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魅惑总是大成功怎么》 1初入游戏
“痛觉居然真的是百分百……”视线在面前漂浮在半空的显示屏上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角落里那个灰色的按钮上,夏清池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丝踟躇,“……而且还不能调节……”
虽然按照那些玩过这个游戏的人的说法,真的碰上了那种必然致死的伤害的时候,各方面的感官都会被同时钝化到人体能够接受的程度的……但这换句话来说,就是在可能致死的伤害之外,其他时候的痛感,都是和现实里没有任何差别的。
想到自己平时不小心刮破了一层皮,都能疼上好半天的状况,夏清池不知道第多少次后悔起自己一时头脑发热的决定来。
这种游戏,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玩啊……
回想起自己表姐在和自己推荐这一款游戏时,那过度狂热的态度,以及那“绝对能够有效锻炼和人交流的能力,治愈社恐”的保证,夏清池抬起的手指在“退出”的按钮上上方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移开。
反正都已经买来了,不然就稍微……试一试?
反正无理由退货的时间有七天,再怎么样玩一局也应该是够的……吧?
从来没有玩过类似的大型即时在线游戏,夏清池对这一点不是那么确定。
——可好不容易都买回来了,一次都不玩就退回去,感觉好像又有点亏。
不那么坚定的意志在天平的两端摇摆,夏清池蓦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对着“创建角色”的按钮用力地按了下去。
白皙的指尖没有任何停顿地穿过了半透明的屏幕,没有任何触碰到实物的触感,但夏清池合上的眼皮,却在下一刻陡然被陡然传来的光芒映得透亮。
纤长的睫毛不自觉地细微颤了颤,夏清池犹豫着睁开了眼睛,就发现之前只漂浮着一块显示屏的黑暗空间彻底变了模样——按照他本人的身体样创造的角色形象,正等比例地站在他的身前,身上那套像是新手服装的白t恤和黑长裤,意料之外地与他的气质相合,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没出学校的学生气,显得很是青涩与纯情。
目光仅在那张早已经看习惯了的脸上停顿了片刻,就转到了角色左边罗列着的各项数据上——据说这个游戏的的各项数据都是根据本人的状况生成的,就连表面上说是随机的技能,也与之有着一定的关联性。只不过这其中的联系,到现在还没有人摸清楚。
——可即便如此,这个数据,是不是也还是太夸张了一点?
看着一系列包括力量、敏捷、灵感、幸运之类的属性后面,一连串不超过10的数字,以及容貌后面跟着的90,夏清池不由地有些发愣。哪怕他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游戏,也能够隐约意识到自己这个面板的离谱。
但这个游戏的初始属性似乎是不可更改的。之后在游戏当中,倒是听说有些能够增加或者减少属性的方法。
……算了,反正本来也就只是试着玩一次。
放弃了研究这个怎么看怎么古怪的属性面板,夏清池转向角色另一边的外貌调整功能。
每个角色初始创建的时候,都有一次调整外貌的机会,调整范围是-10%~+10%之间,按照官方的说法,是为了防止在过度真实的游戏世界,习惯了与自身不符的身体之后,会造成现实生活当中的不协调。
可奇怪的是,夏清池面前,那个上调外貌的选项,是灰色的不可选状态。与之相对的,边上多出了一个选择种族的按钮。
这个游戏,原来还是能选择种族的吗……?
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在网上查看的攻略,没能找到任何与之相关的内容,夏清池纠结了片刻,很是干脆地放弃了研究——根据这上面的提示,这功能得完成一次游戏之后才会开启。
没有再去理会那些自己还不太明白的功能,夏清池稍微调整了下自己的外观,发现不管怎么弄看着都有点别扭,最后索性保持了原状,将注意力放到了最后的角色初始技能,以及相应的技能点数上。
【写生】——这个大概和他现实当中的职业有关,效果是在写生时,有一定几率画下不可名状的存在,成功率和灵感属性有关。
【魅惑】——这个应该就是所谓的随机技能了,效果从名称上就看得出来,很是直白明了,可以对游戏中出现的一切人类或非人事物使用,成功率和外貌属性相关。夏清池之前研究攻略的时候,看到过几次这个技能的相关效果,似乎成功之后,能够有效地降低敌对方的敌意,是不喜欢战斗的玩家的首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清池那过于离谱的初始属性,他的技能栏里只有这两个技能,比攻略里说的平均每个人能在一开始得到的五个技能少了一大截,但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也免去了他该往哪个技能上加点的纠结——他向来不擅长这种事。
实在不觉得自己那只有9的灵感,能够让第一个技能起到什么作用,夏清池没有多少犹豫地就把初始的十个技能点,全部加在了【魅惑】上。
最后又把面前的整个面板检查了一遍,确信自己没有什么遗
漏了之后,夏清池轻轻地点了一下“下一步”,再往角色名那一栏里输入了早就想好的“夏日清池”,终于完成了整个创建角色的过程,只需要在那个亮起的“开始游戏”按键上轻轻一戳,就能进入这个被自己的表姐倾力推荐的游戏。
无端地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有点快,夏清池为了平复自己莫名忐忑的情绪,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那个在创建角色完成之后,就来到了显示屏正中的按钮。
下一刻,眼前的景象突兀地消失,夏清池感到自己仿佛突然踩空一样,全身都传来一种明显的失重与晕眩感。
“欢迎来到《完美世界》。”
分不清性别的低哑嗓音突兀地响起,就如同贴在耳畔低语一般,惊得下清楚浑身一颤,陡然从那种古怪的状态当中惊醒。

2新手副本
这是一座废弃的公园。
曾经经过精心规划的林木区杂乱地生长着不知名的野草,将中间蜿蜒铺就的石子路淹没得彻底,一些本该被仔细培育的花卉从杂草当中艰难地探出头来,零星地开出几朵艳丽的花。一边的运动器材看起来十分老旧,上面黄色的漆早已经脱落,露出下方锈迹斑斑的金属,中央小广场上铺着的石板有不少地方都已经开裂,从缝隙里钻出的野草野花顽强地生长着,几乎要连成一片,立于正中的石像雕塑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尽管已经爬满了青苔和藤蔓,依旧能够看出那种自身具备的威严与凶猛。
视线在周围这与先前以黑暗为背景的登录空间,截然不同的景色上扫过,夏清池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感受到从脚底传来的、切实地踏在地面的触感,不由地有些惊异。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一款游戏,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真实的世界。
忍不住又往前走了两步,夏清池伸出手,轻轻地触上了那座立在广场中央的石像,还没来得及再做点什么,眼前就忽地跳出了一段文字。与之同时,耳边也响起了什么人缓慢叙述的声音。
【你是一名神秘学爱好者,某次回乡探亲时,发现多年前这里一座花了大价钱建立的公园,在没有任何特殊理由的情况下,在新建没多久就被废弃,不由地生出了好奇心,想要探寻其中的理由。】
【任务:探明公园废弃的原因。】
【获得副本限定技能:静心(该技能在副本通关或任务结束之后失效回收)】
【静心:在怀疑自己身陷幻境时可使用,有一定几率成功脱离幻境。(新手副本中默认满级)】
【提示:根据探索与通关方法不同,该任务共有十种结局分支,达成任意结局皆为成功。】
【本副本为新手单人副本,任务失败无惩罚,任务成功奖励翻倍。】
眼前的文字在叙述的声音停止后,又持续显示了大约五秒钟的时间,才从夏清池的视线之中消失。但这简短的说明,却已经足够他弄清楚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目光在四周已经简略扫视过一遍的环境上重新转了一圈,夏清池收回扶在石像上的手,学着那些电影、电视剧当中的侦探那样,绕着这座不算大的公园,一寸寸地搜索起来。
然而,一直到他把这座荒废空荡的公园里里外外地转了好几圈,也没能找到任何能够算作线索的东西。
发现原本高悬在空中的太阳,已经随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转圈,而逐渐西移,夏清池鼓着脸颊停了下来。
——这根他以前玩过的单机侦探、解谜游戏完全不一样!
说起来,网上的攻略里说,碰上这种情况,一般该怎么办的来着?
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自己在进入游戏之前的准备工作里,看的一大堆由表姐推送的攻略,夏清池沉默了片刻,试探着小声开口:“过个灵感?”
【是否投掷骰子进行灵感检定?】
与先前叙述时不同的轻柔女声在耳边响起,给人一种温柔和亲近的感受。这个声音据说可以在之后的登录界面,根据自己的喜好进行调整和更换,如果有兴趣,用自己的声音都没有问题。
这种在细节方面的高自由度,也是这个游戏受欢迎的一个原因。
发现游戏的方式和自己之前看过的攻略没有太大的差别,夏清池不由地稍稍舒了口气,略微点了下头:“是。”
这个游戏在借助自己的属性或者技能,来进行某方面的行为时,需要进行一次投掷一枚一百面骰子的动作,通过这次投掷得到的> 通常来说,得到的数字如果小于所借助的属性,此次行为就被判定为成功,反之则为失败——其中,当骰子的数字为1~5时,为特殊的判定“大成功”,有额外效果触发,而数字在96~100之间时则为“大失败”,同样有特殊的效果。
游戏的基础规则部分并不复杂,即便是夏清池,也很轻松地将其记了下来,并没有出现任何差错。
【灵感判定:夏日清池,90/9,失败。】
【你将公园里的每一件东西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却依旧一无所获。】
夏清池:……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那不足十点的灵感,不太可能起到什么作用,但那个刚好是他的属性的十倍的数字,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在嘲笑他。
气鼓鼓地瞪着面前被夕阳染上了一层暖光的石像好一会儿,夏清池也没能从这看起来最为特殊的东西上面,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由又泄气地研究起自己的其他属性来。
——但除了外貌之外,他的灵感已经是所有属性里面最高的一项了。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夏清池还是把所有的属性都过了一遍,但理所当然的,没有哪次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结果。中间甚至还出现了两次大失败,害得夏清池平地摔了一跤,还在自己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一根手指长的伤口。
“这游戏根本就一点都不好玩!!”又一次【写生】失败,夏清池气得用力扒拉了两下沙坑里的沙子,把里面刚刚画好的画给糊得乱七八糟的。
听到耳边亲切地询问他连续游戏时间已经超过八个小时,是否需要下线休息的提示音,夏清池顿时觉得自己更气了:“说了不下就是不下!!”
他才不信他连一个新手任务都完不成!
憋着一股气再次使用了一次【写生】,又一次得到了【一无所获】的结果,夏清池拉出自己的角色面板,盯着那个扔在冷却当中的【静心】技能看了一会儿,最后终于看向了技能栏里,那一直没有用过的【魅惑】。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外貌属性是最高的,但这也得有使用对象才行啊!
死死地瞪着那行关于【魅惑】技能的说明看了好半天,夏清池忽然意识到,这上面写着的“使用对象”,似乎并没有限定是“生物”?
将“人类或者非人事物”这几个字,在嘴里咀嚼了好几遍,夏清池的眼睛不由地渐渐亮了起来。
他转过头,往周围看了看,最后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石像上。
【是否对【???】使用【魅惑】?】
【魅惑判定:夏日清池,1/90,大成功】
天边的夕阳彻底地沉入了地面之下,周围的环境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3大成功和大失败
眼中的景色似乎在黑暗笼罩的瞬间扭曲了一下,夏清池眨了下眼睛,再看过去,却没能发觉任何不对的地方,眼前那一行在提示“大成功”之后出现的文字,倒是还静静地浮在他的视线当中。
【请开始你的表演。】
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而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个游戏的技能施展成功之后,并不会直接得到结果,还需要一个“符合当前剧情的行为”,才算是完成了这一回合的行动。而在这个过程中所进行的行为,则会小幅度影响技能最后达成的效果。
——而这,也正是之前表姐强烈安利这个游戏,表示能够锻炼夏清池与人交流能力的重中之重。
毕竟这里面,包含了在和他人交流时,必须要有的理解与表达的过程——正是夏清池最不擅长的。
见眼前的那行提示一直没有消失,公园的环境除了变得更暗了之外,也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夏清池犹豫了一会儿,起身走到了那座石像跟前,仰着头看着那张比自己高出许多、不知道属于什么生物的兽脸,带着点小心和试探地开口:“你、你好,那个、能,帮帮我……吗?”
明明面前只是个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甚至连人形都不是的雕像,但夏清池一开始,还是改不了自己因紧张而造成的结巴,面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绯色,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很是剔透诱人。
一直占据视线一角的那行提示在话音落下之后,终于溶入空气一般地消散,暗处拉长的阴影在同时变得扭曲,却又在夏清池看过去的时候,恢复了正常。
并没有感到该有的放松,夏清池反倒生出一股没来由的不安与忐忑,一丝一缕地啃啮着心脏,让他的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而紊乱。
视线从面前的石像上移开,在其他地方转了一圈,夏清池还是没能找到这种感觉的由来——大概是天黑下来之后,这种荒芜的地方,会自带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的缘故?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等到什么特殊的变化,反而是心底那股不安和恐慌变得越来越强烈,本来就只是出于赌气才一直耗到现在,夏清池不由地打了退堂鼓。
反正游戏里是可以保存进度的,下次再上来继续……应该也没关系吧?
心里才刚冒出这个念头,夏清池就忽地听到一声不那么清晰的兽吼,不知道从什么方向传来——下一刻,他就被什么东西猛地从身后扑倒,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下意识地屈起的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地面铺着的石板上,没有任何虚假地达到了100%拟真的疼痛,一下子让夏清池的眼泪都快下来了,甚至都不需要身后的东西压制,他都没有半点起来的力气。
不过是倒抽口冷气的功夫,刚刚还显得十分遥远的兽吼陡地就贴上了夏清池的脑后——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喷洒在自己耳畔颈后的潮热吐息。
然而,当他扭头看过去的时候,自己的身后却什么都没有,就连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没有出现任何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压住,而产生的褶皱。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夏清池就想到了那个在进入副本的时候,出现在他的技能栏里的【副本限定】技能——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在思考的时候,就出现在他视线当中的游戏面板,这会儿不管他怎么呼唤,都没有给出半点反应。好在这个游戏的技能,并不需要一定通过游戏面板使用。
——但这对于夏清池来说,却并不一定是个好消息。
【静心判定:夏日清池,97/6,大失败。】
【你试图逃离的举动惹怒了【???】,这位掌管【███】的存在决定给予这只打扰了自己安眠,还妄想安然而退的小东西一点惩罚。】
几乎就在这一行文字浮现的同时,夏清池就感到有什么粘稠温热的东西,滴落在了自己的后颈,顺着那弯曲的弧度缓缓地下滑,带起的细微酥痒令夏清池难以自制地生出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慌颤栗,连耳边那贴心地说明着眼前状况的声音都没有余力去细听。
又一滴不知是唾液还是其他东西的液体滴落,夏清池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只觉得那紧贴在耳际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低沉,带着先前并不具备的焦躁与怒气——明明压在身上的力道并没有加重半分,夏清池却根本连动弹一下都不敢。
从未有过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令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就仿佛被某种粘稠的液体灌满了肺部一样,每一次呼吸都能带出细微的水声。
“对、对不起……呜……”卷翘的睫毛微微一颤,大颗的泪珠蓦地就从眼眶里滚落下来,砸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在有着浅灰本色的石板上留下不明显的水迹,“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夏清池完全忘了自己此时正在一个虚拟的游戏当中,只感到自己好似陷入了什么稠厚粘腻的液体当中,连最深处的意识,都被这种不可知不可感的黏液所触摸侵犯,无法有任何保留,那种感觉无关痛苦,却让夏清池有种近似窒息的溺毙错觉。
“对不起、我……只是……呜……”原本就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想法,夏清池这会儿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一遍一遍地不停道歉,任由鼓包罗的眼泪在脸上划出乱七八糟的痕迹,“对不起,对不起……呜……我只是、不知道……呜、该……该怎么办……呜……”
不知道是不是夏清池的道歉起了作用,那种包裹着他的粘稠感逐渐退了下去,就连原本压在他背上的重量都变轻了许多,宛若一只原本趴伏在那里的生物直起了身体,只将部分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那种随时都会溺毙的感受褪去,夏清池轻轻地眨了下眼睛,被恐惧占据的意识逐渐地回笼,勉强回想起了自己正身处一个由人类创造出来的虚拟游戏当中的事实。
果然……哪怕是这种号称全方面拟真的游戏,也不可能让玩家在用于教学玩法的新手关卡里面,就碰上必死的局面吧?
努力地扯了下嘴角,夏清池勉强挪动了下自己发软的四肢,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不想才稍微支起了身体,背后消失的重量就再次压了上来——紧接着,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响起,夏清池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身上的衣服就陡地碎裂成了褴褛的布条,挂在他纤薄的身躯上,在夜风的吹拂下轻微地摇晃。
两条修长匀称的腿由于姿势的缘故微微分开,暴露出其间那与寻常人不同的畸形下身——
那个地方干净而光滑,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一道狭长的细缝颜色浅淡而娇嫩,宛若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一般,越往中心越是嫩红娇艳,几片绵软的阴唇自饱满的蕊蒂处往下绵延,好似因突然暴露在空气当中而感到不安一般,细微地发颤抖动,露出下方那张被包裹遮盖的湿软嫩口,绞缩着往外挤出一缕清黏的骚液。
那豆腐块一般白软绵嫩的肉阜上方,却是安静地蛰伏着一根小巧的肉茎,粉白的色泽与那本不该一起出现的阴户花穴放在一块儿,竟有种异样的和谐与招人。
就仿佛那看不见的存在,也被这出现在眼前的景色所吸引一样,夏清池感到自己的下身被舌头一样的软滑事物,大力地舔扫过去,紧接着,一根粗沉有力的东西,像是被从什么地方释放出来一样,弹跳着拍打在那传来湿凉触感的地方。
“哈啊……!”整个人都被那突如其来的感受给惊得颤了一下,夏清池不由自主地低叫了一声,纤薄的身躯本能地往前挪动,想要避开那滚烫的事物的触碰范围,却在动了一下之后,被更加用力地压制住,只能徒劳地跪伏在地上,维持着抬高屁股的姿势。
这个游戏……不是十五禁吗?
感受到那根烫热粗硬的事物贴上了自己的花穴,夏清池转过头,看着自己依旧空荡荡的身后,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居然是这样一个念头。
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陡然窜起的颤栗快感给冲散。
——那根远远超出了屄口容纳限度的巨物猛然从窄嫩的小口上滑开,狠力地推开阴唇,碾上了那颗敏感脆弱的肉豆。

4看不见的侵犯
“呃啊、嗯……哈呜……”无法言喻的强烈颤栗从难以启齿的地方流窜上来,一瞬间就挤占了身体的所有感官,夏清池克制不住地仰起脖颈,从双唇之间溢出软媚的喘吟,不堪一握的腰肢也宛若受惊的母猫一般,猛力地绷紧弯折——但被牢牢地压在地面的上身却无法被支起分毫,反倒是那挺撅而起的屁股,被往后拱送得更高,在那陡然来临的、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余韵当中细微地颤晃,像是在催促引诱更进一步的欺凌与玩弄。
这是、什么……
从来没有自己把玩过自己身上,这个被爷爷称为“多余”的部位,除了清洗的时候,甚至不会去触碰这个“不该长在身上”的东西,夏清池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凭借着身体里的本能,哆嗦着并起双腿,试图防护自己那过度脆弱的器官。
然而,那根尚未从他的双腿之间抽出的器物,却随着他的动作,被他更为紧密地夹在了腿间,上面遍布起伏的粗糙颗粒牢牢地贴按在他绵鼓软嫩的阴户和腿根处柔嫩的皮肤上,随着他不自觉的哆嗦轻颤,在上面轻微地碾蹭摩擦,带起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软麻酥痒,狭小浴室空间里的潮气一般,沁入肌理之下。
这是——什么?!
陷入混乱的大脑迟缓地分析着接收到的讯号,却没有得出任何有效的结论,夏清池打着颤,将那根该是什么东西的性器、却有着与他所知的所有生物的器官都不相同的事物夹得更紧,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很快就将他的面颊淋得湿漉漉的,看起来狼狈而可怜。
——惹得人想要更加过分地蹂躏欺侮。
低沉的兽吼声再次响起,笼罩着公园的夜色似乎又浓郁了几分,夏清池被惊得小小地抽噎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其他的反应,就感到那根贴着他的下身的事物缓缓地往后抽离——然后猛然一口气挺撞回来。
比之先前目的更加明确的动作很是凶悍,那硕大浑圆的柱头像是要把那颗鼓胀挺立的肉豆,给直接操进周围的软肉里去一样,力道大得甚至令夏清池感到有些生疼——那之后连续快速地在阴蒂上碾过的粗糙颗粒,则将那一丝细微的疼痛,催化成了另一种难以忍受的快感,烧起的火焰似的,将他的整个下身都燃得发烫,连那根原本安静地垂着的肉茎,都略微抬起了头。
这不对、有哪里不对——
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的思绪还没来得及重新凝聚,生物的本能就已经开始对夏清池发出了警告。他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胡乱地摇着头,踢蹬双腿想要从那看不见的生物身下逃离,却根本连一丁点的位置都无法移动,只能任由那越发勃胀滚烫的事物,一下一下地对着肿胀骚嫩的肉豆撞碾。
“不要、呜……好……奇怪、啊……不……哈、嗯唔……”酥酥麻麻的电流丝毫没有因为夏清池的挣扎而减弱分毫,仿若电流又好似虫豸,连绵不断地沿着他敏感骚浪的肉穴甬道钻入,使得他本就淫贱媚浪的嫩红肉洞不住地绞缩夹挤,从中泄出一道接一道的淫浪骚液,沿着他笔直的长腿往下滴淌,只几下就将大腿内侧的皮肤浇得湿淋淋的,在月光下被映得淫靡晶亮,“……停、啊啊……不行、哈……退……啊、退出、我……我要……呜……退、呀啊——!”
一直没有动静的游戏面板并没有因为夏清池的话而突然出现,身后那玩弄着他的肉逼骚阜的存在却好似被他的反应给激怒了一般,在他的耳边低吼了一声,蓦地加重了挺腰的力道——
坚硬滚烫的柱头狠力刺上了充血肿胀的阴核,却并没有从上面滑开,反倒又用力了几分,碾得那颗骚红的肉豆承受不住地哆嗦发颤,几乎整个地陷入周围的软肉里去。
尖锐得近乎疼痛的刺激让夏清池全身都绷了起来,抽搐着蜷起的手指在满是灰尘的石板上,划出几道歪歪扭扭的痕迹,那口尚未经受任何玩弄的淫贱肉逼大力地抽绞着,陡然从中泄出了一道淫热的骚流,噗呲、噗呲地浇落在身后布满裂缝的石板上。
初次体验的、与失禁极为接近的感受让夏清池的双眼有些失神,无意识地张开的双唇忘了闭上,从边缘溢出少许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在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情色的水痕。
然而,来自那位连名字都不可提及的存在的“惩罚”,显然不可能就此结束。
恶意地蹂躏着骚肿艳红的阴蒂的事物往后退离,擦过那两瓣湿黏软蔫的肉瓣,抵上了还没止住痉挛的骚嫩穴口,似提醒又似戏弄地顶蹭了两下,主动地往后退了开来——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看不见的巨硕肉棒就借着巨大的冲力,硬生生地凿开那窄小的穴口,往里捅入了一截。
初次承受侵犯的娇嫩肉口被看不见的阳具给撑得浑圆大张,穴口处的那圈软肉被拉扯撑胀到了极致,甚至泛起了近似半透明的肉白色,像是一张拼命地吞下超出了自己容纳限度的食物的小嘴,一颤一颤地夹缩绞弄。
——好似只需要在这之上,再稍微加上那么一点点的力道,就能将其轻而易举地撕裂开来,让其渗出殷红艳丽的血液。
“……
不……”一直被尽力忽视的部位被陡然侵犯,难以忍受的巨大恐慌和羞耻一股脑儿地席卷上来,夏清池的眼泪不由地掉得更凶,连鼻尖都微微泛起了红,“不行、这里……呜……会……啊、被、嗯……啊啊……”
可那个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和他进行交流的意思的存在,却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抗拒,没有丝毫停顿地破开那不住抽绞的屄道,一寸一寸地将其捅操成一张贴合的鸡巴套子,牢牢地贴附在粗沉的肉楔外部,一下、一下本能地蠕动夹咬,侍弄那根跳动着再次勃胀的滚烫巨物。
丝缕的血液混入分泌而出的淫汁骚水当中,被粗暴捣入的鸡巴挤出,沿着发颤的腿根蜿蜒而下,在那瓷白色的肌肤上留下惑人的艳色。
夏清池觉得,他应该是感到痛的。
他看过的所有书籍、电影和电视剧,在提到这种“第一次”的时候,总是会伴随着“剧痛”、“撕裂”、“劈凿开一般”之类的用词。
可是他此时所感受到的,却只有极为强烈的撑胀与酸软。就仿佛那个不可启齿的地方被灌入了满满的水,那种古怪的充盈感在滋生而出的时候,又一同勾起了一丝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难耐,催促着他尽快去做些什么。
是因为在游戏里的关系吗……?
极度缺乏的经验让夏清池无法对自身的状况做出判断,太多需要思考的问题在脑海当中纠结成一团,最后反倒让她的脑子腾空出来,只剩下纯然的好奇与迷茫。
抬起的手尝试着朝自己的背后伸了过去,胡乱地在空气中游移挥动——却不期然地触碰到了什么。
夏清池像是被烫到一般地收回了手,又在片刻之后迟疑着再次探了过去。
冰冷坚硬的触感再次从指尖传来,摸索移动间,能够感受到那仿佛什么东西的边缘一样的细小纹路。
这是……鳞片?
下意识地将指尖感受到的东西重组勾勒为更便于理解的画面,夏清池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朝着那座就在自己不远处的、在月光笼罩之下的,某一部分有如狮子、猎豹、老虎的结合体的石塑雕像,眼中浮现出些微的茫然。
那个看不见的东西……不是这个石像吗?
没有给夏清池仔细思考的时间,那不知名的存在或许是觉得给了夏清池足够适应的时间,又或者只是单纯地耐心到了极限,陡地按下了他抬起的脑袋,将自己那根插到了屄道最深处的鸡巴往外拔出,只剩下那带着倒刺的柱头浅浅的卡在屄口处——然后猛地使力,一下贯穿到了湿靡花径的尽头。

5公园中央的交媾
遍布巨屌柱身的肉瘤颗粒飞快地擦过肥软湿腻的内壁,带起一连串细密连绵的快感——而后在那硕大的柱头狠戾地操上骚心时,宛若被一下掐得爆裂开来的水球,四散着迸溅开来。
那一下的力道太大,夏清池的身体都被撞得止不住地往前一耸,被蹭上了乌黑灰尘膝盖在石板上滑出一小段距离,颤抖着往后挪回原来的位置,胸前两颗没有任何保护的乳粒碾按在粗糙的地面上,不堪蹂躏地泛起诱人的红,两团绵嫩雪白的臀肉用力地绷紧,抖抖颤颤的,显露出一种干净纯然的情色。
这一回没有再给夏清池任何喘息的间隙,那根粗壮肥硕的肉柱一捅到最深处,就没有任何停顿地往外抽出,更为粗鲁凶悍地操入,一下一下的钉凿开窄嫩紧致的肉道,捣插得内里的骚嫩软肉不住地抽搐绞缩,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骚热淫腻的汁液,从那张看不到任何内容物的骚红肉口当中淌出,一遍又一遍地浇淋在腿根,为那里的皮肤覆上一层粼粼的水光。
“……呃……啊、嗯……哈啊……”还能够看出隐约齿痕的红润双唇徒劳地张着,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成功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溢出不成调的断续喘吟。
压制着他的上身的力道早已经撤了下去,夏清池却依旧没有办法直起身体——每每他凭借着支撑在地面的双手抬起上身,就被陡然激烈起来的抽插给干得前后摇晃,连稳住自己的身体都很是勉强,根本没有那个余力去改变自己的姿势。
“……慢……啊啊、慢点……呜……哈啊……太快了、呜……啊啊……”只觉得骤然从女穴深处爆发出来的快感,就像是从山顶轰然而下的雪崩,在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铺天盖地、劈头盖脸地将自己彻底掩埋,夏清池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无力地被那冲刷而下的洪流席卷着、裹挟着,颠簸着往山下滚落,“太深了、啊啊嗯、不要……哈嗯、停一下、求……呜……求你、呃……啊啊啊……”
那根粗肥腥臭的肉具甚至只插捣了十数下,夏清池就尖叫着,又一次从靡软殷红的屄口当中,喷出一股淫热的春潮,在身后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浇淋出一块更大的湿痕。
——可这场被称之为惩罚的奸淫,却并没有因此而出现任何止歇的迹象。反倒是他本就敏感的感官,在接连的高潮之下变得愈发亢奋,更加卖力地捕捉每一丝从身体各处传来的讯号。
那根每一回都捅干到屄道最深处的鸡巴表面粗糙凹凸,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肉瘤硬粒,抽插碾干间将夏清池穴内越发绵腻的骚肉刮蹭得不住绞滚,仿若一汪永远不会枯竭的泉眼一般,滋滋地往外喷水,那柱头的下端则生着一圈尖利的倒刺,每每往外抽出时,就牢牢地抓扣吸附住充血肥软的媚肉,将扑腾着想要逃离的猎物残忍地拖拽回来,只能哭喘着抬高屁股,承受新一轮的奸淫插干。
——这不是任何常理当中的生物该有的性器。
这个基于常识得出的结论才在脑子里形成,就被再次操入的鸡巴给撞得碎裂开来,夏清池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染上晕红的眼尾透出一种自身毫无知觉的媚意。
“不行、了……啊……嗯唔、放……啊啊……放了我、呜……已经……呃啊……”双腿之间高高翘起的粉白肉茎随着身体的颠簸大幅度地摇摆晃动,倏地没有任何征兆地射出了一小道白浊的精液,夏清池就像是一只被看不见的肉楔钉在原地的性爱器皿、发情母兽,只知道不停地掉着眼泪,趴伏在地上高高地撅起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禁锢的屁股,将那张无法闭合的骚圆肉洞展现在明亮的月光之下。
“……呼……嗯啊、又……啊啊……又要、要……啊、尿了……呜……啊啊、呜啊……!”又一股淫热的骚水从屄口的边缘噗嗤、噗嗤地喷泄而出,夏清池全身都在那灭顶的快感当中止不住地哆嗦,只感到自己快要被那根不知疲惫地插干的鸡巴给操得快要化了,连撑在地上的手臂都变成了灌满了水的绵软容器,用不上一点力气。
像是在顾虑夏清池的感受,又像是在奖励他的乖顺,那根激烈抽送的肉棒在他的高潮中停了下来,对着酸软痉挛的骚心小幅度地戳蹭顶弄——然后在这个被操到神智迷离的双性骚货放松下来的时候,猛然整根拔出,以一种更为凶戾粗暴的方式捅插到底。
本以为已经尽根没入的肉棒在抵达花心时再次加重了力道,一下撞开了那张没有任何防备的窄嫩小口,没有任何停顿地挤开后方狭热的宫颈,硬生生地侵入到最深处的宫腔当中——紧实的腰胯这时候才终于撞上了夏清池的屁股,将那两瓣白软绵弹的臀肉撞得往两边荡开,泛起阵阵肉波,更多地敞露出那口被奸淫得靡软殷红的骚淫嫩口。
太过骇人的深度让夏清池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一般,猛力地扑腾了一下,又很快瘫软了下去。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又抵达了高潮,只一下一下小幅度地抖颤腰身,从红肿外翻的屄口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浇灌在已然满是水痕的石板上。
可那根有着可怖长度的肉棒依旧没有停下抽送的动作。
柱头下端的一
圈倒刺在从宫口拔出时,宛若刺入肉里的钩子一样,刮剜出难以忍受的疼痛,却又因体内海潮一般冲刷的快感而被混淆,惹得夏清池的小腹和屄道一阵一阵无法自制地抽搐和收缩,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濒临破碎边缘的可怜脆弱。
“不行……了、真的……啊……我……呜嗯、要……坏、啊啊……”没有办法从那看不见的存在身下逃离,反而得在那根鸡巴往外拔出时,主动地将屁股往后拱送,夏清池抽泣着摇头,胡乱地伸出手,去按自己被顶出明显凸起的小腹,好似只要这样做,就能缓解那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酸软胀麻一样,“……我……不、啊啊、真的……嗯……太……呜、饱……呃啊……呜、嗯……呼……”
仿若厌烦了他总是从双唇间吐出的代表抗拒的话语,有什么柔软灵活的东西从身后绕了过来,钻入了他的口中。
那根无法用视线捕捉的东西像是章鱼的软足一般,散发着一股鱼类的腥臭,底部生着的吸盘一样的凹肉一贴上皮肤,就死死地吸附柱,在移动时连带着牵扯拉拽,带起的古怪不适被体内的情潮催化成酥麻的颤栗,电流一般朝着四周扩散四散,刺激着那本不该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
“……呼……唔嗯、哈……呃呜……”软滑的舌头被缠住,用力地绞裹拉扯,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无法再形成任何具备具体含义的字音,“呜啊、哈……嗯……”没有办法吞咽的口水从张开的双唇之间滑落,淋过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在灰色的石板上积起小滩的水痕,费力抬起的手抓住了那条滑腻湿黏的触手,却无法阻止它蠕动着,往口腔深处钻入,“……呕、呃……啊……呼嗯……”
并非用以交合的窄道被强硬地撑开钻入,那根软韧的东西就好似活物一般,灵活地扭动着,往喉管的更深处钻游。
强烈的压迫侵犯感让夏清池难以自抑地生出呕吐的欲望,他胡乱地挣扎着,抓住那根滑黏的东西往外拽扯,却只让它更大力地吸附在喉管的内壁上,牵拉着那里的皮肉一点点地往里钻入。
这根不知道属于什么部位的东西比埋在体内的肉具性器要细长得多,简直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夏清池分明已经感到它穿过了自己的喉管肉道,却依旧在不停地蠕动着,往更里面钻挤。
那种身体内部有活物在游动的感觉太过怪异,甚至压过了那一直没有消失的呕吐感,夏清池断续地哽咽着,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着眼泪,却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他甚至连蜷缩身体都无法做到。
身后那根不知疲倦地往子宫内钉凿插捣的鸡巴,将他固定成了挨操母狗的姿势,每每他的身体想要下落,狠狠撞上来的腰胯就将他顶得前扑——再被从口中探入的软足给重新推回来,借机更加大力地挺入,甚至没有任何迟滞地钻过了违章,从另一头游了出来。
本就被肉棒插干地往外凸起的小腹随着触手的深入变得越来越鼓,不时地被顶起大小的凸块,就宛若那里面正孕育着一个活力十足的生命一样。
本就发僵的身体越发不敢动弹,夏清池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只断续地抽噎着,将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像是要减轻小腹内部那沉甸甸的压迫感——那根在顶端沾着几点白浊的肉茎却在这种时候抬起了头,颤颤地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吐渗出透明的腺液。
细长的触须终于挤开了夹缩的后穴,探出了一点尖尖,却又在转动了一圈之后,重新往里缩了回去,模仿那根在夏清池的屄道里进出耸动的鸡巴抽送起来。
这根东西从夏清池的口腔一路贯出臀瓣间的肉口,就仿佛一根特制的刑具,将他穿在了上面,每抽送扭动一下,都能牵动他全身的脏器,带起强烈的挤压与刺胀感,混入一丝好似幻觉一般的稀薄快感,让他无法将之全部归于痛苦折磨。
屄道里粗胀可怖的鸡巴还在持续不断地捣插奸操,双腿间挺翘的性器早已经在肠道里的敏感点,被吸盘嘬住吸吮时就再次释放了出来,软软地垂着,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落清透的性液,夏清池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跪趴在这里,被身体里的那两根东西奸淫玩弄了多久,只感到那潮热的泉水再一次从屄口中喷涌出来的时候,一股极为强劲的雄厚精水大力地击打冲刷在子宫内部,只片刻就将那狭小的空间盈满——飞速地往外满溢,甚至不等那根还在射精的鸡巴抽出,就开始噗呲、噗呲地从肉穴边缘往外溅射,拉出蚕丝似的道道白色细线。
当那根终于释放完毕的肉棒终于抽出去的时候,被堵在里面的大股精液就混合着再次分泌而出的骚汁,刷拉拉的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涌泻而下,宛若一道小小的浑浊瀑布。
在那根触须一样的东西离开自己的口腔时,夏清池再也支撑不住,整个纤薄的身躯都无力地瘫倒在脏污冰凉的地上,再也无法动弹一下。

6石雕兽屌的长度
意识仿佛从粘稠黑暗的液体当中打捞出来一样,缓慢地凝聚成形。夏清池的睫毛轻微地颤了一下,逐渐有了焦点的纯黑色眼瞳当中倒映出笼罩在日光之下的荒废公园。
刚刚发生了……什么?
就好像尚未获得充足睡眠的大脑被强硬地唤醒一般,夏清池直愣愣地盯着面前一澄如洗的碧空看了好一会儿,迟滞的思绪才开始运转,将不久之前发生的、不该出现在这样一款以解谜和冒险为主题的游戏当中的场景,呈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
霎时间,一股电流一般的颤栗就从尾椎骨生出,飞快地往上窜流至头顶,令夏清池的整个脊背都有点发麻。
那种事情,那种东西——
白皙的面颊一瞬间就烧起了两团红晕,夏清池下意识地切断了对于那淫靡的经历的回想,想要登出这个从创建角色开始,就显得有些离谱的游戏,却在动了一下之后,察觉到了某些不对。
落在澄碧的天空的目光缓缓下移,看向了自己上身完好的白色t恤、白皙干净,没有沾染任何记忆中的灰尘的手指,以及手指搭着的、呈现青灰色泽的石像——
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此时所在的位置,正是这个公园里,那座小广场中央立着的石像。而这具不知道按照什么生物的外形雕刻的塑像,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了姿势,敞露出了下腹两条后腿之间那根粗长可怖的性器。
而他此时正分开双腿,跨坐在那根连柱身表面的青筋,都雕琢得万分细致的冰凉巨屌上,穴口一圈薄嫩娇粉的软肉牢牢地捁在距离石屌根部几寸的距离,不堪忍受一般细微地颤动收绞。一缕殷红的血液从粉白色的花口的缝隙间挤出,沿着那粗硕的兽根蜿蜒着滑落,在上面留下黯淡的红。
攀在石像身躯上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收紧,夏清池的身体这会儿才像是终于从睡梦中醒来一般,将那种身体内部被侵犯的感受传递过来。
“什么、这是……”被这超出了自己想象的淫秽状况弄得一慌,夏清池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想起身从这个奇怪的雕像上离开,却不想错估了这个角度的不便,以及自己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的身体到了灵活程度,以至于半缠在雕像腰间的双腿才刚一落地,就因那难以忍受的酸麻蓦地一软,带着他刚刚抬起少许的身体重重地落了回去。
原本被扔在夏清池脚边的黑色长裤随着他的动作,被踢得从石台上掉了下去,本就没有办法彻底吃入的硕长兽屌借着下落的重力,狠狠地将被拔出的部分重新撞回了湿热的屄道里——还顶着甬道尽头的软肉,又往里顶入几分,只差丁点就能挤开那张窄嫩的小口,侵入后方更为脆弱的器官里去。
陡然爆发的快感有如迸裂的火花,令夏清池的脑中都有片刻的空白,他的小腹和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被撑开的穴口屄道也一阵又一阵地绞缩痉挛,蓦地从中呲、呲地喷出了几道细小的水流,飞散溅射在石兽被雕琢出毛发的腹部。
“……呜……嗯、哈啊……”紧绷的身体好半晌才重新放松下来,夏清池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似的,瘫软地靠在没有任何变化的石像上,小声地喘息着,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办法动弹。
然而刚刚品尝到了极致快感的屄穴,却不顾主人意愿地展现出了淫浪的本性,一下、一下不住地翕动夹吮,将内壁肥软湿热的骚肉贴附在缠绕着虬扎青筋的石根表面磨蹭嘬吮,传递着不满足的骚麻酸痒。
“好奇怪、唔……不行……呃嗯、哈……”夏清池努力地去忽视从下身传来的怪异感受,却反倒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私密脆弱的部位,一双墨玉一般的眸子都染上了一层氤氲的水光,“这里、啊嗯……为什么……会、啊……”
“以前、明明……呜……”夏清池尽力在脑子里想一些其他的事情,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不断浮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不久前自己跪趴在这座石像的脚下,高高地撅着屁股,被看不见的存在奸淫玩弄的画面,“……嗯、不……哈呃、不可以……呜、就算……是……游戏、啊……”
口中这么说着,夏清池的腰肢却没有意识地小幅度扭动起来,遵循生物最基础的本能,带动那张含着粗硬兽根的骚嘴,微微地在上面碾蹭套弄,两瓣白软骚圆的屁股也略微绷紧,随着花穴屄口的绞缩,一下、一下地往中间夹咬。
“……啊嗯、呜……为什么……啊啊……”原先就足够难以忍受的酸软麻痒变得愈发难耐起来,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喘吟着,没有力气再抬起的双腿软软地支在冰凉的石台上,微微用力,就和再次攀上了石兽的双手一起,将他的身体略微抬起,颤颤巍巍地摆送晃动起来,“好奇怪、啊……好舒服……呜……哈啊、不……呃啊……”
磨得他快要发疯的酸痒得到了少许缓解,又在片刻之后以更为汹涌热烈的方式反扑了回来,夏清池仰着头,挺拱腰臀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一张被粗壮石屌撑得大张的肉嘴小心翼翼地夹弄吮咬,将那根坚硬青灰的石具一遍遍地吞入又吐出,好似一只痴傻的淫鲍一般,不断地往外吐水,为那根可
怖的粗屌浇覆上一层清亮的淫漆。
在兽像那骇人的器物的衬托下,宛若一个精致的艺术品的肉茎随着身体的摆动前后摇晃,小巧的柱头被顶端渗出的腺液淋湿,在情欲中逐渐染上了一层情艳的粉色,骚红肿胀的肉蒂下端绵延出两瓣软嫩狭长的肉唇,蔫蔫地贴附在石屌的表面,不时承受不住快感似的抽颤两下,从边缘滴淌下清黏骚甜的汁液。
“嗯、啊啊……那里……哈呜、不……啊……”石屌上凸起的经络擦过内壁上敏感的骚粒,惹得夏清池的身躯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抖,“……呃……啊、还、呜……哈啊……”他的腿根紧绷,脚趾蜷扣,腰腹和屄口不住地抽搐绞缩,瓷白的肌肤表面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逐渐晕开了诱人的粉,“还不、够……啊啊……不……嗯……”
可在那总是放不开矜持与羞耻的生涩交合之下,体内堆积的快感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怎么也到达不了曾经感受到过的那种高峰。那种逼得人发疯的渴求与空虚逼得夏清池眼尾都泛起了红,盈满了眼眶的泪水颤颤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滚落下来。
无法忍受的委屈与焦躁催着夏清池摆送腰臀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本就踩在了石台边缘的脚一下没能控制好力道,直接从边上滑了下去——抬高的身体随之重重地跌落下去,“噗嗤”一声将那根粗胀的鸡巴吃到了底。
“呃、啊、啊啊啊——!”纤薄的身躯由于蓦然加剧的快感当中僵直了好半晌,才重新软化下来,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几声断续的媚吟,哆嗦着环住身前石兽的脖颈,将自己被钉在石楔上的身体缓缓地抬起——再陡地卸下所有的力道,任由自己整个跌坐回那根粗狞骇人的石质性器上。
“……呜嗯……”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热烈情潮一瞬间就席卷了上来,舒爽得夏清池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眼中的神色越发迷蒙。
本就不那么坚定的意志很是轻易地被动摇,夏清池小声地喘吟着,抱住身前冰凉的石像,一下一下地抬起身体,又重重地坐上那根不会动弹的坚硬死物——
见不到任何人烟的荒败公园当中,布满了裂纹的广场中央,赤裸着下身的双性美人与青灰色的石像肢体交缠,放荡地扭摆腰臀,一次又一次地将石兽胯间敞露出来的可怖器具吞入最深处。
那张骚软娇嫩的小口被石柱上凸起虬结的经络摩擦得殷红泛肿,每每被顶上十数下,就会承受不住地从中吐出一小道清亮的淫水,将那根永远不会疲软的坚硬巨屌浇得湿润滑腻,在交媾之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被撑得变形的骚软肉阜上方的小巧肉茎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泄了身,顶端微微泛红的柱头软软地垂着,铃口处开残留着几滴没流干净的精液,随着不断渗出的性液,被冲得越来越淡,两片被磨得发肿的阴唇连接的上端,一颗骚肿挺立的肉核探出头来,不时承受不住快感一般,被拉扯得颤动两下,显露出一种不堪折磨的可怜。
“啊、我……哈啊……要、呜……要、啊啊……尿……哈啊……尿了……”蓦地,美人绵腻的身躯无法抑制地开始抖动,他呜咽着弓起身子,仿若本能一样地收紧了环在石像脖子上的双臂,仰起头吻上了那颗由石头雕刻而成的、不知道属于什么生物的头颅。
超出了阈值的快感令夏清池的意识变得迷糊,他甚至生出了自己吻到了柔软毛发的错觉。
不等他去确认这种感受的来源,在小腹下端徘徊的热流就蓦然汹涌而下,冲刷过屄道内骚嫩的肉褶,从抽绞的屄口艰难地挤泄而出,噗呲、噗呲地浇淋在石像踩在石台上的两条后腿上。

7淫靡的献祭
【公园废弃的原因已探明。】
【恭喜您完成任务,因完成度达到100%,所获奖励翻倍。】
【副本《荒废公园》已通关,恭喜达成隐藏结局【淫靡的献祭】。】
【该副本为新手副本,所获奖励将翻倍。】
【奖励结算中……】
【恭喜获得【献祭之卵】、【自主选择技能次数x1】,对不可名状吸引力+01。】
【献祭之卵:通过特殊手段可进行孵化的奇异之卵,没有人知道里面会孵化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将其孵化出来的后果是什么。】
【自主选择技能次数:可将曾经使用过的临时技能、副本限定技能、复刻技能转为角色固定技能,或获取指定次数点自由技能点,具体请在登录界面查看。】
【是否保存进度,退出游戏?】
【是】【否】【仅退出副本不退出游戏】
好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当中缓过神来,夏清池这才注意到一连串跳出来的信息。
——和刚进入游戏时的那些对情况进行说明的内容不同,这些信息并不具备太强烈的存在感,只有将注意力转移过去的时候,才会清晰地映照在眼中。
大概是为了不影响那部分喜欢在完成任务之后,依旧想在副本当中停留一段时间的玩家的游戏体验,所做出的调整。
怔怔地盯着这些可以上下拖动的文字良久,夏清池才迟缓地理解了它们所表达的意思。
他这个时候,甚至都还维持着和石像交合的姿势。
根本没有那个去探究其他东西的心情和余力,夏清池的视线落在了那个退出游戏的选项上。
在做出了选择的瞬间,黑暗有如潮水般涌来,又很快退散开去。夏清池睁开眼睛,头顶的营养仓立时往两边打开,为他腾出起身离开的空间。
比之刚躺下去的时候浅了许多的营养液依旧透明粘稠,贴在皮肤上带起滑腻的不适感,夏清池略微蹙起眉,扶着舱壁正要起身,却在视线扫过角落里显示的、代表游戏时长的数字时,猛地顿住了动作。
三十六个小时……?
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在游戏里待上这么长的时间,夏清池不由地有些发愣。
鬼使神差的,他在反应过来之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低下头,朝自己双腿之间的部位看过去。
——那个地方依旧和他进入游戏之前一样干净娇嫩,没有突然多出什么被蹂躏侵犯的痕迹,也没有传递过来任何不该有的欢愉与空虚。
只是那根安静地垂着的阴茎上端,却能看到一点原先没有的白浊。
脑子里短暂地空白了一瞬,夏清池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迟疑着伸出手,朝那道以往极力忽视的肉缝探去。
“……唔……”从未经受过外物侵犯的小口紧窄湿热得要命,哪怕挤入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夏清池蹙着眉,忍耐着将指尖又往里顶入了一点——而后成功地触碰到了那一层距离穴口不远的薄软肉膜。
霎时间,一颗悬起的心就落了地,夏清池不由地稍稍松了口气。
果然,游戏里的事情影响到现实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要是这个游戏能够做到这种事情,早就该被玩家投诉举报到关闭了。
而且按照他曾经所获取的相关知识来看,那层……被撕裂的时候,都是疼得没有办法忍受的,才不会像他在游戏里的那样,非但一点都不觉得疼,还舒服得要命。
说起来,在这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也有这一层——
蓦地打住了自己跑得有些远了的思绪,夏清池红着脸甩了甩自己触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的手,起身跨出了营养仓,走进浴室将自己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才摆脱了那种由营养液带来的粘腻感。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外头本来就接近黄昏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夏清池拿起游戏前被放在了桌上的手机,准备给自己叫一份外卖——营养仓虽然能提供人体所需的营养,却并不会提供相应的饱腹感,他现在的感觉和其他一整天没有吃饭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却发现自己一共有二十三个未接来电。
其中一个是来自上一次和他约稿的甲方的,在没打通电话之后,给他发了一封表示对成果很是满意的邮件,还有两个是被标记了骚扰电话的陌生来电,剩下的二十个,都来自给他推荐了《完美世界》游戏的表姐。
看了看最近一个来自表姐的未接来电的时间,夏清池正犹豫着该先点外卖,还是先给她回个电话,手机就突然震动了起来,上面显示的“陆蔷”两个字,正是他的那位表姐的名字。
“喂?”省去了选择的步骤,夏清池接起电话,将手机凑到了耳边。
“小池塘?你总算接电话了!你没事吧?没有突然晕倒或者被什么奇怪的人绑架吧?要是你再不接电话我就直接杀过去了!”他才刚说了一个字,电话另一边的人就机关枪一样,没有任何停顿地蹦出了一连串的话,略显焦急的语气显示
了她还没有彻底放下的担忧。
“嗯,是我,我接电话了,没事,没有晕倒,也没有被绑架,不用过来,”挨个回答了陆蔷的问题,夏清池停顿了片刻,想起对方上一次说过的,在别人表达关心的时候,要在回答问题的基础上,再加上一些没有被问到的自己的额外信息,又迟疑着跟上了一句,“我在玩游戏。”
“玩游戏?”似乎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陆蔷愣了一下,继而不由地兴奋了起来,“《完美世界》吗?”
“嗯。”夏清池点了点头,就算是对这个问题做完了回答。
好在电话另一头的人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交流方式,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悦或者冒犯:“怎么样怎么样,好玩吗?肯定好玩吧!不然也不能玩这么长时间是不?这里面的东西都超级真实——”
陆蔷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点急切和迫不及待。
作为一个游戏重度成瘾的玩家,以及时常担心自家弟弟把自己活成孤岛的姐姐,她简直找不出比通过游戏,让夏清池找到除了自己之外,第二个能够在生活中进行平常交流的对象更好的办法了。
然而,听到她的问题,夏清池却只回想起了自己荒淫不堪的游戏经历。
——那看不见的东西,以及石像胯下的那根性器插入自己身体的触感,真实得甚至让他误人为了现实。
面颊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夏清池慢了半拍,才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我、我不知道……”
他说得太慌,以至于唇齿开合间,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那种根本掩饰不住的慌张,轻而易举地被另一边对他无比熟悉的人捕捉到,陆蔷停下翻动文件的动作,将夹在肩颈之间的手机拿到了手里:“怎么了?在游戏里碰上变态了?”
夏清池:……
“不是吧,真的碰上了?”没能在第一时间就得到回答,陆蔷不由地一愣,连音调都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谁?!什么id?!!告诉姐,姐去弄他!”
“不是、那个、我,没有……不对,也不是没有……”意识到陆蔷误会了什么,夏清池赶忙想要解释,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一时之间连鼻尖都急得冒了汗。
“别急别急,慢慢说,”对自家这个弟弟的毛病最是清楚不过,陆蔷放缓了语速,帮他镇定下来,“我们从头开始捋……好吗?”
“你这两天没接我电话,是一直都在游戏里,没有听到对吗?”得到夏清池肯定的回答,陆蔷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那么,你玩了几个副本?”
《完美世界》这个游戏里的副本,根据难度,通关需要的时间从几个小时到几天不等——尽管游戏里的“一天”长度与现实并不相等,但换算过来,能拖上七八天的副本也并不少,所以游戏适配的营养仓大多都能维持人体所需七天以上的机能。而按照一般情况来讲,像夏清池这样刚开始玩游戏的新人,所碰上的副本顶多不会超过六个小时,就他失联的这个时间,足够完成好几局了。
“就……一个。”然而,夏清池的回答,却让陆蔷有点茫然。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进入游戏之后,新人第一次进行的必然是……“新手副本?”
“嗯。”夏清池点了下头。
“……单人本?”陆蔷又问。
夏清池:……嗯。
陆蔷:……
这大概是她所知的耗时最长的一个新手本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她刚才弄错了一些事情。
毕竟单人本里面,是不可能出现什么针对夏清池的“变态”玩家的。
“是什么样的副本?”没有直接去问夏清池经历了什么,陆蔷从稍微委婉的地方开始问起。
夏清池记得,在任务完成之后的信息里,有提到那个副本的名字:“《荒废公园》。”
“啊,这个啊——我新手副本也随机到这个,”陆蔷的声音又轻松了几分,“这个本还挺简单的,只要回家和家里的人谈一谈,就能问到当初参与了建设的人的信息……”
“——那个公园能出去?”不等陆蔷把话说完,夏清池就打断了她,一双眼睛微微睁大,流露出惊愕的神态。
陆蔷:……
好的,她知道她弟弟是怎么在里面耗这么长时间的了。
所以,刚才说“不知道好不好玩”,其实是因为卡关卡到死?“变态”是觉得游戏难度变态?
微妙地沉默了片刻,陆蔷再次放柔了声音,带着点试探地开口:“这游戏可以存档的,就算中途下线,再上去还是可以继续的,你之后只要上去……”
“我通关了。”可夏清池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的话又一次卡住了。
——连公园都没出,到底是怎么通关的?!
在反应过来之前,这句话就直接问出了口,陆蔷捂着自己的嘴,露出有点懊恼的表情。
而另一边的夏清池显然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无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这个
游戏、是,十五禁、对吗……?”
“那、里面,能出现……”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夏清池红着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显得太奇怪,“出现那种、就是,那种……”
“十八禁的东西?”大概是猜出了夏清池想问的东西,陆蔷把话接了过去,“不应该啊……你看到了什么?”
难道这才是夏清池会表现得这么奇怪的原因?
陆蔷抵住下巴,露出思索的表情:“虽然也是会有那种血腥暴力和恐怖的情节啦……但肯定都不会很严重的,实在没法和谐的,都会主动被游戏进行感知钝化的,按理来说不会造成心理上的过度不适的。”
“不是、不适……”知道自己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对面的人肯定没有办法理解自己的意思,夏清池不由地咬了咬嘴唇,“是……”他的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受了欺负的小动物似的,“……色情……”
“……啊?”显然被这两个字给弄得有点发懵,陆蔷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再次出声,“这个才是绝对不可能……这游戏根本都禁止玩家之间亲密接触的。”
“不过貌似自慰可以——我之前看网上有人发帖说过。”不过夏清池不管怎么看,都不会是无聊到去进行这种尝试的人。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又耻于将那些经历说出口,夏清池的鼻尖又冒出了汗,“我、那个,明明……”
“对了,如果是单人的幻境的话,应该是有可能出现的。”像是想起了什么,陆蔷突然“啊”了一声,开口说道。
“我记得《荒废公园》里是有个幻境过场的……那时候我灵感太低,还骰出了个大失败,差点没把我送走喵的,”忍不住小小地抱怨了一下,陆蔷才继续原先的话题,“我看别人的攻略写的,是会看到个和公园里的石像很像的东西的虚影。”
“不过这游戏不是会采集玩家自身数据嘛,每个人看到的最终场景好像都是不一样的——用学术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剧情相关内容结合玩家自身偏好随机生成的过场动画啦。”
“要是用那啥一点的说法,也可以叫——‘你渴望在那时候见到的东西’。”
“我才没有!渴望过、那种……东西……!”就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脚一样,夏清池的声音都不受控制地扬高了几分。
陆蔷顿了一下,忽然想到了对方刚才提到的内容,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微微地眯起了眼睛:“想不到你原来——”
“我、我外卖到了,先挂了!”根本不给陆蔷把话说完的机会,夏清池就切断了通话。陆蔷看着跳回了桌面的手机屏幕,有点好笑地摇了摇头,眼中的兴味却更浓了几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看起来那么乖乖巧巧的夏清池,在游戏里看到的幻境内容,居然会和……扯上关系。
不过那些幻境不管看起来有多劲爆,但大多也都只是过场动画罢了,不会和玩家产生太超过的交互——等对方想明白了这一点,情绪应该就会平复下来了。
想到今天夏清池在这段时间以来,和自己进行的最长的一段对话,陆蔷笑着放下手机,继续手上进行了一半的工作。
看起来……这个方法比她预计的还有效。

8新的副本
“潮吹……”看着网页上关于女性性高潮的说明,夏清池面颊泛红,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原来那个,不是尿吗……”
因为从小抚养自己长大的爷爷,对自己身上那个多余的器官的厌恶,他一直以来都极力地忽视那个多出来的地方,自然也对其缺乏相应的知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查阅相关的资料。
心底在感到好奇与羞耻的同时,又克制不住地生出一丝仿若背叛的歉疚。
明明爷爷在世的时候,曾经强调过那么多次,对这个地方的兴趣只会让他变得腐朽堕落——
陡然响起的提示音打断了夏清池的思绪,他愣了一下,才伸手关掉了自己提前定好的闹钟,转过头看向房间角落里摆放着的营养仓。
——距离最后可以进行无理由退货的时间还有六个小时。
上一次结束游戏之后,夏清池就再没有将其打开过。
哪怕从陆蔷那里得知,在游戏里所经历的那一切,都不过是某种运用了特殊技术做出来的、满足玩家某些心底隐秘幻想的“幻觉”,他也依旧没有办法那么轻松地应对。
那种感受……实在是太超过了。
光是回忆起那仿佛能够将人溺毙的热烈快感,夏清池就感到从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阵细小的酥麻。
更何况——
“正常情况下,游戏里不会出现两次高重合度的幻境的啦,毕竟这东西是要结合当前的副本剧情的不是?”
“而且那种具备私密性的内容,只会在单人幻境中出现,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看到。”
“不过……如果真的好几次都看到了,咳咳,的内容,不是正好说明小池塘你有那个需要吗?”
“反正你暂时也没办法找真人解决,倒不如在游戏里……好了好了我不说我不说,但是,嗯,就是那个意思嘛,对吧?”
陆蔷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夏清池的面颊不由烧得更加厉害,连耳根都蔓延上了一层绯红。
“对了,还有,我还要再强调一次,”搭在鼠标上的手指倏地一颤,夏清池略微垂下了眼帘,“把那个老古板跟你说过的话全都忘掉!”
“——早知道那个混蛋是那样的封建欲孽,当初就该让我妈把你接过来养!”
“去他娘的亲爷爷!”
就仿佛有什么地方被蓦地扎了一下似的,生出一种尖锐的疼痛,夏清池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已然在心中做出了决定。
至少……再试上一次。
想来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把游戏仓给退回去,而是在快要到达退货期限的时候,定下了这样一个闹钟,就隐约有了这样的想法。
按照陆蔷的说法,以他游戏新人的身份,这个时间肯定是能完成一局的。
……当然,前提是他不像上次一样,傻兮兮地在一个没有被堵住出口的场景里转上好几个小时。
用力地摇了摇头,把自己曾经干过的蠢事给赶出了脑袋,夏清池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抬起脚跨了进去,闭上眼睛任由注入的营养液没过了自己的身体。
【夏日清池,欢迎回来。】
系统预设的温柔女声在耳边响起,夏清池的眼皮轻轻地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以纯然的黑暗和极具科技感的光屏组成的登陆界面,就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是否查看上一次通关所获奖励?】
不等夏清池进行查看,游戏系统就无比贴心地给出了提示。
也有点好奇自己上一次得到的东西,夏清池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就看到面前的光屏上列出了两个选项。
——从数量上来说,这作为经过了两次翻倍的奖励,实在是有点少。
但毕竟本来就是没有什么难度的新手副本,夏清池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据网上的攻略所说,这种能够选择技能的奖励,其实并不那么多见。
至于那个“献祭之卵”,就连陆蔷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只稍微研究了片刻,就失去了兴趣,夏清池看向了第二项奖励。
——说是自主选择技能,但实际上他除了创建角色的时候自带的两个技能之外,也就只用过那一个副本限定的“静心”。
而这个技能使用的后果……
果断止住了自己的回忆,夏清池把这一项奖励换成了自由技能点,加在了自己唯一能够起到作用的【魅惑】上。
“……好了,”小小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莫名紧张的情绪,夏清池小小声地开口,“进入游戏吧。”
不需要再通过眼前的光屏进行操作,接收到了讯号的游戏系统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就位于登陆界面的玩家投入了数据的洪流当中。
【欢迎来到《完美世界》。】
与前一次有些差别的男声听起来沙哑粗粝了许多,贴得极近的距离令人难以自制地生出毛骨悚然的不适。
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夏清池只停顿了片刻,就适应了那种诡异的感觉,转头观察起周围
的环境来。
——他此时正站在一个小镇的入口处。写有“罗有镇”三个字的巨大岩石看起来有着不少的年头,上面的红漆都已经褪了色,变得黯淡而斑驳。
距离他步的地方,有不认识的一男一女,正愣愣地看着他。
系统的说明声音,也恰好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你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侦探。三天前,你接到了一份寻找失踪友人的委托,并在确信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个小镇之后,和委托人一同来到了这里。】
【任务:寻找委托人失踪的朋友(该任务为限时任务,游戏时间三天未能完成视为任务失败)。】
【获得副本限定技能:开锁、格斗、聆听。】
【开锁(中级):你能够凭借一些简单的工具,打开大部分日常民居当中的锁。】
【格斗(初级):作为一名合格的侦探,你具备和一些不入流的小毛贼过上两招的能力。】
【聆听(初级):你的听力比常人更加灵敏。】
【所有副本限定技能在副本通关或任务结束之后失效回收。】
【提示:根据探索方式与立场选择不同,该任务共有三十三种结局分支,达成任意结局皆可通关。】
【本副本为三人合作副本,无对抗任务,无特殊身份,任务失败仍可通关副本,请加油共同完成任务。】
相比起前一个用来给玩家熟悉游戏流程的新手单人副本,这个三人副本的内容显然要多得多。夏清池才把这一连串的信息看完,就听不远处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开了口:“三天时间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一个人——这要是放在现实,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你说对不?”
他这么说着,一双眼睛明显地看着夏清池,目光当中带着像是天生的侵略性。
那种刺人的视线勾起了夏清池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不由绷紧了脊背,连面上的表情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不然怎么叫游戏呢?”好在一边的女人看出了他的不适,出声为他解了围,“真要是在一个副本里耗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你乐意啊?”她一边说着,一边随意一般地走到了夏清池和男人中间,隐隐带着点保护的意思。
——没办法,这个小可爱睁着一双黑黢黢的眼睛,一脸忐忑无措的样子看着实在太招人疼了。
“艾丽西亚,应该是这次被‘无中生友’的委托人。”女人说完,在脸上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朝夏清池伸出了手。
然而,看到她的动作之后,面前的人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
大概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的失礼之处,他短暂的呆了片刻,才有些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我是、是,侦探……”
“岑博远,保镖。”听起来像是用了本名的男人看了艾丽西亚一眼,就不感兴趣地移开了视线,重新看向夏清池,简短的介绍听起来很是生硬。
被看得不自觉地往艾丽西亚的身后躲了躲,夏清池顿了一下,才意识到只有自己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不由有些慌慌张张地开了口:“我、我是,夏日池塘、不是,清池……夏日清池。”
大概是他这结结巴巴的紧张样子太过有趣,艾丽西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很快在夏清池看过去的时候收敛了表情,摆出了一副认真的样子:“咳,好了,大家都把角色卡拿出来看一看吧。”
——角色卡,即写有玩家在副本当中扮演角色的信息的面板。比起用语言描述,将这个直接给合作的队友看上一眼,显然要更加简单明了。
当然,因为有时候副本当中会出现需要完成相互阻挠的任务的两方,所以这上面的信息是可以有选择地进行展示的,有些情况甚至可以进行部分的修改掩饰。
相互确认过各自的角色卡之后,就到了任务的分配时间。
像这种以找人为目的的任务,最重要的显然就是信息的收集。
“我和清池一起吧,”岑博远显然对夏清池抱有极大的兴趣,甚至都没等另外两个人开口,就先出了声,一副已经把事情定下了的样子,一张口就显得太过亲昵的称呼,让夏清池感到浑身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我看他好像不那么擅长和人交流的样子——我有心理学技能,在这种时候应该能派上用场。”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个没有任何自保技能的弱女子单独行动?!”抢在夏清池之前开了口,艾丽西亚双手叉腰,一脸不满的表情,“就算不谈技能,你们一个是侦探一个是保镖,都是我请来,再怎么着也该以保护我为先吧?!”
“别说了,我要和清……”想到夏清池刚才在听到岑博远的称呼时,面上一瞬间流露出来的不自在,艾丽西亚卡了下壳,很快就从他刚才的自我介绍里拣出了另一个能用的名字,“……池塘一起!”
“——我是委托人,我说了算!”根本不给岑博远反对的机会,艾丽西亚略微抬起头,故意做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9两种说法
尽管没有什么硬性的规定,但通常来说,更好地扮演自己在副本当中被分配到的角色,副本通关之后所得到的评分都会更高——这算是一条公认的比较简单的增加任务完成度的途径了。
所以即便岑博远看起来有那么一点不满,但最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了和夏清池、艾丽西亚相反的方向。
一直到对方的视线消失在视线当中,艾丽西亚才小小地松了口气,转过头看向边上显得有些无措的夏清池:“我说啊……顶着这样一张脸,好歹有点自我保护的意识吧?”
“像刚刚那种人,你越是表现得好欺负,他就会越得寸进尺知道吗?”
“不过这张脸真的……你往上调了多少?能调到这种程度,本身肯定长得也不差,不去当明星真是可惜了……该不会真的是明星吧?不知道我认不认识?”
“啊不行,这张脸真的是越看越可爱——能不能让我稍微捏一把?”
一开始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提醒,但后面的发言,就逐渐地暴露了本性——夏清池被她那略显亢奋的语气给吓得又往后退了一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惹得艾丽西亚又是一阵捂心口。
那夸张得过了头的反应,让夏清池不由地想起了陆蔷第一次见到自己时的样子,面上的神色略微放松了下来。
他不清楚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更符合常理,只是在认真地思索过后,试探着开口:“谢,谢谢……?”
刚刚这个人,确实是帮了他没错。
艾丽西亚:……艹。
用力地按了按自己的心口,防止自己出现某些该被送进局子的想法,艾丽西亚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经一点:“你该不会没成年吧?”
“我成年了……”有点疑惑艾丽西亚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夏清池略显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又小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工作、好多年了……”
差点又被萌出一脸血,艾丽西亚没敢再继续逗小孩儿,越过夏清池大跨步地朝前走去:“好了好了,走了走了,找我‘朋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艾丽西亚的性格和某个认识的人重叠太高的缘故,夏清池极为少见地没有在和她相处的时候,生出太多的不自在来。然而,收集信息的过程却并不那么顺利。
或许是这个镇子太过偏远闭塞的缘故,这里的居民的排外性格外的强,哪怕艾丽西亚借着购物的由头上前攀谈,只要她一提到相关“外来人”的话题,那些人都会立马变了脸色,在她拿出口袋里“随身携带”的、自己和朋友的合照的时候,甚至会招致不耐烦的驱离。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又一次在一个小商贩那里碰了壁,艾丽西亚面不改色地,把那张记录下了正在接吻的两个人的照片收回了兜里,语气笃定,极具说服力。
在心里默默地把艾丽西亚和当地居民的交流过程记在了心里,夏清池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提议:“那、我们……要不要,去警局、看一看?”
这一路打探过来,有不止一个人在听到他们要在这里找一个“外来人”之后,给出了“去警局问一问”的建议。只不过,每一个说出这句话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明显不怀好意的样子。
“也只能去了吧?”听到夏清池那比一开始流畅了许多的话语,艾丽西亚耸了耸肩,“这提示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毕竟是带了一个纯新人的三人本,难度不可能太高。
夏清池轻轻地“嗯”了一声,小尾巴似的跟在艾丽西亚的后面,一起朝小镇中心的警局走去,却不想在终点碰上了去了另一个方向的岑博远。
很显然,对方也在多方打探之后,得到了和他们同样的结论。但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他得到的信息,似乎比夏清池他们要更多一点:“据说这里的局长背地里和人体器官的买卖有关,很多外来人都会在和他接触过之后消失。”
“人体器官买卖?”艾丽西亚对这个情报显然有点惊讶,“在这种动不动就碰上神啊鬼啊的游戏里,居然能碰上这么画风正常的剧情,感觉好微妙……”
“只是表面的说法而已,具体到底是什么还不知道。”岑博远看了她一眼,语气没有太大的起伏,看起来倒是很有那种冷面保镖的架势。
没有在警局外面站太久,几个人稍微交换了一下各自的情报,就一起走进了警局的大门里——然后意料之外轻松地见到了传闻当中的局长。
那是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男人,一头金色的短发没有任何夸张地如金子一般耀眼,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更是深邃迷人得异常,甚至令人忽视了他自身出色的样貌。
“很抱歉,我们并没有接受过相关的失踪报案,”安静地听完了艾丽西亚和岑博远的说明,这位名叫德里克·利特尔顿的男人露出歉意的表情,很是礼貌地给出了回复,“我本人也并没有见过您的照片里的那位女士。”
【心理学判定:岑博远,25/30,成功。】
【他的态度诚恳,语气真诚,你并没有找到任何说谎的痕迹。】
这个结果让岑博远皱起了眉,显然不是那么满意。但保镖这个身份自带的另外几个技能,都是攻击型的,在这种时候派不上什么太大的用场。
“警官,拜托了,能不能再想想——她对我真的很重要!”艾丽西亚咬着嘴唇,用力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努力地挤出了两滴眼泪。
【说服判定:艾丽西亚,35/32,失败。】
【他看起来很是同情和抱歉,但却并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实在很抱歉……我会让人多留意这位女士的消息的,如果见到了她一定会及时通知你们。”德里克说完,轻轻地叹了口气,合上了桌面上摊开的记事本,似乎准备离开了。
艾丽西亚见状不由地有些失望。
看来只能想其他办法来从这位局长大人这里得到情报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跟着德里克一起站起来的时候,却突然看到眼前跳出了一条信息。
【魅惑判定:夏日清池,58/90,成功。】
……?
对着那个有点离谱的数字愣了一下,艾丽西亚和岑博远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一脸无辜的夏清池。
……好吧,这张脸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请对角色【德里克·利特尔顿】进行勾引。】
下一刻,那充满了揶揄和调侃的系统提示,让艾丽西亚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了扬,而夏清池则是在呆了一下之后,求助似的朝她看了过来。
但大概是因为和她也算不上熟悉的关系,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对面好整以暇地看过来的德里克。
“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对上夏清池的视线,德里克略微弯了弯眸子,温声开口。
霎时间,夏清池的面颊染得通红,连耳尖都泛起了些微的粉。
“我、那个,我……”突然就有点后悔,在这种时候跟着另外两个人一起使用了技能,夏清池结结巴巴地,好半天都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能不能……那个、你……”
本来就没有进行组织的语言在脑子里乱成一团,夏清池说得越来越混乱,一双眼睛都由于紧张和慌乱而泛起了水光,看着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动物,透着几分无辜和可怜。
“……好吧,”最后,还是德里克叹了口气,打断了他无法成句的字词,露出稍显无奈的表情,“我知道了。”
“实际上作为一个警察,我不该和你们说这个……但有一个地方,确实有可能会有线索,”他略微停顿了一下,见夏清池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眼中的神色又柔软了几分,“只是那里和之前的几个案子有关,还牵扯到了当地的一个宗教……如果你们真的想去的话,等我忙完了手里的事情,再和你们一起过去吧。”
一边说着,德里克一边从记事本上撕下一张空白的纸张,在上面写下了他所提到的那个地方的地址,伸手递给了夏清池,神色认真地叮嘱:“不要让当地的其他人知道你们要过去那里,也不要在我过来之前擅自过去,知道了吗?”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纸张,又抬头看了看面前一脸温和的人,夏清池不由地收紧了手指,有点紧张地开口:“谢、谢谢……”
“不用,”德里克轻声笑了一声,再次合上记事本,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我晚上六点左右去你们住的旅馆找你们,在那之前别在镇上乱走。”
“你们之前到处打听的举动……已经吸引到一些人的注意力了。”

10魅惑大失败的后果
在德里克表达了送客的意思之后,乖乖地走出了警局,艾丽西亚沉默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看向夏清池露出感慨似的表情:“我算是知道小池塘是怎么当的侦探的了。”
“……确实很有效。”岑博远跟着看向夏清池,对艾丽西亚的话表示了赞同。
无论是什么东西,到了极致,都能起到一些特殊的效果——只不过这招来的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就不是那么一两句话就能说清了。
视线在夏清池从新手装的t恤领口露出的锁骨上停顿了片刻,很是自然地转向了艾丽西亚,岑博远挑了下眉:“小池塘?”
“因为夏夏一看就比我小嘛——刚刚还把自己的名字说成了池塘,”艾丽西亚表现得很是理所当然,“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觉得这样叫很可爱吗?而且小池塘也没有不喜欢的样子——”
“不说这个,”出于某种对可爱事物的保护欲,不想让岑博远和夏清池产生太多的交流,艾丽西亚伸手拿过夏清池手里写有地址的纸张,不动声色地把话题转了过去,“我们真的要等到晚上六点吗?”
“当然不,”连思考都不需要思考,岑博远就给出了否定的回答,“谁知道他嘴里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要知道,镇子上的人在提到这个家伙的时候,用的可都不是什么好词。
“也是啦……如果真的不想让我们提早过去,一开始就不要把地址给我们就行了。”艾丽西亚摸了摸鼻子,算是认同了岑博远的说法。
虽然看电影的时候,总是很烦那种有重要信息却不肯提前说,非要亲自带人过去的剧情,但是搁自己身上,她又忍不住挑起这种做法的毛病来了。
可是我觉得他不像坏人——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能成功地把这句话说出来。
“那就先去看一看?实在不行就再回来等人,反正现在离晚上六点还很早。”另外两个人已经决定好了接下来的行动——中途他们倒是有询问夏清池的意见,但他却根本说不出半句不同意的话来。
之前和艾丽西亚能够勉强流畅地交流了……他还以为自己有进步了。
夏清池的面上不由地流露出沮丧的神色来。
“如果小池塘不想去的话,可以待在旅馆里等人,”注意到他的脸色,艾丽西亚出声提议,“这样如果我们不小心挂了,小池塘还有可能打出he。”
“但分开的话,通常情况下是单独行动的那一方更危险。”岑博远蹙起了眉,显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建议,就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而且你也没有办法确定,到了点之后过来的,到底会是什么。”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
一时之间找不出什么能够反驳的话,艾丽西亚只能看向夏清池,将选择权交到了他自己的手里。
“我、一起……”想起来陆蔷让自己在游戏里,尽量和其他玩家一起行动,夏清池犹豫了半晌,还是放弃了独自留在旅馆的念头,跟着另外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德里克给他的地址。
那是一栋看起来很是平常的农家别墅,或许是原本打算用作农家乐之类的用途,房前和屋后各有一小片面积不大的田地和果园,只是现在挂在屋外的待售牌子显示着这个计划已经流产的结局。
靠着一根随身携带的铁丝施展了“开锁”的技能,夏清池跟在另外两个人后面进了别墅,在里面角角落落地转了一圈,却没能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最后还是他靠着一次成功的“聆听”,听到了地下隐约传来的动静,成功地找到了通往地下的通道。
而十分幸运——又或者该说是十分不幸的,才刚刚走出那逼仄阴暗的通道,三个人就正正好好地和德里克撞了个满怀。
“还真是急性子啊……连这么一点时间都等不及吗?”似乎对他们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德里克看向夏清池,面上的神色有些无奈,“不是和你说了,不要来得太早吗?”
“有什么区别吗?”看起来像是对德里克对待夏清池的态度感到不悦,岑博远拧起眉,往边上走了一步,挡住了德里克的视线。
“当然,”德里克对此也不在意,笑了一下之后,就将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很有耐心地为他解释,“如果由我带着过来,你们在这里找到的,大概就是你们那位朋友的一些物品以及信息了。”
“我想你们最后,应该会得出她碰上了什么意外状况,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连东西都忘了带上的结论吧?”他的语气依旧温和,可从双唇中吐出话语里,透露出的却是令人后背发凉的残忍。
第一次切实地置身于这样的场景当中,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却感到脚下传来的触感有些古怪的粘腻。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低下头看过去——就看到脚下成片成片的红色当中,混着无数细小的、像是什么东西被搅碎一般的粘稠物质。那里面甚至能够看到集团颜色不同的毛发,混在凝固的血污当中,看着很是令人作呕。
“你说你没见过我们要找的人。”岑博远面色沉着地和德里
克对话,藏在身后的手却掏出了衣服底下的枪。
“我确实没见过,”德里克笑容不改,“毕竟你不能要求我从一堆肉糜里面,清楚地分辨出哪一部分属于哪个人。”
心中隐约的猜想被这句话所证实,夏清池顿时感到双腿一软——而甚至在他自己做出反应之前,他的身体就被人给搀扶住了。
“如果不这么早过来的话,其实我会打理干净的,”刚刚还站在岑博远身前几步距离的人倏地出现在了夏清池的身旁,一只手牢牢地捁着夏清池的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不过我其实并不讨厌现在的结果,”否则也不会特意提前将地址交到他的手里,“但不听话的小孩,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不是?”
揽着夏清池的人甚至没有回头,他脚下的阴影就一阵蠕动,“啪”的一声将岑博远举起的枪给抽飞到了远处,在混杂着皮肉碎屑的血污中滑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而之后的战斗——如果那真的能称得上“战斗”的话——更是单方面的碾压,或者说是玩弄。
无论是凭借自身的能力,还是角色附带的技能,艾丽西亚和岑博远都没能在这个应该是副本最终boss的人手里起到任何作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那两个人就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那一层厚厚的血污碎屑当中,连想要抬头都做不到。
“那些人好像和你们说了器官买卖之类的话吧……还真是恶趣味,”横在夏清池腰间的手臂依旧没有移开,德里克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剧情的讲解,“明明对内脏有偏好的人是他们自己,我的小宠物可是从来都不挑食的。”
就像是在印证他的话一样,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接近,那种逐渐逼近的压迫感刺得人皮肤生疼,难以抑制的恐惧就仿佛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钻进去一样,令人的意志都仿佛逐渐冻结。
而就像是被这压抑的气氛逼到了极限,夏清池蓦地抓住了德里克的衣袖,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挤出了干涩的声音:“不要、伤害……他们!”
【魅惑判定:夏日清池,9> 已经做好了打出惨死结局的艾丽西亚看到这条突然冒出来的信息,不由地冒出了满头的问号。
——这个游戏终于出bug了吗?居然还能对同一个人使用多次魅惑的?
不过这bug好像也没帮上什么忙。
艾丽西亚都有点不忍心去看夏清池的表情了。虽然她现在本来也看不到。
“看起来这是你在碰上解决不了的事情的时候,经常做的事情呢……”原本柔和的声音仿佛掺入了冰渣子一样,凉得刺人,夏清池浑身一颤,有些惊惶地抬起头,朝面前的人看了过去,却只让他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不知道在这之前,有对多少人做过?”
“我……”夏清池下意识地张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可眼前的人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既然是你的要求……想要让我放过他们,也不是不行。”
“但等价交换这个道理,我想好孩子应该都明白,对吗?”
黑暗中的事物终于彻底地在夏清池的眼前显出了身形,而夏清池身边的人也在轻笑了一声之后,松开了禁锢着他的腰肢的手。

11坏孩子的惩罚
因恐惧而用不上什么力气的身体在失去了支撑之后,略微踉跄了两步,才勉强稳住了身体,夏清池下意识地抬起头,朝着那个占据了视野的事物看了过去——
那是个全身由淤泥组成的怪物。大略上看起来是个圆柱形的身躯并没有固定的形状,不时地在这边凸出一块,那边鼓出来一团,表面上不住翻滚的污泥脏黑腥臭,不间断地鼓出肉瘤一般的气泡,“啪”的一声炸裂之后,成团成团地掉落在地,混入那不知道糅合了多少人的血肉的红色粘质中,又在前进一般的蠕动之间,连带着多出来的部分一同融入,成为那可怖身体的一部分。
视线就仿佛被攫住了一样,怎么都没有办法从那个悚然诡异的身影上移开,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周围被一阵粘稠的血腥气包裹,每呼吸一次,就随着空气一同灌入肺部,带起一种怪异的粘腻感。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夏清池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个足有自己几倍高的事物一点点地靠近,脖颈间并不明显的喉结细微地颤动着,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很可爱不是吗,我的‘小宠物’?”德里克带着温和笑意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陡地打碎了那种仿佛坠入深海的恐惧,夏清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自己的身后正是之前下来时的阶梯,踩空之下不由地失去了身体的平衡,不受控制地往一边栽倒——然后被腰间陡然传来的力道拉住,在半空中维持着一个稍显滑稽的姿势。
视线下意识地就朝站在自己不远处,没有对此作出任何动作的德里克看了过去,夏清池和他的双眼对视了两秒,才想起来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腰间。
——那里此时正缠着一条细长的黑色鞭状物,粗粝凹凸的表面生着密密匝匝的粗短绒毛,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起苍蝇停在桌面上时,抬起揉搓的两条苍蝇腿,从心底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厌恶与反胃感。
顺着这条触须一样的东西延伸过来的方向看过去,夏清池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只已经来到了极近距离的怪物身上——不过是他因身体的失衡而走神的这短暂时间里,那团蠕动的淤泥当中,就伸出了数十道细长弯曲的黑色细绳,像是某种恶心的绦虫、某种生物的内脏肠道,在身体周围胡乱地蔓延扭动。
比之先前更为强烈的呕吐感翻涌上来,夏清池想要逃跑,可那无法挣脱的巨大恐怖却将他牢牢地按在原地,连双腿都没有办法迈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团巨大的污泥停止了移动,猛地往回收回了缠在他腰上的鞭毛,仿若钓鱼一样将他一把提到了自己的身前。
陡然被抛高的身体传来明显的失重感,夏清池的一声尖叫还卡在嗓子眼里,紧接着缠上了他的四肢的触须就绑住了他的四肢,硬生生地止住了他跌落的势头,就那样悬吊在了半空中。
——那两条缠在他手臂上的触须与他腰间的那一条不同,更为柔韧平滑,光滑的黑色表皮上,甚至还反射着油脂富足的光泽。
没有办法挣扎的身体被提着又往前送了几分,距离那该是怪物头部的、没有任何五官的地方更近——那些在远处无法看清楚的细节更多地呈现在了夏清池的眼中。他甚至能够看到那些烂泥在鼓出气泡直至破裂的过程当中,其中不断翻滚蠕动的、近似血浆和脓液的混合物的污黑物质。
“呜……”难以忍受的恶心厌恶与恐惧一起,从周身的每一个毛孔渗入,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只觉得眼前这个怪物那张满是咕嘟、咕嘟地冒着脏黑气泡的脸上,随时都能够裂开一张巨大的嘴,将自己整个吞入,他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近似哭音的呜咽,一双悬在半空的长腿胡乱地踢蹬扑腾了两下,被缠绕上去的鞭毛勒得更紧,在那并不修身的休闲长裤中显出几分丰腴的肉感来。
“你、到底……呜……”没有办法扭头、也不敢扭头,夏清池看着面前逼得越发近了的可怖怪物,双唇刚一开合,眼眶里的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滚落了下来,连带着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带着细微的湿黏颤抖,“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带着笑意的话音落在夏清池的耳中,德里克的语气温柔而亲昵,被送入口中的棉花糖一般,飘忽轻软,“坏孩子需要得到惩罚……”那句末的轻笑就仿佛扫到了夏清池的耳朵尖一样,带起一阵毛骨悚然的颤栗。
而就像是在印证德里克的话一样,更多令人作呕的触须鞭足簇拥过来,蠕动着在夏清池的身上攀爬裹缠,隔着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的衣服触碰他的身体——仿佛全身都爬满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毛虫腹足,生出难以忍受的惊惧抖颤。
夏清池想要闭上眼睛,咬紧嘴唇,扭过头假装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一场并不存在的荒诞梦境,可他的身体却如同被夺取了控制权一样,怎么都不能对意识的指令做出回应,只大睁着眼睛,任由那好似无止境一般的泪水一遍遍地冲刷,在面颊上留下蜿蜒的泪痕。
这种场景——真的该被划到十五禁而不是更高的限制等级吗?
被泪水沾湿的睫毛轻微地扑扇了一下,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刚从嗓子眼里溢出一
声细弱的抽噎,就感到一根触须从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那应该是和最开始缠住了他的腰的那条差不多的鞭足,上面密布的粗短绒毛就跟刷子一样,擦过皮肤带起最为直白的刺痒和疼痛,让夏清池的身体不由地绷得更紧。
紧跟着溜入的是一根平滑软韧的触须,没有任何阻隔地在皮肤上游走时,给人以触碰到皮革一般的触感。
就像是有着自己意识的蛇,这两条带来不同感受的鞭足在夏清池的身躯上游动缠绕,不时地对准一片区域掐拧顶碾——分明处于强烈的恐惧与厌恶当中,可这具比想象还要淫贱的身体,却依旧无法抑制地生出了快感。当那两根东西分别缠上夏清池胸前的两颗乳粒时,他甚至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那声音听起来太过骚浪软媚,一瞬间就勾出了夏清池的全部羞耻。
他再一次挣扎起来,可被悬在半空的身体却根本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在成功地让自己摇晃了一下之后,他反倒无比慌张地抓住了自己能够触碰到的腕足,生怕自己真的从这无处凭依的地方跌落下去。
“啊……!”就宛若要惩罚不听话的猎物一般,那根一直绕着乳晕打转的鞭毛蓦地掐住了夏清池的一边奶头,重重地拧了一下。由此生出的颤栗和疼痛尚未来得及彻底落下,另一边的触须就紧跟着抵住了自己占据的乳首,发狠地顶碾。
先前一直缓慢堆积的快感在这堪称折磨的玩弄之下骤然爆发,夏清池忍受不住地仰起头,从双唇之间溢出骚媚入骨的浪吟,形状完美的双腿也发着抖并起,意图护住那小口地往外吐出浆汁的嫩嘴,以及哆嗦着抬起头来的肉茎——然后在下一刻被强硬地拉得更开,露出那团被顶得鼓起的布料,以及更下方那一块逐渐扩大的湿痕水迹。
那团蠕动的烂泥变得兴奋起来,身上的气泡鼓起破裂的速度都似乎变得快了许多,周身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增加了的触须鞭足密密麻麻地,混乱地挥动摇摆。
这也是……某种特殊的幻境吗?
脑海中回想起陆蔷曾经说过的话,夏清池看着那团蠕动的触手当中伸出一条,在自己的面前高高扬起,连自己该进行怎样的思考都不知道。
下一秒,那条皮鞭一样的触须猛地甩下,“啪”的一声抽在了他胯间那团鼓起的布料上。
太过尖锐的刺激甚至迟滞了片刻,才传递到大脑,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的叫声还没落下,那根鞭足就再一次扬起,狠狠地抽了下来。
“啊——!不、哈……呜……不要……啊啊、疼……呜……好、呜、啊啊啊……”根本没有任何间歇的时间,那条黑色的长鞭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夏清池被裤子包裹的阴茎,难以忍受的尖锐刺激让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被死死勒住的身体却连蜷缩都做不到,只能维持着打开的姿态,承受那一次又一次的鞭打,连挣扎都不被允许,“……呜……不、啊、不要……呜……求你、哈啊……我……呜、我错了……啊啊、对、对不起……呜……”
“我错了、呜……我知道、错了、啊啊……不要……再、啊、嗯……哈啊……”逐渐的,那混杂在疼痛当中的、仿若虚幻的一丝快感变得强烈起来,甚至在持续的鞭打之下,一点点地盖过了本该占据主导的疼痛,夏清池呜咽着,哭喘着,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变得越发湿软淫媚,吸饱了水的海绵一般,从双唇间吐出的每一个字音,都裹满了甘甜软腻的汁液,散发着情欲的芬芳,“……呜……对不起、啊啊、放……呜……求、啊啊……”
即便在这种时候,他也没有说出任何为自己争辩的话语,更没有用自己曾经的迟疑和犹豫,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另外两个人的身上——
德里克指尖轻点双唇,低声笑了一下。
那条黑色的长鞭又一次加重了力道,凶戾地抽打在了那该是阴茎冠头的位置。
逼得人发疯的尖锐快感一瞬间流窜至夏清池的全身,他蓦地往后弯折腰肢,张开的双唇颤抖着,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那团鼓起的布料却在片刻的颤动之后,软软地消了下去,那团深色的湿痕也在往下滴了几滴清液之后,往周围扩大了几分。

12超过限度的玩弄
紧绷着的身体好一会儿才重新软化下来,夏清池小小地抽噎了一声,润泽的双眼当中浮现出些微的迷茫,像是还没能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先前攫住了他的心脏的恐惧在骤然来临的高潮之后,如潮水一般褪去,夏清池几乎是本能地转过头去,寻找德里克的位置——他的神色懵懂茫然,柔软的黑发凌乱地黏在额角脸侧,白色t恤的领口歪歪斜斜的,这挡不住底下大片的风光,被两条触须撩高的下摆露出一截莹白的腰肢,两条无力挣扎的腿被强硬地打开,展露出那片令人遐思的水迹,整个人都透出一种纯稚的情色。
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并没有进行任何移动的德里克对上夏清池的视线,弯起唇角朝他露出了一个柔软和暖到了极致的笑容:“舒服吗?”
贴着耳畔一般的声音让夏清池哆嗦了一下,悬在睫毛上的泪珠蓦地滚落,被从旁伸过的触须接住,涂抹在他微微张开的唇瓣边缘。
很显然,这一场借由“惩罚”名义的玩弄,并没有就此结束。
黑色的鞭足缠绕过来,灵活地解开了被揉得发皱的长裤,露出了那根软垂下去的嫩粉色阴茎,更下方的秘境依旧被布料包裹遮挡着,只露出绵鼓肉阜的一角。一根细长的软足嵌入那隐约显露出来的肉缝当中,让那片被骚水浸透的布料牢牢地贴在阴户骚穴的表面,细微地蠕动着,磨蹭那仅有薄薄阻隔的性爱器官。
“……不要……”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那根长满了粗粝短毛的鞭足缠绕上自己的阴茎,在那根暂时无法勃起的肉具上绞缠磨蹭,一点点地蠕动攀爬到肉柱的顶端,对准那里的小口试探一般地顶刺戳弄。
这个由淤泥组成的怪物身体里伸出来的触须腕足都不粗,但对于那并非用以交合的细长甬道来说,依旧超出了容纳限度太多,根本无法挤入,只将那根没有办法彻底勃起的肉棒玩弄得发抖,半硬着往外淌水。
“……呜……”夏清池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本就没有止住的眼泪掉得更凶,湿润的眼尾晕开一团胭脂似的诱红,身下那张尚未经受太多欺凌的骚嘴,却往外吐出了更多的淫液,透过布料落在那根软韧肉足,贴着那泛着油光的外皮上划出两道弧度,在另一端重新凝聚,颤颤地滴落下去。
“不要、弄……了……呜、我……哈嗯、啊啊……”压根没有理会夏清池的话语的意思,那根鞭足对着微微泛红的尿道口,用力地往里顶挤,将周围的软肉都带得往内凹陷,拉扯着其他地方的皮肤,在缠绕着柱身的鞭身上摩擦,逼得夏清池的腰腹不住挺拱,从喉咙里发出的叫声都不由自主地变了调,“……不……呜呃、啊啊……进、哈呜、进不去……的、嗯……呃啊……”
他一只脚上的鞋子早已经在挣扎之间掉落了下去,露出白皙干净的脚掌,在上面缠绕着的污黑腕足衬托下,甚至显出几分圣洁的瓷白,另一只脚则颤颤地蜷扣,试图勾住那些细长蠕动的触须上,为自己的身体提供一个支点,却每每即将成功,就被那些鞭足给躲避开去,重新空落落地悬着,踩不到任何实处。
“……呜……不要、嗯……哈啊……”像是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办法钻入那个狭热诱人的甬道里一样,那根满是刷子一般的硬毛的鞭足在对着尿道口又抵蹭了几下,不甘心地退了下去,然而,还不等夏清池对此稍微松口气,另一根比之更加窄细的触须就伸了过来。
——这根东西宛若刚从那团烂泥的身躯当中凝聚出来一样,一边沿着夏清池的身体上升着,一边不断地往下滑淌粘稠脏污的黏液,一直到来到他的双腿之间,那上面的烂泥脓汁才滴淌干净,露出那遍布细小鳞片的身躯。几片黑色的细鳞像是展示又像是呼吸,微微地掀起浮动,又很快重新贴伏回去,看不出任何异常。
“不要、求你……呜……这里、不行……”看着那条小蛇一般的东西弯曲着抬起,对准了自己被鞭毛勒着抬起的肉柱冠头,夏清池努力地想要蜷缩身体,可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肉足触手,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勒着他的腰生生地将他固定在了原地。
“呃啊……!”与之前那根怎么尝试都无法进入的鞭足不同,这根新凝聚出来的窄细肉鞭简直就跟依照夏清池尿道的尺寸制作的一样,正正好好地卡着肉道的内壁,飞速地钻了进去。
那被鳞片包裹的表面的起伏并不明显,但在其擦过从未经受过外来触碰的肉壁时,带起的刺爽颤栗却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他的身体有如一张猛然绷紧的弓一般,用力地往后弯折,腰腹和腿根的皮肤克制不住地痉挛抽搐,泌出一层薄亮的细汗,红润的双唇大张着,随着那道游蛇一般钻入的细长黑绳发出不成调的尖叫。
身体内部被触碰侵犯的诡异感受,将那本不该出现的快感催得更高,夏清池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抵达的深度——那种逐渐深入的撑胀酸麻在抵达阴茎的根部时略微停顿了一下,而后蓦地用力,破开了某种特殊的桎梏一样,更深地侵入了进去。
陡然炸裂的火花让夏清池的哭声都停顿了一瞬,他徒劳地仰着
头,殷红的唇瓣颤抖着无法合上,被溢出的唾液打湿,裸露出来的脚掌绷直,教指用力地张开,一颤一颤地抽搐,纤长的手指死死地扣住柔软有力的腕足,关节处由于过度用力甚至泛着些微青白。
并不具备太大容量的器官本该早就到了尽头,可那条冰凉灵活的软蛇却依旧在不停地往里钻游——夏清池能够感受到它在身体内部一圈一圈地盘起,将连接着尿道的膀胱一点点占据的过程。
而后隐约的排泄欲望传递过来,植物的软刺似的,一阵一阵地刺激着夏清池的神经——并不强烈,却无法忽略,随着那条触须的深入缓慢地增加堆积,带起一种被奸淫插干时不同的难耐渴求。
“不要……呜……好胀、啊啊……里面……呜啊、嗯……”在下颌汇聚滴落的泪水和唾液将夏清池身上未曾脱下的t恤上,留下大片斑驳的湿痕,他哽咽着摇头,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哭喘求饶,被稍微放松了禁锢的身体胡乱地扭动扑腾,却没能将那种混淆了难受与舒爽的感受缓解半分,“……呜呃、我……啊啊……想、哈……尿、呜、尿尿……啊……拿……拿出去、呜……求你、哈啊……求求你……呜……”
膀胱从内部被触碰占据的感受抵达了极致,夏清池甚至生出了自己的小腹都往外鼓凸的错觉——不知道是他的求饶起了作用,还是那个器官里已经不存在可供侵入的空隙,那根细长的腕足终于停下了继续钻入的举动,卡在尿道口的那一小截试探般地转动了几下,猛然带动深埋在体内的部分,飞速地往外抽出。
细密地包覆着触须表面的鳞片在擦过内壁时,被反方向的力道带得翻起,随着往外抽离的动作,一路在尿道上剐蹭过去——难以忍受的强烈刺麻从身体的内部往外蔓延,与那持续的排尿一般的感受融到一起,像一场被强制延长了太多的高潮,让夏清池被捆缚的双腿都挣扎着并了起来,濒临崩溃似的抖颤。
当那根细足彻底从窄细的尿道当中抽出的时候,那根依旧没有办法勃起的肉茎可怜地颤动了两下,蓦地从顶端张合的小口当中,射出了一股颜色清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浇洒在了就在他身体不远处的烂泥怪物。
模拟真实身体的膀胱当中积蓄的尿液并不多,只持续了片刻就变成了滴滴答答的水珠,从软垂着的柱头上滴下,落在他被固定在裆部的裤子上,留下点点水痕。
而那条造成了这一切的触须兴奋地在空中扭动了一阵之后,再次缠绕了上来,借着自己身上那随时能够掀起张开的鳞片,在揉搓套弄之间,一寸寸地刮过肉柱的表面,只片刻就让这根可怜的小东西再次立了起来,哆嗦着从泛红的铃吐出透明的腺液。
“……呃、呜……不……啊啊、不要……再、哈……再玩、呜……了……呜啊……”并在一起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绞磨,却只让自己被忽略的屄穴更紧密地贴在那根嵌在肉缝里的细须上,夏清池小声地抽噎着,从嗓子眼里挤出的每一个字音都跟浸满了水似的,淫腻而润泽,“难受、呜……受不了、啊啊……会……坏、求……哈啊……呜……”
被强硬地唤起的阴茎看起来可怜而脆弱,在那黑色触须的缠绕下,整个都染上了诱人的粉,看起来精巧易碎。
——但这并不能让那团淤泥的动作多出任何的温柔与怜惜。
比那根此时缠绕在肉棒上的腕足更细的,宛若一根头发丝、一条该在显微镜下才能看清全貌的细长绦虫一般的触须,如活蛇一样弯曲末端,观察似的变换着角度绕着扭动了一会儿,在夏清池反应过来之前,就对着肉柱顶端的窄小入口溜了进去——那东西上的绒毛比之那些缠绕在夏清池身上的鞭足要细密柔软许多,像是被水打湿、束成一团羽毛,搔过尿道的内壁,带起极致的痒,引得夏清池的腰腹都难以自制地抽搐,下方被冷落的屄穴更是拼命地夹咬绞缩,往外一口一口地吐出骚腻的淫水。
就仿佛感受到那张淫贱肉口的渴望一样,那条隔着布料嵌在肉缝当中的细足转动了两下,蓦地在表面鼓出大小鼓凸的肉瘤,在那道侵入尿道的触须抵达了被封闭的尽头时,勒着双性骚货柔软绵嫩的肉阜,猛然往前推磨。
“呀啊——!”娇嫩敏感到了极致的肉穴阴户陡然被按碾挤磨,倏然炸裂的快感让夏清池没有任何防备地媚叫出声,并在一起的双腿夹得更紧,圆软挺翘的屁股也不自觉地往后拱送,既像是想要躲避那来得太过猛烈的爽意,又像是在本能地进行迎合。
但很快,往回抽磨的肉鞭就证明了他的举动的无用。
骚肿充血的阴核被粗糙凹凸的肉瘤大力地碾过,夏清池仰起头,从湿红的双唇间发出黏软的喘吟,紧绷的脚趾张开又蜷起,泛起情欲的粉。
前一阵被高高抛起的快感还没来得及落下,新的浪潮就迫不及待地推拥上来,那两根有着不同形态的肉足触须就好似要将夏清池溺死在快感当中一样,不断地顶磨蹂躏着那两个用以接收快感的性爱器官,带起的热烈快感不再蕴含任何疼痛,海潮一般裹挟着这个哭喘不停的双性骚货起伏颠簸,从女穴和马眼中无止境地流出骚甜的性液。

……啊……不、哈……嗯呜、啊啊……”原本并紧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触须缠绕着拉开,露出他堪堪被布料遮挡、却又在那被淋得透湿的布料下隐约显现出来的女户肉阜,夏清池的大半重量都被压在了那道不断抽送的细足上,每每那颗骚敏娇嫩的肉蒂被摁碾过去的时候,含着一点布料的那张小嘴就抽搐着绞挤,往外吐出一口骚黏的浆水,从肉足的下端滴滴答答地淋淌,那根模仿交媾的动作,飞快地在尿道当中插干顶送的细须更是恶劣异常,每顶刺几下,就转动着用自己表面的密匝软毛,刮过软嫩内壁的每一寸,勾磨出令人崩溃的酥痒空虚,“要、呜……要射、啊……尿……呜……啊啊……”
夏清池甚至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究竟该被划归到哪一个范畴,只胡乱地喊叫着,承受着那连最淫秽的梦境当中,都从未出现过的玩弄。
【聆听判定,岑博远,15/30,成功。】
陡然在眼前跳出的信息刺得夏清池浑身一个哆嗦,甚至不等大脑反应过来其代表的意思,强烈的羞耻就瞬间将他包裹——本就逼近了极限的快感倏然增加,一瞬间冲开了某个看不见的阈限,让夏清池连最基本的思考都没有办法进行。

13意料之外的吻
从阴茎顶端射出的精液清淡而稀薄,在划出一道弧线之后,就无力地沿着龟头的边缘往下淌,从屄穴里泄下的骚水却持续了许久才慢慢停歇,将胯间的布料彻底得浇湿淋透,连绷直的脚背上都能看到蜿蜒着流淌的骚液。
夏清池失神地仰着头,被泪水润泽的眸子呆愣愣地望着映在眼中的信息,涣散的意识却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好半晌,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才迟滞地眨了一下,恢复了少许神采。
【你隐约听到了同伴与【德里克】之间的交谈,其中辨认得最清晰的,是【保护】、【交换】、【惩罚】。很显然,这位掌控罗有镇的存在对你的同伴抱有非同寻常的兴趣,并愿意为此进行一些交易。】
【你听到了同伴的持续的哭声,却无法确定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缓慢地恢复了运转的大脑花费了好一段时间,才勉强理解这几行文字的意思,夏清池小小地抽噎了一声,略微转过头,岑博远和艾丽西亚的方向看过去。那两个人依旧维持着那副被压制的姿势,趴伏在暗红色的地面上——岑博远似乎拼命地挣扎着想要起来过,此时四肢正呈现奇怪的角度扭曲着,而艾丽西亚看起来要更乖巧柔顺,安静地趴伏着的样子,甚至看不出当事人是否已经下线退出游戏。
这种程度的疼痛——也是百分百拟真的吗?
克制不住地回想起了游戏对于相关设定的介绍,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莹白的脚趾微微蜷起,显露出几分惶恐与惧怕。
“怎么,担心你的朋友们吗?”顺着夏清池的目光看了过去,德里克轻笑了一声,拉回了他的注意力,“还请放心……既然已经答应了你的请求,我就不会再对他们出手,”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至少不会变成刚刚铺开的那些家伙那样。”
【委托人失踪朋友的去向已查明。】
【恭喜您完成任务,因完成度超过70%,获得完成度随机奖励+1。】
【副本《罗有镇》已通关,恭喜达成结局三十一【恶魔的交易】。】
【奖励结算中……】
【恭喜获得技能【格斗(入门)】,游戏经验+10,对不可名状吸引力+03。】
【格斗(入门)(可升级):你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在和人交手的时候或许能起到一点作用。】
【游戏经验:可用于购买商城道具或选取特定副本。】
【是否保存进度,退出游戏?】
【否】【否】【否】
几乎是在德里克的话音落下之后,一连串的信息就接连地跳了出来,这其中所代表的含义,让夏清池不敢过多地去深思。
被悬吊在半空的身体被小心地放到了地面上,已经变少了许多的血肉泥浆依旧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在触碰到皮肤时,带起一阵粘腻的不适。夏清池小小地抽噎了一声,想要离开这片布满了肉泥的地面,因先前的高潮而使不上力气的身体却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因悬吊而承受着身体重力拉扯的地方更是传来难以忽视的酸软疼痛。
并未从他的身上退离的触须在他尝试着挪动了两下之后,更加紧密地缠绕住他的身体,粗暴地将他拖到了一旁优雅站立的德里克面前——依旧处于亢奋当中的身体,将此时所获得的所有讯号都混淆为了快感,夏清池哽咽着蜷缩起身体,又被那些强韧有力的细足给强硬地打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低头望过来的人眼前。
——刚刚经历了激烈情事的双性美人全身还在克制不住地轻颤,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用力地夹紧,却依旧无法阻止下身失去了固定的裤子在拖拽间滑落,露出双腿之间被蹂躏得可怜的两个器官。那截莹白的腰肢蹭上了大片肮脏的血污,却反倒显出一种无法被玷污的圣洁来。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夏清池的眼眶中滚落,这个尚未清楚地理解自己处境的双性美人却还咬着下唇,努力地咽下喉咙里的呜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似是对夏清池的反应感到有些无奈,德里克就像是在之前警局时的那样,轻轻地叹了口气,单膝点地在他的面前半蹲了下来,“之前勾引我的时候,”绵软的身体被拉拽着强迫着坐了起来,夏清池感到德里克捏住了他的下巴,温热的指尖轻轻地擦过他的唇角,抵着他的牙齿,将被咬住的唇瓣解救出来,拿指腹轻微地摩挲,“……就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吗?”
微微上挑的尾音带着一丝细微的揶揄,一点撩人的宠溺,夏清池还没来得及去仔细分辨,眼前的人就忽地俯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黢黑的眼眸中倒映着德里克那双蔚蓝色的、深邃蛊惑得不似人的眼瞳,夏清池的脑中有片刻的发懵,直到嘴唇上温软的触感慢了半拍地传来,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刚刚恢复了一点运转的大脑再次陷入了空白的宕机状态,夏清池整张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下意识地做出的反应甚至比之前被亵玩身体时还要大。
然而
他才做出后仰躲避的举动,就被脑后簇拥的触须大力地推了回来——看起来简直像是他自己主动地去迎合对方的亲吻一样。
难以忍受的羞耻猛地又往上蹿高了几分,夏清池微微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却被眼前的人借机将舌头探入了口中,肆意地翻搅舔顶,绞缠住他无措的软舌拉扯出来,反复地嘬吸吮咬。
——就像个真正的人类一样。
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夏清池呜咽着抬起手,想要将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推开,发抖的手指却在攥住了对方的衣袖之后,再也无法动弹。他身下在昏暗光线下形成的影子和德里克交融在一起,形成一个扭曲古怪的形状,液体一样缓慢地流淌。

14羞耻和快感
“……呜……嗯、我、哈呃……啊嗯、呼……”通过口鼻汲取的空气始终没有办法满足肺部的需求,令夏清池生出溺水般的窒息感,他没有办法挣扎,也没有办法逃避,只能拿舌头去推顶那团滑腻灵活的软肉——他感到自己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弄湿了德里克捏住他下颌的手指,又被这个男人用指腹推开,抹在自己的下巴上,过度敏感的皮肤在指腹离开时生出些微的凉意。
“我、呃、哈啊……德……呜、德里克……嗯……我、喘……哈……呼吸……呜……”从太过热烈的舌吻的间隙中吐出的字句湿黏而骚媚,就是落在夏清池自己耳中,都不由地带起一阵阵难以自制的羞耻颤栗,然而那愈发难以传递至肺部的空气,逼着他只能用这种带着哭音的声音,哀哀地向眼前掌管他感官的暴君求饶,“……啊、唔嗯……德里、克……哈啊、我……要……啊……”
“乖,”含住夏清池的舌尖,重重地吮了一下,德里克轻笑了一声,放过了他被啃吮得醴红泛肿的唇瓣,在他湿润发红的眼尾落下一记轻柔的吻,“喊我的名字……”
“德、德里克……哈……呜、哈啊……”在大脑对这句话做出回应之前,夏清池就先一步顺从了德里克的要求,将这个西式的名字说出了口。
夏清池依旧维持着坐起的姿势。他的上半身倚在德里克的怀里,白色t恤上还没干的大片血污蹭脏了对方干净的衣装——或许是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几条触须弯扭着游了过来,“刺啦”一声就将这片没有任何防御作用的布料撕成了碎片,贴着夏清池的身体滑了下去。下身那条半挂着的长裤却还待在原处,黑色的布料堆叠在脚踝处,盖住了他那只光裸着的足背,只露出一点莹润泛粉的脚趾,被淫水彻底浸湿的纯白内裤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软软地贴在他腿弯往上的地方,像个不仔细观察就会被忽略的淫靡装饰。
“德……里克、呜……”好半天才稍微喘匀了一点呼吸,夏清池却还没有恢复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地、像是寻求什么一样,呢喃着这个实际上并不那么熟悉的名字抬起头去。
“好乖,”似是对夏清池的表现感到满意,德里克垂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出口的语气温柔而和暖,“……给你奖励。”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那些并未从夏清池的身上离去的触须就接收到了命令一般,过分活跃地动作了起来——这一回它们并没有再去折磨夏清池腿间那根可怜地滴着水的肉茎,而是来到了在前一次被太过冷落的阴户肉穴,兴奋无比地在那朵湿漉漉的肉花上动作起来。
两根长有肉瘤的细足勒住了遮盖在花穴上的细长阴唇,恶意地用力往两边拉扯,带得那个窄嫩的肉口也被拉成一道湿软的细线;包裹住阴核的软肉被按住剥开,露出中央那点被蹂躏得骚红肿胀的花蒂,一条生满了粗短硬毛的触须游了过来,故技重施地卡进那一道娇嫩的肉缝当中,让自己凹凸粗粝的表皮牢牢地贴附在那些被剥离了保护,彻底暴露出来的地方——然后猛然抽送。
粗粝短密的硬毛就像是坚硬的木刷、像植物被钝化的刺、像野兽凶悍的牙齿,在失去了布料阻隔之后,带起更为强烈尖锐的刺激。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靠在德里克怀里的身体也整个弹跳了一下——又在下一个瞬间被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连下意识地想要往下推拒阻止的手也被缠住拉到了一旁,不留任何余地地被杜绝了挣扎和逃离的途径,只能更加用力地并紧双腿,在那越来越快的抽送当中颤抖哭喘。
“……不……啊啊、太……呃啊、快……哈……疼、呜……”大颗大颗的泪水很快就把夏清池的面颊淋得湿漉漉的,凌乱地粘着被打湿的发丝,看起来可怜而狼狈,“德里克、啊嗯……不……哈啊、帮……呜……哈啊、唔、我……呃……啊啊……”他没有意识地在金发男人的怀里扭动磨蹭,那两颗红肿骚硬的奶头在碾过对方胸前的纽扣时,生出钻入肌理之下的酥痒快感,惹得他又是一阵喘叫呻吟,那根饱经蹂躏的小巧肉茎也抬起头来,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晃。
德里克面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那双眼睛里的无奈似乎加深了些许。他低下头,亲了亲夏清池的额头,而后径直变更了动作,在那仍旧残留着血污的地上坐了下来,揽住了他柔软纤细的腰肢,让他能够更多地靠在自己的怀里——那些触须在他伸手的时候就无比主动地退让开来,就连原本禁锢着夏清池的手的细须也松了开来,沿着这个双性骚货的身躯,往下,加入了那几根玩弄花穴的同伴。
夏清池几乎是在双手恢复了自由的同时,就揪住了德里克的衣襟,哭着往他的怀里缩,沾着半干血污的双腿在扑腾之间,又蹭上了大片新的污迹,更让他显得单薄脆弱,宛若被折断了双翼的鸟,从每一个毛孔当中散发出惹人欺凌的圣洁情色。
德里克的手掌略微下滑,捞住怀里的人雪白绵弹的屁股往怀里一带,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那双望不到底的蔚蓝色眸子里,倒映着夏清池满是泪痕的面颊。
“真不知道你这是该被称作聪明,”温热的指尖抚过夏清池滑落泪珠的眼尾,德里克
轻叹了一声,俯身抵上了他的鼻尖,“……还是蠢笨。”
句末的尾音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瓣之间,勾起些微弥散在空气当中的甜,令夏清池一时之间有些沉溺,没能做出该有的反应。
——那些触手也不会让他做出承受之外的反应。
“……呜……哈啊、等、啊……德……呼、咕呃……嗯……”有什么粘稠的液体在唇舌交缠之间被渡了过来,在夏清池意识到之前就顺着喉管滑入了胃里,他小声地呜咽着,努力地吞咽过多分泌的、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无法做出太大动作的双腿拼命地夹挤绞磨,却显然没能将那里逼得人发疯的酸痒缓解分毫,只更多地从那张不时被粗硬短毛大力刷过的嫩嘴当中,吐出小口小口的浆汁,将身下德里克腿上的裤子都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停、啊啊……让他、呜……哈啊……帮、呃……德里克、哈啊……求……呜……”
在这个过程中,夏清池甚至又高潮了一次,从屄口泄出的骚水把还残留着血肉泥浆的地面都冲得干净了一块。
德里克的喉咙里似乎溢出了一声不明显的笑声,而后他那只原本在夏清池的腰臀之间游走轻抚的手掌,贴着这个仿佛将自己当成了唯一凭依的人的腰肢,绕到了身前,探入他夹紧的双腿之间,推开那些依旧纠缠在那里,不愿意离开的触须鞭足,拿指甲在那颗肿胀可怜的肉蒂上轻轻地搔了搔。
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比那布满了利齿一般的鞭足显然要平滑许多,不重的力道带起的感受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酥痒——可经受了过度蹂躏的阴核实在太过娇嫩敏感,哪怕是这样轻微的刺激也被放大了许多倍,引得夏清池难以自制地绷直了身体,仰头发出了淫媚的叫声。
然而,比起那席卷上来的热潮,更为强烈的,是几乎要将夏清池整个吞没的羞耻感。
和那些有着古怪外形的,又或者不可见、不具备真实生命的怪物、石雕,德里克是一个拥有人类外形的、能够与他进行交流,和他认识的其他人看不出任何区别的存在。
——而这个人,在触碰他不该被别人知晓,不该生长在他的身上,不该存在的地方。
眼眶里的眼泪掉得更凶,夏清池伸手去抓德里克从自己身后绕过来的手腕,从双唇间吐出的话音在他毫无自觉之间带上了几分委屈:“不要、碰……呜……不是、哈……这种、呜、这种……呜……帮、哈啊……呜、别、嗯啊……”
可他那点绵软的力道,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而眼前这个唇角带笑的人,也丝毫没有要顺从夏清池的意愿,放过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骚货的意思。
动作轻柔地在阴核肉蒂上打转抚摩的手指蓦地用力,几乎要将那颗脆弱的肉豆按进周围的软肉里去——陡然流窜而起的颤栗猛烈得不正常,就仿佛将那本该存在的疼痛扭曲拆折,一同混进了那被称为快感的浪潮当中,掀起高高的浪头,在拍下时一口气将夏清池整个吞没。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尖叫,刚刚软化了一点的身体就蓦地绷直,哆嗦着从抽搐的屄口当中,涌泄出一大泡骚热的泉液。

15深入宫腔的操弄/期待下一次的相遇
“舒服吗?”稍微减轻了指尖的力道,德里克捏住那点愈发肿胀可怜的肉豆,安抚似的轻轻揉捻搔蹭,深蓝的眼睛蛊得人移不开目光。
夏清池想要摇头,想要否认自己的感受,可他的身体却无比主动地往德里克的怀里钻,在他的掌心和胸前胡乱地磨蹭——像一只发情的母兽、黏人的幼崽,恳求主人给予自己能够满足的赏赐。
“德、啊……德里克……呜……德里克、哈啊……”这个在这一天呼唤了太多次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从双唇间推出,夏清池小声地抽泣着,“难受、呜……好……啊啊、难……呜嗯、啊……”他一只手抓着德里克的手腕,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襟,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此时究竟在渴求着什么。
没有止境一般的骚水又一次从屄口当中泄出,夏清池就仿佛踩在高潮余韵的尾巴上一样,哪怕是再轻微的触碰,都能引发过度强烈的颤栗。
“哪里难受?”对此时的夏清池表现得格外耐心,德里克扶住他快要滑落到地上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夏清池很是乖巧地顺着力道蜷缩了过来,微微屈在身前的双腿一条已经彻底没有了遮掩,另一条的裤腿堆叠在脚踝鞋袜处,皱巴巴地揉成一团,吸饱了血水的地方脏污深黑,与那里白皙细腻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里?”腾出来的那只手轻轻地拨弄了一下怀里的人硬胀挺立的乳首,德里克停顿了一下,又捏了一下他半勃着的阴茎柱头,“还是这里?”
“……呜嗯……哈啊、呜……我……嗯……”不过是这样简单的刺激,就惹得夏清池浑身哆嗦,从喉咙里溢出近似抽泣的呻吟,连字音都变得洇湿含糊,“不、嗯……不知道、哈、啊啊……”
“看来都不是,”德里克却低声笑了一下,兀自得出了结论,转而揪住夏清池那颗足足充胀了一圈的肉蒂,示意一般地捻了捻,“那么应该是这里,”修长的手指松开,沿着肉缝往下来到湿靡的屄口处,“……又或者这里。”
德里克的手指才往那个湿热的肉洞当中,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剧烈的快感和羞耻就同时在夏清池的脑中炸裂开来,带起滚烫四溅的火花,让他连哭泣都有短暂的失声。
他这是在——邀请别人触碰他的这个地方?
被牢牢地刻在了意识深处的恐惧与羞耻甚至在这一瞬间压过了快感,夏清池呜咽着摇头,抬起手按在德里克的胸口上推拒,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逃离。
然而,这个从一开始,就将生命当做随意摆动的道具的“人”,显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表现出顾虑他的感受的温柔。
“宝贝,”垂头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德里克微微弯起唇角,仿若夜空星河的双眸直直地望入他灵魂的最深处,“你好像忘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那在惊惧之间,不自觉地夹咬绞缩的肉穴,“……你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啊、嗯……”抵在德里克胸前的手指颤抖着收紧,攥住了衣襟的布料,夏清池哽咽了一声,单薄纤细的身体打着颤绷紧,被侵犯的屄道却无比放荡地主动蠕动夹吮,牵引着那根插入的手指往更深处进入。
一直到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齐根没入了骚软的阴道,夏清池才放软了身体,喘息着靠在了德里克的胸前,一双润泽的眸子目光涣散,看不到焦点。
“乖孩子……”鼓励似的夸奖了一句,德里克稍微转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就将其缓缓地抽了出来——却又在来到屄口处停下,勾住那张小口的边缘,稍稍加重了力道拉扯,将那朵肉花拉出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及时地被分泌而出的骚液立时就从那道缝隙当中滑落,在他狼藉的臀尖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呜、难受……哈……这样、嗯……德里克……啊啊……”此时的夏清池乖巧得过分,他小声地呻吟着,呼唤着面前的男人的名字,主动地打开了自己并起的双腿,将那口不住流水的肉鲍展现在了对方的面前,“好痒、呜……里面……嗯……好深、的……地方……哈……好奇怪、呜……”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直白得不加任何羞耻,却也因此而更多了一种无自觉的淫秽,“……德里克、嗯、帮……呃、啊、啊啊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什么东西从那道被拉开的缝隙当中,飞快地钻进了屄道当中,只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来到了肉道的尽头——却并没有就此停下。
那根太过窄细灵活的东西甚至没有任何的停顿,就从阴道尽头那本该没有外物可以轻易通过的狭小入口当中游了进去。
霎时间,不久之前的经历在脑海中回笼,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倚靠在德里克胸前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扑腾挣扎:“不要、那里……呜……进去、不……不行、哈……刚才、呜……会、呃啊……”
可那根细长的触须却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和之前侵犯他的尿道时一样,无止尽地往里钻游,在一抵达宫腔的尽头、触上那娇嫩的内壁时,就立时往外抽出——只是原本光滑的表面骤然暴突出大片大小堆叠的肉瘤,在擦过骚
敏的媚肉时,带起逼得人发疯的强烈快感。
“哈啊……!”夏清池的腰臀不受控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被侵犯的屄道也蓦然绞紧,却根本阻止不了那根裹上了馥郁汁液的细长肉足,只在那上面的肉粗糙肉瘤擦过时,徒劳地痉挛挤弄,分泌出更多的骚汁淫液,将他的下身弄得更加湿黏狼藉。
“不要、呜、这个……啊……不、嗯、不行……哈啊、太……呃……太深、呜……啊啊……”紧绷的腰腹和腿根无法自制地抽搐打颤,夏清池想要夹紧双腿,伸手去拉那根细长肉虫一般的触须,却被再次缠上了足腕,强迫着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那只扣住了他的手腕的手上,还覆着一层他浇上去的、未干的骚液。
视线落在德里克泛着浅淡水光的手指上,夏清池不过是短暂的走神,那根肉足就又一次从屄口钻了进来,一口气顶到了宫腔的最内部。无法忍受的酥麻颤栗如迸溅的火花一般落在全身,夏清池仰起头,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尖叫,被德里克扣住的手反握上去,颤抖着用力,像是只要这样做了,就能缓解体内那超过承受能力的快感一样。
“……哈……不、嗯、啊啊……德、呃……啊嗯……德里克、哈啊……不要……呜……嗯啊……”分明那些玩弄着夏清池身体的触须都没有分泌过任何特殊的汁液,可这个双性骚货此时却跟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湿淋淋的——原本已经干涸凝固在皮肤上的血污被汗液重新化开,被轻轻地一抹一蹭,就晕开一片浅淡的粉,像溅在雪地里的血,在更映衬出那份洁白的同时,又为这具纯粹圣洁的身躯增添一抹沉堕的脏污,“德里克、呜……慢点、啊啊……好酸……哈、又擦到了、啊啊……不、嗯……好痒、好难受……哈啊……”
然而那根不断抽插顶送的触须腕足到底太过窄细,那上面遍布鼓凸的肉瘤每一次能够擦蹭到的地方也有限,渐渐地,那席卷冲刷着意识的热烈快感当中,缓慢地滋生出另一种难耐的空虚与酸痒来,催着夏清池哽咽着扭动腰臀,往德里克的身上蹭。
缠着他的足腕的触须又勒紧了几分,毫无怜惜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艳丽的红痕,夏清池没有其他能够缓解这种感受的办法,只抽抽搭搭地掉着眼泪,循着本能仰起头,去吻面前的人的下颌嘴唇——然后被更加用力地回吻过来,将肺中仅存的空气彻底抽干。
而就像是在奖励他的主动一般,又一根细鞭贴着前一条用力地钻了进去,以不同的频率抽送顶插,捣得那淫贱的屄道汁水四溅,发出噗呲、噗呲的轻微水响。
“变、啊啊……变粗了、呜……又、呃、别……哈啊、唔……”才刚吐出几个断续的字音,夏清池的双唇就再次被攫住,不留丝毫缝隙地舔咬吮吻,他颤抖着挺直胸膛,从口鼻间发出细弱的“呜呜”声。
在屄穴里抽送的触须又增加了一根,三根形态、粗细各不相同的腕足在其中一根从宫腔当中退出的时候,就立时会有另一根紧跟着插入,确保任何时间都有一根肉腕在里面奸操——在新的一根腕足加入时同样如此,丝毫不给夏清池喘息的机会。
“……不……啊啊啊、德里克……呜……太、呜……粗、啊啊、又……呜……不要了、哈、再……嗯……”德里克每亲夏清池一会儿,就会放他喘一会儿,他就在这个间隙里发出哭叫和呻吟,然后又连着所有的甜腻泣音一起,重新被对方吞入口中,“德、嗯……里面……啊啊、太深、哈、太……呃……粗、啊啊……”
侵犯屄穴的触须缓慢地增加着,逐渐地将那张窄嫩的肉口大撑成一个变形的圆洞,穴口浅近处的肉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裂,往外渗出丝缕殷红的血液,蜿蜒着在臀尖腿根划出艳丽的红痕,与其他血污一同成为这具身躯淫秽的装点。
那些肉足触须将夏清池的肉穴屄道填充得太过满胀,连一丁点缝隙都没有留下,上面的短毛、肉瘤、细鳞不断地在内壁骚肉上擦过,无时无刻不在奸操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以至于他甚至无法分辨那里面的东西,究竟是在往里钻顶,还是往外抽离——也或许这两者本就同时存在。
忽地,两根鞭足像是没有商量好似的,在往宫口里钻时撞到了一起,互不相让之下,竟硬生生地一起肏了进去——
超过了限度的快感已经与其他的讯号混淆,夏清池猛地扬起脖颈,被撑操成一个艳红肉环的屄口大力地绞缩抽搐,而后蓦地与憋胀得发红的冠头一起,泄出了一道接一道的透明性液。
那些腕足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夹咬,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接连地从屄口肉道当中退出,可从中涌出的骚水逼泉却越发汹涌,一直到夏清池被身上缠绕着的触须放开,整个跌进了德里克的怀里,那里的泉液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好一会儿才止住。
夏清池浑身绵软,双眼涣散,他哆嗦着张开了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甚至忘了该如何喘息,只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垂下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吻:“期待下一次的相遇。”
“……小蠢货。”

16甜蜜的陷阱
猛地睁开眼睛,夏清池“刷”的一下从营养舱里坐了起来,险些由于动作太快而撞上缓慢打开的舱门。大片的营养液被他带得往外泼出,在木制的地板上留下清晰的水痕,却没能引来他的一个眼神。
就像是想要确定什么一般,夏清池按上自己的小腹,试探着摸索了一阵,又往下来到软垂着的阴茎上——而后是无意识地绞紧的双腿之间隐藏的花穴。
分明自己的身体和进入游戏之前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可夏清池就是觉得这几个地方,依旧残留着强烈的被触碰、被侵犯、被玩弄的……快感。
笔直的双腿微微曲起,蜷在了自己的身前,夏清池将额头轻轻地抵上膝盖,可身体里不知道来处的酸软和酥麻,却依旧让他抑制不住地扣紧脚趾,从喉咙里溢出细软的呻吟。
那到底是——什么?
特殊的幻境?
可真要是如此,为什么岑博远能够通过技能得知那时候的情况?
虽说对方得到的情报,和实际上的状况有那么一点区别,但——
眼前再次浮现出德里克俯下身,亲吻自己的嘴唇时,那双贴得太近的幽深蓝眸,赤裸的身体仿佛也再次感受到了对方的手掌指尖的触碰,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呜咽了一声,面颊耳根飞速地染上了一层薄红,双腿之间那安静蛰伏着的小巧事物,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了头,颤颤地昭显着主人不敢言说于口的隐秘心思。
他难道、真的……
根本不敢去触碰这个擅自起了反应的部位,夏清池用力地摇了摇头,把陆蔷说的那些话甩出了脑袋,起身走进浴室,飞快地冲了一个澡,穿上衣服装作那根东西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想起来看一眼时间。
11月24日00:09
——距离最后的退货时间,还有三分钟。
看着亮起的屏幕右下角显示的时间,夏清池怔了怔,一时之间竟有些茫然。
或许是之前在本该结束副本退出的时候,没有出现任何退出选项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他似乎下意识地觉得,在自己离开游戏舱之后,必然已经超过了被划下的最后界限。
可事实证明,游戏就只是游戏而已,并不是别的什么——自然也不会耍这样的小心思。
夏清池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感受。
可能在做出即将到达退货的最后期限时,再进游戏玩一趟的决定,他在潜意识里,就抱有类似扔骰子一样的、将结果交给离开游戏的时间的想法了吧?
夏清池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打开退货界面,填好相关信息所需要的时间甚至不超过一分钟,他接下来只需要拿鼠标在那个写着“确认退货”的按钮上,轻轻地点击一下,明天上午就会有人过来把他不需要的游戏舱,连同其他相关设备一同打包送回厂商,可夏清池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完成“轻轻地点击一下”这个步骤。
——他努力地想要去回忆那个布满了血肉泥浆的空间,以及将这些恶心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曾经是人体组成部分的东西,融入了自身的烂泥怪物的可怖,可脑海当中不断浮现出来的,却是那几乎能够将人的意识都吞没的快感、德里克温柔弯起的双眸,以及最后那句落在了他的唇上的,“期待下一次的相遇。”
夏清池知道,这不过是游戏厂商故意设下的陷阱——就好比那些在进入游戏时,亲昵地喊着“欢迎回家”的小女仆,在离开游戏时露出眼泪汪汪表情的小宠物,是个唱见到了甚至算不上有多高明的留下玩家的手段。
但是……
界面上的鼠标缓缓地移到了关闭的右上角。
这种陷阱——
夏清池深深地吸了口气。
——就算中了,也并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鼠标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点在了那个画着红叉的小方块上。下一秒,那个还显示着最后几秒倒计时的界面,就在眨眼之间缩小,消失在了夏清池的视线当中。
心里头仿佛有什么东西飘上了天,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地,有种无法具体用语言形容的轻松与懊恼,夏清池愣愣地看着回到了桌面的屏幕一会儿,忽地点开了一直没有关闭过的画图软件。
金色的短发,蔚蓝的双眸,以及身上那套考究的、一眼看去却很是朴素的衣装……
等夏清池停笔的时候,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光线已经十分敞亮,屏幕右下角的时间也在他放下笔的一瞬跳到了10:00。
夏清池揉了揉有点酸涩的眼睛,将坐着的椅子往后退了一点,重新看向那幅映在屏幕正中央的画——
面容俊美的男人站在昏暗的房间内,温和的笑容与洁净的气质看起来有如来此拯救众生的天使。可他脚下的地面却遍布着混杂没能彻底绞碎的毛发、牙齿、指骨的血肉泥浆,映照在上面的阴影庞大而扭曲,一直延伸到远处黑暗中隐约能瞥见一角的祭坛。
事实上,夏清池并不记得
那个地下室中有没有这样一个祭坛存在,只是在下笔的时候,顺着那该被称之为灵感——或者直觉的东西这么画了,就和被融入了德里克身后的影子的巨大怪物一样。
出乎意料的没有和之前在游戏里的时候那样,再生出什么反胃、恐惧的感受,夏清池此时看着这幅画,反倒有种被蛊走了心神的恍惚。
就好像曾经见过的那个男人,正透过画里的那双眼睛和他对视一样。
稍微花了点时间,才从这种状态当中回过了神,夏清池关掉绘画软件,打开自己的社交账号,将这张刚完成的图打好了tag发了出去。
作为一个和不少优秀的游戏、杂志有过合作的画师,夏清池在这个圈子里算是小有名气,这个一直晶莹的社交账号也有了超过百万的关注人数。这幅画才刚发布出去不到一分钟,底下就刷出了好几条评论。
【南有槿木:!!!夜大出现了!!!】
【糖果:失踪人口回归!!!】
【大吉:不管怎么样先表白夜大再说[可爱猫猫头kiss]】
夜来烟雨,正是夏清池这个账号用的名字——陆蔷当初知道的时候,吐槽了好久文艺和中二,但一直用了这么多年,夏清池早就已经习惯了,也没动过什么更改的想法。
最早冒头的都是些夏清池觉得眼熟的id,他们甚至可能没有去看夏清池发了什么,只是对他更新了动态这件事表达了激动。之后关于那张画本身的留言才逐渐冒头。
【eriiii: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样的美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rprpr】
【别扭的六月:麻麻这里有个男人拿眼神蛊我iru: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夜大打了《完美世界》tag吗!!!!求加好友啊!!!!】
【大白:这是哪个副本的npc阿草我要去围观!!!!】
【木兆:麻麻问我为什么跪着看手机_(:3」∠)_】
【艾丽西亚:我勒个大草,夜大也随机到过罗有镇嘛!!】
【艾丽西亚:这个该死的男人!下手一点都不知道留情的!!】
【zhentiu:不愧是夜大,这气氛绝了】
鼠标下滑的时候,夏清池似乎看到了什么混在其中的东西,不由地动作一顿,把页面拉了回去。
不过是这么一点时间,那条留言底下的回复就多刷出了好几条。
【艾丽西亚:但为什么还是如此的甜美!!!!】
【艾丽西亚:话说第一次知道夜大还玩完美世界。】
【艾丽西亚:等等,就这个游戏除了特殊副本之外重复率低到一批的机制,还有这个图生出来的时间,还有这个场景……】
【艾丽西亚:!!!!】
【艾丽西亚:却忆短亭回首处,夜来烟雨满池塘,夜大你不会是小池塘吧!!!!】
【艾丽西亚:啊啊啊啊啊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就要死了,就算是假的也不要告诉我!!让我活在梦里吧1551】
【艾丽西亚:不行,太激动了我要出去跑两圈!!!】
被这跳出来的最新消息给惊得手指跳了一下,夏清池慢了好几拍才想起来,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画师“夜来烟雨”和现实当中自己的关系,不由稍稍松了口气。而且通常来讲,对方给出的联想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一点——虽然他的这个名字,确实就是这么来的。
事实上,这也是当初陆蔷嘲笑他的原因之一。
稍微等了一会儿,发现那个用了和游戏里相同名字的人似乎真的去跑圈了,没有再发什么新的留言之后,夏清池小小地吐出一口气,没有理会那些追问这个角色来自哪个副本,以及艾丽西亚提到的“小池塘”是谁的留言,退出了社交软件,点了份外卖之后打开论坛,随意地浏览了起来。
只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最近《完美世界》实在太火,还是因为夏清池不久前才发了相关内容的关系,没多久,一个打着“完美世界”标签的帖子就被推送到了他的面前。下意识地往作者的名字扫了一眼,夏清池一下子就停下了动作。
——艾丽西亚。

17惊这个游戏竟然能打出这样的结局(未成年误入)
在离开游戏之后的十二个小时之内,又一次看到了这个名字,夏清池不由地有点发愣。
他并不讨厌这个在性格上,和陆蔷有点相似的人——尽管确实有些意外,对方会是关注他的社交账号的一员,但这显然不是什么让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减分项——可和一个知晓自己长相,且与自己工作上所使用的身份有关联的人,产生太多的交集,总还是会让他生出一种难以具体形容的焦虑与恐慌。
哪怕夏清池心里十分清池,其实对方或许根本就没有将两者真正地联系起来。
搭在鼠标滚轮上的指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移到了鼠标的左键上,轻轻地点击了一下——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帖子那高得吓人的热度,还因为帖子那经典uc震惊部的标题。
《惊!这个游戏竟然能打出这样的结局!》,后面还跟了个小小的标红的“未成年勿入”。
再看一眼这个帖子的发布时间,以及刚才艾丽西亚在社交账号上的留言,夏清池实在没有办法不将其和自己不久前经历的那个副本联系起来。
视线在那个“未成年勿入”的标红提示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转到了帖子的正文,夏清池无意识地抿紧嘴唇,在心底做好了看到某些与他的经历有关的、不该出现在全年龄平台上的描述。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这个打上了如此吸睛的标题和提示的帖子……它居然是个正经的攻略帖。
从最开始进入罗有镇开始,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一些拉近和当地人之间距离的小技巧,以及部分游戏当时没能注意到的细节,都被一一记录了下来——这个看起来有些不着调的人,甚至在这个帖子里,详尽地总结了自己失败的原因,包括当时在得到地址之后,太过急于去实地调查,而不是借着新拿到的线索重新打探一圈,甚至还根据已有的信息,推测出了当时他们极有可能打出的其他结局。
其中最简单的,自然就是德里克口中提到的,他们安安分分地待在旅店,等待对方前来引路,最后拿着虚假的结果离开——虽说没能调查出真相,但在这个结局里,他们的三人小队应该能够安然地离开,达成全员存活的成就。
而后就是之前三个人讨论过的,留一个人在旅店等候,另外两个人前去德里克给出的地址查探——艾丽西亚将情况分成了留在旅店里的人是夏清池和不是夏清池两种情况,由于之前成功的那一次魅惑,这两者之间显然存在极大的差别。
另外还有就是故意或者无意将他们拿到了地址的消息,泄露给了当地其他人、半途绕回警局,悄悄地跟踪德里克、找一个人拖住德里克,另外两个人去所给的地址查探之类的分岔,林林总总,一共列出了十二种可能性,看得夏清池微微张开了双唇。
——这里面提到的每一点,他都压根没有想到。
但实际上,他也并没有觉得这个游戏的过程枯燥无趣。
……是说在抵达那个地下室之前。
大致理解了陆蔷曾经所说的,几乎所有类型的人,都能在这个游戏里找到乐趣的意思,夏清池停顿了片刻,才将这篇就在刚刚被加了精的帖子继续往下拉。
而就像是当初和夏清池对话的时候一样,大概是正经的内容都说完了,后面的内容画风陡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看着那长达几百字的对于他的容貌的惊叹和赞美,夏清池的指尖颤了一下,连耳朵尖都有点发烫,飞快地把页面拉了下去之后,没多久就看到了和另一个人有关的内容。
【德里克那个混蛋!我就知道,他第一眼看到小池塘的时候,表情就有点不对劲,果然心怀不轨!!!】
【虽然90的外貌找狼很正常啦,说起来怎么调才能调到那种程度啊天呐——咳,不说这个,总之我早就看出那个家伙不对劲了,他就是觊觎我们家小池塘!后来果然证明了我的想法!他居然要小池塘拿身体交换我们的命!】
【小池塘真的太善良了,那时候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肯定没想什么游戏之类的,就是本能的反应,明明是那么害羞内向的人……又跑题了,咳,总之就是身体啦,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个身体。】
【虽然进入剧情cg之后,我就完全不能动了——队友倒是好像拼命地想起来,还用上了技能,但我好像听到了啥东西断掉的声音……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虽然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也啥都看不到,但是凭借多年的阅片经验,我可以保证那声音绝对是被****才会发出来的!!】
【顺便小池塘哭得真好听。虽然我也知道肯定是系统模拟出来的啦,但是……嘿嘿嘿……】
【可惜在队友聆听成功之后,直接就通关结局了……我直接被踢下线了你敢信?后续都是再上去之后在登陆空间看的……嘶,甚至不知道这到底该算he还是be_(:3」∠)_】
【另外就是小池塘脸皮太薄了,被踢下去之后肯定就没上过,好友申请到现在都没通过呜呜呜……好想知道那边的结局是怎样的(顺便再看一眼那张脸),我们这边完全没提小池塘怎么样了1551(虽然
其实也能猜到[擦口水jpg]】
【最后,再嚎一句,小池塘牛逼,外貌90牛逼,魅惑牛逼——(破音)】
一直看到帖子的最后,夏清池的面颊已经彻底染成了绯红,但他的心里却悄悄地舒了口气。
显而易见的,这个和他一同进行了游戏的人,将那些在地下室里发生的事情,当成了系统为了补足剧情而自动生出的结局内容……就连夏清池都觉得,这说不定才是真相,否则怎么说明他在回忆的时候,总都会忽视其中的负面部分?
夏清池分明记得,那时候他甚至有种连灵魂都被恐惧浸透的感受——如果这是真实的经历,不可能那样轻易地被遗忘。
视线瞟向帖子里的回复,显然其他人也都是同样的看法。
【seven:只有声音,还是听不清楚的声音,很十五禁,很合理[点赞jpg]所以我该去哪里听呢?】
【abu:楼主你这个标题党!!!故意把我骗进来——所以哪里有外貌90的大美人可以看?!!】
【驼鼠:哈哈哈哈哈结尾硬核点题】
【陈小穆:这游戏的数据可是和现实挂钩的,见过外貌80的,那是真的比某些明星还好看,90……哧溜】
【shajiw:楼主!交出小池塘的照片或者联系方式不杀!】
【蚺坨坨: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队友表示很淦】
【bebe:呜呜呜呜真的是太善良了,感动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明明和夏清池的外貌相关的内容只有最后结尾的那一点,甚至不占整个帖子的十分之一,可最上面那一长串的留言,全都是在讨论相关内容的——甚至有人就此延伸出了“德里克的长相”“如果这个欺负了小池塘的家伙长得好看就原谅他了”之类的话题,看得夏清池差点直接点叉退出了这个帖子。
大概就是在这之后,看到了夏清池发在了社交账号上的图,艾丽西亚在隔了十分钟左右,忽然在这个话题里进行了回复。
【艾丽西亚:大佬的史诗级复刻!!快去看!!!【网页链接】】
【艾丽西亚:反正我是跪了otr,当时甚至都没觉得这人有这么好看他喵的】
【艾丽西亚:忽然觉得小池塘不亏(?)】
在这接连发出来的三条回帖之后,隔了两三分钟才有新的留言出现。
【likon:卧槽卧槽卧槽,这什么神仙颜值!!!!给大佬跪了ot2】
【水水:楼主你别跟我说小池塘颜值还能比这高!!!!(默默点赞关注一条龙)】
【jessy:默默点赞关注+1】
【君愿:副本叫《罗有镇》是吧?等着,我这就去攒游戏点!!!】
【萨兰丁: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太好看了[语无伦次jpg]】
【eriiii:太好了,准备拿舌头去舔jpg(默默点赞关注+1)】
【黛莉的猫:妈耶这样的神仙太太我以前居然没发现!点赞关注+1】
看着底下那一长串的“点赞关注+1”,夏清池忍不住打开自己的社交账号看了一眼,发现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的关注人数就肉眼可见地上涨了一截,之前艾丽西亚推测“夜来烟雨”和小池塘之间关系的留言底下,也多出了99+,需要点开才能看全的回复。
甚至就前后这么十几分钟的时间里,社交软件里就多出了一个德里克≈触手的标签——创建了这个标签的人振振有词地表示黄油和触手更配,显然对自己的创造力很是满意。
根本不敢点进去里面,看那一下子就涨到了两位数的作品数量,夏清池关掉了社交账号的界面,又退出了游戏论坛,小小地平复了下心情,才打开《完美世界》的官网,登上了自己的游戏账号——这个游戏的账号在游戏之外的官网也能登陆,只不过仅拥有一些简单的功能,而官网又没有设置论坛之类的半块,因此除了在一些全服通告之类的地方留言之外,就连一些游戏的讨论,都大多发表在其他的地方。
点开账号的后台,果然看到了一个——两个——显示着未读的好友申请,夏清池看着那两个不久前还一起进行过游戏的id,忍不住想到了刚刚被自己关掉的帖子……以及那个昏暗的地下室里的经历,在迟疑了半天之后,他最后还是将鼠标移到了拒绝的选项上。
反正这个游戏……本来也不是必须和人一起才能玩。
看着屏幕上显示着“无未读消息”的提示,夏清池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关了电脑站了起来。恰好这个时候他点的外卖也到了,通过门铃传递进来的声音温和而有礼,令人生不出恶感。
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自己确实有写让人把外卖放在楼下的外卖柜里,夏清池在将自己的要求重复一遍和让对方上来之间纠结了一小会儿,还是按下了开门的按钮。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并没有刻意遮掩的脚步声就出现在了门外。夏清池小小地吸了口气,打开了门。
那是个五官看起来并不出众的人,身上穿着很是常见的外卖员制服,只是那双黑沉的眼睛在朝夏清池看过来的时候,没来由地令他生出一股心悸。
“夏清池?”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地将夏清池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那人才轻声开口。
“啊、嗯,对……谢、谢谢……”哪怕已经在开门前做好了足够的心里预设,可一站在陌生人面前,夏清池依旧控制不住地表现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脑子里也乱成了一团,连自己到底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大概是他的样子实在太过慌乱,面前的人低声笑了一下,面上的神色柔和了下来,原本平常的五官都多了几分难言的吸引力:“不用,”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提着的袋子递了过来,“祝你用餐愉快。”
条件反射地伸手把东西接了过来,夏清池下意识地又想道谢,却在抬起头对上对方的双眼的瞬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就那样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愉悦似的笑了一声,转身走下了楼梯。
好一会儿,捧着外卖走回了屋子里的夏清池才反应过来——他似乎并没有在点外卖的时候,写上自己真实的全名。
还有,这家外卖的换厨子了吗,怎么感觉……比以前好吃了很多?
咬着自备的塑料筷子,夏清池有些茫然地歪了歪脑袋。

18令人遐思的结局
“就剩下最后的确认了、唔……”将手里的画稿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稍微修改了下几处不起眼的细节,夏清池把文件保存之后发给了自己不久前才聘用的经纪人,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尽管在网络上和人通过文字进行交流,对夏清池来说并不是不能接受,但在做这种需要进行双方对接的工作时,总是免不了碰上一些脾气古怪、蓄意刁难的客户,用陆蔷的话来说,这也是阻挡他和人交流的障碍之一,所以在综合考虑了各方面的因素之后,夏清池采纳了对方的建议,给自己找了个能够处理一切对接杂务的经纪人。
虽说那个由陆蔷为他物色的经纪人才上任没多久,但夏清池确实感到各方面都比原来轻松了许多。当然,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于对方的工作能力确实优秀,每一回发到夏清池手上的各项要求都万分的简洁明了,甚至比他自己去交流还要清晰。
放下手中的压感笔,夏清池甩了甩自己发酸的手腕,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知道对方回消息至少要等到第二天早上了,也就不再等待,关了电脑从桌子前起身,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
——醒过头了,完全不困。
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窗外漆黑的天色,夏清池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了被安置在卧室一角的游戏舱。
这一回他倒是没有像上次一样刻意忽略这个东西的存在,只是上次的游戏之后,就接连来了好几个单子,让他根本腾不出时间来。
即便游戏舱配套的说明书上有写,游戏过程可以代替九成的睡眠,可夏清池还是对此不习惯,也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反正也睡不着,干脆进一趟游戏好了。
想到陆蔷每一次通话时,有意无意地对游戏进度的暗示询问,夏清池弯了弯眸子,面上的神色柔和了下来。
如果没有对方主动找上门来,早在爷爷去世的时候,他就彻底坏掉了吧?
对于这个强硬地闯入自己生活,改变了他原来轨迹的人,夏清池的感情,远不是“感激”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或许什么时候,他应该按照对方的要求,去见一见心理医生比较好吧?
闭上眼睛,躺进粘稠的营养液当中,夏清池的心里不由地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夏日清池,欢迎回来。】
没有经过任何更改的系统女声拉回了夏清池的注意力,他望着眼前无法被光屏映亮的幽深黑暗,竟无端地生出几分熟悉与怀念来。
【是否查看上一次的副本后续?】
与上一次不同的系统提示让夏清池愣了一下,才选择了确认。于是下一秒,有如电影画面一般,在他“失去意识”之后的剧情在面前的光屏上放映了起来。
夏清池看到德里克脱下了身上被他弄脏的衣服,把他满是污迹的身体裹了起来,然后抱着他踏着台阶,往上离开了地下室——那只有着巨大身形的污泥怪物分明没有跟上来,但他一条未能被衣服彻底包裹的腿上,却能看到一条缠绕蠕动的黑色触须,没入他被遮挡的双腿之间,惹得闭着眼睛的人无意识地喘息呻吟,在德里克的怀里颤抖蜷缩。
“你的朋友过得很好,”在离开地下室的门被推开的一瞬,光屏上的画面就切换到了一个被阳光笼罩的花园,一身常服的德里克将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的他抱在怀里,正温柔地和他说明另外两个人的情况,“他们在这一场‘旅行’的途中,不幸赶上了暴雨,在下山过程中不慎滚落,幸好被路过的人发现,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虽说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养好了身上的伤,但好歹保住了性命,相互之间在分别的时候,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随着他的叙述,画面也转到了另外两个人那里。
“说起来……我们到底是为什么会想到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玩的?”面色看起来还有些苍白的艾丽西亚蹙着眉,看向边上坐在轮椅上,打着石膏的同伴,一脸的费解。
“比起这个,”显然伤势要比艾丽西亚重很多,岑博远紧拧着眉,面色看起来更冷硬了,“我更想知道,”他看向艾丽西亚,“——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还能怎么认识的?不就是——”说到这里,艾丽西亚蓦地卡了壳,张着嘴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隐藏极深的惊惶与恐惧。
“咳,在这里耗了这么久,我女朋友该等急了,就先走了啊——”默契地没有再提这件事,艾丽西亚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联系方式我收着了,以后有空可以再聊聊。”
“嗯。”岑博远点了下头,没有多说什么,直到艾丽西亚的身影消失,才转过头,深深地望向罗有镇的方向。
“如果你想见他们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去……”花园里的德里克亲昵地贴在夏清池的耳边,啄吻他的鬓发和耳尖,“……但作为一个镇子的警察局长,要长时间地离开,总得有正当的理由才是。”
“或许你可以给我这个理由?”金发男人收紧揽着怀里人腰肢的手,话语当中暧昧的暗示没有丝毫
的掩饰。
然而,靠在他胸前的人却并未对此作出什么反应,只是咬着唇,像是在忍耐什么,面颊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怎么了?”似是也察觉到了怀里的人的不对,德里克略微侧过脸,露出担忧的表情,“哪里不舒服吗?”
就仿佛被这句话给刺激到了什么地方,夏清池蓦地眼眶泛红,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哽咽,垂在身侧的手也用力地抓住了德里克的手臂——衬衣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被掀起少许,露出了底下不着寸缕的下身,原本以为只是由于姿势而无法并拢的双腿之间,赫然有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缓慢地蠕动着,将那张湿靡红肿的肉口撑得大张抽搐,那根明显遭受过蹂躏的肉茎半软不硬地垂着,通体泛红,顶端的小孔当中,一根细长的鞭足正不紧不慢地抽送着,为那个小巧的东西带去一阵又一阵的抽颤。
“不要了、呜……”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坐在德里克腿上的双性人睫毛一颤,大颗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濒临崩溃一般,带着浓浓的哭音,“太深了、呜……德里克……哈啊……太、呜……胀、啊、肚子……呜……”他的腰腹和屁股忍受不住一样猛地挺拱两下,那张被撑大扩张的屄口拼命地绞缩夹咬,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那根由男人操控的触手,反而吐出更多骚黏的性液,让那根东西进入得更加顺畅,“求你、呜、哈啊……我……呜、不、啊……唔、嗯……呼……”
蓦地,不知道那道深埋在双性人体内的触手碰到了哪里,他全身猛地弹跳了一下,修长的双腿用力地绷直——然而喉咙里本该溢出的尖叫却被压下来的双唇堵了回去,只余下细碎的哭喘和呜咽,从无法闭合的唇瓣间泄出。
大股骚热的逼水从含着粗大触须的花穴当中飞泄而出,那根软垂着的阴茎却只像是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在细长的鞭足拔出之后,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
陡然达到高潮的双性人全身都在克制不住地哆嗦,抓着德里克小臂的手指几乎要隔着衣料刺进皮肉里去,一双黑色的眼眸被泪水冲刷得氤氲迷蒙,在显得茫然可怜的同时,又隐约可见几分淫媚与沉迷——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眼神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夏清池只觉得自己从刚才开始,就被炸得乱轰轰的大脑彻底地陷入了宕机,像被截断了信号的电视屏幕,闪着细碎的雪花屏。
“又把我的裤子弄脏了,”金色短发的男人放过怀里的人被攫吮到红肿的唇瓣,探出舌尖,舔去上面与自己相连的银丝,从喉咙里溢出的下生低哑柔和,带着无尽的宠溺与亲昵,“……真不乖。”
“对、呜、对不……起……哈、我、嗯……不是、故意……的、呼……”泪眼朦胧的双性人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靠在男人的胸前急促地喘息着,从双唇中断续吐出的话语带着一丝黏人的委屈,“我、嗯……忍、忍不住……呜……”
“所以,”很显然,从一开始就不是想追究这件事,德里克捏住夏清池的下颌,拿指腹轻轻地磨蹭着他的唇瓣,“……要怎么补偿我?”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颤,本就诱人的绯红又扩大了几分,连脖颈都显出些微的粉白。
他没有回答德里克的问题,只是松开了攥着他衣袖的手,转而揪住了他的衣襟,面朝着他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那条从后方贴着腿根绕进去的触须从这个角度看得格外清楚,两团由于后撅而露出小半的软圆屁股上,还能看到一些尚未彻底褪去的红印掐痕,一条与前面玩弄尿道的鞭足差不多粗细的细须在臀缝之间扭动,往上一直没入衣摆之下,即便没有看到,也不难想象那一端的末梢钻进了哪个地方。
看着那个和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人强忍着羞耻,扭动腰臀在德里克的身上磨蹭起来,主动地去套弄那根插在自己屄穴里的触须——去磨蹭对方胯间那团明显的鼓起,夏清池整个人都跟烧起来一样,一阵阵地灼热发烫。
“关、关掉……快点、关——!”红润的双唇张合数次,才成功地发出了声音,夏清池连耳尖都变成了剔透的血色。他盯着面前又跳回了角色面板的光屏看了好一会儿,才又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再次开口:“删掉、对,删掉……!”
【是否删除【恶魔的交易】结局录像?】
对进行确认的询问做出了肯定的回答,夏清池看着跳出来的“已删除”的提示,过度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点。明明说好的这是个十五禁游戏,怎么会有这种,这种——
一想到刚刚还没有播放完的“结局录像”,夏清池就感到浑身发烫。
明明并没有真的经历录像中的那些事,可在看到那些画面的时候,他就仿佛真的体会到了那种触碰一样,全身都传来酥麻的感受。
幸好艾丽西亚他们那边的结局,并没有提到任何与他相关的信息——
用力地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那种诡异的、令人恐慌的快感,夏清池转移注意力似的,一条条仔细地将自己角色面板上的信息看了过去——然后还真的发觉了少许不对。

19炮友
“‘写生’的技能等级……增加了1?”看着那罗列着三个技能的技能栏,夏清池无意识地喃喃出声。
而且灵感也从原来的9,变成了现在的10。
夏清池的神色有点困惑。
他知道这个游戏的技能成功与否与两个因素有关。一个就是用以依照的角色属性,另一个就是技能的等级——毕竟是用以娱乐的游戏,所谓“扔骰子”的概率不可能是纯然的随机,而影响这个不可见的数据的,就是技能的等级。
所以技能点之类的奖励,才会显得那么珍贵。
——可他明明没有在上个游戏里,得到相关的奖励。
难道现实里能力的提升,也能影响到游戏里的数据?
没来由的,夏清池就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完成的,那一张以德里克为主角的图……确实到了他自己都格外满意的程度。
能够在没有填写个人详细信息的情况下,单通过游戏舱的扫描,就生出与个人能力有关的技能这一点,本来就已经足够神奇了,即便在这基础上,再增加一点离谱程度……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自己弄不明白的事情,夏清池一贯的做法就是放弃。
将视线从那两项出现了变更的数据上移开,夏清池看向了另外一个与最开始时有着改变的地方——那个原本显示灰色的“选择种族”的按键,现在已经亮了起来。
……似乎在通过新手副本的时候,就已经可以选择了。
只不过那时候,夏清池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观察这些东西。现在确定了留下游戏舱,反倒多了些余裕。
大概是为了满足一些喜欢搞事的玩家的需求,角色外貌的调整是不限制次数的,只是如果调整好外貌后没能通关接下来进入的副本,这个外貌就会持续到成功通关一个副本之后。
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小之又小,毕竟哪怕是角色死亡,大多数情况下,也是能达成结局的。
而这个选择种族的隐藏功能,规则和调整外貌相同,想来就是对上调外貌这一功能的高位替代。
不过……
“……根本都没有介绍啊……”看着那个打开之后,仿佛无穷无尽的种族列表,夏清池略微鼓了下脸颊。
之前一下子碰上的事情太多,他都忘了向陆蔷询问这个……网上也没找到任何相关的讯息。
他不喜欢尝试完全未知的东西。
终于把这罗列了不知道多少词条的表单给拉到了底,夏清池正打算把它关上,却倏地瞟到了最顶上忽然冒出来的“随机”。
大概是他直接一拉到底的举动,又触发了什么特殊的机制。用陆蔷的话来说,这个游戏类似的小细节多不胜数,一切为了让玩家玩得更舒心服务。
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浮现出了德里克的脸,夏清池的指尖一颤,一下就戳到了那个新冒出来的“随机”按钮上。下一秒,一个转轮一样的东西在光屏上浮现,用红线框出来的小格空白中间的文字不断地变换,最后定格在了“人鱼”两个字上。
并不是从未听过的生物,却也算不上有太多的了解,夏清池也不确定这个结果该算是好还是坏。
似乎也不存在撤销或者反悔之类的选项,夏清池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在感叹和纠结上,直接进入了游戏。
【检测到玩家特殊种族:人鱼。】
【满足隐藏条件。】
【欢迎进入特殊单人副本《人鱼庄园》。】
与前两次不同的语音提示让夏清池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熟悉的沉坠感包裹。
下一秒,还不等他睁开眼睛,他就感到身下传来了床铺特有的柔软触感。
夏清池略微翻了个身,就发现原本在登录空间直立站着的自己,此时正躺在一张铺着皱巴巴的床单的床上。
从周围的布置和透过玻璃窗能够看到的招牌来看,这似乎是个老旧的旅馆——比上一个副本中罗有镇的旅馆还要老旧。
不知道什么年代的黑白电视机上面还顶着两根天线,一打开不是扭曲得变形的画面,就是发出细碎“沙沙”声的雪花点,根本连一点能看的东西都没有。而下面用于放置的柜子更是表漆脱落,露出底下沾上了油污的木架子,简直残破得不成样子,甚至让人疑惑为什么还在使用当中。
“醒了?”洗手间的门忽地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被人从里面打了开来,一个只穿着长裤的男人擦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线条硬朗的五官给人以沉稳可靠的感觉,蜜色的肌肤以及流畅的肌肉线条蕴含着一种随时能够爆发的力量感,那高大的身材更是有种令这个破旧的房间显得更狭小了几分的错觉,“我就说这破地方睡不好吧?”
完全没有想到这里除了自己之外,还能有第二个人在,夏清池不由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就往后蜷缩了一点。
但对方似乎将他的反应当成了其他,转头看了一眼刚才他还在摆动的黑白电视,嘲讽似的嗤笑了一声:“这地方可是你自己要来的,
别找我抱怨。”说到这里,男人停顿了一下,瞥了还显得有些呆愣愣的夏清池一眼,不解似的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这种娇生惯养的家伙,怎么会突然想要跑到这里来。”
“因为我能够感受得到,”双唇不受夏清池控制地张开,流畅地吐出属于他自己的声音,“有什么东西……”他放轻了语调,仿佛担心惊扰了什么,“……在呼唤我。”
直到这个时候,游戏的导入语才缓缓地浮现。
【从两个月以前开始,你就一直感受到一股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指引着你前往某个方向。终于,你无法遏制逐渐加深的渴望,在郑禹的陪同下,抵达了这个数次出现在你的梦境当中的地方。】
这里面提到的那个同伴,显然就是夏清池此时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了。
强制剧情一般的过场走完,夏清池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轻轻地颤了下睫毛,有些不适应这种直视别人眼睛的状况,正想侧脸别开视线,却见面前的男人忽地往前跨了一步,来到了他所在的单人床边——然后俯下身,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也就只有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你才能一点都不结巴。”
好似嗤笑又宛若无奈的话音尚未落下,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唇上多出了一个温热柔软的触感。
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夏清池这一回的反应要快了许多——但可惜的是,这种长进对于他现在的状况,并没有任何的帮助。
才刚刚做出了往后仰的动作,宽大的手掌就覆了上来,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剥夺了他最后一点逃避的空间,夏清池仰着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对方撬开自己的唇齿,肆意地攫取他口腔内的呼吸与津液。
“……唔、嗯……哈啊……”就仿佛根本不懂得温柔和试探,男人的吻从一开始就热烈而深入,丝毫不给夏清池喘息的间隙,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吃下肚的力道嘬吮拉扯得他唇瓣舌根都一阵阵生疼。
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男人的胸前,颤颤地收紧,却并没有做出任何该有的推拒动作,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只感到自己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搅得混乱一片,只剩下各种细小的碎片,在那混沌之中翻腾,时而勾出一点游戏相关的介绍,时而又显现出德里克和眼前男人的脸。
“哈啊、唔……哈……”在彻底窒息之前终于被放了开来,夏清池瘫软地靠在男人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获取生命所需的氧气——而还显得有些意犹未尽的男人则低下头,一下一下地啄吻他湿红的嘴唇。
“既然让我陪你来了这里,总该给点报酬不是?”显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哪里不对的地方,郑禹拿指腹磨蹭着夏清池被唾液润湿的唇瓣,翘起一边嘴角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痞气,“——炮友毕竟不是男朋友。”
还未彻底褪去耳鸣的耳朵捕捉到了某个特殊的词汇,夏清池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从嗓子眼里挤出了略微变调的声音:“炮炮炮炮炮友?!”
——那不是只会出现在电视剧和小说里的东西吗?!
……哦,对,这本来就是游戏。
刚刚恢复了一点的思考能力再次陷入了混乱,夏清池靠在郑禹怀里的身体有些发僵。
“嗯?”似乎是被夏清池的反应给逗乐了,郑禹挑了下眉毛,看过来的双眼当中,本就存在的揶揄和戏谑又加深了几分,“你想让我当男朋友?”
听到郑禹的话,夏清池的双眼不由地又睁大了一眼。他慌得说不出话,只拼命地摇头,生怕自己的动作慢了一步,就会让面前的人生出什么误会。
郑禹的动作顿了一下,那双黑沉的眸子也微微眯了起来——又在下一瞬恢复了原状,看不出任何异样。
“我想也是,”他低笑了一声,面上的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就好像真的只是随口玩笑一样,把这个话题揭过,没有再继续追究,“——张嘴。”
多年养出来的习惯让夏清池在听到命令的下一刻,就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却不想面前的人再次垂下头,将舌头探入了他的口中。
——这一次的舌吻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凶狠猛烈,全身的感官都被那种强烈的夺取感压过,夏清池甚至有种灵魂被揉成一团,再用力挤压的感受。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从背后压在了床上,下身穿着的、充当睡裤的宽松休闲裤,也被拉到了腿根。
“别乱动,”压制住夏清池挣扎的动作,郑禹稍显急促地低喘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知道你明天还要去那个破庄园,不会进去的。”
“——把腿夹紧。”
在大脑理解落入耳中的话的意思之前,夏清池就先一步按照要求做出了回应。下一刻,他就感到自己的内裤被拉了下去,紧跟着,一根粗勃滚烫的事物贴着腿根内侧的三角区域,缓缓地顶了进来。

20我就蹭蹭不进去
夏清池的身体很敏感。
哪怕他一直有意地忽略自己身体的特殊之处,按照爷爷的教导将那个多出来的器官当做不存在,可比之常人更加密集的神经末梢却并不会因此而消失。
甚至不需要回头看上一眼,又或者伸手摸上一摸,夏清池就能够确定那根东西的形状——当那饱满的龟冠擦过大腿内侧的皮肤时,他甚至能够在脑海中勾勒出冠沟处细小的纹路,柱身上虬扎凸起的青筋跳动时,更是能给他带去一下、一下羽毛搔蹭一般的痒。
难以遏制的热度从紧密贴靠的下身蔓延开来,夏清池小小地“呜”了一声,不自觉地挪了下身体,却像是触动了身后的人的神经一样,被更加用力地压制,整个上身都陷进了柔软的床褥当中,只剩下微微挺撅的白软臀瓣,牢牢地贴在郑禹结实的腰腹处。
感觉……好奇怪。
当那两根坠在阴茎根部的阴囊贴上腿根时,夏清池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本就乖巧地并着的双腿更加用力地绞紧,像是想要更加紧密地感受那根肉棒的温度和形状。
被自己的反应给惊得指尖一颤,夏清池仿若想要否认什么一般地放松了力道,咬住下唇将脸埋进了自己的手臂里。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应该、没关系。
反正更过分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有点开始习惯了。
或许这本来也就是陆蔷所说的隐藏机制之一。
脑海当中又一次浮现出之前陆蔷所说的有关欲望的内容,夏清池还没来得及做出仔细的思考,那根插在他双腿之间的东西就倏地后撤——然后狠狠地撞了回来。
疏导浑圆的龟头粗暴地推开两瓣绵软细长的花唇,碾过湿软娇嫩的穴口,大力地刺上骚敏脆弱的肉豆——甚至继续往上,撞上那团在先前的深吻当中,就微微抬头的软肉,陡然窜起的快感有如一道强劲的电流,一瞬间就窜过了夏清池的脊背,逼得他蜷扣脚趾,从喉咙里溢出软媚的呻吟。
“在想什么?”伸手握住夏清池下意识地想要前移逃避的腰肢,郑禹低喘着吻了下身下的人的耳尖,低哑的嗓音和先前相比多了几分勾人的性感,“……这么不专心。”
“我、没……啊……嗯、哈呜……啊啊……”夏清池的辩解才刚开了个头,就被再次顶操上来的鸡巴给撞碎,融进了骚软淫媚的浪吟。这个有着和外表十分相符的性格的男人动作起来凶狠而猛烈,根本就不给夏清池喘息的机会,摆动腰胯一下一下有力地抽送顶撞。
绵软白腻的臀瓣被有力的腰胯撞得颤晃,又在下一刻被带着上甩的饱满阴囊抽打,发出轻微了许多的“啪”、“啪”肉响,夏清池将脸埋得更深,自欺欺人地装作听不到那淫靡的声音,被握住的腰肢却无意识地绷紧,小幅度地扭动摇晃。
好舒服……
“……呜……嗯、哈啊……轻、呜……轻点、啊……”咬住下唇的牙齿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开来,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在断续的呻吟当中混入了少许撒娇般的请求,“嗯、呜啊……别、呃、哈啊……嗯……”
——是和之前那些被粗暴地触碰、蹂躏、强行给予的热烈快感不同的,轻软酥麻、好似无法抓住,却又令人无比留恋的舒适快意。
或许他真的——一直都抱有某种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难以启齿的淫秽欲望。
“好舒服……呜、哈啊……!”心中的想法在无意识之间出了口,夏清池呜咽了一声,就感到那根滚烫的肉棒蓦地碾过已然肿胀挺立的肉蒂,带起的剧烈快感让他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从双唇间溢出的媚叫也变了调,裹了糖浆似的软甜粘腻,“……嗯……呃啊、呼……”
郑禹的阴茎很长,在齐根插入时,那顶端上翘的龟头,甚至能将夏清池那根小巧的肉棒碾得整根都牢牢贴着小腹。可他却像是故意作弄夏清池一样,总也不将自己的粗屌尽根撞入,只时不时地对着阴茎的底部碾操顶撞,又或者拿冠头下方的沟壑,快速地在肉蒂上奸操勾磨,惹得夏清池浑身发颤,连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喘吟都蕴满了水意。
越来越多的逼水随着那根鸡巴的顶磨奸操从花穴里流出,把那根粗胀硬烫的肉棒给淋得湿漉漉的,在摩擦间带起粘腻的触感。夏清池只觉得自己躺在湖面的小舟上,随着波浪的起伏摇摇晃晃的,连时间的观念都被剥夺。
他好像感到自己射了,又好像没有——伸过去想要确认的手在中途被抓住,夏清池感到身后的人低喘着,将挺胯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被摩擦得发麻酸疼的大腿内侧甚至生出了几分异样的快感。
有什么黏热的东西浇在了小腹上,夏清池轻轻地“嗯”了一声,被热意浸泡得迷糊的意识没能对此作出反应,翘起的屁股却下意识地后送,想要挽留那根往外抽离的肉棒。
“刚刚还那么不乐意,”滚烫的肉具没有任何留恋地从夏清池的双腿中拔出,紧接着一直宽大粗糙的手掌包覆上来,在他腿间摸了一把,“现在还不是湿得这么厉害——”夏清池听到对方低声笑了一下,似
是感到很愉悦的模样,“放着不管的话,会很难受吧?”
暖热的手掌贴着大腿内侧,来到脚踝处轻轻地揉捏了两下,陡地将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夏清池的身体顺着力道略微侧了过来,埋在手臂里的、泛着潮红的面颊也露了出来。他眨了下眼睛,有些茫然地朝着这个被游戏安上了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男人看了过去。
“今天很乖,”探出舌尖在唇角舔过,郑禹对上夏清池的视线,弯起的双眸中神色幽深,“……这是奖励。”
什么……奖励?
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夏清池喉咙里的问题还没出口,就看到面前的男人俯下身去,在他被弄得湿漉漉的阴户上亲了一下。

21骗鬼的话
郑禹的嘴唇很软,动作也很轻,与温热的吐息一同落在夏清池双腿间那个敏感的部位时,就仿佛飘落的羽毛在上面扫过一般——可这个触觉、这个举动所代表的含义,却让夏清池的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一般,震得嗡嗡作响。
“你、干什……别、脏……呜……不可以、这里……呜、会……”被握住脚踝的腿胡乱地挣扎踢蹬,却没法从男人有力的手掌当中挣脱分毫,另一条腿上还套着的长裤也被扯下,粗暴地扔下了床,夏清池不由地支起了上身,伸手去推郑禹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你不要、嗯……郑、呜、禹……哈啊……”
然而,本就由于姿势而无法用上多少的力气,被丝毫不顾他的意愿侵袭上来的快感一冲,更是消失了大半,夏清池只觉得自己抬起的手软绵绵的,甚至还需要依靠搭在郑禹的脑袋上,才能勉强不跌落下去。
“我的名字是郑禹,不是郑呜禹,”故意曲解了夏清池的意思,郑禹抬头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头舔去了唇上沾着的淫液,明显故意勾引的模样色气蛊人得要命,“当然,你要是想叫‘老公’我也不介意——反正在床上又不是没喊过。”
太过巨大的信息量让夏清池的全身一麻,那双写满了慌乱和无措的眸子里隐约地浮现出些许茫然,像是无法理解莫名被加在了自己身上的诸多设定一样,没有办法做出该有的反应。
——而面对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可口佳肴的男人,显然不会好心到等他整理好自己的思绪。
稍微放松了一点对夏清池那条忘记了挣扎的腿的桎梏,郑禹低下头,在他的阴户上轻轻地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含住那颗被摩擦得充血红肿的肉蒂,重重地啜了一下。
“啊……!”难以忍受的刺激快感陡然从身下蹿腾而起,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两条打开的长腿下意识地往中间并紧,又在下一秒被拽着重新拉开,夏清池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指,揪住了含住自己阴茎的男人的头发,本就有些湿润的眼眶微微泛红。
“不要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不要让别人看到你这个畸形的地方。”
“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个天生就不正常的男人。”
“不要让别人碰你这个女人一样的东西。”
“不要……”
爷爷曾经说过的话一句接一句地在脑海当中回放,又在某一个瞬间被猛烈窜起的快感冲散,夏清池只感到各种情绪和想法在脑子里混成一团,明灭的火星一般,飞快地从想要抓住什么的指尖窜过,只留下那仿佛虚幻的些微触感。
“别哭,”落在耳中的声音低沉而安稳,像厚重的土、结实的墙,像那床小时候在夏清池恐惧害怕时,将他整个包裹的不透风的旧棉被,夏清池轻轻颤了颤眼皮,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泪水打湿了面颊,“不脏。”
有着小麦色肌肤的男人俯下身,在夏清池的唇上落下一吻。未干的淫水散发着性欲特有的骚甜味道,在空气中撩起浮沉的暧昧。
夏清池愣愣地和面前该被称之为陌生人的男人对视,心中却生不出任何该有的排斥与惶恐——就仿佛两个人并非是第一次见面,并非是第一次以这样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肌肤的温度。
这也是……游戏强加给他的感受吗?
就和刚刚被控制着说出的台词一样。
早已经从男人身上滑落的手略微动了动,攥住了身下破旧发皱的床单,夏清池感到脑海当中——也可能是心脏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地揪扯翻腾,急切地催促着他去做点什么。
——做点能够平复这股不知道该如何落地的焦躁与恐慌的什么。
就仿佛被那种情绪所逼迫,又宛若被眼前那双深得望不见底的眸子所蛊惑,夏清池忽地仰起头,主动印上了对方的双唇——然后迎来了更为热烈的回应和掠夺。
柔软的唇瓣被吮吻得发肿,舌根也被拉扯交缠得生疼,口腔当中更仿佛被打上烙印一般,满满的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无论他怎么努力地呼吸,获取的空气也无法成功地传递到肺里,那种仿佛连灵魂都被侵占掠夺的感受,令夏清池整个人都一阵阵眩晕。
“既然讨厌那些,为什么不反抗?”
迷迷糊糊之间,夏清池似乎听到有人在问他。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仿佛直接在脑海当中响起,甚至分辨不清具体的音色。
无法闭合的嘴唇动了动,却只发出了细弱断续的呜咽,夏清池闭上眼睛,抬手环上了面前的人的脖颈,卷翘的鸦睫细微地颤动着,显露出几分无处掩藏的脆弱。
“——那就让我来帮你。”
不确定自己是真的听到了声音,还是在这近乎溺毙的窒息感中生出了幻觉,夏清池笨拙地回应着郑禹的索取,没有办法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角滑落,将他的下巴弄得湿淋淋的,看起来情色而淫靡。
郑禹的手掌贴着夏清池的身躯下滑,在他光裸细腻的皮肤上安抚地摩挲揉捏,而后抵住他被淫水弄湿的大腿内侧,把他无
意识地并起的双腿微微打开。紧接着,烫热坚硬的事物抵了上来,在湿靡绵鼓的阴阜上滑动戳蹭了两下,就精准地找到了那两瓣花唇遮盖之下的嫩穴。
陷入迷蒙的大脑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那根东西却已经借着这点间隙,盯着没来得及做出抵抗的软穴,强硬地挤进去了一截。
“呜呃、啊……!”难以忍受的撑胀侵犯感让夏清池绷紧了腰肢,他无法自制地掐紧了郑禹的后背,仰起头从嗓子眼里溢出骚媚的浪吟。紧紧捁着粗胀柱头的肉穴抽颤着夹缩,却丝毫没能阻止那根悍然的凶器的深入,夏清池没有挣扎,刚刚止住了的泪水却再次滚落下来,被俯身的男人用双唇吮去。
“你、明明……呜……明明、说……呜……”尚未从那几乎要抽干自己肺部所有空气的深吻当中平复呼吸,夏清池根本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里的眼泪却掉得更凶,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急的。
然而这一回,面前的人面对他的眼泪,却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那种‘我就蹭蹭不进去’的骗鬼的话,你也信?”
“像你这样随便说两句,就把腿张开的,你知道叫什么吗?”一下一下地挺摆腰胯,将自己那根巨大的肉杵往身下双性人湿热的屄穴里插捣钉凿,郑禹轻咬着夏清池的耳尖,出口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丝蓄意做出的恶意,“——蠢死了的小骚货。”
已然插入了大半的鸡巴蓦地用力,蛮横地破开卖力绞挤的内壁,悍然撞上花道尽头的骚心,发出“啪”的一声肉响——夏清池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掐在郑禹后背的手指也跟着用力,深深地刺入了他的皮肉当中,却并未引动对方任何多余的反应。
“我、没……哈……没有……呜、没有……”从嗓子眼里溢出的骚媚惊喘被艰难地咽了下去,夏清池好半晌蜷紧了脚趾,掉着眼泪抽抽噎噎地开口,“……呜……没有张开、腿……呜……”
似乎也没有料到夏清池反驳的角度会这么刁钻,郑禹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和腰肢一起紧绷起来小腹,就那么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低着头看他:“那你要现在完成这个步骤吗?”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蓄积在眼角泪水霎时间滚落,混入先前划出的泪痕当中。
对于早已经习惯了承受的人来说,这样的问题实在超出了原本的思考范畴。
可或许是因为此时本该清醒的意识,已经被情欲的热意浸泡侵蚀得零碎,又或者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仿佛将选择权全部交到了他手里一样温柔,夏清池如同被某种特殊的情绪诱惑,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微微曲起了双腿,缓慢地、怯生生地往两边打开,将自己那口被粗硕肉棒撑得大张的淫软肉鲍展现在对方面前。
本就足够高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度,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一点点增长弥漫的羞耻灼烧得发晕。他想要别过脸,不去看眼前男人的表情,却被对方捏住下巴,强迫着对视。
“今天真的好乖。”稍显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擦过身下的人殷红的下唇,郑禹垂下头,在上面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
是因为同类的外形更好接受,还是——
在夏清池无意地仰头迎上来的时候,攫住他的唇,加深了这个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郑禹眼中的神色幽深。
——他有大把的时间和方式,去验证这个问题的答案。

22过度的乖巧
就像是在奖励夏清池的乖巧,又像是在安抚他的情绪,郑禹这一回的吻很温柔——宛若冬日里温泉池上弥漫的和暖雾气,在无知无觉之间,一点点地沁入肌理之下,将他糅入那潮软的湿气当中。
夏清池被牵引着、被蛊惑着,连该有的犹疑和羞耻都抛到了脑后,只遵循着此刻最为明晰的渴望,闭上眼睛回应起这个太过令人沉溺的深吻。
他在另一个人的舌头探进来的时候主动地张开唇,含住那条软滑的物什笨拙地吮吸,又在对方往外退离时下意识地追逐上去,勾起舌尖挽留——过度生涩的动作根本称不上任何技巧,却无端地令两人周身的温度都升腾了几分,连那最为细微的水声都被放大了许多倍,刺激得夏清池的耳中发出细微的嗡鸣。
更多的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溢出,淋湿了他的下颌,又顺着脖颈往下没入衣襟,在布料的外侧映出不明显的水痕——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则沿着这蜿蜒的水迹一寸寸地吻了下去,在他颈侧敏感的皮肤上来回地吮咬舔吻,在带点刺麻酥痒的同时,留下标记一般的细密红痕。
“……呜……嗯、好痒……哈啊……”从未有过的软麻痒意就仿佛从肌理之下滋生出来一样,随着那不断落下的啄吻,缓慢流淌的溪水一般,往周围推延渗透,惹得夏清池从双唇间吐出无意识的媚吟,分搭在郑禹腰侧的两条腿也不自觉地夹紧,带动那口被捣开的肉鲍一下、一下地蠕动绞缩,吮弄着其中没有任何动作的硕胀肉杵,“唔、嗯啊……哈、呃……嗯……”
第一次感受的空虚与焦躁从骨头缝里爬出来,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生出恐慌与无措来——他不知道该怎样缓解这些逐渐增长的感受,只能忍耐地蜷起了脚趾,往上揪住了身上的男人发质稍硬的短发。
“……傻。”被热意侵蚀得迟钝的耳朵似乎捕捉到了一声含糊的笑声,夏清池感到自己的喉结被轻轻地咬了一下,而后身体里那根一直静止的东西,就缓慢地动作了起来。
“唔啊、嗯……”某种难言的渴望得到满足的充实感,与更为强烈的饥渴一同升起,夏清池克制不住地挺起了腰,用力地夹缩屄穴,绞紧了那根滚烫粗壮的阳具。可屄道内过分充沛的淫水却让他下意识的反应成了徒劳,除了给那根用以交媾的性器带去更为强烈的快感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想要什么,”硕大浑圆的龟头往外退出一截,又缓缓地顶了回去,对着娇嫩敏感的骚心小幅度地戳蹭顶碾,郑禹打着转抚摩夏清池打颤的腰肢和小腹,那双黑沉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他满是潮红、遍布情欲的脸,“……就说出来。”
仿若被玻璃体当中自己的模样给惊了一下,夏清池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和面前的人对视的双眼也下意识地错开,看向头顶满是斑驳旧痕的天花板——又在片刻之后重新移了回来,像是逼迫着自己蹒跚行走的小兽,努力地学习这暂且无法彻底理解的行为。
“我、呜……不……哈啊、不知、道、嗯……不知道、呜……”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被落下的双唇吮去,只余下浅浅的水痕,夏清池小声地抽噎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断续的哭喘,“……呜……我、以前、呜嗯……没有、啊啊……没有……这样、呜、过……哈啊……”从男人发丝间滑落的双手发着抖攀住了他的肩,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绞扣在一起的双脚用力地绷起,紧紧地抓住脚下老旧发皱的床单,“对、唔……嗯、呼呃……哈啊……”
本能一般的道歉在出口之前就被堵了回去,凶狠地搅成了破碎的呜咽。
无法获取充足空气的肺部传来难以忍受的闷胀疼痛,眼前的人却依旧在不知节制地索取掠夺,夏清池大张着口,徒劳地落着泪,生出自己连灵魂都被抽出嚼碎的错觉。
明明那些电视剧里的吻——都不是这样的。
“哈啊……!”脑子里刚刚冒出的念头被陡然碾过敏感点的鸡巴撞碎,夏清池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骚媚的叫声,稍稍退开的双唇就再被被攫住,迎来如野兽撕咬一般热烈凶猛的深吻。夏清池只感到自己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只是在那片空蒙的白当中本能地扭动身体,宛若发情的母兽一般,从喉咙里泄出浸润了情欲黏浆的骚媚浪吟。
“刚刚那样……就做得很好,”终于放过了夏清池被吮咬得红肿湿靡的嘴唇,郑禹低笑着舔了舔他湿漉漉的下巴尖,一双黑色的眸子里蕴着惑人的笑意,“不过,”粗肥硕胀的肉棒不顾软嫩内壁的挽留,彻底地从湿热的肉道当中拔出,“居然说不知道……”他亲了下夏清池的鼻尖,似是感到无奈一般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我之前的教导,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成功。”——然后猛地挺胯,凶蛮地破开绵嫩肥软的媚肉,一口气肏到了屄道的尽头。
宛若装满了水的气球猛然爆裂、燃到了极致的火球骤然炸开,先前堆积的快感在这一瞬间抵达了顶点。夏清池蓦地绷直了身体,尖叫着从比雪中泄出了一道骚热的泉液,从内壁和肉棒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当中艰难地挤出,噗呲、噗呲地溅射在郑禹的腰胯、身下的床单上。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过突然与猛烈,夏清池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唇上传来了与另一个人双唇相贴的触感,才恍惚着收拢了一点飘飞的意识。
“夹得这么紧,是想咬断我吗?”
落入耳中的声音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在大脑对此作出该有的分析之前,就引得夏清池做出了回应:“对、对不起……呜……我、控制……不住……”
“不用控制,”似是被夏清池的回答给逗笑了,郑禹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你可以夹得再紧一点。”
夏清池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才慢了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这个人又是什么意思。
本就尚未褪去红晕的面颊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分,夏清池却并没有做出什么逃避或者否认的举动来,反倒鬼使神差地夹缩了一下屄穴,将那根粗壮可怖的肉具卖力地又往里吞入了一点。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夏清池顿时感到自己的脑中一阵轰鸣,浑身都由于那陡然升高的温度而一阵阵地发麻——可他却仍然没有办法移开与面前的人相对的双眼,就如同有某种情绪、某种自己未曾意识到的强烈渴望,正强迫着他,将这个人的每一个反应都收入视线。
“今天是不是该叫你‘小乖’?”轻笑着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郑禹吻过他的唇角和喉结,在锁骨上留下一个殷红的印痕。
上身套着的宽松衣衫被撩到了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以及两点在情欲的催腾之下,挺立起来的嫩粉肉粒。
抬眸看了夏清池一眼,郑禹低笑了一声,张口将其中的一点乳粒含入了嘴里。

23代入的幻想
即便是这种时候,郑禹也没有移开和夏清池对视的双眼——那双黑沉得望不见底的眸子里,就仿佛有着一把看不见的钩子,牵引着夏清池的目光、心跳,乃至呼吸,在生理上造成的刺激之外,又生出一种来自心里的微渺快感。
“唔……”奶尖被啃咬的刺麻爽意让夏清池不自觉地挺起了胸,低吟着抬起了手,按住郑禹的脑袋,像是在催促他给予更多的快感,又好似只是单纯地在无措时,寻找一个能够依靠攀附的事物。
从意识清明开始就滋生出来的羞耻并没有褪去,反倒随着逐渐席卷上来的潮热灼烧得愈发热烈,可夏清池却奇异地没有任何阻止或者逃避的念头,只是勾起脚尖,更用力地缠住眼前这个男人的腰,从不断绞缩的屄穴当中,挤出一缕又一缕清黏的骚液。
“郑、哈啊……郑禹……呜……郑禹、嗯……郑……呃嗯、哈……”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夏清池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面前的男人的名字。那牵连着情欲黏丝的声音,听起来既像是委屈的哭诉、黏人的撒娇,又像是难耐的催促。
满满的都是本人未能察觉的入骨骚媚。
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笑,郑禹就宛若回应一样,再次挺摆腰胯,拿自己那根深埋在夏清池体内的粗硬肉棒,缓慢地抽送起来。
硕大滚烫的肉冠一寸寸地推开蠕动抽绞的内壁,缓慢地推至娇软骚嫩的花心,又一点点地往外撤离,一直退到骚热窄嫩的穴口,在那无意识的挽留吞吮之下,重新往里顶入——就仿佛在顾虑夏清池的感受一般,那根硬胀粗肥的肉屌每每插送两下,就会停顿下来,给夏清池喘息的时间,直到他耐受不住地主动抬起屁股,没有自觉地往郑禹的腰胯上蹭,才再次动作起来。
那与前两次的奸淫截然不同的交媾温柔细致到了磨人的地步,就仿佛从四面八方渗过来的细流,一边流淌,一边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松软的土壤,甚至令夏清池生出了几分因不满足而造成的委屈。
这个“副本”里的他——平时都是这样和这个人相处的吗?
陡然从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让夏清池浑身都颤了一下,牢牢贴附在柱身表面的肉道也紧跟着夹咬,蠕动着碾蹭过上面起伏的冠沟经络,清楚地勾勒出那根狰狞事物的形状,传递到过度亢奋的大脑,乍然间勾出一道酥热的电流,让他有片刻的失神。
继而从身体各处传递过来的快感似乎变得又强烈了几分,海潮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的躯体意识,诱哄着他松开手中紧紧攥着的最后一丝理智与廉耻,顺从海浪的裹挟,落入那无底的欲海当中。
“哈啊……!”软腻的舌尖抵着被吮吻蹂躏得肿胀的乳尖,将它从口中推了出去,而后卷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送入唇齿之间细细地品尝玩弄,那种极致的舒爽与难耐的空虚同时生出的感受,逼着夏清池喘叫出声,将腰肢弓成一道弧度优美的拱桥,紧紧地贴着郑禹的腰腹,让两人交合的下身结合得更加紧密。
可下一秒,那根插到了底的鸡巴就开始缓慢地往外抽出,不顾绞蠕媚肉的嘬吮挽留,勾着内里丰盈的汁液,缓慢却又坚定地退到了穴口。
被这磨人的酸痒给逼得红了眼眶,夏清池终于忍受不住地往前摆送屁股,主动地把那根往外拔出的肉棒吞入——带着急迫的动作忘了控制力道,“噗嗤”一声就把那根硬长的屌具屯到了底,陡然攀升的快感有如迸溅的火花,让夏清池的身体都有片刻的僵直。
而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浓烈的委屈。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亲近与熟悉,令夏清池甚至忘记了眼前不过是一个副本当中,被安排了与他有着亲密关系身份的npc,就仿佛对方真的和他相识许久——经常以这种方式欺负逗弄自己。
“你、呜……快……哈啊、快点……呜……”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掉落,没有了吮去它们的双唇,很快就打湿了面颊,将贴在那里的发丝冲刷得一缕一缕的,湿软而凌乱,“……难……受、呜……好难受、嗯……哈呃、啊啊……”
出口的呻吟在乳尖被重重咬下时,蓦地拉高变调,夏清池死死地揪着郑禹的发丝,紧绷裸露的身躯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室内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湿淋淋的,显出一种靡艳的色气。
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那颗还在打颤的奶头,郑禹抬眼看向夏清池,翘起的嘴角带着些许未曾掩饰的恶劣:“这可是你说的?”
“……待会儿可别后悔。”
而回应他的,则是夏清池主动凑上来的双唇。
仅有的接吻经验,都来自游戏里的侵占掠夺,夏清池的亲吻没有任何的章法,宛如凑上来胡乱舔蹭的小兽,无比轻易地就被郑禹夺取了主动权,毫不怜惜地吮吻到几近窒息,连喉咙里溢出的喘吟都染着微颤的哭音。
那根埋在屄道深处的肉棒也彻底地往外拔了出来,而后在夏清池本能地追寻之下,对着那张张合翕动的骚嘴悍然撞入——不再收敛自己的凶性与力道,郑禹的动作凶猛得仿佛捕食的野兽,每一下都从屄口一下顶操
到骚心,巨大的肉杵一般,一下、一下的没有任何停顿,干得夏清池几乎失声,连该有的哭喊和尖叫都发不出来。
“慢、啊啊……慢点……呜、太深、哈啊……郑禹……啊、呃、呼嗯……等、啊啊……”攀在郑禹身上的双手胡乱地推搡抓挠,夏清池才刚找回自己的声音,就不受控制地哀求推拒起来,但这显然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身上的男人反倒顶耸插干得更加凶狠起来,沉甸甸的龟头每一下都大力地碾上骚心,奸操得他骚贱的屄道抽搐不已,更加卖力地往中间夹咬吞吮。
“……呜……哈啊、郑、嗯……唔、呃嗯、呼……”还想再说话的双唇被攫住,撕咬一般地啃咬吸吮,夏清池没有力气去反抗,大张着嘴承受男人好似深入灵魂的侵犯,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在对方身上挠出长长的血痕。
更多绵密的逼水被淫贱的媚肉分泌出来,在火热的阳具整根操入时无处可去,被搅弄插捣得咕啾作响,艰难地顺着肉道褶皱间的缝隙往外挤泄流淌,淋得两人交合的下身一片粘腻湿滑,泛着粼粼的水光。
并没有放缓速度的肉棒好似找寻到了夏清池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插送奸干,每一下都都直直地撞上内壁上的骚点,又在那上面凶狠地碾过,一路操到最深处的花心骚肉,鞭笞得夏清池浑身都在发抖,小腹和腿根都抑制不住地一阵阵痉挛,呈现出一种濒临极限的脆弱。
“郑禹、呜……啊啊……你、哈啊……呜……”迷迷糊糊之间,夏清池感到那根在自己体内插送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将本就被填充到了极致的肉道更是撑得不留一点缝隙,连内里的水液都无法自主地流出,被撞入的鸡巴一同带到深处,引出更为强烈的满涨酸麻,“……哈……呃啊、我……嗯……太、啊啊……”
某种无法具体形容的难耐催着夏清池伸出手,往自己被侵犯的下身探去,却在中途就被扣住手腕,连同另一只抵在郑禹身上的手,一起被按在头顶,剥夺了挣扎的余地——体内尽根深重的耸撞变成了短距快速的冲刺,太过猛烈的快感令夏清池连绞扣在一起的双腿都滑落下来,紧紧地抓着泛黄发皱的床单,随着那一下、一下不知疲惫的奸干前后摇晃。
获得了自由的双唇大张着,贪婪地获取着肺部缺失的空气,断续地泄出连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破碎喘叫,夏清池呜咽着,胡乱地扭动腰臀——他以为自己在挣扎,却每每将那张被奸淫成一朵软熟淫烂的肉花的嫩口送到前挺的鸡巴下,无比主动地将那肥硕肉棒尽数吞入,急迫地吞吮蠕动,嘬咬过肉柱表面的每一个角落。
那根粉白色的肉茎已经被插射过一次,有些稀薄的精水落在郑禹和夏清池不时地贴蹭在一起的小腹腰胯上,被涂抹开薄薄的一层,像对圣洁的玷污,又像昭显情欲的淫纹。下方一口艳粉的嫩穴被操成一圈仅仅捁着鸡巴表面的肉环,每每那根狰狞的鸡巴往里撞入或是往外拔出,就抽搐着往中间夹咬绞缩,艰难地往外吐出一缕骚黏的汁水,将那豆腐块儿似的阴户弄得更加湿黏狼藉,仿佛在被那粗硬的耻毛刮擦过去时,都能发出细微的水声。
“叫我什么,嗯?”满载蛊惑的声音与暖热的吐息一起,落在夏清池的耳畔,他双眼失神,睫毛细颤,嘴唇痴痴地张着,露出里面粉色的舌头。
稍微花了点时间,夏清池才理解了耳中的话语,哽咽着挤出浸满了水意的字音:“郑、呃啊……郑禹……”
话音未落,退至屄口的鸡巴就猛然操入,凶戾地刺上了酸软抽搐的骚心,撞得夏清池的声音都变了调,屄穴抽绞着往外泄出几道清亮的逼水。
“郑禹……嗯、郑……啊啊……”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夏清池显得有些委屈,却又忍受不住地在对方操进来的时候放荡地迎上去,凭借自己匮乏的经验回应讨好。
“乖,”低头在夏清池的唇上落下一吻,郑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跟着我念……”
“——”
他似乎从口中吐出了什么奇异的音节,超出了理解能力似的,让夏清池的脑中在霎时间成了一片空白。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跟着重复了一遍那个特殊的音节,但面前的男人似乎愉悦地笑了一下——紧跟着,那根悍然挺入的肉棒就像是放开了桎梏一样,一口气顶开了屄道尽头酸软窄嫩的入口,毫不留情地侵入到后方娇嫩的秘境。
难以忍受的尖锐刺激让夏清池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一直盘桓在下腹处的热流打开了闸门一般刷然而下,冲过起伏堆叠的肉褶,噗嗤、噗嗤地从红肿的屄口往外涌泻,浇淋得身下的床单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而身上的男人就在这样的高潮当中继续操他。
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快感揉成了一团,丢进了深海的漩涡当中搅拌翻腾,连意识都被拉扯往不同的方向,不间断地传来太多不同的讯号,将本该存在的思维挤占到角落,只剩下那逼得人快要发疯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内部冲击席卷。
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只是在那根深埋在宫腔内的屌具又膨粗了一圈时,呜咽着从嗓子眼里溢出
了一声细弱的泣音。
浓稠深厚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击打在酸软的宫腔内壁上,只片刻就将那个比拳头还要小上一些的器官给灌得满满当当的——可那根骇人的鸡巴却仍旧没有停止射精,源源不断地注入的精水带起难以忍受的酸软撑胀,惹得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哭出声来,只感到自己的肚子都被撑得鼓了起来。
“不要、射……进来……呜……”直到那种被往身体内部灌注液体的感受停歇,夏清池才抽噎着吐出了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会、呜……怀孕……”
“那就生,”没有把自己的肉具从夏清池的体内拔出来,郑禹抬起他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重新把他压在身下,“——反正又不是养不起。”
感受着那根分量和刚才没有任何分别的粗硬肉棍,夏清池迷迷糊糊地想起了这是个不需要讲求合理性的、可能出现任何超出常理的状况的游戏,眼泪不由地又掉了下来:“不要、了……呜……郑禹、嗯……哈啊……”

24欺负人的借口
“不要了、呜……不……嗯……”闭着眼睛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却依旧无意识地从双唇中溢出细软的呢喃,遍布着掐痕和齿印的身体也无意识地蜷缩颤抖,想要从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怀里逃离——双腿之间那张无法闭合的肉口却依旧不知餍足地夹绞吞吮,恋恋不舍地含着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
像只吃饱喝足之后,口是心非、故作委屈的猫。
黑发的男人低声笑了一下,俯身在这只难得乖巧的小动物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瑟缩成一团的灵魂已经主动向他敞开了一角,也确实比前两次能够承受他的更多——
但是还不够。
他的小祭品,还是太脆弱了。
抬手在夏清池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地按了一下,郑禹将自己依旧硬胀的阴茎从他的体内拔出,看着那大股的白浆在失去了堵塞之后,失禁一般地从那口艳红的肉穴当中涌出,只片刻就在身下的床单上,积起一小滩白浊的水洼,更映得那具纤细匀称的身躯优美而纯净。
往里插入两根手指,稍微阻挡了一下精液的外流,郑禹忽地垂下头,在那根软垂着的肉茎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而后丝毫不在意那里沾染的、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水,一寸寸地往下吮吻下去。
软滑的舌擦过骚肿泛红的阴蒂,推开蔫软外翻的花唇,最后顶入那张还在不断往外涌泻精水性液的屄穴当中,深入到人类的舌头无法抵达的深处。
难以忍受的快感让夏清池全身都哆嗦起来,从口鼻之中溢出的呻吟染上了浓浓的哭音,泛着浅粉的脚趾颤颤地蜷扣,却因意识的迷蒙而显得绵软脆弱——并未因主人的睡眠而沉寂的感官依旧敏感亢奋得要命,郑禹甚至没有用上什么技巧,只简单地抽插了两下,就将这个大张着腿的双性骚货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混杂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的骚水逼液喷溅在脸上,连带着钻入鼻腔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性欲的腥臊,郑禹舔了舔唇边混合的性液,再次俯下身,印上了夏清池的双唇。
融合了两个人的性液的味道似乎一直侵蚀到了夏清池的梦境。他略微蹙起眉,无意识地推拒着钻入口腔的舌头,却只被越加热烈地侵犯,灌入更多带着古怪腥甜的液体。
一直到夏清池的脖颈胸口,都被来不及吞咽的液体给淋得湿漉漉的,郑禹在停下了动作,舔去他唇间溢出的清亮液体,抵着他的屄口,重新将自己硬胀的鸡巴顶了进去,才伸手环住他的腰,作出睡眠的姿态。
头顶劣质的灯泡闪了两下,无力地黯淡了下去,窗外的夜色透过没擦干净的玻璃映照进来,落在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上,极度分明的肤色差在那朦胧的光线下,显出一种难言的暧昧与旖旎。
夏清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这个梦里一会儿是陆蔷说着“有欲望不如在游戏里解决,总比在现实里忍着或者用乱七八糟的方式解决好”,一会儿又是已经去世的爷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就知道长了那种玩意儿的东西,最后肯定都会变成撅起屁股求男人操的贱货”,一会儿又是那个有着德里克的地下室和他实际上并没有去过的花园,甚至还有最开始他进入游戏时所在的那个花园。而最后,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章鱼,伸出触手紧紧地纠缠着他,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喷出了一大股黏黏的液体,浇了他满头满身,连嘴里都被灌进去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夏清池醒过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嘴里的味道有点怪怪的。
有些涣散的双眼好一会儿才汇聚起了焦点,映照出破旧旅馆内的景象,夏清池轻轻地“唔”了一声,习惯性地就想抬起手揉一揉自己的眼睛,却在动了一下之后,就察觉到了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贴在自己后背的身体,以及那根插在自己体内、无比昂扬地昭显着存在感的鸡巴。
刚刚从睡意当中挣脱出来的大脑停顿了片刻,“轰”的一声被席卷上来的羞耻吞没,夏清池呆呆地张着双唇,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他知道这个游戏里的某些副本,确实可以在游戏里“过夜”,但是、但是——
含着异物的花径穴道不受控制地夹咬吸吮,紧紧地夹着其中滚烫坚硬的肉具,夏清池甚至不敢回过头,去看一眼身后与自己贴靠在一起的人,只小心地抬起手,在尽量不惊扰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将身上盖着的旧棉被扯下去。
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自己此刻躺着的,是这个勉强达到了标准的标准间里面,另一张没有被弄脏的单人床上。他身下的那张床单上,并没有自己弄上去的乱七八糟的液体。
全身都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发烫,夏清池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松开被子微微支起身体,正想一口气把体内的那根东西给拔出来,横在他腰上的那只胳膊却在这时候猛地用力,将他一把捞回了身后结实的胸膛——粗肥硬烫的肉棒借机又往里捅入了一截,不偏不倚地戳在了内壁的敏感点上,激得夏清池一阵抖颤,双腿之间的那根小巧肉茎都微微地抬起头来。
“虽然知道你很着
急,”就好像完全没有发觉怀里的人的状况一样,郑禹埋头在夏清池的颈窝里,深深地嗅了一口气,“但很遗憾,你去那个破庄园的计划,得往后推一天了。”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个副本之前的剧情引入语。
——说起来,这一次系统似乎并没有和前两次一样,给出一个具体的任务。
是因为“特殊副本”吗?
思维不由自主地稍微拐到了游戏上去,夏清池还没来得及再对此多做什么探究,就再一次陷入了不久前过场剧情一般的状态,不受控制地张开嘴:“我、必须……尽快……唔嗯——!”
句末的尾音,却是因为陡然碾过内壁骚粒的龟头而变了调,骚软淫媚得要命。
用行动切实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郑禹张口在夏清池的肩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妥协似的叹了口气:“好吧。”
“……但至少要休息半天。”
他停顿了一下,再出口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笑意:“除非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在这种乡下地方走路。”
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郑禹的话。
事实上,他甚至有点不想去推进这个副本的剧情。
不愿意去深思这里面的缘由,夏清池踟躇着攥住床单,有点不知道该怎样打破此时的沉默,就感到自己的颈侧落下了一吻:“那么现在,先去把身上……嗯,当然还有里面,清理干净。”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在说些什么,夏清池的面颊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原本在想的事情一下子就被忘了个一干二净。
“乖,别乱动……我抱你起来。”贴着耳畔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像是哄小孩儿一样,满是刻意的温柔和耐心。
感到郑禹的手真的往下探向了自己的腿弯,夏清池下意识地抓住了对方的胳膊,有些慌乱地开口:“我、我可以,自己来……”
“你确定?”没有强硬地继续自己的行动,郑禹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搭在了夏清池的小腹上,“如果拔出来的话……这张干净的床会被弄脏哦?”
“别、别按……呜……”贴在小腹上的手掌甚至没有怎么用力,就带起了难以忍受的酸软撑胀感,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夹紧屄穴想要阻止那种有什么东西即将被挤出的感受,尚未褪去红晕的眼尾又晕开了些许湿意。
“所以,”从善如流地移开了手掌,郑禹低笑着亲了亲夏清池泛红的耳垂,“要自己起来吗?”
身体内部的羞耻被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滋生出深入骨髓的酸痒,夏清池低低地“呜”了一声,好半晌才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小小声地开口:“你、你抱我……去……”
“乖宝宝。”奖励似的亲了下夏清池的脖颈,郑禹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一只手扶着他的腿根,带着他慢慢地坐了起来。那根埋在屄道里的鸡巴随着姿势的改变,在敏感的内壁上戳蹭碾磨,引得夏清池从嗓子眼里溢出近似哽咽的呻吟。
偏偏这个造成了一切的罪魁祸首,还要一遍又一遍地刺激他的神经:“夹紧一点……弄到地上的话,虽然清理起来比床上简单一点,但还是有点麻烦。”
几乎是在夏清池被这句话给引开了注意力的同时,郑禹双手绕过他的腿弯,蓦地用力,将他整个捞了起来,像是小孩把尿一样抱在了怀里。
那根在先前的动作中滑出了大半的阴茎借着下坠的体重,“噗嗤”一声撞到了底。
超出了限度的尖锐刺激甚至令人难以分辨是快感还是疼痛,夏清池难以自制地仰起头尖叫出声,胡乱地撑扶在郑禹的手臂上,却不敢做出太大的挣扎,生怕真的会和对方所说的那样,让身体里的东西流出来,弄脏这里的床单、地板,只更加用力的夹绞着屄道里的那根肉棒,连眼眶里都再次蓄满了泪水,颤颤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满溢出来。
可这一场由快感掌控的折磨,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无论是抬脚迈步,还是踢开昨天晚上激烈性爱中,凌乱地被踢蹬到地上的衣物,郑禹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动那根昂扬粗壮的鸡巴,在遍布神经末梢的内壁上戳蹭顶操。
从单人床到浴室之间,不过是短短数米的距离,夏清池却感到自己时时刻刻都处在高潮的边缘,只需要稍稍放松,体内丰盈的骚水和精液就能一股脑儿地喷涌出来。
当郑禹终于踢开了浴室的门的时候,夏清池的全身都已经覆上了一层细汗,湿淋淋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而他的双脚才刚刚落地,甚至都没有使上那一丁点残留的力气去支撑身体,就被从后面压在了浴室留有斑驳脏污的墙上。
“子宫里的东西要弄出来比较麻烦,”一边亲昵地蹭着夏清池的脖颈,郑禹一边轻点着他微微鼓凸的小腹,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得先把那张小嘴给打开来……你说对吗?”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夏清池贴靠在冰凉的墙面上,控诉的话语由于抽泣而显得断断续续的,委屈而招人:“你、呜……
故意……呜、故意欺负……呜……欺负人……”
“终于发现了这一点,”可身后的男人却一点儿都没有被揭穿的心虚,反倒很好心情似的蹭了蹭他的面颊,轻笑着问他,“……要给什么奖励吗?”
粗沉狰狞的鸡巴在最后一个字从唇齿间推出时,凶狠地操入,没有任何停顿地撞开屄道尽头的嫩口,蛮横地侵入了宫腔当中。
无处可去的精水和骚液被强硬地挤出,冲刷过起伏堆叠的骚肉嫩褶,咕啾、咕啾地往外挤出,在雪白的臀尖腿根上留下蜿蜒的浊痕。
夏清池的哭声都不由地变了调。
前一晚刚被凶猛奸操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被冲撞了两下,就崩溃地喷出了大股混合了精液的骚水——但这丝毫没能阻止男人的捣干。
夏清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直到他怀孕一般凸起的肚子变得平坦,双脚踩着的地面激起一滩稠厚的水洼,那根凶悍可怖的刑具才往外拔出,射在了他骚红泛肿的屁股上。
根本没有力气做出任何的反抗,夏清池跌坐在郑禹的怀里,任由他用手指抠出屄道里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打开热水冲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再擦干抱回床上,才昏昏沉沉地放松了下来。

25深度迷恋
不知道使用了多久的床单和被套散发着一股散不去的霉味,接触到皮肤的感受实在算不上有多好。但夏清池这会儿却显然没有那个余力去在意这些。
甚至才刚被放到床上,他就有点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就要再睡过去。
——他实在是被操得太狠了。
如果这并不是意识沉浸的游戏,他这会儿应该都已经起了烧,该被送到医院输液了。
夏清池不喜欢输液。
那种冰凉的异物被一点一点地注入自己体内的感受,令他有种被缓慢替换的恐慌。
但直到爷爷从这个世界上离开,他也没有把这一点告诉对方。
陆蔷总说他会变成这样,是爷爷的教养方式出了问题,但夏清池一直觉得,最大的根源还是在自己身上。
他的身上汇聚了太多正常人不会喜欢的特质,以至于每当爷爷向别人介绍他的时候,总也想不出什么偏向正面的词汇,到后来甚至特意让他在家里来人的时候避开,不再出现在那些客人的面前。
介于半梦半醒之间的大脑里塞满了各种零散而混乱的念头,夏清池稍显紊乱地呼吸着,在郑禹触碰到他的时候陡地惊醒过来,本能似的蜷起了身体。
涣散的双瞳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汇聚了焦点,倒映出了面前的人的身影——他似乎是在夏清池半昏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穿好了衣服,深灰色的立领衫解开了领口处的两颗纽扣,露出了那里性感的锁骨,未干的发丝散发着些微的潮意,更令他看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夏清池的视线在郑禹似乎愈发立体了的五官上停留了片刻,才转向他手里拿着的衣服,稍微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的大脑也意识到了对方想要做什么。
“我、可以自己,来……”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由于先前激烈的性事而显得软糯沙哑,带着一丝化不开的黏,夏清池睁大了眼睛,看起来有些怯生生的,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比起最开始——甚至比起上个副本当中,和相处了一段时间的队友呆在一起——的时候,交流得要更流畅了许多。
他现在实在太敏感了。
哪怕是这样单纯的触碰,都能让他控制不住地流水。
而夏清池并不觉得自己还能经受得起再多一点的操弄。
即便是不影响现实身体的游戏,那太过真实强烈的感受,依旧能够让他陷入崩溃。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夏清池的想法,郑禹并没有对此表现出太大的坚持,只是俯下身,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那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
一触即离的温软触感让夏清池的面颊发热,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等郑禹出去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拿被对方放在了枕头边上的衣服。
他也不从被子里出来,就那样蜷在里面,把衣服拽进去,艰难而缓慢地往自己身上套。
就像是算好了他穿衣服的时间一样,夏清池才刚把衣服穿好,紧闭的房门就被推了开来。
郑禹的手里端着一碗粥,另一只手里还拿了一盒牛奶。
“建议你还是别去尝试这里提供的其他东西了,”显然对这里的伙食很是不满,他的眉头皱得死紧,脸上满是嫌恶的表情,“稍微能吃的也就白粥和水煮蛋——不过我记得你不吃这个?”
看着郑禹把东西在床头放下,夏清池轻轻地“嗯”了一下,并没有对系统收录了这种情报而生出太大的惊异。
讨论类似细节的帖子,在各个游戏论坛当中,随便翻一翻就能找到一大堆。
这也正是这个游戏能够火到这种程度的原因之一。
从起来开始还没进食的胃在看到食物的时候,终于传来了饥饿的感受,夏清池正打算坐起来,就被郑禹按了回去——然后俯身渡了一口粥过来。
条件反射地进行了吞咽之后,陷入短暂空白的大脑才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夏清池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连想要说什么都弄不明白:“我、不用……可以……你……”
而眼前的人一点要听他说明或者和他解释的意思都没有,试了一下温度之后,低头又是一口粥喂了过来。
本来就没有多清醒的脑子被拖入了更为混沌的混乱,夏清池甚至都忘了躲避和挣扎,就那样无辜而茫然地仰着头,被嘴对嘴地喂完了一碗粥外加一盒牛奶,然后被揉了揉头发,按回了被子里:“好了,睡吧。”
乖乖地顺着郑禹的力道,拿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巴尖,夏清池根本都不用伸手去试,就能知道自己的脸这会儿有多烫。
他看着郑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印上了一圈碗底水印的木头柜子,转过身准备离开,不知怎么的就从心底生出了一股说不清楚的恐慌——那模糊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成形,夏清池就在对方迈步时,下意识地伸出手,攥住了他的衣角。
脑子在对上郑禹看上来的视线的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夏清池微微张开嘴唇,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更加用力地攥紧了手里的那一点布料。
“怎么
了?”于是郑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回身看了过来。
——你要去干什么?
——是要去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先行打探吗?
很多、很多、很多的故事,都是这么写的。
想要说的话有很多,想要问的也有很多,可夏清池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将它们吐出分毫,最后也只是在郑禹的注视之下,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打着颤的两个字:“别走……”
似乎是有些意外夏清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郑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挑起了眉:“这是在撒娇?”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面颊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连白皙的脖颈也透出一丝淡淡的粉。
良久,他才别开视线,轻轻地“嗯”了一声。
然后夏清池就听到面前的人笑了起来,笑声里是毫无掩饰的愉悦。
“那我就先把报酬记下了,”握住夏清池的手拉开,郑禹一点都不避讳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把人揽进了自己怀里,“……可别想着在我这里赖账。”
最后那句话,是贴在夏清池的耳朵边上说的,暖热的吐息扫在上面,酥酥痒痒的,让夏清池更加清晰地回想起对方所说的“报酬”是什么。
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面前的人的表情,夏清池把脸埋在郑禹的胸口,过了好半晌,才在郑禹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轻轻地“嗯”了一声。
——着实是意外的惊喜。
搭在夏清池腰间的手略微加重了力道,郑禹眼中的神色陡然加深了几分,出口的语气却听不出任何异样:“睡吧。”
本就未曾褪去的疲倦在这带着安抚的声音响起时,一下子席卷了上来,夏清池连回应都没能来得及给出,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初升的朝阳已经又一次变成了高悬的明月,遍布繁星的夜空似乎笼着一层很薄的雾,看起来比昨天要朦胧一点。
他睡了有这么久吗……?
用不那么清醒的大脑回忆了一下游戏副本当中,与现实并不相同的时间流速,夏清池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陡地意识到了什么,转头朝自己的身后、以及另一张床上看了过去。
并没有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放在床头柜子上的碗也不见了。
另一张床上被弄脏的床单甚至都进行了更换。
胸口那一丝丝的慌张不由地变得强烈了起来,夏清池撑着身子坐起来,正要穿好鞋子下床,郑禹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醒了?”似乎是在问完之后,才注意到了夏清池脸上的惊惶,郑禹顿了一下,走过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只是去买点东西。”
听到他这么说,夏清池才发现他手里正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几个像是刚刚出炉的面包,还有一点水果。
“借了厨房的烤箱烤的,”察觉到夏清池的视线,郑禹笑了一下,提起手里的袋子晃了晃,“实在是不想折磨自己的胃。”
分明说的是“自己”,可没来由的,夏清池就是觉得这些东西,是为他准备的。
这个人并不是那种会在乎这些的娇气的人——无论是那明显不是单纯的健身能够得到的体格,还是对方周身的气质、行事的风格,都给人这种感觉。
毕竟是时常需要创作拥有不同性格、不同经历的角色的画师,夏清池对这一方面的事情,有着敏锐的感官。
但即便如此,他也无法凭借过少的信息,判断出郑禹所从事的行业。
这一回以正常的方式吃完了晚餐,夏清池看到郑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他的那个据说之前不小心掉进水里了,在这里又找不到什么修理的地方,这会儿正在行李箱里躺着当摆设——略微蹙起了眉:“要不再睡一会儿,明天再出去?”
在陌生的地方夜里出门,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夏清池也是这么想的。
然而,游戏显然不会允许他们太长时间不去推进剧情。
【你感到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在抵达这里之后,变得格外强烈,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前往那个触手可及的地方,不能再忍受更多的拖延。】
在眼前浮现出来的文字指向性已经足够明显,夏清池咬住自己的下唇,避开郑禹的视线轻轻地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想……”
“都到了这破地方了,才来说这个?”不等夏清池把话说完,就径直打断了他,郑禹啧了下舌,抬手按了按他的脑袋,“行了,知道了,”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郑禹把手机揣回兜里,翻出一件外套扔到了夏清池的身上,“穿上,晚上冷。”
“……嗯。”乖乖地穿上了那件长至膝盖的长外套,夏清池站起来跟在了郑禹的身后,意外地发现身体的不适并没有他预想的那么严重。
……果然因为是游戏吗?
看着前面抿着唇,明显有些不悦,却依旧在为自己带路的人,夏清池鬼使神差地就选择了使用了“魅惑”的技能。
【当前对象【郑
禹】已处于对您【深度迷恋】状态,对其使用魅惑极有可能造成【狂热】、【病态痴迷】等特殊状态,是否确认使用?】
而下一秒跳出来的信息提示,却让夏清池连脚下的步子都忘了迈。
手忙脚乱地选择了“否”,夏清池的一张脸染得通红,还翘着几根按不下去的发丝的头顶几乎要冒出烟来。
郑禹又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后面的人没跟上来,不由停下来转过身,露出稍显不耐的表情:“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脑子里的“深度迷恋”四个字还在不停地打转,夏清池加快了脚步跟上了前面的人,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对方的身上飘。
垂在身侧的手迟疑着,一点点地抬起凑近,像是担心惊扰什么一样,轻轻地、悄悄地钩住了对方的手指——然后被对方整个握住,圈在自己的掌心。
夜色似乎更浓了一点,郑禹脸上的表情却是柔和了下来,连嘴角都不由自主地往上翘起,显露出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26沼泽地里的骸骨
那个在剧情的引导语当中,出现了许多次的“目的地”,距离两人落脚的破旧宾馆并不远,徒步走过去,也就花费十分钟不到的时间,这会儿用来饭后消食倒是正好差不多。
只可惜路边矗立着的路灯早已经损坏,在那影影绰绰的黑暗当中,让这个曾经兴盛过的地方,看起来更加荒凉颓败。
被身边的人拉着,避开了一个没有积水的烂泥坑,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从口鼻间哈出了一口白气。
——明明之前刚出门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天气有多冷,可越是往这个方向走,体感的温度就越低,简直就跟趟过了一个季节一样。
而在踏出旅馆的大门的时候开始,就隐约出现的那种被牵引、被呼唤的感觉,则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令夏清池的心中生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焦灼,想要甩开身边的人的手,不管不顾地朝着传来那种感觉的方向冲过去。
——事实上,如果不是郑禹把人看得、牵得够紧,他或许已经这么做了。
感受着被紧紧捏住的手上传来的疼痛,夏清池深深地吸了口气,却依旧没有办法压下心里翻腾的那股急迫——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从来没有过像这样迫切的心情。
很新奇,却也同样令人感到恐慌。
——所以除了特定的、为了加强代入感与真实感的剧情之外,绝大部分类似的内容,都与之前一样,以文字描述的方式提供给玩家。
可即便如此,这一小部分的“情感调动”,依旧引发过不小的争议,甚至有人为此质疑过这个游戏,是不是具有能够控制人的思想和行为的能力。
只不过,看现在游戏里依旧存在的这个功能,这种质疑到最后显然也不过是不了了之的结局。
在脑子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夏清池蓦地被拉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到了。”郑禹稍显低沉的嗓音响起,夏清池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破败的庄园外面——满是锈迹的大门上,挂着一块歪歪斜斜的、就要掉落下来的,像是门牌或者招牌一样的东西,上面的字却被乱七八糟的划痕给覆盖。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留下的痕迹,深得几乎要穿透那块看起来并不薄的铁板,足以看出划下它们的人那深刻激烈的情绪。
胸口的悸动在这一瞬间到达了顶点,夏清池甚至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的人的反应,只是像被蛊惑、又或者被操控了一样,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想要推开那扇在微风之中,晃动着发出细微“吱呀”声的铁门。
……然后就被郑禹一把给拽了回来。
“我走前面,”看了一眼恍惚着还有点没回过神来的夏清池,郑禹松开了一直都和他牵在一起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手电筒和一把匕首,塞到了他的手里,“你在后面跟着。”
见夏清池伸手接过了自己递过去的东西,郑禹才收回手走上前,推开了那扇老旧的铁门。
入目的是一片沼泽地。
这在这样一个连池塘和湖泊都见不怎么到的乡村里,尤其还是一座明显由人类修建的庄园当中,实在是一件不寻常的事。
而更不正常的,是那些散落在沼泽地里的碎骨。
它们有些属于鸟、鱼、松鼠以及一些时常在野外出现的小动物,有些属于镇子上一直没有看到的猫、狗之类的宠物,还有些看起来是人的一部分——一些保留得较为完好的骨头上,还能看到隐约的齿痕。
就好像在这个地方居住着一个以这些东西为食的怪物,肆无忌惮地将自己食物的残骸弃置在这由沼泽构成的垃圾场里。
夏清池觉得,自己应该是感到害怕的,可胸口那股愈发高涨的灼热,让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不断地加快脚步,朝着吸引力最为浓烈的方向走去,连衣摆和裤腿被发臭的淤泥弄脏都毫不在意。
甚至如果不是郑禹反应得及时,他有好几次都会直接踩进沼泽里去,和那些白骨作伴。
而他终于停下了脚步的地方,是这座庄园的正中。
那里似乎曾经建造过房子——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但此刻却只剩下了被沼泽吞没了大半的残骸,木制的柱子像是被生生折断一般,断口处满是长短不一的毛刺,斜斜地朝上刺着,有着精美花纹的瓷器碎片原本不知道是属于什么器具,凌乱地散落在两块沼泽中间的实土上,而边上一块已经干涸的土坑里,则完整地摆着一副骸骨。
人身,鱼尾。
——人鱼。
恍惚地想起自己正是随机抽到了这个特殊的种族,才被丢进了这个副本,夏清池怔怔地望着那具在黑色的烂泥当中,显得格外显眼的骨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脱离了意识的操控,摇摇晃晃地朝着泥坑里走去。
不知道堆积了多久的淤泥一直埋到他的小腿,将他溅上了泥点的裤子彻底染成同样的脏黑——夏清池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腿陷入淤泥当中又拔出的触感,可同时他却也同样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意识与身体的操控之间,那仿佛灌入粘稠纸
浆的迟滞。
直到他的指尖触上那具淤泥之间,莹白冰凉的骸骨,这两种本该相互矛盾的感受才陡然消失。
“夏清池——!”带着焦急和怒气的声音猛然在耳边炸响,夏清池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人用力地抓住肩,一把往后拽去,“你突然发什么疯?!”
整个人都跌进了后面赶来的人怀里,夏清池的鼻子更是直接撞上了对方的胸口,一股难以忍受的酸疼让他的眼泪都掉了下来——然后就怎么都止不住了。
事实上,夏清池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感到有一股无法具体形容的感情,从那具骸骨上传递过来——崔处这他迫切地将其发泄出去。
显然没有料到夏清池会是这个反应,郑禹的表情短暂地出现了空白,连放在他身上的手都变得僵硬起来。
这个性格有些恶劣的男人,显然不擅长安慰人,手足无措地哄了半天之后没见效果,干脆直接捏住夏清池的下巴亲了下来。
被郑禹的举动惊得睁大了眼睛,夏清池一边断续地抽噎着,一边承受着对方逐渐深入的侵犯,到后来竟也逐渐分辨不出,自己的泪水究竟是出自胸口那股尚未消散的感情,还是出于近乎窒息的掠夺深吻。
“好点了?”直到夏清池快要喘不过气,郑禹才放开了他,拿指腹抹去他唇边溢出的唾液。
“你、呜……哪有、这样……呜……我、唔嗯……呼……”夏清池的眼泪还没有止住,但失神的双眼却恢复了光亮,只是抽抽搭搭地说不清楚话。
于是郑禹又一次封住了他的双唇,将他的声音搅成了细碎的哽咽,直到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小笨蛋终于学聪明了,在又一次听到那个问题的时候,捂着嘴乖乖地点了点头,不敢再说什么多余的话。

27身体的变化
低头在夏清池捂住嘴的手背上落下一吻,郑禹没有去追问刚才对方那诡异的状态,只是把人搂得更紧了些,偏头朝周围这阴森森的环境示意了一下:“现在你想来的地方也来过了,满意了?”
夏清池闻言,眨了眨眼睛,脸上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来。
他并没有触发后续剧情的提示。
在没有明确任务的情况下,太过自由的游戏机制,反倒让夏清池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好吧,”大概也是从夏清池的脸上看出了什么,郑禹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也都跑了这一趟了。”
如果什么都没发现、没解决就走了,不就亏了?
天知道像刚才那样的状况,是不是还会再出现。
见郑禹松开揽住自己的手,蹲下身去检查那具看起来像是属于人鱼的骸骨,夏清池没来由地觉得自己明白了对方没有说出口的话。
这是以往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状况。
哪怕对象是最熟悉、相处了最久的陆蔷,也没有。
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被月色镀上了一层柔光的侧脸,夏清池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被塞满了一团又一团轻飘飘软乎乎的东西,根本没有留下能够用来思考其他事情的空隙。
“是真人的骨头……不是仿造的,看起来少说也有十年了,”最后还是郑禹的话拉回了夏清池的注意力,他的脑子慢了半拍,才意识到对方这是在说那具淤泥里的骨架,“死因不确定,但至少不是钝器之类会导致身体残缺的原因。”
“上身和下身应该是属于同一个人,不是拼凑的……可能是先天畸形之类的,当然没有更进一步的检测没法确定……”说到一半,突然发现身后的人没有给出回应,郑禹转过头去,就看到夏清池有点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有点好笑地扬起了眉,“我好歹也是在前线待了好几年的,懂得这些很奇怪?”说完,他也不等夏清池的反应,甩了甩手站了起来,“没有相关仪器的情况下,也看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一边说着,郑禹似乎伸手想要去牵夏清池,却又在中途想到了什么,把手收了回去,在自己的裤子上蹭了蹭——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总之,我觉得后面,就应该不是我们的事了。”
“这地方破管破,好歹还是有警局的不是?”
分明知道不同副本当中的世界背景大多并不相同——即便真的那么巧地抽到了同一个世界,他们此时所在的这个乡村,也并不位于名为“罗友”的镇子上,可夏清池还是不受控制地在听到“警局”两个字的时候,联想到了那个有着一头璀璨金发的男人,以及那个自己并未去过的、满是明媚阳光的花园。
指尖难以抑制地生出一阵酥麻,夏清池顿了一下,才有点后知后觉地对郑禹的话进行回应:“啊、嗯……”
按照寻常的逻辑来说,哪怕这里这副人鱼的骨架是假的,他们这一路上见到的那些散落的人类骸骨,就足以让他们做出这样的决定了。
郑禹看了夏清池一眼,显然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
不过,大概是为了不遗漏一些细节,也为了避免之后再出现夏清池因为一些地方没去,突然冒出“要再回来一趟”之类的想法——夏清池觉得,更主要还是因为后者——郑禹还是带着他在这个除了最外面那一圈围墙之外,没有任何建筑的庄园里转了一圈,还在一些能够看出明显人类模样的骸骨的地方拍了几张照。
做完了这一切,夏清池才终于获得了有关下一步的行动的提示。
【你们将这个废弃的庄园仔细地探查了一遍,但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没能找到先前那种吸引和呼唤的缘由。但是你注意到同行者在翻看拍下的照片时,表情有些异常,似乎是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几乎下意识地,就朝着正皱着眉,检查自己手机里的照片的郑禹看了过去,夏清池还没仔细地去研究对方的表情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就被察觉到了视线的人瞥了一眼。
“还有什么其他要做的事情吗?”把自己存有照片的手机收好,郑禹深深地吸了一口嘴里已经快要燃尽的烟,然后很是熟练地将其掐灭,塞进了自己胸前的衣兜里,翘起嘴角试图掩饰自己的焦躁,但他比平常要快了许多的语速,却依旧显露出几分端倪。
那种强烈的吸引和呼唤,在刚才触碰到人鱼骸骨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消失,而剧情的提示似乎也并没有指向这个地方。
夏清池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郑禹见状,似是稍稍松了口气:“那就回去。”
他又把自己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再去牵夏清池的手——明明刚才在检查那副骨架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触碰到。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想笑,夏清池伸出手,想要主动去牵郑禹的手,却又在中途停顿了一下,转而捏住了他的衣摆:“我、那个……有点,累了……”完全说不上来自己这么做的理由,夏清池
对上郑禹看过来的视线,只感到面颊一阵发烫,捏着他的衣角的手却更用力了几分,“你……能、背,背我……吗?”
目光在夏清池攥着自己衣服的手指上停留了一阵,又落在他泛红的脸颊上,郑禹忽地嗤笑一声:“娇气。”
他拉开夏清池揪着自己衣摆的手,转身在夏清池的面前蹲了下来:“上来。”
自从十岁之后,就再没有被人背过,夏清池的动作很是别扭和僵硬,但当郑禹站起来的时候,却依旧把他托得稳稳当当的,给人一种沉稳安定的感觉。
或许也正因如此,才刚趴上去没多久,夏清池竟真的觉得疲惫一点点地席卷了上来,以至于他嗅着鼻尖那尚未散去的浅淡烟草味,竟然就那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当他被一个陌生的声音吵醒的时候,两人已经回到了旅店的门口。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个个子有点矮的中年男人,听两人的对话,他似乎是这家旅店的老板。
这还是在进入副本以来,夏清池见到的第一个除了郑禹之外的人。
——说实话,长得有点像鱼。
尤其是那双眼睛,无神涣散,让人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联想到在案板上扑腾的鱼。
就好像一直在注意夏清池的状况一样,那个矮个子老板在他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立马就笑眯眯地看了过来:“小伙子醒了啊?跑了这么一趟累不累?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之前我看你们都没怎么出来吃东西,估摸着是不习惯我们这儿的口味,”不等夏清池说话,他就自个儿接了下去,一边还不忘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朝这边递了过来,“我特意让人做的——尝一尝?”
不适应这种过度的热情,夏清池下意识地往郑禹的身后缩了缩,避开了那太过直勾勾的视线,而郑禹更是连头都没回一下,就直接接过了话头:“要说的就只是这些了?”
“我们确实挺累的了,”他伸出手,接过了老板手里的东西,翘起的嘴角看不出太多别的情绪,“——东西我们就收下了,之后就别过来了。”
“应该的,应该的,毕竟这么晚了嘛——”老板很是和气地笑着,看上去并没有因为郑禹的态度而生出什么不悦来,只是那故意拖长的语调,没来由地令夏清池感到一丝不适。
好在郑禹本来就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结束了寒暄之后,连一句话都懒得多说,直接带着夏清池回了房间,把巴巴地跟在后面的老板关在了门外。
在进门之后就把夏清池给放了下来,郑禹“咔哒”一声落了锁,随手就把刚刚从老板那里接过来的东西给扔进了垃圾桶——那是几个造型可爱的小蛋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郑禹给夏清池烤了面包,导致对方以为他们喜欢这种西式的点心。
“信我,这东西不会好吃到哪里去,别折磨自己的胃。”注意到夏清池的视线,郑禹瞥了半满的垃圾桶一眼,又往里扔了点东西,盖住了里面变了形的蛋糕。
“既然累了,就先去洗个澡睡一觉,”拿脚把那个垃圾桶踢到了夏清池视线之外的地方,郑禹拿下巴朝他满是泥浆的鞋裤上示意了一下,“就算要报警也得等明天了。”
“……嗯。”想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夏清池轻轻地点了下头——然后在对方提出一起的建议之前溜进了浴室。
如果等对方把话说完的话……他肯定无法拒绝。
他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
微微晃神之间,从淋浴头落下的水浇在了身上——开头那一截还没热的水在这个季节本来应该无比冰凉,夏清池都已经做好了打哆嗦的准备,却发现皮肤上并未传来什么不适的感受,反倒是之后逐渐热起来的水,落在身上,带起些微灼伤似的刺疼。
有些手忙脚乱地调节了水温,夏清池看着自己不过是被热水淋到了那么一点,就微微泛红的皮肤,面上浮现出些微茫然的神色。
他这是,触发什么剧情的关键节点了吗?
些微的灼痛在冷水的冲刷下很快就被抚平,夏清池在自己的腿上摸到了几片细小的鳞片——深蓝色的、像是装满了深海海水的水晶的,艺术品一般的装饰。
毕竟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在游戏当中,也清楚自己在这个副本当中,有着特殊的“人鱼”种族,夏清池并没有生出什么惊慌的情绪,反倒有些……新奇。
作为人类幻想出来的生物,这个种族的身上,总是有着许许多多正面或者负面的传说,即便是夏清池,对此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奇。
当然,并不是好奇“真正的人鱼”会是什么样,而是好奇这个游戏当中,会采用哪一方面的传说。
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检查并清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夏清池裹上挂在一旁的浴巾,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特意去遮掩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并不认为郑禹会做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也不觉得他真的能瞒得住自身的状况。
然而,当夏清池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却并没有在房间里看到郑禹。
对方身上沾了泥的衣裤,倒是扔在了角落的椅子上。
他的那张床上,还放着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
视线在上面浅灰色的内裤上停留了一会儿,夏清池面颊一热,走过去乖乖地把衣服穿上了。
中途并没有发生什么衣服穿到一半,另一个人就推门进来了的狗血剧情,反倒是夏清池在把浴巾挂回浴室时,隐约听到门外传来了交谈的声音。
——说话的两个人距离这个房间应该挺远,即便那扇古旧的房门几乎不具备隔音的效果,那声音也依旧模模糊糊的,完全听不清楚。
听出了其中一个声音属于不在这里的郑禹,夏清池在乖乖等着和开门找过去之间纠结了一下下,忽然就想起了陆蔷曾经说过的,所有和自身感官有关,以及通过自身行为能够达成的技能,尽管不会出现在技能栏里,但在正式获得之前,每个角色都天然具备最低限度的1个等级。
也就是说,上个副本出现过的“聆听”,他在这里,其实也能用?

