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小甜饼店》 哭唧唧少女攻外冷内热别扭受
"铃铃铃······铃铃铃······”下课后学生们从教室鱼贯而出,楼道里安静的气氛被打破,充满着学生们的热烈讨论,程煜艰难的从人潮中挤了出来,快步走出了校门,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青菜和排骨后,快步走到了名都小区的单元楼下,上楼,拿出钥匙开门,动作一气呵成,果不其然,房间里的灯都没打开,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一看床上,被子微微隆起,颤抖着
"唉~"程煜心里叹了一口气,开口道,"起来吧,把被子拿开",等了好一会不见动静,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已是带上了一丝怒气,便动起手来撕扯起了被子,谁知还未过多动作,被子里的人就突然弹了出来,一把抱住了程煜的腰,红彤彤的眼睛幽怨又委屈的看着他,还没等程煜说话,男人的眼泪却是流了下来
"程煜······你别跟我生气······我···我···我以后再也不逼你就是了······”沈柯带着哭腔,哭唧唧的,抱着程煜的腰却是不撒手,见状程煜的脸更黑了,眉头皱的更加厉害,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无可奈何的道“还不把你的咸猪手给我拿开了”
“那你·····那你···不生气了···”沈柯小心翼翼的问道,泪花还挂在脸上,眼睛红彤彤的,像是惹人怜爱的小兔子一般,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程煜
程煜冷着脸,扭过头不发一言,深知程煜脾性的沈柯一看,知道程煜此番模样便是不会再计较了,一扑,欺身压了上去,程煜便被压在了床上,程煜也不挣扎,冷冷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沈柯凑近,温柔的吻起了程煜的脸颊,轻轻地,吻一路向下,欺上了程煜的唇,打开牙关,在口腔里肆意的攻略起来,卖力又讨好的吻了好一会,可程煜的手还是没有抱上他
沈柯眼里的泪水又再次卷土重来,离开程煜的唇,声音甚是委屈,“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原谅我···你都不抱着我···”
见状,程煜压抑的怒火也爆发了,“你要操就快点操!不操就给老子滚!整天哭哭啼啼的,一个大男人哪来这么多的眼泪,他娘的!”把心里的怒火吼了出来,程煜心里这才好受些,谁知这一吼,沈柯的眼泪到倒是流的更凶了
“我···我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了!我说了不计较就是不计较了!你可别他娘哭了!”虽然还是恶狠狠的,但声势还是弱上了许多,带着些哄,程煜抱了抱沈柯,又别扭的亲了亲沈柯的唇,沈柯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机把程煜拉了过来,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让程煜觉着一切都是这家伙早就预谋好的似的
随着吻的加深,程煜也不再是冷冰冰的摸样,带着些喘息,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沈柯剥了个精光,手更是急不可耐的伸向了程煜的身后,用润滑液仔细的开拓着,不等程煜过多适应,呼吸之间就刺了进去,疼的程煜只抽冷气,"你他娘的能不能轻点···嗯··啊····”程煜平日里冷冰冰的,可碰上了耍赖的沈柯,哪还顾得上平日里的面子,骂骂咧咧的呻吟着,殊不知沈柯最爱他这副模样,吻住喋喋不休的唇,身下确是毫不留情的抽送着
见着程煜有些发白的脸,“程煜~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我···”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一副委屈的模样,身下却是每一下顶得更深,他娘的!知道弄疼了力气还那么大,“沈···沈柯···你他娘还在那哭唧唧的···你···啊···”谁知沈柯突然重重的顶在程煜体内的那一个敏感小点上,让程煜的呻吟陡然拔高,身体顿时也软了下来,“你···轻点儿···嗯···要坏了···嗯···”程煜无力的搂着沈柯的颈子,面色潮红的喘息着,沈柯平日里对他可都是言听计从,唯独这床上之事确是无师自通的主导着
在沈柯几回大力的抽送下,程煜哪还有开始冷冰冰的样子,眼里水汽氤氲,在情欲的作用下,眼里的泪水随时可能落下,即便拼命咬着嘴唇,可还是有几缕破碎的呻吟溢出口中,面色潮红,弓着身子迎合这沈柯的冲撞,哭喊着不要了
好不容易一回做完,可沈柯并不打算就此结束,体内的器又有了胀大的趋势,程煜向后退了退,逃离着体内的灼热,却被沈柯一把拉着脚丫子扯了回来,眼前一乱,便是跨坐在沈柯身上的姿势,沈柯的器因此姿势进入的更深,程煜身体一阵的战栗,哪里还有平日的从容,“嗯···不要了···呜呜···不要这样沈柯···”,羞耻与快感交杂,让程煜十分无措,红着眼睛哀求着沈柯,沈柯见状也知可不能玩的太过火,坐了起来,变成压着程煜的姿势,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程煜身上,眼里夹杂着疼爱与欲望,不知疲倦的索取着···
待得沈柯尽了兴,程煜已是体力不支了,小脸满是泪痕,身上遍布情爱的痕迹,任由沈柯抱着自己进了浴室,细细清理了身子,被抱着与沈柯一同陷入了柔软的被子里,沈柯看着他乖乖的样子,忍不住在程煜额间落下一吻,今日程煜与自己生气,原因自然是是前一晚他床上逼着程煜叫自己老公,不然不让他射,待得程煜小声的带着哭腔的喊了自己老公,沈柯这才松了手,谁知第二天程煜醒了过来
竟生气了起来,自己好一番眼泪才消了程煜的怒火,想到这里沈柯不禁弯了弯嘴角,看着程煜窝在自己怀里的样子,调了闹钟,抱着程煜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小警察攻傻白甜少爷受
梁欢细细的瞧着进进出出的人,可还是没有看到自己想要见到的那副面孔,一时心里有些烦躁,习惯性的掏出口袋里的烟放在了嘴里,拿起打火机就要点燃,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点火的手顿了顿,还是把手收了回去,将嘴里的烟丢进了垃圾桶里
守门的门卫大爷一直注意着这个男子,呆在这警察局大门差不多一上午,戴着副墨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门卫大爷多留意了几眼,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撒野的地方,他要是敢轻举妄动,自己第一个饶不了他,门卫大爷心中此刻心中充满着正义
不能抽烟,梁欢只好拿地上的石子撒气,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终于,那个熟悉的面孔终于出现了,梁欢赶紧迎了上去
宋扬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个男人,即使他戴着墨镜,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了,也不躲开,也迎着上去了,哼,终于来了,
“有什么事?”宋扬拿着审问犯人般的公式化口吻,开了口,压抑住内心的微微喜悦
“我······我能不能回家再说?”面对宋扬,梁欢失去了在小弟面前的那种气势,况且······这件事着实让人有些难以启齿······
“好啊”宋扬看着梁欢,自己的住所他一早就知道,反正,吃亏的不会是他,不是吗?
回到了宋扬的住所,脱了鞋,“说吧,有什么事?”宋扬扯了扯领带,目光都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男人将墨镜摘下了,露出好看的大眼睛,令宋扬的目光有些着迷
“我······我怀·····怀孕了······”梁欢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话音的最后甚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显然,梁欢自己也被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说完,宋扬心里有些惊愕,他真的怀孕了,一次就中?,宋扬的目光落在梁欢还平坦的小腹,那里真的有自己的宝宝了?宋扬压抑住自己有些激动与欣喜的内心,呼吸重了一些,继续心平气和的说道:“所以?”
“我······不知道······呜呜·····宋扬,我心里······害怕······”听宋扬问自己,梁欢已经蓄在眼里的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宋扬不会让自己打掉吧?梁欢抹着眼泪,不知所措的看着宋扬
宋扬看着抹着眼泪的梁欢,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当时胆子那么大,现在却害怕了,坐过了梁欢所在的那边沙发,脑子不禁回忆起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宋扬所在的警局接到了电话举报,说本市的“暗夜”酒吧存在聚众吸毒现象,这“暗夜”酒吧正是所属梁欢的产业,梁家,本市可以说是只手遮天的家族,黑道发家,洗白后主要投资娱乐业与房地产,这样的背景,自然是警察重点关注的对象,而梁欢则是梁家现今的掌门人,梁家这一辈唯一的独子,梁欢的爸爸梁钊自儿子出生后,觉得梁欢有这样的身体,也许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加之自己对这黑道的尔虞我诈也厌倦了,只想百年之后将产业干干净净交给儿子,不想儿子参与其中的黑暗
但既然有电话举报了,警局自然也要派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暗夜酒吧”就在这警局对街,这梁家难道要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成?于是,宋扬就作为这探查的人选便便装进了“暗夜”酒吧
要说这梁欢作为梁家这一辈的独子,自小就独得恩宠,加之梁钊有意的不让他接触一些黑暗的东西,梁欢如他的名字那般,平安喜乐的长大了,只是最近他有一件苦恼的事情,他好像喜欢上那个小警察了,叫人查了查他的名字,叫宋扬,所以,平日里他基本都待在“暗夜”这儿,这儿离那个小警察所属的警局很近,他只需通过望远镜就可以看到他穿警服迷人的样子
宋扬来酒吧的那日,梁欢自然也在,看见宋扬出现在酒吧,梁欢的心里顿时有些狂跳不已,同时也有一些慌乱,宋扬今天穿着便服,休闲的打扮,却还是那么的让他心动
梁欢骨子里毕竟流着梁家的血,看着默默喝酒的宋扬,不稍片刻,脑子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自己喜欢他,那······于是梁欢找了小弟要了传说中的那种药,偷偷地放进了宋扬的酒杯里,在暗处看着宋扬喝下那杯酒,梁欢才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儿,药效好像发作了,因为宋扬的步子开始有些不稳了起来,梁欢使了个眼色,眼尖的小弟便赶紧把宋扬带了过来
由于药效的原因,宋扬身体一半的重量都挂在梁欢身上,费了一些功夫,梁欢才把他带到了房间,放倒在了床上,梁欢从前都是远远地看他,第一次这么近,这么近的,宋扬就在自己身边,梁欢的心脏仿佛都要跳出心口的那般,脸也带着一丝淡淡的红晕,伸出手摸了摸宋扬的脸,滑滑的,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这药还有一定的催情功效,很快,宋扬的胯下顶起了小帐篷
梁欢定了定心神,颤抖着手,开始解起了衬衫的扣子,常年的锻炼让宋扬身材维持的很好,腹肌均匀线条流畅,梁欢用手摸了摸,脸上的红晕更甚了,趴在宋扬身上,吻起了宋扬的锁骨,一路往上,在突起的喉结处,伸出舌尖舔了舔,来到宋扬有些殷红的嘴唇,轻轻的试探了
之后,开始往口腔深处掠去,梁欢接吻的经验几乎为零,宋扬的牙关紧闭着,梁欢一时找不到方法,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咬着红艳艳的唇,有些手足无措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梁欢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宋扬压在了身下,犀利的眸子盯着他,“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难道是药放的太少了?”梁欢脑子一时之间充斥着这两个问题,可是,不待他弄清楚,宋扬高大的身形便欺压了下来,男人的雄性气息瞬间包裹了梁欢,宋扬打开梁欢的牙关,抓住惊慌失措的小舌头,纠缠了起来,撕扯起了梁欢身上的衬衫,离开殷红的嘴唇,梁欢还没来得及呼吸,宋扬便欺上了胸前的茱萸,带着些惩罚性的啃咬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咬那里······呜呜······”梁欢有些害怕,身体感觉好奇怪,下身更是好像有什么渗出来的那般,这种陌生的感觉梁欢从来没有经历过,声音带着些哭腔
梁欢此时嘴唇红肿着,胸前的茱萸更是红艳艳的,还沾着些晶亮的唾液,衬衫的些许纽扣早就不见了踪迹,半挂在身上,大眼睛里更是带着些许眼泪,宋扬看到这一幕,身下的欲望叫嚣的更甚了,再次吻上梁欢的唇,动作不由得放轻了许多,像是温柔的安抚那般
轻柔的吻让梁欢很快放松了下来,只是下身潮水般奔涌的快感更加明显了,见梁欢放松了下来,宋扬开始解起了梁欢的裤子,手往梁欢的器摸去
“好小”这是梁欢触手之后的第一感觉,即使已经勃起了,但跟自己的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再往下摸去,“不对,怎么还有一个东西”梁欢的器下方怎么还有一个小穴口,宋扬有些惊愕,往梁欢身下看去,惊愕却更甚,梁欢的身下竟然还有这样一朵“小花”?粉色的穴口在宋扬的注视下,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入口处沾满了晶亮的液体
“宋······宋扬······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我······呜呜······”见多年来的秘密就这么被宋扬知道了,梁欢一时感觉十分的羞耻,心里慌的不得了,心想,宋扬一定是嫌弃起自己这畸形的身体了,自己还不要脸的给他下了药,梁欢努力夹起双腿,拉过一旁的被子,眼泪更是啪嗒嗒的掉的更凶了
回过神来的宋扬哪里肯依,其实从最开始的惊愕过后,宋杨心里更多的是喜悦,这梁欢竟还有这等宝贝,这粉色的小花穴口,简直是上帝的杰作,他只会觉得美丽,哪里会嫌弃呢,拉掉梁欢的被子,温柔的抹去了脸上的眼泪,亲了亲微红的眼睑,“我没有嫌弃,真的”声调不高,却仿佛说进了梁欢的心里那般,一股没由来的安心替换了慌乱,梁欢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怔的看着宋成
宋成看着他的反应,觉得实在是可爱的紧,低低的笑了声,揉了揉他软软的黑发,再次欺身压了上去,因为常年握枪的原因,指腹有着厚厚的茧,往梁欢身下摸去的时候惹得他的身体战栗不已,食指探进了早已湿哒哒的小穴,在柔软的内壁揉捏扣挖着
“呜·····不要······嗯······宋扬······我感觉······好奇怪······呜呜······嗯唔······”情欲翻涌,梁欢整个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诱人非常,宋扬只好亲上那柔软的唇瓣,转移着梁欢的注意力,身下的手指却在增加着
“宝贝,等会会有些疼,别怕,乖啊······”宋扬抚摸着梁欢如牛奶般丝滑的脊背,声音有些低,带着些诱惑性的味道,呼吸之间,火热的器便挤进了梁欢早已濡湿的小穴,虽然之前有了之前的扩张,但宋扬只进了一半,梁欢就已经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了决堤的迹象
“呜呜······宋扬······好疼······你快出去······呜·····”梁欢眼睛红红的,小脸更是皱了起来,抱着宋扬不知道怎么办,像是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那般
此刻的宋扬可谓是冰火两重天,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前端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欲望驱使着身体想要往前更进一步,但看着身下梁欢皱起的笑脸,一股怜惜之情又油然生出,连忙出言安抚
“宝贝乖,等会就不疼了,别怕······”说完含住了梁欢敏感的耳垂,用舌尖细细的挑逗着,手更是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嗯啊·····嗯······宋扬······不要这样······嗯啊······”身下火辣辣的痛慢慢的退下,取而代之的事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身体的伸出仿佛渴望着被什么填满着,下身更是流出了更多的花液
宋扬见梁欢的神色不似开始的那般难受了,结合的地方更是有着越来越多的水液,这才沉了腰,全没入梁欢的体内
“宝贝······我刚刚是不是捅破你的处女膜了?”宋扬埋在梁欢耳侧,带着笑意低声说道,宋扬进入是,明显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挡
“我······我不知道······”梁欢被宋扬直白的话,羞红了脸,不敢看宋扬的眼睛
宋扬见着梁欢的反应,内心更是觉得可爱的紧,真想一直抱着他不撒手啊,“宝贝,那我动了哦”话音随着动作一起,念及梁欢是初次,动作却不敢太过用力
“唔嗯·····嗯啊······好深······嗯啊······你······重一点······”梁欢不满意的扭了扭身子,缩了缩下体,语气有些撒娇
“好,小妖精,如你所愿”说完也不再顾虑,大力抽插了起来,既然梁欢都开口了,自己还顾虑什么呢,每次抽出后都大力的抽送进去······沉浸在回忆中的宋扬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那晚只做了两次,着实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宋扬看着绞着手指的梁欢,一股热流便向下腹涌去······
梁欢望着神色复杂的宋扬,脑子更是乱哄哄的,“自己一个男人怀孕了,本就惊世骇俗了,宋扬一定也是······不喜欢的吧······”想到这里,梁欢眼窝子顿时就热热的,心脏那处更是揪了起来,心里头难受的不得了
“怎么办?我与你的孩子,自然是要生下来,小傻瓜,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看我,你以为就你那笨手笨脚的下药,我会发现不了?”宋扬捧着梁欢还带着泪痕的小脸,笑着亲了亲湿漉漉的眼睛
“如果我告诉你那天我就是故意被你带走的,你相信吗?小傻瓜,我喜欢你呀,在你喜欢我之前,还有,你的身体,我一点也不介意,如我那晚说的那样”
梁欢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到了,缓了好一会才明白,脸更是涨的通红,自己曾经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要一个人过了,没有什么事情,是比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来的更让人欢喜了,梁欢嗫嚅着开了口:“我也喜欢你,喜欢的到了心坎里去了”
宋扬听到梁欢的话,心脏也是一窒,仿佛被什么从四面八方包裹起来那般,宋扬从来不知道,听到喜欢的人也说喜欢自己,竟是这样的让人开心与喜悦
“还有,不许动不动就哭鼻子了,不然宝宝生出来肯定像你一样”宋扬刮了刮梁欢红彤彤的鼻子,眉眼弯弯的笑道,不止一次的,他看见梁欢在自己楼下的身影了,梁欢再不来,自己也会去找他的,吃完就走,这可不太好哦······

小警察攻傻白甜少爷受(甜蜜后续)
梁钊这一辈子经历过许多事情,可以说是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但当自己唯一的儿子梁欢同自己说他怀了男人的孩子时,内心还是掀起了波涛
“你······你说什么?你怀了男人的孩子?是谁!”梁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开口道
梁欢见着父亲惊愕的样子,心里也也是七上八下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该如何接话
“是谁?”梁钊见梁欢不回答,加重了声音,眼里的惊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让人捉摸不透
见到父亲平静的样子,梁欢心里更是没底了,“是······是个警察······暗夜酒吧对面的那个警局里的······”梁欢低着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听得梁欢的话,梁钊心里更是又掀起了波浪,这傻儿子招惹谁不好,竟然招惹了警察,这梁家本就是黑道发家,即使洗白了,但还是没由来的与这些条子不对付,现在好了,连孩子都怀上了,梁欢的身体自己也知道,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随他们吧,哈哈,自己就要当外公了吗?不对!是当爷爷了才对,梁钊的心情快速转换,但表面还是平静的开口
“孩子多大了?对了,明天让那个警察来一趟”
“一个月了,那我现在就给宋扬打电话”梁欢见父亲都松口让宋扬来家里了,心里顿时就愉快了起来,挂着笑乖巧的看着梁钊
“哼,算那小子走运!”梁钊看着儿子雀跃的背影,心里嘟嚷着
第二天,宋扬一大早的就拿着礼品登门拜访了,进了屋后,与梁欢一同坐在与梁钊相对的沙发上
“说吧,你是怎么勾引我梁欢的?还弄大了我儿子的肚子!哼!”梁钊看着搭在儿子腰上的手,一开口,就抛出了这个问题,让人难以招架
宋扬见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看向梁欢,眼里带着灼灼的笑意,梁欢被他看的羞红了脸,摸着宋扬的手开口道:“是······我对······宋扬下的药”说完脸上的红晕更甚,捏了捏宋扬的手心,抬了抬大大的眼睛,眼里仿佛带着嗔怪似的,瞪了瞪宋扬,宋扬则是回给他一个笑脸,搂着腰的手紧了些
“你——”梁钊是梁钊给人家下的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再看见两人的小动作,更是气闷不已
“梁伯父,我是真心喜欢梁欢,并不是因为他怀孕才同他在一起,而是真心想与他相伴一生,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跟梁欢一起,一同看,无数个日出日落”宋扬看着梁钊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番话,神色认真,手紧紧地握着梁欢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梁欢喜欢你,我自然也是喜欢你的,梁欢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你千万要好好对他”梁钊望着宋扬,眼里也没有丝毫的玩笑,知子莫若父,看着梁欢处处维护宋扬的样子,就知道梁欢已经被宋扬吃的死死的了,见着梁欢幸福的样子,自己也算对得起泉下有知的妻子了,既然已经认可了宋扬,梁钊也换上了笑容,梁欢父母这一关算是过了
梁钊本想着让两人都住在梁家,这样一来也好照顾,谁知梁欢一定要跟宋扬一起,住在宋扬家里,两个人哪里拗得过他,只能同意了,梁钊只好买下宋扬那一层的其他房子,医生和营养师都住着,以便更好的照顾和应对突发情况
一晃小半年就过去了,经历过难熬的孕吐后,梁欢被养的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入夜,宋扬正躺在床上看书,梁欢洗了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上了床,身体因为洗澡的缘故,整个人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即使穿着宽松的睡衣,但还是依稀可以看见圆鼓鼓的肚子,宋扬见状,搂过他,小脸亲了口,放下书,给梁欢吹起了头发,梁欢的发丝很软,摸在手里有着如肌肤般的触感,很快便吹干了,很可爱,让宋扬喉头滚动了一下
吹风机还没放下,梁欢就顺着搂着的姿势,转了个身,便坐在了宋扬的腰上了,手顺势勾住了宋扬的脖子,声音糯糯的仿佛带着撒娇,“宋扬,我想要你”下身更是蹭了蹭宋扬的胯部,脸上带着未散的红晕,刚洗过澡的梁欢里面什么也没穿,不一会儿,梁欢蹭着的地方就有了一片小小的水渍,这画面看的简直要摧毁宋扬的理智了
宋扬摸着梁欢的后腰,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极力压抑着开口道:“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说······除了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好不要······其他时候······可以适量的······同房······医生还说了,我身体特殊,产道狭窄······适当的那个······有助于生产······”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主动求欢,梁欢还是很害羞,说完这一段话后,脸更红了
宋扬听见梁欢的话,低声说了句:“宝贝,你真可爱”随即动手剥起了梁欢的睡衣,三下五除二就剥了个精光,小心翼翼的不压到梁欢的肚子,啃起了梁欢胸前红艳艳的茱萸,手摸向了梁欢早已泛滥的花穴,将手指探了进去
“嗯啊······梁欢······别扯了
······嗯啊······呜呜······”许是怀孕的缘故,梁欢的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胸前的茱萸在宋扬啃咬下觉得又痒又麻,红艳艳的挺立起来,身下作乱的手指骚刮着敏感的内壁,让梁欢身下的春水溢出了更多,眼角更是流出兴奋的泪水,看起来更加的魅惑
“唔嗯······宋扬······进来······嗯啊·······”梁欢泪眼汪汪的,搂着宋扬,哀求着宋扬进来
看着身下诱人的梁欢,宋扬也不再流连,抽出手指,缓缓进入了梁欢的身体,两人都发出了满意的叹息,梁欢怀有身孕,宋扬不敢全根没入,进去了大半,便开始浅浅的抽插起来,含住梁欢敏感的耳垂,舌尖细细的舔弄着
“嗯啊······宋扬······呜呜·····好热······耳朵好痒······呜呜······唔······”宋扬吻住梁欢软软的薄唇,沿着唇形细细描绘起来,梁欢的嘴唇软软的,像果冻那般,让宋扬着迷,轻而易举的撬开牙关,舌尖扫过每一颗皓齿,品尝着沾满梁欢气息的津液,直吻得梁欢小脸变得通红才放开
“嗯啊······哈啊······我不行了······我要······嗯啊·····”宋扬可以明显的感到,一阵热流打在了自己的上,紧致的甬道再次缩紧,宋扬也痛快的缴了精,在梁欢体内了出来,与此同时,梁欢前端也出了一小滩寡淡的阳精,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休息片刻,宋扬抱起梁欢要给他洗澡,没想到梁欢却不愿意,红着眼睛就要掉眼泪,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高潮过后的沙哑:“我······我不要洗澡······我想要你······呜呜······用·····用后面·····”,眼睛红彤彤的看着宋扬,让人难以拒绝
宋扬赶紧抹去了梁欢脸上挂着的泪珠,温声软语的哄道:“别哭别哭啊,宝贝,你要是哭的话肚里的宝宝也会跟着哭的,我可见不得你哭,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用后面,乖啊······”说完还轻轻的捏了捏梁欢红红的小鼻子,笑嘻嘻的说要惩罚他,刚才念及梁欢的身子,他确实没有尽兴,但梁欢和肚里的宝宝更重要,眼下梁欢主动要求,还哭了鼻子,他可心疼死了
“宝贝,来······坐上来······”宋扬压低声音,低声诱惑着梁欢,就着花穴里的液体,手指在身后的小穴口上揉捏着,探进了一根手指,里面的温度炙热,媚肉紧紧地吸着宋扬的手指,宋扬都可以想象到进入后的紧致与温暖,手指不疾不徐的增加着,花穴在手指的刺激下又流出了些黏腻,让后穴变得湿哒哒的
“嗯啊·····不要······呜呜······要坏掉了······”梁欢跨坐在宋扬身上,攥着身下的床单,带着哭腔呻吟着,宋扬性感的喉结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梁欢伸出舌尖舔了舔,软软的嘴唇轻轻的吮吸着
“啊哈······小妖精······你简直就是妖精的化身······”宋扬倒吸了一口冷气,梁欢的动作,让他再也忍不了了,抽出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器挤了进去,惩罚性的在梁欢锁骨处种了几个红红的吻痕
“宝贝······自己动一动······”为了惩罚梁欢方才的犯规,宋扬坏心眼的不动了,坏笑着看着梁欢
“嗯······你······你欺负人······呜呜······嗯啊······”梁欢望着宋扬,委屈又可怜的说着,扭了扭身子,想让宋扬动一动,奈何宋扬不动,反而摩擦到了体内的敏感点,忍不住惊呼出声
“呜呜······宋扬······我真的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嘛······呜呜·····你这个坏蛋,仗着我喜欢你,就欺负我······呜呜”梁欢动了几下便没了力气,第一次的性爱耗费了他很多力气,他真的没有力气了,只好软声哀求着宋扬
“我也喜欢你啊······小傻瓜······你怎么这么可爱······”宋扬托着梁欢的身体,尽量减轻他的负担,动了起来,因为是在后面,没那么多顾忌,宋扬也大力抽插了起来,每一次都重重点在梁欢的敏感点上,细细的吻着梁欢的锁骨与肩头,抚摸着后背光滑的肌肤,待这一场性爱结束时,梁欢整个人都困得眯起了眼睛,看起来像猫咪一样乖巧,宋扬知道他累坏了,怜爱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抱着梁欢进了浴室
洗了澡后梁欢已经完全睡着了,宋扬拿出一条新的睡衣给他换上,宋扬的怀抱大而温暖,熟悉的味道让梁欢一个劲的往里靠去,宋扬看着梁欢,眼里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开始细细看起梁欢的样貌来,他真的好乖好好看啊,宋扬看着梁欢睡得一脸安心的样子,这么多年来,心里安心的感觉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强烈过
“梁欢,我不只是喜欢你,我爱你”宋扬在梁欢耳畔,低声的说着,像是告诉梁欢,也是在告诉自己,房间很安静,可以听得到梁欢平静的呼吸声,宋扬搂紧了梁欢,亲了亲他的额头,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黑暗中,梁欢许是做了什么美梦,嘴角有些微微上扬,他知道,他和宋扬,这一辈子,还有很多很多年,够他们携手看尽人间繁华了。

禁欲和尚攻艳丽小倌受
芙蓉楼,今日迎来了开楼以来最热闹的一天,城内有名的富商贵人都来了,这一日,芙蓉楼赚足了风头,原因无他,前段时间没落的苏家唯一的儿子苏墨被收入了芙蓉楼,今日是苏墨接客的日子,谁能博得头筹,自然是要看谁出的银子多了
楼内的大堂内,热闹非凡,离地约三尺高的台上,龟公正不遗余力的介绍着苏墨,面色谄媚:“各位贵人啊,这苏墨可是苏家唯一的儿子,十六年岁,规规矩矩的养着,不仅身子清清白白,这心思也是单纯的很啊,要是哪位贵人博得今夜与苏墨共处的机会,那滋味——岂不妙哉”龟公说着话,眼神却是时不时的飘过苏墨,其中意味不言而喻,与堂下人相视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苏墨此时就着椅子坐在台上,身着淡绿长衫,发丝被一根淡绿发带随意绾在身后,些许散落的发丝飘至眼前,与白皙的肌肤形成明显的映衬,桃花眼里似乎有着淡淡的雾气,眼睑微垂,眼睛周围似乎还带着些许淡淡的粉色,嘴唇泛着些白,微微抿起,手如青葱,骨节分明,紧张的交握在一起,冰清玉洁,给人一种保护之感,望着这一幕,台下更是一片沸腾
看着热络气氛的目的达到,龟公喜笑颜开,清了清嗓子:“苏墨,开价五百两银子”,价格一出,台下一片喧然,一个小倌,这个价格着实有些高了,可是不过片刻,就有了其他的声音
“六百两!”一位肥头大耳的富商不怀好意的盯着台上的苏墨,色眯眯的开口
“七百两!”另一位也不甘示弱,继续加价,很快,价格就抬到了一千两百两,龟公在台上看着这一幕,更加喜笑颜开,反观苏墨,身子更是有些抖了起来,长这么大,他一直被苏家好好地养育着,哪里接触过这些,一梦醒来,身边的处境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千五百两!”这时又有人加价了,一时间,都没人再往上加了
“好!一千五百两一次,一千五百两两次!”龟公见没人加价了,心下了然,这个价格已是让他非常满意了,正要喊出“一千五百两三次”的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打断了他
“两千两”见还有人加价,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待众人见得那人的装扮后,心中更是一片哗然,这人竟是一副和尚装扮,五官端正,鼻梁挺拔,漆黑的眸子给人一种凌厉之感,眼眶深邃,颇有一番异域之感······
“世风日下,这和尚都开始出入此等场所了吗?真乃不知廉耻!”一位身着锦缎,头戴珠帽之人沉不住气了,面色不悦的斥道
和尚装扮男子恍若未闻,漆黑的眸子淡淡扫过在下的众人,虽不发一言,但那与生俱来的凌厉气势确是散发了出来,一时之间,众人皆是大气也不敢喘,随即,男子目光一转,落在了台上的苏墨身上,苏墨本就因为这“两千两”的声音抬起头来,如此一来,四目相接
漆黑的眸子锁定着苏墨,细细的打量着,不得不说,台上的苏墨给人一种强烈的保护欲,见男子盯着自己,苏墨心底闪过一丝慌乱,飞快的低下了头,让人只看到那几缕散落的发丝及优美的颈侧
“咳咳······这位贵人出价两千两,可还有更高的出价?”龟公清了清嗓子,再次将众人的注意力落在苏墨身上
“两千两一次!两千两两次!两千两三次!恭喜这位贵人,得到同苏墨共度良宵的机会!”随着话音落下,一切尘埃落定
这一边,耶律澧交了两千两,走在芙蓉楼散发着漆香味的木板上,心里的说不出什么滋味,他进芙蓉楼的本意,不过是为了躲避那些人的追逐,可在看到台上的苏墨后,却还是开口,将他买下
“嘎吱——”木门被轻轻的推开,苏莫坐在床侧,淡青色丝巾遮眼,这让他看不清耶律澧的面容,绞着的青葱手指透露出他的慌张
耶律澧轻轻拿下丝巾,入眼的便是苏墨微微颤抖的睫毛 ,桃花眼里的氤氲在近看之下,更令人沉醉,饶是耶律澧阅人无数,心中也不免惊艳
苏墨望着眼前的男子,近看之下更能体会到那逼人的气势,薄唇微抿,黑眸仿佛一潭深水,叫人不敢直视,心中忽的响起嬷嬷的教诲,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你可知接下来要说发生什么?”耶律澧望着苏墨,声无波澜的开口,他既然出了钱,这该做什么,他自然清楚
“知······知道”苏墨微微颔首,声若蚊呐
“你别怕,我不是他们那种人”看着苏墨的反应,耶律澧心中升起一股怜惜之情,声音柔和不少,带着薄茧的手抬起苏墨的头,眼里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消失不少
耶律澧突然地动作让苏墨一惊,只好闭上了眼睛,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耶律澧看到这一幕,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声低低沉沉,仿佛穿透了苏墨的内心,苏墨睁开了眼睛,望着耶律澧面带笑颜的样子
“别怕,我不是他们那种人,我知道,这种地方,玩死人的事每天都会发生,我不会那样对你,我舍不得”说完不待苏墨反应,便欺身上前,薄唇覆上苏墨那淡艳色的唇,撬开牙关,攻略性的扫
过皓齿,不轻不重的吮吸着苏墨的唇,夺取着甜蜜的津液和呼吸
待耶律澧放开,苏墨已是满脸通红,眼眶四周的淡色红晕更甚,眼角有些微红泛着泪光,嘴唇艳红,看的耶律澧下腹一热
苏墨肤色白皙,片刻,下巴就泛起了淡淡的红痕,耶律澧眼眸暗了暗,指腹摩挲着那处,再次欺身,苏墨压至身下,淡青色长衫极薄,解开十分容易,身无片缕的苏墨很是诱人,下身的毛发也十分稀疏,青芽微微挺立着,耶律澧在白皙细腻的锁骨上种下一个个红痕
“呜呜······嗯······”苏墨咬着下唇,发出淡淡的呜咽声,犹如小猫一般,挠着耶律澧的心,让他不自觉的放轻了动作,伸出舌尖,舔舐着那些红痕,手指揉捏着着苏墨身前的茱萸,时不时轻轻扯着
“唔嗯······呜呜······疼······呜呜······”苏墨身子敏感,耶律澧揉捏着的手给他一种似疼又痒的感觉,朱唇轻启,呜咽着,眼角更是泛起了泪光
耶律澧没有理会,将手指换成了唇,舌尖在胸前的哪一点处吮吸起来,舌尖像是要往更深处钻去那般,顶弄着艳红的红豆
“嗯啊······呜呜······不要·····不要呜······”淡青色发带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青丝映衬着苏墨微红的小脸,让耶律澧眸中的火光明亮了些,手指抚摸着纤细的腰身,揉捏起触感极好的臀瓣,沾了脂膏的手指在小穴入口处肆意揉捏触碰着
“记住我的名字,耶律澧,你的男人”耶律澧手上动作不曾停下,薄唇覆在苏墨耳侧,低沉说道,说完,手指探进了紧致的甬道,小穴本能的排斥着异物的入侵,强烈的收缩着,却绞得更紧,手指艰难的开拓着,按压着温热的甬道,脂膏遇热融化,内部变得滑腻,耶律澧的手指逐渐增加着
“唔嗯······嗯······你把手指······拿出去······呜呜······”苏墨流着眼泪,捶打着男人,桃花眼里溢满了委屈与羞赧,想让男子把手指拿出去,耶律澧吻了吻苏墨带泪的眼眸,出言安慰:“别怕······我不会伤你······听话······”看着苏墨的反应,确是初次不假,耶律澧心中竟升起一股庆幸和喜悦,出言哄着
胯下早就准备好的器趁此便挤了进去,内部比想象中的紧致和火热,耶律澧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疼······疼······呜呜······”真的好疼,苏墨嗫嚅着,眼泪更是夺眶而出,苏墨知道他已算是温柔,可还是觉得万分委屈,瞪着眼睛,嘴唇有些嘟起,半是撒娇半是委屈
“乖,一会就不疼了,听话,别哭”耶律澧被他这一瞪,心都要化了,抹去了苏墨脸上的眼泪,压着欲望,吻上那艳红的唇,揪着羞赧的小舌头,嬉戏起来,手指在小穴入口处揉捏按压着,放松着苏墨的身体,“乖,把腿缠在我腰上······”
苏墨听话的缠了上去,耶律澧随即开始了律动,不敢太过用力,缓慢却重的抽插着,手指抚过苏墨光滑的后背,看着这样的苏墨,耶律澧心中更是一热,怜爱的吻着他,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念及苏墨是初次,耶律澧没有再要他,虽只有一次,但时间确是很长,体力本就不好的苏墨做到最后已是昏昏沉沉,耶律澧要了热水,帮苏墨清理了身子,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苏墨一早醒来,床侧,耶律澧安静的睡着,苏墨动了动身子,有些酸痛,想起昨夜,面色羞赧
“你醒了,收拾一下,我们走吧”耶律澧因苏墨的动作醒了过来,面色无波,开了口
“我走不了·····你知道,我是芙蓉楼的人,我······签了卖身契,一辈子都要在这”苏墨望着他,有些艰涩的开口,他何尝不想离开这里
“你现在是我的人,属于我,我买了你”耶律澧面不改色,继续说道,掏出了苏墨的卖身契,耶律澧也搞不明白自己,昨夜的情事过后,看着苏墨,他竟不能忍耐以后他也在其他男子身下这般承欢,起身穿衣找了芙蓉楼掌柜,费了钱和功夫,甚至不惜亮明身份,他竟执意要买下苏墨
苏墨望着耶律澧拿出的卖身契,眼角有些发热,喉头一紧,压抑着翻涌而上的湿意,微微低了头,艰涩的说出了“好”,苏墨东西很少,收拾了几件衣物便没什么了,在踏上马车之前,苏墨却有些慌了,这一切都像梦一般,望着伸出手的耶律澧伸出的手,苏墨竟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耶律澧见状,下了马车,抱起了苏墨,他很瘦,肤色白皙,是自己一生都想要去守着的人,耶律澧抱着苏墨,心中闪过这些,苏墨将头埋在耶律澧怀中,背对芙蓉楼,随着帘子放下,两人的身影不见,只有车内的他们知道,此后,皆是新生活的开始······
有云:“得一良人,繁世无忧 ”

别扭忠犬攻可怜巴巴心软受(双/怀孕出逃先虐后甜?)
连城最近变了天,陆子琛的小玩具丢了,一行人将连城翻了个天,找寻了小半年,却也没有任何的下落,几日的绵绵细雨更是让心怀怒火的陆子琛眉间笼上一层阴云,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窗外的乌云,突然,一个念头在陆子琛的脑海里闪过,那人不是说过,他过世的外婆在郊外有一栋房屋,说不定他哪也没去,就在那儿,想到这里,陆子琛紧皱的眉头方才舒展开来
是夜雨便停了,吃过晚饭的青潼便早早上了床,钻进了暖洋洋的被窝里,睡意很快袭来,沉沉睡去,没过多久,却被一双抚弄着自己身体的大手惊醒,喊叫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人捂住,因惊慌而睁大的眼睛在黑夜中格外明亮,手一路向下,解开了宽松的睡裤,探向了青潼的下身,来人的意味不言而喻,青潼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呜咽声已是带上了哭腔,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男人这才赦免般的放开了捂着的手,青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眼前就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条
“没想到还是个双性人”男人语调平缓,手指按压着敏感的花蒂,手指探入敏感湿润的内里,不一会儿,便传出了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呜……不要……把手……拿出来……别碰我……我有老公……别碰我……呜呜……”眼被蒙上布条,让青潼惊慌更甚,眼泪濡湿了黑色的布条
“呵,这是怀的谁的种,怀着孕的双性人,玩起来一定非常带感”男人冷冰冰的话语让青潼的心更是跌到了谷底,挣扎顿时剧烈起来,忽视了男人摸到他肚子时那一瞬间的僵硬
“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布条被濡湿的越来越多,青潼尖瘦的下巴在黑暗中愈发的可怜,男人的动作没有停止,炙热的肉棒抵在入口处,一个挺身便全根没入,布条终于经受不住眼泪的冲刷,落了下来,借着微弱的月光,青潼终于看清男人的面孔,正是陆子琛,看清之后,青潼反倒停止了挣扎,闭上了眼睛,一副绝望的样子
陆子琛瞧得他这幅模样,这小半年来的怨气瞬间涌上心头,肏干的速度反倒降了下来,不紧不慢的抽送着,每一下都顶弄在青潼的敏感点上,已被调教的十分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的折磨,冷冰冰的脸有了一些动容,而陆子琛却像是没看见似的,仍旧如此
“叫老公”话一出口,是不容否定的语气,身下的人儿却是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青潼,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看到底是谁在肏你,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陆子琛说着便要抽身离开,青潼白皙的手臂缠了上来,揽住了陆子琛精壮的腰身
“陆……唔老……老公”陆子琛这才放过他,挺身肏干了起来,百十下后,方才在青潼体内释放,而青潼却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孕期本就嗜睡,加上刚刚的惊吓,更是困倦,睡的十分沉
第二日,陆子琛醒来后青潼仍是睡的十分沉,看着青潼比以前更尖瘦的下巴,陆子琛不由得将他搂的更紧,小半年来心中的失落终于得到了填满,被子里的手抚摸着青潼鼓鼓的的肚子,心中的阴霾更是烟消云散,忍不住对青潼薄薄的唇亲了又亲
“嗯……”唇上传来的触感让青潼幽幽转醒,搂着肚子的手和臀间的硬物让他顿时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别过脸,不去看陆子琛的脸
“怎么,这才几月不见,就敢给我摆脸了是吗?你可别忘了,你是属于谁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私自离开我,我有的是手段,给你回忆回忆”
察觉到青潼的身子僵了僵,陆子琛这才惊觉自己说话重了,却也不愿低头,梗着脖子看青潼的反应,“这小青潼莫不是怀着孕,脾气也大了不成,从前可是从来没有冷着脸对着自己,莫不是铁了心要离开自己,那可不行,这怀着他的种,除了待在他身边,哪也不许去!”
青潼身子愈发的僵硬,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却被陆子琛一把拦下,跌进了陆子琛的怀中
“地上凉,怎么光着脚就要下床。”说着拿起被子就包住了青潼瘦小的身子,“我问你,你昨夜说得老公是谁?”
“与你无关”青潼垂着眸子,面无表情道
“呵,与我无关?难不成你还有别的男人不成,你这幅下贱的身子,除了我,别人只会觉得恶心吧,还是说,是林宇那家伙?”青潼的话让陆子琛的脾气又上来了,不经思索便吐出了伤人的话语
听到“下贱”这个词时青潼的面色瞬间便白了,绞着被单的手指泛着淡淡的青筋,若不是陆子琛扶着,怕是身子早已滑落,单薄的身子颤抖着
“怀着林宇的种,前面是不能用了,那就用后面吧”陆子琛说着,手便伸进了宽松的睡裤中,摸着那个几月未曾触碰的地方,见青潼抖着身子,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陆子琛更是眉头紧皱,手指毫不犹豫的探进了干涩的甬道里
“唔……疼……”青潼往后缩了缩,想要挣开体内作乱的手指,眉毛微微蹙起,陆子琛的手指还在继续增加着,干涩的甬道开始慢慢回应侵入的手指,变得湿润
“若是让林宇看见你这幅样子,你猜他会怎么想?”陆子
琛让青潼背对自己,手指被肉棒取而代之,抚弄着青潼身前淡嫩的玉茎,俯在青潼耳测不紧不慢的说道
“嗯啊……不要……嗯……”青潼背对着他,一副孤立无援惊慌失措的模样尽收眼底,让陆子琛对林宇更是怒从中来,“青潼当真如此在意林宇不成?”动作不由得重了些,语气也不再平缓,声调顿时拔高,带着怒意
“你口中老公是谁?你现在怀的谁的种!现在肏着你的是谁?”陆子琛大力的肏干着,握住青潼敏感的铃口,欲望得不到释放以及这几个月来所收到的担惊受怕,昨夜陆子琛的恶劣行径,都让青潼表面的坚强出现了裂缝,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崩溃的喊道
“是你……陆子琛……是你的种……呜呜,你饶了我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昨夜发生那样的事情的,青潼脑海里竟第一时间出现了陆子琛的脸,陆子琛如果在自己身边,该多好,连青潼自己事后都惊觉,陆子琛竟已在自己心中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青潼温热的眼泪滴落在陆子琛手臂上,陆子琛这才明白自己都做了什么混账事,顾不得其他,便从青潼身后退了出来,抱着抽噎着的青潼进了浴室,开始给青潼清洗起身子来
洗过澡的青潼仍没有恢复过来,连线般的珠子在脸上淌着,背对着陆子琛,单薄的背影让陆子琛心惊,想到洗澡时青潼没几两肉的身体,更是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青潼,他这是在做什么
“陆子琛,你明明知道,我跟林宇从来都只是朋友,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折辱我,当初是你强占了我的身子,我有过几个男人你最清楚……我知道,我这样低贱的身子不配跟你在一起……把孩子生下以后,你就放了我吧,你这样的人,肯定有许多俊男美女愿意替代我的位置……为你生许多许多孩子……”一番话,让陆子琛头皮发麻,慌忙上了床,握着青潼凉凉的手掌
“不许,我不许,你肚子的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的孩子只能你来生,你哪也不许去,这一次,既然我找到了你,绝不可能放开你,你先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好,我太坏了,说的胡话,你别哭了,乖宝贝。”陆子琛吻着青潼的后颈,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送给青潼,青潼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看着青潼睫毛依存的湿意,陆子琛不住的将青潼搂紧
自从上次两人闹的十分不愉快之后,陆子琛便觉得自己和青潼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那般,陆子琛以照顾青潼为由,留在了这里,照顾起了青潼的饮食起居,这才让青潼清瘦的身体多了一些肉,二人虽每晚同床而眠,陆子琛却也不敢逾越,只敢搂着青潼,这着实让陆子琛郁闷不已
这一日,陆子琛将青潼的晚饭准备好之后,便出了门,在镇上的小酒馆内喝起了消愁酒,这一喝便喝了许久,青潼见陆子琛迟迟不归,便自己吃了晚饭,在沙发上裹着毯子,等着陆子琛,直到将近10点,陆子琛方才回到家中,看着青潼从沙发上露出的毛茸茸的脑袋,陆子琛赶紧走到了青潼身边,沙发顿时挤进了两个男人,陆子琛搂着青潼便不撒手了
“青潼,你是不是在等我啊?我就知道,你肯定担心我呢。”醉了酒的陆子琛没有看到青潼有些红的脸颊,继续自顾自道:“青潼,你都不知道,这小半年我把连城都翻遍了,愣是没有找着你,青潼小宝贝,你都学坏了,竟敢私自离开我,还好,我还是找到了你,你肯定不知道,我看到你大着肚子的样子时,是又惊又喜,你竟然有了我的小小宝贝,可是这小半年来你一定很难过吧,他有没有闹你呢?”陆子琛摸着青潼的肚子,一会儿懊恼一会儿欣喜的说着
青潼从来没见过陆子琛醉酒的样子,更是不知道,他说起这些情话来竟是如此的肉麻,青潼酡红的脸在橘色的灯光下更显诱人,还没等他好好消化陆子轩的话,他便又开了口
“青潼小宝贝,你这些天来,可是一个好脸也没给过我,我偷偷告诉你,你每次睡着后,我都会偷偷亲你呢,你肯定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好像一点也不喜欢我,我才强占了你的身子,心里想着,你肯定会喜欢上我的,至于林宇那个家伙,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你总是对他笑,我那天说的话,都是气话,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我一直都知道,还有……你的身子一点也不下贱,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都是我该死,你知不知道,你说出那番话时,我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我爱你,青潼,青潼……”
青潼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跳出胸口那般,在陆子琛一大段的话语中,他听到了“爱”这个字眼,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陆子琛
“青潼,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嗯?”陆子琛将头埋在青潼颈间隔,闷声闷气道
开着暖气的房里,到处洋溢着暖洋洋的气息,陆子琛一直絮絮叨叨的问着青潼,有没有一点喜欢他,仿佛不问出个所以然绝不会罢休
“有,有一点喜欢”青潼抱着陆子琛,声音低低的,小小声道
“那你要亲我一下,不然我不相信,嗯?”陆子琛闻着青潼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气,
脸颊碰了碰青潼的脸
没想到陆子琛会提出这个要求,眼下为了让这个缠人的醉鬼安心,青潼红着脸,歪着头,薄薄的唇碰了碰陆子琛脸颊,“反正你也不记得。”青潼在陆子琛耳边小声说道
第二日清晨,先醒来的青潼揉了揉眼睛便要下床,刚要有所动作,便被陆子琛大手一把捞进了自己怀里,睁大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陆子琛
“青潼,你昨夜是不是说喜欢我?”陆子琛露着那一口大白牙,眼眉欣喜的问
“没有,你快放开我,我要起床了”青潼不敢看陆子琛的眼睛,拍着他的手
“我都记得呢,你还亲了我,我不管,你就是喜欢我死不承认”青潼从未见过如此无赖的陆子琛,挣开怀抱,红着脸下床洗漱,陆子琛十几日的郁闷都因这一场醉酒烟消云散了
饭桌上,陆子琛正帮青潼剥着鸡蛋,醒了以后,陆子琛脸上的笑意便没有断过,倒是青潼一想起他竟记得昨夜的事情,便有些羞赧,默默地喝着粥
“青潼,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回去,市里有最好的医生,什么事都方便许多,你觉得呢?”陆子琛剥好的鸡蛋放在盘内,满脸期翼的看着青潼
青潼一愣,转念一想,他这幅异于常人的身子,定是不能去普通的的医院生产,先前他一人生活时,便想着这个问题,如今被陆子琛找到,一切便也迎刃而解了,想着自己如此轻易便答应了陆子琛,便也觉得自己着实没用,红着脸点了点头
倒是陆子琛高兴坏了,笑眯眯的,恨不得在青潼脸上咬上一口,“青潼,你真好,你就是喜欢我”
青潼看着满面欣喜的陆子琛,心里暖洋洋的,显然,他对着这样的陆子琛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别扭忠犬攻可怜巴巴心软受(陆子琛青潼后续甜~))
两月之后,青潼生下了一个女儿,软软的小小的,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味,陆子琛高兴的不得了,望着宝贝女儿小小的指头勾着自己,只感叹上天待他不薄,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而如今青潼小宝贝似乎越来越喜欢他了,还给他生了小小宝贝,望着床上笑的温柔缱绻的青潼,陆子琛忍不住凑上前去,啄了啄青潼薄薄小小的唇,“我爱你。”,低沉而又认真,听得青潼倏地红了脸
出院后,陆子琛还没来得及享受有爱人有女儿的幸福生活,林宇这家伙却不知从哪得知的消息,提着礼物说要登门拜访,陆子琛一听便头皮发麻,断然拒绝,青潼却是不允,陆子琛拗不过青潼,只能答应了,于是今夜的陆家,便呈现着一种诡异的气氛,陆子琛阴沉着脸,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米饭,青潼和林宇亲切的交谈着,更让陆子琛气闷的是,自己那三个月的小女儿竟“咯咯”地对着林宇那王八蛋笑,结果自然是陆子琛独自生着闷气,早早回了房
青潼送走林宇后,回到房间,就见着陆子琛将自己埋入杯中,一动不动,青潼颇有些无奈,笑着问道:“子琛,你怎么了?”
陆子琛听见青潼小宝贝的声音,瞬间从床上蹿了起来,抱着青潼软软的身子,语气好不委屈:“宝贝,你快说你喜欢我。”,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差长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摇晃了
青潼听罢他的话,瞧着他一副心急的模样,红着小脸,凑到他耳边,小小声说了句“喜欢”,没想到陆子琛将他揽地更紧了,闷声闷气地说道:“林宇那个王八蛋。”,俊逸的脸庞上是少有的委屈之感
青潼瞧着他那一脸委屈的模样,忍不住主动亲了亲陆子琛的薄唇,红着脸道:“我,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你还怕什么。”,言罢在陆子琛胸口蹭了蹭,小小的身子缩进陆子琛怀中,白嫩的小手在陆子琛光洁的下巴摸着
“我从前做了许多混账事,也只有宝贝你心软肯原谅我。”陆子琛低沉的嗓音在青潼头顶响起,悔恨又心疼,忍不住将青潼搂得更紧,下巴抵在青潼软软的发间
“我不要你提以前的事,我也喜欢你,真的子琛。”,青潼抬起圆圆的眼睛,白嫩的小手捂着陆子琛嘴角,眉眼蓄满笑意,主动去亲陆子琛的唇,伸出舌尖去碰他的舌,陆子琛可不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当下便攥住青潼的小舌头,重重吮吸起来,待一吻终了,青潼原本淡色的唇瓣已变得艳红,亮晶晶的
“子琛,我们再要个孩子吧,要个男孩,像你一样,你说好吗?”青潼嗫嚅着艳红的唇,凑到陆子琛耳边,小声害羞地说着
“不要,我心疼。”,陆子琛摸着青潼瘦瘦小小的腰,摇了摇头,“好不容易长得肉一下子就没了,我心疼死了。”,陆子琛捏着青潼软软的脸颊,一副说什么也不允的样子
“就再要一个嘛,一个也不行吗?”,青潼咬着艳红的唇瓣,眨着水光潋滟的漆黑瞳仁,仿佛陆子琛要再拒绝,便要哭给他看,陆子琛心脏顿时软乎乎的,将小小只的青潼压至身下,房间很快便传出甜腻的呻吟与喘息,瞧着软乎乎甜甜的青潼,陆子琛小心眼的想着:“哼,再生一个,林宇那王八蛋岂不是又来一趟,我才不要呢。”

校园小甜文(暴躁忠犬攻心软呆子受)
(一)
“喏,给你。”,谢修从鼓鼓的钱包中抽出了五张百元人民币,随意的丢在了乱糟糟的床上,语气颇为傲慢,瞧着男人红着眼睛抖着手指一一拾起的模样,无名火起,粗着嗓子恶狠狠道:“手断了是怎么回事,捡个钱都这么慢!”,说着一股脑将钱揉作一团,丢下了床,去抓床上小小的男人,身形瘦小的苏哲被他轻易的圈在怀里,圆溜溜的漆黑瞳仁慌乱的看着他,如同被吓着的小狗一般
“你是怎么回事,红着眼睛算什么回事!我不是给钱了吗!这种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好哭的!”,谢修狭长的风目微睨,恶狠狠地说着,还在苏哲光着的臀肉狠狠掐了掐,见苏哲眼眶更红,蓄着的泪就要克制不住的夺眶而出时,心中的火气才消下不少,倏地将人放下,语气不善:“还不快去洗漱,脏死了!”
苏哲软着腿下了床,些许可疑的液体从臀缝流出,苏哲顿时软了身子,眼看着就要倒在地毯上,谢修自然是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捞住,火气又起,大声吼道:“真是没用!别弄脏了我的地毯!”,说着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去,粗鲁的帮人清理,期间自然少不了占人便宜,开车将人带回学校,许是累极了,苏哲缩在后座睡着了,谢修从镜中偷偷瞧着,忍不住笑了笑,哼起了歌
第二天,谢修在食堂等着苏哲,苏哲参加了勤工俭学,在学校食堂兼职,瞧着苏哲小跑着向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待苏哲走近些看清额头的汗珠时,又忍不住想破口大骂,压抑着怒气,“你腿断了吗!跑过来都要这么久!我打的菜都凉了!”
苏哲缩了缩脖子,乖乖地坐在谢修面前,吃着还热着的饭菜,夹了一筷子,递至谢修嘴边,“谢修,给你吃。”,圆溜溜的漆黑瞳仁带着讨好的意味,谢修不情不愿的吃了一口,将盘子里的肉悉数夹给苏哲,恶狠狠道:“快把这些肉都吃了,身上二两肉都没有,我抱着都嫌膈手!”
苏哲只能将碟中的肉尽数吃完,快速在谢修脸颊亲了亲,谢修说了,瞧见他生气的话,就要亲他一口,苏哲都一一照做了
(二)
第二天,谢修如往日般接上苏哲,往校外的别墅驶去,苏哲在后座绞着白嫩的手指,黝黑的瞳仁不安的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下了车,谢修像拎小鸡般将苏哲抱了起来,径直向二楼的卧房走去,将人压在洁白的大床上,啃咬苏哲小小薄薄的唇
苏哲显然被谢修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坏了,红着眼睛推他,抖着嗓音,“谢修……不要……我怕……”,说着说着,眼眶中蓄着的泪珠就要落下来
“有什么好怕的!我难道会吃了你不成!不许哭!”,苏哲被谢修拔高的声调吓着了,眼泪掉的更厉害了,谢修见状愈发心烦,粗鲁的抹着苏哲脸上的泪痕,见苏哲仍是哭着,脾气也顿时上来了,冷笑道:“好啊,那你就继续哭着吧!”,说罢也不再理会,扭过脸去,用着冰冷的脊背对着苏哲
苏哲委屈的抹着眼泪,望着即使只露出脊背也能感受到熊熊怒气的男人,不敢拿手碰他,眼眶通红,缩着鼻翼,竟打起了奶嗝,小小的身子蜷缩着,谢修听着再也坐不住了,抱着人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开关,狭长的风目盯着苏哲
苏哲低着头,柔软的发丝被热水打湿,狼狈地沾在白嫩的脸颊上,加之通红的眼眶,看起来好不狼狈,谢修仍是一言不发,给两人洗起澡来,偌大的浴巾将苏哲包裹着,两人陷入温暖的床铺
“不,不做了吗?”,苏哲软着嗓子,小心翼翼的问着,去亲谢修冷俊的脸颊
“做个屁!”,谢修躲过男人讨好的轻吻,冷冷答道
(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修还没从昨日苏哲拒绝他的事缓过来,苏哲就拿着一封同班女生写的情书来找他了,谢修瞧着眼前拿着情书,唯唯诺诺的男人,额头忍不住青筋暴起,见男人一言不发就打算离开时,终于还是发了火,抓住男人纤细的手臂,怒火在眼中集聚,“你是傻子吗!敢拿别的女人的情书给我!我对你什么心思你当真不知道吗!”
见谢修发火,苏哲更显慌乱了,黝黑的瞳仁像受惊的小鹿般,瞪大了眼睛,嗫嚅着唇小声道:“谢修,我,我们不是肉体关系吗?你,你说的,叫我千万不要多想……”
“好,好,好,苏哲,你长本事了,好!我们解除肉体关系,不要再有瓜葛了,如你所愿。”,谢修冷笑着,压抑着怒火,慢条斯理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带着粉色的情书
(四)
从那日之后,谢修当真没再找过苏哲,校园里见了也是目不斜视的走过,一周后,在校外别墅门口,谢修意外的见着了苏哲,低垂着头,黝黑的眸子有些怯怯的看着他,谢修不发一言,任由苏哲跟着进了大门
房间里,洗过澡的谢修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随着谢修高大身形的坐下,床垫微微塌陷,看着苏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开了口:“怎么,是不是又有新的情书给我了,嗯?还是说你很缺钱,特意来找我上床了?”,“特意”两字谢修故意咬地重些
,听起来格外刺耳
苏哲被他的话刺得眼眶发红,咬着下唇,一副隐忍着不让自己落泪的模样,水光潋滟的黝黑瞳仁望着他,早在谢修在别墅门前见着他时,脑中就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在床上折腾他,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压着人,狰狞的性器在湿滑的穴道发狠的顶弄着
“呜呜谢修……你不是说你生气了,我亲你你就会原谅我了吗……我都亲你这么多次了……你,你为什么……呜呜……”,苏哲红着眼眶去亲谢修冷着的脸,却被谢修躲过,急得扑簌簌地落泪,圆溜溜的眼中既委屈又慌乱
谢修一言不发,发狠地顶弄着身下的苏哲,堵住那喋喋不休的殷红小嘴
(五)
事情好像朝着正常的轨道发展下去了,谢修开始和写情书的女孩出双入对起来,两人在食堂吃着饭,谢修还给那女孩夹菜,两人不知在交谈些什么,言笑晏晏,苏哲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受,只觉得一颗心酸涩异常,谢修目光往这边一瞥,苏哲慌忙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似乎沾上了些许湿意
谢修仍是每日抓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他,淫靡激烈的情事过后,谢修在床沿抽着烟,目光幽深,叫人看不透其中所潜藏的情绪,苏哲一颗心上上下下,不知怎的想到也许谢修和那女孩也曾这般亲密过,在她耳侧说着低沉缠绵的情话,眼眶通红扑簌扑簌落下泪来
谢修自然瞧见了,眉头蹙起就要开口,苏哲却抢先一步,白嫩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指节紧张地泛着白色,流着泪嗫嚅道:“谢修……你是不是和那个女孩在一起了?”
“是又怎么样?”,谢修冷冷道,狭长的凤目打量着哭啼啼的苏哲
“我,我以后不会来找你了……”,苏哲喉头哽咽,艰难地说道,扯出了个酸涩的笑容来,说完就要下床洗漱,看样子是打算离开,谢修却是一把拉住,冷哼道:“凭什么你说走就走,说留就留,我不准!”
苏哲站立不稳,整个跌进谢修怀中,压抑已久的酸涩心绪忍不住爆发开来,“哇”地哭了出来,呜咽道:“你有了女朋友就放了我吧……呜呜你不是生气了吗……她会哄你的……呜呜我以后不会再来了……真的……”,白净的小脸满是泪痕,眼眶又红又肿
“哼!放了你?不可能,我为什么生气你不清楚吗!嗯?”,谢修吼着,看着苏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还是心软了,将人搂到怀里,恶声恶气的说道:“我没女朋友,我喜欢的是你!真是个笨蛋!”,说着也不管苏哲听清没,抱着人进了浴室,门拍的震天响

