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剧情开始前,我把师尊拐走了》 第一章
最后一剑刺出,那头体型硕大,浑身披着乌黑鳞甲的巨蛇发出一声短促的嘶鸣,一双冷漠恶毒的蛇眸死死瞪着还握着剑的少年。可只能无力倒下,溅起一阵灰尘。
宋藏风抹了把脸上的血,手段熟练的用手上宗门分发的练气以下弟子人手一把的凡铁剑剥开蛇皮。
但剑刃缺损,哪怕附上薄薄一层灵气也并不好用,但宋藏风仍是慢条斯理,略带稚气的面容上表情却是超脱如今年岁的成熟。
“废物。”
宋藏风低骂一声,他右脸唇角下弯,眼神带着些疯狂:“如今这点修为,如何救的紫陌仙宗。”
紫陌仙宗却是摘星大陆上为数不多的二等宗门之一,虽属末流,但能跻身其中,还以仙字为宗名,自然出过仙人。底蕴非凡,也算一方大宗。但如今宋藏风修为不过练气,却这般懊丧于自己的实力,仿佛他真有法子救得紫陌仙宗之危。
“那你便滚出我的识海!”宋藏风又换了表情,带些愤愤:“你不也是废物,如果真如你所言,你是前世的我,那你却被人踩着脑袋眼睁睁看着仙宗被屠灭满门,倒比我更是无能。”
他咬紧嘴巴,似乎在忍受什么,到唇角渗出血水,额头上都有青筋绽起,整个人摇摇欲坠。过了许久才似乎缓和下来。眼中疯狂淡化,但比起屠杀黑麟蛟时的意气风发,又显得虚弱许多。
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幽魂,在他练气入体时,便在他识海觉醒。残灵自称是从百年后而来,亲眼看紫陌仙宗覆灭,因心间不甘,才献祭修为血肉,借助一件灵宝穿梭时空长河而来,便是为了提醒宋藏风如何救得仙宗。
可这人无论是不是未来的他,也过于疯癫邪气,时而许久不语,时而会失控试图掌控这具身体。
而他冷静时也曾给宋藏风共享些许记忆,宋藏风感受到自己躯干里蕴藏的力量,澎湃如江海,他难以想象那种掌控天地般的轻盈与浩瀚,但是他下一刻清晰体会到的便是痛,身体遍体鳞伤残损,心间愤郁难平,恨恨恨!
他想挣扎,可身躯被灵力压制,而穿着墨色长靴的脚便踏在他侧脸,他便眼睁睁看着祭台之下,那些宗门子弟被妖兽和魔族肆意屠戮。
从残灵记忆中抽身后宋藏风便吐血虚弱几日,但体悟过化神真人之力,他之后修习练气概术便顺畅许多。如今已是练气三层。
宋藏风将扒下来的蛟皮蛟丹以及毒牙,这些可带到小集会去卖的材料收到储物袋后,才匆匆离开。
与紫陌仙宗他处一年四季,暖若阳春的各峰不同,他与他师尊所居的寒成峰皆被冰雪所覆。
踏入寒成峰,与结界外泾渭分明的是风雪扑面而来,宋藏风仍是面无表情,却取出来一件斗篷,他修为低微,还扛不住这沾了些剑气的飞雪。
“师尊今日又在练剑了。”残灵低低的声音似乎带着些怀念:“师尊…”
宋藏风能压制残灵是因这具身体毕竟仍是他的,与他魂魄契合,而残灵却丢失大半魂魄,但每次镇压残灵,他都要付出不少心力。
“嗯,我总有一日,会超过师尊的。”宋藏风眼神发亮,这时候,他才似乎像个少年人:“师尊也是化神,老鬼,你既然是我,我以后也能化神,会不会有师尊那么厉害。”
残灵却低沉下去,没有任何回复,宋藏风毫不在意,但识海一番争斗,还是让他脚步虚软。若不是身上烈焰狐的斗篷正源源不断的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他仿佛下一刻便要倒在雪地之中。
“受伤了?”男人的声音突然传来,似乎也含着冰雪,不过动作轻柔。把他背起。
“师尊…”
宋藏风任凭男人把他背在背上,熟练的把脸埋到自己师尊脖颈处,十三四岁的少年,脸颊细滑,再裹在毛绒轻软的狐绒中,不经意擦过严雪明脖颈,严雪明似乎察觉些许异样,却只稍微扭动一下脸,用眼角余光撇了撇小徒弟。
“今日我试着诱杀了秘境中的黑麟蛟,嘿嘿,师尊,我已经能杀八级妖兽了。”
他语气中带着兴奋,眼神亮晶晶的望着他师尊的侧脸,像似在长辈面前等着夸耀的小孩子,来讨得糖吃。
严雪明没有见过他在外界冷漠傲慢疏离的阴郁模样,他一直以为他这个徒弟是天真且不谙世事的少年,乖巧懂事,又不失稚子天性。所以他认真回忆一下他的师兄是如何对他师侄的。
于是严雪明便嘴角挑了挑,轻轻说:“是,藏风越来越厉害了。”
宋藏风便心满意足地把男人的脖子搂的又紧了紧,自动忽略严雪明声音中的冰冷。
心中却不明白为什么师尊与其他无情道修者完全不同。无情道该是对任何人或物皆是无情,虽说初见,严雪明也是给人一副死寂冷肃,好似寒冬腊月,飞雪成冰后,一片肃杀之景。可相处起来,严雪明冰冷外壳下,竟藏着最柔软不过的温和细致。尤其是对待他宋藏风,也是严雪明唯一的弟子。
簌簌飞雪带着凛冽剑意,随风飞卷到崖下,宋藏风的眼睛似乎进了什么东西似的,死死睁大,又努力含着泪水不落
,墨色眼瞳里也漫上一丝血红之色,“师尊……”
他嘴唇抖了抖,无声的唤出那个熟悉的称呼。
“为什么……不杀了我。”
残灵又在宋藏风识海哭嚎,可宋藏风如今已习以为常,他哆嗦着从唇齿间泄露一丝呻吟,又不敢漏出太多异样,竟忍的昏死过去。
等到宋藏风醒来,已经是在他们师徒两人洞府之中,入目皆是一片雪白。而严雪明正在一侧打坐。
宋藏风第一次踏入寒成峰时,此地便是死寂般空洞,冰雪开凿出的宽阔洞府内,除了用作结界的阵盘,便只有一把长椅,一个蒲团。
无情道,无情道…有时候宋藏风也不禁想,这般苦修,哪怕是成仙,又跟石头何异,可是宋藏风也只见过这一位无情道修者。
严雪明还沉浸在修行之中,宋藏风坐在榻上静静看自己师尊,这床榻也是他来后,因为修为太低,还需如凡人一样入眠,才添置的。
他的师尊皮肤是不正常的苍白,甚至带些病态,脸上的血色浅淡,连消薄的嘴唇也是淡粉,虽然不乏莹润。鼻梁笔直高挺,而那双冷清的眼眸此刻合拢后,浓密的睫毛如落蝶般,宋藏风才突然发现,他师尊身形也过于单薄了些。
“老鬼,师尊,他,他也死了吗?”老鬼今日格外活跃,往日十天半个月不发出些许动静,宋藏风也感受到他的反常。
“死了…”
老鬼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嚎,宋藏风捂住脑袋,被他震的识海不稳,耳畔皆是老鬼的哭声,撕心裂肺一般,:“师尊…”
他哭声嘶哑:“是今日…”
宋藏风突然明了,他是从寒成峰直接入了小秘境去寻筑基之下的妖兽狩猎,而寒成峰和小秘境皆属宗门禁地。所以今日宗门内祭剑大会,他竟没有感受到丝毫动静,是他忘记了。
他回想记忆中那处高高的祭台,他俯瞰着紫陌仙宗的弟子被屠戮,惨叫哀嚎,要比如今老鬼的哭泣还要悲凉许多,是参天巨木一遭倾颓。受其庇护者同赴死劫。
宋藏风心中藏着极大不安,他从榻上滚下,不顾老鬼咆哮:“不,闭嘴……”
他已经顾不得其他,慌忙扑到严雪明身上。“师尊…师尊…仙宗亡了”
宋藏风说话颠三倒四,残灵在他脑海翻涌震颤,宋藏风眼中流出血泪,眼前昏黑一片,他只觉天地倒转,连严雪明的脸都看不清楚,耳畔的哭声也夹杂尖锐的嘶鸣,脑后好似被人重击,识海深处传来的痛苦,令他战栗。再不能发出声音。
再次醒来,已是被囚于暗室之内,他添置的床榻衣物,还有许多让他裹腹的辟谷丹,也皆在其中,宋藏风连滚带爬的扑到门前,果然看到严雪明淡蓝的衣角。
“师尊,你信我。”他慌乱不安:“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
“我信你。”
严雪明一语,才令宋藏风放下心来,他不过一个小小少年,又被残灵疯狂所影响,以至于神志都不觉间也变得越发激进失控,他想起为遇到师尊前,他与他爷爷在山间隐居,相依为命。后来爷爷坐化前,把他托付给严雪明,他便一直依靠着他看似冰冷却心肠柔软的师尊。
他的师尊会死,哪怕已经是化神真人的师尊也死在那场灭宗之战的血腥里,这个可怕的结果令宋藏风焦躁难安,但他的师尊信他,信他一个修为刚入仙途的练气三层的弟子的话。
“仙宗是因何而亡?”严雪明又不带感情问到。
宋藏风踌躇许久,愣怔不言,但识海内老鬼又沉寂下去,仙宗…是因何而灭,为何老鬼却丝毫不提,他不是为了挽救仙宗才穿梭回来,来提示于我吗?
但严雪明的脸终于出现在门前,面无表情,冷若冰霜般,他长相俊美,每过一次雷劫,修仙者都会淬炼身体,容貌也越为完美,更何况身为天生道体的严雪明算是受尽天道宠爱的天之骄子。更是寻不到一丝瑕疵。
唯一的缺陷便是神色过于冷漠吧,好似一具傀儡一般虚假,美好的似水中月镜中花,只可远远一观。
“我信藏风你所言,仙宗恐有灭门之祸,窥天峰前峰主坐化前以此生修为推演仙宗劫数。得解百年之内,宗门必亡。”
“但灭宗之祸,尚有百年,但藏风你入魔之事,若为他人所知,此时便有杀身之祸。”
“藏风…”严雪明眼神幽深:“你又是因何入魔?”

第二章
我…入魔……宋藏风愣怔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手,白皙的手上除了握剑形成的剑茧,其上空无一物。但修仙界入魔则代表修仙者理智丧失,变成只会杀戮的怪物,或是举止癫狂邪异,叛仙入魔。已非同修。
但这皆预示着宋藏风迟早有一日手上会遍染血孽。况且宋藏风当时能得严雪明亲自御剑而来,将他带回仙宗做嫡传弟子,便是因他体质。与严雪明一样同为天生道体。这般资质,若是修魔,亦会一日千里。
宋藏风只能沉默,他并未感知严雪明对他有杀意,此时的囚禁,也不失为庇护。如果他真的入魔的话。
他诚恳崇敬地凝望着他的师尊,立誓道:“师尊,天道再上,若我真有入魔之时,我定会死在您拂天剑下。也不会败坏师尊您的门庭。”
严雪明古井无波的眼神终于多些涟漪般,仔细打量一眼弟子。应道:“好。”
宋藏风看他消失在眼前,淡蓝的衣袍如轻烟散去。才敛下眼眸,却是在识海中质问:“你可曾入魔过。”
“我即是你。”残灵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你我此等天资,怎会沦落成那种疯兽般的废物。”
宋藏风呆坐在蒲团上,这处密室顶上幸有一处天窗,此刻月光悠悠流淌而下,将他笼罩,如为他披上一层轻纱,但洞府外的风和雪,夹杂森森剑意带来的彻骨寒意,却被隔绝。
他心间暗道,老鬼也是不可相信,纵然此灵真是从百年之后而来的自己,但他宋藏风自己,又真的可信么?又真的能初心不改。
宋藏风目光却一点点坚定起来,师尊是不会害他,或许在他昏迷时也仔细搜寻过他身上异状,而老鬼既然不被他所察,那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仍是提高修为。
紫陌仙宗不似其他宗门,外门弟子可随意修习各类五行术法,天分极高的内门弟子择各峰所长习之,而是筑基之下,无论何人,只可修炼教导引气入体及练气期各级修行的练气概术及淬炼肉身的基础剑诀。
大道至简,这两本法决也极是简练,共计不过千字,但图绘精妙,栩栩如生,将灵气运转及剑招描绘的一目了然。
宋藏风便沉默的在这方逼仄的暗室内修行,几乎快要忘却时间流逝,能分辨日夜的也只有那块小窗。
他一开始是不在乎的,打坐修炼,便是需要心无旁骛,但逐渐寂寞还是缠绕在他身侧,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这个勉强算是少年的修者。
宋藏风难以遏制的想起他未入宗门时,在人间界的山岭之间横行,仗着爷爷教过的基础剑法,那些凡间野兽也不能敌过他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山间各种叫的来名字叫不来名字都树木,各种叫的来名字叫不来名字都鸟儿,一年四季总有不同的风光,喧嚣热闹,入了宗门后,他可以肆意出入禁地狩猎妖兽,是宗门打点过便是为他一人练剑处,宗门的长老人人视他体质如宝,他是天生道体,如不陨落必然是能成仙,他们竟也真拿他当仙人一样供奉着。
紫陌仙宗需要第二个仙人,来维持宗门摇摇欲坠的地位,宋藏风便除了在寒成峰外皆是众星捧月,可如今他被囚禁在这方暗室内,他终于开始焦躁。因为这是看不到尽头的责罚。
如今究竟是过去多久了,是一日一月一年,待他从练气三层到练气五层了,严雪明终于出现在他眼前。
宋藏风眼神一瞬亮起,他几乎不舍得眨眼般看着他的师尊,似乎有许多话要对他师尊说起,抱怨这里的寂寞还是求饶,求他师尊放他离开,还是再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入魔,他连出卖老鬼的想法都在心间暗暗徘徊过。
但看见严雪明,他发现自己竟什么都说不出,只如木头一样,可眼中竟委屈的落下两行泪来。
“师尊。”他勉强压抑着声音中的哽咽。而严雪明也看到墙上的剑痕,应当不是宋藏风正常练剑留下的痕迹,而是如同发泄一样胡乱劈砍形成的凌乱。
他盘膝坐在门前,与宋藏风离的极近,仿佛抬手便能摸到宋藏风跪下时低垂的头顶。
可是隔着透明的结界,他只垂眼自顾自的念起清心诀。
严雪明的声音很冷清,几乎不掺杂任何感情,宋藏风的泪水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落,他亦无动于衷。
念罢后,他又顺着为宋藏风讲解练气概述,化神期的修者,对天地大道的理解,与宋藏风之前所习,更为精深奥妙,他虽然是严雪明的弟子,但严雪明一直沉浸修行之中,只偶然关怀一下宋藏风,平日多是掌门的四弟子为他指点修行。不过那位师侄方才筑基。
到严雪明离开时,宋藏风脸上的泪痕都已干透,他无言起身,因为跪久了还有些踉跄,只能扶着石壁,手触摸到他留下的剑痕斑驳。
“师尊会不会将我入魔之事告知宗门。”他心间想:“不,不会,我并非入魔,若是师尊告知掌门,掌门也不会舍得我的天资。”
“我不会死,我会修炼至筑基,金丹,化神!我会变强,会救紫陌仙宗覆灭之危,我会成为仙宗第二个仙人。”
“可是师尊,你方才,为何不肯看我。”
我令你,这般失望吗?
宋藏风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成功引气入体后,迈入练气一层,不过一盏茶时间,师尊虽觉如常,但正好在一侧的掌门却喜色难掩。
他从此是仙宗的小师祖,严雪明便是飞升那位祖师的嫡传弟子,他是严雪明的弟子,其地位便不言而喻。
练气三层时,他可手持小秘境的令牌,去猎杀妖兽,而那些寻常弟子,三年才可入内月余历练。
无数资源堆砌下,加之他天生道体,很快便到筑基。当年他不过十五岁,还未及弱冠。
紫陌仙宗内最后一颗极品筑基丹铸就的完美筑基,筑基是洗经伐髓的痛楚却是混着他心间的兴奋,从此他便可以择选宗门功法秘典。而宗门也早早为他备下。
醒来他仍在暗室之内,仍是练气五层的修为,甚至因为昏迷太久,嘴唇都干裂到脱皮渗血。他声音嘶哑道:“这便是老鬼你的人生么?”
那残灵在他被囚禁后便一直无声,此时才应到:“仙宗从未负我。”
期待期望这些压在宋藏风身上固然沉重,但若是有志之人,借其风雨之助,便能登越龙门。
但宋藏风心间更是嫉妒,他嫉妒老鬼人生里严雪明自觉突破遥遥无期后,便决意培养他这位弟子。
无情道修者的师尊,缓慢学着如何做一位真正的师父,也是在他练气五层时。他会督促宋藏风的修炼,会为宋藏风每日演练一次基础剑诀,剑诀共十二剑,分别对应练气各级。
严雪明怕他受不得剑气,便封印了修为,拿的也是一柄精致漂亮的凡铁剑,据说是故友游历人间时带回的赠予。
华丽的长剑金银交错处奇异和谐的纹饰,严雪明一身清淡的蓝袍,明明气度清俊不沾俗物般,握着那剑竟也意外和谐。
基础剑诀在他剑下,也美的好似起舞般,每一次起锋,划过无形的风,划过轻飘飘的雪,都卷着月色,在衣袂飘飘间,一招一式,都于书中描画精准对应,也是是严雪明修炼过此剑诀千次万次,方能熟练若此。
而宋藏风与严雪明在月下练剑,他也与他的师尊打坐同修,在严雪明心里,原本仿佛任何人都与石头并无不同,他这位弟子与师尊共处一个洞府,在严雪明眼中也不过洞府内多了个石头。
但让宋藏风对老鬼嫉妒的眼睛都滴血的是,严雪明一点点如同活过来般,逐渐有了“人气”。缓慢出现的种种情绪也是对着老鬼所起。
一开始只是试探着接触亲近,然后便是更亲昵的同吃同睡,还是严雪明顺着老鬼宋藏风的习惯。
他们两个人挤在一张榻上,彼此呼吸都可听闻。那床榻是宋藏风初至时打制的,两个人便有些局促,只能贴的更紧。
宋藏风没有提醒他师尊可以另外添置的念头,他近乎贪恋的依靠着他的师尊,师尊的气息如峰内呼啸的风雪,带着冷冷的寒意。他只是睁着眼睛,如做梦一样感受着这样的亲近,疑惑道:“师尊…化神修士,也是要睡觉的么?”
宋藏风问完便像说错了什么,又懊悔起来。
严雪明脸上也多了一丝茫然,略沉吟后,才淡淡说:“掌门师兄所言,我修为久难寸进,便是因无情,便是无情道,也是该有情,因不成仙,终究不解大道,仍是凡人。”
“是凡人,便是该有情的,我须先懂情,再懂无情。”
“我想…先变成一个人。”

第三章
我想…先成为一个人?为什么师尊会有此言?师尊言语中的茫然不解,令宋藏风深思是忍不住后背生起一丝寒意。
而前世的师尊还有一个老鬼陪伴,但今生的师尊呢?宋藏风恨恨捶几下石壁,才闭眼默念清心诀调息。
他亦发觉自身情绪似乎被老鬼影响,越发易躁易怒,也越来越容易失控,但又总是忍不住沉浸在老鬼的记忆之中。
可老鬼的记忆只在他筑基时就戛然而止,宋藏风知道老鬼是有意为之,任凭他怎么低声下气或是怒骂也无法得到更多信息。
睁眼是空荡的暗室,闭目是他意气风发的行走在宗门之内,被众人赞耀追捧,以及秘境中斩杀妖兽时生死一线的刺激澎湃,面对的还有师尊越发柔软的眼神。
“剑,剑意,都是修者之心。”男人的手与宋藏风握剑的手交叠,纠正他的剑招。一边随意提起些不着边际的话。
严雪明没有做过他人师尊,只能摸索着零碎的传授于宋藏风。
而这句话本该是宋藏风筑基之后才需了解的剑意之事。他便随口道出。
师尊的手,也是冰凉的,或许是老鬼记忆中的偏差,毕竟是隔了一层,而记忆中师尊的偏爱也是对着老鬼而起。这一世,他只是一个恐会入魔的逆徒。
宋藏风终于感受到老鬼的恶劣,他将最美好的记忆与宋藏风分享,便是报复宋藏风出现过想要将老鬼存在出卖想法。
这些本来也该是你触手可及之物,但是你的愚蠢自大和疯狂,让你如今只能被囚在此地。而师尊再也不可能对这样的你毫无保留的亲近。
老鬼也是难以压制恶意的嫉妒着这个年轻的自己,他看着严雪明每一次尝试着接近那个天真娇气的蠢货,便回忆起之后不堪的未来。
在未来发生的事情,他竟又心软的不想让宋藏风知晓。因为这会是对宋藏风所认知的一切,都是彻彻底底的颠覆和打击。当年的自己因此差点直接入魔,后来更是…
宋藏风眼中血红,识海之中又传来老鬼阵阵尖啸,似乎要发泄出一切不甘怨愤。让他再次怀疑老鬼说的不曾入魔是个谎言。
老鬼的话是真是假难以分辨,唯有修行,方能在今后有一争之力。宋藏风心中暗道。
好在他向来不缺灵石丹药,除了越发难忍的孤寂,在他练气大圆满时,他在墙壁上已经密密麻麻不知晓做了多少个标记。
也是因为他心境拖累他之修为,若是心思纯净,以他体质,必然不会拖延至今才能筑基。可严雪明竟若久没有来此为他演练剑法。
从他被囚入此地后,严雪明每次隔上月余来此探视,为他讲解剑法典籍,或许平日宋藏风也在他神识笼罩下,他的一举一动,严雪明都清清楚楚。
可此时宋藏风背着手在暗室中来回走动,心间多添不少躁意,再无心思打坐,而两道锋利的剑眉也紧紧皱成一团,眉心隆起。微妙的不详的预感在他心头徘徊。总难安定。
如今他身材高大欣长,却并不壮硕,面容艳丽到锐利,刺眼夺目的精致。已经脱了前些年带的稚气。只是久未见光显得略略苍白。而他那双高挑的凤眼中隐隐浮动的疯狂令每一个看见他此时状态的人都会生起戒意。
这时,他似乎听到一丝轻微的脆响,宋藏风下意识的便赶至暗室门前,竟发现是那处无形的结界碎裂。
他,他自由了,宋藏风不敢置信的慢慢伸出手试探,果然再也没有任何遮挡,之前困他若久的结界已经烟消云散,但他的恐慌也上升到极点。
这结界是师尊应亲自布下,并未动用阵盘灵石,而是纯粹用修为凝结,师尊,究竟是出了何事,怎么能连一个小小结界都不能维持。
此时的他距离他向往许久的自由仅只一步之遥,离开,离开这处逼仄的空间,他也曾暗暗发誓,若是能离开必要毁了此地。
但是这一日到来,宋藏风并没有幻想中的那般喜悦。
宋藏风如梦初醒般慌忙出了暗室,才发觉他其实一直在寒成峰内,师尊与他之前的洞府内,不过再多开辟了一处。
他原来和师尊这些年来只一墙之隔。他师尊也从未抛弃他。
但是师尊你,究竟发生何事。为何我心间预感如此。
他努力平息心海间翻涌的诸多情绪,恼怒道:“师尊身上究竟发生何事?”
宋藏风此时还不能御剑飞行,只能借助基础剑诀内一招乘风决在雪地之上滑行。
今日寒成峰竟没有再起风雪,而少见的惨白的日光投射在宋藏风身上,并无一丝暖意,反而透着渗骨阴寒,尽管他已经逃脱束缚,宋藏风心间仍是难以解脱。
“你当年如我这样年岁,已是筑基修士。宗门若有大事发生,你应不会不知。化神大能遇险,也并非小事。”
残魂静默间似乎也再回忆,但他魂魄残缺,记忆不全,许久才突然愤怒道:“师尊是因你才尽毁仙途的!皆是因你宋藏风!”
他似乎记起些什么,又试图去与宋藏风争夺肉身,宋藏风脸上一时扭曲狰狞。
神色疯狂变换。
“你不该被关押在寒成峰让师尊亲自看管。你应被炼魂宗抽去魂魄,抛入十八层地狱日日煎熬!宋藏风,我好恨!若是我归来便抽剑自刎,师尊也不会再遭此劫。”残灵言语间已经是颠三倒四,充斥着毁灭般的尖刻和诅咒。
“都是因为我…?”
宋藏风眼前已经看到一抹苍绿,是将出寒成峰阵法,此处虽是禁地,却离掌门所居主峰不过百里之遥,若是见了掌门,师尊出了何事,一问便知。
残灵老鬼只知斥责他宋藏风,但前世害师尊横遭杀劫的便是此刻在他识海中胡闹的残灵,而非今生的他。
今世他被关押囚禁,没有享受到严雪明丝毫温情,为何还要承受老鬼的责难。
明明……我们的人生已经完全不同,宋藏风脑中疼痛愈发难忍,他已经从凝聚灵气施展法决,到步履蹒跚,眼前昏黑阵阵,更难忍怒反驳道:“是你,是你害的你师尊。你有什么……资格…来辱骂我。我才应恨你……你毁了你的一生…也再来毁了我的。”
他心间宁愿老鬼从未出现过,既然更改不了天命,可是老鬼竟连他能享受到微少暖意也要剥夺。
嫉妒,恼恨,怨怼,不甘,这些情绪沸腾下,老鬼挣扎的越加疯狂。
宋藏风终于看见他记忆中的老鬼筑基后,被掌门另换身份,随着一群宗门子弟和其他几家仙宗共探玉寰秘境,此处秘境唯有金丹期下方能入内,且人数有限。但其中据说为远古大能遗留洞府,为寻找传承弟子才隔五十年开放一次。
那时的宋藏风强势倨傲,尽展锋芒,出尽风头,引人眼红,自也引来杀意。更何况那处秘境本就是魔族封印伪装。
秘境内的天材地宝,修行法决,本就是诱饵,他们这群各宗各派的天骄,竟成反被狩猎的猎物。是一场谋划百年的大局。
魔族封印既碎,那原本的玉寰秘境便成了修真界与修真界开战的战场。而这场战争之中,他们这些低级修者,连做余烬的资格都没有。
严雪明为救他这位唯一的弟子,及时赶至时,宋藏风即庆幸又悔恨。是,他宋藏风被及时救下,送回宗门内一位合体期大能手中,留存宗门希望。但才化神期的严雪明却被一位魔族尊者打落魔界之内。
宋藏风看着回忆里严雪明面无表情的脸,只是那脸上争斗间已经沾染许多血污,长发被挑落玉冠,便凌乱的贴在面颊,或飘荡一侧。而他一直觉得他的师尊似不染尘埃,澄若琉璃,也唯有冰清玉洁的雪,稍有资格停落师尊的衣衫,但严雪明落入魔界时,那件冰蓝色的法袍也被魔焰焚的斑驳破烂,脏污不堪。
严雪明最后望向宋藏风的那一眼,平静的如深邃的古井,并无任何波澜,仿佛生死不过眼眸开合般,只是寻常。如平日般,静静回眸轻看宋藏风一眼。
“这般大事,你为何从未提及。”
宋藏风口腔中是熟悉的血腥气,而他紧紧掐扼住自己脖颈,倒落到雪地上。“为什么…?你归来难道不是为救得师尊…为救仙宗。若是我早些知晓…”
但师尊可否会信他,他只是一个疯癫的忤逆的有入魔之危的逆徒。若是早早提醒师尊,也只会让人觉得他在胡言乱语。
师尊不会信他,是他自己毁了师尊的信任。
“师尊…不会死…”那残灵竟轻易从宋藏风身体中脱身而出,漂浮在宋藏风蜷缩于地的肉身之上,却是稀薄如一道灰雾。隐约可辨认的脸,与宋藏风一般相似。只是看起来更年幼些,但也彻底失去了宋藏风强行压制下的冷静,冰冷的红眸望向逐渐翻滚阴云的天穹。似乎不屑看脚下翻滚的喘息挣扎的自己。
“我本以为,你不再去提前筑基,也不再是紫陌仙宗的天骄,不再入玉寰秘境,师尊或许不会再受此劫。”
“但既然天命不可更改,或许有些话我说来有些大逆不道,若是今世他仍堕入魔界,我会令他彻底死去,便是连魂魄,都烟消云散。”
残灵眼角抽搐几下,鲜红的眸子似要滴下血来,可是他是魂体,到底无法落下泪来。

第四章
宋藏风从未如此时一样看清楚自己的无能。自他入仙宗起,还未踏上仙途,便有无数在外尊称老祖的修者对他叩拜,虽然他也只是跟随在严雪明身后,仰仗着师尊的荣光。
所以他崇拜的视线,只会转向他的师尊,同时心中升起无限豪情,且等等,我宋藏风也会成为庇佑宗门的柱石。这些敬拜,自然会有回报一日。
可是他的肉身被残灵轻易夺去,原来他一直心间暗恨的幽魂并非不能夺取他的身体。甚至此事对残灵而言还是轻而易举。
宋藏风的肉身从雪地中慢慢站起,但已经换了个主人,只有雪地上还有他曾经挣扎过的痕迹。
已经夺到肉身的老鬼伸出手,不屑道:“太弱了。”
话音刚落,四周的灵气便疯狂向他涌去,仿佛平底起一场旋风,而他便在风暴之中,寒成峰划作禁地的缘故,也是因此地灵气过于狂暴,除了天生亲近灵物的天生道体,其他修者入内便不亚于经受酷刑。
此时整座寒成峰的灵气都奔涌而来,如朝拜神袛般虔诚恭顺,正处于灵气眼中的宋藏风,已经顺势漂浮于空,眼神睥睨,根本不似在汲取灵气,而是在吞噬。
他的修为也节节攀升,完美筑基的气息逐渐从身体中散发出来,铸就他今后道基。大道之阶,若宋藏风中间没有陨落,必是一片坦途。
而后便是筑基初期,筑基中期,筑基后期,筑基大圆满,但天穹原本翻滚的阴云更猛然下沉。雷声更是隐隐滚动。
这番动静,自然引来守在寒成峰外的内门弟子,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去禀告宗门,便见掌门并几位长老御剑而至。
紫陌仙宗掌门算来是严雪明师侄,修为却深不可测,他望之不过三十余岁,长相丰神俊朗,五官柔和,又隐隐含威。
“是藏风?”他迟疑道,眼见雷劫将成,而宋藏风好似不知此中风险,仍在吞噬灵气,凝聚修为,便直接抽出一卷如画轴般的灵宝,正要祭出。
宋藏风却冲他们睁开双目,直接散去功法运转,而体内修为也被压制,气息也从随时能突破金丹的筑基大圆满到筑基后期。
但还是迟了,劫云并未消散,已有一道劫雷孕出,冲他落下。
寒成峰上,宋藏风身侧风卷千层雪,几乎要将他掩埋。头顶劫云更似要将他吞没,雷霆更是携带似乎能毁灭天地的气势向他落下。而他手中却只有一把练气三层之下用的凡铁剑。
老鬼目光轻蔑,正欲出剑,但劫云并劫雷却突然散去。天穹仍是澄澈无云,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掌门施施然将那卷轴纳入储物戒中,方落入寒成峰外,等宋藏风调息。
但宋藏风却步步而来,并未打坐平复。而他不过转瞬,就至一行人身前。
“见过掌门师兄。”他眼神复杂,看到曾经在自己眼前死的万剑加身,飞灰湮灭的人,再一切如常的出现在眼前。他自然会忍不住想起当时惨状。
掌门微微一笑道:“藏风,四年前师叔传信,你要闭关修行,筑基之后再离寒成峰历练,未想过你不过弱冠便有如此修为。”
他亲密的拍拍宋藏风的肩膀,因宋藏风眉眼低垂,加上发丝散乱,他未看到宋藏风略多古怪的表情。
“如此天分,真是无愧师叔之名啊,当年师叔筑基也是你这般年岁……”掌门提起严雪明,言语间兴奋却低沉下去。
宋藏风表情僵硬,一路无话随掌门回了天都峰,这也是紫陌仙宗的主峰,是历任掌门修行所在,而路上宋藏风被掌门带着坐在一个云状飞行法器之上。远远便见宫阙楼阁,飞泉瀑布,其中百树丰茂,奇花异草点缀其间。并又灵鸟于灵泉侧翩飞环绕,依稀听得清越鹤鸣。
老鬼一言不发,这如仙境般的美景,他早知要摧毁殆尽,便只剩唏嘘,丝毫没有细看的欲望。只是心境低沉默然跟着掌门到了一处楼阁。
“你刚出关,应是不知。”掌门面上隐带忧虑:“玉寰秘境实则为魔族封印伪装,我仙宗亦有弟子陷落其间,师叔他恰在此地。为救我仙宗弟子…”
老鬼虽早知结果,但放在身侧的手还是忍不住紧紧攥起。废物…废物,宋藏风这个废物。还是实在逃不过天道因果,难道这就是严雪明的命数?
他几乎都要仰天质问,可掌门推门而入,又继续道:“师叔他受魔界魔尊一击,原本他便心魔缠身,修为不稳。如今更是昏迷不醒。”
只是昏迷不醒?老鬼瞬时愕然,不是落入魔界?这一世,他真的令严雪明命运出现了偏移?他想着身子都开始发颤,进了殿中便冲向床榻。
“师尊。”他几乎飞奔过去,扑到严雪明榻前。
严雪明又瘦了些,原本只是带些病态的脸,此时更如病入膏肓般憔悴,连嘴唇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而原本乌黑柔亮的长发,也变成如雪一般。整个人更似雪堆砌出的雕塑。仿佛随时都会消融。
宋藏风的呼唤自然是毫无用处,严雪明体内筋脉寸断,修为竟跌落到金丹期。而体内灵气更是紊乱如麻。
严雪明不醒来,便不能梳理体内灵气,但他受此重创,也根本无法自主苏醒。更何况那魔修用的功法不仅是攻击肉身更是还有识海!
“师尊。”宋藏风跪趴在严雪明床前,又轻唤了一声。还想去触碰他的脸,顾忌掌门还在一侧,又触电般收回。“我们回寒成峰。”
他说着便把严雪明背起,而严雪明毫无意识,倒在他肩头时,便显得格外温顺,“师尊离开前,便留话于我,若他受了重创,让我带他回寒成峰洞府修养,他已布下疗养的法阵。”
老鬼信口胡言,但是他目光直视掌门,丝毫没有闪烁退让。而宗门内只出过三个天生道体,一位便是飞升的祖师,而这种受天道爱宠的天道之子,说不定也真能提前感应危险而做下布置。掌门自然毫不怀疑的应下。
他得了应允又偏头道:“师兄,师尊说筑基后再赐剑于我,但师尊走时,我不才还未筑基。”
掌门听得他言下之意。便微笑取出一把剑来扔到他手中。不过中阶上品法器,但正好是宋藏风筑基修为能全力掌控的。
老鬼操控着宋藏风却只微微点头,因向来他开口索取的东西,无不被满足应允,此剑在他眼中不过一把寻常法剑,却不知道这把法剑却是被筑基修者汲汲所求。
掌门正要问他可否会御剑飞行,却见宋藏风已踏剑背负严雪明而去。
因为自身有护体结界,宋藏风御剑极快也发丝不乱,但纵横天地之间,他心头郁气也稍微散去。他在识海中暗道:“蠢货,仙宗已是不能留了。”
宋藏风元神被锁困识海深处,他挣扎间好似随时都能脱困抢得身体,又总也败于最后一步,久知便明白老鬼不过戏耍于他。
他与老鬼共享身躯,能感知到老鬼不过半日便可冲击金丹,在掌门面前应对也是游刃有余。师尊也并未沦落魔界。可是他自觉不若老鬼同时,亦是羞愤。
“那去何处,若离了仙宗,师尊还需修养,所需天材地宝丹药灵石必然不是小数,你我之力,又怎能比得宗门底蕴?”
“况且掌门必定会全力救得师尊。”
“蠢货啊,蠢货!修为大成的寒成仙尊他必是要救的,但一个金丹期半废的废物。宗门又岂会再供奉于他。”
此时天色已然昏暗下来,但修仙者自然耳聪目明,夜视之下,万物清晰仍如白昼时。宋藏风才发现老鬼御剑所往并非寒成峰,而是寒成峰后的小秘境。
“什么寒成仙尊?掌门向来对师尊礼数周全,再恭敬不过,又怎会置师尊生死不顾!”
老鬼只将严雪明背的更紧,他掌控不了这具身体多久,只要能逃到人间界,宋藏风也只能乖乖待在其中,那等无灵之地。也不由他妄动。
“因为师尊他,原本并非化神修为。”
突然出现的声音,令刚踏入小秘境的老鬼停步山崖侧。才见崖上一颗枯树下有位蓝衣人执灯而立。
他另一只手放置胸前,似乎托着一个小兽,而宋藏风被他灯火照亮时,才发觉身上一沉。是师尊的重量。
他慌忙回头,果然看见严雪明散下的白发,也才看见跌落在地的老鬼。
那道残魂比他瘦弱,与他面貌相似,只是看起来更为年幼,也是,当年老鬼筑基之时,才不过十五岁。身量还未长成,时光于他便凝固在小小少年时。
可是老鬼眼中涌动着疯狂的恶意,好似要择人而噬。但那个蓝衣人把手中托的如猫一样的小兽扔到老鬼身前后,老鬼便慌忙融入妖兽体内。
宋藏风踌躇道:“先谢过阁下相助,不知阁下…”
“为何要谢我?”宋藏风看不清那人面容,蓝衣人的脸始终笼罩着一层薄雾,混混沌沌,似清晰又无比模糊,只依稀看出他在笑。
而且是笑容满面,他声音里也噙着温柔的笑意:“说不得我唤出他其实是为了能杀了你呢?”
“阁下…似乎也称家师为师尊?”宋藏风谨慎试探,却把手中剑握的更紧。“那阁下可算藏风的…师兄?”
“算是吧!”蓝衣人的目光落在严雪明身上,“师尊应是早忘了我…你应知道,他记性一向很差。脾气还要更为恶劣些,况且,我这种劣徒,本也不值得令他牵挂。”
他说话又轻又缓,似乎一边说一边回忆什么,最后长叹一声,但是宋藏风分明感觉到,他仍在笑。笑的真心实意。仿佛再说这真是一件好事情。
而老鬼已经操纵妖兽之体站起,摇摇晃晃的向蓝衣人跑去,走了几步,它身姿就灵活许多,到蓝衣人身前时,便如猫一般灵巧的攀爬跳跃到那人肩头,分明是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儿模样,只是眼睛却燃着血红之色。
“师尊他不认我,但我却记得他想向人讨的债。也替他讨了回来。虽然利息还被人欠着。”蓝衣人的眼神格外温柔,他提着灯,步履缓缓向宋藏风走去。而灯火摇晃间,两人距离越发近了。
宋藏风也忍不住步步后退,他心间升腾着对危险的感应和恐慌,但他竟忘记,身下便是小秘境一处山峰的悬崖。这是他本不该忘记的。
对了,他是筑基修士,可以御剑飞行,可他却提不起半分灵气,只能任凭身体快速坠落,而他能做的,便是紧紧攥住身侧的严雪明。
宋藏风死死盯着崖前蓝衣人停驻的身影,而蓝衣人还带温柔的笑容,并将他手中提着的灯盏,松手扔向坠落进翻滚云雾中的两人。

第五章
“你竟会回到仙宗之内。我还以为,你今世,不,永生永世都不会再回来。”暂时夺舍噬魂兽的老鬼瞪着一双冰冷的血瞳,恶狠狠的嘲讽道。
但蓝衣人看灯火消失在昏黑的崖下,才不在意的带着笑容回应道:“我若再不来仙宗,你便要将藏风惹疯了。”
“虽说他本就要疯的,但若是疯的早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我们写下的故事。”蓝衣人笑叹道:“那该多可惜呀,这样精彩的一出戏,且得唱上折子才能让那位看得有趣呢。”
他把老鬼从肩上拽下,不顾老鬼的挣扎,等把猫儿抱进怀里,他轻柔的摸了几下噬魂兽的皮毛,老鬼便抵抗不住的的温顺下来。
“我们的师尊也蠢,竟以为自己能逃过天命,可是他每一世都在天命里,因为这是惩罚。”故事再生多少波折,惩罚却永远不会更改。
被凌辱践踏污秽,他越渴望什么,便越得不到什么,总会被零落成泥碾作尘,徘徊在一次次的噩梦中,还是没有尽头的噩梦。
蓝衣人心间默默想,他远望已经看到,快要赶到此地的紫陌仙宗掌门,以及那几位熟悉的长老们。
他想,我第一世,本不叫宋藏风的。
宋藏风背负着严雪明缓慢向前,而他白衣的衣摆上已经凌乱的沾了许多污渍。还有许多破损。
山高树密,他完全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宋藏风并非不想御剑飞行,可是此地并无一丝灵气。这等诡异古怪的地方,自然令宋藏风小心翼翼。
在弄不清这是什么地方之前,若是有潜伏的妖兽,御剑飞行不亚于直接送死。
这也是他从老鬼的记忆中学到的经验。
自他和严雪明跌落悬崖后醒来,他脑中便无端多出许多记忆,凌乱纷杂,幸而他识海比一般筑基期要浩瀚不少,而修行精神力的功法老鬼也早传授于他。除他之外,严雪明额心处也多了一点红痣。
鲜红的一点艳痣,在严雪明几乎没有血色的脸上格外清晰,而宋藏风只用指尖触碰,因他未醒,也无从问询这是因何而起。
宋藏风走的更稳,又爬过一道山坡,好在他修仙之人,体质强健,路上也渐渐稍敢放出神识观测,而一路所见的兽类都是无灵气灵智的寻常野兽。此时便忍不住停步望着将要落下的夕阳,远方的瑰丽奇幻的霞光也是他在寒成峰时从未见过的。是种熟悉又陌生的温暖。流火余晖把这处山谷的树木花草都镀上一层金黄。但飞鸟滑翔在林木之间,迅捷的只余黑色的影子。
这……难道是人间界。
老鬼昨夜也说要带着师尊逃到人间界,那是无灵之地。修为越高者受其压制越大。反倒他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行走无碍。不用担心宗门内大能追捕。
不过他体内灵气若是用尽了,也无法再补充。想再回修真界,亦是艰难无比。
宋藏风面色随着逐渐昏暗的夜色越发难看,他身后背负的严雪明,还未清醒,正需要大量灵气补养时候,还有严雪明的伤势也需要至少地阶五品灵丹方可修补跌落的境界。
但如今在灵气贫瘠匮乏的人间界,严雪明清醒的可能已经成了奢望。
不,以老鬼的疯魔程度,师尊对他应极为重要,他也不会放任师尊重创后疗养不利而逐渐枯竭陨落。还要执意前往人间。
而他要带师尊离开仙宗,那应是老鬼自己就握有救治师尊的法子。
银月挂在天穹,四周是无数星子闪烁,这是与修真界差不多的夜色,而他带严雪明落脚的客栈,飞檐斗拱,风格也与修真界内相差不大,宋藏风站在窗前,闭目感受着体内灵气循环。
紫陌仙宗练气期弟子被管束的极为苛刻,为保灵气纯净,于今后仙途更易突破,只能修行练气概术和基础剑诀,据说这两本功法乃是那位飞升的师祖所传。
但筑基后,紫陌仙宗内各色法决便皆可修习,甚至藏经阁凭贡献点,便能借阅地阶功法。虽宗内多为剑修,宋藏风也曾以为自己会如师尊般,选择无情道的剑修之路。但老鬼记忆里,他筑基后,择选主修功法时,却是掌门请出祖师留下的传功玉简。
功法是直接烙印神魂之上,也唯有天阶法决方会如此传功。但宋藏风和老鬼虽为一人,却还是两世为人,宋藏风识海缺了法决烙印,也无从知晓老鬼主修的是何等功法。
紫陌仙宗的诸多隐秘,此法决也在其列。但师尊为何不曾修行?以他的天资,最应契合师祖大道。为何师尊会是修无情道的剑修?明明掌门一脉皆是法修,也并无无情道修者。为何师尊才化神修为?祖师门下共有三位弟子,其余二位皆是大乘仙君。离飞升只差一步之遥。又为何师尊从未提起仙宗隐秘?
宋藏风梳理着脑海里多出来的记忆。有些回答已呼之欲出。又似隐在雾中,朦胧难清。
他往日忽略的未曾深思过的问题一道道都翻涌上来,越发想要求一个回答。在翻阅老鬼记忆时,他也明白了此时他身体中运转的法决为吞天决,这仿佛是专为天生道体而创的法决,此功法虽只是极品地阶功法,却不逊色天阶法决
。因为他最大的作用,便是吞噬。
天生道体天生亲近的便是灵气,与其他修者缓慢汲取同属性灵气不同的是,天生道体的混沌灵根,任何属性的灵气都与之亲近,甚至会主动涌入修者体内。吞天决的修行更是连魔气,妖力,魂力…全然吞噬,纳入后会自行运转。
若宋藏风是修仙者,那吞天决便会运转的是灵气,若是他入魔为魔修,吞天决便运转为魔气。这种逆天的法决令宋藏风震颤的同时,又不禁想起老鬼,他修行的天阶功法会不会更胜一筹。
但老鬼仍是只能眼看仙宗覆灭。却无力庇佑。
“哈哈哈,蠢货。此时你在发愁师尊的伤势吧。”恶劣的笑声突然回荡在宋藏风识海之间,宋藏风眼底瞬间翻涌上一道血红。他紧紧握住窗棂,但木制的窗户显然抵不过他的力气,木屑在他手中崩飞四散,他才恍惚着强行克制识海中上涌的疯狂。
“你…你……”他语不成调,牙齿打颤。
“我在你识海做了标记,才能隔界传音于你…渍,那个老东西给人间界下的封印真是跟龟壳一般…唔,似乎用的力道大了些……”老鬼嘟囔抱怨一句,宋藏风听得他嗓音比之前的虚弱要强势许多,连疯癫的状态都似乎有所清醒。
不,宋藏风抽动嘴角,老鬼这个疯子,怎么可能还会如常人一般。尤其是老鬼魂体中的恶念他不过被浸染万分之一,便识海不稳。便可知老鬼是何等疯狂。
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这些境界却是需千年苦修,才能攀带顶峰,但多的是中途陨落者,他这个筑基期的修为还是低微的如尘埃。
宋藏风也明白自己在紫陌仙宗的地位是因为仙宗对天生道体的狂热,是因为那位飞升的祖师。离开仙宗,他也不过寻常略有天赋的小辈。多得是可以随时将他碾成尘埃的人。
他屏气凝神,准备听老鬼言明救治严雪明的法子。才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用中指指尖血画出一道阵符。
旋即,他感知身上似乎有封印消解,指根处竟出现一根好似红线缠绕而成的圆戒。
“便宜你这个蠢物了…若不是……罢了,等修真界再见……”
宋藏风忽略了老鬼跳脚心疼的废话,他攥着那枚储物戒,神识探入。发现此物早已对他认主。
储物戒在修真界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宝物,便是练气期的外门弟子,都会有上一两个,但戒内空间狭小,不过几丈。也只用来放些法器符咒灵石丹药这些要紧物件。
但宋藏风手中这枚却在他识海中探不到边际。辽阔无边,仿佛能容纳整个紫陌仙宗。……这已远远超过法器的范畴,便是灵宝,也不会有这般夸张的空间。
其中能探测到的是丹药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千年锁灵木的木架上。而各类法器则悬挂在玉石打制的匣子中,有一侧则镶嵌着打磨精致的水晶。可以一览匣中之物。
至于灵石,则胡乱堆在地上,宋藏风的神识可离体百米之遥。但在他神识尽头外他仍感知到那应是片没有尽头的灵石海。和隐在灰雾内无法窥视更多的木架玉匣一同,而剩下凌乱堆叠的各类宝物,形形色色,难以分辨,但蕴藏的灵气也能看出价值不菲。宋藏风已经被震惊的心中麻木。
这…这般也过于豪横了吧。宋藏风在仙宗虽也未发愁过修行资源,但从未如这般,亲眼看到堆的漫山漫海的宝物景象。
他正要去翻找丹药里有无可以救治宋藏风的,神识便被猛然弹出。而识海内,又隐隐听到老鬼的狂笑。
这储物戒戒应该是认主是认的魂魄气息。他与老鬼相差无几,但是老鬼对此物的掌控更盛于他。
宋藏风神识被弹出后自然受了些许小伤,他的脸色极差,连眼眸都微微眯起。还未和老鬼争执,就见一颗灵丹落入了严雪明口中。
严雪明躺在客栈松软的床榻上,这是最好的上等客房,铺设着带着熏香的滑腻绸缎,但比起他细腻的肌肤竟也要逊上一筹。严雪明紧闭的双目上连睫毛都是一层雪色。
那丹药一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的奇异清香带着灵气,便让宋藏风精神一震。其上显示的丹纹也可明了此丹等级不低。等被严雪明吞下不久。严雪明的脸色很快多了些许粉意。
宋藏风连打坐调息都不敢,生怕师尊出了什么异状,他守在严雪明身侧,目光难移,他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恐惧,迫不及待的需要师尊的清醒来给自己依靠。
他此刻的心态还似当年刚失去亲人,被严雪明带着御剑去仙门途中的小孩子,战战兢兢俯瞰身下苍茫大地,耳边风声猎猎,他只有抓紧这个人,才不会被抛下,抛入泥泞之中,摔的粉身碎骨。
他便是在仙宗听到再多吹嘘。被捧高到神坛之上,可这些年,他一直明白他紧抓的救命稻草是从何而来。
宋藏风,也只能尽抓着严雪明,那怕一同沉沦。堕入无尽深渊。

第六章
宋藏风还是陷入到一场梦境之中,梦中他背着一把银白色的华丽长剑,纤长的剑身被裹在精巧的剑鞘之内,其上花纹勾勒,正与剑柄相应,而那些纹路分明是一道道浓缩的阵符。层层叠出一种繁复的夺目美感。
他的目光凝结在剑上,是因为他只能看见梦中自己的背影,梦中人穿着一件蓝白仙衣,质地轻盈,行走间随动作轻摆袍袖。但也身姿笔直挺拔,步伐稳健。而四周景色分明是在天都峰内。不过未几,他便见了严雪明。
严雪明正在栏前眺望远处,黑发蓝衣,肌肤仍是没有多少血色的冷白,说来他长相柔和,但过于冷冽的气质让人总是忽略他的外貌,只能在与他的对视间,被他毫无人气的冰冷视线逼的低头俯首。
那位自己却丝毫不受他气势压制,而是怒气冲冲的质问:“师尊,为何师兄说你不允我修无情道?”
严雪明仍是淡淡的模样:“你身上尚有天命因果。”
“但是掌门师兄都允我去问道石前,了断尘世之因。”问道石是紫陌仙宗一件天阶灵宝,以血浸之可使人遭逢心魔般,看清心中隐秘,问清道心。更是可让问道之人,短暂看清今生因果。
修真之人年岁越久,修为越深,所沾因果越是无法计数,若是被问道石所伤,因果加身下动摇神魂,甚至可能会身死道消。但宋藏风他年岁尚小,牵连不多,他问心也只想找到血脉亲人,彻底斩断尘缘,踏上无情道,选择大道独行。
但严雪明眸中一深,宋藏风只觉如识海内被无形剑锋寸寸扫过,心中所思所想,皆被严雪明一览无余,他再维持不住一时激愤而匆忙赶至的锐气,而是战战兢兢扑地跪倒:“师尊。”
“顾子章绝不会应允你去碰问道石。”严雪明平静道:“日后不要再说这等低劣的谎话。”
他的眼神又挪移到远处的云雾和其中交错明暗的山峰上,才忽然问道:“为何要修无情道。”
宋藏风右掌紧握,连指甲都陷入血肉之中:“因为修者之中,剑修最强,剑修之中,无情道修者最强。我,我只想变强”
"为何想要变强。"
“我。。。我得飞升成仙。。”宋藏风表情肃然,将肩膀挺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野心,他不是说我想成仙也不是我要成仙,却是我得成仙,这是仙宗之人对给予他供奉同时想要索取的报酬,日积月累下的潜移默化,已经从他堪称宏大的志向,变成了志在必得的目标。
“若是如此,还去寻你师兄吧,你修不得无情道。”淡淡的声音传入宋藏风耳中,严雪明没有指出宋藏风的幼稚可笑,大道途中千难万阻,成仙路上又多少崎岖波折,而斩七情六欲,断三千因果的无情道一途会是于修者自身是多么无奈残忍。他也只是平淡的没有任何解释的让宋藏风放弃。
“为什么?”宋藏风重新燃起怒火不解:“师尊,你是我的师尊,从你收我为徒那日,我以为我会和师尊你一样,成为一个剑修,追随着师尊你走过的前路,凡是你的教诲,我定会牢记于心,丝毫不敢懈怠,但是师尊你只是把我带回仙宗,给了我一个你徒弟的名号。”
“我甚至连寒成峰都不能踏足,我修行至今日,都是由师兄指点于我,可师兄只是……只是…师兄’他愤怒的脸微微涨红:“您才是我的师尊。”
他不可言说初见严雪明时,在他心间留下的难以估量的震撼。仙人九天御剑而来,孤傲出尘,仿佛尘世万物都不配入他眼中。但那个仙人却问他:“你可要做我的弟子。”
他埋了那个与他一直相依为命的老人后,便紧紧攥着严雪明的衣角,站在严雪明仙剑之上时,他的战栗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对升腾起的对未来的期许。
这不是老鬼的记忆。宋藏风从梦中惊醒,这绝对不是老鬼记忆中的事情,老鬼剑道平平,甚至连剑气都无法凝结,更遑论对剑道的执着痴迷。那是,那应是另一个宋藏风……
这个猜测让宋藏风后背冷汗津津,但也可能是老鬼留下的陷阱,故意让他心中难安,他得忘记此事,对了,师尊还在他身侧。师尊的伤势?
他连忙看向严雪明,才发觉严雪明也睁开了双眼,只是似乎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严雪明仿佛失去了在仙宗时如影随形的冰冷和呆板,他不止坠入了人间,还坠落红尘之中,以至于此时脸上的神情是如此的生动。
“藏风…”他慢吞吞疑惑问道。又眨了几下眼睛,才将游离的思绪回笼:“我好疼……”
他眸光清澈,原本乌黑的瞳孔现在却因伤势化为浅浅的褐色,迎着窗外日光,透彻的好似琉璃一般。令宋藏风一时语塞。
出了客栈,宋藏风还是背着他的师尊,而严雪明却好奇的在他肩头左顾右盼。可他如雪般的长发和肌肤,浅色的眼瞳却引来更多窥视的目光。
晨起的城池喧嚣热闹,街上走动的贩夫走卒和采买的行人,一身风尘压货而过的行商,五大三粗携带刀弓的镖局壮汉,青布小轿和高大精致的马车旁簇拥着衣着整齐的下人。街上人形形色色。但他们两人却与之格格不
入。仿佛昏沉灰黑的暗夜上,升起一轮明亮的圆月。
宋藏风在修仙界内都可算极好的皮相,便是光观面相,都能看出他之不凡,尤其是老鬼离开后,他眼神已经恢复平和,甚至更为深沉,使得他清逸的容颜增添些许成熟。而严雪明的相貌还要比他更盛一筹。
顶着越聚愈多的视线,或是欣赏痴迷或是阴森恶意,宋藏风逐渐升起一丝躁意,他想要带严雪明去一处安静所在,但他还记得这是人间,若是此时御剑,定会惊扰这些凡人。闹出大动静来,被守界者发现的话,可能被废去修为灵根,沦为真正的凡人。这是仙凡之别的界规。
因人间界唯有那些需要红尘炼心的修者才可被允准入内,而且要被封锁修为,只留可以保命的灵气方可行走其中。规矩被定的极为苛刻,昨夜是他借夜色之故。更是小心翼翼。
待出了城外,神识扫过身后,他架着一辆马车,直奔一处荒山密林,再出来时,世间已经少了几个人,多了几道横死的魂魄。
他紧紧拥着严雪明,带着对前路的迷茫,问询道:“师尊,你想去哪里?”
宋藏风心里羡慕起老鬼,前世的老鬼未疯癫前,与他一般年岁时,眉眼桀骜,难掩傲慢,但一举一动都带着让人信服的威严和举重若轻的底气。但是宋藏风已经被磨平了所有的锐气,更是陷入一种惊弓之鸟的恐慌忧郁中难以自拔。
严雪明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神,流露出不解和好奇来回应。
宋藏风嘴中满是苦涩,最后只能搜寻到了一个简易的法决,变换了容颜,而之前因为这种障眼法,也只能糊弄过毫无修为的凡人,才被他一时忽略。
而后他又拿了储物戒中的几块金银,添置一方小院,才算与严雪明有了落脚处。
他试探发觉,若是从中取出金丹期下的灵石丹药符咒阵盘法器,便如探囊取物,若是想动用其他,不仅不被允准,还会被震伤神魂,应该是老鬼有意下的禁制。
宋藏风把严雪明安置在床榻上,依次施了清风决,降霖术,净火决,这些简易法术,一扫院中杂乱,才躺在师尊身侧。而严雪明却温柔的把他拥入怀中。
他不知道师尊是失去了记忆还是因为修为跌落到筑基期打击太过,才会表露出这般柔软,是的,严雪明的伤势在他探测下已然恢复大半,但修为也不可控制的跌落到筑基后期。
如今的他们不再是化神尊者,不再是依仗着仙宗之势的小师叔祖。而像是被流放到不毛之地的囚徒。心惊胆战的等着被人安排好的命运。却生不起反抗的勇气。
太弱小了,宋藏风只觉疲惫不堪,师尊此时的状态才是对他最大的打击,师尊本该是强势的傲慢的不容置疑的强者,一个脆弱的连寒成峰一场风雪都似乎遭受不住的师尊。还需要他的照顾。而不能……
但严雪明温热的身体他的手下,血液涌动间带着沸腾的热度。他才发觉这个姿势是多么的亲昵亲密,除去衣袍的两个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但宋藏风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妥。
因他从未被认真教导过,他短暂的一生,哪怕加上老鬼遗留的记忆,他能窥探到的还是修行相关的典籍精要。这种过度的亲近反而安抚他内心的慌乱,让他越发沉迷进严雪明发丝间隐带的幽香。
宋长锋的手指抚摸过木架上的蓝色法袍上若隐若现银色纹饰,他从寒成峰上取来的,衣袍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主人的气息。
他虚虚的环抱住那件长袍,似乎把衣袍原本的主人也拥入怀中,可惜的是他当年拥有这个机会时,他却用冰冷的剑锋逼退那人不知真假的讨好。
“真脏!”他模仿着自己年轻气盛时的语气,又退后两步,手中逐渐凝结出一把银白色的带着繁复纹饰的长剑,剑锋抵在法袍前襟处;“你让我觉得耻辱和恶心。”
“师尊!”
他静了静,又突然夸张的大笑起来,手中剑瞬间四分五裂,散为剑气后令蓝袍都鼓荡起来。
宋长锋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狰狞的笑脸上,眼神却充斥着狠戾的杀意。

