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白马驿站（不可描述短篇合集）》 01 工作
你在上午九时三十二分接到了新工作。
你是一位兽医，如果有人跟你熟悉一些，就会发现你并不在任何一家兽医院坐班，但你的收入依旧十分可观。
除却正常的工作，你自然有你挣外快的渠道。
瞟了一眼手机信箱里的邮件，你起身走进浴室。在刮掉青色的胡茬、洗完脸后，你抬起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你是个英俊的男性，你的骨相很好，轮廓深刻，五官比例仿佛经过了精密的计算，或许用“英俊”这个词形容你并不合适，因为你显然偏向“漂亮”那挂的。你简单整理了黑色的短发，将过长的刘海随意地捋向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你的两只眼睛有着不同的颜色，左眼是正常的棕色，右眼则是暴风雨前的大海般的灰蓝色。
初次见到你的人，总是会担心你的视力，好在你的两只眼睛到目前为止都能正常工作，时间长了，你也懒得解释太多，随别人怎么说。
你回到卧室，在电脑上打开一个深色页面的不知名网站，以某种方式得到了顾客的联系方式。其实这个人是你的老主顾了，你们俩的关系还算不错，你很喜欢向他这种嘴巴严打钱速度又快的家伙。
为了确认双方的安全，你们一般会用视频进行联系。
视频连接的速度有些慢，你敲着桌面等待，直到看见对方的那张老脸。
“嘿，哈谛斯，最近可好？你比从前更漂亮了。”他说。
你对他的奉承毫无兴趣，直切主题：“什么事，多少钱？”
“这个嘛，”他局促地搓搓手，“钱肯定少不了你，我给你地址，你来了之后我再告诉你。”
你无聊地瞧了瞧自己的手，十指纤长骨节鲜明，确实是一双属于男人的手：“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不接这种情况不明的生意。”
他见你态度坚决，似乎也不太缺钱的模样，只好先透露了一点信息给你：“上个月我们在东南亚的热带雨林的捕到了新货。”
“哦？”你终于愿意用正眼看摄像头另一边的男人了。
“你会喜欢的。”他补充道，“我先打一半的定金给你。”
你点点头，率先切断了联络，不一会儿，你众多账户中的一个收到了六位数的钱款。
很大方嘛。你这样想着，开始筹划出行的线路。
根据先前的经验来判断，薪酬越高，就说明工作的危险性越高，收取定金后你便无法再拒绝这份工作，希望正如那个客人所说，这次的工作会是你喜欢的事。
三天后，你经过两次转机到达目的地附近，当地人的船带你出海，几经周转后终于登上了位于公海的“黑船”。
黑船之所以被称为黑船，并非因为他黑色的船体，而是因为船上的人所做的不法生意。
八十五年前，人类在海里发现了第一条人鱼。
随后，河流和深海中也发现了类似的生物，更多的类人物种被发现，人鱼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这些生物都拥有接近人类的智能，但他们的地位非常尴尬——既不是人类，也不是保护条例中的生物，这就意味着，他们会被捕获、驯养进而成为有特殊爱好的“上层人士”的玩物。
不过，这个生意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类人生物长期在自然界中生存，通常十分凶猛，甚至能用“骁勇善战”来形容，想要抓到他们绝非易事。在获得这些动物后，如何饲养他们则成了另一个问题，加上背后的经济利益巨大，没有一支雇佣兵队伍，还有可能面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情况，总之麻烦得很。
这种时候，你就很庆幸自己只是个游手好闲的兽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根本不用你操心，你只需要干活和收钱就好。
顺便说，上一次你帮这个客人干的活是阉割一匹正值壮年的雄性人马。
一匹性格暴烈的雄性人马，很有意思，你特别喜欢他此生最后一次射出精子时哭泣的脸。
“哈谛斯医生，很高兴见到你。”在你被雇佣兵搜身的时候，你的客人露面了。
他是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在这艘船上，像他这种歪瓜裂枣才是大多数，为了避免很多问题，船上一个女人都没有，你知道这群性功能正常的佣兵都憋疯了，看到你这种美人肯定想多摸两把。
你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
其实对你来说，这些人并不比类人生物难对付，只是看在还没到账的尾款的份上，你认为没必要与这些人起冲突而已。
你的客人对你十分殷勤，他问你需不需要先休息一下，但你表示更想见到那个东南亚热带雨林里捕获的新货。
客人就带你去了。
新货位于船舱的最底层，经过两道特质门后，你终于在观察室里见到了他。
这是一条淡水人鱼，金发白皮肤，鳞片是很少见的银色。
你吹了声口哨。
“我就说你会喜欢。”客人乐呵呵地搓着手。
淡水种人鱼不同于海洋种和深海种，他们通常没有绚
丽的色彩，性格也相对温和，重复一下，只是相对。所以这条金发的银身人鱼相当珍贵，你大六位数的出场费还未到他价值的二十分之一。
你瞥了客人一眼。
你想，生意人果然是最精明的。
“所以，我的工作是？”你问。
“我还没告诉过你吗？”客人一脸震惊地装蒜，“事情是这样，这条鱼呢，我们捕捞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意外，他的尾巴受了点伤。”
你挑起一边眉毛，你可不会以为对方叫你来是为了做慈善，接济你这个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家伙。
很快，你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客人继续说：“这不是重点！这些伤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这条鱼的品相不好了，又特别凶，我打算留下他，用他做种鱼。”
“你还有另一条鱼配对？”你有点惊讶了。
“没有。”客人两手一摊，“你也知道这样的鱼有多难得，我去哪搞另一条？不过，人鱼嘛，你懂的。”
目前，世界上发现的人鱼，全都具有雄性雌性的两套生殖器官，繁殖方式也如出一辙——成王败寇，谁战斗力不足就会沦为雌性，怀孕产子。
“你打算让他自体繁殖？”你笑了，“你可真是个人才。”
“这不是没办法嘛。”他说，“我给他的食物里添了催卵成分的添加剂，他好像对这种药物特别敏感，你看他的肚子——”
方才人鱼只露出了胸口以上和尾巴，现在他从小池子的深水区跳到了浅水区，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你才发现他的腹部呈现出了不正常的隆起。即便是卵胎生人鱼，一次排卵的数量也不会超过五个，腹部根本不会可见的鼓胀。你粗略估计了一下，这条人鱼的肚子里少说有五十个卵，要是这些卵都受精发育，这条人鱼怕是就离死期不远了。
“艺高人胆大啊。”你漫不经心地说道，注意力完全停留在了这条人鱼身上。
人鱼不论是做“男方”的，还是做“女方”的，外形都偏向于人类男性，宽肩窄腰，该有的肌肉一块都不少。银色的鱼尾是你喜欢的形态，是类似鳗鱼和海蛇的长尾，十分有力量的模样，想必甩断几个人的脖子相当容易。
除却不太雅观的腹部，这条人鱼确实是你喜欢的类型，尤其在你发现这条人鱼的眼睛是银色的时候。
“这是一条魔眼黄龙。”你对客人说。
人鱼的鳞片和鱼类有相似的地方，像白色的鳞片和银色的鳞片，虽然颜色相近，呈色原因却完全不同。纯白色的鱼是缺乏色素造成的，所以眼睛多为粉色或蓝色。而银色的鳞片则是因为鳞片表层多了一层银色的钙质层，因而覆盖了原有的颜色。从这条人鱼的金发来分析，如果他的鱼身没有被钙质层覆盖，他应该是一条金黄色的鱼。
以及，钙质层不但会出现在鱼尾的鳞片上，还有可能出现在虹膜上，像这种被钙质层覆盖的银色眼睛，会被懂行的人称为“魔眼”。
龙系人鱼不但有黄龙，还有黑龙、红龙、以及拥有蓝绿色钙质层的蓝龙绿龙等，而且这些缤纷多彩的颜色，都有可能出现在同色配对中。
也就是说，如果这条黄龙自体繁殖，也能生出不同颜色的子嗣。
相同的是，他们都会很值钱。
你的客人点点头，继续说下去：“这次劳烦你跑一趟，主要是有两件事——让这条鱼排出一部分的卵，再让他受孕。”
“这可不容易。”你说，“我是有让他排出一部分的卵，但你怎么知道他能留下一部分呢？”
你的客人看着你：“全部排出来了也没关系，但你必须在这多呆一段时间，直到这条人鱼受孕为止。”
唉，为了早点回家数钱，你只能说：“我尽量让他保留一些卵，一半够不够？”
即使保留了一半，对于通常只生一个孩子的人鱼来说，还是太多了些。
但是，就算这条人鱼后来死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只要完成现有的工作就好了。
“能剩下一半那就最好不过了。”客人高兴地说，“你需不需要器具？我找人买来。”
“我会写一个单子给你，东西什么时候能买齐？”你问。
客人想了想，他说：“大概三天后。”
“好，”你答应下来，“从今天开始，在他的食物里加催情剂，每一餐都要。”
客人说好。
在回房间休息之前，你最后看了一眼那条大着肚子的魔眼黄龙。
你问客人：“到时候，我能干他吗？”
客人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但他还是说：“可以可以，只要他最后怀孕了就行。”
人类和人鱼有生殖隔离，就算你把人鱼干死，他都怀不上你的孩子，这点你知道，客人也知道。
但这是你的兴趣。
在接触到类人生物之前，你一度认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因为你对任何人都无法产生性兴奋。
同样，对动物你也不行。
直到某天
，你见到了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羽人。
你硬了，你十分愉快地接受了陌生的快感，接受了——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的事实。

02 面对面
三天后，你要的东西果然到期了，大抵是因为这条人鱼是他们未来的摇钱树，买来的“工具”质量都非常好，让你十分满意。另一边，那条人鱼被投喂了三天带有催情药的饵料，此时想必过得很是艰难，你非常期待，毕竟这是你喜欢的情形。
特别喜欢。
你的客人站在你的身边，看到铝制手提箱里的东西，居然还有几分羞涩。
装什么啊。你心想。
“你想跟我一起去看那条鱼吗？”你表面友好地发出了邀请。
客人说当然。
“我以为他这几天就会直接把卵排出来，看来是我低估他了。”你这么说道，“像这种卵胎生的人鱼，只有在极度性兴奋的时候才会把卵排出体外，那么一点催情药对他来说没太大用处。”
客人看起来有些迷惑：“那么为什么还要给他喂药呢？”
你拿起麻醉枪仔细端详，装进了第一支麻醉针，另外两支搁在外套的口袋里。事实上，你不太喜欢跟人解释你做某些事的原因，他人的好奇心对你而言毫无用处。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你说着把手提箱扔给客人，自己则把麻醉枪扛在肩上，率先走了出去。
