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春满山寨》 初见(新婚洞房回忆过去)
南华城北面的一处山林之中,驻扎着一片土匪寨子。
寨子深处的一个房间中,颤抖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不~嗯~不要,放过我吧——啊啊啊啊不,哈啊~——啊~”
若是仔细听来,那交杂着哭音和求饶的淫荡声响,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动静。
从房间窗子的缝隙中窥视屋内,会看见纱幔掩盖下的床榻正在剧烈的晃动着,两个人的影子落在纱幔上,密切的交合在一起。
而拨开那一层纱幔。大红的被褥之上,一个少年纤细柔软的白皙腰肢正被一双粗糙宽大的手掌死死的按压在床榻之上,少年的头后仰着,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正挥汗如雨的在他身上开垦的男人,则尽情的欣赏着少年脆弱的神情,他的手从少年被插的撑出一个凸起的小腹上滑,来到少年胸前隆起的精致乳房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
“少爷,今晚过后,你可就是我正儿八经的压寨夫人了。”
抽噎的哭泣伴随着深沉的笑声, 回荡在张灯结彩十里铺红的寨子中。
山寨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城南张财主家的小公子张川,被水庆山黑风寨的恶匪头子于元白占有了。
而这个消息,将会在明天一早,被昭告天下。
张川抓着身下的被褥,在被贯穿的愉悦快感之中,眼神迷离的盯着床榻上那个剧烈晃动的鸳鸯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那一天他不曾上街,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吧。
日子还要追溯到一个月前的元宵佳节。
一天夜里,南华城各处灯火明耀,花灯挂满了街市的每一个角落,张川不愿在家中枯坐,便偷偷的溜出家门。
张家虽说是个财主,但是张氏夫妇对小儿子张川的骐骥,却是希望他成为一个才华横溢的君子。所以往日里也不让他出去像是别家的纨绔那般戏耍,每天都是督促着他用心读书,就连正月十五这般喜庆的日子,也只是全家在庭院内放了孔明灯后,便各自回房歇息了。
但那张川早已过了对父母言听计从的年纪,十八岁的少年,哪里还能在这样的日子里静的下去,同父母拜别后,便偷偷的从自家后院窜了出去。
他提着一盏鹅黄色的金桂纹纸灯,身上披着殷红的斗篷,在前一日未化的新雪里跑向城内最热闹的灯市,每一年的元宵节,那里都会有盛大的烟花会。
少年兴奋的穿行在人流之中,神采奕奕的盯着一排排样式精致的花灯。
他在街角一转,猛然间看到一个花灯铺子。
这铺子本来也与之前看到的并无不同,吸引住张川目光的,是铺子中央挂着的一盏富贵牡丹鸳鸯灯。
他长这么大, 还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好看的花灯。
张川的脸上满溢着欣喜的笑容,圆睁的桃花眼里尽是吟吟笑意。
他跑过去,扶着柜台,葱白的指尖直指那盏花灯。
“老板,这盏灯!我要这盏灯!”
"我要这盏灯。"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个声音在张川的身侧响起。
那是一个比张川的手要大上好几倍的宽大手掌出现在他的眼前,粗长的手指同样指着那盏鸳鸯灯。
张川顺着那只手看过去,只见一个比自己要高上两个头的健壮男人正低头俯视着自己。
那人身披一件黑色大氅,容貌刚毅,身形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个身手不凡的练家子。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沉默的对视着,男人那双锋利浓眉下的眼睛里,倏然闪过一丝惊艳。
细看他的瞳孔,可以看见一个神采飞扬的富家公子正仰着他那张精致俊秀的脸庞惊讶的看着自己,那样白俊的一张脸,唇色微红湿润,微微张着,贝齿之下,隐隐可见一点粉嫩的舌尖。
男人的嘴角轻轻的勾起。
店家手足无措的看着两个客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常年在南华城中做买卖,自然知道那俊俏的公子是张财主家的儿子,得罪不得。可是那大汉看着也不像寻常百姓,若是惹恼了,只怕自己要有飞来横祸。
他正不安,却没想到那男人轻轻的笑着摇了摇头。
“把这灯给这位公子吧。”
这话虽然说是讲给店家听的,但是男人的眼神却定在了张川的脸上,他心满意足的看着那张好看的脸慢慢的呈现出欣喜的神态、
胸膛中,如有鹿撞。
张川没有想到,这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男人竟是这般好相处,止不住满脸的笑意,从店家的手里接过那盏心仪的花灯后,张川给男人拜了一拜,感谢他的好意,又把自己手里原本的金桂纹纸灯塞到男人的手里。
“多谢兄台割爱,无以为报,便将这盏灯赠与兄台照路吧。”
男人垂眸看着手里精巧的纸灯,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对方指尖温热的触感。
然后他对着张川点了点头,嘴角隐藏着笑意。
“公子客气了。”
那低沉的声音像是一阵柔缓的风,穿过喧闹的街市,深刻的落进了张川的耳朵里。
他不知怎的,只觉心中擂鼓,仓皇的点了点头,转身跑向热闹的人群。
殷红的披风在身后飞扬,像是一朵花,绽放在男人的心口里。
他目送着张川的离去,捻着纸灯灯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张川握过的地方。
男人沉默的伫立了半晌,转身看向店家。
“刚刚那位公子,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柔缓的笑意,此刻低沉的打在店家的身上,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和冰冷。
被那锐利的眼神盯着,店家只觉的一股重压落在自己的肩膀上,腿止不住的抖成了筛子。
“那,那是,张财主家的,公,公子。张川。”
“张川”
男人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嘴角猛的生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张川。
很好。
而远在人流之中的张川忽觉身上一冷,他猛的转身看去,却没有任何不妥。
默默的拢紧披风,张川想要驱逐那股寒意。
刚刚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似乎被一条恶狼盯上了。
但是,热闹的氛围很快就让他忘记了短暂的不适,他兴高采烈的看着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全然不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元宵节的第二日,一件奇闻在南华城的大街小巷中传遍。
城中张财主家的门前,突然多了一车求婚的彩礼。
众所周知,张财主家中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已成家生子,家中唯一没有成婚的,只有幺子张川。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彩礼之上,还贴着一张红绸布条,布条上是两排狂放的字迹。
——公子之姿,一见倾心,不日将登门迎娶,还望公子成全。
——水庆山黑风寨余元白敬上。

彩礼(双性身份)
这一车彩礼,让张家一时之间成了整个南华城的笑话。
张川第二天是被父亲从床上打起来的。
他尚在睡梦之中,梦里那盏鸳鸯灯还在转呀转,然后一记木棍直接将他的好梦搅醒。
疼痛令他下意识的躲避,但是刚刚醒来神志尚且浑浑噩噩,张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爹为什么这么暴躁如雷。
他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赤着脚跑到了院子里。
冰冷的雪地让他瞬间清醒,他和张财主绕着庭院里的一张圆石桌兜着圈子,张财主恼恨的怒骂声像是利刃一般插进张川的耳中。
“小兔崽子,让你惹是生非!你说你招那个魔头做什么!”
张川一面躲避着父亲的责打,一面试图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给我装傻,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那张财主到底没有张川年轻体健,跑了半晌,便气喘吁吁,撑着桌子怒视着张川。
“爹,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啊?什么魔头?”
张川在桌子的另一侧时刻提防着父亲的进攻,雪地冰人,他一向娇生惯养,一双白嫩嫩的脚此刻已然赤红一片,站也站不住,只能来回的踮着脚。
“人家的彩礼都送到门前了你还问我是什么?!我张家的脸算是被你丢尽了!”
“彩礼?!”
张川怔了一刻,彻底的傻掉了。
彩礼?给自己的?!
可,可他是个男人啊!
难道说——
他的表情一僵。
难道说,他这么多年一直隐藏的秘密,被外人知道了?!
张川的身上瞬间冰凉一片。
张川他,是个双性人。
虽说在外貌上,他是一个实打实的俊俏少年郎,但是他的下面,除了男子应有的物件外,还格外多了一张女人才会有的东西。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近期张川发现,自己的胸前,似乎也开始慢慢地发育起来。
不过虽然说他的身体与旁人有别,但是父母从小到大待他却是极好的。
小时候调皮倒是也被父亲责骂过,但是像今天这般暴怒,张川还是第一次见到。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件事分明只有张川的父母和兄长知道,即便是张川的嫂子,对此事也是一概不知的,怎么,竟被外人知道了。
冷意从张川的脚底凉到了心口。
“怎么光着脚就站在院子里,着凉了怎么办,老爷你也是,这个时候了你打川儿又有什么办法呀。”
一个妇人急急忙忙的从门外小步跑了进来,一把拥住了浑身僵硬的张川,心疼的给他捂手。
却是张家夫人来护犊子了。
“你别管,我今天非得打死这个惹是生非的逆子!”
张财主缓过气力,抬起手中的木棍便要再打,却被张夫人一把拦住。
“你现在打他也没用啊,那魔头三天之后就要来了,还是,还是先想想对策吧。”
张财主的手慢慢低垂下来,高涨的情绪也陡然萎靡。
“对策,能有什么对策,被那魔头盯上的,有那个能逃得了。”
一家人寂然的站在院子里,再也没有了动静。
雪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
身上总算套上了一层厚厚的夹袄,火炉在侧,但是张川的身子还是冷的不行。
他坐在内院厅堂的椅子上,父母坐在高位,整个屋子就他们三个人,而厅堂正中央的地面,放着整整八箱的金银财宝。
仔细看来,似乎是为了表达送礼之人的决心,那礼金都是实打实的按照一般大户人家的嫁娶安置的。
可是此时,这本来象征喜庆的东西却变成了最棘手的炸药。
张川盯着手里的红布条,脑海中尽是那天夜里跟自己相中同一盏花灯的男人。
那个人,竟然是黑风寨的土匪头子余元白!
这简直打破了以前张川对那人的认知。
余元白这个人,叫他一声魔头到真的是当之无愧。
且不说着南华城,单是南华城以外的十里八乡,魔头余元白的名号都是人尽皆知的。
他从来不劫小财,专盯走货走到他地界大富商和镖局,而且一旦出手,就势在必得。往往遇到不愿屈服的,便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然而南华城虽然位处一处走商大道的分叉口,但偏偏这里是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小城县的官府拿这个恶霸毫无办法,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在张川以前的认知里,无论是从父母还是南华城里的百姓口中听到的余元白都是一个面目狰狞犹如恶鬼,卑鄙下流比地痞流氓更甚的角色。
可是昨晚那个男人
气质沉稳,身材挺拔健壮,虽然说不上多么的英俊潇洒,但是那张刚毅的面孔却叫人无法忽视他自身强悍的男人气息。
那是比
一般长相绝佳的风流书生更具魅力的霸道和雄壮。
那人,看中自己了?
就那一面?
张川的脸猛的红了起来。
而另一边,父母还在商量着该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张财主生气归生气,但是张川到底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孩子,怎么着也不能让那个魔头轻易的掳走,可是眼下,又能有什么办法救下张川呢。
张家自祖上就在南华城中生活,即便是现在家道兴旺,张家的根也还在这里,一旦去了别的地界,就和从头开始没什么两样,而这且放在一边不说,那魔头既然把彩礼都送了来,自然不会让张家人轻举妄动。只怕他们刚有一点想要离开的迹象,那余元白都会直接过来阻挠。
他们根本退无可退。
但是就这样从了那魔头?
怎么可能!
张川咬了咬牙。
他纵然对那余元白的印象不坏,但是也不能让人这般折辱。
他看着布条上那硕大的迎娶二字,只觉的心中长久以来对于身体的芥蒂不断的被刺痛,狠狠的攥紧了拳头。
他,可是个男人。
但是硬来是不行了,现在南华城内,拼武力,还没有人事黑风寨的对手。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张川心绪急转,忽然计上心头。
若是我死了,看你还能娶个鬼。
而南华城北山的树林中,黑风寨内,一盏精致的金桂花纹灯正被一只大手轻轻的摆弄着。
男人看着那盏灯,忽又想起那张天真温润的俊秀脸孔,不觉轻轻一笑。
一名手下从屋外走进他的房间,深深一拜。
“送过去了?”
男人头也不抬的继续盯着那灯看。
“是,张家人已经将彩礼收下了。”
“嗯,知道了,下去吧。”
男人摆了摆手,那手下便转身离去。
他的笑意愈盛。
既然收了彩礼,那小公子不管是死是活,可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带回山寨(打屁股发现身份)
南华城内最近很不太平。
先是那张财主家的门前被摆了一车的彩礼,而后所有人都听闻那张家小公子一病不起。
据张家的佣仆所言,说是那小公子张川不堪如此大辱,怒血攻心,当即昏死过去,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如此种种的说法在南华城的大街小巷之内传遍,而后一天,一个更加令人讶异的消息又一次在城内传遍。
小公子张川一病不起,昨晚便一命呜呼了!
起先镇民们只当那是以讹传讹的谣言,却不成想,当天,张家人就开始布置丧礼的一切事宜,就连丧幡都高高的立了起来。
人们都是认识那张家小公子的,虽说是出自富贵人家,但是却没有一点富家公子的架子,此时听闻这般消息,不觉深感可惜。
而三天后余元白带着一队手下来到张家门前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白布挂满了张家府邸,庭院内隐隐有哽咽哭声,好一幅丧气景象。
他一挑眉,摆了摆手,然后他身侧的下属便依命上前敲响了大门。
几声闷响,大门缓缓的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颤巍巍的仆人。
他连看都不敢看余元白一眼,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身体抖成了筛子。
“你家小少爷呢?”
余元白沉声问他。
“少,少,少爷他,他死了。”
仆人把头抵在地面上,哆哆嗦嗦的说完了这句话。
“是吗?”
余元白瞥了他一眼,也不再为难他,只是一抽缰绳,直接策马进了张府之内。
那府邸自建成之日起,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是他这般肆意策马前行。
哒哒的马蹄声在园内如同雷鸣,逐渐靠近摆设灵棚的方向。而一早做好准备的张家夫妇对视一眼,只觉得心惊胆战。
不过害怕归害怕,事情还要按照之前的计划来。
张川躺在棺椁内,感受着耳侧愈发明显的震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从现在开始,不能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来。
余元白一路奔驰而来,最后在灵棚前狠狠的勒住缰绳,那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就这样被他停在了原地。
他低头看着目瞪口呆的张家夫妇,轻轻的发出一声哼笑,然后目光转向灵棚内那个乌黑的棺材,目光如炬。
张财主稳了稳心神,勉强的上前一步,颤巍巍的躬下身。
"余爷,您这也看到了,我家小儿无福,只怕是要辜负余爷的心意了。"
说罢还装模作样的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余元白也不理他,依旧死死的盯着那个棺材,然后对随在他身后的手下招了招手。
“带回去。”
那指令不言而喻,自然是指装着张川的棺材。
然后余元白的身后,就站出来四个彪形大汉,奔着张川的棺材大步走去。
张财主惊了一刻,忙挡在棺材前。
“这这这,不可啊余爷,我小儿已然归天,还望余爷让我儿入土为安啊!”
那大汉哪里管他说什么,直接一手将张财主推了个趔趄。
“不可无礼。”
余元白的声音淡淡的响彻在院落之内。
那话本是对他的手下说的,但是伴随着他骇人的气场,张财主只觉得浑身一震,连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棺材被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张川到感受自己猛的腾空,方觉大事不好。
“彩礼既然已经收下,那令郎便是我山寨的夫人了。”
余元白兜转马头,回身俯视着轰然瘫坐在地的张家夫妇。
“不论是死是活。”
张川大骇,没想到那余元白对自己竟然这般执着。
他有心想要开口说话,但是一想到自己“死而复生”定会在父母的头上落下一个欺瞒的罪过,到时候这魔头若是生了气,只怕是府邸上下都不得安宁,遂只能牢牢地闭紧嘴巴,想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他在黑暗中苦苦思索,余元白却已经将他拉到了自己的山寨里。
直到棺材沉沉的落地,张川心中一紧,他吻住呼吸,只能咬紧牙关装死到底。
房间里的声音渐渐消去,张川留意着棺外的动静,而后一瞬间,耀眼的光线就涌进了他的棺材里、
棺盖被余元白一把推开了。
张川暗暗屏住气息,不敢动弹分毫,他闭着眼,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里,感受到一只到手抚摸上他的脸颊、
那只手是如此的宽大,与他记忆里那只捻着花灯的手渐渐吻合。
粗糙的带着厚厚茧子的指头擦拭着他的脸蛋,然后来到张川紧抿的嘴唇,柔软的嫩肉被轻而易举的挑开,余元白的手指就这样势不可挡的塞进了张川的嘴里。
被猝不及防的一插,张川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他自知已经瞒不住,便愤然的一睁眼,打开余元白的手,猛的从棺材里坐起身。
余元白
被他推打也不生气,只是双臂交叉趴靠在棺椁的边缘,低头俯视着这个愤怒的俊俏公子。
张川毫不示弱的怒视着余元白,却见对方嘴角勾起,发出一声轻笑。
“怎么不装死了?”
张川脸上一红,而后狠狠的咬紧后牙。
“魔头,你快把我放回家,不然我,我”
"不然你怎么样呢?"
就像是逗猫一样,余元白轻笑的看着逐渐语塞的张川,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白嫩小脸,逐渐挂上一层粉嫩的浅红。
“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总算找到了威胁余元白的话,张川重拾气势,抬头愤然的看着余元白。
他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涌动着明亮的光。
余元白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心悸一般的震动。
他愣愣的看了张川半晌,直到那小少爷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的慢慢退缩,才伸出双手,一把将张川抱出了棺材。
身体猛的腾空,张川惊怔了一下,赶忙挥手挣扎,可是任由他用力的推搡,余元白都没有放手,径直的向着屋子内的床榻走去。
眼见着就要到了那床帏,张川无计可施,一仰头,狠狠的咬住了余元白的锁骨。
他像是个炸了毛的小狼崽一样,走投无路的随意啃咬,余元白闷哼一声,嘴角的笑意却愈发的热烈。
他把张川放到床上,魁梧的身躯将逃向床外的路堵得严丝合缝。
张川衣衫凌乱的坐在床上,愤怒的看着余元白。
男人却只是摸了摸被咬的出了血的牙印,低低的笑了一下。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公子,看来要好好的教导一下了。”
眼看着那健硕的身躯压了下来,张川慌忙的向后退去,然后猛的靠在了墙上。
清瘦的身子被一把捞了过去,余元白轻而易举的将张川拖拽着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将张川挣扎的手臂反扭在背后,用一只手稳稳的压住,那小公子便动也动不得。
衣袍的下摆被撩开,紧接着裤子也被利落的褪下,张川白嫩柔软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里。
余元白的手毫不留情的打在了那一块软肉上。
一声脆响回荡在房间中。
紧接着,那巴掌就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
张川只觉的屁股上一阵酸麻,被外人这样直截了当的拍打屁股令他羞愧难当,他咬着牙,压抑着嗓子里的痛吟,但是渐渐的,有些隐晦的快感却从那被击打的地方生了出来。
他喉咙里的闷哼慢慢的变了味道,愈发的粘稠绵长。
余元白听见了他的呻吟,一边继续拍打,一边逗着张川。
“被打了几下就爽成这样,小公子难道是个天生的浪货?”
他的手落下最后一击,然后停在被打的红艳艳的臀肉上,放肆的揉捏了一把、
预料之中的听到了张川一声难耐的低吟。
他粗糙度手指顺着臀肉的沟壑下滑,慢慢的走向张川的双腿之间。
“若是同房,小公子只怕是要爽死在床上吧、”
“不!”
张川收紧臀肉想要制止余元白的继续深入,但是还晚了一步。
他听见余元白发出一道疑惑的哼声。
张川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臀肉被肆意的扒开,那张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穴,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深入(抚摸脱光接吻赤裸裸)
房间内一时间寂静无比。
张川感受到余元白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下,然后猛然加速,他有意想要加紧双腿,但是奈何那男人的手劲太大,他根本无法抵抗。
“别看”
那种被烙印在意识中多年的卑微感让张川泫然欲泣,他闭上眼,语气微弱略带哭腔的求着余元白。
可是男人并没有理他,短暂的惊怔后,张川感受到那根手指,慢慢的滑向那个连他自己都很少触碰的缝隙。
余元白的指头并不深入,指纹粗糙的手指只是瘙痒一般轻轻的蹭了两下那个闭塞的穴口。
从未有过的酥麻感瞬间从那一处敏感的地方传遍全身,张川抖了一下,身子彻底的虚软下来。
他极力的想要控制住喉咙里的呻吟,但是下一刻,当余元白的指尖顶到张川阴唇间那个藏匿的粉嫩小核时,张川再也控制不住,嗓子里溢出一声绵长克制的呻吟。
“嗯——不,别碰,厄——”
余元白总算从初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喜上心头,只觉自己当真是赚到了。
双性人这种身份,余元白是听说过的,只是从未见过,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心上人当真能给他惊喜。
他的手指拨开幼粉的阴唇,看到了里面柔嫩且微微肿胀的一个小核。
余元白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按压了上去。
他的指头修长且粗大,多年习武以致皮肤粗糙无比。而张川这个富家公子,身上那一处不是细皮嫩肉,至于双腿之间的皮肤,更是白皙粉嫩,吹弹可破,细嫩的肉核被余元白肆意的拨弄按压,这让张川当即叫出了声、
“啊啊啊不——别,嗯!不要——”
他眼角湿润,哭泣着想要推打余元白,但是下体那处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此刻被大力的揉搓,直接让他的手脚虚乏无力,唯有呻吟声愈发的激荡。
余元年一边挑逗的着张川的下体,一边看向趴伏在他腿上的那个少年的上身。
那个纤细柔软的腰肢,蜿蜒着伸展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余元白放开控制着张川的手,那细长柔软的手臂便无力的垂了下去,他的大掌顺着张川后腰松散的衣袍,贴着对方腰肢紧致柔滑的皮肤,沿着脊骨一寸一寸的抚摸上去。
像是一把火,慢慢的将张川吞食。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滚烫的厚重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脊背。
毫无隔阂的触碰。
张川从来没跟别人这样亲近过。
他的身子愈发的绵软,只觉得自己似乎化成了一滩春水,被人肆意的拨弄。
所有的意识都混乱了。
余元白的食指抵在花穴的入口,感受到那里慢慢的湿润起来,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流淌到了他的手掌之上、
淫糜的气息弥散在空气里。
张川头脑发昏,便听见男人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一直趴伏的姿势被男人一摆,变成了横坐在对方怀里的情景。
张川泪眼朦胧的看先俯视着他的男人,潮红的小脸浸透着矛盾的天真和淫荡。
他模模糊糊的就看见男人伸手到他的眼前,然后潮湿的手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轻轻的一滑。
从张川下体渗出来的淫液就这样涂抹在了那不断发出声声低喘的粉嫩唇瓣上。
余元白觉得自己栽了。
他呆呆的看着这个在他的怀中低喘不止的小少爷,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以及翕合的唇。
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人囚禁在自己的寝居里,好好的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而他现在,也可以这样做。
余元白凝视着张川的脸,半晌,低低的垂下头。
嘴唇贴上了一个炙热的软物。
张川目瞪口呆看着余元白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瞬间惊住了。
他甚至忘了闭上嘴阻止男人舌尖的入侵,呆呆的任由对方的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后撬开牙齿,放肆的在他的口腔中搅拌。
张川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亲吻的经验。
余元白感受到对方的震惊和青涩,心中不由大悦,看来这小公子当真是一点风月之事都没有经历过。
完整的,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如同一张白纸。
而这张白纸,从今天开始,将由他来画上一副最艳丽糜烂的色彩。
他牵引着张川畏缩的舌头,舌尖轻轻相碰,然后引导着张川与他慢慢的纠缠。
渍渍的湿吻声慢慢的回荡在余元白的寝室里。
张川也不知到自己是怎么了,脑子似乎被这个吻搅和的迷迷糊糊,他残留的理智让他离开男人的嘴唇,但是另外一种力量却让他去迎合着余元白的激吻,与他共同的沉沦下去。
他难耐的闭上眼睛,在两种思想中缠斗,余元白似乎感受到他的困扰,睁开眼去看这个眉头紧锁的小少爷。
他松开张川的嘴唇,与他鼻尖相对,气息相交。
“怎么了?”
低沉的浸满欲望的声音在张川的耳边响起。
张川尚处于自相矛盾的苦思中没有转醒,听见余元白的问话,下意识的将所思所想说了出来。
“太奇怪了,好舒服——”
气若游丝般的话还没说完,余元白一怔,只觉得自己被人猛的丢进了春药池子里。
然后张川就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等他终于安安稳稳的躺下时,余元白已经跪在他的双腿间扒开他的衣服了。
被白布缠裹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然而即便是用白布束缚,那胸口鼓鼓囊囊的幅度还是能够看出,张川的胸前与寻常男子不同。
余元白盯着那白布看了一刻,便直接上手将层层叠叠的布层撕开。
伴随着撕拉一声响动,一对白乳在猛然释放的自由下向上弹动了两下。
张川惊慌失措,下意识的用胳膊去挡,却被余元白一把攥住两只手的腕子,禁锢到头顶,动弹不得。
后退不了,向前也不成,张川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俎上鱼肉。
下身的裤子早就被男人扒去,唯有一件单衣还套在身上,内里却是一片空荡荡的肉色,张川的所有一切,都暴露在了余元白的眼底。
那双雪白的乳房像是妓女招摇的手,勾引着人迈入情欲的地狱。
余元白不禁俯下身,亲吻那肉球上一点粉嫩的红缨。
他的嘴唇吸裹住张川的乳尖,之前领张川神魂颠倒的舌头在乳头上重重的舔了一下,然后牙齿轻轻的咬合上去。
张川被这刺激弄得再一次丧失理智,大声的呻吟。
而后,他绵长的淫叫猛的止住。
他的下体,被余元白攥住了。
那根秀气可爱的小小肉棒,被宽大的手指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