山寨头子攻天真懵懂小少爷受(双/生子带球跑甜~))
(一):初夜
林家老小齐齐跪坐于地,望着进进出出的山贼,心如死灰,为首的山寨头子在院中坐着太师椅,喝着林家下人胆战心惊沏的香茗,虎目微睨,悠闲自得,咂了咂嘴,“林员外,你这茶不错,这茶叶还剩多少?嗯?”
“还剩许多……大人若是想要……林某人悉数奉上……”,林员外抖着身子,头也不敢抬,坊间相传见着萧姓贼头的人,大多见了阎王,言罢给了身旁的小厮一耳光,“还不快去将茶叶取来!”,转身对萧煜挤出一脸谄媚的笑
萧煜对此十分满意,继续品着手中的香茗,数十支火把将林家院子照的宛如白昼,一个个大木箱子被接连抬出,林员外脸白了几分,如若不是身旁的大夫人扶着,恐怕就要一头栽在地上
“当家的,这下发了,这林员外藏得宝贝可真不少!”,一山贼拍了拍手,面露喜色的大声说道,萧煜望着这满当当的金银珠宝及银两,微微颔首,一行人就要打道回府
“等等……”,萧煜瞧着林家老小跪着的某一处,眼眸幽深
“当家的,可是有什么事?”,专责盯梢的山贼王福开口问道,萧煜指了指那一处,问道:“那人是谁?”,平静的脸叫人看不清喜怒
“那人是林员外小儿子,年方十八,当家的可是有什么渊源?”
“将此人一并带走。”,萧煜淡淡吩咐着,随即便来了两名山贼将林家小儿子架了出去,见状林员外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一行山贼骑马绝尘而去,徒留林家老小一行人哭天喊地
今夜在林员外处得了不少金银珠宝,萧煜给下边人散了些许银钱,许他们去城中的芙蓉楼寻乐去了,萧煜亦十分高兴,喝了些许酒,向所住的院子走去,整个寨子静悄悄的,只留萧煜悉索索的脚步声,谁知一打开房门,就见着林家小儿子夺窗而逃,半个身子都挂在了窗沿,当即将人搂住,丢在了塌上
塌上虽是垫着虎皮,却也摔得林欢生疼,当即红了眼眶,嗫嚅着唇小小声道:“疼……”,萧煜却是不管不顾,径直去扯林欢衣衫,他为何将他带回山寨,不过是瞧得人唇红齿白,柳眉微蹙,一副少年懵懂无知的模样,动了淫邪的心思,将人抢回山寨,林欢见那山寨头子竟撕扯起他的衣衫来,泪落得更厉害了,死死的攥住衣扣,萧煜却不耐烦起来,去吻他的唇瓣,大手一扯,衣帛破碎,白嫩的身子就这么落入萧煜眼中,酒意渐起
“你这淫贼……你要做什么……”,林欢攥着那已经不算是衣衫的衣衫,水眸又红又肿,哑着嗓子质问身上的男人
萧煜却是顶不耐烦,虎目瞪了瞪,大声喝道:“干什么!自然是肏你!真他娘的麻烦!”,说罢将林欢身上碍事的衣物除了个干净,粗粝的手掌就向人下身探去,抓着人光裸的脚踝将人拖至面前,忽然,萧煜瞪大了眼睛,目光向林欢下身探去,那里赫然生着一朵淡粉色肉花,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晶亮的汁液,打湿了他的手掌,萧煜面露惊喜,大笑起来,“你竟是个双儿,这林员外倒真藏了好宝贝,哈哈!”,随即粗粝的掌心在林欢娇嫩的肉花肆意揉搓着,凑至人耳畔,爽朗地笑道:“告诉爷,你叫什么名字,嗯?”
林欢身藏的秘密就这么被人知晓,当下流着泪咬着下唇,不发一言,通红的水眸望着萧煜,既委屈又愤恨,打定主意不应萧煜,萧煜也不恼,剑眉一挑,“爷知道你名唤林欢,欢儿,你这处水可真不少。”,言罢还“啧啧”两声,见林欢仍如玉雕似的杵着,只是那好看的眼睛流着泪水,萧煜邪笑一声,俯身将那出娇嫩的肉花含住,粗糙的舌尖顶弄着那冒水的肉缝,时而戳刺那小小的花核,见那肉缝溢出更多的水来,将粗糙的舌伸了进去,模拟着肏干戳刺着
林欢初经人事,身子本就比寻常人敏感上许多,哪里受得住如此撩拨,当即绷紧了身子,流着泪胡乱地喊着:“呜呜不要……你这淫贼头子……你混蛋呜呜……”,萧煜充耳不闻,继续舔弄戳刺着娇嫩的花穴,直至林欢尖叫着嫩肉痉挛,喷出一大滩淫水来,方才善罢甘休,流出来的水自然是让萧煜喝了,林欢羞愤欲死,软着身子在萧煜怀中抽泣
萧煜还不满足,目光落在林欢微微有些弧度的双乳上,手指夹着人挺立的艳红奶尖,肆意揉捏拉扯,攥着林欢薄薄的唇瓣重重啃咬,忽的虎目一亮,放开那已被啃咬地艳红不已的唇瓣,大声说道:“呀!媳妇儿,你这处还会出奶呢。”
林欢垂眸一瞧,便见着萧煜手指沾了那乳白的奶汁,正往口中送,再也顾不得什么,放生大哭起来,用着最大的力气拍打着萧煜结实的手臂,“你——呜呜你不许这般唤我……你这淫棍……放开我呜呜……”,不过这点力道对萧煜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轻而易举地便抓住人白嫩的手指,叼着一个个吮吸,一手在那艳红的奶尖揉弄,一手探入那湿淋淋的花穴,奶白的乳汁顺着林欢白皙的胸膛流下,萧煜吐出了含着的手指,心道“可不能浪费了!”,转而叼着艳红的乳肉
见林欢下身的花穴翕动着吞吐他的手指,再也按捺不住了,提着火热狰狞的肉棍就要挤入,伞状的
头部进了只进了些许,就听林欢如幼猫叫般喊着疼,一张原带着红意的小脸青白青白的,柳眉蹙起,萧煜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却也不是那番不懂怜香惜玉之人,当即停下,大声喝道:“疼我给你揉揉便是了!”,手掌握住那小小的肉花,细细揉弄着,感受到愈来愈多的温热汁液浇洒在自己敏感的马眼,便挺着腰,全根没入,将紧窄的肉缝填的满满当当
萧煜那处生的粗大,即便流了许多水,林欢还是疼得冒了汗,呜咽着:“疼……呜呜疼……出去呜呜……”,萧煜本就没有过多的耐性,堵着那呜咽的小嘴,抓着人白皙的双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狰狞的青筋擦过敏感的嫩肉,硕大的伞状头部研磨着穴道深处的褶皱,毫不犹豫的撞了进去,顶开细嫩的宫口
“哈啊……呜呜不要……啊啊啊啊……”,林欢差点没背过气去,胡乱的瞪着腿,嫩肉痉挛着吐出大股黏腻的汁液,剧烈的喘息着,萧煜见状更是发狠地冲着那处撞去,每一次肏入都顶开那细嫩的宫口,用硕大的伞状头部研磨着
还嫌不满足,将人抱起,整个人坐于他狰狞的肉棒之上,肉棒进入的极深,囊袋重重地拍打着林欢白嫩的胯间,花穴流出的淫水将萧煜腰腹间黑亮的耻毛打湿,粗粝的大手拍打着白嫩的臀肉,将之分得更开,只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去,萧煜邪笑着,亲了亲林欢泛红的眼尾:“媳妇儿,你真美。”
“呜呜……你滚……你……嗯啊……”林欢在萧煜肩头咬着,流下深红色牙印,微微渗着血,哭叫着呻吟着,滚烫的泪珠落在渗血的牙印上,嫩肉却不由得绞紧了狰狞的肉棒,萧煜肏红了眼,压着人艳红的唇瓣啃咬,腰部快速挺动,肏开细嫩的宫口,将大股粘稠的白浊射入,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林欢哭叫着,嫩肉痉挛,大股黏腻的汁液喷薄而出,呜咽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萧煜得了趣,又在那湿滑温热的穴插了好一会,射出第二股白浊,方打了热水给媳妇儿洗漱,瞧着那红肿的穴口,又忍不住用手指奸淫了一会,方才将两人打理干净,抱着媳妇儿小小软软的身子睡了过去
(二):生病上药
经了一晚折腾,第二日,林欢低低的发起热来,迷迷糊糊地做着噩梦,萧煜急了,急忙唤了寨中的大夫来看诊,大夫瞧着人脖颈处的青紫痕迹,心中了然,开了几副退烧的药,还给了萧煜一盒软膏,两人耳语了一番
萧煜命人煎好了药,林欢仍昏迷着,只能将药渡入自己口中,再喂给林欢,萧煜指尖触碰到林欢滚烫的脸颊,心中懊悔不已,明知媳妇儿是富家出身的少爷,细皮嫩肉的,自己一介山野匹夫,粗糙的很,都怨自己媳妇才生起病来
服过药后,林欢幽幽转醒,瞧着床沿的萧煜,扭过头并无好脸色,萧煜见他醒了,却是堆了满脸的笑意,手掌抚上林欢白净的额头,入手不再滚烫方放下心来,笑着道:“媳妇儿,你醒啦。”
“你滚,别碰我!”,林欢去拍他的手,好看的眼睛蓄着委屈,语调虽高,却也无任何威慑力,反倒像是委屈的撒娇般,软绵绵的
萧煜还是堆着笑脸,去脱林欢雪白的亵裤,林欢见状慌得很,以为他欲行昨夜之事,攥着裤头不松手,萧煜有些恼,沉声道:“你那处受伤了,要上药,不然便坏了!”,萧煜故意说得危言耸听,林欢小脸果然白了白,乖乖地松开了手,别扭的很,当萧煜粗粝的手指碰着红肿的花唇,身子微微颤抖
冰凉的药膏遇热化开,淅淅沥沥的水液从艳红的肉缝泌出,看着竟像那处出着水一般,萧煜虎目微眯,将手指像更深处探去,引得林欢一阵喘息,抖着嗓子颤颤巍巍道:“嗯……你,你干什么……”
萧煜却是头也不抬,瞧着那处一张一合地吮着他的手指,目光深沉,“大夫说这里处也要擦。”,林欢俏脸微红,低低的喘息着,犹如最好的催情香,萧煜不由得就着手指在湿滑的穴道抽插着,嫩肉痉挛着,吐出几股晶亮的浊液,林欢低低抽泣起来,“你,你骗人……呜呜这根本不是上药……你混蛋……”
萧煜讪讪笑了笑,去亲他泛红的眼尾,低声笑道:“为夫这就认真上药。”,言罢当真认真上药起来,收起了淫邪的心思,呼吸有些急促,末了,在林欢耳畔低低说道:“为夫唤萧煜,欢儿若再唤我混蛋,我就做得欢儿三天下不了床!”,言罢看着林欢通红的耳根,满心欢喜的出了房门
(三)带球跑
于是,在林欢被掳上山后,萧煜没事便寻着由头同他欢好,在塌上压着人,每次都逼得人告饶,哭着唤他好哥哥,方才将那灼热的子孙精射入人体内,亲着人通红的眼尾,喜上眉梢道:“媳妇儿,你真美。”
他愈发喜欢他的欢儿了,就在他打算同林欢提出成亲之事时,林欢却逃跑了,待将手头之事处理干净时,已是一月过后,萧煜压着怒气,来林员外家中寻人,一眼便瞧见院中的林欢,正拿着瓷碗喝药,见着他,手中的白瓷碗“啪嗒”落地,溅了一脚的药汁,人比一月前瘦了不少,萧煜大步向前,抱着人便进了一间厢房,落了锁,瞧着怀中身着白衣的林欢,不发一言
林欢反应过来,挣扎起来,眼眶迅速红了起来,“你放开我!你这山贼……你滚……呜呜你滚……”
萧煜压抑的怒气爆发开来,虎目一瞪,“逃跑的是你,你反倒还跟我生气起来!你信不信我将你卖到城中的和风馆做小倌,嗯?”

卖儿抵债(坏心眼流氓攻哭唧唧受孕期吃醋))
(一):初夜开苞
刚来晋城不过三年的许家终是将苏家给挤垮了,许苏两家都在晋城做药材生意,许家没来晋城时,自然是苏家一家独大,可自从许家来后,局势便发生了变化,许家的药材由许家老爷子每年亲自到南方收购,而苏家的药材则在当地及周边收购,价格自然比不得许家的低廉,渐渐地,便被许家抢去了不少生意,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每日都被许家收去不少商铺,如今,许家大少爷点名要苏家的小少爷,为了保住这祖上传下的最后一间铺子,苏家夫妇亦不得不答应了
许家大少爷许弥墨三年前初到晋城时,瞧过那苏家小少爷一面,而后心心念念,如今有此机会,自然趁机将人要至府中,逼得苏家“卖儿抵债”,许弥墨心中高兴,喝了几杯酒,清醒而又心痒,想到那苏家小儿子正在自己房中等着自己,不免的加快了脚步,入了院子,轻轻推开房门,一袭淡青布条遮着苏慕漓的视线,更显得那脸颊的白皙,听着门扉响动的声音,紧张地绞起葱白的手指
许弥墨低低笑了声,床垫微微塌陷,男人逼人的气息瞬间笼罩而上,苏慕漓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许弥墨轻轻咬着那布条,淡青色的布影滑落,苏慕漓便没有任何防备的对上男人幽深的墨瞳,灼灼的瞧着他,好似藏着一汪深潭,苏慕漓本就慌得很,见男人将他压倒,温热的唇瓣覆上他的薄唇,一双黑眸愈发慌乱,红着眼睛,葱白的小手轻轻的推着他
许弥墨蹙起了眉头,墨瞳微睨,沉声道:“怎么?不愿意?”
苏慕漓被男人低沉的声音吓了一跳,察觉到许弥墨的不高兴,不敢再用手指推他,一双黑眸愈发红,盈着淡淡的水光,仿佛下一刻便要落下泪来,却听男人道:“苏家欠了许家许多债,你若是不愿意,我只好将你卖到那和风馆抵债,你觉着如何?”
和风馆是城中有名的小倌馆,苏慕漓瞬间白了脸,听男人语气亦不像作假,蓄着的泪便落了下来,抵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小手撰着男人腰间的白玉腰饰,呜咽道:“不要……慕漓愿意……呜呜……”,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温热的泪滴落在许弥墨手背,感受到苏慕漓的害怕,许弥墨如玉般的面容终是有了松动,捏着人白玉般的下颚,柔声道:“我哪舍得卖你,我可好不容易才将你拐到我身边,嗯?”,言罢不待苏慕漓听清,便覆上那小而薄的唇,揪着小小的舌尖同他纠缠,发出淫靡的水声,苏慕漓白净的小脸顿时红了。淡青色的衣衫被剥落,露出白皙的肩头及精致的蝴蝶骨,诱人至极,许弥墨眼眸暗了暗,顺着人光裸的脊背滑去,指腹在敏感的腰窝打着圈
苏慕漓微微战栗,喘息着叮咛了一声:“嗯……痒……”,许弥墨被他生涩又诚实的模样弄得十分眼热,胯下之物悄然挺立,炙热的目光落在苏慕漓胸前,沉声道:“漓儿这处,似乎比寻常男子大些呢。”,言罢修长的手指夹着那淡粉的乳粒,轻轻拉扯起来
“呜嗯……不是……呜呜不要……”,胸前传来的麻痒瞬间软了身子,腿间那处羞人之处亦流出小股黏腻的汁水来,只觉得万分羞耻,流着泪低低的哀求着,许弥墨听着他如小猫般甜腻的低吟,忍不住用嘴含着那已变得艳红的乳粒,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尖戳刺那敏感轻颤的小孔
“呜呜不要这样……嗯哼……”,苏慕漓瞧着男人淡色的薄唇含着自己艳红的乳首,将艳红的奶尖弄得湿淋淋的,染着淫靡的水光,不由得羞红了脸,泛红的眼尾不断流下晶亮的泪水,却又无法拒绝男人的攻势,慌然无措,许弥墨只觉得身下白净的小人儿红着眼睛哭泣的模样分外可人,心软地一塌糊涂,去亲他面上挂着的泪痕,佯装生气道:“不许哭,不然我当真将你卖到那和风馆去!”
苏慕漓一听,果然不敢再哭了,咬着下唇,一副委屈地蓄着泪的模样,维持了不过片刻,那晶莹的泪珠还是落了下来,更委屈了,抱紧了许弥墨抽噎道:“呜呜别卖……我没哭呜呜……”,许弥墨瞧着他一副面上挂着泪珠,口上却说自己没哭的模样,心中欢喜的很,大手伸向那肖想已久的下身,苏慕漓却缩紧了白皙的双腿,红着眼眶摇头:“不要……”
许弥墨见状二话不说将身下的可人吻住了,撬开牙关,舔弄着敏感的上鄂,苏慕漓哪还顾得上哭泣,所有的身体感官都被那作乱的舌尖勾去了,什么时候打开的双腿都不知,许弥墨沾了满手的湿意,翕动的穴口贪吃地吮着他的手掌,终是察觉出了些许的不寻常,忙将苏慕漓白嫩的双腿分得更开,穴口还吐着晶亮淫水的花穴就这么落入眼中,淡粉的花唇中藏着一条浅浅的肉缝,小小的花核亦沾着晶亮的淫汁,许弥墨只觉得呼吸都随着这一张一合的穴口粗重了不少,灼灼的瞧着苏慕漓
“呜呜不要看……呜呜不要……”,苏慕漓挣扎着想要将双腿合拢,却被许弥墨禁锢着,崩溃的哭泣着,眨着通红的眼眶望着许弥墨,既羞耻又无措,许弥墨见他哭得厉害了,忙给人拭着泪哄道:“漓儿别哭,双儿我也喜欢,嗯?”,幽深的墨瞳盈着欣喜
苏慕漓仍是哭着,糯糯的嗓音带着委屈:“许弥墨,你欺负人呜呜……
”,说着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推搡着许弥墨,却被许弥墨撰住了手,“漓儿若再哭我可是要罚的,嗯?”
苏慕漓被他唬住了,生怕他要又要将他卖到那和风馆去,想起临行前爹娘婆娑的泪眼,不敢再落泪,些许晶莹的水光还是在眼眸里蓄着,漆黑的瞳仁氤氲着诱人的水汽,期期艾艾的望着他,许弥墨见他止住了眼泪,嘴角漾开笑意,亲他湿意尚存的眉眼,道:“这才乖,漓儿亦不许直唤为夫的名讳,既是我许弥墨的人,自然是要唤我相公的,漓儿说是也不是?”,说着将修长的手指探入那湿滑的肉缝内,在敏感的嫩肉浅浅的插着,带出几股晶亮的淫水来
苏慕漓未经人事,许弥墨手指又在身下的花穴细细的插着,陌生却又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绷紧了身子,无措地喘息着,白嫩的脚趾蜷起,却听许弥墨略含醋意的声音响起:“漓儿这处可曾有别的男人摸过?嗯?”
“呜呜没有……只有相公……呜呜……”,苏慕漓流着泪,嗫嚅着艳红的薄唇,捏着许弥墨衣袖,嫩肉痉挛着吐出几股淫汁来,整个身子都埋在许弥墨怀中,许弥墨十分满意漓儿的回答,邪笑着增加了手指,三根手指将那紧窄的肉缝撑开,还从枕底摸了一盒软膏出来,挖了一大团探入那湿滑的穴道摸着,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那湿淋淋的穴口,缓缓挤入
流着黏腻清液的龟头方进入一丝,苏慕漓便白了脸,挂着晶莹的泪珠喊疼,低头一瞧,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紫红柱身便落入眼中,其上还布着狰狞的青筋,苏慕漓慌得很,睁着漆黑的水眸,抱着许弥墨精壮的腰际,哭着道:“相公……呜呜怕……疼……”
许弥墨瞧着漓儿的泪珠,亦是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挖出一团润滑的软膏在那处细细开拓着,含住漓儿肿胀的乳粒,让敏感的花穴吐出更多的水来,方才再次挺腰挤入,缓缓全根没入,俊逸的额头都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任由那紧致柔软的嫩肉吮着狰狞的柱身,吻着漓儿蹙起的眉间,柔声道:“疼吗?漓儿?”
“疼……呜呜涨……”,苏慕漓只觉得那处在最初的疼痛过后,竟变得又酸又涨起来,抽噎着应声,许弥墨见漓儿面上痛苦之色稍减,方缓缓肏干起来,粗壮的肉棒将紧窄的肉缝挤得一丝缝隙也无,粗硬的耻毛扎着敏感的花核,使细小的花核迅速肿胀,嫩肉痉挛着泌出许多水来,使结合处的肏干愈发顺利,忽然,许弥墨伞状的头部碰到了穴道深处的褶皱,苏慕漓顿时绷紧了身子,声调陡然拔高:“啊哈……相公不要……啊啊啊……”,白皙的双腿胡乱的瞪着,眼尾溢出兴奋的泪水
“嗯?为夫是不是肏到了漓儿的宫口了?”,许弥墨在漓儿耳畔邪气地说着,身下却是用力的向那处顶去,肏开细嫩的褶皱,敏感的龟头顿时被更为柔软火热的嫩肉包裹吮吸着,身下的苏慕漓则是在他肏开宫口的瞬间,泄了大股的阴精,哭叫着:“呜呜相公……不要……不要欺负漓儿呜呜……”
许弥墨被他如幼猫般柔软甜腻的低吟唤得肉棒又胀大了几分,狠狠的肏干着身下湿热软滑的骚穴,硕大的囊袋拍打着白嫩的臀部,穴口的晶亮的淫水被肏成了白沫,穴口愈发绵软,肿胀的花核微微颤抖着,许弥墨用手指轻轻一揉,穴道便泌出许多水来,苏慕漓只觉得那处仿佛要融化般,又酸又涨,哭着告饶:“相公……呜呜好涨……要捣坏了……”,花穴却又不可避免的被肏出水来,漆黑的水眸哀求地望着许弥墨
“好漓儿乖,为夫这就给你……”,言罢撰着人唇瓣狠狠啃咬,重重肏开紧致的嫩肉,硕大的龟头挤入细嫩的宫口,十数股滚烫的白浊汩汩射出,漓儿平坦的小腹迅速隆起,高潮的余韵一过,还含着肉棒的那处便觉着酸涩起来,隐隐泛着疼,当即落了泪,声若蚊呐地喊疼,好不可怜,许弥墨赶忙抽身退出,大股的白浊如失禁般流出,红艳艳的穴口外翻着,腿根亦是通红,许弥墨一面吩咐着下人速速准备一桶热水,一面亲吻着漓儿红肿的眼尾,柔声道:“为夫给揉揉,漓儿别哭,等会沐浴后抹上药膏便不疼了。”,言罢用手细细揉了起来,拿来一方丝绸方帕,擦拭着那处糊着的白浊
巨大的木桶很快便送上,许弥墨抱着人缓缓入了水,用打湿的澡巾为漓儿擦脸,笑着说他是小花猫,又将穴内的白浊悉数引出,给两人擦干了身子,给那处细细抹了药膏,陷入柔软的床铺上,苏慕漓已是昏昏欲睡,紧紧抓住许弥墨亵衣领口,许弥墨则是一副餍足的愉悦模样,笑着拉过一旁的锦被,为两人盖上,沉沉睡去……
(二):日常生活
第二日,苏慕漓睡至日上三竿方起,听得里屋的响动,门外候着的侍女,低声道:“苏公子可起了?”
苏慕漓瞧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忙拉过身旁的锦被遮着,身下的羞人之处似乎还残存着那物的炙热触感,大抵是抹了药膏,只余微微酸涩之感,苏慕漓顿时红了脸,道:“进来吧。”
“苏公子,奴婢名唤小翠,是大少爷唤来服侍公子的。”,眼前正值二八年华的女子,倚身恭顺道,苏慕漓有些不太自在,从前在府中都是小厮服侍,乍然换作一位女子,有些不知所粗,
问道:“许,大少爷现在何处?”
小翠忍不住低低笑了声,道:“大少爷现在书房,苏公子若想见少爷,洗漱后奴婢便领着公子去。”,苏慕漓听罢俏脸更红,“这番话岂不是显得他十分在意那许弥墨,心心念念想见他,他,他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他与许弥墨三年来并非不识,只不过许弥墨惯爱拿话激他,如今两人更是有了那层关系,他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于他,思想斗争了一番,洗漱过后,还是由侍女领着去了书房,许弥墨瞧见漓儿竟来寻他,当即丢下了账簿,笑着将人揽了个满怀,显然十分高兴
“怎么,漓儿可是想我了?”许弥墨将人揽入怀中抱着,笑着道
苏慕漓被他亲密的举动弄得脸颊微红,握着他胸前的衣衫,不知该如何接话,许弥墨亦不恼,径直开口道:“漓儿以为我将你要来这府中,意欲何为?”
“你,你不过是想羞辱我罢了……”,苏慕漓不敢看他的眼睛,指尖绞着许弥墨雕花蓝底的衣衫,眼眶微红,嗫嚅着唇道
“胡说!漓儿以为我这三年来未曾娶妻的缘由是什么?自然是我心有所属,不愿将就罢了。”,许弥墨含着苏慕漓白皙的耳垂,在其耳畔沉声道,苏慕漓既紧张又有股莫名的失落感,白皙的手臂揽住许弥墨,身子微微颤抖着
“漓儿猜我心中之人是谁?嗯?”,许弥墨继续咬着耳朵,低声问道
“漓儿不知……”,乖巧的声音都带着难以自察的轻颤,仿佛许弥墨若说出哪家小姐的名字,他下一秒便要红着眼眶落泪,许弥墨自然是察觉到了,心中欢喜的很,抬起他的脸,瞧着那微红的眼眶,邪笑道:“漓儿怎的如此愚笨,我将你要来府中,自然是要你做我的妻,我三年前,便心悦你,嗯?”
苏慕漓听罢,眼眶更红了,竟是要落下泪来,许弥墨忙为人抹着眼泪,笑道:“怎么,漓儿不高兴?”
“你,你欺负人……”,苏慕漓抹着眼泪,软软的说着,一颗心却是落了地,水眸望着许弥墨,许弥墨自然是笑着将人搂紧,好好地哄着……
(三):怀孕足交py
许弥墨近日十分憋闷,从前十分乖巧听话的漓儿近日不知怎么了,竟不肯同他亲热,哄也不行,他若是强来,漓儿便又红着眼睛落下泪来,见着漓儿的眼泪,他哪还敢造次,只能乖乖搂着人睡觉,几次三番下来。便也生了些许怨气,接连几日,都夜宿于书房
苏慕漓听侍奉的小翠说大少爷平日里最喜欢这桂花糕,便吩咐厨子做了些,端着去了书房,还未踏入门中,便听得许弥墨的贴身小厮道:“少爷,布庄的李公子约您在城中的芙蓉楼见面。”
“嗯,你便回他说我知晓了,你先下去吧。”许弥墨淡淡的吩咐传出,眼见小厮就要出了屋门,苏慕漓赶紧闪进了一旁的花丛中,手指冰凉,险些拿不稳手中的桂花糕,眼眶通红,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亦念起许弥墨这几日都夜宿于书房,心中慌得很,莫不是……?苏慕漓不敢再往下想,胡乱抹了脸上的泪珠,回了院子,整日都郁郁寡欢,想着想着便又落下泪来,小翠亦不敢劝
是夜,许弥墨喝了些酒,有些微醉,心中想着漓儿小小软软的身子,径直朝院子走去,漓儿方沐浴完毕,见着许弥墨如玉般的面容,鼻头一酸,便要落下泪来
“怎么,漓儿不愿见我?”许弥墨酒意上涌,盯着漓儿水汽氤氲的黑眸,灼灼地瞧他,去亲他诱人的唇瓣,将人压至身下,带着清冽酒香的舌揪着漓儿小小的舌尖缠绵,苏慕漓只觉得分外委屈,眼泪啪嗒落个不停,滚烫的泪珠沾至许弥墨嘴角,他自嘲的笑了笑:“漓儿既然不愿,那我亦不强求。”,说着抬步便要离开
漓儿更慌了,捏着许弥墨衣角,忍不住哭出声来,低低的哀求:“漓儿没有不愿,呜呜相公……别走,别走……”,整个人顺势挤进他怀中,委屈的哭着,揽着他不撒手,许弥墨心软了,叹了口气道:“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是怎么了?”
“呜呜许弥墨……你今日是不是去了城中的芙蓉楼……”,苏慕漓埋在许弥墨颈窝处,抽噎着般呢喃,小心翼翼的叫人心疼
“漓儿今日来找过我?”,许弥墨敏锐地捕捉到漓儿话中的意思,顿时欣喜起来,笑着问道,苏慕漓见他不回答,更是委屈了,缩着通红的鼻翼,小手锤着许弥墨胸膛,“呜呜许弥墨你骗人……什么心悦于我……呜呜都是假的……”
“笨漓儿,我今日去的茶楼,我既已有你,怎还能去芙蓉楼那等烟花之地,漓儿难不成吃醋了?”,许弥墨言笑晏晏道,大手在漓儿臀肉拍了拍,见他仍抱着他抽噎,忍不住道:“怎么,不推开为夫了,抱得这般紧?”
苏慕漓被他说得有些羞赧,面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痕,便去亲他,忆起今日下午瞧得那些个房中图册,颤抖着白嫩的小手便去解许弥墨衣衫,许弥墨有些惊喜,静静地瞧着面红耳赤的漓儿,硕大的肉棒蛰伏于那浓密的耻毛中,苏慕漓光是瞧着便软了身子,花穴抑不住的流水,颤抖着身子,用那白嫩的玉足去碰那炙热的肉棒,软软的脚趾轻轻地踩着,许
弥墨呼吸瞬间粗重,喑哑着嗓子道:“漓儿,从哪学来的?嗯?”
“书,书房的小册子……”,苏慕漓怕他生气,红着脸期期艾艾道,瞧着那蛰伏的肉棒渐渐挺立起来,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烫伤了他的脚,红着脸便要收回白嫩的双足,许弥墨哪里肯依,握着人白嫩的双足便去搓弄自己狰狞的肉棒,白嫩的脚趾碰着那敏感的铃口,沾了不少黏腻的清液,羞人的花穴亦泌出许多水来,打湿了内里的亵裤
不知过了多久,许弥墨方才将大股的白浊射在漓儿白嫩的玉足上,用锦帕细细擦拭干净,笑着将人搂至怀中,邪气的挑了挑眉,道:“那册子被漓儿藏哪了?嗯?”,苏慕漓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红着脸指了指一旁的雕花木柜,羞赧的模样惹得许弥墨欲火又起,手指探入那湿淋淋的亵裤,将手指挤进了那湿滑的花穴,肆意抠挖按揉敏感的嫩肉,听着漓儿如小猫般,带着鼻音的软糯喘息
“呜呜相公……不行……嗯哼……”,苏慕漓低喘着,白嫩的手指握着许弥墨手指,终于还是红着脸凑至许弥墨耳边说了些什么,许弥墨一听顿时愣住了,将作乱的手指抽出,欣喜道:“当真?!那我岂不是要当爹了?”
“嗯。”苏慕漓红着脸点头,玩着许弥墨散落至胸前的头发,原来半月前漓儿觉着身体不适,嗜睡且不喜荤腥,心里打了鼓,便瞒着许弥墨悄悄去了城中的医馆,一诊果然是孕脉,不知该如何同许弥墨说起,又顾着肚里的孩子,所以一直抗拒着他的亲热,今夜犹豫了许久,还是红着脸同许弥墨说了
“漓儿真不乖,竟瞒着为夫去了医馆,这么大的事情亦瞒了为夫大半个月。”许弥墨佯装生气的揉捏漓儿白嫩的臀肉,语气却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相公别生气,漓儿往后不,不会了……”,苏慕漓以为他真的动了气,忙讨好的凑唇亲他,伸出小小的舌尖勾引,许弥墨自然十分愉悦,搂着人喜上眉梢道:“漓儿,我们成亲吧,嗯?”
苏慕漓红着脸瞧着邪笑的许弥墨,心脏跳得飞快,抑不住心头的喜悦,弯了弯嘴角凑唇亲他,道:“好。”,言罢将通红的脸颊埋入许弥墨胸膛,安心亦满足

卖儿抵债2 (超级甜甜甜含彩蛋:山寨头子天真懵懂小少爷甜蜜后续)
苏慕漓是双性之体,胸前本就比寻常男子大些,如今有孕更是肿胀的很,似有什么东西会从那艳红的小孔溢出那般,分外敏感,平日里许弥墨轻轻吮一吮、咬一咬便麻痒的不行,哭着喊疼,下身更是泌出许多水来,漓儿已是怀有五个月的身孕,平日胸口疼都是许弥墨揉一揉,这一日清晨,终是泌出了奶白的乳汁来
“少爷,夫人在房中一直不肯出来,还将门落了锁。”,苏慕漓有孕后嗜睡,往往都比许弥墨起晚一个时辰左右,许弥墨正在书房中检查账簿的收支情况,小翠焦急的声音便落入耳中,当即提了一颗心,匆匆往院子走去,一推,果然是落了锁,心中“咯噔”又是一跳,忙让小翠退下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要急死我吗?漓儿乖,快将门打开?嗯?”,许弥墨拍着门,生怕苏慕漓有什么闪失,有些语无伦次,苏慕漓听着许弥墨焦急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打开了房门,瞬间被许弥墨搂了个满怀,大手在白嫩的身子摸着,细细检查着,见没什么事方才放下心来,又瞧着漓儿通红的眼眶,心又提了上来,柔声道:“漓儿怎么了,怎么一大早便哭了,嗯?”
“呜呜相公……我……我……呜呜……”,苏慕漓红着脸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抽噎着又哭了好一会儿,方拉着许弥墨进了床榻,还将淡青的帐帘放下了,颤抖着葱白的手指解起来薄薄的亵衣,:“呜呜相公……怎么办……怎么办……”
许弥墨顿时呼吸一滞,入眼便是漓儿艳红的奶尖,随着漓儿的动作,正溢出几滴奶白的乳汁,不大的床榻内,气氛顿时火热起来,瞧着漓儿无措的模样,许弥墨倒有几分愉悦起来,将人揽至怀中,下巴抵在漓儿发间笑道:“为夫当是什么事呢,漓儿不过是涨奶罢了,往后为夫每日都揉上一揉便好了,嗯?”
苏慕漓见许弥墨没有丝毫嫌弃的意思,方安下心来,红着脸在许弥墨怀中轻轻点头,惹得许弥墨又是一阵轻笑,收拾了一番,方两人一同回到书房
许弥墨见漓儿在宅中待得无聊,便教他如何对账,苏家从前也是做药材生意的,药材倒是认得不少,而对账从来都是大哥做的,漓儿学得倒也津津有味,不过却极容易犯困,往往教着教着便嘟囔着不学了,趴在许弥墨怀中睡着了,许弥墨便也惯着他,拿过一旁的毯子搂着,一坐便是一两个时辰,今日也是如此,教着教着漓儿便睡着了,欣长的眼睫犹如一把小扇子般,勾的许弥墨心痒,明明已过弱冠,白净的小脸却年少的很,加上肚里还怀着一个,更加惹人怜爱了,许弥墨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都摘予他
晚饭厨子炖了新鲜的山菇鲤鱼汤,鲜美爽口,苏慕漓喝了两碗,腹中的小家伙一直都没怎么闹漓儿,苏慕漓反倒比有孕前还胖了些,摸着软乎乎的,苏慕漓白天睡了不少,晚间便精神起来,吵嚷着要许弥墨抱,许弥墨自然是抱了,还不老实的将手伸进薄薄的衣衫内,揉捏着胸前的软肉,指尖氲有湿意,许弥墨邪笑着道:“漓儿这处又有奶了……”
孕期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撩拨,不一会儿便哭的眼眶通红,蓄满了兴奋的泪水,:“呜呜要,要相公吸……嗯呜……”身下的花穴已是湿的没法看,将许弥墨腿间的衣衫都打湿了,许弥墨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含住嘬吸,甘甜的乳汁落入口中,塌内都弥漫着甜腻的奶香味,胸前敏感的乳首被相公含着,下身的花穴在未曾触碰的情况下,便痉挛着泌出大股的水液,漓儿抖着身子便去舔许弥墨颈侧,如幼猫般轻轻的舔着
“漓儿真是个小妖精。”,许弥墨被舔地头皮发麻,捏着人软嫩的臀肉,含笑道,继而含住另一边艳红的乳首,牙齿拉扯着敏感的奶尖,惹得漓儿又是一阵低呼,带着哭腔软糯糯的撒娇:“呜呜漓儿不是……唔妖精……呜呜要……要相公进来……呜呜……”
许弥墨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心上人软糯糯的哀求依旧不为所动,狰狞的肉棒在湿滑的穴口研磨着,挤了进去,缓缓肏干起来,大夫虽说可以适当行些房事,有利于生产,许弥墨生怕漓儿有什么闪失,只敢朝着敏感点重重的碾去,漓儿却也得了爽利,挺立的青芽断断续续去了好几回,嫩肉湿热紧致,许弥墨索性放松精关,大股粘稠的白浊将穴道填地满满的,身下的被褥打湿了大片,许弥墨摸着漓儿汗津津的身子,坏笑道:“漓儿惯会折腾为夫,看孩儿生下后为夫怎么罚你。”
“呜不要罚……不要罚……”,苏慕漓一听许弥墨要罚他,憋着小嘴摇了摇头,主动凑唇去亲他,模样可爱极了
“不行,要在床上好好地罚漓儿……”,许弥墨仍是邪笑着道,瞧瞧能从漓儿嘴里听到什么好话来
“呜……漓儿喜欢相公……所以不能罚……”,苏慕漓有些昏昏欲睡,一听着许弥墨还要在床上罚他,又睁开了眯起的眼眸,小小声的反驳
许弥墨简直喜欢死他这副可爱的模样了,当即败下阵来,搂着人道:“好好好,不罚不罚……漓儿有多喜欢相公?嗯?”
“嗯……很喜欢很喜欢……”,苏慕漓在许弥墨淮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道,回应的是许弥墨心满意足的低笑,在安静的房中格
外安心。

别扭流氓太子攻软糯香甜哭包受(哭唧唧地求饶、狼毫play、伪强制爱、甜~
(一):欺负
朝廷的滇西大将军手握重兵,一直是皇帝忌惮的对象,但苦于找不到缺漏治罪,皇帝一直十分忧愁,将军的独子柳清轩乃是雌雄同体,将近二十年来,将军一直小心翼翼的瞒着,亦一直十分担忧,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不知哪出了纰漏,自家儿子雌雄同体的秘密竟被皇帝知晓了,不过三日,圣上的文书便到了,将柳清轩要入宫中,做了太子的伴读
太子弘煜得了皇帝的吩咐,自然对着新来的伴读没什么异议,又听闻他乃雌雄同体的身子,平日里少不得欺负欺负,捏捏柳清轩白嫩软绵的脸蛋,渐渐地,便将人欺负到了床上去,萧弘煜比柳清轩年长一岁,生在帝王家又是太子,心思比起单纯的柳清轩不知老成多少,看着被他渐渐逼至墙角的柳清轩,如老狐狸般笑了起来,道:“轩儿,快将衣服脱了,给弘煜哥哥好好瞧瞧,嗯?”
“不,不要……”柳清轩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眼尾都带着委屈的泪珠,攥着青色的衣衫,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摇头
萧弘煜可没有如此好的耐性,将人压在了身下,在柳清轩白嫩敏感的颈侧细细啃咬起来,感受着身下之人的微微战栗,莫名的欣喜,暧昧道:“为什么不要,轩儿莫不是藏了什么秘密不成?”,柳清轩听罢愈发慌乱,水眸中蓄着的眼泪越来越多,嗫嚅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萧弘煜却是不管不顾的吻上那红润的唇瓣,在白嫩的臀肉捏了一把,便轻易撬开牙关,同那逃避的舌尖纠缠起来,晶亮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泄出,在白嫩的脖颈处染上情色的水光,萧弘煜修长的大手在柳清轩战栗绵软的身子游走,将碍事的衣衫解了个干净
白嫩的身子落入萧弘煜眼中,一览无余,就连下身的羞人之处亦是如此,那处光滑的无一根毛发,稚嫩的青芽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铃口处还沾着黏腻的清液,青涩的囊袋下还藏着一朵隐秘的小花,淡淡的粉色,漂亮极了,浅浅的肉缝沾着些许晶亮的汁液,花唇浅浅的包裹着浅浅的肉缝,萧弘煜只觉得胯下之物硬的生疼,呼吸略微粗重,舔着柳清轩还沾着晶亮唾液的唇瓣,低声道:“轩儿竟长着女子才有的花呢……”,他知道柳清轩是雌雄同体,但却还是执拗的说了出来,果然见着轩儿水眸溢出晶亮的泪珠
“轩儿哭什么?难道弘煜哥哥说错了吗?”萧弘煜仍是恶劣地说着,见着柳清轩白着一张脸,咬着下唇红着眼睛流泪,显然是伤心极了
“弘煜哥哥……没说错……”,柳清轩白着脸,眼眶却是通红,颤抖着嘴唇小声答道,葱白的手指攥着身下散落的衣衫,白嫩的肩头微微颤抖着,泪水还是抑制不住的溢出,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奶嗝,白净的小脸满是泪痕
萧弘煜心软了,将人搂至怀中,柔声道:“弘煜哥哥不过说了几句话,轩儿竟如此伤心吗?”,抚着人光裸白皙的肩头,温柔地为人拭着泪,在敏感的颈侧轻吮着,手掌探向柳清轩下身的肉花,揉弄出了些许水儿,便将修长的食指探了进去,入手便紧致异常,嫩肉咂吮着,好不爽利
“弘煜哥哥……呜呜要干什么……”,柳清轩还在低低抽泣着,便感觉下身的羞人之处探进了一指,忙夹紧了白嫩的双腿,红着眼睛抬头问道,水眸中蓄着些许慌乱
“自然是同轩儿做些亲密之事,轩儿你这处怎的这般紧?嗯?”,萧弘煜面色如常的说着,丝毫没有因轩儿的话而抽出手指,反而欲将中指也探进去
“呜呜……不知道……弘煜哥哥将手拿出来呜呜……”,柳清轩极力想要忽略那因探入的手指而带来的陌生快感,无措地哭着,但还是在萧弘煜手指的抽插下,绷紧了身子,泄出几股晶亮的淫水来,更加慌乱无措,“呜呜弘煜哥哥……好奇怪……”,温热的泪滴落在萧弘煜胸前,萧弘煜将手抽出,果然带出不少晶亮的水来,当真轩儿的面深处舌尖舔了舔,味道如山泉水般清新,带着丝丝腥甜的气息,瞧着面红耳赤的柳清轩,黑眸愈发幽深,不禁逗弄心起,邪笑道:“轩儿,甜的……”
柳清轩哪瞧过这等场面,当即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泛红的眼眶都不知该往哪处瞧,却听萧弘煜在他耳畔低声道:“轩儿乖,去将柜里那盒软膏拿来。”,柳清轩未着寸缕,却又不敢忤逆萧弘煜,生怕他又说出什么羞辱的话来,压着巨大的羞耻心,软着腿将柜里的软膏拿了过来,整个人埋入萧弘煜怀中,白嫩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色,微微颤抖着
漆黑的发丝散落在白嫩的肩头脊背,随着身子的颤抖而微微颤动着,发尾落入那诱人的臀间,亦微微颤抖着,萧弘煜觉得美极了,吻上柳清轩眉间,手指沾上脂膏,顺着诱人的臀缝挤进了湿滑的穴中,腿根一片湿滑
具有催情作用的脂膏遇热融化,淅淅沥沥的水儿从穴口泌出,竟像是那处失禁一般,萧弘煜指尖滚烫,所过之处像是着火那般,热热的泛着麻痒,柳清轩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又落了泪,本能的迎合着萧弘煜抽插的手指,小小声道:“呜呜弘煜哥哥……痒……”,那处竟又溢出许多水来
萧弘煜心道许是那催情的脂膏起了效果,堵住轩儿艳红的唇瓣安抚
,手指温柔的开拓着,穴口变得绵软,颜色也由最初的淡粉的变为诱人的艳红,一张一合的吐着晶亮的淫水,萧弘煜抬起柳清轩白嫩的臀部,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紫红色肉棒缓缓地顶入,许是脂膏催情的作用,鸡蛋大小的龟头进入的还算顺利,轩儿眉头蹙起低低喊了声疼,萧弘煜便去含住胸前冷落的乳粒,用舌尖戳刺着,待穴口吃得不那么紧了,方缓缓顶入
“嗯……涨……”,柳清轩低低的惊呼着,糯糯的嗓音勾人的很,萧弘煜忍不住盈起笑意,坏笑道:“轩儿这处好紧,将弘煜哥哥命根子都要夹断了。”
柳清轩下身被狰狞的肉棒顶弄着,神智有些昏聩,却还是小声反驳着,掉着委屈的眼泪,:“不是的呜呜……不是的……弘煜哥哥欺负人……”,这副无措又诱人的模样,萧弘煜再也忍不住了,将人白嫩的双腿拉至肩上,挺动着着有力的腰部,肏干起来,硕大的囊袋拍打着白嫩的臀部,坚硬的耻毛更是扎着细嫩的花唇,细小的花核颤颤巍巍地肿起,被萧弘煜用手指夹着拉扯揉弄
“唔嗯……呜呜要坏了……好涨……”,敏感的花蒂被萧弘煜肆意的揉搓着,狰狞的柱身更是每次肏干都擦过敏感的嫩肉,白皙的双腿无力地挂在萧弘煜肩头,脚趾蜷起,绷紧了身子,花穴绞紧了含着的肉棒,萧弘煜顿时额头暴起青筋,忍耐着去拍轩儿白嫩的臀肉,道:“坏轩儿,夹得为夫好紧。”
“呜呜……不是的……不是的弘煜哥哥……”,柳清轩委屈地流着泪,小声反驳着,说什么也不承认,却换来萧弘煜愈发大力地顶弄,硕大的龟头顶开穴道深处的褶皱,重重的肏干起来,只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去,灭顶的快感席卷柳清轩全身,剧烈的喘息着:“呜呜不要……不可以弘煜哥哥……”,花穴亦剧烈的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肉棒,萧弘煜不打算再忍耐,重重地肏开宫口,将炙热粘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萧弘煜抽身退出,大量的白浊争先恐后的溢出,红白一片,萧弘煜刚刚泄身的性器顿时挺立起来,柱身磨着敏感的花蒂,随时可能再次挤入,柳清轩通红的眼眶又蓄起泪来,嗫嚅着唇道:“弘煜哥哥不要……疼……”
“说些好听的话来听听,弘煜哥哥便放过你。”,萧弘煜邪气的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抹邪笑道
“弘煜哥哥……呜呜相,相公……”,柳清轩崩溃地哭了出来,听着萧弘煜低低的笑声,哭得更是委屈了,哭腔都带着委屈的奶音:“萧弘煜……呜呜你欺负人……”
萧弘煜听罢更是乐不可支,他难道将乖巧的轩儿惹毛了?认命般柔声哄道:“都是萧弘煜欺负轩儿,该打……”,柳清轩抽噎着掉眼泪,明明他就是那个唤萧弘煜的坏蛋……
(二):狼毫py
渐渐地,萧弘煜不满足于白天捏捏轩儿白嫩的脸蛋,夜晚在床上将人欺负地哭啼啼了,他想要许多,想要轩儿主动亲他,想要轩儿心甘情愿的喊他相公,更希望轩儿能够怀上他的孩子,他被脑中的想法,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理清,便瞧见新晋的状元郎同轩儿笑着说话 ,他又希望能够撕了那状元郎的嘴,心中如同打翻那醋坛子一般,泛着难耐的酸
太子弘煜坏心眼地想着,将人唤来书房,心中有气,瞧着柳清轩眉眼还未散去的浅浅笑意 ,语气顿时不怎么好起来:“怎么,轩儿喜欢那新晋的状元郎?”
“没,没有……”柳清轩小声地反驳着,小脸都白了白,怯怯的望着萧弘煜
“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轩儿笑的如此开心?”萧弘煜继续问道,柳清轩却支支吾吾不肯说,萧弘煜险些就要克制不住熊熊燃起的妒忌之情,声色如常道:“去将笔架子上的毛笔拿来。”
见柳清轩白净的小手握着毛笔,踹踹不安的模样,萧弘煜面色阴沉,冷声道:“将衣服脱了。”,柳清轩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水眸里蓄着泪珠,捏着衣角小声哀求道:“弘煜哥哥……不要……”,萧弘煜满心都是轩儿同那新科状元言笑晏晏地模样,那还听得进别的,见他不愿,将人一把拉到怀中,动手去脱他的亵裤,上半身还好好地穿着衣衫,下半身却是光溜溜的未着寸缕
那毛笔乃狼毫而制,柔软中又不乏苍劲的力度,轻轻地在穴口搔弄,那处本就娇嫩的很,哪里经得如此对待,迅速充血红肿,痉挛着喷出许多水来,柳清轩低低的喘息着,眼泪如决堤般滑落,咬着白嫩的下唇,将难耐的呻吟堵在口中,见萧弘煜竟想要将那狼毫探入翕动的穴口,终于还是慌乱地哭出声来:“萧弘煜……呜呜我恨你……我恨你……”
萧弘煜面色一凝,将手中毛笔丢在了地上,“咔嚓”一声碎成两段,拉过一旁的毯子为还哭个不停的轩儿盖上,沉着一张脸不发一言,默默地为人拭着泪,见轩儿被吓得不轻,终于还是软了嗓子哄道:“轩儿别哭了,弘煜哥哥做错了,日后再也不会这般吓你了。”,“他动心了,他心软了。”萧弘煜认命般想着,他不想承认亦没有办法
萧弘煜伸出手来,揉着那敏感瑟缩的花唇,揉着揉着柳清轩便又落下委屈的泪水来,抽噎道:“萧弘煜……呜呜我讨厌你……你怎么
能这般对我……呜呜……”
萧弘煜一听心又疼又涩,凑唇去亲他薄薄的唇瓣:“轩儿别讨厌弘煜哥哥,别讨厌……弘煜哥哥喜欢轩儿……”柳清轩哭着哭着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萧弘煜小声的最后一句,他没有听清,眼角还挂着委屈的泪珠
(三):醉酒
自那日过后,萧弘煜便去忙别的事情了,再也没踏入柳清轩所住的清风斋,柳清轩问了服侍的小厮,方才知晓原是太子要成亲了,何侍郎家的小女儿,说是皇上有意撮合,柳清轩一听,便心中一滞,继而隐隐抽痛起来,鼻翼一酸,便要落下泪来,红着眼眶回了房,想起萧弘煜从前哄自己说的好话,鼻翼愈发酸涩,眼眶哭得通红,只觉得萧弘煜那厮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是夜,萧弘煜喝了些酒,他要娶亲的消息是他让下人故意说给轩儿听得,父皇不过向他提了提,他可以接受,亦可以拒绝,但他就是想趁此事探探轩儿的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下人回禀他轩儿眼眶红了时,他有多高兴,几杯酒不至于让他醉,他却趁着酒意醉醺醺地敲开了轩儿的房门
见着轩儿给他开了门,便一把将人搂了个满怀,蹡蹡酿酿地抱着人倒在了塌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让轩儿亲他,柳清轩从没见过他醉酒的模样,自然是偷偷的亲了他一口,又想到不日那何侍郎的女儿便会同他同塌而眠,心中酸涩的很,嗫嚅着小小声道:“弘煜哥哥要成亲了吗?那,那从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轩儿的吗?”
萧弘煜暗笑轩儿上钩了,依旧一副醉醺醺地模样,将人压在身下又亲又咬,嘟囔道:“只要轩儿不喜欢,弘煜哥哥便不成亲,嗯?”
“轩儿不喜欢弘煜哥哥成亲……”,柳清轩不知萧弘煜说的是真话还是醉话,却还是红着眼眶乖巧的说着,甚至凑唇主动去亲萧弘煜的唇
“轩儿为什么不喜欢?嗯?”,萧弘煜眯起狭长的凤目,心中欢喜的要疯了,轩儿不仅如此乖巧,还主动凑唇亲他,但面上却还是一片迷茫的神色,好看的眼睛蓄着疑惑
“轩儿就是不喜欢,轩儿喜,喜欢弘煜哥哥……”柳清轩小声的说完,羞得整个人都钻到萧弘煜怀中,白皙的耳根都红了个通透
“那弘煜哥哥便不娶何侍郎的小女了,娶轩儿好不好?”萧弘煜听着轩儿“喜欢”的小小声音,只觉得心脏都要骤停了,抖着嗓子问道,面上却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嗯……轩儿也能给弘煜哥哥生很多孩子……”,柳清轩呐呐的声音响起,听起来软软糯糯勾人的很,萧弘煜恨不得马上就把轩儿给办了,却记着自己醉酒的境况,生生压下了,哑着嗓子在轩儿颈侧亲吻
第二天一早,柳清轩幽幽转醒便对上萧弘煜幽深的黑眸,还未等他开口,便听萧弘煜笑着说道:“轩儿是不是喜欢弘煜哥哥?嗯?”
柳清轩听他如此说道,小脸红了红,反驳道:“不是的……”
萧弘煜也不恼,仍是笑着说道:“可昨夜我明明听见呢,轩儿还说要给弘煜哥哥生很多孩子……”
柳清轩一听瞬间“腾”地红了脸,耳根子都泛着红色,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敢看萧弘煜灼灼含笑的目光,却听萧弘煜又道:“轩儿不是不愿弘煜哥哥娶那何侍郎的小女吗?弘煜哥哥便娶轩儿可好?弘煜哥哥可是十分心悦轩儿,嗯?”
柳清轩没想到他竟这般直白的问,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心中又是真的喜欢他,扭捏了半天,方才拉过萧弘煜温热的手掌,在掌心细细的写了个“好”,白净的小脸红得很,柳清轩葱白的手指小小的,萧弘煜瞧着那一笔一划的“好”字,心中一片欢喜。

