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被恐怖Boss偏爱的那些年[无限流]》 【鬼王迎亲】新娘子
【欢迎来到无限流副本】
【正在为玩家载入副本剧情】
【丘荒村与世隔绝,一群假期游玩的大学生误入村子,赶上了村里十年一度的祭神日,他们被邀请留下来做客。】
【等待他们的是一场噩梦般的节日】
【叮——信息载入完毕,玩家郁晗身份绑定,本次副本为b级副本,时长5天,请玩家们努力逃离死亡结局】
“起轿,送新娘——”
一声尖嗓划破云霄,郁晗抬起昏沉的脑袋,入眼一片红。
她上一秒还在家里做作业,下一秒,眼前一黑,脑海里响起莫名其妙的声音,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待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放眼看过去,她待的地方不大,红帐铺满整个空间,壁上还绣了戏水的鸳鸯,而且一晃一晃,联想到刚的尖嗓,郁晗咬了咬淡色的下唇,下意识想,这里该不会是花轿吧。
身体不自觉地后倒。
这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使不上劲,浑身软绵绵的,连抬胳膊,拨开帘子都很难。
怪不得她的眼皮那么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想张嘴,却惊恐的发现喊不出声音。
郁晗脸皮薄,一着急,脸颊染上绯红。
外边也不如之前安静,嘈杂的声音透进她的耳朵。
“这回的新娘子很漂亮,那位大人应该会满意吧。”
“嘘,新娘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经得住那位大人的折腾。”
“她的同伴怎么办?放任不管的话,他们会带外人闯进来吧。”
“把他们也献给大人吧,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
郁晗咬唇的力道加重,露出介于可怜可爱之间的神情。
她为不知明路的未来有点慌怕。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着村民闲聊。
不、不行。
郁晗无助地垂下眼睫,她不能坐以待毙,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可要怎么做才好?
那道冰冷的声音说玩家……们,是不是意味除了她,还有别的人。
他们又在哪?
受父母宠爱长大的乖乖宝贝没有一丝头绪,漂亮的眉眼流溢出委屈。
怎么看都像是好欺负的样子。
还没有等郁晗理清思路,花轿被放下。
“吉时已到——”
花轿探进两只手,掀开帘子。
一个媒婆扮相的女人看到她,哎呀呀叫着,捞起掉在座子上的红盖头:“新娘子,这个可不能乱掉。”
盖头很厚,郁晗勉强看得清脚下的路,她被媒婆牵着,一路磕绊地带向一间白色祭堂。
一张白纸钱飘到红绣鞋上,她抖了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怕了。
媒婆轻易压着她跪在软蒲团上。
“此时良辰美景,愿大人与她结为良缘,丘荒村共证,新人请行礼。”
一股神秘的力量压在她的肩头,她不受控制地弯下腰,向虚无一拜。
她清楚的听到礼成的声音,听到外边宾客欢呼雀跃的声音。
水珠子滚落在眼窝、面颊,她被送进了一间新整理的婚房。
乱哄哄的声音被隔绝在外,陡然的安静却让她产生不安。
或许是休息的时间长了,郁晗觉得体内生了些力气,于是小幅度地甩了甩脑袋,红盖头滑落大半,她看清桌上火光摇曳的红烛、看清床对面一人高的镜子。
也模糊看清,看似喜庆,但又充满死气的婚房。

我不好吃。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红烛燃掉了叁分之一,光线沉昏的房间刮起一道阴风。
烛光颤栗,晃成细细一条丝,郁晗一个激灵,忐忑、彷徨地打量四周。
屋里凭空多出脚步声。
“啪嗒、啪嗒、啪嗒……”
一袭墨色袍撞入眼帘,她头顶响起玩味又冰冷的声音。
“盖头都滑落了,这么急不可耐?”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向她,精准的扣住郁晗的下巴。
手很凉,不像是活人的温度。
“啊……”
她轻呼出声,脑袋被迫上扬,盖头堪堪遮住她的眼睛。
捏她下颚的人欣赏了会她可怜的样子,另一只手扯掉欲掉未掉的红盖头。
红色消失,一张邪气、俊美的脸出现在眼前,男人姿态散漫,居高临下的冷视她,气氛恐怖、冗长。
极具压迫感的目光让郁晗心头紧张,她的心脏提了起来。
无措、可怜兮兮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求生欲在作祟,她强忍着泪珠,浑身脱力,下意识恳求:“别、别杀我,好不好。”
“我……”她颤着,身体冰凉,鼓起勇气,抬起手指攥住男人一小点衣服,哭腔愈盛,“我不好吃。”
……
季淮然在上方,将‘新娘’的表情一览无遗。
脸很小,又白又嫩,甚至可以看清细小的绒毛,因为害怕,眼眶泛红,像是被欺负一般,吸了下鼻腔,唇瓣也柔弱无害地轻张着。
他从未接受过丘荒村的献礼,但这一次,破天荒的动摇了。
人类少女看上去……太好欺负了。
“疼……”
少女颤音响起,委屈又怯懦的看着他,细声喊娇气。
季淮然的眼睛犹如潭水那般幽暗、死沉,他看向从未被他期待过的新娘。
好想让她再惨一点,好想让湿漉漉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人的存在。
这邪念不知从何而起。
鬼王不懂得什么是克制,他只知道,随心所欲。
季淮然愉悦地弯起唇,拇指轻轻摩挲过少女柔嫩的下颚,他决定收下丘荒村这次的礼物。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
钳制她下巴的手松开,郁晗眼里的雾气变淡,她缩起身子,以为面前不似活人的男人要放过她。
床很大,她轻轻一退,躲避着男人的视线。
“季淮然。”
她又听到男人的声音,冷淡、低沉。
郁晗迷茫地眨眼睛,她皮肤经不起磨,下巴那一块已经是一小片红印。
男人凑近她的耳边,呼出的气息毛骨损然:“你夫君的名字。”
“!”
郁晗察觉到危险,但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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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野兽般撕咬她的唇
烛光忽明忽暗。
郁晗闷哼一声,她被男人困在床板之间,男人很冷,床也冰凉,细白的肌肤冒出一颗颗鸡皮疙瘩。
季淮然自上而下的,漠然的审视着他的新娘。
男人下颚的线条冷冽凌厉,整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黑眸映出她的身影。
他视线所含的侵略性太强,郁晗下意识地在床上缩退一步。
这轻微的动作,却惹恼了男人,那视线愈发的露骨,郁晗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由眼前的男人决定生与死的命运。
“记住了吗?”男人垂下眼睑,视线执拗地停降在她的身上。
记住什么?