第七章:(师尊主动求肏)/前戏/指奸/橙骑
“藏风……”轻微的呢喃,加上含混模糊的语气,似乎是人在睡梦中祈求般的呻吟。轻响在耳边。
宋藏风只是微微翻了个身子,双目仍是紧闭,并未苏醒。连日奔波下,他在这座布过严密法阵结界的小院内,在他师尊的床榻上,终于可以睡的安详沉浸。
筑基修者已不用如练气时一般还需日日饮食睡眠。但是宋藏风连惊带吓,疲惫不安笼罩下,他的精神也被消磨到极限。
呼唤他的人在他怀中猛的颤动,被身体中异样的感觉冲击下,茫然的抓住宋藏风肩膀,继续道:“藏风……我…”
严雪明不知如何描述心间莫名冲动,但整个人如同在悬崖坠落,巨大的空虚感,让他仿佛跌进无尽深渊,浑身软颤无力,偏偏又多了股燥热从身体内升腾。
他如被火燎烧,但这股火焰却伤不到他分毫,却让他躁动难安,莫名的折磨,让此时脑中混沌的人只能求着身边的徒弟。
严雪明纤白的手指抓紧宋藏风的亵衣,揪的布料上褶皱聚集,松开后留下清晰痕迹。除了布料的折痕,还有清晰的汗迹。
他出了满手热汗,更遑论身体,汗水层出不绝从他额头脸颊涌出,而后聚拢落下,很快他就浑身如从水里捞出来般狼狈。连银白的长发,都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在严雪明脸颊。
严雪明冷白的脸此时像染了胭脂,升腾起大片酡红,连眼尾都如红霞般艳丽,冷清的双眸含着盈盈水色,因为抵抗身体里冲击的痛苦而难耐的半眯。莫名的给人一种艳丽的妩媚。
两个人身上原本盖着的绸被已经被他翻到床下,但是秋夜冷冷,寒意凝霜,严雪明却连亵衣都胡乱解开,露出赤裸的胸膛。而肌肉转折间,隐约能看见水色盈亮。
而身下硬挺的欲望还是让他无措,多久没有这般感觉,他残缺的记忆也无法分辨。他那不能计数的年岁经历的一切,似乎都是一片空白。他严雪明是石头,是剑鞘,是寒成峰上的风和雪。怎么会有热度有欲求。
欲望对他几乎是模糊到接近到无的概念,他无助的缠着宋藏风厮磨,用脸像猫一般在宋藏风脖颈蹭弄,无意识的把身上渗出的汗水沾到宋藏风的脖颈锁骨处,他再呼唤竟带了点泣声:“藏风……”
宋藏风眼睛睁开时,还不能分辨此时身在何方,他一时觉得这是老鬼的记忆,一时觉得这是在寒成峰,又错乱的以为这是自己的梦境。
纷杂的念头还没有考虑清楚,严雪明便抬起脸,面贴面摩挲着他。
“我难受…”严雪明声音本该是清越的,他往日声音皆是无感情的冷漠平静,但此时软颤的声音,失真又飘渺。
宋藏风困倦且疲惫,但是他被严雪明紧紧压制着,严雪明全部的重量都放置在他身上,高热软腻,而他已经下意识抱住师尊的腰肢。
严雪明的嘴唇都似乎贴在他脸上,却抖着一只手去拉宋藏风的手放在自己身下密处。颤颤说:“我疼……”
说话间,饱满的嘴唇开合,软滑的蹭过宋藏风的面颊,好似在亲吻他一般。
宋藏风触碰到的是严雪明挺立的阳根,已经渗出些许淫液,怒张的肉根因为没有得到任何抚慰,而硕大狰狞,可他的主人却用堪称天真的语气去问自己年幼的弟子。
“我…我是受伤了么?藏风。…”
宋藏风被他这句话彻底惊醒,他猛的翻身坐起,打量着此刻瘫软在床上的严雪明,这副浪荡的姿态是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的,更何况是他的师尊如此。
他莫名想起昨日梦境中,那位一句话都惊的自己恐慌跪倒的师尊,威严,漠然,冷酷的师尊,和此时柔软,天真,放荡的男人。这种极致反差的对比,是两个彻底的极端。
严雪明玉白色的身体汗水晶莹,衬得如美玉雕琢,偏偏又没有一丝瑕疵,两个樱红的乳头也颜色透亮,饱满发硬,但胸前也有被揉搓过的红痕,是严雪明挣扎间自己无意识留下的。仿佛这样能缓解胸膛中积压的空虚。
他亵裤都褪落到大腿根处,性器颜色因少有使用而颜色干净,直接暴露在宋藏风的视线内,令宋藏风想起和老鬼斗嘴时,老鬼在他识海翻阅的春宫图。
图绘再精妙,也没有眼前如斯场景来的震撼。
但严雪明眼神朦胧,他直接将亵裤撕裂,那挂在腿上的变成了烂掉的破布,宋藏风的抚触似乎唤醒了什么,他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对着他徒弟道;“我难受…”
他揽住宋藏风的脖子,就趴在宋藏风耳边,非要宋藏风感同身受般理解他的煎熬,他连呼吸都是灼热的,烧的宋藏风整张脸都红烫起来。
宋藏风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就是离开,离开这张床榻,远离他的师尊,尽管他不知师尊因何而起的放荡。但他不能去亵渎自己的师尊。
可是他若真被伦理纲常禁锢,便也不会贪图师尊的温柔,与他同床共枕。
他声音里也带着些颤意,却还是舍不得推开严雪明,只问他:“师尊,你很难受么?”
严雪明的长发披在身后,银白色的发丝在月
色下仿佛流光莹转,依稀也能看出他有些瘦弱的脊背。
宋藏风猛然想起掌门师兄说起,师尊筑基时年岁不大,也是未及弱冠。筑基后修真者相貌便固定年岁,除非金丹期能再次捏塑真身。哪怕不再调整也会下意识修补的趋向完美。
严雪明的手顺着从他肩头滑落,措不及防的落到他胯下。宋藏风从未想过的事情,便是他勃发的性器被师尊握在掌中。
“嗯…”带着呻吟意味的回答,空气中充斥着甜腻的暧昧,宋藏风的眼睛隐隐赤红,压不住呼吸间的急切,捧着师尊的脸便含住他的唇瓣。
宋藏风脑中一片空白,已经顾不得他师尊终究会恢复成冷冰冰的那块石头,顾不得所谓尊师重道。他的师尊这样淫荡的出现在他怀里,便是老鬼也不能弃师尊而去。
他也明白了老鬼对师尊的执念和疯狂,严雪明,本该就是我的!每一世,都该属于我。脑海中重复的呢喃,催促着他生疏的去占有。
宋藏风吻技太过生涩笨拙,他一开始只敢小口的亲嘬,温柔又疯狂,严雪明被亲吻略微安抚后,又不安的催促。
严雪明大腿张开,紧紧扣着宋藏风的腰,人挂在宋藏风身上索取,无法被简单的细吻满足,他仰着脖颈,修长纤细的脖颈是人脆弱之地,他的徒弟吻过也顺着吻上,原本只是嘴唇触碰着他敏感的皮肉,后来宋藏风尝试着用牙齿咬着轻轻厮磨,听严雪明发出意味难明的哼声。
与此同时的是少年的性器顶着怀中人软腻的臀肉蹭弄,而硬挺的阳根让严雪明不耐的躲避,却又被宋藏风强压着腰肢下沉。
“不…不够…”严雪明脸上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宋藏风发丝间,而宋藏风的手却在他清瘦的后背上抚摸。
严雪明模仿着之前宋藏风的手段,无奈的自己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师尊自渎的模样又激起宋藏风更多的兴奋。
他动作缓慢,被快感的降临逼的无措,又觉不满,但是严雪明最难明了的还是身后传来的异样酥麻。
严雪明只撸动几下就放弃,却把手指探向自己后方那处密洞,“我难受…”他翻来覆去也只能这样形容。
穴中的滋味酸涩空虚,在他手手指轻易探入一指,早有淫荡的水液,从中涌出,而被分开都穴口粉嫩紧致,泛着精亮的水光,吞吃着严雪明的一截指尖。
他手指在穴道中四处顶碰探弄,动作粗暴,总是想止住里面骚乱的痒意,可是却杯水车薪,他只能感受到清晰的疼痛,只是碰到一处时,他浑身哆嗦了一下,浅褐色的眼睛发直空洞。
宋藏风自然发觉他的异样,他忍的已经足够艰难,但是严雪明越发放浪的姿态,还是让他震惊。
他握住严雪明的手,将之抽出,严雪明已经塞入三根长指,却仍觉不够,他手指上水淋淋的带着一种甜骚的淫香,被宋藏风握紧后还有些不满。
“师尊…”宋藏风低喘着喊了一声严雪明“我来…”
他手上带着剑茧,略微粗糙,剐蹭着敏感的穴肉时,严雪明不住颤抖,哼声也从若有若无变成了清晰的吟叫。
“啊……唔…不…别碰那处。”模仿着交合的抽插激烈,宋藏风只觉得严雪明谷道内淫液越发泛滥,甚至顺着他手指流下,插弄间也有了水声。
严雪明眼神迷离,只扶着宋藏风的肩膀颤动,而前端还硬挺着去蹭严雪明的腰腹。宋藏风看似清俊的身形,衣衫下的身体却因常年练剑而肌肉紧实坚硬,腹肌流畅,但此时腹肌上已经染上些许白浊。
严雪明身体愈发紧绷,连呼吸都缓慢起来,满面红晕,眼睛却合拢,似乎把身体所有知觉都沉浸身下。但宋藏风却直接了当拔出来在他身体中作乱的手指,收回了他即将到顶峰的快感。
宋藏风压着他的后脑,再次肆意吻上,却无师自通的撬开他的牙齿,滑入灵巧的舌头,在他口腔中翻滚,也堵住他将要发出的叫声。
严雪明感觉自己好像被撕裂般,后穴被人开凿钉入,不是手指温和的抚慰。带来的只有被挑拨敏感点的快活。而是痛。
那一瞬间的痛苦似乎劈开了他混沌的神志,被莫名影响下陷入欲望深渊的噩梦。还是被他的徒弟带着沉沦。
但是他还是侧着脸,一副温顺的,任君占有的让他的徒弟加深着唇齿的纠缠。
只是眉头稍皱。

第八章:狂肏师尊/师尊清醒后回忆/口交
木床响动激烈,连带上面青色纱帐都抖颤厉害,但随着木头咯吱声响,还有一声叠着一声的呻吟。
宋藏风裸露的上身肌肉紧密流畅,劲瘦又不乏美感,修炼多年下,加上筑基后洗经伐髓,更是浑白如玉,但他此时腰间攀附的长腿更似如瓷瓶般精巧柔腻,白润的更是晃眼。
严雪明瘫在软被上,但腰肢隆起腾空,努力迎合着宋藏风的操干,不止是宋藏风掐着他的腰肢不允许他躲避肏干,而是他也贪婪的渴望得到更多。而他身下早是汁液横流泥泞不堪。男人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清晰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
激烈的交合声响传入他耳中,严雪明脸上充斥着欲色春情,再看不出一丝寒意。整个人如被融化的春水般,软淌在男人胯下。
宋藏风看他眼中含着泪水,盈盈水色仿佛让他眼中多些灵动,再不似木头般生硬,心间也不乏得意。便掐着他的腰肢更狠,甚至在他白嫩的身体上留下艳红的掌印。插干的也越发激烈,很快便一波波粘稠的浓精便射入严雪明穴内深处。
严雪明下意识的便用手抚上小腹,轻哼一声,穴道内又抽插着涌出一股潮热的淫水来。竟是随着宋藏风一并高潮,但却和精水一并被宋藏风稍软些的肉根堵在穴中。
“师尊可是担心会给我生个师弟出来?”宋藏风声音温柔,手替他拨开脸颊上被汗水浸湿的银发,而后便在他面颊上用拇指轻轻摩挲。
“可师尊你的那张嘴还等着吞下更多精水呢。贪心的总也喂不饱,哪里还有我小师弟的位置。”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严雪明因高潮而自动张合如同小嘴般吮吸的穴眼。那口淫穴早从初破身时的羞涩淡粉成了绛红色微肿的艳洞。上面淫水反光,更似艳花沾露般风骚。
严雪明闭目不答,这些时日,两人几乎没有出过这方小院,而是日日纠缠在情事上。
不仅止于这张床榻,情事兴起时,宋藏风把这屋中皆铺了兽皮绒毯,那些可以用来练器的妖兽材料,被他们当成情欲兴起时床褥,弄的脏污不堪,落满淫水残精。
宋藏风觉得自己心神皆被严雪明占去,他师尊的吟叫哀求,动听如天籁,他师尊滑腻温软的身体,那柔嫩紧致又淫水丰沛的骚穴,还有任其所为的放荡。以及他身上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的冷魅的幽香。都让他难以自拔的沉沦。
从严雪明醒后那个夜晚,他接受了严雪明的引诱,就好似再没有清醒过。每一时每一刻都想把他的师尊揉入身体内让两人再无法分割。
严雪明给他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飘飘欲仙后脑中一片空白,身体轻盈的仿佛飘在云端。哪怕是与妖兽生死相搏,都未让他如此热血沸腾。
年轻力壮的男人贪婪的舔过严雪明脸颊上的泪水,仔细吻过他面颊每一寸,带着虔诚和强烈的占有欲望,而他的眼神热切,满满都是严雪明的影子。
严雪明还在因刚才的高潮微喘,身体在宋藏风怀里微微发抖。他声音也颤颤的:“出去!”
情事后严雪明的嗓音里压不住慵意,但是也让严雪明听到不一样的意味,他缓缓起身,却仍俯瞰着严雪明。果然见师尊眼中一片清明。
没有被徒弟压着雌伏的屈辱,也没有莫名出现在他处的疑问,但也没有情欲的迷离和妩媚。什么都没有,他眼中幽深平静,仿佛只是对宋藏风吩咐一件不必要的小事。
“师尊,您吩咐藏风的是何事?”
宋藏风也冷静下来,被情欲搅弄的糊涂的脑袋也开始疯狂运转,师尊引诱他时,他没有拒绝便想到如此后果。师尊清醒后的暴怒。
只是没有想过,缠绵数日后才爆发出来,但是这些时日他如在梦中。
但宋藏风的动作引动阳根在严雪明后穴抽动,严雪明呼吸乱了一瞬,眼中也添了一层水色。
“拔出去…”他居高临下的吩咐,明明还被宋藏风困在怀中。而自己也虚软的没有多少力气逃脱。
但宋藏风真的按他吩咐抽出自己刚发泄过,半硬不硬的阳物,却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声,那柄肉根还粘着许多粘腻的银丝,与还不能合拢的幽穴牵扯。
那口菊穴已经成了浑圆的小洞,拇指粗细,隐约能看到其中骚红的穴肉和白浊黏精,又随着穴口收缩蠕动,那精水和淫水从中缓缓渗出,但他股间早就淫液满润,只是更添色气。
宋藏风直接赤身半跪于床下,低眉道:“师尊,可会杀了藏风?”
严雪明用神识观测自己如今情态,嘴唇肿胀,是被宋藏风压着长吻,细吻所至,而从脖颈起满身或青或紫的层叠痕迹,尤其以胸前为甚,连两个奶头,不,受创最深的便是那两个奶尖,从樱红变为深红,连乳晕都大了几圈,硬挺如小枣般,上面还带着男人的牙印,又疼又痒。似乎能回忆起,他主动跨坐男人怀中,一边淫荡的主动起伏,而男人叼着他乳尖嘬吸的记忆。
浑圆肥翘的后臀被男人扣在手里把玩,又分开好让淫穴吞吃阳物更深,以至于留下许多掌印。而大腿内侧,是他敏感所在,男人发泄后就用嘴巴舔舐亲咬,维持他更久的高
潮快感。男人每一次用舌尖舔过他都会浑身发颤。
但是男人也会在他苦求肏干时,故意并拢他的双腿,逼着他跪趴闭紧,用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发泄。摩擦的他腿间都发红破皮,馋的他后穴淫水都顺着腿根留下,充作润滑。最后才应他的哭求射进他穴心之中,灌的他小腹隆起。
连脚腕都被男人攥着拉开双腿,甚至他的脚趾都被男人含着细细舔过,常年护体结界不沾尘埃的身体,脚趾都浑圆精致,如同珍珠一般落在男人掌心。被男人火热的眼神灼烫,他不明白何为羞耻,却被男人握足的感觉逼的越发空虚。
他严雪明被他的徒弟玩弄过每一寸皮肉,他被玩熟了玩透了,像一个熟透的果子,被人摘下后直接吮吸了甘甜的汁水。尝尽果肉的甜美。
可是他冷清道:“我为何要杀你?你并无过错。”
宋藏风不可置信般抬头看像床上的严雪明,严雪明幽幽道:“我的道骨被换成了魅妖的妖骨。还是化神期的魅妖魂骨。”
魅妖乃是魔界内一种低阶妖兽,形似人形且俊美妖媚,无论男女都是鼎炉之体。却弱小只能依附其他魔族为生,靠雄性精水维持性命,哪怕男女魅妖结为夫妻,也只能一并侍奉他们的饲主。因此此族地位极为低贱,多是在拍卖会上做淫奴贩卖。但魅妖之能便是魅惑人心,甚能引动饲主对他们痴心难舍,主动供奉。难逃其股掌之中。
能修成化神大能的魅妖,他的主人修为当有通天之能。
而天生道体之神异,一在混沌灵根,二在先天道骨。至于气运这等虚言,却不是辨认道体所需的了。
严雪明并不怪罪宋藏风所为,也是心知他修为尚低,根本禁不住魅骨所诱,若非他神志清醒,怕宋藏风会一直沦陷其中。供奉他从灵气再到修行天赋,以至神魂。最后皆被吞吃成渣。
怕是他到时便是陨落也会心甘情愿。
但严雪明醒来也是被破身后和魅骨融做一体,魅骨采补后修补他之灵脉。才逐渐缓解他神魂之损。可若他醒来没有被宋藏风破身,他便可强忍修为跌落,也能逼出这块艳骨。
可应是天命难逃,如今论作异体,严雪明也从天生道体这等天道之子,沦为最低等的天魅之体。
他面色清正,漠然道:“你无需有愧,这当是我之劫数,修者仙途,多少艰阻,为师还有你在身侧,不至沦落更为不堪,也是幸事。”
严雪明神色平静如常,却让宋藏风心头大乱,其实他宁可师尊怒上一怒,哪怕斥责他心智不坚也好,也好过此时浑不在意模样…
无悲无喜,无恨无怨。果然是寒成尊者,冰雪难融,没有任何事可以撼动他之道心。无论是修为一夜丧尽还是被徒弟奸辱。甚至异体遭损。
但是严雪明缓缓坐起,宋藏风从新垂下的眼睛能看到他白玉般的双脚落在绵软的兽皮上,与白色的皮毛唯一区分的便是指尖淡淡的粉意。
宋藏风抬眼便见师尊一丝不挂,身上斑驳的情痕显露出那场美梦内的疯狂。也唯有满头银发披落,散乱的有些狼狈,但仍然无改他之威严。
徒弟仰望着他师尊那双浅浅的褐瞳。视线却游移到他红肿的唇瓣上,他似乎又闻到师尊身上那股难以形容的香气,恍惚下令视线都有些朦胧。
但他咬着舌尖,疼痛下才发觉颤动的是眼前的师尊,严雪明跨间肉柱都已颤颤勃起,哪怕他的主人面上抽动,想要压抑体内魅骨。
宋藏风的手落在严雪明赤裸的大腿上时,严雪明无声闭目,任凭徒弟膝行一步,而后埋首在他胯间,含住他透红的肉刃。随即到来的是被舔舐和模仿交合的吞吐造就的快感。
严雪明眼神很快朦胧起来,原本落在宋藏风头顶黑发上的手掌也从轻放变成了摁压。而双腿也逐渐张大,能看到下处已经合拢的肉洞颜色依旧骚浪,看着便是被肏干若久,但仍饥渴的收缩蠕动。
宋藏风心道,其实便无魅骨,我亦愿被师尊采补至魂飞魄散呵!
魅骨之欲怎比得过人之情欲。

第九章:肏清醒师尊/小巷偷情(未完)
严雪明的状况却仍时好时差,他那日也只是强撑着聚集神识嘱托宋藏风一些事情,比如接下来在他神魂没有完全修复前,两人还需留在人间界内,而他手中亦有丹药符纂可用疗养,也有灵石用于两人所需,无需担忧人间界是无灵之地,并把自己的玉簪状的储物法器给了宋藏风。
那玉簪竟是一件玄阶灵宝,被他纳入紫府才没有毁在他与那位魔族魔将的战斗之中,宋藏风接过并未细看,姿态颇为随意,是因当时两人是情事之后,之前严雪明试探着催动魅骨,又只能靠交合一番方能平息体内淫欲。接到此物宋藏风不免升起些微妙情绪。
他是想到老鬼身边依附的弟子,给他讲的人间界的趣事,便有男女间互换信物,约定终身的。期中也多为簪子玉佩这些小物。他心间不由得泛起些隐蔽的期待,但与严雪明对视间又被对方无情视线泼了满身冷水。
无论他如何作想,他这位师尊绝不可能因两人阴差阳错的双修,就能和他结为道侣的。
而严雪明下面对他的警告更让他满面通红。
“天魅之体会动摇修者神魂,令饲主沉迷其中,我虽需藏风你之补养,但是你修为尚浅,我观你修为都已隐有动摇。未再醒之前,你与我只可每日双修一次。若我索求无度,你可将我暂时锁起,只需双修时,再解开我手脚束缚。”
“是····师尊。”宋藏风耳朵尖都要红透,可是忍不住想起师尊刚才在床榻上的风情。
他居然能与清醒后的师尊云雨颠倒,双修合道,师尊表情清冷,但挡不住脸上红晕愈重,连眸中都聚集水光,只能无奈的闭上双目隐忍泪水,可呼吸也不受控的逐渐凌乱,而薄唇上早被他糟蹋的肿胀饱满,呻吟张合间能看到细白的牙齿。
宋藏风摁住心间想要亲吻师尊的冲动,动作也愈发轻柔,生怕令严雪明不适,可他这般反而更令严雪明颤的厉害,呻吟的越是难忍,尤其是两人姿势最普通不过,师尊在他身下双腿大张,露出蜜穴让他长驱直入,偏偏也撩动他更多快意。因为这是他那位真正的高高在上的师尊在他身下被他插弄。
‘“快些·····啊···藏风····啊啊啊啊·”
严雪明没有想过他一言之后,宋藏风如临大赦,直接将他身体半侧,然后撩起他侧身那处的长腿,就这般姿势,直接插的又凶又急,一扫刚才的温吞厮磨,令严雪明的喘息都变得断断续续,那根阳物又粗且长,还微微上翘,加上前些时日,宋藏风已熟悉他身体各处,轻易让他快活。而在严雪明后穴收缩,前端射出第二次精水时,宋藏风还行有余力的在他穴中缓慢抽送,为他延长快感。
但是严雪明再睁开眼,眼神亦是清明,并无沉迷其中的朦胧。并挡了宋藏风情不自禁下将要落在他面颊的吻。
“眼下你我双修不过权宜之计,你不可沉湎其中,莫要生了心魔。”
“那师尊你呢?”
但严雪明并未解释,宋藏风也明白那个答案,严雪明经历的一切都被他当作仙途上的劫数魔障,若度过此劫,他自然会忘却其中纠葛,两人仍是最普通的师徒罢了。
可是他也只能唯唯诺诺,装出一副好徒弟的模样,尽管他与严雪明都心知肚明,两个人再不若从前,但严雪明是浑不在乎,宋藏风也只能失魂落魄。
随着严雪明的再次沉眠,宋藏风便将玉簪认主,但其中比起老鬼留下的储物戒,可谓用寒酸形容。玉簪内空间极大,打理的整整齐齐,亦是空空荡荡,只是两个简简单单的玉石架子,防止其上灵物灵气不失。但多为化神期所用丹药和天材地宝。若是在修真界还可去换成筑基所用之物,但人间界他们只能望而生叹。
宋藏风便是天生道体,也禁不住这等高阶灵丹。会被其中灵气生生撑爆,而且人间界是无法经受天劫,若是积攒灵气过多,回到修真界后,他应会直接要渡金丹劫,到时劫雷之威,也会变本加厉。
幸好还有老鬼临走前未能带走的储物戒,或许用另一个名字称呼更为恰当,只是宋藏风并不知道其名号,这并非单纯的储物灵器,随着宋藏风摸索下,发现此物分明还有它用,甚至宋藏风隐隐感知,储物之能只是它微不足道的威能之一。他暗暗猜测,难道这便是仙宗内传说老祖遗留的神器之一。
但这是他不能告知严雪明的秘密,他趁严雪明昏睡时把长发束起,将玉簪插在发间,这白玉簪上恰有一抹幽蓝流转,浑然天成,在他乌发之间,正是相衬。他也没有揽镜自照,只用神识扫过一眼,便又守在严雪明身侧打坐。
等严雪明再度醒来,柔软的眼神让宋藏风明白,师尊仍伤势沉重,但师尊一时失了神志,也仍是他师尊,只是这位师尊痴傻温顺些。
他似乎还没有被无情道完全封闭成一具石雕的神像,还会挑动笑意,会主动揽住宋藏风的脖颈索取亲吻,宋藏风下意识的便侧了侧脸,不去看严雪明的眼神,而严雪明的嘴唇却落在他唇角上。
宋藏风并未如以往般把他压在床上分开他的腿,用手指或阳物塞满他饥渴的肉穴,而是为他施了除尘决,便
取出衣物为他一件件穿着整齐。
严雪明如小兽般舔过他的指尖,熟悉被他喂养后,总是忍不住用渴望的目光无言的恳求。他舔的水声津津,滋滋有声,好像这几根手指会很快插入那处快活所在,让他脑中浑噩起来,也不用被燥热空虚折磨。
宋藏风默念清心决,勉强压下上涌的火气,柔和问:“师尊,我们今日出去走走可好。”
他心知若是两人再同居一室,他便是念上千百次清心决仍会被严雪明所诱,但他又舍不得离开严雪明一时片刻。
严雪明多用了力气,在他指尖咬出来一道牙痕,而后含糊应道:“好。”
他混沌的不止是神志,实际连说话都含含糊糊,完全如不知事的小孩子,宋藏风用法决给他换了张只能堪称清秀的脸,只眼睛与他原本样貌有几分相似,但他眉心莫名生出的红痣,却不能被宋藏风幻术覆盖,仍是鲜艳欲滴的缀在严雪明眉心,却不似菩萨画像一般可亲的清正,而是带着引人的妖异。
宋藏风牵着他的手出了小院,只觉处处所观都是新鲜,虽然此地建筑都比仙宗内低矮破败,也无天都峰内宫阙楼阁的奢华,但是坊市内人来人往的喧闹也是仙宗内比不得的。尽管他轻视自己身侧的小辈,可那些人能被允许随侍他身侧,也是内门亲传的天之骄子。所以在他面前自是收敛。
但他听着街头两人吵闹叫骂,彼此面红耳赤,一侧围观的人带着窃笑或是麻木或是好奇,叫嚷贩卖小贩的焦急,挑拣货物的行人流露的纠结喜悦,食肆内刚走出的客人们饱腹后的满足,亦有脚步匆匆之人,突然哀嚎起来,是收到家人传信,要去吊唁至亲逝去。
幼年的记忆在宋藏风脑海已经模糊,是在山间奔走的快活肆意,仙宗的记忆则是寒成峰的风雪,冷冷的呼啸,是那些横死的妖兽和修真的法决,是天都峰那些眼底藏着嫉妒还要对他殷勤献媚的同龄修者,仙宗是安宁的美好的,如今想来却虚假的有些不真切。
他带着严雪明走到僻静处时,还有些恍惚于看到的喧嚣景象,心间隐隐有着更深的体悟,他被那些沸腾的情绪撩动心神,眼神都有些恍惚,而灵光闪动刹那,他恍然明了,这是老鬼残留的影响,老鬼修行功法定与之密切相关。
难道这功法是与七情相关?而老鬼的情绪无论喜怒都极端无比,也是因为功法导致?
可不及他深思,身侧的严雪明呻吟着便去解自己身上衣物,因他力气不小,甚至直接将布料撕成碎片。那件衣服不是法器仙衣,而是凡间最普通不过的柔软棉布,破损的淡色蓝衣已经能看见他还肿胀的奶尖。
此时天色昏昏,路上虽然行人不多,但也未到宵禁之时,宋藏风便卷带他躲入一侧小巷,还没有问询严雪明因何而做出不妥之举,可是看见严雪明痛苦的聚拢眉心,抓挠着自己胸前,去掐弄胸口上肿胀的奶尖揉搓,同时发出难忍的哼声。
宋藏风先抬起他下巴吻上他嘴唇,并故意在他口中侵占扫荡,把严雪明吻的失魂忘我,才哄劝到:“师尊,且再忍忍。待我们回家中再···再···”
可严雪明表情不悦,他发怒的姿态却远不如那位师尊平淡的一个眼神更有震慑力,但仍然让宋藏风屈服,他只能在小巷之内布了一个低阶阵法,同时咬着怀中师尊耳尖无奈道:“那师尊可要叫的轻些。这法阵只能遮去你我身形。”
严雪明的手急切的隔着宋藏风的衣袍便去抓住宋藏风胯下肉根,但也只能抚摸打转,宋藏风原本还在默念清心决,但法阵勾勒之后,他便没有顾忌的架起严雪明的左腿,严雪明只能依靠着身后青砖才勉强站立。一张还被幻术遮挡的普通的脸,但那双与他原貌相似的眼睛莹莹流转,本是冷清的凤眸,此时含着无尽媚态。
好似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塞进他那饥渴淫荡的肉穴内,都能获得他满足的泪水。

第十章:小巷偷情(完)/师尊自慰勾引/道具微sm(上))
宋藏风解下他亵裤时便有所猜测,果然严雪明双腿间水液淋淋,都是清亮的淫水,他还只是把指尖抵在谷道入口,抚摸过紧密饱满的褶皱,那处便饥渴的蠕动起来,恨不得直接将手指吞吃其中。
便是润滑也无需麻烦,鼎炉之体天然的淫贱,随时便等着吞吃男人阳物为活生之本,宋藏风却隐隐有些悲哀,若是他与严雪明没有逃出仙宗,师尊也虚弱的无法踏足寒成峰,那自己被宗门安排去其他秘境历练之时,会发生什么几乎不言而喻。
但前世师尊是落入魔界之内,那师尊的遭遇,他几乎不忍心细想,或许严雪明当初遭遇还要比他所想的可怕百倍不止,所以此时他只觉得庆幸。也明白了老鬼当初的带师尊离开时的决然。
可师尊的道骨是被谁所换,还是这般恶毒的直接毁去师尊骄傲,故意折辱的把师尊改换成鼎炉。也是算好了跌落巅峰的师尊会被践踏侮辱,甚至会性格大变,道心尽毁。
严雪明喘息粗重,抱怨道:“藏风·····藏风,我痒······”
他用身体去蹭着宋藏风,但宋藏风衣衫整齐,他赤裸的胸膛只能蹭到宋藏风身上粗糙的布料,和刺绣纹饰的凸起,也让他越发瘙痒难耐,便主动搂着宋藏风小口的亲宋藏风的唇角,还不满的轻咬在宋藏风面颊上,在宋藏风下巴处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
宋藏风眼中稍暗,便撩起衣袍,直接用肉根顶干进去,严雪明满足的深吸一口气,表情也变成迷醉的欢愉,便松开对宋藏风的束缚,呆呆的依靠着身后的青砖墙壁,却又挺着腰肢迎合。双腿绷直,仅靠着右腿站立,但他脚尖提起,好让宋藏风操的更容易些。
他穴里软肉层层叠叠,如同山峦叠嶂,洪波涌动,宋藏风只觉得无数张小嘴在替他吮吸肉刃,密密麻麻的快感铺天盖地涌上,就听严雪明从鼻腔中轻哼一声,带着酥麻的颤音。像是发情的野猫。
但宋藏风神识之内,发觉有一家人正从巷子临街缓缓而来,他只能捂住严雪明的嘴巴,惹严雪明不解的盯着他。
宋藏风突然深深埋入更深处,而不是刚才有节奏的抽插,严雪明眼眸涌上一层浅浅的泪水,显得越发迷离柔媚。但是两人交合的水声和肉体相触的动静仍是不容忽略,宋藏风也只能缓下节奏哦,慢慢吞吞的从穴中拔出,但是穴中饥渴的媚肉却不舍般紧紧裹吸,谄媚的涌出一波波淫水好让男人的鸡巴能操的更顺畅些。
幸而严雪明的声音都被宋藏风堵住,但是那家人经过时,被男人背着的小姑娘却向小巷深处看去,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眸清透,似乎能直视一切,窥破遮蔽,直接看到乱伦背德的师徒两人在席天慕地无耻苟合。
“爹爹看。”那小姑娘指着巷子里的两人叫住男人,她应是极为受宠的,一家人身上布料都是粗布,只有她裹了件细棉布的粉衣,但此刻她可爱天真的脸,在宋藏风眼中变得的羞耻起来,是宋藏风羞耻自身所行。
宋藏风一惊下便将整个阳物插入严雪明穴中,仿佛要把那两个卵蛋都挤进严雪明淫穴里,严雪明被插的眼神发直,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射的宋藏风蓝衣上染上他的白精,而且后穴内也几乎收缩到最紧,两个人都被这一语惊的饱受折磨。
“是猫····”男人温和的跟女儿解释,巷子里分明是两只白猫在打闹撕咬,一侧的妻子又抱怨起男人对女儿的纵容,见人离去,宋藏风亲着严雪明哄到:“师尊···”
严雪明还在发抖,眼中失焦,脑中空白,似乎要无力软倒,但是宋藏风分开他的腿,令他把双腿夹在自己腰上,借着这个姿势让淫穴吃的阳根吃的更深时,严雪明还是紧紧攀附着他的救命稻草,他的徒弟,他的情人,他在欲海翻浪时乘的一叶扁舟。
他连何时被带回落脚地时都不知道,只知道零零碎碎经过行人时两人的情爱就变得分外磨人和漫长,宋藏风会用粗大的性器碾过他穴内每一寸瘙痒的嫩肉,这是种钝刀割肉的折磨,宋藏风也会如狂风暴雨般激烈,严雪明似乎在驯服一匹烈马,他在其上颠倒摇晃,每一次宋藏风在他穴内顶撞的方向都猝不及防,这种发泄完全毫无章法,可是经过前期的折磨,后来宋藏风的激烈总是很快让他甩着前端泄身出来,到最后根本无从发泄。
严雪明的肉根只能半立不立随着情事的节奏甩动,有气无力般吐出些许透明的液体,他哭的可怜,在入夜后的深巷回荡,不知会被谁听闻,而宋藏风也顾忌不得,这种额外的刺激激发了他心中潜藏的兴奋,也是被魅骨影响,得了滋润后的魅骨散发的气息,令宋藏风变得愚蠢而冲动。
他掐着师尊的下巴,语气温柔又带着命令式的霸道:“师尊···莫在哭了··这不是你自己求来的么?”
宋藏风饶有兴趣的盯着严雪明的眼泪,幻想着那个高高在上的无情师尊,手握长剑的模样,与现在萎靡放浪又懵懂无知的人做比,又觉遗憾,但他突然摇头,恍惚被惊醒,脸色一瞬间变的很是难看。
他刚才竟有种自己不是自己的感觉,但严雪明泪眼朦胧舔着嘴唇点头,温顺又懦弱,宋藏风努力平复自己翻涌
恶意时,差点失控的把严雪明欺凌的更可怜些。
离开那处巷子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严雪明昏昏沉沉被宋藏风背着,他新换的整齐衣物下,无人知晓其中放浪,月色冷冽皎洁,纯净不染,落在两人肩头,宋藏风侧面看严雪明满头银丝轻动,幻术早已破去,他心中却对严雪明越发的怜悯和同情,几乎要忘记严雪明的无情和决然。
他知道寒成峰时严雪明的温柔都是伪装,机械生硬的微笑,学着掌门师兄对师侄们说过的话,甚至一模一样,连他受伤时,把他带到山顶的洞府,这是严雪明做过最体贴的举动,也是在掌门师兄劝告下做的。后来的肢体触碰,同床共枕,这一切的努力,都是严雪明想要突破禁制,破除瓶颈的尝试。如果天生道体的是李藏风,顾藏风·····严雪明对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可偏偏在宋藏风眼中,严雪明却是格外不同,无论严雪明出于什么原因待他的好,难道加上老鬼,两世的陪伴,一次的救命之恩,还不够他为严雪明心动么?想想老鬼的悔恨遗憾,宋藏风心想,我不愿再和师尊分离,但也不会让师尊苦恼,若是师尊能一切如常,便是只做寻常师徒又如何,总好过此时师尊的自甘堕落。
严雪明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男人胯下索取的淫兽,他应睥睨苍穹,志若霜雪,他是寒成尊者,是寒成仙尊,是千年前的一剑寒成动九天,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仙宗的师叔祖,但是这一切都被毁了,仿佛之前风光,都是浮光泡影。
好在师尊的神魂陷于沉眠,如今只是依靠本能而行的躯壳。严雪明只能庆幸师尊还有希望恢复的一日,却又飞快的偷偷摸过严雪明头顶,爱怜的掠过他浓密光滑的发丝。又收回手,任凭心底涌动着一种甜蜜又苦恼的情绪,缠绵且纠结。
他轻声温柔唤道:“师尊····雪···雪明·····唉··”
宋藏风眼中又黯然下来,之后的日子,他便按照严雪明清醒时的嘱咐,一日只喂养他躯壳一次,任凭严雪明在床榻上扭动挣扎,但双手却被一根锁链紧紧束缚,被钉死在床上,只能大声呻吟,试图勾起宋藏风的情欲。
幸好宋藏风早把这处小院设了诸多法阵,尽管他只会用些低阶法阵,但是架不住他有老鬼的灵石为底气,密密麻麻重复下,几乎把此地封闭的如铁桶一般,怕是一般的金丹老祖都无法入内。而隔音法阵自不用提,严雪明便是叫的再过淫荡,也只有宋藏风能够听闻。
他也从老鬼储物戒内翻找到不少典籍,无论是修真界的丹草万图录,亦或是天缘奇物谱····这些对修真界天材地宝详解的图录都是他缺少的基础,因此尽管他神识强横,也需下苦功强记,便强迫自己沉迷其中,来躲避严雪明的引诱。
但是说是喂养一次严雪明,却要他耗费许久。他和严雪明后来都心照不宣的延长泄身的时间,以便享受更多的快感。
夜色深深,从窗外看去,正见窗前有一人背影被灯火映照投射在窗纱上,但屋内是严雪明坐在宋藏风靠窗的书桌。下身赤裸,露出两条修长光洁都腿来,在暖黄色的烛火下映衬的越发诱人。
他头发散乱,发尾处有些地方粘腻成股,带着腥甜的淫气,是被他自己的骚水洇透所致。此时他主动掰开臀肉,长指在穴中进进出出,骚红的穴口淫荡的吞吃着三根手指,隐约可见翻带出的嫩红穴肉。
宋藏风抬眸看他动作,听他哼道:“藏风……痒……不够…藏风…”
他语气带着情欲的哑和软和,恳求一样,凌厉的凤眼早就变成含着春水的撩拨媚态,勾的宋藏风正想有所动作时。却突然僵硬身体。
下一刻,宋藏风抬起的面容上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眼底卷动的疯狂把他的眼眸都染成血红,他粗暴的攥住严雪明的肩膀,微笑着喊道:“好师尊,这才该是我认识的那个师尊啊。”
严雪明不明就里,但是直觉却让他瑟缩恐慌了一下,他现下心思纯净,也越发能感受人的情绪,他恐惧的想要躲避,连身体内如影随形的燥热都似乎消散。
可是他逃无可逃,宋藏风压迫着他,手指在他穴里胡乱捣弄几下,见已经柔软顺滑,可以随时容纳他狰狞的肉枪,可是他动作激烈,完全不似之前温柔,把严雪明擅长转换快感的淫穴都要撑破般,玩弄的他哀哀叫痛。
宋藏风依旧面带微笑,这是他跟宋长锋学来的小习惯,仿佛只剩这一个表情,也像带了一个狰狞的假面,他不动声色的吹灭了桌上婴儿小臂粗的红烛,直接插入严雪明穴里。
粗大的红烛还带着滚烫的烛泪,严雪明猝不及防的就被此物捅入穴中,只燃了小截的红烛还剩下大半,比宋藏风的阳根还要长上些许,但是全根没入下,他穴口抵到冰凉的烛台才被男人停止穿透。
严雪明被折磨的停了呼吸和呻吟,过了几息才瞬间失态尖叫起来,夹杂着尖利的痛苦,烛泪烫热擦过他脆弱的淫穴,长且粗大的蜡烛上还带着龙纹凸起,整个似乎要顶穿他小腹都要破开,在他小腹也撑起一个古怪的轮廓,这种折磨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痛和爽。
他抖
着腿剧烈挣扎,如脱了水的鱼,甚至从桌子上跌落到地面,幸好地面铺了软毯。
宋藏风便笑着观赏严雪明扭曲的表情和蜷缩成一团的姿态,像个婴儿一样收拢手脚,团成一团,只是后臀如尾巴一样插着一盏长长的灯台,随着男人的发抖而颤动。
他蹲下来去抚摸严雪明光裸的长腿,上面还有宋藏风留下的吻痕,然后慢条斯理的问:“你在怕我吗?师尊?”
宋藏风的手挪到严雪明头顶,又突然扯着严雪明的银发恶狠狠咬牙道:“可谁让师尊你,是个贱货呢?”

第十一章:道具/微sm/师尊主动口交讨好/捆绑
严雪明满脸都是狼狈的泪水,俊逸的五官也纠结一起,发丝被扯动的痛苦令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宋藏风在他脖颈上深咬一口,他再次发出痛楚的喊叫,可挣扎却被完全压制。
血液从宋藏风唇角渗出,他吮吸一口,喉结滑动,将严雪明的血吞咽下去,混着灵气和另一种古怪滋味的鲜血下肚,他才从伤口上离开,逼迫严雪明跟他对视。
严雪明脖颈上清晰出现一道深深的血痕,周围洇着青紫,还有小股的血水顺着他锁骨下淌,滑过饱满的胸肌,宽松的白袍亵衣上也渐渐染了血色,他被迫望着宋藏风,此时的宋藏风在他眼中格外狰狞,他五官明艳精致,甚至给人一种张扬锐利的锋芒感,只是平日里因为过于温和小心,才让人忽略。但此时一双血瞳,配上扭曲的笑容,笑容也是寒意森森,甚至漏出的牙齿上还带着鲜红的血色。其上疯狂令严雪明瑟瑟。
宋藏风摸上他的脸颊,拇指在他光洁的皮肤上摩挲,轻柔的像是在安抚着自己受惊的宠物,:“师尊,被挖去道骨的滋味可好?”
严雪明自然不明白他的问题,只能喘着气战战兢兢,又轻轻摇摇头,宋藏风凑近亲亲他把自己咬的微肿的嘴唇,舔过上面的牙痕,才用手紧紧掐住他的下颌骨,把他禁锢的动弹不得,只能挪动眼珠,带着恐惧讨好,才喃喃道:“当然不好,一点都不好?”
“但是师尊,你为什么要挖去我的灵根和道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掐着严雪明的脖子摇晃,恨不得尽数发泄心间恨意,还有这困扰他日日夜夜的疑惑:“为什么不杀了我,你杀了我啊,你不是把仙宗整个都毁了么?为什么不杀了我。”
“却只是毁了我。”
严雪明张着嘴,却无法回答,如同被挂着钩子上濒死的鱼,喉咙深处挤压出几声古怪的声音,泪水顺着脸颊涌落,渗透到发丝间,他眼前昏黑阵阵,强烈的窒息感和疼痛频临极限的时候,他才被宋藏风丢到地上,宋藏风自顾自的站起身,眼中失焦,喘着粗气喃喃自语:“不能杀,兄长他说过不能杀,还不能杀····”
“我说想来看望师尊,兄长才允许我来,若我杀了他,兄长会生气的。”宋藏风打了个寒战,好像对那位兄长很是惧怕,于是直接转身半跪在瘫倒在地上的严雪明身前,把人捞入怀中,用小股的灵气涌入严雪明的经脉中试探,他灵气狂暴,来势汹汹,在严雪明身体内横冲直撞,甚至牵扯动严雪明旧伤,严雪明直接被体内翻滚燥动的灵气惊的吐出一口淤血,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难看。呼吸都微弱起来。
“兄长会生气的,怎么办?”宋藏风慌忙从储物戒内倒出来一堆丹药,便直接打开其中一瓶,直接塞到严雪明口中倒出,这等极品玄阶灵丹,还是专修者疗伤所用,只是转瞬,严雪明脸上就有了血色,身上的伤口和各色情事痕迹,也都消失不见,只是严雪明的呻吟也变了声调。细密的淫荡的哼声从他口中发出。
丹药修复伤口产生的细微麻痒,身体上的还可忍耐,但是穴内脆弱敏感,感触放大下,重新燃起他之情欲。可是他眼睛睁开,清透的眼瞳逐渐幽深清明,宋藏风却将手指摁在他眉心小痣上,将他逐渐清醒的神志从新封印到识海深处沉眠。
之前是严雪明自我封印,怕被无边际的情欲浸透后污染道心,才沉眠神志,如今是被宋藏风强行封锁,自然不甘想要抗拒,但是宋藏风脸色稍差,还是将其镇压。
他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严雪明他有什么道心,只是一个被仙宗和那个人悬吊丝线把控的傀儡,那群疯子,蝼蚁竟敢窃天,妄图欺瞒天道。终究会引火烧身。
严雪明看向宋藏风的眼神恐惧中带着期待,最终还是体内的欲火战胜了惧怕,他不顾宋藏风的冷眼,而手握住那截灯台,轻轻的抽插,他穴口被红烛撑的连一丝褶皱都无,紧绷成隐隐透明,贪婪着吞吃着,被插的穴口下陷,拉动时露出凸起的半截金色的龙尾花纹,但被淫液浸透,反射着晶亮的水光,像是龙尾摆动。
快感在身体累积,对抗着胸前空虚,他在宋藏风怀里扭动,另一只手不甘心的在自己胸前揉捏,狠狠掐着自己奶尖,疼痛让他挺着胸,反倒下面抽动灯台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他的小腹也不断顶起又收缩,阳物的轮廓谁能想象这是曾经的仙尊在用伤他的蜡柱自渎。
宋藏风欣赏着师尊在他脚下化为淫兽,他的淫水都打湿地面绒毯一片,但是只前端射了一次,后穴却始终不能满足,毕竟蜡烛只是死物,没有吞吃到精水,当然压制不住欲望。可严雪明得不到高潮,只能加倍的玩弄自己。
但蜡烛仍是易断之物,他再一次从自己穴里拔出时,却有大半截断在穴中,而灯台早被他的淫水打的湿漉漉,滑腻的似乎都要握不住般。
严雪明弃了灯台,只用手指在穴里搜寻,而他的穴口还不能合拢,经过许久情事揉搓的肥圆柔嫩的臀肉之间,突兀一个浑圆小洞,几根长指挤入也绰绰有余,但是指尖只能触摸,却把断烛推的根深,穴里吸力惊人,贪婪无度,他努力把四根手指都插进穴里拨弄,只被
一次次摸过敏感点而刺激的射了一次,后穴还是无法高潮发泄。
他可怜兮兮的含着泪望着宋藏风,用还沾着淫水的手指抱着宋藏风的小腿,讨好的用脸蹭着宋藏风的衣服,完全失却为人的傲骨。宋藏风的笑多了几分真切的愉悦,便拖过一侧的木凳坐下,任凭严雪明攀附到他腰间。
他的亵裤被扯下,露出热气腾腾的肉根,宋藏风饮了天魅之体的血,那血堪比世间最烈的春药,只是他能忍受,而严雪明迫不及待的半跪着吞下他的柱身。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急切的塞入口中后被顶的呛了一下,才学会慢吞吞的舔舐。严雪明的舌尖软绵,绕着宋藏风的肉根小心翼翼的转圈,尤其是舔过宋藏风马眼时被其中渗出的一点残精,尝到渴望的东西后,他越发殷勤热切。
但对宋藏风刺激最深的还是曾经怨恨过的人的人,以卑微的姿态讨好,看他沉沦,也突然明了,为何当年仙宗之人,都不顾伦常的参与进他厌恶的情事内,一个个都如妖兽般,忘却廉耻,放纵欲望。
可笑他前世还怀着所谓尊师之心,任凭严雪明在他眼前百般放浪恳求,都未受他引诱,也守着他不让到别人动他一指,但他以为炼制了能缓解严雪明情欲的丹药,便能恢复以前师徒两人之前在寒成峰的生活,可是他从秘境中九死一生挣扎而出,便见严雪明在他们暂居的洞府内和四五位低阶弟子交合。
严雪明当时的表情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沉醉,他嘴巴里也满满如此时般塞满阳物,撑的嘴角都要裂开,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后顺着下巴滴落,他的握惯了长剑的手却握着男人丑陋恶心的性器,主动替他们撸动,而身后被两个弟子架起,分开长腿,同时塞入两根阳具,每一次插弄都发出激烈的水声。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带着迷醉的恍惚,像是一场荒缪的幻境,这是宋藏风心魔之一的噩梦,后来,宋藏风摸着严雪明的长发,又紧紧攥住他发根,扯着他的长发逼迫他上下吞吐,把他的嘴当成性器操干。
“唔唔·····嗯····’严雪明的呻吟被堵在喉间,口鼻间皆是男人胯下的檀香气,他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更加殷勤,还主动深吸,好让宋藏风快些泄身。
在宋藏风发泄后,他贪婪的吞下精液,连肿胀嘴唇上滴落的都被舌头卷舔到口中,还想再握住宋藏风那根又将硬起的东西,就被宋藏风驱动灵器将高高吊起。
严雪明的手脚被呈大字状分开,手腕脚腕却都是被一根细细的红绳束缚,但红绳似乎通向无尽虚空,将他悬在宋藏风眼前,他后穴蠕动不断,但丝丝淫水还是从松弛的孔洞中滴落地面,并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藏风·····”他小声的喊着宋藏风的名字,带着畏惧。
宋藏风摸着他的小腹,用力挤压,严雪明淫叫一声,眼神迷离妩媚,无声的引诱,宋藏风果然如他所想的探入他穴里试图寻出那断掉的粗大蜡烛,可是严雪明也感觉到宋藏风好像戏耍他一般,每一次都夹住取出些许,又深深推入。
严雪明配合着放松穴肉,努力的想要把折磨自己的东西排出,好吞吃真正的阳物,来汲取他想要的浓精,可是却被宋藏风的恶劣逼得双目含泪,这副痴傻的样子似乎取悦了宋藏风,宋藏风才抽出指尖,只在他皮肉上游走。但也戏谑的在他耳边道:“师尊的骚穴太贪心了,不是徒儿不想为师尊分忧····”
“师尊自己排出来可好··还是师尊舍不得,还想要吃更多。”