皇帝攻亡国小太子受(哭包小狼狗的初夜、被相公抽打pp哭得打奶嗝、甜~)
(一):哭包小狼狗的初夜
大昭建国五十年之际,藩国首领萧姓谋反,皇帝自尽,东宫太子不知所踪,江山易主,赐国号昌平,新皇登基,百废待兴,萧然半月不得赋闲,夜已深,揉了揉疲倦的眉间,回到了天子就寝的静心殿,明黄的帐帘放下,让人窥不透其间所藏,还未走近,便听得软链碰撞的清脆声,萧然面上一喜,掀开明黄的帐帘走了进去,嘴角噙着笑意
“萧然!你这逆臣,还不将本太子放开!”,苏容瞧着面带笑意的萧然,气愤的很,一张白净的小脸憋地通红,皓齿将嘴唇咬的通红,唇红齿白般瞪着他
“容儿,瞧你这牙尖嘴利的模样,呵呵……”,萧然不恼,径自去摸他柔顺的黑发,低低笑了声
“不许唤我容儿!你别碰我!”苏容手脚被缚,只能躲着萧然的手,别过脸去,却被萧然钳住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黑眸中满是玩味:“我还记得从前朝奉时,可是亲过你这别扭的小嘴呢,味道好极了。”
“你——”,苏容见他提起此事,无话反驳,涨红了脸,原是三年前萧然进宫朝奉时,不知他太子的身份,错将他当作了宫内的小太监,压着人在墙上亲了又亲,还道:“这是从哪跑出的小太监,生得真俊。”,后来方知他太子的身份,两人谁也不提,自然也没外人知晓,如今听萧然又提起,自然是又羞又恼,又打不得他,只得红着脸骂他:“你,你不许提,你这个无礼之人!”
“我偏要提,容儿又能拿我如何?”萧然瞧着苏凌涨红着小脸反驳的模样,逗弄心起,顺着他的反驳道,苏容眉眼生得好看,瞳仁黑白分明,灵气十足,细瞧好似藏着一汪清潭,微微泛出水光来,萧然瞧得眼热,凑唇亲吻,苏容顿时犹如那被提起尾巴的兔子一般,瞪大了眼眸,一动不动
“萧然你,你放开我!”,敏感的臀肉被萧然揉捏着,苏容顿时回过了神,开始挣扎起来,却换来更大力度的揉捏,还将那喋喋不休的红艳小嘴也堵住了,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揪着苏容逃避的小舌头纠缠,吮着艳红的唇瓣,苏容只觉得牙根都泛着软,见萧然竟解起了他的衣衫,瞪大了眼睛呜咽起来,眼眶都微微泛着红
“呜萧然,你松手呜呜……松手……”,将苏容口中的津液都卷了个干净,离开前还惩罚似地咬了咬那艳红的唇瓣,萧然方才放开他,而此时此刻,苏容身上挂着的根本算不上是衣衫,胸前的衣襟散开了大半,露出白皙光裸的胸膛,两颗小红豆颤颤巍巍的挺立着,苏容终是怕了,红着眼睛看着他
“怎么,容儿哭什么?莫不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嗯?”,萧然漆黑的眸中蓄着邪笑,打量着苏容,见后者不敢瞧他,更是印证了心中所想,笑着便去剥他的衣衫
“萧然呜呜……萧然不要……萧然……”,青色的衣衫已被剥了个干净,即便苏容哭着唤他,萧然也没有住手,白净的身体落入期待的眸中,萧然将软链稍微一调整,苏容便呈大字型展开,白嫩青涩的身子一览无余,自然那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让萧然瞧见了
萧然笑着便将人压在了身下,在苏容耳畔低声道:“原来容儿竟还生了一朵女儿家才有的花呢?嗯?”
“呜呜萧然……你滚……呜呜你混蛋……”,自己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就这么被萧然知道了,且以如此羞人的方式,苏容好看的眼睛里顿时噙满了泪水,手腕被缚之处还隐隐泛着疼,更加觉得委屈了,一双通红的水眸瞧着身上的萧然
萧然瞧着容儿这副委屈流泪的模样,亵裤内的胯下之物愈发肿胀起来,将明黄的衣袍顶起了帐篷,修长的手指拨弄起敏感的花唇来,指尖轻捏着按揉,不一会儿,那浅浅的肉缝便泌出黏腻的水来,将萧然指尖打湿,穴口处一片湿滑,瞧着那滑腻的浅粉穴口,萧然眸光愈发幽深,当着容儿的面,舔弄起黏腻的手指来,道:“容儿,你这处出了好多水。”
“呜呜不要……不要说……”,苏容听罢萧然的话,羞耻心更甚,哭着摇头,大滴的眼泪从泛红的眼眸滑落,眼睁睁的看着萧然含住自己下身羞人的花穴,舌尖探入湿滑的肉缝,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细小的花核则被萧然粗粝的指腹揉捏着,苏容几乎是瞬间便绷紧了身子,大股黏腻的花液落入了萧然口中,麻痒之意犹如细微的电流蔓延至四肢百骸,光滑的玉茎亦抬起了头
萧然见状低低笑了声,含住那挺立的艳红乳首,将手指探入那绵软的花穴,刚一进入,便被蠕动的嫩肉吸吮,将绞紧的嫩肉顶开,萧然趁机又探入一指,对着穴道内的褶皱揉捏抠挖起来,牙齿轻咬艳红的乳首,拉扯起来,疼痛中带着不可忽视的麻痒,惹来苏容喘息的哀求:“呜呜萧然……嗯啊……要坏了呜呜……萧然呜呜……”,声音充满着无措,令萧然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哪能坏呢?容儿明明喜欢的紧,身下的小嘴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萧然转而去叼另一边被冷落的乳首,两指在湿热紧致的花穴肏干着,穴口已变成烂熟的艳红色,水淋淋的含着萧然的手指
“嗯啊……唔萧然……不要呜呜……不要嗯啊啊啊……”,
生涩的身子终是承受不住快感的堆叠,痉挛着喷出大股黏腻的汁液,挺立的玉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浓稠的白浊,些许甚至落到了胸前的乳粒上,如雪地里盛开的妖冶红梅,萧然用手将那粘稠的精液晕开,对着那肿胀的乳首揉捏
高潮后的苏容,身子软绵的很,手腕处的疼痛愈发明显了,委屈地落着泪,将手腕处系的软链摇得直响,嗫嚅着唇哀求:“萧然……我,我手疼……”,萧然一瞧,果然是红了,还微微肿了起来,瞧着容儿泛红的黑眸,雾气氤氲地求着他,心还是软了,亲了亲苏容的小嘴,解起了束缚的软链,特意放松警惕,瞧瞧容儿的反应,果然软链一解,苏容便挣扎着往床沿爬去,软着身子自然是逃不出萧然的手掌心,被萧然拉着泛红的脚踝拉进了怀中,死死的禁锢着
“容儿难道想从我身边逃走吗?!”,萧然冷着脸沉声道,捏着苏容白嫩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带着微微怒气
“是又如何!你算是什么东西!你放开我!”苏容亦毫不客气,压着内心的慌乱,梗着脖子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见状萧然竟笑了起来,幽深的眸子叫人看不清情绪,将苏容固定在自己怀里,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拍打着苏容白嫩的臀部,很快白面般的臀肉便红了起来,萧然却看也不看,仍是用力的拍打着,冷声道:“你不是想从我身边逃走吗?我明日便让太医配些药来,叫你那花穴没了我的触碰也能日日流出许多水来,叫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呜呜萧然……别打呜呜……别打……好疼呜呜……”,苏容从前便是养尊处优的太子,细皮嫩肉的很,就连手心也不曾被太傅打过,如今被萧然打着白嫩的臀肉,自然是疼得“哇”的便哭了出来,眼泪如那断线般的珠子一般,红着眼眶哀求,花穴还因萧然的抽打而泌出许多水来,愈发觉得羞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张白净的小脸憋得通红,缩着通红的鼻翼,哭着摇头哀求,听罢萧然还要这般对他,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慌乱,放生大哭起来,“呜呜萧然……我,我一辈子都不要理你……呜呜……”
萧然抽打了十几下方才放过他,白嫩的臀肉已是肿的没法看了,苏容哭着哭着便打起了奶嗝,抽噎着说着一些再也不要理他、一辈子都不理他的话,萧然听着气反倒消了,邪笑着道:“怎么,知道怕了?”
苏容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一昧的哭着:“呜呜萧然……我这辈子都不要理你了……呜呜好疼……”,小手还攥着萧然明黄的外袍,萧然瞧着心软又心疼,亲他红肿的眉眼,笑着道:“我不过吓唬吓唬容儿,容儿竟这般委屈吗?嗯?”
苏容一听愈发委屈了,眼泪掉个不停,原本好看的眼睛都要肿的没法看了,萧然只能佯装怒气道:“容儿若要再哭,我当真让太医开些药来,就不仅是吓吓容儿那么简单的了!”,苏容听罢努力的想要将溢出的眼泪收回去,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压抑着泣音,看起来好不可怜,萧然见状亦没了办法,瞧着那决堤般的眼泪,五脏六腑都要疼死了,只能软着嗓子将人抱在怀里好好地哄着,不知说了多少好话,苏容方才渐渐止住眼泪,不敢忤逆萧然的意思,颤抖着葱白的手指,去解他的衣扣
“萧然,我,我不会……”,苏容解了好一会儿,那明黄的外袍仍是好好的穿在萧然身上,尾音都带着微微的泣音,萧然生怕他又落泪,只得自己解起了衣衫,胯下如婴儿手臂粗细的紫红肉棒顿时弹跳出来,抵着容儿湿滑地穴口就要挤入,苏容紧张的抓着萧然手臂,嗫嚅着唇道:“萧然……我怕……会,会坏的……”
“乖容儿,别怕,不会坏的……”,萧然柔声安抚着,凑唇欺身而上,手指在敏感的花核揉捏着,一股股温热的水儿落在敏感的龟头上,穴口变得绵软,翕动着想要吞入狰狞的肉棒,萧然再也无法忍耐,扶着狰狞的肉棒缓缓顶入,生怕又生出什么事端来,便狠了狠心,挺身全根没入
小小的花唇被撑得几近透明,苏容又是初次,那处像被破开似的疼,瞬间便流下了眼泪,抱着萧然哭道:“萧然……呜呜会坏的……好疼……”,萧然自然是心疼的很,却也“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抱着人哄道:“乖容儿别哭了,等会便不疼了,嗯?”,手指顺着苏容光滑的脊背抚摸,柔声安慰着,指尖在细小的花核处揉捏着,含着胸前艳红的乳首舔弄,还戳刺着敏感的小孔,敏感的两处被男人这般对待着,不一会儿,苏容疲软的玉茎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穴道内的嫩肉亦微微蠕动着,几股温热的花液浇洒在敏感的龟头上,萧然见状缓缓肏干了起来
“嗯哼……萧然……呜呜好奇怪……”,花穴被炙热狰狞的肉棒肏干着,慢慢地,便生出许多莫名的快感来,苏容不由得挺腰迎合起肉棒的肏干来,无措的扭动着泛红的身子
“乖容儿,不许唤萧然,要唤相公,嗯?”,硕大的囊袋拍打着泛红的腿根,萧然顶弄着穴道尽头的褶皱,在苏容耳畔低声蛊惑道
苏容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般,却又不得办法,低低地抽泣着:“呜呜相,相公……哈啊……重些……”,待萧然肏得若是重了了,又喘息
着道:“呜呜相公……不要……要捣坏了……”,听在耳里的萧然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容儿到底是要重些,还是轻些?”
“呜呜容儿不知道……相公饶了容儿吧呜呜……”,苏容抽泣着抱紧了萧然,不知该如何接话,委屈地哀求着,这番话自然是换来萧然愈发大力的顶弄,挺立的玉茎在大力的肏干下,颤颤巍巍地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来
不知折腾了多久,待天色微微泛白时,萧然方才从容儿腿间抽身而出,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大量的精液填满,肉棒一退出,大股粘稠的白浊便争先恐后的溢出,花唇微微外翻着,双腿间一片泥泞,沾着精液干涸后的淡白痕迹,大量的精液被花穴好好的含着,只需微微按压腹部,便会溢出,苏容早已昏睡过去,由萧然抱着入了温暖的汤池,方才微微转醒,睁着黑眸迷迷糊糊的望着萧然,待萧然将手探入花穴中,欲引出内里藏着的精液方才清醒,夹紧了双腿不让萧然碰,低声道:“疼……”
萧然的魂都要被他软糯的声音给唤没了,搂着人好声地哄着,慢慢将花穴内的精液导出,给两人洗了身子,床铺已由太监换了新的,苏容又睡了过去,萧然瞧着睡得香甜的容儿,低低笑了起来,三年前,他瞧见容儿的第一眼,便想着等会便向皇帝老儿要人,将他要回府中好生哄着,细细的捧在手心里,没成想容儿竟是太子,但这样他也不想放手,所以才有今天,容儿才能在他身旁睡着
(二):有喜
此后的两月时间,萧然除了处理朝政以外的时间都和容儿腻在了一起,前皇帝沉迷美色,朝政已是荒废已久,民不聊生,如今萧然登帝,大赦天下,减轻了些许百姓的赋税,自然得了民心,一些反对的言论自然也就下去了,整个朝廷俨然一副井然有序的模样,半月前,萧然便解开了容儿身上的软链,悄悄派了暗卫暗中护着,今日太医照例给苏容诊脉,竟是诊出了孕脉,最高兴的莫过于萧然了,搂着容儿亲了又亲,苏容却没有他那么高兴,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如今他有了喜,那他与萧然之间的羁绊岂不是更深了。”
“怎么,容儿不高兴?”觉察到苏容的面色变化,萧然开口问道,苏容不知该如何作答,一时心绪复杂的很,萧然见状亦不逼他,只道:“容儿,你明白的,我不仅仅想要你的身子,更想你能……”,“心悦于我……”,剩下的话语还未说出,便被苏容打断了
“萧然,你太贪心了……”,淡淡的声音,平静的面色,叫人分不清喜怒,萧然还未来得及开口,苏容便先红了眼眶,嗫嚅着唇道:“你逼死了我父皇……”
“就算没有我,也会有第二个萧然,你父皇不思朝政,不理百姓疾苦,迟早会被人推翻。”萧然为他细细拭着泪,波澜不惊般说道
“呜呜为什么是你?你,你要我怎么和你在一起?你逼死了我父皇……”,苏容通红着眼眶,瞧着萧然为他拭泪的温柔眉眼,这两月来,他总是梦见父皇质问他,为何同那萧然厮混在一起,梦中的他总是无法作答,只能流着泪醒来,瞧着身旁的萧然,再难以入睡,如今他还怀了萧然的孩子,父皇怎么会饶他?
“你以为你那父皇是真的喜欢你吗?他不过愧对于你生母,方将你立为太子!你以为你这幅身子藏得秘密你父皇会不知道吗?如若不是你大哥在滇西养着重兵,这江山早就归我萧家所有!即便没有我,你也当不上这皇帝,你父皇一去,这江山便归你大哥!”萧然瞧着容儿红着眼眶指责他,一时是又气又急,脱口而出一番话语,话音落下又觉得说的似乎重了些,将人搂在怀中,温柔地抱着,只恨自己的果断敢决在容儿面前都使不出来
听罢萧然的一番话,苏容眼泪流得更凶了,在他怀中无声地落着泪,萧然心中自然是一百个后悔,知道此事逼不得他,只能吻着人泛红的眼尾,好生哄着
容儿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肚皮圆溜溜的,萧然次次都爱不释手的摸着,萧然不再提那件事,两人相处的倒也相安无事,静心殿内,萧然正批阅着奏折,容儿在旁边的塌上睡得正香,盖着厚厚的毯子,奏折中有两封上书选秀之事,萧然特地挑出来摆着,好让容儿一眼便能瞧见
不一会儿,苏容便醒了,嘟囔着要萧然抱他,萧然自然是将人揽在了怀里,见苏容目光落在打开的奏折上,又不着痕迹地别开眼睛,心中暗暗笑了声,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继续批改着奏折,批了有三四封,见容儿目光一直落在那选修之事的折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是忍不住笑着开口问道:“容儿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你,你要纳妃?”苏容攥着他的衣衫,有些踹踹不安地开口,心中有些酸涩,怅然若失般说道
“嗯,选些秀女进宫罢了,如若瞧见和心的,便纳为妃就是。”萧然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答道,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呜呜萧然……能不能不纳妃……你不是有我了吗?”,苏容见他云淡风轻地说着,眼圈瞬间红了,有孕前便是个爱哭的性子,如今更甚,生怕萧然不高兴,又嗫嚅着唇呜咽道:“呜呜……我也能给你生许多的孩子……”,说着拉过萧然的手,放
在自己圆鼓鼓的肚皮上
萧然初衷不过是欲探探容儿的心意罢了,如今见着容儿的眼泪,顿时心疼了,柔声道:“为夫知道,容儿肚子里不正怀着呢?为何不愿为夫纳妃,嗯?”
苏容支吾着说不出来,可这心中的不乐意却又是真切的,只能摇着头小声道:“容儿也不知道……”
萧然见容儿拒绝他纳妃之事,已是满心欢喜,哪还舍得逼他说出个所以然来,眉梢漾开笑意,柔声道:“既然容儿不乐意,那为夫便不纳妃,容儿别哭了,嗯?”言罢当真将那两本折子丢进了一旁的炭盆烧了
“嗯……”苏容见他将那折子丢进了火盆,方才破涕为笑,大着肚子在萧然怀中闹,可把萧然吓坏了,抱着人哄了好一会儿,方肯老老实实的待在萧然怀中
(三):受伤
苏容还没来得及理清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明又酸又涩的心绪,萧然便受伤了,原是他那不死心的大哥,伪装成了服侍的太监,对萧然行了刺,萧然将遇刺的消息瞒得极好,待苏容知道时已是将伤口处理好了,半点血淋淋的场面都没让苏容见着,见苏容来了,还笑着望他
苏容听罢消息的瞬间便如坠冰窖,指尖都泛着白,压着慌乱的心随洪富贵入了静心殿,见萧然还同他笑着,不知为何竟都陡生出许多可怕的想法来,紧紧攥着衣角,不敢走近萧然,倒是萧然见他杵着,笑着唤他:“容儿,过来。”
柔声的话语方将苏容从那可怕的想象中醒来,红着眼眶扑簌落下泪来,苏容的肚子已有七个月大,萧然生怕他因惊吓而生出什么祸事来,手掌在光裸的肚皮温柔地摩挲着
“萧然……你若是……若是呜呜……你让我怎么办……”,苏容红着眼眶落泪,音调都是颤抖着,在床沿握着萧然的手掌,眼泪更是大滴极了,一时心慌得语无伦次
“为夫这不是好好的同你说着话,容儿别哭了,要哭出什么毛病来,我心疼……”,萧然自然是温柔的为人拭泪,伤在胸膛处,抱不得容儿,瞧见容儿伤心的模样,笑着问道:“容儿可是想通了?”
“萧然……我要你……呜呜要你……”苏容瞧着言笑晏晏地萧然,红着眼睛答道,面前活生生的萧然他是喜欢的,其余的便留着百年之后方向父皇解释罢,他不敢想若是萧然……光是想想他便觉得受不住了,不由得将萧然的手握紧,紧紧放在心口处
“容儿可不能反悔,从今往后都好好地喜欢着为夫,嗯?”萧然生怕苏容哄他,笑着再次问道
“萧然……要你……呜呜只要你……”苏容见他不信,呜咽着又说了一遍,这一次,萧然听得真真切切,嘴角挂着化不开的笑意,温柔地哄着眼眶泛红的苏容,笑着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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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办公室py
“林秘书,叫沈然来我办公室一趟。”,顾枭神色平淡的把玩着手中的钢笔,隽秀的眉毛抬了抬,叫人看不透他的情绪,得了顾枭的吩咐,不一会儿,怯怯的敲门声便响起,让人能够想象到敲门之人小心翼翼的模样,听罢敲门声,顾枭平淡的面容起了笑意,嘴角噙着一抹猎物上钩的邪笑,给人开了门,却在那人身体刚刚探入时,一把将人揽在了怀里
“顾、顾先生……”,沈然显然受了惊吓,有些语无伦次地唤他,白皙的鼻尖抵在顾枭西装领带上,瞬间红了脸,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有些无措
“顾先生?嗯?”,顾枭揉了揉沈然柔顺的黑发,狭长的眸子眯起,灼灼的望着他,男人逼人的气势将沈然尽数笼罩,脑子都有些晕乎乎地无法思考,红着脸对上顾枭的眼睛,嗫嚅着唇吞吞吐吐道:“老,老公……”,顾枭几乎是在沈然话音刚落便笑了起来,在沈然白皙的脸颊亲了一口,将人一把抱起,坐在了办公椅上,抵着沈然的额头道:“小笨蛋今天有没有想我?嗯?”
“有,有一点……”,沈然确实心里想着他,听罢顾枭叫他笨蛋,白嫩的脸颊更红了,望着顾枭的眼睛,点了点头,看着沈然白嫩的脸颊,顾枭逗弄心起,将手掌探向沈然下身,笑着道:“好像不止一点点呢?”,沈然喜欢他,被他吃的死死的,早在顾枭将他揽入怀中时,便起了反应,花穴泌出浅浅的湿意,如今被顾枭发现,面上的羞赧更甚,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嗯。”
瞧着沈然红着脸老实承认的模样,顾枭胯下的性器顿时火热起来,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动手脱去沈然的裤子,白皙修长的双腿露了出来,不算有肉的臀瓣,顾枭却十分喜欢,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白嫩的臀肉布满淡红的指痕,沈然被他揉得情动不已,花穴泌出愈多黏腻的汁液,将顾枭宝蓝的西装裤打湿,氲出惹眼的湿痕,软着身子唤他:“顾枭……嗯……”
顾枭余光扫至桌上的钢笔,笑着拿了过来,将湿漉漉的手指拔出,随着“啵”的一声,几股晶亮的淫水溢出,将漂亮的笔身染得晶亮,对着艳红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沈然叮咛了一声,扭了扭身子,还不待开口,顾枭便握着笔身缓缓抽插起来,“呜顾枭……凉……”
沈然嘴上虽是喊着凉,身子却是迎合着顾枭的抽插,细细的笔身堵不住那溢出的淫水,打湿了顾枭的掌心 ,顾枭生怕伤着他,隔着衬衫揉捏沈然挺立的乳尖,佯装生气道:“小妖精,不是说凉吗?瞧你这腰扭得!”
“呜呜顾枭……不是,不是小妖精……”,沈然迷迷糊糊的,竟真被他佯装生气的样子给骗了,当即慌得红了眼睛,委屈地辩解着,腰也不敢扭了,咬着下唇期期艾艾的望着他,眼眶里还蓄着将落未落的泪水,顾枭瞧得眼睛都直了,抱着人躺在办公桌旁的沙发上,让沈然给他脱裤子,沈然自然是忍着泪水一一照做了,黑色内裤包裹着鼓胀的肉棒,光是看着便吓人的很,尽管两人已经做了很多次,沈然还是有些心慌,哀求地望着他,顾枭依旧不为所动,一番眼神的哀求无果,沈然只能颤抖着白嫩的指尖,将黑色的内裤缓缓拉下,紫红的狰狞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沈然蓄着许久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顾枭腰腹间
“小妖精是不是故意的?嗯?”,顾枭再也佯装不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恶狠狠般道,手上却是温柔的为人拭泪,堵住了沈然呜咽的小嘴,粗壮的肉龙挤进湿滑的小穴内,径直顶到宫口,沈然喜欢他,心中却还是委屈地,眼睫仍沾着晶莹的泪珠,顾枭一放开他,便抽噎着开口:“顾枭……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
顾枭一听便在那白嫩的臀瓣狠狠拍打起来,身下亦是重重肏干起来,耻毛将花唇扎地通红,就连细小的花核也不能喝幸免,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大量的淫水从两人结合之处溢出,沈然只能哭叫着抽噎:“呜呜顾枭……哈啊……呜呜疼……唔……痒……”,
“小妖精,我都给你这打了这么多种,怎么还没有动静?”,顾枭摸着森然白净的肚皮,挑眉道,身下每一次的肏干都重重的肏入,再缓缓抽出,将穴里敏感的褶皱撑平,布满青筋的肉棒沾满了淫水,水光油亮地晃着沈然的眼睛,嗫嚅着唇道:“呜呜我,我也不知道……”
话音刚落,便被顾枭一把抱起,自上而下的肏干起来,肉棒进入的极深,伞状的龟头卡在宫口处,研磨着那处敏感的嫩肉,大股温热的花液浇洒着龟头,顾枭简直要被那处吮得泄了精,不敢有任何的放松,边走边肏干着,来到了明亮的玻璃窗前,而沈然则在龟头肏进宫口的瞬间便绷紧了身子,生怕落下去,紧紧的搂着顾枭,:“呜呜好涨……顾枭唔……要坏了呜呜……嗯啊啊啊……”
“心肝儿,老公的大肉棒肏地你爽不爽?”顾枭瞧着沈然有些失控的模样,脱口而出道,狭长的眸子中满是期翼,手掌摸向两人结合处,在突起的花核肆意揉捏着
“呜呜舒服……唔喜欢顾枭……呜喜欢老公……”,沈然被肏地迷迷糊糊地,只剩肉棒肏干小穴带来的快感,语无伦次般道,红着一张小脸
,撒娇般要顾枭抱他,顾枭自然不会拒绝,就着肉棒肏着的姿势,从背后抱着他,柱身刮过敏感的嫩肉,喷出了大股晶亮的汁液,挺立的青芽也颤颤巍巍地射着精,将人压在了明亮的玻璃前
“嗯啊不要……呜呜有人……”,沈然瞧着路上走着的行人,害怕地哭出声来,仿佛真的被人看见那般,羞耻心到达了顶峰,绞紧了小穴内的肉棒,刚射精的青芽再次挺立,在玻璃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呜呜顾枭……不要呜呜……”
顾枭仍是重重的肏干着,手臂环着沈然纤细的腰肢,肆意揉捏着沈然胸前的红果,在羞耻心与快感的双重作用下,花穴不断痉挛着喷出水来,却被狰狞的肉棒堵了个严严实实,犹如被温暖的泉水浸泡着,薄薄的花唇被撑成几近透明的浅粉色,艰难地吞吃着狰狞的肉棒,身前的青芽再次吐出稀薄的精水,顺着玻璃面滑落,沈然再也克制不住,“哇”地哭出声来,抽噎道:“呜呜顾枭……你欺负人唔……”,话音未落便被顾枭堵住了小嘴,大股粘稠的精液瞬间填满小小的子宫
“真是个笨蛋,外人根本瞧不见我们,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瞧着你。”顾枭心疼地哄着,面对面将人抱进怀里,在白皙的颈处温柔的吮着,“瞧瞧到处都是你的眼泪……”,顾枭温柔的拭着沈然面上的泪痕,尾音都是欣喜的
沈然一听松了一口气,又心生许多委屈,糯着嗓子道:“顾枭……你故意吓我……”,圆溜溜的黑眸蓄着水光,缩进顾枭怀里,闷闷的鼻音听得顾枭心痒,“顾枭……我,我不要被别人看到……”
“心肝儿你可是我的,自然不能被别人瞧了去。”,顾枭听着沈然闷闷的鼻音,心都要化了,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柔声道,嘴角噙着浓浓的笑意,在沈然脸颊重重吮了一口,抱着人进了浴室
(二):害羞的裸体围裙py
今天是顾枭的生日,沈然早在上班时便红着脸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顾枭自然是将人揽在怀里,凑在沈然耳畔低低说了几句,惹得沈然本就泛红的脸颊更红,顾枭还贴心的让沈然早些下班,让他好好准备,临罢将人揉出了许多水来,方才放沈然出办公室的门
一到下班时间,顾枭便迫不及待的出了公司大楼,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客厅内灯火通明,餐桌上摆着一瓶红酒、两份牛排,还有精致的沙拉,想必都是沈然做的,顾枭环顾了四周,没有发现沈然的身影,径直向卧房走去,门虚虚开了一条缝,顾枭特意放轻脚步,沈然拘谨的黑眸顿时落入眼中,顾枭心中瞬时升起一股喜意,邪邪的笑着,打量着沈然,沈然穿着顾枭买的裸体围裙,羞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更不敢转身,身后的布料更少
沈然肤色本就白皙,衣服里藏着的更是,穿着白色蕾丝边的裸体围裙,更衬地肤色雪白,黑眸水汽氤氲,仿佛下一秒就要羞得哭出来,顾枭登时看直了眼睛,随意扯了扯西装领带,便将人揽在了怀里,手掌探向系在身后的蝴蝶结,蝶尾堪堪遮住诱人遐想的臀缝秘境,顾枭在沈然裸着的白皙臀肉拍了拍,愉悦地笑了起来,沉声道:“小妖精。”
“呜呜顾枭……你故意的……”听罢顾枭的话,沈然本就忐忑不安的小模样顿时有些委屈,抽抽噎噎地反驳,却被顾枭一把压在床上,隔着围裙薄薄的衣料,啃咬起胸前的红果,湿痕在白色面料上晕开,变得有些透明,依稀可见红红的奶尖,胸前被啃咬产生的麻痒让沈然忍不住绷紧了身子,抽泣着将另一边也往顾枭口中送,:“嗯啊顾枭……我以后再也不穿这种东西了……呜呜疼……”,顾枭在敏感的奶尖用牙齿轻轻一咬,顿时引得沈然的惊呼
“小妖精内裤也不穿,想要勾引谁肏你这骚穴?嗯?”,顾枭大手探向那翕动的湿滑穴口,邪笑着道,对着那细嫩的花核揉捏
“明明……明明是你说不许穿的……呜顾枭你,你欺负人……”沈然被他说得有些委屈,眼眶更红了,扭动着身子不让顾枭碰他,却被死死地禁锢着,小穴还被探入顾枭的手指,堆叠的嫩肉被撑开,穴道内既空虚又泛着麻痒,泌出许多水来,“顾枭呜呜……把手指拿出去……我,我不要你抱我……”
“真是个笨蛋!说说也不行吗?生日也不说些好听的!”,顾枭听沈然竟敢说不要他抱,当即有些生气,惩罚似的在那白面般的臀肉拍了拍,探进小穴的手指增至两根,在蠕动的嫩肉按揉,将浅处的褶皱撑平,沈然敏感浅的很,就这么被顾枭肆意亵玩着,嫩肉痉挛着绞紧手指,呜咽着哭叫:“顾枭……呜呜进来……里边痒呜呜……”
“刚刚不还推开我吗?这会又要抱,我不要……”,顾枭冷着脸开口,还将手指抽了出来,竟是要出去,沈然还念着今日是顾枭的生日,外头还做了一桌子的菜,瞧着顾枭生气的脸,觉得委屈极了,他都一一按照顾枭的要求做了,顾枭还是生气了,流着泪去拉顾枭的手,呜咽道:“呜呜顾枭……你抱抱我呜呜……你难道一点也不喜欢我吗?顾枭……”
顾枭见他哭得伤心,又只能认命地去哄,抚着背为人顺气,“呜呜我不过说了一句话……你就生气了……你,你还要走呜呜……我以后
再也不要给你过生日了呜……”,顾枭心疼的要命,面上还是那副别扭的模样,让沈然说些好听地话哄他
“呜要老公的大肉棒肏进来……要老公抱着好好……呜呜肏一肏……”,沈然知道顾枭想听什么,将从前顾枭在床上教的一股脑说了出来,眼皮肿肿的,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紧紧地抱着顾枭不撒手
“是谁当时喝醉了酒敲我的门?嗯?当时勾引的时候胆子可大着呢不是?如今不要我抱,你想得美!”,顾枭愤愤的说着,将人搂在怀里又换了一副口吻,恶狠狠地哄着:“再哭以后都别想我抱你,小妖精!”,说罢将沈然抱着放在了腿上,握着沈然白嫩的小手放在皮带扣上,意味不言而喻
沈然专心地解着皮带扣子,顾枭则专心打量着沈然,眼睫纤长浓密,还微微颤抖着,无声撩拨着顾枭,让他心痒难耐,白嫩的小手将内裤边缘一拉,狰狞的男根顿时弹跳出来,铃口流着淫靡的清液,空气中顿时充斥着淡淡的麝香气味,沈然咬了咬下唇,还是红着脸搂上顾枭的脖颈,抬高了屁股,蠕动的湿滑穴口对着狰狞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哈啊、唔嗯好涨……呜呜顶到了……”,肉棒将褶皱一寸寸地撑开,泌出的淫水将紫红的肉棒染上晶亮的水光,起起落落间,依稀可见艳红的穴口将狰狞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吞入,房间充斥着淫靡的“啪啪”水声,紫黑的硕大囊袋同白皙的腿根形成鲜明的对比,小穴内喷出的黏腻汁水将顾枭的腰腹弄得一塌糊涂,顾枭攥过沈然红艳的唇瓣,细细啃咬着,指尖按揉着敏感的奶尖
“呜呜顾枭……没力气了……唔嗯……”,沈然去了几回,腿根都是软的,顾枭的肉龙却没有任何泄身的征兆,只能在顾枭耳边哭着哀求,缩紧着麻痒的嫩肉,:“呜呜……要老公动一动……唔痒……”
顾枭趁机在那潮红的脸颊重重吮了一口,翻身将人压制身下,挺动着有力的腰部,蛊惑般低声道:“宝贝,你那吃的我好紧,嗯?”
“不是的呜呜……嗯生日快乐……顾枭呜呜……喜欢嗯哼……”,沈然小声反驳着,却又不可避免的绞紧小穴里含着的肉棒,抽抽噎噎的模样分外可爱,顶开细嫩的宫口,敏感的马眼被不断吮吸着,顾枭顿时松了精关,大股粘稠的白浊射出
“呜呜好多……嗯烫……”,沈然轻轻呢喃着,情动的小模样被顾枭看在眼里,抱着人又是一通吻,白皙的颈侧、诱人的锁骨一一吻去,吮出情色的红痕,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顾枭才方沈然出了房门,让他好好含着穴里的精液,好怀上他的种,沈然自然是红着脸乖乖听话,却还是不可避免的,些许白浊混着淫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被顾枭灼灼地瞧着,一张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餐桌上的菜肴已经冷掉,沈然拿去热了一番,重新摆回餐桌上,软着身子被顾枭拉入怀中,小穴里的精液顿时流出了大股,落在顾枭黑色的衬衫上,分外明显,嗫嚅着唇期期艾艾地望着顾枭,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顾枭切了牛排,递至沈然嘴边,些许酱汁沾至艳红的唇瓣上,沈然自然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小动作都悉数落入顾枭眼里,心都要化了,笑着去亲他,忍不住开口道:“宝贝就那么喜欢我吗?嗯?”
“嗯,喜欢。”,沈然听着顾枭问他,红着脸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不敢看顾枭的眼睛
“可是我喜欢的人是个小笨蛋,怎么办?”,顾枭挪揄的笑着,强迫沈然对上他的眼睛,眼眸里藏着星星似的,沈然顿时心如擂鼓,感觉整个人都热坏了,散发着腾腾的热气,软乎乎的开口:“嗯?”
“真是个小笨蛋,这还不懂。”,顾枭捏着沈然软乎乎的脸颊,笑意更浓了,亲的沈然脸颊都是湿漉漉的口水,抱着人去了浴室洗漱,说等会要和沈然去外头约会
“他唤沈然小笨蛋,他喜欢小笨蛋,他喜欢沈然。”,这些他才不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沈然,他要让那个脑子迟钝的家伙自己好好去想。

仆人攻小少爷受(傻白甜孕夫的带球跑/微微调教向小甜文/哭着要相公抱/双倍甜饼)
(一):花穴开苞,灌精
“爷,这顾家的小少爷就在这二楼西厢候着呢?爷,您看您这是要?”,藏翠阁年纪最大的老鸨惜春芳一脸谄媚的笑着,扑满脂粉的脸颊挤出几道褶子,讨好着藏翠阁幕后的东家沈晋
“你们可动他了?”,沈晋看也不看一脸讨好的楼内老鸨,将一袋银钱丢了过去,盯着杯中沉浮的碧绿茶叶,薄唇微张,轻抿一口微苦回甘的茶水,沉声道
“不曾不曾!爷亲自要的人,就是给老身一百个胆子,老身亦是不敢的。”,惜春芳眼疾手快的接过银钱,在手中一掂量,眼珠子一转,嘴角便漾开更大的喜意,面上挂着掩不住的笑容,语气愈发卖力讨好来
“我让你寻的药可备下了?”,沈晋瞧得惜春芳谄媚的模样,眼中并无多少波澜,城中的藏翠阁与芙蓉楼,他皆是幕后的东家,几年下来,自然见得多了
“备下了备下了,爷也不想想,藏翠阁是什么地儿?怎能没了这些,爷,您说呢?”,惜春芳一脸了然的模样,胸有成竹般道,沈晋波澜不惊的面容终于隐现了笑意,将一袋银钱再次丢给惜春芳,道:“你先下去吧,没了我的吩咐,谁也不准上这二楼西厢来。”
“好嘞爷……”,惜春芳又得一袋银钱,高兴的嘴都合不拢,欢天喜地地下了楼,沈晋则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朝西厢最后一间房走去,几年的养尊处优依旧消磨不掉指腹与掌心的老茧,沈晋将手放在门扣处,将要推门时,便瞧见了,谁也不知他的真名,不知他从前是顾府被赶出的下人,世人只知他是晋城如今最有权势之人,开着油水最足的酒楼与当铺,就连这城内的芙蓉楼与藏翠阁亦是他的,沈晋似乎忆起了从前的一些什么,驻足了好一会儿,方才推开了房门,门环“叮当”作响
顾笙歌被黑布蒙了眼睛,自然瞧不见沈晋的模样,只知有人进了屋,顿时绷紧了身子,被黑布遮着的双眸亦睁大起来,黑布衬得本就白皙的面容更加肤白如雪,惊慌无措的模样落入沈晋的眼中,几乎是瞬间便勾起沈晋的欲念,将人半揽进怀中,轻柔地为他解开发间的带结,勾人的凤眼随着布条的滑落落入沈晋眼中,令他呼吸一滞,光线令顾笙歌眼睛短暂的闭起,好一会儿方才睁开,沈晋俊逸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一颗紧张无措的心顿时沉入谷底,别过脸去不看面前的沈晋
“怎么?很意外吗?笙儿……”,沈晋拉长了尾音唤他,语气轻柔缠绵,仿佛温柔的情人耳语,却让顾笙歌小脸一白,攥着衣袂的手指都泛着凉意,抖着嗓子道:“沈晋,你——”,沈晋一开口,他便知道他与从前不一样了,从前无论他如何对他,他都不发一言,就连最后被他使计赶出顾府,眼神亦是平淡的,如今他望着他,多了些什么却又少了些什么,少了些尊敬,多了些他看不懂的情绪,这叫他害怕
“这衣服是要我给你脱,还是笙儿自己脱?”,沈晋面上淡淡的笑意隐去,语调也变得冰冷平静,幽深的墨瞳打量着顾笙歌
“沈晋……你放了我罢……从前是我对不起你,你、你呜呜……”,顾笙歌一听沈晋还要脱他的衣服,当即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抓着胸的衣扣,红着眼睛呜咽哀求
“放了你?我花了一千两银子将你买了下来,除却我将你玩腻了,否则你便永远是我沈晋的人,亦或者你在这藏翠阁接接客人,将这一千两还清了我便放你走,如何?”,沈晋压根没动过将他留在藏翠阁接客的念头,却还是盯着顾笙歌无措的眼眸,一字一句说了出来,瞧着顾笙歌夺眶而出的泪珠,心情格外的好了起来,言罢不待顾笙歌作何反应,便动手解起他身上的衣衫来,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笙儿藏着双儿的秘密,我这楼内的客人可最喜欢这未破身的双儿了,说不定只接上一晚的客人,便能将一千两还清。”
“沈晋呜呜……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顾笙歌听着沈晋的描述,又惊又怕,哭得更厉害了,红着眼眶去抓沈晋手臂,呜咽着摇头,沈晋将人上半身剥了个精光,露出白皙的肩头,及胸前诱人的红果,喘着粗气在人颈肩处啃咬,听罢顾笙歌的话,方抬起头来,幽深的墨瞳直勾勾的瞧着顾笙歌,“笙儿自己选,是要好好伺候我,还是伺候这楼里的客人?”
“伺、伺候你呜呜……”,顾笙歌瞧着沈晋认真的面容,抽噎着答道,只盼着沈晋能够说话作数,沈晋瞧着哭得满脸泪痕的顾笙歌,有些心软,想要将人揽进怀里,掐了掐大腿方才打消了念头,起身拿了两支白玉瓷瓶,将木塞打开,浓郁的花香顿时弥漫而出
“笙儿猜猜这玉瓶装的什么?”,沈晋面带笑意般问道,眸光落在顾笙歌裸露在外的胸前红果,嘴角噙着一抹邪气的笑
“不、不知……”,顾笙歌被他瞧得羞赧的很,白皙的身子都泛起诱人的粉色,瞧着淡青的锦被,手足无措般答道
“这是我们藏翠阁中专门调教双儿的药液,即便是再清高的人儿,只要在私处涂了此药,便会主动张开腿挨男人的肏,只有底下的小嘴吃了男人的精液,方可得解,药效可保七日之久。”,沈晋一字一句般说着,仿佛在说着
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一般,稀松平常,顾笙歌却听得红了眼睛,方才堪堪止住的眼泪再次蓄积,小脸也变得惨白,水眸怯怯瞧着沈晋,小声抽噎道:“不要沈晋……呜呜不要……”
“不行。”,沈晋缓缓摇头拒绝,将顾笙歌下半身的衣物也剥了个干净,瞧着那光滑无一根毛发的下身,呼吸愈发灼热,秀气的玉茎根部,一朵肉花悄然藏匿着,两瓣花唇将浅粉穴口轻轻地包裹着,花核亦藏匿其中,只余浅浅的一道肉缝,沾着些许晶亮的水液,顾笙歌被他瞧得万分羞耻,挣扎着想要并拢起双腿,却抵不过沈晋的力气,无声地落着泪,看起来委屈极了,沈晋粗粝的两指拨开绵软的花唇,藏匿于其中的小淫豆便露了出来,在沈晋温热呼吸的喷洒下,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起来
“呜呜沈晋……不要看呜呜……唔……”,顾笙歌话音还未落,沈晋便倾手将那药液倒在了淫豆之上,冰凉的药液叫顾笙歌低呼了一声,流过充血敏感的花核,缓缓渗入翕动的肉缝之中,一小瓶都悉数倒尽,沈晋又拿起了另一瓶,倒在了胸前艳红的奶尖,多余的药液顺着赤裸的胸膛蜿蜒流下,汇聚于肚脐眼处,才缓缓流入穴口,亦被蠕动着的穴口吞吃了进去,不过呼吸之间,药效便起了作用,胸前的乳粒又热又硬如同小石子般挺立,身下的花穴缓缓流出粘稠的汁水,空虚的泛着难耐的痒意,如同数千只蚂蚁啃咬一般
“呜呜好热……沈晋嗯啊……痒呜呜……沈晋……”,顾笙歌可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两处都泛着难耐的麻痒,自然是扭着泛红的诱人身子,流着委屈而又情动的泪水,整个人都颤抖着钻进沈晋怀中,乳尖摩擦到布料产生的快感,让蠕动的花穴喷出几股水液,暂时缓解了小穴的瘙痒,但几乎是瞬间,更加难捱的空虚痒意又席卷了青涩的身子,“呜呜沈晋……你摸摸我……呜嗯痒……”
顾笙歌拉过沈晋的手指覆上自己炙热颤抖的肉蒂,不得章法地揉弄起来,白嫩的指尖亦夹着自己滚烫艳红的奶尖揉捻,“哈啊……呜呜要到了啊啊啊……”,还未等沈晋反应过来,几股温热的水液便打在掌心上,此时的顾笙歌诱人极了,散落的发丝轻柔的骚刮着沈晋的肌肤,眼尾泛着诱人的红,眼睫亦挂着晶莹的泪珠,既惹人怜爱又让人顿生欲念,沈晋生怕他弄伤自己,忙攥住人唇瓣,撬开牙关细细舔弄,身下的狰狞肉棒抵在翕动的穴口处,立刻被贪吃的穴口吞吃进小半个龟头
“呜呜沈晋……你就那么恨我吗?我不过年少时欺负了你……呜呜你便这般刻意侮辱我吗?你……呜呜……”,顾笙歌泄了几次身后,穴内的瘙痒缓解了不少,那般淫态被沈晋瞧了去,一时之间,竟是伤心的无法自持,埋在沈晋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晋听着顾笙歌抽噎而又压抑的哭声,一颗心又忍不住抽疼起来,看着那微微颤抖的肩头正要出言去哄,正在气头上哭着的顾笙歌又道:“沈晋呜呜……我要去伺候这楼里的客人……呜呜你放开我……我不要伺候你……”,说着当真挣扎起来,那含着龟头的湿滑穴道险些含不住,大股的淫水淅沥沥地落在龟头上
“哪也不许去!你这穴还含着爷的肉棒,心里还想着去伺候别的男人!?”,沈晋一听便怒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之前不过是耐着性子哄笙儿罢了,如今动了气,自然拿出了对付楼内难缠客人的那股狠劲,再也顾不得许多,挺直了腰便直直顶了进去,只余两个硕大的囊袋留在外头,粗粝的手掌亦毫不留情的捆起了顾笙歌如白面般的臀肉,只打得那处又红又肿方才消了不少气,跳动的龟头顶在穴道尽头的褶皱处
顾笙歌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般对待过,待沈晋打完,臀肉传来痛楚时方才惊觉,两道水珠子顿时落了下来,哭得打起了嗝,“呜呜沈晋……疼呜呜嗝……你凭什么这般对我……沈晋你个混蛋呜呜嗝……混蛋你呜呜……”,整个白嫩的身子都一抽一抽的,瞧得是真伤了心,沈晋顿时又没出息地紧张了起来,拉过顾笙歌指他的指尖,温柔地亲着,却被顾笙歌抽出,软绵绵的手掌拍打着他的下巴,“呜呜你别碰我沈晋……”
“笙儿乖,我给揉揉便不疼了,笙儿可别哭了,我瞧着怪心疼……”,沈晋哪还顾得上被打的下巴,忙柔声哄着,亲上委屈呜咽的小嘴,温柔的描绘着唇形,伸出舌尖同顾笙歌的舌尖纠缠,身下朝着穴道深处的褶皱重重顶去,屋内充斥着囊袋拍打腿根的“啪啪”声,顾笙歌眼泪虽是渐渐止住了,却还是念着沈晋的使坏,不时发出低声的呜咽,随着沈晋的顶弄,穴道深处似有什么被顶开一条浅浅的小缝,如温软的小嘴般吮吸着龟头
“嗯啊……不能……那儿不行唔嗯……”,被顶到宫口的顾笙歌瞬时被尖锐的快感席卷全身,发出如幼猫般,还带着微微喘息的呜咽,沈晋一颗心都要给他给他唤化了,愈发大力顶弄起那处,终于将那处顶开了个细小的口子,龟头顿时如同泡在温暖的泉水般,被那处细软的肉吮吸着,顾笙歌则是哭叫着,花穴泌出几股晶亮的汁液,嫩肉绞紧了狰狞的肉棒,吮吸着将柱身的青筋锲入褶皱中
沈晋被绞得险些出了精,粗糙的大手揉着红肿的臀部,掰开双腿将肉
棒顶入得更深,浓密的耻毛骚刮着敏感充血的肉蒂与花唇,淫豆沾着晶亮的水光,颤颤巍巍地立起,却又被沈晋坚硬的小腹压入花唇中,胸前冷落的奶尖亦被沈晋叼着,轮流咂吮啃咬
“嗯啊要破了……呜呜被咬坏了……哈啊……”,胸前被沈晋咬的又疼又痒,花穴亦被肏开宫口,带来剧烈的快感,嫩肉痉挛着层层叠叠地绞紧肉棒,沈晋蹙起了眉忍耐,重重肏干了十数下,方才放松精关,粘稠的白浊瞬间填满小穴,顺着暂时无法合拢的穴口汩汩流出,黏糊糊地挂在艳红的肉蒂与花唇上,瞧着既淫靡又香艳,顾笙歌被滚烫的精液一烫,敏感的花穴痉挛着又泌出几股淫水,混着粘稠的精液流出穴口
顾笙歌只觉着身子都似散了架般难受的很,腿间还流着黏糊糊的液体,沈晋却是一副餍足的模样,笑着唤外头准备热水,顾笙歌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给折腾没了,迷迷糊糊还是撑不住睡了过去……
(二):主动求欢
第二日,沈晋便将人揽回了沈宅,他可舍不得将人放在藏翠阁那吃人的地方,顾笙歌自然是不愿搭理他,只不过这沈晋给他下的药,药效可有七日之久,每到夜里,那羞人之处便泛起黏腻的水液,黏糊糊地想要沈晋好好捣一捣,沈晋自然是知晓的,却偏要顾笙歌来东厢主动寻他,今夜亦是如此,顾笙歌气他又气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竟是光着脚丫子来东厢寻他,沈晋一瞧见便心口一疼,宛如被细针轻刺一般,又气又心疼,只恨不得将人脱个精光按在怀里好好打一顿,却也只是将人抱进了怀里,将绣帕打湿,细细地擦拭着白嫩脚丫上的污泥
顾笙歌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软了身子,被他抱入怀里之后更甚,像只无尾熊一般紧紧缠着他,身下的花穴渴望着男人的进入,瞧着沈晋为他细细擦拭脚上污泥的样子,一瞬间竟像是回到了从前,从前沈晋待他极好,洗脚穿鞋都是每日会做的事,许是从前沈晋是俯着身子罢,他看不清沈晋眸里的情意,如今他只需抬头,便能瞧见沈晋认真的黑眸,还藏着他看不见的心疼,顾笙歌瞬间便红了眼眶,温热的眼泪落在沈晋手背上,沈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怎么?现在知道疼了?”
庭院被家仆打扫得很干净,顾笙歌没受什么伤,只是白嫩的脚丫子有些红了,只是一个劲的在沈晋胸前蹭着眼泪,呜咽道:“沈晋……你抱抱我……呜呜……摸摸我……呜痒……要、要阿晋的大肉棒好好肏一肏嗯……”,一番淫词浪语引得沈晋低低笑了声,将拭干净的脚丫拉入锦被中,手掌细细地揉着,瞧着顾笙歌用下身小心翼翼地蹭他,时不时发出几声甜腻的低吟,腿根的亵裤都被打湿了,软软地在他怀里喘息,见顾笙歌急得面色潮红的模样,方才将人压在了身下,任由顾笙歌颤抖着指尖给他解衣,“沈晋……呜呜……混蛋……解不开呜呜……”,沈晋身上的衣衫都还穿地好好的,不像顾笙歌只着薄薄的亵衣,自然难解的很,弄了好一会还不行,顾笙歌又急又恼,红着眼睛抽泣,白嫩的小手索性拍打着沈晋的胸膛
“笙儿别哭,为夫这就给笙儿。”,瞧着顾笙歌委屈哭泣却又奈何不得他的模样,沈晋心里乐开了花,两三下的功夫便将身上的衣衫解了个精光,有力的臂膀将顾笙歌揽在怀里,胯下苏醒的肉龙没费什么力气,便挤进了湿滑温热的肉道,将层层叠叠的蠕动嫩肉一一撑平,炙热的龟头直直抵在宫口处,嘴角亦叼着笙儿挺立的艳红奶尖吸吮,被沈晋吮了几日,这乳晕都变大了不少,泛着熟烂的诱人颜色
“笙儿,你这处似乎变大了不少,可会出奶?”,沈晋在两人相连的花穴抠挖了一滩淫水,细细地抹在乳晕处,粗糙的指腹肆意揉捻,邪笑着说道,混着下身肏穴的“噗呲”水声,听起来难堪的很
“呜呜不会……沈晋……呜呜混蛋……都怪你……你、你还给我用了那种药呜呜……”,顾笙歌呜咽着反驳,愈说愈觉得委屈极了,眼泪犹如那断线的珠子般,偏偏他这副身子却喜欢着沈晋,一双水眸红通通的瞧着沈晋,咬着下唇流泪,瞧得沈晋心口疼,他用药的初衷不过是想要笙儿乖乖听话罢了,瞧着笙儿的眼泪他便后悔了,他对笙儿是存着气,所以顾家一出了事,他便使了些手段将人买入了藏翠阁,可他到底是不愿笙儿伤心,当即软了嗓子,刚毅的面容亦柔和了不少,哄道:“这药不过七天的药效,为夫答应笙儿以后不再用就是了。”,言罢将那呜咽的小嘴堵住,专心肏起穴来,两人腿根处一片粘稠的汁水,要了两次方才善罢甘休,至结束时,顾笙歌已是迷迷糊糊地,抱着他呢喃不清的呜咽抽泣,臌胀的花唇沾满了粘稠的白浊,些许还顺着泛红的腿根滑落,沈晋连忙将人抱入屋后的汤池中,细细地洗净身子,将近二更天方才上床歇下
(三):傻白甜孕夫的带球跑
沈晋将顾笙歌要进府中,却也没限制他的自由,瞧不得笙儿的眼泪,便也再没用过那药液,不过笙儿的身子却是敏感不少,一揉一碰便能弄出许多水来,沈晋很是喜欢,没成想这笙儿还是趁着他去外地谈生意事跑了,待沈晋风尘仆仆赶回沈宅时方才得知,一颗期待的心脏顿时犹如被人狠狠鞭挞一般,想着
离家前乖巧的顾笙歌,想必也是他的故意为之
沈晋在顾笙歌身上下了千里引,费了几日功夫方才在邻城的一间客栈将人找到,心里存着滔天的怒气,瞧着顾笙歌一双怯怯含泪的眼睛,便又发不出火来,只得拂袖离去,这番是真的动了气,半个月都不曾踏入顾笙歌所住的西厢,亦没派人看管,吃食点心亦照常的送着,顾笙歌见沈晋竟有半月未曾寻他,不知为何,这心又泛着酸的疼,西厢大的很,没什么下人看守,空旷的很,顾笙歌近来胃口亦不太好,还总做些噩梦,惊醒时总是红着眼眶,心口慌得厉害,今日听罢下人闲谈,得知沈晋又去了藏翠阁,便再也坐不住了,进了沈晋东厢的卧房
闻着锦被上熟悉的气息,顾笙歌鼻翼又是一酸,红着眼睛落泪,发出如小猫一般的呜咽声,只觉得身上冷的厉害,沈晋推门而入时便察觉出了些许不同,竖耳一听,床榻之处便传来压抑的微弱呜咽声,大手将帐帘一掀,便对上顾笙歌还带着水光的通红眼眶,有些无措地瞧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沈晋心中一滞,冷着脸又将帐帘放下了,旁若无人的吩咐下人备热水洗浴,旁若无人的上床和被,闭上了眼睛
顾笙歌本是小声的呜咽,瞧着沈晋后更是压抑着哭声,见沈晋竟是瞧也不愿瞧他一眼,再也克制不住的哭出声来,不敢去拉沈晋,只是攥着身下的锦被,白净的小脸憋得通红,“呜呜沈晋……你别不理我……呜呜阿晋……沈晋呜呜……你不要我了吗?”,纤细的肩头微微颤抖着,大滴的泪珠滚落,哭着哭着便打起了嗝,“呜呜沈晋……你别不理我……呜呜嗝……阿晋你抱抱我呜呜……”
“沈晋呜呜……我肚子疼……唔疼……”,顾笙歌只觉得越来越冷了,小腹处亦是窜起刺骨的疼,沈晋听得那一声声呜咽,心都要碎了,又怕宠着笙儿不长记性,下次还跑,压抑着心绪转过身去,谁知这哭声渐弱,最后竟渐渐没了声音,转身一瞧,三魂七魄都要吓没了,顾笙歌眼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小脸却是白皙如纸,下身雪白的亵裤上还沾着鲜红的血迹,沈晋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顾笙歌又做起梦来,梦中的沈晋迷上了藏翠阁的小倌儿,还将那小倌儿养在了沈宅,瞧着他的眼泪亦无动于衷,梦中的他又心慌又无措,抓紧了沈晋握着他的手,惊醒过来,一眼便瞧见了沈晋,下巴长出了些许青色的胡茬,一脸担忧地望着他,顾笙歌瞬间泪珠子便下来了,抓紧沈晋衣袖:“沈晋……呜呜你别不理我……”
“笙儿你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同你置气。”,沈晋瞧着比他还慌张,忙将人揽入怀里,温暖的手掌抚着顾笙歌的背,“笙儿,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好过。”,沈晋下巴抵在顾笙歌发间,仍是心有余悸,将人揽紧,接触着顾笙歌温暖的体温方才稍稍安下心来
“那你不生气了?”,顾笙歌被他揽得有些惊愕,窝在他怀里闷声闷气的问道,小手小心翼翼地抓着沈晋的衣袖
“我能生什么气,我疼你还来不及,嗯?”,沈晋听着他有些呆愣的发问,低低地笑了起来,拿过一旁的淡青发带为他绾发,又在小嘴亲了一口,黑眸漾着笑意望他,瞧得顾笙歌一张小脸越来越红,方才抵着人额间低声说道:“真是个呆子,大夫说笙儿有喜了,笙儿可知道这话的意思??”
顾笙歌一听便“呀”了一声,显然是有些惊讶,继而又想起昨夜,嗫嚅着唇道:“可、可我昨夜肚子疼……那岂不是……?”,还未说完便被沈晋亲了一口,“不许说这些,我的笙儿好的很,肚里的孩子也好的很。”,言罢瞧着顾笙歌俊俏的脸蛋、白嫩的小手脚趾头,一想着笙儿肚里还揣着他的骨肉,就是顾笙歌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要给人摘下来,先前的怒气怨气自然也就消失了个干净,“只有他自己知道,笙儿白着脸闭着眼睛在他面前晕倒的时候,他一颗心都要停跳了,得知笙儿有喜时,他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他晾着笙儿有半月之久,亦让笙儿在他面前掉了许多眼泪,他都无动于衷,幸而笙儿没事,肚里的孩子也还好好的”,沈晋脑中想到此处,不禁抱紧了顾笙歌,手掌摩挲着顾笙歌白皙的脸颊,“笙儿,你搬来东厢住罢,我想时时都能瞧着你。”
顾笙歌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还未从“有喜”之事中缓过神来,有些呆呆的,沈晋瞧着可爱的紧,忍不住对那薄唇亲了又亲,又听沈晋道:“笙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心悦你,嗯?”,低沉的声音传入顾笙歌耳中,温热的呼吸亦落在耳畔,犹如这书中所说的耳鬓厮磨,让顾笙歌整个身子都泛着羞赧的热气,心口亦是暖如一潭春水,仿佛这温热的呼吸不是落入他的耳侧,而是落入他的心间,沈晋的一番话让顾笙歌耳根都红透了,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嗫嚅着红唇道:“我……我……”
沈晋自然不打算逼他,反正这人也是自己的,肚里的小人儿也是他的孩儿,只是弯了弯嘴角亲他,道:“待笙儿将孩儿生下,我便同笙儿一道南下探望顾老爷顾夫人,可好?”,沈晋自然知道顾笙歌逃跑不过是是想南下寻顾家二老,当初顾老爷顾夫人先行南下,打算接着祖上留下的基业东山再起,顾笙歌
随后南下,没成想被沈晋截了胡,此番南下一是了却笙儿心愿,二来自然是想顾家二老提亲
顾笙歌被沈晋看穿了逃跑的小心思,更加羞赧,红着脸小声道:“嗯,都听阿晋的。”,可爱的模样惹得沈晋又是一阵细碎的轻吻