郁晗眼底划过一缕迷茫,下一秒,她发现男人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求生欲作祟,急中想起刚刚那两句穿透心脏、冰冷又诡异的话。
“记、记住了,”她磕磕绊绊的,攥着嫁衣的指尖发白。
她不敢对视男人的眼睛,又怕移开眼睛,发生更可怕的事。
郁晗只好盯着男人淡青色的眼窝,发出奶猫般细弱的声音。
“你是我夫君,季淮然。”
这句话说出口,她就像是煮熟的虾子,浑身粉红。
心里的情绪复杂,有惊恐,有彷徨,有害臊,有无措。
她没有注意到,话音落下时,屋内的烛火扭曲地飞舞,身下被巨大的阴影围绕。
空气的沉默给郁晗注入一些勇气,她抿了抿唇,哀求着说:“可不可以,不杀我。”
季淮然轻笑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结契成功的那句话,还是天真懵懂的请求。
他伸出手,拨弄了一下少女额前的碎发,看到新娘紧张的阖起眼皮。
这就是他的新娘,漂亮、美丽、娇气、脆弱。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郁晗忐忑地睁开眼,紧接着,男人强势地俯下身,英俊邪气的脸庞在眼前放大。
她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眼尾泛起一点点暧昧的红痕。
“呜……”
季淮然单手捧着她的颊肉,狠亲了上去。
郁晗倏然撞上冰冷的唇,她被冷得一个激灵。
想挣逃,意图被男人发现,同样冷冰冰的手指拂过她的颊畔,然后……紧紧地扣住她的下巴。
郁晗躲不开,她感觉到冰冷的唇舌撬开她的唇,一根冰棍儿似的舌头探入唇腔。
男人的吻技称不上好,像是野兽般或重或轻的撕咬,柔嫩的唇瓣被咬的痛。
郁晗也不知道从哪里鼓起了勇气,两只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她那点儿力气根本不够季淮然看。
唇被反复碾着,终于有个空隙,她软着嗓音,小声呜咽。
“轻点……呜,冷。”
但很快又堙没在凶狠的亲吻中。
季淮然喉结滚动,黑眸沉甸甸的看着她,他伸出手臂,箍住少女纤细柔韧的腰,带着她深深地陷入软垫。
少女温软的体香萦绕在鼻间,季淮然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脸庞,叹声说:“怎么这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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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的欲念(微h)
话语间,少女的下巴又被扬起,重新吻了上去。
郁晗难受,她第一次被亲,就是这种吃人似的凶法,男人有力的舌头恣意扫荡城池,掠夺甜美的津液,吞咽间的动作危险又撩人。
呼吸到的空气稀薄,她身体软卧在床上,眼睛湿漉漉的。
入侵的唇舌,染上她的温度,没有刚刚那么冰寒。
她承受着骤雨般的亲吻,耳尖因耻意发红。
推搡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攥抓,仅仅一次长吻,就让她的双眼失焦,氤氲着看向季淮然,不知所措的感受情潮。
季淮然微微拉开一点距离,视线一寸寸地下滑。
鲜红的嫁衣裹住了少女的娇躯,因为亲吻,淡粉的唇瓣红肿,她被迫仰起脑袋,露出了脆弱的、莹白的细颈,再往下一点,是嫁衣未遮到的漂亮锁骨。
他俯下身,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颤栗,覆在锁骨上,重重地亲嘬,留下一道红印。
锦绸做的嫁衣一点点剥下,肌肤触碰到冷空气,她瑟缩了一下。
眼里还带着对这一切的茫然,一只微凉的手抚摸上她嫩滑的后背。
“呀……”她发出受惊的鼻音。
她意识到什么,蹬了下小腿,季淮然咬住她的唇,封住她的挣扎。
嫁衣被剥落,一只大手覆盖到少女的雪乳。
郁晗的胸乳不算大,掌心停了几秒,然后,轻易的掌控那一团柔软,一点乳肉从手指缝里挤出。
一股电流划过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袭来。
少女圆润的耳垂被叼住,她带着哭音。
“呜……啊……不要。”
“嗯?”男人恶劣地用齿尖厮磨可爱的耳垂,松开嘴时,白玉般的耳朵红成一片。
季淮然的手指一滑,灵巧地捏碾少女因情欲而硬立的红乳尖。
“小骗子,”他微微一用力,少女姣好的背拱起,又重重落下。
他一边玩弄雪乳,一边说,“这里都兴奋得立起来了。”
男人的手仿佛有魔力,所碰到的地方,都会划过细细的电流。
郁晗发出几声羞臊的喘息,她狼狈的咬住下唇,想和生理反应做抗争。
她觉得自己生病了。
脸烫烫的,呼出的气也是灼热的,脑袋仿佛生了锈的钟表,做不出任何思考。
那双莹白、骨肉均称的双腿绞在一起,她难耐地摇了摇肉臀。
她有点难受。
少女的眉心可怜巴巴的蹙起,脸颊、唇瓣染上情欲的红。
男人埋下头,叼住她受冷落的,另一瓣乳肉。
“啊……”她忍受不住突兀的刺激,泄出了一声喘息。
季淮然嘬着、舔舐着脆弱的乳尖,少女香香软软的,连沁出的汗都有一丝绵甜。
他的力道渐渐失去控制,黑色的眼睛更像深渊,急切又热烈的品尝郁晗的滋味。
甜的,香的,是他的新娘。
恶鬼滔天的欲念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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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好多(h)
少女轻促的呢喃徘徊于耳畔,季淮然暗沉的黑眸簇了团野火,沉甸甸、迅猛地撕咬上她。
他像是在剥礼物一般,缓缓地褪下少女的衣衫。
因为结婚是喜庆的日子,村子里的人把屋子布置的一片亮红。
