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小牡鹿》 寻思一下怎么睡到小妈
“操?”
孙熔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亲爹三婚这件事的。
白路革呛了一口酒,惊觉自己似乎是说了啥不该说的话,咳得双颊通红,肺管子都快呕出来了。
孙熔情绪并不激动,仅仅在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酒杯边缘,问:“他说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吗?”
“咳,咳咳!听我爸说是明天下午,很低调,在雅净酒楼的小宴会厅。”
“新娘你见过吗?”
白路革嘴巴一撇:“我怎么会见过……不过听说似乎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
孙熔晃了晃杯中液体,抿了一口:“没看出来,个老家伙原来喜欢这么嫩的。”说完,他“啪”地放下杯子,嘴里念叨了一声“妈的”,提起外套转身离去。
第二天,孙熔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婚宴现场,一路没有人敢拦。
今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证婚仪式,只是单纯的宴请宾客。孙启鹤坐在婚宴的头桌,身旁一个座位空着。椅上放着一只女士手包,它的主人应该正在洗手间。
在众人注视下,孙熔插着兜穿过一张张宴桌,最近停在孙启鹤身后,他抽出手两肘搭在椅背上,弯下腰神情轻松地与父亲聊起天来。
“爸,怎么给我新找阿姨连声招呼都不打?”
孙启鹤哼了一声,摇晃起手中的酒杯,举到嘴边喝了一口。他放下杯子正要开口,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嗯?这就是小熔吗?”
孙熔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头望去,一位身着长袖白裙的高个女人正往这边走来,她模样二十岁出头,栗色卷发及肩,气质温婉,容貌秀美出众,左眼以下颧骨往上的皮肤长了一颗小痣,衬得一双柳叶眼如含秋水。
卷发、高挑、泪痣、还有点平胸,她简直就是长在孙熔性癖上的女人!就是……肩有点宽。
孙熔的裆不受控制地鼓了起来。他怀疑自己亲爹是故意挑了个这么对他胃口的女人给自己当小后妈,引诱他犯罪然后找个借口把他剔出继承名单!
不过他现在确实想犯罪了。
小后妈年纪比孙熔还小了不少,她似乎喝了点酒,双颊烧得绯红,眼睛半眯,勾着红唇,可爱得紧。这在孙熔看来仿佛无声的邀请,他的裤裆更紧了些。
“燕燕,坐回来吧。”孙启鹤拍拍身侧的空椅,没再理儿子。
小后妈坐回孙启鹤身边,她偏头看了看孙熔,冲他微微一笑,拿手轻拍了孙启鹤的肩膀,低声道:“你儿子跟你好像哦!”她的声音稍稍低沉,乍一听有些雌雄莫辨。
“空有皮囊,不中用。”
“他是老大,那老二呢?”
“小的正在英国读书。”孙启鹤说着,睨了孙熔一眼,“你要是不想大庭广众丢人就快给我滚。”
孙熔十分有骨气地丢下一句“呸”,然后在全场宾客的注目礼下被宴会厅的服务人员撵了出去。
那天晚上孙少爷回到家,对着脑海中的小后妈狠狠手冲了一番。
之后,孙熔派人查清了小后妈的背景。
她叫做唐燕,景市某大学的大三学生,21岁。她父亲早亡,母亲二婚后不久病逝,原先在某夜总会打工,她就是在那里遇见的孙启鹤。
资料中附着一张唐燕的照片,是从隐蔽角落偷拍的,拍摄角度令她的身形秀挺,甚至比同她擦肩而过的男人还要高。孙熔看着照片中的小后妈,心里默默把亲爹一顿问候。才21岁,这老东西也舍得下手,给自己当老婆还差不多!
不过,小后妈盘靓条顺,简直就是从孙熔心里那块刻好的模子里跳出来的,一颦一笑都勾得孙少爷心痒得要命。
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从他脑子里蹦了出来,发光发亮:
他想睡自己的小后妈。
孙启鹤并不在意大儿子对亲爹三婚的看法,反而是唐燕十分想和这个比自己大好几岁的继子打好关系。
正敷着面膜的唐燕忽然收到了一份陌生人发来的短信息,原来是孙熔给小后妈发送的生日邀请。
“小熔的生日快到了。”唐燕看着短信中的内容,对孙启鹤说到。
孙启鹤波澜不惊,淡淡回了一句:“是吗。”
唐燕抚平面膜的褶皱:“可惜你那天要去鹿市,没法参加。”
孙启鹤窝在椅子里,抖了抖手中的报纸:“你应该察觉到那小子的企图了,还打算去?”
……
孙熔的30岁生日派对在他常去的俱乐部里举办。
唐燕应邀参加,代替孙熔薄情寡义的老父亲,给继子送了一条暗红色的格纹领带和一支镶着小钻的领带夹。
孙熔面带笑意哼哼唧唧地收下,接着十分自然地坐到了唐燕的身侧,模样慵懒地后靠着沙发,张开的双臂搭在其上。唐燕则是有几分拘谨,她抱着小包,脸上挂着不自然的微笑。
孙熔邀请来的这一众狐朋狗友全是托,他们靠着各种借口连连举杯,把唐燕灌得双颊酡红、意识模糊后就非常识相地
消失了。
孙熔借着酒意叫了几次唐燕的名字,得到几声模糊的回应后他开始壮起胆子,进行进一步的肢体接触。小后妈瘫软在怀里,嗅着对方发间清淡的香气,孙熔早就已经鸡儿梆硬。
今天先把小后妈吃到手再说,那个老东西之后爱咋咋地。
孙熔这么想着,将半醉半醒的唐燕扛到包间配套小卧室中的双人床上。小后妈体重不轻,把她放到床上,孙熔借着力道就一同滚了上去。
两个人一身酒气。孙熔不安分的双手开始扒小后妈的衣裙,手掌伸进裙底抚摸唐燕的大腿,灵活的手指直往腿心里钻,另一只手从领口往下,试图袭胸。
结果,伸进胸衣里的手只摸到一片平坦,孙熔暗自寻思这平胸的胸也太平了,余光就发现小后妈睁开了双眼,内里神色清明。
唐燕双腿一夹,一手摁住孙熔袭胸的手,紧贴孙熔那一侧的手抽出屈起,对着他的脸来了一记狠狠的肘击!