躯体(手淫抚摸巨大的肉棒)
全身的注意力似乎一瞬间全部用到了下体那个敏感的部位。
一向连自慰都很少做的少爷瞬间屏住了呼吸。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个滚烫的掌心包裹着自己,连同掌心厚厚的茧子,甚至是掌纹的脉络。
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的贴合在他的欲望之上。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紧绷,余元白轻笑了一下,大拇指抵上张川秀气男根的顶端,不急不躁的在那个粉嫩嫩的小孔上,重重的蹭了一下。
“嗯~——”
张川的上身猛的一挺,将胸口的白乳愈发的送进余元白的手掌之中。
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颤抖的呻吟。
跟自己自慰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
被外人触碰私出本来就让人敏感羞耻,而男人的拇指粗糙且有力,瞬间让张川迷失了理智。
他一面想要逃避那种可怕的快感,一面又忍不住挺腰,想要更加靠近那个销魂的掌心。
拇指在他的龟头上转了一圈,然后猛的沿着柱身下滑。那样迅速的一抹没有逃脱张川的感知,他甚至觉得那流转在顶端的血液一瞬间顺着余元白的动作逆涌,来到了他那个和肉棒一样精致可爱的小巧阴囊。
余元白在上面毫不留情的按揉了一下,张川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哈哈,果真是少爷呢,就连着男根都这么秀气干净。”
他一面抚摸着张川的下体,一面压低上身,凑近张川的耳边,沉声说着。
湿润的气息打在张川的耳廓上,将那一处白皙的皮肤吹的潮红一片。
余元白盯着那肉眼可见不断涨红的耳朵,只觉的心中欲火更盛,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重重的舔了一下那红润细腻的皮肤。
“哈啊~——不,不要—嗯——”
张川耳朵上被湿湿的蹭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一麻,忍不住想要侧头躲避,却将更加诱人细长的脖颈暴露在了余元白的眼前。
然后他就感觉到那个湿漉漉的舌头,顺着耳侧一路下滑,来到了他的颈窝。
有牙齿咬住了他颈侧的皮肉,轻轻地碾了一下。
张川的身子一僵,瞬间觉的自己似乎瞬间变成了一只猎物,落入到了猎人的掌心里。
而余元白按在他胸口的手也愈发肆意的揉弄了起来,他宽大的掌心几乎将他的乳房全部笼罩,有力的手掌将那一块软肉尽情的攥握,而那颗已经硬实肿胀的乳头被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狠狠的揉搓着。
下体的肉棒同样为人鱼肉,余元白开始上下套弄起张川的阴茎,他握住的力度不大,但是摆动的速度却非常的快,张川只觉的那肉棒似乎已经快要同余元白的掌心融为一体了。
“不啊啊啊~慢点,不,嗯——啊啊~”
张川的身子在这样剧烈涌动的快感中几乎崩溃,他的两条腿不自觉的夹紧余元白的腰,似乎是在无意识的暗示着什么。
一股股清澈的淫液从那个细小的缝隙中缓缓的流淌出来,将张川的阴户浸的湿淋淋。
房间内虽然升着火炉,但还是有一些寒冬的冷风穿过门扉的缝隙,打在张川湿透的穴口之上。、
一种微凉的感觉顺着淫水攀升,似乎吹进了张川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穴道。
他的身子一抖,猛然间浑身瘫软,内里的一处地方渐渐的生出从未有过的空虚之感。
被褥被洇湿了一大片。
余元白的嘴啃咬着张川精致的锁骨,而愈发黏腻的呻吟声就在他的头顶响彻,他留意着这个小公子的反应,在他下体套弄的手掌忽的环着柱身一撮,夹着乳头的手指向上狠狠的一抻,那娇弱的身子便如她所愿,猛的战栗了一下,一股细白的精液就这样喷射在了余元白的掌心里。
张川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跟着那精液射了出去,他的呼吸滞住,身子向上绷成了一张曲线优美的弓,眼神涣散的盯着床边挂着的那盏金桂纹纸灯。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光,他的身子才骤然放松下来,瘫躺在被汗水和淫液浸的湿透的被褥上,通身潮红,大口的喘息着。
他额前细碎的发丝黏湿的贴在他的鬓角,脸蛋红的彻底,因为剧烈的高潮而湿润的眼睛氤氲着欲望的雾水。
殷红的嘴唇微微的张着,吐出一口口浸满欢愉的热气。
张川的意识浮浮沉沉,但是还是能勉强感知到余元白将满是精液的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上蹭去,将那一手粘稠的湿润涂抹在他的身上。
等到精液尽数涂满,张川感受到一直牢牢压着他上身的男人直起了身,抚摸他乳房的手也撤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响传进了他的耳朵。
他低喘了一下,循着声音看过去,入目的第一眼,就是一片健硕的腹肌。
余元白正在脱衣服。
张川盯着他的肉体,一时之间看到呆住了。
许是处于低位的原因,那个小山一样跪在他腿间的男人自上而下的俯视着他,一种
令人喘不上气的威压落在了张川的身上。
余元白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
他的腰带已经解开,上身的衣袍松散垂落,整齐的八块腹肌如同石刻一般附在他庞大的身躯中,厚实的胸肌上,横陈着几条悚然的疤痕。
然后他伸手将上衣彻底脱去,那个肌肉隆起的臂膀和线条起伏且结实的长臂也一点一点的呈现在张川的眼前。
在这之前,张川一直认为,男子的俊美多是靠着容貌或者长身玉立才子风姿。然而直到这一刻,这个充满魄力和强悍的肉体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才终于明白,这样的身躯,才是令人胆颤且臣服的美好。
他呆呆的看着,感受着被那种浓烈的男人气息笼罩的窒息和惊艳,连逃脱的想法都忘的一干二净。
然后他看见余元白的手缓缓的伸向下体,束着裤子的带子解开,灰褐色的布料缓缓滑落,结实的双腿之间,一团浓密的黑毛里,耸立着一根骇人的粗长巨物。
那男根直挺挺的立在空中,因着他身体主人的动作轻轻的颤抖了两下,黑紫的肉皮上,盘结着一一条条树根般怒起的经脉。
张川目瞪口呆。
骗人的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庞大的肉棒。
他惊怔的看着上空的那个可能他两手都不一定能握住的耸人巨物,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自己同样的部位上,一时间无语凝噎。
跟余元白的相比,自己的那根已经不能用秀气来形容了。
那根本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
余元白感受到他惊讶的神态,不由的心中得意,他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张川的耳边,一只手则握住张川虚软的手腕,牵引着他抚摸自己的身体。
“小公子既然这么喜欢看,不妨摸一摸,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谨。”
那挑逗一般的声音沉沉的打进张川的耳朵里,一瞬间让他本就红润的脸颊更加的鲜血欲滴。
他感受到自己的手被那个尚且带着精液的湿润手掌死死的握住,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从余元白的锁骨一路下滑,拂过结实的胸口和硌手的下腹,慢慢的走向那个散发着烫手热气的骇人巨物。
男人的阴毛浓密硬挺的剐蹭着他的掌心,然后他的手,便落到了那个令他目瞪口呆的地方。
如果说之前只是目测的庞大,那么现在真真实实的握在手心里,张川才发现,自己刚刚完全低估了这肉棒的实力。
他搭在巨物上的手指似乎要被那肉棒的高温烫的融化,那一只手完全握不住的尺寸不但快要有他的两掌那么长,而且坚硬的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
张川无法想象会有怎样的肉穴能容忍得了这根孽物,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就赤身裸体的躺在男人的面前,不觉心中惊骇。
——不行,不可以,会死人的。
他被吓的想把手撤回来下床逃窜,但是柔软的四肢哪里是余元白的对手,男人撑在他耳边的手掌轻轻的握住他的脖颈,张川就再也动弹不得。
余元白感受到张川颈侧血管的搏动,轻轻的收紧手指,他控制着自己的力度不会伤到对方,同时坏心的威吓着已经被他的男根吓的魂不附体的张川。
“小公子可要乖乖的听话,不然我生气了,可就不是之前打屁股那么简单了。”
然后装模作样的动了动手指。
这一声恐吓还是很有效果的,张川本来还在挣扎的腿脚瞬间僵停下来。余元白转而安抚似的用手指蹭了蹭张川的颈侧。
“放心,你只要好好的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张川的心头一颤,然后猛然间又想起自己手里现在搭着的那根巨物,剧烈的摇头。
“不,会死的,太大了。”
余元白闻言一愣,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张川说的是什么,不觉哑然失笑。
他没想到,张川之前的挣扎竟是被自己的肉棒吓到了。
看着已经快要摇成拨浪鼓般的少年,余元白攥着张川脖子的手松开,然后轻轻的搭在张川的额上,阻止了那人抵触的摇头。
眼睛被轻轻地亲了一下,张川在那阵湿润撤去后,缓缓的睁开眼。
然后他就看到余元白那种刚毅的脸孔上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小公子放心,不会死的。”
同时,贴着张川手掌的巨物色情满满的蹭了一下张川的手心。
“只会让你爽的离不开我。”
然后张川的两条腿便被余元白并在一起,搭在了坚硬结实的臂膀上。
那只大手从张川的膝盖一路下滑,来到了紧并在一起,被淫水浸湿的腿根处。
粗大的指头顺着腿根挤进去,将淫液涂抹的更加均匀。
脚腕被重重的亲了一下。
余元白俯视着这个有些怔楞的小公子,嘴角笑意愈盛。
“不过在那之前,先来点小菜尝尝吧。”

持续挑逗(腿交精液满身)
什么?
张冲一时之间懵住了,他不解的看向余元白,不明白他说的小菜是什么意思。
插在两腿中的手指使劲的贴着腿根转动了两下,即便是有淫液的润滑,也让张川有些隐隐的疼痛。
这个姿势过于危险,张川的两条腿被并在一起扛在那男人的肩膀上,腰臀被迫抬高,滴淌的淫液从股沟慢慢的延伸,流淌向张川的脊背。
他的屁股后面紧贴着男人悚人的欲望。
一个硕大滚烫的东西贴上了他的两腿之间。
张川一瞬间只觉的毛骨悚然,奋力的想要挣扎,但是奈何两条腿都在那余元白的控制中,根本动弹不得。
腿根被慢慢的推挤开,张川惊悚的感受着那根巨物一点一点的插进他的双腿之中,细嫩的皮肉清晰的感受到余元白男根的形状和热度。
从那似乎比鹅蛋还要大的龟头,到筋脉怒张的粗长男根,所有的东西,都一点一点的烙印在张川的皮肤之上。
它擦过淫液泛滥的穴口,挤开粉红幼嫩的阴唇,碾压着肿胀不堪的小阴核,最后顶着张川精致阴囊的中央向上同他又一次硬起来的肉棒齐头并立。
这缓慢的进入,即便没有真正的插到张川的身体里,还是令张川颤抖不已。
真的,太大了。
余元白俯下头看着自己穿过张川的两腿与他肉棒紧贴的地方,那里一大一下两个欲望蒸腾的男根,不由得轻轻的笑了一下。
“小公子,别抖,咱们,可还有的玩呢。”
张川难耐的喘了一口气,被这样滚烫的巨物熨帖着,穴口似乎愈发的湿润起来,那从巨物上散发出来的热气,似乎从花穴的缝隙中慢慢的钻进身体里。
有什么东西,似乎在被慢慢的缓醒。
然后他就感受到,余元白宽大的手掌拢上了两人的男根顶端,如同把玩着一件爱不释手的器物,在规模完全不同的两个物件的顶端摩挲起来。
一时间,被摩擦的快感搅和着炙热的温度,汹涌的冲击着张川的理智。
他抬起手,把手背抵在自己的嘴唇上,难耐的咬住那一块白玉一般的皮肉,眼眶因为愈发的空虚和不得深入的刺激,而红润起来,他的咬着牙,似乎不想认输一样,喉咙里翻滚着泫然欲泣的呻吟。
察觉到他的动作,余元白微微的俯下身,伸手将张川咬住的手背从嘴边拿开,同时加大在肉棒上抚摸的力度和速度,然后一声颤巍巍的呻吟声就这样从那张嫣红的嘴唇中颤抖的溢出。
那声呻吟在极度的压抑释放下,绵长而色情,带着微微的空虚之感,刺激的余元白的神经。
他沉沉的喘了口气,难以自控的开始在张川的两腿之间抽送起来。
巨大的肉棒摩擦这张川两腿之间的一切,如同火焰被炙烤着张川的理智。
嫩肉被来回的开拓摩擦的生疼,但是被巨物的温度和体内难以自抑的空虚调和,反而变成了催人情动的利器,而张川的花穴更是湿的彻底,因为觉醒的欲望而穴口翕合,贪咬着余元白滚烫的柱身。
之前被余元白按压蹂躏到肿胀的阴核也被恶狠狠的挤压着,肿立的小点随着余元白进出的动作,而被碾压着前后扯动。
就更不要说一边被余元白巨物摩擦,一边又被对方手指照拂的肉棒了。
这比之前更加剧烈的刺激让张川仿佛坠入到了一滩令人沉溺的淫欲之海里,他逐渐忘记了抵抗和挣扎,在下体愈发激烈的顶撞中,渐渐的迷失了方向。
想要被进出,被狠狠的贯穿,大力的摩擦那个从来没有开拓过的肉穴。
这样的想法像是愈发浓稠的烟雾一样聚拢在张川的脑海中。
他的腰肢不住的上挺,开始无意识的扭动双腿,去主动用腿根和穴口去摩擦那个粗长的欲望。
余元白本来就被这娇皮嫩肉的小公子夹的正爽,他虽然没有操进张川的肉穴,但是对方潮湿稚嫩的皮肉和不断嘬食他肉棒的穴口还是令他激爽不已。而现在这近乎主动求操的细微动作更是令余元白本就硬实粗大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
这小公子似乎是专门来克他的,轻而易举就能让他神思激荡。
感受到双腿之中那根巨物愈发的硕大起来,张川迷迷糊糊的看过去,便看见自己白皙的腿间,一个黑紫的肉棒正迅速的进出着他的双腿。
视觉上的冲击更加的令人情动,张川盯着那巨物一时之间看到呆住,哽咽的呻吟声掺杂进愉悦的快感,他的唇动了动,半晌,下意识的淫叫轻叹。
“嗯——啊啊~好大——嗯哈—”
没有什么夸赞比心上人的这句话更让人欲火喷张的了。
余元白直觉的心头上被升起的那把火几乎要将自己完全吞噬,他粗声低喘着,侧头狠狠的咬住张川的小腿。
“嗯~啊啊——”
而张川也迎合着他的动作,口中的呻吟愈发的难耐荡漾。
余元白抱紧那两腿修长白皙的腿,加大力度在张川的两腿之间顶弄,他
硕大的阴囊一下一下的拍击着张川之前被他击打地红艳艳的臀肉上,夹杂着水声,啪啪啪的回荡在房间之中。
张川的上身随随着他愈发激烈的动作而上下耸动,雪白的乳房在空气中来回的摇摆垂荡,显得愈发淫糜不堪。
余元白的巨物顶在张川的双腿间操了许久也不见疲软,倒是张川,已经在这漫长的摩擦里生生被那巨物顶弄的又射了两次。
腿根的皮肉似乎已经要被磨破了,余元白的呼吸才开始慢慢的凌乱起来,张川在发泄过后的昏沉中觉得自己似乎被拥在浪潮之中的一叶小舟上,而潮水却愈发的汹涌澎湃。
就在张川觉得自己就要被顶的跌下床的时候,余元白的喘息忽然变的更加沉重,他猛的拉开张川的双腿,掰成一个大大的一字,然后一只手用力的在自己的巨物上狠狠的套弄了数十下,身子骤然一躬。
一股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凶猛的激射在张川的两腿之间。
花穴的穴口如同顶上一股激烈喷射的水柱,挤压着淫液肆流的欲望洞穴,张川身子猛的一挺,在没有任何外物进出的情况下,阴穴剧烈的高潮了。
那是不同于肉棒高潮的快感,张川只觉得自己的小腹深处有一个地方剧烈的抽搐,连带着狭小的肉穴也骤然缩紧,一股温热的欲水在那处兜转着,喷射向体外。
余元白精液射满张川的腿间还不够,他一挺身,将肉棒一扬,打量的白浊铺天盖地的散落在张川的上身和脸颊上。
等到那巨大的硬物终于偃旗息鼓,张川已经快要在高潮的余韵和散落一身的精液里激爽的快要昏死,他恍恍惚惚中感受到余元白的嘴唇再一次靠近,轻轻的在自己的唇上吻啄了一下。
“现在先放过你,等到洞房之夜,小公子可千万要打起精神来。”
洞房之夜。
张川迷迷糊糊的在脑中琢磨着这个词。
这家伙,还要跟自己成亲吗?
可是已经没有更多的力量去思考别的事情,张川的身子间歇的微微抽动,彻底的在数次射精和高潮后昏睡了过去。
余元白看着逐渐没有意识的张川,难耐舔了舔嘴唇。
真的,太诱人了。
他俯视着这具在他的身下因为昏死而柔软舒展的肉体,粘裹着他的精液,一副凌辱过后的景象,脑中又是一热。
天知道,他刚才是用来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直接插进那个小小的潮湿肉穴里。
别过视线,余元白低下身坐在张川的身边,大手轻轻的抚摸的张川的脸颊。
第一次,还是不要这么草率吧。
他想着,手指抚摸着张川湿润的眼角,然后来到红肿艳丽的嘴唇,来回的按揉了两下。
眼中暗光闪烁。
不过,为了洞房之夜,还是要准备一些东西。
他的目光瞟向一早就备在床榻旁边的那个箱子上。
接下来,就要装点他的新娘了。

成婚(手指插入春药束缚婚成洞房)
余元白起身下床,将那个看起来很是沉重的木箱轻而易举的拎到床上。
箱盖被挑开,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暴露在阳光之下。
最先看到了,是一截材质通透的玉势。
余元白将那个那根小小的东西拿在手里掂了掂,感受着不轻的分量和微凉的温度,想了想,把它放在了张川的身侧。
接着他又在箱子里翻弄起来。
那箱子虽然看起来不是特别大,但是装的零碎物件却非常多,余元白先后在里面取出两个药瓶和一束红色绸缎。
他将昏睡中的张川摆弄成仰躺的姿势,然后将红绸用手撕成大小合适的长段,一端束缚住张川纤细的手腕和脚腕,另一端则与床榻四角的柱子捆在一起,睡梦中是张川,被他摆成了一个赤裸裸的大字。
许是这样的姿势不舒服,张川下意识的想要侧身,但是被困住的手脚却让他动弹不得,于是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少年殷红的唇颤抖了两下,发出一身梦呓般的低吟。
那个声音即像是撒娇,有仿佛欲求不满的引诱,听的余元白心口一热,当即便想把这个小公子给上了。
他沉沉的喘了一口气,努力的把目光从赤裸的少年身上移开,闭眼静歇半晌,等到心里的欲火渐渐消散,才终于再去做尚未完成的事情。
红绸缠住四肢后,还有许多富余,余元白的手掌在张川白皙的肉体前后穿梭,绸缎随着他的牵引慢慢的束缚住着个美好的身体,从胸口盘绕,侧行过腰肢,最后来到那个被淫水浸湿的胯下。
余元白的手一时之间停住了,他盯着那个水淋淋的小穴,难耐的咽了一口唾沫。
张川本就肤如凝脂,许是双性身份的原因,汗毛也稀疏的很,连带着胯下那处也很疏淡,此刻淫液肆流,那稀疏的几根阴毛也被打的湿透,沾着几点透明的汁液,在空中颤巍巍的抖着。
余元白的大手不由自主的笼盖上那个诱人的下体,
他厚实的手掌几乎一下就把张川细嫩湿润的腿间尽数拢在掌心,余元白的手心虽然厚茧层生,但是却不顿感,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张川下体的温热、肆流潮湿的淫水、以及那个因为空虚而不断翕合的细嫩穴口。
他将掌心愈发用力的贴合上花穴,硬实的茧子将护住穴口的软肉和阴唇推压两侧,直触张川穴口柔嫩的息肉。
张川下意识的摆腰,想要逃离这种下体完全被人掌控的可怕感觉,但却因为那绸缎而动弹不得。
睡梦中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下面似乎被一只巨大的饿狼尽数叼住嘴里,而那饿狼的舌头,慢慢的伸进了他的小穴。
而梦境之外,虽然没有饿狼,但却有一个已经快要化身成饿狼的男人。
余元白将食指慢慢的探进一截,并不深入,只是单纯的感受着那紧咬着他指节的令人窒息的紧致湿滑。
仅仅是插入小段的手指就这样让人舒爽难耐,很难想象,若是用肉棒进入这个诱人的身体,会是如何的两人神魂颠倒。
所以,这样极佳的享受,才要放到更加郑重的时间来品尝。
余元白的指尖碾压者张川穴口的嫩肉兜转了一圈,然后恋恋不舍的抽回了手指。
不过,还有一处,余元白是不会放过的。
他的指头从花穴中撤出,却并没有离开张川的身体,反而下滑着,来到张川紧致的后穴。
那处被滴淌的淫液浸透湿润的穴口紧致漂亮,颜色粉嫩,带着迷人的光泽,等待着余元白的触碰。
余元白虽在心中定了不会与张川在婚成之前行房事,但是,一些该有的调教还是要弄的。
他的食指在菊穴穴口的褶皱上轻轻的抠弄了两下,昏睡的青年便浑身一抖,轻轻的发出一声嘤咛。
余元白笑着将手抬起来,拿起之前从箱子里取出的两个小药瓶,将里面的东西点撒在自己刚刚被张川淫水浸湿的手指上。
那药瓶里的东西是黏湿的药液,随着余元白的动作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将那根粗长的指节浸透的愈发湿滑。
而后余元白的手指再次贴上那个粉嫩的后穴,指尖安抚似的在穴口上打了几个转,然后猛地用力,将手指挺进了一半。
虽然有药液和淫水的润滑,但是闭塞紧凑的穴道被硬生生的插进一个异物,还是令张川浑身一震,从睡梦里悠悠转醒。
他虽然意识迟钝,但是身体上的感触却第一时间涌进了脑子里,后穴被插入一个粗糙的长物,他摆腰想要离开那种可怕的感觉,却猛然间察觉到自己的被死死的束缚住。
手腕徒劳无用的挣扎了两下,张川惊惧的抬头去看自己的身子,这才发现被自己被人打扮成十分羞耻的样子。
而罪魁祸首此刻这个跪坐在他的腿间,做着他无法看见但却能清晰感受到的下流行径。
“不——嗯~出去——”
他咬着嘴唇想要呵斥余元白,却没想到对方先他一步,将整个手指尽数插入了后穴之中。
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的顶开,直抵
肉穴的深处,张川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激荡的呻吟,猛的仰头,被迫承受那种被人入侵的耻辱和莫名的舒爽。
他的喉咙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余元白的眼底,男人的食指还在张川的肉穴中慢慢的开拓,上身却慢慢的俯下来,咬住了张川的喉管。
他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动作,像是将猎物完全制服的饿狼。
张川摇着头,加紧臀肉收缩穴道,想要将余元白的手指挤出。余元白却因为他的动作而愈发的感受到那肉穴的销魂紧致,叼着他脖子的嘴发出饥饿的低喘。
“小公子是想让我现在就操你吗?咬着这么紧。”
他的嘴唇攀到张川的耳侧,逗弄着纯情的张川。
张川听了他的话果然耳尖红的彻底,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闭上眼压抑着着呻吟侧过头。
他的睫毛因为内心的激愤而微微颤抖,眼角,也是一片温润的红。
余元白忍不住亲上了他的眼睛。
上面的动作虽然温柔亲密,但是下面他插入张川后穴的手指却异常暴躁的转动和勾弄,张川的身体被他戳的又一次潮红起来,他的呻吟声从紧咬的贝齿中溢出,直到余元白无意中顶到肉穴的某处,张川的身子剧震,而后猛的僵直,一声略显尖锐的淫叫从口中吐出。
耳垂被咬住,余元白沉沉的笑声传进张川的耳中。
“是这里吗?”
而后,那手指便愈发放肆的顶戳起那一处。
“不啊啊啊啊~——不要,出去,不——嗯~啊~”
张川在那手指触碰下所产生的悚人快感中无助的摇着头,他的淫叫声再也抑制不住,伴随着轻微的哽咽,回荡在房间里。
而与此同,在那可怕的愉悦中,一种别样的酥麻慢慢的从余元白的手指传进张川的体内。
那种,仿佛被无数根羽毛骚动每一寸内壁的舒爽。
张川睁开眼,乌黑的瞳孔里满是湿润的欲望。
余元白知道,手指上的药效起了作用。
他将手指从一根慢慢的加到三根,直到那肉穴终于有些熟软,才在张川声声的低吟里将手指抽出。
扩充的穴道骤然空虚,张川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就被巨大的空虚感笼罩。
那种酥麻的快感瞬间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寂寞。
紧接着,一个微凉的物体就贴上了他尚未完全合拢的肉穴。
余元白将之前取出的玉势顶在柔软的穴口上,然后趁着肉穴还没有完全聚合,一鼓作气的将那冰凉的长物顶进了张川的穴道里。
冰凉的玉石没有浇灭张川的欲火,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温度反而刺激的张川愈发情动。那玉势虽然没有余元白下体那根孽物那般悚然,但是坚硬的柱身上却雕刻着细细的繁琐花纹,随着余元白的顶入,密实的摩擦着张川被开拓过的敏感内壁。
将玉势插到底,余元白又拿起刚刚的两个小瓶,他将小瓶的尖口直接挤进张川花穴的穴口,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尽数灌到了张川的花穴中。
起初张川只是感觉到一股细细的液体流进了那个有些瘙痒的小穴中,但是很快,张川就感受到这液体的威力,他本来可以压制的空虚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棵树的森林一般,火势迅疾的蔓延开来。
“啊~不——嗯~~好空,想——啊啊啊”
他摆着头想要脱离这种可怕的感觉,但是另一根被逐渐缓醒的声音却怂恿着他沉堕其中。
——好像,被插入啊。
这样的念头随着药效的发挥而愈发的激烈。
但是同时,张川也迅速的发现,自己本就虚软的身体愈发的无力柔软。
“这瓶是春药。”
迷迷糊糊中,张川听见余元白的声音,寻声望去,就见对方正举着一个小瓶俯视着他。
“而这瓶,是迷魂散,这是为了我们成婚准备的。”
余元白举起另外一个已经空荡荡的小瓶。
迷魂散。
张川听说过这个名字,以前听父母说起过,江湖上的采花大盗盯上谁家的姑娘便会设法下入此腰,中招的人往往身体无力,无法反抗。
张川的心中惊颤,一面被巨大的空虚笼罩欲火焚身,一面又在不知道余元白要作什么的恐惧里惴惴不安。
余元白却俯下身,轻轻的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沉声笑道。
“放心,小公子,今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明天,就不一定了。“
然后他把之前没有缠完的红绸如同亵裤一般缠上张川的下体,将坚硬的玉势和满满的药剂尽数兜在了里面。
然后张川听见余元白发出一声深沉的低喘。
“小公子,礼成前,就辛苦你在这里安静的独守空房一阵子了。”
他下了床,摸了摸张川汗湿的脸庞。
“毕竟总是在一个屋子里待在,我怕是控制不住到洞房的那一刻呢。”
张川此时已经被药剂催使的情难自禁,可是迷魂散的效力又让他连
放弃自尊求男人留下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泪眼朦胧的看着余元白利落的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之后相当漫长的时间里,余元白都没有出现在这个房间之内,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张川在几乎被空虚欲火逼到濒死的时候,余元白才拿了两套婚服出现在了房间之内。
他将昏昏沉沉,满身汗水的张川从束缚中解脱,但是此刻被迷魂散弄得无力的手脚也让张川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他任由余元白把新娘的凤披霞冠套在自己的身上,所剩无几的力量让他发出微弱的呻吟。
“难受”
余元白一怔,低头轻轻的亲上张川的额头。
“马上就好了,再等等,拜完天地我们就入洞房。”
然后他把自己的婚服也穿戴好,把盖头盖在了张川的头顶,将那张满是诱人欲望的脸孔全然遮住。
把即将成为他新娘的少年横抱在怀里,余元白走出房间,在一众手下的注视中,走向了黑风寨后面的一个从未被外人踏入过的院落里。
张川残存的意识只能感受到男人将他抱进了一个方间,然后自己被放下来,经由男人的搀扶,在地上行了成婚的大礼。
余元白搀着张川行完最后一拜,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灵位,轻轻的笑了一下。
爹娘,我这就算是把你们的儿媳妇带过来看了。
然后他把张川一把抱起,大步走向了房子的后厅。
那里红烛喜字具备,就连床铺都是与它们婚服相配的正红。
已经神志不清的少年被放到了床上,余元白看着面色绯红眼神涣散的少年,神态立刻无比的深沉。
他如同终于被解开枷锁的野兽一般,猛的将张川身上的婚服扒去,让那个被红绸缠绕的纤细身体彻底的暴露在空气里
微冷的温度让张川意识缓醒了一些,然后下一刻便坠入到欲望的深渊。
余元白将自己身上衣服也粗暴的扯开,然后欺身压上张川滚烫的身躯。
被宽厚的胸膛压住,张川的嘴角被余元白凶狠的吻啄着,而下体束缚多时的布带在男人微微用力的扯动下,终于松散滑落。
那已经被淫水浸湿的绸缎黏答答的落到一床的红被上,没有了外物的遮蔽,湿透的下体感受着房间中细微涌动的流风,张川身子一抖,欲望被催使的更加浓烈。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与余元白唇齿纠缠。
感受到张川的回应,余元白欲火更盛,他猛的将张川的双腿分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将张川无力绵软的腰肢抬高,让对方淫水淋漓的花穴和被玉势插入的后穴尽数暴露在目光之下。
他的指尖在张川的花穴上点了两下,如愿以偿的感受到少年剧烈的震颤。
“啊——不。嗯~好空——”
张川发出一声脆弱的抵触呻吟。
指头慢慢的顶了进去,瘙痒的嫩肉瞬间饥渴的纠缠上来。
那层层叠叠的内壁死死的咬着着余元白的手指,即便是长时间被春药催情流出大量的淫液,张川的肉穴还是紧致的令人寸步难行。
余元白的指尖在肉穴浅浅的抽送了两下,然后慢慢的顶进更加深入的地方。
下体的那个空虚的巢穴被一点点的挤开了。
张川的所有意识都凝聚在余元白的动作上,那根手指的指节,厚茧,甚至指纹。
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的烙印在张川的肉体之内。
余元白的手指粗长,在顶到肉穴内的某一处时,忽然感受到阻隔的力量、
他试探的戳了两下,张川便发出带着细微痛苦的哼声。
余元白轻笑着,将指肚按在那层隔膜以外的肉壁上,打着转的在张川的肉穴中游走开拓。
柔嫩敏感的肉壁轻微的抽搐着,咬紧作乱的手指。
余元白的呼吸愈发沉重,他勃起的巨大肉棒抵张川的后腰上,难耐的蹭了两下。
必须要好好的扩张,不然这样狭小的缝隙,很容易被他玩坏的。
他的舔了舔嘴唇,一只手在张川的体内扩张,一只手抚摸上被红绸勒住低端的乳房,大手死死的揉捏着那柔软的肉球。
“嗯——啊啊啊~用力~——不,哈—出去——”
张川处于一种近乎分裂的亢奋之中,哭喊着呻吟。
余元白沉声笑着加大力度拉扯张川的乳尖,同时肉穴中的手指从一根逐渐加到了三根。
“小公——不,夫人是希望我用力,还是出去啊。”
他调笑着,插在淫穴的三根指头同时用力一弯,本就被撑开的穴壁瞬间被粗暴的按下一个凹坑,张川被抠弄的身子一绷,没有被照料到的肉棒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精液喷溅在余元白的胸口上,男人将那白浊用手指勾起来一些,然后涂抹在张川殷红的嘴唇上。
“夫人真淫荡,这样就射了。”
他不断用话语刺激着张川,而被欲火焚烧的少年只能无助的摆着头,泪水汩汩流下。
余元白舔了一口那晶莹的泪珠,然后直起身,看着那个已经被手指扩充柔软的肉穴。
大概,可以了。
张川感受到体内的三根手指慢慢的撤了出去,空虚的感觉还没等涌上心头,一个更加炙热粗大的东西,抵上了熟软的穴口。
他猛的一震,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记忆里耸人的巨物瞬间令张川紧张的浑身僵直,但是春药的催动下,他又异常渴望那根肉棒可以进入他的身体。
余元白握住自己肉棒的低端,硕大的龟头在花穴口蹭了两下,然后缓缓的挤进了那个紧致的穴道。
张川的呼吸一下子滞住了。
身体,好像被劈开了一样。
那根巨大的龟头在顶进肉穴的一瞬间,整个穴道的肉壁都被撑到了极致,炙热的男根像是烧红的铁柱,熨烫着张川的每一寸内壁。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张川的腰被这强势的顶入插的绷直上挺,腰身巨颤,那肉棒势不可挡的缓慢深入,将内里的肉穴尽数撑开。
直到顶上那个薄薄的肉壁时,余元白才稍作停歇,他俯下身,安抚似的亲吻了一下张川的脸颊。
“忍一下,马上就过去了。”
张川还没等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男人猛然下沉的腰就将那粗长的巨物瞬间顶进了一大截。
一种撕裂的剧痛瞬间贯穿张川的整个下体。
他的眼睛张的极大,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男人低低的喘息,压抑住想要直接捅到底的冲动,嘴唇叼上张川乳尖,用力的嘬舔。
他的手拂上少年的脊背和再一次硬挺起来的肉棒,轻轻的抚弄。
身体多处的敏感点被刺激,春药的效力尚且强盛,张川很快就从破处的剧痛中缓解过来,他绷直的身子抖动了两下,终于一软,瘫躺在床铺上。
嫣红的嘴唇中,吐出一声旖旎的低吟。
余元白松开他的乳尖,一只手攥住张川的腰侧,这才继续开始肉棒的深入。
那层肉膜之后的穴道连手指都没有接触过,初次扩展便是一个令人震颤的悚人龟头,一时之间,张川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分成了两部分,前端是贪婪品尝欲望的淫道,后端则像是一个处子一样在未知的刺激中等待着快感的来袭。
余元白为了让他适应,只能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急不缓的深入,直到顶上肉穴深处那个的闭塞的宫口。
他的肉棒顶着宫口戳弄了两下,张川便受不了的加紧了男人肩膀上的双腿,放声呻吟。
余元白俯下身,紧紧的抱住张川的脊背,将这个纤细的少年彻底的嵌进自己宽阔的胸口,然后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
即便是能够容忍这样的巨物插入,但当余元白的男根开始在肉穴中摩擦,张川一瞬间还是感到自己的整个肉壁都被对方的男根扯的几乎脱离体外。
但是快感相对的,也让张川完全忘记了自己被侵犯的耻辱。
空虚感瞬间被填满了,那根巨大的肉棒,让张川被春药控制的躁动思绪霎时舒缓起来。
——好舒服。
这样的想法自余元白插入的那一刻,便发清晰的响彻在张川的心底。
肉棒被温暖的穴道包裹,余元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插入这个肉穴会让他销魂无比,但是他没有想到,那销魂的感觉要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被淫水浸透的肉壁被撑到极致,死死的咬着他的欲望,那肉壁上的息肉如同一张张的小嘴,密实的蠕动着,亲吻他的脉络,而龟头顶住的宫口,更像是长在张川体内的另一张小嘴,不住的吻咬着他的顶端,等待着他的突破。
余元白缓慢的挺送,他每一次抽出,肉穴里的嫩肉都会被他扯出来一些,然后又被他死死的顶进穴道里。
他动作开始慢慢的加速,张川耐不住的想要挣扎,但是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紧紧的楼住,体型巨大的差异让他最终只能死死的抠住余元白的脊背,因为承受不住这样汹涌的快感,而呻吟的哭泣着。
啪啪啪的声响在屋子内愈发的急促的和清晰,余元白松开张川的上身,扳住张川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微微的压下去,然后另一只手伸到张川的脑后,轻轻的垫起少年的头。
“夫人,你看,我在你的身体里。”
张川被迫看向被高高抬起的下体,自己白嫩透红的皮肉中,深深的插入着一个粗的吓人的黑色肉棒。
他一时间目瞪口呆。
真的,插进来了,那样粗的一根东西。
余元白适时的挺动了几下腰,然后张川就看见自己的肉穴是在被如何被操弄的淫水四溅。
他猛地测过脸,但是那景象却一直在他的脑海中闪现,随着余元白愈发激烈的顶操,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灵魂。
维持着这样的动作交合了一会,余元白忽然兜住张川的后背和屁股,猛的往后一仰,靠坐在了床
头上。
骤然的姿势改变然张川毫无防备的坐在了那根插在他肉穴中的巨物上,他的身体猛然下坠,直接将余元白尚未完全插入的肉棒尽数吃进了小穴里。
宫口瞬间被顶开了。
余元白再次死死的抱住张川的上身,
他的脸埋在张川的颈窝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他们,彻底的融为一体了。