暗戳戳学弟攻哭唧唧学长受(哭唧唧学长的初夜/年下/玩弄胸前的小红豆/小可怜被吃干抹净/大份甜肉饼)
(一):初夜(含失禁情节、慎)
周二下午,是h大每周例行的体育课,冬季天黑的早,结束时天色已是有些暗沉,沈衡作为班级的体育委员,负责将同学们借来的器械归还,他有器械室的钥匙,所以一脸的悠闲模样,叼着一根从兜里随意摸出来的糖果,慢吞吞地朝器械室走去,一切都是那么的寻常,却又透着丝丝的不同,在沈衡逐渐接近那间废弃的自习室时,他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同,他分明听见了几声压抑的抽泣声,一下子将他的心揪了起来
沈衡放轻了脚步,轻手将虚掩的木门推开,压抑的抽泣声听得分外清楚,听起来伤心极了,门扉传来的声响让陆知容抬起头来,一双还挂着泪珠的通红眼眶瞬间落入沈衡眼中,眼眶中的眼泪还未止住,顺着脸颊流下两道浅浅的湿意,一张白皙的小脸亦哭得通红,看起来如同一只狼狈的白毛兔子,一副被抓包的模样,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若不是沈衡认得他,还以为后山的兔子成了精,溜进校园里来了
“呜……你……”,陆知容开口带着软软的鼻音,被抓包后更加委屈了,又是两道金豆豆流了下来,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声音带着颤颤巍巍的尾音,瞬间在沈衡心上挠了一道,沈衡想起昨日瞧见的曹霖和女孩,难不成是分手了!?这个认知叫沈衡瞬间高兴起来,友好的笑了声:“学长好。”
“学长和曹霖分手了?我那天看见他和一个女孩子……”,沈衡心里已经将曹霖祖宗伺候了几百遍,出口的话确是无辜的很,配上他正直的脸,没有任何不妥,果然话音刚落便见大滴的眼泪从那好看湿润的眼睛里流了出来,鼻尖都红透了,沈衡从口袋里摸出了另一颗糖,剥了糖纸,塞入了陆知容嘴里,柔声道:“学长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沈衡快速将借来的器械归还,一路小跑回了废弃的自习室,陆知容含着糖果,抽噎声更加含糊了,不时抿抿嘴,将糖果带来的甜美汁液吞入口中,沈衡瞧着那艳红的薄唇眼热,却也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在了陆知容身边,听着陆知容委屈的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和曹霖在一起……”
“唉?不是吗?我上次看到他亲学长的脸……”,沈衡故作惊讶,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接着又慌忙的解释,“我上次在梅园不小心瞧见的,那看来是我误会学长了……”,话音刚落便不知勾起陆知容的什么伤心事,眼泪又从那好看的眸子流了出来,黑眸染上亮晶晶的水光,陆知容本就生的少年感,平日里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瞧着冷情的很,谁知眼睛摘下,哭起来竟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沈衡心中又把曹霖祖宗问候了一遍,从善如流的将陆知容搂进怀里,“我带学长去个地方吧?嗯?”,嘴上是商量的语气,手上却是坚定的将人往外揽
陆知容还沉浸在伤心之中,出租车上亦委屈地抹眼泪,当初也是曹霖追求的他,在他渐渐喜欢上他后,却被告知他有了新喜欢的女孩,当初和他在一起不过是贪贪新鲜了,在陆知容的家庭教育里,谈恋爱是件很认真的事情,结果自然是伤心的很,直到出租车停下,陆知容方才堪堪止住眼泪,红着眼睛,软着嗓子问沈衡:“这……这是哪?”
“学长进去就知道了,嗯?”,沈衡付了车钱,将人拉入了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瞬时叫陆知容呆住了,被沈衡拉入卡座方才回过神来,拉着沈衡的手略有些紧张,“沈衡……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我爸妈不让我来这种地方的……”,换来沈衡低低的笑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所淹没,噙着一抹笑要了酒
“学长不是伤心难过吗?酒可解千愁,所以学长只要喝些酒好好地睡一觉,这心里自然也就宽了,学长觉得怎么样?”,沈衡凑近陆知容耳畔,低声说道,温热的呼吸让陆知容耳朵痒痒的
“真、真的吗?”,陆知容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小心翼翼地瞧着桌上五颜六色的酒
“自然是真的。”,沈衡热烈深沉的目光落在陆知容脸上,拿起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浅酌起来,眸里深沉的笑意瞬间便吸引了几位身旁的女孩,陆知容平日里生活简单的很,自然没来过这种地方,端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嗯,是他喜欢的水果的味道,甜甜的,喉咙也有些热热的,于是陆知容便毫无顾忌的喝了起来,还朝沈衡弯了弯眼角,沈衡怕他喝不惯,要的是果味酒,后劲不小,不过一会的功夫没看着,陆知容就喝了几杯,小脸红扑扑的,半眯着眼瞧着面前空掉的酒杯,软软地嘟囔:“没……没了……”
“不许再喝了。”,沈衡有些懊恼,才一会的功夫这家伙就喝了这么多,现在看来是酒劲上来了,带着果香的呼吸洒在沈衡脸上,整个人都靠在沈衡怀里,手掌胡乱摸着,沈衡一抬头,果然瞧见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怀中的小人儿身上,沈衡锐利的目光与之对视,方才让那些个目光收回,再次低头发现陆知容正在看他,软软的发丝刮着他的下巴,一瞬间,沈衡心如擂鼓,没有犹豫的将人抱在怀里带出了酒吧
夜风一吹,陆知容打了两个喷嚏,窝在沈衡怀里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无声落起泪来,见着沈衡低下的
脸便抽抽噎噎道:“呜呜沈衡……曹霖他……他骗我呜呜……”
“他骗你什么了?”,沈衡将人揽地更紧,用指腹温柔的为人拭泪,沉声开口
“呜呜他说……他说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呜呜他不过是图个新鲜……”,陆知容说话都是颤抖的,显然被这话伤的不轻,眸里的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珠子般落,揪地沈衡心口疼,在艳红的唇瓣安抚地亲了亲,腾出手拿钥匙开了门,沈衡喜欢去这个酒吧,离父母在h市为他置办的小区很近
沈衡怕他着了凉,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人带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瞬间淋在两人身上,陆知容身着的白衬衫变得透明,依稀可见胸前两点淡粉的红樱,沈衡瞧着那肖像已久的淡粉唇瓣,克制不住地吻了上去,舌尖在唇形处细细勾勒,醉酒的陆知容乖得很,被沈衡轻而易举的撬开牙关,让沈衡的舌尖钻了进去,在敏感的上鄂舔弄,陆知容瞬间绷紧了身子,发出了微弱的呜咽,软的几乎站不住,被沈衡搂住抵在浴室冰凉瓷砖面上,与他的舌尖嬉戏,沈衡的呼吸瞬间愈发粗重,大手在陆知容身体游走
“小宝贝,你好甜,知道吗?”,沈衡与他额间相抵,灼灼地盯着陆知容泛红的眼尾,嘴角挂着一抹邪笑说道
“呜呜你不能亲我……那、那是恋人才能做的事呜呜……”,陆知容嘴里似乎还残存着沈衡舌尖灼热的温度,不知道沈衡为什么要亲他,呆呆的呜咽道
“我喜欢学长,想要做学长的恋人,学长说好吗?嗯小宝贝?”,沈衡用手在那红艳的唇瓣流连,语气温柔地不可思议,带着丝丝蛊惑
“呜呜不知道……不知道……”,陆知容脑里迷糊的很,一会闪过曹霖的脸,一会又闪过沈衡深情的脸,黑眸里氲满湿润的雾气,殊不知这副迷蒙的样子有多诱人
“曹霖他有吻过你吗?嗯?”沈衡忍不住在陆知容白皙的颈处细细啃咬起来,逼人的气息将陆知容笼罩,让陆知容有一种会被男人吞吃入腹的可怕错觉
“呜呜没有……他就亲亲我的脸……呜呜你不许提他……沈衡……他骗我……”,果然沈衡一提曹霖,陆知容就克制不住的落泪,带着浓浓的鼻音,委屈的抱紧了沈衡的腰
“好好……不提不提,容儿乖……”,沈衡抓着陆知容的手打了打自己的脸,把人剥了个干净,在热水的作用下,白皙的身子染上诱人的粉红,胸前的两点更甚,颤颤巍巍的挺立着,沈衡拉过一旁半人高的高脚凳将人放了上去,毫不犹豫的将一边的红樱含住,惹得陆知容低低的抽了一口气
“呜呜不行……不可以沈衡……沈衡嗯啊……”,胸前传来的麻痒叫陆知容绷紧了白嫩的脚背,挺立的乳粒被沈衡含在口中嘬吸,用牙齿轻轻叼着啃咬,很快便变得又红又肿,犹如熟透的小樱桃般,泛着诱人的熟烂颜色,冲刷的水流将身体的感觉无限放大,偏偏沈衡还不止于此,叼着奶尖轻轻拉扯,再松口将整个奶尖及乳晕含在嘴里轻吮,陆知容只觉得神智昏聩的很,仅存的理智都被胸前的麻痒夺去了,紧紧地搂着沈衡漆黑的头颅,哭叫着射了出来
“呜呜沈衡……你欺负我……欺负我呜呜……”,点点白浊溅在了白皙的胸膛之上,快速被水流带走,在男人面前快速射精叫陆知容十分羞耻,低头瞧着那胀大的奶尖,便更觉得委屈了,“哇”地哭出声来,险些从湿滑的高脚凳上滑落下来,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捞进怀中,抵着莹白的瓷砖轻吻,“容儿别哭,这哪是什么欺负,乖……”
“呜呜沈衡……嗯……唔……”,男人的吻一路向下,继而含住了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尖,用唇温柔的含着轻吮,舌尖在奶尖的小孔戳刺,身下软下去的青芽再次挺立,铃口挂着淫靡的银丝,被热水冲刷成肉粉色,被沈衡余光瞥到,嘴角弯起,陆知容身子敏感的很,瞧着男人薄唇一进一出地含着自己艳红的乳首,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在男人的唇离开时,还有着将断不断的银丝,挂在奶尖上,流着眼泪摇头射出了今晚的第二回
“呜呜不能玩那里……会坏的唔嗯……”,陆知容含着泪水哀求,生怕男人还玩他的乳首,胸前原本平坦的奶尖已是又红又肿,轻轻一碰便又疼又痒,沈衡瞧见那低低哀求的眼神,心都要化了,抚着背为人顺气,在耳边低声道:“小宝贝别哭了,我这心都要给你哭碎了,不玩那了,也不欺负容儿了,好不好?”
“嗯、嗯呜呜……”,陆知容含着眼泪点头,任由男人将他再次抱上高脚凳,在他敏感的腿根轻吻,种下一个个红痕,那处的嫩肉敏感的很,轻轻一吻陆知容便低低喘息起来,情动不已,小脸泛着情欲的潮红,手掌攀在男人有力的肩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战栗,软着嗓子道:“冷……沈衡冷……”
沈衡终于大赦般放开他敏感的腿根,将人轻轻松松揽了起来,陆知容生怕落了下去,紧紧的抱着他,臀肉落在男人手掌上,哼哼唧唧不知嘟囔些什么,沈衡笑着亲了亲他,长腿一跨,坐进了浴缸,挤上沐浴露为他洗澡,陆知容顿时整个人都是香喷喷的沐浴露香气,沈衡的衣物都湿透了,但却好好地穿在身上,陆知容看着不喜欢,动手给他解了起
来,肌肤相亲的瞬间,心中升腾起奇妙的感觉及羞赧,撑着男人结实的腹肌再也不敢乱动,红着脸让男人给他清洗泡沫
“乖宝贝,转过身去,将身子抬起来。”,沈衡低声诱拐着,将上方的淋浴关了,用宽大的浴巾将陆知容从头罩下,为他擦拭打湿的头发,一瞬不瞬的盯着人道
“不要……好奇怪……”,陆知容好似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似的,声音带着糯糯的鼻音,小声地反驳,眼圈红了红,沈衡却是不打算依他,将人转了个身,便贴着陆知容温暖的脊背将人压在了浴缸边,再次打开淋浴,将沐浴乳挤在指尖,在陆知容身后紧闭的穴口处试探性的按压起来
那处的颜色浅淡,一瞧便生涩的很,褶皱紧闭着,被沾满白色沐浴乳的指尖轻轻戳刺着,陆知容虽是迷迷糊糊,却也觉得这样不可以,委屈地掉着眼泪:“不可以沈衡……不要呜……”,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本能地逃离着沈衡手指的侵入,却被沈衡紧紧地压制住,大半个圆浑的臀肉都浮出水面,染上诱人的水光,被沈衡手掌肆意揉捏
肠道内的炙热温度叫沈衡手指都要化了,不由得挤了更多的沐浴乳,伸进第二指,肠壁绞紧着侵入的手指,陆知容哭得更厉害了,隔着浴巾看不见沈衡的脸,更是心慌不已,沈衡一将浴巾扯下,泛红的眼圈便落入眼中,还蓄着委屈的眼泪,沈衡到底不想第一次就吓着他,吻着他细软的耳朵轻吮,柔声道:“别怕,容儿乖。”,手指在开始变得湿软的肠壁细细按着,在一处小突起处停下,重重的按了下去
“不要……那里不可以……哈啊……不行呜呜……”,剧烈的快感从沈衡按着的那处蔓延,身前的性器瞬时抬起了头,肠道亦泌出黏腻的汁水,艳红的媚肉将手指绞紧,穴口变得湿软,一张一合的蠕动着,沈衡开始伸入第三指,黏腻的咕叽水声顿时在嘈杂的浴室响起,指腹骚刮着敏感点,陆知容没过多久便射了出来,穴口流恋着退出的手指 ,沈衡不舍得在此将人要了,狰狞的紫黑肉棒在会阴处磨蹭顶弄,将人擦干抱了起来,狰狞的青筋磨蹭着穴口,惹得陆知容低声抽泣起来,搂着沈衡脖颈,讨好似的去亲沈衡的脸
陷入干净温暖的床铺,沈衡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的陆知容,瞧着想要钻入他怀中的陆知容,心都要软成一滩温水了,曹霖放着容儿不要,他可宝贝的很,扶着狰狞的肉棒一寸寸的顶入翕动的穴口,开口问道:“容儿,我是谁?”
“沈衡……呜呜阿衡……嗯啊好涨……阿衡你抱抱我呜呜……”,得到满意的答案,沈衡再也克制不住的挺腰,将紫黑的肉棒悉数顶入,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平平的,笑着将人拉进了怀里,温柔的轻吻,“疼吗?宝贝……”
“不疼……嗯好涨……难受……”,沈衡那物大得很,将肠道撑得满满的,不动都压着小突起,硕大的龟头还一跳一跳的抵着穴心,陆知容既难受又难耐的轻哼,半似撒娇的语调落入沈衡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剂,当即大力的肏干起来,龟头研磨着穴心,狰狞的青筋亦重重的擦过小突起,黏腻的肠液被肏成细小的白沫,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了出来
红肿的奶尖在浴室时便被玩的又红又肿,如今竟有生出些许麻痒来,陆知容无意识的蹭着沈衡坚硬的胸膛,悉数落入沈衡眼中,胯下的肉龙又胀大了几分,夹着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尖揉捏起来,紫黑的肉棒在白嫩的股缝进出,看起来情色极了,依稀可见油光水滑的柱身,硕大的囊袋拍打着白嫩的腿根,“噗呲”的黏腻水声响彻在安静的房间里,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
“嗯啊……要顶坏了……唔太快了……”,沈衡握着陆知容挺立的青芽撸动,炙热的性器研磨着绞紧的媚肉,却堵着铃口不让容儿泄身,陆知容又急又委屈,哀求的望向沈衡,看着在男人手里被肆意亵玩的性器,觉得羞耻极了,“阿衡……你松手……”,尾音全是撒娇的意味
“一起,容儿。”,沈衡发狠似的凿弄湿软的媚肉,快速的抽出,再重重的肏入,穴口泛着淫靡的水光,颜色也变成熟烂的艳红色,眼见陆知容眼圈里蓄着的泪越来越多,方才松开了手,在媚肉绞紧肉棒的刹那放松了精关,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穴心上,容儿射过多次的性器只吐出几股稀薄的精水,便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被滚烫的精液一激,竟颤颤巍巍的泌出几滴淡黄的尿液来,急促的窝在沈衡怀里喘息
陆知容酒醒的差不多了,脑子却还是迷迷糊糊的,见着床单上淡黄的痕迹,腿间亦是挂着沈衡粘稠的白浊,再次哭了出来,将脸埋在沈衡胸膛抽噎,不知道事情怎么的就发生到了这种局面,沈衡倒是面色如常,心疼的吻他通红的眼尾,拨开湿漉漉的发丝吻他额间安抚,抱人去浴室洗漱,陆知容累极了,抽噎声渐渐小了,洗浴清理都没有醒来,睡觉时本能的往沈衡温暖的怀里钻,沈衡不禁将人吃到了手,现在还软乎乎香甜甜的在自己怀里睡着,心情十分愉悦,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他可是拿容儿的眼泪没有任何办法,方才在浴室便哭得他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抚,整一个小可怜的模样,沈衡今晚将人弄哭了好几回,一时是又心疼又后悔,
抱着人亲了又亲,说了许多好话,最后才发现人在怀里睡着了,眼睫还存着湿意,鼻尖也是红红的
(二):狭路相逢的前男友
第二天清晨,沈衡率先醒来,装睡看看陆知容如何反应,陆知容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后,眼圈渐渐红了,见沈衡还在睡着,生怕将人吵醒,连呜咽声都是低低的,沈衡瞧见那泛红的眼眶,再也装不下去了,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不知是否是两人关系的变化,在沈衡面前陆知容再也不复从前那副冷情的模样,反倒软的一捏就能捏出水来,怎么也逃不出沈衡的怀抱,很快便逼到了床头与沈衡之间的狭小空间,男人如烧火棍般的肉棒还抵在两腿之间
“沈衡……不要了……腰疼……”,陆知容以为沈衡又要对他做那种事,当即落了两滴眼泪,小声呜咽道
“哪儿疼?快给我摸摸。”,沈衡一听陆知容喊疼,一颗心顿时提了提,慌忙问道
“腰、腰疼……”,陆知容委委屈屈地答道,拉着沈衡的手往自己腰上放,沈衡在光裸的身子扫了一眼,不止腰上有着青紫的红痕,大腿内侧更甚,大手给人温柔的揉起来,嘴上却恶声恶气道:“不许哭了!”
陆知容经过昨夜的事有些怕他,感觉从前温柔乖巧的学弟变了一个人似的,缩了缩鼻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问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任由沈衡抱着他洗了澡,塞进车里回了学校,这之后的日子陆知容更是拿沈衡一点办法也没有,哭哭啼啼也不顶用,给人肏了又肏,一开始还哭啼啼不肯,后来也就变成了半推半就,谁知这好日子还没过够,曹霖就上门找不痛快来了
这一日,两人在食堂吃饭,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沈衡还贴心给陆知容剥虾,陆知容则专心的吃着虾仁,腮帮子鼓鼓的,沈衡瞧着可爱的紧,心情十分愉悦,谁知曹霖这厮竟携着新交的女朋友,坐在了陆知容面前,还嬉皮笑脸的同陆知容打了招呼,陆知容瞧见曹霖女朋友的瞬间就绷紧了身子,嘴里的虾仁都忘了嚼,慌乱的握紧沈衡的手掌,垂下了眼帘,微微颤抖着,沈衡顿时沉了脸,盯着面前的曹霖
曹霖不知是否故意而为之,同小女友亲密的咬耳朵,还不时为女孩拨弄散落的发丝,女孩不知曹霖同陆知容从前的关系,笑的可爱极了,全然一副热恋中的小女生模样,陆知容眼眶越来越红了,望着沈衡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沈衡哪还坐的住,拉着人出了食堂,将人塞进了车里,风驰电掣的来到沈衡校外租住的房内,沉着一张脸将人丢在了床上,“怎么,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狗东西!?”
“他、他不是狗东西……呜呜……”,陆知容蓄着的眼泪滚落下来,被沈衡摔的有些疼,既委屈又伤心的抹眼泪,小声的反驳
“得得,我强迫的你不是?我是狗东西。”,沈衡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见人哭得伤心,更不可能对着人发火,压抑着怒气就要离开房间
“是……你骗我喝酒……呜呜还欺负我……阿衡你别走呜呜……”,陆知容见他要走,伸出手指抓着他的袖口,哭得更厉害了,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沈衡到底是心软,冷哼了一声将人抱进怀里,任由陆知容趴在他颈窝处掉眼泪,听着那软软的呜咽声,又将曹霖那个挨千刀的曹霖问候了一遍
“呜阿衡你抱抱我……”,陆知容察觉到男人的怒气,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沈衡的喉结,闷声闷气的说道
“我这不是正抱着你吗!?不许舔那!”
沈衡一凶,陆知容就更委屈了,沈衡忙缓了缓脸色,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恶声恶气道:“睡觉!”
“阿衡,你比曹霖重要,我没骗你,真的……”,陆知容望着闭上眼睛的沈衡,小心翼翼的说道,沈衡听罢这才弯了弯嘴角,冷冷的开口:“我绝不放过曹霖那个狗东西!”
“阿衡,你别生气了……”,陆知容凑唇亲了亲沈衡的唇,还小心翼翼的将舌尖探了进去,逼得沈衡睁开了眼睛,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一通,胸中的怒火这才消减不少,压低了嗓音道:“再闹就办了你,容儿。”
陆知容听罢“咯咯”笑了起来,又在沈衡脸颊亲了一口,方才闭上了眼睛,沈衡彻底没了脾气,抱着人小心眼的想着:“曹霖算什么东西,他连容儿的小嘴都没亲到,容儿的身子他可都吃了好几回,他还怕得不到容儿的心吗?哼!”

暗戳戳学弟攻哭唧唧学长受(哭唧唧学长的初夜/年下/玩弄胸前的小红豆/小可怜被吃干抹净/大份甜肉饼)
(一):初夜(含失禁情节、慎)
周二下午,是h大每周例行的体育课,冬季天黑的早,结束时天色已是有些暗沉,沈衡作为班级的体育委员,负责将同学们借来的器械归还,他有器械室的钥匙,所以一脸的悠闲模样,叼着一根从兜里随意摸出来的糖果,慢吞吞地朝器械室走去,一切都是那么的寻常,却又透着丝丝的不同,在沈衡逐渐接近那间废弃的自习室时,他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同,他分明听见了几声压抑的抽泣声,一下子将他的心揪了起来
沈衡放轻了脚步,轻手将虚掩的木门推开,压抑的抽泣声听得分外清楚,听起来伤心极了,门扉传来的声响让陆知容抬起头来,一双还挂着泪珠的通红眼眶瞬间落入沈衡眼中,眼眶中的眼泪还未止住,顺着脸颊流下两道浅浅的湿意,一张白皙的小脸亦哭得通红,看起来如同一只狼狈的白毛兔子,一副被抓包的模样,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若不是沈衡认得他,还以为后山的兔子成了精,溜进校园里来了
“呜……你……”,陆知容开口带着软软的鼻音,被抓包后更加委屈了,又是两道金豆豆流了下来,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声音带着颤颤巍巍的尾音,瞬间在沈衡心上挠了一道,沈衡想起昨日瞧见的曹霖和女孩,难不成是分手了!?这个认知叫沈衡瞬间高兴起来,友好的笑了声:“学长好。”
“学长和曹霖分手了?我那天看见他和一个女孩子……”,沈衡心里已经将曹霖祖宗伺候了几百遍,出口的话确是无辜的很,配上他正直的脸,没有任何不妥,果然话音刚落便见大滴的眼泪从那好看湿润的眼睛里流了出来,鼻尖都红透了,沈衡从口袋里摸出了另一颗糖,剥了糖纸,塞入了陆知容嘴里,柔声道:“学长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沈衡快速将借来的器械归还,一路小跑回了废弃的自习室,陆知容含着糖果,抽噎声更加含糊了,不时抿抿嘴,将糖果带来的甜美汁液吞入口中,沈衡瞧着那艳红的薄唇眼热,却也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在了陆知容身边,听着陆知容委屈的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和曹霖在一起……”
“唉?不是吗?我上次看到他亲学长的脸……”,沈衡故作惊讶,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接着又慌忙的解释,“我上次在梅园不小心瞧见的,那看来是我误会学长了……”,话音刚落便不知勾起陆知容的什么伤心事,眼泪又从那好看的眸子流了出来,黑眸染上亮晶晶的水光,陆知容本就生的少年感,平日里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瞧着冷情的很,谁知眼睛摘下,哭起来竟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沈衡心中又把曹霖祖宗问候了一遍,从善如流的将陆知容搂进怀里,“我带学长去个地方吧?嗯?”,嘴上是商量的语气,手上却是坚定的将人往外揽
陆知容还沉浸在伤心之中,出租车上亦委屈地抹眼泪,当初也是曹霖追求的他,在他渐渐喜欢上他后,却被告知他有了新喜欢的女孩,当初和他在一起不过是贪贪新鲜了,在陆知容的家庭教育里,谈恋爱是件很认真的事情,结果自然是伤心的很,直到出租车停下,陆知容方才堪堪止住眼泪,红着眼睛,软着嗓子问沈衡:“这……这是哪?”
“学长进去就知道了,嗯?”,沈衡付了车钱,将人拉入了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瞬时叫陆知容呆住了,被沈衡拉入卡座方才回过神来,拉着沈衡的手略有些紧张,“沈衡……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我爸妈不让我来这种地方的……”,换来沈衡低低的笑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所淹没,噙着一抹笑要了酒
“学长不是伤心难过吗?酒可解千愁,所以学长只要喝些酒好好地睡一觉,这心里自然也就宽了,学长觉得怎么样?”,沈衡凑近陆知容耳畔,低声说道,温热的呼吸让陆知容耳朵痒痒的
“真、真的吗?”,陆知容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小心翼翼地瞧着桌上五颜六色的酒
“自然是真的。”,沈衡热烈深沉的目光落在陆知容脸上,拿起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浅酌起来,眸里深沉的笑意瞬间便吸引了几位身旁的女孩,陆知容平日里生活简单的很,自然没来过这种地方,端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嗯,是他喜欢的水果的味道,甜甜的,喉咙也有些热热的,于是陆知容便毫无顾忌的喝了起来,还朝沈衡弯了弯眼角,沈衡怕他喝不惯,要的是果味酒,后劲不小,不过一会的功夫没看着,陆知容就喝了几杯,小脸红扑扑的,半眯着眼瞧着面前空掉的酒杯,软软地嘟囔:“没……没了……”
“不许再喝了。”,沈衡有些懊恼,才一会的功夫这家伙就喝了这么多,现在看来是酒劲上来了,带着果香的呼吸洒在沈衡脸上,整个人都靠在沈衡怀里,手掌胡乱摸着,沈衡一抬头,果然瞧见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怀中的小人儿身上,沈衡锐利的目光与之对视,方才让那些个目光收回,再次低头发现陆知容正在看他,软软的发丝刮着他的下巴,一瞬间,沈衡心如擂鼓,没有犹豫的将人抱在怀里带出了酒吧
夜风一吹,陆知容打了两个喷嚏,窝在沈衡怀里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无声落起泪来,见着沈衡低下的
脸便抽抽噎噎道:“呜呜沈衡……曹霖他……他骗我呜呜……”
“他骗你什么了?”,沈衡将人揽地更紧,用指腹温柔的为人拭泪,沉声开口
“呜呜他说……他说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呜呜他不过是图个新鲜……”,陆知容说话都是颤抖的,显然被这话伤的不轻,眸里的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珠子般落,揪地沈衡心口疼,在艳红的唇瓣安抚地亲了亲,腾出手拿钥匙开了门,沈衡喜欢去这个酒吧,离父母在h市为他置办的小区很近
沈衡怕他着了凉,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人带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瞬间淋在两人身上,陆知容身着的白衬衫变得透明,依稀可见胸前两点淡粉的红樱,沈衡瞧着那肖像已久的淡粉唇瓣,克制不住地吻了上去,舌尖在唇形处细细勾勒,醉酒的陆知容乖得很,被沈衡轻而易举的撬开牙关,让沈衡的舌尖钻了进去,在敏感的上鄂舔弄,陆知容瞬间绷紧了身子,发出了微弱的呜咽,软的几乎站不住,被沈衡搂住抵在浴室冰凉瓷砖面上,与他的舌尖嬉戏,沈衡的呼吸瞬间愈发粗重,大手在陆知容身体游走
“小宝贝,你好甜,知道吗?”,沈衡与他额间相抵,灼灼地盯着陆知容泛红的眼尾,嘴角挂着一抹邪笑说道
“呜呜你不能亲我……那、那是恋人才能做的事呜呜……”,陆知容嘴里似乎还残存着沈衡舌尖灼热的温度,不知道沈衡为什么要亲他,呆呆的呜咽道
“我喜欢学长,想要做学长的恋人,学长说好吗?嗯小宝贝?”,沈衡用手在那红艳的唇瓣流连,语气温柔地不可思议,带着丝丝蛊惑
“呜呜不知道……不知道……”,陆知容脑里迷糊的很,一会闪过曹霖的脸,一会又闪过沈衡深情的脸,黑眸里氲满湿润的雾气,殊不知这副迷蒙的样子有多诱人
“曹霖他有吻过你吗?嗯?”沈衡忍不住在陆知容白皙的颈处细细啃咬起来,逼人的气息将陆知容笼罩,让陆知容有一种会被男人吞吃入腹的可怕错觉
“呜呜没有……他就亲亲我的脸……呜呜你不许提他……沈衡……他骗我……”,果然沈衡一提曹霖,陆知容就克制不住的落泪,带着浓浓的鼻音,委屈的抱紧了沈衡的腰
“好好……不提不提,容儿乖……”,沈衡抓着陆知容的手打了打自己的脸,把人剥了个干净,在热水的作用下,白皙的身子染上诱人的粉红,胸前的两点更甚,颤颤巍巍的挺立着,沈衡拉过一旁半人高的高脚凳将人放了上去,毫不犹豫的将一边的红樱含住,惹得陆知容低低的抽了一口气
“呜呜不行……不可以沈衡……沈衡嗯啊……”,胸前传来的麻痒叫陆知容绷紧了白嫩的脚背,挺立的乳粒被沈衡含在口中嘬吸,用牙齿轻轻叼着啃咬,很快便变得又红又肿,犹如熟透的小樱桃般,泛着诱人的熟烂颜色,冲刷的水流将身体的感觉无限放大,偏偏沈衡还不止于此,叼着奶尖轻轻拉扯,再松口将整个奶尖及乳晕含在嘴里轻吮,陆知容只觉得神智昏聩的很,仅存的理智都被胸前的麻痒夺去了,紧紧地搂着沈衡漆黑的头颅,哭叫着射了出来
“呜呜沈衡……你欺负我……欺负我呜呜……”,点点白浊溅在了白皙的胸膛之上,快速被水流带走,在男人面前快速射精叫陆知容十分羞耻,低头瞧着那胀大的奶尖,便更觉得委屈了,“哇”地哭出声来,险些从湿滑的高脚凳上滑落下来,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捞进怀中,抵着莹白的瓷砖轻吻,“容儿别哭,这哪是什么欺负,乖……”
“呜呜沈衡……嗯……唔……”,男人的吻一路向下,继而含住了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尖,用唇温柔的含着轻吮,舌尖在奶尖的小孔戳刺,身下软下去的青芽再次挺立,铃口挂着淫靡的银丝,被热水冲刷成肉粉色,被沈衡余光瞥到,嘴角弯起,陆知容身子敏感的很,瞧着男人薄唇一进一出地含着自己艳红的乳首,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在男人的唇离开时,还有着将断不断的银丝,挂在奶尖上,流着眼泪摇头射出了今晚的第二回
“呜呜不能玩那里……会坏的唔嗯……”,陆知容含着泪水哀求,生怕男人还玩他的乳首,胸前原本平坦的奶尖已是又红又肿,轻轻一碰便又疼又痒,沈衡瞧见那低低哀求的眼神,心都要化了,抚着背为人顺气,在耳边低声道:“小宝贝别哭了,我这心都要给你哭碎了,不玩那了,也不欺负容儿了,好不好?”
“嗯、嗯呜呜……”,陆知容含着眼泪点头,任由男人将他再次抱上高脚凳,在他敏感的腿根轻吻,种下一个个红痕,那处的嫩肉敏感的很,轻轻一吻陆知容便低低喘息起来,情动不已,小脸泛着情欲的潮红,手掌攀在男人有力的肩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战栗,软着嗓子道:“冷……沈衡冷……”
沈衡终于大赦般放开他敏感的腿根,将人轻轻松松揽了起来,陆知容生怕落了下去,紧紧的抱着他,臀肉落在男人手掌上,哼哼唧唧不知嘟囔些什么,沈衡笑着亲了亲他,长腿一跨,坐进了浴缸,挤上沐浴露为他洗澡,陆知容顿时整个人都是香喷喷的沐浴露香气,沈衡的衣物都湿透了,但却好好地穿在身上,陆知容看着不喜欢,动手给他解了起
来,肌肤相亲的瞬间,心中升腾起奇妙的感觉及羞赧,撑着男人结实的腹肌再也不敢乱动,红着脸让男人给他清洗泡沫
“乖宝贝,转过身去,将身子抬起来。”,沈衡低声诱拐着,将上方的淋浴关了,用宽大的浴巾将陆知容从头罩下,为他擦拭打湿的头发,一瞬不瞬的盯着人道
“不要……好奇怪……”,陆知容好似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似的,声音带着糯糯的鼻音,小声地反驳,眼圈红了红,沈衡却是不打算依他,将人转了个身,便贴着陆知容温暖的脊背将人压在了浴缸边,再次打开淋浴,将沐浴乳挤在指尖,在陆知容身后紧闭的穴口处试探性的按压起来
那处的颜色浅淡,一瞧便生涩的很,褶皱紧闭着,被沾满白色沐浴乳的指尖轻轻戳刺着,陆知容虽是迷迷糊糊,却也觉得这样不可以,委屈地掉着眼泪:“不可以沈衡……不要呜……”,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本能地逃离着沈衡手指的侵入,却被沈衡紧紧地压制住,大半个圆浑的臀肉都浮出水面,染上诱人的水光,被沈衡手掌肆意揉捏
肠道内的炙热温度叫沈衡手指都要化了,不由得挤了更多的沐浴乳,伸进第二指,肠壁绞紧着侵入的手指,陆知容哭得更厉害了,隔着浴巾看不见沈衡的脸,更是心慌不已,沈衡一将浴巾扯下,泛红的眼圈便落入眼中,还蓄着委屈的眼泪,沈衡到底不想第一次就吓着他,吻着他细软的耳朵轻吮,柔声道:“别怕,容儿乖。”,手指在开始变得湿软的肠壁细细按着,在一处小突起处停下,重重的按了下去
“不要……那里不可以……哈啊……不行呜呜……”,剧烈的快感从沈衡按着的那处蔓延,身前的性器瞬时抬起了头,肠道亦泌出黏腻的汁水,艳红的媚肉将手指绞紧,穴口变得湿软,一张一合的蠕动着,沈衡开始伸入第三指,黏腻的咕叽水声顿时在嘈杂的浴室响起,指腹骚刮着敏感点,陆知容没过多久便射了出来,穴口流恋着退出的手指 ,沈衡不舍得在此将人要了,狰狞的紫黑肉棒在会阴处磨蹭顶弄,将人擦干抱了起来,狰狞的青筋磨蹭着穴口,惹得陆知容低声抽泣起来,搂着沈衡脖颈,讨好似的去亲沈衡的脸
陷入干净温暖的床铺,沈衡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的陆知容,瞧着想要钻入他怀中的陆知容,心都要软成一滩温水了,曹霖放着容儿不要,他可宝贝的很,扶着狰狞的肉棒一寸寸的顶入翕动的穴口,开口问道:“容儿,我是谁?”
“沈衡……呜呜阿衡……嗯啊好涨……阿衡你抱抱我呜呜……”,得到满意的答案,沈衡再也克制不住的挺腰,将紫黑的肉棒悉数顶入,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平平的,笑着将人拉进了怀里,温柔的轻吻,“疼吗?宝贝……”
“不疼……嗯好涨……难受……”,沈衡那物大得很,将肠道撑得满满的,不动都压着小突起,硕大的龟头还一跳一跳的抵着穴心,陆知容既难受又难耐的轻哼,半似撒娇的语调落入沈衡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剂,当即大力的肏干起来,龟头研磨着穴心,狰狞的青筋亦重重的擦过小突起,黏腻的肠液被肏成细小的白沫,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了出来
红肿的奶尖在浴室时便被玩的又红又肿,如今竟有生出些许麻痒来,陆知容无意识的蹭着沈衡坚硬的胸膛,悉数落入沈衡眼中,胯下的肉龙又胀大了几分,夹着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尖揉捏起来,紫黑的肉棒在白嫩的股缝进出,看起来情色极了,依稀可见油光水滑的柱身,硕大的囊袋拍打着白嫩的腿根,“噗呲”的黏腻水声响彻在安静的房间里,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
“嗯啊……要顶坏了……唔太快了……”,沈衡握着陆知容挺立的青芽撸动,炙热的性器研磨着绞紧的媚肉,却堵着铃口不让容儿泄身,陆知容又急又委屈,哀求的望向沈衡,看着在男人手里被肆意亵玩的性器,觉得羞耻极了,“阿衡……你松手……”,尾音全是撒娇的意味
“一起,容儿。”,沈衡发狠似的凿弄湿软的媚肉,快速的抽出,再重重的肏入,穴口泛着淫靡的水光,颜色也变成熟烂的艳红色,眼见陆知容眼圈里蓄着的泪越来越多,方才松开了手,在媚肉绞紧肉棒的刹那放松了精关,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穴心上,容儿射过多次的性器只吐出几股稀薄的精水,便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被滚烫的精液一激,竟颤颤巍巍的泌出几滴淡黄的尿液来,急促的窝在沈衡怀里喘息
陆知容酒醒的差不多了,脑子却还是迷迷糊糊的,见着床单上淡黄的痕迹,腿间亦是挂着沈衡粘稠的白浊,再次哭了出来,将脸埋在沈衡胸膛抽噎,不知道事情怎么的就发生到了这种局面,沈衡倒是面色如常,心疼的吻他通红的眼尾,拨开湿漉漉的发丝吻他额间安抚,抱人去浴室洗漱,陆知容累极了,抽噎声渐渐小了,洗浴清理都没有醒来,睡觉时本能的往沈衡温暖的怀里钻,沈衡不禁将人吃到了手,现在还软乎乎香甜甜的在自己怀里睡着,心情十分愉悦,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他可是拿容儿的眼泪没有任何办法,方才在浴室便哭得他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抚,整一个小可怜的模样,沈衡今晚将人弄哭了好几回,一时是又心疼又后悔,
抱着人亲了又亲,说了许多好话,最后才发现人在怀里睡着了,眼睫还存着湿意,鼻尖也是红红的
(二):狭路相逢的前男友
第二天清晨,沈衡率先醒来,装睡看看陆知容如何反应,陆知容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后,眼圈渐渐红了,见沈衡还在睡着,生怕将人吵醒,连呜咽声都是低低的,沈衡瞧见那泛红的眼眶,再也装不下去了,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不知是否是两人关系的变化,在沈衡面前陆知容再也不复从前那副冷情的模样,反倒软的一捏就能捏出水来,怎么也逃不出沈衡的怀抱,很快便逼到了床头与沈衡之间的狭小空间,男人如烧火棍般的肉棒还抵在两腿之间
“沈衡……不要了……腰疼……”,陆知容以为沈衡又要对他做那种事,当即落了两滴眼泪,小声呜咽道
“哪儿疼?快给我摸摸。”,沈衡一听陆知容喊疼,一颗心顿时提了提,慌忙问道
“腰、腰疼……”,陆知容委委屈屈地答道,拉着沈衡的手往自己腰上放,沈衡在光裸的身子扫了一眼,不止腰上有着青紫的红痕,大腿内侧更甚,大手给人温柔的揉起来,嘴上却恶声恶气道:“不许哭了!”
陆知容经过昨夜的事有些怕他,感觉从前温柔乖巧的学弟变了一个人似的,缩了缩鼻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问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任由沈衡抱着他洗了澡,塞进车里回了学校,这之后的日子陆知容更是拿沈衡一点办法也没有,哭哭啼啼也不顶用,给人肏了又肏,一开始还哭啼啼不肯,后来也就变成了半推半就,谁知这好日子还没过够,曹霖就上门找不痛快来了
这一日,两人在食堂吃饭,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沈衡还贴心给陆知容剥虾,陆知容则专心的吃着虾仁,腮帮子鼓鼓的,沈衡瞧着可爱的紧,心情十分愉悦,谁知曹霖这厮竟携着新交的女朋友,坐在了陆知容面前,还嬉皮笑脸的同陆知容打了招呼,陆知容瞧见曹霖女朋友的瞬间就绷紧了身子,嘴里的虾仁都忘了嚼,慌乱的握紧沈衡的手掌,垂下了眼帘,微微颤抖着,沈衡顿时沉了脸,盯着面前的曹霖
曹霖不知是否故意而为之,同小女友亲密的咬耳朵,还不时为女孩拨弄散落的发丝,女孩不知曹霖同陆知容从前的关系,笑的可爱极了,全然一副热恋中的小女生模样,陆知容眼眶越来越红了,望着沈衡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沈衡哪还坐的住,拉着人出了食堂,将人塞进了车里,风驰电掣的来到沈衡校外租住的房内,沉着一张脸将人丢在了床上,“怎么,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狗东西!?”
“他、他不是狗东西……呜呜……”,陆知容蓄着的眼泪滚落下来,被沈衡摔的有些疼,既委屈又伤心的抹眼泪,小声的反驳
“得得,我强迫的你不是?我是狗东西。”,沈衡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见人哭得伤心,更不可能对着人发火,压抑着怒气就要离开房间
“是……你骗我喝酒……呜呜还欺负我……阿衡你别走呜呜……”,陆知容见他要走,伸出手指抓着他的袖口,哭得更厉害了,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沈衡到底是心软,冷哼了一声将人抱进怀里,任由陆知容趴在他颈窝处掉眼泪,听着那软软的呜咽声,又将曹霖那个挨千刀的曹霖问候了一遍
“呜阿衡你抱抱我……”,陆知容察觉到男人的怒气,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沈衡的喉结,闷声闷气的说道
“我这不是正抱着你吗!?不许舔那!”
沈衡一凶,陆知容就更委屈了,沈衡忙缓了缓脸色,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恶声恶气道:“睡觉!”
“阿衡,你比曹霖重要,我没骗你,真的……”,陆知容望着闭上眼睛的沈衡,小心翼翼的说道,沈衡听罢这才弯了弯嘴角,冷冷的开口:“我绝不放过曹霖那个狗东西!”
“阿衡,你别生气了……”,陆知容凑唇亲了亲沈衡的唇,还小心翼翼的将舌尖探了进去,逼得沈衡睁开了眼睛,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一通,胸中的怒火这才消减不少,压低了嗓音道:“再闹就办了你,容儿。”
陆知容听罢“咯咯”笑了起来,又在沈衡脸颊亲了一口,方才闭上了眼睛,沈衡彻底没了脾气,抱着人小心眼的想着:“曹霖算什么东西,他连容儿的小嘴都没亲到,容儿的身子他可都吃了好几回,他还怕得不到容儿的心吗?哼!”

暗戳戳学弟攻哭唧唧学长受(哭唧唧学长的初夜/年下/玩弄胸前的小红豆/小可怜被吃干抹净/大份甜肉饼)
(一):初夜(含失禁情节、慎)
周二下午,是h大每周例行的体育课,冬季天黑的早,结束时天色已是有些暗沉,沈衡作为班级的体育委员,负责将同学们借来的器械归还,他有器械室的钥匙,所以一脸的悠闲模样,叼着一根从兜里随意摸出来的糖果,慢吞吞地朝器械室走去,一切都是那么的寻常,却又透着丝丝的不同,在沈衡逐渐接近那间废弃的自习室时,他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同,他分明听见了几声压抑的抽泣声,一下子将他的心揪了起来
沈衡放轻了脚步,轻手将虚掩的木门推开,压抑的抽泣声听得分外清楚,听起来伤心极了,门扉传来的声响让陆知容抬起头来,一双还挂着泪珠的通红眼眶瞬间落入沈衡眼中,眼眶中的眼泪还未止住,顺着脸颊流下两道浅浅的湿意,一张白皙的小脸亦哭得通红,看起来如同一只狼狈的白毛兔子,一副被抓包的模样,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若不是沈衡认得他,还以为后山的兔子成了精,溜进校园里来了
“呜……你……”,陆知容开口带着软软的鼻音,被抓包后更加委屈了,又是两道金豆豆流了下来,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声音带着颤颤巍巍的尾音,瞬间在沈衡心上挠了一道,沈衡想起昨日瞧见的曹霖和女孩,难不成是分手了!?这个认知叫沈衡瞬间高兴起来,友好的笑了声:“学长好。”
“学长和曹霖分手了?我那天看见他和一个女孩子……”,沈衡心里已经将曹霖祖宗伺候了几百遍,出口的话确是无辜的很,配上他正直的脸,没有任何不妥,果然话音刚落便见大滴的眼泪从那好看湿润的眼睛里流了出来,鼻尖都红透了,沈衡从口袋里摸出了另一颗糖,剥了糖纸,塞入了陆知容嘴里,柔声道:“学长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沈衡快速将借来的器械归还,一路小跑回了废弃的自习室,陆知容含着糖果,抽噎声更加含糊了,不时抿抿嘴,将糖果带来的甜美汁液吞入口中,沈衡瞧着那艳红的薄唇眼热,却也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在了陆知容身边,听着陆知容委屈的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和曹霖在一起……”
“唉?不是吗?我上次看到他亲学长的脸……”,沈衡故作惊讶,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接着又慌忙的解释,“我上次在梅园不小心瞧见的,那看来是我误会学长了……”,话音刚落便不知勾起陆知容的什么伤心事,眼泪又从那好看的眸子流了出来,黑眸染上亮晶晶的水光,陆知容本就生的少年感,平日里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瞧着冷情的很,谁知眼睛摘下,哭起来竟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沈衡心中又把曹霖祖宗问候了一遍,从善如流的将陆知容搂进怀里,“我带学长去个地方吧?嗯?”,嘴上是商量的语气,手上却是坚定的将人往外揽
陆知容还沉浸在伤心之中,出租车上亦委屈地抹眼泪,当初也是曹霖追求的他,在他渐渐喜欢上他后,却被告知他有了新喜欢的女孩,当初和他在一起不过是贪贪新鲜了,在陆知容的家庭教育里,谈恋爱是件很认真的事情,结果自然是伤心的很,直到出租车停下,陆知容方才堪堪止住眼泪,红着眼睛,软着嗓子问沈衡:“这……这是哪?”
“学长进去就知道了,嗯?”,沈衡付了车钱,将人拉入了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瞬时叫陆知容呆住了,被沈衡拉入卡座方才回过神来,拉着沈衡的手略有些紧张,“沈衡……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我爸妈不让我来这种地方的……”,换来沈衡低低的笑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所淹没,噙着一抹笑要了酒
“学长不是伤心难过吗?酒可解千愁,所以学长只要喝些酒好好地睡一觉,这心里自然也就宽了,学长觉得怎么样?”,沈衡凑近陆知容耳畔,低声说道,温热的呼吸让陆知容耳朵痒痒的
“真、真的吗?”,陆知容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小心翼翼地瞧着桌上五颜六色的酒
“自然是真的。”,沈衡热烈深沉的目光落在陆知容脸上,拿起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浅酌起来,眸里深沉的笑意瞬间便吸引了几位身旁的女孩,陆知容平日里生活简单的很,自然没来过这种地方,端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嗯,是他喜欢的水果的味道,甜甜的,喉咙也有些热热的,于是陆知容便毫无顾忌的喝了起来,还朝沈衡弯了弯眼角,沈衡怕他喝不惯,要的是果味酒,后劲不小,不过一会的功夫没看着,陆知容就喝了几杯,小脸红扑扑的,半眯着眼瞧着面前空掉的酒杯,软软地嘟囔:“没……没了……”
“不许再喝了。”,沈衡有些懊恼,才一会的功夫这家伙就喝了这么多,现在看来是酒劲上来了,带着果香的呼吸洒在沈衡脸上,整个人都靠在沈衡怀里,手掌胡乱摸着,沈衡一抬头,果然瞧见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怀中的小人儿身上,沈衡锐利的目光与之对视,方才让那些个目光收回,再次低头发现陆知容正在看他,软软的发丝刮着他的下巴,一瞬间,沈衡心如擂鼓,没有犹豫的将人抱在怀里带出了酒吧
夜风一吹,陆知容打了两个喷嚏,窝在沈衡怀里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无声落起泪来,见着沈衡低下的
脸便抽抽噎噎道:“呜呜沈衡……曹霖他……他骗我呜呜……”
“他骗你什么了?”,沈衡将人揽地更紧,用指腹温柔的为人拭泪,沉声开口
“呜呜他说……他说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呜呜他不过是图个新鲜……”,陆知容说话都是颤抖的,显然被这话伤的不轻,眸里的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珠子般落,揪地沈衡心口疼,在艳红的唇瓣安抚地亲了亲,腾出手拿钥匙开了门,沈衡喜欢去这个酒吧,离父母在h市为他置办的小区很近
沈衡怕他着了凉,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人带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瞬间淋在两人身上,陆知容身着的白衬衫变得透明,依稀可见胸前两点淡粉的红樱,沈衡瞧着那肖像已久的淡粉唇瓣,克制不住地吻了上去,舌尖在唇形处细细勾勒,醉酒的陆知容乖得很,被沈衡轻而易举的撬开牙关,让沈衡的舌尖钻了进去,在敏感的上鄂舔弄,陆知容瞬间绷紧了身子,发出了微弱的呜咽,软的几乎站不住,被沈衡搂住抵在浴室冰凉瓷砖面上,与他的舌尖嬉戏,沈衡的呼吸瞬间愈发粗重,大手在陆知容身体游走
“小宝贝,你好甜,知道吗?”,沈衡与他额间相抵,灼灼地盯着陆知容泛红的眼尾,嘴角挂着一抹邪笑说道
“呜呜你不能亲我……那、那是恋人才能做的事呜呜……”,陆知容嘴里似乎还残存着沈衡舌尖灼热的温度,不知道沈衡为什么要亲他,呆呆的呜咽道
“我喜欢学长,想要做学长的恋人,学长说好吗?嗯小宝贝?”,沈衡用手在那红艳的唇瓣流连,语气温柔地不可思议,带着丝丝蛊惑
“呜呜不知道……不知道……”,陆知容脑里迷糊的很,一会闪过曹霖的脸,一会又闪过沈衡深情的脸,黑眸里氲满湿润的雾气,殊不知这副迷蒙的样子有多诱人
“曹霖他有吻过你吗?嗯?”沈衡忍不住在陆知容白皙的颈处细细啃咬起来,逼人的气息将陆知容笼罩,让陆知容有一种会被男人吞吃入腹的可怕错觉
“呜呜没有……他就亲亲我的脸……呜呜你不许提他……沈衡……他骗我……”,果然沈衡一提曹霖,陆知容就克制不住的落泪,带着浓浓的鼻音,委屈的抱紧了沈衡的腰
“好好……不提不提,容儿乖……”,沈衡抓着陆知容的手打了打自己的脸,把人剥了个干净,在热水的作用下,白皙的身子染上诱人的粉红,胸前的两点更甚,颤颤巍巍的挺立着,沈衡拉过一旁半人高的高脚凳将人放了上去,毫不犹豫的将一边的红樱含住,惹得陆知容低低的抽了一口气
“呜呜不行……不可以沈衡……沈衡嗯啊……”,胸前传来的麻痒叫陆知容绷紧了白嫩的脚背,挺立的乳粒被沈衡含在口中嘬吸,用牙齿轻轻叼着啃咬,很快便变得又红又肿,犹如熟透的小樱桃般,泛着诱人的熟烂颜色,冲刷的水流将身体的感觉无限放大,偏偏沈衡还不止于此,叼着奶尖轻轻拉扯,再松口将整个奶尖及乳晕含在嘴里轻吮,陆知容只觉得神智昏聩的很,仅存的理智都被胸前的麻痒夺去了,紧紧地搂着沈衡漆黑的头颅,哭叫着射了出来
“呜呜沈衡……你欺负我……欺负我呜呜……”,点点白浊溅在了白皙的胸膛之上,快速被水流带走,在男人面前快速射精叫陆知容十分羞耻,低头瞧着那胀大的奶尖,便更觉得委屈了,“哇”地哭出声来,险些从湿滑的高脚凳上滑落下来,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捞进怀中,抵着莹白的瓷砖轻吻,“容儿别哭,这哪是什么欺负,乖……”
“呜呜沈衡……嗯……唔……”,男人的吻一路向下,继而含住了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尖,用唇温柔的含着轻吮,舌尖在奶尖的小孔戳刺,身下软下去的青芽再次挺立,铃口挂着淫靡的银丝,被热水冲刷成肉粉色,被沈衡余光瞥到,嘴角弯起,陆知容身子敏感的很,瞧着男人薄唇一进一出地含着自己艳红的乳首,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在男人的唇离开时,还有着将断不断的银丝,挂在奶尖上,流着眼泪摇头射出了今晚的第二回
“呜呜不能玩那里……会坏的唔嗯……”,陆知容含着泪水哀求,生怕男人还玩他的乳首,胸前原本平坦的奶尖已是又红又肿,轻轻一碰便又疼又痒,沈衡瞧见那低低哀求的眼神,心都要化了,抚着背为人顺气,在耳边低声道:“小宝贝别哭了,我这心都要给你哭碎了,不玩那了,也不欺负容儿了,好不好?”
“嗯、嗯呜呜……”,陆知容含着眼泪点头,任由男人将他再次抱上高脚凳,在他敏感的腿根轻吻,种下一个个红痕,那处的嫩肉敏感的很,轻轻一吻陆知容便低低喘息起来,情动不已,小脸泛着情欲的潮红,手掌攀在男人有力的肩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战栗,软着嗓子道:“冷……沈衡冷……”
沈衡终于大赦般放开他敏感的腿根,将人轻轻松松揽了起来,陆知容生怕落了下去,紧紧的抱着他,臀肉落在男人手掌上,哼哼唧唧不知嘟囔些什么,沈衡笑着亲了亲他,长腿一跨,坐进了浴缸,挤上沐浴露为他洗澡,陆知容顿时整个人都是香喷喷的沐浴露香气,沈衡的衣物都湿透了,但却好好地穿在身上,陆知容看着不喜欢,动手给他解了起
来,肌肤相亲的瞬间,心中升腾起奇妙的感觉及羞赧,撑着男人结实的腹肌再也不敢乱动,红着脸让男人给他清洗泡沫
“乖宝贝,转过身去,将身子抬起来。”,沈衡低声诱拐着,将上方的淋浴关了,用宽大的浴巾将陆知容从头罩下,为他擦拭打湿的头发,一瞬不瞬的盯着人道
“不要……好奇怪……”,陆知容好似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似的,声音带着糯糯的鼻音,小声地反驳,眼圈红了红,沈衡却是不打算依他,将人转了个身,便贴着陆知容温暖的脊背将人压在了浴缸边,再次打开淋浴,将沐浴乳挤在指尖,在陆知容身后紧闭的穴口处试探性的按压起来
那处的颜色浅淡,一瞧便生涩的很,褶皱紧闭着,被沾满白色沐浴乳的指尖轻轻戳刺着,陆知容虽是迷迷糊糊,却也觉得这样不可以,委屈地掉着眼泪:“不可以沈衡……不要呜……”,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本能地逃离着沈衡手指的侵入,却被沈衡紧紧地压制住,大半个圆浑的臀肉都浮出水面,染上诱人的水光,被沈衡手掌肆意揉捏
肠道内的炙热温度叫沈衡手指都要化了,不由得挤了更多的沐浴乳,伸进第二指,肠壁绞紧着侵入的手指,陆知容哭得更厉害了,隔着浴巾看不见沈衡的脸,更是心慌不已,沈衡一将浴巾扯下,泛红的眼圈便落入眼中,还蓄着委屈的眼泪,沈衡到底不想第一次就吓着他,吻着他细软的耳朵轻吮,柔声道:“别怕,容儿乖。”,手指在开始变得湿软的肠壁细细按着,在一处小突起处停下,重重的按了下去
“不要……那里不可以……哈啊……不行呜呜……”,剧烈的快感从沈衡按着的那处蔓延,身前的性器瞬时抬起了头,肠道亦泌出黏腻的汁水,艳红的媚肉将手指绞紧,穴口变得湿软,一张一合的蠕动着,沈衡开始伸入第三指,黏腻的咕叽水声顿时在嘈杂的浴室响起,指腹骚刮着敏感点,陆知容没过多久便射了出来,穴口流恋着退出的手指 ,沈衡不舍得在此将人要了,狰狞的紫黑肉棒在会阴处磨蹭顶弄,将人擦干抱了起来,狰狞的青筋磨蹭着穴口,惹得陆知容低声抽泣起来,搂着沈衡脖颈,讨好似的去亲沈衡的脸
陷入干净温暖的床铺,沈衡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的陆知容,瞧着想要钻入他怀中的陆知容,心都要软成一滩温水了,曹霖放着容儿不要,他可宝贝的很,扶着狰狞的肉棒一寸寸的顶入翕动的穴口,开口问道:“容儿,我是谁?”
“沈衡……呜呜阿衡……嗯啊好涨……阿衡你抱抱我呜呜……”,得到满意的答案,沈衡再也克制不住的挺腰,将紫黑的肉棒悉数顶入,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平平的,笑着将人拉进了怀里,温柔的轻吻,“疼吗?宝贝……”
“不疼……嗯好涨……难受……”,沈衡那物大得很,将肠道撑得满满的,不动都压着小突起,硕大的龟头还一跳一跳的抵着穴心,陆知容既难受又难耐的轻哼,半似撒娇的语调落入沈衡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剂,当即大力的肏干起来,龟头研磨着穴心,狰狞的青筋亦重重的擦过小突起,黏腻的肠液被肏成细小的白沫,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了出来
红肿的奶尖在浴室时便被玩的又红又肿,如今竟有生出些许麻痒来,陆知容无意识的蹭着沈衡坚硬的胸膛,悉数落入沈衡眼中,胯下的肉龙又胀大了几分,夹着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尖揉捏起来,紫黑的肉棒在白嫩的股缝进出,看起来情色极了,依稀可见油光水滑的柱身,硕大的囊袋拍打着白嫩的腿根,“噗呲”的黏腻水声响彻在安静的房间里,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
“嗯啊……要顶坏了……唔太快了……”,沈衡握着陆知容挺立的青芽撸动,炙热的性器研磨着绞紧的媚肉,却堵着铃口不让容儿泄身,陆知容又急又委屈,哀求的望向沈衡,看着在男人手里被肆意亵玩的性器,觉得羞耻极了,“阿衡……你松手……”,尾音全是撒娇的意味
“一起,容儿。”,沈衡发狠似的凿弄湿软的媚肉,快速的抽出,再重重的肏入,穴口泛着淫靡的水光,颜色也变成熟烂的艳红色,眼见陆知容眼圈里蓄着的泪越来越多,方才松开了手,在媚肉绞紧肉棒的刹那放松了精关,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穴心上,容儿射过多次的性器只吐出几股稀薄的精水,便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被滚烫的精液一激,竟颤颤巍巍的泌出几滴淡黄的尿液来,急促的窝在沈衡怀里喘息
陆知容酒醒的差不多了,脑子却还是迷迷糊糊的,见着床单上淡黄的痕迹,腿间亦是挂着沈衡粘稠的白浊,再次哭了出来,将脸埋在沈衡胸膛抽噎,不知道事情怎么的就发生到了这种局面,沈衡倒是面色如常,心疼的吻他通红的眼尾,拨开湿漉漉的发丝吻他额间安抚,抱人去浴室洗漱,陆知容累极了,抽噎声渐渐小了,洗浴清理都没有醒来,睡觉时本能的往沈衡温暖的怀里钻,沈衡不禁将人吃到了手,现在还软乎乎香甜甜的在自己怀里睡着,心情十分愉悦,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他可是拿容儿的眼泪没有任何办法,方才在浴室便哭得他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抚,整一个小可怜的模样,沈衡今晚将人弄哭了好几回,一时是又心疼又后悔,
抱着人亲了又亲,说了许多好话,最后才发现人在怀里睡着了,眼睫还存着湿意,鼻尖也是红红的
(二):狭路相逢的前男友
第二天清晨,沈衡率先醒来,装睡看看陆知容如何反应,陆知容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后,眼圈渐渐红了,见沈衡还在睡着,生怕将人吵醒,连呜咽声都是低低的,沈衡瞧见那泛红的眼眶,再也装不下去了,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不知是否是两人关系的变化,在沈衡面前陆知容再也不复从前那副冷情的模样,反倒软的一捏就能捏出水来,怎么也逃不出沈衡的怀抱,很快便逼到了床头与沈衡之间的狭小空间,男人如烧火棍般的肉棒还抵在两腿之间
“沈衡……不要了……腰疼……”,陆知容以为沈衡又要对他做那种事,当即落了两滴眼泪,小声呜咽道
“哪儿疼?快给我摸摸。”,沈衡一听陆知容喊疼,一颗心顿时提了提,慌忙问道
“腰、腰疼……”,陆知容委委屈屈地答道,拉着沈衡的手往自己腰上放,沈衡在光裸的身子扫了一眼,不止腰上有着青紫的红痕,大腿内侧更甚,大手给人温柔的揉起来,嘴上却恶声恶气道:“不许哭了!”
陆知容经过昨夜的事有些怕他,感觉从前温柔乖巧的学弟变了一个人似的,缩了缩鼻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问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任由沈衡抱着他洗了澡,塞进车里回了学校,这之后的日子陆知容更是拿沈衡一点办法也没有,哭哭啼啼也不顶用,给人肏了又肏,一开始还哭啼啼不肯,后来也就变成了半推半就,谁知这好日子还没过够,曹霖就上门找不痛快来了
这一日,两人在食堂吃饭,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沈衡还贴心给陆知容剥虾,陆知容则专心的吃着虾仁,腮帮子鼓鼓的,沈衡瞧着可爱的紧,心情十分愉悦,谁知曹霖这厮竟携着新交的女朋友,坐在了陆知容面前,还嬉皮笑脸的同陆知容打了招呼,陆知容瞧见曹霖女朋友的瞬间就绷紧了身子,嘴里的虾仁都忘了嚼,慌乱的握紧沈衡的手掌,垂下了眼帘,微微颤抖着,沈衡顿时沉了脸,盯着面前的曹霖
曹霖不知是否故意而为之,同小女友亲密的咬耳朵,还不时为女孩拨弄散落的发丝,女孩不知曹霖同陆知容从前的关系,笑的可爱极了,全然一副热恋中的小女生模样,陆知容眼眶越来越红了,望着沈衡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沈衡哪还坐的住,拉着人出了食堂,将人塞进了车里,风驰电掣的来到沈衡校外租住的房内,沉着一张脸将人丢在了床上,“怎么,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狗东西!?”
“他、他不是狗东西……呜呜……”,陆知容蓄着的眼泪滚落下来,被沈衡摔的有些疼,既委屈又伤心的抹眼泪,小声的反驳
“得得,我强迫的你不是?我是狗东西。”,沈衡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见人哭得伤心,更不可能对着人发火,压抑着怒气就要离开房间
“是……你骗我喝酒……呜呜还欺负我……阿衡你别走呜呜……”,陆知容见他要走,伸出手指抓着他的袖口,哭得更厉害了,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沈衡到底是心软,冷哼了一声将人抱进怀里,任由陆知容趴在他颈窝处掉眼泪,听着那软软的呜咽声,又将曹霖那个挨千刀的曹霖问候了一遍
“呜阿衡你抱抱我……”,陆知容察觉到男人的怒气,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沈衡的喉结,闷声闷气的说道
“我这不是正抱着你吗!?不许舔那!”
沈衡一凶,陆知容就更委屈了,沈衡忙缓了缓脸色,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恶声恶气道:“睡觉!”
“阿衡,你比曹霖重要,我没骗你,真的……”,陆知容望着闭上眼睛的沈衡,小心翼翼的说道,沈衡听罢这才弯了弯嘴角,冷冷的开口:“我绝不放过曹霖那个狗东西!”
“阿衡,你别生气了……”,陆知容凑唇亲了亲沈衡的唇,还小心翼翼的将舌尖探了进去,逼得沈衡睁开了眼睛,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一通,胸中的怒火这才消减不少,压低了嗓音道:“再闹就办了你,容儿。”
陆知容听罢“咯咯”笑了起来,又在沈衡脸颊亲了一口,方才闭上了眼睛,沈衡彻底没了脾气,抱着人小心眼的想着:“曹霖算什么东西,他连容儿的小嘴都没亲到,容儿的身子他可都吃了好几回,他还怕得不到容儿的心吗?哼!”