船上的佣兵不少，你走过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对你行注目礼，不过此时你的心里只有那条人鱼，对人类失礼的行为容忍度极高。
你和客人一起来到了船舱地步，先进入了人鱼观察室，透过单向玻璃窗，你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条人鱼已经来到了浅水区，他的上半身仰面躺在水面上，鱼尾正难耐地纠缠、反转，似乎正期待着什么。
淡水人鱼的上肢末端有尖利的指甲，这是他们捕食的重要工具，他们不像海洋种那样拥有可自由伸缩的指甲，所以他们从不用“手”碰触自己的生殖器官，否则那个地方即使有坚硬的鳞片覆盖，也会被抓得鲜血淋漓——如果在野外，血腥味会招来更厉害的捕食者，那就完蛋了。
你简直爱死了淡水人鱼的天性，尤其是在看见这条黄龙完全不知该如何纾解欲望的时候。
要是被操熟了，应该会变得很好用吧。你这样想着。
“我们可以去会会他了。”你的心情很好，于是不再吝啬自己的笑容。
客人像是看呆了，过了几秒才讷讷地说：“好……好的。”
通往人鱼水池的大门依旧是厚重的款式，内外都带锁，门合上后会自动上锁并只能由外方打开，你猜想这是为了避免人鱼逃逸而设计的款式。
假如在你完成工作前，人鱼突然暴起伤害你，那么你就只能变成鱼饲料了，不过在你看来，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人鱼很危险，但不是你见过的最危险的类人生物，你很从容。
你看着客人费劲地拉开大门，方才还在水池里翻滚的人鱼听见了响动，闪电般地从水池里爬起，用长而有力的鱼尾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的耳鳍完全张开，呲着牙摆出了攻击的姿态，哪里还有为情欲所扰的模样，完全是要把不远处的两个人类开肠破肚的凶相。
“这——”
你没等客人把话说完，当即甩手给了人鱼一枪，麻醉针正好打在人鱼裸露的胸口上，人鱼怒吼一声，伸手去拔麻醉针，你却趁他注意力分散的时候又补了两枪。
一针在背后，令一针在尾部中段。
拔掉第一根麻醉针后人鱼像是疯了一样，他伸长了手可是没办法立刻碰到背上的那根麻醉针，转而去弄尾巴上的那一根也不太顺利，骇人的咆哮声把客人吓得直接躲到了你的身后。幸运的是麻醉起效很快，没过几秒人鱼就晃悠起来，然后栽倒在了浅水池里。
你和客人等了约十秒，确认人鱼失去了行动能力，这才慢慢靠近。
或许是因为人鱼的审美比人类要更加严格，每一条人鱼都拥有令人气愤的漂亮面容，人鱼的皮肤泛着病态的潮红，摸起来和人类稍有不同，但手感确实不错。
你把人鱼翻了过来，令其仰面朝上，客人大概是第一次距离人鱼如此之近，想再近一些又没这胆量，反倒发出了一连串的赞叹声。
即使大着肚子，这条人鱼也美得令人沉醉。
你的视线只是随意扫过了人鱼的脸，没有逗留，你的时间非常有限，因为这种对付大型野生动物的麻醉剂只能让人鱼失去意识十分钟左右。你检查了人鱼的尾部，他的尾鳍刚刚长好，原本破损的部分变成了透明的，往上的鱼尾有一道长达五十公分的撕裂伤，肉已经长好了，可是银色的鳞片陷进了皮肉里，变得不再有秩序了。
一条后天乱鳞的淡水人鱼，即使是黄龙，也不那么值钱了。你很懂那些有钱人，就算他们只拿人鱼的泄殖腔当烟灰缸，也需要这条人鱼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
当然，性格上的瑕疵也不能有。
你用鞋尖踢了踢人鱼的尾巴，又走回来，向客人招招手。
“来我这。”你说。
客人的呼吸有点错乱，你注意到他已经勃起了，这很正常，见到人鱼的人类有几个不会性兴奋
？不过像你客人这种一边害怕一边兴奋的人真是非常有趣。
你故意在人鱼的泄殖腔前蹲下，泄殖腔位于人鱼耻骨的中心线下方十厘米处，通常只有负责排泄的肛门可见，而拥有阴茎和阴道的生殖腔体却会被鳞片覆盖，而此时，这一区域的鳞片已经掉光了。
“为什么会这样？”客人问。
“催情药的作用。”你说着用手指翻开了生殖腔口的皮肤，“为了缓解情欲，他会乖乖把这里的鳞片蹭掉的。”
然后，你就听见你的客人倒吸了一口气。
失去了鳞片的表皮是苍白的，但当你翻开那一处，就能看见鲑鱼肉一般紧实的橙红色，上下个小洞都在收缩，无意识地欢迎他人采撷的模样相当诱人。
你当着客人的面将两根手指插进了上边那个洞，从里边掏出了一个白色的东西。
“这是人鱼的阴茎，没勃起的那种。”你好心当一个老师，可惜的是学生没能好好听讲，“他的阴囊也在里边，你要不要摸摸看？”
客人吞了口唾沫，愣是没敢摸。
你笑了笑，转而去做别的工作了。
你拿出一个特质项圈，扣在人鱼的脖子上，项圈的左右两侧各有一条不到十厘米的铁链，链接这手环，你将人鱼的两只手也铐了进去，紧接着，最后一根铁链穿过了人鱼的背鳍，被扣在了项圈的正后方。
只要人鱼奋力挣扎，他的背鳍必定会整个掉下来——人鱼的背鳍末端有着丰富的痛觉神经，你知道他们不会这样折磨自己，人鱼已经足够聪明了。
做好准备工作后，你对客人下了逐客令。
“人鱼很快就会苏醒。”你如此说道，“还是请你到安全的地方等待吧。”

03 教育
客人对你的话有些怀疑，不过他很快发现人鱼的尾部开始出现了小幅摆动——这是人鱼初步重获身体控制权的征兆。你的客人是个极其惜命的人，毕竟挣来的钱必须得有命花才行，你听见他叹了口气，似乎对没能跟人鱼做进一步接触感到惋惜。
你等到客人从外边关上门，这才把带来的小玩意塞进人鱼的身体里，然后退到相对安全的地方等待人鱼苏醒。
最先恢复知觉的部位是人鱼的尾巴，金色的尾鳍从小幅度摆动到完全展开只花了不到三十秒的时间，然后人鱼的耳鳍也扩张开来，接着才睁开了眼睛。被银色钙质层覆盖着的瞳孔看起来很是神奇，于是你多看了两眼，反正拥有魔眼的人鱼视力都不太好，你怀疑人鱼还未注意到你的存在。
不多时，人鱼逐渐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限制在颈侧后发出了愤怒的嗬嗬声，并摆动身体想甩脱手上的束缚，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从背鳍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感击倒了，倒在水池里颤动身体的模样特别可怜。
但也特别可爱。
侧躺在水池里的人鱼痛苦地呻吟着，声音与被抛弃的幼犬有那么几分相似。你认为人鱼不会再剧烈挣扎，这才故意清了清嗓子，让人鱼意识到你的存在。
果不其然，人鱼在听到声音后只是用尾部支撑着上半身挪动到距离你更远的水池边缘，刚才人鱼吃了大亏，现在既不敢挣扎，更不敢主动攻击，只能张开尾鳍和耳鳍，呲着牙无声地威胁你，希望你不靠近他。
怎么可能呢？
你笑着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开关。
被放置在人鱼肛门里的前列腺按摩器和阴筒（收纳阴茎和阴囊的地方）里的跳蛋一齐震动起来，人鱼的表情变化精彩极了，前一秒他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下一秒凶狠的表情就消失不见，飞快地沾染上了情欲。
因为后背铁链对背鳍的控制，他的上半身无法自然地蜷缩起来，但漂亮的银色尾巴已经变得扭曲，无助地在水里翻转，时不时露出泛着粉色的下部。
人鱼的声音变得短促，他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而是一种类似疑惑的促音，好像在问他自己，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于一种只会交合、无法纾解自身欲望的可怜生物，人类的情趣用品显然带给了他过多的快感，令他充满疑惑又心怀恐惧。
人鱼的上半身紧紧贴着水池的墙壁，尾部甩动的频率却近乎狂乱，掀起的水花打湿了你的衣角，你抱着手臂观察人鱼，直到对方再无攻击欲望，才慢慢走了过去。
当你的腿部没入水中，人鱼对你的感知增强了许多，他一脸紧张地望向你，刚想逃跑就被背鳍处传来的疼痛感限制住了，加上身体里又被塞了两个不停震动的“小玩意”，人鱼的行为充满了错乱感——他想跑又不敢跑，想向你求欢又觉得不对劲，整条鱼都不好了。
“要是你听话，我会给你奖励。”你对人鱼说道，你知道他听不懂你的话，但从语气上，你相信人鱼知道你并无攻击他的意愿，“你会非常非常舒服，我发誓。”
说这话的时候，你已经走到了人鱼的面前，人鱼终归是野生动物，他望着你，还是下意识地张开嘴，发出震慑敌人的咆哮声。
你反手打了人鱼一个耳光，你虽然看起来不太精壮，力气倒是不小，直接把人鱼打回了水里。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平淡地评价道，直接将两个按摩器的功率开到了最大。
人鱼无法承受这般剧烈的刺激，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背鳍了，他蜷起自己的上半身，尾巴频频砸在池壁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倒是没有想起攻击你，这是个好兆头。
你将手伸向人鱼的颈部，再次吃了苦头的人鱼乖巧多了，任你抚摸他的脖子，你摸索了一阵，解开了连接着背鳍的卡扣。
虽然你不是很在乎人鱼是否会受伤，但你的职业素养令你不希望手底下的“患者”出现严重的残缺。要是任凭人鱼挣扎，他的背鳍或许真的会保不住，万一哪天这条人鱼没用了、被抛弃了，没有背鳍的他会死得非常快。
人鱼发现来自背鳍的束缚消失了，他用尾部支撑着上半身浮出水面，水银一般的银色眼睛望向你。
你将手里的细铁链扔到了很远的地方，站在原地观察人鱼的一举一动。
人鱼低下头，耳鳍不自然地扩展又收缩，你看着他慢慢靠近你，而后，有东西从你的大腿外侧蹭了过去。
人鱼的喉咙里发出了和缓的呜呜声，像是讨饶，又像是求欢，亮眼的金发披散在他的肩头，表现得异常温顺。
这种行为并非人鱼的本能，人鱼之间求欢的方式更像打架斗殴，而且一定会分出胜负，输家将成为被插入的一方。在人鱼的世界里完全不存在主动服软的求欢方式，但人鱼足够聪明，当这条黄龙发现反抗会遭到惩罚后，他选择了人类会喜欢的方法。
那些插在他身体里的小玩意让他太难受了。
在蹭了你一次之后，他小心地退开，发现你没有揍他后，很快又靠近你，变
本加厉地用生殖腔蹭你的大腿，灵活的尾部偶尔会卷着你的脚腕。
你没有选择伸出双手拥抱人鱼，反倒踩住了他不老实的尾部。
人鱼嘟囔了一声，像是在抱怨你的无情。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你一把攥住人鱼的金发，将这只还挺懂事的畜生扯向自己，“我可不是来教你怎么跟人类做爱的。”
你没把话说完，总之，你不是那种会真正善待类人生物的家伙。人鱼的头皮似乎没有很多的痛觉神经，至少人鱼没有露出明显吃痛的表情，你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它直接探向了人鱼的泄殖腔，先是拖出了插在人鱼肛门里的前列腺按摩棒再狠狠插回去，你没有管人鱼那探出阴筒一半多的白色阴茎，而是继续向上，按住了人鱼隆起的腹部。
“这么多的卵，很难受吧？”你笑起来，人鱼反而哆嗦了一下，“很快你就会轻松了，很快。”
人鱼感觉到了危险，反射性地想往深水区游，可惜刚想转身就被你扯住了受伤的背鳍，他呜咽一声，又不敢动了。
面对人类的时候，想讲理尚且困难，面对动物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最快达成目的的方式永远是——征服他、支配他。