少女赤身躺在龙凤戏珠的床上,衬托得她愈发奶白。
她很生涩,但是身体如实的反应了她的真实感受。
两只笔直莹白的腿难耐地拧巴在一起,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平坦细腻的小腹是不是绷起一道小小的弧度。
无声地告诉季淮然,他的新娘已深陷情欲的漩涡。
少女鼓足勇气抓在他手臂上那双手很柔软,带着一点温热的细汗,可怜兮兮地贴在上面。
恶鬼沉寂数年的心脏,产生了一瞬间的悸动,这是超出他控制的,但他并不讨厌。
恶鬼不懂什么叫克制。
他随自己的心意,俯下身,舔舐着少女柔嫩的肌肤。
郁晗浑身散发着介于青涩和诱人间的气息,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姑娘,在衣服全褪之时,就知道了眼前的男人要做什么。
她有点害怕,可又被男人抚摸得耳尖发红,她想躲,但是稍微挪一点位置,男人便会察觉,无情地拽着她的肩膀往身下带了带。
男人的身体和她截然不同,恶鬼为了照顾她,稍稍调节了身体的温度,所以线条分明的肌肉贴上来时,她只有一个想法:硬邦邦的。
季淮然呼出的气仍旧是冷的,扑打在她的脖颈,卷起细细的肉粒。
她眼里含了雾气,干巴巴的哀求:“别……我害怕。”
这一幕落在恶鬼的眼里,徒然增添一份恶念——想让她变得更糟糕。
鼻翼间全部都是雄性的味道,郁晗微红着眼睛,看到男人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那双黑色的眼睛没有情绪,可偏偏,她觉得他的目光烫人,她被看的,想要蜷缩起来。
“没事,”恶鬼沙哑着嗓子,诱哄他可爱的新娘。
同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易探进底裤,触碰到肉感十足的屁股。
他挤进少女的两腿之间,大力揉搓着肉臀,色情又淫秽。
季淮然小腹蹿上热意,无名浴火邪门的燃着。
手掌肆意的玩弄起细腻柔滑的臀部,引得少女发出无意义的轻喘。
郁晗不曾受过这种刺激,她对性的认识还停留在教科书的级别,这样亲密的触碰,是第一次。
电流从男人的掌心传递到她的身躯,她弓起腰,咬住下唇,竭力克制腿心莫名膨胀的搔痒。
她张嘴,拒绝的话迟迟未出,一是怕惹恼男人,二是……这滋味陌生,但她不排斥,甚至隐隐的,想要男人继续摸下去。
脑袋也糊涂成一团浆糊,思考无果。
她是生病了吗?
下一秒,郁晗轻呼出声:“啊……”
她夹紧了男人伸进腿心的手。
他的手掌,狠狠地擦过了微湿的腿心。
男人略带不愉的声音响起——
“在想什么?”
他不允许自己的新娘分心。
接着,季淮然轻易掰开她挣扎无力的细腿,温凉的指尖擦过流水的腿心。
他轻笑,抑着无穷的欲念:“这么湿了啊。”
“水好多。”他恶劣地摸了一把,抽出手,给郁晗看水晶晶的掌心。
“我要好好检查一下。”恶鬼虚情假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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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晗子遇到色鬼boss
求珠珠啊,qaq

想要把灼热的肉棒挤进狭小温暖的肉穴
腿心酥酥麻麻,并紧的白皙腿根软软地夹着男人的手。
异常的触感让郁晗发出古怪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她脸颊红扑扑的,羞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季淮然揉了两下温热的腿心,指尖稍一摩挲,碰触到一条细细的肉缝,他毫不留情的剥开两瓣阴唇。
少女哪儿受过这种刺激,眼里氤满水汽,双目又近无神,她喘出了声。
“啊……别……唔。”
小奶猫似的挣扎,压根没有被季淮然放在眼里。
他的欲望也更加膨胀,耐心告捷,强势的跻身进少女的两腿之间。
移动过程中,指尖擦过细细的小肉孔,少女微微睁大眼睛,而季淮然的眸色更加深沉。
小孔含羞带怯的缩了下,又颤颤巍巍的张开含住他的手指。
太骚了。
男人的衣服褪下,烛火忽明忽暗,郁晗感受到一个粗大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身下。
她僵住身体。
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男人想要把灼热的肉棒挤进狭小温暖的肉穴,想把她里里外外肏个透。
可是太疼了。
郁晗不顾死亡的威胁,拼命挣扎了起来,眼珠子犹如断线的风筝,哗啦啦的。
“呜呀……疼啊……好疼。”
挣扎的幅度很大,可那叫声依旧柔柔弱弱的。
季淮然是冷淡的,他本应该无视少女的哀求,在这一夜,破开少女的初夜。
她现在还不懂,只要多肏几下,少女便会食髓知味,主动缠上来。
可是……
少女含水的眼眸盯着他,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小脸刻满了委屈二字,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娇弱。
“我不行的……放开我好不好?”
趁男人停顿的瞬间,她悄悄地挪着屁股,想要让男人骇人的肉棒离自己远一点。
然而只拉开一点距离,男人发现了,轻松地托着她的肉臀,坚挺粗大的肉棒和小穴贴在一起。
她有点伤心和绝望的闭上眼睛。
叁秒后,头顶落下一道声音。
男人的嗓音沙哑,他说:“最后一次,下次不能再逃避了。”
“腿并紧。”
她茫然地睁开眼,乖乖地依言并起腿,那根骇人的肉棒嵌在她的肉缝和腿中。
她瞬间臊红了脸,别开了眼,又忍不住把目光偷偷瞄向腿间。
“骚老婆,”季淮然凑在她耳边,咬了一嘴少女的软耳朵,故意这么说,感受到身下的肉缝缩了下。
他头皮发麻,爽感蹿上天灵盖。
下一秒,他捞起少女的腿,抽出少半截肉棒,又狠狠地插进去。
“啊!”