第十二章;调教鞭打/师尊用蜡烛自插勾引/捆绑/彩蛋:abo老师变老婆1
严雪明衣袍大敞,皮肉上热汗淋淋,带着莫名香气,天魅之体体液皆如烈性春药,体香也能撩动人之情欲,而老鬼靠着魂魄中无时不存的痛苦方能抵抗,若换了真正的宋藏风在此,怕是早已失去理智直接扑上去供奉于他精水。
宋藏风,不,应该是叫宋长逢,他当年藏身于宋藏风识海内,并寄存多年,也是残魂中的疯狂而影响到宋藏风的神志,导致宋藏风被幽囚数年的元凶,在带着严雪明前往人间界途中被宋长锋以噬魂兽为容器将其带走,可宋藏风也没有想过自己的肉身又被此人轻易占去。
“蠢货,好好看着你这个骚师尊是怎么发浪的。”他语带狎昵,轻蔑不屑的语气让被囚困在识海中的宋藏风挣扎的更是急切,可是仍无济于事,只能通过眼前共享的画面看着严雪明汗水滚动,滑过饱满的肌肤,滴落在地。
严雪明脊背紧绷,松软的肥臀却微微晃动,努力蠕动着穴肉想将那节红烛排出,但他淫水滴落的要比汗液还要快上不少,但那截红烛许是太过粗大的缘故,令他尝试的很是辛苦。
“嗯啊······藏风····藏风···帮我····唔··好大····”他原本淡色的薄唇被糟蹋的红肿圆厚,像涂了胭脂,发出的声音也淫荡至极,还夹带惊喘,像是情事之中的动静,可惜穴中塞满的死物却不能顺着他的心意。
严雪明清冷的凤眼早化成一汪春水,不住像宋长逢看去,夹带委屈和可怜。惹的宋长逢又鄙夷道:“看看我们的好师尊,娼妓骚浪的媚态倒是学的极快。可惜只是最廉价的流莺做派,真到了妓馆中,也只能当最下等的壁尻,随便什么下流粗人,甚至乞丐,都能花上几个铜板肏上一肏。可怜你这个蠢货,真以为他是什么冰清玉洁的神仙人物。”
他语气厌恶,竟取出一根黑色细鞭,直接抽打到严雪明乳尖上,但力道却恰到好处,抽的他乳尖红肿发亮,越发像个透明的果子,饱满莹润,却没有破一丝皮肉,胸脯上也只留一道红色鞭痕,惹的严雪明又疼又痒,连好不容易挤到穴口的红烛又收回些许。
“你真以为他离不得你?我今日来就是为了告诫你这个蠢货,你莫要如傻驴般被人扯着鼻子团团转,几根草便被哄的给人卖命,实际上他发情起来,莫说是你,便是一条野狗的鸡巴都会扑上去舔一舔。”
“你··你·····怎么敢如此羞辱师尊,你当年不也是在寒成峰被他教养,得他传授剑法吗?”宋藏风嫉妒的发狂,他想想严雪明对待老鬼的温柔和对自己的冰冷疏离,假的又如何,他连假的温存都没有享受过。也不明白老鬼对严雪明的憎恨嫌恶。
明明仙宗之内,老鬼还对严雪明执念颇深,为了篡改天命,甚至操纵自己的身体,让严雪明误以为自己有入魔倾向。数年的幽囚,日夜重复的冷寂,牺牲今生的他,终于逆改天命,为何老鬼再现身,却又一副憎恶模样。
“我当年残魂有缺,只记得他伪做模样。”宋长逢森森冷笑,却围绕着严雪明踱步,时不时甩上一鞭到他身躯,但都未见血珠,只多出来一道道鞭痕,如一根根红线缠绕在严雪明白玉般的肉身上,每一次抽打,他都会发出一声清晰的长吟,却不是完全的折磨,严雪明脸上红晕越重,身子也随着鞭挞晃动,表情混着奇异的痛苦和舒爽,像是沉浸其中。
他阳物高高翘起,不断有水液渗出,实际严雪明本钱不小,若非魅骨需要精液为食,怕是他也不愿雌伏,可惜他沦为天魅之体后,便只能靠后面那道孔窍得攀高峰。
“至于剑术,呵····天生道体修法修心,都可进境一日千里,但最不该便是从剑修。”他识海内的声音挣扎扭曲:“全然不过白费光阴,这世间,从未有过剑修的天道之体能堪大成。”
“你懂吗?蠢货,你所谓的剑仙师尊,从不是剑修。他只是,骗了所有人。”
宋藏风如遭雷劈。仿佛之前认知的一些东西被彻底推翻。便一时失语,也停止反抗。
随着严雪明穴中红烛暴露空气之中,他便如释重负,等到那根东西滑落到严雪明身下绒毯上,落入那一堆湿漉漉的淫液内,严雪明前端硬的涨痛,但想要泄身,却总是差了些许。
宋长逢把鞭子折叠成股,直接顺着还未收紧的孔洞插进穴肉之中,严雪明穴内因一直未得到灌溉而越发敏感,而小指粗细的鞭子成股塞入,拉出时根根晃动也极为磨人,尤其是上面还带着凸起的花纹,此时被骚水浸泡后更显可怖。
但严雪明只会放荡吞吃,他神情的不满也只是遗憾不是货真价实的肉刃“不······啊···好·好涨·····唔,再深些····藏风,不要这个。”
他丰腴的臀肉白的耀眼,又错落着情色的鞭痕,还有被宋长逢恶意掐出的青紫,可宋长逢把鞭子的长柄也塞入其中,塞到鼓鼓囊囊,穴口不能合拢,只突兀露出柄尾上缀的鸡蛋大小的晶石,耀眼的赤红流光易转,在雪白的屁股间格外鲜艳。
严雪明的眼泪似乎不能停止,但宋长逢摸着他的嘴唇,捏过他的脸颊,思索道:“那师尊要什么?”
“要
藏风你····你的鸡巴····”
他眼中失焦,说着与表现完全不同的放荡言语,毕竟他只是一个依靠本心而行的躯壳,身体上的反应让他的言语格外诚实:“要藏风你插进来·····”
“插到哪里?师尊?是这里?”宋长逢用两根手指塞入他嘴巴里搅弄,甚至拨弄这他的舌头,又用另一只手拔出一截鞭柄,再缓缓填入其中。“还是这个骚逼里。”
“要下面······藏风·····我·难受··啊····要藏风的鸡巴操····”他嘴边流着口水,被几番玩弄下来神态痴痴:“要藏风的鸡巴插进骚逼···骚逼想吃精·····骚逼里面好痒····”
宋藏风将细鞭尽数抽出,一霎那间强烈的刺激让严雪明如登仙境,他翻着白眼深深喘气,前面因为射了多次竟直接射出的是清透的尿水,修仙者辟谷后不沾饮食,哪怕吃些灵兽肉,却耗尽肉中灵气也只需打坐便能逼出污秽,此时严雪明如凡人般被玩弄的一波波喷涌出尿水,但显然他又被这种古怪的感觉弄的欲罢不能。
“看清楚了么?他曾以这种姿态,在魔界足足沦落了两百年。”宋长逢的话,让在识海无力瘫倒的宋藏风抬头发怔:“却是他自甘下贱。”
“你以为他道骨是何人挖去,挖先天道骨还不被天谴者,也唯有你和他。
他当年修为从大乘仙尊因心魔缠身而跌落化神后,寒成峰也是一夜间化冰雪荒原,寒成峰的每一片雪,都是他体内的道意混着灵气失控的化物,寒成峰终年不停的风是他难以压制的魔性,明明快要入魔失控的也是他自己。”
“无情须有情,但是他明白此事时,他的道心已经坚不可摧了,不能懂也无法懂这红尘俗世,所以他便顺着这场戏,自己挖去道骨,引了魅骨入体,想让这世间贪心的蠢货,主动在他眼前疯狂,他再以无辜可怜的姿态,不沾因果的敛取七情六欲。然后毁了所有人。”
“无情道苦修者便不会骗人吗?冷若冰霜面无表情就不会说谎吗?蠢货,我便是你,我们的师尊,是三界内最大的骗子。你怜惜他同情他,但你才可笑可怜·····”
宋长逢大笑起来,笑的似乎眼泪都要流出:“可笑的是我,我真是太可笑了啊。”
宋藏风和严雪明一起跌落在地,随着捆缚严雪明手脚红绳的消散,老鬼又如来时毫无征兆般脱离,严雪明茫然的转向眼睛看着宋藏风,宋藏风心间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老鬼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望向严雪明的眼神还是出现了怀疑和畏惧。
无他,老鬼没有欺骗他的理由,魂魄的相似也让他天生亲近老鬼,只是又恐惧老鬼的疯狂。可是随着修为的增加,他也感知到老鬼疯狂之下的,埋藏着的痛苦。
老鬼他仿佛是被撕扯成无数碎片再缝合起来的旧衣,线痕斑驳,有些地方甚至还有着残缺破损,勉强构建成了这个无时不在失控的怪物。只有少许时间会恢复清醒。
但是这个人,是他宋藏风自己,是未来的自己也是曾经的自己。
而这一切,却是向他攀爬过来,看起来软软无害的淫物造就的,严雪明腰肢纤细,脊背流畅,银发柔柔从他肩膀滑落到地上,便能一览他饱满的臀肉,浑身错落的各色痕迹也在诱惑着宋藏风对他施为更多暴虐。
宋藏风不由后滑些许,但严雪明扑到他腿上,白皙的长指抚摸上他硬胀的性器,他还是放弃思索般瘫软在绒毯上。任凭严雪明喜悦的把他的阳物缓缓含入。
他思绪散漫,神志溃乱,好似在浓浓雾气中迷失方向。无论老鬼或严雪明如何打算,但是眼下他太弱了,那一位的谋划他都无法反抗。
其实自他有记忆起,他就一直如傀儡般任人掌控,从来都身不由己。
再多胡思乱想,也只是徒增哀叹,只是……师尊,你果是无心之人。

第十三章:马车上师尊乘骑
宋藏风感觉脑中总有人在低泣呐喊,那是老鬼的声音,是老鬼在仙宗时候残留在他记忆之中的影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他,远离严雪明。
他明白仙宗定然不会放任他和严雪明就这样无故失踪,甚至还会借助各种阵法道术推演他们身在何处,人间界此时也应会有寻找他们踪迹的仙宗子弟。毕竟天生道体对紫陌仙宗意义重大,但也不会大张旗鼓,紫陌仙宗也有敌对宗门,多的是想将他提前扼杀的存在。
可是他只要联系上仙宗子弟,他自然能回到仙宗内,严雪明自求的灾劫,又与他何干,他也不需要当这块注定被碾碎的磨道石,严雪明感悟七情后需要再斩因果,一切沾染后沉沦于他的人,都会被他屠灭。
宋藏风将他掐昏过去,严雪明那张俊美仙逸的脸上还沾着他的精水,唇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突兀的凝固在上面,宋藏风脑中又隐隐约约听见老鬼在低语:“你现在抽身,我还可替你洗去前尘,只需留他一人在人间历劫,到最后他屠尽整个人间,又与你何干。”
“你若带他回归仙宗,便是毁了整个宗门。仙宗覆灭,是因你而起。”
“莫要低估天魅之体,这种魔体比魅魔还要更为可怖。”
宋藏风轻轻用软布擦过严雪明面颊,他肌肤莹润白皙,情欲滋养下自然红润,而灵气日日流转冲刷下,更是光洁如玉,宋藏风的手摸过他饱满软嫩的嘴唇,摸过他高挺的鼻梁,想着这里会被别的什么人的手抚摸,亲吻,甚至是用脏污的性器摩挲,而且不止一人。
他会变成散发着腥臭精水味的玩物,也会笑着讨好着吐出什么放荡的言语,去勾引人射来更多恶心的精水,再兴奋的吞咽,变成下贱又淫靡的娼妓,或许还不如娼妓,他只求男人的精气,只求结下来更多的因果,但比娼妓更可怕的是,在他苏醒时,他索取的嫖资,便是那个人的性命······乃至神魂,是彻底的抹杀。
宋藏风心知严雪明的无情和狠辣,严雪明眼中只有他的道,只有成仙,他已经看到了两个人纠缠的未来,要放手吗?他回修真界继续当他紫陌仙宗的小师叔祖,师尊挖去道骨时,应以算好用仙宗满门来祭炼道果,师尊已经背弃了仙宗。可仙宗从未负过他宋藏风。
仙宗灭门之灾都是因严雪明而起的话,这一世,把严雪明留在人间,是否仙宗便能逃过一劫。
但是宋藏风咬破指尖血,点在眉心之上,模仿着老鬼镇压严雪明的阵法,竟是自封了神识,老鬼的声音越发微弱,但显然更是暴怒:“你要干什么,蠢货,你若死在人间·····蠢货··蠢货··”
宋藏风只觉思维迟缓,他神识未封时,无论是笼罩身侧数百米探查,或是勾勒阵法,修习典籍,都进度极快,道骨天然的好处,一切玄妙的道韵,在他眼中都清澈见底,但他此时封了神识,不亚于凡人自断双臂。可也斩断了老鬼与他的联系。不用再听他的碎语。不用再担忧随时被夺去躯干。
他把严雪明抱在怀中,低头亲吻在严雪明唇上,与严雪明呼吸交缠,额头相触,似乎妄图读懂严雪明识海所思所想,却只能徒劳放手,但他的嘴唇还在点触到严雪明面颊上:“师尊·····杀了我吧,可你也只能杀我一人。”
宋藏风语气坚决又偏执,眼中焚烧着难以形容的疯狂:“你的爱恨嗔痴,有我就足够了。”
他实在无法抛下严雪明,也无法斩去严雪明的因果,更无法忘记这段时间的经历,他宋藏风没有父母没有朋友,而唯一有的宗门,在老鬼口中亦并非全然美好。算来他短暂一生,与他最为亲近的,竟是修炼无情道严雪明。一个无情之人。
宋藏风根本无法选也无需选,在严雪明的屠刀落下前,他根本不会主动抛下严雪明,更不会任凭严雪明沉沦欲海被他人玷污,只有他,他宋藏风生命中只对严雪明才生嗔痴,严雪明为何不能唯有一个他。
他实在怕了严雪明,严雪明对人对己的狠辣,让宋藏风想来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可是宋藏风还是无法放手,老鬼能不懂他自己性格如何么,所谓苦劝,看似为他打算,但是老鬼也清楚自己并不会逃,他若真想自己离开,便会直接俯身自己,这般做戏,也不过在他心间留下烙印。让他不再信任严雪明。
只是老鬼也没有想过,他宋藏风竟会自封大半神识。以至于虚弱的好似凡人,连储物戒都无法动用。
宋藏风收拾好早留出的金银和一些护身的符咒,就背上严雪明匆匆离开,他几乎逃一样的离开这座江南水城,在老鬼俯身于他时,他便感应到老鬼魂魄是真真切切的来到人间。
可他们两人却漫无目的,便架一辆马车,沿着官道北上,车外是一具低阶傀儡,机械麻木,灵智全无,慢吞吞的赶着马车,而严雪明跨坐在徒弟腿上,穴里吞吃着宋藏风的阳物。两人姌合一体。
他越发丰满的臀肉随着起落,拍打在宋藏风大腿之上,触感弹软,只是呻吟轻轻,显然还未到舒爽,眼神也不满的直视着宋藏风,好似在催促,但宋藏风自顾自手握灵石,运转经脉吞噬灵石内的灵气修行,双目微闭,一
副不为所动。任凭严雪明扭腰提胯。
严雪明不多时恼怒起来,也是欲火泛滥,身体无力,动作缓慢,快感也越发迟缓,穴里如蚂蚁爬咬,痒的他胸前虚浮难忍,只能夹着穴肉,把宋藏风的肉刃咬的死紧,才惹得宋藏风睁开双眼。
宋藏风大手掰开他的臀肉,在他穴口轻轻抚触,感受着穴口如何紧吞着自己东西,才用灵力控制着傀儡打马狂奔。
马车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寻常马车,最是颠簸,走时缓缓尚且车内两人摇晃,此时纵马狂奔,严雪明被马车颠簸的上下起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连续呻吟,声音中透着舒爽的快意,甚至眼中留下生理性眼泪,左右摇晃间,宋藏风那根凶残的巨物在他穴里左右顶干,他那根凶器又粗了一圈,满满撑涨着严雪明的淫穴,插弄时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压着严雪明最骚的那处发力,把严雪明干的欲生欲死。
他被宋长逢镇压神志后就越发痴傻,连本能的记忆都无,只会痴痴的喊宋藏风的名字,或是开口便是求肏的淫话。每每都被宋藏风插的汁液横流,小腹都被射满鼓胀如怀了子嗣。才满脸迷醉的抱着小腹去敛取精水中的灵气精气来修补身体。
宋藏风与他行走一路,也会途经客栈时入内休息一番,毕竟宋藏风仿若凡人般,少了神识之助,一些简单的五行术法就格外麻烦,他也有意贴合凡人,尽量隐藏其中。
但是客栈内,隔音略差,哪怕宋藏风施展了隔音阵法,却只是不被他人听闻他与严雪明的动静,隔壁细碎的呻吟也还是断断续续传来。
“哦····哦··啊······老爷别舔,啊··老爷·啊····奴家的穴都要化了·····嗯哼··”
这淫浪之声竟是男音,却也柔媚,像是特意调教过,原是一个小馆,已有些人老珠黄,也是与这富商有点情谊,刚被从南风馆里赎身出来做妾,更是怕再被卖回淫窟之中,他这种年岁,若再回去也只能当最低等的劣娼,床笫间更是卖力发浪。
严雪明眼睛瞳色清浅,衬着银白长发和清俊面容,恍若谪仙一般,却也被隔壁传来的媚叫勾的起了兴,主动张着又白又直的长腿,热切的分开自己雪白的臀肉,上面宋藏风掌印未消,也不顾及疼痛,就张合着水红的嘴浪叫道:“藏风···肏一肏····骚穴也想吃精···”
他手指指尖白的都恍若透明一般,但后穴嫣红,还带着红肿,因下体毛发皆被剃去,显得白幼干净,也越发色气,更不要提他手指插进去轻轻一搅,穴里就顺着吐出一行白精,水哒哒的顺着臀缝洇湿床褥。
宋藏风盘膝坐在他身侧调息,他感觉老鬼试图冲破封印,眉头皱的愈深,深入灵魄的疼痛让他微颤下吐出一口淤血才好转些许,睁眼便是看见严雪明这般风骚直白的勾引。眼中越发幽暗。
他强摁着严雪明直接插入,虽然车上两人已经是交合许久,但这样粗暴,严雪明还是痛的低呼一声,脸都纠结一团,写满了恐慌。
“啊啊啊啊·疼······藏风···我痛·····骚逼里面好痛···”
他淌着泪,眼尾都被哭的红红的,但是宋藏风并没有温柔些许,反倒是操的又凶又急,那根凶器似乎要把严雪明插穿一般,直接便插到根处,而不是之前般都是先插上半根,轻挪慢顶,非得等严雪明主动求肏,才顾忌着插入全根,把严雪明爽的只会抖着身子潮喷淫水。
“痛吗?师尊。”宋藏风语气温柔,还露出一张笑脸。严雪明委屈的点点头,但腿却下意识的已经缠上宋藏风的身体。
“可是师尊······我···我也好痛啊!”

第十四章:骚师尊主动求吃/彩蛋abo老师变老婆
宋藏风太痛太痛了,魂魄深处传来的煎熬要比身体受损还要难忍,所以他只能通过与严雪明的性爱发泄。
严雪明的身体被魅骨改造的日益柔软,原本便因常年练剑拉开筋骨,越发好摆弄姿势,他的腿被掰开,小腿挂在宋藏风的肩膀,随着宋藏风抽插一动一晃。
他脚趾指尖也是带着淡粉,明亮有光泽,却因快感而紧紧蜷缩在一起,关节紧绷。
严雪明大声叫喊着:“啊……藏风…穴里要插坏了…呜…要破了…骚穴要被插死了…”
他表情纠结,眼睛合拢,体悟着身体上汹涌的难以形容的滔天快感,仿佛飘在仙境云端。与叫喊不同的是他拼命拱着腰肢迎合,又干脆被宋藏风塞了两块软枕在腰间垫着。更易承接性器进出。
他穴里淫水丰沛,汩汩不绝,宋藏风如捣干浆果般,每次肏弄都带出一波淫液,粘腻清透,染的严雪明被交合间拍打到通红的会阴也都是晶亮的淫水。
严雪明胯下的毛发是他宋藏风一点点剔去,此时宋藏风的手还把玩着他两颗不小的卵蛋,刺激的严雪明后穴那张小嘴一吸一缩,咬的愈发卖力。
等到宋藏风带着剑茧的手为严雪明撸动时,前后夹击下,不过几下,严雪明就尖叫着射出精华。
宋藏风把手上沾的白浊送到他嘴边,严雪明陶醉着伸出淡粉的舌尖,仔细舔着宋藏风的指尖然后一路向上,舔的宋藏风掌心发痒。严雪明脸上很是认真,认真的像舔的是宋藏风的鸡巴。把他手上每一个根手指上的浓精都舔的干干净净。
但他那根萎靡的性器还随着宋藏风腰肢耸动间的冲撞而激烈甩动。但很快又硬挺勃起。
“啊啊啊………太快了…要,要死了。”严雪明泪水不绝,散乱的银发都被汗水泪水混合着纠结成股,被宋藏风撩开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而上面密布着细细的汗水。
两人都热汗淋淋,肌肤摩挲间,宋藏风被严雪明魅骨刺激的越发勇猛,甚至把严雪明调转身体,以跪趴的姿态迅速顶干。
严雪明跪都要被自己年轻力盛都徒弟插的跪不稳,他细腰几乎弓到贴住大腿,却高高翘着如满月般丰腴圆润的臀肉,露出红若牡丹的骚穴。骚穴吐精不断,水渍渍的等着那根凶器再次把穴肉填满。
就抽出顶进间,严雪明已经是又射了一次,却把他自己的小腹射的一塌糊涂,甚至还有他前胸,前胸那个饱满的奶尖还没有被玩弄过却也又红又硬,就等着男人咬上几口品尝。
宋藏风听着严雪明淫荡的叫声,他还学着隔壁的那位小倌淫呼:“啊……好哥哥…再插深些,就是那处…”
严雪明摇着屁股,主动寻着体内骚点迎上,结果一会说插的再狠一些,一会又说不要,吃不下了。要坏了,他骚穴都要被插坏了如何如何。
宋藏风一巴掌拍在他肥嫩的臀肉上,情爱时揉捏下,这肥臀越像男人的玩物,弹性十足,又软绵腻人,光滑洁白,很轻易就能留下亵玩后的痕迹。此时他一掌打上,上面立时添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严雪明震惊的止住低泣,又不可置信的抽泣着问:“藏风…痛……你打我?”
宋藏风又打上一掌,拍的他软肉一颤一颤,穴里吸力更足。
“装什么?骚师尊,你这淫穴早被操熟了,别说我一根鸡巴插的深些,就是再多塞几根,我看你也吃的下。”他刻薄的嘲讽像极了宋长逢的语气,可是他眼中虽有疯狂,但是未到失去理智。
他咬上严雪明的耳尖,恨不得吞吃的力道,咬的严雪明发出轻嘶声,然后摇头想要躲避。
“不…”严雪明的表情挣扎,狼狈间又含着春色,还像沉迷其中,他想逃,又舍不得体内含的巨刃,只能不断摇晃着腰,好像摆尾的母狗一般,来获得些许快感。
宋藏风猛然退出,而隔壁已经没了动静,但他听力惊人,隐约听到吞咽声和舔舐的水声,他装成老鬼模样,冷淡轻蔑的撸动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上面被严雪明的淫水浸泡的水亮反光,越显狰狞。而后射出的浓精一股股喷在严雪明的美背上。
严雪明背手去摸自己背上蕴含浓厚灵气阳气的精水,贪婪的舔着自己手指上沾的不多的精液,眼神痴痴呆呆,愣愣说:“藏风…怎么这次没有灌倒我肚子里。”
他小腹已经因为马车上一路颠簸被灌的微圆,此时还贪心的厉害,魅骨闪动光泽,很快他小腹就恢复原本腹肌的紧制。
“藏风…是…是射到这里。”他拨开自己的臀肉,露出那孔小洞,被操的合都合不拢,隐约能看到其中蠕动的艳红媚肉,好像迫不及待的等着吞噬。“灌进来。”
他伸手去握宋藏风的鸡巴,他掌心软绵绵的,如同云朵般,擦过宋藏风性器后,又握住宋藏风的东西便要往穴里塞去。
那根东西刚发泄过,还半软不硬,只能在他臀沟内拨弄几下,有几次擦过那处艳穴,却迟迟不可肯插入严雪明骚痒的穴肉里,把那些骚肉碾磨的因为高潮而抽搐绞紧。
严雪明回头看像宋藏风,干脆舔舔唇角,便主动俯身到宋藏风
胯下。
他鸡巴上还带着严雪明穴里的骚水味,还有射满了严雪明小腹的精液檀腥气。可严雪明半点不嫌弃的亲亲那根肉刃的头处,饱满上翘的性器被一张嫣红的小嘴含如。
严雪明嘴巴里软肉吸力十足,配合着舌头拨弄,爽的宋藏风擦点稳定不住心神。就直接灌入严雪明嘴里。但是他手握一颗灵珠,汲取其中灵气。这些时日他被严雪明采补的日益亏空。只能靠灵石补养。
宋藏风知道严雪明索求无度,永远不会满足,但是还是欣赏严雪明堕入欲海时那放浪又单纯的模样。
严雪明舔的越是卖力,还用手配合着嘴巴讨好着宋藏风的阳物。宋藏风却把手中灵珠强行挤入严雪明后穴中。
那灵珠圆润粗大,比宋藏风的性器还要大上一圈,撑的严雪明的穴口都要裂开,他止住呼吸,想要痛哭却因为嘴巴里塞满了鸡巴,又被人掐着下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但泪水流淌过下巴滴滴渗落。
而且不止一颗,宋藏风又从袖中取出一粒,将原有那颗推到深处同时,这颗灵珠也闪耀着灵气光泽没入严雪明穴里。
严雪明吞下这两颗灵珠,便陷入一种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糊涂境地,穴肉被摩擦时止了痒意,却不能止心瘾。
他吐出宋藏风彻底硬起的阳具,用脸颊蹭着那根敏感的器物,呼吸时的热气都扑打上去,严雪明带着恳求道:“用哥哥…的肉棒插…唔……”
宋藏风真如他所愿的干入他骚穴时,他哭的要比之前更为夸张。
他消瘦的腰肢上还薄覆着六块腹肌,偏偏显出两个圆珠的轮廓,而下面还有进出不觉的棍装物品。那就是宋藏风的性器。
严雪明呻吟微微,那两颗硕大的圆珠给了他极大的折磨,但也不是一味的疼痛,还有逐渐奇妙的怪异滋味泛滥,要比之前任何一起单调的性事都要有趣。
等宋藏风再次灌满严雪明的淫穴,那两颗灵珠还留在严雪明体内,突兀的分裂感让被换了新衣的严雪明走路都变得古怪和难忍。
宋藏风为严雪明挂上刻录着焕颜符的玉佩,严雪明瞬间化为一个相貌只堪清秀的青年文士,只是眉心一点红痣格外引人恍惚。而宋藏风也取出另一块来,化作身形健壮,眉宇冷硬的剑客。而他身后也背着一把短剑,这些都是之前从他手上那个来历奇怪的储物戒中寻到的。
他毫不避讳的牵着严雪明的手,此方世界,南方多有行契兄弟者,他们两人这般亲昵姿态,也不引人注意。
主要今日正值人间元宵佳节,他们正好落脚的小城亦是格外热闹。四处灯火通明。连天迹都有孔明灯顺风飘过,与天幕一轮圆月争辉。而脚下河溪倒映天穹,大月散灯,又在河中花灯飘飘下黯然失色。
严雪明被宋藏风引着向前,被体内异物折磨的步履蹒跚。四周人流如织,都裹着厚衣,带着盈盈笑意,严雪明原本无表情的呆板,也逐渐融化成清浅的微笑。
宋藏风与他走走停停,亦觉前些时日恐慌无助的郁气稍散,便取了银钱,一路采买,街上各色玩物小食都一一试过,才将多出的散给角落里一脸渴望的乞儿们。
严雪明手执一盏荷花纸灯,也不顾后穴里塞着灵石的突兀与怪异,拖着微瘸的腿,竟主动拉着宋藏风挤到水榭处的栏杆前,观赏烟花满天开绽。
风吹过,宋藏风看着严雪明烟火照耀下明暗不定的脸颊,上面清浅的微笑是真实而虚假。却让他也勾起一道浅浅的笑容。
啪嗒…随着细微的声响,竟是严雪明手中悬在水面的花灯断裂,恰好落在水上,顺着河流随着其他花灯浮远。
“再买一盏便是了…”那个眉眼冷硬的剑客声音温柔,话语也随远去的花灯渐渐淡去。
而那花灯顺水而浮,竟一路未沉,飘出城外后被小舟上的蓝衣男人轻轻拾起。
荷花纸灯不过最寻常的竹子编制,再糊上一层彩纸,工艺实属寻常,甚至还不如这一艘小舟船头挂的青铜灯半分。但蓝衣人却微笑着细细打量着。
“竟没有写下心意么?…也是,无心之人,何来愿力。”
月光明亮皎洁,在这处空旷的河流上越显光辉,仿佛四处都落满银霜。但暖黄的花灯光芒下,隐约能看到男人怀中沉睡着一只如猫儿般的小兽。皮毛正睡着呼吸起伏。

第十五章:温泉play/肏到师尊失禁
宋藏风并不知道他与某个执掌他命运的人擦肩而过,反而带着愉悦些许的心情与严雪明再次踏上路途。
人世间的风景要比起仙宗内的单调精彩不少,尤其是会遇到更多的人或事。
但他和严雪明始终只是过客,只是路途上,他们见到的惨象却越来越多。
先是因为冬日雪少,只廖廖下了几场稀薄的小雪,春日起土地干旱下,禾苗枯死,尤以北方为主,偏偏朝廷变法后又多震荡,赋税几经变更下,只多不减。官吏们上遮下掩,可谓民不聊生。路上遇到逃荒的灾民也越聚越多。
宋藏风运转功法时,甚至有事不需灵石,只是敛取无形的怨气,都能维持修行所需。
筑基时是老鬼一日筑基,引发灵气潮汐,虽然他破境到筑基后期,却始终隐隐不稳,加之后来被严雪明采补过甚,已经出现修为跌落的征兆。加上无灵之地的压制,就算有灵石也运转艰难。
而他感知途径的一处怨气颇重时,便主动带着严雪明下车探查。
这是一处华美的别院,修建在山腰处,依山而建,行走其中,十步一景,亭台楼阁和山水花木交织如画。偏偏其中游荡的是一个个丧失本性的怨鬼。
宋藏风剑都未出,只是用指尖勾勒法阵,再以手触及,吞天决吞噬去怨鬼内的怨气,便令厉鬼化为普通鬼魄,但魂体残缺意识混沌。
那些被净化后的鬼物跟随在他身后,一个个都是死前模样,刀伤剑痕,狰狞可怕。还有肢残体缺。而山庄内怨气最深竟的是位女子。
她净化后也仍有神志,身着一袭艳色的大红嫁衣,因是吞金自尽,要比其他鬼物体面些。还主动盈盈下拜:“多谢恩公。”
宋藏风得了她的怨气锤炼修为,觉是两不相欠,自是表情冷淡,便要送其往生,他对此地发生何事并不关切,也不想多沾无谓因果。
那女鬼也识趣的没有多言,只是感激道:“仙长,小女子心知堕化厉鬼后难入轮回,怨气消解也只会魂飞魄散,仙长却能度化我山庄上下,此情恩同再造,我等来世必报。”
她临入轮回前,又回首泣泪提醒道:“仙长,天乱了…”
女鬼浓妆敷面,肌肤粉白,胭脂染的恰到好处,衬的她的脸如桃花般风情初绽,唇如朱丹,但眉眼间艳妆也压不住英气,此时血泪垂望,宋藏风冷眼看她惨然一笑,和那些厉鬼一同投身轮回之中。瞬时消散。
他摸摸严雪明的白发,严雪明在他背上睡的昏沉,也是被他刻意打昏,毕竟只要严雪明醒着,便无时无刻不觉得体内欲火难消。纠缠于他。
宋藏风顺着石阶而行,从刚才几位残魂记忆中寻到山庄内一处温泉院落所在,因惨案发生不久,山庄内还不算残破萧索。但四处布置的红绸在夜风中飘飘荡荡,原本的大红艳丽都已褪色不少。看着很是落魄。
严雪明身体被浸入温泉之中,方才被宋藏风唤醒,这方温泉是汉白玉堆砌雕琢,四周种满桃花,因是活水,水仍清澈见底,连水上漂浮的花瓣也是新鲜透粉。
“师尊…”
严雪明刚刚醒来,就是被宋藏风摁在石壁之上长吻,吻的他混沌未醒的意识都震颤茫然。他只能张开嘴巴,他的嘴唇总是艳红的,看起来甜润的厉害。尝起来滋味也确实如此。
他在水中身体浮沉难定,只能紧紧搂着宋藏风的脖颈,主动迎合着与宋藏风唇齿纠缠,两人舌头缠合,总也缠绵不够,宋藏风盯着他那双懵懂的凤眼,发现依旧无神,才分开这场纠缠,但两人分开时都扯出一道银丝。
严雪明身上痕迹不少,脖颈处层叠的吻痕,尤其以锁骨处居多,他脖颈纤长,情潮时如仙鹤般高扬脖颈,总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上。像是咬住自己的猎物不容逃脱。
胸前的青紫已经淡化,快要消退,他身体修复力惊人,毕竟是接近仙躯。但乳头却因多日来持续被男人吸含,涨大如小枣般,看着就是被玩弄惯的,只穿亵衣时根本遮挡不住凸起。
剩下的身体还掩盖在水下,水中如落了一块白玉,在氤氲的白色水气里,显得朦朦胧胧。但宋藏风的手却在水下摸过他如玉瓶般的大腿,劲瘦的腿上肌肉弹性十足,被掐在敏感点时,严雪明从鼻腔中发出一声性感的嗯声。
他整个的埋入温热的池水里,又被宋藏风捞起,浮沉之间,他白发散落水里如水藻一般,飘荡着蹭着宋藏风的身体,像是无声的引诱。
宋藏风低喘一声,将他的手压在自己心口处,闷声道:“师尊,我…我……我不懂…”
他被老鬼影响下,极度易与人共情,元宵佳节,灯会上皆是喜气盈盈,他便觉得莫名喜悦,但今日度化太多怨鬼,尤其是那为女子的不甘与悲愤,也顺着怨气浸染他的心境。
宋藏风胸间闷痛,酸涩难言,灵魄都难安颤动,心口处更隐隐如被人抓握般纠结,也像被人穿心而过,他重重叹息问道:“师尊,你懂情爱吗?”
“为什么情爱…会是这般痛苦?”
他埋首在严雪明脖颈处,泪水和温泉水交融下,根本无法分
辨,但是他呼吸间,那怕极力克制,也能听到泣声。
宋藏风受到的教导太过匮乏,被供奉在神坛上的人生,看什么都是隔着一层清透的琉璃,把他护的密不透风,但是也造就他是敏感的,脆弱的。他的徘徊茫然犹豫挣扎,无可述说,只能借助别人的人生,落几滴自己的泪水。
严雪明竟意外的温柔和小心,许是体会到宋藏风的低沉,他小口的主动低头亲在宋藏风面颊,像是宋藏风无数次给他的安抚。细碎的吻,零落在宋藏风精致俊美的脸上,像是飞雪缓落,又轻轻消融。
宋藏风被他揽在怀中,轻拍安抚,而宋藏风的手指也穿过他银白色的长发,揽住他劲瘦的腰肢,又仰着脸去看他的师尊。
或许当年的他也是仰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仙人,缓缓从天穹落下,然后攥着他的手,给予他无言的安慰。
他眼中仿佛闪烁着光亮,将严雪明再搂紧些,恨不得两人骨血相融。急促问着:“师尊,你会为我痛一痛么?”
严雪明空洞的眼神,死寂的像个傀儡,尽管他带着无意义的茫然微笑,是些微的讨好,他的腿紧缠在宋藏风身上。温泉水热,既托浮着他们,又拉他们深深坠落。
只有宋藏风插进他淫荡的孔窍,他才有了灵魂般,笑意都真挚起来,又带着扭曲的抽搐。穴里汹涌的快感,狂乱如潮汐,一波波翻涌却还未跌落。如海啸般卷带海浪千层。
他的手攀在宋藏风肩上,他的脸也低垂在宋藏风肩头,像花垂落在叶上,两个人的姿势完全调转,严雪明难耐的轻声低吟,宋藏风缓慢的厮磨,但肉棒进出间也带入许多温泉水涌入他的穴内。
粘腻的清液被水液稀释,肏干间便略生涩,可穴肉层层叠叠,像无数张小嘴,还会自动蠕动,更添刺激,他是天生的淫物,总惹男人欲生欲死。
宋藏风很快就发了狠,严雪明身上的冷香和四周浓郁甜腻的桃花香气,把人冲的头昏脑胀,是沉沦亦是沉迷。
严雪明的腿被他揽着,随着插干摇摇晃晃,却始终没有落下,池中水波动荡,水声反卷激烈,桃花瓣沾到严雪明白皙的身体上,又因宋藏风在他身上游走抚摸从新落入水中漂浮。
严雪明时而会整个人被摁在水下,带着窒息的恐惧,只有一双白皙的手还暴露空气中攀着宋藏风的肩膀,而他的嘴巴贴着宋藏风的嘴唇纠缠,互换津液,而他很快会推拒宋藏风的舌头,大口喘息。
他的小腹沉沉鼓起,但大半都是温泉水的灌溉,却难到高潮,严雪明满脸潮红,眉目生春,临近窒息只让他穴肉下意识收的更紧。贪婪的索取精水阳气,作为他给宋藏风安抚的报酬。
宋藏风热情的像要将他直接吞吃。咬着他艳红饱满的奶子,直接留下深深的牙痕,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可宋藏风吮吸时,牵动他身躯快活,他如火浇油,染遍全身的欲火似乎将他彻底焚烧。
“啊啊啊啊啊…哦…嗯…”或高或低的喘或惊叫,情事姌合间搅动满池春水。严雪明没多久便甩着阳根被肏射一次,意识飘忽后,很快又被宋藏风操的落泪。
他长相面若好女,但是也不乏男性棱角,但又肤白如雪,脸上的潮红被男人吻上,让宋藏风恍惚心折。男人舔去他脸上的汗水泉水,如饮下烈性春药,压制着他不能逃脱。
宋藏风把严雪明摁在温泉池边的玉石上,胯下迅速冲撞,把严雪明已经肿起的小洞撞的反复下陷,肥腴臀肉也被把玩变形,或是他奶子被人扣在手心把玩。奶尖上的伤带着火辣辣的疼。可严雪明趴在微热的玉石上,奶尖被压平摩挲着光洁的玉石。但玉石比起皮肤也过度粗糙,便更是难捱。
严雪明已经令宋藏风不能顾忌他的眼泪,他此时是宋藏风可以同情的随本能而行像是痴呆幼童的情人。也是宋藏风总也仰望又畏又怕满嘴谎言的无情师尊。
宋藏风脑中皆是快感,他又叼着严雪明的脖颈,耸动间颜色黑紫的鸡巴在严雪明白嫩的臀肉间进进出出。好似他也只会这一种最原始的运动去征服胯下的男人。
严雪明抖着身子被操到失禁,他整个白日都是在昏沉中渡过,整个身体饥渴到近乎极限,敏感的也到极点,也是因宋藏风对他身体已经熟悉到了若指掌,刻意让他难堪。
但是他哭泣着射出淡黄的尿水,到桃花树丑陋斑驳的树根处后,他后穴也一波波涌出清液,靠后穴也高潮潮吹一波。便彻底失去一切反应,机械的绷紧身子,安静几息后便是崩溃的吟叫。
宋藏风摸着他鼓起的小腹,扣着不让他下意识躲闪,把鸡巴塞的更深。又把他塞入泉水中,抱着他坐在池子里的玉阶上,再往下大力揉搓他已经难以勃起的阳物。每一次撸动都让严雪明瑟瑟。他哭求着:“藏风…藏风…”
他喃喃着宋藏风的名字,坐在宋藏风怀里吞着宋藏风的鸡巴,而小腿在水中晃动带着阵阵波纹荡起。被宋藏风一波波精水喂养的像个妖精般饕足,五官也纠结的看不出表情。爱恨交织的矛盾。
痛是宋藏风的给予,被操到高潮后飘忽如登仙的美意也是宋藏风的施舍。他如今
是讨得宋藏风脏污精液为生的可怜虫。严雪明眼里空空荡荡,只是宋藏风逼迫着互相对视时,两人才可看清彼此眸中倒映的对方身影。
“师尊,我错了。”宋藏风诚恳道歉,但他脸上又写着不知自己为何而错,他拉过严雪明的手亲吻严雪明骨节分明的长指,从指尖亲到手背。亲到交错的青色血管上,攥着他的手腕感受着他的脉搏。
“你若真正醒来,你莫忘记,死在你拂天剑下,是我心甘情愿。”

第十六章:后入师尊/道具/彩蛋:abo老师变老婆(完)
严雪明被宋藏风背下山时,如一只软绵小兽,懒洋洋趴在宋藏风肩头,用牙齿轻轻咬他的耳尖。
宋藏风转头看向他,他便歪头露出一个得逞般的微笑。俊朗的脸上生出些莫名的孩子气,或是玩弄宋藏风乌黑的发丝。将两人的头发各分两缕缠绕一起,黑白分明的协调。
上了马车,他才打个哈欠,趴在软被上看向宋藏风,凤眼含光,眉眼生出无限春情。总在若有若无的引人生出邪念。
他近来消瘦了些,胳膊长直,弯曲时宽松的袍袖轻易滑落,露出光洁的小臂,冷白的肌肤下缠绕着青色的血管,关节处单薄的似乎能透皮见骨,却也是混白如玉,精巧的让人总想扣着他手细细把玩。却是主动揽住宋藏风的腰。脸贴着宋藏风的胯下。隔着布料轻蹭。
宋藏风的手从他的头顶顺着摸过他银白的长发,拿出玉梳替他打理,他还是想让严雪明维持最基本的体面,但是与严雪明消瘦的腰肢不同的是,严雪明又胆大的跨坐在他身上时,丰腴的臀肉紧贴着他紧实的长腿,软肉颤动变形,被梳理整齐如一匹银绸的长发顺滑而落,稍做扭动,就让宋藏风胯下有了反应。
严雪明的身体随着交合,被喂养的更便情事,背影看去,他纤腰肥臀的好似个生产过的妇人,饱满的像个熟的要淌下汁水的果子,而他穿的袍子果然又晕开深色的水渍。
“痒…”他的声音也如羽毛般,并贴着宋藏风的面颊,热气都吐息在宋藏风脸上祈求,宋藏风把他扣在怀里,只使了昏睡符,让他睡了过去。
这些小道若是严雪明仍是那位尊者,宋藏风是万万不敢用,如今使在眼下的严雪明身上,却是顺手的很了。
宋藏风环抱着如同人偶般的严雪明,睡去后,他才多了丝平静,静谧的仿佛古井般,不会起任何波澜,才像宋藏风记忆中的人。可是宋藏风又隐生畏惧。
“师尊…你何时能醒来呢?”回答他的只有沉默。而马车窗外是昏黑的天穹,已经隐见光亮。只剩廖廖几颗星子。
宋藏风一路度化鬼物,厉鬼总也渡不尽般,他那松动的道基,也在一个古战场,敛尽残存百年的怨气后,彻底稳定。在他体内散发一种古老而沧桑的恐怖波动。
道基是老鬼为他铸就,他不明白其上繁复的纹路是何等意义,但是不代表他看不出其中不凡。而道基的铸就,也与这吞天决息息相关。
宋藏风并不觉得喜悦,他的一切都被操之他人手中,这种禁锢和安排令他近乎窒息,偏偏那些人又皆觉得理所应当,无论是老鬼还是……仙宗。
人间界他经历的越多,他便越怀疑。怀疑他在仙宗经历的一切,围绕他身边的人,有人敬他有人畏他有人恨他有人怨他。像一出出排演好的大戏,但主角和观众也唯有他一人。
仙宗对他的任予予求,其实也早标好了价码。
可天地偌大,他如今只能像个幽魂般四处寻觅怨气,如同惊弓之鸟。唯有实力,才能在日后有一拼之力,没有修为,他连严雪明都将供应不起。
少年人精血旺盛,但仍有极限,严雪明的索取却是无底洞般,越喂养越饥渴。但是若是有其他人对严雪明起了心思,宋藏风抚摸着腰间剑柄,望向严雪明的柔和已经化成流淌的杀意。
随着怨气入他体内的还有些魂力,他已经极力分辨,可是吞天决却贪婪的卷吞,而魂丝中夹杂的记忆碎片也成了宋藏风的噩梦,幸好他已经在老鬼身上体会多次。便是当一个过客去窥探他人人生。
有凶残恶毒的江洋大盗,有杀人越货的山匪贼首,有贪婪无度的行商,有满心名禄的书生,也被冤杀的寡妇,被饿死的老人,被抛弃的婴孩。被逼死的佃户。
宋藏风把这些阴暗的思绪通通丢到识海封印之中,封印稍启,就听见老鬼跳脚痛骂,这些无法化解的魂念一同封印后,老鬼便更为狂躁。
爱恨嗔痴,其实也非全然负面,他也分明见到一对爱侣你侬我侬的甜蜜,可大难临头后各自奔逃,互生恨意。那恨意太重,完全忽略了之前的美好。但宋藏风还是旁观者,始终难解,却感同身受的被共情折磨。
他与严雪明停在一处小镇,此地挨着一处山谷,且树木茂盛,而镇上阴寒,便是没有运转修为,宋藏风都能感知其中森森怨意。
宋藏风与镇上人搭话,先置办院子,说是与兄长为寻祖地而来,在他人眼中,两人衣衫光鲜,但并无配饰,算来不过普通人家,而严雪明笑起来就显得蒙昧痴傻,只相貌清秀些。
他们用焕颜符遮去本貌,宋藏风幻出身强体壮,绸衣下肌肉鼓胀,一副凶悍的大汉模样,好镇住有歹心之人。
宋藏风唤严雪明“兄长”,说是读书习文的兄长摔坏了脑子,城中商铺也经营不善倒闭。便才回到几代未归的祖地。此地民风淳朴,四周相邻亦添同情。
可夜间那张破旧的木床上响的吱吱呀呀,随时都要散架般,宋藏风却是叼着他好哥哥的耳尖,把人操的不停抹泪。
“不……不要了…啊!…”严雪明的声音频临崩溃,而宋藏风却近乎冷
漠的把一根纤细的银簪插入他窄小的尿孔之中。
那银簪再纤细,也要比敏感的孔洞粗大,且越往下插,银簪愈粗,严雪明哭的满面泪痕,摇着头抖乱银发。
宋藏风压住他的双腿,从后方环抱住他,又正好困住他双臂,看他痛的连那根鸡巴都萎靡起来,宋藏风也不免心疼。
但是严雪明后面抽搐着绞尽宋藏风的肉刃,淫水泛滥,他的吟叫还有春意,疼爽交织下,宋藏风还是狠心那根银簪塞到只余装饰用的银花托处,那上面正好还坠了颗水滴似的珍珠,下面晃着银链流苏。
那银链本该在女子发间摇曳,增添颜色,晃动在男人鸡巴上就是种折磨,尤其是宋藏风逼迫着严雪明跪趴着承担,每一下颤动,严雪明都被刺激的咬紧后穴,像有小嘴般深吸宋藏风的肉根。
他摸着严雪明打颤的后背,诱哄到:“师尊,你正缺乏男人精气,但你眼下肾水难济,总易泄身,这般太过伤身了。”
严雪明抽泣着喘道:“疼…藏风……我前面好疼…可骚穴又更是痒的厉害…”
他还舔舔嘴唇,只是宋藏风看不见他银发下的表情,竟不知他的委屈竟是因穴中瘙痒难耐而起。
“啊…啊……藏风的大东西干的师尊好爽,…操一操,再快些。”他扭动着腰,专寻着宋藏风操时的快活处,好让鸡巴磨过骚肉。前端的痛和异物塞满的涨感,很快被他抛之脑后。
但是他一场情事后前端想泄身的精水都被堵着,那根东西又硬痛难耐,他想拔开银簪,但是一动便痛的厉害,只能眼泪汪汪求着宋藏风。
宋藏风在他腰下垫了软枕,便握着他那根不大不小的东西亲舔,尤其是他舌尖灵巧的舔过那处银花托,严雪明就失声叫了一声:“呀……啊…”
可是宋藏风的舌头舔的越快,还晃着那根银链流苏,好似抽插般,将银簪拖出些又插进,严雪明腿上肌肉紧绷,关节收缩,偏偏他的腿还被宋藏风的胳膊压着,便动弹不得。
他牙关紧咬,发出颤动的咯吱声,可是后穴被操成小洞,不能合拢,他小腹发紧下,精液顺着淫水下淌,他又软声道:“藏风…不要总插上面,下面堵一堵…啊……小穴里的精都流出来了…我…我还没有吃到。”
他说话间,因为疼痛,唇角抽动间口水滴落,像是馋的厉害,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宋藏风忍不住想起上次射在师尊脸上时,他慌张用手指拭去后伸出舌尖舔舐的骚样子来。
最后簪子拔出,他抖着鸡巴射出的却不止稀薄的精水,还有淡黄的尿水。而严雪明也越发容易失禁,已如凡人一般,也不知他吞吃的阳气都补到何处。
严雪明瘫在床上,嘴巴里含着宋藏风的阳物,宋藏风骑坐在他胸前,压的他胸膛上的咬痕都微微不适,偏偏他四肢乏力,脸上却写满了痴迷,像是在品味什么绝世珍馐。
而他们留在小镇的主因便是镇后谷中,至少有数十万怨鬼,宋藏风知晓此地是人间界前朝坑杀的四十万俘虏处后,他也震惊于凡人朝廷的残忍,但是想到邪修中也有屠戮修真界数十万凡人用来祭炼法器的。其实无论修仙者还是这些凡人,所行也皆是为己,但到底令人齿冷。
其中最强大的鬼王被宋藏风轻易抹杀,无灵之地的鬼物,再强也不会强过一位超脱凡俗的筑基修者。这个鬼物也是已经尝过血气,身上因果太重,更是因天地不容才覆灭。
宋藏风每日来此度化千百余魂魄,配着从严雪明所送玉簪中寻到的佛家典籍,他盘膝浮空,吞天决敛怨气入他灵脉,浓郁的黑色怨气在他身侧环绕纠缠,他人如被黑雾笼罩,同时他口吐佛家经文,黑雾中便不时有金光熠熠。越显他此时悲悯圣洁。
而宋藏风身下。却瘫软着严雪明的肉身,催梦符时效有限,他肉身太过强大,无意识提前挣脱后,就忍不住搜寻宋藏风。
宋藏风正值悟道,陷入一种玄妙境界,他的低吟哭泣这些平日对付惯宋藏风的手段皆不能讨得男人关注后,严雪明便自顾自的解开衣物。
他下身未穿亵裤,长袍下一丝不挂,解开衣物后便露出白玉般浑然无瑕的赤裸身体,在四周回荡的佛音和厉鬼的泣嚎声中,他缓缓扯动腿间精致明亮的金色锁链。而穴里也慢慢吐出一柄粗长硕大的墨色玉势来。

