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被迫强娶的男妻》 备礼/荒谬的改造、药棒抽插和叔弟的玩弄/彩蛋人犬
“哥哥,二叔来看你了。”
这句话犹如一柄利刃划破混沌的虚妄,把晏云息从浑噩中拽了出来。他双手被绑在头顶,高高地吊了起来,后背靠在床头柔软的靠垫上,腰以下已经疼得麻木了。此时他正一丝不挂,双腿被牵拉着门户大开,露出胯下垂软的性器,比刮过毛的私处更引人注目的,是蛋丸与菊穴之间插着的一截药棒。药棒只留一个手柄在外,三指粗的柱身被那本不应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小穴紧紧含住,似有盈盈的水光泛出,来人“咦”了一声,挑灯近看,鼻息拍在晏云息光溜溜的皮肤上,晏云息脑子还迟钝着,那处敏感的穴口已经不自觉缩了缩,药棒就被人捏着手柄抽出大半。
晏云息又一次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那条肉道的存在,它的温热,它的骤然空虚,以及它被触发的怪异的快感,统统冲上了他昏沉的大脑,叫他不可抑制地浑身一颤,紧接着药棒又被一下捅了进来,坚硬的材质不由分说地挤开穴道,顶得他“啊”地叫出声来。这声音沙哑而难耐,叫得围在他两腿之间的男人笑了起来,愈发恶劣地抽插着药棒,甚至旋转着搅动,而晏云息则被下身浪潮般地快感折磨得挺起了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口里的呻吟,如今他仍有一丝理智,却只能痛苦地欢愉着,由着这具畸形的身体遭人亵玩。
“居然被插硬了。”有人不慌不忙地抚掌盖住了他抬头的肉棒,那声音仿佛是贴着他耳朵说的:“哥哥果然是,天资卓绝。”
“呵呵,”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人不客气地扇了一下,接着又被粗暴地握着,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好似隔的很远,“你哥这玩意儿露出来也不算丢人,可惜再也用不上了。”
“真的有这么快乐吗,哥哥?药棒才这么一点粗啊。要是哥夫是个不会疼人的可怎么办呀。”
什么……什么哥夫……
“我看你哥就是骚的。喘的可真带劲……你说他这玩意儿,能塞到自己的穴里吗……啊呀,塞不到。息侄儿,你还是短了。”
晏云霁在一旁被逗得直笑:“哥哥身下的水和发洪了似的,都溅到我手上了。”
“你也是,奴仆不能找,两三条护院的大狗还是牵得来的吧,怎么叫你哥哥饥渴成这样。”
药棒被大力一扯,几乎是和着淫水滑了出去,晏殊礼盯着那口粉嫩的肉洞,嗤笑一声,扔了药棒:“到底是细了。”
“哈……”晏云息汗流了一背,自己也能察觉到顺着股缝流下的水又渗进了被褥里。他淫火未泄,内里空虚,根端却绷着胀着连羞愤的余力都腾不出。晏殊礼往他立起的分身上狠狠地弹了一下,他立即发出含糊的呜咽,腰身弓着往床被里缩,落到另两人眼里,就是扭着腰勾人。
晏殊礼问:“你给他下药了?”