郁晗惊呼出声,腿心痛意散去,那种挠人心肺的痒又冒了出来。
男人肏得大开大合,肉棒几次擦过殷红的小孔,她忍不住提起心脏,咿咿呀呀的被男人肏着腿。
她腿心的皮肤嫩,男人肏了一会,她就受不了了,酸着眼眶想要他放开,可是这一回,男人无视了她的请求。
肉棒猛然擦过腿心,少女浅色的肉缝在一次次摩擦中,颜色变的艳红,小穴也馋得流下了不少透明的淫液。

真实
天际露出鱼肚白,郁晗疲累地推开院门。
她裹紧身上的衣服,昨天夜里,那个叫季淮然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时间,然后带来了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衣服和日用品。
丢下这些后,季淮然又离开了。
郁晗已经被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弄傻了,她的胆子本来就不大,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被一伙人压着嫁了人,她又惊又怕,裹着被子,睡得也不安稳,中途醒来许多次。
可就在刚刚,大脑里浮现出一道声音。
【副本第一日结算,玩家死亡数2】
【时间剩余四天,请玩家努力逃脱死亡结局】
一句话使她惊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糟糕了,即使上下眼皮在身体意识的操纵下打架,郁晗也不敢再贪恋被窝的温度。
郁晗哆嗦着翻下床,挑了件衣服穿上,然后小心摸索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只是胆子小,但不是那么笨,脑袋里的声音说的很清楚了,她是玩家,她的目标是逃离死亡结局,而这个地方,还有其他的玩家。
郁晗第一反应便是找到他们,和他们一起商讨逃出去的办法。
可走出来以后,她茫然地吹了会冷风,才想起自己压根不识路。
但就这么退回去显然不可能,郁晗咬了咬牙,干脆沿着墙线,胡乱选了个方向去撞撞运气,反正……她不想坐以待毙。
郁晗走了十分钟,终于和两位早起上工的村民撞上,那两个村民看到她的一瞬间,吓掉了手里的工具,惊恐地看着她,嘴里叽哩哇啦喊着“鬼啊”,然后疯了似的转身跑了个没影。
郁晗:“……”
她手脚冰凉的停在原地,那两人的表情太真实了,以至于郁晗的身体也哆嗦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到空荡荡的身后,骤然松了一口气。
没有鬼。
接下来十分钟,郁晗又碰到了叁波瞅见她就喊鬼,然后拼命逃跑的人。
郁晗再怎么迟钝,也知道他们喊的鬼不是别人,是她。
她郁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温热的,是人不是鬼。
郁晗想了会,觉得他们喊她鬼,或许和昨晚有关,毕竟……季淮然倒是挺像鬼的。
郁晗不敢多想,加快脚步,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其他玩家会合。
另一边——
村长家,六个人坐在一张大炕上,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太好。
“都说了昨晚不要出去,还有人偏要找死,”一个穿着廉价西装,仿佛卖保险似的年轻男人撇了撇嘴。
“现在的新人啊,真是胆大,”另一个大波浪卷的女人笑着说,“不过b级副本的难度果然很大,开局就有一个孩子被带去祭坛了,我估计她占据了一个死亡名额,挺乖挺漂亮的小姑娘,可惜了。”
带着毛线帽的男人讥笑,“哼,孱弱的人多的是了,也不见你可惜。”
屋里的六个玩家里,他们叁个是老手了,剩下叁个则是第一次进副本的,听到有人死亡,还在恍惚的状态里。
卖保险的男人叹气,“待会我们出去找信息,然后中午回这里集合,我进副本前花积分请预言家看了这次的副本,他给我叁个提示:习俗、信仰、恶念。”

玩家碰面
话音落下,他们的房门叩响。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有人吗?”
戴着毛线帽的男人抿起唇,抬了抬下巴,示意瑟缩在角落的新人去开门。
大波浪卷发的女人和西装男默不作声。
新人两男一女,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把搡在女孩的背上,恶狠狠地差使,“没有听到邱哥的话吗,快去开门!”
女孩大概是高中生,还穿着校服,被推出来时,一张脸顿时白得像张纸。
她不敢反抗,眼睛里含着泪珠子,颤颤巍巍地抽出插心锁。
女孩打开门,害怕又紧张地看向来人,然后呆住。
那是一个年纪看上去与她相仿的少女,个子不算高,但长得很漂亮,脸蛋柔净漂亮,眼眸在素白如纸的肌肤衬托下像两颗黑宝石。
少女咬着嫩红色的下唇,细声问:“你们也是玩家吗?”
门口发生的动静逃不过屋内老手的耳朵,大波浪卷发的女人看清门口的人时,错愕地睁大眼睛,“这不是昨晚被村民抓去祭坛献给鬼王的倒霉蛋吗?”
“什么?”西装男眼里的兴趣浓了一些,“她竟然还活着。”
==
郁晗独自摸索时,遇到一个小娃娃,小孩子和那些大人不同,看到她也没大喊鬼再逃。
从天而降救命稻草,郁晗想也没想的抓着,掏出兜里装的喜糖,塞进小孩的手里,和他换取了玩家的位置。
“前天来的大学生哥哥姐姐们啊,他们在村长家住着呢,”小孩收了好处,什么都说,“村长家就在寸头那。”
郁晗总算是见到了一点希望的曙光,她匆匆忙忙地赶过来,敲开门,和开门的女孩对暗号。
女孩瞅着她愣了会,急急忙忙扭过头,向屋里的人说:“来的是一个玩家。”
两分钟后,郁晗终于和剩下的玩家碰头了。
郁晗两眼泪汪汪的被大波浪卷发的女人捏搓着面颊,口齿不清,“放、放开。”
大波浪松开手,低头看了一眼,笑嘻嘻说:“的确是人,不是鬼怪办的。”
“不好意思啊,你昨天被带去做祭品了,看到你活蹦乱跳回来有点不可思议,”大波浪伸出手,“我叫姬丹凡,是有叁场游戏的玩家。”
剩下的几人也挨个说了下自己的名字,郁晗脑袋乱糟糟的,也只记下了两个人,一个是姬丹凡,另一个是给她开门的女孩许思娥。
郁晗的脾气软和,接受了姬丹凡的说辞,而且她确实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敌意。
郁晗乖乖地握上她的手,“我叫郁晗,这是我第一次游戏……”
她话音落下,瞥到姬丹凡和另外两个老玩家的表情变了。
姬丹凡盯着郁晗,“你介意和我们说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是怎么出来的?”
郁晗张了张嘴,饱满漂亮的唇珠颤了下,脑海里浮现出昨夜床上的混乱,耳根隐隐发烫。
“我盖了红盖头,什么也看不清,身上没有力气,被村民送进了一间房,然后就在那间屋里休息了一晚上。”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少女显然不太会撒谎,说话时眼神飘忽,‘有鬼’两个字清楚地写在脸上。

两个信息
“你要知道b级的副本里,任何一条信息有可能都是我们成功逃生的线索。”
西装男冷漠地看着郁晗。
察觉到西装男言下之意的两个新人男生立即变了脸,夹枪带棒,“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郁晗咬住下唇,肉眼可见的慌恐了起来。
姬丹凡倏然挡在她和其他玩家中间。
“这么凶干嘛,小姑娘都被你们吓哭了,这才是第一天,有逼问同伴的功夫,不如去村里再找找别的线索。”
西装男眉头紧皱,似乎不是很满意姬丹凡的阻拦,而戴着毛线帽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姬丹凡,然后利索地翻身。
“我去村子东边调查,晚上见。”
男人说着,扒拉了下露出帽檐的,乱蓬的发,接着和郁晗擦身而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西装男捋了捋衣摆的褶皱,慢条斯理地站起来,“那我去村子的北边。”
两个新人男生认准了西装男似的,见他起身,他们匆匆忙忙地追上去。
屋里顿时变得冷清,只留下叁个女生。
姬丹凡拍了拍郁晗的肩膀,“你也别怪他,这个‘游戏’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难,活着就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了,没人想死,所以他会那么问。”
郁晗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介意。
许思娥弱弱发声,“丹凡姐,我们接下来去哪?”