少女心校园小混混攻暗恋优等生人妻受(如果我亲你把你弄哭了怎么办?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呐)
(一):亲着小嘴的谢翊高兴地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仅容两人通过的街边巷子内,谢翊瞧着眼前软着嗓子说话的陆源,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插在兜里的手指紧张地攥在了一起,微红的耳朵被套头衫完美的遮挡,一年来迅速拔高的身形,把陆源不知不觉间逼至墙角,身体的主人公却丝毫不知危险的靠近,瞧着谢翊嘴角仍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内心的怒气终究是战胜了慌乱,“谢翊,你的人不能再去骚扰我妹妹!”
话音刚落的瞬间,鼻侧就贴上了谢翊温热的脸颊,敏感的耳侧还被谢翊恶劣地吹了口气,轻柔的磁性声音顿时响起:“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好不好?”,陆源没出息的瞬间红了脸,淡色的红从耳根悄悄爬上脸颊,身体本能的防备叫陆源手肘交叠抵在两人胸前,偏过脑袋露出毫无防备的白皙颈侧,声调却明显弱了下去:“你叫王明不要再去骚扰我妹妹了……”,谢翊本就是学校里最让老师头疼的“不学习分子”,如果不是因为妹妹,两人三年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哦?如果我不答应呢?”,谢翊极力压抑想要将陆源一把揽入怀中的念头,手肘撑在陆源背靠的墙面,勾唇笑道,将具有侵略性的俊脸凑至陆源面前,落入陆源眼里当真是无赖极了,抬起黝黑的双眸毫不犹豫的瞪着谢翊,就要推开他,谢翊岂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右腿一跨便再次将人压在墙面上,大手揽着陆源的腰际,将人狠狠带入自己怀中,不待陆源反应,淡色的薄唇便欺了过去
陆源愣住了,直到谢翊的舌撬开牙关逗弄他的舌尖,方才反应过来,双手被牢牢地挤压在谢翊胸前,红意迅速爬满耳根,套头衫遮住了陆源大半张脸,温热的鼻息在两人面部流转,谢翊藏在套头衫内的耳朵亦是通红,无师自通的吮住陆源的小舌头舔弄,推不开谢翊的慌张在听见暧昧的吮吸水声时达到了顶点,晶莹的眼泪迅速蓄满眼眶,从通红的眼尾滴落在谢翊的鼻翼,喉头不可抑的发出几声委屈的呜咽
这下轮到谢翊慌了神,揪着衣袖笨拙地给人擦眼泪,语无伦次道:“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别哭了源源……”
“你——呜呜……你不许这么叫我……”,陆源愈发觉得独子一人来找谢翊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偏过头去,就要离开,谢翊一下子就失去了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亦不敢拉着陆源,垂着眸子道:“源源我……我、你别生气……”,陆源一听他还这般唤,推开他头也不回便走了,谢翊只能远远的跟着,直到陆源进了家门,方才垂头丧气的离开。
(二):医务室里的谢翊
谢翊偷偷喜欢陆源一年半了,入学仪式的时候便一见钟情作为新生代表讲话的陆源,两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性子,班级也不相同,谢翊亦不敢唐突了人家,只能课间去洗手间时装模作样的偷看窗边的陆源,陷于单相思的谢翊终于叫兄弟王明看不下去了,给他出了一个法子,他去骚扰陆源的妹妹,借此把陆源约出来,这样不就认识了,谢翊虽然觉着这个法子很没出息,但还是同意了,终于如愿以偿将人约了出来,但他竟把人弄哭了
第二天谢翊到校的第一件事,便是“痛扁”了王明一顿,说他出的什么馊主意,亲人把人弄哭的事却是没好意思说,课间又装模作样地去看陆源,却没瞧见,拉着人班级里的女孩子一问,原来是陆源身体不舒服,此时正在医务室里呢,一听便课也不上了,火急火燎的跑到医务室,悄声无意地躲过正在配药的校医,掀起帘角瞧见背对着看书的陆源,闪身进去了
捂住了陆源的嘴巴,便将人揽入怀里抱了个严实,瞧见陆源委屈慌乱的黑眸,忙放开了手,扭扭捏捏道:“源源,我只是来看看你,你别怕。”,言罢还垂下了睫毛,一副模样倒像是陆源欺负了他似的,陆源当然怕他,钻进被窝里继续看书去了,也不想想他今日的不舒服是拜谁所赐,谢翊被晾在一旁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道:“王明以后不会再骚扰你的妹妹了。”,见陆源头也不回,沉默半晌又扁着嘴道:“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听谢翊提起昨天之事,陆源耳根有些微红,不由得忆起昨日唇腔里温热的触感,扭过脸不忿的瞪了一眼谢翊,谢翊顿时勾唇笑了起来,若有若无的梨涡在嘴角显现,脱鞋上了床,却是不敢去揽陆源了,只能靠人极近,暖融融的体温缓慢的渗入陆源身体中
结果反倒是谢翊睡着了,大胆地将陆源揽入怀中,温热的呼吸落在陆源颈侧,轻轻地柔柔的,犹如一把小刷子扫过陆源的颈侧,陆源一扭头便能瞧见谢翊纤长的睫毛,瞧起来似乎极为细软,陆源忍不住拿手轻轻碰了碰,心跳都漏了一拍似的,如果……如果谢翊吻他的手心会不会也是这种感觉呢?这一瞬的想法叫陆源面红耳赤,心如擂鼓。
(三):躲着谢翊的陆源被抓到了
一天的课程结束,陆源照例在自习室里学习温习半个小时,伸了伸懒腰去了洗手间,前脚刚入,后头就传来了一阵凉风,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被迅速带入单间,压在隔板上,谢翊俊逸的面容就落入眼中,两人离得极近,陆源有些慌乱地微
微挣扎
谢翊愈发患得患失起来,陆源开始躲着他了,王明看不惯他这副模样,每日里都要嘲讽一番,“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你懂什么?还有你不要再去骚扰源源的妹妹了!”,谢翊挑了挑眉,装模作样的冷哼了一声
“追男孩子还不是和追女孩子一个样子,你嘴都亲上了,有什么好怂的,这叫欲拒还迎你懂吗?”,谢翊亲人家把人弄哭的事情还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至今还被王明嘲笑
“可、可源源怕我呢,我不想把人吓着了……”,谢翊一听便紧张起来,拉着王明万分纠结,皱着一张脸
“那你一辈子也别想着人家了,窝囊!”,王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嫌弃的拍开谢翊的手,留下一句“你可别让别人知道我跟你混”,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许是王明的话刺激了一番谢翊,陆源既然躲着自己,那他去找源源不就行了吗?
发顶抵上谢翊的下巴,鼻息间满是谢翊的气息,陆源没由来的有些紧张,咽了咽唾沫小声地喊他:“谢翊,你放开我……”
闷闷不乐的嗓音随即在头顶响起:“不放,不放。”,更过分的是,谢翊居然弯了腰把脑袋靠在陆源肩头,全部的重量都倚在了人身上,声调比刚才更闷闷不乐:“源源为什么躲着我,我、我很难过……”
陆源反倒被他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脸颊爬上淡淡的红意,结结巴巴道:“我、我没躲着你。”
“源源,我喜欢你,你不要怕我,嗯?”,谢翊觉着这就是个趁热打铁的好机会,瘪着嘴老老实实地说出心中的想法,不敢有太逾越的动作,侧过脸轻轻啄了一口陆源的脸颊,就飞快的离开了,陆源脸仿佛要滴出血来似的,到底是谢翊的唇在碰他,还是那细软的眼睫呢?
“源源以后不要躲着我了好不好?”,谢翊瞧着陆源通红的脸颊,飞快地又啄一口,压低了声线道,陆源一向灵活的脑子仿佛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迷糊见听见自己“嗯”的一声,谢翊眉梢瞬间含上笑意,宛如澄澈泉水的黑眸越来越近,直至贴上他的脸,清朗的笑声仿佛从身体传入胸腔
(四):跟源源回家的谢翊
两人折腾了一番,出校门时天色已经昏暗,谢翊坚持要将陆源送回家里,陆源哪里拗得过他,只能同意,妹妹早已回到家,正在房间里乖乖写作业等哥哥,见着陆源立马就上来给了个大大的拥抱,妹妹正在读初三,为了不影响她学习,两人聊了几句,妹妹就回房间了,陆爸陆妈出差去了,陆源做饭,谢翊只好从书架随便抽了一本杂志读,眼神却是流连于陆源身上,莫名其妙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将军攻哭唧唧受(青梅竹马的娃娃亲/洞房花烛夜/超级甜的甜肉饼/哭唧唧地喊衍哥哥/互相喜欢/双/产)
夜渐渐深了,一轮白月挂在枝头,宾客逐渐散去,萧衍这才被手下的将士们放开,迷迷糊糊的往喜庆的新房走去,萧衍酒量不差,但也禁不起那群将士一个劲的劝酒,刚毅的脸颊浮现醉酒的红晕,直至新房门前,萧衍方才停下,内心从未像此刻一般紧张,整了整衣襟,生怕吓着了房内的小东西,还咳嗽了几声,方才缓缓推门而入,殊不知这几声咳嗽反倒叫房内的小人儿更紧张了,白皙的手指绞着绛红的喜服
沈逸是个双儿,其父是朝中的文林郎,是个没什么权势的文官,打小和萧衍订的娃娃亲,自记事起便知道日后会嫁给萧衍,儿时便喜欢这个长自己三岁的衍哥哥,听见了萧衍的咳嗽声自然是紧张的很,心脏扑通通乱跳,床外的萧衍也好不到哪去,但终归是比沈逸历过的事多些,沉着脸端着喜秤挑开了喜帕,沈逸白皙的脸颊瞬间落入眼帘,萧衍暗中比了比,白嫩的小脸比自己的手掌还小些,那双潋滟的黑眸如同儿时那般惹人怜爱,轻而易举地在萧衍心上挠上一道痕迹,此刻正紧张的瞧着自己,红烛映着萧衍高大的身影,在沈逸琉璃一般的瞳仁投落而下,随着红烛的摇曳,如平静的水潭被落入的石子搅乱,却又很快恢复平静,复映出萧衍的模样
萧衍坚硬的心脏瞬间便软成了一汪温水,胯下的孽根瞬间抬起头来,咳嗽了一声略作掩饰,拿起了桌上的合卺酒,喝完方才将人压在身下,瞧着沈逸面上的红晕,高大的身形都不知该怎么放才好,胯下的孽根却是愈发涨疼,炙热的抵在沈逸两腿之间,他平日里在军营里接触的都是些糙老爷们,打小便认定了沈逸,自然也没碰过别人,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儿就躺在自己怀里予取予求,自然是喘起了粗气,在沈逸红意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
“衍、衍哥哥……”,沈逸被他亲的心尖都在颤抖,脆生生的喊了萧衍一声,嘴边还挂着浅浅的梨涡,萧衍本就心猿意马的很,被心肝儿脆生生地这么一喊,更是情动的不得了,笑着应了声,攥着人红艳艳的唇瓣亲了下去,粗糙的大舌头撬开牙关,同沈逸小小的湿滑舌尖纠缠,剥起了怀中人儿的衣衫,沈逸出嫁前,沈母自然是教导过的,乖乖地给人褪去了衣衫,一张脸红的要滴出血,萧衍亦脱了个精光,将沈逸如熟鸡蛋一般白嫩的身子圈在了怀里,线条流畅的肌肉及古铜一般的肤色,同沈逸软白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逸从前没见过其他男人的身子,瞧着萧衍胯下狰狞的性器,轻轻地“呀”了一声便缩回萧衍怀里再也不敢看了,萧衍紫黑的孽根则趁势挤入沈逸白嫩的腿根,柱身黏糊糊地在腿根处滑动,炙热的温度叫沈逸眼尾都红了,嗫嚅着唇道:“衍哥哥……好烫……”
萧衍低低的笑了声便将人压在了绛红的喜被上,顺手将帐帘放下了,顿时狭小的空间只余下两人,绛红的喜被衬得沈逸肤色更白,正染上一抹抹肉眼可见的诱人红意,萧衍唇至沈逸泛红的耳根,含在口中温柔舔舐,低声道:“心肝儿……你好美……”
“衍哥哥……呜呜……抱……”,沈逸被萧衍这番动作弄得羞赧的很,语调既轻又柔,糯糯的带着撒娇的意味,萧衍觉得胯下的孽根又胀大了几分,手掌穿过沈逸腰际,温柔的将人抵在胸前,在沈逸白嫩的颈侧印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叼住一边鲜艳欲滴的奶尖吮吸,沈逸是双儿,胸脯比平常的男子多了些弧度,也软绵敏感的很,萧衍情动地有些克制不住力道,一开始的轻吮渐渐变成了重重的啃咬,给艳红的乳粒印上了齿痕,一股陌生的麻痒瞬间从胸前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下羞人的花穴泛起了难耐的湿意
“嗯啊……衍哥哥……呜呜好奇怪……流、流水了呜呜……”,沈逸难耐地蜷起白嫩的脚趾,夹紧了双腿似要将那难耐的痒意藏匿,却克制不住地流出更多的水来,抓着萧衍的手流眼泪,无措地呜咽道,萧衍霸道的占有欲瞬间被激发出来,粗粝的舌尖不断戳刺着胸前的小奶孔,大掌摸向沈逸夹紧的腿间,沈逸是喜欢萧衍的,乖乖的张开了双腿任萧衍抚摸,粗粝的指腹拨开两片湿滑的花唇,薄茧在穴口擦过,瞬间惹来沈逸的战栗,软着嗓子无措地哭了起来
“心肝是喜欢衍哥哥才流了那么多水,有什么可羞的,也只有衍哥哥一人能瞧见,不哭了嗯?”,萧衍柔声的安抚着怀中的人儿,为人吻去眼尾不断滚落的泪珠,这副模样若要叫军中的将士们瞧见了,怕是眼珠子都要掉了
“呜呜……逸儿喜欢衍哥哥……呜衍哥哥也喜欢逸儿吗……”,沈逸听着萧衍的话,方才慢慢平复下来,眼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闷声闷气的发问
“自然是喜欢,衍哥哥打小便喜欢逸儿,才央求父亲同逸儿订的亲不是。”,萧衍瞧着人一副不确定的怯怯模样,重重凑唇吮了一口,笑着说道,沈逸一听又羞又喜欢,主动凑唇在萧衍刚毅的脸颊亲了一口,又快速将脸埋入萧衍胸膛,萧衍见状哪里还忍得住,粗大的指节探入那湿滑的紧窄肉缝,拇指在那充血挺立的艳红肉蒂揉搓按压,那小小的肉蒂很快便变得又红又肿,小穴内的软肉亦紧紧地绞紧侵入的手指,泌出许多黏腻的汁水来
“嗯啊……呜呜痒……好奇怪……”,情欲的蔓
延叫沈逸整个身子都红透了,身下的淫豆还被萧衍肆意地亵玩,原本紧闭的浅色肉缝已变得艳红,闪着淫靡的水光,穴口也变得软绵绵的,任由萧衍将第二个指节探入,浅浅的抽插着,“衍哥哥……哈啊不要……啊啊啊……”,沈逸瞬间绷紧了身子,呜咽声也变得甜腻动人,花穴喷出几股淫水浇在萧衍指尖,泛红的身子绷成好看的弓形,随即放松下来,在萧衍怀里低低抽噎
萧衍见差不多了,狰狞的孽根抵在穴口处,就着黏腻的淫水轻轻戳刺,鸡蛋大小的龟头不时刮过红肿的肉蒂,惹得沈逸又是一阵战栗,穴口又泌出几股黏腻的汁水,嘴上温柔地唤着心肝儿,直到沈逸低低的应了他一声衍哥哥,方才将粗壮的孽根挤进湿软的穴口,龟头抵着那层薄膜不敢妄动,紧张的问道:“心肝儿,疼不疼?”
“呜呜涨……要、要衍哥哥进来……”,沈逸只觉得涨得很,抬眼去望萧煜深邃的黑眸,薄唇轻启,黑眸水光潋滟的晃着萧衍的眼睛,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将沈逸压向自己,挺腰全根没入,坚硬的龟头破开那层薄薄的阻碍,狰狞的孽根长驱直入,将层层叠叠的嫩肉撑开,龟头在肉道深处的褶皱微微跳动
“疼……呜呜……好疼……”,沈逸顿觉自己被破开一般疼痛,白着小脸在萧衍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金豆豆又流了出来,萧衍一听顿时紧张起来,拨开沈逸汗津津的发丝,瞧着那白了几分的小脸,既自责又生气,在沈逸白面般的臀肉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恶狠狠道:“逸儿骗我,嗯?”
“没、没骗衍哥哥……逸儿喜欢衍哥哥……所以不疼……呜呜可是真的好疼……”,沈逸半是委屈半是羞赧般说道,低眉顺眼的瞧着萧衍胸口,看起来可怜极了,萧衍哪敢过多责怪,忙说自己嘴笨,说好话哄着,直到沈逸软着嗓子同他说不疼了,方才缓缓律动起来,囊袋拍打着两片臌胀的小花唇,坚硬的耻毛亦扎着充血挺立的小淫豆,炙热的龟头每次挺动都将肉道深处的褶皱顶的更开,双儿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萧衍这般血气方刚的男子,不一会儿就哭叫着泄了身
“唔嗯……要坏了……要被衍哥哥顶坏了呜呜……”,刚刚高潮的花穴敏感的不行,被沈逸一顶,又得趣地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将萧衍狰狞的孽根裹紧,感受着柱身狰狞的青筋,不平的骚过那湿软的嫩肉,令沈逸心慌地抽泣却又很快被拖入快感的深渊,紧紧地抱着萧衍强壮的身躯
“衍哥哥……亲……呜呜要亲……”,萧衍温热的呼吸落在沈逸耳侧,宫口被彻底顶开,坚硬的龟头骚刮着那处细软的嫩肉,高潮再次来临叫沈逸十分心慌,流着眼泪呜咽,萧衍哪舍得看着身下的小人受委屈,攥住那湿润的唇瓣,舌尖激烈的纠缠起来,将那缠绵的呜咽尽数堵在口中,许久方才放开
“衍哥哥……逸儿要衍哥哥的孩子……呜呜射进来……”,两人唇舌分开时还带着缠绵的银丝,萧衍眼里满满都是眼前心心念念的小人,喘着气去亲他泛红的眼尾,“衍哥哥喜欢逸儿,喜欢不得了。”
“所以,衍哥哥的小人只能逸儿来怀。”,萧衍黑眸温柔缱绻,将人紧紧揽在怀里,身下却是发狠似的顶弄肉道深处的软肉,灼热的子孙精喷薄而出,迅速将小小的子宫射满,顺着两人结合处泌出,萧衍粗壮孽根的泄身之后还是极有分量,搅动着肉道内黏腻的白浊,发出“咕叽”的水声
“逸儿也喜欢相公……嗯喜欢的不得了……”,沈逸被灼热的精液一烫,身前颤颤巍巍的青芽又吐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来,被萧衍拉着软绵绵的身子,趴在男人宽阔的肩头喘气,哑着嗓子小声说道,却犹如一颗小石子掉入萧衍本就不平静的心谭,激起更大的涟漪,胯下的孽根又有了挺立的趋势,却念着沈逸初次承欢的身子,没有再动作,只温柔的亲他潮红的脸颊,听得耳畔的呼吸愈发平稳,方才小心翼翼的抽身而出,啵的一声,大量粘稠的白浊争先恐后的涌出,更多的则是留在穴道深处
拿过一旁的软帕为人细细擦拭,擦过红肿的花唇时,沈逸“叮咛”了一声,虽模模糊糊,萧衍却知晓是在唤他,笑着将人抱起,拉过一旁绛红的喜被裹着,吩咐下人准备热水。

将军攻哭唧唧受-贰(糙老爷们萧衍如何哄哭唧唧的沈逸/超级甜的红烧肉/成婚后的回门/哼哼唧唧造小人)
萧衍在军中有早起操练的习惯,早早便起了,低头瞧还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沈然,显然是昨夜累坏了,从窗扉泄下的一片光斑落在眼睫上,亦没有醒来的迹象,萧衍掀开盖着的绛红喜被,昨夜承欢的身子便落入眼中,兜兜转转许多年,儿时欢喜之人还是嫁与自己,还在自己身边睡得安静恬然,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恍若一锅未开的热源,如若沈逸在此时睁开眼眸瞧他,便会从锅底咕噜冒出泡来,继而愈来愈多,转而沸腾,萧衍脑中百转千回,低低笑着凑唇去亲怀中人的淡粉薄唇
没几下新长出的胡渣便将人惹醒了,迷蒙地嘟囔了几声,朦胧地瞧他,落入眼帘的反倒是萧冶精壮的胸膛,再是刚毅的脸颊,眼尖地瞧见自己抓出的指痕,倏地便将微红的脸贴向萧冶的胸膛,结结巴巴道:“你、你怎的不将衣衫穿上?”
“我在自家娘子跟前,还穿什么衣衫。”,萧冶噙着笑道,黑眸里的挪揄却是瞧得真切,两人的确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行了礼,沈逸对着萧衍的话挑不出错处,只能红着脸瞪了一眼萧衍,软绵绵的小桃尖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上,肌肤相亲给人以奇妙之感
萧冶见小东西羞得身子都泛红了,赶忙在人鬓角亲了一口,拨弄着人柔软的漆黑发丝,道:“还疼不疼?嗯?”,温暖的手掌在人腰际轻揉着
“不疼。”,萧衍指腹的薄茧揉得他有些痒,沈逸轻扭着身子躲着,萧冶昨夜清理时给他上了药,现如今只是有些酸胀罢了,老老实实地答道,眼尾的欢喜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弯起如夜空的皓月,叫萧衍瞧着愈发喜欢了,两人又闹了好一会儿,萧冶方才给沈沈逸穿衣,虽说打小没服侍过人,伺候起沈逸来却是轻柔的很,洗漱过后去给萧老夫妇敬茶
萧衍自十六岁起,便随着萧老将军征战沙场,直至二十岁时独当一面,接手萧老将军手下的威武军,受封威武大将军后又在边塞待了五年,已是二十有五的年岁,按在寻常百姓家里,早已是抱上了孙儿,老将军虽愿儿建功立业,却也不能断了香火,如今与打小便订下亲事的沈家小儿子成了亲,多少也算是了却了一番心事,瞧着堂下温润有礼地接过茶碗的沈逸,是愈瞧愈觉得满意,不愧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人儿,一举一动都带着那书卷气
听着沈逸低低地唤了一声爹、娘,尤其是萧母,眼角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似的,笑着应了声,将沈逸手中的茶碗接过,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茶
萧衍一回京便被萧老夫妇上赶着成了亲,堆积了许多的军务处理,新婚的第二天敬了茶后,便端坐在书房处理起手下将士递上的前线军报来,朝廷几年无战事,前线传来的无非是军队的日常管理情况,沈逸在书架子寻了本诗书,窝在萧衍怀里细细研读起来,萧衍倒也不嫌烦,双儿骨架本就小些,窝在萧冶怀里亦不显累赘,反倒为萧衍平添几丝安心
沈逸瞧了一会便有些累了,扭头去瞧萧衍侧颜,依旧线条明朗,俊挺的鼻梁愈瞧愈觉得好看,忍不住便拿着手指摸了一把,又揪着男人新长出的胡茬玩了一会儿,反倒不倦了,隔着衣衫摸着男人坚硬的小腹来,萧衍本能的瞪了一眼怀中的人儿,谁知却将沈逸吓着了,僵着手指悬在半空中,乖乖地将手放了下来,转身就要下地,面无异色地道了句:“这本子瞧烦了,我再去找一本新的来瞧。”
萧衍哪肯放人,这人定是去找上一本新的本子,便不肯再乖乖回自己怀里抱着了,当即将人懒得紧了些,沉声道了句:“不准。”,两人到底是隔了几年方才生活到一处,儿时的记忆亦零星地有些记不清了,瞧着萧冶板着面色,不知怎的便想起了萧衍的身份,若是要娶上三妻四妾他亦是不能说些什么的,想到此处,便觉得心中是万般的不愿与酸涩,察觉到眼眶中的湿意,忙低下头强压着泪意道:“我不该烦你。”
萧衍瞧着小东西在自己怀里绞着手指老实认错的模样,顿时就慌了手脚,见温热的泪滴落在手背上,更是慌忙抬起沈逸的脸为人拭泪,见沈逸通红着眼眶仍是垂眸不敢望他的模样,手忙脚乱道:“小祖宗,我最为喜欢你烦我,怎的好端端又掉眼泪?嗯?”
沈逸的泪淌得反倒更凶了,萧衍在军中待了数年,自然不知该如何哄心尖人,只能慌慌张张的丢下军务,将人抱回了房,柔声问了许久,沈逸方嗫嚅着唇怯怯地问了句:“衍哥哥日后是不是还要娶……呜呜……娶别人……”
萧衍被这带着哭腔的“衍哥哥”唤的心都要碎了,忙解释道:“哪有什么别人,衍哥哥打小便喜欢的是逸儿,在军中亦没碰过别人,从来便没有别人。”
“可是……可是……”,沈逸还未说出个所以然来,便被萧衍揽进怀里打了一下臀,恶狠狠道:“没什么可是,衍哥哥一直喜欢的是逸儿,衍哥哥的小人亦只能逸儿来怀,嗯?”,沈逸这才带着软糯的鼻音“嗯”了一声,眼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便要去亲萧衍,闹了好一会儿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两人又腻歪了一日,萧衍生怕小家伙胡思乱想,像是要把错失的几年时光都补回来似的,逮着了机会便将人揽在怀里亲上两口,即便娶的是男妻,新婚三日后的回门
却是不能破的规矩,萧衍前一日便备好了礼,为沈父备上了属意已久的籍册,萧衍虽出身武将世家,却因萧老将军喜与文人交好,不是鲁莽之人,为沈母亦备上了一株千年人参
两人打小便是沈父沈母瞧着长大的,十分清楚萧衍的性子,亦知道沈逸嫁予他不会受委屈,萧衍备下的礼沈父十分喜欢,拉着萧衍去书房研讨了一番,沈母最担心的却是沈逸可有受到委屈,即便打小看着萧衍长大,亦免不得拉着沈逸询问一番,许久方才出屋,沈逸微红着一张脸,沈母却是含着笑
入夜吃了晚饭,两人便回了沈逸从前住着的西厢歇息,萧衍将帐帘放下后,便揽着沈逸,任由沈逸趴在宽广的胸膛把玩他的发丝,玩了一会,沈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直起了身子含笑问:“衍哥哥在战场时有没有念起过逸儿?”
“念着呢,想着我可不能把这命丢了,不然可见不着逸儿了。”,萧衍毫不在意般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可把沈逸吓坏了,眸光落在萧衍袒露地胸膛上,那处的痕迹已是淡了,却还能依稀瞧见浅浅的疤痕,沈逸拿手碰了碰,红着眼睛道了句:“不许胡说。”
萧衍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凑唇去亲沈逸的眼尾,带着笑意道:“没胡说,衍哥哥惜命着呐,还要留着这条命好好陪着逸儿不是,陪着衍哥哥的小哭包。”,一番话说得沈逸是又羞又心颤,眨着潋滟的眸子亮晶晶地望他,听萧衍道:“逸儿想不想要怀上衍哥哥的小人,嗯?”
沈逸自然是知道萧衍的意思的,红着脸揽住萧冶的脖颈,仰头在萧冶耳边道了句:“要。”,言罢还低低的笑了声,萧衍内心欢喜地无以复加,轻笑了一声,轻柔的吻便落在了沈逸白皙的颈侧,温热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耳侧,瞬间便叫沈逸发出了几声甜腻的喘息,白皙的脖颈泛起诱人的红色
满打满算,两人亦不过第二回做这亲密之事,将衣衫一剥,沈逸泛红的诱人身子便落入萧衍眼中,沈逸有些羞赧的蜷起,却听萧衍道:“衍哥哥喜欢逸儿,逸儿的身子也喜欢。”,沈逸从来都喜欢萧衍,儿时便乖乖跟在萧衍后头,听萧衍这么一说,红着脸还是张开了身子,小声道了句:“逸儿亦喜欢衍哥哥。”
萧冶的手掌拿惯了剑,指腹生着薄茧,在沈逸泛红的身子游走,便像在那处点了火似的,身下那处羞人的肉缝浅浅地泌出水来,被萧衍粗糙的指腹一摸,得了满手的湿意,沈逸扭过脸不敢瞧,整个身子微微轻颤着,萧衍却不打算这般轻易放过羞赧的沈逸,拇指对着那充血的肉蒂又揉又捏的,肉缝泌出的汁水越来越多,沈逸终于忍不住低吟起来,眼尾流下愉悦的泪水:“哈啊……衍哥哥不能摸……呜呜……会泄的……”
萧衍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瞧小东西泄身的模样,食指在那小而白润的肚脐眼一刮,沈逸瞬间绷紧了身子,漂亮的脖颈高高扬起,再重重跌落至锦被中,晶亮的黏腻汁水将萧衍的大掌染得到处都是,偏偏萧衍还特意刺激身下的小东西,毫不介意的舔了一口,暧昧地凑至沈逸耳边道:“甜的。”
沈逸顿时便落下了羞耻的泪水,扭过脸去不看萧衍,手掌却胡乱的伸至萧衍脸上,带着软糯的鼻音道:“衍哥哥……呜呜……欺负人……”,却被萧衍瞬时抓住白软的小手,凑到唇边挨个轻吮了一番,这才笑着将粗大的手指探入花穴,一进入便受到了穴肉热情的绞紧,沈逸早已是腰肢酸软,白皙的双腿无力的打开着,敞开了身子给萧衍粗大的指节侵犯,甚至有些小幅度的迎合着男人手指的抽插,直至穴口变得殷红绵软,萧衍方才扶着肿胀的欲根挺身挤入
硕大的龟头本就顶到了宫口,沈逸被萧衍揽着跨坐在欲根上,更是瞬间便被肏开了宫口,“呜呜……不要……会坏的唔嗯……啊啊啊……”,哭叫着涌出几股粘稠的汁水,却被狰狞的柱身堵得个严严实实,只能软软地趴在萧衍胸膛上低低抽泣,泛红的身子被胯下的欲根顶得一颤一颤的
萧衍地孽根本就粗壮,肿胀之后更甚,狰狞的青筋布满柱身,整一个丑陋的家伙,此刻正在湿热的穴肉里肆意冲撞,穴口淅淅沥沥的淫水被撞击成白沫,将萧衍腰腹间的耻毛沾湿大片,硕大的囊袋拍打着敏感的腿根,耻毛扎着充血的小淫豆,穴道又酸又胀,肉蒂又疼又痒,两种感觉交织叫沈逸在这数十下的抽插下便泄了数回,胸前艳红的乳珠亦被男人含在嘴里轻吮啃咬,犹如小奶包似的鼓胀起来,不由得低低求饶起来:“唔嗯……要被咬破了……呜呜……衍哥哥……”
萧衍这才放松精关,任由粘稠的白浊充满身下人紧窄的子宫,泄身后的欲根还在穴肉里好一会儿方才抽出,拉过一旁的锦帕细细地擦拭着不断溢出白浊的黏腻穴口,不在将军府,多少有些不方便,亦只能明早再清理了,沈逸眨着眼睛瞧低下头为自己细心清理的萧衍,低低地唤了句:“衍哥哥……”,似乎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潮,萧衍听罢抬头笑着应了声,将人拿锦被裹着,自己亦钻了进去,沈逸顿时七手八脚地爬过来将人抱住,惹得萧衍调笑道:“又不老实。”
“可我想抱着衍哥哥。”,沈逸笑着应声,小手抚着萧衍的俊逸的眉眼,弯起了嘴角
“疼不疼?”,萧衍有些担心,为人剥弄额间汗湿的发丝
“不疼,胀……衍哥哥不许摸,不然、不然又要出水了……”,沈逸有些羞赧般道,萧衍当真老老实实地没摸,搂着人闭上了眼睛

将军攻哭唧唧受-叁(羞耻色气的大肚play/将军不要脸逼问产乳问题/沈逸超会撩/羞答答帮相公解衣)
在萧衍的不懈努力下,沈逸终于是揣上了小人儿,最欢喜的自然是萧衍,萧老夫人次之,大夫确诊的第二日便去了城中香火最盛的观音娘娘庙中奉香,相府大小的下人皆赏了散银,萧衍带着沈逸又回了一趟沈府,将此喜事告知沈老夫妇,沈夫人一介妇道人家,平生记挂的便是儿女过的好,一时免不得红了眼圈,拉着沈逸说了许多嘱咐的话
自打沈逸有了身子以后,萧衍更是宝贝的不得了,从民间搜罗了不少前朝的诗词孤本,话本志怪小说亦罗了不少,悉数搬进了书房内,平日里萧衍批改军务,沈逸便在旁读些词本,有甚时便将沈逸揽入怀中,装模作样要沈逸亲他,沈逸自然是不拒,要亲便亲了,弄得萧衍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一整天嘴角都噙着淡淡的笑意
萧衍此番回京,主事便是同沈逸成亲,两人腻腻歪歪,不知不觉间三月时间便过去了,萧衍回塞的时日到了,沈逸正怀着一月多的身子,萧衍哪里舍得此时离开,沈逸有身子后愈发黏着他,萧衍回塞之事更是不敢提,独自一人进宫面见圣上,望圣上准许他候至沈逸有孕三月方行,萧家三代忠良,保家卫国,于情于理圣上都允了
可这余下日子也终有临近的时候,虽不舍,萧衍亦还是开口了,果然话音一落,沈逸眼圈便红了,窝在萧衍怀里淌泪,搂着萧衍脖子嗫嚅道:“不要……逸儿不要衍哥哥走……”,言罢还拉过萧衍的手覆上比从前鼓一些的肚皮,委屈的呜咽声落入萧衍耳中简直是最难捱的酷刑,只能温柔的拭去人眼尾的泪珠,哑着嗓子道:“只三月时日,三月后衍哥哥便回来了,不哭了嗯?”
沈逸出身书香门第,自然是知晓萧衍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虽边塞无战事,但坐镇的将军却是每年都得待在塞外三月,一来稳定军心,二来这亦是身为朝廷将军的职责所在,沈逸虽明白却也私心里不愿萧衍离京,只能软着嗓子唤他“相公”,声调委委屈屈,不舍极了,呜咽着嗓子凑唇亲他,饶是萧衍如何哄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眼圈微红地攥着萧衍的衣角
萧衍只能再三允诺,绝不受伤且每月三封家书,只求沈逸一定要养着身子,切莫过多忧思于他,不然回来便要好好地“罚”他,萧衍亦不过是吓唬吓唬他,平日里都宝贝得不行,哪舍得真的罚,好说歹说,沈逸方才露出几丝笑颜
三月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萧衍开春时离京,回来时已是夏末秋初,骑着高头大马,亦察丝丝凉意,将军府远远望去,便瞧见乌泱泱的一群人,萧衍一眼便瞧见最前方的沈逸,当即执鞭拍马,抬腿下马一气呵成,虽风尘仆仆却也难掩那一双黑眸中的辉芒,面带笑意的将沈逸揽入怀中,在怀中人脸颊轻啄了一口,沈逸六个多月的身子跟揣着个小西瓜似的,直直地杵在两人之间,萧衍自然察觉到了,伸出手掌摸了摸,半月舟车劳顿带来的疲倦在此时悉数化为了欢喜,拉着人上上下下瞧了个没完
萧老夫妇知晓二人分别三月有余,定是有许多话要说,晚饭过后亦没拉着萧衍过多询问,便放两人回房了,萧衍先是陪着三月没见的心尖人在前院踱了踱步消食,接着便抱着人去房中的汤池洗浴,沈逸扭扭捏捏地说要自己来,却拗不过萧衍,老老实实的被人抱进了汤池,萧衍倒也还老实,只是两人三月未见,萧冶握剑的手还带着薄茧,不过片刻就令沈逸软了身子,红着一张脸低低的唤:“相公……”,萧衍只好匆忙为人擦干身子,抱着人回了房
帐帘放下,隔绝了一片小天地,萧衍将沈逸揽入怀里,任由那白皙的小手在脸上摸来摸去,须臾,那从眉峰抚下的指节便察觉到了男人嘴角弯起的弧度,沈逸似是没够,又去拿捏男人乌黑的发丝把玩,垂下眼角低低笑了起来,嗓音似猫爪般挠到了萧衍心里,凑唇在人额角啄了一口,道:“有没有想我?嗯?”
“想,不仅想,还梦见了相公。”,沈逸乖乖地答道,面上的笑意愈发浓了,抬眸细细地瞧萧衍,萧衍听罢心里爽利地不得了,拉着人细细碎碎又亲了好几道,一腔柔情都予了怀中的人儿,沈逸的肚皮比萧衍离开时大了不少,沈逸拉过萧衍的手就放在了肚子上,低声道:“要相公好好摸摸。”,萧衍自然欢喜地去抚,隔着薄薄的亵衣擦过敏感的肚脐眼,惹得沈逸笑弯了腰,白皙的小手去拍萧衍的手,反倒被萧衍这厮不知羞地攥在了手心里,凑唇啄了一口,嗓音低沉:“为夫万分想念逸儿,梦里无一例外都是逸儿的模样。”
沈逸被他一番话弄红了脸,一抹红意悄然爬上脸颊,主动伸手勾住萧衍的脖子,趴在萧衍肩头道:“相公……”,尾音绵长缱锩,落入萧衍耳中便是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晶亮的眸子在烛火的照耀下,藏着汹涌的情意,萧衍向来是一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却为了沈逸,万千柔腔情肠都使了出来,听沈逸继续开口道:“逸儿还、还偷偷掉眼泪了,只同相公一个人说,太、太过羞人……”
沈逸含笑说着,从胸腔传出的低低笑声传至萧衍心口,不知为何却令萧衍眼眶微热,不由得将人揽地更紧,喉头艰涩:“衍哥哥这回一年都不会走了,陪在伊儿身边,候着小不点出生,可好?”
“好。
”,沈逸笑着点头,竟主动凑唇去亲萧衍,生涩的舌尖顺利地探入男人唇腔,试探性地碰了碰,随即便被卷着舔弄吮吸,主动权被全部夺走,小脸染上情欲的红才被放开,又羞又恼的在萧衍胸膛锤了一道,被萧衍抵着鼻尖问道:“相公说过如若逸儿过多忧思,便要好好地罚,逸儿想如何罚?嗯?”
男人侵略性的目光近在咫尺地盯着,沈逸脸红地仿佛要滴出血来似的,眸光无处可夺,只能垂眸落在男人胸前,期期艾艾道:“逸儿不、不知。”
萧衍低低笑了起来,觉着沈逸这副羞赧的模样着实喜欢,将人揽着放在了自己腰上,看着沈逸微微慌乱,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模样,嘴角噙着的一抹笑意更浓,道:“逸儿可愿为夫宽衣?”,沈逸自然是愿意的,指尖似乎都带着难耐的微红,颤抖着去为萧衍解衣扣,瞧着男人露出的精壮胸膛,指尖仿佛触及火苗一般缩了回来,声若蚊呐道:“下、下边也要解吗?相公……”
“自然。”,萧衍一幅好整以暇的模样,心中却是恨不得立即将人抱在怀里好好亲亲,沈逸已是明显察觉到身后一火热物什的抵触,即便隔着衣料,那温度也难以忽略,只能深吸了一口气,眼尾都染上了情欲的微红,抬臀坐到了萧衍腿上,过程不免被那物剐蹭到腿间,小小的床帏气氛旖旎极了,指尖落于萧衍亵裤腰带上,黑眸都沾上了丝丝朦胧的雾气,恍若下一秒就会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来,沈逸闭着眼睛拉下了亵裤的腰带,实觉男人的目光太过灼热,方才颤抖着眼睫张开了眼睛,入眼便是男人狰狞肿胀的欲根,其上布满虬结的青筋,沈逸再也克制不住,声音带上丝丝的哭腔:“衍哥哥……”
萧衍立即把人抱进了怀里,笑着低低安抚:“从前不都瞧过了么?怎的还这般羞?”
“逸儿……呜呜……衍哥哥坏……”,沈逸被他一番话弄得羞耻万分,挂着湿漉漉的眼睫控诉,萧衍立即便缴械投降,老老实实认起错来,手却是不闲着,将人剥了个干干净净,沈逸原本白皙的身子悉数染上了情欲的红,落入萧衍眼中不知道多勾人,大掌在突起的肚皮上打着圈圈,哑着嗓子道:“逸儿真漂亮。”
“衍哥哥唔,会不会很奇怪,呜不能摸那……”,摸着摸着萧衍便不老实起来,手掌穿过肚皮来到沈逸两腿之间,察觉到掌心的湿意,低低的笑了几声,沈逸只得夹紧了双腿,出言哀求
“不会,逸儿这副模样漂亮极了,衍哥哥很喜欢。”,萧衍亲了亲怀中人微红的眉梢,柔声道,手掌乖乖地回到肚皮上轻抚,再次开口问道:“衍哥哥不在的三月,肚中的小家伙可有闹你?”
“不曾,就偶尔踢踢而已。”,两人分别三月,沈逸自然是非常黏人,此番被萧衍抱在怀里还不够,一个劲的往萧衍身上贴,惹得萧衍低笑不断,眉眼温柔非常,板着脸装模作样道:“那也不乖。”,言罢在肚皮轻轻地拍了拍,惹得沈逸道他孩子气
六月的肚子不算小,萧衍生怕压着了,便改为从后边抱着的姿势,胯下的欲根却是直挺挺的抵在了人两腿见,柱身擦过敏感的会阴,虬结的青筋在穴口胡乱地刮蹭着,沈逸没有丝毫准备,轻轻“呀”了一声,穴口竟是喷出几小股晶亮的汁水来,羞耻地掉下眼泪,嗫嚅着唇道:“呜呜衍哥哥欺负人……”,这事本就谁也怨不得,双儿有孕后身子本就敏感不少,意中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带来巨大的情潮
萧衍也慌了神,细瞧没伤着沈逸,方含着人耳垂轻轻舔舐,温温柔柔地哄着,双手环过怀中人胸膛,指尖捏着比从前大些的乳首揉捏,把艳红的乳首压进乳晕里轻揉,指腹带着薄茧,敏感的乳珠很快便挺立起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此处蔓延,沈逸红艳艳的唇很快便吐出了甜腻的呻吟:“唔不要……呜呜会坏的……啊啊相公……”,泛红的身子难耐的扭动起来
萧衍手上的动作不停,胯下还坏心眼的小幅度顶弄起来,柱身沾上了黏腻的淫水,湿漉漉的在腿间敏感处滑动,身后的小穴亦开始一张一合起来,贪吃的花穴更是发了水灾似的,温热的汁水不断流下,炙热的顶端不时顶入翕动的穴口中,却又很快退出,内里传来的空虚痒意愈甚,沈逸委屈地掉眼泪,缩着微红的鼻翼,软糯的哀求:“哈啊要衍哥哥进来……嗯啊痒……呜呜欺负人……”
萧衍被唤得心中火热,挺身狰狞的柱身入了一半,却是不动了,看着眼前挺立的胸前红果,哑着嗓子问道:“逸儿生产后此处可会产乳?”,说着用手搓捻起挺立的红果来,大手来到两人结合处,细细的抚弄穴口,指腹对着挺立的肉蒂刮蹭起来,不断用手指拨弄着,沈逸眼中的泪淌得愈发凶了,“哇”地哭了出来,抽噎着道:“呜呜相公动一动……不会的……不会产乳呜呜……”,说着竟主动向后扭动身子,欲把体内的欲根吞吃地深些,却也身子不便,反倒勾出了更多的情潮
萧衍知晓不能将人欺负的太狠,遂小幅度抽插起来,柱身被湿软的嫩肉层层叠叠地裹住,如同泡在温暖的泉眼里,坏笑着道:“哦?相公在古书里瞧着道是会呢,逸儿欺骗相公吗?”,这无异于隔靴搔痒,沈逸心中的委屈达到了顶点,小脸满是泪痕,
咬着下唇流泪:“呜呜相公……啊啊要相公全部进来……呜呜……衍哥哥怎么能说出逸儿骗相公这种话……逸儿没有呜呜……”
“哎呦我的小祖宗,没骗没骗,衍哥哥不过是打趣打趣逸儿,怎的如此伤心,这眼泪不是折磨衍哥哥嘛。”萧衍一瞧逗弄过了火,想起古书上说的:“双儿有孕时心绪敏感,需得好生照拂。”,不由得恨自己没长脑袋,吻去人眼角的泪珠,狰狞的欲根终于全根没入,缓解了穴道每一处的痒意,覆上怀中人柔软的唇瓣,吮吸纠缠起来,淫靡的银丝从来不及闭合的嘴角滑落
到底心中是欢喜的,沈逸沉溺于萧衍温柔的吻当中,分开时微微喘息,软着嗓子唤道:“衍哥哥……”,萧衍不敢肆意顶弄,待沈逸得了爽利后,挖了一大团脂膏在后穴扩张了一会,粗壮的欲根便顶了进去,大开大合抽插起来,炙热的顶端抵着阳心研磨,柱身更是擦过肠壁突起的小点,进出见依稀可见殷红的媚肉,被带进带出,穴口有着细小的黏腻白沫,此处比前穴更为紧致,穴口的褶皱被撑平,艰难的吞吐着巨物
“唔嗯要被捣坏了……呜呜相公轻些……啊啊啊……”,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不绝于耳,沈逸身前挺立的青芽终于支撑不住,吐出几股稀薄的白浊,殷红的肠肉在欲根抽出时极力的挽留,带来灭顶的快感,肠壁仿佛要被擦出火来似的,沈逸只能呜咽着告饶,萧衍又抽插了百十下,方才在沈逸腿根处射了出来,粘稠的白浊将腿根处弄得一片狼藉
事后,萧衍抚着沈逸的脊背为人顺气,同时安抚着肚中的小家伙,手掌在肚皮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凑至沈逸耳边压低了嗓音蛊惑:“逸儿那处当真不会产乳?”