“什——!”孙熔只感到鼻梁剧痛,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他连屁都没放一下,就被击晕了过去。

被小后妈扒了裤子给上啦
孙熔醒来,发现自己还在俱乐部包间附赠小卧室里的那张大双人床上,鼻梁酸得要命。他愣了几秒,忽然哀嚎一声,捂住鼻子身体蜷成虾米,开始打滚。
他以为睡小妈的计划失败了,挫败感令他气愤,哀嚎变成了一声怒吼。
“唔……”身边忽然传出一声动静,飘飘忽忽。孙熔吓得一哆嗦,把声音咽进了肚子,一口气裹着胃酸反涌上来,他打了个酒气十足的嗝,还被呛了一口。鼻子更酸了,妈的。
孙熔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就做贼似的抬起脑袋向身后瞟了一眼,生怕惊醒对方。待看清对方的面目后,孙熔内心过山车一般“嗖”地飞到了最高点,欣喜非常,他的小兄弟活力恢复了——唐燕躺在他的身侧,早已醉得不省人事!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孙熔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生日派对举办的目的本就不纯,现在这只鸭子就躺在他身边,他只差一点点就能得手了!
孙熔干脆转过身,手臂一揽,十分自然地把唐燕拐到怀里,舔吻她的颈项。他一手扶在唐燕的腰上,另一只手贴着小后妈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向上攻略。
唐燕意识不甚清楚,她手臂勾住孙熔的肩膀,轻喘不停,但双腿还在抗拒着他的侵入,用极轻的声音说着:“不要……”语气脆弱而无助,反而激起了孙熔的兽欲。
热气吹到孙熔敏感的耳廓,一阵鸡皮疙瘩自上而下生遍全身,他的小兄弟又精神了几分,撑得裤裆鼓鼓囊囊。
孙熔塞在唐燕两腿间的手指一路向上触到了她的腿心,中指无名指抵在内裤中心那处平坦而干燥的地方戳了戳,指尖却没有陷进去。下一秒他的手蹭到了唐燕腿前一团软软的东西。
醉意让孙熔一开始没意识到那一团是什么,这让他迟了一步脱身,自此被扯入深渊再也无法回头。
“还没摸够吗?”小后妈在孙熔耳边呵气,语气异常清醒。她手搭在孙熔的后腰稍稍施力,整个身子就贴紧了他,胯间的那团物什就撞上了孙熔裤裆里勃发的老二。
孙熔如梦初醒,心里凉得堪比冻死在寒冬腊月的流浪狗,鸡儿瞬间萎掉。
“我操!!你、你你你你居然是个男的!”孙熔惊恐地抽出手往床上蹭了蹭,生怕沾了什么脏东西。他骂骂咧咧翻身正要下床,立马被人拉住领子扯回了床上。
唐燕跨在孙熔的腰腹将他摁在床中,居高临下望去,微笑着问:“就想这么走了?”
“那你他妈想干什么?”孙熔的上肢被唐燕死死固定,动弹不得。字一个一个从他牙缝里蹦出来。
“我答应你父亲替他好好教育你。”唐燕笑了一下,“第一步先教你该怎样保守住我的秘密。”说完,他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了孙熔的唇上。
“……”孙熔表情狰狞,想侧头咬住那根指头,对方眼疾手快及时撤了回去,叫他扑了个空。
“再告诉孙少爷一件事。我的名字不是唐燕,我叫季雁来。”语罢,他微笑着拍了拍孙熔的脸。
俱乐部包间的小卧室是那种半情趣酒店类的装修风格,床头甚至还有捆缚双手用的情趣皮铐。
这双皮铐可以拉离床头,用细铁链来延长行动范围,还可以固定长度。季雁来用皮铐拴住孙熔的双腕,再将细链收至最短。如此这般孙熔的双手就被左右分别固定在了床头两边。
孙熔双腕扯得床头板哗啦作响,他咬牙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当然是做你想的那件事喽。”季雁来解开孙熔的裤头,把小孙同志掏出来,“嗷哟,有点小啊。”
季雁来用指尖挑起孙熔半充血的阴茎,两只手指夹住柱身轻轻揉搓起来。
“你他妈的放屁!!”孙熔气极,此时的他大脑充血,太阳穴砰砰直跳,浑身都在发抖,忍不住瞪着季雁来那张俏脸破口大骂起来。
他孙熔的老二虽然称不上顶呱呱但也算得上尺寸可观了,这21岁的毛小子是他妈长了根马屌吗?敢这么说?!还“有点小”??!