晏云霁道:“我倒是想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但这种荒谬的改造嘛,终究是伤身的。”
“何止是伤身,我看他脑子都不太清醒。”
“那有什么办法呢。”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直到来人被门口的侍卫拦下。
“我等奉大夫人之命前来为四公子梳妆,时间紧迫,还请小少爷不要为难奴婢。”
晏云霁闻声认出来了,对晏殊礼说:“是母亲身边贴身侍奉的。”
晏殊礼抽出方巾仔细地把手擦了,缓声道:“这处找府上的大夫要个粗点的药棒给他养着。薛家素来是皇后那边的走狗,让他嫁过去,大婚初夜被人玩死在床上,传出去也不好听。”
两人一起出的门,门口的奴婢果然端着很多服饰,都是府里熬出来的人精,看到晏殊礼,至少面上没什么表示,规规矩矩地问了好。再走出来一段,晏殊礼突然掩面笑了起来。
“倒是便宜薛家那小子了。”

婚夜/怪异的婚礼、花穴开苞和被围观的交合/彩蛋问药
女婢是大夫人跟前贴身侍奉的,她与晏云息曾有一面之缘。
那是在老爷特意安排的家宴上,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即使是对着朝前大臣也不卑不亢,对热情的众人更是一派随和淡然之相。等人一走,房门一关,老爷就同夫人说,二房倒是出了个有大造化的。
夫人呢,就看着自己新打的金指套,漫不经心道:“那又怎么样呢,已经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了。”
老爷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当初还是闹得太难看了。”
往事如烟,如今女婢接过盘中的药棒,乌黑的柱头对准床上昏睡之人小口微张的花穴缓缓插进,最后全部没入后,觉得那时那个鲜明俊朗的少年,也消散在了时间的滚轮里。
她为他系好亵裤,绑好腰带,整理好凤冠上的珍珠金钗,最后打量这个盛装的男人,内心突然涌上一阵一阵的难过。
她对旁边的人说:“白瞎了这套嫁衣。”
晏云息听到了。
他差点没气得再度晕过去,一为如此荒谬歹毒之事,晏老狗居然真的做得出来,二为他敢嫁,还真有胆大包天之人背着伦理道义敢娶。女婢们给他换好衣服,没安静多久,又来了一拨人,热热闹闹架着他过火盆,上花轿。他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坐着,听外面敲锣打鼓,议论不断,婚嫁之事竟闹得满城皆知!
一说:“稀罕真稀罕!薛大公子还当娶了个宝呢!”
一说:“开朝以来第一例,这晏家男儿可是美过了秦楼魁首?”
薛大公子,这京都除了给皇后做狗的薛家有个薛大公子,还有谁敢戴这臭不可闻的名头?不学无术、草包,花街柳巷的常客,赌坊里的纨绔,一掷千金被薛老侯爷打断了腿……自己嫁这样一个窝囊废当妻?是皇后要把他往死里羞辱,还是晏老狗要踩一脚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好!好!
他气急攻心,意识几番要超脱出去,一了百了,身体已经被操控着进了门、拜了堂,摆在了大床上。
晏云息倏地睁开了眼睛。
……
深更半夜,大公子喝酒归来,斜靠在门外的廊柱上和人说话:“我到了,张公公请回吧。”
“大公子不必麻烦,皇后娘娘记挂大公子这门婚事,特地叮嘱老奴过来指点一二。”
“喔,那你说。”
“男子与男子之事,大公子若是得了趣,自也不比男子与女子逊色。而这晏四公子,更是别有妙处。大公子不如与我进屋细谈。”
薛大公子的语气很是惊讶:“我洞烛花房夜,你说你要进屋?”
张公公:“……进屋指导。”
薛沉碧虚心求教:“我六岁看我爹压姨娘,七岁跟小叔逛青楼,八岁在驻军帐里点军妓,十岁不到我爹往我房里指了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婢,公公要指导我些什么?”