洞房(继续洞房顶入子宫诱人内射)
顶进去了。
张川任由余元白死死的抱着他僵直的上身,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念头唯有这个。
被插入下体已经让他激爽无比,此刻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熨烫着他稚嫩的子宫,张川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小腹被顶破了。
他被撑到极致的宫口死死的咬合着余元白龟头的低端,蠕动的排斥着这个外来之物,柔嫩的子宫壁也在剧烈的抽搐着,汹涌的淫水浸泡着余元白被嫩肉紧紧包裹的男根,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
余元白将头埋在张川的胸口,张大嘴将其中一个乳球半吞进口中,如同撕咬食物的饿狼一样咬噬着张川绵软的肉体,他的牙齿研磨着张川细嫩的皮肉,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淤痕。
然后他粗壮用力的胳膊搂住张川纤细的腰肢,开始带动着少年在他的大肉棒上快速的起伏。
激烈的交合声在房间里回荡,张川的腰腹与余元白的腹肌紧贴,上身微微的后仰着,仰头眼神迷乱的盯着床头那盏改变了他命运的金桂纹灯,他乌黑的发松散开来,随着余元白猛烈地顶操而在空中摇摆飞舞,而那张满是潮红的俊秀脸颊上,沁出细密的汗水。
殷红的唇微微的张开,在微寒的房间里,吐出一口口充满情欲的呻吟雾气。
余元白掌控者他的腰,轻而易举的将他从肉棒上拔起来再狠狠的按下去,龟头离开子宫,被摩擦的红肿的宫口尚未来得及闭合,就被再次激烈的撞开,那黝黑的肉棒每一次都是全根出入,粗大的顶端拔出到只剩下半个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在用力的捅进来,直到硕大的阴囊击打在张川的屁股上。
而后穴中的玉势与巨大的肉棒只有一壁之隔,那已经被张川的体温焐热的石柱虽然没有余元白的肉棒那么巨大,但是插在后穴中的感觉却是十分清晰的,余元白的每一次抽出都会连带着那玉势一起挤出来一点,再随着男人狠厉的顶入而重新挺进肉穴的深入。
那后穴中的令张川神魂颠倒的一点本来就因着春药而无比敏感,此刻玉势表面细密的花纹更是火上浇油般在那点上,同余元白的肉棒同步的抽送摩擦。张川的身子在仿佛就要升天的快感中,激烈的颤抖,他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呻吟而有些沙哑,但是那旖旎婉转的淫叫却愈发的使人情热。
淫水随着余元白的每一次抽送被大量的带出体外,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浸湿的一塌糊涂。
春药的力量再次发挥作用,剧烈的摩擦虽然缓解了张川体内令人难耐的空虚,但是也让张川同时坠入到了极致的愉悦里。
他下意识的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指尖插进对方硬实的头发,将余元白的唇齿拉的与自己的胸口更近些。
好舒服。
好像,一直这么做下去。
魔鬼一般的低语又一次在张川的心中回响。
而这一次张川没有反驳,他此刻已经全然顾不上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下流的想法,肉棒贯穿下体的快感是在太过汹涌,他只能凭借本能的反应用双腿圈住对方的腰,使这个交合更加的深刻。
每一寸内壁都在被操弄着,所有的瘙痒都得到了抚慰。
他的呻吟声中渐渐掺杂了甜蜜的味道。
感受到他的回应,余元白咬了一下张川的乳尖,臀部也开始更加奋力的迎合着少年肉体的下沉而不住的挺动,他的阴囊击打在张川被摩擦的红肿的穴口上,粗硬的阴毛不断的扎弄着张川下体柔嫩的皮肉。
男人沉重的喘息着再次将那张川压倒在床,肉棒猛的抽出,没有了堵塞的穴口缓缓的合拢,淫水顺势蔓延流淌。
无力的身子在那双大手的摆弄下猛的翻转过来,张川趴在床上,肿胀的乳房被死死的压在身下,腰胯被男人攥在手里托高,上身无力的向下匍匐蜿蜒,张川的侧脸贴在床被上,有些迷茫的回头看向此刻跪立在他身后的男人。
余元白俯视着神情懵懂的少年,对方乌黑的发铺落满床,一张白皙红润的脸被几缕汗湿的发遮住,水光潋滟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而他无力塌陷下去的上身被正红的被褥映衬的更加雪白诱人,嫩滑的皮肤一捏就会留下清晰的红痕,斑斑点点的散落在少年的腰背上。
——妖精。
余元白的手因着这绝美的风景而兴奋的微微颤抖,他的手掌从脊骨向上抚摸到那淫水淋漓的股沟,将被刚刚的性事拍打的润红的臀肉扒开,那个贪食着玉势的后穴就这样暴露在余元白的眼前。
本就通透的玉势在淫液的浸泡下显得更加光泽饱满,男人的手指在玉势的低端轻轻的弹了一下,少年的身体就止不住的猛然颤抖。
而玉势的下端,那个刚刚将他吸咬的丧失理智的花穴此刻已经合拢,只是红肿的穴口依旧欲求不满的翕合着,等待着男人的再次插入。
他的手指挑开穴口,肉棒又一次顶上那处瘙痒的红肉,然后没有一点过度的猛烈顶操了起来。
余元白的一只手托着张川的小腹,感受着那里平坦的皮肉因为自己的进入而一次次的鼓起一个小包,愈发的亢奋
起来。
他伸手握住张川无力垂放在床铺上的手臂,牵引着张川按向自己抚摸的地方。
神志不清的少年就这样用手掌感受着自己体内进出的巨物,他虚脱一样的呻吟着。
“嗯——啊啊~——好,好大”
余元白俯下身,宽阔的胸口将少年的脊背完全的容纳进怀里,他的一只手带着张川按在肉棒不断顶撞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支撑在张川的头顶,以一种强势的姿势将少年完全的笼盖住。
嘴唇咬上少年的后颈,余元白在那里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
“安心做我的夫人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神思混乱之际,张川在自己的嘶哑的呻吟声中,迷蒙的听见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
他们那一天做了很久,等到月光已经从窗外照进屋内,张川才在昏沉中因为男人猛然加剧的动作再次被操醒,他无声的张大嘴,感受着子宫仿佛要被捣烂的惊人力量,高潮过数次的淫穴再次剧烈的抽搐起来,男人的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忽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皮肉,已经胀大到悚人的巨物在张川的体内又膨胀了一圈,将张川的子宫完全的撑开。
下一刻,汹涌的白浊就这样在张川的体内激射了出来。
张川的身体在高潮中被内射的绷紧,整个身子都在那人的怀抱中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精液猛烈的射击。
浓稠的液体填满了他的身体,然后从两人相交的穴口处咕叽咕叽的流了一床。
小腹似乎被撑的肿胀起来。
直到最后一一滴精液落在张川的子宫里,被操弄的一塌糊涂的少年这才得到拯救一样无力的吐出一口气,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梦中,张川感觉自己似乎被人轻轻的抱起,放入了温热的河流中,温柔的抚摸着。
第二天,已经过了晌午,张川才在一阵肉体剧烈的酸痛中醒来。
他半梦半醒的睁开眼,本以为是在家中,直到迷蒙的眼睛看见那喜庆的红色床幔,才彻底惊醒过来。
一瞬间,昨晚那些令人不堪入目的记忆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他的脸色先是一白,然后猛然间涨红起来,恼羞成怒般用被子盖住了头。
——他昨晚,被那个男人给上了。
最主要的是,自己竟然还被爽到了!
太丢人了。
不过——
张川睁开眼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沉沉的叹了口气。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猛的把被子扯下去。他的眼睛打量着屋内的一切,惊觉现在屋子里除了他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
——先看一下外面的情况吧。
张川思量着,便想侧身下床,结果脚刚挨到地,腰肢就是一阵无力的酸疼,他的一个猝不及防,直接向下扑到。
眼看着地面越来越近,张川绝望的闭上眼睛,然而下一刻,他便被人揽腰扶住。
一股熟悉的气息将张川笼罩。
少年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缓缓的抬起头。
余元白那张刚毅的脸孔就带着满满的笑意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婚后第一日(挑逗亲吻把尿爱意)
那道有些揶揄的声音闯进张川的耳朵里,令他的脸猛的红了起来。
昨晚的记忆再一次席卷而来,他抬头与余元白四目相对,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猛然间与昨晚那张浸满情欲的汗湿脸孔重叠,张川怔楞了一下,仓皇的低下了头。
“我,我”
他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男人,占有了他。
他的半个身子都在男人的怀抱里,鼻翼是异常熟悉的气息,余元白的味道令他想起昨晚被男人完全覆笼的感觉。
身子有些发烫,他低着头,努力的克制着心底的羞涩,拿出誓死不从的强势模样。
“我,我,魔头,你不要以为昨晚——就是,那什么,之后,我就会从了你,你快放我走!”
他努力做出气愤的样子,一双明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张川以为自己的样子会让余元白明白自己的决心,但是没想到对方先是一怔,然后,喉结非常明显的上下滚动。
他哪里知道,刚刚醒来的自己乌发蓬松散乱的垂散在后背,白皙的脸颊透着羞涩的嫣红,昨晚被余元白讨吻的嘴唇微微有些红肿,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流转的水光与昨晚他情动时的泪眼如出一辙。
更不要提他因为摔倒而微微敞开的里衣,漏出半片布满吻痕的柔软胸口和双乳间深深的沟壑。
等张川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余元白的脸已经俯了下来,与他鼻尖相对。
“夫人一大早就这么欲求不满,是为夫大意了。”
湿热的气息打在张川的嘴唇上,少年的脸彻底的红透了,他猛的一推余元白,跌坐在地上,将自己的衣服扯紧。
“你,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张川惊慌失措的红着脸向后蹭去,余元白忽然玩心大起,慢慢的逼近张川,去逗弄这个慌乱的少年。
“我要干什么,夫人不知道吗?”
看着余元白渐渐靠近的脸,张川无措的向后蹭去。
“我想亲你——”
靠近一寸。
“扒光你的衣服——”
又靠近一寸。
“进入你的小穴狠狠的操你。”
近在咫尺。
张川的后背靠在床榻上已经退无可退,男人脸就在他的眼前,那双幽深的眼睛里,藏匿着深沉的欲望。
视线已经被余元白强健的体魄完全的遮蔽住,泰山压顶般的魄力笼罩在张川的身上,他因着对方露骨的话语而难堪不已,咬紧下唇,恼羞成怒的挥手。
然而修长白皙的手指还没等落到余元白的脸上,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攥住,张川的力量在余元白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挣扎不开,张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用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的握着自己的腕子,慢慢的把他的手送到嘴边,滚烫的嘴唇贴上了他细嫩的掌心。
潮湿的舌头在他敏感皮肉上重重的舔了一下。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手掌顺着胳膊迅速的蔓延全身,令张川猛然战栗。
他的呼吸瞬间凌乱,唇齿间溢出一声脆弱的低吟。
那声低吟虽然清浅,但是在寂静的房间里还是一清二楚。
张川猛的闭嘴,想要一头撞死在床榻上。
余元白笑着,沿着他的手心一路亲了下去,张川里衣的袖子慢慢的滑落,一段白嫩嫩的胳膊就这样暴露在了有些幽暗的房间里。
滚烫的感觉从掌心一直蔓延到手肘,张川再也受不住,猛的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余元白的嘴。
“你,你不要太放肆!”
“放肆?”
余元白一挑眉。
“还有更放肆的,夫人想不想看看。”
“什——”
张川的话被堵在了嘴里,余元白的唇落在他红润的唇瓣上,舌尖势不可挡的顶进张川的口中,在里面大肆的勾弄舔舐。
张川的手抵在余元白厚实的肩膀上,想要将男人推开,但是随着余元白唇齿的不断深入,张川本就虚软的手腕愈发的无力,最后却是半推半就的搭在了男人的肩上。
舌尖被男人轻挑勾弄,渍渍的水声轻轻响起,张川在闭塞的呼吸中胸口起伏,直到男人结束了这绵长的一吻,松开他的嘴唇,张川才得以解脱般骤然放松了紧绷的身躯,低垂着头,急促的呼吸着。
上牙膛,还残留着男人大力舔蹭过的酥麻感。
他尚且思绪紊乱,男人却猛的把他抱起来,就要往床上去,张川倏然惊醒,明白若是上了床只怕又是一番折腾,忙在余元白的怀里挣扎,他推打着男人的上身,见对方完全不为所动,脑中思绪急转,支支吾吾的对男人说道。
"我,我要,我要如厕,放我下来!”
男人愣了一下,动作果真停下,张川见这话起了作用,便再接再厉。
“你把我放下了,我要忍不住了。”
却没想到男人看了他一会,眉梢陡然一挑,嘴角生出个令人
心慌的笑意。
“是为夫疏忽了,夫人莫急,我这就带你去。”
?!
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张川后悔莫及,但是为时已晚,对方已经抱着他向着卧房的外面走去。
室外的阳光逐渐将他笼罩,张川仓皇的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他与余元白成婚的院落在山寨的一处松林里,四下无人,十分僻静。
“夫人放心,这里没人,我夫人这般美貌,我可舍不得让旁人看了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张川来到了屋宅的后面,那里蜿蜒着一条细细的河流,清澈的映照着苍蓝的天空。
余元白来到那条溪水边,忽然用手握住了张川的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张川的双腿分开,蹲在了地上。
里衣的下摆被撩起,一股冬日里冰凉的风拂过张川的腿间,少年这才发觉,自己没有穿亵裤。
赤裸的残留着殷红痕迹的股间暴露在日光之下里,寒冷气流肆意的抚弄着他敏感的肉棒和红肿的双穴,张川羞的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束缚,却没想到对方的手指先一步从腿弯摸到了他红艳艳的腿根上,粗糙的指尖沿着那对精致的阴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耳尖忽然被咬住,男人的湿热的气息打进他的耳朵里。
“夫人倒是尿啊。”
余元白的手指在阴囊上轻轻的转了两圈,然后沿着张川已经有些硬挺的柱身缓慢而轻柔的上下描摹。
在他的挑逗下,一股暖流倒是真的向着张川的小腹汇聚,尿意来袭,可是这般令人脸红的场景却让张川不能轻易的交代,他难耐的闭上眼睛,气息游离。
“不嗯~放,放开我”
余元白哪里肯听他的话,继续在他的股间挑逗,他的手指一会抚弄着张川的男根,一会又去按揉微微肿胀的阴囊,嘴唇从张川的耳朵缓缓下滑,轻柔的亲吻少年红透的脸颊。
忽然,少年绵软的身子在他的怀里绷紧,凌乱的呼吸骤然滞住。
余元白的指尖,抵上了他花穴穴口的哪一粒肉核。
厚实的茧子,在那一点柔韧的硬核上,狠狠的按着一转。
“啊~不——”
张川的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在一声短促的呻吟里,他的肉棒颤巍巍的射出了微黄的尿液,与清澈的溪水融为一体。
耳边传来男人满是笑意的声音。
“原来夫人是要按这里才肯尿啊,为夫记下了。”
张川的思绪在得以发泄的放空中空白一片,他咬着下唇,在逐渐清晰的意识间,被极大的羞耻感逼得眼角湿润。
直到最后尿完,张川已经羞愧的抬不起头,他侧着脸将头埋在余元白的怀里,似乎想就地死去。
眼看着张川的肉棒渐渐颓软下去,余元白亲了亲张川的额角。
“真乖。”
再一次被腾空抱起,张川将脸埋在余元白的胸口,仍旧沉浸在深刻的耻辱里,他被男人再一次抱进了屋子,放到了柔软的床铺上。
张川没有了可以捂脸的地方,便把手臂横置在眼前,企图遮挡转眼底的脆弱泪光,却未想男人连这一处自欺欺人的黑暗都不留给他,手臂被轻而易举的扯开,张川红润的脸和潮湿的眼睛就着样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别看我”
他实在没有办法躲避,只能咬紧牙侧过脸,躲避余元白炙热的视线。
下巴被勾住,男人轻轻的安抚似的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却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兜转着来到他的耳边,抚慰炸毛的小兽一般,轻轻的蹭了两下张川的耳垂。
“没事的,我很喜欢你这个样子,非常好看。”
大概是余元白的动作太过温柔,一种骤然的委屈感涌上了张川的心头,他下意识的抓紧余元白的衣服,轻声的哭了出来。
不过是19岁的少年,骤然间经历了这么多到底还是承受不住,余元白轻轻的将张川抱进怀里,任由对方的眼泪洇湿了他胸口的衣服。
他轻轻的拍着张川的脊背,侧卧在床上,将纤细的少年抱在怀中。
“你若是想家,我可以让你跟你的父母书信相通。”
他的手抚摸着张川散乱的头发。
“但是,不能下山。”