“滚到那边去。”你指了指浅水区的岸边。
人鱼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脸上带着屈辱的表情，不情不愿地往浅水区移动，但最后，他还是让自己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岸上。
早已没有了鳞片保护的泄殖腔裂口向左右两侧分开，人鱼纯白的阴茎充血伸出了大半，顶端亮晶晶的，有透明的液体缓缓滴落，跳蛋被鼓胀的阴囊带出来了一部分，但也死死地卡在了那个尴尬的地方，此时正发出细不可闻的震动声。
“喜欢我送给你的小礼物吗，嗯？”你用手指将跳蛋塞进了更深的地方，指尖在人鱼的阴道口转了一圈，手指上就沾满了人鱼滑腻的体液。
啊，真可爱。
你在心里如此感叹着，嘴上却说：“我决定奖励你。”
随后，你的右手攀上人鱼的白色柱身。
要好好享受啊。你想。

04 求欢
人鱼的阴茎形态与人类不太相似，反倒和某种雄性海豚更加接近——下端极粗上端较细，龟头充血扩张后像是撑起的蘑菇伞帽，长度也很惊人，轻轻松松就超过了三十公分。你认为人鱼的阴茎之所以进化成这种形状和长度是为了更好突破作为雌性那方的“最后防线”，人鱼的阴道末端十分窄小，被插入后只要龟头膨胀到合适的程度就能死死卡在阴道里直到完成受精才能退出，从而保证被插入方顺利怀孕。
你的手缓慢地在人鱼的阴茎上滑动，人鱼分泌体液的本事不知道比人强上多少倍，不一会儿你的手背都被前端流下来的透明液体打湿了，人鱼的体液没有奇怪的气味，倒是润滑效果拔群，让人鱼的阴茎摸起来滑不留手，有好几次直接滑了出去，但很快又被你捉了回来。
你仔细观察人鱼的阴茎时，人鱼的眼睛一直追随着你的视线 ，紧张兮兮的，大概是担心你突然咬他的宝贝一口。
作为性功能正常的人类男性，你很能理解人鱼对自己阴茎的关注，你将无线跳蛋从人鱼的阴囊之间抠了出来，随手放在了水池的边缘。少了一个折磨人鱼的玩意，人鱼获得了一丁点喘息的空间，理智缓慢回笼。此时的你一只手抚摸着人鱼的柱身，另一只手伸进了人鱼的阴筒内，毫不留情地揉捏两颗滑溜溜的卵蛋，惹得人鱼啊啊叫了几声。
当你的手抚摸到人鱼阴茎的前端时，人鱼会尝试着小幅度挺腰，这么做了还懂得观察你的表情，忠于情欲又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你感到十分有趣，你将手挪到人鱼最敏感的前端，用食指的指甲轻轻搔刮人鱼的马眼，人鱼的呼吸瞬间就错乱了，他急急忙忙坐起来，用那张漂亮的脸靠近你，还不忘发出讨好的低哼。
透明而湿滑的液体变本加厉地从马眼里流了出来，要是你没认真看，估计会以为人鱼已经射出来了。
你与人鱼对视了几秒，随后坚定地按住人鱼的胸口，把他推了回去并警告了他。
“乖乖躺着，”你对人鱼说，“别干扰我。”
你对人鱼的想法没什么兴趣，也不需要他过多的配合，甚至完全拒绝人鱼的情感流露。
人鱼不知道你虽然想插他前后两个洞，但主要目的是让他把肚子里的卵排一半出来，这个主要目的预示着人鱼将受到不少的肉体折磨。
而这是你才最期待的部分。
人鱼被你按回去的时候受伤的背鳍受到了压迫，他吃痛地抽着气，上半身却不敢再动弹了，漂亮的银色长尾在浅水池里左右，任人宰割的模样着实令你心动。
你喜欢会激烈反抗的对象，也喜欢这样懂得察言观色的大家伙，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这二者都能轻而易举地激起你的施虐欲。你骑在了人鱼的尾巴上端，大腿和小腿的内侧肌肉支撑着你的身体，使你不至于因人鱼的身体扭动而被甩开，人鱼的皮肤表面是凉的，但当你骑坐在他的身上，就能感受到他与人相同的体温。
你用左手重新握住人鱼粗大的阴茎下端，然后把前端含进嘴里轻轻吸吮，右手握住了还插在人鱼肛门里的前列腺按摩器的末端，用这个小玩意模拟抽插的过程。
身体的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玩弄，人鱼猛地一甩尾，差点把你掀了下去，你坐稳后又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人鱼的马眼，人鱼被你玩得快要发疯，竟然用灵活的阴茎前端来缠你的手腕，想让你给他个痛快。
你笑了笑，站了起来，还拔走了那个震动个不停的前列腺按摩器。
“唔？”人鱼仰面躺在水池边的地面上，勃发的白色阴茎弹跳着，两个膨胀起来的囊袋都快从阴筒里挤出来了，连带着下边的两个小口都收缩个不停，看起来十分空虚。
“想让我操你？”你抬脚踩了踩人鱼隆起的腹部，“这么急色，还真有英雄母亲的潜质啊。”
要是肚子里的卵不能排出来一部分，这个漂亮又可怜的大家伙或许在全身脏器衰竭之前就会涨破肚皮呢。
真是美妙的景象啊。
想归想，但还是佣金重要些。你遗憾地叹息一声，走到了距离人鱼远一些的地方，人鱼的双手还被你扣着无法支撑上半身，只好用可怜的表情望着你。
你冷眼旁观，直到人鱼的阴茎变得瘫软，慢慢缩回阴筒里。
在你玩尽兴之前，人鱼是没有射精的权利的。
等人鱼的性欲暂时退潮后，你拿出一管带有强催情作用的乳膏，挤出了大半后涂抹在了人鱼的直肠里。
直肠吸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效果特别棒。
此时的人鱼似乎完全失去了攻击的本能，在你将手指捅进他的后穴时，他用括约肌和肠道紧紧吸住你的手指，阻止你将它们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去，当你好不容易抽出手指时，手指上同样附着着透明的黏液，由此可见人鱼的肠道也会分泌润滑液。
那么是不是可以证明，人鱼在不想怀孕的时候会选择肛交呢？
你为人鱼抹完药膏后仔细清洗了自己的手——你可不想把这玩意吃进嘴里。人鱼的血液流速比人类快一些，通过黏膜吸收的催情剂起效奇快，
没几分钟你就听见了人鱼难耐的呻吟，白色的阴茎如玉笋般破身而出。
你是个恶劣的人，自然不会去管那一根急需抚慰的阴茎，也没有把自己的那玩意塞进人鱼的肛门里。
你用力掰开了人鱼的阴道口，阴道口向内大约三厘米左右的区域是神经最为丰富的地方，就连被空气轻轻扫过人鱼也能感知到，大股大股的透明体液从里边冒了出来。
被催情剂搞得饥渴难耐的人鱼挣动手上的铁链，发现没有效果后又偏过头开始用牙齿啃手上的皮带，可惜这套装备是特质的，即使是有着尖牙利齿的人鱼也啃不动。人鱼啃了一阵，绝望地呜呜叫着，抬起身体用阴茎去蹭你的手臂。
于是他又挨了一耳光。
“没教养的玩意。”你轻蔑地笑着，“我叫你乱动了？”
人鱼漂亮的金发粘在了脸颊上，你看见他的嘴角出血了，你可以保证，这是他今天受的最轻的伤。
好戏还在后头呢。

05 本性
人鱼的逻辑思维比寻常的动物要好一些，在挨打后，人鱼很快将痛觉和自身先前的行为联系起来，不敢轻举妄动了。
你看见人鱼的喉头滚动了几下，还以为他想说什么，结果人鱼连吭都没吭一声，这反倒让你对这种动物的奴性感到讶异。
“你喜欢被支配吗？”你捧起人鱼那颗漂亮的头颅，耐心地将人鱼纠结在一起的金色长发梳理整齐。你知道人鱼听不懂你说的话，但你能感觉到这个可怜的家伙正在颤抖，淡金色的睫毛垂了下来，以此避开你的视线。
人鱼在向你示弱。
你对此感到满意，右手从人鱼的下巴向下划过颈部、胸膛、上半身与鱼尾的分界线，最后停在了泄殖腔外，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滑，人鱼的阴茎正随着脉搏的频率轻微跳动，顶端滴滴答答地向下溢出液体，很可怜，但也很精神。
现在远不到能让人鱼射精的时候，很多动物在交配之前能勉强容忍一些过分的行为，交配结束后却不然，你也拿不准人鱼在射精后会不会突然攻击你，所以还是先推迟人鱼的射精时间为妙。
这个时候，之前准备好的尿道棒就能派上用场了。
你给人鱼准备的尿道棒比人类经常使用的款式要粗一倍，长度则是一点五倍，这不是一根上下一样粗的金属棒，而是拥有数个波浪形凸起的小玩意，顶端镶嵌着一颗硕大的人造珍珠，品味不太好，好在使用的金属很讲究，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玩坏的东西。
在给尿道棒消毒的时候你感受到了人鱼的视线，当你转向他，他又闭上了眼睛，臣服温顺得简直不像一条野生人鱼。
你移开视线后没多久，那种被人凝望的感觉又回到了你的身上，人鱼大概做梦都想不到你手上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两分钟后，那根直径和长度都很惊人的尿道棒完完全全插进了人鱼的尿道里，只留下了人造珍珠还露在外边，在你把这玩意插进人鱼的阴茎里时，人鱼的身体刚开始是颤抖，后来演变成了弹跳和抽搐，在你完成这项简单的工作后，人鱼完全没了力气，只有鼻腔里发出的轻微哼哼声证明他意识尚存。
人鱼阴茎的顶端因为充血从白色变成了粉色，顶端完全打开变成了伞状，你拿着这玩意仔细观察，这条人鱼的马眼被堵得严严实实，不管你再这么撸动它，它只会变得更热更硬，却什么都漏不出来。
你笑着亲了亲那颗假珍珠，右手玩弄了人鱼的卵蛋一会儿，往下插进了人鱼紧实的阴道。
人鱼的身体过电似的抽搐了几下，鱼尾直接甩出了水面不多时又砸了回去，溅起的水花打在了你的衣服上。
这没什么，反正你身上的衣服早就湿得不能再湿了。
你的两根手指在人鱼的阴道外围探索了一番，发现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你的深入，你改用双手掰开那里往里看，才注意到一层厚实而富有弹性的结缔组织与肉壁长在了一起，只在边缘留下了个小小的破口。如果你只用一根手指往里插，大约能从那个破口进入，但你怎么可能只用一根手指来操这条人鱼呢。
“真是个小可怜。”你这么说着，脸上却带着颇有恶意的笑容，“看来还得吃不少苦啊。”
强行突破的话，应该会出不少血吧？
你想你会特别享受这种血淋淋的拆封乐趣，不过你的习惯是把最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所以你决定暂时放人鱼一马。
先从别的地方插起吧。
你重新坐在了人鱼的身体上，拉开裤链将勃发已久的阴茎解放出来，你给自己戴上了安全套——你还记得你给人鱼的直肠抹了糟糕的东西，跟人鱼性交只是你的兴趣，因为兴趣影响了工作则是万万不可。你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前端拍打人鱼的肛门外围，你身后的鱼尾又变得不安分了，划拉出了哗哗的水花声。
“你也在期待吗？”你一鼓作气，阴茎通根没入人鱼的后穴，“真是个贱玩意。”
人鱼剧烈地喘息起来，像极了溺水后被捞起的人。人鱼的肌肉密度比人不知道高多少倍，肠道也异常紧实，这条人鱼深谙让自己得趣的方式，肠肉紧紧地绞着你粗大的阴茎，生怕你把它抽出去后就不再插他了似的。你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在抽出阴茎的时候果然受到了极大的阻力，你低下头时能看见人鱼深粉色的肠肉被带了出来，即使如此，人鱼仍然咬得很紧，不肯放你走。
真贪吃啊。
你笑了笑，重新将阴茎推进了人鱼肠道的深处，改用小幅度但高频率抽插的方式来干他，人鱼几乎是立刻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表达自己的舒适，甚至抬高了腰部主动迎合你的冲撞。人鱼的后穴里又热又湿，被你操了好一阵才变得松软，不再紧紧绞着你了。