饶是张公公见多识广,也顿了片刻:“……总归是不一样的……这是皇后娘娘的命令。”
“喔,早说嘛,公公请进。”
门开了又关。
进了屋,张公公不欲与身后人多言,径直走到了内间。他立在床旁,瞥了眼帐中平躺的身影,尖着嗓子道:“新婚之夜,自然是要见了红才喜庆。新娘子哭得越厉害,这财运喜运,越是能觅声而来。皇后娘娘知大公子是委屈的,但晏四身下这处……”
他手伸向红帐,突然被另一只年轻有力的手攥住了手腕,硬生生转了一个方向。烛影忽明忽灭,薛沉碧立在那儿,眉眼里带着散漫,兴致缺缺地往他手里放了一袋沉甸甸的荷包。
“皇后的苦心,本少当然明白。到底是少爷我亲自娶来的正妻,就不劳公公来替我揭这个盖头了。”
张公公张了张嘴,几个念头在他脑子里轮番滚过,他不自觉缩了缩手指,恰好拢住了鼓鼓的荷包。
他反应极快,和善道:“这是自然,只是老奴还得为公子守夜……”
薛沉碧笑了一下,松开了手:“行啊,那公公随便搬个椅子坐吧。”
“反正这满屋君子,也不差公公一个了。”
张公公一愣,随即抬头看向屋上的横梁。此间屋顶极高,他还没看清个什么,突然意识到有些东西沾不得,复又匆匆低下了头。薛沉碧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去了,大喜的红袍正装压在他身上,也压不住他骨子里的闲散气。他似万事不过心,一把掀开红色的帘幕,看到了那按理说还算是自己强娶来的新娘。
凤冠霞帔,裹了个七尺有余的男人。
不过听说也不是个男人了。
照那阉贼的说法,这盖头下的人大概早就醒了。现在动也不见动一下,药倒了呗。薛沉碧此前就差人调查过晏家的事,现在也懒得去纠结那些细枝末节了,他自己的事情都没拎清,今夜赔上一生的幸福来卖苦力,是亏是赚还未可知。人生,难啊。
他伸手去捞床上人的膝弯,直接把人拖到了床边,百褶红裙撩到了腰上,盖头也蹭掉了一角,露出男人的一截脖颈
和下巴。薛沉碧本不想揭他的盖头的,又突然想到,这人不会还戴着凤冠,就被扔在床上,躺了大半夜吧?啧,那不磕得难受吗。他没多想,薛大公子日行一善,抬手就掀开了那金边刺绣的红方巾。
四目相对的时候真的很尴尬。
晏云息好歹是京都新起的青年才俊,皮相不说卓绝,那自然也是不差的。薛沉碧一直觉得男子阳刚俊美最是好看,奈何晏家的女婢真是个鬼才,口脂点上薄唇,胭脂淡抹两颊,眉头石黛,眼尾一钩,整张脸都别样地……别致……就是眼神太凶了。
薛沉碧迅速替他摘了凤冠,又扯过盖头盖住了他的眼睛。
许是未曾料到来人会这般动作,晏云息急促地哼了一声,未出口的话压在久未使用的喉咙里,似含糊的呜咽。但也不重要了。薛沉碧伸手解开了他的裤腰,将里外的裤子一并脱了下来,由人家两条白花花的腿弯在床边,他用膝盖顶开了晏云息的大腿,省视着那胯下的风光。
剃得还挺干净。
肉棒软趴趴地搭在两丸囊袋上,囊袋下挨着一截玉制的手柄,他抬起晏云息的大腿,手柄下方,微张的菊穴也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中。薛沉碧这时才屈膝上了床,跪坐在身下人的两腿之间,犹豫着拔出了那截手柄。
他拔得很慢,慢慢对抗着肉穴的留恋,漆黑的柱身带出水润的光泽,身下人又软乎乎地叫了一声,连带着腰身都微微往上抬了抬,又极快地沉没下去,来自身体深处的感觉正在复苏。
薛沉碧伸手按在那本不应存在的穴口,指尖的触感温软得有些失真,两只指节伸进去并不费劲,再往里去,好似被乖顺地含住了。这感觉太奇怪了,薛沉碧脸上蹭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原计划里提枪就上的策略好像不太行。他故作镇定,又加进一根手指,让原本舒适的甬道一下变得拥挤了,他被肉壁贴着,感受着另一个人内里的收缩,不明液体顺着指缝淌到了掌心,身下人渐渐放开的喘息,鼓动周身的空气都燥了起来。
他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脱离掌控。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状态,他既冷静清醒又意乱情迷,三根手指又被迫退出一根,剩下的用指腹去仔细摸索那处未经之径,穴肉温软张合,经过某一出时,身下人不觉颤抖了一下,喘息的声音陡然变了一个调,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下意识屈起,却是无力地抬了抬,又落回薛沉碧跪坐的大腿上,这一下就是擦着他侧腰过去的,刹那间擦枪走火,所有热浪都冲到了下腹,薛沉碧气得腾出一只手抓住晏云息的腰,咬牙切齿道:“急什么,你这儿还吃不下少爷的宝贝呢。”
他本来就不是沉默的性子,第一句说出来了,后面也就自然而然地接上了。