奖励(抚摸控制小受自慰)
啜泣声在房间内渐渐的停歇。
张川抓着余元白的衣襟哭了个痛快,等到心里的委屈彻底的释放出来后,总算是好受了一点。
他的脸埋在余元白的胸前,因为哽咽而起伏的身躯慢慢的平和下来,但是随即便坠入到懊悔和羞耻之中。
——他在做什么啊,为什么要抓着罪魁祸首痛哭流涕?!
他猛的从余元白的怀里挣脱,囫囵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坐起身,向后蹭了蹭,跟男人开距离。
余元白也不强迫着去抱他,张川坐在床里,而余元白横躺在床外,半侧着身,用手拄着头,笑吟吟的看着一脸羞红的张川。
“好受一点了?”
那其实是相当关切的语气,但是落在张川的耳朵里,却觉得男人是在羞辱他。
他压着牙怒视着余元白,想要开口骂他,但是猛然间又想起之前余元白说过的话。
——可以和父母书信相通。
他在心中思忖着,只能狠狠的咽下心头一口恶气,目光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看向床脚的被褥。
“你,你说我可以和父母互通书信,是真的吗?”
“自然。”
“你,没骗我?”
张川有些迟疑。
余元白闻言,忽然凑上前,趁张川惊怔之际,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我不会骗你。”
那个声音在张川的耳边沉沉的响起,一种异样的悸动在少年的心中骤然震了一下。
他瞬间觉得自己的脸烧了起来,猛的一推余元白,向后撤去。
——糟糕,刚才的感觉也太不妙了。
张川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手微微颤抖起来。
余元白只是坐在他的面前,在微微昏暗的房间里,无言的浅笑着,凝视着他。
心脏越跳越快。
张川惊慌的避开他的目光,极力的平复着激跳的心脏,仓皇的想要从这种怪异的气氛里跳出来。
他向着床外挪动,想要从这一隅狭小的空间里逃脱。
“我,我现在就要给我父母写信!”
张川转过身,就往床下去,然而前脚还没迈出床沿,一个十分粗壮的胳膊就将他揽腰搂了回去。
余元白一把把和张川抱进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从后面紧紧的拥抱着张川,他的脸埋在张川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答应夫人通信,夫人是不是要奖励一下为夫?”
那声音虽然是在询问,但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张川瞬间僵直了身子,与此同时,坐在余元白腿上的他,清晰的感受到一个熟悉的滚烫巨物紧紧的抵在他的后腰上。
昨晚的记忆一瞬间再一次涌入他的脑海中,他想起了这个悚然的东西进出自己的身体时,那令人神志俱失的可怕快感。
他慌忙的想要挣脱余元白的拥抱,却未想到,对方的力量自己完全无法抵抗,张川徒劳的在余元白的腿上扭动了几下,反而蹭的余元白呼吸紧促,那抵在他腰上的孽物反而有胀大了几分。
他这下动也不敢再动一下,只能任由余元白搂着他,大手从他的里衣上襟探进去,一把包住了他柔软的乳房。
张川耐不住低吟一声,本来还很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柔软了下来,气息渐渐的急促,他伸手想去拨开余元白的手,却没想到反而被对方一把攥住,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那只比他要大上很多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带动着他在乳尖上重重的按揉。
这种近乎自慰的感觉令张川瞬间瘫软在余元白的怀里。
“舒服吗?”
男人咬着他的耳尖狎昵的挑逗着他。
“不,嗯——不,放开我,啊~”
乳尖上被重重的捏了一下,张川柔软的抗拒声猛的拔高,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他另一只手也别余元白握在手心,控制着探向未着一缕的胯下。
之前疲软的秀气肉棒此刻在男人的挑逗下已经硬挺挺的立了起来。
张川有意抗拒着男人的牵引,但最后还是被余元白轻而易举的带动着贴到了自己的欲望上。
柔嫩的手心和顶端已经有些湿润的肉棒相贴,张川身子抖了一下,仰着头靠在余元白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那双大手掌控着他,在敏感的肉棒上轻轻的套弄。张川长这么大,即便有过几次手淫的经验,但是像现在这般在第二个人面前做出这把下流的动作来,还是从未有过的。
紧张和羞耻的心理让他的身体愈发的滚烫和敏感,男人和他手指相交,粗糙的厚茧和细嫩的指肚在张川的欲望上交替摩擦,少年的身体愈发的绷紧,然后在余元白刻意收紧的掌心中,射出了一道细细的白浊。
他所有的力量似乎也随着这道精液流出了体外,张川在高潮的情热里沉沉的喘息着,然后就听见耳侧传来了余元白低低的笑声。
“夫人射的真好看。”
张川的脸又红了几分,刚想侧过头躲避那人贴着他耳朵的嘴唇,下巴却忽然被勾住,余元白松开揉捏着他乳房的大掌,转而控制着张川侧仰过脸,与他深深的亲吻。
唇舌被瞬间攻破,余元白的舌头在张川的嘴中驾轻就熟的逗弄着他的每一个敏感点,而挑勾着他下巴的手顺着他下颚轻轻的滑弄,抚摸着张川因为仰头而伸展的脖颈和喉结。
呼吸变的困难,就连意识也在这样浮浮沉沉的欲望中变的迟钝。
那刚刚让他射出来的手却没有离开他的下体,反而攥着他向着更下面的地方划去。
张川的花穴此刻已经渗出了湿热的淫液,他的食指被余元白单挑出来,被动的在自己的阴核和花唇上来回的挑逗,那个即便已经被余元白占有但是他自已也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令人发麻的激爽从他的阴户和指尖蔓延开来,他颤抖着身体,呻吟声被憋闷在那个深深的吻中,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声。
那不同于外人触碰的感觉,张川的指尖皙白软嫩,像是一根羽毛,细细的剐蹭着淫穴外部的轮廓,从肿立的小核,到嫩滑的阴唇,甚至是阴户间那些不见天日的缝隙,都被余元白带着他的指尖细细的描绘着。
淫水越渗越多,将张川和余元白纠缠的手指慢慢的濡湿,余元白感感受怀中的少年身体愈发的颤抖,舌尖在张川的上牙膛轻轻的一刮,松开了张川的嘴唇。
少年张开嘴殷红诱人,嘴角垂下一缕细细的银丝,他眼神微微的涣散着,憋闷在喉咙里的低吟终于得到了释放。
而就趁此时,余元白带着他的食指,连同自己的粗长的指头,一起,塞进了张川空虚的小穴中。

婚后情事(自慰后穴初开)
指尖慢慢的探进了肉穴的深处,那个张川自己从未进入过的穴道,还残留着昨晚被狠厉贯穿快感的穴壁瞬间包裹上来,蠕动的挤压着张川和余元白的手指。
一面是感受着自己被缓缓的插入,一面则是体验被嫩肉包裹的舒爽紧致。余元白牵引着他,在他的内壁上微微的点碰。
无力的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张川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淹没,男人刻意勾挑他内壁的手令张川颤抖不已。
一直到张川的手指全根消失在肉穴中后,余元白才轻笑着亲了一下张川的额角,在他的耳边沉沉的低语。
“舒服吗?我告诉你怎么让自己舒服。”
那根同张川手指一起挤在逼仄甬道里的粗壮指头忽然微微的弯折,去刮挠张川的指腹。
指背是蠕动瘙痒的肉壁,指肚又被男人恶意的触碰,张川猝不及防,想要躲避余元白,却不小心在肉穴中搅弄了一下,当即发出一声荡漾的淫叫。
余元白再接再厉,依旧去纠缠张川的手指,张川想要把手撤出那个令人脸红的地方,结果手指刚刚退出一半,又被余元白攥住顶了回去,无意间的抽送令满身潮红的少年更加的羞涩激动。
他们俩的指头就在张川的小穴里来回的搅弄勾缠,淫水被和弄的簌簌流淌,浇湿了两人紧紧相握的手。
肉穴中像是钻进了两个活物,放肆的触碰戳弄,张川受不了这种激爽,干脆任由余元白挑逗自己的手指,不去动弹,想要缓解这种令人混乱的快感,谁知余元白见他不动了,索性干脆握住张川的手,在小穴中抽送起来。
虽然他俩的手指加在一起也没有余元白胯下那巨物来的粗大,但是这种近乎自慰的动作还是令张川在颤抖之余,感受到了另外一种怪异的快感,他能感受到肉穴是如何咬合他的手指,息肉推挤着,嘬咬着,想要将手指吸进更深的地方。
空虚感在未能深入的体内慢慢的扩散开来。
想被进入,想被狠狠顶操,张川在“自慰”中神志浑噩的想着,嘴上虽然凭借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不去向余元白索求,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收紧穴道,挽留着两人手指的抽出。
“夫人想要了?”
余元白的声音适时的钻进他的耳朵,张川骤然被人说破心事,身子一颤,羞耻的别过脸。
“没,没有,嗯你,不要胡说”
他仍旧嘴硬着,不肯依从了男人故意挑逗他的恶劣心思,紧致的下体却越缩越紧,死死的纠缠着出入的指头。
“夫人不过坦诚啊,你看——”
余元白的手指恶意的在肉穴中碾着穴壁转了一圈。
“紧的我都要抽不出手了,夫人还说不想要?”
张川的指头也在自己的小穴里,自然知道余元白的话所言不虚。
他的脸愈发的红了起来。
余元白看见他这副样子,只觉的心里更加的喜爱,他埋头在张川的颈窝上重重的吸舔了一下,在那里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
“这就满足夫人。”
话音刚落,余元白抽出插在张川花穴中的手指,揽住张川的腰,将虚软的少年趴伏着放到床上,然后宽阔的身躯欺身压下。
单薄的里衣被瞬间抽走,余元白的衣衫大敞,结实的肌肉硌的张川脊背发疼,而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两人肉体亲密相贴,那根令张川心惊胆战的巨物又一次缓缓的顶进少年微微分开的腿间。
然而没有进一步的深入,张川听见余元白发出一声压抑而难耐的低喘后,猛的在他的耳侧轻轻的笑了一下。
“为夫疏忽了,总想着夫人的花穴是何其销魂,却忘了,夫人还有个小穴没被为夫伺候过呢。“
张川愣了一下,才猛然意识到余元白的说的是什么。那个昨晚在被玉势插了一晚上的后穴,此刻在全然没有丝毫抚慰的状况下,同样空虚难耐的穴口翕合。
但是,那插了一整晚的玉势已让张川难以承受,余元白的那东西比玉势大了好多,他若是进来,只怕张川得当即死在床上。
——不行,绝对不可以。
他收紧双腿,想要把后穴掩盖在臀肉下,却不料被余元白先发制人,尚未收紧的臀间挤进一个手,那令张川花穴神魂颠倒的手指顶上少年后穴的穴口,浸满花穴淫液的指尖蹭了两下,然后缓缓的挤了进去。
“呜嗯——”
张川咬着身下的床单,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粗长的手指在进入后穴的那一刻,本来被玉势插了一夜已经有些绵软的后穴瞬间绷紧,死死的裹咬着余元白的指头。
“夫人的小穴真的好紧。”
耳边,是那男人一贯温柔的下流话。
张川的头抵着被子,汗水将被褥打湿,他的后穴缩的再紧,也不能抵制男人的持续深入。
余元白凭着记忆找到前一日那令张川无法自持的一点,指腹的茧子在上面轻轻的蹭了一下,张川的身子剧震,紧凑的后穴骤然缩放了两下。
余元白被
咬的也很难忍,但还是耐着性子在那一点上持续的进攻着,张川身子愈发的颤抖,同花穴一般,在后穴的深处,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
紧涩的穴道渐渐湿润,余元白的手指在湿滑的穴道中终于能够自如的进退,他缓缓的抽送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顶在张川敏感的点上。
他每每顶进,张川的身子都会在床被上挺动一下,那被压在身下的乳尖磨蹭着有些粗糙的被褥,同样的酥麻不已。
指头从一根,慢慢的拓展成了三根,张川的身子后来已经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余元白的指节并拢在他的后穴里放肆的开合搅拌,那不同于张川自己在花穴中刻意压制的小心翼翼,余元白的三根手指像是三根淫蛇一样,毫无规律可言的随意顶碰在。
淫水越多,张川的空虚感也越发的庞大起来,他下意识的扭腰,想要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他的穴道里。
余元白感受到他的难耐,低头在张川的蝴蝶骨上亲了一下
“夫人别急,我这就满足你。”
那三根手指缓缓的抽出他的体外,后穴中骤然没有了填充物,张川一个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近乎索求的婉转呻吟。
耳根红的彻底,张川把脸埋在被子里,像是想要闷死自己一样。
余元白笑着直起身,将张川无力的双腿分开,勒住张川的腰高高的抬起,后臀的肉被粗壮的手指扒开,露出那个尚未完全闭合的黑黝黝的洞穴。
早就肿胀的发疼的肉棒这才抵上张川的穴口,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深处的淫液上蹭了两下,将那黑紫的柱身浸湿,顶端微微的一探,大半个龟头就塞进了张川的后穴里。
张川的身子瞬间僵直住,从未体验过的滚然巨物正在缓缓的挤入他的淫穴,明明已经被手指扩张的熟软的穴道再一次绷紧,死死的咬合着余元白的男根。
男人被咬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想要一插到底的欲望,大手向前探去,抚摸到张川的阴囊下,那个因为被冷落而淫水连连的花穴。
他的指尖在花穴穴口的阴核上重重的碾压,张川紧绷的身子瞬间一软,连带着后穴抵触的锁紧也松口了口气,余元白趁势用力一顶,粗长的巨物便顶进了大半根。
“啊啊——不,好大——”
内壁被撑开到了从未的过的极致,张川被他顶的在被褥上向前蹭了一下,豁然加剧的开拓让张川下意识的想要逃离,但是刚刚向前爬出去一点,就又被男人揽着腰拽了回来,余元白的腰身就势一挺,一声彻底的拍击声响就这样回荡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
阴囊重重的打在张川的臀肉上,淫水被击打的四处飞溅,张川的腰身被顶的后绷成一张曲线优美的弓,他的眼神微微涣散,被口水浸湿的嫣红的唇大大的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全部,顶进去了。
余元白的柱身熨烫着他的穴壁,硕大的龟头顶进了极深的体内,似乎要撞进他的肠胃里,而那令张川化身淫兽的点,则在余元白柱身完全的扩充里,被死死的挤压。
身体的所有部位似乎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后穴那一处,清晰而又敏感的感知着余元白的轮廓。
粗大的,硬实巨物。
余元白显然也在这样挺入中舒爽到了极致。
那湿嫩嫩的穴道死死的包裹着他,因为恐惧而用力收缩排斥着余元白进入,绷紧到极点的穴壁蠕动着,吸咬着他的柱身,掺杂在粘稠的淫液中,如同欲求不满的淫荡妓女贪食着外来的肉棒。
他沉沉的喘了一口气,攥着张川的腰,缓缓的挺动起来。
而就在他微微的动了一下时候,张川的身子又是一挺,本来只是插入就已经让张川无法忍耐,那巨物骤一在后穴中蹭动,张川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要被抽离体外,他的身子在之前紧绷的状态里缓缓的瘫软下来,连抵制的力量都消失殆尽。
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那在他股间逐渐加剧挺动的肉棒,所有的理智都被顶撞的烟消云散,张川闭上眼,只觉的自己的身体被拉进了欲望的深渊之中。

婚后情事2(真实自慰后穴射精)
水声愈发激烈的在房间内回荡,张川只觉的自己像是被海浪不断的拍击着,身体随着余元白愈发激烈的动作疯狂的摆动,他仅存的一点理智消散的一干二净,只有淫欲和欢快,在仿佛要被撞碎的抽送中,变的愈发的高涨和猛烈。
他的手在极致的欢愉里抓紧身下的床单,将殷红的被罩撤出一道道细密延伸的褶皱,余元白低俯下身,松开揽着张川腰身的手,胸膛紧贴张川的脊背,将少年压倒在床上,他的腰快速的摆动着,奋力的犁垦着张川已经湿泞烂软的穴道。
坚硬的肌肉在张川的脊背来回的摩擦,宽阔的胸口将张川彻底的掩埋,就连头顶紧攥着床单的手,也被余元白覆笼住,十指相扣。
完全的被占有了,无论是体内,还是体外。
张川在颠簸浮沉的意识中凌乱的想着。
压在上面的身体沉重有力,男人粗重的喘息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后颈上,散乱的头发被拨开,张川细长的脖颈暴露在兽欲爆棚的男人眼底。
余元白盯着那一截白皙的脖颈,眼中欲望更盛,他低下头,舌头在少年的后颈上重重的舔了一下。
被湿漉漉的粗糙舌苔舔弄,张川如余元白所愿那般,身子猛然一颤,贪咬着他肉棒的后穴骤然缩紧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难以支持的低吟喘息。
余元白顶撞的速度和力道更大了,他一边打桩似的挺动腰身,一边用牙齿细细研磨着张川的后颈皮肉,像是饿狼叼着到嘴的猎物一般,爆发出贪婪的食欲。
眼前只有被褥的红色,铺天盖地,张川的眼神愈发的潮湿淫乱,甚至下意识的抬腰,去迎合余元白的动作。
男人被他的迎合弄得心神越发激荡,他抱着张川猛的一转身,让少年躺在他的身上,然后不知疲惫的大力向上挺腰。
张川的头枕着余元白的臂膀,在没有任何物体的阻拦下,身子摇晃的愈发厉害,他胸口上因着之前的动作被压的微红的乳房,在媾和中里放肆的摇摆,余元白的胳膊直接将张川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抱着怀里,大手包拢在张川摇晃的乳房上,拉扯着张川肿胀的乳尖。
没办法动弹,全部都被男人控制着,张川仰着头,迷失的泪眼中倒映着床头的纸灯。
他发泄过一次的肉棒在这激烈的操干里又一次硬挺挺的竖立起来。在空中无助的摇摆着,而紧邻后穴的花穴却在愈发凶猛的抽送里空虚难耐,淫水肆流。
“想要”
张川迷乱的看着床顶,顺从着心底的欲望在波澜起伏的呻吟中低低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余元白虽然兽欲怒涨,但是却一直留意着张川一丝一毫的变化,他听见少年那欲求不满的低喃,浸满欲望的汗湿脸孔生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他禁锢着张川身体的手松下来一只,从张川的胸口转移到少年细瘦的手臂,沿着瓷白的皮肤慢慢的抚摸下滑,最后握住张川的指尖。
他牵着着张川的手攀到身体的前端,引导着少年在自己勃发的欲望上轻轻的套弄。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没错,就是这样,抚摸顶端,你最喜欢让人摸这里了。”
耳垂被舔了一下,张川听见男人夹杂在喘息中的话语。
浑浑噩噩中,他隐隐的想起男人之前牵引他的动作,他下意识的在余元白逐渐松开他的手之后,自行的在肉棒上套弄了起来。
男人是怎样纾解他的欲望来着。
他微微的闭上眼,全然顾不上那已经抛到九霄云外的羞耻心,回想着余元白在他身上的动作。
——他会现在自己的阴囊上揉捏。
张川的手探向胯下湿淋淋的精致小球,纤细的指尖在肿胀的肉囊上轻轻地点戳。
——然后,男人会在他的柱身上套弄。
指尖上滑,柔软的手掌包裹住欲望,缓慢的摆动。
——最后,他会扣弄自己顶端的小孔,让自己生死不能。
张川完全依从着本能和记忆,去重复余元白在他身上做过的事情,马眼细嫩的肉很快就被他自己的指尖顶上,张川微微的扣了一下,一股白浊就这样射向了空中。
精液升到高点,然后又洋洋洒洒的落下,点缀在少年的身躯上。余元白把那些精液涂抹在张川的胸口和小腹,奖赏一般亲了张川的脸颊一下。
“夫人真厉害。”
张川在颠簸的中因着肉棒的高潮而急促喘息,但是还不够,还有空虚没有得到释放。
他的手从疲软下来的肉棒转移,探向了那个他一直耻于触碰的部位。
指尖最先触摸到的是那颗肿立的阴核,张川的指尖羽毛般在上面划过,旋即身子便是一抖。
——好舒服。
这样的感官在他的意识中自动的浮现。
——还想要更多。
手指近乎本能的探向了那个被冷落的花穴。
他的手指虽然远比不得后穴中那个悚然的孽物,但是却也让寂寞已久的淫穴得到了些许的安慰,瘙痒的肉壁争先恐后
的吸附上张川的手指,蠕动着贪咬着细长的指节。
张川开始在花穴中搅弄抽送起来。
欲望愈发的浓烈,他的手指从一根慢慢的加到三根,同余元白在他后穴中挺动的频率一样,在花穴里猛烈的出入,一时间双穴的凶猛快感淹没了这个浅尝情事的少年。
他彻底的遗忘了自己十九年来所遵循的礼仪矜持,化身成如同荡妇的淫兽,在余元白的身上放肆的求欢。
他们做了整整一个下午,张川被余元白抱死死的抱在怀里猛烈的内射时,他的花穴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
滚烫的精液填满了张川的后庭,余元白猛的抱着张川抽身,将还在射精的肉棒从后穴中抽出,下一个瞬间直接挺进了被张川自己开拓的松软的花穴里,直直的顶上宫口,将剩下的所有精液全部射进了那个淫潮汹涌的小小肉洞里。
张川一直到余元白射精完事后,才缓慢的闭上眼,气息微弱的昏死过去。
男人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在张川彻底坠入到黑暗之中前,像是隔着极深的水流,听见余元白沉沉的低语。
“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

游览(醒来穿衣束发)
再一次醒来,张川是被饿醒的。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眯着眼放空了半晌,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山寨里。
天蒙蒙亮,一时间张川不知道这是清晨还是黄昏,只是隐约记得,自己昏迷前,被余元白压在床上干了半天。
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感到那里有些空荡。
“夫人饿了?”
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张川一怔,彻底从昏沉的迷茫中清醒,他转过头,就见余元白在他的背后,侧着身支着头,笑吟吟的看着他。
两人赤身裸体的身躯掩盖在同一床红被里,看着即亲密又情色。
张川一怔,忙把被子扯过来一半抱在怀里,阻隔自己和余元白之间的缝隙,正红的被子从男人魁梧的身躯上滑落,那个狠狠拥抱过张川的胸膛,在凄迷的光影里,散发着肉欲的色彩。
张川的目光不自觉的凝聚在余元白的肌肉上,虽然他现在想杀了这个人的心思都有,但是每一次直观这个男人的身躯,都让他觉的震颤和心悸。
充满力量的美感。
感受到他的目光,余元白像是个雄孔雀展示自己的尾翎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的舒展开,任由张川探看。
张川看着他刻意为之的动作,猛地从惊艳中转醒,他脸上一红,只觉的自己羞愧难当,当即一缩头,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身上忽然一沉,男人将他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被子外似乎传来了对方轻轻的笑声。
头被隔着被子重重的亲了一下,张川听见男人的声音。
“我去叫人准备早饭。”
感受到余元白下了穿衣床推门出去,张川这才从被子里慢慢的探出不知道是被憋红还是羞红的脸,默默的叹了口气。
——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不,当然不能,他可是被强掳过来的,当然要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更何况——
张川慢慢的坐起身,只觉得腰背酸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真的有一天会被余元白干死在床上。
可是,要怎么逃出去,他只知道自己在黑风寨里,但是南华城的北山因为常年有土匪驻扎,即便是砍柴的樵夫也不敢往山里走,至于张川,更是来都没有来过一次,肯本找不到路。
怎么想,都没有逃出去的办法,张川正苦恼的扯着头发,房门却在这时被人推开,余元白走近床榻,坐在张川的身边,看着少年有些苦恼的脸孔。
“怎么了?”
他抚了抚张川的头顶,问道。
“啊没,没事,有点饿。”
张川结巴了一下,有点慌乱的回到余元白。
——当然是在想怎么逃出去。
“已经吩咐人去做饭了,保证和你的胃口。”
也不知道余元白哪里来的自信,张川想要穿上衣服,结果发现自己的衣衫都在床头的衣架上,而现在他赤身裸体,一旦去拿,肯定得让男人看光,只怕到时候又要横生枝节。
腰肢酸软,张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绝对不能再做了。
这么想着,张川一抬手,将被子裹在身上,然后以乌龟爬行般的速度,忍耐的着身体各处逐渐觉醒的酸痛,向着衣架的方向慢慢的爬去。
可是他还没爬出两步,就被余元白一把捞了回去,男人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夫人想穿衣服,直接叫为夫给你穿不就好了,你我夫妻,何必如此生分。”
言罢,便下床将张川的衣物尽数取来,然后不顾张川的挣扎,将少年身上裹的严丝合缝的被子一把扒开,霎时间,张川白皙的身躯暴露在空气里。
张川一把抱住了床上散乱的衣物,神思慌乱,也顾不得别的,葱白的指尖一指余元白。
“你给我转过身去!”
他吼完才猛然后悔,这人可是黑风寨的魔头余元白,自己这般指使他,怕是要出事。
张川后知后觉的向后蹭了蹭,害怕男人忽然发难。
却没想到余元白闻言,看了张川两秒,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头。
“好,好,夫人让我转身我就转吧。”
说完,竟真的顺从的一拧身,背向张川。
他一身破绽尽数落在张川的眼前,丝毫不做防备。
张川怔住,没想到这男人当真如此听话,不由得心头一暖。
随后他暗暗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这可是让你沦落如此处境的罪魁祸首啊张川,你给我清醒一点!
默默的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张川趁着男人背过身,赶忙将衣服穿好。
余元白听着身后的动静,直到再没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响,方转过身,看向身后衣衫整齐的少年。
——还是光着的时候最好看。
他在心中默想。
张川的衣服虽然穿好,但是一头乌发却还没
束上,披散在身后,余元白手中一闪,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发带,他微微的伏过身,伸手将张川半抱在怀里,手指在少年柔软的头发中穿过,将那一头乌发温柔的扎起。
鼻翼,全是男人的气息。
张川的脸不自觉的又红了起来。
余元白弄完,笑着看了张川几秒,然后轻轻去牵张川的手。
“走吧,饭做好前,我带你去看看咱们的家了。”
房门推开,张川第一次能够以一个正常的姿态出现在屋外的寨子里。
清晨的曙光刚刚笼罩大地,将这片躲在山林中的寨子笼罩在一层微凉的薄雾中,张川被余元白牵着手,走出院落的大门,向着更加开阔的地方走去。
瞬间尚早,寨子里的土匪们却都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他们一路上不时会碰见余元白的手下,那些土匪们在看到他们二人时,跟商量好了似的,统统齐喊张川寨主夫人。
斋主夫人?
张川额头的青筋都要迸出来了,你才是夫人,你全家都是夫人。
可是又没有办法反驳,这帮人只怕也是顾了余元白的身份才这么“尊敬”他,反驳了也无趣。
倒是余元白,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一路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他们从寨子的偏院走到大院,又从大院去到练武场,张川一路走一路看,这才惊觉黑风寨竟是这般整齐划一。
甚至感觉像是一个小军队了。
这和他想象中的乌合之众显然天差地别。
练武场上,张川放眼望去,只觉的怕是有百十来号人,而这,不过是黑风寨的冰上一角。
此前的十九里,因为父母的骐骥,张川看的从来都是文章书法,接触的人要么是弱不禁风的书生,要么就是一丝不苟的老学究,而像这般练武的场景,还是第一次看到。
踏地的声响伴随着飞扬的尘土,男人们暴喝的声音在练武场的上空回荡。
相当骇人的气势。
张川被这场景震撼的想要后退,手却被余元白攥住动弹不得,他看向男人的脸,只见男人正专心致志的盯着练武场,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霸道和严肃。
他的身影在张川的眼中陡然高大起来,这样的一群人,只怕唯有这个男人,才能掌控的了。