28逐渐集齐的信息
夏清池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但他很想知道郑禹这会儿在和人说些什么。
——尤其是在不久前,系统还提示过,对方有隐瞒自己的事情的情况下。
如果能够在不出门的情况下,就听到那两个人交谈的内容,显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反正试一试也不吃亏……不是吗?
收回了准备去开门的手,夏清池在心里小小地向一直被称为骰子意志的骰娘祈祷了一下,尝试着使用了那个自己上个副本使用过的技能。
【聆听判定:夏日清池3/7,大成功。】
【你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特殊的变化,听力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加强,即便是远在旅馆另一头的厨房里的对话,也清晰地传递到了你的耳中。】
在这样两段文字过后,那原本只隐约能够听到的声音,陡然变得清晰了起来,夏清池也终于听出了另一个声音,和刚才在门外碰上的旅店老板一样。
“我说过了,离他远点,”郑禹的声音听起来和在与夏清池交谈时低沉许多,带着一种莫名的威慑力,“——他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而与他对话的旅店老板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嗓音听起来比刚才尖细了不少:“他属于这里!”
“哪怕离开了,这里也是他出生的地方,他的根!”
“他是我们最完美的——”
拳头猛然砸到墙壁上的闷响打断了旅店老板的话,夏清池能够听到陶瓷器皿细微碰撞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手里端着这些东西的人,踉跄着没能将其拿稳一样。
“如果你敢在他面前提到这些,”郑禹的声音变得更加阴沉,甚至显出了几分阴森,“——我就杀了你。”
旅店老板好一阵子没有说话,一直到那许久才响起的脚步声远去了一段距离之后,才抬高了声音,朝离去的人喊道:“他已经接触过那副骨头了!”
“你阻止不了——改变不了的!”
“没有人能够拒绝人鱼,没有人——”
房门“咔哒”一声从外面打了开来,夏清池和快步从厨房走过来的人不期然地对上了视线,一时之间竟忘了躲藏和掩饰,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满是阴沉的双眼。
似乎也没有料到夏清池会站在门后,郑禹愣了一下,脸上短暂地浮现出一丝慌乱。但很快,意识到以这里和厨房之间的距离,对方不可能听到刚才的对话,他就又冷静了下来,翘起嘴角恢复了以往沉稳的表情:“怎么了?”
夏清池怔了怔,也不知道有没有想到距离的问题,在纠结了一下之后,还是犹犹豫豫地开了口:“你们……在,吵什么?”
刚才开门的时候,确实还能听到一点旅店老板的声音。
似乎并没有对此产生什么怀疑,郑禹沉默了片刻,轻轻地叹了口气:“本来不想和你说这个的。”
“之前你说要来这里的时候,我不是稍微做过一点调查?”他拉着夏清池坐到床上,牵过他一只光裸的脚,用双手拢在掌心,“——怎么这么冰?刚刚不是说不冷?也不知道穿袜子。”
“是、不冷……真的……”被郑禹太过自然的动作给惊了一下,夏清池连自己本来要问的事情都给忘了,僵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把脚抽回来。
而郑禹却显然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
把夏清池的两只脚都揣进自己的怀里,拿手掌覆在脚踝和脚背上,传递着自己的体温,郑禹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往下说:“这地方,原来有段时间——大概二十年前吧——很火过,还是个着名的旅游胜地来着。”
“最出名的,就是今天我们去的那个庄园……对了,好像就是叫‘人鱼庄园’这个名字。”
“据说那里豢养着一只真的人鱼。”
“但是说归说,从来没有哪怕一张照片从那里流出来,就跟所有去那里的人,都是完美遵守《游客守则》,不随便拍照的十全旅客一样。”
“你要知道,能特意跑这种地方来玩的,基本上没有哪个是手里差钱的。”
郑禹说的,显然不是刚才他和旅店老板聊的事情,但同样吸引了夏清池的注意力。
“可去那里的人却反倒越来越多——尤其是那些去过一次的,都跟着了魔一样还要去第二次、第三次,甚至还有直接在这附近定居,只为了能够去那里看上一眼的。”
“据说当时还有人觉得诡异,报警让人进去调查过,只不过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这地方就靠着那么一座以人鱼为噱头的庄园——其实应该叫游乐园,虽然刚刚去看的时候,里面什么设施都没剩下,一直火了好些年。”
“然后突然有一天,那个游乐园就关门了,当时还引发了一场不小的暴动,不少设施就是在那时候砸坏的。”
“可直到最后那里的老板也没有重新开门,反而直接把剩下完好的设施都给转卖了,自己离开了这里。”
在脚踝和足背细微摩挲的手掌在把那些地方焐热之后,一点点地往上游移,却陡地在那细腻的肌肤上
,抚摸到了一处冰凉坚硬的地方。
郑禹的动作一顿,往下看过去的视线没有片刻的停顿就收了回来,却已经将那几片冰蓝色的细鳞收入了眼中。
看了一眼对自己的举动毫无所觉的夏清池,郑禹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有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索性也装作没有发现,平稳地往下叙述。
“本来除了那场暴动之外,这里头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在意的事情……不过就刚才看到的那些,这里面估计还有其他的内情。”
“当然,那些都是警察该去处理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这么说着,郑禹笑了一下,低头在夏清池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们还是先睡觉比较好。”
夏清池还在消化刚刚得到的信息,没有太多的空档来思考其他事情,听到郑禹的话,下意识地就联想到了对方和自己一起被弄得满是泥泞的鞋袜:“还是、先洗澡……”
郑禹沉默了片刻,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确实得先洗澡才行。”
一直到理解完了刚刚接收的大量信息,浴室里都传来了水流冲刷的声音,夏清池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郑禹那句话的意思,红着脸讷讷地做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反驳:“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或许是连游戏系统都看不下去了他的样子,突然在这时候刷出了提示。
【你的同伴和你分享了一些之前没有告知的信息,但你知道这并不是全部。查看一下自己的行李或许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随着这句话的提醒,将视线转向角落放着的小巧箱子,夏清池眨了眨眼睛,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有点不情不愿地把脚从刚刚被另一个人焐热了的被窝里伸出来,走过去打开了行李箱。
不知道是为了方便,还是原本就没有计划太长时间的外出,行李箱里的东西不多,除了两人的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夏清池坏了的手机之外,只有一些收在侧边袋子里的硬币之类的零碎。
想到那些非沉浸式的、靠着“点点点”寻找线索的解密游戏,夏清池想了想,把这个不大的箱子里里外外的都摸了一遍——然后果然在一侧找到了夹层,从里面拿出了一本红皮的日记本。从上面的字迹来看,显然属于他这个角色。
实际上并不觉得冷,夏清池也没上床,就蹲在行李箱的边上,把那本不厚的日记看完了。
里面的内容并不多,基本上都是些日常的零散小事,以及对寻找亲生父母的进展的记录。
夏清池——或者应该说,剧本当中他所扮演的这个角色,是个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外的孤儿,自从成长到能够离开孤儿院的年纪,并拥有了足以谋生的职业之后,他就一直在寻找抛弃了自己的父母的信息。
而他也终于知道了“自己”和郑禹相识的经过,以及郑禹的职业。
……万能的侦探。
忍不住也跟着感叹了一声时常在游戏帖子里出现的句子,夏清池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立马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塞了回去,跳回床上缩进了被子里。
只可惜,原本的那点余温这会儿早就散了,被子里根本没有一点热度。
【恭喜你发现了本来应该在最开始就发现的线索,成功触发主线任务:异化。】
【异化:请解除或完成异化。】
看着横在视野当中的两行文字,夏清池感受到了来自系统那深深的嘲讽。顺带还想起了上个副本当中,艾丽西亚和岑博远在进入游戏的第一时间,就先检查了自己身上携带的东西的举动。
“也不能、全都怪我……”拿手背贴上自己有点发烫的面颊,夏清池小声地为自己争辩。
他刚来的那时候,根本就没有机会——
这么想着,夏清池一抬头,就恰好看到了赤着上身,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郑禹,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炸开,连头顶都几乎要冒出烟来。
察觉到夏清池的视线,郑禹挑了下眉,就那样围着浴巾朝他走了过去——然后俯下身,撑在他的一侧,贴近了他红透了的面颊:“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本来就没消退的烟火迎来了二次爆炸,夏清池整个人都被炸得晕晕乎乎的,陷入了极度的混乱。眼看着面前的人还想凑近,他几乎是一下就跳了起来,伸手按住对方的脸推开:“睡睡睡睡觉!!!”
然后飞快地抓起被子钻进去蒙住自己的脑袋,自欺欺人地不去看对方的表情。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听到被子外面传来了闷闷的笑声。
这根本就……太犯规了!

29你勾引我的
不知道是不想再刺激陷入炸毛状态的夏清池,还是顾虑别的一些什么——比如出现了某种变化的身体——郑禹并没有真的对夏清池再做些什么,只是在他从被子里露出来的发旋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就起身去穿上了衣服,在另一张空着的床上躺下。
房间里并不那么明亮的灯光暗了下来,夏清池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另一张床上没有了动静,才悄悄地探出头来,小小地吐出一口气。
感觉刚才只差一点……就要心率过快死亡了。
伸手按住自己被剧烈跳动的心脏撞得有点酸胀的胸口,夏清池又花了一点时间,才稍稍把自己从那种太过剧烈的情绪当中抽身出来,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刚才收集到的信息上去。
说实话,他还是没有弄清楚具体的情况。
郑禹和旅店老板的对话太过没头没尾了,哪怕结合日记本上的内容以及郑禹之后告诉他的信息,夏清池也只能隐约得出个大概——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擅长解密和推理的人,曾经接触的相关游戏,顶多也就是那种把整个屏幕上的每一个角落都点过来,就能集齐所有线索,自动给出推理过程和结局的类型。
……顶多在最后给出结论之前,再多出几个一看就很明显的选择题。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当初那个“难度不大”的新手副本里,卡关那么久了。
许多对于老玩家来说,该被归类到常识里去的东西,对他来说却是根本想不到的盲点。
好在这个游戏,也并不一定需要他去把一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都去推测出来,顶多就是最后达成的结局偏差罢了。
指尖隔着裤子抵上了小腿上坚硬的鱼鳞,夏清池重新把脸藏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黑黢黢的眼睛,在夜色下映着窗外漫天的星光。
异化……说的应该就是他现在的状况了吧?
就是不知道达成两个结果,各自需要什么样的条件。
稍微翻了个身,夏清池看着另一张床上,鼓起一个人的轮廓的被子,原本还有些悬着的心不知怎么的就安定了下来。他张开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竟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只是,也不知道是脑子里想着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的缘故,还是因为在大冷天的晚上,跑出去在沼泽地里淌了个来回的关系,夏清池做了一晚上混乱的梦。
这一回的梦里倒是没有再出现游戏里或现实里见过的人,却同样难熬得要命——夏清池梦见自己成了一尾被扔到沙漠里的鱼,不管怎么扑腾,都没有办法获得一丝渴求的水分,只能躺在滚烫的沙堆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干涸。
当他好不容易挣扎着从这个梦里醒过来的时候,就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掌贴上了自己的额头——然后是面颊,脖颈,那凉丝丝的温度缓解了少许太过强烈的灼热和干渴,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就贴蹭上去,想要获得更多的舒适。
“怎么会这么烫?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郑禹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膜传递过来一样,每一个字都带着一阵水流涌动的声响,夏清池整个人都已经钻进了对方的怀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气息。
好香,好舒服——好饿。
双腿无意识地绞紧磨蹭,夏清池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深切渴望,从心底升腾起来。他探出舌尖,在郑禹颈侧的皮肤上轻轻地舔了舔,而后被体内那不断涌动的本能催促着张开口——咬上了郑禹伸过来的手指。
夏清池在察觉到触碰到的地方变了的瞬间就减轻了力道,但他的牙齿还是刺破了郑禹的皮肤。殷红的血液只一刹那就渗了出来,淌到敏感的味蕾上,晕开令人晕眩的甜。
简直就像是被引诱、被蛊惑、被操控一样,夏清池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那两根手指上的血液,吸吮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迷蒙的双眼中浮现出些微的沉迷与陶醉。
郑禹的手指勾了勾,轻轻地擦过他柔软的舌尖,眼中的神色也微微加深了几分。但他到底还记得自己在这个“副本”当中所扮演的角色,只片刻就重新露出了此时该有的表情:“你吃了他们给的东西了?”
根本不明白眼前的人在说些什么,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张开双唇将已然没有了血迹的手指从口中推了出来。
清亮的唾液在他的下唇和指尖之间拉开一道细长的丝线,摇摇颤颤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断裂开来。
“难受、唔……”显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夏清池无意识地呢喃着,往面前的人身上蹭,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腔,“郑禹、嗯……难受、哈……我好难受、郑禹……”
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样,夏清池一遍一遍地重复郑禹的名字,仰起头胡乱地在他的脖子和下巴上亲,一只手则本能一般的牵住他的手,往自己的双腿之间探入——那里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连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摸上去一片滑腻的触感。
原先只有一点的鳞片变得密集了许多,在腰侧和腿根连成了一片,冰凉的触感像擦干了
水的鱼。
郑禹转过头,看了一眼床头的柜子上摆着的盒装牛奶,眼中的神色阴沉,抵在夏清池花穴入口处的手指却是微微用力,径直顶入了那湿热的甬道。
“唔、哈啊……”克制不住地从双唇间溢出了一声骚媚的呻吟,夏清池下意识地夹紧了屄穴,急迫而热切地将探入的手指往更深处吞入,口鼻之间的吐息也带上了一丝惑人的甜腻。
“只有血肉或者性爱才能满足吗……”夏清池似乎听到面前的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而后他的双唇就被含住,撕咬一般地攫取掠夺——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眼前的凶兽嚼碎骨头,吸吮血肉,整个地吞进肚子里去。
顶入屄穴里的手指也插到了最深处,在热烈的舌吻当中增加到了三根,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快速而大力地抽送顶刺,每一下都狠狠地碾过内壁上所有能够够到的敏感点,惹得那湿热的肉道不住地抽绞夹咬,吐出一股一股的逼汁,将尚未脱下的裤子给淋得湿透,晕开明显的水痕。
“郑、啊啊……郑禹、呜……嗯、哈啊、不……呃、不够……呜……”可夏清池却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地从唇齿的缝隙间,挤出细弱的哀鸣,“……呜……里面、好……嗯、难受、唔……郑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在体内那翻腾的热浪当中,本能地挑拣出能够帮助自己的字句,根本没有那个余力去深思它们所代表的含义,“进来、啊……插……呜、插进来……哈啊、嗯……像、之前……那样、插到……呃……里面、呜……”
夏清池已经高潮了一次,从屄穴里喷出的骚水淋湿了郑禹的手掌,又透过布料滴在了床单上,留下点点的湿痕,可体内那种灼热空虚的感受,却丝毫没有得到平复,反倒比之先前又加重了许多。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夏清池张口咬住郑禹的嘴唇,正要用力,抵在内壁骚肉上的手指蓦地一抠,抽走了他的所有力气,让他只能在含住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哭着从屄穴里流出更多的骚水。
知道这个人这会儿已经彻底没了神智,郑禹也不再继续伪装,低声笑了一下,贴上夏清池的耳畔轻轻地蹭了一下:“你勾引我的。”
不等夏清池被热意和渴求占据的大脑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就被蓦地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腰间松垮的裤子被粗暴地拉扯了下去——甚至没有彻底地脱下,只卡在了腿根下面一点,露出了整个屁股的位置,下一秒,灼热坚硬的粗壮肉具就顶开了湿软的屄道,“噗嗤”一声凶悍地捅插进来。
骚贱敏感的媚肉嫩褶被毫不留情地推开碾操,撑开鸡巴的形状,难以言喻的满足撑胀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喟叹出声,喘息着抬起屁股,主动地往后拱送,迫切地将那根热气腾腾的屌具吃进体内。
伸手握住夏清池由于动作而裸露出来的腰肢,往下滑到两瓣雪白绵软的屁股上,稍稍用力地往中间掐挤,郑禹看着自己那根在其中显得格外狰狞丑陋的阴茎,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都显得低哑了许多:“真淫荡……”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下,他就猛地挺胯,一口气把挺入了一截的鸡巴捅操到底。
结实的腰胯猛力撞上绵嫩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夏清池整个人都被这没有收敛的力道给撞得往前滑出了少许——陡然升高的快感让他无法忍受地尖叫出来,被撑开的屄道拼命地夹咬绞挤,蓦地又从中泄出一道淫热的汁流,浇在了郑禹的腰腹耻毛上,为他浇上一层淫亮的水光。

30主动的请求
僵直的身体好半晌才重新放松下来,夏清池放开手里被死死地攥成一团的床单,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呜咽,颤颤地夹缩屄穴,讨好地侍弄插捣其中的肉具,淫贱地挤出好似不会枯竭的骚汁泉液,在软蔫的花唇下端凝聚坠落,拉开一道长长的细线,被窗外明亮的日光找的晶亮。
连续的高潮似乎让他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他有些茫然地扑扇了一下睫毛,偏过头去看郑禹撑在自己身侧的、与自己有着分明肤色差的手臂,主动抬高的屁股也试探一般地往后晃了晃——然后在撞上郑禹结实的腰胯后,受到了惊吓一般往前缩,连带着将插到尽头的鸡巴都往外拔出了一截。
被这陡然生出的快感刺激得一颤,夏清池刚刚抬起一点的上身立时就再次瘫软下去,无力地陷在已经更换过的床褥当中,只留下曲起分开的两条腿,支撑着高高翘起的屁股,恋恋不舍地含着那根没有动作的粗烫肉棒,生怕对方会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而彻底地从中滑出。
——可偏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样,恶劣地笑了一声,“啵”的一声就把自己阴茎整根拔出。
没有了堵塞的淫水顿时一股脑儿地从没来得及合拢的屄口中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腿间没有彻底拉下的裤子上,没一会儿就被兜住了一小滩莹润晶亮的骚液,缓慢地渗透那两层单薄的布料,往下坠到老旧泛黄的床单上。
这是,发生了……什么?
陷入混沌的大脑回忆不起睡着之后发生的事情,对眼前的状况根本无从分析,淫浪的身体却先一步忍受不住地追着后撤的鸡巴追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想要将其重新吞入。
“醒得倒是也快,”夏清池听到贴在自己耳边的人轻声笑了一下,而后那根推开的肉具就重新贴了上来,对着他骚软翕动的穴口小幅度地顶碾戳蹭,“刚刚是怎么哭着求我插进去的……不记得了?”
仿佛被这句话勾出了少许记忆的碎片,夏清池浑身一麻,整个人都被席卷上来的羞耻冲得有些眩晕,还残留着被插入触感的屄道里却传来更为强烈的酸痒,叫嚣催促着他愈发放荡地把贱穴往那根鸡巴上凑,不知廉耻地往外挤泄出更多的淫水,一遍又一遍地涂抹上那总在即将进入时退开的柱头。
明知道对方是在故意作弄,却仍旧怎么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夏清池呜咽着把脸埋进被子里,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要恢复清醒的好。
然而郑禹却一点儿要满足夏清池的愿望的意思都没有。
他想要的,并不是一具只剩下欲望本能、连最基本的思考都无法做到的躯壳。
——如若不然,他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个不擅长思考的小笨蛋留在“游戏”里,永生永世地沉堕在无法逃离的快感当中。
在夏清池露出的耳尖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郑禹抚摸着他软陷的腰窝,抵在屄口的柱头蓦地用力,往上碾过了他敏感的骚核。
这点脆弱的软肉早已经被情欲催得胀圆充血,整个儿地都泛着一种靡艳的红,从两片细长软嫩的阴唇当中探出头来,好像熟得过了头的饱满浆果,只需要稍稍一掐,就能剥开外面那层薄薄的果皮,露出底下晶莹饱满的果肉。
甚至不需要郑禹再去做什么多余的玩弄,单是那滚烫坚硬的龟头从那脆弱敏感至极的肉核上碾过,夏清池就承受不住地开始哭叫,哆嗦着挪动双腿,想要从他的身下逃离——可当郑禹真的将自己的性器从那上面移开时,这个口不对心的小骚货就呜呜咽咽地重新凑了上来,掉着眼泪往他身上蹭。
“乖,”一边亲吻着身下的人的脖颈耳尖,维持着他意识当中那一丝脆弱的清明,郑禹一边摆送腰胯,拿自己硬胀的鸡巴在他湿软绵嫩的阴户上来回滑动,“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仿佛担心夏清池无法理解自己的话一样,郑禹停顿了一下,轻笑着在后面又跟上了一句解释,“……把刚才求我的话再说一遍。”
前一句话的间隔时间太短,即便是夏清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郑禹刚才说过什么——自然也没有任何误解误读的可能。
然而太过强烈的羞耻,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对郑禹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只用力地咬住了嘴唇,试图将喉咙里的喘息和呻吟给吞咽下去。
——可那张迟迟地品尝不到近在咫尺的美味的淫嘴,却传来更为难耐磨人的空虚骚痒,不受意识控制地软颤开绽,又在快感的刺激下哆嗦着合拢。两片软嫩细长的肉唇被蚌口吐出的淫水黏得贴在一块儿,又在下一刻被硕胀的龟头顶开,推得往两边翻卷。
郑禹也不去催促,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在屄口骚核上滑动碾蹭的动作,逗弄得那张肉口不住夹咬,往外泄出的逼汁将腿根阴阜都弄得湿淋淋的,泛着淫亮的水光。
“不、不要……呜……磨、啊……不要磨、了……呜……”在那滚烫的阳具又一次从屄口滑开的时候,夏清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难受、呜……好痒……哈啊、太烫了、呜……里面、嗯、帮……哈、帮我……嗯……”他不敢去看郑禹的表情,只胡乱地摇着头,把脸上的眼泪乱七八糟地
蹭在床单和枕套上,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些无意义的字句,“郑禹、哈啊……不要顶、那里……呜……好麻、啊啊……”
“所以,”拿自己肉柱的冠头顶上身下的人娇嫩湿淫的穴眼,郑禹放柔了嗓音,轻声提醒,“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
“……呜……哈啊、顶到了、嗯……郑禹、呃、啊嗯……”淫媚骚贱的屄穴几乎要被浅浅卡入的肉冠给烫得痉挛,夏清池小声地抽噎着,卖力地夹吮屄口,想要把那根粗热的肉具吞吃进去,却每每即将成功,都反被对方彻底地抽出去,引发更为难耐的空虚与饥渴,最后不得不强忍着羞耻,抽抽搭搭地吐出哀求的话语,“插进来、啊……插……呜、插到、里面……嗯、来……哈啊……”
“插到哪里?”但总喜欢欺负他的男人显然不满他太过含糊的说法,恶意地往里挤入一个柱头,就又重新拔了出去,拿那浑圆的肉冠浅浅地操弄淫贱绞缩的屄口,勾出更多源源不断的逼水,将挂在腿根的长裤弄得更加湿淋淋的,显出一种淫靡的水色。
“插、唔、里面……嗯……”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大脑被羞耻蒸腾得更加迷糊,夏清池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被戳顶玩弄,以至于那种难以忍受的渴切酸痒变得愈发强烈,逼得他快要发疯,“……呜、插……阴道、哈啊……”夏清池试图使用生物学上正经的名称来进行指代,可光是将那两个字说出口,他的全身就像是过了电一样,生出成片乱窜游走的刺麻颤栗,惹得他又是一阵近似崩溃的抽泣,呜咽着更换了用词,“……逼……呜、骚逼里……哈啊……插进、骚逼里、来……呜……”
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夏清池简直要被那灭顶的羞耻给淹没——可他淫贱的身体却反倒更加敏感兴奋,前方没有经受任何触碰的阴茎在那滚烫的冠头插入时,甚至隐隐生出想要射精的欲望。
而身后的人甚至还没开始操他。
“小逼、好痒……啊啊、求你、呜……插进来……呜、郑禹……哈啊……”夏清池感到自己想要得几乎神志不清,可与之同时意识里的某一部分却太过清醒——清醒到他能够毫无误差地理解,每一个从自己的唇舌间吐出的字的含义,“……插进、逼洞里面、呜……求……哈啊……求你、操我……呜……”他把脸埋进手臂之间,甚至不需要郑禹再进一步地进行提醒和催促,就呜咽着说出了更为淫荡放浪的话语,“拿鸡巴、操我、呜……插进来、帮……啊、帮骚逼、止痒……呜……帮、我、呃……啊、啊啊啊——”
提出的要求得到了满足,郑禹在夏清池说话间,就掐住他的屁股,顺着这个骚货的要求挺身摆胯,把自己硕大胀圆的龟头猛地操入穴洞——
那张刚刚才连着泄了两炮逼水的淫洞饥渴得厉害,穴口那圈湿软淫腻的软肉在触碰到鸡巴的时候,就急不可耐地夹吮吞绞,根本没让郑禹费什么力气,就轻松地往里顶操进一截。
而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棒的屄口则被刺激得痉挛绞缩起来,被猛然撑开的洞口肉环猛然夹紧,死死地捁着硬胀滚烫的肉棒,分明迫切地想要将其吞得更深,却又不自觉地在将它往外推挤。
郑禹像是被夹得难受,低低地喘了一声,掐着夏清池腰窝的手微微用力,在那冷白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与那装饰一般的冰蓝色鳞片离得极近,相互映衬之下,更显出几分难言的情艳色气。
“把屁股抬高点。”话音才刚落下,被情欲裹挟的双性骚货就听话地撅起了屁股,郑禹轻笑了一声,缓慢地挺腰,把自己青筋勃胀的肉具一寸寸地推入了夏清池的体内。

31太过热烈的情潮
分明夏清池体表的温度在鳞片出现之后降低了不少,可这逼洞肉道之中的热度却丝毫未减——甚至比之先前还要升高了许多,内里穴壁上密布着的骚褶媚肉更是淫贱而饥渴,一碰到郑禹的鸡巴,就无比主动地蠕动夹绞,咕啾、咕啾地分泌出盈沛骚热的汁液,好似以往不会枯竭的温泉穴眼,暖洋洋地浸泡着那根捣插进去的火热性器。
就仿佛某种巨大的空缺终于被填满一般,夏清池舒服得浑身都酥软了下来,连该有的羞耻都被抛到了一边,只剩下了对快感最本能的迎合:“插进来了、呜……好粗、哈啊……太满了……呜嗯、好胀、啊……烫……”
他的睫毛纤薄浓密,轻微地颤动着,像蝴蝶落了雨滴的尾翼。
身体里那股被郑禹压下去的热意又汹涌着反扑了上来,熏得他的意识晕晕乎乎的,仅留下一线若有似无的牵引,让他能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在说些什么。
而剩下的那部分,全都满满的装着想要被那根肥壮的鸡巴狠操的下贱欲望。
“……嗯……啊啊、太……呜呃、哈……呃啊……”夏清池咬住自己的手背,含糊地喘吟着,雪白绵软的屁股被抬到最高,最大限度地把那张不断流水的骚嘴送到肉棒底下。
他能够感受到那根东西一点、一点地埋得更深,整根粗胀肥硕的肉屌将他的肉道撑顶到极限,像一个专为对方特制的鸡巴套子,连一分一毫的缝隙都没有留下。
——他的腿根和阴户由于那超出了容纳限度的肉具而变得非常紧绷,几瓣绵腻软嫩的大小花唇被迫张到最大,湿淋淋地贴在狰狞的柱身表面,屄口的那一圈软肉更是被插得滚圆,甚至泛着近似透明的粉白,随着缓慢的插入被带着翻卷进逼内。
“插进来了、呜……操到底了……哈啊……好棒、呜……好满、嗯、好胀……”当那滚烫的龟头抵上屄道尽头的骚心时,夏清池舒爽得喟叹出声,一边无意识地吐露出骚浪的话语,一边已经显露出自己淫荡的本性,小幅度地扭转腰肢,往后摆送屁股,拿自己湿乎乎的淫热肉穴去套弄吞吃慢吞吞地动作起来的肉棒,“动一动、呜……小逼又、开始痒了……啊啊……老公、嗯、郑禹、哈啊……帮、嗯、帮我……哈啊、快一点……啊啊……”
夏清池这会儿已经彻底被来自血脉深处的本能——或者也可以称之为诅咒——所捕获,已经完全忘了、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之心,更不记得什么游戏、什么现实、什么被灌输了十多年,已然深深刻进了骨子里的自卑与自弃,只要身后那蓬勃硬胀的肉棒往前挺插,他就全身绵软,腰肢打颤,放荡得只知道扭摆腰臀,去迎合男人逐渐猛力凶悍的操干,从双唇间吐出以往连幻想中都不存在的淫亵话语。
而郑禹也不再进行多余的诱哄和逗弄,只以最原始的交媾,给这个陷入情潮的双性骚货带去直白的快感——
那根深棕色的粗壮肉棒,每一次都不留丝毫余地地破开夏清池那娇嫩湿热的肉穴屄道,没有任何停顿地捅插到底,好似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样,快速而凶猛地捣弄鞭插,耸撞得内里的骚肉无法自制地紧绷抽搐,贴在炙热肉柱的表面不住绞蠕嘬吮,不时地就往外挤泄出几道细热淫腻的骚水泉液,将浅灰色的内裤淋得湿透,软软地吸附在颤晃的双腿上。
身体里连绵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一遍又一遍地沿着屄道来回冲刷,夏清池胡乱地哭叫着,忍受不住地伸手去摸自己的阴茎和阴蒂,却又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没有余力去抚慰,而徒劳地蹭了满手的骚水精液,抹在郑禹握住自己腰肢的手上。
“真淫荡,”又一次吐出这个评价,郑禹稍显急促地喘息着,反扣住夏清池往后探的手,低笑着揶揄,“咬得这么卖力呢……”
凶狠冲撞的肉棒力道又大了几分,夏清池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乱响,臀尖和腿根都被扇打出大片红痕——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动的身体被扣着手腕强行拉拽回来,无法抬起又无法放松的上身往后弯折,在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来回地磨蹭,连上衣都被卷成一条,露出胸口两颗肿胀挺立的乳头。
“好爽、啊啊、操到了……呜嗯、哈啊……好舒服、呜……郑、啊……郑禹……嗯……”阴茎底端那对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耸插往上甩动,拍打上夏清池两瓣颤晃的臀尖,他失神地尖叫着,只感到自己的穴口被不断擦过的卷曲耻毛磨得又痛又爽,泛起无限的痒意,“……呜……郑禹、啊啊、郑禹……嗯……”他胡乱地喊叫着,重复着奸淫着自己屄穴的男人的名字,蓦地像是触及了什么被掩藏在深处的隐秘,从双唇间吐出了一个生涩古怪的音节。
下一秒,硕胀坚硬的肉冠猛然撞开紧闭的宫口,深深地侵入宫腔当中——盘桓在小腹深处的热流陡然冲刷而下,洋洋地浇在毫无怜惜地继续深入的粗屌之上。
郑禹用力地掐着夏清池的腰,在上面留下交错的指痕,黢黑的眸子有一瞬间变成了竖瞳。他粗沉地喘息着,发狠地在夏清池的体内又深又猛地挺撞了最后数十下,粗勃的鸡巴竟又膨粗了整整一圈,将那汩汩涌泻的逼水堵得无处可去,将夏清池的肚子都微微地撑大了,
难以忍受的胀麻感让夏清池委屈地哭出声来,哀哀地求饶。
可身后的男人一点儿要把自己的肉棒拔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反倒紧接着从那粗屌最上端的马眼里倏然射出大股粘稠强劲的精柱,接连不断地击打在夏清池娇嫩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刺激得他的小腹肉道又是一阵失控的痉挛,从身体深处又涌出一股无法流出的骚水,混合着被不断灌注的精水,将他的肚子又撑得大了一些。
持续了太久的射精终于停下的时候,夏清池已经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地被郑禹的手臂扶着,一点点地倒陷进乱成一团的床褥中。
夏清池甚至在郑禹的怀里小小地睡了一会儿,才终于从那太过热烈的情潮当中挣脱出来。他迷迷糊糊地在抱着自己的人胸腔蹭了蹭,然后才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根尺寸吓人的东西,这会儿甚至都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将里面混合的性液堵得严严实实的,没有办法漏出分毫。

32别拔出去
“清醒了?”伸手轻轻撩拨了一下怀里的人耳后不安分地翘起的一缕发丝,郑禹低头在那里落下了一记羽毛似的轻吻,还染着些许情欲的嗓音听起来低哑而性感,钻入耳道中,勾起丝丝缕缕的酥痒,“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陡然从那过度淫乱的记忆当中回过神来,夏清池浑身都颤了一下,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艰难地压下了装傻逃避的念头,几不可察地轻声“嗯”了一下。本就被郑禹整个圈在怀里的身体不自觉地蜷得更紧,就好像是想要以此来削减自己的存在感一般,看着有种怯生生的招人。
郑禹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贴着他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虽然我知道现在按理来说应该好好地安慰一下你……”
“但是你你可能没有发现,”出口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郑禹故意挺腰,往前顶了顶,“——你现在这个姿势,只会更方便我操你。”
本就戳在宫腔内壁上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地碾过那太过敏感的软肉,勾牵着本就未曾彻底褪去的情潮,惹得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哆嗦着抓住了他的手臂,夹紧屄穴急促地喘息,泛红的眼眶中又一次蓄起了盈盈的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特别激发人的凌虐欲。
指尖无意识地在夏清池腰肢和臀瓣上交错的红痕上摩挲,郑禹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借着这个“剧情点”,再好好地把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餐点,仔仔细细地品尝一遍。
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既然选择了以这种方式接近,自然不该在一些事情上,做出太大的变动。
在捕捉胆小的兔子时……总得多一点耐心才行。
拿手掌轻轻地贴上夏清池微微鼓凸的肚子,郑禹也不用力,只放柔了力道细微地抚摩,像在呵护什么易碎品:“既然已经清醒了,那就先起来洗个澡,稍微收拾一下东西。”
“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这么说着,郑禹吻了吻夏清池的眼尾,将自己深插在宫腔内部的肉棒缓慢地往外拔出——然后被怀里的人哆嗦着,往后抓在了腰上。
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的突兀,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卷翘的鸦睫细微地颤动扑扇,被眼眶里的水汽洇湿,显出一丝惑人的潮软。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结结巴巴地开了口:“你、怎么……还,呜……还硬着……”
听到夏清池的话,郑禹忍不住笑出声来,拿指尖在他同样抬起了头的阴茎上点了点:“你觉得呢?”
夏清池软软地“呜”了一声,夹紧双腿蜷起了身体——同样把那根还没有彻底拔出的肉棒咬得更紧,白皙的耳朵尖都染上了诱人的血色。
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个曾经被讨论过许多次,现在也依旧在被反复讨论的问题。
这个游戏,能影响人的五官,操控游戏里角色的言行,让玩家代入不属于自己的情感——
它真的没有办法控制人的思想吗?
双腿间满是刚才被往外退出的肉棒带出的性液造成的湿黏触感,夏清池搭在郑禹腰侧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了几分。
他能够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知道对方在等待自己的后文。
他——
“别……”印着浅浅齿痕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带着颤音的话语,夏清池根本就不敢去看身后的人的表情,低垂着头恨不得能把自己整个藏起来,“别、拔出去……”
眼中的神色暗沉,郑禹看着夏清池染上了红晕的脖颈和面颊,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你确定?”
“我、呜……”似乎说出这些话耗尽了夏清池全部的勇气,他的嗓音抖得愈发厉害,“还……还、难受……”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黏软的哭腔,被包裹在最核心位置处的浆果汁液一般,甜腻甘美得一塌糊涂。
“真的?”郑禹明知故问地询问,伸手抬起夏清池的一条腿,将退出了一截的阳具重新一寸寸地顶入那湿热的屄道当中,“——那就没办法了。”
“不把身体的问题好好地解决的话……也没有办法上路回程,”他低声笑了一下,用空出的那只手覆上了他鼓胀的肚皮,“你说是吗?”然后猛然用力。
“你、别……呜……别按、啊啊啊——!”大股混合着精水和骚汁的性液汹涌着从被堵塞的屄口挤泄而下——像潮吹,也像失禁,介于排泄与高潮之间的古怪快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挣扎起来,胡乱地推搡着郑禹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显然不可能在力气上敌得过这个上过战场前线的人,只能像个装满了水的水囊,随着那只手的推按,一遍又一遍地往外喷水。
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高潮了一次。
稀薄的精液从马眼当中射出的时候,夏清池有好几秒都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只是本能地落下泪来。
——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潮吹,又或者从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小孔中,泄出
尿液。
当郑禹终于停下了动作的时候,两个人身下的床单和被褥已经吸饱了水,稍微用力按压,就能挤出液体来。他安抚似的揉了揉怀里的人这么轻易地就被留下了掐痕的皮肤,诱哄地放软了声音:“如果不显排一点出去,待会儿再射进去的时候会装不下——宝贝也不想被精液撑破肚子吧?”
像是被郑禹的描述给刺激到了,被肉棒撑开的屄道猛然夹缩了两下——内里被擦操得充血绵腻的媚肉拼命地往柱身表面贴蹭,含吮过上面勃胀的每一寸经络,咬得郑禹都不由自主地低哼了一声,挺胯想要把自己的粗屌插到更深处。
“我、呜、不……嗯……”夏清池被体内抵着子宫内壁拼命顶碾的鸡巴弄得又痛又爽,没有章法地在郑禹的腰间和手臂抓出几道细长的白痕,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悄然变更的称呼,“不能、射……了、呜……射不出来、嗯……疼……”
“可是我根本没怎么碰过这根小东西,”郑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辜,“是宝贝太敏感了。”
“……呜……”夏清池没有办法反驳,只小声地抽泣着,将眼泪胡乱地蹭上郑禹还穿在身上的上衣。
他自己的衣服,倒是在昏睡过去的期间,被对方脱了个干净。夏清池还能用视线捕捉到自己那条,挂在床沿的、只差一点就能彻底掉下去的、湿透了的内裤。
“又想让我操你,又要求我不许操射你……宝贝的要求真是越来越多了。”仿若无奈地叹了口气,郑禹舔了舔夏清池颈侧殷红的吻痕,伸手把扔在一边的外套拽了过来,从胸口的口袋那里解下一条用以装饰的绳带,动作灵活地系在了他半软着垂下去的阴茎根部。
“所以,”拿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个泛着浅粉的柱头,郑禹低笑着顶了下胯,“满足了你的要求……我有什么奖励吗?”
“什么、奖励……”脑子还因为郑禹的举动打着结,夏清池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了最后的几个字,呆愣愣的样子像一只主动地往陷阱里跳的鹅。
顺着柱身滑下的手指来到鼓胀的阴蒂处,变换着角度抠弄掐挤,郑禹禁锢住怀里的人本能地开始挣扎和颤抖的身体,也不改变姿势,就这么侧着身,缓缓地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先记账。”
——然后狠狠地捅插进去。
遍布着丰盈汁液的媚肉骚褶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只在那滚烫的阳具捣插进来时,急不可耐地拥蔟上去,谄媚地讨好夹咬,复又被紧随而来的热烈快感刺激得不断绞缩抽搐,汩汩地分泌出更多淫浪的骚水,被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甬道尽头的窄嫩小口更是早已经被奸干得酸软,只一下就被那粗硬的鸡巴撞开,肆意地在那娇嫩脆弱的宫腔当中耸插捅操。
夏清池的上身被郑禹的手臂捁着,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胸前,藕白的双腿哆嗦着并起蜷缩,将圆软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后拱送。两瓣雪白绵嫩的臀肉每每在撞上那蜜色的胯部时,就无比主动地往两边荡开,敞露出中间那口被撑操到极限的可怜肉口——
那个地方已经被奸淫得软红烂熟,大小堆叠的几瓣肉唇蔫软着往外翻卷,被粘腻的骚水黏在一块儿,每每分开都会拉扯出淫靡的丝线,上端一颗鼓胀饱满的肉蒂在快感的冲击之下抖抖颤颤的,显出一种濒临崩溃的可怜脆弱。整个绵嫩肉阜就仿佛一朵被操得彻底开绽的淫花,整个儿地都泛着一种被过度使用的潮艳。
与先前被情欲操控着求欢的时候不同,夏清池此时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言语、行为,也对自己的身体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可他仍旧无法自制地扭摆腰臀,用自己匮乏到了极点的技巧,去讨好回应身后的奸操。
又是几道晶莹黏热的汁液从那张被凶猛插干的骚穴缝隙中喷泄飞溅,淋得两人之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
“……不……啊啊啊、慢点……嗯……太、太深了……呜……哈啊、郑、呃……啊啊……”夏清池被干得失神,一双黢黑的眸子里满是茫然与迷蒙,只知道张着嘴胡乱地叫喘。忘了吞咽的口水从唇瓣间泄下,落在破旧的床单上,将那里的水痕又扩大了几分。
伸过去想要触碰自己阴茎的手在中途被牵住,送到唇边落下一吻,夏清池哽咽着摇着头,哀求身后掌控自己感官的君王,却只换来了更为凶狠的交媾与侵犯,连子宫都几乎要在那猛烈的快感当中痉挛起来。
“乖,”将射精结束的阴茎从被填满的宫腔当中抽出,郑禹亲了亲夏清池湿漉漉的面颊,故技重施地把内里的精液和骚水挤出,“等做完再射。”
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重新将硬胀的鸡巴缓缓挺入。
“不、啊啊……不要了、呜……不……哈啊、为什么……呜……还、嗯……啊啊啊……”
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和逃脱,傻乎乎地送上门去的羔羊,被仔仔细细地品尝过每一个角落,连骨髓都被舔食干净。

33都留在里面
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压着做了多久,又被强迫着浇灌和排泄了多少次,只是在被操得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又在快感中醒来的清明间隙,朦朦胧胧地看到窗外初升的朝阳,换做了高悬中天的明月,又在最后被漫天染红的云霞所替代——那根早已经被解开了束缚的阴茎整个憋胀得通红,却怎么都无法彻底勃起,又或者完全软蔫,就那样维持着半勃的状态,像是没拧紧的水龙头、挂在半空中的湿抹布,滴滴答答不间断地往外淌水。
哪怕是在昏迷的梦境当中,夏清池也在那永不停歇的快感欲潮当中颠簸起伏,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自主。
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操死在这张破旧的、被溅满了骚水和精液的、稍微动作大一点,就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的单人床上。
当他终于挣扎着,从那没过头顶的潮水中逃脱出来的时候,艰难地睁开的双眼就被窗外明晃晃的日光,给刺激到几乎落下泪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睡了多久?
——他有多久没有检查自己的收件箱和社交软件了?
有那么短暂的一瞬,将眼前的一切与现实混淆,夏清池稍微花了一点力气,才想起来自己此时还处于游戏当中。他仍旧处于那个破旧的、落后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让人想要投诉的旅馆当中。
夏清池缓慢地再一次睁开双眼,望着头顶天花板上一直存在那里的黑色瘀斑,好一会儿才感觉自己放空的大脑开始重新缓慢地运作。
身下的床褥、身上的被单都已经被更换过,散发着一股廉价却又切实证明着清洁的洗衣液的味道。在性爱中沾满了各种性液的身体也被清洗过,一些明显的淤青掐痕甚至被仔细地上过药,此时正一阵阵地传来清凉的感受。
然而之前最后一次被灌注进他体内的东西,依旧贮存在里面。
——甚至被刻意用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无法忽视的满涨感与含着什么东西的酸痒感,在意识逐渐清醒之后变得愈发鲜明而难以忍受,夏清池忍不住小小地“呜”了一声,往下想要去确认自己的状况。却在尚未碰到自己的肚子时,就被握住手腕拉了开来。
“别乱动,”似乎也是刚从睡梦中清醒,郑禹的声音带着一种质感奇特的软哑,仿佛沙漏里漏下的细砂,轻轻地、轻轻地擦过耳道,在若有似无的触碰之间,带起撩人的痒,“留在里面会好受一点。”
并没有向面露茫然的夏清池解释这句话的意思,郑禹停顿了一下,再次出声,却是问出了一个颇显古怪的问题:“还饿吗?”
夏清池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有哪里不对,只是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话,关注了一下自己胃里的感受。
意料之外的,并没有传来什么该有饥饿感。
只有那盈满了宫腔的、不属于自己的精液造成的酸麻与满涨。
夏清池不由地有点发愣。
即便不清楚具体的时间流逝,他也知道之前的这一场性爱,持续了很久很久——而他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过任何进食。
“不饿就好,”不需要夏清池开口,就从他的反应当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郑禹凑过去在他的眼角吻了一下,语气似乎放松了不少,“起来先把衣服穿上——其他东西我已经收拾好放车里了,你起来就能走。”
一边说着,郑禹一边从坐了起来,抓过扔在床头的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夏清池看到他的手臂和胸口出现了不少之前并不存在的抓痕和齿印,连下巴尖偏左一点的地方,都多出了一道细长的红痕。
面上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热,夏清池根本不敢去想这些痕迹是怎么留下的,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就听郑禹想到了什么似的,再次出了声:“对了,不要再吃这里的东西了——哪怕是盒装的也不行。”
夏清池闻言,条件反射地就朝床头的柜子上看了过去,然后就发现原本放在那里的半盒牛奶,已经被扔进了被踢到角落里的垃圾桶里。里面剩余的白色液体洒了出来,透过尺寸不和的塑料袋往下渗,在垃圾桶的底部积起了小小的一滩。
没有去思考郑禹这么说、这么做的理由,只是下意识地就选择了听从,夏清池轻轻地“嗯”了一声,有点愣愣地望着那个垃圾桶发呆。
他在想那个晚了太久才被自己触发的主线任务。
也在想之前在房间里听到的,郑禹和旅店老板之间的对话。
夏清池并不是那种特别聪明的人,也不擅长进行所谓的逻辑推理,他只是忽然觉得,在这个副本当中,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即将发生什么——除了作为当事人的他。
他知道这或许才应该是这种有着解谜要素的游戏的常态,只是——
“我说,”被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惊了一下,夏清池的睫毛一颤,还蜷在被子底下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你一直不动……是想让我帮你穿吗?”
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夏清池放松了下来,那双眼睛里的迷茫却愈发明显,就像
半空中落不到实处的飘絮,空茫而迷蒙。
郑禹和他对视了一阵子,忽地叹了口气,败下阵来:“……我知道了。”
“等回去了,我就把全部都告诉你,”他抬起手,似乎是想揉一揉夏清池的脑袋,却又在中途收了回去,改为拿起床边准备好的衣服,朝夏清池递了过去,“先起来,回去再说。”
像是终于理解了郑禹话里的意思,夏清池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缓慢地移到了他手里拿着的衣服上,蜷起的手指动了动,却并没有去接他拿着的东西。
“你、帮我……”纤长的羽睫颤了颤,夏清池张开双唇,小小声地提出要求。
郑禹的表情僵了一下,好半天才调整回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好”字,却还是忍不住在夏清池靠过来的时候咕哝出声:“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这就是所谓的种族本能吗……”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对方胯间那逐渐鼓起,顶在自己腰后的事物。
即便是游戏,这也太夸张了,正常的人类根本就不可能——
有些慌乱地掐断了自己自己脑子里跑歪了的思绪,夏清池垂着头,晕开薄红的脖颈和耳朵却变得更加敏感,光是感受到身后的人喷洒在上面的吐息,就不受控制地生出一阵阵磨人的酥麻。
“好了,”郑禹的声音拉回了夏清池的注意力,他感到对方为自己系好围巾的手指擦过了下颌,勾出一道灼人的热度,“能走吗?”
夏清池眨了下眼睛,在郑禹的注视下,慢腾腾地把双脚挪到了床沿,扶着对方的手一点点地站了起来——然后在松手的下一刻就双腿一软,整个人都跌进了对方的怀里。下意识地夹紧的花穴死死地绞住其中的事物,穴口浅近处的一圈软肉大力地碾磨过上面粗糙的颗粒,难以忍受的快感让夏清池浑身都哆嗦起来,只一瞬间竟然就有了即将高潮的感受。
这个人究竟在他的……放了,什么?
根本没有办法发出除了喘吟之外的声音,夏清池紧紧地攥着郑禹的衣襟,感受到对方隔着裤子掐住了自己的阴蒂,用力地揉捏揪扯——轻而易举地就将他送上了顶峰。
身体里分泌涌泻的骚水被屄口塞着的东西堵住,没有办法排出分毫,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肚子变得又鼓了一点,那沉甸甸的满涨感逼得他红了眼圈。
“看来不行,”收回探入夏清池腿间的手,郑禹冷静地下了结论,丝毫没有要去纾解自己勃胀的欲望的意思,只是低头扫了怀里的人被宽松的衣服遮住的肚子一眼,“背着看来也不方便……”
这么说着,他“啧”了一声,也没有去寻求夏清池的意见,径直俯下身,把人横抱了起来。
撑大了肚皮的性液仿佛随着这个动作猛烈地晃动了两下,随之生出的强烈酸麻与撑胀惹得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绷直了尚未穿上鞋袜的双足。
“这是最不会觉得难受的姿势了,忍一忍,”低头在夏清池额上安抚地一吻,给他穿好鞋袜,又简单地擦了脸,郑禹才再次抱着人站起来,走出房间朝旅店外停着的车走去。
“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退房结钱。”把怀里表现得过度安分乖巧的人放到副驾驶座上,又为对方系上安全带,郑禹叮嘱完,正准备直起身,就感到自己的衣摆被拉住了。他低下头,看到夏清池微微张着双唇,一副踟躇犹疑的模样。
“之前……那里,人鱼……”揪着衣摆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夏清池本就不强的表达能力,在紧张和慌乱之下变得越发孱弱,“你说过、会,报警的……”
郑禹怔了怔,确实是有些没想到哪怕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居然还会记着这种事。
——明明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个由数据构建的游戏罢了。
并不理解夏清池的这种心思,也无意去理解,郑禹只是垂下眼,顺着这个被自己取代的角色的行为逻辑推导了下,就得出了自己此时应该做出的回应。
“待会儿我会打电话给警局——照片和之前搜集的资料也会一起发过去,”捏了捏夏清池温度降低了许多的手心,郑禹朝他笑了一下,“现在可不是以前那种只能面对面报警的时代了。”
似是被郑禹的话给说服,夏清池迟疑着收回了攥着他的衣角的手,正要再说点什么,就听远处一个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快速逼近:“你们——对,就是你们——附近疑似发生了凶杀案,去过现场的人不得随意离开!”

34没来由的怒气
那是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岁上下,一边朝着他们大喊,一边正快速地往这边跑来。
夏清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蜷起身体,往郑禹的身后藏了藏。满涨到了极点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压,惹得他不受控制地夹缩屄穴,死死地绞住填塞在穴口的硬物,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刚跑到两个人的面前,那个年轻的警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这样一声勾着甜丝儿的哭音,表情都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视线下意识地就往从郑禹身后露出一点耳朵尖的人看了过去。
略微侧了下身体,挡住了来人往身后飘的目光,郑禹靠在车门上,把副驾驶座上的人遮得严严实实的:“那个游乐园——当然你愿意叫它‘庄园’也可以——里的骨头,再怎么着也得有好几个月才能烂得……”说到这里,他顿了下,似乎是担心牵动夏清池的联想,稍微收敛了一下说辞,“……才能那样干净,”他挑了下眉,丝毫没有寻常人在面对穿着警服的人时的那种底气不足,“不管怎么看也不可能和我们两个刚来这里没几天的人有关。”
“哪怕是按照程序,我们也只是需要做个最基本的口供,”嘲讽似的嗤笑了一声,郑禹显然对刚才对方的话嗤之以鼻,“怎么警局还要限制我们的行动不成?”
那个年轻的警察似乎也是个经验不足的新人,被郑禹这么一说,脸上顿时浮现出些许无措与慌乱来:“可是前辈让我……”话说到一半,他似乎也觉得这种话不太合适,快速地调整好自己的态度,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就算这样,你们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就这么走了!”
“……至少得跟我回警局录个口供。”末了,他又弱弱地跟上了一句,显然还在为自己刚才用词的不当——还被人当面揪了出来——感到有点心虚。
“那还真是不巧,”然而,郑禹却也没有要就此退让的意思,扬着眉梢将面前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身上刻意散发出的气势,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个新人菜鸟给压了下去,“我们有点急事需要处理——反正本来也就是陈年旧案了,我们手里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线索,就是录口供也不急在这一下子吧?”
这个新人警察面上又露出了犹豫的表情,但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大概是在来这里之前,被人吩咐过“必须把人留下来”之类的话,又再次变得坚定起来:“配合警方的调查是公民应尽的义务!”
“你们在发现尸骨的第一时间没有报警,就已经增加了你们的嫌疑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提前教导过该怎么说,在那一句灵光一闪般,突然冒出来的条规之后,小警察再说出来的话,莫名地有种背诵课文的干巴巴的棒读感,一点都没有这些话该有的苦口婆心的味道,“这会儿你们要是再乱跑,说不定会引发什么误会——”
“至少先跟我回警局,把基本的情况讲一讲,怎么样?”或许是把握住了谈话节奏的缘故,后面的这几句话,他倒是说得顺畅了很多,“我们会尽快把口供录好,不耽搁你们的时间的。”
“……或者如果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地方,也可以说出来,在一些事情上,我们处理起来还是比较方便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可以说已经把所有方面都顾虑到了,甚至给人一种如果还要拒绝反驳,就太不给面子了的感觉。
——只可惜,有些人天生就是不爱吃这一套。
郑禹微微眯起眼睛,正想再开口,就感到自己的衣角被轻轻地拉了拉。他顿了顿,转过头,对上了夏清池仰头看过来的双眼。
和郑禹对视了片刻,夏清池就莫名地红了耳尖,错开视线看向了站在两人对面的年轻警察:“你真的、是警察,对吗……?”
这会儿第一次看清了夏清池的长相,那个年纪不大的小警察明显呆愣了片刻,才慢了半拍地回过神来:“对,我是、没错,你等等,我带了证件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手忙脚乱地从衣服里翻出了印有照片的证件,在夏清池的面前展开,以便对方确认自己的身份。
夏清池轻轻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
他不清楚为什么郑禹会这么排斥去警局录口供的事——明明在发现了沼泽地里的那些骸骨的时候,他们甚至说好了亲自去警局报案的。
但他却也并没有去质疑或者反对对方的决定。
只是……
“如果、只是,口供的话……”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勇气,夏清池才能在这个陌生人的面前,还算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能不能……就在这里,做?”他的面颊在这断断续续的话语当中染上绯红,一双点漆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有几分无辜和可怜,“我们真的,有急事……需要、处理……”
在最后一个字音从唇间推出瞬间,系统的提示也同时跳了出来。
【魅惑判定:夏日清池,80/93,成功。】
【本来就觉得一定要将人留下的要求有点奇怪,被推出来跑腿的小警察在听了你的话之后,心中不由更加动摇。】
【“要说这件案
子和偶然过来的人有关也太夸张了……而且这么怕生,都还这么努力地和我说话了,肯定是真的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吧?”小警察这么想着,心里甚至生出了几分罪恶感。】
【恭喜你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不知道为什么,夏清池总觉得这一次的提示有哪里怪怪的。
——不仅仅是那连内心的想法都写明白了的详尽,还有那种仿佛从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幸灾乐祸。
有点像之前提醒他去翻行李箱的时候。
还有,他的外貌,明明应该是90才对——
“嗯,确实,如果真的有非要赶回去不可的急事,也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年轻警察开口的声音拉回了夏清池的注意力,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面颊泛红的年轻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掩藏不住的慌乱,甚至重复了好两次“确实”,“口供的话,不用回警局也确实可以做……嗯,那就在这里做吧。”
说完,他习惯性地往自己胸前的口袋摸去——却掏了个空,然后意识到了什么,丢下一句“我去问老板借下纸和笔”,就转头朝着不远处的旅店跑去。
直到那个小警察的身影在门里消失,郑禹才收回视线,侧头看向藏在自己身后的夏清池,那双黢黑的眼眸看起来有几分阴沉。
被郑禹看得不自觉地缩了缩,连攥着对方衣角的手指都松了开来,夏清池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怯怯地张开双唇,连该从哪里询问起都不知道。
好在刚刚离开的小警察很快就用最快的速度跑了回来,本来只有一点的红晕在剧烈的运动之下布满了面颊,显出一种古怪的亢奋。
深深地看了一眼有些茫然无措的夏清池,郑禹转过头,接过了小警察要进行口供记录的话头,开始主动描述起那天晚上的状况来——除开隐去了夏清池那古怪的状况,他说得极为仔细认真,连之前提到过的、自己搜集的过往相关资料,都一起打包发到了对方的邮箱里,丝毫不见刚才的抗拒,以至于连那个做着记录的小警察,也逐渐变得认真专注起来,不再试图将夏清池也拖进这次的对话当中。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我们本来也只是被传闻吸引过来的人而已,并不清楚太多的内情,”在最后为自己的话做了个总结,郑禹一改先前强硬的态度,笑得很是和善,“如果还有什么其他需要确认的事情,可以打我的电话。”
“已经够了——真的帮上大忙了,”听之前的对话,这个小警察似乎并不是本地人,对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并不了解,“我们一定会仔细调查的,感谢你们的配合,”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视线不自觉地往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夏清池瞄了一眼,“这是我的号码,如果有什么新的线索……或者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都可以找我。”
见郑禹收下了写有自己号码的纸,小警察在原地踟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找到什么继续留下的理由——反倒是手里记下的东西,得尽快带回警局里去,就客套了两句抱着写满了信息的笔记本离开了。
郑禹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才关上车门,去旅馆结了账,坐进驾驶座里,发动了车子。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和夏清池进行任何的对话。
太过沉闷的气氛压在夏清池的胸口,催得他几次张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在对上郑禹那冰凉得没有任何温度的双眼时,胆怯地缩了回来,蜷在副驾驶座上,尽量消减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这种从未在两人之间出现过的氛围,实在太过难捱,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变得冰凉僵硬起来。
没有来由的委屈在胸口翻腾冲撞,夏清池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倏地滚落下一滴滚烫的泪珠来。
他根本都不知道、想不明白对方到底在生气什么。
越是想要控制,就越是觉得那股子委屈越加强烈,夏清池胡乱地抹着掉落的眼泪,别过脸不想让边上的人察觉到自己的状况,却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
本该十分轻微的声音,在过度安静的车内却显得极为清晰,夏清池更加努力地想要忍住眼泪,却反倒越掉越凶,连哭声都渐渐地忍耐不住了。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娇气和矫情。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几乎要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却仍旧压不下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哭音,夏清池自欺欺人地将脸埋进郑禹出门前,为他围上的围巾里,任由那上面濡湿的触感逐渐扩大。
终于,边上的人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猛地往一边打方向盘,把车子开下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进行过修缮的大路,在一棵枯树下停了下来。
一直阴沉着脸的男人压抑着什么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头看向睁大了眼睛望过来夏清池,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你勾引他。”

35像勾引他那样勾引我
运转得不那么迅速的大脑慢了半拍,才理解了这四个字所代表的含义,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面上浮现出些许错愕。
他只不过是按照网络上最热的攻略——
辩解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好半晌都没能吐出来,夏清池的眼眶里又往外溢出一滴泪珠,被郑禹伸手用指腹抹去。
“——你勾引他。”他看着夏清池的双眼,一字一顿地,将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夏清池的睫毛一颤,又是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去,沿着郑禹没有移开的手指缓缓地滑落。
缓缓地将那一点湿润推抹开来,郑禹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说明或者控诉,只是用那双黑沉的眼眸望着他,说出命令一般的话语:“勾引我。”
什么……?
没能在第一时间听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夏清池露出有点茫然的神色。
于是郑禹再次出声:“像刚才勾引他一样勾引我。”
他明明没有勾引——
脑子里还在下意识地对郑禹的话进行反驳,刻进了骨子里的顺从却已经让夏清池在思考之前,就对着眼前的人,使用了和刚才一样的技能。
【魅惑判定:夏日清池,3/93,大成功。】
【状态叠加,数据计算中……】
【角色【郑禹】状态【深度迷恋】变更为【病态占有】。】
【恭喜您拥有了第一位愿意为您付出生命的追随者,增加【冰恋】、【囚鸟】、【深度催眠】等相关可触发结局。】
【现在可以开始您的表演了。】
【极其建议您在不刺激到对方的情况下进行安抚。】
愣愣地看着眼前接连跳出来的提示,夏清池一时之间连眼泪都忘了掉,只呆呆地张着双唇,不知道该对此做出什么反应。
——就仿佛是错觉一般,他感到面前的人的眼眸比之刚才又深沉了几分,深黑的瞳孔因为窗外昏暗光线的缘故,有一瞬间看起来近似蛇与猫之类的动物特有的竖瞳。
“我说,”托着夏清池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郑禹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勾引我。”
“还是说,”他低声笑了一下,弯起的唇角无端地令夏清池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危机感,“对我做同样的事情,就是有这么困难?”
就仿佛被针扎了一样,夏清池浑身都被那种没有任何来由,却清晰得不容忽视的感受刺得一颤:“我、那个……不是……”
本来就没进步多少的预言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更是糟糕,夏清池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
而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却越来越用力了。夏清池疼得甚至又要重新掉下泪来。
感到那种砭骨的危机感变得愈发强烈,夏清池的脑子里更是乱成一团,根本想不出什么具体可行的办法来。
他望着面前的人眼中逐渐加深的阴暗戾气,心里蓦地一慌,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仰起头,印上了对方的双唇。
周身那刺人的氛围陡然一顿,郑禹的手指动了动,缓缓地放松了钳制着夏清池下颌的力道,双眼中凝聚的戾气也缓缓地消散开来。
而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面颊上陡地窜起一阵烧红,与对方相贴的唇瓣退开片刻,又小心翼翼地重新凑了上去,笨拙而讨好地蹭了蹭。
夏清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刚刚还被乱七八糟的信息填满的脑子里此刻一片空白,只留下双唇上传来的温软触感,在那空蒙之下显得过分清晰。
钳制着夏清池下颌的手转为轻轻地托着他的下巴尖,郑禹忽地低声笑了出来:“你就是这么勾引他的?”
“我、没有……唔……”本能地感受到那种笼罩全身的危险感淡了下去,夏清池张口想要反驳,却只吐出了几个字,就被面前的人封缄住双唇,细致地舔舐啃咬——然后微微退开一些距离,低头看着他被手指抚摸的唇瓣。
“这张嘴,有亲过别人吗?”夏清池听到郑禹这么问,双眼不由地微微睁大。然而,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面前的人就再次含住了他的双唇,暧昧地舔舐厮磨。
“接吻的技巧这么差,还怎么勾引人?”在夏清池的上唇咬出一个浅浅齿印,郑禹轻抵着他的鼻尖,贴着他的额头与他鼻息交融,“……我觉得我可以陪你练习一下。”
又一次压上来的唇瓣将夏清池喉咙里的声音给堵了回去,根本不留给他任何说话的间隙,郑禹一点点地加深这个过度缠绵的吻,以一种最为温柔的方式,将这条不会游泳的鱼缓缓地溺毙,整个地沉堕进满是枯枝烂叶的淤泥里,再也不想挣脱。
“我、呜……没有……哈……勾引、人……”好不容易重新获得了自由呼吸的机会,夏清池的眼眶又红了,只是这一回里面满盈的泪水,却有着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意味,软软颤颤的,天然就透出一种浸入骨头里的娇媚。
郑禹又笑了起来。
他没有去认同或者反驳夏
清池的话,只是在他湿红泛肿的唇瓣上轻轻地啄了一下,而后伸手轻轻地按了按他鼓起的肚子:“差不多也到了该换的时候了……应该也觉得饿了吧?”
被郑禹的动作弄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夏清池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身体,想要避开他的按压,却不想更加用力地挤到了肚子,将原本已经逐渐习惯的撑挤感一下子翻了几倍,惹得他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泄出了一阵泣音。
——而那些被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竟然仍旧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发着抖抓住了郑禹没有移开的胳膊,夏清池的双唇哆嗦着,好半晌都没能成功地挤出一个字来,反倒是眼眶里的泪水又一次滑落下来,悬在还残留着红痕的下巴尖上,细微地晃动着,反射着晶莹的光。
“在拿出来之前是不会流出来的,”就好像能够看出夏清池在想些什么一样,郑禹轻声笑了一下,印证自己说法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这种时候……很方便不是?”
全身都在郑禹的按压下,无法控制地发起抖来,夏清池呜咽着收紧手指,刚刚被郑禹擦干的面颊又一次被泪水划得乱七八糟的,湿漉漉的看着很是狼藉。
顺着夏清池的意愿放轻了力道,郑禹低下头,安抚性地在他的眼角亲了亲:“乖,把裤子脱了。”
紧绷的身体甚至还没能彻底地放松下来,夏清池就被郑禹的话给惊了一下,还搭在他小臂上的手指一下子收紧,把那里的布料抓成一团。
“还是说,”然而这一次,郑禹却仿佛完全没能察觉到他的想法一般,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瓣,“……你真的一点都不饿?”
宛若被这句话牵动了什么隐秘的开关一样,夏清池陡地感到一阵强烈的饥饿感袭来——就好似原本就一直存在的、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被压制的感受,在意识到之后一口气爆发出来一样。
就算不去碰那个旅店里的东西,他们的行李箱里,应该也有一点能够用来充饥的东西才对——
脑中这么想着,夏清池却在唇上温热的触感退离时,不自觉地追寻上去,张口含住了郑禹的唇瓣。
——然后在牙尖即将用力时蓦地回过神来,在最后一刻收了力道,只在上面压下去浅浅的一点凹陷,在齿尖移开之后就恢复了原状。
“你、好香……”夏清池无意识地呢喃着,口腔里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肚子里刚刚被意识到的饥饿感也变得愈发强烈。就好像里面此时装着的所有精水骚液,都成了一只只不断撕咬啃啮的活物,让他迫切地想要那里塞点什么,来安抚那一张张不断啃咬的嘴。
“是吗?”郑禹笑了一下,并未因夏清池古怪的状态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在他再一次凑上来的时候,微微侧头避了开来,“真巧,”在座椅的边缘轻轻地按了一下,解开了夏清池身上的安全带,郑禹主动印上了他的双唇,“……我也这么觉得。”
不似刚才那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的轻吻,郑禹这一回吻得很是深入热烈,夏清池的唇瓣和舌根都被吮咬拉扯得阵阵生疼。
近乎窒息的深吻过后,夏清池的双眼却反倒变得清明了起来。先前那种强烈得几乎要把他吞没的饥饿感,稍稍消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逐渐灼烧起来的酸痒热意,让他难以自制地并紧双腿,夹咬那个被塞进屄穴的东西。
“把裤子脱了,”仔细地舔去夏清池唇边泄出的唾液,郑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乖。”
夏清池薄薄的眼皮颤了一下,洇湿的睫毛沾上了几滴晶莹的水珠:“在、这里……吗……”
“至少、换……呜……换个、地方……”好似脑子里根本不存在“拒绝”这个选项,夏清池只是小小声地提出根本不算要求的要求。
“不行,”然而,郑禹的回答却不留任何余地,“这里还要往前开几个小时,才能有歇脚的地方——否则就得回头去刚刚那里。”
他望着夏清池的双眼,用指腹轻轻地抚蹭着这个人殷红的唇瓣:“……听话。”

36坐过来
眼前的人的声音就如同具备什么特殊的魔力一般,一旦落进了耳朵里,就让夏清池失去了拒绝的能力——哪怕脑海当中盘桓着一百种“不能这么做”的理由,在对上那双望过来的眼睛时,他也会在一瞬间将它们全都忘记,只剩下了顺从的本能。
——是因为他此刻异化的身体的影响吗?还是因为对方那“病态占有”的状态,让他不敢做出任何刺激对方的举动?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游戏系统又一次接管了他的身体,代入了本不应属于他的感情?
抬起的手哆嗦着伸向了腰间,解开了那里纽扣和拉链,把那条宽松设计的长裤缓缓地褪了下去,露出底下两条还残留着性爱痕迹的腿,夏清池抖颤着羽睫,又在郑禹的注视之下,将那条刚穿上没多久的白色内裤缓缓地拉了下去,丢在了脚边堆成一叠的裤子上。
在这个过程中,夏清池不可避免地挤压到了自己还鼓胀着的小腹,那种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撑挤满涨感,让他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往两边打开,敞露出其间不住夹缩的屄穴,试图将内里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精水给排泄出来。
然而,在伸手去触碰那个被填塞得太过严实的部位之前,夏清池却先抬起头,朝边上的人看了过去。
视线跟着落在了夏清池还能看出激烈性事的痕迹的阴户上,郑禹微微弯起唇角,丝毫没有要搭手帮忙的意思,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却是温柔又耐心:“拿出来吧……动作稍微慢一点,不会疼的。”
“可、可是,”夏清池的唇齿开合,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蕴满了水意,湿湿软软的,想夏日里融化的冰棒,含住一端轻轻一吮,就是满口的甜香,“会、会弄脏……”
“那么,”郑禹看了一眼窗外空旷的、仅有几棵不知道干枯了多久的老树的荒野,“你想出去弄?”
夏清池的脸更红了。他的眼尾湿漉漉的,先前溢出的眼泪还没干,粘着几缕贴在那里的发丝,看起来软糯糯的可怜。
于是郑禹再次放软了语调,哄孩子似的亲了亲他的头顶:“我会清理……没关系的。”
“也不是第一次把车里弄脏了。”而后加上的一句话,则像是在强调什么一样,带着一丝蓄意为之的理所当然。
夏清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从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里,听出这么多的情绪,只是感到身体里滋生出来的羞耻一下子窜到了最高,以至于头脑都一阵阵发晕。
然而,他却依旧像是被魔鬼蛊惑、被妖媚牵引,强忍着那几乎将自己焚烧殆尽的灼热羞耻,按照这个哪怕满打满算的,也不过相识了不足半个月的男人的面,把手指插入了自己湿热的屄穴。
“……呜……嗯、哈啊……”本就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嫩穴再次强行地挤入了一根手指,顿时传来无法承受的酸麻与胀疼,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额头和鼻尖很快就泌出了一层细汗,让本就软糯的他看起来更加湿淋淋的,显露出一种不自觉地色气。
——可偏偏那个堵在屄口的东西,分明表面很是凹凸粗糙,可手指碰上去时的触感却又同样滑腻不堪,根本没有办法依附着力。屈起的手指每每都好似要将它从里面带出来了,却又总在加重了力道的时候,让他从指尖滑开。
上面那起伏的颗粒紧接着碾过穴口浅近处的骚嫩媚肉,带起的快感让夏清池的腰肢发软,骚穴抽搐,就那样借着手指艰难撑开的缝隙,往外挤出了条条道道的精水骚液,淋过臀尖落在深灰色的座椅布套上,留下黏白濡湿的痕迹。
努力地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那个滑腻的东西,从身体里抠挖出来,反倒是座椅上挤渗出来的性液越积越多——连那根早在先前的性爱中,就已经无法射出精液来的阴茎,都再一次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连鼻尖都泛起了浅浅的红。
“如果实在拿不出来的话,留在里面也没关系,”安抚一般地揉了揉夏清池被被汗水洇得泛潮的发丝,郑禹说出的话,却丝毫起不到任何安慰的作用,“只要把射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就好。”
“至于堵在里面的那个……”略微停顿了一下,郑禹低声笑了一下,似乎对此感到很是愉悦,“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特别硬的东西,可以直接操进去。”
被郑禹那隐含着一丝期待的语气给惊了一下,夏清池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忘了控制,竟真的将那个卡在屄口的东西,往里推入了一点——就好像真的要按照对方所说的那样,把这个摸起来软滑粗糙的东西,给按到身体深处去一样。
更多混着精水骚汁的浊液从艳红的屄口挤射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响,淋湿了夏清池张开的双腿以及身下坐着的靠椅,就连前方深灰色的中控台上,都溅上了几滴泛着白浊的黏液。
“……不,”郑禹的视线在那点滴的浊痕上扫过,眼中的神色又暗沉了几分,“或许本来就应该操进去才比较好。”
“不要、不行……呜、这种……哈……这样……嗯、呃啊……”无端地有种这个人真的会在下一刻,就将这个行为实施的感受,夏清池呜咽着摇
头,胡乱地在自己的屄穴当中抠挖勾扯,“不行的、哈、呃……呜嗯……别、嗯……为、哈啊、为什么……呜……”
可他越是焦急慌乱,手上的动作就越没有章法——那个原本被颤颤地往外挤出了一点的软腻事物,反倒被越推越深,甚至快到了手指无法够到的地方。
内壁上的一处敏感点恰好被这有着凹凸表面的东西卡着,插入的手指每勾一下,就推得那东西转动着碾过那点软肉,磨挤出一阵难以忍受的快感,让夏清池抽泣着夹缩屄穴,汩汩地分泌出骚黏的蜜汁,填充进被排挤出了一部分的性液当中,重新将稍微缓解的满涨感增高。
“弄不出来、呜……越来越……哈啊、嗯……”光裸着下身的双性人张开的双腿之间,敞露出来的阴户上已经满是黏浊脏污的性液,就连那根挺翘的阴茎上都沾了不少的浊液,夏清池靠在包裹着绒布的座椅靠背上,插在女穴当中的手指不断深入,搅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因姿势而露出一截的腰肢紧绷着,不时因内里滋生出的快感发起抖来,打着颤带动臀胯用力地往前挺拱,呈现出一种被悬吊在高潮前一刻的崩溃脆弱。
就仿佛被眼前这诱人的景象勾出了食欲一般,郑禹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落在夏清池耳畔和颈侧的亲吻,也夹入了少许控制着力道的啃啮吮咬,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细密的爱痕。
“……呜……啊啊、我……嗯……弄不、出……哈啊……弄不出来、呜……”眼泪掉得越发厉害,夏清池哆嗦着忍耐那近似高潮的快感,涣散的瞳孔当中好半晌才映出郑禹脸庞,“郑、哈、郑禹、呜……”像是终于想起还有这个人存在一样,夏清池抽噎着抓住了他的手臂,寻求救命稻草一般地贴靠上去,“……帮……哈嗯、帮我、呜……拿、啊、拿出来……呜……”
“不要、弄进去、呜……”还记得对方之前说过的话,夏清池软软地哀求,潋滟着水光的双眸盈着本人毫无自觉的媚意,融化的奶油一般,散发着蛊人的甜香。
郑禹低着头,和夏清池对视了片刻,才张口回应:“就那么想拿出来?”
比之先前低哑了许多的嗓音浸满了情欲,宛若有着灼热温度的冰沙在舌尖淌过,带起麻麻的痒。
“想、呜、想……”根本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夏清池就抽噎着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攥着他胳膊的手颤颤地收紧,有如抓着自己仅有的救赎。
“那就没办法了……”郑禹闻言叹了口气,似乎感到有些遗憾,但终究也没有坚持什么,只轻轻地蹭了蹭他颈侧新烙印上去的吻痕齿印,扶着椅背直起身体,坐回了驾驶座上。
“这个姿势不方便,”对上夏清池略显茫然的双眼,郑禹笑了一下,温和地给出了下一步行动的指示,“坐过来。”

37太舒服了
眼眶里蓄积到了极限的泪珠在睫毛轻微的扑扇下,倏地滚落了下去,夏清池有些怔忡的目光在郑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转而落在了他胯间高高鼓起的一团上。
坐过去……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总是在古怪的节点恢复清醒、恢复思考的能力,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想要询问,又在对上郑禹仿佛蕴含着深意的眸子时,怯怯地咬住了下唇,不敢出声,只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等待对方的进一步说明。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面上无奈的神色变得明显,郑禹轻轻地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夏清池的耳尖,表现得就像个温柔贴心到了极点的恋人,“过来,我帮你拿出来……不操进去。”
“我裤子都没脱呢,”然而,紧接着的下一句话,却恢复了他惯常的恶劣,只一下就让夏清池的面颊重新烧了起来,“就算想插进去也做不到不是?”
但这种总带着揶揄和挑逗的态度,反倒更让夏清池感到熟悉、觉得安心。
咬着下唇的牙齿松了开来,夏清池略微别过脸,避开了郑禹的视线,忍着羞耻缓缓地将自己深埋在屄道里的手指抽了出来。
一小股比之先前稀薄清黏了许多的性液被带了出来,浇在座椅上已然堆积起来的那一小滩水洼上,夏清池蜷了蜷脚趾,小小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扶着椅背,一点点地朝着另一边的驾驶座挪了过去。
可即便他已经足够小心,在抬脚和转身的时候,他依旧无法避免地挤到了自己的肚子、磨到了屄穴里的东西。
被撑挤碾蹭的肉道不受控制地抽绞蠕动,分泌出更多的骚汁淫液,将那个牢牢地贴附着内壁的软滑事物吞得更深。
——夏清池甚至觉得那个东西已经抵达了身体的最深处,以至于他哪怕只是浅浅地呼吸,都能牵动那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异物。
当夏清池终于在郑禹的腿上跨坐下来的时候,他的额上和鼻尖都泌出了一层细汗,绵软娇嫩的阴户屄口一触上那干净的布料,就蓦地吐泄出一股骚黏的汁水,在上面留下一块清晰的水痕。
“乖,”伸手扶住夏清池细微打颤的腰肢,郑禹低下头,朝他的双腿之间看了过去,“腿再张开一点。”
——粉白的阴茎高高地翘着,不知道是不是周围被性液弄得狼藉的景象的衬托,似乎比原先更显得小巧精致了几分。下方白净的阴阜豆腐块儿似的,绵鼓又软嫩,一颗昭显着情欲的肉核骚红肿胀,不时好似承受不住快感一般地抖颤抽动,那一圈屄道入口处的骚肉泛着湿红,在郑禹的视线当中一颤一颤地夹缩翕动,却仿佛含着什么东西一样,没有办法完全闭拢,漏出内里的一点嫩褶。
丝丝缕缕清亮的骚液从屄穴肉道的边缘挤渗出来,不时地夹杂上一两点白色的黏浊,一齐滴落在郑禹下身的裤子上,只片刻就留下了小片斑驳的淫痕。
夏清池被看得浑身发烫,屄穴酸痒,连头脑都被强烈的羞耻给刺激得一阵一阵地晕眩,可他却仍旧不敢做出遮挡逃避的举动——反倒乖巧地按照郑禹的要求,将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让对方能够更方便地用目光奸淫自己这一直以来都尽力掩藏的畸形私处。
“果然推得太里面,就不能堵得那么严实了……”拿指腹蹭过夏清池那淫软的屄口,郑禹看着上面沾染上的淫亮汁液,似感慨又似遗憾地开口。
或许是曾经拿过枪——又或者是什么其他能够在战场前线上使用的武器,郑禹的手指上覆着一层夏清池没有的薄茧,在擦过皮肤时,带起一阵粗粝酸麻的快感。
夏清池的身体猛然抖颤了一下,依靠着及时伸出的双手扶住了身后的方向盘,才没有歪倒下去,被触碰的屄穴却是不受控制地大力绞缩,艰难地挤泄出一道不知是原本积攒的、还是新分泌出来的骚黏热液,淋在郑禹没能及时拿开的手上。
“好乖……”轻轻地摸了摸被更多地送到了自己掌下的女户肉穴,郑禹低声笑了一下,蓦地对着那张淫软骚媚的小口,把手指齐根捅插进去。
“哈啊……!”没有任何提示的侵犯来得太过突然,夏清池甚至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陡然窜起的快感就让他克制不住地仰头媚叫出声,往后倒伏的身体大半都靠在了坚硬的方向盘上,被撑开的屄口却牢牢地贴按着手指的根部,难耐而急迫地吞吮绞缩,试图将其更多地吃入。
然而,郑禹却只在简单地转动抽送了两下之后,就毫不留恋地把手指拔了出去。
刚刚品尝到一点美味的肉道屄口不由委屈地抽颤夹咬,水蚌似的往外吐出一缕接一缕的淫汁骚水,将他的裤子弄得更加湿黏狼藉。
“被推得太里面了,”稍微揉了揉夏清池鼓胀发酸的小腹,尝试着帮他排出少许充盈的性液,郑禹舔了下唇角,“就这样拿不出来。”
夏清池的指尖一颤,分开的双腿不自觉地绷紧,生怕他会说出类似“那就干脆操进去算了”的话来。
然而,出乎夏清池意料的是,眼前的人一点要提之前那个提议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在发现自己的举动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之
后,就移开了按揉他小腹的手,转而在他绷起的腿根捏了捏:“你先把它往外挤一点出来。”
“就像是撒尿……排泄、唔,”大抵是觉得自己的类比有那么点不够贴切,郑禹沉吟了片刻,换了个说辞,“……就跟生孩子那样。”
“生、什……呜……什么……?”恍若没能理解郑禹这句话的意思,夏清池睁大了双眼,流露出少许惶惑的表情。
“别怕,不会很难的,”然而,郑禹却显然不打算再重复一遍自己的话,安抚似的抚摸了两下他的腰肢腿侧之后,重新将手掌覆上了他的小腹,“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挤……我也试着推推看。”
“以后总要经历的,”说到这里的时候,郑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就当是提前练习了,嗯?”
脑子里还在艰难地分析落入耳中的字句的含义,夏清池就已经在郑禹的注视下点了头——而这个人,显然不可能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
贴在肚子上的手掌缓缓地用力,将那里被内里满盈的液体撑得鼓胀的地方,一点点地往下推挤。难以忍受的酸胀让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本就绵软的腰肢抖抖颤颤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但那被撑胀挤碾的肉道内壁,却在这刺激之下,本能地绞蠕滚动起来,借着小腹上逐渐下移的力道,一点点地将内里的东西推了下来。然而,那种沉甸甸的坠胀感,却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变得强烈,引得夏清池抽泣不止,连撑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都抑制不住地细微痉挛。
“不、啊啊……好……胀、呜……哈啊、难受……嗯……”红肿的穴口费力地张合着,终于含住了那一团被推挤下来的白色物体——那东西在周围一圈软肉的蠕动之下,颤颤地往外探出了一点尖尖,眼看着就要成功地从里面被推挤出来,又在夏清池失神地送了力气时缩了回去,牢牢地堵在湿靡艳红的骚穴入口,让里面的东西一滴都没有办法泄露出来。
“做得很好,”倾身吻了吻夏清池满是泪痕的面颊,郑禹放软了声音,“剩下的交给我。”
夏清池闻言微微张开了双唇,似是想要说点什么,却只从喉咙里泄出了一丝细弱的呜咽,那双被泪水浸润的眼眸朝他看了过来,湿湿软软的,刚出生的幼兽一般纯稚而可怜。
郑禹低声笑了一下,将自己生着薄茧的手指抵上了夏清池的屄口,如他之前所做的那样,在边缘强行地顶开一道缝隙,缓缓地插了进去。
然而,他也同样碰上了夏清池刚才的问题。
手指能够到的物体表面太过黏滑,总也无法被成功地勾带出来,反倒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地擦操着湿淫的内壁,惹得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哭叫呻吟,拼命地夹绞屄穴,试图减缓那种逼得人发疯的快感。
“放松,别咬得这么紧,”郑禹的语气还是如先前一样平稳,只是那沙哑了许多的嗓音,却显露了他内里高涨的欲望,“这样我拿不出来。”
“我、做……哈啊……做不到、呜……”夏清池依言尝试着放松身体,却每每被刺激得越发用力地夹咬骚穴,死死地捁着其中的异物。
郑禹的动作顿住,往上看过去的双眼黢黑深沉:“为什么?”
“因为、哈、太……呜……太舒服了、呜、啊啊……”出口的话语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夏清池呜咽着攥紧方向盘,几乎要克制不住地摆送腰臀,套弄起体内那两根生有粗茧的手指来。
太过乖巧坦率的回答让郑禹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俯身舔了一下夏清池的唇瓣——然后在对方下意识地张口含住自己的舌尖时,捏住那本该湿滑不堪的事物的一端,蓦地往外抽出。
卡在屄口里的东西“啵”的一声被拿了出来,大股的精水和骚液不需要任何外力的帮助,就一股脑儿地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汹涌而下,失禁一般接连不断地排泄在郑禹的身上。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很快就弥漫开了性液特有的搔舔味道。

38想让我当你男朋友吗
哆嗦着张开的双唇没能发出声音,就被面前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封缄,用那条被主动纳入的舌头,肆意地逡巡翻搅,舔玩过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角落,连呼吸都被掠夺。
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细弱的呜咽,往后撑在方向盘上的双手无力地滑落下来,转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附在郑禹的身上,逐渐变得平坦的小腹在那介于排泄与高潮之间的快感当中,不住地抽搐发抖,两瓣圆软的屁股随着屄口的张合不自觉一下、一下地往中间夹咬,仿佛在吞吮侍弄什么看不见肉具性器。
两片细长的阴唇已然被涌泻出来的精水浇透,一直到屄口中喷出的骚水浊液变得断断续续的,也仍在抖颤着那两片印着斑驳白痕的肉片,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稀薄白黏的混合性液。
郑禹用自己干燥的那只手掌,在夏清池的下身摸了一把,又把手指伸进去,抠挖出最后一点精水浊液,低笑着磨蹭他的鼻尖:“拿出来了——有舒服一点吗?”
然而面前的人根本没有回答他的余力,只呜咽着抓紧了他的衣服,忍受不住地挺胯摆臀,将骚穴内壁上的敏感点往他还没抽出去的手指上蹭,在他从善如流的配合下,沉沦在这紧随而来的欲潮之下,就这样在他的手中高潮了一次,才红着眼眶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真骚,”略带恶意地在夏清池的耳边吐出了这两个字,郑禹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将上面裹着的骚液淫汁,都擦到了怀里的人泛着诱粉的脖颈——蜿蜒透明的水渍从他留下的吻痕牙印,一路延伸到松散的衣襟里露出的锁骨上,像不明显的情色花纹、若隐若现的靡艳诱香,“……就这么想被我干吗?”
刚刚恢复了少许的神智被刺激得一个哆嗦,夏清池揪紧了手里的布料,又从自己骚贱淫荡的屄穴里挤出了一小道清亮的蜜液,将屁股底下坐着的布料浇得更湿,只要稍微挪动一下,就能感受到蔓延开来的潮黏触感。
他低垂下眼眸,纤长的羽睫如蝴蝶扑扇的尾翼般颤动,好一会儿,郑禹才听到一声轻不可闻的“嗯”。
“怎么觉得,来到这里之后,”抚摩着夏清池锁骨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郑禹嗅着怀里的人身上散发出的情欲香气,黢黑的眸子里泛起了一丝笑意,“……你就变得特别乖了?”
“是这个地方有什么特殊的魔力吗?”他轻声笑着,指尖好似无意般地划过了夏清池颈侧的动脉,插入他脑后的发丝间,一下一下轻柔地顺着。
“我、不……嗯……不知道……”全身依旧软绵绵的,用不上力道,夏清池就那样靠在郑禹的怀里,喘息着将面颊上的泪水蹭到了他的颈侧和肩上,无意识的行为之间带着全然的信赖。
郑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侧头在他的发间落下一吻:“我很高兴。”
无比纯粹直白的言语与这个人平常的风格有点不太相符,却无端地令夏清池感到羞赧。他小小地“呜”了一声,似乎是想要转移注意力,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到了一直都没有解答的问题,小声地开口:“那个、是,什么……?”
“哪个?”郑禹偏了下头,而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说这个?”他抬起自己手里捏着的东西晃了晃。
那是个白色的、像是某种生物的某个器官,又像是装满了什么东西的囊袋一样的东西,不过夏清池半个拳头的大小——被郑禹手指捏住的地方软陷下去,能够看出它极为柔软的质感,但那泛着胶质光泽的表面,却又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粗糙颗粒,仿佛畸形的肉瘤,又宛若生物自我保护的肉刺。
夏清池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鱼白,”也没有说出什么让夏清池去猜的话来,郑禹很是干脆地揭晓了谜底,“——吃过吗?”但紧接在后面的问题,却令夏清池的眼中浮现出迷惑的神色。
“或者换个叫法你会更听得明白一点,”郑禹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笑意,“精囊,用来储存精液的地方……当然是鱼的。”
夏清池愣住了。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就连某些违背现实规则的、玄学的东西都考虑过,却完全没有想过,塞在自己身体里的,竟然会是这种东西。
“这个、为什么……我……会、怎么……”说出口的话语破碎而混乱,夏清池睁大了眼睛,看着郑禹手里拿着的东西,就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又想问些什么,只是觉得心底有某种疑问,迫切地需要得到解答。
“为什么能堵得那么严实?”郑禹简直就跟能读心似的,接过了夏清池不知道怎么表述的话,看过来的双眼中清晰地倒映出他尚未褪去潮红的面庞。
“鱼类哪怕是雄性,也并不具备阴茎,交配的过程只是直接将精液注入磁性的卵巢内,”忽地说起了仿若科普一般的内容,郑禹微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而在这个过程中,它们总是有办法避免该被注入的精液,在受精完成之前就流出来的。”
“虽然说好了回去之后再告诉你……”郑禹叹了口气,用手指轻轻地抚过夏清池腿上冰蓝色的鳞片——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那个旅店的缘故
,这些东西的面积并没有继续扩大,但也同样没有减小,缀在白皙的皮肤上,成了一种混着清冷与靡艳的装饰,“但你应该也稍微有了猜想吧?”
孤儿,血脉,人鱼,来自灵魂深处的召唤——即便是夏清池,将这几个关键词联系到一起,也能大致勾勒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故事,总是格外地受大荧幕的欢迎。
夏清池咬了下嘴唇:“你、什么时候……”
“和你认识的三个月之后,”不需要夏清池把话说完,就能知道他想问什么,郑禹笑着给出了回答,“那时候我就查到了这里。”
“你、相信……那个……”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
“相信我,”打断了夏清池的话,郑禹笑了一下,“在前线,比这更荒唐的事情都有。”
不过是人鱼而已——没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夏清池沉默了下来。
好半晌,他才再次开口:“你早就,知道……”
“我知道,”郑禹抬起了他的脸,逼迫他和自己对视,“所以呢?”
“——如果不是你突然非要来这里不可,我根本不想让你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望着面前的人写满了认真的双眼,夏清池的睫毛微微一颤,倏地就滚落下一滴滚烫的泪珠。
“我是……怪、呜……怪物……”
他想到了沼泽里,人鱼周围那属于各种动物——包括人类——的骨头,想到了自己不止一次在生出饥饿感的时候,想要对着这个人咬下去的举动,想到了自己身上那不知道该如何消去的鱼鳞。
夏清池的一部分知道这不过是游戏的设定,是游戏加在他这个角色的特殊过往,和他本人并没有什么关系,可另外的一部分,却在“怪物”这两个字从口中吐出的一瞬间,就融化杂糅进了这个自己扮演的角色当中,连自身的情感都被吞没——又或者这两者本就有着大片的重合——再也分不出彼此。
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很快就把郑禹托着自己下巴的手打湿,夏清池努力地咽下喉咙里的哭音,只觉得自己丢脸到了极点。
——似乎在见到这个人开始,他就总是在掉眼泪。因为悲伤,因为快感,因为一些莫名的、不属于自己的情绪。
夏清池从来没有在一个人的面前,掉过这么多的眼泪。
——爷爷总是不许他哭,说那样“不像男人”,会“让人看不起”,会“被欺负”。所以他也总是忍着,哪怕是在爷爷的葬礼上,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直到从刻有爷爷名字的墓碑前离开,那个该被他称为“姨娘”的人把他抱进怀里,轻声在他的耳边说:“他看不到了,你可以哭了。”
夏清池其实并不记得那之后的事情了,只记得第二天自己的眼睛肿得厉害,绷着一张脸把早饭放到了他面前的陆蔷眼眶也红红的。
在那之后,他变得比原来喜欢掉眼泪了许多——用陆蔷的话来说,这叫做“触底反弹”,但事实上,在没有什么波澜的生活当中,并不存在那么多会让人哭出来的事情,至多就是在看一些悲情的故事的时候,稍微红一下眼眶。
或许正如网上的一些热帖所说的那样的,正因为这个游戏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真实,却又在同时被清楚地意识到只是纯粹的虚假,所以平时在现实生活当中被压抑的情绪,才能够那样尽情而彻底地在这其中宣泄出来。
——所以明明他现在觉得丢脸得要命,却也仍旧不愿意移开与面前的人对视的双眼,执拗地想要从这个人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是什么模样的答案。
“你是怪物。”平稳得几乎听不出任何起伏的声音,让夏清池的指尖轻轻一颤,连盈晃的泪水都显出几分脆弱。
郑禹忽地低笑一声,扬起了一边的眉毛:“所以呢?”
“如果你想拿着觅食的借口,随随便便地去碰别人,”生着薄茧的指腹缓缓地擦过夏清池妍红的唇瓣,郑禹眼中的神色加深,有如望不到底的深渊,蕴着择人而噬的黑暗,“我就折断你的四肢,捆在地下室里,只能吸吮我的血肉。”
“我会让你光着身子,戴着锁链,每天每天都只能抬起屁股,哭着求我把鸡巴操进去……骚逼里永远都装着我的精液,一滴都漏不出来。”
似乎是因自己所描绘的景象感到兴奋,郑禹捏着夏清池下颌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将那里原本淡了下去的红痕再次加深。
“我会让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只剩下我一个,”他深深地望进夏清池的双眼当中,用眼底毫无遮掩的热切说明着这些话的认真,“让你只看到我,只听到我,只触碰到我,只感受到我。”
“——只属于我。”
“那么,”郑禹忽地放轻了语调,柔声问道,“你想让我当你的男朋友吗?”

39口腔里的甜味
这是夏清池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
与前一次陡然被超出了接受能力的信息,冲击得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不同,这一回夏清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眼前这个人在问出这个问题时的认真与郑重——或者也可以用“偏执”来形容。
夏清池甚至觉得对方是期望自己给出否定的答案的。这样他就能将自己刚刚描述过的那些幻想,转换成真切的现实。
仿佛面对肉食猛兽的悚然恐惧有如一团刺麻的颤栗,从尾椎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攀爬,令夏清池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被指腹摩擦的唇瓣也生出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生物的本能在不断地催促着他逃离,心脏也超出了负荷一般跳动得越来越快,刚刚怎么都止不住的眼泪却没有再继续往下掉,只余下细碎的晶莹,悬在卷翘的睫毛末梢,颤晃着始终不肯落下。
“……想……”带着颤抖的细弱声音打破了车内仿佛凝固的空气,夏清池抬起手,抓住了郑禹托着自己下巴的手,颤颤地收紧手指,将那里的布料攥出凌乱的褶痕。他并不擅长装载太多东西的大脑此时什么都没有思考。
什么后果,什么危险,什么或许会化作现实的阴暗幻想——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这些东西都太过繁乱而遥远。他只是在那双仿佛有着蛊惑人心的能力的眼睛的注视下,遵循那一丝在理智存在的时候,总被压制的、连自己都从未察觉的牵引,给出了他此时最想给出的回答:“我、想……”
似是由于恐惧,也可能是因为羞耻,夏清池的声音很是不稳,怯怯的小兽似的,带着一丝软糯与脆弱——却因那无比清晰的吐字,而显得分外坚定。
郑禹低声笑了起来,俯身在夏清池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我很高兴。”
在那两瓣柔软的嘴唇退开时主动地追寻过去,夏清池感到自己原本清明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有如落入了某种粘腻液体组成的深海当中,连艰涩的思索都会带起细微的水声。
——似曾相识。
主动含住伸入口腔的舌头,笨拙地吸吮舔舐,又在对方绞缠上来时生涩地迎合,顺着对方的力道探入不属于自己的口中,夏清池放弃了仅存的思考能力,闭上眼睛投入这个由自己发起邀请的热烈深吻当中。
松开了郑禹衣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对方的肩,原本努力打开的双腿也无意识地并紧,软软地抵着郑禹腰肢两侧的椅背,夏清池感到体内有一股与先前有些相似、却又有什么地方不同的饥饿灼热感,从腹中缓缓地升起,催着他小幅度地扭摆腰胯,将屄穴中流出的骚水涂抹在身前的男人身上。
然而,郑禹却在这个时候推抵着夏清池的舌尖,放开了他的双唇。
“你还欠我一次奖励,记得吗?”吮去夏清池唇边溢出的津液,郑禹望着他晕开迷离情欲的双眼,牵住他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胯间,“帮我解开……自己放进去。”
并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指令在夏清池的脑子里转了一圈,却没能被融化进情潮中的意识接收。夏清池仰起头,想要去亲面前的人染上了一层水光的唇瓣,却被对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乖……先把说好的兑现,嗯?”
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不满似的呜咽,夏清池颤了颤眼睫,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了手下那团滚烫的事物上。
似乎是花费了一点时间,去回想刚才落入耳中的话,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在郑禹的手移开之后,慢吞吞地去解对方的裤子。
他的动作很是笨拙。
不知道是因为双手用不上力气,还是因为第一次为别人做这种事,夏清池的表现甚至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扣的并不是那么紧的纽扣从手指间滑开好几次,才成功地被解开,往下拉的拉链还在中途卡住了好几次周围的布料,又将这本该简单的工作的完成时间延长了好几倍。
而郑禹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出了极强的耐心,连一丁点帮忙的意愿都没有。
终于完成了那被自己弄得复杂了许多的任务,夏清池的鼻尖已经冒出了少许细汗,而紧接着从拉下的内裤当中跳出来的事物,更是让他的指尖不由地一颤。
——那根东西足有小孩子的手臂那样粗细,从已从蓬松卷曲的糙杂密丛当中笔挺地伸翘出来,显得格外精神抖擞、膨粗肥壮。那上面遍布着弯曲虬扎的青紫经络,相互交错排布,一直蔓延到浑圆的冠头底端,让这根比之周围的皮肤颜色更深的肉具,看起来更显狰狞丑陋。
这种东西、真的,能放到身体里去吗……?
根本没有办法想象那样的场景,夏清池不由地有些瑟缩,抬起头求助一般地看向粗屌肉棒的主人,却只换来了一个落在眼尾的亲吻。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理解了对方想要传达的意思,夏清池咬住下唇,洇湿泛潮的羽睫如扑扇的蝶翼般细微地颤动着,显出几分委屈和可怜来。但最终,他却仍旧按照对方的要求,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抬起屁股把自己的屄穴贴了上去。
“……呜……哈啊、嗯…
…”不久前刚被彻底地操弄奸淫过,甚至刚刚都还含着被堵塞在里面的一肚子精水和骚液,夏清池只稍稍用力,就没有任何困难地将那浑圆硕胀的龟头给吞进去了半个。
但这种主动把属于别人的性器插入自己体内的感受,太过怪异和羞耻,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停顿下来,哆嗦着腰腿喘息——捁在肉冠表面的一圈骚肉不住地绞缩嘬吮,汩汩地分泌出粘腻的骚液,沿着深色的肉柱往下流淌,为其覆上一层淫亮的水漆。
郑禹也不出声催促,只是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紧绷的腰肢小腹,仰头亲吻他脖颈和下颌,伸手去解他身上由自己挑选搭配的上衣。
“好胀、啊……烫、嗯唔……哈……”夏清池颤抖着又往下坐了一点,彻底地把那个坚硬硕大的冠头吃进了体内,本就发软的腰肢更是使不上力气,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就那样止跌跌坐下去——含吮着炙热鸡巴的屄道却无比淫贱地蠕动绞滚起来,牵引着那根坚硬的屌具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
变得愈发强烈的侵犯压迫感滋生出更多羞耻,提醒着夏清池他在做些什么,却又在同时勾引着他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放任自己堕入该被厌弃的黏浊肉欲当中。
“郑……啊、郑禹……呜……”硕长可怖的鸡巴已经被吞入了大半,夏清池再次承受不住地停了下来,呜咽着喊面前的人的名字。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彻底地解了开来,敞露出的大片肌肤上,又被印下了几处新鲜的吻痕,与先前未曾消退的印记混在一起,如同被反复雕琢的靡艳淫纹,情色诱人到了极点。
移开啃啮着夏清池锁骨的牙尖,郑禹抬起头来,在他下巴上自己留下的指痕上亲了一下:“喊我什么?”
“郑、禹……嗯……”还记得曾经因为某件事被调笑的事情,夏清池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两个音节当中,混入其他的喘吟,那过度认真的模样,让郑禹不由地笑出声来。
“我是你的什么?”在夏清池的双唇上啄了一下,郑禹再次提示。
夏清池的双眼茫然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男、男朋友……”顿了顿,他又想起了什么,紧接着在后面跟上,“老……呜、老公……”
郑禹的手指顿了一下,忽地捏了捏夏清池腰侧的软肉:“喜欢这个称呼?”
似是不太明白郑禹为什么会问这个,夏清池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又很乖巧地思索了一下,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就不用这么叫,”郑禹轻笑出声,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挑你喜欢的就好。”
夏清池迟疑了片刻,小小声地开口:“郑禹……”
“嗯,”郑禹回应,“我在。”
“郑、禹……”无意识地绞缩的肉穴又将粗肥的巨屌吞入了一截,夏清池的喘息愈发紊乱,那双盈着水光的眼眸却微微发亮,“……嗯……郑、哈啊……郑禹……”
“我在,”而被他呼唤的人,也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出回应,“……我在。”
略显低哑的嗓音性感而撩人,浓稠的糖浆一般,让夏清池的口中都泛起些微的甜味。
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就根喝多了酒一样,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乎的,像是陷入了一个不真实的梦境,连周身传来的触感都变得飘忽朦胧。
如果这不是游戏——
隐约冒出来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成形,就被乳尖传来的酥麻疼痛给挤到了一旁,夏清池呜咽着攀住了郑禹的背,挺胸将自己的奶头更深地送入对方的口中,却不想在下一秒被掐住双臀,狠狠地往下掼去。

40被操坏了就换个地方
“哈啊……!”还留在外面的一大截肉棒猛然捅入,没有任何停顿地碾过骚褶媚肉上的敏感点,撞开阴道尽头酸软绵嫩的宫口,深深地操入窄嫩的宫腔当中,陡然蹿高的快感有如一瞬间炸开迸溅的火花,让夏清池整个人都有如一张被拉紧的弓,颤抖着绷到了极致,连大腿内侧薄嫩的皮肤都在细微地痉挛。
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夏清池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太、深……了、哈啊……呜……一下子、嗯……里面……呜啊、都……呜……”
“不喜欢?”舔过那颗湿漉漉地挺立起来的乳粒,郑禹挑了下眉,从双唇间吐出的字句带着几分恶劣,“那我拔出来?”
“不要、呜……喜欢……哈、不要拔出、去、呜……”尚未停止痉挛的屄道贱穴更加用力地绞缩夹咬,卖力地讨好侍弄着那根硬胀滚烫的粗屌,就好像担心它真的会在下一秒就被抽离出去一样,夏清池攥紧了手里的衣服,分开的双腿由于有限的空间无法夹紧郑禹的腰,只能颤颤地搭在他腰肢的两侧,“郑禹、呜……喜欢……哈啊、我、呜……喜欢……呜……”
不知是被那不住夹缩的肉道给绞的,还是被夏清池那能够组合出另一个意思的话语给刺激的,郑禹的呼吸一乱,揉捏着他那颗红肿乳粒的手指忘了控制力道,狠狠地将其碾进了周围的乳晕当中——与快感混淆的疼痛让夏清池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猛然扣住了胸前的手,在上面抓出两道细长的血痕。早在先前没能吃到鸡巴的时候,就已经逼近了顶点的屄道大力地绞滚,蓦地从中泄出一道细热的水流,浇过郑禹胯间浓密的耻毛,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落。
“小骚货。”克制不住地低喘了两声,郑禹抬起手,在夏清池绵软的臀瓣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并不响亮的“啪”。
这点轻微的声响却仿佛刺激到了这只小兔子那努力压制的羞耻心似的,惹得他浑身都止不住地打颤,而后又是一道骚热清亮的淫汁喷挤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郑禹的腰胯毛丛间,留下几滴凝结的晶莹。
郑禹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没从夏清池的臀瓣上移开的手掌干脆直接掐了上去,将那两团嫩肉揉按成不同的形状。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这种能够直白地引发快感的地方之外的部位产生兴趣、进行把玩。
这个傻乎乎地把自己送上祭台的小羔羊,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值得细细品尝——刻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任由怀里的人鸵鸟一般地将脸埋在自己的颈窝,郑禹在那两团面团似的软肉上,如愿地印下条条道道的指痕红印,而后在夏清池喘息着忍耐时,蓦地将其用力地往中间推挤——然后猛然把自己深插在对方宫腔里的肉棒往外拔出,又狠狠地往里挺入。
“……呜……哈啊、啊啊……动、嗯……动了……呜、啊啊啊……”刚开始的时候,夏清池还在努力地克制着,甚至张口咬住了郑禹的肩,试图咽下喉咙里太过骚浪的叫声,但很快,他就无法忍受地哭喘起来,攀着郑禹的背胡乱地用力,把他身上没有脱下的衣服拉扯得歪歪扭扭的,连胸前的纽扣都崩掉了一颗,“郑禹、呜……轻、啊啊……太……呜……哈啊、呃、嗯……”
郑禹所使用的这具身体本就结实矫健,又有着极为特殊的经历,即便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内坐着,也丝毫不影响发挥。掐着夏清池臀瓣的双手稍稍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将这个无力挣扎的双性骚货整个抬起,在他的身体落下时往上挺耸的腰胯更是凶悍有力,每一下都撞得夏清池的双腿打颤,臀波乱颤,连嗓子眼里的媚叫都变得断断续续的,染着浓浓的水意。
“慢点、呜……啊啊、好快、哈……好深……呜……郑禹、啊啊……郑禹……嗯啊……”夏清池整个人都被郑禹给顶操得乱晃,有如海潮中颠簸起伏的小舟,连航行的方向都无法自主,“……郑……呜……郑禹、哈、嗯啊……”
他断续地呜咽喘叫,寻求抚慰的小兽一般,无意识地往身前的人的脖颈下巴贴蹭厮磨,被手掌放开的两瓣屁股被拍打得不断抖颤,随着腰肢的拱扭,一下、一下地往中间收缩夹咬,与屄道内不住蠕动绞缠的媚肉骚褶一起,无比主动又放荡地吞吃服侍体内肥胀硬烫的鸡巴。
“好深、嗯、啊啊啊……都、操进来……了、呜……插到了、啊啊……”当那坚硬浑圆的龟头狠力操磨过内壁上的骚点时,夏清池禁受不住地夹紧了双腿,又一次从被插肏开来的屄口当中喷挤出一股骚热的泉液,双唇间吐出的呻吟宛如发情期的雌兽一般,愈发轻软骚黏,“……那里、呜……好舒服、啊啊、别……嗯……郑禹、哈啊……郑、嗯、呃啊……”
夏清池无数次觉得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即将跌落悬崖的绝境,可当那根粗悍凶戾的肉刃再次捅插进来的时候,他却仍旧控制不住地、甚至是迫不及待地用自己湿软淫腻的女穴肉道迎合上去,一口气被捣操到最深处,强硬地送上比前一次更为热烈的顶峰。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去了雨,逐渐连绵成一片的水幕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模糊,像一场遥远而不真实的梦境——偏生击打在车
身上的时候,又发出巨大强烈的声响,将车里的动静都盖了过去。
夏清池不断地抽泣着,叫喘着,心满意足地在郑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抓痕、齿印,在那仿佛将天地都一同吞没的雨声当中,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
郑禹下身原本只被拉到了腿根的裤子,在这漫长的性事当中,也早已经被扯了下去,皱巴巴地被踢到了不会碍事的角落,两人赤裸相贴的下身浸湿一片汁水犯懒的淫靡景象——而那张小小的、被奸操得软烂靡红的淫嘴,每每把粗悍的鸡巴吃到根部时,仍旧在无比放荡地往外吐渗源源不断的淫汁骚液,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越发脏污粘腻。
“我、呜、不……啊啊……不行了、嗯……好酸、哈……不……呃啊……”又一次从屄穴中涌泄出一大泡暖热的淫汁,夏清池呜咽着摇头,双手撑扶在郑禹的身上,扑腾着双腿想要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却每每只需要这个人往上一顶,就哭着重新跌坐回去,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地把那根粗狞的鸡巴吞吃到底。
立在骚肿肉核上端的阴茎整个儿都涨得通红,随着夏清池身体的起伏不住地前后摆晃,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射出过任何东西,只如同没拧干的湿毛巾一般,缓慢却又持续地往外淌水——就好像那本该贮存精液的地方,这会儿已经被彻底掏空,再挤不出任何东西一样。
丰沛硬热的骚液逼汁一股接一股地朝外喷涌溅落,将两人所在的座椅都弄得一片湿腻,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腰臀腿根酸软得要命,被不断插肏的阴道宫腔更是逼近了极限,每当那柱身龟头擦蹭过去的时候,就生出一阵又麻又爽的强烈快意,逼得他胡乱地挣扎扭蹭,既像是要从那根将自己钉在原地的巨大肉楔上逃离,又像是馋嘴地寻求更为猛烈的快感。
“我、真的、呜……不……啊啊……要、坏了……呜……要被、哈啊、操坏……呃……啊啊啊……”只感到自己的小腹和宫腔一齐抽搐绞缩起来,夏清池哭得连鼻尖都有些泛红。他猛地收紧了扶在郑禹身上的手,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一下刺破了他的皮肤,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分挂在郑禹身体两侧的双腿用力地绞紧,大腿内侧的皮肤由于过度紧绷而小幅度地痉挛。
就如同能够预料到怀里的人的每一个反应一样,郑禹猛力挺操了两下,蓦地在内里一大泡骚热的逼汁汹涌而下时,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了出来——
没有任何堵塞的骚水淫液冲刷过抽绞的肉穴甬道,从无法闭合的屄口倏然而下,失禁的尿液一般大股大股地喷溅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浇溅在郑禹的小腹、胸口、下颌,甚至夏清池自己的身上。他的腰肢还在克制不住地扭动颤抖,显露出一种被快感逼入绝境的脆弱与崩溃。
而郑禹根本没有等那过度汹涌的春潮停歇,就拿龟头在屄口阴户上简单地蹭了两下,借着那点润滑,对准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的后穴,凶狠地捅插进去。
“呃、啊……哈啊……啊啊啊——”逼得人发疯的激烈高潮当中,夏清池甚至没有感受到那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被初次侵犯时,本该存在的疼痛与不适,只感到体内已然到了极限的饱胀快感,又被强迫着抬高了几分,热烈得几乎要将他的灵魂一同吞没。
“既然前面快被操坏了……那我们就换个地方,”掐住夏清池软陷的腰窝,将这个满面泪痕的双性骚货整个地往下掼去,让他只能尖叫着将那根笔挺凶悍的肉器一口气齐根吃入,哆嗦着夹紧双腿,前后拱送腰臀,承受自己的奸淫,郑禹一下下地啄吻着怀里的人软搭在唇边的舌尖,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温柔而亲昵,像极了顾虑恋人感受的完美男友,“好吗?”
然而夏清池哭得更厉害了,张开的双唇发着抖,好半天都没能吐出一个清晰的字音。他抽噎着倒伏在郑禹的胸前,被奸操到无法合拢的屄穴拼命地夹咬绞缩,从中泄出一道又一道清亮骚黏的汁水,淫红的骚核抖抖颤颤的,在擦过被黏连成小束的卷曲耻毛时难以自制地痉挛抽搐。
“……不……啊啊……不要、哈、郑……呜……哈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夏清池近乎崩溃地摇头,在郑禹的颈窝里胡乱地拱蹭,“插、前面……呜……难受、哈嗯、好……难受、啊啊……嗯……不要、呃啊……”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自己的阴蒂、女穴,却在中途就被扣住了手腕,牵在身体两侧,缰绳围栏一般,将他更为牢固地圈进在这固定的范围,钉在那粗硕可怖的巨大肉楔上,“……放……呜、啊啊……郑禹、嗯……为……啊啊、为什么你……还没……哈啊、不、嗯……轻……啊啊啊……”
到了后面,夏清池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在喊些什么,只是在那仿佛永远不会止歇的交媾当中不断地失去意识又醒来,沉浮在这过度荒淫与靡乱的梦境当中。
荒野上的雨下得更大了,疯狂倾泻的雨幕吞没了一切的景象与声音,将整个世界都一同隔绝。

41特殊占有
夏清池做了个梦。
在这个梦里,他变成了一尾人鱼,非常俗气地在靠近岸边时,被一张渔网给网了上来。
那个长相粗鄙的渔夫占有了他,却又不满足于此——
于是,他被装进了透明的水族箱当中,放在上了锁的地下仓库当中,成了需要门票才能进行参观的“景观”。
怀揣着好奇与嘲讽前来的人们每每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陷入了莫名的狂热当中——并试图将他占为己有。
当第一个渔夫之外的人,将双腿之间的性器官插入他体内的时候,渔夫拿到了足以买下一座庄园的钱财。
于是他从狭小的地下仓库,搬到了空旷宽敞的庄园别墅当中。而把性器官插进他体内的人,也原本的渔夫一个,变成了更多——他们有时候会很有秩序地排队轮流,有时候也会一起和他进行交配,一起将几根形状各异的阴茎插入他的口腔和泄殖腔,往里面射满他无法容纳的精液。
他开始产卵。大多都是怪异的、扭曲的、畸形的,甚至还没有等到破壳,就已经死去的东西,小部分成功地破了壳,又会因身体里缺少的、劣质的部件,在三天之内死亡。
直到头一次,他在一枚新产下的卵当中,感受到了健康的、鲜活的、蓬勃的生命气息。
他咬开了那天掏出阴茎的人的脖子,看着源源不断地涌出的鲜血浇灌在那枚微微颤动的卵上,将它白色的外壳染成红色,然后将那枚卵交给了本该在下一个插入性器官的人。
他看到那个人的眼中浮现出惊慌、恐惧、挣扎、迷恋——最后沉淀下来,却是迷失了理智的狂热。
没有人去处理那具逐渐冰凉的尸体,后面进来的人——包括渔夫在内,都只关心该怎样才能更久地把阴茎插在他的体内,更久地获得他的关注。
于是饿了太久的他花了三天的时间,一点一点地将那具尸体啃食干净。
在他将那具骨架上最后的一点肉沫舔舐干净时,那个接过了他递过去的卵的人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将渗血的伤口送到了他的嘴边。
从那之后,用阴茎进行的喂食不再继续,他的食物换成了那些人怀着狂热,主动奉上的血肉躯体。
太多的血浆让他所在的水箱变得粘稠猩红,却没有人为他更换,散落在周围的骸骨却越来越多——甚至有人为谁该更先一步被他品尝而厮打起来,最终各自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之后的混乱似乎是理所当然。他甚至没有兴趣去关注它是如何发生,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连绵的雨下了三个月——也可能更久,没有人维护修缮的庄园变得冷清了下来,除了那些抱着狂热,为他献上鲜血和心脏的信徒之外,再没有人造访。
——直到最后一个知晓他存在的人,也被他一口一口地吃进了肚子里。
他抱着那个带走了他唯一的活卵的人的尸骸,闭上眼沉入了沼泽当中。
这是他给予对方的承诺。
夏清池蓦地醒了过来。经历了过度性爱的身体,各处都叫嚣着酸疼与疲惫。
他并没有在那个梦境当中沉湎多久。
在那其中,他像是参与者,又像是旁观者,连一丁一点该有的情绪都感受不到。如同阅读了一个沉浸式的故事。
但他无端地觉得自己的眼角有泪水滚落,就和当初触碰到那具冰凉的骸骨的时候一样。
夏清池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却没能触碰到该有的湿意,指尖却在动作间,感知到水波轻轻擦过般的触感。
他在……水里?
落在指尖的视线,好一会儿才愣愣地转到自己下半身被蓝色鳞片覆盖的鱼尾,夏清池有些迟缓的脑子还没能转过弯来,他抬起的手就被握住,猛地拽出了那丝毫没有令他生出不适的水中。
本该习以为常的空气蓦地涌入肺部,却带起些微干燥的不适,夏清池稍微愣了一会儿,才感到那种感觉逐渐消退了下去。
“感觉怎么样?”早已经无比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夏清池转过头去,就看到跨入了水里的郑禹——他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湿,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贴在蜜色的肌肤上,隐约显现出腰腹处紧实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有种荷尔蒙溢散的性感。
“刚刚转换形态,可能会有点不习惯……之后应该就会好了,”在池边坐了下来,郑禹很是自然地将夏清池揽入自己的怀中,低头在他湿漉漉的额头落下一吻,“饿不饿?”
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发觉自己正处在一个游泳池一样的空间里,里面的水深在郑禹站起来的时候,只到他的腰际再往上一点,却能够在自己坐下的时候,将他整个都浸没在里面。
自身偏低的体温让相触的部位传递过来的温度变得滚烫,夏清池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对于这种变化显得有些无措和慌乱:“我、怎么会……明明之前、还没……”
“确实,只是原先那样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地转化成功,”不等夏清池那结结巴巴的问题完整地出口,郑禹就低声
笑了起来,在他微张的双唇上轻啄了一下,“……就是想恢复原样,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为什么……”夏清池微微睁大了双眼,心中隐约冒出了猜想。
“要听实话吗?”口中这么问着,郑禹却是望着夏清池的眼睛,没有一点要隐瞒的意思,“……我加快了这个进程。”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不想让你接触那些东西……那个地方,哪怕你出生在那里,”温热的指腹缓缓地擦过夏清池湿红的唇瓣,郑禹的双眸专注而深情,“但那个家伙说得对,”他倏地笑了一下,口中含糊的指代在下一刻变得清晰,“……没有人能够拒绝人鱼。”
“哪怕是我也不行。”
“在你跟那个警察说话……朝他露出那样的表情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郑禹又笑了一下,眼眸中翻腾的情绪阴沉而浓烈,“我无法忍受任何存在的、你离开我的可能。”
“我爱你……我不能折断你的四肢,将你困在我的身旁,”那三个字以那样自然却又悚然的方式从他的双唇间吐出,让夏清池的脊背都一阵发麻,“那么,只要将你变成只能依靠我存在……离开我就无法生存的样子就好了。”
“你看,”郑禹的指尖轻轻地抚过夏清池鱼尾上的鳞片,那双眼睛当中的情绪平复下来,变得缱绻而温柔,“……你没有办法从我的身边逃离了。”
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的大脑甚至还没处理完此时接收的太过大量的信息,思维的运转就跟过载的机械一样迟滞。
“那么,讨厌我吗?”然而,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夏清池却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连一丝一毫的迟疑都没有。
于是郑禹的眼中弥漫开愉悦,温软的唇瓣也贴了上来,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后悔相信我了吗?”
夏清池再次摇了摇头,发梢凝聚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冷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水痕。
“真好。”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声,郑禹拿指尖拨开早已经在夏清池昏睡时,进行过探寻的鳞片,对着那后面被小心保护的小口,缓缓地挤了进去。
“什、唔……这是……哈啊、嗯……什么、呜……”陡然窜起的酸软胀麻让夏清池浑身都一阵发软,抬起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郑禹的手腕,却压根使不上力气,更不可能阻止郑禹的动作。
“泄殖腔,”一只手揽住夏清池绵软的身体,郑禹仿佛进行正经科普一般,语气安定而沉稳,“人鱼的下半身更接近鱼类,这里是他们进行排泄和生殖的地方,”顶入的手指缓缓地插到了根部,郑禹的声音里也不由地带上了一丝笑意,“以后你产卵,也会是用这个地方。”
“我、才不……哈……不会、啊啊、别……呜……挖、呃啊……”好似阴茎尿道被插入,又宛若屄穴阴道被侵犯——这个自己过去并不具备的器官被玩弄的感受陌生而强烈,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扭动推搡,还不能熟练操纵的鱼尾胡乱地摆晃拍打,泼溅起大片的水花,将坐在池边的两个人淋得透湿。
“咬得好紧……”然而,郑禹显然不打算停下。他一只手牢牢地捁着夏清池的腰肢,另一只手又往那湿滑软腻的穴腔当中增加了一根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缓慢地抽送扩张,直到从里面流出的滑液沾了他满手,才抽出手指,换上了更为膨粗炙热的东西。
“我说过,”禁锢住怀里的人不断抖颤扑腾的身体,郑禹强硬地往泄殖腔内顶入了一个龟头——分明在刚才吞吃三根手指的时候,就好似已然被撑到了极限,此时在吃进粗了好几倍的东西,这个地方依旧表现得乖巧而柔顺,就和他正呜咽着落泪的主人一样,“……我会让你的里面,一直都装满我的东西。”
【异化度已满,主线任务:异化已完成。】
【恭喜您完成任务,因完成度超过50%,获得游戏经验+1。】
【副本《人鱼庄园》已通关,恭喜达成特殊结局【特殊占有】。】
【因《人鱼庄园》为特殊隐藏副本,所获奖励翻倍。】
【奖励结算中……】
【恭喜获得技能点(仅限魅惑)+2,游戏经验+42,对不可名状吸引力+08。】
【是否保存进度,退出游戏?】
【是】【否】【仅退出副本不退出游戏】
一连串接连跳出来的信息让夏清池有些微的晃神,在郑禹手臂上推抵的手都因那一瞬错开的力道滑落了下去。
不要在这种时候——
“呃、哈啊、啊啊啊——!”只顶入了一个冠头的鸡巴猛地使力,一口气把剩余的部分全部捅操了进去——夏清池不受控制地仰颈尖叫,冰蓝色的鱼尾蓦然绷直,偌大的泳池的水面都翻出了小片的波浪。
“这种时候都能走神……果然是我太温柔了吗?”舔去夏清池唇边泄下的唾液,郑禹掐住他腰间与鱼鳞交替的地方,挺胯大力地在他的体内耸撞起来。
“不、啊、我……没有……呜……啊啊……走、哈……轻点……呜……郑禹、哈
啊……太……呜……”根本不存在任何申辩的机会,夏清池就被投入了那迎头拍下的欲海浪潮当中,身不由己地颠簸起伏,在嗫骨疯狂的快感当中沉堕。
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人鱼的宿命。
尖叫着泄在了郑禹的身上,夏清池呜咽着仰起头,吻上了郑禹的双唇。
像迎合,也像献祭。

42不该发生的自慰
当夏清池终于从游戏里离开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热烈的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映照进来,毫不吝啬地将每一个角落的阴霾都驱散干净。
或许是在游戏里最终转化为了更喜欢潮湿冰冷的气候的人鱼的缘故,眼前这太过明亮与干燥的环境,竟然令夏清池生出了那么一丝丝的不适应——但很快,这种无法具体言说的微妙错位感,就在他眨了两次眼睛之后,渐渐地淡了下去。
他仍旧是那个有着畸形身体的、并不具备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优点的劣等人类。
脑子里这么想着,夏清池的眼前浮现出的,却是郑禹扬起眉毛问“所以呢”的模样,面颊上不由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他甚至能将对方后面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诵一遍。
脸上的热度更高,夏清池不由地微微蜷起了脚趾。
那种疯狂的、偏执的、阴暗的、病态的,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能招致毁灭的浓稠感情,本该是让人感到恐惧的——夏清池觉得,他是应该感到恐惧的。可无论是凝望那双翻腾着阴沉粘稠的浓浆的双眼的当时,还是回想着过去相处的此刻,从夏清池跳动的心脏传来的,都仅有名为“安心”的信号。
夏清池甚至觉得,哪怕郑禹真的将那些说过的话付诸实践……将他困锁进无法逃离的囚笼里,他也没有办法对其生出任何的厌恶来。
不敢去深思这其中的缘由,夏清池将脸埋进曲在胸前双腿之间,只感到自己的身上还残留着被触碰亲吻的酥热触感。那张在游戏里被一次又一次贯穿奸淫的女穴深处,更是无比淫贱地传递出酸痒饥渴的信号。
那只是个游戏。
和他相处的、给予他快感的,只是一个由数据构建虚拟生物。
他并没有真的经历什么能够令人崩溃的性爱——
夏清池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重复着这些用以提醒和说服自己的话,脑海中属于郑禹的那张脸却变得愈发清晰,因游戏与现实时间的不对等而被拉长了的相处,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回放。
那个人注视他的样子,那个人亲吻他的双唇,那个人一寸寸地插入他体内的阴茎——
一阵难以言喻的酥热麻痒陡然从尾椎处生出,快速地往上蔓延,惹得夏清池难以抑制地从喉咙里泄露了一声细弱的呜咽,连屄穴都不由自主地大力夹缩,从中挤出了一道黏热的骚液。
他以前、明明就没有,产生过任何……类似的想法。
用力地将脑子里又一次冒出来的、陆蔷的那套说辞给按了下去,夏清池咬住下唇,抱着双膝的手一点点地收紧,好一会儿,像是终于忍受不住似的,颤颤地松开,往自己的腿间探了过去。
“……呜……”在指尖触上那处隐秘的畸形器官的瞬间,难以忍受的强烈羞耻就陡然席卷了上来,刺得他收回了手指,又在片刻之后,再次小心地、试探地抵了上来。
只感到全身上下都被那高涨的耻意刺激得阵阵发热发麻,夏清池根本都不敢去看自己双腿之间的景象,像是在触碰什么不长在自己身上的、和自己无关的东西一样,用手指确认那个地方的模样。
大抵是在刚才的回想当中动了情,这个畸形的器官此时饱满圆鼓,宛若绵嫩的豆腐块儿、白软的馒头,随着他有些紊乱的呼吸微微起伏——它两片细长软嫩的淫唇向外微微张开,因为还沾着未干的营养液而显得粘腻湿软,尖端的阴蒂小巧而鼓胀,在手指擦过时不自觉地颤动,下方那张娇嫩狭窄的肉口周围,也不知道是没有清洁的营养液,还是刚刚吐渗出来的骚汁淫液,触摸上去,满是濡湿黏滑的触感。
然后该——怎么做?
除了书本上最基本的知识之外,根本对这方面没有任何了解——否则之前也不至于将潮吹和尿液失禁混到一起,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睁开了双眼。
网络上应该会有相关的知识,一些付费的电影应该也能帮他解决眼下的问题……夏清池咬着下唇的牙齿稍稍加重了力道,略微下垂的鸦睫细微地颤动着。
郑禹之前都是,怎么、做的……?
本就没有任何褪色的记忆陡然变得越加清晰,夏清池的手指就仿佛被牵引一样,在自己的阴蒂上抠碾起来。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试探性地打着圈揉按,但很快,那逐渐升腾起来的快感,就让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模仿另一个人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样,一下一下狠力地掐玩蹂躏那颗敏感骚贱的阴核肉豆。
本就鼓胀的肉核在他的指间被揪扯得愈发熟红肿胀,每被揉掐两下,就耐受不住似的抽搐跳动,下方绵延出去的两瓣软嫩肉唇也缓缓地往两边开绽,吸饱了汁水的肉鲍似的,一颤一颤地张合,往下滴淌着刚从淫热骚穴中挤出的清亮逼汁。
“嗯、哈啊……呜……啊啊……”陡然被一阵蹿高的快感弄得失神,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叫出声来,一截纤软柔韧的腰肢猛然往后弯折,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一对压在游戏舱底部的圆软屁股也忍受不住似的往中间狠夹了两下,带得无意识地打开的双腿之间的那张肉口,都
是一阵翕动绞缩,溢渗出更多的骚汁淫液,划过臀尖落在身下贴合身体曲线设计的躺板上。
“好、奇怪……呜……啊嗯、以前……哈……以前明明……呜、没有、呃啊……”从双唇间吐出染着哭腔的软黏喘吟,夏清池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快速凶狠,将自己腿间那可怜的骚豆蹂躏得左右歪倒,甚至被碾入周围的软肉当中,没有章法的动作在快感之外,又勾磨出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刺激得覆着营养液的腰肢无法耐受地不停前后挺拱,仿若在迎合、在寻求什么人的奸淫操弄。
陆蔷曾经说过的话又一次从脑子里冒了出来,夏清池此时却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够反驳的依据。
明明只是虚幻的、并未真实发生过的性交——
“……好……难受、呃、哈啊……我、嗯……好、想、呜嗯……想要……”漆黑的双眼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夏清池断续地呻吟着,已经没法太过清明地进行思考,双腿间那朵生性淫贱的畸形肉花大力地绞缩夹挤,接连不断的往外涌泄出一缕接一缕的骚黏汁液,渴求什么坚硬的、滚烫的、早已经吃习惯了的东西,凶狠地捅插进去,“郑……啊啊、郑禹……”
在那个名字从双唇中吐出的瞬间,夏清池就感到一阵强烈的颤栗从身体里生出,催着他说出更多曾在对方身下喊叫过的语句:“好难受、呜……好痒、骚逼……啊啊、里面……呜……”
“郑禹、啊啊、郑禹……呜……”呼唤着那个名字的声音逐渐带上了一丝委屈,夏清池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腿打得更开,将那处本该被小心掩藏的隐秘部位更多地暴露出来,“插……啊、插进来……呜……郑禹、求、嗯……插进来、啊啊……”
下移的手指顺从自己的要求,插进了那湿滑紧热的肉逼当中,胡乱地抽送插顶,粗暴地搅出淫靡的水声,却又因为他太过匮乏的经验,每每都只是擦过内壁骚褶上的敏感点,怎么都没有办法获得足够直白强烈的刺激。
于是夏清池呼唤郑禹名字的声音变得越发娇媚软腻,蕴着浓浓的水意,溢满了眼眶的泪水盈盈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滚落下来。
“……不……行、嗯……好难受、哈啊……为什么、呜……明明、啊、应该……呜……郑禹……”额上鼻尖在这一场初次尝试的单人性爱当中,泌出了细密的汗珠,夏清池小声地抽泣着,出口的声音有如撒娇一般,带着本人未能察觉的娇媚,“郑、啊啊、郑禹……呜、帮……哈……帮我、呜……帮我……哈啊……”
在屄穴里抽送的手指在难耐的情潮饥渴之下,更加用力快速,噗嗤、噗嗤地将盈沛的逼水都捅插得四散飞溅,可夏清池体内那股空虚热意,却丝毫没能得到缓解,反倒在那太过持久的、隔靴搔痒一般的插顶之下,变得愈加强烈,令夏清池的头脑都有些发晕。
为什么、明明之前郑禹插进来的时候,舒服得要命——
尖锐而刺耳的声音没有任何征兆地在房间内响起,惊得夏清池浑身都是一个哆嗦,往里顶入的手指蓦地一歪,狠狠地刺上了之前怎么都无法准确找寻到的骚点。登时,比之先前强烈了许多倍的快感拍打下来,引得夏清池的腰腹紧绷,那张被手指插入的肉口也用力地夹紧,死死地咬住其中的异物——然后倏然往外喷挤出几道透明潮热的透明水线,在空中划出弧线后,落在了已经没有营养液的躺板上。

43人鱼之吻
“哈啊……”夏清池的身体僵直了好一会儿,才像是从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当中缓过来一样,慢慢地瘫软下来。
他的大腿仍然往两边大张着,腿根阴户处的皮肤上不知道是汗水、营养液,还是刚刚喷涌出来的逼汁,看起来全都湿淋淋的。那张淫贱的肉口在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张合着,又往外吐出了一小股骚水,浇在了腿间的躺板上,和那里没干的营养液混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失神的双眸怔怔地盯着头顶悬着的顶灯看了好一会儿,才迟缓地转向刚才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是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在刚才那一下响得过分的噪音之后,就安静了下来,像个无辜的摆件。
夏清池扶住游戏舱的边缘,想要从中跨出,却倏地发现自己的阴茎还翘着,不由感到全身一麻,刚刚才褪去的热度又涨回来了一点。
咬着嘴唇略微踟躇了一会儿,夏清池最后还是强忍着羞耻,又缩回了游戏舱里,解决了自己以往不那么容易出现的生理问题。
在浴室里冲了个澡,又把被自己弄脏的游戏舱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留下任何刚才的事情的痕迹,夏清池才稍稍松了口气,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是他预订的外卖送达的通知。
平常的生活作息本来就太不规律,当手里有需要花费一段时间才能清空的工作时,更是经常连时间都忘记——为了不让自己陷入那种会引发健康问题的状况,夏清池每当在手里攒了一部分工作的时候,就会提前为接下来这段时间订好每日的三餐,并特意选择那种即便在最专注的状态下,也无法忽视的提示音。
而现在,显然还在他原本预计的工作时间之内。
看着手机上简短的讯息,夏清池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上一次把外卖送上了门的外卖员。
不知道是之后发现了他在订单上写着的备注,还是没有再接往他这边的单子,那之后,夏清池就再没有见过对方,他订的外卖也都和往常一样,放在他固定的快递柜里。
总觉得……很在意。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他的生活当中,难得出现的陌生人的关系?
说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夏清池习惯性地放弃了思考,套上外套下了楼,把自己已经送达了一段时间的外卖去拿了上来。
是附近最近新开的一家特色菜。在他点的两素一荤之外,还额外送了一小碗没带多少肉末的清汤。
有些出乎意料的,非常符合他的口味。
但不知道为什么,夏清池总觉得,入口的饭菜,味道吃起来,有种微妙的熟悉——不是那种在哪里吃到过同样东西的熟悉,而像是其中有某一种食材、又或者某一味调料,是他非常熟悉的东西,以至于一沾舌头,他就尝了出来。
可他偏偏又说不出那东西是什么,令自己印象深刻的,又是什么味道。
事实上,这样的感觉,最近出现了不止一次。
……大概有什么新的受欢迎的调料,附近的饭店都刚好用了吧。
没有对此太过在意,夏清池一边吃着自己晚了许多的午饭,一边翻看之前完成的原画的回馈。
果然,想要让所有的作品一次通过,是不可能的事情……轻轻地叹了口气,夏清池加快速度,吃完了剩下的饭菜,打开电脑按照助理整理过后的要求,对着几张不符合要求的画作修改起来。
这一回甲方给出的要求并不复杂,夏清池只花了两个小时,就完成了修改的工作,重新将文件打包好,发到了助理的邮箱。然后,对着重新变得空白的画布,夏清池的手指动了动,几乎是不需要任何思索地,就在上面勾勒出了一个男人的轮廓。
匀称结实的身材,蜜色的肌肤,黢黑的双眸,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随意地搭在肩上的毛巾,以及从发梢滴落的水珠——
夏清池停下笔,盯着面前画面中的男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而这一丝不知道该如何具体描述的异样感,随着进度的推进逐渐变得强烈。
这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至少在他的手里,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不想——
胸口的烦躁变得强烈,夏清池猛地攥紧手指,删掉了这张完成了大半的图画。
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空洞感逐渐加重,夏清池紧抿着双唇,正要关掉眼前空白的画图软件,却又倏地想到了什么,停下动作重新拿起了压感笔。
——背景是一片没有边际的深蓝。
人身鱼尾的怪物舒展尾鳍,稍长的黑发在水中摇曳。他抬起手,贴上面前不可见的冰凉阻隔,而后仰起头——
与另一面的男人相吻。
望着最终在画布上呈现出来的画面,夏清池感到自己捏着画笔的手指生出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一边一下一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感官,一边流淌的黏液一般,一点一点地往身体的其他部位蔓延。
哪怕不去试自己面颊的温度,他也能知道那里这会儿肯定烫得要命。
缩小到屏
幕角落的通讯软件图标忽然一闪一闪地跳动起来,紧接着发出清脆的提示音,夏清池被吓了一跳,做贼心虚似的一下关掉了画图软件的界面,然后才慢了半拍地反应过来,隔着网线,对方根本不可能看到他电脑上的画面。
小小地舒了口气,夏清池闭上眼睛,稍稍平复了下心情,才点开了通讯软件。
是刚刚收到了他的文件的助理。
甲方已经在这段时间里给出了回馈。
十分幸运的,他不需要再进行更多次数的修改,也不需要翻出“最早的版本”,重新给对方发过去——手头工作的完成让夏清池的心情变得好了一点,在看到账户里那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地打进来的尾款后,他更是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
依靠自己的努力获得回报,不管什么时候,总是让人开心的一件事。
给助理发了个小小的红包,犒劳他最近的辛苦,夏清池关掉了通讯软件,重新打开画图软件,看着已经完成了的画作发呆。
这种混入了自身幻想的、牵涉到自身外貌的,有可能会影响到自身生活的图画,按理来说是不应该发布到公共平台的。陆蔷曾许多次提醒过他,甚至勒令他不许轻易在需要上传照片认证的平台上注册。
夏清池一直都认真地遵守着对方给出的要求。
事实上他也没有什么非要把这张图发布出去的理由。
他知道如果真的引发了什么麻烦,最为辛苦的,应该是一直为他考虑的陆蔷和姨娘。
——他有那么多能够用来说服自己不这么做的理由,可搭在鼠标左键上的手指,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或许有些东西,设置得太过真实,并不全是好事。
夏清池觉得自己似乎在那个仅耗费了自己一天不到的副本当中,沉浸得太深了,以至于他此时的心里,生出了那么一丝从未有过的、或许根本就不属于这个现实当中的“夏清池”的,展现欲。
代表“上传中”的小圆圈在良好的网速下,只两秒就到了头,这张打有“完美世界”标签的图片,就同时出现在了夏清池社交软件的个人主页和平台超话的最新发表当中。
下一秒,最新的评论就跳了出来。
【艾丽西亚:!!!!!】
在看到那个无比眼熟的id的时候,夏清池脊背不由自主地一下绷紧,但很快就重新放松了下来。
——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想到了这个状况。不需要在现在再来惊慌。
【艾丽西亚:果然是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丽西亚: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这什么神仙画技神仙颜值,我死了我死了[幸福升天jpg]】
【艾丽西亚:跑圈已经不能满足我了呜呜呜呜呜我到底是有多幸运居然在游戏里碰上了啊啊啊啊啊啊】
大概是太过激动的缘故,艾丽西亚连着刷了好几条留言,大片的惊叹词光是看着,就觉得吵到了眼睛。
而其他人的评论,要稍微晚了一会儿才出现——不包括那些图片刚一发出去,就冒出来的“诈尸”“捕捉”之类的抢前排留言。
【大吉:????楼上这位的id好生眼熟,勾起了我对于90颜值的回忆和好奇。】
【椰子冻:楼上+1,我特意去翻了翻上一次的评论……所以激动成这样,难不成夜大真的是……?】
【来啦来啦:所以哪个是小池塘!!!】
【迟:哪个是夜大!!!!!!!】
【落落酱:上面这俩哪个说颜值90我都是信的,嘶哈嘶哈】
【oao:???上面在说什么?在广场被吸引进来的新人表示疑惑。】
【黎明深深深几许:这俩真的配一脸呜呜呜呜太可以了我磕到了】
【糖果:这真的是人类能长出来的脸吗iru:srds,夜大应该不会把自己画进去吧,可能是朋友之类的……?】
【c大调:上面新来的,建议去翻上一张德里克大人的图的评论!】
【艾丽西亚to来啦来啦:那必然是小人鱼啊!!!】
【艾丽西亚:小池塘真的太可爱了呜呜呜呜呜变成人鱼更可爱了我真的可以!!!】
【一根大屌走天下:所以夜大真的是小池塘吗????】
【暴风雨观星:我不管了我就默认夜大长这样了!】
【大吉:这什么神仙颜值啊呜呜呜呜呜,明明能靠脸吃饭居然非要靠才华,可恶!】
【椰子冻:放开那条人鱼,让我来!!!】
【边楚:不是我杠啊,真的能有人长得和游戏的捏脸一样好看吗……图里美化过的吧……】
【艾丽西亚:信我,小池塘本人比图上的更好看!!】
【艾丽西亚:当然不是说夜大画得不好,但是这图更注重氛围嘛,人鱼也偏神秘和优雅,但是小池塘他是那种可爱挂的,就是那种,让你忍不住想要去rua一
rua脑袋,在脸上亲一口的那种,你们懂吗?!】
【seven:不过这游戏里居然还有人鱼吗,放出来的资料里没找到诶】
快速地拉过那一长串关于自己长相和画技,以及游戏内容的讨论,夏清池并没有在其中找到什么蕴含恶意的话语,心中不由小小地舒了口气。
“网络是个神奇的地方,它能汇聚最为阴暗腐臭的烂泥,也能开出最为纯洁美好的花海,”夏清池想起当初陆蔷把新买的电脑和画板放到他面前的时候,对他所说的话,“没有办法走出去的话,你可以试着在这上面创造属于你自己的天地。”
滚动滚轮的手指一顿,夏清池的视线顿在了一条陌生id发出的留言上。
【深秋几何:清池?是你吗?高中的时候你突然转学走了,都没能好好道别,那之后过得好吗?】
指尖不受控制地移到了这个id的头像上,还没来得及点下去,这条刚刚刷新出来的评论就倏地消失了,连一丁点痕迹都没留下。
夏清池愣了一下,才想起了除了自己之外,陆蔷和他的助理,也对这个账号的评论区具备管理权限。
还没在这件事上进行深一步的思考,夏清池放在手边的手机就忽地响了起来,专属于陆蔷的铃声让他不需要去确认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也能知道来电的人是谁。

44延后的决定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夏清池就看了一眼自己社交账号里,个人主页最顶上的那张图,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心虚。
很显然,他时常关注他的信息的表姐,并没有漏过这一条发布。
小小地吸了口气,做好了被责备的心理准备,夏清池才伸出手,拿起了不断震动的手机。
非常难得的,对方并没有在电话接通的第一时间就说话,而是在沉默了一阵之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是知道这个游戏很好玩没错啦,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沦陷得这么快……”说完,她停顿了一下,又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吧,”那不似平日里元气十足的声音,听起来竟有那么一点点的幽怨,“那个男人是谁,我能接受的。”
夏清池:……?
一时之间没能理解陆蔷这句话的意思,夏清池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
然而,隔着手机,另一边的人显然不可能看到他的反应。
“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反对你交男朋友的……当然女朋友也一样,重点不是性别,”似乎是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陆蔷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正常了很多,还带上了一点说正事时候的认真与耐心,“但是网络上什么东西都可能有,你又长得这么……嗯,招狼,”说到这里,陆蔷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因为过去的一些经历,夏清池是真的对这一点没有任何自觉,甚至一直认为自己的长相平凡甚至不讨人喜欢,哪怕别人当面给出正面的评价,也只以为那不过是谎言,又或者单纯的客套话根本无法扭转他已经固定的观念,“我只是想确认一下那个人不是骗子。”
轻轻地带过了那一点暂时无法解决的问题,陆蔷说出了自己打这一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如果可以的话,什么时候能让我和他见个面吗?”
夏清池捏着手机,有点发愣。他不明白为什么陆蔷能够仅凭着那一幅画,就得出那上面的另一个人,是自己男朋友的结论——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似乎也并不能算错误。
红润的双唇不自觉地抿了抿,夏清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陆蔷这个不可能达成的要求,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地开口:“他不是骗子。”
“我不是说他是骗子,我只是……”陆蔷试图解释,却破天荒地被夏清池给打断了:“他是……”
“是、游戏里……”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将“npc”这个词给说出口,夏清池咬了咬嘴唇,结合副本的内容,稍微换了种说法,“系统安排给我的,”他停顿了一下,红着脸心虚地更换了游戏里提示信息的用词,“……恋人……”
“是说在游戏里你们被安排了情侣的身份吗?”按照自身的经历,对夏清池的话进行了解读,陆蔷笑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和平一点,“确实有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认识的一对就是这么成的,毕竟是这么特殊的缘分,不少人出了游戏都会保持联系……”
“那个、是,”又一次出声打断了陆蔷的话,夏清池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单人,副本……”
手机另一头陡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陆蔷稍显紊乱的呼吸。
良久,夏清池才再一次听到了她的声音:“单人副本?《荒废公园》那种?”
“……嗯。”夏清池轻轻地应了一声。
陆蔷抬手撑住了额头。
她确实希望能够通过游戏增加夏清池和人交流的机会,也确实悄悄地抱着能够让对方借助这个特殊的渠道,交到新的朋友——甚至互有好感的男女朋友——的心思,可她是真的没想过——
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她再次开口:“他是你男朋友?”
这一回夏清池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点,甚至陆蔷都以为对方不会给出回答了,才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游戏里的ai……有,买到的、可能……吗?”
陆蔷顿时觉得头更疼了。
她觉得她肯定得被她妈打死。
就算她的这个表弟成天宅在家里,根本不敢出门跟人接触,甚至连在网上跟人交流,都是花了很长的时间,一点点地学习习惯的,以至于他们根本都没有办法想象对方和什么人正常交谈,更别说发展出什么亲密的关系,但那也不能让对方和一团数据——呃,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思维微微卡顿,陆蔷眨了下眼睛,忽然觉得在前面那一长串的前提条件下,最后这一条,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这个世界上,又不是没有和二次元纸片人结婚的人——别说纸片人了,就连压根都不会动不会回应的柏林墙,都有单方面地宣布结婚并举办了婚礼的老婆,更别说这种有着高度拟人性的只能ai了。只要本人能够接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真要说起来,真实的人类在很多时候,或许还真比不上那种设定好了固定程序的人工智能。
——至少曾经伤害过夏清池的,都是和他一样有血有肉的人类。
只是……
轻轻地叹了口气,陆蔷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一下子也不知
道自己是该为夏清池的变化,感到高兴还是困扰。
“市面上有不少游戏公司,是有这一项服务的……尤其是一些不那么重要的角色,甚至价格都不会太高,”想了想,陆蔷还是决定先回答夏清池的问题,“但《完美世界》毕竟是现在最大最热的游戏,之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消息……不过真说起来,这游戏到底有多少副本也没人知道,其中还有很多都是那种不会重复的,少那么一两个角色估计都没人会注意到,”陆蔷顿了顿,还是没忍心把话说死,“我可以试着托人问一问。”
知道这已经是陆蔷能够给出的最大的支持,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最后也只能吐出一句没有太大意义的:“谢谢。”
“如果真要谢我的话,”没有客套地回一句“不用谢”,陆蔷摁了摁自己的眉心,话语间带上了一丝强硬,“就把我接下来的话给听进去。”
“我不知道你在副本里经历了什么,以后也不可能随机到同样的剧情,但是小池塘,你要知道,那只是一段设置好了程序的数据,”尽管觉得自己的话有点残忍,陆蔷也依旧说了下去,“哪怕进入那个副本、进入那段剧情的人不是你,他也会是同样的行为,同样的反应。”
“——你并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夏清池的指尖一颤,双唇不由自己地用力抿起,却并没有出声。
“游戏里的副本,都只是在一开始就写好了的故事,你所体会到的、所沉浸的,不过是作者想让你体验、感受的。”
“你或许只是陷入了一个精心用文字……用剧情设计的情感陷阱而已,或许只是被引导着产生了‘我喜欢他’的错觉。”
“……当然我并不是在怀疑你的感情,”大抵是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严厉了一点,陆蔷稍微放软了语气,“只是人的情绪,确实会被很多其他东西影响,那种自以为喜欢一个人,但最后却发现自己只是喜欢那种‘执着一个人的感觉’的例子,天底下也不少,对吗?”
“我不希望你也经历那样的事。”
“所以,哪怕只是为了不伤害到自己,也先去做一些其他事情,或者再多经历几个副本——不管是类似的还不类似的,”陆蔷的声音很轻,是最不会让夏清池生出畏缩或者感到排斥的语气,“等之后冷静下来了,再重新来审视这个决定,好吗?”
“……嗯。”好半天,陆蔷才听到了手机另一端的回应。
“谢谢,”夏清池垂下眼帘,轻轻地、轻轻地笑了一下,“……姐。”

45多方不对称对抗
大概不管什么事情都是扎堆来扎堆走的,夏清池忙完了一阵之后,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接到新的工作。
在这期间,他又上游戏看了一次,却并没有进入副本,只是查看了一下自己上一次通关之后的奖励——和《荒废公园》一样,《人鱼庄园》的副本并没有后续的“结局录像”,大概是因为那之后的发展,即便不需要特意去推演,也能猜到大致的关系。
……说起来,《荒废公园》的后续,会是什么样子?
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在那个新手副本当中,太过荒唐淫乱的经历,夏清池感到面颊上一阵发热。
总觉得那古怪的、淫靡的、满溢着粘稠快感的一切,都是从那个地方——
用力地摇了摇头,掐断了自己的思考,夏清池深深地吸了口气,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技能栏里被列在最顶上的“写生”的等级,这一回并没有增加。即便他仍旧很喜欢自己这一次的作品,但瓶颈这东西,显然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突破的东西。
更何况,这个技能等级增加的原因,到底是不是这个,本来也就没法确定。
在三次通关并完成了副本任务之后,游戏开放了“商城”以及“进入指定副本”的新功能——前者除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的小道具之外,更多的是在贩卖各式各样的装扮,也就是大部分游戏里被称为“皮肤”的东西,而后者的用途,则如字面意思一样简洁明了。
两者的消费都需要花费经验值。而夏清池目前所攒下的经验值,连一个最便宜的道具都买不起,更不用说使用后者那动辄以万为计数单位的功能了。
不过,有了陆蔷之前的那些话,就算夏清池真的能够回到郑禹所在的那个副本,他应该也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不仅仅是为了他,为了替他担心的人,也为了郑禹。
夏清池不希望自己真的在让对方离开了游戏之后,又发觉自己对他的那份感情,不过是镜花水月的虚假。
——哪怕人工设定的程序,并不具备“悲伤”这种感情,他也不想发生这种事。
回应平台上关注自己的人的要求,零零散散地画了一些《完美世界》的同人图,发布到社交账号上,夏清池切实地等到自己的脑子里,不再满满当当的都装着前一个副本里的事情之后,才再次进入了游戏。
【欢迎来到《完美世界》。】
每次进入副本时,必然会在耳边呢喃的语句结束,有关接下来的剧情的提示,立即就浮现了出来。
【时隔三年的同学聚会,当天晚上就出现了一具不明人士的尸体。】
【任务:查明死者死因,并成功存活至第三日。】
【获得副本限定技能:聆听、祈祷、器械精通、心理学。】
【聆听(中级):你的听力比普通人高出许多,偶尔能够听到一些奇怪的、别人无法听到的声音。】
【祈祷(特殊技能,无等级限定):在遇到危险时,你会优先向谁祈祷呢?】
【器械精通(中级):你对任何能够派上用场的工具都具有一定的了解,在拿起对当前状况有帮助的工具时,会获得简单的提示。】
【心理学(初级):你能够在一定程度内,简单地判断一个人的诚实程度。】
【本副本为多方不对称对抗副本,玩家人数不等于在场人数。】
【提示:你是所有人当中唯一的无辜者,唯有死者能够保护你。】
又是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的导入提示。
想到陆蔷说过的,这个游戏最开始的几个副本——根据网上论坛里很多帖子的总结,这个数字应该在5~10之间——都是给新玩家熟悉游戏玩法用的,通常来说,在这个数字之内,游戏都会尽量多地随机到不同的游戏模式,以便玩家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增加对游戏的了解,夏清池的眼中浮现出些微恍然。
当然,如果不喜欢这种模式,也可以自己在进入游戏的时候进行条件筛选,把游戏模式限定在某个,又或者某几个类型里。
不过因为有些特殊副本只有在随机的情况下,才有几率出现,所以这么做的人并不多。
确认完这一回自己的身份和面板之后,夏清池才分出注意力,放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很显然,其他人也都看完了自己需要知道的信息,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身边的人,甚至没有人开口进行自我介绍,相互之间的气氛,显然比之前夏清池所经历的那个多人副本要紧张得多。
至少夏清池不觉得,这一回能友好地提出“相互展示面板”之类的要求。
视线在不远处,躺在大厅正中的尸体上扫过,夏清池正打算走过去,进行更进一步的观察,就听有人出声打破了眼下的沉默:“行了,也别相互试探了,都先说一说昨天晚上自己在干什么吧——先确认不在场证明,应该是最基本的事情吧?”
说话的是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一头短发不知道是惨遭了发型师的毒手,还是天生就是这种
令人印象深刻的风格,看起来就跟被狗啃完,又压在上面打了个滚的鸟窝——他的长相很普通,嘴角却上火似的起了个明显的泡,以至于在夏清池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两个太过吸引目光的地方,连对方的五官是什么模样都没有记住。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理所当然地高高在上地指挥——真以为自己还和当年一样,是班里所有人都得捧着的班长呢?”男人的话音还没彻底落下,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烫着红色波浪卷的女人一边把玩着自己垂在肩上的头发,一边故意用力地“嗤”了一声,生怕别人听不出自己的嘲讽意味似的。
刚刚说话的男人闻言,脸色顿时一黑,正要开口回怼,就被边上的人给拦了下来:“好了好了,敏玉对你当年当班长的事不满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犯不着为这事生气……敏玉你也是的,不就是竞争班长没赢过立德吗,至于记这么多年吗?”后面的那半截话,却显然是换了对象。
被称作敏玉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倒是边上一个剪着学生头的女生怯生生地开了口:“我也觉得,应该先走流程……”
“先走流程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报警吗?”又一声嗤笑响起,说话的却从刚才的卷发女人,换成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斯文男人,“我也没见着这里没信号啊?”
“那你怎么不去打这个电话?”他的话立马就被人顶了回来,这群“时隔三年又聚在了一起的同学”,相互之间的关系,显然没有字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和睦。
夏清池的面上浮现出茫然的神色。并不是因为这些人的对话让他听不明白,而是这些对话……听起来太不“玩家”了。
就好像真的是一群各自之间有着龃龉,又在多年之后又聚集到了一起的人一样。
“哎,你是玩家吧?”就在夏清池努力地试图理解眼下的状况时,身后有人戳了戳他的背,“……我就知道,”一对上夏清池看过来的视线,那人立马就咧开了笑容,“你那一脸懵逼的样子太明显了!”
“我也是玩家……好吧这就是一句废话,”这人似乎是个自来熟的性格,不等夏清池做出回应,就自顾自地做起了自我介绍,“我是我家猫不吃鱼,当然这个副本里的名字叫‘向鱼’,”因为太多玩家起的名字太不当人,在一些需要融入剧情的副本当中,系统会给玩家安排一个和自身id有一定关联的名字,“我的任务是找出隐藏在人群里的杀人凶手并存活至第三天,提示是这里有至少三个人想干掉我,你呢?”
“我是、夏日清池,夏、夏清池,”条件反射地在听到询问时,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夏清池有些慌乱地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有点过近的距离,没能转过弯来的脑子,下意识地就按照对方给出的模板说了下去,“任务是、查明死者死因,和、存活到第三天,提示是,只有我、是,是无辜者……”说到这里,夏清池猛地顿住,像是才意识到什么一样,微微睁大了眼睛。
而他面前的小个子男人忍不住似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刚就觉得你看起来有点呆呆地,但这也太呆了吧?”
“不过正好我们的任务不冲突,要不要合作看看?”也没有特意去为自己故意打探情报的行为做什么辩解,向鱼朝那边隐约分成了几个小群体的人看了一眼。
“合、合作?”发现自己刚才那一长串的话,说得比以前面对陌生人的时候,要流畅了许多,夏清池鼓足了勇气,再次开口。
“对啊,合作,”向鱼笑眯眯地看着夏清池,“你要找死者的死因,我要找凶手——虽然最终目的不太一样,但过程还是差不多的不是?”
夏清池觉得似乎有点道理,但又直觉性地感到有些不对。在犹豫了好一阵之后,夏清池想到自己的那个提示的后半句,最终还是在向鱼的注视之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好吧,那还真是可惜,”向鱼耸了耸肩,也没有坚持,“也对,毕竟拿到了那样的提示嘛——作为给我提供了情报的回礼,也提醒你一句吧,你那句提示应该是对的,”他停顿了一下,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至少我扮演的这个角色,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我是真的没打算对你做什么就是,在没接到相关任务的情况下,就算是对抗副本,也不是必须解决掉敌对方才算通关,”这么说着,向鱼的视线落在了夏清池的脸上,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就这……放边上看着提升心情也好啊……”
夏清池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向鱼就已经撇了撇嘴,从他的边上走开了。
剩下的人在他们交谈的时候,似乎就已经结束了那沉积着多年恩怨的明讥暗讽,最终由那个拦住了赵立德的好好先生,做出了按照最开始赵立德所说的那样,先进行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的决定。

46讨论了个寂寞
“我在房间里打游戏,还在朋友圈里发了好几张截图呢——你们应该也都看到了吧?”作为提出这个建议的人,赵立德自然是第一个进行了陈述,而朋友圈里带着时间的游戏截图,证明了他的说法。
“睡觉,”刘敏玉对此显得很是不耐,“当我那么远赶过来不需要休息的啊?累都累死了。”
“我在和女朋友打电话,差不多到凌晨两点才挂的,这中间我没看到敏玉出去过。”刘敏玉对面的人在自己陈述的同时,还顺便替她一起做了证。
“我认床,昨天晚上基本没睡过,十二点的时候去了趟厨房拿点吃的,那时候客厅里还没……那个,在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妮妮。”
“啊、嗯,我也是去拿吃的的……”
“陈海跃昨天睡我房间的——他女朋友又不在这,你管那么多?”
“……”
十来号人挨个进行讲述前一天晚上的行动需要花费不短的时间,在确定各自的行动轨迹、客厅里的尸体出现的大致时间的同时,也带出了一些与案件无关的边角信息。
……真实得甚至令人觉得没有必要。
努力不去关注那边关于谁绿了谁的话题的争论,夏清池终于整合了刚刚接收到的所有消息,大致理解了眼前的状况。
首先,在同学聚会的第一个晚上,也就是昨天晚上,客厅里突然多出了一具陌生人的尸体。而出于某种原因,这里的人没有任何一个选择报警。
其次,按照目前所有人的说辞,没有任何人有那个时间去实施杀人行为,也没有哪个人听到客厅里的动静,或者看到什么可疑的画面。
最后,那句“玩家人数不等于在场人数”,并不是说……或者并不只是说,除了在场的人之外,还有玩家的存在。他没有办法确定眼前的这些人里面,有多少玩家,也不确定是不是所有的玩家都在这里,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其他某个玩家的目标。
——每个玩家的任务和提示都是不一样的,按照刚才向鱼的说法,其中有部分人接到杀死其他玩家的任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不管怎么想,作为这里极有可能仅此一家的“无辜者”,被选作目标的概率实在抬高了。
……否则游戏给出的提示,大概也不会有那样的后半截。
虽然夏清池也想不出来,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到底该怎样保护他。
脑子里已经在开始预演各种“猛鬼归来”“回魂夜”之类的恐怖片的剧情,夏清池忽然发现周围安静了下来——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就发现其他所有人,都正一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夏清池只差那么一点,就要控制不住直接转身逃跑了。
好在自己仍处于游戏中的认知,让他在稍微发懵之后,终于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到了自己“陈述”的环节。
然而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帮助。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进入游戏之后拿到的身份卡牌上给出的信息里面,并不包含这一项。
想来不止是他有这种情况,否则刚才在那个班长,也就是被称作赵立德的男人,提出要确认不在场证明的时候,不会有那么多人表示反对。
尽管自身并不擅长解谜和推理,但相关的游戏和电影,夏清池还是接触过不少的——一部分是为了工作,一部分也是出于自身的好奇和兴趣,一些浮在表面的明显异常,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而且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这时候如果给不出一个足够具有说服力的“不在场证明”,接下来极大概率就会作为最大的嫌疑人被对待。
咬住下唇的牙齿稍稍松了开来,夏清池小小地吸了口气,张开了双唇:“我、昨天晚上,一直……”实在不擅长说谎编造事实,夏清池才一开口,面颊就涨得通红,“一直、在,在房间里……”不过是短短的一句话,他就好几次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没有、没有出去,过、真的……”
差不多是他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用以推进剧情的系统提示语就冒了出来。
【你昨天在床上枯坐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该收到的信息、见到该抵达的人,心情无比低落。】
【而这样的情绪,在早上见到客厅中央约好相见的人的尸体后,变成了震惊和绝望。】
【你的精神岌岌可危,随时可能陷入崩溃。】
紧跟在三行文字后面跳出来的,是一个小小的、写着“san值”的图标,后面跟着的数字,是红色的20。
——san值是这个游戏当中,与玩家在游戏中扮演的角色,当前的精神力与理智相关的一个数值。大部分情况下,这个数值都是作为一个隐藏项,并不对玩家展示,但在一些特殊的副本、扮演一些特殊的角色时,这个数值就会作为一个追加项,显示在玩家的角色面板当中。
夏清池对这个数值没有太大的了解,只知道这个数字越低,越接近疯狂——据说在数值彻底归
0的时候,游戏就会直接接管玩家角色的控制权,随机地给出在毁灭边缘横跳的处置,有时候还会配合一些诡异恐怖的幻象,让玩家自身的意识,也体验一把“疯子”的感觉。
目光不自觉地往客厅中央的尸体看了过去,夏清池的手指颤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视线角落的红色数值,刷的往下掉了1,反应不可谓不灵敏。
那个数字甚至还像是警告提示一样地闪了闪,吸引足了他的注意力。
夏清池:……?
他的任务,不是查明死者的死因吗?看一眼就掉san的话,怎么查??
微微张开了双唇,夏清池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神色。
尽管他也不确定以自己那几乎不存在的侦查能力,是不是真的能完成这个任务,但是——
大概是他呆愣的样子太明显,有人忽地开口讥讽了一句:“怎么,杀了人之后扯这种谎,良心不安了?”
被这充满了恶意的话刺得浑身一颤,夏清池的声音都有点不稳:“我、没有,没有杀……杀、人……”
“你说没有就没有?那我要是说你有呢?”那人显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看过来的双眼中的恶意,根本没有任何掩饰,“反正你到底是不是一直待在房间里,也没人知道不是?说不定就是——”
“我可以证明,”不等那人的话说完,和夏清池隔了一段距离的向鱼就忽然举起了手,“——我在走廊上装了监控,夏清池晚上没出去过。”
被这么一堵,刚刚说话的人表情一滞,脸色顿时就难看了下来,火力的苗头立马就对准了向鱼:“莫名其妙的你干什么要在走廊里装监控?你本来打算干什么?”
“——而且有这东西的话干嘛不一开始就拿出来,在这里对个屁的不在场证明。”
说完之后,他还不忘看了夏清池一眼,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不就靠着一张脸,脑子里都是草的废物,干什么都有人护着。”
对这句话没有任何反应,夏清池眨了下眼睛,看向另一边的向鱼,小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夏清池那轻得过了头的声音,向鱼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他没有对夏清池的话做出回应,只是笑眯眯地看向了对着自己开火的人:“没在第一时间拿出来,当然是有原因的——比如里面的记录被人进行了篡改,特意剪掉了某些出轨的画面之类的。”尽管没有点明这里说的是谁,但实际上指的是谁,在场的大部分人却都明白。
“那你这监控记录不也没那么可靠嘛,谁都能改——”
“所以,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被删掉的画面的呢?说起来……”
接下来的讨论,又成了围绕监控进行的交锋,听得夏清池晕晕乎乎的,好多次都没能跟上这群人的思路,到后面干脆放空了脑袋,不再去试图理解那太过复杂的推搡。
或许他以后,应该把这种带有太多探案元素的副本,设置成屏蔽类型?反正他对那种特殊副本也没有什么追求,就是这么做,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这么想着,夏清池忍不住又往客厅中央摆饰一样的尸体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他好像看到尸体的喉结动了一下——像在吞咽什么。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那代表着san值的数字又下降了两点,变成了更加危险的17。
想起来攻略帖里说的,这个数字在短时间内掉得太多,会有非常不妙的影响,夏清池赶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往那边瞄。
又杵在边上当了一回儿摆设,眼前的这一堆人终于结束了交谈,得出了结论——总之就是没有人能够完全自证清白,却又同样没有拥有太过切实的作案时间和动机。
事实上,根本没有人知道客厅里躺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简直就是商讨了个寂寞。
不过放在推理游戏的第一轮,这个状况似乎又再正常不过。
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看法,夏清池见其他人没有哪个有要去管客厅中央的尸体的意思,略微踟躇了一会儿,也跟着一起解散,回了“自己”的房间。

47私家侦探、追求者、死者
这一次“同学聚会”的场所,是之前那个拦住了赵立德的男人——从跟其他人的称呼来看,他的全名似乎是“周宇浩”——的别墅,他似乎是在场所有人里,唯一一个没有和什么人有不可解的矛盾的人。大概这也是他把同伙聚会交给他统筹安排的原因之一。
视线在这个明显平时使用频率不高的客房里转了一圈,夏清池吸取了上个副本的教训,第一时间把自己随身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尤其着重检查了用来接收之前提示里出现的消息的手机。
然后如愿以偿地在里面找到了与死者——他请来的私家侦探时安——的聊天记录。
面对那个在副本当中出现频率过高的职业,夏清池微微沉默了片刻,才开始翻看过往的信息。
不知道是这个角色本身的习惯,还是游戏为了方便,故意设置成了这样,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基本都是通过通讯软件完成的。仅有的几次例外,似乎也是直接见面交谈,而不是进行通话。
“他”似乎对透过电波传递的声音,有种莫名的恐惧。
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角色面板上,那有着“中级”的聆听技能,夏清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现在就使用技能,滑动屏幕继续看了下去。
两人的相识很寻常——甚至可以说一句“俗套”,像无数被拍烂了的电视剧的开头。
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广告,还是经人介绍,“夏清池”找到了有着良好口碑的时安。
“我觉得有人要杀我。”
“或许你会觉得我疯了……但我时时刻刻都感觉有无处不在的眼睛看着我。”
“哪怕是闭上眼睛的睡梦中,那种被注视的感受也丝毫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明显。”
“我的家人都在劝我去看医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最开始的讯息混乱而疯狂,像一个被逼入绝境的人没有逻辑的自语,但渐渐地,双方的交流变得平和而条理清晰起来,往来的讯息之间,也混入了一些与调查无关的内容——比如天气,比如食物,比如基于前一次的推荐提出的见面邀约。
越是往下看,越是觉得这个发展流程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夏清池的目光落在屏幕上来自对方的最后一条消息上,那股微妙的即视感变得愈发强烈。
“别怕,我去找你。”
——这不是一个私家侦探面对客户时,该有的语气。
这个时安,在……追求他?
更准确一点地说,是在追求他此时所扮演的这个角色。
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了上个副本里面,被安排成了自己“炮友”的郑禹,夏清池不由地有些怔忡。
在游戏里,这种情况,难道……是非常常见的吗?
夏清池忽然就有点不确定起来了。
他通关的副本毕竟不多,而网络上的攻略帖里,大多也不会特意去强调这方面的事情。
一时之间有点说不上来自己这会儿是什么感受,夏清池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他在努力地将这个交换讯息的联系人,和上个副本的郑禹分开来,可那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过往”,让他总是不自觉地将郑禹的样子,代入那个目前只有一个名字,连长相都由于距离,而没能看得太清楚的模糊形象。
——或许陆蔷说的是对的。
他自以为的那份感情,也许只是在剧情的推动之下,与爱情近似的错觉。
轻轻地叹了口气,不想再继续去想这个自己在短时间内,不太可能得出具体结论的问题,夏清池正打算放下手机,就忽地感到它震动了一下。而后,亮起的屏幕上那已经被拉到了最底下的聊天记录跳动了一下,多出了两行新的文字。
【时安:昨天碰上了一点意外状况,没能及时赶过去,你没事吧?】
【时安:我已经在路上了,你好好待在房间里,别随便出去,等我过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在看到这两条信息的时候,夏清池就转过头,朝客厅的方向看了一眼——当然,有着墙壁的阻隔,他不可能看到任何在那里的东西。
面前的景象倏地闪了一下,手里拿着的手机也忽然变得如同烧红的铁块一样,烫得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松了手,把它丢在了蒙着阴影的床上,发出“啵”的一声,仿佛气泡破裂一般的音响。
【来自死者的信息让你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再一次受到了刺激,强烈的恐惧、悲伤、痛苦、懊悔让你的脑中混乱一团,无法进行任何思考,连眼前的世界都开始扭曲。】
【san值-2,当前san值15。】
【半小时内san值降低≥5,附加状态:神经衰弱。】
【神经衰弱:你容易感到疲惫、焦虑、抑郁,无法忍受过高的声音,时常头晕、头疼、失眠、陷入噩梦。san值掉落速度加快。】
【提示:一次性降低san值≥5时,将进入随机短期疯狂状态,请玩家注意调控数值。(不再提示□)】

游戏提示跳出来的一瞬间,那一点刚刚凝聚起来的恐惧感,立时就散了开去。
——通过文字进行描述的情绪感受,并不会以沉浸式的方式加在玩家的身上。
但特殊状态造成的不适,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弱分毫。
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夏清池感到一阵明显的疲惫袭来——就好像他连着熬了三天的夜,加班加点地完成了手里加急的工作,交付之后还得眼巴巴地守在电脑前面,等待另一边的人给出回复的时候一样。
【冷静下来之后,你意识到任何拿到了死者手机的人,都能够做到发送信息这样简单的事情,心中的恐惧却并没有因此消散,反而滋生出了更浓的绝望。强烈的悲观与疲惫包裹了你,你什么都不想思考、不想去做,只想闭上眼睛躺下,睡上一觉。】
或许是这种对抗性的副本当中,更多的重心都放在了与玩家之间的竞争与交互上,并不那么在意剧情的沉浸程度,系统的提示明显比之前的几次多了许多,甚至主动引导起后续的发展走向来。
当然,这种引导并非强制,如果夏清池愿意,也可以强忍着此时的困倦,外出去其他地方探索。但这种强势的做法,本来就不符合夏清池的性格。
张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夏清池看了看屏幕上和刚才没有任何变化的聊天记录,伸手把它按灭,连窗帘都没下床去拉,就那样钻进了被子里。
他很快就睡着了,却又因为身上“神经衰弱”的负面状态的影响,没能睡得很沉。就仿佛意识的有一部分还醒着,漂浮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安静地注视着两边的景象。
门外似乎有什么人发生了争吵,声音隔着门模模糊糊地传了进来,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然后那些声音就被什么东西隔绝了一般,倏地消失无踪,连最细微的动静都不复存在。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日光变得灰蒙蒙的,房间里白色的墙面仿佛陡然经历了长久的时光一样,变得斑驳残旧,布满了令人作呕的古怪污渍,空气当中漂浮起了肉眼可见的昏黄色细小颗粒,为屋内的景色增添了一种老旧照片似的特殊质感。
难以具体描述的粘稠危机感让夏清池的眼皮不断颤动,挣扎着想要睁开,但沉沦在梦境中的那一部分意识却在这时候变得沉重,死死地牵坠着不肯清醒,只留下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感知,游离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让他既无法彻底地堕入无知无觉的沉眠,又无法真正地从梦境中醒来。
而房间里沉重的气氛,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到达了顶点——
因阳光的存在而映在地上的阴影全部开始扭曲,缓慢地蠕动凝聚,最后汇聚成黑色粘稠的一团——像是某种熬到焦糊的稠厚药液、融入了发臭腐肉的沼泽烂泥、被人吐在地上,又被反复揉踩了许多遍的巨大泡泡糖,又像是被拍扁了的史莱姆、从臭水沟里捞出的烂肉团子、某种令人作呕的,能够自由变形的,软体动物——在适应一般地扭动了两下之后,在地面上摊平拉长,一点一点地朝着床铺上鼓起的一团人形移动。

48真实与虚幻之间的操弄
紧闭着双眼的夏清池没有办法看到那团贴在床单表面,蠕动着朝自己靠近的粘稠阴影,只本能地感受到了刺得皮肤生疼的危机。
他轻薄的眼皮不断地颤动着,挣扎着想要逃离梦境的捉捕,沉重的意识却坠往更为黑沉的梦海,拉扯着他漂浮在海潮表面的那一丝清明,都不由自主地下滑了几分,对外界的感知更为模糊。
——而那团摊平成薄薄一片的阴影,则已然来到了他的颊侧,被单独分割出来的黑色潮水一般,包裹上他的面颊,伸出细小的触须在那白皙的肌肤上触碰试探。
面颊上传来的感受,比贴上了软足动物还要更加轻软——像是还没有彻底吸附上来的蛞蝓、轻轻地在皮肤上扫过的水母、没有完全装满,只要稍稍贴按上去,就会轻易地变形的轻薄水袋,甚至令人怀疑那触感是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错觉。
夏清池无意识地蹙起了眉,卷翘的羽睫颤动得越加厉害了,红润的双唇也没有自觉地微微张开,发出轻微的气音。
于是那些如同活物一般的细软触须,就借机从那开启的缝隙当中溜了进去,分裂出更多水母触足一般的细条,在他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扫磨刮蹭过去,最后缠绕上那条本能地进行躲避推抵的舌头,肆意地玩弄勒磨。
——分明已经分成了只比头发丝儿粗一点的尺寸,那些东西却居然还能够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变形。
它们的一部分在末梢尖端分开几根手指般的小束,一部分在那里张开吸盘似的小口,一找寻到哪个能够让夏清池给出更为明显的反应的地方,就一股脑儿地簇拥上去,对着那处敏感点反复地拽扯嘬吸,在那不真切的触碰上,又加了一层古怪的颤栗刺麻。
夏清池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紊乱起来,喉咙里也开始往外溢出细弱的呻吟,微微张开的双唇间,能够隐约看见那条被蠕动的黑色黏液包裹绞扯的软舌,唇角一条延出的细线流淌的液体一般,贴着皮肤越过脖颈,往下没入套着磨毛被套的秋被当中。
而那床原本盖到了夏清池下巴的薄被,也仿佛被什么东西拽着一样,一点点地往下滑动,没多久就掉落在了他穿着白色棉袜的足边,露出底下连睡衣都没换上的身体。
——拉长的黑色细线的另一端连着的团状污渍缩回贴在被子另一面的触须,重新扭动着摊平,一点点地攀上了夏清池的身体。
好似具有强烈的腐蚀性,又仿佛能够吞噬所有能够触碰到的东西,那团蠕动的黏液爬过的地方,本该存在的柔软布料都会消失不见,裸露出底下白皙细腻的肌肤。
陡然接触到空气的凉意让夏清池没有意识地蜷了下身体,搭在腰际的手指颤了颤,没能做出太大的动作,却在下一刻被簇拥上来的液态阴影包裹,亲吻般地触碰过每一个角落。
那东西似乎是想将睡梦中的人整个包裹,但或许是意识到以自身目前的体积,没有办法做到这样的事,它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分裂成几团,被以几不可察的细线相连的单独个体一样,分别占据这具纤细身躯的不同位置。
“唔……”胸前的乳尖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擦过,生出幻觉一般的软痒触感,夏清池难以自制地轻喘了一声,口腔当中积蓄的唾液从微启的双唇间泄出,在灰色的枕套上积起透明的一小滩,又缓缓地被那人造的布料吸收,只留下一小块比周围颜色更深的水痕。
下一秒,同样的感受再次袭来,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触觉让夏清池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单薄的胸膛却无比诚实地微微往前,将那颗已经在刺激下挺立起来的奶头送到那条灵活地拱起,审视一般地对准了那点肉粒的黑色触须底下。
他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
哪怕是这样的触碰,都能让他的下身开始流水。那种基于快感生出的渴望,让他口腔中的唾液都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分泌,在那些未曾离开的触须的搅弄下,不断地从唇边淌下,没多久就将枕套上的那块湿痕扩大了好几倍。
大半都陷在了梦境当中的意识,无力去思考这种情况到底正不正常,只凭借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依旧敏锐到了极点的感知,尽职尽责地将感受到的所有触碰玩弄,都仔细地接收,兢兢业业地传递到神经中枢。
在不用上那些模拟出来的手掌、吸盘的时候,这些液体一样的东西,即便用上了最大的力气挤压顶碾,也仿佛按上去了壳的蜗牛一样软绵绵的,怎么也没法带起太过强烈的刺激——而这种被挑起了情欲,却又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令夏清池的感官更加亢奋,连那种被水中海藻轻软擦过的触感,都在接收到的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刺激得他口鼻间的呼吸愈发黏热急促。
似是对夏清池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那团焦油污泥一般的东西兴奋地扭动了两下之后,忽地仿佛一个倒扣的袋子一样张开,一下将夏清池双腿间挺翘起来的粉白肉茎整个包裹——有如一瞬间被无数蜗牛柔软的腹足簇拥,又像是陡然陷进了满是细密珊瑚绒的布团当中,并不强烈的挤压感带起一阵不轻不重的舒爽,隔靴搔痒似的,让他身体内的灼热在舒缓了片刻之后
,更为强烈地席卷上来,令他的无意识的喘吟之中,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哭音。
然而,那包裹着阴茎的稠厚黑影,丝毫没有要改变这个状况的意思,反倒就那样含住那根小巧的肉具,宛若某种活生生的软体动物一样,扭动着吞吮起穴腔内的事物来。
夏清池喘得更厉害了,一双红润的唇瓣哆嗦着,吐出断续的呻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又从唇角溢出的唾液已经将那里的枕套打湿了一片,连夏清池的面颊都染上了些微水光。
“……呃……哈、啊嗯……呼嗯、唔……”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喘吟好似睡梦中的呓语一般,染着浓浓的水意,夏清池的腰肢在缠绕贴附在上面的黑色触须的搔蹭下,细微地颤抖着,并起的双腿哆嗦着,小幅度地夹挤绞磨,却这挡不住在那缝隙间进出扭动的黑色海藻。
从屄穴里流出来的水早已经将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弄湿,甚至有不少贴着藕白圆润的大腿滑落,滴在了身下干净的浅色床单上,留下不明显的湿痕水印,可那团蠕动的黑泥却依旧只是热衷于玩弄他的阴茎和骚蒂,连触碰一下那张骚贱肉口的意愿都没有。
“不、呜……哈啊……难、呜嗯……呼……受、啊……”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从喉咙里溢出含糊的字音,被玩弄的舌头在推抵间,勾磨出更多软麻酥媚的快感,让他的眼尾微微泛红,显出几分被欺负的可怜与脆弱,“……里……呃啊……里面、呼嗯……哈啊……”
不知道是不是他那暗含哀求的哭音起到了作用,分部在他身体不同部分的污脏暗影缓缓地汇聚到一起,只留下在他的口中和胸前翻搅玩弄的两团——而后化作细细的一条,贴着他并起的双腿之间,那一丁点缝隙钻了进去,游过入两片堆叠在一起的肥软阴唇底下,对准那张不断张合翕动的淫嘴,猛然快速地窜了进去。
“呃、啊……嗯……哈啊……”并不强烈的侵犯感随着更多黑色黏液的进入,逐渐变得明显,夏清池喘息着仰起头,弯着腰肢将自己的臀胯往后送,却显然不可能避开那紧贴着他的身体的流动阴影。
——最开始甚至比不上一根手指粗的黑色触须越往后面,就变得越是粗壮,好似没有尽头一般,持续不断地往那紧窄湿热的肉道当中钻游,将两片盖在穴口处的软腻花唇都撑挤得外翻,软软地贴在两片被并起的双腿夹挤的大阴唇上,一点点地填满夏清池那渴求侵犯的淫贱肉道,连内里绞缩夹咬的骚肉嫩褶的间隙都一点不留。
可它那软足动物一般绵软柔腻的本质却并没有改变。
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塞进了一团云朵、一捧棉花、一注既不冰凉也不温暖的水液,分明那种被填满撑胀的感受清晰得根本无法忽视,可每每他夹咬花穴,却总也没有吃到东西的实感。仿若被幻想中的虚影插入一般的感受,让他的腰腹抖得更加厉害,搭在那里的手指颤颤地收紧,却只在泌出细汗的皮肤上,压下几个浅浅的凹陷。
而那凝聚的液体一般的触须,甚至挤占了最深处的宫腔,在里面耀武扬威地扭动挤蹭,带起与一口气往肚子里灌入了太多水时近似的难耐满涨。
然后它就像是确认完了什么,猛然开始在夏清池的体内进出抽送起来。

49无法满足的侵犯
与生物具备实体的阴茎不同,这团由阴影化成的,有如流淌的焦油、成团的烂泥一般的污黑粘稠的事物,在模拟性交的动作时,甚至不需要将自己从夏清池的体内拔出来——
它就好似一只能够自由变形的史莱姆、一根可以随意改变自身尺寸和水力的水管,它可以化作头发一般的细丝,在不给予任何额外刺激的情况下,就通过那窄嫩敏感的宫口,也可以在那附近形成一个巨大的鼓凸,反复地撑挤奸操那个身体深处的娇嫩器官,甚至可以在通过那个小口时膨大自身的体积,强硬地将其顶挤开来——让无法从梦境中挣脱的双性骚货哭着弓起背,从屄穴里泄出一道接一道清亮黏热的骚液,将他自己的腿根和阴户浇得湿亮。
可除了那种强烈的撑挤感之外,这团东西带来的其他感受,都是虚幻而缥缈的。宛若从腿间滑过的游鱼、在腕上扫过的水藻、自脚趾缝里掉落的细砂,在带来一瞬间被触碰的细痒之后就消失无踪,令人无从捕捉,更无法切实地去体味。
如同一瞬即逝的幻梦。
夏清池呜咽着张开双唇,被牵扯着下坠的意识仿佛有刹那的清明。
——他在被一团液体奸淫。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当中成形的瞬间,夏清池的小腹就不受控制地猛然抽搐,带动得内里被侵犯的阴道也一阵绞缩夹咬,蓦然往外喷涌出一大泡暖热的骚液,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大片的湿痕。
可那种逼得人发疯的空虚与渴切非但没能舒缓分毫,反倒蹿高的火焰一般,更为汹涌地灼烧上来,催得夏清池难以自制地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哽咽,泛红的眼尾也往下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不……啊、难……呜、受、哈啊……好、难受……嗯……这样……呃、呼嗯……哈……”似乎挣扎着抢夺回了少许身体的控制权,闭着眼睛的双性美人小声地抽噎着,艰难地挪动自己被玩弄的舌头,吐出含糊的字句,从腰间滑落的手发着抖攥紧了泛着潮意的床单,覆上了一层薄汗的身躯小幅度地扭动挣扎,在晕开水痕的床单上压出更多凌乱的褶皱,“痒、哈啊……胀、嗯……啊啊、不……哈、要、呃……满……呜……”
不甚清醒的意识让他的的话语也变得混乱矛盾,不具备任何具体的含义,那满是哭腔的颤音却裹满了蜜糖一般,稍微嘬上一口,就能拉出粘腻的甜丝儿,盛上满口的芬芳。
同样也被这润着情欲的声音给刺激得兴奋,那团黑影在夏清池的胸前胡乱地扭动了一会儿,蓦地分别勒住了那里两颗肿胀挺立的乳粒,毫不怜惜地往中间用力——然后陡然在尖端张开一张吸盘似的口子,就和之前包裹住阴茎一样,一下将两边的奶头整个吃入,配合着下边勒挤的力道,恶意地往上揪扯。
“哈啊……!”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夏清池的屄穴蓦然夹紧,死死地咬着其中忽然变细的黑色黏浆,软韧的腰肢却是不受控制地扭动摆送,试图从那个玩弄自己身体的东西那里,获取更多的快感。
可那东西却仿佛故意作弄一样,整个儿地都蜷进了甬道最深处的宫腔内,只留下细细的一道,涓流似的缓缓流淌,既不会令他忽视那里面存在的事物,又没法获得任何切实的刺激触碰。
——而胸前玩弄着他乳头的那几条触须,动作却更加粗暴。
圈住乳头底端的黑线将那点软肉勒成细细的一束,啜住顶端的吸盘却无比强硬地吸吮拉扯,折磨得那两颗可怜的肉粒足足胀大了一圈,连上面的乳孔都舒张开来,引诱人更进一步地窥觑。
太过强劲的电流从胸前的乳头上流窜开来,甚至刺得夏清池内里的血管骨肉阵阵发疼,而与之相对的、被彻底冷落的屄穴阴道里的空虚与酸痒却愈发明显强烈,海潮一般一阵一阵的,刺激着夏清池脆弱的神经,让他不受控制地摆送腰臀,做出挺拱套弄的姿势,拼命地挤磨夹紧的双腿。
可身体的状况仍旧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
不住绞蠕的屄道里在那细小黏浆的流动下,好似在进行一词太过持久的排尿,宫腔里的坠胀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简直就跟那里面被放进了种子,正快速地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一样。
夏清池眼角溢出的泪水更多了,扑扇的蝶翼般的鸦睫都被染上了洇湿,从喉咙里溢出的抽泣断断续续的,混杂着几个含糊的、意义不明的字音,很快就被口中变着花样动作的触须搅成破碎的呻吟。
好想要——
无法控制的渴望在那灼烧之下,一点一点地变得热烈,直至最后彻底侵占他那一丝被刻意留下的清明。
想要更粗,更硬,更滚烫、更有力的东西——
蹂躏着胸前乳头的触须忽地松了开来,那陡然截断的疼痛与快感,让夏清池的哭声都停了一瞬——紧接着,他更加难耐地挺胸磨蹭,寻求那失去的玩弄折磨,从口鼻间泄出的哭音甚至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委屈。
“不要、停……哈……难受、呜、痒……啊……哪里、都……哈……全……呜……”他带着哀求的声音就跟梅雨天的湿毛巾一样,哪儿哪儿都能轻易地掐
出水来,“我、想……呜……想、啊……给……呜、胀……哈、给我……啊……”
回应他的请求一样,盘踞在子宫里的那团阴影猛然从那窄嫩的宫口当中蜂拥而出,将不断绞缩的骚贱穴道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还被强迫着又往外撑开了一圈,挤碾得哭着求操的双性骚货一阵无法自制的哭叫和扭动,崩溃地又从被侵占的淫穴肉口当中,吐出一小股骚黏的浆汁。
而那东西似乎对此仍旧不感到满足。
它像蚯蚓、活蛇一般地在夏清池湿黏火热的屄道当中扭动钻游了一会儿,忽地停顿下来,分裂出粗细不均的几条小束,分别对准了他的阴茎马眼、阴蒂与阴道之间用作摆设的尿道、和屄口一同夹缩绞挤的屁眼,兴奋地在自己分到的地方摩擦了两下——然后一齐飞速游了进去。
“……!”像是被陡然射入了有力的水柱、钻进了细长柔软的蚯蚓肉虫,身体的几个地方同时传来诡异的、难以具体描述的侵犯压迫感,令夏清池一瞬间就绷直了身体,仰头张开了双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而这甚至还不算结束。
依然盘踞在夏清池胸前的黑色污团蠕动着,倏地分裂出数十道头发丝儿一样的细小丝线,在空中蠕动摇晃着,凑近了两颗被蹂躏得肿胀艳红的奶头,对着上面舒张的乳孔,飞快地钻了进去。
夏清池纤细匀称的身躯陡然扑腾了一下,而后紧紧地绷起,像一张被拉到了极限的弓——他的双唇依旧张着,却只能从中溢出抖得不成样子的气音,被不断地拉扯拨弄的舌头上缠绕着黑色的、游动的花纹,像是某种特殊的标记印痕,昭显着物有所属的信息。
占据了夏清池屄道的阴影也开始动作起来。
就和在他嘴里游玩的那一部分一样,它故技重施地分泌出无数像是手掌、吸盘一样的细小触须,随着主体柱身的抽送,反复地在穴道内壁的骚肉媚褶上戳顶抠吸,每每找寻到最能够令这个骚货给出热烈回应的地方,就欢呼着簇拥过去,给予更为密集强烈的刺激,有时甚至会嘬住那处的软肉,恶意地往里或者往外拉拽出一小段距离。
那种在正常的交媾当中,绝对不会出现的,强烈诡异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感受,令夏清池全身都一阵阵地颤栗,连嗓子眼里都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尖叫——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清醒了,可无论他怎样努力,他的眼皮都如同被强力黏胶给黏住了一样,怎么都无法睁开。
那根东西说不定都还没有抽送十下,夏清池就又一次潮吹了。透明骚热的淫液从被填充得太满的屄道当中挤泄出去,发出噗呲、噗呲的细微水响。
被插入的阴茎尿道也传来了强烈的射精欲望,却又因为带来这种感受的东西堵在其中,而无法达成这一渴求——那从未被使用过的女穴尿道中的东西似乎碰上了什么阻碍,正一伸一缩地试探着扭动,勾磨出微妙的、像是小腹坠胀,又像是膀胱充盈的轻微尿意。
“不要、呜……啊……别、顶……啊啊……我……想、尿……哈啊、射……呜……”肠道内壁上的前列腺被轻轻地扫过,又在下一刻被折回来的触须吸盘吸拽,以各种人类无法做到的角度挤碾揪扯,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把屁股往后撅送,连双唇间的哭音都变得断续——而这时候,那些在他口腔里游荡的细须似乎终于玩腻了他的舌头,汇聚成一团,四处顶磨了两下之后,忽地顺着他的咽喉滑了下去。
于是夏清池连哀求推拒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本能地做出吞咽的反应,连哭声都被截断。
那些黏液一样的东西仿佛永远不会枯竭,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往胃里吞入了太长的长度,那东西却仍旧在顺着喉管往下。就在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会被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东西,给撑破的时候,这条状的物体终于停止了往喉管里游动的动作,尝试一般地转动了两下之后,开始以一种无比缓慢磨人的速度,一寸一寸地将被吞咽下去的部分往回拉扯。
近似呕吐,却又截然不同的感受让夏清池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本能地大张着的双唇间泄出大量无法吞咽的口水,将他的嘴唇和下巴弄得湿漉漉的,反射着粘腻的水光。
而其他在他身体里的触须,仍旧在进行着性交一样的抽送——女穴尿道里的那一条细线在尝试着顶撞了许多次之后,终于成功地破开了某个禁锢,侵入了后方那个暂时无法通过阴茎进入的地方,兴奋地钻游扭动起来。
夏清池又潮吹了。
他能够听到自己的潮吹液从屄穴里喷出的声音。
紧接着袭来的快感没有任何的削弱,夏清池只感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所有的机能都在为了交配服务——如果这真的也能算得上某种交配的话。
未能从睡梦中抽离的意识,却反倒因为这特殊的状态,而能够持续地保持清醒,即便身体在接连不断的高潮当中濒临崩溃,他也仍旧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些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每一个动作。
像是算准了夏清池身体的极限一样,在乳孔、尿道、后穴当中抽送的细丝在快速地进出了十数下之后,蓦然一同抽了出来——
浊白的精水和淡黄的尿液分别从两个小孔当中激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落在了夏清池自己的身上,又贴着皮肤滑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在那发皱的布料上留下新的污痕。
夏清池的身体还在小幅度地抽搐着,张开的双唇之间已经没有东西堵塞,却仍旧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凝集成条状的黑色物体爱怜似的蹭了蹭他唇边的唾液、小腹上的精水、大腿内侧的骚水和尿液,而后退潮的海水一般,一点点地缩进了被撑开的屄道之内,连最后一点尖尖都彻底没入其中,再看不到任何痕迹。

50我以为这是邀请
就如同在能够将人溺毙的稠厚液体当中,挣扎着浮出水面一样,夏清池艰难地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发白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才从那过分强烈的窒息感中挣脱出来。
噩梦……?
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就感受到了身上穿着的衣服和皮肤之间生出的摩擦、压在身上的被子那不太明显的重量。
是那个“神经衰弱”的状态的影响吗?
分明已经睡了一觉,却仍旧感到全身的疲惫没有褪去多少,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之前那个由于san值掉得太快,而附加上来的负面状态。他记得那上面的介绍,确实有写会更容易陷入噩梦的来着。
……所以他连做梦,都是那样的内容吗?
不自觉地蜷了蜷脚趾,夏清池往被子底下缩了缩,拿被子盖住了自己发烫的面颊,甚至都没有再去回忆陆蔷那句被他反复咀嚼了无数遍的话。
他知道有生理需求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但是、但是——
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夏清池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复习了一下最近刚学会的一个配色技巧,好一会儿让自己身上烧起来的热度消了下去,才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支着胳膊坐了起来。
——然后他就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女穴当中流了出来。
刚刚才平静了下来的脑子里空白了一瞬,而后飞快地冒出各种和“梦遗”、“高潮”、“失禁”有关的信息,整个人都有点发晕。但很快,夏清池就意识到了不对。
就算他真的在梦里……了,流出来的东西,也不应该有这么多。
做贼心虚似的看了一眼没拉上窗帘的窗户,夏清池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将滑落到腰间的被子拉高,然后伸出手,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双腿之间的位置没有任何意外的粘腻一片。但从手上传来的触感,却并非以往那种大片淫水造成的湿腻软滑,反倒像是很多小小的、软软的湿滑颗粒汇聚在一起时,给人的感觉。
大脑在短时间内陷入了第二次的空白,夏清池比上一回多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成功地再次完成了重启,强忍着羞耻,用手指兜住了一点从屄穴里挤出的东西,从裤子里拿了出来。
——被拢在掌心里的,是一捧透明的、有些粘稠的液体,稍微在阳光底下变换一下角度,就能隐约看到其中那些圆形的、与清水一样无色的边界形状,中间那一点与黏液中时常会形成的透明气泡差不多的小点,仔细看去,才会发现那是每个透明小球当中都会有的、类似细胞核的东西。
夏清池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小时候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的、放到水中就会生长的、透明的珠子一样的、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具体叫做什么的东西。因为不知道名称,爷爷几乎把镇上的所有小店都跑了个遍,才给他买到了一小包完全不带任何颜色的。
然后紧接着在脑子里冒出来的,则是上个副本当中,郑禹放到他身体里过的鱼精囊——以及那里面的东西成功着卵之后,形成的透明鱼卵。
想起在那个梦境最后,全都没入了自己体内的古怪液体,夏清池低下头,将身上完好的上衣稍微掀起了一点。
那里原本平坦的小腹多出了一点不明显的鼓起,伸手在上面轻轻地按一下,就会有新的、湿滑粘腻的东西从屄穴里流出。
并不是第一次体验的感受让夏清池有些发怔。
这些……东西,是有什么非要把人的肚子弄大的爱好吗?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夏清池面颊上刚刚下去的热度再次升了起来,连同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占的阴道和子宫,都传来了些微酸软的感受。
赶忙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夏清池像是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样,拿起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他这一觉睡得比他自以为的要短,时间只过去了半个小时多一点——又看了看仍旧停留在上一次那两句话上的聊天记录,小小地吐出了一口气。
san值上涨了2点,恢复到了看到信息之前的17,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充分休息的缘故。
知道自己即便再拖下去,眼下的状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夏清池努力地夹紧小穴,以尽量不会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的速度,慢吞吞地挪下了床,收拾好用来更换的衣服,又一步一顿地进了客房里的独立浴室。
毕竟是有钱人的别墅,即便是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置的客房里的浴室,条件都要比上个副本当中的那个破旧旅店好上几百倍——里面甚至还配备了单人的浴缸。
只不过夏清池不觉得自己还能忍着直到里面的水放满,就先打开了淋浴头,任由那冒着热气的水流淋在了自己身上。
任何时候,热水澡都是放松精神和身体的最好选择。光是被这温度适当的热水一冲,夏清池就感到刚才一直盘踞不散疲倦消减了不少。
稍稍把自己其实并不脏的身体冲洗了一下,夏清池微微分开了双腿。
盈满了屄道子宫的东西在他稍微放松了夹紧女穴的力道时,就往外流了出来,单纯的液体一
般,贴着皮肤蜿蜒地沿着腿根往下淌,被头顶落下的水流一冲,就看不出多少痕迹。
但单是这样,显然不可能把里面的东西排干净。
夏清池小小地吸了口气,抬起一只手扶在了贴有墙砖的墙面,另一只手则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学着郑禹曾经做过的那样,缓缓地往下用力。
霎时间,灌进了肚子里的东西朝着屄口蜂拥着挤出,“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和水流声混到一起,听起来并不明显。
挤压着肚子的手掌加大了力道。那里面残留的东西,比夏清池预计的要多得多,那种近似潮喷,又仿若失禁的感受持续得太久,让他的腰腿都不自觉地发抖,撑扶着墙面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收紧,往下滑落了少许。
下次、不能再让他们……射进去了。
——下次?
不明白自己的脑子里为什么会冒出这个词汇,夏清池感到有些茫然。但他并没有放太多的注意力在这上面。
屄口已经没有办法再通过按压小腹,再挤出什么了,可里面的异物显然不可能就这样排干净。
收了力道的手往下抚过阵阵软胀发酸的腹部,来到沾着大片没被冲干净的骚水黏液的阴户,往抽颤着收绞的女穴当中挤入了一根手指,缓慢地抽送着,带出里面残余的事物。
这个过程甚至比前一个步骤还要难熬。
夏清池根本没能成功地勾出多少黏滑的异物,就感到小腹深处的酸胀强烈了许多倍,隐隐触碰到了高潮的阈值。
——可偏偏他自慰的技巧糟糕得要命,在尝试着获取快感之后,非但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加剧了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逼得他眼眶都有点发红。
“这样是没办法清理干净里面的地方的,”带着些微笑意的温和嗓音响起的同时,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夏清池的腰侧,由于姿势往后挺撅的屁股臀缝之间,也传来了被触摸的颤栗,“……也没有办法获得快感。”
全然陌生的、不该在这个狭小的私密空间存在的声音和触碰,让夏清池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含着刚送进去的手指的肉穴抽搐着绞紧,往外挤出几道不知道是性液还是别的什么的水流。
他不敢做出任何挣扎,只僵硬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连全身的肌肉都由于过度紧绷而传来些微的酸疼。
想来是察觉到了他的僵硬,身后的人停顿了片刻,主动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抱歉。”
“在收到那样的信息之后,你还在不锁门的情况下进浴室洗澡……”那声音温温和和的,玉似的润泽,和郑禹是截然不同的类型,“……我以为这是邀请。”
他明明锁了门——
下意识地在心里进行了反驳,夏清池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浴室的门。但是这两者之间……
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夏清池抽搐自己插在屄穴里的手指,慢慢地直起身体,转过身朝退开的人看了过去。
——那是个二十七岁上下的男人。身上的休闲衬衣和西装裤大概是刚才被淋浴的水流打湿,印着大片的水痕,斯文温和的眉眼看不出任何攻击性,在蒸腾的雾气的模糊下,逐渐地与之前夏清池在客厅里的时候,远远地瞥上过几眼的五官重合。
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夏清池看着面前有着一双深棕色眼眸的男人,迟疑着吐出了那个存在于自己手机通讯录当中的名字:“时安……?”