“摸得你这么舒服?水都流了我一手。”
他不想看人家眼睛,却盯上了人家盖头下的半截脸。
“你这儿可以用吗?我还真怕给你肏坏了。”
“你要感受一下不。”
说着就按着人家的腰往后送,臀肉隔着布料摩擦身下的坚挺,两人都发出了难耐的喟叹。
屋里好像变热了。张公公本来老神地坐在桌边,盯着自己的鞋尖缕思路,这事挨着皇后和晏、薛两家,还不知以后是个什么走向,还是得先观望会才行。谁知热气上头,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哀婉缠绵,勾得他愈发如坐针毡,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半透的红帐内红衣交叠,两条修长的小腿在俯身的人背后虚虚地搭到了一起,耸动的人影如红浪翻滚,和着暧昧的喘息卷出肉欲横陈,春光无限。张公公暗暗地“啐”了一声,也不知是在骂什么,又重新低下了头。
帐中春光酿酒,纵是不醉也渐沉沦。晏云息勉勉强强,到底吃下了四根手指。不知是刺激狠了,还是药效过了,他断断续续也能说出一些话来。薛沉碧看那薄唇张张合合,便凑上去听。
“薛沉碧……”
居然是在叫自己,薛沉碧莫名有点受宠若惊,应道:“诶,在呢。”
“你怎么不去死……”
“……”
得,薛大公子也不知道今夜手都扩张酸了是为了什么,那股顽劣劲上来,抽出自己的手,掏出身下涨得难受的肉棒,龟头直接抵在了花穴的洞口。
“想新婚夜守寡?”
被侍弄得湿软的穴口乖顺地含住了肉棒的顶端,薛沉碧坐起来了点,又微微抬高了晏云息的腰,托着臀肉,缓慢而强势地把自己的分身往里送。
锦被翻浪,烛影摇红。

初承/疯狂的肏干、全根没入和床单上的处子血/彩蛋踩射
穴口被淫水点缀得莹莹发亮,忽遇另一炽热坚挺的器官造访,娇红软肉似拒还迎,就着插入的力道堪堪吞下半截龟头,人已经无力地闹腾起来了:“走、开!你疯了!”
薛沉碧双手拢住他两臀,手臂压着他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挺身将整个龟头都挤了进去。晏云息当即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杂糅着无尽的缱绻与鼓舞,像极了后院里偷欢的母猫叫春。薛沉碧一直盯着他那张嘴,只觉得越看越娇艳,一呼一吸都是蛊惑。他鲜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现在却恨不得堵住那张嘴,上面的嘴、下面的嘴。
大抵精虫上脑就是这样,下身涨得要炸,迫切地要寻一个纾解的出口。薛沉碧一门心思要挤进那桃源深处,穴肉也就一寸寸舔过他青筋暴起的肉棒。晏云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叫声的异常,便咬着下唇,把声音都压在了喉咙里。突然托在他左边的力道就空了,他屁股上一凉,身子侧陷下去,紧接着一整根的肉棒就捅了进来,好似一把炽热的利刃把本来合在一起的两块骨头硬生生地从中间劈开,同时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撬开了他的上下齿,伸进了他嘴巴里。那三四根手指压着舌头,似乎按得深了,晏云息一阵反胃,却是凄凄苦苦地浪叫了出来:
“啊啊……”
要命。
薛沉碧动了动跨,另一只手也贴着皮肉游到了人腰上,感受到掌下的肉体一颤,他下身压了上去,挨着人家耳朵低声道:“放松啊媳妇儿,放松啊。”
说一句,肉棒就要抽出来一点,又狠狠地挺进去,每一次都撞到了顶,两袋卵蛋直接拍上臀间嫩肉,肉棒与穴壁紧紧相贴,肏出淫液做水花四溅,肏得晏云息的子孙袋抖乱颠簸,蛰伏的阴茎也立了起来。
晏云息被那近乎窒息的、绝顶的快感包围,洪流般的酥爽在颅内炸开了烟花,一时间他连咬住嘴巴里的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由着舌头被人肆意搅弄亵玩,津液从口角流到了脸颊也顾不上了,他已经臣服在那抽插的力道上,被人拥有,被人使用,只要叫出自己内心的欢愉,他登极乐,其余不思不想,皆是凡俗。
薛沉碧也爽得要发疯,他眼神盯着人家无法闭合的双唇,心又落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本性中的那点顽劣劲都冒出来了:“媳妇儿,别夹我啊。”
“你这么紧,我都要捅不进去了。”
“喔,媳妇儿硬了。”
“为夫伺候得你这么舒服的吗。”
晏云息含糊不清地答了一句。
薛沉碧凑上去听:“什么?别浪叫,好好说话。”
“太、太快了……”晏云息彻底委屈上了,带着哭腔,近乎崩溃地说道,“你慢点……你慢点啊!”