窥视(情敌一号出场准备饭后餐点)
他正看的出神,忽听见身后一阵响动,转身看去,却是一个汉子走到他们近前,然后单膝跪俯。
“老大,我回来了。”
余元白此刻也已看到了来人,脸上之前的严肃认真凛然一变,换成了一种居高临下的笑容。
“起吧,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十八车珠宝已经尽数入库了。”
那汉子拱手回到,眼神一转,目光忽然放到了正在打量他的张川身上。
那汉子虽不及余元白这般高大魁梧,但是习武之人,身形看起来总还是要硬朗很多,在张川的面前即便是弓着身,也如同小山一般,他的眼睛细长,掩在一对低皱的眉毛下,看着有几分阴煞。
“这是张川,我前天入门的夫人。”
张川闻言一怔,脸猛然红了起来,转头怒视着余元白。
对方却颇为无辜的一笑,表示自己所言不虚,都是事实。
“寨主夫人。”
汉子在他的身后又是一拜,如同之前张川遇到的别的土匪一样,叫出了那个令他想要打人的称呼。
但是打这个汉子是不可能了,张川只能暗暗的掐住余元白的手指,谁知男人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反客为主,食指暗搓搓的在他的掌心里兜转了两下。
这动作一下让张川想起了余元白是如何在他的掌心中色情的舔抵,湿漉漉的触碰犹在皮肉之上游走,他手臂颤抖了一下,再也不敢暗中为难余元白。
“夫人这般美貌,老大好福气。”
也不知是恭维还是实话,那汉子打量了张川几眼后,忽的蹦出来这么一句。
张川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只觉的那汉子最后打量他的那几眼让他有点不舒服。
就像是被一条蟒蛇盯上了一样。
他不动声色微微侧身,躲避那汉子的视线,余元白也感受到了他在躲避,只是他以为张川是害羞见人,便一摆手,笑着对那汉子开口。
“哈哈,我看上的人自然绝色,你先下去吧。”
汉子一拱手,便依言退下,只是转身前,又看了张川一眼,那目光让张川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巨大粘稠的舌头狠狠的舔了一下似的,。
浑身都不自在,张川默默的打了个寒战,抬头看向余元白。
“那是谁?”
“嗯?”
余元白愣了一下,没想到张川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还是告诉了他。
“那人是山城双,我的得力干将,怎么?”
余元白说完,忽然俯下身,脸同张川挨得的极近,探究的看着他。
“夫人,对他感兴趣?”
酸意满满。
张川怔了一下,后退两步,用手抵住余元白的肩膀防止他再挨过来。
“我就是问问,你,你离我远点,大庭广众之下太不好了。”
余元白闻言一挑眉,脸上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我不要。”
那话说的无比孩子气,张川自知大事不好,连想要退出去的脚还没有迈出,就被余元白猛的一矮身横抱在怀里。
身体骤然腾空,张川没忍住低呼了一声,惹得旁人都向他这里看了过来。
他当即无地自容,挣扎了两下实在没有挣开,便索性将脸埋进余元白的胸口装死。
余元白低头,凑近他的耳侧。
“我带夫人去吃饭。”
那话里保藏着浓烈的笑意,让张川更是羞涩不已,他恼羞成怒,竟一张嘴,咬了一下余元白的胸口。
男人闷哼一声,笑的更厉害了,他一边抱着张川往吃饭的地方去,一边调笑着。
“夫人这么饿吗,我呢,没有奶,但是有些别的东西可以让夫人尝尝,保准热乎。”
张川懵了一下,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余元白抱着他迈步进了房间,霎时间,一股浓郁的饭香扑面而来。
张川饿了整整一天,闻到这个味道当即不去管余元白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男人把他放到椅子上,自己也坐在张川的身边,侧头看着口水都要流下来的少年。
“夫人尝尝看,是不是合心。”
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到张川面前的碗里,食物诱人的色泽诱惑者张川,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张口便吃。
——太好吃了吧!简直跟家里厨子做的一模一样。
等等,一模一样?
张川愣了一下,迟疑着又去夹了另一盘的豆腐,结果嘴里的味道也是无比的熟悉。
一个荒唐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生出来。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正侧头微笑看他吃饭的余元白。
“你,你不会——”
张川咽下嘴里菜,低声喃喃。
“你不会把我家厨子也绑来了吧?!”
然后他在得到男人承认的点头,吃下去的饭菜差点喷了出来。
“我不是怕你吃不习惯,就
把你家厨子也请来了。”
请不要侮辱请这个字好吗。
张川在心里无奈的想着。
同时,一种温热的感觉攀上了他的心脏。
有点,幸福。
——不,不对,幸福个头啊。
他在心里暗暗的摇头,强迫自己不要被着莫名其妙的感觉左右。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子,就算再张川对余元白的做法瞠目结舌,饥饿感也让他无暇顾及这般荒唐的事情,埋头苦吃。
等他风卷残云般吃完了饭,倚在凳子上歇息时,身旁的余元白却忽然起身,像是来的时候一样,又将张川抱了起来。
“夫人吃完了?那为夫带你去吃饭后餐点。”
他看着一脸茫然的张川,嘴角勾起。
“保证热乎。”

饭后餐点(挑逗口交乳交蛋里有惊喜)
什么饭后餐点?
张川听的云里雾里,但是看着余元白满是期待的神情,忽然觉的毛骨悚然。
这人,不会是又想做那档子事情吧?
不行,不能再做了,他真的会死的。
张川想起来要挣扎的时候,男人已经把他抱到了床上,他有些恐慌的向后退了退,拼命的摇头。
“不,不能再做了!”
余元白一愣,猛的笑了出来。
少年红着脸惊慌失措摇头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
他忍不住欺身压上去,同少年面面相对。
“不能做什么?”
嘴角笑意愈盛,余元白逗弄着张川。
“夫人不说清楚,我怎么去听从夫人的话呢”
“就,就是”
“就是什么?”
余元白笑着将手探进张川的衣摆之下,隔着薄薄的裤子和亵裤,轻轻的描摹着少年私处的轮廓。
张川畏缩了一下,脸色愈发的涨红起来。
他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那下流的话来,只能徒劳的夹紧腿,想要阻止余元白作怪的手指。
谁知他这样的动作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余元白的手从张川的腿间抽出,不由分说直接探到张川的后腰,扯着张川的裤腰用力一扒开,少年的整个下体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呜”
微凉的空气吹拂在张川敏感的阴户上,被操干得红肿的小穴穴口殷红湿润,色泽诱人。
余元白将张川的裤子和亵裤丢在一旁,两只大手握住少年的膝盖,稍一用力,就将张川的两腿分开了。
他的头探到张川的两腿之间,细细的观瞧着那个诱人情热的峡谷,从半硬起来的肉棒,一直到后穴红肿紧闭的菊花。
那目光如有实物般落在张川的私处,他想合上腿,但是又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无助的低头看着男人凝视着自己那异于常人的的地方。
然后他便看着男人慢慢的探过头,脸愈发的凑近他的肉体,紧接着,一个湿润的东西落在他的肉棒上。
那是余元白的舌头。
张川的肉欲快过理智,一瞬间,肉棒笔直的立了起来。
他似乎听见余元白发出一声轻笑,那粗糙湿润的软物在他的柱身上游走了两下,然后余元白抬眼看了看张川,一张嘴,张川的整个下体便尽数落进了余元白的口中。
“不,呜嗯——”
张川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在被包裹的瞬间仰起头瘫软的靠在床边的墙壁上,止不住低低呻吟。
余元白的舌头不住的在他的顶端打转,牙齿也不收,刻意的在张川的肉棒上轻轻的碰撞,甚至蹭动,张川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想要去推余元白的头,结果手腕发软,他的手搭在余元白的头顶,连推出去的力气都没有,若是被外人看见他这无力的动作和满脸情热的表情,怕是要以为他正享受的不亦乐乎。
余元白的技法高超,张川就算是同余元白经历了几次鱼水之欢,也抵抗不了对方卖力的讨好和伺候,身子在男人一个深深的吸嘬中,猛然一震,泄了出来。
精液被男人尽数吞下,余元白松开张川吐出最后一点白浊的疲软肉棒,餮食的舔了舔嘴角,一脸的意犹未尽。
他低头看着高潮过后沉沉喘息的张川,少年的脸上再一次满溢着他熟悉且喜爱的表情,眉睫低垂,纤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出漂亮的阴影。
心动,余元白每注视一秒张川,都觉得无比的心动。
他忍不住低头,勾起张川的下巴,轻轻的亲了亲少年的眼睛。
动作无比的真挚且温存。
然而下一秒,他说出的话就将这美好的气氛瞬间打破。
“夫人,为夫现在硬的难受,可否也来帮帮为夫?”
张川的思绪本还在发泄过后这旖旎的氛围里混沌不堪,听见他这话,瞬间清醒过来,身下的两个小穴同时一紧,为接下来要遭遇的事情惴惴不安。
余元白不顾疯狂摇头的张川,手扳住少年单薄的肩膀轻轻地往床上一推,少年就势倒下,仰跌在被褥之上。
腰带被撤走,胸口衣襟松散,余元白驾轻就熟的解开他胸口束缚的白布,一双雪白的乳房瞬间从张川的衣领处弹出,轻轻的颤抖着。
“夫人放心,说了让你吃饭后餐点的,既然是吃,当然是用嘴了。”
张川隐隐的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要翻身时,对方已经轻轻的胯坐在他的肚子上,男人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自行脱掉了,他硬实粗壮的大腿夹在张川肋骨两侧,像是小山一样压在张川的身上。
然后,那根令张川生死不能的巨大肉棒就这样,落在了张川的乳沟之中。
黑长巨物熨烫着张川的胸口,似乎要将他燃烧一般。
余元白的两只大手握住张川的乳房,放肆的揉捏了两把,然后将张川的双乳紧紧的并合在一起,缓慢的挺动腰肢。
那巨物
就这样在他双乳之间缓缓的出没。
男人的顶端溢出欲望的液体,将张川的乳沟打的湿润起来,也让动作更加的顺滑。张川从未想过男人要这么做,忍不住低头去看,偏巧男人这时向上顶去,硕大的龟头穿过乳沟,直直的顶上了张川的嘴唇。
那滚烫的东西碰到张川唇瓣上的一瞬间,张川彻底的傻眼了,他怔楞了几秒,才猛然间反应过来,忙一仰头重新躺在床上。
但是嘴唇上留下的温度,却久久不肯散去。
余元白被张川无意中亲了一下肉棒也是爽的不行,他加大了在张川双乳间挺动的力度和频率,仿佛要把那块细嫩的皮肉操破一样猛烈的撞击着。
张川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摇摆,肉体愈发的潮红。他本以为那双乳之间定不会像下体那个小洞那般令人情动难以自持,结果现在在男人的大力顶弄下,他的双乳之间猛的生出一种异样的酥麻快感,那快感直抵心房,令他颤抖不已。
余元白的力量和速度都太过猛烈,以至于张川在某个瞬间都要以为男人的肉棒已经操破了他的皮肉,而片刻过后,他的后脑忽然被余元白托高,做出垂头的姿势来。
“夫人帮帮我吧,这么下去只怕一整天我都不会射。”
男人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张长川的嘴唇被男人的扒开,一个热腾腾的巨物顶上了他的唇瓣。
“更何况,我还要喂你吃饭后餐点呢。”

饭后餐点2(手指插嘴口交射出颜射)
腥膻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张川愣了一下,这才明白那人说的餐点究竟是什么。
他立刻抿上嘴唇,想要抵制余元白肉棒的进入,下颚的一处却被男人捏住,闭合的牙齿不受控制的张开,男人的手指顺势插进了他的嘴里。
那尚且带着他精液味道的指头大力的抚摸着他的上牙膛,蹭了两下后,又去勾弄他畏缩的舌尖,余元白的食指和中指都塞进了张川的嘴里,不时夹住张川的嫩舌,轻轻的拉扯。
张川想要抗议,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淌出,而男人手指在他口腔中搅拌的动静则愈发的明显,张川的眼角因为这霸道的入侵而殷红湿润,他的双乳间,男人的肉棒还在挺动着,巨大的顶端每一次冒出都会顶到他的下巴,雪白的皮肤被摩的通红,远远看过来,淫糜又色情。
张川见自己发不出声音,心中气恼,便死死的咬住了余元白作乱的手指,他用的力气很大,以为这样可以让余元白把手指抽出去,结果等到张川的嘴里已经满溢血液的腥腻味,余元白也没有收手,男人非但没有生气,脸上的表情反而越发的兴奋起来。
那从张川嘴角流下来的口水慢慢的掺杂进殷红的颜色,细细的一缕,挂在少年汗湿的脸孔上。
张川见此法无用,便用舌头向外顶去,谁知却被余元白的手指趁势逮住,又是一番玩弄。
等到最后,张川的舌尖发麻,下巴酸涩无力,余元白才心满意足的抽出手指,他的指尖尚在淌血,男人用那殷红的颜色描摹着少年唇瓣的形状,将那柔软涂抹的艳丽动人。
张川的脸颊透着嫣红,瞳孔湿润,气愤的盯着余元白,他的下巴已经被男人弄的无力合拢,嘴唇微微的张来,露出整齐的皓齿以及一点粉红诱人的舌尖。
余元白这才重新将张川的头抬起来,拇指蹭了蹭张川的眼角。
“夫人,餐点来了。”
他结实的臀部蹭着张川的肚子狠狠的向上一顶,将张川的双乳撞的如水球般乱颤,滚烫的硕大肉棒直奔少年的唇齿,将那无力张开的嘴瞬间填满。
一个远比两根手指更加粗长的物件顶进了张川的嘴中,那硕大的顶端霎时间就将少年狭窄的口腔塞的满满当当。张川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所有的抵抗都被这势不可挡的庞大和力度堵在了喉咙里。
他的舌尖被顶的后退,下意识的想要伸展,却不料想竟在那肉棒的顶端重重的舔了一下,男人的低喘声更加沉重,手指插在他后脑松散的乌发间,开始缓慢的摆动腰肢。
余元白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张川的嘴勉强能容纳一个的顶端,再深入,只怕会受伤,余元白便控制着着力度,缓而重的在少年的身上挺动,他每一次抽出都将龟头拔出到张川的双乳之间,顶回来的时候,必定直达口腔,张川在他抽出的空隙间发出激荡的呻吟,而后都会被猝然顶进嘴里的巨物打断,转而变成一声婉转旖旎的闷哼。
被那巨物不断的顶入,张川的下巴早已没了合拢的力气,唯有舌尖,勉强还能做出抵抗的动作,只是每一次男人顶进肉棒而他用舌尖顶出时,抗议的接触都会变的暧昧不已,余元白也会更兴奋。
张川无计可施,干脆不作为,任由男人肆意进出,他的呼吸在男人逐渐加快的速度里变的短促而凌乱,一种窒息感从胸腔蔓延腾升。
两乳之间已经被摩擦的发麻生疼,但是在那痛痒之间,似乎又有一些奇异的苏爽在皮肉间滋生,毫无间隙的传进皮肉之下的乳核里,激的他乳尖硬挺而敏感,男人的另一只手一直在聚拢着他的双乳,乳头被厚茧结结实实的摩擦拉扯,更是让人一时间不知是痛是爽。
麻木的口腔此刻也在窒息中变的敏锐,龟头顶蹭皮肉的触感愈发清晰,张川甚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那龟头顶端皮肤的纹理。男人的马眼中不断渗出透明的粘液,也尽数落尽张川的嘴中,刺激着少年的味蕾和意识,
而余元白则是爽的不行,少年的双乳柔嫩弹软,乳沟被浸湿后更是顺滑无比,那包裹虽然不如少年下体的小穴那般紧凑销魂,但也令人难以自持,更何况每每顶出时,还会有一个闭塞湿润的小嘴将他的龟头包裹,那小嘴里的嫩舌每次舔弄他的顶端时,都让余元白激爽不已。
这简直就是第三个小穴。
他的力度愈发的狂野起来,疯狂的张川的身上挺动,而少年则在逐渐加重的窒息中流出痛苦而又舒爽的眼泪,他的意识逐渐变的混乱不堪,在极度的兴奋中,下体翘立的肉棒竟然自行高潮了。
他仅仅是被男人操嘴,就高潮了。
张川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点不可逆转的变化。
余元白感受到脊背上扑洒过来的炙热流体,不由得回头看了看,便见少年的肉棒尚且挺立着吐出白浊,他不由得笑了,正过身,指尖抚摸少年被撑开的嘴角。
“夫人好本事,碰都没碰就射了。”
张川闻言更是羞不可耐,紧紧的闭上眼,想要逃避这个令人震惊的现实。
余元白的动作却愈发的
大力且迅速,他握住张川后脑的手也逐渐用力,将少年的头更加的凑近自己的肉棒,终于又在持续猛攻了百十来下后,腰腹收紧,在张川的口中射了出来。
他的肉棒死死的塞着张川的嘴,炙热的精液击打着张川的口腔内壁和舌头,大量的白浊涌进了张川的食道,咽进了胃里,而另一部分则从他的嘴角噗呲噗呲的溢出来。
余元白射到一半,将肉棒抽出,对着张川赤红的脸颊又是一顿猛射,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沿着张川的脖子射到通红的乳房上之后,余元白才翻身坐在虚脱无力的张川身边,看着少年恍惚的神情和被装扮的无比淫荡的样子,笑着摸了摸张川的脸颊。
“这餐点,夫人可还喜欢?”
他躺下身,抱着神情混沌的少年,事后温存。
而窗外,一道人影悄然消失。
南华城东林十八寨。
一只信鸽悄无声息的落在寨主何天华的窗前。
满室淫糜的气息中,男人起身,从瘫垮在床上的三个不省人事的少年身上迈过,捉住了那只信鸽。
细细的纸卷被打开,一行小字赫然入眼。
——得新人,甚喜之,心不合,可用。

敲晕(惨遭黑手再次被掳)
张川被掳到黑风寨,已经五天了。
他觉的很不自在。
起初的愤怒也好,惊惧也罢,都在后来逐渐的缓和。只是余元白,那个男人几乎疯魔了一般,一旦空闲下来,便会来纠缠他。
之后便免不得一番云雨,搞到后来,张川一见他,下体几乎下意识的便会涌出大量的淫液。
是的,张川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非常可怕的变化,甚至不止是身体,就连他的脑子,似乎都被根植进某种奇怪的意识。
虽然每次余元白强迫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张川都会反抗,但是他不能否认,自己在看见余元白第一眼的是时候,身体骤然而生的空虚和心底无法控制的喜悦。
那种对于肉欲最原始的欲望。
可这是不对的。
张川极力的否认着这种诡异的心情和反应。
在彻底堕落之前,要早一点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暗下决心,张川决定先从观察整个黑风寨的地形开始。
余元白虽然不让他下山,但是在寨子里活动还是可以的,他大概自恃寨子里守卫森严,故而不在时,也不会对张川过度约束。
这是一个好事情。
第六日清晨醒来,张川难得的没有腰酸背痛的起床,头天夜里余元白四更天才回来,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大概是做了什么大买卖,张川有心想问,但是又觉此举多余,便没有吭声,那余元白似乎也是颇为辛苦,洗漱作罢,便抱着张川睡了一夜。
而再醒来时,张川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余元白似乎非常的忙碌。
张川自行洗漱过后,强压住心底一点莫名其妙的不满和寂寞,吃了早饭,便准备趁这个空闲,在山寨里转一转。
可谁知他刚从院子里走出来,迎面就走来一个很脸熟的人。
是之前见过一面的山城双。
那汉子还是张川印象里的样子,高大威猛,神情阴鸷,看到张川愣了一下,随即微微拜身。
“寨主夫人。”
张川额上的青筋跳了一下,但是也不想节外生枝,看了他一眼,也没应答,便想从那山城双的身边过去。
却不成想那人却尾随他的身后。
“夫人是要去找老大吗?”
没有想到对方会追问,张川怔了一下。
“啊,不是,我,我就随便转转,屋子里太闷了。”
“山寨中人有时不免鲁莽,在下为夫人引路可好?”
张川听着那一口一个的夫人,心中不爽到了极点,又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想办法推脱。
“不,不用,我就转转,你忙你的就行。”
“山寨中路多交叉,在下怕夫人迷了路出了闪失,到时候老大回来我们也没没法交代。”
他似乎执意要跟着张川,张川想不出话来拒绝他,只能任由山城双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默默的走过一段路,张川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寨子里的布局,今日里山寨里的土匪似乎少了些,比前几日空旷了许多。
“余元白他,去哪了?”
犹豫了一下,张川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东林十八寨的人这两天不是很消停,经常来坏寨子的事情,老大出去平复一下。”
那山城双的语气有些阴沉。
东林十八寨?
张川倒是听说过这个名字。
东林十八寨虽然也是位处南华城,但是做事从来都是在南华城外的小路和山林,即便是在官道上出没,也都是捡黑风寨看不上的小生意,所以在南华城内名气远远比不得黑风寨来到响亮骇人,张川以前在城里听过一些老人家提起这个山寨和与其相关的事情,但也是寥寥无几。
张川心中暗自思忖着,想那十八寨怎敢触了那余元白的霉头,不是自寻死路?
又想到昨晚余元白回来时的状态,只怕那东林十八寨纵然没有黑风寨来的厉害,只怕也是难缠的对手。
他正胡思乱想,迎面却见到了山寨的高墙、
竟然不知不觉中随着那山城双走到了山寨的边缘。
此处有些荒凉,本来寨子里今日的人就比较少,此处便更是荒无人烟了,虽然是青天白日之下,但是张川还是觉得有些冷气森森,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转身便想走。却不想那山城双在他的背后忽的露出一个阴险无比的笑容,猛的一掌砍在了张川的后颈上。
少年嗓子了溢出一声短暂低呼,随即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然而还未等张川瘫倒在地,他的身子已然被山城双抱住,男人猥琐的埋头在张川的颈窝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抱着昏死的少年左右逡巡,沿着那墙根一路南行,走到一处荒草丛时,低低的咳嗽了三声,不多时,墙外便传来同样的三声咳嗽,打那墙上忽然窜出一人影,续下来一根粗麻绳,山城双将张川系在上面,任由那人将张川抱走了。
他从草丛中走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低头忍不住闻
了闻手上沾染的少年的气息,嘴角恶心的笑意愈发的猖狂。
后颈似乎传来沉顿的疼痛,张川在昏死中悠悠转醒。
他入目的第一眼,便是一个轻纱弥漫,稍显雅致的房间。
起先他神志不清,以为是回到了山下家中,随即便惊觉不对头,昏死前的记忆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被山城双敲晕了?然后呢?
他不由的坐起身,下床直奔屋门,结果房门刚一打开,门外便站着一个似乎要进屋的高挑男人。
那男人面相有些阴柔,柳眉斜飞,嘴角带笑,一头乌发背后简单的束着,一席红衫更是让人觉的无比妖惑。
若是以前,张川定觉得这人简直天人之姿,即便看着不像好人,但也绝对令人心驰神往。但是此刻,他的脑海中不知为何猛的浮现出余元白那健硕强悍的身躯,再看这眼前的男人时,忽觉乏味无趣。
这想法不过电光火石一般,张川本能的感受到这个陌生男人不是善类,不由的后退两步,那男人便进了屋,反手将门关上。
而在门扉合上的一瞬间,张川的目光瞟的了门外,却也是一片山林之内。
男人关了门,也不管无措呆怔在原地的张川,径直的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
“张川张公子是吧?”
男人抬头看向张川。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平俊楚,是东林十八寨的寨主。”

交易
张川迟疑的站在原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东林十八寨的寨主?
他看着男人虽然高大但是相较余元白而言略显消瘦的身型,心中忽然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点诡异的自豪来。
怪不得余元白比你厉害——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
他不由自主的拿余元白跟平俊楚作比较,随后察觉到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骄傲后,又陷入到一种更加诡异的羞涩里。
张川暗暗的扣了扣手心,强迫自己不要在这种危机时刻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然后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离那个一直在打量他的男人远了一点。
“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迟疑了一下,问道。
“听说余寨主最近得了个宝贝,所以便想请公子过来,看看是如何的绝色。”
平俊楚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向着不断后退的张川逼近。
不同与余元白那种绝对力量的压迫,张川随着平俊楚的靠近不断的后退着,最后抵在了门板上退无可退,男人的一只手横在张川的头顶,将张川囚禁在自己和门板之间小小的空间里,一脸玩味的笑着看向张川。
这个人的压迫感,简直就像是被一天沾满粘液的巨蟒盘绕,阴冷的令人窒息。
“如今看来,余寨主到当真是好福气,张公子——”
他的手挑起张川的下巴,俯下身,趁着张川不备,湿软的舌头在张川的眼角重重的舔了一下。
“当真绝色。”
平俊楚言罢,餮食一般舔了舔嘴角。
张川愣了一下,随即便感觉到有黏答答的唾液顺着他的眼角淌了下来,瞬间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要命。
他猛的把男人推开,拼命的用袖子擦拭被男人舔过的地方,像是要把那块皮肤擦破一样用力。
他的皮肤本就细嫩,这般大力的擦拭令他的眼角迅速的红润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睛中,清澈而又毫无遮拦的吐露出厌恶的神态。
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在这一刻想到了余元白在他眼睛上的亲吻,那样的温情,终于让张川平复了想要呕吐的冲动。
平俊楚看见张川的动作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舔了舔刚刚勾过张川下巴的手指。
“张公子被舔了一下就这样反应,只怕这几日在黑风寨定然过的也不是很如意吧。”
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你陪我演出戏,事成之后,我送你下山回家,如何。”
平俊楚慢悠悠的说着这诱人的条件,眼神在扫过张川惊异的脸孔时,闪过一抹算计。
张川不能否认这个男人的条件对他诱惑非常大,但是,演戏?
“演什么戏?”
他疑惑的问平俊楚。
“苦情戏,张公子只要帮着我在余寨主的面前哭两下,把南仓的腰牌弄到手,就可以了,这对你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他看着张川的脸,颇为欣赏与笃定的说道。
“没有人能在直视你这双眼睛时说出拒绝的话的。”
“南仓?”张川疑惑,“那是什么?”
“一个宝库,也是余元白发家的根本。”
平俊楚似乎并不想泄露南仓过多的秘密。
张川犹豫了一下。
按理说,他应该毫不迟疑的答应平俊楚,毕竟这是一个能够回家的好机会,也是他一直渴望的事情,但是,不知为何,一旦想到余元白的那张脸,他忽然生出一种痛苦的不舍。
似乎只是想到背叛余元白这样的事情,就令他无法忍受。
平俊楚看他无比纠结的样子,继续火上浇油。
“只要我们合作,你就可以回家,这段时间受到的侮辱,便能即可停止,张公子,你在犹豫什么?”
他像是一条蛇,冰冷的死死缠住张川,逼迫着他做出决定。
“那可是将你掳到山上侮辱你的男人,张公子可别告诉在下,你是对余寨主生了爱慕之心。”
张川闻言,脸猛的红了,慌忙否认的摇头,可是心中却不知为何,浮现出一点喜悦的感觉来。
“我,我再想一下。”
他有些仓皇的推脱着平俊楚,想要逃避那几乎被男人挑破的真相。
平俊楚似乎不解的皱了一下眉头,但也没有继续逼迫张川,而是适时的放松了自己的手段,来彰显自己相较于余元白的霸道而言更加平等的假象,做出了退步。
“那张公子可以好好的考虑一下,希望公子能尽快给我答复。”
言罢,平俊楚推门出去。
他在走出屋门的一刹那,脸上那种虚假的包容尽数散去,细薄的嘴唇向下抿出一个阴冷的角度。
他本以为张川定是恨极了余元白,他提出这样的条件那少年必然会答应。如今看来,似乎与他预想的有很大的差池。
若是不行,只怕要用强。
不过,他的眉梢陡然一挑,
眼中露出一丝贪婪色欲。
——这小公子,到当真是诱人无比。
事成之后,无论如何,他必然要把着人拴在自己的卧房里好好的品尝一番。
眼见着男人走出了屋子,张川有些疲惫的坐到床上。
他的脸还在因为平俊楚的疑问而发烫。
用手扇风在脸旁驱热,张川开始在慢慢平复下来的心中慢慢的整理这个事情。
首先,他是被山城双敲晕后来到这里的,也就是说,那山城双是东林十八寨的人,而之所以把自己搞到这边来,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可以哄骗余元白交出那个什么南仓宝库的令牌。
平俊楚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张川也能感受到那个南仓的重要。
一种莫名的喜悦在他的心头缓慢滋生,那种被旁人认同是余元白重要之人的欢喜。
张川的嘴角不由的上翘,旋即又立刻被少年强行按下。
张川搓了搓脸,让自己这不由自主跑偏的心思回到正轨。
自己若是与平俊楚合作,按在男人的说法,自己是能够回家的。
但是——
张川回想那人给他的感觉,猛然间打了个冷战。
他可不认为这男人是什么言出必行的君子。
所以平俊楚所说之话不可全信。
更何况余元白他——
张川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将自己又一次歪掉的心思正过来。
只是如果自己不同那平俊楚合作,只怕事情会更加的难以预测,到时候这人指不定要做出什么样事情来。
他有些苦恼的捂着脸栽倒在被子上。
在那无比纠结的情绪中,他猛然间怀念起余元白的拥抱。
而与此同时,身下的两个小穴缓缓的空虚起来。