“当然是要搜集线索啦,”姬丹凡眨眨眼,“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叁人一起行动。”
郁晗和许思娥连忙摇头,“我们不在意。”
姬丹凡扭头问郁晗:“你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郁晗懵了半秒,下意识回答:“东边。”
“这样啊……”
姬丹凡遗憾的咂了下嘴,“可惜被人挑了,那我们就去西边吧。”
说罢,姬丹凡便要带着她们出发。
郁晗面露几分挣扎,低声问:“丹凡姐,思娥,我想借你们一件衣服,有帽子的或者是能挡住脸的……”
姬丹凡疑惑地看向郁晗,见少女垂着脑袋,双脚无措地踩来踩去。
姬丹凡咽下嘴边的问题,折身从行李箱取出一件宽大的戴帽大衣给郁晗。
郁晗感激地接下衣服披在身上,一边小声的解释:“村民对我好像有敌意,见着我会冲我喊鬼,我觉得还是、遮着点比较好。”
姬丹凡看了眼踌躇不安的少女,隔着兜帽拍了下她的脑袋,“行了,那你就跟在我俩后面别说话就行。”
往西面走的途中,许思娥告诉了郁晗今早系统提示的两个死亡玩家。
“他们也是新手,昨天醒来后,接受不了出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鬼地方,不听劝阻,一定要离开。”
“然后到早上也没回来,正好对应了系统的信息。”
郁晗打了个冷颤,她抿起唇,澄净的双目掠向别处,想借此缓解心中的害怕。
“这种事很常见,”姬丹凡掰下一截树枝,漫不经心道,“新人玩家的通关率一向不达30,更别提他们尤其不走运,遇到的还是b级副本,据我所知,但凡是通过b级副本以上的新人,都很有名,见到后可不要招惹他们。”
姬丹凡歪头看了眼懵懂的两个小姑娘,“对了,我昨天是第一个醒来的,比你们多知道两个讯息。”
“这个村子在饲养鬼。”
“今晚会有一个很厉害的天师会来,村民们打算集体谋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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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重演(30珠
姬丹凡选择分享信息的理由并非无私,她的实力在玩家中排不上名,但她凭借着超出常人的直觉,一次又一次的在副本中活了下来。
这回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这两个孩子能够活着离开这次副本,说不定会成为厉害的玩家。
如果将来再碰到,也好有个帮衬。
所以姬丹凡决定向她们卖个人情。
而姬丹凡告知的两则讯息,给了郁晗和许思娥极大的冲击。
但郁晗的接受速度要更快一点,其实昨晚醒来后发生的一切,都在隐隐向她透露着第一个信息——村民在祭鬼。
好巧不巧,她就是那个被村民选去祭祀的倒霉蛋。
郁晗的小脸惨白一片。
许思娥在震惊后,颤声道:“要杀我们的就是村子里的鬼吗?”
“这可不好说,”姬丹凡摇了摇手指,神秘一笑,意有所指说,“人才是最危险的存在。”
她们走出去一段路,迎面走来七八个高壮的村民。
因为郁晗戴了兜帽,村民只看清姬丹凡和许思娥的模样,他们发现是外来游玩的大学生们后,脸上划过一抹凶煞。
初冬季节,他们仍旧穿着露膀子的汗衫,浑身腱子肉的村民横在她们面前,语气不好的质问。
“你们要去哪?”
来者不善四个字刻写在村民的脸上。
姬丹凡妩媚地笑了笑,“在屋待着太无聊了,今天天气好,我们姐妹想在周围散散步。”
其中个头最高皮肤黝黑,长相最凶的村民拧起眉,正要说什么,旁边的人扯了扯他的隔壁,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个最高的男人沉默下来。
郁晗咬住下唇,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她余光偷偷瞟着村民的表情,心里越发没有底。
不过那些村民很快收敛了赤裸的敌意,架好肩上的工具,和她们擦肩而过。
许思娥惴惴不安,“我、我们要不回去吧?”
村民那番诡异的变动,让许思娥产生了不安。
姬丹凡不答,反调头问郁晗,“你呢?”
郁晗也是害怕的,村民最开始表现得好像很反感她们走动,但一人说了什么,他们的眼神就变了。
郁晗松开唇,下唇留下了浅浅的齿印,“继续走吧,回去空等的话,我们逃生的几率会更小吧。”
姬丹凡盈盈一笑,打了个响指,“没错,不过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许思娥,你想回就回吧。”
许思娥扭头看了眼郁晗,她性子怯懦,但隐隐能感觉到,郁晗应该和她差不多的,可郁晗却选择继续。
许思娥又看了看来时的道,一狠心,转回头,“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我们继续走吧。”
她想活着出去。
接下来的一截路,她们没碰到其他的村民。
郁晗忽然停下脚步,她盯着面前的院门。
姬丹凡走出几米,才发现她们和郁晗拉出一段距离,她扬声问:“怎么了?”
郁晗抬起手,犹豫道:“我感觉这家不对劲。”
她顿了下,指了指地上厚厚沉积着的树叶,“其他屋子门口没有这么多叶子,而且……里面还有很奇怪的味道。”
郁晗的鼻子很灵敏,她小小地退后半步,“里面很臭。”
姬丹凡的脸立即变了,她神情凝重,挽起袖子,一边问她们:“会翻墙吗?”