季雁来充耳不闻孙熔的辱骂,身为一个经常女装的男人,他听过远比这更脏的。哼着小曲弹了两把摇摇晃晃的小孙同志,季雁来继续扒他的裤子。
很开,孙熔的裤子就被扒到了膝盖以下却没彻底脱掉,堆积在小腿的裤料极大限制了他的行动。
“嗯?”挣扎时,季雁来注意到了什么。
孙熔胯间充血的老二高高扬起,顶端冒着液体。季雁来两指并拢将那根肉棍压向他肚脐方向,用拇指抵好防止回弹,剩余四指向孙熔的会阴摸去。指腹贴上了一处高热潮湿的软肉,微微用力便陷了一根指头进去。
手指滑进了一条肉道,里面汁水充盈紧致非常,深处又烫又软。季雁来没进太深,陷入两根指节便抽了出来,指尖裹着晶莹的液体拉出一道丝线。季雁来将液体涂抹到孙熔的大腿上,默不作声抬起孙熔的腿,身子从他双腿之间圈出的缝隙钻了进去,两只手摁开孙熔的大腿,脑袋凑近了他的下体仔细端详。
“是双性人啊,真少见……”季雁来两指左
右扒开那处缝隙,靠近观察后发现竟然是一口女穴,结构完整。他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你什么意思?”孙熔愣了一下,“你难道没有?”
“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个。”季雁来被他逗笑了,伸出两指呈剪状将孙熔的肉唇左右分开,认真观察起来。
“等……你他妈给我说清楚!”孙熔咬牙,面颊因情绪波动涨得通红。
季雁来抬起头,没什么表情,只是直直盯着孙熔的脸,开口道:“孙少爷还想让我怎么说清楚?你是天生的双性人,拥有男女两幅性器官。你这里简直就是专门给我操的。”说着,他狠狠揉了一把孙熔的阴穴,又把沾满黏液的手掌心递到孙熔面前,手指在掌心刮来刮去,牵拉起细丝。
“……”孙熔如遭雷击,怔愣好久,一时半会无法完全吸收这个消息。季雁来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叹一个三十岁的男人除打桩机以外的性知识其余竟一概不知。
简直是义务教育的不幸。
趁着孙熔愣神,季雁来跪坐在床上,大腿顶起孙熔的臀部,令他的下体正对胯部。季雁来撩起自己的裙子,把半勃的欲望从安全裤里掏出。按照孙熔的标准,季雁来这根玩意能算得上顶呱呱的尺寸了。
孙熔的双腿架在季雁来的腰上,堆积到脚踝的裤子限制了他的行动,也正好将季雁来卡在他的两腿之间。等到他反应过来,季雁来已经往体内塞了两根涂满润滑的手指,艰难地开拓起窒热的内壁。
感到身体不适,孙熔才回过神。看着小后妈一手扶着自己的老二,一手在做扩张,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挣扎数下无果后,又开始大声唾骂起来。
季雁来双颊泛红眼神低垂,及肩的卷发垂在脸颊两侧让气质柔和起来,几乎淡化了他除老二以外的所有男性特征,在孙熔看来合乎胃口的美人脸变得更加动人。
体内的酸胀感愈发明显,孙熔心里慌得要命,骂脏话骂到弹尽粮绝,再也想不出新词。他看着自己的小后妈抽出手指,握住性器对准他的女穴缓缓顶了进去。
“好疼,好疼!啊!”孙熔的阴道比正常女人要紧窄很多,插入动作疼得他下一秒似乎就要昏过去,大腿内侧的肌肉几近痉挛。
季雁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全部埋进孙熔的体内后,几乎是没怎么等待对方适应就开始毫无顾虑地抽插起来,疼得孙熔脸色惨白,渗出了满额头的冷汗。
“停,慢一点!太疼了!!慢……”孙熔腹部钝痛,他大叫着,却得不到回应。
一个事实摆在孙熔面前:
他被自己的小后妈给上了。

批被小后妈肏开啦还塞了打结的套套
季雁来滚烫的老二在孙熔雌穴进出,拓开阴道粘膜,刮出深处的液体,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圈住他的肉根吞吐。
“小熔这里也太紧了,夹得我好疼,放松点。”小后妈语气里还带着些许委屈,他说着,掌心拍了拍孙熔的小腹。埋在孙熔身体深处里的肉棍隔着肚皮跳动了一下呼应着他的动作。
孙熔先是被身体里的动静惊住,反应过来后他简直气疯了,双腕的锁链扯得响声叮当,恨不得直接挣脱了扑过去把这个变成自己“后妈”的男人咬死!无数肮脏至极的词从孙熔的嘴里蹦了出来,把季雁来祖上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个遍。
季雁来嘴角带笑,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激情绪,仅仅是沉默地用膝盖顶起孙熔的后腰,双手稳稳掐住,听他每骂一句,就猛操一下孙熔的雌穴。湿软服帖的壁肉先是一阵惊吓似的紧绷,接着将季雁来吸得更紧,摩擦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舒爽至极。
猛撞令孙熔失声,恨意扭曲了他的面容。他被季雁来操得断断续续骂不出词来,最后干脆选择了闭嘴。
这场性事里,孙熔没感受到丝毫快感,那张畸形的女性器官带给他的只有无休止的疼痛和羞辱。
季雁来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深深印在孙熔脑海中,恨得他牙根发痒。孙熔默默想着,等这件事过去,一定要叫几个伙计把这人活活打死然后割掉这奸辱过他的孽根喂狗!他断定,这男的扮女装嫁给他爸一定是有所图,一定要查个彻底。
许久之后,季雁来掐着孙熔的腰在他身体深处射了一泡精水才恋恋不舍地拔出。孙熔身体被他折腾得几近散架,吊起来的两只手肌肉僵硬酸痛无比,腕处磨出了大片淤青,下身更是一片凌乱,好不凄惨。
“哎……”季雁来瞧着那两片被自己扩张到变形的肿胀阴唇,肉缝里流出几丝白色液体,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不好意思,我忘记带套了。”他将吃进嘴里的发丝捋到耳后,扯起嘴角对着孙熔赔了个笑。
孙熔眼角抽了一下:“……”
“不过想想还挺刺激,搞不好小熔还会怀孕,这里没准会出奶。”季雁来伸出手,隔着上衣布料准确找到了他的乳尖,用两指夹住,揉搓把玩。
“我倒是有点想尝尝小熔母乳的味道。”
孙熔的表情仿佛是吃了二斤苍蝇屎,喉咙泛酸,恶心得差点吐出来。他嘴唇哆嗦,视线在屋顶胡乱移动不想看到季雁来的脸,酝酿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爽完了吗?快滚!”