51我现在想操你想得快疯了
似是对能够从夏清池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感到愉悦,面前的男人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又在下一刻意识到此时的状况之后,重新将其压了下去,露出带着歉意的表情:“抱歉吓到你了,我并不是故意冒犯。”
这么说着,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往夏清池赤裸的身体上飘,被水打湿的胯间那一团鼓起,明显得根本没有办法遮掩。
站在还没有关上的淋浴头底下,夏清池能够伸手够到的、可以用来遮挡身体的,就只有一块挂在边上的白色毛巾——可在这种时候去做这种事,总显得有些古怪和……矫情。
尤其那块不大的毛巾,根本遮不住太多的地方。
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夏清池显得有些慌乱和无措。但或许是因为很清楚这是个游戏、眼前的人是一团并非真实的数据的关系,原先的那种恐惧却是少了许多。
夏清池甚至忘了去遮掩自己本该隐藏的花穴。
“如果我的存在让你感到不适,我可以马上出去,”发觉了夏清池的不自在——事实上,在这种状况下,不觉得不自在的人才会是少数,时安本就柔和的嗓音放得更软,“当然,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也可以留下。”
“帮、帮助?”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了一下时安的话,夏清池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整个人都一阵发烫。
“对,”没有把夏清池的反应理所当然地当成默认,时安表现得耐心而体贴,“帮助,”他问,“需要吗?”
夏清池的脚趾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这种时候——他应该点头吗?
“我保证不会在没有经过同意的情况下,对你做任何事,”看出了夏清池的犹豫,时安举起一只手,做出了发誓的姿势,弯起的眸子里满是令人生不起戒备的温和,“不清理干净的话,会很难受吧?”
“虽然刚刚时间太短,我没能看清楚……但那似乎是什么东西的卵?”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的事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时安的语气很是平稳,带着一丝真切的担忧,“你要知道,有些生物的卵,在母体当中只需要待上一段很短的时间,就能孵化出来。”
“孵、什么?!”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双眼,夏清池甚至不敢把那两个字给完整地说出来。
“当然,我并不能确定这一点,”故意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时安停顿了一下,“但如果……”
后面的话,即便不说出来,也已经足够明显。
一想到那有可能出现的状况,夏清池不由地有些慌了:“那、我该,怎么……做?”
知道这算是同意了让自己留下来的提议,时安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几分,落在夏清池身上的目光在这个不大的浴室里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一边的浴缸里——那里面溅上了一些淋浴头里的水,在底部积起了小小的一层。
“首先,坐着应该更方便排出,”他往前走了两步,关掉了还在出水的淋浴头,在去扶夏清池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介意我碰你吗?”
明知道这句话当中的“碰”字,只是字面意思,夏清池却依旧感到浑身一麻,有种说不上来的羞赧。
见面前的人别开视线,低低地应了一声,时安轻声笑了一下,一只手按住夏清池的后腰——然后俯身把他横抱了起来。
分明身形看起来很是纤细单薄,但这个动作时安做起来却格外轻松,连呼吸都没乱一下,简直就跟抱起了一个填充着棉花的轻巧布偶一样。
皮肤相贴的地方传递过来温度格外冰凉,在初时接触的时候,甚至冰得夏清池一个哆嗦。
是已经不是活人的缘故吗?
大概是在一开始,就已经在脑子里预演过了各种猛鬼归来的状况,夏清池发现他对眼下的这种状况,接受度意外的高。
臀部触碰到了瓷质浴缸的触感拉回了夏清池有些跑远的思绪,他才刚伸出手,下意识地扶住了浴缸的边缘,就见收回了手的时安也抬起脚,跨进浴缸里,在他的身后坐了下来。
为单人设计的浴缸在坐进了两个人之后,立时变得狭窄起来,夏清池的身体与时安紧紧地挨着,贴着对方胯部的屁股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硬度。
“把腿分开,”伸出一只手绕到夏清池的身前,时安示意性地按了按他的膝盖,轻声开口,“我帮你弄出来。”
“本来面对面应该会更方便一点……但这里似乎没有合适的椅子。”没有强硬地要求什么,时安收回手,轻声解释自己选择这么亲密的姿势的原因。
夏清池无法判断这句话的真实性,但还是依照对方的要求,往两边打开了双腿。
时安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是那种被称为“最适合弹钢琴”的手,在顶开湿软的屄口挤进去的时候,每插入一节,都能带起分明的触感——而那与自己体温相差太多的冰凉,则让那种感受变得愈发清晰,勾磨出的酥软颤栗令夏清池的腰肢都是一阵酸软。
他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抓住了时安的手腕,又因为记得这是在干什
么,而迟疑着不敢用力,只软软地搭着,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我动得太快了吗?那我稍微慢一点。”落入耳中的话语听起来好像无比正常,却又似是暧昧非常,惹得夏清池的面颊耳根一阵阵地酥麻发烫:“没、没有……唔……”
抑制不住的软媚呻吟从双唇间溢出,引发的羞耻一瞬间就将夏清池整个吞没,连被撑开的肉穴都不自觉地夹紧,死死地咬住了其中的事物。
“别夹那么紧……我会拿不出来。”时安轻声地安抚,双唇开合间喷吐在夏清池耳畔的气息也是凉的,却让他体内的热度烧得更高:“对、对不起……”
身后的人忍不住似的笑出声来,本就靠得极近的双唇张合间,有意无意地擦过了他的耳尖:“你不用道歉……至少不用向我道歉。”
插到了最深的手指微微屈起,勾住内里滑腻的液体往外抽出。
不知道是因为姿势的改变,还是手指长度的差别,又或者两者都有,时安进入得比夏清池自己深得多得多——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对方的手指触碰到了自己的宫口——往外带出的液体也比他自己要多出许多。
混入浴缸底部积起的水中的,大多是清亮粘腻的骚水,只有隐约几个透明的圆形小卵,分散着漂浮在同样透明的水面,只要稍微不注意,就能忽视过去。
“果然没有清理干净……”显然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时安贴着夏清池的耳朵轻笑了一声,重新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女穴当中——比刚才增加了一根,“……放松……”
分明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连进出的速度,都控制得缓慢而均匀,可或许是那丝毫不被自己的体温所沾染的冰凉的缘故,时安的手指擦过内壁时的感受,清晰得有些过分——夏清池甚至能够分辨出那上面本不该十分明显的纹路。
“唔、你……哈……”又一次生出了那种被轻搔宫口的错觉——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夏清池仍旧克制不住地夹紧了屄穴,加重了扣住时安手腕的力道,“你的、手指到底……呜……到底多……长、啊……”
他想要借着说话的举动,来盖过自己忍受不住地从唇边泄出的呻吟,却反倒吐出了更多软黏的声音,不由羞耻得连脖颈都有点泛红。
“长一点不好吗?”然而,身后的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觉到一样,低笑着接过了他的话,那能够从两个角度解读的暧昧话语,总让夏清池怀疑自己的思路是不是太过色情,“……至少在这种时候,清理起来会方便得多。”
时安说话的时候,白皙的手指恰好从软嫩的屄口中抽出,微微屈起的手指上的指甲在带出内里的滑液时,不经意地刮过了那附近的敏感点,带起的快感一下子让夏清池并起了双腿,从女穴里挤出了一小泡骚热的淫水,浇过时安没能及时抽离的手,发出清晰的水响落入浴缸底部的水洼中。
有那么一瞬间,夏清池甚至想找个地方把自己给埋起来,但发软的腰肢却让他这会儿连自己起身都做不到。
”是我太用力了吗?抱歉,我待会儿会小心一点的。“
——可偏偏身后的人依旧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那平和冷静的样子,简直令夏清池怀疑那团抵在自己自己臀缝间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简直就好像会因为这种太过亲密的举动,而生出动摇和羞耻的人……就只有自己一样。
“当然不是无动于衷。”忽然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夏清池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有点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你要听实话吗……”总觉得在什么地方听过的一句话之后,夏清池感到自己的手被牵着往后,按在了一团坚硬的鼓凸上,“……我现在想操你,想得快疯了。”

52讨厌吗
这是时安从出现以来,所说的最直白,也最粗俗的一句话。
粗俗到当那个第四声的字落入耳中的时候,甚至带起了一片飞速流窜开来的电流,一路钻到了无法触碰的身体深处,令夏清池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但是我说过了,”牵过夏清池的手松了开来,时安轻声笑了一下,低下头似乎想亲吻他的耳尖,却在双唇即将触碰上去的时候停了下来,只余下轻扫过耳畔的冰凉吐息,“我不会在没经过同意的情况下,对你做任何事。”
“我不想……也不会伤害你。”
将最后一个字从舌尖推出,时安顿了顿,像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轻轻地按住他的双腿分开,仔细地看了看浴缸底部比刚才高出了一点的液体,轻轻地笑了一声:“冲出来好多,”单纯的一句陈述句,就已经足够让夏清池的面颊发烫,接下来那句带上了一丝揶揄的话语,更是让他羞耻得想要直接消失,“说不定从一开始用这个方法,会比一点一点勾要快得多……”
“不过,这些东西似乎有一定的吸附能力,”不似郑禹那样性格恶劣,时安轻轻地撩拨了夏清池一下,就将话题转了开来,“还是先洗干净的好……否则待会儿说不定还会被带进去。”
这么说着,他扶着浴缸的边缘站了起来,抬脚跨了出去,在夏清池还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就拿着被摘下的淋浴头走了回来:“腿再分开一点。”
太过平静的要求反倒让夏清池的羞赧更加强烈,但他也知道这会儿不是该去介意这种事的时候,还是依言张开了双腿,甚至还无比乖巧地、主动地抱住了膝盖,好让对方的视野更开阔一点。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将这个自己隐瞒掩藏了许多年的部位,暴露在这个人面前的时候,并没有生出任何的恐慌和不适。
眸中的神色略微加深了几分,时安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温热的水流立时从他手中的喷头里洒了出来,他伸手稍微试了试水温——顺便把那上面沾着的液体冲干净,才将它对准了夏清池湿淋淋的大腿内侧,将那里沾着的大片粘腻冲洗了下去。
浴缸里出水口的塞子并没有塞上,积起的水没不过夏清池的脚背,就蜿蜒着从那里排了出去。
仔细地冲洗干净夏清池小腹和双腿,时安才稍微转了方向,拿手里的淋浴头对准了他羞怯地抬着头的阴茎,和下方绵鼓软嫩的阴户。
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的水流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落下,温和地冲刷着泛着浅粉的肉茎,带起温吞而和缓的快感,让那根色泽干净的肉棒挺立得越发精神抖擞,但下一秒,从阴蒂上传来的尖锐刺激,猝不及防地让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猛然后缩腰腹,避开了不断洒下的水流。被抱住的双腿也不受控制地从手中挣脱,哆嗦着往中间并拢。
“果然还是开得太大了吗?”时安移开手里的喷头,露出稍显苦恼的表情,“但这已经是最小了……如果再小就只会从边上渗水,那样肯定得配合揉搓,才能起到清洗的作用。”
他顿了顿,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也不想以这种方式,让我碰你吧?”
当然,实际上还有更加简单的、让夏清池自己拿过淋浴头冲洗的办法——可既然这个人没有想到,时安自然不可能那么好心地提醒。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微微泛红的眼尾湿漉漉的,好似随时都能滚落下泪滴。他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断扑扇的羽睫显示着他挣扎的内心。
而很显然,对于某种未知的、不清楚数量的生物,在自己身体里孵化的状况的恐惧,压过了其他的感情。夏清池松开牙齿,小小声地开口:“我、我可以忍的……”
“好,”唇角略略往上翘起几分,时安的面上依旧一派温和斯文的模样,半跪在浴缸边的姿势甚至带着一丝优雅,宛如王子对着走下马车的公主进行邀约,“……我会尽量温柔一点。”
充满歧义的话语让夏清池的耳朵一阵发麻,他平复呼吸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才在时安的注视下,重新缓缓地、缓缓地张开了双腿。
于是被移开的细小水柱再次对准了他双腿之间,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夏清池的注意力,比刚才更多地集中在了这个地方的缘故,他的感觉比刚才更加强烈了,哪怕那连续的水流只是在那颗肿胀的蕊豆上扫过,都能带起一股强劲的电流,在一瞬间就被送至头顶。而当时安刻意对准了那点可怜的殷红的时候,持续不断的热烈快感甚至令他的小腹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催着他像只发情的母兽一样摆送腰臀,去迎合那有力的水柱的玩弄。
——而越是去忍耐这样的欲望,那种刺激就越是剧烈尖锐,以至于到了后来,他的脑海当中满满的都被这种超过了限度的刺激占据,连眼眶里的泪水什么时候滑落都不知道。
冰凉的指腹轻轻地抚过面颊,在那里留下一片晕开的湿意,时安略微俯身,凑近了夏清池仰起的脸,轻声问他:“我可以吻你吗?”
夏清池觉得自己接收到了落入耳中的问题,也理
解了其中的含义——他甚至在那一瞬间在脑海当中浮现出了郑禹的形象,但在视线落到对方微张的双唇上时,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几乎可以说是急迫地张开口,咬了上去。
淋浴头的开关陡然被拨动,原本细小的水流一下子被开到了最大。夏清池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到一股滚烫盈沛的热流刷地从小腹往下涌泻,冲刷过抽搐绞缩的屄道肉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从痉挛的穴口喷泄而出,浇在了瓷质的浴缸底部。
他想要尖叫,自己主动迎上的双唇却将他的声音尽数封缄,借机探入的舌头更是用力地缠绕住他的,恶意地翻搅出清晰的水声。
冲刷着阴户的喷头没有移开,反倒更加恶劣地将最有力的地方对准了骚红的阴蒂,接连不断地刺激着这颗娇嫩脆弱的肉豆——
高潮中涨起的海水尚未落下,就又强硬地被推高了一重,太过强烈的快感在这种时候甚至接近疼痛,令夏清的灵魂都难以自制地蜷缩起来,瑟瑟地颤抖。
从屄穴当中激射出来的水流被用力绞缩的屄口截断了两三次,而后蓦地化作更为粗壮的水柱,失禁地倾泻而下的尿液似的,大股大股地浇淋在双腿之间——甚至有几道细小的支流溅到了浴缸之外,汇入布满地面的未干水迹当中。
在夏清池即将因窒息与快感而晕过去的时候,时安终于放开了他的双唇。
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随着他抽出的舌尖被拉扯开来,另一端没入夏清池哆嗦着喘息的唇瓣之间,颤颤地仿佛随时都能够断裂开来,却又因那反射的晶莹而格外的吸引人的目光。
“你看,”垂头在夏清池的唇上舔了一下,将那一道银丝卷入——又好似将其涂抹在对方的嘴唇上,时安轻声笑了一下,伸出的手指几乎是贴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轻轻地点了点被浇上了一层淫漆的浴缸底,“又流出来好多……”
“……比刚刚我们两个加起来弄出来的还要多。”
暧昧不明的话语总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某些极具情色意味的东西,在这种状况下钻入耳道,带起一种被虚幻的言语侵犯似的古怪热麻,令夏清池本就不甚清醒的意识,变得更加迷糊晕乎,以至于当面前的人再一次吻下来的时候,他甚至主动含住了那条伸进来的舌头,笨拙地回应起对方的索取来。
“真是个好孩子……”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时安欣然地接受了邀请,品尝着这只自己送上来的羔羊带着甜味的唇舌。
出水的淋浴头早已经被关掉,时安的手也已经空了出来,但他却仍旧遵守着自己刚刚做出的保证,撑扶在浴缸的边缘,虚虚地将坐在其中的人拢在怀中。
并未意识到自己猎物身份的小兽仰着头,近乎虔诚地与狩猎者接吻,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的手一只抓住了时安的胳膊,一只颤颤地搭在浴缸瓷质的壁沿,湿漉漉的借不上什么力,好似下一秒就能从上面滑开。
“讨厌吗?”主动分开了与夏清池交叠的唇瓣,时安轻轻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又恢复了那扮演出来的斯文与温和。
涣散的双眼似乎因为这个问题,而一点点地恢复了焦点,倒映出这个有着冰凉体温的男人柔和的眉眼,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眼中是无法进行思考的茫然。
“讨厌吗?”于是时安把自己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原本退开少许的嘴唇轻轻地印了上来,示意一般地磨蹭了两下,“这样的,”他轻声说道,“和我之间的……”他深深地望进夏清池的双眼之中,清晰地吐出了最后一个字,“……吻。”

53你只要把腿张开就好
相比起之前那句直白到下流的——甚至比起那些暧昧得像是故意令人生出歧义的——话来,时安的这个问题,除了吐出时,和夏清池离得太近之外,找不出任何问题。
可在听到那个轻软得仿佛掠过耳尖的微风的字时,夏清池却像是全身都过了电一般,滋生出一阵阵的暖热酥麻。
陷入混沌的意识也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地清醒,夏清池松开攥着时安胳膊的手,被吸吮得湿红泛肿的双唇微微张开,却又在片刻之后,由于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地抿起。好一会儿,他踩在时安的注视之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然后不可抑制地生出些许自我厌恶来。
他果然如别人曾经说过的那样,是个不知羞耻、不懂感恩,只要别人稍微态度好一点,就把那种关怀当做理所当然的人。
尽管这也是被爷爷否认过的、他人对于自己的评价,可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会——
“……清池,”尚未熟悉的嗓音呼唤着夏清池的名字,夏清池感到冰凉的手掌贴上了自己的面颊——然后轻轻地捧住了他的脸,“看着我,”他看到了那双离得极近的深棕色眼睛,其中的温柔和专注宛若深海一般,几乎能够将人溺毙,“看着我……”
曾经在面对说出想要将他困锁的话的郑禹时,那种古怪的心悸感再次在胸腔蔓延开来,夏清池的双眼不由地有些失神。
……在游戏当中,由言语、氛围、剧情一起构成的,陷入爱恋的错觉。
当时安的双唇印上来的时候,夏清池的脑海当中浮现出的,却是那个在又一次进入游戏之前,已经被他咀嚼过了千百遍的问题。
他在游戏里体会到的那种感情——是真实属于他的吗?
镌刻于灵魂之上的困惑与迷茫没有任何防备地暴露出来,于黑暗之中闪烁的萤火一样,清晰、分明——易碎。
时安轻轻地舔过夏清池的嘴唇,并没有对那种脆弱的感情进行做出任何举措,只安抚似的在他的鼻尖落下一吻。
“我喜欢你……或者你也许更愿意用‘爱’来形容这种感情,”看着夏清池颤晃着泪光的双眼,时安轻声笑了一下,雪夜的风一般冰凉的吐息喷洒在他的面颊,却未能将那里的热度削减分毫,“我会看着你,陪伴你,守护你,”时安停顿了一下,额头和鼻尖与夏清池轻轻相抵,“……等待你走到我的身边。”
夏清池的睫毛扑扇了一下,蓄积了太久的泪水倏地就滚落了下去,被贴上来的面颊一蹭,就晕开一片湿凉。
“所以,”时安又笑了起来,“别急,”他说,“你还有足够的时间……”
那仿佛只说了半截的话音飘落的同时,冰凉柔软的嘴唇就再次贴了上来,轻柔地厮磨嘬吮,在安抚夏清池情绪的同时,又给予他细软酥麻的快感,牵动着他体内没能得到满足的情欲。
夏清池不自觉地仰起头,回应着时安的亲吻,湿红的双唇不时地含住他的,像在进行一场暧昧情色的争夺。
捧着面颊的手掌稍微松了力道,贴着皮肤往下滑到了颈侧,就在夏清池以为面前的人打算再做点什么的时候,对方却忽地停了下来,直起身子在他的唇上啄了两下,重新将注意力引向了被夏清池遗忘的“清洗”工作:“刚刚那一下,应该差不多把里面的东西都冲出来了。”
晕晕乎乎的大脑慢了半拍,才意识到时安在说些什么,夏清池顿时烫到一般地,移开了跟着一起落在了脚边液体上的视线,莹润的脚趾也羞赧似的蜷了起来,细微地挪动着,显出几分无措。
“虽然我很想说已经没事了……”故意停顿了一下,很清楚该怎样夺取夏清池注意力的男人露出了苦恼的表情,“……但到底有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其实没有办法确认。”
见面前的人露出茫然的表情,似乎没能听明白自己的话,时安无奈般地轻声叹了口气,抬手拨开了他额前贴着的湿发:“一般来说,不是那种长时间留在体内就会造成伤害的东西……比如精液,”大概是觉得作为一个对眼前的人抱有不轨之心的人,说出这个词显得有那么一点居心不良,时安轻咳了一声,又紧接着在后面加上了另一个例子,“又或者润滑液,”可随即他就意识到,这两个用来举例的东西,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索性也不再找补,继续说了下去,“就算不清洗干净,留在里面一点也没关系,之后总都会被分解吸收……又或者慢慢地被排出来。”
如果根据是否有害这一点来分,那种柔软的、透明的、每一颗的体积甚至还比不上米粒的小卵,显然该被归到无害的那一类里面去。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确定,那些——”时安指了指浴缸底部那些看不出是不是带有小卵的液体,“——孵化所需要的时间,孵化出来的东西,又是什么体积。”
夏清池的双眼微微睁大,显然想起了最开始自己会让这个人留下来帮忙的原因。
稍微留给了夏清池一点思索后果的时间,时安压下微微上翘的嘴角,再次开口:“如果我说我有能够洗得更干净的办法,”他扶在浴缸边缘的
手略微挪了挪,似乎对此有些迟疑,“……你要试试吗?”
听到时安的话,夏清池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对——可仔细思索过后,却又找不出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他不觉得对方有在这种事情上,故意欺骗自己的理由。
比起去想这个被系统认定为与自己同一阵营的人,会不会对自己不利来,夏清池更无法想象自己的肚子里,孕育出什么新的生命的景象。
——哪怕只是在游戏里。
无意识地抿起的双唇微微张开,夏清池仰起头,看向等待着自己回答的男人,小小声地询问:“是……什么、办法?”
“是和刚才一样……稍微需要忍耐的办法,”眼中的神色微微加深,时安出口的语气却依旧温和而耐心,“如果相信我的话,”他弯了弯眸子,放得极软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诱哄的味道,“……你只要把腿张开就好。”
这并不是时安第一次对夏清池提出这样的要求——应该说,想要进行那个特殊的地方的清理,这本来就是必须满足的前提。
心中甚至由于这太过简单的要求,而生出了几分不安,夏清池在大脑思考之前,就下意识地朝时安腰胯间未曾消下去过的那一团看了一眼。
……然后他就在心里狠狠地将自己唾弃了一番。
总觉得自己最近的思维,越来越……了。
明明对方都已经说过,不会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就——说起来,这样算是得到允许了吗?
思绪蓦地一顿,根本都没敢让那个模糊的念头在脑海当中成形,夏清池蜷了蜷手指,正要开口说话,就听面前的人轻声笑了起来:“在担心什么?”
“担心我直接拿阴茎插进去吗?”说话总是无比斯文有礼的时安,在提及某些方面的时候,用词总是格外的粗俗下流。或许是那种反差的缘故,每每听到那些词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夏清池就抑制不住地感到头脑一阵烫热发晕。
“相信我,”冷白冰凉的指腹缓缓地擦过夏清池的唇瓣,时安的声音里蕴着笑意,“如果我真的想操你,肯定不会用这种借口。”
“……因为我不可能舍得我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一分一毫。”
这种几乎就和要把他射满差不多的说法,让夏清池浑身都开始发烫,被触碰抚摸的嘴唇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忽视的热麻。
“所以,”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紧逼,时安收回手,弯起眸子恢复了原先无害的表情,“……你的回答呢?”
先前那一丝隐隐约约的压迫感倏然散去,这句询问轻软柔缓得像不敢惊扰梦境的风。
夏清池有些慌乱地避开了时安的视线,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宛若怯怯地伸出一只爪子试探的小兽一般地,点了下头:“我想、想试试……”

54特殊的清洗
“真乖。”不知道是调笑还是赞叹,又或者是单纯的感慨,时安从双唇间吐出这两个字,垂首在夏清池湿漉漉的发间落下一吻,而后一一亲过他的额头、眉心、眼尾、鼻尖,最后印上他的双唇,以最温柔细致的方式舔舐厮磨。
……是和郑禹的吻截然不同的模式。
本能一般地在脑子里进行了联想与比较,夏清池的眼皮颤了一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心虚与慌乱。
就仿佛为了削减这种感受一般,他主动张开嘴,含住了时安的嘴唇,伸出舌尖探入了对方的齿关——然后有些茫然地僵在那里,不懂得该如何继续。
耳边似乎传来一阵愉悦的低笑,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舌头被缠住,牵引着逡巡过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宛若在进行一场耐心细致的教学。
被丢在一旁的淋浴头被拆卸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水管,送到了郑禹没被夏清池抓住的那只手中。
他垂下眼,看着面前傻乎乎地对自身的状况毫无所觉的白软兔子,拿着水管的那只手略微转了转,似乎是在评判这根东西的分量与手感。
按着夏清池膝盖的手微微用力,毫不费力地将他没有抵抗的双腿分了开来,时安用舌尖轻轻地勾了一下身前的人敏感的上颚,将手里捏着的水管贴上了他的屄穴。
隐约地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夏清池分开与时安相贴的双唇,喘息着想要说点什么,却在下一刻被插入阴道的硬物激惹出一声惊叫,蕴着水意的声音好似枝头悬着的小巧饱满的朱果,一口咬下去,就是满口馥郁的汁液。
“会有点难受,”只将手里的金属质物浅浅地挤入了一截,时安就停下了动作,安抚地亲了亲夏清池的鼻尖,“稍微忍一忍。”
没有去怀疑时安的说法,也无力去思考对方欺骗自己的可能性,夏清池收紧了扣在时安小臂上的手指,却因为无意识地挺直上身的动作,从上面滑了开来,只哆嗦地攥着指间的那一点布料,搭在了对方撑扶在浴缸边缘的手背上。
他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放松那个被异物侵犯的地方。
“好乖。”奖励似的亲了亲夏清池的唇角,时安放轻了力道,小心地、缓慢地把手里拿着的金属软管一点点地往屄道深处推去。
——那根东西并不粗,连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都比不上,在有着不会枯竭的淫腻逼汁的润滑,很是轻易地就被那张窄嫩的小口给吞了进去。金属构造的坚硬表面本该无比光滑,却为了能够灵活地转动收拢,而被切割成一截一截连在一块儿的小环,在擦过敏感的媚肉时,带起一阵诡异的、难耐的、不知道该被归类到不适还是快感的酸软胀麻,引得夏清池的屄口不住夹缩绞挤,分开的双腿也颤颤地想要合拢,被冰凉的手掌按着,强迫着维持着大张的姿势。
“忍一忍,”抬起手,轻轻地抚去夏清池面颊上滑落的泪水,时安表现得温柔而体贴,蕴满深情的眸子令人根本生不出任何的防备心,“从里面冲出来,才能洗得更干净。”
冲出来……?
本来就转得不那么快的大脑被热意一蒸,更是迷糊茫然得不行,好半晌都没能咀嚼明白这三个字的含义,发软的手却更加用力地拽住了手里的衣袖,压在他并没有移开的手上。
……并没有移开的、手?
运转迟缓的大脑隐约捕捉到了一点异常的讯号,却还没来得及深入思考,就被那陡然抵上了骚心的坚硬金属管给激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了那被放大了太多倍的酸麻胀感,不断地充盈膨胀。
“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冰凉的指腹擦过夏清池泛红的眼尾,时安放轻了声音叮嘱,“……喊出来也没关系。”
什么、喊出来……?
脑子里的疑惑才刚刚成形,距离两人一米开外的淋浴开关陡地被拨动——比喷头当中洒落的水流粗壮有力了许多的水柱,刷地从插在屄道里的水管当中激射而出,毫不留情地击打在骚嫩敏感的宫口。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尖锐刺激让夏清池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尖叫着弓起背,踢蹬着双腿往后缩,想要避开那堪称折磨的冲击。
然而他的臀背很快就贴上了冰凉的瓷板,狭小的单人浴缸里根本没有多少可供他躲避的空间——而那根逐渐被内里的水流染上灼热温度的金属软管,则被捏着它的人牢牢地固定在阴道口,连一分一毫都没有被拔出,甚至还被强硬地更用力地按在了宫口上。
夏清池觉得有一部分的水流,直接通过了那个窄小的入口,被射入了后方的宫腔当中。
“不要、呜……啊啊……拿、呜、哈啊、拿出去……呜……时安、啊啊、太……呜……”松开了衣袖的手被面前的男人反手扣住,另一只手则在探往下身的途中就被抓住,往一边拉了开来,夏清池胡乱地哭叫扭动,想要起身的身体每每才抬起一点,就被强硬地按下去,很快就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呜呃、啊啊啊……疼、呜、太用力、哈……呃啊……”想要并起的双腿被一开始就按在膝盖上的手禁锢——那里的手甚至还增加了一只,牢牢地扣着他的脚腕,避免他在
没有章法的扑腾之间撞上浴缸的边缘,弄伤自己,“我、啊、要……呜……尿……哈啊、不行、嗯……不、求……啊啊啊……”
狭窄紧致的屄道几乎在夏清池第一下哭出来的时候就被充满,容纳不下的热水以进入的反方向冲刷过去,从含着水管的屄口不断地喷涌而出,随着不断灌入的水流源源不断的,像一场持续了太久的潮吹、失禁,让夏清池一直在高潮的边缘起伏。
他的阴茎没有任何征兆地射精了,奶白色的黏浊液体落在他自己的小腹、胸口,甚至有几滴溅在了他的下颌和唇上,从屄穴里倾泻而下的清亮水液当中,也不知是否混入了潮吹时泄出的淫汁。
——而小腹当中的充胀感,却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反倒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发强烈。
就好像那每次都会随着冲入的水柱,灌入子宫的一小部分热水没有办法流出,就那样在里面积攒了下来,一点点地把那个狭小窄嫩的器官填满充盈,超出能够容纳的限度。
“我、受不了、啊……不行……呜、要坏了、哈、呃啊……时……呜、嗯呃、啊啊啊——”紧绷的腰腹好似又一次抵达了高潮一般,快速地前后摆送扭动,套弄着那随着这个动作,浅浅地进出的金属软管,夏清池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思考自己此时全身都被禁锢、被摆弄的状况有哪里不对,只崩溃地哭叫哀求,乞求面前掌控这场刑罚的人,能够给予一点怜悯,“拿出、呃啊、哈……嗯唔、呼……啊啊……”
止不住的泪水将夏清池的面颊划得乱七八糟的,凌乱地粘着湿软的墨发,看起来狼藉而可怜,被水管堵住的屄口却卖力地夹咬绞缩,像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将其吞入得更多、更深。
到了后来,夏清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喊些什么,太过强烈持久的刺激让他的宫口都开始麻木,只一阵阵地传来顿顿的软胀,连神智都变得模糊,只发着抖仰头,大张着嘴任由忘了吞咽的唾液从唇边滑落,湿漉漉的脖颈和胸膛都被那高涨的情欲染上了一片潮红。
“应该差不多了……”贴在耳边的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的,根本无法被传递到大脑,夏清池死死地扣着时安牵住自己的手,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泣音,被玩弄的下身却在体内的金属软管往外抽离时,不自觉地往前拱送追逐——原本刻意对准了宫口的水柱冲刷击打在淫贱肉道的内壁其他地方,重新勾起变得麻木的快感,惹得夏清池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抽泣,踩在浴缸底部的脚趾都用力地绷直。
持续不断地往外喷水的金属软管终于彻底地从艳红的屄口中拔出,那道粗壮的水柱却在一开始,蓦地扫过阴唇上端那颗充血肿胀的肉核。没有任何预兆的激烈快感让夏清池猛然绷紧了全身,只感到一股盘踞在小腹里的热流——又或者那本就是被灌入子宫的清水——刷然而下,汹涌地席卷过整个阴道女穴,撑挤开骚软的屄口,噗嗤、噗嗤地喷泄而出。
骤然的紧绷过后,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而那些禁锢着他的手也在这时候松开撤离,任由这个高潮了太多次的双性骚货,瘫软地靠在浴缸里,抽噎着从唇边泄下透明的津液。

55看起来好骗极了
“我想现在应该不会再有东西留在里面了。”持续不断的水流终于被关上,时安慢条斯理地将被拆卸开的淋浴头重新装上,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才回到了浴缸边,伸手轻轻地抹去夏清池眼角的泪水。
他轻声问:“你还好吗?”
过度敏感的身体经受不起任何刺激,光是这样单纯的触碰,都能引发一阵强烈到无法忍受的颤栗。
“不……好、呜……”刚刚被擦干的皮肤又被泪水打湿,夏清池小声地抽泣着,面上眼里满是可怜和委屈,“不好、呜……我……不好、一点都……呜……”
“难受、呜……好、难受……哈……”绵软地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小幅度地绞挤磨蹭,夏清池的一边乳头压在浴缸的边缘,被那冰凉的陶瓷碾得变形,还沾着白浊的小腹细微地痉挛颤抖,泛着情诱的粉,“……我……呜、好难受、嗯……里面……呜……”
被蓄意勾牵出来的情欲在那根本称不上性事的冲洗过后,更加汹涌地反扑上来——被冷落了全程、仅在刚才品尝到了一点快感的媚肉骚褶不住地蠕动绞滚,传达着饥渴的信号,被持续蹂躏的宫口的麻木,也在得到喘息的时间之后,转化为了一丝一缕怪异轻微的酸软,磨得夏清池腰肢都在打颤。
“里面?”视线在夏清池的双腿之间略略扫过,时安的声音放得更轻了一些,“哪里?”
湿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却只发出了一声软黏的泣音,似乎即便是在这种时候,说出那个器官的名称,依旧是一件令这个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时安眼中的神色暗沉了几分。
没有在这上面进行过度的逼迫,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夏清池湿润的面颊:“想要我帮忙的话……就告诉我,好吗?”
下意识地在那冰凉的手掌贴上来的时候蹭了蹭,夏清池喘息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开合的双唇之间,却仍旧没能吐出任何具体的指代。
他还在控制不住地小声抽噎着,软软地搭在浴缸上的手忽地抬起,抓住了时安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带着点急切地往身下牵去:“难、呜……难受……这里……”
射精了两次之后,再次挺立起来的阴茎被冰凉的手指擦过,不自觉地颤晃了两下,下方的阴户更是在时安手掌靠近时,就急不可耐地压按上来,哆嗦着磨蹭,将上面滑腻的骚液涂满他的掌心。
——虽然没有拿到满分,但合格了。
翘起的嘴角一瞬间就被压了下去,时安屈起手指,蹭过那颗肿胀骚硬的蕊豆,故意做出征求夏清池的允许的姿态:“要帮忙吗?”
“要、呜……我……哈啊……嗯、唔啊……”在第一个字从舌尖推出的时候,冰凉坚硬的事物就推开阴唇,对准穴口插了进来,夏清池耐受不住地仰头呻吟,覆着细汗的腰肢抖得更加厉害,被侵犯的贱穴却卖力地夹咬吞吮,牵引着时安的手指往更深处插入。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与前一次单纯的清理不同,时安这一回在进入的时候,刻意地转动着手指,寻找着内壁上的敏感点。
他低下头,亲了亲夏清池冒出汗珠的鼻尖。
尽管对这个人的身体已经足够了解……但该有的流程,还是得稍微走一下的。
虽说他并不觉得他的这个小笨蛋,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细节的差别。
含住夏清池的唇珠,轻柔地舔吮嘬咬,时安将插入他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抵达甬道尽头的指尖轻轻地勾起,拿指甲在那里被折磨得充血的小口搔过——他的力道不重,控制在会让这个人误以为这是错觉的程度,一点一点地侵蚀对方的意识和感官。
“舒服吗?”放开夏清池被吸吮得妍红的嘴唇,时安用指尖抵住内壁上的一处骚点,一下一下缓慢地刮蹭,柔声问他。
“舒、舒服、啊……嗯……但、哈、别……啊嗯、别刮……哈、时……啊……”在这温吞难耐的快感当中,难以自制地夹缩屄穴,夏清池没有从时安手腕上移开的手颤抖着用力,却并不带有什么阻止的意味,“痒……呜、你……哈……别、呃啊……”
“我……什么?”轻柔的嗓音当中带上了一丝笑意,时安顺从夏清池的要求,停下了逗弄的举动,缓慢地抽送手指,奸淫起他骚淫放荡的浪穴来,“想让我怎么做,”他舔了下夏清池的唇瓣,又在对方下意识地仰头回应时退了开来,只余下轻软冰凉的吐息喷洒在对方的口鼻之间,“告诉我……”退至屄口的手指一寸一寸地顶了回去,时安的声音听起来宛若恶魔的引诱,“……我就满足你。”
细麻的电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被这句话勾牵出来,引得夏清池一阵呜咽叫喘,愈发淫贱饥渴的肉穴难耐地吞吮夹咬,随着腰臀的摆送一下、一下地套弄插入其中的修长手指。
“快、啊啊、快点……呜……好痒、哈……里面……嗯……再里面、一点……呜……嗯啊……”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攀上了面前的人的身体,夏清池掉着眼泪催促,颤颤地并起的双腿在碰到时安缓慢动作的手时,又哆嗦着张到最开,生怕
自己会妨碍到对方的玩弄,“好难受、呜、好……想、哈……想要……呜……”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应,时安低声笑了一下,垂首抵着夏清池的额头和鼻尖,轻轻地蹭了一下:“……如你所愿。”
埋在屄穴里的手指整根抽出——然后猛力捅入,没有任何停顿地快速捣插耸动,将阴道里盈沛的汁水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声。
夏清池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只感到那三根并在一起的手指无论是在进入还是抽出时,都会接连地碾操过内壁上的骚点,带起连绵而热烈的快感,甚至连最深处的骚心都被牵动,生出仿佛被碾擦过去的错觉——更加深了那种渴求发狠奸操的情潮欲望。
“……呜……啊啊、好舒服、嗯……那里……啊、轻……呜……时安、啊……”夏清池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臀,在那冰凉的手指操入时急切地迎上去,又在获得了超过限度的快感后哭喘着后撤,等候下一轮的奸淫玩弄,“好深、呜……那里……应该、呜……不、啊啊……”开合的双唇之间,偶尔会吐出连自身的大脑都无法解析的字句,夏清池胡乱攀抓面前的人的身体,将他身上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的发皱,仰起头小动物似的去亲他的嘴唇,“时安、嗯……好、呜……嗯……再、啊啊……唔、嗯……呼呃……”
——然后得到了更为猛烈的回应和掠夺,连呼吸的能力都失去。
想要后退的脑袋被冰凉的手掌禁锢,在屄穴里进出的手指愈加发狠凶戾,每每插进去的时候,都能发出“噗嗤”的细微声响。夏清池被迫仰着头,张口承受着那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吞吃入腹一般的深吻,连咽喉都好似被无形的物质侵犯,在小腹中堆叠积攒的快感热流也鼓胀着逼近了极限。
他蓦地收紧了手指,在时安领口裸露出的皮肤、被自己扣住的手腕上,挠出了几道细长的血痕,被蓄意冷落的阴茎却先一步射了精——几秒过后,汹涌的骚热逼潮才倏然而下,刷拉拉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
猛然绷直的身体在片刻之后彻底地瘫软下来,靠着时安手臂的支撑,在没有歪倒下去,被放过的嫩粉舌尖软软地搭在唇边,忘了收回,往下滴落一缕清黏的唾液。
没有立即就将自己的手指,从夏清池的体内拔出,时安拿舌尖接住那一丝坠落的津液,往上一点点地溯源,最后与夏清池的舌尖相抵,没有任何语言的举动暧昧而旖旎,令夏清池的睫毛都轻轻地抖动了一下。
“好点了?”啜吸干净那里溢出的口水,时安轻声笑着,询问靠在自己身上的人。
夏清池盈满了水光的眸子颤了颤,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似的聚起了焦点。他小小地喘了一声,本能地并起了大张的双腿,又在夹住了时安没有拿开的手时,红着脸重新微微分开,不敢去看面前的人的脸,似心虚又似羞赧。
……看着好骗极了。
唇角的弧度略略上扬,时安没有继续追问,埋到深处的手指却在抽出时,往上轻轻地扫过了那颗肿胀的肉蒂,惹得眼前的人发出带着颤音的轻喘。
就好像真的只是不经意地触碰到了那个地方一样,沾满了淫腻汁液的手停顿了一下,就从夏清池的双腿之间抽了出来,送到了时安的鼻尖,被确认味道似的嗅了嗅。
并不强烈的骚甜味道钻入鼻腔,被分解为更为本质的气息,时安弯了弯眸子,探出舌尖,在自己覆满淫漆的手指上缓缓地舔过。

56用嘴让我射出来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时安的举动,夏清池顿时感到浑身一麻,还残留着被插入的触感的屄道不受控制地绞缩,从中挤出更多与那根手指上被舔食的东西相同的淫液。
见时安还要继续去舔手上其余的地方,夏清池有些慌乱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夏清池原本想抓他的手,但还处于脱离状态的身体,让他在半途没了力气,只能淋湿攥住了时安的衣袖,借着下拽的力道,将时安的手稍微拉开了少许:“别、呜……脏……”
“脏?”重复了一下这个从夏清池口中吐出的字,时安故作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哪里脏?”
看到面前的人眼中浮现出的、隐约的难堪与羞耻,他轻声笑了一下,再次在自己占满淫水的手指上舔了一下。
原本有些跑岔了的注意力立时被这个动作拉了回来,夏清池脸颊通红,湿红的双唇张张合合的,却说不出半个合适的字来。
于是时安再次笑了起来,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沾上的汁液:“甜的,”这么说着,他将自己湿漉漉的手指送到了夏清池的唇边,弯着眸子诱哄,“不信的话……你试试?”
鬼使神差的,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夏清池竟真的张开嘴,任由面前的人将手指探入了自己的口腔。
下一刻,带着性欲特有的腥臊气息的味道,在舌尖扩散开来,迅速地占据了味蕾感官。
骗人,这根本就——
脑子里下意识地对刚才时安的话做出了回应,夏清池看到面前的人低声笑了一下,然后在抽出手指的同时俯下身,印上了他的双唇。
比刚才浅淡了许多的骚味从相触的舌尖上传递过来,牵动着夏清池的羞耻心,但他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躲避或者推拒的举动来,甚至主动仰起头,张口给予笨拙到了极点的回应。
真的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从喉咙里溢出了一阵低笑,时安缠住夏清池主动迎上来的舌尖,将他拖入酥软快感构成的温池当中,连意识都浸泡得快要融化。
“你看,”放开夏清池又重新被覆上了一层水光的艳红唇瓣,时安摸了摸他的面颊,将手指上未干的淫液擦上那片泛红的皮肤,“……是甜的。”
晕乎乎的脑子这会儿的反应却快得有些不正常,一瞬间就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夏清池感到有一个小小的爆竹——也有可能是烟花——“啪”的一下就在自己的身体里炸了开来,那随之席卷上来的感受,甚至令他无法分辨具体该属于哪一方面。
“看着我……清池,”可偏偏面前的人根本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就那样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里,“对于我来说,你的身上,没有哪个地方、没有什么东西是脏的。”
“如果你愿意,”夏清池看到时安笑了起来,弯起的深棕色眸子里,满是清晰到不容错认的温柔深情,“……你也可以尿在我嘴里。”
仿佛陷入了那双眼睛的深海里,夏清池顿了一下,才迟缓地明白过来时安在说些什么,顿时,刚刚才褪去了一点的羞赧又汹涌着反扑回来,让他全身的皮肤都有点发烫泛红。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来反驳、否定时安的话,可才张开嘴唇,夏清池就发觉自己的嗓子抖得不成样子,就算真的发出了声音,也只会起到完全相反的效果。
看出了夏清池的窘迫,时安低低地笑了一声,很是贴心地转开了话题:“既然洗好了,那就还是先起来吧。虽然天还不算冷,但还是小心点不要感冒比较好。”
“能自己站起来吗?”他顿了顿,似是有些迟疑地询问。
不明白时安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夏清池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上个副本里面,即便是做了……那么多次之后,他也仍旧能够自如地行动,这一次甚至都没有、所以,应该,也不会有问题……吧?
莫名地感到面前的人有那么一刹那散发出了极端危险的气息,夏清池勾了勾手指,有那么一丁点不确定。
“那就好,”收回贴在夏清池颊侧的手,时安的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你可能还想自己稍微冲一下……我去外面等你。”
这么说着,他用自己干净的那只手揉了揉夏清池湿软的发丝,扶着浴缸的边缘站了起来。
——像一个诚实地恪守誓言,不轻易跨过划下的界限的正人君子。
也像个以退为进的耐心猎人。
时安能够感受到面前的人在愣怔过后,下意识地落在了自己胯间的视线——在衣裤都被水打湿之后,那个地方的鼓起变得越发明显,甚至连那根东西的一些细节,都被紧贴在上面的布料勾勒出来。
“等……等、一下……”才刚转过身,走出了两步,时安就听到了身后的人那带着轻颤的嗓音。抬脚的步子一顿,他回过头去,发出一个轻微的鼻音:“嗯?”
“你、那个……我……不是……”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喊住了别人的人,可夏清池却表现得仿佛被逼迫欺负一样,慌张无措得像个被推上了台的胆怯孩童,连话都说不清楚。
但时安似乎还是通过他不时地瞟向自己胯间的视线,发觉到了什么。
“我说过,”他弯起唇角,露出无奈的表情,“我不会伤害你。”
“可、可是……”夏清池下意识地张口反驳,却不知道自己想要反驳什么。
“那么,”面上无奈的神色加深了几分,时安放轻了声音,“你愿意让我插进去吗?”
“我是说,”犹嫌自己的话对夏清池的刺激不够似的,时安用上了更为直白的说法,“——把我的阴茎插进你的阴道的那种‘插入’。”
夏清池的头脑有点发晕。
如果这个人什么都不说,直接将口中描述的事情付诸实践,他或许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可要他在这种完全清醒的情况下,面对这样的问题,给出相当于“请插进来操我的阴道”的邀请的回答——
头顶多出了一点不明显的重量,夏清池轻颤着睫毛,仰起头,看向将手掌搭在了自己发顶的男人。
“不必勉强自己,”时安弯了弯眸子,其中望不到边际的温柔,甚至令夏清池生出了被海水漫过头顶的深溺感,“我不想逼你。”
“可……”心底某种隐藏得极深的情感被勾牵出来,夏清池本就泛红的眼眶再次变得潮软,从双唇间吐出的声音简直就跟滑过咽喉的软腻奶油一样,每一丝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你会、难……难受……”
时安沉默了片刻,忽地轻声叹了口气:“怎么觉得无论我怎么做,都跟在欺负你似的……”
夏清池蜷了下脚趾,没有办法反驳,却并没有收回自己所说的话。
也或许只是单纯地忘了还有这个选项。
时安翘了翘嘴角,又在夏清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恢复了那副温柔贴心的模样。
“既然那么想要帮我,”就仿佛真的进行了认真的思考,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出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这份沉寂,“不如就用……”他的视线在夏清池搭在白瓷浴缸的边缘的手上停顿了片刻,又和那双蒙着水光的黑色眼眸对视了一会儿,口中本该出口的字忽地就进行了变更,“……用嘴让我射出来,”没有漏过夏清池因为这几个字,而不自觉地夹紧的双腿,时安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最后的询问,“怎么样?”

57你是我无解的春药
在那个上挑的尾音落下的瞬间,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耳朵一阵发麻,能够感受到时安冰凉体温的头顶,也飞快地扩散开一片灼热的温度,连舌尖都仿佛品尝到了些许此刻不该存在的味道。
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了时安胯间形状明显的凸起,又在下一刻烫到一般飞速地移开,夏清池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往外冒着热气。
他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不应该拒绝,但——
“如果不愿意的话,不需要勉强自己,”根本不给夏清池理清楚脑子里那乱七八糟的想法的时间,时安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发丝,“我又不是中了什么不做爱就会死的春药。”
出口的话语带上了一丝细微的笑意,时安收回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顿了一下,看了夏清池一眼,掩饰一般地轻咳了一声,在后面跟上了一句补充:“就算真的中了,也可以自给自足。”
夏清池其实并没有听明白这句话当中暗含的意思,只是本能地感到心脏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撩动了一下——于是那本就存在的急切感情,变得越加明显:“我、我没有,不愿意……”
“我只是、那个,以前、从来没有……做、做过,”他慌乱地想要解释,本就发烫的面颊温度烧得更高,“那个……我、不,不会……”
时安没有立即做出回应,而是低下头,盯着夏清池羞耻得快要融化的模样看了一会儿,轻声开口:“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真、真的……”根本不敢去看面前的人的表情,夏清池的视线略微往下移,却又随即落在了那团鼓胀的布料上,无比慌张地移开,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没有勉强?”时安又问。
“没、没有……”只觉得时安的每一个问题、自己的每一个回答,都在令自己体内的羞耻往上翻倍增长,夏清池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话语中带上了些微哭泣似的鼻音。
“那好,”染着笑意的嗓音落在耳边,夏清池的下巴被轻轻地托着抬高,潋滟着水光的双眸不可避免地对上了那双深棕色的眼瞳,“我教你。”
那平和的语气,听起来甚至和不久前对方口中说出的“我帮你”,没有太大的差别。
抵在下颌的指尖在这三个字出口之后,就移了开来,轻触上夏清池搭在浴缸边缘的手指,时安望着他的眼睛,就那样牵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鼓起的胯间:“首先,帮我解开裤子。”
和不久前进行清理的时候同样的语言模式,非但没能让夏清池的羞赧减少分毫,反倒令他的头脑被热意蒸腾得愈发晕眩,甚至还没开始做些什么,之间就开始发颤。
尽量让自己的行为之间,不带上任何强迫的意味,时安在牵过夏清池的手之后,就放松了力道,只轻轻地搭着他的手腕,感受着那里温暖有力的跳动。而即便害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沙子里,眼前这只乖巧白软的兔子,却依旧哆嗦着按照接收到的指令,解开了那条被水打湿的裤子拉链,拉下了里面被鼓起的肉团撑得接近极限的布料。
在那根硕长膨粗的东西跳出来的时候,夏清池明显全身都颤了一下——
哪怕已经根据自己有限的想象力,努力地去往极限勾勒对方性器的尺寸,可眼前的景象,依旧让他头皮有点发麻。
就算这是游戏、是不真实的虚幻,这种地方,也没有必要弄得这么、这么的——
夏清池思索了好久,才勉强找到了一个恰当的形容词。
——不现实。
洁白的牙齿轻轻地咬住下唇,又很快松了开来,夏清池垂下眼把视线移开,却又在下一秒忍不住重新看向时安的胯间。
……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
甚至就连他还捏着内裤布料的手,都在边上被衬得有些太过小巧。夏清池根本不觉得自己一只手能够将其握得过来。
大概是没有用过多少次的缘故,时安的阴茎颜色很是干净,可上面虬结暴突的青筋却丝毫不会因此而减少,看起来依旧狰狞无比。而下方那鼓囊囊、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令人能够知道里面究竟积攒了多少粘稠的精液。
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了不久前,对方说过的“不舍得流出来”的话,夏清池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在心中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的退缩。
可下一秒,他就感到抵上了自己嘴唇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扣了扣:“然后……张嘴。”
耳朵捕捉到的声音信号甚至都没来得及传送到大脑,夏清池就下意识地顺从时安的话,微微张开了双唇。下一秒,冰凉坚硬的阳具顶了上来,将他红润的唇瓣压得浅浅地往内陷入。
——夏清池的嘴唇张得并不大,显然不可能吞下那个硕大肥壮的冠头,而时安明显也没有打算直接插进去。
他没有去管夏清池还勾着自己内裤的手,轻轻地擦过对方泛红的面颊,略微摆动腰胯,拿自己坚硬硕胀的龟头,一下一下去顶夏清池双唇之间开启的缝隙。从顶端的小孔当中渗出的腺液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地涂抹上面前的人妍红的唇瓣——有少部分在往
边上滑出时,被蹭到了夏清池的面颊上,留下浅浅的水痕,还有一部分滑入了他的双唇当中,被这个傻乎乎的双性骚货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
“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一舔……”温热软滑的舌头在龟冠马眼上舔扫过去,并没有用上任何的技巧,引出的心理与生理上的快感,却足以让时安感到兴奋。
更多的性液从翕动的马眼当中流出,被遵循着前一个指令的羔羊用舌头卷裹,带入自己的口中,如品尝食物一样吞咽入腹,时安忍耐不住地低喘了一声,出口的声音也显得沙哑了几分:“对,就是这样……乖孩子……”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夏清池的后脑发丝,用最为轻柔细致的话语进行引导,“也舔一舔其他地方,或者亲一亲,像吃棒棒糖那样……我喜欢你用嘴唇和舌头碰我,牙齿也可以,但不要太用力……”
就像被耳中的话语牵动,又像是自己本身就想这么做,夏清池一寸一寸地舔吮着那根冰冷勃胀的肉棒,不时地拿牙尖在上面轻轻地碾蹭一下,连蒙着水雾的双眼中都晕开了些许迷离的醉意。
——他甚至主动去嘬吸阴茎顶端不断翕动的铃口,发出清晰的吸吮水声,饮水一般将那里渗出的腺液吞入腹中。
简直就跟那东西上,被涂满了春药、媚毒一样,夏清池每在那上面亲吻一下,就感到自己体内的热意上涨一点,连双腿间的女穴都开始流水,那根一直没有得到多少触碰的阴茎更是早已经硬硬地翘着,随着他幅度并不大的动作略微晃动。
甚至不需要时安的指引,夏清池就明白了自己下一步需要进行的行为,主动张开了双唇,将那个浑圆坚硬的硕大龟头吃进了嘴里。
就和性器的颜色一样,从马眼中流出的腺液味道很淡——甚至比夏清池的还要淡一点,哪怕他像这样,将那个用来奸操磁性的东西直接吞进口中,也并没有品尝到多么强烈的腥膻味。
但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仅仅是一个顶端,就将夏清池的口腔挤占得满满当当的,连舌头都无处可去,即便他再努力地吞吮,也仅仅吃入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
还好不是要放到他身体里……恍惚着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夏清池被自己惊得浑身一颤,按在时安胯间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他稍稍推开了几分。
插进嘴里的鸡巴顺着这个力道往外拔出,红色的龟头擦过夏清池张开的双唇,将那两瓣薄软的嫩肉带得往外微微翻出——一道粘腻细长的丝线在他的上唇和龟头铃口之间缓缓地拉开,中间点着几滴晶莹圆润的水珠,随着丝线的拉长一点点地下坠,也不知是夏清池口中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还是时安的马眼新渗出的性液。
“你知道你现在看着我的样子,”冰凉的指腹轻轻地蹭过夏清池唇边溢出的唾液,时安哑着嗓子低语,“……有多想让人直接把鸡巴整根捅进去吗?”
夏清池的睫毛扑扇了一下,像蹁跹的蝶翼。
他没有对时安的问题进行回答,而是仰起头,再次将那根阴茎吃入了嘴里。
本就没有太多的经验和技巧,在口腔几乎被那个硕大的龟头占满的情况下,夏清池的动作更是笨拙艰涩得不行,可他那乖巧地仰着头,努力地用舌头在嘴里的鸡巴上舔舐讨好的样子,实在是太——
时安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紊乱,本就已经足够粗肥的阴茎跳动着又勃胀了一圈,将夏清池的口腔填得更满,在先前就已经没有多少活动空间的舌头也被挤到了角落,软软地贴在柱身的表面。
克制似的深深吸了口气,时安微微收紧了插入夏清池发间的手指,缓慢地摆动腰胯,在他的嘴里进出起来。

58不寻常的敏感
就仿佛担心会把夏清池弄伤似的,时安动作得很是克制。他每一回都只是将自己插入夏清池嘴里的那一截阴茎抽出来,再重新挺送进去,操过那条主动迎上来的软舌,停顿在即将抵达喉管入口的地方——不受控制地增多的口水根本来不及吞咽,随着那根阳具的抽插被推挤或者勾带出来,没多久就将夏清池的下巴淋得湿漉漉的,连脖颈上都多出了几道透明蜿蜒的水痕,往下一路延伸到锁骨处的浅窝。
“唔、嗯……呼……呃、哈……”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本能一般地迎合着那根往里操入的肉棒夹吸双颊,拿舌头抵在柱身表面推抵,进行着最基本的讨好,从喉咙里溢出的喘吟断断续续的,含着糖浆般软黏而甜腻。
屄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哪怕他夹紧了双腿,也能感受到粘腻的逼汁从穴口挤出的感受。
这种明明自己的身体没有遭到任何撩拨,却不受控制地生出反应——甚至比刚刚被单纯地触碰、被亲吻的时候更为强烈——的状况,令夏清池感到羞耻,却又无端地令他生出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催着他顺着覆在后脑的手掌的力道,前后摆晃脑袋,将那根粗硕硬胀的鸡巴吸吮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显然被他的乖巧与配合刺激得亢奋,时安的喘息变得低沉粗重,按着夏清池后脑勺的手也不由地用力,将他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的鸡巴——蓦地,没能控制好力道,猛然捅操进双唇之间的龟头狠狠地撞上了舌根后方的喉管。顿时,难以忽视的强烈压迫感和呕吐欲压过舌面和上颚被擦操的酥软快感,让夏清池难以克制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难受的呜咽,身下流水的骚穴却因为那陡然窜过的强劲电流,陡然绞紧抽搐,从中喷出一小股细小的水流。
……简直就跟那个地方被撞了一样。
海潮一般的羞耻感席卷上来,灼得夏清池从指尖开始发麻,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只剩下那个被肉棒狠力顶撞的地方,聚集了全身所有的感官,好似成了自己身上第二个用以交合的性器官,细致地捕捉着所有由另一个人所给予的刺激,尽数转化为热烈的快感,在化成一团的身体内部冲刷。
——那种大力挺操的舒爽太过强烈,时安又接连在那张小口上顶碾了好几下,才蓦地反应过来似的,放轻了推按夏清池脑袋的力道。
“抱歉,我有点太、唔……”在言语之前,夏清池的身体就先一步给出了回答——他主动仰起头,将那根硬胀冰凉的阳具吃到口腔的最深处,让顶端的浑圆硕大的龟头用力地压上自己不住抽搐的喉咙口,将面前的人没能说完的话,截断成急促的低喘。
这似乎是夏清池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稍微掌控那么一点点主动权。
心底没来由的生出了一点小小的雀跃,夏清池吞吮得更加卖力,甚至不需要眼前的人再进行多余的引导,就主动地在口中的事物上套弄嘬吸起来。
——他的上身已经完全挺了起来,随着吞吐肉棒的动作前后摆动,原本扶在浴缸边缘的手也按上了时安的胯骨,和扶在另一边的手掌一起,充当自己身体的支点,在那冷白的皮肤上压出浅浅的凹陷。
时安眼中的神色变深,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平稳:“如果觉得难受、就让我停下……”
过度顾虑夏清池感受的叮嘱过后,时安终于在这个人主动的引诱之下,放弃了原先的忍耐,挺摆腰胯,大力地在他的嘴里奸操起来,按在对方脑后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用力,攥住了他半干的头发。
些微的刺疼从被拉扯的头皮传来,和那种被发狠碾撞、好似下一秒就会被捅插进不该抵达的部位的恐慌,以及那不断增强的呕吐欲混在一起,在这种状况下,糅合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快感,让夏清池无法自制地亢奋、发情,小幅度地摆送腰臀,如同在迎合某根看不见的性器。
本该存在的理智被流淌的情潮挤占到了角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让夏清池用上自己所有粗劣的技巧,去讨好、去服侍那根怎么都无法染上自己体温的粗硬肉屌。
——而夏清池这样的表现,显而易见地取悦了他面前的男人。
原先按在他的脑后,用以带动他向前吞入鸡巴的手掌安抚奖励小动物一般,轻轻地揉弄着他还泛着潮意的柔软发丝,时安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被摩擦得妍红的双唇,一遍又一遍地被满溢而出的唾液淋湿,显得湿亮淫靡,那根在唇瓣之间进出的淫具又膨粗了一圈,却仍旧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
夏清池的面颊开始发酸,被顶操摩擦的舌面、上颚和喉管口,也开始生出些微的胀麻酸疼——从唇边滑落的口水更多了,混着从阴茎顶端渗出的腺液,无论夏清池怎么努力地吞咽,也依旧有着太多超出了容纳的部分,将他的胸口都淋得湿漉漉的,连那两颗亟需抚慰的乳粒都裹上了一层淫亮的水漆。
忽地,在夏清池发间揉抚的手掌微微往下,按住了他颈后的某处软肉,轻轻地摩挲,时安看着夏清池晕开迷离的双眸,放轻了语调问他:“我能操进去吗?”
早就融化成了一团浆糊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分析这句
话的意思,夏清池只是本能地从鼻子里发出了软软的“嗯”声,在那根退出的肉具操进来的时候,主动仰头迎了上去。
于是那一直伪装得无害的巨物陡然暴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在撞上那已然被碾操得酸软发麻的小口时,没有丝毫的减速与停顿,就那样生生地顶开了本不该用以交合的入口,生生地捅了进去。
蓦地接纳了超出自己容量许多倍的巨物,用以进食的管道不受意志控制地抽搐绞缩起来,想要将侵入的异物给排挤出去,却只迎来了更为凶戾的挺操——那坚硬铁杵一般的肉具狠力地操开不断痉挛的,一寸一寸强硬地将自己更深地插入了那与自己尺寸不符的肉道当中。
这个过程被感官的错觉拉长得仿佛是一场两人之间的力量对抗。
卷曲粗硬的耻毛触上了夏清池张开的双唇,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细微地晃动,擦过他的唇瓣鼻尖,带起细微的痒,饱满冰凉的囊袋也贴着他由于姿势而扬起的下巴,沉甸甸地彰显着自己的分量——后颈处的手掌在这个时候倏然用力,止住了夏清池想要往后的动作,让他维持着将嘴里的肉具齐根吞入的姿势。
——他现在仍旧扶着时安的胯骨,仰着头将双唇贴上这个人的胯间,修长的脖颈在这个状态之下延展到了极致,纤薄的皮肤之下,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出插入的阴茎顶操出的形状。
本就是会令人生出不适的状态,在维持了太久之后,更是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夏清池的喉管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缩,胃里也开始泛酸,逼迫着他做出干呕的反应,连呼吸都由于那强烈的压迫感,而变得不畅起来,令他生出窒息一般的错觉——可下方的肉穴却更加难耐地夹咬绞吮,传来无法忽视的快感与空虚,就好像这个地方的侵犯,一直抵达了那个部位一样。
他不应该……
残留的意识隐约地察觉到了不对,被热意侵蚀的大脑却根本不愿意给它分配任何思索的空间,只催促着夏清池更多、更放荡地去获取令自己感到舒爽的快感。
抵在后颈的手终于撤去了力道,夏清池几乎是下一秒就把那根太过深入的肉棒给拔了出来,大张着嘴喘息,从喉咙里溢出近似哭泣的呜咽。
他在刚才甚至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
退开的阴茎很快就再次送了过来,也不进入,只接住了一些从唇边滑落的唾液,涂抹在那双湿红的唇瓣上,用顶端的一点尖尖,猥亵地在其间浅浅地抽送。
“抱歉,”时安垂下眼,看着夹紧了双腿、眼眶泛红的双性骚货,眉眼间满是令人生不起戒备的温柔,抚摸着他颈后软肉的动作像在对待一只小猫、一只幼崽,满是能够令人放松的安抚,“……但我忍不住。”
粗勃坚硬的鸡巴在下一刻插了进来,没有任何怜惜地一挺到底,而后大力地耸插奸干起来。
“唔、呃……哈啊……嗯……”硕胀坚硬的龟头粗暴地撞开不断抽绞的内壁,蛮横地侵占这个紧窄的肉道,将夏清池的呜咽都挤弄得断续破碎。
夏清池被后颈的手掌按着,根本没有办法逃离——他也根本没有想过逃离。他每一次都把那根太过硬长的鸡巴齐根吞入,让眼前的人浓密的耻毛擦过自己的口鼻,原本坐在浴缸里的身体为了更方便地动作,改成了半跪着的姿势,略微抬起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送。
纤细柔软的脖颈被挺入的肉棒顶出明显的凸起,悬在睫毛上的泪水要掉不掉的,颤颤地晃动,夏清池在那根巨大的肉杵拔出去的间隙里,艰难地呼吸,按在时安胯间的手忍受不住地用力,在那冰冷的肌肤上,留下狭长的抓痕。
——与之前手背、脖子上的痕迹一样,被抓破的地方皮肉微微外翻,整个儿地泛着活物不会有的灰败色泽,干涸得没有丝毫血液渗出。
丝毫没有要去掩饰自己的这些异常的意思,而眼前的人显然也分不出那个精力来在意这种地方,时安抚过夏清池的发丝,贴上他湿漉漉的面颊,轻柔地抚摸安慰,身下挺送的力道却又凶狠了几分,干得这个吃着自己鸡巴的骚货不受控制地发出干呕的声音,混着那盛装不下的唾液被插捣出的咕啾声响,像在进行一场淫猥的刑罚。
指尖在夏清池几乎要被磨得渗出血来的殷红唇瓣上轻轻地擦过,时安眼神一暗,重重地顶送两下,在那根东西跳动着再次勃胀的时候,将其整根拔了出来。
下一秒,大股的白浊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射出,落在夏清池的眉梢、眼尾、鼻尖、唇上,和没有闭合的口腔之内。
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潮喷了——在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也没有任何人玩弄他的下身的情况下潮喷了。
这个认知裹挟着能够将人吞没的羞耻,冲击着他刚刚恢复了一点的意识。
而时安的射精还没有结束。
夏清池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感到自己的睫毛也被溅上了几点白黏——而更多的精水则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在重力的牵扯下缓缓地下滑,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也留下淫秽的斑驳。

59会觉得脏吗
时安的东西味道很淡,并没有多少性液该有的腥膻气息,以至于当它们顺着被捅操得酸麻的喉管滑入腹中的时候,夏清池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只是在对上面前的人那双无端地幽深了许多的双眸时,下意识地蜷起了双腿,像是想要遮掩什么。
好在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夏清池的异状,只是小幅度地摆送腰胯,将那根即便结束了射精,也依旧粗硕坚硬的肉具,淫亵地在夏清池的双唇上戳顶,将上面沾着浊液均匀地涂抹开来,擦在他下意识地迎了上来的舌尖,看着他本能一般地将送入口中的事物给吞咽下去。
好一会儿,这个有着温文气质的男人才像是从那种状态当中抽身出来,覆上夏清池还搭在自己胯间的手蹲下身来,让自己和这个仰着脸的人视线平齐。
冰凉的手掌贴上滚烫的面颊,只稍稍一动,就将那上面的滑腻触感推得扩散开来,发出轻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软黏水声。
“觉得脏吗?”时安望着夏清池的双眼,轻声问他。
第一次被人询问这样的问题,夏清池明显愣了一下,被涂抹上白浊的唇瓣微微张开,却又很快抿了起来。好一会儿,他才看着时安的眼睛,轻轻地、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他……并不觉得讨厌。
面前的人倏地就笑了起来,一双深棕色的眸子弯了起来,其中盛装的温柔笑意宛若被注入自己所在空间的海水,一点一点地没过了夏清池的头顶,令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真好。”
没有任何多余点缀的话语传达着最为直白的情感,夏清池微微怔神间,柔软的唇瓣就印了上来。
更多的精液在唇舌交缠之间被送入口中,原本清淡的性爱味道也变得逐渐浓烈起来,催得夏清池的喉咙有些干渴,寻求纾解一般更为热烈地与面前的人交换口中的唾液,贪婪地将渡过来的每一滴液体都咽入腹中。
“如果……我是说如果,”放开夏清池被吮干净了精水的唇瓣,时安抵着他的鼻尖,口中的吐息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如果我尿在你脸上的话,”他问,“……你会觉得脏吗?”
仿佛试卷上的超纲题目一样的问题,让夏清池的脑海当中短暂地空白了一阵,才缓缓地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却又没有完全恢复。
“会”和“不会”两个答案在口中不断地进行转换,夏清池好半晌,才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了声音:“我、我不知道……”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的人很是愉悦似的笑了出来。
“你知道吗……”并没有分得太开的唇瓣在开合之间,若有似无地轻擦而过,时安伸出舌尖,暧昧地勾了一下夏清池的唇珠,“你现在这个样子……会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自试一试,来确认这个问题的答案。”
甚至算不上暗示的话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淫猥意味,夏清池忍不住睁大了双眼,有种想要逃跑却又不敢的瑟缩可怜。
眼中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时安没有再继续为难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之后,稍微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要一起洗澡吗?”
“你看,”他伸手点了点自己唇角在接吻中,沾上的白黏精液,面上的神色很是无辜,“我现在也需要清洗了。”
被搅成了一团浆糊的大脑根本找不出点头之外的第二种选择,夏清池又被含住双唇,从里到外细致地舔吮侵犯,湿红着眼眶的模样,比刚才看起来更加绵软和可爱了。
脱掉自己已经差不多全湿了的衣服,坐进了浴缸里,时安又恢复了最开始时,和夏清池之间的姿势。他的一只手扶住夏清池的腰,另一只手拿着调好了水温的花洒,仔细地冲洗干净两个人身上沾着的性液和汗液。
只不过,这一回,时安没有去触碰任何夏清池私密的部位,只是在自觉洗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把手里的花洒放到了对方手里——甚至自己先一步擦干身体,离开了这个满是暧昧氛围的浴室。
不锈钢制的门框轻轻地碰撞,发出不明显的轻微声响。夏清池回过神来,看着在磨砂的玻璃门的另一端,显得有些模糊的身影,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出声——却又在最后将喉咙里的声音咽了回去,无端地觉得有点委屈。
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又有什么理由感到委屈。
——大抵天底下被宠爱着的人,总是会不自觉地变得娇气。
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句不知道从哪儿看来的话,夏清池的指尖不由地颤了一下。
被宠爱着?
——他吗?
夏清池的眼中浮现出些微的茫然。
他总是没有办法将自己和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他该是无用的、多余的、不招人喜欢的,用爷爷的说法,是“该乖乖地待在角落里,不要随随便便给别人添麻烦”的,可——
眼前最先冒出来的,是陆蔷掐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的模样:“从今以后,记得叫我‘姐姐’,知道了没?有人要是敢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
紧接
着是郑禹看着他,认真地说着要让他“只属于我”的景象,最后定格在了刚才时安在说出“等待你走到我的身边”时的双眼。
——他原来,是在被“宠爱着”的吗?
他原来——是可以被“宠爱”的吗?
手中的花洒由于忘了控制的力道歪了方向,对着浴缸的壁沿不断地冲洗,夏清池就如同被巨大的情感所击垮一样,一点点、一点点地蜷起了身体,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膝盖之间。
当他终于结束了相比起正常情况下,花了太多时间的沐浴,穿上干净的衣服出来的时候,两只眼睛的眼眶更红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就已经哭得足够狠了的缘故,坐在床沿的人似乎并没有发觉这一点变化。
夏清池看到他正拿着自己的手机,翻看里面的信息。那只手的手背上,还有自己留下的分明抓痕。
“以前的信息,你都没删。”一点儿要掩饰自己的举动的意思都没有,时安晃了晃显示着两人聊天记录的手机,翘起的嘴角显得很是愉悦。
“啊、嗯,”因为自己平时也没有清理过往讯息的习惯,夏清池并没有“这是游戏里的原角色”的行为的自觉,露出有点迟疑的表情,“需要、删掉……吗?”
而他显然也没有什么被窥视隐私的被冒犯感。
以前和爷爷住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房间甚至连门锁都没有。
当然爷爷的房间也没有。这好像是他一辈子养成的习惯,甚至如果不是遭了一次贼,爷爷外出的时候都不怎么愿意锁门。
“……不,”唇边的弧度扩大了几分,时安放下手机,“这样留着就好。”
他低下头,略微思索了一阵,忽地轻笑了一声:“如果能让一些人‘碰巧’看到的话……说不定更好。”
夏清池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这个副本的剧情和任务。
说起来,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心里头的疑惑在舌尖来回地滚了两圈,最终也还是没能吐出来,夏清池在和时安保持着一段距离的位置坐了下来,有种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的无措。
……有点像第一次进游戏的时候,面对着一整个空荡荡的公园的感受。
好几次想要找话题,打破两人之间这突然开始的沉默,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内容,踩在毛绒拖鞋里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起又张开,将那个被画在鞋尖的熊猫脑袋,都顶得一下一下地往上鼓起。
时安忽地忍不住似的低声笑了出来,视线落在了夏清池鞋尖那双被带得一动一动的熊猫耳朵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双鞋子,”他停顿了一下,话语中的笑意越发明显,“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夏清池呆了一下,才想起来他确实在和这个人的聊天记录当中,看到过这双拖鞋的照片——那是在两个相识之后的半个月,由时安发过来的,“他”正红着脸,拿着鞋子和人讨价还价的模样。
那大抵是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不、呃……是……那个……”慢了半拍地读出了时安话里暧昧的暗示,夏清池下意识地就想要否认,却在开口之后无端地卡顿了一下,以至于两个字之间的空隙被拉得太长,令人无法确认他想要表达的,到底是哪个意思。
——事实上,他本来也不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这个角色,和面前的人之间的感情发展。
“不是因为喜欢我?还是确实是因为我?”不动声色地在问题当中加上了一点私心的引导,时安欣赏了一会儿面前的人羞赧窘迫的样子,才心满意足地扯开了话题,“我以为你刚才有什么想问我的事情?”
“比如是我怎么死的……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60推进的剧情
主动挑开了那层本就没有遮挡严实的障眼布,时安轻声笑了一下,面上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眼眸中的神色甚至比先前还要柔和了一点:“我不会感到被冒犯,也不会因此而陷入无法接受的发狂状态。”
“我很清醒……也很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仿佛能够读心一样,一一否决了夏清池心中的担忧,时安弯了弯眸子,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已经查清楚了。”
“……我不会让你再为这件事困扰。”最后的这句话从时安的口中说出的时候,语气和速度和前面几句并没有什么差别,可没来由的,夏清池就是觉得,对方像在对他做出保证……在进行一场太过郑重的承诺。
然而,当他看向那双眼睛的时候,却并没能在其中找到任何自以为该有的情绪。
明明最近他觉得对别人的情绪和言语解读,已经有了进步的说……果然只是他自己的错觉吗?
夏清池有那么一点点懊恼,脑海当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郑禹的脸,旋即又有些慌张地将其按了下去——心虚似的朝时安看了一眼。
“谢、谢谢,”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夏清池的耳朵微微发烫,“那……”他犹豫了一下,将注意力放回了对方刚才的话上,“能、能告诉我吗?”
尽管不完成任务,也能通过副本,他也不是那种非要完成任务不可的强迫症玩家,但眼看着标准答案就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任何人都会生出那么一点好奇心来。
夏清池显然也不例外。
“当然,”而眼前的标准答案给出的回答很是轻松,那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自然,“只要你亲我一下。”
夏清池眨了眨眼睛,刚刚生出雀跃来的心一下子就卡了壳,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让那陡然窜起来的热度一路烧过了自己的面颊耳根,连脖颈都有点泛红。
“做不到吗?”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时安眼中的笑意愈深,“明明刚才已经……”故意没有将话说全,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似是感到苦恼,又似是感到无奈,“我还以为这笔交易很划算了……”
面颊上的温度随着时安的话越升越高,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点耳鸣,以至于那从时安口中吐出的字句,都带上了点点跳跃的电弧,在落进耳中的同时,带起一阵阵细微的酥麻。
过往的经验、习惯,催促着夏清池无视时安那明显带着自己读不懂的深意的话,一如往常一样,找个不会打扰到别人、也不会被轻易发现的地方蜷缩起来,可胸口那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积攒的情绪,却一下一下地鼓动着他的心脏,让他克制不住地张开了双唇:“只、只是,亲一下……吗?”
“只是亲一下,”时安出声肯定,染着笑意的眉眼看起来温和而无害,“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只是……”不久前浴室里发生的事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夏清池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只是、亲一下……”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坚持重复这一点。
“当然,”时安也不厌其烦地再次给出了回应,“……只是亲一下。”
夏清池踩在地上的脚无意识地动了动,好一会儿才缓慢地动作了起来。
他像是怯懦的小鹿、警惕的奶猫、尝试着踏出第一步的蹒跚幼崽,一点点地朝着时安的方向挪了过去,直到那只鞋子上画着的卡通熊猫,轻轻地吻上时安的鞋尖——而时安给予了这个过程足够的耐心。
他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人蜷起手指,稍显紧张地攥住了那张曾经被他喷溅、射上性液的床单,平复心情似的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仰起头,近似虔诚地将双唇印上他的。
……宛如在进行将自己的身与心一同交付的庄重仪式。
在夏清池打算退开时按住他的后脑勺,时安撬开他微颤的双唇,灵巧而娴熟地挑逗他的上颚和舌头,将那条显得有些慌乱和无措的软肉拉扯引诱到自己的口中,肆意地嘬吮出啧啧的水声。
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从两人交叠的唇瓣间滑落,又在下一刻被探出的舌头卷裹,送入无法闭合的双唇当中了,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过度热烈的舌吻当中。
“……一下。”放开夏清池湿艳红肿的嘴唇,时安低笑着咬了咬他的唇珠,像是在证明自己并没有食言。
“你、唔……哈啊……”夏清池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就张口想要反驳,可太过急促紊乱的呼吸,让他只能从双唇间吐出不稳的喘息,那红着脸靠在时安身上的样子,看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至于答案……”装作没有看到夏清池眼中的控诉,时安开口作势要说出自己许诺的真相,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低下头对上夏清池的双眼,“你真的想让我就这么告诉你?”
夏清池怔了怔,竟然真的被这个问题给问得有点动摇起来。
——不管是哪里的推理故事,主角总是会经历一大堆的困难和波折,甚至在中途会走那么几次歪路,才能最终得出正确的结
论。这种直接跳到了结果的状况,总有种少了点什么的感觉。
尤其这还是个需要玩家进行竞争对抗的副本。在其他人还在努力地寻找线索,完成任务的时候,自己直接从当事人那里,听到了所有事情的话,感觉有点像是在……作弊。
夏清池有点不自在地挪了挪脚尖。
可他真的有点好奇——
“最开始的时候,你是想检查的我的尸……身体,对吗?”时安的话拉过了夏清池的注意力,他抬起头,看向这个除了体温之外,没有任何能够与“死亡”联系起来的地方的人。
“我现在的状况,和那时候没有任何区别,”想到了什么,时安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很是显眼的抓痕,补充说明,“除了你刚刚留下的那些。”
夏清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打断对方的话,也没有去试图从对方的怀里离开。
时安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夏清池的面颊,继续说了下去:“要试试看自己寻找线索吗?”
“自己寻找……线索?”夏清池有点茫然地重复了一遍。
“对,”时安拿指尖点了点夏清池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指,“……从我身上。”
“当然,无论最后你有没有得到结果……我都会把事情告诉你。”
夏清池眨了眨眼睛,觉得这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提议,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验尸和勘测现场,确实应该是推理的第一步。
——至少那些电视剧里面,都是这么拍的。
把时安的话仔仔细细地思索了好几遍,也还是没能找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夏清池犹豫了一下:“你真的会、告诉我?”
“当然,”贪恋地摩挲着夏清池的指尖,时安回答夏清池的问题的时候,依旧表现得温柔而耐心,“那么,”他勾住夏清池手指,牵到自己的衣襟处,“……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夏清池的手指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收回来,但很快他又意识到,想要检查身上的痕迹的话,确实需要进行这一个步骤。
那种有哪里不对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然而,还不等夏清池仔细去寻找这种感受的来源,他就看到面前的人略微偏了下头,蹙眉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很遗憾,”时安轻轻地叹了口气,拿开了覆在夏清池手背上的手,“你似乎有客人。”
他的话音才刚落下,明显带着不耐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去吧,”对上夏清池求助似的看过来的视线,时安弯了弯眸子,在他的发顶揉了揉,“不会有事的。”
即便得到了这样的回应,夏清池依旧显得有些踌躇,在拉开房门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发现,上一秒还坐在那里的人,已经完全没了踪影。
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失落,夏清池收回视线,就看到站在门外的两个人,正顺着自己的目光往里看——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而那个有着一头红色波浪卷的人,显然对此感到很是烦躁:“看什么呢——你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没、没有,”与事实不符的回答差点让夏清池的舌头打结,他生怕对方再在这上面追问,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来,赶忙抢过话头,“那、那个,你有、有什么……事、吗?”
而这种不习惯的事,让他在紧张时本来就会格外明显的结巴,变得更加糟糕。他甚至觉得能够感受到对方鄙夷嫌弃的视线。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在片刻的沉默过后,面前的人的态度,反而变得软化了下来:“我说你是真的不怕死,还是那么有信心那个凶手不敢动你……外面闹成那样,你就真的一点都没发现?”
“尸体不见了。”
“还有,陈海跃死了。”

61那位大人
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夏清池的手指动了一下。他险些没有忍住,转头再次朝房间里看去。而听到第二句话的时候,他却是真的愣住了。
夏清池当然记得那个在陈述“不在场证明”的时候,那个明言自己在女朋友之外的女人那里过夜的人。他似乎和在场好几个人的女朋友发生过关系。
那场自己基本上没听进去也没记住内容的争吵,似乎还挺激烈的,导致的结果就是那个钻进耳朵里太多次的名字,是他第一个和在场的人的脸对上号的。
“……总之差不多就是这样,具体的你去问客厅里其他人吧,我还得去喊别人。”面前的人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却只是摆了摆手,丢下了这么一句之后,就朝着走廊更深处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还能听到她明显不满的咕哝:“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接电话……”
说不上来为什么,夏清池就是觉得这个人对待自己的态度,有那么一点点微妙。
看着刘敏玉在视线当中逐渐走远,夏清池想了想,也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发现那上面确实显示着几个未接来电。只不过,他的手机设置的是静音模式,连震动都不会有,那会儿还在浴室的他自然不可能注意到。
这应该是“他”的习惯。
夏清池想到了和时安之间——或者应该说和任何人之间——从来不存在的通话记录,又想到了自己面板上的那个“聆听”技能。
在和客厅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夏清池忍不住又冒出了曾经产生过的想法。
——副本当中的限定技能,大多都和任务有些关系。就像他曾经派上过用场的“聆听”和“开锁”。
而这个副本里的“他”,对于“声音”,显然有着特殊的恐惧。
夏清池小小地吸了口气,怀着那么一点小小的期待,使用了自己的技能。
【聆听判定:夏日清池,15/7,失败。】
【眼前的客厅里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安静,你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然而,和前两个副本里不同,这一回他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一上来就拿到十分有用的信息。
【聆听判定:夏日清池,35/7,失败。】
【你又听了一会儿,只听到了窗外风刮过的声音。】
夏清池又使用了一次技能,但结果仍旧没有改变。
通常来讲,一个地方的信息能否获得,都是根据第一次技能的结果决定的,如果第一次骰的时候失败了,后面也就很难再获得该处的信息了——但既然游戏设置了技能的冷却时间,而不是直接限定每个信息点的技能使用次数,只要玩家乐意,自然是能够重复使用很多次的。甚至在艾丽西亚把夏清池连着对德里克使用了两次魅惑的bug报上去之后,就连这一类的技能,都在更新之后,能够追着一个人甩了。
就在收到游戏公司发来的邮件以及报错奖励之后的第二天,夏清池就在论坛里看到了一个玩家追着npc疯狂甩魅惑,最后终于成功地甩出了“大成功”,达成了“吞食:我们终于融为了一体”的结局的视频。
并没有陷入新手副本里那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能够进行的行为的状况,夏清池当然不会非要在这上面死耗下去,只是这点看起来暗藏有什么隐秘的信息,没能起到期待中的作用,总是让他有点不甘心。
稍稍犹豫了一下,夏清池在心里默念着“最后一次”,一边又一次使用了同一个技能。
【聆听判定:夏日清池,99/7,大失败。】
下个瞬间,夏清池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模糊无比,仿佛喉咙里被灌入了什么滚烫的熔浆、发臭的烂泥,每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却又万分的诡异、尖利,乍一听像是在抽噎哭泣,仔细听却又像是在惨叫尖嚎——细微的电流声夹杂在其中,汹涌着袭来,如陡然下陷的沼泽,如凶狠扑下的海浪,如望不到边际迎面而来的飞虫。
夏清池的头脑一阵剧烈的眩晕,眼前似乎也浮现出一片血红,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人扭曲着五官,正朝你叫喊、哭诉,向你伸出不断掉落腐肉的手掌,想要将你一同拽落深渊。
一声轻叹忽地在耳边响起,夏清池的腰侧突然搭上了一只冰凉的手。
眼前的景象与耳中的声音一同退去,只剩下游戏的提示语还漂浮在视野当中。
【很不幸,你拙劣的刺探惊扰了某个不可说的存在,祂泄露的气息刺激到了你的神智,将你记忆中的画面以扭曲的方式进行了呈现。】
【san值-4,当前san值16。】
【提示:一次性降低san值≥5时,将进入随机短期疯狂状态,请玩家注意调控数值。(不再提示□)】
看着那个和印象里不同的数值,夏清池愣了愣。他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能让这个数字改变的事情。
非要说的话,他反而还和那个本来光是看上一眼,就能让他掉san值的人——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什么,夏清池还没来得及抓住,就感到自己
的耳朵上传来了温柔轻软的触感:“想听什么?”
虽说是问句,但身后的人显然没有真的想让夏清池回答。下一秒,刚刚安静下来的耳边,就再次响起了分明的人声。
只不过,声音传来的方向,却并不是夏清池面前,几次都没让他听到任何东西的客厅,而是他来时路过的、通往花园的一个分叉口。
“……你他妈的到底行不行?”
最先传入耳中的声音算不上熟悉,却也说不上陌生,是那种在近期听到过,却并没有特别深刻的印象的类型——夏清池稍微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应该是那个说他的“废物”的人的声音。
“我、我往他的东西里下药了……但是他没出来、吃午饭……”
这个声音给夏清池的印象要更深一些,他记得是个叫那个剪着学生头的、叫做柳妮妮的女生。
刚刚开口的那个声音咒骂了一句什么,就跟触发了什么屏蔽机制一样很是模糊,夏清池没能听清,但后面的话语,却很是清晰地落入了耳中:“那就往水里放——他不吃东西,总不能不喝水吧?我就不信他真能什么都不碰。”
柳妮妮沉默了一阵,才略显犹豫地开口:“真的要给他用……那种药?”
“怎么,心疼了?”另一个人嗤笑了一声,“也是,那长相确实特别招女人喜欢——当然男人也一样。”
“不过你也别觉得怎么,就算我不动他,过两天他也能被送到赵立德那狗东西的床上,”他的声音里满是嫌恶,却不知道是针对谁的,“——真以为那个家伙让他过来是抱着什么好心思呢?”
“当初那件事,不也是因为那个狗东西想上了夏清池——”
陡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夏清池明显愣了一下,直到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口中提到的人就是他。
“——总之,不想让你杀过人的事被别人知道的话,就乖乖地按照我说的去做,”大抵是意识到了什么,那人陡地刹住了话头,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就是想在赵立德前面爽一爽。”
“——就是不知道那个家伙知道自己操的是我用过的破鞋,会是什么反应。”紧跟在后面的,是一声满含恶意的笑声。夏清池想,其中的至少一部分,是针对自己的。
大抵是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游戏中的缘故,尽管知道那两个人正在谈论的是自己,可夏清池却有一种奇异的抽离感——当然,这其中应该也有自己的这个角色,很多地方的情况和他并不相符的原因在。
这个他扮演的角色,显然在许多地方,都比他优秀、吸引人得多。
理解了刚才这段对话的意思,夏清池在些微的诧异过后,脑子里最先冒出来的,却是与这段剧情无关的、对于游戏设置的感慨:原来这种限制级的剧情设定,在这个游戏里是这么常见的事情吗?
只不过想来大部分情况,这种剧情都不会发展到最后一步——毕竟这款游戏的年龄要求,设置在了15岁以上。但确实有人研究过,游戏的内容和画面,会根据玩家的年龄、职业、性格等等信息进行不那么明显的调整。
而这种过度隐私的事情,即便真的经历了,也少有人会发表到网上,和陌生人一同探讨……至少夏清池不会。
想到会有类似游戏经历的人,并不止自己一个,夏清池在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
尽管他现在已经有点习惯了游戏里的某些……剧情,但果然,只有自己一个这种状况,还是会让他感到心里不踏实。
耳后忽地传来了一声轻笑,夏清池还没来得及去仔细分辨,就听刚刚自己以为已经结束了对话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垃圾果然总是没有自知之明呢……”依旧是柳妮妮的声音,只是话语间,少了先前那种畏缩怯懦的感觉。她轻轻地“啧”了一声,似是感到很是不悦:“就这种玩意儿,居然还敢觊觎那位大人的……”她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似是后面的内容是她不可提及的部分。
夏清池下意识地把刚刚被对方提到过的自己,代入了“那位大人”的角色当中,但很久就觉得不对,毕竟那后面跟了一个“的”——
感觉自己目前得到的信息,稍微排列组合一下,应该能得到一点有用的东西,夏清池正努力地思考着,就听柳妮妮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艹,这台词也太特么羞耻了!”
而这一回的语气,却和前两次都完全不同。
“我一定得按照这个念吗?边上又没人我去……系统你靠不靠谱啊?这真的能给我涨任务完成度哦?”

62最特殊的那个
或许是判断后面的内容对夏清池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贴在他耳畔的双唇略微退开,那本不该在这种距离传入耳中的声音倏然被截断,只余下浅浅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地撩过耳畔,在过近的距离之下被放大了许多倍,磨得夏清池的心尖都有点发颤。
原来已经死了的人……也是需要呼吸的吗?
——那为什么身体摸起来,还是冰的?
双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夏清池的思路却从刚刚听到的剧情内容,以及意外得知的柳妮妮的玩家身份上,跑偏了不是一点点。他甚至下意识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被手掌扶住的腰侧,更仔细地感受了一下那隔着衣服布料,依旧清晰地传递过来的冰凉。
就像是能够知道刚刚夏清池在想些什么,又做了什么,身后的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故意朝他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让他能够更加清楚地感受到那和活人迥异的体温:“还想听什么?”
微微上挑的尾音带着些许未能散去的笑意,时安这一回也仍旧没有去等夏清池的回答,在他愣神的时候,就张开嘴,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尖。
“你确定他从房间里出来了?”和刚才两个人不同的声音响了起来,夏清池第一时间就将其和那个有着令人印象深刻的造型,却总是让人下意识地忽视长相的“班长”给对上了号,“你有告诉他要去客厅吧?”
“说了,”紧接着响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烦躁,“至于他去没去,我就管不着了——你也不能让我把人拖过去不是?”
即便认不出声音,也能从话里的内容知道,这个人就是刚刚敲了夏清池的房门的刘敏玉。他们口中的人说的是谁,自然也就足够清楚了。
果然,“唯一”这个词,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总是最特殊的那个。
想到自己那个“唯一无辜者”的提示,夏清池发现,他对自己再一次出现在别人的对话当中,并没有觉得太意外。尤其这次对话的两个人当中,有一个就在刚刚的对话里出现过。
只不过,原来这两个之前没说两句话,就会吵起来的人,私底下的关系,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糟糕?
还在思索着自己这个身份,和刚才听到的信息,都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夏清池忽地感到自己的耳朵被轻轻地咬了一下。
不重的力道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疼痛,反倒是那松开的牙尖在从耳廓上擦过时,在那片敏感带上,带起了一阵渗进了肌理之下的酥麻。夏清池觉得自己的脊背都麻了一下。
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没能避开对方的动作,夏清池很快就又将注意力放到了耳边并未结束的对话上。
“真让你去拖,你敢吗?”赵立德的语气很是不屑,听起来不像是在和什么私底下关系不错的人交谈,反倒让夏清池想到了刚才和柳妮妮说话的那个人,“——你这一辈子的胆子,估计都用在那次的事情上了吧?”
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被提到两次的“那次的事情”的重点,夏清池正等着刘敏玉的回应,就感到自己的耳朵被舔了一下——那条舌头的动作很慢,就像是故意要让他清楚地感受到这个过程一样,一寸寸地在耳廓上推碾过去,以至于那皮肤被舔舐的触感、唾液被推抹开来的声响,都格外清晰,连最微末的细节都被捕捉。
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夏清池有点慌乱地按住了身后的人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在躲避与放任之间摇摆。
一直以来在意识里形成的道德与羞耻,让夏清池能够清楚地明白自己不该与并未确认关系的人,产生太过亲密的举动,可与之同时,他又毫无疑问地知道,自己正身处于一个不需要完全套入现实规则的游戏当中,此刻亲吻舔玩他的耳朵的,是一团连实体都不具备的虚幻数据。
——而且早在这个举动之前,对方和他之间,也都已经做过更越线的事情了。
冰凉的双唇擦过愈发烫热的耳朵,贴上耳后娇嫩的皮肤,一下下地嘬吮亲吻,无形的触须正包裹触碰着怀里的人此刻过度活跃的思维与灵魂,时安眼中的神色微微加深。
关系……吗?
上个副本当中,因为拥有“炮友”这一层限定关系——哪怕这种关系,有些超出夏清池的想象和接受程度——所以哪怕“郑禹”所做的,比他现在的举动要过分得多,这个人也会由于那一切都在关系允许的限度内,而毫无抗拒地接受。
真是……
含住夏清池颈侧的皮肤,轻轻地一吮,时安从舌尖推出对此的评价。
“——愚蠢。”
并不明白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字是在说什么,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正要开口询问,耳边短暂中断的对话再次继续了下去。
“没关系,就他那软得要死的性格,只要有人让他去了,他肯定就会去,”赵立德“哼”了一声,却不知道是对这一点感到满意还是觉得不喜,“有人给他递水肯定也不知道拒绝,到时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充满了不屑地冷笑了一下:“那个蠢货,真以
为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呢?”
隐约意识到了前后两场对话之间的关联,夏清池正在努力把赵立德代入柳妮妮口中的“那位大人”,就感到原本搭在自己腰侧的手掌缓缓地往上,来到胸前,隔着布料在他的胸口来回地抚摩。两颗敏感的乳粒连带着被掌心反复地推压按碾、左右拨弄,生出一阵阵让他腰肢发软的细麻电流。
“等、唔……时安……别、啊……”有些艰难地将出口的呻吟咽了下去,夏清池不自觉地朝前面只有几步距离的客厅看去,耳朵也下意识地去捕捉身后走廊传来的动静,扣在胸前手背上的手却根本用不上力气,起不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略微挑高的音节,玩弄着夏清池胸口的人显然没有就此停下的打算,“你继续听,我不打扰你。”
“……只是稍微收点报酬。”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时候,夏清池感到自己的奶尖被恶意地掐了一下,陡然窜起的尖锐刺激,让夏清池想要出口的话,险些化作软浪的尖叫——哪怕在最后一刻及时地止住了,他也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近似哭泣的呜咽。
如果这都不算打扰——!
那种和这个人相处时,特有的委屈变得强烈起来,夏清池咬了咬嘴唇,却不敢再做出多余的挣扎。
他总觉得现在的时安……有点不太对劲。
——又或者这不过是他的错觉。
他们之间相识、相处的时间,不过也就刚才那么几个小时而已。
夏清池微微一怔,不知怎么的就有点恍惚,仿佛这个结论对他而言,并不是那么正确一样——可他进入这个副本,也不过才没多久的时间。
在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的乳头被指甲抵着,加重了力道抠挖了一下,夏清池整个人都是一颤,发软的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地歪倒下去,下意识地并起的双腿之间,蔓延开些微湿热粘腻的触感。
“……专心。”不知道是在提醒什么的暧昧话语过后,身后的人的动作变得愈发放肆起来。
他也不去脱夏清池身上的衣服,也不去触碰夏清池没有裸露出来的皮肤,只是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衣料,缓慢地、细致地、情色地描摹这个人的身体。
夏清池的腿抖得更加厉害了,被掌心隔着衣服擦过小腹的时候,克制不住地呻吟出来,女穴当中蓦然吐出的一小股骚水,将包覆着阴户的内裤浇湿,将其紧紧地吸附在自己敏感的皮肤上,令那种濡湿温热的触感变得更加分明。
为什么总觉得进入这个副本之后,他……
哆嗦着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手,夏清池不自觉地往后蜷缩身体,却只是更多地贴靠在身后的人胸前,把自己后撅的屁股压上那团分量十足的肉块。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夏清池?”耳边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却仿佛隔了一层水膜一样,朦胧鼓噪,“哪怕当初出了那样的事……”
冰凉的指尖搭上了夏清池胯间的鼓起,从斜斜地被勒按在小腹上的柱头,一点点地往下抚摸至肉根,从上面传递过来的温度宛若冬日落入衣领的雪花,又或者某种不会融化的冰块,将手指移动的触感映衬得过度分明。
“喜欢?那当然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那隔着薄膜传递过来的声音听起来隐约带着狂热,陡然拔高的声音显得很是亢奋,“这个天底下,还有比那更完美、更无可挑剔的长相吗?还有那仿佛神赐的、艺术品一般的身躯——”
涨高到了顶点的情绪被截断一样蓦然停下,赵立德急促地喘息了一阵,才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总之,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等那之后,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办到。”

63喋喋不休
两个人的对话,似乎到这里就结束了,后续没有再出现像刚才柳妮妮那样的反转,也没有什么两人分头离开的脚步声传来——当然也可能有,只是夏清池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两只玩弄着自己身体的手上,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关注那种微小的细节。
“还想听点什么?”隔着裤子,捏住那根在逗弄之下,在手中变得无比精神的肉茎的根部,放轻了力道揉搓搔刮,时安贴着夏清池的耳朵,又一次问出了先前的那个问题,从双唇间吐出的嗓音轻柔而温和,就仿佛他此刻并没有把手伸进夏清池的双腿之间,猥亵这个人最私密的部位。
而那两根空闲的手指则微微往下,在那绵鼓软嫩的阴户上来回地抚蹭,每每即将触碰到那颗小巧的肉核时,就沿着原路返回,作弄地不给予最强烈的快感,惹得怀里的人腰肢软颤,只能扶住自己的手臂,才能勉力地支撑住身体。
“不、唔……哈啊……”艰难地控制住自己顺着身体的欲望,挺胯往那只贴在自己阴部的手掌上蹭,夏清池甫一开口,喉咙里的声音就化作了拉着黏丝的软媚呻吟,被自己的耳朵捕捉,刺激着过度敏锐的神经,催着那股初生的热意,更为热烈地灼烧身体内部。
“不想听了吗?”而造成了这一切的人,还在蓄意地扭曲他勉力吐出的字句,绕着圈避开了胸口被乳头顶得凸起的布料,拿指甲在周围的乳晕上搔蹭刮碾,“我以为你会想要趁机多收集一些信息……”在自己新烙下的痕迹上咬了一下,时安低低地笑着,“……毕竟报酬我也已经拿了。”
“——你可以拿走你认为与之相当的任意东西。”又一次抵达了蕊豆边缘的手指一改先前的移动轨迹,对着那点被花唇和布料多重保护的软肉重重地碾了下去。
陡然窜起的强烈刺激扎得夏清池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他的腰肢用力地往后弯折,伸展出优美的弧度,随之后靠的脊背牢牢地贴在时安冰凉的身躯上,那团本就顶在了他屁股上的勃胀,更是借机挤入了两瓣肉臀之间,巧合似的狠狠碾过了臀缝中的那张小口。
被镌刻进这具身体的、被侵犯的记忆被强行唤醒,夏清池甚至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就感到小腹一阵不受控制地痉挛抽绞,而后一泡骚热的逼汁就倏然从张合的屄口喷出,泄在包裹着阴户的内裤上,在黑色的外裤布料上都晕开一片浅浅的湿痕。
还停留在不久前的对话的大脑,一时之间根本都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而身后的人却显然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带着明显愉悦的低笑勾牵着鼓膜,为夏清池奉上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
“舒服吗?”刺碾过阴蒂的手指并没有就此移开,而是在那颗愈发肿胀的肉豆上柔柔地抚蹭撩拨,为这颗汇聚了最为敏锐的感官的小巧肉核带去不同于之前的温吞快感,“潮吹得这么快……喜欢我摸你这里吗?”
随着指尖的拨弄,丝丝缕缕酥软的麻痒不断地钻入肌理之下,化作小股小股的电流,在身体里没有规律地四处流窜。
夏清池的手指从时安光洁的手背上抓过,却由于还未能从高潮的余韵当中缓过神来,就被抛进了一场新的浪潮,根本用不上力气,只在上面留下了两道浅浅的白痕。那绵软的动作,与其说是推拒,倒不如说是勾引。
时安略微顶胯,将自己挤入夏清池臀缝间的事物抵着那张窄嫩的小口,缓缓地用力,隔着布料把那周围的软肉顶得往里陷入少许,又在怀里的人因此而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的时候,放松力道从上面滑开。
“舒服吗?”示意性地刮了刮指间的肉蒂,时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一副不得到回答不罢休的模样。
“我……”哆嗦着张开了双唇,夏清池正要回答时安的问题,却忽地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惊讶的声音:“夏清池?”
陡地被惊了一下,夏清池浑身一颤,传出酸软骚麻感受的花穴竟猛地一绞,又往外挤出了一小道淫热的水流。
“你在这里干什么……”进入副本之后,在时安之外,和夏清池有着最多交流的向鱼对上他转过来的视线,略微顿了一下,面上的表情有点讪讪的,“……你怎么一副被抓奸了的表情……”他顿了顿,忽地想到了什么,双眼微微一亮,凑到了夏清池的前面,弓起身悄悄地把耳朵凑近了关着的门,“——里面在上演什么有意思的剧情吗?”
夏清池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转过头,朝时安看了过去——却被对方找准了机会,低头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不回答他吗?”
亵玩着夏清池私处的手掌移了开来,转而扶在了他的腰上,时安略微俯下身,下巴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同时又把他整个都圈在了自己怀里。可在客厅的门前直起了身子的向鱼,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对方一样,咕哝着“什么都没有啊”走了回来,视线很快就落在了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的夏清池脸上:“咦,你哭过了?”
“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之前说你的那个——哎别放心上,那人我看着就不像是好东西,估计代码里就写着‘人渣’两个字呢,和
这种家伙较真太掉份了对吧?”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有过对话的缘故,向鱼的态度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熟稔了很多,嘴里的话机关枪似的不断往外冒,“不过说真的,就算是对抗副本,这提示也太少了吧——我连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都刚刚弄清楚,就这都快过去一天了呢,接下来还得查凶手,还得保护自己的安全……虽然我现在还没发现有谁想对我干啥,不过尸体不见了是真的不方便啊——”
“——说起来,你是不是在房间里待了一天?我都没看到你,你知道外面都发生什么了吗?”见面前的人僵硬的表情逐渐放松了下来,向鱼的话题突兀地一转,“看你现在出来了,肯定是有人去喊你了吧,不过不管是去喊你的是npc还是玩家,肯定都不会详细地把事情给你讲清楚吧?要不要我告诉你?”
“不要钱,”他“嘿嘿”地笑了两声,搓了搓手指露出了不怀好意的表情,看向夏清池还染着未退的红晕的面颊,“只要让我捏一捏你的——”话还没说完,向鱼忽地感受到了一阵极其强烈的危机感,穿得一点也不单薄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他左右看了看,没能找到任何不对的地方,略显茫然地挠了挠头,但很快,他的目光一顿,落在了空无一物的半空:“操,我san怎么掉了?”
夏清池愣了愣,条件反射地也看了一眼那个随着自己的念头,在视野的一角浮现出来的数值——那个数字,和刚才没有任何变化。
“你第一次玩有san值的副本吧?看你那傻呆呆的样子,连信息都不知道怎么去收集,就知道你肯定是个没完多少副本的新人,”察觉到夏清池的反应,向鱼咧了咧嘴角,“有这玩意儿的副本,铁定和邪神啊邪教啊之类的有关——你别看这表面上就是个普通的谋杀案,说不定内里就是和某个不可名状有关的祭祀来着。”
“反正看到这玩意儿出现,往不可名状的方向想就是了。”
根本不需要夏清池发问,他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啪啪啪”地把这方面的信息给说了出来:“有这东西的副本肯定有不可名状,但有不可名状不一定有san值,这里头的规律目前还没有人研究出来,大部分人都觉得这应该就是随机的,游戏公司为了增加游戏可玩性弄出来的。”
“这玩意儿如果掉得太低,就会产生负面效果——就比如我,刚刚不小心看到了一点东西,san值掉得有点多,这会儿就多了一个‘喋喋不休’的debuff,”向鱼的语速很快,夏清池甚至要花费一点力气,才能跟上他说的话,“大概意思就是说为了缓解太过强烈的紧张和恐惧,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我会一直拼命说话,看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的话解释了他为什么现在会连口气都不停下来喘地不停说话,“其实我也很想控制的,我也很想在你面前留个好印象的真的,毕竟我真的从看到你开始就很想捏你的脸、靠靠靠,为什么又掉了?再掉下去我要死了真的,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变成疯子领走be也太惨了吧我?”
看着面前的人一脸惊恐地跳脚吐槽,夏清池的嘴角动了动,忽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向鱼的声音一下子止住了。他愣愣地盯着夏清池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有点慌乱地扭过头去,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别这样朝我笑啊我去,我会动心的啊太要命了好不好,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啊,虽然对女人也不感兴趣就是了,我可是自性恋来着,这个天底下怎么可能还有比我自己更完美更、唔唔——”
猛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自己说出更多自曝的话,向鱼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副恨不得钻进自动售卖机里去找时间机器的样子。
“对、对不起……?”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夏清池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应对,有点犹豫地开口。
“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这个吧!还有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啊,我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要被冲垮了啊,我明明不是那种喜欢萌物的人啊混蛋——”又一次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向鱼崩溃地转过去背对着夏清池,用力地拿自己的额头在墙上撞了两下,总算是掐断了自己那不受控制地往外蹦的话。
夏清池忍了忍,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翘起嘴角,再次笑了出来。
时安看了一眼夏清池眼中怎么都压制不住的笑意,又看了看那边拼命地调整自己的情绪的向鱼,略微挑了下眉,露出些许若有所思的表情,而后不满似的在夏清池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64暧昧的撩拨
“——总而言之,san值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刚刚被耳朵上的触感分走了一点的注意力,很快就又放到了来到自己面前的向鱼身上,夏清池看着他脸上多出来的两个巴掌印,以及红了一片的额头,嘴角一时之间又有控制不住地上扬的趋势,“看在我免费提供了情报的份上,要不要来交换信息?”
向鱼摆出一脸郑重的表情,努力地不去看眼前这个人脖子上,那明显到无法忽视的痕迹,以及身上那一套和之前不一样的衣服——好歹还记得这是个十五禁游戏,不可能发生某些不可说的剧情,那一点点刚冒出来的好奇心,在下一秒就被强行扭回了正事上。
“你和那个死掉的人——是不是叫‘时安’来着,认识吧?”向鱼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在措辞,还是在强行忍耐想要不断说话的欲望,“那人的手机在赵立德那里,就那个鸡窝头,嘴上还长泡的那个,”像是担心夏清池没法把人和名字对上号似的,他还特意描述了一下那个家伙的长相,“我之前看到了……我估计知道这一点的不止我和他两个。”
之前从夏清池这里知道了“唯一无辜者”的提示之后,向鱼就围绕着他手机了一下信息,稍微发现了一点端倪,而刚刚他一提到要捏夏清池的脸,就掉san值,更是让他确认了对方的角色的特殊性。
……虽然总觉得这关联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努力忍住了不把这些话说出口,向鱼稍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往下说:“那个柳妮妮和赵立德应该是一伙儿的,刘敏玉貌似也在帮他们做事,不过他们具体想干什么我还不知道,估计和你有关……我估摸着他们要么是邪教徒要么就是凶手了,也可能两个都是——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不认识那个时安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演的。”
夏清池眨着眼睛,很努力地去记向鱼的话——大概是身上的负面状态的影响,他的语速一直很快,夏清池只要稍稍走一下神,就能漏下一大段。
而身后整个儿地趴在夏清池身上的人,似乎对他这种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另一个人身上的举动,感到很是不悦。
刚刚才安分下来的双手再次动作了起来,在夏清池本就被挑起了情欲的身体上游走。
“那个陈海跃,我估摸着不是玩家干掉的……你知道玩家是不能采取那种直接杀人的方式的吧?”看不到某个家伙的存在,向鱼仍旧继续着自己的叙述,“当初因为有人喊着‘我以为这是游戏’为自己辩护,这游戏差点就被下架了来着。其实真要我说,就这游戏的物理引擎和ai智能度,在游戏里设计出来的陷阱和谋杀方案之类的东西,现实里也完全都是可以用的吧?光禁止这个有什么用,真想杀人的怎么都能杀人——而且那时候游戏明明都已经把捅人的手感调整得跟切豆腐一样了,就这还能怪到游戏头上,居然还真辩护成功了就很神奇……”
从向鱼嘴里蹦出来的内容突然就跑了题,大段并不具备什么重要信息的话语,让本就因为时安的动作而有些晃神的夏清池更加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担心被面前的人发现什么端倪,夏清池甚至连伸手去抓揉捏自己腰侧皮肤的手都不敢,只努力地绷直了身体,让自己站在那里的模样,看不出太大的异常。
可这种随时都能被人发觉的紧张与恐慌,却反倒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夏清池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两只手掌移动的时候,被连带着牵扯的布料纤维,擦过自己皮肤的每一个细节。
“……唉不说这些,反正那个陈海跃是被捅在了胸口挂了的,陷阱一般是造不成这种效果的,不过也不排除有玩家怂恿了npc来干这个活,”终于结束了对某些事情的吐槽,向鱼把话题转回了原来的地方,“就那个家伙乱成一团的私生活——讲真刚来那会儿那群家伙基本上都在撕巴这个,被哪个女人或者男人捅了太正常了。”
屈起的手指轻搭着夏清池的喉结,小幅度地抚蹭搔弄,而后往上,对待猫咪似的轻轻地挠着他的下巴,本该带着逗弄的举动却被时安做得很是暧昧,充满了情色的暗示。
“不过我也是猜测啦,毕竟没有证据……他又不是我任务,稍微意思一下搜集一下情报得了。”
向鱼的讲述还没结束,夏清池却只觉得那些声音刚一进入耳朵,就从另一边飘了出去,连一瞬间都没有停留。
“其他人我倒是暂时还没查到什么特别的,”显然对自己能够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调查到这么多信息而感到有些自得,向鱼唇角的笑容扩大了许多,时安的指尖却在这时候,状似无意地勾过夏清池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肉茎顶端,激得夏清池险些叫出声来,整个人都晃了一下,亏得被身后的人及时扶住,才没有直接从对方的怀里滑落下去,“不过那个周宇浩,我总感觉他哪里怪怪的,我的邀请函,就是他寄过来的……虽然他作为这场同学聚会的举办人,这很正常就是了,但我就是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可能我就是不喜欢这种看起来特别老好人的家伙?经验证明这种货最后揭幕都是老阴比。”
说到这里,向鱼准备好的内容似乎终
于告一段落,而他也终于察觉到了面前的人的异常:“你脸怎么这么红?不是,眼眶为什么也红了,我又没欺负你……不要拿这样的眼神看我啊艹我真的会弯的……”
想来是身后的人为夏清池做了遮掩,向鱼并没有察觉到他下身那团明显的鼓起,只将视线集中在了他整个灼烧发烫的面颊:“难不成是发烧了?我听说有些人发烧就会忍不住掉眼泪,好像和体质有点关系?哦不对,这是游戏……所以你这个角色有这种烦人的设定?嗯,也有可能是掉了san,中了个特殊的debuff……这玩意儿太变态了,根本就不讲道理啊真的,能不能别说了我的嘴!!”
夏清池忍不住又有点想笑,可他的嘴角才刚扬起来,身后的人的指尖就抵上了他胯间的布料,绕着阴茎的根部轻轻地打着转,在给予快感刺激的同时,又带着几丝隐约的威胁。
夏清池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却也本能地咬住了下唇,压下了即将弥漫上来的笑意。
“那、那个,”生怕面前的人因此而看出点什么,夏清池拼命地思考着能够用在这种时候的话题,“你想、想和我、唔,”及时地将喉咙里的呻吟咽了回去,夏清池夹紧了双腿,试图制止探入其中作乱的手,本就不稳的气息变得愈发紊乱,“和我……交换、什么,情报?”
好在之前第一次交谈的时候,夏清池就有点结巴,向鱼似乎并没有觉得他说话间这古怪的停顿有什么不对,只是在愣神了片刻之后,忽地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自己好像,在交易开始之前,就直接把东西全都给交代出去了?!
“不不不,我还是有没说出来的情报的,就比如说那几个家伙看起来都和多年前的一件事情有关,那件事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死人了,他们想对你干啥也不是第一次了——”像是想要否认自己的失误一般,向鱼赶忙为自己辩解,但话刚说到一半,他就猛地反应过来,一巴掌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果然不该在负面状态持续的情况下,跑出来和人交换什么情报的!
向鱼看了一眼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嘀咕出声:“美色误人啊……”
夏清池最后还是没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然后下一秒就被控制着力道,在冠头上捏了一下。
“呃、哈啊……”哪怕在感受到那两根手指的动作时,夏清池就立时闭上了嘴,可仍旧有一两声细弱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在这条有些幽长的走廊上显得分外清晰。
夏清池浑身都一下子僵住了,不由自主地睁大的双眼中也是从未有过的强烈恐惧。但很快,他就发现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听到那个声音,依旧在小小声地念叨着一些自己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的细节。
“别怕,”时安低声笑了一下,抽出自己被夹住的手掌,张口含住了夏清池的耳垂,用牙尖轻轻地碾了碾,“他发现不了的。”
哪怕他现在就扒下这个人的裤子,把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直接插进去——
双眼微微一眯,时安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撒娇似的在夏清池的颈侧蹭了蹭,隔着裤子拿自己的阴茎顶了顶他两张尚未遭受真正侵犯的小口,以缓解自己喉咙里的干渴。
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了时安话里没有说出来的部分,夏清池全身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本就并紧的双腿无意识地用力,将他浅浅顶入的阳具夹得更紧,被雾气洇湿的睫毛颤颤的,看着有种无措的可怜。
时安舔了舔嘴唇,那种想要将这个人吞吃入肚的饥饿感又强烈了几分,以至于他甚至分辨不出,这种感受究竟是来自他自己,还是——
身体自身的意志被压了下去,时安轻声笑了一下,停下了自己越来越过分的挑拨,就维持着将阴茎挤入夏清池双腿之间的姿势,重新变回了对方身上安分的挂件。

65邪神大人是醋坛子吗
身体里被勾磨出来的热度,并没有因为时安的消停而褪去分毫,反倒因为那根楔子一样卡在臀缝、腿根之间的硬棍,而陷入了一种介于要涨不涨、要落不落的特殊状态,以至于夏清池仿佛也被两股力道,往不同的方向拉扯,既希望能够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又渴求能够获取更为强烈的刺激。
——但那丝丝缕缕地钻入肌理之下的酥麻,无论如何都比刚才对方的手掌在身上游走时,带起的大片颤栗更容易忍受。
夏清池小小地吐出一口气,看向面前正不断地絮叨着一些无意义的零碎内容,以免自己一不小心再自曝出一堆见不得人的信息的向鱼,稍稍聚拢了自己似乎变足了许多的勇气,主动开口拉过了对方的注意力:“那个、虽然我知道的,没有你多……”感受到落在自己颈侧的轻吻,夏清池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在向鱼的注视下,继续说了下去,“但是、那个,柳妮妮,是玩家……”
向鱼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这个情报。
“还有、那个,当年的‘那件事情’,”稍显紧张地深吸了口气,夏清池再次开口,“死掉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她死之前、应该给我……给我打过电话……”略微迟疑了一下,夏清池还是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但是我不知道,那一通电话都说了什么……”
“但她或许、是,代替‘我’死掉的……”虽说从刚才听到的对话来说,赵立德他们在“过去”想要做的,并不是单纯地取走他的性命,可他总觉得那些对话——尤其是赵立德和柳妮妮在提起他的时候,有哪里不对。这种不协调感很轻微,每每想要仔细去思索的时候,就再也抓不住踪影,可当他把注意力从上面移开的时候,又切切实实地横亘在那里,让他没有办法忽视。
夏清池原本并不想把这些没有根据的推测说出来,可或许是因为面前的人那无比专注的表情,也或许是因为那些对话真正的内容太过难以说出口——亲口说出别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对自己怀有某种近乎狂热的感情,总让他有种在过分夸耀自己并不存在的魅力的感觉,夏清池最后还是小声地、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身后那具紧紧相贴的身躯将冰凉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仿佛某种无形的支撑,令他攥住了那团好似随时都会消失的勇气,没有从面前这个不够熟悉的人面前逃开,将自己重新蜷缩进旁人无法触碰的阴影当中。
而向鱼在这个过程中,一直都没有打断过他,那不带任何异色地、认真地对待自己给出的信息的模样,让夏清池的心底也慢慢地安定了下来,连出口的话语都一点点地变得流畅了起来:“我觉得,他们都不是这一次的、凶手,但他们肯定会利用这件事、做点什么……”
冰凉的手指轻轻地点上夏清池微张的双唇,时安在他的耳边低笑了一声,柔声夸奖:“你做得很棒。”却不知是在认可他的行为,还是肯定他的结论。
“……我忍不住了,”而紧接着响起的,是向鱼忍耐到了极限的声音,“你这人也太好了吧!!我想给你批发好人卡有没有!!”
“就算是给我刚才那些的回礼也不至于说得这么详细吧?我说的很多事情你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了!你给的那些才是最核心最难收集的情报啊!!”他看起来有些激动,连面颊都有点涨红,“不行你这样太容易被人骗了——哦对,我也骗过你一次,不过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说,你这性格也太招人欺负了!”
“现在这社会坏人那么多——”发觉自己又有光速跑题的征兆,向鱼立马艰难地刹住了车,把自己都呛得咳嗽了好半天,“——总之,至少这个副本里面,哥哥罩着你了!”
——这大概就是“游戏”和“现实”的区别。
纵使被分配到了黑方的角色、任务,并非所扮演的角色本人的“玩家”,完全可以凭借自己被抽离的第三方的意愿,去选择自己的行为。最糟糕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任务失败,达成了be结局而已。
这么想着,夏清池忍不住想要转过头,看一眼身后的人。
刚才的那些话,落在对方的耳中……会是什么模样?
网上有人说这个游戏的npc根本不会听到玩家之间的“超游”对话,也不会对此做出反应;也有人说他们这种超出了游戏内容的对话,在npc的耳中,会被自动转化得合理,并不会影响双方的交流;还有人说他们的话,全都会原模原样地落入npc的耳中,只不过被当成了疯子的疯言疯语——又或者对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本人,所以根本不会对此作出什么太大的反应。
因为这种事没有办法确认,各种各样的猜测和论证一直都没有停过,以至于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结论。
“在想什么?”舔了舔夏清池的脖子,时安轻声问他,那近似撒娇的举动,与最开始表现出来的性格相差得太多,甚至令夏清池有点无法将前后两个人联系起来。
——可无论是记忆还是本能,都在告诉他,这两者就是同一个人。
“对了,”还不等夏清池
对时安的问题做出回答……或者回应,向鱼就先一步开了口,“你来这里干嘛?”
丝毫没有因为没得到回应而感到尴尬,他俨然一副把自己摆在了保护者位置上的架势。
夏清池忍不住又想去看时安了。而对方就像是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低笑着咬了一下他的肩,在那白色的布料上留下一点不明显的水印。
习惯了对方这时不时的亲昵触碰,夏清池的呼吸只紊乱了一瞬,就成功地调整了回来。
“不是来这里、集中……吗?”从向鱼的问题里意识到了不对,夏清池回答得很是犹疑。
本来就是按照刘敏玉的话来的这里,又在门外碰上了向鱼,他更是没有怀疑过对方的话——尽管不久前他才听到了对方和另一个人一起,打算设计自己的对话。
“确实是要集中,不过不是这里,我是自己有点事要过来……不是被喊过来的,”一听夏清池的话,向鱼就大概猜到了什么,“那个陈海跃又不是在这里死的——你懂的,这种剧情里的人,都喜欢围着尸体讨论看法嘛,好像这样就能多给自己提供一点灵感一样。”
管不住嘴地吐槽完之后,向鱼啧了下舌:“这下更加可以确定他们要搞你了,还好你刚刚没进去——也是,你的房间又不是在最外面,等你到了里面早有人等着了,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明显太不正常了嘛!”
这么说着,他朝夏清池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夏清池的脸却因为这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么多。
不过,原来什么都没听到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提示吗?
默默地把这一点记在了心底,夏清池正想再询问一点这方面的事情,就看到面前的人抬起手,想要拍一拍自己的肩——却又在半路想到了什么,讪讪地收了回去:“走,我陪你一起进去。”
“啊、嗯……”夏清池愣了一下,才给出了回答,言语之间带着几分迟疑。
虽说挂在他身上的人,这会儿比最开始的时候安分了许多,但那不时地落在耳畔脖颈的的亲吻,以及隔着衣服有意无意的抚蹭,让他下身的反应一直都没有办法消下去——就算知道面前的人看不到这些,可那种一迈步就会让自己的丑态暴露得更加明显的羞耻,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逃避:“一定、要去吗?”
而向鱼却显然将他的犹豫理解成了其他的原因:“既然是剧情当然还是去过一过比较好啦,避开的话可能会错过一些关键信息——反正我们有两个人,就算发生什么也不怕不是?”
“别看我这样,我‘格斗’技能可是高级来着,虽然这玩意儿要是真碰上什么非人类的力量就是个摆设啦,但对付同样是人类的邪教徒啊,杀人犯啊什么的,还是能作用的……额,那个赵立德和柳妮妮应该是人类吧?好像还没听说过玩家能变成人类之外的种族来着……快给我住脑!”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拉住了自己这会儿异常容易脱缰的思绪,“不过说起来,你刚刚说死前的电话——你那边没有记录,只是推断吧?我估摸着那通电话也不一定是死前打的,这可是个灵异,呃,这种应该算是灵异吗?反正差不多啦,就是那种东西的副本诶,思路开阔点……怎么越说越感觉前面好像不那么安全了?”
结果说完之后,反倒是向鱼自己变得动摇了起来。他抬起手,抓了抓头发,更换了自己的提议:“要不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他们的目的是你的话,我进去应该不会怎么样——实在不行你也能在外面接应,刚刚那些事有些是那个时安告诉你的吧?”
很显然,把不住门的嘴并没能影响向鱼敏锐的思绪。要夏清池来说,这种人才是那种推理电影当中,最符合侦探这个身份的角色。
“虽然不知道他能做到什么程度……在我挂掉之前拉我一把应该还是可以的?不过我总觉得这应该不是个必死的局,那些家伙应该不会只是想杀人这么简单……不然早动手了,干嘛还拖到现在,选这个麻烦的方式,”正经的推理过后,向鱼又有点拉不住自己的思绪了,“不过说真的,这种找凶手的游戏里,居然有人能和死者直接交流,也太作弊了吧?就算知道不可能直接就得到答案,但比起从最外圈开始找要快多了,好羡慕啊为什么分配到这种角色的不是我呜呜呜……”
假哭了几声之后,向鱼突然注意到夏清池变红了的脸颊,以及那略显不自在的表情,立马给自己的话打补丁:“当然我不是在说你不好,现在咱俩是一伙的了,你知道得越多不就相当于我知道得越多吗……等等为什么我san值又闪了?我干嘛了我?不至于吧?这位邪神大人是什么醋坛子吗?把你当自己小情儿了?连说句咱是一伙儿的都——”
“啊啊啊啊啊我错了邪神大人!我不说了不说了,别掉别掉啊艹!!我不想再叠debuff了真的会死人的!!”飞速掉落的san值成功地让向鱼闭了嘴,率先走上前去握住了客厅门的把手,“走了走了走了,再不走我真的要被自己作死了!”

66新的尸体
向鱼的动作太快,嘴里的话才刚说出来,人就已经往拉开的客厅门里走去了,那速度让夏清池连自己刚刚因为对方的话,突然隐约冒出来的念头都没来得及细想,就赶忙跟了上去。
哪怕内心由于下身在走动间带出的、明显到无法忽视的摩擦触感生出的羞耻感,并没有减弱多少,但夏清池也不可能真的让别人去踩为自己设下的陷阱——就算向鱼用上了“走剧情”、“收集情报”的说法也一样。
被带着往前走了两步,时安突然意识到这个样子实在不太方便自己跟随,索性松开了搭在夏清池身上的手,略微站直了身体。
脚下的步子由于身后忽然消失的重量顿了一下,夏清池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却没能再见到刚才就在那儿的人的身影。一道有如浓稠毒药、腐烂污泥的黑色黏液,却趁他不注意,倏地从他的裤腿里钻了进去。
那接近液态的事物在控制好自己的力道时,游走过皮肤时,只带起些微水流淌过般的痒,夏清池低下头看了看,没能看出点什么,略微动了动脚,按捺下心里那一丁点不明显的失落,跟着走进了已经被打开的客厅门里。
而先一步抵达的向鱼这会儿正背对着这边,蹲在一张单人沙发前,正仔细地观察着什么。
夏清池往那边走进了一点,才看到了那个被他挡住的、瘫倒在沙发上的尸体。那道几乎把脖子整个截断的伤口处,还在不断地往外涌出鲜血,被支撑着那颗脑袋的布艺沙发吸收,和原有的绿色混合,形成一种脏污可怖的黑。
“刚刚死的,”连头都没回一下,向鱼就开口为夏清池说明起来,“——更准确一点地说,应该是我开门那时候死的。”
他伸出手,指了指沙发背上,一条比起那一大滩血迹来,很不显眼的一道深黑色的细线:“不算复杂的一个装置,在有人拉开那扇门的时候就会启动,割断这个家伙的脖子。”
慢了半拍才理解了向鱼的话,夏清池不由地微微睁大了双眼。
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因为想要使用技能停下来——
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胃里也开始抽搐泛酸,夏清池的面色有点发白——刚好回过头的向鱼看到他的这个样子,略微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你冷静点冷静点,这是个游戏啊这不是真人,这就是个数据——玩过那种单机解谜像素游戏不?赶紧的,把这个家伙代入那里面,都一样的一样的,快点上像素点马赛克!”
“话说这游戏不是有感知钝化吗,你怎么反应这么大,之前好像也没这样的……”
就仿佛这句话触及了某个开关一样,夏清池忽地感到自己的那种恐慌和反胃一点点地退了下去,心跳和呼吸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沿着脖颈攀爬上来的黑色液体蹭了蹭他的面颊,又在夏清池的手指触碰到自己之前,无声地钻回了他的衣领底下,没让对方发觉自己的存在。
“对、对不起,”回过神来之后,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大了,夏清池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
“安啦安啦,有点不习惯对吧?毕竟这画面其实真要说的话,确实挺血腥的,要不是感知钝化,我估计也受不了……看电影和亲自接触那差别可太大了,”向鱼笑了笑,并没有太过在意,“另外你想啊,开门的是我又不是你,就算真的要算,这事儿也不该算到你头上——”
“那个、对不起!”没想到,听到他的话之后,夏清池反而显得更加慌乱了。向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道什么歉:“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又不是你逼我开的门。而且真要说的话,这条命再怎么着,也该算在设了这个陷阱的人身上啊?说起来,这人谁来着,不太重要的人,我都记不太住名字来着……”
夏清池的目光,也跟着向鱼的话,一起落在了沙发上的那具尸体上。然后就不由自主地怔住了。
“……好像是骂你废物那个?”而这时候,向鱼也显然把这张脸和之前的某件事联系了起来。
“有过冲突,又是在这种其他人全被喊到另一个地方去的情况下……啧,这目的还真是有够明显的,”向鱼顿了顿,又看了夏清池一眼,“说不定还带点把人逼到崩溃的意思。”
除开特定的“扮演副本”之外,大部分副本分配角色的时候,都是会先考量性格贴近程度的。换句话来说,夏清池的这个角色的性格,应该跟他这会儿表现出来的差不多——而这样的人,在发现自己真的“亲手”杀了人之后,会是什么反应,看刚才夏清池的样子就知道了。
“不过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啊……”只是这样,向鱼却更加摸不准那些人的目的了。
夏清池怔了怔,目光在向鱼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重新落在了那具尸体失去了血色的脸上。
他刚才在客厅外的时候,明明还听到了这个人在其他地方的、和柳妮妮之间的对话,可如果那个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地被放在这里的话——
“那通电话也不一定是在死前打的。”
向鱼所说的话,以及他给出的和san值相关
的信息在脑中冒了出来,连带着一起浮现的,还有对方在发现自己的san值下掉时的那句“邪神大人”,夏清池隐隐觉得有什么想法即将成形,只差那最后的一条线,将其整个串联起来。
可他暂时还不知道那条线到底是什么,又该如何去寻找。
还不等夏清池去细细地品味那种只差分毫,就能触到终点……却又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的焦躁,敞开的客厅门外的走廊里,就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几个一下子对不上号的声音。
“你说陈海跃不是在自己的房间死的,有什么证据吗?”
“客厅里能有什么东西,你们过来喊我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好吧?难不成还要说是我杀的吗?”
“我说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这都死了两个人了……”
而那些声音,都随着他们走进客厅,看到了沙发上新鲜的尸体,以及站在尸体前的两个人戛然而止。这样陡然的死寂持续了两三秒,耳后刺耳的尖叫就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本来就还没从不久前的惊恐当中恢复过来,眼前就又多出了一具熟人的尸体,这种状况显然刺激到了这群人脆弱的神经,以至于甚至有人开始神神叨叨地念起了“这一定是诅咒”,“一定是她回来报仇了”这种既定的线索触发的台词,立即就被两个没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玩家身份的人凑了上去打探信息。
而接下来的流程,标准到让夏清池都无比熟悉。只不过,面对一群人的质问,表示要“罩着”他的向鱼,主动地就把锅接了过去,承担了和这群人交涉和争锋的任务。
似乎也没有想到半路会冒出来这么一个阻碍计划的人,赵立德的眉头皱了皱,目光落在了被护在身后的夏清池身上。但很快,他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一副认真地想要查找凶手的样子。
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好笑,向鱼这会儿喋喋不休的负面状态,恰好能够让他在任何人开口的时候,都能没有任何停顿地怼回去,反倒让他在这场争吵当中丝毫不落下风——也拉足了一堆人的仇恨,甚至让几个人喊出了“人一定是你杀”的这种台词。一时之间,和死者有着正面冲突、本该在设计之下,处于那个被所有人怀疑的境况的夏清池,反而被晾在了一边,无人理会,哪怕赵立德和柳妮妮尝试着几次引导风向都没能改变这种状况。
看着站在自己身前,明明比自己还要矮上了一点,却仿佛把自己整个儿都挡住了的人,夏清池眨了眨眼睛,对这种感觉有那么一点点新奇。
他很清楚,在现实生活当中,陆蔷和姨娘其实就站在了向鱼此刻的这个位置。但或许是此刻的景象看起来,实在太过具有代表性,那种被保护的实感,一下子就变得无比分明起来。
总觉得……有点开心。
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夏清池犹豫了片刻,正要鼓足勇气,加入这场放在以往,自己一定会避之唯恐不及的对话,就忽地感到自己的乳头被重重地碾了一下。
——某个自己主动消去了存在感的家伙,这会儿又不满于属于自己的东西,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了。

67从口中吐出的名字
在喉咙里的声音即将泄出时,及时地咬住了嘴唇,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而刚刚被掐碾的乳头,很快就又一次传来了被触碰的感受。
与先前泄愤一般的狠按不同,这一回,盘踞在他身体上的东西放轻了力道,在上面缓缓地擦过——那触感像舌头、像嘴唇,像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夏清池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他看着不远处和自己对峙一般站着的人群,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起,却不敢抬起,做出太大的动作。
但玩弄着他的身体的家伙,却并不会因为他的逆来顺受,而歇下自己欺负人的心思。尤其是在发觉在这样的状况下,这个人比平时还要敏感之后。
稠厚粘腻的液体紧紧地贴附在双性人纤细优美的身躯上,被完好的衣物一同包裹,即便是在内里蠕动变形,也顶多只是带得那衣服的布料稍稍拉扯,在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相比较而言,反倒是夏清池胸口那颗在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的乳头,在衣料上顶出的凸起,还要更加明显一点。
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夏清池想要弓起身体,遮掩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被不知道哪个人的一句“你和夏清池到底什么关系,非要这么护着他?!”给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条件反射地就站直了身体——甚至站得有些太直了,简直就根被勒令在墙角罚站一样。
大抵人在做什么自觉不好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有这样的感觉——哪怕自己已经处在了最偏僻的角落,根本吸引不到任何人的关注,可那种怎么都没有办法摆脱的心虚,却总让自己生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的错觉。
而夏清池清楚,眼前的这些人里,至少赵立德,一直都在悄悄地观察着自己。
不敢做出太过引人注目的动作的手攥住了黑色的裤腿,夏清池的腰都有点发抖,咬住下唇的牙齿更加用力,几乎要在那片娇嫩的软肉上咬出血来。
然而贴附在他身上的东西,却仿佛因此显得更加亢奋,一点儿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夏清池感到自己的一边奶头被一根粗糙的绳索勒紧,缓缓地上提,另一边则被指甲似的硬物抵着,用力地往乳晕当中按碾——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似乎又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激惹出一片又一片的火星电弧,热烈地向着四周迸溅流窜。
他双腿之间的女穴又开始往外流水,刚刚因为失去了外界的刺激,而随着时间逐渐垂下头去的阴茎又一次勃胀了起来,将束缚着它的裤子顶出一团明显的鼓起,又因那被阻滞勒磨的感受,生出更多细微的、难耐的灼热欲望,毫不吝惜地反馈到大脑,催促着他脱下裤子,抚慰那个用以性交的部位,缓解这种来自生物本能的饥渴。
然而夏清池所能做的,却只是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将被挑起了情欲的身体绷得更直,攥着裤腿的手指颤颤地用力,将手中的布料攥成一团,下方的裤脚处都露出了一截洁白的足腕。
——如果不去看他胸前明显的凸起,以及胯间被隐约勾勒出了形状的肉具,夏清池的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被眼前的那群人尖锐的言辞逼迫、伤害,却又不敢做出任何有力的回击的反应。
可事实上,他们的话,此时一点儿都没有落进夏清池的耳中。
就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特殊的东西阻隔、扭曲,根本没有办法从那些人张合的嘴里,传递到他的耳朵,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在耳道中不断地放大回响,震得他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
“唔、别……嗯……”在牙齿从被咬得殷红的唇瓣上移开的瞬间,细弱的呜咽就抑制不住地泄了出来,夏清池立时重新咬紧了嘴唇,忍耐着在喉咙间滚动的呻吟,眼眶被那陡然加剧的羞耻和热意蒸得泛红。
或许是那一点仅有夏清池自己能够听到的喘吟,在那愈演愈烈的争吵与指责当中,实在太过低微,没有任何人都朝他投来视线——可夏清池的羞耻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甚至由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有着一具尸体,以及一群因为一具身体相互争吵、指责的人的地方发情,而变得愈发强烈。
他想要伸出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阻止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动作,也想从这个太过嘈杂拥挤的客厅逃离,可那份担心被人发觉异常的怯懦,却让他只敢继续站在原地,忍耐着那不知道由谁给予的玩弄。
——会是时安吗?
曾经在梦里出现过的那团液体、被水打湿了头发和衣服的男人,以及刚才在客厅门外,从身后将自己拥入怀中的非人一起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夏清池艰难地转动着自己被热意侵蚀得愈发迟缓的大脑,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获得一个怎样的答案。
而那团在蠕动间,带起与梦中极为相似的触感的东西,则终于玩腻了夏清池胸前两颗足足肿胀了一圈的奶头,绕着他的腰肢往下游动。
夏清池能感到它分成了两团——一团往后潜入了臀缝之间,在后穴的附近戳蹭试探,另一团往前来到了挺翘阴茎的根部,
漫起的潮水、蠕动的软虫一般,将那根被禁锢在有限空间内的阳具吞没。
而后,那有如液体一般的东西的触感,就变得粗粝坚硬起来。就好似泥水当中裹挟了砂石木刺,每一下在那脆弱的部位擦碾过去的时候,都会让夏清池觉得又疼又爽,不受控制地收缩后穴,从前方的肉棒顶端吐出更多的性液。
他的腰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僵直地站着的双腿也在裤子里抖得不成样子,浸透了内裤的骚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着淌下,在几个布料贴上了皮肤的地方,晕开一点没能彻底渗出的水痕。
但那团软体动物一样的东西,却仍旧没有放过那根憋胀得泛红的肉棒,恶意地在他最为敏感的铃口、冠沟冲刷刮蹭,环绕在阴茎根部、有如一张特殊的肉嘴的部分,则在一下一下地往中间簇拥又退离的过程中,无意似的扫过那颗从花唇当中探出了一点尖尖的肉豆,带起难以忍受,却又好似不够满足的刺麻快感。
夏清池甚至难以自制地开始期待起那团黏液继续往下,去玩弄自己的阴蒂和女穴来——又或者臀缝间那道把自己拉长的粗糙绳索,能够直接从那个被磨得发痒酸疼的肉洞当中钻进去。
可对方就宛如在故意作弄一般,恶劣地避开了他最需要抚慰的部位,只偶尔浅浅地往菊穴当中钻入、在骚核之上擦过,给予隔靴搔痒似的刺激,蹂躏着马眼的支流却将自己的尖端拧成了螺旋状的一股,朝那个窄嫩泛红的小口当中钻入一截,而后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地进出抽送起来。
“不、行……呃呜……哼……”从唇齿间溢出的呻吟细软而粘腻,夏清池猛地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将后续的声音截断在了喉咙里。
他会、忍不住——
趔趄地往前走了两步,夏清池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甚至连逃避的心思都生不出,只艰难地在唇间扯开一个笑容:“对、对不起、我……呜、要去一趟、厕……呜……厕所……”
根本没有余力去观察其他人的反应,夏清池把勉力想出的借口说出口之后,就抬起发软的双腿,用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朝众人聚集的客厅外走去。
——然后在带上的门合上的一瞬间,整个人都靠着墙滑坐下去,并紧了双腿难耐地绞磨。
他想要起身走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回去自己在这里的房间,可被抽干了力气的身体哪怕扶着墙,也没有办法支撑起分毫。
“不……要、嗯……求、呜……停、啊……”和客厅里的人群之间,只多了一扇门的阻隔,夏清池根本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用力地按着自己胯间被不断玩弄的性器——他的举动显然没能对那东西的动作造成任何阻碍,小声地哀求,“……我、呃……不……哈啊……”那夹杂着哽咽的喘息在还能听到模糊说话声的走廊当中,显得过分淫靡旖旎。
那根在马眼当中抽送操弄的细支就如同被这声音刺激到了一般,本就不慢的速度又提升了一截,那仿佛生在它身体上的粗粝颗粒随之飞快地碾撞夏清池脆弱的尿道口,超出了承受能力的强烈快意让夏清池的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本就隐约生出的射精欲望一下子就达到了顶峰——而那根每次抽送的时候,都从不彻底从尿道中抽离的东西,却在这时候成了最大的阻碍。
“放、呜……放开……啊啊、我……要、呜……想要、哈……”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混杂了哭喘的哀求,夏清池胡乱地挺胯,想要摆脱那根奸淫自己尿道的东西,连声音都忘了去控制,“求、呃啊、求你……呜……我……呜……”
可他却根本连自己该向谁哀求都不知道。
陷入混乱的大脑本能地寻找着能够破局的方式,夏清池感到有什么东西即将突破某种桎梏,在意识的表面浮现出来。他的双唇颤抖,想要呼唤那个名字,可属于人类的发声器官,却根本无法发出那几个连记忆都不被允许的音节,于是最后从他的口中吐出的,就只剩下了那个唯一能够与其联系起来的名字:“郑、郑禹……”
【祈祷判定:夏日清池,???/???,圆满大成功。】
【心属于你的神明,回应一切来自你的请求。】

68非人的性器官
修长的手指带着熟悉的冰凉,从后方轻轻地触上夏清池的脖颈,将这个由于无意识地仰头的姿势,优美地展现出来的部位,轻巧地拢在掌心。回应请求而来的神明轻叹一声,落于信徒耳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要叫我‘时安’。”
夏清池的双唇微微张着,并没有对他的话给出任何回应,就好像他的大脑并不能理解此时接收到的信息一样,只繁乱地闪着雪花点,发出掩盖周遭一切声响的细碎噪音。主动在视野一角浮现出的数字呈现出被血染红一般的鲜红,闪烁着跳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而“时安”就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一样,只轻柔地抚摸着这个人柔软温热的皮肤,感受着掌下血管当中有力的奔流。
“喊我的名字。”冰凉的双唇贴在怀中易碎品的耳畔,吐出如同情人间蜜语一般的指令,玩弄着他脆弱性器的异物彰显自己存在感一般地膨粗了一圈,将那本就难以忍受的撑胀感变得愈发强烈——而后如同钻头一般旋转着插入抽出,刺激得失神的双性人腰腹抽搐,胡乱地喊叫着踢蹬双腿。
“时、呜……时安、啊啊……时……呜、哈呃、啊……呜嗯……”分明连思考的能力都已经失去,夏清池却仍旧遵从了来自神灵的指令,在那断续的哭喘中,一遍遍地呼唤对方的名讳,“时安、嗯、时安……啊啊啊、时……呜……”
于是由污浊组成的邪神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垂头亲吻人类如萤火般脆弱的灵魂。
而那根旋转着插入的软细钻头,则在那轻薄的灵魂被触碰的瞬间,猛然撞至窄细肉道的最深处,蓦然间蹿高的尖锐快感,让夏清池发出了一声不成调的尖叫,被来人圈在怀中的身体在片刻的紧绷过后,脱力似的瘫软了下来——无意识地分开的双腿之间,大片明显的湿痕扩散开来,连空气中也染上了些微骚甜的气息。
而那根被玩弄的阴茎依旧没能射精。
夏清池小声地抽泣着,眼尾和鼻尖都泛起可怜的红,被指尖轻轻搭着的喉结细微地颤动,显得可爱而脆弱。
时安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贴着双性人身躯往下游走的手掌在他鼓起的胯间停了下来,轻轻地摸了摸那已然被布料勾勒出明显形状的冠头:“没想到你第一次向我求助,会是因为这个……”
“……我在你心目中,就只是用来做这个的吗?”是带着些微埋怨的语气,却听不出什么不悦的情绪。时安隔着布料,摩挲着阳具顶端被撑得大张抽绞的小口,不时地用指甲搔刮,抵在他股缝间的事物并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却充分地彰显了存在感,令人根本没有办法忽视。
夏清池轻颤着睫毛,从双唇间溢出细弱的呜咽,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手哆嗦着抓住了时安的衣袖,那双蓄满了泪水的眼眸在倒映出身后的人的样貌时,再次迷蒙着失去了焦点。
没有办法思考……也完全不想思考。
夏清池收紧手指,仰起头印上了为自己而来的神明冰凉的双唇。
如同沸水泼洒到了冰块上,灼热与冰冷相互侵蚀交融,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拼尽一切努力去将对方吞食转化。
夏清池只感到自己被一团无尽的黑暗包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因那幽深的恐惧而感到颤栗,他又觉得自己被抛进了一片翻滚汹涌的黑海当中,无力地趴伏在一张连可供支撑的扶手都不存在的叶片上,随着海潮不断地起伏颠簸。
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吻——单纯的、热烈的、直达灵魂的吻,夏清池就再次高潮了。从屄穴里喷涌出来的骚水浸透了包裹在那里的两层布料还不够,往外渗流滴淌,在铺着瓷砖的地面上缓缓地积聚扩散。
“好乖。”低笑着蹭了蹭怀里的人鼻尖,又舔了舔他的嘴唇,时安柔声开口:“想要什么奖励?”
似乎是察觉到眼前的人,又变回了最开始那个好说话的“时安”,夏清池吸了吸鼻子,小小声地哀求:“拿、拿出去……”
是和最初的目的相同的请求。
时安不由地笑出声来,稍稍用力,捏了捏他的冠头:“如果我说‘不’呢?”
“那、那……”似乎并不意外自己的要求会得到拒绝,夏清池蜷了蜷手指,本就低软的声音由于羞耻放得更轻,“插、插进来……”
直白到不加任何修饰的话语让时安的动作一顿,唇边的笑意微微加深:“真的?”把玩着肉茎的手指转了个向,轻巧地解开了他胯间的拉链,拉下那里已经湿透了的布料,没有任何阻隔地握住了那团滚烫的硬肉,“不再介意我和你之间,不存在可以做这些事的‘关系’了?”
黑色的阴影在手掌包覆上来的时候,乖巧地避绕开来,包覆住指缝间漏下的软肉,蠕动着绞吮嘬吸。
夏清池呜咽了一声,不自觉地挺胯,将自己的阴茎往时安的掌心送。他的眼中茫然了一瞬,像是才想起了这么一回事似的,浮现出些许犹豫的神色。
“那、那……”片刻之后,这个仿佛剥离了所有被外界加诸的事物的人类,找到了
折中办法一般,小心地试探,“你、愿意……当我的,男朋友吗?”
时安的目光一暗,低下头望着怀里仰着脸,显得有些紧张的人,直到他的面上露出些许忐忑的神色,才轻声笑了起来,俯身印上他的双唇:“当然。”
“那、你……”攥紧了眼前的人的袖口,夏清池轻轻地咬了下嘴唇,似是对自己接下来的话感到十分羞耻,“你能插进来……吗,”他的睫毛不断地扑扇着,如蝴蝶纤薄的尾翼,“男朋、友……?”
没来由的,时安竟真的生出了近似人类“心跳漏了一拍”的感受。
他抬起手,将这个人被汗湿的黑发撩到而后,弯起的双眸中盛满了温柔的笑意:“……如你所愿。”
于是无知的羔羊再一次仰头献上了自己的双唇,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欢愉与痛苦,都交到了面前的人手中。
不远处紧闭的木门另一边的交谈声依旧不时地传递过来,却仿佛梦境一般模糊朦胧,唯有唇舌交缠之间发出的粘腻水声、自己紊乱的呼吸与心跳声,将这个感官占据得太过彻底,容不下任何来自他处的声音。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放任自己的意识一次又一次地沉沦进那没过头顶的潮黏黑海当中,连自己的神智都彻底迷失。他听到金属搭扣被解开的声响,也听到布料摩挲的声音——那根被释放出来的、属于他的神明的性器,就那样毫无阻隔地戳上了他的屁股,顶入了他的臀缝之间。
——那是根足有双性人小臂粗细的紫黑色肉具。顶端梭形的肉冠艳红膨胀,好似由几瓣触足合拢而成一般,在该是马眼的地方能够隐约见到几条不明显的贴合小缝,细软的末梢簇拥成花瓣似的簇拥成一圈,随着那一下一下的翕动张合微微勾起蠕动,露出内里密布着的牙齿似的白色小点。再往下一指的地方,是跟柱身同色的浑圆肉球,比上方梭形最粗的地方稍微小了那么一点,却依旧不是人类能够轻易接受的尺寸。几道游鱼背鳍似的肉棱均匀地分布在肉球表面,从那个往下一直延伸到阳茎的根部,与耻毛丛间的皮肤相连,上面那锯齿般的肉刺密集而狰狞,令人光是看着,就能联想到它们从娇嫩的皮肤上刮过时,会带起怎样强烈的刺激。
这并不是夏清池曾经触碰过、亲吻过、吞吃过的,属于人类的性器。
然而这个愚笨的双性人对此却一无所觉,只在那被眼前的人蓄意勾出的情潮当中,淫贱地含吮他的唇舌,往后挺撅屁股,将自己发骚泛痒的肉穴往那根可怖的阳具上蹭送,从口鼻间溢出骚甜软黏的呻吟。
“把腿张开。”时安舔舐着夏清池的上颚和舌底,用仅有这个人能够享受的温柔语气轻声开口。
而怀里的人甚至连思索的停顿都没有,就顺从地将自己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将自己极力掩饰了那么多年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
毫不掩饰愉悦的低笑从时安的喉咙里溢出,他亲吮着夏清池的舌尖,抚弄着夏清池的阴茎,略微摆动腰胯,将自己如怪异扭曲的肉茎对准了这个人臀瓣间的肉口,一点点地往里挤入。
——梭形肉冠的顶端偏尖,最顶上的一点仅有两根手指的粗细,在马眼中渗出的滑液的帮助下,没有多少困难地就挤了进去了。但越是往里推进,那东西就越粗,甚至还没有到最粗的地方,那张未曾得到充分开发的肉口就已经被撑大到了极限,连每一寸褶皱都被推平,颤颤地显出一种即将被撕裂的诱红。

69隐约的熟悉感
“太、呜……太大了……哈……怎么会、啊、这么、大……哈啊……”哪怕往后撅送屁股的双性骚货努力地放松身体,那圈被拉扯到近乎透明的软肉,也无法再将那根粗硬的肉具吞入分毫。夏清池不知是难耐还是委屈地呜咽着,想要确认什么一般地往后伸手摸了一下,却陡地被手中的触感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挣扎了起来:“什么、这是……呜……”
时安压住他,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阴茎,落在他发间的吻却是温柔的:“乖,别乱动。”
“可、可是……”似乎是被安抚了,红着眼眶的双性人安静了下来,温热的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掉,令他本就不那么顺畅的话语更是磕磕巴巴、断断续续,“太、太粗了……呜、我……吃不下的、呜、插不进去……哈、疼……”越说越是委屈,他略微加重了握住那根肉棒的力道,却又很快放松下来,讨好地在上面摸了摸,“我、我害怕……”
“别怕,”时安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尖,又揉了揉他的阴蒂,“……不会疼的。”
有什么极其细微的、灵活的、具有生命的东西,在时安的话音落下之后,从夏清池那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当中,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没有任何停顿地抵达了肠道的最深处——而后猛地膨胀变粗,盈满了他尚未遭到侵犯的肉道深处。
夏清池感到有什么湿黏的事物,从超出了容纳限度的肠道当中挤了出来。被放开了的手下意识地往那里一摸,就感受到了满手的湿润。
……以及略显熟悉的、鱼籽似的细软颗粒感。
湿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夏清池的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迟缓运转的大脑似乎在尽力地思考着什么。
但时安显然没有给他思考出结论的时间的意思。
——当然也没有想要去掩藏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想知道吗?”他轻声笑着,按住夏清池的大腿内侧,将他已经张开的双腿往两边拉扯到接近“一”字形,让那张含着他畸形鸡巴的肉嘴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这些东西在身体里孵化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然后就着这种展示一般的姿势,将自己丑陋可怖的性器,缓缓地挤入了夏清池的后穴里。
大股不知道由什么东西转化而成的透明滑液被挤了出来,打湿了夏清池的臀尖、时安胯间的毛丛,又滑落到冰凉的地面上,其中鱼卵似的透明颗粒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正活物一般兴奋地来回游动、碰撞,仿佛随时都能孵化出新的生命。
被时安的话所刺激,夏清池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他难耐地仰起脖颈,往后更加紧密地贴靠在了时安身上,被强硬拉开的双腿内侧的皮肤紧绷着,细微地打着颤。
那个梭形的冠头终于完整地挤了进去,那张被撑到了超过自己极限的骚嘴在费力地吞下最粗的部分之后,颤颤地收缩夹咬,却总也无法彻底地合拢,从中间漏出一点内里艳红的骚肉,以及那依旧在缓慢地往里推进的畸形肉冠。
“……呜……哈啊、好粗、嗯……太粗了……好胀、呜嗯、啊……”以为最艰难部分已经过去,夏清池松开了攥着时安衣袖的手,抽噎着抱怨——带着他自己或许意识到了,又或许没有意识到的撒娇意味,“要被、撑坏了……呜……”
“不会坏的,”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时安肉身安抚,“……我不舍得。”
又往里推进了一截的阴茎来到了第二个肉球的地方,夏清池感受到那异样的触感,还没来得及去做出什么反应,就被身后的人掐住了腰,蓦地狠力捅操了进去。
这一回时安没有任何停顿,粗暴而直接地把那根扭曲怪异的肉具一口气插到了底——夏清池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就要被这凶悍的器具给直接贯穿插透,串成那种原始部族用来彰显功绩的诡异战利品,向每一个前来的人展示炫耀。
他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在尖叫,只感到身体里那些被粗糙的肉棱刮擦过去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刺疼——而不等这种疼痛的感受消退,更为热烈的酸胀快感就猛扑了上来,将他的感官整个吞噬。就好像那根钉凿进了自己身体的鸡巴上,涂满了能够让自己发情,让自己变成淫贱的荡妇、母兽的催情剂,以至于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去讨好、去恳求那根肉棒的奸淫。
当那根鸡巴往外拔出,又重新顶操进来的时候,夏清池甚至感到自己的内脏都移了位。他胡乱地摇着头,扑腾着四肢想要逃离,却被捁住腰肢的双手拉了回来,重重地跌坐回贯穿他的阴茎上。
“明明是你自己让我插进来的……不是吗?”时安的双唇贴在夏清池的耳边,倾吐着带着委屈的爱语,身下挺干的动作却凶狠得像是要把这个人奸坏操烂,每一下都带起怀里的人一阵崩溃的尖叫,“明明是自己为了做爱,勾引我成为你的男朋友……现在又要因为不想要了把我踢开吗?”
拼命地向后推搡的双手被牵住,紧扣着拉到身后,紧绷弯折的腰肢也被冰凉的手掌掐着,禁锢着被打开
至极限的双腿的力道也没有四方放松——夏清池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这到底有什么不对,也根本无法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都是些什么意思,他只是本能地哭叫颤抖,从喉咙里断续地吐出身后的人的名字。
而对方似乎爱极了他此时的样子。
细密的亲吻落在了夏清池的发间颈侧,时安在这个人的身上,反复地烙印着属于自己的印痕,忽地想到了什么一般,移开了捁着夏清池腰肢的手,往上来到他的胸口,隔着衣料玩弄那两颗挺立肿胀的奶头。
于是夏清池身体唯一的支点,就只剩下了如缰绳一般被拉扯得往后的双手,以及那根折磨着他后穴的阴茎——每当时安把那根粗壮的肉棒捅入时,夏清池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往上颠晃,露出自己两瓣被撞得泛起肉波的肉臀、中央被插肏得妍红的屁眼,以及那根在他落下时,又毫无怜惜地齐根挺入的畸形肉棒。
大量被用作滑液的透明液体从肠道里被撑挤勾带出来,一部分在穴口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更多的则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和屄穴高潮时喷泄出的骚水一起,在地面汇聚起大片的水迹。
夏清池被干得发出呛咳的声音,先前的尖叫变得断断续续的,更多的被近乎崩溃的哭喘和呜咽替代。忘了去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双唇间淌下,蜿蜒着在覆着细汗的皮肤上留下情色的水痕。
——而他的阴茎还被那黑色的黏液状物质堵着,被一直侵犯到堵塞的膀胱入口,配合着身后的抽送奸淫玩弄。
那根小巧的肉柱甚至憋得泛起了紫,摇摇晃晃、可怜兮兮,和主人如出一辙的模样。
总算是回忆起了人类躯体的脆弱时安,舔了舔嘴唇,拿牙尖轻轻地抵住了夏清池颈侧跳动的脉搏。
接到了指令的黏液扭动着身体,将自己从那紧窄火热的肉道当中退了出来——那被堵塞了太久的精液却并没有立即就跟着射出来,而是在延迟了片刻之后,如同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般,断断续续、滴滴答答地往外流,随着那并未停歇的交媾,被甩到大张着腿的双性人的腰腹、腿根,甚至他自己的下巴、嘴唇上。
而这种不知道该不该算是高潮的感受,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他又是呻吟又是尖叫,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是崩溃地扭着腰,哀求着更为热烈的抚慰、侵犯,在那激烈的交媾当中,失禁一般地从并未遭到玩弄的女穴当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热逼水。
——然后淡黄色的尿液就真的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那个隐藏在阴蒂和花穴之间的小口张合着,蓦地往外吐出一道冒着热气的液体,浇落在身前不远处的地面上,汇入了已经蔓延到那里的骚水滑液,为其增添上一分浊色。
然后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又是一道。
就宛如有一只看不见的手,透过他的身体侵入了内部,握住了那个用以储存尿液的器官,一下一下地掐挤,将里面的事物清理出来。
而夏清池的射精还没有结束。
他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面团、一滩黏液、一把棉花,肆意地被玩弄自己的人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为那仅存的性交快感服务,连灵魂都被彻底地搅弄成一团。
“要、呜……我、啊啊……要死了、呜……要被、哈……操死、呜……操死了……啊啊……”张合的双唇间,吐出连自身的大脑都无法理解的音节,夏清池的神智昏茫,只觉得每一次和这个人的交媾,都热烈到仿佛能够将自己的意志和灵魂都一同烧尽,只剩下那一捧情欲熄灭后的灰烬,与对方彻底地融为一体。
……每一次?
空茫间触及了某根神经的词汇,让夏清池的指尖颤了一下,但很快,汹涌而来的热潮就再次吞没了他并不清明的意识。
夏清池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少次高潮了。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就仿佛被拧紧的湿毛巾一样,又一次在那双手施力的时候,往外掐挤出新的液体。
禁锢着夏清池身体各处的手控制不住似的用力,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的指痕,时安在他的体内发狠地冲刺着,往上挺摆的腰胯将双性人纤细的身体顶撞得不住颠簸摇晃,沉甸甸的囊袋被猛力地往上顶甩,拍打在他湿漉漉的臀瓣肉口,留下大片艳情的红痕。蓦地,时安性器顶端的触手一齐绷直张开,一口咬在了肠道内被干得抽搐绞缩的骚肉上,从马眼里射出大股的精液,持续地浇灌进夏清池的身体深处。
夏清池呜咽着,感受身体内部被不断地冲刷充盈——那超过了容纳限度的黏浊液体带来了强烈的酸胀感,将他的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

70邪神大人
“……呜……”体内不断击打冲刷的有力浊流终于停歇了下来,但那根埋在肠道中的粗硕肉具,却丝毫没有因此而疲软分毫,依旧将那个窄嫩的穴道填充得满满当当的,在不做动弹的时候,连一丁点的液体都无法漏出。
夏清池脱力地靠在时安的身上,可怜的肉茎从顶端吐出了最后一点白黏的液体,终于软蔫地垂了下去,染上了一层情欲薄红的腰腹和腿根还在由于那过于剧烈的高潮而不受控制地抽搐,连带着那张未曾遭受到侵犯的艳粉淫穴,也不住地夹咬绞吮,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出透明的逼汁,像在引诱什么东西狠狠地捅操进去,好让这些泛着骚味儿的液体起到它本来该有的作用。
略微侧过头,把自己脸上的眼泪和口水,都乱七八糟地蹭到时安的肩上、手臂上,夏清池像是恢复了清醒——又像是没有。他张开口,咬住时安衣袖上的一点布料,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你每次、都……都喜欢、把我的肚子、弄大……”
“……很胀……”他小小地吸了吸鼻子,红着脸的样子软绵绵的,有些可爱,也有些往常不常显露出来的娇气,“也、很不舒服……”
“真的吗?”轻笑着摸了摸怀里的人被自己射得鼓起的小腹,时安暧昧地舔了舔他的耳朵,顶了下胯将内里的液体挤出来一点,“就算想到这些东西是我留在里面的……也会觉得讨厌吗?”
几乎是立即就不受控制地媚叫出声,夏清池“呜”了一声,用力地夹紧后穴,试图阻止对方那恶劣的举动,却只让自己体内的酸麻满涨感变得更加强烈,不由又开始往下掉眼泪,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惹得时安眼中的笑意更浓,顺着他的心意地低下头哄他,吻去他面颊上新鲜的泪痕。
“没有、讨厌……呜……但是、我、呜……很奇怪、这样……呜……不、不对……”话说到一半,夏清池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在开口的时候,悄悄地偷换了概念,“我、嗯、没有……没有说过、讨厌的事……我说得、明明就……呜、就是……”
不等夏清池把话说完,时安就闷笑着堵上了他的嘴,尽情地品尝了一番他的唇舌津液。
“……变聪明了呢,”轻咬着夏清池的唇珠,时安弯起眸子,与他再次变得迷蒙起来的双眼对视,“要我给点什么奖励吗?”
一边说着,那根插在夏清池体内的肉棒,一边缓缓地抽送起来,这个人所谓的“奖励”是什么,甚至都已经算不上什么暗示。
夏清池忍不住又喘息起来,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发着抖,被强硬地唤起新一轮的情潮,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操弄。
然而,时安却忽地停住了动作,感到烦躁似的轻轻“啧”了一声,垂首在夏清池的发顶落下一吻:“看来‘奖励’得留到下次了……”
一时之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还在呆呆地思索着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就感到那根依旧粗壮的性器从自己的体内一寸寸地拔了出去——然而,直到那畸形的梭状肉冠彻底地从艳红的穴口离开,被灌注进深处的液体也没能往外流出分毫。
“里面的东西……我帮你堵住了,”而紧接着落入了耳中的话,则解释了夏清池心中生出的那一丁点疑惑。
时安亲了亲怀里的人的鼻尖,又舔了舔他颈侧的牙印,低笑着揶揄:“要不要猜猜看会孵化出什么?”
纤长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夏清池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一会儿才攥住了身后的人的袖口,小小声地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孵化出来了的……话,”他垂着头,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还歪歪扭扭地套着袜子的脚趾却可爱地蜷了蜷,“你会……跟我一起、养……吗?”
“我、我是说,我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就像是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是过分、羞耻一样,夏清池不等时安回应,就有些慌张地继续说了下去,“当、当然,我会努力去学的、但是……”他忽地停了下来,像一只怯懦着不敢向前的小兽,踟躇着抬起爪子又放下,鼓不足迈上前方未知的勇气。
时安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低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混杂了尚未褪去的性爱味道的气息。
“你知道吗?”他问,“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在勾引我放弃控制……”
“——把你一口一口地,连骨头都一起嚼碎……一丝不落地吃进肚子里。”
就仿佛身后的人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实施这个念头,陡然弥漫开来的危险感让夏清池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但意外的,他却并没有因此而生出什么恐惧来,反倒觉得这种仿佛混进了海水般的潮意的幽暗情绪……有种令他着迷的熟悉。
微微张开的双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压上来的手指按住:“乖,别说话。”
“……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吃掉你。”
“现在……还有点太早了。”他轻声地笑了起来,微微屈起手指,探入唇瓣抵上夏清池的齿关。
“我说过,”并不继续深入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
夏清池的牙齿上轻扣摩挲,分明并未刻意地去营造什么,却显得异样的旖旎暧昧,“……会给你足够的时间。”
落于耳边的尾音消散的瞬间,身后的人的存在感也倏然消失。夏清池维持着微张双唇的动作,感受着那里还残留着的触感和温度,不由地有些失神。但很快,他的思绪就被陡然响起的开门声给打断。
听着那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的谈话声,夏清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慌乱地寻找着能够让自己躲藏的地方——然而这仅有着几盆装饰盆栽的幽深走廊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能够遮挡视线的东西。
而不过是这么几秒钟的时间,结束了争执、不知道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的人,就鱼贯地从客厅里走了出来。
——而夏清池就那样光裸着下身、鼓着肚子、带着满身性爱之后的痕迹,暴露在了那些人的视线之下。
刹那间,夏清池只感到周遭的一切声音、光线都朝着自己远去,只余下自己一人,在那空洞洞的黑暗当中,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冷风包裹。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那些朝着自己这边走来——甚至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人,根本都没有朝自己的方向,投注来一个多余视线。
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些许迷茫的神色,没多久就被意识到了什么的恍然所替代。夏清池歪了歪脑袋,看着那些对自己的存在一无所觉的人,抬手按上了自己有些鼓胀的小腹,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弯起。
他觉得自己处于一个极为特殊的状态。就仿若那些过往经由家人、学校、社会,镂刻进他灵魂里的所谓常识和到底,以及其他与之相关的一切,都被从自己的身上剥离了出去——却又隐约留下了那么一点不明显的、余音一般的影响,令他在看到那些人抬脚踩上那由他的骚水、尿液,以及某些包裹着透明的卵的滑液组成的水迹时,不由自主地感到面上发烫。
那条早已经在性爱的过程中,被弄得皱巴巴、脏兮兮的长裤不知道被哪个人的脚勾到,带着往前踢出了不短的一段距离,连带着地面上的水污,都被划拉着蔓延出去不少。被性液彻底浸湿的内裤则团成了一团,缩在贴靠着墙面的角落里,像一团昭告着先前淫秽交媾的证据。
夏清池想要站起来,去把那两条已经没法穿的东西给捡回来,却根本没有办法汇聚起站起的力气——他又担心自己如果擅自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就会让自己身上那种近似透明的状态消失,只能小小地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蜷起身体,等待着这些人的离去。
然而,还没等客厅里的那十几个人走干净,一双冰凉的手臂就从身后抱住了夏清池,紧接着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明明是我——凭什么好处都让那个家伙占了!”
与先前没有任何差别的五官上不见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反倒有种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气恼。
……简直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先前那种隐约的、好似只差那么一定点的线索,就能将所有的东西都串联起来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而或许是没有了那些早已经习惯了的怯懦、犹疑、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的情绪的干扰,夏清池在脑子里的想法冒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开口将它说了出来:“邪神大人……?”

71两个人格
就仿佛一下子被捋顺了背后炸起的毛,从身后拥住夏清池的人低下头,和他对视:“嗯?”
夏清池歪了歪脑袋,再次出声:“时安?”
这一回,对方停顿了片刻,才拧起了眉,略显不情愿地开口:“……你要这么叫我也可以。”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夏清池忽地弯起了双眸,轻声笑了出来。他轻轻地搭上了对方抱住自己的手的手背,侧过脸仰起头,小心地、虔诚地印上了对方的双唇。
“……男朋友。”微弱到几乎无法被耳朵捕捉的声音在唇瓣相贴的瞬间消散,时安略微顿了一下,而后仿佛被刺激到了某根隐秘的神经一样,抬手按住夏清池的后脑勺,像是要把他整个吞吃入腹一般与他深吻交缠,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性器甚至没等那团充当塞子的黑黏物体离开,就迫不及待地对着那张被操到红肿外翻的小口狠狠地捅操了进去,连带着把那一团软体动物似的团状物,一起顶到了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夏清池被这突如其来的凶戾侵犯撞得眼前发晕,没有得到足够支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探入时安双唇间的舌头从中抽出,迅速地拉扯开一道细长晶亮的丝线,从两人的唇瓣间垂落,显得淫靡而艳情。
时安舔去唇边垂坠下去的细丝,低声笑了一下,也不去扶怀里的人被顶得往前倾倒,无法依靠自己直起的身体,伸手摸了摸他由于前倾的姿势展露出来的脖颈,就那样维持着插在夏清池体内的姿势,将人往前压在了地上。
那根恐怖的性器直接在夏清池的体内转了一圈,柱身表面的肉棱粗暴而凶狠地刮剜过不久前才经受过猛烈奸操的内壁,那一下带起的快感就让夏清池高潮了一次。从花穴里喷出的骚液,浇在了他颤颤巍巍地被迫支起的大腿内侧,和后穴当中被挤出的浑白浊液混到了一起,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更显脏污的痕迹。双腿间暴躁蹂躏的阴茎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挺立而起,张合着被玩弄得有些泛肿的马眼,可怜而又情色地往外吐着透明的腺液。
“里面好热……也好紧,”没有了先前那流于表面的气恼与焦躁,时安又恢复了那温文而慢条斯理的模样,夏清池却能清晰地分辨出他和先前那个操弄自己的人区别——哪怕他同时也能知道,这两者实质上就是同一个人,“这里真的刚刚被操过吗?”
脑子里还在处理这个有些超出自己理解能力的信息,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呜”,被强迫着抬起的屁股无意识地撅得更高,颤颤地含着那根由于刚才的动作,而滑出来一截的畸形肉具——
他此时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单薄的上身无法被软陷的腰肢支起,无力地贴在地面,滑至胸前的布料被地面未干的水迹浸湿,牢牢地吸附在他的皮肤上,隐约露出底下两颗被挤压得变形的骚红肉粒。下身仅存的灰色棉袜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只如同一点特殊的装点,衬得那具白皙的身躯仿佛会发光。
而那根狰狞的、可怖的,令人一见之下,就想到某种凶猛怪兽的阳具,就那样插在位于最高点的白软臀瓣之间,与那细腻洁白的身躯形成的对比过分旖旎淫秽——宛若匍匐于神明脚下的天使被恶魔奸淫,宛若受刑的圣女被淫邪的凶兽以性器贯穿钉凿。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口鼻间满是逼水、精液、尿液混合而成的骚味,一下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提醒着刚才自己在另一个人的身下,表现得有多放荡淫贱,此时的模样又有多么的骚浪欠操。
与夏清池有过交流的向鱼拧着眉头,骂骂咧咧地从客厅里走出。他抬起的脚踩在了从夏清池体内喷出的性液积起的水洼里,又很快毫无所觉地往前迈步,在那浅色的瓷砖上留下一个个不明显的脚印。
潜藏于身体深处的羞耻又一次被勾牵出来,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夹缩后穴,挪动双膝试图蜷缩身体,却换来了身后的人不轻不重的一顶。
“就这么不想被他发现吗?”显然对身下的人将太多的注意力分给那个人类很是不满,初生的邪神舔咬着夏清池的耳垂,故意在他的耳边嘬吸出明晰的水声,“这样的话……”
原本还在快步往前走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发出了“卧槽”的声音:“我san值又掉了?什么鬼?我没得罪哪个不可名状吧?”
与不久前曾经发生的对话有着太多联系的话语,在走廊里显得万分清晰,夏清池的神经都不受控制地紧绷了起来,撑扶在地上的手颤抖着抬起,软绵绵地往后推搡:“别、呜……”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话吗?”然而,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推拒的意思,只暧昧地抚摸他小了许多的裤子,小幅度地挺送腰胯,在他依旧盈满了各种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的肠道里抽送,“你知道的……我得先保证他不会看见我们,”时安轻声笑了一下,贴着小腹的手指捏住夏清池的阴茎,充满了暗示性地抚摸搔刮,“至于声音……”
话音还未落下,那根往外退出的阴茎就陡然猛力操入,一口气撞到了最深处。
即将出口的尖叫被夏清池吞下,只泄出了一点细弱的
呜咽,被操开的肉道却在这逼近极限的状况之下,拼命地夹咬绞挤——而后陡然如同潮喷一样,大股地往外泄出浑浊的性液。那团被挺入的鸡巴操得扭曲变形的绵软事物,则在那些东西喷涌而出的时候,又重新化作不知道怎么形成的充盈液体,将他的小腹重新撑得鼓凸,像个揣了两三个月崽子的孕夫。
没有再给夏清池任何喘息的时间,时安掐住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捅操奸干起来。
时安的动作很是简单直白——甚至可以称得上粗暴,但他那根诡异的、粗壮的、可怖的,本该无法被人类承受的畸形阴茎,却也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足以让这个雌伏在他身下的骚货舒爽到了极致,掉着眼泪从屄穴里喷出大股大股的骚水,将地面那滩水迹更多地朝周围扩散。
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几乎要忍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尖叫和哭喊。他勉力地抬起上身,扭动屁股想要往前逃离,却每每在成功地爬出几步之后,又被身后的人大力地拖拽回来,一口气把那根拔出的鸡巴吞到根部——时安胯间的耻毛已经全部被打湿了,不知道是从这个双性骚货的哪一张嘴里喷出的液体,将那些粗硬的毛丛浇得湿透,粘成一绺一绺的,在邪神的性器侵犯到他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刮擦过那张艳红外翻的骚嘴,磨出一阵无法依靠意志控制的抽搐。
“什么声音?我耳鸣了?什么耳鸣还能是这样的?新的debuff?别吧我去……”而哪怕是在这样神智都开始昏沉的时候,夏清池的耳朵也依旧清楚地捕捉到了不远处的男人的声音,“为什么我想走就给我掉san?这是要我乖乖地待在这里的意思?但为什么啊艹,这里有什么东西吗?这破地方难道还能有什么线索被我给漏掉了?”
于是被仅存的道德与羞耻束缚的双性人拼命地维持着自己意识的清明,忍耐着那无数次险些冲出双唇的哭叫和呻吟,骚贱的身体却因此而变得愈发亢奋敏感,没有章法地扭动着,主动去迎合身后丝毫没有减弱力道的插捣顶送。
夏清池的膝盖早就已经软了,无论他用尽多大的努力,也无法再带动自己的身体前移分毫,无法被稳固支撑的屁股每每在那根凶悍的肉棒操入的时候,就被撞得往前,颤晃着往两边分开,敞露出中间一口被撑得可怜大张的肉口,又在对方后撤时,无力地跌落回原处,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地把那根超出了自己承受限度的恐怖性器吞吃到底。
“……难不成是在怪我没能保护好清池……”
堆叠在胸口的衣料在反复的摩擦牵拽之下,已经卷成了湿淋淋的一团,每被用力地挤压一下,就往外渗水,两颗肿胀骚贱的乳头随着身体的滑动被来回地碾压拖拽,却因地砖那太过平滑的表面,总也无法得到足够的快感。包裹着双臂的衣袖也已经吸饱了水,染上了脏污的颜色,又被夏清池含在嘴里,拽咬出大片的褶痕。
他小声地呜咽着,只感到眼前被那没有间歇地袭来的快感,撞出一片又一片的火花,连本该映在视网膜上的景象都变得模糊。
而时安就喜欢他这副清醒着被干到崩溃的模样。
阴茎顶端包裹着的触手感受到那过度兴奋的情绪,主动地往周围张开,却并不似之前高潮的时候那样,从中间簇拥着的小孔当中,射出白黏浑浊的精液,而是贴着柱身反向弯折,在主人发狠操入时,猛地用生在内圈的细密小齿,钉上了包裹着自身的娇嫩内壁,就那么一路推咬拖拽着触碰到的软肉抵达了最深处。
本就逼得人发疯的快感陡然又翻了个倍,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灵魂都似乎被这一下狠操给撞得粉碎,仅余下了花粉尘埃一样的细小颗粒,漂浮在无尽的空气当中,连自身的存在都无法感知。
但下一秒,再次袭来的快感却硬生生地将他拽落回地面,又变回那条被扔上了河岸,濒死挣扎的鱼、那只被掐住了脖颈,无声尖叫的猫,连内脏都被深入体内的无情刑具搅碎,化为一滩盈盈晃晃的液体,随着外层躯壳的摇摆晃动。
“……刚刚光顾着吵架了都没怎么去注意清池的反应,那个样子好像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啊……”
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小臂,夏清池嗅着那溢满了口鼻的性爱骚味,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呜咽。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又或者一直都在高潮,只感到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快感占据,哪怕是落入耳中的、属于向鱼的声音,都能带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古怪颤栗,将他的灵魂推往更高的浪峰。
“……但真要找麻烦的话,干什么不去找那些欺负他的家伙,就拽着我折腾……”
夏清池的双眼开始失神,后穴肠道被享用过度,连快感都变得麻木,前列腺的位置被擦过时,还沾着精液的阴茎就颤抖着晃动两下,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几滴透明的性液。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能保持意识,没有被遮蔽的听觉依旧本能地捕捉着周围的声音。
“说起来为什么我下意识地就把理由往夏清池身上找啊,他又不是真的什么邪神的小情人……真要是的话那群人怎么可能敢找他的麻烦……”
退至穴口的阴茎借着自上而下的重力一口气撞了进来,那骇人的深度甚至令夏清池觉得对方已经侵犯到了他的胃里——他还在等待着那根将他的灵魂都搅得一团糟的鸡巴往外抽出,那些充分地蹂躏了他肠道的每一寸内壁的触手就猛地一齐收紧,咬拽得那些充血肥软的骚肉一阵崩溃抽搐。
下一秒,大股精液被源源不断地射进了夏清池自己无法触及的深处,将他根本没有消下去多少的小腹再次撑大,好似只要稍微晃一晃,就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放荡下贱的身体就仿佛要迎合另一个人的高潮一样,也哆嗦着从屄穴里泄出了一道细细的水流,撒尿一般持续了许久,才缓缓地停歇,变成滴滴答答的水珠,从两瓣肥软湿蔫的花唇下端滴落。
“什么叫不是真的小情人……”贴着耳边响起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夏清池感受着那根粗壮肥硕的肉具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打着颤松开了咬住自己手臂的牙齿,从双唇间溢出细弱软黏的呜咽。
然而,还不等他倾诉自己在这场性事当中受到的委屈,那根一点都没有疲软的鸡巴就对准了他未曾被触碰的花穴,没有任何停顿地一操到底。
穴口浅近处的肉膜被毫不留情地撕裂,生出的疼痛甚至还没来得及传递到大脑,就被猛烈地扑上来的快感吞没——那根生长在非人事物身上的可怖凶器,残忍地撞开了阴道尽头的小口,以要将其捅穿操烂的气势,狠狠地操上了子宫娇嫩的内壁。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扭动腰臀,想要蜷起身体,却被彻底地展露出凶性的邪神牢牢地压制,一次又一次粗蛮地贯穿,像个只知道高潮的性爱玩具、鸡巴套子,身体上的每一张嘴都在往外流水。
那个被时安用特殊的手段留在走廊上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夏清池根本就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压着、按着,在那条看不到尽头的走廊里,用各种姿势操了一遍,从自己身体里喷出的骚水、尿液,以及另一个人射进来的精液,溅满了周围的地面和墙壁,将那处并不属于他们的地方,弄得满是淫秽的性爱痕迹。
“我有试着阻止过他的……”从正面将夏清池压倒在地上的男人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双唇,深棕的双眸中蕴着些微的歉意。
可剥离了自我厌弃的绵羊,却比之前要敏锐了许多:“骗、呜……骗人……”
“从、一……呜……一开始、哈啊……你就、呜……就在……啊……嗯、唔……”柔软的双唇轻轻地与他贴触了一下,就往后退了开来,夏清池看到面前的人弯起眸子,露出了稍显无奈的表情:“这种时候不需要这么聪明……”
“当然,”他笑了起来,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生着肉棱锯齿的性器,“能被你看穿、猜透……”然后俯下身,又一次印上了夏清池的双唇,“——我真的很高兴。”
“别、呜……啊啊、不要了、真的……哈、时安……啊啊啊、时安……啊、要、呜……”根本不容拒绝地被投入了新一轮的浪潮当中,夏清池绝望地挣扎哭叫、踢蹬推搡,却只换来了愈发凶狠残忍的贯穿,“要被操死了、要……哈……要被、鸡巴……操死了、啊啊……时安、呜……时安、哈、男朋友、呜……”
猛然加快了挺胯的速度,时安俯身咬住了夏清池颈侧的动脉,被垂落的额发遮盖的双眼由于兴奋而变成了竖瞳。
夏清池抽泣着,哀求着,只觉得这场无法逃离的交媾,永远都不会结束。

72恭喜你答对了
当夏清池从那弥漫着潮黏的海水气息的黑甜梦境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或许是那在海浪中颠簸了太久的梦境的缘故,他总觉得鼻间有股散不去的腥咸潮气。
……有点像上个副本里面,那个破旧的小旅馆。
窗外的天色是黑的,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却是第二天的正午十二点。
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夏清池往被子里缩了缩,有点不情愿起床。
——之前的事情,他其实记得的不多,只感觉在自己喊出了那个不存在于这个副本的人的名字之后,脑海中的画面就变得模糊起来。像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在那短暂的清晰之外,就是大片从未消失的细碎雪花点,连耳中的声音都夹杂着细碎的电流音。
身体被从内到外仔细地清洗过,不似上一回,还在里面留有大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被过度使用的部位依旧不断地传来难以忍受的酸疼和胀麻,张扬地提醒着夏清池自己在那段意识不清的时间里,究竟有多么的放纵与淫乱。
他知道,就像很多青少年,在第一次尝试手淫过后,总是会有一段热衷于做这种事的时间,很多人在初次尝试过性爱的快感之后,也会持续的沉迷一阵子,但他——
咬住下唇的牙齿松了开来,夏清池望着窗外无尽的墨色,忽地露出了少许茫然的表情。
他似乎……不再那么厌恶自己身上那个多出来的部位了。
是因为那个地方能够为他带来快感?还是因为这里是与现实完全切割的游戏?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因为,那些触碰、亲吻他那个部位的,由数据构成的角色,望向他的双眼中,总是写满了无可错认的专注与深情?
发觉自己已经能够将这个曾经连想起都觉得羞耻的器官,寻常地与其他人的性器相提并论,夏清池不由地有些失神。
他想,如果陆蔷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夸奖他的进步。但即便关系再亲密,与有着不同性别的人,交流这种太过私密的事……果然还是令人感到越界。
但如果是男性——就真的和他同一性别了吗?
夏清池抿了抿嘴唇。
这是他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也没能想明白的问题。
他的爷爷希望他是男性,也这样告诉他、教导他、要求他,可他却又不被允许在那些“同性别”的人面前,裸露出自己的身体,不能与他们有过度亲密的接触,甚至连外出露营的时候,都被单独安排了一个帐篷——
被子底下的身体蜷得更紧了些,夏清池闭上眼睛,按照自己一贯以来的习惯,去压抑自己胸口翻腾起来的情绪。
很奇怪。
每次在那样热烈的性爱过后,他就总是会控制不住地去思考一些事情——就仿佛灵魂里的某些东西,被彻底地翻搅了一遍,以至于那些平日里极力去忽视、去遗忘的事情,也都被一同翻了出来,不容逃避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这也是,这个游戏的某些机制吗?
缓慢地进行着深呼吸,夏清池等到胸口冲撞的情感一点点地平复下来,才掀开被子,慢腾腾地坐了起来。
时安并不在房间里。
嵌着房门的那道墙上,却挂着一具肢体扭曲、血液干涸的尸体。
夏清池的指尖抽动了一下,大脑却并没有给出其他的应激反应——游戏对此的钝化机制显然正常运行着。
……甚至有点太过了。
看着那应该是被剖开了的肚子上,明晃晃地贴在上面的马赛克,夏清池甚至觉得有那么一点破坏气氛,下意识地怀疑了下自己是不是之前在客厅里的反应太过了,才会导致游戏自动开启了青少年和谐模式,对类似的场面都进行了马赛克贴图。
默默地做出了等离开副本之后,就把这东西给关了的决定,夏清池按着自己发酸的腰,慢腾腾地挪到了窗户边上,朝外面看了看。
没有阳光。
没有花园。
没有道路。
——没有人。
就仿佛这个房间——也可能是这栋房子,被单独切割,隔绝进了一片无尽的黑暗当中一样。
夏清池推了推窗户,果然没能推开。
想来应该是游戏进入了下个阶段。
毕竟任务里要求的存活时间本来就只有三天,显然无论玩家是不是有做什么,剧情必然都会在这段时间里,进行大幅度的推进。
打开自己的角色面板看了看,发现那个原本还处于红色区域的san值,已经回涨到了安全的30,夏清池又盯着自己仍然为0的任务进度,稍微想了一下,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小小声地开口:“时安是……自杀。”
尽管之前的许多事情,夏清池都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但脑子里留下的一些印象,却并没有因此而减淡。
比如“时安”有两个,又比如他们对于自己,都有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面板上的进度条,在夏清池的话音落下的同时,“刷”地往上跳动了一格,涨到了10%。夏清
池忍不住小小地舒了口气,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向鱼说过、赵立德和柳妮妮可能是邪教徒,我觉得……这应该是对的,”或许是此时这个房间里,除了一具已然冰凉的尸体之外,不存在自己之外的第二个人的缘故,夏清池说话的时候,比在和人当面交谈的时候,要流畅了许多,“我想、我应该是,他们的、祭品。”
“他们口中的‘那件事’、应该就是类似的事情,”之前赵立德在提起自己的时候,语气当中的狂热实在太过不正常——夏清池见过一个人因为所谓的爱意,陷入偏执的模样,并不能将他的表现代入其中,而“邪教徒”这个词,总是太过容易让人将之与“邪恶祭祀”联系到一起,“只是那时候,可能出了什么意外……有人代替我、死去了。”
在从口中吐出“我”这个字眼的时候,夏清池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哪怕是在这样的游戏当中,叙述这样的内容也依旧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我应该在她死去之后,接到过、她的电话。”所以才会变得惧怕通过电话传来的一切声音,那么多年来,都没有打过一通电话,哪怕是荧幕上出现类似的情节,都会感到害怕。
但夏清池在这件事上的推理,也就到此为止了——他不清楚对方的那通电话,究竟是出于怨恨还是善意的提醒,也不确定之前“自己”所体会到的那种无处不在的监视感,是不是出自对方。
“或许是没能完成、又或者出了什么别的意外,那场祭祀没有成功……或者说、没有完全成功,”夏清池小小地吸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所以他们想、再来一次。”
至于为什么时间要挑在这么久之后,祭品又为什么必须是他,夏清池就不知道了,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能力去调查清楚。
“时安调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些……而且、没有办法阻止,对吗?”仔细地捋着自己收集到的信息,夏清池尽量条理清晰地讲述,“所以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帮我。”
或许是拿自己代替了祭品的位置,又或许是用上了什么别的方法,那个人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将自己的意融入了那个赵立德他们信奉的、还未完全苏醒的邪神当中——可能他最开始想的是取代或者消灭,但按照目前的结果来看,就是两者共存了,并能在一定程度上互通思想与情感。
所以夏清池才会有他们既是单独的意识,又是同样的个体的感觉。
“他是为了我,自愿献上生命的,”夏清池收紧了手指,“……对吗?”
——这场死亡当中,只有献祭,没有谋杀,所以他的任务也只是“查明死因”,而不是“找出凶手”。
所以死者会是“唯一能够保护他的人”。
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明明他只是看一眼尸体,就会让自己的san值下落,之后在和对方相处的时候,这个数字却在不停地回涨。
拿在手中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那个还停留在前一条信息的聊天记录跳了一下,在最末尾出现了新的内容。
【时安:恭喜你,答对了。】
面板上的任务进度,也随之涨到了40%。
夏清池捏着手机的手指动了动,一时之间有些说不上来自己的感受。
成功解答了谜题的成就感自然不可能没有,可这种为了另一个人主动献出了生命的事,果然无论何时,都能够轻易地令人动容——尤其在时安这么做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甚至没有确认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想到这里,夏清池忽然愣了一下,某些模糊的记忆隐隐约约地浮现了出来。
他好像,说了让这个人,当他男朋友的话……?
而且好像还是对“时安”和“邪神”都说了。
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夏清池的脸上一下子就被烧得通红,整个人都被这个事实给冲击得晕晕乎乎的。
“我、我觉得我还需要再睡一会儿……”感受到掠过自己耳畔的、如同亲吻一般的微风,夏清池浑身一颤,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神情恍惚地掀开被子,连刚刚披上的外套都没脱,就直接钻了进去。
说起来,这个游戏……好像没有存档和回档的功能?
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哀鸣,拿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一点。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知道房间外面发生了什么,剧情又进行到了哪里——一点都不想!