要不是你定力远超常人，估计刚插进去没半分钟就会把自己交代出来了。
你伸手拍了拍人鱼的脸，人鱼怕你揍他，每当你的手靠近，睫毛颤动的幅度就会变大，高亢的呻吟声也变得和缓下来。你很喜欢人鱼抖动的睫毛，于是重重插了人鱼几下，插得这条人鱼目光涣散，一嘴的尖牙利齿都收了回
去，只露出了一截粉色的舌尖，唾液不自觉地从嘴角溢出来，直到流进了茂密的金发之中。
你按住人鱼的肩膀挺动腰部，人鱼的阴茎随着你的运动左摇右摆，顶端时不时蹭过你的衣物，在听见人鱼变调的呻吟声后，你终于想起了你还在那里边插了东西这件事。
你忽然站了起来，阴茎自然离开了人鱼的身体，在分离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人鱼没料到你会突然走开，身体瞬间变得空虚的感觉让他害怕起来，竟然跟着你爬出去好几米的距离，漂亮的银色鱼尾都被带离了水池。
人鱼同时拥有肺和鳃，离开水数天也不会死亡，只要保证体表足够湿润即可。
你回过头，人鱼就像一条见到了主人的小狗似的，他一脸兴奋地向你爬来，到达你脚边时翻身露出腹部，甩着阴茎扭动身体向你求欢，金色的尾鳍展开左右摆动，要是他的两只手能自由活动，此时大概会掰开自己的泄殖腔——哪怕指甲会让那里鲜血淋漓，他也会那么做的。
然而，即使是聪明的野生动物，也很难明白人类个体的复杂性，譬如你，就不太看得上眼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大家伙。
于是你抬起脚，重重踩在了人鱼的阴茎上。
人鱼被你突如其来的攻击行为激起了凶性，张开嘴就想咬你的另一条腿，只不过你的动作更快，这一次，你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人鱼竟然被你踹得干呕起来，身上的所有的鳍瞬间收缩，夹在了一起。
这是鱼类在受惊时的本能表现。
“闹够了吗？”你问人鱼。
人鱼呜呜哀叫着，慢腾腾地挪回了水池的边缘。

06 拆封
你回到水池边的时候，人鱼已经哭了很久了。他趴在水池边，肩头时不时抖动几下，银色的长尾巴有气无力地躺在水底。刚才你踹他的时候虽然留了三分力，但看来他还是痛苦极了。
你没有跟你的客人说真话。
想让人鱼排出一部分的未受精卵，不仅仅需要强烈的性刺激，还需要很多精神刺激，这条人鱼有些过分强健了，不得不多吃很多苦头。
人鱼无法从你这里得到过分舒适的性爱，但他如果属于你，你肯定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他。
人鱼之于你，无非是个漂亮的一次性飞机杯，当然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弄死就行了。
你回到人鱼身边，人鱼吓得上半身完全蜷缩了起来，你摇摇头，从水池里打了一桶水回来，泼在了人鱼变得干燥的人身上。
被泼了好几桶水后，人鱼才向你露出腹部，此时他的阴茎已经软下来了，可是里边还插着尿道棒，所以无法缩回阴筒里，你耐心地从底端慢慢抚摸人鱼的阴茎，还不忘帮人鱼揉揉肚皮。
“很痛吗？”你明知故问，又把中指插进人鱼的阴道往里捅了几下，发现没有带出奇怪的液体后放下心来。
没有排卵的征兆，你还可以玩弄他很长一段时间。
人鱼就像男人一样，是很禁不起撩拨的动物，这条黄龙人鱼怕你怕得要死，当你来回抚摸他的阴茎时，阴茎还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你握住了那里，开始往外抽尿道棒。
人鱼身体颤抖的幅度变大了。
你把尿道棒抽出来了些，而后又慢慢退回去，来回抽插几次后，你终于大发慈悲，把这个磨人的玩意扔回了手提箱。
你换了个套子，再次插入人鱼的后穴。这一次，人鱼没胆量死死缠着你了，连肠肉都在恐惧中变得温顺，你挺腰动了动，很顺畅。
乖孩子需要奖励。你把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招用得炉火纯青，于是你将透明的硅胶飞机杯套在了人鱼的阴茎上。
被前后夹击的人鱼忽然就懵了，望向你的时候连表情都是空茫的。
这大概是他生命里最刺激的一件事了吧。
方才人鱼的尿道受到了阻塞，已经变成了淡粉色的柱体失去了体液的润滑所以基本是干燥的，按理说，此时你应该给飞机杯内部抹一些润滑剂才对。可是你没有这么做，而是直接把飞机杯套了下去。人用的情趣用品对人鱼而言还是有点小了，你将它一插到底，也只吃进去了人鱼阴茎的三分之二。
硅胶材质的飞机杯十分柔软，你用双手握紧它，给人鱼施加压力，飞机杯紧紧箍着人鱼的阴茎，你没给人鱼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上下撸动它，干燥的胶体和阴茎相互摩擦，人鱼不由得甩起了尾巴，以此来缓解受到的强烈刺激。
你自己的玩意还插在人鱼的后穴里，这件事你当然记得，于是你开始挺动腰部，一下下撞在人鱼的身体上，交合处发出了淫糜的水声，你也没轻易放过人鱼的阴茎，只是你帮人鱼撸了没多久，马眼里冒出来的液体又把这根东西弄得湿哒哒的，玩弄起来没有一丁点儿阻力。
人鱼的肠壁以适当的强度吸着你的阴茎，但你撸动人鱼阴茎的力道显然有些不对劲。你把飞机杯握得很紧，这又是个封闭型的玩意，每一次冲撞到顶，人鱼的前端就会被飞机杯顶端的按摩珠狠狠刺激，人鱼开始还能忍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身体扭动的幅度也变大了。他望向你，眼眶里溢出了泪水，乞求你能给他个痛快。
你也看了他一眼。
人鱼“唔”了一声，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而后，他用被扣在脖子边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认为你讨厌他的声音。
事实上，人鱼是常被和塞壬弄混的种族，他们有着歌唱的天赋，几乎每一条的声音都很好听。你听说过别国的富商在拥有了一条人鱼后无法让对方歌唱，干脆每天用电击来对付人鱼，既然歌声听不见，那么退而求其次听听人鱼的惨叫和声音声也可以。你正操着的这条人鱼同样拥有极好的嗓音，就连无意识的呻吟都是婉转悦耳的，你很喜欢听。
不过，主动捂住嘴的人鱼也很有趣。
像是为了测试他是否真的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你加重了力道，每一次撞击都到达了人鱼的身体深处，两只手也加快了撸动的频率，人鱼不再乱摆尾巴，而是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上半身微微反弓，鱼尾也变得蜷曲。
你带给他的刺激太惊人了，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人鱼的瞳孔都扩大了。人鱼坚持捂着自己的嘴，到最后直接张开嘴咬住了一只手。
“好孩子。”你笑着对人鱼说，“好了，可以去了。”
你话音刚落，人鱼就颤抖着射了出来，东西比你想象得要多得多，飞机杯顶端的精液收集器根本装不下那么多的精液，更多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从飞机杯里溢了出来。
人鱼闭上眼睛大口喘息，连自己满脸是血都顾不上。正当他以为自己可以休息的时候，你又动了动飞机杯。
“咕？”人鱼抬起上半身看你。
你将阴茎从人鱼的后穴里抽了出来，突然变得空虚的后穴入口频频收缩，仿佛在挽留你似的。你没看人鱼，如果你表现得太在意他的感受，他先会诱惑你，得手后就会企图获得主动权，只有故意忽视他，他才会把你当成重要的东西从而渴求你，才不敢再攻击你。你摘下了安全套扔回手提箱——你可不想把这玩意随手乱丢，不然不出三天你就该给这条乱吃东西的人鱼做开腹手术了。
撇去这些可有可无的担心，此时的人鱼虽然射精了，阴茎却仍旧挺立着，他的视线在你的脸和老二之间来回移动，你不知道他那颗漂亮的头颅里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反正你知道他还没尽兴就足够了。
“想要？”你扶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随便摸了摸人鱼那块没有鳞片的皮肤，你只是稍微摸了一下，人鱼前边那个洞就开始冒出一股一股的透明黏液。你的手指故意在附近打转就是不肯深入，人鱼被你撩拨得再次挺起腰，将自己送到了你的手边。
你也不多跟人鱼废话，扶着自己的阴茎就往人鱼的阴道里插，只是很快就遭到了结缔组织的阻挡。
你用力顶了一下，又一下，人鱼开始发出尖锐的惨叫声，你猜他不知道自己被“拆封”的过程会跟刚才那么不一样，痛得几乎要哭出来。你拍拍人鱼的脸，以此鼓励人鱼尽量忍耐，你狠狠向内戳刺，终于，你发现人鱼的那里开始松动，直到你完全捅到深处。
人鱼的肉壁因疼痛而痉挛，狭窄的内里紧紧吸着你的前端。
人鱼早已泪流满面，疼得几乎背过气去，他卷翘的淡金色睫毛上挂着泪珠，颤抖的时候就会砸在脸颊上，就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你与人鱼的身体结合处涌出了更多的热液，空气里漂浮着的铁锈味令你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你低下头才发现，人鱼出了许多的血，血液从生殖腔的裂口向下流淌染红了银色的鳞片，血液流过的地方就连鳞片的缝隙都变成了深红色，你稍稍动了动，人鱼的阴道口被带出了更多的血。
“很疼？”你按住人鱼的胸口开始律动，人鱼不敢乱动，只是哭着摇头，不一会儿就开始倒气，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人鱼的出血量远远超出了你的预料，在你抽插的时候还有血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就连浅水池都被染红了一小片。
他太疼了，疼得阴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回了阴筒里，那个小口平坦得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似的。
你故意用把阴茎通根抽出，再狠狠地捅进去，重复几次后人鱼的肉壁紧绷到几乎让你插不进去的程度，加上随手一摸就满手的血确实很影响感观，你不得不停下来，先给人鱼止血。
你简单清理了人鱼的泄殖腔外部，找到了出血点——你刚才捅得太狠，结缔组织撕裂得方式着实有些恐怖，还牵连到了附近的血管，你用大量的纱布塞住了伤口，又给人鱼注射了少量的镇静剂，让人鱼闭上眼睛休息片刻。
你帮人鱼擦干净了脸，拿了湿水的浴巾披在人鱼的身体上，以免人鱼的上半身过分干燥。
其实你也可以给人鱼进行小范围的局部麻醉，你保证就算你把人鱼捅漏了，人鱼都能热情地欢迎你继续往里捅，只不过你的施虐欲还没有强到想把人鱼活生生捅到死的程度，也懒得做这种高难度的事。
短暂熟睡的人鱼漂亮极了，金色的长发铺在水泥地面上，像个没被妥善安置的睡美人。
你抚摸着“睡美人”隆起的腹部自言自语道：
“你究竟想保护你那些没受精的孩子多久，嗯？”

07 贪食
淡水种人鱼的头发和海洋种人鱼有着极大的差异，海洋种人鱼的发丝是较粗的中空型，根据人鱼的饮食习惯的不同在毒性上会有些差异，但即使他们吃的食物完全无毒，头发也会带有轻微的毒性，淡水种人鱼则完全不是如此。