季雁来眨了眨眼没应声,他退出孙熔两腿之间,拿过自己的手提包在里面一通翻找,翻出来一包小东西——避孕套。
“还没。”季雁来抖抖手中的套套,嘴叼住一角配合着用手将包装撕开,另一只手拨弄孙熔脏得一塌糊涂的外阴。
“你!”孙熔双眼圆瞪,脸色却没有因怒气涨红,反而苍白得吓人,神情有些萎靡。
季雁来歪头注视着他思索片刻,随即把避孕套给自己套好,伸手握住孙熔疲软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稍微帮你来一发好了。”
孙熔的欲望被几根手指轻易挑拨苏醒。季雁来手法高明,每一下都准确地撩拨在孙熔的敏感点,性器在他手心中渐渐充血胀大,顶端开始分泌出粘液。疲惫不堪的大少爷没坚持多久就泄在了季雁来手上,性器下方的雌穴同喷精的马眼一样翕动着,吐出一滩浑浊的白液,濡湿了肥厚如蚌肉的阴唇。
“唔……”射过一次的孙熔腰肢酸软,紧攥成拳的手也不禁松懈下来,整个人都摊开回味着射精后的余韵,意识恍惚。
趁着这个绝好机会,季雁来仔仔细细将孙熔的女性器官打量了一遭。他的外阴没什么毛发,小阴唇受了几遭碾磨,颜色深红,充血肥大得外阴都无法完整包住,如同一截探出头来的湿润肉舌。季雁来指尖在前端摸索,从其中到发现一粒肉核,阴核小巧精致,埋得又很深,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其抠挖出来,反倒刺激得孙熔身体剧颤,大腿痉挛,男根很快再次充血挺立。
“呃!唔嗯……”
两指顶开粘合的阴唇露出一条猩红的肉腔。内壁层叠蜿蜒有节奏地收缩,怯怯地吐着不慎射进去的精液,粗暴扩张之后里面有些松弛,但也比寻常的女性器官小巧很多。
雌穴的艳景看得季雁来喉咙发紧,胯下欲望再次勃发。他扶着自己的老二对准那条濡湿的肉道口再一次送了进去,比刚刚更重更狠地操进孙熔的身体。
纠缠着双腿的裤子早已褪下,孙熔却已经被折腾得没有力气反抗小后妈了。
比孙熔小九岁的季雁来精力十足的充沛,握着与他漂亮脸蛋不相符的狰狞老二直接贯穿了孙熔脆弱的阴道,硕大的顶端撞在宫口,体内脏器都为之一颤。
孙熔被顶得小腹僵硬疼痛,胃部也跟着痉挛,“操你妈……啊,操你……”他左右吊起的双手攥成拳头,指节发白。
咕啾的水声从交合之处响起,淫靡下流。季雁来猛进缓出,水渍都抹开了大片,他从没尝过这么紧的穴,整条肉道仿佛都被他抽出的动作掼到穴口
,捅进深处时抻平的壁肉贴紧整根柱身,一圈圈皱襞密密匝匝紧紧箍住他滚烫的肉根。
拳头紧了又紧,孙熔仰着头,露出一段脖颈的曲线,表情痛苦与愤恨交织。
季雁来一只手始终在孙熔雌穴的前端刺激着,深埋的阴蒂在挑拨下逐渐充血胀大,从层叠的阴蒂包皮中露出顶端,被他用两指捉住,毫不怜悯地玩弄起来。
指甲刮过敏感的肉核,对于从未触碰过这里的孙熔来说产生的快感陌生却异常强烈。季雁来有意抠挖敏感的肉粒,挑起孙熔的感觉,让他高潮。
尖锐的快感从陌生的地方传来,孙熔呼吸一乱,喉咙深处不自觉泄出一道破碎的呻吟。
风暴般的快感将孙熔的大脑搅成一团,他乱了阵脚,身体受了季雁来的掌控
就在他即将要射出来的刹那,季雁来掐住他的男根,玩弄阴蒂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刺进肉粒之中,压榨出最后一丝快意将孙熔彻底推向了巅峰。
“啊!啊哈……唔——!”孙熔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快感。痛感化作一丝丝舒爽,融化进肌肉与神经。含着阴茎的女穴绞紧侵入者,翕动的穴眼从深处喷出一股透明的热液,渗入交合之间的缝隙,从两个人相贴处四溅开来。
这是孙熔第一次用女穴高潮,他咬紧下唇,眼眶通红眼睛上翻,生理泪水生生被强烈的感官刺激逼了出来,滑入软枕之中。
“啊……”舒爽过后是接踵而至的无尽疲倦,孙熔四肢瘫软,他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眼神逐渐放空,几乎是立刻昏睡了过去。
小穴绞得季雁来差点投降,他咬着牙又深捣几次后,才射出来。之后的一个小时里,他掐着孙熔的腰把下面那张小嘴享用到满足才肯停手。
小后妈轻喘着把垂发别在耳朵后,恋恋不舍地退出,剥下最后一枚盛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拨开孙熔的阴茎用拇指扒开他外翻的阴唇,把套子塞回了孙熔的雌穴,又拿过手机对着那里连拍好几张。
拍完照片季雁来还觉得不够。他思索片刻,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只颜色夸张的口红涂上嘴唇,在孙熔白皙的大腿内侧印了一枚鲜艳的唇印,录了一段小穴淌精的视频,还把昏睡中孙熔的脸摄了进去。
处理好一切,季雁来在包间配套的小洗手间整理好自己,补好妆容,抹平裙子上的褶皱,挎着小包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里。
孙熔醒来,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双手已被释放,腕处的淤青恐怕个把星期都难消掉。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上衣都被季雁来扒下来扔在了一边。他揉揉酸胀的双眼,小心翼翼地撑起几乎散架的身子,正要下床,余光看见了床头摆的东西。
床头小柜上放了避孕药、一杯水和一张字条:
“以防万一,还是乖乖吃了比较好?”