73帮倒忙的技能
但是夏清池这种逃避现实的事情,并没能持续太久。剧烈的敲门声在他淌下没多久之后就响了起来,整个门板都被敲得“砰砰”作响,简直就像是下一秒就能彻底散架一样。
本来就没能清楚地认知到的一些意识,被刚刚回忆起来的事情冲得零零碎碎的,又被这么一干扰,更是沉到了无法发觉的底部。夏清池蜷着身子等了一会儿,发现外面的敲门声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只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泛红的面颊,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太好了,你还活着!”出乎夏清池意料的,门外沾着的,居然是一脸焦躁的赵立德,“快点,跟我走——”甚至都没能自己把话说完,他就一把抓住了夏清池的手腕,用力地拽着往外走。
被拽得不受控制地往前走出了几步,夏清池才反应过来,拼命地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本来就不大,先前经历了激烈性爱的身体也没有完全恢复,根本就不可能挣脱得了一个有着充足锻炼的成年男性,就那样被硬生生地拖着往外走。
“陈海跃疯了!正在到处杀人——你不想死就跟我走!”尽管没能成功挣脱,但夏清池的挣扎还是给赵立德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他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边耐下性子来给他解释,“周宇浩和向鱼都被他砍伤了——刘敏玉的尸体还在前面躺着呢,你他妈的别乱动了!”
夏清池挣扎的力道稍微小了一点。
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什么正面角色,甚至现在脑子里想着的,都说不定是怎么把他把他切成几段送上祭坛,可看到对方脸上那无比真切的焦急,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动摇起来。
当然,其中或许也有对方的话,听起来实在太过离谱的原因在。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陈海跃,似乎就是不久前在刘敏玉和向鱼的口中,已经“死了”的人。
并不那么擅长分辨别人的真话与谎言,夏清池下意识地就转过头,朝还没关上门的房间里看了过去。但那里并没有出现某个人的身影。
又被拖着走出了一段距离,夏清池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在进入副本的时候,好像得到了一个相关的技能。
【心理学判定:夏日清池,9> 【已经猜到了赵立德真实身份的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对方在说谎,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将你带到无人的地方实施杀害。】
夏清池:……
好的,他知道赵立德至少现在肯定没有说谎,也没有想要杀他的心思了。
但可惜的是,技能失败之后的角色,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挣扎了起来,甚至在经过一棵盆栽时,一把折断了上面一条较细的纸条,狠狠地朝着赵立德的眼眶捅了过去。
“操……!”及时地察觉到了夏清池动作的赵立德外头一躲,险险地避开了那根树枝,却还是被尖利的断口在脸上划出了一道蔓延至耳根的血痕,一时之间疼得倒吸了口冷气,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地松了下来。
于是夏清池趁机从他的手里挣脱了开来,以自己绝对不可能达成的速度飞快地跑走,撞进了一间房门没关严实的房间,反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地喘着气。
——然后身体的控制权终于回到了夏清池的手里。
他望着眼前这个全然陌生的房间,眼中浮现出茫然的神色。
他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并不觉得自己只要锁进了房门,就真的能安稳地待到第三天的到来,夏清池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小声开口:“时安?”
然而寂静的房间内并没有传来任何他期望的回应。
……也是,如果全程都有对方的陪伴和保护的话,被分配到这个角色的人,也太作弊了,任务也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地加上“存活到第三天”这一条。
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由于剧烈运动,而变得紊乱的呼吸,夏清池看了看床头柜上散乱地扔着的女性用品,又看了看角落里并没有上锁的行李箱,在道德和求知欲之间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慢吞吞地挪了过去,检查起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来。
——这应该是刘敏玉的房间。
行李箱里的衣服和她的穿衣风格很是相近,夏清池还在卫生间里找到了一根缠绕着红色头发的卷发棒。
红着脸把那些混着贴身内衣的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夏清池把这个布艺的小巧箱子仔仔细细地摸了过来,却没能像上个副本那样,找到什么隐藏的夹层。反倒是那本被随手放在了床头的书里,被他翻出了被充当书签的明信片。
类似的卡片,夏清池也有一张。是周宇浩寄来的、关于这次同学聚会的邀请。
那上面的内容和夏清池的那一张没有太大差别,只是在那最平常的问候与邀请过后,多出了一句:不想知道花园里的花开得怎么样了吗?
夏清池下意识地转过头,朝窗外本该是花园的位置望过去,但入目的,却只有成片仿佛光是注视,就能够将人吞噬的幽深黑暗。
还不等他去深思这句话的含义,上了锁的房门就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就如同有什么沉重的东西,狠狠地砸在了上面一样。
下一秒,夏清池就看到自己视野一角的san值往下掉了两点。他不由地愣了一下,还没从那声巨响当中回过神来,整个门板就被砸得再次震动了一下,不堪重负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能碎裂开来。
夏清池条件反射地转过头,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周围,根本没能找到任何可供逃离的通道,又或者能够用来充当武器的东西——就算有,他也不觉得自己能和发出这种声音的家伙对抗。
想起自己那个貌似到现在为止,一次用场都没有派上过的“器械精通”,夏清池看向摆在桌上的剪刀,默默地放弃了依靠这个不靠谱的技能的念头。
窗户仍旧打不开,门上的撞击却变得越来越频繁。本该十分结实的木门被撞得出现了好几道口子,从那不规则的裂缝当中,夏清池能够看到外面正在撞击着这扇门的人——这么说或许也不太准确,但夏清池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指代词。
那个“人”的身体浮肿膨胀,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泛着不均匀的青黑和暗红,许多地方生着大小不一的脓疱,外面薄薄的一层鼓起近乎透明,让人能够清楚地看到内里包裹着的浓黄脓液。身上明显不合尺寸的衣服牢牢地箍在那古怪变形的躯干上,领口和袖口的位置甚至深深地勒进了肉里,连附近的布料都被染上了混着脓汁的暗红色。
“她”的面孔腐烂了一半,剩余的部分也因那大大小小的脓包和肿块而无法辨认,一头红色的卷发在那变大了许多倍的脑袋上,显得黯淡而稀疏,每每动作稍微大一点,就往下飘落几根,露出满是瘀黑瘢痕的头皮。
——“她”想要回自己的房间。
意识到了眼前的状况,夏清池更想离开这个房间了。很显然,技能大失败之后抵达的地点,并不是那么好心地用来给他送上情报的。
——而且说实话,这点情报,对他来说,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忍不住后悔起自己刚才在获得身体的控制权之后,没有在第一时间逃跑,夏清池已经一点一点地退到了洗手间的门边。但他觉得,这扇装着磨砂玻璃的门,应该比那个纯木质的门板要更经不起折腾。
手里握紧了房间里唯一勉强算得上武器的剪刀,夏清池还没做出要不要藏进卫生间的决定,那扇在此刻显得过分脆弱的木门就被彻底地撞了开来。早就已经变形的门锁发出刺耳的声音弹开,中间能够大致看出一个人的轮廓的门板重重地撞上了墙壁,又飞快地弹了回来,拍在那具已然往里走入的身体上,一瞬间发出了掐烂了橘子、蜜桃之类的水果一样的声音,在表面溅上了一层血液与脓水混合的粘腻液体。
夏清池看到自己的san值又下降了一点,胃里也不受控制地开始泛酸。而那个身体在撞击当中,有半边变得稀烂,还在从衣服的下摆处往下“吧嗒”、“吧嗒”地滴落大滩脓液的怪物,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一见到这个待在该属于自己房间里的人,立即就尖叫着朝他冲了过来。
夏清池无法形容那种声音。
像一把锯子,对着他的颅骨不断切割,又像一个钻头,将他的咽喉凿出一个血洞,让他的脑袋空白,口鼻间满是浓郁的血腥味。
然后,在那个已经快要无法维持人形的怪物来到夏清池面前两步的距离的时候,“她”就没有任何征兆地炸裂开来。
如同一个被一瞬间捏爆的水球、被一脚踩烂的樱桃,只留下一滩成分不明的软烂物体,泼溅在周围的地上、墙上、天花板上,还有夏清池的身上。
浓重的腥臭味钻入鼻腔,将本就隐约生出的呕吐感一下子催到了极致,夏清池控制不住地按住自己胃部的位置,弯下腰干呕起来。
当然没能吐出任何东西。
他已经接近两天没吃东西了。甚至连水都没喝过。
可他却丝毫没有感到饥饿或者干渴。
——这不正常。
夏清池的理智还在进行着思考,眼前却由于陡然下降的san值,开始出现成团的黑影,连漂浮在视线中的游戏提示语都变得扭曲。
“抱歉,”有什么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递过来,却无法被陷入凝滞的大脑所理解,夏清池睁着无神的双眼,毫无知觉地被托起面颊,“……一下子没能控制好力道。”

74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柔软的双唇轻轻地印了上来,那冰凉的触感却过了许久才传递到了大脑。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颤,涣散的双瞳稍微恢复了一点焦点,却显然没能彻底地清醒过来。
时安轻轻地叹了口气,探出舌尖在他的唇珠上轻轻地舔了舔:“虽然很想试一试各种特殊的状态……”
后续未能说出口的话语,湮灭在两人交叠纠缠的唇舌当中。
——分明意识还在某片黑沉的潮海当中沉浮,这个在灵魂上被镂刻下属于邪神的印记的双性人,却依然遵循本能的指引,主动地、贪婪地索取面前的人的呼吸与津液,与他贴靠在一起的下身也无意识地小幅度摆动磨蹭,作出母兽求欢的姿态。
而终于被拽出了那片黑沉幽寂,夏清池刚恢复了清明,就感受到了自己双腿间粘腻的触感——还维持着先前姿势的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继续先前的指令,踮起脚尖往前拱腰,将自己勃起硬胀的阴茎和骚蒂,往面前的人胯间那团尺寸可怖的凸起上蹭过。
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夏清池浑身一软,条件反射地收紧了环在时安脖子上的双臂,双腿间淫贱的小口夹绞着,又往外挤出了一道粘腻的骚液。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夏清池的面颊顿时涨得通红,本就由于那过于热烈的舌吻而变得湿软的眸子,更是潋滟着水光,一副被蹂躏欺负了的模样:“我、那个……我……”
“是你自己亲上来的,”仗着这个人不记得之前的事情,时安一脸无辜地说着瞎话,“……我什么都没做。”那双倒映着夏清池面容的深棕色眼瞳当中,甚至还能看出几分被冤枉的委屈。
本来也和指责或者质问无关的话一下子就卡了壳,夏清池张了张嘴,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在做什么、接下来又想说些什么都忘了个干净。
“反、反正已经……已经是、男朋友了,”就像是想要逃避责任,又仿佛想要强调什么,夏清池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开始结结巴巴地为自己找起借口来,“只是、只是亲一下,也……也没什么……”话说到一半,他回过神来,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时安,最后一个上扬的音节说得很是没有底气,“……吧?”
时安忍不住笑了起来,按住了怀里的人想要退开的身体,垂首轻轻地抵上了他的鼻尖:“你说得对。”
被彻底抹除距离的姿势亲密而暧昧,一个人口鼻中喷吐出的气息,在下一秒就被另一个人吸入,仿佛在持续地进行着一个特殊的吻。
“我是你男朋友,”时安弯着双眼,双唇开合之间,若有似无地擦过夏清池的唇瓣,却又不给他任何更加切实的触碰,言行之间满是毫不掩饰的挑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明明不是什么下流淫秽的话,夏清池的脑子里却因此“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倏然炸开一样,震得他的耳朵都嗡嗡作响。他微微张开双唇,看着面前的人还沾着自己唾液的嘴唇,迫切地想要说点什么——说点像这个人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事一样的“什么”。
可最后,喉咙里的话语却在舌尖上猛地拐了个弯,在出口的一瞬变成了与之全然无关的内容:“那、那个,外面……怎么、了……”
看着怀里的人逃避似的错开了视线的模样,时安眸子里的神色动了动,按在夏清池后腰的手掌微微上移,又很快放松了力道。
他有着十足的耐心,将这只绵软的羔羊,一步步地引诱进自己不加掩饰的陷阱当中。
唇边的笑意略微加深,时安轻柔地抹去夏清池唇边溢出的唾液,放开了禁锢着他的身体的手,侧头看了一眼被撞坏的门,以及房间里的墙上和地面那脏污恶心的液体。
“当初代替你死去的那个人,”略微沉默了片刻,时安担心惊扰到面前的人一样,放轻了声音开口,“……是陈海跃的女朋友。”
夏清池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那个听起来和不少女人保持关系的人,居然还有这样一个身份。
“当年她在那里——”稍微扬起下巴,朝着空无一物的窗外示意了一下,时安继续说了下去,“——被杀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躲在窗帘后面,看着她在一个接一个的人手里,一点点地走向死亡。”
浙东别墅的布局,显然在建造的初期,就经过精心的设计,无论是哪个房间,都能清楚地看到种着各种观赏植物的花园。
“……一个接一个的人手里?”察觉到了这个形容的古怪,夏清池有些困惑地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
“对,”时安笑了一下,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一次被邀请来到这里的,除了你之外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件事的知情者。”
“那天赵立德给你打了电话,让你帮忙一起去准备第二天烧烤要用的东西,”时安停顿了一下,唇边的笑容变得冷淡,“但在这之前,你已经答应了帮她去山上找不知道掉在哪里的发卡——当然,其实那东西根本就没丢,正好端端地待在她的包里。”
“但因为接到电话的时候,你已经在山里了,所以并不知道赵立
德目的的其他人,找了她一起去搭手。”说到这里,时安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好像觉得这种状况十分有趣一样。
“具体的情况你不需要知道,”又揉了揉夏清池的脑袋,时安放软了语气,“你只要知道,那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就行了,至少那个时候,每一个对她出手的人,都是真心地想要杀死她,”像是为了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他顿了顿,在后面又补充了一句,“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她死在多人没有自觉的联手下,满足了某个祭祀的条件,赵立德才没有在那之后,再对你出手。”
“当然,即便是满足了这种特定条件,那样劣质的祭品,也比不上你的千万分之一,”抚摸夏清池发顶的手往下滑到了他的后颈,细细地摩挲着,时安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下子顿住,显然意识到了这并不是这个人会喜欢听的奉承话,“你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在发现了尸体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报警吗?”他很是自然地切换了话题,“因为他们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花园底下,有一具他们亲手埋下去的尸体。”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参与了谋杀,有的人待在边上看完了全程,有的人在暗地里故意推进了一切的发生,还有的人主动提供了埋尸的地点,将自己悄悄录下的影像,当做空闲时候的娱乐,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大抵是已经不是全然的人类的关系,时安的语气很是平静,既不带什么批判,也不存在什么赞许,就和在说路边有几棵树,几朵花一样,只是在为人做着最客观的介绍。即便这一切的起因,实际上是自己的信徒为他准备的祭祀。
夏清池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消化了这些新得到的信息,他的任务进度也从之前的40%涨到了44%。
他觉得自己有很多事情想问,比如那些明明没有参与进这件事,却依旧一起帮忙隐瞒的人,是抱有什么样的心情和目的;比如为什么祭祀的祭品非得是他,而不是其他人;又比如向鱼——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向鱼”,实际上并非这个剧本当中的角色,这个问题并没有任何意义。
“可,这和外面、现在的事情……”尽管通过这些细节的补充,对副本当中的剧情脉络有了更清楚的了解,但夏清池发现,时安似乎并没有回答自己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你知道的吧?”不需要夏清池把话说完,就能知道他想问什么,时安低声笑了出来,“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种人……”
“明明在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只会怯懦地藏在一旁,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时安的话里,并没有带上任何人的名字,可他指的是谁,却再清楚不过,“但在多年之后,他却会在不断的回忆当中,一点点地加深自己的‘爱情’与‘愧疚’。”
“他自以为谨慎地接近那些加害者当中的弱者,并在成功地调查出一些眉目之后,‘十分富有牺牲精神’地举行了邪恶的仪式。”
“……却不知道他手里的所有线索,甚至包括那本写有仪式过程的书籍,都是有人特意提供的。”
夏清池愣了一下,脑子里下意识地就冒出了一个名字:“周宇浩?”
向鱼曾经说过这个人很可疑,刚刚时安的话里也提到了提供场地之类的事——
“答对了,”奖励似的亲了夏清池一下,时安低笑出声,“但没完全答对。”
夏清池:……
“和当年的事情有关的线索,是周宇浩提供的,”时安捏了捏夏清池的后颈,“关于邪术仪式的信息,是向鱼——虽然这实际上并不是他的名字,但这么称呼你应该更习惯一点——给的。”
“毕竟对于他来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妹妹死去的这个家伙,也是不可饶恕的罪人之一。”
夏清池愣了愣,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大概之前发现杀死时安的“凶手”并不存在,而向鱼的任务却是“找出凶手”之后,他就隐约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在这种游戏里,杀掉一个人,变成他的样子进行取代这种事,想来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夏清池努力地转动着大脑,进行着自己并不擅长、也很少进行的推理,“外面现在,是因为……陈海跃的、邪术?”
时安并没有立即回答夏清池的问题,只是在盯着他看了片刻之后,忽地开口:“你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擅长这些事。”
夏清池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就已经轻描淡写地略过了这句话,接上了之前的话题:“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会对人类做出回应的……”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才轻笑着吐出了最后两个字,“……邪神。”
后颈没来由地刺痛了一下,夏清池总觉得眼前的人在暗示些什么,却一时之间抓不住那种隐约的直觉。而对方显然也没有给他继续深思的机会。
“那么,”时安问他,“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75你愿意把自己献给我吗
“我的信徒一直没能完成仪式,”使用着已死之人身躯的邪神望着夏清池的双眼,语气温柔而亲昵,“我没有办法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存在。”
他说出了自己之前消失的原因,却不知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实——或许对他这种存在而言,真实和谎言,本也没有任何区别。
“想要确保外面的那些东西不会伤害到你……有两种办法,”一如最开始,出现在夏清池的浴室里的时候那样,这个人将一开始就已然知道了结果的选项放在了他的面前,“第一种,”时安弯起眸子,嗓音轻柔地吐出残酷的话语,“我现在去把外面的人全部抹除,”他的唇角微弯,眼神温柔缱绻,“……反正就算对你来说,那些人也都是该送下地狱的恶人,不是吗?”
夏清池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面上浮现出了纠结的神色。
他习惯了一个人待在安静的角落,从来没有处于这种能够随意掌控他人生死的位置过——也不想待在这种位置。
“我、我其实,不一定需要、保护……”哪怕再怎么告诉自己,这里不过是数据构成的游戏,夏清池也没有办法那样轻易地张口抹除那么多人的生命。
哪怕即便是在游戏里,那些人也是该被送上审判台的恶人。
“别急,”显然对夏清池的选择毫不意外,时安轻笑出声,“我还没说第二种办法。”
夏清池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了什么:“不用死人?”
“至少不用在我手下死人,”知道这个人最在意什么,时安回答得很是迅速,“至于外面那个……我也没法控制。”
夏清池咬了下嘴唇。
他当然不会要求时安去保护其他人。
或许他的这种心态,该被称之为“伪善”——可他不想亲手、或者让在意的人剥夺别人的生命,并不代表他真的会去同情那些算不上好人的家伙,想要去阻止他们应受的惩罚。
“是……什么办法?”在自食其力地完成任务,和在庇护下安稳地度过三天之间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夏清池还是没能经住诱惑,小小声地开了口。
——即便在游戏里受到的惊吓和恐惧,都会在离开游戏之后,像梦境一样淡化,但在直面那些场面的当时,感受还是十分鲜明的。
如果有的选择,夏清池并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的场面。
“很简单,”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时安捏了捏夏清池的耳垂,“只要把仪式完成就行。”
“当然,并不是原来准备的那个,”他低头亲了亲面前的人被蹂躏得有些发红的耳垂,“……我不舍得。”
本就泛红的耳垂一下子烧得滚烫,夏清池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被那冰凉的吐息,一遍一遍地喷洒的耳边。
“那么,你愿意把你自己献给我吗,”故意把双唇贴上了他的耳朵,开合之间轻轻地在上面扫过,时安低声问他,“……我的小羊羔?”
夏清池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的,连自己怎么答应下来的都不知道,只是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到处泼溅着脏污液体的房间,站在一个看起来有些古老的祭坛上。
这座祭坛似乎是位于一座山体的内部,昏暗的光线之下,能够隐约看到周围那些裸露出来的岩壁上,画着的古怪而扭曲的图案——那些有着人形的东西围着中央的几个同类,手脚并用、下体相连,看起来像是在进食,又像是在交媾。
光是盯着那些回话看了一会儿,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头脑有些发晕,连视线一角的san值都开始闪烁起来。
“乖,别看,”冰凉的手掌覆上了他的眼睛,截断了他落在那些山壁上的视线,“你现在还受不了这些。”
恍惚的意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夏清池不敢再去看那些会影响神智的壁画,略微仰起头,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面前的人身上:“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并未收回的手下滑至夏清池的下巴处,时安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唇瓣,出口的话语当中,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诱哄,“像以前做过许多次的那样……”他低笑起来,语气轻柔而暧昧,“……勾引我。”
仿佛有哪里似曾相识的状况,让夏清池有微微的失神,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游戏的提示语,已经浮现在了他的面前。
【魅惑判定:夏日清池,1/91,大成功。】
【无论你做什么,在心上人的眼中总是最具吸引力的。请尽情地、努力地勾引你的恋人。】
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看时安的反应,夏清池就被游戏的提示语给闹了个大红脸,然后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时安口中的“仪式”,究竟是什么。
身体里因羞耻而泛起的热意一阵阵地弥漫上来,让夏清池根本不敢去看面前的人的表情。
尽管已经做过了这么多次,他却还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地……脑海中忽地就冒出了之前在浴室里,自己仰着头,去含吮、去吞吃这个人的肉棒的景象,夏清池只感到连自己心
跳的声音、血液流动的声音,一时间都变得鼓噪起来。
他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做过……
“怎么了?”冰凉的指腹在柔软的唇瓣上小幅度地摩挲,时安也不催促,只是那双微垂的眸子里,浮现出些微的失落——与更多的温柔,“做不到吗?”他放轻了声音,“没关系,那……”
“不、不是……”夏清池慌张地想要解释,却不想一张口,就将时安原本抵在自己唇上的指尖含在了唇间,不由整个人一愣,而后从头顶开始冒烟。
而眼前的人还垂着头,在等待他的后文。
——夏清池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
或者更准确一点地说,和这个人在一起的绝大部分时间,他都根本没有进行什么有效的思考。
就仿佛他的情绪、他的心思、他的一切,都被牵在这个人的手中,根本无法由自己控制。
夏清池望着那双眼睛,也望着那双眼睛里面,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自己。
在这个人的眼睛里,他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往外泵出滚烫的血液,夏清池就那样和时安对视着——被蛊惑一般地张开双唇,将对方抵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更深地吃入,仿若先前对待对方的性器那样,用舌头仔细地勾舔描摹。
时安看着他,被吞入的手指微微弯起,顺着他的动作与那条稍显笨拙的舌头嬉戏勾缠,喉结滚动间吐出的嗓音,带上了几分沙哑:“还不够。”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潋滟着水光的眸子里浮现出丝缕的羞赧与委屈。他用牙尖在口中的那根手指上,抱怨似的轻轻碾磨了两下,然后回忆着自己在浴室里曾经做过的举动,仰头将其整根吞入嘴里,然后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缓慢地、情色地吞吐起来。
在刺激下增多的唾液在口腔中蓄积,随着手指的转动抽送,被搅弄出粘腻的水声,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滑落,在下巴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时安往里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夹住那条软腻的舌头勾磨拉扯,柔和的嗓音说出的,却依旧是和之前同样的话语:“……还不够。”
夏清池眼中的泪光更明显了一点,卷翘的睫毛末梢,都似乎染上了一点潮意。
他小小地喘了一声,想要把嘴里的手指推出去,却又在对方时安的视线时,瑟缩地止住了这个念头,露出有点茫然和无辜的表情。
不能停下现在在做的事情的话……他还能做什么?
本来就缺乏充足的相关经验,夏清池感到嘴里的手指一直插到了自己的喉咙口,不由弱弱地“呜”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和委屈。但眼前的人显然一点想要收敛的意思都没有。
“已经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吗?”没有继续往口腔里深入,时安拿指甲轻轻地搔刮着夏清池的舌根,都弄得他做出近似干呕的动作,从唇边溢出更多的口水,将下巴整个都淋得湿漉漉的,透明的水痕一直蔓延进衬衫的衣领里。
夏清池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紊乱,垂在身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攥住了时安从袖口裸露出来的手腕,湿润的眼尾由于那即将被侵犯进喉管的感受逼得有点泛红。
其他的——什么办法?
不敢从时安的身上离开的视线,在能够触及的地方转了一圈之后,落在了他在低笑间,细微地上下滑动的喉结上,夏清池就跟被吸引了似的,怎么都没有办法再将自己的目光移开。
尽管他在外表上,确实和男性更为贴近,也有这个作为男性性征的部位,但想来是因为身体构造的原因,他的喉结非常的不明显,不仔细看的时候,经常能忽略过去。他以前也不觉得这个东西有什么特别的。
但或许是因为此时的气氛、此时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扣在时安手腕上的手松了开来,带着几分试探与怯懦地触上了他脖颈,搭在了那小巧性感的凸起上,确认什么似的细微地抚摸勾划。

76我们决定一起干你
时安的眼神微暗,插在夏清池口中的手指略微勾了勾,从中抽了出来。透明的丝线从他的唇间拉开,又被抹上他泛着诱红的指尖,晕开一点浅浅的痕迹。
“可以亲。”时安低笑了一声,轻声开口。
夏清池的手指蜷了一下。他想说他才没有这种想法,可他的身体却仿佛不受自己的操控一般,主动地贴近了面前的人的身体,抹去两人间本就接近于无的距离——然后仰起头,张开口含住了那一块性感的凸起。
自己没做过类似的事情,连相关的影片都从来没有看过,夏清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挑动一个人的情欲。但那为数不多的经验,却也足以让他知道,亲吻和舔舐,在任何时候都足够有效。
任由面前的人,将自己脖颈间的那一小块皮肤舔舐得湿漉漉的,时安轻抚着夏清池的发丝,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低笑:“想要留下痕迹的话,不是用咬的,要用吸的……对,含住那里,就是这样……”
殷红的痕迹在双唇离开时,被清晰地烙印在冷白的皮肤上,在那过分鲜明的对比下显出几分难言的妖冶与艳丽。夏清池忍不住探出舌尖,在自己留下的印记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冰的。
也是甜的。
夏清池又在上面舔了一下,黢黑的眸子里浮现出些微的迷恋。
或许该如何取悦自己的伴侣这一点,从一开始就被印刻在了所有生物的基因当中,又或许实际上这个双性人,早已经在先前那许多次的性爱当中,学习到了足够多的理论知识,在另一个人没有叫停,反倒不时地出声指导的情况下,夏清池原本还带着几分羞怯的举动,逐渐地变得放肆——
他解开面前的人穿着整齐的上衣,在那看不出丝毫血色的皮肤上一寸寸地舔吻过去,在上面涂上一层透明的情色水痕,红润的双唇不时地含住一片薄嫩的肌肤,运用着自己刚刚学到的技巧,在上面啜出深浅不一的欢爱痕迹。
他甚至含住了时安胸前的乳粒,以牙还牙似的大力地啃咬,在上面留下清晰的齿痕。
那新奇地尝试着自己新学技能的模样,惹得时安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闷笑,又在对方切实地为自己带来快感时,从口鼻间溢出急促的低喘。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清池就从原本与时安面对面站着的姿势,变为了跨坐在他的身上——悄无声息地出现的黑色潮水化成沙发、靠椅的形状,温柔地簇拥着他们,在夏清池的手撑扶上来时,嘴唇和舌头一般地亲吻舔舐过他的手心和指缝。
“只敢碰上半身吗?”垂下头,贴在夏清池的耳边,时安轻声挑拨。
夏清池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朝他看过来的视线里,写满了纯然的无辜。
——这个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本该完好的衣服,在自己丝毫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早已经被歪歪扭扭地扯了开来,装饰一般地挂在身上,随时都能滑落下去。
由于跨坐的姿势而依旧穿在身上的长裤胯间大敞,露出里面紧紧地勒着勃起的阴茎、下方已经被逼水尽头的纯白色内裤。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时安看着夏清池的眼睛,柔声引诱,宛若手中拿着蜜糖的恶魔,“……无论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在我身上印满属于你的痕迹,写上宣告所有权的文字……”
“又或者捆住我的双手,勒住我的脖子,让我只能看着你的脸高潮……”
“……也许绑住我的阴茎,让我屈从于欲望之下,哀求着你给予释放的快感……”
“我、我才没有……”用力地蜷起发麻的指尖,夏清池的双手依旧撑在时安的胸前,整个人都几乎被羞耻蒸透了,丝丝地往外冒着热气,“没有想过、这种事……!”
时安停下了讲述,故意偏了偏头,确认是的开口:“真的?”
“当然是、真的,”夏清池咬了咬牙,“这些明明就是、就是你……你想做、的……”
时安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双眼睛弯弯的,看起来很是无害:“原来你知道。”
那种手指发麻的感觉又来了。
夏清池咬了咬下唇,想不出什么能够回击的话,索性放弃了这个自己不擅长的战场,泄愤似的一口咬上了时安的嘴唇——然后理所当然地被这个有着更多技巧的人反过来攻城略地,连自己的呼吸都丧失。
“还剩裤子,”放过夏清池大张着喘息的双唇,时安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下身,撒娇一般地蹭了蹭他的鼻子,“帮我脱掉……嗯?”
根本没能剩下任何拒绝的意识,夏清池在做完了被请求的事情之后,才反应过来,低下头去看那里弹出来的东西——是人类的性器。
注意到了夏清池的小动作,时安暗示性十足地顶了一下他的阴户:“喜欢另一种样子?”
“没、没有,”夏清池整个人都险些跳起来,从屄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甚至透出了胯间的布料,滴在了那根硬胀的肉棒上,“那、那种太……太大了、我,会……会……”“会被操死”几个字,
在喉咙里滚动了好几圈,也没能成功地说出来,夏清池最后换了另一种更含蓄一点的说法,“……会、受不了……”
“是吗……”时安轻抚着夏清池的腰侧,话语中含着探究,“……可是我看你那时候很舒服的样子……”
夏清池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是、是很舒服,但是……”
“……傻。”被怀里的人这完全不懂得掩饰的模样给逗乐了,时安仰头印上了他的双唇。
从周围的黑潮当中伸出的数只黑色小手也抓住了夏清池的裤子,在他深陷于那个热烈的吻时,蓦地用力,将那点可怜的布料撕裂了开来,吞没得连一点痕迹都没剩下。
冰凉的皮肤陡然毫无阻隔地贴上来,激得夏清池浑身一抖——许多时候,冰寒与滚烫,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唔,现在……是、哈……是……哪个……?”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紧绷的身体,小心地重新坐回时安的身上,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小声地询问。
“有区别吗?”没有直接回答夏清池的问题,时安反问。
用同样的方式,处理掉了夏清池的上衣,那些从周围潮海当中伸出的黑色小手贴上了他的身体,托住他的屁股抬高。
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融合的时间越久……我们就会变得越来越相似,”时安一边说着,一边小幅度地摆胯,拿自己的性器去顶磨怀里的人的阴茎、肉蒂和屄口,惹得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甜腻,“感情和记忆也都会逐渐变得无法分辨彼此……”
“你、嗯……你们会……变成、啊、变成……一个人、吗……呜……”早在先前就被挑起了情欲,不过是这样的逗弄,就轻而易举的让夏清池软了腰,无力地靠在时安的胸前,仅仅依靠着那些黑色的小手支撑,还维持着往后挺撅屁股的姿势。
“不,”时安低笑着舔了舔他湿润的眼尾,笑着否定,“哪怕再相似,我们也依旧是两个意识体。”
“不过,明明你才见过他一次……之前你也差点成为‘他’的祭品……”话锋忽地一转,时安微微眯起了眼睛,“……你现在居然这么关心他……”
“我、没有,不是……呜啊、嗯……!”夏清池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地就想为自己辩解,却被那狠狠地顶上阴蒂的鸡巴给撞得浑身发颤,喉咙里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变了调,成了骚黏软媚的浪叫。
“就算这么说……你也知道我是不会信的,”时安低下头,含住了夏清池的耳垂,“所以为了惩罚这么三心二意的你……”
他低声笑了起来,从唇间吐出的字音轻软而暧昧。
“……我们决定一起干你。”

77深海
带着笑意的低哑嗓音落入耳中,夏清池还没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那些原本托着他的屁股往后的黑色小手就蓦地变向,掐住他臀瓣上绵嫩的软肉,猛然往下压甩——
臀肉被狠力捏掐的疼痛才刚传递到大脑,硬胀粗壮的事物就陡然贴上了身下两张艳红发肿的肉口,借着身体下落的力道,没有片刻停顿地齐根插了进去。
不久前才被更为膨粗狰狞的阳具发狠地蹂躏使用,还有些松软的肉道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徒劳地蠕动着被奸干得充血绵腻的媚肉嫩褶,在那两根维持着人类形态的性器表面推绞贴吮,进行着谄媚的讨好。
夏清池甚至连哀鸣都没能发出,就被那两根巨大的肉楔给钉凿进了身体的最深处,连阴道尽头的娇嫩器官,也被毫不留情地侵入,传递着强烈的酸麻与满涨感。而原本只在祭台上浅浅地覆了一层的黑色潮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漫过了他的小腿,如同真正的海水一样,将两人微微托起——以至于他从时安身体两侧垂落的腿根本就够不到地面,连想要为身体提供一点支撑都做不到,甚至在扑腾之间,还会带起被水流冲刷而过的轻微酥痒。
夏清池根本连坐直身体都做不到,绵软的身体随着时安后仰的身体前倾,无力地趴伏在他的身上——雪白圆弹的肉臀却由于姿势更高地撅起,露出那两张被粗狞肉具撑得变形大张的可怜肉嘴。
“时、哈啊……时安……”黑色的潮水又涨高了一点,原本还在扑腾之间,偶尔能够擦过祭台粗糙的表面的脚趾,彻底够不到除了那些液体一般的黑色物质一般的东西,那种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支撑借力的感受,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生出慌乱,本能地夹紧了时安的腰,被撑开的两口肉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绞吮,微微外翻的穴口颤颤巍巍的,显露出几分怯懦与可怜来。
“别怕,”冰凉的手掌贴上夏清池的臀瓣,沿着他的腰肢往上一路抚至腋下胸口,却并不给他提供任何多余的支撑,时安亲了亲夏清池泌出细汗的额头,“……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可、可是……啊、等……呜……你先、别……哈嗯、唔啊……”压根不给夏清池把话说完的机会,时安一边轻柔地吻着他的眼尾鼻尖,一边一下一下地挺动下身,将那两根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整根拔出,再齐根操入。
双性人伏在邪神身上的身躯没有任何支撑,每当那两根巨大硕长的肉楔往上钉凿一下,就无法自制地整个绷紧,往某一边歪倒——然后那两根齐根没入的肉棒,就会借势戳上内壁上只有以特殊的角度才能触碰到的地方,刺激得这个不停流水的骚货浑身发抖,用力地将两瓣屁股往中间夹缩,哆嗦着咬紧了那两根堪称刑具的凶悍肉棍。
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一根随着海浪起伏的浮木上,又像是骑在一匹完全不听自己指挥的马背上,只要有片刻的松懈,就能从上面滑落下去,跌进那无底的深海当中。
那种无法具体言说的紧张与恐惧,让夏清池的神经紧紧地绷着,催着他更加用力地夹住身下唯一能够给予自己支持的身躯,却只让那两根肉棒捅操进来的感受变得愈发分明。
“时……呜、啊啊……时安……嗯、哈啊……我……呜、害怕……呃啊、呜……”蓄积了许久的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夏清池呜咽着抓住了松垮地挂在时安身上的衣服,纤细的上身好几次试图直起,却总在下身被悍然侵犯时,瘫软地跌落回去,紧紧地压在身下的人胸前,将那两颗肿胀的乳头碾得肿胀变形,“……呜……这样、哈……好……呜……可怕、啊……会……嗯、掉、哈啊……掉下去、呜……”
面前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对他的不信任感到有些无奈,却也并未在这上面纠缠太多,只是安抚地揉了揉他后颈的软肉,像在安抚一只缩成了一团的猫。
“你知道吗?骑马的时候,不能去刻意对抗那种奔跑的时候造成的颠簸,”冰凉的指尖擦过颈骨,来到怀里的人的脊背,轻轻地揉按着那由于紧绷,而变得明显的骨节,时安轻声笑着,宛若进行教学一般,柔声开口,“而应该顺着那股力道,来调整自己的姿势。”
“什、呜……什么、啊……你……哈、在……呃嗯、啊啊……说、嗯……”根本不明白时安在这时候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攥着时安衣服的手无意识地用力,几乎要把那点发皱的布料给撕扯得碎裂开来,“……呜、啊啊啊……别、嗯、那……里、哈……我……呜、受不了、啊……又……呜……慢、慢点……”
“我在说,”真的顺着夏清池的要求,放慢了插顶的速度,时安顺了顺怀里的人发僵的脊背,语气里满是温柔与耐心,“……你的力气用错了地方。”
“我要拔出来了……你抬高屁股,对就是这样……”指尖轻轻地揉着双性人的尾椎,时安柔声嘉奖,“……然后在我插进来的时候坐下来,唔、对,好乖……做得很好……”
“是不是晃得没有那么厉害了?”出口的话语中带上了几分笑意,时安的手指抚过夏清池的脊椎,又往上来到了他的颈后,按下他不自觉地
抬起的身体,与自己接吻,“宝贝学得真快……我要加快速度了,可以吗?”
“可、可以、哈……嗯啊、呀啊——!”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人口中的“加快速度”是什么样的概念,夏清池被那陡然变得剧烈了许多倍的顶撞给干得尖叫起来,刚刚掌握了一点技巧的屁股崩溃地扭动起来,被身下有力的腰胯撞得肉波乱颤,娇嫩的皮肤上很快就泛起了大片的红,“太、啊啊……慢点……呜……我、嗯……跟……哈啊、跟不上、啊啊……呜……时安、嗯、时……呃啊、唔……嗯、呼呃……”
破碎断续的声音被压上来的双唇封缄,夏清池断续的呜咽着,如深陷沙漠的人,贪婪而饥渴地与面前的人交换唾液,被奸干得软烂的屄穴每被捅操两下,就开始往外喷水,将两人不时地贴蹭摩擦的小腹浇得湿淋淋的,抹开一片湿亮的水光。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都开始往外流水。
——似乎并不是错觉。
又一次被凶狠地捣开结肠口,夏清池哆嗦着伏在时安的身上,抽泣着回过头,就发现那潮黏的海水已经没到了他的腰——他能够感受到那些东西被捣入的阴茎代入,又在那根肉棒拔出时往外勾出,抽绞的内壁无时无刻不被那粘稠的液体触碰,好似承受着来自无数软体动物的奸淫。
夏清池又开始尖叫,胡乱地踢蹬扑腾着,想要从这黑黏的潮水当中逃离,却被其中伸出的无数黑色手掌拖着、拽着,猛然下坠,跌入那无底的深海当中。
窒息的恐惧一瞬间将他的心脏攥紧,却也同样把体内堆积的快感推上了极致。盘桓在小腹与阴道之间的热流蓦然冲刷而下,从被插肏得骚肿的屄口刷然泄出,却没能在这潮黏的深海中激起任何的声响。
时安含住夏清池的双唇,然而那点渡过来的空气,却完全无法供给他此时的消耗,反倒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延得太长,以至于夏清池的眼前都迸溅开细碎的白光。
而身下的交媾依旧没有停歇。
那两根属于同一个人,却又不属于同一个人的阴茎不知疲倦地在他的体内插送,捣得他小腹痉挛、骚穴抽搐,好似时时刻刻都处于那无法回落的高潮当中——却又没有真的抵达了顶峰的实感。
从喉咙里溢出的绝望呜咽被黑色的海水吞没,夏清池感到自己的双足终于触到了这片黑海的底部,原本趴伏在时安身上的身体也翻了个面,被对方正面压倒。
于是那两根有着相同形状、尺寸和进出频率的鸡巴插顶得更加凶狠了,每每挺入的时候,都令夏清池生出内脏移位的毛骨悚然之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溺死了。只剩下一点无形无体的幽魂,沉在这片不透光的深海当中,与掌控这一切的神明进行一场将会进行到世界毁灭的交合。
当时安放开了夏清池的双唇的时候,他甚至没能回过神来,只呆呆地张着双唇,探出那一点被吸吮得酸疼发麻的舌尖,软软地搭在唇边忘了收回。
好一会儿,他涣散的双眼才恢复了一点焦点,模糊地倒映出面前的人的模样。
“舒服吗?”在怀里的人的鼻尖落下一吻,拥着自己所有物的邪神微弯着双眸,略显餍足的模样,如一只饱餐一顿的猫。
夏清池的眸光颤了颤,终于被牵引着回过了神来——然后他就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不、呜……一点都、呜……不舒服、呜……”
“我还以、以为……呜……要死了、呜……真的、哈、别……动、嗯……呜……”满含委屈的抽泣在体内的事物稍微动了一下之后,立时就变了调,夏清池呜咽着,抓住了时安被自己挠出了几道血痕的手腕,被灌满的两穴抽绞着,从那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肉道当中,艰难地挤出了几缕蚕丝似的白黏精液,“我受、不了……呜……会死、哈……真的……呜……”
“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难受……”时安偏了偏脑袋,一脸的无辜。
被这不要脸的话给噎住了,夏清池微微睁大了双眼,张开嘴下意识地想要说点什么。可那太过匮乏的骂人经验和脏话储备,让他憋了好半天,也只憋出了结结巴巴的一个:“变、变态……”
时安忍不住闷闷地笑了起来。胸腔的振动透过两人相连的部位传递过去,惹得这个敏感淫贱的双性人又是一阵染着哭音的喘息。
“那么,”就好像真的安分了下来,时安轻啄着夏清池的唇瓣,轻声问他,“我们两个……谁干得你更舒服?”
夏清池懵了,一下子甚至连眼泪都忘了掉。
“……不对,”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那么一点问题,时安翘了翘嘴角,“在这之前,”他低声笑了出来,“……猜一猜哪根鸡巴是属于我们哪个人的?”
大脑由于这太过下流无耻的问题而变得一片空白,夏清池傻傻地张着嘴唇——然后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慌乱地挣扎推搡,转过身想要从时安的身下逃开。
然而甚至不需要这位使用着人类躯体的神明亲自动手,拉长的黑色黏液,就缠上了他的脚腕,猛地用力,把他拉拽回了时安的身下。
“乖,”爱怜地揉了揉夏清池被摩擦得发红的膝盖,时安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垂头与他氤氲着泪光的双眼对视,“祭祀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停止。”
“你只需要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带着轻软笑意的嗓音,很快就被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双性人的呜咽和抽泣盖过,消散在染上了淫靡气息的空气当中。

78没有订过的外卖
在任务终于完成的一瞬间,夏清池就选择了退出副本——那时候,时安的阴茎甚至还插在他的子宫和肠道里,将里面被射进去的精液给操得更深。
那个人真的就那样禁锢着他,在用以祭祀的祭台上,一直操他操到了第三天的到来。
夏清池无数次地觉得自己已经死去,却又被那无止境的快感生生地拽回人间,经受又一轮的折磨蹂躏,到最后连灵魂都被彻底地侵蚀占据,连一丁点留给其他讯息的余地都没能剩下。
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被侵犯、被操干、被灌满的触觉,夏清池不由地按住自己的小腹,蜷起了自己的身体,等待那虚幻的情潮褪去。
“变……呜、变态……”咬着下唇的牙齿微微松开,夏清池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细弱的呜咽,吐出这个自己唯一能够想出的控诉。
就算是游戏、就算是数据——
夏清池缓慢地进行着深呼吸,好一会儿才感到自己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下来。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终于在这被无尽黑暗包裹的登陆空间内,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这还是他的第一次在结束了副本之后,没有直接退出游戏。
简单地查看了一下上个副本得到的奖励,夏清池小小地吐出一口气——那会儿他连意识都不是很清醒,根本都不知道游戏的提示语都写了什么,只是本能地选择了第一个映入眼中的选项。
大概是缺失了一些过去的世间的信息,他的任务完成度并没有达到100%,他所得到的奖励和第一个多人副本没有相差多少,也没有什么额外的特殊技能或者道具。
将结算面板拉到了最底下,夏清池看着那里又一次出现的“结局录像”,手上的动作不由地微微一顿。
说起来,他在那种时候选择离开……会不会引发什么特殊的后果?
想起时安那张总是带着柔和笑意的脸,夏清池有那么一瞬间,生出了些微的瑟缩,但在片刻的迟疑过后,他还是轻轻地点开了这个写有“邪神的庇护”字样的结局录像。
——画面上是那个古老神秘的祭台。
或许是为了避免引发某些特殊效果,岩壁上那些夏清池瞥见过一点的壁画都隐没在了黑暗里,只有两人所在位置,在朦胧的光晕中看得分明。
——不着寸缕的双性人双腿大张着,半跪在那粗糙的地面上,两张遮挡不住的肉嘴里,分别含着一根粗壮狰狞的可怖肉具,遍布着性爱痕迹的上身被按在胸前的手掌扣着,牢牢地禁锢在温柔带笑的男人怀里,大片情欲的红晕染上了他的身躯,连那根半垂着滴水的阴茎都透着可怜的粉。
光是看上一眼,夏清池就被这样的画面羞得满脸通红,有些慌张地移开目光,却又在片刻之后,控制不住地重新将视线转了回来。
原来他的那个地方……是长这个样子的吗?
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仔细地观察自己身上,这个多出来的部位,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感到羞耻,却又同时无法自主地生出那么一丝丝的新奇。
这是他第一次,对这个地方,带上了厌恶和羞惭之外的情绪。
而就像是在等待夏清池观察完毕一样,他才刚移开目光,温柔的神明就移开禁锢着所有物的手掌,接住了他软瘫下来的身体。
“跑了吗……”俯身在怀里失去了意识的人粘着湿软发丝的颈侧吻了一下,时安低笑着开口,语气中听不出太多正面或者负面的情绪。
“可怜的小羊似乎还不知道……”夏清池看到他弯起眸子,轻柔地低语,“……每一次欠下的,下一次都得翻上好几倍才能偿还。”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清池总觉得时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偏头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他确实已经离开了副本没错吧?
没来由地生出了想要逃跑的欲望,夏清池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了这股感受,继续看了下去。
或许是不想伤害怀里的人,也或许是不喜欢进行这种有一方失去了意识的性事,画面中的男人将胯下那两根没有释放——也可能刚刚释放过,似乎只要他想,他的阴茎什么时候都是硬的,夏清池无法借此来判断那两东西的状态——的肉棒拔了出来,小心地将昏睡过去的人抱在了怀里。
夏清池看到时安低下头,将双唇贴上了怀里的人的耳边:“你因为家里出了一些意外,没能及时地赶来参加这一场同学聚会。”
“你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也不觉得同学的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所有的阴暗、脏污、罪恶都将离你远去,过往的一切也不会再对你产生任何干扰。”
“你的人生平稳顺遂……并且会一直这么安稳下去。”
“……你交了一个叫做‘时安’的男朋友,你们的感情很好,你正在考虑和他同居的事情。”
“他很爱你,你也很爱他。”
“你们会一直走下去……没有任何分离。”
听着那一句句地从时安的唇间吐出的话语,夏清池蜷了蜷手指,无端地
有种自己也受到了祝福的感觉。
很……开心。
感受着胸口融化开来似的暖意,夏清池盯着半空中的屏幕好一会儿,才从那播放完之后定格的画面上移开。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夏清池关掉录像,正打算退出游戏,却忽地想起了什么,点开信箱看了一眼。
没有任何意外的,来自“我家猫不吃鱼”的好友申请,正安静地躺在里面。
走廊里那场抵死交缠模糊地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夏清池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又放下,表露出了十足的纠结。
他并不讨厌和这个人的相处,但是——
在脑海里默念了许多遍陆蔷的那句“你需要新的、真实的朋友”,夏清池深深地吸了口气,在眼前的界面上点下了“接受”。
【系统错误。数据不存在。】
【请刷新重试。】
然而,接下来连着跳出的两条信息,却让夏清池鼓起的勇气消失了一半。
然后在刷新之后,看到了收件箱里空空荡荡的样子,夏清池剩下的一半勇气也散了个干净。
“什么啊、这个……”忍不住小小声地抱怨了一句,夏清池犹豫再三,还是没能鼓起勇气,主动发出好友申请。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夏清池点开了退出游戏的选项——然后用自己有过的最快的速度搜索了向鱼的游戏名,点下“发送申请”,关掉界面,退出游戏一气呵成。
当他睁开眼睛,望着头顶逐渐打开的游戏舱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干了什么。
向鱼他……会通过申请吗?
明知道对方先给自己发过了好友申请,可夏清池此时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忧心忐忑起来。
他还记得自己初中的时候,班上的男生自己建了一个特殊的聊天群,而他是唯一一个被拒绝加入的人。
“连尿尿都要去隔间里的人,你能说你是男人?”
心脏跳得有些过度剧烈,甚至引发了近似缺氧的状况,夏清池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手在自己的脸颊上“啪”地重重拍了一下,强行从那种情绪当中抽离出来。
这一次的副本花去了他现实里的十三个小时。
夏清池记得自己刚躺下去那会儿,差不多是中午的十二点,这会儿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地暗了下来。
他倒是没有什么生物钟倒错的不适感,毕竟为了完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的、死线总是定得十分随机的工作,他的生活作息一直乱得很。好在尽管时常忘了吃饭,但在睡眠上他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从来不会出现由于过度劳累反而睡不着的情况,不管什么时候倒下去,也都会睡到饱再醒过来,身体倒也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
非要说的话,也就顶多缺乏了一点锻炼而已。
洗完澡之后,在房间里宽敞的空地上稍微做了一套拉伸运动,完成了自己差不多一个星期的运动量,夏清池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拿过手机点开了外卖。
营养液虽然能够维持身体的机能,但并不会消除人体的饥饿感,把食物消化干净的胃部依旧会如实地将这种感受传递到大脑。
就在夏清池翻看着这个点还开门的外卖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叮咚”声在寂静的夜色里响起。夏清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家的门铃。
这个时间……?
忍不住确认了一下手机右上角显示的数字,夏清池犹豫了一下,才按下了通话的按钮。
见过一次的外卖员正站在他的门外,手里提着一个不大的纸袋。
夏清池又愣了一下。
他应该、或许、好像,还没有下单?
而且之前他也没有预先为接下来这段时间提前定过三餐。就算真的定了,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让人送过来,更不会让人送到门口。
——而且,这个人是怎么上来的?
上一次对方来的时间是白天,还能说是跟在楼里住户的后面进的楼,可现在,夏清池不觉得对方能有那么巧,刚好又碰上了一个打开楼道锁的住户。
“那、那个,”努力地压下逐渐滋长起来的恐慌,夏清池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但他就是平时,都很难做到这一点,更别说在此刻这种紧张的状况下了,“我、我没有……订,订外卖……”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提起手里的袋子看了看,然后一对眉毛就略微蹙了起来:“可这上面写的确实是你的名字……地址也没错。”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将手里的纸袋抬高,把上面那张写有订单信息的小票转向了监控的镜头,略微仰起的脸上露出些许无辜的神色。
……无端地让夏清池感到有几分熟悉。
眼中浮现出些微的恍惚,夏清池怔怔地和屏幕里的人对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拉开了门。比自己高大许多的外卖员就站在距离他一步远的地方。

79我害怕
仿佛陡然从梦中惊醒,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收紧了还握着门把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大概是觉得他的反应太过古怪,面前的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把提着的纸袋递了过来:“你的外卖。”
“谢、谢谢……”这种时候,脑子里根本冒不出顺从地把东西接过来之外的念头,夏清池有些紧张地道完谢,就准备关上门,却不想面前的人却忽地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即将扣上的门板,轻而易举地压过了夏清池的力道,把身体挤进了门框里。
“还、还有,有什么、事,什么事、吗……”胸腔里的心脏都由于着突发状况而吊在了嗓子眼,夏清池说话更加不利索了,捏着纸袋的手指用力得甚至令关节处有些泛白,却依旧无法克制住那细微的颤抖。
——像一只努力装作镇定的胆怯动物。
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你很害怕?”
“我、没……呜……没有……”夏清池想要掩饰自己的恐惧,可他带着颤抖的话音,却如实地泄露出了他的心情。
“为什么?”外卖员眼中的神色微微加深,“有人对你做过什么?在类似的情况下?”
“没、呜……没有……”夏清池往后退了一步,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连握住门把的手都松了开来。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连一丁点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于是门外的人直接迈进了房间里,一步就来到了后退的夏清池面前。
“那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他略微偏了偏头,像是很认真地在打量眼前的人,“——只会让人更想欺负、蹂躏、彻底玩坏吗?”
夏清池浑身一颤,原本还想后退的双脚都僵在了那里,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我说过,”而面前的人却忽地轻笑起来,捏住他的下巴,俯身凑了近来,“每一次欠下的……都得翻上好几倍才能偿还。”
什……么?
陷入凝滞的大脑还没分析出这句无比熟悉的话来自何处,夏清池就看到眼前的男人双唇开合,吐出命令的字句:“张嘴。”
下一秒,冰凉的双唇印了上来,些微的腐朽气息钻入鼻腔,在脑海中勾描出尸体腐烂的画面。可夏清池却一无所觉一般,在片刻的停顿过后,主动张开嘴唇,放任那条粗粝的舌探入口腔,肆意地在里面翻搅搔刮,一直深入舌根后方的喉管内部。
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夏清池的喉管不住地蠕动绞缩,拼命地推挤着侵入其中的异物,双目涣散的双性人却无妨放荡地仰起头,卖力地将那条畸形的舌吞入更深处,甚至踮起脚环上男人的脖颈,与他的身体相贴,张口接住他的口中溢出的唾液。
身后无人操控的防盗门自动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微的声响,男人抬手按住夏清池的后颈、腰窝,那条肥软湿滑的舌几乎一直侵犯到夏清池一天没有进食的胃里。
“哈啊、呜……嗯……呃啊、呼……唔……”从夏清池的唇间撤出的舌头除了颜色稍淡之外,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夏清池却在下一刻仿若重新获得了呼吸的能力一样,靠在男人的胸前大口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溢出含糊的呜咽。
伸手抹去夏清池唇边溢出的唾液,男人低下头和他对视:“我是谁?”
倚靠在男人怀中的双性人眼中浮现出茫然的神色,湿红的双唇数次张开,试图吐出某个晦涩的音节,却总因为人类发音器官的限制,什么都无法说出。最后,他只能拽着男人的衣袖,结结巴巴地开口:“男、男朋友……”
“……真聪明。”于是占据了人类躯体的邪神低声笑了起来,奖励给了自己的恋人一个缱绻的吻。
他仔细地舔舐过夏清池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让自己的气息挤占对方的每一下呼吸,诱引着对方主动地向自己索取探寻,连身躯和灵魂都一同软在自己的怀里。
“乖,”男人放开夏清池的唇瓣,狎昵地舔了舔他的唇珠,“自己把衣服脱了。”
夏清池的睫毛上下扑扇了两下,黑眸当中的神色介于清醒与迷蒙之间。他含住男人伸出来的舌尖,拿牙齿轻轻地碾了碾,然后才松开了缠在男人脖子上的双臂,轻喘着站直了身体,在男人的注视之下,脱下了自己身上才穿上没多久的衣服。
绣有卡通图案的棉质睡衣贴着身躯滑落在脚边,双性人洁白的身躯上,只剩下了一条印有《海贼王》里的角色佐罗的内裤——游戏里的角色哪怕再怎么和玩家贴合,到底也是生活在两个世界,自然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个嘴里咬着武士刀的头像上,男人的嘴角略微往上翘了翘:“很适合你。”
大抵也是听出了男人语气里的揶揄,夏清池不自觉地动了动脚趾,小声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喜欢嘛……”
“我什么都没说。”男人歪了歪脑袋,一脸的无辜。分明是格外普通的五官,这会儿看起来,却有种说不上来的迷人魅力。
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感到喉咙里
似乎又生出了那种被侵犯的异物感。
男人扬了扬下巴:“脱了。”
夏清池挪了挪脚掌,似是有些羞赧,但还是乖巧地把身上仅剩的那一点遮蔽给褪了下来。
——他的身体很美。
未曾经受过性爱浇灌的纤细身躯有如一朵含羞带绽的花苞,只微微舒展了最外层的几片花瓣,更多的美好则被层层包裹在那蕊瓣之下,只隐约地泄出一点诱人的芬芳。
“宝贝,”轻轻地蹭了蹭夏清池颈侧薄嫩的肌肤,男人轻声问他,“你想让我怎么操你?”
那太过熟悉的态度,让夏清池的指尖一颤,一个名字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时安?”
“你想这么叫也可以。”男人弯了弯唇角,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我、我不想……”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面前的人却一下子红了眼眶,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你、每次的……样子、都、不一样……”
“我不知道、哪个才是……呜……才是你……”他抬手攥住了男人的衣袖,染上了哭音的话语当中带着满满的控诉,“我、我害怕……”
男人的动作一顿,口中的语气更显轻柔:“每一个都是我,你只要……”
“——可也哪个都不是你!”眼泪在睫毛扑扇间倏然滚落了下来,夏清池难得地表现出了极为鲜明的强烈情绪,“我、我好……害怕……”
“我怕、全部都是……都是假的,是我、我自己幻想……想出来的、呜……”夏清池一边说着,一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很快就在脸上划出了乱七八糟的痕迹,看起来狼藉又可怜,“我怕、哪天……醒过来、就……就会发现,全部都是、都是我的、呜……我的梦……”
“我看、看不到……摸不到、也,抓不住……”攥着男人衣袖的手打着颤用力,夏清池的语速越来越急促,“我、不敢……呜……不敢、去……相信……”
男人沉默了下来。
他从来不懂得该如何去传递所谓的“感情”。
——哪怕每一次使用他人的身体时,能够全盘地接受那个人的记忆、情感,也依旧不明白。
他能够模仿、推拟、学习,能够根据这具躯体当中的“常识”,推断出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做。
想要安抚一个脆弱的、柔顺的、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对于人类——尤其是有着经验的人类——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困难的事。
但他更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于是男人收敛了脸上的所有表情,低下头用那双暗沉的、看不见丝毫光亮的、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无底深渊的眼睛看向面前的人:“你想让我怎么做?”
“什、什么都行、吗?”夏清池吸了吸自己泛红的,小小声地试探。
“不,”男人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冷漠得像是不包含任何情感,却又仿佛融入了世间所有能够找寻到的情绪,“我会进行判断。”
夏清池闻言扁了扁嘴,似乎觉得有点委屈——却又同时因为看到了这个“人”最真实的一面,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开心。
“那、你……”夏清池稍稍松开了拽着男人衣服的手,略显羞赧地放轻了声音,“你、用……你最真实的、样子,操……操我……”

80弄坏我
“不行。”然而,甚至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面前的男人就给出了否定的回答,那过度冷淡的反应让夏清池不由地瘪了瘪嘴,一副又要开始掉眼泪的样子。
——和保有理智、对所有的要求都逆来顺受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模样。
“你受不了,”盯着夏清池看了一会儿,男人略微停顿了一下,才补充一般地又在后面跟上了一句,“会死。”
如果不是人类的身体、灵魂都太过脆弱,他也用不着选择“游戏”这种麻烦而易碎的载体,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心中生出一种该被称为“烦躁”的情绪,男人看着怀里的人微微张开的嘴唇,抬手轻轻地按了上去:“别说。”
“我会忍不住。”将那一点对本体来说微渺得不值一提的波动抹除,只放任那团无法被单独某个词汇定义的情感继续滋长,男人低下头,在夏清池的鼻尖落下一吻,又在对方主动凑上来的时候,顺着对方的心意,含住了他的双唇。
“那、你……”柔软的唇瓣轻轻一触,就略微分了开来,夏清池松开了男人的衣袖,转而抓住了他的衣襟,一双黢黑的眸子里晕着紧张与羞怯,“你、在……不会彻底、弄坏我的,前提下……”他收紧了手指,从嗓子眼里挤出的最后几个字,带着怎么都掩饰不住的颤音,“……弄坏我……”
男人的眼眸彻底地暗沉了下来,像无底的深渊,也像浩渺的星海。
冰凉的指尖擦过夏清池的唇瓣,来到他的后颈,缓缓地用力,强迫这个比自己此时使用的身躯矮了许多的双性人踮起脚尖、伸展脖颈,张开嘴承受他所给予的侵犯。
——他进入得很深,软滑细长的舌头每一次都插到双性人进食管与胃部的交接口,然后在对方从鼻腔里溢出忍耐的呜咽之后,缓缓地从中抽出来,勾过他表现得过度乖巧的软舌,又在他舒缓过来之后重新插入,一点一点地进入得更深,仿若在进行一场特殊的交媾,却又单纯得像是一个过度热烈的舌吻。
夏清池的下身已经完全湿了,湿黏的逼水将腿根淋得湿黏一片,沿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往下拉出蜿蜒的痕迹,那根玉似的小巧阴茎戳在男人黑色的休闲裤上,歪歪扭扭地划出一点深色的水印,干净精致得招人。
他的腰早就已经软了,踮起的双足打着颤,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抬起的双手却更加用力地缠在眼前的男人脖子上,喘息着仰着头,虔诚地将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任由独属于自己的神明品尝。
耳边有什么细碎的声音响起,夏清池感到有什么东西托住了自己的腿弯抬起——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边歪倒,依靠着男人横在腰际的手臂,才勉强没有摔下去。
被展露出来的屄穴感受到空气的凉意,不自觉地张合翕动,挤出更多清亮骚黏的汁液,催促着、引诱着什么坚硬粗壮的东西,赶紧狠狠地通插进去,而那根仿佛没有尽头的舌头依旧插在他的喉咙里,夏清池甚至不知道它到底抵达到了哪里,只感到自己的肚子整个地都传来撑挤满涨的感受,连那层薄薄的肚皮都在小幅度地起伏,好似在下面钻进了一只小小的活物,正来回地游走着,逡巡自己的领地。
夏清池无法从被侵占的喉咙里发出声音,只能呜咽着扭摆腰臀,将自己湿淋淋的下身往男人的身上蹭,把对方那原本干净干燥的长袖弄得皱巴巴、脏兮兮的,印着一块一块的水痕。
“我本来想用人类的样子操你。”细长灵活的舌头从双性人的口中抽离,恢复人类该有的形状,男人望着夏清池的双眸,玻璃珠似的眼球中倒映不出任何切实存在的东西。
“我、呜……哈啊……嗯……”夏清池大口地汲取着空气,无法吐出任何连续的词句。他能够感受到抵在自己阴道入口处的粗勃硬具——即便不用低头去看,也能知道那绝不是从未经受过真正性爱的女穴能够承受的尺寸。
“害怕吗?”男人问。
他能够嗅到这个人散发出的恐惧的味道。
人类的情绪太过浅薄,甚至不需要特意地去感知,就能清楚地呈现在眼前。他们的记忆也总浮在灵魂的表面,无需花费力气,就能轻易地翻搅。
可他们的情感却总是极端复杂。那些融入了太多颜色的光团,甚至无法通过每一部分所占的比例,来确定它所代表的含义。
夏清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不太习惯、也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想法,尽管在这个人的面前、在这个状态下,会比清醒的时候好上许多,却也依旧比起许多人要差上了那么一截。
“……进……呜、进来……”缠在男人脖子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攥住了那里的一点布料,以及他稍长的后发,夏清池抖颤着眼睫,羞耻得像是快要晕过去,“操、操我……”
“我想、被……呜……被你、哈啊……!”敏感的阴蒂被陡然掐了一下似的,传来强烈的酸麻胀疼,将夏清池没能说完的话勾成了拉高的媚叫。他不受控制地挺拱了两下腰腹,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都挂在了那条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上。
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样,夏清池看了看男人固定着自己的腰肢和后颈的手臂,有些茫然地低下头去,却没能发现刚刚袭击自己阴蒂的东西——包括自己被抬起的那条腿的下方,也空荡荡的,看不到任何实物的影子。
反倒是那根被逼水淋湿了的阴茎,就那样映入了他的眼中。
——正如男人所说的那样,那并不是人类该有的东西。
就像是某种粗长硕大的蠕虫、蚯蚓,那东西被分成了许多段,柱身的表面有着一圈一圈密集排布的肉纹,交接的地方那凹陷下去的纹路更深、更宽一点,像嵌合的积木连接的部位,却更柔软、圆滑,泛着肉类油脂特有的光泽。
夏清池看到它波浪似的略微蠕动了一下。
很显然,那并不是一根纯然的柱体,而是和章鱼的触手、软虫的身躯一样,能够灵活地弯曲、伸缩——或许是两人下身贴得太近,那东西仿佛被用力堆叠挤按到一起的皮圈,外端鼓起的部分被压得肿胀,连上面一环一环的肉圈纹路里都被挤得微微张开,探出一些细小的、密集的,宛若细胞鞭足、水母触须一样的东西——又很快在肉纹闭合时又缩回遮盖,看不出任何痕迹。
那东西的一端抵在夏清池的屄口,无法被他的视线捕捉,另一端则像是扎根的树木一样,在那具人类的躯壳上牵出一片树根似的虬结凸起,少许乌黑的经络混在其中,像凝结的血管,也像钻入皮肤底下的长虫。
下方阴囊也是黑的,比人类的要大上许多倍,沉甸甸地垂挂在腿间,光是看着,就能令人想到那里面装了多少用以授精的东西。
夏清池的屄口瑟缩了一下,显然被这根阴茎给吓到了。曾经在游戏里接纳过邪神性器的经验,没能给他带来任何安全感。
“你……”洁白的牙齿在红润的下唇上压出浅浅的凹陷,又很快从上面移了开来,夏清池的眼皮细微地颤动着,眼眶里蓄积的泪水盈盈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滑落下来,“……轻……嗯、轻点……”
“不要、真的……弄坏我……”
贴在双性人屄口的阳具陡然扭动了一下,碾得穴口的一圈软肉不受控制地一阵抽搐。面前的男人忽地笑了起来——那个笑容既不像郑禹,也不像时安、“邪神”,就是和德里克也不一样,是夏清池之前没有见过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然他他感到迷恋的笑容。
“这种事,”夏清池看到男人的双唇张合,吐出的字句在空气中带起细微的振动,“……我没有办法保证。”
——然后低下头,印上了他的嘴唇。
抵在阴道口的阴茎在唇瓣相贴的瞬间同时发力,似一柄凶悍的利刃,一根可怖的肉杵,没有丝毫留情地就将那张娇嫩的肉口钉凿开来,深深地侵犯进去。
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声与布帛撕裂近似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在那之后才传递过来,冲击得他的身体都不断地发抖,连大脑中都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蓄满了眼眶的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下来,夏清池哆嗦着张开双唇,想要呼唤面前的人的名字,可人类的发音器官却总也无法让他如愿,那种没有办法描述的焦躁让他的眼泪掉得更凶,从嗓子眼里溢出断续的泣音。
于是男人更加用力地吻住他的双唇,抵上他的舌头,如交尾的蛇一般紧密地交缠。

81真实的交媾
“……男……呃、男朋友……呜……哈啊……男朋友……”像是终于找寻到了能够用来指代这个人的称呼,而不是去呼唤、呢喃别人的名字,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从被攫取的双唇间隙中,断续地重复着那三个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字。
他的身体还在因为疼痛而细微地抽动,被无形的支撑抬起的那条腿用力地绷直,勾起的脚尖在空中颤颤地晃着,细腻的肌肤上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让它在屋里的光线下,泛起一层莹润情色的光。
“放松。”男人一只手扶着夏清池没有办法依靠自己挺起的腰,一只手揉捏着夏清池的阴茎和阴蒂,身下畸形的肉器放缓了速度,依旧在一点点地往他的体内挤。
“太、粗……呜……哈啊、别……嗯、刮、啊啊……”被疼痛占据的其余感官在男人手指的挑逗之下,逐渐地恢复了感知,夏清池的腰肢抖得更加厉害了。他能够感受到那根鸡巴上,一节一节地塞入自己屄穴里的肉环——
那东西的表面是柔软的,有点像那个刚刚结束的副本里,那些由扭曲的阴影转换而成的液体堆聚在一起的触感,但内里的本质却依旧是硬的,在擦过内壁时带起的酸胀感强烈得无法忽视,甚至盖过了已经开始麻木的疼。
阴道瓣撕裂产生的出血,这时候才艰难地从那张被撑挤得变形大张的肉穴中渗出,沿着那根肉红色的性器表面缓慢地往下淌。
于是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夏清池又委屈了起来,攥着男人的衣襟小声地啜泣:“疼……呜、流……流血了……呜……”
然而男人却只是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并未停下挺入的动作。
夏清池看到自己屄口与小腹之间的那片软肉被顶得微微往外鼓起——那个在纤细的身躯上显得过分明显的鼓凸随着鸡巴的深入,一点点地往上移动,可它所经过的地方,却也无法恢复原来的模样。
“……哈……呜、好……胀、啊嗯、太……大……啊……”那种体内被填满侵犯的感受越来越明显,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踩在地上的那只脚不住地打着颤,纤薄的肌肉紧紧地绷起,却显然在这种状况下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眼前的男人却似乎因此而兴奋了起来。
那些一节一节地连着的肉环猛然张了开来,内里的触角软须也随之探出,在夏清池湿热的肉穴里胡乱地扭动戳顶,带起一阵又一阵有别于疼痛与撑胀的酸痒。
夏清池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身体几乎只靠男人的手臂支撑,痴痴地张着的双唇间能够看粉色的软舌,被无形的触须拨弄绞扯。
好一会儿,他才从喉咙里发出了近乎啜泣的声音,陡然从被男人握在掌心的阴茎中射出了一股白浊。
而那根缓慢地往他体内深入的阳具也停了下来。
——它还没有完全插入,也没有抵达夏清池阴道的尽头,但男人就这样动了起来。
初次经受侵犯的肉道娇嫩敏感得要命,男人甚至不需要用上什么多余的技巧,只要以最单纯的方式,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再拔出,就能让这个刚刚还说着“弄坏我”的双性人发出抽泣一般的呻吟,那些从喉咙里溢出的音节,含糊得根本无法形成任何具有实际意义的字句。
“太……啊、粗……呜……太满、了……哈啊……受不了、嗯……”就那样被干得潮喷了一次,这个双性人似乎才终于找回了一点说话的能力,他整个人都挂在男人的手臂上,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已经彻底成了挂下的摆设,勉强地触到地面的脚趾随着鸡巴的抽送小幅度地前后移动,昭显着它并没有承受任何体重的事实,“太深、呜……我……啊啊……不……”他一会儿说着类似拒绝的话,一会儿又摇着头,呜咽着哀求相反的事情,仿佛已经神志不清,“再、快一点……呜……哈啊、里面……嗯……啊啊……”
——又或许从最开始,就没有清醒过。
男人低下头,含住了夏清池口齿不清地说着混乱话语的双唇,一边啜吮着他的唇舌,一边拿舌头奸淫他紧致火热的喉管。
身下那根在张开了堆叠肉环之后,变得越发粗长可怖的阳具依旧在双性人的体内插捣着,每前后抽送一次,就往里侵入一分,直到那硕大平滑的龟头撞上了屄道尽头的小口,才停下继续深入的动作——而这个时候,那根东西仍旧有大半露在外面。
承受着男人侵犯的双性人攀在他的身上,正仰着头努力地吞咽着口中积蓄满溢的唾液,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没有章法地扭动腰臀,试图以自己那拙劣的性爱技巧取悦自己降临的爱人。
夏清池很快就又潮喷了一次。他那张努力地吞吮讨好着邪神性器的骚淫肉嘴里,就仿佛每一处都布满了敏感点,每每被那鸡巴上粗糙的肉环擦过时,就不受控制地抽绞痉挛,亢奋地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粘腻骚液,浸泡得那根肉红色的可怖肉具湿淫发亮,每当往外抽出时,就带出一大泡骚黏晶亮的逼汁,淋在他无力垂挂的大腿内侧,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浇上一层湿亮的淫漆。
那些从肉环的缝隙中钻出的触须上面,并不生
长任何能够用来嘬吸或者抓挠的东西,只如同滑腻的泥鳅、柔韧的海草一般,不断地在双性人湿热的屄道当中扭动推挤,在经过穴口时,猛然最大程度地舒张,将那一圈骚红的嫩肉卡得往里卷入——而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足以让夏清池尖叫着高潮。
那根小巧的阴茎在射了三次之后,就一直维持着半勃的状态,在男人的掌心可怜地往外淌水。从马眼中射出来的精液都被抹在了夏清池的腰上、胸口、乳头,甚至他的唇间,被他自己舔舐吞吃进去。
男人又低下头亲他,用舌头侵犯他的口腔、喉管甚至更深的地方,解释的腰胯也一下一下地前后挺摆,将那根粗勃狰狞的肉具发狠地对着那张对他来说,太过窄小娇嫩的宫口。
——他实际上并不需要这么做。
并非人类仅仅是一团遍布神经末梢的肉块的阴茎,即便不去做这种多余的动作,那个用以性交的器官也能够完成抽送捣插的行为。可男人发现,怀里的人喜欢这种亲密的、肉体相撞的感受。
每当他的腰胯撞上夏清池的臀瓣腿根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哆嗦着夹紧屄道,一边迷糊地朝他索吻,一边颠三倒四地做着完全相反的哀求。
当男人操开了夏清池的宫口的时候,那根硬着的肉棒也陡然射出了一股夹杂着白浊的清液。接连的高潮榨干了这个双性人体内,那个比寻常人小上许多的、属于男性的器官内部的存储,那种接近枯竭的感受让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抽泣呜咽——他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了,只是在落泪的间隙,从被残留着撑操触感的喉咙里,泄出几丝细弱的哭音。
这一次的交合太过激烈了。就仿佛全身的感官在这场性爱开始的时候,就被催推到了极致,以至于就连因为粗暴动作而生出的疼痛,都能转化为千百倍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他濒临崩溃的灵魂去躯体。夏清池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情欲的海潮当中。
但暴露出了自己一部分真实的邪神,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那根插进了宫腔里的阴茎开始发狠地捣干——男人每一下都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拔出,再凶猛地操入,一口气捣到宫腔的最深处,再把那根无法完全进入的阳具剩余的部分压上他的屄口臀尖,拿腰胯大力地撞击他泛红的腿根,有如不满就此抵达了尽头一般,拿硬胀的龟头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钉凿。
夏清池被干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本来就和腾空差不了的身体被往上一顶,连脚尖都几乎离地,那种仿佛要被体内的粗长刑具贯穿串起的恐慌,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挣扎,却每每刚积攒起一点力气,就在那狠戾的奸操当中溃败开来。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尖叫,从被操成一个艳红肉环的屄口当中喷挤出小道小道的水流。前方的阴茎又射了一次,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只夹着一丝浅浅的白。
双性人抬起的那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面前的男人手里,那只原本扶在他腰侧的手,也来到了他的臀间,轻而易举地包裹住他的半边臀肉,支撑住了他的所有体重。勉力够到地面的脚尖在退出的性器猛然捣入时,从原本踩着的地方滑开,就再也触碰不到能够着力的地方。
“……不……啊、不……要、呜、放……哈……我……呃啊……”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字音短促而粘腻,混杂在骚媚的浪叫当中,起不到任何传递讯息的作用,夏清池抽泣着拽住了男人的衣服,却根本无法凭这种方式借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在屁股上的那只手掌卸下力道的时候,无力地从对方阴茎的顶端跌坐下去,“噗嗤”一声将其吞吃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他崩溃地哭着,伸手去按自己的肚子,却隔着肚皮感受到了那个一下下地在自己体内捣操的事物。于是从最初就存在的恐惧与悚然被推到了顶点,逼得夏清池不断地尖叫,在这种临近了死亡的快感当中持续地高潮。
夏清池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淡黄色的尿液从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了身前还在持续奸干自己的男人身上,冒着丝缕的热气,为周围的空气染上了一点不那么明显的腥臊味道。
而那根在他射尿的过程中,又发狠地捣操了数十下,把他的排泄出的尿液都撞得断断续续的。
然后那根埋进了他身体最深处的性器剧烈地抖动起来。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上面的无数根触须疯狂地扭动着,刮擦游走过充血的媚肉内壁——粗壮的精柱持续地击打在他骚肿的宫腔内壁上,将这个娇小脆弱的器官整个灌满也不停歇,一直将夏清池的肚子撑到了好似怀胎三个月的大小。

82还没结束
“好、呜……好胀……”被抽干了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夏清池整个都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他双眼涣散,喃喃着没有意识的低语,浑身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涔涔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晕厥过去。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对于人类这种脆弱的生物来说,想要接纳邪神,依旧是太过困难的事。
男人轻轻地摸了摸夏清池遍布着交错泪痕的面颊,柔软的精神触须小心地触碰了一下,这个几乎要溃散开来的脆弱灵魂。
于是这个阴道里还插着邪神阴茎的双性人又一次哆嗦起来,呜咽着从身体里泄出大股的清液。像一颗被用力掐挤、汁液馥郁的浆果。
男人停下了这种对于双性人来说,太过刺激的接触。
他喜欢看对方在性爱中濒临崩溃的模样,却并不想真的弄坏自己的小祭品。
轻柔地抚摸着怀里的人汗湿的头发,男人低下头,印上了夏清池微张的双唇。
带着些许腥咸气息的液体被渡了过来,无需进行吞咽,就主动滑进了喉管当中,渗入双性人的肌理之下,融入他的骨血里面。
夏清池从一开始被动地渡喂,到后来主动地索取,甚至在男人想要停下时,含住他的唇舌,主动纠缠上去。
——然后理所当然地换来了一个几乎要抽干肺部空气的深吻。
终于在真正窒息之前,被大发慈悲地放过,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刚刚失焦的双眼却恢复了该有的光亮。
他还在小声地抽泣着,趴在男人的胸前,胡乱地把眼泪蹭到对方身上,然后在稍微喘匀了呼吸之后,再次仰起头,朝面前的人索吻。
他钟爱一切亲昵的、紧密的,能够带来切实触感的举动。
男人亲吻着夏清池的唇舌,又给他喂了两次那种带着咸味的液体,他才总算稍微恢复了过来。
“这是、什……么?”与男人分开的双唇间,还残留着些许未能散去的腥咸味道,夏清池仰着头,小小声地询问。
他记得这个味道。
在那个偏僻小镇的地下室里,破旧旅馆的睡梦之中,还有——
“我的体液。”没有任何隐瞒,男人如实地给出了回答。那四个平淡的字让夏清池愣了一下,脸上逐渐烧起一片红晕。
“变、呜……变态……”嗫嚅着双唇出声,夏清池又忍不住有那么一点心虚地去瞄男人的脸。
——那上面还是没有太多都被表情。一双眼睛黑黢黢的,像望不到底的深潭、吸入一切光芒的黑洞,令人在隐约生出惧怕的同时,又不受控制地被吸引、主动去靠近。
夏清池又仰起脸,去亲男人的下巴、嘴唇、喉结,笨拙地在那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男人也不去阻止他,只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后脑和脖颈,在他索取的时候给予回应,耐心地去放纵这只开始学习撒娇的猫。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夏清池又一次被亲到喘不过气来,软绵绵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对方与游戏中的尸体一样冰凉的体温。
“我……嗯、会……呼、会怀孕……吗……”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在没能平复的呼吸之下,显得不是那么流畅,夏清池夹住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将自己鼓起的小腹和男人贴靠在一起,宛若在进行某种暧昧的仪式。
“不会,”男人的回答就和之前拒绝夏清池的提议一样干脆,“你现在还受不了这些。”
他略略停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你想要?”
夏清池愣了愣,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我、我不知道……”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相关的问题。
认识新的人、建立亲密关系、和人组成家庭,诞下拥有自己血脉的后代——这些事情对于夏清池来说,一直都是太过遥远的事情,就好似只存在于荧幕上、故事中一样,与他处于不同的世界。
以至于当这种问题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甚至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惶恐和无措来。
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出声:“我明白了。”
夏清池闻言一呆,正要问他明白了什么,双唇就再一次被堵住,掠食者一般地肆意啃食侵犯。
“……呜……别、哈……别拔出、去……嗯……”感到体内那根插在宫腔内部的肉棒在缓缓地往外抽离,夏清池不由地揪住了男人的衣襟,细弱地请求,“再、再插一会儿……呜、我……喜欢、哈……这样……”
那根性器在他说话的时候,蓦然跳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停下拔出的动作——无论怎么夹咬屄穴,也没有办法阻止对方的离去,夏清池不由地红了眼眶,张开嘴去咬男人的嘴唇和舌尖。
硕胀猩红的龟头“啵”的一声从骚红泛肿的嫩逼当中抽出,带出一小股混着精水和骚液的性液,男人捏了捏夏清池的屁股,俯身抚过他的双腿,冰凉的双掌按在他的腿弯处,细微地摩挲。
“还没结束。”他低声说着,按在双性人膝弯处双手蓦地用力,将这个太过轻巧的人一下就抱了起来。
本该不是很好使力的姿势对于这个异种生物来说,丝毫起不到任何干扰,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腿在腾空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并紧,用力地夹住了男人紧实的腰肢,下意识地绷紧内夹的屁股被硬胀的肉棒强硬地挤开,顶在那张紧张地夹挤的菊穴上。
只刹那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夏清池颤颤地扶住他的肩,尝试着放松身体,将自己大半的体重都压在那根包裹着软胶一般的粗肥肉器上。
“你、你温柔……一点……”他明显还有点惧怕,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发着抖,却仍旧努力地去顺从、去迎合、去讨好,“别、真的……”夏清池伸出舌尖,小动物似的舔了舔男人的下巴和嘴唇,“……真的、操死我……”
回答他的,是男人猛然往屁眼里顶操进去的鸡巴。
——那东西的表面还裹着一层粘腻的淫液,在没能得到像样抵抗的情况下,起到了良好的润滑作用。
或许是夏清池的身体已经在前一次的性爱当中彻底地放松,男人的性器只一下,就操入了比阴道更深的长度——那从未经受过任何外物侵犯的肠道被强硬地撑开侵犯,一口气就顶撞到了结肠口的位置,整个儿都在这过于强烈的刺激下开始痉挛。
而男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干他。
对于这个无法自主分泌滑液的甬道来说,仅仅是阴茎表面的那一点骚液显然太过稀少,分明进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困难,可开始抽送的时候,这处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依旧显得太过干涩——可男人却丝毫没有着手去改变这种状况的意思。
他故意在这种缺乏润滑的条件下操弄夏清池的后穴,用自己远超人类尺寸的阴茎给予他疼痛和快感,甚至还在往更深处侵犯。
夏清池被欺负得腰腹痉挛,鼻尖泛红,从双唇间泻出细弱的痛呼,可他却并没有让男人停下,只是胡乱地蹭着眼泪,夹咬屁股,拿自己那圈逐渐泛红的肉环,去套弄那根畸形可怖的肉具。
而那种和疼痛交融在一块儿的快感,则随着阴茎更深的挺入变得越发强烈,逼近了忍耐的极限。
“不、呃……疼、哈啊……好疼、呜……”夏清池忍不住咬住了男人肩上露出来的皮肤,用含糊的声音细弱地哀求。
他根本不知道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究竟抵达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每次自己认为已经达到了极限的时候,对方总能再往里深入一点,肉杵硬棍一般,一寸一寸地将他从身体内部劈开。
——但他的阴茎仍旧是硬的,挺翘在双腿之间,可怜地吐着水。
夏清池感到自己从身体内部开始发软,就像融化的奶油、像灌了太多蜜汁的巧克力,也像被浸泡得软烂的水果罐头。
他的穴口仍旧被撑操得很疼——那种疼痛很强烈,一阵一阵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在鸡巴顶入时被恶劣地蓄意放大,根本不容许他忽视。
但快感却也一直存在。被疼痛干扰着,变得若即若离的,在夏清池快要被疼痛逼得崩溃时,在他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搔一下,再挠一下,惹得他发出绝望的哭喘,胡乱地喊着意义不明的字句。
男人轻柔地舔去他脸上的泪痕,亲吻他的嘴唇,身下顶撞的动作却越加凶狠——
夏清池身体的支点在被扣住的膝弯和挂在男人身上的双手,他的屁股没有任何的着力点,每当那根肉棒捅入,就被撞得往上颠起,露出那张被摩擦得艳红的肉嘴,以及插在其中的一截狰狞肉具,又很快跌落下去,重新把那根被带出的肥壮性器尽数吃入。前方被操肿胀外翻的屄口无法彻底闭合,即便十分努力地夹挤,也依旧在身体的每一次颠晃中,往外泄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性液。
他呜咽着,伸手想要去捂自己无法夹紧的女逼,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却在下一次鸡巴捣操的时候往,惊得他慌张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抽泣着哀求:“不要、呜……都、流出来……了……哈啊……你的、呜……你、留在……里面、呃……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骚水裹挟着内部的精液,失禁一般地喷泄而出,夏清池尖叫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双腿间的阴茎跟着颤了颤,却没能射出任何东西,依旧维持着那勃起的状态,整个儿都透出了一种逼近了极限的红。

83 还没结束
男人停下捅插的动作,安静地等待夏清池的高潮过去,然后低下头,亲了亲他粘着汗湿碎发的额头:“不想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还没有从这来得太过汹涌的潮喷当中缓过神来,夏清池已经在听到男人的问题时,就下意识地点了头,呜咽着往他的怀里蹭。
“那我们换个姿势。”男人说着,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夏清池本能地仰起头,追寻着男人的双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没有再用言语进行更多的解释,男人一边和怀里的人接吻,用舌头浅浅地在他的喉管入口抽插,一边抬起腿,往屋子的更深处走去。
埋在肠道深处的性器随着迈步的动作,小幅度地转动顶送,戳弄着夏清池已然开始泛酸软胀的内壁,勾磨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难耐酥痒,灌满了子宫阴道的精水和骚液不住地从屄口往外挤流,一部分滴淌在了男人的身上,还有一部分落在了地上,在两人经过的地面,留下点点斑驳的痕迹。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体内那些细小的触须疯狂地扭动伸展,试图在那已经被挤占得满满当当的肉道当中,再钻出一点能够活动的缝隙——这种比神情和语言更为直白的欲望表达,让夏清池的胸口都不由自主地满涨起来。
仰起头更加热烈地与男人交缠深吻,夏清池难耐地夹送屁股,主动地去套弄那根折磨着自己肠道软肉的性具。
——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发现,那东西还有不短的一截露在外面。
这种长度——真的有可能完全插进去吗?
不受控制地因为这个念头瑟缩了一下,夏清池还没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往后放了下来。
光裸的脊背压上了柔软的床褥,被那突如其来的触感给激得浑身一抖,夏清池有些茫然地颤了颤睫毛,望着面前安静地和自己对视的人,迟疑着松开了缠在他脖子上的双手。
没有过多地进行安抚,男人在夏清池松开手之后,就亲了亲他的鼻尖,站直了身体。
他身上的那件衣服早就在先前的性爱当中,被夏清池扯了开来,前襟上的纽扣都崩掉了两个,只剩下被拉断的毛糙细线,从发皱的布料上垂挂下来。他的小腹和胯部全都是夏清池高潮的时候喷出的骚水、精液,那一片浓密卷曲的耻毛被这些性液淋湿,粘成一绺一绺的,让那些树根似的虬结纹路看得更加清楚,像魔鬼脏污的烙痕,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感到污浊、堕落,却又忍不住将目光长久地凝聚在那里。
夏清池感到喉咙里有点干。他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好半天才将视线从男人的胯间,移到对方的脸上。
他看到对方略微弯了下嘴角。那是个温柔的、缱绻的、仿佛融入了世间所有的深情的,同时却又是冷漠的、阴暗的、好似汇聚了天底下的全部厌憎的表情。
夏清池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感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一把攥住捏紧,连血液泵动的声响都在耳中荡出回响。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的男人猛然抬起了他与对方相连的下身,借着自上往下的力道操他——那根往外拔出的阴茎凶狠地顶撞了进来,操开了早已经被奸干得酸麻发软的结肠口,又往里深入了好长一段,只留下了大约半个手掌长度的一截在外面。
而这一回,男人没有就此停下。他牢牢地禁锢着夏清池开始痉挛的双腿,借着俯冲的力道挺胯,硬生生地将最后那一截鸡巴也干了进去。
“——!”夏清池蓦地弓起了背。他以为自己在尖叫,但实际上他大张的双唇间,连一丁点的声音都没能发出。下意识地攥住了床单的手,将掌心柔软的布料往后扯出了不短的一段距离,乱七八糟地蹂躏成一团,从阴茎顶端射出的清液落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下巴和嘴唇上,留下清亮淫靡的痕迹。只从屄穴里挤出了一点的浊液无法像之前那样滴落下去,沿着夏清池被倒提而起的身躯软软地下滑,越过绵鼓的阴户,蜿蜒着在他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蔓延。
男人只停顿了片刻,就开始野蛮地干他。那根粗长到了恐怖的性器每一下都彻底地往外抽出,再不做丝毫停顿地整根操入,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样,不断地在双性人初次承受侵犯的肠道里进出。
先前的疼痛已经麻木,化作了一种胀胀的麻,在血管里不断地流窜。夏清池只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不断地撑开侵犯,连小腹和腿根都开始酸麻——而那撞击着他的力道还在不断地增加。
无边的恐惧蔓延上来,让夏清池的心脏都传来不堪负荷的疼痛,那种由姿势造成的窒息感更是让他头脑发晕,眼前一阵阵泛白。
可他仍旧能够清晰地听到那根性器在自己体内抽送的声音,看到男人的腰腹在挺摆间,蹦出线条清晰的肌肉形状,那种糅合了原始野性的色欲感,让他喉咙里的干渴变得更加强烈。
快感、恐惧和窒息感都在不断地累积,在身体里、灵魂内迸溅出大片的火星,夏清池几乎要被干得失去意识,被溢出的唾液打湿的双唇徒劳地张着,连气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他有些分辨不清自己所在的地方,被那摇晃的触感带到了船上、海中,坠入了那注满了湿黏液体的深渊。
夏清池被体内的刑具耸撞得往后挪动,将身下的床单一同推带过去,又在下一刻被掐住腰用力地拽回去,将那根可怖的阴茎吃到底——他的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架在了男人的肩上,颤颤地夹着对方的脖颈,在半空中随着身体的滑动摇晃,连莹润的脚趾都泌出了一层细汗,晕开了浅浅的一层潮艳嫩粉。
夏清池被操得又射了一次。这一回就连那透明的腺液都没有多少——无力地往外泄了几缕就没了,只剩下阴茎徒劳地肿着,射不出东西,却又软不下去,叫嚣着濒临极限的崩溃。
“……呃……哈啊、呜……”又一次被顶得往后滑动,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呛咳的声音,止不住的眼泪和口水让他看起来狼藉而淫靡。
他又一次高潮了。被彻底操开的后穴和屄口疯狂地绞缩收紧,却完全起不到阻止侵犯的作用——男人就在他因为高潮造成的抽搐中继续干他,甚至恶意地伸手去摸他射不出来的阴茎、肿胀如豆的阴蒂,惹得他又是一阵疯狂的扭动和挣扎。
那口含着精液的嫩逼抽搐着吐出了两道白浊的细流,而后蓦地一顿,往外大股大股地喷泄出骚热粘腻的逼水,径直冲到了男人的腰腹、胸口、面颊,将他没有丝毫汗意的身体浇得水淋淋的,仿若刚进行了一场简单的淋浴。
而他在这样的状况下持续地捣操着夏清池的肠道,在他无声的尖叫当中,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他的身体深处。
濒临死亡一般汹涌可怖的快感海潮般缓缓地褪去,夏清池全身瘫软,胸膛急促地起伏着,甚至连自己腾空的腰肢被放下时都没能察觉。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躯体,都已经在这一场过度激烈的性爱当中燃烧殆尽,只剩下一点易散的灰烬,随时都能被一阵风轻飘飘地带走。
夏清池在体内的阴茎抽出去的时候小小地声音了一声,似是想要蜷起身体,却连进行这样简单的行为的力气都没剩下。他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依旧在自己的屋子里,并没有去到什么陌生的、癫狂的地方。
射得太深的精液好一会儿才从股缝间流出来,和屄穴里流出的那些混在一起,看起来污浊又情色。
在男人俯身吻上来的时候,仰头迎了上去,夏清池从口鼻中溢出细弱的呜咽,还盈着泪光的双眼中浮现出些微的委屈和控诉。
他想要蜷进在身侧躺下来的男人怀里,却被对方制止,握住一条腿抬高。然后那根似乎变得更加粗勃的肉具,就对准了他湿靡软烂的屄穴,缓缓地顶了进去。
“……还没结束。”平淡地吐出宣告着快感延时的话语,男人一下一下地挺摆腰胯,残忍地将抽泣着的双性人又一次抛入无尽的欲海。

84现实中的发现
夏清池赤裸着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如同在海洋中沉浮摇晃,连灵魂都变得飘飘悠悠的、融合了所能幻想到的所有美好的梦。
他回想不起什么具体的内容,但那种令人放松全部的戒备的疏懒惬意,却在他苏醒之后依旧持续着,以至于他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唔……”忽地蹙眉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呻吟,夏清池按了按自己看起来几乎有五个月大的肚子,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好撑……”
果然刚吃完外卖之后就睡觉,醒来之后会很不舒服。
而且他吃得貌似有点太多了。
又闭上眼睛在被子里拱了拱,夏清池最后还是被肚子里那股满涨的感觉逼得没办法,不情不愿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被灌注在体内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两张骚红泛肿的肉嘴当中流了出来,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看起来格外分明。
夏清池轻喘着低下头,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自言自语似的低喃:“好浪费……”
“……明明那么努力才吃下去的……”他尝试着夹紧两穴,却发现那两个地方被使用得太过,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合拢,只要他稍稍动作,就会让里面的东西挤出来。
“那、就……”想起了什么,夏清池转过头,用目光在自己的房间里搜寻起来——然后就找到了桌上被故意放到显眼位置似的纯色内裤。
他没有郑禹和时安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只能挑选一些更日常的、私密的东西。
一点点地挪下了床,夏清池也没有去穿床边的那双毛绒拖鞋,就那么光着脚朝电脑桌走了过去。从窗外映入的月光为他遍布着性爱痕迹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浅浅的柔光,在夜色之中显得淫靡又圣洁。
“……嗯……”即便夏清池已经足够小心,可兜不住内里贮藏的两张骚嘴当中,却仍旧漏出了不少的精水。这些粘腻的液体贴着他的皮肤,缓慢地往下流淌,带起些微酥痒。
他有些急促地喘息着,拿起桌上干净柔软的三角布片,对着自己的女穴,用手指抵着,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
堆在一块儿的布料擦过充血内壁时的触感格外古怪,夏清池把手里的内裤全部塞进屄穴里之后,喘了好一会儿,才用同样的方式,把自己的后穴也堵上了。
——那种满涨的感受变得更加明显了。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的腰都有点发软。
他尝试着走了两步,立时被那两团堵在穴口的布料给磨得不行,两条腿都哆嗦了起来。
“之前、明明不会这样……的……”从嗓子眼里挤出满载委屈的声音,夏清池却不知道是在向谁抱怨。
只觉得在这种状况下,自己根本连双腿都没有办法合拢,夏清池略微迟疑了一下,拉开了手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反正这是在他自己家里,就算不穿衣服……也没什么关系吧?
反正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才刚冒出这个念头,夏清池就忽地生出了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他有些茫然地转头看了看,没能找到这种感受的来源,索性不去探究,打开了电脑的电源。
邮箱里躺着一份来自经纪人的邮件。是新的工作任务。
点开文件看了看,发现这一次的要求十分简单明确,夏清池立即打开了画图软件。然而当他拿起笔,在空白的纸张上勾勒而出的,却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也不是全然的陌生。
夏清池记得,这个人给自己送过两次外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
仔细地勾画完那双冰冷、淡漠,却又温情、柔软的双眸,夏清池才刚放下笔,屏幕的右下角就跳出了一条最新的新闻推送。
《外卖员尸体离奇失踪,再次出现竟在下水道中,已高度腐败》
夏清池歪了歪头,总觉得这新闻里照片上的这张脸,有种说不上来的眼熟。
是和哪个他见过的人长得比较像吗?
视线在自己只细化了眼睛的图上停顿了片刻,又转回了新闻里的照片上,夏清池随手把两者都关上了。
……应该就是和他见过的哪个人长得有点像。
张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夏清池又打开角色设定要求看了看,夏清池还是生不起工作的心思,对着屏幕上重新恢复了空白的纸张看了一会儿,转动手腕将游戏中那个有着深棕色双眸的人描绘了出来。
——他该是笑容温和而无害的。弯着一双眸子靠在背光的窗台上,身上的白衬衫干净而斯文,黑色的西装长裤勾勒出的线条修长优美。
画面中的男人抬起手,在唇前竖起一根手指,微微张开的唇瓣上还有一道浅浅的、未能彻底消退的、不知道被什么人咬出来的口子,被手掌挡住的喉结上隐约露出一点不明显的牙印,手腕内侧细长的抓痕更是绕到了背面,一路蔓延进了被仔细扣好的袖口。
一只浑身雪白的奶猫卧在他的肩头,全身的毛
发竖起,尾巴绷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带笑的脸,一副不满到了极点的模样。
分明画面上没有出现除此之外的第三个活物,也不存在任何具备情色暗示的事物或者场景,却整个儿地散发出一种雾气般朦胧的暧昧与旖旎,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诸多遐思。
夏清池盯着自己完成的画作看了一会儿,满意地翘了翘嘴角,保存好文件之后,打好tag发布到了社交账号底下。然后,他也没去看这之后的反应,揉了揉自己已经小了许多的肚子,支着后腰站起来,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一步一挪地回到了床上,钻进被子底下,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他再一次补充了足够的睡眠,从梦境中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那种满得几乎要吐出来的撑胀感消退了许多,只留下了些微不明显的酸麻,原本鼓起的小腹也已经恢复了平坦,就仿佛里面的东西真的如同食物一样,被他的身体消化吸收完毕了一样。
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判断着自己身体的状况,夏清池习惯性地翻了个身,却陡然被身体里塞着的两团布料给磨得浑身一颤,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细软的呻吟:“嗯……”
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夹绞了下双腿,想要确认刚才的感受——两团堵在肉道入口的东西立时更加用力地磨过那里肿胀的嫩肉,带起的酸麻胀爽惹得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喘叫出声,连小腹都开始一阵阵发热。
这是……什么?
好一会儿才压制住了那股不断蔓延的酸胀,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探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
……没穿衣服。
手中光滑的触感明白地昭显着这个事实。
夏清池只停顿了一下,就继续了自己原本的举动,摸索到了从屄口被挤出一点的东西。
与游戏里郑禹放进他身体里的东西不同,这团布料塞得不深,自身也并不那么光滑,夏清池只稍稍用力,就将其拉了出来——彻底浸湿的布料在擦过敏感的媚肉时,带起一阵细微的、诡异的、类似拖拽一般,却又更加难以描述的感受。夏清池的腰肢都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他能够感受到有粘腻的液体从自己的雌穴里流出,细细小小、源源不断的,只一会儿就把他的大腿内侧彻底打湿,连身下的床单都传来些微的潮意。
心底不受控制地生出一种惊悚的、可怕的猜想,夏清池立即掀开被子坐起来,分开双腿往自己的下身看去——却只看到了一大滩粘腻透明的淫液,从自己刚刚躺着的时候屁股所在的地方,一直蔓延到他此时坐着的位置。而那张绞缩着无法彻底合拢的艳红肉穴下方,还能看到一点布料的尖尖。
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松了口气更多,还是羞耻难堪更多,夏清池咬着下唇,忍耐着那异样的摩擦触感,将屁眼里的东西也拔了出来。
——和屄穴里的东西一样,都是他自己的、干净的内裤。
脸上的热度不由地升得更高,夏清池想要合拢双腿,遮挡住自己狼藉的下身,却发现这个姿势,只会让那两张还残留着被侵犯触感的骚嘴里的胀麻感受,变得更加明显,只能强忍着羞赧,维持着打开双腿的姿势,清理着自己身上的性液。
所以,真的,就只是一场……春梦?
隐约还记得自己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淫乱的、荒诞的梦境,夏清池胡乱地将弄脏的纸巾扔进床边的垃圾篓里,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没能在自己身上视线所能及的地方,找到任何性爱留下的痕迹,夏清池脸上的茫然之色变得更加明显。
只是做梦的话,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变成这样的……吧?
脑子里陡地冒出了“梦游”两个字,夏清池的睫毛一颤,垂在身侧的手立时就拿过了床头的手机,打算上网搜一搜有没有人经历过类似的情况,却没想到才刚把手机解锁,就被上面显示的信息数目给吓了一跳。
很显然,他睡下之前,忘了退出社交账号。
看着那上面显示着“> 【叶子:连着两天没能联系上老师,真是吓死我了。】
【叶子:原来老师也有为了玩游戏和摸鱼,无视工作的时候。】
【叶子:老师的画技又进步了![猫猫点赞jpg]】
被这没头没尾的内容弄得有点迷惑,夏清池往上翻了翻,才发现对方确实在两天前发来过一份工作文件——而他根本没有自己查阅过信息和邮箱的记忆。
【夜来烟雨:抱歉,我会尽快完成的。】
给经纪人回复了一条讯息之后,夏清池就打开了信息爆满的社交账号——然后就明白了对方刚才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那底下的最新更新,正是一张以时安为主角的画作。而夏清池此刻爆满的留言信息,正是来自这里。
【来啦来啦:哇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是老粉啦!】
【黎明深深深几许:呜呜呜呜为什么明明啥也没有也能
这么涩!!!嘶哈嘶哈】
【凌程陌:老师的画技实在太棒了!感动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点赞数最高的三条评论显示在手机不大的屏幕上,底下跟着一个“查看更多”的按钮。
夏清池迟疑片刻,在上面轻轻地点了一下。顿时,一连串拉不到头的留言就展示了出来。这一张图的热度,似乎比之前还要高出了许多。
【日见:这又是什么大美人儿啊啊啊啊啊!!】
【小情侣激推:为什么这次没有小池塘了呜呜呜呜我要看可可爱爱大美人!!】
【其叶to小情侣激推:大胆!小池塘是郑禹的!!】
【lfpto其叶:屁啦,小池塘我老婆!!!】
【王妍大爱:所以没有人喜欢郑禹吗,那我悄悄抱走……】
【batalk:大胆刁民,还不赶紧放下小池塘的后宫!!!】
【莉莉子不是栗子:呜呜呜呜小池塘怎么感觉和谁都这么配啊……】
【诀丶:全都要!全都要!!】
【乳糖:我确定了,夜大肯定也是小池塘粉!】
【池鱼鱼:能和夜大粉同一个人,幸福死我了![猫猫转圈jpg]】
【桃桃丝:妈咪,饭饭,饿饿!】
……而且留言的内容也和前几次有那么一点微妙的偏差。
完全不理解为什么一张主角是时安的图,底下的讨论里却全是自己的名字,夏清池一时之间,连自己本来是想干什么,以及去探寻自己为什么会没有画过这张图的印象的原因都忘了。他往下翻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一条或许有所关联的信息。
【l:美美的小池塘合集【网页链接】】
那链接跳转的,似乎是一个十八禁同人创作平台,夏清池一点过去,最先跳出来的,就是网站必须的实名认证。他犹豫了一会儿,确定这个认证并不需要上传照片之后,填好了自己的信息。
信息提交之后,大概反应了两三秒的时间,网页就自动刷新,跳到了他原本所在的页面。
最顶上的,似乎是一个手书的视频。点开来之后,和郑禹、夏清池有点相似的两个q版小人出现在画面上,在各种不同的场景里奔跑、交互。
这个手书讲述的似乎是一个很简短的故事,有点像性转版的小美人鱼——只不过这里面的“王子”根本连看都没看那个“公主”一眼,一心认定了“小美人鱼”,哪怕对方一直奔跑逃避,也一直追逐个不停,直到最后终于成功地将人……将鱼装进了鱼缸里扛回了家,达成了快快乐乐的happyend。
画面和故事都很简单,在轻快的背景音乐中,给人一种清新、愉快的感受。
看着画面里的两个小人趴在鱼缸边缘接吻,夏清池的脸上一阵发烫,有点手忙脚乱地关掉了视频,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有点过速的心跳平复下来,继续往下看其他的内容。
尽管最顶上最显眼的位置放的是标着“郑禹x小池塘”的手书,但这个网页里有的,显然不止这两个人之间的“故事”。
夏清池没再点开那些视频或者文字,只是简略地翻了翻能够一眼就看到内容的图片,就发现了许多标着“德里克x小池塘”、“德驰”、“郑池”的内容,就连刚刚才出现没多久的时安,都有了几张简单的互动图。
而越是往下拉,图上的画面就越是亲密。最开始还只是些牵手、喂食、依偎之类比较日常的情景,到后来就变成了接吻、抚慰、口交,甚至无比直白的性交图——夏清池不止看到了一张将交合双方的性器官,都进行了仔细描绘的图片。只不过,那上面的“小池塘”,并不拥有和他一样的女性器官。
视线飞快地在图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上移开,夏清池依旧控制不住地在往下滑——然后他的动作猛地顿住。
那是张再明显不过的十八禁图片。
画面上的人浑身赤裸,乌发汗湿,四肢都被粘腻湿亮的章鱼触须缠绕着,固定着摆出身体大开的姿势——双腿间勃起的阴茎被大力地绞缠,整个透出一种情色的红,臀瓣间的菊穴也被插入的两根触手撑得大开,涂满了不知是汗液还是别的什么的透明液体。而这两者之间,那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娇嫩绵软的阴阜动情地鼓起,两瓣细长骚粉的花唇被触须往两边用力地拉扯变形,露出尖端那颗肿胀骚硬的肉蒂和下方捅入了足足三根触手的淫穴。
有那么一瞬间,夏清池只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大脑的运转也彻底地停滞,只剩下了那铺天盖地的惶惑与恐惧,将他彻底地包裹,拽着他往深渊坠落。
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这张图片下面的留言。
【rens:男人长批,yyds!!】
【jianoliuyan:幻肢梆硬,裤子飞飞】
【tera:我宣布,我就是那些触手!!!!】
【容籽:呜呜呜呜呜我下面的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tt】
【企鹅喜欢北极熊:啊啊啊啊啊怎么能有这么诱的小可爱!!!!!快放开那只小池塘,让我来!!!】
【夜凝夕:斯哈嘶哈嘶哈】
【清明远送糖:怎么能这么对小池塘,太过分了!请加大力度!】
……没有任何的质疑与贬斥。
那些如常地进行的讨论,就好像一个人——一个男人的下体长成这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夏清池有点发愣。他点开评论框,在里面输入“你们不会觉得恶心吗?”,悬在“发送”键上的手指,却始终没能按下去,最后只是一个一个地删掉了里面的文字。
然而,就在他准备退出这张图的界面的时候,底下的评论区却突然跳出了一条与他刚刚删除的内容,一模一样的留言。
:你们不会觉得恶心吗?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么的特权,这个id和头像都显示空白的用户,也无法点入主页。
不过前后几秒的时间,这条留言的底下,就“刷刷”地多出了十几条评论——还在持续地增加。
尽管因为分级关系,位置在偏下部分,但这张图的热度显然并不低。
【翼鸟:????】
【娇娇的咸鱼没有名字:……认真的???】
【落落酱:?????】
【伪猫:个人xp,请尊重,谢谢】
【:不是吧不是吧都这年头了还有人有这种身体歧视和性癖歧视的?】
【落墨绘雨:举报了,不谢】
【yeaan:?怎么恶心了?很漂亮好吧?】
【椰子冻:男人长批天下第一,不接受反驳!!】
【冰爆酸奶葡萄:……………………没想到还能在这儿看到这种生物】
【大吉;年纪大了就赶紧回家歇着吧,免得不小心闪了骨头[白眼jpg]】
【房子:麻麻快来看zz!】
【吐泡泡的鱼:guna,我家小池塘不管怎么样都美翻了!!!】
【这cp给我锁死啊:别说这本来就只是满足个人性癖的一张图了,就算现实里有人长这样也不是你说这种话的理由好吧?我觉得你更恶心】
【巧繁:楼上+1,连尊重不懂的人,还是滚回家玩泥巴吧】
看着这与自己的想象当中截然不同的回应,夏清池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要说点什么,却在声音即将出口时反应过来,自己就算说出了口,这些并不在自己面前的人,也不可能听到自己在说什么。
他慢了半拍才想起来点开评论框,想要为那个被围攻的人解释几句,却发现等自己把那些诸如“大部分人确实不长成这样,会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他应该并没有什么恶意”“我想大部分男人都无法接受自己身上会多出这样一个器官吧”的话打完之后,这条留言已经被删除了,不由地有些茫然。
他又把自己没发出的内容仔细地看了一遍,总有种这些东西就算真的发出去了,也会得到前面那个人同样待遇的感觉。
这种观点,是……不对的吗?
夏清池眼中的困惑更浓了。
陆蔷也确实和他说过类似的话,可他一直以为,这只不过是为了让他能够更好地接受自己的一种方式。
将那些自己打出来的文字一个又一个地删除,夏清池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往下拉。
想来是有做过仔细的分类,接下来的一长串图片里的“他”,都是和这一张一样的“双性”——以各种姿势主动或被迫打开身体,将自己那畸形的私处展露出来,被不同的人,甚至连人都不是的生物亵玩奸淫。
或许是先前的那种困惑太强烈,夏清池看到这些图片的时候,虽然还是感觉脸颊发烫,心中的羞耻感却并没有那么强烈了。而随着不断的翻阅,他也终于顺着各种链接的跳转,找到了这个网站里这个与自己有关的专区出现的最初的原因。
——那是一个看起来新注册没多久的账户发的一张图。
图片里的金发男人坐在花园中央,温柔地笑着俯下身,亲吻趴伏在自己腿上,酣然安睡的人的双唇。
夏清池认得,那是在被他删除的结局录像当中,出现过的那个花园。德里克背后那朵盛放的花,甚至都和他在录像里看到的那一朵一模一样。

85你会幻想一个虚拟角色是真实存在的吗
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夏清池盯着那个由于出现的方式太过特殊,被自己记得太过清楚的花园,捏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连关节处都泛起了白。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某个无法触及的深处跳动着,冲击着那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想要突破出来,却又无法确定那究竟是什么——自己又到底是不是希望现在就想将其看清楚。
私信框里那句“你是谁”停留了许久许久,最后还是和之前的那两次评论一样,没能被发出去,夏清池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正打算关掉这个界面,手指却不小心点歪了到了边上的刷新图标。下一秒,这个仅有一张作品的账户主页上,又多出了一张新的画作。发布的时间,似乎就是他点进这个账户主页的那一瞬间,只是因为网页的延迟,没能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夏清池轻轻地点开了那张刚刚发布的图片。
画面里的他穿着一件碎花围裙,非常不熟练地切着案板上的蔬菜,灶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的东西显示了他的手忙脚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有些慌乱地做出询问的样子——而原本背对着他站着的时安则回过身来,借机低头吻他。
和前一张图一样,画面里并没有用上太多的渲染,但那种亲密与温馨,却有如实质一般地扑面而来,就仿佛这真的是被从现实当中截取的一幕一样。
那种心率过速的窒息感又漫了上来,夏清池努力地进行着深呼吸,却仍旧没有办法将这种感受减轻多少,甚至连脑袋都仿佛由于缺氧而变得晕晕乎乎的。
他当然知道,即便是讲求隐私的游戏里,早已经被自己删除的结局录像,也并不一定只会有自己看到——至少在游戏公司那里,他们这些玩家的数据都是透明的,现在的这张图更是在他将时安的形象画出来之后,可——
不知道为什么,夏清池越是想在这件事情上深思,就越是觉得自己的头脑昏沉,就好像里面的东西都被什么不可触碰的禁忌给搅成了一团似的,黏糊糊的一片。
只觉得那种感觉几乎要把自己压得真的窒息,夏清池按灭了手机,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那种感受稍微退去了一点。
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来自经纪人的信息让他把注意力从刚才的事情上移开。
【叶子:没关系啦,这次的单子不急,老师可以慢慢来哟~】
【叶子:不过接下来是不是会有其他工作我就不保证了[双手合十jpg]】
夏清池盯着手机上的信息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回复了一条与之完全无关的内容。
【夜来风雨:你会幻想一个虚拟角色是真实存在的吗?】
【夜来风雨:我是说,作为恋人的那种存在】
他也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发这种信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借此确认什么。
而对面似乎也被他没头没尾的话题给惊到了。
在发过来一串省略号之后,对面的状态就一直显示为“正在输入中”,想来是在斟酌不那么直接的说辞。
夏清池正打算为自己突兀的言语道歉,就见对方终于结束了输入,新的信息跳了出来。
【叶子:来,给夜老师介绍一下我的十个老婆[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夏清池:……?
一张张地点开对方发送过来的图片,夏清池发现其中大多是一些动漫、电影当中角色,还有一部分是现实存在的明星,剩下的一部分则是一些小说里,又或者仅仅存在人设,并没有具体故事的角色。
他自己的图片甚至都在其中。用的还是他之前在那个同人网站看到过的,一张穿着暴露,只有双腿间最隐秘的部位被堪堪遮挡的擦边图。
面上的温度不受控制地地有些升高,夏清池想说他要问的不是这种,但一时之间又说不出两者之间的差别,不由地有些沮丧。
【叶子:虽然不清楚老师你想问啥啦,但是肯定都是很正常的事啦】
【叶子:真的,我早就想说了,老师你的思想有时候真的太古板了啦,简直不敢相信是这个时代的人!】
【叶子:能让你不确定地问出口,而不是大喊“天呐这个世界上怎么能存在这种事”的,肯定不是啥出格的事!!】
【叶子:不过这还是老师第一次和我聊工作之外的事情诶,有点激动怎么破】
【叶子:我有没有说过,我其实是老师的粉丝来着,当初一听说老师招助理我就来了!!!】
被那一连串洋溢着热情的讯息给吓了一跳,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有点不知所措地回了一句“谢谢”。
好在对方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交流方式,很快就自己平复了心情,稍稍交代了一下这一次工作的事,就先行结束了这一次对话。
而直到这时候,夏清池才意识到,自己这会儿还光着身子。
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的两条内
裤,也还随手扔在了一边,没有处理。
就算知道没有人会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夏清池的脸也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
但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觉得冷。
……也不觉得饿。
明明他应该睡了很久才对。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确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夏清池小小地吸了一口气,忍着双腿间那令人羞耻的异样感受,慢腾腾地挪下了床,套上了自己最柔软的一套睡衣。
他在尝试了急促之后,放弃了穿上内裤的想法。
……也不知道自己“梦游”的时候做了什么,那两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实在是肿得太厉害了,哪怕是细绒的外裤,不小心从上面擦过的时候,都会带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和胀疼,更别说贴着下身的内裤了。
有些别扭地适应了一下那种下身凉飕飕的古怪感受,夏清池在原地稍微站了一会儿,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说起来,我刚刚、是想拿手机,干什么的……?”
终于回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抛到了脑后的最初目的,夏清池有些不自然地挪回了床边,拿起手机搜索起“梦游”相关的信息来。
“如果只是一次的话……可能是压力太大,吗?”喃喃地念着手机上的内容,夏清池回忆着最近这段时间里,有可能给自己压力的事情。
然后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就是郑禹和时安——以及之前自己和陆蔷说过的、购买虚拟角色数据的事情。
习惯性地拿着手机,坐到了电脑桌前,夏清池打开只是安静待机的电脑,还没想清楚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按照手机里说的那样“缓解压力”,就发现自己似乎还登陆着《完美世界》游戏的账号。而他之前发出去的好友申请,显然已经被对方通过了。
【我家猫不吃鱼:[hijpg]】
【我家猫不吃鱼:之前我看你拒绝了我的申请,我还以为你不乐意加我呢】
【我家猫不吃鱼:我跟你说,那个赵立德简直就是个变态!本来我在屋子里躲怪物躲得好好的,他突然冲过来大喊什么“玷污神明的领地不可饶恕”,冲过来非要刀我,结果害得我和他一起被怪物啃了。】
【我家猫不吃鱼:就算有钝化,看着那玩意儿把自己吃掉也很掉san好吗!!!都不知道打一下马赛克的吗!!我幼小的心灵都受到伤害了。】
大概是一直没有得到回复的缘故,向鱼发了一大堆的消息——大多是关于上个副本的,一些之前在游戏里没法说,或者没打算说的内容。
夏清池也知道了时安对他说了谎。当初那个被用作祭祀的代替品死掉的女人并不是什么恶人,让“他”去山里寻找发夹的原意,也是以为赵立德他们想要借机欺凌,故意找借口把他支开而已。
——但时安却又没有完全说谎。
那些一步步地害死了她的人,虽说当时自己所做的行为,单独都无法致她死亡,但他们当时却都是切切实实地想要她死去的。
出于厌恶、嫉妒、扭曲的爱意与独占欲,甚至仅仅一点微不足道的介怀。
而“他”一直以来所感受到的窥伺,也都来自于她。有时候深夜凌晨,又或者迷失梦境,“他”还能接到对方从另一个世界打来的、融合了善意与恨意的电话。
然而生者终究无法聆听亡者的声音,最终传递到“他”的耳中的,都是一连串可怖而扭曲的诡异音节。
夏清池无法说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
哪怕在游戏中被安排代入过那个角色,但他终究不是那个经历了一切的人。若是说在游戏中,他有时还会混淆两者的存在,但在能够明确地意识到自己就只是“夏清池”的现在,他心中所能够生出的,也不过是些微无法散去的怅然而已。
盯着向鱼发来的、和副本剧情有关的心虚看了好一会儿,夏清池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文件夹里找到之前经纪人发过来的文件,看了一遍上面罗列出来的要求,双眼微微发亮。
他不知道、也不觉得自己真的能够为那个故事中的人做点什么,但或许,他可以将那种感情传递出去。
迅速地打开画图软件,夏清池趁着自己胸口的感受尚未消散,没有停歇地在空白的纸张上落笔。
——她该是美丽的。最符合东方小家碧玉形容的五官给人柔软清新的感受。
她喜欢穿过膝的、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娇小一点的裙子,却总穿不习惯高跟鞋,鞋柜里最高的鞋子也就是两厘米的坡跟。而她死去的那天,脚上穿的正是这双在脚踝处有条红色系带的鞋子。
夏清池往那条嫩绿的长裙上大片大片地泼染血色——发黑的血浆蜿蜒着从她裸露出来的腿上滑落,被污浊沾染的善意呈现出脓黑发臭的色泽,在垂落的长发上留下脏污的痕迹,于她手中化作了一枚漆黑的、往下滴淌着浓浊黑暗的手术刀。
而那双眼眸依旧弯着,落满了夜空最深邃迷人,也最神秘的星光。
连着花了将近八个小时,夏清池才大
致地将这张图画完,只剩下了一些需要更多地进行修缮的细节。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略过了给草图的步骤。
夏清池犹豫了一下,把文件保存了一份发给经纪人,没有起身,继续细化修改起一些自己不满意的细节来。
等他终于结束了手上的工作,经纪人的回复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看到上面那句“没问题,甲方很满意,老师就这么继续就好!”,夏清池小小地舒了口气,将完成的图画保存好,给对方发了过去,想了想,又从抽屉里摸出自己常备的眼药水,往发酸的眼睛里滴了两滴。
虽说电脑作画比画布上作画方便了许多,但对眼睛的负担也确实要大许多……平时还没什么感觉,碰上这种中间完全没有停过的状况,这种差别就变得明显起来。
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感到眼睛稍微舒服了一点,夏清池歪了歪脑袋,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一天下来好像什么东西都没吃。
……果然,没有提前订好餐,就是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没有多少诚意地进行了一番反省,夏清池看了看接近凌晨两点的时间,又想了想陆蔷总是念叨的“别总吃外卖”话,放下手机,走进了自己基本没怎么用过的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了仅存的鸡蛋和火腿肠,给自己做了一顿不那么健康的“健康餐”。
然后他才继续翻看刚刚看到了一半的向鱼的信息,知道了柳妮妮那边的任务是“完成祭祀”,还有一些人的任务是“从周宇浩那里拿回自己杀人的证据”以及“帮助陈海跃完成复仇”之类的。
将嘴里的最后一点煎火腿肠咽下去,夏清池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下次一起玩”的邀请,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出了拒绝的回复:“抱歉,我还是更喜欢一个人玩。”
想了想,他又加上了一句:“谢谢。”
有点意外的,对方这个点居然还在线,新的回复很快就放了过来。
【我家猫不吃鱼:哦哦,没事没事,单刷和组队感觉确实不一样】
【我家猫不吃鱼:不过如果你啥时候想组队了,喊我就行】
【我家猫不吃鱼:而且不一起玩也不代表不能聊天对不,有啥事儿问我就行,我也算是开服就在玩的资深玩家了,攻略力绝对只高不低!】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夏清池又发过去一个“谢谢”,放下手机,收拾好厨房和浴室,把洗好的衣服从洗衣机里取出来晾好,又稍微进行了洗漱,就钻进了被子里。
“……晚安。”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还是对某个并不存在的人道完晚安,夏清池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86微妙的思路偏差
或许是那种高强度集中的创作确实太耗费心里,夏清池除了中途迷迷糊糊地起来上了趟厕所之外,足足睡了十八个小时——甚至如果不是手机和门铃一起催命似的响,他还能继续睡下去。
只是大概这样的睡眠时间,对于身体来说实在是太长了。尽管夏清池在醒来之后,感觉那种头脑昏沉的情况减轻了许多,可身上那种酸软疼痛的感受,却反倒变得更加严重了。简直就跟游戏里,被压着连着做了十几次之后的感觉一样。
……甚至比那还要更严重。
找不出具体形容词的夏清池一边下意识地进行着这样的比较,一边眯着眼睛拿起了在自动挂断之后安静了两秒,又再次响起来的手机。陆蔷的名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地跳动着,意外地和门铃响起的频率合上,有种诡异的和谐。
就算不用去看,也能猜到这会儿在他家门外的,是哪个人了。
在再稍微耗费那么一点时间,去把自己打理一下,和直接拿自己这副没打整过的样子去见人之间,小小地挣扎了那么一会儿,夏清池艰难地把自己从被子这个封印里拔了出来,揉着眼睛过去开了门。
没有任何意外的,穿着一身职业装束的陆蔷正拧着眉站在外面,一脸要是再让她多等一会儿,就忍不住要直接砸门了的暴躁表情。
抬起的手在开门的瞬间没能及时地停住,又对着门铃重重地按了下去,夏清池听着那陡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惊得手一抖,差点没把刚打开的门又重重地甩上。
……下次果然还是换个更智能一点的门铃好了。
想起来自家的防盗门和门铃都已经有些年代了,夏清池的思路小小地打了个岔,很快又拐回了面前的状况:“姐……?”
看到从门里完好地出来了的人,陆蔷上上下下地将他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完了还是不放心,又牵过他的两只手,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那两条胳膊上,真的没有多出什么新鲜的割痕之后,才小小地松了口气,把人从门边推开,一点都没有客气地走了进去。
门后的鞋柜里就有给陆蔷准备的拖鞋,她弯腰下去把鞋抽出来换上的动作,比夏清池关门的动作还要熟练许多。
“……你吃了外卖不丢垃圾?”视线忽地落在了门边一个还装着外卖盒的纸袋上,发觉了不寻常的地方,陆蔷刚刚稍微放下去的一颗心又立即提了起来。
夏清池愣了一下,也跟着看了过去,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啊、嗯,可能忘了……”
顿时,陆蔷眼中的担忧更明显了。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在站起来之后,过去把那个被随手丢在了边上的外卖盒扔进了垃圾篓。
盒子里面是空的,只能看到少许被油渍弄脏的痕迹,看不出原先装的什么。
“喏,”习惯性地往垃圾篓里扫了一眼,没能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陆蔷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盒放到了桌上,“我妈炖的鸽子汤,给你带一点——免得你成天吃外卖。”
“……谢谢。”知道陆蔷过来的目的肯定不止这个,夏清池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
当然,这里面也有自己的那么一点点心虚的原因在。
毕竟睡了这么长时间——夏清池总觉得,自己真要是把这说出来,对方要么就是不信,要么就是立马拖着他先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本来对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奇怪的事,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发虚,夏清池这会儿莫名地觉得有点不自在。
于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这一点情绪表露出来,他干脆打开了桌上的保温盒,往外倒出了一点汤,小小地抿了一口。
是他熟悉的、泛着糯香的味道。
面上的神色才刚刚放松下来,夏清池就感到顺着喉咙滑入的汤汁到了胃里,激起了一丝丝反酸和热麻——然后他就忍不住做出了干呕的反应。
一边的陆蔷脑子里正在想着其他事情,看到他的反应,一时间没过脑子就开了口:“怀了?”
夏清池愣了愣,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居然是抬起手,按上了自己还微微发胀的肚子。
陆蔷:……?
等等,这反应,是不是有点不对?
总算是回过了神来,陆蔷的表情古怪,一时之间居然有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她之前顺着夏清池社交账号底下的留言链接,找到了那个有着大量以这个人为主要角色创作的色情图——其中还有不少明确地画出了对方拥有两套性器官的下体——的同人网站,又在之后怎么都联系不上对方,急得不行,生怕这个好不容易才被从深渊边缘拉回来一点的家伙又出什么事,结果现在看来,她的担心,好像完全走错了方向……?
这么想着,陆蔷下意识地就开始打量起面前僵住了的人——和之前不同,她现在寻找的,是另一种痕迹。
而这么一看,还真被她看出了那么一点点端倪。
视线在夏清池耳后、颈骨上,从发丝间漏出了一点的吻痕和牙印上
停留了好久,陆蔷的眼皮跳了跳,喉咙里那句“你和人做过了?”好半天才艰难地咽了回去。
——而且用的还绝对是那个一直被对方视作多余的器官。
从夏清池刚才的反应里推断出了这一点,陆蔷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着自己一下子变得太过激烈的情绪。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该为这种状况,感到高兴还是担心。
但至少不能在这种时候刺激到对方这一点,还是无比明确的。
将那满肚子的话给死死地压了回去,陆蔷好一会儿才调整好自己有点扭曲的表情,挤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表情:“最近游戏玩得怎么样?”
并不知道陆蔷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夏清池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地就想起了那些总能被冠上荒淫、放纵的名号的游戏经验,脸上不由地一红,双眼也有些心虚地避开了陆蔷的视线:“还、还好……”
陆蔷:……
很好,看来那个兔崽子确实是游戏里认识的。
虽然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把足不出户的小池塘给骗出去,还直接上了床的……陆蔷不动声色地磨了磨后槽牙,面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开始不动声色地打探起游戏里的更多事情来。
——好消息是,夏清池似乎对自己身体的异样,没有原先那么敏感和厌恶了,即便偶尔提起,也不会再流露出以往那种隐藏不住自我厌弃,而且说起一些事情的时候,也变得比原先流畅了许多。
——坏消息是,夏清池把那个和他发生了关系的人藏得太好,反而把诸多的关注点都放在了副本里的某些npc身上,以至于陆蔷把他的话来回地咀嚼了好几遍,也没能从中找出任何和他有疑似亲密关系的那个人。
不过夏清池倒是没有再提要购买角色数据的事情来了,陆蔷也不知道是不是该为此松一口气。
所以说,在和感情有关的事情上,真人和机器哪一方更好……一直都是个亘古无解的问题。
暗暗地记下了夏清池提到过的几个玩家的名字,陆蔷决定通过一些其他方法,来调查这方面的事情。至于那个同人网站,看夏清池能红着脸,说出里面很多作品都很优秀的话来的样子,反倒是不需要太过担心。
确认夏清池确实没有什么问题——甚至状态比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好上一点之后,陆蔷稍微进行了一番性爱安全科普,又很是随意一般地推荐了几个比较不错的安全套牌子,就和来的时候一样,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留下夏清池一个人拿着一盒没开封的安全套,一脸茫然地坐在桌边。
说起来……为什么陆蔷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总觉得这一回的见面,哪里哪里都有什么不对,可仔细去想,却又什么都找不出来,夏清池觉得整个人都有点发懵——就有点像那种和人一起追电视剧,结果明明自己一集都没有落下,却在和对方讨论的时候,发现对方说的内容全都是自己没有看过的那样。
实在不擅长去思考这种事,夏清池歪着头想了想,把手里的安全套放到床头的柜子抽屉里,又将暂时没有胃口去吃的鸽子汤塞进了冰箱,然后又强忍着身上各处传来的酸疼,稍微做了一套伸展操,才重新坐到了电脑桌前。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还没把内裤穿上。
猛然意识到自己就以这样的状态,和陆蔷坐在一起聊了那么久,夏清池顿时有种自己成了某种猥琐变态的感觉。
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间,弱弱地哀嚎了一声,夏清池陷入了某种自暴自弃的状态,做出了等下面彻底不难受了再穿这东西的羞耻决定。
总觉得,某个人会非常乐意见到这样的景象。
可是……是谁呢?
轻薄的眼皮颤了颤,夏清池又在桌上趴了一会,感到自己面颊上的温度下去了一点,才打开电脑,查阅起自己的信息来。
即便过去了好两天,社交账号最新的那张图片底下,依旧无比热闹,那个能够直接跳转过去的同人网站里,也多出了好多以时安和“小池塘”为主角的文字和图片同人,就好像他本身也就是那个游戏当中的一部分,被众多人所喜爱一样。
那个最先带起了这股风潮的账号底下,依旧只有那两张不带任何色情暗示的图片,留言板上的评论,也没有得到过任何的回复。
又把那个账号的主页刷新了几次,夏清池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就那么盯着那两张图看了好一会儿,才在不关闭网站的情况下,把界面切了出去。
睡着之前发过去的那张图似乎让甲方很满意,甚至连最简单的修改都不需要,合同上的款项也已经如数打到了账户里。
看了看经纪人发过来的,甲方游戏上市、需要自己配合宣传的时间,夏清池把那张图的介绍和游戏的宣传语写好,设定好定时发布的时间之后,就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了。
——换了以往,他这会儿应该会稍微找一些制作精良的电影、游戏,或是为了体验不属于自己的人生,或是为了感受大师级的
美学,将自己沉浸进去,可现在,他的视线也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房间一角的游戏舱上飘。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许多游戏开头,“适度游戏有益,沉迷游戏伤身”的那句敬告语,夏清池略微鼓了下脸颊。
他没有因为游戏延后工作,也没有因此影响生活,应该算不上沉迷……吧?
不那么有底气地在心里为自己辩解,夏清池挪了挪脚丫子,最后还是没忍住,按下了电脑的关机键,朝着游戏舱走了过去。

87深蓝
【欢迎来到《完美世界》。】
听了太多遍,就连这种紧贴着耳畔响起的诡异呢喃,都变得熟悉亲切了起来。夏清池的睫毛颤了颤,眼中涣散的瞳孔开始聚焦。
他转过头,观察了一下周围。
——显而易见的,他此刻正在一座大型的实验所当中。周围许多注满了绿色液体的玻璃罐当中,装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畸形生物。从它们嘴边不时地冒出的气泡来看,至少都还活着。
夏清池又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着,以及手里、兜里带着的东西。经过了几次教训,他好歹也知道了在进入副本之后,最先应该做的是什么。
就在他有点不习惯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翻阅着手里记录着许多实验数据的纸张的时候,给足了适应时间的游戏系统也开始交代这一回的副本背景。
【你是市面上最大的生物公司“深蓝”的一名高级研究员,由于工作能力出众,被交付了独立负责一个特殊实验体的研究的任务。】
【任务:成功扮演研究员角色,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玩家身份的前提下,完成手中的研究报告。】
【获得副本限定技能:魅惑、鉴定、演技、自动记录。】
【魅惑:不知道你对自己的魅力有多大的信心?(因玩家自身携带该技能,技能等级+3,当前等级16,仅限此副本。)】
【鉴定(中级):从事研究工作多年的你对于一些特殊生物,有着超出一般人的知识储备。】
【演技:扮演任务限定技能,无需骰点,使用后由系统接管身体,令角色做出符合自身设定的言行。剩余使用次数(> 【自动记录:扮演任务限定技能,无需骰点,你的实验记录会在实验结束后自动生成。】
看到出现在面板上的任务,夏清池不由地愣了一下。
他是知道这个游戏里存在扮演类特殊玩法,却没想到自己会突然碰上——据说这个模式在初始设定里,是默认关闭的,如果没有特意在登陆空间里将其打开,随机进入副本的时候,并不会碰上这种类型。
想来游戏公司也是考虑到大部分并不从事相关职业的人,都不会那么擅长,又或者喜欢去扮演一个与自己无关的角色这一点,才会做出了这样的设置。
——不过,除开那种必须手动打开并勾选之后,才能出现的扮演类副本,在普通的副本当中,也有一定的几率会刷出单独的扮演任务。
按照夏清池曾经看过的相关攻略帖的情况来看,在这种任务里如果暴露了自己并非所扮演的角色,下场通常都会十分凄惨。至少有一个帖子里,楼主就在暴露之后,经历了整整二十一种驱魔仪式,最后硬生生地被“驱”死,达成了“被驱逐的恶魔”结局。
想了想自己那连说话都没法说得流畅的交流能力,夏清池总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这个副本里的结局。
面无表情地推了推又有点下滑的眼镜,夏清池转过头,看了看跟在自己后面的三个和自己穿着同样白大褂的人,又面无表情地转了回来,跟着空气中漂浮着的、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箭头往前走去。
很显然,为了不让玩家感到无从着手,游戏在扮演之外的地方,比其他模式做出了更多的辅助。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尽管夏清池因为突然被丢进这种境地而感到有些心慌,却也还不至于手足无措到一下子就露出马脚。
“……草,这公司是什么怪物制造基地吗?”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夏清池朝身后突然开口说话的那名研究员瞥去了一眼。很显然,这个副本当中的玩家并不只有他一个。
而对方的任务当中,并不包含不许暴露自己身份这一点。
“呃,我是说,我们公司、我们公司……”注意到夏清池的视线,那人反应过来,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干笑起来,“我就是还有点没叫顺口……”
随着他开口,关于他这个角色的信息,也在系统的面板当中显示了出来。
【江原:刚进入公司的初级研究员。
入职申请理由:对海洋生物有着天然的好感,希望能探究海洋奥秘。
实际身份:海洋特异生物保护协会成员。
当前任务:寻找“深蓝”进行违规基因改造实验证据(阵营可选)。】
【你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新入职的研究员的异样,却出于某种特殊的心思,并未进行声张,只是将对方的信息记在了心里。】
【提示:玩家可自由选择支持阵营,该选择可变更,可大幅影响该副本最终结局。】
【提示:该角色的具体人设,根据玩家的扮演方式,可进行小幅度微调。】
夏清池愣了愣。他所扮演的这个角色,似乎是这个副本的核心——就算不是,肯定也占据了极大的分量,至少和上个副本相当。
得知自己处于这种随随便便就能影响总体局势的位置,他总感到有那么点不自在。
尽管这会儿除了他自己之外,或许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
一点。
夏清池在走神的时候,依旧是维持着转向江原的姿势的——想来是这种太长时间的“凝视”,让他生出了某种误会。
【说服判定:江边的野马原来是红的,30/40,成功。】
看着眼前突然跳出来的提示,以及那个简直像是脸滚键盘打出来的真实id,夏清池的眼角不自觉地跳了一下,无比理解了游戏非要给这些玩家安一个正常名字的苦心。
不过——原来技能也可以对同为玩家的人使用的吗?
即便看过了不少的攻略帖,一些游戏里的细节,自己没有亲自玩过,果然还是不会知道。
夏清池这么想着的时候,面前的人似乎为技能成功而松了口气,朝他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我好不容易才进入的公司,一下子看到这么多从没见过的海洋生物,太激动了,这种心情博士肯定也能理解的吧?”
……博士?
从这简短的对话当中,得到了一点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有用的信息,夏清池略微点了下头,收回视线,继续沿着箭头往走廊深处走去。而他的身后,则传来了另外两个研究员小声说话的声音。
“博士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也正常啦,毕竟这么久过去,研究还一点进展都没有。”
“你怎么不说就是因为没人能得到什么进展,才会被扔到博士这里呢?要我说,之前那个根本就只是凑巧,怎么可能——”
“行了行了,公司没撤这个项目肯定有他的理由,而且别人研究不出东西,不代表夏博士不行。”
“……这倒是,要我说,这一整个实验室的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抵得过一个博士。”
“吹,就硬吹!吹得好了博士能给你小费不成?”
“切,你敢说你自己不是这样想的?”
“……说起来,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博士心情好点,博士心情不好的时候发火太可怕了。”
“你倒是有本事说个‘不’字先啊,不过博士发火虽然很可怕,但也很……咳咳咳,好我不说我不说,我真没那个倾向你别这么看我……”
再往后,就是江原凑过去,热络地拉关系的声音。
夏清池一边分心听着,一边稍微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从刚才的对话来看,“他”的个人能力很强,而且很受到一同工作的人的敬重,虽然平时很少说话,但发起火来却很可怕。
……对他的扮演任务似乎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夏清池叹了口气。
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扮演另一个人——就算知道,以他现在手里这少到可怜的信息,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贴合这个角色原本的性格。他总觉得,尽管有着各种不同的模式,但这个以解谜、冒险为主要玩法的游戏当中,每一回玩家自身所扮演的那个角色,才是最大的谜团。只不过,几乎没有哪个副本里的任务,会将重点放在这上面。
耳朵忽地又捕捉到了什么特殊的声音,夏清池又一次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就和一只赤红色梭子蟹对上了视线。对方似乎非常激动,正朝着他拼命地挥舞爪子,贴着阻挡在自己面前的玻璃墙来回移动。
夏清池:……
沉默了片刻之后,夏清池尝试着朝那只东西丢了个“鉴定”。
【鉴定判定:夏日清池,7/10,成功。】
【名称:转基因变异梭子蟹
玩家id;转转转转转圈圈
当前任务:逃离培养槽,与即将发动暴动的同类会和(阵营可选)。】
【你意识到眼前的小东西拥有了超常的智商与思维能力,它似乎想向你传达什么信息,可惜的是你暂时并不具备与对方交流的能力。】
夏清池:……
这玩意儿居然也是玩家?
下意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登录界面里,取代了上调相貌按钮的种族选择,夏清池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道是该为知道不止自己能成为其他种族而松了口气,还是该庆幸自己上次随机到的种族不那么诡异。
神情微妙地和那只不管是种族名还是游戏id都有点微妙的梭子蟹对视了片刻,夏清池努力维持着自己面无表情的表情,来到了这条走廊的尽头,走进了那扇有着最高防护等级的门。

88《异种生物发情期抚慰办法》
与这一路经过的、走廊两边的,总是大大小小地摆着数种实验生物的实验室不同,位于走廊尽头的这间实验室当中,只有一个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巨大玻璃房——那不知道该不该算作培养槽的玻璃房底部,铺着一层有些泛黄的滑腻黏液,天花板上也能看到一些类似的干涸痕迹,四周的墙却是干燥的,连一点脏污都见不到。
根据夏清池手中感到记录,这似乎是上一任负责人在进行某项粗暴的实验的时候,造成的破坏痕迹。按照记录,这会儿在他眼前的四面墙都是新的、在原本防弹的基础上,进一步进行过加厚,强度甚至敌得上某些战争中的反穿甲弹坦克外壳——原先的那些,这会儿不知道正躺在哪个垃圾处理站里。
将视线从手里的记录本上移开,夏清池看向那个巨大的玻璃箱当中,仅有的一只生物。
——那是由一大堆触手组成的肉团,看起来有点像章鱼,但那从触手的簇拥、包裹之中露出来的部分身躯上,却有着足足六只眼睛,绕着那个圆圆的脑袋围了一圈,覆盖了所有的视野。而它们此时已经变成了血红色,那些竖瞳都紧紧地盯着逐渐靠近的一行人。
最外圈那些光是这样紧缩着,就比夏清池的腰还粗的触手除了底部生着大小排布的吸盘之外,背面中央也长着一条蔓延到末梢的肉鳍,随着呼吸的频率似的细微地抖动,发出嗡鸣一般的声响。
刚刚在那面巨大的玻璃墙面前站定,夏清池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观察这个被标记为x。的生物,那团紧紧地圈在躯干周围的触手当中,猛然弹出一条,重重地甩到了他的面前——触手底部的吸盘牢牢地吸附在透明的玻璃上,呼吸一般细微地张合着,距离夏清池仅有不到一只手的距离。
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惊得后退了两步,夏清池不由地微微睁大了眼睛,心脏也由于这陡然的惊吓而跳动得有些过速。
“博士,你没事吧?!”另外两个人显然也被这个状况给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地上前扶住他其实并没有不稳的身体,“怎么回事——前两天明明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的!”
夏清池愣了一下,有点不自在地抽出了被握住的手臂,重新看向玻璃箱里的怪物。
或许是知道没有办法突破这层透明的阻隔,触碰到站在外面的人,那条触手在玻璃墙上贴了一会儿,就缓缓地滑了下去,缩回了原来的位置,玻璃墙上留下的些微黏液水渍,就在这样短暂的时间内,飞速地变干消失,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还好换了玻璃……这东西也太恐怖了吧?总感觉它随时都能从里面跑出来……”被夏清池拉开了距离,边上的那个研究员也不在意,收回手看着那团又恢复了安静的触手咋舌,“明明博士刚发现它的时候,也就巴掌那么点大……”
总觉得这几句话里面,蕴含着不少的信息,夏清池略微侧了侧脸,稍稍沉吟了片刻之后,就和之前对待那只变异梭子蟹一样,朝着这团触手使用了一次技能。
【鉴定判定:夏日清池,1> 【编号:x。
种族:?????
介绍:或许是【███】的███,身上残留有【███】的气息
当前状态:发情】
【很遗憾,凭你目前的知识储备以及太过浅显的研究,暂时无法得知太多与其相关的信息。但多年对海洋生物的研究,依旧让你敏锐地察觉了祂此时情绪暴躁的原因。】
夏清池最先被那些突兀的黑色方块给吸引了注意力——想来这部分信息,只有技能成功,又或者大成功之后才能得知,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另一个令人在意的地方。
“发情……?”不自觉地呢喃出声,夏清池望着那团已经恢复了最先那种蜷成一团的状态的触手,眼中浮现出些微的茫然。
他甚至没有办法分辨这东西的性别。
而边上两个货真价实的研究员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一起盯着玻璃箱内的怪物看了一会儿,似乎得出了同样的结论:“这么说的话,还真的有点像……”
“不过这东西,怎么给他找交配对象去?”眼角抽搐了一下,一个研究员拿手比了下平常章鱼——先不论这两者是不是同个物种——的大小,显得很是无语,“不然试试发情抑制剂?”
“这玩意儿对绝大部分药物都有抗性,我不觉得有用,”两个正经的研究员开始正儿八经地讨论了起来,“而且就算有用,就这体型和体重,你是打算用多少?按哪种鱼类的标准来用?”
“那难不成还要用人工安抚吗?你去?”只不过这内容,听起来实在是有那么点不正经,“这大块头,一根触手都比我大了,我感觉它射出来的精液都能把我淹了。”
“……前提是它能射精,到现在都还没确定它的种族呢,”另一个人停顿了一下,语气稍稍兴奋了起来,“不过这确实也是一个不错的观察机会,生物在交配的时候,总是会暴露出更多信息,也更容易采集一些特殊的体液——”
于是两个人争论的重点,又变成了“该由谁去完成这个
任务”。
“虽然知道这是在正常讨论……”但那种带着兴奋的语气还是让人觉得好变态。
默默地远离了那两个满口“精液”和“交配”的白大褂,江原小小声地嘀咕,稍微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了夏清池:“博士觉得该怎么办?”
一瞬间,另外两个人争论的声音都停了下来,转头一齐向夏清池看了过来。
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出现的文字提示上,夏清池少见地没有因为成为在场目光的焦点,而感到尴尬和窘迫,在停顿了片刻之后,简短地给出了回答:“我去。”
——根据游戏特意展示给他看的记录,这只生物对机械有着非同寻常的厌恶,一旦有任何类似的东西靠近,就会在第一时间被摧毁。所以无论是注射药剂还是采集细胞、体液,都得由人工进行操作,甚至进行这些操作的人,为了不引起对方的应激反应,还不能穿戴太多的防护装备。
而又因为该生物的未知性与不确定性,这项工作又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尽管目前还没有出现过人员死亡,但直接被触手抽断了脊骨,得在床上躺一辈子的人,却实实在在的有那么一个。
于是,理所当然的,听到了夏清池的话,那两个显然对他抱有高度尊敬的研究员立即表示了反对:“那怎么行,太危险了!”
“果然还是去找其他人,又或者——”忽地,研究员的声音一顿,转头看向了江原。
江原:???
欺、欺负新人?
非要说的话,作为玩家,其实他并不介意去做一些能够增加自身任务完成度的、有那么一点危险的工作。
……如果这工作不需要他用手去摸其他物种的阴茎,并且还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的精液浇一身的话。
就算游戏里有感知钝化,这种事也还是会造成心理阴影的好吧?
他又不是那种会意淫这种长满触手的东西操自己的变态。
果断地拒绝了这个跳出来的支线任务,江原求助地看向看起来最好说话的夏博士:“我觉得我还是新人,不适合承担这种重要的任务……”
夏清池沉默了片刻,又重复了一遍:“我去。”
事实上,从刚才使用完鉴定技能——虽然技能失败了——之后,他就一直觉得自己和眼前的这团触手,有一种无法具体用语言形容的牵连感。就好像他们之间,存在着一条看不见的细线,令他能够隐约地感受到对方的想法。
想来之前即便技能失败了,也仍旧得到了部分信息的原因,也在这上面。
这种放在现实,该被称为“直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的感受,在游戏里,就是再直白不过的提示了。
——而夏清池能够凭借这一点明确地知道,如果放了任何除了自己之外的人进去,待会儿这里肯定就会多出一具尸体。
生怕自己多说几个字,就会出现控制不住的结巴,夏清池吐出那两个字之后,就移开了视线,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惯常的怯意:“开门。”
边上的两个人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劝说,但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相互对视了一眼,讪讪地笑了一下,乖乖地按照夏清池的要求,为他打开了侧边的小门。夏清池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猛然从门里伸出的触手就缠上了他的脚腕,一把将他拖了进去。
“博士!”
“博士!!”
“操!”
接连响起的三声惊呼还没落下,夏清池就跌进了一片触手组成的海洋当中。他的身体还没从那陡地被甩高,又倏然跌落的失重感当中反应过来,第二条、第三条触手就爬上了他的身躯,覆上了他的胸膛和腰腹。先前在玻璃墙的另一边就能听到的嗡鸣声,变得更加清晰了,还混着一种湿润、低沉且粘稠的古怪声响。或许是从他身体里的发声器官中发出来的。
——身体没有任何地方传来疼痛的感受。
就是眼镜有点被撞歪了。
很奇异的,夏清池并没有对眼前的这只巨大的怪物,生出任何该有的恐惧——反倒有种说不上来的亲切和熟悉感,催着他去与对方接触、触碰。
【作为在长久的沉睡之后,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生物,他对你有着全然的信任和依恋。】
想来这就是那种亲近感的由来了。
【通过一些方式,你或许能使祂对你展露出全部。】
本来就没能在面前这个巨大的怪物身上,感受到任何要伤害自己的意志,又通过游戏的提示确认了这一点,夏清池小小地舒了口气。他有些艰难地抽出手,推了推自己没戴习惯的眼镜:“我没事,”他尽量简短地进行断句,“把门关上。”
外面的两个人稍微迟疑了一阵,才依言关上了仅能容一人通过的玻璃门。眼前显得有些焦躁的怪物顿时变得平静了下来,蠕动着触手,往夏清池的身上蹭。
夏清池对着眼前那详细到了每一个步骤的《异种生物发情期抚慰办法》研究了一会儿,果断放弃了把它看到底的念头,就那么对着文字说明,
一步一步地操作起来。
“夏博士一直都是这样吗?”看着玻璃箱内被一团触手捆住,却依旧神色冷淡地伸出手,传递友好信号一般地抚摸着那只怪物的人,江原忍不住开口问道。
“也不是,”边上的人回答了他,“其实平时博士还是很好说话的……就是上次和总负责人谈过一次之后,就心情一直不太好。”
“上面好像想处理掉这只……”另一个人接口,话语中有几分犹豫,“……怪物。”
江原愣了一下:“不是说没打算终结这个项目?”
“研究项目并不一定非要研究对象活着。”说起这事,两个人的脸色都不那么好。
“说什么一直拿不出什么有用的成果……真是笑话,当初博士发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说话的人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拿一根触手就能压死自己的“小家伙”,略显尴尬地加了一句,“呃,至少那时候还是个小家伙,”他干咳了一声,“那些家伙直接把它从博士手里抢走了,研究不出东西,折腾成这样之后,又丢了回来——然后还要怪博士拿不出成果?”
“而且这才送回来多久啊,他们是觉得博士会魔法,能直接变出研究成果来吗?!”
“——真的是不明白高层到底怎么想的!”
“说到底,还不是担心被人抓到把柄——要说那个小家伙是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死都不信!”
敏锐地察觉到了和自己的任务有关的信息,江原眼睛一亮,立即顺着这一点追问了下去。
而他们话题中心的人物,则对外面的对话一无所觉,只专注地实施自己压根没有学过的“抚慰”。
“先是安抚情绪,传递友好信号……”在心中默念着眼前那个《异种生物发情期抚慰办法》里的步骤,夏清池有点僵硬地抬起手,贴上面前那近距离观看,更显巨大与狰狞的触手,一下一下自上往下地轻抚——这东西分明看起来仿若覆着一层特殊的黏液一般湿亮,可当手掌真的触碰上去的时候,传递过来的触感却是干燥的,像是在什么东西外面包裹了一层柔软的胶质物体一样,有种介于生物与非生物之间的软韧。
……让夏清池感到熟悉。
好似在不可触及的记忆深处,还残留着与类似物体亲密接触的印痕。
些微的杂念很快被擦过脸颊的触手所清除,夏清池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工作上来,挨个地抚摸伸到自己面前的触手:“然后是进行类似前戏的挑逗、呃……?”
别说是对这种看起来就跟恐怖电影里的怪兽一样的东西了,就是对于和自己一样的人类,夏清池都没有多少类似的经验。
手上本来就不那么熟练的动作变得更加僵硬,夏清池努力地思考着该怎样完成这个步骤,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擦过触手背面鱼鳍一般的肉棱。顿时,那些缠在他的腰间、腿上的触手一齐收紧,一直在耳边回响着的、好似亢奋一般的嗡鸣声也变得更加强烈。
夏清池顿了一下,试探着又在那些肉鳍上轻轻地抚过——眼前的怪物立时给出了兴奋的回应,从被触手包裹在深处的身躯里发出兴奋的震颤声。
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像海底随着波浪招摇的海藻、湖面倾洒而下的月光、雪后初晴的一角漏出的春色。
夏清池的眼中有一瞬间的茫然,又很快恢复了原本的清明,好似并不存在那片刻的失神。
已经找寻到了怪物敏感点的双手在那些肉鳍凸起上磨蹭搔刮,激惹出对方更多的性欲,夏清池被触手拽着,又往前拉近了几分——他的身上本就缠了好几条粗壮的触手,这会儿更是几乎整个都埋在了触手当中。
有几条触手顺着他的衣袖、裤管钻了进去,也不做什么多余的举动,只是紧紧地贴附着他的皮肤,拿自己最为灵活的尾梢在上面轻扫磨蹭,张扬地昭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那种浅淡的香气变浓了。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之间,满满的都是眼前的生物发情的气息。
在夏清池那逐渐掌握了技巧的抚慰当中,那些堆挤在一起的触手相互推挤着、蠕动着,忽地从中探出了一条与周围的形态、颜色都不尽相同的触须——那东西的表面并不存在任何的吸盘或者肉鳍,而是像一条表皮不那么光滑的粗壮肉柱,又或者剥去了坚硬鳞片的长蛇,贴着地面蜿蜒着来到他的面前,又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如同活物一样直立而起,将那个如同人类勃起阴茎一样的尖端对准了他的双唇。
在那东西顶上来的时候,夏清池下意识地就张开了双唇,想要将其吃进口中,却在最后一刻蓦地想起了自己此刻所处的状况,略微偏过头,让它贴着自己的面颊擦了过去。
些微濡湿的触感从唇角一路滑至耳根,因此而生出的淫猥酥热让夏清池的半边身子都有点发麻。
然而,在对上玻璃墙另一边的三双眼睛的时候,夏清池还是努力地压住了体内不住地升腾而起的热意,握住了那根委屈地重新贴了上来的交配腕足,制止了对方想要故技重施地侵犯自己的口腔的动作,与其紧密相贴
的掌心却不受控制地传来颤栗似的酥麻。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流水,那团早已经在触手的勒磨当中勃起的阴茎也传来了难耐的感受。
明明在现实里根本都不会去想这种事,可一进入游戏,他却总是能够被轻而易举地挑起情欲——简直就好像有什么掌控着他身体弱点的人,操控着游戏将他丢入各种能够让他发情的场景中一样。
这种荒谬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夏清池还记得自己的扮演任务,不敢表现得太过软弱,只努力地绷直脊背,抿紧双唇,眼眶却不由自主地有些泛红——因为羞耻,也因为紧张。
“怎么办,我怀疑有什么非十八岁不可观看的内容要在我眼前上演了,但我没有证据……”江原带着恍惚的声音传入夏清池的耳中,让他的耳朵不受控制地攀上了一层红晕。
“真的,明明就只是个正经工作啊,我以前也干过来着……怎么换了博士就这么、咳……嗯,肯定是那个长得太……的原因,总之不是博士的问题!”
“所以我早就说了,博士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当然,我说的是正经电影……”
“——你还说你没那个倾向!”
“滚滚滚,我说了没有就是……呃,如果博士肯穿女装的话,好像也不是不、靠,你轻点,要是敲傻了你负责啊?!”
不敢再去听外面几个人的对话,夏清池强忍着羞耻,用双手套弄安抚着那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握拢的粗硕事物,终于勉强让它不再总尝试着去蹭他的嘴唇,往他的嘴里插。
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触手勒着,维持着那种半站立的姿势,为那根交配腕足手淫了多久,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两只手都已经酸疼到发麻,机械性地进行着撸动的动作——然后一股白浊的精液猛然从那根鸡巴一样的触手顶端射出,浇在了他的下巴、脖颈和锁骨上。
还不等夏清池反应过来,又是一股泛着浓郁膻味的精水落在了他的脸上,弄脏了一边的镜片,连后面的睫毛上都沾上了几点白浊。
手上的动作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停了下来,夏清池微微仰起脸,就看到那条交配腕足从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的双手当中挣脱出来,抵上他的嘴唇,把最后一点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完了还贴着他的唇瓣,撒娇似的磨蹭,把剩下沾在上面的部分也擦到他的嘴唇上。

89特殊项目
精液特有的腥膻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夏清池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僵了好半晌,才按照眼前跳出来的游戏提示,从身上这间白大褂的左边兜里,拿出了特制的容器,开始收集这只怪物的精液,以及刚刚在“交配”的过程中,从触手底部分泌而出的透明液体。
做完这一切之后,夏清池才推开那些已经不再那么用力的触手,拿着新到手的实验素材,走出了这间透明的玻璃房。
……然后就对上了三双巴巴地望着自己的眼睛。
那一瞬间陡然抵达了顶点的羞耻蓦然转换成了另一种情绪,一下子就让夏清池打破了没有必要绝不开口的准则:“你们、就这么,看着——?!”
这大概是夏清池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恼羞成怒——自己作的。
三个人看着他有点泛红的脸,齐齐地呆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地为自己辩解:“不不不,我们有好好地记录x。发情和交配的过程的!数据都有详细记录的!博士你看——”
在面前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想把手里写有数据的记录板展示给自己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夏清池愣了一下,正要习惯性地为自己过于不礼貌的反应道歉,就见对方的脸先一步红了,一双眼睛到处乱瞟,一副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的样子。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下的状况并不需要自己道歉——并不是所有的场合都需要自己进行道歉,夏清池沉默了片刻,把手里装着触手体液的东西递了过去,从牙缝间往外蹦单词:“检验,测试。”
好在这会儿这样的说话方式,似乎并没有让几个人起疑,只是眼神更加不自在了。
算是简单地交代完了接下来的事,夏清池跟着游戏的提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掉了自己满是怪物精液的外衣——以及满是自身骚液和精水的内裤。
闭上眼睛任由淋浴头里洒落的热水,冲走了自己身上被留下的液体与气息,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忆起刚才的情景来。
总觉得……很熟悉。
无论是触感、气息,还是那种亲昵的、亲密的、令心脏发软的氛围。
就好像他曾经在什么地方,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一样。
可哪怕他翻遍了脑海中的所有片段,也没能找出任何的相似场景——又或者说,好像每一个场景,都有那么一丁点狎昵意义上的相似。
夏清池说不上来那究竟是种怎样的感觉,只是本能地想要去亲近、去探究。
“唔……”先前那种嘴唇被磨蹭的感受被身体回忆起来,夏清池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呻吟,感到有股细小的热流从小腹中升腾起来。
这明明就是个正经的、十五禁的游戏……!
“……嗯……哈啊、呃、呜……”往屄穴里增加了一根手指,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夏清池整个人都羞耻得快要烧起来了,却总也停不下这种寻求快感的举动。
“啊、那里……呜嗯、不……哈……”不久前还沾满了不属于自己的精液的手指蓦地刺上了内壁上的敏感点,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挺腰,将勃起的阴茎往另一只手的手心蹭,淫腻的汁水被插入的手指搅出咕啾的声响。
想要……
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去想象那根在末端长有鸡巴的触手插入自己的嘴里……插入自己的雌穴当中,会是什么样的感受。那股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的情潮来得太过热烈,在夏清池喘息的间隙就占据了他的思绪,让他根本无暇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就连那本该存在的耻意与伦理都被挤占到了一旁,被快感覆盖过去。
好想要——
射过一次的阴茎又一次从顶端释放出了白浊的精液,夏清池断续地呻吟着,从喉咙里溢出近似哭泣的哽咽。
——然后就那样将自己送上高潮。
摘下了眼镜的视野有种不习惯的模糊,夏清池靠坐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好一会儿才从那种强烈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
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又发了一会儿呆,也没有去想自己会做出这样的行为的理由,只是将自己的手指从屄穴里抽出来,收拾好自己被重新弄脏的身体,仔细地穿戴整齐之后,才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按照房间里翻出的日程表,夏清池先是去实验室确认了一下其他人的工作进度,然后和实验室的负责人见了一面——并且知道了这个叫做郑良的人,实际上正处于毁掉所有证据,让公司的真相永远掩埋在黑暗当中,以及揭露一切毁掉公司,以免造成更为可怕的后果,这两种选择当中摇摆的状态,且极有可能江原就是他偷偷地放进来,还故意安排在了夏清池身边这个极为重要的位置的,最后回到实验室,在游戏的提示下,进行着自己一点都不熟悉的实验,一直到这一天结束。
……简直是比自己的人生,还要平淡乏味的一天。
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因为这一整天完全不习惯的工作而传来阵阵酸疼,夏清池忍不住有点羡慕凭着这一天的时间,就和另外两个人混熟了,打探到了不少消息的江原。
他这一整天下来,甚至都没有说上十句话。
很显然,哪怕换了一个环境,努力地将自己代入另一个与自己无关的角色当中,他也不可能改变自己那软弱无用的性格。
——如果换了被他所替代、此时他所需要扮演的“原主”的话,肯定能够将事情处理得更游刃有余吧?
也能更好地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对这个公司里应该隐藏着的秘密一无所知,连这个副本的主线脉络都没能摸清楚。
夏清池闭上眼睛,往被子底下缩了缩。
他觉得,他到了这个副本之后,简直就跟在玩“研究员工作模拟器”一样,除了自身该进行的“工作”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做。
是因为这一回……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关系吗?
忽地意识到,除了最开始的那个新手副本之外,之后的每一个副本,自己的身边都会有其他人存在——被分到同一阵营的同伴,又或者是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特殊npc——夏清池不由地抿了抿嘴唇。
分明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在拒绝他人的靠近、交往,可一旦碰上了什么事,他却总在第一时间想要去依靠其他人。
他性格里这不可割除的一部分……简直糟糕透了。
咬住下唇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用力,夏清池感到自己由于机械地进行了一整天的工作,而变得低落的心情更糟糕了一点,但下一秒,某个人的声音却突兀地在他的耳边响起。
“……你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擅长这些事。”
之间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夏清池蓦地睁开眼睛,回过头往身后看去,却没能在那里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所以他已经情绪低落到了会生出幻觉的程度了啊?
不由自主地鼓了下腮帮子,夏清池却切实地感到自己的心情回升了不少。只是很快,他就回想起了自己听到这句话之后发生的事情,面颊顿时又烧红起来,身体也仿佛回忆起了那过于激烈的交媾而一阵阵发软。
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恶狠狠地掐断了脑子里太过少儿不宜的回忆,夏清池重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沉入睡眠。
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入睡之前的思想太不纯洁的缘故,夏清池做了一晚上朦朦胧胧的春梦,当他被手机里在他来之前,就事先定好的闹钟吵醒的时候,已经换过一次的内裤已经又被精水和骚液弄脏了。
他有些迷迷糊糊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一点半。
是接手x。项目之后的每天夜里,“他”都会固定去实验室,进行一项特殊检查的时间。
至于是什么特殊项目,没能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载体上,找到相关的说明和记录,夏清池也不太清楚。而这不管放在什么地方,显然都是再明晃晃不过的线索。
半眯着眼睛穿好衣服,夏清池又去洗手间拿冷水简单地抹了把脸,戴上那副度数似乎不低的眼镜,拿着记录板出了门——作为一个对科研一窍不通的人,如果没有这个自动记录的技能的帮助,他估计在刚开始实验工作的时候,就直接在专业人员面前露馅了。
正好是夜里最好睡的时间,即便一路走到了实验室外边,夏清池也还是有点忍不住嘴里的哈欠。在面前的门打开的时候,他慢了半拍才想起来要迈腿——然后下一秒,他就感到自己的脚踝上多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触感。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脚上猛然传来的力道就拽得夏清池往后一仰,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摆放着各种精密仪器的实验室里。
手里的拿着的记录板在身体传来失重感的瞬间,就脱手掉了下去,落在了自动关上的电子门的另一边。夏清池仰躺在地上,借着门外走廊里漏进来的光,看清了眼前那占据了整个实验室空间的触手,双眼不由地微微张大。
这是……什么——?!
条件反射地就想要去看那本该在实验室尽头的那个玻璃箱,门外的光线却在此时被隔绝,无法适应黑暗的双眼只触及了一片幽深的黑暗。
白天的时候听到的那种嗡鸣声变得越发明显了,带着掩藏不住的亢奋。呼入口鼻之间的空气也满是潮意,仿若梅雨天气忽然降临,又或者这一整个空间,都被拖入了某个深埋于海底的阴湿洞窟。
夏清池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
缠在他脚腕上的触手陡然用力,发狠地拽着又往前拖行了一段距离——即便有着衣服的阻隔,贴着地面的脊背也依旧被摩擦得生疼。夏清池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微的痛呼,下意识地抬起,想要寻找能够借力的地方的手,触及了一大片簇拥上来的触手。
这些柔软的东西表面包覆了一层白天没有的湿黏液体,整个儿摸起来都滑腻腻的,像是在为自己刚才粗暴的行为感到抱歉一般,它们歉意地、讨好地、轻柔地往夏清池的身上贴蹭,像巨大野兽的舌,一遍遍地舔舐过他的身体。但那条缠在他脚踝上的触手却并没有松开,依旧紧
紧地吸附在他裤管处裸露出来的皮肤上。
为对方这与白天的时候,没有多大差别的亲近态度稍稍松了口气,夏清池正打算支着胳膊坐起来,就忽地听到一声清晰的布帛撕裂声——紧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下身一凉,传来那种皮肤陡然接触到空气的颤栗感。
稍微适应了一点黑暗的双眼,捕捉到了被触手随手丢到了一边的碎步片,以及那根逐渐压低,凑近了自己双腿之间的、从黑暗中隐约的轮廓来看,有些似曾相识的触手,夏清池陡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受控制地挣扎了起来。
那些原本表现得无比乖顺讨好的触手立时缠了上来,强硬地捆住了他乱动的身体,拉开双腿维持着待操的姿势——更多的触手来到了他的后背,垫在他和地面之间。
夏清池感受到那根表面包覆着湿滑黏液的粗壮事物,抵上了他毫无防护地暴露出来的女穴,上面承载不住的粘腻液体滴落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带起湿凉的颤栗。
“别……”夏清池的声音有点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那张生来就为了迎接侵犯的淫嘴只是被这样触碰,就开始骚贱地分泌逼水,挤出涂在那根本就滑腻不堪的肉柱上,仿佛在催促渴盼对方的奸干。
就好似能够感受到夏清池的心情一样,那根坚硬粗肥的交配腕足在试探着顶蹭了两下之后,就蓦然发力,毫无怜惜地顶开了那张娇嫩紧窄的肉嘴,撕裂那层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的薄膜,破开拼命抽绞痉挛的内壁,没有任何停顿地长驱直入,一口气挺操到了他初次遭受侵犯的阴道尽头——却仍旧没有停下。
丝缕的血丝好一会儿才艰难地从被撑到了极限的屄口挤出,混在透明的骚液当中,像某种淫靡而艳丽的特殊装点。
“呃……!”夏清池浑身都绷紧了,他仰起头想要尖叫,旁侧的一条触手却借机挤了进来,将他的口腔侵占得满满当当的,那上面分泌出的黏液,满是白天夏清池闻过的,却又浓郁强烈了许多倍的发情靡香。
夏清池抖得更厉害了,崩强迫着张开到了极限的双腿哆嗦着,内侧靠近腿根的皮肤由于过度的疼痛与压迫无法抑制地痉挛着,很快就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泛起了可怜的红。
嘴里的那根触手扭动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唇间抽插,未曾侵犯至喉管的举动带有强烈的淫亵与挑逗意味,惹得夏清池细弱地呜咽出声,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地咬住了那条软滑的事物。于是更多泛着淡腥味的液体渗了出来,就好像那东西里面储存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被挤了出来一样。
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被迫咽下了这些粘腻的液体,但仍旧在往外分泌的黏液却很快就超出了他口腔的容纳限度,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之间溢出,把他的下巴淋得湿漉漉的,又往下牵出细长的丝线,淌落在他的脖颈、锁骨、胸口,在他的身体上氤开一片湿腻的感受。
夏清池上身的衣服也被撕开了。那些触手原先似乎想要把他全部扒光,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最后却留下了那件最外面的白大褂,大敞着套在他不着寸缕的身躯上,起不到任何防护或者遮挡的作用。
抵达了阴道尽头的交配腕足怎么都无法顶开那张紧闭的小口,它拼命地往前操挤的结果,就是夏清池被顶得往后挪动——他的腰为了更好地承受那根形似人类阴茎的肉腕被抬高,后背和脑袋也被无数条触手垫着,并不会再生出先前在地面上摩擦时一样的疼痛,但子宫口被发狠顶挤的感受,却足以让他颤抖、让他发疯,让他濒临崩溃。
夏清池的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精了,白浊的液体被缠裹上来的触手品尝、涂抹,引发他的新一轮的快感和颤栗。在性爱的最开始,就被扔上了无法承受的顶峰,夏清池的意识都要被冲得模糊,眼眶里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满脸,在那歪歪斜斜的镜片上晕出一片朦胧的白雾。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样的举动,无法让自己达成侵犯到这个人类用以生育的器官,那根粗肥硕长的交配腕足停下了粗蛮地在子宫口顶碾的动作,缓缓地往外抽离,插在夏清池口腔里的那根触手也从双唇间退了出去。
就宛若溺水的人被陡然从深海当中捞上了岸,夏清池根本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凝聚不出来,只大张着嘴,贪婪地、渴切地攫取着空气,连肺部都由于过度灌入的气体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他看到面前那个无法在黑暗中看清细节的巨大身躯沉了下来——像是做出了“俯身”或者“蹲下”的动作。更多的触手来到他的面前,或是舔舐他的皮肤,或是玩弄他的性器,在他的身上留下淫猥湿亮的痕迹。
然后夏清池就对上了那一只来到了近前的、和他的脑袋一样——甚至还要更大一些的眼睛。那东西中央的瞳孔是和蛇一样竖着的,变成了赤红色的眼球有如凝固的鲜血,布满了黑色的血丝。
恐惧在一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令他的思维变得迟滞,但随之而来的“交配”的讯号,却又迅速地将他凝滞的大脑重新唤醒。
——那并不是某种语言,又或者什么能够通过思维被理解的声音、动作、任何人
类用于交流的信息,而是直接被送入脑海中的某种思想、概念,是不可违背、不可逃避的“神谕”,是他必将迎来的命运。
只一刹那,难以言喻的强劲电流就席卷过了夏清池的全身,让他陡然开始热烈的发情,连全身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粉。
他抬起绵软的手,抱住了面前看不清具体形态的巨大怪物,像一个发骚的荡妇、欠操的婊子、满脑子只剩下了交配欲望的雌兽,胡乱地扭动身子,呜咽着哀求:“进、呜……进来……哈啊、操我、嗯……快、啊……快点……”
“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呃啊……骚逼好痒、哈、求你……呜……”夏清池大张着双腿,努力地把自己泛骚发痒的嫩逼往对方柔软的身躯上蹭,想要把那根还剩下一点尖尖卡在屄口的鸡巴往里吞入,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蕴满了湿软的水意,能够拉出丝来一样粘腻,“快点、干我……嗯……骚逼想、被你干……啊嗯、难受……哈啊……”
而面前的神明很快就给出了回应。
畸形而可怖的口器伸了出来,探入了夏清池张开的双唇之间,一面将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的,一面还舔舐着他的舌根,试探一般地在喉管的入口附近浅浅地戳蹭。而那根抵在他屄口的交配腕足则彻底地退开了,连那最后的一点连接也被解除。
夏清池忍不住委屈地哭出声来,又被嘴里的口器搅得呜咽呻吟,难耐地扭动腰臀,寻求着更为强烈的刺激。
——然后那根硬胀粗壮的鸡巴样腕足就那样没有任何征兆地撞了进来,以比前一次还要凶狠的力道操开没有任何防备的肉道内壁,仿若凿子、匕首、斧头一般,残忍地劈开了甬道尽头那紧紧闭合的小口,粗暴而蛮横地撞了进去。
汹涌尖锐的快感刹那间猛烈地席卷上来,冲得夏清池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绷紧身体,仰起脖颈,就在这仅有一下的抽插中高潮了。

90他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场性爱里
眼前迸溅开火焰爆裂似的细碎光点,空空茫茫的,只剩下那种被火星溅上皮肤的刺麻。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还清醒着——而那根插入了他的身体的、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阴茎的东西,正在他的阴道和子宫里大开大合地插干顶送。
那根比人类的鸡巴更灵活、更柔软却也更坚韧的交配腕,每一下都退到嫩粉色的屄穴入口,然后再一口气捅开抽绞的内壁、撞开紧闭的宫口,深深地侵入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这种侵犯实在太深太狠,简直就像是要从内部将他整个凿穿贯透,无法摆脱的恐惧与如影随形的快感交缠在一起,每一下都能让夏清池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猛然往上挺动一下——然后被更粗暴更兴奋地奸干。他能够听到自己的下身被插捣出的粘腻水声。
喉咙里的尖叫被探入的口器给严严实实地堵住,夏清池只能从鼻子里发出细弱的哼声,本就无法拢住怪物身体的双手滑落下来,被不知道从哪里探过来的触手缠绕拉扯。有稍细的触须钻入袖口,在这仅有的被遮挡的皮肤上嘬吸裹缠,惹得这个在情潮中敏感到了极点的双性人不住地呜咽颤抖。
更多的黏液被灌入了口中,又或者直接注入了喉管、胃里,夏清池无助地吞咽着,感受着自己的胃部逐渐变得充实的过程。他的身体变得更热了,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又一次立了起来,被在他腰腹间徘徊的触手欣喜地裹紧,用紫黑色的吸盘在上面拉扯嘬吮。
于是那个可怜的器官很快就又射出了储存的精水,被榨取汁液的软烂水果一样,被掐挤着从顶端流出更多的腺液。
夏清池被这过于热烈的快感折磨得几近癫狂,他徒劳地挺动腰胯,拼命地往面前的怪物身上蹭,又在下一刻挣扎着后撤,试图把自己饱遭蹂躏的下身从对方的手中拯救出来。
他的下身已经完全腾空了,被无数条粗细和形状都不相同的触手推着、挤着,乘上了海浪一般越抬越高。夏清池整个人就跟被倒吊了起来一样,被捆缚着、缠绕着,摆出最方便观赏和品鉴的姿势,承受这场名为交合的刑罚——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都成了那个被奸淫的部位的附属品,所有的功能都只是为了性交而服务,除了那能够逼得人发疯的快感之外什么都无法感受。
那种触及死亡的窒息感变得更加强烈了,对时间的概念也变得模糊。
夏清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也分不清从自己的下身喷出、射出的东西,究竟是精水、逼汁、还是尿液,他只感到自己被丢进了一场狂烈的暴风雨、一个极速旋转的漩涡、一艘在海浪中疯狂颠簸的轮船,仅仅依靠着那一丝上天垂怜的侥幸,才能在其中留存一点被嚼碎的尸骨。
他看到那颗并未离去的眼球上有竖着的瞬膜飞速闪过,本就密布的黑色血丝变得更多了,那种来自地狱冥河一般的潮黏低鸣从四面八方传来,裹挟着人类无法抵抗恐惧,让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开始尖叫。
——而侵入他嘴里的口器也在这时候拔了出去,让他的声音毫无保留地传递了出来,在这个有着严密隔音的实验室里回荡。
夏清池又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潮吹液从被堵塞得严实的屄口喷溅而出,和那些触手分泌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在他的身上留下湿亮的水痕,将他抬高的屁股上半干的蜿蜒血迹冲淡。
“不行了、呜……要死了、啊啊……要被、操死、咳……呃、啊啊……”夏清池哭喘着、呛咳着,胡乱地摇着头,一会儿从喉咙里溢出低哑而绵软的推拒,一会儿又颠三倒四地做出相反的哀求,“……还、还要……呜、再、再深点……啊啊、操烂我……干死、嗯……我……哈啊……要被、大鸡巴、插烂了……呜嗯……”
他的身体还在随着体内交配腕足的抽插,而不断地起伏耸动,被黏液和汗水弄得乱七八糟的发丝一绺一绺地贴上他的脸颊和颈侧——鼻梁上的那副眼镜却还在,溅上了几滴白的和透明的液体,歪歪斜斜地架在他的脸上。
被触手掐揉的阴茎又射出了一点不带白浊的清液,夏清池哀鸣着,从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哽咽,染上了红潮的腰腹卖力地挺拱,却怎么也无法从那折磨中逃离。
他在那些触手勒磨玩弄自己的阴茎、粗长的交配腕插入身体最深处时,不住地尖叫、踢蹬、挣扎,又在它们放过自己的性器、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时,哭喘着、扭动着主动地贴蹭上去,乞求着更多的快感。
更多的触手爬上了他的身体,在他的身躯上游走嘬吸,将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抹上湿黏淫亮的黏液,在上面留下吻痕似的弧形红印。两条蜿蜒着来到夏清池的胸口的触手贴住了他的乳头,大力地吸吮拉扯——那上面的吸盘简直就像是为了这两颗肉粒量身定做的一样,牢牢地吸附着肿胀起来的乳粒,像甩不脱的水蛭、钻入皮肉底下的蚂蟥,不断地牵着那两点脆弱拉扯碾磨,就连带起的快感也混入了无法摆脱的悚然,逼得夏清池不住地落泪哀求。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融化的黄油、一碗流淌的糖浆,轻而易举地就能被从里到外地翻搅玩弄,揉捏塑形成不同的模样;又像是特制
的鸡巴套子、性爱玩具,生来就是为了被掰开双腿,让那根粗硕软韧的鸡巴在他的体内放肆地驰骋。
持续得太过长久,也太过剧烈的交媾让夏清池的感官变得迟钝麻木,连快感都变得朦胧起来,好似被什么东西阻隔,遥远得无法触摸。
他感觉到那根插入了自己宫腔的交配腕抖动着胀大了一圈,然后猛然从顶端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粗壮的精柱,几个呼吸之间就把那个娇小的器官给填满撑大,在小腹上顶出明显的鼓起。
——他就像是一个用来盛装精液的容器。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夏清池感受着那根射精结束后的交配腕足,在自己的体内恋恋不舍地抽送,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
奶白色的粘稠浆汁在那根丝毫看不出疲软的阴茎抽出时,被带出了一小股,又立即被它不舍地接住,贴着阴户往上重新捞回,送入无法闭合的艳红肉口当中。
夏清池被这个动作弄得又哆嗦起来,痉挛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身侧的触手上抓挠,却根本留不下一点痕迹。而察觉到了他这一点算不上反抗的举动的触手,却反过来捆住了他的手腕,往上拉过了头顶。
而他被抬高的下身依旧没有被放下。
身上的那件白大褂沾满了各种性液,变得脏污发皱,却依旧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和他鼻梁上的那副眼镜一起,好似在蓄意地昭显他研究员的身份。
夏清池看到眼前的怪物又做出了和刚才近似的“低头”的动作,那曾经侵犯过他的口腔和喉管的口器向着他腿间无法勃起的阴茎凑近——然后蓦地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将其整个包裹了进去。
“啊……!”那种被齐根吃入的感受与先前触手勒挤缠绕时截然不同,只一瞬间就让夏清池发出了崩溃的喘叫,抖颤着抵达了极限的阴茎再次到达了高潮。
“……别……呜……哈啊、啊啊……”根本不给夏清池拒绝和挣扎机会,含着他阴茎的口器包裹在柱身外面的部分,立即开始蠕动挤压起来,而内里却宛若要榨出所有的汁液一样,对着顶端被蹂躏得红肿的马眼小口小口地吮吸,“硬、不……起来、啊啊……不要、呜呃……”
夏清池呜咽着想要并拢双腿,护住那饱受折磨的器官,但他那几乎已经被抽干的力气,连挪动一下手指都困难,更不可能抵抗得了那些掰开了他的大腿的触手——而他此刻的姿势,就好似故意似的,恰好能让他清楚地看到那诡异可怖的口器,是怎样玩弄自己的阴茎的。
那些先前被辨认成触手的细软触角在口器的周围舒展蜷缩,被适应了黑暗的双眼捕捉,夏清池抽泣着扭过头,闭上眼试图逃避眼前的景象,却不想失去了视觉之后,那本就已经敏感到了极限的感官,竟又往上拔高了一个度。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圈薄软柔韧的肉膜蠕动间,挤蹭过茎身表面的每一个细节,也能够感受到内圈那本在嘬吸着他的铃口的古怪器官中,探出了一根蛇信一般细长分岔的肉条,跟随者吸吮夹咬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在流出前液的马眼上搔舔徘徊。
——然后在夏清池抵达崩溃极限的瞬间,猛然伸了进去。
“——!”夏清池的身体猛然往上弹起,又被触手用力地按下、接住,重新跌入它们组成的海洋当中。他只觉得自己的全部都在这片固态的海水当中融化开来,只剩下了那个正在被玩弄的器官,上一秒被送上天堂,下一秒又被推入地狱,绝望地传递崩毁的讯号。
而眼前的怪物似乎十分喜欢他这种脆弱的模样。它一边亢奋地吮吸着夏清池的阴茎,一边用那根埋在尿道中的蛇信抽送搅弄起来——那或许该被称之为舌头的东西表面十分平滑,并没有生长任何会带来强烈刺激的倒刺或者肉粒,但那能够灵活抖动的、分岔的尖端,在以不同的角度戳刺刮擦过内壁时造成的快感,却足以让他又一次跌入欲潮的深渊。
夏清池临近死亡一般地抽搐着,大张着的双唇中发不出任何声音,只不停地淌着透明的津液。他连挺腰的力气都没剩下,只能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被动地感受着那根细长的肉舌往阴茎的深处送,溺毙在快乐与恐惧共同组成的泥淖当中。
另一根交配腕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他的后穴。
——那东西看起来和其他触手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在那吸盘的间隙与肉鳍的两侧,生满了与黑紫皮肤同色的肉球倒刺,顶端也更尖更硬,像剥去了外壳的尖栗、扁桃,在鼓起的弧度下方浅浅地陷下去一圈,做出光滑与粗糙的分隔。
它只推进了一点就卡住了。哪怕这个人类此时已经瘫软到了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那根腕足也还是太粗了。
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缺乏润滑的地方,不能使用像刚才一样粗暴的操干方式,这个在射过一次之后,变得平静了一点的怪物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就不再继续往夏清池的肠道里挤——可它却也同样不舍得就这样退出放弃。
沾满了湿滑黏液的触手在被插得严严实实的后穴处,尝试着戳顶了好半天,也没能成功地撬开一点容自己进入的
缝隙,只将那本就滑腻不堪的臀缝穴眼蹭得越发湿亮淫腻,有如一盘淋上了香甜汁液,待人品尝的佳肴美味。
太……太粗了……
夏清池张开嘴唇,想要呻吟哭诉,却只从喉咙里发出了细软的气音,连自身的耳朵都没能清楚地捕捉。而眼前的怪物却仿佛由此受到了什么启发,不再用那条软滑的触须顶蹭他被撑到了极限的菊穴屁眼,转而伸过来一条比之更粗的触手,钻入夏清池的口中,一边吸吮拉扯着他的舌头和上颚,一边一寸一寸地往他的喉管里插。
这条腕足比刚才的口器要粗得多,也长得多,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和撑胀感,连同那无法由自身控制的呕吐欲望一起,让他的小腹和喉管一齐痉挛收缩,眼泪也掉得更凶,镜片上不散的雾气令黑暗中本就模糊的景象显得越发虚幻不真实。
——而那种被侵犯的感受,一直到了胃部也没有停止。
这根相对于怪物的身躯来说,应该算得上细小,对于夏清池来说却仍旧太过粗大的触手柔韧而灵活,每当抵达了某个无法继续前进的节点时,就停下来,小幅度地转动抽送,拿自己身上生长着的吸盘和肉鳍,去嘬吸刮蹭双性人内部过度娇嫩的皮肤,惹得他宛若被弄坏的性爱玩具一样,不住地崩溃颤抖,从不同的地方往外淌水。
那根触足就这样缓慢而耐心地开拓着夏清池的身体,将他的内部一点点地塑形成自己的形状。
——而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快感也依旧没有离场。夏清池甚至依旧保持着意识的清明,能够分辨出那根可怖的刑具此时进入到了哪个位置。
本就被精水和黏液撑得鼓起的肚子从内部被压迫,隆起更高的弧度,愈发强烈的饱胀与呕吐感受让夏清池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含着一口白浆无法合拢的淫贱女穴却仍旧在往外流水,那根在尿道里抽送的肉舌恶意地顶弄着在勃起时,被堵塞闭合的膀胱入口,甚至就连被撑开了入口,未曾被真正侵犯的肠道,都从内部传来了骚痒空虚的感受。
夏清池无声地抽泣着,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侵犯玩弄,连灵魂都被整个翻搅。
那根触手就在他的哆嗦中抵达了直肠,那点刚刚滋生出来的空虚,立时被从内部侵犯的悚然感取代——夏清池甚至还没对此做出该有的反应,那东西就在欢喜地扭动了一阵之后,蓦地喷出了一大股那种泛着腥味的黏滑液体,将本就由于它的入侵,而满涨到不行的肠道撑挤得愈加满满当当的,连一丁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插在入口处的交配腕足借着这些润滑,开始在夏清池的身体里抽插——它就像是在努力往深处钻顶的肉楔、铁凿,每往里插干一下,就往肠道里深入一分,追寻着触手退开的路径,一直捅操到了脆弱的结肠入口。
夏清池绝望地挣扎起来,被捆缚在头顶的双手胡乱地在那里的触须上抓挠,却只得到了满手的粘腻。而那根交配腕还在往他的身体里深入,就好像要从另一个方向,再把他的内部整个侵犯一次一样。
他又高潮了。
大股的潮吹液混着体内盛装着的精水,噗嗤、噗嗤地从抽绞的屄口中喷出,淋在面前那个仅能隐约分辨出轮廓的畸形怪物身上,射精的欲望在肠道内壁上的前列腺被碾过时,变得无比强烈,却由于出口被堵住而无法达成,转换为另一种难以忍受的尿意,逼着夏清池一下下地挺动绵软的腰肢,像在拿自己的阴茎往怪物的口器里顶操,又像是在迎合其他部位的奸淫。
就好像终于生出了“怜惜”的情绪,又或者只是单纯地不想将自己的泄欲器皿弄坏,在往结肠里插入一小截之后,那根可怖的腕足就停了下来,而那根触手却仍旧按照原来的速度往外撤离,最后从夏清池的双唇间抽出——被推挤到角落的软舌无力地搭在湿红的唇上忘了收回,从那诱红的尖端往下滴淌透明的黏液。
包裹着阴茎的口器也在那条蛇信似的肉舌,带出一股稀薄的精水之后收了回去,放任这团可怜的软肉颓软地垂了下去,甚至就连扳开他的他的双腿抬高的触手都松了开来,让他高悬的下身落了下去,跌进地面由蠕动的触手组成的湿滑海洋当中。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颤,蒙着雾气的镜片后面的双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甚至有那么一瞬,生出了这场冠以性爱为名的刑罚即将结束的错觉。
但下一秒,捆住他的双手的触手蓦地抬高,拽得他的身体往上提了起来,往前摆出下跪一般的姿势——使不上力的双腿根本起不到任何支撑的作用,在体内的腕足随着姿势的变更造成的翻转搅弄中,哆嗦着在无法借力的触手上滑动。
然后那根退出了结肠的交配腕就猛烈地开始了抽插。
“不、呃……啊……嗯唔、哈……”腕足上的肉棱倒刺在拔出时牢牢地抓住娇嫩的内壁,内陷的吸盘则在插入时,贴住穴肉不断地吸吮——与人类的性器截然不同的粗肥触须的每一下奸干,都带起一连串粘腻的火花,让夏清池的尖叫都仿佛浸了蜜糖,只要将嘴唇贴上去轻轻地一吮,就能得到满口的甜香。
夏清池被撞
得身体乱晃。他崩溃地抠抓着缠住自己双手的触手,扑腾曲起的双腿想要支撑自己被顶得往上往前的身体,可那些包覆在触手表面的黏液却让他的所有举动都成了徒劳,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被体内那根可怖狰狞的腕足顶撞拉扯,让他从下体喷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液体。
被弄脏的白大褂依旧挂在他的身上,下摆被那根插在他屁眼里的腕足撩起,随着插送一下一下地摆动。
他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死在这场连他的灵魂都搅碎的性交里。他在性爱的最开始就被抛上了高潮的浪峰没再落下,眼前的这个怪物却犹嫌他感受到的快感不够强烈。
它分出两根稍细的触须,一根从那根被操得松软、已然变成了一个红肿的肉环,甚至时不时地往外喷泄透明的黏液的后穴挤了进去,也不跟着那根粗壮的交配腕一起抽送,只是摸索着寻找到了内壁上前列腺的位置,大力地戳蹭着,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用以润滑、也用来折磨的黏液。
夏清池以为自己在尖叫着求饶,还残留着被侵犯的触感的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抽气的声音。那根半软地垂着的肉茎整个儿地都透着红,无论身后被怎样刺激玩弄,都没有办法勃起,跟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另一根则对准了他阴蒂和阴道口之间的小口,试探着勾蹭了几下,猛然刺了进去,一口气就抵达了尽头,撞进了那个盛装着尿液的器官——那里面的东西大多是刚才被灌进肚子里的黏液转化而来的,并不多,只浅浅地装了小半。
于是对此感到不满的触须扭动着,和另一根埋在后穴里的同伴一样,开始大股地往外分泌黏液,几个呼吸间就把那个不大的器官灌满——甚至撑大了几分。
陡然高涨的尿意让夏清池崩溃地仰起头,那根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摆动的阴茎抖颤着,似乎要从中射出尿液来,却蓦地被伸过来的触手卷住,封住了顶端红肿的小孔,只能哆嗦着传递一阵又一阵崩溃的信号。
而那根插在膀胱里的触须还在往外喷射黏液。
真的、会死……
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已然抵达了极限的器官传来难以忍受的胀痛,又被体内疯狂律动的腕足挤压顶撞,由此生出的感受甚至让夏清池无法分辨痛苦和快乐,只断续地哽咽着、抽泣着,隔着满是雾气的镜片,望着那只——那几只写满了亢奋的巨大的眼球。
埋在夏清池肠道里的腕足插干得更用力了,夏清池每一下都会被撞得往前滑出好大一截,又被倒刺和吸盘抓住身体内部,残忍地拉拽回来,连鼓起的小腹上都能隐约的看出粗大腕足的形状。
他能够感受到的眼前的怪物那兴奋到了极点的情绪——甚至从中分辨出了一点混沌的、狂乱的爱意与依恋。那根顶撞到他身体深处的腕足抽搐起来,猛然又膨粗了一圈,扭动着对准了触须让出的敏感点。
下一秒,在膀胱里翻搅的触须蓦然往外抽出——蓄积在里面的黏液和身体里的精柱同时喷发,得到释放与被浇灌填充并存的感受,逼得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成调的哀鸣,痉挛着十指在触手滑腻的表面抠抓,甚至不等自己排泄、体内的射精结束,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91他溺毙在怪物给予的快感和爱意当中
夏清池在触手铸成的牢笼中醒来。
他趴靠在那个怪物被触手包裹着、外形和章鱼有些相近的身躯上,无论是身前、身后还是身上,都是紫黑色的滑腻触足——缠在他身上的几条沾染了他的体温,带着微微的暖意,其他的却还是冰凉的,在擦过皮肤时,带起抑制不住的颤栗。
他看不到任何除了触手之外的东西。
夏清池稍微花了点时间,才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他的身上依旧只有那件沾满了性液和黏液的白大褂,微微鼓起的小腹显示着他的体内,还贮存着诸多并不属于他的东西的事实。
夏清池忍不住稍微挣扎了一下,想要从这团触手当中脱离出去,却反被更紧地捆缚,牢牢地按在怪物柔软的身体上。那些触手上凹凸的地方在这个过程中用力地擦过他的皮肤,带起的酥麻瞬间就席卷过全身,令他的脚趾都不住地发抖。
——他现在实在太敏感了,身体只要被碰一下,就控制不住地发抖,含着精水的花穴和屁眼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挤出粘腻的液体。
而这个怪物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状况。
软韧灵活的触手探入他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仔细地勾起他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的精液,送回那两个无法闭合的肉洞里,却发现这样只会让那两张骚嘴绞缩着,往外挤出更多的性液,不由有点焦急地往他的身体里挤,想要堵住那两个肉红的圆洞——然后在某种浓稠得几乎化作实质的欲望之下,扭动着越插越里面,甚至把那些自己想要留住的东西给挤出了不少。
“别、啊……我……嗯、不、哈啊……受不了……呜……”夏清池被那两根触手插得哆嗦起来,本来就并不起来的两条腿抖颤着打得更开,“……太……啊呃、粗……嗯……”
他的意识还有点不清醒,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含含糊糊的,夹着一点使用过度的沙,有种裹了糖水和奶油的软腻。
眼前的畸形异种似乎把他的反应当成了回应。
原本只是试探着,一点一点地往里钻挤的触手猛然加大了力道,一口气顶操到了最深处,撞进了早已经被操得酸软发麻的结肠口和子宫口,干得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从之前被捅开的女穴尿道里,射出了一小股不知道是尿液还是黏液的透明液体。
“……呜……别、嗯……哈……我已经……呃、呜啊……”夏清池的脑子越发迷糊了,刚刚回想起来的那一点事实被热意卷过,只留下了模糊的印象,“要、坏……嗯……不……哈啊、已经……呜……”
他本能地去含吮舔舐伸入口中的触手,吞咽下对方分泌出来的腥甜液体,有些弄不清自己这会儿是在哪里——可能是某栋别墅里用以举行邪恶祭祀的祭台上,也可能是在某个破旧旅馆里泛着潮气的单人床,又或者某间昏暗阴森的地下室里、某座废弃荒凉的公园中央,甚至是他自己那被冠以家的名字、既是保护,也是囚笼的自己的房子。
在被强迫着高潮了一次之后,夏清池的意识变得更加昏昏沉沉的。他觉得自己是在水里、在一片无处借力的深海之中,就连擦过皮肤的水波都在侵犯玩弄他的身体。
他的腰腹鼓胀又酸软,下体仿佛已经被彻底玩坏一样,传来阵阵不知道该不该归属到快感底下的刺麻——可绵延的情欲依旧在被奸淫的地方徘徊不散,折磨着他的神经、蹂躏着他的意识、翻搅着他的灵魂。
迷迷糊糊之间,夏清池听到了一声轻微得几乎要被自己的喘息盖过的,刷卡时发出的“嘀”,而后不久前曾经听过的声音隔着水膜一般传递过来。
“——博士居然也会有迟到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被水波簇拥推搡着沉浮的意识蓦然被拽出水面,夏清池猛地直起了身体,却又在身体里的折磨下重新软倒下去,被拥上来的触手接住,像跌进了一艘在水中摇晃的小舟里。
“其实也不一定是迟到……这块记录板是博士的吧?就博士那谨慎仔细到了病态的作风,能把这东西落下,肯定是碰上了什么要紧的事。”
耳朵捕捉到的声音在逐渐地靠近,显然说话的人正在朝着夏清池的这边走——意识到了这一点,夏清池浑身都哆嗦起来,挣扎着想要从包裹着自己的触手当中逃离。
又或者藏得更深。
极致的恐惧催生出极致的快感,夏清池没能从那数量众多的触手当中挣脱,反倒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他猛地张开口,咬住了自己面前的一根触手,将即将出口的尖叫堵在喉咙里,泪水蒸腾而出的雾气蒙上了本就被黏液给弄得模糊脏污的镜片。
“肯定就是迟到啦——你就别给博士找借口了,就算再怎么完美主义,博士也是人嘛——”
大股的黏液被借机灌入了夏清池的嘴里,初醒时并不那么明显的情欲靡香又变得浓郁了起来,将夏清池整个包裹,唤醒他陷入情潮欲海的癫狂记忆。
“但是昨天博士走的时候明明就带了记录板了啊,如果不是回来过,不可能掉在这里吧……不过那上面有写什么吗?我看你刚刚的脸
色有点奇怪?”
“别乱动别乱动,要是弄坏了博士肯定得生气了——说起来江原呢?博士就算了,他一个刚来第二天的新人迟到就有点太过分了吧?”
又一根触手挤开夏清池被操得濡湿松软的后穴当中,大力地插顶了几下之后,忽地和另外两根触手一起退了出去。但咬着触须的夏清池却丝毫没有感到放松。
一条粗肥光滑的腕足在他的面前探了出来,绕过他被牢牢捆缚的身体,撩起他身上那件沾满了斑驳痕迹的白大褂,在触手拔出之后就垂挂了下来的下摆,对准了他被奸成一个艳红肉洞的后穴。
——这根东西上并没有生长任何肉棱、倒刺或者吸盘,而是在末端形成了从小到大的肉红圆球,看起来像一个诡异的圆锥,又像一串畸形的拉珠,一个用来惩罚骚贱荡妇的可怕刑具。
夏清池没能透过模糊的镜片,看清那东西的具体尺寸,就感到它抵上了自己胀疼发麻的穴口。
“……我在路上碰到了,他好像有……”
刚刚还十分清晰的说话声变得遥远而模糊起来,夏清池感到那根抵在后穴的腕足开始缓慢地用力。
最开始的两个肉球根本不要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挤了进来——被撑开的肉穴内壁甚至无比主动地蠕动夹吮起来,放荡而淫贱地将它往更深处。第三个肉球进入得稍稍有点费力,不少肠道里的精水和黏液被挤了出去,沿着夏清池发着抖的双腿往下淌。
在第四个肉球往里挤的时候,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呜咽扭动起来。于是那根腕足停了下来,爱怜似的往外退出了一点,用已经插入的部分戳顶他内壁上的敏感点,然后在他因此而喘息颤抖的时候,陡然加重了力道,把第四个肉球狠狠地捅塞进去。
夏清池的身体蓦然僵直,被束缚的脊背往后弯折成优美的弧度,可怜泛红的阴茎没有任何征兆地射出一股不含任何白浊的清液,那个位于阴蒂和阴道之间的小孔也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开始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水。
被不受控制地用力的牙尖咬紧的触手,在夏清池的口腔里不断地扭动,卷裹他的上颚,绞缠他的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喉管入口抽送,然后射精一样射出一大股粘腻的腥液——强迫着他吞咽下去。
从醒来开始就一直存在的饱胀感变得更加强烈了,就仿佛他的这具皮囊成了用来装水的水袋、肉囊,在持续地被灌入超出了容量的大量液体,随时都能被内里的东西给撑开、撕裂,毁坏成一堆无用的破布,被路过的人随意地扫进垃圾篓里,扔进臭水沟中,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腐烂。
“——说起来今天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安静?平时明明只有博士在场的时候,才会稍微安分一点。”
倏然捕捉到的关键词让夏清池稍微清醒了一点,也在茫然之间意识到了自己所在的地点。
——他正处于那个用来关押这个畸形怪物的玻璃箱中,被对方簇拥包裹在无数条触手里面,彻底地隔绝了来自外界的视线。
“虽然种族不一样,但其实能看出来它真的很喜欢博士呢……每次不管博士要做什么,它都特别配合,每次换了我们的时候……啧……”
“有一说一,天底下有谁能不喜欢博士呢?长得又好看又有能力又有钱,性格还好——当然我是说发火之外的时候——”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谈论的主角,就处于自己的眼皮底下,玻璃墙另一面的两个人谈论着与工作无关的话题,熟练地进行着每日都必然需要进行的任务。
而他们口中的“博士”,正被缠住脚踝,箍住腰腿,在一团触手的圈禁当中,摆出彻底打开身体的姿势,承受着不知道第多少颗肉球的进入。
——那根腕足已经插得很深了,夏清池甚至觉得已经经过了结肠口,可它还在努力地往里钻顶,把那超出了人类承受能力的性器往他的身体里插送。
夏清池嘴里咬着触手,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也不敢做出太大的挣扎,像一个不敢违抗惩罚的性奴,连身体内部的私密都不允许被保留。
这个漫长的插入过程持续了太久,夏清池全身都湿透了,覆着一层淫亮的水光——这其中有一部分是夏清池自己泌出的汗水,还有一部分是抚弄着他的身体的触手留下的黏液。
那根腕足终于停下了继续深入的动作,在试探着抽送了几下之后,猛然加大了力道,快速而凶狠地开始插干起来。
——那根东西实在太长,上面鼓凸的球体又太大,相互之间的距离间隔得又太好,顶操的过程中,总会有一颗碾在夏清池的前列腺上,磨着内壁上那一点要命的软肉,惹得他发出细弱的呜咽,牙齿像是要咬断嘴里的触须一样用力。
那种随时都会被发现、被暴露在相识的人面前的恐惧,让夏清池深陷情潮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连最微小的一点触碰都无法承受——眼前异形的生物却在这种情况下,又分出了两根触手来玩弄他的乳头。
那些如同水蛭、蚂蟥一般的吸盘内圈生出了一圈细密的齿,轮流地叼住夏清池肿胀殷红的坚硬乳粒,恶意地拉
拽啃咬,又或者抵着顶端按压进乳晕里,以这个人最无法承受的方式进行玩弄。
夏清池被折磨得近乎癫狂。他崩溃地扭着腰,弓起背,踢蹬着双腿,推搡着面前怪物已经彻底暴露在自己眼中的躯体,无法勃起的阴茎传来难忍的胀疼,一直在往外喷挤液体的屄穴根本无法分辨是不是有抵达高潮。
而那根腕足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往夏清池的身体里顶操。他惊恐地发现那串肉球依旧没有全部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扑腾着抓挠怪物柔软的身躯,想要往前逃离那根钉凿进自己体内的狰狞刑具,却被纠缠上来的触手更用力地捆缚、拉扯,往那根自下而上地操他的性器上按。
而那条生着圆球的肉腕在大力地顶操了两下之后,借着其他触手下压的力道,野蛮地将最后的两个肉球操进了夏清池的身体里。
“呃……!”被夏清池含在嘴里的触手,在他仰头想要尖叫的时候,猛然捅进了他的喉咙里,堵住了他没能出口的声音,只泄出了一个近似呜咽的音节。他的身体本能地僵直着往上抬了一下,然后彻底脱力地跌坐下去,任由那串完整操入的肉球在他的体内抽送撞碾。
夏清池的肚子鼓得更加厉害了,像装满了水的水袋一样,被内里动作的东西撞得一下一下地晃动,先前那种隐约的尿意变得强烈起来——而他女穴尿道里的水流却根本没有停过。
他觉得自己在这场过于粗暴的性爱当中死去了数次,又被快感硬生生地从地狱里拽了回来,再装进失控的车子里,毫无停顿地冲下无底的悬崖,不断重复着从死亡边缘跌落的过程,连意志和灵魂都被撕得粉碎,被情欲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化作招致死亡的性爱的养料。
大股粘腻有力的液体被射进了夏清池的体内。他已经分辨不清精水和黏液的区别,只觉得属于眼前这只怪物的东西在不停地往自己的身体里填充替换,将他重新塑形成对方专属的性玩具。
可夏清池却又分明能够从对方传递过来的信号当中感受到爱意。
那股爱意比前一次感受到的时候又明确了几分——像逐渐凝固的糖、奶油、巧克力,直白地散发出令人沉溺的甜腻香气。
夏清池沉溺在一个由触手组成的、看不出任何人形的异形怪物的爱意里。
那根串珠一样的腕足从后穴里抽出去的时候,带出了大股不知道是什么的粘腻滑液,夏清池喘息着,舔吮着口中从喉咙里撤离的触须,撅起屁股去迎接下一根阴茎的侵犯。
他没有回过头去看那根东西的形状,只在对方插进来的时候,透过触感得知那上面长满了海藻一般疯狂蠕动的细软触须,无数的肉虫一样在鸡巴插入时爬满了他的肠道内壁,带起蚂蚁攀爬、啃咬似的痒。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拱送腰臀,像个欠操的荡妇、发情的母兽一样,扭动自己已然濒临极限的身体,却迎合、去讨好、去侍弄后穴里的性器。
玩弄着他的唇舌口腔的触手总会在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哀鸣、想要求饶的时候,及时地插入他的喉管,将他的哭叫堵在那个被侵犯过太多次的甬道里。于是夏清池更加没有顾忌地与这个爱着自己的怪物交媾,用自己那并非用以交合的肉道吞吃对方畸形粗壮的性器。
他的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腰腿间、手腕上艳红的勒痕逐渐地转换为青紫的淤迹,显出一种与先前的艳丽不同的凌虐的美。
玻璃墙另一边的对话是什么时候停止的,交谈的两个人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也分不出余力去关注,他只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江原避开了另外两个人进来了一次,似乎是在翻找什么——混沌的大脑不愿意分出心思去思考,只将这个模糊的印象留了下来,就又投身于自身被给予的、能够将他溺毙的快感当中。
没被奸干的屄穴每当肠道内的鸡巴插干几下,就往外喷出一小股骚黏的性液——其中的白浊随着次数的增多而减少,到最后只剩下了透明的清液。而夏清池的肚子也小下去了许多,只在那根阴茎发狠撞入的时候,被顶出明显的凸起。
倏地,夏清池感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剧烈地抖动膨胀起来——眼前被他倚靠着的身躯也亢奋地打着颤,从内部传出震颤的嗡鸣。
他以为自己会又一次迎来对方强烈的射精,可很快,沿着那根粗勃壮硕的阴茎被送到了他体内的东西的触感,就让他感到了不对。
——那东西是圆的,坚硬的外壳在碾过充血的内壁时,带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颤栗。
夏清池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肚子。那种身体深处被送入了固态实体的感受太过诡异,令他后经典汗毛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但眼前的生物却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很快就把第二颗、第三颗同样的硬物送入了他的身体里。
然后夏清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那些东西的本体。
——那是眼前这个生物的卵。
这个畸形的、诡异的、持续地向他传递着依恋与爱意的怪物,在他的身体里产卵。
夏清池
不受控制地睁大了眼睛,哆嗦着抓紧对方的身躯,却只能让自己的指尖在那湿腻的表面滑开。
更多的卵被埋入了他的肠道深处,让他从身躯的内部传来沉甸甸的压胀感。
夏清池哆嗦着双唇,想要哭喊,又或者尖叫,可他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抽泣。
那根阴茎在产卵的同时,还在小幅度地插他。
那些越来越多的球形物体在他的体内彼此碰撞挤压,蹂躏他被操磨得肿胀的肉褶内壁,带给他与被直白奸操时截然不同的悚然触感。
他的小腹又鼓了起来,紧绷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连那颗从阴唇中探出头来的肉豆都被牵扯得抖动,一阵阵地传来接近崩溃的信号。
夏清池觉得自己被彻底操坏了,硬不起来的阴茎不停地往外流着水——然后猛然和下方的尿道一起,往外吐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迎上来的触手上,混入那些永远不会干涸的透明黏液里,在紫黑色的表皮上,看不出任何痕迹。
从被堵塞的喉咙里溢出了一丝近似死亡的哀鸣,夏清池甚至没等体内正在进行的产卵结束,就又一次在触手的拥簇当中昏了过去。

92产卵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夏清池依旧躺在触手构建的摇篮里,并没有和上个副本一样,被仔细地清理完身体,送回属于他的房间,在干燥而舒适的床铺中醒来。
这个怪物对他表现得似乎更加亲昵了,一看到他醒来,立即就挥舞着触须缠绕了上来,去触碰他的嘴唇、奶头、阴茎和两张被蹂躏得红肿大张的肉嘴——后穴显然要更凄惨一点。那圈没有办法闭合的艳红肉环中央,还能够看到一点沉沉地坠下,露出了一点尖尖的白色卵壳,那上面还绘有扭曲的、可怖的,光是看上一眼,就能令人癫狂的诡异花纹。
“别、呜……”呜咽着抓住了那条往自己的下身钻的触手,夏清池艰难地合拢了双腿,从喉咙里溢出沙哑的泣音,“我真的、受不了……”
“会、呜……会死……”只这么一下,他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真的……”
或许是那个象征消亡的字眼震住了对方,又或者是在进行了必要的繁衍之后,狂乱的情绪得到了平复,那些环绕着夏清池的触手齐齐地顿了一下,蔫蔫地垂了下去,在他周围的地面蠕动攀爬,却不敢再随意地去触碰他的身体,显出一种难言的委屈和可怜。
夏清池忍不住就心软了下来,挪动着自己绵软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其中一条贴近了的触手。下一秒,得到了宽恕的触须立即恢复了精神,一股脑儿地缠绕了上来,乖巧地避开了敏感的部位,在他的面颊、脖颈、手腕贴蹭。
像一只得到了主人喜爱的小狗。
夏清池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弯了弯。
身体内部的压迫感太过强烈,他喘息了两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重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被蹂躏得凄惨的下身展示了出来。
“现在、是……”没有拒绝那些表达着喜爱与亲近的触手,夏清池的喉结震颤,从嗓子眼里挤出软哑潮黏的声音,“什么、时间了?”
他现在没有再被笼在成团的触手当中,这个实验室里也并不存在他和这个怪物之外的第三个生物——全暗的灯光显示着此时并非工作时间的事实。
但他需要更准确的信息。
他不能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落入任何人的眼里。
这个问题显然难住了眼前的怪物。它呆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挥舞着触手,将角落里那堆被自己藏好的、属于夏清池的东西推了过来。
——那是本该被称为“衣服”的破碎布料,已经被揉拽撕扯得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而夏清池的手机,正躺在这堆碎布当中。
那上面显示着数十个未接来电,显然是没能在任何地方找到他的同事打来的——如果不是他有着为了不被打扰,一直把手机的模式设置成静音的习惯,一早就该被那两个在玻璃墙的另一面待了大半天的人发现了端倪。
他在这里整整待了二十六个小时。
而这其中,绝大多数的时间,都用在了和这个怪物的交配上。他失去意识昏睡的时间,有没有两个小时都无法确定——而这场交合是不是有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停止,也同样是他无法确定的事情。
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依旧活着、依旧能够保持清醒,就已经是一件太过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能从那堆碎步片里面,找到任何能够用来遮挡身体的东西,夏清池勉力聚起体内残余的力气,将自己身上那件唯一完好的白大褂仔细地扣好——尽管那上面满是属于自己的、怪物的性液和黏液,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尿液的淡黄色物质,但好歹还能稍微遮掩一下他身上那些淫乱到不行的痕迹,以及他如同怀胎十月一般鼓起的肚子。
不过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夏清池也完成得无比艰难,连额头和鼻尖都覆上了一层细汗。
他实在太敏感了,哪怕只是柔软的衣料纤维,在擦过皮肤的时候,依旧会带起一缕缕难以忍受的酥痒,浸入骨头缝里一样,让人抓不到、挠不得,却又怎么都无法忽视。他觉得眼前的这些触手,只要稍微碰一下自己的敏感部位,他就能直接喷水。
从口鼻间吐出急促而黏热的喘息,夏清池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扶着墙,一点点地试图将自己蜷缩的身体支撑起来——然而,他只是稍稍用力,被牵动的肌肉就带动了身体内部,压迫着那些被深埋进自己的体内的、黏滑而坚硬的卵。
夏清池呜咽着,整个人都重新瘫软下来,多亏了拥上来的触手接着、扶着,才没有直接跌倒在地上。
他的下身又开始流水,从屄穴里、从肛门里、从马眼中、从那个在现实中一次都没有使用过的尿道口里。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戳了许多个洞的水袋,即便自己什么都不做,只是存在着,就在不停地往外漏水。而他甚至无法确定漏出去的那些东西,究竟是不是属于他的。
咬着唇忍耐着肠道从内部被挤压碾磨的诡异快感,夏清池扶着墙,在触手的帮助之下,一点一点地站直了身体。
他的腿还在不住地哆嗦着,混着白浊的液体还在沿着他裸露出来的腿往下流,让那印着斑驳痕迹的皮肤更显旖旎与情色。那高高鼓起
的肚子即便有着白大褂的遮掩,也依旧能够隐约看出一点形状,分外地惹人爱怜。
“我得、回去……”抽出被触手缠住的手,夏清池尝试着迈了一步,双腿却在脚掌落地时蓦地一软,险些直接栽倒下去——尽管实际上和栽倒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的触手帮助着夏清池重新维持好站立的姿势,他却仍旧止不住身体的颤栗。
——他很想在这里就把体内的卵弄出来,但这间丝毫不存在私密性的实验室,还存在着另外三个能够自由出入的“同事”。夏清池无法保证,在工作时间到来之前,就真的不会有人提前出现在这里。
而他无法确定,把肚子里那些东西弄出来,究竟需要花费他多少时间。
相比较而言,把这一肚子东西带回自己房间,再想办法处理,显然是个更合理的选择。
夏清池觉得,自己或许是被此时所扮演的这个角色,原本的性格所影响了,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都仍旧能够进行冷静地思考。
将怪物那能够啜住自己皮肤的吸盘当做扶手,夏清池微微分开双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重新站立,贴着墙一点点地挪出了玻璃房——这东西的门原本是无法从内部打开的,但以昨天这个怪物就那样占据了整个实验室的模样来看,这显然对它起不到任何的禁锢作用。对在他保护下的夏清池自然也是同样。
甚至都不需要他去特意做些什么,在他的手触上那面可供进出的小门时,它就自动打了开来,让出了容他通行的道路。
那些柔软的触手似担心似不舍地缠在夏清池的身上,支撑着他摇摇晃晃的身体,直到他打开了实验室外面的电子门时,才恋恋不舍地收了回去,乖巧地回到了玻璃箱内,盘在自己柔软的身躯周围,恢复成夏清池第一次见到它时的模样。
失去了来自触手的支持,夏清池移动得更加艰难了——他几乎是整个地贴着墙面,一点一点地在走廊里挪动的。可即便如此,身体里圆滑坚硬的球状物体依旧在小幅度地挤碾碰撞,带起难以忍受的饱胀和压迫感,让他的两条腿上一直存在着蜿蜒的水流,一直没入他布满了脏污的黑色鞋子里。
这双得以幸存的鞋子内部已经彻底湿了,粘腻的液体在底上积起了厚厚的一层,每当脚掌踩下,就能带起一阵粘腻的触感,夏清池甚至能够听到那细微的、淫靡的水声。
先前摆放着那只变异梭子蟹的培养槽已经空了,不知道是对方成功地完成了任务,逃离了那个玻璃箱,还是被持有者拿去进行了什么特殊的实验——但不得不说,这个发现让夏清池小小地松了口气。他不确定从对方的那个位置,能不能看到自己无法被白大褂遮住的、满是狼藉的下身。
从实验室到夏清池所住的宿舍,正常行走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他却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当他终于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走进这个不会突然有人进入的空间时,他几乎是虚脱地靠着墙滑坐在了地上。
大片的水痕在被他垫在身下的布料上晕开,地面上也很快积起了一小滩粘腻的液体,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抽泣,不住抖颤的双腿极力地往两边张开,露出脏污的白色衣料底下,两张不断张合吐水的淫贱肉穴。后穴当中的那一点白色尖尖,随着那圈红色肉环的张合挤弄,不住地重复着被挤出又吞入的过程,像在进行一场怪异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性交。
意识里残存的那点理智告诉夏清池,他应该先去浴室——又或者至少再往里一点,而不是跌坐在这另一边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门边,摆出这种放荡的、好像不管谁走过来,掏出鸡巴就能毫无顾忌地操上一顿的样子。可他的腰软得不成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再支撑他再次直起身子。
不大的单人宿舍里,被放在侧边的衣柜上,嵌着一面半身的试衣镜,夏清池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头发凌乱,额头和鼻尖满是泌出的细汗,眼尾是红的,嘴唇也肿着,唇角还残留着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溅上去的、不知道属于谁的白色精斑。脖子上满是被缠绕和吸吮的痕迹,有的已经化作了凌虐的淤青,有些却仍旧是艳红的,像最温柔的情人的吻,也像烙印在奴隶身上的专属印记。
那件宽大的白大褂由于贴在了身上,再起不到任何遮掩身形的作用——他的小腹不正常地鼓着,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在纤细的身躯上显得格外突兀与显眼。
更下面的位置由于角度的问题无法看见,夏清池却能想象得出那里泥泞骚贱的模样。
丝丝缕缕的羞耻抑制不住地从心底生出——却也只有羞耻。
夏清池并没有因为先前发生的事,而生出任何的排斥、厌恶。
他闭上眼睛,似乎还能看到那只怪物写满了狂乱爱意的巨大眼球,就仿佛自己仍旧被那种混入了最直白的感情的欲望香气包裹,连神经末梢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栗。
光是进行这样简单的想象,夏清池就又高潮了。透明的潮吹液从靡红软烂的屄穴里喷出,在冰凉的地面积起小小的一滩,为空气也染上了一丝性欲的甜香,将他拉回那个由
触手构筑的狭小空间,沐浴在对方芬芳的爱意里。
——他被那种不属于人类的爱意捕获、吞食,无法自主。
他爱上了一个怪物。
从来没有像这样清楚地意识、理解自己胸口的这份感情,夏清池甚至感到自己的鼻子有点泛酸,却又说不明白这份感受究竟为何而来。他只是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就那样仰头靠在墙上,小声地、小声地啜泣,肆意地宣泄着从深暗的海底浮出水面的感情。
然后夏清池感到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忽然动了一下。时安曾经说过的“孵化”尖刀一样扎了他的神经一下,让他心脏里正在流淌的情感洪流都有片刻的截断。
他现在——该怎么做?
被身体里的异动拉回了现实,夏清池轻颤着睫毛,抖落上面沾着的泪珠,面上浮现出些微茫然的神色。
肠道里还残留着太多怪物留下的精水和黏液,包覆在那些埋在里面的圆卵表面,让伸进去的手指根本无处借力,反而将它们推往肉穴的更深处,转动着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
只尝试了两次,夏清池就哆嗦着抽出了手指,从口鼻间溢出细软的哭音。
他似乎……碰上过类似的情况。
狭小的车厢内,算不上昏暗也算不上明亮的光线当中,郑禹翘着唇角的面容浮现在夏清池的面前,一同在耳边响起的,还有他的那句:“……就跟生孩子那样。”
指尖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夏清池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又很快松开。他用还有点发抖的手指,解开了身上那件已经不能再穿的白大褂,露出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曲起双腿往两边打到最开——然后学着记忆当中郑禹所做的那样,用手掌贴上了自己凸起的小腹的上端,缓缓地用力往下推挤。
然而,与那一次为了取出塞在屄穴里的柔软异物时不同,这一回他的肚子里装满了不知道多少颗坚硬的、圆润的球状物体。它们随着手掌的施力开始不断地相互挤压、碰撞,碾着充血敏感的内壁在肠道里移动。
夏清池甚至无法确切地形容出那种感觉——有点像是有人在从身体里面操他,又像是他的肚子里爬进了某种嗜血的虫子,在一口一口地啃啮他的血肉。
他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张开的双腿哆嗦得更加厉害,那根被使用过度的阴茎却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从顶端淌出透明的腺液。
而那颗被他的手指推得稍微深了一些的卵,则缓慢地随着肠肉的蠕动,被推到了穴口,往外探出了小半个身子。然而那里实在太过湿滑泥泞,一圈艳红的软肉可怜的肿起,像一个特制的箍套,勒着那个小小的圆球,不让它那么轻易地掉落出去。
——于是那枚小卵就那样卡在穴口进退不得,在他拼命地推挤时往外滑出,又在他脱力地放松下来时往里回缩,撞着另一颗相靠的圆球碾过内壁上的前列腺,惹得肠道一阵难以抑制地痉挛抽绞,将内里的东西更深地吞吃进去。
夏清池忍不住难受地哭出声来,张开的双唇颤抖着,却不知道该叫谁的名字。
当第一枚卵终于从穴口被排出的时候,夏清池已经高潮了一次,从屄口里喷出的骚水往前溅出了好一段距离,在铺着木板的地面上留下清晰的水痕。那颗从后穴中挤出的圆球表面还牵着一条淫腻的丝线,往上一直连到他无法闭拢的肉穴深处。
靠在门边墙上的双性人双眼涣散,半干的发丝重新被汗水打湿,泛红的双膝颤颤地往中间并拢,却怎么都无法相抵,徒劳地在紊乱的喘息中晃动。好一会儿,他才像是重新回过神来一样,张开双腿,继续用自己发软的双手,推挤自己看不出丝毫减小的肚子。
或许是前一颗卵把穴口给撑开了,第二颗卵往外排出的时候,比前一颗要顺畅了许多,但那坚硬的外壳碾过敏感点的感受,依旧让夏清池呜咽着射了一次,而甚至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当中舒缓过来,第三颗、第四颗卵就借着穴口没能闭合的间隙,接连地碾操过前列腺的位置,从穴口划出,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滚落在地。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夏清池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连坐姿都维持不住,歪歪斜斜地往一边软倒下去——可鼓起的腹部却因此受到了更为强烈的挤压,那股力道推着那些堆挤在一起的圆球,硬生生地顶开拼命地痉挛抽绞的肠道,又从肿胀发红的穴口又连着挤出了两颗,而剩余的那些则在他的体内乱动,相互碰撞推挤,残忍地蹂躏着脆弱不堪的肠肉媚褶。
夏清池又潮吹了。这一回从屄穴里流出的液体并不热烈,只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往外淌,连同那越发浓郁的骚甜味道一起,从他身下的地板上一点点地往周围蔓延。

93孵化
“不……行、了……呜……我、弄不……哈啊……出来……呜……”绵软的双手尝试了好几次,也没有办法再将自己从地面上支撑起来,夏清池克制不住地低声抽泣起来,蓄满了水意的呻吟当中含着几分委屈、几分哀求,却不知道是在向谁抱怨,又在向谁祈祷,“帮、呜……帮我……哈……帮帮我、呜……”
他的腰腹颤抖着,甚至不需要他再做什么多余的举动,就又一次抵达了高潮。他就像个被玩坏的性玩具一样,浅淡无味的尿液和逼水一起滴滴答答地往外漏。
而这个公司分配的单人宿舍里,并没有出现除了夏清池的喘息和抽泣之外的、其他人的声音。
哆嗦着小幅度地挪动的腿碰到了地面上坚硬的球状事物,撞得它“咕噜噜”地往前滚到了夏清池的眼前。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个从自己的身体里排出、产下的东西。
不同于夏清池所熟悉的家禽的蛋,这颗由怪物生产在自己体内,又被自己排出的卵更接近正球形——却又不完全是那个形状,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两端不同的直径。上面的花纹让夏清池想起前一个副本里,自己在祭台周围的山壁上,见到的那些图案。两者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的相似,只是在那一瞬间令他生出的眩晕,实在太过接近。
——而夏清池确信,自己见过这样的东西。
在刚进入游戏之后,第一个通过的新手副本里,得到的任务奖励中。
只不过,那枚被称为“祭祀之卵”的东西,比眼前一只手无法完全拢住的这个要更小一些——小很多,甚至比兵乓球还要小上一点。
体内流失的力气在短暂的休息过后稍微回复了一点,体内的压迫感与饱胀感也在走神之间,稍微淡了下去,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正打算再次尝试着,将身体里的那些东西排出去,就看到视野当中的那颗白卵动了一下。
——不是被外力推动的那种滚动,而是从内部传来的撞击造成的晃动。
就仿佛错觉一样,夏清池下一秒感到自己体内似乎也传来相似的触觉。那种曾经体会过的恐慌又一次席卷上来,催着夏清池慌乱地去按自己的肚子,急迫地想要把肠道里的那些东西推挤出去。
可这种事情,越是慌张,就越是没有办法顺利进行。
本就脆弱敏感的肠道在那加剧的刺激之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绞,死死地捁住其中的事物,根本不让它们往外滑出——反而还将那些东西更深地吞了进去,齐根伸入的手指甚至没有办法够到最外面的一颗圆卵。
夏清池看到那颗躺在地板上的圆球晃动的幅度又大了一点,绘制着诡异花纹的白色硬壳上,隐约出现了几道不明显裂痕。
无边的恐惧将双性人的身体催得更加敏感,他细弱地抽噎了几声,就又一次被体内那些乱撞的东西送上了高潮。夏清池连自己到底从什么地方喷出了什么都无法确定。
他觉得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被那个爱着他的怪物,在他的体内产下的东西弄死在这里。
然后那些新生的生命会从他的体内爬出,依偎在他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旁,如同依恋着血脉相连的母亲。
脑海中诡异可怖的幻想将夏清池的身体逼近了又一重极限,他掉着眼泪,小声地哽咽着,从屁眼里泄出了一大泡混着精水的黏液——一颗细微晃动着的圆卵被带了出来,被那股水流冲得“咕噜噜”地滚出了短短的一段距离,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停了下来。
而被夏清池注视着的那个圆球,也在同一时间被从内部破开,钻出了一小团黑色的触手。
在那只小小的新生命离开白色的硬壳组成的巢穴时,那个有了一个缺口的球状物体就倏地融化一般,化作了一滩透明的液体,堆聚在原先所在的位置,在重力的拉扯下缓缓地摊平散开,融入周围从夏清池体内流出的液体当中,分不出彼此。
而那团小小的、看起来像是玻璃房里的怪物缩小了无数倍之后的样子的触手,在那一滩液体当中,蠕动着四处试探了一阵之后,忽地确定了什么一般,飞快地朝着夏清池爬来,正中那一团柔软的躯体上睁开了一只圆圆的眼睛,水汪汪的,只有周围的一圈眼白。
……看着还有点可爱。
难以聚拢的神智不自觉地略微涣散,夏清池听到了更多微小的碎裂声。
那几枚被他产下的卵都孵化了。几团——或者应该称为“几只”——触手在新的环境当中适应了片刻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朝他移动,贴着他身体裸露出来的部分亲昵地磨蹭。它们每一只都只有一只眼睛,占据了除开触手之外的身躯的大半位置,看起来有点像那些二次元的q版小怪物。
只觉得自己刚刚的幻想即将成为现实,夏清池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哆嗦着又从后穴当中排出了一颗滑腻的球体——这一枚卵在刚离开他的身体的瞬间就孵化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从里面出来的小东西甚至连停顿都没有停顿一下,就在出生之后调转方向,朝着自己刚刚离开的甬道里爬。
那只由触手组成的生物柔软、滑腻、
灵活,比刚刚被产出的那颗卵要小上一圈,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挤开了穴口,吸附着湿靡的内壁钻了进去。
夏清池痉挛着手指跟了上去,却根本没有办法抓住这个灵巧的生物,只能感受到它以比出来的时候更加快速的速度,往酸胀的肠道里钻爬。
夏清池忍不住又开始抽泣,开始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哽咽。
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地被玩坏了,无论身体的什么地方被怎样触碰,都始终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有时候是在底下,有时候又是在上面,更多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他就像是一台无法清理过载数据的老旧电脑,一直卡顿在那个令他崩溃的悬崖边上,甚至连半个脚掌都已经离地,却一直无法确定倾倒的方向。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意识到,那团重新钻回了自己身体里的触手,并不是在本能地寻求母体的温暖,而是在试图帮助他排出那些在肠道的痉挛中,被吞挤到了太深处的卵。
他能够感受到那只小小的生物努力地伸展细短的触手,勾住末端那个比它自身还要大上一点的白色圆球,艰难地一点点往外挪动。而为了不让自己也被不住抽搐蠕动的肠壁给吞吮进更深处,它用新生的触须上的吸盘,牢牢地吸附在充血的内壁表面,人类往高处攀爬一样一步一步地往外移动。
这种感受远比单纯的奸淫、产卵还要更加磨人,夏清池又开始呜咽起来。他徒劳地挺拱腰腹,从双唇间吐出无意义的字句,压在地面的半边脸颊被各种混在一起的液体弄脏,凌乱地粘着几缕发丝,让他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夏清池已经顾不上去思考身边这扇门的隔音效果,外面又是不是会有人经过了,他在那只触手拖拽着第一颗卵从后穴里爬出的时候,哀鸣着踢蹬双腿,用双手在湿成一团的地面上抓挠,又在它重新钻入时,狂乱地扭腰,将自己肿胀的奶尖往地面木板的纹路上蹭,尖叫着哀求更多的快感。
其他还在依恋地贴蹭夏清池身躯的触手,似乎从他的哭叫当中明白了什么,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接收到了什么特殊讯号一般,齐齐地攀上他的身体,往他的臀峰中间攀爬。
被这一阵刺激弄得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哭喘,夏清池连哀叫都变得细弱,初生的小动物似的呜呜咽咽的,蕴着含混的水意。
那颗刚刚被从体内拽出的卵在孵化之后,又跟着先出生的那些兄弟姐妹一起,重新钻回了他湿热温暖的甬道,将那个被强硬地重新塑形的地方挤占得更加满涨。
但数量的增加并不会让这种助产——这么称呼或许有些怪异,但夏清池一时之间找不出更确切的形容词——的工作,变得更容易一些,反倒由于无法保持一致的动作,而让情况变得糟糕起来。
那些被不同的触手吸附拖拽的圆球相互碰撞挤压,带起的强烈刺激让夏清池全身都颤了一下,蓦然从屄穴中喷出了一大股潮热的骚液。
——如果这是在现实,他早就已经因为脱水而死亡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窒息与绝望之间挣扎,被没有边际的快感逼迫到走投无路。
那些初生的个体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之处,纷纷从各自牵住的卵旁离开,相互堆聚到一起,像是在商讨什么一般胡乱地扭动。夏清池没有任何抵抗、阻止的能力,只是无力地瘫软地倒在地面,如同一块雨季的海绵,不停地、不停地往外淌水。
然后他感到那些原本细短的触须变得长了一些,从原本只能环抱住一只圆球,变成了能够合拢两只——然后又变得更长了一些。
夏清池陷入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运转了半天,才勉强翻出了“合体”这两个时常出现在二次元的字。而那些小小的、成团的触手在聚到一起之后,也确实没有再分开过。
而那逐渐延长的触手,也终于抵达了被埋得最深的那颗卵的位置——甚至还要更深。但它们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吸盘去吸附圆球湿滑的外壳,将它们带到这泥泞湿热的甬道之外,而是恶意地开始翻搅抽送。
那些触手在操他。
夏清池花费了好一段时间,才理解了这个事实。
霎时间,被自己血脉相连的后代奸淫的羞耻席卷上来,让他颤抖、让他颤栗,让他变得越发敏感,轻而易举地被送上濒临死亡的快感山峰。
而那团在六七只触手聚集到一起之后,有着不小体积的软肉,则在这个过程中,蠕动着挤出了穴口,水蛭、蜱虫一样吸附在那里,更加卖力地开始干他。
在他体内还装着十数颗——也有可能是数十颗——卵的情况下干他。
夏清池的意识变得更迷糊了。他就像是陷在了一个漫无边境的春梦里,那一点清醒在黑色的海水中时沉时浮的,被柔软的水波推搡,又被汹涌的浪潮吞食,游离在死亡与新生的间隙。
他能够感受到体内有柔韧的肉条在不断地抽送——有时候是一根,有时候是两根,有时候是更多。即便是聚合到一起,这些新生的小家伙的体型,显然也不可能敌得上那个能够占据一整个实验室的巨大怪物。就连那个被关在玻璃箱里的身躯也比不上

那些触须的形态也并不那么多样,就连背部的肉鳍都是软的,带着新生的娇嫩。
但内里那些随着挺插被搅弄的圆球,却带起比在实验室时更加令人癫狂的快感。
夏清池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断断续续地抽泣,连意识都是不连续的。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从内部被翻搅的黄油蛋糕,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被塞进野兽嘴里被咀嚼的腐烂蜜桃,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山峰,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在地底。
他感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触手用力地捣了几下,缓缓地往外抽了出去。于是那些被搅乱的硬卵又滑溜溜地塞满了肠道,在内壁的挤压下细微地滑动。
夏清池的双唇无法闭合,嫩红的舌尖痴痴地搭在唇角,往下淌着透明的涎水。他感到触手又一次插了进来。这一回的尖端有着螺旋一般的纹路,越往里越粗,像是几根触手相互盘绕成了新的形状。
为了更好地玩弄他,那个新生的、柔软的怪物费劲了心思。
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弱的抽气声,眼前的世界变得更加朦胧——就好像在摘掉了他的眼镜之后,又在那上面蒙了一层雾,虚幻得仿佛随时都能够碎裂溃散。
那根缠绕而成的畸形触手很快就开始操他。它挤开那些埋在肠道深处的圆球,凶狠又野蛮地侵犯到他的最深处,又毫不留恋地往外退出,在他被操成一个圆环的入口勾磨,等他的肠道痉挛着夹挤内里的硬卵时,再重新挺入——那些堆挤在一块儿的圆球在那狭小的空间里乱动,没有任何规律地撞碾敏感的肠肉,在他的小腹顶出不规则的鼓凸。
然后夏清池忽然听到了轻微的、熟悉的破裂声。身体里被硬物撑挤的感受在某个节点倏然消失,转换成了被塞入柔软肉块的诡异触感。
大股透明的滑液从他的后穴中流出,潺潺地汇入身下大片的积液当中,很快就被夺取了残余的体温,染上了地面的冰凉。
那些新生的怪物在他的体内兴奋地抽搐蠕动,伸展触手在他的肠肉上嘬吸顶碾——夏清池的双腿分得更开了,哆嗦着显露出即将碎裂的脆弱。
最先一团沿着触手抽出的路线,爬过前列腺的触手从穴口挤出,在触碰到吸附在那里的肉块的一瞬间,就融化成液体,成了它身体的一部分。
然后是第二团、第三团……第许多团。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装进了这么多拥有思维能力、能够自由活动的生命。
夏清池在不间断地高潮着,连灵魂都由于过载的快感开始颤晃。他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被攀附嘬吸的面积也越来越大。
他聚集起了所有残余的力气,将自己的脸稍微偏了一点过去,看向了那团压在自己臀峰上的肉块。
——他对上了一只似曾相识的眼睛。
脑海当中有什么东西被发狠地翻搅,夏清池的思维在一瞬间陷入空白。他像是被链接上电极的老鼠,不受控制地开始尖叫。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接收到了对方传递过来的最后一个讯号:“弄坏你。”

94他所不拥有的
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夏清池以为自己又会看到一大堆粗壮的、紫黑色的、畸形而可怖的触手,但映入眼帘的,却仅仅是对于他来说,还不那么熟悉的宿舍天花板。
身下是床铺柔软的触感,带着一点之前并不存在的、海水一般的潮意。
夏清池重新闭上眼睛,像是一台无法清除冗余数据的老旧处理器,好半天都没能从那混沌混乱的记忆当中,翻找出自己想要寻找的部分。
然后他的嘴唇上就传来了柔软湿软的触感。
受到惊吓似的睁开眼睛,夏清池看到了趴在枕头边上的一团触手。比他的巴掌大不了多少,小小的,在中央柔软的身躯上生着一只黑色的眼睛,正带着点讨好的、小心翼翼地用触须触碰他的唇瓣。
被快感逼入绝境,抛进死亡的记忆汹涌着席卷上来,令夏清池的喉结震颤,从嗓子眼里溢出了一声近似呜咽的呻吟。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按住了自己已经重新变得平坦的小腹,确认那里面再没有什么能够孕育出生命的东西存留,才稍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然后他尝试着动了下自己陷进了床褥里的下身。
顿时,强烈到难以忍受的酸软胀麻传递过来,甚至令夏清池希望这部分身体不属于自己。
他现在还活着、还能够如此清晰地思考,大概就是这个百分百拟真的游戏里,最不拟真的地方了吧?
根本都不需要用眼睛去确认,夏清池就能通过身上传递过来的粘腻和疼痛,知道自己被子底下的身体,是怎样狼藉的景象。
这个有着高出了寻常动物的智能的怪物,懂得把他放到干净舒适的地方,却还没聪明到知道为他清洗上药。
又闭上眼睛,清理了一下脑子里太过繁杂的信息,夏清池才再次看向枕边的小怪物。
——这团刚刚被无视了个彻底的肉块早已经缩回了自己伸出的触手,可怜巴巴地缩成了一团,不敢对夏清池做出任何多余的触碰。
这种委屈巴巴的反应,让夏清池感到无比熟悉。
而他在这个副本当中,只接触过那么一个生着触手的怪物。
抿着唇,朝着这团迷你的触手使用了一次技能,夏清池很快就看到了对方的信息。
【鉴定判定:夏日清池:7/10,成功。】
【编号:x。
种族:?????
介绍:掌管【???】的【███】行走于海洋的分身之一,寄存着【███】半梦半醒的意识的一部分。】
【祂对你有着强烈的孺慕、依恋和爱意,将你视为母体、恋人、伴侣,这个世界的唯一。】
【祂不会违背你的任何要求。】
和不久前在实验室里见过的信息有些相似,却又不完全相同文字出现在夏清池的面前,证实了他脑中的猜测。
——这并不是什么怪物借助他的身体诞下的子嗣、后代,又或者别的什么同种族的生命,而是那只怪物本身。
夏清池没有去纠结所谓的科学和合理,总归在游戏的世界里,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在上个副本当中,他还和传说中的邪神当了一回恋人。
又一次闭上眼睛,夏清池感到在刚醒来的时候,还不那么明显的疲倦一点点地席卷了回来,拉扯着他重新坠入梦境。
就是不知道在游戏里连续睡得太久的话,会不会像现实里那样,醒来的时候感到浑身不舒服……
迷迷糊糊地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夏清池感受到自己的嘴唇上忽地多出了一个干燥软韧的触感——比手指要柔软,却又比嘴唇更坚硬。
几乎不需要思索,夏清池就张开双唇,容纳了那条往里钻入的触须。
没有在表面裹覆黏液的触足并不具备那种令人迷醉的淡香,而是散发着一丝海水般的腥味,在与舌头纠缠,刮擦过那密布的味蕾时,带起些微腥咸的味道。
口水不受控制地增多,被灵活地搅弄出细微的水声,又被半梦半醒的人艰难地吞咽,只在唇边留下一点浅浅的水痕。
这算是……接吻吗?
轻薄的眼皮抖颤着,稍微掀开了一条缝,夏清池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来到近前的小怪物,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软黏的“嗯”,张口将那根变得粗勃了一点的触手纳入得更深。
然而,这团软韧的肉块却仿佛能够读取他的想法似的,将那条涂满了唾液的触须收了回来,转而探出自己畸形扭曲的口器,伸进了他的嘴里。
——被自己恋慕的对象接纳显然让它十分兴奋。
它从身体内部发出无数昆虫振翅一般的嗡鸣,一面用口器的内圈嘬吸着夏清池的舌头,一面将那条曾经侵犯过他的尿道的细长蛇信探入了他的喉管。
不似触手、性器、交配腕足一般粗壮肥硕,这条表面平滑湿润的肉舌在插入喉管时,并不会让夏清池生出任何被强行撑挤的胀疼,只是如同不小心吞入了柔软的丝线、在喉咙的某个地方勾挂了一点粘腻的食物一般,令他不受控制地持
续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根软滑的肉条带入身体的更深处。
眼前这团原本只有夏清池巴掌大的软肉也逐渐变大——它蠕动着变得更为粗壮坚韧的触手,攀爬上夏清池的身体,试图抚慰他敏感的身体,却在下一刻就得到了来自恋人的哀鸣:“别、呜……别碰……哈啊……”
“我、不行……还……呜……疼、嗯……”艰难地扭过头,用自己重获自由的双唇断续地吐出粘腻的字句,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鼻尖额头都覆着一层细汗,凌乱地搭在额角的发丝已经被沾湿了,软软地贴在那里,昭显着主人的脆弱。
抬起一只手,按住了身上那只已经有自己的枕头一样大的怪物,夏清池的声音里也含上了几分委屈:“你、呜……真的想、让我……死……吗、嗯……”
他感到手下的那团软肉猛地一僵,然后不情不愿、可怜巴巴地缩回了自己乱动的触手,包裹在柔软的身躯周围,团成了在实验室玻璃箱里时一样的一团。
但很快,它又忍耐不住似的,试探地探出触手,碰一碰夏清池的下巴,顶一顶他的嘴唇,直到他再一次张开口,用口腔接纳它的侵犯。
——这似乎是对方目前唯一允许的亲密接触。
于是它不厌其烦地用触手绞缠夏清池的舌头,在他湿热的口腔里抽送,在每一条触须上都裹满他口中分泌出的唾液,又将口器探入他的嘴里,用舌头侵犯至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而不过是这样的玩弄,夏清池就又高潮了一次。他感受到湿热的触感在身下压着的床褥上缓慢地扩散,却连动弹一下手指都懒得,就那么咬着又一次伸入自己嘴里的触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夏清池的状态好了很多。虽然从腰开始往下的部分,依旧酸软得让人想要舍弃,但好歹不至于连稍微动一下,就需要抽干全身的力气了。
连放在床边的拖鞋都没穿,就那么一步一挪地进了浴室,夏清池勉力用自己发软的双手,将自己清洗干净——不知道是这只怪物的精液本就特殊,还是留在里面的东西,都已经在之前排卵的时候流了干净,夏清池并没有在自己的体内找到任何白浊的残留,倒是省去了他不少清理的功夫。
将床上被自己弄脏的床单和被套一股脑儿地塞进了洗衣机里,夏清池根本不想去做其他任何事情,甚至连床都没有重新铺,就抱着自觉地变大了许多,主动充当了床单和被子的触手睡了过去。
他真的太累了。
哪怕是现在,身体里也依旧残留着被侵犯的触感,就仿佛他依旧踩在那场疯狂的性爱里高潮的尾巴上,只需要一点点的推促,就能再次跌入情潮的深渊。
但副本当中的这个角色,到底不是现实里的“夏清池”,将闭门不出当成常态,即便突然消失,也不会有多少人察觉。
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夏清池有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色,一时之间有点分辨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身上传来被触手裹紧的触感,他才恍惚间想起,自己还待在游戏里没有离开。
这个副本所需的时间似乎格外的长,游戏系统已经跳出好几次询问他是否需要下线的提示了。
“唔……”闭着眼睛在那干燥柔软的触手上蹭了蹭,夏清池才有点不情不愿地起了身,蹬上拖鞋准备去开门——然后在经过试衣镜前的时候蓦然顿住。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他的样子看起来好了很多,脸上虽然还带着点尚未散去的困倦,却也多了几分睡眠充足的血色。只是身上的那些痕迹,却显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失。
抬手轻轻地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青紫淤痕,夏清池试着把衣服的领子立了起来,却仍旧无法完全遮掩,不由踟躇了一下,打开衣柜,翻出了一件有些不合时节的大衣套上,又往脖子上围了一块不那么厚的围巾,确定不会漏出任何不该有的东西,才关上了衣柜的门。
而刚刚在他拿衣服的时候,变小了蹭过来的那团触手,则被他顺手塞进了衣柜的角落里。
迈着还有点酸麻发软的双腿来到门边,打开了宿舍门,夏清池就看到了外面站着和自己一同工作的其中一个研究员——从胸前名牌上的文字来看,名字应该是卓俊。
也是那个捡到了他掉在实验室外面的记录板的人。
脑海当中本该十分模糊的记忆陡然清晰地跳了出来,让夏清池的手指不由地动了一下,心情也略略紧张了起来。
对方显然被夏清池的打扮给吓了一跳,就连原本紧蹙的眉毛都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些许惊愕和狐疑:“博士……?”
但很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收敛了面上的情绪,没有去探究夏清池这么穿的理由,转而说起了自己找过来的正事:“x。死了。”
意料之外的信息让夏清池愣了一下,几乎就要条件反射地回头往宿舍里看上一眼,好在他及时地想起了对方不可能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才艰难地止住了动作。
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夏清池沉默了片刻,只能参考曾
经看过的某些电影里的剧情,绷着脸丢出两个字:“死因?”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哑,像草莓刨冰入口时的那一点点沙,将本就存在的甜味烘托得更加明显。
面前的人似乎小小地动摇了那么一下,卡在喉咙里的声音顿了一下才发出来:“博士不知道吗?”
在进入副本之后的大部分时间,都溺死在太过热烈的性爱里,夏清池根本没来得及去探索或者调查什么,也完全听不懂卓俊的话,自然没有办法回答这个超出了自己所知范围的问题。
“我看到博士记录板上写的东西了,”于是面前的人在盯着他看了片刻之后,继续说了下去,“我以为博士是不相信那种事情的。”
夏清池又愣了一下。
他记得自己那天晚上带过去的记录板是新的,上面根本没有记录任何内容。
但随即,他就想到了自己面板上附带的那个技能。
所以,连那种事……都可以算作实验,吗?
被稍长的发丝遮盖住的耳根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夏清池有些心虚地避开了面前的人的视线,不知道自己这种时候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而卓俊却似乎误会了他的反应,略显焦急地上前了一步:“博士难道不相信我吗?”
“我知道博士会去研究这种东西,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但为什么要瞒着我们——”他蓦地一顿,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了看周围,深深地吸了口气,略微压低了声音,“记录板我带来了……没有给其他人看过,哪怕是刘彦也没有,”他顿了顿,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心情,“……能进去说吗?”
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夏清池沉默了片刻,稍微侧过身,让出了门边的位置。
没被直接拒绝似乎让眼前的人稍稍松了口气,他眉间的褶皱松开了少许,快步走进了门内。
——然后就一脚踩进了地上还没干的积水里。
很显然,还没能完全恢复过来的夏清池,根本没有那个余力去收拾房间里的其他对方。
这时候才想起了这一点,夏清池面上的表情有点僵硬,哪怕眼前的人并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也不能减少他所感受到的那股羞耻。
“博士你在消失的这几天里面,到底都在干什么……”大概是心里有着更急切地需要确定的事情,卓俊只小声地咕哝了一句,并没有去探究门后这滩液体的来源,就小心地跨了过去,走进宿舍里无比熟悉地坐了下来。
实验室分配的单人宿舍布局都是一样的,他也不是第一次过来这里,自然不会有那种生疏和不自在的感觉。
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卓俊一坐下来,就把之前在实验室外面捡到的记录板拿了出来,放到了桌上。在他看来,这显然是最为直接的、不容辩驳的证据。
夏清池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拿过记录板,看了看上面自己也是初次看到的内容。
——这似乎是对“x。”的发情状态的记录,上面的各项条目和数据都罗列得十分清晰。
说实话,夏清池完全看不懂。
当初因为一些原因,他连高中的课程都没能完成,就休学了,之后也没有再回到校园。那一丁点可怜的知识储备,让他从踏入实验室里的那一刻开始,就完全依靠游戏的提示进行机械作业,连自己所进行的那些工作有什么作用都不清楚。
但跟在后面的那些带有“邪神”、“唤醒”之类的字眼的部分,他阅读起来,却并没有太大的障碍。
尽管只有零星的一点字句,夏清池却也能够从中推断出,这是在进行某种近似祭祀的禁忌实验。
这应该就是他所扮演的这个角色,每天晚上都会去进行的特殊项目。
夏清池想起了自己先前得到的、有关于那只怪物的信息。
捏着记录板边缘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夏清池抬起头,看向对面等待着自己回应的人,张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对于具体的情况根本一无所知,更不可能给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而他最害怕的、最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焦虑难以遏制地在心脏深处蔓延,夏清池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生出逃避的心思,同时却又对只会选择这种应对方式的自己,生出强烈的厌恶。
——说到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完全就是因为他没有认真地扮演自己的角色,去完成被交付的任务罢了。
捏着记录板的手指连关节处都有点泛白,夏清池就跟被逼入绝境一样,连肺部都传来超出负荷的疼痛。
【提示:扮演任务限定技能“演技”剩余使用次数(> 突然跳出的游戏提示让夏清池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打开自己的面板看了一眼。
【提示:扮演任务中,部分信息仅可经由限定技能获取。】
夏清池又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游戏系统似乎是在试图……安慰他?
——这个词或许不是那么准确。但那种安抚的意图,却切实地传
递到了。
原来游戏系统,还会做这种事情吗?明明之前在人鱼的副本里,还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了嘲讽。
夏清池忍不住回忆了一下过去这类提示出现时的状况,然后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上个副本里面,柳妮妮那个似乎会“指导”她进行一些符合角色的行为,来增加任务完成度的系统。
【系统小精灵的性格会根据玩家的游戏表现进行变更哦,喜欢的话轻给个好评呢亲(づ ̄3 ̄)づ╭?~】
【ps:如果对当前性格不满意可在登陆面板进行手动变更。】
就像是能知道——不,应该说,确实是能知道夏清池心里在想些什么,紧跟着跳出来的两条信息带着明显的俏皮意味,让夏清池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一下,刚刚那点低落的情绪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了个干净。
只不过,他短时间内的表情变化似乎是太明显了一点,惹得对面的人投来了狐疑的目光:“博士?”
夏清池收回注意力,重新看向面前等待自己说明的人。
【成功使用技能:演技。】
【系统已成功接管角色操控权,剩余持续时间:24:59】
【剩余技能使用次数:2/3】
眼前的信息跳出来的下一秒,夏清池就感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和之前在体验不属于自己的情感时,牵动着去进行某些行为的感受不一样,也和技能大失败的时候,出于惩罚被强制做出某些举动的状态也不同,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就像住进了另一个和自己有所关联、却又截然不同的人一样,代替着他操纵自己的身体。
他感到“自己”松开了拿着记录板的手,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任何逃避地望向了卓俊的眼睛:“你想问什么?”顿了顿,他又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说,你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在夏清池的记忆中,他还从来没有像这样流畅地说过话。
据说是因为先天缺陷——也有医生说是他身体里的两套生殖器官造成的,他的言语功能从小就发展得比同龄人要慢,尽管父母很努力地在帮助他练习,但当别的孩子已经能够流利地背下《长歌行》的时候,他还是只能结结巴巴地对着纸张念诵。
而那两个人,最终也没能见到他流畅地将这首诗背下来的那一天。
后来爷爷带他去检查的时候,医生已经说过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了,可这个结巴的毛病,却仍旧怎么也改不掉——这位被迫在人生的后半段,背负起他这个累赘的老人,在这件事上花费了不少的积蓄,却也终究没能得到任何有用的结果。
在夏清池走神的期间,对话仍旧在进行着。
那种感觉很奇妙。
哪怕夏清池的理智很清楚,眼下在说话的人并不是他,可他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些连贯的字句,从自己的口中发出的每一个过程——就连内部的发声器官的振动都变得太过明晰。
“如果知道得太多,你会死……这种话,我想我就算说了,肯定也不会有任何作用吧?”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夏清池”似乎为此感到有点头疼,“但要是可以选择,我并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那就该自己注意,别把这种东西落在外面。”或许是眼前的人恢复了自己熟悉的模样,卓俊的语气也变得熟稔自然了起来。他晃了晃自己拿到的“罪证”,一副罪魁祸首完全就是眼前的人自己的模样。
“……确实。”“夏清池”又叹了口气。
他伸手拿过卓俊手里的记录板,从抽屉里摸出一支笔,很是自如地修改了几个上面的数据:“所以,你现在看到了,我在研究让‘邪神’苏醒的办法,”他笑了一下,重新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有什么想要发表的看法吗?”
卓俊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为什么?”
“很简单,”从夏清池口中吐出的话语当中,带着他从未有过的从容与淡然,“我爱他。”
“而如果不这么做,”他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冷硬,“——他会死。”
夏清池和卓俊一起反应了一阵,才意识到这句话里面的“他”指的是谁。
“你知道的,我是在一个特殊的项目里,发现’祂‘的,”不等卓俊发问,“夏清池”就继续说了下去,“而众所周知的,公司的高层——我是说‘深蓝’的高层,不是这间实验室的那些家伙——都是些疯子。”
前后两句话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联系,但卓俊却对此表示了赞同:“这点我没意义。”
“他们在寻找神明。”但即便如此,眼前的人接下来的那句话,也依旧让卓俊的脑子一下子没能转过弯来。
“而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的,他们成功了。”
“他们抵达了神明沉睡之地,”说到这里,夏清池顿了顿,“准确来说,不是‘抵达’,而是……”似乎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他抿了抿唇,略过了这个话题,“然后你也看到了,深蓝现在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家生物公司。”
卓俊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所说的,并不是近期才发生的事——甚至是这间公司最初成立的原因。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研究,”夏清池笑了一下,葱白的手指无意识地转着手里的签字笔,“或是操控,或是创造……你不是一直很好奇,那些特殊的基因序列,都是从哪里来的吗?”
卓俊这下是真的整个怔住了。他的嘴唇张张合合的,好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一双眼睛却瞪得老大,在那张算得上清秀的脸上显得有那么一点可怕。
“当然,复刻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夏清池又笑了一下,他似乎感受到那份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流入了自己的心中,令他都不由地变得有点处变不惊起来,“所以在我发现了那只小家伙的时候,那些家伙才会那么疯狂。”
“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也不清楚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但世界上大多的事情,一旦做了,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转动着签字笔的手指停了下来,轻轻地摩挲着圆润的笔头,“夏清池”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样垂下了眼帘,好一会儿才放下手里的东西,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后面的内容,”他抬起头,看向面前由于接收了太多的信息,而显得有些呆滞的同事,“你还要继续听吗?”
卓俊的脸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犹疑。
毫无疑问的,夏清池所说的,可以说是这家名为“深蓝”的公司最为核心的、最不可触碰的秘密了。
而通常搅和到这种事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他忽然就有点理解之前夏清池那句不想把他牵扯进来的话了。
“博士觉得我是那种怕死的人吗?”只不过,他却也并没有要改变自己想法的意思,“真要是不想听的话,”卓俊笑了一下,“我就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把这个记录板悄悄地从宿舍门底下塞进来。”
“那样的话,就该换我去努力找出是谁见到了这份东西了。”“夏清池”笑了起来,没有再多劝说什么,只是屈起手指轻轻地抵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整合适合用来叙说的语言。
“虽然我还没弄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确定,我找到的那只小家伙和海底的神明有关系的……不过你也看到了,就算他们那么努力,也什么成果都没拿出来,”他用指尖拨弄着放在桌面上的签字笔,语气里带着几分散漫,“当然,我也一样——在发现了一点端倪之后,我也有在悄悄地做一些实验。”
“毕竟在我手里待过一段时间的,我稍微留下一点东西也很正常不是?”一点都没有在意自己那游走在违规边缘的行为,“夏清池”弯了弯唇角。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正常的实验方式是行不通的。”
“——本来就不是科学范畴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确实很‘科学’。”
“夏清池”又笑了起来。他似乎很爱笑,正如之前那两个研究员聊天的时候所说的那样,是个性格很好的人。
好得就连夏清池都不由自主地有点被吸引。
“然后我开始尝试一些其他的东西,”“他”指了指桌上的记录板,“比如召唤,比如信仰,比如祭祀。”
他所尝试的,显然并不只有这些,夏清池能够浅显地感受到一点对方的想法。
“在这个过程中,我爱上了他。”话题拐了个弯,忽然绕到了一个诡异的方向。而即便是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夏清池”的语气也是平常的、理所当然的,就好像他只是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一样寻常。
“不是对于未知的好奇、探索欲,也不是对生命本能的爱怜,而是对于恋人的那种——”他说得很具体,唇边甚至带上了一丝饶有兴味的笑,似乎在观察面前的人对此做出的反应,“——你明白的,对吗?”
“就跟你对刘彦一样。”
卓俊的眼皮抽了一下。他似乎下意识地张口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默认了“夏清池”的说法。
于是“夏清池”在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无法忍受有人想要伤害他。”
“但它还是死了。”卓俊终于又出了声,却说不清楚自己这句话是想要表达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的人愉悦似的低声笑了一下,偏头朝不远处的衣柜招了招手——然后那嵌有半身镜的木门,就被从里面顶开,一团紫黑色的触手从中蠕动着钻了出来。
它先是窥探一般地露出半个眼球,确定夏清池没有对此露出排斥或者不悦的表情之后,立即欢欣鼓舞地朝着他冲了过来,一头就撞进了他的怀里,胡乱地挥动触须乱蹭,甚至还想去触碰他的嘴唇、乳头,以及双腿之间更私密的部位。
——然后就被狠狠地掐住了那团软软的身体。
哪怕夏清池不说,卓俊也能看出这只小小的怪物,和实验室里的那只的关系。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之前消失的那两天在干什么?”钳制住怀里某个东西乱动的触手,“夏清池”翘起嘴角,弯起的眸子里浮现出些微的恶趣
味,“我在和他做爱。”
夏清池的脑子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而震得一片轰鸣,整个儿地都陷入了呆滞的无法思考的状态。
而他的双唇还在不受自己控制地张合着:“性爱本来就是许多教派当中的一种祭祀方式,不是吗?”
“这并不是很罕见的情况。”
“——尤其我还深爱着他。”
就仿佛能够理解“夏清池”话里的意思一样,他怀里的那团触手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身体,从内部发出代表兴奋的细微震颤声。
“那、你……之前、那个……”很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撼到的,并不只有夏清池一个人,卓俊大张着嘴,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一副脑子短路的样子,“发情的时候、你……”
“其实我表现得很明显了,不是吗?”“夏清池”笑了一下,并没有否认卓俊的话,甚至还更进了一步,“——你以为他是为了什么,才会突然开始‘发情’的?”