第十七章:在无数厉鬼围观下狂肏师尊/道具玉势自渎
严雪明双眸紧闭,昔日冰山一样冷漠的面容绽放出勾魂的艳美,微张的艳红嘴唇,白皙的牙齿都启开缝隙,露出小截柔软的舌尖,仿佛随时期待着男人吻上。
玉势是宋藏风为缓解他躁欲强塞的,严雪明自是不满,这物虽把他穴里填塞的鼓胀,轻轻一动便能享受到那股酥麻绵密的快感,但终究只是死物。
他还是爱着男人能吞吐精气灵力的肉刃,因此不免抗拒,但是在这荒野之上,他赤着身子瘫倒在的石头上都沾了他淫水下淌。也无人去抚慰他的欲火,他像站在快要喷发的火山山口,被热气激荡的将要融化,但是这柄玉势的存在又像他渴盼的甘霖。却只是微润唇舌,还是杯水车薪。
严雪明扯着那根锁链,骚红的穴口微微肿胀,像团玫瑰油脂,锁链早已水亮,被淫水泡过后再有阴冷的怨气吹过,便寒意似冰,锁链嵌进那根玉势之中,随着严雪明的扭动缓缓从那孔窍里不甘吐出。那根墨色的玉势上还带着雕刻的龙纹,以及镶嵌着凸起的宝石珍珠,那凸起的宝珠在穴肉中做乱,让他穴里难耐煎熬。层叠的软肉被玉势上的纹饰碾压,一次次的自渎间,却只带起严雪明心中更深的空虚。
那些怨鬼便跪在他和宋藏风四周,低垂头颅,被磨去怨气后便散为尘灰,重入轮回,从头到尾,他们都一副臣服姿态,似两人如神袛般虔诚,只有记忆被抹平时,才发出尖利的鬼哭泣嚎。严雪明已经看到那些鬼物,但是还是视若无睹的在他们的哭泣中夹杂自己玩弄自己到起兴呻吟。
“啊啊啊啊···唔·好痒····不够,藏风···藏风你在哪里··”严雪明声音委屈,他瘫软在这处青石上,四肢大敞,衣衫松垮垂落,也无力气扯动那根玉势,只能狠狠一推,将玉势推到难以想象的深处,那链子都带入一截,偏偏锁链另一处堵在他马眼中,他那脆弱的尿孔被同样纯金的细棒堵住,还缀一颗指甲盖大的珍珠装饰,不知那根没入多少,但是玉势塞他后穴越多,他前面被拉扯的剧痛更是折磨。“啊啊啊···唔··藏风··藏风··”
他呢喃着宋藏风的名字,凤眼中含满泪水,银白的睫毛抖颤间还缀了水珠,可此地阴冷,严雪明满脸晕红,却未出一丝汗液,他不多时便冻的指尖淡紫,关节麻木,但是躯干内燃起的欲火仍未消散,反倒愈演愈烈,因而口干舌燥,连滑落唇角的眼泪都被舌尖勾去,淫叫也愈发暗哑。
等宋藏风清醒后,才发现他的师尊已经放浪的不成模样,他原是想把严雪明抱起,严雪明便僵硬着缠在他身上:“冷···藏风·你去哪里了,怎么没有理我。”
严雪明迫不及待的亲在宋藏风脸上,在宋藏风怀里不安的用丰腴的臀肉蹭在宋藏风胯下,他的舌尖冰凉,缠着宋藏风的舌头就觉得滚烫,但是这丝暖意更让他发了狠般掠夺。
干渴让他卷荡着宋藏风的口液侵吞,喉结滚动,甚至水液顺着宋藏风唇角滑落时,他还会用舌尖勾过,他舌尖软且灵活,这样殷勤的主动下,刚被补足修为的宋藏风也不免放纵,直接彻底褪下他身上长袍,他裸露的脊背皮肤光滑,白的晃眼,却有几处被石头硌的发红,隐隐约约于他散落的银发间。
宋藏风便在他后背抚摸,单薄瘦弱的脊背,可以摸到他凸出的脊椎骨,但是他又扯着严雪明的银发,逼迫严雪明高昂头颅。严雪明如将窒息的鱼,张合着嘴唇,但他的脖颈被宋藏风咬着,男人咬在上次留下的伤处,本来快要愈合的咬痕,被添上更深,像是一个标记,死死烙印在他脖肩处,平日都半遮半掩在衣下。
宋藏风咬的都渗出血来,严雪明发出隐忍的叹声,他好似一切都被宋藏风掌控,根本无力挣扎,而宋藏风鼓胀的胯下,则是他希翼至极的宝物,只要宋藏风操进他淫荡的小洞里,仿佛宋藏风对他施加的任何行为,都被允准。
他严雪明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荡妇,这是宋藏风看透的事实,所以他替严雪明撸动阳物,但是严雪明马眼里堵塞的异物让严雪明又痛又爽,原本还微微勃起,现下直接变的萎靡,可怜兮兮的渗出点泪痕,而他的手指塞入严雪明的后穴,分开收拢的褶皱时,严雪明的呻吟瞬间多出些甜蜜的意味。
“藏风···啊··藏风···我要你。”他舔着宋藏风的耳垂,带着些天真软声道:“哥哥···”
严雪明称呼凌乱,却也是摸准宋藏风的心思,他看似痴愚,但记得分辨宋藏风对不同称呼在情事上的反应,果然,宋藏风的呼吸瞬间粗重许多。
他们四周冤魂还未散去,却都没有神志,呆愣愣的簇拥在附近,像是观看着他们这对背德的师徒,是如何姌合一体,严雪明身上冷的像冰,肌肤也愈发苍白,比那些冤魂还更似鬼物,只是他嘴唇红艳,被宋藏风的吻暖的,而他在宋藏风的怀里,被宋藏风散发的热度,冷热刺激下,带着些微的痒痛。折磨的他只有趴在宋藏风怀中的力气。
宋藏风被识海中无数残破的魂丝冲击,那些还未被吞天决转化为己身实力的怨气也在经脉中鼓荡,他四肢百骸如被利刃划过,这种折磨燃烧起他心间暴虐,也是那些厉鬼的残留,凡为冤魂者,
必有大不甘,执念之下,方留人间,可是宋藏风这些时日已经不知度化多少怨鬼,见到多少惨象。
哪怕只是旁观者,他也深陷这种无望的绝望之中,好在还有一个严雪明能带给他一丝救赎,他分开严雪明的双腿,猛然抽出那根硕大狰狞的玉势,严雪明被刺激的呼吸一窒,只能睁着含泪的眼,瞳孔失去焦点,脑中空茫茫,随后便是热腾腾的他渴盼许久的肉刃塞入他淫荡的水穴里。
严雪明浑身冰凉,他不惧严寒,却也是普通天象,这种阴气怨气的冲刷,修真者也无法抵抗,若不是宋藏风及时醒来,他怕是会被生生冻到昏厥,所以他满足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宋藏风的东西在自己小腹飞快耸动。而温度稍低的穴肉,深吸着宋藏风的巨物,带来的是对是宋藏风来说更难忍耐的刺激。
宋藏风只想要发泄,用高潮的快感盖过识海中的挣扎,严雪明的呻吟就响在他耳畔,:“藏风的大东西要把师尊肏死了···啊··好快··小穴要被肏烂了····”
严雪明被压在石头上,纤白的手指紧抓着石缝,指尖用力发白,他臀肉在不断拍击下微微发红,溅上汁水,很快他连淫叫的声音的都无法发出,只能急促喘息间隙,哼出些破碎的吟声,又被宋藏风吻着,呼吸交缠间,似乎要夺去他的一切。
宋藏风咬破了他的下唇,血顺着他唇角滑落,两人口中皆是浓郁的血腥气,但是两人神色却皆是痴迷,仿佛非要纠缠到死地,血只是增添更多兴奋。尤其是严雪明体温在宋藏风渡过灵气间逐渐恢复,他抱着宋藏风的头,手指陷入宋藏风的黑发,弄乱宋藏风整齐的发髻,却是更为热情。
严雪明无法泄身,这本是男人的屈辱和痛苦,但是他只能靠后穴高潮后,那口淫穴也格外容易满足,很快他便抽搐着软下搂着宋藏风的手臂,可是宋藏风还在持续贯穿,速度丝毫未减,任他失去意识般沉浸在飘忽如梦的空白中。根本无法抵抗宋藏风的侵略。
他胸前几乎没有一丝好肉,都是被宋藏风亲的咬的,累叠堆积,分外可怖,他白玉般的肌肤成了画纸,宋藏风泼墨撒上青紫,而那饱满如小枣般的乳头,红艳水亮,刚从宋藏风吮吸后放开,上面清晰的牙印,宋藏风轻咬上就疼的严雪明发出长嘶。
严雪明表情又痛又爽,宋藏风的疯狂太过极端,哪怕他也承受不得,但宋藏风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灵丹,灵气涌出后,他身体迅速淡化伤痕,好像他一直未被宋藏风拖入情欲之海,但是他的淫穴里还塞满着宋藏风的鸡巴。而他的那根东西上还堵着锁精的淫器,而金链吊着那根墨色玉势晃在他大腿,让他一次次收缩淫穴,来缓解那份不适。
宋藏风泄身后便趴在严雪明身上喘息,而严雪明身上再次布满痕迹,尤其是他脖颈上的那处咬痕,更是鲜血淋淋,宋藏风舔去他滴落到胸口的血迹,顺着肌肉的轮廓,舔到锁骨时便格外情色,而他的舌尖碰到严雪明伤处。严雪明浑浑噩噩只是轻吟几声。
他从严雪明身体中退出,抓乱自己的黑发,此时宋藏风的神情愕然且狼狈,看着严雪明的惨状更是茫然,他眼中充斥着压抑的痛苦,还是沉默着将严雪明肉柱里堵的东西缓缓抽出,严雪明中间醒来,看向他时,笑的愚蠢且空洞。倒是东西离体,严雪明也没能硬起泄身,好似那根东西本就全然无用。
宋藏风把严雪明用新衣裹上,抱在怀中,向他们小镇那处家中走去,但总也心不在焉,而是解开自己识海中的封印,便听到老鬼大片辱骂,但皆有底线,毕竟他们还算同属一人。
老鬼骂累了才发觉自己留下的烙印,被宋藏风用无法化解的魂丝包裹,他一时也无法俯身于宋藏风,毕竟他之疯狂,如今冷静只是勉强平衡,这些怨气是吞天决都无法吞噬的厌物,若是他沾染后,必然会疯癫。
“解开师尊封印的法子。”宋藏风语气冷漠,更是带着一丝厌恨。
老鬼却低低笑起:“你以为我当初真的能将他封印,你为何不想一下,或许他其实一直清醒着。”
宋藏风当初镇压自己识海大半,虽然是跟老鬼习来,但是却用在自己身上,至于解封,也不过心念稍动,但老鬼的封印,他总无能为力,未想老鬼如此回答,但他只是紧了紧抱着严雪明的手:“我只想问问师尊。”
宋藏风木然重复道:“我只想问问他,问问你们,到底当我是什么。”

第十八章:执念成迷梦千年
“我知道你和师尊一定觉得我的问题很是可笑,我只是你们棋盘中的棋子,只需老老实实按照你们的安排前行,直到被当成弃子,而一个有自己思维的棋子,只会被当做变数,被抛弃的更早,但是我仍是想先问问你。”宋藏风点点自己眉心。识海中的痛苦让他摇摇欲坠,但是他还背负着严雪明,而前方就是他们的院落。
“哪怕得到的依旧是谎言,我也想要一个回答。”
老鬼在他识海,发出一声沉重的长叹:“你只需继续向前。自然会知晓一切。”
宋藏风一头栽入他布下的阵法之中,五官狰狞,对抗着识海内的疯狂:“那是你们推我向前,而我对前方是悬崖还是陷阱都一无所知。我本不该如此的,啊啊啊啊···”
他吐出大口鲜血,眼中翻涌着赤红,额头青筋绽起,原本精致俊美的脸扭曲如恶鬼,他旁边躺着沉眠的严雪明,严雪明的呼吸浅淡若无,好似只是一具虚假的傀儡,哪怕宋藏风就在他不远处扭动挣扎,无数的记忆碎片裹挟着怨念,在宋藏风识海冲刷,而宋藏风远超筑基修者浩瀚的识海竟也动荡起来。
爱恨嗔痴求不得怨憎会恨别离,人生七苦,却是一瞬如千百年,宋藏风皆一一得见,这次他不是窥探的旁观者,而是亲身体悟心间百中纠结,他当年被妖兽所伤,尽管伤处痛楚难消,时时刻刻都梗在心间,但是人欲之悲却是看不到丝毫光芒。眼前皆是黑暗,身上每一寸皮肉骨髓,都似乎被挤压,宋藏风如溺入水中。他心慌难安,空虚不定,脑海中一刹思绪千万,或突然空白到死寂,仿佛他的一生全然空空荡荡,没有一件事值得他停留。回忆起仙宗内的潜藏暗涌时,是那群天之骄子们的嫉妒,不甘,只是因他好运才生来为天生道体才被尊奉,实际他不过一个流民乞丐,跟着自己唯一的至亲,躲入山岭,好像一个小兽般苟存。恶意的嘲弄带着尖利的笑意,背着长辈们扫视于他的目光更是令人恶心。
只是因他天生道体,才被严雪明带走,但是严雪明眼中,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石块,突兀出现在洞府中,严雪明眼中总是空空,落不到实处,好似一个盲人寻不到方向,后来落在他身上,只是想从他身上汲取些希翼,只是为图破镜,严雪明说他想体会一下做一个凡人,但是当一个凡人太过煎熬啊。
有时他不是宋藏风,只是一个普通人,家贫困窘,被强迫征兵,塞入军伍中,便被驱赶上战场,他生疏颤抖着握着残破的长矛,还没有鼓足勇气刺向敌人,就被先到的长刀一刀砍下,他的血液从伤口处迅速流出,可是身体的寒冷和生命的流逝只让他记起衰老的父母,战场上的兵戈声都化成母亲哀切的哭泣,从她布满皱纹的脸庞滑落,他们的命运都是浮游,不知何为生,不知死为何。但仍还心有执念。
他脑中的记忆碎片太过驳杂,但是若不是死前受尽折磨,厉鬼们亦不会存留人间,而他宋藏风的执念是什么,那些人盼着他成仙,盼着他恢复仙宗荣光,严雪明也有自己的算计和安排,他宋藏风想要什么。
宋藏风却记起严雪明的笑,那时花灯夜市,漫天烟花,老鬼把师尊灵魄再次封印,说留下的只是全然靠本能而行的躯壳,但严雪明带着近乎纯然的微笑,提着那盏花灯,与他互相依偎。他问严雪明:“师尊你喜欢看烟花吗?”
严雪明眼睛仍是一片混沌,却反问:“什么是喜欢。”
宋藏风无法回答,因为他也并不清楚,仿佛只有严雪明,让他心生过妄念,所以他坦诚道:“就像我喜欢师尊那般。”
严雪明视线游离飘忽,只剩本能而行下,他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那我喜欢藏风你。”
如果是真的便好了。如果是真的师尊,清醒下的师尊对他伸出手,告诉他,他宋藏风是被人所爱,而不是只是一个注定被抛弃的弃子,只是他拂天剑的血食,那便好了。他好想被人所爱,而不是如丧家之犬般四处飘荡。相爱才生怨,可是他对严雪明生不起怨恨,因严雪明从未给过他一丝希望。
只是他自求其果。
“杀了我,能补师尊你的道心吗?”宋藏风满嘴血水,瘫软在冰凉的院落里,竟还能张嘴大笑出来:“老鬼·····你骗我··从来是我心甘情愿。”
他这一世悲欢,皆是因天生道体而起,但是严雪明向他索取的却是与他体质无关的爱与恨。完完全全只是因他宋藏风而起的执念,他对严雪明越狂热越爱慕,爱恨交织下的驱使,严雪明越能体会七情,但这从来不是严雪明的索取,而是他主动奉上。
“蠢货,这便是天魅之体的可怕所在。”老鬼恨不得打醒这个傻子,但是相隔千里,他从宋长锋怀中一跃而起,化成如老虎般的巨兽,又难压本性的低嚎一声:“兄长,你我真要置之不理么?”
“他··他也是···你和我。”
宋长锋微微一笑,抚摸着巨兽的头颅,漫不经心的揉捏着他的一只耳朵,尽管老鬼如今兽体耳朵极为敏感,它也收敛獠牙,温顺的低下头颅,好让宋长锋摸的更顺手些。
“他既乐在其中,又何必打扰。”宋长锋竟是换下
了常穿的蓝袍。换了一身月白锦衣,好像富家公子不识人间疾苦般,那笑容都透着股温和单纯。“那位,要比我们还要心急些,且等一等罢。”
宋藏风勉强撑过一遭,这次其实是他贪心太过,总想尽快度化冤魂,但却差点被其无尽执念所迷,老鬼似乎无奈妥协下,竟给他一卷双修典籍,不再是严雪明对他单方面的采补,他也无需再敛取怨气,才能不断凝实道基。
但是他仍去度化怨鬼们,送其往生,这次便出于纯粹的怜悯和同情,但不在冒进,只老老实实消尽执念后,再临险地,不过他却因祸得福的再次拓宽识海,如今他的识海应堪比金丹老祖。可若是他没有度过此劫,此时应该识海溃乱,只能痴痴傻傻,再无神志。
此时他手中不断雕刻着什么,而那刻刀上缠着乌黑的怨气没入其中,他雕刻的竟是位神色温柔的男子。相貌平平,但神态舒缓自然,怀中拥一卷书画,这是位书生的执念,他爱画成痴,尤爱祖传的一副大家墨宝,因此画被贼窃去后竟到郁郁而终,但在宋藏风刻刀下,他已抚平执念,消散轮回。
宋藏风方才将木雕放到坐在一侧的严雪明手中,让严雪明好奇的上下把玩后,放在一侧木架上,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罗列无数木雕,一眼难以计数,这是他寻到的法子,便是渡灵,他体悟那些残念后,便以相近心境去做来木雕,这些木雕雕工已是登峰造极,神态生动,栩栩如生,衣袂线雕流畅,仿佛迎风而荡,而一个个木雕更似皆有灵魂般,散发着引人细观的诱惑。但沾染怨气的木雕若凡人触碰,定会大病一场,也只有这般不见天光才可。
不知不觉,他已在这处小镇又度过三载,而他也彻底褪去刚入人间时的青涩稚嫩,变得内敛成熟,许是在无尽冤魂的残魂中打磨,阅尽千帆,但他之道心却也有了雏形,
不是灵气入体便是踏上仙途,若是不知为何而修行,却只是行于大雾山间,稍不留神便坠入深渊,如今他眼前迷雾稍淡,总算寻到些前路的影子,但是宋藏风又提起一个坏了一条腿的木凳,又继续敲打。
这是镇上邻居的,他自从放缓进度后,也不再如之前之过客心态,而是认真与严雪明在镇上如凡人生活,他再镇上人心中是一个手艺熟练又本分的木匠,不会缺工短料,勤勤恳恳以此为生,还善心十足的养着他呆傻的哥哥。
“藏风···不走··”严雪明蹲在他身侧,扯着他褐色棉衣的袖子:“留下···”
他还摊开手,是几颗饱满的枣子,青色的外皮上浸着一半的深红,熟的恰好,严雪明咬上一口,又去亲宋藏风,宋藏风也只能无奈的放下东西,揽着严雪明的肩膀迎上,甜美的汁水在两人唇齿间辗转交换,分开后严雪明才呆呆道:“甜···”
是隔壁邻居家的小童给的,他家后院枣树栽下不过年,却两人环抱不及,结下的枣子更是密密匝匝,偏偏还甜润甘美,尽管主人已经送了一筐给宋藏风两人,宋藏风也用了几个木碗做回礼,但他们家小儿来此玩耍时,还会捎带些和严雪明分享。
严雪明如今心智尚且不如幼童,浑浑噩噩下,竟和那小儿成了好友般,宋藏风也只是坐观发笑,他竟有些忘记严雪明冷淡模样,不,仍是记得的,他敛了笑,眼中光芒也似乎淡去,于是柔和问严雪明道:“师尊,你是舍不得此地?”
但是他那痴傻的师尊还是捧着手心中的枣子,神情痴痴:“救··救他们····不要他们死···”
宋藏风表情陡然一变,却是抓着严雪明的肩膀,逼问道:“师尊,你会怜悯他们,可会更爱我一点。”
院外猛的传来一声厉嚎,在宋藏风神识更远处,能听到滚滚无尽的马蹄声逐渐逼来,那厉嚎已经变成声嘶力竭的喊叫:“山匪···是山匪劫村来了······”

第十九章:剧情过度
严雪明毕竟仍是修真者,许是他修行的某卷典籍所致,但他能看到镇上人隐约带上死气,可惊慌的告诉宋藏风后,宋藏风只冷静告诉他,他们已到离去之时。不能扰乱人间因果。这是镇上那些凡人的命数。
他在镇上虽与镇民相交甚多,但来往都皆还借有数,便毫无亏欠施予,便是离开,他们与这小镇,也再无牵连,修真者与那些凡人,本就不再相干,修真者靠修行逆天改命,超脱轮回,死后也只会魂飞魄散,不能转世,以身后百世轮转,换今生一线长生之望。所以若再插手凡人命数,天道的惩处,自会在渡劫时一并加之。
宋藏风杀过一些凡人,皆是他们先动了恶意,他再抹平,却也送了其魂魄轮回,但若是救下这些镇民,必回被人间界的守界者所察,他还没有寻到再回修真界的法子,天劫时的威压还有守界者的威胁,都如头顶利剑,时刻垂落,他不能为这些人去赌上自己。
他宋藏风从不是什么好人,虽无恶念,他的共情只是体悟他们的情绪,却不是拯救,甚至于见到人间诸多丑恶后,他对那些执念难解的恶鬼的同情,还要远过那些仍在人世挣扎的普通人,所以,他不解严雪明对他的祈求。
“我··”严雪明躲过他的目光,浅色的眼瞳被睫毛遮掩:“藏风···我只是不想他们死。”
“阿宁死了,就没有枣吃了。”他轻声嘟囔道,似乎为自己寻到一个理由,虽然他不知那颗枣树实际是宋藏风灵气喂养下灵物:“而且做鬼会好冷,藏风,你也会死吗?”
宋藏风只是惊疑于他师尊会求他去救什么人,他向来冷清漠然的师尊,会肯垂眼去看他人,这对他是好事,毕竟他的师尊会同情那些萍水相逢的过客,又怎会有一日不会对他升起一丝丝的心软。
“你别怕。”宋藏风捧着他的脸,严雪明白皙的脸上流转着淡粉,气色极好,被喂养的甚至比在仙宗的苍白,要康健许多,他虽然痴傻,倒比那时更像醒着,至少他会有不舍有疑问:“师尊,我只是太过喜悦了。”
他仔仔细细看着严雪明,连严雪明困惑的表情都似乎要一点点记下,宋藏风的表情惊喜而满足,像得了甜食的小孩子,他也似乎打破了那张平和的假面,眼中汇集光彩。但却是握住手中突兀出现的长剑,这柄法器还是掌门的赠予。他没有说可能会遭受的苦果,只是平静冷淡道
“可是若要救得他们,便要先杀人。”
那群马匪来势汹汹,打马行与山道之上,转眼便要临近此镇,他们应劫掠过他处,马匹上以及驮载的鼓鼓囊囊,但是这群杀疯的匪徒面对普通的百姓,只是将之视若牛羊,又怎会放入眼中,生起本是同类的慈心,但是他们一头栽入山谷之中,见到的却是一个空空荡荡的镇子。
宋藏风环抱着严雪明高坐山崖,以他们目力自然能看到那群匪徒在山谷中徒劳奔袭,却画圆而行,但神态狰狞,从喜悦到发怒,再到迷茫恐慌,他们不知道他们被遮蔽的真实后,只有千百个怨鬼将他们拦阻,到耗尽他们的体力至奄奄一息,马嘶人叹,疲惫到不堪一击后,宋藏风才把昏睡的严雪明放在山谷下的一处青石上,而长剑毫不留情的收割着他们垂死的性命。熟练的像是在仙宗内斩杀一只只寻常妖兽,只是心间却无丝毫波动,只是控制着不让他们肮脏的污血溅到长袍上。
他剑上滴血未沾,收剑入鞘不过心念微动,便盘膝浮空,如之前千百次般,默念佛音,度化最后一次谷中残魂,但宋藏风这次心间总是隐隐不安,他不敢在丹田留下太多灵气,反倒都用来描摹道基符文,而那道基从最初隐约不定的影子,已经凝结的清晰如实物,陈衡于他丹田之内,而若他回到修真界后,必定会直接引动天劫,斩去道基凝就金丹。
但最后一个怨鬼消散后,他疲惫的睁开双目,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截金色锁链,极快又极慢的便将他牢牢束缚,而他的修为也在那一刻消散于经脉之中,再无法调动丝毫,宋藏风奋力挣扎,他还是维持着筑基时的样貌,少年从未这般恐慌,还未见到敌人,便被束缚镇压,可是这锁链却更像灵气凝结而成,时隐时现,他心中一沉,难道是守界者?
可是他直接被人拖拽向前,如拖拽着一件死物,没有半分尊严可言,粗粝的地面碾磨着他的脊背,他怒问道:“你是何人?”,没有得到回答,但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一丝轻笑。
宋藏风抬眼去望沉睡着的严雪明,他今日给严雪明穿了一身修真界的法袍,纯然如霜雪的轻纱正随风而荡,隐约能见严雪明赤裸的双足,严雪明被他护得小心太过,向来都是他背负着严雪明前行,竟还未给他穿上鞋袜,但是他红着眼睛喊道:“师尊···师尊····”
但许是束缚他的人嫌他吵闹,宋藏风下一刻的意识,便陷入昏黑之中。
等宋藏风醒来,四周景色已经不是环绕山林的山谷之中,而旁边是大江奔涌,风卷萧萧,他勉强站起,才看见身上锁链的另一端握在一个女子手中。
她不过及笄年岁,一身鹅黄宫装,华丽层叠,臂间拖着长长的纱制披帛,于风中飘摇恍若神女,而她相貌绝美
,皮肤吹弹可破,莹白如雪,未施脂粉,但五官浓艳,眉如画黛,口若朱丹,杏眼盈盈水润,发髻也是适宜未婚女子,发簪皆是名品却未堆砌太过,金银珠玉,点缀的都恰到好处,气质尊贵但含笑间又令人不乏亲切。
“小师叔,久别重逢,请恕九泽不敬之处。还且多担待些。”连话语都轻软有礼。
“你,你是白师侄的弟子?”宋藏风终于记起此人,但是却是在老鬼记忆中出现的,但是老鬼记忆中,那分明是一个体态娇小的女童,不过刚及豆蔻,躲在那位白师侄身后,眼中含泪,应是刚哭过一场,但今生他却从未见过她,但话语既出,又无法收回,宋藏风心系严雪明。因此不免讶异。
这位白师侄是他掌门师兄最受重视的首徒,如无意外,也是他接替执掌仙宗,现下已是合体大能,离大乘也不过一线之差,可宋藏风分明记得这位师侄对这位女徒弟却是小心哄劝,素来冷静从容的举止都被那女童的哭闹打破。
顾九泽笑意甜美,用刺绣精致的团扇遮住半边面容,只露一双弯弯如月牙的眼睛,风颤动她额前散落的碎发,便显得她格外亲切讨喜:“难道师尊他也曾向师叔你提起过九泽吗?九泽还未去过仙宗呢?”
她言语中的好奇,俏皮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仅仅是被自家师尊承认,便很是欣喜,但是她向宋藏风走来时,手中锁链也寸寸消解,她看着宋藏风对她掌控此术的讶异,不免笑意又深几分。“也没有想过小师叔你这般俊美,不枉九泽我替您遮盖行迹,让那几位小辈寻不到师叔你的踪迹呀。”
她看着宋藏风张嘴欲言,便咯咯笑起,声音清脆,回荡于江风之中:“嘘,小师叔先莫要谢我,不然九泽怎么好意思舍得向您讨要报酬呢。”说笑间,她的团扇也抵在宋藏风的下巴处,她将宋藏风捆缚的动弹不得,而后窥视着宋藏风的容貌,乌黑的墨瞳也绽放出璀璨的金芒,仿佛这世间一切,都在她眼中无所遁行。
“我的报酬便是,天生道体的子嗣如何。”
“至于您那位天魅之体的侍宠,也自会有人替您喂养呵。”
宋长锋分点茶水,明明空荡的水榭唯他一人,他也端坐整齐,但杯盏刚落在他对面空坐处,便见一身黑袍的男人涉水漫步而来,今日微雨后起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在黯淡的天色下,那个带着兜帽遮掩面容的男人,像是一团昏黑的影。
他一言不发坐在茶盏之后,轻嗅茶香,淡淡道:“九转菩提叶,是给那个小东西备下的?”
九转菩提叶只是种植于佛宗某处禁地药园内的茶树,日日被佛经洗练后虽未化形点开神志,但此茶树与一株菩提树相近下日日受叶上甘露,制成茶叶泡制的茶水亦有镇魂之用,价值不亚于一颗玄阶极品的灵丹。果然,宋长锋笑道:“阿逢,莫再贪玩胡闹了。”
老鬼在宋长锋话音落下,便在水榭中凝结魂体,他看一眼黑袍人,血红的双眸一颤,便老老实实行礼道:“先生。您怎会亲至人间。”他少有这样乖顺的时候,也唯有宋长锋面前如此,可是他望向黑袍人时,分明透着股畏惧。
他那残破的神魂被眼前男人寸寸缝合,粗大的针脚但是每一针落下,都是震颤神魂的苦痛,是他最为恐惧的煎熬,因为男人听着他的惨叫,手却丝毫不颤,一点点把他拼接成如今模样,他脱离夺舍的身体时,对镜自照,只有一张脸完好无损,而四肢百骸皆是残缺,也不知宋长锋如何一点点把他魂魄收敛。
黑袍人却终于摘下覆盖面容的兜帽,但是那张脸却让老鬼震颤,但是在他失控前,宋长锋便将他封印进那只噬魂兽体内,他只能如猫而般被宋长锋摁在怀中咆哮,而锋利的爪牙直接钩破宋长锋的衣衫,而那人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才在宋长锋不善的目光中收敛。
“你又何必逗弄他,毕竟他前世早逝,年纪尚小。”
“他前世分明化神修为,算来活了千百年。”那人饮下茶水,感受着那股魂丝被缓缓滋养,才笑道:“凡人数十载寿命便可称老朽了。”
老鬼尖利的犬牙扎破宋长锋的手指,血汩汩不绝涌入它口中许多,它的挣扎才逐渐微弱。但是宋长锋眉眼间分明翻涌起几分伤怀:“但是他也疯着在人间流浪过数百年···”

第二十章:前世回忆/乱交np/师尊被轮奸做壁尻/彩蛋:帝王攻x太傅受
宋长逢的记忆是混乱而残缺的,他只依稀记得幼年跟随着宋长锋四处游历,不仅有修真界瑰丽奇幻的禁地,还有人间界内普通烟火,这些闪回的记忆他也只能勉强回忆稍许,最清晰还是宋长锋幻化成一个老者,带他来到一处山谷,搭建一处木屋。
宋长锋总是懒洋洋的躺在自制的摇椅中看书,在院中阴凉处缓缓轻晃,但是他看的皆是些有趣的话本子,从修仙界带来的便是写飞升成仙的故事,从人间界买来的总是些才子佳人的恩怨,也有些画着人物的,不过他当年不懂画上人为什么都赤条条的,因着他当年识字不多,所以格外喜欢翻找这些带画的书来,但是宋长锋发现后,总是脸色稍变连忙夺去收到储物戒中。然后点点他额头,警告他不许再随便翻动。
他只能如软包子一样,嘟着脸,握着宋长锋给他的长剑,练宋长锋教导他的剑法,然后用在山谷间出没的野兽身上,再兴高采烈把猎物拖走交给宋长锋炖煮,而等待的间隙,便能听到宋长锋给他念话本里,他不能懂的故事。
宋长逢曾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相依为命下去,至到有一天宋长锋摸着他扎起的团子小髻,告诉他会有人带他去践行他的天命。
“阿逢,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仙路崎岖和大道独行么?”这是宋长逢最爱的两个话本,也暗自羡慕两位主角许久,因着其中一位是剑修,他练剑的热情都高涨许多,但是此时的宋长逢抱着他的剑,哭的眼睛肿如烂桃般。
“如今阿逢的故事也开始了。阿逢不是想要和他们一般也飞升成仙吗?”
“我不要····哥哥··我不要··”他松了宝贝至极的剑,抱着宋长锋的腿,仰视着宋长锋衰老落魄的面容:“哥哥···不要扔了我···我不要成仙,哥,哥哥·不要丢下我”
宋长锋只是笑盈盈的揉着他圆圆的脑袋,却是将这段记忆封印,他便只朦胧记得有个老人与他相依为命,现下也只剩他孑然一身,孤寂的留守在这荒凉的山谷中,后有仙人御剑而来,逆光之下,宋长逢眼睛眯起,看这位仙人孤傲神色似冰雪而凝,这便是他的师尊严雪明。
宋长逢看着地上匍匐的白衣男人,银白色的长发遮盖住大半面容,可是笔直高挺的鼻梁却难以遮挡,下面是一张淡粉的唇,他上次见此人,嘴巴是被亲吻到艳红微肿,轻软似云朵般,带着蜂蜜般的甜润,然后眼神含着迷醉的痴态,那个蠢货视他为珍宝,傻兮兮的拿做神袛供奉。连能冲昏头脑的欲望都能克制住躁动,却不知道这个放浪的贱货喜爱的便是被人践踏。
这是那位他尊称先生的人给他带来的礼物,让他厌恶又欢喜,因为他的故事的结局并不是如话本中那般得道飞升。而是被人挖去灵根道骨,徒留一具寿命悠长的躯壳。
他告诉宋藏风那个蠢货的话半真半假,真的便是这样残忍。他被宋长锋寻到时,躯壳里仅剩的残魂让他活得蒙昧,像一只未开智的凶兽,奔走在无灵的人间。没有人能伤的了他,但是也没有人视他为人。
宋长逢不愿回忆起记忆中的自己,但是面对着这个男人,哪怕理智清楚,这是另外一个故事,这个男人还未能给他带来丝毫伤害,而此时严雪明也是柔软的脆弱的易侵犯的。
他会袒露出白皙的身体,大张修长的双腿,曾经冷傲的面容风骚的堪比最浪荡的娼妓,然后露出一口淫穴,让男人来回抽插,只要是根鸡巴插进去,他便能浪叫出来。
但这又与前世相同了,前世的严雪明回归后恬不知耻的勾引着仙宗上下,无论是何修为,他修为跌落但身体还是经过天阶洗练的大乘修士,被欲望引诱的会扑上来和他交合,被破境引诱的修者也会一次次塞满他的嘴巴和后面那个小洞来采补双修。
宋长逢根本不知如何去发泄自己的恨意,是前世的严雪明给他带来的耻辱,让他沦为仙宗的笑柄,尽管人人都流传,这个从魔界带回来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寒成仙尊,而是一个魅妖化形时竟敢偷去他们仙尊的面容。所以这是一个最低贱不过的魅妖,被寻觅仙尊踪迹的长老们从拍卖会上买下。还在误认后让他享受过仙尊的供奉。
这是仙宗的耻辱,可是这个耻辱谁也不想抹去,反而不断在整个仙宗公用的娼妓身上寻找着仙尊的蛛丝马迹,来获得一种隐蔽的快感,曾经高高在的大人物,在自己胯下呻吟。那些筑基期的弟子尤甚。
当年只有宋长逢一无所知的执着于将此人唤醒,他一次次身临险地,踏足诸多秘境,寻觅甚至传说中才有的大药,万年十万年百万年的奇珍,也因他是天生道体,受天道庇佑。才次次死里逃生。
严雪明醒来后,还在他面前一副冷淡的呆板的,与之前并无不同的模样,安慰于他,等严雪明再次修行只需积累灵气便能按部就班的重归大乘仙尊之位。让宋长逢欣喜若狂的去再次踏上寻觅提升修为的灵物路途。
但是都是谎言!欺骗!宋长逢感激于严雪明当年以身替之将他从魔将手中救下,所以他对他的师尊孺慕愧疚,在他看到严雪明被人奸辱时,他才会入魔般杀了那些内门弟子。
当时他历劫金丹后
分来的洞府内,满地都是纠缠的赤裸人体,充斥着交合间淫荡的呻吟,无耻放浪,且不分修为。有他认识的金丹老祖被筑基弟子轮奸,俊美的脸上喷洒上许多粘稠的精液,嘴巴里还塞着一根硕大的鸡巴,但那人满脸都是痴迷的将两根鸡巴同时纳入体内。
有主动在男人鸡巴上起伏的修士,还一直手握着另一根撸动,贪婪的不愿松开,有被人摁着强暴的男人,被迅速进出的鸡巴插哀声喊着:“好大……不要…小穴要被奸坏了啊…啊啊”可是另一个男人的鸡巴递送到嘴边,却立刻含住,吸的脸颊下陷。迫不及待的模样分明无半分抗拒。但是他鸡巴上还套着另一个男人的骚穴,随着他被奸淫的晃动而被操弄。
至于严雪明则还要更下贱的多,他小腹高隆,不知被灌了多少精水,怕是被这里所有人都操过一次,还被塞到一处木板制成的孔洞中,成了一个壁尻,只露出肥腻弹翘的肉臀,有玩够了他人的修士还会再掐着他肉臀上的软肉干的他喷水流精。尽管他原本白如满月的屁股已经被掐的青紫层叠。还能看到拍打上去的掌痕。
他腿间黏糊糊的如沼泽一般,被操到喷出淫水后,淫水和他肚子里晃着的精水一起蜿蜒下淌,连兽皮地毯都湿了夸张大片。嘴里还嗯嗯呜的呻吟。清冷的声音早被媚气浸透了,骚的勾魂。
宋长逢早已不是剑修,却也拔出长剑,就是因他要杀人,却也要这些人死的痛苦。
那场震荡宗门的杀戮中,只有严雪明一人存活,宋长逢被压入宗门禁地,哪怕他是宗门的小师叔祖,还是寄予厚望的天生道体。也不能逃避责罚。
毕竟他是为一个低贱的炉鼎,杀了宗门内的天骄,还是因其中一位是合体大能的老来子,他冷冷对着仙宗掌门咆哮:“你明明知道他是我师尊,根本不是什么魅妖!为什么还放任他被人凌辱?”
“寒成仙尊已经死了。”掌门说话间带着惋惜和同情,看着失控的宋长逢道:“他的魂灯都已经灭了。”
他在镇罪峰被关押了百年,受尽业火锤炼,那处是以为火灵根的大能陨落之地,但灵力暴动失控毁了陵寝后,便被用来关押犯了过错的弟子,业火能淬炼神魂,但是也会让修者一直清醒着感知自己被焚烧,但火焰从人身体游走,灼烫一处又被缓缓修复。然后再次被烧灼。
可宋长逢知道,那分明就是严雪明,是他清醒理智的师尊,他曾经孤傲到目中空空只有大道的师尊,却沦落成一个被灌满浓精的淫兽。
这百年内他最痛苦的不是被消融后的新生之苦,而是他总也想到严雪明被人凌辱,甚至还乐在其中,主动摇着腰臀的模样,他宋长逢的师尊是一个雌堕的放荡的娼妓。所以他徘徊的执念便是问清楚严雪明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被放出镇罪峰时,虽未入魔,眼中却藏着疯狂。而回到他洞府内等着严雪明,严雪明回来后果然又是满身污痕,连银发上都湿漉漉的,粘着浓精,仙袍大敞,脖颈锁骨乃至胸膛上都是被男人亲咬的情痕,浑身散发被玩透的骚气。严雪明见他后表情僵硬一刹。迷蒙的眼神也恢复清明。
“长逢…”他似乎不知从何说起,但舔舔艳红的嘴唇后,便伸手去解宋长逢的腰带:“很爽的…长逢,要不要肏肏我。”
他说话间都带着股撩人的情欲,而走动间他本来半遮半掩的长袍也已然落地。光裸的身体上,乳头被穿了两个大小不一的金铃铛,带着细细的锁链绵延到他胯下,而他萎靡的性器被塞着锁精环中,精致的环扣是龙形模样,环绕着柱身,却锁死他的欲望。但下面还垂了一根细细的锁链。
严雪明拉动那根链子,从他丰腴的臀肉间,慢慢吐出一根粗大如婴儿手臂粗的玉势来,他眼睛又因为这个动作失焦朦胧起来,连口液都顺着抽搐的唇角滑落。
“唔哈……好爽…热……骚穴里又空了啊…想要长逢的大鸡巴插一插。”
宋长逢的回应却是压不住爆发的愤怒,直接将他拖到洞府内的温泉处扔入水中。
他俯瞰着水中不知所措挣扎而出的男人,才踩在男人攀着池壁的手指,疼的严雪明五官扭曲,才轻轻喊道:“师尊。”

第二十一:放置/给师尊奶尖挂铃铛
宋长逢是不愿承认眼前此人是他的师尊,但是冥冥中的感知又像一记清脆的耳光,打醒他潜意识的抗拒。
严雪明眼神游离,被却半跪的宋长逢掐着下巴,细看脸上狼狈,或许他也觉得难堪,在自己唯一的徒弟面前流露出这般淫贱模样。
他是想保持身为师尊的体面的,可是体内欲望又在叫嚣,他把宋长逢当成了那些贪爱他身体的蠢货,勾勾手指就能让人神魂颠倒,给他揉奶舔穴。现实是宋长逢失望的眼神如利剑一般,反射他此刻狼狈。
严雪明柔和的面容上春情泛滥,甚至下巴处还带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因为只是短暂在热水中浸泡,所以脸上还残留些难言的污渍。
宋长逢冷冷吐出两字:“恶心!”
严雪明仿佛受了极大打击,脸上潮红的欲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一片,他抖着嘴唇,隐隐约约露出牙齿,但却说不出辩解的话,他的堕落实在也无从辩解,而宋长逢再次把他摁到温泉水中。
宋长逢抓着他的发根,不顾他疼痛的瑟缩,修真之人自可敛息入体,不惧水下,但严雪明被提出水面时,还是猛然惊喘。而他四周水面也变得浑浊脏污。
“长逢…我……”他哆嗦几个字却语不成句,又变幻出一张冷傲表情,狭长的凤眼冷冷含光,薄唇仅闭,又缓缓吐息,才用清冷含冰的声音道:“到房中等我。”
宋长逢眼眸睁合,竟真的如严雪明吩咐,松了对严雪明的钳制,来到他们卧房之内。
自宋长逢拜严雪明为师之后,他们便常居一室,严雪明原是对宋长逢视若不见,后来则是有意亲近,而严雪明从魔界回归后体质大改,再进不得寒成峰,恰宋藏风凝结金丹后另分一处洞府,两人仍是同宿。而宋长逢给自己的理由却是为了照看师尊,但他后来总也再外奔波,回到宗门后,严雪明也在他面前伪装表现的一切如常。所以他才被严雪明欺瞒若久。直到那一次,他提前回归宗门看到那出乱像。
宋长逢心中翻滚着澎湃的杀意,等抬眼见衣冠整齐的严雪明,还是微微失神。
“师尊…”
严雪明一身他在寒成峰常穿的蓝衣,腰带收紧,显得他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身体上各色情痕,也被他服了丹药后化消。又是一副飘逸若仙。仿佛随时都能破境飞升的仙家姿态,而银发更为他更添一层飘渺之感。日光投射下更是纯粹的不真切。
“本尊行事,容不得你来置啄。”严雪明似乎恼羞成怒,竟用了少用的尊称,他向来懒的理会那些用来分明阶级的小事,也因论地位而言少有高于他的。但此时他却努力摆出从前威严模样,来震慑宋长逢的质问。
可是宋长逢见到过他饥渴下的淫荡丑态,便直接甩出手中长鞭,勒着他细白的脖颈,竟是直接把他拽倒。
严雪明狼狈的趴在地板上,这处洞府是宋长逢精心布置,无论是其中各色法阵,还是摆设布置,处处都透出些精致来,宋长逢厌倦了寒成峰终年难化的风雪,厌倦峰上的寒冷萧瑟,这处洞府基本满足他一切幻想,曾在寒成峰拥着严雪明时的幻想。
但严雪明却在他的洞府内,大张艳帜,索取的不过些寻常灵药灵石,便叉开腿让人在洞府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把他操的通透。
宋长逢扯着鞭子,拖着他向前,这样恍惚愕然的严雪明,才让他温柔笑道:“师尊…你病了。”
“你如今变得下贱又恶心,都是我的过错,若你当年没有救我,没有沦落到魔界被人废去修为,被采补喂养成鼎炉之体,你就还是我心目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尊。”
他轻拍严雪明的脸颊,拨开严雪明垂落的银发,看起来很是愧疚和悲哀:“我不怪师尊你,但师尊,你既病了,便好生修养吧。”
“不…长逢……”他的一切辩解,却被宋藏风温柔的用镇言术封住,任凭他睁大眼睛不甘的想要解去。
可严雪明只能被他背在身后,眼睁睁看着这处洞府被点燃后焚烧殆尽,连残骸都被宋长逢修为震毁后用法决掩埋的干干净净,就像此地从未有过两人栖身之所。
新开辟的洞府冷冷清清,形制大改,之前是仿照天都峰那般宫阙楼阁的奢丽,如今竟如寒成峰上一般,空旷冰冷。严雪明被他捆在一张冰床之上,冷冷寒意从身下渗出,竟是连修者都无法抵抗。
严雪明穴里又被塞了那根玉势,许是宋长逢觉得用这些死物也好过他被男人丑陋的性器插干,他身上挂的锁链铃铛之类,也没有取下。
他只能扭着腰,小幅度的厮磨穴里那根东西,可是对他胸前躁动的空虚欲望,不过杯水车薪的可怜,他胸前的铃铛轻晃,声音清脆,又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他的嘴巴被一个硕大的玉珠堵死,只有口液顺着唇角滑落。欲望的炙烤令严雪明的眼神像融化的春水,不住往宋长逢身上撩拨。
宋长逢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典籍,并发疯的勾勒种种阵法,或是调配各种灵丹,在严雪明身上尝试。
“师尊…你知宗门内他们流传什么话么?”宋长逢的手指沾上清透粘腻的膏状药液,他十五筑基,修
成金丹时也没有调换容貌,便一副未长大的少年模样,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稚嫩,有时错看下会误认为是个极为惊艳的少女。
他纤瘦的长指在严雪明穴里长驱直入,但却被穴肉吸紧,连抽出都要再用些力气。里面穴肉层叠,鲜嫩高热,潮湿的水渍润滑下,插入的极顺,但抽出却被穴肉的贪婪收缩一紧。
“他们说我被师尊勾引后,背德乱伦,以下犯上,你我日夜颠鸾倒凤,双修合道,但是师尊你不过是他们玩厌的烂货,我纵容是仙宗师祖又如何,也眼皮浅薄的拿你这等贱货当做禁脔看待。”
“我宋长逢的师尊原是仙宗的暗娼,又成了徒弟的娈宠,那我宋长逢又是什么?”他指尖在严雪明穴里狠狠扣挖,严雪明眼神溃散,双腿抖颤抽搐,竟是高潮一回,他身体这些时日被禁锢后未沾情欲,早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
宋长逢回忆到此嘎然而止,他笑意森冷,严雪明醒来还痴傻傻的喊他:“藏风……”
但是严雪明触及他时,却只能徒劳从他身躯穿过,宋长逢拿出一根细鞭,严雪明似乎回忆起什么,神色惊恐而瑟缩:“你不是藏风…藏风再哪?”
宋长逢解开他的衣袍,不顾严雪明的抗拒:“我不要你……藏风,藏风呢”
他白嫩的身体应被那个先生处理过,一丝痕迹也无,就像一张上好的宣纸,就等着人去挥洒,宋长逢眼神呆呆的想:“不对,还少了些东西。”
宋长逢脑中空空荡荡,又像是被塞入太多东西,难以运转思维,他心间的狂躁释放出来,对着这一世严雪明发泄。
少年用锁链把严雪明缠紧吊起,纤细的红线在那瘦弱的身躯上缠绕出别样美感,却束缚着他饱满的胸脯,勒的好似女子酥胸,偏偏严雪明的腰无一丝赘肉,可以被人轻易掐握。
宋长逢含住他硬挺的奶尖,尖利的犬牙咬上时,严雪明痛呼一声,但这只是开始,宋长逢发了疯的翻找出一对铃铛,直接穿透严雪明的乳尖挂上。
乳尖上涨痛的感觉一刻难消,严雪明惊叫一声:“啊啊啊……好痛…”
他声音惯性的在宋藏风身边一般软呼呼,祈求着男人的怜悯,但是谁也不能救他苦海,宋长逢绽开一丝疯狂的微笑,手下毫不阻塞穿透另一个乳尖。
这对铃铛还是一对法器,在宋长逢的控制下疯狂颤动,疼痛混着奇异的麻痒,宋长逢的目光挪移时,发现他的性器都膨胀立起。
“啊啊啊啊啊……藏风…不要…唔,好痛。”严雪明泪水顺着光洁的面颊涌出,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讨好着这个疯狂的男人。
宋长逢只是欣赏着他的眼泪,他冷冷嘲讽道:“师尊,若是你真镇压神识记忆,浑浑噩噩下,也不当会记得谁。”
“躯壳本能而行,只会在床上挨肏,怎会像你这般,行走无碍?”
严雪明喘息凌乱,眼神溃散,胸前铃铛叮当作响,他的感知都凝聚到身体的异样,但他后穴也不住蠕动收缩,因为双腿大敞,后穴渗出的淫液滑落腿根后便化成银丝滴落。
“我……我…我不懂。藏风…我
要我的藏风…”
宋长逢的手指描摹着严雪明的眉眼,似乎要寻找到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的踪迹,可严雪明凤眼含春,嘴唇艳红,皆是勾人的媚态,又显得天真蒙昧,只有严雪明眉心那颗艳红的血痣,格外不同。
他似乎明白什么,直接掐着严雪明的脖颈质问:“他在哪!你又是什么东西?”
宋长逢如一只疯掉的恶犬,抓着他的猎物撕咬:“你根本不是严雪明!谁允许你躲进他的壳子里,借他的身躯行走人间!”

第二十二章:捆绑/轮奸灌精/双龙彩蛋:帝王攻x双性太傅受
宋长逢幻化的表象逐渐溃散,露出魂体上凌乱的缝合针脚,暗红色的诡异魂丝勉强把他的魂体拼接,但是掩盖不住的是恐怖的狰狞感。是被肢解撕碎后再次拼合。
他捂着头,穿透严雪明的身体蜷曲在地面上,才又被召唤回宋长锋怀中搂的噬魂兽身上。
这只噬魂兽血脉返祖,是混沌时期的大荒异种,天道难容,因而本不该出世,被宋长锋强醒催熟也天生没有魂魄,正好可以容纳宋长逢的残魂修养,是对他而言最合适不过的一具化身。
严雪明仍被吊困在原地,胸前的铃铛失去了宋长逢的操控后,便安静的悬挂在他血淋淋的奶尖,那奶头肿大渗血,被金色环扣穿入后,强烈的异物感和疼痛感折磨着严雪明的神经。
后穴内更是爆发出无尽酥痒和空虚,他已经许久没有吞咽男人的精水,魅骨在他体内骚动,但是他身上散发的异香浓郁,也奈何不了此处根本无人。
“唔…啊……哈,痒啊,小穴好痒…唔……藏风………藏风”他低喊着宋藏风的名字,渴望着宋藏风下一刻便出现,用他熟悉的那根肉刃把他贯穿,他那潮湿高热的淫穴不断滴落淫水,严雪明试图从束缚中挣脱时,铃铛晃动时的疼痛都成了一种甜蜜的抚慰,把他从身体被灼烧的深渊拽出,获得短暂清醒。
但是门再被打开时,进入的却是几个陌生的男人,他们身形高大,虎背熊腰,体态壮硕,而单薄的衣物遮掩不住腿间晃动的巨物,只是皆是双目空空,仿佛没有魂魄般。
但是他们嗅到严雪明身上散发的,惹人气血翻涌的气味时,他们便直奔男人而来。
“不……唔……”严雪明的嘴巴被其中一个壮汉直接堵上,这汉子应是干惯了苦力,举止粗鲁蛮横,皮肤黝黑粗糙,亲吻着怀里美人时,还贪恋的揉捏着严雪明的奶子,惹他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弄的胸前铃铛叮当做响。
粗大的舌头填塞满严雪明的口腔,他应是刚用粗盐洗涮过牙齿,嘴巴里充塞着一股淡淡的咸意,微微发苦,可口液津甜,这滋味就越发煎熬且古怪。
“啊!不要碰我…啊啊”严雪明好不容易挣脱了这个粘腻的长吻,几近崩溃,毕竟他被宋长逢锁了修为后,与凡人无异,只能任凭这些低贱的凡人在他皮肉上抚摸舔舐。
有人含住他萎靡的胯下,被锁精环折磨过久后,他阳物勃起困难,往往被宋藏风插到高潮,才会颤颤有些反应,但是被纳入湿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尖舔过马眼,快感从他脊椎直到头皮,酥麻的他呻吟一软,就被另外的男人掰开臀肉,粗糙的指节直接钻到他细嫩的穴眼。
“不许碰…骚穴…啊!骚穴是藏风的……哦唔哈…”整间屋子里只能听到他一个人无助的叫喊,但是他呼唤的人,只能任凭他一点点绝望也不会有回应。
那根手指在他后穴横冲直撞,搜摸着他敏感点,但是他腺体那处极浅,被男人扣挖几下后,另外的汉子再粗暴的亲上他的嘴唇,他也无法抗拒,身体也愈是期待。
严雪明分不清身上到底游走了多少双手,好似蛛网一般把他笼罩,他终于体会到宋长逢说的恶心。
那些手摸过他细白的脖颈,上面应该有他被宋长逢掐出的青紫,突兀的一道圆痕,也同时摸过他劲瘦的腰肢,脊背,被玩弄最多的就是他的胸脯,带着弹性的饱满如果子,但比起女人又结实多的一对奶子,挂着淫荡的铃铛。随着铃铛的响动,他们的眼神也越发危险。
严雪明的眼睛被人蒙上,银发也被胡乱挽起,但还有丝丝缕缕落在脖颈,像是一只可怜的无助的雪白兔子,却是放置在案桌上等待宰杀。被人吞吃入腹。
魅骨仍在饥渴的叫嚣,香味越发浓郁,严雪明浑浑噩噩,仍在喊着:“藏风藏风…”
他脸上热汗滚滚,男人粗糙的舌头贪婪的舔过,胯下又是粗胀一圈,热烫的在他穴肉处来回拨弄,引得穴口饥渴的翕动而后直捣黄龙般掐着他的细腰,直接破开他张合的小嘴,插的连好似卵蛋都要挤紧那处妙穴中。茂密微硬的阴毛骚弄着严雪明莹嫩的穴口。带着疼痒的刺激。
严雪明的肉刃仍被人含着,而且来回吞吐,像是他用着这硬不起来的性器肏着一处水多的骚穴,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的眼泪都湿透了蒙眼的黑布。
“啊啊啊啊啊啊……”甜腻的叫喊中带着严雪明无助的绝望:“藏风…师尊的小穴被其他人奸了…哦……好爽,不……我的骚穴是藏风的…啊!骚穴要被干坏了…”
“唔…不要奸我的骚逼,哦哦……水…穴里的淫水又要喷了啊……。”
他浑身都散发着饥渴的淫欲,还要欲拒还迎的吟叫着不甘,穴里每一处肠肉被被大鸡巴碾磨,尤其是那处浅浅的腺体,而且粗暴的干弄下,他那敏感的骚穴更是如无数张小嘴。但插时好入,但抽出总被夹的死紧,但是严雪明很快翻着白眼,浑身紧绷着,后穴潮喷出淫水阵阵,把原本肏干他的男人的阴毛都弄的湿淋淋的。
那个给他做口交的男人也尝到了他稀薄的残精,双倍的快感让严雪明眩晕几息后,才绷紧后穴,很快榨
出来他渴盼已久的阳精。
“啊啊啊……藏风,藏风…骚穴被人奸透了,穴里灌了精,唔,怎么没有灵气哈……唔,不够…好脏…呜”
“藏风…我想舔你的鸡巴吃…啊啊……想被藏风的鸡巴灌精…”
这根射精后软下的肉鞭拔出后,另一根也迫不及待的直接接上,这根比刚才那个还要粗大一圈,严雪明还遗憾于穴内陡然的空虚,这根插入又搅和的严雪明呼吸一窒,而且这根鸡巴更是柱头上翘,肏干时还九浅一深,不似刚才迅速的抖动腰肢,恨不得把严雪明的骚穴干烂,而是吊足严雪明胃口。
严雪明的小鸡巴被干的摇摇晃晃,胸口的铃铛声也叮叮当当连续成片,他两个奶尖同时被两个人男人含住,更是让他挺直了胸膛想往男人嘴巴递送,男人们粗糙的胡茬扎的他又疼又痒,带着微妙的爽意。
连他的腿根出最细嫩的软肉都被人含住舔咬。惹的他摇头吟道:“舔…舔的好痒……不要了,啊!不要咬哪里。”
大腿内侧的软肉是他最敏感不过的地方,宋藏风逼迫他跪着撅着腰臀却是用鸡巴对他腿奸时候,肉棒磨着他的嫩肉,他得到的快感丝毫不亚于被碾磨甬道。
但男人的舌头又舔过他的卵蛋,因他下面光秃秃的没有一丝毛发,男人的舌尖轻易绕过会阴,跪趴着绕到他正被肉棒肏着的淫穴。
那根鸡巴把他的小穴装的下凹,但是拔出时又拖出些许脆弱的嫩肉,但被男人的舌头舔上,竟有种热烫的触感。
而且男人的舌头还得寸进尺的想试着穿插入穴中,甚至配合着那根鸡巴,又多添了跟手指,拉扯着穴口。
“哦…不行,唔……”严雪明哭的凄惨,他连手指都被男人玩弄着被男人狠狠一口咬上,凡人自然不能伤到他这具躯壳,但是疼痛难以避免。还是令他发着委屈。
宋藏风一个人能供养他数年,但是宋藏风是修士,这些凡人纯粹的阳气虽然弥补他几分缺憾,但是他还是越发思念宋藏风的肉刃带来的灵气。却只能无助的落下眼泪。
那些男人只是机械的在他身上寻求些发泄。但是第二根巨物强行挤进他身体时,严雪明长大嘴巴,仿佛哭都哭不出声音,只能在男人怀里打颤。
他还被吊着,但是他双腿被红色大字型分开拉平,高度正好能嵌在男人怀中,后面被男人抱着玩弄,男人摁着他不允许他有丝毫逃脱的意识。直到第二根鸡巴也吞入严雪明的身体。
严雪明向只被剖开身体的鱼,身下已经被痛苦遮蔽到麻木,穴口几乎被撑到最大,好似变成半透明般紧紧绷着着一前一后两根东西,上面挂的淫水还反射着晶亮的水光。
等男人缓缓抽动起来,他的穴也是内媚的名器,第一次被人塞入两根硕大丑陋的阳具,竟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只是淫水滴的更多。操动间他水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更为响亮。
他紧致平坦的小腹也被撑起鸡巴的轮廓,隔着一层皮肉都能看到他被入到多深,他的眼睛有气无力的耸拉着,挑不出勾人夺魂的魅惑,神态也呆呆的,好像昏过去般。只能有气无力的随着晃动低喘。
但严雪明逐渐适应着一前一后抽动的节奏后,他穴里无知无觉每一处骚肉都能被满足时,他把脸侧方在男人魁梧的肩膀上,牙齿打颤哆嗦吟道:“太…太爽了…小穴被操坏了…啊…肚子好痛。…好爽唔”
他想要去揉揉那不断被顶撞出轮廓的小腹,但手也被捆缚着,只能动动腰肢,纤细的过分的腰下面是丰腴到夸张的肉臀,被男人操干时的撞击不断改变形状。而男人一掌拍上时,更会甬道吸紧。更是增添无尽快感。
等严雪明终于被放开束缚时,他不知道的是宋长逢苍白着面容坐在一张高椅上,手肘撑着扶手,用手掌托着面颊,眼中红芒闪动,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被黑布遮蔽视线的荡妇一边念着宋藏风的名字,一边又抵抗不住欲望的如母狗般跪着舔起男人的鸡巴,骚穴里还同时吞着两根,连手都被攥着放到男人脏污丑陋鸡巴上飞速撸动。
他被男人射了满脸,连银发上都沾了一层浓精,然后那群男人也都喷射到他身上。
严雪明软倒在地毯,他现下整个人如同从精液里捞出,他的面颊,肩膀,奶子,小腹双腿,都凌乱的沾满腥臭的浊精,后穴被撑成夸张的破洞,能看到里面艳红的穴肉蠕动还有其中灌满的浊精,而严雪明的小腹高高鼓起,弧度夸张,是他从破身起便未享受过的满足。被精水灌溉的无法再吞吃更多,只能遗憾的不住从穴里流到地毯上,浸透地毯大片。
宋长逢看够了才驱使着那些呆若木鸡的傀儡离开,他魂体只能凭心意触碰实物,但是已经失去作为人繁衍的本能和冲动,只能借助他人躯干,可这场发泄仍令他厌恶。
他又突然间升起许许多多荒唐的念头,把严雪明玩弄成如前世一般,是他明白严雪明的淫荡,刻意而行的尝试,更是无可奈何于天魅之体淫荡下的喂养,但是若他把眼中所见的一切共享给那个只会落泪的蠢货。这个挑衅的举动造成的后果那该多么有意思呵!
恨吧!恨吧!
宋藏风你个蠢货,你若不会恨一个人,又怎么能在这世间,履行身为天生道体的道则呢?