你坐在人鱼的身边，随意地捞起一缕金发攥在手里查看，发丝又细又轻，质感有点像鸟类的羽毛，要不是刚才的一番折腾把人鱼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现在的景象定会更加美丽。
你将手背按在人鱼的额头上，人鱼的体温没有上升，而后你又查看了人鱼泄殖腔内的伤口，你夹出了染血的纱布，然后换了一片干净的在伤口附近按压片刻，纱布拿出来时没有沾染上血迹，看来那个出血量惊人的小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
这不奇怪，人鱼的愈合能力比人类强多了。
现在你比较担心的是人鱼醒来后会不会对你发起攻击。
人鱼昏睡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要长一些，你闲着无聊，把人鱼的背鳍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拔掉了人鱼尾部那些因为长得太快而卡进肉里的乱鳞。
大抵是鳞片被拔掉时的疼痛感惊动了人鱼，你大腿上放着的鱼尾变得不太安分，好在你差不多把鱼尾处理好了，简单消毒后就将鱼尾放回了浅水池里。
银身金鳍的长尾巴进入水池后左右摆动了几下，你看得正出神，人鱼含糊的叫声将你拉回了现实。
你转过身，人鱼已经睁开了眼睛，可惜他眼睛上覆盖的钙质层让他看什么都看不真切，他的耳鳍和背鳍舒展开来，十分放松的模样。只不过很快，人鱼发现自己的双手仍被束缚着，展开的鳍又缩了回去。
你猜他可能是睡懵了，以为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梦吧。
你往前走了两步，人鱼听到你的脚步声后更紧张了，他不顾背鳍的疼痛坚持往后挪，直到被墙堵住退路，退无可退了才停下。
人鱼蜷起身体，挡住了自己隆起的腹部和受伤的生殖腺，浑身上下抖个不停。
人鱼看起来很可怜，但你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你从手提箱里取出了一个还没用过的道具，还拿上了刚才的跳蛋，走到了人鱼的身边。
阴道外围的结缔组织被撕裂时的疼痛带给了人鱼极大的恐惧，人鱼害怕得不得了，死死护住泄殖腔不让你碰，你叹了口气，一把抓住了人鱼的大部分头发，吓得人鱼“啊”了一声，你懒得告诉人鱼你真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而且人鱼确实听不懂人话。
你当然可以再揍人鱼，光是抽耳光，你都有办法把他打到耳鳍折断耳孔出血的程度，但你没那么做，你只是扯着人鱼的头发迫使人鱼直视你的脸，仅此而已。
动物虽然听不懂人话，对人的呼吸和心跳频率变化却很敏感，你按捺着的愤怒被人鱼感知到了，人鱼委屈地发出了求饶的低哼，缓缓向你敞开身体。
这才乖啊。你这么想着，心情愉快起来。
你将人鱼的身体按回地面，没有温情的话语，更没有耐心地安抚，而是态度强硬地将跳蛋塞进了人鱼阴道的深处，那根还没玩过的巨大按摩棒则被你插进了人鱼的后穴。按摩棒的表面有许多不规则的凸起，你保证人鱼会十分享受。
被插入的时候，人鱼害怕极了，动物在面对令自己恐惧的事物时通常有两种选择——要么战斗，要么逃跑，人鱼的反抗被你暴力镇压了，人鱼企图逃跑却被你堵在了这里。两条路都行不通后，人鱼别无选择，只能温顺地任你宰割了。
在按摩棒插入后穴后，你能清楚地看见人鱼的括约肌是如何死死夹着那根塑胶玩具的，他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缓解内脏受到压迫的不适感却无法如愿，最后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事情没你想象得那么糟。”你用手指抹去人鱼的眼泪，“你会喜欢的。”
你说完这句话就将按摩棒和跳蛋的开关一齐打开，人鱼的身体瞬间弹跳起来，濒死般翻滚着。按摩棒轻微的震动声早已被人鱼崩溃的呻吟声掩盖，但这个大家伙确实在尽职尽责地折磨人鱼的身体。
人鱼的适应性很强，经过了疯狂挣扎的头两分钟，人鱼慢慢变得安静，先前疲软的阴茎从阴筒里露出了白色的前端，后边的两个洞都开始分泌用于润滑的体液，你就半跪在人鱼的身侧，抚摸着人鱼被体液打湿的银色鳞片，直到人鱼的表情变得空茫，才握住了按摩棒的底端，用这个大玩意操人鱼的后穴。
起初你动作幅度很小，人鱼甚至发出了代表舒适的哼哼声，美妙得像在歌唱一样。人鱼的肠肉死死绞着按摩棒，你费了不小的力道才把按摩棒抽出来三分之二。
再狠狠地捅了回去。
人鱼闷哼一声。
紧接着，你又把按摩棒抽出来，重复以上动作，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个不停，每一次你将按摩棒抽出都会带出不少透明的液体。
你笑他：“你的水未免也太多了吧？”
不过，你很喜欢。
这一次你把按摩棒抽出后没有插回深处，而是调整了角度，直接压在了人鱼的前列腺上。
人鱼的呻吟登时变了调，身体抽搐了起来，前边的小洞也不甘寂寞，噗噗地吐出带着血丝的透明液体。
伤口好像又破了，但又如何呢？
刚经历了一场干高潮的人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他的阴茎完全伸了出来，正随着脉搏上下弹跳着，后边的小穴被大按摩棒塞得满满当当，身体却依旧不满足。
“唔咕？”人鱼疑惑起来。
“你想要的是这个吧。”你把三根手指塞进了人鱼的阴道里。
人鱼睁大了眼睛，紧实的肉壁开始收缩，绞着你的手指不肯放松。
你笑话人鱼太过贪吃，手指灵活地抠挖人鱼的内壁，惹得人鱼的阴茎随着尾巴运动的轨迹左摇右晃。你的手指只在里边插了一会儿，人鱼的阴道外围又开始出血了，可现在人鱼似乎已经不在乎那么一丁点的疼痛了，他急切地啊啊叫着，想从你那里得到更多。
你再次拉下裤链，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人鱼的后穴里还插着按摩棒，你在抽插的过程中总会带动按摩棒运动，人鱼前后两个小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人鱼舒服极了，呻吟声柔和婉转，挺起腰部主动承受更加猛烈的冲撞。
你很喜欢人鱼的阴道，这里前宽后紧，只要插进去就会紧紧吸着你，即使你不抽插，时时刻刻都在运动的内壁也能将你的精液吸出来。可是你的意志非常坚定并以欺负人鱼为乐，你不再碰人鱼的阴茎，自顾自地操着人鱼前边的小穴，甚至用手指去按压人鱼受伤的入口，适当的痛感和血腥味令人鱼更加兴奋，他张着嘴喘息，过多的涎水直接从嘴巴里满溢出来，沿着下巴流到人鱼的脖子上。
你摸出口袋里的钥匙，打开了人鱼两只手铐。
双手重获自由的人鱼没有攻击你——或者说他早就完全沉浸在了交合里失去了攻击的意识。他不顾自己尖利的指甲，双手探向自己没有鳞片的泄殖腔，将阴道的入口向两边拉开，鼓励你插到更深的地方。
阴道入口的皮肤和肌肉十分脆弱，血立刻从那里涌了出来，你去扯人鱼的手，人鱼却将阴道分得更开。你看见自己的阴茎通根没入人鱼的紧实的阴道，每次运动都噗嗤噗嗤地带出更多被血液混着的黏液，为了不辜负人鱼的好意，你捅进去的每一下都凶狠极了，在人鱼愈发高亢的呻吟声中，你将精液射进了人鱼阴道的最深处，同时人鱼的阴茎也抽搐着喷发了。
精液溅了你一脸。
你无奈地摇摇头，从人鱼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同时关掉了那只高频振动的按摩棒。
人鱼的双手终于离开了伤痕累累的阴道口，银色的鱼尾再次被血迹染红，然而再一次，人鱼满足极了。
只不过吃到了一点精液，值得这么开心吗？你这么想着，把跳蛋也扯了出来。
人鱼将双手搭在了自己的腹部上，那支按摩棒还插在他的后穴里，但他看起来毫不在意。这是他第一次用受孕的通道尝到被抽插、被射精的滋味，大概是本能使然，你射进去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部被人鱼藏在身体里，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你忽然想起了刚才收集的那一管属于人鱼的精液。
“那么喜欢精液？那……这个也还给你。”你说着取回了飞机杯，从顶端拿出了精液收集器，将其送进了人鱼的阴道里，释放里边的精液。
人鱼的肉壁乖巧地吸着你的手指。
你没有料到这次的“工作”会这么棘手，收集器里的精液放得有些久，再不用就浪费了——虽然你原本是想等人鱼排出一部分卵后再用它的。
你取出收集器，又用手指插了人鱼几下，将带出来的少许精液涂抹在人鱼的阴道口。
人鱼露出了痴迷的表情。
你俯下身挑起人鱼的下巴，给了这个喜欢精液到极致的贪吃人鱼一个还算温柔的吻。
人鱼不太懂得亲吻的章法，小狗似的用粉色的舌尖啪嗒啪嗒地舔舐你的嘴唇，这种直白的讨好让你心情愉悦。你摸到了那根还插在人鱼后穴你的按摩棒，把它拔出来，又插进了前边那个装着两份精液的洞里。
你没有打开按摩棒的开关，只是用手带动按摩棒抽插，人鱼就把双手搭在你的背上，扭动着身体，被你插得啊啊直叫，迷乱的模样令人心醉。
如果换一个人，大概现在被人鱼吃了，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但你不会，因为你比较恶劣。再次挑起人鱼的情欲后，你在人鱼失望的叫声中拔出了按摩棒，转而处理了人鱼阴道口的伤痕。
“你再敢用手抓这里，我就给你做去爪手术。”你捏着人鱼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拿着止血钳，纱布用力地按在了人鱼的伤口上。
人鱼委屈地呜呜叫着。
在处理好了人鱼的伤口后，你故意将最后一片纱布塞进人鱼阴道的深处，你本想看看能不能带出一些精液，没想到拿出来的时候，上边的液体居然是淡粉色的。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啊。
你感叹了一声。
在经
过了一系列的折磨，人鱼的子宫想通了，打算把多出来的卵排出来了。

08 滑卵
对于卵胎生的淡水种人鱼来说，滑卵并不是常见的事情。在正常情况里，未能受孕的卵根本不需要排出体外，而会被身体直接吸收——在食物短缺的时候更是如此。
这条人鱼的现状就复杂多了，激素异常导致他肚子里的卵数量超过了正常情况的十几倍，如果是身体状况差一些的人鱼，在卵刚形成的时候就会滑卵，但这条却没有，他太过强健，让你感到非常棘手。
幸好，现在人鱼出现了滑卵的征兆。
你不知道他究竟会排出多少卵，是一小部分还是全部？前者意味着你还得再折磨他一段时间，后者则代表着你呆在这艘船上的时间会延长许多。
你不喜欢呆在这里，时间越长越危险。
就在你思考拿到钱后的潇洒人生时，人鱼又恢复了活力，有着耀眼金发的人鱼将长尾巴甩得啪啪响，你没有注意到，直到人鱼伸出双手想抓你的衣服，你才回过神，握住了人鱼的手腕。
人鱼躺回了地上，冲着你露出了白色的腹部。
你对人鱼的习性有零星的了解，两条人鱼的上下位之争是极其惨烈的，即便他们相互倾心也是如此，一旦成为被插入方并完成了授精行为的话，被插入方会表现出绝对的臣服，会将最为脆弱的腹部袒露在对方面前。
你不小心成了插进这条人鱼阴道的第一人。
倒不是什么糟糕的事。你松开人鱼的双手，转而摸了摸人鱼隆起的腹部，起初人鱼紧紧盯着你，生怕你一不高兴就揍他，后来似乎意识到了你只是在温柔的抚摸他，就放下心挪动身体，再次把泄殖腔送到你的手底下。