坏心眼流氓攻哭唧唧学霸人妻受(谢闫你要跟我走吗/谢闫不要这样欺负我/羞耻向叫老公/甜甜甜)
(一):初夜,醉酒被坏心眼攻蹡蹡酿酿
班长今天过生日,难得的聚餐全班人都来齐了,陆屿酒量不好他自己是知道的,但是耐不住旁人的劝酒,饮了小半杯,可就这小半杯,就已经让他觉得周围的景象模糊起来,夹起面前碟中的青菜,慢吞吞地吃了起来,如同白毛兔子吃草,腮帮子鼓鼓的,将黑框眼镜都顶起了不少,湿润的下眼睫转瞬即逝,落入正在喝酒的谢闫眼中,手中的动作一顿,指节轻敲玻璃杯壁
夜幕已深,结伴而来的同学已是三三俩俩的离去,陆屿独来独往惯了,因为成绩优异跳了几级,在一群二十出头的同学当中,刚过18岁生日的陆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大学伊始没建立好的关系圈,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班长已是被灌得不省人事,没人注意到摇摇晃晃起身的陆屿,谢闫起身去洗手间,陆屿一个没站稳便跌入他的怀里,撞到了谢闫的肩膀,额头有些疼,陆屿拿手揉了揉,摘下了黑框眼镜,顺势放入谢闫胸前的口袋中,湿润的朦胧黑眸瞬间落入谢闫眼中,氤氲着丝丝雾气,不太适应的轻眨了一下,整个人趴在谢闫肩头软着嗓子道:“你要跟我走吗?”,醉酒之后的陆屿觉着站着都是疲倦的,倚在男孩身上舒服得很,便不愿离开了
谢闫心脏仿佛停跳了一拍,继而被那耳畔似有若无的呼吸牵引着鼻息,要说这一刹那,似被人在心尖挠了一道,亦不为过,鬼使神差,谢闫没有推开陆屿,而是点了点头,道:“好呀。”,当即洗手间也不去了,揽着人就出了饭店包厢,径直来到不远处的酒店,开了一个大床房
谢闫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将人放在床上,开始好好瞧起陆屿的眼睛来,愈瞧愈觉得心怦怦跳个不停,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陆屿的眼睛这么好看呢?俯身轻柔的吻了起来,薄唇轻啄那诱人的眼尾,陆屿伸手抵着他的额头不让他亲了,却被谢闫拉过压在了身下,这下子陆屿只能无措地眨眼,细软的睫毛扫过谢闫的唇,犹如几丝电流窜过他的心尖
暧昧的亲吻令陆屿体温升高,嘟囔着嗓子喊热,让谢闫听得最清的一句便是:“要抱……”,今天的生日宴,他本不想来,此刻看来,却是既意外又惊喜了,谢闫当然答应将人抱进了怀里,不仅将人抱进了怀里,还将人抱进了浴室,隔着水气朦胧的玻璃门,隐约听到压抑的低吟与带着哭腔的哀求
半个小时后,玻璃门打开,携带着湿润温热的水汽,谢闫已是脱得赤条条,怀中揽着一丝不挂的陆屿,木质地板留下连串的水迹,陆屿被谢闫狠狠地压在了身下,眼尾已是一片通红,微红的脸颊恍若桃花,正流下浅浅的水痕,抽着鼻子呜咽:“呜呜谢闫……不要这样……”,话音刚落便被男孩狠狠堵住了唇,霸道的舌尖撬开牙关肆意搅弄,吮得陆屿舌尖发麻方才放开,泛红的臀瓣被男孩捏在手心肆意把玩,耳畔传来谢闫恶狠狠的声音:“不是宝贝要我跟你走的吗!?怎么现在反悔了?迟了!”
陆屿在浴室时酒醒了大半,听了陆屿的话,委屈地流泪摇头,被男孩一通吻后,回笼的神智仿佛又消失殆尽了,搂着谢闫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一个劲的喊:“谢闫……谢闫……”,谢闫丝毫不为所动,穴口在浴室时已经扩张,此时正烦着诱人的艳红色,穴口沾上晶亮的肠液,一张一合的勾着谢闫挺身进入,谢闫扶着狰狞的性器,须臾便挤入了大半,拍了拍陆屿的臀部,道:“放松些。”
炙热的性器不过只进入了一半,陆屿就流着眼泪喊:“不要了呜呜……要被撑坏了……”,谢闫不信他的话,手掌握着两片臀瓣往旁边一掰,性器终于全根没入,将穴口的褶皱撑平,严丝合缝的堵着,陆屿却是被谢闫冒进的动作直接顶到了肠道最深处,呜咽着“啊”了一声,彻底软了腰,紧致的肠道被谢闫占满,克制不住“哇”地哭了出来,眨着泪眼朦胧的水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皙的指节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
谢闫瞧着那模样,心口难以自持的闷疼起来,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放柔了嗓子道:“别哭别哭,哪儿弄疼了?”,陆屿说不出来哪疼,只是觉得万分委屈,肠道深处在此时还传来了丝丝的痒意,无声的流眼泪,白皙的胸膛紧贴着谢闫微微起伏,谢闫顿时有些后悔了,手掌穿过人敏感的腰际,在两人结合处轻轻揉弄,陆屿瞬间便绷紧了身子,眼泪悬在眼眶里,抖着嗓子喊:“不要呜……”
“还疼吗?明明在浴室有好好扩张,怎么会疼呢?”,后两句谢闫嘟囔着小声说的,痞气地挑了挑眉,望着陆屿,陆屿听在耳中愈发羞耻,低低地哀求:“谢闫……不要摸……”
“不能摸,那动一动可以吗?”,谢闫坏心眼地发问,根本不是征询意见,话音未落便揽着人小幅度的顶弄起来,舌尖扫过怀中人敏感的颈侧,听陆屿被他顶弄的低声喘息,嘴角顿时噙上一抹邪笑,凑唇道:“我喜欢听宝贝的声音,嗯?”
陆屿一听顿时咬住了下唇,可皱起的眉头却显示着此时的他深陷情欲的狂潮,情动的泪水不断从眼尾滚落,水光潋滟的眸子哀求般望着谢闫,却没换来丝毫的怜惜,身下抽插的性器愈发用力,柱身重重擦过艳红的媚肉,带
进带出间,大量的黏腻肠液从两人结合处泌出,打湿谢闫腰腹间的耻毛,白嫩的臀肉被拍打的一片通红,偏偏谢闫还抵着穴心研磨,俯身含住胸前的挺立的红果吮吸,湿滑的舌尖戳刺奶尖的小孔,身前挺立的青芽也被照顾到,被男孩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着
“啊啊……谢闫不要这样呜呜……唔会坏的……嗯啊……”,陆屿再也克制不住,喉头溢出几丝甜腻的呻吟,趴在谢闫肩头呜咽淌泪,身前的青芽跳动着射出几股浓稠的白浊,沾满了谢闫的手掌,听见了陆屿甜腻的呻吟,谢闫的动作愈发大力,只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去,穴口已被肏地湿软,肠道伸出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被炙热的性器狠狠擦过方得缓解,陆屿本能的抬高了臀部迎合男孩的抽插,胸前挺立的奶尖随着起起伏伏的动作擦过男人火热的胸膛,带来难耐的麻痒,“嗯啊……要摸呜呜……要摸……谢闫啊啊啊……”
陆屿挺立着胸前的奶尖,抽着鼻子要谢闫摸,软软糯糯的腔调令谢闫心软地一塌糊涂,根本招架不住,伸出手指夹着艳红的奶尖轻轻搓捻,却也令陆屿舒服不已,哭喊着射了出来:“哈啊好舒服……呜呜你怎么还不唔……谢闫轻些……嗯哼轻些……”,身后炙热的性器仍不知疲倦的抽插着,肠肉的温度愈发高,紧紧裹着狰狞的柱身,黏腻的肠液在穴口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陆屿受不住了,流着眼泪哀求,伸手摸向谢闫鼓胀的囊袋,缩紧了穴口
“小妖精!”,在囊袋上抚弄的手指被谢闫紧紧攥着探入了穴口,随着性器的抽动进进出出,陆屿想要抽开,却被谢闫狠狠禁锢住,这番感觉着实太过羞耻,陆屿好看的眼睛顿时积蓄上大量的泪珠,扑簌簌的滴落,瞧着无措委屈极了,哑着嗓子道:“谢闫……谢闫不要这样……这样欺负我呜呜……”,谢闫呼吸顿时粗重,心软地放开了禁锢的手,吻去人眼角的泪珠,顺着鼻峰向下,含着陆屿柔软的唇瓣温柔舔舐,不舍得怀中人再流泪,抽插了数十下射了出来,陆屿已是到了极限,被炙热的白浊一烫,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眼睫存着湿漉漉的水意,嘴唇被男孩轻柔的啃咬
(二):事后
第二天九点,谢闫率先醒来,微风吹开纱帘,将一小片光斑投射在陆屿脸上,片刻就逃走,再跑回陆屿的脸上,顽皮的像个孩童,谢闫拿过床头柜上的黑框眼镜,细细端详,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陆屿睡得毫无防备的样子,心中一动,拿起黑框眼镜为人戴上,那双最叫人心动的双眼被镜片遮住,谢闫顿时就不高兴起来,冷哼了一声拿下眼镜,藏在了枕头底下,凑唇在人眼角轻啄了一口,一吻便刹不住车了,又吻了人的鼻尖,以及下方柔软的唇瓣,抬眸瞧见陆屿睁开的眼睛,有些迷糊地看着他,谢闫不慌不忙去揉陆屿的发顶,笑着道:“宝贝醒了吗?”
陆屿被他一声“宝贝”喊得一愣,随即昨夜的记忆回笼脑中,第一反应竟是将脸埋入被子中,露出了布满暧昧痕迹的后背,谢闫也是一愣,随即将人揽入怀中,温暖的胸膛紧贴于人后背,将被子拉过头顶,视线变得昏暗,谢闫的声音也变得近在咫尺,暧昧缱绻:“宝贝忘了吗?”,说完霸道的将人转了个身,胯下的小兄弟顺势挤入陆屿腿间,有力的双腿将陆屿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
“那、那只是个意外……”,陆屿结结巴巴的说道,紧贴的男性成熟躯体叫他紧张,尾音都带着颤抖的哭腔,光裸的肌肤被谢闫抚摸,不可避免的战栗,胯下的性器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被谢闫握在手里
“哦?对我来说可不是个意外,我可是十分喜欢宝贝呢。”,谢闫握着手中火热的物什,温柔搓弄起来,令陆屿喉头发出“呜”的一声,软软的嗓音,语不成调:“嗯哼……谢闫你太哈……太坏了呜呜……”,敏感的铃口被男人指腹刮过,陆屿不可自持的抖着身子,眼尾落下几滴温热的眼泪来
“只要宝贝别拒绝我,我就不欺负宝贝。”,谢闫搓弄着陆屿绷直的性器,将前端流下的黏腻清液涂抹于柱身,指尖不时刮过底端敏感的囊袋,凑唇至人耳边低声道,陆屿颤抖不已,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泄出委屈的呜咽:“啊啊……让我射呜……谢闫坏唔啊啊……”,话音未落便被谢闫狠狠一刮身下的囊袋,喘息着射了出来,埋在谢闫怀里难以自持的哭了起来,“你、你想怎么样……呜呜……欺负人……”,全身泛着诱人的红
谢闫心情好极了,仿佛一大清早将人弄哭在自己怀里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低低的笑声从喉头传出,道:“那宝贝不能拒绝我。”,
“不要……不要……”,陆屿委屈的摇头,温热的眼泪将男人的胸膛弄得一塌糊涂,谢闫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对着那湿软的唇瓣压了上去,舌尖撬开牙关,没给陆屿逃避的舌尖一丝机会,便吮着狠狠舔弄,淫靡的唾液从嘴角流下,被子中的空气本就稀薄,不过一会儿,陆屿就憋得喘不过气来,手掌拍着谢闫的胸膛,喉头发出委屈的呜咽,小脸憋得通红
谢闫在唇腔又逡巡了一圈,方才将被子拉下,让陆屿大口呼吸,在被子中瞧得不甚真切,如今落入明亮的光线中,陆屿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格外的明显
,正委屈巴巴的掉眼泪呢,谢闫忙将人拉过,拿起纸巾笨拙的为人擦眼泪,明明心软了,嘴上却是别别扭扭:“真的不要吗?”
“要……呜呜……”,陆屿被他欺负地怕了,乖乖地让人擦眼泪,嗫嚅着唇点头,小模样可怜极了,谢闫得了满意的回答,立马又恢复到了恶劣的笑嘻嘻模样,凑唇去亲人泛红的眼角,柔声道了句:“乖宝贝真可爱。”
(三):人妻赛高,扭扭捏捏叫老公,超级甜呀
陆屿根本不是谢闫的对手,开始了日常被骚扰的日子,本来不常来校上课的谢闫这下子也变乖了不少,每堂课都来,坐在陆屿旁边的位子上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小动作,去握陆屿的手,将那温软的指尖攥在手里,眼睛装模作样的看向书本,眼尾却不可避免的弯了起来,陆屿拿他没有办法,微红着一张脸乖乖的给人握着,脑中的思绪都乱了不少
谢闫在校内教师公寓租了一个单间,从前的日常三餐都是外卖解决,或者是去校外的餐厅,但自从有一回他生病,陆屿给他煮粥后,他便央求陆屿周末过来给他做饭,陆屿一开始不同意,谢闫怎样威逼利诱都没有用,最后自然是床上解决了这个问题,把人欺负的哭哭啼啼的,半是哄半是骗的,总算是得偿所愿
又是一个周末,谢闫早就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的,等着陆屿,陆屿一进门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直到陆屿呜咽着嗓子求饶,才被放开唇腔,谢闫愈发粘人了,着实让陆屿有些招架不住,窝在人怀里微微喘息,莹白的耳垂、敏感的颈侧被男人细碎的亲着,眼眶里蓄着的眼泪马上就要落下来似的,小猫一般哀求着:“谢闫……”,熟悉之后的谢闫,反倒像一条粘人的大狗
谢闫知道不能欺负得太过分,见好就收,老老实实放开人,跟着进了厨房,在旁笨拙地洗菜,剥去的菜叶子比剩下的还多,陆屿看不下去,只能手把手的教,脸颊又被亲了一口,谢闫不会洗菜,但每次都会抢着洗,原因自然是他所谓的要跟宝贝亲近亲近,由于谢闫这个“麻烦精”在,本来一小时就能做好的饭菜,硬生生是拖延到了一个半个小时
饭后,谢闫抱着人在浴室里老老实实的洗了澡,方才抱着人陷入了温暖的床铺,让陆屿趴在他胸口,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要陆屿亲他,陆屿不敢看他灼灼的视线,垂着眸子快速的亲了他一口,轻轻的揉揉的,触感转瞬即逝,谢闫却喜欢的不行,低低地笑了起来,弯起的眉眼如同春日里泄入房中一抹阳光,陆屿鬼使神差的又在谢闫薄唇亲了一下,嘴唇传来的温软触感叫陆屿回过神来,脸颊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四目相对,鼻息交缠,谢闫最先反应过来,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温柔热烈的吻,含着两片唇瓣轻吮流连,撬开牙关,同湿软的舌尖纠缠起来
“唔……谢闫哈啊……”,胸腔内的空气被剥夺,一被放开,陆屿红着脸喘气起来,声调既轻又软,轻易勾起谢闫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轻声道:“宝贝,不要叫我谢闫。”
“那叫什么?”,陆屿有些不解,眨着湿漉漉的黑眸望向谢闫,手指无力的攥住谢闫衣角
“叫老公,好不好?”,谢闫凑唇至陆屿耳边,一字一句般说道,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如同羽毛在心口走了一道,陆屿的脸顿时红的能滴出血来,白皙的颈侧也红了,蔓延至衣物遮挡的地方,这下子陆屿连看谢闫的勇气都没了,手掌遮着眼睛小声说:“不要……”,脑中不可避免的想起上一回,谢闫使坏逼着他喊“老公”,上一回是逼不得已,这一回若是说了,那就是心甘情愿的开口了,他不要,这……这太羞人了
谢闫却是不依不饶,执拗的拿开陆屿遮挡的手指,灼灼的看着他,软着嗓子撒娇:“宝贝不叫,我要生气了哦?”,陆屿说什么也不肯,甚至扭过了脸,耳根通红,
“我真的生气了哦?”,谢闫故作生气的说着,说着当真起了身,余光却是瞥着陆屿的反应,都要走至屋门时方听见陆屿小声委屈的一句:“谢闫……”,立马欣喜的回过头,瞧见陆屿眼眶里蓄着的眼泪,欣喜的一颗心瞬间揪了起来,慌忙上床将人揽入怀里,急忙道:“宝贝别哭别哭,不说就不说,我没真生气。”

民国少帅攻家道中落小公子受(双性甜甜甜/霸道与宠妻并存的少帅/强制爱/破处子膜/汁水四溢肉肉肉)
(一):肏破处子膜
海城都督换任新人,这上任的第一天便是颁了新规,将码头辖海权收为政府所有,往时用大洋便能解决的事务,如今到了新任都督面前却是不行了,首当其冲的便是以航运发家的陆家、孙家,这新规摆明了就要断两家的生路,打听了才知,原这新任都督乃是孙家的远房亲戚,待把陆家挤垮之后,辖海权便会落回孙家手中,陆老主事气不过去都督府理论,却被新任都督寻了私藏鸦片的由头扣下,派兵抄了陆家,陆老夫人一气之下竟是驾鹤西去,留下陆家上下整一个烂摊子
陆老夫人一声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陆羽天资聪颖,被视为陆家下任主事的接班人,却是不久前身染疫疾绝世,小儿子陆昭打小便被陆老夫妇及大哥宠着长大,陆家这一代子息单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旁系亲戚自是趁火打劫,搜刮了府中的不少珍宝,繁盛的陆府,衰落不过几日的事,陆昭的表哥更是将主意打到了陆昭的身上,还不起赌债,竟生了将叶昭卖入和风馆抵债的念头,如今的陆家是全城的笑话,任人可欺,签字画押,这事便算成了
全城皆想看陆家的笑话,和风馆还未放出风声,城中的商贾贵人们便开始暗地了动了心思,可到底没等来消息,便闻陆昭早已被一人买下,来头不小,和风馆的老鸨三缄其口,谁也不知买下陆昭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少帅府内,邵泽处理完军队事务,已是二更天了,府内灯火通明,院内的合欢花静悄悄的开着,在壁灯的照耀下,花朵尾梢的浅红色漂亮极了,在微风中摇晃着,陆昭已是睡下,身形隐于帐帘之中,瞧不甚清楚,邵泽小心翼翼放下腰间的枪,敞了军装外套,上床小心翼翼的将人揽起,陆昭睡得不安稳,到底是被他弄醒了,瞧见邵泽,有些不安的垂下眼眸,却还是乖乖给人抱着,揽进了军装外套里,白皙的小脸埋入邵泽胸膛,小手攥着邵泽腰间的扣带
“身上的伤还疼吗?”,邵泽柔声开口,解开陆昭身上宽松的白色睡衣,查看伤势,陆昭住进这府中已有半月,却还是有些怕邵泽,身上的伤是之前在和风馆不听管教时留下的,已是涂了上好的药膏,化了淤血,陆昭被他摸得有些战栗,软着嗓子道:“不疼了。”
邵泽眸光闪过一丝狠厉,将人揽的更紧,心道:“绝不能便宜了那和风馆!”,面上却是噙上了笑容,柔声道:“这府中住的可还习惯,小严是从前在上海时伺候我的,若是动作粗鲁了,昭儿可要同我说,嗯?”,说完忍不住凑唇亲了亲怀中人的脸颊
“不要……”,陆昭慌忙夹紧了男人腰际,手臂也紧紧环住男人的胸膛,眼尾微微泛红,嗫嚅着道,瞧起来可怜极了,邵泽瞬间揪紧了一颗心,忙道:“好好好,不亲昭儿……”
身在帅府的陆昭,最为记挂的便是他还在牢中的父亲,却是哽咽着嗓子不知该如何开口,嗫嚅着唇半晌,放才道:“邵泽,你帮帮我,我爹他还在牢里……”,还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陆老主事一大把年纪了,在牢中指不定吃了多少苦头
“我可以帮昭儿,但我要昭儿,从身到心,都要。”,邵泽望着陆昭含泪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眼里充满强烈的占有欲
陆昭知道邵泽不可能平白花三百大洋将他从和风馆买回来,还好生照顾着,每日同吃同寝,但亲耳听到邵泽这般说,还是不可避免的落下眼泪,窝在邵泽怀中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良久方才应了声:“好……”,身子却因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微微颤抖
邵泽因陆昭的应允,嘴角噙上一抹笑容,低声道:“我要昭儿亲手为我解衣。”,随即半躺倚在床头,灼灼地瞧陆昭,陆昭被他瞧得有些面红,更多的是慌乱,跪坐男人腰上,手足无措,邵泽只身着一件雪白衬衣,明明十分好解,陆昭却无论如何也解不下来,颤抖着指尖,觉得自己此番模样定是轻贱极了,扣子还未解开几枚,眼尾淌下的泪却是愈来愈多,委屈的呜咽声从喉头压抑的传出
邵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觉得终究是将人逼得紧了些,翻身将人禁锢在身下,幽幽道:“小祖宗,你倒是存心来折腾我,是不是嗯?”,言罢为人擦去眼角温热的眼泪
叶昭被他这么一弄,羞耻与委屈更甚,觉得此事定是被自己搞砸了,拿手捂着通红的眼睛,结结巴巴道:“邵泽……如果我不、不答应你,你是不是便不帮我了?”
“昭儿不答应我,我也会帮昭儿,可昭儿已然答应,那昭儿便是我邵某人的人了。”,邵泽笑着说道,后几句更是一副暧昧的腔调,说完便欺身压了下来,薄唇含着陆昭温软的唇瓣吮吸,舌尖撬开牙关,揪着那生涩的舌尖吮弄,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几丝,胸腔内的空气愈发稀薄,陆昭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拳头无力的拍了邵泽几下才被放开,张嘴大口呼吸,眉梢泛着诱人的红,眼睛似萦绕着朦胧的雾气,耳边传来男人恶劣的低笑声,
“你——唔……不要……”,陆昭还未回过神来,白皙的颈侧又被男人细碎的亲下,带着薄茧的大手剥去单薄的衣物,在光裸的躯体游走,带来丝丝心悸的战栗,陆昭推不开男人,反倒被邵泽在敏感的腰
际轻掐了一把,邵泽哑着嗓子唤了一声:“昭儿……”,眸光深沉灼热,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陆昭被他一唤,愣神一瞬,便被剥得光溜溜了,耳边再次传来邵泽挪揄的低笑声
心上人毫无遮蔽的身体落入眼中,邵泽呼吸顿时粗重不少,指腹擦过陆昭胸前红软的奶尖,幽幽道了句:“昭儿,你真漂亮。”,陆昭被邵泽摆了一道,本就羞臊的不行,胸前的乳首还被男人这般玩弄,声调都带上了丝丝哭腔:“邵泽你……呜……坏……”,胸前软软的乳首却在邵泽的抚弄下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胸前传来丝丝的快感令陆昭咬住下唇,羞赧地流泪
陆昭本就生得玉琢一般,咬着下唇流泪的模样,叫邵泽心软的不得了,以为是自己粗粝的手掌将人弄疼了,当即俯下了身子,嘴唇毫不犹豫的含住一边的乳首,用舌尖温柔的舔弄,另一边不敢再用指腹揉弄,柔软的掌心覆于其上,谁知陆昭眼中的泪淌得更凶了,委屈的嗓音软软糯糯,带着撩人的哭腔:“嗯哼邵泽……你、你欺负人……呜不要这样……”,胸前的红果却是在邵泽的动作下,愈发挺立,红艳艳的漂亮极了
邵泽的手掌已是不满流连于腰际,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握着陆昭的玉茎搓弄片刻,便在人双腿间肆意抚弄起来,手指不老实的探向陆昭身后的穴口,却意外的得了满手的黏腻湿意,邵泽蹙起了眉头,道了句:“嗯?”
“哈啊邵泽你混蛋……呜呜不能摸……邵泽你欺负人唔……”,陆昭克制不住的大哭起来,眨着一双委屈的潋滟眸子,通红的小脸满是泪痕,邵泽似是为了印证心中所想,掰开陆昭交叠的双腿细细查看起来,在那秀气的玉茎下,竟是生着一条细浅的肉缝,被两片花唇裹着,此时正泌着晶亮的水液,邵泽嗓音既惊又喜:“昭儿竟是个双儿?”
“不能看呜呜……爹不让说的……邵泽……”,陆昭心慌极了,尾音带着几丝哀求,闭上了眼睛,温热的泪珠却是从眼尾溢出,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很快便贴了上来,声音就响在他的耳畔:“昭儿是双儿我也喜欢。”
陆昭小心翼翼的张开了眼睛,入眼便是邵泽含笑的温润眉眼,趁着他睁眼,快速的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布满侵略性的吻再次而至,温柔缠绵,轻易令陆昭沉溺其中,喉头发出几声幼猫般的甜腻呜咽,秀气的玉茎被邵泽握住,上下搓弄起来,指腹的薄茧刻意擦过敏感的铃口,使那处溢出愈多的清液,陆昭少不经事,很快便绷直了身子泄了出来,白皙的颈侧仰起,露出不甚明显的喉结,被邵泽轻柔啃咬,揽进了怀里道:“昭儿真没用。”,接着便是从喉头溢出的心满意足的低笑
“邵泽你……你混蛋呜呜……你明明得了便宜还、还要……嗯哼……”,男人的笑声让陆昭羞耻万分,埋在邵泽怀里闷声开口,被男人揽起,跨坐在邵泽有力的腰间,顺着喉结处的吻一路向下,在泛红身子吮出一个个红痕,很快便来到了胸前挺立的奶尖,抬眸道了句:“昭儿要揽着我吗?”,言罢也不管陆昭是否愿意,便含住了一侧的艳红乳珠,俯身将人压在身下,舌尖不断戳刺奶尖的小孔
“哈啊不要舔那……唔好奇怪……嗯哼……”,身下的花穴不断泌出的温热汁水叫陆昭夹紧了双腿,手臂揽着邵泽的脖颈,身体本能地把红艳艳的乳珠往邵泽怀里送,邵泽心中高兴极了,眉梢漾着几丝邪笑,用牙齿轻轻碰了碰口中的乳珠,引得陆昭低声“呀”了一声,花穴泌出几股黏腻汁水,眼尾淌下几滴泪来,直到将胸前的两朵红梅吮吸得红肿不堪,邵泽方才放开,唇腔与乳首拉出几缕黏腻的银丝
细碎的吻一路向下,最后来到翕动殷红的穴口,两片小小的花唇沾上了诱人的水光,落入邵泽眼里,视线更加灼热,竟是俯身将那小小的地方含进了唇腔,舌尖在紧窄的肉缝处舔弄片刻,便径直探了进去,瞬时受到了层层叠叠紧致嫩肉的挤压,如此羞耻的地方被男人这般亵玩,陆昭一时慌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更多的是巨大的羞耻,“呜呜”的哭了起来,却陡生了许多陌生的快感,白皙的双腿夹紧,随即又觉得不该这般,抽着鼻子道:“邵泽不要呜呜……脏唔不可以……啊啊……”
敏感的肉蒂被列齿刮过,充血挺立,轻轻一碰便让陆昭绷紧了身子,两片小小的花唇也因情动而鼓胀,花径不断泌出黏腻的汁水,让舌头进入得更深,陆昭双腿无力的敞开,任由男人侵犯,偏偏邵泽还还坏心眼的牙齿轻轻啃咬红肿的肉蒂,陆昭终是克制不住的绷紧了身子,指节攥着身下的床单,穴口涌出大股黏腻的汁水,红彤彤的身子抖个不停,慌乱不已道:“邵泽……”,随即便是委屈的哭腔:“呜呜你怎么能……”
穴口泌出的黏腻汁液自然是被邵泽吮了个干净,胯下的孽根早已胀痛不已,扣带一解,便狰狞的弹跳出来,须臾便挤入了大半个头部,炙热的顶端抵着那一层薄薄的肉膜,随时可能破开,陆昭被身下挤入的孽根吓得不轻,清丽的小脸满是泪痕,呜咽道:“邵泽你这个骗子……你呜呜……你怎么能这么坏……”
“我可不是什么骗子,昭儿可是亲自答应的。”,邵泽绷着一张脸道,随即瞧见陆昭惊慌失措的模样
,又软了心肠,将人揽进自己怀里,为人擦去眼尾的湿意,柔声道:“我邵泽喜欢昭儿,不知等这一日等了多久,昭儿别哭嗯?只会有一点点疼,好不好?”,言罢挺腰彻底顶破了那层薄膜,陆昭喉头的话悉数化为了痛苦的哽咽,水光潋滟的迅速蓄起泪珠,颤抖着手指摸向两人结合处,果然瞧见淡淡的血丝,白着小脸小声喊:“疼……”,后知后觉地哭了出来,陆昭不好受,邵泽也不好受,肉道夹得他头皮发麻,更为重要的却是昭儿,好似真的被吓着了,邵泽作势便要抽出,却令陆昭眼中的泪淌得更凶,更是动也不敢动了,揽着人温柔的亲吻,嘴里后悔不跌:“昭儿哪儿疼,不哭不哭,快告诉我哪儿疼?”
过了一会儿陆昭方才好受些,窝在邵泽怀里缩着通红的鼻翼:“哪儿都疼……邵泽你骗人呜……明明很疼……”,说着又要落下泪来,邵泽不敢反驳,忙出言哄道:“是是是,是骗子,害得昭儿这般疼,不过可不能再哭了,我瞧着心疼。”,陆昭渐渐回过神来,身下挤入的炙热物什感觉愈发明显的,不由得垂眸去瞧,只见得露出在外的一小截柱身,还布着狰狞的青筋,陆昭又想起方才被破身的疼痛来,小声道了句:“坏东西。”,落入邵泽耳中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道:“昭儿乖,此时还疼吗?”
陆昭不作答,将脸埋入邵泽怀中,只露出两只微红的耳朵,邵泽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揽着人缓缓律动起来,敏感的肉道亦开始回应,泌出几股黏腻的汁水,夹杂着血丝的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流出,将邵泽腰间的耻毛打湿许多,紧致的嫩肉被破开后,层层叠叠地裹着狰狞的柱身,如同泡在温热的泉眼里,那露出的耳朵越来越红,邵泽瞧得心中欢喜,低头含在了嘴里,轻声唤:“昭儿……”
“唔嗯……好涨嗯哼……太大了呜呜……”,陆昭埋于邵泽胸前,喘息呜咽声低低的,如同刚出生的奶猫一般,软软的扫过邵泽心尖,陆昭受不住这般磨人的顶弄,体内深含的孽根还胀大了几分,将穴口撑得薄薄的,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小腹酸胀不已,肉道深处更是被磨出了难耐的痒意,黏腻的花液淅淅沥沥的浇洒在邵泽炙热的顶端
邵泽低低笑了起来,两指夹着肿大的肉蒂揉捏,身下的动作亦是比先前大力了许多,肿胀的孽根在湿软的穴口进进出出,囊袋拍打腿根的声音不绝于耳,红肿的肉蒂根本受不得一丝玩弄,湿软的肉道骤然绞紧,泌出了大股的黏腻汁水,陆昭的嗓音带上了些许惊慌无措:“不能玩那呜呜……会坏的唔嗯……”,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哀求般看着邵泽
邵泽听话乖乖放开了,挺腰既急且重的肏干着,喘着气邪笑道:“这般肏得心肝儿舒服吗?”,大掌握住陆昭胸前绷紧的玉茎,上下搓弄着,不一会儿便得了满手的白浊,被涂抹于被冷落的胸前乳珠,红白相间,霎是淫靡
“哈啊……不舒服呜呜……太快了唔嗯……轻些邵泽……啊啊啊……”,小腹的酸胀到了极点,炙热的龟头顿时被几股热液淋下,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邵泽闷哼一声,忍住射精的欲望,凑唇舔去陆昭嘴角的唾液,低声道了句:“小妖精。”,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柱身重重地鞭挞着湿软的嫩肉,硕大的囊袋将腿根拍打的一片通红,白皙的臀肉布满旖旎的指痕
“呜呜要被顶坏了……哈啊……不要嗯哼……”,肉道深处的酸痒不断堆叠,陆昭不由得揽住了邵泽精壮的腰身,迎合着男人的抽插,通红的眼尾不断流下情动的泪水,花穴涌出大股温热汁水,绷直的玉茎射无可射,可怜兮兮的吐出几股稀薄的白浊,穴道绞紧了肿胀的孽根,邵泽被夹得头皮发麻,肏开紧致的嫩肉,重重抽插了数十下,方泄出大股的粘稠白浊,泄身后依旧分量十足的孽根,仍严严实实地堵在花径里
屋外已是一片漆黑,房中却是灯火通明,陆昭困倦不已,被滚烫的白浊一烫,更是直接昏睡过去,何时洗漱清理皆是不知
(二):陆昭要邵泽放了他,被直接扛在肩上,丢在床上,惩罚亲吻
邵泽效率很快,很快便与新任都督交涉,邵泽手握海城兵权,手中的枪不是新任都督可揣测的,将陆老主事要了出来,陆家老宅已是被旁系亲戚瓜分卖了,邵泽又将人安顿在了名下的另一处宅子,济了二百大洋,陆老主事一听陆老夫人绝世的消息,本就苍老的面容更是瞬间枯槁了几分,听罢小儿子陆昭现在帅府,沉默半晌叹了口气,终究是没再说什么,陆昭双儿之身他一直瞒着,现今终究是瞒不住了
“叫昭儿过半月再来看我,我这幅模样,会吓着他的。”,陆鹰叹息着说道,转身入了院子,背景亦比从前蹒跚许多,昭儿的爹,便是他未来的老丈人,邵泽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得派了五名手脚麻利的仆人,留在此照顾陆鹰
陆昭得了消息,早就在府中等着邵泽,得了陆鹰身子安好的消息,终究是稍稍放下心来,静静等待着十五日的过去,殊不知这邵泽为了他一事,已是闹得满城风雨,如此一来,谁都知晓,当日买下陆昭的是当今掌管海城军队的少帅邵泽
十五日转瞬便过,那日邵泽军队有事,便派小严开车送陆昭去
的宅子,见着陆鹰,陆昭不免热泪盈眶,拉着问了许多事情,邵泽为何救他出来,及他同邵泽做的交易,陆昭却只字未提,至傍晚时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谁知府外却是站了乌泱泱的一群人,想来不知是哪个多嘴的下人泄了消息,都来看笑话的,即便陆昭离开地极快,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却还是听了不少,无一例外都说他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引得邵泽为他大动干戈,道邵泽不过是一时兴起,往后腻了有他好过的
陆昭听在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却是在车上想了一路,晚饭时亦闷闷不乐,没吃多少,一直强撑着睡意在书桌前等邵泽回来,却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邵泽忙碌了一天,回房时瞧见陆昭在等自己,心中别提有多欢喜了,眼见撑着睡着的陆昭就要摔下,忙伸手将人揽在怀中,亦把人弄醒了,陆昭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嗓音软软糯糯:“你回来了?”
“嗯,昭儿是在等我吗?”,邵泽笑着说道,脱下军装外套将人裹住,拨弄了几缕陆昭睡乱的发丝
“不是,我有事跟你说。”,陆昭垂下了眸子,指节绞着衣摆前襟,没由来的有些心慌
得知陆昭不是在等自己,邵泽顿时就黑了脸,却在听罢陆昭所说的话后,周身的氛围都冷冽了起来,让人噤若寒蝉
“邵泽,你放了我罢。”,陆昭小声说出了第一句,见着邵泽冷冽的眼睛,结结巴巴还是说出了酝酿已久的话:“你救了我爹,我也、也跟你亲热了几回,无需到时两看相厌,你、你现在就放了我罢。”
“说完了?”,邵泽声音冷沉,气极了,恨不得将一颗心挖出给陆昭瞧瞧,极力压抑着怒气,见陆昭点了点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蹲下一把便将人抗在了肩上,无视陆昭的惊呼声及后背传来的拍打,将人丢在了床上,欺身压了下去,陆昭被摔的有些疼,眼圈一下子红了,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唇腔还被男人堵住,霸道地舔弄吮吸,眼眶中的泪淌得更凶了,眼圈通红望着邵泽,委屈极了,直至陆昭胸腔中的空气被剥夺殆尽,方才被放开
“放昭儿走?昭儿当我这帅府想来便能来,想走便能走吗?我喜欢昭儿入了骨血,想走?想都别想!”,言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任由陆昭在后边呜咽着嗓子唤他,邵泽也没回头
(三):少帅生气了咩,昭儿主动去找人家呐
邵泽憋了一肚子的气,近日多次在军中发火不说,还令小严将他的床被搬到了书房,吃食也令下人端到书房中,陆昭几日也不曾见到他,那日被邵泽撂下,陆昭也委屈的很,也赌了气,不愿主动去找邵泽,接连几日睡梦中梦起邵泽撂下的话,心中委屈酸涩极了,醒来时枕巾都是湿漉漉的,终究是先忍不住了,主动去寻了人
这一日邵泽得闲,正在院中执枪打靶,枪枪击中靶心,即便身着常服也英勇帅气,瞧见在旁树下不知站了多久的陆昭,放下枪一面责备身旁的下人,一面赶忙过去,瞧见陆昭微白的面色,忙将人抱起,进了屋
“昭儿可是吓着了?嗯?”,邵泽将陆昭冰凉的手指攥在手心里,柔声问道,瞧见邵泽惊慌失措的模样,陆昭不知怎的就鼻翼一酸,眼圈瞬间红了,啪嗒啪嗒掉起眼泪来,哽咽着喉头道:“邵泽呜……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救了我爹……你要我……呜呜我、我自然会留在你身边的……是他们说你、你会倦了我的……你、你怎么能真的和我生气呢……”,陆昭低垂着头流眼泪,生怕邵泽还在生气,连呜咽声都是轻的
邵泽早在瞧见他白着一张小脸时,便生不出气来了,只剩满心满意的担心,人都主动来了,还生什么气,趁势道:“昭儿这几日可有想我?”
“想……”,陆昭望着邵泽的脸,眨了眨眼里的泪珠,老老实实的承认,继而小心翼翼问道:“邵泽你、你还生气吗?”

花心变专一攻绵羊白兔受(醉酒占便宜/忠犬又少女心的谢总裁/白兔受被打屁股哭唧唧)
(一):对人家一见钟情的谢总裁
谢以君第一次看见陆清求职简历上的一寸相片时,心中便不可避免的狂跳起来,原、原来自己心中的小鹿还是活着的,在看见陆隐清的照片时,鲜活地跳动起来,第一次经历这种感受的谢总裁,慌忙地将所有的简历拢在一起,捂住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打开一点手指缝,小心翼翼的扫过简历上的各种信息,眉眼不可自持的弯了起来。
新员工入职的那一天,谢总裁在台上说着冠冕堂皇的漂亮话,眼尾的余光却是从未离开过台下的陆清,真人的眉眼比照片上的还要温润,谢以君心如擂鼓,手指都不可避免的微微颤抖起来,谢总裁原以为自己会一辈子流连于俊男美女之中,也许会扛得住父亲的催婚,也许会扛不住,找个出身样貌皆契合的女孩子在一起,生儿育女安稳一生,现在想来,都是狗屁。
谢总裁身边已经有一个女助理,负责行程安排,前阵子结婚怀孕,难以承担过重的工作量,谢总裁不得不新招一个协助,按理来说,总裁助理一般不考虑应届毕业生,可谢以君心动了,千方百计也要将人要到身边,况陆清其他能力也都十分出众。
实习期三个月,谢以君小心翼翼的克制着自己想要亲亲人家眼睛、亲亲人家小嘴、摸摸人家小手的冲动,不经意间碰着人的手,心里都高兴半天,心中的小人欢喜雀跃,跳起舞来。
三个月的实习期转瞬即过,陆清毫无疑的留了下来,若是不留下来,谢以君心中的小人可能会死。公司为新员工举办了一个小型晚宴,陆清酒量很浅,却也推脱不了酒桌上公司前辈的好意,很快便醉醺醺的了,眨着雾蒙蒙的眼睛盯着眼前的酒杯,不经意间探出唇边的小舌头,令谢以君呼吸一滞。
谢总裁不是傻子,自然是编了一套说辞,说是俩人顺路,将人带上了车,拐上了床。
(二):陆清发烧啦
将人吃到手的谢总裁比往日都睡得沉了些,连陆清什么时候醒来离开的都不知道,来到公司左右不见陆清,忙问起身旁的女助理艾琳方得知陆清请假了,身体不舒服,谢总裁有些生气了,陆清竟然请假找的都是艾琳,不是他,以及几丝丝的委屈,撂下了工作,买了一份瘦肉粥,以及可能会用到的感冒药、退烧药……
陆清烧的有些迷迷糊糊的,以为是过来照顾的妹妹来了,开了门,瞧见是谢以君,条件反射般想把门合上,却也烧的没了力气,手臂软绵绵的根本抵不住谢以君率先跨入的大腿,就这么被人闯入了家门,亦步亦趋的跟着忙活的谢以君,软绵绵道:“你出去……”
谢以君会听才是见了鬼,把瘦肉粥倒进了洁白的瓷碗,手掌自然而然的贴上陆清的额头,烫的他心疼极了,别别扭扭道:“你先把粥喝了。”,内心早就是狂风大浪,极力压抑着想要将人拉入怀中的冲动。
陆清还没来得及吃药,自然也没吃饭,瞧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瘦肉粥,有……有些抵挡不住,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立马就被烫到了,伸出红软的舌尖,抬起头有些委屈的望向谢以君,谢以君忙端了一杯温开水给人,拿过勺子亲自喂起来,瞧着陆清吃粥时腮帮子鼓起的模样出神。
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谢总裁非常喜欢毛茸茸软绵绵的动物,家里养了一只小仓鼠,两只白兔子,以及三只毛发蓬松可爱的阿拉斯加犬,陆清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太可爱了,就像家里养的小仓鼠。谢总裁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要被陆清听到了。
吃药时,谢以君还贴心的准备了蜜饯,陆清以为他吃完药谢以君就要离开回去上班,结果人根本没打算离开,还拿了小毯子坐在沙发上,穿了棉拖鞋去弄电视开关,弄了几分钟没打开,转过头一脸委屈的望向陆清,见陆清不搭理,只能灰溜溜的回到沙发上呆坐着
陆清生气极了,昨夜这人趁着他醉酒占去了身子不说,今天还跑来他家里这般闹腾,顿了顿,拔高声调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两人离得极尽,陆清灼热的呼吸就落在谢以君,令他瞬间想起陆清昨夜揽着他肩膀软声喘息的模样,骚话不经大脑便说了出来:“想干你。”,翻身便将人压在了沙发上,从前他玩的凶的时候,比这还孟浪的话都是信口拈来。
陆清生病本来就十分不舒服,听见谢以君的话,堆积的怒气和委屈轰然爆发开来,眼圈瞬间就红彤彤的了,因着发热的缘故,眼泪都比平时滚烫一些,谢总裁顿时就手足无措起来,抽了几张茶几处的纸巾为人笨拙的擦眼泪。
“你、你别哭……我刚刚胡说的……”,谢以君手忙脚乱的解释,他的本意可不是来将人弄哭的,可陆清对他的解释根本不买账,眼泪淌得愈发凶了,手臂软绵绵的推着他,谢以君只能将人揽得更紧,柔声安抚着,心里后悔不迭。
(三):被谢总裁打pp的陆清
谢以君没等来陆清回来上班,反而等来了邮寄过来的一封辞职信,掐着时间点一般,电子档的辞职信也接着来了,谢以君盯着电脑屏幕哑口无言,平静的外表下是陡然生出的怒气,下楼开车,径直向陆清家开去。
陆清没想到是他,给开了门,谢总裁觉得自己的一颗真心被狠狠地糟践了,十分想要歇斯底里地吼出心中的委屈,被他生生的遏制住了,从口袋中掏出被揉皱辞职信,当着陆清的面撕成了碎片,在陆清愣神之际,将人利落地抗在了肩上,进了房门落锁,将人丢在了床上,二话不说解下了人的裤子,毫不留情地在白皙的臀肉拍打起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谢以君家中养了三只阿拉斯加犬,近两年来没少让他操心,把家中的沙发床柱墙皮咬烂了不少,这种既生气又无可奈何的心绪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及接到保洁阿姨的电话时困扰着他,解决办法往往是打一顿便好了,于是气急了的谢以君将同样的方法用在了陆清身上
陆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谢以君想干什么,到明白过来时已是挣脱不来男人的禁锢,唇腔亦被堵住,那日醉酒不甚清楚的记忆仿佛都回笼了,逃避的舌尖被男人狠狠攥着吮弄,身下亦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打着,谢以君生气之下,力道有些重了,很快白皙的臀肉就通红通红的,胸腔中的空气被逐渐剥夺,陆清根本没有丝毫力气挣扎,眼圈通红,水光潋滟的眼睛里都是委屈,簌簌地往下掉眼泪,直到咸涩的眼泪滑入口中,谢以君方才将人放开
看着泪眼朦胧的陆清,谢以君再一次没辙了,心口的酸涩情绪是暂时顾不上了,陆清已是背对着他将脸埋入床铺,裤子还未拉上,红彤彤的屁股裸露在空气中,闷闷的呜咽声传入谢以君耳中,可把他心疼坏了,从前在他怀中的可人儿,可是从未哭过的,总是吴侬软语的,乖乖窝在他怀里,他第二次,又把人弄哭了。
谢以君只能上床将人揽入怀中,别别扭扭道:“别哭了宝贝儿,不打了不打了。”,言罢将人裤子拉上,轻轻地揉起来,想要弥补一些罪过,陆清哭得有些出汗,谢以君赶忙被子将两人裹了起来,生怕人着了凉,看着陆清在自己怀里软声抽噎的模样,身子也是小小的,可怜兮兮地微微颤抖着,就像委屈的毛茸茸小动物,顿时谢以君真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你混蛋……呜……耍流氓……”,陆清打起了嗝,结结巴巴的说着,手掌落于谢以君脸上,遮住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这个人当真可恶,他不要看到他。
“是是是,我混蛋耍流氓,不该打宝贝儿,我道歉,对不起……”,谢以君自然顺着陆清的话往下说,老老实实的认错,大手覆上陆清遮蔽的手掌,眉梢唇角弯起的弧度滑过陆清的指腹掌心,让陆清觉得手掌有些热。
“你不许这么叫我……”,陆清渐渐止住了眼泪,声调还带着鼻音,落入谢以君耳中同撒娇没什么分别,谢以君自然点头答应,沉默了半晌忽然道:“清儿,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你不要辞职好不好?”,被手掌捂着的缘故,闷闷的,却温柔缱绻。
陆清愣了片刻,随即看见谢以君耳根处爬上的红晕,手掌下的脸也变得滚烫起来,不知为何竟觉得这样的谢以君有些……可爱,转瞬而过几丝心动,嘴上却是柔声道:“不好。”
可这职到底没离成,亦不知谢总裁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温柔爱笑攻胆小易脸红暗恋受(年下/床上小可怜儿受红着眼睛要抱/攻装模作样逼受说喜欢他/甜惹)
(一):偷亲沈愠的顾雨被发现了呼唷
沈愠看着眼前霓虹闪烁的彩灯招牌,本来坚定不移的心思又动摇起来,停下了脚步,何琼这小子走了几步后发现人没跟上来,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走回头拉着沈愠就往里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腔调:“咱不都说好了吗?我可听说了,人老板娘的儿子前几天就回来了,正在店里帮忙呢!你这连人店里都没进过,还指望人喜欢你不成?人儿子指不定连你长什么样都没瞧过呢?”,沈愠哪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紧张的手心里都是冷汗,咬着下唇乖乖跟着何琼进了店。
老板娘一看跟何琼就是老熟人了,亲切的上前招呼,扫了一眼站在何琼身后的沈愠,面上挂了笑意,拍了拍何琼的肩膀,下巴戳了戳沈愠所站的方向,“头一回来的吧?还是老规矩?”,何琼知道沈愠有些怕生,摆了摆手,对着老板娘说了几句,期间沈愠就抬了一次头,瞧见那人站在老板娘身后,倏地便低下了头,好紧张啊……紧张得恨不得撒腿就跑了。
两人点了两个单人套餐,由着服务生领入房间的沈愠更加紧张了,何琼就在他隔壁的房间,说是有什么问题就过来找他,沈愠头一回来这家按摩会所,何琼倒是常来,说是没其他家明里暗里塞的小卡片,是个放松疲劳的去处,沈愠只能一切听着服务生的吩咐,乖乖地领了浴衫洗了澡,坐在半人高的床上,想着方才抬眸看见那人的一眼,不知是不是沈愠的错觉,好似又长高了一些,那一双眼睛还是很温柔,让沈愠十分容易沉溺其中,连按摩师何时进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听得耳边温柔的一声“先生”,方才回过神来,沈愠礼貌性地抬眸弯了弯眼角,正要应声,却发现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老板娘的儿子,沈愠知道他会来帮忙,但从未想过他会是他的按摩师,红意瞬间弥漫至耳根,沈愠就连坐姿也拘谨了起来,交叠的双腿叠了起来,露出白皙的膝盖,仿佛被男人撞破心事一般羞赧,虽然他刚才的确是在想他。
顾雨看着他的反应,弯了弯嘴角低声笑了起来,他不会看错,这个人看他时眼里分明带着喜欢,连跟他对视都不敢,闪躲着他目光,却又在偷偷看他,顾雨是第一次见他,不过并不妨碍一种发生率极小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顾雨清了清嗓子:“先生请躺好。”,沈愠始终低着头,脸红的不可思议,乖乖的脱了外头穿的大浴衫,里头还有一件围在下身的浴巾,乖乖地趴好。
何琼常来这家店不是没有原因的,抛开别的原因不谈,按摩师的手法还是不错的,沈愠还是有一些小紧张,可身体确实很放松很舒服,导致他都有一些昏昏欲睡起来,殊不知他的一切小动作顾雨都看在眼里,包括他以为顾雨不会察觉到的偷偷看他,为此,顾雨还装作不经意地转了几次脑袋,可把人吓得不轻,倏地闭上眼睛,这耳根的红意一直没下去过,瞧着沈愠好似睡着了,顾雨这才细细地打量人,这一细瞧倒是愈瞧愈喜欢了,手里的动作都停下了,走近了人,近在咫尺般的打量,还发现沈愠眉梢还藏着一枚小小的痣,顾雨出手碰了碰,低头用唇轻轻碰了碰,沈愠伸手推了他一把,迷迷糊糊还是被他弄醒了,看着顾雨近在咫尺的脸,顿时紧张地起了身,脸迅速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一般,顾雨又是轻轻的几声低笑,丝毫没有偷亲人被发现该有的觉悟,身体坐进了床铺,低头又轻啄了一口,这一口,直接碰了沈愠的唇,这下子,沈愠更加手足无措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沈愠脑中一闪而过何琼进店前的话,垂着眸子挪了挪身体,小心翼翼的抱住了顾雨的腰,半跪着撑起了身子,也亲了亲顾雨的唇,瞧见顾雨有些惊讶的眼睛,仿佛连指尖都是颤抖着,揽上了顾雨的颈,眼圈终究是红了,因何琼的话鼓起的勇气似乎一瞬间又消失殆尽,除了整个人窝在顾雨怀里,紧紧地将人揽住,其他的都不会做了。
顾雨先低声笑了起来,揉了揉沈愠乌黑的发丝,看着人红彤彤的眼睛,心中更加确定这人十分喜欢自己,眸光都不自觉温柔了下来,指腹抹了抹沈愠湿润的眼尾,笑着说了句:“你还亲了我,那就永远逃不了了。”,说完就在沈愠迷茫的眼神中吻了下去,这一吻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含着唇瓣轻吮了一会,顾雨舌尖便来到了牙关前,没费多少功夫就打开了紧闭的牙关,勾着沈愠“晕乎乎”的小舌同他纠缠,掠夺着沈愠唇腔中的津液,舌尖抵着舌尖纠缠,沈愠很快就气息不稳起来,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微红的颜色,间或发出几声轻柔的呜咽,顾雨听着十分喜欢,就好像柔软的物件在心尖走了一道一般。
一吻终了,沈愠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脑中的思考更迷糊了,这心头却是欢喜的,被喜欢了这般久的人温柔对待,任谁都会这般的,顾雨瞧着沈愠这副模样,心念一动,张口含住了一边微红的耳垂,细细地舔弄,手掌顺着沈愠腰线向下,很快就探进了围着的浴巾之中,在臀肉处试探性的摸了摸,沈愠微红的身体还有些未挥发的精油,入手温热滑腻,沈愠有些心慌,身子往顾雨怀里缩了缩,搂着的手力道也紧了紧,顾雨察觉到了,抵着沈愠额头问:“害怕?嗯?