自慰
那种情热顷刻间在莫名的思念中将张川笼罩。
小穴的空虚愈发的明显,张川竭尽全力的并紧双腿想要让那种感觉消失,可是双腿之间那处隐蔽的小穴里,淫水却愈发的汹涌澎湃。
潮湿的感觉在裆部蔓延,他月白色的亵裤被洇湿了一片,黏答答的贴在缓缓炙热的肌体上,呈现出朦胧的肉色。
张川咬着被子忍耐了半晌,只觉得下体的瘙痒愈发的令人难以忍受,他控制不住的将手缓缓的伸进裤子里,在矜持和欲望的极度矛盾中,握住了自己早就高高勃起的阴茎。
汗湿的手掌贴上欲望的那一瞬间,张川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嗓子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他无意中模仿着余元白在他身上的动作,细嫩的掌心包裹着炽热敏感的男根,缓缓的上下撸动,掌心被那令人悚然的温度熨烫的舒爽而刺激,而同样的,细嫩的经不住过多触碰的阴茎也同样反馈着手掌的摩擦所带来的激爽难耐。
张川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分裂了,他的手掌和下体同时将双重而相异的快感传递到全身,下体的肉穴却在这样的情热里如同被塞进了春药,愈发的难耐空虚。
他握着自己肉棒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并控制不住的摩擦双腿,企图用穴口被挤压蹭弄的刺激缓解体内的躁动。
肉棒被揉捏住低端,然后猛的从下面蹭上去,掌心包裹住龟头,轻轻的一转,细小的马眼被旋转着摩擦,张川的身子一僵,猛地射了出来。
为了防止呻吟声传到外面,张川的牙齿死死的咬着身下的被子,脸颊在高潮中呈现出粉嫩嫩的红色,一双眼睛因为不得出声而湿漉漉的满溢着欲望的泪水,他眼前的视野忽然朦胧,恍惚中,似乎看见了余元白坐在他的身边,正深情的盯着他看。
他的掌心被白浊染透,湿软而黏腻,张川的意识随着释放后的快感渐渐的模糊,沾着精液的手缓缓的从半软的阴茎向下探去,摸到了那个因为没有任何抚慰而不满着翕合的肉穴。
他细长的手指在穴口厚实的嫩肉上羽毛般轻轻的转了两圈,然后慢慢的挑开肥硕的花唇,指尖精准无比的按上了那个敏感而又细嫩的硬核。
两者相碰的瞬间,张川本来在射精后已经松软下来的身体瞬间在难以言喻的激爽中再次绷紧,他的双腿死死的合并着,将自己的手掌吞噬其间,指尖在阴蒂上停了一下,张川倒过一口气,将被子愈发用力的咬紧后,开始缓慢的拨动那个小小的肉核。
之前和余元白做的时候,男人也曾挑逗他的这里,只是那时张川多半已经意乱情迷了,被挑逗阴蒂也只是火上浇油,让他在愈发深沉的欲望中沉沦。
可是眼下,张川即便是自慰发泄过一次,神志不是很清醒,但是所做之事尚且能够自知,他很清楚的知道那挑逗阴核的手是自己的手,无论是触感还是力度,都是与余元白触碰他时截然不同。
那种同过去迥异的快感和羞耻在持续的发酵,手指却越发不可控制的用力起来,他的指尖在阴蒂的顶端狠狠的戳弄,快感从那一处汹涌的蔓延全身,将张川的每一寸肌肤都因刺激敏感而空虚,他想念余元白在他身上抚摸的感觉,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过他的每一寸皮肤,在他的敏感点上肆意的戳弄和挑逗,嘴唇会蹭着他的乳头肆意的吻咬拉扯,将那一处弄的红肿而艳丽。
张川的另一只手忍不住从胸口的衣襟摸进去,抚摸到被白布束缚的双乳,他此时已然无力再去解那紧绷的束缚物,但是因为对自身的了解,他的指尖还是隔着厚厚的一层布,精准无比的摸到了那个被挤压在软肉中的乳头。
张川的手指跟随着自己在下体挑拨的节奏,在乳头上用力的顶弄,即便没有肉贴肉的去触碰,着骤然而来的碰撞还是让张川刺激无比。
身体两处敏感的地方被同时逗弄,张川的呻吟声堵死在被子里,隐隐的传来哭音。
即舒爽,又空虚的厉害。
他的指尖终于在花穴的激烈召唤下,缓缓的从阴蒂上顶蹭着下滑,来到了湿漉漉的穴口。
张川先是用指尖在穴口附近的嫩肉上刮挠了一下,然后慢慢的顶了进去。
他的手指并没有余元白的手指粗壮,但是对于那个紧致的如同处子一般的穴道而言,还是能够产生相当大的刺激。
肉道早就寂寞多时的肉壁瞬间纠缠上来,将他的手指死死的包裹住,并不断的蠕动压合,张川的身子都颤抖起来,他因为这外来的手指而终于得到了些许的慰藉,一面又因为这紧致的咬合而舒爽不已。
余元白在他的体内时,自己就是这样用力的将他包裹吗?张川不由自主的想到。
他的指节学着余元白的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忆,试探着弯动了一下,将那紧凑而富有弹性的肉穴挤开一个豁口。
瞬间,快感如同海水一样将张川淹没。
他的身子抖的愈发的厉害,在寻到了甜头之后,手指愈发难以自控的在小穴里搅弄,淫水顺着指节,被搅和的汩汩流淌,同他掌心里粘稠的精液慢慢的混合,变成了更加暧昧湿热的液体

很快,一根手指已经无法满足那个尚未饱腹的花穴,张川毫不犹豫的让其他的手指加入其中,直到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如同活物一样放肆的搅弄后,张川终于得到了满意的感觉,他的指头仿佛要将那个瘙痒的穴道挖破一样用力的扣弄着,而后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穴道里大开大合的进出着。
水声闷在裤子里,隐隐的回荡在房间之中。
张川在自己体内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肉道内的息肉被不断的挤开摩擦,而卡在外面的拇指则在每一次的插入时,狠厉的顶上那个之前已经被玩弄的红肿的阴蒂,胸口的手也在随着下体逐渐加快的节奏猛烈的玩弄着被包裹在白布中避无可避的乳头。
全身上下三处致命的敏感点在张川愈发激烈的刺激里变的无比激爽,他咬着被子昂起头,终于在某一个顶入的瞬间,体内的小嘴猛然蠕动,吐出大量的液体。
他的花穴高潮了。
张川脱离一样死死的闭上眼睛,在尚未停歇的高潮中身子间歇着抽搐着,然后缓缓的瘫软下来。
他的嘴慢慢的张开,吐出被口水浸湿的被子,缓慢而又虚弱的沉沉喘息。
恍惚中,他仿佛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下药(引诱吃饭暗中下药)
张川正抱着被子在床上低喘不止,忽然便听见门外似乎有脚步声逼近,他猛的坐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手掌捂着烧红的脸颊,企图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
敲门声紧随其后,张川下床,走到屋子的窗口旁,背对着门口,轻声说了句进来吧。
他微微的侧过身,看着进门的两个人,那是两个仆人,低眉顺眼的垂着头走进屋内,手里捧着两盘色泽诱人的菜食。
张川这才觉得腹中空荡,饥饿之感顿生,尤其是刚刚做了那档子羞人的事情, 更是手脚发软,饿的不行。
那两个仆人将食物放在屋内的桌子上后,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的躬身行礼,便退出了屋子外面。
房门当的一声,又关上了,屋内寂静,张川等了一二刻,见无人再进屋内,便试探着向那桌上的饭食走去。
那菜品十分精致,香味四溢,更是勾引的他胃口大开。
只是此刻身在敌营,这入口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的便进了肚子,张川虽然很想动筷尝一尝这食物,却又不敢轻易下手,正犹豫的时候,房门忽然便被人打开了。
他慌忙抬头,才发现门外之人是平俊楚。
那消瘦男子推门而入,见张川站在桌子旁似是要吃东西,不由得一笑。
“想来张公子也是饿了,在下便嘱咐厨房做了两道小菜,公子看看,可还喜欢?”
张川看着他,想起这男人之前给自己的那种阴冷的感觉,不由得心中一寒。脚下退出一步,连带着看那食物也觉得内藏蹊跷。
平俊楚反手关门,走进屋内,在桌子旁从容坐下。
“公子没有胃口,还是说,公子觉得我会在这饭菜之中做手脚?”
张川沉默,算是默认了男人口中疑问。
平俊楚也不恼,反而笑意愈甚。
“有疑心是对的,毕竟公子也不是傻瓜。”
他悠然的拿起饭菜旁边备好的筷子,两样菜食和白饭都尝了一口,然后抬眼看向张川。
“公子眼下可放心了?”
张川仍是犹豫,平俊楚便幽幽的叹了口气。
“张公子疑心未免过重了,今日这饭菜公子吃与不吃,全在公子,只是在下希望公子能够明白,余寨主怕是要过上两三日才能寻来,公子难道这几日便不吃不喝了?”
他歪了歪头。
“公子是在下的重客,平某断然不会害了张公子的。”
张川心中虽然犹有疑影,但是听他这么说,便觉的又有几分道理,此人用自己做筹码,定然不能将他如何,至少现在,他不会有性命之忧。
他心中这样想着,便在平俊楚的对面坐下,与这阴冷的男人保持最远的距离。
张川拿过筷子,迟疑的将一块肉放进嘴里,霎时间,一股浓郁的菜香便在口中溢开。
若是不吃这一口,张川或许还能抵抗一二分,只是现在饭菜一入口,他便立刻停不下来了。
张川肚子里滚出一道咕噜声,他确实饿了,既然饭菜入了口,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平俊楚便坐在他的对面,笑吟吟的看着他大快朵颐。
一顿风卷残云,张川总算是觉的手脚有了力气,将碗筷放好,看着平俊楚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想着要不要跟这个男人道声谢,又想自己是被这人掳来,有何谢之说,犹豫片刻,只能开口说道:“这,饭菜味道不错。”
“对啊,确实不错,毕竟加了不少料呢。”
张川手一抖,诧异的看着平俊楚,却见那人忽然哈哈大笑。
“张公子啊张公子,你还是太天真了,你是我的重客,我自然不让你有姓名之忧,但这不代表我不会做别的事情。”
张川心中大骇,想要开口骂这卑鄙小人,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嘴说不出话来。
他尝试着站起身,惊觉自己手脚也开始发硬,全然动弹不得。
这是!
“张公子放心,你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动不了罢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狂笑声在屋内回荡,张川看着他走近自己,弯腰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也是奇怪,他坐着时四肢犹如木头般僵硬无比,此刻被男人抱在怀里,却瞬间软绵了下来,如同断线木偶般瘫软在平俊楚的怀中。
可是张川此刻想不了那么多,他心中慌乱,却连呼救的办法都没有,平俊楚将他抱到床上,坐在床边,一双苍白的手如同细蛇一般爬上他的脸颊、
“公子是真的不自知啊,长了如此漂亮的一张脸,那个男人不会为之动心呢?余寨主的好福气不知平某能不能沾一沾。”
这平俊楚之前虽然想着事后翻脸,但是这张川俊俏的脸孔和那双澄澈的瞳孔却在他的心头缭绕,他从房间里离开后,便去了自己的后房,找平日里活最好的那几个解决欲望,谁知却食之无味,提不起兴趣。
这少年便如同毒药一般,让平俊楚忍耐不得,终究还是提前下了手。
反正这人现在也说不出话来,将余元白手中的钥匙骗出来只需要他露个脸,想来那余元白见心上人如此憔悴,也不敢不拿出那南仓的钥匙。
平俊楚心中盘算着,手上便愈发的不老实起来。
他俯下身,将鼻子埋进张川的颈窝里,嗅到一口诱人的体香。
欲望在暴涨,他从未如此的兴奋过。
平俊楚的眼中几乎要发出光来,胯下那一块布料与被盎然升起的肉棒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他一只手顺着张川的衣袖钻进去,从张川的手腕一路摸索着,到了少年单薄的肩膀。
手中肌肤柔滑如凝脂,温热撩人,平俊楚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大肆揉捏。
张川虽然身不由己动弹不得,但是触感还是有的,男人手劲不小,又没有丝毫的收敛,张川的上臂和肩膀不多时便被沉顿的痛感笼罩。
然而肉体上的蹂躏另作他说,自那平俊楚碰到他的那一刻,张川便被浓烈的恶心感笼罩其中。
男人的触碰让他觉得像是被一条湿漉漉的蛇缠绕,心中恶寒不已。
可是体内的药物却发挥了十分充分的作用,张川别说是躲避,他连呕吐的力量都用不出来。
男人在他身上的动作愈发的放肆起来,他揉捏够少年的身体,忽然耐不住一样,猛的把张川腰间的束带扯开,少年的衣袍就这样松松散散的滑落身侧,露出一副瓷白纤细的上身,和被白布抱裹着的饱满胸口。
平俊楚愣了一下,半晌似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眼中露出精光。
“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张公子,看来你身上的秘密也不少啊。”
他兴奋的伸手扯开张川胸口的白布,少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一双跳兔般的乳房便这样在白布中跳了出来。
“难怪余寨主对张公子这般喜爱,却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原因。”
张川感受到那人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口,只觉得胃里愈发的翻涌,恶心不已。
“公子放心,我会好好的疼爱公子的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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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男人的狂笑声,张川心中愈发的绝望。
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手在他的胸口上肆意的揉捏,像是在按揉一个面团一般,那纤细的仿佛树枝的手指将他的乳肉勒的生疼,张川不由的想起了余元白在他身上的动作,那双宽大的生着厚茧的手掌落在皮肤上的感觉,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人对他的珍惜和疼爱,与此刻的情景十分的不同。
他心中更加恶心,可是平俊楚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在满足与他的胸口逗留,那冰凉的手掌拨弄了一下张川的乳头,而后慢慢的下滑,他的指尖在张川的身侧打着转,将那里撩拨起一片鸡皮疙瘩,然后摸到张川的后背,沿着少年的脊骨,一路按揉下去。
张川虽然厌恶他,但是被这样熟练的手法挑逗还是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那只手摸到他的腰间时,顺着他的裤子钻了进去,一把将他的屁股按揉在掌心之中。
少年挺翘弹软臀肉被他按出深深的钩痕,平俊楚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力量,他只是发泄一般,仿佛要将张川的臀肉撕扯下来一样用力,张川想要痛吟,可是药效发挥的正烈,他除了浑身沁出刺痛的冷汗,再无别的办法。
男人的揉够了他的后臀,食指忽然顺然他两臀之间的沟壑钻了进去,张川的臀肉已经被他揉捏的松软异常,平俊楚的手指像是一条细细的虫子一样,顺着股沟向前摸去,抚摸到张川因为之前的自慰而湿淋淋的后穴。
“哦,想不到张公子这般淫荡,平某只是揉了这么几下,公子就湿成这样?”
他在张川的耳边调笑一声,这话余元白也对张川说过,可是少年前后的心境却天差地别,余元白的调戏令他面红耳赤,心中含羞,而这男人说出的话,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被人狠狠的羞辱,莫若当场死去来到痛快。
而最令张川气愤的是,他虽然心中如何厌恶这个男人,但是他的身体却无法逃脱这种施暴一般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这具被余元白征服数日的身体已经开始贪恋起这种刺激,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平俊楚的触摸让之前已经自慰过一次的张川的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
少年本就湿淋淋的花穴又一次溢出淫水,将还在张川后穴逗弄的指尖染的湿透。
他听见男人低笑一声,然后他清晰的感受到那手指顺着他的后穴用力的碾压上去,摸到了他的花穴穴口。
“哎呀呀,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指尖在他的花唇上来回的拨动,像是在玩弄一片花朵一样,他的唇印在张川的颈侧,潮湿而滚烫,狂笑之后,便开始像是要将张川吞吃入腹一般用力的咬了一下。
一个红紫的淤痕瞬间在少年细嫩的皮肤上呈现出来。
而平俊楚的手指在拨弄了几下粉嫩的阴唇后,猛的按上唇瓣中,那颗已经肿立起来的阴核。
——嗯!
张川想要闷哼,却被身体里那不知名的药阻拦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他的身体连绷直都做不到,只能憋出一身湿热的汗水,所有的欲望都不得发泄,只能徘徊在他的五脏六腑,像是火焰一样炙烤着他的身体和理智。
下体愈发的敏感了,男人手背触碰到他的大腿根部都令他忍不住想要战栗,更不要提那个在他的阴核上大肆揉捏的手指所带来的刺激了。
张川感受到平俊楚的指尖将他的阴核用力的按揉下去,而又用拇指和食指一起揪住张川的整个阴核,用力的向外拉出,原本酥麻的快感瞬间化作尖锐的疼痛,热汗之后便是冷汗逆涌,然而还未等那痛感消散,平俊楚的手指又开始将张川的阴核夹在指间,用力的揉搓起来。
整个下体似乎都因为这样的蹂躏而麻胀,如有千万根细密的刺在上面剐蹭点戳。
而他的胸口上,平俊楚挑逗他乳头的手指同样没有一丝怜惜的意思。
很多次,张川都要以为自己的乳头要被平俊楚拔掉,男人一边将他肿立的顶端极力的向上扯去,一边大肆的揉捏,少年本来雪白一片的胸口此刻已然红紫一片,淤痕斑斑驳驳,男人的唇在张川的颈肩留下足够多的口水和吻痕后,慢慢向下蹭去,一张嘴,直接将那颗被他揉捏的红肿的肉粒含入口中。
本就酸麻不止的乳头瞬间被一个湿淋淋的口腔包裹住,张川感受到平俊楚粗糙的舌苔在敏感的乳尖上用力的舔过,然后男人便像是婴儿吃奶一样,大力的吸嘬起来。
上下两处火辣辣的刺激令张川几乎发疯,他对男人的触碰几乎恶心的到了极致,却无法反抗,体内的药更是将他所有的发泄通道一一堵死,那积攒的欲望无处宣泄,只能在他的体内愈发庞大,几乎像是一只野兽一样要将他吞噬殆尽。
至于下体的花穴,早就欲求不满的开始翕合,想要有什么东西能够来进入他,满足他。
但是进入他的那人如果是平俊楚,张川毫不怀疑自己会当场死去。
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张川几乎绝望的想着,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不能阻止平俊楚分毫。
男人吸吮了一会他的胸口,忽然挺身看向张川。
“接下来,平某可就要先探一探公子的宝地了。”
张川本来想怒视他,却没想到他的一双眼睛因为无处发泄的欲望而无比湿润,澄澈的瞳孔中满是绝望和泪水,这令平俊楚愈发的兴奋。
“公子这么看我,当真不是在勾引我吗,难道公子便这般欲求不满?”
男人的调笑像是一条冰冷的蛇,将张川的心脏紧紧缠绕,不留一丝空隙,令他感到窒息。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满足公子吧哈哈哈哈!”
张川惊骇不已,身下却猛的一凉,他的整条裤子连同亵裤一并被平俊楚扯下来,本就被淫水浸的湿淋淋的下体被房间中的冷风骤然一吹,一股沁凉之感瞬间顺着淫水逆流进潮湿一片的花穴里。
男人本来匍匐在他胸口的上身直立,张川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架起来,下体以一个令人想要咬舌自尽姿势被抬高,整个私处尽数暴露在平俊楚的眼前。
他秀气的肉棒因为药效的作用疲软着,下面的两颗精囊却被欲望撑的鼓起,一包白浊无处发泄,憋的红紫,而被平俊楚大力蹂躏过的阴核也在花唇间肿立着,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实,殷红肿胀,至于阴核下面沾着淫水的花唇半掩着穴口,更是透出一点湿淋淋的粉嫩来,色泽诱人。
张川听见平俊楚发出一声夸张的吞咽声,男人的双眼几乎要粘在张川的下体上,目光炽热犹如饿狼一般。
然后,张川便感觉到平俊楚的手动作一番,紧接着,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后腰上。
——不!
张川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他极力的睁大眼睛,惊恐的想要后退,却无法抵抗那药力的作用,只能徒劳的感受着那炙热的顶端在自己的臀缝上蹭了两下后,慢慢的向着张川的花穴处蹭去。
——不不不不!
张川绝望的闭上眼睛,几乎想要立刻死去。
如果被这个男人玷污,他还不如立刻去死。
那顶端距离他的花穴越来越近,张川的一颗心都要在这逼近中停止跳动,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陷入地狱之时,门外的一声急报如同太阳般照亮了张川的世界。
“老大,不好了!那黑风寨的余元白带人杀过来了!!!!”
张川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一瞬间泪流满面,他不知为何自己要像一个女人一样软弱的哭泣,没有人能明白,在这种境况中,那个人的名字给与了张川怎样的希望和依靠。
平俊楚的身子一僵,显然没有想到那余元白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在他的计划中,余元白至少要被他安排的人拖上一整天才能回营寨,怎么这正午刚过,便寻了过来,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这张川是在他这里,他明明还没有给余元白送去威胁的文书。
这满腹的疑惑和焦虑让他的兴致瞬间消减,然而还没等他想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张川和平俊楚都听见了门外隐隐从远处传来的打杀声。
“他们到寨子里了?!”
平俊楚惊讶的高声问道。
“已经杀进二道门了!”
那个抵在张川花穴穴口的肉棒瞬间半软了下去,平俊楚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这满床的风景,他现在若是再不想想办法,自己的性命恐怕都不能保住了。
张川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劫后余生般沉沉的舒出一口气。
他看着平俊楚忙乱的滚下床去,将下身半垂着的黑长肉棒草草的塞进裤子里。也不知是不是明白自己此刻已无危机,张川看着男人潦草塞进裤子里的物件,心中忽然幽幽的想到,这人的东西比余元白的小多了。
平俊楚哪里知道张川的这些心思,他整理好衣服,本想马上出门,走到屋子中央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折返回来直奔床上的张川而去。
张川心中还在嘲讽平俊楚的分量,见男人又奔着他回来,心中一惊,不知他要做什么。
平俊楚倒是没有了那些多歪心思,他现在满心都是如何保命,他需要用一些东西来稳住余元白。
男人的目光在床铺上逡巡,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将张川身下的浅青色外袍撤出,抱着急匆匆的出了门。
张川赤身裸体的被晾在屋内,听着屋外的打杀声,那以往令他觉得心惊胆战的动静,此刻却让他无比安心。
那个人,来找他了。
他轻轻的闭上眼睛,喜悦之情几乎压下了平俊楚在他身上撩拨的欲望和热度。
而另一边,平俊楚抱着张川的外袍急匆匆的出了门,手下已经将他的马匹备好牵在院内,他翻身上马,带着一众手下直奔东林十二寨的二道门。
马蹄卷起飞尘,一行人不多时便到了那厮杀之处,平俊楚远远的便看见一批黑甲披身的人在二道门风卷残云的涌动着,血腥味十里之外都觉得刺鼻。
而那混战一团的人中,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尤为明显,他像是一个军队的将军一般穿着厚厚的乌黑盔甲,手中拎着一把乌青色的长刀,半张脸掩在同盔甲一般乌黑的面罩里,唯独露出一双凶神毕露的眼睛,像是阎王一
般透露住逢人必杀的凶狠目光。
那在混战中分外显眼无人能敌的,便是余元白了。
平俊楚自知武力不敌余元白,也不敢轻易去与那浑身浴血的余元白硬碰硬,他扯着缰绳站在厮杀的人群之外,高声呼喝。
“你们退下,余寨主,稍安勿躁!!”
两边人马见是平俊楚来了,皆是一顿,东林十二寨的土匪看是寨主来了,皆听令急退,而余元白闻声望来,一双染着血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平俊楚,将平俊楚盯的浑身一冷。
然而余元白盯着他半晌,最后只是摆了摆手,那群披着黑色盔甲的人便迅速退到余元白的身后,马蹄踩着血水劈啪作响。
“放了张川。”
没有怒吼,也无客套,余元白与平俊楚对视,声音冷若寒霜。
“余寨主莫急,张公子确实在我寨中做客,平某也不敢薄待了张公子,只是余寨主若是想把张公子请回去,只怕是要留下些礼物才是。”
“你想要南仓的钥匙?”
余元白冷笑一声。
“余寨主既然如此客气,那平某便却之不恭了。”
那平俊楚笑着应答,然后大手一扬,那件浅青色的外袍便飘飘摇摇的飞了出去,落在余元白的马前。
余元白双眼怒睁,他自认认得出这是张川的衣服,再一想到眼前这男人素来以喜好男色闻名,不觉心中又是一寒。
“你碰他了?!”
“余寨主说笑了,张公子是客人,我怎么会对他无礼。”
他笑的暧昧不堪。
“不过公子确实绝色,余寨主当真好福气,手中既有南仓宝藏的钥匙,身旁又有如此良人相伴,平某可是羡慕的很,若是今天不能有幸得见南仓宝藏钥匙的真容,只怕要在别处寻些安慰了。”
言罢,他还十分嗜色般舔了一下嘴唇。
余元白握着大刀的手几乎被这男人近乎直白的暗示气的发抖,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压下心中想要将这个男人瞬间碎尸万段的冲动,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平俊楚。
平俊楚以为他是在犹豫,也不逼他,他自恃余元白不敢将他怎样,以前是这般想的,现在看他为了张川这般模样,更是心中有底,只待这男人将钥匙交出来,不然就算是余元白杀了他去找那张川,也未必能在他的寨子里找到张川的位置,毕竟,他可将那人藏得很是隐蔽,除了他的几个心腹之外,再无人知道张川此刻身在东林十二寨的哪个地方。
余元白半晌没有动作,平俊楚也不催他,两厢沉默半晌,就在平俊楚以为余元白就要拿出钥匙的时候,忽然从余元白的身后骑马行来一个土匪,附在余元白的耳侧说了些什么,然后平俊楚就看见余元白看着他的眼神变了一变,最后如同看死人一般看向他。
他心中有些慌乱,不知为何会这么不安,余元白对着那人说了些什么,那个土匪频频点头,策马回到队伍的后面。
“余寨主可是有了主意?”
平俊楚压下心头疑虑,强作镇定,逼问余元白。
“美人,还是钥匙,余寨主选一样吧。”
然后他就听见余元白一声冷笑。
“我要——”
平俊楚兴奋的睁大眼睛,几乎看到胜利的曙光。
“你的命!!”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余元白拎着长刀,策马而来!
他慌乱了一下,忙兜转马头仓皇躲避,他武力虽不及余元白,但到底还是一寨之主,身上有些功底,将将躲过了这致命的一砍。
两边人马瞬间厮杀在一起。
刀声劈砍之间,平俊楚恼怒的喝问余元白。
“你想让张川去死?!!”
“我的人,自然不会死,今天死在这里的,只有你一人!”
余元白的黑风寨不愧是南华城的恶匪之首,不多时便将东林十二寨二道门处的火力斩杀殆尽,平俊楚边战边退,不敢与余元白硬碰,只能迂回边境,让自己的手下拦住余元白一二刻,忙对自己的心腹下令,去将那张川带来。
他本想着用张川的一件衣服威吓余元白,这男人便不敢轻举妄动,而人留在隐蔽之处,留作不时之需,却没想到那余元白忽然变脸,说打就打,完全不顾及张川的性命。
他虽然好色,却更惜命,如今这张川是留不得,只能看看现在拿出来能不能压住余元白。
可谁知半晌过去,他的心腹连滚带爬满身伤痕的滚回来,一脸惊恐。
“寨主!那,那小院已经被余元白的人围住了!”
“什么?!”
平俊楚大惊,那余元白怎么会知道张川身在何处?
却见余元白手起刀落又砍下一个人头,淋着血雨逼近平俊楚。
“你以为只有你会安插眼线吗?”
他听见余元白的一声冷笑,再躲已经来不及,平俊楚只觉胸口一冷,低头看去,胸腔血液喷射而出,当即滚下马去没了声息。
余元白连看
他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他现在满心都在张川的身上,一摆手将那些残兵败将留给自己神勇的手下,策马奔想线人告诉他的位置。
那个他让他满心挂念的人。