他太羞愤了,积攒的难堪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你知道我是谁吗……哈、你这样对我……”
“你个疯子……你们都是……啊……疯子……”
“嗯,”薛沉碧应了下来,“还有谁呢?”
“为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要……你来……落井下石……?”
薛沉碧福至心灵,自动补齐了他未说出口的话:你也配?
薛沉碧笑了起来。比起京都里大受追捧的温润如玉,他的长相带着某种侵略的野性,嘴角上扬时眼睛微微眯起,眸里泛着流光。但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身下冲撞的动作愈发狂野,全根抽出,又一下完完整整地捅进去,衣料摩擦沙沙作响,股缝阴囊啪啪相撞,搅得晏云息什么都不想想了,奋力要把入侵的异物挤出去。
“啊嗯……哈啊……”
“嘶,”薛沉碧一口咬在他露出的小半边脸颊上,含糊不清道,“说了别夹。”
晏云息给痛破了音,手都扬起来了,被薛沉碧翻了个面。他反应还有点迟钝,不知怎么嘴巴里肆虐的手指就撤了出去,空余一股子腥咸的味道。晏云息猛地想起,薛沉碧插在自己嘴巴里的手,和先前在自己穴里进进出出的手,他妈的好像是同一只手啊。
可他还来不及有所表示,就被那个坏人摆布着翻了过去,脸颊还被咬着不放,肉棒卡在穴里,硬生生刮了一圈,几乎是在用嫩穴描摹那狰狞的形状。体内勃大的肉棒直挺挺扫过每一处敏感点,晏云息惊叫连连,不自觉屈起了膝盖,手也弯了起来,撑起了上半身。药效散去,他逐渐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就挣扎着想要跑开,却又被压回了锦被嫁衣中,另一具火热的、有力的身体与他牢牢相贴,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让他更容易被禁锢在身下抽插。
一下又一下,转瞬间就是几十上百下。身下交合之处激烈得汁水飞溅,晏云息浑身都在抖,臀部越是躲闪地上翘,越是方便了男人的肆意妄为。他终于泣不成声,眼睛还被盖头遮着,入目皆是无尽的红,仿佛是阿鼻地狱,而全身极致的战栗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就是人间。他在人间情事中达到了高潮,连无人问津的阳具都射出了白浊,穴肉绞紧,大脑里一片空白。
薛沉碧只觉得身下人夹得紧致,包裹肉棒的穴肉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贪婪地吸着他敏感的分身。何
况那人还翘着屁股往自己身上靠,小穴都吃撑了,尤不自知地扭着腰臀。他“嘶”了一声,退到单余龟头在穴里,再一次死命撞了进去。这一次撞得极深,停留在开拓的幽径里,精液猛地射了出来。晏云息感觉到埋在体内的肉棒一跳,接着被射到深处的精液烫得尖叫起来,薛沉碧压着他,他就只能兀自蜷紧了手指脚趾,撅着屁股承接着另一个男人的雨露。压着他的男人闷哼一声,射了三股,悉数灌进了那处隐秘的穴道。
“烫……!”