两人齐刷刷摇头,姬丹凡扶额叹气,“行吧,那你俩在外面待着,千万别推门进来,我去看看怎么一回事。”
当即,两位新人小白便被留下,眼巴巴看着姬丹凡帅气利索地攀上墙沿,一个翻身没入房子里。
她们在外面等了大约十分钟,姬丹凡又翻了回来。
郁晗她们发现姬丹凡的表情很难看。
姬丹凡没有理她们,先是疾步走到光秃的大树下,一手扶着树干,狂呕起来。
“丹凡姐……”
姬丹凡什么都没吐出来,她抹了一把嘴,目光避开那座屋子,她拉开袖筒。
郁晗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下了袖子。
姬丹凡抖了两下,抽出一个破破旧旧的本子塞给郁晗。
本子上散发着难闻的味道,郁晗忍着恶心,翻开本子。
本子的第一页被撕去了少一半,上面的墨迹也很模糊,第一行出现的时间,让郁晗睁大了眼瞳。
【xx年11月13日】
【昨天,我和八个玩家进到了c级副本——丘荒村】
【我醒来的最早,但身体使不上劲,迷迷糊糊中,看到几个村民带走了一个同伴,我隐约听到了几个字,“那位大人”、“新娘”、“祭品”】
【但是其他玩家都没有看到,我醒来以后追问村民,村子里的人一口咬定我们只有八个人,他们压根没有带走玩家,就连其他玩家都在问我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我差点也动摇了,直到今天早上,系统播报死亡一人,我才确信了村子里的人在撒谎】
那张纸的下半截被撕毁了,郁晗没有看到。
而旁边,姬丹凡总算是从干呕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她满眼嫌恶地看了眼那间堆满落叶的屋子。
“这竟然是c升b的副本,而且……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有无数的,像我们这样的‘大学生’丧命于此了。”
“里面……”姬丹凡的表情难看起来,她深吸一口气,“里面都是放置腐烂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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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30珍珠加更,谢谢。

希望
日头滑至山腰,郁晗他们回到房子里,进去后才发现其他人都在。
“回来了?”戴着毛线帽的男人随口打招呼,视线如水波一般轻轻地扫过她们。
姬丹凡坐下,捧着双手哈气,她含糊道:“要交换情报吗?”
屋内的气氛陡然变了,郁晗进屋后便和许思娥坐在一个角落里,安静听他们交流,姬丹凡提前和她们说,不要急着把东西告诉队友。
“我们这里可是有重要的情报,”姬丹凡勾起唇。
西装男皱起眉头,率先开口,“村子的北面有一处坟场,所有坟包的墓碑上面没有任何字,只有一碑,上面写了一个禾子的‘季’字。”
郁晗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她掐紧了指尖,才遏住快绷不住的惊讶。
“村子里的人好像很在意那个墓地,但也很害怕,在我们接近那个坟地时,便冒出几个人拦我们。”
西装男拍了拍手,“我说完了。”
姬丹凡看向戴毛线帽的男人,后者一摊手,“我去的地方遇到了一群村民,他们围在一个相当精致的院外,不停地说着‘怎么可能’、‘人去哪了’、‘那位大人’之类的话,发现我时他们一脸惊恐,告诉我这不是外乡人该来的地方,然后就把我赶走了。”
剩下的便是郁晗他们了,姬丹凡扭身,冲她点了点头。
郁晗慢吞吞地从袖子里掏出卷皱的本子,“这是我们在西边一个被封的房子里发现的。”
西装男身边的一个小混子上前抽走本子,下一秒拧起眉,骂骂咧咧:“这是什么味道,太恶心了。”
郁晗垂下眼睑,“死人的味道。”
“……”
拿本子的男子一怔,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下去,他回过神,凶神恶煞地看向郁晗,以为她是在戏弄他。
但坐在另一边的姬丹凡恰到好处的开口:“对,那是我从腐尸身上翻到的。”
“……”
小混子的脸绿了,看样子像是随时都会吐出来。
西装男叹了一口气,“把东西给我。”
他拿到本子后,没怎么犹豫,翻开将里面的内容半夜念了出来。
“……11月14日,调查了一天没什么收获,吃晚饭的时候听村民说今晚有个天师要来,我们几个约好第二天一起去找那个天师,他或许是我们能活着离开副本的关键。”
“11月15日,我们被村民关在了院子里,村民不允许我们离开。”
“11月16日,监管我们的村民换了,他仇恨地盯着我们,嘴里还念着——都是你们!”
“11月17日,监管的村民又变了,今天看守我们的人很狂躁,他打伤了两个同伴。我们还是出不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死亡逼近。”
西装男一顿,把空白发黄的纸页对向外,“没了。”
姬丹凡点头,“注意到了吧,这是上一批来副本的玩家留下的线索,第一页纸上写的是,他们进到的是c级副本,而这个副本现在被判定为b级。副本提升难度等级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而我发现的尸体还在腐烂,也就是说这个副本近期才从c级到b级。”
七个玩家心中各有想法,又讨论了一阵,西装男道:“既然天师是破解副本的关键,那我们应该先村民一步找到他。”
郁晗捏了捏兜帽的边边,澄净的眼眸里冒出一簇希望的火花。
求生欲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很清楚,她就是日记本里的祭品。
而只有天师才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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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狼窝,又即将入虎口

抽签
一行人走出院子,门口站着叁个男人,他们正在唠嗑,看到玩家们,说话声戛然而止。
“你们要去哪里?”
穿着砖红背心的男人粗声粗气的问。
西装男上前,淡淡笑着,“我下午见到村子里有个古庙,回来后一讲,他们听了后也想去拜一拜。”
郁晗越过兜帽,悄悄打量着村民的表情,听到西装男所说,叁个村民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缓和了下来。
古庙。
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西装男之前没有提起古庙,他是觉得这个信息不重要,还是……想要隐瞒。
他们顺利被村民放行,后面的村民叮嘱他们早一点回来:“村里的夜晚可不安宁,识趣点,不想死的话,赶在九点前回来。”
玩家点点头,不管每个人心里怎么想,但面上功夫都到家。
他们接着往前走了几步,又被喊住。
另一个穿着灰背心,满脸胡茬的男人眯起眼睛,“你们一共有六个人吧?现在怎么多出来了一个?”
郁晗后背滚落几滴冷汗,她生出一些惧意。
姬丹凡爽朗一笑,伸出胳膊揽住郁晗,她俏皮地向村民眨眼,“她也是我们的伙伴,我们昨天迷路走散了,本来以为再遇不到她了,但没想到今天撞面了。”
郁晗感觉到村民的目光盘桓在她身上,她极力克制,才没让自己发抖。
或许是她的身板太娇瘦,村民挥了挥手,“行了,你们快去快回吧。”
玩家这才离开。
走出村民的视线范围,西装男意义不明道:“你还真是好心。”
郁晗一怔,随后听到姬丹凡说:“怎么,我想帮谁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
她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正要道谢,姬丹凡似有预感的转过头。
后者勾起艳丽的红唇,“感谢的客套话就没必要说了,今后有幸一起下本的话,还我一个恩情就好。”
少女颤了颤眼波,然后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戴毛线帽的男人停在岔路口,“谁知道天师会从哪个方向来?”