救人(被下药猥亵暴力挑逗)
耳边是男人的狂笑声,张川心中愈发的绝望。
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手在他的胸口上肆意的揉捏,像是在按揉一个面团一般,那纤细的仿佛树枝的手指将他的乳肉勒的生疼,张川不由的想起了余元白在他身上的动作,那双宽大的生着厚茧的手掌落在皮肤上的感觉,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人对他的珍惜和疼爱,与此刻的情景十分的不同。
他心中更加恶心,可是平俊楚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在满足与他的胸口逗留,那冰凉的手掌拨弄了一下张川的乳头,而后慢慢的下滑,他的指尖在张川的身侧打着转,将那里撩拨起一片鸡皮疙瘩,然后摸到张川的后背,沿着少年的脊骨,一路按揉下去。
张川虽然厌恶他,但是被这样熟练的手法挑逗还是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那只手摸到他的腰间时,顺着他的裤子钻了进去,一把将他的屁股按揉在掌心之中。
少年挺翘弹软臀肉被他按出深深的钩痕,平俊楚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力量,他只是发泄一般,仿佛要将张川的臀肉撕扯下来一样用力,张川想要痛吟,可是药效发挥的正烈,他除了浑身沁出刺痛的冷汗,再无别的办法。
男人的揉够了他的后臀,食指忽然顺然他两臀之间的沟壑钻了进去,张川的臀肉已经被他揉捏的松软异常,平俊楚的手指像是一条细细的虫子一样,顺着股沟向前摸去,抚摸到张川因为之前的自慰而湿淋淋的后穴。
“哦,想不到张公子这般淫荡,平某只是揉了这么几下,公子就湿成这样?”
他在张川的耳边调笑一声,这话余元白也对张川说过,可是少年前后的心境却天差地别,余元白的调戏令他面红耳赤,心中含羞,而这男人说出的话,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被人狠狠的羞辱,莫若当场死去来到痛快。
而最令张川气愤的是,他虽然心中如何厌恶这个男人,但是他的身体却无法逃脱这种施暴一般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这具被余元白征服数日的身体已经开始贪恋起这种刺激,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平俊楚的触摸让之前已经自慰过一次的张川的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
少年本就湿淋淋的花穴又一次溢出淫水,将还在张川后穴逗弄的指尖染的湿透。
他听见男人低笑一声,然后他清晰的感受到那手指顺着他的后穴用力的碾压上去,摸到了他的花穴穴口。
“哎呀呀,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指尖在他的花唇上来回的拨动,像是在玩弄一片花朵一样,他的唇印在张川的颈侧,潮湿而滚烫,狂笑之后,便开始像是要将张川吞吃入腹一般用力的咬了一下。
一个红紫的淤痕瞬间在少年细嫩的皮肤上呈现出来。
而平俊楚的手指在拨弄了几下粉嫩的阴唇后,猛的按上唇瓣中,那颗已经肿立起来的阴核。
——嗯!
张川想要闷哼,却被身体里那不知名的药阻拦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他的身体连绷直都做不到,只能憋出一身湿热的汗水,所有的欲望都不得发泄,只能徘徊在他的五脏六腑,像是火焰一样炙烤着他的身体和理智。
下体愈发的敏感了,男人手背触碰到他的大腿根部都令他忍不住想要战栗,更不要提那个在他的阴核上大肆揉捏的手指所带来的刺激了。
张川感受到平俊楚的指尖将他的阴核用力的按揉下去,而又用拇指和食指一起揪住张川的整个阴核,用力的向外拉出,原本酥麻的快感瞬间化作尖锐的疼痛,热汗之后便是冷汗逆涌,然而还未等那痛感消散,平俊楚的手指又开始将张川的阴核夹在指间,用力的揉搓起来。
整个下体似乎都因为这样的蹂躏而麻胀,如有千万根细密的刺在上面剐蹭点戳。
而他的胸口上,平俊楚挑逗他乳头的手指同样没有一丝怜惜的意思。
很多次,张川都要以为自己的乳头要被平俊楚拔掉,男人一边将他肿立的顶端极力的向上扯去,一边大肆的揉捏,少年本来雪白一片的胸口此刻已然红紫一片,淤痕斑斑驳驳,男人的唇在张川的颈肩留下足够多的口水和吻痕后,慢慢向下蹭去,一张嘴,直接将那颗被他揉捏的红肿的肉粒含入口中。
本就酸麻不止的乳头瞬间被一个湿淋淋的口腔包裹住,张川感受到平俊楚粗糙的舌苔在敏感的乳尖上用力的舔过,然后男人便像是婴儿吃奶一样,大力的吸嘬起来。
上下两处火辣辣的刺激令张川几乎发疯,他对男人的触碰几乎恶心的到了极致,却无法反抗,体内的药更是将他所有的发泄通道一一堵死,那积攒的欲望无处宣泄,只能在他的体内愈发庞大,几乎像是一只野兽一样要将他吞噬殆尽。
至于下体的花穴,早就欲求不满的开始翕合,想要有什么东西能够来进入他,满足他。
但是进入他的那人如果是平俊楚,张川毫不怀疑自己会当场死去。
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张川几乎绝望的想着,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不能阻止平俊楚分毫。
男人吸吮了一会他的胸口,忽然挺身看向张川。
“接下来,平某可就要先探一探公子的宝地了。”
张川本来想怒视他,却没想到他的一双眼睛因为无处发泄的欲望而无比湿润,澄澈的瞳孔中满是绝望和泪水,这令平俊楚愈发的兴奋。
“公子这么看我,当真不是在勾引我吗,难道公子便这般欲求不满?”
男人的调笑像是一条冰冷的蛇,将张川的心脏紧紧缠绕,不留一丝空隙,令他感到窒息。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满足公子吧哈哈哈哈!”
张川惊骇不已,身下却猛的一凉,他的整条裤子连同亵裤一并被平俊楚扯下来,本就被淫水浸的湿淋淋的下体被房间中的冷风骤然一吹,一股沁凉之感瞬间顺着淫水逆流进潮湿一片的花穴里。
男人本来匍匐在他胸口的上身直立,张川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架起来,下体以一个令人想要咬舌自尽姿势被抬高,整个私处尽数暴露在平俊楚的眼前。
他秀气的肉棒因为药效的作用疲软着,下面的两颗精囊却被欲望撑的鼓起,一包白浊无处发泄,憋的红紫,而被平俊楚大力蹂躏过的阴核也在花唇间肿立着,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实,殷红肿胀,至于阴核下面沾着淫水的花唇半掩着穴口,更是透出一点湿淋淋的粉嫩来,色泽诱人。
张川听见平俊楚发出一声夸张的吞咽声,男人的双眼几乎要粘在张川的下体上,目光炽热犹如饿狼一般。
然后,张川便感觉到平俊楚的手动作一番,紧接着,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后腰上。
——不!
张川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他极力的睁大眼睛,惊恐的想要后退,却无法抵抗那药力的作用,只能徒劳的感受着那炙热的顶端在自己的臀缝上蹭了两下后,慢慢的向着张川的花穴处蹭去。
——不不不不!
张川绝望的闭上眼睛,几乎想要立刻死去。
如果被这个男人玷污,他还不如立刻去死。
那顶端距离他的花穴越来越近,张川的一颗心都要在这逼近中停止跳动,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陷入地狱之时,门外的一声急报如同太阳般照亮了张川的世界。
“老大,不好了!那黑风寨的余元白带人杀过来了!!!!”
张川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一瞬间泪流满面,他不知为何自己要像一个女人一样软弱的哭泣,没有人能明白,在这种境况中,那个人的名字给与了张川怎样的希望和依靠。
平俊楚的身子一僵,显然没有想到那余元白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在他的计划中,余元白至少要被他安排的人拖上一整天才能回营寨,怎么这正午刚过,便寻了过来,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这张川是在他这里,他明明还没有给余元白送去威胁的文书。
这满腹的疑惑和焦虑让他的兴致瞬间消减,然而还没等他想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张川和平俊楚都听见了门外隐隐从远处传来的打杀声。
“他们到寨子里了?!”
平俊楚惊讶的高声问道。
“已经杀进二道门了!”
那个抵在张川花穴穴口的肉棒瞬间半软了下去,平俊楚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这满床的风景,他现在若是再不想想办法,自己的性命恐怕都不能保住了。
张川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劫后余生般沉沉的舒出一口气。
他看着平俊楚忙乱的滚下床去,将下身半垂着的黑长肉棒草草的塞进裤子里。也不知是不是明白自己此刻已无危机,张川看着男人潦草塞进裤子里的物件,心中忽然幽幽的想到,这人的东西比余元白的小多了。
平俊楚哪里知道张川的这些心思,他整理好衣服,本想马上出门,走到屋子中央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折返回来直奔床上的张川而去。
张川心中还在嘲讽平俊楚的分量,见男人又奔着他回来,心中一惊,不知他要做什么。
平俊楚倒是没有了那些多歪心思,他现在满心都是如何保命,他需要用一些东西来稳住余元白。
男人的目光在床铺上逡巡,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将张川身下的浅青色外袍撤出,抱着急匆匆的出了门。
张川赤身裸体的被晾在屋内,听着屋外的打杀声,那以往令他觉得心惊胆战的动静,此刻却让他无比安心。
那个人,来找他了。
他轻轻的闭上眼睛,喜悦之情几乎压下了平俊楚在他身上撩拨的欲望和热度。
而另一边,平俊楚抱着张川的外袍急匆匆的出了门,手下已经将他的马匹备好牵在院内,他翻身上马,带着一众手下直奔东林十二寨的二道门。
马蹄卷起飞尘,一行人不多时便到了那厮杀之处,平俊楚远远的便看见一批黑甲披身的人在二道门风卷残云的涌动着,血腥味十里之外都觉得刺鼻。
而那混战一团的人中,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尤为明显,他像是一个军队的将军一般穿着厚厚的乌黑盔甲,手中拎着一把乌青色的长刀,半张脸掩在同盔甲一般乌黑的面罩里,唯独露出一双凶神毕露的眼睛,像是阎王一
般透露住逢人必杀的凶狠目光。
那在混战中分外显眼无人能敌的,便是余元白了。
平俊楚自知武力不敌余元白,也不敢轻易去与那浑身浴血的余元白硬碰硬,他扯着缰绳站在厮杀的人群之外,高声呼喝。
“你们退下,余寨主,稍安勿躁!!”
两边人马见是平俊楚来了,皆是一顿,东林十二寨的土匪看是寨主来了,皆听令急退,而余元白闻声望来,一双染着血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平俊楚,将平俊楚盯的浑身一冷。
然而余元白盯着他半晌,最后只是摆了摆手,那群披着黑色盔甲的人便迅速退到余元白的身后,马蹄踩着血水劈啪作响。
“放了张川。”
没有怒吼,也无客套,余元白与平俊楚对视,声音冷若寒霜。
“余寨主莫急,张公子确实在我寨中做客,平某也不敢薄待了张公子,只是余寨主若是想把张公子请回去,只怕是要留下些礼物才是。”
“你想要南仓的钥匙?”
余元白冷笑一声。
“余寨主既然如此客气,那平某便却之不恭了。”
那平俊楚笑着应答,然后大手一扬,那件浅青色的外袍便飘飘摇摇的飞了出去,落在余元白的马前。
余元白双眼怒睁,他自认认得出这是张川的衣服,再一想到眼前这男人素来以喜好男色闻名,不觉心中又是一寒。
“你碰他了?!”
“余寨主说笑了,张公子是客人,我怎么会对他无礼。”
他笑的暧昧不堪。
“不过公子确实绝色,余寨主当真好福气,手中既有南仓宝藏的钥匙,身旁又有如此良人相伴,平某可是羡慕的很,若是今天不能有幸得见南仓宝藏钥匙的真容,只怕要在别处寻些安慰了。”
言罢,他还十分嗜色般舔了一下嘴唇。
余元白握着大刀的手几乎被这男人近乎直白的暗示气的发抖,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压下心中想要将这个男人瞬间碎尸万段的冲动,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平俊楚。
平俊楚以为他是在犹豫,也不逼他,他自恃余元白不敢将他怎样,以前是这般想的,现在看他为了张川这般模样,更是心中有底,只待这男人将钥匙交出来,不然就算是余元白杀了他去找那张川,也未必能在他的寨子里找到张川的位置,毕竟,他可将那人藏得很是隐蔽,除了他的几个心腹之外,再无人知道张川此刻身在东林十二寨的哪个地方。
余元白半晌没有动作,平俊楚也不催他,两厢沉默半晌,就在平俊楚以为余元白就要拿出钥匙的时候,忽然从余元白的身后骑马行来一个土匪,附在余元白的耳侧说了些什么,然后平俊楚就看见余元白看着他的眼神变了一变,最后如同看死人一般看向他。
他心中有些慌乱,不知为何会这么不安,余元白对着那人说了些什么,那个土匪频频点头,策马回到队伍的后面。
“余寨主可是有了主意?”
平俊楚压下心头疑虑,强作镇定,逼问余元白。
“美人,还是钥匙,余寨主选一样吧。”
然后他就听见余元白一声冷笑。
“我要——”
平俊楚兴奋的睁大眼睛,几乎看到胜利的曙光。
“你的命!!”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余元白拎着长刀,策马而来!
他慌乱了一下,忙兜转马头仓皇躲避,他武力虽不及余元白,但到底还是一寨之主,身上有些功底,将将躲过了这致命的一砍。
两边人马瞬间厮杀在一起。
刀声劈砍之间,平俊楚恼怒的喝问余元白。
“你想让张川去死?!!”
“我的人,自然不会死,今天死在这里的,只有你一人!”
余元白的黑风寨不愧是南华城的恶匪之首,不多时便将东林十二寨二道门处的火力斩杀殆尽,平俊楚边战边退,不敢与余元白硬碰,只能迂回边境,让自己的手下拦住余元白一二刻,忙对自己的心腹下令,去将那张川带来。
他本想着用张川的一件衣服威吓余元白,这男人便不敢轻举妄动,而人留在隐蔽之处,留作不时之需,却没想到那余元白忽然变脸,说打就打,完全不顾及张川的性命。
他虽然好色,却更惜命,如今这张川是留不得,只能看看现在拿出来能不能压住余元白。
可谁知半晌过去,他的心腹连滚带爬满身伤痕的滚回来,一脸惊恐。
“寨主!那,那小院已经被余元白的人围住了!”
“什么?!”
平俊楚大惊,那余元白怎么会知道张川身在何处?
却见余元白手起刀落又砍下一个人头,淋着血雨逼近平俊楚。
“你以为只有你会安插眼线吗?”
他听见余元白的一声冷笑,再躲已经来不及,平俊楚只觉胸口一冷,低头看去,胸腔血液喷射而出,当即滚下马去没了声息。
余元白连看
他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他现在满心都在张川的身上,一摆手将那些残兵败将留给自己神勇的手下,策马奔想线人告诉他的位置。
那个他让他满心挂念的人。

回家(车震安抚)
张川身上愈发的冷了,他听见屋外一阵兵戈声响,明白是余元白的人寻来,心中还一阵害怕,怕那些人闯进屋子里看见他这副赤身裸体的样子。
然而一直等外面的打斗声渐渐消去,也无一人闯进屋内,张川不知道占了上风的那一边的人,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余元白不要出事。
其实对他而言,不论是余元白还是平俊楚,都是强迫的一方,但是在张川的心里,这两个人的分量和地位又确实天差地别,便像现在这般,他似乎忘记了前几日余元白对他的诸多作为,只想着那男人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而被他暗暗祈祷的男人此刻正快马加鞭直奔东林十二寨东北面的那处山坡,平俊楚将人藏在了那片山坡的一个角落里,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甚至寨子里一些地位低下的小兵全然不知东林十二寨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若不是他安插在平俊楚身边的人足够仔细,可能就算是他杀了那平俊楚,将东林十二寨翻个底朝天,也未必能发现张川的所在。
他一路扬鞭前行,穿过一片树林,而后隐隐闻见一阵飘飘摇摇的血腥味,心中明白快要到地方了。
越是靠近,余元白心中便愈发急躁,刚刚平俊楚的样子让他心中很是不安,那男人一向荤素不忌,出了名的好色,线人给他送来消息的时候,张川已经被掳到这里多时,他实在不能不担心。
若是那男人敢动张川,余元白不知道自己会作出什么事情来。
马蹄声愈发的逼近关着张川的屋子,余元白到那小院子的时候,便看见自己的人将那院里院外层层包围,脚下满是东林十二寨土匪们的鲜血尸块。
见他来了,手下们齐刷刷的跪下行礼,犹如官家军队一般整齐划一。
余元白摆了摆手,心急如焚,他翻身下马,直奔院子中的那个小屋走去。
门当的一声被打开,张川闭着眼躺在床上,听见声音猛的睁开眼,他想侧头去看那进屋的人是不是余元白,然而体内的药效却让他只能像是个活木头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甚至连叫一声余元白的名字都做不到。
他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向着他逼近,半晌,余元白那被面罩遮住一半的脸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张川不知为何,心中忽然生出浓浓的委屈感,眼眶又一次湿润了起来。
而余元白此刻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失而复得?亦或是怒不可遏?
他的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尤其是看见这玉体横陈躺在床上的心上人时,更是连呼吸都顿了顿。
张川全身衣袍尽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脖颈肩膀和胸口全是大片或咬或掐的深紫淤痕,,甚至下体也有零星的痕迹,而少年那凝视着他的眼睛眼眶通红一片,脸上还满是泪痕,看起来是受了诸多苦楚的样子。
余元白现在只想拎着刀出去将那平俊楚碎尸万段!
可是眼下,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干要做。
余元白伸手将脸上的面罩扯下来,让自己的脸全部露在外面,他在张川的身边坐下,本想用被子将张川盖住,但是一想到这被子是平俊楚的,便心中反感,于是他解下浸满血的黑色披风,大手一扬,将张川备受折磨的身体遮挡的严丝合缝。
而后他俯下身,轻轻的亲了亲张川的嘴角。
“没事,没事,为夫来了。”
张川心头一暖,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
男人的脸因为一路的砍杀满是狰狞血水,但是那双望着张川的眼睛,却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抬头吻去张川的眼泪,伸出出通红一片的手摸了摸张川的头顶。
“我们回家。”
然后他起身,将被披风层层包裹的少年抱在怀里,走出了那间对于张川而言堪称噩梦的屋子。
院子里余元白的手下们见余元白抱着张川出来,全都默默的低下头,余元白走到院子门口,抱着张川上了提前让手下备好的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血流成河的东林十二寨。
而不到第二天,黑风寨将东林十二寨尽数团灭的消息便在整个南华城里便传开了,人们交头接耳,那东林十二寨纵然不比黑风寨来到厉害,但到底也是在南华城立出名声的,此刻便这么被余元白带人灭了,不由得暗自揣度着其中缘由。
自然,余元白是个魔头的法自此之后更是深入人心,当然,这也全都是后话了。
便说此刻,余元白抱着那张川进了马车,自己的一个手下在车外充当车夫,一阵鞭声抽响,马车便晃晃悠悠的奔着前路而去。
余元白抱着张川坐在车内,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脸颊,即便此刻他已然被张川身上的痕迹刺激的想要杀人,但是安抚自己受惊的爱人更是重中之重。
而张川微微的闭着眼,感受着男人的拥抱和亲吻,这让他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紧紧包围。
即便男人胸前的盔甲冰冷潮湿,他也仿佛能够感受到那厚重盔甲后,温暖包容的胸膛。
可是还不够,他还想要这个男人多触碰他一点
,平俊楚落在他身上的黏腻感似乎还附着在被他触碰过的皮肤上,让张川恶心泛呕,他想让余元白将那些痕迹一一抹去。
忽然,张川觉的自己的手指似乎恢复了一点力量,他试图勾动指尖,于是那手便颤巍巍的攥成了一个拳头。
平俊楚在他的饭菜里也没有下太多的药剂,他本想着先把张川迷倒,待两人交合时那药劲下去,能玩的更开心一些,却不想横生枝节,如今连命都没了。
张川心中惊喜,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喉咙有些干涩的吐出余元白的名字。
“元白。”
抱着他的手一愣,余元白俯视着他。
“我在这里。”
张川微微笑了一下。
他已经无法忍耐,那双澄澈的充满眷恋的眼睛直直的望进余元白的眼中。
“上我”
他想要感受到这男人的气息,体外也好,体内也罢,无论怎样,余元白的亲近都能让他忘记今日所受到的凌辱。
余元白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张川会这么直白的求爱,又想到少年被包裹在披风里痕迹斑驳的身体心中渐渐明了他的心情和意思。
他的手将披风拨开,少年白瓷般的皮肤被披风上的血染的红痕累累,更显诱人,而他身上平俊楚留下的痕迹也被那鲜血掩盖,看不真切。
余元白的手在张川的四肢游走,他咬着张川的耳朵,舔了一下张川的耳垂,轻声对张川说道;“夫人放心,我会让你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的。”
而后他的嘴唇顺着张川的脸庞滑到少年的嘴角,舌尖撬开张川尚有些麻木的嘴唇,同因为药物而反应又些迟钝的少年深深的吻在一起。
他的舌尖扫荡着张川的上牙膛和舌苔,勾挑张川的舌尖,一时间渍渍的激吻声淹没在马车车轮滚滚的转动声中。
而张川竭尽所能的用药效减退的身体去回应余元白的索吻,那熟悉的气息溢满口腔的时候,张川只觉的自己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
没错,就是这样,把那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一一抹去吧。
张川闭上眼,舌头终于能够活动自如,他心中的羞赫之情早已烟消云散,激烈的同余元白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余元白也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而后用手拢住张川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看来今天的事情确实打击到张川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疼惜。
余元白张川激吻片刻,松开了几乎窒息的少年,张川急促的喘息着,手脚的力量已经恢复了大半。
他伸手勾住了余元白的脖子,“摸我,求你了。”
余元白哪里敢不听,更何况,他想要抚摸这个身体想到发疯,从看见张川赤身裸体的躺在那张床上的时候,他就想要抚摸他,占有他,余元白只是担心自己此时这般动作会让刚刚虎口脱险的张川接受不了才一直忍耐,此刻这人如此恳切的邀请他,他又怎么可能再忍下去。
余元白背靠马车的车壁,让张川骑坐在他的腰上,少年纤细的腰肢尚且有些虚软,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口上,脸枕着他的肩膀。
余元白的掌心贴着张川的脊背抚摸,那温柔的力度和滑动令张川几乎战栗起来,这是余元白在触碰他,而非其他任何人。
余元白的手摸了一会,托住张川的蝴蝶骨,上身微微的压下去,唇齿在张川的颈窝和肩膀游移,轻轻的吻噬着那片掩盖在鲜血之下的青紫淤痕。
他要让张川忘记今天平俊楚在他身上留下的感觉。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余元白的触碰中在张川的体内扩散开来,少年的身体再一次发热滚烫,但是心中却再无之前那种黏腻的恶心和闭塞,他的口中忍不住溢出声声低吟,余元白于是更加卖力的在他的身上亲吻着。
他的嘴唇来到张川的胸口,将那隆起的绵软乳肉吞入口中,力度适中的吸嘬起来,他的舌尖在张川的乳头上来回的打了几个转,然后用牙齿轻轻压合,细细的揉搓起来。
张川的身子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他伸手揽住余元白的脖颈,将男人的头抱紧。
而余元白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张川的后腰下滑,抚摸到少年泥泞一片的臀缝,淫液混合着血水源源不断将手掌浸的湿透,他粗长的指尖从张川的后穴一路向前摸去,摸到那尚未消肿的阴核和两片湿淋淋的花唇。
张川的身子抖了一下,半晌却将骑在余元白身体两侧的腿分的更开,方便男人的动作。
那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指,让人熟悉而安心。
余元白的两个指头轻轻的扯了扯那肥硕粉嫩的花瓣,惹得张川颤抖不已,而后他又用食指顶上那肿胀的阴核,指腹的粗茧按在上,来回的摩擦了两下。
本就空虚多时的花穴瞬间涌出大量的淫水,将余元白的手指浸湿大半。
张川仰着头,看着眼前的车顶,马车在摇晃,他的心神也在随之摇摆。
那点戳在阴核上的指尖令他心神激荡。