“没、没有……”,沈愠小声回答,身体紧紧贴着顾雨,嘴唇碰了碰顾雨颈侧,嗓音有些小心翼翼的颤抖:“抱……”,顾雨一瞬间心软的不可思议,自然将人紧紧的揽在怀中,嗓音低沉温柔:“好,抱,别怕……要是疼的话就告诉我,嗯?”,沈愠抬头看了看顾雨温柔的眼睛,心中的不安散了些,红着脸点了点头,终于弯嘴笑了笑,把顾雨勾的不轻。
腰间系的那处浴巾本来就是堪堪卡了个结,被顾雨勾勾手指就散开了,露出一览无余的下身,挺立的肉茎自然也被顾雨收入眼中,沈愠被他看得十分无措,手掌慌乱地伸到顾雨眼睛前,结结巴巴:“别、别看……”,顾雨非但没止住打量的目光,反而趁势含住沈愠白皙的指节挨个轻啄了个遍,沈愠被吮的有些怔,听见顾雨挪揄的笑声时,方才红着脸将手指快速抽回,待听清顾雨说的什么话后,脸更是“腾”地烧了起来,“头一回?”
沈愠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只被人抓住藏起来尾巴的小动物,他大学二年级开始就喜欢顾雨,到现在参加工作,确实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的,七手八脚去捂因顾雨一番话更加精神的肉茎,垂着眼睛点了点头,顾雨倒是十分喜欢他这手足无措的模样,笑着就凑唇去亲沈愠半张的湿润唇瓣,手掌拿起一旁的精油倒了许多在手,径直往身后探去,指尖在穴口的褶皱打着圈圈,似乎为了扳回些面子,沈愠也伸出舌尖生涩的回应顾雨的吻,温热的舌尖生涩的触碰似乎让顾雨十分喜欢,但当顾雨试探着要将手指挤入的时候,沈愠就突然停住了动作,垂下的手也揽紧了顾雨的腰,凑至顾雨耳边小声说了句话,腔调都是软的:“顾雨……我、我怕……”
顾雨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有养一只捡回来的橘猫,平日里非常喜欢跳到他的肩头,没一点规矩,亦不知道自己有多重,他总是无可奈何的将它从肩膀扯下来,老老实实按在怀里,只是沈愠没那只橘猫那么大胆罢了,顾雨只能侧脸轻吮沈愠颈侧,细致的安慰着,另一只空闲的手也倒了些精油有一搭没一搭的揉弄沈愠挺立的肉茎,沈愠很快就招架不住,哼哼唧唧的在顾雨耳边喘息,“顾雨……嗯啊……不能再摸了……唔会忍不住的……”,顾雨嗓音带上了些许情欲的喑哑:“那就射在我手里。”,话音刚落,沈愠脑中就闪过一片白,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变软的腰肢下陷令臀肉撅起,顾雨的手指正在殷红的小嘴进进出出,随着泄身的动作绞得更紧。
沈愠黑眸里氲上了丝丝的水气,显得迷蒙又勾人,有片刻的恍惚,抵着顾雨宽厚的胸膛嗫嚅道:“手指唔……进去了……”,软腔软调,好听极了,仿佛还带着丝丝撒娇一般,顾雨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又挤进了一根手指,两指分开,刮弄着肠壁的软肉,换来更热情的吸附,不知手指弄到了哪一点,方才射过的肉茎又颤颤巍巍挺立了起来,沈愠红着脸避开顾雨往那处使劲儿作弄的指节,嗓音带上了丝丝哭腔般:“又进去了……好涨……不能弄那儿……顾雨呜……”,顾雨听着恨不得立马将人压在身下狠狠顶弄一番,拉过沈愠的手放在自己肿胀的欲根上,沈愠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手心炙热的温度,半闭着眼睛扯下了顾雨的裤子,瞧着那弹跳而出的狰狞肉茎,只敢偷偷打量,学着顾雨方才对他的,生涩却让顾雨十分受用的搓弄着,耳边是顾雨低沉的嗓音:“宝贝儿这处这般小,等会儿还要将……吃下去,该怎么办呢?”,顾雨刻意停顿,凑到沈愠耳边说了一个词,弄得沈愠羞耻不已,揉弄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明显感觉到掌心的肉茎又胀大了不少。
顾雨当然怕伤了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进出出见骚刮着殷红的媚肉,淫靡的水声愈发清晰起来,沈愠身后小嘴已是变得又红又软,手指拔出时还紧紧地吸附着,可见黏腻晶亮的肠液,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令沈愠浑身都失了力气一般,窝在顾雨怀里承受着顾雨轻柔的亲吻,迷迷糊糊抽着鼻子:“唔进来……嗯哼痒……”,顾雨胯间的肉茎早已翘得老高,柱身绷着突起的青筋,顶端的铃口不断溢出黏腻的清液,将沈愠的掌心弄得一塌糊涂。
即使顾雨做了很充分的前戏,顾雨身下的欲根全部进入时,沈愠还是皱起了眉头,接着便红了眼圈,呼吸之间更是鼻尖都红了,抽着鼻子呜咽:“涨……呜疼……”,顾雨慌忙拿手指探了探,确实将那处撑得一丝褶皱也无,抚着沈愠脊背给人顺气,沈愠亦觉得这般十分丢脸,伸手抱顾雨,别别扭扭:“抱……”,只是这水光还是在眼睛里打转,顾雨觉得这样的沈愠可爱死了,不仅抱了,还十分缠人的亲起来:“还疼吗?要不要出去?”
“不要。”,沈愠被他缠人的吻弄得微微喘息,好不容易张口说了一句“不要”,唇腔便被再次堵住了,嵌入身体的肉刃亦开始缓缓律动起来,伞状的顶端进入的很深,将空虚的媚肉填的满满的,狰狞的柱身更是擦过凸起的敏感点,黏腻的肠液不断泌出,使肏干变得更为顺畅,发出几声淫靡的水声。
“哈啊……顾雨嗯轻一些……唔嗯要被顶坏了……”,沈愠挺立的肉茎又再次到了射精的边缘,随着动作胡乱的戳弄着顾雨的腰腹,好不容易能够大开大合的
肏干,顾雨听着沈愠软声的低吟,非但没有轻一些,反倒顶的更重更急,屋内顿时出现了几声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沈愠瞬间就缴械投降了,黏腻的白浊落在了顾雨腰腹,手指无力地揽着顾雨的脖颈,半是委屈半是欢愉,呜咽着嗓子:“顾雨呜……你……你……”,顾雨低头吮走他眼尾挂着的泪珠,哄骗道:“好好好,轻些。”
沈愠明明是得了趣,泌出的肠液将将人结合处打湿许多,肠肉也紧紧吸附着嵌入的肉茎,如同泡在温暖的泉水一般,顾雨嘴上答应着,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在沈愠颈侧留下几个暧昧的红痕,挺腰鞭挞着敏感的肠肉,随着肉茎大力的进出,原本紧闭的小嘴已是彻底被肏开了,翕动着绞紧挤入的肉茎,殷红的媚肉更是在肉茎进出之间被带进带出,瞧起来情色极了。
“哈啊……好深……顾雨……喜欢……唔嗯……”,沈愠埋在顾雨胸前小声的呜咽,身体早已得了乐趣,挺腰小幅度的迎合顾雨的肏弄,湿润的薄唇嘟嘟囔囔,白皙的臀肉已被拍得通红,还留着不少男人的指痕,挺腰迎合了一会儿,又觉得疲惫不堪,脑子早已被情欲支配的迷迷糊糊,瘪着嘴:“怎么还不……啊啊……呜呜轻些……顾雨……”,顾雨不等他说完,就重重顶了顶,笑着无可奈何道:“还早呢。”,指尖更是揉上了沈愠胸前的奶尖,不轻不重的拨弄着,惹得沈愠又是几声低呼,搂着顾雨没出息的流眼泪……
等顾雨完事时,沈愠早已昏昏睡了过去,顾雨揽着他洗澡时方才迷迷糊糊醒过来,瞧见顾雨还裸着的胸膛,脸又没出息的红起来,有些不稳的扳着顾雨,乖乖的张开腿给人清理射进去的白浊,弄完后整个身子都红了一圈,被顾雨拿浴衫包着抱了出去,床单已经换好,沈愠不经意又扫到顾雨身上他咬出的牙印,更是不敢看人了,听着顾雨温柔的声音,只能点头。
“你睡一会儿吧,我去告诉你朋友,让他等你一会儿。”,沈愠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只通红的耳朵,自然没看见顾雨脸上挂着的笑意。
(二):顾雨来公司找沈愠啦,逼着小可怜儿袒露暗恋心迹,超级甜的呢!
那天的事情,沈愠自然不敢告诉何琼,听着何琼在旁漫不经心的嘟囔,心都紧张的揪起来,何琼自然看见了他微红的面色,笑嘻嘻道:“怎么样?”,何琼是他的大学室友兼同事,自然知道这怂小子喜欢人家好几年的事情。
“什么怎么样?”,沈愠飘着眼睛乱看,别别扭扭。
“唉你小子,当然是人老板娘的儿子怎么样?难不成还是问你这姑娘的按摩手法?我可瞧见了,人可瞧了你好几眼呢!”
“我、我哪知道……”,沈愠仿佛被人戳破了秘密一般低下了脑袋,声音越来越小,耳根子也越来越红。
何琼一瞧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好说的太多,嘻嘻哈哈扯开了话题。
之后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该有的轨迹上,沈愠朝九晚五的上班,下班时总会路过那家店,不过倒是不敢再明目张胆的瞧了,较之之前更为小心翼翼,沈愠比较喜欢南方的雨季,雨季一月里有半月都在下雨,行人都撑着伞行色匆匆,他驻足长看柜台的顾雨也不会显得很奇怪,别人也难以看清他的脸。
沈愠没想到顾雨会来找他,何琼是他那的老熟客了,他是何琼的朋友,打听一下,不难。
顾雨就站在树下,沈愠一眼就瞧见了,沈愠心中的小人告诉他不该走过去,可他还是走近了,喜欢了许久的人,总归是想要靠近的,顾雨见沈愠朝他走过来,脸上马上就有了笑意,虽然沈愠依旧不敢看他的眼睛,可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揉了揉沈愠的发顶,自顾自地将沈愠的手握进掌心,沈愠红着脸抬眸看了他一眼,还微微挣扎了一番,不过是在他手心挠痒痒一般,最后还是被他牵着乖乖走近了地下车库取车,坐在副驾驶上任由顾雨给他系上安全带,顾雨的气息离得非常近,沈愠就像一只被提起脖颈的小狗,只能手足无措的睁大了眼睛,“顾雨,我们要去哪里?”
“去吃饭。”,顾雨给他系好安全带,起身时嘴唇扫了沈愠的嘴唇一道,很轻,仿佛是无意而为,沈愠却是手都不敢往哪放,结结巴巴:“好、好……”
到了吃饭的地儿,两人要了一个单间,都是沈愠在吃,顾雨则笑着看他,沈愠被他看得十分不安,总觉得心里的秘密会无所遁形,夹了许多菜到他碗里,顾雨没有动筷的打算,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喂我。”,不是请求,是十分肯定的陈述语气。
沈愠为了打破僵局,看着顾雨含笑的眼睛,拿起了筷子开始喂,顾雨倒也十分配合,张口吃着,看着沈愠躲躲闪闪的眼睛,最终还是没克制住,将人一把就拉进了怀里,木质筷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台面上,“我明明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你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乖乖就会跟我来吃饭?”,顾雨话音刚落,沈愠微红的面色就白了下来,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看向顾雨的眼睛都带上了慌乱,挣扎着要从沈愠的怀里离开。
顾雨瞧着心中莫名生出几丝心疼来,却也十分生气,怀中人明明喜欢他,饭自然是不能再吃了,顾雨
拉着沈愠就下楼结了帐,将人塞进车后座,自己也钻进了车里,沈愠还没缓过神来,眸光落在自己绞着的手指上,身旁的顾雨在不断逼近,使他周身都笼罩在他的气息下,“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以为你每次路过时偷偷看我,我都不知道吗?”,顾雨低沉地说着,不笑的样子严肃极了。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为什么还来问我。”,沈愠沉默半晌,小声说道,听着顾雨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喉头有些艰涩:“我喜欢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给你造成困扰……不、不好意思……”,音调越来越小,所含的哭腔也是越来越重了,沈愠的耳朵再次红了,他只要一流眼泪眼睛鼻子耳朵都会红上许久,所以他现在才会在顾雨面前如此丢脸,一丝情绪变化也藏不住,沈愠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打起嗝来了,这样子,实在是太丢脸,太难过了。
顾雨听得心口扎得不行,他不过想逼着人说出喜欢他,所以语气才强硬了些,却把人弄哭了,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听着沈愠低声的“困扰”、“不好意思”,连忙将人抱在怀里,道了一句:“我从来只跟我喜欢的人上床,知道吗?”,沈愠自然没听进去,埋在顾雨怀里掉眼泪,间或发出几声呜咽,显然是难过极了,顾雨只能叹了一口气,将沈愠埋着的黑茸茸脑袋揪了出来,“哪里有什么困扰,你喜欢我,我高兴也来不及,毕竟我可是瞧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沈愠还在抽着通红的鼻子,半晌方才理解过来,眼泪反倒淌得更凶了,哭的太厉害果真打起了嗝,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也嗝……不想偷看你,可、可要是光明正大地看……被发现了怎么办……”,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顾雨听在耳朵里又心疼又心酸,将人缠缠绵绵亲了个没完,将剩下的话语都堵在甜腻的亲吻里,总之是哄了许久。
(三):非常甜的电话视频,沈愠主动说他想他家老攻呼唷

吃醋的小狼狗攻哭唧唧老师受(公交车上被摸蹭潮吹/小穴被肏得合不拢/老师被欺负得要分手)
“好了,下课。”,伴随着沈煋的声音,阶梯教室里的学生鱼贯而出,沈煋则站在讲台上,慢吞吞地整理教材,头顶盘旋的目光长久未散,沈煋知道是谁,没抬头。他的腿,要软得站不住了,白皙的指节撑着讲台边缘,才堪堪支撑,而这一切,都是拜顾晚所赐,想到这里,沈煋咬了咬下唇,逼下眼睛里的水汽。
沈煋收拾好,是下午五点半,公交车上人满为患,沈煋索性等人都上了再上,抓着吊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快要撑不住了,他要回去收拾东西,不要跟顾晚那家伙住在一起了,身后有人逼近,不是陌生人该保持的距离,紧紧地贴着他,沈煋不用扭头也知道是顾晚,那淡淡的沐浴露味道,还是他挑的,沈煋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
公交车一个刹车,他就被顾晚揽进了怀里,腰边的手掌落入低头的沈煋眼里,沈煋眼睛里头的水儿,差一点就要淌下,他才不要顾晚抱。沈煋微微挣扎起来,顾晚却是恼了,五指捁紧,沈煋离他更近,身后滚烫的孽根隔着裤子蹭着他,沈煋顿时睁大了眼睛,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顾晚的动作很轻,顺着公交车的颠簸蹭他,车厢里人挤人,没人发觉,只有沈煋煎熬着,冬天的傍晚,黑得极早,窗外路灯的橘黄色光透过玻璃,落在沈煋白皙的颈侧,车厢内昏暗,顾晚将手伸到了沈煋的身下,隔着裤子,食指指尖在那凸起处揉弄,沈煋今天来的匆忙,裤子也是薄的,待在车厢好不容易才暖起来,察觉到那处的湿热,顾晚轻笑了一声,就在沈煋耳边,手指隔着衣料陷了进去,沈煋呼吸一滞,手指攀上顾晚落在腰间的手掌。
顾晚温热的呼吸一直落在沈煋耳侧,手掌拍了拍那处,迫使着沈煋抬头,透过窗玻璃,沈煋清楚地瞧见顾晚的样子,玻璃中的顾晚也抬起了头,离他很近,像是在他的耳边低语,深邃的眼睛里含了笑,冲他挑了挑眉,便低下了头,沈煋身下作弄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沿着穴口勾勒转圈,拇指不轻不重地揉捏,沈煋喉头的呻吟都要压不住,哼了一声,腿软地靠在顾晚怀里。
顾晚更加肆无忌惮,掌心隔着裤子揉起沈煋的屁股来,嘴唇不经意擦过沈煋的耳朵,沈煋在教室时,就难以忍受,顾晚看出来了,跟着他到了公交车上,沈煋握住顾晚的手指愈来愈紧
,微微抬起脚后跟,迎合着顾晚的手指,在顾晚一个用力的搓捻下,闷哼了一声,几股湿热的水液从身下难以启齿处流出,沈煋眼睛里悬着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顾晚的手背上,车到站开门,趁着顾晚愣神之际,沈煋逃一般的下了车。
还没走上十几步,身后就有纷乱的脚步声响起,顾晚的手抓住了他,紧紧的,叫沈煋怎么也甩不开,沈煋的房子离车站很近,开门时,沈煋也没拦他,顾晚有钥匙,他给的。门一关上,顾晚就将他压在了门上,急切滚烫的唇就贴了上来,啃咬着沈煋扭头时明显的青筋,重的有些疼,沈煋抓着顾晚腰间的衣衫,小口急切地呼吸着,喘息声落入顾晚耳中,瞬间被堵住了嘴唇。
顾晚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抓着他的后颈,就顶开了牙关,舌头蛮横地闯入唇腔,顶着沈煋的舌尖纠缠,沈煋缩着鼻翼急促地呼吸着,紧紧攀着顾晚的肩,喉头发出呜咽声,透明的涎液从半开合的嘴角流下,被顾晚重重地吮去,松开了对他的钳制,额头抵着额头,将他抵在门上,眼里似笑非笑,道:“刚刚在公交车上不是不让抱吗?嗯?”
沈煋瞬间从迷离的情潮中清醒,攀着顾晚的手指也颤抖着滑落,还未清明的眼睛瞬间蓄上了水,肩膀也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知道他这幅身子离不得顾晚,只要顾晚亲近些他,他就难以自持,可被顾晚这般说出来,还是觉得难堪,沈煋扭过了身子,顾晚只能看到他通红的眼尾,和颤动的嘴唇,是他亲肿的。
顾晚一时又气又心疼,索性将人离地抱了起来,从玄关到卧房,都是沈煋散落的衣物,外套、围巾、衬衫、裤子,以及湿透的内裤,顾晚生气,将人放在床上却不舍得重,沈煋拿通红的眼睛看了他一看,就被堵住了嘴唇。顾晚的手在沈煋光裸的后背抚摸着,轻柔地滑过尾椎骨,沿着腰向上,夹着沈煋硬起来的乳首拉扯,沈煋瞬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弓起了身子。
顾晚就是要他展开身体,低头含住了一边的乳首,舌尖卷着舔舐,顶着上头的小孔,将乳晕的颜色吮深,奶尖颤巍巍地立起来,沈煋身下的性器早在顾晚在玄关处亲吻他时,就翘了起来,此刻正流着黏腻的清液,性器下方裂开的小缝隙,也正缓缓流出黏腻的花液,将床单弄得湿乎乎的。
顾晚的吻一路向下,在敏感的腰腹处流连,温热的鼻息落下,麻痒的感觉让沈煋战栗,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殷红的嘴唇吐出难耐的喘息:“顾晚……嗯……不要……呜……”,沈煋泛红的身子瞬间紧绷,性器一股股地射出黏腻的白浊,身下的小缝隙彻底打开,流出许多水来,颜色通红,一张一合地翕动。
顾晚看着沈煋朦胧的泪眼,轻笑了一声,流连的吻终于再次向下,含住了性器下方的裂缝,那儿已经湿漉漉的,淌着腥甜的水,顾晚含
着两片肿胀的花唇轮流吮吸,两片花唇不一会儿便更加肥厚,裹着那条缝隙,顾晚舔去不断泌出的水液,牙齿叼着早就肿大通红的肉蒂,轻轻拉扯,又痛又爽的感觉不断从小腹传出,沈煋克制不了的发出哭腔:“顾晚不要呜……不要了……哈啊……”
沈煋急促地颤抖着,穴口泌出几股温热的水液,攥着床单的手指泛起了白色,好一会儿才大口喘息,眼睛止不住地淌下兴奋的水儿,顾晚将流出来的水舔了个干干净净,穴口充血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仿佛在颤抖着,顾晚的舌尖一探入,就紧紧地裹住。
顾晚的舌尖不断舔过蠕动的嫩肉,刮弄舔舐,沈煋想要夹紧双腿,被顾晚掰着,不许他动,小腹的酸胀感再次袭来,沈煋流着泪叫顾晚的名字,手指想要抓着顾晚,却只抓到皱起的床单,顾晚却是抽出了舌头,舔弄起上头的肉蒂来,将到未到的感觉快要将沈煋逼疯了,“呜进来……顾晚……进来……”
沈煋流着眼泪,委屈的、兴奋的、害怕的,都掺在了一起,他迫切地要顾晚抱他,顾晚似乎也察觉到了,伸手将他抱进怀里,沈煋还在微微颤抖着,埋在顾晚的颈侧,急促地喘息,好一会儿,才揽住顾晚,伸出舌尖,轻轻地舔顾晚的颈,身下被填满和待在顾晚怀里的温暖触感,令沈煋渐渐平静下来。
顾晚半个月没碰他,身下的孽根挤进沈煋湿热的身体,自然是毫不留情地挺腰律动起来,炙热的顶端每回都顶到肉道深处的小口,沈煋则埋在他颈侧,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闷闷的,难耐的,手掌紧紧攀着顾晚的肩膀,直到被顾晚顶开了深处的小口,才绷紧了身子“啊”了一声,声音像是缩着鼻子,瓮声瓮气的,有些娇:“慢些……”
顾晚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顶弄着湿热软滑的那处,故意发出清晰的水声,含着沈煋耳朵,轻轻地咬,温暖的鼻息都钻进沈煋耳朵里,沈煋不由得缩起了脖子。
顾晚见状弯起了眼睛,在沈煋得趣之际却抽出了孽根,将沈煋翻了个身,再次压在了身下,亲着沈煋敏感的后颈,孽根在沈煋湿滑的股间滑动,滑过会阴,在大开的穴口刮蹭,进去一个龟头便又退出,抵着肿胀的肉蒂研磨,沈煋埋在被子里,不一会儿就又掉了眼泪,扭头抓顾晚的手,软腔软调地呜咽哀求:“顾晚……嗯啊……里头……呜痒……”
顾晚抹去了沈煋的眼泪,又亲了亲沈煋的眼睛,躺下将人再次揽进怀里,抵着床头坐了起来,凑近沈煋耳边道:“老师自己吃进去,嗯?”,顾晚的下巴朝自己狰狞的孽根努了努,沈煋咬了咬下唇,僵持了良久,还是慢腾腾地起了身,只握住了顾晚的孽根,眼里的水汽就氤氲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去,顾晚就急不可耐地将人压在了身下,炙热的孽根直直地顶了进去,将空虚的肉道填满。
结束时,沈煋几乎昏睡过去,顾晚去浴室放好了水,沈煋便睡着了,直到顾晚将他放进浴缸,才幽幽转醒,瞧见顾晚,还记着跟顾晚的别扭,软着腿便要站起来,浴缸湿滑,沈煋又没有力气,沈煋一不小心就滑了一跤,被顾晚紧张地抱进怀里,手肘红了一片,顾晚瞧见,自然而然地吹起来。
沈煋却是低下了脑袋,从顾晚手中抽出了手,不发一言,顾晚好不容易消下的气又上来了,将沈煋强硬地拉近怀里,手掌顺着脊背滑下,两根手指挤进了还未合拢的穴口,快速地搅弄着,温热的水流挤进穴口,沈煋瑟缩了一下,头顶响起顾晚低沉的声音:“知道错在那儿了吗?”
沈煋的眼圈不争气地瞬间红起来,挣扎着就要起身,顾晚彻底发了火,将沈煋禁锢在怀里,俯身含住一边的乳首,重重地啃咬拉扯,一股子要将那处咬破的力气,身下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指,重重地捣弄起来,沈煋压住的哭腔很快便压不住了,夹着急促的喘息,难耐地呻吟:“呜嗯……会破的……呜呜……”
顾晚在沈煋要高潮之际抽出了手指,拔高了声调:“知道错在那儿了吗!?”,沈煋瞬间就哭出了声音,穴肉蠕动着吐出几股水液,翘起来的性器也吐了小几股淡色的白浊,沈煋眼睛里的眼泪落在水面,滴滴答答的,挣扎着就要起身,顾晚没想到沈煋这么倔,再次将人揽进怀里,听沈煋在耳边颤抖着开口:“顾晚……分手,分手……”
顾晚愣住了,半晌才扯过一旁的浴巾将人揽进去,抱着人回到了卧房,将人抱在怀里,不发一言,沈煋仍在哭,委屈地呜咽着,顾晚摸了摸沈煋的头发,沉默了许久,道:“好,分手,明天我就搬出去。”,说完将人紧紧揽在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沈煋身体的颤抖,在听清顾晚的话时,就顿住了,一会儿的功夫,顾晚胸前就是湿热的一大片,沈煋扯开了浴巾,彻底在他的怀里了,温暖的,混着潮湿的眼泪,手臂环过他的胸膛,小奶包一样的胸脯也贴着他,嗫嚅着唇,流着湿热的眼泪:“顾晚……你混蛋,混蛋……你骗人……”
顾晚皱了皱眉头,仍是闭着眼睛,听沈煋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声音:“我就跟李老师呜……吃了个饭……你就跟我生气……”,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尾音还带着哭腔。
沈煋的
身子很烫,舔着滴落在顾晚胸膛的眼泪,拧了一把顾晚的胸口,又是湿热的一片,声音像是在恼自己的不争气:“分手就、嗝分手。”,过了一会而又是压抑的哭腔:“你呜……真是坏透了……你表白时候说的话……呜都是骗人的……前几天我都洗澡了……你连抱一抱都不肯……”
顾晚又气又好笑,睁开了眼睛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沈煋脸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面上还淌着水儿,顾晚瞧一眼就软了心,笑着问:“不是你要分手吗?”
沈煋顿时就噤了声,含含糊糊去亲顾晚的下巴,小声道:“没有……”,瞧了一眼顾晚的眼睛,又低下了头:“以后……不和李老师吃饭了……”
顾晚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终究是软了嗓子,抹了抹沈煋的眼睛:“我不想和老师分手,也不生气了,别哭了?嗯?”
沈煋这才别别扭扭地揽住顾晚,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柔软的发擦过顾晚的耳朵,顾晚忍不住勾了嘴角。

霸道深情总裁攻哭唧唧又软又乖美人儿受(伪包养甜饼/将美人儿肏哭瘪嘴要他的大东西出去/骑大马)
【一】
“沈先生,我帮您拿吧。”,司机弯腰打开车门,看着沈珣身旁不大的行李箱,伸出了手。
沈珣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又看见司机脸上和善的笑容,更是不好劳烦,摆了摆手,自己把行李提了起来,笑着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拿,您开车也累了吧。”
司机惊讶于沈珣对他的称呼,随即笑了起来:“好,进门张妈会领您去房间。”,顾先生早有嘱咐,沈先生是半点也怠慢不得的,可他没想到,沈珣竟是如此善意有礼貌,一时竟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沈珣笑着颔首,去推镂花的庭院大门,他敬重一切帮过他的人,即便司机是受命于人接他,可到底省了他的时间,还善心地要帮他拿行李。
白玉兰花的香气钻进沈珣鼻子里,清幽又好闻,沈珣数了数,一共三株,洁白的花朵挂在枝梢末端,随着风轻摆,三月的季节,即便是晴天,还是有着缠绵的寒气钻进衣服里,沈珣呵气,看着白气在眼前消弭,低声笑了起来。
张妈听见声响来到庭院,就看见鼻尖微红的沈珣,赶忙上前接过行李,拉着沈珣往屋里走,沈珣不知该如何称呼她,只能怯生生地叫了一句:“阿姨。”
客厅里装了地热,还打开了空调,沈珣被拉着坐到了沙发上,张妈给沈珣倒了一杯热茶,让他握在手里暖手,笑着道:“顾先生下午就会回来,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给您做。”
茶水氤出热气,将沈珣的脸颊也蒸红,听见张妈的话,沈珣放下茶杯摆手,仍是有些拘谨:“随便吃些就可以,不用特地麻烦他们。”,沈珣的眼睛有些湿润,是茶水氤出的热气造成的,笑着朝张妈弯了弯。
张妈一愣,半晌才醒神,也笑了起来,将行李交给另一名佣人,道:“那好,沈先生的房间在二楼,门把挂了一朵白玉兰花,都是顾先生的吩咐。”,说完转身朝厨房走去,心里却道:“我的个乖乖,不愧是顾先生带进家门的人,样貌性子都一等一,没的挑。”
茶水已经晾温,是正好入口的温度,沈珣捧起小口地啜饮,打量着这栋三层别墅的里部,可称得上是富丽堂皇,姑姑家的也比不上,沙发十分柔软,沈珣忍不住放松地半躺,想起姑姑沈娟的话来,姑姑从没有这样跟他说过话,小心翼翼又哀求,拉着他的手,眼睛里都是泪:“珣儿啊,姑姑也是没有办法,顾先生指着名儿要你……姑姑,姑姑该怎么办啊?”
沈珣自打三岁父母车祸亡故后,便一直跟着姑姑沈娟生活,沈娟对他极好,学习、生活、关心一样也不曾少,沈娟膝下的一双儿女也不曾苛待过他,儿时带着他一起玩,大了也不曾疏远,二十年前,沈珣父母留下的一笔钱,救了姑姑公司一命,如今遇到的危机更大,将姑姑逼到了绝境,而顾先生又点了名,要他过去“小住”一阵,面对沈娟的眼泪,他怎么能不答应呢,沈珣不由得又想到顾悠,这位外界传言,性子冷漠,却在接手顾氏企业后,只用了三年时间,就把顾氏市值翻了一倍的男人,顾悠年近而立,却连一位固定的女伴也不曾有,花边新闻更是少之又少,沈珣实在难从任何报道中窥探他的性格,财经报纸上的顾悠,永远是那么一副沉着自若的样子,这让沈珣莫名的紧张,他明白沈娟难以启齿的话里,格外咬重的“小住”是什么意思,恐怕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更深层的意思,则让沈珣更加紧张。
【二】
顾悠是在傍晚时回来的,急匆匆的,带着股寒气,沈珣背对着他在看电影,听见玄关的声响,转过身体,几近是怯儒地喊了一声:“顾先生。”,顾悠身形高大,眉眼深邃,还带着生意场上未褪的凌厉感,抿着薄唇,没有回答,沈珣的一颗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惶切自己是不是第一眼就惹恼了顾悠,又小声喊了一句:“顾先生。”,顾悠没应没动,看着沈珣怯怯的眼睛,口袋里的手指握紧。
沈珣彻底没了主意,关了电影,光着脚就跑到了顾悠身边,去拿他臂弯挂着的西装外套,想要缓解一些静默的氛围,顾悠盯着他白净的脚踝看,在人来到自己跟前时,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朝客厅的沙发走,这一抱来得猝不及防,沈珣紧张地揽住顾悠的脖子,惊讶地“呀”了一声,顾悠低声发笑,低头看沈珣抵在他膝盖上的脚趾头,将人放在了沙发上,转身去玄关拿了一双棉拖鞋,放到怔神的沈珣面前,沉声道:“地上凉。”,温柔低沉,沈珣本就微红的脸,一下更红。
沈珣顺从地穿上,看着给他倒水的顾悠,小声道:“有地热,不算冷。”,顾悠一愣,将水递到他手上,坐在了他身旁的沙发上,开口问道:“刚刚在看什么?”
“初恋五十次,一部老片子了。”,沈珣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顾悠的神色,低声回答。
不知为何,顾悠听见“初恋”这个字,有些不自然,如果沈珣没看错,他的耳侧还有些红,朝着厨房走,“张妈,菜好了吗?”
张妈抹着手从厨房出来,看了一眼顾悠身后的沈珣,笑着道:“好了好了,马上摆筷吃饭。”。
顾悠再次回到沙发上时,脸上那抹不自在,已经消失不
见,又恢复到那副沉静自若的模样,看起报纸的财经版面,沈珣小心地又瞥了几眼,耳朵的微红也没了,沈珣不由得怀疑起他刚刚看到的了。
晚饭做了茄汁大虾,沈珣很是喜欢,不由得多夹了几只,料想着顾悠不会发现,结果顾悠下一秒就叫张妈拿了手套,一言不发地剥起虾来,剥好的虾肉都放在了沈珣碗里,沈珣有着一种被人戳破小心思的羞耻感,耳根子发烫地吃着顾悠剥好的虾肉,见顾悠似要把一整碟虾都剥给他,才红着脸开口制止:“不要了,太多了。”
顾悠这才停下了动作,看着沈珣羞怯的眼睛,低下了头,那抹不自然的微红又出现了,不过没被沈珣捕捉到,他埋着头吃小山一样的虾肉,指尖都在冒着热气一般,倒是张妈看见了,捂着嘴笑。
顾悠还有事务没处理完,吃完饭进了书房,沈珣则上了二楼的房间,进了门把有白玉兰花的那一间,衣物及各种私人用品,佣人们都整理好了,沈珣打开手机浏览了好一会儿新闻,才进浴室洗漱。
出来时,意外看见顾悠在房间里,他的腿上还淌着未干的水珠,一双眼睛更是湿漉漉的,整个身体都泛着热气蒸出的粉色,看见顾悠,局促地绞着手指,低声地喊了一句:“顾先生。”,觉着方才热水落进身体里的热意,都一股脑地冒了出来。
顾悠沉着脸“嗯”了一声,听见浴室门闭合的声音,沈珣才觉得笼罩在自己周围的热意散了不少,呼了一口气,打开衣柜,却是一愣,半边是他的衣服,半边却不是他的,尺码比他大上不少,显然是顾悠的,隔层下方,还整整齐齐地叠着不少衣服,应该都是顾悠的,沈珣打开另一面柜,清一色挂着的都是西装,也是顾悠的,沈珣又一次羞耻起来,刚刚他惊讶的样子,顾悠肯定都看的清清楚楚,这间房间,本来是顾悠住的。
顾悠出来时,沈珣早就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床铺的塌陷在,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感受着顾悠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将他抱进怀里,身后是顾悠温暖的胸膛,腰间是顾悠温暖的手掌,沈珣想到顾悠定是裹着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就没由来的紧张,不安地扭了扭身体。
顾悠自然察觉到了,让沈珣面对着他,嗓音在沈珣头顶响起:“你要是不喜欢,我不抱就是。”
沈珣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着了火,想起沈娟的嘱咐,声如蚊呐道:“没有……”
顾悠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将头抵在沈珣肩上,闭上了眼睛,温热的呼吸落在沈珣脖颈,沈珣则思考着顾悠刚才为什么会紧张,迷迷糊糊,不知何时才睡了过去。
【三】
沈珣来到顾家的一星期,和顾悠相处的都很好,对于顾悠没晚执拗地要抱着他睡这件事,也算是坦然处之,幸好顾悠只是抱着他,没别的动作,不然他不敢想自己该如何自处,只有一件事不解,顾悠一天的大半时间都待在家里,办公都要在客厅里,据外界传言,顾悠是一个十足的工作狂。
沈珣在姑姑公司工作,是一个十分清闲的职位,从前每天工作八小时,来顾家前,沈娟嘱咐过他,不想去上班就不去了,言下之意是多陪陪顾悠,毕竟顾悠指名要他,大抵是想他陪着的吧,沈珣也没彻底不去,只是工作时间比之前少了,大概只有四个小时,整个下午及晚上都待在家里,回家时,顾悠总是在的。
他消闲的东西也就是那些有些久远的英语原声电影,他喜欢影片里透出的轻微年代感,不浓不重,刚刚好,顾渊就在一旁对着电脑办公,沈珣多少有些不自在,默默把声音调低,顾悠却不愿意,要他把声音调回。同时,沈珣也算不得一个安静的人,有时会想吃些东西,也不打扰张妈她们,烙一些简单的卷饼,洒了细盐,卷了黄瓜丝,总不好一个人吃了,默默递到顾悠嘴边,顾悠也张口,耳朵总有些不自在的微红。
沈珣私下问过张妈,得到的结果却让人面红,张妈是笑着回答他的:“还不是因为沈先生在家,顾先生自然想同您待在一处的嘛。”,从此沈珣多了一个心眼留意,发现他只要背对着顾悠,顾悠就会看他,而当他转过身去,顾悠则看着电脑屏幕,这种察觉,让沈珣被顾悠抱在怀里时,十分难为情,呼出的气息都变烫。
又是一个周末,顾悠也难得得了闲,陪着沈珣看电影,男女主角正深情告白,顾悠看的十分认真,沈珣却想起张妈的话来,暂时想要逃离这样一个暧昧的氛围,拉了拉顾悠的衣袖:“我要煮燕麦牛奶,你也要喝吗?”
顾悠闻声低头看沈珣的手,白净笔直的,像庭院里的白玉兰花,沈珣察觉到了,收回了手,顾悠的目光顺着沈珣的手,落在沈珣的腿侧,耳侧的那抹微红,在沈珣的眼睛里,又出现了,顾悠将目光收回,去看屏幕上深情拥吻的男女主角,淡淡地应了声:“嗯。”
沈珣起身走向厨房,顾悠的视线又落在了他的身上,沈珣想要扭过身去,验证自己的猜想,又怕真的对上顾悠的眼睛,到时该如何收场,挣扎许久,还是没扭头。
燕麦罐子放在储物架子上,不知是沈珣知道顾悠在看他的心里作祟,还是别的缘故,竟一时拿不下那个罐子,一心
急,就要去拿旁边的矮凳,顾悠不知何时走进,贴着他的背,将燕麦罐子拿了下来,沈珣恼他在后边看了许久,不来帮他,眼睛一抬,就看见顾悠耳侧的微红,瞬间起了戏弄的心思,鬼使神差般,压下顾悠的脑袋,凑唇亲了一口。
顾悠一愣,沈珣极少看见他这幅样子,低声笑了起来,没有任何防备的,唇边的笑意甚至还未散,就被顾悠含住了嘴唇,沈珣顿时瞪大了眼睛,顾悠弯着背,又恢复到了大多时的那个样子,沈珣知道他有些紧张,他更紧张,闭上眼睛,连推开顾悠这件事都忘却。
顾悠不同于他的浅尝即止,手掌落在沈珣下颌骨,温柔顶开牙关,揽着沈珣的腰,将人压在墙上,看着沈珣颤动的睫毛,更加不可耐地去勾缠沈珣的舌,几丝唾液顺着沈珣开阖的嘴角下淌,被顾悠侧脸舔去,含着殷红湿润的唇瓣吮吸。
沈珣翕动着鼻翼急促地喘息,手指不知何时攀上顾悠的腰,被顾悠放开时,整个脑袋都一片空白,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抿了抿湿润红肿的唇,落在顾悠腰侧的手指尖都在颤抖着,结巴道:“你……”
顾悠耳侧的微红更红,甚至蔓延到了脸上,手指在沈珣发热的脸上,无措紧张:“我、我……”
“你出去。”,沈珣扭过头,打开燕麦罐子倒进碗里,他现在脑子乱哄哄的,顾悠看起来比他更乱,他需要退出厨房冷静。
顾悠的声音仍旧紧张,还添了一丝慌张:“好,我马上出去。”
牛奶混着燕麦的香甜气息,在厨房弥漫,“咕噜咕噜”地冒着奶白的泡泡,沈珣的心思却不在此,顾悠方才亲了他,亲完后却很慌张,沈珣扭头看向客厅,却没看见顾悠,扭身才发现,顾悠在庭院,正焦急地踱步,沈珣顿觉好笑,他让人出去去到客厅,顾悠却去了庭院,沈珣将燕麦牛奶盛了两碗,,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穿过庭院,没有丝毫犹豫地抓住顾悠的手,将人拉回客厅。
顾悠赶忙拿过衣帽架上的外套,披在沈珣肩上,将人抱进怀里,摸了摸沈珣冰凉的脚踝,一脸紧张道:“外面多凉,地上也凉。”,明明做着关心人的事,脸上却是一副做错事要挨训的样子,沈珣不由得笑出声,指着桌上的燕麦牛奶,问:“还要不要喝了?”
“要。”,顾悠点点头,接着又低下了头,小声道:“以后你不愿意,我不会随便亲你。”,沈珣不作声,打开了电影,挣开顾悠的怀抱,端起瓷碗,小口喝起燕麦牛奶来。
晚上,沈珣从浴室出来,看见顾悠端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看见出来的沈珣,嘴唇开开合合,许久才憋出一句,磕磕绊绊的,生怕沈珣的拒绝,“我、我以后还……还能亲你吗?”
沈珣不禁哑然失笑,顾悠看见沈珣的笑,脸上有些失望,呐呐道:“你不愿意,也、也没关系……”,沈珣觉得这样的顾悠意外可爱,行动依旧比脑子更快,贴近亲了顾悠的脸,随后钻进了被子里,闷闷“嗯”了一声。
沈珣竖起耳朵等了许久,顾悠才上床来,悉悉索索地将他抱住,下巴搭在沈珣肩上,沈珣甚至能听见他胸腔传来的,低沉的笑声。
【四】
日子好似过得飞快,天气越来越暖和,沈珣看书的地方挪到了庭院里,那儿有一个秋千,沈珣无事就会坐在那儿,顾悠反倒越来越黏他,沈珣不知道用“黏”这个字到底对不对,但顾悠确实不满足于坐在他身边办公,他会趁沈珣不注意,贴近亲他,不大的秋千挤进顾悠更是拥挤,顾悠会趴在他的肩膀,同他一起看那些闲书,老实不到三分钟,就会亲他的颈,沈珣在顾悠掀去那层沉静自若的表面之后,开始好奇他里面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自然也愈难拒绝顾悠,只会从缠绵缱绻的细腻亲吻里,喘息着道:“院子里……唔有人……”
顾悠往往是笑着,嗓音低沉,让沈珣轻易陷入,贴着他的额角小声地问:“那我抱你上楼,好吗?”,这不是问句,是告知,往往在沈珣还未回答的时候,顾悠就将人抱了起来,胸腔传来的笑声,让沈珣面红耳赤。
沈珣得空跟顾悠提了要回沈娟住处一趟的想法,顾悠本是让司机送,到了那一日,司机却换成了顾悠,沈娟也十分惊讶,迎着两人进了门,
沈珣喜欢吃虾,饭桌上依旧做了,顾悠自然而然地问沈娟拿了手套,给沈珣一个接一个地剥着,沈珣也自然地吃着,知道看见饭桌上另外四人的眼神,才明白过来,饭桌下小心踢了顾悠一脚,顾悠再递虾时,就不要了,顾悠只能自己吃了。
总之是十分愉快的一顿晚餐,沈娟还旁敲侧击问了沈珣过得如何,沈珣实难开口,两人虽住在一起,可开始的缘由并不是那么正当,他也怕会错了顾悠的意,他于自己的心意十分清楚,于顾悠却不确定,大抵是他心情转变所带来的患得患失,可顾悠确却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只能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句,大意是还算好。
【五】
夏天真正来临的时候,顾悠变得忙起来,沈珣很少见到他,只是睡梦中迷糊知道顾悠抱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悠又不在了,看电影时,顾悠不在身边,沈珣竟也觉得
不习惯,索性大半时间都待在公司里。
午间休息室,沈珣百无聊赖,冲了一杯咖啡,透过窗玻璃看向下方,脑中忽然想起顾悠来,他这会儿,估计拿着咖啡,埋头工作?,沈珣想到顾悠埋头认真工作的样子,笑了笑。
“今天怎么都没看见boss?”,沈珣听着突然传入耳朵的声音,小心地往里侧又挪了挪,大抵是哪个休息的职员,不知道他在这儿,说的悄悄话,口中的boss是他的表姐,姑姑年纪大了以后,将公司交给了他的表姐玉琼,沈珣无意听墙角,闲着听来消遣也不错。
“听说被顾总约了出去,所以不在。”,沈珣喝咖啡的动作一顿,不再是随意打发的心态,竖起了耳朵,贴近墙壁。
“哪个顾总?”,一名职员压低了声音,问道。
“还能哪个顾总,帮了沈家的那一个嘛……”
“那……”,一人似乎在冲咖啡,水流的声音清晰,声音更轻。
两人许是大达成了某种共同的理解,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声音也愈来愈远,大抵是泡好了咖啡出去了,沈珣紧接着出来,抿了一口咖啡,有点凉了,苦涩又难喝。
九点的顾宅,灯火通明,庭院所有的灯都打开了,顾悠在客厅来回踱步,佣人们也都站在客厅,面色复杂,沈珣还没回来,是第一次这么晚还未归,顾悠急得要驱车去找,好在张妈劝住,说是万一沈先生回来顾先生却不在。
钟摆滴滴答答的声音,叫顾悠更加心急,皱着眉头反复去看庭院的门,分针指到六时,庭院的门才有了响动,开车的人是沈珣的朋友,按着沈珣迷迷糊糊报出的地址,将人送了回来,不待顾悠发难询问,一溜烟就没了影。
天气炎热,从庭院到屋内的短短距离,沈珣身上裹了一层薄汗,乍一进到凉快的客厅,揉了揉鼻子,被顾悠抱在怀里,丝毫不安分,凑近顾悠脖颈,一个劲地嗅,顾悠看着他酒醉脸上的酡红,抱着人上楼,安抚似的亲了亲沈珣滚烫的脸,扭头吩咐:“做醒酒汤和粥,我待会下楼取。”
进了房间,顾悠去拿干净的睡衣,扭头沈珣就坐在了床上,眯着眼睛看他,软腔软调的,像是撒娇一般,手指胡乱地解着衣扣,嘟囔道:“我要洗澡……”
顾悠自然答应,抱着人就要进浴室,到了浴室门前,沈珣扭着就要下来,手掌推着顾悠,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我自己可以洗……你、你出去……”,顾悠只能将包好的睡衣递给他,温柔道:“好,记着不要把睡衣弄湿了,不能摔跤。”,对着醉酒的沈珣,顾悠的口吻带了些哄。
沈珣不买账,扭头进了浴室,还将门给反锁了,顾悠苦笑,下楼去拿醒酒汤,醒酒汤还没做好,顾悠等了十来分钟才再次上楼,结果沈珣还没出来,顾悠有些担心,敲了敲浴室的门,唤了一声:“沈珣?”
里头回应他的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半晌才有了一句应声:“嗯……”,软绵绵的,还有些颤,顾悠没注意,将醒酒汤和粥放好,坐在床上耐心地等。
沈珣一出浴室,就被顾悠抱了个满怀,热水将颈部以下的皮肤都蒸得通红,脸上滚落未干的水珠,滴在顾悠手臂,温暖湿润,沈珣的一双眼睛几近朦胧,在顾悠怀里,绵软的一团,嘴唇呼出的温热气息,都落在顾悠颈侧,顾悠稳稳当当地抱着人坐在了床侧,沈珣缩了缩肩膀,嘟囔道:“冷……”
顾悠赶忙调高了温度,松开揽住沈珣的手,要去拿桌上的醒酒汤,沈珣却不肯,抓住他的一双手,整个身体都要将他压倒一般,眨了眨湿润泛红的眼睛,问:“你今天去哪了?”
顾悠这个角度,能够看到沈珣胸前通红的两点,眸色变得幽深,别过了头,仍是要去拿桌上的醒酒汤,他很清楚自己对沈珣揣着怎样的心思,同时,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沈珣就是不让他拿到醒酒汤,整个身体都压了下去,嘴唇贴在顾悠的颈侧,闷闷道:“你今天去哪了?”,瓮声瓮气的,如果顾悠没听错,带了些哭腔。
顾悠抬起他的脸一看,脸上果然沾了些湿漉漉的泪,眼圈也比方才更红,顾悠赶忙抽了软纸,去抹那不断淌下的眼泪,温柔道:“处理公司的事情而已。”
沈珣闻言咬住了下唇,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下一秒,更多的眼泪就淌了下来,鼻音浓重:“你骗人……明明不是公司的事……”
不待顾悠再回答,沈珣就伸出舌头,轻舔顾悠颈侧的皮肤,手指颤抖着去摸顾悠的睡衣扣子,呜咽道:“你……你是我的……”,软绵绵的腔调,合着鼻音,当真可怜极了。
顾悠脊背瞬间绷直,去抓沈珣解他扣子的手,沙哑道:“沈珣,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喝醉了。”
颈窝又是一阵湿热的眼泪,沈珣的手在顾悠掌下扭动着,抽着鼻子:“知道……你是顾先生……你呜……你是我的……”
沈珣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顾悠,酡红的脸蹭着顾悠的颈,小心翼翼舔他的颈侧,顾悠幽深的眼睛愈发暗沉,松开钳制沈珣的手掌,甚至配合着他,很快就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翻身将沈珣压在身下。
沈珣甚至还有些迷糊,浴袍敞开了大半,露出泛红的胸口,以及颤巍巍挺立的奶子,泛红的眼睛蒙着雾,蒙着水光一般,伸出手去揽顾悠的颈,撒娇一般,喊着顾悠的名字:“顾先生……嗯唔……”
顾悠俯下身体亲他的嘴唇,不同于沈珣的轻舔,含着唇瓣重重地吮弄,顶开牙关后,舌头更是扫过唇腔的每一个角落,鼻尖湿热的气息勾缠,顾悠的呼吸愈发粗重,揽着沈珣的腰,吮得沈珣舌尖都微微发麻般战栗,翕动着鼻翼急促地呼吸,顾悠的吻很快就不满足于唇,伸出舌尖舔弄锁骨敏感的毛孔,含住一边变硬的奶子,舌头卷着舔吮,沈珣看着天花板,失神地张口呼吸,被顾悠这么一吮,喉头发出低吟,呜咽着嗓子流泪:“唔嗯……不要舔那儿……顾先生……”,温热的眼泪从下颌滚落,顺着胸膛淌下,被顾悠舔舐干净。
顾悠用舌尖顶着奶尖的小孔,不时卷舌挤压,本就殷红的奶子,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挂着湿淋淋的水光,在顾悠的口中,变得红软惹人怜爱,沈珣从未想过只是舔那儿,就如此令人难过,胸膛剧烈起伏着,哭着道:“哈啊……呜会破的……呜嗯……”
原本平坦的乳首变得红肿,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上头的唾液遇着空气,传来酥酥麻麻之感,顾悠再次凑唇而上,牙齿叼着红肿的乳首,轻轻一扯,沈珣就发出难耐的低叫:“呜嗯不要……不要呜……”
相比之下,另一边的乳首则显得孤单许多,顾悠的唇从另一边已经被玩弄得又红又肿的奶子,来到被冷落的另一边,同样卷舌吮吸,手指搓捻着另一边红肿的奶子,两处被这样玩弄,沈珣只能流着眼泪哀求,殷红的嘴角开合着,淌出透明的唾液,软着嗓子呢喃:“唔嗯……不要……嗯……顾悠不要玩了……呜……”
顾悠抬眼看沈珣朦胧的泪眼,放开胸前的奶子,用手温柔搓弄,舔去沈珣眼尾的泪珠,低声呢喃:“嗯不玩了,别哭……”,指腹滑过敏感的奶尖,依旧会带来快感,却没有方才强烈,沈珣抽泣着点头,颤抖着被顾悠抱着坐了起来,顾悠正看着他的胸口,手指揉弄着肿大的奶尖,沈珣虽然醉着酒,在顾悠灼热的目光下,还是本能地觉得羞赧,手掌撑在顾悠腰腹,皱着眉头喘息:“唔嗯……为什么嗯……要坐在你身上……嗯哼……”
沈珣皱着眉头喘息,脸颊红扑扑的一片,嘴里还发出甜腻的喘息,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说出这样一番话,顾悠恨不得立马就拥有他,生生忍住,舔着沈珣后颈滚烫的皮肤,低声说道:“因为这样更快活。”,说着话的同时,手掌沿着沈珣光滑的腰际,滑到沈珣身下,握住沈珣早已肿胀的阴茎。
龟头淌出黏腻的清液,正紧紧贴着沈珣的小腹,可怜巴巴的要人抚慰,沈珣没来得及消化顾悠的话,下身传来的快感就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会阴处无意识地磨蹭着顾悠的腿,嘴里发出难耐的轻哼:“嗯唔……好舒服……呜你再摸摸……”,说着通红的眼尾又滚落下几滴温热的来。
顾悠揉弄着青筋凸起的柱身,指腹搔刮着铃口敏感的嫩肉,拇指自下方往上,从炙热的囊袋,到冠状沟,缓慢而又情色地撸动,茧子一碰到铃口处的软肉,沈珣就会颤抖着流泪,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地绷紧,嘴里急促地喘息着,小声地叫着顾悠的名字:“顾悠……哈啊给……唔给我……”
顾悠低声笑,沙哑的声调传到沈珣耳朵,宛如最好的催情剂,酥麻的热意都从前端传到尾椎骨,顺着脊背而上,在后颈炸开一团,顾悠手指重重一揉囊袋,指腹在铃口一刮,沈珣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在顾悠掌心射出湿热的白浊,整个身体都缩进顾悠怀里寻求依赖,揽着顾悠的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羞耻浑噩地喊着顾悠:“顾悠……呜好奇怪……”
顾悠舔去沈珣嘴角的唾液,低声安抚:“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也摸摸我的,嗯?”,说着就拉起沈珣还在颤抖的指尖,覆在自己滚烫炙热的粗红肉刃上,指尖传来的滚烫触觉,让沈珣不由得想缩回手,却被顾悠拉着,颤巍巍地握了上去,羞得又掉下几滴眼泪,抽噎着道:“唔好烫……呜太大了……”
这番话取悦了顾悠,低低笑了起来,握着沈珣的手,上下揉搓起来,沈珣垂着眼睛,眼前的淫靡之景都落入眼中,青筋狰狞的柱身,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滚烫炙热,同沈珣白皙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呼吸之间都是淡淡的,顾悠的气息,沈珣没由来的有些无措,再怎么愚笨也知道顾悠待会要做的事,闷着嗓子小声道:“顾悠……我、我怕……”,怯怯的,就像他第一回叫他的样子。
顾悠手上的动作没停,舔吮沈珣颈侧的皮肤,直到耳侧沈珣的呼吸,变得湿热急促才放开,沉声道了句:“不怕,不疼。”,粗红的肉刃在沈珣的手中,又胀大了几分,青筋狰狞几近可怖,顾悠再也忍不住,手指顺着尾椎骨滑进臀缝,碰到穴口的一瞬,却是一愣,穴口是湿润的,正小幅度地开阖着,吐出黏腻的液体,将顾悠的指尖濡湿。
愣神只是一瞬,顾悠随即惊喜起来,想起方才沈珣在浴室里应的那一声,那一声颤抖的应声,据顾悠所知,沈珣不曾谈过什么
恋爱,此番举动,难道也对他有了喜欢吗?又想到一开始沈珣委屈的发问,凑唇在沈珣耳边道了句:“宝贝儿,你喜欢我吗?”,说着指尖在湿濡的穴口碰了碰,挤了进去。
沈珣没回答他,残存不多的神智,被挤进体内的手指夺去,发出低声的呻吟:“嗯哼……”
手指一碰到湿软的肠肉,立刻被紧紧包裹,顾悠曲着手指搅弄,意外地发现里头有着更多的液体,湿湿热热的,顾悠又挤进一根手指,将泛红的穴口撑得更开,手指抽动间,发出黏腻的水声,顾悠舔着沈珣细腻的皮肤,吮出道道红痕,手指在肠壁按揉,在某个凸起处停了下来,温柔叫了声:“沈珣。”,随即重重按了下去,沈珣的低吟声陡然拔高,眼尾又渗出眼泪来,埋在顾悠颈窝急促喘息,嗓音甜腻得要滴出水来:“呜嗯……涨……别碰那儿嗯……呜嗯难受……”
顾悠却是一下又一下地按着,想到他在浴室自己扩张的模样,眸色更暗,又挤了一个手指,三根手指齐进齐出,带出阵阵黏腻的液体,股间一片湿热黏腻,发出细微又情色的水声,沈珣彻底没了力气,身体窝在顾悠怀里止不住的颤抖,眼里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可怜极了,呜咽道:“唔要撑坏了……嗯啊……顾悠你混蛋呜呜……”,沈珣臀肉都泛起了微红,穴口一开一合地绞着顾悠的手指,甚至抬高了臀部,让手指进的更深。
顾悠抬起他湿润的脸,上头满是湿热的眼泪,指尖入手滚烫,顾悠拨开沈珣汗湿的发,温柔轻吻,想起刚才沈珣无措的模样,明明自己扩张的事情都敢做了,真到了关头又害怕了,一颗心都要软成一滩温水,将手指抽出,轻声安抚:“待会就好了,乖。”
手指一经抽出,湿软的肠肉着急地挽留,却还是留不住,只能空虚地瑟缩着,淌出几股黏腻的肠液,沈珣发出轻微的一声“唔”,随即绷紧了身体,顾悠滚烫的粗红肉刃就抵在他的臀缝,借着湿滑的液体,上下滑动着,龟头刮过敏感的会阴处,带来阵阵酥麻的战栗,浅浅戳刺着穴口,又毫不留情地抽出,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空虚的感觉几乎要把沈珣逼疯,哑着嗓子哀求:“嗯啊……进来……唔顾悠……”,沈珣说得断断续续,眼尾止不住的淌泪,埋在顾悠前胸,肩膀颤抖。
“宝贝儿,你喜欢我吗?”,顾悠将龟头挤了进去,小幅度地抽插,堪堪顶到那处凸起,撩拨着沈珣的快感不上不下,沈珣沉着腰想要吞吃更多,被顾悠抬着臀肉阻挠。
“嗯喜、喜欢……啊啊……都进来了呜……”,沈珣咬住下唇,鼻尖发出轻哼,前头再一次挺立的阴茎,被刺激的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温热的白浊溅得胸口到处都是,身体紧绷着颤抖,随即彻底软了下来,泛红的皮肤蒙着一层薄汗,随着顾悠的顶弄起起伏伏。
顾悠顶弄得很深,抽出一小截,又重重地顶回,青筋擦过肠肉,擦过敏感的凸起处,沈珣只能扬着头,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嘴角淌出几缕银丝,被顾悠卷舌舔去,皮肉交接的“啪啪”的声响,充斥着房间。
“唔嗯……好深……嗯啊太深了……”,顾悠挺动着腰身,卷着沈珣的舌舔吮,在人将要喘不过气之际放开,舔弄沈珣绯红的脸颊,哑声说道:“宝贝,你夹得我好紧。”,沈珣难耐的耳朵都要着起火来,喉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因着姿势的原因,顾悠的肉刃进得很深,抬着沈珣的臀肉,一下又一下地贯穿,沈珣脚趾头都泛着红,可怜地蜷起,在顾悠又一个深顶后,崩溃地哭出声来:“不要……不要坐在上面……唔嗯太深了……会、嗯会坏的……”,沈珣摸着肚子,依稀能摸到顾悠肉棒的形状,淌着眼泪哀求。
沈珣说得可怜又撒娇,顾悠心软,将肉棒抽出,将人压在了身下,沈珣眼里依旧是一片水光,雾蒙蒙地看着他,顾悠手指往沈珣身下摸去,那儿已经被他肏得合不拢,淌出黏腻的肠液,空虚地蠕动着,接触到顾悠的手指,热切地纠缠上来,顾悠喘息粗重,将沈珣双腿架在肩上,再次顶了进去。
穴口虽然湿软,但顾悠一瞬间的顶入,还是让沈珣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唔”了一声,随即皱起了眉头,发出甜腻又痛苦的声音:“太……太大了……呜你出去……嗯唔混欺负人……”
顾悠看着他皱眉又漂亮的样子,低笑了一声,攻势没方才那么急切,细碎的亲吻落在沈珣小腿,缓缓地顶弄,却顶得极深,因为顾悠的亲吻,轻柔的呼吸都落在沈珣腿上,酥酥麻麻的,沈珣不由得绞紧了顾悠的肉棒,顾悠自然呀察觉到了,湿润的吻一路向下,舔着膝盖内侧敏感的皮肤,揶揄道:“我的宝贝可真敏感。”,身下的动作却是陡然加快,耻毛将臀部拍的一片通红。
沈珣身前的阴茎挺立着无人爱抚,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被沈珣不得章法地揉弄,绷着柱身愈发可怜,沈珣无意思地蹭着身下的床单,手指头裹着柱身,难耐地低吟:“嗯哼……难受……顾悠唔……你摸摸……好不好唔……”
顾悠放下沈珣的双腿,欺身将人压在身下,肉棒因此进得更深,沈珣更加难耐,肠肉紧紧绞着顾悠的肉棒,柱身绷直着,又渗出几滴清液,被顾悠手
掌包裹,身体绷直又弯曲,讨好般地亲着顾悠带着薄汗的胸膛,呢喃道:“唔嗯好舒服……嗯啊……还要摸……”
顾悠听着他这些无意识地呢喃,又气又好笑,但看着沈珣潮红的脸,又怎么也发不起脾气来,手指侍弄着柱身,不时揉搓下方的囊袋,身下的肏干却是越来越快,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去,抵着穴心狠狠地研磨,结合处泌出的淫水随着肏干被不断带出,又被推入,泛起细小的白沫,抽插间依稀可见殷红的嫩肉,被肏得可怜兮兮,仍热切地裹住狰狞的柱身。
沈珣的喘息低吟,像被拉直的弦,急切又短促,却在即将攀上顶峰时,戛然而止,睁开半眯着的湿润眼睛,软着嗓子淌下泪来:“嗯难受……你、你放开唔……”
顾悠堵住他的唇,舌尖顶入亲吻,吮着他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沈珣的体温偏高,唇腔内更甚,湿热的口腔叫顾悠流连,温柔地舔弄,舔去溢出嘴角的唾液,低沉沙哑:“和我一起。”
“不……嗯啊不要……你松手唔嗯……”,沈珣绯红着一张脸,难耐地去抓顾悠的手,嘴唇再次被堵住,将甜腻的呻吟化成缱绻的呜咽,粗红的肉刃挤压肏干着肠肉,将晶亮的肠液挤出。
沈珣被肏得失神,看着顾悠深邃的眉眼,颤抖着手臂抱住顾悠肩膀,口中是不成调的呻吟,哭腔与鼻音混合,在顾悠松手的一瞬,就哭叫着着射了出来,眼睛一闭,淌下两滴温热的眼泪来,肠壁被湿热的精液刺激,眼尾又积蓄起晶亮的水液,要落不落的样子,要把顾悠可怜死了。
顾悠没抽身,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两人都揽住,沈珣仍在细微地颤抖,顾悠亲他细腻的颈侧皮肤,温柔地叫他:“好了好了,结束了,宝贝。”,抽了一张软纸,为沈珣擦去额角的汗,舔上耳垂,温柔安抚。
沈珣侧身将脸埋在顾悠的颈窝,手指攀上顾悠光溜溜的腰,无力勾缠住,鼻尖哼出一个气音,算是应声,又乖又可怜,顾悠轻声发笑,摸了摸盛醒酒汤的白瓷碗,全凉透了,将人用毯子裹起,进了浴室,佣人们这会儿已经睡下了,他只能自己动手,再做一碗醒酒汤,不然沈珣明天起来,得难受了。
【五】
第二天,醒来的沈珣头不是很疼,疼的是大腿内侧,以及那些难以启齿的地方。顾悠的呼吸就在旁,沈珣伸手探向后头,手指踌躇许久,还是抽回了手,什么都发生了,还有什么好确认的,红着一张脸就要小心翼翼地移开顾悠落在他腰上的手臂。
毯子摩擦身体的声音响起,沈珣还没移开,就被顾悠翻身压在了身下,深邃的眉眼盯着他:“头疼吗?”
沈珣没出息的脸更红,推不开顾悠温暖的胸膛,索性闭起了眼睛,与顾悠清醒着赤裸相对,他能觉察到,顾悠那个炙热的东西勃起了,正贴着他的腿根,烫得他身体发软,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根东西埋在他体内的滚烫触感,他昨夜的记忆说所剩无几,只有一些顾悠温柔的话语,温热的呼吸,以及……难以忘却的身体记忆,仅仅这些,就足够让他在面对顾悠时,没了底气,脸红心跳。
顾悠亲了一口他发热的脸颊,就抱着人进了浴室,下楼时,也是抱着的,在浴室时,他摸了摸沈珣身后的小穴,即便抹了药还微微肿着。
餐桌上,不待沈珣开口,顾悠就吩咐张妈煮粥,特意让张妈煮绵些,整顿早饭,两人都没再开口,张妈在一旁看着,捂嘴笑。
沈珣胃口不算好,一碗粥吃了许久才见底,顾悠早已吃完,拿帕巾擦了嘴,笑着看他,沈珣被他看得难为情,抬起眼睛瞪了一眼,顾悠笑着开口:“我马上去公司了。”
沈珣嚼着嘴里的粥,嚼着嚼着就涨红了脸,明白了顾悠的意思,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张妈,顾悠紧接着开口:“张妈,你先去忙。”
张妈瞧了两人一眼,笑着进了厨房,顾悠已经穿好了西装外套,在玄关处穿鞋,沈珣赶忙放下碗,小声地叫了一声顾悠,顾悠动作一顿,嘴角勾起继续穿鞋,呼吸间的功夫,沈珣就来到了身边,晶亮的眼睛看了他许久,直到顾悠穿好鞋站直,才踮起脚亲了一口顾悠的脸,顾悠脸上笑意更浓,也回吻他一个,在沈珣耳边道:“我会早些回来。”
“谁稀罕你早些回来,不要脸皮。”,沈珣在身后小声嘟囔,落入顾悠耳中,顾悠笑着眯起眼睛。
顾悠出门没多久,沈珣就打电话给沈娟,支支吾吾地问起顾悠昨天是不是和表姐出去了,沈娟的话让他有些意外,顾悠把姑姑一家都约了出去,吃了一顿饭,不知怎么的,竟传成顾悠只约了玉琼一人出去,沈娟还在那头夸了顾悠一通,沈珣听了莫名脸热,两人又聊了一番近况,才挂断电话。
七月的时候,天气更热,沈珣热到无心出门,大多时间都待在顾宅,顾悠也借着天热的由头,不愿出门,办公大多在家里,除非特别的会议,都和沈珣待在一处,他愈发胆大,大抵是明白沈珣的心也挂在他身上,亲吻沈珣的次数一天非常多,睡前更是要将人吻得喘息急促,湿着一双眼睛求他才肯放手。
待看的电影很快就看完了,沈珣开始在书房看书,顾悠
也将办公场所搬到了书房,顾悠书房藏了不少好书,沈珣很喜欢,大半时间都在看。
“呼—”,沈珣将书本合上,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将书放回原本的位置,目光扫过一排排书架,其中一本书背开线的引起了他的注意,沈珣猜想是顾悠经常翻看的一本,从书架中拿出,一看封面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一本儿童故事书,年代久远,页纸都泛了黄,沈珣随意翻看着,里头夹着的东西却不小心掉了出来。
那是一张照片,上面是两个男孩,很薄,夹在书本里,很难让人发现,沈珣惊讶的是,两个男孩中,其中一个小一点的是他,照片被保护得很好,没潮没皱,封塑带着年代感的淡黄,照片上是一个公园,沈珣记得十分清楚,那时他父母出了事的第二年,住在姑姑家,沈娟带他和表哥表姐去公园玩,那是沈娟为了哄他开心,全家的一次野餐,那时的公园还叫城西公园,不叫现在的名字。
沈珣还没来得理清为什么顾悠家里会有他儿时的照片,顾悠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了,手里端着冰镇咖啡,叫了他的名字,沈珣回头打量顾悠,显然能看出些儿时的影子,是照片中另一个男孩无疑。
顾悠却是在瞧见他手里的照片时,紧张起来,慌张将咖啡放在桌上,还洒出了不少,夺过他手里的相片,结结巴巴道:“喝、喝咖啡吧。”说着将照片揣进了口袋里,紧张地看着沈珣,耳侧的微红,又出现了。
沈珣端起咖啡小口地喝着,看着一旁仍是局促不安的顾悠,怔怔地想到他和顾悠初见时,顾悠耳侧的微红,如今看来,一切都有了解释。
晚饭餐桌,顾悠仍不时瞥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沈珣想着照片的事,草草吃了几口就上了楼。
顾悠进房间时,沈珣在浴室洗澡,顾悠摸着口袋里的照片,盯着浴室的门出神。
水声不断,顾悠等了许久也不见沈珣出来,敲了敲门,也无人应答,只有淅沥沥的水声,以及从门缝透出的氤氲热气,顾悠转动门把,门竟是未锁的,来不及惊诧,浴室内的景象就黏住了顾悠的眼睛。