字条上还残留着季雁来使用的香水味。
看着字迹工整漂亮的留言,孙熔侧身把脸埋进掌心之中,过了半晌,他怒吼一声,用手臂狠狠把台面摆的所有东西扫到了地毯上。
“啊啊啊!!!!”他一手做支撑,赤身裸体地下了床,胸膛因愤怒剧烈起伏,脑子里反复全是“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的想法。
孙熔披了一件衣服,刚站起来,小腹忽然抽痛,他倒抽一口气捂住了肚子,屈腿半跪在地毯上,酸胀的腿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臀肌的曲线向下流淌。孙熔感觉到一大团温热黏稠的液体从肿胀充血的雌穴里掉了出来,失禁了一般,在地毯上砸开一片湿痕,液滴甚至飞溅到了脚上。
孙熔定睛一看,那是从他体内滑出来的一只打了结的避孕套,表面已经破损不堪,里面的精水几乎漏光了。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伸出一只手向自己的雌穴探去。指尖触上还在滴答流着精水的外阴,那里异常的敏感,接触后一阵抗拒似的剧烈收缩,红肿刺痛的阴道深处又吐出大团的精液,被孙熔的手指接了个正着。
被体温捂得温热的精水失禁般流到体外,孙熔怔怔地收回手,五指碾磨着指尖上浑浊的液体,傻了似的盯着瞧了好半天,最后将其系数蹭在了地毯上。
肩上的衣服滑落在地也无暇顾及,孙熔空洞的眼睛在地上扫了一圈,视线略过边缘挂着套子的垃圾桶聚焦在那盒避孕药上。他拿起药盒,拆开,抠出一粒。他盯着掌心中的药半晌,最终垂下眼睛,仰头将药送进嘴里,没就着水,这样硬生生咽了下去。

被威胁了
孙熔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
一开门,上个月一时冲动养的猫就凑了过来,喵喵地蹭他小腿。孙熔没理它,蹬掉鞋子脱下衣服就去浴室洗澡。
浴室内很快升腾起一片热气。孙熔摘下花洒,身体靠墙,微分开双腿让水流冲刷红肿的腿心。细而激烈的水线冲开被干涸精液黏合的小阴唇,射进微敞的阴腔,掀起一片针刺似的疼痛。
“可恶……“孙熔咬着牙用手指把身体深处的精液挖出来冲干净,指甲刮着肿起来的内腔,甚至干脆手指剪状撑开腔道直接用水流冲刷。
他看着流走的水由浑变清,才感觉好受许多。
打沐浴露时,孙熔才发现腿内后侧的唇印,这立刻让他回想起了那次无比屈辱的强奸。他表情阴沉得吓人,心中杀意泛滥,冲掉唇印后还在不停洗刷那块皮肤,用拇指和浴花不停蹭着已经不存在的印记,反复揉搓那块肌肤,直到破皮渗血。
猫扒在浴室门外,伸出前爪在门上划拉,逆着客厅的灯光映出一个模糊形状。
清洗完毕,孙熔打开浴室门,身后堆积的热气从门缝翻滚而出,猫见状立刻贴上来,在他脚边打转。
孙熔头盖着毛巾,身上一路滴答着水,他进到卧室钻进冰凉的被窝,将四肢蜷在一起。大腿内侧磨破的地方他都没心思去处理,布料贴在伤口上,发出微微刺痛。
孙熔缩在床上,也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几刻。在他抱着枕头迷迷糊糊即将睡过去的时候,枕边的手机冷不丁响起一阵刺耳的来电铃声,他吓了一跳,意识清醒几分。他摸索到手机放在耳边接听。
“谁。”
电话那头响起了白路革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他问道:“喂,听说你回去了。最后得手没啊?就你那个小后妈。”
“……”
白路革听孙熔应声有气无力,以为是他做太激烈,肾虚了,刚要开口嘲笑他两句,下一秒对面就只剩下了忙音。
手机摔在墙上四分五裂,白路革的话再次勾出孙熔糟糕的回忆,身侧的拳头松开又攥紧。空荡荡的胃因为痉挛拧成一团,酸水直接涌向喉头,孙熔捂着嘴想压下去,呕了两下以后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冲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因为清理不到位,他被折磨得上吐下泻好几个小时,还发了烧。
白路革举着手机楞了半晌,没搞明白对面怎么回事,再打过去也只能听到忙音。白路革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当时并无多想,等第二天再打过去,依旧没有回应,他最后决定去孙熔家里看看。
孙熔窝在床上狂睡了一天一夜。白路革来找他的时候猫在客厅早就饿得满处乱抓,一开门就扑上了他的裤管,把他吓了一跳。白路革叫了一声孙熔的名字,听见紧闭的卧室隐约传来一声哼唧才放下心来,先去给猫添了食物和水。
推开主卧的门,白路革立刻捂住了鼻子。屋中弥漫着一股长久不通风产生的汗臭,闻起来非常糟糕,孙熔蜷在床上,意识模糊,白路革见状皱起眉头,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我操。”白路革骂了一声,抽回手,“你傻x吗?都烧成这个样子了,你想烧出肺炎?快起来老子送你去医院。”
说完,白路革就要扯孙熔盖的被子。被子下面孙熔因为发热啥都没穿,害怕身体秘密暴露,他使出残存的力气把被子角从好友手里抠出来,抱在怀里,哼哼着:“你出去,我换衣服……”
“……”白路革听罢翻了个白眼,退出主卧去客厅撸了一会猫,还顺便帮着把屎给铲了。
孙熔沉着脑袋,艰难换好衣服后走了出来。白路革生怕他坐进车里之前又晕过去,还把自己外套脱了给他披上。
“一会你去给我买个新手机。”孙熔坐在后座,慢慢歪成了整个上半身平躺在座位上,还毫不客气地拿过靠枕垫起脑袋。
“原来的怎么了?”