“还想要？”不是你不行，是你怀疑这条人鱼不太行。
人鱼的泄殖腔周围不但没有鳞片，还被他自己抓得乱七八糟，动物不愧是动物，都这样了，脑子里最重要的事居然还是求欢。
你将食指和中指插进人鱼湿润的阴道口，人鱼以为你同意了，立刻发出了愉悦的叫声。你没搭理他，而是用这两根手指将人鱼的阴道口分开，人鱼分泌的热液和更深处流出来的液体混在一起，几乎看不出颜色。
“你不疼吗？”你随便用手指捅了人鱼几下，人鱼夸张地摆着尾巴啊啊直叫，看起来不像有“小产前的阵痛”这种东西。
十分坚韧。
你玩够了，把手指从人鱼的身体里抽出来，你盯着人鱼的脸，果不其然看到了人鱼“怎么这就结束了”错愕的表情。戏弄一条人鱼真是件愉快的事，至少你非常愉快。现在不管你做什么，人鱼都是不会攻击你的，于是你把沾满了人鱼体液的手伸到了人鱼的嘴边，命令他：
“给我舔干净。”
人鱼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漂亮的金色耳鳍舒展开来。
你又把手往人鱼的嘴巴边送了送。
片刻后，人鱼似乎理解了你的意思，他缓缓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用有着尖利指甲的双手捧起你的右手，仔仔细细地舔舐起来。
人鱼的舌头和人类相差无几，似乎更薄些，很灵活。他先舔干净沾着体液的那两根手指，再接着舔你的掌心和虎口。他的表情很认真，仿佛在进行什么正经的工作，淡金色的睫毛低垂，温柔得简直不像一条人鱼。
要不是你见多识广，可能会想把这条人鱼打包带走吧。
只可惜，他不是你见过的第一个类人生物，同样也不是最特别的那个。
你没给人鱼停止的信号，人鱼就捧着你的手舔个不停，舌尖舔过掌心时有些痒，带着湿润的热意。你看了许久，把两根手指放进了人鱼的嘴里。
淡水种人鱼的牙齿结构很特别，他们是杂食性动物，在吃水生植物是尖利的獠牙会下沉到与其他牙齿相同的高度，但在捕食和自卫的时候四颗长度惊人的犬齿会完全伸出来，成为非常有利的武器。
你的手指在人鱼的嘴里逛了一圈，这里戳戳，那里按按，人鱼将獠牙收得很好，半张着嘴承受你的玩弄。你搅弄人鱼的舌头，人鱼的口腔反射性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你把沾满唾液的手指剩向更深处，用指腹压住了人鱼的舌根。
人鱼的身体抽动了一下，你知道他强行抑制住了呕吐条件反射，嘴巴依旧好好张着，没有咬到你的手指。
很好，你可以放心地将别的东西放进人鱼的嘴里了。
在此之前，你想跟人鱼玩一个小游戏。
你把装满了情趣用品的手提箱踢到了人鱼的面前，里边的东西有你用过的，也有没用过的，你问人鱼：“你想要哪一个？”
人鱼看了看手提箱里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在看到尿道棒的时候害怕地抖了抖，实际上他无法理解你这句话的具体含义，所以他看了一会儿就放弃了。他的双手攀上你的大腿外侧，将脸贴在你的裤裆上。
你失笑：“要这个？”
人鱼痴迷地用脸颊蹭来蹭去。
你想，你的客人高估了这条人鱼。他认为这条人鱼过于凶猛不适合直接售卖，没想到人鱼的凶性还能看人下碟。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你拍了拍人鱼的脸，从手提箱里取出了按摩棒，在人鱼不断扭动身体的轻微抗议中将之插进人鱼的后穴，打开开关，调到了震动幅度最小的档位。
人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边，括约肌正在努力适应粗大的按摩棒，轻微的震动不难接受，甚至还很舒服，于是他又将注意力放在了你的裤裆上。
“用你的这里来取悦我吧。”你捉着人鱼的下巴，迫使人鱼直视你的眼睛，你的大拇指则摩擦了几下人鱼的下唇。
人鱼望着你，你居然看不出他残存的一丝野性。
你没有想好好调教他，但他确实很容易调教，不仅听话，还很缠人。
你拉开裤链，早已勃发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戳着人鱼的脸。人鱼的双手十分老实地抓着你的长裤，他张开嘴，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一下你的前端，像是在尝味道。随后他再次张开嘴，将你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人鱼泄殖腔里的两个洞都很会吸，嘴巴就更妙了，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口交，完全没有章法，完全是把你的阴茎当成了一根巨型棒棒糖又吸又舔，人鱼吸得很认真，时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这时候你就能明显感受到人鱼舌头和人的不同，人鱼的舌头更长更灵活，居然可以在口腔里卷着你的前端使劲吸，要不是你定力好，现在就该缴械了。
你深吸了一口气，人鱼显然对你的轻微反馈感到得意，银色的尾巴直接甩到了岸上，尾鳍以安定的节奏一卷一卷，仿佛一只悠闲的小猫。
只是你的定力有些太好了，人鱼含久了下巴酸了，涎水也漏了一脖子，就想把你的阴茎往外吐。
你适时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攥住他漂亮的金色长发开始挺腰，主动去操人鱼的嘴。
人鱼的两只手推了推你，没推动，只好呜呜叫着承受你的动作。你的阴茎插得很深，每一次撞进去都让人鱼的喉管痉挛不已，但人鱼依旧将牙齿收得很好，喉咙也懂事地吸着你的阴茎，直到它在沉默中喷发在人鱼的喉咙伸出。
人鱼把你的精液全数吞下，还把你的阴茎舔得干干净净。
这条淫荡的人鱼，真是很喜欢做爱。
你把自己的那玩意收回裤子里，人鱼立刻再次躺下翻肚皮给你看，两只手搭在了还含着按摩棒的后穴旁，银色的尾巴也跟着卷了起来，尾鳍展开又合上，努力地用他的方式来勾引你。
男人很难拒绝温驯又主动的性伴侣，你也一样，虽然你对为人鱼服务没多大的兴趣，但偶尔这么做了也无伤大雅。
你握住按摩棒开始抽插，人鱼的后穴分泌出了大量的润滑液，阴茎也跟着钻了出来，前列腺液滴滴答答的落得到处都是。
人鱼被你搞了一会儿，似乎还是不满足，又将爪子伸向自己的另一个洞——那里早就被他抓得乱七八糟了。
“不可以。”你拍开了人鱼的手，然后捞过手提箱里的飞机杯套在人鱼的阴茎上，又把按摩棒推进人鱼的后穴深处，最后将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一起插进人鱼的阴道。
人鱼挺了挺腰，舒服极了。
现在距离人鱼出现滑卵征兆已经有一会儿了，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卵掉出来，加上人鱼太过放纵，你打算给他一点教训。
你先用三根并在一起的手指戳刺人鱼的阴道，人鱼的肉壁缠着你的手指，可那里并不难进入，随后，你将整个手掌塞了进去。
人鱼“唔咕”一声，可怜巴巴地看着你。
“真不好意思，我不是那种会珍惜你的人，你大概……到死也遇不到那样的人吧，”你这么说着，把手腕也塞了进去。
人鱼的内壁足够紧实，肌肉箍着你的整只手，隔着肉壁你能感觉到按摩棒的震动，这真是绝妙的体验。
比起阴茎，你的手显然要粗上许多，而且人鱼的阴道越往里就越窄，与人手的形状完全无法契合，不一会儿人鱼就开始扭动身体，并且呜呜叫着向你求饶。
你把手抽出来，又往里狠狠一捅，这次进去得更多了。
人鱼见你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疼得浑身发抖，他艰难地在地面上挪动身体向前爬去，想要从你的身边逃离。
你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上半身扯了回来。
这个笨蛋，他应该往水池里跑才对，只要下了水，即使在很浅的池子里，你的速度也会比人鱼慢许多。
你把人鱼按回地上，再次把整只手插进人鱼的阴道，你的动作十分粗鲁，直到大半只小臂都进入了人鱼的身体，才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人鱼被你插得叫个不停，一声比一声凄惨，尾巴起初还弹跳得相当厉害，十分钟后就只剩下无力的抽搐了。
人鱼的双手扯着你的衣角，都快把那块布料从你的衣服上扯下来了。
你把手臂往里狠狠一插。
人鱼突然不管不顾地蜷缩起来，身体差点把你的手卷进去。
你好像听见了“噗”地一声，你的手掌很快被一种飞速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你把手抽出，粉色的液体也跟着喷了出来，人鱼疼
得厉害，竟然开始在地上翻滚，两只爪子相当不老实。
你担心人鱼把自己的肚皮挠破，只能强行将人鱼抻直，骑在人鱼的身上，用左手按住人鱼的两只手。
人鱼绷紧了身上的所有肌肉，在剧痛中射出了精子，飞机杯掉到了地上，被人鱼的尾巴扫到了墙边。
你用另一只手抚摸人鱼的泄殖腔外围，希望人鱼会好受些，大约过了半分钟，一枚鸡蛋大小的卵从人鱼的阴道里滑出。
人鱼忽然明白自己正在失去还未受精的孩子，难过得落下了眼泪。

09 回收
类人生物和人类的区别究竟有多大呢？你低头看着正在哭泣的人鱼，不禁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人鱼看起来难过极了，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满溢出来，呼吸都跟着变得一抽一抽的。
大概也有疼痛的原因吧。你猜想道。
这种疼痛对于一个人类男子来说不太好理解，而且你也做不了太多的事，只能等人鱼慢慢将肚子里的卵排出。
你仍然将人鱼按在地面上，此时你已经听不见人鱼疯狂甩尾巴的声音了，你回头看了看，银色的鱼尾因疼痛而翻卷和抽搐，一切都显示着人鱼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妙。
可是，人鱼的两只手并不老实，总是想从你的桎梏中挣扎出去，你别无他法，只能将人鱼的两只手又铐回了原来的位置。
人鱼挣动铁链，呜呜地哀鸣着。
你抚摸着人鱼的泄殖腔外围，以此来安抚人鱼，顺便转移人鱼的注意力。人鱼的阴道口不断开合，被抓破的伤口再次溢出了鲜血，和内里流出的液体混在一处。在浓重的血腥气中，第二枚卵被人鱼排出体外。
这一枚卵比上一枚大了些，但人鱼排出它不算困难，淡黄色的卵被淡粉色的液体包裹着，在挤出阴道口时又沾上了血液，直到划过银色的鱼尾，落到地上。
你把它捡了起来，对着白炽灯观察。
人鱼的卵没有硬壳，捏起来富有弹性。卵胎生的人鱼需要怀孕六个月才会将仔鱼生下来，这些卵从形成到被排出，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个半月大，里边看起来自然是什么都没有。人鱼似乎不太喜欢你“玩弄”他注定不会成型的孩子的举动，可怜兮兮地发出了代表拒绝的长音。
同时他的动作带动了肌肉，好几枚卵在轻微的噗噗声中从人鱼的阴道里滑出，人鱼忽然惊恐地挣扎着想往水池里爬，结果更多的卵落在了地上。
大概是因为这种近乎失禁的滑卵，让人鱼心生恐惧了吧？
你将地面上那些还带着人鱼体液的卵拾起，顺便数了数，一共有十一枚。
一口气排出这么多卵后，人鱼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他脱力地俯卧在地面上，阖着眼睑，连压迫到腹部都不在乎了。