剩下的话语都隐没在了两人的喘息间。春宵一刻,好似两个真心人在爱后余韵中交颈缠绵。
还是薛沉碧先缓过神,撑手起开了,顺便拔出自己软下的肉棒。交合处的血已经顺着股缝流到了衣被间,本要干涸的血迹被晏云息穴中的淫液一波一波地滋润,愈发显得娇艳醒目。小口微微张合,似乎也在喘气,却半点没把白精漏出来。薛沉碧看了会儿,突然嗤笑一声,道:“得,还是个处子,少爷不亏。”
晏云息没有说话。
薛沉碧扯过被子给他罩住了,下床裤腰一提,衣衫一整,还是个衣冠楚楚的俊俏郎君。郎君抬手掀开红帐,大步走了出去。余光瞥到桌前尴尬坐着的人,便懒懒招呼道:
“张公公,请?”
张公公低眉顺目,问:“大公子这是要去何处?”
“喝酒啊。”
“院里已经散宴了……”
“诶,”薛沉碧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搭着肩就往门外带,“花楼还有一局呢,张公公只管跟着去,酒水管够!”
“这……这……”
晏云息听到开门声,两人走远了。
他觉得累,很累,想要闭上眼睛,最好就这样沉下去,沉到地底,埋葬个干净。可是身下泥泞的感觉太过粘糊,头又枕在被眼泪浸湿的盖头里,周身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方才的荒诞,他攥紧了床单。
但很快,就有人走进来了。不止一个,搬东西,倒水,最后停在床前,沉默片刻,叫了一声“晏公子”。
“奴婢服侍晏公子洗浴。”
晏云息不知道该说什么,慢腾腾地坐了起来,伸手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一眼就看到了身上青紫的痕迹,脸上好像也跟着疼了。起身无意间看到垫在床单上的一角白巾上面的血迹,好了,全身都跟着疼了。
他就这样冷着脸,目不斜视、衣衫不整地进了浴桶。
这个澡洗了很久,女婢机灵地在屏风外候着,适时端着盆进去加热水。等晏云息洗完出来,床上已经全部换过了。他躺上去,裹住了自己,在烛火熄灭前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请安/不安的梦、镜前梳妆和新妇的礼节
晏云息睡得不踏实,浑身的酸痛和疲倦压着他的眼皮不让睁开,脑子里却如走马观灯,过了一场又一场旧事。先是黑暗里猩红的嘴唇,那女人天生笑靥,声音又轻又狠:“晏家小子,本宫今日不杀你,本宫要你从今往后,生不如死。”再是他恩师的房里,烛火上燃烧的纸条。恩师问:“你记住了吗?”紧接着晏家的家宴,祖父祖母端坐席首,大伯二伯带着妻儿坐两侧,一桌人就静静地等着他进门。他有点受宠若惊,又有点恼羞成怒,满不自在,沉默寡言,端着熬着吃完了饭。梦境又转到他初来京都,看一砖一瓦都带着肃杀的古韵,巍巍高楼,车水马龙,一眼望去尽是繁华。又道是路途遥远,他披星戴月,骑瘦马过古道,在江南的流水畔逆流了时光,回到十来岁的模样,撒腿跑回了旧宅。
那是他的家,家里父亲和母亲相敬如宾,父亲总是出门走商,一去大半年,母亲独自撑着宅院,时常坐在屋里刺绣,她什么事都不瞒晏云息。
“你爹是京都晏家老三。”
“为什么不回京都?”她放下针线,看晏云息的眼神温柔如水,“息儿,因为娘斗不过你大伯。”
“输了,就被分家,被迫背井离乡,被赶到南方。输就是输了,爹娘已经回不去了。但是息儿,你得回去。”
“那是你的宏图……”
他还能接着梦的,却被猛地摇醒了。第一眼看到薄纸糊的窗户蒙蒙亮,已经是第二天了啊。接着难受劲就如潮水般涌来,旁边小姑娘特别着急:“晏公子!晏公子!别闭眼啊!该起了!”一头还站了个婆子,粗着嗓子凶神恶煞道:“还没起?等着在梦里给公婆奉茶吗?!”
吵哄哄的。
晏云息还没反应过来奉什么公婆,脑子就先一步想起了昨夜的荒唐,顿时脸色一白,哪里都不对劲了。可婆子不像小姑娘温和,伸手就把床帘拉开:“水好了吗?给新妇洗漱!衣服拿过来!衣服呢?”