“摔坏了。”
“?”
“懒得跟你解释。”孙熔闭目养神。
“……”
白路革带着孙熔去了他叔叔在的私立医院,那里设施完好,服务周到,饭也好吃。美丽小护士把孙熔伺候得舒舒服服。
他躺在单间病床上,胳膊挂着点滴,墙对面的电视上还放着猫和老鼠。
孙熔:“……”
“这是我们院长的小孙子要求的。”护士还十分热心地解释。
白路革给孙熔送到医院,又充当跑腿给他买了部新手机和电话卡。东西得手后,无情人孙熔就要把好友赶跑。
临走前,白路革痛骂道:“死白眼狼!”
孙熔没应他,等他走后又让护士离开,自己玩了几局刚下载的消消乐。最新解锁的一关通过后,孙熔盯着屏幕上五彩斑斓的糖果小人几秒,切换界面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他要找人杀了季雁来。
“他是个男的……把人直接堵在巷子里就行……嗯,人死了以后衣服扒光,多带个人拍视频,要拍裸体,别打得认不出来……对,完
事直接把视频发给我爸。谢谢元哥。”
电话那头的元哥全名元泊,是景市某地下组织的二把手,年纪甚至比孙熔还小,在孙熔初中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街头小混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孙熔16岁,俩人在一个面摊上打得不可开交,结果双双被警察提溜着扔局子里冷静了几天,从此相识。
元泊虽然年轻,但是多年闯荡下来,行事手段老练残忍。无论孙熔遇到什么样的麻烦事,只要交给他就可以轻松摆平。
挂了电话,孙熔捏着手机暗自窃喜。他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将季雁来堵在没人的角落里打死,经过拍成视频,孙启鹤看见他新老婆胯下那玩意的时候就能明白一切。
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孙熔切掉消消乐点开信息,发现发送消息的是个陌生号码,内容只有一张图片。
季雁来将那天拍的照片发给了孙熔,图片上孙熔大敞双腿,充血外翻的阴唇上覆着精液,肥肿的唇缝之间夹了只打了结的避孕套,大腿内侧皮肤上印着一个红红的唇印。
紧接着,手机又是一震,图片下方发送过来了一条信息,内容是:
不想我把这些泄露给你的朋友就请乖一点?不要做什么小动作。
“操你大爷!”孙熔暴跳如雷,气得太阳穴砰砰直跳,静脉注射的针管里都开始回血,新手机再次被他摔了个稀烂。他想不明白季雁来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能知道他这新手机号!