第二十三章:关于疯批的故事
宋藏风已经被取下锁链禁锢,那锁链本身便是道则所化,他垂着眼,思索着一侧躺在短榻上娇弱可爱的少女,为何会握有这等逆天之力,而她分明只是一个没有半分修为的凡人。
他从千里之外的大江江畔,被顾九泽开辟的虚空裂缝,拖到这处华美的宫阙,也不过转瞬功夫。而殿中已经跪着数位环肥燕瘦各色风情的美人,虽都稍逊于顾九泽,但论其颜色,皆是在修真界内也可算得入眼。
想到顾九泽说的想要向他讨要一个子嗣,他心中觉得荒谬至极。更焦虑于她话语中的威胁,严雪明落于她手,而且她还似乎有意向宗门隐瞒。意图更是不明。
无论如何,顾九泽此人已算危险角色,可是老鬼记忆中的她,只是一个喜爱哭泣的少女,行走天都峰内偶然遇见,也是青涩单纯,纯然无瑕。恭恭敬敬的唤他小师叔祖,便满面通红,呐呐不发一言。
他冷面用眼神试探,顾九泽慵懒的半斜着身子依靠着榻上铺的厚枕,团扇遮挡的面颊外,露出狐狸般狡黠的弯弯眼眸。她换了身轻便衣物,粉色纱衣衬的她娇柔妩媚,勾勒出她纤细优雅的体态。
“小师叔祖,这些女子皆是我大赵贵女,才貌出众,每一个皆知情识趣。可有您能垂青,收留在身侧做个侍女的么?”甜美的声线回荡在空旷的殿内,那些女子皆是表情微变,却不敢有丝毫动作。她们在各自家族中也是被娇养宠爱,只是女子为家族所做的奉献,便是赌上自己的一生。
“皆是寻常。”宋藏风语调平静,似有些厌倦,他能感知这些女子的恐惧不甘茫然还有挣扎的野心。度化太多恶鬼的后果,是他越能共情人心,尤其是那些负面和恶意。强忍着才没有表现出坐立不安。
他只愿一人独处,真正能亲近的也只有严雪明,严雪明如今的心思太过纯净,甚至如一汪清泉,能涤荡污秽般,师尊的怀抱也能给予他些许暖意,安抚他的不安和痛苦。
宋藏风根本不愿意懂人心的黑暗和祈求,可是他被动的如神明聆听信众祈祷般,但是他又总是无力的冷漠的坐视。他甚至会觉得自己也似老鬼般已经疯癫,不然为何眼中只剩绝望。
“那还是送她们回该去的地方吧!”顾九泽懒洋洋的点点团扇,不顾话音落下后那些女子绝望的哭泣和悲嚎,还有祈求。“你们没有那个福分呀!”
“公主…求公主开恩啊!我父亲真的没有……”
话音最响的那个女子起身到一半便被一箭穿心,只能不甘的睁大眼睛,最后发出的也只是落地后沉闷巨响,带来女子们的一阵惊呼,而后殿内死寂般的寂静,剩下的女子也只能瑟瑟看她被拖走后也跟着绝望而去。
她们皆是家族被抄的犯官家眷,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若是被那个俊美绝艳的少年开口留下,她们的家族亦会得到赦免。在大赵,那位公主的命令甚至比得过当今陛下。
“小师叔祖你似乎在挣扎,是在同情这些蝼蚁么?”
“不,人各有命数,这是她们的因和果。我无意改变,来增添己身业债。”宋藏风神色微变,却还是出手将那位死去女子的鬼魂将成厉鬼刹那破坏,而后送其往生。
顾九泽眼中金芒闪动,流转间她轻笑道:“小师叔祖你知道你在我眼中如何么?”
她下了短榻,赤着一双白玉般的小脚,缓缓像宋藏风靠近:“是圣人啊!”
宋藏风身上的功德金光已经把他整个人包裹,他人如一轮明日,几乎能照亮整个苍穹,是数十万怨鬼往生的功绩,顾九泽被刺眼的光芒映的眼中流下血泪:“您怎会是薄情之人呢?怎么能就这样袖手旁观。”
她落泪的样子楚楚可怜,但是宋藏风的命数分明已攥她手,她却攥着宋藏风的衣袖和手腕,又话语转变:“是啊…是九泽过错,那些皆是庸脂俗粉,又怎配得做天生道体子嗣的母亲。”
顾九泽拉着他的手,绕到偏殿,宋藏风才见到殿中垂吊着的三位女修,皆是仙宗内门精英,也都做过他伴读,在天都峰内听师侄讲经的同修。甚至最早暗自嘲讽于他的便是她们。应是仙宗内派出寻觅他的修者们,却被囚禁在此地,陷入沉眠之中。
顾九泽破涕为笑,从他身后搭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肩头,而对他如对血亲兄长般依赖的把头放置在宋藏风另一侧肩膀,含着鼻音微哑飘飘,好似撒娇道:“可是这些仙子,小师叔祖应会喜爱吧!”
但她眼中皆是冷漠,仿佛那些曾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仙子们,也只配如玩宠般被人挑拣。宋藏风却后背一凉,明白过来,她根本不是一时兴起的胡言乱语。而是真的想得到他的血脉子嗣。
“如果不喜欢的话。”她还带着泪的面颊,杏眼水润,唇角含笑,望着宋藏风的侧脸在他耳边轻轻道:“那就都杀了吧。”
“本尊令吾来此,是为了让我告知于你,那位在源墟垂钓…仍是,愿者上钩。”
黑袍人神色严肃,收起在宋长逢面前的轻挑胡闹,刚才对老鬼恶意的恐吓,仿佛从未发生过,一张脸如墨滴清水中瞬间四散模糊。
他的眼睛转向
被宋长锋镇压后昏昏大睡的噬魂兽,眼中玩味:“天道对你等侵蚀如此严重么?”
远处天穹雷声阵阵,紫色雷霆突兀现在他们头顶天迹,但隐隐有金色罗网将其拦下,而后消弭无形,宋长锋也只能无奈敲桌道:“慎言!”
“你竟与他丝毫不同?”宋长锋略有诧异:“分身还有这般性格迥异于本尊的么!”
那位却伸出一根手指摇摇,笑道:“此言差矣,非是我不类本尊,而是,你应是还未看透他。”
“他既没有成仙,到底还是凡人,自有七情六欲。我呢?便是他稍快活些的性子,他也愿纵着我,我于他本属一人,只是修为略差些,但狐假虎威,这三界还有几人能让我收敛?”
“就像仙尊你养的那些“弟弟”们?又有几人与仙尊性情肖似的。”他眼神似笑非笑,又话题一转:“我给拿笑东西带了件他会喜欢的礼物,是我从某处捡来的,运气好的人,便是随意踢到一颗石子,便能捡到一位美人。”
他从容起身,将一只手背到身后,又带上兜帽,临行前叹到:“我观此地不宜久留,尤其是这人间京都城内,群鱼浮游,恐是风暴将至,我也无意浑水摸鱼,还是早行一步归家也。”
“你可是发现妖族来人的痕迹?”
黑袍人手指放在唇边,做出虚声姿势,才笑道:“这应是这浅池子里最肥的一条,只是你修为未复,小心打渔不成,被鱼吞到腹中。到时惹本尊笑话。”
宋长锋虚划禁空,便出现一道狂躁的空间裂缝,黑袍人身上裹着浓郁魔气,踏入后才回首一望:“下回来寻你的会是条疯狗,却不若我来的有趣了,你真的舍得么?”
但是蓝衣人指尖一弹,虚空裂缝便消逝眼前,才无奈道:“幸而那位还是靠谱性子,若本尊便是这般脾气……”
宋长锋眼神幽幽,似陷入沉思之中,又抚摸着宋长逢温热的皮毛,阵阵有力的心跳彰显着噬魂兽的康健,这具再好不过的躯壳,安抚着宋长逢魂体的创伤。
“阿逢,我们该收起罗网了。”
而最疯狂到随时丢失理智的宋长逢,谁能猜的,他最引以为傲的,便是位阵修大能。极擅的便是推演排布,竟是最得掌门一系传承。
他的神识已经落在黑袍人说的礼物身上,隔着池水行廊花木墙壁,还是在他识海勾勒出那个人的身形模样。惹宋长锋轻笑问候:“师尊…”
失却久远前的不堪记忆,果真可平静以对了…

第二十四章:顾九泽的身份(剧情)
宋藏风衣衫整齐,只长发微散。但他床下还昏迷着一个只穿着薄粉色纱衣的女人,那衣料透明,把她的酮体勾勒的若隐若现,十分诱人,可宋藏风不为所动,依旧维持着沉默。
他被摁着强灌了春药,殿内还燃着迷香,那个女人也应被喂了易孕的灵丹,还被提前调养过身体。平心而论,她在凡间界美若皎皎月明,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几乎完美无瑕。
但是比起严雪明,却又跌至尘埃,严雪明的躯壳还是大乘天劫洗练,论完美谁比得过半分?
宋藏风充斥着冷冷的杀意,他知道拖的越久严雪明的情况越是危险,想到他的师尊被别的男人触碰,哪怕只是衣角,他都觉得不可饶恕,可神志失常的严雪明,只会疯狂的渴求着精水阳气,谁能抵挡他天魅之体的诱惑。
幸而人间界的药物对他近乎无用,而这个女人也是当时留下的唯一一个女修,曾经刻薄恶毒的眼神迷茫失焦,抓着被她辱骂过凡人界的低贱野种的少年献媚。被他击昏过去时,脸上的神情还艳丽且浪荡,声音酥软甜媚。
“哥哥你连她也不喜欢么?”顾九泽一直便在不远处的软椅上围观宋藏风是如何失色后发现药力无用变化为庆幸。再辣手摧花一幕,若是那些淫药能派上用场,她应是津津有味的在欣赏着那些对凡人来说遥不可及的仙人们的活春宫。
她内心期待着两个人如牲畜配种般姌合一体,看着那个女人被浓精灌满子宫,然后清醒着明白自己怀上野种,被人践踏侮辱过。看她可还能仰着下巴一副蔑视于人的做派,可是无论这对男女是如何怨恨彼此,对子嗣视作耻辱也好,还是想留在身侧教养也罢,却都由不得他们,因为这个孩子,混着天生道体血脉的子嗣,是她最需要的祭品。
宋藏风对女人的抗拒令她心生不满,她见过这个少年急色的模样,在某个小城的窄巷,他把和他的师尊长的一模一样的天魅之体干的满面生春,黑紫色的巨物在肥软嫩白的臀肉间进进出出,他的男宠发出如女子般迷离淫荡的呻吟,勾着他的脖颈一刻也不肯放松,浑身失了力只能依靠着墙壁,连腿都软的打颤,却还是求着他:“快些,快些……藏风”
他闭着眼眸侧脸哄劝般亲吻着男宠的嘴唇,充斥着柔情。连她当时开口打断,都不惧怕被人发现般,毕竟她当时只是借着一个小姑娘的眼,来窥探这个猎物。
“我不喜欢女人。”宋藏风的话直接了当,他目光阴沉:“或是你能让我心爱之人孕育?我还可考虑一二。”
“我那个侍宠,如今身在何处?”
顾九泽并未点破严雪明的身份,让他庆幸又觉不安,毕竟严雪明此刻模样定会影响他之声誉,但若顾九泽不知她身份胡乱为之,必回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故作高高在上,也不过是为了震慑顾九泽,毕竟她提起仙宗那位白师侄,总是一脸孺慕向往。
“有位前辈见了他甚是喜爱,可九泽也知他是小师叔祖您的爱妾,又怎好越俎代庖……只是,那位前辈知您近些时日不便喂养,便强掳他而去说替您代劳些时日。”
宋藏风瞬间暴起,一把法剑从丹田召出,握在手中,便像顾九泽而去,他已寻到破解之法,顾九泽是调动道则化为秩序锁链,但他体内道骨藏的道韵更是狂暴,本来是可直接摧毁,但他为了问清严雪明所在方虚与委蛇。
“毒妇,我忍你若久,你即拥无妄之曈,又怎是我仙宗子弟!”顾九泽实在与老鬼记忆中相去甚远,甚至令宋藏风怀疑这是她孪生姊妹,甚至她力量也无比怪异。而人间界可施展修为最多不过金丹初期,他筑基大圆满,已经算是顶尖战力。
可惜他的吞天决只有助于修行转换,筑基期并无攻击道法,他如今用的还是基础剑术。
顾九泽花容失色,但是宋藏风利剑近身,她又漾起娇美的笑意,掌中是无数秩序锁链喷涌而出,被宋藏风长剑一一荡开。
此地没有任何结界禁制,这一次交手,直接使得此处宫殿坍塌,宋藏风飞跃而起,不顾那名女修仍被压在坍塌的宫殿之下。
但宋藏风还记得此女还会操纵空间,但法剑并非他本命法器,只是简单祭炼,便喷出一口心头血,驱动剑诀,这本基础剑术虽简若繁,据说宗内有大毅力苦修此诀,到合体期时,一剑生万剑,端是震慑心魂。但宋藏风只剑化十二,凝结一副小型剑阵,既守且攻。
他心中屈辱万分,被人戏耍逗弄,还被迫灌下淫药再丢给他一个女人,索要子嗣,真是荒谬荒唐到极点。除了严雪明,谁敢如此算计他精血。而严雪明是他有意奉上。
“不给就不给嘛,为何要打杀九泽。”顾九泽却又一副小姑娘般的委屈模样,眼中泫然欲泣:“我要告知师祖,让师祖为九泽讨个说法。”
她竟真燃了一道符篆,宋藏风见那符篆便觉不妙,因掌门师兄是阵修,可也涉猎符篆,以此布阵,那枚紫色破界符,灵气闪烁,分明就是他之手笔。
“藏风,你当真在人间界内?”顾子章的声音依旧温和,似乎还带着几许放下心来的热切,而后
又问道:“师叔他寒成峰内修养如何?”
宋藏风见符篆燃烧化烟,凝结成师兄模样,依旧是稳重平和。却仍未收剑,只冷问:“那就要问这位顾仙子了。”
“你问九泽?她是我血脉后人,你白皑师侄游历人间时觉得与她有一段缘法,却未到接引之时,便收她做了嫡传弟子,等她了却因果再归仙宗…”
“但此女竟拥无妄之曈,而琉璃仙宗已暗派门人搜寻数年此等异体,来承袭圣女之位。”宋藏风也并非一无所知仙宗恩怨,琉璃仙宗素来与紫陌仙宗敌对视之。亦不可小觑。这种体质也最适合琉璃仙宗道法。
无妄之曈可堪称天道之眼,此异体一双金瞳,灿若琉璃,可窥世间一切幻相,甚至大成异体着,可观气运因果,甚至他人前世来世。
顾子章却淡淡道:“她乃五灵根,最为驳杂,仙途有限,只是白皑他见猎心喜,觉她适合推演阵法。”
“但修真界洗褪灵根之术虽为苛刻,却并非为无…若是被琉璃仙宗所察,必会…”
“师祖!”顾九泽泪落涟涟,甚至身形轻颤,她容貌可爱,一副被误解的隐忍模样,实在惹人心疼般:“是九泽不好,扰了小师叔祖他红尘炼心,可九泽也不过欣喜遇到仙宗长辈,请他来我凤止宫做客,也是为尽些小辈孝心……都怪九泽这双眼睛,方使小师叔祖误解于我…”
她鼻尖淡红,微微抽泣,杏眼莹莹泪光闪动。浅金眼瞳更显纯然透彻。好一副受了逼迫的无辜姿态。
“可此女分明会引动道则之力…”宋藏风在仙宗内受些暗地挤兑,但明面上仍是在宗门内横行无忌,包括老鬼,老鬼运道还要比他好上太多,怎见过这般翻脸如翻书的女人。
“顾家便是人间界守界一族…她及笄之时,就以接下掌天钥,算是人间界界主之尊,便是我仙宗,也需礼待。”
掌门又碎碎念些让他早归宗门,并言及宗门弟子有陨落人间界者,让他也留心一二,恐有变动。到符篆燃尽后,掌门身形散去,也丝毫没有怪罪于他私逃人间界。不告而别之事。又令宋藏风愧疚于心,暗自道自己是否被厉鬼的记忆碎片影响道心才会怀疑宗门,毕竟那些难消的记忆皆是他们一生最痛苦的凝结。
顾九泽却用帕子拭了泪,又似笑非笑的望着宋藏风,但未再动道则锁链,是她误算了宋藏风体内道骨之力,是完整的一截天道赠予,而人间界却是一位大能不愿自己无灵根的亲族后裔们被修真界的修仙者们随意打杀而有意划出的世外之地。本质而言,便差距不小。
她是人间界的界主又如何,照样仍是凡人,能掌控的只是这一隅之地,顾九泽埋下心间野望,只拢拢鬓角崔落的发丝,嘟嘴抱怨道:“小师叔祖拆了九泽的凤止宫,还要欺负九泽一个弱女子,就不觉得有愧么?”
宋藏风散了剑阵,却还紧握长剑,杀意不减,夜风冷冷,四周散落的逃出的宫人都跪在远处瑟瑟发抖,被莫名的威压压制的更难抬头:“莫在狡言,他究竟在何处!”
顾九泽如小姑娘般跺跺脚,踩的脚下碎裂的砖石咯吱做响,才幽幽道:“应是在某个男子床榻吧!毕竟这等魔体,可是一刻都离不得男子阳物呀!小师叔祖你又怎能只怪罪九泽啊!”

第二十五:仙人沦做娼/穴里塞铜钱做嫖资
宋长逢趴在软垫中,身上皮毛黑白斑驳,像只最普通不过的猫儿一般,但一双血红的眼,冷冷看殿中淫荡一幕。
白嫩的晃眼的美人被几个身形壮硕的壮汉夹在中间,美人的皮肉上布满红痕青紫,看着便知被好好疼爱过。
这无边际的情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但严雪明却没有丝毫抗拒,还沉迷其中,在欲海横流间,他俊美的脸上皆是迷离满足,甚至粗鲁的男人用孽根摩挲着他水嫩的嘴唇,还用沉甸甸的巨物拍打着他光滑细嫩的脸,这种羞辱却换来他风情一瞥,而后主动张开唇齿,熟练的用淡红的舌尖舔在滴落残精的小孔上。
“唔…啊……啊啊”他现在已经极少呼唤宋藏风的名字,发出的都是动情的呻吟,而且不分昼夜,总有一根火热的肉棒在他淫穴里进出,喷发后充满他的小腹,有时他会让魅骨直接吞吃,有时则会享受精水充盈的快感,跪趴时像一只母兽,小腹沉沉坠着随操干晃动,咕叽咕叽的交合声响中,淫水伴着残精顺着他抖颤的长腿下淌。
他穴里已经不知品尝了多少根鸡巴,宋长逢操纵那些凡人傀儡不过信手拈来,但是也不想背负太多因果,妄造杀业,当严雪明吞下傀儡过多阳气,他便会将那些人傀解开控制,人傀离去后只不过大病一场,但宋长逢留下的金银却可缓他们燃眉之急。所以傀儡长长更换下,操干严雪明的肉根各有不同。
他如今嘴里含着一根,脸颊吸的下陷,模仿着交合吞吐,后穴里塞着一根,但那根尺寸不过寻常,有时掐着他软肉操干过猛时还会滑出,惹严雪明愈发不满,吐了嘴里的阳物,便喘道:“不……唔,不够。”
他扭动着臀肉想逃,又被拖回,那根不大的鸡巴从新塞入后穴,严雪明便有意夹弄,那个傀儡不过几十下便泄身于他穴里,接替的鸡巴却硕大狰狞,一下便解了他心间被撩拨起来的欲火。
刚才不过浅尝辄止,这根巨物闯进来便令严雪明满足的长吟,主动弯下腰,却把肉臀翘的更高,等着这根大鸡巴的灌溉。
那个傀儡乌发浓密,剑眉星目,长相英俊,手上还有着粗糙的剑茧,是位武林中薄有声名的少年剑客,接了个暗查此地的委托,正好被用来喂养这个淫荡的骚货。
他既为练家子,自然要比那些寻常凡人有力的多,抱着严雪明干的又急又猛,驴儿般粗大的性器寸寸碾磨过严雪明的甬道,把严雪明干的摇晃下连为其他男人的口活都顾忌不得。而是直接瘫软着呻吟。
“哦…藏风……啊!小穴好胀……肏的…肏的太快了。”
男人眼神混沌,机械的按照本能,似乎要插死胯下淫物,严雪明汗热津津,银发散乱,又被提着一条腿,直接翻转身体,那根大东西还插在其中,旋转时严雪明叫声更为高昂。
他攀上那个剑客的脖颈,跨坐到剑客腿上,这个年轻的英俊的有力的剑客,似让他想到了他的徒弟,严雪明便主动含着他的嘴唇,想要与他缠吻。
“藏风……藏风…亲我……啊,好深……”
这个姿势,可以干到更深,严雪明仰着头,他的水穴早被魅骨改造成名器,无论被奸淫多久,都紧如处子,而且色泽鲜美,艳红的穴口插动间如牡丹绽放,而脱离了丑陋的肉棒,滴着淫水的色气像花沾朝露的美艳。
但是严雪明此时媚态,与其说是修真者,倒不如说是妖魔,他面容上流转着无尽风情,眼神又迷蒙懵懂,唇角扬着痴迷的笑容,只是无人欣赏他的艳美,来说些赞美的言语,只有这些不懂风情的傀儡,被操纵着喂养于他。
那个少年剑客,抱着他的腰,助他飞快起伏腰臀,主动找到最敏感处落下,严雪明主动敛了腹内精水,想多得些体力支撑,但怎比得过这些无知无觉的傀儡,还因魅骨的贪婪,在那傀儡精水泄出时,不断夹弄吞吃,以至于那剑客迅速消瘦,很快便皮包骨头。还是被宋长逢出手才救的一命。
宋长逢看着仍摸着自己胸乳,让其上金铃晃动的严雪明,还因穴内暂无阳物而空虚的用手指抚慰,蠕动着的身躯上怎也寻不到那人当年半分孤傲的影子。
他将洗髓丹用灵气送入剑客口中,那人傀不仅迅速复原,而且原本浅薄的真气,也迅速充盈后迈入先天之境,竟因祸得福的成了人间界凡人中的顶尖高手。而后茫茫然起身离去。同时身上逐渐渗出各种污秽恶臭,洗经伐髓的淬炼后,等他醒来便会察觉自己得了一步登天的机缘。
“不够……还不够。”宋长逢来回踱步,他似乎已经厌恶了这种无聊的把戏,只有这些没有神志的人傀和放纵欲望的失了神志的严雪明,实在太无趣。他想要刺激宋藏风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那个小心眼的蠢货哪怕只看到严雪明抱着人傀吻上,怕是都要拔剑。但是他要宋藏风感受的是严雪明的淫贱,让他不能在为严雪明的放浪开脱,而是抱着对严雪明堕落的厌恶和憎恨。
严雪明被换了身红色纱衣,这件衣袍薄透轻浮,他身上几乎一览无余,只是衬得他一身好皮肉混白如玉,身上挂着些锁链淫器,乳头上的铃铛被换了样式,更为硕大,且震颤不停,他腿被分开固定,
那个萎靡在锁精环中的性器便暴露众人眼前。他的银发也怕引起麻烦,被遮蔽成了乌黑,显得他似乎多了一些稚嫩,柔和的五官像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流风宛原本热闹的大堂内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痴看着台上美人,几乎目不转睛。
严雪明的脸在修真界时便能算得俊美,只是被他气势压迫下,极少有人敢在他眼前抬头直视,也会因他修为而无法对他的容貌留下几许印象,但是沦落凡间后,他本就算谪仙之姿,加上天魅之体的媚态生香,等众人回神后都呼吸急促,只觉身侧妓子小倌都俗不可耐,而就连那些风月之人,也眼中痴迷。恨不得直接扑上,看美人泣泪含羞。
站在他一侧老鸨风韵犹存,她听着台下客人中有人拍桌要一掷千金,买下严雪明初次,不由心动,又想起那位大人物的吩咐,便娇笑道:“这贱奴原是位大人物的爱妾,不过生性淫荡,竟与数位家奴们私通,被捉奸在床时可是连穴眼都要被那些奴才玩烂了,那位大人一怒之下,便把这贱奴送到妾身处,让诸位大人们替他管教管教,只需两个铜板,便能爽利一番。”
她是有意留着严雪明做花魁接些上等恩客,但是严雪明被送至此地时也不知被灌了多少淫药,穴里水淌的像个女人,神志也痴痴傻傻,那人给了她不少赏赐,只是令严雪明只能做最下等的贱娼,非要他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
她心间固然可惜,但是眼见一位壮汉第一个冲到台上,直接丢下两个铜板到严雪明纱衣中,便急色的用手指扣摸他穴眼,而后喊道:“果是个贱货,这穴眼里的骚水都能把人淹了。不知被多少人插过。才有这口淫穴。”
他身后已经有人拥上,急哄哄乱糟糟都想去摸摸美人皮肉,这般容貌的美人,便是来妓馆之内,也只能望着花魁远远一观,又怎能一沾芳泽。
“兄长你可是觉得我做的太过?”宋长逢翘着脚歪在二楼看楼下乱像,一个个男人都如恶鬼般推攘争夺,眼里皆是急色垂涎,恨不得将严雪明生吞下腹。
宋长锋依旧笑吟吟的,他总也在笑,仿佛没有烦忧,目光落在严雪明额间的红痣时,才弹指落下一个阵盘。却是一个低阶迷魂幻阵,对付这些凡人已是绰绰有余。
“阿逢你素来爱玩,但是他仍是你我师尊,你难道愿看那些蝼蚁玷污于他,这对我等又有什么体面。”他揉乱宋长逢的头顶,对着这个顽劣的弟弟温和劝告:“但是我们的师尊的天命便是如此…你也是为帮他顺承此劫…”
严雪明穴眼里又被塞了两颗冰凉的铜板,硌的他穴内嫩肉发痛,他只哼上两声,就有一根鸡巴闯入他穴里大开大合,把那铜板撞到他穴心深处。
他不停的被人奸辱,已经分不清到底换了多少个男人给他喂养,不同的气息在他眼里只有阳气多寡,但是每个人都比不过宋藏风。
严雪明身上红纱衣早被撕的破破烂烂,有一截还被塞到他穴里,粗糙的纱衣裹着鸡巴,摩擦着他的嫩肉又疼又痒,幸而他淫水丰沛,穴里也一收一缩套弄着那根鸡巴很快吞了精水。可是光裸的肉柱又让他觉得尚不过瘾。但是那截布料被从穴里拖出,带来的是战栗的快感。
他穴里不知被塞了多少铜板,只知道每次夹紧穴道都会有突兀的异样感,待他稍微回神,却是被一侧男人用木板拍打着臀肉,催促他快排出铜钱用以记数,旁边他脚腕上已经挂了一串,粗粗数来已有百钱。
严雪明手脚被被缚,身侧环绕着无数粗鄙丑陋的男人,表情猥琐淫荡,可是也是这样人的阳气供养着他修复身躯中的暗伤。可是任凭他喃喃乱语:“藏风……藏风……”
但是也只能不甘顺从的在妓院的侍从的捶打下,蠕动着穴道,在众目睽睽中,失禁般缓缓推挤出穴眼里的卖身钱。却因催促者的又一次拍在他臀肉,把他饱满的肉臀打的红艳一片,肿胀不堪,而惊的收纳几分,最后铜钱颤颤落地,又听得围观之人爆发出的窃窃嘲笑。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越发淫邪。
而宋藏风御剑而行,去寻觅他与严雪明疯狂的山谷,身侧跟着不甘不愿的顾九泽。
“九泽已经说过了,那位前辈修为通天,九泽只为小师叔祖而来,才不得已弄丢了小师叔祖您的妾室。”
她一副小姑娘耍脾气的娇纵模样,只让宋藏风恨到默念清心决平复郁气,却果然一无所得,便反驳道:“你不是人间界界主之尊么?谁能在人间界内,令你屈膝。”
“当然是小师叔祖你啦,九泽可是一直对您是以礼相待无所不从呢?”
可他神识落到那处小镇,却发现镇子已被焚毁大半,其中空无一人,只有残骸死尸,而严雪明那个视为友人的幼童,尸体亦被挂在后院那颗枣树之上,随风而荡。
宋藏风手抚剑柄,心中散发着冷冷寒意,仿佛有什么坚持一瞬破灭,顾九泽看他脸色大变,也不敢动作,却听他问:“人当真不可拂逆天命么?”

第二十六章:长锋有愧 /彩蛋:双性帝王攻x太傅受奸哭双性冰山太傅
宋藏风为那些死去的人收尸下葬,毕竟几年相处,他又不是真的铁石心肠,而顾九泽也将整个小镇葬于山岭,原本热闹繁华的城镇处,只剩一座荒岭,像是一座孤坟,而宋藏风怪异的是竟没有一只怨鬼出现。
顾九泽见他沉思,便露出些许苦相:“小师叔祖可是想那些怨鬼之事,您且收了善心吧,那是人间界根基所在。”
她携宋藏风到一处山崖,正好可以窥见一处厮杀战场,人间界分属两国,大赵外便是大梁,两国互为仇敌,年年皆有战事,战场上兵将数万,厮杀震天,几乎每一息都有数人死去,却没有消散轮回,而是成了厉鬼后还彼此搏杀。
“此地是一处天生困阴阵……也是某个大阵的阵脚。”顾九泽语气漫不经心:“若是葬身此地,魂魄自会永不超生,日日重演身死之景。来保其怨气不散,来供养真正的天阶阵法…”
“小师叔祖你毁了一处,却要九泽费尽心思补上数十处,就当是体谅九泽辛苦嘛。”
宋藏风却只觉后背发寒,他虽厌人心恶毒,但是也未想过将无数人的性命魂魄,轻飘飘当做可有可无棋子。那些兵卒们还幻想着归乡,但是那些他们不知道的掌控者却把他们的血肉魂魄都安排明了。希翼注定只是幻相,现实是那些朦胧的怨鬼狰狞着面容还在与敌人撕咬一团。
“你可是觉得我过于残忍?若是大阵破损…死的便不是这数十万人。”顾九泽眼中晶莹流转,无妄之曈似乎能窥破因果:“整个人间界数亿万人,皆会因此消亡。如果小师叔祖你未度化那些怨鬼,今日这些人也不会死。”
“难道必须牺牲他人,才能救己么?”宋藏风悲哀质问,他识海内还徘徊那些冤魂的执念,因而也不觉后悔,更是想起严雪明的算计。
“若我怜悯数十万怨鬼,那便让更多人的人殉葬么?其实若能救得人间界,就是以我为祭,那又如何!”顾九泽语气强硬,不再是伪装的甜美,她此时神色肃穆庄严:“我可以交付掌天钥予他人,去仙宗当我的内门嫡传弟子,而不是以凡人之躯,活不过区区百年,还会生老病死,百年后小师叔祖风采依然,而我却成墓中枯骨。”
“但本尊已是人间界一界之主,我眼中所窥的,是整个人间,若有这些人有怨,若天道有罚,本尊看是天命赏我救世功德,还是罚我飞灰湮灭。”顾九泽软媚的脸上皆是凌然傲气,风华绝艳。
“天道本是无情。大道亦是无情。”
这些宋藏风皆都明白,但是他仍是心间大恸,不,不该是这般,他突然想起他曾度化的一个鬼物,对他泣泪劝道:“天乱了…”
宋藏风想逆乱的是天命,他要改了他和严雪明的命数,从修真界挣扎到人间,但是他却阴差阳错霍乱的是人间界的法则。他突然质问道:“你明明可以阻我。”
他仿佛觉得身上厚厚的功德金光都粘着浓郁血气,他以为度化怨鬼得到的功德是果,未想过却是因。
顾九泽却微变色道:“是有人为小师叔祖你遮掩,那人阵法一道超凡入圣,也不知他为何来到人间,我察觉阵法动摇时,已无力挽回了。”
“……没想过会是他化身而来,化神期的分身,若是折损此地,也当能影响本尊一二吧。”宋长锋慢悠悠的逛着坊市,见街边玩弄傀儡戏的小摊颇为有趣,还驻足停步,最后多花不少金银买下那只老虎,套在自己手上,饶有兴致的摆弄。
他如同一个凡人,没有任何修为波动般,而一侧有几个如鹤立鸡群般俊美的少年从他身侧擦肩而过,宋长锋却听得他们传音窃窃:“京都内有妖族出没,那些丢失孩童的地方也有一处留有妖气,我已向宗门上报。你我若能多查些蛛丝马迹,便能回到宗门内受得赏赐。”
“那我们要寻之人…”
“宗门内已下令无需再找,只是若见到,还是要助其一臂之力。”那位气势最足的领头之人目光巡视身侧师弟们,“你我再辛苦一二,便能离开这无灵之地,再稍辛苦些吧,我这还有百颗中品灵石,还能维持聚灵阵所需…”
宋长锋的眼神落在京都内最高的那处祭台之上,看似高不可攀,巍峨如山的祭台,可若是用修士之力也不过数日可成,但凡人修建却花费千万银两,往来数十年,不知多少人因此而亡,积累无数血肉怨气,竟成了至圣之所。
他慢慢走在街头,眼前一切都太过熟悉,就像他已经走过千百次,依稀记得有一次来时,他是身披银甲凯旋而归的将军,四周都是为他欢呼庆贺的百姓,入到宫廷,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帝,凌然尊贵,举止间带着难以言喻的威严,又不失女子柔态,眉眼总带几许忧郁,对他说要立他为君后。
大婚婚期已定,整个京都成内皆挂喜庆大红,可谓普天同庆。但是他也是那时回忆起,他根本不是大赵出身的流民,也不是参军入伍后一路搏杀战功赫赫的大将军,而是紫陌仙宗一心大道的修真者。
大道茫茫和红颜知己,他宋长锋怎会因而停步大道争锋,况且他也一直在怀疑,受封大将军时的权倾天下,也并无喜悦,只觉其实也不过如此,便是他心
中原有更高所求。
那个女人在告别时的哭泣,哀愁,他是略有微动,但只是愧疚,他心中仍是唯有大道,执念也是为踏上真正的仙途。但是女帝的决然是他从未想过,她竟想以人间界倾天之力,来彻底毁了他的修行,好让他留在人间。
那是场彼此皆以为对方背叛的搏杀,他侥幸回到修真界,而顾九泽陨落之前,还抓着他的衣袖,对他一字一字道:“是你负我。”姿态绝烈又绝艳。
他道心动摇有损,但回仙宗后又面对的是师尊的不堪放浪…宋长锋愈发爱回忆旧事了,旧地重游,旧事再提,其实那个女子也每一世也皆有不同,长逢当年见到她的羞涩单纯。是被洗了记忆后彻底抛下人间界的重担。他那一世也寄望于她能有个好的结局。却往往不尽人愿。
这一世世的轮回,却无从改变命运,到底是殊途同归,严雪明这一世没有沦落魔界,却是流于人间,没有主动堕落沦为娼妓一流,但还是身不由己添上无数帐中客。
他干脆他们世世纠缠当成一个个故事,宿命般的纠缠,重复的轮回,宋长锋心中所求的,是他愈发急促的想要将故事提起结尾。
宋长逢把自己的记忆挑挑减减,他让人傀背着严雪明,而自己却也趴在严雪明肩头。这具人傀还是那位剑客,他只觉好用,再遇见此人也冷淡着面容把两个铜板丢到严雪明脸上,就要奸辱时,他便直接束缚。
严雪明银丝纯粹,干净,仿佛纤尘不染,他银发下的面容因昏迷而面无表情,眉毛和睫毛也如冰似雪,干净且纯粹,宋长锋一双血曈盯着他的脸,这张熟悉到陌生的脸,让他恨之欲狂,反倒愈发平静。
而又归京都的宋藏风独坐静思,手中白玉在手中灵气下逐渐出现模糊轮廓,慢慢成型的是个俊美非凡的男人,他神情高傲冷漠,衣袍随风翩翩,腰间一柄精致长剑,连剑上花纹都镂刻的一般相似。
远远走来的男人有着一张和顾九泽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比起顾九泽的杏眼更为凌厉,而且脸型也稍带棱角,一身威严的帝王龙袍,身边竟没有一位侍从。
他冲背对于他的宋藏风行了半礼,才沉声道:“小辈顾九原,小妹顽劣,特此赔罪而来。”
虽然仙凡两隔,但人间帝王仍受天道庇佑,气运所钟,修真者亦不可随意打杀折辱。但宋藏风置若罔闻。依旧细细雕琢那美人衣摆。便越显灵活生动,像真有风轻牵他袍边一般。
顾九原仍恭敬侍立,并无半分不敬,但他过于瘦弱,且面目苍白,像大病未愈,有时突兀闷咳几声,才寻出袖中绸帕,擦去唇角血色。
宋藏风被这一丝血气所惊,才回神冷道:“坐吧。”
这处小亭修在半山,但能俯瞰整个宫阙半个帝都,此时日暮西垂,薄雾幽幽,天色愈是昏沉,但顾九原看宋藏风手中把玩着那个玉雕,爱惜的用指腹摩挲着美人面容。眼神也游离似陷沉思。
“我与九泽本是双生子,而且是十世兄妹…我和她,本就是为此间而生。”
宋藏风停了动作,抬头看向此人,目光多了些许认真。
“我和她每一世醒来,都逢天下大乱,王朝倾覆,天灾连连,维持无灵之地的法阵也都残损破败。但是我们虽有前世记忆,却仍是肉体凡身,只靠些阵法之力,收复河山,再与仙宗共补凡世红尘。”
“凡世红尘便是这人间界阵法之名,她拥无妄之曈,阵法一途,九泽她自胜我许多。但她所言,弄丢仙长您爱妾一时,并非她之本意,我也愿择选国中百位美人,来平息仙长之怒。”
“此阵是和人所布,又与仙宗何干?”宋藏风摩挲着手中玉雕,那温玉散发暖意。让他心静稍许。
“正是紫陌仙宗掌门,衡则仙尊所布,五千年前,寒成剑尊一剑斩破魔族大阵。剑动九天,甚至亲身杀至魔界,一战之后,紫陌仙宗便设下凡世红尘,将宗内所有弟子的凡人家眷迁入此方净土,亦有他处凡人亦随迁入。可此阵自成有灵,演化法则,其中凡人受尽七苦,而修士却不得干涉其中。我与九泽,也不过区区两位守界之人。”
他面上似乎弥漫上一丝悲凉,又跪在宋藏风身前,不顾帝王之尊求道:“但我天命将尽,这当是我最后一次轮回转生,当我今世命尽,便会魂飞魄散。只求仙长你将九泽也带离人间。”
“她师尊乃合体期大能,为何要将她托付于我。”宋藏风语气冷硬,不为所动。“你是如何惹了天罚,我观你气色凝塞,应是命不久矣。”
“我会让她忘了这凡间一切。至于天罚…”顾九原身形微颤,流露出无尽苍凉:“人间界的阵法一为庇佑,二为囚笼……我和九泽,才是真正被封印的凶物。”

第二十七章:伪ntr/看到师尊被人轮奸记忆
顾九原离开时,看不出丝毫被拒绝的失望,仿佛他来此地,只是为了告知宋藏风人间界的一些真相。
宋藏风仰看天上星斗万千,星辰之力丝丝垂落,但未及落下便被无形之物阻隔,顾九原说他与顾九泽是被羁押的凶物,但忘却被关押之前的记忆,只用作镇守,命数与凡世红尘相牵连,如果此阵覆灭,他们亦会烟消云散。
这是他们前世试探而得,顾九原欲逃此间,但只是刚离人间,便被天罚加身,若是天劫,还能寻一线生机,天罚却只为诛灭。他才懂,凡世红尘囚笼不假,却也将他和顾九泽掩藏,他们肉身世世出身帝王家,也是为借取紫薇星气。来窃得天道一丝容忍。
他们只能成连灵根都无的凡人,可留存些许记忆转生,但顾九原前世强驱大阵逆改了顾九泽的命数后,她今生体内灵根衍生,便是已破入局外,可以离开人间界,在修真界也行走无碍。但是还需暂得宋藏风道体气运庇护,只要宋藏风亲口开赦便可。
但宋藏风仍对其两人生不出一丝好感,甚至更添厌恶,尽管在他感知下顾九原并无一丝欺瞒,但言语转折,尤其是自叙其行,必然有些增添来有利于己。至少顾九原说自己将魂飞魄散时并非那般淡然。仍藏有不甘。
仅存天地便被天道不容,他与顾九泽跟脚定极为不凡,真正可叹的应是凡间界百姓,若是紫陌仙宗有意庇护,他们生活定然是风调雨顺,富足安和,但宋藏风已非刚离宗门,总藏不安的莽撞少年,他知此方大地血流漂浮,怨气冲天。各类灾劫从未了断。天灾人祸甚至是人为的推波助澜,显然仙宗设下大阵真正要庇佑的只有顾九原和顾九泽两兄妹,那些凡人只是用于生出怨气维持阵法,都是用来牺牲,而顾九泽要等的离开凡间的契机也是为了与他相见。不过显然她还另有打算,才向宗门隐瞒。
这其中诡异,宋藏风原以为仙道清灵,只需明心见性,敛取天地灵气,就是修行,如今见得更多肮脏。却亦无法。只能再三告诫自己,只做过客,莫陷泥淖。至于更多,他自然会向宗门求问。
他将那玉刻收入袖中,刚要起身,便接到大片记忆。剧痛一瞬袭来,他直接眼中落出血泪,是老鬼强破开他一丝封印,引得他留于识海包裹那处烙印的魂丝游荡,夹杂无尽怨气在他识海冲刷。
宋藏风能忍耐这刻入神魂的疼痛,但他的眼前却是老鬼所见,他的师尊跨坐在一个英俊的少年剑客怀中,赤身裸体,身上大片情痕红痕斑驳,几乎每一寸皮肉都有被男人爱抚的痕迹,可以看到他主动摇摆腰臀,主动吞吃着男人性器,紫黑色的粗大阳物上淫水淋淋,在严雪明丰腴的肉穴中鞭挞进出。严雪明还揽着那人脖颈,如噬魂的妖物,主动舔上剑客的嘴唇,与他长吻。吻的气息缭乱,呻吟间轻唤:“藏风……藏风…慢些”
宋藏风睁开双目,眼中赤红,无尽杀意鼓荡,原本他尽力维持识海安稳,这一瞬便又重归动荡。他体内灵气之多,堪比金丹后期修者,因是从怨气转化灵气,还被层层压缩,此时随着宋藏风冲天而起的杀意,震荡的这处山峰都隐隐开裂。
顾九原刚步至山下龙辇,就被天地动颤惊的不稳,而顾九泽也怒气而来:“谁准你去求他。”
顾九泽精致的脸上皆是怒气,甚至身边的空气都隐隐扭曲,她头顶上空聚拢云层,隐有雷声响动:“我说过我自有法子留你魂魄,你何须自作主张。”
“我只是为了见道体一面,而且我是你兄长。你亦心知,我已无求生之志。”顾九原的脸色愈发苍白透明,在紫色雷光中,恍若幽魂一般看着许久未见的孪生妹妹:“做错了事,自该有代价。无需九泽你辛苦赎我罪孽。”
“你前世能将我一剑穿心,竟还有脸面在我眼前用兄长身份。”顾九泽与他相似的面容上皆是嘲讽:“你背叛于我,不愿再受这等煎熬寂寥,自觉人世的帝王也比不过畅游天地的逍遥,但是你得到的却是天罚,哈,但你的代价也该由我来定,我偏要救你魂魄,无论你是否甘愿,好让你继续品尝被怨气侵蚀滋味。你既然不是求仙宗之人救命,又何须去见,便是你求了他也什么都不会应允你,仙宗那群高高在上的石头,修仙修的早已成了失却人性。”
“而你摆出这副好哥哥的无辜嘴脸,更是令人恶心。”
她将顾九原抓到手上,撕开空间便置身祭台之上,而下面徘徊着无数怨鬼,这祭台高可参天,便是为了多沾染些无辜之人的血泪,聚集的怨气更是冲霄而上,顾九原身体单薄,重病缠身,他被怨气冲击下吐出大口鲜血,龙袍胸前华美复杂的龙纹之上更是染满斑斑血迹。:“我不是已经还了你一双天道之眼吗?妹妹····九泽··········你其实并非怨我对你刀剑相加,而是怨我弃你而去吧,把你孤零零一个人留在这天道崩坏,人心失德的腐臭之地。千年了,你还是离不开哥哥的小姑娘。”
他一双眼睛清明有神,倒映着高台下的京都城,城下的建筑都渺小如木刻的玩物,人在其中如同一粟。但是他脸上没有丝毫愧疚,无论对这大厦将倾的王朝还是祭台中那些将要被献祭血肉的祭品。亦
或是催动掌天钥的亲妹妹,却只是发出一声轻叹,仍有血顺着他唇角不停滴落:“幸而你挖了我的双目,让我在寂灭之后,我的眼睛还能替我一窥逍遥。”
“收手吧,九泽,天道不可违,何须为我再沾血污。”
顾九原能听到祭台内传来的阵阵哭声,声音清脆,还有幼童恐慌的尖叫,孩童的哭泣更惹得那群幽魂动荡,亦随之鬼嚎,但雷声未散,惊雷照天,这些厉鬼本该瑟瑟,此时却是越发狂妄,好像与天为抗,嚎尽苍天不公。
顾九泽温柔的笑容如春花初绽,顾九原已经忘记多久未见她的笑容,而祭台之外,还有大笑从远处逐渐逼近,顾九泽的声音甜美里带着疯狂:“哥哥,我改主意了,你若觉得太累,不想留有神志,那就消散吧,我会吞了你的魂魄,融合你的记忆,这样你就永远不会抛下我了。”
“我们本就是孪生子,本就为一人,我怎会不明白你的恨和无望。只是你为何要丢下我,你难道不知,我宁愿与你一起死么?”她的手抓住顾九原的手臂,一张小巧的樱桃小嘴,却是直接啃上顾九原的魂魄,这是堪比凌迟的刑罚,且顾九原无法昏沉过去,只能清醒感受着自己被生生吞下。但是同时缠绕在顾九原身上的天罚也逐渐挪移到顾九泽身上,顾九泽的神识迅速强大的同时,身体也逐渐虚弱。这等天罚是一丝寂灭之气,仿佛能消磨顾九泽的一切。
“你··也····也会死的···”顾九原承受着神魂撕裂的剧痛,扭曲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不甘:“原来是妖········是妖界····他骗了你····”
顾九泽如琉璃般清透的金色眼眸落下泪水,穿过她唇角沾的魂力滴落,她好像伤心到了极致,哭不出声音,只是机械的凭借本能吞吃,但唇角还挂着微笑,祭台上的阵法驱动,此时她已经听不到任何哭声,却有清脆的机关转动声响,而粘稠的血不断从搭建祭台的石缝中涌出,顺着祭台上的阵法纹路滑落出深红的血痕,像一条条丑陋腥臭的血蛇。不断升腾的妖魔之气,也渐渐覆盖整个京都。
但是呼啸的冷风中出现了几位身着蓝衣修仙者,但修为低微,都是筑基修为,他们是来人间寻找宋藏风踪迹,后任务取消后有被安排探查京都内孩童丢失之事的仙宗子弟,此时应是受到追杀逃到此地,身后就是追赶他们的妖物,显出原形的狰狞妖物肆意破坏着路途中的建筑,而他们前方是万鬼啼哭,但是头顶似有飞剑掠过,他们未及兴奋,就见一剑斩落,斩下却是远处一栋灯明火亮的花楼,建筑坍塌下,原本旖旎的乐声,柔媚的笑声,放浪的呻吟声,通通消散为痛苦的哀吟。
果然寻不到严雪明,老鬼既然给了他记忆,自是已经把严雪明带走,但是宋藏风还是出了剑,肆意对无辜之人爆发出杀意,是压抑不住屠戮的疯狂,他的神志是无比的冷静,所以清醒着在识海反复回荡着严雪明被人当娼妓轮番奸辱的场面。
那个肆意放浪沉迷堕落的严雪明,已经失去人之模样,只是一个精液容器,贪婪的迷失在男人的阳气里,不断的敛去容纳那些脏污的精水,用他的嘴巴和艳穴,甚至急不可待的一次吞吃两根,他光洁软嫩的皮肤,也被其他男人舔过,咬过,宋藏风曾经爱抚过的每一处,都有人顶替他的位置,而严雪明来者不拒。甚至主动开口索求。原本严雪明气息还带些修仙者的清正,经过无数男人的灌溉,他整个人都似乎每个指尖都散发着魅态,成熟的天媚之体隔着记忆都让宋藏风疯狂。
一边是宋藏风的愤怒,低微的蝼蚁也敢玷污他心中的剑仙,可是更让他难堪的是他的兴奋,他勃发的欲望,燃烧的性欲,让他作呕又不齿。
宋藏风默念清心决维持神志,但他神志越清楚越是煎熬折磨,加上此时整个京都都无处不在散发着恶念怨恨,他共情之下愈发难忍,他斩出一剑后,便去寻他路过时感应到的仙宗弟子气息,准备先将他们带出,再言其他。但是他前方忽然多了一人,是个风度翩翩,如同人间寻常书生般气质温润的年轻男人,但是他身上的妖气几乎铺天盖地,摄人心魄。惹宋藏风心头大颤。
“紫陌仙宗的道子?那群伪君子藏着掖着的天生道体?真是意想不到。”他笑的儒雅,熟稔的像是跟宋藏风久别重逢的故友:“你可知你家长辈欠了我不少旧账,又不愿归还,今日我总算能收些利息了。”
“小家伙你先莫要害怕,本尊只是在估量,若是吞吃了你,顾子章的心可会痛上几痛啊?”