体内的药力终于消失的差不多,双腿也恢复了力量,男人的头还埋在他的胸前用力吸吮,张川的手抚摸着男人身上的盔甲,那厚重的甲衣压在身上沉甸甸的冰凉一片,却让他从未有过的安心。
张川的肉棒也终于得以立挺起来,抵在余元白下胯出的鳞甲上,随着车摆身晃微微的被那细密的纹路摩擦,那处细嫩的根茎甚至不需要更多的刺激,憋在精囊中多时的白浊便耐不住的从阴茎口上喷射而出,在余元白的盔甲上留下一条淫糜的白线。
张川的身子随着这小小的高潮而崩的笔直,之前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憋闷在身体里的热度终于消散了一些,然而与此同时,和得到发泄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的花穴则更加的欲求不满。
张川甚至忍不住摆腰,用花穴的穴口去蹭余元白的手指。
余元白咬了一下张川的乳尖,抬头看了一眼张川。
“夫人莫急,难道夫人忘了为夫的分量了吗?不仔细一些会受伤的。”
他沉沉的说道,语气间也满是难耐的欲望。
张川闻言,心里先是一羞,然后便再一次满溢感动。
这男人心中的欲火只怕比他更甚,便从刚刚那话里便能感受得到他几乎爆棚的欲望,可即便如此,他竟还惦记着前戏的诸多事情,以防伤了自己。
这让他如何不心动。
余元白的指尖在张川的花穴穴口上打了个转,然后慢慢的顶了进去。
闭塞的肉穴感受熟悉的扩充,纷纷热情的包裹上来,吞咬着余元白的手指,那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内里层层叠叠的息肉,将扩充和摩擦的感觉尽数的传遍张川的全身。
张川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止不住低低呻吟。
余元白的指头进到深处后,便开始温柔的勾弄,粗大的手指不时将张川的花穴顶开,肉壁在被肆无忌惮的戳弄,终于张川体内饥渴的欲望稍微得到一些缓解。
男人的手指开始来回转动着进出张川的花穴,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噗呲噗呲的溅出张川的体外,将马车内铺着的一层厚厚的毛片打湿,余元白的感受着张川的穴道逐渐放松下来,手指慢慢的从一根加到了三根。
那已经仿佛是普通人阴茎粗壮的三根指头大肆的进出着,引起水声一片,张川更是耐不住的放生呻吟,他被余元白放倒在车厢内的毛皮上,身下是软绵绵的毛绒,而男人穿着重盔的健硕身体牢牢的压在他的身上,几乎将他尽数掩盖。
他忍不住用两条修长赤裸的腿缠上余元白的腰,双手也紧紧的搂住余元白的脖子,有男人乌黑的盔甲做衬,张川的皮肤更显白皙,这一黑一白界限分明的纠缠在一起,看着便满是旖旎淫糜。
余元白感受到张川的花穴扩充的差不多了,这才把手指抽出,他的手在后腰摸索了一下,将胯前的链甲解下来,余元白这一身盔甲实在繁琐,也不便都脱下来,便直接取下那链甲后,扯开内里的褶绔和亵裤,将那硬的吓人的粗大巨物释放出来。
两人又贴的极近,他的阴茎一弹出来,直接打在了张川的外阴上,那滚烫的温度令张川浑身一震,圈在余元白腰上的腿愈发的缠紧了。
而余元白的阴茎也在贴上张川湿淋淋的花穴上时,感受到一种久违的舒畅,他这几日被那平俊楚设计摆弄,忙的脱不开声,一连数日没有进入过这个销魂的小穴,此刻心中欲望再也无法忍耐,他将龟头对准张川翕合的穴口,慢慢的沉下腰,顶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即便是用手指扩充过能够保证张川不受伤,余元白的分量也还是大的惊人,那粗长的一根巨物缓缓的顶进张川的体内,将内里欲求不满的肉穴尽数顶开,撑到极致,而硕大的龟头还在势不可挡的开疆扩土,将手指无法开拓到的深处尽数抚慰。
张川的身子愈发紧致,忍不住向上崩成一个弓形,被一点点充实的让他激爽万分。
等到余元白控制着力度终于顶到那花穴尽头小小的宫口时,两人的呼吸都已经粗重滚烫,浓郁的交汇在一起,余元白眼中全是狂热的欲火,他盯着张川看了半晌,而后深深的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那尚且没有完全顶进肉穴的粗壮阴茎随着余元白的猛一挺身,尽数塞进了张川的体内,细嫩的宫口毫无预兆的被尽数顶开,张川的呻吟被余元白含进嘴里,最后化成了唇齿相交的激情深吻。
幼嫩的子宫将余元白的龟头紧紧的包裹着,男人滚烫的顶端熨烫着那逼仄空间的每一寸肉壁,他在张川的体内停顿了一会,感受着那穴道蠕动的包裹和吻咬,然后慢慢的摆动腰身。
余元白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张川的上身,将少年的身体勒的几乎悬空,然后腰胯顶撞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此刻也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进出着张川的体内,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拔出,而后又狠狠的顶进来直戳张川的子宫,将张川的身子顶操的阵阵抽动。
淫水四溅,马车行到一处石子路,车身颠簸异常,更是将两人野兽般的交合加剧,张川只觉的整个世界都
在晃动,男人的每一次挺入都想是要把他的小腹顶破一般用力,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痛苦,只有那积攒在体内深沉的欲望,随着男人的侵占,终于得到释放的源头。
马车悠悠的前行着,穿过高低起伏的山坡,终于回到了黑风寨。
而已经被操的神志恍惚的张川这才终于迎来了余元白的第一次高潮,他被男人狠狠的抱进怀中,随着一记猛顶,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而后张川便感到那深埋进他花穴的肉棒充血般大了一圈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激流的河水灌进张川的子宫里。
那灼热的温度冲刷着他的子宫内壁,仿佛要将他淹没在绝顶的快感中,而他的子宫也在这样的刺激里剧烈的抽搐,从那神秘的深处喷涌出大量的淫水,冲刷着余元白的龟头,而后和浓稠的精液慢慢的融合。
“夫人,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听见余元白的声音夹杂着欲望在耳边沉沉响起,张川觉得这人精虫上脑异想天开,可他还是恍惚的笑着,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好。”
他轻声说道,伸手回抱住余元白。

事后温存(温泉嘿咻神秘瓷器)
温热的水流在身上流淌,张川坐在余元白的怀里,身体内的药劲散去,情爱后腰肢的酸软感觉愈发的强烈。
一滴水珠从他漂亮的锁骨沿着幽深的乳沟缓缓滑落,最后融入稍稍摸过乳尖的水面。
他依靠着余元白胸口厚实的肌肉,头枕着对方的肩膀,经历这连番的波折后,只觉得十分困倦,尤其是最后,两人在车上做的那一次,几乎要耗光了张川所有的力气。
余元白手穿过张川的腰侧将昏昏欲睡的少年拢在怀里,低头轻轻的亲了一下张川的脖颈。
这里是黑风寨后山的一处温泉,属于余元白私人所有,是他闲暇时放松身心的好地方。
张川身上的血污华在清澈的泉水中向着浴池的外面蜿蜒流去。
他白皙的皮肤再一次缓缓的裸露在空气之中,与此同时,那平俊楚留在他身上的印记也愈发的清晰。
余元白低头看着他身上的狰狞印记,脸色阴沉,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心中只觉得当时一刀劈死那男人真是便宜了他。
然而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这个少年又回到他的身边,余元白的手臂收紧,低下头将脸埋在张川的颈窝里。
张川看着眼前缭绕的雾气,眼睛越眯越紧,全然不知身后那男人此刻正盘算着什么事情,他轻轻的闭上眼睛,几乎马上就要睡着,半梦半醒间,就觉得脖颈处酥酥麻麻,痒的不行。
他侧了侧头,想要躲避那种酥麻感安心入睡,谁知那感觉竟阴魂不散,见他躲开,反而愈发得寸进尺的凑上来。
“别闹痒”
余元白闻言眉梢一挑,落在张川颈侧的吻愈发的用力,他的手指摸到张川的嘴角,轻轻的挑开少年温热湿润的嘴唇和贝齿,食指塞进张川的嘴里,挑逗少年柔软的舌尖。
“嗯不”
张川悠悠转醒,想要顶出嘴里作乱的手指,却没想得余元白得寸进尺,见他醒来,竟把中指也一并塞了进去,撑得张川不得不长大嘴,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淌下来,所有拒绝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呜的暧昧动静,听的人身体发烫。
他仰着头靠着余元白的肩膀,男人侧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张川便感觉到一个庞然大物硬邦邦的烫着他的后腰,令他萎缩的一下。
——这男人!
余元白咬着他的耳尖,手指在他的嘴里又挑了一下,这才抽了出来,然后他大手一挥,伸向身侧,只见一旁雾气缭绕的水面上,飘着一个小小的托盘,余元白将那个托盘拿过来,便见上面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锦盒,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余元白双手圈着张川,将锦盒在张川的眼前打开,张川一面想着如何避开着欲求不满的男人,一面有些疑惑地看着锦盒里面的东西。
之见那锦盒里,整整齐齐的放着十个似是鸡蛋一般的小小瓷球,每个瓷球上都描着艳红的芍药,而一条缝隙横贯在球体的中间,看样子是可以将瓷球打开的。
“这是?”
张川盯着看了半晌,微微的侧头看了一眼余元白。
余元白借着他回头的姿势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将那眼神迷茫的清秀少年弄的面红耳赤,而后在张川的耳边轻声说道:“选一个。”
张川心中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更何况那男人的“凶器”便直挺挺的怼在他的后腰上,眼前这东西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也不难想到那东西的用处。
他伸出去的手不由得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收回来。
“不选。”
他把眼神转移到别处,假意看不见余元白手里的东西。
余元白看他这副可爱样子,不由得一笑,,将空闲的那只手勾住张川的下巴,让那想要逃避的少年与自己鼻尖相碰、四目相对。
“夫人若是不选,那为夫只能将这些一一试过了。”
言罢,还恶意的挺了挺腰,让滚烫巨物在张川的后腰上蹭了蹭。
张川愈发的面红耳赤,哪里还有睡觉的心思,他不得已转过头,看着那锦盒里的物件,暗想选一个总比让余元白一一试过要好些,虽然不知道是什么。
他滴水的葱白指尖在那些瓷球上来回的徘徊,这些东西都是一个样子,他也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索性随意一指。
“那就这个吧。”
余元白嘴角笑意深沉,将张川选中的瓷球取出,而后将那个锦盒放在身后温泉的地面上,把瓷球递到了张川的面前。
“可惜了,我还以为可以全部试一下呢,不过既然是夫人选的,那自然也是极好的。”
张川伸手接过余元白递给自己的东西,心中也有些好奇,那瓷球里面究竟是何物。
“夫人打开看看,为夫也想知道那里面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呢。”
余元白搂着他的腰,将下巴搁在张川的头顶,似乎也在不知道张川选中的究竟是什么。
张川心中愈发纳闷,便伸手将那瓷求的上半部分轻轻的取下来
,然后在看见里面的东西后,瞬间浑身一热,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
——只见瓷球之内,是两个雕刻精细的小小瓷人,皆是赤身裸体交叠在一起,其中稍微纤细的一方骑跨在另一方的腰上,昂着头,一副淫荡至极的模样。
张川这才明白那瓷球竟然是春宫瓷器,民间多是为新成婚的夫妇提供“灵感”的情趣之物。
他手腕发软,隐隐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而他身后,余元白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沉沉笑音。
“夫人与为夫真是心意相通,我刚刚也想着让夫人选了这个好姿势呢。”
然后还没等张川反应过来,他的腰便被余元白攥住,紧接着便是一阵天翻地覆,等张川再坐稳时,已然是骑在余元白的腰上,与那男人四目相对了。
他的淫穴坐在余元白密实的阴毛上,被那硬毛扎的酥酥麻麻,而男人挺立的阴茎就压在他的臀缝下,轻轻的蹭了蹭。
“喂!”
张川因为这突然被动转变的姿势吓了一跳,上身晃了一晃,赶忙扶着男人厚实的肩膀,而男人却趁这机会一手垫在他的屁股下,一手扶着他的后颈,将惊魂未定的张川向着自己拢了过来,深深的吻上少年的唇。
他的舌头直接闯进张川的口中,在张川的上牙膛上轻轻的扫荡而过,惹的张川一声轻呼闷在喉咙里,而后舌尖便奔着张川尚有些迷茫的小舌纠缠过去,一时间啧啧声回荡在水流哗啦的温泉里。
他垫在张川屁股下的手也不老实起来,稍稍用力的揉了一下张川的屁股,少年便被惊到一样猛的向上一弹,然后又被余元白按下,这一上一下弄得那扎在张川穴口上的阴毛在那细嫩的皮肉上来回的蹭了两蹭,有一些甚至钻进了肉穴的外沿,如同羽毛般剐着内里淫荡敏感的肉壁。
张川体内的淫水缓缓流出,与清晰的泉水慢慢的融合。
而余元白揉着他屁股的手也在向着更加隐蔽的方向走去,他的指尖穿过张川与自己肉棒的间隙,抚摸着对方紧致的后穴穴口,轻轻的点了点,然后指尖稍一用力,便径直的顶了进去。
张川低呼一声,后穴下意识的锁紧,死死的咬住余元白的手指。
“夫人放松,一会让你更舒服的。”
余元白松开张川的嘴,被口水濡湿的嘴唇贴着张川的唇瓣蹭了蹭,安抚着紧绷的张川。
张川知道自己左右躲不过着一次了,只能听从他的话,低喘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臀肉,让余元白入粗长的手指缓缓的顶进自己的后穴,将那紧合的内壁撑开。
直到男人的手指全部进入,张川的身上已经泛起的一层潮红,他的身子发烫,泉水又很是温暖,便愈发的蒸地他腰肢绵软起来,无力的趴伏在余元白的胸口上。
两人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余元白的另一只顺着张川的脖子向下抚摸,揽着张川的腰,将少年拉的更近一些,然后侧头安抚一样亲了一下张川的后颈。
他插在张川后穴里的食指开始试探着动了起来,少年的身子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自然明白那能令张川情动的一点在什么地方,他的指尖凭着记忆在张川的后穴中刮弄了两下,身上的少年瞬间绷紧身子,在他的耳边轻呼出声。
“嗯!——”
张川的脸埋在余元白的颈侧,只觉得身上被点了一团火,后穴中那致命的一点成了余元白手中肆意把玩的器物,被大力的按戳和顶蹭着,张川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忍不住颤抖起来,口中低吟声不断。
他的后穴随着余元白的开拓愈发的松软湿润,但也不过是勉强能容下的他的一两指,这前几日已经被余元白操过许多次的肉穴不过短短几天,便已经恢复的如同处子一般。
张川的呼吸愈发的急促,直到余元白的第三根手指送进体内的时候,他的小腹一紧,身前压在余元白腹肌上的肉棒猛的挺了一下,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一股白色的浊液浮在温泉水面上,贴着张川的身子,飘向出水口的放向。
张川喘的厉害,身上愈发的炙热绵软,男人的唇贴上他的耳畔。
“夫人这般欢愉,为夫可不能让夫人失望啊。”
言罢,他的三根手指便在张川的后穴内大肆的搅弄了起来。

温泉(温泉play自己动)
那三根在张川体内作乱的手指在少年的淫穴的内壁上肆意的扣弄,尤其格外照拂那个一碰就让张川浑身战栗的一点,张川润红的唇微微的张开,吐出的湿热呼吸尽数打在余元白结实的肌肉上。
“呜——嗯!不,别碰哪里,啊啊啊啊——”
他的手因为这在体内一波波荡开的快感而死死的抠紧余元白的脊背,男人的手抚摸着他的腰侧,安抚着被欲望折磨的口吐淫词的少年,而在张川后穴中开拓的指头却愈发的放肆起来。
一股股熨帖的泉水随着余元白手指的动作涌进张川的身体里,那水流仿佛是一个无形的绵软肉棒,掺杂在余元白的指缝间,冲刷着张川黏腻紧致的穴道。
手指感受着被张川身体包裹的销魂快感,余元白自己也不太好受,他强忍住直接把肉棒插进张川身体里的欲望,等到自己的三根指头终于可以在淫液和泉水的滋润下稍有畅通的时候,这才把手指从张川的体内抽出。
他握住张川的腰肢,将少年的身体抬起,张川本就纤瘦,在水中凭着浮力便愈发轻盈了,他迷迷糊糊的就觉的自己似乎飘了起来,然后一个熟悉的滚烫巨物便抵在了他的后穴上。
他睁开眼,便看见余元白正深深的凝视着他,男人的头凑过来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然后把在他腰上的手便猛的向下一按,那个抵在他后穴的肉棒便势如破竹般直直的挺进了张川的身体里。
那远比泉水要滚烫和坚硬得多的肉棒将张川多日未曾被插入过的后穴一点点的挤开,湿滑的肉壁几乎被撑开到了极致,张川的上身止不住的向后绷去,胸前的两个肉包便直接的送到了余元白的面前,男人下身被少年的穴道一点点吞食,正爽的不行,这送到眼前的美餐又怎么能轻易的放过,当即张开嘴,将其中的一个花苞咬进嘴里,他的舌尖来回的拨动着张川的乳头,然后大力的吸嘬起来。
张川的呻吟声更加激烈了,下体本就被逐渐的塞满而快感如同浪涌,上身的乳房又成了男人肆意玩弄的物件,一阵阵激烈的舒爽感从上下两处蔓延全身,令张川本就因泉水和之前的挑逗而浑身燥热潮红的身体愈发的呈现出诱人的色泽。
男人的一只手拢在他的后腰上,以防张川坐不稳而后栽倒水里,另一只手则向上攀去,抚摸到张川的胸口,揉捏起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个花苞。
他的肉棒越插越神,那悚人的巨物一寸一寸的将张川的体内打开,令坐在他身上的少年神魂颠倒。
直到最后一寸肉棒完全的插进张川的身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张川紧绷的身子终于松弛了下,他躬身将头抵在余元白的肩膀上,被扩充到极致的后穴蠕动着,咬合着内里的肉棒,而那敏感的一点被肉棒挤压,源源不断的愉悦快感更是让张川的后穴不时的抽搐起来,吻咬着余元白怒涨的肉棒。
余元白插进张川的身体后,便没有再动,等张川终于顺过一口气,肉穴适应了那根肉棒后,见余元白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心中不觉疑惑,他抬头向余元白看去,只见男人正满含深意的笑着看他。
“怎,怎么了?”
张川面色绯红,那肉棒插进身体里固然令人舒爽万分,但是干插在里面没有动作,终究还是让他觉得差了点什么。
余元白极力的控制住将少年按在池壁上大干一场的冲动,他笑着咬住张川的耳垂 ,声音低沉。
“夫人想要吗 ,想要的话便自己动。”
!!!
张川没有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两人之前也做了许多次,但几乎都是这个男人主导,张川还从未在这方面主动过。
他又羞又恼,本不想理余元白,可是下体的欲望却愈发的汹涌起来,尤其是他品尝过那肉棒在体内抽送所带来的快感,心中更是瘙痒难耐。
他和余元白暗暗较量了半晌,将那男人竟真的动也不动,自己又实在放不开,便有些气恼的想着干脆把那肉棒拔出来算了,于是张川便扶着余元白的肩膀,慢慢的挺起身,想把那肉棒从身体里撤出来。
他本意是想着将那肉棒送出体外,却忘了抽出肉棒时,那不亚于肉棒顶进时所带来的快感,张川才刚把那肉棒送出体外一二指左右,便被那内壁拉扯的快感逼迫的腰肢酸软,无力的坐了回去。
余元白被他这动作弄得低喘一声,脸上的笑意去愈发的深沉。
“夫人很厉害,这么一小下就让为夫舒畅无比。”
张川的脸上愈发的红了,他自己何尝没有品味到刚刚那个细微的动作所带来的舒爽愉悦,那愉悦仿佛将他心中某道底线打开了一个缝隙,滔天的欲望和本来固守的节操矜持尽数释放在外,他渴望着这个男人的肉棒能够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进出,让那滚烫的巨物摩擦他的内壁,尤其是在浅尝辄止了那一点点的快感后,这样的想法便如同海水一般将他淹没。
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张川侧过头不去看余元白,他轻轻的闭上眼,终于还是没有压抑住内心的渴望,扶着男人的肩膀,轻轻的上下摆动起来。
“啊
嗯!——”
他的幅度不大,一面是没有太多的力气,一面则是那肉棒仅仅只是在他的身体里挪动一点,便让他生死不能,而余元白也被他的动作弄得低低喘息,他发出一声笑音,攥在张川腰上的手忍不住收紧,提着张川猛的向上,将本来还是很含蓄的动作骤然加剧,那肉棒瞬间脱出张川的身体足有一半,还没等张川惊呼,便又被男人狠狠的按了回去。
“夫人不要害羞,这样不是更舒服吗?”
水花四溅,张川的脸上愈发的淫糜,他一直温吞的动作随着余元白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猛然间找到了适应的出口,他口中呻吟不止,忍不住抱住余元白的脖子,开始大力的在余元白的肉棒上起伏。
激烈的交合声淹没在泉水里,本来尚且平静的水面却噼啪荡漾,张川把脸埋在余元白的颈窝,像是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一样,下身却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一下一下的套弄着那水中的肉棒。
余元白也忍不住抱住张川的上身,他终于等来了这个少年的主动,心中惊喜与快意倍升,他亦无意再刻意压制自己,随着张川的动作,迎合着摆动起健壮的腰身。
少年每一次坐下时,他便挺腰上前,让两人交合在一起的动作愈发的紧密,张川的身子在他的怀里随着他的每一次挺入而战栗不已,而男人则同样被那肉穴包裹套弄的舒爽万分。
这场性事到此刻已然说不上是谁在主导,两人都化身成欲望的野兽,拼命的在彼此的身上索取,余元白忍不住勾起张川的下巴,深深的吻上去,接吻的渍渍声瞬间淹没在水花四溅的荡漾声音里。
少年跪骑在他的身上奋力的摆动腰肢,那已经逐渐烂软的肉壁死死的黏腻咬合着着余元白的肉棒,而两人唇舌交融的激烈也不亚于那下体的纠缠,他们在水中似乎要融为一体般缠绵拥抱,只恨不得那进入可以更加的深一些,用力一些。
张川也不知道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他的脑子已经全然被体外撩人的热气和体内爆炸的快感弄的迷迷糊糊,身前的肉棒已经在这次性爱里射了足足三次,就连没有得到丝毫抚慰的花穴也自行的高潮过,男人的势头依旧不见收敛,他的腰早就酸软无力,做到现在全凭男人自行的挺动和进出。
忽然他被男人堵住嘴一把按进没身的温泉里,他的后背轻飘飘的抵在池底的石子上,眼前尽是缭绕的水光,男人欺身压下,宽阔的身影将他的眼前尽数覆盖,而那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骤然间胀大一圈,随着男人的用力上挺,一股灼热的液体击打在张川的内壁上。
张川被那精液烫的想要呻吟,嘴却被死死的堵住,身处水中的窒息感让他全身都敏感异常,一瞬间,他只觉的自己的身体与这温泉泉水融为一体,唯有那被余元白狠狠贯穿的下体尚留存在这世上,感受着令人升天般的舒爽。
然后他便觉的自己被男人捞起,在呼吸彻底濒亡的前一刻重新浮出水面,张川伏在余元白的肩头剧烈的喘息着,小腹却已经被男人汹涌的精液撑的微微鼓起,余元白在张川的身体里射完最后一点白浊,这才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张川的后背,安抚着高潮后几乎晕厥的少年。
他的手兜着张川的屁股和上身,哗啦一声从泉水里站起身,余元白抱着张川走到温泉后面的一个木屋里,将昏睡过去的张川放在屋内暖炉旁铺着厚厚毛皮的地榻上盖好薄被,看着沉沉睡去的少年,低身在张川的额角轻轻的亲了一下。
“睡吧。”
他的手摸了摸张川的脸,这才恋恋不舍的起了身,将一旁早就备好的衣服穿戴好,走出了那个私人的木屋。
他从木屋走出,穿过屋子前面的庭院,来到前方几间并排的房子里,招呼了一个看在门外的手下。
“去吧处理东林十二寨的人叫来。”
那手下一躬身,答了声是,便撤身离去。
余元白在大堂的高位坐定,不多时便有一个属下来到堂前,深深一拜。
“寨主!”
余元白点了点头,那人便起身。
“东林十二寨现在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寨主,平俊楚已死,剩下的心腹和手下也都是或死或降,寨内的所有金银珠宝已经收入库中,具体的数额还在细算。”
余元白点了点头,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抬眼看向那个手下。
“那山城双?”
手下一愣,有些为难的开口。
“山城双事情败露之前已经找借口脱身,现在已经派人搜找,但是还没有结果。”
余元白的眉毛蹙起,眼中涌起阴暗的影子。
“全力搜查,一定要逮到他。”

醒来(抹去痕迹亲密温存)
身上暖烘烘的,张川睁开眼,便看见一缕缭绕的白眼在眼前冉冉升起。
四肢和腰背酸软异常,他慢腾腾的坐起身,身上的薄被缓缓滑落,露出了尚且流着青紫淤痕的白皙身体。
他的记忆慢慢的复苏,终于想起自己和余元白在温泉中的情爱之事。
张川的脸猛的红了起来,这记忆的一点被掀起,剩下的记忆便如同洪水一般灌进他的脑子里,他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余元白的身上求欢,如何的用自己的小穴去套弄那个粗长的肉棒,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异常,令他面红耳赤。
他忍不住抱起身上的被子,将脸埋在里面,发出一声羞恼的声音。
“啊——————”
——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为什么要做出那么羞耻的动作!!!
“夫人醒了?”
正当他恨不得将自己和被子融为一体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张川猛的抬起头,便看见余元白着着一身玄色单衣,披着一个描着红边的外袍,斜斜的依着门框,满脸笑意的低头看着他。
他魁梧的身材几乎抵得上半扇门,将张川的目光全部阻拦,张川一愣,猛的又想起昏睡前的事情,这男人如何的“哄骗逼迫”自己做出那般下流的动作来,心中愈发恼怒,猛的一转身,背对着余元白,不想再看他。
然后他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笑,有脚步声靠近自己,紧接着,一双手从他的腰间穿过,一个宽阔厚实的胸膛抵上了他的后背。
张川感受到余元白将脸埋在自己的颈窝里,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揽住他腰部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即便是隔着余元白身上的两层单衣,张川还是感受到了对方胸腔里,那激烈的搏动。
他的上身完全的被对方容纳进自己怀抱中,张川虽然还是带着羞意,但是内心却猛的生出一种无法撼动的安全感来,他忍不住向后靠在余元白的怀里,微微仰头,枕着余元白的肩膀。
两人便这般无言的坐了一会,张川的身上愈发的暖和,本来已经冷却的睡意在这种惬意的环境中缓缓的升起,他不知不觉的闭上眼,一只脚都已经踏进梦里,却忽然听见余元白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的响起。
“那些碰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相信我。”
张川猛然间惊醒,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前一日那噩梦般的记忆再一次涌入脑海中,张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然后他便感受到一个炙热的吻落在他的颈侧,余元白感受到他的颤抖,用自己的方式安抚着陷入可怕回忆的张川。
“放心,我在这里。”
这句话似乎是一个魔咒,瞬间让张川心中的阴霾一散而去,他松了一口气一样,有些僵硬的身子松弛了下来,身体绵软的陷进余元白的胸膛之中。
男人的唇离开他的颈侧后,指尖忽然向上攀去,勾住张川的下巴,带动少年侧脸与自己面孔相对,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
张川觉得自己似乎被这男人下了降头,不然为何男人这般来讨吻,他却连想要逃避的欲望都没有,甚至心中生出一点甜蜜的滋味来,男人的舌头轻柔的撬开的他唇齿,然后探进张川的口腔里,撩拨少年柔软的舌尖,而张川只觉的自己的大脑一瞬间迷迷糊糊,不自觉的轻轻的在男人探过来的舌尖上,温柔的舔了一下。
然后他便觉得揽着自己腰间的手似乎僵硬了一下,余元白的呼吸瞬间加重,他本来轻柔试探的舌头在张川的口中忽然用力的索取,狠狠的搅拌张川的舌根,逼得张川不得不与他作恶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那一吻张川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对方弄得麻木肿胀,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淌下来,滴落在未着寸缕的胸口上,当那男人的舌尖终于恋恋不舍的从他的嘴里撤出时,他才得以大口的喘息着,两瓣唇已经殷红湿润。
他一面在心中嗔怪余元白这般暴躁,一边又觉得似乎有些许留恋在心底滋生,他想要和男人更加亲密的纠缠在一起,不仅仅是唇舌而已。
而余元白似乎与他心意相通,男人揽着张川的肩膀将他再一次放到在暖烘烘的地榻上,然后欺身压下。
他一把扯去张川身上欲盖弥彰的薄被,身上描着红纹的衣袍垂落下来,半掩在张川白皙的皮肉上,将少年本就通透的皮肤装点的更加诱人。
余元白的的一只手撑在张川的头侧,眼神在身下赤身裸体的少年身上来回的打量,少年的身体带着一种年龄不明的暧昧线条,胸口不同于普通男子的两个愈发饱满的肉球则让这暧昧看起来更加的淫糜,他的一头乌发散落在身下,那张清秀的脸孔上,一双澄澈的双眼湿淋淋的凝视着余元白。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张川身上尚且残留的平俊楚施暴留下的痕迹。
余元白盯着那些没有消下去的痕迹,眼神有些暗沉,他的手指忍不住摸上那些不属于自己留下的青紫淤痕,轻轻的擦了擦,似乎想要把那些印记抹掉一般。
张川感受着他的动作,自然明白
他在做什么,对于这些痕迹,他的心情何尝不是如此,于是他伸出手,揽住余元白的脖子,将男人向自己拉近。
余元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还是依从着他的力量俯下身去,张川将他的头揽到自己的耳侧,然后转过头,湿润的嘴唇贴着余元白的耳朵,似乎是用了极大的力量和勇气,在余元白的耳边轻声开口。
“帮我把那些痕迹抹下去吧。”
那无异于一声邀请,余元白本就对这些痕迹十分在意,此刻又性致盎然,张川的一句话简直是放开他心中那头野兽的最后一把钥匙,余元白的下体因为他的一句话硬的发疼,他就着少年抱着他脖子的姿势,将唇印在平俊楚留在张川脖颈上的痕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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