小姑娘顶着婆子气势汹汹的目光,手忙脚乱地给把衣服往晏云息身上套。晏云息躲闪不及,刚想呵斥,才发现喉咙早就沙哑得不成样子,简单的一个音节都像从石头缝里磨出来似的。他马上闭嘴,又恼又急,恨不得一脚踹死薛沉碧泄愤。可罪魁祸首不在,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云里雾里,他想发火也得先静观其变,一忍再忍,就被套好了衣服按在铜镜前梳妆。
太阳穴突突地疼。
小姑娘急得要哭了,一边哭一边手不带抖地给人挽了个发髻。晏云息还没缓过来,自顾自坐了会,目光才渐渐聚焦,好巧不巧落在了铜镜上。
恍一清醒,就看到自己顶着花里胡哨的发髻,视觉冲击堪比木板承千斤火星遇爆竹,他怒气上头,蹭地站了起来。
……欺人太甚!
小姑娘短促地“啊”了一声,换来晏云息冷冷的一眼,这目光不做停留,转而锁定了立在床旁的婆子。婆子脸上的轻蔑和讥笑收都收不住,见晏云息看过来,反而气势更甚,裂嘴笑道:“新妇成婚第二日请安就误了时程,已是失礼失德。今后日子还长,老身劝晏公子莫要使性子,徒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是个背后有倚仗的。
晏云息冷声呵斥道:“知道我是晏家的四公子,要你一个下人跟我说规矩?”
婆子闻言嗤笑一声,半阴不阳道:“还当自己是晏家四公子呢?定亲那日晏家老爷就说了,公子不过是晏家分去江南的一支,早断了关系,是晏家老爷惜才才纳入羽下。要我说,不过是个替嫁的假货,赶着成双儿的贱骨头,礼义廉耻都学到床第间去了,叫你一声公子,还真摆起脸来了?”
晏云息一听就知道是晏老狗勾结皇后把自己给卖了,昏睡时不知今夕何夕,直到现在,他才有一种迟来的真实感,去回味身体被改造、身份一下子低到连婆子都能指手画脚的惶惶震惊。但此刻他还不能露了怯,就这婆子的话和昨晚听到的只言片语,恨声道:“我乃皇后娘娘钦指的薛家正妻!”
婆子眼里闪了闪,声音低了几分,恶意却丝毫不减,她说:“皇后娘娘慈悲,薛家却也不能给你这样祸害……所以,你嫁的是大公子啊。”
紧接着,她又放大了声音,语气铿锵道:“还请晏公子莫要耽误时间了,万一惹怒了大夫人,教点规矩都是应该的,被扫地出门可就不好看了!”
晏云息算是听出来了,薛沉碧就是薛家养的废物,他生母要捞他一把,就势必不满自己做正妻,那就是不满皇后的安排……不满皇后。
很多细碎的念头一闪而过,电石火花间,他好像抓住了重点: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薛沉碧的生母,薛府的大夫人,得见。
晏云息定定地看了眼这婆子,算是记下了这人。随后伸手就摘下了头上的簪子。小姑娘下意识“诶”了一声,多的没来得及说,就被扫来的冷眼扼住了。
“束发会吗?”
“会,”她慢半拍反应过来,期期艾艾道,“会、会的。但是重新弄……就来不及上妆了……”
婆子还在冷嘲
热讽,晏云息皱了皱眉,脑子里疼得厉害。方才一动怒,仿佛抽光了他清醒过来后积攒的全部生气,换来现在教训个恶仆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听了小姑娘的话,马上想到这又是什么蹬鼻子上脸的腌臜操作,且直白地嗤笑出了声。
“哈。”
笑过之后表情都变得淡漠无趣,厌厌坐下,背对着小姑娘。
他说:“我要上什么妆?拆了束发。”
身后的人犹豫了片刻,好歹是个听话的,小心翼翼替他解开了发绳。
束发简单,时间也委实是紧张,最后仍是匆匆忙忙上了路。晏云息倒是不着急,但也不想第一天就拂了大夫人的面子,状态还没调过来就跟着婆子沿廊道四折八转,穿小亭过洞门,走得那叫一个胸闷气堵想吐。这薛家大院占地不小,布置气派,给皇后当狗果然有钱。
最后带到院子里,他抬眼一看,正房门户大开,正座上男女两人正端坐、左手边美娇娘巧兮倩兮,右手边青年少年东张西望,与晏云息对视上,瞬间冲着他指指点点招朋唤友,露出好戏开演的微笑。
晏云息右眼皮一跳。
他突然想起一个令人窒息的问题,整个人定定立在原地。
京都素来有婚后第一天丈夫带着新妇奉茶公婆的习俗,那——
薛沉碧呢??