第二十八章:背叛和真相
宋藏风神色凝重,灵力在筋脉之间游走,宽松的衣袍下肌肉紧绷,此人来者不善,他已暗自提防,幸而人间界限制所在,便是他是通天大能,在人间界内能发挥的也不过金丹初期修为。
那妖说笑间嘴巴陡然长大,露出的妖形幻相分明是只古怪的鸟儿,却说不出的恐怖可怕,一双冰冷的兽曈,带着死寂般的阴寒,直接像宋藏风袭来。
宋藏风运转剑阵,几乎瞬间成型,这些年他受困于怨气侵蚀之苦,但神识也因此强横可怕,之前修习过的剑诀也在他反复磨练下熟练的如臂指挥。
顾九泽很快就吃下顾九原身躯大半,她身上缠着无形的寂灭之气,血肉中的精气被耗去许多,原本红润的面颊也和顾九原一般死白,两人垂目时一模一样的面容上都流露出同样痛苦。
但顾九泽已经看到宋长锋的身形,她虽还制着顾九原,但却恭敬唤了声,:“先生…”
这位尊者也不知修为多深,她每次见到都觉战战兢兢,如窥深渊,且根本记不得此人面容,但是宋长锋出现刹那,她便心有明悟。
“赦。”宋长锋弹出一滴指尖血,金芒落到他们两人身上,困扰顾九原今生的天罚瞬间如冰雪消散,他穷尽此生,不过宋长锋轻飘飘一字。
但顾九原呼吸急促,还未开口,肉身就停了喘息,身躯也彻底瘫软在顾九泽怀中。
顾九泽眨动无妄之曈,却不敢将视线落在宋长锋身上,而是用符纸遮挡后,才敢面向此人,仍是小心道:“且先生稍待片刻。”
顾九原刚彻底脱离肉身的茫然魂魄,缺损大半,还在迅速消散,应是涉及他们转生之秘,可顾九泽直接驱动法决将其彻底吞吃。
顾九泽仍维持跌坐姿势,紧搂着怀中的哥哥,却在搜寻顾九原记忆后,缓缓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她的手抚摸着顾九原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动作轻柔,把顾九原不甘睁大的双目合拢。
“原来…哥哥你也想带我走。”顾九泽失态后,又转看宋长锋方向:“妖族曾与他商议,但是我哥哥察觉有异,断然拒之,但是也未禀仙宗,他对仙宗……有怨。”
“你哥哥提防异族,纵心有怨愤不甘,也不曾听信妖族之言,那你为何会这般信我?”宋长锋含笑轻吻:“之前你世世轮回,都觉前生记忆扰你今生快活,所以你总选择忘却,只让你哥哥替你背负无尽血债苦痛,但你哥哥疯癫之后,你才觉得这血债是如此的压抑和煎熬,九泽…你为何会信我所言,设下补天之阵,竟真的吞吃顾九原,以为能让他这样便能解脱?”
“他太累了……为何是我们,这人世间的灾劫都是仙宗那些人设下,我们虽为执法之人,但这场逆天之局,又岂能只将因果强加于我和哥哥。”
“凭什么!”她仰头质于天,而身侧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血气和怨气。这补天之阵却也不是真的为补人间界缺失阵法之处,而是彻底的拆解,用整个京都城的一切充当祭品,祭台内的童男童女不过阵引罢。
宋藏风与那人缠斗却已落下风,两人纠缠至京都城外的山间,但山上没有结界护持,崩裂的山岭上有时突兀出一道深深的剑痕。而宋藏风衣衫破损,伤痕遍布,那人还游刃有余的戏弄于他。
“紫陌仙宗的天生道体,就是这样的废物?哈哈哈”尖刻的嘲讽后,墨羽看京都内声响阵阵,哀嚎之声与建筑崩塌之声阵阵,大地似乎陷入龟裂,崩裂的缝隙似乎都临至身前。
“本尊今日还有要事,就不陪你这个小崽儿玩耍了,不过本尊会吞了你的魂魄,留着你的全尸送到顾子章手里,先莫要谢本尊,毕竟本尊和他还有几分昔日情分。哈哈哈”但生死之间的杀招,却被一只硕大的猛兽挡下,那凶兽身躯似实似虚,狮形威壮,鬓毛茂密但身披鳞甲,足踏黑雾,他叼着宋藏风直接消失不见,再出现便是宋长锋身侧。
“师尊呢?”宋藏风落地便拔剑与噬魂兽相对,他已认出此兽身躯寄魂的便是宋长逢。
“藏风,先莫要心急。”宋藏风才发现宋长逢身后已坐上一人,笼在雾气中看不清楚,但此人衣袍边角冰蓝布料上点缀着银色纹样。坠着鲛珠流苏,让他忆起他与严雪明如何来到人间。
“是你?”宋藏风心间穆然升起巨大的恐慌和畏惧感,毛骨悚然是因为他过于敏感的感知,好似这个人是真有能力将他从天地间彻底抹杀。
“你们为何要让我和师尊来到人间,又为何把师尊抢走,还让他…让他!”宋藏风无力的咬牙,指骨扣在剑柄都隐隐发白。
“因我们不愿师尊徒劳一场。若是只与你一人缠绵,又怎能催熟天魅之体,让他道果圆满呢?”宋长锋语带笑意,眼神落到一侧的黑袍人身上,又道:“他连娼妓都舍身去当,我们做徒弟的只能助他一臂之力,来敬他向道之心啊!”
那黑袍人似乎听不出宋长锋言语中的嘲讽,只是掀了掀眼皮,冷声道:“破阵时机已到,日后我魔族必会报先生今日之恩。”
“真是无趣,连守界的阵灵都已堕化为魔,我只是稍做点拨,魔族的封印就这般解去,顾子
章竟还不出手么?”宋长锋语气慵懒,干脆斜倚尽宋长逢软绵绵的鬓毛之中,手指还替宋长逢抚摸:“阿逢,还尚待几刻,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当然,诸位也能听听,算为解乏闷。”
黑袍人看了宋长锋一眼,却隐忍不言,毕竟阵法一途,他不甚明白。破阵还需此人。
“曾有个修者,生于世家,拜于仙宗门下,因资质不凡,加之天性讨喜,在宗门内如鱼得水,只是却不知何时,与他的灵宠有了情意,还背着宗门,与那个妖物结了道契。
妖族在仙魔大战时倒戈魔族,从此人族要同时对抗两族,幸而当时人族天骄并非少数,才能压制妖族攻伐,但那人竟和他的妖族道侣公然叛逃。阵前自伤三千刀,说是尽还仙宗恩情,因其身份不低,也极大挫败人族意气,那场大战之后,人族虽胜却也死伤惨烈。”
宋藏风听的瑟瑟,这等隐秘他从未听闻,甚至连妖族之战都不知晓,那至少是数千载万载之前的旧事。可是也能从宋长锋懒散的语气中听出当时惨烈来。
如今京都内只有他们立足的祭台还巍然不动,祭台之下已经没有白日那座繁华万千的都城,只有大地龟裂的狰狞痕迹,就像这座祭台从天而落,把这处天地生生砸烂一般。
“但是他既然能叛了宗门,也能叛了他的道侣,他求着他宗门祖师解了他的道契,天道誓约,又把他道侣诱骗到人间界内,被数名人族大能围杀。”
“他道侣的皮肉筋骨,都是上好的灵材,灵珠炼成了令他一步登天为大乘修者的天阶宝丹,龙角龙牙这些边角杂物炼制成了数件法器灵宝,至于那副龙骨,天地间独一无二的混沌吞天魔龙骨,混沌时期的天生异种,就成了镇压魔族封印,天阶法阵的阵基。哦,还有他的子嗣,也被炼入阵中,浑浑噩噩成了阵灵护守着这方镇压他们父亲的灵魄的大阵。”
“我们足下所立之地,就是那被情劫所困的蠢货的龙首骸骨啊!”
宋长锋的眼神看向一侧仍环抱着顾九原尸身的顾九泽身上,尽管所有人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知到他的笑意:“那人之所以叛离仙宗,是因为他虽是男子,却孕生了子嗣,叛杀他道侣,也是因为他孕育的龙胎天道根本不容降世,他受不得大道断绝,飞灰湮灭之果,才去跪求仙宗祖师,用他的道侣和子嗣换来了一宗之主的尊位。”
顾九泽抖颤的厉害,她尖叫反驳:“不,不是的!”她已经失了平常雍容华贵的公主姿态,吞噬顾九原对她有害无利,但是她身为阵灵,尽管沉眠为多,许多事也隐有感知。
“我和哥哥……是…是……”顾九泽一双剔透眼曈,血泪盈眶,但辩解的话一句都难以说出。
“为何你与顾九原降生时皆是大赵皇朝帝王殒身之时?因这人间界内你与顾九原堪比天道,但真正创世之人,才是你与他的父亲,他又怎能忍受你与顾九原喊别人做爹爹。天道又怎能有父母。”
“不过是为父的嫉妒…他连姓氏都不愿你们更改。”此话如惊雷一般,劈开真相,顾九泽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惶惶然失魂落魄。
但已经不足她再发问,他们头顶苍穹被一双大掌撕开,如撕裂一张薄纸,无数灵气疯狂涌入,实则是这方天地被压抑太久,无灵的枯竭之地,稍得甘霖也能得其润泽。
而宋藏风与顾九泽被那只大手笼罩,宋藏风昏厥前,他缓缓从人间界升空俯瞰,能看到此间大陆上隐隐有一条惨白的腐朽的蜷缩龙骨,护着怀中的巢穴…那应便是他永远不可能降世的子嗣吧。

第二十九章:我本就是你的侍君
宋藏风从黑暗中挣扎而出,才发现自己之前身处的竟是一卷画轴之中,他看着悬挂身前的图绘山水,远观是俯瞰整个人间轮廓,但入神细看,每一笔转折,都又生出无数景色故事。栩栩如生的水墨人物也如常人般,笑闹交谈。而他视线收回刹那,那卷轴便已消失不见。
他知晓人间界界外必有一场大战,但他低微的修行连参与观摩的资格都无,被传送回宗门也是为了护持于他,妖界,魔界还有不知底细的那位蓝衣人,种种纠葛谋划,都是他不能知晓的。
四周景色清幽渺渺,远处云雾缭绕,隐隐有仙鹤啼鸣清越,仿佛他正身临云海遨游,比起人间界无灵的压制,秩序的残破颠倒,充塞的怨气和疯狂,已经是换了一个天地,宋藏风曾梦自己在此求师尊修行无情道,却被师尊断然所拒。
当时之景,亦如此时,他又回到仙宗之内,人间种种,也好似一场大梦,而他却不知严雪明如何身在何方,又会受到怎样的凌辱和折磨,或许严雪明还会乐在其中。
“藏风……”淡淡的一声轻喊,让宋藏风愕然回头,这声音……除了少了些寒意,分明,分明就是师尊的。
“参加小师叔祖。”不远处在严雪明身侧还有几人,不过都身形狼狈,穿着人间界的衣物,灰尘血污虽被法决化去,但衣袍撕裂的破损,仍表露出他们之前经历何等苦战。
“师………”宋藏风的话未出口,严雪明便抬眸向他们拱手行礼缓道:“我家主君已归,多谢诸位道友相助了。”
宋藏风看出严雪明有意隐瞒,才记起仙宗内他们也只有几次大典才现与人前,而严雪明因修为之故,他人对其样貌也是见之既忘,且他现下修为低微,任仙宗何人都不能将他与那位高高在上的仙尊视作一人。便是这几位弟子认得宋藏风,也是因他们前去人间界便是为了寻找于他。牢记他画像于心的缘故。
“不过举手之劳,又何足挂齿,道友既是小师叔祖的侍君,于我等也算有同门之谊。”说话之人伤势最重,他胸前一道长长狰狞的血痕,应该是被妖兽所伤,明明脸色惨白,却忍痛仍规矩有礼。他又向宋藏风解释道:“小师叔祖,我等之前在人间界都城内受几位妖族追杀,恰遇到这位道友相助,也是互相扶持,共诛妖孽,才得返仙宗。”
“我旧伤颇重,并未出手。都是他们护我周全。”严雪明语调沉静,主动牵住快步到他身侧的宋藏风的手。又道:“李道友胸前所伤,便是为了救我。”
宋藏风听严雪明曾遇妖兽,不由得心疼的想用灵气探看,却发现严雪明眼神清明,哪有一丝在人间界的懵懂。宋藏风心中说不出喜悦还是酸涩,他是盼着师尊醒来,但是那个曾满心依赖于他的师尊,天真,娇纵的师尊却应再不得见了吧。
他也懂严雪明的言下之意,取了不少灵石灵丹,谢过这些弟子,他在人间浮游,早已通晓世故,不再是一副孤傲寡言模样,自是令几人喜悦起来,宋藏风才知此地是人间界一处阵脚,他们往来便是从此地进出。
等宋藏风两人离开,那位李道友还望着严雪明的背影,身侧师弟慨叹道:“那位小师叔祖真是好气运,严道友这般气度都能委身于下作其侍君,分明他与我等不过相近修为。都不过是筑基修士。”
说来宗门内长老大能,他们这些弟子行礼敬之都是称其尊号,独有宋藏风不尴不尬的挂个小师叔祖的名头,修真界虽多以修为论其尊卑,但是宗门内层层谱系,也只能论师再论徒。到底惹人心间且嫉且羡。
“尊长之事,何须你在此胡言。”李越泽语气冷硬,脑中那位眉心生一点艳痣的修士却怎也挥之不去,明明他是自己最鄙夷不过,攀附权势,自甘下贱,没有一丝修者傲骨,当人男妾的鼎炉。等听到师弟又小声道:“不过严道友能直呼那位名字,应是极受宠爱吧。”他的脸色已经阴沉似墨。
“师尊,为何要自称是我的……”宋藏风说不出口那两字,仿佛只是问询便是对严雪明的玷污。
严雪明的手重新拢在袖中,表情纹丝不动,反问道:“难道我不是你的侍君么?”
“我重修仙道,虽会少些劫难,但我体质眼下仍缺不得人喂养。”严雪明平静道:“寒成仙尊还是寒成尊者,目前都在寒成峰闭关修养,你需记得清楚,我如今只是你的侍君,宋知明。”
他此时连寒成峰都无法踏足,寒成峰狂暴的灵气唯有对天生道体才有所亲近,两人便暂居于天都峰内一座附属小峰,山上院落清幽雅致,兼有灵气充沛,奇花异草,点缀亭台楼阁间,隐有芳香四溢,却不惹人生厌,因是依山而建,还引了一条山瀑灵溪,能听到流水潺潺。更添景色三分。花香水声也不扰人,反而让人心绪平和,修为运转间,更为敏锐。
此地是宋藏风入宗之时,掌门师兄为他特意开辟,让他在天都峰内也如寒成峰般自在。他得师侄授课时,也会小住一二。侍奉的婢女被打发下去,严雪明收起刚被他炼化的洞府禁令,垂目道:“顾子章有心了。”
此地处处精细,显然需费一番心思,而无论阁中所用,还是院中花草,都
是修真界少有的奇珍,与掌门所居主殿也不差多少。
宋藏风自有诸多问题想要问询,问严雪明老鬼记忆中传来的片段是真是假,问他如何清醒神志脱身,宋藏风确认他的师尊神志清醒如常,但是他跪在严雪明脚下,跪在他于外界传闻中爱宠的侍君前,只问严雪明:“师尊,您到底当我是什么?”
“你是我最信任的弟子,现在是,日后依然。”
“那人间数年?”
严雪明的手枯瘦细长,只有指尖带着粉意,落在他的发间,黑白对比分明,他的指尖划过徒弟束缚发髻的玉簪,话语中毫无波澜:“天魅之体小成需百人供养,大成则……不计其数。双修之道,也是修行,你无需执念太深。”
他的平静对宋藏风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打击,宋藏风已经不信宋长逢的胡言乱语,严雪明清醒后会斩杀与他有因果牵连的入幕之宾,但是严雪明丝毫不在乎的平静,更让宋藏风懂他的无情。
“我体质已有小成……”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宋藏风的理智,严雪明的坦诚字字如刀,证明那场奸辱的混乱场面都是真的,他师尊被裹着淫靡的薄纱送入妓馆的厅内被人轮流玩弄,做最低廉的流莺,被无数粗鲁肮脏恶心的男人肏干,而严雪明也执着于那些人的精水,为了修行而曲意承欢。
宋藏风其实也不敢奢求严雪明的允诺和守贞,从来都是他一厢情愿,自食其果,可是他仍是控制不住愤怒。
他早已把严雪明看成自己的私属,那个天真蒙昧的可怜师尊,总是流着泪在床榻间瑟瑟,又不舍的依偎着他,视他宋藏风为一切,眼底心间唯有他一人。为何要被他人沾染,污秽。这种愤怒不止是对严雪明而生,更是他对自己,他不甘又无力,他无法改变严雪明的追逐大道的索求,宋藏风心知哪怕没有老鬼的插手做所谓的安排,严雪明同样会淫荡的去寻求他人的阳精,但是严雪明这样肆无忌惮的承认自己的放浪,还是让他忍不住爆发。
“他们可比得过我。”宋藏风半跪着抱住严雪明的腰肢,用一种近乎病态的可怜神色,似要窒息般,他揽的很紧,紧的怕严雪明逃脱:“我…我不允准。师尊……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侍君,我独属的爱妾,师尊你若要重踏仙途,断绝前生,我可以让你成为我的道侣。师尊你以不再是我的师尊,可是我得要你。”
“天魅之体也可压制,我会为你寻到法子压制,但是不要让别人碰你。”宋藏风语调喃喃,他似乎又回忆起师尊主动拥着那个少年亲吻的场景,下方淫穴还主动吞吃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回忆这番淫乱又让他心生杀意:“我会杀了他……杀了他,日后谁若敢碰,师尊,我定杀了他。”
他神色一瞬狰狞凶恶,艳丽的脸上恶意几乎扭曲成实质,严雪明冰冷的指尖落到宋藏风眉心,宋藏风愣愣仰视于他,溃散的瞳光也逐渐聚拢,他看严雪明的目光既悲哀又泛着渴望,像是触及不到的珍宝,明明人就在怀中。
严雪明是冰冷的,冷白的肌肤和霜雪般的银丝,长相气度皆令人望而生畏,再俊美的皮相让人感受到的最多的也是拒人千里的冷漠。他呼吸轻缓,似还有些凌乱,对视间,严雪明的脸缓缓生起酡红。连话语都软和带着情欲。
严雪明轻拍他的面颊,用指腹摩挲过他饱满的红唇:“藏风…证明给我看……你喂得饱我。”

第三十章:清冷师尊被肏到求精/舔吸奶子时扯动道具/彩蛋:帝王攻x双性太傅完结
“师尊……”宋藏风没有抗拒的任由严雪明将自己的手从他腰间拿下,而后那个神色清冷的师尊竟是主动解开衣袍。
严雪明裸露的胸膛光洁白皙,但胸前却微微鼓起,与冷白肤色不同的是他那颗奶头肥大丰腴,看着便是被男人吮吸惯的,上面穿着圆环扣坠着流光熠熠的金色流苏,一根根纤细的金链随着严雪明身体抖颤晃动,有种说不出的奇异美感。而另一侧奶头上点缀的锁链下则吊着几颗小小的铃铛。
而他身上竟只穿了外袍,等亵裤滑落后,挂在他肩头的冰蓝外衣仿佛宋藏风稍用些力气就能轻易撕落,然后将被布料半遮半掩的余下风景看得清清楚楚。
宋藏风把他压在床榻,才试探的摸索上他那两颗艳红的奶尖,想要替他取下束缚,严雪明却垂眸道:“不必……唔…………舔,舔一舔。”
他主动拨弄胸前挂的小巧铃铛,也是扯动奶头后再大力揉捏,晃的那几个小巧铃铛叮当作响:“好空……哈……”但是他的腿也支起张开,还用脚趾踩在宋藏风双腿之间隔着衣物轻轻拨弄那根巨物轮廓。
这般放浪形骸的引诱,他的神情依旧冷漠如冰,甚至像在修炼功法一般,仿佛他的举止和他的意识并非一人,一冷一热的反差极端鲜明。
宋藏风只想把他彻底融化,全然露出淫荡的本质。也是因为刚才严雪明那句有意的挑衅。“藏风……证明你喂的饱我。”师尊这句话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而严雪明高挑的凤眼也在他仰视时总觉其中无端多几分嘲讽。
他的师尊已经允准他的妄为,可以没有顾忌的在严雪明身上发狠鞭挞,就是宋藏风用自己的性器,塞紧严雪明那口永不饕足的淫穴,用硕大的阳具来让那滴水的骚穴发出咕叽的水声,也令他上面那张嘴,只能哀哀求饶呻吟。甚至连眼泪都淌入发间,打破他这副孤傲冷漠的姿态。
严雪明哪怕心若顽石,宋藏风也要他为之而颤动,所以他粗暴的几乎用撕咬的方式折腾着严雪明胸脯,大手覆盖揉捏,用的力气很大,又硬又肿的奶尖被锁环穿透,异物的撑胀加上外力的磋磨,这般就折磨下,严雪明便吃痛的呼吸一乱,眉头稍皱,而宋藏风聚拢着他的乳肉舔咬间,他又空虚的发飘,下身的穴口也不住滴落淫液。
他的腿根湿漉漉的一片,严雪明的嫩穴经过数日轮奸,在他清醒之前,每时每刻都有不同鸡巴塞满在其中摩擦,有时甚至同时塞入两根,把他湿热的甬道灌满浓精,撑的他小腹鼓起连魅骨都吞吃不及。所以穴肉早已熟透,有了充足的阳精,魅骨还改变他之体质,让本就美妙的菊穴更是多汁,更便多纳阳物,且弹性十足。
宋藏风一插到底,严雪明穴肉吞的顺畅,进入后他发觉谷道比起分别前的紧涩,更为高热滑腻,层层叠叠的穴肉被他大鸡巴捅开,又紧紧吸附着他的阳物,像是吮吸。而严雪明薄唇轻张,眼睛仍是半拢,却鼻腔哼出一丝媚意。也低低从齿缝中挤出呻吟。
“啊……”
宋藏风心间压抑,他仿佛看到师尊在其余男人胯下也是这般沉迷姿态,张着腿露出骚穴随意给人插干。这般水滑的淫穴也是被许多男人浇灌出的鲜嫩。他也不再如之前怜惜,而是大张大合的疯狂抽插。
根本没有给予严雪明温柔的碾磨适应,直接就是激烈的抖动,严雪明觉得小腹和后穴都要被那根粗勇异常的巨物操烂,不过抽插数十下,他就维持不住冷面,吟道:“藏风……哈…好快,插的师尊好爽……”
严雪明前面仍被锁着,是更为华丽精致的锁精环,如装饰一般,以花草纹饰作为为囚笼,但打磨精细,镶嵌宝石,把他那个明显萎靡许多的性器恰好束缚,而红色宝石缀在他马眼处熠熠生辉,他情动却无法勃起,被压制的只能从马眼渗出一点点清液,不过湿润些许,所以他只能挺着丰腴的肥臀,迎合着宋藏风的鸡巴,完全靠后方才能获得快感。
“谁为你带上的这些东西。”宋藏风把他那根东西拢在手心,轻轻撸动,听到严雪明的抽气声,显然他前端极为煎熬:“是·······是······为师不知·······哈,不要··不要碰了······”
严雪明牙关紧咬,嘴唇因充血而颜色深红,但是略带干涩:“我醒来,就是这副模样·····只取出一物,余下的是一套被祭炼过的法器。”
他耳垂上也多了一点晶亮,那人应该充斥着极端的占有欲望,他身上处处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纪念,令严雪明觉得耻辱的是,他并没有跟宋藏风分开后的记忆,他醒来便是在天塌地陷后皆是废墟的凡人京都,还有妖魔横行,他找了一个暗处小巷,取出让他走路都备受折磨的粗大玉势,却无可奈何身上法器,就遇见逃命而来的仙宗子弟。
那根淫物还放置在他储物法器中,可是他一边试图克制欲望,一边因宋藏风的肏干身不由己的发颤,快感如一波波潮水起落,他浑身香汗淋淋,修真之人本不该如凡人般体液外溢,可是这汗水是媚体情动时的淫液,沾染到与之交欢的人身上,便会渗入他皮肉之中,让他阳物愈发持久,精元充足。更是愈发迷恋天媚之体的
主人。
宋藏风的肉棒在他穴里又大上一圈,严雪明呻吟中的情动已经无法掩饰,他后穴收紧,甬道一波波蠕动,淫水喷发淋到仍在严雪明穴内的巨物上,激的宋藏风都差点泄身。
严雪明恍惚沉醉在快感之中,他仍是一副不悦模样,可眼神中的虚飘,好像彻底失去了神志,这次高潮很是短暂,后穴潮喷后也紧致依旧,不过操起来为水嫩鲜滑。严雪明回神后,非但没有欲望消退,而是体内淫欲叫嚣不满。他需要的是精水,真真切切的肉棒能操到他喷水流汁,可是唯有精液才能救得他欲海升天。
“给我····藏风···········”
宋藏风手指套入他胸口锁环内拉动,撕裂般的痛苦驱散了严雪明神志的一丝迷乱,他感知宋藏风试探着将那圆环在他乳尖旋转,似乎想替他取下。但这个圆环仿佛与生俱来从严雪明奶子上长出一样,没有一丝环扣缝隙,只是让严雪明不断因为疼痛夹弄穴口,又用无力的手搭在宋藏风手背,似要阻止。
环扣上挂的流苏鳞光闪动,而另一侧铃铛响声清脆,皆随着严雪明呼吸起伏。这两个精巧的点缀让宋藏风似乎能想起宋长逢疯狂的笑声,是恶劣的嘲讽,可他灵气探入,想替严雪明取下,但那环扣疯狂颤动,严雪明只觉得无数双手四处拉扯着他的奶尖,他前端不仅被扣了锁精扣,这其中还有一根尿道棒撑着他的尿孔,此时那处也颤的厉害,他这两处敏感地方都被折磨的又疼有痒,可又有说不出的美妙滋味。
严雪明的手攀上宋藏风的手臂,求到:“莫要理会那些······肏我啊·······我要····要藏风你的精水···”
“我会杀了他。”宋藏风眼中杀意闪过,冷言承诺。他对宋长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无论他到底有何打算,哪怕宋长逢现在只是鬼物,他也必要宋长逢魂飞魄散。
不过严雪明显然不愿此时思索那人,他面红耳赤,再维持不住矜傲,主动把宋藏风推到床榻上压制,骑跨在宋藏风的肉棒上,用穴眼主动奸着宋藏风的鸡巴,他薄唇紧抿,眼神半垂,看起来依旧冷漠,但这份中冷漠掺杂了欲望,就显得真切。好像他终于从神坛一步步堕落。
寒成仙尊是无欲无求,有了欲望和执念,从仙入凡,就只是严雪明,宋藏风一只手半支身体坐起,轻喊他:“师尊····师尊··········”
微哑的呼唤是一步步的试探,宋藏风亲到他唇角时,严雪明眉头皱的更深,却没有躲开,宋藏风就得寸进尺的扣着他的银发加深,这个吻带着不容逃脱的疯狂意味,甚至严雪明挣扎间咬破宋藏风的嘴唇,两人交缠的嘴巴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气,宋藏风不顾疼痛执意用舌尖在他嘴巴侵略扫拨。吻的严雪明嘴角都有口液顺着滴落,亲吻之事,两人唯有彼此,抗拒到无奈隐忍,严雪明掩下傲慢,他身体还含着宋藏风的肉枪,那根坚硬火热的巨物带给他的快感无法否认,只是宋藏风的执念又令他苦恼。
他沉迷在情欲颠倒的浪潮之中,主动起伏可以把宋藏风的东西吞到更深,深到他好似整个被宋藏风贯穿,虽是这般交合肉柱摩挲肉穴动作缓慢,可这种充溢的满足比起刚才的激烈还要更为爽快,尤其是灵气运转间,随着法决运转,两人双修时,从宋藏风身体内敛取的灵气纯净,水乳交融的滋味,超脱于简单的高潮。
宋藏风任凭严雪明如精怪般从他身上窃取灵力,回到修真界,吞天决的吞噬灵气速度要比之前快上十倍不止,还是最纯净不过的灵力,他不过在亲吻中稍作愣神,又侧面在严雪明唇瓣辗转,尽管他喉结滑动时吞咽的口液夹杂着严雪明的还有他自己的血,那本身代表的是严雪明的拒绝。
他不知的是,天魅之体本就如依附巨木的藤蔓般,会失控的贪婪无节制的伸展出一张罗网,却始终柔弱禁不起风吹雨打模样。但也和他彻底攀附的巨木生息俱灭。

第三十一章:金丹雷劫/藏风升级进行时
一番云雨颠倒,宋藏风起身时,严雪明穴内收紧,显然不舍留恋,还未满足,宋藏风只能安抚道:“师尊稍待,我还需去见掌门师兄,向他解释我为何私自离宗。”
严雪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面上不露分毫,便运转灵脉,刚从宋藏风处得的灵气阳气化消后浸润他的身体,道体被毁后,他修行比起当年筑基时艰难数倍,才懂寻常修者艰难,但与宋藏风交欢双修,可堪比他十日修行。况且还有无上快感。
宋藏风又在他奶尖摸上一把,看上面情痕斑驳,又轻笑一声,取出根玉势来,填入那不断翕合的艳洞,看那处烂红的肉洞将白玉制成的玉柱贪婪吞吃。严雪明合拢双目,既不阻止,便是默认自己身体的放荡,根本离不得阳物。
但宋藏风刚出这处蕴华殿,头顶就汇集大片乌云,他心中只觉天地威压可怖,也明悟是自己金丹天劫这般触不及防降临。只能连忙御剑,而劫雷成型转瞬,并昏暗沉沉追逐他而去。
他入人间界时,就已经是筑基后期,且还险些迈入金丹过,后在人间而行,又敛去百万厉鬼怨气为灵气,用以刻画道基符文,他也有所预感离开人间界无灵的禁锢和压制,必会跨入金丹,却不想这般触不及防。
不过宋藏风平复心境后,也庆幸于自己尚在宗门,他转瞬已御剑百里,找到一处还未开辟洞府的空旷矮山,丢出他早已准备好的渡劫之物,构建法阵,才发觉自己也可以动用老鬼留下的储物戒内金丹期的灵物,犹豫之后,他还是将原本那些筑基实力左右的阵盘替换,又寻出件地阶上品护甲。连带那柄用惯的玄阶飞剑都换成一柄木属性的地阶中品重剑,幸而他是混沌灵根,无论五行属性还是异属性皆用之无碍。
此处雷云汇集,天劫气息分外压抑,引得有身着执事长老服制的管事现身喊到:“何人在此渡劫。”
宋藏风盘膝而待,并未回答,而是感受体内蜕变,筑基跨入金丹,还需最后一步,斩道基,当初练气入筑基,成就多少阶道基就注定你未来登仙之路能到何处,而道基之上的铭文,也铸就你未来大道,不过金丹之后,需破后而立,这道基越凝视,斩破越发艰难,因而所成的金丹品质也更上一层。
他额间滴落汗水,全部心神都凝聚于丹田之内,那凝固如实物的道基,任凭他神识化为剑光落下,而劫雷却不及待他化生金丹,就缓缓下沉,其中孕育雷霆,令远处观者不由心惊。
“这是宗内那位老祖将晋升元婴,还这般威势······”
“分明所现的是金丹道韵,应是位筑基道友晋升金丹,只是这雷劫之威,也太过了些。”
宋藏风自然听不到他们窃窃私语,他回想起被宋长逢次次禁锢识海,夺去身躯,甚至无法反抗,甚至被顾九泽轻易禁锢,索取他血脉子嗣的羞辱,以及面对那个蓝袍人,心间的瑟缩恐惧,他们拿自己当蝼蚁玩物,随意揉捏,这种愤恨交织只激发他更多战意,他需要变强,强大无匹,真如仙宗众人所盼,成就仙尊之位,被压制被羞辱的耻辱,他不愿再经历,那就只能向前,不断提升修为,方能有制衡之力。宋藏风心间近乎咆哮:“破!”
道基之上,果真出现一道浅浅裂纹,宋藏风也感知体内似乎禁锢稍解,而他一喜下再次斩上,同时一道劫雷重天而落,带着毁灭之势,重重劈在他头顶处,只是未及百米,就被一道无形的结界阻拦。
宋长锋就盘膝坐在一群围观渡劫的筑基修者中懒洋洋的叼着根草叶,但周围的弟子都对他视若不见,只有宋长逢困在猫形噬魂兽中,伸着爪子去扑那根草叶,而宋长锋牙齿控制着上下左右的摆弄配合他无聊下的玩乐。
“兄长,你当年渡劫时何等声势。”宋长逢玩厌了就蹦到他肩膀处,还用爪子踩了踩,他毛茸茸的耳尖蹭着宋长锋的,惹得宋长锋耳朵微微发痒。
宋长锋笑了笑:“像条死狗一样。我当初在秘境中被人追杀,九死一生时,引动金丹雷劫,那几个蠢货被劫雷牵连飞灰湮灭,不过因渡劫时染血,天劫之威翻了数倍不止,秘境所得宝物及我平日攒下的法器灵丹尽数消散不言,连神魂都险些崩解。”
“我··我······似乎忘记怎么渡劫的了。”宋长逢感知灵魄内传来的阵阵天道威压,可也有股莫名之力,壮大他之神魂,修复他缝合处的伤痕。“这蠢货气运真是令人生妒。”
“好了,莫忘记你与我和他气运相牵,金丹期之力,还是太弱。“宋长锋手心聚拢一团火光,那火焰却烧的空间都隐隐扭曲,分明是最顶尖金丹修者全力凝结的热度:”不过倒也够去见见老朋友们了,可惜他们现下还不识得你我。”
“不过妖界那些妖们竟肯为九泽开出那般价码,也真是另我意想不到,看来此世,又有许多乐子可瞧了。”宋长锋大手整个揉上宋长逢的猫猫头,还刻意捏上耳朵,这也是他有意把宋长逢兽形压抑成一只猫儿的趣味:“不用担心她会那只臭鸦剥骨抽魂泄愤,毕竟,妖族付出那么多代价,除了因她是顾子章之女,还为她是妖界初代妖皇的帝女啊。前世他们只是不知她还能诞育人间,我们也可以去
瞧瞧她,你前世还未见过妖界景色吧·······”
宋长锋慢吞吞的站起来,缓缓向人群之外而去,而无一人发觉他的离去,他身后是雷霆万钧,似乎天地颠倒,这不正常的天劫,已将墨色染成五色,看起来霎是好看,如女修喜爱的一种五色锦,但劫雷也带上五行属性,更为可怖。
“谁忧心于她。若不是她父亲曾救我一命·····”宋长逢几乎要张牙舞爪的口是心非否认,说来顾九泽此女与他们因果极深,偏偏她世世身份不同,但总是亏欠为多。又皆横死,此生也不知妖界能庇护于她。
“你呀······总是这般心软······”这句若让宋藏风听到能吐血的评价,宋长逢也低沉下去,喵喵两声就不做回应。寄居此身,也难免受些影响。
宋藏风艰难抵抗着雷劫,心间默念:“第八十七道······”
金丹劫雷只有九十九道,但每一道威势都相当于金丹后期一击,且越往后的劫雷威势越大,可宋藏风的第一道劫雷就堪比金丹大圆满,后直接染上五行之气后,他知晓是自己人间沾染因果影响了劫雷,是他需要还清的债果,他举起剑,却不躲避,而是直接迎上,劈散那道火属性劫雷,雷霆临身,还是劈的他身形一颤,火灵力也烫的他身上又添一层焦黑。但是劫雷中至纯的灵气也为他补充些许。
大道之行,本就无情多崎岖,筑基只算初窥路径,金丹才算行走其上,他体内灵气运转艰难,幸好吞天决的逆天吞噬,连劫雷中的道韵都吞噬了一二,日后他若感悟雷之意境,修炼雷属性功法,会顺利许多。只要他能活着度过金丹劫。
“我不能死!我还要····成仙····”他咬牙又挥出一剑,他布下的阵法只挡了三十道雷,幸好道基已碎,金丹孕生,但丹田内的金丹还只是虚影,随着雷劫落下,那金丹越发凝视。
“还有师尊······”若他连一场金丹劫都无法度过,就这样可笑的陨落在,岂不是辱没道体之名,且他死了师尊会如何,会和宋长逢讲述那般,师尊在宗门内沦为公用的娼妓,靠出卖身体获得些许丹药灵石苟延残喘,在他人怀中淫水横流,浪叫连连。
宋藏风眸中皆是坚毅之色,终于,最后一道雷劫,堪比元婴大能,却是深沉墨色,但比之前的墨色雷劫还要狂暴,充斥着寂灭之感,而宋藏风运转剑阵,他那件内甲也频临极限崩解,手中剑也灵性湮灭。“···凝!”
随着他一声低喝,丹田内吸取道基之力的金丹彻底成形,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灵气翻涌修补他之劫伤。
雷霆散去,宋藏风瘫倒地面上,四周植被被雷劫余威劈的露出赤白之色,还有充斥着烧焦的草木气味,但是云层仍未散去,反倒又生出一道无形之雷,但气息极其可怖,宋藏风已经没有灵气可动用挡下,但那道天劫,却悄无声息落下,只是恐怖的气势还是惊的宗门之人心忧。
数九为极,这多出一道劫雷,便是异数,宋藏风晃神却入一地,此处亭台楼阁,布置精细,分明仿造他天都峰上的蕴华殿所建,其间花草,亦是如此,他不明所以,但踏入室内,却不由得眉头一皱。
室内摆设布置,皆是贵重,却凌乱不堪,连带轻纱薄帐都被扯落在地,而空气中散发着情事之后的淫靡气味,可以想像之前发生何事。他向更深处走去,到珠帘前停步,已经隐有所感。
珍珠大小的灵珠清透,珠帘晃动,反射窗外日光五彩生辉。但他胳膊抬起,灵珠晃动声如雨落。但珠帘掀起见到床榻上那个浑身淫靡情痕,眼神蒙昧,尚且沉沦情欲之中,连小腹都被精水灌的似怀了身孕的男人,分明就是他的师尊严雪明。

第三十二章:心魔幻境/穴里插狐尾玉势勾引/冷清师尊主动脱衣引诱/彩蛋人兽狐狸攻
“师尊……”宋藏风的声音将人唤醒,严雪明低吟一声,抬头看他时一双凤眼风流妩媚,是有意的引诱。
“哈……好空……藏风,藏风…你回来了。”他丝毫未觉羞耻,反倒翻身趴着翘起流线般劲瘦有力的腰肢,饱满的臀瓣弧度圆润,好似满月,上面斑驳各色情痕,而中间那个小洞,也暴露在宋藏风视线下,艳红糜烂,被狠狠鞭挞操弄的肿胀,还缓慢张合,并同时精水缓缓外溢,而他腿间早已泥泞不堪。汁液横流,仿佛只要有鸡巴插入,就能干到他骚穴深处,顺滑无阻,还会带着滔天快感。
“肏……肏一肏,好痒。”他声音浸满媚意,婉转勾魂,宋藏风却面无表情,拔出手中剑,直接一剑斩落。
他早已被宋长逢用各类混杂记忆折磨,也明白这是变异金丹劫可能会出现的心魔幻境,只是金丹期的心魔也太过粗浅了些,只要能认出这是幻境,并杀了这个顶着师尊的脸无耻放浪的心魔,便能破镜而出。
但宋藏风还是不忍睁眼直视残杀严雪明一幕,尽管知道那只是一个幻影。而剑落后眼前转瞬,眼前却变成另一副场景。
他坐在宽大的绒毯中,人是身处一处大殿,周围轻烟环绕,而严雪明身上赤裸,唯有细瘦白皙的脖颈上被栓了一道黑色锁链,像是被人圈养的灵宠,他满头银发散落,跟兽类一般,用四肢攀爬前行,而穴眼里塞着玉势,更坠着毛茸茸的狐尾,配上他眼中流转的媚态,好似真是只狐妖化形的精怪,浑身都散发着惹人血脉躁动的媚意。
“主人……”严雪明声音清冷,但是这个称呼十足令人发狂,他风眸含泪,就趴在宋藏风脚边,卑微的想讨男人一丝怜惜,而那条狐尾在他身体挪动间抖动,好像真从他身上长出来一般,油光水滑的扫拨宋藏风光裸的小腿:“该喂奴儿吃精了。”
他舌尖滑过唇角,舔的薄薄的下唇都泛了一层水色,更是诱人。伸出手攀附住宋藏风的小腿,便要趴在宋藏风腿间舔舐男人的阳具。
宋藏风抓着他的银发,略带嫌恶般:“他不会这般卑微下贱。”他对严雪明当年高傲冷漠姿态印象过于深刻,甚至没有主动分辨都能察觉这个幻境的低劣。而剑锋抵在那心魔化身的脖颈时,严雪明还一副神情眷恋的凝望着他,尽管宋藏风知晓是假象,也险些动摇神魂。
这般闯过数个幻境,皆是各种风情不一的严雪明,也都姿态淫靡放浪,他一一斩杀后,道心越发坚固。实则是他在人间界受太多怨灵记忆冲击,神魂早已强横无匹,若换了其他金丹修者,早会不知不觉沦陷其中。
但他又踏入熟悉的寒成峰上,四周冰雪呼啸,他与严雪明盘膝而坐,严雪明为他讲解道法,他恍惚下好像自己又成那位练气期的小修士。
“藏风,为师修为似出了差错,你可愿助为师一臂之力。”
宋藏风讶异后又兴奋起来,连忙道:“师尊有什么需要藏风做的?”他一口应下,充斥着能回报师尊恩情的满足。。
严雪明神情肃然,在他身前起身,一件件解开自己身上衣袍,从外罩的流云轻纱,到星陨海水并多种天材异宝炼成的蓝色法袍,后是极品灵宝的护身内甲,连最普通的白绸亵衣都被拉开,隐约露出下面清瘦却不乏男子轮廓的身体,又用圆润的脚趾踩在宋藏风的肩头,晃的少年人呼吸急促,木愣愣盯着他粉珍珠似的脚趾。往上就是轮廓优美的小腿,而他胯间风光也若隐若现。
宋藏风吞了吞口水,局促不安道:“师尊。”
严雪明姿态傲慢若神袛,明明衣衫尽褪,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冷傲模样,但是举止间,又散发着勾魂夺魄的惊人魅力:“今日为师教你双修之道。”
“金丹之前,不是修者修保持处子之身么?这般方能仙途长远。”宋藏风问出后又在严雪明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低垂头颅:“是他们告诉我的,若是提前破身,修行会艰难不少。”
“少了一股先天阳气,也只是灵力运转缓慢些,但你我是天生道体,灵气自然亲和,无心忧心于此。”严雪明缓缓解释道,又准备将宋藏风腰带解去,宋藏风的手摁在他冰冷的手背上,面上酡红,似乎整个人都要羞耻的冒出热气:“师尊……我,我自己来。”
他手抖的厉害,好几次都解错绳结,还不小心系成死扣,忙中出乱,他显然越是心急。严雪明半跪在他身前,温和的垂首准备运转灵气替他撕扯开来,宋藏风仰头便亲在他脖根处,只是他呼吸间却未闻到严雪明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气,本该甜腻到晕人的香气。
他环抱着严雪明瘦弱的脊背,上面肌肉也分明流畅鲜明,都代表其中蕴涵着的爆发力,看似单薄却藏着无限杀机。
下一刻一柄匕首出现宋藏风手中,直接没入严雪明心口,又透骨而出。眼前的寒成峰迅速崩塌,他森然冷道:“他又怎会这般多情。”严雪明是向来不允人忤逆于他,更是耐性极差的。
宋藏风醒来还在原地,空气中充斥着难闻的雷火味道,他也顾忌不得,经脉中游走着似乎沸腾不已的灵气,筑基期是气充丹田,如今丹田内却聚集一汪小湖,每一滴湖水都是
凝结压缩的浓郁灵气,等湖化大海,就是他结婴之时。
而他被劈至焦黑的伤痕脱落,露出白嫩纯净的新生肌肤。还要更胜过之前水滑。宋藏风直接御剑而去,一边从储物戒抖出件法袍裹上,破镜之后的喜悦冲淡了他眉宇间总也徘徊的郁气,他脚踏仙剑,身侧风卷他长发散卷,剑下是宗门之景,灵山大川,迅速拂略,他不由生出些纵横天地的豪气。
那件衣袍恰是艳红,这般艳色少有人能压制得住,宋藏风眉眼迤逦,却不让人觉的轻浮,只觉绝丽,他身上残存的道韵绕身,沿途所遇之人皆知他刚晋升一级,观得他之喜悦,但天都峰中主殿之内,打理宗门事物的,却是白修砚。
“妖界和魔界潜入我宗小世界内,意图摧毁魔族封印,师尊他一人对上妖族魔界两位大乘大能,虽护得封印不破,但他伤势颇重,要闭关修养百年。”白修砚亦是剑修,长相稳重英武,因练体大成,肌肤却不似一般仙者白皙,而是透着股清透的蜜色,但他眼角却多一颗墨痣,突来的一点风情,冲淡了他过于肃然的神情。不过他与一般只痴迷于剑道的剑修不同,而是已经辅佐顾子章打理紫陌仙宗近千年,早已被视为下届掌门,无论从身份修为资历,皆颇能服众。
“小师叔你无需忧心,我紫陌仙宗也并非可以随意揉捏,当年他们败军之将,如今卷土重来,也不会成什么气候。可惜扰了你红尘炼心清修。”
宋藏风用的借口拙劣,他说自己是在秘境寻觅妖兽磨练时,误入期间,又困顿其中,不得而出。毕竟他也的确是从一处阵法裂缝跌进,他本还想问问顾九泽去了何处,知晓她是掌门之女,其父又是上古魔龙后,宋藏风对她感觉实在复杂。
原以为那处怨气横生的人间只是为了庇护顾九泽顾九原,但临走时才知真正要镇压的是魔界,这两人镇守期间,可谓可恨亦可怜。
两人交谈不久,白修砚又送上一个中品储物戒,贺他成就金丹,只是宗门内横遭一劫,也无法再为他办金丹大典庆贺。毕竟宋藏风是未及而立的金丹修者,传出去整片大陆都难免振动。这般妖孽的修行资质,便是修真界几次大争之世,也不过凤毛麟角。
回途中,宋藏风不由想起白修砚解释所言,紫陌仙宗开辟的大阵已经孕化一方小世界,且分上清下浊两地,宋藏风去的当是下界,其中百姓皆是被邪修炼魂不得轮回之人,借助法阵构建者掌握的轮回法则,才能陷入非人非鬼的奇异状态,等世世轮转洗脱劫罚怨力,就能真正转生在修真界内。所以此界中人皆易生邪念恶意,而他们灵魄内缠绕的怨气也恰好供给阵法所需。
至于上界,因为都是宗门弟子家眷所居,则有宗门内发布任务,令金丹老祖都巡视期间,随时禀告宗门异动,也有修为浅薄不得寸进的弟子回到人间界内繁衍家族,镇守一方。宗门择选弟子,也是从上界选过有灵根者。
他回到蕴华殿中,床榻上盘膝打坐的的严雪明一身蓝衣,除了眉心多出一点红痣,跟当年在寒成峰,并无其他不同,让宋藏风恍惚还以为他在心魔之中。
“藏风……哦,你竟换了身红衣?”严雪明目光所落,不是他周身道韵,问的也不是他渡劫之事情,而是宋藏风少有穿蓝色之外的其他颜色。他喜穿蓝衣也是随着严雪明而起,不过严雪明是因宗门供给,别无所求,但他看着形容奕丽俊美的少年,也不乏欣赏。
“师尊,我渡劫之时,劫雷将你送我那件法袍毁了。”宋藏风眼中不乏郁闷,连喜色都散了些。直接坐在严雪明身侧,那件法袍还是严雪明收他为徒时所赠,认主祭练后不染尘埃,且随他身形变换,还可随心意变换衣袍纹样,多年来他都甚为爱惜。
“红衣……亦是衬你。”严雪明攥住他的小臂,闭目细细感受他身体中残存的天道之力,因宋藏风体内道骨共鸣,所以他截流下的一丝道韵更为惊人,这对他日后修炼法决会有莫大好处。
“你若想一鼓作气突破金丹中期,只需炼化这股道韵就可,不过要你需闭关半载,但我还有另一种法子,便可数日炼化。”
宋藏风听到闭关之事,便不免担忧严雪明喂养一事,听到他说另有炼化之法,就眼中亮起,不由期待。
严雪明侧面与他相对,正色道:“只需你我双修。”

第三十三章:被婢女听到声音/缅铃塞穴惹情动/对着春宫图肏穴/彩蛋:道长受狐狸攻
他一本正经的仿佛在说我要指点一下你的剑法般的平静语气,反倒令宋藏风错愕后脸上涨红。
殿外日光恰好,天都峰四季如一,没有夏日炙热也没有冬日严寒,那些原本呆在花蕊中的花精侍女也都聚在一处,好奇的面颊通红,偷偷望着主卧,这种精怪都脆弱单纯,修行缓慢,放在外界根本无立身之地,多在一些大能洞府看管药园做些侍奉的活计,宋藏风当年一入仙门就和她们立了血契。她们也是直接称呼宋藏风为主人。
“呀!那位公子哭的真是可怜。主人把他欺负的好惨。”离草听着屋中断断续续的抽泣呻吟声,清纯的脸上忍不住流露出同情,她梳着双环髻,越显稚嫩,像人族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实则她自己都要快忘记年岁了。
剩余的花精笑得花枝乱颤,有位妆容清艳的侍女出身人间上界,上界不似下界那样是绝望的无灵之地,虽然灵气比起修真界的单薄,但也能孕生灵物,只是要比修真界更为艰难,她本是栽种在一位筑基修者府中的菊中名品-凤凰振羽,受了他陨落前的灵气和丹药才生了灵智,被那位修者的后代进贡宗门后,还与他们偶有联系,那些笑的暧昧又羞涩的花精,都是看过她凡世家族隔上几年送来为她解闷的人间话本。
风羽摇摇手中花瓣幻化的圆扇,轻敲在她头顶,笑容促狭,亦是提醒道:“小声些,主人修为又进一步,你我在这殿中一言一行皆为他所知呢。”
“啊!那我岂不是说了主人坏话。唔。”她慌张捂住嘴巴,吓的跳脚后又躲回了自己原型的花心中,那朵娇艳粉嫩的花儿还不停颤动,惹得花精们又是一场哄笑。
宋藏风听到殿外传来的阵阵笑声,随手放出一个隔音的结界,才在严雪明耳边笑道:“师尊莫哭了,她们都在笑你呢。”
严雪明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连呼吸都轻轻浅浅,全然沉浸在情爱的飘忽滋味,美妙的难以言喻,而身上却一塌糊涂。
他小腹上都星星点点溅了他自己喷发的精水,宋藏风把那一套挂在他身上的淫荡器物重新认主后,他也没有问为什么他都解不开的烙印宋藏风却出奇顺利,但是宋藏风操控着那些淫器疯狂颤动,调动他的情欲,把他的神志逼到疯狂。
宋藏风也同时疯狂肏干着他的后穴,严雪明艳红颓丽的淫穴肆意吞吃着紫黑色的粗大阳物,明明是后入姿势,宋藏风只能舔着他脖颈亲咬,他前面的奶尖却也像被人含着奶尖亲磨,甚至那穿透奶尖的锁环颤动的过于激烈时,他张着嘴被折磨的呻吟都无法发出。
等徒弟第一波精水在他穴里喷发,他眼瞳失神的后穴潮喷,但同时搅紧穴口,紧紧含住巨物,深怕拔出后精水外溢,媚骨热情的消化吞吃着那股精水中的灵气和阳气,还有一丝丝宋藏风体内的道韵也随之进入严雪明的经脉之中。
但是这次竟然意外的得到了天媚之体的反哺,一股精纯的灵气通过两人链接嵌合处水乳交融的流转到宋藏风的丹田之内,而宋藏风丹田中的小小湖泊又大上一圈,还有涟漪颤动。竟然这样轻易的就到了金丹初期巅峰。
两个人都得到不少好处,回神后对于双修也更为沉浸投入。宋藏风气力恢复,把严雪明扣死亲吻,严雪明总是抵触这种亲密,他可以面无表情的露出淫穴邀请宋藏风的进入,但是却不喜这种唇齿依偎,呼吸交缠的亲昵,好似两人如双生藤蔓般的缠绵。几乎次次都是宋藏风刻意的强制。而严雪明眉心紧皱,勉为其难的被撬开嘴唇,细白的牙齿都被宋藏风的舌尖舔过,口腔中霸道的横扫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畅。
因有修行做借口,彼此都放开许多,宋藏风还专门出行一趟,幻化外表,去仙宗外的紫阳城中,到珍宝阁里买了些双修的典籍并不少小玩意。他出手大方,虽然坐的端方也难掩羞涩局促,所以店中人又多推荐许多妙品。他亦直接付了灵石慌忙而走。
双修在修真界实则并非见不得人,有正邪间中立的合欢阁就是专行合欢之道,有不少大能也圈养鼎炉,只是不似邪修般非要采补到鼎炉亏空致死,而需你情我愿,鼎炉只是地位低贱些,自有愿意攀附着趋之若鹜。况且修真者寿命悠长,情爱又算其中有趣的消遣,宋藏风只觉大开眼界,幻化的俊秀男人脸皮都红的发烫。
令严雪明哀声哭泣的就是一串缅铃,葡萄大小的珠儿连成一串,一个挨一个的塞入穴里,那口淫穴吞的顺畅,他穴向来好入,鸡巴一撞就冒淫水,何况这些珠串。
“啊!……不够…换藏风你的鸡巴来。”严雪明开始还不以为意,穴里空虚的厉害,不满于宋藏风动作的迟缓,但是数十个银珠都尽数没入他穴内后,宋藏风催动淫器,那珠子在他穴中疯狂颤动,震的他浑身酥麻发软,他腰肢酸软无力,只能瘫在被褥上左右扭动,如一条白的发腻的软蛇。
“不,啊啊啊啊……哈……”严雪明从未体会过这种仿佛无孔不入的麻痒滋味,他穴里的每一寸都似乎被着珠串厮磨顶撞,且是同时,比起鸡巴还附带的痛楚磨人,他享受到的只有甬道内那层叠软肉被碾磨的快意,只有甘美的快活。
他红唇张开
,快活的口液都不受控制的滴落,不多时就绷紧关节,浑身颤抖的潮吹一波。“唔唔……好爽,好美……啊,骚穴要化了。啊……”
见的师尊被一串死物玩弄的风骚动人,宋藏风猛然扯出他穴口堵着的墨玉做出枝丫一般的柄,这猛烈的刺激和穴里的空虚,让卸下锁精环的严雪明直接前端高潮,喷发的浓精一半落到自己身上,一半溅到宋藏风身上。
这种双相的刺激令严雪明浑身颤抖,神志迷乱,嘴巴里含糊着藏风玩的师尊好爽,唔,又被肏到高潮的话。一个冰凉的,杏儿大小的缅铃又被塞入。
这次只塞了两个,入了穴就轻轻震颤,不似刚才狂风暴雨的激烈,而是努力维持着严雪明高潮的快感,其中有一个还抵在严雪明骚点上,虽是颤的轻微,可是也仍是震的那一处酸涩难言,没多久他刚发泄过的粉嫩阳物就重新硬起,被宋藏风含在口中。
严雪明身体被魅骨逐渐改造,他原本尺寸不小的狰狞阳物已经沦落到勃起后也不过两指粗细。至于长度也很是可怜,但是严雪明却无动于衷,连羞愤也无,毕竟后穴给他带来的无上快感已经让他无法再满足于单纯的前端高潮,非得后穴塞个什么东西他才能泄身。
宋藏风湿热滑腻的口腔将他的性器全然包裹,模仿着交合为严雪明吞吐,吸的脸颊微陷,而灵巧的舌尖也贴着柱身游走,严雪明清冷的脸早已经维持不住矜傲,皆是风流妩媚的艳气。迷离的凤眼仿若狐精般流转着勾魂的情欲,手落在宋藏风鸦羽似的青丝上,白嫩带粉的对比鲜明,也被宋藏风捉住舔弄,从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指尖,到指根都被宋藏风含着亲咬,在他指根处留下一道色气的红痕,像带着一个透红的圆戒。
宋藏风见他眼神似聚拢些许,只是呻吟间还是透着媚意,知道他又饥渴起来,高潮的感觉淡去,体内又开始叫嚣空虚。迫切需要填满,宋藏风那根鸡巴插进去就听到一声咕叽声,好似在吞咽口水般垂涎。
严雪明身侧摊着春宫画卷,图绘的精致逼真,连上面人物胯间的毛发都清清楚楚,偏偏侧身在床榻上,一只腿被悬空拎起,穴眼里半插着男人性器的雌伏一方,长的又与严雪明三分相像,尤其是眉宇间徘徊的那股冷傲之感,宋藏风也是因此才收入囊中,这卷图绘价格可堪比一件法器了。
宋藏风也是模仿着这样姿势,将严雪明半侧不侧的压制,将他一条还带着许多吻痕的长腿高高撩起,这样的姿势又带来异样爽感,而严雪明穴里还在颤动的两个缅铃也被顶到更深处折磨。
原本他在人间时也被塞过灵石之物,但那些不会颤动,只能随着男人顶干滚动,但是严雪明身体里似乎无处不在都是着两个缅铃的折磨,穴里又一波波喷出淫液,宋藏风架着他的长腿疯狂肏弄时,他只能半趴不趴的呻吟,侧脸陷入软被中,银发半散的遮住面颊,手指也无力的一起抓握着发丝和被褥。
“啊啊……太胀了……拿出来,唔唔,藏风……藏风”
“师尊,莫要口是心非。你穴里水都淌的跟泉眼似得,分明是爽的厉害。”现在严雪明穴里宋藏风原先射入的几回浓精被堵在小腹,穴里淫液也被大鸡巴塞的只有抽插间溅出些许,可是两人交合处早已汁液横流,如沼泽般泥泞不堪,穴眼被磨的骚红肿胀,大大张开绷着巨物,而穴口被磨出细微泡沫越显淫靡。
严雪明很快又意识混沌,抽搐着限于高潮,他那根性器已经射了数次,这次射的清透稀薄,马眼发痛,他又怀念起锁精环的好处,这般容易泄出阳气,可是锁精环那镂刻花纹的粗大尿道棒塞得尿孔疼痛不堪,又是另一种难言的折磨和快感。
而此时一道飞信穿过蕴华殿的守护结界,和宋藏风随手构建的隔音法阵,宋藏风肉棒还塞在严雪明骚穴中,却直接拿下玉简,读取其中神念。
“哦,竟是修砚师侄让我以师尊名义去赴广拙仙君万年寿诞?”