进来的小护士被他发疯的模样吓了一跳。
那头的元泊刚挂掉电话,正准备着手招呼手下帮孙熔除掉那个女装男。过了十分钟他的手机接到一个座机来电,接听后发现是孙熔打过来的,他取消了计划。
元泊听出来了电话那边的咬牙切齿,眉头一皱颇为担心,问他怎么回事。
“犯小人了。”孙熔在电话里磨后槽牙的声音元泊这边都能听清,“不用担心,我能自己摆平。”
元泊:“嗯,以后有事尽管开口啊。”
“好,谢谢元哥。”
晚上吃饭的时候,白路革接了一通医院的电话,声音甜美的小护士让他再去买一只新手机给住院的朋友送过来。
白路革:“……”
之后。
小护士:“白先生说让您滚蛋。”
正在一边嚼外卖一边看猫和老鼠的孙熔:“……”
在医院住了两天看完经典几部的猫和老鼠,孙熔痊愈出院了。
目前,孙启鹤还在鹿市谈合同,孙熔决定趁这个机会直接去找季雁来面对面对峙。
亲爹早就知道儿子看自己小老婆不顺眼(又或者说很“顺眼”),特意在家门外安排了保镖,孙熔开车到的时候季雁来穿着家居服正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
看到孙熔,“唐燕”大惊失色,茶水泼出去大半,打湿了前襟。
保镖见状二话不说,拎鸡崽似的把孙熔从驾驶位揪出来塞进后座,坐进车里直接帮他把车开出小区大门,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保镖下车在大门口挥手为他送行,语气毕恭毕敬:“麻烦少爷以后远离夫人。”
孙熔:“……”操他的。
他刚刚从后窗望去,看到了季雁来意味深长的笑容,还冲他摆手,恨得他牙根痒痒。
孙熔行驶了一段后,停在了路边,把车喇叭捶得叭叭响。他气不过,掏出新手机给白路革打了个电话,叫他晚上一起喝酒。

05酒后伪路人j结尾有呕吐和失禁
打给白路革的电话被直接挂掉,几秒后孙熔手机震了震,收到了一条对方发的消息:“二人世界,勿扰。”
孙熔:“……”
于是他转而打给元泊。
电话一接听,对面刺耳的音响效果直击鼓膜。醉醺醺的元泊在电话里大喊着问他有什么事情,孙熔吼了三遍对方也没听清,吼得他着急上火,一气之下直接挂断。
发泄无门,孙熔扔开手机一拳揍在方向盘正中,车喇叭把横穿马路的流浪猫吓了一大跳,嗷一声窜没影了。
孙熔最后兴致缺缺地刷了刷手机,驱车去了一家从没去过的酒吧,离家稍微有点距离,装潢低调却精致,评价很好。他本想看看有没有落单买醉的美女可以搭讪,一想到美女也可能是像季雁来那样的女装男,瞬间兴致全无。
他刚坐下就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把自己灌到意识模糊,满嘴胡话痛骂季雁来,还去厕所吐了一趟。酒保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模样,贴心地给他准备了一杯苹果醋。
自己一个人喝到晚上九、十点钟,苹果醋下肚后稍微清醒了一些,孙熔趴在吧台上迷迷糊糊想起来家里的猫还没喂,掏出手机找了个代驾的号码拨过去让酒保报地址。
结完酒钱,孙熔估摸着代驾应该到了,从吧台上撑起身子,脚打着弯摇晃出了店。当他走到车跟前的时候,嗅到了一股不知打哪来的淡淡香气,接着身体轻飘飘地开始晃起来,在意识彻底断片前,他脑门磕在了车前盖,身体面片似的仰面一翻,硬挺挺地瘫在了地上。
许久之后,孙熔被一股酒臭味熏醒。
睁开眼,视野里一片黑暗,孙熔动了动,发现双手被举到头顶拿某种东西捆住,上衣下摆掀过头顶盖住了他的脸,将上半身彻底暴露在冷空气中。他靠墙而坐双腿分开,有个人卡在他两腿之中。
一只滚烫无比的手贴上了孙熔的腰,陌生人的指尖顺着裤腰的缝隙钻入,把长裤从他身上褪下。孙熔浑圆的屁股贴在湿凉的地面,地面坑洼处残留的水渍激得他浑身哆嗦,他倒吸一口气,咬紧了牙。陌生人顺势托起他的臀肉,把孙熔夹在墙和自己身体之间,手臂架着他的双腿向上折。
托起臀部的手指挑开孙熔内裤边缘,异常熟悉地摸索到他腿间的肉缝,在入口处徘徊片刻后硬挤了一根手指进去,指腹上的厚茧几乎要割伤他敏感的内腔。
孙熔疼得小腹痉挛,一条腿蹬踢起来,却被陌生人掐着膝窝反折在胸口,另一只手又往他体内插了一根手指。阴道有些干涩,两根手指粗暴地向两侧拓开,深处硬生生分泌出了几缕黏液用作润滑。
手指抠进孙熔的雌穴,那人以此为支点把他的臀部抬高几寸抵在胯上,隔着布料孙熔感觉到了一根滚烫的东西。内脏坠在腹腔,挤压着腔道尽头的子宫垂下来些许,指甲甚至刮到了那圈紧闭的宫颈。尖锐的痛觉令孙熔极度恐惧,上次被强奸的可怕经历变成了他想都不愿想的噩梦,此时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不停闪现。
孙熔挣扎着扯开手腕的束缚,在他即将扯下蒙头的下衣摆的时候,对方注意到了他的动作。那人迅速扼紧孙熔的喉咙,犹如一根铁叉,把他摁在墙壁上,另一手扒开半湿的股缝,充血的性器从裤裆里弹出,一个挺腰撞进了孙熔的逼里!