95被影响的
夏清池的脑子里嗡嗡直响,仿佛连脑髓都在因新接收到的信息而不断震颤。强烈的眩晕席卷上来,冲击得他快要失去意识——可他又切实地保持着清醒,听着那一个一个清晰得不容错认的音节从自己的双唇间吐出。
“你们在实验室里工作的时候,我就在那里。”
“……在那一堆触手里。”
夏清池看到卓俊的嘴巴一点点地张大,面上的神色也从最开始的愕然震惊,逐渐变成受到过度冲击的空白茫然,傻呆呆的样子看起来甚至有那么几分滑稽。
而“他”还在不停地叙述着那些不可启齿的秘密。
“被插入、被侵犯、被享用、被献祭。”
“他在我的身体里产卵,而我将那些蕴含着他另一形态的东西带回来,生产、孵化、融合成新的身体。”
“对于神明来说……哪怕只是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力量,”直到现在,“夏清池”也依旧保有着那一丝不被任何事物影响的游刃有余,连语速都仍然不急不缓的,像在进行一场从容的演讲,“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吗?”
似乎到了这里,“夏清池”的述说终于告了一个段落,他略微直起身子,双手交叠,轻搭在怀里变得乖巧安分的肉团上,弯起眸子看向面前没能回过神来的人:“现在,你知道我藏得最深的秘密了,”他问,“你打算怎么办?”
“在试验过程中,被不受控的实验体攻击而造成人员伤亡的事情,其实并不少见,”他愉悦似的轻声笑了一下,放柔了语调,从舌尖推出的声音宛若掠过发梢的微风一般轻软,“……你说对吗?”
卓俊猛地回过神来,额上泌出了一点汗珠。他很想把刚才的这些话当做玩笑,附和地笑上两声,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离开——但那么一丝萦绕不散的危险,却让他生出眼前的人,真的会将说出的话付诸实践的错觉。
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却仍旧觉得自己的嗓子又干又紧,卓俊干笑了两下,脸上的表情僵硬得要命:“我果然惹博士生气了吗……”
“有吗?”“夏清池”弯了弯眸子,一脸纯然的无害,“你的错觉吧。”
卓俊:……
他刚刚果然不该说那句“死了”的话——当然也可能在这之前,他的哪句话就已经刺激到对方的神经了。
放弃了去寻找自己出错的地方,卓俊停顿了片刻,丢掉脑子里那一大堆无用的杂念,转而问起了正事:“我该怎么做?”
“走出这个房间,”甚至连一秒钟的间隔都没有,眼前的人就给出了回答,“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回去继续你的工作。”
“……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卓俊抽了下眼角。
“既然知道这点,刚刚你就不该继续问下去。”而对面的人给出的回应,也是一点都不客气。显然还带着一丝故意的针对。
卓俊忽然觉得,或许自己拿着记录板出现在这里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让对方生气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不再纠结这个,略微摆正了脸色:“我是认真在问你。”
“夏清池”沉默了一阵,最终还是小小地吐出了一口气,松开手重新看向了卓俊:“最简单的,立即带着刘彦辞职。公司不会太在意一个没有参与过最核心项目的职员的去留。”
“或者去找江原,”大抵是知道眼前的人不可能选择这种做法,“夏清池”只停顿了片刻,就继续说了下去,“虽然交到我们手里的那些工作,表面上看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去找某些违规的证据。”
“江原?”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新来的同事会和这事扯上关系,卓俊显得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只是个迂回的对抗方式。
刚刚夏清池提到的那些事,显然不是一句“违规”就能说得过去的。
但他同时也明白,有的东西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公布在大众的眼前。
“郑良知道所有的事情,包括实验室里的所有研究和江原,”有点懒散地靠回了椅背上,“夏清池”轻而易举地就给出了一堆玩家需要花费许多精力去探寻的信息,“但他不一定会帮你,具体怎么做由你决定。”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出了最后一种选项:“如果这两种办法都不想用的话……你可以试着找一找最近表现出异常的实验体。”
“但是那些家伙的思维和人类并不一样,行为也是最不可控的,”他感到头疼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要不然我也用不着这么急着就想把这个家伙带出来。”
卓俊这一回思索的时间更长了。好半天,他才再次出声:“那博士呢?”
“博士打算怎么做?”
“我?”“夏清池”轻声笑了起来,“我还没决定呢……”他微微眯起了双眼,似乎在进行某种思考,又像是在单纯地走神,“到底是该拯救,还是毁灭……又或者选择有可能会出现的第三条路?”
“至少现在……这不是我能决定
的事。”
“总之差不多能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想怎么办了,”忽地收住了话头,“夏清池”不耐烦似的挥了挥手,张口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别在这里妨碍我睡觉。”
“这个家伙做得太狠,我还有点没缓过来呢。”
卓俊:……
总觉得有太多的槽要吐,但就是因为太多了,反而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看了看夏清池脸上并无作假的困倦,又看了看他怀里那只由触手构成的怪物,卓俊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其他想要询问的事情了,也就没了理由继续待在这里——当然也因为他无端地有种自己成了个闪亮的灯泡的感觉——顺着夏清池的话告辞了。
而这个时候,技能的持续时间,还剩下八分钟。
看着被合上的宿舍门,“夏清池”没有起身,有些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桌上的笔,忽然开了口:“现在这个性格,可是你造成的。”
过于没头没尾的话,让夏清池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对自己说的。
“更准确一点地说,我不过是把你塑造的性格表现出来而已。”
讷讷地听着这几句话从自己的双唇间吐出,夏清池好半晌才想起来要反驳:“我不是、这样的……”
即便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开口说话,但他的意思,却也能传递给此时操控身体的人。
“当然,”然而宿舍里的人对此却只是笑了一下,并未放在心上,“我可是有基础设定的,不然游戏怎么进行——应该是游戏没错吧?”他顿了顿,似乎对此有点不确定,但也没有对此太过在意,没有给夏清池多少次思考的时间,就继续说了下去,“但我可没有刻意去挑拨这玩意儿发情,更没有爱上它——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个实验材料而已。”
一边说着,他一边还戳了戳怀里明显地表露出不满情绪的触手——这只怪物似乎也能分辨眼前的这个人和夏清池的不同,在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离开之后,就表现出了和先前的亲昵截然不同的嫌弃。
“和这个东西做爱绝对不在我的基础设定里面,”像是不满这团触手前后那反差过分强烈的态度,这人开始借着对方不舍得离开自己这具身躯的机会,故意折腾对方,“和别人那样说出自己的性爱经历的行为也一样。”
“我、我也不会做,做这样的事……”夏清池有些慌张地为自己辩驳却换来了对方的一声轻笑:“真的吗?”
“如果我当面问你,‘你和这只东西做爱过了吗?’”他这么问夏清池,“——你会怎么回答?”
夏清池沉默了好久,才小小声、小小声地开口:“做、做过了……”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你真可爱。”
“可惜被预定了……唔,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并不可惜,反倒是幸运,毕竟就现在这状况,我本来就没有触碰你的可能……”无意识似的咕哝了两句,这个此时操控着夏清池身体的人轻咳了一声,稍稍转了话题,“总之,你可以把这当成是我们性格里的某部分产生的化学反应的结果——反正也挺不错的不是?至少你没有在中途就中止技能的使用。”
夏清池微微一呆,这才想起来这项功能。
——说起来,他刚刚居然,一次都没有生出过让对方闭嘴的念头吗?
“而且我很挺喜欢的。”再次响起的声音拉回了夏清池的注意力。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却能够通过身体的感官,知道对方正在笑——很浅、很温柔的那种。
“不管是这种化学反应……还是你自身。”
这句话被说出的时候,那刻意放轻的语调,听起来简直像是在告白。
夏清池却望着那逐渐减少的倒计时,问了一句:“你是、系统……吗?”
“有什么区别吗?”然而对方给出的回答,却很是模棱两可,“反正不管是我,还是其他人——或者你所接触的、在你身上留下印记的一切,都不过是深爱着你的那位的一部分罢了。”而话语的后半部分,更是充满了夏清池无法理解的内容。
“不管怎么说……很高兴遇见你,”而对方显然也没有要给夏清池做出进一步的解释的意思,“虽然该给的信息我全都已经给完了——其实按照正常的状况来讲,这些东西不可能一次性说出来的,但你好像真的不擅长隐瞒和说谎,那就没办法了……咳,”发现自己似乎又稍微跑了题,他轻咳了一声,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不管怎么样,之后如果再碰上什么自己应付不来的状况,还是可以喊我出来哦。”
“——当然和这家伙做爱的时候就算了,”他轻“啧”了一声,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嫌弃,却又很快将语气调整回了更容易获取夏清池好感的轻柔,“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比其他所有人都乐意。”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时候,面板上的倒计时也恰好归零,夏清池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有种自己还能隐约地察觉到另一个人
存在的感受。
——这或许就是上个副本当中,同时拥有两个人格的时安的感受了吧?
在夏清池走神的期间,那只趴在他的腿上,被先前的那个人拉扯揉捏得有点发蔫的小怪物立时就精神了起来,蠕动着被花样打结的触手爬到他的胸口,去触碰他的嘴唇。
“等、唔……”茫然之下没能及时闭合的双唇,轻而易举地就被灵活的触须钻入,热情而贪婪地蹂躏侵犯——这只小怪物就像是要将刚才被另一个人占据的亲密给弥补回来一样,又往里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触手,将夏清池的口腔挤占得满满当当的,一边玩弄着他的舌头上颚,一边往他的喉咙里插。
像一个过度热烈的舌吻,也像一场特殊的口交。
即将被几条触手玩弄得窒息而死的时候,才终于重新获得了自由,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伸手抓住了怪物还想探入的触手:“等等、别弄了……哈啊……”
“我还有、哈……其他事情、要做……”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夏清池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听到他的话,那只小怪物停顿了一下,忽然可怜巴巴地把自己被打结的触手送到了他的面前,一副受足了委屈的模样。
回想着刚才那个人在面对卓俊的时候,那从容而淡然的模样,夏清池又看了看面前这些结得乱七八糟的触手,忍不住就有点想笑。
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将小怪物那些打结的触手给解开,夏清池被这么一打岔,连自己原本在思考的事情都有点想不起来了。明明他还记得挺重要的来着。
有点茫然地发了一会儿呆,还是没能想起来那件应该还挺重要的事情,夏清池轻轻地叹了口气,抱着怀里赖着不肯走的小触手,站起来给自己去弄了一点吃的。
尽管或许是因为这个小东西的缘故,他实际上并不觉得饿,但一直不吃东西,总让他有种自己变成了非人的诡异惊悚感,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身体交付出去过一段时间的缘故,原先身上还十分明显的那种酸疼和无力,忽然就减轻了许多——至少回到了不会影响到夏清池行动的限度之下。于是他趁着这段时间,把宿舍里的痕迹全部清理了一遍,顺便也给自己重新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游戏还在继续,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间宿舍里,等待结局的来临。
或许换了以前,夏清池还有可能会这样做——又或者这如果是现实,他也许会采取这种消极的应对方式,但至少现在,他并不想这样。
夏清池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可他又具体说不出到底有什么地方发生了改变。
但是那种长久以来,无时无刻不萦绕在他的胸口的、没有具体的针对对象,却又仿佛针对所有事物的恐惧,似乎稍微……真的只是稍微,淡了那么一点点。
“别闹。”轻轻地咬了一口又趁着自己不注意,钻进了自己嘴里的触须,夏清池捏了捏扒在自己身上的那只小怪物。
很奇异的,尽管这个小家伙不会说话、也不那么聪明,外表更是可以直接代入某些恐怖片里的邪恶怪物,但夏清池却觉得与它相处起来,要比大部分人——甚至包括前两个副本当中的郑禹和时安——还要让他感到自然和舒适。
那种单纯的、直白的、不掺杂任何多余情绪的感情,总是令他的心脏轻而易举地发软。
“可能我就是喜欢小动物……”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夏清池主动垂下头,在小怪物那只特别显眼的眼睛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
或许最开始他会在经历了那样的“剧情”之后,依旧选择留下了游戏舱,也是因为最初和他发生了关系的,并不是人类的关系?哪怕仅仅只是数据构成的人类。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夏清池弯了弯唇角,又一次低下头,在怀里的怪物身上落下一吻。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表情,和先前由另一个人操控身体时,有多么相似。
而吸附在他胸前的小怪物却停下了原本正在进行的动作,睁着那一只仅有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挪动自己的身躯,轻柔地、爱怜地、不带任何旖旎意味地,碰了碰他的嘴唇。宛若对他刚才的亲吻的回应。
于是夏清池轻声笑了起来,带着许久未曾有过的——或许是从父母离世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的——轻快心情,遮掩好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套上白大褂出了门。
不管是出于他自己的好奇心,还是出于对自己当前角色的工作的尊重,他都有必要再去实验室一趟,去看上一眼那个据说已经“死亡”的实验体。
至于之后——
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变成了小小的一团,安静地藏在自己的口袋里的小怪物,夏清池的嘴角略微往上翘起。
他果然还是不习惯当那个位于事件中心,能够轻而易举地决定事情走向的关键角色。
总归所有的关键信息,应该都在之前那一次和卓俊的对话当中交代了出去——而那几个为对方提供的
选项,实际上对他来说也同样有效。
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在另一个“自己”的帮助下,完成了工作上的交接,夏清池以在现实里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效率,完成了离职手续。
实验室的那名主管甚至没有对他做出任何挽留,只是看向他的目光中,似乎蕴含了太多无法说出口的复杂情绪。
当他带着自己那少得可怜的行礼,离开了这家归属于生物公司“深蓝”名下的实验室的时候,系统的提示就在眼前跳了出来。
【任务:成功扮演研究员角色,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玩家身份的前提下,完成手中的研究报告已失败。】
【很遗憾,您已无法在本副本中获得奖励。】
【任务失败惩罚:经验值-10已扣除。】
【任务限定技能:演技、自动记录已失效。】
【副本剧情未结束,您可以自由选择停留或离开,您的选择仍旧会对副本结局造成影响。】
一条接一条的信息映在夏清池的眼中,其中的内容并没有超出他的预料。
——在任务要求是扮演“研究员”角色的情况下,主动放弃研究员这个身份,自然就等同于放弃了任务。
只不过,任务限定技能的失效,还是让夏清池的心底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他还剩下一次使用次数没用来着。
尽管觉得对方有点奇怪,但他有点喜欢那个有点类似于自己第二人格的人。
这或许是夏清池有史以来,按照自己的意志,做出的最大的一个决定——不管是在游戏里,还是在现实中。
所以尽管导致的结果是“任务失败”,他却也有种说不上来的新奇与开心。
并不知道“自己”实验室之外的家在哪,夏清池带着贴在自己身上一起离开的小怪物,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又花了一点时间,挑了一间合心意的公寓租下——在全球最大的生物公司工作了那么多年,“他”的积蓄足够他在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衣食无忧地生活几十年。
而夏清池本身也并不是一无所长。
拨出了一部分预算,购置齐了所需的工具,夏清池没有选择和现实当中一样的插画,而是尝试着用简单的线条,开始讲述一些不那么复杂的故事。比如郑禹和人鱼,时安和邪神,又比如某座早已经荒废的、却总是有人怀抱着各种目的前往的公园,某间豢养着可怖怪物的地下室——以及某个进入了特殊的游戏之后,逐渐将游戏中的一切代入现实的、虚构的角色。
新创建的社交账号的关注人数一点点地增多,那些相互独立、又相互关联的故事底下的评论和留言也越来越多,像是夏清池幻想当中的另一个完美的现实。
他觉得自己似乎在这个副本当中停留太久了,以至于他有些混淆了虚幻与真实的界限。
脑子里才刚冒出这个念头,柔韧而灵活的触手就从他宽松的衣摆底下钻入,贴上了他的皮肤,熟练地嘬吸挑逗,只两下就开始让他的身体开始发热。
“唔、等等……我还没画完、今天的份……”拿着压感笔的手有点发抖,夏清池轻喘着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却很快就被无比熟悉自己身体的怪物撩拨得丢盔弃甲,主动张开双腿,哀求对方进入自己渴求侵犯的内部,“快、嗯、快点……哈啊、插进来……呃、呜啊……”
当那两根挤开穴口的交配腕,一齐撞开子宫口和结肠口的时候,夏清池撑在桌面上的手猛然滑开,撞得边上的鼠标在桌面上划出一长条光带,最后点在了刚刚跳出来的新闻推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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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拼命掩藏的秘密,终于还是有一部分暴露在了阳光底下。
只是,这部分秘密被掀开的原因,却并不是江原所在的组织,找到了什么违法犯罪的证据,又或者公司高层邪教崇拜的事终于被某些人发觉,而是实验室里的“转基因体”齐齐地产生了暴动。
那些有着超出寻常动物智力的实验体,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联合起来,在同一时间逃离了自己所在的培养槽,在那间藏有最深秘密的实验室里横冲直撞,肆意地破坏眼中所能见到的一切事物——看起来,那位不知道消失去了那里的梭子蟹君,成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就是不知道卓俊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看,就算没有他,这个世界也不会毁灭。
埋在体内的触足好似不满夏清池的走神一样,凶狠地顶撞了两下,操得他绵软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往上弹跳了一下——然后再没有给他任何能够移开注意力的余地。
“慢、哈啊……呜……好舒服、嗯……再、再深一点……呃啊……”颤抖着抱住怪物攀爬上来的身躯,夏清池张开口,主动地去含吮对方探出来的口器,放荡地扭动腰臀,不知道第多少次,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种不可为人所知的濒死快感当中。
“……爱……啊、嗯……我、爱……啊啊、爱你……”在被送上高潮的瞬间,胸口汹涌奔流的情感化
作语言,混着哽咽从喉咙里溢出,夏清池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就被陡然陷入亢奋的怪物更为热烈地奸淫,抛进令人窒息的情潮。

96微小的幸福
【副本剧情《深蓝》已结束,恭喜达成特殊结局【微小的幸福】。】
【因任务失败,玩家无法获取副本奖励。】
【恭喜获得特殊祝福:邪神的爱意。】
【邪神的爱意:当你不确定你眼前的是不是我的时候,可以试着勾引我。】
总觉得这次的副本结算当中,混入了某些奇怪的、不知所谓的东西,夏清池眨了眨眼睛,从打开了的游戏舱当中坐了起来。
——有点意料之外的,他明明感觉自己在游戏里待了几个月的时间,现实世界的时间,却才过去三天不到。
是游戏公司的最新技术?
夏清池略微歪了歪脑袋,倒是并没有对此生出什么太过强烈的怀疑。毕竟这种意识连接网络的游戏模式,本来就和梦境有些相似,之前又本就存在游戏与现实时间流速不同的状况,就是这种比例再扩大一点,也不是多么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反正这其中的原理,他们从最开始就不知道。
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夏清池抬脚从游戏舱当中跨出。
或许是现实里的时间实际上并没有过去多久的缘故,尽管体感时间十分长久,可他却并没有在脱离游戏之后,产生任何的不适应——就仿佛结束了一个漫长的、美好的梦境,哪怕胸口还残留着那种温暖柔软的感受,理智却也已经清楚地将其与真实分割开来。
只是在习惯性地往房间里扫视了一圈之后,没能找到那个总是不愿意离自己太远的身影,依旧让夏清池生出了那么一丝丝的失落。
游戏结束之后,惯常的清洗身体的过程中,夏清池突兀地就回想起了之前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的那个问题。
——这些游戏副本当中的角色,真的都只是数据吗?
作为一个平时在工作的时候,时常需要和各种游戏电影接触的人,夏清池当然知道,某些编剧和导演,很喜欢往剧情当中放入那种“打破次元壁”的情节——即剧中、游戏中的角色,透过屏幕直接和观众或者玩家对话,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次这种状况发生的地方,是全拟真的游戏的关系,他总觉得自己碰上的这种情况,和这些有哪里不同。
对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切实存在的、完整的人一样。
可如果不单是数据的话——又能是什么呢?
想起那句“那位的一部分”,夏清池略微偏过头,和镜子里满脸困惑的自己对视。
总觉得这句话,朝好几个方向理解都没有问题。
脑子里一瞬间浮现出好多幻想故事当中的设定,夏清池小小地吐出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脸颊,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笑容。
——不管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那个存在都不会伤害他。
没来由的,夏清池就是无比笃定这一点。
而这让他的心情无端地轻快。简直就像是有人帮他卸下了肩上一直背着的、某些肉眼不可见的沉重事物一样。
趿拉着自己忘了更换的、已经被彻底弄湿的绒毛拖鞋从浴室里走出,夏清池一边擦着自己半干的头发,一边把冰箱里的速食食品放进微波炉里,为自己准备午餐。
或许是不久前才刚有过前科的缘故,这一回尽管连着消失了近三天,也并没有引发任何人的担忧——经纪人除了交代工作的情况之外,只有零星的几句问候,并没有因为没能得到回复而停止,陆蔷那边则更是在一句“注意节制”之外,就彻底没了消息,一副对他在干什么了如指掌的样子。
……也是,这个游戏本来就是对方介绍给他的。
略微弯了弯嘴角,夏清池对两人各自进行了回复之后,才打开邮箱里的文件看了起来。
有点意外的,是不久前连着找他约过两次稿的一家游戏公司。这次的稿件原本似乎是要求在五天之内完成的加急单,但由于一直没有得到他的回复,交稿时间往后延了一个月。
看起来是对他之前的工作很满意。
嘴角往上翘了翘,夏清池默默地记下了这家公司的名字,打开画图软件开始勾画起草图来。
想来愉快的心情,真的能够提高工作效率。尽管动笔的时间,比经纪人接下工作的时间晚了两天,但他仍旧在一开始定下的交稿时间内,把角色卡面图完成了——在美誉打乱自己的生活作息的情况下。
一同完成的,还有每次自己通过副本之后,必然会进行绘制的图画。
这一次他挑选的场景,是自己在游戏里租住的那间公寓。不大的房间里,他闭着眼睛安稳地睡着,怀里那只由触手组成的小怪物紧紧地缠着他的身体,亲昵地贴靠着他的面颊。从窗外映入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为这本该诡异的一幕增添了几分难言的温馨与安宁。
……有点像他之前在那个同人网站的账户底下,见过的那两张图片。
分别将两件新完成的作品进行保存,一张发送给经纪人,一张则上传到社交账号,夏清池从电脑前站起来,伸手伸了个懒腰,难得地有了出去走一走的想法

略微踟躇了片刻,夏清池最后还是换好衣服,拿上手机——去两条街之外的超市里,买了点可有可无的生活用品。
心血来潮之下,他把这些买回来的东西摊在茶几上,拿手机拍了张照片,配上文字,一起发到了社交账号里。
【夜来风雨:时隔多年的出门和采购[图片]】
大概是因为和前一条动态之间相隔的时间太短,那些被前一张图片吸引过来的人还没离开,这条信息之下,也很快就多出了一长串的评论——那增长的速度,让夏清池连刷新都有些赶不及。
【苏娆[铁粉]:????果然人活得久了啥事都能碰上,夜大居然连着发了两条动态!!!】
【苏娆:咦咦咦我居然有铁粉牌子了啊啊啊好激动!!!】
【浩瀚吴垠:让我来康康我有没有。】
【浩瀚吴垠to浩瀚吴垠:???为什么!!!!我明明是最早关注夜大的那批!!!这河里吗!!!】
【路过的小读者[铁粉]to浩瀚吴垠:肯定是你互动太少了啦,这个好像不是按照时间来的。】
【路过的小读者to路过的小读者:咦我居然也有,天天守着点赞评论果然是有用的!![狂喜乱舞jpg]】
【黎朔北:小新人狠狠地羡慕了qwq】
【九浔ya:呜呜呜呜我也想要……】
【氵虫儿:那啥,咱是不是歪楼了?】
【日见[铁粉]:就是就是,都没人注意到夜大自爆是死宅的信息吗!!】
【大吉[铁粉]:有牌子的人不要说话!】
【大吉[铁粉]:哦,原来我也有啊,那没事了~o(=nwn=)】
【小pto日见:夜大是死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是啥需要激动的事吗?】
【我没钱别搞我:哈哈哈哈看夜大这么高产就知道肯定宅死了,不过只有我注意到时隔多年就买这么点东西吗?夜大真是被随时随地的快递和外卖宠坏了!】
【澄御:唔,刚发了张和小触手的居家图,就出去买东西了……所以这是在成家立业之后,开始逐渐向人妻转变的意思?】
【白小白菜to澄御:艹,角度氢气,但居然有那么点道理。】
【> 【荼荼:所以大家都已经默认小池塘=夜大了吗?】
【糖果:事实是什么重要吗?不重要!反正夜大在我这里长了小池塘的脸!啊我屏幕脏了prprpr】
【叶子:不知道说啥,就恭祝小池塘和小触手新婚愉快吧!虽然小池塘是我老婆这一点不会变=w=】
【露薇to叶子:情敌来战!】
【一瓶酱油:所以你们的情敌到底是谁?】
总觉得谈论的话题有那么一点微妙的不对,夏清池的手好几次都放上了键盘,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于是只能重复着刷新页面的举动,看着那热闹的留言面板。
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开心。就好像糖霜被扔进转动的机器里,制成云朵一样的棉花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傻笑着在电脑前面看了好半天自己社交账户底下的留言,夏清池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找到了上一次自己悄悄收藏下来的网址,打开了那个仅有两幅作品的账户主页——那上面依旧只有之前见过的两张图。
心里不由地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夏清池忍不住小小地叹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盯着那两张已经被自己仔仔细细地看过许多遍的图看了好一会儿,夏清池小小地吐出一口气,正准备退出,却还是没忍住最后点了一下和退出键就放在一块儿的“刷新”。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发布时间,与电脑右下角显示的时间相同的新作品跳了出来。
与前两张笔触温柔、格外触动人心的单图不同,这一次发布出来的作品,是用极简线条勾勒出的连环画。
——故事的主人公,没有任何意外的,就是夏清池和触手小怪物。
最开始是一张带点颜色的小场景。q版的小人身体藏在被子底下,只露出一张遍布潮红的脸在外面,张着嘴喘息的模样就算不需要明说,也能让人知道这是在干什么。更别说还有一条满是黏液的触手从被子底下深处,往他的嘴里钻了。
但这似乎只是为了交代前情的设置,下一个画面,场景就切换成了旭日初升的早晨。只穿着内裤的小人掀开被子,一脸震惊地望着掀开被子之后,躺在床中央几个看起来和蛋格外相似的东西。
他盘起腿,对着那几枚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怪物生下来的蛋,从早上苦恼到了晚上,最后还是没能得出结论,默默地把掀开的被子盖了回去,穿好衣服出门去了。而被独自留在了家里的小怪物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那些堆在一起的蛋,又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把被子盖了回去——然后很快又忍不住掀开来又看了一眼。
连着重复了好几次之后,小怪物像是想要把这些蛋给悄悄地丢掉,却每次都在实施的中途碰上人,只能抱着满触手的蛋,又蔫哒哒地回了家里。一直到听到外面开门的动静,它才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颠颠地把手里的蛋塞进了冰箱里——还为了不被一眼看出和普通鸡蛋的不同,把里面原来的鸡蛋都拿出来藏好。
于是粗心大意的q版小人真的没在第一时间发觉不对,从冰箱里摸出了两个蛋,就打算做饭。结果他随手拿起蛋往碗上一磕,一团可怜巴巴的、和某只扒在他身上的小怪物如出一辙的小触手,就那么从蛋壳里滑进了碗里,睁着一只委屈巴巴的眼睛看着他。
漫画就断在了这里。
夏清池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来由的,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在那个副本当中,就那样一直生活下去的话,这种情况,还真的有可能发生。
又把这个小短漫拉到了最上面,从头到尾又重新看了一遍,夏清池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在留言框里输入了:“很可爱,很喜欢。”
移动鼠标在“发送”键上轻轻一点,这几个简单的文字就出现在了留言面板上——混在一堆在作品更新出来之后,就飞快地出现的留言当中,毫不起眼。
小小地吸了口气,压下自己有些过速的心跳,夏清池正打算关闭网页,却忽地看到右上角的消息提醒亮起了一个红点。他有些意外地点开了那个红点,看到消息里面出现了仅此一条的提醒:【███】给你的评论点了个赞。
███正是那个刚刚发布了小短漫的、莫名地掀起了“小池塘”和《完美世界》里的角色的cp热潮的账户的id。
在这之前,夏清池没有见过对方与任何进行留言的人,进行过互动。
刚刚才平复下去一点的心跳又猛地变得剧烈起来,夏清池又感受到了那种由于缺氧而造成的窒息——他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联想起,这三个能够通过输入法打出来的黑色方块,和游戏里在提示里出现过几次的某个特殊存在的关系来。
并没有受到影响的神智清楚地告诉他,这种想法究竟有多荒谬,可胸口萦绕着的某种情绪,在不断地叫嚣着认可和支持。
——他最近,好像真的玩了太多游戏了。
所以才会一碰上什么事情,就忍不住往这上面想。
或许他真的该和陆蔷说的那样,稍微节制一点?
有点慌乱地关掉了网页,夏清池闭上眼睛,努力地进行着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却又很快忍不住,重新打开了网页,点开了消息提醒——然而,不过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那里面的信息就变成了“99+”。很显然,从来不进行互动的账号,唯一点了赞的留言,招来了极为热烈的关注,尤其他的账号明显也没注册太久,连主页都是空白的一片。
甚至有人开始猜测起他和对方之间的关系,其中“情侣”“夫妻”“好鸡友”之类的词出现的频率最高。
只略略地扫了两眼那拉不到头的消息,夏清池就找到了后台设置,关掉了消息提醒——然后把那唯一的账号设置成了特别关注,能够让自己在第一时间就接收到对方的所有信息。
做完这一切之后,夏清池才再次关闭了网页。而他的情绪,这时候也稍稍平复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时间,正准备遵循自己在游戏里养成的习惯,去为自己准备简单的晚餐,经纪人的头像就突然跳了起来。
甲方对他上交的作品很满意,并且又立即进行了新一次的约稿。
夏清池接收完文件之后,顺手在网页里搜索了一下这家公司的名字,发现这似乎是家主营恋爱游戏的公司。
夏清池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发怔。
恋爱。
……爱。
他似乎已经将这个字,从口中说出来过了。可他却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理解了这个字的意义。
或许他真的只是如陆蔷所说,陷在了那种由剧情和氛围塑造的“错觉”当中。
毕竟,按照常理来讲,一个人是不可能爱上一只没见过几次的、外形可怖且无法交流的怪物的,不是吗?
有点出神地盯着那些罗列在公司名字底下的游戏名字以及介绍,夏清池垂着眼思索了片刻,忽地从中随机地挑选了一款下载,然后在成功安装之后,躺进了房间里的游戏舱内。
——如今市面上的全息游戏并不少,尽管这是《完美世界》的配套游戏舱,却并不是仅能登陆这一个游戏。
在设置玩家信息的时候,选择了完全按照自身的状况填写,夏清池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就成功进入了这款以“成人童话”为卖点的游戏。
游戏的剧情并不复杂,是主角——即玩家——在生活及工作中,遇上不同的人,并与其中的一位陷入爱河的故事。想来是为了满足不同人群的需求,这些主要的角色里面有男有女,有需要主动追求的、也有主动靠近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将这部分做到了完美。
可是——
“抱、抱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避开了面前的人伸过来,想要牵自己的手,夏清池有点慌张地道歉,却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只能讷讷地重复抱歉的话语,“我、那个……对不起……”
——感觉不对。
跟与郑禹、时安相处的感觉不同,和与小怪物呆在一起的感受也不一样,甚至比和德里克交流的时候还要别扭。
是因为他把自己的角色设置得和现实太相似了,无法起到完全虚拟的效果?还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太过明确“恋爱”的目的,导致自己根本无法代入?又或者是因为角色的行为模式太过固定,不能像《完美世界》里的人一样,给他令人混淆的真实感?
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还是没能想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夏清池皱着一张脸,还是没忍住钻回了游戏舱里,打算再上游戏确认一下——却发现那个自己不久前才下载的、还没达成任何一条线的结局的恋爱游戏消失了。
这游戏舱还会自动删除《完美世界》之外的游戏的?
无比确信自己没有干过这种事,夏清池尝试着下了几个其他的游戏,却并没有再出现这种情况。
……所以自己这是碰上bug了?
按照系统的提示,提交了相关的报告之后,夏清池站在漆黑的登陆空间里,只纠结了那么一小会儿,就放弃了重下游戏的念头。
……感觉好麻烦的样子。
而且他其实也并没有多喜欢那个游戏。也并没有什么非要通关之类的执念。
随手删除了几个用来试验而下载的游戏,夏清池最后还是没忍住,抛开了陆蔷那句“节制”,又一次登陆了《完美世界》。
【欢迎进入特殊副本《邪神的祭祀》。】
【该副本在上一次副本任务失败时,有一定几率触发。】
【检测到玩家在副本中已有角色,中止角色创建。】
【角色代入中……代入成功。】
【感官同步倒计时:5】
【4】
【……】
【1】
在眼前的数字归零的瞬间,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身体晃动了一下,而后强烈到逼得人发疯的快感没有任何征兆地席卷上来,令他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

97结局的后续
那凭空出现的快感太过突兀、强烈、深入,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灵魂都仿佛在那一刹那被撕裂,碎成了无法拼合的小瓣。被冲击成一片空白的意识在那漫长而空渺的顶峰漂浮,许久都没有落地的实感,以至于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的全部都已经融化,只剩下这一丝轻飘飘的思绪,在漫无边境的空茫当中摇晃。
“宝贝今天有乖乖的吗?”好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的声音朦胧而虚幻,带着一丝丝游离在陌生与熟悉之间的牵扯。
漂浮在半空的意识被牵拉着,一点点地坠地,身体被吞没的感知也一点点地回复,夏清池的手指动了一下,感受到了从指尖传来的、烂泥一般粘稠湿滑的触感。
他正躺在一团蠕动的污泥当中。
从污泥里伸出的、触足肉须一般的东西,正插在他下身的两张肉口当中,肆意地扭动翻搅。
——给他一种没来由的即视感。
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露出有些茫然的表情。他觉得自己似乎又陷入了某个怪诞荒淫的梦境当中。
“怎么了?”而一直没能得到他的回答,刚刚说话的人似乎又靠近了一点,“生气了?”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面颊,将他朝着那团比记忆中低矮了许多的软泥的脸转了过来,“……是我今天欺负得太过了吗?”
有如柔软的金子的一般的金色短发映入眼帘,夏清池对上了那双蕴着些许歉意,以及更多的温柔的蓝色眼眸。
“抱歉,”他听到对方这么说,“因为祭祀即将到来,我好像有点太兴奋了……”
夏清池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面上的茫然更浓了:“德、德里克……”
“嗯,”面前有着俊秀面容的男人笑了起来,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弯起,落着细碎的日光,像降临凡间的圣洁天使,“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他低下头,轻轻地印上了夏清池的嘴唇,“……很喜欢。”
唇瓣上温暖柔软的触感有点陌生,却又莫名地带着些微说不上来的熟悉,夏清池不由地有些发怔——然后理所当然地就被面前的人借机撬开了唇齿,贪婪而热情地攫取交缠,连肺部的空气都毫不留情地抽干。
“怎么办……”放过怀里被吻得晕晕乎乎的人的双唇,德里克轻咬着他的嘴唇,从喉咙里发出的嗓音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听起来性感极了,甚至勾得夏清池的耳朵都有点发痒,“……我好像越来越没有办法忍受你离开我的视线了……”
可那话语中的内容,却让夏清池感到有些无法理解。
按照他曾经打出的结局——如果这真的是他通关过一次的那个副本的话——他难道不应该是这个人用来观赏的玩偶、随意亵玩的玩具、被丢给宠物泄欲的性爱娃娃吗?
而无论是这三者当中的哪一个身份,都不应该听到对方倾诉的,这如同缠绵爱语的字句。
“在想什么?”舌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不那么明显的疼痛拉回了夏清池的注意力,“……总觉得是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德里克笑了一下,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又一次含住他的双唇,恶劣地夺取他刚刚获取了一点的空气。
干燥温暖的手掌贴着双性人光裸的身体抚摸,熟练地在他的敏感带摩挲撩拨,因长期持枪而磨出的薄茧在擦过皮肤时,带起难以言喻的酥麻颤栗。
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喘息起来,被撑开的屄穴也不由自主地夹咬绞缩,分泌出骚黏丰沛的汁液,沿着那根插在其中的粗粝鞭足往外滴淌。
“宝贝好敏感,”在舌吻的间隙里,轻捏着身下的人的肉茎调笑,德里克望着夏清池的双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深情与迷恋,“……是我的功劳吗?”
整个人都由于缺氧和情热而迷迷糊糊的,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根本都还有点没弄清楚眼下的状况,更不可能给出什么像样的回答。
——而德里克本也就没有想让他回答。
完全没有给夏清池整理思绪、理解状况的机会,金发的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吻他的唇——对方对他的每一个极限都把握得太过精准,每每都在他即将因为窒息而晕过去的时候放过他,又在他稍稍凝聚起一点意识的时候,再次夺取他全部的注意力。
埋在他体内的那几根东西甚至都没有进行任何的插顶抽送,夏清池就在德里克的手里泄了一次,宛若没入温泉中的舒适感受令他迷糊的意识更加麻痹,甚至催着他在对方的双唇再次压下来的时候,主动地张口回应,小幅度地扭摆腰臀,套弄起体内的那几根触足来。
然后夏清池就感到有什么粗勃坚硬的东西,抵上了自己湿软泥泞的屄口。
沉溺于快感当中的大脑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却很快又被太过热烈和深入的吻夺走了注意,未能进行任何进一步的思考,夏清池颤抖着攀附上眼前的人的身体,张开双腿主动地朝着那根压上屄穴的硬物迎了上去。
“……好乖。”低笑着舔了舔夏清池的上颚,德里克按住他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到最大——然后猛然挺腰,将自己勃胀滚烫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了那张被奸干得靡红软
烂的骚嘴。
“呃——!”即将出口的尖叫被压上来的嘴唇封缄,夏清池整个人都在一瞬间绷直,被撑挤得变形大张的雌穴抽搐着,蓦地从中又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汁液,浇在了男人敞露出来的胯间,淋过那里黢黑卷曲的耻毛,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原本安静地埋在他身体里的触须鞭足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转动着搔刮顶操内壁上的敏感点,而夏清池也终于意识到被自己忽略的那一丝异常,究竟是什么。
“别、唔……哈啊……呃、这……啊啊……”本就含糊的字音在口腔里舌头的搅弄,以及体内触足的顶操之下,吐诉得更加艰难,夏清池全身都在发抖,攀在德里克背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在那件干净整齐的制服上抓出道道褶皱,“……太……呃、哈、不……要、嗯……呜啊……”
“不要吗……”像是在贴心地顺从夏清池的要求一样,德里克抽出自己舔舐着他的舌根的舌头,柔声询问,“为什么?”
“不舒服吗?”插到宫腔最深处的肉棒开始缓慢地后退,压着那些不断扭动鞭毛和触足,更加紧密地贴按上充血肥软的内壁,只剩下最顶端的一点,浅浅地卡在那个艳红发肿的肉环内,只差分毫就能彻底从中离开。
于是被挑拨得动了情的双性人哆嗦着抬起屁股,本能地夹缩屄穴,想要把那根鸡巴重新吃入。
比言语愈发直白与坦率的身体反应让德里克低声笑了一下,却并没有立即顺应他的需求,把自己的肉具重新插入,而是用手指揉捏玩弄起他绵嫩鼓胀的肉唇阴蒂来:“不想被我干吗?”
夏清池被那个过度直白的用词震得抖了一下,从屄穴里流出的骚水更多了,顺着抬高的屁股往下流,在雪白的臀峰上画出蜿蜒的水痕。
德里克翘了翘嘴角,继续用言语刺激自己这个害羞的、放荡的、可爱的恋人:“小逼不想吃我的鸡巴吗?”
“是前几次我干得小骚货不够爽吗?”明明有着那样纯净美好的容貌,就连身上的气质,都带着几分不临凡尘的优雅与高贵,可德里克口中吐出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低俗下流,像是在某个破旧的小巷里,猥亵一个只需要一百块就能操上一次的廉价娼妓。
“——是想吃除了我之外的人的鸡巴吗?”
“没、没有……啊啊、我……呜……没有……嗯……”终于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拱送腰臀往德里克的身上蹭,“舒服的、呜……干得、很……哈啊、舒服……呜……要吃、你……你的、鸡巴……呜……”
“只要、嗯……你的、肉棒……呜呃……”完全被牵走了思绪,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呜咽着,顺着落入耳中的话语,哀求眼前的人尽快把那根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的性器给捅插进来,“插进来、呜……小逼、想……想被操……啊啊……德里克、呃……干、哈呜、啊啊啊——”
没能说完的话被陡然挺入的性器给撞成了拉高的浪叫,夏清池猛然往后弯折腰腹,整个人都仿佛一张被拉到了极限的弓,颤颤地随时都能断裂开来——却又显露出一种脆弱的、柔韧的美。
德里克安抚地舔了舔双性人被溢出的口水打湿的下巴,而后没有任何怜惜地开始捅操奸干。
——他的那根性器,显然并不全然是人类的模样。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勃滚烫的巨物在插入时,狠力刮擦过内壁的凹凸颗粒,也能够感受到他在往外拔出时,肉道内部传来的、仿佛被吸盘嘬吮一样的拉扯触感——又或者,这些感受的来源,并不是那根生长在对方身上的那根屌具,而是以不同的频率,没有规律地在他的体内插捣扭蹭的触手。夏清池无法确定。他的感官这会儿完全是杂乱的、混淆的,根本无从做出太过明晰的分辨。他有时甚至分辨不清,身下那一阵阵浪潮一般席卷翻涌的快感,究竟是从被奸操的屄穴里传来的,还是从被玩弄的肠道内生出的。
已经没被德里克窝在掌心的阴茎又释放了一次,射出的精液滴在夏清池自己的小腹上,在他迷迷糊糊地去捂自己被撞得酸麻的肚子时,被涂抹开来。他像是一条还以为自己在水里时,就被丢进了煎锅的鱼,被不断地翻搅煎炒,却仍旧将那火焰造成的灼人热意,当成了日光下逐渐升温的海水带来的温暖。
望着身下的人逐渐沉溺于快感,将廉耻与理智一同抛到脑后的模样,德里克轻笑着握住他从自己身上滑落的手,亲密地十指相扣。
“舒服吗?”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唇瓣,金发的男人柔声问他。
“舒、舒服……呜……好……舒服、啊啊……”越来越容易在性爱当中,被牵引着说出各种淫秽骚浪的话语,夏清池扣紧德里克的手背,喘息着去亲他的嘴唇,“好热、呜……好胀……哈啊、都……插满了……呜……”
“喜欢吗?”德里克又问,轻柔的语气和身下凶戾的挺操形成截然的对比,令夏清池的脑子都一阵阵眩晕。
“喜、呜……喜欢……啊啊、好喜欢、嗯……哈、好……好会、操……呜……”无论何时都含着一根触足
的宫口根本无法闭合,轻而易举地就被粗粝滚烫的鸡巴捅操进去,夏清池哽咽着,从屄穴里泄出一泡骚热的泉水,眼中本就没有多少的清明被迷蒙的媚意所取代,骚浪勾人得一塌糊涂。
于是德里克略微直起了身体,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更加凶狠地操他——
那些有着不同形态的触须并在一起,和滚烫的鸡巴一起,每一下都从穴口一口气捅到最深处——后穴肠道里的那些甚至往结肠里操进了不短的一截,惹得这个骚淫而不自知的双性人发出发浪的尖叫,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要从男人的身下逃开。
可他被奸干得靡软的肉道却总在属于对方的刑具侵入的时候,无比下贱地贴蹭上去,讨好地、谄媚地蠕动吸吮,乞求着更多将自己推向死亡的快感。
夏清池觉得自己就要被干死了。他甚至觉得此时压着自己的,并不是一个有着俊美容貌的男人,而是一个和小怪物一样,有着可怖外形、无尽体力和欲望的非人异形——从一开始就抱有把他插烂捣坏的目的,在他的体内驰骋。
而对方此时还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他:“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
捅到宫腔最深处的鸡巴往外拔出,又狠狠地捣入,捅插出分明的淫靡水声。
“鸡巴舒服还是触手舒服?”
又变更了插送频率的触须在肉棒往外拔出时,先后撞进两张骚肿的肉嘴当中,带起无法分辨快感和疼痛的尖锐刺激。
“小逼舒服还是屁眼舒服?”
每问一句,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就猛力地往最深处顶撞一下——有时候是鸡巴,有时候是触手,有时候是屄穴,有时候又是肠道。
“喜欢被我操骚逼还是屁眼?”
“想让我插进结肠还是胃里?”
而从对方口中吐出的问题,也逐渐地偏离了最开始的意思。
——但面前的人还在不停地问着。
“想被我玩上面和下面哪个尿道?”
“想让我射进你的子宫里还是膀胱里?”
夏清池的思维早已经被身体里的鸡巴、触须、鞭足给搅弄成了一团,连最基本的运转都无法进行,根本不可能质疑某些按照常理来说,根本无法完成的行为。他扣着德里克的手,不住地呜咽喘叫,染上了艳粉的脚趾痉挛着蜷扣又张开,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无处着力的空中来回地摇晃。
“我不、不知道……啊啊……不……嗯、哈呃、我……呜……要死了、嗯……要、啊啊啊……”掐在德里克手背上的指甲早已经深深地嵌入皮肉,挠出了短短的几道血痕,夏清池却仍旧在颤抖地用力,像是要一直抓挠到底下的森白骨头,“……我……哈啊、要被、啊……要被操死、了……呜啊……嗯、呃……哈啊……”
夏清池哭叫着,又一次从艳红软烂的屄穴里喷出了一股潮液,那根颤颤巍巍地翘着的阴茎明明只射了两次,却被使用过度一般,摇晃着传来濒临极限的疼痛,甚至就连本该不会分泌润滑液体的肠道,都被插捣出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声。
而面前的男人却似乎对此乐见其成——甚至犹嫌不够。
他用腾出的那只手掐揉搔刮身下的人肿胀骚红的肉核,一遍又一遍地将对方窄嫩火热的肉道,塑形成自己性器的形状,再借由触须肆意地撑挤变形,以所有能够想象得到的手法玩弄这个人被肏熟了的身体。
“被我操死不好吗?”恶意地用指甲抵住那颗脆弱骚嫩的肉豆,一点点地用力,将其按进周围的软肉当中,德里克亲吻着夏清池的鼻尖和嘴唇,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优雅的,宛若位于酒宴的中央,端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笑意盈盈地朝着来客举杯,“这样你的灵魂就能和我的融在一起了……”他低声笑了起来,像是为这种存在于幻想当中的景象感到愉悦一样,张口咬了一下双性人的唇珠,“……然后永生永世地含着我的鸡巴喷水。”
仿若被德里克的话给刺激到了一样,夏清池全身都哆嗦起来,双唇间含糊不清地喊叫了什么,被碾操得腾空的细软腰肢猛然大力地挺拱抽搐了几下——大股大股透明骚热的潮吹液,从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屄口当中喷涌而出,小巧的泉眼一般,持续不断地往外出了好一会儿的水,直将德里克身上那件小镇警官的制服都淋得湿透了大半,才淅淅沥沥地小了下去,往外淌出最后的几滴,沿着自己的屁股往后流到了弯起的脊背上。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样,”前倾的身体压得更低,德里克几乎将自己的胸口和夏清池的贴在一起——双性人的下身随之被抬得更高,插在屄道里的坚硬肉具变换了角度戳在要命的那点软肉上,惹得那句纤细绵腻的身躯承受不住地哆嗦扭动,整个儿地都覆上了一层情色的水光,“不愧是我的小骚货。”
“要试一试吗?”他从双唇间吐出缱绻而淫秽的爱语,与这个人相连的下身却好似最为强劲的打桩机器一样,凶狠而不知疲倦地往对方的身体深处钉凿,干得这个双性骚货又开始哭着往外喷水,从马眼里不断地渗出透明的腺液,“
我会保证在不真的操死你的情况下……一直挂在我的鸡巴上。”
在最后一个字从舌尖推出的时候,插入夏清池体内的肉棒、触手、鞭足,一齐撞上了他宫腔、阴道、肠道里的敏感点,陡然炸裂的快感有如埋进了水里的水雷,刹那间就将还停留在上一场高潮的身体,残忍地送上了新一重的浪峰。
夏清池甚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猛然挺起了胸腹,将自己的身体与面前的人没有丝毫缝隙地紧密相贴,从阴茎屄道里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泄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而即便是在这样热烈的高潮当中,德里克也没有停止操他。
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的事物仿若专门用以惩罚淫贱娼妇的刑具,每一下都毫无怜惜地碾撞开抽搐绞缩的内壁,丝毫不做停留地刺上能够抵达的最深处,要从中将这个放荡而不自知的骚货从内里劈凿开来——强迫着他积累一重又一重的快感。
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眼前脑中,在那些东西插送顶干时,持续地闪烁着大片迸溅的火花,连灵魂和意识都仿佛随之一同变得明灭不定,飘摇着找寻不到凭依。
当子宫里终于传来了被射精浇灌的饱胀感受时,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许多次——被一铲子一铲子的泥土掩埋全身,又在最终窒息的须臾,猛然被拽住手腕,硬生生地从那幽深的地底拽出,连肺部都被陡然涌入的空气撑胀得发疼。
当他悬空的下身被放下的时候,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内里的事物往外滑出时,带起的丝缕快感。
“总觉得再继续下去就要生气了……”有些不舍地拿自己仍旧硬胀的性器,顶了顶身下的人往外吐渗精水的屄口,德里克亲了亲夏清池痴痴地张着的双唇,抽出被对方挠出好几道血痕的手,捞住对方的双腿,就那样把人抱了起来,朝着敞着门的浴室走去。那根与优雅的外形截然不符的狰狞性器,无意一般地抵在了怀里的人摇晃的臀瓣间,随着迈步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在上面滑动磨蹭,不时地将顶端浅浅地挤入那个无法闭合的肉洞当中。
一直到走出了好一段距离,夏清池才像是终于缓过了神一般,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抽泣着攥住了德里克的衣襟。
“乖,”低下头亲了亲夏清池的鼻尖,德里克柔声安抚,“先洗个澡再睡,”他弯起眸子,看起来细心又体贴,但身下的肉具,却恰好在这时候,对着红肿外翻的菊穴挤进去了一截,“不然会难受。”
夏清池掉着眼泪,哆嗦着双唇,却说不出任何有效的字句,只能颤抖着忍受那恶劣到了极点的玩弄,就那么被抱着来到了干净宽敞的浴室里。

98裙子和情趣内裤
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德里克的动作很娴熟,也很仔细——为了将夏清池身体里被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他甚至让生有吸盘的触手攥紧对方的子宫,细致地嘬吸过内部的每一个角落。
夏清池被玩弄得不断高潮,全身都汗涔涔的,像个漏水的羊皮袋子,从不同的地方往外渗水。
——可偏偏这些打着“清理”名义的举动,都不似真正的交媾那样激烈凶狠,以至于夏清池的身体一直徘徊在极限的边缘,却又总保留了那一丝丝的余力,连失去意识都做不到。
他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经受着来自这个不知道该算是熟悉还是陌生的男人的玩弄,直到对方终于挤出了自己储存的最后一滴精水和骚液,擦干净他的身体,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到舒适干爽的床铺里,爱怜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睡吧,晚安。”
感知和意识在那一瞬间同时断了线,坠入黑甜的梦乡当中。
这一觉似乎持续得相当长久。夏清池觉得自己好像梦到了什么混沌的、混乱的、无法感知具体形态的存在。他被对方伸出的触角轻轻触碰,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一种轻飘飘的、洒落的糖霜碎雪一般的喜悦里,连自己的存在都溶成一滩,被对方一滴不剩地吸吮殆尽。
但很快,他又坠入了某种污浊、邪恶、粘稠的幽暗当中,连脊骨都被一寸寸碾碎,揉进无法承受的苦痛当中,刻作最狰狞丑陋的雕塑。
夏清池品尝过世界上最美味的甘露,也经受了天底下最扭曲的折磨;他成了那一条被鸟雀啄食入腹的青虫,也成了那座立于天地之间巍峨壮丽的山岳。他被一寸寸碾碎,又一点点重组,从内到外都镂刻上了属于另一个人——另一个神明的印记和气息。
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夏清池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他的思绪的一部分,似乎还踩在那尚未散去的虚幻的尾梢,试图追寻着那缥缈的曾经一同离去。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己正处在一款游戏里。而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太过激烈的交媾。
干爽清洁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布料的附着,夏清池稍微动一下,就能够感受到丝被床褥那柔软顺滑的触感——哪怕是天底下最娇嫩脆弱的事物,也不会在这种触碰之下受伤。
夏清池无法想象出这是什么材质能够造成的触感。
刚刚睁开没多久的眼睛再次闭上,夏清池有点适应不了窗外太过明亮的光线。
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但身体却依旧懒怠,不愿意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就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热烈交合之后的惫懒,甚至从内里生出丝缕的疏懒惬意来。
窗帘拉动的声响传入耳中,落在眼皮上的光线顿时变得沉暗下去。夏清池的眼皮颤了颤,缓缓地掀开来。
“醒了?”穿戴整齐的金发男人走到床边,俯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感觉怎么样?”
“抱歉,你昨天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我一下子没忍住……”口中说着抱歉的话语,但眼前的男人脸上和语气中,却丝毫听不出该有的歉意。他甚至在夏清池茫然地与他对视的时候,轻笑了一声,用牙尖轻碾了下他被咬出了小小破口的嘴唇:“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的话,我不能保证接下来是不是会做点什么……”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原本落在德里克脸上的视线有些慌乱地转开,却又忍不住很快移了回来:“那个,你……”他张了张嘴,却有点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问起,“我、和你……”
“嗯?”然而,眼前的人却仿佛能够听懂他这含糊的、不完整的问题一样,低声笑了起来,“又是这个问题吗?”
“我说过很多次了,”他抬起手,轻轻地贴上了夏清池有点发烫的面颊,深蓝的眼眸专注地望着他的眼睛,“你是我的恋人、爱侣,接下来所有人生陪伴者,”他略微翘起嘴角,语气愈发缱绻深情,“……你是我的唯一。”
夏清池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可、可是,”夏清池努力地回想着过去通关副本的经历,甚至由于眼前的人的态度,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我明明……”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面前的人就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后续没能说出口的话。
“你忘了吗?”略微弯了弯眸子,德里克面上的神色有那么一丝无奈,“我们一起出去旅行,却在路上碰上了侧翻的卡车……”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了起来,“是的,无论要我说几次,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哪怕你什么都不记得,以后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看着夏清池的双眼,眼中的神情专注而执着,“我也不会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
“——我的婚约者,除了你之外,不会是其他任何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夏清池感到自己脑中原本十分清晰的记忆,好似被什么东西阻隔一样,陡然间变得无比模糊起来——但很快,这种感觉就被抹除消去,被隐去的记忆重新浮现出来,甚至比先前更加鲜明。

特殊祝福:邪神的爱意被触发,你的意识、记忆将不受到任何方式的修改与蒙蔽。】
【你无比确定眼前的人口中诉说的,是没有任何可信度的谎言,却不明白造成这种状况的缘由。】
看着面前突然跳出来的提示语,夏清池动了下手指,下意识地就想到了之前在某个副本的结局录像里面,看到时安对着失去了意识的他低语的景象。
——对于这些和邪神有着牵扯的人来说,修改、抹除他人的记忆,似乎是一件再轻易不过的事情。
夏清池的睫毛倏地颤了一下。他似乎从这两者的联系当中,察觉到了某个放在以往,一定会被忽视的地方。
“你……”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指紧张地蜷起,夏清池轻轻地咬了下嘴唇,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自己没有自觉的细颤,“喜欢、我……?”
轻抚着夏清池面颊的手掌顿了一下,夏清池看到面前的人弯唇笑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他这样说着,低下头,在夏清池的唇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我爱你。”然后用无比平常的语气,补上了后半句。
那几个简单的音节,在迟滞了片刻之后,才被夏清池的耳朵所接收——他的心脏骤然间剧烈跳动起来,耳中也想起了浪潮一般的轰鸣。而他那不受意志操控的大脑,却在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那张曾经见过的、这个人在花园中亲吻自己的画。
“但、但是,”可理智却仍旧拒绝接受这太过荒谬的结论,努力地寻找着用来反驳的借口,“你、你还让我……和那个、那个……宠物……”他还记得这个人对那个可怖的怪物的称呼。
听到夏清池的话,德里克面上无奈的神色更浓了——还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苦恼:“我说过了……那是我的一部分。”
“当然,如果你无法接受的话,我以后不会再让它出现在你的面前,也不会再用其他的形态碰你,”这么说着,他顿了顿,微微垂下眼眸,眉目之间流露出些微没能掩藏好似的失落,“虽然你曾经说过会接受……”
——夏清池知道这是谎言。
他和这个人之间,根本就不存在那些所谓的“过往”。
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由于对方的模样,而生出酸软的感受。就好像他真的曾经深爱过这个拥有怪物的一部分的男人,所以哪怕失去了全部的记忆,身体的一部分也依旧铭记着那种将对方捧在心尖的感觉。
“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讷讷的话语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口中吐出,夏清池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面上浮现出些许懊恼的神色。
或许是上个副本当中的小怪物的影响,他对这种有着畸形躯体的异形确实没有多么排斥,可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总觉得有被蓄意诱导的嫌疑。
覆在夏清池面颊上的手掌往下来到他的颈侧,细微地摩挲着那里被烙下了痕迹的娇嫩皮肤,德里克从喉咙里溢出低笑,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有种难言的蛊:“我能吻你吗?”
一个“好”字只差分毫就要脱口而出,夏清池重重地咬了下自己不受控制的舌头,有点慌张地错开了和德里克相对的视线:“不、不能……!”
可面前的人得到拒绝的回答,却笑得更加愉悦了。
他垂下头,在夏清池的眼尾落下一记轻柔的、不带任何性欲的,纯粹的吻,温声与他告别:“难受的话就再躺一会儿……衣服都在衣橱里,厨房里有做好的吃的,实在不想动就让女仆过来帮忙,费用等我回来结,出门的话记得带上钥匙,或者来警局问我要也可以,”德里克轻笑了一声,似乎很希望发生最后这种情况,“那么,”他又亲了亲夏清池的眉心,显得很是不舍,“……我出门工作了。”
一直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离开了好半天,夏清池才捏着被子,一点点地往上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脸好烫。
心跳得也好快。
整个人都跟过了电之后,又被放进烤炉里一样,酥酥麻麻的同时,又一阵阵地发热。
哪怕是在进行过最为激烈的、濒死的性交之后,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大脑被那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热意给浸泡得软成一团,几乎就要彻底地融化开来,好一会儿都没能恢复思考的能力——而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有点习惯了这种飘飘忽忽的感受,甚至从中品出一丝丝的甜味来。
明明之前那个所谓的恋爱游戏里,有角色对他说过更为亲昵的、又或者火热的话语。
夏清池深深地吸了口气,却丝毫没能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反倒是肺部因为被灌入了太多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而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传来灼烧的热度。
他蜷起身子,缩在柔软的被子底下,尽全力地放空自己的大脑,才在许久之后,慢慢地、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那个空闲,去看这一次的副本介绍以及主线任务。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此刻的身份的缘故,这一次的副本除了一个名字之外,连最基本的信
息都没有给出,而任务则是和以往一样,只有简单明了的一句:完成或破坏祭祀。
脑子里跳出了之前德里克那句跟在“抱歉”后面的,“祭祀即将到来”,夏清池又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更深地把自己埋进了满是别人气味的被子里。
很显然,即便他什么都不去做,剧情也仍旧会推进到最重要的那个节点。而他的身边,有个并不认为需要对他隐瞒这些事情的人在。
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夏清池闭着眼睛,让自己的脑子再继续冷却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脚有点软。腰也有点酸。肚子里甚至还残留着被侵犯顶撞的触感。
但或许该说是某个人还算懂得节制,并没有很影响夏清池的行动。
没能在手边找到什么能够用来遮掩身体的东西,夏清池有些不自在地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了房间里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衣橱面前。
总觉得……豪华得不像是一个寻常小镇的警局局长该有的程度。
虽然对方也确实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身份就是了。
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移开了落在镜子里浑身性爱痕迹的自己身上的视线,夏清池轻咳了一声,伸手拉开了泛着些微松木香气的橱门。
映入眼帘的,是极为典型的双人同居的衣柜的景象。两边有着不同尺寸、类型、风格的衣服摆放得泾渭分明,明显分属于两个不同的人,只是每一边却都似乎被随手放错了位置一样,夹着那么几件格格不入的衣装。
——左边那光是上衣,就能到夏清池膝盖上面的,显然属于德里克。
而右边……
目光在那些应该是属于自己的衣服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夏清池把那些衣服一件一件仔细地看了过去,然后忍不住又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以德里克表现出来的性格,以及态度来看,夏清池并不意外自己会在衣柜里,看到几条属于自己的女裙,但是,他现在好像,除了裙子之外,一条符合自己尺寸的裤子都没找到?
不可置信地把这个巨大的衣柜整个儿地翻了一遍,还是没能找到一条自己能够穿上的长裤,夏清池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之前的那个结局录像,以及那张同人网站上的图里,他的下身,都没有穿裤子了。
“……死变态……”夏清池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他眼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想要外出,就必然要从眼前的衣服里挑一件穿上。而德里克的衣服……如果非要穿的话,实际上也和裙子差不了多少。
说到底,看人穿裙子,到底有什么好感到兴奋的?
完全没有办法理解某些人总喜欢让人“女装”的兴趣,也不明白自己这会儿到底在别扭什么,夏清池鼓了鼓腮帮子,从衣橱里挑了条过膝的长裙拿了出来。
想来这里面的裙子都是特意被挑选过的,即便他的胸口没有任何女性该有的起伏,看起来也丝毫不显突兀,反倒在那恰到好处的花纹褶皱的勾勒下,显出一种带着几分少年气的可爱来。
……至少眼光还是不错的。
没敢多看这条裙子穿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夏清池又开始在衣橱里翻找起贴身的衣裤来。
他没能在这里面找到任何内裤。不光是他的,就连德里克的也没有。
管理小镇治安的警察局局长,实际上是个不穿内裤的死变态?
默默地把脑子里冒出来的这个念头给按了下去,夏清池深深地吸了口气,转头看向边上一直被自己努力忽视的、由各色蕾丝编织而成的布片堆。
看起来确实是内裤的形状。但那些玩意儿不光轻薄透明到,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或者保护的作用,拿起来看一看,还会发现每条都有古怪的缺损——虽然那些地方都会多出一些内裤根本不需要的、精致到有点过分的装饰。
夏清池咬了咬嘴唇。
他选的这条裙子布料偏厚,而且也不是那种特别修身的设计,就算里面什么都不穿,也应该——不,果然还是不行。
光是想一想自己下身什么都不穿,就那么套着一条过膝的长裙出门的场景,夏清池就觉得浑身开始发烫。
——而且总觉得某个死变态会很乐意见到那样的场面。
小小地吸了口气,夏清池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闭上眼睛在那堆柔软轻薄的布片当中,随便摸索着抓出了一件——那是条由黑色蕾丝编织而成的三角内裤,前后两片勾勒着精致花纹的布料,刚好够包覆住胯骨到阴阜的上半,以及后方臀瓣相对应的位置,原本该是裆部的地方却由一根黑色的细绳代替,在将前后两块布料连接的同时,还串着几颗大小不一的白色珠子。
看起来有点像珍珠。
夏清池并没有多少珠宝类的知识,只是从色泽和大小来看,本能地觉得这东西成色很好。也很贵。
光看设计和外形……确实很好看,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华贵。
只不过
显而易见的,没有任何实用性。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夏清池总觉得这个造型看起来有点眼熟,就好像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经意地瞥见过。
低下头盯着自己手里的这条内裤看了看,又和那些要么前面缺了一大块,要么后面根本没有的“内裤”稍微比较了一下,发现这已经算是布料比较多的一条了,夏清池压下心底那没来由地生出的一丢丢不安,放弃了更换的念头,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又拿出了一条一起放在边上的肉色丝袜。
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是他实在不觉得手里的这条东西,能给自己穿着什么的实感,这种连裆的丝袜,好歹能让他不会产生自己什么都没穿的错觉。
……总觉得自己的底线也被迫降低了。
红着脸穿上了自己拿出的两条下装,夏清池关上了衣橱的门。
蕾丝布料贴身的触感很舒适——比他想象的还要舒适许多,柔软轻薄的触感既不会令他产生那里什么都没有的错觉,却又不会给他太多的束缚感,连拉扯间生出的摩擦感,都极其轻微。那一串珠子也意外的并不会在穿上去之后,让他感到硌人。
简直就跟特意根据他的身体定制的一样,三颗最大的珠子,恰好抵在了阴蒂下方浅浅的凹陷、被分开的肉瓣间的屄口,以后稍后一点的菊穴处,圆润光滑的表面并不会让那几个地方感到粗糙难受。而其他那些稍小的珠子在这三颗珠子的支撑下,只稍稍触碰到了一点肌肤,甚至连该有的压迫感都没有造成。
仅有一层的肉色丝袜,则无比贴合了他曾经见过的某些广告里的“裸感”,如果不去特意关注,他甚至会忘了自己身上还穿着这样一件东西。
虽然稍微恶趣味了一点,但还算没有太过分……
不知道该算是抱怨还是夸奖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夏清池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发红的面颊,准备按照德里克离开之前所说的,去厨房里找点吃的,却在迈开步子之后,陡然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想法的错误之处。

99为你准备的祭典
显然是为夏清池量身定制的东西,无比贴合他的身体线条,在他保持静止的时候,丝毫不会让他觉得不对,那造价昂贵的布料甚至会令他感到惊人的舒适,可一旦他想要动作、试图行走,情况就立时变得糟糕起来了。
——这根本就是用来玩弄人的道具。
单是抬脚这样寻常的动作,就能牵扯到那根代替布料卡在裆部的细线,带动那颗抵在阴蒂下方的圆珠往上顶碾,从最脆弱、最无法逃避的角度给予刺激,而另外两颗原本被穴口浅浅地含着的珍珠,则立时卖力地往肉穴深处挤去。
夏清池几乎是立时就放下了正要往前迈步的脚,扶住边上的衣橱稳住自己的身体——而那些串在一起的珠子随着他的动作被反向拉扯,重重地碾过敏感的骚蒂和穴口,沿着自己来时的道路,乖巧又安静地回到了原处。
“唔……”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吟,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腰肢有点发抖,还没彻底从之前激烈的交合当中恢复过来的两张肉嘴,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勾出了情热,开始朝大脑传递酸麻骚热的信号。
他能够感到自己开始流水。湿热粘腻的骚水从没被堵严实的屄口挤出,浸润那颗圆润光滑的珍珠,又被下方贴着的丝袜兜住,缓慢地沿着那些串在细绳上的圆珠流淌,很快连菊穴的位置也传来些微湿润的触感。
他果然……不该对那个家伙,抱什么不该有的希望。
又尝试着走了几步,只感到情况越来越糟糕,夏清池呜咽着,就要把自己刚穿上的东西给脱下来,却忽地被什么湿黏软滑的东西,圈住了手腕。
只有自己存在的房间里,陡然被什么非人的东西触碰——即便知道自己这会儿正待在游戏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也依旧让夏清池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本就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屄口和菊穴猛然往中间夹咬,一下将那两颗卡在入口处的珍珠吞入了大半。
穴口一圈敏感的软肉用用力地碾按上珠子坚硬的表面,比之先前更加强烈的酸麻升腾起来,沿着肉道和小腹攀爬流窜,夏清池克制不住地低叫出声,整个人都一阵发软,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着身后完全没能远离的衣橱滑坐了下来。
——而即便是在这个过程当中,那串紧紧地贴着自己阴户臀缝的珠子,也在随着他的动作和喘息,借着那根有着极佳弹力的细绳的拉扯,上上下下地摩擦碾操,很快就让那颗经受不住玩弄的骚核变得肿胀起来,从包裹着自身的软肉当中探出了一点尖尖。
于是那根原本并没有太多存在感的细绳,就那样紧紧地勒在了夏清池的阴蒂上,用那并不粗糙的绳面来回地摩擦,在他不自觉地夹绞双腿时,把那点娇嫩的骚肉勒得左右翻倒,勾磨出更为难耐的软麻胀痛,让夏清池忍不住朝双腿之间伸出手,想要拉开那个折磨自己的东西,从这种难熬的快感当中逃离。
可被他忽略的、绕在他手腕上的东西却在这时候用力,强硬地制住了他的动作,根本不让他完成设想中的举动。
夏清池小小地抽噎了一声,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眼眸有些迟缓地,朝自己传来拉扯力道的手腕上看了过去。
那里此时正缠着一个黑色的套环——那东西像是用某种黑黏的污泥做成的,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在夏清池看过去的时候,似乎还因为紧张,往下滴落了一坨粘稠状的黑色淤泥,沿着他的裙摆滑落下去,飞快地沿着那个套环上的细线牵连的方向移动,融入了角落里一团蠕动的黑泥里,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夏清池认出了那是昨夜玩弄他身体的那只怪物的一部分。
还记得这东西的身体,是由什么东西组成的,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把自己的手从那个套环当中抽出来。而那只怪物似乎也并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在他做出挣扎的动作时,就主动地打开了套环的口子,从他的身上滑落下来,回到了那一滩小小的烂泥身子里。
——然后在他想要去碰下身穿着的内裤和丝袜时,又一次缠绕上来,制止他的动作。
夏清池愣愣地看着那滩和自己保持着距离的软泥,似乎明白了那个不在这里的人的意思:想要出门,就必须这么穿着。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一开始就选择什么都不穿,只套一条裙子出门的话,情况是不是会不一样,但至少现在,他没有办法把已经穿上的东西脱下来。
“那、如果我,不出门……呢?”夏清池犹豫了一下,小小声地询问。可那滩软泥似乎并不像他的触手小怪物一样拥有智能,仅能做出的两个反应,仅仅是在他想要去脱下身的穿着时制止他,以及在他挣扎时松开他的手——如果把不小心滴落下去的烂泥收回自己的身体里也算上的话,就是三个。
夏清池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他要在穿着这些东西的情况下行走、做事,一直到外出工作的人回来——而如果不想这样的话,他所有的选择,只有那一个。
想到德里克在出门前所说的话,夏清池越发觉得对方是故意的。
他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该对那个
家伙抱有任何期待。
松开咬着自己下唇的牙齿,夏清池小小地吸了口气,强忍着身下不断传来的酸麻,扶着自己靠着的衣橱,一点点地站了起来。
尽管并不确定自己此时所在的位置,但当初为了调查“艾丽西亚的朋友的去向”,他们差不多把整个小镇都逛了一遍。他知道德里克所在的警局在哪。
收回撑在衣橱上的手,夏清池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再次迈开了步子。
——情况比刚才还要糟糕许多。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尽管由于裙子的特殊设计,从外面看着并没有太多的痕迹,但那条腰线浅浅地卡在胯骨位置的蕾丝内裤,却显然无法彻底包裹住这根精神过了头的肉棒,原本贴着下腹的布料被顶开了一个不大的缺口,布料边缘稍粗的黑色边线恰好就挂在了龟头最底下一圈的位置,要掉不掉的勒在那儿,与其他地方一起,给予他不同的刺激。
夏清池的两条腿都有点打颤,每每抬起又落下的时候,都会带得那条紧紧贴着他的下身的内裤在皮肤上摩擦——卡在穴口的珠子每一次迈步的时候,都会被串联的细线拉扯着,尽数埋入其中,却又在退出时被纤薄柔韧的丝袜阻拦,留下一点尖尖在里面。简直就像是某种生物的性器,在他迈步的时候,小幅度地碾操那两张早已经被奸干得红肿胀麻的肉嘴。
他为了安心才穿上的丝袜,反倒成了用来玩弄他自己的道具。
只觉得自己连小腹深处,都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夏清池忍不住伸手按上了自己的肚子,又在看到胯间因此而被顶出的阴茎轮廓时,哆嗦着松了开来。
早已经没有了去厨房的念头,夏清池穿过屋子外面的花园,用发软的双手试了好几次,才打开了紧闭的铁门。
再沿着门外的道路,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眼前的景色就带上了几分熟悉。
好消息是,夏清池认得这里的位置,也知道该怎么去警局——两者之间的距离也不远,寻常步行甚至不需要十分钟。
坏消息是,这座落后于时代的小镇里,并不存在出租车之类能够用来代步的工具,而他需要穿过人流集中的闹市。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揪住了浅豆棕色的裙子,夏清池在路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哆嗦着双腿重新迈开了步子。
他不是没想过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地把那条太过作弄人的内裤给脱下,但一想到自己真的要以那种裙子底下什么都不穿的状态,在人来人往的镇子上乱逛——还要把那条已经沾满了自己的骚水的内裤,扔到路边会有野狗经过的角落,又或者随时会有人去翻找的垃圾桶,他就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夏清池此刻甚至庆幸起自己穿的是裙子来。如果他这会儿穿的是长裤——哪怕是深色的,肯定也早就晕开了深深浅浅的水痕,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包裹在布料底下的下身,是怎样一片淫靡狼藉的景象。
他穿的这条丝袜似乎是不吸水的材质,牢牢地贴在皮肤上,令屄穴里流出的骚液往下落得十分艰难,总是在半途就在摩擦间被涂抹开来,带起滑腻的触感。
越是想要去忽视身下传来的触感,注意力就越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身集中,夏清池在走过了两个路口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地抬起手,扶住了边上一家店铺的墙面,发着抖夹紧了双腿。
他真的……受不了了。
只觉得自己就要失去理智,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去抚弄自己酸软泛骚的下身,夏清池红着眼眶,感到自己的感知都有点扭曲,就连那近处传来的声音,都仿佛隔着重重的纱网一样,飘飘忽忽的听不清楚。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喊他。
“——清池?小清池?小夏?小池塘?”几乎所有能够想到的、和自己有关的称呼都在耳边过了一遍,夏清池轻颤着眼睫,有些迟缓地转过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似乎是镇上某家店铺的老板娘,艾丽西亚在那里买过一个小巧的摆件。
就连夏清池自己,都有点意外自己能把这种事情记得这么清楚。
“你怎么了?没事吧?”而在夏清池的记忆中,在艾丽西亚试图打探失踪的朋友的消息的时候,表现得格外不耐和厌烦的老板娘,这会儿却显得很是熟稔和热络,“脸怎么这么红,是生病了吗?”这么说着,她还抬起手,想要试夏清池额头的温度,却被他下意识地偏头躲了过去,“啊,我忘了,你不喜欢随便被人碰来着……真是的,德里克那个家伙,怎么能放着生病的人一起出来呢?!”
丝毫没有露出该有的尴尬,她转头就开始埋怨起某个不在这里的人,但说完之后,她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又补救一般地跟上了一句:“就算工作忙也不能这样啊是不?”
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却并没有说话。他担心自己现在一开口,就会发出什么太过惹人怀疑的呻吟。而大概正因如此,他的状况看起来更糟糕了。
不敢随便去碰他的身体,又不敢真的把人扔在这里不管,看起来有四五十岁
的老板娘踌躇了一下,试探着开口:“不然,你先进店里休息会儿?我给德里克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夏清池愣了愣,这才想起来这个被自己遗忘了的联系方式。
——不过就算没忘,估计也没什么用。
他没有手机,房间里的座机又不具备什么存储通讯录的功能,他根本就不知道德里克的号码。至于直接拨打报警电话——总觉得自己就跟某些片子里,说着“自己骚逼好痒,求警察哥哥来给我止痒”的主角一样,让他的牙齿发酸,无端地羞耻。
“谢、谢谢……”没敢再继续深想下去,夏清池有些慌张地道谢。
“那,我带你进去?”见面前的人点了头,老板娘似乎松了口气,一边留心看着他的情况,一边转身率先往店里走去。
这是间卖杂货的小铺子,有点像夏清池小时候很是火热过一段时间的“五元店”、“十元店”,里面的东西从一些小件的生活用品,到一些完全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奇怪物件都有。
大概是夏清池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糟糕,老板娘没敢让他走太多路,从里面搬出了一张软凳放在了门边的收银台边上,形式上地让他看了下店,就急匆匆地进里面打电话去了。
而店里这会儿还有几个正在挑选商品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本地人,看到他之后还上来关心地询问了两句,还有三个看起来像是游客,一边随意地拿起货架上的东西看着,一边朝他瞥来好奇的视线。
“哎我说,这npc建模建的真好看,要不是有女朋友了我都要弯了。”
“看起来好像是个重要角色的样子,你不是有魅惑,上去试试?”
“啥啊,这怎么就扯上魅惑了?而且我感觉这地方跟我犯冲,这一路上我就没魅惑成功过,一群人好感度低得就差直接把我赶出去了。”
落入耳中的对话,让夏清池忍不住朝他们投去了视线——很显然,这一次的副本里,并不只有他一个玩家。而周围的人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这几人的对话一样,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直到他们嘀嘀咕咕地商量完,拿着挑好的东西朝他走过来的时候,才齐刷刷地朝他们看了过去,一副警惕的模样。
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种状况,那三个玩家动作都变得僵硬起来,其中有一个人甚至都迈错了脚,差点直接自己踩到自己摔倒。
“呃,那个……”而被推出来的那个据说有魅惑技能的小姑娘,则露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笑容,略显刻意地把手里准备买单的东西往前送了送,“这个,多少钱……”
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询问自己,夏清池张口正要回答,就见打完了电话的老板娘以无比敏捷的动作窜了过来,一把就接过了妹子手里的小装饰品:“小池塘他不是店里的,给我就行!”
“……小池塘?”听到这个称呼,那个小姑娘明显愣了一下,而后忍不住更加仔细地打量起夏清池来,那样子,像是在将他和什么进行对比,“还有那个德里克……”
夏清池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有些发僵,原本正要出口说明自己玩家身份的话语,就那样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一共二十五。”无比熟练地给那三个人结了账,老板娘转头朝着夏清池说了一句:“德里克很快就过来,你在这里再坐一会儿……真是的,既然这么在意稍微请一天假在家不行吗……”
“对、对不起……”总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有必要道歉,夏清池赶忙开口。
“嗐,你道什么歉,要道歉也是那个不懂得体贴老婆的人道歉——不过下次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别出门了,”就仿佛夏清池真的在这里生活了许久,和对方有着足够熟悉的关系,老板娘回话之后,很是自然地开始念叨,“祭典的日子就快到了,要是在这之前把身体搞坏了可有你受的,我可不觉得咱们局长会因为这种事怜香惜玉……”
“祭典?”捕捉到了关键词,边上结了钱却一直没走的几个玩家顿时眼前一亮,立马凑了过来,“这里最近要办祭典吗?”
“办不办和你们这些外乡人有什么关系?”谁知道,对夏清池一直和颜悦色的老板娘立马就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反正也不是你们能参加的。”
然而,这话非但没能让几个人打退堂鼓,反而对此更感兴趣了。毕竟相比起随便什么人都能参加的庆典,这种仿佛藏有无线秘密的“祭典”,才看起来更能和“邪神的祭祀”联系起来。
而夏清池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个地方:“什么、怜香惜玉……”
为什么这个所谓的祭典,听起来好像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德里克还没和你说吗?”没想到,听到他的话之后,老板娘反而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次的祭典,就是为了你们两个办的啊——”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忽地顿住,脸上的神色变得暧昧,“既然他想给你个惊喜,我就不做那个多嘴多舌的人了,总之你最后都会知道的。”
这遮遮掩掩的话让夏清池生出了些许不安,而边上的三名玩家却各自对视了一眼,更加确认自己找到
了关键人物。那个女玩家似乎也没再把他和某个知道的人联系起来,只把他当成了副本当中的角色。
夏清池迟疑了片刻,还是放弃了说明自己玩家身份的念头,安静地坐在一边,听着他们和老板娘以及其他客人套话。只是,这镇上的人和上次他跟其他人一起过来的时候一样排外,只要是涉及有用的情报,就算是对着花钱的客人也没一个好脸色。
于是,三个玩家的目标,逐渐地就从那些怎么都撬不开嘴的路人,转到了夏清池这里。
“刚刚听老板娘说你身体不舒服,是怎么了吗?”被推出来的,依旧是那个有着一张娃娃脸,给人特别无害感觉的小姑娘。她在夏清池的面前蹲下,眨巴着一双眼睛,看起来就跟小动物似的,让人很想伸手去揉一揉那一头毛茸茸的头发。
“啊、嗯,可能有点、感冒……”实在不擅长应对这种状况,夏清池显得有些无措,甚至不敢去和对方对视。
“那个德里克是你什么人啊?”
“大概是、男朋友……”
“为什么是‘大概’?”
“……”
“你和其他人关系好像很好哦……我感觉他们都在瞪我……”
“有、有吗,对不起……”
“……”
纵使夏清池已经足够努力地去接女玩家的话,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也依旧进行得越来越艰难,而有用的信息,更是一点都没有提到。就是夏清池,也能看出对面的人脸上那逐渐变得崩溃的表情。
她转过头,确认了一下队友的意思,然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深深吸了口气——
【该角色为罗有镇警察局局长的爱侣,魅惑成功将招致警局局长及绝大多数镇民的敌视,魅惑失败将令该角色好感度大幅降低,是否确定使用?】
眼前跳出来的提示抹去了她心底最后那一点点,对眼前的人的身份的怀疑,但是这提示……
小姑娘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向自己同样看到了提示的两位队友。
这种绝对会被一方讨厌的极限二选一,他们应该不会忍心让她去干的吧?

100不习惯的亲昵和善意
“清池?”不等三位小玩家做出决定,一个柔和悦耳的嗓音就从店外传了进来。霎时间,周围原先还一副紧张兮兮,生怕那几个“外来人”对夏清池做出什么的样子的人,立时齐齐地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那反应,与夏清池前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有着太过截然的反差,以至于他甚至忍不住怀疑,这里究竟是不是他曾经来过一次的那个副本。
——又或者上一回在他们面前展现出来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地方的真实模样。
视线落在那逐渐走进的人的身上,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到一只微凉的手贴上了自己的额头。
“好像确实有点烫……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吗?”夏清池的脑子空白了一瞬,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躲开,却被对方先一步移开了贴上来的手——而后比手心温度稍高的额头,就在下一刻轻轻地与他相抵,“好像也不是……果然是我的手太冰了,”金色短发的男人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弯起双眸露出放松的表情,却并没有和之前一样确认了温度之后就离开,反而轻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果然是我昨天做得太过分了吗……”他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时的语气似撒娇又似讨好,带着满溢而出的亲昵与甜蜜,“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陷入停滞的大脑才刚刚稍微恢复一点运转,就再次被这充斥着巨大信息量的话语给再次弄得宕机,夏清池的一张脸烧得通红,无意识地睁大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有种勾人的无辜和可怜。
德里克唇边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他好似无意地擦过面前的人的唇瓣,而后略微直起了身子,摸了摸他比之先前更烫了几分的面颊,正要再说点什么,就听边上传来了一声尴尬的轻咳,紧接着,一个听起来有点怯生生的女声响了起来:“那个……”
原本蕴满了温柔的蓝色眼眸中蓦地浮现出一丝阴沉,又在转瞬之间被消敛掩除,当这个穿着警长制服的男人转过身,朝着出声的人看过去时,脸上依旧是那种令人心生好感的温和与优雅。
可对上他的眼睛后,那名说话的女玩家却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甚至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想到刚才对方在听到自己对面名字时,那如同在对比什么的反应,夏清池觉得,她应该是看过《罗有镇》这个副本相关的剧情。
他不清楚在自己之后,还有没有人随机到这个副本,但光是艾丽西亚曾经的那个帖子,就足以让人知道这个看起来浑身贵族气质的年轻局长,内里究竟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了。
“是来这里旅游的人吗?”就像是没有注意到对方那堪称无礼的反应,德里克弯着双唇,站起身朝和她站在一起的两个人走了两步,温和地伸出手,“我是这里的警长德里克,刚刚谢谢你们陪清池说话,他虽然不擅长和交流,但一直都在努力地尝试克服这一点,”和其中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一些的男性完结,礼貌性地握了下手,他的态度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如果之后碰上什么麻烦……虽然肯定是不碰上更好,但如果真的有的话,可以来警局找我。”
“这个镇子虽说没什么特别有名的景点,不过周围的自然风光还是不错的,”他笑了笑,收回了被对方施加了“标记”技能的手,不动声色地抹除了上面的印记,“祝你们玩得愉快。”
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德里克转过身,回到夏清池的身边:“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的话,和我一起去警局?”
“正好这两天也没什么事,”他用那只没有和别人接触过的手,轻轻地揉了揉夏清池先前被汗湿,还没有彻底干透的头发,表现得体贴又温柔,“我想其他人也不会介意的。”
“就算有事也不会有人介意的好吧,这里谁不喜欢咱小池塘啊?”边上还没散去的人里头有人搭话,语气里是夏清池很不熟悉的善意。
“——就算真的有,德里克肯定也能让他变成不介意。”另一个人的话里,却明显是调笑居多了。
“不过说真的,小德里克啊,你还是得节制一下才行,看看咱小池塘这么瘦弱,哪里受得了你——”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却已经足够让人露出暧昧的笑容。
而这种带点颜色的话题,总是最容易引起人的兴趣。
于是应和的人变得更多了。
“就是就是,德里克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德里克要是欺负你,小清池你就来我这里,我帮你朝他撒盐!”
“怪不得清池今天连路都不怎么走得了呢,原来是你这个小禽、咳咳……”
被这闹哄哄的话语弄得越发手足无措,夏清池根本都不敢抬头,连脖子都慢慢地爬上了一层红晕。
“好了好了,都别欺负清池了,”指尖揉了揉夏清池发烫的耳朵,德里克略显无奈地弯了弯眸子,“他本来就脸皮薄,你们……”
“那、那个!”突然抬高的声音打断了德里克没有说完的话,他略微转过头,就看到刚才被自己吓得后退的女生往前走了两步,一副鼓足了勇气的样子,“请、请问,”
但一开口,那不受控制的结巴还是泄露了她紧张的心情,“你们两位的关系是……?”
德里克沉默了片刻,微微眯起的双眼似是在打量这个镇上的外来者。但很快,他就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恢复了自己平和有礼的表象:“是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清池是我的未婚妻,”德里克轻声笑了一下,在说出“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语气格外的柔和,像融入了自己的所有爱意,“也是我认定了会和我过一辈子的人。”
“可、可他明明……”那个女生愣了一下,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在看到夏清池身上那条过膝的长裙时,蓦地顿住了话头,有些僵硬地扯开一个笑容,“是、是吗,嗯,挺好……呵呵……”
“你说未婚妻,那婚礼——”边上一个玩家倒是似乎从德里克的话里,得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正要发问,就被边上的队友给踩了一脚,立时把后面的半截话给吞了回去,纠结着五官忍耐着痛呼出声的欲望。
德里克倒是看起来并不在乎这些问题是否冒犯,只轻声笑了一下,就主动出声给出了回答:“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这么说着,朝夏清池看了一眼,仿佛在暗指对方“失忆”的状况,“短时间内,我们应该没有类似的计划。”
又简单地和几名玩家交流了几句,德里克就找了借口,截住了他们还想继续打探消息的势头。
“现在应该走不了路吧?”视线在夏清池看不出什么的腰腹间转了一圈,德里克轻声笑着,俯身凑近了自己的爱人,“来,伸手,抱住我的脖子……”他一只手扣住夏清池的腰,一只手托住对方的屁股,在这个人乖乖地按照自己的话,环住自己的脖子时蓦地使力,抱小孩似的把人整个抱了起来,“……这样就没人看得出来了。”
贴在耳畔的双唇轻微地张合,吐出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惹得夏清池一惊,含着珍珠的两个肉穴不自觉地又是一阵夹缩,带起酥软的、难耐的、无法满足的酥软快感。
“不过,你今天这样穿……真的很好看,”抱着人离开了那间挤得有点过分了的店铺,走出了一段距离,德里克才稍微放慢了脚步,隔着布料轻轻地在夏清池臀缝间滑动的手指,似乎是在暗示什么“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把这些东西穿上。”
夏清池呆了一下,一时之间甚至有点不愿意去思考这究竟代表了什么。
“可、可是,衣柜里……”他动了动嘴唇,努力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平时穿的内衣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德里克轻笑了一声,低头去亲夏清池的眼角,“明明是你自己说不要和我的放在一起的……怎么还忘了?”
夏清池:……
就算没有游戏提示,他也可以确定这一定是谎言。但是他不能说。
见面前的人一副笃定了只要自己说出口,就一定不会遭到反驳的架势,夏清池动了动手指,有点憋屈地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有时候,暗地里得知了真相,也并不一定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
略微鼓了鼓脸颊,夏清池别开脸,不去看德里克的脸,有点赌气的样子惹得对方又是一阵低笑,心情很是愉悦的模样。
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修长的手指隔着裙子抵上了那颗被后穴含着的珠子,德里克感受着夏清池不自觉地收紧的双手,在那临到嘴边的诱惑前没多少诚意地挣扎了两下,就缓缓地用力,将那颗圆润的珍珠给推进了湿软绵腻的小口当中。
“虽然我会尽力帮你挡着……”一边将那颗圆珠推入菊穴的更深处,德里克一边凑近了怀里的人的耳朵,轻声提醒,“但如果流出来的水弄到裙子上,还是会很明显。”
被串在一起的珠链在他说话的时候,还在随着他的动作相互挤碾拉扯,以一种算不上大、对于双性人太过娇嫩敏感的部位来说,却又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力道,在几处要命的软肉上擦操磨蹭——本就只是勉力地压下的呻吟,在男人的指尖隔着布料一起顶入时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夏清池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被难以忍受的酸麻刺激的肉穴痉挛着夹缩,拼命地绞磨着其中的硬物。
原本该是让夏清池感到安心的、不会产生太多粗糙摩擦感的光滑表面,在这种时候反倒起到了全然的反效果,带起的软痒丝丝缕缕的,隔着某种特殊的阻隔似的,怎么都挠不到最要紧的地方。
于是抽绞的屄穴当中分泌出更多饥渴骚贱的淫水,将那一串勒磨着可怜阴户的珍珠浸润得越发湿腻——更无法满足那变得淫浪的身体。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收紧手指,想要抓住一点能够借力的东西,却没能抓起那太过贴合身体的布料,只在带起些许褶皱之后,无力地从上面滑了开来。由于姿势的缘故比德里克高出许多的身体,在急促的呼吸之下颤晃,几乎要支撑不住地软倒下去。
双腿之间湿黏的感受愈加明显了——还在缓慢地往周围扩散。就好像那止不住地往外流出的骚水,真的如同眼前的男人所说的那样,透过那层并不厚实的面料,在裙子的外侧洇开了明显的痕迹一
样。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擦身而过的人朝自己投来的视线。纵使知道他们不可能一眼就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可那种恐慌和羞耻,却并不会因此而减轻多少——甚至在男人的低笑中变得更强烈了。
他更加用力地夹紧肉穴,哆嗦着扶住了德里克的肩,一阵阵发软的上身几乎要挨上对方略微侧过来的面颊。
“别、呜……别弄……哈啊……”根本不敢大声地讲话,夏清池极力地克制着想要扭摆腰臀的欲望,从双唇间吐出满是糖丝般粘腻的喘吟,眼眶里盈晃的泪水只差分毫就能滚落下来。
可轻轻地拨弄着那颗卡在穴口的珍珠的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持续地将那颗小巧的珠子顶入穴内又放松,以最为磨人的方式玩弄这个人敏感的身体,甚至就连脚下的步子、出口的语气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求我。”
“求、嗯、求你……”甚至连一秒钟的坚持都没有,怀里的人那过度没有原则的表现,让德里克的笑声变得更加愉悦:“求谁?”
夏清池有些茫然地张开双唇,一直以来都转得不那么迅速的脑子,这会儿却反应得格外的快——就好似曾经面对过相近的场景一样:“求、你、嗯……德里克……”甚至还不等他自己反应过来,那个不常用的称呼,就从口中说了出来,“……老公……”
德里克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朝他看过来的蔚蓝色双眸当中,浮现出些微混沌的、他看不分明的神色。
“我记得你说过,不喜欢这个称呼?”夏清池听到眼前的男人这么问,被热意浸泡得酸软发麻的大脑稍显迟滞地转动着,试图抓住那一丝隐约的不对劲之处,可随即,蓦然被拽着往后拉扯的珠链,就将他勉强聚起的那一丁点思绪给磨得涣散开来。难以忍受的酸麻令他的小腹和屄道,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却总距离顶峰差了那么一点点——这种游离在高潮边缘的感受逼得他快要发疯,甚至想要不顾眼下自己所在的场所,哭着哀求眼前的人给予自己更为强烈的快感。
搭在颈侧的手指在怀里的人极力忍耐之下,无意识地用力,德里克能够感受到那里裸露的皮肤被指甲刺破,深深地嵌入,但他却仿若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似的,只略略偏过头,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催促似的音节:“嗯?”
没来由的,夏清池听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因、因为……呜……”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哭腔,夏清池呜咽着,努力地压低自己的声音,像只鸵鸟似的不去看周围经过的人,“你、你说……嗯、我……哈……我是、你的……呜、未、未婚妻……”
“所以,”德里克闻言,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勾着那串珠子往外拉着的手指也放松了力道,任由它重新贴回了双性人被玩弄得湿黏绵鼓的女户,“这是承认这个身份了?”
大力地勒磨着软肉的细绳与珠串挪回了最不会带来压迫感的原位,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下来,却又很快由于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饥渴空虚难耐地颤抖起来,从德里克手臂上垂落的两条腿也无意识地夹紧绞磨,试图缓解那种绵延持续的酸痒——却被下身的那串珠链磨蹭得越发酸软,连小腹都传来阵阵的麻热。
夏清池根本就分不出那个余力去回答德里克的问题,蓄满了眼眶的泪水在睫毛颤动间滚落下来,滴在对方朝自己这边侧过来的面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像是被那滚烫的温度给刺疼,德里克的睫毛颤了一下,深蓝的眼睛里浮现出些微的无奈:“……小骚货。”
“这次就先放过你了……”他说着宛若妥协的话语,抵在夏清池腿间的手指却勾住那里的细绳,往外拉出好一段距离——然后蓦地一松。
弹力极好的细绳带着上面串着的珍珠,重重地抽在了双性人不堪蹂躏的阴户菊穴上,激得他浑身一颤,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叫。
而甚至不等夏清池为自己的反应生出慌张或者羞耻,男人原本扶着他的腰的手,就忽地探入他的裙摆之下,径直抵上了他湿黏滑腻的女穴肉阜。
“别、哈啊……这里……呜……”被德里克的举动惊得浑身都弹了一下,夏清池有些慌乱地去抓他的手,却在放开扶着对方身上的手时身体一晃,险些从他的怀里跌下去,不由短促地惊叫一声,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并起双腿夹住了他的手——但这显然不可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乖,”甚至连片刻的迟滞都没有,探入夏清池腿间的手灵活地抚按他的阴阜,隔着半透明的丝袜拉扯那串珠链,娴熟地给予这个双性人最无法抵抗的快感,“别乱动,”德里克侧过头,安抚地亲了亲夏清池的下颌,“……不会有人发现的。”
根本不具任何可信度的话,非但没能让夏清池放松多少,反而更加紧张起来,屄道后穴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绞缩,再次传来那种濒临极限的崩溃感。
“这么不信任我的话……”似是对夏清池的反应感到有些无奈,德里克轻轻地叹了口气,原先拨弄着细绳的手指却捏住了最上方那颗稍大的珠子,“……
我可是会难过的。”然后蓦地用力,抵着它往上发狠地碾过骚嫩肿胀的阴蒂。
太过尖锐强烈的刺激一瞬间将夏清池的头脑都冲击成了空白,他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尖叫出声,本就刺破了皮肤的指甲猛然用力,在德里克的颈侧抓出了几道狭长的血痕。
等到那被过度热烈的快感阻隔的其余感知恢复的时候,夏清池就感到自己被手掌包覆的下身湿热一片,过度丰沛的淫水正渗过那层半透明的布料,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这到底,哪里算是——放过他了?!
想到刚才德里克说的话,夏清池蓦地感到一股说不上来的委屈涌了上来,原本拼命忍耐的眼泪立时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划过下颌滴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在他的面颊和脖颈上留下几道湿润的痕迹。
“已经到警局了,”拿指腹轻轻地抚摩着那颗在剧烈的快感之下,不住地抽搐的的骚嫩肉豆,德里克弯起唇角,贴心地提醒怀里根本没有精力去观察周围的人,“……你想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吻你吗?”
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就发现曾经来过一次的建筑的大门,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一个他并没有印象的警员刚好从门内走了出来,那有些惊讶的视线在夏清池的脸上转了一圈之后,明显地浮现出笑意:“局长你又欺负小清池了?老是这么过分,小心他不要你了。”
谁知道,听到了这句话之后,这个金发的男人非但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反倒故意凑过来,在夏清池的唇角亲了一下:“他不舍得的。”
刚刚生出的那一丝惊愕与茫然,刹那间转变成了慌张与羞赧,夏清池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推开了德里克的脑袋——本就不那么稳当的身体随之往另一个方向歪倒,多亏了对方及时扶住,才没有直接摔下去:“我、我才没有……”
可他的举动,却似乎起到了他想要表示的意思的反效果。那警员甩了甩手里的文件,“啧啧”了两声,故作遗憾似的开口:“看来我们是没有机会咯……”
那认定了什么的样子,让夏清池的面颊变得更烫,一双还含着眼泪的眼睛,都有点不知道该朝哪里看。
好在那位警员手里应该有什么要去忙的事,调侃了几句之后,就拿着手里的文件离开了,并没有多少案件的小镇警局门口,顿时就又只剩下了夏清池和德里克两个人。
直到这时候,夏清池才有点从那种没来由的害羞当中恢复过来。
“放、放我下来……”见这个人真的打算就这样抱着自己走进警局,夏清池有些慌张地开口——明明之前对方以这样的方式带自己离开的时候,他的心里还稍微松了口气,可这会儿一想到自己要被这样抱着走进警局,他却没来由地生出紧张和害羞来。
简直就好像眼前的这栋建筑里,真的有着大量与他相识的熟人一样。

101错误的决定
没有直接拒接夏清池的要求,德里克只是停下了脚步,侧过头看向怀里的人尽管止住了眼泪,却依旧染着诱红,透着本人毫无自觉的春情的面颊:“你确定?”
他依旧托着夏清池屁股的手示意性地往对方的臀缝间搔了搔,并没有明确地说什么,却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极为明显。
“我、我自己能走……”可惜的是,他怀里的人似乎并没有感受到他的“善意”,依旧坚持自己原先的意见。
——不知道是这条裙子的材质特殊,还是刚才德里克有意挡住了,夏清池发现,尽管内侧似乎被弄湿了一点,但从这条裙子的外侧,并看不出任何不该有的痕迹。
而只是走进警局这么一点距离,夏清池觉得……他应该可以忍受。
之前他离开家门之后,走出的那段路,可比这要长得多了。
而且……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有德里克在边上,夏清池确实不那么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状况。
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他的心思,金发的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声笑了一下,并没有对此太过坚持:“好吧,”他俯下身,将怀里的人小心地放到了地上,“既然你想要这样的话。”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高潮,夏清池踩在地上的双脚有点发软——但同样也是因为刚才的高潮,那种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的空虚与骚痒,也不再那么强烈。
这也是他觉得能够自己走路的原因之一。
“不过如果受不了的话,不用勉强,”落在眉梢上的吻与声音一样温柔,就跟飘落的羽毛一样,让心尖都不由自主地软塌下去一块,“……我就在边上。”
“……嗯,”红着脸揪住了德里克的衣服,夏清池低低地应了一声,“谢、谢谢……”
德里克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弯弯的,像湖面落满了细碎的日光,有种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迷人深情。
夏清池觉得自己没救了。
明知道眼前的一切,不过是对方构建的一个虚假的谎言——甚至就连这个谎言,都建立在一个不真实的游戏里面,可他还是无法控制地为此心动、沉迷、深陷,被轻易地牵动所有情绪。
有的时候,他甚至会生出“如果现实和游戏能够对调就好了”的念头。
但这样的想法每一次都仅仅浮现出一刹那,就会被他给彻底地否决掉。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哪怕那名为“现实”的地方,有着无数令自己厌恶与惧怕的东西,却仍旧将其当做自己最重要的、无法被虚幻替代的东西。
下意识地在面前的男人垂首的时候,仰头迎合落下的轻吻,夏清池感到自己攥着对方衣角的手被拉开,整个地拢在了掌心:“别说这么可爱的话,”他看到面前的人笑了起来,湖蓝色的眼眸当中只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我会忍不住想吻你。”
夏清池觉得自己又脸红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怎么都无法代入那个恋爱游戏中的自己,总是能够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这个游戏里的角色……勾引。
一连串的字符在脑中跳跃转动,最后定格在了这个不知道该不该算确切的词上,夏清池有点害羞地垂下眼帘,微微勾起手指和眼前的男人相握:“走、走了……”
“好。”唇边的笑意更深,德里克没忍住,又亲了亲夏清池微微泛红的眼尾,才牵着人,往警局里走去。
——然后夏清池就又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悔”。
他显然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
尤其是在那样被玩弄、被送上高潮之后。
——早已经习惯了被无比坚硬巨大的事物侵犯、奸淫的部位,根本不可能满足于那样浅尝辄止的快感。
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那种难耐的感受并不那么强烈,可一旦有什么东西抵在那里玩弄——
只往前迈了两步,夏清池的双腿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哆嗦,那种先前感受过的酸痒在下体圆珠的摩擦下,热烈了无数倍,强劲的电流一般,沿着屄穴肉道不断地往里钻涌,激惹得那两张不久前才被粗糙坚硬的事物贯穿过的骚嘴,不住地蠕动绞缩,卖力地想要含住卡在入口处的圆润物体,却因那过分光滑湿润的表面而无处借力——就如同从悬崖边缘摔落时,下意识地伸出的手搭上了崖壁,却由于那里太过平滑而滑落开来一样。
而他在无数次地重复这个过程。
察觉到夏清池的状况,身侧的人已经松开了与他相牵的手,转而揽住了他的腰。可这对于眼下的状况却并没有任何帮助。
夏清池的身体甚至由于多出了另一个触碰,而变得愈发敏感亢奋。
下身本就濡湿粘腻的触感变得更加明显,夏清池觉得自己好像又潮喷了——又好像没有。他的感官在高度的紧张之下,将各种不同的信号混淆,无法清晰地分辨。
夏清池以为自己走出了很远,可当他偏过头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刚刚迈入的警局大门,仅在自己身后不到五步的距离。
“还好
吗?”动作自然地支撑住了身侧的人的大半体重,德里克放慢了脚步,垂下头贴近了他的耳畔,轻声询问。
不需要刻意地进行撩拨,单是双唇开合之间,喷洒在耳际的暖热吐息,就足以让此刻敏感到了极致的双性人浑身发抖,从喉咙里溢出近似哭泣的呜咽。
夏清池只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地,哭着求眼前的人再次把自己抱起来,将自己从这种逼得人发疯的折磨当中拯救出来,可警局里注意到了两人的到来的警员却在这时候看了过来,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
“嫂子这是怎么了?”说话的人显然和德里克的关系很是亲近,话语当中的熟稔甚至让夏清池生出了细微的不自在,“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脸还这么红?”
“身体稍微有点不舒服,”将怀里的人僵硬的身子搂得更紧,德里克回答得无比自然,柔和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宠溺与无奈,“还不肯去医院。”
“那怎么行?生病了可得早点看才行!”那人立时就转向了夏清池,蹙着眉一副不赞同的样子,“很多小毛病就是因为一直拖着,才变成大问题的——”
在对上对方视线的一刹那,夏清池就有点慌乱地转开了视线,本就由于紧张而不住抽绞的双穴猛然夹缩,带起的强烈酸软让他浑身都跟过了电似的发麻。如果不是腰间那条手臂的支撑,他能直接站立不稳地摔倒下去。
腰侧的软肉被轻轻地捏了一下,夏清池浑身颤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来到了面前的人还在看着自己,显然在等着他的回答。
“我、那个……”本来就不懂得该怎么和人交流,夏清池这会儿更是连声音都打着哆嗦,他下意识地,就要顺着德里克的话往下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话才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好像撞上了对方刚刚才说过的那句话,打结的脑子却想不出什么能够补救的话,只微微张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双唇,求助似的看向身边的人。
“确实,”于是对上了恋人视线的警长就轻笑着接过了话头,暧昧地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的耳尖,“只是个我能解决的……”他弯起眸子,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性感又磁性,“……小毛病而已。”
“怎么连局长都这么说……”大抵是从两人那黏糊糊的氛围当中察觉到了什么,那人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之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忍不住在走开的时候,和边上的人抱怨了一句:“真不知道该说是局长太宠嫂子,还是嫂子太纵容局长……”
被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有点茫然,夏清池下意识地转过头,朝德里克看了过去——然后被对方借机在嘴唇上亲了一下:“走吧,”金发的男人弯起眸子,一派温和优雅的模样,“先去我办公室。”
“……然后再喂你需要的‘药’。”只是那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不管怎么听,都带着显而易见的旖旎隐喻。
而夏清池的手里,根本不存在拒绝的选项。

102叫得太大声的话可能会被听到
被环在自己腰侧的手臂带着,机械式地往前迈步,夏清池根本都感受不到自己双腿的动作,只觉得下体那三颗卡在最要命的地方的珠子的触感,变得越来越分明——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它们被软腻的媚肉,夹挤推碾得小幅度转动的每一个细节。
然而,由此生出的快感,却变得愈发细软轻微。就仿佛那几颗坚硬的东西,被不断挤出的淫水包覆、浸泡,在他的体温之中一点点地融化,变得又黏又软,在擦擦过亟需抚慰的骚肉时,甚至带不出多少切实的按碾感。
小腹和腿根在那无法满足的酥软麻痒当中,不受控制地紧绷抽搐,向大脑传递着酸软的信号,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射精了,蔫软下去的阴茎被两层轻软的布料勒着、裹着,将那并不完全相同的摩擦频率感受得太过清晰。
当抬起的脚终于迈进了那本该并没有多少距离、在意识当中,却显得过分遥远的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夏清池眼里蓄积的泪水几乎是立时就掉了下来。他哆嗦着抓住了德里克的衣襟,从双唇间溢出细弱的呜咽,仰起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写满了“欠操”。
很是贴心地合上了两人身后的办公室门,德里克低下头,正要印上怀里的人向自己索吻的双唇,不远处办公桌上的黑色电话就忽地响了起来。太过突兀的声音让夏清池浑身都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就绷直了脊背,悬在睫毛上的泪珠滚落下来,在他泛红的面颊上留下一道新的水痕。
德里克停下动作,略略侧过头,盯着桌上那台稍显老式的电话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声笑了一下,直起了身子:“看来刚才的那几位‘朋友’,真的很不放心你呢……”
夏清池的睫毛扑扇了一下,还有点迷糊的大脑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而眼前的人显然也没有要为他进一步地解释的样子。
“我先去接个电话,稍微等我一会儿。”在夏清池微张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德里克倏地松开了揽着他的腰的手,拉开了他攥着自己衣襟的手。
陡然失去了最为主要的支撑,夏清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趔趄了两下,两条软得不成样子的腿发着抖,险些没能支持住自己摇晃的身子。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转过身,朝着办公桌走去的人,总觉得对方的行为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不对在哪里。
还残留着温软触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在喉咙里的声音临出口时,才发觉自己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夏清池的视线在这间不大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却没能找到除了那张放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之外的、能够休息的地方。
说起来……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总觉得这之中的行为逻辑,似乎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夏清池还想深想下去,就忽地感到有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的手腕和腰肢。
——是和之前在卧室里的时候一样的,由蠕动的烂泥、黏液构成的触须。
视线在那些从阴影处伸出的细长触手,夏清池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发怔,直到手上和腰上传来拉扯推搡的力道,才反应过这是要代替那个走开的人,带自己朝里走的意思。
然而这种绳索一样的、没有办法提供大面积支撑的东西,显然比不上男人能够依靠的身躯,仅仅往前迈了两步,夏清池就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呜咽着停了下来——可那些并不具备思考能力的触手,却似乎一点都没有要顾虑他的感受的意思,依旧拽着他的手腕、腰肢,不断地将他往办公桌的方向拉扯。
那力道随着夏清池的静止变得越来越大,甚至勒得他的手腕和腰肢有些生疼。本就发软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和这股力道对抗,夏清池被拽得往前迈开了一大步。
——被屄口后穴吞入的珍珠蓦地被整个拉出,往前狠狠地碾过骚敏湿热的软肉,最顶上的那颗甚至一口气碾过了充血泛肿的骚核,只差分毫就能抵达还处于不应期的软蔫肉茎。
“唔啊……!”仅剩的一点力气被这陡然加重的快感给抽干,夏清池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却在中途就被缠在腰间的触须勒住,斜斜地往上拉起,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而那些触手似乎是觉得自己,没能很好地完成支撑他的身体的工作,又探过来两根,勒缠在他的胸口——其中的一根压在了他一边的乳粒上,丝毫没有减轻的力道将那颗可怜的肉粒碾得几乎陷进周围的乳晕当中。
“别、呜……呃啊……”混杂着疼痛的舒爽电流猛烈地窜起,惹得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哭叫出声,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就抬了起来,却根本抓不住胸口那条太过细滑的东西。而他的身体又被拖着前进了两步。
夏清池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做出迈步的动作,只觉得那两条包裹在透明丝袜当中的东西,就跟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成了挂在身下的、毫无用处的装饰物。
可被牵扯拉拽的珠串的触感却太过鲜明。就仿佛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个被玩弄的地方一样,连一点最微小的讯号,都被千百倍地放大传递,与胸前的另一处支点一起,形成汹涌的浪潮,冲刷着夏清池本就不稳的意志。
“不要、啊……停……呜呃、哈啊……”夏清池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修长的手指痉挛着,胡乱地抓挠着自己胸前和腰上的触须,却根本无法将其拉开分毫,只将自己身上那条豆棕色的长裙揪扯出更多凌乱的褶皱,连领口都变得歪歪斜斜的,露出锁骨下大片白皙的肌肤,“……别再、哈……呃嗯……啊啊……”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原本在腰间拼命推搡抓挠的手有些慌张地往下探,伸进裙摆之下,试图将那里折磨自己的东西给脱下,却每每由于使不上力气,而让自己的手指从那紧贴在皮肤上的裤腰上滑开。他又去拽那条吸饱了水之后,更紧密地勒在自己阴户上的珠链,可那一层轻薄到甚至没有多少附着感的丝料,却总无法让他将其拉出多大的距离,甚至只要动作的幅度稍稍大上一些,就能让那层湿滑的布料从自己的手中脱出,带着那串小小的珠链一起,“啪”的一声弹回他娇嫩脆弱的阴户上,带起让人分辨不清属于疼痛还是舒爽的刺激。
那条夏清池为了让自己安心而穿上的丝袜,此刻成了他逃脱玩弄的最大阻碍。
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又一次立了起来,将被勒得贴身的长裙顶出一团明显的鼓起,夏清池却根本无暇去顾及自己此时的模样,只小声地抽噎着哀求,颠三倒四地说着“舒服”和“难受”的话。
当那个坚硬圆润的珍珠又一次碾操过肿胀的阴蒂的时候,下方那张努力地挽留着从自身磨过的圆珠的骚嘴,终于承受不住地抽搐绞缩,猛地往外喷出了一小股骚热的逼水——下一秒,夏清池胡乱地挥舞的手触碰到了冰凉的木制桌面。还不等他回过神来,强硬地缠绕拖拽着他的触须就收了那过重的力道,如潮水一般地从他的身上褪去。
然而,刚刚抵达高潮的身体根本积攒不起一点用以支撑的余力。夏清池的手掌甚至连多一秒的时间都没能停留,就从办公桌的边缘滑落,连带着整个原本依靠触手支撑的身体,也靠着实木的桌子跌坐到地上。
而这边的动静似乎终于吸引到了正对着话筒说明着什么的人的注意,他微微偏过头来,一双蓝色的眼睛微微弯起,盛满了醉人的温柔。
德里克对上夏清池晕着湿软迷蒙的双眼,弯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然后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地抵在唇前,做出了“嘘”的姿势。
就如同被提醒了某个一直忽视的事实一样,夏清池的双眼不自觉地睁大,刚刚才高潮过的屄穴痉挛着,蓦然又往外泄出了一大泡暖热的骚水——比之先前多了许多的淫汁渗过早已经彻底湿透的丝袜,淅淅沥沥地浇在身下的地板上,很快就晕开了一片遮掩不住的水痕。
并不那么强烈的性液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若有似无地萦绕在夏清池的鼻尖,勾扯牵拉着他刚刚被抛到一旁的羞耻。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单面玻璃另一边,还能看到来回走动忙碌的警员的身影,被德里克拿在手里的话筒当中,也能隐约地听到透过电流传递的人声,夏清池觉得自己该为眼下这随时都会被发觉的状况感到担忧、羞耻、慌张甚至恐惧,可没来由的,对上德里克那从自己的腿间移开,带着些许深意的视线,他的胸口却倏然窜起了一股无法压制的、强烈的委屈。
他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想要忍耐那股让自己的鼻子发酸的情感,可盈满了眼眶的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只片刻就动摇了他的防线,让他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哭声。甚至就连夏清池自己,都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拿着话筒的人却仿佛从中看懂了什么——夏清池不止一次地觉得,这个人似乎比他自己,还要更懂他。
“抱歉,”轻轻地叹了口气,德里克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柔声道了句歉,“我这边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您的电话就是现在使用的这个吗?”他停顿了一下,似是得到了另一边的确认,“好的,我稍后再回拨过来。”
将手里的话筒放回桌上的老式电话上,德里克抬脚走到夏清池的面前,蹲下身平视他的双眼。
“虽然很想说你这是在妨碍我的工作……”单膝点地的男人低声笑了起来,一双迷人的蓝眼睛弯成了浅浅的月牙形,“但怎么办呢,”夏清池听到他这么说,“……我好像很享受这种‘妨碍’。”
还不等被浸泡得发软的大脑去理解分析这句话的意思,夏清池就看到了面前的人那放大的眼瞳当中,倒映着的自己的模样。
唇上柔软的触感慢了半拍才传递过来,身体的反应却先一步推促着他仰起头,张口去含吮对方的唇瓣——然后被更为热烈地攫取掠夺,连嘴唇都传来些微的胀麻疼痛。
德里克按住夏清池的后脑勺,也不深入他的口腔,只一遍一遍地吮吻舔咬着他的双唇,为那两瓣红润的软肉涂抹上湿亮的水光,直到这个早已经被调教得熟谙性爱的双性人,忍受不住地主动探出舌尖,呜咽着探入他的嘴里,邀请他进行更进一步的侵犯。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两人交叠的唇瓣间滑落,夏清池喘息着,本能地吞咽着那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些微在舌尖扩散开来的淡腥味,让他感到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
但他此刻却显然没有那个余力去思索这种事情。
抬起的双手早已经缠上了面前的人的脖颈,发软的身体也无比主动地蜷缩进了对方的怀里,夏清池努力地回应着德里克的索取,丝毫没有察觉到贴着地面游入自己裙摆之下的蠕动触足。
直到那颗抵在阴蒂下方的圆珠,被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呜嗯……”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软黏的呻吟,夏清池略微分开和德里克相贴的唇瓣,眼中浮现出些微迷茫的神色。但很快,那仿佛要将他肺中的空气抽干的热烈深吻,就再次夺取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而那条悄悄钻入裙摆的细须,也并没有再做出什么玩弄双性人身体的举动,只是用自己凝起了锐利刃锋的末梢,在那层被逼水浸透了的丝料上轻轻地一划——
并不明显的布帛割裂声被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盖过,夏清池甚至没能察觉自己身下的那一丝异样来自哪里,就忽地被眼前的人揽住腰,一把腾空抱起,放到了还堆着少许纸质文件的办公桌上。
“如果你在这里叫得太大声的话……”轻巧地顶开夏清池的双膝,德里克蹭了蹭他些微泛红的鼻尖,低哑的嗓音当中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外面的人说不定会听见。”
缠绕在双性人腿上,被一同带上来的触须重新恢复了自己柔软的本质,在话音落下的同时翘起自己的尖端,好似在为什么东西腾出位置一样,勾住那串覆上了一层粘腻水光的珍珠,往边上拉开少许。
然后下一秒,滚烫粗硬的事物贴了上来,在夏清池对此做出反应之前猛然使力,一口气破开了那湿热绵腻的内壁,捅插到了屄道尽头。

103他见过那双眼睛
汹涌尖锐的快感刹那间猛烈地席卷上来,冲得夏清池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绷紧身体,仰起脖颈,像一只被叼住了命脉的脆弱幼兽,湿润的双唇徒劳地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眼前的男人甚至没有进行任何停顿,就那样开始操他。
那根与人类的性器大致相似、却又有着某种最为本质的不同的肉器,每一下都毫不留恋地退至骚红的屄口,又在那圈艳红的肉环不受控制地绞缩挽留时,发狠地往里挺入——昨天夜里才被肆意享用过的肉道松软湿润,内里的媚肉甚至还保持着被擦操过度的充血绵嫩,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拦的作用,只在那根滚烫肉具在上面操碾过时,似抗拒又似迎合地夹咬推挤,亲吻嘬吮过那粗勃柱身的每一寸表面。
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往外泄出断续的哭音,如雨季吸饱了水的海绵,连那微弱的气声中带着些微外渗的潮意。
他胡乱地攀住面前的人的脊背,在那过分贴合身体的布料上抓挠,留下凌乱的褶皱痕迹,从桌沿垂下的双脚无法自制地绷紧蜷扣,随着身体的起伏前后摇晃——那上面的一只鞋子从鞋跟上滑落,只依靠着那一点绷直的足尖勾着,颤颤晃晃的,好似随时都能够被甩落出去。
这场突如其来的交合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热烈,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在一瞬间被抛入了狂烈的暴风雨当中,在那一艘只有巴掌大的孤舟上无力地翻腾颠簸,被拍打在身侧的巨大浪潮泼得浑身湿透,连抓扶在小舟边缘的手掌都快要控制不住地滑落开来。
他又射精了。
精囊里储存的精液早已经在前一次的性爱当中被攫取干净,哪怕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恢复,也仅能让那透明的腺液当中,多出一缕浅淡的白。
而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察觉到,那串用来玩弄他的珠子,依旧没有从他的身上拿开。
——那东西在勾卷上来的触须离开之后,就重新地贴回了他绵鼓骚敏的阴户上,随着那根鸡巴的顶耸插送被来回地拉扯牵动,不时地在他被冷落的后穴肉缝上磨一磨,又或者在他肥软蔫肿的肉唇上碾一碾、在那颗彻底鼓胀起来的阴核上顶一顶,用那并不强烈的、甚至令人怀疑是否真实存在的酸软快感,勾扯出双性人体内更为强烈的饥渴和淫浪,被那不断涌泻的逼水浇淋得湿黏淫亮。
“……别……呜、啊啊……珠子、呃、嗯啊……”原本努力攀附在德里克背上的双手改为抵住他的肩,挣扎的小动物似的没有章法地推搡,夏清池一边摇着头,一边抽噎着哭叫,彻底裸露出来的那只脚在滚烫狰狞的阴茎捅插到尽头时蓦然绷直,颤颤地显露出一种濒临极限的可怜。
以及色气。
又一泡骚热的逼泉从艳红大张的屄口当中喷泄而出,淋湿了面前的男人精悍有力的下身之后,“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上,汇入那里早已经积蓄起来的透明逼水,被男人做工精良的皮鞋踩过,泛起些微的水纹。
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次——也可能不止一次。
屄道尽头的那张小口早已经被那粗悍凶狠的鸡巴给冲撞了开来,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地被奸淫操干,连那圈娇嫩的软肉都可怜地泛着肿,被遍布粗糙颗粒的硬具给带得内陷又外翻,不断地向着大脑传递着不堪蹂躏的崩溃信号。
他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此时所感受到的,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灌入口鼻的海水淹没,连呛咳而出的喘息,都带着腥咸的气息。
然后夏清池看到了德里克的眼睛。
冰蓝色的。像一颗被保存在雪山之巅的宝石。莹润、冰凉。
美好又不可触碰。
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化为海潮一般汹涌的恐惧,逼着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开始尖叫,可来自情感上的熟悉与亲近却让他甚至不想移开视线,只想持续地、长久地与对方对视,哪怕就此溺毙在将灵魂撕裂的恐惧当中。
——他见过这双眼睛。
哪怕被快感和恐惧占据的大脑此时连最基本的思考都无法进行,可夏清池知道,他见过这双眼睛。
在一个比这里更真切、更私密、更触手可及的地方。
夏清池看到那双眼睛在望着自己。陌生地、冷漠地、高高在上地。
同时却又亲近地、温柔地、满含爱恋地。
那其中仿佛包容了世间所有美好的、丑恶的、令人憎恶却又让人留恋的情感。
心脏传来不堪负荷的窒息与疼痛,与太多其他的情感、触觉、思绪混在一起,无法被太过清晰地分辨。
但夏清池能从中感受到爱。
属于他的。也属于对方的。
唇上落下了一个轻软而温热的吻。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被抚平,被放入了母体子宫当中的婴孩一样,飘飘悠悠,温温吞吞,仿若陷入了一个虚幻的梦境。
然后夏清池看到面前的男人笑了起来。
“你猜,”他听到对方这么说道,和德里克相同的声音轻轻地拨动他连自身都无法触碰的灵魂,
“……外面的人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
某根一直牵连着的丝线“啪”的一声断裂开来,夏清池猛然从梦境坠入现实——而他正对着的那面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单面玻璃的另一边,正有人站在那里,侧过脸和身旁的人说着什么。
心理上的羞耻与颤栗陡然间从尾椎蹿了起来,须臾便沿着血管游走过全身。夏清池蓦地收紧了搭在德里克肩上的手指,被侵犯的屄道猛烈地抽搐绞缩,噗嗤、噗呲地往外喷涌出大股大股的骚热逼汁。
而眼前的男人低笑一声,捞起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按到胸前,就在这样热烈的高潮当中摆动腰胯,凶狠地干他。
使不上力气的双手从德里克的肩上滑落下来,没有支撑的身体本该往后摔倒在桌上,可什么柔软而湿黏的东西却托住了夏清池的后背,强迫着他维持着坐起的姿态,迎面朝着那面能够将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的单面玻璃。
发软的手指痉挛着揪住了德里克的衣袖,夏清池紧咬着嘴唇,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呜咽,全身都由于过度的忍耐而不住地颤抖,连胸口和腰腹都泛起了可怜的红。
“说起来,”而眼前的男人依旧在蓄意地挑拨他的神经,“我虽然把门关上了,”夏清池听到他轻声笑着,用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的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但我好像并没有上锁。”
“你知道的……现在是工作时间,”从屄道里彻底退出的鸡巴在说话间,又一次粗暴地挺入,像是要把双性人淫贱的肉道给彻底贯穿操烂一样蛮横地捅插,“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干扰本该进行的工作,对面?”
“那么,”轻柔地吻去夏清池面颊上滚落的泪珠,德里克垂下眼与他对视,“你觉得,”那满溢着爱怜与温柔的话语落入夏清池的耳中,每一下都带起令他晕眩的轰鸣,“……什么时候会有人推门进来呢?”
简直就像是要应和德里克的话一样,一直安静的办公室门外,忽地响起了规矩礼貌的敲门声——就仿佛整个人都被扎了一下一样,夏清池浑身都弹跳了一下,本就紧绷到了极限的身体在那陡然来临的刺激之下,被强硬地推上了新的一重高峰。
夏清池的脑中又一次陷入空白——宛若被柔软飘忽的云团塞满,不管往哪个方向冲撞,都传来同样的绵软感受。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过强烈,当他的感知恢复的时候,那张靡艳发肿的屄口仍旧在持续地往外喷水。
而德里克也仍在操他。
太过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让夏清池仿若被连上了电极的老鼠,全身的每一处都在克制不住地痉挛颤抖。他张开嘴,想要尖叫,面前的男人就先一步低下头来,含住了他的双唇,将那没能出口的声音堵了回去,搅弄成更为破碎软黏的呜咽。
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地融化了。
像一团放久了、又被扔到烈日之下的奶油,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拼凑出自己原本的形状。
高潮之中的奸操持续了太久,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其他感官都随着身体一起融化消失,只剩下了仍旧在承受奸淫的部位,游离在死亡的边缘,迟迟地无法解脱。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又或者有没有停止过高潮,只是当感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的时候,他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攀上了面前的人的身体,对着那根伸入了自己口中的舌头,重重地咬了下去。
有别于血液的腥咸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被吞咽下去的时候,带起一种轻飘飘的快感,和身体内部被逐渐浇灌充盈的感受一起,让他亢奋、让他癫狂。
终于哆嗦着与男人分开的双唇颤抖着,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夏清池还是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就那样在男人的注视当中失去了意识。

104该技能对该副本所有角色均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夏清池睡得很不安稳。
迷迷糊糊之中,他总感到有什么人在触碰他的身体——柔软的、坚硬的,冰凉的、温暖的,像人的手指、章鱼的触须、水底摇曳的海藻。
丝丝缕缕的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传递过来,隔着重重的迷雾与梦境,变成飘飘摇摇的风,氤氲进包裹在周身的潮气里,渗进缺少遮掩与保护的毛孔之下。
那种在海面小舟里摇晃的晕乎感,在半梦半醒的意识当中无限制地延长,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在那上面度过了一整个世纪,腐朽成一滩由蛆虫肆意钻爬的烂肉,被海上盘桓的食腐鸟吞吃入肚,化作最为微渺的尘埃,散落进每一个自己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角落。
然而他却仍旧能够感受到落在自己唇上的亲吻、进入他体内的侵犯,体会那种被从癫狂的众神之巅抛入地狱的极致快感与苦痛,沉溺于神明对自己的每一丝触碰。
夏清池觉得自己的感官连同灵魂一起融化了,成为了那不断荡着的海水的一部分,连思绪都在那柔缓的水波当中,一点点地淡去。
然而梦境就只是梦境。
当夏清池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是警局里的休息室,那简陋的天花板。
身下的床有点硬,应该只是在硬木板床上铺了一层不厚的被褥。夏清池曾经也睡过这种床。
他的爷爷总坚持“木板床对人的身体好”,从来不愿意相信那些吹得天花乱坠的各色床垫,即便是冬天,也只是在那泛着木香的床板上,多铺两层被褥。
在和陆蔷她们一起生活了两年之后,夏清池搬出去住的时候,也想过换回这种硬质的木板床,但本该是早已经习惯了的坚硬触感,却突然变得有点难以忍受起来。只坚持了不到一个星期,他就重新购买了自己睡了两年的那款床垫。
分明是全新的、没有沾染自己任何味道的物品,可床垫到的那天晚上,他睡得格外的安定与平稳。
脑子里乱糟糟的,平日里记得的、不记得的事情一股脑儿地都冒了出来,争先恐后地簇拥推挤,将那不算太大的空间填塞得过于满当,以至于夏清池好一会儿都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正常的思考。
而他甚至有点习惯了这种状态。
就如同习惯了每次进入游戏里都必然会出现的、随着次数的增加,变得越来越激烈的性爱。
休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木制的隔门将外面的吵嚷声响都挡在了另一边,空出的安静令蜷缩在这狭小空间的人感到安心。
又睁着眼睛,在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傻愣愣地躺了一阵子,夏清池才掀开身上那层不算太厚的被子,支撑着有点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
身体很干爽。仿若进行了彻底的清洗一般,没有任何地方传来粘腻的感受。先前被弄脏的衣服也被进行了更换。
身上那套简单的衬衫和长裤不算太合身,但在挽上袖口、系上皮带之后,却也勉强能穿。
下身那串折磨人的珠链不见了,换上了柔软的、纯棉材质的内裤。
袜子是灰色的,有点松,床边的鞋子也不是他穿着出门的那一双,却同样无比合脚,不知道是原本就放在这里的,还是特意出去新买的。
一一检查玩完自己的状况,夏清池扶着墙,小心地尝试着站了起来。
——有点出乎他的意料的,他的状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
小腹和下体的酸麻依旧存在,两条腿也有点发软,甚至之前压在办公桌边缘的屁股和腿根,也还隐隐有着被过度按磨的疼痛,但都不是很严重。有点像他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甚至比那时候还要好一点。
口腔里还残留着少许淡淡的腥味,像海面吹来的风,也像送入口中的牡蛎被咬下时,往外渗出的馥郁汁液。
夏清池还是不太能进行思考。他总觉得自己还有一部分被遗落在那虚渺的梦境当中,在那冰凉又温暖的水波里漂浮荡漾。
而当他推开那扇休息室的门的时候,外界的喧嚣和吵闹,一瞬间就扑面而来,将那股还萦绕在周身的虚幻感彻底吹散。
“清池?你睡醒了?”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转头朝他打了声招呼,“看脸色应该好点了……不过如果还是觉得不舒服的话,还是早点去医院的好。”
“德里克出去了——那几个外乡人和人打起来的,闹得挺严重的,他赶去现场了,”甚至没给夏清池道谢的机会,那人就语速很快地继续说了下去,“他说你要是醒了,就自己回家,或者去镇上走一走,如果实在不知道该干什么,赛文的店里刚进了一批画集,可以去看看。”
“本来我们应该抽个人出来送你的,但那些家伙不知道怎么的摸到了祭坛的附近,还弄坏了一点东西……”脸上明显地浮现出了厌恶和烦躁的表情,那人顿了一下,努力地收敛自己的表情,“当然,你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在这里等德里克回来也没关系。”
“没、没事,”和不相识的人说话,依旧让夏清池感到紧张,但或许是对方的态度太过熟稔,语气也太过自然,他并没有生
出惯常那种想要逃跑躲避的欲望,“我可以自己、回去……”
大抵是确实腾不出手,那人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只稍微叮嘱了几句,就急匆匆地走开了。
警局里的人比夏清池刚来的时候要少,想来是大多都出去处理那几个玩家闹出来的状况了。夏清池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真的没有人在意自己,不由地小小松了口气,安静地走出了这个第二次过来的地方。
警局的门口开在一条略微有些偏僻的路旁,但实际上只要从背面绕过去,就能抵达这座镇上最热闹的地方。夏清池踟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心里生出的那一丝好奇,转了脚步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他还记得怎么去第一次进入这个副本的时候,德里克给他们的那个地址。
说起“祭台”、“祭祀”之类的东西,夏清池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不知道埋藏了多少人的血肉尸骨的地下室。
只是,他实际上并不确定,自己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又想要去做什么。
而不等他整理完脑子里那些稍显繁乱的思绪,本能地迈步的双脚就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那座小小的农家别墅依旧是记忆里的模样,平淡无奇的,看不出任何特殊之处。房前和屋后的田地和果园长满了杂草,看起来更荒芜了,一副久疏打理的模样。
然而,当夏清池推开那扇没有上锁的大门,走进里面的时候,却赶巧和一个叼着烟走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小嫂子?”那人似乎也对能在这里见到他感到有些意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的称呼让夏清池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根本都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能从他一个人这里,衍生出那么多千奇百怪的称呼。
“你怎么过来了?”赶忙把刚从兜里拿出来的打火机塞了回去,那人拿下嘴里的烟,牙疼似的“嘶”了一声,“总不是那些外乡人打听到了什么,想来破坏祭具吧?”
“没、没有,”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人,夏清池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就给出了否定的回答,但随即,他又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点不对,有些急急忙忙地补充,“那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就是听到外乡人闹起来了,不放心地过来看看吗?”那人似乎对他的说法并没有起疑心,很是爽朗地笑了笑,“安啦,有我在,他们溜不进去的。”
夏清池的视线在那隐藏在角落里的地下室入口上扫过,面上浮现出些许迟疑的神色:“那个、我……能进去看看吗?”
面前的男人愣了一下,显然也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可是还没到祭祀的时间……”男人露出有点苦恼的表情,应该是在遵守某些特殊的规定。
夏清池想到这里的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那明显特殊的态度,稍稍鼓足了勇气,用上了自己以往绝对不会使用的语气:“我也不行吗?”
他以为自己这句话说得气势汹汹的,但实际上他出口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一丝不明显的颤,跟个不习惯撒娇的小孩儿似的。
面前的人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动摇,那只差一点就能同意自己要求的样子,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自己那个已经许久不用的技能——事实上,也只隔了一个副本而已。
然而,瞥了一眼那不仔细看,就会轻易地被忽略过去的地下室入口,夏清池就忍不住想起了上一回自己在那里使用技能失败之后发生的事情。
那种让他的灵魂都感到颤栗的恐惧和快感,实际上现在已经回想不起来了,只隐约地有那么一点感受过的印象,可——
夏清池对上男人的双眼,心中的天平在好奇与却步之间不断地来回摇摆。
虽然他总觉得,自己就算什么都不做,这个副本的任务也能够随着剧情的推进完成……
【眼前的人知道你和德里克之间的婚约者关系,魅惑成功与不成功都将导致不可预估的后果,是否确定使用?】
【温馨提示:该技能对该副本所有角色均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之前使用技能时从未出现过的提示语映照在眼中,让夏清池的脑子陷入短暂的空白。
什么叫……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愣愣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夏清池微微张开了双唇:“我……”
“你当然能进去,”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夏清池没能出口的话,金色短发的男人从屋外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只要你想,这里就不存在任何秘密。”

105相连的线索
被这预计之外的状况惊得浑身一僵,夏清池在感受到头顶落下的重量时,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就冒出了自己在使用“魅惑”这个角色自带的技能时,郑禹和时安都一同用过的“勾引”这个词——以及在这个技能大失败的时候,眼前的这个人低笑着问他“有对多少人做过”的模样。
做贼心虚似的紧张和慌乱从心底蔓延上来,夏清池转过头,去看来到自己身边的人,下意识地张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在对上对方的视线之后,瑟缩着闭上了嘴。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本能在提醒着他保持乖巧。
“不是想下去看看吗?”一双深蓝色的眼眸微微弯起,德里克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觉一样,收回落在夏清池发顶的手,牵着他往前走去,“走吧。”
有那么一瞬间,夏清池甚至想直接掉头就跑。好在残存的理智让他明白,以自己那连及格都算不上的运动能力,绝对不可能在这个似乎和某个邪神扯上关系的人手里跑掉。
而且,很奇异的,他此刻胸口感受到的,并不是那种该被称之为“恐惧”的情绪,而有点像是……像是那种小时候,自己在背地里做了被禁止的恶作剧时,刚好被抓包的感受。
夏清池还在脑子里努力地寻找着,能够更确切地对此时的感受进行描述的形容,德里克就已经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门,带着他沿着延伸的阶梯走了下去。
才往下走出了一小段距离,上方打开的门就忽地被关上了。并不响亮的碰撞声在狭窄的通道当中,听起来有那么一点沉闷,令人无法自主地感到有些心慌。
本就算不上明亮的光线被彻底阻隔,一时之间无法适应黑暗的双眼顿时陷入了类似失明的状态。夏清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收紧了与德里克相握的手,往身边的人那边靠近了一点。
……然后他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阵轻笑。
“想起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了吗?”温热柔软的事物轻轻地擦过耳畔,被黑暗放大了无数倍的感官敏感得异常,以至于那再轻微不过的触碰,都能带起极为强劲的电流,令夏清池的身体不自觉地哆嗦一下,下意识地做出躲避的动作。
“什、什么第一次……”真的被德里克的话勾起了前一次,和其他玩家一起来到这里时的回忆,夏清池却不敢老实地做出回答,只干巴巴地反问。
“当然是你和其他外来人为了寻找失踪的朋友,拿着我给的地址,找到这里来的那一次,”然而,身边的人的回答,却让夏清池整个人都有点僵硬起来,“也就是那一次之后,你才留了下来……不是吗?”
宛若寻常聊天的轻柔语气在黑暗当中变得阴森悚然,阴湿的苔藓似的,令夏清池后颈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他想要反驳,想要学着曾经见过的、其他人所做的那样,打着哈哈自然地把话题扯开,但这对于刚刚稍微适应了和陌生人说话的他来说,显然是件太过困难的工作。
而身边的人显然也不可能相信他的谎言。
“如果你刚刚‘勾引’成功的话,”并没有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德里克轻声笑着,在夏清池的耳尖轻轻地咬了一下,“……我就让刚才的那个人,和上次的‘小宠物’一样操你。”
然而后续的话里的内容,却也和继续相差不了多少。
夏清池整个人都有点发僵,机械式地跟着身边的人往下的双脚在慌乱之下踩空,带得他整个人都直挺挺地往前栽去——然后被牵着的那只手拉住,带进另一个人熟悉的怀抱中。
“上次好像也刚好是在这里……”停下了继续往下的脚步,德里克低声笑了起来,从双唇间喷吐出来的暖热气息,让夏清池的耳朵有点发痒,“当然,这一次我有好好地整理过,”拿手指轻轻地挠了挠怀里的人的下巴,示意他往下看,“不会再让你看到那种不成样子的场面了。”
稍微习惯了黑暗的双眼勉强捕捉到了不远处的景象。只是,上一次过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仔细搜查,就迎头撞上了身边这位这里的主人,根本没来得及仔细搜查,周围的光线又太过昏暗,夏清池实际上除了那铺满血肉泥浆的地面,以及那太过可怖的怪物之外,什么都没能看清。
所以,他此时唯一能够进行对比的,也只有那只差几级台阶,就能抵达的光洁地板与记忆中的差别了。
——那应该是某种青灰色的石料,被打磨得平整光滑,甚至看不出任何连接拼合的痕迹。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整块整体。
简直就像是用最干净的毛巾,一寸一寸地擦拭过一样,那上面见不到任何的污垢,洁净得令人无法想象这里曾经铺满了不知道属于多少人的血浆肉泥。
“喜欢吗?”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面颊,德里克轻笑着说道,“镇上的人花费不少时间打扫干净的。”
“你、那个,他们……”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在彰显着强烈的违和感,夏清池努力地组织着措辞,却发现自己连那种违和感的根源都没能找到。
“‘为什么他们上一次对待你的
态度,和这一次不一样?’”而眼前的人却像是能够读取他的思维一样,替他整理着混乱的思绪,“还有‘他们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夏清池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连需要补充的地方都没有。
“这两个问题,其实是同一个问题,”丝毫没有被眼前的庄康所影响似的,金发的男人低下头,在夏清池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而,紧接着从他的口中吐出的,却并不是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至少表面上不是,“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很久都没有看到过我的那只‘小宠物’,完整地出现在你面前了吗?”
有点发怔地望着德里克那双蓝色的眼睛,夏清池有点没法把这个问题和前面所说的事联系起来。
“人类的皮囊是很肤浅的东西,”似是早就料到了这种状况,德里克毫不在意地继续说了下去,“哪怕把里面掏空,只要重新注入差不多的事物,就能被轻易地填充支撑。”
“需要同时管理那么多装饰用的皮囊太麻烦了,”就仿佛只是在抱怨修剪花园里的花枝这项工作足够繁琐一样,德里克低声笑了一下,“而且你更喜欢生活在‘人类’的世界,”他的眉目间晕开少许无奈和宠溺,“所以我往里面稍微塞了一点‘记忆’——或者也可以称之为‘残存的人格’,让他们维持原本的行为模式。”
本该是光是听闻,就令人浑身冰凉的可怖事实,可或许是清楚地知晓这里是游戏的缘故——也可能是什么其他的、被掩藏在这一重借口之下的原因,夏清池在理解了德里克所说的话之后,脑子里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却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记得?”
“我倒是觉得奇怪,”德里克闻言笑了起来,垂首蹭了蹭夏清池的唇瓣,“……你为什么觉得能瞒住我?”
面颊没来由地有点发热,夏清池略微别过脸,避开了德里克的动作,却又很快忍不住重新朝他看了过来:“那你为什么……”
“因为你在配合我,”德里克弯了弯唇角,“因为你在很努力地扮演‘未婚妻’的身份,”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眼中的笑意变得越发明显,“因为你明知道被欺骗,却还是得委委屈屈地装成没发现的样子,尽全力地迎合我……然后被我迷得晕晕乎乎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我才没有,被你迷得……”被德里克的话扎得一跳,夏清池下意识地就张口反驳,可嘴里的话却越到后面声音越低,最后几个字,更是轻微得几乎听不清楚。
于是德里克笑得更加愉悦了,一双蓝色的眼睛弯弯的,像夜空中柔和的新月。
“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联系上外面的人的……”轻轻地叹了口气,德里克口中的话忽地转了个向,“但如果想知道祭祀的事情,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
夏清池愣了一下,本能地就想反驳“联系外面的人”这一点,可话将出口,却不受意识控制地变了个样:“问你的话、你会告诉我吗?”
像是在认真地思考夏清池的问题,德里克沉吟了一小会儿,偏头去看他的眼睛,出口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商谈大事似的郑重:“如果你在夹着我的鸡巴的时候问我的话。”
什么……?
夏清池的脑子里陡然间一片空白。
“或者,”德里克又笑起来,“现在,”他说,“喊我一声‘老公’?”
“反正现在,”他捏了捏夏清池的面颊,面上的神色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你也不那么讨厌这个称呼了,不是吗?”
本来就没能恢复运转的大脑又一次陷入了宕机。
——却又好像和以往的每一次有点不同。
夏清池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蓝色眼眸,觉得那些从这一次醒来开始,就在不断翻腾、汹涌的东西里面,有什么在拼命地往外窜——相互地拼凑牵连。
——“喜欢这个称呼?”
——“像以前做过许多次那样……勾引我。”
——“该技能对该副本所有角色均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邪神的爱意:当你不确定你眼前的是不是我的时候,可以试着勾引我。】
就如同某些一直存在的、飘忽不定的雾气一般的东西,终于切实地被手指抓住,那一瞬间窜至头顶的颤栗,让夏清池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他就顺着直觉做出了反应。
【夏日清池:魅惑判定,1/93,大成功。】
【将你视为唯一伴侣的邪神,对你的一切邀约都欣然应允。】
几乎是在这两行字跳出来的同时,轻柔的吻就落在了夏清池的唇上。
“在这种时候勾引我……”德里克低哑柔和的嗓音染着几分无奈与笑意,揽着夏清池腰肢的手微微往下,在即将探入臀缝时停了下来,暗示性十足地揉着怀里的人的尾椎,“……你确定能接受后果吗?”
而回应他的,则是这个双性人莽撞的、热烈的、甚至带着几分急迫的吻。
就如同要宣泄那一直以来都被极力忽视的、在胸口拼命翻腾
的情绪一样,夏清池胡乱地在德里克的嘴唇上啃咬吸吮,不知道控制的力道让他的牙齿直接刺破了那里柔嫩的皮肤,令舌尖品尝到了血液的腥味。
而在这其中,又混着一丝他无比熟悉的、如同海水一般的味道。
从喉咙里溢出一丝抑制不住的呜咽,夏清池更加用力地缠住面前的人的脖颈,将对方的唇舌嘬吮出啧啧的水声。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电子幽灵?还是什么生出了人类感情的智能ai?又或者某种更为诡异的、无法理解的可怕存在?
夏清池不想去思考,也不想去顾虑。他只是有如终于抵达了追寻的终点的小兽一般,用最笨拙、最没有章法的行为,去传递、去发泄自己的感情。
而德里克也不去阻止夏清池的行为。他抬起手,一下一下地顺着怀里的人的脊背,在对方啃咬亲吻的时候,给予最温柔耐心的回应。
——然后在这个人稍微平复下来之后,反过来攻城略地,肆意地攫取他的呼吸与津液。
等夏清池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缠上了德里克的腰,只有一条腿上挂着松松垮垮的裤子了。
“想让我操哪张嘴?”硕大滚烫的龟头情色地来回厮磨着双性人绵鼓的阴阜,放轻了力道顶碾那颗因动情而变得充血肿胀的肉豆,却并不去主动触碰那两张显露出被奸操过度的靡红的骚嘴,德里克一下、一下地揉捏着怀里的人雪白绵腻的臀肉,很是体贴地将选择的权利,交到了对方的手里。
而以往总是在性事中,表现得格外羞赧、内敛的双性人,此时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渴切:“都、呜……都要……”
“嗯?”德里克从鼻子里发出一个询问似的短促音节,张口含住夏清池追寻着自己探出双唇的舌尖。
“都、哈啊、都要……呜……两张、嘴……哈……都、呃、都想被……啊嗯、被操……”从双唇间吐出的字句在那并未停下的湿黏缠吻当中,仿佛地涂抹卷裹糖浆一般,连那最细微的颤音都在往下滴淌着勾人的甜腻,“……呃啊……快、嗯……你、快点……呜、进来……哈啊、插进来……”
比之以往要更加直白、放荡的要求,让德里克眼中的神色微微暗沉。他掐住怀里的人的臀瓣,将对方已然腾空的身体又往上抬高了几分。
“……小骚货。”然后在贴着对方的嘴唇吐出字音的时候猛然挺腰,将自己勃胀坚硬的性器凶狠地捅进了双性人湿热软腻的屄道当中。
甚至还残留着不久前被侵犯的触感,这天生就用来容纳男人阳具的淫器,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那些充血肥嫩的内壁甚至在狰狞粗壮的鸡巴挺插进来的时候,热情洋溢地拥贴上去,用那遍布神经末梢的骚肉在柱身的表面嘬吮推挤,细致地亲吻过每一个角落。
屄道尽头的小口也被轻而易举地顶撞开来,放任那根可怖的肉具将自己的内部重新塑形成性器的形状。
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去容纳眼前的人那根过分粗肥的阴茎。
他浑身都被汗湿透了。乌黑的发丝软软地贴在他的额头和颈侧,又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开,在那泛着水色的皮肤上落下轻柔的吻。
“还好吗?”小心地抹去夏清池眼角落下的泪珠,德里克轻声问他。
回应他的,是双性人融入了太多浓烈情感的吻。
于是德里克开始挺胯,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上这个人的肉臀,将他操得往上颠起,又在自己撤回力道时重新回落,借着体重将那根退出的屌具尽数吃入——那骚热淫贱的肉道就宛若一汪不会枯竭的泉眼,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腻火热的汁液,浸泡得那根不断抽送的粗硬肉棍暖洋洋的,亢奋着又勃胀了一圈,将那无论被插肏多少次,也依旧紧窄骚嫩的穴道填撑得绞缩抽搐,被搅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
夏清池很快就潮喷了。从屄口里泄出的骚汁被撞入的阴茎破开,散成数道冒着热气的水流,噗呲、噗呲地溅射在奸干着他的男人有力的腰胯上,沿着对方能看出流畅肌肉线条的双腿往下流。
那根阴茎看起来已经抵达了极限,随着他挺拱的动作胡乱地在德里克的身上胡乱地顶蹭,却怎么都无法从中射出任何东西,整个儿都透着一种靡艳而可怜的红。
连续地承受邪神的欲望到底还是太困难了。哪怕此时使用的,是为对方特制的、拥有超出人类的强韧的躯体也一样。
人类的灵魂太脆弱了。脆弱到经受不住他的任何触碰。
含住夏清池的双唇,将散发着海水的腥咸味道的液体渡喂过去,德里克在他的高潮中继续抽插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而这一次从头到尾都没有喊过任何“不要”、“不行”之类的词汇的双性人,却在稍微获得了喘息的时间之后,就抽泣着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别、呜……别停……哈啊、德里克……呃、德……德里克……哈啊……老公……”
“操、啊、操我……呜……继续……哈、还要……”夏清池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胡乱地啃咬着面前的人的喉结脖颈,扭动屁
股主动去套弄那根还留在自己体内、插在自己子宫里的鸡巴,却由于使不上力气而怎么都不得章法,非但没能起到任何效果,反倒让自己被那根被自己弄得在体内乱戳的肉棒,给弄得又泄了一次,连环在德里克脖子上的双手都一阵阵发软,几乎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来。
“没有不给你,”安抚地拍了拍怀里的人卖力地往中间夹缩的屁股,德里克亲了一下夏清池的唇瓣,“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他停顿了一下,“……你似乎是为了想来看一看这里的情况,才会过来的?”
夏清池的睫毛轻微地扑扇了一下,抖落了沾在末梢的晶莹泪珠。他的眼中浮现出些许迷茫的神色,似是无法理解眼前的人突然提起这件事是为了什么。
“既然如此,”而这一回,德里克似乎并没有卖关子的意思,轻笑了一声之后,就柔声说了下去,“……那就趁现在带你参观一下吧。”
“上一次走得太急,你也没能好好地看一看周围不是?”
被情欲和快感充斥的大脑还在艰难地转动着,试图理解这些话的意思,太过轻松地抱着夏清池的身体的男人,就已经抬起了脚,沿着台阶继续往下走去。那根深埋在体内的肉具随着迈步的动作,小幅度地拔出又插入,用一种不会被忽略、却又不够真切的力道碾蹭他充血绵嫩的内壁。
——逼得人发疯的强烈快感潮水一般地退到了稍远的地方,那种渗入骨髓当中的酸软却变得明显了起来。
夏清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收紧了缠在德里克脖子上的手,努力地挺直腰背,夹咬屄穴想要绞住那根坏心眼地碾蹭内壁的鸡巴,屄道内盈沛的汁液却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除了让这个人的声音更加低哑之外毫无用处。
当德里克走完那根本就没剩多少的台阶的时候,夏清池已经又高潮了一次。那种分明并不强烈,却有如钻进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占据身体的每一个感官的酸胀麻软折磨人得过分,甚至连抵抗都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抵抗起。
逐渐变得迷糊飘忽的意识,在咽下口中渡过来的黏液时,又重新变得清醒,夏清池觉得自己看到了台阶上被留下的淫靡水迹。

106这就是对方想要的
夏清池的眼睛好像比刚才更适应黑暗了。原先被漫无边际的黑融成了一片的景色,在视线中隐约地显现出来。那些摆放在四周的、挂在墙上的东西被勾勒出大致的轮廓,相互堆叠倚靠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诡谲可怖。
这里比夏清池想象当中的要小一点。
——并不是说不大,只不过没有他在面对黑暗的时候,预想的那样无边无际。
这个没有分隔的房间比他……或者应该说,比德里克用来安置他的那间卧室要大一点,但比窗外的花园要小,在那些大大小小的阴影簇拥之下,甚至显出几分拥挤来。
夏清池寻求亲密接触似的,在德里克的胸前、颈窝乱蹭,稍微分出了那么一丁点的心思,放在周围的环境上,就仿佛在本能地回应刚才对方所说的“参观”,又或者身体里的某一个部分,还没有忘记自己那个进入副本之后,自动获得的主线任务。
“这里曾经是镇上的人用来惩治‘罪恶’的地方,”托住怀里的人的屁股,将他有点下滑的身体往上颠了颠,德里克亲了亲他泄出软黏呻吟的双唇,一边温声做着说明,一边带着他往前一次没有抵达过的深处走去,“同性的恋人,出轨的妻子,烧死虫子的幼童,甚至咬伤了贵人的狗……”或许那是太过久远之前的事情,德里克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追忆,“一切被新生的法律废弃的、无法送上绞刑台的‘罪行’,都会在这里得到清洗。”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本能地将落入耳中的话语给记了下来,被情欲和快感烧灼得快要融化的大脑,却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的视线落在了角落里一个靠在墙上的、看起来有点像是犁地的耙子,但尖端处更锋利的东西上。夏清池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能在黑暗当中,把这些东西看得这么清楚,就连那有如刀尖似的刃锋,都没有错漏分毫。
“这个……你要说是农具,其实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注意到了夏清池的目光的落点,德里克轻声笑了一下,侧头朝那边看了过去,“只不过,这东西拿来犁的东西,并不是地。”
“先把人绑在那里……”他略微扬了扬下巴,朝着不远处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床、但在四个角都钉着几个硕大的钉子,明显就是用来固定人的四肢的器具,语气平稳地说了下去,“然后举起这个‘耙子’,”似乎是觉得这个名称十分有趣,德里克又笑了一下,“对着人的肚子,用力地砸下去,再往回一拉——”
夏清池能够轻而易举地跟随德里克的话,在脑海当中描绘出接下来会出现的场景。作为以绘画为工作谋生的人,他对各种画面总是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
“人类的躯体很脆弱,很轻易地就能被外来的东西破坏,”德里克停顿了一下,安抚地蹭了蹭怀里的人湿漉漉的面颊,像是想要抹去他脑子里的画面一样,轻柔地舔了舔他的嘴唇,“而从那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却又总是很难清理——至少在人类的能力范畴之内是这样。”
夏清池这才注意到,无论是自己先前看向的那个“耙子”,还是之后的那块金属板子,一些边角的地方,都有着没能清理干净的、如同锈迹一般的黑红色血污。
“这、呜……这些都是……祭祀、哈、祭祀的……嗯……一部分、吗……”夏清池其实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任何思考,可下身持续存在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快感,却逼着他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挣扎着逃离那几乎要将自己陷入疯狂的饥渴与空虚。
“你这么觉得吗?”德里克低声笑了起来,没有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只是带着他继续往里走去。
然后这个金发的男人停在了一个有着半人高的金属刷子前面。
——那东西真的只是单纯的刷子。每一根刷毛尽管都是金属制成的,那朝上的尖尖末端却都是圆润的,见不到任何的锋锐。然而那些刷毛根部的血污,却比前两样东西还要多得多。
“如果说刚才那两个东西,是对身体的正面使用的,那这个就是特意针对背面的。”将怀里的人又往上颠了颠,惹得对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地抽泣喘叫,德里克爱怜地亲吻他的鼻尖,含住他的双唇将自己的体液渡过去,让他开始变得迷糊的意识重新恢复清明。
“把人的双手吊起,让他跪在地上,然后拿起这个东西,从脖子一路刷到屁股。”没有再继续迈步,德里克掐住夏清池的臀瓣,用力地往两边分开,最大限度地敞露出那两张被自己侵犯折磨得艳红肿胀的肉口,就那样在没有停下的叙述当中,一下一下地挺腰操他。
“这东西没有刃,也不尖,一两次当然是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的。”
绵软纤细的身躯被有力的双手抬高,整个儿地都从那根巨硕的肉屌上拔出,只剩下那张无法闭合的肿胀淫嘴,浅浅地含着硕大的龟头,不舍地吸吮挽留。
“……而且因为是吊着,其实受力并不是那么容易。”
然后被那双有力的手掐着,在鸡巴凶悍地往上挺时,狠狠地往下掼,借着下落的力道“噗嗤”一声,把那根粗壮过了头
的凶器一口气吃到了底。
夏清池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被汗湿的衬衫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贴在他的皮肤上,将那往后弯折的腰背曲线勾勒得太过清晰。
他觉得自己正在尖叫。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滑进嘴里,晕开少许海水似的腥咸。期待了太久的快感一瞬间就将他送上了顶峰,就连那根已然濒临了极限的阴茎,都跟着射出了一道清淡无色的液体。
“所以这个动作需要被重复许多次、许多次。”
而耳边的讲述还没有停止。
“那些并不锋利的毛刺,会在一遍又一遍的摩擦之下,把原本并不娇嫩的皮肤刷得通红。”
整根拔出的鸡巴又一次凶猛操入,撞得夏清池的小腹都微微地往外凸起,连缠在德里克腰上的双腿都不受控制地晃动,几乎要维持不住地滑落下来。
“然后那些又粗又钝刷毛,就会划破变得脆弱的皮肤,一层一层地把那些暴露出来的血肉给刮下来。”
夏清池沉沦在无尽的快感当中,连意识都仿佛要从身体中飘离。可绘画者的本能却依旧让他在接收到落入耳中的字句时,在脑子里描绘出那样的画面。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眼前就吊着、跪着这样一个人,在这逼仄窒息的黑暗里,惨叫着、嘶嚎着,被残忍地一层层刷下身体上的皮肉,任由流淌出的鲜血铺满了地面。
但很快,他又觉得自己成了那个正在受刑的人,就连体内汹涌的热潮快意都成了那种深入灵魂的痛苦,令他喊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也没能迎来最终的救赎。
“这项工作很耗费体力,所以通常需要不止一个人来完成,”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三个……如果刚好执行的人体力不那么充沛的话,也有可能是四个、五个,”,夏清池呜咽着,在德里克脖颈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上,痉挛着挠出了新的血痕,“他们会一直持续这个单调的行为,直到将‘犯下了罪行的人’的‘罪恶’清除干净,彻底地暴露出底下的白骨为止。”
“别、呜……别说了……啊啊、德、呃……啊、呜啊……不要再、呜、嗯……啊啊啊——”甚至无法分清自己此时感受到的刺激,究竟是来自生理还是来自心理,夏清池崩溃地喊叫着,抽搐着小腹和屄道,蓦然从中泄出了一大泡冒着热气的清亮骚液。那根可怜的阴茎抖了抖,却只从顶端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清液,依旧维持着的勃起状态却让他的尿道出口仍然堵着。
于是阴蒂下方那个总是被忽略的小孔抽搐着张合了两下,陡然射出了一道泛着骚味的淡黄色液体,和下方没有停歇的逼水一起,持续地浇淋在身前的男人身上,将他的腰腹、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而身体里的插捣奸操在这样的高潮中还在持续。
痉挛着绞缩的屄道被一遍又一遍地捅开插干,仔细地碾操过每一寸敏感点,连宫口都被干得发肿——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快感与疼痛近似,让夏清池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连喉咙里的尖叫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可他仍旧没有说出任何让德里克停止的话,只是用上了自己所有能够积攒起的力气,去攀附对方的肩背、夹缠对方的腰肢、吞吮对方的鸡巴,像一只愚蠢地主动跳进沸水的鸭子,也像哭着将自己送上祭坛的羔羊。
德里克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他表现得像个纯然的人类。
“你知道吗,”金发的神明低下头,一下一下地含咬双性人的嘴唇,用舌尖挑逗他的唇齿,“你现在这样……”德里克从喉咙发出低低的闷笑,“……只会让我想直接操死你。”
“……呃嗯、那……哈、那就……呜……就、嗯、操死、我……啊啊……”夏清池的意识分明清醒着,理智也依旧存在,可他根本一点都不想去思考除了和眼前的人做爱之外的所有事情,只是一味自愿地、愚蠢地、主动地,溺毙在这极乐的沼泽当中。
他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曾经发生过。在他目前还无法触及的记忆深处。
又一次被送上了接近死亡的情潮高峰,夏清池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抽搐。他如同濒死的鱼一般急促地喘息着,眼前黑暗与雪白相互交替,刺激着他临近极限的意志,令他下一秒就能直接晕厥过去。
然后那太过熟悉的液体又被贴上来的双唇喂进了口中。
“我说过,”对上怀里的人恢复了少许清明的双眼,德里克轻柔地拨开他额前的法师,在那湿漉漉的皮肤上落下羽毛般轻软的一吻,“在这种时候勾引我……就要做好相应的准备。”
夏清池没有说话,掉着眼泪仰起头,去追寻他退开的双唇。
德里克低笑了一声,俯身回应怀里的人那从未有过的热情索取,从那成片的阴影当中伸出的触须却缠上了夏清池的双手,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拉了开来。
“哈啊……!”失去了一个支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沉,更深地将那根粗悍的肉具吃入——那坚硬的、硕大的、甚至令人怀疑是不是真的存在软蔫的时候的龟头,用力地戳顶着已然抵达的宫腔最内部,将那个娇小窄
嫩的器官都碾得变形,溺水般的窒息与酸软如影随形,只刹那就让夏清池又泄了一次。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存在这么多的液体,简直就像是被整个儿地被扔进了榨汁机里,将除了承受侵犯的部位之外的所有地方,都搅和成那无尽的骚汁逼水,一次又一次地浇淋在面前的人身上。
夏清池的意识又变得昏沉起来,眼前浮现出细碎的光点。而这一次德里克没有再渡喂那种泛着淡淡腥味的液体。
他缠在对方腰上的双腿也被和手腕上触感相似的触须缠住,强硬地——事实上也算不上强硬,夏清池甚至没觉得对方有用力,虚软的双腿就被拉扯开来。
一声并不响亮的“咔哒”声过后,手腕上柔软滑腻的触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金属的冰凉质感,没有力气的双腿被往两边拉开,勒在膝弯处的触须却并没怎么用力。他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被高高抬起捆缚的手腕上,以至于那里白皙的肌肤只片刻就泛起了红。
而在这种时候,快感和疼痛几乎是共通的。夏清池没有做出任何挣扎。
可那根深埋在他的宫腔内的肉棒,却依旧“啵”的一声从里面滑了出来,往上推开两片蔫软湿嫩的肉唇,按碾过那颗肿胀如豆的骚蒂。先前被堵在里面的逼水在硕大的龟头离开时,从那张无法闭合的肉嘴当中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如同一块浸了水就直接拎起悬挂的湿毛巾,怎么都滴不尽内部满盈的汁液。
“乖,”没有给夏清池表达委屈和不满的时间,金发的神明就垂首吻了下来,刚刚退开的鸡巴重新抵上了他的下体,在他的阴户臀缝滑动了两下之后,对准了那张被流出的骚水浸得湿软的菊穴,“……放松。”
从双唇中吐出的字音还没落下,那根粗壮的阴茎就粗暴地撞开了红肿的肠道入口,毫无怜惜地往深处捅插。
夏清池觉得自己一口气被顶到了结肠口——也可能更深。他总是无法确切地衡量这个人的阴茎长度。就好似那根东西的尺寸、形状,都能够由对方自由控制,顺着对方的心意侵犯他的每一个部位。
那根不似人类的鸡巴就这样开始干他。
肠道的内壁还是不久前被享用完毕的充血肥软,在滚烫的阳具顶操进来的时候,无比放荡骚贱、热情洋溢地簇拥上去,嘬吮过肉柱上每一个能触碰到的角落。
然而因干涩而产生的疼痛依旧无法忽视。夹杂在那被贯穿填满的快感当中,丝丝缕缕的,真切存在着,不时地化作细锐的针尖,在夏清池的皮肤血管上扎碾过去。
德里克每一下都干得很用力。彻底敞露出来的腰胯和双腿精壮结实,在肌肉绷起时,显露出一种充满爆发力的野性的美,让夏清池在视线不经意间从那里扫过时,不由自主地夹缩肉穴,做出吞咽的动作。
——然后他就被干得更狠了。
被悬挂在半空的身体只有被抬高的双手一个支点,每每都被那有力的腰胯撞得往后荡去,又在下一刻宛若秋千一样,被身后柔软的触手推回来,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抵抗地把那根永远不会疲软的性器吃入更深处。
夏清池觉得自己成了接受惩罚的性奴、一个用以宣泄欲望的肉壶、一只为眼前的男人定制的鸡巴套子——既然这里同样也是用来惩罚不贞的人的场所,那么是不是也曾经有人在这里,经受过和他相同的刑罚?此刻扣在他手腕上的镣铐,是不是也曾经缠绕过某个背着丈夫和男人交合的荡妇的双手?
夏清池被自己的幻想又一次送上了高潮。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的马眼拼命地张合着,可早已经没有任何储备的隐睾却无法再往外送出任何精液,那根可怜的东西只能宛如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断断续续地往外滴水。
于是他只能使用下面高潮。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被装满了水的布袋子,在不被触碰的时候,就滴滴答答地漏着水,而一旦有人在上面用力地掐上一下,就会不受控制地“噗嗤”、“噗嗤”喷水。
夏清池觉得自己即将脱水而死。他在这场漫长的、激烈的、无数次让自己从悬崖上跌下,临近死亡的交媾当中,被绞拧出了身体中的每一滴汁液,连血液都被混入性爱的骚味,化作粘腻的淫汁。
当他的体内被第三次灌入精液的时候,夏清池听到了向下的脚步声。在幽暗寂静当中显得太过分明,甚至令他生出了听到回音的错觉。
“看来镇上的那些人,没能阻止你的‘朋友’找到这里。”德里克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亲密地与这个意志昏沉的人唇齿厮磨。他的额上甚至没有一颗汗珠。
夏清池的双手依旧被高高地吊着,原本往两边打开的双腿却架在了德里克的肩上。只穿着一只袜子双脚在他的脑后软软地勾着,随着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奸操无力地摇晃。
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的深。夏清池觉得自己把德里克的鸡巴全都吃进去了,每一下对方挺胯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地撞在自己屁股上的腰胯。可他却又不敢确定。
太过混淆的感官,让他无法辨认对方每一次挺插到的位置是不
是相同——明明每一次都觉得吃到了底,可传来酸软的位置有时候更深一些,有时候又更浅一点,只有那被整个穿透奸烂的崩溃舒爽,一直维持着将他逼到濒临破碎的强度。
面前的人没有再说话。夏清池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将那飘忽的意识,分了一点给新出现的声音。
是之前见过的那三个玩家。
……也有可能是两个。夏清池不太肯定。他只听到了两个声音。
“……我就说吧,这里肯定有猫腻!我之前可是看了帖子的,虽然地图没咋记牢……”
“但是说实在的,我不觉得这里是祭坛,而且根据我之前找到的那些线索,这里应该也是类似那种进行私刑的地方……”
“……呃……这些东西看着就好恐怖的样子,都是干什么的……不过这里肯定有线索……”
“我还是觉得之前找到的地方更像是……”
“……谁会把那种邪恶的祭祀,设置在广场中央啊?”
“……”
“我觉得这次的祭品说不定就是小池塘,那个老板娘也说了,是为他准备的祭典吧?”
“所以我们要做的其实是救出那个……小池塘?”
“……原来没死亡的玩家的角色真的会留在副本里面……我还以为那张脸是美化过的,结果真人居然比画的还好看……不过也可能是3d建模的功劳啦……”
“……你的重点是不是有点歪了……”
交谈的声音在黑暗中逐渐靠近,在汹涌的快感当中出现不正常的空白和间断,夏清池却仿若完全没能理解这所代表的含义一样,丝毫没有去掩饰自己唇间泄出的呻吟哀叫,只卖力地夹缩肉穴,去侍弄不断抽送的肉具,挽留在交媾间往外流出的精液。
然后他就看到那两个见过一面的玩家,在黑暗中来到了自己的视线所及之处——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那个语气轻快的女玩家在擦着他的身体经过时,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忽地转过头,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他对上了那双眼睛。
一瞬间,难以忍受的强劲电流窜向头顶,夏清池尖叫着,从屄道里喷出大泡大泡的骚水,飞溅开去的热液溅上了面前的人的胸口、下颌,甚至有少许落在了还没离开太远的两个人身上。
太超过的刺激让夏清池本能地切断了意识,而他的身体还在持续地潮喷,连尿液也再次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淌。
德里克捞住他脱力的身体,亲了亲他的嘴唇,在这样的高潮里继续自己没结束的奸干。
反正他现在很确信——这就是对方想要的。

107我的爱人
夏清池在算不上熟悉的房间醒来。似乎自从进入这个副本之后,他就一直在重复着做爱——昏迷——苏醒这个过程,其他什么事情都没做。也没有那个时间、余力去做。
虽说之前就已经隐约有这个趋势了,但到底还是没有这一次这么……明目张胆。
被这个跳出来的词汇在掌心挠了一下似的,夏清池蜷了蜷手指,整个人都往被子底下缩了缩。
金色短发的男人坐在临着花园的窗边,垂着头安静地翻阅着手里的书籍。柔和的霞光自玻璃的另一边洒落,为他镀上了一层暖色的边,令他看起来俊美得更不似人类。
夏清池并不怀疑之前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但看着那个只要自己出声,就能转头看过来的男人,他却依旧觉得……不真实。
那是一种难以具体描述的、复杂又矛盾的心情,就连夏清池这个情绪的拥有者,都无法辨析分明。
“好看吗?”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夏清池跟被戳了一下屁股的兔子一样,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瑟缩着拱了一下,一双不自觉地睁大的眼睛里浮现出偷窥被抓包的慌张与羞赧。
德里克轻声笑了一下,合上手里的书,起身走了过来。
“还有哪里难受吗?”伸手试了试夏清池额头和面颊的温度,他低声询问。
邪神对于人类脆弱的躯体不算了解,尽管粗暴地抽离了本该存在的疲惫与疼痛,却并不能保证能够完美地顾虑到对方的感受。
夏清池在那只手掌贴上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却又在反应过来之后,主动地重新贴了回去。然后在德里克做出询问时,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实际上并没有那个余裕去感受自己的状况。他的脑子里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糖霜似的轻飘飘又甜丝丝的、像融化的奶油裹了巧克力的喜悦了,连一丁点的缝隙都没有留下。
夏清池觉得自己害羞极了。那种不同于羞耻,也不同于和陌生人说话的紧张的情绪,让他光是和面前的人双目对视、和对方有最简单的肢体触碰,就开始面颊发烫、全身发麻,整个人都被在温泉里泡了太久似的,晕晕乎乎的。
看出了他的感受,德里克略微弯了弯眸子,也不收回自己贴在他面颊上的手,就那样拿指腹轻柔地抚过他还有些泛红的眼尾:“怎么了?”
“有什么想说的吗?”
夏清池的面颊顿时更烫了。他微微张开双唇,又很快闭上,洁白的牙齿咬在红润的下唇上,压出可爱的凹陷。好一会儿,他才小心地、试探地,出声喊面前的人的名字:“德里克?”
“嗯。”金发的男人低声回应,修长的手指贴着他的面颊往下抚至脖颈,细细地在那被烙下了印记的皮肤上摩挲。
“男朋友……?”夏清池再次张口,声音里的不确定更多了。
德里克捏了捏他的耳垂,出口的声音和刚才没有任何变化:“嗯。”
夏清池咬了咬嘴唇,从双唇间吐出的字音带着抖:“老、老公?”
德里克的动作顿住了。他垂下眼,看着双性人那湿漉漉的眸子,倏地笑开了:“如果你想的话。”
邪神对人类的称呼没有任何兴趣。可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对于社会定义的关系、来自他人的目光格外在意。
所以他乐于去扮演那些角色,引诱这个人一步一步地走入他设好的陷阱当中,用绳索一点点地将自己套死。
不知道是不是猜出了德里克的想法,夏清池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嗫嚅着双唇,从喉咙里发出了轻微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老、老婆……”
套着人类躯壳的邪神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双蓝色眼眸幽寂而深邃,无法容纳任何情绪、却又包揽了所有的情感。
他翘起嘴角,拿指腹轻轻地磨蹭着夏清池还有些红肿的唇瓣,再一次对他的呼唤做出回应:“嗯。”
然后夏清池就不受控制地傻笑起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些什么。
没有去问眼前的人是什么,又为什么会对自己有着这样的态度,夏清池轻颤着眼睫,小小声地、像只怯怯的小动物似的问他:“你能……亲我一下吗?”
回复夏清池的,是下一秒印了上来的双唇。
这是一个如飘落的羽毛一般短暂的、轻柔的,不夹杂任何情欲的吻。那双柔软的唇瓣与他的轻轻地贴触了片刻,就往后退了开来——并没有退开很远,那其中喷吐出来的气息,依旧不断地洒在他的口鼻和面颊,满溢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夏清池又想傻笑了。努力地压下唇角无果之后,他就带着那样有点蠢的笑容,躺在这张由对方为自己准备的床上,望着对方的眼睛,对着眼前的人做出好似正式的自我介绍:“我是、夏清池,”他说话时,还是会有不自然的停顿,但这一点,落在另一个人的眼中,却是无可取代的可爱之处,“以后,请……多多指教。”
“我的名字现在你还无法记住,”于是金发的神明对自己的恋人做出回应,“等你能记住的那一天,我会再次告诉你
,”他望着夏清池的双眼,眼眸深邃而迷人,“……我的爱人。”
那个特殊的称呼落入耳中的瞬间,便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酥麻,渗进夏清池的骨血之中,一个呼吸之间便游走过全身。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缠上了面前的人的脖子,喘吟着着不知廉耻地索吻。
然后没有任何意外地被按着又做了一次。
这一次德里克用的是纯粹的人类形态,甚至那根插入他体内的阴茎上面,都没有带任何用以玩弄他的起伏纹路,却仍旧把他干得哭叫崩溃,只能缠着对方的腰哀哀地求饶,颠三倒四地喊着自相矛盾的。
夏清池是含着一肚子的精液睡着的,太过鼓凸的小腹甚至令他生出那里面正孕育着一个生命的错觉——而在那之后的混乱梦境当中,那里面确确实实地爬出了一只长着一只眼睛的触手小怪物。
不知道为什么,夏清池觉得这个画面怪滑稽的。似乎是被这种情绪影响,当他醒来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
或许是喜欢看他浑身上下都留有自己的痕迹的样子,德里克这一次没有为他清洗身体,他的身上还是性爱中被各种性液弄脏的粘腻脏污的模样。身体里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精液,只要他稍微一动,就能从两张被奸得合不拢的骚嘴当中流出来,在身下干净的床单上留下明显的污痕。
可德里克似乎对这个画面十分满意。这个变态甚至舔了舔嘴唇,伸手从夏清池的屄口勾了一点精液,抹到他的唇角:“真想把你关起来,一直维持这个状态……每天就光着身子,装着我的精液走路、做事。”
“等里面的东西流得差不多了,我就重新插进去,把你的肚子重新射大……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我的精液流出来。”
分明有着最为优雅、高贵的气质,可这个人口中吐出的,却是下流不堪到哪怕是路边廉价的妓女听了,都会脸红羞耻的话。
——这似乎是这个人每次扮演的角色的共通点。
夏清池想起了自己在之前那些副本里,遇到的每一个“恋人”,也想起了那两次他们无法以语言进行交流的状况——每当这种时候,对方就总会更加直白、没有节制地向他索取,将他的灵魂都玩弄到接近崩溃。
他觉得自己肯定又脸红了。也可能他面颊上的温度,根本就没有片刻降下来过。
夏清池不敢去看德里克的眼睛,只低着头,用微弱的、令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说话的声音说道:“你下次可以,试试……”
“为什么是下次?”德里克问他。
“因、因为这里……”还有其他玩家。
出口的话倏地顿住,夏清池这才有点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两个……或者说三个,和自己一起进入副本的玩家。
“那几个……”下意识地就想询问那几个人的情况,夏清池张开口,却在“玩家”这两个字即将出口时卡了壳,面上浮现出些许迟疑的表情。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在德里克的面前说出这个词。
按理来说,对方既然能够化身为不同副本当中的不同角色,应该是知道“游戏”和“玩家”的事情才对,可似乎到目前为止,对方的所有言行,都没有超出过当前的角色。
夏清池看过太多因为一句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话,而导致世界偶然交错的双方再无相见可能的故事。
……他不敢。
而眼前的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低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
“那几个外乡人吗?”无比自然地顺势将夏清池揽入了怀中,德里克弯起眸子,稍显懒散地往后靠在了床头,“之前你见到的那两个,检查完祭具殿之后就离开了。至于另一个……”他轻声笑了起来,“因为打架斗殴,正在牢里待着,”他低下头,看向怀里的人,“你要去探望一下吗?”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摇了摇头,夏清池注意到了另一点:“祭具殿?”
“那里……不是祭祀的地方吗?”尽管他之前似乎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几个“广场”之类的词,但那会儿进入耳朵的声音,下一秒就从另一边跑出去了,根本没能在脑子里进行任何停留。
“当然不,”德里克的手钻进夏清池努力地往自己身上裹的被子里,贴着他的腰肢无意识似的上下抚摩,“我最开始的时候就说过了吧?”他偏了偏头,“那里是镇上的人用来惩治‘罪恶’的地方。”
夏清池愣了一下,不那么擅长推理的大脑花费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勉强理解了德里克的话:“他们做那些事,不是为了、给你……”
“相信我,”德里克笑了起来,“在这个地方被建造、被使用的时候,我并未来临此地。”
——也就是说,之前对方所介绍的那些残忍的、荒谬的,看起来和邪神祭祀相关联的“刑罚”,是居住在这个地方的人的自发行为。
“那你……”夏清池张开口,想要询问这个人来到这里的原因——是遭受“刑罚”、陷入绝望的人使用了用以复仇的邪术,召唤了远在高处的邪神?还是那些光是听着介绍,就能令人毛骨
悚然的“惩治”无法满足那些施虐的人扭曲的心灵,进一步施展了邪术?又或者对方只是单纯地被这里的血腥与邪恶吸引,主动降临?
可只吐出了两个字,夏清池就停下了话头。他和面前含笑着望着自己的人对视了片刻,出口的问题就换了一个:“上次的那个,失踪的、我要找的人……”
夏清池没有把问题完整地问出口,却已经足够让眼前的人了解他的意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尸体确实是我处理的。”而紧接着说出的话语,也足以说明某些事情。
“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杀害过无辜的人。”略略停顿了片刻,德里克像是在提醒什么一般,在后面补充了一句。
夏清池有点发怔。他觉得自己的思维很奇怪。
明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游戏,一个由数据模拟的、一开始就写好了故事走向的剧本,可他还是会在意刚才自己询问的问题。
可也正因为知道是游戏——所以对于德里克所说的那些事,他却并不那么在意。
“人类本就是复杂而矛盾的生物。”宽大暖热的手掌落在头顶,轻轻地揉了揉,夏清池看到面前的人的眼睛里溢满了温柔。
“过往的事我不会去改变,但今后我会尽量遵守这个脆弱的世界的规则,或者换句话来说,”德里克弯起眸子,和怀里仰起脸的人对视,“……我会遵守你认可的规则。”
夏清池觉得自己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然后陡然就变得格外剧烈鼓噪起来,泵出远超身体所需的血液,让他全身都有点酸胀发麻,面颊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你想邀请那几个外乡人参加祭典吗?”贴着夏清池的面颊下滑的指尖轻擦过他的唇角,德里克很是平常地转换了话题,“尽管我并不觉得有让他们参与的必要……但如果你想,我可以破例。”
夏清池的思绪还停留在上一个话题,没能一下子转换过来,听到德里克的话,下意识地就将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念头说出了口:“可我根本都不知道那个‘祭祀’到底是什么……”
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听起来很像抱怨。
……也像撒娇。
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之前自己在遇上时安的时候,曾经思考过的那个问题,夏清池抿了抿嘴唇,却并没有要收回自己的话的意思,只是不自觉地蜷起了攥着被子的手指,生出那么一点点紧张来。
被夏清池的样子给逗笑了,德里克低下头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顺着他的话进行说明:“那是在你的灵魂上彻底地打下我的烙印,让你完整地属于我的,”像是在仔细地观察夏清池的反应,德里克略微缓了一下,才从双唇间吐出了最后两个字,“……‘祭典’。”
“你可以选择完成它,”夏清池听到面前的人这么说,“或者在你的‘朋友’的帮助之下逃走。”
“……我都不会阻止你。”
那正是进入这个副本之后,夏清池得到的任务。
夏清池眨了眨眼睛,没有给出接受或者排斥的回答,只是轻声问他:“在……什么时候?”
“明天。”德里克回答得很是迅速。他将面前攥着被子,努力地试图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藏在底下的人揽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面颊:“‘游戏时间’太长的话,会影响很多事情,不是吗?”
夏清池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个副本当中度过了两天——如果把刚刚进入时的那个夜晚也算上的话,就是三天。
可他上个副本的时候,明明在游戏里待了很长时间——忽地想到了什么,夏清池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那种事情,想来并不能经常进行。
并不一定是对方做不到,更大的可能是,那会对他产生某些负面的影响。
心口有那么一点点酸软,还有一点点的胀,夏清池忍不住仰起脸,去亲德里克的下颌,小奶猫似的探出舌尖,在上面轻舔。
“别勾引我,”有点好笑地捏了捏怀里的人的腰,德里克显得有点无奈,还有点宠溺,“我会忍不住想操死你。”
“那、那就,”夏清池的脸红透了,可他却依旧鼓足了勇气,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出了口,“操……操死我……”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德里克的动作都略略停顿,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地叹了一声,垂首印上了一手由自己调教出来的小羊的双唇。
“……我可不允许你后悔。”滚烫粗悍的肉具,缓缓地挺入满是精水和骚液的脏污屄道,很快就又将这个骚浪放荡的双性人送上了浪峰,尖叫着、哭喊着扭动腰臀,在神明使用的躯体上抓咬出新的印记。
夏清池真的觉得自己被那根不知疲惫的阴茎给操死了——死在他从未抵达过的深海里。腥咸的海水从他的口鼻耳道中灌入,将他那具皮囊的内部充满,然后被体内将他推往死亡的阳具插捣出分明的水声。
那水声太过缠绵粘腻,哪怕是在他的梦境中,也依旧持续不断地将他包裹,将他送上摇摇晃晃的海面,随着水波缓慢地起伏。
在又一次从梦境的深海中浮出的时候,夏清池甚至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又在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直到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才认出了眼前这个深爱自己、自己也同样深爱的恋人。
“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亲了亲怀里的人的鼻尖,德里克笑着安抚,“我先带你去场地。”
夏清池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只是在被整个卷起,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的时候,眯缝着眼睛朝面前的人看了看,就蹭着他的胸口,又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直到许久之后,才在那吵吵嚷嚷的声音中再次醒来。
“好一点了?”穿着一身白色正装的男人察觉到他的动静,侧头和身边的人交代了两句,就转身快步走了过来,“正好起来先走两步,看看衣服合不合身。”
……衣服?
夏清池有点茫然地歪了歪脑袋,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上,被套上了一件自己没有在衣橱里见过的衣服……裙子。
夏清池低下头,用稍显迟钝的反应,将自己身上的那条长裙仔仔细细地确认了一遍,然后抬起头,看向依旧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满眼的困惑:“祭祀……?”
“祭祀。”跟着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德里克给出了肯定的回复。
“可是……”夏清池又低下头,确认了一遍自己身上那条白色的曳地长裙的款式。
这条裙子,不管怎么看都是——
“……婚纱。”喃喃地吐出这两个字,夏清池又看向了德里克身上的、明显与自己穿着的长裙配套的白色西服,面上的困惑更浓了。
“我说过了,这是让你彻底属于我的祭典,”德里克轻声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夏清池的面颊,“不管是灵魂,还是别的什么。”
“想跑了吗?”夏清池听到他这么问,语气还是和之前说明“祭祀”的含义的时候一样温柔。
——不带有任何让夏清池感到危险的气息。让他想起了时安曾经说过的,会给他足够时间的话语。
轻轻地摇了摇头,夏清池看起来还有点没能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你可以告诉我的……”
他看起来像个委屈巴巴的、却又不知道自己在为了什么而委屈的小孩儿。
令德里克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108即将开始的祭典
“可是我不想,”对上夏清池看过来的视线,德里克故意翘起了唇角,露出一个稍显恶劣的笑容,“被送上祭台的羊羔,总是得在最后一刻才能知道自己的命运不是?”
然而,听到他的话之后,夏清池在愣怔片刻之后,原本白皙的面颊一点点地染上了诱人的绯红,显然是进行了某些少儿不宜的联想。那双乌黑的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慌张地移开了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而对人类浮于表面的情绪,总是能太过轻易地解读的邪神,最是擅长抓住这种机会。
“顺便提醒一句,”低笑着凑近了夏清池的耳朵,德里克伸出舌尖,在那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下面什么都没穿。”
被耳朵上传来的湿热触感分走了注意力,这句单独的话又显得有点太过没头没尾,夏清池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德里克在说什么,顿时整个人都“腾”的一下烧了起来。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伸出手,去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但仅存的一点理智提醒着他这里还有着正在忙碌的其他人。
——哪怕按照眼前的人的说法,那些正进行着一些繁琐的准备工作的,实际上早已经算不上“人”,可他仍旧没有办法将他们视作对方的一部分看待。
夏清池甚至生不出该有的恐惧。
“都操肿了,”而贴在耳畔的双唇还在轻微地张合着,喷吐出暖热的气息,以及惹得他全身发麻的话语,“穿着东西的话,会很不舒服……不是吗?”
“说起来,宝贝还能走路吗?”在夏清池腰侧滑动的手指并没有真的触碰到他的身体,却带起了比那更为强烈的酥麻颤栗,“我确实能抱你上去……但横抱的话,说不定会被人看到哦?”
实际上以这条裙子的长度,除非夏清池故意在被抱起的时候,张开双腿进行展示,根本不可能有人看得到他裙摆之下的景色。但德里克的话,却已经对他产生了足够的刺激。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屄穴开始流水。
粘腻的汁液从骚肿张合的肉口当中挤出,没有任何阻隔地在相贴的腿根晕开濡湿温热的触感——证实了德里克刚才的话。
夏清池羞耻极了。他努力地夹紧女穴,想要止住这莫名出现的反应,却反倒从中挤出更多骚黏的淫液,让原本并不明显的湿热触感逐渐扩大开来。
“这么想在别人面前……让人看着我干你吗?”视线在双性人被长裙遮挡、看不出什么的下身转了一圈,德里克的眼中浮现出些微意味深长,“……小骚货。”
虚扶在夏清池腰侧的手蓦地搭了上去,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人从椅子上带了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被腰间的那股力道带得前扑,夏清池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两步,整个人都跌进了德里克的怀里。
“小心,”按在夏清池腰侧的手略微用力,将人更紧密地扣在自己的怀里,金发的男人垂下头,无比亲昵地与他厮磨耳鬓,“如果把裙子弄脏的话……你就得穿着弄脏的裙子参加祭祀了。”
——虽说到了最后,这东西一定会弄脏就是了。
没有将这一点说出来,德里克翘起嘴角,看着怀里的人在明白过来自己的意思之后,整个儿地红得更加厉害的脸,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来,承受自己饱含欲望的亲吻。
夏清池的理智催着他做出躲避的行为,可情感和欲望却让他完全生不出任何抗拒的心思。他甚至在面前的人分开和他相贴的双唇时,主动地缠上对方的脖子,反过来追寻过去,不知餍足地索取对方的呼吸与津液。
他的下身湿得更加厉害了。从屄口里挤出的骚液没有任何东西阻挡,就那样沿着大腿内侧的皮肤缓缓地往下流淌,在经过的地方留下湿黏微痒的触感。
自己的这具身体……不正常。
迷迷糊糊地,夏清池终于察觉到了那么一点异常。就算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很喜欢这种能够确认彼此存在的亲密举动,也不应该……一碰就流水。
更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只要经受一点再轻微不过的撩拨,就会克制不住地想要更多——主动地去寻求更多。
脑子里这么想着,夏清池的行动间却表现得更加放荡急切。他双手紧紧地缠着德里克的脖子,淫媚地含吮不属于自己的唇舌,吞咽自己口中满溢的唾液,毫不顾忌地在热烈的交吻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周围的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耳朵也能捕捉到那隔了水膜一般的模糊交谈声,可他的身体和意识却陷入了某种古怪的亢奋当中,令他甚至不想分出一丁点的心神,去关注那些无谓的东西。
“让你待在我身边那么久,却什么都不做……你觉得我是那么好心的人吗?”在夏清池快要窒息的时候放开了他,德里克轻咬着他的唇珠,染着笑意的嗓音听起来有点哑,“你现在可是我的专属小骚货。”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湿润的眸子里浮现出些微迷茫。他像是无法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一样,在礼节性地进行了两秒的思索之后,就再次含住德里
克的双唇,喘息着索求更为热烈的吻。
然而这一次,这个人却只是拿舌尖轻轻地勾了一下他的上颚,就抽身退了开来。
“进行的次数太多,负担果然还是太大了吗……”轻轻地捏住夏清池后颈的软肉,制止了他还想继续咬上来的举动,德里克轻轻地叹了口气,垂首在他的鼻尖啄了一下,“那就再睡一会儿吧。”
“反正祭祀要晚上才开始,”狎昵地蹭了蹭他的嘴唇,德里克弯起眸子,“……我会让你在那之前,恢复到能够进行仪式的程度。”
夏清池眨了眨眼睛,张口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在喉咙里的声音成功发出之间,就无力地瘫软下去,被身前的人接住,小心地放到一旁准备好的床褥上。
“不过,”修长的手指贴着夏清池的面颊,轻缓地往下滑,在下巴上细微地摩挲,金发的男人垂下眼,望着毫无知觉地陷入了沉睡的双性人,出口的语气中没有了先前的温和,冰凉淡漠得宛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物,“你那刻进了灵魂里的、对我的追求,并不是我给你的。”
可睡梦中的人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却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本能地朝着他的方向挪了挪。那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的依恋气味,清晰得不需要进行任何刻意的分辨。
于是被取悦了的神明低下头,在自己的羔羊唇上落下一吻,给予他来自最幽深的黑暗的安宁。
夏清池在触碰自己的手指、嘴唇离开的瞬间,就坠入了一艘海面的船上。四周都是粘稠幽寂的黑,和海面的分界都看不分明。可他却没有生出任何应有的恐惧,只如同回到了最令自己安心的地方一样,靠在船舷上,随着海浪不断地起伏摇晃,静静地听那连绵持续的水声。直到他的意识又一次被从梦境中打捞起,回归那真切而不那么美好的现实。
……不,至少现在,这个“现实”应该是美好的。
看着面前那由于靠得太近,而被放大了许多倍的、德里克的脸,夏清池小心地、轻缓地眨了下眼睛。
对方看起来比之前更不像人类了——不是说外形进行了什么特殊的、畸形的变化,而是那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甚至光是直视,就令人生出眩晕的特殊俊俦。像某种庄严的神像,又或者什么一见之下,就能吸慑人的灵魂的山野精怪。
夏清池忍不住抬起手,要确认对方存在一般地,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对方的面颊。
温热而真切触感从手下传来,让夏清池不由地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一寸一寸细致地抚摸过那过分完美的五官。
“……真好。”下意识地呢喃出声的话语并不拥有太过具体的含义,染着些微奶糖似的香甜气息。夏清池还想去摸德里克的喉结,却被对方抓住了手,送到唇边落下了一吻:“好了,起来了,到时间了。”
夏清池歪了歪脑袋,慢了半拍地想起来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他的身上还穿着那条洁白的曳地长裙,并不繁复的花纹点缀显露出一种圣洁的美——用在这种和“邪神”挂钩的祭祀上,总觉得有点奇怪。
果然是因为他……才会选择这种方式吧?
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嘴角,夏清池顺着德里克的力道坐了起来,在对方的帮助下拉高裙摆,穿上了那双镶着碎钻的高跟鞋。
……真的有必要吗?
夏清池怀疑这是某个人独特的恶趣味。
悄悄地瞥了一眼边上眉眼含笑的人,夏清池没有对此提出抗议,任由对方为自己系好绕在脚踝上的绑带之后,就起身尝试着走了两步。
——然后他就又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悔”。
并不是因为脚上的那双鞋子——即便有些不习惯,但毕竟不是那么夸张的高度,只是穿着走路他还是能够做到的,而是因为这时候才被察觉的、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