第三十四章:赴宴去的仙二代/玉棺内调情厮磨互解衣袍/彩蛋:狐狸攻完结
广拙仙尊是和宗门祖师同代的天骄,曾共争大世,但是同代中的英雄豪杰或早已陨落,或闭死关求再进一步,少有活跃在修真界的,如今他寿命也已有两万载,所在的云鼎宗实力亦是不可小觑,只是没有出现过飞升仙者,才没有晋升二等宗门。
这算是修真界少有的一场盛事,还正值云鼎宗一株万年淬灵蟠桃果树结果成熟,赴宴者皆可共享灵果,这果子秉承天地灵韵,自藏了一股纯净灵气,却不似丹药会造成灵气虚浮还有丹毒,是完全的对修者无害灵物,若是元婴下的修者食之甚至可以直接晋升一阶小境界。正是适合宋藏风的机缘。
宋藏风不愿与宋长逢交流,他留在天都峰也是觉得天都峰守卫森严,不至于再突然见得此人,所以也不知前世他究竟有没有去参与这场盛会。这盛会上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宋藏风虽然隐隐有些不详预感,但是对实力的渴望还是让他应下,同时又加紧了和严雪明的双修,练化道韵后他的修为也一股作气到了金丹中期,且气息沉稳,没有刚晋升的虚浮,这一番至少省去他数十年修行。而也将到赴宴之时。
转眼到出发时,宗门派出让他们乘坐的是极品地阶灵宝青龙极炎銮车,而拉车的是三头四阶大圆满的碧色龙驹麒麟兽,此兽有一丝真龙血脉,只是神志微弱,难以化作人形,虽然修为堪比出窍期,被圈养的温顺脾气仍是只能用作代步之物,不过也能看出紫陌仙宗宗门底蕴。毕竟寻常四等宗门都无力供养这种灵兽。
带上白修砚托付送上的寿礼,宋藏风一身华服端坐銮驾,一侧随行的弟子也有数十人,还有三位合道期的长老镇守,一是他们曾与仙尊有旧,二则也是护卫宋藏风。还是为了紫陌仙宗的体面礼节。
仙宗本该赴宴的是几位太上长老,祖师的三位的弟子,但是鸿和仙尊,正济剑尊和寒成仙尊皆闭关未出,仙宗三代弟子中,鸿和仙尊的几位徒弟多陨落于当年人魔大劫,只余顾子章一人,而他仍在闭关修养,正济剑尊痴迷于剑,并未收徒,那宗门内有资格赴宴的就只剩寒成仙尊唯一的弟子宋藏风了。虽然他也仅仅只有金丹期修为,也有资格高居主位,与那些大能老怪平起平坐。
銮车飞快掠过万里,而宋藏风几乎感受不到一丝颠簸,仍是面无表情,神色肃然,且正襟危坐,模仿着严雪明平日模样,也引得三位长老不由得暗暗满意,心道不愧是我宗门道子,仙尊首徒。
他在识海中默默参悟着从藏经阁搜寻的道法,他修为也不算低微,只是他筑基期几乎没有正经修行,会的攻击法决少的可怜,吞天决到金丹期也只有一式,又不可轻易动用,他只能额外择选的其他攻击法决。至于白修砚问起他主要修行的功法,他用这是师尊所赐给含糊过去,不过那位师侄眼神中仍有怀疑。
幸而宋藏风的宗门令牌权限极高,不需如寻常弟子还要苦苦接下宗门任务辛苦奔波,甚至有性命之危,攒上数年功绩点才能换的一部,他是直接去藏书阁顶层从少有的几份天阶功法中斟酌选了一份雷系法决——紫雷玄解。
不过尽管他有道骨辅助参悟,这份法决的修行艰难还是超出他的预期,如今也不过修行到第三层-雷动九天。但是这份法决的威力也初见端倪。
等到天鼎宗时,早有天鼎宗的长老热情迎上,他们来的不早,不过还有三日才是寿宴开始,也不算迟到。一行人下了銮车便浩浩荡荡跟随天鼎宗长老去往客居之地,天鼎宗上下主修炼器之法,所以与诸多宗门往来交好,不过紫陌仙宗是南徽州唯一一个二等宗门,待遇又是不同。
宋藏风被安排在紫尘峰最好的一处客院,竟与他在仙宗的蕴华殿相差不大,也有侍奉的精怪,是两个长相楚楚可怜的少女,他将人打发下去,便又加一层法阵在卧房内。
等一切都安置妥当,他才从储物戒中抖出一物,这竟是一尊玉棺,不过却并无不祥,上面镂刻花纹复杂神秘,还散发着白雾寒气,而玉色莹润清透到几近无色,仿佛冰雪打制,能隐约见其中昏睡一人。
容纳活物的空间法器太过难得,本就是有市无价,这玉棺还是从宋藏风指上红戒中寻到的法器,此物乃是封印之用,但若是人在其中,就能随玉棺被收与储物戒,且无大碍,还能正常修行。
不过宋藏风推开棺盖,露出严雪明过于冷白的肃然面容,他盖着的锦被起伏微微,恍惚间还以为他真的陨落,而玉棺中收敛的是他的尸骸,他忍不住脱口喊到:“师尊!”
严雪明才缓缓睁开眼睛,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嘲弄宋藏风的失魂,而在宋藏风攥着他的手想把他扶起时,他却把宋藏风半个身子扯入棺中:“此物甚是安魂,藏风····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他虽是问询,可是宋藏风已经落入其中,便顺着亲上他的唇瓣,托四阶大圆满的碧色龙驹麒麟兽的脚速,路程其实也不过一日,但是严雪明脖颈里或深或浅的吻痕都消弭不见,微肿的艳红嘴唇都又恢复血色淡淡的薄粉。令宋藏风迫不及待给他从新点染颜色。
“好·····师尊,我们试上一试。”

的手顺着就滑入严雪明的衣袍之中,触摸到男人滑腻的皮肉,严雪明魅骨生香,宋藏风神情是毫不掩饰的沉迷,却不显猥琐,反倒带着情欲渐起的暧昧,还埋头在严雪明脖颈深深嗅上。
“唔····”两人鼻腔轻哼,彼此面贴面的轻蹭,狭小空间内呼吸交缠,感受对方呼出的灼烫,宋藏风之前便已褪下厚重的外袍,轻软的中衣是千年云霞蜘蛛吐丝织就,飘然恍若无物,点缀的灵珠宝石却仍是硌人的很。毕竟严雪明睡在棺中来此,只套着半透明的薄纱亵衣,以宋藏风的角度,隐约可见他衣下锁骨,虽是色泽干净的纯白,但配上此时他面上的酡红,反倒有种别样的诱惑。
棺材一人安眠宽大,两个体态正常的成年男子就显得局促拥挤,反而令两个人纠缠的更为亲密。宋藏风叠盖在严雪明身上,严雪明感受着少年的沉重和热度,沸腾的似在岩浆将要喷发的火灵之地,他会被自己的徒弟点燃灼烧,吞吃殆尽。亦或是他和宋藏风欢好缠绵间,他轻动指尖都会令宋藏风神魂颠倒的任予予求。
严雪明现下索求,是体内体内沸腾的欲望平复,他们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熟练的在彼此敏感点上游走,严雪明的手指顺着徒弟的脊背揉上他后腰一处,宋藏风眼中就多些隐忍的欲望。
随着两人缓慢的厮磨,彼此衣衫也都逐渐褪去,随意丢到棺外,而严雪明苍白细瘦的手臂环住宋藏风的脖颈,仰起下巴让徒弟舔过他的脸颊,像是人间话本中勾魂的艳鬼,只是宋藏风甘之如饴。
他非是色迷心窍,但是严雪明本身就对他有极大诱惑,原本冷漠肃然的师尊,清醒着与他共赴极乐,还有双修的绝妙理由,至少师尊不会再如沉眠般只知无节制的索取,还会借着鼎炉体质反哺与他。
宋藏风撩起一缕严雪明的银发轻嗅,问道:“师尊可曾闻到什么味道么?”
严雪明不解,声音因情动微哑:“媚骨自生寒香······可有不对?”
“不是媚骨的味道···是师尊你自己发浪的骚气太重。”他扣着严雪明亲吻,霸道的将男人锁死,仗着如今严雪明修为一时不及他,哪怕严雪明已经不再反抗,还保持禁锢姿态。
“让我摸摸师尊你穴里的水······唔,··你腿间湿的很······师尊,你真是欠肏透了。”
他动作一反刚才的温吞,撩拨点火的缓慢,而是粗暴的握上严雪明的性器,握上是高热硬挺,此地还要比身体更为细嫩,只是他指腹滑过龟头处,严雪明还是发出一声痛呼,因为上面分明塞了一朵雕刻如莲花状的玉珠,只是玉珠下的莲枝如何撑的的尿孔多粗,而枝干陷入其中多长,却从性器外不得而知。
而严雪明身下小洞,更早已泛滥成灾,还有一根不粗不细的玉势堵在其中,上面云纹缭绕,纹饰或凸或凹,放置灵石入内后就颤动不停,上面还有阵法不时可以喷出些温热的液体,调配的粘稠,好似男子阳精,对身体无害还有温养之用,只是效用浅薄,需要长期佩戴,却能令男子淫穴维持紧致,多的是沉浸双修的修者使用。
他早就被这根东西折腾的不清,不能给他彻底的满足又能带来些微的快感,把他的性欲燃起后不断撩拨,早已迫不及待的想吞下宋藏风的精水解消饥渴。干脆就在宋藏风耳边喘息道:“插我···啊·····快些········”
宋藏风拔出那根东西,因为他塞的是中品灵石,此时那物还在不停颤动,其实下品灵石都可用上数日,上面黏糊糊的都是媚骨催发的淫液,粘稠湿滑的宋藏风都有些难以抓握,只是宋藏风直接把这根带着腥甜的玉势撬开严雪明的红唇塞入。
严雪明嗯呜两声,睁大的眼睛似有些不甘,但他手臂被压制在头顶,又被撕碎的衣物捆绑手腕,仿佛在进行的不是情人间的你侬我侬,而是一场奸淫,宋藏风居高临下的冷笑俯瞰,声音却含着几许柔情:“师尊,可惜我没办法分身两人,好给你上下两张嘴都同时塞饱,只能先委屈你上面这张先舔舔假东西,等我灌饱你下面这口骚穴,再请师尊给徒儿清理清理。”
“至于这根假物上的淫汁,既然是师尊你自己骚逼中的,想来你自己也不会嫌弃。”

第三十五章:玉棺双修【完】/羞辱无情师尊后把后穴肏成淫洞/彩蛋:被囚禁的冰山秘书
宋藏风并不担心严雪明会因为他几句情事上的胡言而翻脸,而且他就是为让严雪明看清楚他身体的骚浪,认清自己只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鼎炉,且为宋藏风一人所有。
他不愿严雪明以侍君的身份出现人前,除了怕被师尊同代的大能认出,暴露师尊修为大跌体质异变外,更是不想让任何一个男人用觊觎的目光在师尊的身上流连。
宋藏风已经领教了天魅之体的可怕,不过身为男人的私心,他虽无法阻拦严雪明的选择,不代表他会给严雪明放纵的机会。
师尊是他一人的禁脔,也幸好那些碰过严雪明的傀儡都已死去在血祭之中,不然宋藏风便是再去下界冒着被天道加罚的威胁,也要他们皆都魂飞湮灭。他是可以在严雪明面前卑微着痛哭流涕的哀求,露出为严雪明神魂颠倒任予予求的痴迷,可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严雪明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果然,严雪明叼着那根玉势,眼神不甘却也被欲望折磨的不断扭动身体。他瓷白的身躯好似一条软腻的白蛇,可是他的话都被玉势堵在殷红的嘴中,宋藏风抚摸过他微肿的下唇,饱满水亮,被玉势撑的满涨,连口水都控制不住的从他唇角滑落,充斥着引人躁动的色气。
宋藏风想听到他动听的甜腻的呻吟,只是又觉得他这样被束缚的姿态实在很美,便慢条斯理的把那些淡化的吻痕一一补上,他偏爱严雪明的耳尖,因严雪明那处很是敏感,果然一道牙痕就换来严雪明一声低吟,带着鼻音,缭绕着甜意。
狭小的玉棺让他无法躲藏,严雪明也不愿躲,他只是忍受不了这缓慢的节奏,严雪明需要的是被宋藏风胯下肉枪贯穿,再来回抽插,如同狂风暴雨,把自己压制在玉棺中狠狠顶干,让自己的神魂被高潮的快感冲击的飘忽欲仙,酥软到肉身都如烂泥般瘫在男人胯下。再被射进许多精水,那些又化成助他恢复修为的灵气,充斥着他的丹田。
可是宋藏风只是在他的脖颈,累叠落上红痕,男人连吸带舔,似乎能隔着皮肤吮吸到他的血液,严雪明低吟不断,身上香汗淋漓,却连汗液都混着蚀骨的魅香。
严雪明胸前的锁链已经换成一道将两个奶尖链接的银链,同时两端各点缀着莲花状的银铃,银链纤细精致,垂在他胸膛间,随着起伏波光粼粼,甚是惊艳,纯净的银色衬托着两个骚红熟艳的奶尖愈是勾人,但宋藏风毫无技巧的在他胸上抓揉,严雪明只觉胸乳尖或疼或痒,在宋藏风拉动中间那道银链时,他奶尖同时传来的滋味就剩了痛感。
但疼痛过去,宋藏风吸着一颗如小枣般的奶尖,恨不得吸出奶的力度,笼罩的欲望便把严雪明逼迫的呼吸急促,在他拔出塞着严雪明嘴巴玉势后,便听到严雪明的哀求:“藏风……师尊好痒……唔,插一插…好空……”
严雪明亵衣下一丝不挂,且宋藏风的大东西也气势汹汹的抵在他穴口厮磨,时不时浅浅一撞,在骚穴热情想要纳入时,又退出些许,和他的吻一样都是让严雪明空落落的寻不到实处的煎熬。
其实他稍微挣扎,便能解去他手臂上束缚的白纱,只是他还是微红着眼隐忍着,跟宋藏风玩这场你退我进的游戏:“唔…为师…啊!离不得藏风…要藏风的鸡巴肏师尊的小穴。”
严雪明早已心知他唯一的爱徒最喜欢什么样的刺激,尤其在他自称师尊时,极为兴奋。宋藏风迷恋的便是最开始高高在上的傲慢仙者,如今仙者已经堕入十丈软红尘,可他既要严雪明维持高傲,又要严雪明低头求饶做卑微的侍君,幸好宋藏风的性器严雪明的确离不得,也知道换了其他人未必有这个傻徒弟好掌握。便随着宋藏风床榻上的逼迫转换语气。
宋藏风直插到根底后,瞬时激的严雪明眼睛发直,空虚了太久后被猛然填满的滋味,是种难言的满足,他前面阳根涨的厉害,原本被锁精环扣死,也有了反应,只是不能泄身。
他后穴夹弄不绝,有意操控着穴肉蠕动深吸,宋藏风却慢慢厮磨两下,就狂肏起来。
玉棺外是他们散落的衣物,层层隔音法阵拦下了外界的窥探,哪怕这主卧之中皆是两人交欢时动情的喘息呻吟。
宋藏风手掌突然拍打上严雪明丰腴的臀肉,那肉臀本就随着宋藏风的肏干变形,此时浮现几根清晰度指痕,越发好揉捏,严雪明被刺激的也狠狠夹了一下穴,差点让宋藏风爽的直接泄身。“有这么爽么?……师尊你真是淫贱,怕是没有魅骨,也是个欠操的骚货吧。说不定在我成年之后,没有魅骨做借口,也会掰着淫穴求肏?”
“唔……是藏风把师尊肏成骚货的……哈…”严雪明半坐起时便能看到他那处骚红的艳穴是如何吞吃那根上面还有青筋跃动的凶残巨物,分开进出间他淫穴汁水四溅,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嗒声,都让他脸上红晕又深几分。
“藏风……哈,就是那处……啊啊……不…慢慢一些。”
宋藏风却不满意这个回答,又掐着他的腰,逼迫他侧着身子,一条腿曲起,换个姿势操弄后,严雪明胸前的铃铛抖动不休,叮当乱响,混着穴口的淫声,刺激宋藏风越是兴奋:“而且哪怕是离了我
……随便一根鸡巴师尊也会扑过去舔…”
严雪明嗯嗯啊啊的乱叫,他无奈的垂着头,银发顺着滑落,遮盖他大半面颊,他知道宋藏风不甘他还被他人喂养,可是他虽然被喂养的体质小成,却只有跟宋藏风在一起的记忆,他记忆里,身子是在他主动勾引下被徒弟开的苞,他原本青涩粉嫩的后穴也是被宋藏风连着玩弄数年,才成了一肏便喷淫水的骚穴,根本不记得他被人轮番玩弄的模样。
只能依稀记得两根鸡巴一同塞到后穴里,涨的他疼痛不已,又肏他他仿佛浑身上下都无处不在徘徊着高潮之中的美意,但是他听出宋藏风话语里的森寒后,严雪明也只想尽快吞下阳精裹腹,便抽噎着断断续续道:“不……藏风的东西最好…只要藏风来肏…藏风…藏风操的师尊好爽唔……又被藏风肏到骚点了……”
“啊啊啊啊……”他抽搐着潮喷出大股淫液,前面的性器被尿道棒塞得憋成紫红,也只可怜兮兮的落下些淫汁,而后穴又宋藏风的性器堵住,淫水也只有被肏干时才溢出。
宋藏风甚至将棺盖合拢,逼兀昏暗的玉棺内,他的师尊被他操的穴口大敞,成一个不断被榨出淫汁白精的骚洞,两个人链接出皆是泥泞不堪,水液淋淋,棺中的锦被早被浸透骚水,冰凉湿润。
空间的缩小,只让两人紧缠如一人,愈发密不可分,宋藏风鼻腔中皆是师尊身上淫靡的香气,比起性器喷发时的满足,把严雪明这样紧紧困在怀中,才能抚慰他心间的不安彷徨。
“师尊……你是我的。”他的低语让高潮中茫然的严雪明随意敷衍应和:“嗯…呵……”
等三日后的寿宴之上,宋藏风一袭极品地阶灵宝的华丽法袍,衬得他精致到艳丽的长相更为煌煌大气,他毫不掩饰的金丹期修为和过于稚嫩的骨龄,也让不少宗门心间微震,毕竟三等以下宗门,金丹修者都已算不错战力,却不少往往是临近百岁才能突破。但比起他上坐仅次天鼎宗宗主之下的位置,也不算震撼。
幸好还有位元婴期的药王谷圣女,也高坐其中。还冲着宋藏风弯眸一笑,她素衣乌发,姿容绝美,举止脱俗,清雅的仙姿引得下方窥探的年轻修者一阵恍惚。宋藏风却无动于衷。
广拙仙尊最后落坐,开宴之前,还特意问询宋藏风:“你是寒成的徒弟?果是少年英才,望你如你师尊一般,日后为我仙道柱石。”又吩咐天鼎宗宗主,让宋藏风可去问鼎峰中自行择选法器。算作礼物。
问鼎峰颇富盛名,修真界中地阶以上灵宝都有可能生有灵智,甚至天阶灵宝能化成人形,天鼎宗所制法器及其灵宝,凡是主人身陨后皆会被投入问鼎峰中,等待有缘人再次认主。有资格踏入问鼎峰,便是不输万年蟠桃果的机缘。因如果寻到一个天阶灵宝,哪怕金丹修者也不可小觑。
宋藏风还没有本命法宝,他多是用灵戒内的法器,看似财大气粗,但是他冥冥中知晓因果难负,日后皆要还上,所以不敢彻底炼化。而与严雪明的双修也让他遗忘了此事。此时才猛然一惊,仙宗内的安逸让他愈发不思进取的堕落,实力并非修为增长,还需历练打磨,与生死之际方能磨剑成锋。
与严雪明的双修固然让他修为进境飞快,但是这些灵气却似无根浮萍,他还未能完全掌控,宋藏风想到此处,沉声向广拙仙君行礼谢过,做足小辈的谦逊姿态。广拙仙君颔首后又赐给他一物。
“这是当初仙魔初劫中一位陨落道友遗留的功法,我观你与他皆是混沌灵根,聚五行之气,与他大道相合,你应能从中参悟些许。”
宋藏风接过冰凉的玉简,收到储物戒中又行谢过,等不远处那位药王谷圣女也得了一株十万年的冰火草,原来那位圣女是异种冰源体,冰火草是一种丹药的主材,可以助她引出冰源丹火,于炼丹师一途更进一步。而后天鼎宗宗主才宣布正式开宴。
对于广拙仙尊的赏赐,宋藏风早有所知,来天鼎宗时,便听闻当年大乘修士的仙尊战场上,寒成仙尊对广拙仙尊有救命之恩,虽广拙被魔族伤后修为再难寸进,但大乘期几乎与天道同生的悠长寿命,修为上也只是多一些微憾。如此他对于寒成仙尊唯一的弟子自然青睐有加。
宋藏风见了被天鼎宗女弟子送上的万年蟠桃灵果,以他的身份定是得了树上最为极品的那颗,那果子精巧如一团光晕,散发着五色琉璃的迷离色泽,只是咬上去,便直接在口腔中化成汁水,其滋味甘美,当是宋藏风也少见的绝品。
他神魂微震,似陷幻梦,又沧海转瞬桑田,再回神已是金丹后期,甚至隐隐有圆满之兆。
宋藏风还沉浸在小境界提升的飘忽之中,却身形微晃,他本以为是自己突破不稳,远处竟又发出一声惊天巨响。还有一人咆哮怒吼,原本仙音阵阵,喜气盈盈的宴席,都突然静默。席中人都不免带上惊慌。
“广拙小人,你今日窃居高位,可还记得我宋家满门血债。”

第三十六章:师尊忆当年
“宋家?···”宋藏风听到这个熟悉的姓氏突然漫上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感。能在一位仙尊的寿宴上公然搅局的修士当修为不逊大乘,但是这位不知底细的仙尊却带着恨意的这样不顾脸面咆哮,自然是让人好奇他们之间的恩怨。
他出身人间界中,应该不会和修真界内的家族有什么牵连。其实整个南瀛洲中,除去各宗各派,还有数不尽的修真家族,其中以顾云曲苏为首四大家族各掌一郡,堪比三等宗门,也是因为各自有一位大乘镇守,而宋家若有大乘修士,也该并称五大家族才是,但是为何却籍籍无名。
“是五千年前仙魔大劫中投靠魔族,被清洗的宋家。”宋藏风身侧的顾长老传音为他解释,“广拙仙尊当年被宋家老祖暗算,幸得寒成仙尊相救后,才揭穿宋家狼子野心,宋家竟暗中与魔界勾结。外敌当前,内敌自然是行霹雳手段,各宗联盟下斩了宋家满门。好抚慰那些被出卖而陨落道友的在天之灵。”
宋藏风维持沉默,却也并不担忧,天鼎宗自有守护结界,他们在宴席上的客人也没有理由插手这桩恩怨,尤其是以他的修为更是连旁观的资格都无。
广拙仙尊拢在一团光晕看不清面目,实则修为大乘后气息临近天道,多是不可直观,他自是怒道:“宋星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我天鼎宗撒野。不过是条丧家之犬。侥幸突破大乘又如何,看本尊今日斩你。”
“哈哈哈哈…那你这小人就不要躲在王八壳中,有本事出来与吾一战,看是你这条老狗的犬牙尖利,还是我手中剑更胜一筹。”
宋星洲并未露面,但他来势汹汹的大乘威压已经让寿宴上修为低微的弟子昏厥,宋藏风神色不变,身侧的长老早为他加了数层防护法阵,所以很是轻松的坐看广拙仙尊真踏步而去,宋藏风不在乎这场恩怨的输赢,只是觉得有趣。但寿宴的主人离开,而蟠桃灵果也已经尝过,他与顾长老对视一眼,便起身说自己刚行突破,修为不稳,需闭关几日。就又回了他们所居客院。
严雪明还在棺中沉眠,宋藏风翻入其中,两个人都只穿着薄薄的亵衣,宋藏风能感觉严雪明身上肌肤皆是淡淡温凉,不若常人般气血丰沛,但是情事上,把这温腻的软肉斯缠成高热粉红,让严雪明整个人都散发着迷离的春色,也是一种趣味。
师尊还未醒来,他一向嗜睡,好似他只用沉眠就能修行,不,还需要靠精水补养,但是他这般安静的睡着,好似他醒来的所有意义就是和宋藏风交欢一般。
宋藏风看着他眉心那颗红痣,若是因这颗红痣染的仙者降尘,也不知对师尊是有害有利,师尊也不愿提起由来。但是宋藏风也隐约明白师尊对很多事并非一无所知,是自愿陷入局中。
又是这般,宋藏风隐隐知晓这是一场大劫开端一角,却什么都抓笼不住,他这样想着,竟也糊里糊涂的睡了过去,醒来时,脸上还带着些许睡久了的潮红,才发现严雪明静静看着他不知多久。
“师尊。”宋藏风与他面贴面蹭一蹭,又亲亲他殷红的嘴唇,严雪明双目微垂,问道:“发生何事?”
仙尊寿宴自是盛大,除了佳肴灵果外,还有仙乐歌舞助兴,以及天鼎宗宗门大比的最终赛,还有各阶顶级修者论道讲道大会,端是热闹,他本以为宋藏风要离开数日方回,不想只是睡醒便和徒弟挤在一起,少年人睡的昏沉,乌黑的长发柔顺的垂落,而艳丽到锋锐的五官,也因梦中的好梦舒展,显出一种莫名的乖巧。
严雪明将他揽在怀中,心道只是这副玉棺太过狭小,却下意识的摸上徒弟卸下发冠的头顶,柔软的发丝顺滑如一匹锦缎,宋藏风却得寸进尺的用手揽住他另一侧肩膀,还枕着他的胸膛,睡的越发香甜,之后又逐渐蹭到他肩头,呼吸间的热气扑打在他的脖颈,他刚想动作,就见宋藏风醒来。
四目相对间,宋藏风恍惚一瞬,才道出宴席上发生的事情,严雪明似回忆一下,而后轻飘飘道:“哦,宋家家主及太上长老好像都死在我手中。为何他不来寻我报仇?”
宋藏风微微讶异,只是他回到修真界后便仔细打听严雪明当年仙魔大劫中的功绩,严雪明在当年修真界陷入颓势时,几乎是横空出世,之前没有丝毫名气,而在南瀛洲战场上只是斩落一剑寒成,万千妖魔便尽数化为飞寒白雪,那道剑光带着恒古寂灭的寒意,妖族也好魔族也罢,从神魂到躯壳被冻结后剑意稍震,原本赤沙荒漠已经化为极寒雪原。
这等逆改天地的手段,也不过区区一剑,在那一剑之前,世人皆不知紫陌仙宗严雪明,之后无人不晓寒成剑尊,只是仙宗之人仍是唤其为仙尊。
作为仙宗立宗祖师飞升后留的一道神念收的小弟子,严雪明没有在摘星大陆与那些同代天骄共争机缘的交手历练过,甚至没有闯过任何一个秘境,寻觅过宝物,他是完全被紫陌仙宗供养到大乘之后,一剑万魔尽消。却也彻底压下所有同代的光辉,直接踏上诸多人梦寐以求的尊位。
紫陌仙宗养育他的手段,也更像炼制器物,无数资源宝物加心血供养,终究磨出一把稀世宝剑,也是因为这道剑胚熬得住淬炼。锋
成一日,举世惊叹,但严雪明是一个人,却也如冰冷的灵器般丧失了该有的感情,或许有些灵智出众的器灵都要比严雪明的喜怒哀乐还要来的鲜明。
只是长锋出鞘便是要染血,严雪明在仙魔大劫中究竟屠杀了多少妖魔和修者已经无可计数,唯一能让宋藏风略窥他当年杀意的便是寒成峰上的雪与风。带着阴冷的寂灭。
如此来看,杀掉宋家的两位大乘也算不得什么,可是严雪明如今的情况,便是泄露也无人可信吧,他这样懒洋洋的带着困倦和颓靡的艳气,凤眸流转间,泛着漫不经心的情欲,整个人被魅骨浸透了淫浪,连他那细长的手指,比起握剑,更像是握惯男人性器的精致。
反倒是严雪明又轻笑道:“毕竟寒成仙尊如今在寒成峰中闭关,修真界中皆以为他出关之日便是飞升之时,宋家这位,也只能逮着一个根基尽毁的废物欺负了。”
他当年救广拙也是随手为之,其实他只是想和广拙的对手比试,只是那个魔物太过不堪一击,若不是他识海广袤无垠,所有记忆皆是过目不忘,还未必能记得这件小事,而比起广拙一条命,广拙对自己小徒弟的赐予几乎不堪一提,因而说起时,只当件乐子瞧。
宋藏风沉默后便道:“师尊,回宗门后我想外出游历一番…”
严雪明懒懒打个哈欠,唇角笑意微微,这般却像人间界是他凭本能而行的痴呆模样,少了些让宋藏风隐生惧怕的冷漠:“为何,修真界又有什么趣味,在仙宗顾子章又不会委屈你分毫,只需修行便可,何须扰乱心境,徒添因果?便是仙宗覆灭,你也不会仙途断绝。必然会被妥当照拂。只要你在人世,仙宗,仍有再立之时。”
宋藏风心道,若宋长逢那个疯子说的不假,被挖了灵根道骨流放人间,岂不是更加生不如死。只是宋长逢又说严雪明并非剑修,天生道体不可执剑,分明是胡言乱语,他这样疯疯癫癫,说出的话十句有八句不可轻信。这番纠结又不能对严雪明直言,他仍坚定道:“师尊,我说的游历并非以仙宗师叔祖的身份,甚至不是仙宗子弟的身份游历。而是以散修身份突破化神后再结束历练。”
“我…我的道仍未寻到,我只是想四处寻一寻。究竟该行何处。”
严雪明不可置否,他也不想干涉宋藏风天真的想法,紫陌仙宗也不会放任宋藏风自陷死路,哪怕顾子章真放宋藏风游历,也会暗中庇护安排,这就并非他所苦恼的了。只是他却不知眼下顾子章却被联手围攻后闭关疗养。
而他这个师尊做的实在不算什么好师尊,比起那些对徒弟视若己出的亲厚修士,严雪明从未认真替宋藏风打算,只是比起那些苛刻的变态,他对宋藏风又不算刻薄,唯一不同的是,他还总向宋藏风索取灵气精水,这更没个当师尊的体面了,可他却完全心安理得的被徒弟圈养,还颇有些乐在其中的样子。
所以他缓缓起身,倚着棺壁,手却抚向宋藏风的脸,声音夹杂着些许欲望反问道:“都随你…藏风………”
那句藏风叫的太过撩人,从他口中辗转,完全是带着引诱的妩媚,不复最初冷漠的命令,他俯瞰时似笑非笑的笑容,也让宋藏风摁捺不住的翻身压在他身上,而身下巨物很快顶上严雪明的小腹。棺中传来亲吻的水声,也很快变成其他更惹人脸红心悸的动静。
到宋藏风修为彻底稳固时,天鼎宗负责待客的莫长老也亲自告知宋藏风,三日后可去问道峰中择选法器。
宋藏风含笑应下,便有弟子送上一个储物戒,果然,那位莫长老的脸色越发舒展,吹捧宋藏风数句后,看宋藏风面色微变,才仔细告知问道峰中禁忌,能去问道峰中认主法器的外宗修者不多,很多辛密也只有本宗之人才知。宋藏风一一记下,送客后顾长老沉声到:“师叔,明日我等不便入峰,但会守在峰下,想必天鼎宗也不敢做什么手脚。”又留下数道堪比合道修者一击的灵符和一个生死之际能挡下出窍期以下攻击的神念。
宋藏风顶着自己宛若什么易碎宝物的忧心视线,竟有些坐立不安,把人劝走后,严雪明才从卧房中走出,宋藏风好奇道:“师尊,你当年,也是这般吗?……我是说,宗内长老们……”
严雪明神色淡淡,眼眸中失了威压带来的凌冽,只余清润。却思索道:“不…我大乘雷劫前……似乎只见过师尊一人的神念。”

第三十七章:师尊乘骑淫水四溅/问道峰上的机缘【剧情加肉渣】彩蛋:囚禁冰山秘书2
宋藏风终于明白严雪明为什么困顿于心境,甚至大乘修为一朝崩毁成化神,连带他的寒成峰,一并被封禁。
严雪明的尊位好似无根浮萍,心性未明,仅靠天生道体没有瓶颈的逆天体质,顺风顺水大乘又如何,他只能做一把没有感情的剑被仙宗攥在手中。不然仙宗真的有心放他飞升,多的是法子助他炼心明性。
而道骨真的是被他亲自挖去用魅骨替换的话,偏激到用重修的手段突破禁锢,那掌门又如何会放任他如宋长逢说的霍乱仙宗上下。这真是难解的谜团,但是他又有了另一个胆大包天的怀疑。
师尊的道究竟是什么?他的冷漠无情是来自于人人揣测他修的是无情道,还是因为自幼被消磨了灵性根本不知七情。
宗门的祖师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他的道号,画像,留影通通都没有流传。只留下一个祖师这个模糊的称呼,和几段更近于编造一般的显圣经历,若不是还有和他同代的修者证明,且他是飞升而并非陨落,甚至会让人怀疑他是否究竟存在。
这样一个人留存的神念教导下,严雪明这样漠然的性子,也可能是天然如此,无关其他,况且谁又真心懂得严雪明。
仙宗的人敬畏的是祖师的关门弟子,是天生道体的天才,是当年斩尽万千妖魔化雪寒的寒成仙尊,他更像是一个符号,和那片灵气狂暴的寒成峰一样是只可远观,远远的放在神坛上供奉。没有人知道他之前的人生,好像他生来就为守护仙宗,虽然他已经活了万年,宋藏风想起当年他日复一日的在洞府前的雪崖前练剑,回应的只有一株枯死的老树挂满冰霜随着风摇摆枝条的响动,他死寂的眼神,空洞的像个假做的傀儡,仿佛对任何事都视若不见。
真实的严雪明就是这样一个堪称笨拙迷茫,甚至自闭温吞的痴愚之人吧。素来的僵硬冰冷只是伪装,内中的空虚和无措在他失去修为带来的威压后,表现的在宋藏风看来都带些可怜的意味。他的师尊有时甚至像一个孩子,还需要他的教导。
宋藏风想起他们在人间时,师尊那呆呆茫然的笑,揽着他的脖颈讨好,对他直白的说我喜欢藏风你。现在保持着一贯无表情机械的师尊,和当时又有什么不同呢?如果他真的只是不知什么是情爱,不知什么是常人欲望,那师尊,我对你的爱,能让你有一日真正爱上我吗?
他想想这个可能,觉得不可思议又让他激动的想要发抖,却只能压下心间,反正严雪明常常与他耳鬓厮磨,也无人再比他和严雪明亲近,总有一日,总会有一日他能把师尊的一切都牢牢掌控。
严雪明不明白宋藏风转瞬间念头转了千百个,他还是觉得枯燥乏味,而他只差一线就能从新迈入金丹,比起道体没有瓶颈的突破,重修便更为顺风顺水,不客气的说,他几乎是被宋藏风操到丹田内灵气聚液征兆的。而宋藏风也默认每次交欢时他对宋藏风灵气的窃取吞噬。甚至是纵容他的贪婪。
可是他还是好饿,饿的难以容忍。严雪明尝过改天换地的顶峰力量,如今却实在是微弱的不堪一击,让他不适和压抑,只能愈发纠缠着宋藏风,所以他看着宋藏风,将准备从玉椅中站起的宋藏风从新摁下,认真道:“藏风,玉棺有些睡腻了,不若在椅子上·····肏我。”
宋藏风自然是如他所愿。这座正殿大厅原本聚集了仙宗长老同行弟子在此议事,可是谁能想到他们离去时的椅子微温,而仙宗人人心中敬仰的寒成剑尊却已经被他的徒弟扣在怀中操弄。
还是仙尊主动起伏着腰胯,还被徒弟摁着头颅强吻,他满头银白长发被一个和衣袍同色的镶嵌着蓝色灵石的发扣束成一束,很快随着肏干间的摇晃微散。
他的表情不再死板,而是生动至极的享受着情爱的甘美和快活,而那口淫穴连褶皱都被彻底操开,随着鸡巴的操弄进去下陷,而他穴内的甬道,完全被撑涨成宋藏风性器的轮廓,随着被肏到更深而开拓。
宋藏风维持着原本的坐姿,而他腰间水淋淋都是严雪明潮喷的淫水,原本半褪的亵裤都被彻底打湿。而空旷的殿中回荡着他师尊情动时的媚声。
“啊啊啊啊啊···不····啊,好爽唔·····就是那处····”
“师尊···如果刚才离开的长老回来,看见你被我肏成这副模样,会是什么反应。”宋藏风摩挲着他后颈一块皮肉,又将他发扣解下后,彻底弄散他如月色般的银发。
“他会骂我欺师灭祖,以下犯上,还是会觉得你一个卑微的侍君,也敢勾引我沉迷色欲,道心不定?”
“唔·····我····再摸一摸前面啊····要泄了········”
没有得到沉浸欲望中的男人回复,宋藏风反而低笑道,并自己给了回答:“应是后者把,毕竟师尊你放荡的像是合欢宗的淫修,谁能认出来这个被肏成荡妇的你······会是我那高高在上的仙君师尊。”
严雪明看不出表情,只是媚态欲胜,又咬唇隐忍,但是凤眸聚拢的水色,越想让男人对他下狠手的羞辱欺凌。
宋藏风知晓分寸,踏上问道峰
前,先将严雪明喂饱后再此封印到玉棺之内,而随他从仙宗而来的长老皆在他入峰时守在山脚,天鼎宗还有几位得了宗门大比排名靠前的弟子,也获得资格入内,正与宋藏风一同。
问道峰这个名字让宋藏风想起他梦中看到与自己一模一样男人,求着严雪明修无情道时,说想用问道石看起今生因果。问道石,问道峰,难道相同的名字只是巧合么?而传闻中,天鼎宗是占据一处覆灭的上古仙宗,由此立宗。而此地本就是古仙宗的试炼场。连广拙仙尊都无法破解此地玄妙。昨日那位莫长老也说的含糊。
但是他们一起消失在山路拐角处后,宋藏风竟见前路突生一场大雾。雾气浓稠,几乎不可目视,只能踉跄而行,等雾气渐渐稀薄后,才发觉已经走到一处城墙之外。
身后是白雾茫茫,他试探后退折返,发觉没多久又绕到这处城门前,而城门前的界碑上,剑意森森,分明是位剑修大能落剑三字,飞焰城。
宋藏风以为入了问道峰,便能见到诸多法器挑选,或是经过什么历练,未想过竟更像入了幻境,但是显然此时无路可退,他知晓问道峰哪怕天鼎宗也不知一二玄妙,犹豫片刻,竟将严雪明召出。
严雪明被惊醒也未恼怒,他披上衣袍后,翻坐棺盖之上。任凭宋藏风低眉顺眼为他穿上鞋袜,而他白玉般的脚趾上,还带着男人咬过齿痕。方语气慵懒问:“这是问道峰?”
宋藏风摇头并点头,四周灵气丰沛,如不是他心间不安,也不会这样小心的寻求师尊意见。其实是见此地无人,想试试自己是究竟入了何等迷阵。严雪明既然能够出现,那应该就不是他被侵入神魂后产生的臆想了。
等两人携手推开城门,才突然听到人声鼎沸。愣神间还被人催促:“喂!前面的那两个人快些,莫要挡路。”
宋藏风回眸发现身后是排队入城的百姓,城门还多了不少兵将把守,还要收入城费,其中有凡人有修士,不过皆都服从。他和严雪明顺着城内主干向前,发觉此城甚是热闹。且往来之人,神态个异。喧哗鼎沸。
他们寻了一处客栈落脚,发觉收的竟是灵石,不过要价不低,但两人不缺钱财,要了最好的一处房间后,上了楼,宋藏风便忧心道:“师尊,你可看出些什么?”
严雪明抬眸望向窗外,能看到城中最高一处小楼,淡淡道:“这是非实非虚之地。”
“天阶以上灵器其实不止能化为人形,甚至还可以如人修般修行,且将自己的本体如本命灵器般孕养。已经算是修士了。不过能造出这般灵器的炼器师可谓夺天造化。自然被天道不容,所以天阶以上的灵宝极为罕有,修真界少有人知。”
“藏风……你的气运不差。”严雪明无表情的感慨道:“这应是那天阶灵宝出世前构建的幻境。应是它的铸造者身陨前不甘才将灵宝封印,这样它就会一直维持于懵懂初生,等待下一个主人认主后,才会生出新灵智。而不会成为一个独立的修者,藏身修真界中再不可觅。”
“所以只要找到那柄法器,我们就能出去。而且……还能认主天阶法器。”宋藏风听懂了严雪明言下之意,不由眼前一亮。一件天阶灵宝的价值不用分说,便是整个修真界,灵器谱上也不过百件。每一件出世都代表着身后无数腥风血雨。但他有仙宗庇护,这机缘便是落在他手里哪怕惹人眼馋,也无人敢觊觎。
“并非那般容易。哪怕它是初生蒙昧,但是天阶灵宝需法则催生。都精通构建,况且此阵不知成了多少年,它早已在阵中如鱼得水。藏身其中,或是一个人,或是一粒尘。又岂是那般好寻。”
见宋藏风兴奋之色淡去,严雪明又露出一丝笑意轻道:“但是他肯将藏风你主动召唤而来。自然是有意认你为主的。不然,便是将真正的问道峰颠覆过来,也没有踏足此地的可能。”

第三十八章:偶遇相救/飞焰散人/求婚【剧情】
他们白日便一同在这城中闲逛,这座城池竟皆以炼器为主,坊市中不是出售各类灵材便是锻造好的法器。而大大小小的铸造坊更不知有多少家。
而经过一处隐蔽小巷时,宋藏风突生有感,才发觉巷中是一个昏厥着老人。修真者只有寿元将近时才会经历天人五衰,显然此人不过是一位凡人,还过的颇为潦倒。
宋藏风共情敏锐,修真者人人皆有护体结界,他察觉的情绪较为轻微,但面对凡人心绪时,却极为敏锐。此人心间充斥着悲愤抑压,似乎经历许多不堪。
他为那一丝莫名之感,随手取出一颗低阶丹药,送到那人口中,见人呼吸稍缓,神态平复,才又与严雪明离开。
严雪明没有问他为何突生此举,但这样徘徊几日,严雪明说:“看来我们需要在此地不少时日了。”
他和宋藏风买下一座两进院落,城内土地寸土寸金,但是对于金丹后期修者拿的出的灵石而言,也不算突兀惹眼。宋藏风也曾买来几件法器交给严雪明尝试,发觉皆是真品,并非是幻术。可以认主祭练。
至于那些灵材,宋藏风和严雪明对炼器之法皆不明了,严雪明的本命法器是一把剑,他却不允宋藏风主修剑道。
“天生道体,本就擅道法而非其他。我掌剑拂天,不过曾得一块先天剑骨,解其道韵,才剑道大乘,也只是打发时间罢了。剑道也并非我主修之法。”
严雪明的坦诚让宋藏风默然,他以为宋长逢是胡言乱语时,没想过这条疯狗竟说的是真的。而严雪明似乎也无意隐瞒,只是从无人去了解于他,才生出的误解。
宋藏风本就有意炼制自己的本命法器,此时在幻境中正是机会,干脆隐藏了修为,压制为筑基初期的小修者,去寻个炼器堂做学徒,却总也碰壁,他对炼器一窍不同,只是此城连凡人也能道出炼器一二,做些打下手的活计。
他暗暗心想怕是那个天阶灵宝暗中施加影响,但是他干脆随意而行,随心而问不同的炼器作坊,终于在一个脏污的巷口,看到挂着的破破烂烂的旗帜,上面的字迹都磨损的看不清楚,连布料都碎烂破损,好像一碰就会裂开。
宋藏风鬼使神差敲开木门,见到的只有一个身形鞠瘘的凡人老者,正是他前些时日救的那人。
他心头一跳,知晓这是那灵宝安排,这座幻境中的故事也终于开始挪动,那老者扫他一眼,便淡淡道:“你就是家族中那位想随我炼器的小子?”
“是。”宋藏风一口应下,也没有问他一个凡人为何如此口气,毕竟没有修为根本不可能进行炼制。
那老人便转身向院子中走去,而宋藏风随他入内,又主动关了木门,听他又问:“老朽记得信中所说,你可叫宋长风。”
宋藏风应下后,也有些讶异,毕竟老者直接唤出他名字,还好似有人告知过与他有过约定一般,他坐在院子里,那把摇摇欲坠的椅子上,又便叹道:“是个好名字,也的确与老朽有些渊源,那便跪吧!”
宋藏风明白这个老者的意思是要受他为徒,他正要说自己已有师尊,那老者就自顾自的端起茶盏饮下,又絮絮念从今以后我便是你师尊的话,还给了宋藏风两部功法。
他便直接用神识入玉简,皆与炼器相关,而他也知道了这个看似普通的老者,名为飞焰散人。是为炼器大宗师。但是修为被废后,寿元无多。是他自愿守在这飞焰城一角,好度残生。
能让人废了一位炼器大宗师,他究竟得罪何人?一个活着能炼器的大宗师,要比泄一时之气用处大的太多。而更让宋藏风微震的是,此人本名乃是姓宋。
他从此便日日来此地炼器。从一开始锤炼灵材开始,千百万锤的打磨熬炼,还有炉火炙热,燃烧的却是灵火,连修真者都无法抵抗热度。每日都大汗淋漓,而老者常常指点。
飞焰散人眼中似乎把宋藏风当成了另一个人,对宋藏风也愈发慈爱。宋藏风发现是因为,他会突然对宋藏风说,突破炼器五层了,不错不错。
或是说起一些飞焰城中的大事,比如城中有位地阶炼器师,要突破宗师,竟练出一把地阶后期的灵宝。但是他又是不屑语气。好似人人对那宗师的吹捧不过大惊小怪。
至于炼器一途上,他对宋藏风更是不吝啬指点。也会说起宋藏风送他的某物颇合他心意。明明宋藏风并未备下。但是宋藏风隔日也会为他再送来一份。这次便是宋藏风本人的心意。
他唯一让飞焰散人不满的是,他不愿住在这座小院,虽然修真之人不需睡眠,他也每日都要回到他和严雪明的家中几个时辰。安抚严雪明的魅骨。
四季转瞬变换,不过转瞬竟有二十载。宋藏风原本拔苗助长般突破到的金丹后期,也已然随着二十余载的修行稳固。甚至已经水到渠成的在某次和严雪明双修后,成就大圆满。而他也在飞焰散人的念叨里,成了筑基后期修者。
又是一次开炉,宋藏风满意的看着手中法器,不过玄阶法器,他储物戒中这般法器不计其数。可是这是他亲手所制的玉佩状的防御法器。可以挡下元婴一
击。准备作为送给严雪明的礼物。连暗记都刻上的是严雪明的名姓。虽是寻常亦是心意。
飞焰散人的作坊虽小,却总有人下定。也不论品质,且次次都送来数倍灵材。哪怕失手也无所谓般。海量的资源堆砌下,宋藏风如今进度已算不凡。
炼器之道艰涩难懂,多的是中途弃之。不过连飞焰散人都赞叹宋藏风的天赋,也可能是赞叹他眼中那位宋长风。
这仿佛是一段记忆。可是宋藏风有事仍会被飞焰散人毫不私藏的为师之心打动,他对那位宋藏风严格却不严苛。督促着他炼器上的修行。凡是宋藏风所问必有所答。而修行上也尽其所能解其疑惑。更是关怀备至。
宋藏风本以为师父都是严雪明这般威严冷肃,可飞焰散人对他的关怀,却让他恍惚想起幼年那个他称作爷爷的老者。像真正的长辈一样对他的关切。让宋藏风待他愈发恭敬。甚至宋藏风有时会忘却这是一段幻境。他只是想找到天阶灵宝认主。
可是若是这般,这个对他殷切寄望的老者也会烟消云散。不,其实飞焰散人应早已经死去。这不过是他留下的一段记忆。他也真有位悉心教导的徒弟,却不是他宋藏风。
但飞焰散人身体却一天天衰败,他是被人废了修为,连丹药都无用处,实在是虚不受补。而他骨龄不小,也无法从头修行。宋藏风只能请来凡人医者,用没有灵气的人参之物为他吊命,寸步不离的为他侍奉汤药照顾。
飞焰散人有次醒来,见宋藏风仍守在床前,欣慰叹道:“我这一世,辉煌之时你应未见过是何等场面。没想过我垂死之际,还能得一位这般真心实意的弟子。”
宋藏风从未叫过他师父,因为在他心中师尊另有其人。但飞焰散人也会自动忽略这个问题。他眼中惋惜欣慰极为复杂,最后又道:“我记得你有位心爱之人。”
看见宋藏风点头应道,飞焰散人拍着他肩膀道:“好啊好,这样我坐化之后,还有人伴你左右。若有真心道侣相伴,却比师徒还更是亲近。我也就放下心了……我死后,你莫要伤怀,天道至公,我也早该去赎我的孽债了。”
宋藏风知晓他时日无多,听到他的话更是生起莫名哀恸,他在仙宗人人敬畏,可仍是疏离冷漠,哪怕最亲近的掌门师兄,对他也有几分客气小心。这位阴差阳错有了师徒之实的长辈,却皆是为他谋算。安慰他莫要伤怀。
他浑浑噩噩回了他与严雪明的家中。严雪明观得幻境有动摇倾向,知道他们离破出幻境不远,发觉宋藏风情绪失落,便关怀问道:“藏风,发生何事?”
宋藏风与他一同坐在床榻,握着他的手,求也似般:“师尊,我们结契吧。”
严雪明神色不动,他这二十年也并非毫无变化,虽仍避世不愿与人往来接触。但是宋藏风和他相处时也潜移默化的一点点消解他身上冷漠,虽然他情绪仍是寡淡,但已经不是完全的空洞死寂。
“为什么?”
“只是在幻境之中,师尊,他要死了,这幻境消散前,只是在这幻境之中,我想与师尊你结契成婚。让他能…能在死前看到我……我和心爱之人成亲。”宋藏风神思恍惚,知道自己说了蠢话,其实若不是他和严雪明双修已经为时不短,他也不敢这样口出妄念。更是直接滑下,跪在严雪明身前。
严雪明却突然笑起,如冰雪消融,他摸着徒弟的头顶,混不在乎道:“我当是什么事情,不过是想与我结契么?怎么就吓成这样。”
宋藏风怕他生怒,又连忙说:“只是如凡人成婚,也只是在这处幻境里,师尊…算是我大逆不道。你若罚我,我亦是心甘情愿。只求师尊你与我…在飞焰散人身前。伪做一场吧。”
严雪明看着他哀求的眼神,他本是不在意的,左不过为了破除幻境,做一场无关紧要的戏,但是心间竟莫名滋生一种微妙滋味。好似宋藏风求他结为道侣,是为了他人。而非出自真心。实在是……令人不愉。
若是宋藏风只是因对他疯狂到不顾伦常的爱意,求他做真正结下天道契的道侣呢。他还会这样梗塞的不悦吗?严雪明不能明白,但是他此时却无法拒绝宋藏风这个小小的恳求的。
所以他眼中波澜不动,压下心间那丝不快,轻轻应到:“好……,那为师,便与你做一场凡人婚娶的姻缘吧。”