“呃!!!”鸡巴被他一吞到底,穴心立刻喷出一股水来,孙熔毫无防备,加之被掐住喉咙无法呼吸,几乎是立刻丧失了反抗能力。
那人掐着孙熔的胯骨对准穴心狠捣了十来下,抽插间水液四溅,交合处立刻泥泞了起来。
孙熔脆弱的颈子被对方握在手中,五指挤压着颈动脉和气管,力道大得仿佛能捏碎颈椎。他甚至无暇顾及被侵犯的下体,两只手一齐掰着那人的手指,却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氧气逐渐缺失,孙熔感到自己的脸颊因为充血肌肤变得肿胀发热起来,他大张着嘴试图呼吸,而蒙脸的衣料又成为了一道阻碍。缺氧令他耳鸣眼花,随着体力的流失,他的意识慢慢脱离身体,眼前开始闪起白光。
陌生人的性器钉在孙熔身体深处,他弹性十足的阴道被对方硬挺的欲望拓展到极限,硕大饱满的顶端几乎顶到了宫颈的那圈嫩肉。
“呃……让我……”孙熔断断续续说着,几近昏迷,喉咙深处发出濒死兽类那般沙哑的呻吟。
“呲啦——”一声,孙熔的裤子被蛮力撕裂。陌生人变换体位,放下他的双腿改为贴墙后入,同时松开了他的脖子,在孙熔大口喘息咳嗽的空档掐着他的腰猛烈操干起来。性器在体内扭转的动作仿佛要将身体顶穿,这根长满青筋的肉螺丝拧起细嫩的腔道将阴茎锁死,打着旋向深处钉去,两片充血的阴唇裹着性器根部,随着动作被拉扯变形,交缝处被透明体液润滑得水亮。
孙熔最后一口气差点被顶出肺叶,随着呼吸主动权的再次掌握,他嘴角挂着涎液呛咳得狼狈不堪。
将盖住头的衣服扯下,孙熔摸了摸脖子上被掐出的微肿指痕,扭过头去还没等看清那人的脸,脏话就已经脱口而出:
“你他妈有本事给老子等—
——”
陌生人不等他说完,直接顶住孙熔的身体,双膝把他搭着的两条腿左右分开,抻开腿根。孙熔趴在墙面重心后倾,整个身体直直跌在那根鸡巴上,那是绝顶的冲击力,宫口那圈肉几乎被着猛撞顶开,受惊吓似的怯生生地嘬着马眼里淌出的液体。孙熔脑中炸开一片空白,眼睛无法控制地微微上翻,嘴角淌了几缕涎液,孙熔发出一声悲鸣,小腿紧绷,脚趾蜷缩在一起。
孙熔好似一块被夹在中间的奶酪,那把刀一般的热刃正从内部融化他的脏器,搅烂器官。他两手撑在陌生人腿上几次试图挺起身体,但对方的肌肉犹如铁铸一般,掐在他腰上的手反而更重了些。
“啊!呜啊!!呃…太深了,呕,肚子要破……”
身后沉重的身体压着孙熔在墙上起伏,陌生人分开双腿膝盖抵着墙面夹角,每挺入一次,孙熔无力的的腿就分得更开些许,身体吞吃得更深,呻吟也就更细弱。
交合处的声音越发黏腻,孙熔红肿肥大的雌穴仿佛肉做的臼器,硬热的肉杵把分泌的粘液都打成了乳白的泡沫,白浆在肉器内翻覆,在肉杵捣进深处时飞溅到外面,烫得吓人。
“呃……呃嗯……”孙熔被迫双手扶墙,身体随着那人挺进的频率上下起伏,饱满的臀肉拍在对方胯骨挤压变形。
肉体相接,孙熔整条阴道都已经红肿敏感起来,层层包皮下的阴蒂也充血鼓起冒出一个红尖,被粗硬的耻毛反复戳刺。
“啊……啊呃……”
“那人怎么这样啊,你没找他评理吗?”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令孙熔的呻吟戛然而止,身体也不禁紧绷。
那是几个路过巷口行人的谈话,距离孙熔不过两三米的距离,他们在巷口停留了几秒便离开了。这巷子狭小阴暗几乎没有光线,没人会往这里瞧,孙熔还是咬紧了下唇不愿再发出声音。
那人发现了这一点,他揪着孙熔的头发,挺动的频率忽然加快,每一下都重得难以想象,压力猛增的阴腔已经有些许失去弹性,充满恶意地想逼出孙熔的叫喊。
宫口遭受重重一击,整条肉道都抽搐了一下,酸痛从小腹延伸到孙熔四肢百骸,孙熔呜咽了一声,嘴唇紧闭,双眼上翻,趴在墙面泪水涎液糊满脸颊在墙上蹭开一片。
陌生人这样钳着孙熔下身,射在了深处。
孙熔感觉不到液体的温度,但能感觉到黏糊糊的东西逐渐充满雌穴,最后从交合处漏出来。
事情远没有结束,陌生人把孙熔拉进巷子更深处继续奸淫。孙熔跪伏在地上像狗一样翘起臀部,被从后方侵入。阴唇早已被摩擦得肥厚充血,液体把它淋得湿润光滑,像两片摊开的新鲜的鲜红贝肉,充满渴望地吮嘬着那人的肉茎。
孙熔跪在地上,陌生人摁着他的后颈上半身贴覆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揉了一把孙熔的阴茎,接着向上摁捏小腹。
陌生人狠狠向上一顶,手指便隔着肚皮摸索到了孙熔的子宫,他描摹着那一小块器官的轮廓,似乎是想操进去,认准了那处地方死命地向深处钻。
孙熔极度痛苦地干呕了一声,喉咙深处泛起胃液的酸臭,膀胱也因为喝了太多酒而胀痛,整条尿道都在翕张着。
那人在深处猛捣了几下,最后抵着孙熔的宫口射了出来。孙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胃里的半消化物悉数被他吐了出来,但由于抬不起头,他的半张脸都泡在了那滩刺鼻的混合物中,口鼻还被呛了数次,模样比流浪汉还要凄惨三分。
陌生人揪起孙熔糊了半脸秽物的头防止他呛死,掰开嘴唇往里塞了一片药。药效很快,孙熔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他失禁了,滚烫的尿液从男根里喷射而出,浇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紧贴地面的上半身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尿水的湿意。
射完的阴茎从孙熔体内退出,被拓开的阴道绞紧了那玩意的顶端,拔出时还带着“啵”一声轻响。孙熔逐渐下沉的意识还能感觉到他畸形的下体正敞着一张小肉洞,对着空气不停收缩,还能瞧到深处紧闭的子宫颈,粘液在内腔的褶皱间积存了一大堆,还有不少正往外流,打湿了大半个屁股。
孙熔感觉到自己破烂的身体跌在一滩呕吐物和一滩尿中,肮脏至极,他想爬起来,但睡意几乎包裹了他的全部意识,带着他逐渐跌入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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