109不是婚礼
夏清池的下身,显然不再和他陷入昏睡之前那样,什么都没穿——他分别抬起两只脚又放下的时候,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有一条细细地绳索,被拉扯着在自己的阴户骚核上勒磨。
不同于先前那串专门玩弄人的珠链,这根绳子上并没有任何额外的装饰、道具,甚至不存在丝毫会产生起伏的纹路,光滑平整得在它擦过皮肤时,甚至都令人生出是不是真的有触碰到东西的错觉。
——可这东西却分成了两股,从两边勒住那颗似乎是由于被过度蹂躏,而始终肿胀不堪的肉豆,分开两瓣还残留着被摩擦的酸疼软麻的花唇,往上缠绕过他不知道为什么,连在睡梦中都处于半勃状态的阴茎,在他的腰上环了一圈,往下则连着一根插在他的屄穴里,从触感来看,无论是形状、尺寸都和“正常”两个字相去甚远的、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假阴茎”的东西。
本来就使不上什么力气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夏清池几乎要站立不稳,本来就穿得很不习惯的细跟鞋,让他连维持身体的平衡都无比困难。
好在边上的人及时地伸出了手,握住他的手腕,揽住了他的腰,扶住了他摇摇晃晃的身体。然而,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却仍旧令夏清池浑身一个哆嗦,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夏清池觉得是高潮。可他却并没有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什么东西泄出来。双腿之间仍旧和醒来的时候一样干爽,就连本该存在的骚水淫汁,都感受不到分毫。
“宝贝的水太多了,”知道夏清池在想些什么,德里克轻笑着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气,“不拿点东西堵着的话,会把裙子弄脏的。”
“那样的话,最头疼的可不是我……你说对吗?”带着丝缕暗示的话语撩得夏清池双腿发软,连身体都仿佛回忆起了不久前两人间过于激烈的交媾似的,从内部传来酸麻的感受。
可夏清池甚至生不出一分一毫拒绝的念头——就好像无论这个人想出怎样的办法、以怎样恶劣的方式玩弄他的身体,他都甘之如饴。
如深陷泥沼的鱼、捆缚双翼的鸟……自愿坠入深海的羔羊。
夏清池忽然就想起了许多次从德里克口中说出的、对于自己的称呼。他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浸润在溪水当中的上等墨玉,含着些微的委屈,以及更多的乖顺与纵容。
德里克能够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得知他没有说出口的回答。而这个答案,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没有再进行过变更。
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德里克带着勉强站直了身体的人走出了房间。
祭祀的地点在小镇中央的广场上,那里有着一座明显是新搭建不久的石质高台,边角处镂刻着反复地、扭曲的,光是令人看上一眼,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的花纹。而那上面铺着的鲜红长毯从一级一级的台阶上越过,一直延伸到夏清池刚刚走出的这栋建筑的门外。
尽管眼前的景象,由于那无月的夜色,以及周围那些摇曳的火光而显得无比阴森与诡谲,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夏清池也只能从中联想到“婚礼”。
想来是一早就为这一天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镇上的人这会儿都聚集过来了,挤挤攘攘地围在石台周围,将这个不大的广场挤占得满满当当的,连落脚的地方都没剩下多少。
夏清池在人群中见到了那三个玩家。他们身上的衣服换过了,是和这个城镇、和周围的人有着相近风格的穿着——在看到从教堂一般的建筑里走出来的、穿着明显配套的白色礼服的德里克和夏清池的时候,他们的脸上明显露出了震惊和呆滞的表情。
眼下的状况显然不在他们的预计之内。
——换了任何人都不可能想象得到,以“邪神的祭祀”为名的副本当中,最终的场面会是这种充满了人间风味的婚礼。就是夏清池自己,这会儿都还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甚至觉得这场“祭祀”如果能更有“邪神”的风格,他还能更习惯一点。
“真按照我的风格来,你会受不了,”察觉到了夏清池的那点小心思,德里克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不过……”他顿了顿,却并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而是顺着夏清池的视线,朝那三个被周围的镇民不明显地围着,没有任何做小动作的机会的玩家看了过去,“我看你挺在意他们,就邀请他们一起过来了。”
而如果此刻主持这场“祭祀”的,真的是全心全意地信奉他的教徒,这几个人想来已经被扒光衣服,肉猪一样捆着,在祭典开场的瞬间,就被在场的所有人当做食物、容器,共同进行啃食、奸淫了。
那肯定会吓坏他的小祭品。也会让这个目前他能和对方肆意触碰、交融的游乐场被损毁。
收回了人落在那三个人身上的视线,德里克松开揽着夏清池腰肢的手,朝他温和地一笑,微微躬身,摆出了人类当前最为广泛的婚礼仪式当中,邀请伴侣同行的姿势。
夏清池觉得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了。他忽然就有点后悔,没有在之前反驳德里克说的,他想邀请玩家一起参加祭典的话来了。
如果没有那三个
人,他或许还能安慰自己,这里实际上并不存在他和德里克之外的第三者,那些挤在广场上的,不过是一些被操控的皮囊、按照设定运行的数据,可现在多了三个和他一样进入游戏的、切实存在于现实世界的玩家——
夏清池轻咬住下唇。
——简直就像是真的在举行自己的婚礼一样。
忍不住小小地吸了一口气,夏清池努力地去无视那三个存在感太过鲜明的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伸出手轻轻地挽上了面前的人的胳膊。
“这确实不是婚礼,”而当两人的身体相贴的瞬间,他听到对方带着笑意的声音掠过自己的耳尖,“而是比那更特殊,也更深刻的仪式。”
夏清池下意识地抬头朝德里克看了过去,却发现这个人含着微笑目视前方,就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然后夏清池就感到与对方挽着的手上传来拉扯的力道,带得他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一步。穿不习惯的细高跟让他的身体重心有点不稳,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一边歪倒——下身那条为他特制的“内裤”被过大的动作拉扯,狠力地勒磨过那两瓣无法合拢的蔫软肉唇,带得上方缠绕在阴茎根部的部分也猛地扯了一下,带出不知道该不该算作疼痛的刺麻颤栗。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并不足以被快感剥夺的理智,却提醒着他自己此刻所在的地点——而他的眼前,有着三个和他一样的玩家。
这个认知让他本就强烈的羞耻又涨高了几分,被软胶似的东西强硬地撑填的屄口难以抑制地大力绞缩,分泌出无法流出的骚水,将那窄热的肉道充盈得有些酸胀。
而身边的人甚至没有因他的反应,而朝他多看一眼,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挽着他踩上红毯,缓步地朝着不远处的石质高台走去。
那些挤在广场里的镇民无比自觉地安静下来,分立在那长长的红毯两侧,让出供给他们通过的空间。那三个玩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被推着、挤着,来到了红毯的边上。夏清池在从他们的面前经过的时候,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们眼中那怀疑人生的神情。
“我磕的cp居然是真的……”那个之前在听到了他的昵称之后,露出了古怪表情的女玩家表情恍惚,从口中呢喃而出的声音细弱而轻微,却不知道为什么无比清晰地传递到了夏清池的耳中。
然而夏清池此时却根本没有去关注她的余力。
脚上那双不好维持平衡的高跟鞋让他每走一下,身体就摇晃一下,下身那两条绳子就在他的阴户上摩擦一下,将他挺立的阴茎、屄穴里插着的玩具都拉扯一下——而下身的酥软和快感越是强烈,他就走得越是不稳,进而让那两条细绳拉扯的幅度更大,勾磨出更多的快感。
才走出不到两米的距离,夏清池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射精欲望。可那两条没有任何纹路的细绳所产生的刺激,在这种情况下却反倒显得太过轻微,就跟拿指腹在发痒的地方按揉一样,哪怕用上的力道不轻,也总抵不上指甲更能缓解那种难耐。
一直没有褪去潮红等面颊变得更烫了,连眼前的景象都由于眼中的雾气而变得朦胧,夏清池觉得,如果此刻广场上的人群里,并不存在那三个玩家的话,他肯定已经忍受不住哭出来,张开腿哀求身边的人拔出他身体里的东西,直接把那根滚烫的肉棒给插进来了。
——那三个人,有可能会想象得到,他这一身圣洁纯白的长裙底下,会是怎样的一番淫靡景象吗?
被这个脑子里陡然冒出来的念头给刺激得浑身一颤,夏清池拼命地夹缩淫穴,又一次抵达了一个小高潮。小腹里那种酸胀的感觉更强烈了。夏清池觉得,现在要是把那根堵住入口的东西拿出来,光是里面的东西,都能往外流好久。
“……我总觉得小池塘的裙子底下,肯定穿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两人经过的地方,从安静重新回归嘈杂,而那些混乱喜悦的交谈声中,混入了那个认得——如果仅仅将他当做一个二次元的角色来了解的情况,也算是“认得”的话——他的女玩家的声音。
“穿戴式道具很多诶,什么小蝴蝶啊,假鸡儿啊,或者干脆在那里塞了一坨触手?”她似乎从先前那种恍惚的状态当中回过神来了,从口中吐出的话语让夏清池浑身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被撑开的肉穴大力地夹缩绞挤,简直就像是在应和她的话一样,“当然也有可能什么都没穿……然后搭高跟鞋?总感觉是那个触手变态能做出来的事情,之前在店里的时候,我就感觉他脸红得不正常,很像被……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等等,不是,这些是我在同人里看到的,不是我想的!这对cp现在很热好吧?”像是和同伴产生了某些误会,她有些慌张地为自己辩解,但这貌似并没有起到什么该有的作用,于是她索性破罐破摔,语气一下子就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喜欢看小美人被玩弄有什么错!这难道不是人类的本性吗!”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夏清池踩上台阶的脚一崴,整个人都往一边歪倒在德里克的身上,蓄在眼眶里的
泪水终于忍受不住地落了下来。好在他此刻已经和那三个玩家有着好一段距离,从背后他们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说得挺有道理,不是吗?”帮着身边的人重新站直了身体,德里克一点都没有要掩饰自己对他的感官动了手脚的事实,“……也给我提供了一些不错的思路。”
夏清池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被咬出浅浅齿痕的嘴唇哆嗦着,却只泄出了一声细软骚黏的呜咽。
……惹得人更想欺凌。
德里克轻声叹了口气,看了下那仅剩几级的台阶,没有再去为难这个对自己的骚媚毫无自觉的双性人,俯身径直将他横抱起来,快步走上了那高筑的石台。
而这个场景,却恰好和他在白天时和夏清池描述过的一幕重叠——于是这个已经有点不那么清醒的人就那么用力地夹紧双腿,攥着他的衣襟,呜咽着将自己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愈发浓烈的情欲味道从这个双性人的身上弥漫开来,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点躁动。德里克来到石台的中央,将怀里的人放下,用手掌支撑住他绵软的身躯,避免他刚一落地,就站立不稳地跌坐下去。
然后就那样俯下身,印上了他的双唇。
最初只是嘴唇和嘴唇单纯的触碰、一下一下不做多余停留的轻啄,而后变成旖旎煽情的厮磨嘬吮、忍耐不住似的急切贴蹭,最终化作最为热烈深入的舌吻,连唾液往外溢出都无法顾及。
夏清池有那么短暂的片刻忘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忘了那三个在石台下面的玩家,但很快他就清醒过来,急促地喘息着,推开面前的男人:“别在、这里……”
然而他那点微弱的声音,被广场上陡然爆发出的欢呼与尖叫轻而易举地盖过,连自己都没能听清。
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去,夏清池突然发现广场上的人群开始疯狂地尖叫、扭动、相互攻击——他们拿出不知道藏在那里的武器,对着身边的人狠狠地砸下、穿刺,又或者直接扑上去撕咬、抓挠,如同忽然陷入癫狂的疯子。
“我说过了,”德里克轻声笑了起来,温热的指腹轻抚过夏清池的唇瓣,“这不是婚礼。”
“……而是‘祭祀’。”
被彻底“杀死”的人在倒地的一瞬间,就充得太过的气球一般炸裂开来,化成夏清池曾经见过的、铺满了地下室地面的肉泥,相互流淌、交融、不分彼此,再看不出任何人类的形状。
夏清池看到那三个玩家在狂欢开始的刹那,就被身边的人杀死,倒在地上的尸体和周围缓慢蠕动堆聚的血肉泥浆,形成太过鲜明的对比。
难以抑制的恐惧从灵魂深处升起,夏清池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可在德里克吻上来的时候,他仍旧无法拒绝地做出了最为热烈的回应。
“你看过那些壁画了,不是吗?”在怀里的人快要由于窒息、恐惧以及快感而昏迷过去的时候,放开了他的双唇,德里克轻声提示。
于是夏清池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栋举办了同学聚会的别墅里,不知道存在于什么地方的祭台周围,岩壁上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得并不分明的绘画。
就如同那些画面里面,存在着某种能够冲击灵魂的东西一样,光是这样进行回忆那些模糊的线条,夏清池就感到头脑发胀发晕,胃里也翻腾着,生出了些许呕吐感。
“我说过了,”于是德里克再次低下头,含住他的双唇,截断了那些对于他的小羊羔来说,太过刺激的画面,“……你受不了的。”
“……呃……呜嗯、哈、啊……呼、嗯……”被牵开的注意力很快就又集中到了当前正在进行的缠吻上来,夏清池仰起头,呜咽着承受面前的人的侵犯和索取——德里克的舌头似乎变形了,光滑而细长的肉线末端生着一个梭状的肉球,在挤入夏清池的喉管当中时,带起算不上特别强烈、却又绝对无法忽视的压迫撑胀感。
夏清池忽然就明白了这个人之前所说的话的意思。
——对方想要彻底地标记他。用在这场以整个小镇居民的性命为代价的祭祀上,真正降临的本体,彻彻底底地在他的身体和灵魂上打下烙印。
源自本能的、无法抑制的恐惧从灵魂深处升起,与他以往未能察觉的、浓烈到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感相互缠绕,催着夏清池更加用力地缠住德里克的脖子,张口迎合那根畸形肉舌的侵犯。
那根东西一直伸到了夏清池的胃里——也有可能更深,然后模仿性交的动作,开始或快或慢地抽送,在他喉管的不同位置停留挤碾。夏清池一时之间甚至有点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和眼前的人进行舌吻,还是在为对方进行口交。
那个肉球似乎变得更大了,将夏清池紧窄的喉管撑碾得难受,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缩。可他却从这根本称不上性交的行为当中感受到了快感,甚至在德里克恶意地拿舌尖奸操自己的喉管入口时,哆嗦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他这会儿就像是一个过载的性玩具,无论是从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被触碰,只要给予这份刺激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他就能持续不断地高潮。
正如对方所说的,他早已经成为了对方专属的骚货。
耳边依旧能够听到不时地响起的惨叫与丝毫,混着水球破裂的咕啾闷响,以及开水沸腾时的声响,夏清池却主动地投身于这份恐惧与欢愉当中,沉溺于面前的人所给予的一切刺激。

110我想知道你的全部
“每次都表现得这么乖巧的话,”从夏清池双唇之间抽出的舌头,恢复成了人类该有的模样,德里克轻笑着啄了下他湿红的唇瓣,“……我会忍不住弄坏你。”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环在德里克脖颈上的双手微微用力。他小小地呜咽了一声,从双唇间吐出的,却并不是和往常一样“那就弄坏我”之类的话语:“说得好像、不这样,你就不会、弄坏我……一样……”
带着丝丝缕缕委屈的嗓音,就跟从巧克力里流出的糖浆一样,泛着丝丝缕缕诱人的香甜,勾引着一切拥有进食欲望的事物上前,伸出舌头、露出尖牙,将这个太过馥郁甜美的双性人整个撕咬吞吃,连每一丝汁液都舔舐干净。
德里克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抚摸着怀里的人后颈的手贴着他的脊背缓缓地下滑,来到微微腰肢下方、裙子微微膨起的地方,暗示性十足地揉按:“不喜欢?”
夏清池的手指蓦地收紧,又在片刻之后重新放松下来。他羞赧似的移开了目光,最终却还是转了回来,如同进行某种坚持一样,和面前的人那双蓝色的眼睛对视。
“……喜欢……”可即便他表现得如此鼓足了勇气,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却依旧打着颤,枝头抖落的露珠一般,晶莹而易碎。
“只要是、你的,我……”夏清池努力地望向德里克那双仿若能吞噬一切的眸子,拼尽全力地传达自己的感情,“我都……喜欢……”
“喜欢得、要命……”滚烫的泪滴划过面颊,滴落在德里克身上,那件与他的身份格外不符的纯白礼服上,留下并不明显的浅浅水痕。
他不由地又笑了起来。
这个人的本质就是如此。哪怕怯懦、脆弱、总是习惯性地将自己整个地,都蜷缩进那毫无用处的外壳里,可一旦认定了某些事情,就会毫无顾忌、横冲直撞到自己彻底消亡。
所以当初在察觉自己对“郑禹”的好感时,他才会在第一时间,就生出购买角色数据的想法,后来更是连那份在游戏中意识到的“爱意”,究竟是不是出自自身都没有进行确认,就径直从研究所离开,带着那样一直在自己的认知当中,该是一团数据的怪物,开始“新的生活”,给予自己能够给予的一切,不去顾虑任何后果。
——而这个双性人,甚至对于自己的这一点一无所知。
又一次俯首,含住了夏清池的双唇,德里克用自己变形的舌头舔弄他的齿龈、上颚、舌根,奸淫他并给用以交合的喉管窄道,用行动给他最为直白热烈的回应。
早已经铺满了广场地面的脏污肉泥蠕动着,盖过了上面铺着的红毯,沿着那一级一级的台阶,逐渐往两人所在的石台汇聚——其中的一部分钻进了夏清池垂盖在地上的裙摆底下,沿着他的脚踝小腿往上攀爬,另一部分则来到德里克的身下,如同被吸收一样,没入他的裤腿当中。
那贴着皮肤缓缓地往上蔓延的、厚重粘腻的触感,勾起了脑海当中本已经变得遥远模糊的回忆,连同当时那令人疯狂的恐惧一起,激得夏清池的灵魂都在发出濒临崩溃的尖啸。他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哆嗦,眼眶里的泪水更是怎么都止不住,扑簌簌的,无法关上的水龙头似的,一遍一遍地冲刷着他早已经满是狼藉的面颊。
然而他紧抱着德里克的双手却没有放松分毫,就如同害怕对方忽然消失离开一样,用力得连指关节处都有些泛白。
“德里克、呜……德、哈啊……德里克……”夏清池如同想要缓解那愈发剧烈的恐惧一般,不断地、反复地呼唤面前的人的名字,似沙漠里渴水的鱼、烈日下被暴晒的鸟,贪婪而不知餍足地索取对方的呼吸与津液。而德里克也毫无保留地满足他的一切渴求。
夏清池感到那些稠厚的、软腻的东西来到了自己的腿根,继而没有任何停顿地包覆住了自己的阴户肉穴,某些特殊作品当中的史莱姆一样,确认什似的在上面蠕动贴触,延伸出细长的枝条,往臀缝间那张没有被堵住的肉嘴当中试探着戳蹭。
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侵犯,连腰肢都不由自主地微微紧绷发抖,那往后穴肠道中钻入了一段距离的粘稠事物,却忽地潮水般地往外退出,只在肿胀的入口处来回地蠕动按碾。而在情欲的烧灼之下,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难耐,蓄意地羽毛尖搔弄尿孔似的,在根本不存在尿液的情况下,恶意地勾出强烈的射尿欲望。
脑海中才刚冒出这样奇妙的、淫乱的比喻,夏清池就感到那团吸附在他的阴户上,小幅度地蠕动攀爬的东西,倏地分出了一道细条,对着他被堵塞的淫穴和鼓胀的阴蒂之间的那个小孔,猛然顶了进去——
那东西不复其他部分的柔软粘腻,拧成一股的细绳、拥有了生命的肉蛇一般,灵活而迅速地游过了那条细嫩的肉道,没有任何停顿地操入了后方用来储存尿液的部位。难以忍受的酸软胀麻从小腹里生出,让夏清池连站都有点站不稳,整个人都依靠缠在德里克脖子上的双手支撑着,几乎是挂在了对方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又高潮了。但将屄口赌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让他根本连一滴骚水都没有办
法流出,以至于连这一点他都不那么确信起来——也有可能只是将陡然间生出的尿意与之混淆,两者之间的感受本就无比相近。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还没开始真正挨操,就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整个人都抖抖颤颤、湿湿软软的,像口感顺滑的布丁、芬芳扑鼻的奶油,连泛潮的发丝都散发着情欲的靡香,引诱着面前的人品尝。
而德里克也确实被引诱了。
他扣住怀里的人的后腰,支撑住对方几乎要滑落下去的身体,低头开始亲吻除了嘴唇之外的其他地方。
额头、眉眼、鼻尖、下颌,耳垂、喉结、锁骨,落在夏清池身上的吻细密而柔软,初春飘落的雨丝,不知不觉间便浸沾湿了全身,透过肌肤毛孔一点点地渗入身体内部,将他的全身都泡得发软,一团团被拆开的棉絮似的,对任何的摆弄都做不出有效的抵抗。
而那些在对方操控之下的可怖肉泥,则在进行了多番尝试之后,终于将那张被道具撑开填满的肉嘴,艰难地拉开了一点缝隙——然后在内里积攒的骚水淫汁流出来之前,飞速地以自己堵住了那个缺口,并持续不断地往里钻去。
这一部分的黏浆和进入了肉道当中的那些又不一样,质感似乎更轻薄柔软一点,像被稀释了许多倍、却仍旧带着一点颗粒杂质的粘腻液体,一点点地往那个用来盛装的容器里灌注。
“呃……哈啊、胀……呜……”本就存在的满涨感在那些东西的入侵之下,变得更加明显——并且还在不断地增强,夏清池忍耐不住地抽噎起来,撑扶在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身上的手指痉挛着,抓皱了对方整洁的西装,被勾勒出优美弧度的脊背往后弯折,有如被拉紧的弓弦,颤颤地显露着糅合了力量与脆弱的美。
他身上那件一字肩的婚纱早就被松松垮垮地扯下,裸露出来的两颗乳头一颗被德里克含在口中,啧啧有声地吸吮拉扯,另一颗被对方用指甲轻轻地搔刮,拨弄得东倒西歪的,在那算不上强烈、却最为磨人的刺激下变得肿胀,整个儿地透出一种熟透的艳红。
而玩弄着他身体的邪神,显然没有停下正在进行的事情的意思。
那些不知道由什么人、由多少人的血肉组成的熔浆不断地、不断地被送进夏清池的身体里,挤进屄道尽头那个在先前的交合当中被过度操弄,还无法闭合的小口当中,充盈满那本该被仔细呵护的器官还不够,连外面那肉道仅剩的一点空隙也仔细地填塞,强硬地将这两个并不大的器官撑开——然后继续往里钻涌。
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将那些堆叠在腹部的衣料都顶得凸起。更为强烈的恐惧与快感相互绞裹、推促,逼着夏清池发出不成调的尖叫,从阴茎顶端射出一股几近透明的清液。
“……太……哈、太多了……呜……德里克、啊、太多了……呜啊……”插入德里克发丝间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紧,攥住了他柔顺的发丝,夏清池哭泣着喊叫,往后弯折的脊背让他肚子的鼓起变得更加明显——而那弯曲的弧度还在不断地增加,“肚子、呜、要被……啊啊……撑破了、哈……好胀、呃……啊啊啊……”
“可是、呜……为什么、哈……会、嗯、会……这么、呜、这么舒服……嗯……”向邪神敞露了自己的所有的双性人,在他的面前总是格外的坦诚,连一丝的遮掩都没有做出。
德里克拿牙尖轻轻地在那颗被吸吮得湿润醴红的奶头上碾了碾,将那点可怜的软肉拨弄得来回翻倒,眼中的愉悦几乎要满溢出来。
那些粘稠的液体一样的东西,又持续地往夏清池的身体里涌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这个时候他的肚子看起来,就跟怀孕了八九个月一样大——夏清池甚至觉得,里面还在不断蠕动戳顶的那团东西,下一秒就会化作真实可触的生命,从自己的子宫里诞生出来。
“宝贝喜欢什么样子的?”终于放过了双性人胸前那两点可怜的肉粒,德里克略微直起身体,亲了亲夏清池有些泛红的鼻尖,轻声询问。
夏清池的眼中浮现出茫然的神色,显然没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德里克换了种说法:“想让我用什么样子操你?”
夏清池哆嗦了一下。他有些迟缓地往周围看了看,这才发现之前铺满了地面的肉泥已经彻底没有了踪影,只剩下那三个玩家的尸体,还完整地倒在空荡荡的广场上。而眼前的人的形态没有任何改变。甚至除了那团此时正盘踞在他身体里的那一部分之外,他没能在其他地方找到任何那些原本维持着人形的东西。
“嗯?”拿舌头勾了下夏清池的上唇,德里克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上扬的音节,进行着提醒和催促。
夏清池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上个副本当中的那只小怪物,但很快,他就轻轻地摇了摇头,胡乱地把眼泪蹭到了德里克的颈窝里。
“就、就用……”夏清池没有抬头,就那样贴着这个被邪神所使用的人类躯壳,小小声地对刚才的问题做出回复,“用……你、最想让我,看到的……样子……”
“我想、知道你的,全部……”甚至没
有经过大脑的思考,这句话就这样从双唇间吐了出来,就仿佛这个念头早已经在他的心中盘踞许久,此刻终于找到机会,就那样顺着出口滑了出来。
耳边传来了人类似的无奈叹息,夏清池感到自己抱着的身躯正在缓慢地变形:“我明明想温柔一点的……”
原本结实宽阔的后背逐渐变得柔软臃肿,出现往上隆起的硕大鼓凸,按在夏清池后腰的手掌的形状也发生了改变——根根分明的手指指尖似乎生出了蹼一样的肉膜,本就已经足够修长的指骨也开始伸长,在那只手没有进行任何动作的情况下,触碰到了他腰肢的另一侧。
被布置在石台四周的火炬摇曳得更厉害了,将笼罩住夏清池的阴影映得更加扭曲可怖,令人生出溺水般的恐惧。
夏清池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他的眼睫轻颤,泪水滚流,连指尖都由于无法抑制的恐惧而细微地痉挛。
可他还是侧过头,看向了彻底变形的德里克。
——那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甚至比上个副本当中的大型触手,还要更加可怖、恶心、令人作呕。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原本使用的,是属于人类的躯体,夏清池还能从这个怪物脓肿的身体中,隐约的看出人的轮廓——他所抱着的这个地方应该是头颅,或许能算作脖颈的地方比“脑袋”粗了一圈,丑陋的游泳圈似的套在底下。往下的身体部分像肉瘤脓包堆叠而成的、呈现出一种如同流淌的液体一般诡异的柔软与湿黏的物质,它仿若肋骨一般形状的成片肉瘤与“肩膀”连在一起,往两边分开,将夏清池整个包裹其中,和脖颈后方相连的肉躯高高隆起,使得那颗实际上并不存在五官的球体看起来像是镶嵌在上面的一样,垂落在地上的末梢和上个副本的小怪物的触须有点相似,却更柔软,像一滩还在缓慢流动的黏液。
而夏清池能够见到的所有地方,都生满了眼睛。
那些并不存在于眼眶之内的、好似被硬生生地镶嵌在臃肿的软肉里的球体不停地转动着,其中一颗在夏清池看过去的时候和他对上了视线,中央的瞳孔立时变成竖起的一道,亢奋地打着颤。
霎时间,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灵魂被什么巨大的、无可抵抗的东西给击中,超出了意识能够理解的范畴的冲击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本环在对方脖子上的双手无力地松了开来——而腰后的“手”似乎并没能给他的身体任何支撑,就那样任由他从对方的身上滑落下来,软软地跌坐在地上。那个被特殊的肉线侵犯的小孔抽搐着绞缩了几下,不受控制地从那没有被堵严实的缝隙里颤颤地往外流出。
并不浓烈的尿骚味和双腿之间的湿热触感一起,缓慢地扩散开来,夏清池却没能分出任何注意在这上面,依旧怔怔地和那只眼睛对视,从空茫无神的双眼当中不住地滚落更多的泪珠。
而那根插在他女穴尿道中的、先前一直保持着静止的细长肉线,却在这时候开始动作起来。它先是往外退到那窄细的肉道入口,只留下一点头发丝儿似的尖尖卡在尿道口,让那原本只有细细的一道的水流,淌得更加顺畅一点,然后再缓缓地重新往里推入——一边推入一边逐渐地膨粗,直到将那个娇嫩紧窄的甬道给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间隙都不留。
于是往外流淌的尿液就那样被堵在半途,甚至被蓄意塑出倒扣的碗状的末梢接着、收着,一寸寸地往回推回了相连的膀胱当中。
“呃……啊、呜嗯……嗬……”排泄被阻止的强烈不适让夏清池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和那只眼球对视的双眼却始终没有办法移开,看往其他方向。他的双腿哆嗦着,拼命地往两边打开,那个被玩弄的地方的景色却被垂挂的长裙遮挡,只露出了一截皓白的脚腕,以及那只穿在他脚上的系带细高跟鞋。
即便是堆叠在腰际的布料,也没能遮掩住的鼓凸小腹,在无法抑制的痉挛当中轻微地晃动,传来更为强烈的撑胀算麻感。夏清池就那样高潮了一次。依旧没能排出任何东西的感受又形成了一种更为难以言述的刺激,让他甚至没有任何的间歇,就在前一次高潮之后,又一次抵达了新的浪峰。
而他依旧在和那只眼睛——更多的眼睛对视。
那根变形的肉线彻底地从尿道里拔了出来,带出了一小股淡色的尿液,吸盘似的张开的末端内圈生出了一层细密的齿,叼着那个小小泉眼似的空洞周围的软肉反复地啃啮拉扯,连上方那颗鼓胀的肉蒂都没有放过——然后在这个双性人抽泣着又一次抵达高峰之后,再一次对着那个并未停止排尿的小孔钻了进去,硬生生地将那水流截断,堵回了积攒液体的源头当中。
“……不……呃、德……啊啊……让我、尿……呜……德里克、哈啊、德里克……”终于在那过度强烈的快感当中夺回了神智——又或者是被允许夺回了神智,夏清池呜咽着,想要蜷起身体、伸手去抓那个在自己腿间、尿道里的东西,却由于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而无法如愿。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他那填充满了异物的肚子跟着晃一下,传来逼得人发疯的酸胀和快感。
“德里克、哈、求……呜……难受
、啊啊……要……呜、呃啊……”甚至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在高潮,夏清池痉挛着抓住那条垂搭在自己身上、应该是“手臂”的肢体,哽咽着呼唤眼前的怪物的名字——至少是对方曾经使用过的名字,“拿、呃……拿出来……哈啊、好难受、好胀……呜……想、尿尿……啊……”他颤颤地用膝盖抵上怪物的身体,想要往对方的身上磨蹭,可鼓凸的肚子却在被稍微挤压的瞬间,就传来逼得人崩溃的酸麻满涨,推挤得被堵住的屄口都难受不住地抽搐夹缩,既像是要把那里的妨碍物给推挤出去,又像是想要挽留那些本就没有办法涌出的粘腻液体。
于是他又挣扎地踢蹬双腿,试图远离那具给自己带来强烈压迫感的躯体,没有章法的动作让他裸露出更多被长裙遮挡住的皮肤——被伸过来的触须缠绕吸附,在上面留下脏污、粘腻的淡绿色液体。

111堕落的新娘
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没过头顶,从灵魂的层面给予夏清池最为直白强烈的刺激,令他颤抖、令他尖叫、令他濒临破碎——可胸口的那股爱意仍旧存在,真切而浓烈,凝实的糖果、黄油、巧克力一般,每每在他陷入绝望之时,散发出丝丝缕缕的芬芳,维系着他那随时都会断裂的清明。
更多的触手缠绕上来,还有一些从触手的缝隙间延伸出来的、像是某种特殊的肉虫、长鞭的柔韧细线,在夏清池的皮肤上游走,将那些被缓慢地涂抹遍他的全身的淡绿色黏液擦抹出扭曲诡异的线条,仿若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作画。
——那些浅绿色的液体,显而易见的,带着催情的作用。被触碰的地方不断地传来又刺又麻的感受,仿佛触碰到了什么具备腐蚀性的东西,却奇异地并不会令人生出任何疼痛,反而成片地带起令人发疯的快感,毒液熔浆一般从遍布的毛孔中渗入,将夏清池本就敏锐到了极点的感官,又硬生生地抬高了一个度,以至于就连微风从他的皮肤上掠过,都能引发他一次小小的高潮。
身上那件代表着圣洁的纯白长裙早已经沾满了脏污,在不少地方被那些古怪的黏液给腐蚀出了大小不一的缺损,却如同蓄意一般,保留了最基本的形状,堆叠遮盖着他最隐秘的部位,让这个陷入了意乱情迷的双性人,看起来愈发显得骚软而淫媚。
夏清池身下的尿液在那根畸形的肉绳抽出时,流淌得更加湍急了,如一汪无尽的泉眼,在他身下的裙摆、地板上留下大片的水渍。而那根可怜的阴茎依旧半勃着,没有办法射出任何精液,却也同样无法排出任何尿液。
夏清池的神智游离在清醒和昏沉之间,他喃喃地重复着脑海中唯一残留的那个名字,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哀求些什么。全身各处传来的快感太过绵长热烈,将他的思考能力都彻底剥夺。他有时候记得自己在进行一场名为“祭祀”的奸淫、玩弄,有时候又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没有止境的荒淫梦境,在那黑沉的幻想当中沉浮。
那些触须无比耐心地,在这个乖顺地承受一切侵犯的双性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满了那种从触须当中分泌出的特殊黏液,连那根半勃着的阴茎和下方肿胀的阴蒂都没有放过——而在这个过程中,夏清池持续不断地高潮着,自从被抛上了浪潮的巅峰就没有落下,甚至被推着、吊着,丢往令人生出绝望的无尽高峰。
在那柔软的触手探入自己的双唇时,本能地张口含住舔吮,吞咽着那上面不断流淌的黏液,夏清池感受到那些玩弄着自己身体的触须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攀附上自己的腰背和鼓凸的小腹,将堆叠在那里的布料拉高拽下,使得那条沾满了绿色黏液的白色礼服勒挂在高高隆起的肚皮底下,更多地显露出他畸形淫贱的身躯。
夏清池看着那无数颗不断转动、却总紧紧地锁定自己的眼球,觉得自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在理解这个人的宪法的时候,总是比面对其他人的时候,要敏锐得多。
艰难地将自己绵软的双腿曲起,往两边最大限度地打开,夏清池仰起头,承受那根缓慢地顶入自己喉管的触手的侵犯,一边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将自己固定成更方便奸淫的姿势,略微后仰的身体陷入软胶似的触感的肉墙当中,将那两张早已经被享用过无数次、此刻仍旧呈现出一种被蹂躏过后的凄惨的肉嘴,没有任何保留地展现出来。
于是一条粗壮的触须贴上了他豆腐块似的绵嫩鼓胀的肉阜,用底部的吸盘吸附住那里的软肉,自上而下缓慢地拉扯移动,碾过那张依旧被特质的刑具堵塞得严严实实的屄口,一直来到底下无法彻底闭合的肛门口——却并没有插入,只是转了个方向,嘬住那圈红肿外翻的骚肉,自下而上地碾磨。
就这样反复了数次,夏清池就射精了。
——这么说或许算不上准确,那些从马眼当中射出来的液体当中,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白浊的存在。
他靠在肉墙上的身体后陷得更加厉害了,抱住双腿的手也哆嗦着,几乎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来,由于仰头的姿势而彻底展示出来的修长脖颈,却能够看出从内部被撑开的明显凸起。
然后那条触须终于停下了对双性人的折磨,转而钩住了那两条缠绕在阴茎上的黑色细线,猛然用力,将那根埋在骚红屄穴当中的假阳具一口气拔了出来。
陡然降临的灭顶快感让夏清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往后弯折的腰背划出的曲线柔韧而脆弱——而那张凄惨肿胀的肉口在这剧烈的刺激当中大力地夹缩,似是由于咬得太紧,内里积蓄的逼水过了一会儿才汹涌着喷泄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浇落在身前怪物的身上。但最开始的几道激流过后,再往外流出的水却变得淅淅沥沥的,由于太过拥堵而无法顺畅地排出似的,变得细弱而无力,却又持续不断、连绵不绝。像是又一个失禁的尿孔。
而那根阴茎在这番刺激之下,整个都染上了一种靡艳的红,却由于上一次射精的时间太近,哆嗦着怎么都无法勃起——在触手缠绕上来的时候,叫嚣着濒临崩毁的快感与疼痛。
还含着触足的夏清池甚至没法发出尖叫或者
哀求。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扣住自己的双腿,在那泌出细汗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他的肚子还鼓着,里面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丝毫没有要往外排出的迹象,阴茎也被触手玩弄着,泛着透红的龟头被张开裂口的末端包裹进去,强硬地感受超出阈值的快感刺激,另一个尿孔又被堵住了,愈发强烈的尿意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挺拱下身,想要摆脱那令人绝望的狂乱快感。
而他这么做的结果,是又一次来临的潮喷。
大股大股地涌泻而出的逼水把他垫在身下的长裙彻底地淋湿了,连上面沾着的浅绿色黏液都冲淡了不少。那具可怖身躯上的眼球全都看了过来,写满了邪恶与狂乱的瞳孔兴奋地束起,带起的恐惧让夏清池扭动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那条交配腕就在这时候抵上了他的后穴。
窄而细的尖端如同触感良好的软胶似的,在进入时甚至没能给夏清池造成任何异物入侵的不适,但越是往里深入,那东西就越粗,柔软的表面也开始出现一些别的东西。
没有办法低头,夏清池不能去确认那上面都生长着什么,但充血的肠道内壁被刮擦过时,传递的疼痛和刺麻,让夏清池知道,那肯定是某些坚硬的、尖锐的事物。
他又开始发抖、开始扭动,从眼眶里掉落的眼泪更是没有停过——或许在这一次的交媾过后,他就会成为那种由于流泪过度而失明的瞎子。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杂乱而无序的念头,夏清池在那根交配腕足通过结肠口的时候,又一次喷出了水。他简直就像个被用力掐挤的、早已经熟透软烂的橘子、蜜桃,又或者其他某种蕴含馥郁汁液的水藻、浆果,被咬下的利齿一遍遍地拒绝磨碎,再找不到一丝原本的形状。
“……德……里克、呃……呜嗯……哈、呃啊……”在喉咙里抽送的触须终于往外退了出去,肚子里的撑胀感受却由于内脏的挤压而变得越加强烈,那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满涨感和排泄欲望,让夏清池如同一直徘徊在失禁的边缘一般,只能仰着头,无力地望着那根捆缚着自己双手,断裂到只剩最中间的一点相连的蛛丝——却总也无法彻底地坠落。
他被这种感受逼得快要发疯,甚至想要主动地寻求死亡、毁灭、在快感中彻底消亡。
“操、我……哈……操我、快点、呜……德里克、哈啊……”夏清池主动地去含吮吞吃探入自己口中的每一条触手、腕足,摆送腰臀去讨好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肉线,却又很快承受不住地抽泣扭动,摇着头做出截然相反的哀求,“太深了、呃……慢、啊啊……慢一点……嗯……”
而眼前的邪神似乎对于他的所有哭叫都毫无动容,只不断地转动躯体上那数之不尽的眼球,确保每时每刻都有数颗——也有可能是数十颗、数百颗,紧紧地盯着这个陷入崩溃的双性人。只是那些柔软的触须、肉线,却明显挥舞蠕动得快速狂乱了许多。
不管怎么被折磨,也依旧无法勃起的阴茎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止住往下滴淌的水液,从屄穴里流出的液体也源源不断的,令人分不清是用来润滑的骚液,还是高潮产生的逼汁,又或者其中也混入了那么一点无法从另外两个地方排出的尿液。
那些触手就像是终于玩腻了那根,怎么都没有办法给出想要的反应的肉棒,潮水一般地从上面退了开来,转而开始蹂躏夏清池的奶头、阴蒂以及舌头。邪神对于自己爱人身体的弱点太过清楚,总是能够以最简单的触碰,给予最强烈的快感。
而夏清池就那样溺死在神明赏赐的极乐当中。
当那根插入了夏清池的肠道的腕足将他的肚子撑得又变大了几分,终于抵达了胃部的时候,夏清池就承受不住地陷入了昏迷。然后在那更为剧烈的颠簸和欲潮当中醒来。
——贯穿了他的肠道的可怖肉足在他的体内大力地抽送。
那畸形的、可怖的、遍布着肉瘤与尖刺的,甚至令人怀疑是否真的存在于人间的可怖肉器,维持着将他整个贯穿的状态,就那样开始操他。
或许是担心将这个承受自己欲望的容器给撕裂损坏,那根东西并不会像维持着人类形态的时候那样,总是完整拔出,又尽根插入,而是将插顶的幅度,尽力地维持在双性人能够承受的限度之内——可即便如此,那种仿佛被从中央彻底劈开、奸淫的感受,也足以令夏清池崩溃、癫狂、接近死亡。
原本扣着自己双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开来,被肉虫一般的长鞭捆缚拉扯,囚犯似的并在一起拉到身后,陷入那比烂泥坚韧、又比皮肤柔软的肉墙当中,而两根比他的手腕还要粗壮许多的触须则取代了他双手的位置,替他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甚至还将他的身体往上抬起了少许,泛红的臀尖除了在被狠撞晃动的时候,偶尔会擦过堆在地上的长裙,其他时候都是悬空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那仿佛比最初插入的时候,又膨粗了一圈的肉腕每次耸插时,都会不可避免地挤压到身体内部的脏器,推碾那被充盈得太过的娇嫩子宫,而那些无
法被辨别具体形态的肉刺鼓凸,则在擦操过脆弱的肉道骚肉时,刮带起绵延难耐的刺麻,令夏清池混淆痛苦与欢愉的边界——就连那东西尖端那一段柔软且光滑的部分,都带给他无尽的折磨,令他被奸干得发麻肿胀的内壁无法得到足够的快感,抽搐着追求更为粗暴的折磨。
夏清池以为自己在哭喊、求饶,在说一切让眼前的怪物放过自己、或者玩坏自己的话,可实际上他只能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奄奄一息的呛咳声,就连呜咽的泣音都断断续续的,宛若被掐住脖颈的幼兽发出的濒死哀鸣。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生来就是长在邪神阴茎上的鸡巴套子、性爱容器,又或者某种满脑子就只有交媾的淫兽、荡妇,哪怕被此刻灭顶降临的快感给逼近了绝境,也依旧在不断地、不断地渴求更多的性爱欢愉。
那张没有被性器侵犯的屄口抽搐着,又一次泄出了一道细热的水流,在那圆软屁股的带动下,胡乱地往附近能够触碰到的所有触手上磨蹭。本就被奸操得外翻的一圈软肉似乎更肿了,无论怎么绞合,中间也总都留着一道窄窄的缝隙,令人能够窥觑到内里痉挛蠕动的肥软骚肉,以及那些不属于他的、仿佛融合了世间所有脏污与邪恶的黑黏污泥。
“……插……啊、插进、呃……哈啊……插进来……嗯……德里克、呜、老公……”夏清池鼓起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晃动,带得内里被灌注进去的东西,也如同装入容器的液体一般,来回地冲撞颠簸,他觉得自己像个临盆的孕妇,分明在身体里生长的幼小生命即将降临人世,他却仍旧在不知廉耻地哀求孩子的父亲,将那根用来播种的鸡巴贯穿他用来生产的甬道,“小逼、好……痒、呃啊……难……受、呜、老公……哈啊、插一插、骚货的……小逼……呜……只给你、插的……哈、骚逼……嗯……”
他从嗓子眼里挤出断续破碎的字音,艰难地抬高被肠道里的交配腕撞得往后颠晃的屁股,试图用那张骚贱的肉嘴去含那条距离不远的触须,却只吃到了一点细软的尖尖,就再次被干得往后陷入身后柔软的肉墙当中。无法得到满足的饥渴与空虚更强了。
夏清池啜泣起来,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被贴凑上来的触须肉绳嘬吮涂抹,将他的面颊弄得湿漉漉的,凌乱地粘着湿软的发丝。连睫毛都被过多的泪水黏连成大小不均的小束,不时地被那细长的肉线作弄似的拨弄。
然后他感觉到那些盘踞在自己子宫里、维持着他临盆一般的肚子的东西开始动了起来——如同真正的生命一样,缓慢而切实地朝着那唯一的出口挪动。夏清池甚至能够从自己鼓起的小腹,看出那东西移动的轨迹。
狭窄娇嫩的子宫口被强硬地撑开,被迫容纳超出了容量太多的粗壮事物,而后那强烈的压迫感一点点、一点点地往外移动。夏清池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产道”被一寸寸撑挤到极限——他甚至看到自己小腹下方的部位,随着那种感受的蔓延,一点点地鼓凸隆起——的过程,那种近似于排泄、高潮,却又与之截然不同的感受让他发疯、让他恐惧,连双眼都开始失焦。
他紧绷的大腿内侧早就被汗水湿透了,整个儿地都透着一层薄薄的红,在那粼粼的水光之中,显出一种近乎靡艳的可怜与脆弱。那些被涂抹在他身上的绿色黏液变淡了许多,那石质的地面上却并没有多出类似的事物被冲刷下去的痕迹,就仿佛那些东西,都被这个被情欲蹂躏、折磨,连灵魂都在欢愉的深渊当中沉堕撕扯的双性人给吸收了一样,一点点地融入他分泌而出的汗液当中。
而那条在他的肠道里奸操的交配腕又开始往外分泌液体。这一回的液体是透明的,像某种软体动物表面裹覆着的体液,泛着淡淡的腥味,在高潮中从被干成一圈肉环的后穴里喷出的时候,宛若一场特殊的潮吹。
夏清池已经分不清自己所体会到的感受究竟是什么了。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像是过载的程序、被弄坏的性玩具,连前列腺被碾操过的感受都变得不那么分明,只剩下一种钝钝的麻,被锈迹锈蚀到没有刃锋的刀在要命的软肉上不断地切割一般,并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却持续地给予另一种令人疯狂的折磨。
但身体里会移动的“活物”终于探出屄口的现况,依然令他癫狂和恐惧。
——那东西当然不可能是孩子,也不是任何具备具体外形的生物。那就只是一团会蠕动的、糅合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肉与罪恶的黏黑烂泥。它在往外探出了一小截之后,就分出无数细短柔软的黑须,确认什么似的在那一圈骚红肿胀的软肉上触碰顶蹭。
本该无比细微轻软的触感被亢奋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连同那无法忍受的满涨酸麻感一起,毫不留情地将夏清池又一次推入了绝境。而他甚至还在从山崖跌落的途中,那团同时拥有柔软与坚硬两种质感的污泥,就在保持着勾住屄口的状态下,猛然往里缩入,一口气回游到了宫腔内部。
并没有小下去多少的肚子顿时被顶得更高,夏清池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股的热流就从陡然腾空的屄道冲刷而下,和上方被细长肉线玩弄到发红抽搐的尿孔一起,往外喷出成
分不明的液体。然后那条光滑柔韧的长绳就和子宫里的粘腻污泥一起,大力地撞进了那两个相邻不远的肉道当中,以不同的频率,没有片刻停顿地插干顶耸起来。
那根由淤泥形成的长条状物体粗壮而坚韧,在抽送之间还不时地扭动两下,用表面蓄意变形出来的吸盘、倒刺、肉棱,还有一些其他夏清池无法具体分辨的东西,刺激蹂躏他充血肥腻的内壁淫肉。
这并不是一场模拟的生产,而是一场来自身体内部的特殊奸淫。
在这个念头从混沌的大脑当中冒出来的时候,夏清池发现自己正在尖叫、挣扎、胡乱地踢蹬抓挠,而他陷入肉墙当中的手指确实抠挖下了一些稠厚滑腻的东西。夏清池还记得这些是什么。
更为强烈的悚然恐惧一瞬间就击穿了他的灵魂,让他成了一个程序错乱的玩具,除了尖叫、高潮、排泄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可邪神仍旧没有停止对他的玩弄。
柔软的触手温柔地托住了那根软蔫摇晃的肉茎,用稍尖的末端在涨红的龟冠下方轻搔刮蹭,而另一条跟着探了过来的光滑肉线,则对准那张不断翕动的红肿小口,飞快地钻了进去。
夏清池全身都抽搐起来,大张的双唇哆嗦着,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他看着眼前的怪物,看着那些不停地转动的、凝视着自己的眼球。夏清池没有办法从中看出任何的感情。
就如同在看山川、河流,又或者某些狂猎的风暴、雨雪,不包含任何感情的自然之物。
可夏清池却又能切实地感受到那包裹着自己的、浓郁而芬芳的爱意,如稠软的糖浆、甜美的奶油、陷入之后就再也无法挣脱的欢愉泥淖。
他不受控制地沉沦于此,敞开自己的灵魂,接纳来自邪神的一切折磨和玩弄,放任自己的灵魂一半飘进极乐的天堂,一半堕入痛苦的地狱,在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当中被拉扯、撕裂、重塑——被从内到外地打上属于神明的印记。
夏清池又失去了意识。他甚至觉得自己就会这样,彻底地被冲刷着灵魂的快感与疼痛碾碎,消亡在这个他不知道有没有留恋的天地之间,可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到的却依旧是那笼罩在苍穹的无尽夜色,以及邪神那畸形扭曲的可怖身躯。
被涂抹在皮肤上的绿色黏液彻底地消失了,被粼粼的汗液所取代。而快感却变得越发强烈。就仿若灵魂的敏感程度被提升了十倍,他甚至能够感受到来自身体之外的意识交融。
而他的屄穴里有什么坚硬的、滚烫的,拥有他熟悉形状的东西在抽送冲撞。身体里并未离开的污黏烂泥在那东西插入的时候,无比乖觉地退让开来,那无法被抹除的存在感,却将他的屄道和子宫撑得愈发酸麻满涨,让他时时刻刻都处于高潮更往上的位置,像个小小的喷泉泉眼一样,不停地从所有能够排泄的地方,往外喷出细小的水流。
连昏睡中都没有止住过的泪水从面颊滚落,夏清池有些迟缓地转动眼球,往下看去——却发现正在奸淫自己的,并不是怪物身上伸出的任何一条触须、腕足,而是一个人类。
或者应该说,曾经是一个人类。
夏清池曾经在那家自己短暂歇息的杂货店,以及摆满了刑具的地下室里见过对方。
——那是和他一样的玩家。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被快感挤占到角落里的理智瞬间回笼,灭顶的羞耻以及另一种无法具体言述的感情,有如海啸般砸落,将夏清池刺激得浑身都哆嗦起来。他胡乱地踢蹬、挣扎,从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尖叫,想要远离那具被操控的尸体,可缠绕在他身上的触手却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动作,不容反抗地把他的双腿拉得更开,甚至主动地推着他的屁股,狠狠地往那根挺撞的鸡巴上送,让那根甚至能够看到尸斑的阴茎毫无保留地贯穿他的下体。
“不、呃……不要、他……啊、德、啊啊啊……”夏清池绝望地摇头,从嗓子眼里发出不成调的哭喘和尖叫,但他早已经沉沦在快感当中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那具尸体——那具和他同属于现实存在的人的残留物——的奸淫,做出最为放荡淫贱的回应。他甚至看到自己下身被插捣得四散飞溅的逼水,淋在了对方的身上,将对方那满是血迹和污渍的上衣弄得更加脏污狼藉。
夏清池很快就叫不出来了。那根插在他肠道里的阴茎似乎射精了。大股大股粘稠的液体被强行注入他的身体里,将他本就鼓起的小腹撑得更加鼓凸,在并未停下的交媾中颤颤晃晃的,好似随时都能从内部被撑开撕裂。
就像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一样,那些一直占据了夏清池宫腔的淤泥,终于开始缓慢地往外抽离——它们将自己塑成不会影响鸡巴进出插干的形状,贴着夏清池肿胀湿淫的内壁,软虫触足一般缓慢地蠕动着,在离开了被撑挤得变形的屄口之后,就沿着他的阴户往上攀爬,来到他在内里的东西逐渐排出之后,稍微小下去了一点的肚子,安抚似的揉弄抚摩。然后在绕着他的腰肢缠绕了一圈之后,蓦地加重力道,勒得那个高高隆起的地方被触碰的地方尽数下陷。
宫腔里还未排尽的烂泥用更快的速度往外钻挤,肠道里被灌入的精液也大股大股地往外泄出。夏清池仰起头,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湿红的双唇徒劳地张合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那根不属于邪神的、此刻却由牠所操控的阴茎,此时也仍旧在他的女穴阴道里奸干,将那里面往外涌泻的逼水、黑泥捅插出咕啾、噗嗤的水响。另一条稍细的触须——也有可能是交配腕,则根本不等那根埋在他肠道深处的、刚刚射精结束的阴茎彻底拔出,就擦着它钻了进去,将他被重新塑形的肠道重新挤占满,不留下一丁点缝隙。
夏清池意识到,眼前的怪物根本没有给自己拒绝的权利。
而他也根本不想拒绝对方的任何摆弄。哪怕这其中包括让自己被一具,曾经被与自己同样的玩家使用、操控的躯体奸淫。
他今后甚至有可能在现实生活当中,见到这个自己体内耸撞挺插的人。
被脑海当中的想象刺激,夏清池抽搐着,被过度强劲的快感,送上了一个新的浪峰。眼前这具被操纵的尸体也在这时候,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了大泡的精液。那些奶白色的黏浊液体没能在宫腔内过久地停留,就随着抽出的阴茎一起滑落了出去,夏清池甚至无法确认那是不是精液——探究从一具失去了生命的肉体当中排出的东西,究竟具备什么成分,本也不是他该去进行的事情。
原本正面仰躺的身体被无数条触手拉着、推着,摆出了往前跪趴的姿势,夏清池看到石台下的另一具尸体被拖拽了上来,来到了他的身前。那根从撕裂的长裤当中敞露出来的阴茎,呈现出不正常的黑紫色,顶端的龟头却是刺目的猩红,足足比本就足够粗壮的柱身大了两圈,像个畸形膨胀的肉球。当它靠近了自己的嘴唇的时候,夏清池嗅到了鱼类腐烂似的浓重腥臭味。
明白了那巨大的怪物的意思,夏清池掉着眼泪,哆嗦着分开双唇,含住了那根丑陋的性器的顶端。下一秒,那东西就丝毫不顾他还没彻底张开的齿关,擦过坚硬的牙齿凶狠地撞入了他的喉管当中。而他陷入混乱的感官,甚至将因此生出的窒息与反胃感,都辨认为了欢愉,催促着他做出更为热情放浪的回应。
射精完毕的那根交配腕终于彻底地从后穴中离开,用那还沾着精液的柔软顶端顶蹭着夏清池的肉阜和阴蒂,而那根取代了它的位置的触须却并没有开始抽插,反而在越过了胃部之后,继续深入,挤进了上方的喉管,一寸寸地将那个紧窄的肉道给撑开填占,一直到了那根奸干着这个部位的阴茎能够抵达的位置也没有停下,而是就在那持续的擦操当中继续往上,直到从口腔里的那个入口探出,就那样开始绞缠玩弄他的唇舌和口腔。
夏清池甚至分辨不清,这根触须究竟是在操干自己的喉管、口舌,还是在与他进行过度热烈的舌吻——又或者两者都有。不知道是触手分泌的黏液还是自己的口水,又或是那根阴茎顶端流出的腺液的透明液体,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溢出,把他的下巴淋得湿润而粘腻,泛着淫亮的水光。
被直接灌注进子宫、膀胱、胃里的东西,以另一种方式被夏清池喷泄出来,他一面觉得被折磨到连灵魂都接近崩毁,另一面却又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无尽的欢愉,尽自己所能地给出最骚贱淫荡的回应。
当那根生长在人类的躯体之上、却明显不该属于人类的阴茎射精的时候,夏清池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甚至在那根还没软下去的东西从口中离开的时候,主动地仰起头,想要将其重新吃入。于是另一条交配腕足借机插了进来,和那根并未退离的肉腕一起,奸淫蹂躏他的喉舌。
或许就这样被操死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当那些阴茎、腕足,都在自己的体内、面上、身上释放过之后,夏清池终于被松开四肢,放到了铺满了淫乱性液的地上。
他喘息着,用发抖的双手,抱住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装满了从不同的鸡巴、交配腕足当中射出的精液的肚子,微微弯起了眸子,露出了一个浅浅的、迷醉的笑容。然后张开口,含住了一旁轻柔地贴触自己面颊的触须,主动地将其吞吮进喉管深处,邀请对方共同奔赴新一轮的情潮欢愉。

112他是真实存在的
夏清池再次恢复清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里的游戏舱当中。透明的舱门并未打开,将他淹没的营养液却因他的苏醒,而缓慢地往下褪去。由此产生的水波一点点地荡过他的脖颈、胸口、腰肢、腿根,勾起丝缕极其轻微的酥痒。
令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在游戏中,被那些扭曲的、蠕动的污泥伸出的触须触碰时的感受。
透过头顶透明的舱门,怔怔地盯着自己无比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夏清池才抬起手,轻轻地抚过自己的嘴唇、喉结、锁骨、乳头,最后越过自己平坦的小腹,探入自己并起的双腿之间。
那根小巧的阴茎不知道是在游戏中就已经勃起,还是因刚才的触感、回忆而起了反应,在他的手指擦过时,颤动着翘得更高,下方的阴蒂浑圆鼓胀,那张在现实生活中,极少被触碰的娇嫩女穴没有任何意外的,已然张合着,往外吐出了湿热粘腻的性液。
“……嗯……”顶开穴口的手指缓缓地探入了肉道,异物入侵的触感让夏清池抑制不住地蹙起眉,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软黏的轻哼,胸口涌动的情感却让他一点都不想停下自己的举动,只轻轻地咬着嘴唇,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地插入,直到抵达到能够触及的最深处。
然后往里面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好胀、啊……”第三根手指在穴口试探着戳顶了几下,却始终没能找到能够侵入的缝隙,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努力地放松自己不自觉地夹缩的屄穴。
明明在游戏里,连那样粗、那样可怕的东西,都能够完完全全地吃进去——
被侵犯的淫穴在记忆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收绞夹弄,无比骚贱地开始吞吮插入其中的事物,分泌出更多湿黏的滑液,从穴口的缝隙中挤出,沿着臀瓣滴落在游戏舱中的躺板上。
于是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缓慢地抽送手指,奸淫玩弄起自己下体这个畸形的器官。
“……呜……啊、嗯……”比前一次自渎时,更为强烈的快感,从被插弄的地方传递过来,惹得夏清池不由自主地绷紧腰肢,夹紧双腿,又在下一刻察觉到手指动作的困难时,重新放松腿根——微微往两边分开少许。
“德里克、嗯……哈啊……好、舒服、呃啊……呜……”张合的双唇间,无意识地泄出了在游戏中奸淫自己的人的名字,夏清池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握住自己挺翘的阴茎,学着那些触须曾经做过的那样,在龟头和马眼上胡乱地掐挠,“快……嗯、快点……哈、再……呜……深……一点、啊啊……”
他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肢、摆送屁股,去挺送自己的阴茎、套弄自己的手指,从喉咙里溢出的喘吟就跟裹了蜜糖似的,软黏而甜腻,每一丝都散发着情欲的靡香。
太过青涩的身体根本耐受不住太过强烈的快感,甚至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夏清池就将自己送上了高潮。从阴茎和屄道里排出的精液和骚水落在他自己的小腹、腿间,带起明显的湿黏触感,夏清池却仍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他喘息着,呻吟着,呼唤着那个肆意玩弄自己,连灵魂都彻底撕碎侵犯的男人的名字,就那样赤裸着身体,躺在用来进行游戏的机器里,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送上情欲的顶峰。当他终于稍稍缓解了那种从游戏中带出的饥渴的时候,游戏舱的躺板上已经蓄积起了不少的性液。透明的逼水当中混着少许溅射出去的白浊液体,在那光滑柔软的材料上缓慢地流淌,看起来格外的情色淫靡。
终于恢复了神智,夏清池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狼藉,脸颊和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好害羞。
但和上一次所体会到的羞耻并不一样。好像夹杂着一丝丝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甜味。
夏清池忍不住又傻笑起来,无意识地抬起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就仿佛那里面依旧装满了属于另一个人……另一个自己深爱、也深爱自己的存在的东西。
——那个他一直以来当做幻影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夏清池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去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如同一直被风裹挟着,飘飘摇摇的种子终于落了地,又或者在水面漂动的浮萍终于生了根,从那丰饶的土壤当中,贪婪地汲取着自己渴求过太久的甘美营养。
又过了好一会儿,夏清池才总算是彻底地回过神来,贴着自己滚烫的面颊,去浴室里冲了个耗费了一个小时的澡。他总觉得在这个过程中,会有什么人突然拉开浴室的门,把那滚烫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里,将他干到哭着求饶,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吃进对方射进来的精液。
……正常人谈了恋爱之后,也会像这样,满脑子都是做爱的事情吗?
只觉得从浴室里出来以后,自己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夏清池甚至都不敢多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习惯性地坐到电脑前面,打开了最常用的那款绘画软件。
然而,这一回,盯着空白的画布看了好半天,他也一笔都没能下。脑子里全都是那个畸形可怖的怪物,用一切手段玩弄自己身体的景象。以及那汹涌的、几乎能够令人
疯狂,让人死亡的快感。
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夏清池捂住脸趴在电脑桌上,夹住了又开始发酸的腿。
他好像……又想要了。
总觉得真要这样放纵自己下去,他肯定很快就能因为纵欲过度而死。他现实里的身体,可比游戏里要脆弱得多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夏清池努力地将脑子里的那些画面给压了下去,站起身去把游戏舱里的狼藉清理干净,又翻出清洁工具,花了几个小时,把自己这间公寓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个遍,才总算是觉得自己的脑子冷却了一点。但上扬的嘴角却怎么都按不下来。
就连照镜子的时候,他都能从自己的脸上,看出“这就是个陷入恋爱的傻子”这个信息。
夏清池一直以为,这种只会出现在电视剧主人公脸上的样子,跟自己是一辈子无缘的东西。
收拾好房间,又难得地出门去了小区了的小面馆吃了个饭,夏清池才重新坐到了电脑前面。可他的脑子里好像还是一片空白。
想要传达的东西太多,却反倒让他不确定到底该如何去描绘,又是否该将其描绘出来。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将软件的界面缩小放到一旁,打开浏览器进入一直收藏的个人主页——不知道是不是该说意外的,这一回在他的画完成之前,对方就上传了新的作品。
画面中是那个他刚刚离开不久的广场、石台,铺满了每一寸土地的烂泥血肉当中,甚至还能看到一些没能彻底融入进去的头发、牙齿,以及少数极具辨识度的部位的东西,令人丝毫不存在错认这些令人作呕的污秽的来源的可能。
这一次,对方并没有再选择原来那种含蓄的、温柔的表达方式,而是选择了更加直白与冲击性的角度——穿着勉强还能看出原本形状的纯白礼服的新娘,正被无数的触手缠绕着、簇拥着、悬吊在半空中,身上每一个能够被奸淫的入口都被粗细不一的触须给彻底侵占,那十月怀胎似的高高隆起的肚子表面,还能看到一个小小的、手掌一般的凸起,就仿佛那其中真的存在一个即将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新生命。
夏清池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他的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都没能说出任何与眼前的场景适应的语句。
而夏清池能够从这张画作当中,看到更多自己身处其中时,没能发觉到的细节。比如自己那明显沉醉其中、完全不知道进行掩饰的骚贱与放荡的神情,又比如那些在自己胡乱抓挠的手指缝隙当中,来回地抽送,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对他进行猥亵的触须,还比如那对准了正在被奸干的穴口,尝试着用细窄的简短去勾那圈肿胀的软肉,寻找着侵入时机的触须。
——那个怪物,在动用一切的办法玩弄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对方的印记。
胸口流淌的感情如同岩浆一般粘稠滚烫,在让夏清池的面颊发红的同时,也让他心口发胀,心率加速。搭在鼠标上的手指略微动了动,将那个停留在屏幕角落的光标移动到了“私信”的图标上,轻轻地点了下去。
【池塘:……变态。】
将文字往对话框当中输入,并发送出去,并没有想象中困难,夏清池才刚刚按下回车键,对方的回复就跳了出来。
【███:喜欢吗?】
根本不需要什么更进一步的确认,夏清池就能知道,对方就是自己认为的那个人。
面颊上的热度和唇角的弧度一起不受控制地扩大,夏清池蜷了蜷手指,还是没有在这件双方都明白答案的事情上,进行任何的隐瞒。
【池塘:嗯。】
【池塘:喜欢。】
在看到那几个字出现在对话框中的时候,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用来敲击键盘的手指指尖,都传来细微的酥麻感。
【███:我也喜欢。】
夏清池觉得屏幕另一边……或者也可能是屏幕里面的那个人,在笑。于是他也不由地跟着扬起了嘴角。
【███:你笑起来很好看,嘴唇弯起来的弧度很可爱。当然我更喜欢它们吸我鸡巴的样子。】
但随即,出现在屏幕上的文字,就让他的双眼微微睁大,整个人都一下烧了起来。
【███:这套睡衣很适合你,腰和腿的形状看得很清楚,看起来就很好操。】
【███:现在穿的还是卡通内裤吗?】
接连的两条信息让夏清池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甚至还拉开裤腰,确认了一下自己穿的内裤的图案。
【███:看来不是。是什么颜色的?】
夏清池惊了一下,条件反射地转头看了看四周。理所当然地没能在自己的房间里,找到第二个人的身影。
于是他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电脑上的摄像头上。
既然能够进入不同的副本,取代里面的不同角色,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操控整个剧情的发展……那么就算能够通过这个看见自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略微犹豫了一下,夏清池还是乖乖地把
正确答案搭在了输入框里:红色。
这是他本命年的时候,姨娘给他买的,穿了那么一次之后就再没穿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鬼使神差地就把这条塞在了最底下的内裤拿出来穿上了。
……以至于现在有那么一点点后悔。
看着自己输入的文字随着自己按下回车键,出现在了聊天框内,夏清池忽然想到了什么:上次的那个游戏,是不是你删的?
【███:是。】
丝毫没有要掩饰自己干过的事情的意思,对方的回答很是干脆。
【███:那些东西有我好看吗?有我操你操得舒服吗?既然没有,留着干什么?】
脸上刚刚降下去一点的温度又升了回来,夏清池咬了咬下唇,忍不住小小声地抱怨:“怎么是这个性格……”
【███:因为觉得你会喜欢。而且你明明很喜欢听这种话。每次操你的时候,只要我一说,你就夹得特别用力,也更容易喷水。】
夏清池甚至觉得这些话居然能够发出来,而不是被直接和谐,就已经是一件太过神奇的事。但很快,他就又想起了这个网站本来就是未成年勿入的范畴,不由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好笑。
【███:宝贝乖,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小逼。刚刚自己玩过了不是吗?现在看起来肯定很可爱。】
“……死变态……”看到屏幕上新跳出来的文字,夏清池忍不住又说了一遍这个在游戏里,就说过的评价。
但是,他好像,真的……喜欢。
感受到自己的腰腹处传来的酸麻,夏清池没有多少诚意地进行了一下小小地挣扎,然后就乖乖地脱下了裤子,连同那条红得有点晃眼的小内裤一起,放到了边上。他稍稍迟疑了片刻,收回了自己想要去碰鼠标和键盘的手,往后靠在了椅子的椅背上,抬起脚踩在了椅子的两个边角上,打开双腿,将自己的下身以最方便观赏的姿势展露了出来。
那个总被仔细地保护隐藏的部位白软而干净,本不该一同出现的两个器官生在一起,却不显丝毫的古怪,反而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吸引人的精巧。那张不久前才被手指玩弄过的娇嫩小嘴不自觉地翕动着,被两片细长绵软的花唇遮盖着,只露出一点诱人的红,那颗小巧的肉豆就如同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似的,颤颤地挺立起来,顶开周围包覆着自己的软肉,露出了一点骚嫩的尖尖。一滴晶莹的逼汁忽地从软嫩的肉唇下端滚落,划过莹白的臀瓣,滴在电脑椅黑色的皮质表面,看得分外分明。
【███:还湿湿的呢,真可爱,想直接插进去。】
【███:又流水了,自己玩得不过瘾吗?】
就像是在应和对方的话一样,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夹了一下女穴,往外挤出了更多的骚水,很快就在臀尖压着的地方积起了小小的一滩。
“因、因为,没有你……弄得、舒服……”将这几个字说出口,花费了夏清池巨大的勇气,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这其中含着的、带着几分委屈的撒娇意味。
屏幕上的信息停滞了一阵,而后才出现新的内容。
【███:去门口,有你的快递。】
【███:不许穿裤子。】
夏清池愣了愣,下意识地想要张口询问。但随即,他又压下了心中的疑惑,放下自己踩在椅子边缘的脚,往下拉了拉不是太长的衣服下摆,真的就那样光着下身,乖乖地朝门口走了过去。而当他打开门之后,却没能在外面看到任何人的存在,只有地上摆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没有写任何信息的纸箱。
忍不住又往下拽了拽衣服的下摆,夏清池才蹲下身去,捡起了这个来自恋人的“快递”——而他事前的准备动作显然没能起到任何作用,那两瓣浑圆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往后翘起,从勉强被拉到了胯骨下方的睡衣下摆当中露了出来,将那口湿漉漉的肉穴展露得过分清晰。
而对这一切一无所觉,夏清池拿起地上的纸箱之后,就关上门,重新回到了电脑前面。而屏幕上,则在同一时间跳出了新的信息。
【███:打开它。】
夏清池照做。然后就看到那个不大的纸箱里面,躺着一根足有他小臂长的假阳具。
……看起来和时安的那根有点像。却又在那本就可怖的形状基础上,又增加了无数密布柱身表面的细密软刺。
视线在那根除非亲自见过一次类似的事物,绝不可能将其和“阴茎”这种东西联系起来的道具上停留了片刻,重新转向了屏幕,夏清池的双眼看起来都显得湿漉漉的:“太、太粗了……”
【███:把它舔湿。】
然而,对方却丝毫没有要因此而改变主意的意思。
夏清池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他知道他其实并不一定非要照做。不说对方是不是真的能够强迫自己,如果他真的表达出了强烈的抗拒意图,对方不可能继续坚持。
可是——
夏清池并紧了双腿,只感到下腹的酸软胀麻变得越发强烈。
他觉得自己真的完了。甚至不需要任何切实的触碰,他甚至只需要屏幕另一侧的人的一个词、一句话,就能不受控制地生出强烈的交媾欲望。
用力蜷扣的脚趾一点点地松开,夏清池伸手握住了那根深紫色的狰狞器具,将它从面前的纸箱中拿出,然后张开口,含住了那梭形的龟头顶端。
不知道由什么材质制成的道具并没有任何他所以为的胶质味道,反而泛着一股淡淡的腥咸——像海水,也像游戏里那个人的身上,总是会带着的气息。
而这个味道,对夏清池有着近似催情的作用。
他觉得自己的下身更湿了。从屄穴里流出的骚液没有任何阻隔地流到椅子上,在臀尖腿根蔓延开一片粘腻的触感。
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在性事上主动的经验,即便作为一个曾经在某些事件之后,查找了不少相关资料的现代人,夏清池能够明白屏幕里的人的目的,真正实施起来,却也仍旧没有那么容易。
他所能够借鉴的,仅有那一次给时安的口交而已。而那仅有的一次,还差不多是在对方的指导之下完成的。
——或许正因如此,对方挑选的东西,才会和那一次使用的阴茎那么相似。
探出的舌尖缓慢地将手中过分狰狞的道具的顶端舔湿,夏清池眼睫轻颤,强忍着羞耻,张口努力地将那个硕大的梭形肉冠给吃进嘴里——比两根手指,甚至三根、四根手指并在一起还要粗壮许多的事物,将他的口腔挤占得太满,甚至只吃进了一个龟头,夏清池就感到自己抵达了极限。而那东西,也确实已经抵上了自己的喉管入口。
稍显艰难地喘息着,夏清池略微仰起头,错开视线不去看眼前依旧亮着的屏幕,模拟性交的动作,缓慢地吞吐着口中的事物。他用舌头抵着那有如触手瓣膜合拢而成的顶端,将那根和记忆中无比相似的东西往外推出,又在那尖端来到自己的唇齿之间时,重新将其吞入——更多的唾液在刺激之下分泌出来,很快就超出了口腔的容纳限度,在那根深紫色的狰狞阳具抽送时,被挤出、带出,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滑落,只片刻就将他的下巴淋得湿漉漉的,泛着情色的水光。
而这种并非对真实存在的对象,而是对着没有任何温度的玩具进行的淫亵行为,让夏清池感受到的羞耻变得更加强烈,甚至令他的头脑都有点发晕。可他的身体却亢奋得不正常。
胯间的阴茎早已经翘了起来,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小幅度地前后摇晃,从顶端的小孔中渗出透明的腺液,而下方更早地起了反应的屄穴,更是不知廉耻地不断分泌交媾时所需的滑液,卖力地夹咬着,如同在乞求什么粗硬的事物快些捅插进去。
被溢出的唾液沾湿的手指细微地打着颤,上下移动着,将那些透明粘腻的液体涂抹在掌心握着的粗壮阴茎上。然后夏清池吐出那个梭状的龟冠,将嘴唇贴上泛起了些微水光的粗狞柱身,一寸寸地在上面舔舐吸吮过去,发出不明显的啧啧水声。
直到自己的舌面触上那些或粗糙或尖细的鼓凸、软刺的时候,夏清池才感受到,这东西能够给敏感的皮肤带来怎样强烈的刺激。他甚至只要让舌头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感受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夏清池甚至不能确定这种感受,究竟是手里、口中的这根东西带给自己的,还是某个自己无法捕捉到形体的存在造成的。
而当他将那根粗壮可怖的东西,从头到尾都舔舐了一遍,连最角落的地方,都涂抹上属于自己的口水的时候,一直静止不动的聊天框也终于出现了新的信息。
【███:宝贝好乖,好可爱,想操。】
【███:接下来宝贝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113在他的面前自慰
看着屏幕上新显示出来的文字,夏清池的手指颤了一下。他觉得自己拿着那根假阳具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有点酸软发麻。
“太、太粗了……”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手指,却又在意识到自己还拿着那根东西之后,烫到一般重新松了开来——却又不敢真的把它丢开,一时之间显得有点无措和委屈,连从喉咙里挤出的反驳都软软怯怯的,听不出多少真实的抗拒。
【███:宝贝乖,像刚才那样张开腿,好好地喂饱那张没吃饱的小骚嘴,嗯?】
而那分明带着几分强硬,却又同样透露出宠溺的话语,则让夏清池的小腹都开始酸麻。
——任何由这个人传递的、带有性爱含义的字句,都如同具备实体一样,在他的身体上舔舐而过,带起一阵阵无法遏止的清热酥麻。
夏清池觉得自己彻底没救了。
“如果、我,照做的话……”他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顺从自己的心意,做出了最后一点算不上挣扎的挣扎,“你能,给我……”越往后说,夏清池的声音就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连自己都有点听不清,“给我奖励……吗……”
然而,这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屏幕里的人捕捉到自己的声音。
【███:想要什么?】
甚至连半秒钟的停顿都没有,新的文字就出现在了聊天框里。如夏清池所想的一样,不带任何拒绝的含义。
“现在、保密。”于是夏清池感到自己的面颊又热了起来,连嘴里都传来丝丝缕缕的甜味。
他甚至没有去问诸如“不管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吗”之类的问题,就仿佛认定了自己一定会得到肯定的回答一样。
【███:好。】
而夏清池得到的回复也简洁而明了,没有丝毫让人的理解出现偏差的可能。
从窗户里钻入的一缕微风轻轻地撩拨了一下夏清池耳畔垂落的发丝,惹得他略微侧了侧头,恍惚之间好似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事物。轻嗅着双性人身上逸散出的喜悦气息的邪神,收回尝试着去触碰对方的虚幻触须,并未去翻看这个人的思维和记忆。
——他本来也很少这么做。
这个自己撞进怀里来的小新娘的思想,总是简单纯粹得要命,即便不进行那样多余的行为,也能轻易地从他的神情、气息,轻而易举地知晓。而猜测对方的想法,也早已经成了邪神的乐趣之一。
【███:既然宝贝要了奖励,也应该满足我的更多要求,对吗?】
而他也总会借机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好处。
【███:把衣服撩上去,露出胸口,我想看你的小奶子。】
故意用上了所有的称谓里,最淫秽下流的那个,即便看不到屏幕里的人的表情、听不出他的语气,夏清池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恶劣。
偏偏他还想要去纵容对方的所有。
夏清池小小地吸了口气,努力地忍耐下胸口成倍增长的羞耻,将自己由于坐着,而堪堪遮盖住腿根的衣服下摆一点点地撩了上去。分明他的身体还没有经受任何的抚慰,可光是布料、手指在皮肤上擦过生出的触感,就足以让他的呼吸急促、下腹发热,陷入某种母兽发情般的状态。
而被他撩到了胸口的布料,在他松开手的瞬间,就重新垂落了下来,将另一个人要求欣赏的景色重新遮掩。夏清池不可能一直保持着用手拉住衣服的姿势。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略微张开口,咬住了又一次被拉高的衣服下摆——于是那白皙纤细的身躯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胸前那两点颤颤巍巍的嫩粉色肉豆,在那雪色的肌肤上,更是显得分外醴艳。然后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又一次被抬起,分别踩在了椅子的两个角上,胯间挺翘的阴茎随着这个动作前后地摇晃了几下,甩落几滴从马眼渗出的透明腺液。
纤长的睫毛轻轻地扑扇了两下,夏清池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因为嘴里还咬着自己睡衣的布料,最终没有说出口。而那遍布面颊的红晕,已然蔓延到了裸露出来的锁骨胸口。
他鼓足勇气似的小小吸了口气,而后往下探出手,用手指轻轻地拨开那两瓣盖在湿软屄口上的娇嫩肉唇,将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紫黑色阳具缓缓地凑了上来——那上面被舌头和手指涂抹开的唾液已经差不多干了,但对于那个一直在不断地分泌骚黏汁液的骚穴来说,这显然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问题。
愈发浓郁的情欲香气从双性人的身上散发出来,令人只是吸上一口,就不由地生出微醺的感受。
手里这根触摸起来,有点像是软胶的触感的东西,并不真的像生在时安身上的那根性器那么粗,梭形的肉冠的顶端也是最尖最细的地方,所以最开始的一点进入得并不困难,甚至因为那光滑的表面,没能让夏清池产生太大的不适感。但很快,这种顺利就被那逐渐变得粗壮的冠头截断。
果然还是……太粗了……
握着阳具的的手哆嗦着,怎么都无法将那根东西继续往自己的身体里推入,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腰腹和腿根都
泌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那张湿软的肉口不受控制地地拼命绞缩张合,往外吐渗出更多用以润滑的淫液——然后在手指稍微松了力道之后,抽搐着将插入的部分往外推出一截,只差一点就能彻底滑出,掉在被骚水弄得湿黏的椅子上。
“……呜……太、呃啊……进不、嗯……呼嗯、哼……”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由于咬着的布料,而显得有些含糊,夏清池的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连乌黑的睫毛都泛着些微的潮意。
【███:继续。】
然而,屏幕上给出的回应却冰凉得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从抽绞的屄口中挤出了一道清亮的逼水。
夏清池委屈似的吸了吸鼻子,呜咽着将双腿分得更开,重新将那根被挤出的硬具往屄道里插送。这一回他往里插入了更多。可那梭形龟冠最粗的部分实在是太大了,在吞吃到那里的时候,夏清池甚至感到自己的下身传来隐约的疼痛。
那张被强硬撑开的小口看起来已然抵达了极限,周围的那一圈软肉紧紧地贴在那深紫色的粗具上,颤颤地绞缩夹弄,卖力地企图将其吞入,又或者把它推出。夏清池觉得自己的手又开始发麻,连手里的那根东西都快要握不住,蕴着泪水的双眸下意识求助似的往屏幕看了过去,却只得到了和之前没有任何差别的回复。
【███:继续。】
于是双性人就真的继续拿着那根东西,往自己的屄道里塞。可身体的自我保护本能,却让他的双手根本都使不上力气,被侵犯的肉道更是拼命地蠕动绞挤,抗拒着这超出了自身承受能力的事物的进入。
混入了少许痛觉的快感从下身蔓延上来,让夏清池的阴茎硬得更加厉害,而那种从屄道深处钻出的空虚与饥渴,更是逼得他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可他的手指却反倒因此更加用不上劲,甚至连握住那根粗硬的屌具都无比艰难。他快要被那种想要和想逃相互拉扯的感受被逼疯。
【███:宝贝哭了,好可爱……】
可观赏着这一切的“人”,却似乎对眼前的景象很是满意。
【███:往后靠一点,屁股再往前一点。】
【███:放松,手也不用抓得那么紧。】
透过文字传递的信息,本不该那么容易被情热浸泡的大脑理解,可夏清池却总在看到的第一眼,就顺从地做出相应的举动。
【███:握住后面一点的地方。】
【███:再后面一点。】
【███:对,就是那里,然后用力。】
下意识地按照屏幕上的指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夏清池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的手腕——下一秒,那个超出了屄道容纳限度的梭状冠头,被猛地往里捅入,粗暴地破开本能地痉挛的穴肉,一口气肏到了底,狠狠地撞上了尽头处紧闭的小口。
难以忍受的尖锐刺激让夏清池浑身都颤抖起来,被整个操开、重新塑形成的穴道抽搐着,蓦然往外喷出了一大泡骚热的淫水,浇在他身前的椅子、地面,甚至有少许溅在了亮着的屏幕上,或是形成晶莹的水珠,或是歪歪扭扭地往下滑落,留下蜿蜒的水痕。
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只持续了一瞬,就被更为热烈的快感取代,夏清池本能地察觉到了某个不对的地方,被挤占到角落的神智却并没有得到深入思考的时间——他甚至没有那个余裕,去想刚才手腕上传来的触感是怎么回事,就被体内的情潮欲望推着,淫贱地摆动屁股,套弄起那根被插入自己体内的紫黑鸡巴来。
就仿佛曾经吞吃过比这更大、更硬的东西似的,在成功地将最粗壮的地方插入之后,那根东西在屄道里进出得就顺畅起来。那些遍布柱身表面、明显用来玩弄人的软刺和竖棱在刮擦过肉壁时,带起极为强烈的快感,惹得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扭动腰肢、夹缩屁股,更加放荡地去讨好那根没长在任何人身上的死物。
比用自己的手指的时候……舒服好多。
明明觉得双手都软得要命,却依旧每次都能把那根过分粗壮的东西毫无阻碍地拔出再插入,夏清池喘息着,从唇齿间泻出融化的蜜糖般的软黏呻吟,黢黑的双眸中也逐渐氤染开情欲的迷醉。胸前的两颗乳粒硬得更厉害了,随着他无意识地挺送胸口的动作,细微的颤晃,显露出几分渴求玩弄采撷的骚贱。
那根没有被触碰的阴茎摇晃着,很快就和又一次抽搐起来的屄穴一起达到了高潮,从顶端射出的精液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留下的黏白污浊为他并不存在其他痕迹的身躯,增加了几分惑人的情色淫靡。
【███:不许自己去碰鸡巴。】
当夏清池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摸那个又一次立起来的粉白肉茎时,屏幕上又跳出了新的信息。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漏过这上面的每一点动静。
【███:等下次老公过去给你舔。】
而紧接着出现的文字,让他浑身一颤,竟就那样又一次抵达了浪峰。
夏清池觉得自己真的疯了。甚至不需要任何切实的触碰
,他就能因为这个人传递出的一两段不完整的信息而到达高潮。
【███:不想射在老公嘴里吗?】
【███:尿给老公也可以。】
中途转了方向的手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哆嗦着收紧,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在那黑色的人造皮革上,挠出了几道细长的痕迹。
【███:小骚货的全部都是老公的,不管是精水、尿液、逼汁,老公都会仔细吃干净。】
【███:想让老公吃吗?】
看着那些不断地刷出来的信息,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亢奋到了极致,就那样又一次将自己送上了顶峰。更甚者,就如同在应和那些话一样,在射精、潮喷结束之后,淡黄色的、泛着骚味的尿液从微微软垂下去的阴茎顶端冒了出来,不连续的水流似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很快就在他的小腹和身下的椅子上晕开了一片。
而在这个过程中,夏清池也没有停下奸淫玩弄自己屄穴的举动。那只抓着椅子扶手的哆嗦着松了开来,来到自己的胸口,按上了自己亟需抚慰的乳头。过度匮乏的经验让他根本不具备任何技巧,只胡乱地在那两颗肿胀骚硬的肉粒上来回地揉按揪扯,控制不好的力道时常带出一阵阵刺麻的疼痛。可即便如此,生出的快感也依旧令他不可自控地深陷。
“老、唔……老公……”蓦地,夏清池将那根粗硕的鸡巴吃到最深处,呜咽着仰起脖颈,将自己送上了一个更为热烈的顶峰。
从屄穴里喷出的骚水噗呲、噗呲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停歇,在不长的时间内就射了两次的阴茎淌出的精液,则断断续续的,看起来比前一次稀薄了许多。
好半晌,夏清池痉挛的腰腹才缓慢地平复软化。他松开咬着衣摆的牙齿,小声地喘息着,将那根被自己捅到了身体最深处的阳具给拔了出来,却被这番刺激惹得又喷出了一小股逼水,将自己没来得及拿开的手淋得更加水亮,整个人看起来湿靡而情色。
【███:宝贝好乖。很快老公就能把鸡巴插进你的小逼里了。】
就跟错觉似的,在看到这行字的时候,夏清池感到有什么轻软的东西,在自己的阴户上轻轻地扫过,带起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轻微触感,引得他感到下身一麻,不受控制地夹紧屄穴,往中间并起了双腿——却又在片刻之后,重新颤颤地将其打开,让自己那张被蹂躏得凄惨骚红的骚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屏幕里的人面前。
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能够自由地穿梭在由数据构成的网络之间,又是怎么做到凭空将东西送到他的手中的——夏清池哪一点都不想去思考,他只是无比地确信,自己此时胸口所盘踞的、自己此刻用灵魂感受到的,属于双方的爱意,都是真实的。
只要确认了这一点,对他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老公……”好半天都没能等到新的讯息出现,夏清池不由小声地、怯怯地呼唤。
而在这之后,屏幕上的画面依旧停顿了片刻,才出现了新的变化。
【███:你知道你刚才想的那些,会让我很想操死你吗?】
【███:我在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直接过去,把你直接干死。】
【███:我不舍得。】
那直白而淫亵的话语,让夏清池刚刚经历过情潮,还太过敏感的身体又开始细微地发麻,而最后的那四个字,则让他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起。
他喜欢……这种被宠爱的感觉。
夏清池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自己正在被宠爱着。
“那、等我受得了的时候,”还记得之前时安、德里克说过的话,夏清池蜷了蜷脚趾,用烤化的棉花糖一样甜软的声音,羞怯地传递着自己的想法,“就来……操坏我……”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夏清池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那种感受并非来自皮肤,又或者身体内部的什么地方,而是来自更深的、不可触摸的,或许该被称之为“灵魂”的地方。那一刹那,夏清池感到有一股细微却又强劲的电流,猛然将自己彻底贯穿,令他有片刻的失神。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又潮吹了,而那根本该处于不应期的阴茎,也在潺潺地往外淌着稀薄的精液,和下方那个从未在现实中用过的尿孔当中,流出的淡黄色液体混在一起,看起来脏污而淫靡。
【███:我会把你串在鸡巴上,连哭都哭不出来。】
“我、我等着……”才刚把这句话说出口,夏清池就感觉自己的头脑快被羞耻和热意给泡化了。他甚至不敢去看另一边给出的回应,就“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整个人都蜷在一起,开始往外冒烟。然后好半天,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声地嘀咕:“明明都已经做过了……”
发觉自己在意的地方很不对劲,夏清池赶忙用力地摇了摇头,把脸更深地埋进自己的双腿之间。
……然后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尿液与性液混合的味道。
本就没有降下去
的热度不由地升得更高,夏清池终于想起来自己此刻的状态,不由有点慌乱地拿过边上的裤子,用最快的速度给自己套上。好一阵子,他才分出心思来思考。
他刚刚——为什么完全没觉得冷?
尽管距离冬天还有那么一段时间,但最近的气温确实下降了许多,尤其现在还不是日头正盛的中午。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温度都不该是他光着下身,也依旧不会觉得冷的程度。
总觉得类似的情况,不久前也发生过。
只思索了片刻,就习惯性地将暂时无法得到结论的问题给抛到了一边,夏清池在电脑前又坐了一会儿——他感觉还有什么其他令自己在意的、不对劲的地方,可大抵是那一缕灵感在初冒出来的时候没被抓住,再往回寻找就会变得格外困难,他最后还是没能想起来到底哪里奇怪。
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将又一次被弄脏的房间给打扫了一下,夏清池觉得,自己这一整天,基本就都在收拾自己和自己弄出来的东西当中度过了。而剩下的那一点时间,则都用在了弄出那些痕迹上。
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红透了的面颊,夏清池忍不住低下头,又往自己的脸上扑了点冷水。只可惜,这东西的降温效果,实在不怎么好。
重新坐到了清理干净的椅子上,夏清池伸手打开了被自己合上的笔记本。聊天框里的信息还定格在被合上的那时候。而对方这会儿似乎也没有要主动再发点什么的意思。
不得不说,这让夏清池稍稍松了口气。虽然上面残留的信息,就足够让他脸上的温度再上涨几分了。
没有往那个聊天框里再输入什么,却也没有将它关闭,夏清池就将它往边上移了移,重新打开之前被自己缩小的绘画软件,拿起了手边的压感笔。

114他同样也想宠爱对方
就仿佛先前干扰自己的那些纷乱杂念,都被仔细地整合梳理,夏清池这一回落笔得格外顺利。
和另一个人的画作上相同的广场和石台被勾勒出来,点缀上相同的花纹,只是那上面,见不到另一张图上,那遍布了每一个角落的血肉烂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挤满了广场、面上带着喜悦笑容的镇民。而在那高高的石台上,身穿纯白纱裙的新娘正伸出手,拥抱眼前那个有着巨大的、畸形的、可怖的身躯的怪物,仰起头亲吻其中一颗转动的眼球。
布置在石台周围的火把在漆黑的夜色当中摇曳,在地面上映照出扭曲的阴影,让这幅画面看起来无比阴森——却同样透着一丝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诡异而触动人心的温暖。
在夏清池放下笔的瞬间,桌面上的手机就“叮咚”响了一下,提示他有外卖送达了楼下的外卖箱。夏清池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朝那个被叠在了画图软件的后面,只露出了一点边角的聊天框,有点傻兮兮地笑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趿拉着拖鞋跑下楼,把还冒着热气的食物给拿了上来。
是在配送范围外的一家店的小吃。
夏清池把这家店放进自己的收藏栏里好久了,却一直没有真的出门去吃上一趟。
夹起塑料便当盒里的煎蛋卷咬了一口,夏清池忍不住弯起了眸子,太过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像是在往外冒着傻气。
先前上传的图片底下,已经多出了许多留言。夏清池一边吃着手边的外卖,一边滑动鼠标,随意地浏览着。或许是最近看评论区的次数比较多的缘故,他已经眼熟了不少id。
【糖果呀:第一!!!】
【糖果呀:嗷嗷嗷嗷嗷果然又是小池塘!这个频率,我怀疑夜大过一个副本就画一张图!】
【伪猫[铁粉]:所以其实小池塘游戏勾引npc实录吗(幽幽)】
【什么东西在响to伪猫:艹,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阿鲁你儿子:????等等,这背景,这触手怪????】
【小田没有名字:!!!!】
【前进的二三三:是黑框框大大!!!】
【昳疏:梦、梦幻联动?】
【oao[铁粉]:???在说啥,我咋听不懂】
【没有名字yue4758:[网页链接]小孩子不要看哦~】
【定理:这俩是随机到同一个副本了吗?】
【荇荇:那也不能画得这么……e,怎么说呢,说像好像也不太对,但要说不像也不对_(:3」∠)_】
【吐泡泡的鱼to荇荇:像一张卡的明暗两面?】
【金风玉露: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
【空白色[铁粉]:我嗅到了jq的味道[嘿嘿jif]】
【池城莲野:草我看回来了,好香好香,斯哈斯哈】
【缠暮: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玄甲苍云爹:果然小美人和触手就是最配的!触手yyds!】
【糖果to缠暮:我国有一套完整的法律!】
【缠暮to糖果:滚滚滚,我是说,会不会这画上的俩主角,其实就是夜大和方框大?】
【千千万万:……好想法】
【卷子:……好大胆的想法,我喜欢】
【无名乘客:这游戏能玩人类之外的角色吗?我好像只能选人类来着。】
【小p;现身说法,能的,还只能随机!我上次随机到了个毛毛虫,真毛毛虫那种你懂吗,都快心理阴影了> 【?:主动选择成为梭子蟹过的人表示,不是只有随机,但是某些状态在某些副本会有加成。另外,小池塘大大,你还记得被你抛弃的梭子蟹君吗!!!】
【?:出了副本才发现关键人物也是玩家!虽然我任务也完成了1551】
【菠萝菠萝蜜to?:胖友,说出你的故事】
【其叶[铁粉]:也不一定是玩家啦,我就随机到了小池塘通关过的副本,碰上了小池塘留下的角色,剧情也是在那之后的来着。】
【其叶:不过,德里克不是个金发帅哥吗,怎么图里是个触手怪物?虽然我也同意小美人就该被触手玩弄】
【其叶:…………等等,为什么这图会出现??夜大也在那个副本里???方框大也在?????】
【倒逆的弦月to其叶:盲生,快来说说你发现的华点。】
【蒲烧:方框大,快来啊,有人说你是触手怪啦!!】
【縤敋:如果非要说夜大和方框大谁是触手怪的我,我投夜大!】
【给你一个小眼神:哈哈哈哈哈信不信夜大打你啊】
【千岚:哈哈哈哈所以方框大才是小池塘吗?】
【初九:为什么感觉忽然就变成默认这俩是一对了_(:3」∠)_】
【c是肉食动物:我同意这门婚事!所以有更多的粮吗,斯哈斯哈】
【皈红妆:一时之
间不知道是不是该跟着同意jpg】
【夏喵喵恰猫猫:为了恰粮,我同意了!】
【翻鹅:呜呜呜呜呜我能期待个夜大的触手x小池塘粮吗】
【丸:楼上你在想屁吃】
【███to初九:因为本来就是】
【月咏to███:??????】
【zdrto███:本尊还是s??】
【嘤嘤怪to███:万年潜水党被炸出来了,这真的是方框大?我从你的图入坑的啊啊啊啊啊】
【shadow_up:陷入混乱g……】
夏清池蓦地顿住动作,下意识地就想切到被覆盖的聊天框看上一眼。但最后,他却只是放下手里拿着的筷子,点开了留言区的“回复”按钮。
【夜来烟雨to███:嗯。】
发完之后,没有去看那肯定会因此变得混乱的留言,径直退出了社交软件,夏清池将外卖盒里剩下的食物吃完,收拾好桌面,把垃圾丢进垃圾桶里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个,有付钱吗……?”
不过这个疑惑也仅在他的脑子里停留了那么一下下,毕竟夏清池甚至没有办法确定,这些东西究竟是不是真的出自那家他收藏了的店铺。
关掉了电脑,夏清池看了看时间,揉着眼睛对着电脑轻声说了一句“晚安”,就进行了简单的洗漱,钻进了被窝里。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平静——甚至有点过分平静了,就连夏清池以为会在看到自己在社交软件上的回复之后,立即打电话过来的陆蔷,都一直没有动静,最后还是他主动拨出了号码。
他不知道自己的恋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又为什么不能切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夏清池总觉得对方实际上并不是不能做到这一点,但他想要主动地、尽自己所能地,去拉近双方之间的距离。
——他想为对方提供一个能够毫无顾忌地与自己触碰、拥抱、亲吻的实体。
“仿生机器人?”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正在忙着什么事,夏清池能够听到很是清晰频繁的键盘敲击声,“你不是在谈恋爱吗,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个?”
当初在夏清池询问购买《完美人生》里的npc数据的事情的时候,陆蔷就顺带去了解了一点相关的信息——毕竟要是真的把角色数据给买回来了,她不可能真的让自家弟弟,守着一个只能存在于二次元的纸片人过一辈子。只不过,这件事的前提都还没那一撇,她也只是稍微调查了下最基础的情况而已,之后发现夏清池歇了原来的心思,甚至悄悄地谈起了恋爱之后,就更是彻底搁置了。这会儿听夏清池突然提起来,不得不说,陆蔷还真有那么点惊讶。
“……难不成你们吵架了?”话才刚出口,陆蔷就想起了前两天,社交软件上那几乎可以算是公开宣告的互动,以及那底下现在还是各种问号和感叹号齐飞的乱象的评论区,怎么都不觉得那看起来像是感情出了什么问题的样子。
按照夏清池的性格,真要是和对方发生了什么矛盾,肯定会第一时间切断双方之间的所有联系。
……然后一个人藏起来生闷气。
而能让那个软绵绵的家伙给出那么大反应的,肯定也都不是什么小事。
一想到今后这种状况很有可能会出现,陆蔷不由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到有点头疼。同时却又有那么一丁点说不上来的放心。
愤怒本也就是人的正常七情之一。夏清池总是觉得亏欠她们很多,从来不会在她们面前表现出太多的负面情绪,更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对她们生气——有的人或许会觉得这样挺好,但陆蔷总认为这不像是一个完整的人该有的模样。
“没、没有,”不过夏清池的回答,果然证明了这一次的通话,并不是因为这种事情,“他、他很好……”而那光是提到另一个人,就无意识地放软的、就连陆蔷都能明显地听出其中那股带着酸臭的甜味的声音,更是让人能够轻易地看出对方的状态。
——所以其实是某个她没见过的“恋爱对象”需要这玩意儿?总不至于这一次的“男朋友”,也是游戏里的某个角色吧?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放飞了一下思路,陆蔷很快就被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拉回了注意力:“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我、那个……谈恋爱了……”
陆蔷:……
你都没发现自己在最显眼的、最具宣示主权作用的地方,被打上了印记吗宝?
陆蔷忍不住又揉了揉眉心。
仔细想一想,那个位置本人确实没那么容易看到,除非无聊到拿着两面镜子对着来回照,自己根本就瞅不到那个角度——故意挑在那种地方,那个家伙看起来是个把小池塘拿捏得死死的、有着强烈占有欲与宣示欲的类型。
总觉得很难搞。
其实如果让陆蔷选的话,她更希望自家弟弟能找那种温柔体贴、处处包容的类型,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夏清池就像个被伤害后,极力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的孩子——而对这种人来说
,太过强硬的方式,总是容易造成更多的伤害。
可感情这种事,并不能总以理想状态去考虑。
“……姐?”或许是长时间没有得到陆蔷的回应,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带上了几分忐忑。
陆蔷忍不住叹了口气。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保护欲,就去对别人的生活横加干涉。真要这么干了,她当初让对方去玩游戏的做法,本也就是多此一举了。
而且至少就目前来看,并没有出现她所担心的问题。
“你的‘那位’……嗯,”回想了下刚才夏清池的问题,陆蔷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词,没有直白地说明对方身上的痕迹的问题——她相信,她要是真的直接说了“我看到他在你身上留的吻痕了”,夏清池能害羞到一个月都不接她的电话,“有点霸道。”
夏清池愣了愣,脑海当中第一时间就浮现出了某个家伙在游戏里做的事情。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陆蔷不可能知道这些。对方唯一有可能接触到那个目前还没有实体的人的机会,就只有网络。
而那个顶着“███”这个id的账号在他的社交账号底下的发言,以及循着那些评论找过去的内容——
夏清池的面颊还是没能逃过再次烧起来的命运。
“确、确实有点,”他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小小声地为某个人辩解,“但也只是有点,其他地方都很好。”
“……应该……”末了,他又有点底气不足地跟上了两个字。
陆蔷:……
果然,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这还没把人带到她面前呢,就开始给对方说好话……呸,还指不定谁嫁谁呢,就那刻意把痕迹留在了小池塘看不到的地方的做法,看起来被拿捏得也挺死的。
不过……
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夏清池说话的时候,比以往流畅了许多——不光那种不自然的停顿变少了,就连自己的意思,也传达得更加清楚了。
一段好的恋情,是能帮助人成为更好的自己的。古人诚不欺我。
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起了少许,陆蔷的语气也变得轻松了起来:“这点就要等你把人带到我面前,让我亲自确认了。”
电话另一头的人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陆蔷能够想象得出对方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的样子。
“我就不问你想要仿生人干什么了,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摸了摸自己压不下去的嘴角,陆蔷轻咳了一声,稍微让语气听起来郑重了一点,“就算是现在,仿生人也依旧属于最顶尖的那一批技术,也依旧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的。”
“我知道你这些年攒了不少钱,”事实上,在物质上根本没有多少太高的要求,夏清池的生活成本低得要命,每年最大的开销反而是给陆蔷她们买东西——而他的收入又从来不低,尤其在打出了名气之后,月收入时常比陆蔷这个拥有自己的企业的人还要高,“不过想要定制那种和真人没太大差别的仿生人……”
后面的话,陆蔷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夏清池不可能听不懂:“我知道。”
“那就行了,”知道这并不是对方因为什么原因头脑发热,一拍脑袋就做出的决定就好,“我会托人去问问,”陆蔷停顿了一下,出口的话突然拐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记得用套,好好保护自己。”
“……啊?”听着手机另一头的人说完那句话之后,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夏清池好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茫然的音节。
为什么他觉得,陆蔷好像弄错了什么?
……肯定是那个家伙最新那张画的错。
眼前又浮现出了那幅描绘了自己在祭台之上,被怪物玩弄奸淫的场景的画作,夏清池放下手机,捂住脸从喉咙里溢出了弱弱的哀叫。他觉得他要没脸见人了。
虽然最开始把自己画上去的人就是他自己。而且他本来也不需要去见什么人。
在被子里发泄似的翻滚了好几个来回,把床铺和自己的衣服、头发都一起弄得乱糟糟的,夏清池才稍微冷静下来。他仰躺着盯着天花板,忽然“腾”地一下坐起来,翻身下床,躺进了角落的游戏舱里。
上一次他连退出游戏的提示都不记得有看到,在失去意识之后,再醒来就直接回到现实了——
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夏清池就找到了翻看上个副本消息记录的选项。
【邪神的祭祀已成功完成。】
【恭喜您完成任务,因完成度达到100%,所获奖励翻倍。】
【副本《邪神的祭祀》已通关,恭喜达成唯一结局【堕落的新娘】。】
【奖励结算中……】
【恭喜获得【邪神的眷顾】、【腐朽之心】,对不可名状吸引力+3。】
【邪神的眷顾:无论你身处何处,邪神的祝福与庇护都包裹着你。】
【因玩家同时拥有【邪神的爱意】,所获效果翻倍,对不可名状吸引力+∞。】
【堕落的新娘:那个纯白的身影终
于被拖入泥淖当中,从里到外全部沾满了属于祂的气息、体液,打上了专属于祂的烙印。】
【恭喜获得特殊称号【邪神的爱侣】:你已经失去了那本就不存在的、拒绝与逃离的机会。】
映入眼中的信息出乎意料的多,但夏清池一下就注意到的,却是其中并不那么起眼的一个词。
“唯一结局……”他想起了德里克之前说的,他可以逃跑的话。
果然,就不该相信那个家伙说的任何一句话……
这么想着,夏清池的双唇却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飞速地浏览完了剩下的内容,夏清池关掉了信息栏,没有选择进入副本,直接登出了游戏。
并不是不想见那个人,只是他接下来,还有需要完成的工作。而且……总觉得有点害羞。还有一点想在得到陆蔷那边的回复之后,再去和对方见面的小心思。
而且,夏清池有点享受现在这种,尽管无法切实地和对方触碰,却能够从生活的各处,感受到对方存在的状况。
伸手打开了淋浴头的开关,完全不需要去调节水温,落在身上的水流,就是最舒适的温度,夏清池简单地冲洗了身体,就一如往常地坐到了电脑前面。
大抵是之前的合作都很愉快的缘故,先前那个专精恋爱游戏的公司,这一回将新游戏的大半角色设计,都交给了他——说实话,这种事,对于并非公司内部的画师来说十分少见,但那种被信任的感觉,确实很不赖。
而且对于目前对钱财有大量需求的他来说,这个单子也来得很是及时。
仔细地阅读了送到自己手里的,每个需要他设计的角色的资料,夏清池一边思索着,一边在白纸上勾勒出简单的线条,在几个最先从脑子里冒出来的设计中进行斟酌挑选,然后将自己觉得比较符合要求的部分进行打包,发给包揽一切沟通事宜的经纪人,询问甲方的意见。
早已经无比熟悉的流程和宽松过了头的交稿时间,甚至让夏清池连自己的生活规律都没有打乱,在完成工作的间隙,他还能有余裕去回应粉丝——他其实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称呼,但社交软件给关注自己的人的名称就是这个,而他暂时也找不出什么其他的名称来替代——的要求,画一些和过去的作品相关的东西。
想来是因为最近《完美世界》确实是最为火热的游戏,而他又确实由于之前的相关画作吸引了大批关注者的关系,其中提出想要“小池塘”相关的图画的人数最多,夏清池基本上都满足了。
……除了某些明显十八禁的要求之外。
但不管绘画的过程如何顺畅,在终于完成了手头的任务,将其打包发送出去的时候,夏清池还是不由地松了口气。尽管之后修修改改的工作肯定还是少不了,但以这个合作对象以往的行事来看,并不会那么繁琐。
这么想着,夏清池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角落里许久没碰的游戏舱。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是不是要去和自己的恋人进行一次“约会”,就忽然接到了合作方打来的电话。

115骗局
“请问是‘夜来烟雨’老师吗?”手机里传出的是个很有礼貌的男声,略微压低的嗓音听起来很是柔和,让人下意识地就生出了些微的好感。
然而这并不能减轻分毫夏清池在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从自己的私人手机里传出的瞬间,而产生的紧张和僵硬。
“……我是《恋爱合约》项目的负责人董雨。”紧接着落入耳中的话,让夏清池愣了一下。
是他刚刚完成的那个还在筹备阶段的游戏的名字。
“很抱歉突然打扰,”大抵也明白自己这样直接打电话联系的做法十分唐突,对方的下一句话就是道歉,“关于和您合作的部分人物设计,有一些细节需要进行商讨,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是有什么问题、吗?”一听是和工作有关的事情,夏清池的那种慌乱顿时减轻了许多,甚至连说话都比预想当中的腰流畅。
“老师的能力很强,作品也很棒,”一开口就是十分老道的商业吹捧,这个游戏的负责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我们这一次的游戏当中,有加入一些特殊的元素……当然,我相信老师也都已经仔细地看过我们发过去的资料了,但不同的人对于同一件事之间的理解大多数的时候,总是有所差别的。”
夏清池没有说话。他并不认为对方说的有任何问题。自己十分满意的作品无法达到合作方的要求,又或者自己觉得根本不行的东西,得到了高度的称赞这种事,他经历的不止一次。事实上,即便是同样的要求,拿给不同的画师,出来的成果也都截然不同——这种创造性的工作,有着太多个人的影响因素在里面。
“实际上,您这一次的作品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一些小细节上,或许需要进行一些微调——您负责的角色比较多,我们觉得直接与您本人沟通会更方便,”说到这里,董雨略微停顿了一下,再一次为自己的行为表达了歉意,“出于这种想法,我们从您的经纪人那里拿到了您的号码,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实在很抱歉……”
或许是因为电话另一头的人说话很是公式化,内容也都是工作相关,又或者他确实在和人交流这件事上,获得了长足的进步,夏清池这一回确实没有太过难受的感觉。
他稍微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回复:“我目前手里没有其他工作,如果、你们方便的话,明天上午可以开……”
“不能直接见面吗?”然而,夏清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知道这样的要求有点唐突,但这一次,我们项目中的大半角色,都是由老师设计的……”对方似乎苦笑了一下,“说实在的,这也是我们第一次采取这种模式,心里有那么点没底。”
“而且,很多事情,当面才能说得更清楚,不是吗?讨论起来也更方便。”
夏清池略微抿起了嘴唇。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确实是这样。可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也在那“绝大多数”的范畴里面。
“当然,我们也知道这种要求超出了合同的范围,”似乎是担心夏清池拒绝,对方说完之后没多久,就立马又开了口,“自然也会为占用老师的时间提供该有的补偿。”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对方的诚意显然都已经拿足了,以至于夏清池就是想拒绝,都有点张不开口。
他本来就不是擅长拒绝的人。
而且,夏清池觉得,他或许也该尝试着,去在网络和游戏之外的地方,接触一下不同的人了。而工作正是一个不错的接口。
电话里的沉默持续了大概两分钟,另外一边的人似乎有点沉不住气了,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就听夏清池出了声:“如果、时间不长的话……”
“当然!”从那不自觉地拔的声音能够听出来,对方对于夏清池能够答应这件事很是激动,“那我待会儿把时间和地点发到您手机上!”
想来也是个在工作上十分干脆利落的人,在听到夏清池应了声“好”之后,简单地客套了两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没过几分钟,见面的地点就发了过来。
是市中心一间比较有名的餐馆的包厢,十分平常的商务会面的地点。大概。
夏清池对这些事的了解,其实全都来自影视剧,并不太清楚现实里是怎样。但总之,看起来挺正常的。
心里最后的那一点忐忑也消了下去,夏清池小小地吐了口气,将自己无意识地落在游戏舱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往前扑到了床上,习惯性地抱着被子滚了两圈。
明明只是做出了这个决定而已,甚至都还没出门,他就已经开始觉得累了。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把自己从软绵绵松蓬蓬的被子里拔出来,转头看向安静躺着的游戏舱——或者说和那个东西相联系的某个人:“你会陪我去的,对吗?”
对方平时并不喜欢特意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也不会干涉他的任何事情、乱动他的任何东西,但每当他主动寻求接触的时候,对方永远都会给予回应。
并不一定是什么切实的,能够用眼睛、耳朵,又或者其他感官捕捉的信息——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轻纱似的,自上而下地笼罩住自己的灵魂,夏清池不由地微微弯起了唇角。他无法具体地形容那种感觉,可他能真切地意识到对方的存在。
他觉得自己就是对方的一部分。
视线不受控制地又往游戏舱的方向瞟了好几次,夏清池最后还是为了第二天的事情,放弃了进入游戏一趟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明天就要久违地出门——这么说好像也不确切——的原因,夏清池接下来的时间总觉得做什么都不得劲,窝在床上看了两集剧之后,就早早地洗完睡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都才蒙蒙亮。迷迷糊糊地嘟哝了几句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他扯高被子盖过脑袋,没多久就又睡了过去,再清醒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他的正常起床时间了。
稍微费了点劲儿,在自己塞满了各色睡衣的衣柜里,扒拉出了几件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夏清池有点不自在地照了照镜子,出门叫了车。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掐着点,他才刚在原本定好的见面地点外面下了车,昨天那个被他存了下来的号码,就发来了一条新的消息。
【董雨(恋爱合约):实在很抱歉,我们这边出了点事情,见面地点改到这里[地图定位],离饭店不远,老师到了的话可以直接走过去,应该几分钟就到了,真的真的很抱歉!】
点开定位看了看,夏清池发现那是一家星级挺高的商务酒店。
说起来……商务酒店和普通酒店有什么区别吗?
自从能够独立生活之后,就一直蜗居在自己的那间公寓里,夏清池还真没有住过酒店。不过这种东西,现代背景的电影和电视剧里从来都不少——而那里面的酒店房间,不是只摆着两张床,自带一个卫生间,和他在游戏里和郑禹一起待过的那个破旅店的房间差不多,就是那种豪华得要命,不光带各种厅,甚至连游泳池都有的顶级套房。
所以,这中间,应该有那种处于中等档位的,适合用来进行会客的酒店吧?
……比如这种带“商务”两个字的酒店?
几乎是下意识地,夏清池就想打开浏览器,搜索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反正只要按照这个定位走上几分钟,就能亲眼看到情况了。
这么想着,夏清池抬起脚,按照手机里地图上提示的方向走了过去。
确实就如董雨所说,那家酒店和原本定好的饭店并不远,夏清池走得并不快,也不过花了五六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想来是提前吩咐过,夏清池才刚推门走进去,前台就带着微笑迎了上来,询问了他的来意之后,就直接带着他上了楼。
运行中的电梯一直抵达了顶楼才停下,笑容完美的前台在把他带到房间外,就转身离开了,弄得夏清池一个人在过度安静的走廊上傻站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上前敲门。
门倒是很快就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略显休闲却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够正式的衣着,显示着对方不俗的品味。而在看到站在外面的夏清池的时候,这人很明显地愣了一下。
夏清池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确定那上面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刚才前台在迎上来的时候,甚至出租车的司机在看到他开门坐进车里的时候,都有类似的反应。
“啊、抱歉,”被夏清池的动作引回了神,男人露出略带歉意的表情,“是夜来烟雨老师吗?”
并不是先前给他打电话的董雨的声音。
“我是,”夏清池的面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你是……?”
“我也是《恋爱合约》项目组的人,”说到这里,男人停顿了一下,笑了起来,“董雨没和你说吗?设计组的人今天都会来。”
——这种说法,反倒让本来因为地点的突然变更,以及“酒店”这个有点敏感的地方,而生出了少许警惕的夏清池稍稍放了心。
可不知道为什么,夏清池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其他人很快就来……先进来吧。”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夏清池的思路,门边被让开的空间,能够看到房间里的情景。
正是夏清池刚刚预想过的,拥有用来会客的大厅的、和那种顶级套房相比,又没有那么豪华的房间。
悬着的心彻底地落回了肚子里,夏清池轻轻地“嗯”了一声,跟着男人进了门,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了下来。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说不好奇是假的——他以前也画过类似的场景,但对着照片参考的感觉,和亲自到达场景当中,显然有着无法抹除的差距。也怪不得会有“去过的地方越多的人越能画出好画”的说法。
将放到自己面前的那杯热茶捧到掌心,却并没有送到嘴边,夏清池不自觉地用目光描摹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要不是不礼貌,他甚至想直接站起来,凑近了去观察一些细节的地方。
“夏老师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似乎是察觉了夏清池的心思,男人笑了一下,放下手里同样泡开了茶叶的茶水,站起了
身,“如果不介意的话,要我带你转一转吗?反正他们过来应该还要一点时间。”
夏清池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抵抗得住诱惑:“如果、不麻烦的话……”
“当然不。”男人回答,落在夏清池身上的视线带着几分深意。
而他确实是经常来这种地方的样子,许多夏清池看不出门道的东西,男人都能详细地说出由来,以及一些相关的趣闻——而对方也很擅长维持话题,即便夏清池偶尔接不上话,也能毫不尴尬地让对话继续下去。
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在顺着男人的话,将视线转向放在床头柜上的摆件的时候,夏清池的心里还在这么想着。然后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腕被用力地攥住,猛地传来大力的拉扯。
本就为了能够更清楚地观察那个摆件,而微微前倾的身体顿时无法维持平衡,狠狠地摔在了床上。下一秒,高大有力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太过突然的变故让夏清池的脑子陷入了空白,直到自己胸口的纽扣被扯开了大半,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奋力地开始挣扎起来。然而他的那点力气在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下,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反而让对方生出了点火气:“都进酒店房间了,跟着我走到床边了,还能不知道要干什么?装什么纯呢,不就是个欠操的货——”
“不过我本来还以为那些照片都是假的来着,没想到本人比照片还好看,”原本还算温和俊秀的五官变得狰狞,从那张嘴当中吐出的话语更是从腐烂的疮口流出的脓液一样,令人作呕,“还真是捡到宝了,不知道操起来怎么样——屁眼没开过苞吧?待会儿肯定让你爽飞天。”
最底下的几颗扣子被不耐烦地直接扯开,被绷断的细线弹飞,发出细微的声响,男人宽大糙热的手掌没有任何阻碍地贴上了夏清池的皮肤,带起一阵阵强烈的反胃感,令他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放、放开……!”趁着男人在解自己的裤子的时候,猛然从他的手下挣脱开来,夏清池扭过身就想要逃离,却只爬出了一点距离,就被拽着腿强行拖了回来——甚至强硬地被整个提起,仰面用力地摔在了床上,震得底下柔软的床垫都整个弹晃了两下。而夏清池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停下挣扎。
胡乱挥舞的手在男人的下巴上抓过,斜斜地留下一道狭长的血痕。陡然出现的疼痛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欲,他甚至没有再去压制夏清池拼命乱动的身体,只是高高扬起了自己的手——
“啪!”
清脆而响亮的声响在仅有两个人的房间里显得太过清晰。
夏清池的脸被那毫不留情的手掌抽得直接歪向一边,鲜红的巴掌印很快就显现出来,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极度刺目。蓄积在眼眶里的泪水刷的就掉了下来,夏清池却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又是这样。
“怎么,不是你自己答应要过来的?”
“平时屁颠屁颠跟在我们后面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该不会以为我们平时对你好就是理所应当的吧——到了收报酬的时候就不肯了?!”
“也不想想,除了我们几个还有谁乐意跟你走一起!”
一直以来被努力压抑、遗忘的记忆不受控制地翻腾上来,连同当时的冰冷、绝望、自我厌弃一起,将夏清池彻底吞没。
他甚至再生不出丝毫挣扎的念头。
“乖乖地躺下张开腿不就好了,都说了会给钱了,非得逼我用强的……”显而易见的,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对夏清池的安分十分满意,连出口的话语当中都带上了几分得意,“反正待会儿都会哭着求我拿鸡巴操你,何必吃这个苦头呢?”
夏清池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然后,那说了一半的话,就和其他的动静,被硬生生切除一样,突兀地消失了。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稍显迟缓地转动眼球,朝床边看了过去。
男人还在那里,垂着双手,站直了身体,裤子解了一半,能够看到那根即将掏出来的丑陋东西。他低着头,黢黑的双眼看着夏清池——分明五官没有任何变化,给人的感觉却与之前截然不同。像收敛了所有情绪,立于雪山之巅,淡漠地俯视着一切的神像。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颤,眼中恢复了一点神采。他本能地察觉到了眼前的人的变化。
“你……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低哑而艰涩,夏清池隔着泪光望着面前的男人,像是在开口之前就知晓了对方的答案。
“郑禹,”可即便如此,在听到那两个字从对方的唇间吐出的时候,夏清池的指尖还是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时安,”而对方的声音却并未就此停下,“小怪物,”那甚至算不上一个名字昵称,从对方的口中说出的时候,甚至有那么一点反差的可爱,“德里克,”男人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像金石相击间般冰凉,却又由于同样的原因,而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心安,“挑你喜欢的。”
夏清池的睫毛轻微地扑扇了一下,倏然滚落的泪水烫得他喉咙都有些发
抖:“老公……”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而夏清池也就那样躺着,任由眼里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淌,将他还留着掌印的面颊弄得越发凄惨狼藉。
好一会儿,被占据了身体的男人才在床沿坐了下来,伸手触上了夏清池的脸——他的动作一开始看起来还有点僵硬,但在贴上夏清池面颊的瞬间,那种机械式的生涩与生硬感就倏然消失,带着令人心脏发酸的轻软。
夏清池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了,喉咙里也不由自主地往外溢出断续的泣音。
于是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将指尖从那个鲜红的掌印上移开:“疼?”
夏清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在放松下来之后,一股脑儿地爆发出来的情绪连他自己都弄不分明,更不知道该怎样去向别人描述。
最近也在学习该怎样去成为一个“人”,邪神没有像以往那样,径直去翻阅眼前的人的想法,也没有单纯地根据自己读取所获的“常识”去行动。他偏过头,略微思索了片刻,移开抚摸着夏清池脸颊的手,俯身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然而,在两人的唇瓣相贴的前一秒,夏清池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本能地做出了躲避的动作——他还记得这具身体的主人,刚刚想对他做什么。这个举动代表的含义太过浅显易懂,即便是不懂人心的邪神也能看得分明:“讨厌?”
“我可以换个干净一点的容器碰你。”他说。只要他想,这个所谓的“现实世界”,同样有着无数可以肆意取用的工具。
夏清池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只差分毫就能抓住对方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腕的手指蓦地蜷起收紧:“你、必须使用……人类的,身体……吗?”
“暂时,是的,”男人没有对自己的状况进行隐瞒,只是在停顿了片刻之后,说明似的补充,“活人的身体使用起来更麻烦。”
因为太过脆弱,有时候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举动,甚至只是念头,就能让这滩血肉彻底损毁。
“那、别换,”夏清池松开手指,尝试着攥住了男人的衣袖,“我可以、不去……看,这张、脸……”
他不想让无辜的人,因为自己被牵扯进来——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和完全陌生的人发生关系,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吧?
现实当中的躯体和游戏当中,在玩家的意识脱离之后,仅是一团数据的“尸体”——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接受眼前的状况一样,夏清池轻颤着仰起头,主动在男人的下颌上亲了一下。
——然后就被钳住下巴,用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吃入腹一般的激烈与热切,抽干了他肺中的所有空气。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男人脸上的皮肉不断地隆起又塌陷,就像是往那底下不断地浮出鼓胀又破裂的气泡,又或者钻入了某种不断蠕动的恶心肉虫。当夏清池的双唇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的,已经是和先前截然不同的一张脸。
……如果那真的能够算得上是脸的话。
看着那被隆起的肉瘤挤占到几乎看不到的眼眶,以及和周围融合在一起的鼻梁,夏清池拉扯着嘴唇,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却最终失败了——比起人类的头颅、面孔来,眼前的这个,更像是之前的游戏副本当中,那个祭台上的怪物镶嵌在扭曲肉躯上的“脸”。
“害怕?”那唯一维持着人类该有的、刚刚还和夏清池热吻过的嘴唇开合着,发出和先前无异的声音,却令人生出更为强烈的悚然感。
这种似人而非人的东西,总是能够带起比纯然的怪物,更为浓烈的恐惧。
“……怕……”从嗓子眼里挤出抖得厉害的声音,夏清池却抬起手,主动地环上了眼前的怪物的脖颈,“但是、谁让我……喜欢你……”这么说着,他紧紧地凝视着对方那畸形可怖的面庞,张口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116被他舔逼、给他口交
邪神从来不会拒绝主动送到嘴边的美味。他按住夏清池的后颈,伸出舌头探入对方并未闭合的双唇之间。
那团湿滑的软肉先是舔舐过夏清池的上颚,勾蹭过他的牙龈与舌根,而后蠕动着开始变形分岔,其中一根勾缠住夏清池的舌头,用力地绞缠拉扯,另一根则钻入他的喉管当中,无止境地往里深入。
这个神明总是乐于用各种方式,去品尝这个属于自己的祭品身上,每一个能够插入、玩弄、奸淫的地方。
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仰头努力地含吮怪物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给出自己能够给予的最热情的回应,往外散发出恐惧与情欲交融的气息。
于是原本覆在双性人后颈的手掌缓缓地往下,如同某种烧灼的火焰、淬毒的熔浆一般,将所过之处的衣料直接熔化抹除,在那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留下微刺的麻痒触感。
敏感的双性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包裹在尚未褪下的长裤当中的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胯间的布料缓缓地晕开了一片深色的湿痕。
只要和这个人……这个怪物接触、亲吻,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发情。
夏清池收紧了环在对方脖子上的双臂,由着自己眼眶中的泪水不住地滑落,怎么都不愿意闭上清楚地映照出那丑陋模样的眼睛。
“……喜、呜……喜欢……哈啊……我、喜欢……呃呜、喜欢你……”由于异物的入侵,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含糊粘腻得不成样子,可夏清池却依旧在努力地用语言传递着自己的感情,“老、哈啊、老公……呜……嗯……”他主动贴上面前那人形躯体的腰胯,小幅度地扭腰,将自己湿软的屄穴往那根坚硬的肉棒上蹭,“只、呜、只喜欢……哈……你、呃、啊……!”
就如同被夏清池的言语和行动所勾引、激惹,男人猛地挺胯,就那样隔着两人都没有褪下的裤子,生生地将自己的龟头往那个小巧的肉洞里操进去了半个。难以具体形容的感受让夏清池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被强硬撑开的屄口抽搐着绞缩,像是想要将那蛮横侵犯的异物给推出去,又或者更深地吃入。
可被一同顶入的层层布料,却让他无法达成任意一项目的。
夏清池哆嗦得更加厉害了,往后弯折的腰肢彻底地裸露了出来,在极度的紧绷之中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被用特殊的工具擦除的图画一样,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而眼前的男人——怪物——却在这时候收回了勾住他裤腰的手,连深入他的喉管的舌头都抽了出来。
夏清池听到对方这么说:“自己把裤子脱了。”
分明是雪似的声音,他却听出了火一般的热情。对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给他这种相互矛盾的、截然相反的感受。
想要去亲对方双唇的动作被避了开来,夏清池小小地抽噎了一下,松开了环住对方脖颈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他的裤子在之前挣扎的时候,就已经被男人扯开了,露出底下印着q版白羊的小内裤——这一小片棉质的布料,此刻已经被翘起的阴茎顶得高高地凸起,逐渐晕染开来的湿意和下方逐渐蔓延上来的水痕,只差分毫就能融到一起。
夏清池曲起自己的腿,扶住面前的怪物的身体,有些艰难地将自己的一条腿从裤子里抽了出来。然而,就当他准备把另一条腿上套着的裤管也拉下去的时候,却忽地被拽住那只裸露出来的脚腕,止住了动作:“就这样。”
为了便于自己动作而并起的双腿被重新拉开,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传来些微的凉意,夏清池咬着下唇,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想要逃避、躲藏的欲望,颤颤地、主动地将双腿打得更开,让自己那张畸形的、淫贱的、渴求被对方操弄的肉嘴,更加没有保留地展示在对方的面前。
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拽着,往男人靠近了少许。他以为自己接下来,即将迎接对方的奸淫与操干,可眼前这个使用着他人身体的怪物,却在按了按他的阴蒂之后,忽地俯下身,张口含住了那颗因动情而变得鼓胀的肉豆,用生出了细密颗粒的舌面缓缓地在上面碾过。
超出了预想的状况让夏清池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就连那强烈的刺麻快感,都延缓了片刻才传递上来,记得他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等等、别……啊……!”
理所当然的,埋首在他腿间的男人丝毫没有要听取双性人的意见的意思。他用双唇嘬住那点敏感娇嫩的肉蒂,蓄意地发出清晰响亮的吸吮声。
难以忍受的快感在强烈的羞耻之中被翻了五十倍,夏清池整个人都往后弓起,没有章法地扭动着,想要从男人的唇舌之下逃离,但对方有力的双臂却让他根本连屁股都无法挪动分毫,只将身下压着的床褥弄得凌乱发皱。
“德、呃……哈啊……老公、呜、不……嗯……啊啊……”不知道是不是该用那个不久前被呼唤过太多次的名字,来称呼眼前的这个人,夏清池呜咽着,被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夹紧又分开,无意识地用内侧的皮肤磨蹭着对方的脑袋,在那些隆起堆积
的肉瘤在上面擦过时,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呜……这样、好奇怪、哈啊……”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就像是想要确认夏清池的感受一样,伸手摸了摸他湿软骚热的屄穴,又往上捏了捏那根愈发硬挺的阴茎,确定这两个地方的反应,比之前和他接吻的时候要热情得多,才重新把那颗肉豆吃进嘴里,变换着花样碾咬嘬吮,惹得这个无法抗拒快感的双性人哆嗦着,从喉咙里溢出裹满了奶油和糖浆的潮黏呻吟。
他甚至没有去触碰夏清池身体的其他任何地方,只反复地蹂躏这颗充血骚肿的花蒂,用嘴唇、舌头、牙齿给予这个地方不同的快感,就让这个淫贱的双性人爽得神志不清,一边哭喘着抗拒,一边又不断地挺拱腰腹,将自己的骚蒂往他的口中挺送碾蹭。
“我、啊、难……呜……难受、哈啊……”由于姿势的关系,没有办法触碰到男人的身体,夏清池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褥,腰腹和腿根在那一阵阵连续不断地袭来的刺激快感当中,不受控制地紧绷抽搐,“德里克、啊啊……我……呜……”他胡乱地摇着头,双腿却用力地夹住了对方的脑袋,简直就像是担心对方会在这个时候退开一样。
下一秒,在那稍尖的牙齿又一次碾上肿胀的肉蒂时,一直盘踞在下腹的热流刷然而下,冲刷过不住痉挛的屄道,从拼命绞缩的屄口喷泄而出——被预知到了这一点一般,及时地放过了那颗可怜的骚豆,贴上了穴口的双唇接住,连一滴都没有漏出。
夏清池清楚地听到了吞咽的声音。
甚至还没等陷入空茫的大脑理解这个声响的含义,夏清池就被轰然加剧的羞耻给席卷,抽搐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在那本就没有截断的热流之后,又泄出一道骚热的水流。
——被眼前那个被怪物占据的男人一点不落地吃进腹中。
他甚至在夏清池的潮吹结束之后,含住穴口的软肉用力地吸吮了两下,试图从中嘬出更多的汁液。
被快感冲散的意识才刚刚回笼,就被对方的这个举动再次冲击得动摇,夏清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发抖,连胸口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他的双唇张合着,想要说点什么抗拒的、控诉话,却半晌都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而眼前的男人则在确认他的这一次高潮结束之后,略微抬起头来,带着他依旧挂在自己肩上的双腿俯身,就那样垂下头,印上了他的双唇。
属于自己的味道从相触的舌尖上扩散开来,带着淡淡的性液骚味,鲜明地提醒着夏清池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呜咽仰起头,主动去接纳那根变形的、在自己的喉咙口戳蹭逡巡的舌头,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对方之前说过的,要吃他的骚水、尿液和精液的话,顿时从身体内部感到发麻。
被迫抬起、贴在了男人胯间的屁股,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滚烫坚硬的事物,夏清池抓住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在那根畸形的舌头从自己的喉管抽出时,主动地缠绕上去,放荡地吸吮勾扯,吞咽口中蓄积的、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
“我也、想……嗯……想、给你……”光是将这几个字说出口,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头脑由于羞耻而生出一阵阵的眩晕,在最后那个字从舌尖推出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就要因为害羞而失去意识,“……给你、舔……”
男人低下头,看着夏清池的眼睛——他的眼眶已经被更为密集的隆起肉瘤给彻底遮盖了,但夏清池切实地感受到了“被注视”的感觉。
“你在勾引我。”那双保持着原样的嘴唇张合着,发出稍显低哑的声音,从双唇间探出的舌头在尖端有着蛇信一般的分岔,看起来柔软而平滑。
夏清池收紧了手指,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不住地轻颤着:“我在、勾引……你……”
他对男人的话进行了肯定。
对方似乎笑了一下。夏清池不太确定,他不太能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表情。而他总觉得,这个人本身也不会露出太多的表情。
“你知道的,”温热的手掌贴上夏清池的脸颊,那里的掌印早已经消去了痕迹,只留下被泪水划出的凌乱的水痕,“我从来拒绝不了你的勾引。”
夏清池忍不住笑了起来,泛红的眼眸弯起好看的弧度,往外溢出温热的泪水,被搭在那里的手指接住抹开,晕开湿暖的触感。
那条还套在自己腿上的裤管终于被褪了下去,印有卡通图案的内裤却仍旧挂在腿上,像一个蓄意打造的淫靡装饰,夏清池看到男人解开了裤子,让胯间的那根粗勃的性器彻底地暴露出来。
——并不是夏清池预想当中的、人类的阴茎该有的模样。
就和男人产生了变形的五官、舌头一样,这根东西也在他不知晓的时候,畸变成了更为可怖的形状。有点像马,从浓密的耻毛从中探出的部分,整个地都呈现出一种看起来显得有点脏污的深红,钝而圆的龟头只在顶上露出了短短的一点,外周包裹着的冠状环,让那个地方变得更为粗壮狰狞。
那东西甚至比夏清池之前收到的“快递”,还要更长一点。
下意识地
在自己的身上比了比那吓人的长度,夏清池不由地咽了口口水。他觉得就算把自己的子宫捅穿,那根肉棒也没办法完全插进来。
或许,他刚刚做出的决定……并不坏?
不自觉地夹了下女穴,往外挤出了一小道骚黏的汁液,夏清池红着脸,刚想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就被男人按了回去:“躺着。”
“或者你喜欢被倒吊起来舔。”他停顿了一下,想到了另一个可行的姿势,并将之提供给了自己的恋人选择。
而光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夏清池就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不、喜欢……”
“这样、就好……”这么说着,夏清池忍不住又瞄了一眼那根由于太粗太长,无法往上翘起,而往下垂挂的暗红阴茎,感觉自己的骚穴发痒,喉咙发干。他甚至都有点不确定自己想干什么。
真的让这种东西插进来的话,他会死的……吧?
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里传来一阵阵酸麻,夏清池赶忙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在身边的床褥陷下去的时候,重新看了过去。
那根东西就横在他的眼前。
——近距离看,好像更可怕了。
不自觉地又咽了口口水,夏清池伸手握住了那根沉甸甸的鸡巴。
……好烫。
感受到自己并起的双腿被重新分开,夏清池小小地吸了口气,张口在那根滚烫的巨棒顶端,轻轻地亲了一下。
……味道好腥。比他刚才透过对方的唇舌,品尝到的、属于自己的味道要浓重好多倍。
像某种体味强烈的野兽。
夏清池的身体更烫了。他感到自己的下体被舔了一下。是和先前的粗糙不同的、人类的舌头该有的柔软和滑腻。
尽管使用的这具躯体在许多部位,都已经变形得无法再被称之为人类,但对方似乎并不打算使用除开人类的身体之外的其他东西。
比如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触手。
莫名地,夏清池觉得对方能够做到这一点。
探出舌尖,在那根烫热粗勃的鸡巴上一下下地舔舐着,夏清池从鼻子里泄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亢奋。
不仅仅是因为下体在被男人的唇舌玩弄,也因为这根正被他握在手中的、被他仔细品尝的肉具。
他已经彻底地被调教成了专属于对方的骚货、荡妇、性玩具,光是看到对方露出来的鸡巴,就开始想象起被插入、被侵犯时的场景。
“……唔……嗯、哈啊……”在夏清池张开嘴,试图将那个被包裹的龟头吃进去的时候,什么细软而柔韧的恶意地碾过了他被隐藏起来的女穴尿孔,惹得他难以自制地吟叫出声,险些将牙齿磕到那根硬胀的肉屌上。那些特殊的电影里的场景,亲自还原起来,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容易。
被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羞得头脑发麻,夏清池急促地喘息了两下,才再次张口,含住了鸡巴顶端裸露出来的龟头——这东西实在太过粗大,光是为了吃下这一点,他就觉得自己的嘴张到了极限,而外面还有一圈包裹着龟头的冠肉。
本就急促的呼吸变得越加紊乱,可偏偏身下的玩弄和刺激连一秒钟都没有停过,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卖力地蠕动双唇,艰难地将那圈包着龟头的肉冠也吞了进去。他觉得自己的口腔被挤占得太满,就连舌头都快要无处可去,被那主动邀请进入的入侵者给推到了角落,牢牢地贴着那过度笔直、连一丁点的弯曲都没有的巨炮,随着他一点点、一点点地将其吞得更深而在那巨柱的表面缓缓地移动。
在把那根鸡巴吞吃到抵达喉管的深度时,夏清池就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甚至都还没开始进行任何额外的动作,就已经感到自己的齿鄂面颊开始发酸,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张开的双唇之间滑落,将他的下巴淋得一片粘腻湿亮。
游戏里,他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吃进去的……?
脑子里才刚冒出这样的念头,夏清池就感到口中的那根东西跳动了两下——然后随着男人猛然的挺胯,强硬地撑开了被抵着的入口,生生地操进后方紧致火热的甬道。
而那条在他的尿孔逡巡搔蹭的肉舌,也对着那个在上一次失禁之前,都只起到装饰作用的小口,飞速地钻游了进去,没有丝毫停顿地进入了尽头相连的器官当中。
难以忍受的异物撑胀感让夏清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无法忍受的呕吐欲望和更为热烈的侵犯快感相互绞缠着,将痛苦和快乐融为一体,只一个刹那就将他送上了浪峰。
一同往外排出的骚水和精液更加重了膀胱内,因被触碰而产生的尿意,夏清池呜咽着扭动腰肢,挺动臀胯,想要进行那实际上并没有必要的排泄行为,却只是方便了那条肉舌在尿道当中的抽送。
而喉咙里的鸡巴还在往里插入。那根按照长度,能够轻而易举地捅穿他的子宫的东西,一寸寸地撑开那个并非用来交合的肉道,粗暴地将其重塑成自己的形状,用柱身上那粗糙起伏的纹路擦操着敏感的内壁,给骚浪的双
性人带去混合了痛苦的欢愉。
夏清池又高潮了。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感受到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只觉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就连血管里流淌着的,都是粘稠的情潮极乐。
他不知道和别人做爱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只感到每一次和这个人——这个怪物、神明、超出他所能理解之物交合的时候,连自己未曾知晓的意识深处都一同被侵犯,那种舒爽的颤栗甚至将他灵魂的基石都摧毁,熔进流淌的爱欲里,被挺入的性器肆意地塑成对方所喜爱的形状。
退至尿道口的细舌一口气重新捅插到了底,夏清池浑身哆嗦了一下,哭着夹紧了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从屄穴里挤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淫水。刚刚才射精了一次的阴茎还没来得及软下去,膨胀的海绵体将尿道的出口堵得严严实实的,让膀胱里被搅弄的液体没法流出分毫。
而那根在膀胱里翻搅的舌头忽然开始变形。
——那东西应该是生出了吸盘一样的事物。夏清池感受到身体的内部传来被吸附、嘬吮的酸麻。
在那种感受消失的下一刻,夏清池生出了什么东西在从自己的体内被抽离的错觉。
……也或许不是错觉。
听到了那极其轻微的、吞咽所产生的声响,夏清池的大脑被蓦然震动了一下,甚至不愿去仔细地思索这究竟代表了什么。可身体却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小腹和喉管也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收缩,传来更为强烈的酸胀和反胃感。
他又潮吹了。从屄道里流出的骚水淅淅沥沥的,不似之前那样汹涌,像一场靡软的失禁。
仔细地抽取干净那个不大的器官里的蓄积物,那根软韧的舌头又在内部逡巡了好几次,才缓缓地往外抽了出来。在离开那个可怜地张合的小孔的瞬间,畸形的肉舌就恢复成了人类该有的形状,安抚似的自上而下地舔过双性人的阴户,往那张还在往外流着潮吹液的骚嘴当中浅浅地刺入,在那圈软嫩的穴肉上勾蹭了两下之后,又转到了他的小腹,仔细地舔干净上面的精液——连阴茎上沾着的几滴也没被放过,尽数被勾起,代入了那双唇之间,滑入男人的腹中。
嘴里的鸡巴终于插到了底,夏清池仰着头,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自己被顶得有点鼓起的肚子,知道这一场性事,甚至还没有开始。

117恐惧和快感总是同时出现
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从口鼻之间喷吐出的气息,落在那紧贴着自己嘴唇的耻毛丛上,引得那些卷曲浓密的硬毛来回地摇晃,搔过他的鼻尖和面颊,勾出一阵阵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轻痒和软麻,让夏清池的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那两颗因情动而变得坚硬挺立的奶头颤颤晃晃的,一副亟需抚慰的模样。
喉管当中过分粗壮滚烫的硬物让那种撑胀的异物感太过明显,甚至令夏清池生出呼吸困难的错觉。他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肚子,一只手扶住男人的臀胯,小心地、缓慢地往后仰头,将那根插得太深的肉棒一点点地往外拔出。然而,那并不光滑的肉柱表面在擦过喉管的内壁时,带起极为强烈的刮擦触感,使得本就存在的撑胀不适变得愈发难以忍受——那最为膨粗可怖的肉冠在从另一端的入口进入甬道时,夏清池甚至觉得那一圈软肉都被勾着、卡着,往里带入了少许。
小腹和喉管都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夏清池在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呕吐欲望中全身发抖。甚至还没把那根东西往外拔出一半,他就哭着停了下来,在身下那根舌头的玩弄之下又一次泄出了春潮。
然而这并没能减轻喉管当中的分毫不适。甚至由于那狭窄的肉道不住地痉挛收缩,将男人的鸡巴捁得更紧,那种由摩擦造成的粗粝感变得愈发明显。即便夏清池不再继续吧那根肉棒往外抽出,被侵犯的喉管也在绞缩推拒的过程中,不断地往那粗糙的肉柱表面挤蹭。
……简直就像是在主动侍弄那根性器一样。
夏清池浑身发抖,被舌尖舔弄的马眼却再次射了精。白浊的精液与先前一样一滴不落地进了男人的肚子,连下方流出的少说也被仔细地清理干净。
夏清池掉着眼泪,觉得自己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他既没有办法把那根鸡巴重新吃入,也做不到将其继续往外拔出,只能被那根硕大的刑具就这样钉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承受着不知道该被称之为欢愉还是痛苦的折磨。
察觉到夏清池的状态,男人伸出手,在他紧绷的小腹上轻轻地揉了揉,和暖的温度和温柔的动作让他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眼泪却掉得更凶了。他往下伸手,想要去碰对方的手,却摸到了一个湿软滑腻的东西——那东西在他的指缝间轻柔地舔扫过去,又贴着他的小腹往下,碾过那颗肿胀的肉豆,分开两瓣绵嫩的肉唇,重新来到那张骚软湿靡的肉道入口,顶开那圈被淫水浸得湿亮的软肉,一寸寸地往里侵入。
那条舌头似乎又变形了,成为了性器一般的柱状——顶上最细最软,越往后则越粗越硬,那上面甚至还生出了凹凸起伏的、勃胀青筋似的纹路,在擦过敏感的骚肉时,带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快意。
人类的躯体在这个神明的手里,与先前游戏里那个由血肉烂泥组成的怪物,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都能够随着他的心意,随意地塑造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呃……”从喉咙里溢出含糊的、不知道该算是痛呼还是呻吟的细弱呜咽,夏清池发着抖,主动地打开了自己的腿,方便对方的侵入。宽大的手掌下一刻贴上了他的膝盖,按住了他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的腿,往另一边推得更开。滑落至脚踝的内裤被绷直的脚尖勾着,颤颤晃晃的,随时都能滑落下来。
那根舌头进入得更深了。夏清池觉得它已经抵达了自己算不上深的阴道尽头。
然后他感到那里被轻轻地舔了一下。
一瞬间升起的悚然快感在头脑当中炸裂,让夏清池就那么哆嗦着,从被触碰的小口当中,泄出了一泡骚热的水流,冲刷过那根填塞在自己屄道当中的肉舌,往下喷泄到对方埋在自己腿间的脸上。
这个认知让夏清池身体的亢奋和敏感又往上攀升了一个度,以至于当那根卡在自己喉咙里的鸡巴开始往里顶入反倒时候,他都从中感受到了些微令骨髓颤栗的快感。
又一次将那根硕长可怖的肉屌吃到了根部,夏清池还没来得及适应喘息,男人就猛然开始挺摆腰胯,拿自己非人的性器,在他初次承受侵犯的喉管当中插干起来,那条深埋在他的屄道里的肉舌,也在对着宫口舔顶了几下之后,紧跟着一起大力地抽送,奸淫这个咕啾、咕啾地分泌着淫水的肉洞。
一下子攀升得太高的刺激,让夏清池浑身都和濒死的鱼一样,不受控制地扑腾弹跳了两下,那只撑扶在男人身上的手没有意识地用力,刺破那比看起来要更加脆弱柔软的皮肤,深深地嵌入下方的血肉当中。殷红的鲜血从被抠挖出的窟窿当中不断地涌出,很快就染红了夏清池的手指,连满是性欲气息的空气当中,都混入了一丝无法忽视的血腥味。
夏清池想要放松手上的力道,却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痉挛的手指,反倒更深地陷入那几个血洞当中——刺目的鲜红与粘腻的触感,让夏清池无法自制地生出强烈的恐惧。而恐惧又催升了更加浓烈的快感。
他很快就再次高潮了。失禁地从尿孔中渗出的尿液和流出的骚水、腺液混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的、污秽的、令人厌恶又令人沉迷的特殊气息,让夏清池清楚地知晓自己此刻是怎样淫
乱而堕落的姿态。
胸口和脖颈被止不住的口水和眼泪弄得一片湿靡水亮,夏清池不知道这种姿态的交媾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当那条蛇头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的时候,他已经连精液都射不出来了。那根在现实里很少被触碰、被使用的肉棒,就和许多次在游戏里的那样,浑身都染上了一层可怜的红,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流不尽、又止不住的腺液。
而那根还在他的嘴里、喉管当中插肏的鸡巴,则一跳一跳地膨粗勃胀,将他这本该用以进食的肉道填充撑胀到了极限,连快感与疼痛都相互混淆,化为令人沉沦的无尽欢愉。
在自己的肚皮又一次被顶得凸起的时候,夏清池感到有什么粘稠的东西,被有力地、持续地浇灌进了他的体内——在这个过程中,那根巨屌依旧在毫不停歇地操他。于是从夏清池唇边滑落的液体混入了丝缕的白浊,小腹内部也传来进食过度才会出现的饱胀。他甚至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在吞咽还是在呕吐。
当那根丝毫没有变软的鸡巴终于从自己的嘴里抽出的时候,夏清池几乎是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蜷缩着呛咳出声,从双唇之间呕出大股黏浊的白精。而那根并未退得太远的肉棒,则对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射出了最后的一点精液,然后重新将硬胀的龟头抵上了他的唇齿。
夏清池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张口含住那硕大坚硬的龟头,学着男人刚才所做的那样,仔细地舔吻过上面的每一寸角落,将残留的精水吃干净,任由他浅浅地在自己的口腔里抽送。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从那多重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他咽下了嘴里蓄积得过多的精液,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大片的白浊,忍不住张口咬了下那根已经停止猥亵自己的鸡巴,含糊地抱怨:“死变态……”
先前的那些惊惧、恐慌、悚然全都不见了踪影,夏清池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漂浮在温暖的泉水当中,被无尽的、粘稠的、幽深的黑暗所包裹,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传来安宁的感受。
男人舔了一下夏清池骚红的屄口,放下他的腿坐了起来。刚刚被夏清池抠挖出了血洞的臀胯已经恢复了原状,只留下血液蜿蜒流过的痕迹,在那紧实的肌肉上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旖旎性感,勾得夏清池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去舔舐。
“不喜欢?”男人低下头,看着夏清池的眼睛。他脸上隆起的鼓包肉瘤消退下去不少,隐约能够看出原本的五官,这一回却并没能引起夏清池的恐惧与排斥。
“没、没有……”夏清池有些害羞地移开了视线,又很快乖乖地转了回来,“……很喜欢……”
甚至想要更多——
就像是读懂了他没有说出口的想法一样,男人扶住他的腋下,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顶开双腿放到自己怀里,跨坐在自己身上。那根长得吓人的鸡巴就跟一条粗糙肥壮的肉绳似的,卡在他的屄口、臀缝,一跳一跳地昭显着存在感。
“那就自己放进去。”往上顶了顶胯,让自己的阴茎碾过双性人湿软的屄口,男人的说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夏清池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说“放不进去”之类推拒的话。可在喉咙里的话出口的前一秒,他却倏地咬住了下唇。他看着面前的人那已然变成了金色的眸子,嗫嚅着双唇,发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别、别弄坏我……”
“我不舍得。”落入耳中的话让夏清池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红着脸,仰起头主动去亲男人的下巴、嘴唇,伸出舌头探入他的唇齿,寻求更为热烈的缠吻,与对方相贴的下身也小幅度地摆送磨蹭,把屄穴里流出的骚水涂抹到那根硬长可怖的肉棒上。
好害怕……好幸福……
每每面对邪神的时候,总会同时出现的两种情感交融在一起,让夏清池的身体陷入亢奋,从那张骚贱的肉嘴当中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用以润滑的逼汁,遵循本能地做出最为直白淫浪的邀请。
他张口含吮着男人畸形的舌头,伸手握住那根狰狞的、甚至无法称之为人体器官的鸡巴,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女穴。
或许是为了能更轻松地进入夏清池的体内,那根东西比刚才在他的嘴里抽送的时候,似乎变细了一点,可即便如此,也远远超过了那张肉嘴能够承受的尺寸。
握着阴茎的手缓缓地用力,抬高的屁股也配合地往下压按,夏清池有些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努力地忽视屄口由于撑挤而生出的酸软胀疼。
“……嗯……呃、哈啊……”想来是刚刚才被男人的舌头侵犯过——没有办法低头,夏清池并不清楚那根改变了形状的东西有多粗,鸡巴的龟头进入得并没有他想象当中的困难,但再往下一点,那一圈包裹着龟头的冠肉,却卡在了穴口,让这次的侵犯变得困难起来。
那东西比先前轻易地被夏清池的指甲抓破的皮肤、血肉显然要坚硬许多,在夏清池强行将它往屄道里塞的时候,甚至勾带着穴口的一圈软肉往里顶入,无法具体描述的刺疼与欢愉让夏清池的腿根都开始发抖,几乎要支撑不住地直接坐下去。
男人一下一下
地舔弄着夏清池的舌底,伸手揉按他的脊背和尾椎,替他放松身体,却显然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这个人在一些事情上,总是恶劣得令人气恼。
夏清池忍不住在那根舌头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用力,可那根柔软灵活的东西,却在牙齿压上去的瞬间凹陷下去,往外渗出了大量腥咸的液体,一瞬间就将他的口腔盈满,甚至因容纳不下而往外溢出,沿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那种头皮发麻的悚然感又生了出来,夏清池不自觉地夹缩了一下屄穴,在吞咽下那些怪物的体液的同时,往外泄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淫水。像某种淫靡的等价交换。
夏清池觉得自己又要忍不住开始害羞了。他推了推那条软滑得过了头的舌头,却反被对方借机纠缠上来,大力地绞吮拉扯,连舌根都有些酸麻生疼。
被碾操得发红的屄口一下一下地绞缩着,终于艰难地将那一圈包裹在龟头外面的冠周给吃了进去,夏清池才刚松了口气,就感到双腿一软,勉力抬起的身体顿时就不受控制地坠了下去,“噗嗤”一声把那根过度粗硕的鸡巴给吃到了底。
陡然间攀升到了顶峰的快感让夏清池整个人往后弯折,张开嘴发出了不成调的尖叫,被强硬捅开的穴道痉挛着,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泄出大股淫热的逼汁,将男人沾着白浊的耻毛丛淋得一塌糊涂,一绺一绺地黏连在一起。
然而,当他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当中瘫软下来的时候,男人却只是好整以暇地亲了亲他的眼角,隔着肚皮揉了揉那个在阴道后方的窄嫩器官:“还没插到底。”
那一如既往的平稳语调,在这种时候就格外的让人羞恼,以至于就连夏清池都没能忍住,直接张口在对方的下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真的就咬下了一块完整的血肉。
感受到嘴里多出来的东西,以及那浓郁到冲鼻的血腥味,夏清池整个人都僵住了,思维跟被冻结了似的,无法进行任何运转。
而邪神却丝毫没有要去顾虑这具变得越发脆弱的皮囊的意思,只是为了避免继续吓到自己的小新娘,对缺损的地方进行了最基本的修补。
指尖在夏清池因沾染了血迹,显得越发艳丽诱人的唇瓣上抚过,让那团来自双性人同族的生物的肉块化作一滩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液体,男人看着夏清池的眼睛:“吞下去。”
条件反射地进行了吞咽的动作,夏清池回过神来:“刚才的、是……”
“我的体液。”男人的回答依旧平静而简短,令人无法分辨是真实还是谎言。
夏清池咬了咬嘴唇:“真、真的……?”
“你希望是什么别的东西?”男人偏了偏头,似乎只要夏清池在这时候点头,就能给他送上他想要的东西。
“没、没有……”赶忙慌张地摇了摇头,夏清池揪住了他的衣服,想要用力,又有点不敢,“就是、有点……吓人……”
和自己做爱的对象身上,随随便便就能被抓出几个洞、咬下一块肉来,这种放在以前,光是想象一下,就能让夏清池做噩梦的事,他现在还能够像这样进行思考,就已经是十分了不起的进步。
“我知道,”伸手抹去夏清池脸上又开始往下掉的眼泪,男人低头舔了舔的唇角,“所以我原本并不打算使用这种脆弱的容器。”
在材料维持不变的情况下,人类的尸体要比活着的时候坚韧得多,也更能经得起折腾得多。
也不知道对这句话产生了怎样的理解,夏清池握住他的手,埋头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眼泪,小小声地骂了一句:“……混蛋……”
并不明白这两个字突然冒出来的缘由,邪神嗅了嗅怀里的人身上散发出的、轻飘飘的糖霜般的甜味,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顶了顶胯,提醒对方继续进行没有完成的工作。
被这个动作弄得浑身一软,夏清池不自觉地喘吟出声,夹紧了男人的腰。
“变态……”又轻声地抱怨了一句,夏清池咬住对方肩上的布料,小幅度地挺摆腰臀,套弄起体内的那根肉棒来。
与先前被强行侵犯的喉管不同,生来就为了承受奸淫的阴道在这根鸡巴面前,要表现得更为柔顺、主动,在成功地将其吞入之后,就分泌出了大量淫腻湿滑的逼汁,将那粗狞的器具浸泡得淫热滑腻,动作间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那些早已在之前的交媾当中,就被舌头玩弄得骚软湿腻的媚肉在冠头、柱身擦操过去的时候,在生出令夏清池腰肢酸软的快感的同时,也勾出了无尽的空虚和饥渴,催着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扭腰的幅度和力道,让那根坚硬的肉具一次又一次地碾撞上脆弱的宫口。
夏清池想到了自己在刚进入游戏的时候,那个立于公园中央的、敞着一根笔挺粗壮的鸡巴,干得他一次又一次高潮的野兽雕像,还有那个无法被肉眼捕捉,压着他强行侵犯了他的屄穴的怪物。
“我、刚进游戏……嗯……的、时候、哈啊……”从双唇间泄出夹杂着断续呻吟的语句,夏清池没有停下套弄体内鸡巴的动作,喘息着问面前的男人,“碰
到的、呃呜、啊……就是、是……嗯……是你、吗……”
“是。”男人的声音哑了很多。他不断地抚摸着夏清池的身体,从他的后颈抚摸到尾椎,又从他的腋下来到腿根,抓住那两团雪白的臀肉,来回地掐挤揉按,像是在克制直接将怀里的人捅穿的狂烈欲望。
夏清池轻声笑了起来。
他没有去询问“为什么”,只是亲昵地蹭了蹭男人在情绪激动之下,又变得扭曲狰狞起来的脸:“真好……”
“我的全部、嗯……都……哈……都是、嗯呃……”往里插入的冠头蓦地碾过了内壁上的一处敏感点,夏清池不由地夹紧了肉道,喘息了片刻才继续说了下去,“……呜……都是、你的……”
已然对夏清池的话有所察觉的男人,在听到这几个字真切地从他的双唇间吐出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那根深插在他体内的肉具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将那本就已经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屄道强行又撑大了几分,惹得汗涔涔的双性人从喉咙里发出了混着泣音的哀鸣:“太、啊、太大了……呜……”
但夏清池却仍旧没有停下正在进行的交媾动作。
他学着之前跨坐在游戏里的雕像的鸡巴上那样,哆嗦着把自己的屁股抬高,然后再卸掉所有的力气,借着下坠的力道将那根硬长的肉屌吃到最深,一次又一次地让对方刺碾上深处紧闭的小口——然后终于将那个先前就被舌头舔玩得酸软的入口顶撞开来,凶狠地操入后方娇嫩的宫腔。
由自己抵达的浪峰快感猛烈地砸落下来,将夏清池一口气吞没。他全身都在发抖,从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几乎能让整层楼的人都听到,从屄穴里涌泻出来的逼水将两人相连的下身淋得一塌糊涂,连男人的上衣都弄脏了大半。
——而对方就在这时候掐住了他的腰,开始猛力地操他。

118我们不是第一次对吗
即便操到了宫腔的最深处,也依旧没有办法全部插入的鸡巴往外拔出,然后再狠狠地往里顶入,每一下都用力得像是要把这个被钉在上面的骚货荡妇操穿,将那淫贱的肉道里盈沛的汁水捅干得四散飞溅,几下就撞得那个骚红的淫洞喷水不止,像个小小的、永远不会枯竭的泉眼。
“等、呃……啊啊……等等……呜、哈嗯、啊啊……”被操得连续高潮了两次,才稍微夺回了一点神智,夏清池哆嗦着嘴唇,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挤出潮黏的哽咽,被贴上来的双唇吻去的泪水很快就重新滚落,在面颊上划出凌乱狼藉的泪痕,“……太……啊啊、深……呜、快、呃……啊啊啊……”
他抓住男人的胳膊,揪住上面的衣袖,崩溃地扭动挣扎,想要从那根可怖的刑具上逃离,却每每有一点成效,就被对方掐住腰臀,猛力地下掼,毫不留情地穿在那根借力干得更深的肉棒上——被粗暴撞开的子宫口连一丁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每一回都被野蛮地插入奸干。那一圈在龟头下方一点、比那膨粗的部位更往外扩了一层的冠肉在鸡巴顶入时,将宫口的软肉带得内陷,又在往外拔出时将其勾得外翻,那种仿佛从身体内部被翻搅的感受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根本都无法停下那狂乱的哭叫、挣扎,连自己无意识地在男人的身上抓挠的指甲缝里,什么时候塞满了腐朽的血肉都不知道。
夏清池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停止过高潮。他就像是在递到了最高点,正要落下的时候,被恶意地阻拦、推搡,朝着更高处抛去的鱼,全身都由于恐惧和窒息而不断地痉挛,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不间断地传来濒临崩溃的疼痛信号。可因此而变得愈发敏锐的感官,也将那份超出了自己承受能力的欢愉感受得太过分明——像被作为夹心注入巧克力内部的熔浆,只一下就将那脆弱的外壳给熔化,混入了那冒着气泡的流淌熔岩,将除快感之外的所有感知都灼烧殆尽,成为那散入空气中的飞灰,轻飘飘的无处着落。
——这个人根本不会因为是在现实中,而在性事上多出任何的温柔。
夏清池哽咽着、啜泣着、语无伦次地喊叫着,一遍又一遍地被那根不属于人类的巨大刑具贯穿奸干。他一只手按住自己不时地被顶得隆起鼓凸的肚子,一只手揪着男人的衣服,胡乱地去亲对方的嘴唇、舌头,吸吮吞咽那泛着淡腥味的液体,如同饮鸩止渴地吸食罂粟,在缓解那令人崩溃的快感的同时,也激惹出更多更浓烈的饥渴与疯狂。
他又高潮了。可怜地摇晃着的阴茎往外射出了一道清亮透明的液体之后,又开始滴滴答答往外淌淋淡黄色的尿液。下方的屄口晚了一拍,才抽搐着往外喷出了一股持续的骚热泉液——被没有因此而放缓速度的鸡巴径直破开,分成几道细热的支流,飞溅在两人的臀胯、腰腹、以及身下的床单,在那些吸饱了水的布料上,又淋上了过分充裕的液体。
夏清池觉得自己也成了那些东西,身体里过分馥郁的汁液让他只要被稍稍掐挤,就能往外不停地渗出水液。他又觉得自己雪山脚下朝圣的教徒,或者火山口中历练的苦修者,在那将人逼近死亡的痛苦当中反复地翻腾,渐渐地品味出欢欣与喜悦来。
于是连原本的疼痛与折磨都成了令灵魂颤栗的欢愉,催着他拼尽一切地去拥抱、去亲吻、去交合。
夏清池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迎合男人的奸操。他倚靠在男人的身上,淫媚地前后摆送屁股,吞吃那根裹覆了厚厚淫水的肉棒,将自己骚肿的奶头往对方的胸口磨蹭。
那件被他的淫水淋透,又被伤口流出的血液弄脏的衣服早已经被他扯了开来,被男人随意地扔在了一旁,那具被操控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由他抚摸、亲吻、侵占。但夏清池仍旧更钟爱对方的唇舌,对方堆满了畸形肉瘤的面庞,对方在自己的体内驰骋耸插的肉棒——那是对方为他展现的真实。
亲吻过男人与周围溶在一块儿,无法具体分辨起止的鼻梁,夏清池喘息着张开口,容纳那条变得细长软韧的舌头,任由它插入自己还残留着被奸干的胀麻的喉管,如同性交一般耸动抽送,湿软的双眸之中满是沉醉的迷蒙。
他早已经无法拒绝神明给予的一切快乐。对方的一切触碰、折磨、侵犯,于他而言都是期许已久的甘露,令他沉迷,令他疯魔——令他死亡。
夏清池不知道,爱情原来是这样一种令人恐惧的东西。
它抹除了他一切试图反抗的意志,拖拽着他主动地陷入神明为他构筑的极乐泥淖当中,溺毙在对方建造的囚笼里面。
被紧紧拥抱的身体忽地无法维持似的,在夏清池手掌施力的地方,往里塌陷下去一大块,散发着腐臭味道的血污立时大股大股地涌渗出来,刹那间就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大片刺目的鲜红。
没能及时移开的手掌深深地埋进了那软烂的血肉当中,那湿润滑腻的触感让夏清池第一时间联想到了腐烂的蜜桃、发霉的橘子,然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悚然的颤栗在头皮陡然间炸裂开来,夏清池想要尖叫,被侵占的喉咙却让他只发出了不成样的细弱呻吟。他全身哆嗦了几下
,女穴尿孔中倏地往外开始流出潺潺的尿流,和四散溅射的逼水一起,将男人的下身弄得更加脏污狼藉。
这一回邪神甚至没有去修复这具已然变得破破烂烂的皮囊。他加快了挺耸鞭插的速度。
更为汹涌的情潮极乐,很快就让夏清池再没有余力去顾及其他,只知道不断地哭喊和尖叫,在没有落下的浪峰高空颠簸。
当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阴茎又一次射精的时候,夏清池已经接近晕厥。他全身都汗淋淋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臀尖和腿根被拍打撞击出大片艳丽的红,压在男人身上的肚子高高地隆起,在身体无意识地抽搐时跟着晃动两下,看着淫靡而色气。
神明捏住夏清池的下巴,封缄住他的双唇,给自己的伴侣渡喂能够令平常人类崩溃自毁的液体。
涣散的双眼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聚了焦,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仰起头主动汲取爱人口中的、泛着腥咸气息的体液,依旧含着肉棒的屄口绞缩着,又往外泄出了一道混着白浊的淫液。
良久,两人的唇瓣才不舍地分开。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在两人之间拉扯开细长的丝线,颤颤地反射着晶亮的光芒。
夏清池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就那样靠在对方胸前,只觉得全身都绵软疏懒得不愿动弹。先前抱着对方的手无力地垂挂下来,上面的血迹在刚才的性爱当中被蹭掉了大半,在那白色的床单映衬下,依旧显得斑驳醒目,可夏清池此时却惫怠得连恐惧都懒得生出。
他觉得自己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总是这样的状态,娇气,懒散,满足……幸福。
忍不住仰起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舔掉了上面沾着的血迹,夏清池看着他变得越发扭曲丑陋的面孔,却无端地觉得可爱。
夏清池伸出手,摸了摸男人那像是烧伤,又像是某种增生的、布满了面部的疙瘩,感受着掌心那粗糙的触感,莫名地压不下上扬的唇角。
在不去刻意地扮演什么人的时候,男人的话实际上也并不那么多——他更习惯用比着更直白、简单的方式,来进行交流。他就那么看着怀里的人,任由对方仔细地抚摸过自己的面上的每一寸。
稍微恢复了一点精力的双性人似乎很享受这种纵容。他甚至尝试着按了按眼眶周围的隆起,想看看能不能把那些东西推开,露出底下之前见过那么一小会儿的金色眸子。
这是他第一次被这样无底线地纵容。夏清池觉得,无论他此刻想要做什么,这个人都不会说出一个“不”字。
唇边的弧度越发扩大,夏清池张开嘴,正想说点什么,却倏地瞥到了对方脸上被自己蹭上去的血迹——某个曾经被苦思无果的开关陡然被触碰,让他浑身都一个激灵。
贴着男人面庞的手微微下滑,扶住了他的肩,夏清池用自己另一只没有沾上血污的手,往下探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在那张依旧被硬物堵得严严实实的肉嘴周围抚摸了一圈——没有血迹。
他的胸口、腰腹、四肢,都有在刚才的性爱当中蹭上血污,但唯有双腿之间、被奸淫操弄的部位,没有任何殷红。
夏清池还想重新确认一遍,却被忽地扣住了手腕:“别乱动。这个容器太脆弱了。”
而如果不通过这种对方能够承受的皮囊触碰,对方会受伤。
夏清池的动作顿了一下,朝男人看过去的双眸中盈晃着泪光。
“我们,是不是……”他咬了下嘴唇,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有点发抖,“……不是、第一次?”
——没有出血。
之前他在用道具玩弄自己的时候,就没有。
而那一次在结束新手副本,从游戏里出来之后,他就确认过,他的那个地方,有膜。
可无论是不久前他在电脑面前,插入道具的时候,又或者刚刚对方将舌头、鸡巴操进去的时候,都没有碰上任何类似的阻碍。这些东西,并不是他的手指能够比拟的尺寸,不可能——
“不是第一次。”眼前的人显然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可这份坦诚却并没能让夏清池好受一点:“我都、不记得……”
悬在睫毛上的泪珠蓦然滚落,烫得邪神下意识地伸出的手都仿佛在一瞬间灼烧起来。这正是名为“感情”之物的特异之处。
“会想起来的,”轻柔地抚过夏清池被泪水沾湿的面颊,男人顿了顿,又跟上了一句,“而且我记得。”
这能算是……安慰吗?
夏清池觉得自己应该生气、难过,可他看着眼前的人脸上开始蠕动的肉块时,却不知怎么的笑了出来。
“我不想、忘记……”垂下头,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夏清池嗅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着些微血腥气的味道,小声地说道,“以后的每一次、我都要,记得……”
“好。”从最开始,除了逃离之外的所有要求,邪神一向都不吝于满足。
夏清池弯着嘴角,傻笑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刚才对方所说的话,略微直起身子,看着那满是血迹的床单和被
丢在了一旁、几乎被血污浸透的上衣。
他不记得人体里的血液究竟有多少,但他记得他看的那些刑侦片里面,比这少许多的血量,都能判断一个人的死亡。
“这个……人,”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被邪神占据了身体的男人——对方本也没有向他通报过姓名,夏清池犹豫了一下,“之后会、怎样?”
“会死,”邪神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直白与简明,而像是为了让眼前的人能够更清楚地明白这个字的含义一样,他少有的在后面跟上了更具体的说明,“崩毁,消亡,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捏了捏夏清池的耳垂:“怕?”
夏清池的手指颤了一下。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觉得,我应该感到害怕、不安,或者愧疚……”
“可是、我没有办法……产生这些感受……”像是又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又在邪神的触碰下重新放松了下来。
他甚至——
“没有必要,”拿指腹擦过夏清池的唇瓣,男人低头在上面轻吻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没有那个必要。”
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夏清池仰头追寻上去,和对方交换了一个缠绵粘腻的吻,然后才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湿湿软软:“嗯。”
“那、上次的……”紧接着,他又忍不住在意起其他事情来。
“是尸体。”而不等夏清池的问题出口,邪神就给出了回答。然而,他今天似乎不管做什么,都无法让自己的恋人满意:“那我不是就跟、奸尸的变态一样了……”
话一出口,夏清池就意识到了其中的异常和不对:“对、对不起,我只是……”
“奸我的尸,”可紧跟着落入耳中的话语,却让他全身一下就烧了起来,“不喜欢吗?”
夏清池的大脑都有那么一瞬间陷入了空白。他无意识地绞紧屄穴,死死地咬住其中的硬物,夹得那根东西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宛若彼此对这个问题的回应。
“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最后还是邪神主动开口,中止了这极有可能又发展成一场交缠的状况。他抬起手,轻轻地盖住夏清池的眼睛:“睡吧。”
夏清池愣了愣,下意识地张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却陡地感到一阵浓重的困意袭来,让他连控制舌头都困难。
“下次进游戏的时候,把我给你的东西带上。”最后落入耳中的,是如同隔着重重纱幕水雾的、无比模糊的声音。
接住怀里的人软倒下来的身体,邪神盯着他安宁沉睡的面容看了好一会儿,才抱起他,迈步朝套房里的卫生间走去。依旧插在夏清池体内的肉具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抽顶插送,惹得睡梦中的人蹙起眉,从口鼻间泄出软黏的呻吟。
而当那扇本该通往洗手间的玻璃门被拉开的时候,出现在另一边的,却是夏清池那不大却整洁的卧室。带着怀里的人来到床边,将他放到那满是对方气息的床上,邪神停顿了片刻,才把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抽了出来。
“……呃、嗯……”陷在梦境中的人颤抖着,在这番刺激之下,抵达了一次小小的高潮。被射进体内的精液有不少随着骚水一起被排出,在他的腿根和床铺上留下白黏的污迹。
屈起手指,蹭了蹭那口被奸干得无法彻底闭合的嫩逼,邪神侧过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被夏清池放在那里的深紫色道具,对着那张还在往外潺潺地流着精液的骚嘴一寸寸地推了进去。
前一次没能彻底插入的玩具,这一回顶开了屄道尽头的小口,埋进了后方装满了精水的宫腔当中,就如同计算好了长度一样,恰好在抵达了最深处的时候,齐根埋在了里面。
床上的双性人似乎又在没有意识的状况下高潮了,泄下的逼水无法流出,被堵在身体里,将那鼓起的肚子撑得又大了几分。
将床上的人塞进被子底下,又不那么熟练地掖了下被角,邪神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到了先前的酒店。他把早就被各种液体彻底弄脏的衣服和裤子穿上,对着镜子调整了下填充在面部的血肉,再推开门从套房里走出去的时候,就和走进这个房间时看不出任何分别了。只是他每走一步,就从定制的皮鞋中溢出的血液,在他经过的地方,留下一个接一个的血色脚印。
他的目的地并不远,甚至可以说是极近——尽管距离对于邪神来说,并不存在任何意义,但他这一回,却是一步一步地用这双腿走过来的。
在夏清池之前下车的位置站了一会儿,邪神才走进眼前的饭店,推开了那间本该是对方目的地的包厢。
“赵总!”一看到来人,原本坐在桌前,独自吃着一桌过度丰盛的菜肴的人立马站起,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怎么样,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好看吧!”
实际上不需要问结果,光对方这个时候才过来,就足够说明答案。
“我就说那个家伙没有常识吧,随便编点看起来很有道理的话,就很容易糊弄过去了,”或许是对自己的
认知太过笃定,他根本都没有去看进来的人的表情,就喋喋不休地开始说了起来,“当初我们就平时带他一起吃个饭,随便给点什么破东西,就能让他把心窝子都掏出来——讲真这么多年了,这么傻的我就碰上过这么一个。”
站在他面前的人没有说话,死物一般用那双无机质的眼睛看着他。
“当初都把人骗到家里了,就差把裤子扒了,那个死老头不知道怎么找过来的——”可这个人就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眼前的人的异常一样,越说越是激动,“——不过也幸亏是这样,才能完好地送到赵总您手里,我敢保证这个家伙绝对没被别人碰过!”这么说着,他还讨好地朝眼前的人笑了笑。
“那次之后他就转学——确切地说应该是退学了,反正我打听出来的是再没去过学校,之前在网上看到的时候还惊讶了下来着,那个家伙居然还敢删我评论封我账号……”简直就像是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样,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还宣泄情绪一般地手舞足蹈地——抬起的手不小心打到了面前的人身上,立时就将那个地方打得凹陷下去一大块。
道歉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那人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见这个不久前还和自己说过话的活人,浑身都开始往外冒出鼓胀的气泡,整个人都像个被往里面充了太多气的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然后在到达某个极限之后,“嘭”的一声爆裂开来。
细碎的肉沫混着成片的鲜血,以及一些头发、牙齿、指甲,猛地泼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皮肤腐蚀出灰黑的凹陷。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好一会儿才响起,他拼命地抓挠着自己被血肉溅到的皮肤,指甲深深地嵌入皮肉也毫无所觉,直到他仅凭着自己的指甲,将全身的皮肉都抠挖了下来,和那些溅到地上的红色污渍融合到一起。
而他发出的所有声响都被禁锢在了这个不大的包间里,饭店里的其他人对于这里有一个没有了皮肉的怪物,正在挨个挖出自己的脏器捏碎的事实一无所觉,如常地进行着再平常不过的生活。

119你有我
夏清池睡了个很安稳的觉。安宁,无梦,像陷入了最温柔的黑色沼泽,从每一个方向都传来令人安心的触碰。以至于当获得了充足休息的意识浮上水面时,他也依旧有点不愿醒来。
外面的天色是暗的,隐约泄出一点晨曦的微光,令那些隐藏在云层当中的星芒都变得朦胧,看得越发不分明。
是最尴尬的那种起来太早,睡回去又太晚的时间。
眯着眼睛在枕头底下摸索了好半天,也没能找到自己的手机,夏清池略微蹙起眉头,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终于在床头柜上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一起放在那里的,还有一份冒着热气的早餐。
夏清池愣了一下,之前的记忆蓦地回笼,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然后就被下身传来的酸软胀麻给刺激得浑身一个哆嗦,呜咽着倒了回去。
攥着被子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从那突如其来的撑胀与快感当中缓过来,夏清池试探着往下伸手……没有多少意外地摸到了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他甚至在那一瞬间,生出了“果然”的念头。
那个家伙,向来都致力于用各种方式弄大他的肚子,并且乐于见到他一直维持这个姿态。
……所以才是死变态。
在心里小小地嘀咕了一句,夏清池红着脸,继续往下,果不其然地在自己的屄穴口,摸到了一个堵塞在那里的东西。根据那恰好卡在了阴道入口的形状,以及从手下传来的熟悉触感,他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毕竟不久前,他就坐在自己的电脑前面,用这根东西为自己的恋人,进行了一场淫靡的表演。
捏着那跟阳具露在外面的底端,夏清池的手指略微动了动,最后还是松了开来。
会弄脏床单的。
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夏清池将自己红透了的面颊往被子底下藏了藏,弯起的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不是梦。
即便是使用的别人的身体,但他切实地和他的爱人进行了接触。
不止一次。
从腿间移开的手不自觉地贴上了自己鼓起的肚子,夏清池总觉得,这种状况之前也发生过。不是在游戏里,而是在和现在一样的现实当中。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去回想,脑海当中与之相关的记忆也仍旧是一片空白。
略微抿了抿嘴唇,夏清池侧头看了看和手机放在一起的早点,小小地吐出一口气——今后发生的一切他都会记得,缺失的那一块拼图之后也会被找回。既然对方这么说了,他就这么相信。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和情事过后的疏懒进行了那么一点并不剧烈的挣扎,夏清池才掀开被子下了床。这一回对方显然没有为他进行清理,无论是身上、脸上,甚至是身体内部,都还满是性爱留下的液体和痕迹。
但那个不属于他的恋人的痕迹,却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抬手轻轻地触碰了下自己还沾着些许血迹的面颊,夏清池看着镜子里不自觉地扬起嘴角的人,几乎要认不出这就是自己。他从来没有在这个人——这个和自己有着同样长相的人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和镜子里的人对视了一会儿,夏清池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慌乱地移开视线,打开头顶的热水,任由蒸腾而起的雾气,将那里面的景象一点点地模糊,身上的热度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分毫,甚至由于回忆起了更多先前性事的细节,而从身体的各处生出细密的酥麻,不时地搔过指尖的头发丝儿似的,抓不住,却又忽视不了。就连落在身上的水流,都仿佛来自另一个人的触碰,令他生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颤栗。
夏清池甚至在洗澡的过程当中高潮了一次。那根埋在自己子宫里的东西存在感太过强烈,只要他的动作稍微大一点、快一些,就能被牵动,用那遍布柱身的凸起颗粒,给予内部被插肏得肥软骚嫩的媚肉强烈的快感——比游戏里他穿着的那串珠链、登上石台时用来堵塞他的屄穴的道具还要要命。
可他最终还是没有将它从自己的身体里拿出来。
找不出任何具备说服力的借口,夏清池不得不承认,他就只是单纯地不想让那些属于另一个人的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而已。
一步一顿地挪回了床上,夏清池在坐下去的瞬间,又抵达了一次高潮,可高高鼓起的肚子甚至让他不敢弓起身子,只能呜咽着夹紧腿,等待着那股自下而上的热潮一点点地褪去。
这根玩弄人的道具,唯一的好处,大概也就是真的不会让里面的东西漏出来了这一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摸了摸自己依旧干燥的内裤,夏清池觉得自己浑身都烫得不行。
乖乖地吃完了某个家伙给自己准备的早餐,夏清池看着那张被压在最底下的、写着“付了钱了”的便签条,待了好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总觉得……很可爱。明明是那样淡漠、疏冷、混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与人世的喧嚣太过遥远的存在,
却似乎在一些细微的地方,多出了那么一点烟火气。
……为了他而多出的烟火气。
摸了摸自己又无意识地翘了起来的嘴角,夏清池没有去刻意掩饰自己的笑容,稍微收拾了一下早点的残骸之后,也没感在含着某根东西的情况下乱动,就那么缩在被子底下摸起了手机。这会儿屏幕上代表时间的数字,才跳到了06:13。前一天早上,他似乎也是在这个时间醒来的。
夏清池忽地就有点发怔。他盯着不经意碰到了某个弹窗,直接跳到了广告链接开始播放视频的屏幕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回过神来,关掉了这个太过吵闹的网页,打开了通讯软件,找到了经纪人的头像——事实上根本就不用找,对方一直以来都在自己的列表最上方。
【夜来烟雨:以后拒绝所有来自鱿鱼娱乐的单子。】
【叶子:?】
消息很快就回来了,前后甚至没有相差两秒的时间。对方回复消息的速度,总是让夏清池怀疑是不是某个24小时待机的ai。
【夜来烟雨:这次的合作也中止,违约金我会付。】
【叶子:???】
【叶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叶子:他们不是说这次也不需要修改吗??】
然而,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信息,却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隐约地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夏清池略微思索了片刻,退出聊天软件,打开自己的收款账户看了看。果然有一笔和合作款项数目吻合的汇款。
——就在他抵达酒店之后不久的时间。
在听那个男人介绍酒店里的一些摆设的时候,他确实感到自己的手机震了一下,却出于礼貌没有掏出来查看。
捏着手机的手指不由地收紧了几分,夏清池极为难得地生出了几分怒气。甚至在知晓自己被欺骗、即将被侵犯的时候,都没有生出过的怒气。
但在这之前——
深深地吸了口气,夏清池重新打开了通讯软件。
【夜来烟雨:我的手机号,不是你告诉他们的?】
【叶子:?】
【叶子:怎么可能?陆蔷姐可是叮嘱过我好几次,不许随随便便泄露老师的私人号码的?】
【叶子:而且老师工作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手操办的,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直接联系老师的事情好吧?】
【叶子:他们绕过我直接联系你了?】
大概是从夏清池的话里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对面的人显然急了,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过来。
【叶子:他们说了什么?】
【叶子:你等等,我去给他们项目负责人打个电话。】
【夜来烟雨:不用了。这个电话我自己会打。】
抿着嘴唇按下回车键,将这句话发了出去,夏清池停顿了片刻,继续往聊天框里输入文字。
【夜来烟雨:我不想把这次的作品给他们使用,有办法吗?】
【叶子:当然。】
这两个字发过来之后,夏清池看到对方头像底下的“输入中”持续了好久,想来是想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最后,出现在他眼前的,却只是无比公式化的一句:不过老师最好做好需要进行一定赔偿的准备。
过了片刻,又一条信息刷新了出来:以前的项目要一起收回吗?
【夜来烟雨:如果可以的话。】
夏清池停顿了片刻,才将这句话发了出来。
【叶子:好,我尽量。】
【夏清池:嗯。】
做出了简短的回复之后,夏清池退出聊天软件,盯着回到了桌面的屏幕发呆。他发现,在看到经纪人那些好似不知情的话的时候,他的第一时间,居然并不是相信,甚至就连自己的私人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这种理由,都是在之后才从脑子里冒出来的——这种感觉,让他无法抑制地对自己生出厌恶。
到了设置时间的手机自动息屏,映照出了夏清池此刻的模样。前后不过十几分钟的间隔,他这会儿看起来的样子,却和刚才在浴室里的截然不同。
他原来……也是会露出这种表情的啊。
夏清池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或许这正是陆蔷曾经所说的,“像一个完整的人”了吧?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夏清池重新按亮手机,翻出昨天——前天的通话记录,拨出了那位自称“董雨”的项目负责人的号码。
然而,拨出的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甚至还不等夏清池反应过来,新的汇款消息以及来自对方的短信就一起跳了出来。
30万。
看着那对于自己来说,算不上多,但也算不上少的数字,夏清池有点发愣。
【董雨(恋爱合约):对于占用了老师时间的补偿。】
而紧接着映入眼帘的短信内容,则让夏清池那原本被压下去了一点的火气,“刷”地一下就窜了上来。
这是——什么意思?!
连捏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发抖,夏清池从来没有产生过像现在这样强烈的怒气——其中或许还混入了一点别的什么,他却已经没有那个余力,也不觉得又那个必要去分辨。
【董雨(恋爱合约):这只是一次平常的商业会面,不是吗?至少所有的证据都是这样显示的。】
下一条信息,更是让夏清池的眼眶都有点发红。而最让他感到无力的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对此做任何事。
他找不到证据。
哪怕将所有的通话录音、来往讯息,甚至能够调取的监控拿出来,也没有任何能够用来指控对方的内容。
拿着手机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连指关节都有点泛白,夏清池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文字,几乎要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
然后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轻飘飘的、软乎乎的,有点像水母的触须。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眼中盈晃着湿软的水光:“你、在……?”
嘴唇上再次传来那种轻软的触感,如同对他的问题的回复。
于是胸口积蓄的情绪陡然间就转化成了另一种浓烈的委屈,让夏清池一下子就落下泪来:“我、好生气……真的、呜……好生气、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这种情绪来得太过突然和猛烈,以至于他甚至找不出什么能够发泄的渠道,只能将由此生出的尖刺全都对准自己,将那早已经遍体鳞伤的灵魂切割得越发破破烂烂,四处漏风般地传来砭骨的凉意。
“可是、我……不知道、呜、能做什么……”眼眶里的泪水掉得越来越凶,夏清池的声音也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我想……毁掉他们、真的、第一次……呜……产生这种、想法……呜……”
可他却更加清楚,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如果不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抵在下唇上的牙齿下意识地用力,却咬到了另一种柔韧绵软的东西。夏清池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那东西轻易地撬开了唇齿,钻入了口腔之内,肆意地搅弄纠缠,舔吮过内里的每一个角落。
等等、他不是想要这种……
“……呜嗯、哈……呃……”从口鼻间溢出的哭音染上了一丝与先前不同的甜软与粘腻,像被搅弄的鲜奶油、流淌的巧克力,散发着馥郁的芬芳。
【——你有我。】
来自邪神的讯息被直接镂刻在了夏清池的意识当中,太过直接的触碰令他陷入了短暂的空茫。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失禁了。潺潺的尿液不住地从两个被使用过的尿孔当中流出,在他的腿间晕开一片湿热的触感。
“明明、呜……有……哈、其他的、传递……方式、嗯……”怎么都没有办法止住往外排出的尿液,甚至连身体都没有办法动弹,夏清池呜咽着,张口承受来自那根看不见的触须又一次的侵犯。
早已经滑落到一旁的手机屏幕重新亮起,上面显示的信息却来自未知的号码。
【███:我以为你喜欢。】
【███:而且,我喜欢看你尿尿、潮吹、射精的样子。】
【███:很可爱。】
没有看到手机上显示的信息,夏清池却从那根触须上感受到了相近的意思,不由地呜咽了一声,认命地仰起头,承受对方更为深入淫亵的玩弄。
或许是并未借助人类的躯壳进行触碰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刚刚直白地接收了邪神传递的信息的关系,光是被亵玩唇舌,在喉管入口浅浅地插入,夏清池就很轻易地高潮了——甚至在持续地高潮。这样的玩弄只持续了几分钟——也有可能更短,他就开始意识迷糊,无法进行任何思考,当那根触须从口中退出的时候,整个人都直接软倒了下去。
怪不得说……他会受不了。
颤抖着从尿孔中排出最后一点尿液,夏清池喘息着,就这么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回睡了多久,只是等他又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手机上又攒了一堆来自陆蔷的未接来电。
插在屄道里的东西还是没拔出来,他的肚子却小下去了很多,就仿佛那些被堵在他子宫里的东西,也能和被他吃进肚子的食物一样,被他消化、吸收,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之前被弄脏的床单和被子并没有进行更换,夏清池却没有在上面看到任何该有的痕迹。
有点像他变得贴心之后的小怪物,又获得了一些特殊的能力。
……他的小怪物。
在口中咀嚼了一番这个下意识地使用出来的称呼,夏清池忍不住又想要弯起嘴角。
很奇怪,明明他还记得之前自己的怒气有多么强烈,可现在这初次体会的、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的负面情绪,却好似已经被彻底地安抚,连一丁点的残留都没有,只剩下了一点品尝过焦糖、蛋糕、奶油一般的轻微甜味。可夏清池明明很确定,自己的恋人并没有直接操控他的情绪,尽管他莫
名地、本能地认定对方能够做到这一点。
不由地又摸了摸自己有点发烫的脸,夏清池轻咳了一声,正打算给陆蔷回个电话,就陡然被催命似的门铃声给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再一次哆嗦着夹紧双腿跌了回去。
真的……要命了。
就是用脚趾头想一想,也能知道这会儿在门外的人是谁。本来会来他这里的人,就只有那么几个。
艰难地将喉咙里的呻吟给咽了回去,夏清池用发抖的手指,按下了屏幕上的拨号键。
——他不可能就这个样子去和陆蔷见面。
哪怕他真的能够忍受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存在感,超常发挥地不表露出任何异常,他这会儿还鼓着的肚子,也不可能被身上这套单薄的衣服给遮挡住。而要是他反常地在家里开着暖气的情况下,还套上厚厚的、能够遮掩体型的外套……夏清池觉得,明天来这里的,估计就不止他表姐一个人了。
至于先把身体里的东西处理干净,再过去开门——夏清池感觉按照现在门铃的急促程度来看,他可能刚走进浴室,自家的那扇门就能被对方给拆了。
“姐……”电话很快就通了,那吵人的门铃声也在同时停了下来,夏清池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却仍旧因为先前的刺激,而带着些微抑制不住的颤抖,“我现在、不太方便来……开门……”
不知道是从他的这句话当中听出了什么,门外的人在沉默了一阵之后,哑着嗓子开口:“需要我去帮你杀了那个家伙吗?”
“什、什么?”被这突如其来的、蕴含着冻结的怒气与真实的杀意的话给弄得有点发慌,夏清池愣了一下,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叶子、给你……打电话了?”
“……打了,”夏清池能够明显听出另一边的人,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听起来并不那么成功,“发现你的不对劲之后就打了,”她停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我查过了,号码不是从她那里泄露出去的。”
“……嗯。”嘴唇略微动了动,夏清池终究还是没有办法说出“我没有怀疑过她”的话来,只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不想去问对方是怎么猜出发生了什么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以陆蔷对他的了解,当前给出的信息就已经足够。
没有人再出声,电话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
夏清池垂下眼帘,稍稍迟疑了片刻,张口打算主动打破这份沉默:“我……”
“你为什么不找她确认一下?”然而他才刚开了个头,就被突然抬高的声音给打断了,“我给你安排经纪人是干什么用户的?不就是为了帮你处理这些你不擅长的事情吗?!自己问都不问一句就跑出去了算怎么回事?!”
“平时不是都不喜欢和别人接触的吗,怎么这次就那么听话地出门了?还跑去那种地方——”大抵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真的过于激动了,陆蔷猛地截住话头,抬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急促地喘息着,“……不,是我不对。”
“是我没考虑到这种情况,明知道那些图肯定会吸引某些人的注意,也没有阻止你,还觉得这是进步而感到高兴……”显然对自己刚刚说出口的那些伤人的话感到很是懊恼,她苦笑了一声,“我……”她的喉咙动了动,忽然就觉得有点说不下去了。
她总说那个一手将夏清池带大的老人怎么怎么不好,但至少在碰上类似的事情的时候,对方成功地从那些人的手底下保护了对方,而她却只能事后在这里发泄怒气——给予对方第二次伤害。
“……对不起……”陆蔷突然就感到有些无力。即便她真的能让那个伤害了夏清池的人生不如死,那又怎么样?伤害终究是造成了。而她并不掌握治愈的办法。
“姐……”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小小声地喊她。
这是陆蔷第一次在他的面前,爆发出这样强烈的情绪,他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应对。
“我、那个,没事……”小心地斟酌了一下用词,夏清池其实有点不知道该怎样说明自己的状况,“他……救了我,我是说,在发生什么之前……”
“我真的、一根手指头都没事……”即便算是在游戏里练习过说谎这件事了,但在把这些隐瞒了一些事实的话说出口之后,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感到紧张,生怕另一个人从中听出什么异常。

120邪神
“……他?”陆蔷的声音好一会儿才从手机里传来,听起来依旧低哑,却似乎比之前多了几分精气神,“你男人?”
被这个用词给刺激得浑身一个哆嗦,夏清池蜷了蜷脚趾,从发丝间露出的耳尖一点点地染上了红晕:“如果你非要、这么说他的话,”他咬了下嘴唇,“嗯……”
陆蔷眼中的神采恢复了少许。
她听得出来,这并不是夏清池强打精神的语气。
“所以,”但或许是这个发展实在太过童话,陆蔷一时之间有点不太敢相信,“你真的……没事?”
“……嗯,”夏清池轻轻地应了一声,跟着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没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微微攥紧了自己的衣角,又缓缓地放松了力气,“还有,谢谢。”
对于这个人……对于这一家人,他有着太多需要感谢的事情。
“先别急着道谢,”然而,还不等夏清池再多说点什么,确认了至少在某件事情上他没有说谎,陆蔷很快就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先跟我说说他怎么救你的?怎么就能那么及时地救了你了?”那突然转向了某个人的话语当中,显而易见地带着几分尖锐和警惕。
夏清池一呆,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我、那个,呃……”没有提前想好说辞,夏清池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听着可疑极了,“我、一个人去和人见面,有点怕,就、就让他陪我一起、了……”
这样,应该也不算是说谎……吧?
夏清池的心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
“——然后他就那么看着你去酒店了?也不阻止一下的?”很显然,陆蔷在过来之前,已经仔细地调查过一些事情了。
“因、因为我自己说,要去看看……”见对方有把炮口对准某个人的趋势,夏清池不由有些慌张地为恋人辩解。
陆蔷:……
“我就先不说他到底是怎么避开监控上楼的,又怎么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进房间的了……至少我确定你是真的没事了,”终于彻底地放松了下来,陆蔷长出一口气,脱力似的靠在了门板上,“所以,”她仰起头,看着那方被矗立的楼房切割出来的天空,轻声问道,“你不给我开门的理由是?”
夏清池哽住了。他的嘴唇张张合合好几次,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任何搪塞的理由来:“我、那个……没,没清理……”
陆蔷:……?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你把人带回来了?!”陆蔷有点震惊,比之前发现夏清池似乎跳过了缓慢恋爱的步骤,直接外出和人做了还要震惊。毕竟这个公寓对于这个人来说,可以说是最为重要的“安全点”,是保护自己的最后外壳。
“没、呃,”下意识地想要否定的话在中途卡了壳,夏清池的目光四处飘了飘,却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算、算是吧……”
陆蔷:……开门。
“可、可是……”夏清池还想说点什么,门外的人却一点儿都没有要听的意思:“我、说、开、门。”
“……哦。”默默地把没说完的话给吞了回去,夏清池扁了扁嘴,乖乖地挂了电话,穿上拖鞋,一点点地挪到了玄关,给外面的人开了门。
没有任何意外的,陆蔷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夏清池没有办法被睡衣遮住的肚子。她的眼皮跳了一下:“你怀了?”
但话才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就算真的那么准地一发入魂,这肚子也不可能在一两天里面,就大到这个程度。而要是说从上一次的时间开始算起——陆蔷实在不觉得,夏清池会挺着这么个肚子出去见人。
“……你们玩得这么野的吗?”某些无用的黄色知识一瞬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陆蔷很快就从中找到了好几种有可能会造成这种状况的玩法,脸上的表情不由更微妙了。
而且从外面的裤子上完全看不出什么特殊的痕迹来看——
赶忙打住了自己变得危险的思维,陆蔷再次捂住了额头,扶着墙晕晕乎乎地走进了公寓。
然而,她并没能在这里找到第二个人的身影。
“他、他回去……”看出来陆蔷在找什么,夏清池小小声地开口。
陆蔷闻言转过头来——然后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了他的肚子上:“……渣男!”
“不是,我是说,这种时候?发生了这种事情之后?”总觉得从某个节点开始,今天的画风就突然变了,陆蔷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恢复正常,“难道不应该多陪你一下?”
“我不用……呃、他有事……”发现不管自己怎么说,陆蔷的眼神看着都有点不善,夏清池是怂怂地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但片刻之后,他还是没忍住,又一次出了声:“他应该是去,找那些人的……麻烦了……”
因为他说了那样的话。因为对方给出了那样的回应。
陆蔷没有说话,安静地凝视着他的样子,让他心里有点发慌。好一会儿,她才
往前走了两步,垂头将脸靠在了他的肩上:“……对不起。”
夏清池愣住了。
“刚刚那些话……你爷爷肯定也曾经对你说过吧?”陆蔷觉得自己的心口有点发疼,她那样努力去保护的亲人、宝物,却要经历同样的伤害两次——其中一次,甚至还来自她自己,“我明知道不是你的错,却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说到底,也不过是没办法直接去找那些混蛋罢了。”
夏清池张了张嘴。他想说“没关系”,想说他知道的,她的反应只是因为关心、在乎,可在喉咙里的话语出口之前,他却忽地顿住了。
对方……真的想听他说这些吗?
没来由的,夏清池想到了游戏里自己经历的一切,想到了那些人——那个人每一次对待自己的方式。如果将他放在陆蔷的立场,而将对方放在自己的位置,他会想听到什么,又会听到什么?
夏清池微微垂下眼睫:“……嗯,”他抬起手,轻轻地抱住面前这个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却一直以保护者的身份站在他面前的人,“所以,”他轻声笑了起来,“之后记得好好补偿我。”
陆蔷怔了一下,继而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这是翅膀长硬了,敢跟我提要求了?”
“……明明就是个弟弟。”
抬手在身前的人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陆蔷已经充分地知晓了对方的意思。
“那些家伙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太熟练了,”从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长得比自己还高了的人怀里退出来,陆蔷收敛了今天起伏得太过剧烈的情绪,开口说起了正事,“就算这一次找不到什么证据,往前翻,肯定能发现什么漏洞——他们不可能从一开始就做到这么完美。”
即便没有明确地说明什么,但陆蔷显然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而她下定了决心的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完不成的。
“你那个男朋友——说起来他叫什么?”突然发现夏清池好像还没给自己介绍过那个家伙的任何信息,陆蔷随口问了一句,却发现这个正在和人谈恋爱的家伙,也一下子呆住了。
“……别告诉我你们一直用游戏名相互称呼,到现在都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从夏清池的反应里看出了什么,陆蔷感到自己的额角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两下。但她总觉得这似乎也没法解释一些东西——但真要她说哪里不对,她还真有点说不上来。
也的确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这边的情况,夏清池只能顺着陆蔷的话说:“差不多……?”
陆蔷:……
行吧,也就只能庆幸这一次碰上的确实不是什么居心叵测的人了,否则这个家伙,早就不知道被卖了多少次了。
“他打算怎么找那几个人的麻烦?”见夏清池似乎并没有要为她多介绍一下那位“男朋友”的意思,陆蔷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追问,转回了原来的话题上,“说不定我们能稍微合作一下。”
“他……”夏清池张口说了一个字,却忽然愣住了。
根据那个家伙随口将活人称为“容器”的行为,以及自己之前说的“毁掉”的说法——
“可能、是去……”夏清池忽然有点慌了,看向陆蔷的目光当中,带上了几分求助,“……杀人?”
陆蔷:……?
为什么她觉得,自家的弟弟好像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算了,”总感觉再继续下去,对话会变得越来越奇怪,陆蔷叹了口气,放弃了再从夏清池这里追问出什么来的想法,“你男人就是上次和你在网上打情骂俏那个是吧?我直接去联系他看看,”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忍不住又看了夏清池的肚子一眼,“……有机会的话,尽早把人带给我看看。”
“我又不会吃了他,藏那么严实干什么?”
丢下一句不知道算不算抱怨的话,陆蔷又确认了一遍自家弟弟的身心状态,得到了让自己放心的结果之后,才终于怀着“家里的小孩终于长大了”以及“家里的白菜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拱了”的复杂情绪离开了,就连那种没能及时地发现状况的后怕,和自家小孩没有在第一时间找自己帮忙的不满都被挤了下去。
在陆蔷离开之后,夏清池拿出手机,打开那个自己在现实世界里,第一次和邪神进行交流的聊天框,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询问对方准备怎么做。上一次在时安的那个副本里,他就发现了,他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心软。
有些人……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拯救。
正打算关掉聊天框,夏清池就看到上面跳出了新的消息。
【███:怕?】
“……嗯。”夏清池迟疑了片刻,轻轻地点了下头。
【███:别怕。】
然后夏清池忍不住就轻声笑了起来,一双黑色的眼眸弯弯的,可爱得勾人:“嗯。”
没有新的消息再出现在屏幕上,夏清池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放下手机发了一会儿呆,起身坐到了电脑前面,打开了早前保存的一份
文件。未完成的画面上,和陆蔷有着同样面容的人,高扬着嘴角,笑容灿烂。
盯着那幅画看了好一会儿,夏清池才拿起笔,在画中人的身边,勾勒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那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站在阳光无法照到的阴影当中,被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牵引着,尝试着往那包裹着自己的黑暗迈出了一步。
夏清池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想起了在游戏里,总是会用一些和“邪神”有关的角色的恋人,以及对方在现实当中的行径。
他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迈进黑暗?
轻声笑了一下,夏清池继续用画笔在屏幕上涂抹,一点点地完成这张自己画了三年,都一直没能完成的作品。
明明是他最熟悉的人,他却一直都无法找寻到去描绘、去表达的方式。
好一会儿才放下了笔,夏清池看着勾画出了大致的画面,甩了甩发酸的手,打算起身稍微活动一下,却忽地发现自己鼓起的肚子似乎又小了许多。
……怪不得上一次会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摸了摸自己已经差不多变得平坦了的小腹,夏清池红着脸,在心里小小地tui了某个不要脸的家伙一口:“应该可以拿出来了吧……”
保存好文件合上电脑,夏清池捂着肚子慢慢地挪进浴室,尝试着将那根由另一个人插进去的道具,一点点地往外拔了出来。
“唔、嗯……哈啊……”没有任何意外地在这个过程中,被弄得高潮了两次,夏清池喘息着靠在墙上,两条腿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干什么、插……这么深、呜……”
失去了堵塞的屄口卖力地夹缩着,被奸干得骚肿靡红的软肉却总在中间流出了一道窄窄的缝隙,让内里的液体能够毫无阻滞地往外流出——而那里面,看不到一丝该有的白浊。
“真的都、吸收掉了……”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夏清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只沾了满手属于自己的骚液。
以前光是这个动作、这个想法,大概就能让他羞耻得快要晕过去。
这么想着,夏清池不知怎么的就笑了出来,清理干净自己弄出来的狼藉,就重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都在进行这张画的绘制。没有任何多余的炫技,只是单纯地将每一个细节雕琢到极致——总有人觉得这种以电子产品完成的作品,敌不上那些用真实的笔触绘制的传统画作,可夏清池却觉得这种放低了门槛、打破了绘画材料限制的绘画方式,有着太多值得称赞的地方。
即便是现在,夏清池也能清楚地记得,陆蔷买来了数位板放到他的面前,对他说“你不是喜欢画画吗,反正这是不出门也能干的事,要不要试试?”的情景。
夏清池不会去否认传统绘画的优势与优点,但至少就他个人而言,电子作画是他最为钟爱的艺术表现形式——他认为这是艺术。
放下手中的笔,夏清池看着屏幕上完成的画作,缓缓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已经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极致。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说都是。
保存好文件,夏清池正打算关上电脑,却忽地想起了什么,打开聊天软件,找经纪人询问了一下之前说的事情的进度,得到的回复却有些出乎意料。
【叶子:老师最近没看新闻吗?】
【叶子:因为公司都直接没了,那些项目基本都作废,或者被其他公司接手了。】
看到这两条消息,夏清池愣了愣,习惯性地打开浏览器,开始搜索起相关信息。
想来这确实是最近的大事件,他还没把信息打全,相关词条就主动跳了出来。
“邪教崇拜,恐怖分子……群发性精神病……?”喃喃地念着那些夺人眼球的标题上的关键词,夏清池有种自己不是断网了几天,而是几个世纪的感觉。
点开一条看起来最热的新闻,简单地看了看,夏清池的表情更古怪了。
公司高层忽然公开场合自残……高声宣扬自己见到了神,领受了“神的意志”,要“惩罚和自己一样罪孽深重的人”……
“这种古怪的狂热和亢奋就像是传染病一样,飞快地在公司里……甚至公司外面传播开来……”
“……他们的血液里肯定存在病毒!那些跟着开始发疯的人,都是被溅到血的!我当时就在现场,吓死宝宝了玛德!”
“这是一场邪恶的祭祀!邪神即将降临!”
“……他的内脏器官掉了一地,却还能活蹦乱跳地追着人砍……”
“我亲眼看到他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
一条条的新闻、评论看了过去,夏清池只觉得这上面的说法越来越离谱,甚至令他有种正在看游戏里的副本剧情的感觉。
“《完美世界》即将降临!这只是预兆,很快就要进入全游戏时代[do]”
显而易见的,和他有着类似感觉的人并不少。看着这一条评论后面的点赞数目,夏清池忍不住笑
出声来。
但很快,他就想到了那个此刻肯定也就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的“人”。
“邪神……?”呢喃着这个在游戏中,总是频繁出现的称呼,夏清池微微垂下眼帘。好一会儿,他轻声笑了一下,关掉了网页。
是与不是,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他早就已经逃不掉、跑不了——也根本都生不出逃离的意识了。
“总觉得,被算计了……”唇边无意识地弯起一个弧度,夏清池重新切回聊天界面,就发现经纪人又发来了好几条消息。
【叶子:废弃的那一部分应该很容易就能拿回使用权,违约金应该也能压到很低,被其他公司接受的那部分可能会有点麻烦。】
【叶子:还是要都拿回来吗?】
夏清池想了想,进行了回复:尽量吧。
【夜来烟雨:如果实在不行就算了。】
既然使用的人都已经变了,一些事情也就没有必要那么坚持了。
【叶子:好。】
简短地给出了回应之后,对方就没有再发多余的消息,想来这些事情的工作量并不小,实施起来也不像她所说的那么简单。
搭在回车键上的手好半晌,也没能把“辛苦了”这句话给发出去,夏清池轻轻地叹了口气,删掉了输入框里的文字,给对方发过去一个红包。
总觉得……除此之外的话都有点多余。
看着很快跳出来的领取提示,夏清池小小地松了口气,合上电脑站起来,走向了房间角落里的游戏舱。
他有点……想要触碰那个人了。
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红着脸躺进了灌满营养液的游戏舱当中,夏清池觉得,自己像是在进行一场有所自觉的淫靡献祭。
给自己的神明。