第三十九章:拜堂成婚/师尊穿嫁衣行礼/被强吻灌入的交杯酒/彩蛋:囚禁冰山秘书3
严雪明眼前是一片艳红,只有视线边缘的盖头边角点缀的金色流苏有些不同。他应下徒弟看似荒唐的哀求,便是默认了被宋藏风摆布,而这身艳红的嫁衣,竟也是件顶级法袍,无论从所用灵材,再到练器手法,皆是绝妙,正是那位飞焰散人赠予宋藏风的成婚贺礼。
虽然已经认主了这件灵宝,可以将这身衣袍改换形制颜色,但是今日是他和宋藏风成婚的吉日,严雪明也不能随意替换。不过这场婚宴上宾客和长辈也只有床榻上躺着的垂死老者。
飞焰散人不顾宋藏风拦阻,吃了催发身体潜力的丹药,才勉强有些神采,带着喜悦欣慰,替他们主持婚事。在他眼中年纪最幼的关门弟子,却比他最为辉煌之时收的大徒弟,更得他传承。
当初他只是给大徒弟一本功法,让首徒自行揣摩,可这也不是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背叛的理由。但他还是把希望压在宋藏风身上,如师如父的把一位刚刚练气的小童养成芝兰玉树的少年天才。能看他与心上人结契,更是让飞焰散人了却不少遗憾。他当年,也有位真心相爱的道侣,可惜那位道侣却为救他而早已魂飞魄散。
宋藏风听着飞焰散人高声道:“一拜天地。”
飞焰散人眼中他们两人都未到金丹,还不能定下天道婚契,只能用凡人婚仪,而这场结契大典实在草率简陋,他也心知宋藏风不过为了给他几分慰籍。
宋藏风以为严雪明会拒绝行礼,反正飞焰散人也不会察觉,但严雪明竟和他一同俯身,敬拜天道,他攥紧手中红绸,唇角勾出些真切的笑意。
但二拜高堂时,只有宋藏风自己跪在地上,实实在在为飞焰散人叩首拜下,而严雪明漠然无语的冷看自己的徒弟为别人行了师徒之礼,毕竟他这位真正的师尊正充作徒弟的新妇,还能再如何荒谬。
宋藏风起身后,便是夫妻对拜,严雪明隔着盖头都能感受到宋藏风眼中的炙热,竟也随着宋藏风的垂首而与他互行了这礼。
礼成之后,没有热闹宴席和宾客逢迎,严雪明便先行离开。但是他们所居的院落却也被宋藏风悉心妆点,严雪明曾阻拦过宋藏风,但宋藏风却用红绸买下太多,不用也是浪费这等蹩脚借口,把整个院子都挂满艳红,连带他们的床褥都换成鸳鸯成双龙凤环抱的吉纹红绸,而本来安置在宫灯中用来照亮的夜明珠。也被宋藏风收起,额外点了一对精致的龙凤烛。混了鲛人油脂的烛光也同样映照屋中亮如白昼。
他行走在院落间,还有些恍惚,这场婚宴本就是注定得不到祝福的冷清,但严雪明竟想起他当年参加一场结契大典时的热闹。大抵整个妖族有头有脸的妖王皆去赴宴,毕竟是他们妖帝迎娶妖后的封后大典,而那位人类修者的妖后身份亦是不低。
可惜他当年赴宴是为阻拦那场婚事,并直接斩下一剑,直接毁了妖帝宫大半,其中蕴涵的寂灭剑意,令那片土地再无生机。万年难留丝毫灵气。
这场大典的主人之一,严雪明师兄最爱宠的关门弟子。当时跪在他脚下恳求。发誓并未被妖族逼迫,与妖帝结契是他心甘情愿,哪怕背叛宗门背叛人族。也可以为这段孽缘付出任何代价。
严雪明当时并不懂为何会有人这般蠢笨。可他应了师兄的托付,还是将人强行带走。并于那位妖帝争斗一场,彼此两败俱伤。那也是他修为大跌,心境不稳的开端。
如今他的婚仪也是带着种荒唐可笑意味。不过只是在这幻境里,离开此地,一切皆会烟消云散。但是宋藏风也很快追上他的脚步。在他准备卸下凤冠时,踏入屋中。
烛火摇曳间,两人的影子缓缓交叠,宋藏风却是拦阻了他的动作:“师尊……还差一礼。”
严雪明回头似笑非笑,却仍让宋藏风恍惚一瞬,师尊面上盛妆浓丽,胭脂艳扫,勾长的眼尾也让那淡然凤眸多些流转妩媚,嫣红的唇色平日只有在床榻间被他亲咬后,才会晕出这般色泽。而凤冠上垂坠水滴状的红色宝石在他额间轻动,更添三分风情。
但其中意味却是他的师尊按照凡人的礼节与他成婚。也是宋藏风妄想下爆发的野心。他提出那个荒谬的恳求时,带着试探,也没有想过严雪明会真正答应。
这个幻境的终点会是飞焰散人死前把天阶灵宝交给他认主吧,也无需画蛇添足的办这场婚事。但是严雪明却心照不宣的还是完成了宋藏风这一点私心。
严雪明是真的觉得在这幻境之中皆做不得真,还是…对他的纵容已经到了无底线的地步。此时他们洞房中没有了任何人的围观,也不需要做伪。
宋藏风牵着严雪明的手来到桌前,倒上两杯水酒,严雪明也并非全然无知,知晓是凡人成婚时的需要交杯而饮。严雪明似厌倦了伪装的做戏,冷声道:“无需如此这场婚事究竟为何,你难道心中不知吗?还是…你真的对本尊生了执念。”
“是又如何。”宋藏风眼中皆是浓郁的化不开的爱意和占有欲,他竟然可笑的是严雪明还生出错觉自己还没有对他生出妄想。好像他们这些年相伴的缠绵真是普通修行打坐般的纯然。严雪明迟钝的简直让他觉得不过是借口

他们两人早已不是正常师徒该有的相处尺度,这日日缠合双修数十年的纠缠,他知道严雪明的身体每一寸的温度和手感,而这个人也一副为他所有的姿态,在床榻上放浪形骸。彼此间什么破廉耻的淫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甚至严雪明身上挂的一些物件都是他亲手炼制。
“本尊早已告诫过你…为何还要自寻……”
但宋藏风直接将酒一口饮下后,亲到严雪明染着口脂的唇瓣上。烈酒入喉,严雪明嘴巴里充斥着浓郁的酒香,而接下来的话语也被宋藏风堵在口中,宋藏风霸道的用舌头在他口中扫荡,似乎要用舌尖拨弄过他每一寸口腔。又同时逼迫他吞咽酒液。
这酒是带着灵气的仙酒,滋味绝妙。而男人的气息也引动了严雪明的魅骨,尤其是宋藏风揽着他的腰肢在他腰间那几处敏感点揉捏几下,严雪明脸上的酡红便不仅是因胭脂而起。他的身体太骚浪,干柴一般的情欲一点火星就能把他全部点燃。
两人口舌纠缠的太过激烈,彼此唇角都有酒水和口液混着滴落,滑过宋藏风精致的下巴。而严雪明唇瓣上的嫣红也随着他们唇齿辗转染的他唇角上凌乱的沾上红艳。却不显得狼狈,分开之时在宋藏风眼中皆是色欲撩人的艳美。
宋藏风干脆直接用修为压迫着他,原本高高在上修为通天的寒成仙尊早已是虎落平阳。一朝修为跌落后还没有自己的徒弟强悍。其实也是因为严雪明习的皆是杀招,他无法对宋藏风下杀手,也只能任凭这个逆徒把他摁在床榻欺凌。
这是宋藏风骗来的一场新婚之夜,至于真的让严雪明昭告整个修真界与他办场双修大典几乎是希望渺茫。他也格外珍惜今夜。所以看着师尊眼中不赞同的怒气。宋藏风却带着些兴奋般,除了撩动的爱意,更有种把自己曾经仰望仙者拉下凡尘的满足。
宋藏风一直在严雪明面前卑微俯首,尽管他明白严雪明已经无力对他造成威胁,甚至依附他为生,而他的师尊早成了他手心里把控的玩物。且是严雪明自甘堕落,可是他一边把人压在床榻奸淫玩弄,一边怀揣着敬意惧怕,而飞焰散人让他懂了,何为真正的师尊模样。
早在他受了严雪明引诱后,从他们第一次双修起,他对严雪明便再不仅仅视为师尊,宋藏风如何欺瞒也无法骗过他自己,他对严雪明怀揣着无法平息的欲望,这种欲望是占有是毁灭,却独独不是单纯的对长辈的崇敬。而是一种独占的私欲。
严雪明的嫁衣浓烈如火,而他裸露的脖颈甚至比敷了脂粉的脸颊还要更为光滑,也同样白皙水嫩,宋藏风带着酒气的吻落下后便是牙齿直接咬上,在显眼处留下一道标记的齿痕和红印。
而可怜的仙尊已经失去了抵抗,宋藏风不想听到他的训斥,来破坏此时的热切,便直接在亲吻时便给严雪明下了禁言,严雪明能发出的就只有简单几声嗯啊的呻吟。宋藏风在他的新婚之夜只用享受与他的新妇亲密,这本该是顺理成章,尽管严雪明的身体早就为他所有。
“师尊····为何我不能生起执念爱意?或是你也当我是无心之人,只会生欲而难生情的傀儡。还是师尊你低估了你的魅力。”
宋藏风的反问让严雪明无言以对,只能用不甘的眼神回应。他身上的喜服与严雪明的是同出一源。最妙的是认主后两人皆可动用对方衣袍,宋藏风也只需心念一动就能完全解开,但是他却慢条斯理的拆解着他的礼物。
从把严雪明腰肢勾勒的纤细分明的腰带,到华丽厚重的大袖外衫,皆在他手指下一层层剥落,而层层叠叠的华服无一不显露出飞焰散人的精心。到露出严雪明透白如冰玉般的躯干时,宋藏风直接恶劣的揪在严雪明粉嫩的奶尖。尽管上面还穿透着他炼制的点缀。
扒开衣袍后就能明白这个傲慢冷峻的仙者是一个多么淫荡的骚货,严雪明的奶尖无时无刻都挂着淫器,随着他心念而动带给他被人揉捏玩弄的快感,来缓解空虚,那根因体质逆转而短小萎靡的性器虽然无用也被入珠点缀,好便于撸动时更易得到快感,但是马眼却被堵着一根细棒,而入口处却是镂刻精致的玉珠,而连肉根与囊袋链接的地方都被花草纹样的镂刻精细的锁精环束缚,还带着纤细的银链蔓延到后方幽深后穴之中。即便宋藏风不用扯动也知晓肥厚熟烂的艳穴此刻是如何紧裹着那根粗大的死物。
宋藏风这位淫荡的新娘厚重嫁衣下,便是这样的风骚放荡,严雪明一边口口声声不允许宋藏风对他因欲生出爱念,自己又口是心非的沉湎于爱欲之中的心瘾,宋藏风可以躲着他吊着他,来让他面对自己饥渴时无可救药的性瘾,却又怕他发骚起来不顾其他的肆意勾引他人。反倒给自己带一堆绿帽。所以不若直接了当的承认,反正严雪明也无处可逃。

第四十章:强逼冷漠师尊深喉口交边用玉势插穴/高岭之花变荡妇喊着夫君勾引求灌精/彩
宋藏风的强势在严雪明意料之中,强作出拒绝姿态也只是欲拒还迎的试探。他自然是不会和徒弟结为道侣,从此平分气运,因果相连,让他飞升之路再多一个绊脚石。应了这场婚仪也不过为了安抚宋藏风求而不得的野心,怕日后他执念越深越是无法收拾。
少年先趴在他胸前含住他胸前一点,亲咬撕扯,好似要吸出奶水不可,严雪明也配合着发出一二呻吟,可眼眸深处分明是一片清明,生出错觉的是宋藏风,这个傻兮兮的弟子沉浸在自己完全把师尊束缚的幻想中自得其乐的膨胀,严雪明也配合着纵容他的愚蠢。
媚骨在身体中升腾虚无的欲望,严雪明也享受起宋藏风的爱抚,少年人因为炼器而粗糙许多的大掌,上面粗糙的茧子抚摸在光滑细嫩的肌肤上给严雪明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而他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可怕,无论是轻微的抚摸还是大力的揉捏,总会带来不同的快感。
他穴肉里不断蠕动,如活物般吞吐着那根粗大的玉势,因是添加了火属性的灵材炼制,玉势在他穴里散发着火热的灼烫的热度,也让他愈发煎熬,在飞焰散人眼中天作之合真心相爱的两人,他又怎会知晓新嫁娘的骚穴是含着玉势跟他的弟子拜堂,甚至这根东西都是看似老实的弟子亲手炼制。
两人衣袍皆被宋藏风扯去后随意扔到床下,可是严雪明才发觉被宋藏风眼神寸寸打量着欣赏,竟比被宋藏风直接操弄还更是难堪,若宋藏风真的扑上来用肉棒肏入他穴中,他只需扭着腰呻吟便可,连中间变换姿势都只需宋藏风引导,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滔天快活,被宋藏风操的不断高潮还能修为上涨,可是这种被视作所有物的垂涎目光,让他像是一个猎物,而狩猎者正在思考如何下口,很是不适难忍。
尤其是宋藏风的眼神总在他胯间徘徊,摸着他垂软的性器发出模糊的嘲讽笑声,而严雪明垂眸想要求肏避过煎熬,尤其是他体内欲火已经无法忍受,但又无法发出清晰的词句,只能嗯呜着低吟,脸上春色泛滥的情动,皱起的眉头散发着看似难忍的暗示,毕竟他前端不仅不济还被锁死,根本无法勃起,而张开的双腿间,性器被拨开后,淫穴便清晰可见。骚红的穴口一张一合的紧紧咬住那根纤细的锁链,不知蔓延入他穴中多深。
“你就是含着这些东西和我拜堂的么?”宋藏风脸上突然升起声厉色荏的怒气,像是一个把老婆和情夫捉奸在床的男人,可严雪明知道玉势是宋藏风为他穿上嫁衣前亲手塞入他身体之中,还哄劝他是为了安抚体内躁动,现下竟又倒打一耙。
而宋藏风粗暴的把那根玉势取出,严雪明神色微变,忍不住合拢双腿,突来的快感猛烈,但随着玉势喷出的还有浓郁的精水,宋藏风原是不允许他用魅骨化消,此时显然又成了他的错处,果然宋藏风的表情愈发恼怒:“含着淫器也就算了,竟然还带着野男人的浊物,说,你的奸夫是谁!”
“我原以为娶了位冰清玉洁的好娘子,没想过早就是被玩烂的贱货,且这副骚样子就敢爬上婚床。生怕我不知道你是一个荡妇吗?”
严雪明无法反驳辩解,只能被宋藏风扯着银发半坐而起,发根传来的疼痛让严雪明无奈的仰起下巴,而脖颈处的痕迹也成了宋藏风训斥和他偷情的野男人的罪证。
他心中滋味古怪,可宋藏风显然愈发投入且有些上瘾的继续训斥后,就摁着他的头颅,逼迫严雪明为他口交。
“你穴里都松烂成这副样子,想必嘴巴也没少尝男人阳物,先给我舔硬了,我再试试你这口脏穴,若是里头松的连我鸡巴都夹不住,那这场婚事就此作罢,还想做人平头正脸的正妻,你这骚货只配做最下等的流莺。”
宋藏风的鸡巴挺翘,不仅轮廓夸张,且随着多年双修早已是怒张狰狞的紫黑,虽然常做清理,可他龟头硕大,早已硬挺到马眼都渗出残精,还是带着冲鼻的腥气,严雪明昨日虽被喂养,可宋藏风不允他化消,还说他若能忍到今日,就把他喂的如怀身孕般饱胀。
此时他喉中也多些渴望,盯着这根鸡巴愈发热切,哪怕表情还维持的不甘不愿,心里已然蠢蠢欲动,这具身体其实也的确如宋藏风所说,饥渴到哪怕去做人人可肏的流莺都无法满足,因此也未生恼怒,反生刺激,也配合起宋藏风的亵玩起来。
他后穴又被填入那根微烫的玉势,被宋藏风扯着链子进进出出的配合手指在他穴中玩弄,他的淫穴根本无法合拢,始终夹着玉势或是宋藏风的数根手指,好像真的被玩烂一般,而淫水更是顺着腿根下淌。细微的快感虽然无法彻底高潮但是绵密重复也让他很是舒爽。穴口更是不时发出几分咕叽的水声。而丰腴肥嫩的臀肉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被宋藏风拍打,还被揉捏在手中把玩,尝试手感。
严雪明姿势跪趴,口中塞着男人的性器,好似顶到他喉咙处,而内部传来的深深吸力好似黑洞一般,爽的宋藏风无法言喻,而严雪明口水不住从唇角渗落,他的嘴巴几乎被那根鸡巴撑到最大,唇角好似要快要被撕裂,偏偏胭脂晕染后也看不分明,反倒宋藏风那根性器没有被吞下的也油光水亮。皆是严雪明的口液浸染。
宋藏风看不清楚严雪明的表情,可是他的确获得极大满足,尤其是逼迫着严雪明上下吞吐,好像真的把他的嘴巴当成性器操弄,他们双修以来严雪明少有替他口淫,但是本该被顶礼膜拜的仙者跪在他胯下舔弄他的阳物,还有什么快感能够比拟。哪怕严雪明技巧生疏,全靠宋藏风逼迫拉扯起伏。
但是严雪明略失望的是,宋藏风的性器从他口中抽出时,是直接喷射到的是他的脸上,他哪怕大张嘴巴,露出猩红的口腔和勾起的舌尖,也没有吞吃多少精水,但是他眉眼间却被白浊覆盖,连他纯白无暇的银发都被浓稠浊物弄的脏污成股。
他头顶凤冠已被卸下,但是银发还挽成发髻,却也在宋藏风手下变得散乱,更显得严雪明此刻可怜,毕竟他脸上妆容晕染,加上白浊脏污顺着他脸颊滑落,混着脂粉螺黛。晕染的真似被欺凌过的少妇一般。
只是宋藏风连额外准备的元帕一并塞入他后穴之中,这本该验证新妇贞洁,用来承接落红之物的纪念,可宋藏风知道哪怕是他们初次,严雪明后穴里流出来的也只有清透的骚水,且日夜不休的勾引他肏干。永远都无法满足,怕是再塞进十根性器都能吃下。从开苞时就熟美淫荡。
这无用的东西却正好拿来羞辱严雪明的放荡,宋藏风连带边角缀着的玉扣和流苏一并塞入到严雪明骚穴之中,再扯出来时,那白帕上已经全然湿透,浸的都是骚甜的淫水。连流苏璎珞也都湿漉漉的纠结一起,玉扣上更是水色淫浪。
穴里的精水已经被严雪明无意识的吸纳,严雪明脑子都开始被魅骨搅和的有些混沌,穴中自然是愈发瘙痒难耐,他情动煎熬时便会一副任君玩弄的痴态,只要鸡巴能在他穴里摩擦,他便没有任何底线。
宋藏风早已熟悉他这般特点,却偏要他继续跪趴,却逼着他双腿紧闭,而他大腿内侧早就流满湿滑的淫水,宋藏风扶着鸡巴却不是递送到他空虚张合的淫穴,而是塞入他双腿之间,还带着严雪明的性器摩擦。
严雪明双腿笔直性感,他身材完美无暇,身为极品的鼎炉体质每一寸皮肉都好似是可以作为淫洞,发泄男人欲望的代替。尤其是紧闭的双腿间湿滑弹腻,宋藏风操起来是比起骚穴都不差多少,
因为严雪明前端也被宋藏风从身后伸出的手揽着撸动,尤其是他柱身处入珠的几个小玩意,撸动时严雪明的隐忍的低喘更是撩人,在宋藏风松开他的禁言后,他脱口而出的便是:“啊啊····肏我····唔·····藏风,师尊好痒····哈啊·······藏风”
可宋藏风变本加厉凶恶道:“你也配喊我的名字,今日本该是你我新婚之夜,可你浑身都是野男人留下的东西···”
“师尊,你脏的很。”
严雪明眼泪都顺着眼角渗落,也可能是汗水滴落到他眼中,他散发着勾魂的香气,宋藏风连鸡巴都粗大一圈,甚是可怕的契在他双腿之间,磨的严雪明大腿内侧都发红泛肿,愈发痛痒。
“夫君·····肏进我小逼里,把我弄的更脏。”严雪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呢喃,宋藏风脑中轰然着了大火,瞬间所有理智都烟消云散。他忍无可忍的直接把那根玉势抽出后捏碎,然后直捣黄龙干到最深。
“你…你个骚货,就如你所愿。”
肉枪直接闯到最深,深的严雪明连呻吟都是唤了几息,才嗯呜的魅吟,显然是满足,他穴里又吸又夹,且腰肢乱扭,随着宋藏风的捣弄,自己扭着腰把穴里操爽的地方一次次送上,偏偏宋藏风不若他所愿的左右捣弄,有时只是若有若无撩过那点,有时更是直接狠狠撞上。
虽然严雪明久经风月,但是穴里却越操越紧,水滑好操,从宋藏风的表情就可看出他十分满意。恨不得把严雪明真的干烂般凶狠。
“啊啊……好爽…唔,夫君把小穴操的好美啊…”
“真紧,骚货的逼越干越紧……呼,真想干松干烂。看你还想勾引什么男人。”
严雪明不过被肏了数十下,许是因为玉势早已在他穴里累计够了快感,宋藏风很快就把他操的不断抽搐着喷出一波波淫水,后穴潮喷起来连真正的女人也不如严雪明的淫水丰沛。
但宋藏风却从未碰过其他人,也无从比较,但是还是大力在他骚穴不断进出。很快严雪明溃乱的眼神复拢,而他和宋藏风如野兽般姌合,宋藏风将他整个身子都完全笼罩覆盖,连带宋藏风的黑发都和他的银发交融。
等宋藏风也把精水灌入他小腹深处,严雪明的喘息才带着真心实意的满足,而宋藏风却还摁着他把他压在床榻,整个叠在他身上令严雪明动弹不得。连发泄过的性器还链接在他穴里没有抽出。
宋藏风舔着他后颈亲咬,直接撩起他的银发并和自己的青丝交叠编织一束,这下彻底融合难以分开。他手指微动,还用红线将两端束缚环扣。
他用灵力将两人发丝都割下一束时,严雪明正闭着双目吞吃灵气。因为宋藏风胡言乱语的羞辱,他这次不客气的窃取更多。严雪明已经金丹初期。需要的灵气更难供养。
宋藏风将发丝收
入锦囊之中,才笑容恶劣,咬着严雪明耳垂上垂下的耳饰。这对法器是用来传音用的辅助,作为点缀也衬得严雪明的耳垂更为白皙动人。轻微撕扯的刺痛又让严雪明一哼。情欲后他的声音带着特有的酥麻。惹得宋藏风也心间一颤。
“师尊……再叫声夫君可好。”刚吃饱后清醒的男人声音又是十足温柔的哄劝。却绝口不说刚才对严雪明一口一个骚货了。

第四十一章:师尊主动为藏风上药暧昧/席天慕地缠合【肉渣】
严雪明眼神恍惚,在宋藏风割下他发丝时,却分明闪过一丝嘲讽,而后又一副浸于情爱的模样,被宋藏风从身后拥着时,无表情的面容也好似温顺又隐忍。
“藏风…”他声音飘忽忽的,带着情事后的软腻,尤其是宋藏风的手还不断在他腿间打转,他大腿内侧尤其敏感,因上面水淋淋的粘腻淫液,两人皮肉相触时更是滑润柔顺。给严雪明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你胆子愈发大了,很好…”
“希望你醒了,还有这般胆量。”
幻境的崩溃猝不及防,甚至宋藏风还未跟飞焰散人正式告别,就已经跌出幻境,而若非严雪明及时拉他一把,他便要跌到葬剑涯下。而涯下剑意纵横凌厉,若真跌入其中,恐怕宋藏风如今修为也会有性命之危。
葬剑涯是此处悬崖上立碑为名的地标上所刻。记载是万年前仙魔初劫时,收拢的万剑宗战死的宗门弟子遗剑所在,这些残剑在战场上沾染过多魔念和杀戮之气,还有其宗门子弟护守人间的意志执念留存。便不好损毁重新锻造,也无法再被认主祭练。有大能投入问道峰内,一为养灵,二为借此处上古法阵孕养一件器胚。
那器胚怕就是飞焰散人遗留的那件未成的天阶灵宝。宋藏风也松了口气,若是大成的天阶灵宝出世,必有天地异像,他们毕竟身在天鼎宗,仍有诸多不便,此时这器胚被孕育万载,正有极品地阶灵宝水准,已经算是令宋藏风喜出望外的收获。还能恰好遮掩,哪怕天鼎宗有所垂涎,也不至于为一件地阶灵宝与紫陌仙宗翻脸。
“师尊,我们取了剑胚,便下山去寻顾长老吧,怕是幻境内数年转瞬,宗门中会……。”
严雪明似在思索些什么,神色微微迷茫后,便令宋藏风去悬崖前拔出器胚。他们如今正在葬剑涯中心的一处孤峰,杀气魔意从四面八方而来,他已经看出来要脱离此地,也唯有认主器胚。此时听到徒弟的蠢话,再忍不住一指点上宋藏风眉心。
“破妄!”严雪明清冷的声音低喝,宋藏风似乎大梦初醒般,带着些许眩晕,好似从迷雾中挣脱出来,见得光明,才惨白着脸发觉自己过度共情下,分明被幻境所诱,七情六欲皆随他共情之人而行,难怪他能生出胆子对严雪明又哄又骗后再胡言乱语,把心思暴露的淋漓尽致。
他对飞焰散人那点崇拜孺慕也消散许多。却仍有淡淡遗憾,毕竟他顶替那位无名之人时,飞焰散人对他视若己出般关怀,带着他修行炼器。对他不吝赐教。且殷殷关怀。可是他和严雪明分明穿的是入幻境时的衣物,他和严雪明的储物戒里也没有幻境中购买的灵材和法器。果然不过黄粱一梦。怕是外人还以为他们刚入峰不久。
“师尊…”宋藏风嘴唇阖动,却没有再发出什么声音,便紧抿嘴唇,按照严雪明嘱托,手握上只依稀辨出是一柄长剑模样的剑柄上。
他感知体内血脉躁动,一瞬周身灵气皆涌到剑身之中,可宋藏风幻境内已经修行到金丹大圆满,随时都能突破元婴。这也是唯一证明那幻境是真实存在的一点痕迹。只是他这种修者界已算不弱的修为,却也禁不住剑胚的吞吃。
宋藏风转眼便脸色惨白,这物件却如当初痴傻的严雪明一般,不知节制的引诱着他沉迷双修,甚至令他险些修为大跌。经脉枯竭。他这样想着,对那没成灵的剑胚便多了一丝怜悯,又慌忙吞吃一瓶补灵丹,但是灵气聚集却总没有消耗的快。
严雪明并非束手无策,他转瞬便布下补灵法阵,天地灵气狂涌而至,但宋藏风身下分明又出现另外一种法阵轮廓,玄妙的道纹层叠繁杂,分明是处传送大阵,但宋藏风显然已经无法脱身。他出于阵眼之中,以器胚为启阵的阵引,若是彻底拔出此物,便会被传送到不知何处。若是就此放手,宋藏风却又心有不甘。
“动手。”严雪明的手叠放在他握着剑柄的双手上,冷肃的神色却让宋藏风心生安定,便咬牙后,催发灵力,用和器胚建立的一丝灵念,让它重见天日。
严雪明仰头看苍穹血红一片,只偶然有乌云飘过,而那月影也是血红至污黑,不知是它被天幕的血光浸染,还是它散发出的光芒染的天幕不祥。
宋藏风提剑而归时,衣袍下摆还在滴血水,他身上的法袍被妖兽撕毁大半,自然不能再避尘除秽。但是衣衫残破出能看出少年人结实壮硕的身体,上面也陈衡着几道狰狞的爪狠。
他眼神狠戾,杀气沸腾,见了严雪明才收敛许多。又将剑插入阵眼处,充做镇守。才向严雪明走去。
“师尊,我们得离开,此地虽是人族所设营地,但毕竟万载已过,阵法之力愈见薄弱,若被大妖发现你我在此,难免麻烦。”
他们被传送的地方是仙妖战场所在的莽荒平原,宋藏风认主器胚后才知当初为炼成此物,飞焰散人血祭一座仙城,以城中百万修者为祭,此等血腥手段与魔修无异,甚至比魔修来的更为可怖的是,他毫无愧疚,甚至觉得若自己炼出天阶灵宝,更助仙魔之战人族为胜,还得意洋洋,至于那些死去的修者,都是草芥贱民。为他的7灵器而死,是他们之幸。
宋藏风也觉此
等言论实在过于傲慢无情,那个慈爱的老者和器胚中留有神念的孤戾炼器宗师,截然相反。可他也心知,那位身披仙袍,桀骜非凡的仙者才是真正的飞焰散人。不可否决的是,飞焰散人对他的确有师徒之实。他便不可说出什么刻薄的恶语。
但此剑若磨剑成锋,还需万魔之血。期间浸染无尽恶念,毕竟铸造此物时,就是为战场上杀戮所用。此器也的确对妖魔有克制之效,他这些时日诛杀的元婴修为的妖兽便因其助力。
严雪明半躺在玉塌上,他身姿修长,风华似月,柔美的五官却因流露出的漠然显得冷肃非常,可他又带着股难言的媚态,那种魅惑之感纯粹至极,直抵人心隐蔽,诱惑他人生出无尽邪念妄想。
这是他和宋藏风寻到的落脚地,可以俯瞰整个营盘的祭坛,那些飞檐斗拱的殿宇院落,经过万年雨打风吹的侵蚀,哪怕是修真界的奇物建造,如今也破落萧索,唯剩其形,还不若躲在祭坛处还残留的阵法内来的安稳。
宋藏风想到这些时日与严雪明双修,皆无遮无挡,若是遇见来此寻宝的修者的话,必会颜面尽失,只是这样他又心间平增出别样刺激,甚至肏干时有意逼出严雪明大声呻吟,才给予师尊几分爽利。
他想着便抚摸上严雪明纤细的脚踝,手顺着攥着严雪明双足轮廓,想起幻境内他们成婚时,他除去严雪明浑身衣物,却留了双绣鞋来。
大红织锦的绣鞋带着百花暗纹,金丝刺绣出凤凰振翅两端,鞋尖是金色凤鸟含着艳红流苏。这双绣鞋衬得师尊皮肉白皙清透,若红梅落雪。而师尊因魅骨逆改身体后,连脚都如女子般娇小纤长,刚足一握般,后期动情时,师尊双腿分开挂在自己小臂之上,随着他进出晃动,那绣鞋上的流苏也摇摇摆摆的振动。宋藏风都能想到绣鞋下师尊蜷缩的脚趾。估计连指尖都是漂亮的樱粉。
严雪明却轻踹他大腿上,躲过了他得寸进尺的抚摸,不悦道:“脏…”
宋藏风也并不恼火,当着他的面解了废弃的法袍后,又付之一炬,身上的伤痕也被用除尘决清理一番,竟赤裸着身体,便又坐到严雪明身前。
严雪明主动从他后背攀附,手落在他伤痕之上,听到宋藏风轻嘶,他才微露笑意。但是严雪明银发垂落,弄的宋藏风后背微痒,心间也不免痒意骚动。
严雪明的指尖再抚摸上时,已经沾染了药液,虽说这点小伤,宋藏风不过几颗灵丹吞下就可消弭无形,但他留着回来便是为了让师尊为他施药爱抚。也是为了卖惨,讨得师尊几分同情。只是严雪明蹭在他脖颈处,呼吸微微,弄的他愈发煎熬。
“有劳师尊你为我上药。徒儿也该孝敬师尊您一番。”严雪明猝不及防被握住枯瘦的手腕,宋藏风侧身拉扯间,他便落入徒弟怀中。
严雪明只穿了件蓝色长袍,纱堆层叠,能依稀辨得他衣袍下身形轮廓,自然他也能感受到徒弟身体的有力炙热。还有某处炙热硬挺,硌得他软嫩臀肉很是不适。他下意识挪动些微,那处分明更为粗大。
宋藏风呼吸明显更为粗重,揽着严雪明已经开始去解开师尊衣衫,他正色道:“师尊,安抚过魅体后,我们从东北处离开,我已经探过此处千里只有一只化神修为的妖物,我们小心些,应该不足十日,便能回到修真界的城池。”
严雪明本就没有想过抗拒,听他此言更是眼眸微垂,只等着徒弟伺候。只是徒弟的孝心却是掰开他被揉的丰盈弹翘的臀肉,露出熟美的淌水的骚穴,再把那根炙烫的粗大,一点点嵌到他穴内来回抽插,再喷发精水……
他脑中所思漫无边际,身体却随着快感阵阵战栗,宋藏风还没有肏进来已经把他玩弄的前端射了一次。若是插进来的话,那滋味更是…
严雪明想着便揽着宋藏风的脖颈,对他一丝不挂把他摁在怀里玩弄的徒弟命令道:“快些…”

第四十二章:师尊急切橙骑/指jian扩展/师弟你好我是你大师兄
宋藏风时至今日仍看不透严雪明究竟是何等性子,若说他生就清冷淡漠,但也会窝在自己怀中柔情似水般温柔顺从。
幻境里两人皆混沌受制,幸而飞焰散人对他并无恶意,只是增添一段因果。再赠他法器,但他对严雪明的心思也愈发昭然若揭。师尊那次训斥后,却仍未疏远与他,还是当做不知般,任凭他对师尊上下其手的亵玩。
宋藏风早把严雪明肏熟喂透了,但是严雪明眼眸微转,仍能撩起他欲火难消,真是如灾劫一般。哪怕心知此人有朝一日会挖了自己灵根道骨,或是挫骨扬灰,宋藏风也不能压下心中欲念,反是得过且过般,情事上愈发放纵,好似要在反目前,尝个够本。
他一副想将严雪明揉碎生吞的急色模样,严雪明也配合着张开双腿,任凭徒弟揉着自己丰腴雪白的臀肉,一双刚提剑展妖邪的手,此时陷于香酥软肉间,滑柔的触感令宋藏风不觉又增添三分力度,听到严雪明喘息间的痛苦才收了些许。又变为轻柔的爱抚。
指尖刺入刚穴蕊,严雪明穴中淫水便迫不及待涌出染湿一片,那骚红的淫穴穴口晶亮,细密褶皱间紧紧吸纳着宋藏风的长指,看起来贪心十足,而宋藏风只是稍微转动,就换了他那根异常粗壮的鸡巴长驱直入。
只是吞到一半,严雪明便配合着摇动腰肢,还低头和徒弟唇齿交缠,一边哼着嗯呜的媚吟,而他衣袍未解,松软的风岚烟云纱隐隐约约也能透出些衣下春光。
不过上端松散的领口间,还是隐约能透出一点金芒闪动,严雪明皮肤白若暖玉,胸前那点乳尖似樱桃般,但果子上还坠着乳环动荡。隐隐约约的愈添香艳。
宋藏风的眼神自然也落在上面,随着严雪明的起伏而逐渐幽深。严雪明甬道或夹或吸的吞吐有致,他也摁纳不住低喘,两人情动火热。只是宋藏风开口还是尊称道:“师尊……你现在能动用几成灵力……嗯唔…不要夹的太紧…啊……”
严雪明勾唇一笑,只是他的表情被银发凌乱遮挡,又贴面在宋藏风耳尖,不怕徒弟瞧得:“怎么,担心护不住我。”
宋藏风扶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却轻轻顺着他后颈沿着脊椎骨滑过,激的严雪明衣袍下的肌肉微微紧绷。穴也不自主加紧两分。可宋藏风嘴上抱怨,神情却半眯眼眸,也不是不爽利的。
他嘴上应道:“到时师尊你睡在封神棺中,我一人御剑更有几分把握。不过若是师尊你修为恢复些许,我还想承师尊恩泽。”
严雪明不在回话,却在他耳边吐息着颤吟,显然被肏到了爽处,连起伏都慢了些,可他显然愈发急切,只是抖着臀肉上下颤动,臀肉每每拍打在宋藏风腿上都会微微变形且发出声响。他大腿上也乱七八糟流了许多严雪明穴中淫液。
恩泽……他初入修真界,师尊给的恩泽便是骚穴中的淫水么?宋藏风却自己被自己逗的一笑,掐着师尊的纤腰,便上上下下的助他抽动,没过百下,严雪明就前端喷精,后穴淌水。宋藏风再看他表情,也是一副爽的发懵,只会抖颤着嘴唇,连口液都顺着唇角流出。
但严雪明的腿还死死的夹在他身上,不愿他从穴里抽出巨物。哪怕宋藏风也泄了一次,可是只有一次是决计喂不饱严雪明这口骚穴的。
天魅之体多行放浪,也是因根本无法饕足,然人终究精元有限,灵力有限。好在吞天决在此地竟比在紫陌仙宗的洞天运行还要更快,吐纳妖力更为热切。好似这本该运转的就是妖族功法一般。
他把严雪明推倒在玉塌上,想着严雪明还是穿红衣好看,热烈灿烂的染的他雪白肌肤都透着生气活泼,浓丽灼人。穿蓝衣则太过冷清,本就寒冰似的冷清性子,需些热闹颜色来暖一暖。
宋藏风心间惦记的是那身嫁衣,以他的炼器水准天阶法器刚入门槛,若说灵宝,则是虚无缥缈,也只能模仿其型而无其用。可他心里还蠢蠢欲动着想给严雪明炼制件自己亲手打制的法袍来。让严雪明身上穿的戴的用的皆打上他的烙印不可,就像师尊也成了他手里的宝物。任他珍藏存放。
只是做些拿不出手的淫器,挂在严雪明的奶尖,塞入师尊的骚穴和近乎废物的阳根。这等幽暗不可言说的禁物,只有自己才能暗知的香艳仍是不够。像他那些充斥着甜蜜和痛苦的心思,都是一样的见不得人般。显得太过苟且不堪。
他亲着严雪明的脖颈,严雪明顺从又坦然,知道他未曾尽兴还会再喂饱自己后。就松了双腿,瘫软在玉塌上的绒毯里,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绒毯几乎和严雪明融为一体。只是严雪明晶莹的肌肤还透着粉意,刚高潮后,他浑身都蔓延着一股慵懒娇艳酥软的风流情态。比起刚才的急切吞吃鸡巴的渴望,这样却是海棠春睡后的散漫,支着如玉瓶般修长漂亮的小腿,任凭男人的鸡巴九浅一深的在肥厚软肉吸裹的淫穴里缓摇满磨,好似能磨出他身上更多妙处。只是绒毯上的淫水越浸越多。两人口鼻呼吸时,也都能闻到玉塌间弥漫的愈发腥甜的淫香。
严雪明被喂足了就又睡过去,宋藏风也不知他伤的究竟如何。看他行事是自有打算,便不敢问询太过。宋藏风对师
尊还是抱着敬畏,至少不会如幻境中那般昏头昏脑的膨胀。许多事情想清楚也能只能生叹。纵然他在紫陌仙宗人人拜服,宋藏风心道自己最大的好处便是很有些自知自明。
宋长逢记忆里他自然见识过不少自命不凡的蠢货,顶着天才的名号再有个异体,被宗门稍捧一番,就昏头昏脑。入了秘境反倒死的最快,哪怕有些气运,也是注定给人做垫脚石的影子。
他看严雪明气色极好,面上白里透红。唇角微翘,倒似含笑般,便忍不住又偷偷亲了亲,果然严雪明也只是眉头微皱,他把严雪明抱到封灵棺内,再合拢棺盖,男人也没有醒来。
未想他一路走去很是太平,路上妖魔寥寥,皆是不成气候,毕竟此地距离人间镇守的边城不远,也可能刚有大能来此清理过。只是他心间却总觉不妙,而他直觉向来准确。好似天道给他预警一般,让他愈发提心吊胆。
能压制的诸兽无声,除了人族大能出手,也只可能是这附近来了一位血脉可怖的大妖。但他知晓人族妖族在妖魔大劫后,一直态度微妙,彼此虽默契的留出莽荒平原给双方子弟试炼所用,但化神以上修者两族皆不可随意踏入。除非要开启两族死战。
宋藏风心绪不稳下,又吞一把补元丹,全力催发飞行法器,这法器还是他从仙宗挑来,只是需要灵气不少,速度却堪比化神后期。也好在吞天决变态到连丹毒都可化消,真是无所不忌。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吞吃丹药。
看到熟悉的蓝白相见的弟子服,他才缓行,而灵识扫过,果然那群数十人的小队皆是他紫陌仙宗子弟。领头那人穿的却是件暗色的紫袍,虽说暗紫庄重,可那人却穿出一种风骚的张扬来。一双凤眼顾盼间分明和严雪明有七分相似。只是他脸上笑意明艳,整个人如朝阳初升般散发着一股欢喜的乐态,好似没有任何烦恼般,只是举止难免看起来略带轻浮不稳。
宋藏风心有所感,便御剑而落,他为杀妖穿的简练,玄色衣衫收紧,束腰紧缚,加上幻境数十年炼器静心,和莽荒平原一番杀戮,气质倒似个来此苦修的剑客。因此他冷然道:“你们是紫陌仙宗弟子?为何来此历练?”
紫陌仙宗和灵霄剑宗共镇魔族封印,而琉璃仙宗和冰淬仙宫互守妖族。莽荒平原位处东胜州,和南瀛洲做比距离难以计数,他欲历练,也不觉遥远,但紫陌仙宗与琉璃仙宗素来不合,又怎会令弟子来此。
那位与严雪明七成似的人也不过十六七岁年纪,想来这就是他筑基的年岁。而此人修为威压在元婴上下。此时见宋藏风似来着不善,脸上的笑容也敛去些许,反问道:“我等的确是紫陌仙宗子弟,但阁下你又是何人?又有何见教。”
宋藏风才发觉自己语气冷硬,似惹人疑心挑衅,便拿出自己弟子令来,稍和缓语气稳声道:“在下是寒成峰宋藏风,同为紫陌仙宗同修道友,只是在下在此历练日久,不免神志被杀气所荡。难免失礼。”
寒成峰为宗门禁地,人尽皆知,但峰中那位还出来在宗门走动的便只有传闻中的小师叔祖。而那个男人也眼前一亮,热情的攥上宋藏风的手腕,一张脸又笑意昂扬,但因太过肖似严雪明,只令宋藏风只觉分外违和:“哎!原来你就是我小师弟啊!真是巧了,我是你大师兄严常乐。”
他凤眼都笑的眯起,好似发自内心的高兴和亲人久别重逢,可宋藏风从未听过此人名姓,敢和他攀带师兄弟的也只有现任紫陌仙宗掌门,剩下的师兄早死在两次仙魔大劫里,这又是从何而来的疯狗。
但严常乐顶着宋藏风愕然的眼神,说出一句令宋藏风仿佛五雷轰顶般的解释:“你自然不认识我,不过家父是寒成峰峰主寒成仙君。论起来我比你年长,自然是你师兄啦,话说师兄会……啊……师弟…师弟你是要杀人吗?…”

第四十三章:我想做你儿子后爹/情动根源/再遇顾九泽
宋藏风虽不擅剑道,也下过狠手练过剑道初解。还得严雪明指点,严长乐话未说完,宋藏风脑中便如炸了般维持不住理智。一道紫霄虚雷并凌冽剑气直冲严常乐而去。
“你安敢大言不惭,辱本座师尊声名。”宋藏风气的嘴唇发抖,心间更是清楚,师尊那幅骚浪模样,已经不可能在和那个女修有所牵扯,但是之前的风月故事,他此时五味杂陈的翻滚的还有无尽的酸楚嫉妒,只要想想严雪明与其他什么人有过肌肤之亲。他便忍不住杀意。
只是光看这张脸,严常乐必然和师尊有些说不清的血缘关系,关键是气息。血脉中的气息波动是无法掩饰,严常乐也放开护体真气给他探查。他自然认得那是和师尊同出一源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拔剑出鞘。
若是严雪明清醒着在他眼前,他必然要委屈着好好问问,什么时候他多了个狗头嘴脸的师兄。但他和严雪明相处数年,几乎是严雪明一手养大,也没有听说过此人丁点消息。以师尊之前那幅死寂模样,怕是也不知此人。更遑论重视。
严常乐修为已至元婴,但只躲着宋藏风的攻击,显然还顾忌其他,甚至并不还手,不过宋藏风一道水霖决,他身侧便下了小雨,但后跟的闷雷一记,也让他添了许多狼狈。
两人打闹一场,最后宋藏风恨恨咬牙,因他灵气将要耗尽,只能喘着粗气收手:“日后莫在胡言乱语,否则本座饶不了你。”
不是人人都有宋藏风这样的天赋和运道,出身顶级宗门,丹药法宝功法任意挑拣。修真界中寻常的金丹修者都可以被称作老祖,开辟个小宗门,收上百个徒子徒孙。只是宋藏风这样明明是打不过才无奈收手,还要如奶猫般凶相必露的放狠话,惹得严常乐又是一阵捂嘴大笑。
宋藏风毕竟十三四岁就被囚困寒成峰,流落人间更是提心吊胆,回到天都峰也并不松快,总压着心事,他没有少年肆意昂扬的热烈时候,一直阴郁阴沉的故作老成,实则愈发自缚。这样酣畅淋漓的和人不伤性命的打斗一场,反倒让他有了几分年轻人的朝气。
他知道胜不过严常乐,眸含阴冷的瞪着此人,但心里已经认定了严常乐身份无假,不过最大的可能此人是严雪明侄子或同宗后辈之类,那句家父不过攀亲的吹嘘,是也该是师尊过继的养子,身份怕是连自己都不如。
师尊原就是一个冷清无情到没有多少生气的苦修者,枯守在寒成峰日复一日,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动情并和一个女人有了子嗣?更何况修为越高,子嗣上越是艰难,大乘修为已斩尽尘缘因果只待飞升,已是绝无可能。
宋藏风脑子里胡思乱想,但若是真的,他又恨不得把严雪明从棺材里拖出来,趴人胸口委屈的大哭一场。又觉这个念头实在丢人。而且他没有立场,难道他要对师尊说我想做你儿子后爹,怕是师尊的拂天会直接架在他脖子上,在上面留点痕迹。宋藏风也只能冷着脸折返寻找其他弟子。
他想到严雪明柔若无骨般被他抱在怀里,操爽后便只会哼哼的任人玩弄,严雪明全身上下都被他细细抚摸把玩过,连那处不济的阳根他都舔过不知多少回,把严雪明舔的只有眯着眼含泪发春的享受,后穴里都汩汩外涌淫汁。只需稍做搅弄,就能用鸡巴操入那处水汪汪的淫穴里。
这样的骚货,怎会和他人有了牵扯。宋藏风心间闪过他寻找严雪明时,途经妓馆时,神识扫荡听到的那些情话间的污言秽语,如果严雪明真长个骚逼就好。也能灌的他两个穴里都是浓精,这样一个人,就算有儿子,也该是他怀了自己的崽子,被自己操大了肚子,若是揣着崽子,便是平时也能流露出爽利时的乖巧温顺吧。就像人间界还傻着那会。多娇气啊也惹人心怜,好似离了他会被人轮奸作践到会死一般。只有他宋藏风可依靠。
宋藏风猛然发觉自己对师尊心思萌动未必是在这个看不透深浅的冷清师尊身上——该是那位痴痴傻傻唯有本能而行的呆愣师尊才是。丢了记忆纯然本真会笑会闹到可怜师尊,两个人互相依赖依靠着隐居在一处。
他做些木匠活,师尊就蹲在他身边,乖巧的把头枕在他身上,还一点一点的。天黑了只能用上烛火,昏昏暗暗的,住的也粗陋间薄,下雨还会漏雨,滴滴答答零零碎碎。但这些回忆,都是已经不可复制的往事。甚至无法提起。只能他一个人记得,师尊日后修为恢复,也只当这些皆是耻辱吧。
宋藏风心里酸涩苦闷压抑忧郁全都翻涌上来,夹杂着说不清的甘甜,毕竟人都被自己玩熟了还能扣在手里日日双修。只是得不到心罢了,说来还是他太贪心些,只是一个和严雪明同姓又长的几分相似的人胡言乱语几句,就扰的他心思大乱,日后又怎么过心魔劫。说来自己不也和严雪明长的相似么?难道也是父子不成。
他灵光闪现刹那,那张面若好女般俊秀精致的脸,也隐隐苍白起来,他头一次正视这个问题,他的长相,和严雪明也有五分相似,加上在严雪明身边熏陶出的气质,不笑时更是像足了七分,若说他和严常乐谁更似严雪明的子嗣。怕是宗门那群长老,也只能辨认的是他。
莽荒平原虽有平原之
名,是因大战时,这处山岭一半被各类妖术法术推平,当时尸骸遍地,血流成河,现下一侧仍是莽荒山脉。
他脑中没有个边际的乱想,御剑也偏移了去处,竟又朝莽荒山脉行了千里。还迷了路途。莫说寻不到仙宗子弟,就连跟在他身后的严常乐也不知何处。
但他的气运仿佛衰落到了极点,在他又御剑择反时,却听到一声雌雄莫辨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唤他:“是小师叔祖么?没有想过竟有缘再与您在此相见。”
宋藏风毛骨悚然,想起来了人间界遇到的那个疯女人,明明是她血祭了百万百姓,毁了一座都城,在她眼里只当是一朵花开败开落般随意寻常。丝毫没有放在眼中。与飞焰散人同等的狠辣。
“原以为下次见您,会是在战场上呢。”这次声音就愈发甜腻,如含了蜜水,宋藏风缓缓回头,果然见到的是顾九泽,她身着的却是一身宽大男装,头上束缚华冠,眉宇也多了些坚毅的英气,若非嗓音,他还以为见到的会是顾九原。
“紫陌仙宗怎会肯令您来此地冒险?若是磨练修为,南瀛洲也该有更多好去处……还是师叔祖您这次又是不得不?”她笑起来眼睛还是微眯,不过遮挡笑容的却不再是刺绣华丽的团扇,而是一把上好的檀木折扇。也是男子所用。
宋藏风后背升起一丝凉意,顾九泽的身份是初代妖皇唯一的女儿,有着上古魔龙血脉,怕是妖族中再无一人与她相较尊贵。她能不惧天罚的行走修真界,应是妖族花费极大力气,催她肉身降世。再将她天赋层层封印,待她修为大乘,这摘星大陆也该无有敌手。
她与自己一般,都被身后的族群宗门视为压制气运的至宝,只是自己意外沦落,失却庇佑,但看她一副游刃有余,不紧不慢模样,身侧跟的护道者定是修为不低。
宋藏风只有一个念头,便是逃字,可是他还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来此是因仙宗有意与琉璃仙宗和解,毕竟我人族内部相斗,也是同宗血脉,尤其是外敌当前之时,便是些小恩小怨,也要顾全大局。”
他眼神微凛,而话里内中含义,当然是暗示他并非孤身一人,哪怕他非是在紫陌仙宗一手遮天的南瀛洲,也站着绝对不会令他受损分毫的琉璃仙宗。顾九泽想将他强行带走,也需看他背后之人。
宋藏风这番狐假虎威自然不敢保证顾九泽全然会信,毕竟他心中此女心思深沉,狠辣无情,发起疯来还无所顾忌,
但顾九泽轻笑间,又似乎带出些娇俏来,她笑声似银铃般,在风中回荡。带着狡黠促狭道:“喏,好啦,你竟还担忧我将你捉到妖界,做我妖族的太子妃么?扯着与仙宗大仇难解的宗门来做虎皮,是了,你是知晓两宗不合,却不知道那等怨恨哪怕人是族覆灭也无可消解的。”
“看来小师叔祖你果真是对仙宗之事知之甚浅,难怪那位尊者令我亲自来此等候于你,借我之口,来告诉你一些旧事。”
眼见宋藏风面上多了些羞恼,顾九泽暗笑他禁不住逗弄,却也觉得少年人可爱,才慢吞吞道:“你也知道我那位“母亲”是何人吧,他当年原是真心与我父皇结做道侣,甚至叛逃时还带出紫陌仙宗所藏大半典籍。而我妖族兴盛还在人族之前,妖族内流传隐蔽秘闻,倒比紫陌仙宗内还要再全上许多。”
“尤其是关于你仙宗祖师亲手留下的手札……也是寄存在我妖族。”
宋藏风随她落足一处山崖,四处寂静,唯有山风微动,宋藏风也知莽荒山脉内的妖族要么望风而逃,要么卑微投效,怕是来此历练的人族修士只能无功而返,或是会死于顾九泽手下妖卫。但是他无心去想其他,而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关于祖师的任何消息。而他明白必然是那个蓝衣尊者指派顾九泽而来。而顾九泽如今已是妖族帝姬。那人竟仍能控其所行。
“他手札上记载的天生道体可是最顶级的异体,没有之一,形容天道眷爱,与其说是那位的子嗣,不若说是化身来的更为恰当…”
“我曾在妖皇陵中的壁画上见到你仙宗祖师,却和你师尊有七成相似。若非注解,我几乎便要错认,虽说我也只见过你师尊一面,但是紫陌仙宗的其他典籍中,人族立世至今,不过出过三次天生道体,有记载的是你家祖师,与你师尊。”
宋藏风一言不发,心智实力他皆不如顾九泽,便万言不如一默。此时都神色淡淡。可是望着顾九泽愈发严肃的面容,知道她将要说的其他言语必然恐怖至极。
“但紫陌仙宗祖师曾亲自推论,天生道体,一代大世只现一人,且掠尽锋芒,绝艳当代。就如你祖师横空出世,却洞悉天道,通知古今,而他飞升前甚至留了一道神念,指点紫陌仙宗寻到你师尊带回宗门,若他推断不假,你师尊飞升后也该只留神念,然后才是你降世人间。继续延续仙宗荣光。”
“可你师尊却并未飞升。仙魔大劫后他便该飞升而去,这是他的天命,但是乱了,都乱了,他没有飞升,你提前降世,一代纪元未尽,却有两个天生道体,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宋藏风抬头直视着顾九泽粲然若琉璃剔透的眼瞳,她面色死
白,身体抖颤,眼中都开始滑落血泪。身边竟扭曲着隐隐有法则锁链出现。她脸上挂则如当年分别时相似的惨笑,这些话说出口都对她造就极大伤害一般。
“你,或你师尊,总有一个是不该存在的……”
“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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