软弹淫肉里包裹着的花蕊竟从肉缝前端高高挺起,娇艳欲滴地探出一个指节那么长,淫水不断从蕊尖颤抖滴落。沈绮眼中蒙上了一层饱含情欲的雾气,腰肢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揉奶的大手扭动。
“唔啊……不要……不要再揉……奶子……再揉就……就要去了……嗯啊啊啊……”
“揉两下奶就喷水,沈宗主的淫荡真是让本将开眼了。”
容桀冷笑着,又道:“容魏现在应该已经收到了本将的邀请,正在只身前来的路上呢,沈宗主表现得这般淫荡,不怕他伤心吗?”
“啊……嗯啊……他不会……不会来的……你……白费工夫……呃啊啊啊……奶头……不要掐……太刺激了……呜……”
沈绮不断摇着头,想抵御乳房上源源不断的快感。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才浅浅卡着肉缝的东西,缓缓动了起来。
这是一个水车模样的装置,外圈全部是软毛刷的质地,随着车轴的转动,刷子便对沈绮的两片肉唇和肉缝深处开始了摩擦。早就空虚瘙痒的阴穴被这么一刷,淫唇便剧烈地收缩了一下,软刷掠过高挺的阴蕊和小阴茎时,更是一股直冲天灵的酸麻让沈大宗师陡然睁大了眼,上了岸的鱼一般大口喘息起来。
“……这是……这……啊啊啊……什么……好痒……啊啊啊啊……不行……不要再快了……”
他几近痉挛的身子试图向上逃开这个在他股间不断旋转着的水车装置,却被揪着奶子强行按着。他几乎能感到自己的阴穴正在疯狂地吞吐着淫液,浇灌着这个淫具。水车越转越快,沈绮带着哭腔的呻吟就越发密集。穴里噗呲噗呲地无止境地喷出透明淫水,倒还真像农田里的水车车出水的景象了。
肉嘟嘟的两片阴唇被刷得充血红肿,沾着淫水看上去硕大饱满,像两座小山丘。阴蒂更是胀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顶端亮晶晶的,似乎已经破了皮。
可是这软毛刷子,刷在肉缝里却只能软软地照拂已经饥渴无比的淫肉,甚至卡在喷水的肉穴洞口下方,任由小洞口如何的媚肉翻滚,都碰不到分毫。
明明阴唇阴蒂都被激烈地对待了,肉穴反而更加空落落,除了流水什么也做不了。
沈大宗师最后想极力维持的一丝清醒彻底被阴穴里不断被催发的情欲击溃。
“不要……呃啊……”
断断续续的哭腔无法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不要什么?”
容桀伸手抓着沈大宗师的左臀揉捏起来。
“嗯啊……不要……不要只……只欺负外面……里面……啊……里面也要……”
“里面?什么里面?”
容桀假装不解。
“里面……就是……啊……骚穴…………容魏……骚穴想吃……大肉棒……啊啊……已经痒了……一个月……啊啊啊啊啊……”
沈绮声音突然急转拔高,原来是容桀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肉感十足的臀瓣被一巴掌打得荡漾出一层臀波,立竿见影地显现出红色的手印。
就这么一巴掌,一边被
人陷进乳肉大力揉奶一边坐在小水车上磨穴的沈大宗师,又尖叫着身子一抖,一大摊微腥的淫水从股间涨潮般涌出,落在小水车的底座里,而那里早已蓄积了脚踝高度的淫水,被不断搅动着。
容魏进来时,便看见这样一幕。
绝世的美人翻白了眼,甩着一对上下弹跳的大奶子,在淫水淋淋的水车上难耐地哭叫。软绵的大奶子被汗水和唾液洗得泛着淫靡的水光,高高挺起又坠下时拍打在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美人的阴部早已被刷得软烂泥泞丰沛多汁,阴唇和阴蒂都肿胀得比平时大了一倍,正淫水四溅。
容魏只觉得体内的雄蛊也已是难耐非常,恨不得立时就与雌蛊紧密连结。
但他必须忍耐,否则不仅计划功亏一篑,他和沈绮还都得死。
容桀见他到了,也不多言,一个响指便涌出黑压压的魔族将士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容魏环顾四周,冷笑道:“这么多人,大将军就算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啊。”
“少主与本将都是八重释魂大法境界,但少主天赋异禀,超出本将许多,本将自然是要准备充足一些。而且成王败寇,即便胜之不武,也比败了好,你说是不是,我的好侄儿。”
“大将军这一百年寻了十几次机会来杀我都没成功,这次你觉得你能做到?”
容桀阴森地笑了两下,看向沈绮,再冲容魏使了个眼色:“这次不一样,这次本将有个帮手,就是你心爱的这个小美人。少主功力受损,若再加上雄蛊发情的影响,即便你再大的能耐也得命丧于此!”
容魏看了看沈绮,只见沈绮沉沦在无边无际情欲的海洋中,溺水一般喘息着。他眼睛只勉强睁开一条缝,满含着泪水回望着容魏:“好痒……穴里……唔……咳咳……这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揪着下巴灌了一瓶闻上去有异香的液体。
前所未有的炙热和烧灼感瞬间席卷全身,沈绮像极度干涸的人一般无声地张大了嘴,涎水成河地流到了自己挺翘着发情的大奶子上,两个红枣般的奶头泛着诱人的水光,奶孔似乎都兴奋得收缩起来。

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