121教堂里的奸淫
【欢迎来到《完美世界》。】
【检测到特殊道具【献祭之卵】,精神链接生成中……】
【副本生成中……】
【欢迎进入特殊单人副本《第四天堂》。】
接连的系统提示音结束之后,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脚下传来了踏上实地的触感。因眩晕而陷入黑暗的视野逐渐恢复了清晰,一座破败的、满是血污的教堂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只畸形的、腐烂的、正随着身体那一鼓一鼓地,呼吸一般的起伏,不断地往下掉落血液肉块的怪物,正攀附在被泼溅上大片黑色污迹的墙壁角落,用那双几乎在下一秒,就能从眼眶里脱落下来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这个名字中带有“天堂”的副本,显然和人类在幻想当中构筑的,那个美好的灵魂居所相去甚远。
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口袋里在进入副本之前,选择带上的道具——目前为止他得到的所有奖励当中,仅有这个是具备实体、能够自由选择是否带入游戏的,完美符合先前那个人所说的东西的物品,夏清池放缓了呼吸,努力地克制着在与那个异形怪物对视的一瞬间,就生出的、名为“本能”的恐惧,却仍旧无法抑制全身的颤抖。
像是要止住这种不受意识控制的反应一般,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地攥紧了自己的裤腿,几乎被冻结凝固、在地面生根的双脚艰难而缓慢地、以最不会引起警觉的方式往后挪动。
或许是在自己的恋人那里,感受到过更为强烈、直白、无法抵抗的恐惧的缘故,夏清池发现自己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能够冷静地思考,甚至选择自认为最合适的应对方式。
见那个仿佛被剥去了外皮一般的血色怪物,依旧如之前一样吸附在教堂的墙壁与顶面的夹角,并没有要突然扑过来袭击自己的意思,夏清池不由小小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无意识地放松了下来。然而,下一秒,他的脚跟就忽地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还没等接收到讯息的大脑做出该有的反应,已经下意识地继续往后的脚就被绊了一下,带着夏清池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不疼。
身下柔软滑腻的触感,以及在那一瞬间传入耳中的、极其轻微的“噗叽”声,让夏清池的脊背发僵,有点不敢低头去看绊到了自己的、被自己压在底下的东西是什么。
先前被极力压下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又窜了上来,让夏清池的双腿都有点发软,连起身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下意识地撑在了身侧的手则在触碰到“地面”的刹那,就深深地陷入了进去,指缝间被塞满了某种湿滑粘腻的东西。
夏清池终于还是没忍住,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不偏不倚地对上了那如同被高温炙烤的蜡像一般,逐渐地熔化开来的五官。黑洞洞的眼眶当中看不出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塌陷的鼻子上能够看到两个明显的孔洞,大张着的、该是嘴的地方,还能看到内里正在蠕动着的、肥胖丑陋的蛆虫。
一声刺耳的尖叫卡在了嗓子眼里,还没来得及从双唇间发出,夏清池就猛然被一道身影扑倒在地。
——那只下半身如同血色的史莱姆的东西,在刚才夏清池移开了视线的时候就开始了移动,只片刻就来到了猎物的面前,轻而易举地将这只没有任何爪牙的羔羊压在了身下。
那具被压在身下的尸体,在这陡然增加的重量之下,彻底地塌陷下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噗叽”声,夏清池感受到那滴在了自己脸上的、粘稠而腥臭的,甚至不知道该不该被称之为血液的暗红色物体,全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甚至不敢去看那逐渐凑近的、有着暴露出来的,哪怕下一秒直接脱落下来也不奇怪的眼球的脸,闭上眼睛别开脸,从喉咙里溢出细弱的呜咽。
然而,系统的提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跳了出来。
并不存在以往总会被放在开头的、对他这一次在副本当中身份的介绍,映在视网膜当中的文字只有简单的两行。
【任务:孵化。请将属于您的那一枚卵成功孵化。】
【提示:你说过让我试一试的。】
恐惧的情绪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短暂地中断了一瞬,夏清池很快就将自己带进副本的“特殊道具”,代入了这个任务里提到的“需要孵化的卵”,可后面那句没头没尾的提示,却让他有些茫然。
通常来说,这种提示,不应该是告诉他孵蛋的注意事项之类的吗?
作为一个刚刚和异种生物开始谈恋爱没多久的人类,夏清池并不具备任何孵蛋的经验,也不觉得自己能在没有任何指导的情况下,完成这项看起来不应该由人类完成的任务。
尤其还是在这种,连保护自己的安全都做不到的情况下。
将放在游戏提示上的注意力移开,夏清池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等待着的疼痛,一直都没有传来。他的眼皮快速地颤动着,想要睁开看一眼外面的情况,可感受到身上那如同什么大型的蜗牛在缓慢蠕动、攀爬的触感,他还是没敢。
然后他就感到自己的面颊被舔了一
下。那条从皮肤上扫过的东西表面生着许多细密的颗粒状物体,触感很是粗糙,在稍微用力的时候,甚至能带起些微的疼痛——但毫无疑问的,这是表达友好的讯号。
夏清池的手指动了动,紧闭着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睁开了一点。然后他看清了那条又扫过了他的唇角的东西。
那是一条和怪物身体有着相同颜色的、巨化的青蛙一样的,能够伸缩的、柔韧的,在顶上有一个凸起肉球的暗红色舌头,只短暂的一瞥之下,夏清池无法看清更多的细节,但从它瞬间划破了自己上身的衣服的情况来看,这东西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无害。
又一大团血肉样的东西从怪物的身上掉落,“啪”的一声摔在夏清池的衣服上,发出“嗤嗤”的声响,只片刻就将那里的布料溶化,没有任何阻隔地贴上他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红痕,蜿蜒着顺着他的身体曲线滑落,带起一阵阵刺麻的痒。
夏清池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消溶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一点残破的、相互之间甚至都没有连接的碎布片,连那颗原本装在口袋里的、乒乓球大小的卵也滚落下来,陷在地面上那滩看不出原状的碎肉当中。而那只怪物介于液体与固体之间的下身,则一点点地渗入了他的双腿之间,蠕动着塑形成贴合他的身体的状态,一点点地主动侵蚀他最私密的部位的遮掩。
经历过太多次类似的状况,夏清池立时就明白了对方想干什么:“等、呃……”
“真想把你关起来,一直维持这个状态……每天就光着身子,装着我的精液走路、做事,”金色短发的男人这么说着,无论是语气,还是举止、神态,都是令人挑不出错处的优雅,“等里面的东西流得差不多了,我就重新插进去,把你的肚子重新射大……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我的精液流出来。”
而在他面前的人给出的回答,则是:“你下次可以,试试……”
刚刚吐出了一个字的拒绝话语,在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的记忆碎片里卡了壳,夏清池微微张着双唇,浅淡的红晕自面颊开始,一点点地扩散至耳根、脖颈,透出一种悬在枝头的果实般的诱惑。
所以,在那种时候,那个家伙心里头想着的,居然还是……这种事?
“唔……”在那团柔软的东西贴着自己的阴户蠕动的时候,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微微夹紧了双腿。
【魅惑判定:夏日清池,2/91,大成功。】
【尽管即便你不这么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但祂很高兴你能主动进行勾引。】
而紧接着跳出来的提示,则更是切实地证明了他的猜想。
那颗自己带进来的特殊的卵该怎么去孵化,也已经足够明显了。
“死变态、啊……”想来是覆盖在身上的布料彻底地被消溶殆尽,那贴合自己阴茎阴户的软肉缓慢蠕动摩擦的感受,变得越发分明起来,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努力地不去想那些被自己垫在身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在那两颗即将脱框而出的眼球的注视下,缓缓地、缓缓地打开了双腿。
压在他身上的怪物似乎对他的表现,感到十分兴奋,那特殊血泡一样的身体一下一下地鼓起膨胀的频率,显然变快了许多。
夏清池的鞋子还穿在脚上,袜子却被腐蚀出了好几个破口,边缘的地方泛着一种残破的、烧焦一般的黄,衬得他的皮肤越发雪白细腻——也越发色气诱人。
和之前的那个副本当中,被时安操控的肉泥怪物一样,这只异形体虽说拥有一定的思维能力,却显然并不具备太高的智能。在得到夏清池的许可,或者说邀请之后,它甚至没有进行任何能够算得上是前戏的举动,只胡乱地用那条长鞭似的肉舌,在他的身上舔蹭了两下,就从那紧紧地贴附着夏清池下体的那团软肉里,缓缓地探出了一根粗壮的物体,对着他的屄穴,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由于被对方那并未进行任何移动的躯体阻挡,夏清池无法确认那东西的形状,但从被缓慢插入侵犯的骚穴触感来看,那东西有点像钻头——顶端是尖的,镂刻着一圈一圈的螺纹,那些鼓凸的地方是柔软的,在擦过内壁的时候,无比柔顺地变形成贴合媚肉的形状,却又带有一种并不强的吸力,在从相贴的地方移开时,生出一种轻微的拉扯感。
“啊、嗯……哈啊……唔……”那不知道该如何具体形容的感受,让夏清池的腰肢发软、脊背发麻,连两条腿都控制不住地发抖,不自觉地往中间并起,搭上了怪物那鼻涕虫一般柔软而滑腻的下身,没有任何阻滞地软陷下去——诡异的触感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重新打开了双腿,被撑开的肉道却不受控制地拼命绞缩夹挤,惹得那根顶入了一截的东西跳动着,兴奋得又勃胀了一圈,带来更为强烈的酸胀感。
在过了某个界限之后,那根插入了夏清池体内的肉具就不再继续变粗,而是维持同样的尺寸,只是变得比前端更加粗糙——有点像刚才舔舐夏清池面颊和嘴唇的舌头,却比那更坚硬、滚烫,似一根由沸腾的熔浆强行铸成的肉柱,烫得夏清池的内壁无法克制地抽
搐绞紧,死死地夹住那根依旧在不断往里深入的鸡巴,一下、一下地蠕动夹咬,分泌出盈沛的骚液,洋洋地浸泡着那根属于怪物的性器。
“……呃嗯、好……哈啊、好烫……呜……”明知道眼前的这只异形不可能听得懂自己的语言,夏清池却仍旧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吸饱了水的海绵似的,蕴着浓浓的委屈哭音,“慢、哈、慢点……呜……好撑、嗯……太深了、哈啊……”
在那些遍布柱身的密匝颗粒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时,夏清池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弹跳了一下,本能地夹紧双腿弓起身,想要从那过度强烈的快感当中逃离,那只正把性器往他的屄道里的插的怪物,却似乎会错了他的意思,从不知道位于哪个位置的发声器官当中,发出低沉湿润的嗡鸣,扭曲着那一团蠕动的血肉一般的下身,延展出数条——十数条肉红色的触须、长舌,缠上夏清池的脚踝小腿,抵住他的膝弯腿根,用力地往两边拉扯推按,丝毫没有顾忌他的承受能力的动作,甚至令他生出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更多的深红色血浆、肉泥掉落在夏清池的身上,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大小不均的污迹,划出情色的淡红色痕迹。直到这时候,夏清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些东西带有催情的作用。
只觉得光是被那如同蛞蝓、蜗牛一般的柔软腹足轻轻地擦过,自己没有经受太多抚慰的身体,就无可抑制地生出一阵热烈的酥麻饥渴,就连双腿被拉拽、被勒缠得发疼的地方,都灼烧出一阵阵入骨的情潮骚痒,夏清池难以忍受地扭动腰肢、摆送腰臀,没有章法地往那团逐渐包裹住自己的血红色肉躯上蹭,却由于那软泥似的触感,而怎么都无法得到想要的刺激。
缠绕在他腿上的肉须勒得更紧了,将那雪白软嫩的腿肉掐挤得鼓起,在无意识的紧绷当中细微地发颤,由此生出的疼痛被那怪异的液体转化为更为热烈的快感,在稍稍缓解了夏清池体内的空虚与欲求之后,又更为汹涌地反扑回来,叫嚣着渴求更多的刺激与蹂躏。
“好难受、呜……好痒、嗯、哪里都……哈……”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抬起手攀住那怪物没有外皮的身体,甚至顾不上因此而沾上的黑红色污迹,只知道将自己软绵绵的、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身体,往那具被筋膜包裹的肉躯上蹭,希求能够从中得到任何一点舒缓体内焦灼的恩赐,“……好热、呜……想、哈……想被、呃……”
无意识地往前拱送的屁股吃进了最后一点鸡巴,让那根无法从外面看出一点痕迹的肉棒插到了底,夏清池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亢奋到了极致的怪物就猛然抽动起来,如同最为有力凶蛮的打桩机器一般,没有任何停顿地将那根捅操到了屄道尽头的阴茎拔出再挺入,毫不留情地将内里的淫汁捣搅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响。
本就是勉力抬起的身体在这没有丝毫收敛的冲撞下,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跌回地面上那滩用以缓冲的、由发黑的血浆和腐烂的肉块组成的烂泥当中,夏清池好一会儿才听到了自己的尖叫。
“慢、呜……慢点、啊啊、太……饿、太快了、哈啊……要……呜、要被……啊啊、太深、呜呃、啊……”夏清池摇着头,胡乱地哭叫着,没有力气抬起的双手在地上没有章法地抓挠抠挖,却只握住了打团打团黑红色的软泥与血肉——没有忘记这些东西到底都是什么,夏清池只感到一阵由恐惧带来的颤栗一瞬间击穿,连灵魂都不受控制地打颤。
——他就在这样的恐惧当中到达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逼水从被持续奸干的屄道当中冲刷而下,又被簇拥、吸附在穴口腿根的软肉阻挡,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喷泄在那有限的区域,又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在夏清池的身下冲开一小片干净的地面。
来的太过突然与热烈的快感让夏清池的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又一次攀上了那只怪物的身体,哽咽着哭喘求饶。
那些有着凝固的血液的颜色的、果冻状的东西,已经蔓延到了夏清池的胸口,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那种被稠红的液体侵蚀的发情酥热感弥漫全身,简直要将他溺毙。那根在他体内驰骋耸撞的鸡巴更加用力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径直操穿一样凶狠,干得他哆嗦着发出不成调的尖叫。可即便如此,这只诡异的怪物的身体,依旧看不出任何异状,甚至连一丁点由于发力而造成的晃动都不存在。
夏清池又潮吹了。被耸撞得抬高腾空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挺拱扭动,连被缠绕紧勒的双腿都挣扎着挪动了少许,可那根陷在怪物下身的软肉当中的阴茎却依旧传来被堵塞的感受,被强硬地阻滞在射精的前一刻,怎么都无法抵达那最渴望的顶峰。
于是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啜泣起来,小声地哀求眼前这个不通人性的怪物:“让我、射……哈啊、我、呜……想……啊、射、嗯……求、呜、求你……”
然而这个此时满心都只有交配的怪物,显然不可能理会身下的雌兽那意义不明的哀叫,只将自己捅插捣操的速度和力道再次提升,卖力地往肉道尽头紧
闭的小口冲撞。
夏清池又控制不住地喊叫起来,早已经脱力地跌回地上的身体随着体内的顶干一下一下地起伏晃动,在越发热烈的情潮中微微泛起了红。
被操碾得酸软的宫口终于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撞了开来,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去势不停地挺入后方娇嫩的器官当中,快速地捅操了几下之后,亢奋地抖动着,在里面射出了这次交合以来的第一泡浓精。
有力的精柱大力地击打冲刷在脆弱的内壁上,刺激得刚刚才泄出了一泡春泉的屄口痉挛着,又往外挤出了一小道细热的逼汁。夏清池仰起脖颈,双唇哆嗦着,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他看到了教堂前方,十字架上的耶稣像。那白色的雕塑上,早已经满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溅上去的黑色血污,头顶和肩上的一大团暗红色液体大抵是刚才怪物移动的时候,掉落在上面的,在重力的拉扯下缓缓地下滑,在眼下和胸口划出几道蜿蜒的红痕。
宛若这位正在受刑的神选之子,为眼前上演的场景流下了血泪。
一刹那,一种不可名状的、飘忽却又凝实的兴奋自灵魂深处升起,将本就位于浪峰的夏清池又推上了一个新的顶峰——无法得到满足的射精欲望,转为了另一种与之相似的排泄欲望,在体内四处冲撞着,自另一处没有被堵塞的出口,一点点地钻涌了出来。
感受着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女穴上方的尿孔当中流出,夏清池喘息着,与那双由石头雕刻而成的、蒙上了血色的眼睛对视。
他知道,这一场交媾,还远没有结束。

122在恐惧之中高潮
从眼眶中滚落的泪珠被伸过来的舌头舔去,粗糙的舌面在擦过皮肤时,带起一阵混杂了疼痛与快感的颤栗,夏清池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那只吸附在自己身上的怪物。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对方那血泡一样的身体,鼓胀得更加厉害了。
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夏清池哆嗦着夹紧了终于被解开了束缚的双腿,上面条条道道的勒痕与那沾染上的斑驳脏污一起,在白皙的肌肤上绘制出凄惨而淫靡的景色。
身体里的射精还没有结束,夏清池的子宫和阴道却早已经被灌满了,超出了容量的精液小部分从抽颤着的屄口挤出,更多地则充盈着,将他的那个娇小的器官一点点地撑胀,连小腹都被顶得微微隆起。
真的……有在不遗余力地,实现那时候所说的话。
哆嗦着抬起手,想要抓住那些像是史莱姆一样,裹在自己身上的深红色肉膜,却只在指尖触碰到那些柔软的、或许该算是怪物身体的一部分的东西时,感受到更为强烈的、难以忍受的快感,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哭喘出声,胡乱地扭动着,在怪物仍旧在持续的射精当中,又一次被抛上了浪峰。
而这只怪物似乎也终于察觉到了身下的母兽的渴求,那团紧密地贴附在阴茎外部的软肉稍稍松开了些许——下一刻,积蓄了太久的精液就从那个可怜的小口当中射了出来,落在夏清池无法用视线捕捉的、不知道该不该算是怪物身躯内部的地方。
然而,还没等夏清池的这一次射精结束,那团软肉就再次包裹了上来,将那沿着尿道往外排泄的精液硬生生地截在了半途、霎时间,比先前更加难以忍受的憋胀感和排泄欲望,让夏清池有如一条濒死的鱼一般,不受控制地颤抖扑腾起来:“别、啊……放……呜、哈啊……”
在他喉咙里的哀鸣溢出的刹那,那点堵在马眼的软肉稍微移开了少许——然后在放出了少许精液之后,重新将那里堵塞得严严实实的,连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初步满足了自身交合欲望的异兽,似乎对身下承受自己欲望的雌兽生出了极为浓烈的兴趣。它反复地用自己能够伸缩的长舌舔弄他的眼角、面颊,探入口腔中任凭本能地肆意翻搅,又不断地重复着堵住和放开马眼的举动——那些和下方的逼洞中泄出的骚水不同的白黏液体,吸引了它十足的注意力。
如蜗牛腹足一般的软腻嫩肉细微地蠕动着,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精水吸吮吞吃,再一点点地追寻更深处的源头。
“……不……呃、不行……呜……至少、哈、不要……现在、呜……”察觉到了怪物的意图,夏清池哆嗦着弓起腰,想要后撤逃离,覆在他身上的异形却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那团能够自由变形的软肉蠕动着,从堵住马眼内部的地方延伸出一条细长的软须,在试探着扭动了两下之后,忽地膨粗到与尿管相同的尺寸,猛然往里钻入。
“呃、啊、啊啊啊——!”难以抑制的尖叫从嗓子眼里冲出,夏清池整个人都在一瞬间绷直,仿若被拉到了极限的弓弦,颤颤巍巍的,下一秒就能断裂开来,原本已经止歇的尿液蓦然往外喷出了一道细长的水流,后继无力似的变得淅淅沥沥的,往下淌在那根没有彻底操入屄道的鸡巴上,沿着两边往下滑落,在他的身下缓慢地积起扩散。
而那根柔软的、为双性人量身定做的软须,则在这样的高潮中,继续往尿道深处钻游,很快就抵达了这窄细通道的尽头——却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不、等等、真的……呜……啊啊……”甚至不给夏清池把话说完的机会,那软嫩的肉须就灵活地挤入了那个为了往外排出精液,而没有任何防备地敞着的入口,钻进了那从未被抵达过的精囊,开始热情地、贪婪地攫取起内里储存的事物来。
近似射精,却又与之有着接人的差别的感受被放的格外细密而漫长,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发起抖来,连腰腹和胸口都逐渐染上诱人的红晕,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湿漉漉的情色软靡。他甚至无法从喉咙里发出任何求饶的话语,只断断续续地泄出打着颤的气音。
他的恋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更多的、更过分的玩弄他的方式,操控他的感官,剥夺他的理智,将他逼入绝境,只能沉沦在对方给予的快感沼泽当中。
而他每一次,都毫无抵抗能力。
当那条分明什么多余的器官都没有生长,却能够做到太多事的肉须吸食干净最后一滴精液,从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的尿道中抽出的时候,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亡了无数次——像从世界上最高的山巅跌落,毫无保留地摔成一滩不成型的烂泥;又像躺进无法挣扎的泥沼,被腐朽软烂的湿泥一点点地淹没口鼻,连同身躯和感知一起吞没。
被强硬撑开的屄道和子宫在过度激烈的刺激之下抽绞着,夹得那根一点都没有因为射精而疲软的巨棒又胀大了一圈,带来更为强烈的饱胀感。夏清池张口含住探入唇间的舌头,那柔韧的肉条却在下一刻缩了回去。这只并不具备高等思维能力的怪物,显然不明白、也并不会进行“接吻”这种行为。
于是
无法得到满足的双性人又一次忍受不住地抽泣起来,抽抽搭搭地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从指尖和发梢往外散发出情欲的味道。
而这对于眼前的怪物来说,是比语言更家直白的讯号。
它没有再去压制夏清池乱动的身体,只是用自己柔软的、史莱姆一样的身体,尽量多地将对方包裹在其中——自脖颈往上无法变形的部分,随着肉块的塌陷来到了夏清池的胸口,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宛若一个生长在他身上的畸形血泡、肉瘤,那双没有任何神采的呆滞眼球转动着,好似下一秒就能将那仅有的一点连接扯断,径直滚落下来。
夏清池又开始发抖。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这究竟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快感。
想要逃跑的欲望和想要触碰的爱意在胸口翻腾拉扯,夏清池掉着眼泪,哆嗦着抬起双手,抱住了那颗由筋膜包裹着的、丑陋可怖的头颅,仰起头吻上了眼眶下方,先前舌头弹出来的那个并不存在嘴唇的孔洞。
那根软韧的肉舌又伸了出来,钻进夏清池的口中,胡乱地翻搅戳弄之下,往那紧窄的喉管入口挤入了浅浅的一点——热衷于探索双性人的身体的怪物立时就兴奋起来,快速地鼓动着身体唯一成形的部分,丝毫不去顾忌那肉道出自本能的痉挛和抽绞,硬是凭借蛮力推开紧致的内壁,将自己的舌头深深地顶了进去。
怪物的舌头不似他能够无线延展的柔软下身,在往里插入了一段距离之后,就无法继续深入,但那种被异物侵犯撑挤的难忍感受,却反倒因此而变得愈加强烈——就好像吞入了什么长条的、无法截断的东西,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的,哪怕努力吞咽,也无法将其彻底吃入,消除那种怪异的牵扯感。
夏清池的呼吸不由变得更加紊乱,含着鸡巴的屄道子宫也不受控制地夹缩绞挤,试图将内部过度满溢的东西给排挤出去。可显而易见的,他的反应除了让这只满脑子,都只想着奸淫玩弄自己的雌兽的怪物越发亢奋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那两根侵入了夏清池的身体开始抽送起来——这一回怪物的动作不似先前那样激烈野蛮,而是想要引出他的更多不同的反应一样,尝试着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道,在他的体内顶弄奸操,那条钻进喉管里面的舌头,甚至在抽送的过程中,不断地旋转扭动,用那舌面上的粗糙颗粒,反复地在敏感的内壁上摩擦碾蹭,带起一阵又一阵难以忍受的粗粝胀麻,令夏清池的喉管和小腹都无法自制地痉挛抽搐,从胃部升起灼热的、想要呕吐的感受。
可快感却并未因此而有任何的减少。
就仿佛精准地拿捏着他的承受上限似的,那种窒息与难耐,都被维持在了夏清池的承受限度之内,那种眼看着就要坠落悬崖,却永远都只差了那么分毫的感受,令他崩溃、让他发疯——甚至催着他开始渴求死亡,主动地去拥抱劈砍向自己的刀锋。
从阴茎顶端射出的液体当中已然不带任何该有的白浊,夏清池呜咽着,在那根柔韧灵活的舌头奸操自己的喉咙的时候,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对方那无法闭合的孔洞当中,去舔舐那触感过分软腻的舌底,咽下沿着对方的舌头淌入自己的口中的、不知道具有什么成分的浓腥味液体。
被塑造成阴茎形状的肉须就在这个时候抵上了夏清池的后穴。
那个地方早已经被逼水和尿液给淋湿了,但内里仍旧是干涩的。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并不会主动地分泌润滑的液体,本该无法轻易地接纳来自外物的侵犯——但这对那条柔软的、能够随意塑形的软须来说,并不会构成任何问题。
分出细小的须支,在那未曾经受任何扩张的肉穴张合之间,如同液体一般自那一丁点缝隙之间钻入,而后缓缓地膨胀变粗,将紧致火热的肉道一点点地撑开填充——发觉怎样才能让身下的双性人给出更为热情的回应之后,这只异形表现出了与它的智能不符的学习能力。
“……呃……哈、嗯……”被侵占奸淫的喉咙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抱住怪物脑袋的手由于肠道里逐渐加强的酸胀感,不自觉地用力,将掌心好似没有骨头的柔软头颅按得凹陷下去,周围的软肉仍旧在随着呼吸鼓动,膨胀起来的时候像是将他的手都包裹在里面,无法具体描述的诡异触感让他腰肢发软,屄道抽搐,给交媾中的双方都带去无比强烈的快感。
那插进了夏清池肠道的肉须似乎并没有要抽送的意思,只牢牢地吸附包裹在内壁的表面,一下、一下小幅度地蠕动扭转。本就不具备坚硬本质的软须在这微小的动作之下,带起的摩擦触感更是轻微得要命,就仿佛无数条如贝肉一般柔软的、有着圆润末梢的细须,在皮肤上轻轻地搔过。
——而此刻经受这种触碰的,是夏清池敏感过了头的身体内部。甚至不需要那根插在后穴当中的事物再多做什么,被一点点撑开的内壁就难以克制地抽绞起来,拼命地往中间夹咬,试图获得更为真切的刺激。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根柔软的长须带给他的反馈都太过虚幻,无法被满足的渴求化为了更为汹涌的情潮,催着他卖力地摆送屁股,放荡地用
自己被操得殷红的屄口,吞吃干得越来越用力的肉具。先前被射入体内的精液在捣插之间被勾带出来,随着喷泄的逼水四散飞溅,为铺满了黑红血污的地板增添了一分新的淫靡之色。
那团掉落在耶稣雕像头上的暗红色泥团终于彻底地滑落了下来,在那石质的面部染上大片刺目的红,两颗泛着血色的眼珠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教堂里正不知廉耻地在畸形怪物身下张开腿的人类——令夏清池难以自制地生出自己真的正在被圣洁的神明注视的颤栗。
尿孔和屄口同时往外泄出热液,即便是夏清池也分辨不清,这究竟是一场激烈交媾之下的潮喷,还是失禁。
又往夏清池的子宫里射入了一大泡粘稠的精水之后,被剥去了外皮似的怪物终于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阴茎,从那个孕育生命的器官当中抽了出来,转而捅进了经过了细致扩张的后穴里。先前插入的肉须并没有拔出去,只是在那根硕大粗壮的鸡巴往里推入时,被轻易地几年推平,牢牢地贴附着肠道的内壁肉褶,继续着之前一直进行的行为。
希求了太久的真切奸干让夏清池一瞬间就抵达了高潮,被折磨得发胀的前列腺在粗糙的柱身擦过时,甚至生出了近乎疼痛的尖锐快感。夏清池仰起头,哆嗦着张开双唇,没被侵占的喉咙里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那双湿软的眸子里已经见不到多少清明。
他已经有点记不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又在和什么东西做爱了。
夏清池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片海面的叶子上,随着水波的起伏摇摇晃晃的,不时地被迎面泼来的浪头打湿、击碎,他又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云层,被时大时小的风吹得东倒西歪,仅靠那一条细细的线维系,才没有直接飘飞到不知名的远方。
耳边忽地响起一阵轻微的、仿若什么东西破裂的“噗”声。本就陷入了软肉当中手掌一下按得更深,原本柔软坚韧的触感被软滑湿腻所取代。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颤,略微回过神来。
然后他就看到,那依附在自己胸口的、青蛙的声囊一般一直一鼓一鼓的头颅,真的就像是被戳破了气球一样,在一声不那么剧烈的轻响之后,从内部整个爆裂了开来。内里盛装着的血浆、体液、烂肉,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脏器的东西。迎面泼下的水一样淋在了夏清池的身上,两颗从第一眼见到,就让人担心会直接掉下来的眼球,终于脱离肉躯掉了下来,转动了两圈之后停在了他的胸口,正正好好地对上了他的双眼。
无法克制的凄厉惨叫从喉咙里冲出,夏清池崩溃地踢蹬双腿,在滑腻的地面后退,想要从那可怖的景象中逃离,可那层吸附在他身上的肉膜却一点都没有要脱落的迹象——那根埋在他肠道里的鸡巴还在不停地操他。
夏清池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当中高潮。而高潮的热烈快感又加剧了这种恐惧。
他尖叫着,崩溃地哭喊哀求,却仍旧被那根鸡巴干到一次又一次高潮,到最后连自己射出、泄出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在失去意识之前,映在夏清池眼中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十字架上的耶稣像那突兀地出现裂痕,从中间断裂的脖颈。

123过往的信息
冗长的、混乱的、令人沉湎的梦境过后,夏清池有些迷糊地睁开了眼睛。
老旧的、残破的、满是血迹和污痕的教堂出现在他的眼中。
夏清池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之前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那层肉膜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带着那些掉落在他身上的脏器、眼球,也都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消失了。原本只是有一点点鼓的肚子此刻像是怀孕四五个月一样,高高地隆起——显而易见的,那根鸡巴并没有在夏清池失去意识之后,就停下奸操的动作,甚至在那之后,又往他的身体里灌入了更多的、超出了他能够容纳的量的精液。
那些东西甚至已经有很大的一部分,在他恢复意识之前,就已经从两张被操肿的骚嘴当中流了出去。
看着在自己身下积起的、还在缓慢地往周围扩散的白色液体,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夹了下屁股,试图留住被射进身体里的东西。但那两张被过度使用的肉嘴根本无法彻底地合拢,依旧在往外吐出蚕丝似的细白黏浊,往下汇入那滩浊液当中。
夏清池细弱地“呜”了一声,下意识地四处搜寻起来——理所当然地没能找到任何能够用来遮挡,或者清洁身体的东西。倒是一枚小巧的、带有花纹的卵,在这个过程中映入了他的视线。
抬起有些发软的手,将那枚自己带入副本的卵拿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清池觉得这东西似乎变得沉了一点。也稍微大了一点。
但仍旧是一只手能够轻易地握起的大小。
周围的地面上满是被碾压而成似的粘腻肉泥,丝毫看不出原本该有的形状——哪怕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数据构成的世界,一切都不过是为他上演的戏剧,可夏清池仍旧无法在见到那种场景的情况下保持冷静。
“下次、别再……这样了……”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潮湿的哑,夏清池的视线在耶稣像脖颈那不规则的端口上停留了片刻,就慌乱地移开,四处乱飘着,却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我怕……”
安静的环境中,并没有响起除自己之外的第二个人的声音。好半晌,夏清池的眼中才浮现出游戏的提示。
【我无法保证。】
夏清池鼓了鼓腮帮子,感到有点委屈。但更让他觉得委屈的是,他发现自己甚至连稍微强硬一点的拒绝,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简直就好像无论对方怎么在性爱中,玩弄他的身体、精神,他都无比甘愿一样。
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由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传来过电一般的酥麻,夏清池不敢继续深想下去,却又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就这么轻轻放过。
“那……”他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小小声地、带着点从未做过的生疏与不习惯地开口,“哄……哄哄我……”
甚至还没得到什么回应,夏清池就被自己的话给弄得面颊发烫,脚趾蜷扣,整个人都羞耻得不行。可在他的心底,却又抑制不住地生出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想要知道自己的恋人会给出怎样的回复。
没有在这个副本当中,占据某个具有完整人格的角色的躯壳,邪神的行为方式自然也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影响。而对于这种状况,他的回应向来都直白坦诚到了极点。
【我爱你。】
突兀地映在视网膜上的文字让夏清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本就没能完全褪去的羞耻热潮涨得更高,还混入了一点其他的、无法具体分辨的什么。
【爱你乖巧听话的样子,也爱你羞耻气恼的样子。】
而邪神的回应,并不仅有那简单的一句话。
【爱你穿上衣服时的羞赧,也爱你赤裸身体、张开双腿时的放荡。】
而眼中的文字每多刷出一行,夏清池体内的热度就多上涨一份,连流淌的血液都仿佛在这灼烧之下沸腾。
【爱你濒临破碎的脆弱,也爱那因此而从伤口流淌出的、最粘稠直白的欲望。】
夏清池已经忍不住想要蜷起身,捂住脸,把自己藏在某个没有人可以看到的地方了。
【最爱你深陷恐惧,却仍旧直视我的双眼,接纳我的一切的爱意。】
即便闭上眼睛,也无法阻止那些直接映照在自己视网膜上的信息,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光是看到这些文字、接收到其中蕴含的信息,就要克制不住地开始发情。
【我会为你奉上一切,所以我也要你的全部。】
没有用上任何“想”、“希望”之类的词汇,这句话当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强势,却又蕴着邪神特有的温柔。
“这根本就是、犯规……”从嗓子眼里溢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夏清池连脖颈和胸口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所以我会无数次、无数次地把你玩到崩溃,让你只能含着我的鸡巴尖叫、高潮、失禁。】
【将你的灵魂也一丝不落地吞吃殆尽。】
难以言喻的颤栗电流从不知名的地方生出,飞快地在全身流窜——最终汇
聚在双性人畸形的下身,刺激得那两张红肿外翻的骚贱肉口不住地抽搐绞缩,蓦地往外喷挤出黏浊的细流。
……简直就像是在对邪神的宣告,做出最为淫贱放荡的回应。
夏清池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一声轻微的、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低笑,勾引得他晕晕乎乎的,甚至就在这样没有见到任何忍、没有经受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喘息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将自己的淫液和来自怪物的精水一起喷在教堂的地板上,为这个本该充满了圣洁气息的地方,又增添了几分淫秽脏污。
好一会儿才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浸润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湿湿软软的,好似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
明明最开始,他只是想稍微地表达一下抱怨和不满,可到了后来,却好像变成了撒娇、任性,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勾引。
小腹和骚穴都由于这个突然跳出来的词,而不自觉地收紧抽搐,夏清池弱弱地“呜”了一声,不敢再多想,生怕一不小心又给自己挖了个坑去跳,赶忙收敛思绪,撑着地面,一点点地、慢吞吞地从满是狼藉的地上站了起来。
即便他已经足够小心,可那盈满了肠道、子宫的精水,依旧在这个过程中,小股小股地被挤出,沿着他的腿根不断地往下流,在那满是血污、性液以及交错勒痕的皮肤上,划出新的白浊痕迹。
像某种充满了淫秽意味的标识。
夏清池停下动作,稍显急促地喘息着。
……死变态。
还是没忍住,在心里小小地嘀咕了一句,夏清池尝试着抬起脚,往前走了两步。
腰很酸。腿也很软。但或许是游戏里的这个角色,有着特殊的体质的缘故,意外的并不影响行动。
只是由于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以及下身动作间无法忽视的轻微摩擦感,他根本没有办法合拢双腿,无论怎么调整,都仍旧觉得自己的姿势别扭得要命。而那无论做什么,都一定会往外流出精液的、近似失禁的感受,以及在这种公众场合赤裸身体的羞耻,更是令夏清池无时无刻不处于某种高度的亢奋和敏感当中,有时就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身体,都能带起一阵强烈的颤栗。
那个家伙真的很清楚,到底该怎样……才能最好地玩弄他的身体。
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勉强适应了一下那种一举一动都会牵连到其他地方的古怪感受,夏清池扶住教堂里整齐的长椅的靠背,迈着自己还在不住哆嗦的双腿,一步一挪地朝着离得稍微有点远的出口移动。
唯一还穿在他脚上的鞋子早就在先前的性交当中,被各种体液和性液淋透,每被脚掌踩上一下,就从鞋底渗出吸饱了的液体,带起湿黏的触感。可夏清池不太想直接踩在地上那些成分不明的东西上。而且离开了教堂,外头的地面并不一定都会像这里这样平整。
在经过牧师站立的圣台,往出口走的时候,夏清池发现那个台子后边,掉落着一本看起来很是老旧的笔记本。用作封壳的皮革都已经风化开裂,内里露出的纸张也已然脏污泛黄,不少都被溅上了发黑的血液,脆弱得仿佛稍微碰一下,就能直接化为粉末四散开来。
在这种不存在任何多余的东西的教堂里,被刻意地放在想要离开的必经之地的东西……不管怎么想,都是某种剧情的关键线索吧?
尽管自己这一回的任务——如果那真的也能算是任务的话——和副本的剧情似乎没有任何关系,但夏清池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慢慢地挪过去,把那本笔记本给捡了起来。
这似乎是一名信教者的日记。他的生活似乎并不富裕,也不那么顺遂,最前面的部分大多都是些生活琐碎的记录,其中夹杂着诸多的抱怨、不满,以及对神明的诚挚赞美和祈祷——后者甚至占据了更大的比例,那种对信仰的虔诚与狂热,光是透过阅读那些文字,就能够感受出来。
后面的一些内容,被泼溅上去的血迹污染,无法进行连贯的阅读,只能从中勉强分辨出一些不连续的文字。那似乎是对某些需要购买、获取的材料的记录,其中“心脏”、“肝脏”之类的内脏器官出现了许多次,混着一些看起来像是什么药物的专有名字,让夏清池怀疑这是某种特殊药剂的配方——从这本日记前面的内容来看,这个副本所在的时代似乎距离现代还有些久远,而那种年代的人们,对于一些偏方总有着一种特殊的信赖。
再往后的血迹更多了,那种偏方似的记录也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反复出现的、像是在强调什么一般的:我们是正确的、是正义的!
这句话出现的次数实在太多,尽管有时候被血迹覆盖得只剩下一点边角,却也仍旧被夏清池给完整地拼凑了出来。而在这句话的前后,有时候会跟着类似“邪恶必须得到惩治”、“那是恶魔的化身”、“人们在陷入疯狂”之类的话。
“教堂无法庇护我们。”
“神明无法庇护我们。”
“我也开始疯狂了。”
在这整整占据了三页纸的、潦草而巨
大的字迹之后的内容,就变得混乱而意义不明起来,夏清池完全没有办法看明白上面在说什么。
快速地翻阅过那些像是疯子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会挂在嘴边念叨的话语,夏清池的动作蓦地顿住。
“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在那戛然而止的混乱言语之后,是不断地、不断地被重复的三个字。这三个字的自己潦草狂乱,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笔记本上那张不大的纸张,甚至有许多字迹都重叠在了一起,被反复地刻画书写,根本没有办法清晰地分辨。
夏清池继续往后翻,却发现后面的每一页,都只是这一页的复刻,直到最后的文字在一道歪歪斜斜地拉出的长道笔迹而停止。
能够获取的信息太少,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但结合这个游戏里总体的故事背景,以及某个家伙每次出场时,都会必然带上的牵扯,夏清池也能猜到“邪神”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杀害过无辜的人。”德里克曾经说过的话在夏清池的脑中浮现出来,让他拿着笔记本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几分。好一会儿,他才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合上手里的日记,将它放到了身边代表圣洁的木台上,准备离开这个满是血腥与腐败气息的教堂,视线的一角却忽地扫到了圣台下方,那并不明显的、从内往外渗出的液体的痕迹。
夏清池的指尖颤了一下。
这本日记掉在了这个地方,而从那上面最后的一道划痕来看,似乎日记的主人直到最后一刻,也仍旧在纸张上书写——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从总体的体积来看,完全能够藏得下一个人的木质圣台上,夏清池有那么一瞬,想试着去推一推那不知道能不能活动的木板,拆开这个看起来无比完好的、连血迹都没有沾上多少的圣台,看一看这东西的内部,是不是塞着一具姿势扭曲的尸体,但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没有意义。得到的结果也无法改变他的什么。
尽管邪神从未主动去改变什么,但哪怕是泄露的千万分之一的气息,都足以对一个人产生影响。
夏清池收回视线,略微站直身体,继续往教堂的外面走去。
带着暖意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用来确认时间的工具,他只能根据太阳的位置,大概估计出现在是快到中午的时候。腹部一直没有消失的酸软撑胀感,并不会影响他胃里逐渐变得强烈的饥饿感。
显而易见的,他在进入这个游戏之后,已经在没有进食的情况下,度过了一天的时间。
目光在教堂外那满是杂草、看起来不知道多久没有人前来的荒败空地转了一圈,夏清池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稍远处的建筑群走去。
虽然不觉得会在那里见到任何活人——他也不希望真的在那里见到活人——但相比起被杂草和藤蔓占据的野外来说,曾经有人迹的地方,应该更容易找到食物吧?
这么想着,夏清池伸手推开了一扇几乎要腐朽殆尽的木门。

124支线任务:果腹
门后看起来是一个三口之家的居所。尽管所有的桌椅家具上都早已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夏清池却仍旧能够从一些边角之处,感受到一些精巧布置之后,才能透露出来的温馨。
应该是属于屋子主人的三副碗筷掉落翻到在地上,桌上摆着的菜碟当中,还装着许多看不出原形的黑色粘稠的腐败物,想来在发生某些意外的时候,这一家人正围在桌前,一如往常地进食。
——或许是为了不让玩家将游戏和现实混淆,这个游戏里的文化背景总是错乱的。就好比在德里克所在的那个副本当中,会出现典型的中式建筑物,而这个以天主教为信仰的、从各种细节来看,有点接近中世纪时期的小镇上的人,所使用的餐具却并不是刀叉。
而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即便如此,身处其中的时候,玩家也并不会因此而生出任何不协调的感觉。
将这间屋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翻找了一遍,也没能找到任何能够入口的东西——这个距离现代太过遥远的年代当中,显然并不存在任何真空密封保存的技术,那些曾经能够被称为“食物”的东西,这会儿早已经变成了大堆或是腐烂、或是肆意生长的其他东西。
又紧接着搜索了几间邻近的屋子,同样和最开始的时候一样一无所获,夏清池不由地有些泄气——还有些气恼。明明那里面很多东西都保留了下来,可唯有能够用来遮蔽身体的衣服、布料,乃至任何能够起到相同作用的片状物,他都没能找到分毫。
某个家伙的意图,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
夏清池咬了咬嘴唇。
就算知道自己不会遇上其他人……就算真的遇上了,也不过是自家套了壳的恋人,但要一直这么光着身子,在这种明亮的、空旷的地方走动——
“就算我说了、可以试试……”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吧?
而且用上了“关起来”这种词,通常来说就算不会联想到某些特殊的地点,至少也会是在建筑里,而不是这种,这种……
伸出去想要推门的手在中途收了回来,夏清池踟躇了一会儿,小小声、小小声地开口:“我、我饿了……”
“……好饿……”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就跟吸饱了水的海绵似的,满满的都是委屈,夏清池顿了顿,又软软地加上了一句,“走、走不动了……”
明明是自己主动开的口,可说到后面,夏清池却只觉得自己连声音都打着颤,整个脑袋都热得晕乎乎的,几乎就要冒烟。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好一会儿,眼前才终于跳出了新的信息。
【恭喜玩家触发支线任务:果腹。】
然而对方用的,却显然并不是自己的身份和语气。
【果腹:你知道,在这样荒无人迹、遍布各种怪物的地方,不可能存在任何为人类准备的食物,你能够用以进食的,只有那唯一的一种东西。】
夏清池:……?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些字每一个他都认识,但放在一起他反而读不懂了?
不过,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碰上支线任务。虽然也不能算是“碰上”。
盯着眼前的那行文字,来回看了好几遍,也还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唯一能够确定的,大概就是他就算继续这么找下去,也不可能有任何收获,夏清池稍稍犹豫了那么一下,还是推开了面前这栋看起来比周围要好上许多的房子。
就是他一直站在原地,那“唯一的一种东西”也不可能突然掉在他面前。
……或者也不一定?
思绪蓦地跳动了一下,夏清池晚了半拍,才看向屋内——看到了那个生长在正对着门的哪面墙上的怪物。
是的,“生长”。
那个并不具备四肢的、隐约能够看出人类的头颅和躯干的东西,有一大半都镶嵌在那面黑灰色的墙壁里,相互联结的地方覆着一层厚厚的、像是脂肪又像是泛白的皮肤一样的东西,将那东西包裹得无比紧密,只留下肿胀的面颊和肚子高高鼓起的部分,彻底地暴露在外面。
一些黑色的、血管一般的细线蛛网一般交错,一端连着那似乎还在一起一伏地呼吸的身躯,另一端没入血肉一般的墙面,一跳一跳地输送着用以维持生命的什么东西。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夏清池就想转身逃跑——哪怕理智明白的告诉他,在这个由他的神明掌控的世界里,他不可能碰上任何危险,那种印刻在本能当中的恐惧,也依旧无法减轻分毫。
而或许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刚才发布完任务之后,就陷入了沉寂的系统消息,又跳出了新的内容。
【不是饿了吗?】
夏清池愣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就落在了那个正对面的怪物身上。除此之外,他不觉得眼前的这些东西,有什么能和这句话扯上关系。
而重新仔细地将那只镶嵌在墙上的怪物观察了一遍之后,夏清池才注意到了之前被自己忽略的、在那臃肿肥硕的“肚子”底下的、软垂着的生殖器。

由自主地回忆了一遍自己刚才看到的任务提示,夏清池的脑中空白了一瞬,一双眼睛忍不住微微睁大:“等、等等……”
然而这一回,游戏系统——或者说某个注视着一切的邪神,却没有再给他任何回应。
夏清池蜷起了手指,套着鞋子的双脚踟躇着转了好几次向,最后还是朝着屋子里走了进去。
那个家伙,根本就是仗着,他没有办法拒绝……
缓步来到那个肥胖的、丑陋的、根本分辨不清具体面目的怪物身前,夏清池停下脚步,正想在心里再抱怨几句,脑子里却陡然跳出了不久前的那句“我爱你”,顿时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全身都有种说不上来的颤栗酥麻。

125满足他的所有欲望
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夏清池赶忙将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怪物身上。
……和之前的怪物有点像。
不是说形态上——或者应该说,不仅仅是形态上,还有其他的、不知道来自于何处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什么。
夏清池说不上来具体,但无可否认的,他确实因此而稍稍放松了一点。
明明应该觉得害怕的……事实上,他现在确实也还是害怕得不行,可同时却又切实地因此而感到了心安,就连夏清池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种心态复杂而无解。
小小地吐出一口气,没有再去想那些纠结成一团的、混入了太多无法清楚分辨的东西的感情,夏清池在这团镶嵌在墙壁上的肉团之前跪坐了下来。身体里还没流干净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两章无法闭合的骚嘴当中挤出,很快就在他身下的地面上,留下了一片正在缓慢扩大的白浊污迹——每一回这种时候,夏清池都很不可思议,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能够装得下这么多的东西。
那个如同墙面上生长出来的畸形肉瘤的怪物的位置并不高,即便夏清池在地面跪坐下来,视线也依旧和那个鼓凸的、呼吸一般一下一下地鼓胀的“肚皮”平齐。而那团看起来像是生殖器的靡软肉块,则在这高高隆起的部位下端。
——而那东西,似乎是从夏清池来到自己面前开始,就开始兴奋,这会儿已然半勃挺立,从顶端的马眼当中不断地往外渗出透明的性液。
和人类的性器无比相似的形状,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再次开始联想这个怪物,在变成这副模样之前的身份。
小小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不受控制地缓慢升起的悚然颤栗,夏清池抬起手,想要去触碰那根在自己的视线之中,亢奋地摇晃抖动的阴茎,却在中途忽地顿住,想到了什么似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进食……
和那根鸡巴只差分毫的手指微微蜷了起来。
按照之前几个副本——甚至现实当中——的经历来看,很显然,只要某个家伙愿意,他完全可以在一段时间之内,不会产生任何饥饿感,也不需要进行进食这种多余的行动。可偏偏这一回,他甚至是刚结束一场性事,就产生了极为强烈的饥饿感……
又在心里将先前的任务提示给默念了一遍,夏清池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为自己能这么准确地解读出某个混蛋的意图,而感到气恼。
——尤其在发现自己明知道对方的目的,有多么龌龊下流,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满足对方之后。
蜷起的手指缓缓地松开,却并没有去触碰那根近在咫尺的肉棒,而是稍微错开了一点位置,抵上了后面的墙壁。
霎时间,温暖的、与人类的皮肤无比相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夏清池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刚刚才压下去的恐惧又克制不住地往上窜起了少许,刺激得他连脚趾都不受控制地绷了起来。但他还是按照原本的打算,缓缓地往前俯身,将自己的双唇凑近了那根丑陋粗壮的淫具。
圆软白嫩的肉臀随着他的动作往后挺撅,在那双无法并拢的双腿的支撑下,将两张骚红肿胀的肉嘴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无法被夹住的精水在肉口无意识的夹缩翕动之下,不时地拉出蚕丝似的细线,往下牵坠到地面,汇入那一滩白色的浊液当中,一点点地往周围扩大所占的面积。那根粉白精巧的肉茎早已经起了反应,却由于前一次交媾中的折磨,而无法彻底地勃起,只可怜地半硬着,往下滴着透明的腺液。
“唔……”对自己此时的淫贱模样一无所觉,赤裸着身体的双性人张口含住了那根泛着腥臊味道的肉具。
这东西分明看起来和人类的阴茎无比相似,可上面的味道,却比现实里那根邪神使用的、畸形可怖的鸡巴还要更加浓烈,在一瞬间就充斥了夏清池的口腔和鼻腔,冲得他的头脑有些发晕。
而他的身体,却似乎因为这个味道,变得更加亢奋。
难以忍受的酥麻伴随着灼烧而起的热潮,一起从身体深处升起,海潮一般一阵一阵地,在身体的内部冲刷席卷,刮蹭过连双性人自身都没有意识到的意识角落,仿佛连血管的内壁都生出被蚂蚁啃啮般的麻痒。
眼中的神色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迷蒙,夏清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根散发着浓重腥膻味的鸡巴吃得更深——而那根东西,也在插入他口中的刹那,就跳动着膨粗胀大,一下就将他的口腔挤占填满,连舌头都无处可去,只能软软地贴在粗肥肉柱的表面,感受着上面缠绕的虬结青筋有力的跳动。
明知道就算不用上这种东西,他也不会拒绝……
残留的理智很是轻易地就分析出了自身反应的缘由,夏清池却并未去抵抗这种由外物带来的情热,反而顺应身体被勾牵出的欲望,一直将那根滚烫的鸡巴吃到喉咙口,前后摆送脑袋,如同性交一般吞吐那根粗壮肥硕的猩红肉具,让那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撞上自己紧窄的喉咙口,带起一阵又一阵难以忍受的酸胀感。

126想取悦他
这个恰好出现在夏清池面前的屋子里的、生长在墙上的怪物的高度,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为了能够将那根垂在下面的肉棒给吃入口中,夏清池整个人都几乎跪趴在了地上,白软圆弹的屁股往后高高地抬起,随着双性人吞吃性器的动作前后摆送,两瓣绵嫩的臀肉也在那滚烫的鸡巴撞上喉咙口时,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往中间夹缩,从那两张肿胀的淫嘴当中,掐挤出仿佛流不尽的白色汁液,在腿根半干的白痕上覆上新的浊迹。
先前在破旧的屋子里翻找时,沾上了少许灰尘的双手为了支撑略微抬起的上身,而撑扶在了皮肤脂肪一般的墙面,那些黑色的细线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缠绕上来,蛛网一般地裹住他的手指和手背,牵着他往那柔软的墙壁里陷入了少许——那种有如陷入了某个过度肥胖的人的身体里的触感,让夏清池的头皮都抑制不住地一阵阵发麻。
可他的身体却因此而更加亢奋。没有经受任何触碰的阴蒂红肿骚胀,在腰肢的扭动之下细微地颤抖,原先半软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从顶端红肿可怜的小孔当中,挤出滴滴答答的腺液,由于排出了大量精液而不再那么鼓胀的小腹里,也传来丝缕的酸麻,就好似连那愈发强烈的饥饿感和残留的饱胀感都混到了一起,化作了某种特殊的、令他发情的奇异快感。
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承受不住那过于强烈的情潮似的,将嘴里的那根鸡巴吐出,急促而紊乱地喘息着。又变得坚硬硕长了许多的猩红肉具就垂在距离他的双唇不远的地方,拉扯着那条并未断开的透明细丝,轻微地来回摇晃,从顶端渗出的性液被胡乱地甩在他微微仰起的面颊上——还有少部分直接落入了他张开的唇瓣间,在他无意识的吞咽之中滑落腹中,只留下些微的腥咸味道。
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就和以往的每一次,都没有任何区别了。
感受着体内逐渐翻腾上来的酥麻热潮,夏清池蜷了蜷手指,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丝不甘心。
他不想每一次……都只是被另一个人牵着走。
卷翘纤长的睫毛细微地颤动着,理智、羞耻、情感,还有一些别的什么,在夏清池的胸口相互撕咬纠葛,令他犹疑、踟躇、举棋不定。可最后,还是那一点隐秘的、淫靡的心思,在他的心中占据了上风。
夏清池不确定在这其中,那些被他吃进肚子里的、具备催情效果的性液,起到了多大的作用。
他微微探出舌尖,舔去唇上还与鸡巴顶端相连的丝线,而后仰起头,舔上了那硕大浑圆的柱头——没有支撑的肉具轻而易举地被软嫩的舌头拨动,摇晃着擦过他被摩擦得湿红的唇瓣,在上面留下新的淫猥水光。
然而双眸湿软的双性人却对此并不在意,只是继续一点点、一寸寸地舔舐过那根逐渐展露出狰狞面貌的巨屌,连下方有一半陷入肉墙当中的睾丸都没有放过,仔细地涂抹上湿亮的水色。
在全身流窜的电流因无法遏止的羞耻而变得愈发强劲难耐,惹得夏清池指尖发麻、头脑发晕,但由此而生出的,另一种心理上的、无法用言语具体描述的亢奋快感,却让他无法停下自己的举动。
“在、看吗……”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细颤,如同自深海上浮的气泡,满载着窒息与水意。夏清池不自觉地夹紧了骚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自己的话音落下之后,那一直隐约存在着的、被注视的感受,变得更加分明了。
——甚至比当初他坐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前面,用那根由对方给自己的道具,玩弄自己的时候,还要更加强烈。
心跳不受控制地变得快速而紊乱,夏清池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仰起头将那硕大浑圆的龟头吃进了嘴里。
没有像刚才一样直接吃到能够吃入的最深处,夏清池就那样含着肉棒的顶端,一下、一下地嘬吸舔吻,如同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不断地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这声音每一次响起,就让他体内的羞耻和热意高涨一分,而这两者又催推着他去做出更多淫秽的、能够取悦自己恋人的行为,向对方展露自己因对方而起的淫荡和骚浪。
故意在后仰时,用双唇啜住那不断翕动的马眼周围的软肉,让嘴唇和鸡巴分开始,发出一声响亮的“啾”的声响,夏清池害羞得连脚趾都开始发麻。可他就如同被蛊惑、被操纵一样,仍旧强忍着那几乎将自己吞没的羞耻,仰起脸,将那根越发粗壮的肉棒整根吞进了口中——坚硬滚烫的巨屌在抵达了喉管入口之后没有停下,无比强硬地顶开那个紧窄的甬道,将自己挤了进去,一直插到了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湿润妍红的唇瓣贴上了那根从墙面和怪物的夹角伸出的肉棒底端,将那两颗饱满的、沉甸甸的卵蛋都按得牢牢地贴在墙面,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从泛红的眼尾滑落滚烫的泪珠。
本就强烈的腥臊味道顿时浓重了数倍,充斥着夏清池的口腔和鼻腔,令他本就有些不清明的意识变得愈发迷糊,浸泡在热水当中的海绵似的,飘飘悠悠的,无意识地往自己的体内吸摄入超出所需分量的水液

本该用以进食的部位被超出了自身容纳限度的异物侵犯,生出的窒息感与呕吐欲因角度和姿势而变得愈发难以忍受,只片刻夏清池就难受得蹙起了眉,不住地往下掉着眼泪,很快就忍受不住地把那根插到了底的鸡巴给拔了出去。
大量混合了性液与唾液的透明液体随被抽出的肉棒带出,淋湿了夏清池的下颌,又往下垂坠拉扯,牵开长长的丝线,摇晃着反射着晶亮的碎光。

127哪怕被玩弄也仍旧想回应
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蜿蜒着泪痕的面颊不时地触碰到那靠得太近的肉红色“肚皮”,在那无端地显露出脏污感受的表面蹭上些微不明显的水色。
这个姿势,简直比现实里为那个人口交的时候……还要更加不方便。
只觉得喉咙里依旧残留着,被硕大滚烫的硬物插入侵犯的触感,夏清池想要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却发现那些柔软的、带着几分脂肪的油腻,却又有着皮肤血肉的软韧的东西,已然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就将他的双手吞没了大半,那些血管似的黑色细线也细密地缠绕在上面,看起来有点像是某种特制的丝质手套。
——这些东西并没有对他的行动起到什么阻碍的作用。
夏清池只稍稍用力,就将自己的手从陷入的地方抽了出来,那些丝线也被轻而易举地扯断,断裂的蛛丝一般悬在空中,摇摇晃晃的,仔细看去,还能看出一点不是被风吹动的、细微的扭动。如同某种令人作呕的黑色肉虫。
指尖又抑制不住地开始发麻,那种无法具体言述的颤栗很快就蔓延到所有触碰过那些黑色细线的地方,又海潮电流一样,一阵一阵地往其他地方扩散。
在门外的时候生出的、想要逃跑的欲望再次浮出了头,让夏清池的双腿都有点发软打颤,连体内翻滚的情潮都被压下去几分。
可那股微醺的爱意依旧存在。在胸口萦绕着,在心脏里流淌,令夏清池无法不将面前的怪物,当做爱人的一部分来对待。
“我果然,是、疯了吧……”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夏清池小小地蜷了下脚趾,终于还是再次仰起头,将那根勃胀的肉棒再次含入口中。
不再是最开始那个对性爱一窍不通的新手,夏清池早已经从另一个总爱不断地变化花样的人那里学到了太多。他伸手托住那根沉甸甸的淫具,而后张开双唇,啜住顶端的马眼吸吮,用舌头勾蹭龟头下方的沟壑,笨拙地复刻着自己曾经遭受过的对待——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猩红的肉具上来回地抚蹭,不时地顺着凸起的经络按揉,拿指甲在上面搔刮,本就已经足够狰狞的鸡巴在他的挑逗之下,很快就勃胀到了可怖的程度,甚至比现实里插入他身体的那一根性器还要粗壮几分。
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将眼前的一切,和那记忆中仅有的一次真实触碰相比较,夏清池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呜咽,轻颤着眼睫,再次将那根鸡巴吃到口腔的最深处。
“……呜……嗯、呼呃……嗯唔……”丑陋粗肥的肉棒每一下都往外退到殷红的双唇间,又被一口气吃入,没法每一次都精准控制的角度和力道,让那根东西不时地撞上他的面颊,在上面顶出明显的鼓起,可夏清池却丝毫分不出精力来关注这种事,只不断地从口鼻中泄出骚软粘腻的呻吟,卖力地摆动脑袋,侍弄那根在口中进出的性器。由于姿势而不自觉地往后挺撅的屁股也随之前后摆送,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夹缩,像是在经受某个看不见的东西的操弄——又或者在邀请什么东西玩弄奸淫。
本就红润的唇瓣被摩擦得愈发靡红,被鸡巴抽送间带出的涎水一遍一遍地浇淋,透着情艳的水光,夏清池的双手为了支撑自己的身体,又扶上了面前柔软的肉墙,那种陷进某种生物体内的悚然颤栗,进一步催高了他身体里流窜的电流,令他难以自制地发情、亢奋。就仿佛恐惧与快感这两种本该对立的感受,早已经在他的灵魂里融为一体,彼此之间不断地纠扯缠绕,不允许任何一方独自离场。
夏清池没有任何征兆地高潮了。被痉挛的肉口挤出的骚水和精液“啪嗒”、“啪嗒”地,落在早已经被弄得脏污一片的地面,在那交错着红痕的皮肤上浇覆新的一层淫漆。
本就发软的腰肢顿时愈加使不上力气,哆嗦着软陷下去,圆软的屁股却随之翘得更高,邀请侵犯似的往后摆送——然后真的传来触碰到了什么柔软事物的触感。
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刺激得浑身一抖,夏清池下意识地夹缩肉穴,往前做出躲避的动作,那触碰上他臀瓣的东西,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甚至得寸进尺地贴上了他的臀缝后穴,用力地往上碾扫。那温热、软滑、粗糙的触感,让夏清池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夏清池就想吐出口中的东西,转头看上一眼,可先前无比轻易地就能被扯断的黑色细线,这一回却软韧的金属丝一般,牢牢地将他的手固定在原处——甚至拉着往肉墙的更深处陷入。本就由于姿势的原因而没剩下多少的活动空间,顿时被缩减到了极致,夏清池就连想要把嘴里的肉具彻底推出都做不到。
而身后那条舌头一样的东西,又对着他的下身用力地舔了一下。这一回,连前方的屄穴都被照顾到。那颗早就在情潮的催推之下,肿胀泛骚的肉豆被大力地碾擦过去,陡然窜起的强烈颤栗让夏清池浑身哆嗦,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软黏的呻吟。
那不是人类的舌头。
——这种地方,也不可能出现和他一样的、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类。
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这无比明确的一点感到庆幸,夏清
池小声地喘息着,望着眼前因视野受限,而无法进行变更的景色,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从面颊上滚落,和双唇间溢出的唾液混到一起,自下颌滴落,不时地形成牵坠着几滴晶莹的细长丝线,看起来情色又蛊人。
似乎是确认了眼前的雌兽,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躲避和反抗,那条肥软粗糙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在夏清池的下身舔玩起来,将那两片细长的花唇碾得来回翻卷,连上方豆腐块似的绵嫩阴阜都不住地颤抖抽搐。
夏清池听到了野兽一般的、低沉而具有十足威慑力的急促低吼。他不受控制地,就联想到了自己在第一次进入游戏的时候,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公园当中,所遭受的侵犯。
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像挨操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抬起屁股,被看不见的某个存在肆意地亵玩奸淫——
【乖,把屁股抬高。】
眼前突兀地跳出的信息激得夏清池浑身一颤,只感到有一股强劲而不受控的电流,在头顶和脚尖之间不断地冲刷,只片刻就将他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连那根未曾被触碰的阴茎,都隐约传来射精的欲望。
——和那个时候不一样。
并未在双性人潮吹时离去的舌头依旧在他的下身徘徊,一下、一下地舔弄着那两张往外喷泄精水、骚液的淫嘴,毫不避讳地搅弄出淫靡的水声,刺激着夏清池亢奋的感官。
和那个时候——不一样。
像是强调什么一般的,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夏清池艰难地从喉咙里泄出一声细软的呻吟,而后仰起头,将那根粗狞丑陋的肉屌吃到了口腔的最深处。本就没有并拢的双腿也像是想要迎合身后的舌头一样,往两边分得更开,将那渴求抚慰和玩弄的部位更清楚地暴露出来,然后随着双性人侍弄口中性器的动作,小幅度地前后摆送扭动,主动地将自身骚贱欠操的淫穴,往那粗糙的舌面上蹭。
他现在……想去回应对方。
想更加热烈地、放荡地、不知羞耻地,勾引对方。
那些曾经被灌注进他的人格当中的常识、规训,被汹涌的情欲和爱意彻底地搅弄成一团,丢弃进无暇搭理的角落,只剩下那相互缠绕在一起的、因胸口浓烈的感情而生出的其他东西,催着夏清池用最放荡的方式,去吞吃嘴里的鸡巴、摆送自己的腰臀。
他很快就又潮吹了。没有被插入的喉管入口被龟头顶撞得又酸又麻,那种软胀似乎沿着甬道一路往下窜去,让他的双眼之中,都浮现出些许沉溺的迷醉,那条舌头更是不等从屄口中喷泄而出的骚水停歇,就强硬地顶开抽绞的屄道钻了进去,性交一般快速地抽送顶干,将那还在持续地往外冲刷的逼水捅插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好棒、嗯……好……舒服、哈啊……”从唇齿的缝隙里泄出断续的喘吟,夏清池甚至耐受不住地挺起胸,将自己发红泛骚的乳粒往身前的肉墙上磨蹭——然而眼下的姿势让他总是无法轻易地达成这个目的,于是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难耐化作另一种空虚和饥渴,让他更加卖力地夹缩屄道,讨好那条灵活得过了头,总在那里面扭动舔蹭的舌头。
蓦地从鸡巴顶端射出的精液冲入喉管,猝不及防之下让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发出呛咳的声音,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主动地将那根滑出一截的肉棒重新吞入,贪婪地——甚至近乎饥渴地,吞吃着被射入喉咙里的精液。可即便如此,大量的灌入口中的精水仍旧来不及吞咽,盈满了口腔内仅剩的空间之后,就从双唇之间往外溢出,淋过下巴之后不断地往下滴淌,连脖颈和胸口都被划出蜿蜒的痕迹。
而那根软韧灵活的舌头,也在这时候往外抽出,无论夏清池如何夹缩屄穴也无法挽留。
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哭音,夏清池不自觉地往后挺撅屁股,想要追寻离去的美味,却不想碰到了另一个更为滚烫坚硬的事物。那东西在他的阴户臀缝之间来回地滑动了两下,还不等被热意浸泡得迟缓的大脑反应过来,就对准了沾着白浊的红肿后穴,猛然挺了进去。

128主动的交合
早在前一次激烈的交媾当中,就已经被彻底地捅操开来,肠道内湿软肥嫩的媚肉丝毫没能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那根烧红铁棍一般的肉具没有任何阻碍地,就往里捅入了一大截,而后碾着蠕动的肠壁不容抗拒地持续深入,将那窄嫩的肉道毫不留情地推开撑平,连一丝缝隙褶皱都没有留下。
太过强烈的饱胀感超出了身体能够承受的限度,逼得夏清池克制不住地从嗓子眼里溢出断续的哭音,甚至连未曾被侵犯的屄穴深处,都传来阵阵难耐的酸麻。
可那被贯穿的部位却满是欢喜,一下、一下难以自制地绞缩抽搐,将内里仍旧在往更深处挺入的肉柱越咬越紧,简直像是要就这样从中榨取出汁液来一样。
夏清池的眼泪掉得更凶了,纤软的腰肢绷得紧紧的,无法抑制地细微颤抖,被强硬地推着往前的身体无处可去,只能用力地挺起,压按在面前那柔软的肉墙上——两颗肿胀的乳豆被挤碾得变形,本该生出的疼痛却由于墙面的光滑软韧,而化作了另一种难以忍受的细密酥痒,沿着乳孔飞速地往里钻流,只片刻就在身体的内部带起一阵阵浪潮似的颤栗。
他甚至控制不住地摆送屁股,夹住那根还在往里插挺的鸡巴,急切而放荡地来回套弄。本就肿得厉害的穴肉在那根鸡巴插入是被往里代入,又在它拔出时被勾得往外翻卷,只几下就抽搐着显出几分渗血般的殷红,由此生出的几分疼痛更推高了体内的快感,激惹得双性人绵嫩的肠道夹咬得更加厉害,内里淫贱的媚肉牢牢地吸附在肉柱表面,在那没有排干净的精水润滑下,被插捣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好……胀、啊……烫、嗯、太……哈啊……”还含着鸡巴的双唇之间泄出的呻吟愈发含糊骚黏,夏清池一边说着好似拒绝的话语,一边却又忍受不住地将自己浑圆雪白的屁股往后耸动,将自己内壁上的敏感点往那根越插越深的鸡巴上蹭。
然后那根鸡巴就忽然停顿了下来。
就仿佛某种忍耐抵达了极限,从刚才就一直在脑后响起的兽吼变得更加低沉急躁。它彻底地放弃了原本要将自身全部插入的打算,急促地低吼了两声之后,蓦地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了出去——然后凶狠地捅入,不作任何停顿地耸插奸干起来。
那东西甚至没有用上任何的技巧,只是最单纯地对着穴心凶狠地倒入再拔出,就足以将那太过骚贱敏感的肉道干得不住痉挛,不时潮吹似的往外喷泄出一道细长的奶白色浊液,将被奸操的下身弄得愈加淫靡狼藉。
夏清池就那样被干得高潮了一次。从阴茎顶端射出的液体当中,只夹了一丝极为稀薄的白浊,被屄穴里泄出的骚水一冲,就彻底没了踪迹,那根终于停下了射精的肉棒随着身体的摇晃,在他的嘴里胡乱地戳顶,不时地蹭上极少被触碰的位置,勾出丝缕不那么明显、却又无法彻底忽视的软麻酥痒,坠入水中的头发丝似的,浮浮沉沉的,总在最要命的时候在最脆弱的地方搔上一下,带起逼得人发疯、却又无法可解的痒。
“太快、啊……呃……好深、呜、要……啊啊……操到了、嗯、那里……呼、嗯唔……哈……”体内翻滚的情潮丝毫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减弱分毫,反倒在那热烈的交合当中又上涨了几分,夏清池颠三倒四地喊叫着,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溢出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液,贴靠着肉墙的胸膛随着身后的捅插不断地在上面磨蹭,泛起淡淡的诱红,“……嗯……慢点、哈啊、还……呃、还要……呜……又、啊啊啊——”
已然趋于平坦的小腹抽搐着、拱送着,蓦然往下冲刷出一道细热的水流,将双腿间地面上的白浊冲开,空出一小块地面原本的颜色。
而肠道里硕长的硬棍还在不知疲倦地插捣奸操。
——这东西甚至还没有完全地插入。它每前后抽送一次,就往里侵入一分,不知收敛的力道将夏清池用以支撑的双膝都顶得往前,在那持续的摩擦之下泛起可怜的红。
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那根东西究竟抵达了什么地方,他只觉得自己已然被从内部彻底地贯穿、插烂,如同一个不被允许挣扎和反抗的性爱奴隶,被死死地钉在那根永远不会停止奸淫的肉具上进行展示,任由所有经过的人驻足欣赏。
夏清池想要尖叫,可口中那根并未因射精结束,而有丝毫萎靡的鸡巴却总大力地撞上他的喉管入口,将他未能出口的哭喊搅成破碎的呜咽和喘吟——然后在身后的鸡巴猛然发力撞入时,蓦地对着恰好抵上的喉咙口挤了进去。
超出了承受阈值的汹涌快感和陡然加剧的窒息撑胀一起,让夏清池的眼前都一阵阵发白,他连自己又一次高潮了都没能意识到。那张被操成了一个红肿肉环的淫穴紧紧地夹着粗硕的肉棒,从内里挤泄出条条道道的白色丝线,几乎在这场性爱当中被捣操干净的精水落在斑驳的大腿内侧,下一刻就被涌出的逼水冲刷干净,汇入地上积起的水洼当中。
夏清池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就仿佛被一瞬间抛入海底一般,那种强烈的窒息与晕眩剥夺了他的所有感官,令他恐惧、令他发抖,令他濒临崩溃。而他身体里的那根鸡巴
,仍旧在毫无停歇地操他。
他只感到自己像是被撞进了某个特制容器里的、彻底融化了的黄油,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地在这有限的空间之内,来回地翻腾摇晃,又像是被浸泡得软烂的橘子、黄桃,从内部被肆意地掐挤搅弄,不断地往外滴淌着靡靡的汁液。
当夏清池恢复知觉的时候,就感到自己的身上多出了一个重量——身后那个正在奸淫他的肠道的东西,趴伏在了他的后背上。温热而濡湿的触感有点像是被弄湿了的毛发,自上而下地覆盖了所有与对方接触的地方,急促而低沉的喘息在耳后响起,就连那滚烫的吐息都落在了他敏感的后颈。
而那根插在他喉管当中的肉棒,则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在那紧窄的甬道里,小幅度地抽送。
——这甚至比被直白地侵占奸干还要更加难以忍受、
夏清池又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就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这究竟是因为快感、窒息还是疼痛。
他不知道这逼得人发疯的奸肏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肠肉和喉管都被摩擦得阵阵发酸泛疼,又在最后一齐转为一种胀胀的麻。
当第二次射精结束之后,嘴里的那根阴茎终于软了下去,从他的双唇之间滑出,那些与对方该是一体的肉墙和细线也放开了对他双手的束缚,只余下少许恋恋不舍地纠缠着不愿离去,在他无力地下滑时被扯断,蛛丝似的绕在他的手指上。
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被摩擦得醴红的双唇痴痴地张着,往外泄唾液和精水的混合物。压在背上的重量并未离去,夏清池能够感受到有什么粘稠的、滚烫的东西滴落在自己的后颈和肩背。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上一眼,只抽噎着趴伏在地上,把自己被拍打得泛红的屁股撅得更高,好叫那根凶悍过了头的鸡巴更方便地进出。
先前在他跪伏下来的时候,就被放到一旁的那颗蛋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被猛然喷泄而出的逼水冲击着,滴溜溜地打着转。
这东西明显比刚才他进入这个房子的时候,又变大了一圈——并且还在持续地变大。夏清池不确定现在自己一只手,是不是能把这东西握住。
视线如同被黏住了似的,无法从那枚还在转动的卵上移开,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然后蓦地,自己在这个副本当中的“任务”,以及自己“完成任务”的方式在脑海当中跳了出来,结合眼前的这个画面,陡然扯动了某条最为关键的弦一样,刺激到了夏清池最为敏感的神经,令他不受控制地呜咽抽泣,痉挛着从尚未停止高潮的屄口当中,又泄出了一大泡骚热的逼泉,一滴不落地浇在了那颗又大了一圈的蛋上。
身后那只正在奸淫肠道的东西似乎在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之下,被夹得难耐,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潮湿的吼声,发狠地将自己退到穴口的鸡巴一口气捅了进去——那根埋到了最深处的龟头在极度的亢奋之下突突地跳动,猛然膨胀成了一颗硕大的肉球,死死地卡住被奸肏得松软湿软的肠道,连进行分毫的移动都困难。而那东西还在一跳、一跳地,不断地膨硬胀大,撑挤得撅起屁股的骚货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哀哀的叫声。
陷入迷蒙的大脑还没有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浓稠而有力的精柱就从那膨粗的顶端射出,大力地击打在了敏感的肠壁上,与被碾操摩擦时截然不同的刺激惹得夏清池又是一阵难以自制的抽搐痉挛,连前方的阴茎都打着颤,从顶端无力地滴落了几滴透明的清液。

129我也想欺负回来
持续地浇灌在肠壁上的精液又多又浓,被插在甬道里的肉棒堵着,很快就将夏清池的小腹又撑得鼓了起来,那种与饱食之后有着明显差别的满涨感让夏清池忍受不住地泄出哀叫,伸手去按自己怀孕一般隆起的肚子。那种混杂着羞赧、难耐和满足的感受,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有种浸泡在热水当中,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当中,都透出慵懒和惬意的感受。
感受到身体里的那根阴茎终于停止了射精,夏清池急促地喘了两声,发着抖想要并起双腿,将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放下,然而他才动了一下,就被那卡在肠道里的硕大肉球给磨得酸软发胀,哭着又泄了一次。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的意识好一会儿才重新拼凑完整,提醒着他此时不妙的状况。
夏清池喘息着,轻颤着湿软的睫毛,略微转过头,去看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那是一只比他还要高大许多的巨犬。
半边腐烂的面颊露出森森的白骨,猩红的眼瞳死死地盯着被禁锢在自己身下的雌兽,那尖锐可怖的利齿只差分毫就能地上他的后颈,从不完整的口唇中滴落的涎水中混杂着少许腥臭的黑色血液。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颤栗一瞬间窜至头顶,刺得夏清池浑身发颤,被撑胀得发酸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蓦然往下泄出一泡骚热的水液,随之一同流出的尿液散发出淡淡的骚味。被侵犯的肠道也在那不知该算是恐惧还是快感的电流的刺激之下,大力地绞缩夹咬,夹得那原本没有动静的鸡巴又抖动了两下,硬是推着那死死扣着内壁的硕大龟头,在无法承受更多操干的肠道内来回插送,刮磨得那乖巧趴伏的骚货腰肢乱颤,胡乱地踢蹬哀求:“别、啊……别动了……呜……受不了、哈、这样……呃……不、啊啊啊——”
然而,他越是哭喊挣扎,被撑开的肠道就夹绞得越是厉害,那只脑子里满是交配欲望的巨犬就越是亢奋,一下一下地摆送腰胯,奸干得越是发狠。
夏清池没两下就被干得又潮吹了一次,从屄穴里泄出的骚液和阴茎里流出的尿液混在一起,从越抬越高的下身落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为了缓解体内肠肉被刮磨的酸胀感受,夏清池的屁股已经抬到了最高,可在那愈发激烈的奸干之下,他的举动非但没能起到任何该有的作用,反倒引来了更为凶悍的操干,夏清池甚至能够从自己被撑得鼓起的肚皮上,摸到那一顶一顶地操入的硕大鸡巴。
从双唇间泻出一丝微弱的气音,夏清池哆嗦着拱起腰臀,终于在又一次来临的高潮当中彻底地失去了意识。而他被巨犬的阴茎卡着、钉着的身体,却仍旧在那并未停止的交媾当中耸动起伏,像一个特制的鸡巴套子,被反复灌注的精液填满撑大。
即便在昏迷过去的期间并没有明显的知觉,夏清池也能知道自己一定还被压着做了很久——他的膝盖都被磨破了皮,在被触碰的时候传来细微的疼痛。身下地面上的精液覆盖的面积足够他整个人躺在里面,甚至仍在不断地扩大。
后穴肿得更厉害了,被彻底操坏了一般,根本没有办法合拢,兜不住的精水小股小股地往外流,在他的屁股上浇上一层又一层淫靡的白液。
夏清池勉强支撑着身体,从那滩黏浊的精水当中坐了起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这些从自己的体内流出来的东西,覆满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稍显急促地喘息了两下,夏清池红着脸,将自己满是性爱痕迹的双腿往两边张开——不这么做的话,下身的那种酸麻实在是太难受了。更多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后穴流出,那种无时无刻不有东西从自己体内排出的、失禁一般的感受,让夏清池的身体一直处于某种特殊的亢奋状态,以至于来自任何地方的触感讯号,都能被混淆为情欲的快感,惹得他颤栗不已。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稍微积攒了起了一点力气,用打着哆嗦的手,捡起了身边同样躺在精液当中的、已经比最开始的时候大了两倍还不止的那枚卵,捧到自己面前。
“……变态。”盯着这颗不知道具备什么特殊含义的蛋看了一会儿,夏清池发现自己想不出什么能说的话,夏清池只能轻哼一声,小小声地抱怨。
“色情狂。”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就知道欺负我……”夏清池咬了咬嘴唇,显得有点委屈。
他很少去做这种主动进行倾诉的事情,有点不太知道该怎样去组织自己的语言,可此刻胸口充斥的浓烈情感,让他迫切地想要和对方交流——和对方触碰、拥抱、亲吻。
“我也想、欺负回来……”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越发低软,夏清池光是把这句话说出口,就直接害羞得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生出一阵阵酥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眼前下一秒就会一如往常地,以游戏提示的方式跳出一个“好”来。
然而,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等到另一个人的回应,就仿佛自己刚才的话语,没能传递到对方的耳中一样。
夏清池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却又不由自主地感到有那么一丁点
的失落。他好像有点太习惯……那种对方无时无刻不在注视自己的状况了。
甚至将之当成了理所当然。
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夏清池放下手里捧着的卵,尝试着想要站起身,却发觉自己的腰酸得根本就没有办法用力,两条腿更是稍微做出幅度大一点的动作,就不受控制地哆嗦,最后只能轻喘着靠在柔软的肉墙上,嗅着那将自己彻底包裹的、精液的味道,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外的天色是接近黄昏的暗沉,而他甚至无法确定,这和自己前一次醒来,是不是还在同一天。
尝试着动了动身子,感到自己的体力恢复了许多,先前那种强烈的饥饿感也彻底地消失无踪,夏清池扶着墙,一点点地站了起来,带着满肚子还在持续地从后穴往外流的精液,一步一挪地离开了这间墙上生长着怪物的屋子。
——他的恋人将曾经说过的话履行得彻底。
如果他一直停留在一个地方不动,那些看到他就会发情、扑上来干他的怪物就不会出现,他带在身上的那枚卵也不会发生任何变化。只有他在装着那一肚子的精水行动,将那些被射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又在动作间一点一点地重新挤出,那些有着各种可怖外形的、甚至令夏清池怀疑是不是能被称之为“生物”的东西,就会在他的小腹恢复平坦之前,把一根根狰狞的刑具插入他的体内,奸干到他哭喊尖叫,一遍又一遍地高潮失禁,往那枚掉落在地上的卵上浇淋上自己的骚水、尿液,以及不知道是属于谁的精液。
那双在离开教堂的时候,还套在夏清池脚上的鞋子被倒不干净的性液浸泡得发软,早已经没法再继续穿了,被留在不知道哪间属于谁的民居里,而那些因长久无人打理,本该遍布碎石杂草的路面,却干净整洁得不正常,即便夏清池光着脚踩上去,也不会生出任何的不适。
……总觉得那个家伙的贴心,总是用在一些奇怪的地方。
忍不住又伸手按了按自己鼓凸的肚子,夏清池感受着精液从自己的下身被挤出的感受,忍耐不住地低吟出声。
那枚最开始只有乒乓球大小的卵这会儿已经到了夏清池的腰部,别说拿起来了,哪怕是单纯地推着它在地面滚动,夏清池做起来都有点费力。而他也已经差不多逛完了这个曾经的人类聚居地。
没有什么基于任务的特定目的,又不能长时间地静止不动,夏清池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就放在了一些能够找到的、和剧情有关的信息上,在花费了一点力气之后,就大差不差地把总体的脉络给拼凑了出来。
是个和德里克所在的副本完全不同,却又无端地令他将两者联系起来的故事。

130你想怎么欺负回来
故事的开头无比俗套。
身份高贵的领主大人深深地迷恋上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平民姑娘,不顾家人的反对和对方早已存在的婚约,一意孤行地将人接到了自己的府邸,硬逼着对方和自己举行了婚礼,成为了名义上的领主夫人。然而无论他亲吻、侵占对方多少次,那双望着他的眼睛里面,也永远都看不到他的影子——他无法在对方的心中,留下任何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让他感到不甘、愤怒、疯狂。
于是他开始想方设法地折磨、羞辱对方。
他将对方指认为恶魔、巫女,被邪恶玷污之人,脱光衣服送到教堂中,由教士进行驱魔净化;又将对方送到脏污的地牢里,任那些肮脏下贱的囚犯在对方的身上泄欲,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各种污秽的痕迹;甚至将对方推到发情的野兽身下,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压在身下贯穿奸淫。
可他甚至连想要的哭喊和哀求都没有见到。那双依旧没有他的、好看的眼睛,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只如同人偶一般空洞麻木。
他陷入了绝望。在把人重新接回自己的城堡之后,一边流着泪亲吻对方的双唇,一边伏在对方身上,奸淫那不知道接受过多少人、兽的精液的脏穴,不断地、不断地诉说自己的爱意。
但他深爱的人,却连最基本的回应都没有对他做出。如同已经死去的尸体、不具备感情的木偶、被肆意摆弄的装饰——哪怕踏入死亡的深渊,也不愿让那双眼睛里,映出任何属于他的影子。
而陷入疯魔的领主大人,也同样不愿在这种时候放手。
理所当然的,与许多故事里的主角一样,他为了自己那热烈的“爱情”,为邪神献上了祭祀。
【我要她看到我,亲吻我,爱上我,再也无法离开我。】
他这样对邪神祈祷。
然后他看到自己麻木空洞的爱人那双美丽的眼睛,终于重新有了光亮,在望向他的时候,蕴满了令人沉溺的深情。
邪神实现了他的愿望。巨大的欢喜与满足充斥了他的胸膛,让他连脖颈动脉被尖牙撕裂的疼痛都无法感受到。
而沐浴着血肉重生的女人,有了比原先更为致命的吸引力。
那些曾经憎恶她、唾弃她、伤害她的人,也都无可抵抗地成为了那份美丽之下的奴隶,哪怕剖出自己的心脏、杀害自己最亲近的家人也在所不惜。但她的眼中,却只倒映着那一个人的影子。
于是更多的人和曾经的领主一样陷入了疯狂,将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身上重复,而拥有着制止这一切的权力的领主,却病态地享受着她无论在谁、在什么身下,都专注地凝望着自己的深情。
夏清池收集到的那些信息上面,并没有明写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但眼下这个荒无人迹的领地,以及教堂里那本落在圣台后方的日记,却足以说明这一点。
——然而,这却并不是这个故事的全部。
夏清池找到了该是属于那个故事中的女人的手记,也知晓了故事更详细的开端。
关于那个丝毫没有在其他人那里被提到的、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被领主以“魔鬼化身”的名义送到教堂接受“净化”,最后凄惨地死在圣台上的,她的未婚夫,以及那在对方身上实行的、无比详细而残忍的“净化仪式”,以及那两个在知晓了领主的意愿之后,主动将她的未婚夫骗到家中、送到一早就等在那里的领主和教士手中的,她的父母。
除此之外,那上面更多的,则是一个一无所有、不具备任何反抗和挣扎之力的女人,是如何抹除自己所有属于人类的感情,一步步地诱引一个只拥有扭曲独占欲的怪物,彻底地脱去自己身上的人皮的过程。
甚至就连对方手中拿到的、用以向邪神祈祷的仪式记录,都是她亲手书写的。而那个自诩深情的人,却连这一点都没能察觉。
夏清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为此感到可悲。
即便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个虚构的剧本在身处其中时,人类的共感性,依旧没有办法让他彻底地从中抽离。
——更何况,这真的就只是一个出自游戏制作人的手的、虚构的故事吗?
在现实里见过那样的状况之后,夏清池实在无法不将其与游戏联系起来。
射精结束的粗黑阴茎从他的体内缓缓地抽出,顿时,被堵在穴道内的逼水、精液和尿液一起,刷拉拉地喷泄而出,淋在身前那颗已经变得过于巨大的蛋上。发泄完了自己欲望的巨大虫型生物兴奋地扑扇着翅膀,从那根鸡巴如同尖刺一般的顶端,对着双性人的屁股和后背,射出一股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别的什么体液的淡黄色液体,就抛下这只盛装满自己精液的雌兽,兀自离开了。
夏清池喘息着,无力地靠在那散发着微热温度的硬壳上,被快感搅成一团的大脑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他轻颤着睫毛,将自己面颊上不住滚落的泪水蹭到那坚硬的蛋壳上,呜咽着泄出软黏的嗓音:“如果我、当初拒绝你的话……”
“你也会、这么……呜……对我、
吗……”
颤抖着吐出最后一个字音,夏清池没能等到听到这句话的存在做出任何回应,就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在这个仅有自己和诸多形态各异的副本当中,被奸淫肏弄了太多次,即便当前所使用的,并非是自己脆弱的身体,夏清池也仍旧抵达了细线。他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就仿佛连灵魂都蜷缩成了一团,在那无尽的、令人安心的黑暗当中浮沉。
直到他的耳边响起了细微的碎裂声。
夏清池觉得,他在什么地方听到过类似的声音。
周围包裹着自己的深黏空间开始震颤、摇晃,逼着他从黑甜的梦乡当中上浮、苏醒。
耳边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变得更清晰了,那种朦胧的熟悉感也变得愈发浓烈。夏清池的眼皮轻颤着,好一会儿才缓慢地往上掀起,露出底下满是氤氲睡意的湿软双眸。
他看到了眼前白色的、布满了裂痕的蛋壳。
还没等陷在梦境中的意识彻底地清醒过来,他倚靠着的支撑陡然破碎,未能及时做出反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倒下去,跌进一滩温暖滑腻的事物当中。而那本该是一枚巨大的、生有诡谲花纹的卵的地方,则垂首坐着一个赤裸的、浑身湿漉漉的男人。
——用“人”来形容,或许并不准确。
祂有着如同美神雕塑一般,完美得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五官,没有任何遮掩的身体线条每一处都透露着令人心折的优美,就连那从过耳的黑发上滑落的黏液,都仿佛为他所生一样,在祂玉石一般的肌肤上,妆点出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诱惑。
夏清池摔在祂的怀里,枕在祂的膝上。
那双仿若玻璃珠一样的金色眼瞳缓慢地转动着,看向脑中空白一片、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双性人,扩散的瞳孔一点点、一点点地收缩,最后化作一道狭长的细线,紧紧地锁住眼前的猎物。
抑制不住地从灵魂深处生出颤栗,夏清池分明觉得自己知道什么,可哆嗦的双唇却不受控制地吐出断续的字音:“你、是……”
“……谁?”根本没有进行任何运转的大脑空白一片,夏清池甚至都不确定自己说了什么,只感到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将目光从眼前的“人”身上移开。
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答。但对方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却忽地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滚落泪水的眼角。
“俞希。”那双好看的薄唇轻微地张合,吐出搔蹭灵魂一般的悦耳声音,落在夏清池的耳中,却好半晌都没能辨析出具体的含义。
这是邪神的真名当中,最接近人类发声器官限度之内的两个音节——尽管这么说,但实际上的发音仍旧相差了太多。但他不想让自己的爱人每一次想要呼唤自己时,都只能徒劳地掉着眼泪,用其他称呼替代。
“你的恋人、伴侣,”为自己赋予了人类名字的邪神望着夏清池的双眼,平静地进行补充和说明,“你永生永世的唯一。”
夏清池的指尖颤了一下,被笼罩在无端的颤栗当中的意识在邪神的视线之中,缓缓地恢复清明。
“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从邪神口中说出的话语,既像是对所有权的宣告,又像是对先前那个在夏清池意识朦胧之时,问出口的问题的回答。
夏清池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晶莹的泪水蓦地滚落下来,沾湿了刚刚被指腹抹过的眼尾。
“俞希……?”好似在确认什么一般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克制的颤抖,显得有些过度沙哑,夏清池望着眼前与曾经见过的所有人都不相同的样貌。
“嗯。”披上了人类皮囊的邪神低声给予回应。
夏清池微微蜷起手指,又一次张开唇:“……俞希。”
比前一次平稳了许多的嗓音还染着一丝无法抹除的沙,又多了一分黏黏软软的鼻音,从海绵里挤出的水似的,无端地勾人。
“嗯。”被呼唤了名字的邪神再一次出声,用指尖抚过恋人湿软的双唇。
夏清池忽地就笑了起来。他的一双眼睛弯弯的,盈满了眼眶的泪水还在不住地往下淌,将他湿漉漉的面颊划得越发狼藉,黑色的眼瞳却明亮得蛊人。
“那么,”向来不会去压抑自己欲望的邪神拨弄完怀里的人的唇瓣,贴着他的身体往下来到他略微鼓起的小腹,轻柔地摩挲着,“你想怎么欺负回来?”

131你穿裙子干我
大脑由于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而空白了一瞬,夏清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满是泪痕的面颊“腾”地一下就烧得通红:“我、不是,那个……只是……”
他结结巴巴地想要为自己曾经的话做出解释,陷入混乱的脑子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身上的温度却由于逐渐变得强烈的羞耻而不断升高,惹得他忍不住想要蜷起身体,从男人的视线中逃开。
然而,对自己的恋人有着足够多的了解,邪神显然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贴在小腹上的手掌只微微用力,就宛若拿捏住了蛇的七寸似的,折磨得怀里的人浑身哆嗦,抽泣着哀哀求饶。
“给你欺负回来的机会,”很快就卸去了手上的力道,安抚——或者也可以说是勾引——地在那装满了自己精液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摩,将自己手上的透明黏液涂抹上去,搅得上面早已干涸的斑驳性液一塌糊涂,“不想要吗?”
夏清池的声音一下子就哽住了。他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怎么都没有办法给出否定的回答。好一会儿,他才张开双唇,试探着开口:“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不管做什么都可以。”邪神重复了一遍恋人的话,没有多少起伏的声音搔刮着鼓膜,勾人得要命。
“那……”夏清池微微张开嘴唇,出口的话语却只开了个头,就蓦地截住了。
——到底怎么样,才能算是“欺负回来”?
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夏清池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就是时常在某些颜色小说里,时常被放到一起的“榨精”。和对方每一次都干到自己崩溃濒死相对应的,用尽手段让对方做到射不出来,似乎是最好的“回敬”,可……
夏清池蜷了蜷脚趾,感到自己小腹里的酸胀感又增强了几分。
这种事情……有可能实现吗?
他根本都不觉得这个人存在什么极限。
真要这么做了,夏清池觉得,最后的结果,不会和以往的每一次性爱,有任何区别——总归都是他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哭着被做到晕过去,再被插到重新苏醒,一遍又一遍地在欲海中挣扎溺毙。
而对方只会硬着鸡巴,心满意足地享受他的所有主动。
之前有好几次……都已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了。
感受到那只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打着转缓缓地往下,却又在即将抵达最要命的地带之前停了下来,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轻微地抚蹭搔刮,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喘息着从两张被操肿的骚穴中挤出白浊的精水。
就像曾经对方对自己做过的那样,堵住对方的马眼,帮助对方的阴茎——夏清池细弱地“呜”了一声,发着抖抓住了俞希在自己肉棒根部周围的软肉搔蹭的手,很快就把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给抛到了一旁。
原本不做任何措施的时候,对方太过持久的操弄,就已经逼得他快要发疯了,要是再把射精的时间往后延长……夏清池觉得,自己真的会一次就被对方操死。
一个又一个的“报复”手段在脑子里冒出了,又飞快地被否决,夏清池发现,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拿捏这个人的办法,而他也根本……不想那么做。
“哈、等、嗯……俞、啊呃……”擦过阴茎根部的指尖往下来到了绵鼓的阴阜上,灵活地拨开两瓣软嫩的肉唇,掐住了那颗早已因为动情而变得骚红肿胀的肉蒂,变着花样剐蹭揉弄,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酥热电流从那点脆弱的软肉生出,磨得夏清池浑身打颤,连扣在男人腕上的手指都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来。
“你可以慢慢想。”一点都没有要催促夏清池的意思,垂着眼的邪神一边拨弄着那颗肿胀不堪的骚豆,一边将自己修长笔直的手指插入了湿靡软烂的屄穴当中,不做丝毫停顿地抵达了超出夏清池预想的深度。
他也不去模拟性交的动作抽送,只是转动手指,在那潮黏火热的肉道当中微微蜷曲,拿指腹和指甲在那充血肥软的媚肉上搔刮磨蹭。
——这样带出的骚痒和快感,甚至比被直白地奸操还要更加难耐磨人。
“……我……啊嗯、别……呜……想、哈、我想……不……嗯……”夏清池浑身都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搭在俞希腕上的手指痉挛着收紧,在上面掐出浅浅的红痕,“想不、啊啊……想不出来……呜……”
在最后一个字从喉咙里挤出的瞬间,夏清池也被那两根埋在体内的手指送上了高潮。混着精水的浊液从大张的双腿之间,噗呲、噗呲地喷泄而出,失禁一般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
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男人却只是慢条斯理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那上面沾着的骚水和精液送到唇边,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要放弃吗?”
他略微偏过头,金色的、看起来和人类一样的金色眼眸望着夏清池,其中太过淡薄的情绪与他此刻的举动,形成过度鲜明的对比,令夏清池心跳加速,感到喉咙里传来些微干渴的感受。
“不想……”口中的话语在思考之前,就先一步说了出去,夏清池回
过神来,有些慌乱地移开了和邪神对视的双眼,乱飘的视线却总不自觉地落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
在这种算不上私密的空间里,两个不着寸缕的人像这样亲密地依靠在一起——脑中倏地闪过了什么,夏清池立时转头看向俞希:“衣、衣服……!”。
“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上挑的音节,邪神揽住怀里的人发软的腰肢,视线在他胸口肿胀的乳头和下身濡湿的肉口之间来回打转,像是在琢磨接下来该从什么地方开始,玩弄这个任自己摆弄的性玩具。
只感到对方视线的落点就仿佛经受了真实的触碰一般,传来一阵阵勾得人骨头发软的酥麻,夏清池不自觉地蜷了蜷身体,想要遮挡住自己被折磨得可怜的部位,却又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红着脸重新舒展开身体,任由对方用视线奸淫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这里、应该是有……衣服的吧?”尽管到目前为止,夏清池没能在任何一个地方,找寻到类似的织物,但那些家具、纸张以及其他一些更加脆弱的东西,能够一直保留到现在,没有道理只缺了这一类物品。
而他之前,甚至连一点相关的残骸都没有看到。
这其中的缘由,自然已经足够明了。
拥有非人俊美的邪神望着他,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这一点。
“你、你曾经,让我穿过……裙子……”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夏清池也仍旧觉得那一次的经历太过淫靡无度。他轻轻地咬了下嘴唇,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了下去:“我也想、让你,穿……穿穿看……”
明明相比起前面那些,在脑子里就被否决的、满是淫秽意味的做法来要平常得多,可真的把这句话说出口,夏清池却仍旧害羞得不行,从发丝间露出的耳朵被染得通红,看起来可爱极了。
落在那通红的耳尖上的视线,好一会儿才往下移到了怀里的人的唇上,邪神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和先前一样平稳:“好。”
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才想起自己怀里的人,并没有直接让想要的东西来到手中的能力,俯身拉近了与夏清池之间的距离,却在双方的唇瓣即将触碰之前停了下来,探出舌尖在他的双唇之间小小地勾了一下。
轻而软的触感让夏清池的大脑短暂地陷入空白,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陡然腾空的失重感就让他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湿漉漉的双眼也不自觉地睁大,望着面前的人略微翘起的嘴角。
夏清池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那种感受——就好像获得了这个世界上原本绝不会出现的、独属于自己的美景,那一瞬间在胸口充斥的感受太过汹涌与热烈,以至于他根本无从去分辨其中的成分。
当他终于从那种难以具体言述的怔忡当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眼前的人抱着,走进了一个房间——夏清池先前也进入过这间普通的民居,但和其他所有地方一样,里面只有布满灰尘的、许久没有人使用的各种用具。而不是和现在这样,如同宫殿的一部分一样,宽敞而豪华,在那面巨大的落地镜的周围,挂满了样式繁多的衣装。
夏清池甚至在里面看到了某些片子里面时常会出现的兔女郎装。
腾空的身体被轻柔地放到了铺有软垫的椅子上,夏清池看到面前的人略微侧过身,让那些明显不符合这个副本画风的衣服更好地显露在他的视线当中:“想让我穿什么样的?”
视线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落在了那些格外显眼的猫耳、兔耳和黑色网袜上,夏清池面上刚刚退下去一点的温度,又迅猛地烧了回来,连刚刚被触碰过的地方,都生出阵阵难以抑制的热麻。
就算知道这个家伙不管是在什么事情上,都总是做到极致,但也用不着——
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当中,勾勒了一下对方穿着那种情色的、暴露的衣服压在自己身上,将自己操到尖叫崩溃的景象,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头顶都开始冒烟。
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最终的后果,都只会落在自己头上?
视线在那些长短和设计都有着截然差别的裙子上乱飘,夏清池忽地顿住,看着一条垂挂到地上的长裙。
那是条偏复古设计的、介于常服与礼服之间的长裙,算不上繁复的花纹点缀在领口、袖摆,以及一边的裙摆,浅绿色的布料柔软而高雅,带着令人舒心的垂坠感。略微内收的腰部并不会特别地贴合身体的曲线,显出一种结合了慵懒与优雅的独特气质。
顺着夏清池的视线看了过去,俞希没有再出声询问,只是直起身,朝着那件长裙走了过去。
先前沾满了他的身体的黏液差不多都已经干了,在皮肤上留下少许并不明显的痕迹,更衬得那修长完美的身体性感得不行,令夏清池丝毫没有办法移开目光。

132捆绑的红线
使用过太多次人类的身体,也拥有这个族群足够多的常识,穿上一条并不那么复杂的长裙对于邪神来说,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他甚至连眼前的那面落地镜都没有用上,就整理好了那条与自己的身形完全贴合的浅绿色长裙。
柔软顺滑的布料遮盖住了下方完美的身躯,在转折之处堆叠出用以装饰的褶皱,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为那具身体更增添了几分与先前不同的迷人。
——超出夏清池意料的合适。
甚至在对方望过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夏清池感到自己有点晕乎乎的,就好像连思考的能力都在那视线之下被剥夺,满心满眼地就只剩下了那个站立在自己不远处的人。
没有多此一举地去穿什么用以搭配的鞋子,披上了恋人喜爱的装饰的邪神迈步朝他走了过来,摇曳的裙摆擦过他裸露出来的脚踝,更显出几分令人喉咙发干的性感。
“你呢?”在夏清池的面前停下脚步,俞希垂头看着他。没有丝毫变化的五官并不会让人错认性别——又或者说,这份俊美早已经超过了性别的界限,根本无需浪费精力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却由于身上多出的着装,而多出了几分与之前不同的致命吸引力,夏清池有些呆呆地张着双唇,有点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不穿吗?”而邪神对于自己认定的伴侣,有着十足的耐心。他的目光在面前的双性人身上转了一圈——在那鼓凸的小腹和满是干涸性液的下身停留的时间格外的久,足以起到提示的作用。
夏清池怔了怔,猛地反应过来,脚趾都羞耻得蜷了起来:“我、那个……”
他有些慌张地看了看这个房间里那些满满当当的衣架,却根本没能从里面找到任何裙子之外的衣服,不由地露出了有点茫然的表情。
好像不管他选择穿还是不穿……都有种自己踩进了坑里的感觉。
“你可以慢慢思考。”不等夏清池做出决定,面前的人就先一步倾身下来,轻抵上了他的鼻尖,撑在他双腿间椅面上的手也微微往前,抵上了他湿软靡红的骚穴。
被这过分眼熟的发展给惊得跳了一下,夏清池的视线滑过距离这里稍微有点距离的镜子,顿时又被里面的景象给刺激得浑身一个哆嗦,脑子都快被霎时间升高的热度给烧化了。
“那、那个,我穿、穿,那个——”根本来不及进行任何的思考,夏清池就慌乱地抬起手,朝着挂着比较日常的穿着的那边随便地指了一下,对准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是日常生活当中,很常见的款式,荷叶褶皱的裙摆垂到腿根往下一点的痕迹,并没有太过特殊的地方。只不过,在领口和腰际,各有一条长长的红色系带用以装饰,或许是为了方便清洗和替换,都能够单独地抽离出来。
捏着领口那条细带的手指顿了一下,忽地将自己刚刚绑好的花结给解了开来,而后勾着那条红色的系带,来到双性人张开的双腿之间,灵活地将其缠上那根早已经翘起挺立的粉白肉茎,在顶端马眼的位置打上一个繁复的结——没一会儿就被那里溢出的腺液给浸湿,泛着淫亮的水光。
那景色太过淫靡,夏清池只看了一眼,就跟烫到一般,慌乱地移开视线——却一点都没有要阻止对方的意思。
简直爱极了恋人这无底线地纵容自己的模样,俞希略微扬起嘴角,将那条从长裙的腰际扯下的系带放到夏清池的手里,拿指甲在他的掌心轻轻地刮了刮:“给我也绑上。”
夏清池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本来就不那么清醒的脑子更晕了。好一会儿,他才哆嗦着撩起了面前的人的裙摆,学着对方刚才的样子,握住那根粗勃滚烫的阴茎,将手里的红色细线捆缚上去。
他以往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手法也笨拙得要命,缠绕在柱身上的细带或是扯得太松,或是勒得太紧,将那根肉柱表面的软肉捁得内陷或者鼓凸,看起来更显狰狞与可怖——也愈显情色与淫靡。
最终打结的时候,夏清池更是完全不会什么复杂的手法,只在顶上打了个歪歪斜斜的蝴蝶结,两条短短的红绳从阴茎的顶端垂下,在空中轻微地来回摆动。
——那根东西这会儿在外形上和人类的性器没有任何区别,但也正因如此,更能让夏清池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什么,而自己刚刚又做了什么。
松开了红绳的手指还有点克制不住地轻颤,夏清池能够发觉自己的身体陷入了某种特殊的亢奋当中——尽管捆缚的地方并不是手指,眼前的人也并不一定是想要表达那个意思,但他仍旧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了传说中的,能够将两个人牵扯到一起的红线。
而这个能够操控一切的神明,甘愿地将这种束缚己身的东西,交到他的手里。
稍稍移开的手忍不住又轻轻地触上了那根滚烫的肉具,夏清池还没来得及再做点什么,先前一直没有动作的邪神却倏地握住了他的手指,往一边牵了开来。
“我想操你。”总是直白得过分的言语每一次都能最大限度地刺激到夏清池的神经,让他亢奋、发情、颤栗,没有任何抵抗地打开自己
的身体。
“把腿张开。”夏清池听到他的神明这么说。
那双金色的眼瞳又变成了对方刚从那枚由自己带入的卵中,孵化出来的时候的竖线,其中蕴含的浓烈欲望不需要再用其他任何方式进行传递。
暖热的指腹与夏清池的轻轻地擦过,俞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自己选择姿势。”
这本该是最为体贴的一句话,却让夏清池一瞬间就被羞耻席卷,连头脑都有点发晕。
——而他身上散发出的情欲味道更加浓郁了。
俞希能够接收到他传递出的交配讯号,随之传递过去的回复让夏清池的温度灼得更高,连意识都快要被情欲的火焰给吞没。
他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只是仰着头看着面前的人的双眼,在那有如实质的注视之下,如同曾经独自坐在自己房间里的电脑桌前,抬起双脚踩在椅面的边缘,缓缓地往两边打开,将自己的身体以最主动,最毫无保留的方式,展现在对方的面前。
他甚至伸手抱住了自己张开的双腿,将自己固定成了最方便被插入的姿势。
那根挺翘的阴茎顶着被拉高的裙摆,随着他的动作细微地摇晃,上面绑缚着的红线艳丽妖冶得要命——像等待人去品尝的糕点、甜品,也像被主动献上、请求拆开的礼物。
穿着恋人挑选的长裙的邪神俯下身,在夏清池的额上落下一记轻吻,那根同样缠绕着红线的鸡巴对准了他骚肿脏污的屄穴,推开充血外翻的逼肉,一寸一寸地往那湿热靡软的肉洞当中挺入。
“唔、哈啊……嗯……”在进入副本之后,就被不同的阴茎反复地奸淫品尝的逼洞敏感骚贱得异常,穴口那圈肿胀的软肉在触碰到那冒着热气的龟头的时候,就急不可耐地吞吮、夹咬,迫切地牵着那坚硬的巨物往更深处侵入。盈满了屄道的精水被插入的硬棒挤出,在那两瓣被压得变形的屁股上划出条条道道的白色污痕,将下方柔软的坐垫也弄得脏污。两瓣染着半干白痕的花唇被推碾地往外翻卷,随着屄口的抽绞不住地颤动抽搐,被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和缠绕的红线摩擦得酸麻泛红。
夏清池难耐地蜷起足尖,白皙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极力地压抑喉咙里的呻吟,却依旧克制不住地从双唇之间泄出断续的呜咽。
——而面前的人落在自己面颊上的吻依旧是轻软的、温柔的。即便他仰头主动追寻,那双柔软的唇瓣也总是一触即离,不作任何更多的停留。由此生出的酥痒细细软软的,渗入沸腾的血液当中,催得体内的酸麻和空虚愈发强烈,被撑开挺入的肉道也也不受控制地大力夹紧,死死地捁住那根狰狞巨硕的肉棒,让对方进入得更加艰难。
靠在墙边的那面落地镜当中倒映着这边的景象,由于距离的关系无法看得特别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两个身穿裙装的身影,但这却给了夏清池更多的想象空间——而他的身体则因为脑海当中浮现的那些淫靡的画面,变得越加兴奋敏感,连喷洒在自己面颊上的呼吸,都能带起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颤栗。
“俞、俞希……哈啊……亲、嗯、亲我……呜嗯、啊……”盈满了眼眶的泪水忍受不住地滚落了下来,沾湿了夏清池不住扑扇的睫毛,像落在蝴蝶扑扇尾翼上的雨滴,引得人去注视、去觊觎、去亲吻。
——而俞希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温热的双唇含住颤动的羽睫,轻柔地吮去上面的泪珠,在脆弱的眼皮上轻轻一碰就退了开来,俞希望着怀里的人湿软的双眸,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比之前低哑了许多:“求我。”
“求、唔、求你……”连一毫秒的犹豫都不需要,哀求的话语就从唇齿间推出,夏清池感到了落在自己唇上的亲吻。他几乎是急切地含住那柔软的唇瓣,探出舌尖伸入对方的口腔,却不想身下的那根鸡巴在这时候猛然发力,“噗嗤”一声捅到了底。有力的腰胯撞上他抬起的肉臀,顶得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后滑动了几分。
“——!”没能发出的尖叫被压上来的双唇堵住,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收紧了扣着自己双腿的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掐痕。被蛮横贯穿的肉道拼命地绞吮痉挛,蓦然从中泄下了一泡混着精水的骚液,噗呲、噗呲地从红肿的屄口喷出,落在了面前的人身上的那条长裙上,在浅绿色的布料上留下斑驳的浅淡白痕,看起来格外的煽情与淫靡。
而终于亲口品尝到了美味的邪神,丝毫没有给这个骚货任何喘息时间的意思。
他一边吸吮纠缠身前的人的唇舌,一边凶猛地挺摆腰胯,就那样粗蛮地在双性人湿嫩的水穴当中操干起来——他每次都把鸡巴一口气操到底,龟头顶着阴道尽头酸软的宫口碾磨两下,却又恶劣地不继续深入,只倒刮着靡软的穴壁往外抽离,直到只剩龟头的一点尖端留在里面,再重新狠狠地捅插进去,每一下都撞得那张肥软的肉嘴剧烈抽搐,拼命地夹咬其中的硬物。外边那两片细嫩的花唇更是被磨得酸软发胀,软软地贴附在茎身的表现,随着插肏的动作不断地翻卷晃动,很快就比原来又肿胀了几分,靡红淌水的模样看着可怜娇艳到
不行。
“太、啊……太快、唔嗯、太快了……啊啊……”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回了呼吸、说话的能力,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从口中说着近似推拒的话语,被撞得颤晃的肉臀却在这潮黏的哭喊当中,一下、一下卖力地往前摆送,带着穴内骚贱的媚肉轮流地从柱身青筋上舔过,在激烈的交媾中获取更多能够将人吞没的快感,“……哈……俞、呃、俞希、嗯……老公、啊啊……不要、一直……呜……顶、哈、那里……呃……太、呜……酸……”
“……好酸、呜……俞……哈啊……慢点、嗯……”与先前那些没有理智的怪物交合时并不明显的、仿佛灵魂缺失的某个部分被补充填补的满足感,和无法忍受的酸麻一起,让夏清池在抽噎哭泣的同时,又急切地追寻、索取来自面前的人的触碰和侵犯,那一拱一拱地挺摆的屁股配合着体内抽送的鸡巴往中间夹缩,每一下的吞吐都极为放荡努力,内里的骚肉也无比柔顺讨好地在覆在鸡巴上嘬吮舔舐,吃出滋滋的水响,“俞希、哈……嗯……啊啊啊……”

133掉进去了
夏清池很快就高潮了。被拍打得发红颤晃的屁股不住地夹缩发抖,拼命地咬着在阴道里进出的肉棒,从那圈殷红外翻的肉环当中往外泄出脏污混合的性液,那根摇晃的阴茎则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射出在昏睡期间,重新积蓄起来的一点稀薄精液,落在那被制作成精巧装饰的红色细绳上,为那艳丽的红增添了少许情色的浊色。
而眼前的人并没有停止干他。
早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阴茎奸肏得松软湿腻,即便是在高潮当中,淫贱的穴道根本生不出任何抵抗的意思——充血肥软的穴壁无比紧密地贴合在柱身表面,轻而易举地就被那不断捣插的淫具重塑成鸡巴的形状,盈盈地分泌出更加丰沛的汁水,被硬热的肉棒撑挤勾磨着往外溢出,淋湿了两瓣绵软的臀肉,淅淅沥沥地落在下方压着的软垫上,无法被彻底地吸收,留下大片斑驳的白。
夏清池被身前的人操得一晃一晃的,整个上身都已经往后倾倒,瘫软地靠在雕琢着花纹的椅背上,由此翘得更高的屁股却仍旧努力地耸动着,来回地套弄那根比最开始的时候,又勃胀了将近一倍的粗壮肉茎。缠绕着柱身的红绳本就不是特别的贴合,在那反复的抽送擦操之间被来回地拉扯磨蹭,变得越发松散凌乱,被混着逼水和精液的液体浸泡,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浑浊的液体。
身下并未被固定住的木制座椅在激烈的交媾当中吱呀作响,小幅度地前后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承受不住地翻到——又或者散架。
夏清池的神经因此而更加紧绷,足尖都克制不住地蜷扣发颤。
“……呜……哈啊、好……啊啊、好棒、呜……老公、嗯、别……哈啊……”扣住自己腿弯的双手几乎要支撑不住的滑落下来,夏清池哀哀地哭叫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浸满了水意的媚吟,被不断耸撞奸干的淫穴骚肉无法自制地紧绷抽搐,不会枯竭的泉眼似的,咕啾、咕啾地往外分黏热的骚液,洋洋地浸泡着那根勃胀粗肥的性器,将体内盛装得太满的精水冲刷出去。
“舒服吗?”俯身含住眼前的双性骚货从双唇间探出的舌尖,轻轻地吮了一下,俞希蹭了蹭他的鼻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依旧平稳得异常,比之先前更明显的沙哑,却昭显着他浓烈的欲望。
——此刻所使用的皮囊,让他的一切反应,都和人类无比地趋同,也更能够让他体会到自己恋人的感受。
“舒、啊、舒服……嗯、哈啊……好会操、嗯唔……俞希……呜、俞希……呃、嗯、啊啊……!”没有任何遮掩地袒露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夏清池抽泣着呼唤那个逐渐变得熟悉、光是从舌尖推出,就能引发他的一阵颤栗的名字,在那浑圆硕胀的龟头又一次碾上娇嫩的花心时,蓦然从屄口泄出一大泡骚热的逼泉。
夏清池原本鼓凸的小腹这会儿已经平坦了许多,但从屄道里冲刷而下的泉液当中,依旧混着丝缕的白浊,而他身下的那张软垫,则早已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稠厚的白黏精液,每每被那圆软绵弹的屁股压碾一下,就从中挤渗出吸饱了的骚水。
顺应恋人的索取和哀求,与他交换了一个热烈而深入的舌吻,俞希这会儿一点都不急着给予对方太过强烈的快感,只慢条斯理地摆送腰胯,有如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般,连抽送的频率都没有任何的更改。
然而对于刚刚经历了潮吹的双性人来说,这样不上不下的快感,却显得太过磨人。明明在那根鸡巴插入的时候,他还哭叫着摇头,呜咽着对方停下,可当那根肉棒往外拔出时,他却又崩溃地做出截然相反的哀求,整个人都透出一种陷在情欲海浪当中的湿软潮靡,如杯中融化的奶油一般,被探入的异物搅弄得乱七八糟的,连发梢都散发出软腻的甜香。
“真淫荡,”低头在夏清池的嘴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俞希轻声笑了一下,金色的眼瞳当中倒映着他遍布潮红的面容,“……真可爱。”
在最后一个字音从舌尖推出的时候,那双原先撑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蓦地松开,一把抓住了双性人不住哆嗦的腿根,猛然往外一拽——本就压在椅子边缘的屁股一下被拉得往外滑出一截,整个儿地都直接腾空,两瓣圆软的臀肉不自觉地绷起夹缩,却在下一刻被大力地耸撞上来的腰胯拍打得不住颤晃,从那道肉缝间淅淅沥沥地泄下一道骚热的蜜液。
从嗓子眼里溢出的短促惊呼,被陡然加大了力道的凶悍肉屌撞碎,干成了断续软媚的吟叫,夏清池哆嗦着扣住了椅子的边角,软软地搭在俞希腰侧的两条腿随着身体的起伏来回地摇晃,连足尖都泛起了情欲的粉。
而那两只掐住双性人提跟的手掌,则在鸡巴大力地挺耸了几下之后,贴着紧绷打颤的双腿下滑,来到他的腿弯处,微微收紧手指,将其固定在自己的腰际——不给对方任何挣扎逃避的余地。
下一秒,造访过许多次花心的膨硬肉冠粗暴地撞开早就被碾操得酸软微张的宫口,顶开后方紧窄的宫颈,没有任何怜惜地侵入娇嫩的宫腔当中——里面还没被排干净的精液顿时被侵占进来的鸡巴挤出,被倏然冲刷而下的逼水带着,洋洋地浇在俞希彻底地贴上屄口的腰胯,将那里浓
密的耻毛淋得湿漉漉的,粘成一绺一绺的,在擦过靡红软烂的穴口时,磨得发浪的骚货又痛又痒,哀哀地叫着往上面磨蹭。
又是几道晶莹黏热的汁液,从那张被凶猛插干的骚穴缝隙中涌泻飞溅,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挺拱腰肢,连足尖都紧紧地绷起,承受不住似的打着细颤。然而他的爱人、他的伴侣,却仍旧在这样的高潮中,强硬地推开抽绞痉挛的内壁,深深地捅入深处抽搐的宫腔,将他平坦的小腹都顶得鼓起。
“……不……啊啊啊、慢……嗯……慢点、哈、太深……呃啊……”夏清池被干得失神,原先还带着几分清明的眸子里已经满是情欲的茫然与迷蒙,氤氲着几分喝了酒似的醉意,“俞、嗯……啊啊、要……呜……求、呜、求你……哈啊、慢一、呃……啊啊……”忘了吞咽的口水从张开的唇瓣间溢出,划过下颌,在展露出来的脖颈上留下蜿蜒的水痕,又被有着切实体温的男人仔细地舔吮干净,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印下斑驳的红痕,“……呜……嗯、好……啊、俞希、嗯……老公、啊啊……”
伸出去想要去触碰自己的阴茎、阴户的手,在中途就由于过度强烈的颠簸而收了回来,紧紧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夏清池稍显涣散的目光越过身前的人的肩,落在了不远处的落地镜上。他的视力这会儿似乎变得格外的好,以至于他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处,那不时地被垂落的裙摆遮挡住的景色——
湿靡红肿的屄口被硕大的粗肥肉柱撑得浑圆,连最细微的褶皱都被毫无保留地推平,绷成一个艳红的肉环,死死地捁在粗壮阴茎的表面,一边不住地往外流水,一边动情地收缩着,一下、一下谄媚又淫贱地夹吮着插在其中的肉棒。穴口处两片细长的花唇被挤得变形,微微外翻着几乎贴上腿根,连上面原本干涸的精斑都被冲洗干净,水淋淋地泛着淫亮的光。
那些缠绕在粗肥鸡巴上的红线变得更松散了,由于吸饱了水而垂挂下来,每次随着抽插被送入或者被带出的时候,都激惹得那湿淫的穴肉一阵抽搐绞缩,更加卖力地往那根肉棒上贴蹭挤碾,企图从中榨取出自己渴望的浓稠汁液。
原本迷迷糊糊的意识被陡地窜起的羞耻拽住,从情潮热水当中打捞出来,夏清池仰起脖颈,从喉咙里泄出濒死幼兽般的细弱哀鸣。
他又射精了。
被掐挤出了最后一点储存的阴茎颤晃着,传来些微越过了极限的疼痛,却又在下一秒被子宫遭受侵犯时生出的酸麻舒爽给盖过,裹挟着化作钻入骨髓的快意,硬生生地将已然到达了顶峰的感官,又往上抛高了几分。
然而将阴茎拔出了大半的男人,却在这时候突兀地停了下来。他低下头,盯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看了一会儿,才出声说明:“掉进去了。”
夏清池有点茫然,不明白对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在说些什么。但随即,暖热的手掌轻轻地覆上了他的小腹,那根退出了大半的阴茎也缓缓地重新往里顶入,推开酸软得无法做出任何有效抵抗的宫口,抵达了宫腔的最深处——和手掌一里一外地对着同一个地方轻轻地顶了一下。
“掉进去了。”被复述的话语在难耐的酸软生出的同时落入耳中,夏清池的脑子空白了片刻,才终于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一双眼睛不由地微微睁大。
能够用得上这种形容的,就只有那根由他亲手绑上对方的阴茎的——
几乎是下意识地,夏清池就抬起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然而此刻那根拔出的鸡巴已经彻底地埋进了他的体内,他只摸到了满手的湿黏。反倒是那两颗不经意间撞上指尖的睾丸,沉甸甸的分量让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有些慌乱地收回了手,好半天都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在做些什么。
“没关系,”隔着肚皮在那个被撑满的器官上轻轻地揉按了两下,俞希亲了亲夏清池湿红的眼尾,开口说出不知道该不该算是安慰的话语,“不想留在里面的话……我勾出来就好。”

134他有的功能我都有
落入耳中的话语太过暧昧不明,以至于夏清池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其中代表的意思。而此刻处于极端亢奋状态下的身体感官,则比他被浸泡得发软的大脑敏感得多。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深深地埋在自己身体里、一直抵达了宫腔内部的鸡巴,开始缓慢地膨粗变形。
牢牢地贴附在肉柱表面的穴壁媚肉被撑着、顶着,重新塑形成与先前不同的形状,那整个都塞进了窄嫩宫腔当中的龟头,则一跳、一跳地开始胀大,将那个甚至没有拳头大小的器官给挤占得满满当当的——还强硬地抵着往外扩大了几分。
难以忍受的压迫酸胀让夏清池无法克制地哆嗦起来,被手掌一下下按揉的小腹也小幅度地抽搐着,牵动内部的器官拼命地夹缩推绞,试图将其中超出了自己承受限度的滚烫巨物给推挤出去。
“乖,”垂首安抚似的舔了舔夏清池的唇瓣,俞希低声开口,“放松,”他说,“不然会受伤。”
“你不喜欢疼痛……对吗?”隔着肚皮按了按那个被自己彻底填满撑开的娇嫩器官,俞希略微挺摆腰胯,变换着角度在子宫里戳蹭顶碾。而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发觉,那个体积比先前大了两倍还要不止的冠头,还生着倒扣的伞状的东西,在退至宫口的时候,卡在已然被操肿的软肉上,带起分明而强烈的刺激。
终于明白过来那句“勾出来”所代表的含义,夏清池指尖都不受控制地开始发颤:“等、唔……等等……”
然而,似乎已经找到了那个从阴茎上掉落的东西所在的位置,那根将宫腔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棒在停顿了片刻之后,猛然开始大开大合地插肏起来——
重新握住了夏清池那条垂挂下去的腿,将这个发骚的双性人往自己的方向又拽出了少许,俞希凶悍地挺摆下身,次次都把鸡巴狠狠地顶进去。硕大的龟头破开湿软的媚肉,从屄口一路挺进宫腔,干得那两张骚嫩的肉口不住地抽搐绞缩,咕啾、咕啾地往外吐泄蜜液,又在往外拔出的时候,拿伞状的肉冠一路剐蹭勾磨过去,连穴口处的一圈媚肉都被带得往外翻卷,由此生出的刺激尖锐得近乎疼痛,逼得夏清池崩溃地踢蹬扑腾,想要从邪神的身下逃离,却被那双一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的手掌牢牢地禁锢着,只能徒劳地拱送腰臀,把自己被拍打得发红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对方的腰胯上蹭,被那湿淋淋的耻毛给刮擦得发颤,满是精水和骚液留下的痕迹。
他的恋人总是最清楚,该怎样才能将他逼入快感的绝境。
哆嗦着从阴茎的顶端挤出几滴透明的腺液,夏清池痴痴地张着双唇,连喊叫都发不出来了,只从喉咙里泄出断断续续的气音。他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被扔上了河岸,在沙地上濒死喘息的鱼,又或者被折断了四肢,勒住脖颈高高悬吊而起的猫,连最微弱的挣扎都没有办法做出,只知道徒劳地张合嘴唇,艰难地汲取粘稠的空气。
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这其中又有多少,是被他误认为潮吹的失禁,只感到自己仿佛是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梅雨天里的湿抹布,时时刻刻都浸泡在没有边际的潮意当中,从身体内部不断地滴渗出粘腻的汁液。
身下沉重的实木椅子早已经被往后推出了一段不小的距离,那块满是脏污性液的软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了地上,被浅绿色的裙摆盖住了大半,在这房间内的淫靡景色当中,成为一点不起眼的装点。
“……带不出来。”听不出太多起伏的声音落入耳中的下一秒,那根凶狠钉入子宫的鸡巴似乎又开始膨粗勃胀,更为强烈的压迫撑胀感让夏清池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哆嗦着按在小腹上,企图以此缓解那令人发疯的酸胀的手掌,被进出的巨棒顶得一晃一晃的,如同被隔着肚皮侵犯一般,生出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在肌理之下没有章法地乱窜,让他的骨头都被融化似的发软。
夏清池想要尖叫,想要哭喊,想要说一切让眼前的人把那根快要将自己操死的鸡巴拔出的哀求,可他张开的双唇之间,却只能泄出微弱的泣音,像刚刚出生的、被捏住了后颈的小兽,连哭泣都细细软软的,在引得人无限怜爱的同时,又抑制不住地从心底生出最为浓烈的凌虐欲望。
在掌下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殷红的指痕,俞希身下挺操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几下就让这个软成一滩的骚货又发着抖,从子宫屄道里泄下了一道骚热的汁流,将这个双性人彻底地干成只属于自己的鸡巴套子、性爱奴隶,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当中溢出情欲的靡香。
忽地,俞希停下动作,垂眼看向两人相连的部位——一点艳红在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间,艰难地探出了一点尖尖,在那充血骚肿的肉口不自觉地夹缩下细微地颤晃,以几不可察的幅度被往里吞入。他将自己的阴茎往外稍稍拔出了少许,成功地把那点红线往外勾出了一点。然而下一秒,被他的动作刺激到的屄道拼命地抽绞吞吮,痉挛着把那刚被带出的细绳又往里吞入了更多。
视线不由自主地长久地停留在那张卖力地绞缩夹吮的肉口上,俞希看着那点被牵扯出来的艳红一点点地被
重新吃入,然后又故技重施地往外抽出鸡巴,将那条被卡在柱身与穴壁间的红绳往外勾带出一截——然后再停顿下来,用目光一遍遍地奸淫那张卖力地把卡在屄口的东西重新吃入的肉穴。
就这么重复数次,一直到眼前恢复了少许清明的骚货忍受不住地哀叫求饶,抽搐着喷出一道又一道淫热的逼水,俞希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恶劣的作弄,把自己的阴茎往外退到花穴入口。
——伞状的肉冠死死地卡着被撑到了极限的肉逼,无论那被彻底推平了褶皱的肉环如何夹缩吮咬,也无法再将那被扣在冠头下方的绳结重新吞吃进去。
并没有直接拿性器将那东西直接带出来,俞希伸手捏住从屄口挤出的、早已经彻底被浸透的布绳,轻轻地捻了捻,然后蓦地使力,将那团纠结成一团的细线一口气拔了出来。
而这陡然窜起的刺激,又一次让夏清池哆嗦着,从屄口尿孔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出透明的水液,也不知是从屄道里泄出的骚汁,还是膀胱内没排干净的尿液。
“拿出来了。”用手指勾着那团湿哒哒的的细线,送到夏清池的面前,俞希一边慢条斯理地,重新将自己的性器挺入那湿热的穴道当中,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甚至还带着一丝细微的笑意。
夏清池被这声音勾得不行,无处借力的足尖颤抖着勾住了对方的小腿,雾蒙蒙的双眼下意识地朝着对方手中的东西看了过去。
少了中间用以缠绕的柱体,那些相互交错的线条自然散了开来,由于被来回地勾磨碾擦而显得发皱翻卷。可那个简陋的、甚至连两边的“蝶翼”都大小不一的蝴蝶结却还在,长短不一的两条细线软软地垂落下来,从末端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晶莹的水珠。
反应过来那上面沾着的是什么,夏清池本就不那么清醒的脑子顿时变得更迷糊了——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的人,丝毫没有顾忌那些东西的来源的意思,就那样将手指上挂着的红绳凑到唇边,轻轻地落下一吻,而后缠在了自己的手上。
“换个姿势,”捞起夏清池那条垂挂下去的腿,架到自己肩上,俞希俯下身,轻柔地吻去他鼻尖泌出的汗珠,泛着微凉湿意的手掌轻轻地覆上夏清池的,“……嗯?”
稍显湿滑的指尖在夏清池的指腹上摩挲两下,顶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嵌入指缝当中,那个粗糙的、简陋的、充分地体现了制作者的笨拙的蝴蝶结轻轻地搭在两人交叠的指尖,像某种昭示着契约的印记。
那根重新送入身体里的加倍已经深深地埋进了宫腔的深处,夏清池有些失神地喘息着,感受着那一跳一跳的,比先前更为分明地传递过来的有力勃动,怔怔地和那双金色的眼瞳对视。
他觉得自己在一瞬间想了很多,却又觉得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想,只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滩被含入口中的糖浆、奶油,无法自主地在那灼热的温度中融化、消散——与对方融为一体。
“俞希……”无意识地呢喃出眼前的人的名字,夏清池轻颤着眼睫,从眼尾滚落下大颗的泪珠,“……老公……”他微微蜷扣手指,将指尖搭在对方温热的手背上,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水意,“我想、亲你……”
“想和你一起做、更多……更多的事情……”抵在俞希手背上的指尖微微用力,夏清池鼓足了勇气,没有任何避让地望进对方的眼中,黢黑的眸子里是盈晃的水光,“不是在游戏里、而是……”他轻轻地咬住了嘴唇,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了下去,“我生活的、现实……”
“不是使用别人的、被你操控的身体,”原本急促紊乱的呼吸逐渐地平复,身体的热度却不见半分的降低,夏清池的嗓音都不自觉地打着颤,“而是……”
没有说完的话被嘴唇上柔软的触感截断,俞希轻抵着面前的人的鼻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瞳分明是璀璨的金色,却宛若幽冥的深渊一般,吞没一切落入其中的光亮。
“这是你想要的奖励?”夏清池听到对方这么问,陷入停滞的大脑迟缓地开始运转,还没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就见对方轻声笑了起来,探出舌尖在他的唇间轻舔了一下,“乖,”他说,“别买仿生人。”
“他有的功能,我全都有。”忽然进行了大跨度跳跃的话题,让夏清池刚恢复了一点的思考能力再次陷入宕机,好半晌都没能做出什么该有的反应。
“当然,如果你这么要求我的话,”抬手轻轻地蹭过夏清池湿润的面颊,俞希低声说道,“我会接受那个身体。”
夏清池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可陡然变得空白一片的大脑,让他根本连自己要说什么都想不起来。反倒是眼前的人,宛若知晓他在想些什么一样,略微翘起了唇角:“你可以先试用一下。”
“……先从震动开始怎么样?”
还没分析出这句话的意思,夏清池就感到某根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一改先前安静的状态,陡然跳动震颤起来——与单纯的抽送碾蹭不同细麻颤栗没有任何征兆地席卷上来,让他难以自制地哆嗦起来。
“等、啊……等等……呜……别、哈啊…
…呃、啊啊啊——”一点儿都没有给夏清池拒绝的余地,压制住了对方的挣扎的邪神凶猛地挺动腰胯,将那湿绵软腻的紧窄肉道捅插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被安置在房间一角的落地镜倒映着两个身着裙装的人,相互贴靠交合的景象,如同在上映一场靡乱的电影。

135你男朋友是不是什么电子病毒
被强硬地掐着、抱着,将所有“仿生人拥有的的功能”从头到尾地尝试了个遍,才终于被餍足的邪神放过,夏清池只觉得连自己现实里的身体,都不住地生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酸麻。
总觉得,不再遮掩自己的存在之后,那个家伙就变得……越来越过分了。
虽然之前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抬手轻轻地触上自己的嘴唇,又不自觉地按了按自己的小腹,夏清池顿时又是一阵面颊发热,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
反正就和对方说的一样,从一开始,他的手中,就不存在拒绝这个选项。
从冰箱里拿出一盒上次出门的时候买的酸奶舔了两口,夏清池习惯性地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手机,准备看一看自己游戏期间的讯息,却在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时,不由地愣了一下。
五天……?
因为在副本里的时候,手里没有什么能够确认时间的东西,自身又时常因为过度激烈的性爱而醒醒睡睡的,夏清池还真对自己在里面待了多久,没有多少概念。但真要说起来,上一次他觉得有在游戏里停留月余的情况,现实里的时间都没有过去这么久。
……果然是因为那颗蛋的关系?
或许是在游戏里见多了那些和邪神祭有关的故事,夏清池莫名地觉得,自己这几天在副本里所经历的一切,或许也能称得上是一种“祭祀”——而这场祭祀的目的,就是让那个特殊的存在,以那样的形态降临。
“俞希……”将这两个音节从舌尖推出,夏清池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睫毛,忽地咧开嘴,有点傻气地笑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并不是对方的“真名”,但他也同样清楚,对方会以这两个音节为自己命名,是为了什么。而这个答案,总让他的胸口流淌着泛着甘味的粘稠液体。
就那么对着手机屏幕,一个人傻笑了一会儿,夏清池才突然回过神来,伸手拍了拍自己有点发僵的脸颊,重新按亮了自动息屏的手机。
先不说游戏里的安排,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他在游戏里的这几天里面,手机上居然一条新的消息都没有——不说为了拿回作品使用权的经纪人,就连上一次就因为他一两天没有消息,而直接杀上了门的陆蔷,这一回竟然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实在是有点不寻常。
尤其是不久前,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的情况下。
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颈侧被啃吮出来的痕迹,夏清池又不受控制地扬起了嘴角,觉得连钻入鼻腔的空气都甜滋滋的。
上一次留下的印记已经淡了很多,在常年不见光的皮肤上看着并不明显,像某种埋入肌理之下的特殊锈蚀,在经年累月之下渗入血管,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将自己的思绪拉扯回来,夏清池正犹豫着,是不是该给陆蔷打个电话——他记得,之前那些某公司“邪教崇拜”的新闻当中,还夹着一点那些被打码放出了照片的人,借着职权之便,多次性侵职员与合作方的消息。这些毫无疑问是陆蔷的手笔。
只要是说出了口、做出了决定的事情,她到目前为止,还真没有哪件没有完成过。
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些,夏清池在见到那些人的下场的时候,连一丁点的同情都没有生出——就算有,也肯定是给那些因他们突如其来的疯狂,而受到了惊吓的无辜人。
不过话说回来,夏清池本来以为,在看到了那些占据了社会和法治新闻大篇幅版面的消息之后,陆蔷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就给打他电话,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来着。毕竟这些事情发生的时间点,实在是太过巧合了,知晓其中内情的人,不可能不联想到他的身上。
可这会儿不管他怎么看,都没能在自己的手机里,找到任何来自对方的未接电话或未读讯息。夏清池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某个能够随意地操控这些电子设备的家伙,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地删改了他的通讯记录。
轻轻地咬住嘴里的塑料勺子,夏清池正犹豫着,是不是要主动给自己的表姐打个电话,拿着的手机就突然震动了起来,屏幕上一闪一闪的“陆蔷”两个字看着格外显眼。
太过突然的状况让夏清池懵了一小会儿,才想起来接起电话,却没想到自己才刚出口了一个“喂”,就又被对方的话给砸晕了:“小池塘,你老实告诉我,你男朋友是不是什么神奇的能够感染人类的电子病毒?”
“……啊?”好半天,才呆呆地从张开的双唇间发出了一个音节,夏清池完全不明白,陆蔷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新闻上的那些事情,”陆蔷沉默了片刻,再次出声,“是他干的吧?”
“之前我联系他的时候,他跟我说他会解决一切,”这么说着,陆蔷忍不住瞥了一眼电脑屏幕上,最后的通讯停留在了“他洗完澡了,可以给他打电话了”的聊天框,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那时候,我甚至才刚找到他的账号,连信息都还没发过去。”更不可能说明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夏清池愣了愣,下意识地想要
否认,但最后,他还是轻轻地点了下头:“嗯。”
另一边的人不说话了,稍显紊乱的呼吸透过电流传递过来,让夏清池能够清楚地意识到对方此刻混乱的思绪。
这种超出了常识的事情,想要接受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
“是他干的,”夏清池想了想,又出声补充说明,“但不是电子病毒。”
“……不是那个你之前说过的,在游戏里有好感的npc?”是个太过敏锐的人,陆蔷在收集到足够的信息碎片之后,就能快速地将其整合起来,得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夏清池呆了一下:“也、不能这么说……”
“你上次说的,想定制的仿生人,不是给他的?”陆蔷又问,语气里甚至有种掌握了状况的了然。
——如果那个所谓的“男朋友”从一开始就不是人类的话,那么夏清池这段时间来的行为,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而对方又是如何在没有被任何人发觉的情况下,进入上了锁的酒店房间,及时地救下夏清池的,也就没有那么费解了。
……不,对方不是人类这一点,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人费解了。
而且,如果是不具备实体的数据流,之前是怎么和夏清池……?
觉得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几乎都要炸了,陆蔷不由地捂住了额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另一头的夏清池说了什么:“不买了?”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夏清池在说起另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有点羞赧,“他说、不要……”
陆蔷:……
所以说,这到底怎么让人相信刚刚那句“不是电子病毒”?!
小小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脑子冷静下来,陆蔷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就听手机另一边传来了熟悉的门铃声,在背景音当中,显得并不是那么明显。
“怎么又一边打电话一边过来……”显然将门外的人,当成了正在和自己打电话的陆蔷,夏清池小声地嘀咕着,随手将空了的酸奶盒扔进了垃圾篓,也没通过猫眼去往外看上一眼,就直接拉开了门。
——然后就仿佛被按下了静止键一般,连呼吸的声音,都从手机里消失了,安静得陆蔷都有点发慌。
“不做点什么来欢迎我吗,”有着一双金色眼眸的男人站在门外,低下头看着仰着脸的双性人,想到了什么似的歪了歪脑袋,从双唇间吐出略微上挑的字音,“……老公?”
带有特殊音律的两个字传入耳中,在大脑理解其中的含义之前,就落入干草堆的火星一般,腾地就窜起了灼烈的火焰,烧得他的面颊发烫,耳朵里都传来细微的嗡鸣。
“你、那个,我……”张口结舌了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夏清池忽地注意到了自己手里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几乎是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就下意识地挂断了还连通的电话。
陆蔷:……?
略显茫然地看了看跳回主界面的手机屏幕,陆蔷正要再重新拨号,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电脑屏幕上跳动的字符。
【███:待会儿我再让他打回来。】
浑身都控制不住地一哆嗦,陆蔷忍不住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实在太诡异,以至于她都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某些恐怖片里的情景——夏清池的胆子,难不成,其实,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
放下暗下去的手机,陆蔷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有点放不下心来,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揣上手机出了门。
只是稍微去看一看……应该也算不上什么打扰吧?
那可是她的弟弟。
在心里给自己鼓着劲,陆蔷深深地吸了口气,发动了自己的车子。

136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你姐姐过来了,”听到什么动静似的略微偏了偏头,夏清池看到自己新鲜出炉的男朋友弯起了双眸,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笑容,“要站在这里等她吗?”
“啊、嗯,”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点了下头,夏清池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不由有些慌乱地摇头,“不是、那个,我的意思是、是……”由于太过紧张和无措,他甚至好几次都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是,先进来……”
说完之后,他又傻愣愣地在门边杵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往边上退开两步,让出了进屋的位置,依旧乱成一团的脑子里,根本连一丁点思绪都没有理清。
而突然降临的邪神,也一点要在这上面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抬手轻轻地撩了一下自己恋人额角的发丝,就越过他走进了屋里,由着夏清池继续傻站在门边,好一会儿才动作僵硬地关上了门,一步一挪地走了回来,在自己的面前规规矩矩的坐下。
那模样看起来,就好像他才是那个突然造访的、不由自主地感到拘谨的来客,而不是这个地方的主人。
尽管对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足够熟悉,可总归是第一次以“人类”的身份来到这里,就是俞希也不由地感到有那么几分新奇——在某种程度上,完全地按照人类的躯体打造的皮囊,将那些由此生出的情绪和感情,也都模拟得太过真实,以至于那些曾经注视过的一切,此刻落在眼中,都多了几分新鲜与特殊。
“那、那个,你……”忽然响起的、带着明显忐忑的声音拉回了俞希的注意力,他侧过头,看向面前红着面颊,结结巴巴地张合双唇的人,“你这样,算不算是……”从口中说出的话语显然在挑拨着对方那名为“羞耻”的神经,是以每从双唇间吐出一个字,面颊上的红晕就扩散几分,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连耳根都被染得通红,“……是、我……那个,我生的……”
夏清池当然知道那颗蛋并不是自己生的——就和过去某个副本当中,某只触手怪物产在他体内的卵一样,可那种孵化、诞生方式,实在是无法不让他产生某种相关的联想。
俞希嗅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羞赧与慌乱,还有夹杂其中的,一丝丝发情的香甜。这个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带着这种诱人的芬芳。
就如同一个真正的人类一样,轻轻地眨了眨眼睛,俞希从字面上对夏清池的话进行推测:“不喜欢我喊你‘老公’?”
“什、什么……?”完全不明白,话题是这么一下跳到这里去的,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睁着双眼,一副从见到对方开始,就一直维持的傻呆呆的样子,简直就和第一次从德里克那里知道,自己曾经幻想过的那个人,真实存在一样——甚至比那时候的反应还要激烈和愚蠢。
没有回答夏清池的话,俞希垂眼思索了片刻,再次看向对方,微张双唇:“母亲?”
夏清池:……?
他觉得自己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又或者眼前的这个家伙,有哪个地方坏掉了。
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称呼的不恰当,俞希沉默了一阵,对此做出了调整:“妈?”
夏清池:……!!!
发现这个人是真的在认真地思考,这个称呼的可行性,夏清池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本来止步于耳根的红晕一瞬间把耳尖和脖颈都一同吞没,翘起两根呆毛的头顶甚至开始往外冒烟:“你在、干什么,这是……别……”
金色的眼眸中飞快地滑过一丝笑意,披着人类皮囊的邪神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语气却下意识地放得轻柔了许多:“抱歉,我还没有习惯人类的思维方式。”
也终于意识到了对方的举动的根源在于自己,夏清池动了动嘴唇,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好一会儿,他才小声嘟哝着,一点都没有气势地坐回了原位:“那就、别用……”
“如果我在操你的时候这么喊你,”俞希闻言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的时候,话题又突然拐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差点把夏清池的腰都给闪折了,“你会喜欢吗?”
对上夏清池蓦然睁大的双眼,他歪了歪脑袋,看起来显得有点无辜:“你让我不要用人类的思维方式的。”
——所以如果不用人类的思维方式,你的脑子里就只剩下那种事情了吗?!
气鼓鼓地瞪了面前的人好一阵子,夏清池忽然忍不住似的,轻声笑了起来。就仿佛对此感到很不好意思似的,他趴到桌上,把自己的脸埋进手臂里,好半天才重新露出半边红红的面颊。
“俞希。”轻轻地将这两个音节从舌尖推出,夏清池听着对方那一下回应的“嗯”,又弯起了眸子,只感到自己的整颗心脏都变得蓬松柔软,棉花糖似的,混进了天边的云彩当中。
“……俞希。”他忍不住又喊了一次。
——又喊了一次。
而眼前的人总是不厌其烦地,在他呼唤之后,给出明确的回应。
那个曾经只以为存在于幻想当中、无法触碰的存在,此刻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夏清池
抬起手,轻轻地触碰上对方的脸颊。
是温热的、柔软的,切实存在着的生灵的触感。
葱白的指尖轻轻地抚过面前的人的眉眼、鼻梁、嘴唇,往下来到脖颈处,在那处凸起的地方轻微地摩挲,夏清池对上他蛇类一般,逐渐缩小变细的瞳孔,感到周围的空气之中,都满是浮沉的暧昧。
然而,就在夏清池以为对方要吻下来的时候,俞希却倏地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叹了口气:“你姐姐到楼下了。”
夏清池的脑中空白了一瞬,才想起对方刚才所说的,陆蔷过来了的事情,不由地脸上一热,在心里唾弃了一番自己的色迷心窍。
……他以前明明都不会这样的。
悄悄地瞥了一眼面前的人完美得超出了人类范畴的脸,夏清池感受着覆在自己手背的掌心传递过来的体温,默默地把所有的缘由都推到了对方身上。
“你是怎么知道……”倏地想起了什么,夏清池张口询问,却又在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愚蠢,“……下次、不许偷看别人的生活。”
“我没有。”俞希说的是实话。根本不需要去刻意地做什么窥觑的行为,只要他想,他就能知晓任何正在发生,乃至即将发生的事情。这对于邪神来说,才是常态。
然而,在对上夏清池的视线之后,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没有任何停顿地改了口:“好。”
夏清池怔了怔,正想出声说点什么,门铃却在这时候突兀地响了起来,将他的思绪都截断了一瞬。然后下一秒,这熟悉的声音就因向内打开的门扉而陡然停止。
显然也没有想到里面的人的反应会这么快,门外的陆蔷还维持着抬手按铃的姿势,呆呆地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后,刚刚大致整理好了的大脑又开始发懵。
“姐……!”好一会儿,传入耳中的声音,才把她从那种做梦似的状态当中拽了出来。
陆蔷看了看快步朝着自己走来的夏清池,又看了看安静地跟在他身后的、给人一种存在感极端微弱,却同时又极端强烈的矛盾感受的男人,好半天都没能想出来自己该说些什么。
反倒是夏清池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站定之后,有点害羞地蹭了蹭脚尖,伸手轻轻地扯了下边上一起停下来的人的袖口:“这个、就是,我的……那个,男、男朋友……”
“啊、嗯,哦……”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单音节,陆蔷根本就是被早已经养成的习惯推着,在玄关换好了鞋,越过两人走进屋里,拿出杯子在饮水机底下接了杯水,吨吨吨一口气喝完——然后才重新转过身,看向后面跟着走了进来的两个人。
“或许,我可以知道这一位……”视线在俞希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就被刺疼了似的移开,落在了夏清池的身上,陆蔷小心地斟酌着用词,“……的身份?”
不说别的,光是对方此刻给她的感觉,就绝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类。
这是生物对于同族的辨认本能。
“他……”夏清池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对陆蔷进行任何隐瞒,可他又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眼下的情况,不由求助地看向了身边的人。
可俞希却一点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向来不会在这种属于对方的事情上越俎代庖。
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夏清池轻轻地咬了下自己的下唇,重新转向等待回答的陆蔷,小小地吸了口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出乎意料的,将这些话从口中说出,并不是那么艰难的事,“应该算是、神……”
就宛若底气不足一般,夏清池的最后一个字的发音很轻,却依旧清楚地落在了陆蔷的耳中,震得她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下。
“嗯,所以,”放下手里拿着的马克杯,把空出来的手揣进了兜里,陆蔷一脸镇定地继续开口,“你们是相互喜欢的,小池塘并没有被催眠、操纵,又或者被进行某种方面的精神暗示?”最后的这些话,她是看着俞希说出来的。和对方对视的那双眼睛,甚至在一瞬间生出某种难以忍受的刺痛。
“没有。”而当面前的“人”开口之后,那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尖锐刺疼,倏然间便消散开去,没留下一丁点痕迹。
“好,”陆蔷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不会伤害他。”
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却只是在停顿了片刻之后,转了话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看着陆蔷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收回了视线,一脸平静地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夏清池听着大门被关上的声响,面上浮现出些微的茫然。
总觉得对方的反应,和自己想象当中的,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而门外将自己的手从门把上移开的陆蔷,则一下子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贴着门板滑坐下去,短时间内进行了剧烈运动似的大口喘息着。
在直面了那个人之后,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质疑对方的身份。但很奇妙的,她能够确定对方所说的那些话,并无任何虚假。
“就算真的是假的,我也没什么
办法……”陆蔷露出苦笑。
她忽然有点不知道,自己当初让夏清池去玩游戏的建议,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了。
——尽管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事情的开端好像就是那个对方有所好感的npc。
不过至少,刚才夏清池的双眼,是她以往从未见过的明亮。
深深地吸了口气,陆蔷抹了把脸,扶着墙站了起来,最后深深地看了紧闭的门扉一眼,转身下了楼。

137要舔吗
一直到陆蔷离开了好一会儿,夏清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脸看向身侧的人:“——不许欺负她。”
曾经怯生生的小兽在那高高在上的神明面前,挥舞着自己没有任何威慑力的爪牙,像一只仗着宠爱肆无忌惮的猫,招人得要命。
“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大抵也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当中,听起来太过强硬,夏清池有点不自在地蜷了蜷脚趾,没敢去看俞希的表情,“所以、不许……”
“我知道,”出声打断了夏清池的话,俞希伸手抬起了他不自觉地低下去的头,那双玻璃珠一般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冷漠得好似对所有的事情都漠不关心,却又奇妙的能够切实地让夏清池感受到他想要传达的爱意,“我只是在告诉她,”夏清池听到面前的人这么说,“我能够保护你。”
“比她预想中的最完美的人类,还能做得更好。”
夏清池怔怔地和眼前的人对视。他好像听明白了对方的话,又好像什么都没能听进去,耳朵接收到的声音中,满是噪点似的杂音,细细密密的,却出乎意料的并不惹人厌烦。
就如同被蛊惑一样,夏清池忽地仰起头,在那双轻微张合的唇瓣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紧接着,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原本该在之前就发生的事情终究没能被延后太多,那星点的火苗在窜起之后,一下就热烈得过了头。唾液交换的声响与两人黏热急促的喘息交融在一起,在稍显空旷的客厅当中,显得清晰而淫靡。
夏清池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有余力去关注眼前的人之外的其他事情,当他终于从那陡然席卷上来的热潮当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舔吮得嘴唇肿胀、舌根发疼,身上原本穿着的衣服也在桌边到沙发的路径上落了一地,只剩下一条被扯下了一半的卡通内裤,还挂在他的胯间。
而那条在他的口中扫荡翻搅的舌头,也早已经变了模样。
——那东西是粉色的,比人类的舌头要薄很多,像两层贴在一起的肉膜,扁平而柔韧,皮肤下能看到细密交错的血管。
俞希没有再去维持纯粹的人类模样。
他舔过夏清池的上颚和牙龈,在喉管紧窄的入口逡巡打转,轻柔地给予周围的软肉细微的刺激,令那狭热的入口不自觉地想要抽绞,却又由于那触碰实在算不上强烈而显得迟疑,表现出与主人的性格如出一辙的招人无措。
夏清池的脸更红了,从喉咙里溢出的喘吟有如流淌的蜜汁,甜软而粘腻。他的睫毛轻微地扑扇着,被眸子里的雾气氤染,泛起些微的潮意,攥住面前的人衣袖的手指哆嗦着松开,不那么熟练地去解对方胸前的纽扣,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抚摸。
而恋人的主动让邪神感到显而易见的亢奋。胯间早已经勃起的性器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将那本就绷得死紧的布料顶得更高,在夏清池的女户上碾蹭的时候,带起阵阵迸溅开来的电流火星,惹得他不住地哆嗦扭动。
那条被蹭下了大半的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还贴在阴户上的布料水淋淋的,往内陷进去一条浅浅的细缝,随着夏清池的喘吟夹缩抽搐,令人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之下的景色。
——然后那片湿透了的布料,就被硬胀的鸡巴隔着裤子勾住边缘,彻底地扯了下去。
夏清池的下身顿时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与每一次一样干净漂亮。
那只本应该生在女人身上的骚穴,像一只肉乎乎的水蚌,在邪神的目光下动情地抽颤抖动,整个儿地都透出一种情欲的粉,那两瓣细长的肉唇似是在先前被肉棒给蹭开了,软软颤颤地往外翻卷,搭在绵鼓的肉阜上,随着夏清池的喘息一下、一下地夹缩张合。
那颗骚嫩的肉豆早已经在汹涌的情潮当中,变得骚硬肿胀,顶开周围包裹着自己的软肉,探出了一点嫩红的尖尖,下方的穴眼在难耐的热麻酸痒之下,不住地翕绞缩,不断地往外冒渗着清黏的骚液。
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条件反射地想要伸手去遮掩自己畸形淫贱的下身,往下探的手却在中途就停了下来,转了方向来到俞希的胯间,笨拙地解开了那里的束缚。
——显而易见的,和刚才侵犯夏清池的口腔的舌头一样,邪神并没有刻意地去让自己的阴茎维持人类性器的外形。
那东西上包覆着一层深绿色的鳞片,细密而坚硬,让人联想到在丛林当中游走的蛇,给人一种淬了毒一般的危险感受。但那东西的温度却是热的——甚至是滚烫的,那一瞬间的触碰传递过来的热度,让夏清池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有点痉挛。
那些绿色的鳞片从阴茎根部往外面扩出一圈的位置开始,往上一直生长到顶端。最上方的龟头被覆盖住一半,露出来的部分是鲜红色的,与那些暗绿色的鳞片放在一起,显得娇嫩而脆弱——触感也是软的,甚至比人类形态时的阴茎还要软。
夏清池忍不住在上面捏了两下,又拿指甲轻轻地刮了刮。然后那根本来就已经没法一只手握过来的东西,就陡地又胀大了一圈,沉甸甸地搭在他的手心,轻而
易举地就能让他联想到待会儿这根肉棒插进自己体内的时候,会带起怎样强烈的快感。
身下的屄穴就宛若被脑中的想象给刺激到了一样,猛然夹咬了两下,急不可耐地往外分泌出汩汩的汁液。
夏清池抬起头,对上邪神那双仿佛蕴含了世间最幽暗的深渊的眼眸,几乎是下意识地,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嫩粉色的软肉在被吮吻得醴红湿艳的唇瓣间一闪而过,轻搔过心尖的羽毛似的勾人。
俞希顺从自己的欲望,略微摆胯,拿自己的鸡巴在夏清池的掌心轻轻地蹭了两下,在那上面留下透明水亮的湿痕,略微翘起的嘴角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要舔吗?”
带着一点郑禹的痞气,却又有着几分德里克的优雅——像夏清池曾经遇见过的每一个人,是那些亲吻过他、拥抱过他、奸淫过他,向他传达过爱意的所有人的集合。
是仅属于他的唯一。
“……嗯,”从鼻子里溢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夏清池支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滚落的水滴似的,断续而潮黏,“我想、想舔……”
并非必要的、充满了淫秽意味的回答让夏清池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从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阵颤栗的酥麻。他不敢去看面前的人的眼睛,只红着脸在对方的面前跪坐下来,埋首在对方的胯间,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探出舌尖,在鲜红软嫩的龟头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先前就被鸡巴蹭到腿根的内裤随着夏清池的动作,又往下滑落了几分,卷成细细的一条,勒在浑圆的屁股下方,更衬得那两团雪白的臀肉绵腻软弹,可爱得勾人。
用视线仔细地舔舐过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展露的一切,俞希微眯起双眼,鼓励似的一下下抚摸着夏清池的发丝,挺动腰胯拿自己畸形丑陋的兴趣,在对方的唇瓣间顶磨碾蹭,为那湿红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涂抹上新的水痕——深绿色的鳞片与双性人醴红的唇瓣与葱白的手指,形成太过分明的对比,甚至生出几分难以具体描述的旖旎来,就宛若纯白的灵魂被脏黑的污泥晕染,天使洁白的羽翼被漆黑的恶魔亲吻,有种圣洁被玷污的淫秽迷人。
夏清池听到俞希的呼吸紊乱了一瞬,那根抵上他齿关的阴茎亢奋得又勃胀了一圈,径直压上了他的牙齿,惊得他赶忙卸了力道,往后想要让那根陡然变粗的东西从自己的唇间退出,却不想对方却反倒按住了他的脑袋,猛地顶胯,硬是磨着他咬在柱身上的牙齿,把自己的鸡巴插入了他的口中。
“呃……!”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对邪神表现出任何抗拒,夏清池顺从地张大了嘴,努力地将对方的性器吞进嘴里。
可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光是要把着顶端的部分全部吃进去都无比费力。夏清池鼻息急促,纤长的睫毛不住地上下扑扇,眼尾逐渐晕染开一层诱人的湿红。
他一只手扶在俞希的胯上,一只手握住那根分量颇沉的阴茎,仰着头艰难地用自己被挤占到角落的舌头,在那坚硬的鳞片上轻微地舔弄。
眼前的人显然十分享受他的顺从。
轻揉着双性人发丝的手掌贴着面颊下滑,来到他的下颌,在那湿淋淋的下巴尖上轻轻地捏了两下,而后将他的脸捧得更高,不允许避让地望进他的双眼,那根深绿色的狰狞性器在他的口中浅浅地抽送,往外勾挤出更多无法吞咽的口水,将他搭在那里的手指也淋得水亮。
夏清池的呼吸更加紊乱了,从鼻子里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被拢在手心的糖浆似的,粘腻又甜软。
愈发浓烈的腥膻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开来,混着一丝海水似的咸味,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某个被关在玻璃箱当中的、从深海被发现的,潮湿而粘腻的怪物——与这个人的每一次触碰、每一次亲吻、每一次交合,似乎都在牵动他曾经的那些回忆,翻搅他的灵魂,扯着他坠入更深的黑海。
“……呜……嗯、哈啊……”细密交叠的鳞片在擦过上颚时,带起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舌头和嘴唇也被磨得更红了,在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之间,生出不知道该不该算是快感的麻软,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身下的屄口饥渴地绞缩着,往外流出更多用以润滑的骚液,将他的阴户腿根弄得一塌糊涂,连那片还挂在腿间的布料上,都积起了一滩淫亮的水液,缓慢地透过那一层湿透了的布帛往下垂坠。
俞希垂下眼,盯着那个被自己调教得足够淫贱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忽地轻笑出声:“宝贝想要吗?”
还不等夏清池给出回答,他就忽地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后方贴上了阴户。

138像人类一样做爱
“呃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夏清池就夹紧了双腿,将自己后撅的屁股往前缩,不想让那陌生的异物靠近自己腿间的蜜穴,埋在俞希胯间的脸也想转过去,去看自己身后的景象。然而,原本只是轻轻地捏着他的下巴的手指,却在这时候猛然钳制住了他的下颌——对方的力道在片刻之后就卸了下去,但这一瞬间造成的疼痛,却足以让夏清池明白眼前的人的意思。
他从喉咙里溢出细弱的呜咽,在俞希的注视之下重新一点点地放松身体,任由身后的硬物探入了自己的腿间。
——那是一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还染着人类恒定的体温。
但显而易见的,那并不是眼前的人禁锢他的下巴、垂在身侧的那两只当中的任何之一。
明知道这个人在蓄意地给予自己恐惧,可夏清池却仍旧克制不住那种从灵魂深处升起的颤栗——而他的身体,却在这无比熟悉的状况之下,变得越发亢奋。
搭在俞希身上的手指缓缓地蜷起,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想要往后探的欲望,夏清池轻颤着睫毛,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口中进出的事物上去。
“宝贝总是这么乖,”微凉的指腹轻轻地蹭过双性人被摩擦得醴红湿艳的下唇,邪神望着恋人的双眼,从双唇间吐出淫秽而缱绻的爱语,“……总是让我想更过分地把你操烂。”
充满淫亵意味的话语仿佛化作了一道强劲的电流,沿着夏清池尚未被侵犯的屄道钻入,引得那骚贱的肉道不住地绞缩抽搐,竟就那样被送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也变得更下贱、淫荡。只需要这个人的一句话、一次触碰、一个亲吻,就能轻而易举地发骚高潮。
任由对方拿那根鸡巴,在自己的面颊上顶出明显的凸起,夏清池主动地仰起头,想要将那根肉棒吃得更深,却不想俞希却反倒把那东西往外抽出了一截,仍旧维持着原来的频率和力道,对着舌根处的那张小口反复地顶碾磨蹭。
更多的口水被分泌出来,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滑落,夏清池卖力地吞咽着,却仍旧被那根玩弄自己口腔的淫具,给搅弄出明显的咕啾声——而身后那只拨开了两片阴唇的手,则在这个时候,蓦地夹住他女户上那颗挺立起来的蕊豆,狠狠地掐了一下。
“呃啊……!”退至唇间的龟头猛然挺入,在同一时间大力地撞上深处紧窄的喉咙口,同时窜起的酸疼与胀麻,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吟叫出声,两条微微分开的腿也开始打颤,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无意识地将更多的重量,压在了自己那只扶在俞希身上的手上,夏清池的屁股往后翘得更高,嫩粉色的花穴中持续地泄出骚甜的蜜液,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肉口紧张似的一下、一下地张合,露出内里湿红的媚肉。
于是那从阴核上移开的手指,径直就对着那里按了下去——稍显粗糙的指腹狠力地碾过骚嫩的肉穴,却并不往里插入,只在入口处来回地拉扯拧蹭,将那一圈娇嫩的骚肉蹂躏得抽搐变形,痴傻的淫鲍一般,汩汩地往外吐水。
陷入混沌的大脑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夏清池的身体就先一步诚实地做出了回应。那只展露无疑的,圆滚滚、肉乎乎的屁股难以自制地夹紧,胡乱地扭动着往那两根手指上磨蹭,穴道内的骚肉也无比热情地蠕动起来,每每在屄口含住了指尖时,就卖力地绞裹吞吮,试图将那给予自己快感的硬物吃进体内。
发软的双腿不自觉地往两边分得更开,那条还卡在腿根的内裤被拉得更紧,在丰腴的软肉上勒出情色的凹陷。
夏清池的双眼有些失神。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将注意力集中在口交上了。而眼前的邪神似乎对此也并不在意,只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拿阴茎在他的口中抽送,以一个对自己来说,绝对称得上温柔的方式操他的嘴。
那两根在穴口逡巡揉蹭的手指也放轻了力道,安抚似的勾勾按按——然后在迷迷糊糊的双性人放松了警惕的时候,猛地对着屄口,“噗嗤”一声捅了进去。
“唔嗯……哈啊、呃……”猝不及防之下生出的快感总是格外热烈,夏清池整个人都一下子绷紧,屄穴里媚肉绞蠕滚动着,死死地咬住侵入的异物,却丝毫没能阻止对方一点点地抵达了最深处,手指那凸起的骨节硬硬地抵着湿濡穴壁,只消稍稍动弹,就能刮擦出强烈的快感。
忘了去嘬吮的鸡巴从他的唇间滑落下去,在那艳红的龟头和下唇之间,拉开了一道细长的丝线,反射着晶亮的水光。
挺胯拿自己的鸡巴顶了顶夏清池湿红的唇瓣,俞希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真爱撒娇……”
这么说着,他俯下身,含住了夏清池的双唇,和他交换了一个濡湿粘腻的吻,然后托住他的腋下,把人给抱了起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那两根插在夏清池屄道里的手指并没有离去,反而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坚硬的骨节凸起来回地碾蹭他娇嫩肥软的逼肉穴壁,将那不住分泌而出的绵腻汁液插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响,不会枯竭的泉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沿着
那两片细长的花唇往下流淌。
在身体腾空时,下意识地缠上了俞希腰肢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夏清池呜咽着环住对方的脖颈,哆嗦着扭摆腰臀,将自己赤裸的胸膛往对方滚烫的皮肤上蹭。
那两瓣软腻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颤颤地抖动着,在往后拱送时,毫无保留地展露出一只渐渐地泛出殷红色泽的骚嫩肉逼——那张在现实当中,尚未经受过多少次侵犯的嫩口被看不见的手指撑开,能够往里窥觑到深处嫩红湿腻的媚肉,几片大小堆叠的阴唇更是被挤得往外翻卷,随着那没有间断的抽送一颤一颤地抽动,显出几分承受不住的委屈与更为诱人的靡艳。
“俞、啊、俞希……嗯……慢点……哈、这样……唔、好……啊啊、奇怪……呜……”莹白的脚趾在俞希的身后绷紧了绞扣在一起,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喘叫出声,只感到自己的双腿一阵阵地发软,根本就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放我、下……啊啊、别……嗯……好酸、那里……呃、指甲、哈、别……啊啊……”可腿间那只不断吐水的淫蚌,却在恶劣的玩弄之下变得愈发饥渴,内里的骚肉嫩褶敏感放荡得要命,在几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甚至主动地裹绞上去,谄媚地夹吮舔吻,骚贱地乞求更多的快感。
于是插入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把那娇艳湿软的穴口撑得鼓囊囊的,周围的一圈软肉紧紧地绷起,咬着那看不见的硬物颤颤地绞缩。
“……呜……别再、加……哈啊……太、粗……嗯……呃啊……”勾在俞希腿上的双足颤颤地用力,一下又一下无意识地勾蹭踢蹬,将那条还套在对方下身的长裤一点点地蹭了下去,夏清池胡乱地亲吻着面前的人的嘴唇,拿自己的阴茎在对方结实的小腹上顶蹭,“好胀、唔、吃不……啊啊……吃不下、嗯……”
“吃不下吗……”没有去戳穿怀里的人的心口不一,俞希低笑着去含他伸出来的舌尖,用自己变形的舌头去舔他的齿根上颚,“那可不行,”暖热宽大的手掌在双性人打颤的腰肢上来回地抚摸,又掐住那两瓣圆软的屁股往两边分开,敞露出那口泛红的淫鲍,让深埋其中的事物进出得更加顺畅,却丝毫没有要去支持对方体重的意思,只任由他哆嗦着夹紧自己的腰,勉力支撑着将要下滑的身体,“宝贝待会儿可是要吃我的鸡巴的,”俞希咬了咬夏清池的鼻尖,微微弯起的眸子里的神色堪称温柔,“……可得好好努力才行。”可那根强硬地挤开肉穴的缝隙插入,又一次增加的手指,却显出与之截然相反的恶劣与残忍。
甚至不需要那根手指再多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把自己一寸寸地插到最深处,被快感逼到绝境的双性人就发着抖达到了高潮,从那根抵在邪神腰腹上的阴茎顶端,射出了一道白浊的精液,贴着那线条分明的小腹往下滴淌。
但邪神显然不可能满足于此,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地,就在那湿热的屄道里抽送起来,将还在往外喷泄的骚水捅插得四散飞溅,在两人经过的地方,留下点点淫靡的水痕。
快要夹不住男人腰胯的双腿往下滑落了许多,被几根手指插干得来回晃动,夏清池颤抖着张开双唇,却只从喉咙里发出了细软的泣音。他根本分不出什么余力去关注对方要抱着自己去哪里,只是在又一次被送上顶峰的时候,抽泣着蜷起了身体,再没有力气抬起自己的双腿。
而俞希也没有再把他抱起来的意思。只是掐住他的腰,就那样让他转了个向,径直压在了身下。紧跟着映入夏清池的眼帘的,是对面公寓里,一个靠在打开的窗户边,百无聊赖地抽着烟的男人。
——俞希抱着他来到了阳台。

139阳台上的风景
夏清池所在的这个小区入住率很高,和市中心不远不近的位置以及那精简的装修,让这里很是受年轻人的欢迎,每每到了休息日的时候,那些方格子的窗户里,就总能看到工作日很少会出现的身影。
作为一个不需要特意去记日子的全职画师,夏清池有时候甚至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确定今天是不是又到了哪个周末。
——而此刻他得出的结论,显然并不是那么美好。
几乎是在见到了对面楼里的人的一瞬间,夏清池就条全反射地蜷起了身子,想要遮掩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但身后的人却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那只从屄穴里抽出的手,更是按着他的腿根,强硬地将他的双腿分开,把那张被蹂躏得湿靡殷红的隐秘肉花给彻底地暴露出来。
“别、唔……俞希……哈、老公……嗯……”些微的惊恐和更多的羞耻卷裹上来,夏清池胡乱地推搡着身后的人禁锢着自己身体各处的手掌,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细颤,“别在、这……哈……这里、呜……会被……看、呃……看到……”
“那就让他们看,”丝毫没有要顺应身下的人的要求的意思,俞希轻咬着他的耳尖,用手指拨弄着那两片湿淋淋的肉唇,拿鸡巴在他颤颤地夹缩的屁股肉缝之间来回地滑动,“让他们好好地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透操烂……变成完全属于我的婊子的。”
无比下流淫猥的话语被男人用最悦耳性感的嗓音说出来,勾得夏清池的耳朵一阵阵发麻——而这股酥麻在有如从杯中漫出的温水一般,缓缓地朝着身体的其他部位扩散,惹得他的全身更加无力酸软。然后那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受,在对面那个叼着烟的男人,朝着这边看过来的一瞬间到达了顶峰。
夏清池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自己的下腹一阵胀热。从屄口泄出的水液落在地上的声响,缓了片刻才落入他的耳中,倏然又带起一阵令头脑发晕的耻意。
“宝贝明明很喜欢……”恶意地用手指堵住那张还在往外喷水的骚嘴,浅浅地将指尖挤进去抽送,把那尚未停歇的水流搅弄出噗呲、噗呲的清晰水响,俞希俯身将发骚的双性人的身子压得更低——甚至有半个都探出了阳台的栏杆之外,一只手揪住一颗嫩红硬胀的乳豆揉捏,拿鸡巴插入他由于姿势而抬得更高的臀瓣肉缝,从尾椎一路下滑,准确地抵上了那口尚未进行扩张的肉穴。
即便是还没有恢复清醒,夏清池也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根本都不需要进行任何思考,他就万分主动地往后撅起屁股,由着那又热又硬的龟头烫得后穴处的一圈软肉不住抽颤。
轻轻地抚摸着夏清池按压在栏杆上的腰腹,俞希略微挺摆腰胯,滑动着往那张紧窄的小口涂抹上柱头顶端分泌出的腺液——然后就那样顶着那圈不住绞缩的骚肉,和抵在屄口的几根手指一起,缓缓地往里插入。
手指的侵入十分的顺利,很快就到了底,挤开肠道入口的鸡巴却由于缺乏润滑,进入得万分艰难。
——可偏偏某个人还像是故意欺凌一样,把动作放得格外的慢。夏清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后穴周围的软肉,被那硕大的柱头顶得往内凹陷,被坚硬的鳞片相继刮擦着带入穴内的酸麻,也能感受到紧致的肉道被强硬地撑开填满的充胀——可偏偏那根鸡巴每每往里插入一点,就又往外抽出,用肉柱表面的细鳞反复地磨蹭骚嫩的穴肉,勾出无法界定舒爽和痛苦的刺激。
本该早已经习惯的、身体被入侵的感受,在此刻变得格外的漫长与难耐,夏清池连自己什么时候落下泪来了都不知道。那个本不该是用来交合的部位,早已经被调教成了另一个用来容纳阴茎的性器官,内里穴壁新生的密布的神经末梢,贪婪地抓取着每一丝由外来的入侵者给予的快感,不断地叫嚣着空虚饥渴,渴求着更为粗鲁的奸淫。
他甚至觉得自己成了等待顾客开苞的妓女,赤裸着坐在展示商品的拍卖台上,大张着腿展现自己青涩又淫荡的身体。
当那根粗壮肥硕的鸡巴终于彻底地埋进肠道中的时候,夏清池几乎要支撑不住地跌坐下去。然而下滑的身体却只是更加用力地“坐”在那根贯穿了自己的肉棒上,贴上了那两颗鼓囊囊的睾丸的肉穴抽搐着,好似要将那两个东西也一起吃下去。
“你猜,”插在屄道里的手指突然开始扭曲变形,一点点地拉长变粗,像一条不断扭动的灵活海蛇,几下就抵达了穴道尽头的花心,对着那点嫩肉一下一下地轻柔舔蹭,“……他现在在看你的哪里?”
有些涣散的意识被耳边的话语凝聚起少许,夏清池下意识地就朝着对面的窗户望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对上了那个因居住在同一片区域,而显得有些面熟的陌生男人的双眼。陡然间窜起的颤栗与羞耻还未到达顶峰,就被凶猛拔出又挺入的淫具给撞成了四散的火星,溅落在盛装满了情潮肉欲的躯体内部,须臾间就带起大片汹涌的烈焰,将摇曳的理智一口气吞没。
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尖叫。他近乎狂乱地扭动腰臀,把那根深绿狰狞的鸡巴吞吃进去,
又把自己圆软的屁股往狠力停牌的腰胯上撞,拍打出“啪”、“啪”的清脆肉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精了的阴茎半软地垂着,在身体的颠簸摇晃当中,将顶端沾着的白浊液体甩到阳台玻璃制成的围栏上,留下极为明显的淫靡痕迹,那张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含着的屄口被撑得更大了,内里湿濡软嫩的骚肉被看不见的巨物碾操得颤抖不停,不时地往外泄出一道细热的水流,将身前的玻璃冲刷得湿黏模糊。
“你看他只有一只手露在上面,另外一只手会不会伸进裤裆里,对着你喷水的骚逼自慰?”而身后的人仍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一字一句地牵扯着他的注意力,落在对面建筑的男人身上——而在这样的好天气,走到窗边、来到阳台的人并不止那一个,“会不会幻想把鸡巴捅进你的屁眼里,把里面全部射满、尿满,跟个荡妇一样只能不停地流水?”
“还有那个刚刚成年没多久的小男孩……你知道吗,他的房间里可有不少你的照片,最早的那张是三年前的……”
“……三楼的那个人在对着你拍照呢,你猜他会不会把拍到的照片发到网上去,让更多人看到你现在这淫荡的样子?”
“……或者我把你喷水的样子画下来……”
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断续模糊,身体里的快感却越堆越高,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推到悬崖边,被装得鼓鼓囊囊的、已经有一半探了出去的巨大水囊,只差分毫就能彻底地滚落下去,可一根细细的、随时都能够断裂的蛛丝却硬是将他悬在了那里,既无法从深渊的边缘撤回,又无法放弃地跌落。那种感受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
他胡乱地哭喊着,在男人的身上推搡抓挠,这一回却没能在邪神的身躯上留下任何痕迹。
然后在某个瞬间,逼水和尿液就一同从他的身下涌泻而出,大股大股地泼溅在那早已经脏污不堪的玻璃墙面,在地上积起更多的浊液,被来回滑动的双足搅出细微的水声。
而那根撑开了阴道的、柔软又坚硬的东西,却在这时候猛然撞进了被玩弄得酸软的宫口,生生地将他依然抵达顶点的快感,又往上推高了几分,灭顶的尖锐刺激甚至令他连意识都中断了片刻,痴痴地张着的双唇间连一丁点声音都没能发出。
身后的人没有给他任何缓和的间隙。那两根侵占了他前后肉道的东西比先前更为凶悍地插干起来,将他的肚皮顶出夸张的痕迹,好似什么生机十足的活物在里面翻腾。
“……不……啊啊、太……嗯……太深了、呜……肚子、嗯……要被、哈、操破了……啊啊啊……”终于找回了自己发声的能力,夏清池哀哀地叫着,抽泣着求饶,“求、呜……求你、啊啊、别……嗯……受、啊、我……嗯……受不了……哈啊……”
他的宫颈和子宫在逼得人崩溃的快感当中剧烈地抽搐着,以无法自制的本能反应带给入侵者更多的快感和回应,夏清池尖叫着,哭喊着,狂乱地扭腰摆臀,从痉挛的腹中泄下一泡又一泡骚热的泉水。他根本都顾不得自己此刻所在的地点、之后有可能会面临的后果,只感到自己像被一把掐烂的蜜桃、一口咬碎的浆果,被粗壮的事物毫不留情地探入翻搅,打发出细密的泡沫。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两根东西,在不断地往自己的体内浇灌粘稠的液体——但它们仍旧没有停下抽送。逐渐鼓起的肚子被压在坚硬的围栏上,被大力掐挤的软烂柑橘一般,往外挤出一股无法兜住的汁水,夏清池哆嗦着嘴唇,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射精的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在那两根东西终于从自己的体内滑出的时候,整个人都支撑不住地滑落下去,跌坐进地上一滩粘腻的性液当中,从下身的每一个孔洞当中,往外泄出污浊脏黏的性液。

140那是他的神明
漂浮在翻腾海潮间的意识碎屑良久才缓缓地被汇聚捡拾,夏清池断续地哽咽着,被泪水和汗液弄得水淋淋的面颊贴在满是骚水性液的玻璃上,被弄得更加一塌糊涂。跟着一同蹲下身来的邪神轻抚着他发颤的腰腹,亲吻他滚烫的耳尖,拿指尖在那两张无法闭合的肉口处浅浅地抽送,给这个人带去细软而难耐的刺激。
“别、啊……别弄了……呜嗯、我……嗯……受不了……哈啊……”夏清池哆嗦着夹紧双腿,蜷起身子躲避俞希的动作,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随之不受控制地往一边软倒下去,没有任何意外地被身后的人捞进怀里,顺势分开他本来就没法合拢的两条腿。
过分充盈的精液从不断夹缩的肉穴当中挤出,排尿似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前方满是性液和尿液的地面上——有人恰好在这时候从楼下的小道上走过,听到了什么动静似的朝这边看了一眼。无法被透明玻璃阻隔的视线落在了夏清池的身上,具备实质一般地带起一阵强烈的颤栗,惹得他抽泣着扭动腰肢,蓦地又往外泄出了一泡骚热的水流。
好一会儿,那股将人吞没的热潮才缓缓地退了下去,盘踞在身体的一角,不时地探出触角似的在那皮囊的内部轻轻地搔一搔、蹭一蹭,不做出什么热烈的勾引,却同样让人无法彻底地忽视。
“你、怎么……呜……说得、越来越……呜……过分、了……”理智回笼之后,夏清池自然意识到了自己和这个人的身影,不可能映照在任何人的眼中,但那些蹭在耳畔被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的话语所带出的耻意,却仍旧没有就此消失,即便是此刻回忆起来,也仍旧让他的指尖微微发麻,“还、还在……这种、呜……这种地方……”
在夏清池腿间作乱的手掌缓缓地往上,来到他的小腹处,轻柔地抚摸着他鼓起的肚皮,俞希略微偏了偏头,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看起来有点无辜:“我在学习人类做爱的方式。”
“这才不是——!”下意识地出口的反驳在中途就停了下来,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某些总是在公共场所上演的动作片影,还有游戏里某个人曾经用过的人类形态,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反驳,不由气恼地一口咬上了对方的下巴。
——然后理所当然被扣着脑袋,毫不留情地抽干了肺里的空气,连嘴唇都被啃吮得比原来肿了一圈,湿湿红红的,娇艳又可怜。
“上次你说过想要‘奖励’,”一下一下地勾舔着夏清池的上颚,俞希顶开他绵腻的腿根,拿自己浑圆硕胀的龟头对着那口被经过了充分开拓的嫩逼,一寸寸地挤了进去,“想好要什么了吗?”
“……唔……哈啊、还……嗯……还没、呃……嗯啊……”已然被彻底操开了的屄道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夏清池哆嗦着抓住了俞希有力的手臂,往前挺起自己鼓胀的肚子——下一刻,不小心贴触上去的玻璃冰凉的温度激得他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想弓起背往后缩,顿时,更多的精水和骚液从盈满饱胀的甬道当中挤出,噗呲、噗呲地泄在身后的人贴靠上来的腰胯间,将那里浓密的耻毛丛淋得越发湿黏脏污,纠结成一绺一绺的,在擦过穴口和臀尖时,带起阵阵难言的痒意。
男人的双膝从后面挤入自己的腿间,夏清池的上身被按在了湿凉的硬化玻璃上,被禁锢得更加彻底。介于跪趴和跪坐之间的姿势,让他把身后的那根鸡巴吃入得更加顺畅,无处借力的手努力地抬起,抓住了金属的栏杆,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真的?”长驱直入的肉棒抵达了肉道的尽头,对着那处酸软的嫩肉一下一下地顶碾,俞希亲吻着夏清池后颈娇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新的艳色痕迹,没有给予他任何多余的支撑,“不是仿生人?”
夏清池失神地喘息了一阵,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满是水意的委屈:“你、你说……呜……不要、哈、不要的……”
俞希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这种属于人类——属于和自己恋人同种物种的愉悦,让他难以自制地感到亢奋。
“好乖,”他控制着力道,在夏清池的耳垂上咬出一滴血珠,用双唇吮入口中,“那由我来决定给你什么,好吗?”
“我保证,会是你喜欢的……”
根本不需要邪神用上什么蛊惑人心的手段,他的双性人都不会做出任何拒绝的回应。
俞希又笑了起来。他托住身前的人的下巴,让对方转过脸来,而后低下头,含住了那双微张的唇瓣。
下一秒,夏清池感到自己从与俞希相贴的唇瓣开始,迅速地破碎、溃烂、腐败,化作一滩无法被捧起的粘腻汁水。那是无法用任何人类的肢体和感官造成、模拟、体会的强烈高潮,是被抹去了传递的过程,直接印刻在了他的神经中枢、意识深处的直白讯号,就像是曾经被强硬传递的“交配”讯号一样——甚至比那还要更为热烈直白。
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开始尖叫,鼻涕、眼泪、尿液、骚水,乃至根本没剩下多少储存的精液,都不断地往外流,就像是一颗被从内部榨出了汁液的橘子、蜜桃,连果皮和果肉都被毫无怜惜地搅碎
,捣成粘腻的汁液,被那位掌控着他的感官的神明尽情地吸吮品尝。
他甚至无法承受自己碰到面前的玻璃围栏时,所生出的刺激,就连体内的精水和骚液从穴口挤出造成的酥麻,都能让他控制不住地高潮。
而身后的人就在这样的高潮里操他。
那根轻而易举地技能捣进宫腔的鸡巴凶狠而粗蛮地抽送着,把那不断地喷出汁水的肉道奸干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夏清池很快就叫不出来了。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昏着还是醒着——又或者已经死了,被埋在了名为快感的极乐泥沼当中,连棺材都被腐朽,灌满了粘腻稠厚的泥浆,连腐朽的身体都被融化,成为它的一部分。
可身体里的奸操仍旧没有停下。
夏清池有时候甚至都以为自己是一块正在被打发的奶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那毫无停歇的翻搅当中,变得轻软蓬松,连意识都仿佛漂浮到了云端,溶进了那潮软的空气里。
地面上积起的性液更多的,透明的和白浊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属于谁的,夏清池的肚子被一次次地灌大又按平,白皙的皮肤上满是交叠的精斑和指痕。
他就像是被塞入了太多无法处理的信息的旧电脑、被蓄意玩坏的性玩具,被大力嚼碎又以肉糜重组的鸡巴套子,除了承受奸淫之外不具备任何多余的功能。
夏清池根本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被这样操了多久,只是当他脱力地倒进餍足地舔着他的面颊的邪神怀中的时候,夜幕之上已然点缀了星点的光芒——而光是对方落在自己脸上的亲吻,都能够引发他的又一轮高潮。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能够挤出这么多的液体。
迷迷糊糊地靠在邪神使用的、由自己孵化而出的人类皮囊当中,夏清池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最柔软的触须包裹抱起,被仔细地清理擦拭,像沉浸在一个摇曳的梦里。他在梦里被黑暗包裹,被温柔和爱意托举,缓缓地漂浮上升,一直到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在视野之中都变成一个微不可察的渺小黑点,在那密集的、星云一般的画面当中,无法引起多出一丝的注意。
在那里,他见到了一个巨大的、黑雾一般的、没有固定形体的存在。
那是他的神明。
夏清池如此笃定着。

141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完结)
很奇妙的,夏清池能够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个梦境——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梦境当中。可他却丝毫生不出任何的恐慌。哪怕他此刻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操控不了自己的行为,就连自己的视野都无法调整,只如同一抹虚幻的幽灵、一丝不甚清醒的意识,一位与万物都没有任何干系的观察者,是那无尽黑暗的一部分,只是单纯地存在着,连自身的思维都不复存在。
夏清池甚至感到安心。就仿佛坠入了恋人温柔的怀抱里,融进了那不住摇晃的黑海潮汐,每一个细胞都分散漂浮开来,浸润在充满爱意的幽暗中,被阴鸷的邪恶淬染。
他根本都没有去思考自己此时出现在这里的意义,只是理所当然地存在着、观望着,感受着名为时光的细流一点一滴地从眼前逝去。
那些汇聚成了星团的小点在他的注视之下明灭闪烁,当其中的一部分如气泡一般倏然破裂的时候,总会有更多新生的光点,去填补那腾出的空白。夏清池无法数清两者的数量。偶尔分出心力去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总是数到一般,就发觉视线的落点处已经空无一物——又或者多出了许多不知是否已经被点过的黑点。
这些圆点看起来太过相似,夏清池无法将它们一一地分辨出来。
于是他也不再继续浪费力气在这上面,只是继续作为一个旁观者,继续凝视着眼前这由无数世界组成的画卷。
而他的神明还在沉睡着,从那团朦胧的雾气当中,传出安稳的讯号。
对于这样的存在来说,时间本就是毫无意义的事物。
夏清池听到诸多世界里传来的,对于神明的祈祷和呼唤。那些和人类相似又或者不相似的生物,为他的神明献上邪恶、淫秽而混乱大概供奉,有的时候会得到一些无意识之间探伸过去的触须给予的恩赐,但更多的时候,却只是在窥觑到一丝自身无法承受的气息之后,就陷入了自我毁灭当中。
邪神从不存在怜悯,也从未拥有仁慈。祂从不在意自己的信徒是否虔诚,也无所谓他们所渴求的是什么,只是随性地、肆意地、任性地抛下一点无用之物。
夏清池感到他的神明翻了个身。有什么东西从祂的身上落了下去。
——像人类脱落的睫毛、皮屑,甚至比这更微小的事物。就那样坠入了其中的一个遥远的、渺小的、不起眼的世界当中,在静谧的海底安宁地躺了数百年,最终被一架古怪的机器带上了岸。
夏清池看到和他同样种族的生灵对着那巨大的、陨石一般的东西持续不断地研究,最终通过数字网络,构建出了一个完整的世界,将那上面残留的梦境、记忆——又或者某种介于两者之间的东西,成功地具现了出来。
最后他们完成了一款游戏,并以自己对于这块无法彻底探明的事物的感官进行了命名。
而仍旧处于沉睡当中的邪神对此毫不关心,就如同对待那无数个世界一样。直到一丝异样的波动透过仅存的联系传递过来。
夏清池看到了自己。
渺小的、怯懦的、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一般遍布裂痕的。
他知道自己的神明睁开了眼睛。
通过游戏技能造成的效果无法影响到邪神,就像碾碎人类剪下的指甲,不可能对人类造成伤害一样。夏清池知道,对方的想法,仅仅是出于最为单纯的,“兴趣”。
——想要将那些裂纹抹除,又或者将那个灵魂沿着裂痕彻底地撕裂。
像一个特殊的二选一游戏。
于是邪神降临了自己的一部分,到那个由数据构成的世界当中,以最能够引发对方恐惧与崩溃的方式进行欺凌与品尝。
而那只茫然的羔羊,却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放上了邪神的祭台。
夏清池看到自己做出了选择。那一瞬间,有无形的触须拂过了他的面颊,但那为了不毁坏这个世界而放轻的力道,无法将触感传递到他迟钝的神经末梢。
再往后的事情,夏清池早已经亲身经历了一遍——而他的恋人,将所有都以另一个视角,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包括那些被加在了他的食物当中的、为了今后能够更好地接纳邪神欲望而进行喂食的体液,以及那具被操纵着走出了停尸间、在现实当中与他进行了初次交合的尸体。
夏清池睁开了眼睛。眼前是无比熟悉的、挂着灰色窗帘的窗户,外面的绿化树木伸展着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来回地摇晃。身后是不那么熟悉、却足够让人心安的温热躯体,喷洒在后颈的吐息带着灼人的温度。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翻过身伸出手,抱住了那具与自己贴在一起的身体,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轻轻地蹭了蹭:“你其实不用告诉我的。”
这个人当初为什么会注意到自己?为什么唯独对自己特殊?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以及,当初在副本中使用了技能的、吸引了对方注意力的不是他,结果是不是会有什么改变?夏清池知道,他能够问、也可以问的问题有很多,但他对于这其中的每一个答案,都不是那么在乎。他在意的,是此刻从相
触的部位传来的真切实感,是对方回抱住自己的手臂,是对方落在自己额上的轻吻——是对方给予他的、毫无虚假的一切。
“我知道,”在夏清池还未褪去红晕的眼尾落下一吻,俞希托起他的脸,对上他轻颤着睁开的双眸,“但我想说。”
于是夏清池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双眼眸弯弯的,落满了细碎的光。他凑过去,在面前的人嘴唇上亲了一下,随即感到不好意思似的,把脸埋进了对方的颈窝——然后没忍住,对着那里又咬一口。
很开心。开心得甚至有点没办法克制自己的行为。
而身前的人也就那样纵容他在自己怀里乱动,难得地没有做出任何更进一步的举动。
好一会儿,夏清池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仰起脸看向面前的人:“那,那些副本里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在副本当中完成的祭祀,能够直接影响到现实——那个由数据构建的游戏,似乎被归结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其中的“npc”也同样被认可为真实的生命,可那些角色,却又确实是以数据构成的,甚至是在玩家进入副本的同时,通过计算生成的。
这让夏清池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困惑。
“你画过漫画。”俞希却显然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值得讨论的问题。
夏清池点了点头,不太明白这句话和这个问题的联系。
“那些角色在他们的世界生活着,”俞希继续说了下去,“但你能操纵他们的出生和死亡。”
夏清池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张了张嘴:“我以后都不敢画漫画了。”
俞希低声笑了一下,在他的鼻尖亲了一下:“没有必要。”
夏清池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反驳。他知道俞希的这个类比,肯定并不是那么确切,可非要去探根究底……似乎也没有那个意义。无论真相到底是什么,那些副本当中的世界,确确实实只有在玩家存在时才会存在,里面的角色也是同样。
在俞希的怀里安静地缩了一会儿,夏清池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看他:“你说,如果我以后老了、死了,怎么办?”
“你想要老去?”俞希垂眼和他对视。
夏清池不可能不明白,想要让他的时间一直停留在此刻,对于邪神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也不是、只是……”夏清池露出有点迟疑的表情,“很多书上都写,永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看着认识的人一个个老去死去、什么的……”
虽然他熟悉的、在乎的,实际上只有陆蔷她们一家。
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擦过夏清池的唇角,俞希的声音依旧一如既往的平稳、毫无起伏:“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未来。”
“我会追寻你灵魂上烙印找到你。”他这么说道,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夏清池略微翘起了嘴角。这种时候,他压根不想去思考“转世之后到底算不算是一个人”这种永远无解的问题。但下一刻,从俞希唇间吐出的话语,就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但是,”夏清池听到面前的人这么说,“就算你老了,我也还是会操你。”
“和现在一样,操到你流水失禁。”这种时候,对方语气里的那股子平静,就变得令人气恼了起来。
夏清池的整张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还有点发肿的嘴唇张合了好几次,才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死变态……!”
“……嗯。”低低地应了一声,俞希顺势吻上了怀里的人的唇瓣,与他交换了一个粘稠的吻。
“你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做出选择。”最后,装作自己在学习人类行为的邪神轻舔着恋人的嘴唇,哑声说道。
夏清池呆呆地张着唇,被这句话堵得一下子连自己本来想说什么都忘了个干净,然后就被眼前的人用一句话就安抚好了:“想吃点什么?”
“你会做饭?”夏清池不由地有点新奇。
“不,”俞希回答得很是干脆,“但我可以让会的人来做。”
夏清池呆了呆,几乎是立马就想到了某些电影里,被催眠后乖乖地按照邪恶反派的吩咐做事的可怜角色。
想要劝说邪神遵守规则的话语卡在嗓子眼里,怎么都吐不出来,夏清池最后只能红着脸,换了种说法:“我想吃、你做的……”
“好,”邪神的回复依旧没有任何停顿,“他们的脑子里,应该会有许多不错的东西。”
夏清池看着面前的人那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眨了眨眼睛,不知怎么的,就忍不住似的笑出声来——还笑得越来越厉害。
他想,这大概就是邪神最遵守规则的样子了。
“又或者你想让我像人类一样,一步一步地自己学习,”横在夏清池腰间的手缓缓地下移,在臀缝尾椎间轻轻地揉蹭,俞希的面上依旧不见任何变化,“那就需要付出一定的报酬。”
“等、等等,我还没……!”敏锐地察觉到了来临的危机,夏清池下意识地转过身
想要逃跑,却被预料到了他的举动的人一把就捞了回来,牢牢地禁锢在了身下。
“乖,先让我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去做其他事情,”抵上了穴口的硬具推开湿滑娇嫩的肉道,一寸寸地挺了进去,充分地学习了人类的油嘴滑舌的邪神轻咬着恋人的耳垂,低笑出声,“你说对吗……宝贝?”
而他相信,他有足够多的时间,让这个人充分地认识到这句话的正确性。
垂首将夏清池的呻吟和哀叫吞入腹中,俞希缓慢地挺动腰胯,与自己的恋人进行永远不会乏味的交合。

142番外:退货if线-您已成功退货
【您已成功退货。】
《完美世界》的游戏官网十分顺滑,在夏清池轻轻地点击了鼠标之后,退货成功的提示,以及设定上门回收的时间段的界面就一起跳了出来。再往后,则是一长串无比公式化的歉意与声名,最底下则附上了一张可以进行选填的调查问卷。
纠结了片刻之后,夏清池最终还是没有在那些罗列出来的问题底下,做出任何回答。
点下“确认”键之后,只稍稍等待了一会儿,夏清池就看到屏幕上跳出了“预约成功”的对话框。很显然,即便这会儿时间正是深夜,这家公司也仍旧有工作人员在线进行相关工作的处理。
在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夏清池又确认了一遍自己预约的退货时间,关掉电脑钻进了被窝,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游戏里的经历,还是因为第二天有需要处理的事情,他睡得很不安稳,连不那么清晰的梦境都摇摇晃晃的,被绵延而持续的海浪声包裹着,以至于在醒来之后,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的床铺都泛着一股海水的潮味。
揉了揉因为睡得不安稳而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夏清池眯着眼睛洗漱完毕,还没来得及拿起手机看一眼这会儿的时间,就听到自己家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稍微顿了一下,还有点没清醒过来的大脑才转动起来,想起了今天预定的计划,夏清池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稍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在人已经到了的情况下,把人晾在那儿自己先换衣服。
深深地吸了口气,夏清池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地将胸口那股因为即将面对陌生人,而不受控制地生出的紧张给压了下去,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你、你好,那个……”在门边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准备,才终于打开了门,夏清池却还是在对上外面的人的视线的一瞬间,就舌头打了结,连这么几个简单的音节都险些走了调,听不出原本的含义,“你是、是……”
“你好,是夏清池先生吗?”好在门外的人似乎见多了各种各样的人,并没有因此而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只是微笑着,礼貌地做出询问,“我是《完美世界》的游戏舱回收人员,麻烦您确认一下订单号。”
“啊、嗯,好,”夏清池愣愣地应了两声,和对方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才有些慌乱地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早就调到了订单号界面的手机递了过去,“在这、这里……”
“好的,那么……”接过夏清池的手机看了一眼,穿着工作服的男人抬头朝屋里看了看。夏清池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他的家里,太久没有除了陆蔷之外的人来了——或者应该说,除了陆蔷和她妈之外,这里根本就从来不存在其他的客人。就连他房间里的那个游戏舱,都是陆蔷趁着他出门的时候,让人直接搬进来组装好的。
也是因为这件事,姑姑才收走了对方手里的、他的房子的钥匙。
看着面前的人朝自己礼貌地微笑过后,迈步走进了屋里,夏清池朝门外看了看,最后还是放弃了把门关上的想法,转身跟了进去。
夏清池的游戏舱被安置在他的卧室里,独自占据一个角落,看起来和房间里的其他东西格格不入,在视觉上突兀得异常。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男人在卧室门外驻足看了一会儿,才抬脚走了进去。
“为什么想要退货?”一边动作娴熟地对游戏舱进行检查、拆解,男人一边随口似的询问,“是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吗?”
但即便男人的语气已经足够随意,这种攀谈本身,也仍旧让夏清池的手心冒汗:“没、没有,那个,我……呃……只、只是,”而越是慌张,他的话就说得越是不顺畅,到后面,甚至连额头和鼻尖都泌出了些许汗珠,“只是可能、有点、不……不适合、那个,我……”
“是吗?”男人笑了一下,忽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他,“可是我听说绝大部分的人,都能从这款游戏当中找到乐趣,”这么说着,男人微微眯起双眼,直接和夏清池相对的眸子甚至让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能告诉我是哪里不合适吗?”
回过神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度了,夏清池张口想要补救,莫名发干的喉咙却好半天都没能发出声音。房间里就这样尴尬地安静了下来,令人心慌的沉默当中,甚至混入了丝缕阻滞呼吸的沉重,让夏清池忍受不住地想要逃离。
——反正他这个房间里,除了电脑之外,也没有其他什么值钱的东西。而这种大件的东西,对方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带走。
夏清池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开始盘算起找借口离开的念头。然而,不等他将心中的想法付诸实践,眼前的人就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是想跑吗……”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男人站起身来,面上的神色看起来似是有点苦恼,“这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少有的例外。”
所以他原本打算,以更温和的方式,来对待这个极为少见的特例。
但这么做的前提
,显然是他的小猎物,没有生出从他的身边逃离的念头。
邪神的感情——如果那能够被称之为“爱”的话,不存在占有之外的第二种可能。
男人往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形轻易地迫近了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处的双性人,那双黢黑的眼睛仿佛能够吸入一切光芒一般,令夏清池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
生物的本能在疯狂地对他做出警告,催促着他尽一切能力从这个人的眼中逃离。
然而夏清池的身体却如同被冻结了一般,连垂下的手指都僵硬得无法动弹,喉咙里传来的生涩和干渴,甚至让他怀疑自己已经有几天的时间没有汲取水源。
“不乖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穿着深灰制服的男人又往前迈了一步,足尖对着足尖地站在了夏清池的面前,“……对吗?”他轻声笑了一下,抬手轻轻地在夏清池的下巴上捏了捏——夏清池看到那几根手指上,生出了黑色的、扭曲的,阴影一般的触须,贴着他的脖颈往下游走,钻入他松敞的领口当中,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胸口,在那里盘桓着逡巡。
这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
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红润的双唇轻微地张合着,却连最细微的气音都无法发出,就好似他的发音器官,也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所桎梏、侵占,无法再受他的意识操控。
面前的男人又笑了起来,他移开捏着夏清池下巴的手,往下轻巧地解开了双性人身上那件轻薄的睡衣,露出了对方被触须亵玩的胸膛。
夏清池的皮肤由于久不见日光,而显得过分细腻与白皙,与生俱来的完整女性器官让他的身体曲线,比之寻常的人类男性多了几分赏心悦目的柔和,腰腹的软肉被细长的黑色触须勒得软陷进去的时候,显出一种令人心痒的软腻肉感。
“你……”从嗓子眼里勉强挤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夏清池的脑子里被恐惧冲击得空白一片,根本连一丁点成形的想法都不存在。
而他下身的睡裤也已经被扯开了,露出浅灰色的棉质内裤,被沿着双腿爬上来的触手勾住边缘,逗弄似的拨动。夏清池甚至没有办法思考这个举动,所代表的意义是什么。
而邪神显然不可能对此做出任何解释。
那具被暂时借用的皮囊因承受了太多邪神的力量而接近崩毁,却又因更多地关注进来的东西而被强行拼凑,在双性人蒙上了水光的双眼当中逐渐地扭曲变形——原本只是寻常人类大小的身体充气一般地开始迅速膨胀,很快就抵上了卧室高高的天花板,柔软而坚韧的触须腕足从身体的各处伸展出来,将那套灰色的制服撕裂得越发粉碎,飘扬的碎片擦着夏清池的睫毛落下,带起些微的痒。
愈发强烈的恐惧在身体里翻腾,漫进屋子的海水似的,让夏清池感到窒息、反胃、晕眩,连耳边都响起某种混乱的、不知所谓的声音,像是最甜蜜的蛊惑,又宛若最恶毒的诅咒,是海岸远远传来的古老歌声。
剧烈跳动的心脏撞得胸腔有些生疼——可就连这疼痛也是麻木的、遥远的,像隔了一层什么看不见的阻隔,让他用以接收信息的感官都变得迟钝,唯有那倒映在视网膜中的景象,清晰地无比异常。
夏清池看到那些堆挤成一团的触手蠕动着,朝着自己伸展过来,好似一片迎面扑来的海洋,让他想要喊叫,想要求救,想要不顾一切地逃跑。
然而他却仍旧只是站在原地,任由那些触感柔软的腕足缠绕上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彻底地淹没在那无法退避的海潮当中。
然后他看到那团巨大的、臃肿的、几乎占据了卧室大半空间的肉块正中,竖着裂开了一道狭长的口子,抖动着试图往两边分开。夏清池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只巨大的、冰冷的,不包含任何感情的眼睛,可事实上,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两排鲨鱼似的尖利牙齿,以及一条从中探出的,有他手臂粗细的深红肉腕。
夏清池不知道那是不是对方的舌头。
无法再支撑的身体蓦地跌坐下去,落在那片触手的海洋当中,夏清池失神地望着眼前超出了他的想象的怪物,身上那条没有褪下的内裤上,晕开了一片明显的水痕。
他失禁了。

143番外:退货if线-怪物对他不存在怜惜
打开了闸门的尿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浸透了那片小小的布料之后,就化作透明的水流,透过变得半透明的内裤往下淌,滴滴答答地落在那里轻微蠕动的触手上,在那干燥的表面淋出湿亮的痕迹。
并不强烈的尿液味道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又很快被怪物散发出的其他味道所覆盖,那好似什么东西腐败、发烂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浓郁,冲得夏清池的头脑发晕,仿佛下一秒就能昏迷过去,却又偏偏被某种柔韧的丝线,紧紧地牵扯着那丁点的意识,强迫着他维持清醒——望着那条灵活地在空中延展的肉腕来到了他的面前,张开了顶端闭合的小口,露出了内里层层圈叠的利齿。
有点像七鳃鳗,却比那还要更可怖、恶心,令人头皮发麻。
于是夏清池明白了,这大概是对方的进食口器。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能进行思考,但他就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一刻不停地转动着自己的大脑,去思索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这个怪物那远超刚才那个男人所拥有的质量的体型,又比如那些看起来很有可能会弄伤自身口器的尖牙。
一大股粘稠透明的液体兜头落下,将夏清池的半个身体都淋湿,那套他新买不就的睡衣发出“滋滋”的声响,被强酸腐蚀一般融化消弭,露出底下有些泛红的皮肤。棉质的内裤还留有一点细碎的边角,被湿黏的液体裹着,紧紧地吸附在他湿亮的皮肤上,随着身体无意识的抽颤,要掉不掉的,想某种特殊的纹饰。
有少量液体落进了夏清池没有闭合的双唇之间,被下意识地进行吞咽的动作送入腹中。顿时,一股灼烧的火焰猛烈地蔓延开来,让他难以自制地哆嗦起来,蜷缩着倒进簇拥着他的触手堆里。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像开到了最大的水龙头,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止住,而身下蔓延开来的、熟悉又陌生的热度,更让他感到羞耻与恐慌。
那个七鳃鳗一样的口器顶开他颤抖着张开的双唇,不顾他意愿地往里钻,滑腻的触感让夏清池误以为自己吞入了一条泥鳅。
那根东西太过粗壮,也太过有力,将夏清池的两腮撑得一阵阵发酸。被强硬挤开的两排牙齿抵在软韧的口器表面,颤颤地施力又松开,始终不敢狠心咬下去,而怪物就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冲开了紧窄的喉咙入口,蛮横地撞进了那狭热的肉道当中。
强烈的呕吐和反胃感一瞬间翻腾上来,让夏清池的小腹猛力地收缩,整个人都扑腾着想要躲避。但周围那些安静的触须,却在这时候陡然蠕动起来,蟒蛇一般缠绕上他的身体,禁锢住他的四肢,强硬地摆出打开身体的姿态。
喉咙里的进食管钻得更深了。被迫仰起的脖颈展露出优美的弧度,被侵入的事物顶出明显的鼓起。夏清池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东西的末端那张开的口器,擦过喉管内壁的艰涩疼痛。
这个巨大的怪物,显然不存在任何怜惜的情绪。它甚至没有用上刚才的那种黏液来润滑,刻意要让这个双性人感受到疼痛一样,将插入的动作放得很慢,以至于那并非用以交合的甬道被一寸寸撑开的感受,清晰得甚至令夏清池的脊背发麻。
那是有别于疼痛的恐惧。
夏清池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原本已经止住的尿液又开始潺潺地从尿孔往外流,由于那所剩不多的存储而显得有气无力的,看起来甚至有几分可怜。
他的双腿也被分开了,露出中间隐秘的、被尿液淋湿的肉穴,被看不见眼球的怪物用视线逡巡舔舐。
夏清池看到一条触须从自己的身侧抬了起来——那东西和其他束缚住了他的身体的肉须不同,看起来有点像是男性的生殖器,但更加巨大也更加丑陋,如同某种蠕动的、被放大了许多倍的线虫,有种柔软与坚硬相结合的诡异恶心。
就仿佛故意要让夏清池看清自身令人作呕的形象一样,那东西在他的面前晃动了两下,而后扭动着贴上了他无法进行躲避的面颊,轻轻地磨蹭着,在上面留下淫猥的水光。
无比浓郁的海水腥咸味钻入鼻腔,带着些微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牵动着某些怎么都无法回想起来的记忆。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昏迷过去,陷入了一个被海水包裹的梦境当中。
然后他感到那或许是怪物生殖器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往下游。夏清池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恶意——那是来自深渊的凝视,是让他腐朽堕落的邀请,是要将他嚼碎吞咽的邪恶。
原本被悬吊着的意识开始变得迷糊,夏清池有点晕晕乎乎的,连喉咙被侵占撑胀的感受都变得朦胧。但恐惧仍旧存在。被拉扯成丝丝缕缕的,和轻飘飘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混在一起,让他的双眼迷蒙,晕开些许饮酒般的醉意。
他感受到那条有着阴茎外形的腕足来到了自己的双腿间,在那畸形的阴户上蜿蜒游走,往那里淋上大股粘稠的液体,却丝毫生不出什么反抗心思。那张不时地被触碰的嫩嘴甚至张合着,主动地开始往外流水,像是在对那根粗肥柔韧的东西,做出某种淫靡的邀约。
夏清池隐约
地意识到这不对,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去思考,却也仍旧找不出不对的地方在哪里。
而那根交配腕就在这个过程中,顶开花穴处的两片阴唇,对着那口从未经受过外物侵犯的嫩逼插了进去。
夏清池没有办法低头,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部被顶得凹陷,又被那一寸寸钉入体内的巨物撑得高高鼓起的过程——那种感受,甚至比喉咙被插入的时候还要更加清晰明显。但他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古怪的、在生出的瞬间就攀升至了顶峰的猛烈快感。
甚至没等那根东西插入多少,夏清池就潮吹了。大股冲刷而下的骚液沿着几乎不存在的穴壁缝隙当中挤出,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落在了那些蠕动着的触须上。
这些巨大的、柔软的、丑陋的腕足从刚才开始,就在不住地颤动、挥舞,甚至舒张开内侧一面无法用肉眼捕捉的密匝肉鳞,在刮蹭过皮肤时,带起难耐的麻痒。
夏清池觉得,它们在为玩弄自己而感到兴奋。
这么想着,他哆嗦着,从阴茎里射出了一小道白浊的精液。
夏清池的意识更迷糊了。他的思绪仿佛被搅和成了一团,变得黑乎乎、黏哒哒的,不再具备人类的形状,但与此同时,他却又保有某种程度的清醒,能够让他意识到眼前的怪物正在对自己做些什么,而自己对此做出的反应又是什么。
那两根侵入了他的身体的东西似乎抵达了预定的尽头,一同停了下来。那种从内部被撑开的酸麻与胀疼更明显了——小腹的位置尤为强烈,就如同被填充进了什么沉甸甸的坠胀物,挤得那里面的脏器都移了位,生出些许微妙的酸麻。
没来由的,夏清池想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肚子,但他动了一下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仍旧被触须禁锢着,无法做出太大的挣扎。他的两条腿被拉得更开了,大腿内侧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上面还挂着被腐蚀了一半的睡裤,被蠕动的触手钻入,撑挤开扭曲的形状。
他仍旧在恐惧着,同时却又无法遏止从灵魂深处升起的欢愉颤栗,不断滑落的眼泪和口水打湿了他的面颊、下巴和脖颈,在皮肤上冲刷出和黏液不同的水色痕迹。他陷入了某种诡异的、矛盾的、无法逃离的诡异情绪当中。而他很清楚,这一切都是面前的怪物给予的。可无端陷入怠惰的意识,却连抗拒的意愿都无法生出——他本也没有这么做的能力。
那些缠绕在夏清池身上的触手收得更紧了,在上面勒出殷红的痕迹,胸前的一颗肉粒也被攀附上来的触须作弄,被抵着顶端按得凹陷,又被卷着乳根拉扯,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被某种特殊的精神暗示放大了许多倍,对于双性人初次经受亵玩的身体来说无比超过,令他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泄出呜咽。夏清池觉得自己成了一块被压得严实的海绵,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都被挤碾到了极限,连一丁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然而眼前的怪物对此却仍旧不感到满足。
夏清池感受到有柔软而湿滑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后穴。那可能是某条盘绕在他的身边的触须,也可能是另一条和插入他体内的生殖器一样的交配腕,夏清池无法确定,但对方想要做的事情,却已经足够清楚。
而下一刻,绞缩的穴口被强硬地挤开的触感证实了他的想法。