这一刻灭顶的难堪浇了他满头满脸,眼前的大门仿佛一张吃人的巨口,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站也不是,动也不是,脑子里几种念头在疯狂博弈:
甩袖而去!
不行,没有去处。
进去,那我只身一人……?我……奉茶……?可我一个男人,干嘛要遵守妇人的礼节?
可我现在……晏家不认……我是……男妻……?
我……薛沉碧……!
晏云息一咬牙,踏出了第一步。
竖子竟羞辱我至此!日后我一定……
他走进纷杂的目光中,故作坦然地对主座屈膝拜礼。
没有关系的,就算是平常的见礼,他也是要拜的。
“晚辈晏……”
“喔,都在啊。”诧异的声音突兀地从门口传来,盖过了他僵着嗓子挤出来的话,也引走了四面八方的视线如刀,那人风风火火踏进了这池死水,不一会就从后面走到了他身边,携一阵伴身清风微扬袖,晏云息不能起身,下意识偏头看去,只见眼前人——衣衫不整,满脸倦容,直挺挺就跪了下来。
晏云息:……
方才内心一瞬间的微妙仿佛喂了狗。
旁边看戏的都惊了:“大哥,你怎么这副模样就来了?”
“大哥,你这……这?”
“大公子……”
“哐”的一声,大夫人把茶盏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叫满堂喧哗戛然而止。与此同时,薛沉碧已经闭着眼睛俯下了身,规规矩矩一拜,道:“请父亲、母亲安,父亲、母亲身体舒泰,福寿安康。”
说着,还不咸不淡地往晏云息这边瞥来一眼。
晏云息就着他的话照说了一遍,把父母换成了薛老侯爷、大夫人。绷紧的神经稍一放松,胃里就一突一突地难受,连带着下身都怪异起来。他僵在原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强忍着不可言说处愈发明显的似痛非痛与粘腻。
主座上静默片刻,薛老侯爷先出了声:“好,好。都来齐了啊,哈哈,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还愣着干什么?”还未说完,眼神就瞟向了身边的女婢,女婢收到暗示,端着茶就要向前,大夫人把杯盖也盖上了。
“哐”。
女婢马上站定,低眉顺眼,仿佛从来没迈出过脚。
气氛有些许逼仄,而薛沉碧就像没察觉似的,自顾自起了身,还伸手捞了晏云息一把。晏云息手臂被拽着,人就顺着那股霸道的力量仓促起身,叫黑蒙上了眼,他头昏脑胀,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而薛沉碧本人对此浑然不知,他昨夜宿醉难眠,又起了个大早匆匆赶来,心里压着火,就见晏云息跪不会跪起不会起的,更是觉得娶了个什么玩意儿,本来扶着他手臂的手转而落到了手腕上,他把人拉到主座前,自己端起女婢盘上的茶杯,往晏云息手里一放,不耐烦到了极点。
晏云息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服侍过人,加之身体哪哪都不对劲,要吐不吐要晕不晕的,端着茶杯自己先喝了一口。
茶是好茶,清香宜人,一口暖茶下肚人都缓过来不少。这下他才有精力去看别人,只见主座上两位都在看自己,脸色都差。
晏云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喝了一口什么茶。
好极了,围着一个杯子,四个人脸色都差。
空气凝固到了极点,晏云息轻轻放下杯子。
然后缓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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