你来到人鱼的身边，轻轻踢了踢人鱼的尾巴。
人鱼委屈地“唔”了一声，似乎在控诉你的绝情。
看在人鱼正在滑卵的份上，你不打算再教训他了，你拍拍人鱼的脸，指向水池的方向对人鱼说：
“去吧，下水。”
人鱼的上半身大小看起来和人类差不多，体重和人类却不是一个量级的，像这条淡水种人鱼，就大约有七百磅重，而肌肉密度更大的海洋种和深海种就更不用说了。过大的体重对动物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对习惯呆在水里的人鱼而言，失去了水的浮力，他们在陆地上行动会变得迟缓，而且过重的身体还会使得内脏受到压迫，如果强迫人鱼长期呆在陆地上，则会对人鱼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人鱼还算听话，他在你的帮助下用鱼尾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然后突然发现双手还被铐着，便再次转向你。
你笑了笑，将手铐和项圈一齐拿了下来。
重获自由的人鱼看起来开心多了，双手一张，抱住了你的腰。
说实在的，你依旧担心人鱼会突然攻击你，不过人鱼只是不停地用脸颊蹭你的胸口，泄殖腔时不时顶在你的膝盖上。你没辙，只能慢慢向前走，把这条粘在你身上的人鱼带会浅水池。
浅水池是一个四米长、两米宽、高度六十公分的小池子，平时人鱼会躺在这里打盹儿，现在，你打算在这等待人鱼的下一次阵痛。
人鱼不愿跟你分开——天知道这个频频攻击你的家伙会在被操之后变得这般粘人。你别无他法，只能和人鱼一起下了水。
回到水中的人鱼快活多了，他尾巴一甩就游到了深水区，绕池子转了一圈后再次来到你的身边，银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很快乐的模样。
你用手势命令人鱼转过身去，然后从背后抱住了人鱼。
人鱼乖乖窝在你的怀里，银色的长尾巴悠闲得左右摆动，金色的鱼尾舒展开，颜色温柔得很。
你用双手扣住人鱼的腹部，然后再慢慢向下摸，直到摸到人鱼的阴道口。你的手碰到了他外围的抓伤，人鱼下意识地向后一缩，跟你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你低下头亲了亲人鱼的鬓角，指腹摸索着人鱼的阴道口。
人鱼不安地微微扭动身体，尾巴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呼吸再一次变得颤抖。
就是现在。
你用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扣住人鱼的阴道口，慢慢向两侧拉开——
人鱼“啊”地一声，还没来得及逃走，卵就一枚接一枚地喷了出来，慢悠悠地落在了水池的底部。
这一次，人鱼似乎不太疼，他瞪大眼睛，似乎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排出来的卵实在太多了。
你抱着人鱼等了一会儿，人鱼不知道你究竟在等待什么，无聊得抱起你的右手舔着玩，你故意把手
指往他嘴里捅，他就张着嘴回过头看你，一脸的无辜。
于是你把手指抽了出来，放开人鱼，并且轻轻推了人鱼的背一下。
“走吧。”你说。
人鱼从你的怀里游走了，却没有跑到太远的地方，而是捡起了沉在水池底部的卵，将他们交到了你的手上。
虽然不知道人鱼为何要这么做，但你还是将卵和前边的那些放在了一起。
水池里的卵有二十三枚。
人鱼一共排出了三十四枚卵，比你想象得要多一些。你上了岸，人鱼有游了过来，在水里向你露出肚皮。
你顺手摸了摸，人鱼的腹部没有起初那么鼓了。要是三十分钟内没有第三次滑卵，人鱼肚子里的那十几个卵应该能顺利孵化变成仔鱼。
那么，这三十多分钟，你应该如何打发呢？
你的视线落在了那些卵上。
你拿起了其中一枚，递到人鱼嘴边。
“吃。”你命令道。
对经过了一番折磨的人鱼来说，鱼卵不仅热量很高，还拥有人鱼需要的多种微量元素并且非常好消化，是十分理想的食物。
人鱼往后退了退，露出了拒绝的表情。
你把手里的卵往前送了送，就差没直接把它塞进人鱼的嘴巴里了。
人鱼犹豫了片刻，乖乖凑了过来，叼走了你手里的卵。卵被人鱼咬碎的时候溢出了浅黄色的汁液，顺着人鱼的下巴滴在了水面上。
看人鱼的表情，他的卵应该不难吃。
你又把第二枚卵送到了人鱼的嘴边。
你们俩一个喂一个吃，没过多久就把收集起来的鱼卵吃了个精光，一枚都没给客人剩下。
你的理由非常充分，若是人鱼没有获得足够的能量，泄殖腔上的伤口该如何愈合，又该如何保住肚子里的那十几个命大的卵呢？
肚子里少了几十枚卵对人鱼而言是件大好事，毕竟将三十枚鸡蛋放在一起，体积都非常可观，更何况那些卵在人鱼的肚子里还会压迫人鱼的内脏。人鱼似乎已经不再计较你曾经粗鲁地对待他，他在水里游一圈就过来看看你，直到体能耗尽，趴在岸边沉沉睡去。
金色的长发随着水波飘散开来，美不胜收。

10 补种
对你而言，这是很难得的时光。
人鱼在距离你不远的地方安睡，他明明能在水下呼吸，却像个人类一样把上半身露出水面，颈背拗出的漂亮弧度延伸到了水中。
你没有接近人鱼，也没准备离开。你还记得你的工作——让人鱼排出多余的卵，以及让人鱼受孕。
工作的前半部分，你想你已经完成了，不过后半部分，你就不是那么确定了。
虽说你已经将人鱼的精液注入了阴道，可是人鱼很快就滑卵了，在滑卵的过程中，阴道被大量的体液冲刷，现在还能有几只“漏网之鱼”那就是个未知数了。
而且，这条人鱼让你觉得十分有趣，你想跟他多玩玩。
人鱼睡得很熟，你觉得之前的那一番折腾确实过分激烈，人鱼一时间体能耗尽也是正常的事，你看了看手表，时间还很充足，所以你可以悠闲地等待人鱼醒来，而不是把对方拽上岸再来一发。
你稍微整理了一下带过来的器具，方才的场面过分混乱，你拿起飞机杯的时候才发现顶端的精液提取器已经装满了属于人鱼的精液。
倒是给你省了不少事。
你下了水，带着那管精液慢慢走向人鱼。
人鱼枕着自己双臂沉睡，尾部倒是敏感地得知了你的靠近，银色的鱼尾轻轻蹭过你的小腿，再慢悠悠地随着水波荡到另外一侧。
你走到人鱼身边，人鱼的腰线以下都泡在水里，泄殖腔也不例外。原本你只需要摸到人鱼的阴道口，把精液注入人鱼的阴道，工作就算完成了。可是就在你想这么做的时候，你注意到人鱼的睫毛抖动的幅度有些大。
除了深海种，淡水种、海洋种和溯回种人鱼都拥有极其美丽的相貌，你身边的这条人鱼的睡颜也如同天使那般甜美——如果他不是在装睡，那就更棒了。
装睡有什么意义呢？作为一个人类，你忽然觉得人鱼的思想也很难懂，毕竟在睡着之前他还很热情地围着你游来游去不是么？你伸出手，用手背蹭了蹭人鱼的脸颊，果不其然，人鱼的睫毛抖得更厉害了。
你是个性格恶劣的人，确定人鱼在装睡后，你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了，倒想看看这条人鱼能装睡到什么时候。
你的手指慢慢滑到人鱼的脖子上，从颈侧摸到人鱼的后颈，然后轻轻捏了捏。
人鱼金色的耳鳍缓缓张开，又迅速缩了回去。
真好玩啊。
你俯下身亲了亲人鱼的嘴角，将装着人鱼精液的收集器放在了岸上，开始用双手玩弄人鱼的乳头。
“我记得你们是不哺乳的，”你自言自语道，“是来不及退化掉么？”
人鱼的乳头和人类的十分相似，但颜色与苍白的肌肤相差无几，你捏了捏，弹性很好，又敏感，只是被你这么一弄，两个乳头就挺立了起来。
你按着人鱼的乳头揉来揉去，人鱼的呼吸都混乱了，但你没有就此放过这里，而是借着水的浮力将人鱼的上半身往岸上送了些，紧接着，你叼住了人鱼的一侧乳头。
小小的肉粒被你含在嘴里，你用舌尖来回逗弄它，它的主人绷紧了肌肉却任你宰割，所以你更进一步，用力吸了几下，最后咬了下去。
人鱼登时挣扎起来，双手和尾巴并用将你推开，惊慌地游到了深水区。
你很遗憾，你还以为人鱼能装睡更久呢。
那样的话，你不仅可以狠狠蹂躏他的乳头，还能将手指插进人鱼泄殖腔的小洞里，让敏感的肠肉或者紧实的肉壁吸吮你的指尖，或是扣住人鱼的腰，在水里日人鱼一顿。
人鱼不知道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他游到了很远的地方，在水里低头查看自己被咬的乳头，很快他游了回来，冲着你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责怪你的恶作剧。
这么看来，人鱼的乳头应该是很敏感的。
你笑了笑，对人鱼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人鱼只把眼睛露出水面，你看见他的耳鳍正小幅度前后摆动，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模样，你也不急，站在浅水池里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秒，人鱼来到了你的身边。
你再一次把大拇指按在人鱼的乳头上，另外四根手指扣住人鱼的身体，画着圈揉搓挺立着的肉粒，人鱼的面庞慢慢染上情欲，他将双手小心地搭在你的肩膀上，充血的阴茎则抵在你的大腿处，他看着你，只敢扭动漂亮的鱼尾，却不敢用阴茎蹭你的身体。
显然，他还记得你打过他。
你终于放过了人鱼的乳头，双手拥住了人鱼，让人鱼的身体与你紧紧贴在一起。
“你又想要了？”你靠在人鱼的耳边说，“来吧，我准许了。”
人鱼歪过头，不太理解你是什么意思。于是你按住了人鱼的腰，带着勃发的白色阴茎贴向你的身体。人鱼很聪明，立刻领会了你的想法，他的尾巴温温柔柔地左右摆动，阴茎倒是毫不客气地顶住了你的腹部。
即便如此，人鱼也不敢太过分，他抱着你轻轻地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畔，
让你的耳朵有些发痒。你的左手搂着人鱼的腰，右手伸向人鱼的泄殖腔，先摸了摸人鱼阴茎的根部，再向里探，握住人鱼的两个囊袋向外拉扯。
人鱼舒服得身体向下软，险些把你压进水里。
你笑他：“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有多重啊？”
手还狠狠捏了人鱼的阴囊一下。
人鱼难耐地叫了两声，凑过来舔你的嘴唇，像一只热情的小狗。
你无奈地摇摇头，放过人鱼的阴囊，转而玩弄人鱼的后穴。人鱼的前列腺位置和人类大致相同，所以你轻而易举地找对了位置，隔着肠道为人鱼按摩那一处。
你只这么做了十几秒，人鱼浑身抽搐着反折过去，仰躺着砸进了水里。
数次射精之后人鱼的精液已经很稀薄，被人鱼的大尾巴一搅和，更是直接被池水稀释掉了。
又爽了一次的人鱼有吃完就跑的白眼狼趋势，你及时抓住了人鱼的金色长发，才没让这条贪吃又机灵的淡水种人鱼溜到深水区藏起来。你把他推回了浅水池的边缘，背贴着池壁面向你，而后你不由分说，将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人鱼的阴道。
没有事先扩张，甚至没有前戏，可人鱼的阴道仍温顺地接纳了你。
人鱼的尾巴被你卡在了两腿之间，你左手按住人鱼的肩膀，右手扶着人鱼的腰，慢慢抽动起来。
一开始，你的动作幅度很小，你担心过多的刺激会让人鱼再一次滑卵，人鱼也低着头不敢看你，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