其他六人摇了摇头。
西装男叹气,“分开走吧,七个人的话,两两组队,剩下一个人单独行动。”
所有人的表情微变,没人想做落单的人,尤其还得知了这个副本有古怪。
僵持了一会,许思娥弱弱发声,“抽签吧。”
这的确是最公平的办法了。
她向郁晗借了一页笔记本上的纸,拿出一支笔,在上面写了两个1、2、3,还有一个4。
“抽到4的单独行动,也可以先选择方向。”西装男提前讲好了规矩。
他们围成一圈,开始抽签。
两分钟后,郁晗有点呆地看了看手中写4的纸条。
姬丹凡似乎也没想到她会成为倒霉蛋,无奈地耸了耸肩。
“选吧,别耽误时间了。”抽到和大佬签的两个新人男生急不可耐催促。
郁晗把小纸条攥进手心里,慢慢转向西边,“我选这个方向。”
姬丹凡挑了下眉梢,唇角勾起弧度,展开1的纸条,然后指了指南边,“那我选这个方向。”
之后西装男和一个男生选了东边。
戴毛线帽的男人和许思娥选了北边。
和别的玩家分开之后,西装男唇角的笑寡淡了些,跟在他身边的新人还没有察觉。
他们走出一段路,新人抓起头发,“柳哥,那个女生真的会去找吗?万一她中途害怕跑回去怎么办?”
西装男平静地看了一眼他:“没有办法。”
新人男生一愣。
“没有监控,没有联系工具,也没系统道具,她去与不去,死与活我们都没法管。我以为在做决定前,你们就想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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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珠和评论呀qaq

原来你是新娘
郁晗怕的要死。
她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被家里人宠着,朋友们簇拥着、纵容着,现在却被丢到了这么一个鬼地方。
哭泣不能解决问题,郁晗强忍住眼泪和内心的惧意,沿着小道慢慢地走。
西边是她来时的方向,可那会儿,她满心想找别的玩家汇合,没注意路上的东西。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郁晗每走几十步便要在心里给自己加把劲。
她完全没有考虑溜回房子,谎称自己找过了,但一无所获。
忽然间,她听到前边有嘈杂的声音,似乎有许多村民朝她迎面走来。
郁晗知道自己是祭品的身份后,就害怕起村民,她着急地左看右看,情急之下滑下田地,猫着腰藏在杂草土堆上。
村民走得很快,转眼间便路过她身边,她捂着嘴巴,呼吸声亦是轻不可闻。
几句模糊的对话钻进耳朵里。
“竟然让他溜进那位大人的住处了。”
“……他自寻死路,那位大人回去后一定会解决他。”
“我们贸然赶人进去,那位大人会不会迁怒我们?”
“明天……再一个祭品……”
不知道过了多久,郁晗颤颤巍巍地松开手,她像是忘记怎么用鼻子呼吸,张开淡色的唇,吸着空气。
直到小腿蹲得发麻,她才回过神。
郁晗急忙从土堆爬出来,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和杂草屑,她顾不上拍干净身上的东西,跺了两下脚,缓解麻意后,拼命地向前跑。
村民要杀天师,他们嘴里的他一定是那个倒霉天师,而他在的地方,她隐约也有答案。
郁晗明明打算再也不回那个鬼地方了,想起季淮然她就会两股战战,可是……
她咬紧牙关,天师是她可以活下去的,最后的筹码。
天渐渐黑了下来,郁晗没看清路,还摔了一跤,掌心和膝盖火辣辣的疼。
昔日娇气的,喝口冷水都要嘶一声的少女蹙起眉,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在衣料上蹭了蹭双手,一瘸一拐地继续走。
好在她离那间房子不远,五分钟后,郁晗停在门前,手心满是细汗。
好想回去。
她掐紧了粉白的指尖,倏然推开门。
这回她的运气总算不错了,她要找的人,就在正前方。
穿着灰白色道袍的冷峻男人侧对着她,听到吱呀的门声,斜睨来一道目光。
季旭舟不动声色地看着刚进门,灰头土脸的女孩。
他没想到那些村民竟然这么固执,连这里都敢闯,真够不怕死的……
他正这般漫不经心地想时,少女扑了过来,扯住了他的衣摆,软声急促:“快、快走吧,外面没人了!”
季旭舟眯起眼,心中默念经文,阴阳左眼的封印破除,他略一顿,“你不是这里的村民?”
郁晗很想拽着他跑,但是她知道自个几斤几两,她没有可以撼动成年男性的力量。
这个天师怎么还在问这种问题?!
郁晗心急如焚,按下性子,“对,我是外来的大学生,来村里借宿几天。”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师,天师脸上的表情淡淡,“快走吧,这里不安全,我、我不会骗你的!”
郁晗憋了好一阵,干巴巴地补充:“骗人是王八!”
季旭舟错愕地睁大眼,下一秒,低低地笑出声来。
阴阳眼可以帮助他看到更多的东西。
郁晗还想着该怎么劝动他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贸然闯进视野,在她没有察觉之际,捏住了她的下颚。
她被迫仰起头,露出如雪细白的颈。
“原来你是‘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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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宿
逼人的压迫感从天而降,郁晗在危险面前,总是不迟钝的。
眼眸氤氲地看着天师,她这才发现,这位遭到村民围攻的天师不见一丝狼狈。
恐惧之余,她鼻头也微微发酸。
又不是她自愿成为那劳什子的新娘。
她怎么这么倒霉。
季旭舟想说的话在触及到少女发红的眼尾时戛然而止,他生出一缕无措,不知道怎么惹哭了她。
但是金豆子在眼眶里抖了抖,始终没有掉落出来,只是眼眶红彤彤的,可怜极了。
她再张口时,嗓音里带着哭腔,“先离开这里!”
郁晗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忽然发现刚刚还纹丝不动的天师轻易被她拽着走了两步。
季旭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拉出宅院。
五分钟后,少女带着他茫然地停在岔路口。
“我们现在去哪?”除了院子里那两句咄咄逼人的话,季旭舟再开口时,温润如玉。
郁晗尴尬地垂下头,她也在想这个问题。
不能带这个天师回他们住的地方,被村民发现,这一切努力都将泡汤。
可不去那,还能去哪儿?