144番外:退货if线-祂的专属性玩具(完)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他想要挣扎,想要哭喊,想要求饶,想要哀叫这无法达成的残忍侵犯,可他的四肢被捆缚,躯体被禁锢,连用以发声的器官都被那畸形的口器所侵占——他除了颤抖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掉着眼泪感受着身后并非用以交合的甬道,被一寸寸捅开推平的感受,像一个被摆成固定姿势的性爱玩具,任由眼前的怪物用触手肆意地亵玩。
他的意识似乎清醒了少许,足以让他分辨出那根往他的肠道里插入了一截的东西的形状。
——它有着倒立圆锥似的外形。最顶端的位置尖细而柔软,包覆着自身分泌而出的湿黏液体,像某种滑溜溜的软体动物,越往后的部位越粗,也越坚硬、粗糙,如同布满了凸起癫痕的章鱼腕足,又或者有着粗糙树皮的、柔韧的植物枝条。
然而本该存在的疼痛却仍旧没有丝毫的传递,如同被硬生生地抹去一般,连恐惧都变得轻飘飘的,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神经,令他生出些微难以言述的沉迷。
那根不知道是阴茎、触手还是别的什么的可怖肉具,又往里插入了一截,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撑开了,那种身体被远远超出容量的异物进入的压迫感变得更加明显,他甚至能够体会到自己的内脏被推挤着移动的诡异触感。而那条已经越过了结肠口的事物,还在不断地往里深入——还在变得更粗。
夏清池又高潮了。只在穴口往里一点点的前列腺在那比阴道里更粗的巨物挤入时,都会被那表面坚硬凹凸的颗粒给碾过,带起的快感强烈到甚至有些麻木。有那么一瞬间,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此刻他正在经历的这一切,不过是自己死前生出的淫秽幻想,可下一刻,他又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无法逃避的真实。
第三根插入自己身体的东西终于停了下来,夏清池根本不知道它到底抵达了哪里,只感到一股又一股强烈的作呕感不断地翻腾上来——显而易见的,有某个东西挤压到了他的胃。
可夏清池此刻就连想要进行本能的呕吐都做不到。
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性爱奴隶,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怪物串在用以行刑的架子上,以最为残忍恶劣的方式对他进行惩罚。而夏清池意识到,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操他。
又一次射精过后的阴茎蔫软地垂了下去,抖抖颤颤的,怎么都没有办法再次勃起。于是一条软滑的触须伸了过来,绞缠住这根秀气的肉棒,用力地夹缩。顿时,难以分辨究竟是舒爽还是疼痛的刺激猛然窜袭上来,逼得夏清池浑身哆嗦,难以自制地挺动腰臀,连小腹腰肢都泛起了潮艳的粉。
更多的触手蠕动着伸了过来,爬上双性人胡乱挣扎的身体,肆意地在上面抚摸游走,仿佛要侵占他的每一寸皮肤——充满了夏清池无法理解的占有欲。粘腻而湿滑的触感从身体的各个地方传来,夏清池迷迷糊糊之间,有点无法分辨那些被涂满了自己身体的,究竟是触手自身分泌出的黏液,还是自己高潮时淋在它们上面的逼汁。
然后那些深埋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那根挤占了阴道的阴茎往外退到湿淋淋的花穴口,恶意地在那圈被撑得抽搐的软肉里扭动两下,然后猛然往里捅入,直直地撞上那最为骚嫩敏感的宫口,过于尖锐的快感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挺腰,哽咽着又从屄口泄出一大泡暖热的骚汁。而肠道里的那条肉腕就在这样的状况下,推开抽搐的内壁,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尽自己所能地碾平那上面的每一寸褶皱,操过每一片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骚肉。
喉管当中的软韧肉器则更像是一条灵活而恶劣的蛇,由着性子无规律地深入或后撤,时不时地张开那用来摄取食物的末端,拿坚硬的牙齿蹭一蹭脆弱的内壁,惹得本就抵达了极限的肉道不住地痉挛收缩。
夏清池被这融合了痛苦与欢愉的感受逼得快要发疯,连灵魂都被两种矛盾的感受撕扯,好似在下一秒就会分成两半,一半落入地狱,而另一半升入天堂。他唯一拥有活动空间的腰臀极近崩溃地挺摆扭动,被汗水、黏液和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小腹被内里的东西顶出可怖的形状。而他甚至无法确定此刻把他的肚子顶得鼓起的,究竟是哪一根正在奸淫他的肉具。
飘忽的意识在没过了头顶的快感当中变得遥远而朦胧,夏清池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自己正伏在一艘船上,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被推着、荡着,摇摇晃晃地漂往不知名的幽暗远方。然后就像是有什么人陡然扯下了他蒙在脸上的纱巾一样,因麻木而被阻隔的感官又变得鲜明起来——甚至有点太鲜明了。
被不断顶操的宫口传来尖锐的酸软和疼痛,被加大了力道奸干的结肠口也胀疼得要命,肯定已经肿了,前端的阴茎仍旧被包覆着,没有办法勃起,无法分辨是想要射精、潮吹还是排泄的欲望在下身冲撞着,让夏清池的腿根都开始打颤。
——透明的尿液蓦然冲破了某个桎梏,从红肿的阴蒂下方从未使用过的小口当中,淅淅沥沥地往外泄了出来,浇在那根,那两根不停地在他体内捅插奸淫的粗黑事物上。
“……不……呃、咳……哈啊……太……呜、咳咳……我……啊啊啊……”插在喉咙里的东西终于抽了出去,夏清池一边呛咳一边哭叫,断断续续地喊着一切他所能够想到的哀求话语,“太深、呃、会……啊……求……呜、求你……啊、呃啊……”
然而那根巨大的、坚硬的、滚烫的怪物的生殖器,依旧没有任何怜惜地,狠狠地顶撞上闭合的宫口,将那里被捅操得充血泛肿的嫩肉顶得向内凹陷——然后再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道,就那样被粗蛮地撞了开来。
灭顶的酸疼与快感一瞬间将夏清池的大脑冲得空白,他轻微地哆嗦了两下嘴唇,就那样晕了过去。
而后再一次在怪物激烈的、残忍的、丝毫没有停歇的奸干当中醒来。
时时刻刻都处在极限的感官让他对时间的流逝没有丝毫的概念,每当他以为自己即将死去的时候,就会有一股不知名的、诡异的力量,将他从湮灭的边缘给拉扯回来,残忍地重新抛回永不停歇的淫猥交合当中。
在这个过程当中,怪物一次都没有射精。夏清池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个功能——如果真的是这样,对方真的存在所谓的性欲和性快感吗?
脑子里晕晕乎乎地开始思考起一些无比混乱而毫无干系的事情,夏清池在触须朝着自己伸过来的时候,柔顺地张开嘴,任凭对方钻入自己的口腔,缠住自己的舌头嬉戏拉扯,宛若在进行一个湿淋淋的舌吻。
所有的反抗意志都连同恐惧被一同抹去了,他现在就只是一个沉沦在性欲当中的婊子、荡妇,哪怕没有了触手的束缚,也仍旧无比主动张开腿,由着怪物将那丑陋可怖的性器插入他的体内。
“慢、啊……慢点……哈啊、顶到里面了……嗯……那里、哈啊……好棒、嗯……被、被操开了、啊啊……”夏清池用沙哑的、饱含媚意的湿软嗓音呻吟着,从双唇间吐出与先前丝毫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话语,那双望向那团融化的肉块一般组成的,变得越发悚然诡异的怪物的眼睛里,浮现出浓烈的、被灌输的迷恋与沉溺,“……呜……又、嗯、顶到了……哈啊、好棒、啊……子宫要被、啊啊啊……”
而他的迎合与放荡,似乎进一步地刺激了这个持续地与他交合的怪物。
两条粗黑软韧的肉足陡然圈住了他的双腿,强硬地按在他水淋淋的胸前。没有触手支撑的上身顿时往后倒了下去,满是性液与黏液的腰臀随之腾空翘起,把那两张被奸淫得靡红软烂的肉嘴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
——这样的姿势显然更方便那两根巨大的阴茎操弄他的身体。
可怖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他的肚子里,烧红的铁杵一般狠狠地捣开夏清池的结肠口,将后方更为娇嫩脆弱的穴肉奸得靡红发肿,变换着角度拓展他从未经受过外来触碰的子宫,那种体内的器官被强硬地拉伸变形的诡异酸胀,在难以忽视的悚然颤栗当中,被从未熄灭的情潮裹挟着,化为迎面拍打而下的快感巨浪,将初经人事的双性人操成只知道哀哀地叫着,放荡地吞吃鸡巴的婊子。
夏清池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他感到自己正在从里到外地融化着,就像是一块被塞入的炭火炙烤的奶油,滴滴答答地落入被提前制作好的浇筑模具里,塑造成对怪物来说最为服帖、乖顺的鸡巴套子,从自己体内掐挤出泛着骚味的汁液,去润滑那无数条簇拥在自己身边的触手、阴茎,将承受对方的奸淫当成自己唯一的、最无法替代的使命。
夏清池又潮吹了。从屄穴里泄出的骚水当中混着少许在性爱的过程当中,又重新积攒起来的尿液,让空气里的味道变得更加浑浊混乱,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将他送往新一轮的高潮。
那根被使用过度的小巧肉茎彻底地被玩坏了,维持着微微抬头的状态,整个儿地都透着一种可怜的红,分明没有办法勃起,却仍旧不时地抖动着,从顶点肿胀的马眼当中,挤出几滴透明的、不知道究竟是腺液还是尿液的液体。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在这漫长的性爱当中死去,腐烂成一滩腥臭的肉汁,被插入的硬棍无规则地翻搅杵捣成愈发软烂的一滩,最后进入突然降临的邪神口中,以最为彻底的方式被嚼碎、品尝、吞吃,连一丁点肉沫都没能剩下。
从双唇间泻出更为淫媚放浪的呻吟,夏清池胡乱地抓挠着堆积在自己身下、抚摸着自己身体的触须,却由于那上面包覆着的湿滑黏液而无法借力,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随着体内肉具的抽送,不断地来回滑动,像一滩挂在畸形鸡巴上的烂肉,连支撑着身躯的骨头都不复存在。
无比突兀的,那两根交配腕足——夏清池决定这么称呼它们——一齐停了下来,顿时,一股焦灼的饥渴猛烈地从灵魂深处袭来,被撑开的肉穴没有自觉地主动夹着、吸着其中没有了动静的入侵者,不知廉耻地将它们往深处吞去。他本就浑浑噩噩的大脑在那烧灼的烈焰之下更显混沌与混乱,除了催着淫贱的身体往那两根肉杵上磨蹭之外,什么念头都不存在。
他看到一条细长的、柳条一般光滑柔韧的肉须高高地扬了起来,来到了他被两根鸡巴顶得高高翘
起的屁股上,却根本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含义。然后下一秒,那条纤长的肉须就猛然挥落,不偏不倚地抽在了他勃起充胀的阴蒂上。
“啊啊啊——!”丝毫没有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有丝毫麻木的快感和疼痛陡然窜起,破坏性的碾过夏清池的每一寸神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尖叫着挣扎起来,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扔进油锅的青蛙、被按着脖颈往铡刀底下拖的小兽,崩溃而狂乱地踢蹬扑腾。可那些属于怪物的触手,总会在对方不想让他躲避时,轻而易举地对他做出禁锢。
那条细长的肉须一下又一下挥下,抽打在那颗颤抖着肿胀充血的骚豆上,发出“啪”、“啪”的清晰肉响。夏清池腾空的腰臀不受控制地激烈顶送,手指拼命地抠挖着束缚住自己手腕的触手,却根本没能在那些坚韧的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被撑成一个硕大圆洞的屄口如同无法关上的水阀似的,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出骚热的汁液,从阴茎里流出的液体也变多了,滴滴答答的,不知道究竟是来自身体里的哪个器官。
而那两根巨大的肉棒,就在这前所未有的热烈高潮中,抵着他的宫腔和肠壁,一跳一跳地胀大,将他的肚子顶出更为明显的鼓起。紧接着,激射的精柱猛力地击打在痉挛的内壁上,只几个呼吸就让夏清池鼓起的肚子变得更大——甚至还在不断地充盈鼓凸。
而那条抽打着他的阴蒂的触须,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片刻的停顿。
夏清池绝望地挺拱腰肢,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探出的舌尖忘了收回,软软地搭在唇边,一副被操傻了的痴态。
当那两根阴茎终于停止了射精的时候,夏清池的肚子已经胀得像是要临盆了——甚至怀的还有可能是双胞胎。他高悬的下身被放了下来,陷入柔软湿滑的触手海洋当中。而光是那两根交配腕从体内抽出去的触感,就足以让他又高潮一次,从两张无法合拢的肉嘴当中,往外泄出大股白浊的精水。
然后下一秒,与先前的两条交配腕不同的鸡巴,又分别抵上了那两口贱穴,没有丝毫滞塞地插了进去。
“……呜……哈啊、太、啊……太胀了、呜……要、要裂开了……啊啊、要被精液和、鸡巴……哈、撑裂了……嗯……”濒临崩毁的意志又被强硬地拉了回来,夏清池抽泣着打开双腿,用自己没有再被束缚的双手,捧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又一次投入了那份被赐予的痴迷当中,承受新一轮的奸淫,“但、但是……嗯……好舒服、哈、被装满了……呜嗯……好棒、哈啊、还……还要……呜……”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骚黏软浪的媚吟很快在房间里再次响起,从敞开的房门与窗户中传递出去,不知道落入了多少人的耳中。而满脸痴态的双性人对此一无所觉,只乖顺地张开双唇,任由那条粗黑的触手钻入自己的口腔喉管,侵占他每一处能够插入的甬道。
*****
夏清池在自己的床上睁开眼睛,窗外明晃晃的日光昭显着此刻不早的时间。
习惯性地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他又在被窝里磨叽了一会儿,才有点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顿时,那不着寸缕的身体,在滑落的被子底下露了出来,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斑驳的淤痕、红印,胸前两颗仍旧肿胀殷红的乳头显示着它们曾经经受过怎样的蹂躏,本该平坦的小腹高高地隆起,像一个临盆的产妇。
而当他掀开被子下了床的时候,他的下身才彻底地暴露出来。
——那根明显勃起的阴茎根部,套着一个明显尺寸不和的黑色皮圈,将那一圈软肉都勒得凹陷进去,以至于那根肉棒整个儿地都泛着一种憋胀的红,下方细长肉缝底端的肉口当中,更是插着一根猩红的、遍布肉瘤疙瘩的巨大肉具,那东西上分出一条比主干稍细,却仍旧有婴儿小臂粗细的分支,往后延伸进肛门里面,将那圈艳红的嫩肉撑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肉环。
那根畸形的、狰狞的,看起来是某种生物的生殖器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到地方,轻微地摇晃着,牵动那团吸附在大半墙面上的糜烂肉泥,让上面那些密布的血肉气泡产生些许颤动。
“……嗯……”这细微的摇晃,显然让夏清池生出了快感,他小声地呻吟着,将无法合拢的双腿分得更开,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朝着那团覆盖了自己卧室大半墙壁的烂肉走去。
那两根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晃动的幅度更大了,将下身的两口贱穴撑挤得软颤抽搐,从中挤出白黏浑浊的精水性液,沿着腿根蜿蜒着下滑。
不等他抵达自己的目的地,更多肉红色的触须就朝他拥了过来,缠住他的脚踝,绕上他的腰腹,强硬地把他拖拽到本体的面前,往那两张被撑得浑圆大张的肉嘴当中挤进更多粗细不一的肉腕长须,大力地顶操奸干起来。
“啊、慢点……嗯……哈啊、里面的、流……哈……流出来了、呜、好棒……啊啊……好深、呜啊……”没有任何抗拒地张开自己的双腿,卖力地吞吃那些发狠地在自己身体里捣插的腕足肉须,夏清池不断地喘吟着,伸出舌头去舔每一条伸到自己面前的触手,持续地从自己被奸烂的肉嘴当中,往
外喷泄大泡浓浊的精液——又很快被重新灌注进更多,一直维持着那怀胎十月一般的肚子,让那不自然地鼓起的部位,在激烈的交媾当中不断颤晃。
直到将这个初醒的双性人的脸上、身上以及身体内部,都淋遍装满了属于自己的精液,那些触须才心满意足地从他的身上褪去,换了两根和先前不同的交配腕,重新堵住了那两张不断地往外涌泻精水的肉口,小幅度地抽送着,引发他的阵阵颤栗。
夏清池挂在那些触手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力气。他用自己满是精水黏液的面颊,在面前的肉墙上面蹭了蹭,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软黏而低哑:“又需要、换身体了吗……嗯……”
“我、啊、我知道……呜……但是、嗯、你会……哈……有一段时间、不在……”这么说着,夏清池露出有点委屈的表情,“我不想、哈啊、那里……好舒服、嗯……好棒……呃、轻点……啊啊……”
多余的想法很快就被再次汹涌的快感冲散,夏清池好半天才想起了自己手上尚未完成的工作。根本不需要他开口,那些触手就托着他的身体,来到了摆放着电脑的桌前。而他就那样大张着双腿,一边接受触手的奸淫与玩弄,一边在那虚拟的纸张上,完成一张张心目中的完美画作,从身体里流出的骚水和精液很快就把干净的椅子弄脏,连地面都很快积起了一滩黏浊的性液。
又一次完成一张与人类与怪物肢体交缠的作品,夏清池放下手里的笔,捧住了自己被操得大力摇晃的肚子,面上的神色是满满的幸福。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一直持续下去。

145番外:深蓝if线-丢失的记忆
夏清池在昏昏沉沉的摇晃中恢复了意识。他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却又很快由于感官的恢复,而强烈涌现的不适感而重新闭上——有点像晕车,但比那又要强烈得多,不知道多久没有进食的胃部空荡荡的,却仍旧在尽力地绞缩着,试图往外挤出用以呕吐的事物。
本能地蜷缩起身体,拧着眉头缓了好一会儿,夏清池才稍微感觉那种不适退去了一点。但他仍旧没能恢复思考的能力。就仿佛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度过了一个太过漫长的睡眠,以至于长时间没有进行运转的大脑想要再次启动起来,都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齿轮咬合时,发出的艰涩声响。
夏清池紧紧蜷着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下来,轻颤的眼皮又一次试探着往上掀开——幽蓝昏暗的光线映入瞳孔,让那刚刚被压下去的呕吐感又隐约被重新勾了出来。直到这时候,夏清池才意识到,那摇摇晃晃的感受,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醒来而停下,悠悠荡荡的,仿佛被水流冲刷一般,轻微却持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悠长,令人仿佛成了海中漂扬的海藻,被水波推着舒展开身体。
他又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额头和面颊贴上冰凉的地面,试图借此来让自己被泡得麻软的大脑,稍微清醒一点点。
然后终于有什么东西,从那太过遥远的黑暗当中浮现出来。
——这是一个游戏。
他正处在一个副本当中。
在这里,他和一个巨大的、畸形的、生满了触手的怪物进行了性爱——又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他被一个怪物强奸了。
而他在那之后,却对这只怪物产生了爱意。
然后呢?然后,他用自己的身体诞下了一个怪物。柔软的、怪异的、丑陋的、对他充满爱意的,能够给予将他溺毙欢愉的怪物。
再然后——
记忆如同被裁断的磁带一般,陡然卡了壳,夏清池拧起眉,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地面上,以此来缓解脑子因转动而造成的生涩疼痛。然后倏地,什么柔软冰凉的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面颊。
太过突兀的触感让夏清池猛地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坐起了身体。但下一秒,难以忍受的酸软从身体的各处传递过来,让他不受控制地跌了回去——却并未摔到坚硬的地面上,而是陷入了一片熟悉的柔软当中。
那是曾无数次被他亲吻、被他拥抱,也无数次玩弄他的身体,贯穿他的肉穴的触手。是属于他的小怪物。
视线顺着那些托举住自己的触手追寻过去,夏清池一点点地仰起头,终于看到了那具趴伏在自己头顶的巨大身躯。
——他正处在一个四面透明的玻璃箱当中。而那只他无比熟悉的怪物,正吸附在最上方的那块玻璃板外侧,从四面垂落无数的触须,牢牢地包裹着这个足以放下好两套家具的立方体。而夏清池也终于弄清楚了那种持续的摇晃的来源。
抬起手轻轻地触上面前那透明的玻璃墙,隔着那层冰凉坚硬的事物,描摹着另一侧的触手底面有力的吸盘,夏清池望着视线所能及的尽头,远远地绕开这里游动的鱼群,睫毛轻轻地颤了颤,有些凝滞的眼珠好半晌才转动着,重新看向头顶漏下的光芒。
这里并不是海面的日光能够抵达的深度。没来由的,夏清池就是这么笃定着。
但他却一点都没有想要去探究那些光芒的由来的念头,只是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玻璃上,隐约倒映出的自己的身影。
他的身上没有附着任何的衣物。比记忆中更白皙了几分的肌肤上,满是情色的勒痕和红印,只要是任何对性有着初步了解的人,都能明白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可身体各处传来的触感却是干燥的,就像是被精心地进行过清理,连最私密的部位都擦拭干净。
夏清池又抬起头,和小怪物身体正中的那唯一一只眼睛对视——现在再叫它“小怪物”似乎有点不合适了。它的身体比刚被他诞下时,要巨大了太多,甚至比最开始他在实验室里,见到的那一只还要大,而夏清池能够看得出来,对方在为了避免吓到他,在努力地蜷缩身体,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更无害一点。
然而可惜的是,这显然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怎么的,夏清池忍不住就有点想笑。他轻轻地蹭了蹭那些并未离去的柔软触须,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亲近。
他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小怪物的那份感情。
于是那颗眼球兴奋地颤动起来,更多的触手无视那玻璃墙的阻隔,挥舞着伸了进来,缠绕上他的身体,在他的皮肤上游走嘬吸。
“等、啊……先别……嗯、哈啊……”胸口肿胀的乳头被触手底部的吸盘牢牢地嘬住,大力地碾磨拉扯,无比强烈的刺激让夏清池的身体一下子就起了反应,连坐姿都快要无法维持,只被那数不尽的触手推着、绕着,在无法遏止的快感之下打开身体。
那条狰狞的、粗硕的,甚至比他的小臂还要粗上一拳的交配腕,对着他的
穴口磨蹭了两下,没有任何滞塞地顶了进去——夏清池连一丁点被强硬打开的酸疼都没有,他被侵犯的阴道软腻得简直像是熟于接客的妓女,在柱身表面粗糙的起伏擦过时,不住地绞缩嘬吮,给那根属于怪物的生殖器带去性爱的快乐。
而这更让他确定了,自己不久前才和对方进行过热烈的交合。可他的脑海当中,却丝毫不存在相关的记忆。
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在这片深海当中醒来。哪怕他的理智在告诉他,这绝不可能是他所追寻的正确答案。
没有多少力度的反抗在双性人和怪物之间,更像是某种特殊的情绪,很快就被镇压了下来,而那条在夏清池体内的腕足就像是要惩罚他刚才的挣扎似的,故意放轻了力道,在那湿滑的阴道里戳刺滑动,不时地转动两下,拿自身表面的凸起颗粒去刮擦嫩红的淫肉,叫这个呜呜咽咽的双性人浑身哆嗦着,从屄道里泄出一道又一道细热的水流。
这只玩弄着夏清池身体的怪物,显然比最开始的时候,多学会了太多作弄人的技巧。
“别、啊嗯……别玩了……哈、快、呜……快点……啊……难受、呜……”夏清池很快就被玩得受不了,额头和鼻尖满是细密的汗珠,那两条攀附着触须的长腿发着抖并起又分开,在光滑的玻璃地板上蹭动,“……操……啊啊、操我、嗯……快点……呃啊……”
于是那故意折磨人的阴茎陡然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撞上了酸软的宫口——那个地方显然不久前才经受过某种残忍的欺凌,只被顶了一下,就颤颤地张开肿胀的软肉,为粗暴的入侵者让开了一条细缝,但那一点空隙,显然不足以让着巨大的肉具通过,得到了邀约的鸡巴理所当然地更加凶猛地挤碾这个窄嫩的入口。
难以忍受的尖酸麻软让夏清池的腰肢都在不住地发颤,他紧紧地抓住支撑着自己身体的触须,发着抖用力的指甲却丝毫无法在那开始分泌黏液的表面留下任何痕迹。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坚硬的巨物,是怎样一下一下地戳刺自己的宫口的。
因快感而滑落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了夏清池的面颊,他小声地抽泣着,听着那被插捣出的咕叽水声,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不断地回响,撩拨着自己已经足够敏感的神经。
然后那不断被攻击的酸软小口,终于被彻底地冲撞了开来。肉茎上粗糙起伏的颗粒接连地碾过那些细嫩敏感的软肉,干得那个娇气的器官不住地抽搐绞缩,坏掉的水闸一般往外喷泄汁水。
在那猛烈地迸溅而出的火花当中,夏清池似乎看到了某些幻境——在那些和自己此刻所在的空间相同的幻境里,他以不同的姿势和这个盘踞在玻璃箱上的怪物交媾,被对方那数之不尽的触手轮流贯穿奸淫,哭喊着达到崩溃的高潮。
他无法确定,那些是不是被他遗忘的经历。
他在这个游戏里待了多久?副本的任务完成了吗?其他那两个碰到过的玩家怎么样了?最后的结局又到底是什么?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从脑子里冒了出来,又被高潮的快感给冲得溃散,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绵软地倒进触手编织的摇篮里。
而那根插进了他的子宫的阴茎,就好似在顾虑他的身体一般,并没有在他陡然抵达的高潮当中继续操他,而是安静地埋在那个娇嫩的器官当中,等待痉挛的肉道一点点地平复下来。
表现得像个体贴的情人。
夏清池忍不住又笑了出来,主动地张开双唇,任由那条探过来的触手钻入了自己的口腔,肆意地逡巡。

146番外:深蓝if线-箱中人(完)
柔软的舌头贴上触须光滑的那一面,灵活的在上面舔弄,又轻轻地勾蹭过另一面的吸盘,被对方嘬住缠绕,色情的嬉戏——甚至不需要进行任何的思考,就如同早已经被刻入灵魂的本能一样,夏清池熟练得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就好像他曾经无数次地为眼前的怪物做过这种事。
夏清池的眼前又开始浮现出幻象。
这一回,幻象里的画面,不再是这个沉在深海的玻璃箱,而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实验室——在那条他走过许多次的走廊里。
他的身上挂着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白大褂,一只鞋子套在脚上,另一只鞋子倒翻着滚在远远的角落。他被触手缠着、托着,挂在半空中,两团白软的臀肉被绕在大腿根部的肉须勒得格外明显,两张被奸操成硕大肉环的骚嘴像展览品一样,被彻底地暴露出来,在空气中瑟缩抽颤。
数之不尽的海洋生物——有些是夏清池见过的,有些是他连听闻都没有的——从他身下的地面、两侧的墙壁,甚至头顶的天花板,湍急的潮水一般飞速地奔流而过,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响连成一片,盖过了他在热烈的交合当中抑制不住的哭喊和尖叫。
一些模糊的记忆在脑海当中明灭闪现。然而,根本不给夏清池去仔细思索的机会,身体里那根安静的阴茎就开始大力地冲撞起来,猛烈地拍打下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喘吟,连继续为那根触须口交都做不到。
他勉力用牙齿咬住口腔里胡乱扭动的触手,如同挤压海绵一般,从中挤出大股大股腥咸的黏液,在吞咽之前,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满溢出去,在下巴和胸膛上留下大片的湿亮水痕。
下意识并起的双腿被拽着脚踝拉了开来,夏清池的屁股和地面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数条软韧湿黏的触手,它们温柔地托举着那两团绵腻的软肉,轮流着在他的臀缝腿根滑动,勒出丰腴色情的肉痕,细软的末梢几次在红肿的后穴入口拨弄,却戏弄似的不往里深入,甚至在夏清池主动把屁股拱送过去的时候避让开来,任由那张骚软的肉口徒劳地翕动。
阴道里的鸡巴交配腕干得更用力了。它每次都往外退到靡软的屄口,再一路横冲直撞地捣进软烂的宫口,将那个酸软窄嫩的器官操的抽搐变形,传出即将崩毁似的狂乱讯号。
夏清池又高潮了一次。被刻意冷落的阴茎颤晃着,和抽搐的屄口一起往外喷出了透明的液体,将他原本干燥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然而愈发汁水淋漓的的甬道,却只更加方便了肉腕的进出。
那只颤动着瞳孔的巨大怪物,兴奋地挥舞着那几乎将整个玻璃房子都填满的粗壮触手,黏黏糊糊的蹭过夏清池每一根胡乱抓挠的手指,大力地嘬吸推碾他肿胀如豆的奶头,拉扯他充血的阴蒂、绵嫩的阴唇,以一切能够想象得到的方式玩弄他敏感的身体。
“……不……啊、太……呜……用力、哈……肚子……嗯……会、会被、啊啊……唔、呃嗯……呼……嗯唔……”夏清池忍受不住摇着头,吐出嘴里的触须,捧住自己的肚子哭叫,却很快被重新侵占了口腔,将所有的哀叫和呻吟堵在喉咙里——那根在体内冲撞的阴茎甚至恶意地在他手掌按住的地方,顶出明显的凸起,就仿佛要隔着肚皮将那个并非性器官的部位,也一同玷污奸淫。
夏清池流着眼泪,徒劳地挺拱腰腹,很快就在过于热烈的快感当中缴了械,掉着眼泪又一次泄出了大泡的春泉——或许还混入了少量膀胱里排出的尿液,并不多,但那一丝细微的骚味依旧被夏清池敏锐地捕捉到,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然而,在他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从女性尿孔当中流出的尿液,反倒变得更多了。就好似他早已经习惯用这个地方排泄,而他的身体则彻底地沦陷在这种特殊的快乐当中。
身体里的那根阴茎终于射精了,大量被灌注进来的精液很快就撑开了本就不大的宫腔,将他的肚子顶出明显的弧度。被挤压的膀胱传来更为强烈的尿意,让原本快要停止的尿流再次被接续,淅淅沥沥地淋过那几条在会阴处徘徊的触手。
夏清池甚至还没有从被射满精液的快感当中舒缓过来,又一根畸形的鸡巴就代替那根被拔出去的阴茎,插入了他往外喷涌着浓浊性液的阴道。当那根遍布崎岖纹路的性器狠力撞进的宫口时,夏清池的眼前陡然变得空白一片,如同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入目所及之处,全是细碎的雪花屏。
他哆嗦着张开双唇,就那样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之下,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做了梦。
在梦里,他回到了那个他曾经任职的实验室里。那只顶着古怪id的变异梭子蟹趴在他面前的书桌上,身下压着一大叠被翻得乱七八糟的纸张资料。在进入副本的时候,就作为他的同事一起工作的一个角色面色涨红,挥舞着双手正情绪激动地说着什么,夏清池听不清楚,但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胸口逐渐生出的同情与不忍,还有一丝丝不那么明显的怒气。
沉浸在梦境当中的意识被能够将人扯碎的酸麻与快感,强硬地拉扯回现实,夏清
池不受控制地开始尖叫,踢蹬自己被拉扯的双腿,从屄穴里不断地喷着淫汁。但他的阴道宫口却仍旧如同贪吃的妓女一般,卖力地讨好那不断抽送的肉棍,分泌出无止境一般的蜜液,被搅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夏清池觉得,如果不是身后的触手支撑着,他早就被那毫不收敛的力道给顶得往后滑去,直接撞上那冰凉坚硬的玻璃墙壁。然而即便这一切没有发生,他也仍旧好受不到哪里去。夏清池能够感受到身体里,比前一根更加粗糙勃胀的肉腕碾开宫颈操进子宫,铁杵一般将那张娇嫩的肉口捣得软烂,只知道痴傻地往外吐水。周围的其他器官被胀大的子宫挤压、被顶着宫腔内壁的肉棒冲撞,在肚子里被推着进行轻微的位移,那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感受让夏清池的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连呛咳都担心惊扰什么一般,不敢太过用力。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化了。像一块被含进口中的奶油、一团架在炭火上炙烤的棉花糖,整个儿地化成一滩,再无法拼凑出原本的形状。
夏清池在这濒死的快感当中断断续续地思考——去回忆那个模糊不清的梦境。
他想起了那个对自己说话的人的名字,也想起了自己在那之后做出的回应。
“我想,帮助他们……”然而,聆听他的话语的,却并不是先前在他面前的人类和梭子蟹,而是还没有变成此刻这种体型的小怪物。
他的小怪物对他的决定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只是探出触手钻入他的双唇之间,与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粘稠的吻。
于是得到了神明庇佑的实验体挣脱了桎梏,毁坏了那个持续地折磨他们的实验室,与无数来自深海的巨大怪物一起登上了海岸。
陡然迸溅开来的快感火花生生地截断了夏清池的思绪,又一次强迫着他已然抵达了极限的身体在灭顶的高潮中颤抖。他无法再进行任何思考了。眼前明灭的火星让他甚至连自己身在何处,都有点想不起来,只本能地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正被持续奸淫的部位,耳边全是绵延的咕啾水声。
缠绕着他的脚踝的触须早就松了开来,怜惜地抚摸着那里留下的痕迹,但他的双腿却仍旧无法合拢——腿间骚嫩的花穴被非人的阴茎撑出一个没有丝毫褶皱的圆环肉洞,紧紧地捁着那根丑陋可怖的硬物,一下、一下地夹缩着,用无法抑制的抽搐和夹缩带给对方更多的快感。
夏清池被操得彻底地神志不清,只凭借被刻进了骨子里的本能,呜咽着承受那无尽的侵犯和碾磨,在那不断蔓延的灼烈快感中被烧成灰烬。
在他的小怪物第三次在他的身体里射精的时候,夏清池终于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遗忘的事实。
世界毁灭了。
——仅仅因为他对那个神明的化身,说出了寻求帮助的请求。
曾经映在眼中的、有如炼狱降临的画面,又一次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连细节之处都太过分明。
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眼前的光彻底地熄灭了下来,本就临近悬崖的意识彻底断了线,陷入了深沉的昏睡当中。而在他脑海当中,与毁灭有关的记忆被又一次抹去的同时,游戏的提示语终于跳了出来。
【副本《深蓝》已通关,恭喜达成特殊结局《箱中人》。】
【很抱歉,您暂时无法退出游戏,请先对您的伴侣进行必要的安抚。】
【……祝您游戏愉快。】

147番外:后续1-他的改变
仔细地将输入框里的文字检查了好几遍,夏清池才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按下了“发送”键。
【夏日清池:如果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玩一次游戏?】
直入主题的话语直接在一开始,就直接抹去了他中途改变主意的可能,映在聊天框里,无端地让夏清池的心跳开始加速,甚至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到最后被无意识地屏住。
而在这条信息往上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三天之前,对方分享的一家网红店的小吃图片。
——实话实说,看起来很好吃。甚至让人觉得实际上入口的味道,比不上它的卖相。
等了好一会儿,也还是没能见到聊天框里跳出新的信息,夏清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觉得庆幸还是失落。他小小地吐出一口气,缓慢地开始重新呼吸。
这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绝大部分的人类,都有自己在现实当中的生活,不可能24小时都守在电脑前面,更不可能像某个能够掌控一切的邪神一样,只要他在心中呼唤对方的名字,就能以各种方式对他做出回应。
这么想着,夏清池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面上的神色是他自己毫无察觉的柔软与甜蜜。
心底的那些紧张与忐忑,在这稍微打岔的思路当中减轻了少许,夏清池又盯着没有回应的聊天框看了片刻,正准备关掉这个游戏官网附带的小程序,就见上面飞快地刷出了几排信息。
【我家猫不吃鱼:!!!!】
【我家猫不吃鱼:卧槽!!】
【我家猫不吃鱼:我这是在做梦吗???】
【我家猫不吃鱼: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夏清池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不由地面上一红,下意识地就想回复一点信息为自己辩驳一下,但悬在键盘上的手迟疑了好半晌,最终却只简单地在上面敲了两下。
【夏日清池:。】
【我家猫不吃鱼:……】
【我家猫不吃鱼:你说真的?要想跟我一起打游戏?《完美世界》这个完全拟真和面对面差不多的游戏?】
夏清池抿了抿嘴唇。
很显然,他和这个人相识的时间,已经足够对方对他做出足够的了解。
【夏日清池:我一直都有在玩这个游戏】
这是没有任何虚假的事实。按照俞希的话来说,尽管他的身体已经比寻常的人类坚韧了太多,但对于邪神来说,仍旧太脆弱了,如果……咳,总之,即便曾经最吸引他的那个人,已然来到了他所生活的现实,他也还是经常会和对方一起,进入那个以对方的梦境为依托构筑的世界。
——而且这个游戏,本来就很有意思。
夏清池在心里悄悄地为自己辩解。
这么想着,就像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话的可信度一样,他又在发出去的信息后面加了个标点符号。
【夏日清池:!】
【我家猫不吃鱼:……】
向鱼当然不会怀疑夏清池的话的真实性——对方社交账号里,某个和游戏相关的系列可还一直更新着呢。而且说真的,尽管他知道很多艺术家都有把自己画进画里的爱好,但在现实里碰上一个,他还是忍不住有那么点好奇。尤其这么干的那个人,在他的认知里,真的是怂甜软弱到了一个地步。
不过这并不会改变对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以及和对方相处很舒服这个事实。
要不然,他也不会和对方交往——虽说除了游戏里的那一次之外,俩人压根都没在任何意义上地见过面——这么久了。
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找到什么拒绝的理由,向鱼于是很干脆地对夏清池的邀请进行了答复。
【我家猫不吃鱼:行啊,我随时都可以。】
【我家猫不吃鱼;不过说真的,这是怎么了?】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就夏清池那个恨不得一个人,在不接触人的角落窝到天荒地老,永远都不要碰上任何认识的熟人的性子,向鱼实在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
聊天框顶上的“输入中”的状态来来回回地跳了好几次,新的回复才终于出现在了对话框里。
【夏日清池:有个人想介绍给你。】
按下回车键,把这句话发送了出去,夏清池感到自己又重新忐忑了起来。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向鱼很快就回了讯息——只有一个简单的“ok”图标,连一句多余的询问都没有,就好像他的这个回答,就足以解释他的所有反常。
夏清池想,这大概就是他和对方能够一直维持联系的原因。
因为进入游戏的时候,俞希大部分情况下,都不会刻意去规避其他玩家的进入,所以他其实也有认识其他人,好友列表里也零零散散地多出了几个并不厌恶的人的id——新手副本之后的第一个副本里碰上的艾丽西亚,也在那里面,只不过,对方“粉丝”的身份,以及对自己表现出的过度热情,让他总是不太好
意思和对方说话——但能够一直以朋友的方式交流的,到目前为止,就只有向鱼一个。
略微弯了弯眸子,夏清池和向鱼约好了时间,合上电脑,站起来正准备稍微活动一下,却不想一转身就看到了某个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登时吓得差点跌坐回去,心脏都险些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站了很久,”既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又像是在对夏清池对自己的忽略表示控诉,俞希说完,停顿了片刻,将视线落在桌上被关上的电脑上,好似能够借此看到刚刚结束的书面对话,“……约会?”
是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询问方式,但夏清池却总能无比清楚地领会到对方的意思。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约会。”
“我知道约会一般都是两个人,”然后不等俞希再次开口,夏清池就继续说了下去,“但是、我,那个……”在紧张的时候,他还是会有点控制不住地结巴,“我想把你、介绍给……其他人……”话说到后面,夏清池的声音不自觉地越来越小,但停顿了片刻之后,他突然深深地吸了口气,红着脸抬高了音量,“——我想像电视剧里那样,把你介绍给其他人!”
当最后一个字被推出舌尖的时候,夏清池只感到一阵无比强烈的热意从体内席卷上来,烧得他整个人都快要化了,以至于他甚至都不敢抬起头,去看一眼面前的人的表情。
夏清池其实知道,有着无所不能的神明的宠爱与庇护,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也能过上最为舒适安逸的生活,尽情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受到伤害的那一方,但也正因如此——正因为他可以不去顾虑任何事情、任何后果,所以他才更想要去改变。
“嗯。”他的恋人的回答,依旧一如既往的简短而明了,听不出太多其中蕴含的情绪。
夏清池蜷了蜷手指,鼓起勇气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俞希的双眼:“我想、过得开心。”
“你会的。”俞希回答。
“我想去尝试,以前不敢尝试的事情,”夏清池继续说道,“想去体会、以前不敢去体会的感情,”他轻轻地咬了下嘴唇,“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胆小,等以后再、再来,后悔……”
“因为有你在,所以我觉得、我可以去尝试、去……”没有说完的话被落在唇上的轻吻打断,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被放大了许多倍的面容。
“你可以去做一切你喜欢的事,”暖热的指腹轻轻地擦过夏清池泛红的眼尾,俞希望着他的眼睛,没有进行任何多余的说明,只是如同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低声开口,“我是你的。”
霎时间,夏清池感到一阵难以用语言进行的描述的强劲电流,从脚尖窜至头顶,没有任何余地地击穿了他的灵魂。
他知道,这是一位神明能够做出的,最深刻的承诺。
“难道不应该说、我是你的,吗……”转移话题似的,小小声地吐槽对方和那些时常出现在小说和电视剧当中的情节不符的行为,夏清池只觉得被对方触碰的地方,都烫得发麻。
“我说了,”俞希偏了偏头,面上的表情透着几分无辜——这个人在充分地学习了人类的行为之后,对某些事情越来越得心应手,“‘我是你的。’”
夏清池愣了愣,然后蓦地反应过来,本就烧红的面颊顿时又烫了几分,就跟被拿手指啜了一下的含羞草一样,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儿地蜷缩起来,藏进眼前的人看不到的角落。
然而理所当然的,对方根本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试图蜷缩的叶片被轻柔地展开抚平,仔细地描摹过每一个角落,整理杂乱一般的举动正经到了极致,却又同时色情到了极致。
“等、啊、等等……嗯……待会儿、还要……呜……”根本没法做出任何像样的抵抗,夏清池很快就被他的邪神抱着,从内到外品尝了个彻底。

148番外:后续1-他是这么说的
俞希到底还是没有忘记夏清池和向鱼约好的游戏时间,及时地结束了对方计划之外的性爱,将这个装满了自己精液的双性人抱进了游戏舱里。夏清池甚至不确定自己到底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而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游戏的登陆空间里,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
——对于邪神来说,这个依托于他的力量的游戏当中,没有什么他不能去的地方。而夏清池也早已经对此感到理所当然。
抬手抓住了夏清池习惯性地抬起,想要选择“进入游戏”的手,俞希轻轻地摩挲着上面被如实地呈现出现的殷红吻痕,微微弯起了唇角:“不试试其他东西吗?”
夏清池眨了眨眼睛,目光顺着对方看着的方向,落在了“选择种族”的特殊功能上。然而,他的脑子里紧接着第一时间跳出来,却居然是某个副本当中,仅有过一面之缘的神奇梭子蟹君——那之后,才是给自己附加上了某种特殊状态的人鱼。
“因、因为会很奇怪……”有些慌张地把自己的手腕抽了出来,不自觉地揉着刚刚被对方的手指触碰的地方,却丝毫没能缓解那里传来的酥热和麻痒,夏清池不由地感到面颊更加发烫,就连身体的其他部位,都传来阵阵难以抑制的酸软。
——刚做完就进入由对方操控的游戏这种事,果然还是太不明智了。
但夏清池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就那么丢着约好了的向鱼不管。而且就算把计划推到了“下一次”,最后的结果……大概也是不会有太大差别的。
明明没有抬头,也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俞希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夏清池红着耳根,把自己被揉到发红的手腕藏到了身后,一副莫名心虚的样子。
然后他就听到跟前的人低声笑了一下:“不会变成什么奇怪的样子的。”
“也不会附加什么特殊的状态,”顿了顿,俞希又补充了一句,“我保证。”
夏清池蹭了蹭脚尖,有那么一点点迟疑。这个人的话,很大程度上都是真的——但同时,没有任何保留地全盘相信,却绝对是最愚蠢的事情。
他已经在这上面栽了足够多次的跟头了。
“你说你想尝试新的东西。”俞希垂下眼,看着面色纠结的人,不动声色地怂恿。顿时,夏清池的神情更加动摇了。
好一会儿,他才仰起脸,向面前的人确认:“你保证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刚才的保证不是这样的。”俞希沉默了片刻,出声回答。
也就是说,肯定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夏清池鼓了鼓脸颊。
但是——
忍不住又看了眼前的人一眼,夏清池小小地“哼”了一声,最后还是没敌得过心里那一丁点隐秘的期待,乖乖地顺从了对方的要求。
熟悉的耳语在耳边消散,夏清池的眼前重新恢复光亮,一幅绮丽到甚至让人感到不真实的画面映入他的眼帘——充满童话风格的华丽城堡屹立在澄净而巨大的冰蓝色湖边,被精心修剪过的树木葱郁得仿佛能够低下鲜绿的汁水来,那过分现言的色彩,令夏清池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置身于某幅出自大师之手的画作当中。
“咦,小池塘呢?”好半晌,才终于从那种难以具体言述的震动当中缓过神来,夏清池就听到了向鱼那略显困惑的声音——尽管两人算得上见面的,也就只有初识时副本里的那一次,但之后对方也时常在懒得打字的时候,发送语音消息过来,是以夏清池对他的声音很是熟悉。
“……俞希?”紧接着响起的,却是另一个更加熟悉的、夏清池本来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听到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小池塘?”
前后两句话面对的,显然并不是同一个人。
夏清池有些茫然地转过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理所当然地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两个人。
向鱼穿着一身商城里最近正在热卖的一套棒球服,正因为刚才那句话,转过头去看很自信地穿着红色露肩短裙和高跟鞋的陆蔷,双眼明显一亮:“你就是小清池说要介绍给我的人?”
陆蔷:……?
很显然,她对向鱼的话一无所知。夏清池本来也就没有把这次的事情告诉她。在这些事情上,他从来都只会在事后,向对方进行“有了相处舒适,并且长久保持联系的朋友”之类简短的报告。
“你是小池塘的那个朋友?”所以陆蔷也只是茫然了片刻,也就反应过来了向鱼的身份,“虽然不太清楚你在说什么,不过我想那个人应该不是我。”
事实上,她这会儿其实根本都没进游戏,只是在完成了一个阶段的工作之后,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稍微眯了一会儿。至于为什么会在本该是小憩的时间里,突然出现在这里——
忍不住悄悄地瞄了一眼没有出声的俞希,陆蔷努力地想要无视对方的存在。
“奇怪了,我和小池塘是在官网上组好队之后进来的,他应该也在这个副本啊……”简短地和陆蔷进了交流之后,向鱼忍不住小声咕哝,“难道是投放到不同的地方了
……”
这个时候,哪怕是夏清池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事实上,刚才在转过身来,看到这两个人之后,他就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了。
他居然是以俯视的视角,观察那两个人的。
当然,这件事本身,并不是那么奇怪的事,不管是向鱼还是陆蔷,身高都比他要矮上那么一点,但是,就是觉得……视角和平时有点不一样。而且脚下的地面的触感,好像也有点怪怪的。
这么想着,夏清池忍不住又动了动自己的四只脚,在那温热柔软的地面的“地面”上踩了踩。
……等等,四只脚?
夏清池猛然僵住了。刚才的动作太过自然,就如同本能一样,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就已经完成了。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自己在进入游戏之前,又一次选择了“随机”的种族,夏清池无比艰难地收回看向对面两个人的视线,一点点地低下头,想要看一眼自身的情况。
然而,还没等他成功地用目光捕捉到自己的身体,一只巨大的手掌就从他的侧边伸了过来,擦过他的面颊来到后颈——一把捏住那里的软肉,把他提了起来。登时,夏清池的四肢都不受控制地僵在了那里,连扑腾的动作都跟被封印住了似的无法进行。
然后很快,那只手就和另一只抬起的手一起,把提着他后颈的动作,改成了托着他的腋下,而他的爱人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你好,我是俞希,是夏清池的男朋友,”语气礼貌到近乎无机质,“我想他希望我们能稍微认识一下。”
“……操!”像是才注意到这里站了个人似的,向鱼惊得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了边上那个自称是夏清池姐姐的人。
陆蔷维持着脸上有点发僵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面对这个完全没有要向她隐藏非人类身份的家伙,她还是忍不住有点发怵。如果不是真的感觉到了对方和夏清池之间无法作假的氛围,她说不定早都去找那些传说中的世外高人来对付他了。当然,这其中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她觉得压根找不到能和对方抗衡的存在。
见陆蔷肯定了俞希的说辞,向鱼看起来安定了一点:“那小池塘现在在……”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对方手里捧着的那只黑猫,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夏清池?”
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扬了几分,俞希把手里的黑猫又往上抬了抬,垂头和他写满了茫然的双眼对视:“现在,你可以进行介绍了。”
“喵喵喵嗷……!”终于在两人交谈的这段时间里,艰难地理顺了眼下的状况,夏清池一开口,就是充满了气恼的控诉,然而,从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却是猫咪娇气到了极点的叫声——他一眼就看到了陆蔷脸颊上浮现出的可疑红晕。他姐姐向来对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事实上,如果不是工作实在太忙,她甚至能把家里改造成大型猫窝,然后绑架回家几十只小东西。
被陆蔷那闪闪发亮的眼睛给看得浑身一哆嗦,夏清池顿时感到心里头的那股羞恼抵达了顶点,拼尽了全力从俞希的手里挣脱了出来,转身扑到了他的脸上,对着那和现实里一样英俊的五官一阵胡乱的抓挠,没有丝毫留情地在上面留下了条条道道交错的血痕。
根本都没有想过夏清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陆蔷的脑子里空白了一瞬,脸色都不由自主地苍白了起来。她没有忘记那些在新闻里,死得奇形怪状的人。即便很清楚对方做那些事的缘由,可——
由着某只炸毛的黑猫,乱七八糟地在自己的脸上抓了一通,尽情地发泄完了情绪,俞希才重新伸手,把他抱了下来,转了个面朝向另外两个人,摆出和刚才一样的姿势:“他说,你好,这是我男朋友,以后肯定会结婚的那种。”
向鱼:……
他敢肯定,刚才夏清池说的肯定不是这个。不过他当然没傻到直接把这话给说出来,只是轻咳了一声:“你们的感情真好。”
“谢谢。”很是理所当然地应下了这句话,俞希还连带着上下晃了晃手里捧着的猫,就好像这两个字是他们一起说的一样。
向鱼:……
总觉得,这人是他应付不来的类型。

149番外:后续1-童话副本
看着面前的男人欺负完了手里的黑猫之后,重新把对方放回了自己肩上,向鱼不由地抽了抽眼角,转头看向某只受害猫的家人,正想吐槽两句,就发现对方正怔怔地看着那一人一猫,像是陷入了某种特殊的情绪当中。
都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立时被咽了下去,卡得向鱼差点直接翻起白眼,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总算稍微缓和过来。他看了看那边还在安抚东一爪子,西一巴掌的愤怒猫猫的男人,又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陆蔷,莫名地有种自己是这里最多余的人的感觉,明明他才是被邀请来的那个。
……说起来,这种情况,是不是什么时候发生过?
没来由的,向鱼觉得这种寂寞的感受无比的熟悉,但他抓了抓头发,还是没能找出这种感觉的由来,最后索性就放弃了深思。
等陆蔷看起来终于从那种情绪当中挣脱了出来,向鱼才凑了过去,小小声地询问:“你任务是什么?我是去森林里寻找狼人的踪迹。”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碰上狼人这玩意儿,话说我总感觉这副本的画风有点不对……”
熟悉过头的搭讪方式让夏清池一下子就竖起了尾巴,刷的扭头朝那边看了过去——然后就被某个人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这个副本里不存在阵营对抗,”顺手捏了捏黑猫的耳朵,享受了一把对方本能地做出的亲昵回应,俞希唇边的弧度扩大了少许,“当然,每个人的任务并不一样,”略微停顿了一下,他出声补充,“不过他们两个要去的方向是相同的。”
夏清池顿时一惊,看向俞希的双眼微微睁大。他很清楚,想要给谁安排什么任务,不过是这个人一念之间的事情罢了。
然而,还不等夏清池就这件事——可能还要包括在没通知他的情况下,就把陆蔷一起拉过来这一点一起——再一次用行动表达不满的时候,另外两个人已经交流完了情报,一起朝这边走了过来。很显然,他们准备一起行动。
不带上夏清池和俞希的那种。
不需要陆蔷开口,夏清池就能猜出她想说的话,但真的听到那些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尾巴还是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起来——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气恼多一点,还是庆幸多一点。
夏清池其实知道俞希特意把他变成无法正常和人交流的动物的用意,就和知道为什么陆蔷和向鱼会默契地为他留出了空间一样——他仍旧会惧怕和陆蔷和俞希之外的人,长时间地相处,哪怕在这之前,他已经和那个人在网络上,已经有着足够多的交流。
俞希抬手揉了揉还在望着两人离去方向的猫咪脑袋:“你做得很好。”
他的语气里并没有多少安慰或者鼓励的情绪,可却也正因如此,带着特殊的说服力。夏清池轻轻地“喵”了一声实际上连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想说什么,但俞希却轻声笑了起来:“我知道。”
夏清池转过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一抬爪子,在他的脖子上又狠狠地挠出几道血痕。
——就算这样,也不该让陆蔷和向鱼一起行动!!
“你担心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俞希摸了摸自己颈侧渗出血珠的抓痕,却并没有让那新鲜的伤口愈合,只是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夏清池。
夏清池的爪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反驳,面前的人却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有占有欲。”
“而且不是对我的。”这句话落入耳中的瞬间,夏清池就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危机感沿着脊背窜了上来,让他的尾巴毛都炸了开来。
甚至都没有去思考这其中的缘由,夏清池就遵循本能地猛然一扑腾,从俞希的肩上跳了下去,朝着城堡的方向飞快地蹿了过去,一溜烟就没了影。
就和曾经变成人鱼的那一次,那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一样,夏清池的这一系列行为,就跟喝水一样自然,丝毫没有突然变成了另一个种族的生涩与艰难。等他停下脚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已经彻底变了样。
被精巧地修剪成各种形状的灌木丛,装点着被精心看护的花园,不知道用什么材料修筑而成的凉亭充满了华贵的气息,穿着铠甲的巡逻兵踏着整齐的步伐,执行着例行的任务,发出规律的声响。夏清池抖了抖耳朵,把露在外面的尾巴也收进了灌木丛里,蜷缩起身体查看起自己的任务来。
俞希并不经常以玩家的身份进入游戏——副本中的某些角色,显然更能满足他的恶趣味——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夏清池大多都会先去完成被列在自己任务列表里的内容。尽管他现在进入游戏的目的,早已经和最开始、和其他玩家不同,但他的游戏技巧,却实实在在地得到了增长。
想来是因为这一次的副本,包含某种太过纯洁的目的,夏清池列表里的任务看起来,和平常那些总是会和各种血腥邪恶的事件联系起来的类型相去甚远。
就是画风有那么一点点微妙的不对。
视线在那行写着“找到白雪公主的金苹果”的文字上来回地扫视了好几遍,夏清池的尾巴尖微微勾起。结合刚才
向鱼所说的“狼人”,他的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个略显荒谬的猜测——说真的,尽管自从某个邪神在现实里,和他建立了真切的关系之后,他们经历的副本画风就开始出现诡异的偏差,但这也绝对是那其中画风最奇怪的一个。
艰难地停下了对某个家伙最近阅读了哪些书籍进行探究的念头,夏清池关掉任务面板,又耐心地等待那些巡逻的守卫又在眼前转过了一圈,才飞快地窜出了灌木丛,从半敞着的窗户里跳进了城堡当中。尽管变成这种身形娇小的生物,对他来说算是一场意外,但不得不说,这种身体轻盈,能够轻易地做出一切想要做出的动作的感受,确实不是一般地让人兴奋。要知道,哪怕是成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死宅画师之前,他的运动能力也绝对和“好”这个字搭不上边,这种四肢灵巧的感受,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受猫咪本能的影响,每一回看到自己的尾巴从视线里晃过的时候,夏清池总有种想要扑过去咬上一口的冲动。
又一次艰难地压下了这股仿佛从灵魂深处生出的欲望,夏清池竖着尾巴,借着自己小巧的体型,避开不多的来往的人,寻找着自己有可能的目的地。而这对于一个极大可能是以某些童话故事为背景的副本来说,并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白雪公主在设定上,并不存在任何的兄弟姊妹。
抖了抖自己刚刚从宫女——女侍——夏清池也不太确定这种角色在西方被叫做什么——那里听到了这位国王唯一的公主的住处的耳朵,夏清池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在下一刻停住了脚步,重新低下头,看向了壁灯下方,并没有停止交谈的三个女人。
他对这些副本当中的故事,总是充满了兴趣。不只是因为他本身的爱好,也因为这个游戏当中的所有“剧情”,实质上都是他的恋人的一部分的体现。
“不知道我们敬爱的公主,今天晚上又会在哪张床上度过?”被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尖酸嘲讽,记忆浓郁到了几乎化作实质的嫉妒,“我们天真的、纯洁的、世界上第一美丽的公主殿下——”那故意拉长了音调的咏叹式发音,满满的都是阴阳怪气。
另外两个侍女闻言都不由地低声笑了起来,明显和说话的人有着同样的观点。过了一会儿,其中的一个才开口说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国王殿下那里。他可从来不舍得让其他男人碰他最爱的女儿。”
“说起来,王后殿下可真是太可怜了……我最近才听说,她在遇见国王之前,其实已经有了真心相爱的人,”最后一个侍女也轻声开了口,话题却是将第三个人也一同牵扯了进来,“只是那位公主非要闹着让她当自己的母亲,还在她打算和爱人私奔的时候告了密……”她停顿了一下,却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总之,最后王后为了保住恋人的命,答应嫁给了国王殿下,但那位试图违抗王命的绅士,最后还是在婚礼举行之后,死在了一场野兽袭击当中。”
“野兽袭击?”有人嗤笑了一声,显然对这个说法没有丁点的相信。而另一个人则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露出了惊愕的表情:“那王后殿下不是相当于先是被害死了恋人,又被抢走了丈夫?”
“倒也不一定,王后说不定对此还乐见其成呢,要知道他们可是亲生父女,这事要是传出去……”
“传出去有用吗?你看那些来这里求婚的王子,哪个不知道这事的——”
后面的内容,夏清池没有继续听下去,转身灵活地跳下了壁灯,朝着先前那几个人提到的白雪公主的住处跑了过去。哪怕是对人类来说都无比宽敞巨大的宫殿,对于猫来说就更大了,也无比复杂,好在夏清池并没有类似路痴的毛病,稍微花费了点时间,就找到了地方。满是蓬松而柔软的布置的房间里,充满了童话当中特有的少女气息,夏清池翘着尾巴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就在窗边的梳妆台上,看到了一个金灿灿的苹果。
有那么一瞬间,夏清池抬起的脚丫子都僵滞了一瞬。
所以他的任务,就这样,完成了……?
翻开任务列表确认了一下,夏清池的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茫然的表情。
然后接下来,他该干什么?
“你可以选择把它带走,送给你觉得合适的人,也可以留在这里,让它继续待在这位公主的身边,”陡然间响起的声音准确地回答了夏清池心里的问题,惊得他整只猫都跳了一下,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当然,你也可以自己留着,或者吃掉。”
——这东西居然能吃吗?
转过头看向那个前不久才被自己甩掉的人,靠在半敞着的房门边,夏清池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这个。
“当然,”俞希笑了一下,“只是我不能保证后果。”

150番外:后续1-支线任务
【恭喜您触发支线任务:为白雪公主的金苹果寻找正确的归属。】
几乎是在俞希的话音落下的同时,夏清池眼前就跳出了游戏提示——经历了太多次这样的状况,他现在对此都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这位能够操纵一切的神明,从来都不会剥夺他游戏的乐趣。
当然,同样也不介意在必要的时候,给他开一点小小的后门。
身上炸起的毛好一会儿才顺了下来,夏清池纠结了片刻,还是没有继续询问金苹果的事情:“喵~”
在心里转了好几圈的话语一出口,就变成了软软黏黏的娇气叫声,夏清池浑身一僵,敏锐地捕捉到了门边的人嘴角略微翘起的弧度。
“我的任务也在这边,”出声回答了夏清池没能转化为言语的问题,俞希停顿了片刻,继续说了下去,“‘为王后的魔镜赐予祝福’。”
夏清池:……
不要说得好像这任务不是你分配的一样!
气鼓鼓地晃了晃尾巴,夏清池转过头,重新看向放在桌上的金苹果——他听过与之相关的传说。这个被神王称作要“送给最美的女神”的东西,曾经引发过三位女神的争执。而这个房间的主人又拥有者“世界上最美丽的人”的称号,夏清池无法不对此产生某些联想。
“那东西是王后送给公主的,”然而,还不等夏清池进行更进一步的猜测,某位掌控者就先一步开始了无情的剧透,“它能够让拥有者成为所有人眼中认定的最美的人。”
“为了能够确认这一点,她每天都会问一遍魔镜那个问题。”
——魔镜啊魔镜,谁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人?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跳出了某句万分洗脑的台词,夏清池用力地摇了摇头,正要开口控诉对方的剧透,就听俞希继续说了下去:“而正如神话故事中的那样,这位‘第一美人’会引发所有男性的狂热迷恋,以及所有女性的厌恶与嫉妒,只有心志坚定的人能够避免影响。”
夏清池:……不,神话故事里不是这么写的。
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夏清池的心情有点复杂。
或许是为了能够让他过上更接近正常人的生活,除了在某些事情上之外,这个人一直在努力地学习人类的行为——对方甚至开始了阅读,通过这种“低效而无趣”的方式,来汲取一些“无用的信息”。
现在,看着这新构建不久的副本世界,夏清池实在没法不去怀疑,对方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所以,”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哪里不对,俞希两步就抹去了和夏清池之间的距离,抬手轻轻地挠了挠他的下巴,“要吃吗?”
“喵……!”在听了那种说明之后,谁还会去吃这东西啊!
“你现在是一只猫。”俞希出声提醒,原本蹭着他的下巴的手指却缓缓地往某个地方探去。
本该在无数次的经验当中养出的危机感,被猫咪的本能所麻痹,夏清池眯着眼睛享受着与身为人类时无法体会的顺毛,直到那温热的指腹来到了自己穴口才反应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就扑腾着想要逃跑,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不可能让给他这个机会。
“……所以除了我之外,不会有人对你做什么。”轻而易举地镇压了这只黑猫的抵抗,俞希不紧不慢地补上了后半句,用指尖拨弄着那对于他的手指来说,都太过窄小的小口,几下就让那里哆嗦着开始往外吐水。
——不行。
太粗了……
夏清池的脑子里满是逃避与抗拒的念头,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主动扭动着,往俞希抵在穴口的手指上蹭。像一只真正的、发情的母猫。
这就是——“不会附加什么特殊的状态”?!
满溢着控诉的话语一出口,就成了娇娇软软的“喵”,夏清池浑身哆嗦着,撅着屁股感受自己那狭小的肉道被坚硬的外物一点一点地推开侵犯。
双方之间的体型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哪怕只是一根以人类的视角来看,应该归属于“纤细”这个标签之下的手指,对于此刻的他来说,也着实太过粗壮。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被一根巨大的铁棍,给从中间捣开了——那根手指甚至只插入了一半,就已经抵达了阴道的尽头,抵上了那里紧闭的小口。
俞希对此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事实上,他和夏清池之间真实的体型差距,远比人类和猫咪大得多,哪怕是已经经过了如此长时间浸染的那具躯体,眼下也仍旧没有办法接纳他的全部。
到目前为止,真正以自己的本体与对方交合的行为,俞希也只做过一次——以一种介于游戏和现实之间的特殊方式。而那一次的性爱,以夏清池连着七天,没有办法穿上任何衣服、盖上任何东西,只要被任意东西轻轻一碰,就能尖叫着高潮失禁都的结果为终结。在那之后,这个双性人再也不敢去尝试做任何类似的事情。
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俞希略微转动自己的手指,用柔软的指腹和坚硬的指甲在那娇嫩的宫口处磨蹭搔刮,只几下就让这只沉沦于本能快感的小母猫抵
达了高潮。然而这甚至算不上性交的举动,显然不可能让那个紧闭的入口为他敞开。
将拇指贴上这只毛茸茸的小生物被弄湿的外阴,摸索着寻找到那小巧的阴蒂,变换着力道给予刺激,俞希缓慢地抽送手指,一下一下地刺激着那容纳了过于粗壮的事物的阴道。
夏清池早已经没有了反抗和逃跑的念头,伏在桌面上高高地抬起自己的屁股,无意识地做出迎合奸淫的举动,微微张着的双唇忘了闭合,透明的涎水沿着他搭在唇边的舌尖往下滴淌,很快就在桌面上积起了小小的一滩,将他下颌的绒毛弄得湿黏。
俞希用那只不再去禁锢夏清池动作的手,轻轻地挠了挠他的下巴,而后顶开他双唇间的缝隙,将手指挤了进去,勾着那条生着倒刺的软舌拨弄了两下,又拿指腹轻轻地蹭了蹭那与人类不同的锐利牙尖,倏地低声笑了起来:“想变回人类吗?”
“咬下去,”带着些微蛊惑的嗓音让夏清池浑身颤了一下,抵在俞希指腹的牙齿下意识地用力,却又在片刻之后停了下来,缓缓地卸去了力道,“——或者我就这样操你。”然而,下一秒落入耳中的话语,却激得他全身一哆嗦,甚至都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刚刚松开的牙齿就对着那里并没有移开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下去。
霎时间,带着海潮味道的腥咸在舌尖扩散开来,浓郁得令夏清池的头脑都有点发晕,身体也开始发软,就仿佛全身都被那些涌入口中的血液融化,变成了柔软的橡皮泥,正在被不断地按揉拉扯,塑造成新的模样。
——并不是错觉。
感受着那根插在自己女穴里的手指,在没有进行任何动作的情况下碾过自己的内壁,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夹紧了阴道,从喉咙里泄出了细弱的呻吟。那种微妙的、诡异的、令人难以自制地生出少许毛骨悚然的快感,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缓解和忍受,他甚至在这个变形的过程中高潮了一次。细热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沿着抽颤的阴户滴淌,往下蜿蜒着来到他发颤的腰腹,只有少数落在了那洁净的梳妆台上。
而即便是这个国家唯一的公主的梳妆台,也不可能有着容纳一个成年男性躺在上面的空间。
为了不让自己恢复了人形的身体,从支撑的桌面上掉下去,夏清池不由地努力蜷起身体——让自己本就高高撅着的屁股翘得更高,毫无阻滞地将插在其中的手指尽根吞了进去。
“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更可爱,”冷静地对着眼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出肉体的双性人做出评判,俞希略微转动了下手指,简单地在那湿热的屄道内进行了抽送,就把自己的手指从中抽了出来,“不过,”裹满了粘腻汁水的手指贴着那嫩红的皮肤往上,在不住夹缩的肉臀缝隙间擦过,往上来到了尾椎处,“稍微加一点装饰……确实更美味。”
“啊、嗯……”难以忍受的强烈酥麻和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传递过来,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下意识地做出了躲避的动作,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动作,反倒是某个在他的意识当中,本不该存在的部位,在挥舞间碰到了什么——然后被张开的上唇含住,吃进湿热的口腔中,细致地舔舐玩弄。
尾巴……?
大脑本能而迅速地做出了判断,然而这对眼前的状况,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帮助。
“别、啊……别咬……呜、好奇怪……哈啊……”被陡然变得尖锐的刺激惹得全身都弹跳了一下,夏清池险些从狭窄的梳妆台上跌落下去,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就带上了些微颤音,仍旧高高地往后撅起的屁股由于快感难以克制地哆嗦着,下方那朵艳粉的肉花湿漉漉的,从内里往外晕出一点诱人的红。

151番外:后续1-猫的阴茎
视线在双性人那早已经精神地勃起,从顶端吐渗腺液的阴茎上扫过,俞希却并没有去反驳夏清池的话,只是顺着对方的意思,将口中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尾巴尖给吐了出来,俯下身在那张湿软绽放的淫花上舔了一下。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夏清池本能地夹缩肉穴,却无法控制更多的骚水从身体里流出,将他的腿根和小腹弄得越发狼藉。而来自舌头的玩弄却并未就此停下。
就仿佛是蓄意作弄一般,柔软灵活的舌尖在那道嫩粉色的肉缝当中来回地顶蹭,挤入两瓣细长的阴唇当中,轻轻地推碾拨弄,自下而上地搜刮从屄口流出的骚水,卷到口中被理所当然地咽下——夏清池能够清晰地听到身后传来的吞咽声响。
“别、哈啊……别舔、嗯……”无措地绷直的尾巴在空中颤晃着,一触碰到男人的手臂,就找到救命稻草似的缠绕上去,用力地勒紧,夏清池口中这么说着,本就下陷的腰窝软得更加厉害,哆嗦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原本还勉力抬起的上身彻底地压上了身下的梳妆台,敏感的皮肤在没有任何毛发、布料的阻隔下,与冰凉的桌面相触,直接被刺得一颤,本就不自觉地往中间夹咬的嫩逼抽颤得更加厉害,连带着腿根处的嫩肉都开始小幅度地痉挛。
而邪神丝毫没有要安抚自己的恋人的意思,只是安静地、仔细地将他腿间露出的地方一寸寸地舔湿,再沿着那条在温软的快感当中,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的红润缝隙中,缓缓地顶了进去。
“……呜……舌头、啊嗯……哈啊……”被舌头侵入的异样触感让夏清池头皮发麻,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哆嗦,甚至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清楚。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窄嫩的肉道,被一点点地顶开的感受——和被阴茎插入的感觉相似,却又有种某种本质的区别。他难以自制地扭动屁股,卖力地夹绞肉逼,只觉得只要再稍微努力那么一点点,就能将那柔软的、滑腻的、并不像鸡巴那样强硬的东西给推挤出去,可每次却又就差那么一点点。
“又、嗯……碰到、哈、别……呜……太深、呃啊……里面……呼……”双性人每一次徒劳的尝试之后,那条侵入了屄道的舌头就插得更深,早已经越过了人类的舌头能够抵达的极限,“……唔、好烫、啊啊……舔到、骚点……呜嗯……啊……”
或许是身下的桌面无法轻易地被体温沾染的缘故,每一次触碰都能带起一阵冰凉的颤栗,所以那条肉穴当中的舌头才会显得格外滚烫,无论什么时候擦过内壁,都能让那里骚贱的媚肉爽得紧紧蜷缩,泛起阵阵火热的麻痒。而那条舌头的表面又有着不正常的粗粝——有点像猫,在舌面上生着密密匝匝的细小肉刺,每次碾过穴肉时,都如同毛刷在上面刮擦过去,带起强烈到无法忍受的舒爽欢愉。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着,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在一片温吞的快感当中浸泡得发软,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感受着那条火热有力的舌头在自己的肉道里反复地抽送蹭磨,不断地用粗粝的肉刺刮擦着骚嫩的软肉,将内里丰盈的汁液搅弄出咕啾、咕啾的轻微水声。
然而,就在夏清池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臀,迎合起身体里的奸淫的时候,那条钻入甬道深处的肉舌却倏地往外撤离了出去,随后响起的,是恋人那无比熟悉的嗓音。
“想在这张会晃的桌子上做,还是在那张不知道多少人操过公主的床上做?”对如何挑拨恋人的神经再熟练不过,俞希根本都不需要去刻意使用什么下流的用词,就轻易地触到了夏清池的敏感点。而这个总是会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最真实的欲望的双性人,则从那双深埋着自己面颊的双臂底下,闷闷地传出了带着气恼的话语:“你就、就不能……”
“不能,”根本就不给夏清池把话说完的机会,俞希就很是干脆地截断了他,“而且,”拥有人类外表的邪神略微翘起嘴角,恶意地曲解了自己恋人的意思,“就算我愿意停下,”他停顿了一下,故意用指甲在那条无意识地缠绕上了自己手臂的猫尾根部轻轻地搔刮了两下,“……你受得了吗?”
不过是这样轻微的、甚至连作弄都算不上的小动作,趴伏在桌面上,高撅着屁股的小母猫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从那张湿漉漉的小口当中,挤出一道又一道晶莹骚黏的汁液——夏清池的身体,早已经在邪神的调教之下,变得太过敏感而淫荡,根本经受不起对方的任何撩拨。而这个由对方掌控的游戏,总是不吝于如实地呈现出他的任何一丁点改变。此时这具为他特制的躯体,更是在用那些多出来的、人类不存在的部位,获取从未有过的难言快感。
感受到那根在尾巴根部剐蹭的手指逐渐往下,来到自己的肛口和花穴,夏清池轻喘着咬住了自己的手掌,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说出哀求对方插进来的话。那太羞耻了。也太……顺了某个家伙的意。
有了自己小脾气的猫咪无意识地往后折起头顶的一对尖耳,用尾巴紧紧地缠着身后男人的手臂,被对方舔舐得湿漉漉的尾巴尖用力地绷起,在白色的衬衣布料上留下浅浅的、不
清晰的水痕,由于姿势仅被并拢的双腿遮掩住了一般的花穴湿漉漉的,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挤出粘腻的汁液,在重力的拉扯下滑入腿间的缝隙里。
借着那源源不断的蜜液的润滑,俞希用手指在那道湿热的肉缝里来回地滑动,将后穴周围也弄得湿滑淫亮,而与之同时,夏清池的眼前突兀地跳出了游戏的提示语。
【因玩家超时未进行选择,系统将默认进行前一选项。】
——在学习人类生活的过程当中,邪神早已经储备了足够多的、除了恐惧之外的,能够挑拨他的小恋人的神经的知识。
还不等夏清池理解这句突然冒出来的话语的意思,身后就传来了皮带搭扣解开的金属碰撞声。就如同要让他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似的,那些本该无比轻微的动静,落在耳中清晰得有些过分。
当然,这也许得归功于他身上保留着的、属于某种娇小生物的部位。
夏清池的双腿夹得更紧了,莹白的脚趾也不由自主地微微蜷起,显露出几分紧张与羞怯,但他却并没有做出任何试图逃离的举动,只是维持着上身贴伏在桌面的姿势,任由那根被释放出来的滚烫肉具,从后方贴上了不住翕动的花口,轻而易举地顶开了被舔玩得湿软舒张的骚肉,一寸一寸地将自己顶了进去。
阴茎的触感和舌头分外不同,更加坚硬、也更加粗壮,早在先前的舔弄中变得越发敏感的嫩肉一贴上滚烫的肉柱表面,就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抽搐绞挤,拼命地夹吸着缓慢深入的硕长鸡巴,汩汩地分泌着更多用以润滑的淫腻汁水。
“……呜……好烫、哈……”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夏清池用自己的手指紧紧地扣着桌面的边缘,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想要往后摆臀,去主动吞吃肉棒的欲望,早就习惯了男人阴茎的阴道却已然彻底臣服,非但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反倒无比放荡地嘬吸吞吮,卷裹着能够触碰到的每一寸柱身,往更里面深入。
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的男人,却并没有满足他的渴求,只往里插入了短短的一截,就停了下来,让肉具顶端最粗硕的地方,就那样浅浅地卡在穴口往里一点的地方,垂眼看着那张被撑得浑圆抽颤的肉口一下、一下地夹缩吞咽,往外挤出小股小股的骚黏蜜液。
“宝贝知道吗,”又用指甲刮了刮身下这只小母猫敏感的尾巴根,俞希低声笑了一下,如同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温声与他分享,“为了勾出前一只公猫留在母猫体内的精液,增大母猫怀上自己后代的几率,公猫的阴茎上生有用来勾出精液的倒刺。”
俞希的声音很平稳、温和,就好似一个在进行寻常科普的斯文教授——但他在说话的同时,却又在一点点地使力,把自己硕大狰狞的阴茎挺入那张艰难地、努力地进行着吞咽的嫩红肉嘴当中,然后在停下讲述之后,将那根尚未彻底插入的鸡巴,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刻意要让身下的人能够感受到碾擦过内壁上的事物一般的动作,一丁一点地往外拔出。
根本不需要身后的人再进行任何多余的说明,夏清池就从屄道里传来的剧烈酸麻快感当中,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152番外:后续1-他仍旧是一只猫
“别、唔……呃啊、好……酸……呜嗯……”在插入时并未造成任何阻碍的密匝肉刺,于阴茎拔出时尽数张开,死死地扣住、抓住周围的软肉,在每一寸移动间带起逼得人发疯的强劲电流,在湿热的屄道内飞速地来回窜动,惹得夏清池的腿根紧绷,腰腹抽搐,支在桌面上的双腿也下意识地蹭动,做出企图逃离的举动。可他高高翘起的肉臀却不自觉地往后摆送,无比放荡地追逐着男人马上就要抽离出去的性器,用那张湿软淫贱的肉嘴讨好起内里坚硬滚烫的事物来。
“只有‘酸’吗?”没有丝毫停顿地将那硬胀的阴茎退至屄口,又重新一寸寸地顶挤进去,俞希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夏清池头顶一只猫耳的尖尖,用牙齿和舌头轻微地挑拨逗弄,刺激着那里密集的神经,一只手则绕过了他软陷下去的腰腹,用指尖在那十年无比,满是骚水逼汁的肉缝间前后滑动,摸索着找寻到那颗充血鼓胀的娇嫩肉粒,变换着力力道碾按拨弄,颤颤地又胀大一圈,显得愈发蔫红熟软,被强硬撑开的肉道难以自制地夹缩绞挤,抽搐着含咬插在其中的肉棒,嘬吮过表面每一处能为自己带来热烈快感的角落。
“不、嗯……不是、哈啊……我……呃、别、啊啊……”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作弄与挑拨,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被那不断流窜的细密电流刺激得酥麻酸爽,不自觉绷起的足背细微地打着颤,从口中吐出的声音也黏软潮润得异常,打发的奶油似的,带着丝丝的甜腻。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又希望身后的人给出什么样的回复。
——而他的邪神恋人,在这种事情上,总能一眼看穿他最本质的渴望。
拿指腹轻轻地擦过双性人唇边溢出的唾液,俞希咬住那只被仔细舔湿的猫耳的耳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尾音上挑的“嗯”,故意将自己的鸡巴彻底地拔出,只留下一个硕源硬胀的龟头浅浅地在穴眼处戳弄,却怎么都不继续深入。
夏清池很快就被磨得受不了,两团不住地打着颤的雪白软肉卖力地往后拱送,却怎么都没法把那根蓄意作弄的鸡巴给吞入多少,不由哆嗦得更加厉害,那种一点点加深的空虚与难耐让他的眼眶发热,胸口抑制不住地涌出近似委屈的情绪来。俞希爱极了他这种仅会在自己面前露出的招人模样。
低笑着松开了咬着耳尖的牙齿,俞希动作轻柔地将夏清池颊侧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发丝拂至耳后,而后猛地挺胯,将自己的阴茎一口气撞到了屄道的最深处——陡然得到满足的舒爽与颤栗让夏清池难以抑制地叫出声来,身前摇晃着的肉具没有任何征兆地陡然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胡乱地落在了他的小腹和身下的桌面上,在明亮的日光下留下斑驳淫靡的痕迹。
太过突然的高潮让夏清池有片刻的失神,他有些茫然地张着双唇,似乎还有点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他身后的人,却根本连一点舒缓的机会都没给他,狠力地在那骚软的花心上碾了一下之后,就大力地开始奸操起来。
再没有任何收敛的掠夺和侵占欲望一口气爆发开来,让那根坚硬硕胀的鸡巴的动作变得猛烈而凶戾——那烧红铁杵一般的巨硕肉棍每一下都从穴口一下捅操到骚心,又毫无留恋地往外拔出,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上面密集粗粝的倒刺每一次都剐得骚嫩的内壁不住地抽绞,滋滋地分泌出无穷尽的汁液,洋洋地浸泡着那挺在肉洞当中狠戾操干的巨炮,淋得腿根和臀尖一片粘腻湿亮。
十分难得的,俞希这一回没有玩什么其他的花样,只是一边舔玩着双性人头顶那对湿漉漉的猫耳,一边用那根生着尖利倒刺的阴茎一遍又一遍地贯穿他湿热的甬道——就仿佛在进行一场兽类之间最为简单直白的交媾。
而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已然将夏清池推到了悬崖的边缘。
身上部分残留的兽类特征让他的部分感官敏锐得过分,那种与以往的每一次性爱都不相同的感受,令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哈……啊嗯、别……呜……别舔、了……呜……耳朵、啊啊……”难以忍受的颤栗在那带刺的舌面扫过时,无法克制地生出钻入骨髓的颤栗,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哭叫出声,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浸润了朝露一般潮软甘甜,被发狠破开的肉道更是要绞断其中的事物一般夹缩,被捣得痉挛发酸、咕啾作响,“……呜嗯、好、奇怪……哈、我……嗯……为什么、嗯……呃啊……”
他甚至在属于另一个人的嘴唇、手指触碰到自己的皮肤时,难以自制地生出强烈的酥麻与颤栗——就好似那些地方,本该覆盖着细密的绒毛,将那太过直接的触碰进行阻隔。
“……我……哈啊、不、嗯……不行……啊啊……要……呃啊……”死死地缠绕住俞希手臂的尾巴猛然绷直又舒展,夏清池呜咽着咬住他没有从自己唇边移开的手指,颤抖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大股大股清亮的骚液浇淋在身下的桌面上,让那本就平滑的桌面变得愈发湿滑粘腻,难以借力,以至于夏清池根本就不敢做出太大的挣扎,只能哆嗦着撅起屁股,任由那结实的腰胯一下、一下地撞上那只白软绵弹的屁股,发出清晰的“啪”、
“啪”肉响。
然而,身后的人却犹觉不够似的,一边舔玩着他后颈那片无法自制地变得敏感的软肉,一边将身下挺插的力道又往上提了几分,径直将那有着不轻重量的梳妆台摇晃起来,发出轻微的声响。
“别、呜……啊啊……太、嗯……太狠……呃啊、会……哈……”被身下的摇晃给吓了一跳,夏清池全身都不由自主地绷紧,却又因体内没有片刻停歇的奸淫而瘫软下来,只剩下那口不断被捅插的肉逼,一下、一下地因为紧张和惊吓而不自觉地抽搐收缩,将其中不断捣插的肉屌谄媚般地夹咬嘬吮,往外泄出一泡又一泡骚黏的汁水。
“但是很舒服,不是吗?”在身下的人颈后印下新的烙痕,俞希低笑着,用手指轻轻地抚摩着夏清池的面颊,任由伤口渗出的血液在上面留下殷红的印记,“根本都不让我拔出来呢……”
就仿佛要印证自己的话一样,“啵”的一声从屄口拔出的鸡巴猛力挺入,一口气破开湿热的肉壁,撞开甬道尽头被干得酸软的嫩口,深深地插入了后方的宫腔当中。
如同一个被掐挤到了极限的水球、陡然炸开的烟花,四散迸溅的快感让夏清池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好一会儿才感受到那持续不断地击打在内壁上的有力精柱。那种逐渐被灌满充盈的感受,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肚子都是一种洋洋的暖意,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舒适。
总觉得……和以往不一样。
感受着那根射精结束的阴茎从自己的体内拔出,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几乎是本能地夹缩屄穴,做出了挽留的举动,使不出什么力气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歪倒下去,跌入了及时伸出手的人怀里。顿时,那浓郁的情欲味道钻入鼻腔,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直白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有那么一瞬间,夏清池甚至被那过度浓烈的气息熏得头脑发晕,连思考的能力都似乎就那样失去。
“有时候使用一下其他种族的躯体也很有意思,”拿指腹轻轻地蹭了蹭怀里的人的唇瓣,俞希略微翘起一边的嘴角,垂眼对上夏清池的双眸,“不是吗?”
夏清池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像是听明白了他的话,又像是没有。于是俞希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怀里恋人的鼻尖,发出询问似的音节:“嗯?”
温热的吐息在极短的距离内喷洒在口鼻面颊上,带起酥热的麻,夏清池望着那双倒映着自己眼睛的金色眼瞳,倏地被蛊惑似的,仰头轻轻地碰了一下对方的双唇——然后本能一般地探出舌尖,在上面轻轻地舔了舔,又舔了舔。
尽管外形有所改变,可他现在仍旧是一只猫。夏清池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而猫向来是不懂得掩饰、忍耐自己的欲望的。
张口含住眼前的人的唇瓣,放轻了力道用牙尖碾磨拉扯,用舌头舔舐,夏清池抬手缠上俞希的脖颈,讨好似的一寸寸舔过他的下颌和面颊——然后理所当然地被扣住后颈,无比热烈地攫取了双唇,连肺中的空气都几乎被抽干净。
“想做什么?”放过怀里的人被吮吻得湿红的嘴唇,俞希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双唇,低哑着嗓子询问。
这是个放在平常,总是会被夏清池含混过去的问题。但这会儿,他却轻喘着回应面前的人的动作,难耐地夹紧对方的腰肢,扭动腰臀在那根依旧坚硬的鸡巴上磨蹭,一双湿润的眼睛里写满了清醒:“还、嗯、还要……”
“插……哈啊、插进来……”
这是夏清池在清醒的状态下,极少做出的言语邀请。
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俞希亲了亲怀里的泌出细汗的鼻尖,低声开口:“如你所愿。”
下一秒,抵上了屄口的粗壮肉棒“噗嗤”一声捅入,没有任何停顿地破开了肉道尽头的小口,凶悍地侵入了那脆弱娇嫩的器官当中,干得赤裸着身体的双性人耐受不住地呜咽喘叫,更加用力地攀附住身前的人的脊背,将他的衣服抓拽得歪斜发皱。

153番外:后续1-完美结局(完)
夏清池被穿戴整齐的男人压在窗边不大的梳妆台上,不知道操了多久,双腿间被彻底干开了的两张肉口都红肿翕动,穴眼处的些微媚肉被翻卷着往外带出,在那没有停歇的奸淫当中,往外吐泄着道道蚕丝似的白黏精水。
他的肚子早已经叫不知道多少次灌注的浓精给撑得高高鼓起,无力缠绕的猫尾软软地拿尖端勾着俞希的小腿,上面的细软的绒毛都湿淋淋的,被斑驳的白浊黏得一绺一绺的,看起来狼藉又色情。
“我、嗯……不行、哈啊……不行了、呜……”哆嗦着从身前那根粉白色的肉茎顶端,射出一小股透明的清液,夏清池呜咽着收紧了攀在俞希身上的手,从双唇间吐出的,却并非以往哀求对方停止的话语,“……嗯……你、哈啊、快……呜、快点、射……啊嗯、射进来……呜……”
俞希闻言,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垂首爱怜地吻了吻夏清池湿红的眼尾:“这还真是个让人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拒绝的诱人请求……”
口中这么说着,他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就那样干得这个浑身发抖的双性人又尖叫着高潮了一次,那根粗勃硬胀的鸡巴才深深地挺入了痉挛的宫腔内,再次往里浇淋下浓稠的精液,将夏清池本就鼓凸的肚子撑得又大了几分。超出了容纳限度的浊液艰难地从不住抽绞的肉口当中挤出,泄在已然覆了厚厚一层稠厚性液的桌面,沿着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汇入那里积起的水洼当中,一点一点地扩大着占据的面积。原本被摆放在桌上的金色苹果,不知什么时候滚落在了地上,躺在无人关注的角落,表面沾染了少许的灰尘。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从那濒死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抽噎着把脸埋进俞希的胸前,胡乱地把脸上的眼泪、汗珠以及其他一些属于自己或者不属于自己的液体,蹭到他凌乱开敞的衣襟——像一只乱发脾气,又亲昵得挠人的猫。
俞希弯着嘴角,等着怀里的人宣泄完毕,才抬起他的脸颊,与他交换了一个轻软缠绵的深吻,享受着那种性事过后的慵懒与餍足。
“为什么、都,没人过来……”偏头看了一眼窗外被夜色笼罩的花园,夏清池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努力地不去想从那里经过的人,有没有可能透过窗户看到屋里的景象。
“在金苹果被你‘拿走’的时候,它就不再属于那位‘公主’,”轻笑着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俞希轻轻地揉捻着他头顶一只湿漉漉的尖耳,感受着那包裹住自己性器的肉道随着自己的动作不住绞缩,双眼微微眯起,浮现出些许的惬意,“理所当然的,原本笼罩于所有人心头的那层迷雾会因此消散,以往被忽视的问题,自然也就此显现出来了。”
本就不擅长解读那种模棱两可的话语,又有来自眼前的人的其他干扰,夏清池根本就没法集中精力去思考深层次的含义——他甚至得用上几乎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往那只玩弄着自己耳朵的手上蹭,不去为了缓解那种钻入骨髓一般的酥麻扭摆腰臀,向眼前的人求欢。
“那、向鱼……嗯……和、陆蔷……呢、呜……”抑制不住打颤的手指难耐地蜷起,紧紧地攥着俞希身上的衣服,夏清池努力地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否则他真的……会被操死。
“他们迷路了,正在糖果屋里做客,”没有去在意夏清池的小动作,俞希低笑着回答,插在他体内的事物却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别担心,为了给小红帽和大灰狼举行婚礼,他们很快就会回到这里。”
……你到底给他们安排了什么任务?!
只觉得和这个副本相关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无数的违和感,夏清池下意识地张口想要吐槽,从喉咙里溢出的,确实软黏到不行的呻吟,惊得他自己都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然后他就感到,那根还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跳动着又勃胀了一圈。
“等、嗯……我……真的、不……哈啊、别……呜……呃嗯、呼……”根本没法说完整的话语被压下来的双唇堵住,被探入口腔的舌头搅弄得破碎,夏清池呜咽着,很快就被抛进了又一轮无法躲避无法抗拒的情潮欢愉当中。
而先前被“正事”打断了性爱的邪神大人,又用各种方式尽情地品尝了一番自己的小伴侣之后,才终于心满意足地亲吻着他湿红泛肿的双唇,把人抱到了干净整洁的床铺上,一层层地为他穿上从房间里挑选出的繁复衣裙,一点儿都没有要为他清理身上性爱痕迹的意思。
当夏清池终于从那种纵欲过度的昏沉当中,稍微清醒过来一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坐在了看起来像是王座的位置上——更准确一点地说,是坐在王座上的俞希的腿上。而下方,是眼皮抽搐的向鱼,和表情微妙的陆蔷,以及几个看起来能和某些童话里的角色对上号的人物。而他能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双腿之间,你并没有消失的粘腻触感,以及随着自己的呼吸,不断地从无法闭合的肉穴当中流出的粘腻液体。
面颊的温度一点一点地升高,夏清池根本都不敢去和那两个人对视,恨不能找个地方把自己彻底地埋起来。可他
那连蓬松的裙子也无法掩盖的肚子,却让他连蜷缩身体都做不到。
他不太明白俞希这是想做什么。
“婚礼,”倏地落入耳中的话语让夏清池惊了一下,但紧接着响起的声音,却让他反应过来这究竟是在说什么,“可以开始了。”
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落在了下方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和戴着红色兜帽的少女身上,夏清池轻轻地眨了下眼睛。
不知道是因为两人的身份特殊,还是单纯的因为某个人没有那个兴趣,去弄太复杂的过程,这场所谓的“婚礼”简单得要命。两个有着明显身高差的人,在高位者的见证下,相互许下了誓言,交换了信物之后,就算是完成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两个人露出笑容的刹那,夏清池一下子就生出了“这真的是童话世界啊”的感慨。
“要跳舞吗?”耳畔带着笑意的声音拉回了夏清池有些飘散的注意力,他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起身的人连带着站了起来,“舞会是童话世界的必备场景……不是吗?”
根本没有给夏清池拒绝的机会,俞希就扣着他的腰,缓步走下了那铺着红毯的台阶,在舒缓响起的音乐声中,带着根本没学过舞步,甚至连依靠自己站立都做不到的小猫,缓慢地起舞。
“虽然但是,我总觉得我是多余的……哦不对,应该说除了那俩之外的人都是多余的,”没忍住小声地吐槽了一句,向鱼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我到底是来干嘛来的……”
边上的陆蔷跟着做出了类似的动作,但随即,她又忍不住似的,轻声笑了出来:“也挺好的,不是吗?”
向鱼转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了看明显被牵着走的、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的夏清池,轻轻地“啧”了一声:“虽然我不喜欢吃狗粮就是了。”
这么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忽地翘起了唇角,绅士地朝着面前的人弯下腰:“女士,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上一曲?”
——然后,两个人就充分验证了,在双方都不会跳交际舞的情况下,对他们的脚会是怎样的一场悲剧。
把那边的状况尽数收入了眼底,夏清池不由地笑出声来,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轻松。
“他们认识了。”伸手将夏清池颊侧的发丝拂至耳后,俞希垂下眼看他,平常地陈述着事实。
夏清池停顿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嗯”了一声。由于心底某种无法具体描述的恐慌,而努力地被区分开来的两个圆圈,终于有了接触——在带来些许忐忑的同时,却又让他生出了少许安心。
小小地吸了口气,夏清池拽了拽俞希的衣袖,让他停下了自己本就不会的舞蹈,牵着他朝那两个互相折磨着对方的脚的人走了过去。
在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停下了动作相互分开的两个人面前停下脚步,夏清池像是要平复自己的心情似的,又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他才微微弯起双唇,朝面前的人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介绍一下,”他轻声开口,“这是我的,”夏清池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怎样才能更精准地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伴侣。”
身前的两个人在听到那个词的时候,都有片刻的愣怔,夏清池蜷了蜷手指,又转过身,看向身侧的俞希:“他们是我的朋友和亲人,”他抿了抿嘴唇,似是有点紧张,“所以,你……”
“我知道。”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夏清池的发丝,俞希接过了他没能继续说下去的话,朝着另外两个人轻轻地点了下头。
之后的事情,夏清池感觉自己就跟在梦里一样,迷迷糊糊地就过去了,只记得那位皮肤和雪一样白的公主,在舞会结束之后,突然哭着哀求他把那颗苹果还给她——而他也确实同意了。只不过,他并不觉得,那对对方来说,是什么美好的事情,更和最后被冠上了“完美结局”名义的结局搭不上一点关系。
晕晕乎乎地回忆着游戏里的事情,夏清池忽地反应过来。
原来让陆蔷认同他和俞希的关系,让俞希认同他和陆蔷,以及其他人之间的关系……是那么让他紧张、高兴的事情吗?
而在这之外——
抬起手,轻轻地抱住了面前的人的腰,夏清池埋头在他的背上蹭了蹭:“你想……举行婚礼?”
“那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仪式。”动作娴熟地摘着菜,俞希出声回答。
小小声地“嗯”了一下,夏清池顿了顿,忍不住再次开口:“那,明天,不、今天,去领证?”
“你能让证件的有效期,一直持续下去的吧?”说完,他又不放心似的问了一句。
俞希停下手上的动作,侧头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只要你想。”
夏清池忍不住就傻笑起来,只觉得胸口就跟被填充满了棉花糖一样,蓬松、柔软又甘甜。
——就像终于抵达了终点的童话故事。
那是属于他们的“完美结局”。

154番外:后续2-魅魔的桃心尾巴
夏清池现在很后悔,非常后悔。他不该在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说出“不想让肚子里的精液流出去”之类的话来,更不该在之后俞希说有办法让里面的东西一滴都漏不出来的时候,点头同意试一试,更更不该在这之上,还附加一个“不许往身体里塞东西,不许影响活动”的要求。
懊恼地甩了甩屁股后面末端生着一个桃心的黑色尾巴,却因为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小腿,而生出了一阵难言的颤栗,夏清池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险些就这么呻吟出声。
——魅魔的尾巴实在是太敏感了。
哪怕只是单纯地擦过任何事物的表面,都能带起一阵触电似的刺激,简直就和那种曾经经历过的神经高潮一样……当然,没有那么强烈,那么令人疯狂,但那种仿佛在触碰的瞬间,没有任何中间过程地传递到大脑的感受,根本让人连想要缓解都无从缓解。
好在头顶长出来的那对小角,并不像尾巴那样敏感。
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头上,那一对看起来跟传说中的恶魔一样的黑色小角,只隐约感受到了些许不明显的被触碰感,夏清池不由小小地松了口气——如果那样的器官有两个,他真的就要连一丁点触碰都受不了了。
自从某次在游戏的副本里面,骗着夏清池使用了一次源自其他种族的身体之后,某只邪神就总是哄着他用不同的形态和自己做爱。
不得不说,不同种族的身体特点,总能够为他带来不同的性爱体验,但——
猛地甩了甩头,把那些淫乱的画面给甩出脑子,夏清池红着脸,摸了摸自己已经重新变得平坦的肚子。
尽管在那诸多以不同形态进行的游戏当中,他有时候已经不受控制地生出了自己不再是人类的错觉,可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世界里,改变自己身体的形态。并没有太多的忐忑与恐慌,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或者说,不习惯。
有那么一丝丝,混淆了现实与游戏的不真实感。
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夏清池正准备收回视线,从穿衣镜前走开,就倏地被身后浮现出的身影给拥入了怀中。
“上一次射进去的东西都消化了?”轻柔地吻了吻夏清池的发顶,俞希探掌按上他被薄薄睡袍盖住的小腹,确认似的轻轻揉了揉,“……比之前快了很多。”
被这听起来仿佛夸奖的话给弄得面颊发热,夏清池红着脸往后缩了缩,却又在片刻之后僵住了身体,将自己打着哆嗦的尾巴从两人相贴的身体之间抽出,小心地绕在了自己的腿上,避免来自另一个人的触碰。
然而,他的那点小动作,显然不可能瞒得过身后的某个邪神。
揉着夏清池小腹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而暧昧,即便没有往下靠近那片私密的部位,也充满了无需多言的情色挑逗,微微屈起的膝盖更是轻而易举地顶开了他的双腿,在磨蹭着大腿内侧的皮肤时,有意无意地擦过那条紧贴在上面的细尾,勾起丝丝缕缕钻入肌理之下的酥痒软麻。
“唔、嗯……”夏清池的腰肢很快就在俞希的动作下开始发软,两条分开的腿也不受控制地有点发抖。
前一次的性爱也不过就在前天的上午,晕晕乎乎地多出了一对角和一条尾巴之后,陡然变得敏感了许多的身体,让他根本经受不住来自另一个人的亲吻和抚摸,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压着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深夜。他现在甚至都还有点没能缓过来。
可夏清池却发现,自己一点想要拒绝的念头都没有。他甚至有点控制不住地想要主动扭腰,往俞希的身上蹭。
魅魔是以精液为食的生物。
脑子里忽然冒出了奇幻故事里,对这种生物的设定,夏清池的耳边响起了一阵低笑,随即落入耳中的声音带着几分性感的沙:“饿了之后进行觅食,是再正常不过的本能,不是吗?”
说话间,夏清池那件垂至膝盖上面一点的睡袍已然被撩了上去,露出了他被逼水浸湿的纯棉内裤——自从习惯了总是被某个恶劣的家伙灌大肚子之后,夏清池就有点懒得再去穿原来的睡衣睡裤,转而换做了这种款式宽松的睡袍。在这个过程里,俞希也有试着哄他把里面的内裤也一起脱了,但最终还是因为对方的极力抵抗,而以失败告终,但光是对方现在的样子,就已经足够吸引人……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弄坏。
从身后探出的紫黑触手勾住那片布料的边缘,蓄意让夏清池感受到、看清楚每一点细节一般,慢慢的、一点点地将其拉了下去,露出他粉嫩挺翘的阴茎,以及下方那早已经被流出的骚水弄得湿漉漉的小巧花穴。
这会儿距离前一次性交的时间太短,那被发狠奸淫过的嫩口仍旧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两片细长的花唇红肿发蔫,湿哒哒地贴在两侧的皮肤上,殷红的穴口之辈贴上去的膝盖磨蹭了两下,就颤颤地舒展开来,往外溢出一道接一道的粘腻汁液。
“很漂亮,不是吗?”拿指尖摩挲着怀里的人的下巴,让他看向镜子当中展露出来的淫靡春色,俞希轻咬着夏清池的耳尖,被逼水沾湿的膝盖自下而上缓慢地碾
过那张湿软靡艳的肉花,将那绵鼓软嫩的肉阜挤按得变形发颤。
好似被镜子里的画面给惊到了一般,夏清池的睫毛细微地上下扑扇,视线只在那镜面上停留了片刻,就烫到一般地飞速移了开来,四处乱飘着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
俞希低声笑了一下,粗黑软韧的触手在抬起夏清池的腿,将那团柔软的布料从他的脚踝上褪下之后,蓦地用力,缠住他的腿,将他整个人都往上抬了起来。
“啊……!”不受控制地惊叫了一声,夏清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往后抓住了俞希的手臂,转头朝前面看了过去。顿时,镜子里的景象没有任何保留地映在了他的眼中——
穿着深蓝色睡袍的双性人往后靠在五官俊美的男人胸前,两条裸露的腿被黑色的触手缠着抬起,往两边张开,展露出中间那满是性爱痕迹的两性器官。一根畸形的猩红肉具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了出来,抵着那口张开了一点缝隙的肉逼,慢条斯理地碾磨着湿软泛红的肉缝,不时地顶住上方阴茎的根部戳蹭两下,惹得那里的肌肤一阵阵抑制不住地抽搐发颤。
“乖,”亲昵地蹭了蹭怀里的人的面颊,俞希没有去做多余的前戏,就拿自己粗勃硬胀的鸡巴,对准了那张已然为自己打开的嫩红肉逼,一寸寸地顶了进去,“……看着。”
“……呜……”夏清池全身都在难言的羞耻当中打着颤,可他就如同被邪神的话语给蛊惑了似的,怎么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目光从镜面上移开,就那样看着自己一张骚红发肿的淫嘴,是怎么艰难地张合着,一点一点地将那根遍布肉瘤的狰狞巨棒给吞吃进去的。
“哈啊、太……呜……太粗了、嗯……怎么、比昨天……呜……粗、啊、那么……嗯……”在不去保持人形的时候,邪神的阴茎总是有着格外骇人的形状与尺寸,而这一次,似乎是因为怀里的人使用了以魅魔这种擅长做爱的种族为蓝本的身体的关系,那东西更是粗长可怖得过分,甚至让夏清池生出了几分恐惧——他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阴阜和小腹,随着那根肉棒的插入,被撑得明显的鼓起,“……呜……太、哈、嗯呃……”
那东西甚至连一半都没有进入,就已经抵达了阴道的尽头,夏清池顿时连喘息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自己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能让那娇嫩的宫口压上硬胀的龟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受不了那样的刺激。
但俞希显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隔着薄薄的肚皮,按了按自己插入双性人体内的阴茎,俞希舔了舔他晕开些微湿意的眼尾,小心地将自己的加倍往外撤离了少许,然后猛然用力,一下就凿开了早在前一次交合当中,就被蹂躏得酸软的宫口,在一声轻微的“咕叽”声中,大力地撞上了宫腔的内壁,操得那脆弱的器官被强硬地拉扯变形,带起逼得人发疯的强烈快感。
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全身都发着抖绷紧,竟直接被这一下给插得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清亮骚液从肉道和阴茎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之间挤出,刷拉拉地泄在不远处的镜面上,留下大片模糊的湿迹。
“好快,”而造成了这一切的人,却还在低笑着亲吻他的面颊,小幅度地摆胯,碾磨着骚敏的内壁,给予他不间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现在的身体……果然更舒服吗?”

155番外:后续2-被操出淫纹
“别、动……呜……太……哈啊、大……嗯……我、呃啊……”根本就没有余力去注意身后的人都说了什么,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连话都没法说清楚,全身都因那过载的快感分泌出了过量的汗液,让他看起来湿淋淋的,像只被欺负了的猫,“受不、哈、了……嗯……我、哈、呃嗯……”
邪神十分擅长给予快感,用那种超出了承受能力的欢愉,将人逼到恐惧与绝望的边缘——可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在一开始就抵达这个顶峰的。而仅有的、以某种特殊的方式,与对方的本体直接接触的那一次,他根本连具体的情形都无法记起,只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一直被浸泡在能够将人溺毙的快感当中,远没有这一刻的感受那样清晰。
夏清池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落入了一场,能够以自己的意志清楚地感受到的神经高潮当中,他甚至觉得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只要再稍微动弹得大力一点,就能直接把自己捅穿、操烂,把他干死在这过度热烈的情潮当中。
“可是我还没开始。”俞希停下动作,一双金色的眼眸微微垂下,与夏清池对视,看起来竟有几分难言的委屈。
夏清池的嘴唇哆嗦着张开,原本的话语却不知为什么,怎么都无法吐出。他的恋人总是最清楚,该如何拿捏他的弱点。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俯首含住夏清池的双唇,俞希反手扣住他迟疑着没再用力的手,身下猛然用力,挺动腰胯自下而上地贯穿总是表现得格外乖巧的双性人,用那遍布粗糙颗粒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捅操进他软嫩的宫口,发出淫靡而响亮的咕啾声。
“……不……嗯、哈啊、我……呃、慢……啊啊……慢一点、太……啊、深……呜……”从喉咙里挤出的尖叫被探入口腔的舌头纠缠搅碎,化作断续破碎的呻吟和喘叫,夏清池近乎崩溃地挣扎着,可悬于半空的身体却让他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多少,胡乱地在俞希身上抓挠的手指,更是连一丁点的痕迹多没能留下,“轻、啊啊……别……嗯……太、刺激……呜……哈啊……”
他很快就再次高潮了。同时泄出的精液和淫水在镜子和地面都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将那根仍旧没有彻底捅入的鸡巴淋得湿亮。
夏清池连喘息都变得艰难,将灵魂都冲击得近乎空白的快感,让他本就有些滞塞的大脑彻底地停摆,连一条成形的想法都无法生出。那条多出来的尾巴再也无法继续缠绕在自己的腿上,直直地绷着,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地颤晃。
然而那根在他的体内进出的巨大肉棒,却连片刻的停歇都没有,每一次插入都能带起大片明灭粘腻的火花,让他的全身发抖、头脑发晕,除了那灭顶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
“别、呃啊……求你、呜……太……哈啊、要被……呜、操、啊啊……操坏……嗯……操坏了、哈啊……”夏清池断断续续地哀叫求饶,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团被翻搅、打发的奶油,又或者肆意揉掐的软烂蜜桃,每一条神经的末梢都传来逼得人发疯的极乐泥沼,那过度的快感甚至令他生出了丝缕的恐惧,钻入肌理之下,渗入骨缝之中,引发另一种无法抑制的颤栗。
“坏不了,”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因恋人的哀求而生出任何怜惜,俞希就像是要把这个过分熨帖的湿热肉道给直接捅破一样,在夏清池的肚皮上顶出突兀的隆起,干得这个双性人的腰肢都如同要折断似的后仰,崩溃地往后抓挠的手指把他那件原本还算整齐的衣服扯了下来,连胸前的纽扣都崩散开来,弹跳着落在了地面上,发出轻微的、被肉体碰撞声轻易掩盖下去的声响,“……还没完全插进去。”
他甚至还能操控着一条触手,勾住那条直直地绷着的尾巴拉扯抚摸,再腾出一只手捏住怀里的人的下巴,让对方那满是泪痕的面颊,正对着眼前那面下半部分被溅上了各种性液的镜子。
“……不……啊、太……啊啊、太深……嗯、进……哈啊、进不去的……呜……”然而夏清池却根本没有余力去观赏眼前的景色,只胡乱地摇着头,哀哀地叫着混乱的求饶话语,那种宫颈和宫腔被一口气不留余地地操开贯穿的快感,不顾自身意愿地强行累积,颜陌头顶的海水一般令他感到窒息,“会、插坏、啊啊……插不进……呜……别碰、尾巴……啊啊、不……嗯……受、哈啊、受不了、呃啊……啊啊啊……”
可那根狰狞可怖的肉具,却只是在他的喘吟和哭叫当中,愈发粗暴地插穿他的身体,就仿佛他只是一个特质的鸡巴套子、性爱玩具,生来就是为了在这样热烈的性交当中被毁坏。
那粗蛮的动作分明近乎残忍,但俞希落在夏清池耳畔的亲吻与话语,却轻软温柔得醉人:“可是你的那张小嘴看起来还没吃饱的样子……你看,吃得那么卖力,让人舍不得不去满足它……”
在那被情潮热意浸泡得酥软发麻的大脑做出什么反应之前,夏清池的目光就顺着俞希的话语的牵引,落在了眼前的镜面上——
他的阴户在大张着的双腿之间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那口湿淋淋的嫩逼被穴眼当中插着的雄伟鸡巴撑得浑圆紧绷
,难以自制地细微抽颤着,几瓣大小堆叠的软腻肉唇哆嗦着,被挤碾得几乎紧贴住了腿根,那圈被插肏得艳红泛舟的靡软嫩肉被猩红粗壮的肉柱带着,略微翻卷入穴内,被擦碾得阵阵痉挛。
就如同要让夏清池能够更清楚地看清这个过程似的,俞希故意将插入的动作放慢,在他的注视之下,一点、一点地把那裹覆着一层厚厚逼水的肉具埋得更深,然后在夏清池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里的时候,猛地挺腰往上,“啪”的一声操到了阴道的尽头,凶戾地破开了抽绞的宫颈,顶着宫腔内壁在他的小腹上又一次撞出了明显的鼓凸。
来自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尖叫起来,发着抖从阴茎和屄口当中,泄出稀薄的白浊和清亮的骚液,发出噗呲、啪嗒的水声,四散着溅在身前的镜子、身下的地面上。而那根丑陋骇人的鸡巴仍旧没有停下操弄,粗暴地一次又一次捅开他的宫颈,侵犯着后方娇嫩的器官,不等他从陡然抵达的顶峰跌落,就强硬地推着他又前往下一重高潮。
夏清池快要被操得神志不清,只知道断断续续地抽噎,连哭叫都变得细弱而软黏。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腹越来越热,一种前所未有的烧灼感逐渐地攀爬上来——在他又一次哽咽着泄出了逼水时,道道玫红色的纹路自他的肌肤上显现,从他被不断奸肏的屄口、被精水和骚液弄脏的胯骨起始,沿着他的腰腹往上,以肚脐往上的地方为终点,蜿蜒着交汇勾勒,形成一个繁复而艳丽的图案。
这突兀的变化让俞希略微眯了眯眼睛,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没有丝毫收敛的力道让夏清池的腰腹难以自制地紧绷前弓,连上面的花纹都被拉扯得变形。
“你知道吗?”低笑着咬了咬夏清池透红的耳尖,俞希一边顶弄着怀里的人的身体,一边轻声为他进行着科普,“据说每一只魅魔的淫纹的作用都不一样,”又一次破开那沿着屄道冲刷而下的热泉,俞希轻柔地舔去夏清池唇边溢出的唾液,“你猜,你这个的作用是什么?”
这是连他都不知道的问题。在对这个人的身体做出调整时,俞希并没有特意去设置这方面的内容。
夏清池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小声地抽噎着,透过朦胧的泪光,望着镜子里一直在持续的淫靡交合,怎么都没有办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然后那些玫红色的纹路终于有了动静。它们就仿佛被倏地浇入了鎏金一般,开始亮起流淌的光芒,而后一点点地隐去,连带着周围的皮肤都变成了某种特殊的半透明状态,让内里的景象能够毫无遗漏地展现出来——往外退出的勃胀阴茎猛力顶入,略微上翘的龟头碾过不住抽绞的媚肉,捅开宫颈狠狠地撞上宫腔内壁,将那个娇嫩的器官顶得变形,连肚皮上都浮现出一个龟头形状的鼓起。
那太过清晰的交合画面,给予了夏清池某种难言的刺激,令他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连被快感冲得涣散的神智都收拢了几分。
“不、啊……别看……呜……啊啊、不要……哈……”难以忍受的羞耻随着意识的回归猛烈地席卷上来,夏清池呜咽着摇头,伸手想要去捂自己的肚子,却被横里伸过来的触手缠住手腕,强硬地拉到身侧,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扭动,几条绕在他腿上的触须也跟着收紧,勒出肉感十足的情色凹陷,让他怎么都无法将双腿并拢分毫。
“乖,别乱动。”安抚地吻去夏清池眼尾的泪水,俞希持续地奸操着他的身体,一条贴着腰际绕过来的触须却借机挤入了他的臀缝之间,对着那张翕动的小口飞快地钻了进去。
肠道被入侵的画面如实地在镜子里呈现出来,清楚地映在夏清池的视网膜上,刺激得他浑身发颤,连哭喊的能力都被剥夺,只能从不住抽搐的屄口肉道,往外泄出一泡又一泡的骚热逼水。他只射了两次的阴茎,这会儿甚至还没恢复再次勃起的能力,可怜地垂着头,从顶端发红的马眼当中,小口小口地吐渗出透明的腺液。
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操了多久,只感到自己被那从未有过片刻停歇的热烈海潮裹挟着,不断地颠簸翻腾,无数次在其中溺毙——可这具为性爱而生的身体,却总让他连昏迷过去的愿望都无法达成,只能绝望地在快感的泥淖当中浮沉,连口鼻都被封堵,每一下呼吸都往身体里灌入满满的粘稠欢愉。
当邪神终于在夏清池的体内射精的时候,他的双眼已经彻底失焦,只怔怔地望着那浓浊的液体,如喷泉一般从那个探入了宫腔的龟头顶端喷薄出来,飞速地灌满了宫腔,将这个娇小的器官强行挤撑胀大,连小腹都浑圆鼓起。
那根丝毫没有因射精结束,而有丝毫疲软的猩红肉棒不舍地在共强力捣插了几下,才缓缓地往外拔出。几乎是在那硕大的龟头退出的瞬间,被操开的宫口就自动地合拢,把内里满盈的浓精紧紧地锁在其中。
——以精液为食的魅魔,不可能让自己费力获得的食物以那样的方式浪费。
靠在俞希的怀里失神地喘息着,夏清池望着镜子里自己小腹上的玫红色淫纹,一点点地重新浮现,再慢慢地隐没,如同没出现过一样彻底消失,终于支撑
不住地彻底晕了过去。

156番外:后续2-受孕成功了
夏清池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傍晚的昏黄。性爱当中过载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残留下一点尾巴,让他陷在那种不想动弹的慵懒当中。
身体已经被仔细地清洗过,没留下一点粘腻脏污的感受,但他的肚子还挺着,里面装满了被魅魔特殊的子宫牢牢地锁着、超出了身体本该拥有的容量的精液,被另一个人捏在手中,随意把玩的尾巴传来出点一般酥酥麻麻的颤栗。
“别、嗯、别碰……”一下就把自己的尾巴抽了回来,藏进了双腿之间,夏清池喘了一会儿,才稍微平复了自己的呼吸,轻轻地攥住了俞希的衣角,“变、变回去……”
一直保持这个形态会发生什么,他就是用脚趾头想一想都能知道。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唇边浮现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俞希明显不愿意就这么放过这个夏清池自己挖下的坑,但在和他对视了片刻之后,俞希还是稍稍退了步。他凑上前,在夏清池的唇上落下一吻:“等肚子里的那些消化完就会变回去了。”
夏清池犹豫了一下:“那,在这之前你不许、不许……”
“我努力。”俞希弯了弯眸子,又亲了亲夏清池的嘴唇,才翻身下了床,去拿夏清池需要穿的衣服。他现在更习惯在日常生活中,在夏清池的眼中,维持人类的形态和生活方式。
任由伴侣为自己穿上了衣服,夏清池在被子里拱了拱,还是有点不想起来——他这会儿有种进食过量的饱胀感。又没什么诚意地挣扎了一小会儿,夏清池果断地把原定今天进行的工作往后推了两天,心安理得地窝进俞希的怀里,拿起手机玩了起来。
刷了几把不那么耗费时间的小游戏,成功地刷新了自己之前的记录,夏清池想了想,拿手指戳开了社交软件。
前一阵子,和俞希一起去领了某个写有两个人名字的红本本之后,夏清池就把两个人的合照传了上去——在仔细地考虑过后,夏清池还是决定不去举行仪式性的婚礼,不仅仅是因为在某个副本当中,实际上已经经历过类似的场景了,还因为他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想要邀请前来、希望能够见证这种事情的人。
当然,夏清池也有那么一点点觉得,让所谓的天地和“父神”来见证邪神的婚礼,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
【夜来烟雨:结婚了███[图片][图片]】
画面刚跳转到个人主页,夏清池一眼就看到了最顶上的那条动态,两张紧挨着的照片里,两个人手里共同拿着的小红本,以及他们贴在一起的面颊,在高像素的摄像头记录之下显得格外清晰。这是夏清池第一次,在非必须进行身份验证的情况下,主动地向公共平台上传自己的照片,也是第一次将自己真实的模样,暴露在他人的眼中。
就是没想到,俞希会答应和他一起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十分难得地觉得照片上那张紧贴着俞希的脸并不那么糟糕,夏清池略微弯起唇角,又一次点开这条动态的评论区,自上而下地浏览起来——自从发出了这条动态之后,他就一直忍不住反复地做同样的事情,去阅读那些充满了善意的语句。
【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铁粉]:!!!!!】
【遇见:草草草草草草草】
【腐烂的蘑菇:???你特么的告诉我这是照片????】
【一川烟草:…………夜大居然真的是小池塘,默默地看了一眼收藏的r18图…………】
【银:我我我我忏悔,我居然在这里发过小池塘各种姿势合集的链接~~o(>_<)o~~】
【nile……我记得黑框大画过小池塘的触手小本本……】
【糖果[铁粉]:那不是更好吗jpg】
【黛黛:哈哈哈哈哈小池塘肯定很辛苦】
【zhentiu:你们!!就不能先祝福吗!!!】
【斑与鸠:我不!!!!我老婆和老公一起被抢了!!!双重失恋啊呜呜呜呜呜┭┮﹏┭┮】
【一只鱼刺:你可以加入这个家=w=】
【asukairu[铁粉]: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第一次有了崇拜的偶像,明明应该是双份的快乐,为什么会这样呢……】
【chris:打死白学家】
【坠入音尘:打死白学家+1】
【oao[铁粉]:我一直觉得根本没人配得上小池塘,直到我看到黑框框大的脸……1551这真的是人类能有的吗……】
【c大调
:_(:3」∠)_我还以为小池塘那脸肯定是游戏里美化开到最开的结果,谁知道真人比图还好看……】
【涩涩:说不定开了美颜呢!手动滑稽】
【阿猪ya: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明明就能靠脸吃饭为什么要靠才华!!!快,多发点照片让我prpr!!】
【里德先森:两个男人?哇真恶心,同性恋就早点说出来行吗,我居然还关注了这么久,呕】
划过一条条已经看过又或者新增的留言的手指陡地停住,夏清池的双眼有片刻的失神。俞希垂头扫了一眼他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微微眯了眯眼睛,却并没有做出什么多余的举动,反而轻巧地抹去了陆蔷刚刚进行的删除留言的操作,让那行文字就那样持续地显现在夏清池的眼前。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深深地吸了口气,在那条评论上轻轻地点了一下,进行了回复。
【夜来烟雨to里德先森:1性取向从来都不是什么能够被用来评判他人的依据,以此攻击他人的人的品格才该被质疑。2作为双性人,我想无论我与男性还是女性结合,都应该算得上是异性恋。3我很高兴,现在你这样的言论,已经无法再伤害到我了。】
看着那段被输入进去的文字,随着“发送”键被点击,而出现在先前那条留言的底下,夏清池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倏地感到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上落了下去,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轻松。
他甚至没去在意对方是不是有对自己进行回复,又会说些什么,就退出了软件,放下手机转过身,钻进了俞希的怀里,在对方的胸前蹭了蹭。
每感受到自己的一丝改变,夏清池就为自己此刻所拥有的珍视一分,对这个人——这个属于他的神明的爱意,就浓郁一点。他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彻底地化作由那份爱意组成的怪物,随时都能够融入对方的体内。
“再乱动的话,我会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夏清池的耳垂,俞希陈述着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然而,曾经在这种时候,总会忙不迭地逃离的小猫,这会儿却只是磨了磨爪子,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答应了我的。”
——尽管并不是那种百分百的保证。
没有去过多地说明什么,俞希勾了勾唇角,轻柔地摩挲着怀里的人后颈的软肉。像在安抚一只亲人的猫。
夏清池很快就又开始犯困,那种吃撑了的感觉让他总懒洋洋地提不起力气。
“我再睡一会儿……”没有什么非要醒着的理由,夏清池小小声地咕哝了一句,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或许是为了更好地消化肚子里的那些“食物”,夏清池这一觉睡得很沉很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过了第二天的下午两点——除去昨天醒来之后在床上玩手机的时间,他的睡眠时间都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了。
这对于正常的人类来说,绝对是不正常的状况。但夏清池已经不敢确定自己还是不是完全的人类,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晃了晃由于长时间的睡眠,而显得有点昏昏沉沉的脑袋,揉着眼睛进了盥洗室。
简单地解决了并不会因为恋人是邪神,就直接消失的生理问题,夏清池在洗手的时候,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就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的肚子已经恢复了平坦,里面也不再传来那种塞入了过多食物的撑胀感——甚至还隐约地生出了些微的饥饿感。
之前留在里面的东西,应该算是消化完了……吧?
按了按自己还有点酸麻的小腹,夏清池又摸了摸自己头顶的坚硬小角,面上浮现出些微茫然的神色。
……没变回去。
虽说总喜欢用各种方式欺负他,但俞希做出的承诺还从来没有不实现过。
难不成是他理解错了,不是自动是手动?
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没能看到某个能够随时出现的邪神,夏清池想了想,走出洗手间,穿过客厅,来到了厨房。
正在揉面粉的男人在厨房门被推开的瞬间就回过头来,对上了夏清池的视线:“嗯?”
“没变回去……”夏清池甩了甩身后的桃心尾巴,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还带着点没能彻底褪去的困倦。
俞希停顿了一下,摘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走过来在他的小腹上按了按,而后脸上极其少见地浮现出了些许惊讶。
“……受孕成功了。”

157番外:后续2-你需要更多
夏清池明显呆了一下,一时之间甚至没能明白那几个落进耳中的字音,都代表了什么。好半天,他才有点傻愣愣地张开嘴,发出了一个短短的音节:“……啊?”
“受孕成功了。”于是俞希看着他的眼睛,把刚才的话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但夏清池的大脑仍旧出于宕机的状态,就跟某些回路被直接切断了似的,怎么都没有办法进行正常的运转。
那片刻的惊讶过后,俞希的脸上就恢复了平常的神色,显然并不为这件事感到高兴或者不高兴:“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
“不、等等,你等一下……等等……”被猛地戳了一下屁股的猫似的,夏清池连着说了好几个“等等”,才终于从这巨大的震撼当中缓过神来,有点呆滞地和俞希对视,“你的意思是,我有、孩子……”
“不一定是孩子,”俞希停顿了一下,“当然,如果你想,它就会是。”
夏清池还是没法完全理解俞希的话。他的脑子乱得根本都没有办法思考。
他当然也曾经想过孩子的问题,但那种“想”,都是不确定的、幻想式的——而哪怕是在那种思考当中,他都不敢确定自己真正的想法。
“只要更换此时身体的形态,它就会消失。”没有任何倾向性的话语从口中吐出,俞希一如往常地将选择权交到了夏清池的手中。
夏清池愣了愣,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可片刻之后,却又重新闭上了嘴。好一会儿,他才抬手按上了自己的肚子,喃喃着开口:“我先、考虑一下……嗯,考虑一下……”
俞希自然不会对此有什么异议,抬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夏清池的面颊,忽地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双唇,夺取了他的呼吸。
“等、嗯……别……哈啊、怎么突然……唔……”还有点走神的夏清池没能及时地做出反应,轻而易举地就被侵占了口腔,肆意地攫取口中的津液,“……我、哈……还没、嗯……睡醒、呜嗯……”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抓住了面前的人的衣袖,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中的拒绝,却带着明显的动摇,丝丝缕缕被拉扯出的甜腻丝线似的,为那入口的糕点更增添了几分美味。
原本轻抚着夏清池面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到了他的脑后,轻轻地按揉着掌下柔软的发丝,俞希触手抵着他的鼻尖,拿舌尖一下一下地勾蹭着他的上唇:“不饿?”
夏清池愣了一下,就仿佛被提醒了似的,刚刚被遗忘了的饥饿感忽地变得明显起来——比之前还要更加强烈,简直就跟连着几天没吃东西一样,甚至令他生出胃部痉挛一般的感受。
已然从夏清池的反应当中得到了答案,俞希又一次印上他的双唇,一边尽情地品尝着他的唇舌,一边让那片睡袍之下的碍事布料彻底消失,直接拿自己硬胀滚烫的阴茎对着那张湿靡软烂的肉口顶了进去,没有任何阻滞地一口气捅进了宫腔。
“等、啊……太快、嗯……先……别、呜……啊啊……”甚至在意识到自己应该做出推拒之前,夏清池就已经被那根粗壮的肉棒给整个贯穿,双腿发软地挂在了俞希的身上,有如一个被钉在淫靡刑具上的性爱奴隶,只能身不由己地在极乐的软泥淹没,化作同样的腐败肉泥,被更为不留余力地翻搅捣弄,连意识都变成了浮在表面的细密泡沫,在那没有间歇的浪潮当中,不断地破溃又新生。
就仿佛真的是在给夏清池“喂食”一般,俞希这一回只把夏清池操得高潮了两次,就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肚子,把他的小腹撑出明显的鼓胀。
——理所当然的,激烈的交媾并没有就此停止。
那根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坚硬的硕胀肉具,凶猛而持续地在双性魅魔的身体里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捣开那窄嫩敏感的宫口,干得那张贪吃的小嘴拼命地抽搐绞缩,不愿往外漏出一滴到嘴的食物。
夏清池很快就被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痴痴地张着双唇,从嗓子眼里泄出断断续续的软黏泣音,连舌头都无法控制地吐出了半截,被面前的人勾扯着卷入口中,以最为热烈的方式品尝。
魅魔的身体实在太适合做爱,哪怕是那种本该会造成疼痛和伤害的动作与力道,都会带来汹涌得能够将人癫狂的快感——那连绵的欢愉甚至勾扯出了前一次性爱当中,尚未彻底褪去的残余快感,将夏清池的身体和灵魂都推往令人恐惧的高峰。
他很快就被操得失禁了。还没能积攒起多少的淡色尿液从翕动的小孔中溢出,和噗呲、噗呲泄下的逼水一起,胡乱地溅在厨房的地面和流理台上,连上面的用具和食材都染上了点点水色。
然而他已然赤裸的身体上,并没有浮现出上一次那样的艳丽纹路。
又往夏清池的体内灌入了一泡浓稠的精水,俞希略微停下动作,把这个汗淋淋的双性人抱起,小心地放到了被清理出一片位置的流理台上。
似是被身下陡然传来的冰凉刺激,夏清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满是泪水的涣散眼瞳稍稍汇聚了一点。他几乎是瘫软地靠在了俞希的胸前,泛着浅粉的脚尖颤颤地勾住了
对方的腿,好似在寻找能够借力的地方。
“饱了吗?”低头亲了亲夏清池湿漉漉的面颊,俞希轻轻地摩挲着他满是新旧痕迹的脊背,低声询问。
还没从刚才的高潮当中舒缓下来,被强硬撑开的肉道仍旧在难以自制地痉挛夹绞,夏清池小声地抽泣着,从喉咙里吐出的话语依旧含糊而低软:“饱、嗯……饱……哈啊……撑……呜、好撑……呜……”
他只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连通的电线悬吊起来的白鼠,持续不断地经受着上面传递过来的电流的冲刷,无法削减、无法忍受、无法摆脱——不知道那种刺激什么时候又会变得猛烈。
“是吗?”双唇间吐出除了回应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俞希按了按夏清池鼓起的肚子,惹得这个尚未恢复清明的人又是一阵哽咽抽噎。他安抚地亲了亲怀里的人的眼角,再次挺摆腰胯,缓慢地在对方的体内顶弄起来。
“……呜……怎么、啊……别……嗯、我、饱……哈啊、饱了……呜啊……”哪怕是这样轻柔缓慢的动作,带起的成片快感,也足以让夏清池的手指痉挛、全身发颤,“不要再、呃、嗯啊……太、撑……呜……吃不下、哈、不要了……嗯……”他拼命地夹咬屄道,试图阻止那根有力跳动的鸡巴,明知是徒劳,却想不出什么其他能做的事情。
拿指腹轻柔地抚去夏清池脸上的泪水,俞希抬起他遍布潮红的面颊,让那双满是水光的眼睛与自己对视:“还不够。”
“孕育对于母体来说是很辛苦的事,”身下的动作未停,俞希声音平稳地为夏清池进行说明,“大多情况下会让母体陷入虚弱。”
“所以你需要更多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更易于让夏清池接受的用词,“……‘营养’。”
钻进耳中的话语,好半晌才转化为大脑能够理解的讯号,夏清池浑身颤了一下,双眼微微睁大,像是这时候才回想起这个自己就在不久前才得到的、他有可能正在孕育一个生命的消息。
顿时,难以具体描述与忍受的颤栗电流席卷上来,在那猛力操入的鸡巴刺上宫腔内壁的瞬间陡然迸裂开来,炸开明灭粘腻的火花,一下就把他送上了令人癫狂的快感浪峰。
熟悉又陌生的灼热感受自下身蔓延而上,夏清池弯折打颤的腰腹又一次浮现出了玫红的淫纹,变作古怪的半透明状态,将那装满了白黏精液的器官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凶猛捣入的猩红肉棒不时地破开那些奶白色的粘腻液体探出,在那变形的宫腔内反复地捣操戳刺,引动一阵又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夏清池低头的时候,甚至能够看出自己的宫腔为了吸收那不断被翻搅的精液,而做出的微小收缩。
夏清池的逼水和尿液根本连止都止不住,就跟被戳破了一个洞的水球一样,往外漏出永远不会流干的液体。那根早就使用过度的阴茎连勃起都做不到,涨红着软蔫摇晃,不时地从顶端甩落几滴不知是尿液还是腺液的透明液体。
“不、啊……这……呜、太……哈啊、太超过……啊啊啊……”夏清池崩溃地摇着头,哽咽着推拒哀叫,被性液淋湿的屁股在石质的流理台上胡乱地蹭动,带起刺激感官的冰凉粘腻,“我……呃……会、呜嗯……我要死了、啊、不……呃啊、不、嗯……”
又一次被操上了令人绝望的高潮,夏清池全身都在克制不住地小幅度痉挛,像个因过载的电流而损坏的性玩具。俞希低下头,爱怜地亲了亲他痴傻着忘了合上的双唇,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他的肚子里。
眼前的画面如同信号不良的画面一般,开始变得明暗不定,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眼皮控制不住地垂得越来越低。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脑子里冒出来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做得这么激烈,真的不会流产吗?

158番外:后续2-正在孕育的生命
夏清池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嗜睡,每天只要醒着超过半个小时,就会开始泛起浓烈的困意——在含着邪神的鸡巴的时候,清醒的时间能够稍微维持得长一点,但这种情况下,他除了高潮和失禁,一次又一次地被灭顶的快感逼到绝境之外,压根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在艰难地完成了自己手头目前唯一的工作之后,夏清池就把所有的事情,连同那个“考虑一下”的事情,一起往后无限期地延迟了。当他终于能够稍微长时间地清醒的时候,肚子里的东西已经开始成型了。
——那是一枚卵。
不同于曾经被直接泵进他身体里的那些,体积更大,外壳也更软,有点像鸡蛋剥去了最外面的硬壳之后,里面那一层半透明的薄膜,但在隔着肚子触摸的时候,仍旧能够感受到那种糅合了坚硬与柔韧的触感。至少这东西肯定比鸡蛋里面的那层膜,要难破坏得多。
夏清池坐在床上,面上的表情还有点没睡醒似的呆愣。
尽管俞希说过,这也可以是不具备任何生命的、属于他的一部分,但要在这种明显已经感受到存在的情况下,再将其进行从根本上的抹除——
夏清池张了张嘴,本就没能坚定的想法动摇得更加厉害。
“你可以不用急着做出决定。”柔软而温热的双唇在耳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夏清池原本空无一人的身侧已经悄然多出了一个人影。
借助所使用的这具躯体,以及与夏清池灵魂之间的交融,邪神已经能够在不损坏这个脆弱的世界的前提下,更多地将自己投射过来。
搭在自己鼓得不是那么明显的肚子上的手指略微动了动,夏清池侧过头,看向低头望着自己的人,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小小地吸了吸鼻子。
“这种事情,”他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在产生犹豫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知道倾向了……”
俞希没有说话,只是分开夏清池的双腿,缓缓地将自己的鸡巴顶进了湿热的逼洞里。
基本上每天都需要经历两三次“喂食”的肉洞,完全没有做出抵抗,柔顺而服帖地让开了道路,热情地吸附在肉柱的表面,一下、一下贪吃地嘬吮亲吻,分泌出方便对方进出的淫腻逼汁。就连甬道尽头紧闭的小口,也被轻而易举地捅了开来,颤颤地夹着那粗壮的事物,一收一缩地艰难吞吮。
夏清池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弥漫在空气当中的性欲味道熏得他头脑发晕,绵软的身体与来自情欲和进食意义上的饥渴,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形式上的抵抗。
两人身下的床单很快就被流出的骚水弄湿了,泛着海水似的潮腥味。夏清池哆嗦着蜷扣脚趾,夹住趾缝间皱起的布料,还未彻底从睡意当中挣脱的身体细微地发着抖,艰难地适应着尚未变得激烈的交合。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颗落在自己子宫里的卵,被挺入的阴茎碰撞,转动着用它算不上柔软的外壳蹭过内壁。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难以忍受的酸麻不顾他意愿地快速扩散开来,让他无法自制地夹缩屄穴,摆送腰臀去迎合身体里鸡巴的抽送。
“你、快、唔嗯……快点……哈……”痉挛着手指,抓住了俞希结实的小臂,夏清池忍耐不住地扭动屁股,往身后的人腰胯上蹭,从双腿间艳红的肉洞中吐出汩汩的蜜液。
“可是你早上的时候还说让我慢点,”丝毫没有因为夏清池的话而加快速度的意思,俞希依旧慢条斯理地在他的身体里挺插,在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恶劣地拿龟头在内壁上碾刺两下,惹得怀里的人发出细弱的啜泣声音,“说我太用力的话,会把蛋撞破。”
不久前的淫靡记忆不受控制地随着俞希的讲述,在脑子里回溯,夏清池的阴道不由自主地绞咬得更紧,肥软湿滑的媚肉牢牢地吸附在粗勃狰狞的肉柱表面,本能地哀求着它给予更为强烈的快感。
“可、呜、可是我……哈啊、我……饿……嗯、好……啊、好饿……”滚落的泪水在潮红的面颊上划出狼藉的湿痕,夏清池全身都被泌出的汗珠弄得湿淋淋的,有种情色的狼狈与可怜。
故意顶开那颗暂时体积还不那么大的卵刺上内壁,俞希撤去了身体的防护,任由怀里的人在自己的皮肤上挠出狭长的血痕,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染着几分笑意:“那种‘饿’?”
夏清池的双眼茫然了片刻,倏地浮现出些微的委屈:“都……嗯、都有……”
“你别、问……呜……别问了、哈啊、快点……嗯……操我……呜……”尚未迷失在快感当中的意识,让夏清池每从唇间吐出一个带着淫秽意味的词汇,就无法自制地生出一阵羞耻,但比这更难耐的渴求,让他只能拿屄穴吃着鸡巴,顺着某个恶劣的家伙的心意,说出这种骚浪的哀求。
“好乖,”亲了亲夏清池的唇角,又将他发红的耳垂卷入口中,轻微地碾咬,俞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给你奖励。”
沿着耳道钻入的声音甚至尚未消散,又勃胀了一圈的鸡巴就陡然开始猛烈地插肏起来,每一下都没有任何留情地在夏清池的肚子上,顶出了明显的凸起。夏清池
的第一声尖叫都还没落下,他就又一次泄出了大泡淫热的春潮,把那根无法完全埋入的巨棒整个淋湿,被捣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响。
他哭得更厉害了,在又潮吹了一次之后,就开始哭喊着与刚才截然相反的话语,求着身后的人停下这让自己崩溃的交媾。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条狠力贯穿了他的肠道,一直深入得越过了结肠口的交配腕。那条生有粗粝颗粒的交配腕擦过肠壁上的前列腺的时候,夏清池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从马眼里溢出的液体只有着一丝极其稀薄的白,混在更多的透明腺液里,看起来甚至有那么一点可怜。
玫红色的淫纹在灭顶的羞耻与快感当中,再次显现出来,为正在做爱的两个人展露出他身体内部的景象——那里面只比拳头大一点的卵,被一下下捣入的肉棒顶得不断地翻滚转动,无规则地在敏感的内壁上碾蹭,上面诡谲而可怖的花纹让夏清池感到头晕、感到亢奋、感到恐惧,从灵魂深处生出无法抑制的颤栗。
大股白浊浓稠的精液充盈了那个被顶干到变形的娇嫩器官,遮掩住了“蛋壳”上的诡异纹路,夏清池终于在这陡然来临的猛烈高潮当中找回了思考的能力,抽噎着咬住了俞希的下巴,从身体里泄出一道接一道的骚热汁液。
自从“喂食”和“性爱”变成了同一件事情之后,邪神就不再和以往那样,总爱先把夏清池玩到几近崩溃,才在他的身体里射出精液,而是喜欢更早、更多地往他的体内充盈自己的精液。但这并不意味着性爱持续的时间,以及激烈的程度,会有任何的削减。
“我、不……啊啊……不行、了……啊、要……呜、要坏了、哈啊……要死了、啊啊啊……”只觉得自己的所有,都在那长久的捣搅之间,化作了浓稠的春水,从那口被摩擦得快要破皮的肉逼当中泄出,夏清池从嗓子眼里挤出濒死般的哀鸣,伸手抱住自己不住颠晃的肚子,试图护着那里面正在逐渐成形的生命,却不想这个举动换来了邪神更为疯狂残忍的奸淫。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下一秒就会被捅出一个洞来,让那里面的龟头没有任何阻隔地和自己盖在那里的手掌相触。
他的宫腔里又被射进了一大股雄浑的精液,将他已然显怀的肚子撑得更高。但他的恋人,总觉得喂给他的“食物”不够充足,乐此不疲地往他容量有限的肚子里灌注更多的精水。
夏清池又一次在过载的快感当中失去了意识——就连魅魔那位性爱而生的身体,都没能抗住邪神过度的欺凌,以至于他还没等性交结束就晕了过去。而迷迷蒙蒙的梦境当中,夏清池仍旧能够感受到那根不断地贯穿自己身体的加倍的热度,连梦境都无法阻隔的饱胀感让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又被无比温柔地吻去,只留下安稳与颠簸交融的迷雾,让他睡得既安稳又不安稳。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两个月,又或者更久,夏清池无法确定——夏清池都是这么度过的。他的肚子里总是装着满满的、根本来不及消化完毕的精液,洋洋地浸泡着那颗变得更大的蛋,为它提供着所需的养分。
因为他长时间没有再接工作的事情,而有点担忧的陆蔷上门过一次,在看到他明显得无法遮掩的肚子的时候,表情控制不住地扭曲了一瞬,之后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夏清池某次不经意地,看到了她对俞希进行的,这会不会对他造成伤害的询问的信息记录。
在那许许多多的故事里,为邪神孕育子嗣的“母体”,似乎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夏清池用双腿缠上俞希的腰,晕晕乎乎地跌入无法逃离的欢愉浪潮当中。

159番外:后续2-骑乘榨精
那颗在夏清池子宫里的蛋生长得很快,在三四个月的时候,就把他的肚皮撑得有普通孕妇七八个月大了,再加上那总是在消化完之前,就被更多地灌进去的精液,夏清池总觉得自己的肚子就跟被装进了太多水的气球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但那稍微动一下,就传来沉甸甸的感受的部位,却居然连一点本该存在的妊娠纹都没有,白皙细腻得要命,只有在激烈的性爱当中,才会染上情欲的潮红,显出艳丽的玫红淫纹。
俞希已经掌握了操出淫纹的技巧,每次都用最快的速度把他送上高潮,按着他的脑袋,去看他的肚子里是怎么被精液、阴茎以及属于两人的卵填满填满的——然后理所当然地引动他更多的羞耻和快感,将他溺毙在欢愉的泥淖当中,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
夏清池能够维持清醒的时间变长了,但这副大腹便便的样子行动起来实在太不方便,而身体里总是过剩的精液,总是让他长久地陷在那种进食过度的饱胀当中,懒洋洋地懒得动弹,所以相比起来,他反倒更乐意睡觉。反正现在他也不会因为睡眠时间过长,而产生头疼之类的后遗症了。
在今天的第二次强制“喂食”之后,裹在被子里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夏清池没一会儿,就陡然被一阵极为强烈的饥饿感给弄醒了。他很确定,自己刚刚“进食”没有多久——即便这方面的感官不那么确切,肚子里那些没能消化多少的精液,也能证明他的感受。
小幅度地挪了挪身体,夏清池蹙起眉头,想要压下这莫名的感受继续睡,却不想这股突兀的饥饿感变得越来越强,甚至久违地令他生出了胃里反酸的错觉。
“……呜……”绞着双腿忍耐了一阵,只感到那股饥饿感更加凶猛地啃啮起自己的胃部来,夏清池忍受不住地睁开眼睛,支着胳膊坐了起来。边上靠坐在床头的邪神将视线从手中的书册上移开,抬头朝看了过来,本就随意地搭在身上的薄毯往下滑落了几分,露出他结实的腰胯,以及一截深红狰狞的肉具。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根露出了一点的鸡巴上,夏清池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只觉得那股灼热的饥饿在胃里不断地翻滚壮大。
察觉到了夏清池的异常,俞希放下手里的书本,正要开口说话,就见这个往常总是无比羞赧的双性人一把扯下了他身上的绒毯,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让自己靡红肿胀的肉逼贴上了他阴茎。
搭在身侧的手指略微动了动,俞希眯起眼睛,没有对夏清池的举动做出任何应对。
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关注面前的人的反应,夏清池满脑子都被那唯一的念头占据,就那样在俞希的注视当中伸出手,握住了他粗勃巨大的阴茎——不需要进行任何多余的侍弄挑拨,那根东西就已经足够坚硬和粗壮,让夏清池的动作都由于害怕而生出片刻的停滞。
但最终那浓重的饥饿还是战胜了他对那根鸡巴的尺寸的畏惧。
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夏清池抬起自己的屁股,对着双手握住的肉棒坐了下去。
他的阴道早就被邪神给奸熟了,几乎所有时候都又湿又软的,做好了任由侵犯的准备,不久前刚刚结束的性爱更是让那圈嫩肉红肿翻卷,连闭都闭不拢,很是温顺地就吞入了那硕大粗糙的龟头。但即便如此,身体逐渐被撑开贯穿的感受,仍旧让夏清池全身发抖,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感觉那根东西根本没有进入多少,甬道尽头的软肉却传来了被触碰挤压的酸软,丝丝缕缕传递过来的快感让肚子里的饥饿感变得更加猛烈了,连他的理智都被侵蚀。
夏清池甚至不记得要向眼前的人求助,就撑住他的胸口动作起来,摆动自己的腰胯吞吃那根坚硬的肉杵,一下一下地将自己主动送上,人人享用。
可即便他的动作已经足够小心,高高隆起的肚子却总在前挺的时候,压上俞希线条分明的腹肌,给他带来另一种头皮发麻的憋胀感,刺激得他被撑开的穴道拼命地缩紧,热情地绞裹讨好着入侵者,在不住的绞磨当中,滋生出更多更令他疯狂的快感。
夏清池很快就用不上力气了。他的体力本来就不好——就算身体早已经在邪神的滋养之下,产生了某种特殊的异变,这一点也仍旧没有改变——这会儿又由于情潮快感而四肢发软,连抬起屁股这个动作都变得艰难。可偏偏太过温吞的动作带出的快感,勾出了更多潜藏在深处的渴切与饥饿,逼着他去做出更多的努力。
“好、呜……好饿……哈啊、我……呜……好难受、呃啊……”眼眶里蓄积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夏清池似自语似控诉地咕哝着,更加卖力地套弄身体里的巨棒,从逼洞里流出的骚水将自己的臀尖和俞希的腿根都弄得一片粘腻。
然而注视着他的邪神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目光细致地舔舐过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那根被侍奉讨好的性器跳动着又勃胀了一圈。
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的身体,被再次增加的撑胀感刺激得愈发绵软,颤晃着几乎就要支撑不住地歪倒下去,夏清池小声地抽泣着,抵在俞希胸前的手掌已经下滑了许
多,在那柔韧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他透过泪光,看着眼前的人那俊美到不真实的面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进入游戏时的经历。
那个时候,这个人用的是什么样的外形?看他的眼神又是什么样的?会和现在一样吗?
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细麻颤栗自尾椎处升起,夏清池被胸口充盈的灼热情绪催着、推着,就那样仰起头,吻上了这个凝望着自己的神明的下颌、嘴唇,与对方改变了形态的舌头纠缠共舞。
细长柔软的黑色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俞希的大腿,抑制不住地细微打着颤,夏清池环住俞希的脖子,哽咽着在那根鸡巴上套弄了几下,就循着记忆当中的那样,努力地把自己的屁股抬高,然后借着本身的体重,猛地往下一坐——甚至连一半都没有插入的肉棒顿时狠狠地捅穿了屄道,没有任何停顿地凿开了尽头的小口。那一瞬间,夏清池甚至生出了自己被直接捅出了一个洞的错觉。
他错估了此时这具属于魅魔的身体的敏感程度,过量的快感不可自抑地让他生出了痛苦与恐惧——以及更为令人癫狂的欢愉。
攀在俞希身上的手指蓦然收紧,用指甲深深地刺入了在他面前总是格外脆弱的皮肤,分跨在对方腰侧的两条腿也用力地夹并,每一块肌肉都紧紧地绷起,夏清池在这一瞬间几乎用上了自己积攒起的所有力气,竟就那样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继续下落的趋势。可他的子宫和阴道却仍旧难以克制地痉挛绞缩,噗嗤、噗嗤地冲刷下大泡大泡的暖热水流,将不久前才被邪神弄干净的被褥又一次淋得透湿,被强行破开的宫口就那样捁在浑圆的龟头上,拼了命地夹咬嘬吸,简直就像是要那样直接把那东西给绞断一样。
即便是俞希,这会儿也克制不住地低喘了一声,因极致的快感而流露出几分难耐。他低下头,含住夏清池痴痴地张着,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双唇,身下猛然一挺,那根卡在宫颈处的鸡巴顿时大力挤进了双性人的子宫里,擦过那颗体积硕大的蛋刺上内壁,突兀地窜起的快感让夏清池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随即更加瘫软地跌坐下来,被彻底地钉在了那根硬长的巨棒上。
“……呜……怎么、哈啊、突……啊啊……突然、动……嗯……明明、刚刚还、呃啊……慢点、哈、太……呜啊、太深……啊啊啊……”自己动作时无法获取的猛烈快感刹那间就将夏清池吞没,冲得他忍受不住地哭叫挣扎起来,连胸腹都泛起了浅淡的潮红。
以最快的速度把怀里的人操上了高潮,俞希这才稍微放慢了速度,掐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阴茎上掼:“我看你动得太费力了,所以稍微帮一下忙……怎么突然又饿了?刚刚你还哭着说吃不下了。”
“我、不知道、啊……就是……呜、好饿……呃啊、不、嗯……受不了、啊啊啊……”夏清池挺着肚子,几下的捣插之后,就又一次尖叫着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液体浇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让他的屁股开始打滑,以至于那根粗长到可怖的阴茎每一下捅穿了子宫之后,还要被带着变换角度,在里面戳蹭一下,残忍地带出更多将人推入癫狂的快感。
夏清池根本没有办法停下高潮。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操成了一个漏水的水袋,连灵魂都融化成了液体,在里面摇摇晃晃的。玫红色的淫纹很快就爬上了他的小腹,让那里的皮肤再次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里面那淹没了两人的卵的、满满当当的精液,以及那不时地探入里面,将胀大的子宫顶到变形的狰狞龟头。
没有欺负自己的恋人太久,俞希就给他喂了往常来说足够大半天消化的“食物”——然后看着那个半透明的、被撑得更大的肚子,掰开他的腿把他压在了下,借着姿势的便利,更加凶狠地干他。
“不、啊啊……太深……呜、压到了、哈啊……肚子……啊啊啊、别……嗯啊、俞、啊啊……”绝望地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夏清池崩溃地哭叫着,承受着邪神永远热情猛烈的奸淫,不知道多久之后,才在那熟悉的饱胀感之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160番外:后续2-边草边生(完)
之后的好几天,夏清池一直都处在这种特殊的状态当中,以至于就连睡着,屄穴里也总含着另一个人的鸡巴,好让自己在因饥饿醒来的时候,能够得到及时的“喂食”。
某个邪神对这种状况显然无比地乐见其成,每一次都总会给予远远超过他身体所需的量的东西。但这并不能让夏清池下一次的饥饿到来得晚一点。
然后无比突兀的,到了某个节点,这种古怪的、一直催促着他“进食”的饥饿感就那样消失了,而肚子里过量的精液,令他甚至隐约有种吃撑到想吐的感觉。
于是俞希对他的操弄,又变回了原来那种长久的欢愉过后,才给予身体能够承受的精液的模式。邪神总有足够的办法,来玩弄品尝他的新娘。
不再成天地做爱和昏睡,夏清池终于稍微找回了一点原本的生活节奏。只不过,基于他高高挺起的肚子,以及因此而生出的、萦绕不散的懒散,他还是没有接什么新的工作。反正他的积蓄足够他什么都不干地活上好久,某个邪神更是有一千万种办法养活他。
随意地在手机上浏览着最近的新闻和趣事,夏清池伸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盖着的薄毯,窝在俞希的怀里调整了下姿势,免得自己的身体因长时间地维持同一个姿势而发麻。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某个他常买的饮料新出的口味的广告,看起来十分的诱人——不知道是不是把所有感官的敏锐程度,全都集中在了性爱上的缘故,魅魔虽说也存在味觉,能品尝食物,但尝到的味道就是和人类的时候不那么一样,弄得夏清池最近总馋得要命。
“别急,”俞希动作轻柔地按揉着夏清池的的腰肢,低下头在他的发顶落下一记轻吻,“应该快了。”
夏清池轻轻地“嗯”了一声,关掉广告,随手点开了自己最近在追的一本小说看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俞希说的话起了作用,当天晚上,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肚子传来了丝缕隐约的疼痛——并不明显,很快就被得到喂食的满足和快感给盖了过去,也没能影响到他的睡眠。但是第二天上午,夏清池可以说是被疼醒的。
他高挺的肚子小幅度地收缩着,全身都被渗出的汗水弄得湿淋淋的,双腿难以自制地往两边打开,露出了那里早已经被肏熟了的艳红屄口——频繁的性爱让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往自己的身上套上碍事的衣物了。
“俞、啊……俞希……哈啊……”抑制不住痉挛的手指抓住了身旁的男人,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然夹杂上了与最开始不同的软黏,“我好像、要……呜、要生了……嗯……”
“可、可是……呜……为什么、呃、哈啊……好……奇怪、啊嗯……”他的尾巴忍耐什么似的用力绷直,脚趾也难耐地向内蜷扣起来,不久前才经受过激烈侵犯的屄口抽搐着绞缩,蓦然往外喷出了一道淫热的潮水。
夏清池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有些失神。他知道生产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是各项技术都已经逐渐发展成熟的现在,也仍旧会有人在这个过程当中死去——作为邪神认定的伴侣,他当然不用担心这样的事,但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想得到,他的分娩会像这样充满难耐的快感。
轻柔的吻落在头顶,夏清池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哽咽着和俞希接吻,忍耐着身体里的那颗卵逐渐下坠造成的诡异快感。
那个有着柔软表面的东西,很快就来到了宫口,沉甸甸地压着那块软肉,试图挤开那紧窄的入口进入产道,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成功,难以忍受的快感很快就让夏清池又潮吹了一次,往两边大张着的大腿内侧都被淋得水淋淋的,在不暗的光线下显得水亮。
在游戏里有着相近经历的夏清池迷糊了一会儿,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收回抓在俞希身上的手,哆嗦着来到自己的腹部,自上而下地推着那高高的凸起。可他的举动,除了给自己带来更为汹涌热烈的快感之外毫无作用。
“……太……嗯、太大了……呜啊、出……出不来、哈、我……啊啊、受、呜……受不了了、啊、里面……”本来就没止住的眼泪不由地掉得更凶,夏清池哭叫着又泄出了一泡热液,整个人都瘫软地倒进了俞希的怀里,难以自制地轻微痉挛着,“俞希、哈啊、怎么……办……啊、我、要被……嗯……蛋、呃啊……”
“他、他动了……呜、不……啊啊啊……”被自己正在孕育的、尚未破壳的生命给玩弄到潮吹的事实,让夏清池生出几近崩溃的羞耻——而这份羞耻又进一步地增加了他的敏感,使得他更加轻易地抵达高潮。
细致地吻去夏清池额头的汗珠,俞希低下头盯着他的肚子看了一会儿,忽地想到了什么似的,扶住了他的腰:“放松。”
还没来得及去分析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稍微抬高了少许,然后一根硬胀滚烫的肉杵,就那样顶开屄口插了进来。
“……!”陷入空白的大脑晚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夏清池发着抖抓住了俞希的手腕,却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临产的阴道实在太过谄媚多汁,甚至
不需要身后的人花费什么力气,就能轻而易举地操进深处,抵上那张紧紧扣锁的小口。
“从里面打不开。”为怀里的恋人进行了简短的说明,俞希把自己的阴茎往后退出少许,然后猛然用力,狠狠地刺上了紧闭的宫口。
“啊啊啊——!”刚刚抓到了一点的思绪被这陡然炸开的快感撞得四散开来,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胡乱地扑腾着,想要从这逼得人发疯的折磨当中逃离,却被身后的邪神毫不留情地抓了回去,整个钉在了硕长可怖的滚烫刑具上,一遍又一遍地被贯穿奸弄。
然而那以往在交合当中,总是无比服帖地为邪神敞开的肉口,这一回却因为另一侧挤弄的事物的阻碍,怎么都无法打开,那种相互较劲似的挤弄带起过量的快感,让夏清池的逼水不间断地喷溅着,将两人所在的床铺弄得一片狼藉。
“乖,还差一点。”掐着夏清池的腰,把他往自己的阴茎上按,俞希从身后绕出一条细长的尾巴状事物,绕上他胡乱纠缠绷直的尾巴,亲密地厮磨交缠,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猛烈,像是要把他直接操穿一样凶狠。
夏清池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被这过载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翻着白眼晕过去,却每每在濒死的边缘被身体的本能强硬地拉扯回来。玫红色的淫纹无声无息地盘绕上他的小腹,让那里显现出身体内部的景象——硕大柔软、绘有花纹的白卵在他的子宫里翻滚腾动,不时地被顶得离开宫口,在那满盈的白浊液体当中起伏。
“……不……啊、太……太刺激、我……啊啊啊……”在那硕大的龟头终于操穿了宫口的瞬间,夏清池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又很快被更为汹涌地拍打下来的快感强硬地唤醒,尖叫着跌落极乐的悬崖。
——邪神显然又找到了新的玩弄他的伴侣的办法。
他明明已经操开了夏清池的宫口,却仍旧没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反倒不断地顶着那颗蛋,让它用还没变得坚硬的外壳去碾操不住抽搐的子宫,蹂躏得怀里的人哭喊着泄出一道又一道潮水。
夏清池的意识到后来几乎都是涣散的,从他身体里泄出的液体把他身下的床褥都浸得湿透,稍微用力地按挤,就能往外渗出水来。直到俞希又往那个不断绞缩的器官当中,灌入了一股足以支撑他完成生产的精液之后,他才稍微收拢了一点神智,哆嗦着去摸自己被操到熟红软烂的屄口。
硕大坚硬的鸡巴仍旧插在里面,没能挤进去的部分滚烫猩红,表面缠绕的凸勃青筋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刺激着贴在那里的手心。
“应该可以了。”缓慢地拿自己的性器在双性人的身体里抽送了两下,而后缓缓地退至宫口,用自身的粗壮尺寸撑开那个不住绞缩的肉嘴,俞希才牵过他还贴在下身的手,放到高高挺起的肚子上方,带着一起缓缓地用力,将那颗在半透明的肚皮底下,看得格外清楚的卵一点点地往下推挤。
个头甚至比寻常的人类胎儿还要大上一些的椭球型卵,在那缓慢施加的力道作用下,很快就来到了宫口,然后跟着一点点退出的阴茎,往那相对自身来说,实在太过窄小的出口里挤——夏清池能够看到那颗巨大的蛋就像是某种特殊的、柔韧的、弹力十足的特殊凝胶,在那来自多个方向的推挤之下开始变形,努力地让自己进入那个通往外界的小口,将其撑得更大,令自己更容易通过。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肚子一直维持着那种半透明的状态,让他能够将每一个最细微的步骤都收入眼底。
——他此时所感受到的快感,并不比刚才被激烈奸操时减轻多少。甚至因为那能够明白地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的理智,而在羞耻当中被推得更高,以至于夏清池甚至恨不得自己能直接就此晕过去,不用再面对这种刺激灵魂的崩溃欢愉。
浑圆硕大的龟头已然从宫口退开了一段不短的距离,可那颗变形地塞入宫口的蛋,却仍旧有大半在宫腔当中。俞希一边磨蹭着夏清池的尾巴,一边揉着他打颤的腰肢,坏心眼地又把鸡巴往里送入了几分,顶得那拼命往外钻挤的卵又往子宫里退回了少许。
顿时,夏清池忍受不住地踢蹬双腿,哭叫着抓挠俞希的手臂,从那无法合拢的宫口当中,噗呲、噗呲地挤出以往无论灌入多少,都被好好地含住的浓稠精水。
俞希舔了舔嘴唇,艰难地压下了想要再将怀里的人欺负一番的念头,“啵”的一声彻底地拔出了自己勃胀的阴茎。霎时间,原本因被堵塞而艰难溢渗的精液刷拉拉地涌泻而下,在双腿之间的床褥上留下大片的脏污。而他自身的肉具,却是连一次射精都没能完成——太过频繁的性爱让他每每积攒起一点精液,就被立刻掐挤干净,根本没法保有任何残留。
夏清池在这难以言喻的刺激当中几乎要晕厥过去,却在意识断裂的前一秒又被快感强硬地拉扯回来,抽泣着继续进行这令人发疯的生产。
没有了某个恶劣的邪神的干扰,接下来的过程顺利了很多,尽管仍旧伴随着令人癫狂的欢愉,但那颗绘有诡异花纹的巨蛋的尾端终于来到了阴道口,往外挤出了少许——接触到了空气的那一部分“蛋壳
”飞快地变硬,在表面生出细密粗糙的纹路。而这让原本顺利起来的分娩,再次变得艰难。
在剧烈的快感刺激之下的阴道和宫口控制不住地收缩张合,将那个死死地卡在自身内部的东西吞吐夹挤,连带着那部分变硬的蛋壳也在阴道口来回地刮蹭碾磨,操得那靡软湿烂的肉环愈发红肿,好似下一秒就能渗出血来。
“我、不……啊、受不了……哈、啊啊啊——”本就濒临极限的快感又一次扯断了绷紧的弦,夏清池的腰腹猛然前挺,自大张的双腿之间泄出了混着精水的汹涌淫流,那点变硬了的蛋壳也被大力地痉挛的屄口一下重新吞了回去,整颗巨蛋甚至往子宫里回缩了一截,柔软光滑的外壳死死地卡住宫口摩擦,操得他意识都有些模糊。
好一会儿,夏清池紧绷的身体才整个脱力地瘫软下来,但那小幅度的颤抖仍旧没有停止。他的双腿无法合拢,内侧的皮肤难以自制地抽搐着,细长的尾巴紧紧地纠缠着俞希的,像是试图以此借点力道:“我没、力气了……呜……出不来、哈啊、太大……呜、太大了……”
他还在努力地推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却显然没能起到一点作用,抑制不住地收紧的手指在自己的肚子上都抓出浅红的痕迹。
俞希及时地把他的手从上面拉开,避免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低头在夏清池的指尖落下一吻,俞希略微想了想,才出声说话:“不一定要生下来再孵化。”
“可以先让它变成更方便产出的形态。”还不等夏清池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巨大滚烫的肉棒就从无法合拢的阴道口顶了进去,把那个好不容易才挤出了小半的巨蛋给重新撞回了子宫里,操得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白眼,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痴痴地张着双唇,吐出半截舌头忘了收回,连一丝思考的能力都没能剩下。
他感觉到那根不断地捅捣着自己内部的巨棒好几次喷出了暖热的黏液,洋洋地浸泡着自己的子宫,又从自己无法合拢的宫口涌出,沿着穴壁冲刷而下,将他的下身淋得一片粘腻湿热,而那颗在这持续的奸干当中,不住地在宫腔内翻滚碰撞的巨蛋,则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融化了外壳,化作了某种黏滑软弹的事物,将自己拉伸挤压到了极限,贴着滚烫巨柱与肥软穴壁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艰难地往外蠕动。
夏清池知道自己只要稍微低下头,就能看清楚自己肚子里此时正在上演的景象,可他却连这一丁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直到那团软黏的事物将最后一点尾巴从阴道口抽出,俞希才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去看那个由他生产下来的东西。
那是一团红色的、半透明的,没有具体形状的肉块,像某种特殊的果冻、软泥,又或者什么别的超出他想象的东西。它不停地蠕动着,变换着自己的形态,聚拢着贴上了夏清池被各种性液弄得脏污狼藉的大腿内侧,亲昵地磨蹭着。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在那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没有停歇的奸操当中又一次抵达了高峰。
俞希吮吻着夏清池的唇舌,连着又把他干得连续高潮了两次,才心满意足地射出了精液,停下了这场让夏清池逼近死亡的交媾:“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它扔出去。”
仍旧在体内缓慢抽送的阴茎持续地勾磨出丝缕的快感,但相比起之前太过癫狂热烈的欢愉要温吞了太多,给了夏清池运转迟滞大脑的空隙。
他看着那团不断蠕动着,传递着亲近讯号的柔软怪物,双唇微微张开,又轻轻合上。好一会儿,夏清池才迟疑着,小小声地开口:“要、要喂奶……吗……?”
就是俞希,都没有想到夏清池会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扫过了怀里的人平坦的胸脯,唇角微微地勾了起来:“如果你想的话。”
“没、不……不想……!”夏清池呆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赶忙慌张地摇头否定,那生怕自己的反应慢了一点,就会产生什么不可言说的后果的模样,惹得俞希都不由自主地低笑起来,伸手轻抚着他由于尚未排干净内里的精液,仍旧鼓着的小腹。
那上面的淫纹在俞希放慢了抽送的动作时,就已经黯淡了下去,白皙的皮肤泛着潮红,湿淋淋地覆着一层细汗,上面还有夏清池自己挠出来的红痕。
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显然已经足够明显。
看着那团紧紧地贴着夏清池的腿,表达着自己的喜悦与亲昵的肉块,俞希略微眯了眯眼睛,忽然觉得,之后自己可以试着让怀里的人多生产几次。当然,并不一定每次都得使用魅魔的形态。
不过,那都是以后需要考虑的事情了,至于现在——
俯身将夏清池压在了身下,一点都没有顾忌那“啪”的一下被拍得扁平的肉团,俞希挺胯把自己的鸡巴深深地捅进宫腔,没有片刻停顿地奸操起来:“你需要进食。”
“不、我……啊啊、不……不饿、哈……别……呜、太……啊啊啊……”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了所有的抗议,夏清池抽噎着,又被射了满满的精液,整个人都在欢愉的地狱里挣扎。
他觉得,他再也
不想尝试魅魔的形态了。

间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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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指摘我借鉴《浓雾与海盐之礁》的回应
既然你坚持你用的是“借鉴”这个词,那我就当是这样吧。
我是真的不想在应该用来放文章的地方来访这种和文无关的东西,但如果我不正经给个回应的话,我觉得某些人是不会消停的,所以我直接单开一章来放这个东西。
首先,先向《浓雾与海盐之礁》的作者道歉,为了对这里这张“调色盘”的内容进行确认,因为想不起来fw账号密码了,所以我搜索了盗文,事后会进行删除,不会进行二次传播。
【另外在这里回应一下关于废文账号的问题,首先,我从来没有说过任何让上任何一篇文的订阅的话,其次,不是文免费了,在废文之外下载txt文档就不是盗文了,在评论区贴大篇幅正文更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行为,至于收费,我自己这边是收费的,惯性思维了,我为我的用词不当道歉,但当时真的一下子想不起来该怎么形容了,怒气让人降智看来是真的。另外,浓雾的作者众所周知的讨厌盗文,在我记忆中甚至因为盗文传播过多而直接把文隐藏过,再次为我去搜了盗文道歉。】
【在发出这章时盗文已进行了删除。】
借鉴是任何创作上正当的、无比平常的手法,我也不会否认我有类似的行为,就好比我文里触手怪的造型以及这里的py,我都有参考借鉴一部3d动画,我从来不觉得这是什么可耻的行为,但上来就说“借鉴得太明显了”“借鉴程度超出了接受程度”,想表达什么我不相信有人会看不出来。
一条一条对比完之后,我发现这里被提出来进行指摘的,甚至都不需要去说大众化,很多都是我常用的、甚至在被指摘的这篇文里都出现过许多次的句子,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写过那么多次的句子,只是放到触手这里来用就成了“借鉴”,当然,如果非要觉得我不管写什么文,都非要扒着这一篇文“借鉴”,那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不是医生,不可能做到凿开你的脑子,把我的想法装进去,也叫不醒装睡的人,我这个回应实际上也不是给你看的,而是给相信我、支持我的人看的,告诉他们,你们相信的人不是一个小偷、骗子,仅此而已。
我不会要求或接受你的任何道歉,因为我觉得没有诚意且浮于表面的“道歉”是最苍白且没有意义的,我看你说话的样子年纪也不像是很大的样子,而且接下来还有考试,就祝你好好考试,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吧。
这里是海棠,我不敢——这没什么耻于承认的,我就是不敢——拿诽谤告你,但请记住,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海棠。如果这事发生在晋江或者长佩,我肯定要想办法给你发张律师函先。尽管并不全是正面的例子,但现在许多成功的例子已经证明了这是作者维护自己权益的一种有效方式,网络并非法外之地,人是要为自己说出的话和发出的文字负责的。
另外说点不知道该不该算是有关的事,我在十月底就被举报过刷推荐票,是的那时候我甚至还没开这篇文,上一篇文,点过去看一下就能知道数据很不好,也没上过首页,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举报,但反正我啥都没干所以无事发生,而后这本书这个月你们也看到了,被人拿跑团里真实存在的规则和玩法,以及重名举报抄袭,还被直接封了文——虽然事后经过抗议只让我修改了文名,但海棠似乎认为书名相同也属于“抄袭”,给我的处罚并没有撤销,上个月我总共更了将近二十万字,但全勤和榜单我是都没有的,然后又是评论区接连出现指责我和《浓雾》相似度高的评论,我不知道我到底挡了谁的路,也不确定这些事前后到底有没有联系,但我实话实说,我为这些破事好几天没睡好了,手里原本攒着在年底加更的存稿也全用出去了。
我现在还能在这里心平气和地发这章内容,真的全亏了读者和基友的支持和安慰,感谢他们每一个人,爱你们。
以及,我可能会需要一段时间调整心态,但不会断更的,可能字数会不稳定一点,但如果当天更新字数小于四千,我会自觉记欠一更,之后会找时间补上的。
最后,《浓雾与海盐之礁》是一篇非常优秀的文,请不要为此对这篇文产生任何芥蒂,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读者也可以去看一看,不过不要像我这次做的一样去搜盗版哦,原作者很讨厌盗版的传播。
————
下面是对“调色盘”的回应。
因为我拿到的只有后一张全盘只有一种颜色,且不带前后文的“调色盘”,所以我只能在这里把上面的内容手打一遍,并一点一点进行反驳。我会尽量只用自己的文进行对比反驳,换位思考一下,是我自己也不想被牵扯进一出无关的“借鉴”闹剧里面,所以尽量不会牵扯到别的无关作者的文。
以下按照举报人调色盘列举的点一一进行回应,调色盘内没有标明每句话所在章节,我这里会进行标出且说明前后文。
1
人类的情绪太过浅薄,甚至不需要特意地去感知,就能清楚地呈现在眼前。他们的记忆也总浮在灵魂的表面,无需花费力气,就能轻易地翻搅。(魅惑第80章)
诺克斯察觉到了艾文的情
绪。人类的情绪很肤浅,随意就能感知到。(浓雾第25章)
【我觉得有必要,所以补一下前后文】
【他能够嗅到这个人散发出的恐惧的味道。
人类的情绪太过浅薄,甚至不需要特意地去感知,就能清楚地呈现在眼前。他们的记忆也总浮在灵魂的表面,无需花费力气,就能轻易地翻搅。
可他们的情感却总是极端复杂。那些融入了太多颜色的光团,甚至无法通过每一部分所占的比例,来确定它所代表的含义。
夏清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不太习惯、也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想法,尽管在这个人的面前、在这个状态下,会比清醒的时候好上许多,却也依旧比起许多人要差上了那么一截。】
【他们的气味也很鲜明。只是人类自己都退化了,对所有的变化一无所知。诺克斯闻到了艾文的恐惧和爱,闻到他再次发情的热潮。它卷着艾文的腿把他拖到身下,直到这时,艾文才看见它的性器。】
【我文里的受一直以来都是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的,只有在邪神面前才会展露出真实的自己,一是因为对方不是真实的,二是因为对方总是能够准确地知晓他的想法,这一点我一直以来都有在明里暗里说明,这里只是直白地点出来了而已,而我想在克苏鲁的文里,邪神能够感知人类的情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一直以来都有种说法,就是人类其实也和许多动物一样,人类其实对和自己契合的气味很敏感,所谓的“一见钟情”就是对气味的喜爱——即便不说人类,动物本来也有很多是通过“嗅觉”来确认敌友伴侣亲密关系的,这里对同一件事选择了同一种表现手法,有“一句话”描写相似,我不觉得这种“借鉴”的指控能够成立。】
2
那东西的表面是柔软的,有点像那个刚刚结束的副本里,那些由扭曲的阴影转换而成的液体堆聚在一起的触感,但内里的本质却依旧是硬的,在擦过内壁时带起的酸胀感强烈得无法忽视,甚至盖过了已经开始麻木的疼。(魅惑第81章)
这次阴茎外表的触感很软,虽然内里仍是硬的。(浓雾第25章)
【……我不知道这个为什么能拿来说我“借鉴”,我不想对此进行解释。】
3
他故意在这种缺乏润滑的条件下操弄夏清池的后穴,用自己远超人类尺寸的阴茎给予他疼痛和快感,甚至还在往更深处侵犯。(魅惑82章)
他故意在这样有点干涩的条件下用手指操艾文的后穴。(浓雾第14章)
【对浓雾内容进行补充。】
【诺克斯善于给予和控制疼痛,他故意在这样有点干涩的条件下用手指操艾文的后穴,拉扯逐渐变红的肉环,甚至尝试挤进第三根手指。】
【后穴正常情况下都不会分泌润滑液,按照现实写的文只要是没加外物润滑都是干涩的吧?而且一个是阴茎一个是指奸,这也能说是“借鉴”?而且还是我特意在“借鉴”了25章之后,特意跳到14章“借鉴”这么一句话?那我是真的很闲了。】
4
他根本不知道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究竟抵达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每次自己认为已经达到了极限的时候,对方总能再往里深入一点(魅惑82章)
每当艾文觉得自己到了极限,诺克斯都能再深入一点。(浓雾25章)
【……不知道说什么,放一下我同篇文里近似的描写吧。】
只感到体内已然到了极限的饱胀快感,又被强迫着抬高了几分(魅惑40章)
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就仿佛被拧紧的湿毛巾一样,又一次在那双手施力的时候,往外掐挤出新的液体。(魅惑67)
那本就已经敏感到了极限的感官,竟又往上拔高了一个度。(魅惑90章)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一个用过许多次的句式,就只是放到了插入的地方,就变成“借鉴”了。】
5
夏清池感到自己从身体内部开始发软,就像融化的奶油、像灌了太多蜜汁的巧克力,也像被浸泡得软烂的水果罐头。(魅惑82章)
又哀叫,又讨好,舔吮着每一根伸到他唇边的触手。他整个人都像是灌了太多蜜汁的夹心巧克力,不断往外渗腥甜的浆液。(浓雾25章)
【其实不太清楚这里为什么会被拿出来说相似,因为巧克力还是融化?那我只能两个都放了。
夏清池的唇齿开合,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蕴满了水意,湿湿软软的,想夏日里融化的冰棒(魅惑36章)
还记得对方之前说过的话,夏清池软软地哀求,潋滟着水光的双眸盈着本人毫无自觉的媚意,融化的奶油一般,散发着蛊人的甜香。(魅惑36章)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融化的黄油、一碗流淌的糖浆,轻而易举地就能被从里到外地翻搅玩弄(魅惑90章)
那股爱意比前一次感受到的时候又明确了几分——像逐渐凝固的糖、奶油、巧克力,直白地
散发出令人沉溺的甜腻香气。(魅惑91)
我以为融化和这些意象联系起来的,不太明白为什么这点能被提出来。】
6
但快感却也一直存在。被疼痛干扰着,变得若即若离的,在夏清池快要被疼痛逼得崩溃时(魅惑82)
【补全,但快感却也一直存在。被疼痛干扰着,变得若即若离的,在夏清池快要被疼痛逼得崩溃时,在他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搔一下,再挠一下,惹得他发出绝望的哭喘,胡乱地喊着意义不明的字句。】
快感一直存在,但是被疼痛干扰了,舒爽的感觉若即若离,艾文想要更多,又惧怕更多。(浓雾14)
【首先看一下章节数,看来在这位眼里,我是真的对着《浓雾》在写文,两章就在这篇各个章节里不停跳跃。其次放下我自己写过的其他句子。
这根东西从夏清池的口腔一路贯出臀瓣间的肉口,就仿佛一根特制的刑具,将他穿在了上面,每抽送扭动一下,都能牵动他全身的脏器,带起强烈的挤压与刺胀感,混入一丝好似幻觉一般的稀薄快感,让他无法将之全部归于痛苦折磨。(魅惑5)
而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快感也依旧没有离场。夏清池甚至依旧保持着意识的清明,能够分辨出那根可怖的刑具此时进入到了哪个位置。(魅惑90)
体内的触须自身下一路贯出口舌,他每动一下,都能牵动全身的脏器。那强烈的挤压感与刺胀的疼痛之余,一点稀薄的快感似假似真,让陆泽分辨不清,却也本能地贪恋。(堕仙第6章)】
【我认为“干涩的情况下操后穴”和“疼痛与快感并存”两者是相互联系且互为因果的,不太明白这里为什么要分列为两点来说“借鉴”,不过这里提供自己的文里其他类似描写的句子,若即若离、若隐若现、似真似假在这种情况下我用的次数并不少。】
7
而这一回,男人没有就此停下。他牢牢地禁锢着夏清池开始痉挛的双腿,借着俯冲的力道挺胯,硬生生地将最后那一截鸡巴也干了进去。“——!”夏清池蓦地弓起了背。他以为自己在尖叫,但实际上他大张的双唇间,连一丁点的声音都没能发出。(魅惑83)
这一次诺克斯没有停顿,不断往里深入,最后还剩一截阴茎的时候,触手和岛民的皮囊一起固定住艾文,然后诺克斯用力把整根阴茎都操了进去。“!!!”艾文痉挛了一下,什么也没叫出来。(浓雾25)
我把第29点也一起归到这里好了,因为两者有重合
29夏清池以为自己在尖叫着求饶,还残留着被侵犯的触感的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抽气的声音。(魅惑90)
艾文以为自己在尖叫,在喊所有以前不曾喊过的求饶的话,但事实上他只是在很小声地啜泣而已。(浓雾25)
【你把这两个“以为尖叫”分成两点发了出来,却正好印证了我这个句式本来就用得多,你贴上来的正好是我反驳的证据。】
【他以为自己在挣扎,却每每将那张被奸淫成一朵软熟淫烂的肉花的嫩口送到前挺的鸡巴下,无比主动地将那肥硕肉棒尽数吞入,急迫地吞吮蠕动,嘬咬过肉柱表面的每一个角落。(魅惑23)
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魅惑90)
巨兽那柄冲天巨炮就一口气插到了底,一瞬间窜至顶端的尖锐快感让游景澄猛地弓起了背,仰起头连尖叫都没能发出来。(《美人的荒淫之旅》,后简称“美人”第27章)
口中止不住地急促喘息着,游景澄轻颤眼睫,勉强看清了在人群散去之后,出现在自己身前的恶魔,略微动了动嘴唇,却没能发出声音,就那样失去了意识。(美人28)】
【另外类似的语句我不同文里应该还有很多,就不一一找了,因为真的太多了,至于前面那句把最后一截干进去,我拒绝回应,显得我很弱智。】
8
男人只停顿了片刻,就开始野蛮地干他。那根粗长到了恐怖的性器每一下都彻底地往外抽出,再不做丝毫停顿地整根操入,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样,不断地在双性人初次承受侵犯的肠道里进出。先前的疼痛已经麻木,化作了一种胀胀的麻,在血管里不断地流窜。夏清池只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不断地撑开侵犯,连小腹和腿根都开始酸麻——而那撞击着他的力道还在不断地增加。(魅惑83)
诺克斯开始野蛮地干他,艾文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被不断撑开,被不断侵犯,而这力气还在一直增加。诺克斯外膜底下的肌肉吓人地涌动着,带动阴茎像狰狞的打桩机一样在艾文后穴里肆意进出。(浓雾25)
【呃,这里我不明白哪里一样了,都用了野蛮?都写了撑开?我相信不需要我特意去找,不是第一次看黄文的人都看过一堆类似的描写,我就不浪费力气了这里。】
9
快感、恐惧和窒息感都在不断地累积,在身体里、灵魂内迸溅出大片的火星,夏清池几乎要被干得失去意识,被溢出
的唾液打湿的双唇徒劳地张着,连气音都是断断续续的。他有些分辨不清自己所在的地方,被那摇晃的触感带到了船上、海中,坠入了那注满了湿黏液体的深渊。(魅惑83)
快感和窒息感都在不断累积,不仅是后穴,酸麻感一路蔓延到了小腹和腿根,艾文现在完全靠触手和被操控的躯壳支撑着,中间他也记不清自己用后面高潮了几次。他前端的马眼始终可怜地张着,吐着几滴粘液,被触手圈禁的阴囊已经彻底空了,在撞击下软绵绵地晃动着。他神志也开始模糊,以为自己在船上,在飞驰的火车上,在酒神淫乱的宴席里,在众神狂欢的山巅。(浓雾25)
【夏清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这个梦里一会儿是陆蔷说着“有欲望不如在游戏里解决,总比在现实里忍着或者用乱七八糟的方式解决好”,一会儿又是已经去世的爷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就知道长了那种玩意儿的东西,最后肯定都会变成撅起屁股求男人操的贱货”,一会儿又是那个有着德里克的地下室和他实际上并没有去过的花园,甚至还有最开始他进入游戏时所在的那个花园。而最后,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章鱼,伸出触手紧紧地纠缠着他,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喷出了一大股黏黏的液体,浇了他满头满身,连嘴里都被灌进去不少。(魅惑24)
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夏清池有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色,一时之间有点分辨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身上传来被触手裹紧的触感,他才恍惚间想起,自己还待在游戏里没有离开。(魅惑94)】
10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如同在海洋中沉浮摇晃,连灵魂都变得飘飘悠悠的、融合了所能幻想到的所有美好的梦。(魅惑83)
【补全前后文:夏清池赤裸着在自己的床上醒来。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如同在海洋中沉浮摇晃,连灵魂都变得飘飘悠悠的、融合了所能幻想到的所有美好的梦。他回想不起什么具体的内容,但那种令人放松全部的戒备的疏懒惬意,却在他苏醒之后依旧持续着,以至于他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他一直在做杂乱的梦。在梦里,海浪声渐渐变响,床铺在和缓地摇晃。(浓雾16)
【我“借鉴了那么多25章之后,突然就跳16章去”借鉴“了。】
【夏清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这个梦里一会儿是陆蔷说着“有欲望不如在游戏里解决,总比在现实里忍着或者用乱七八糟的方式解决好”,一会儿又是已经去世的爷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就知道长了那种玩意儿的东西,最后肯定都会变成撅起屁股求男人操的贱货”,一会儿又是那个有着德里克的地下室和他实际上并没有去过的花园,甚至还有最开始他进入游戏时所在的那个花园。而最后,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章鱼,伸出触手紧紧地纠缠着他,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喷出了一大股黏黏的液体,浇了他满头满身,连嘴里都被灌进去不少。(魅惑24)
只是,也不知道是脑子里想着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的缘故,还是因为在大冷天的晚上,跑出去在沼泽地里淌了个来回的关系,夏清池做了一晚上混乱的梦。这一回的梦里倒是没有再出现游戏里或现实里见过的人,却同样难熬得要命——夏清池梦见自己成了一尾被扔到沙漠里的鱼,不管怎么扑腾,都没有办法获得一丝渴求的水分,只能躺在滚烫的沙堆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干涸。(魅惑29)
哪怕是在昏迷的梦境当中,夏清池也在那永不停歇的快感欲潮当中颠簸起伏,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自主。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操死在这张破旧的、被溅满了骚水和精液的、稍微动作大一点,就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的单人床上。(魅惑33)
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就根喝多了酒一样,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乎的,像是陷入了一个不真实的梦境,连周身传来的触感都变得飘忽朦胧。(魅惑39)
夏清池做了个梦。在这个梦里,他变成了一尾人鱼,非常俗气地在靠近岸边时,被一张渔网给网了上来。那个长相粗鄙的渔夫占有了他,却又不满足于此——(魅惑41)】
11
第二条、第三条触手就爬上了他的身躯,覆上了他的胸膛和腰腹。(魅惑88)
随即,第二条、第三条触手覆上他的胸膛和腰腹,把他卷进了触手的包围里。(浓雾1)
【对不起这里我真的不想寻找什么类似的句子,我觉得有眼睛和脑子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借鉴”。】
12
先前在玻璃墙的另一边就能听到的嗡鸣声,变得更加清晰了,还混着一种湿润、低沉且粘稠的古怪声响。(魅惑88)
浴室里传来湿润、低沉并且粘稠的声音,伴随着咀嚼的回音和震颤的嗡鸣,如同翻搅地狱之河发出的声响。(浓雾1)
【顿时,难以具体形容的麻痒刺激飞速地沿着脊背往上,一瞬间就在头顶炸裂了开来,掀起仅在身体内部回响的嗡鸣,振得游景澄的鼓膜都一阵
阵发麻。(美人6)
可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好似对此感到不满意一样,从身体内部的发声器官发出了一阵地鸣似的低沉轰鸣。(美人35)】
【嗡鸣和低沉放在一起可以算是我的固定用法了,因为这里是会分泌黏液的章鱼触手怪,所以加了“湿润”和“粘稠”,这里确实重了,非要说我特意翻到《浓雾》第一章去“借鉴”我也没办法给出有效反驳。】
13
嘴里的那根触手扭动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唇间抽插,未曾侵犯至喉管的举动带有强烈的淫亵与挑逗意味,惹得夏清池细弱地呜咽出声,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地咬住了那条软滑的事物。于是更多泛着淡腥味的液体渗了出来,就好像那东西里面储存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被挤了出来一样。(魅惑89)
有一根触手重新顺着他微张的唇钻了进去,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着。艾文满眼含泪,难耐地扭动,不自觉地咬了下口中的触手。那触手扭动得更厉害了,同时还渗出大股淡腥味的粘液,艾文呜咽起来,被迫咽下那些液体。(浓雾1)
【有一条触手钻进了游景澄张开的双唇之间,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着——它的力道和速度都不大,但在这剧烈的交媾之下,口中存在着不属于自己的事物的事实,就足以让游景澄生出窒息的错觉。他仰起头,艰难地呼吸着,抵在触手上的牙齿不自觉地用了力。顿时,那触手扭动得更加厉害了,一面卷舔着游景澄的舌头,一边还张开底部的吸盘,大力地吸吮口腔内柔嫩的皮肤,在挤压下更多的分泌出来的粘液带着浓烈的腥味,在游景澄本能的吞咽动作下滑入腹中,起到比接触皮肤更加快速强烈的催情作用。(美人33)
秦以渐被他玩的浑身颤抖,原本称得_上清俊的脸更是潮红一片,塞在他嘴里的触手早就把他的嘴撑的合不拢了,这会儿陈流抬头还能透过透明的触手看见他被玩的猩红的口腔内壁和那根根部被好几根触手缠着收不回去只能直挺挺地立在半空中的可怜兮兮的舌头。就这陈流还会时不时地分出根小触手上去吮吸一下湿软的舌尖。
秦以渐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发出一声似哭似爽的声音,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起来,整个胸膛剧烈地起伏,喉结上下移动被迫吞咽口中的触手喷出的液体,甚至因为堵在食管中的触手的分泌没法抗拒,整张脸被憋的红紫不少从鼻子里和嘴角流了出来。(《虚拟触手播种计划》第2章,这本不是我的,因为在这一点被复制黏贴在评论区表示我“借鉴”的时候,有读者提了,就去看了下,确实有类似情节,之后会给作者全文订阅进行补偿。)
有什么粘稠的液体在唇舌交缠之间被渡了过来,在夏清池意识到之前就顺着喉管滑入了胃里,他小声地呜咽着,努力地吞咽过多分泌的、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魅惑14)
带着些许腥咸气息的液体被渡了过来,无需进行吞咽,就主动滑进了喉管当中,渗入双性人的肌理之下,融入他的骨血里面。(魅惑82)】
【触手玩弄口腔有多常见我就不说了,就渡喂黏液这一点,我从第一个副本开始就在写,且这个行为一直在持续,时不时地就出现一下,怎么放到用触手喂就是“借鉴”了?】
14
抵达了阴道尽头的交配腕足怎么都无法顶开那张紧闭的小口,它拼命地往前操挤的结果,就是夏清池被顶得往后挪动(魅惑89)
【补全前后文:抵达了阴道尽头的交配腕足怎么都无法顶开那张紧闭的小口,它拼命地往前操挤的结果,就是夏清池被顶得往后挪动——他的腰为了更好地承受那根形似人类阴茎的肉腕被抬高,后背和脑袋也被无数条触手垫着,并不会再生出先前在地面上摩擦时一样的疼痛,但子宫口被发狠顶挤的感受,却足以让他颤抖、让他发疯,让他濒临崩溃。】
剩下的半截阴茎太长,没有完全插进去。诺克斯往里用劲的结果是顶着艾文在祭坛上挪动。(浓雾25)
【又回到25了呢,这里我不想多说什么,因为太拉低自己档次了不想进行解释。】
15
恐惧在一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令他的思维变得迟滞,但随之而来的“交配”的讯号,却又迅速地将他凝滞的大脑重新唤醒。——那并不是某种语言,又或者什么能够通过思维被理解的声音、动作、任何人类用于交流的信息,而是直接被送入脑海中的某种思想、概念,是不可违背、不可逃避的“神谕”,是他必将迎来的命运。只一刹那,难以言喻的强劲电流就席卷过了夏清池的全身,让他陡然开始热烈的发情,连全身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粉。(魅惑89)
诺克斯感受到了他的顺从,用意识给他发送了一个交配的信号。这不是任何语言,而是直接把性爱的概念放进了艾文脑海里。这种意识投射被深潜者尊为“诰谕”,是古神们最常用的交流形式,是给仆从们最直白的命令。除了艾文,所有直面这种精神信息的人类都陷入了癫狂。这个精神上的暗示如同电流,从艾文的后颈一路窜到脚尖。他的身体恐惧
而期待地收紧了。(浓雾1)
【没有让对方用那最为浅表的媚药,而是选了最能够将快感传递到识海的印刻,吕枭甚至有那个闲情拿过一张不知道哪儿来的椅子,摆出一副观赏好戏的架势坐了上去。(金主定制文《堕仙》第5章)】
【这里没什么好说的,我其他文里都没带克系元素,找不出类似的内容,但我想克系文里,邪神能直接投射思想是基操了,只不过正统一点的克系文里投射的基本都是狂乱、恐惧、疯狂之类的,而肉文里大多都是“交配”、“性交”、“受孕”之类的,虽然我并不觉得对同一件事的描述有一点点相近是什么大问题,但既然这里“交配”对上了,就算一个存疑吧,上面放的是我的非克系,偏玄幻修真类的文里的类似情节,有点区别,但我想能够用来表明我写过类似情节。】
16
更多的黏液被灌入了口中,又或者直接注入了喉管、胃里,夏清池无助地吞咽着(魅惑90)
他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往上一弹,又被按回浴缸。在他嘴里抽插的触手依旧在释放粘液,他只能无助地吞咽着。(浓雾1)
【……我更好奇这里为什么能被提出来说,因为都用了“无助”?】
17
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都成了那个被奸淫的部位的附属品,所有的功能都只是为了性交而服务(魅惑90)
【补全后面半句: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都成了那个被奸淫的部位的附属品,所有的功能都只是为了性交而服务,除了那能够逼得人发疯的快感之外什么都无法感受。】
第28点也并到这里,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在“借鉴”同一句话,还要分成好几点发。
他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死在这场连他的灵魂都搅碎的性交里。他在性爱的最开始就被抛上了高潮的浪峰没再落下(魅惑90)
极致的快感带来的是恐惧,艾文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性器官,所有机能都在为交配服务。(浓雾2)
【游景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所有的机能都服务于交配这一最原始的目的。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抵达的高潮没有片刻的退离,以浪尖不断地将他抛往更往上的高处,那快感只需要再多上那么一丁点,就能将游景澄溺死在这场太过漫长与激烈的性爱当中。(美人34)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又或者一直都在高潮,只感到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快感占据,哪怕是落入耳中的、属于向鱼的声音,都能带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古怪颤栗,将他的灵魂推往更高的浪峰。(魅惑71)
在最后一个字从舌尖推出的时候,插入夏清池体内的肉棒、触手、鞭足,一齐撞上了他宫腔、阴道、肠道里的敏感点,陡然炸裂的快感有如埋进了水里的水雷,刹那间就将还停留在上一场高潮的身体,残忍地送上了新一重的浪峰。(魅惑97)】
18
“不行了、呜……要死了、啊啊……要被、操死、咳……呃、啊啊……”夏清池哭喘着、呛咳着,胡乱地摇着头,一会儿从喉咙里溢出低哑而绵软的推拒,一会儿又颠三倒四地做出相反的哀求,“……还、还要……呜、再、再深点……啊啊、操烂我……干死、嗯……我……哈啊……要被、大鸡巴、插烂了……呜嗯……”(魅惑90)
“太、太深、不…”他喃喃道,一会又闭上湿漉漉的眼睫,口齿不清地哀求:“再深一点…”他前列腺的位置很容易就被……一腿,颠三倒四……(浓雾25,是的,调色盘上就是这样的内容)
【补全前后:他前列腺的位置很容易就被操到,诺克斯稍微干了一会,他的阴茎就又硬起来。他扭动着,伸手挤进触手的缝隙里,自己玩自己的性器。春药让他太敏感,诺克斯往他体内更深地插第三节阴茎时他就叫着射了一腿,然后颠三倒四地求诺克斯,又哀叫,又讨好,舔吮着每一根伸到他唇边的触手。他整个人都像是灌了太多蜜汁的夹心巧克力,不断往外渗腥甜的浆液。】
【……?我需要为此做出解释吗?】
19
两条蜿蜒着来到夏清池的胸口的触手贴住了他的乳头,大力地吸吮拉扯——那上面的吸盘简直就像是为了这两颗肉粒量身定做的一样,牢牢地吸附着肿胀起来的乳粒,像甩不脱的水蛭、钻入皮肉底下的蚂蟥,不断地牵着那两点脆弱拉扯碾磨,就连带起的快感也混入了无法摆脱的悚然,逼得夏清池不住地落泪哀求。(魅惑90)
触手上的吸盘开阖几下,长出了一小圈白森森的利齿,叼着艾文的乳头研磨拉扯。那些触手,像血蛭、蚂蝗、像腥臭的柏油,像沼泽泥泞的残余。艾文的身体几乎已经承受不住这些吸吮,但他灵魂深处的欲望却尖叫着祈求更多。(浓雾2)
【这里重了什么?触手玩乳头?都比喻了水蛭、蚂蟥?除了这两个一下子能想到的紧紧吸附在皮肤上的虫子,我也很想知道,另外我还能想到一个蜱虫,但这东西形状对不上,是颗粒状的,又或者只要是写了触手玩乳头就是
“借鉴”?我懒得去找类似的内容,不管是我自己文里还是别人文里。】
20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融化的黄油、一碗流淌的糖浆,轻而易举地就能被从里到外地翻搅玩弄,揉捏塑形成不同的模样;又像是特制的鸡巴套子、性爱玩具,生来就是为了被掰开双腿,让那根粗硕软韧的鸡巴在他的体内放肆地驰骋。(魅惑90)
他是那个被灌满水的羊皮袋子,满溢的牛奶罐,是被扔进军营的性玩具,是奴隶,是被工蚁围绕的皇后。他也是赤裸的侍从,举着酒壶。又是贵族,一千个情人围绕身侧。他是酒,是被享用的宴席本身。(浓雾26,不知道是不是作者修改过的关系,这里我找到的版本里面和调色盘上的对不上,这里是我找到的版本,调色盘上相差最后一句:他也是赤裸的侍从,和手中镶满宝钻的酒壶一样,属于被赏玩的物品。)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从内部被翻搅的黄油蛋糕,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被塞进野兽嘴里被咀嚼的腐烂蜜桃,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山峰,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在地底。(魅惑93)
夏清池软软地哀求,潋滟着水光的双眸盈着本人毫无自觉的媚意,融化的奶油一般,散发着蛊人的甜香。(魅惑36)
夏清池感到自己从身体内部开始发软,就像融化的奶油、像灌了太多蜜汁的巧克力,也像被浸泡得软烂的水果罐头。(魅惑82,这句好像在上面还被拿出来说是“借鉴”过。)
那股爱意比前一次感受到的时候又明确了几分——像逐渐凝固的糖、奶油、巧克力,直白地散发出令人沉溺的甜腻香气。(魅惑91)
被干得又红又肿的肉壁变得充血肥软,有如被搅在了一起的绵腻奶油,无比热情地拥簇贴吮,永不知足似的环绕含咬着恶魔插肏进来的粗屌,吸得尤利斯的呼吸都不由地急促了几分,粗长肉刃挺入的动作也跟着凶悍了几分。(美人38)
本就软黏的喘吟带上了明显的哭音,潮润湿黏得好似放入口中的奶油,带着浓浓的甜香融化开来,游景澄死死地抓住巨兽的前肢,却因为那厚实的皮毛,连一丁点的疼痛都没能给对方造成。(美人25)
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沙哑黏软的嗓音宛如在烫热的温度下融化的糖浆,在缓慢的流淌间,散发着馥郁的甜香。(美人26)】
【可那个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和他进行交流的意思的存在,却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抗拒,没有丝毫停顿地破开那不住抽绞的屄道,一寸一寸地将其捅操成一张贴合的鸡巴套子,牢牢地贴附在粗沉的肉楔外部,一下、一下本能地蠕动夹咬,侍弄那根跳动着再次勃胀的滚烫巨物。(魅惑4)】
【应该还有更多,不一一寻找列举了,可以看出来,我很喜欢把人比喻成像奶油、黄油之类能够融化的东西,并且喜欢排比,这是我的惯常手法,至于鸡巴套子和性玩具……我不想解释,说实话,我甚至不明白这两段为什么会放到一起,因为都用了排比吗?】
21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融化的黄油、一碗流淌的糖浆(魅惑90)
艾文只觉得自己是一块融化的黄油,浑身都被抽走了骨头一般,只能靠捆着他的触手支撑着才不至于滑进水里。(浓雾1)
【我觉得这里可以归到上一点里,不过我这里可以顺便提供一句我和这里被提出来说被“借鉴”的句子更相似的句子。
如同黄油一般软得没有骨头的身体也不断地抽搐,只能本能的挺着腰,却不知是在回应凶狠地顶入屄穴的鸡巴,还是在躲避蛇信在尿道中的抽送。(美人33章,或许我这篇文也“借鉴”了吧。)】
22
夏清池被这个动作弄得又哆嗦起来,痉挛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身侧的触手上抓挠,却根本留不下一点痕迹。而察觉到了他这一点算不上反抗的举动的触手,却反过来捆住了他的手腕,往上拉过了头顶。(魅惑90)
【补全后文:而他被抬高的下身依旧没有被放下。】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诺克斯的触手上抓挠,然而根本无法留下一丝痕迹。但诺克斯依旧不耐地将他的手腕捆紧吊过头顶,好更方便地蹂躏他的身躯。(浓雾2)
【补全后文:艾文被拉扯得半跪起来,膝盖在灌满水的浴缸里打滑,根本支撑不住,他唯一的支撑点只剩下了束缚他的触手。】
【是的,这里的两个姿势完全不一样,魅惑里是上半身躺在地上,屁股抬高,双手被捆着拉到头顶,即依旧在地面上,而浓雾里是半跪着,双手被抬高吊起,光看被截出来这里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来?至于痕迹,我看这位在评论区觉得这是很锤的证据的样子,我就不说什么很常见的话了,我放一点自己文里的内容吧。】
【从边缘溢出少许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在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情色的水痕。(魅惑4)
一缕殷红的血液从粉白色的花口的缝隙间挤出,沿着那粗硕的兽根蜿蜒着滑落,在上面留下黯淡的红。(魅惑6)
夏清池觉得自己被彻
底操坏了,硬不起来的阴茎不停地往外流着水——然后猛然和下方的尿道一起,往外吐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迎上来的触手上,混入那些永远不会干涸的透明黏液里,在紫黑色的表皮上,看不出任何痕迹。(魅惑91,甚至就在前后章)
那里此时正缠着一个黑色的套环——那东西像是用某种黑黏的污泥做成的,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在夏清池看过去的时候,似乎还因为紧张,往下滴落了一坨粘稠状的黑色淤泥,沿着他的裙摆滑落下去,飞快地沿着那个套环上的细线牵连的方向移动,融入了角落里一团蠕动的黑泥里,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魅惑99)
攀在郑禹身上的双手胡乱地推搡抓挠,夏清池才刚找回自己的声音,就不受控制地哀求推拒起来(魅惑23)
夏清池绝望地挣扎起来,被捆缚在头顶的双手胡乱地在那里的触须上抓挠,却只得到了满手的粘腻。(魅惑90,同章)】
【我本来就很喜欢写“抓挠”、“痕迹”,文里出现了很多很多次,这里只因为是和触手放在一起写,就变成“借鉴”了。】
23
夏清池看到眼前的怪物又做出了和刚才近似的“低头”的动作,那曾经侵犯过他的口腔和喉管的口器向着他腿间无法勃起的阴茎凑近——然后蓦地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将其整个包裹了进去。“啊……!”(魅惑90)
诺克斯的口器松开了艾文的舌头,让他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可是下一刻,诺克斯低下头,埋到他腿间,口器处张开一个裂口,把艾文的阴茎整个包裹进去。“啊……!”(浓雾1)
【是的他刻意把最后这个“啊”都带上了,似乎觉得这也是证据之一,我不知道该对此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那些缠绕在游景澄身上的触手,倏地张开了遍布其上的紫黑色吸盘,贴着他白细的皮肤热切地摩挲亲吻,而一条和这些章鱼腕足有着不同外形的触腕,则来到他的双腿之间,对着那根沾着不知道前几次的高潮中射出的精液的阴茎戳蹭了两下,忽地从顶端张开一个裂口,把它整个包裹了进去。
“啊……!”这种与被侵犯屄穴的快感不同的刺激如同电流,从游景澄的脚尖一路窜到头顶,他的身体因为舒爽与难耐而收紧,张开的双唇发出软粘甜腻的喘叫,情欲的红潮逐渐染上全身,连莹白的脚趾都泛起了浅粉。(美人33)】
【我写过的触手不多,但刚好都玩过这个py,只不过上一本是用的触手裂开包裹,这一次是口器,因为这一次的受是更喜欢亲密接触的类型,我觉得用嘴更能增加那种亲密感。】
24
含着他阴茎的口器包裹在柱身外面的部分,立即开始蠕动挤压起来,而内里却宛若要榨出所有的汁液一样……夏清池呜咽着想要并拢双腿,护住那饱受折磨的器官,但他那几乎已经被抽干的力气,连挪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夏清池……也能够感受到内圈那本在嘬吸着他的铃口的古怪器官中,探出了一根蛇信一般细长分岔的肉条,跟随者吸吮夹咬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在流出前液的马眼上搔舔徘徊。
——然后在夏清池抵达崩溃极限的瞬间,猛然伸了进去。
“——!”夏清池的身体猛然往上弹起,又被触手用力地按下、接住,重新跌入它们组成的海洋当中。(魅惑90)
同时,含着他阴茎的口器不断蠕动挤压着,并且小口地吮吸,像要榨出所有的汁液。艾文徒劳地想并拢双腿,护住那饱受折磨的器官,但数条触手牢牢扳开他的大腿,并箍着他的腰抬高,把他的下身往诺克斯身前推去。
“呜呜呃…啊…”艾文哀求地看着诺克斯,然而这除了让诺克斯更兴奋之外没有别的用处。他从口器深处探出一条细长的蛇信,舔弄着艾文流出前液的马眼,然后伸了进去。
“!”
艾文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里。他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往上一弹,又被按回浴缸。(浓雾1,我总觉得有些句子出现好几次了,我怎么来来去去就“借鉴”这几句。)
【不知该说是快感还是疼痛的尖锐刺激陡然蹿升,游景澄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那根触手就一下子张开吸盘,将他的龟头整个包裹,像是要榨出里面的汁液一样,大力地啜吸吮动。(美人6)
依旧不愿放弃之前的举动,触手绕着那个小小的尿孔转了两圈,上端鼓起的肉瘤忽地蠕动着裂开,从中伸出一道细长鲜红的肉线来。
“不、唔……”只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怪物想要做什么,游景澄却连抗拒的话语都无法说出。
而下一个瞬间,对方就印证了他的想法,对准那个初次被使用的小孔,灵活地往里钻入。(美人8)
被推开的媚肉层层推绞,在肉柱挺入时热情地簇拥着裹贴上去,淫浪地吻过上面的每一寸脉络,绞拧着想要从中榨出自己渴望的精液,又在那粗刃往外抽离时不舍地挽留,抽搐着将其往更深处拉扯。(美人11)
同时,含着他阴茎的肉腕不断地蠕动挤压——
就好像那东西的内侧,也存在着密布的吸盘一样,啜住他过度敏感的柱身不断地吸吮,而那将他整根包裹的肉器,则好似要榨出其中的汁液一样大力地蠕动绞吮。(美人33)
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靠在德里克怀里的身体也整个弹跳了一下——又在下一个瞬间被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连下意识地想要往下推拒阻止的手也被缠住拉到了一旁(魅惑14)
蓦地,不知道那道深埋在双性人体内的触手碰到了哪里,他全身猛地弹跳了一下,修长的双腿用力地绷直——然而喉咙里本该溢出的尖叫却被压下来的双唇堵了回去,只余下细碎的哭喘和呜咽,从无法闭合的唇瓣间泄出。(魅惑18)
那根饱经蹂躏的小巧肉茎也抬起头来,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晃。(魅惑14)】
【里面提到的部分我都写了不止一次,在不同的文里更多,不知怎么的这里就成了“借鉴”了。】
25
而眼前的怪物似乎十分喜欢他这种脆弱的模样。它一边亢奋地吮吸着夏清池的阴茎(魅惑90)
诺克斯能捕捉到艾文脑内崩溃的哀求。但他喜欢感受到这种脆弱的精神波动。(浓雾3)
【……重了“喜欢”和“脆弱”?】
26
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被动地感受着那根细长的肉舌往阴茎的深处送,溺毙在快乐与恐惧共同组成的泥淖当中。(魅惑90)
每一次和诺克斯这样的形态做爱,都像是溺毙在极乐的泥淖里。(浓雾2)
【……重了“泥淖”?】
27
内陷的吸盘则在插入时,贴住穴肉不断地吸吮——与人类的性器截然不同的粗肥触须的每一下奸干,都带起一连串粘腻的火花(魅惑90)
“不…呜呜…呃啊!”腕足上的凸起刮擦着肉壁,吸盘则含着穴肉不断吮吸。每一下都带起一串粘腻的火花。(浓雾2)
【……
陡然爆发的快感有如迸裂的火花,令夏清池的脑中都有片刻的空白(魅惑6)
剧烈的快感和羞耻就同时在夏清池的脑中炸裂开来,带起滚烫四溅的火花,让他连哭泣都有短暂的失声。(魅惑14)
不要怪我做的越来越敷衍,因为我真的觉得我在浪费时间】
30
无论身后被怎样刺激玩弄,都没有办法勃起,跟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魅惑90)
软软地蠕动着,和阴茎一起像没拧好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水。(浓雾8)
【……………………我是真的没想到没拧好的水龙头这种小学生都会的比喻句都能被拿出来说事。】
【那根软垂着的阴茎却只像是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在细长的鞭足拔出之后,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魅惑18)
那根早已经被解开了束缚的阴茎整个憋胀得通红,却怎么都无法彻底勃起,又或者完全软蔫,就那样维持着半勃的状态,像是没拧紧的水龙头、挂在半空中的湿抹布,滴滴答答不间断地往外淌水。(魅惑33)】
【更多的还有,但我不想找了。】
31
甚至不等自己排泄、体内的射精结束,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魅惑90)
还没等诺克斯产卵结束,他就昏迷过去。(浓雾25)
【…………………………】
【从被堵塞的喉咙里溢出了一丝近似死亡的哀鸣,夏清池甚至没等体内正在进行的产卵结束,就又一次在触手的拥簇当中昏了过去。(魅惑91)
甚至不等那根还在射精的鸡巴抽出,就开始噗呲、噗呲地从肉穴边缘往外溅射,拉出蚕丝似的道道白色细线。(魅惑5)
不等他去确认这种感受的来源,在小腹下端徘徊的热流就蓦然汹涌而下,冲刷过屄道内骚嫩的肉褶,从抽绞的屄口艰难地挤泄而出,噗呲、噗呲地浇淋在石像踩在石台上的两条后腿上。(魅惑6)】
【这里我其实连相近句式都不想放,但想了想既然是最后了,还是放一下吧,以及我原来写过那么多“不等……就……”的句型,我自己都没发现,之后该注意下降低频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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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某位一直在我的评论区贴我收费章内容,先开一章放一下他的“调色盘”,虽然我觉得这“调色盘”很可笑,但回应我会根据内容做出
以及,因为很久没有登fw不记得账号密码了,为了对比盘里不存在的前后文的内容,我会去搜《浓雾》盗文进行验证,在这里先道个歉
一章字数必须有一千字后面是凑数字符,之后回应出了会另开一章,因为修改需要审核才会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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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6日假条假条假条
明明说好不断更的,结果还是没做到实在很对不起otz
在电脑前面坐一天了,今天的更新也修修改改了好多遍,甚至都可以说是推翻重写了好几遍,但还是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脑子里全是那个见鬼的调色盘在转,那上面出现过的词总是会被我下意识地避开,结果就发现没东西能写了……写出来的东西超级干,连我自己看了都嫌弃,实在不想发出来。今天就先放弃了,发完假条就关电脑去洗澡,明天清空脑子再试试,总能写出来的。
希望能写出来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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