你这么插了人鱼几分钟，人鱼除了有些紧张外并无疼痛反应，你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人鱼难耐地将身体连接处送出了水面，人鱼低沉的呻吟和夸张的水声混在了一起，煽情极了。
插到越深的地方，人鱼的肉壁就越紧致，随着你的每一次冲撞，人鱼肉壁收缩的幅度就越大，直到你将精液射到他身体的最深处。
“好不好吃？”你问人鱼。
人鱼自然不会回答你，倒是抬起头亲了亲你的下巴。
你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疲软的阴茎从人鱼的身体里退出来，接着你拿起那支被遗忘了很久的精液，将之注入人鱼的阴道。
人鱼非常配合。
自体受孕对人鱼来说不是个好选择，人类近亲繁殖尚且会出很多问题，更别说怀上自己的孩子了。
“但愿你能做一个幸运的……母亲。”你对人鱼说。
人鱼疑惑地望着你。
不论如何，你的工作已经顺利完成了，现在到了必须离开的时候了。

11 尾声 （纯剧情 雷 慎）
为了不让人鱼的情绪过分激动，你拿出了一针镇静剂，把它注入了人鱼的血管。在镇静剂起效之前，人鱼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你即将离开，他的身体紧紧靠着你，两只手则放在了你的背上，你抬起人鱼的下巴，迫使人鱼张开嘴接受你的吻。人鱼的舌头灵活地缠着你的，两只银色的眼睛望着你，眼眶慢慢变得湿润了。
他像是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
人鱼的身体在你怀里渐渐变沉，直到完全脱力，身体沉入水中。
金色的长发如同水草那般披散开来，银色的鱼尾在水波之下闪闪发亮，你最后看了水池里的人鱼一眼，然后上岸，拿好那些工具走到了舱门前。
舱门过了一会儿才被打开。
客人抬头看了看你，表情有些局促。
你都忘了这个房间有个单向的玻璃窗了。当然，你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老主顾的气，更不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工作完成了。”你对客人说。
客人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点点头，看起来松了一口气。很快他放下手帕，拿了一件大衣回到你身边，问道：“衣服湿了，不换一下吗？”
“不了，我回房间换吧。”你确实浑身都湿透了，刚才在水里不觉得，现在就有点冷了。你见客人有些疑惑，解释道：“我穿不惯别人的衣服。”
“这样啊，”客人很有眼力见地将摊开准备披到你肩膀上的大衣收回了臂弯里，“那就快些回房间吧，别感冒了。”
你同意了，随手把手提箱往客人身上一丢，转身就要走。
“对了，哈谛斯，那个——”客人把手提箱搁在地上，指了指玻璃窗另一边的水池，“他现在沉到水底下，没关系吗？”
即使是鱼，开不及去水面上换气也是有可能被淹死的。
“没关系。”你回答道，“那个剂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很快就会苏醒。”
客人应了一声，视线频频转向玻璃窗，显然还是很担心人鱼，不过很快，水面变得热闹起来，人鱼跃出水面，大半个身体来到了岸边。
他左顾右盼，房间里除了他自己，再没有另一个生物的痕迹了。人鱼甩了甩尾巴，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腹部，最后缓缓退回了水池里。
在客人的惊叹声中，你走出了船舱。
客人很快跟了上来，问你是否有照顾怀孕人鱼的注意事项。
“淡水种的孕期比较短，只有六个月。”你说，“大约再过四个半月，他就会生产了，在这几个月内给足食物就好，别做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就包括你今天对人鱼做的事。你明白，你的客人是个精明的商人，人鱼肚子里的东西比人鱼本身要值钱得多，在人鱼生下孩子之前，他是不会让别人对人鱼做什么的。
至于他自己，怕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量。
客人连声说好，把你送到房间门口才离开。
进了房间你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扔在了地上，你再也不想忍受这种潮湿的感觉了，这会让你产生一点不好的联想。
你赤身裸体进入狭小的浴室，船上用来洗浴的淡水和饮用水不同，有着轻微的腥气，你站在淋浴喷头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你简单清理了自己的身体，手探向下体的时候，不禁皱了皱眉头。
你的阴囊之后、肛门之前的会阴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裂口，刚才你和人鱼做爱太过激烈，这一处也分泌了不少黏液，弄得下体一片湿滑。
不论过了多少年，你依旧没能完全接受自己的身体——即使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你的一部分。
洗完澡后，你用浴巾擦干身体，在镜子前穿上浴袍，镜子里的男人长相俊俏，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睛安静地凝视着镜子外的自己。
二十七年前，你的孕母在金钱的诱惑下参加了一项人体试验。
两枚胚胎被放进了她的子宫，一枚属于人类，另一枚属于一条名叫“奥格 2”的海洋种人鱼，海洋种人鱼生性凶猛，不论母体子宫里有几枚受精卵，最后诞下的永远只有一条幼鱼。实验团队只有一枚奥格二号的受精卵，只能再拿一枚人类的受精卵充数，当做人鱼受精卵孵化前的食粮。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个作为食物被放进子宫的人类受精卵在两个月后吞噬了人鱼。
十个月后，你诞生了。
你是个实打实的人类，有些特殊的是，你是个人类和人鱼的嵌合体。
你从人鱼那里得到了一只灰蓝色的眼睛、一颗睾丸以及……一套不属于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官。
你很幸运，那套多余的生殖器官并未完全发育，对你的激素水平也没造成任何影响，而几十年前的研究所早就因为某种原因消失在了历史长河里，你作为一个人类男孩生存到了现在。
你从床边的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
陷进沙发里后，你冲着某个方向举起了酒杯。
“工作终于结束了。”你如此说道，抿了口酒，“
好想回家啊。”
一年后
你刚睡醒，忽然收到了前主顾的消息。
“什么事？”连上视频后，你问道。
“嘿哈谛斯，你看起来不太好，有点憔悴。”他说。
你报以微笑：“说正事。”
“你可真是个无情的人。”客人抱怨道，“这一年来你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就不想知道那条人鱼的近况吗？”
“哦？他还活着么，真是可喜可贺啊。”说真的，你的确对此不太感兴趣。
“活着，当然活着。”客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满面红光，“半年前他生下了仔鱼，一共有二十二条呢！到现在他们都长大了不少，一条都没死。”
你敷衍地称赞道：“真厉害啊。”
客人太开心了，每个人在知道自己即将发大财之前都很开心：“奇怪的是，这些仔鱼中有五六条不是龙系，尾巴也比其他仔鱼长很多，还凶得很。为什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你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基因本来就是很玄妙的东西，大概是这几条返祖了吧。自体繁殖出来的仔鱼都健康，这已经是小概率事件了，你怕出问题大可把这些性格不好的仔鱼处理掉——扔海里就行了，他们是淡水种，在海里活不了的。”
“不不不，这太残忍了，养了半年我对他们也是有感情的。”客人连忙摆摆手，“人鱼长得也太快了，现在体长就超过150公分了呢！”
你点点头：“现在就可以开始找买主了，再过两个月左右，他们鳞片的颜色就会完全显示出来，而且……他们开始记事了。”
“你说得对，是该准备了。”客人乐呵呵地说完，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朋友，我发现你对人鱼真的很了解。”
“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你坦然地说。
客人看着你，不知为何没接上话，过了片刻才干笑着说：“对了，那条魔眼黄龙好像很想念你的样子，你要不要再过来看看他？”
你对此完全没有兴趣：“看他？做什么？他一口气生了二十几条仔鱼，那里估计松得只能拳交了吧？现在不论谁去取他的精子，他都会翻着肚皮求欢，让他再次怀孕很容易的。”
客人笑着说也是也是。
你推说还有事要做，让客人别在没工作的情况下联系你。
切断视频连接后你站起来，走向浴室。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你打开浴室门，一条有着漂亮金发的长尾人鱼迅速从鱼缸里跳出来，摆着尾巴滑到你的脚边，伸出双手要你抱。
这条人鱼除了发色和一年前你操过的那条淡水种人鱼差不多，就没有更多相似的地方了，他的体型还很小，加上尾巴也不超过一百三十公分，眼睛是灰蓝色的，尾部鳞片的颜色则会根据环境色发生改变。
现在，这条幼鱼的尾巴颜色和你的上衣一致了。
小家伙乖乖趴在你的肩头，含糊地叫你妈妈。
“我不是你的母亲。”你语气生硬地为自己辩解，“严格来说，我是你的叔叔。”
无论如何，这条人鱼是你诞下的事实并不会发生改变。
是的，一年前的那份工作不但让那条淡水种人鱼怀孕了，你也跟着中招了。
那套来自海洋种人鱼胚胎的雌性生殖器官在发育不完全的情况下产生了卵子，还完成了授精，孕育了新的生命。
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没有拿掉肚子里的孩子，而是生下了他。
“哈，一个幸运的小杂种。”你亲了亲小人鱼的额头，说出来的话却没有半点母性。
比起他的兄弟们，他确实是幸运的，至少，他不会变成某些变态的玩物。
能保护这个孩子多久呢？你不太知道，人类终归是善变的，哪天你会对这条人鱼感到厌烦也说不定。
由淡水种人鱼和海洋种人鱼杂交而来的溯回种人鱼非常强韧，在海水和淡水环境中都能生存，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怂恿客人把那些不太一样的幼鱼扔进海里的原因。
海洋种人鱼对人鱼的幼崽相当仁慈，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会保护他们直至成年。
他们是最负责的监护人，而你身体里的一部分就属于海洋种人鱼。
所以你想保护怀里的小人鱼，也是一件正常的事吧。
但愿在你厌烦之前，这个小家伙已经顺利长大，回到他该去的地方了。你这样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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