“去……”
郁晗绞尽脑汁,拼命回忆自己知道的,少得可怜的线索。
忽然间,她抓到了灵光,抬起眼睛,“我知道有个寺庙,我们去那。”
“寺庙?”季旭舟逼近她,完美清俊的面孔在她的眼前放大,“我是道士。”
竟然让他去寺庙?
郁晗呆了一下,旋即手足无措起来,“对、对不起。”
她咬住下唇,似乎在暗恼自己没过脑袋的话,头顶响起一道无奈的声音。
“走吧,我没那么多讲究。”
听出他在让步,郁晗的心脏落回肚子里,她让自己忘记院子里不愉快的对话,带着他往北边走去。
寺庙是听西装男说的,郁晗并没有亲眼所见,她走走停停,一度让季旭舟怀疑她是不是在诓骗他。
季旭舟悠哉地跟在郁晗身后,又走了一会,终于看到了寺庙。
寺庙的外观很破旧,院子也铺满了灰尘和落叶,看上去没有人打扫过一样。
郁晗走在前面,推开大门,呛人的灰尘扑来,她闭着眼睛猛咳两下。
就是因为她闭眼了,所以她错过了眼前发生的事。
本该是金光佛照的寺庙,不知为何布满了阴森之气。
一只灰白的小鬼从下面伸出手,正要握住少女的脚踝,离少女叁厘米的地方,骇人的压迫逼向小鬼。
灰白小鬼惊恐万分的缩回手,如果是人的话,现在已经尿了出来。
他无声的嘶吼,好像在说——那位大人的新娘怎么会在这里?
郁晗身后,季旭舟收起冰冷的眼神和掐诀的手,他差点忘了,这个少女有那人的庇护。
郁晗什么都没发现,她睁开眼,捂着鼻腔和嘴巴,慢慢走进寺庙。
虽然寺庙破旧不堪,但供桌上的蜡烛全都是亮着的。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看到角落里的扫把,朝身后的天师说了句等等,抓起扫把,扫出一片干净的地。
不过尘土实在是太厚了,很快,又呛得她睁不开眼睛。
“我来吧。”季旭舟从来没见过这么笨的少女,明明看得见地上尘土很多,扫的力道还很重,没几秒就折腾起了自己。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拿过扫把,自己腾出一片净地。
郁晗脸颊微红,很不好意思地绞了绞手指,她抱起蒲团到外面,这回学聪明了点,放在膝盖上,轻轻地拍打,抖出上面的尘土。
弄完这一切,郁晗已经累的够呛,她把蒲团放在干净的地上,喏喏道:“你今晚先在这里休息一天,我明天早上就会过来。”
季旭舟坐在少女放好的蒲团上,一只长腿伸直,另一只屈起。
闻言,他伸出手臂,扯住少女的手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把我带到这里就不管了?你不怕我走?”
郁晗在刚刚已经把他当做了好人,这会儿慢慢发觉自己的天真,她呆呆的,“你会走吗?”
“说不定,毕竟这个庙看着也不是很安全。”他狭长的眼睛扫过庙的角落和天花板,少女恐怖不知道,这间屋子还待着叁个鬼。
不过,灰白鬼的失败让他们发现了这位少女是新娘,只敢藏在角落里,悄悄咽口水。
毕竟,饿一顿事小,鬼命最重要。
郁晗对这些一无所知,她听到天师的回答,顿时紧张起来。
她没什么立场拜托天师一定留在这里。
只有他才能救她。
郁晗做出了选择,她没有挣开天师的手,反而链着他的胳膊,坐在了他身边另一个蒲团上。
“那我也留在这里,”她轻声说。
郁晗坐下没多久,困意便来袭,脑袋在半空虚虚地重复小鸡啄米的动作。
季旭舟瞥了眼她,问出心里的好奇,“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
郁晗眼睛里的迷糊散去一点,她扭过头,屈起两只腿,脑袋埋进胳膊里,声音很小,“我不想死,不想做祭品,也不想做谁的新娘。”
她偏过头,头枕在臂弯,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季旭舟,“你救救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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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p」

按唇
郁晗求人的姿态很笨拙,一看就知道,是个没这方面经验的主儿。
季旭舟如此这般想到。
他的目光从少女青丝下光洁的额头一寸寸下滑,到眼睛,到鼻尖,到淡色的,形状姣好,很适合亲吻的唇。
她很好懂,鹿圆的眼睛澄净,藏纳着全身心的信赖和期待。
但问得很小心翼翼,像是怕无意中冒犯到别人。
季旭舟的小指动了动,他想,被她这样看着,谁能硬下心说拒绝。
而且,她还是第一个被烙上新娘印记的人。
郁晗在等答复。
“你昨天也是这样对他吗?”季旭舟低沉沙哑的嗓音忽然响起。
郁晗懵了两秒,随即福至心灵,脑袋里冒出季淮然的脸。
“要帮你也不是不可以,”灰袍天师扬起唇,在昏黄烛光的照射下,俊容掺了叁分妖邪。
季旭舟俯下身,唇齿张合间,温热的呼吸罩在少女的耳朵上。
郁晗敏感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躲,但听清男人的后半句话,她僵住了。
“只要你把昨晚发生的事,一点细节都不落的地告诉我。”
困意彻底的被驱散,郁晗惊愕地看着季旭舟,牙关颤了颤。
季旭舟说罢,唇角的笑弧消失,像是什么也没说那样,平静地坐直身体,“选择权在你的手上。”
“……”
郁晗咬住牙根,脸颊嫣红一片,臊意与羞耻一遍又一遍地冲荡着她摇摇欲坠、几乎破碎的理智。
几秒后,她慢慢低下头,如同小猫般轻柔的声音响起,“我醒来以后,发现浑身没有力气,然后看见了自己被盖了红盖头。”
“……我被送进咱们见面时的那个院子,我没有力气,只能半靠在床边,然后有人来了。”
郁晗吸了吸鼻子,“……那个男人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吓人,我、我就求他别杀我。”
一只手粗鲁地从旁边探过来,掐住了她的下颚,季旭舟打断了她:“他是这样做的吗?”
季旭舟居高临下看着她,拇指按在柔软丰盈的唇上,用力压了压,唇色略变深。
这一瞬间将郁晗拉回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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