小奶狗弟弟攻双性人妻哥哥受(哥哥主动勾引弟弟吸nainai/肏到失禁/喷niao/ 伪兄弟甜文)
架空背景,男妻可娶,伪兄弟年下。
【一】
陆家二少爷留洋回来了,一时之间,不甚热闹的老宅热闹了起来,整个宅子灯火通明,门前的陆府匾额,都重新擦拭,在灯光的笼罩下,熠熠生辉。
饭桌上,陆父陆母看着一年未见的小儿子,笑意就在脸上没断过,最高兴的,莫过于陆归承,耳根子发着烫,舀了一勺珍珠鲈鱼羹,放进陆怀衍碗里,低着头默默往嘴里扒拉饭,不时偷偷瞥一眼陆怀衍,脸颊飞起淡淡的绯色都不自知。
“娘,周公子回去了吗?”,陆怀衍放下汤勺,拿巾帕擦了擦嘴,看了一眼低头的陆归承,笑着问道。
“刚刚周妈来说,回去了,你可不知道,这半年几乎天天都来,可勤快。”,陆太太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笑,母子两人心有灵犀般,也看了陆归承一眼,末了补了一句:“周公子可喜欢你哥哥,那样的家世样貌,城里不知多少人家的姑娘都喜欢呢。”
“哦?我可听周妈说哥哥又避着不见他呢?”,陆怀衍看着停下吃饭动作的陆归承,挑了挑眉,仍是笑着说道。
这下餐桌上其他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陆归承脸上,陆归承不得不抬起了头,却只望向了陆怀衍,垂着眼睛小声道:“我吃饱了,先回房了。”,声音有些闷闷的,陆怀衍眼尖地看到他眼尾的一抹淡红,一愣的功夫,陆归承就进了东厢房。
见陆归承关了房门,陆太太这才开始数落:“瞧你,真把你哥哥惹生气了,有你哭的。”
陆怀衍也有些后悔,撒娇般地唤了陆太太一声:“娘……”
陆太太拿他没有办法,明明二十有三的年岁,还留了洋,可还是有些小孩儿心性,只能敲了敲陆怀衍的脑袋:“这样子可怎么接你爹的担子哟,你明明知道承儿喜欢你,还说周公子的事,今后有的你哄,你这坏家伙。”
陆怀衍听罢低低笑起来,夹了两块鱼肉,细心地挑了刺,嘟囔着:“娘,我知道错了嘛。”,夹到陆太太碗里,陆太太这才喜笑颜开。
夜半,钟摆的声音又敲了一下,正在看书的陆怀衍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又看了看房门,不禁有些懊恼起来,难道哥哥真的生气了?房间里只有床头开了一盏壁灯,昏暗得很,陆怀衍想着陆归承眼尾的那一抹红,摸索着就要下床,房门在这时响起。
“谁呀?”,陆怀衍装作一副被人从梦中惊醒的样子,嘟囔道。
门外静默了一会儿,才响起陆归承怯怯压低的声音:“是我,怀衍。”
陆怀衍低笑一声,装作一副被打搅不悦地样子,打开了房门,门外陆归承局促不安地站着,手指绞着褂子的下摆,站在夜凉如水的院子里,陆怀衍瞳孔一缩,本能的就抓住他的手,将人拉进了房门,带到了床边,拿过温暖的外套往人身上罩,语气有些恼:“晚上凉不知道吗?也不多穿一点,这样冒冒失失地跑过来,有什么事?”
陆归承正在笨手笨脚地往外套袖子里伸手,陆怀衍怨他不知道照顾自己,语气自然不算好,甚至有几分凉薄意味,话音刚落,陆归承就动作一顿,咬住了下唇,垂下了眼睛,心里的苦涩蔓延开来,呐呐地想着,他的怀衍弟弟变了,变得不喜欢他了。
陆归承挪着身体就要下床,慢吞吞地穿鞋,陆怀衍哪能让他走,将人抱起塞进温暖的被窝里,自己也钻了进去,嗅着陆归承发顶的香气,哥哥肯定刚刚洗澡就来找他呢,身体都是香香的味道,陆怀衍想着,不由得揽住了陆归承的身体,语气却是逗弄的:“周公子知道哥哥这么晚还跑到我的房里来吗?”
话音刚落,怀里的陆归承就僵直了身体,肩膀压抑着微微颤抖起来,很快,湿湿热热的眼泪就打湿了陆怀衍前襟的衣衫,陆怀衍自然也察觉到了,抬起哥哥的脸,入眼是陆归承微红的眸子,里头正淌着湿漉漉的水儿,整张脸都染上好看的绯色,正沾着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偏偏这时候,陆归承还小声委屈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怀衍……”
陆怀衍立马就慌了神,抽了几张一旁的软纸,小心地给陆归承抹眼泪,放软了声调:“哥哥真笨,怀衍不过胡诌了几句,哥哥就相信了。”
陆归承堪堪止住眼泪的眸子,又可怜兮兮地滚下几滴泪来,埋在陆怀衍颈窝,嗫嚅着唇委屈道:“我、我不喜欢……你还冲我发脾气,怀衍是不是不喜欢哥哥了?”,陆归承说完像被自己的假设吓到了一般,缩进陆怀衍怀里,颤抖着肩膀流眼泪。
“哥哥不喜欢,怀衍不说就是了,发脾气还不是因为哥哥穿的这么少,我可不希望哥哥生病。”,陆怀衍温柔地亲了亲陆归承湿润的脸颊,低声解释着,看着陆归承抱住他腰的手臂,覆上去抚摸起来,道:“至于喜不喜欢哥哥这件事……”,陆怀衍拉长了声音,等着陆归承抬脸看他。
果然陆归承耐不住性子,抬起头来看他,眼睛里还有一层水光,红着脸去拉他的手臂,不安地握着,陆怀衍下一秒就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笑着道:“自然是喜欢哥哥,哥哥不该怀疑,那位周公子,等我把哥哥娶
进家门,他就再也不敢来了。”
陆归承听罢,半支起身体,抱住陆怀衍的肩,窝到他颈窝小声羞赧地“嗯”一声,陆怀衍则顺势半倚在床头,看着耳根子微红的陆归承,手掌抚了抚裸露在外的肌肤,笑着看向坐在自己腿上的哥哥,道:“不过哥哥这么晚到我的房间里,是要做什么呢?”,
在壁灯的笼罩,陆归承的脸明显更红了,在陆怀衍灼热的视线下,脸上的红意蔓延到了脖子根,颤抖着手指去解褂子的搭扣,露出白皙的胸膛来,上头两个小包子一样的胸脯,颤巍巍地立着,殷红的奶头像是两颗红玛瑙,在陆怀衍的注视下,颜色变得更红,颤巍巍地淌下奶白色的乳汁来,在灯光下,情色极了,陆归承更加难为情,贴近陆怀衍的胸口,小奶包小幅度地磨蹭着陆怀衍胸前的衣料,皱着眉头小声抱怨,腔调要哭不哭的:“怀衍,哥哥胸口疼……”
陆怀衍魂都要被勾去了,刚刚哥哥缩进他怀里时,他就闻到了,熟悉的、甜腻的奶香味,如今哥哥的胸脯就这般赤裸裸的展露在自己面前,呼吸顿时粗重了不少,含住陆归承颈侧细腻的肌肤轻舔,手指却是摸上了淌奶的那一边,沿着乳晕轻轻抚摸,沙哑着嗓子道:“哥哥的胸脯好似又大了不少。”,说完轻笑了一声,摸上可怜的、待抚慰的乳粒,轻轻一揉,就有温热的液体濡湿指尖,淌进掌心里。
陆怀衍调笑的话,让陆归承的耳朵都要烧起来了,软着声音小声叫唤了一句:“怀衍……”,乳粒就被陆怀衍揉了一下,顿时皱着眉头轻哼,脸颊上的绯色更甚,“嗯唔……要出来了……”
陆怀衍舔了舔濡湿的手指,淡淡的甜味,从胸膛沾了些乳汁伸进陆归承的嘴里,陆归承乖顺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半眯着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水光,几缕涎液从嘴角流出,所有的一切,都叫陆怀衍胯下发疼,恨不得立马将这样的哥哥吞吃入腹,手指又拨了些奶白的乳汁,伸进陆归承嘴里搅弄,贴着耳朵道:“我不在的时候,哥哥都是怎么办的呢?”
“唔……嗯偷偷地……偷偷地挤掉……”,陆怀衍将手指抽出,舔去上头湿漉漉的涎液,落入陆归承眼睛里整个身体都在发烫,红着脸呐呐结结巴巴地回答。
“那多浪费呀?”,陆怀衍嗅着陆归承身上愈浓的奶香味,笑着揶揄。
陆归承瞬间明白了陆怀衍的意思,颤抖着肩膀将还在流奶的胸脯送到陆怀衍面前,闭上了眼睛,嗓音带了些哭腔,糯糯的:“那要怀衍帮……帮哥哥吸出来……”,话音刚落,眼尾就因为羞耻滚落两滴眼泪,模样勾人得很。
陆怀衍看着羞赧的哥哥,亲了亲陆归承殷红湿润的唇瓣,压低了声音:“好了好了,不逗哥哥了。”,却在陆归承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时,毫不犹豫地将颤巍巍、流着奶白乳汁的胸脯含进了嘴里,惹得陆归承闷哼一声,颤抖着眼睫闭上了眼睛,委屈地呢喃:“你、你犯浑……”,身体却不可避免地因为陆怀衍的动作颤抖,鼻尖呼吸而出的空气都是滚烫的。
陆怀衍含着乳肉吮弄,用着不重的力道,积压的乳汁就争先恐后地淌了出来,溢满陆怀衍的口腔,陆归承则是蜷缩起了脚趾,忍受着灭顶的快感,奶头变得又红又肿,颤巍巍地挂着晶亮的唾液,陆怀衍没给哥哥喘息的机会,再次含住,重力地吮吸,却是吸不出什么来了,反倒惹得陆归承委屈地掉眼泪:“呜没了……疼……”
陆怀衍放轻了吮弄的力道,改为卷着舌头按压,将挺立的乳粒压进乳肉里,用舌尖轻轻地舔过上头的小孔,舌尖上下拨弄着可怜兮兮的乳首,陆归承低低地抽泣起来,抱紧了陆怀衍的肩膀,整个身体都泛起了诱人的红色,像只熟透的虾子,弓着脊背缩进陆怀衍的怀里,不时紧绷颤抖,发出甜腻的低吟,在陆怀衍叼着乳首轻咬拉扯后,承受不住般抱着陆怀衍的脑袋,流着眼泪哀求:“唔……另一边……呜嗯不要玩了怀衍……啊!”
陆怀衍看着颤抖着着身体将另一边胸脯送到他面前的哥哥,自然毫不犹豫地含住,手指揉弄着乳肉,将微甜的乳汁卷入口中,陆归承更加无措地唤他的名字,急切的、带着哭腔的:“怀衍……呜呜……”,双腿无意识地交叠,陆怀衍看向他双腿之间,那儿似乎被什么打湿了,颜色稍暗,空气中除了甜腻的奶香,还掺杂了腥甜的气味,陆怀衍将两边的小奶包都玩了个遍,乳首红彤彤的,好像还磕破了,可怜兮兮地挂在胸膛上,一碰哥哥就委屈喊疼,陆怀衍将人压在身下,唇腔好残留着奶香,去亲陆归承殷红的唇。
舌尖描绘着唇形,给唇瓣染上湿漉漉的水光,陆归承很乖顺,主动伸出舌尖勾着陆怀衍的舌,舌尖刚刚小心地和陆怀衍相抵,就被陆怀衍含住了,陆归承喉头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在陆怀衍渡过混着奶香的津液时,还是乖乖地咽了下去,揽着陆怀衍的颈,呼吸热热的。
“好吃吗?”,陆怀衍坏心眼地发问,用被子将赤裸的陆归承卷起,额头与额头相抵。
陆归承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只露出泛红的脚踝在外,觉察到陆怀衍抵在他臀缝的滚烫肉刃,羞得眼皮都不敢抬,从被子中伸出白皙的手臂揽住陆
怀衍的肩,呐呐道:“不、不知道。”,有些呆呆的,陆怀衍忍不住扭头亲了亲他白净的指节,压低了声音诱哄:“哥哥也让怀衍看看下边,是不是也变了呢?嗯?”
陆归承的一张脸,瞬间红得要滴出血来,摇了摇头,声如蚊呐:“不行……”,身体又向陆怀衍靠近了一些,移动见,湿热黏腻的液体从两腿之间流出,声音带上了哭腔:“呜怀衍……你摸摸就知道了……不能看呜……”
陆怀衍舔去他眼角的泪,手掌探进了被子里,温柔地答应着:“好好好,不看不看。”
温暖的手掌滑过腰际,很快就来到了下身,陆归承为了履行方才说过的话,还微微抬起了胯,任由陆怀衍的手,来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湿漉漉的肉花一碰到陆怀衍的手,陆归承就软了腰,咬着下唇难耐地喘息:“嗯……”,整个身体的重量仿佛都落在了陆怀衍的手上,翕动的穴口又泌出几股湿滑的淫液。
陆怀衍的手指在泥泞的穴口滑动着,翕动的穴肉几次三番想要吞吃进去,两片花唇有些肿胀,鼓鼓的抵着陆怀衍的指节,上头的花核不经意碰到陆怀衍的指腹,陆归承就会发出压抑的呻吟,像是喘不过气一般,有些尖,却很勾陆怀衍的心,那条肉缝依旧是小小的,正源源不断淌着黏腻的淫水,陆怀衍感受着掌心的湿意,在陆归承耳边哑着声音道:“哥哥这个地方还是那样小小的,仿佛一碰就会坏了呢。”,说着挤进了一根手指,浅浅地戳刺起来。
陆归承睁大了眼睛,身体一绷,随意放松下来,嗓音更加甜腻,混着小声的抽泣:“呜嗯……好舒服哈啊……呜呜怀衍喜欢哥哥……嗯唔不会坏的……”,话音刚落,埋在陆怀衍怀里的身体就微微颤抖起来,牙齿咬住陆怀衍的肩膀,小声呜咽着,几股温热的淫水就从痉挛的穴口涌了出来,淌出的湿热眼泪顺着陆怀衍胸口流下,穴肉正紧紧绞着,陆怀衍费力地挤进第二根手指,含着陆归承的耳垂吮吸,呢喃道:“哥哥可真敏感呢。”
陆归承缩了缩脖子,却还是逃不脱陆怀衍的吻,肩上的被子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陆怀衍忍不住吻了上去,在上头流下湿漉漉的红痕,拇指对着肿大的花核一按,陆归承就扬起了脑袋失神哭叫:“啊不要……呜呜不要玩那儿……会、会尿的怀衍……”,陆怀衍顺着他泛红的下颌亲上,堵住他的唇,被子已经彻底滑落,露出陆归承滚烫通红的身体,陆怀衍将人抬起,再次坐下时,手指已经抽走,抵在开阖穴口的,是陆怀衍炙热狰狞的肉刃,龟头正有意无意地顶着翕动的穴口。
陆归承忍不住让陆怀衍胸膛缩了缩,可无论怎么样,却还是逃不开,滑腻的臀缝被粗红的肉刃抵住,头顶响起陆怀衍调笑的声音:“怎么了?哥哥害怕了吗?”
陆归承红着脸点了点头,揽着陆怀衍的颈,小声而委屈地道:“他、他又变大了……”
陆怀衍亲吻他的发顶,顺着光滑的脊背往下,揉弄着圆润的臀肉,低笑道:“不怕,只有一点点疼,哥哥不是还偷看那些图册嘛,有没有好好学一学?嗯?”
被陆怀衍戳破这件事,陆归承愈发羞赧,鼻尖都泛起了红,看着陆怀衍含笑的眼睛,小声道:“以前不是……都只摸一摸嘛?”
“那是以前,现在有人觊觎着哥哥,自然不能向从前那样,而且,最好在哥哥肚里留个种呢。”,陆怀衍狰狞的柱身在臀缝滑动着,凸起的青筋不时碰到敏感的穴肉,叫陆归承一颗心不上不下的,几乎是眯着眼睛难耐地啜泣,陆怀衍说着,硕大的龟头就挤了进来,陆归承只能软着声音呜咽:“唔涨……”
陆怀衍揉着被撑圆的穴口,舔着陆归承的耳廓,低沉沙哑:“我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哥哥只能是我的。”,话音刚落,就挺腰下沉,一鼓作气挤了进去,将空虚蠕动的穴道填了个满满当当。
陆归承眼尾悬着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下身传来的酸胀感,让他的声音好不委屈:“呜好涨……疼……”,陆怀衍看着他难受的潮红脸颊,伸手去摸两人结合处,浅淡的一层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淌出,陆怀衍拿到灯光下一瞧,还有着浅淡的一层红,伸出手掌抚平陆归承皱起的眉头,轻声哄道:“怀衍亲亲哥哥,亲亲哥哥就不疼了。”,说着就凑唇贴了上去,陆归承乖顺地打开牙关,眼里蒙着一层眼泪,揽着他的颈,却还是不撒手,简直要要了陆怀衍的命,一被陆怀衍放开呼吸,就可怜巴巴地叫他的名字:“怀衍……我疼……”,陆怀衍只能再次吻住,手掌揉着充血肿胀的花核,指腹按着刮蹭,几次三番想要退出,却被陆归承缠上来的腿勾着。
陆归承是陆家收养的孩子,三岁时,又白又软的陆怀衍才出生,陆归承身体的秘密陆怀衍也是知道的,在第一回有人上门给陆归承提亲时,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在去留洋的前一年,跟陆归承,他什么混事没干过,对着哥哥的身体,摸摸又蹭蹭的,陆归承应是先发觉的喜欢他,长身体的那几年,什么秘密都跟他说了,知道陆怀衍要去留洋那档口,还偷摸哭了好几回,把陆怀衍心疼了好几回,又哄又保证的,心心念念他的傻哥哥,学业一成就回来了。
直到陆归承嘴里发出的低吟愈发甜腻,甚至小幅度抬臀用湿热的小穴吮弄他的粗红肉刃时,陆怀衍才敢小幅度抽插,湿热的淫水不断泌出,如同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却又夹得十分之紧,嫩肉紧紧裹着柱身吮弄,炙热的龟头不断凿弄着小穴底部腔隙间的软肉,将穴肉弄得又湿又软,裹不住大量的淫水,只能从结合的缝隙中流出,濡湿陆归承圆润的臀肉。
“嗯唔好深……呜又要出来了……”,陆归承身体敏感,只是被抽插了十数下,就忍不住有了泄身的冲动,弓着脊背,湿热的眼泪顺着脸颊,不断从下巴滴落,低头看去,只能看到陆怀衍粗红的肉刃进进出出,裹着晶亮的水光,更是羞耻得脚趾头都蜷起,狠狠咬住陆怀衍肩头,颤抖着,花穴泌出大股的淫液,绞紧被含在其中的肉棒。
陆怀衍也闷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红的肉刃悉数抽出,再全根没入,“噗呲噗呲”地撞击着穴口,原本窄小的花唇微微外翻,不复初始的粉红,而是充了血的殷红,沾了晶亮的淫水,在灯光下漂亮极了,原本该护着那条细小的肉缝,却被彻底肏开,被陆怀衍坚硬的耻毛刮蹭,红肿着瑟缩颤抖。
“啊啊不要……太、太快了……呜受不住唔嗯……”,陆归承身前的性器已经泄了一回,星星点点的白浊溅到胸口处,白花花地挂在陆归承泛红的胸膛,缓缓往下滴淌,穴肉比方才绞得更紧,将泄出的淫水都裹在里头,随着肏干飞溅出来,在龟头顶开小穴底部的小口时,陆归承失神地扬起了脑袋,陆怀衍温柔地舔舐着,低沉道:“射进这儿,哥哥才能给怀衍生孩子。”,说完就朝这一点密集地肏干起来,陆归承原本挂在他腰侧的腿无力地垂下,眼睛贴着陆怀衍的胸口,颤抖着淌泪,哽咽道:“呜呜会坏的……太深了……”
陆怀衍舔去他脸颊滚落的泪珠,诱哄道:“那哥哥自己动一动,那样就不深了……”
陆怀衍说着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亲吻起陆归承的锁骨,撒娇般叫了一声:“哥哥。”,陆归承红着脸,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落在陆怀衍胸口,那儿还有他射出的点点白浊,撑着陆怀衍的腰腹,抬起腰,羞赧紧张地用湿淋淋的小穴,吞吐陆怀衍狰狞的柱身,眯着眼睛喘息:“唔嗯又撞到了……嗯……唔唔还是好深……”
陆怀衍伸手揉弄哥哥又鼓起的胸脯,却没揉出什么奶水,却也叫陆归承喘息急促,张开了小口急促地喘息:“唔唔不要玩……怀衍……”,依稀能够瞧见里头湿软的舌,再往下是哥哥挺立的性器,陆怀衍却不碰,揉着圆润的臀肉,在哥哥落下时,小幅度地挺动胯部,看着哥哥红着眼睛失神的模样,心软得很。
陆归承起起伏伏了十数下,就没了力气,瘫软在陆怀衍胸口,肉棒一下进入得更深,陆归承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伸手摸了摸肚子,瘪嘴就哭出了声,委屈巴巴的:“怀衍,你骗人……明明更深嗯……”
陆怀衍将人放在了床铺之上,将湿淋淋的肉刃抽了出来,里头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抬起陆归承的腿欺身压下,装腔道:“明明是哥哥自己没了力气。”,说完看向陆归承身下的肉花,两片花唇已经外翻,穴肉被肏成了圆形,一时竟也合不拢,淌出的淫液濡湿着身下的床单,肿大的花核更是碰不得,陆怀衍手指轻轻一碰,酥酥麻麻的痒意就从尾椎骨窜上,惹得陆归承低叫出声:“哈啊……别碰呜呜……别碰唔嗯……”,同时也难为情地想要并拢双腿,带着绵软地哭腔:“呜不能看……”,羞耻得大腿根处都泛了红。
陆怀衍将龟头抵在大开的穴口,没有让哥哥有丝毫得准备,就一鼓作气挤了进去,抽插不复刚才的温柔,大开大合般,每次都重重顶在穴心上,将半闭的小口撞开,搅弄着里头的淫水,陆归承只能张开了唇大口地呼吸,沙哑地叫着陆怀衍的名字:“怀衍!哈啊……轻一些……呜会坏的啊啊……”,话音刚落就咬住了下唇,脸颊泛起潮红,眼皮子哆嗦着流下泪来,股股的淫水浇在龟头上,陆怀衍也闷哼一声,肏开绞紧的嫩肉,喘着粗气道:“哥哥这个模样真漂亮。”
说着手指捏住陆归承肿大的花核,指腹狠狠揉搓,陆归承瞬间绷紧身体,红着眼睛呜咽:“呜嗯不能碰那儿……会、会尿的呜呜……不要啊啊……”,陆怀衍非但没放手,指甲盖还搔刮起敏感的花核来,虽然只有轻轻的力道,却也叫陆归承难以承受,陆怀衍加重了肏干的力道,龟头在穴肉里突突地跳着,挤压着小口处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撞开,冠状沟刮过脆弱的肉壁,陆归承失神地看着陆怀衍俊毅的脸庞,手指抓着皱起的床单,整个身体被陆怀衍揽起,狠狠一坐,顿时失控般地尖叫起来,脚跟死死抵在陆怀衍后背,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两股热意瞬间蔓延在陆怀衍腰腹,陆归承的身体几乎软得撑不住,怔怔地在陆怀衍颈窝里流泪:“尿、尿了呜呜……”
穴肉绞得陆怀衍头皮发麻,龟头被底部的小口狠狠嘬吸,陆怀衍几乎和陆归承同时射了出来,喘息着拿过床头的巾帕,擦着陆归承额角的汗,亲了亲滚烫潮红的脸,叫了一声:“哥哥。”
陆怀衍疲软的性器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温热的精液滑过鼓胀的花唇,陆归承忍不住往陆怀衍怀里缩了缩,仍旧是怔怔的,呐呐道:“怀衍……尿了呜呜……”,眼睛里一层潋滟水光,怔怔地看着陆怀衍,可怜死了。
陆怀衍将手伸到腰腹一抹,淡淡的腥气萦绕在鼻尖,见着陆归承仍是一副呆愣着要哭不哭的模样,抱着人进了浴室,凑近陆归承耳边道:“哥哥怎样,怀衍都是喜欢的,嗯?”,说着亲了陆归承脸颊一口。
“嗯。”,陆归承被他赤裸抱着,小穴里的精液汩汩流了出来,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红着脸点头,浴缸里的水一放满,就挣扎着踏了进去,热腾腾的水面好歹遮住了一些陆怀衍探寻的目光。
陆怀衍也接着踏了进来,一些浴室里的亲昵情事,自然不必再提。
【二】
第二天,钟摆响的第九下,陆怀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开了眼睛,窗外倾泻的阳光,落进眼睛里,陆怀衍眯了一下,才彻底睁开,掀开被子,是哥哥光溜溜的身体,还有些红痕,陆怀衍勾起嘴角将人揽住,下巴陷进陆归承颈窝,一下又一下的亲了起来,轻轻、痒痒的,将人弄醒了。
“怀衍,你做什么?”,陆怀衍在亲他的下颌,陆归承不得不仰起头来,结结巴巴道。
“我在亲哥哥呀,哥哥明知故问。”,温热的呼吸合着脸颊到来的吻,让陆归承脸红,被子下的手攀上陆怀衍的腰。
陆怀衍又亲着闹了一会儿,才给陆归承老老实实穿衣,凑近陆归承耳边小声问道:“哥哥那儿还疼吗?”
陆归承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十分难为情,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意更甚,垂下眼睛支支吾吾:“有、有一点儿。”
陆怀衍脸上倒是笑嘻嘻的,拿打湿的手帕给陆归承擦手,眯着眼睛道:“哥哥还是那么娇气呢,碰一碰就疼。”
陆归承红着脸不答,陆怀衍在留洋前,他们做过什么许多没羞没臊的事情,陆归承的确怕疼,陆怀衍也就依着,除了没进去,全给他摸了个遍。
【三】
陆怀衍跟陆父陆母提议要把哥哥娶进门的当天,就被罚了跪,就在东花厅前的海棠树下,跪了半宿,三更天时才被放回来,陆归承远远就能看见哥哥的身影,就在门口等他,顿时丧着一张脸贴了上去,埋在陆归承颈窝嗅着,巴巴道:“明明勾引我的人是哥哥,爹娘却罚我的跪。”,他蹙着眼睛,瘪着嘴,有些灰头土脸的。
陆归承心口又酸又涨的,牵着人进门,倒了杯洋槐蜜水,陆怀衍却不肯喝,丧着脸道:“我要哥哥抱。”,嘴上这般说着,眼睛却是落在陆归承的胸口。
陆归承红了脸,咬了咬嘴唇,牵着陆怀衍的手就坐在了床边,解开四面的纱帐,红着耳朵就去解衣服的扣子,陆怀衍看着哥哥羞红着一张脸,还要去解衣服的模样,哪里还想戏弄,将人压在身下,舔了一口陆归承的颈子,压低了声音道:“待会再罚哥哥,现在让我好好抱一抱。”
陆归承听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揽住陆怀衍的腰,乖乖露出白皙的颈子给他亲吻,鼻腔哼出几声轻软的呜咽,很快,白皙的颈子就染上了红,小声呢喃:“怀衍……”
“哥哥就那么喜欢我吗?”。陆怀衍摸着陆归承微红的眉梢,笑着问。
“嗯。”,陆归承轻声答,伸手去揽陆怀衍的颈,陆怀衍则坐了起来,手指抚摸哥哥颈后的皮肤,也回了一句:“我也最喜欢哥哥。”
陆归承埋在陆怀衍胸口,听着心跳声,鼻尖呼出的呼吸都变得滚烫,闷着声音道:“怀衍,你跟爹娘说一说,我不喜欢那个周公子。”
“那个周公子,再也别想进陆宅的门,我也不喜欢他,因为他觊觎哥哥……”
……
“哥哥就那么想嫁给我吗?”
“嗯。”,陆归承的声音很轻,像是咬住下唇点的头。
陆怀衍低笑,压低声音道:“那哥哥早些怀上我的种,爹娘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小,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低喘,透过窗户,旖旎得要淌进丝绸一般的黑夜里。
什么罚跪不罚跪的,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他们一家人打小便是拿哥哥当儿媳妇一样教养着的,陆太太更是一早就说过,欺负谁也不能欺负陆归承,陆怀衍一直谨遵着,除了在床上欺负欺负哥哥,其余的便是处处依着了,只是他的笨哥哥不知道罢了。
他的妻,只会是风风光光,名正言顺娶进来的陆归承,是他一辈子的哥哥,也是他要宠着一辈子的陆太太啊。

在外霸道在夫人面前宠溺黑道大哥攻自家老攻一唬就委屈哭唧唧受(逃跑被抓回/被惩罚咬小胸脯流眼泪)
【一】
市中心某地下高级会所,房间内气氛严肃,顾泓正和桌对面的人交谈,门不恰时地打开,进来一个小弟,顾泓眉头一皱正要训两句,小弟却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大哥,是嫂子的电话。”
桌对面的人还没从顾泓的变脸之快中回神,顾泓就温柔地接过电话,出了房门,隔着门缝依稀还能依稀听见顾泓温柔的声音:“夫人……”
“你去哪儿了,回来陪我吃晚饭。”,电话里的声音听不出年龄,却很好听,挠人心似的。
“我在金曲这儿和老张谈事儿呢,十五分钟就回去。”,顾泓抑制不住地笑,笑声传到电话那头,被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你个傻瓜。”
顾泓也不生气,仍是笑着,“贴心肝儿你说什么都成,我跟老张说一声就回去。”,旁边的小弟显然对这样的场面十分熟悉,目不斜视,直到顾泓进了包间,才憋不住地笑了一声。
进了包间的顾泓就开始拿脱下的外套,脸上的笑就没断过,老张看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趣了一句:“吃春药啦,笑得这么开心。”
“去去,你他娘才吃春药,我赶着回家跟老婆吃饭呢。”,顾泓穿上外套,踢了老张一脚,拉着门把手就要出去。
“哎哎,这才谈到一半!你这就走那一半我可不给你啦!”,老张站起身,在包间里喊。
“得得!那一半你拿去吧,我不要了。”,顾泓迈步朝左边的电梯走去,回头扯了一嗓子。
听到电梯“叮”的一声响,包间里的老张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一句:“啧啧,管得真是严。”
【二】
顾泓一路驱车,十分钟的功夫就到了新城区的三层小别墅,刚进门鞋都没脱,怀里就撞进了他的贴心肝儿,顾泓嘴角瞬间盈起笑,将人揽起,一边往里走,一边笑着说:“是不是沉了些,嗯?”
怀中人一听就不要他抱了,扭着就要下来,白净的脚趾在空中蹬了几下,还是没如愿下地,反而被顾泓抱得更高,换来一句怀中人半恼半怕的骂:“顾泓你个王八蛋,还不放我下来。”
“又不穿鞋。”,顾泓笑着说他,将人周周正正地放在餐桌上,怀中人的脸这时才露出来,一双眼睛淬了屋外的光一样,嘴唇因为羞恼半咬着,耳朵根也染了红意,正蹙着眼睛看顾泓,被顾泓不轻不重地亲了一口,咄咄逼人的气势便没了,脚尖踢着顾泓桌下的腿,小声骂他:“你个老不要脸的。”
桌上的菜已经布好,顾泓戴着手套剥虾,夹住沈栖踢他的脚丫子,塞了一枚虾肉到他嘴里,“怎么今天这样生气,嗯?”
沈栖嚼着虾仁,拿脚尖滑他的裤子,含糊不清地:“你又去金曲那儿,我怎么还不能生气了呀!”
顾泓失笑,亲了他鼓起的脸颊一口,“你知道的,我跟着老张,老张那人平时虽那样,可护着家里的老婆是出了名儿的,下头那么多兄弟又看着,除了我的贴心肝儿,我谁也不找。”
沈栖不买账,顾泓再递来虾仁的时候,轻轻咬了一口他的指尖,才吃下那颗虾仁,“那也不行,那儿的公主我也见过,长得漂亮性子又温柔,我要不是有你这个王八蛋,我也动心。”
顾泓听他这样说,心都软成了一滩水,摘下手套拿纸巾给他擦嘴,缴械投降:“好好好,那我以后再也不去了,瞧我给你剥了这么多虾,来来来亲一口?”
沈栖瞧了瞧他那讨嫌的脸,挪着身体就亲了顾泓一口,可把顾泓乐的,于是又得了沈栖的数落:“没个正形,被下边兄弟看了笑话。”,顾泓大沈栖十岁,大事小事都顺着他,得了数落,脸上也是笑着的,瞧着沈栖乖乖在桌上吃饭的样子,只恨不得心也掏出来给他哟。
【三】
一顿饭两人黏黏糊糊地吃完,沈栖吃得有些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想起顾泓说他又沉了些的话,贴着顾泓,“不许嫌我胖。”
顾泓将人抱进怀里,手不老实地伸进衬衫里摸沈栖的肚脐,在沈栖耳边笑着说:“胖些好。”
肚脐眼是沈栖的一个敏感点,被顾泓摸了一会儿就不舒服了,打他的手:“不许摸。”,板着脸却还是盖不住软绵绵的模样,顾泓瞧着心里头都炸开了烟花,重重吮了一口他的脸颊,老实松开了手。
沈栖被顾泓闹得不舒服,在顾泓怀里也不安生,闹得顾泓也不舒服,额头都沁出了薄汗,听沈栖在他耳边说:“我想吃城西的水果粥了。”
顾泓揉了几把沈栖柔软的发旋,就从沙发起了身:“我这就去买,得一小时,你在家里乖乖待着。”
他们住在城东,那家水果粥铺在城西,可沈栖想吃,顾泓二话不说就去车库拿车,顾泓在水果粥铺排队的时候还在想他的贴心肝儿,想着回去一定要沈栖给他好好亲亲。
可是顾泓把水果粥买回来的时候,家里头的贴心肝儿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顾泓也没责怪家里的佣人,他除了在床上能将沈栖治得服服帖帖,平日也奈何不了他,更何况家里的阿姨。
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的,宋阿姨一直照顾着沈栖
的生活起居,顾泓好歹也要知道沈栖什么时候溜出去的。
“先生的车出去没十分钟,夫人就说要去后边的花园看前几天种的玫瑰,也不要人跟着。”
顾泓听了只能苦笑,贴心肝儿是越来越虎了,后边花园的围栏可有一米五高,跨的时候可千万别伤了腿。
【四】
顾泓发家是做那些见不得人生意的,早年树的仇家不少,现在虽然做得少了,都做能摆在明面儿上的生意,可沈栖是顾泓捧在心尖上的人,自然是早一天找着的好。
幸好平日里大家都知道他疼老婆,自然不会想到他老婆有跑了的那一天,一时也只有顾泓和几个要紧的兄弟知道。
沈栖倒也不笨,揣着他那张卡,吃喝玩乐,没几天都做了遍,顾泓每天听着手下兄弟的消息,是哭笑不得,暗暗立誓等把人抓回来,少不得一顿操开花。
半是纵容半是宠的,让沈栖在外头玩了一星期,顾泓终于在一栋三层小洋房,要收网了,谁知兄弟还没上去,就被沈栖发现了,一溜烟地就跑到了顶楼阳台,半个身子都站在了边上,冲着顾泓喊:“顾泓,你个王八蛋要是上来,我立马就跳下去。”
顾泓看得心惊肉跳,他知道沈栖怕死,两人对峙了半分钟,还是摆手朝兄弟示意,示意他们悄悄上去,沈栖聪明得很,顾泓一示意,半条腿就伸了出去。
顾泓心都要烧到了嗓子眼,盯着沈望喊:“沈栖!你敢!”,凶得像能把人吃了,扭头又冲身后的兄弟喊:“都退出去,在车上等我。”
顾泓的吼声一点也没将沈栖吓着,慢悠悠地收回了腿,“你也走,快点,一个小时都在外头,什么也不能干。”
顾泓听着也只能退出去,眼睁睁等着一小时过去,沈栖早就溜得没了影儿。
【五】
沈栖这次又聪明了点,取了不少的现金出来,再次刷卡消费,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顾泓一刻也没耽误,第二天早上就将人抓了回来,将人关在了房间里,硬着心肠,戴着耳机看了一个下午的原声电影,晚上才去看沈栖。
怕自己心软,还带了几个亲近的兄弟,为了立气势,进门前就板着一张脸,将家里养的德国黑背也带了进去。
谁知这狗看见沈栖,就一个劲儿的傻笑,长舌头挂在嘴边,要不是兄弟们拉着,只怕要扑到沈栖脚边,蹭他的膝盖窝儿。
顾泓决定先声夺人,板着脸问:“为什么要跑?嗯?”
沈栖眼睛瞥了他一眼,目光就落在他身边的黑背上了,轻飘飘应他:“你为什么骗人?答应我了还要抓我回来……”
沈栖在外头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会抓住沈栖来威胁他,这些都是顾泓不能掌控的事情,顾泓一时也生气了,“沈栖,我问你为什么要跑!”
顾泓不笑的时候很唬人,这么多年,顾泓从没跟沈栖这样讲话,沈栖被他唬得一愣,继而喉头一酸,就别过了头,也梗着脖子吼他:“我想跑就跑,你管得着!我就是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怎么样!”
顾泓当真是又气又委屈,若不是兄弟们在场,定要扒光了沈栖的衣服,将人操出眼泪才行,想着想着,生气又占过了委屈,要喊沈栖的名字,身边的兄弟及时地喊了一声:“大哥。”,说着指了指沈栖的眼睛。
沈栖不知什么时候,眼圈红红地流眼泪,垂着眼睫,扇子一样的睫毛都沾湿了,顾泓一瞧就心软,极力克制着要去哄的冲动,沉着嗓子:“派人将夫人看好了,把狗留在这里。”,赶紧出了房门。
出了房间,顾泓下楼打开电脑,自从把沈栖抓回来,房间里就装了摄像头,看着电脑屏幕,顾泓心都要碎了,又酸又甜的,德国黑背没了人拉着,房门一关就冲到了沈栖身边,都要跳到了沈栖肩上,见沈栖红着眼睛掉眼泪,去舔沈栖脸颊的泪珠,围着沈栖打转。
沈栖哭了一会儿就被它逗笑,捧着它的狗脸骂顾泓,“顾泓那个老王八蛋竟然凶我,我
、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你也不要理他,他竟然拿做生意那套对我……我才不怕他……他、呜他就是一只老乌龟……”,说着说着,又掉起眼泪来,整张脸都哭红了。
顾泓在一楼看着,是又抓心又挠肝的,恨不得冲进房间里,给人擦眼泪,给人拍背顺顺气儿。
【六】
顾泓找了个小情儿,沈栖听家里的阿姨说的,就在这一个月找的,那天深夜,沈栖去给花园那几株玫瑰浇水,带着那条狗,花园里的月季长得很好,密集开满了花朵,沈栖听见她们的话,给黑背比了个“嘘”的手势,竖起耳朵听起来。
“先生连着好几天没回来了吧?”
“是,算着有五天……哎哟,这可是头一回哩。”
“不是说外边又养了一个小情儿?”
“听说哈,不过先生有钱,养十个八个都成呀。”
声音渐远,沈栖这才拿起喷壶重新给玫瑰浇水,大狗聪明得很,人一走就朝沈栖嗷了一嗓子,沈栖心里不好受没理他,它又来蹭沈栖
的腿,甩了甩毛上的水珠,听沈栖闷闷地说:“老王八蛋……”
沈栖因为听了那些闲话,真假无从考据,可免不了沈栖不高兴,晚饭只恹恹地吃了一点点,顾泓连着几天没回来,家里的下人没一个拿得住他的,沈栖除了不能离开这栋房子,后边的花园,三楼的书房,想去哪都成。
不过沈栖没这个心情,吃完饭就上了二楼的房间,躺在房间的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黑背的狗脸,也不说话,总之是不高兴了,脑子也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折腾了大半宿才睡。
还做起梦来,梦到他刚来顾家的时候,顾泓就跟这条黑背差不多,见着他总傻呵呵地笑,什么事都依着,梦一转又转到那栋三层小洋房,他伸出一条腿吓顾泓,没抓稳,倒真的掉了下去,满头汗地醒来,摸了摸身边的床铺,黑背没了,沈栖心里一慌,喊:“bailly!”
那是大狗的名字,喊完就听见房门被抓挠的声音,大狗在门外,沈栖脑中闪过一句,下一秒就被抱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是顾泓,沈栖惊魂未定,想起今天听来的,又慌又委屈的的,推顾泓的胸口,仰着脖子要从顾泓怀里挣脱,“老王八蛋,你放开我!”
顾泓没放开他,抽了纸巾给他擦额头的汗,皱着眉头:“这是做了什么梦,吓成这样,就这样的胆儿还敢跑呢?”,屋外的大狗这时也听见了动静,“呜呜”地委屈叫唤,爪子扒拉着门。
“我爱跑就跑,不要你管。”,沈栖还是不老实,被顾泓捏了一把屁股才消停,嘴上却是不饶人。
“那栋小洋房那样高,你还真敢,不要命啦!”,顾泓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拿纸巾给他擦汗湿的发。
“是你逼我的。”,沈栖扭头,躲顾泓的手。
“要真出了什么事,你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来。”,顾泓正了正神色,掰过沈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
顾泓也就装装样子,可唬住沈栖足够,沈栖被他一盯着,垂下了眼睛:“你有什么权利打我的屁股,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顾泓看着他,心一横,腿一动就压了上来,手掌从睡衣下摆伸进去,一瞬间的功夫就给人推到了胸口,“我不光要抱,我还要亲还要咬呢!”,说完嘴唇就凑了上去,舔沈栖红软的小奶头,拿牙齿磕着玩。
沈栖听着大狗挠门的声音,喊了几声“bailly”,顾泓这下子不仅舔吮沈栖的奶头,手也伸进人裤子里,揉着沈栖的屁股,沈栖被他制住,只能拿话激他,“我就是死在外边也不要你管,你放开我,不要你亲。”
顾泓这一行的,生死经历过很多,听沈栖的话也生气,沉着脸:“不要我亲,要谁亲?”
沈栖被他看得一怵,想着他在外边找的小情儿,嘴上也不服输:“总之是不要你亲,你管我要谁亲……”
顾泓听他说完,低下头又亲起来,这一回儿带了气,力气自然重了些,还把沈栖的裤子给脱了,揉他的屁股,将白皙的屁股揉得通红,牙齿还叼着奶头又扯又吮的,直到奶头颤巍巍的立起来,沾着顾泓晶亮的唾液可怜兮兮地立在沈栖白皙的胸口,顾泓才放开,又是同一种法子吮另一边,弄得沈栖的小胸脯上都是浅红的齿痕。
沈栖一开始还喊着屋外的大狗,声音却渐渐小了,再次传到顾泓耳朵叫的就是叫他的名字,里头的哭腔叫顾泓听得心里一惊,“顾……呜顾泓,你个……呜呜王八蛋,疼……顾泓……”,顾泓抬头一看,沈栖眼窝里一汪眼泪,整个身体都有些轻颤,眉头邹巴巴地哭,顾泓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赶忙将人抱进怀里裹了被子,沈栖胸前的小胸脯碰着他胸口时还缩了缩,顾泓脱口而出:“哪儿疼?啊?”
沈栖哭得气也不顺了,说得断断续续:“顾泓……老乌龟你呜……你去找你的小情儿,别朝我撒野……”
顾泓瞧见沈栖的眼泪哪里还有气,拿着纸巾温柔地给人擦眼泪,心又酸又疼的,恨不得沈栖咬他一口泄气,亲了亲沈栖湿漉漉的脸颊,“我哪有什么小情儿,我只有你一个贴心肝儿。”
沈栖因为哭,额边的头发湿的更多,顾泓将空调调高,生怕他生病,擦汗的动作就没停,又连着亲了几口沈栖的眼睛,“贴心肝儿到底是怎么了,这气生了这么久?”
顾泓哄人,歪着脸看沈栖,给他擦淌到下颌的泪,沈栖看着他傻乎乎的脸,扭过头却是摸了他的手,顾泓反手握住,听沈栖别别扭扭地说:“我爸妈当年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顾泓一愣,正着神色重重亲了他的唇一口,又亲了两人交握的手,“当年我赶到的时候,就剩下你,我和你父亲,当年是敬了香的兄弟。”
沈栖的父母生前是做这一行的,被人寻了仇,当年闹得很大,警方也暗地介入,至今还没有结果,沈栖是沈家护着的小公子,沈父沈母还在时,就搁手心里宠着,来了顾家,也只是换个地方而已,沈栖的存在,顾泓当年也不知道,沈父沈母当年对外称儿子儿时早夭,两人也伤心不愿再要孩子,这个理由再寻常不过,顾泓和当时的几家势力都没怀疑。
顾泓
听沈栖这样问,神色也严肃起来:“你听人说了些什么?”
“我自己有手有脚还有钱,查些事情还不容易。”,沈栖瞪他一眼,显然气消了不少:“所以你就把我接回顾家了?”
“爸妈的事情,我一直在查,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沈栖是他的夫人,顾泓喊起爸妈来也十分顺口,说完又扯了个笑脸,揉了揉沈栖的手:“不然让你在外头受苦啊?你这样的,被人稀里糊涂骗了去都不知道。”
“不就是你骗我。”,沈栖哼了一声,脚尖穿过被子去碰顾泓硬硬的腹肌,眼睛一转,落在顾泓腿间,“所以你照顾着,就照顾到了床上?”
顾泓顿时没了气焰,“我……贴心肝儿你……你第一眼就勾走了我的心,那我自然不能放你在外头受苦,更何况他们要知道你是沈家的孩子,那得多危险。”
“去你的,打哪儿学来的肉麻话,说得像个笨蛋。”,沈栖训他,可听了还是高兴,耳根子都红了,勾着手让顾泓凑近,亲了他脸颊一口。
顾泓知道自家乖心肝儿算是消了气,这事可算翻篇,也舒了一口气,抱着人给人理弄乱的头发,絮絮叨叨地像个老妈子:“可不能哭了,想想你多少年没在我面前哭了,看了可心疼。”
“骗人,在床上你还不是次次都弄我哭。”,沈栖羞恼地瞪他,咬他手背。
顾泓将人一把拉近,嘴唇就覆了上去,含着沈栖湿润的唇瓣吮吸,听着沈栖有些急的呼吸,眼睛里都盈起了笑,勾他灵活的舌尖舔弄,沈栖的眼睛还有些微红,笼着壁灯的光,雾蒙蒙的好似淬了湖光,里头有些恼又有些爱意似的,乖乖地将舌尖凑上来同他纠缠。
顾泓亲得起劲儿,在沈栖耳边笑着问:“贴心肝儿有没有想我……”,说着还轻舔沈栖的耳侧。
沈栖被他舔得缩进他怀里,喘息着应他:“唔想……心里头想,哪哪都想……”
顾泓一阵低沉的笑声,手指摸到沈栖臀缝,不轻不重地撩拨着,哑着声音:“后头也想?”
沈栖被他摸得一颤,胸口的小奶头又立了起来,抵着顾泓的胸膛,酥酥麻麻的,一张脸彻底红透,咬着唇点了点头。
顾泓当真是一颗心都融化,搂着沈栖的腰,温柔地给人扩张,沈栖在床上很害羞,脸埋在他的颈窝,手也搂着他的脖子,白皙脊背的红意从尾椎慢慢蔓延,直到占据整个后颈,顾泓含着他的耳垂轻舔,看着沈栖颤着腿还是乖乖给他扩张的样子,温柔地不可思议:“贴心肝儿,你真漂亮。”
“你后头的小嘴儿吐了好多水呢,黏着我的手指不放。”
沈栖听着,半跪的腿颤得再也撑不住,顾泓的手指刮过肠壁的凸起,沈栖顿时抑不住口中的呻吟:“呜顾泓……进来……嗯唔不许笑……”
沈栖听着顾泓低沉的笑,羞耻意更浓,整个身体都被顾泓抱着,睫毛都轻轻颤着,身后的穴口被彻底打开,殷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儿”,臀肉也是通红的,情色又诱人。
沈栖只要一求他,顾泓就不会不依,扶着狰狞的性器就挤了进去,粗红肉刃将肠道填满的瞬间,沈栖眼角就沁出了眼泪,沈栖小声又委屈:“难受……太大了……”
顾泓舔去他眼角的眼泪,揉着微红的穴口,又去亲他蹙起的眉头,缓缓地动起来,抽出一小截又缓缓顶入,柱身擦过凸起的感觉也就更加强烈,顾泓低头要去亲沈栖可怜兮兮布满齿痕的胸口,沈栖却是不给他亲,哑着嗓子:“不给你亲,疼……”
“含一含就不疼了,乖啊……”,顾泓亲他颈侧,小声地哄。
沈栖看着他,亲了顾泓嘴唇一口,还是红着脸将红彤彤的小胸脯松了上去,难为情地说:“你轻一些……”
顾泓嵌在后头的肉刃听了这番话,一时又胀大了几分,心里炸开了烟花,动作却是异常温柔,舔过那些微红的齿痕,舌尖刮过小奶头上的小孔,沈栖被身后的顾泓的东西折磨得不轻,小幅度地提腰想要好受些,顾泓却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肉刃顿时进的更深,将肠道深处的肠液挤出一些,柱身的青筋更加贴合肠肉,温度烫得要将沈栖融化,沈栖顿时绷紧了脚背,喉头也溢出破碎的呻吟:“顾泓呜……呜啊要顶坏了……”
肠壁夹得很紧,顾泓后背一片发麻,动作也大起来,挺动着腰深进深出,手指摸着沈栖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粗糙的指腹揉弄着敏感的铃口。
肠液被一进一出的动作挤出,湿漉漉地沾湿顾泓的耻毛,穴口也被彻底肏开了,红红软软的任人肏弄,里头的嫩肉更是烫人,吮着顾泓的柱身。
沈栖早已受不了地射了一次,可很快性器又颤巍巍地立起来,被顾泓握在手里侍候,顾泓瞧不得他的眼泪,便将人抱起来肏,吻沈栖湿润的眼睛,肉刃因此进得更深,一下一下地摩擦敏感的肠肉,带来灭顶的快感,沈栖只能圈着顾泓的腰,双腿软得几乎要勾不住,哭着问他:“嗯啊……你呜……你好了没哈啊……”
这才刚刚开个头,顾泓自然是不能好,托着沈栖的臀部,狰狞的肉刃一进一出,硕大的龟头挤开湿
滑翕动的穴口,将淌出的肠液再次挤入,顾泓一顶入,沈栖前边性器的铃口就会淌出几滴黏腻的前液来,一时是快感与酥麻夹杂在一起,眼泪是怎么止不住,顾泓安慰般去亲他的唇,勾着他湿漉漉的舌尖纠缠,温柔地舔过齿列,身下的动作愈快愈重。。
……
沈栖也不知道顾泓折腾到了几点,再睁眼是在浴室了,后头酥酥麻麻的,沈栖一瘪嘴,拿手打他:“王八蛋……”
顾泓吃饱喝足,挨打也受着,将沈栖放在床上,给开大狗了门,在门外扒拉了大半宿的黑背,终于能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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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晚八点,黎卿结束这个合作项目的最后一点工作,刚将电脑合上,大学同班同学兼舍友的电话就打来了,开口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数落:“你小子行啊,五年没见了,上回班级聚会也不去,够忙的啊!”
黎卿听声音就知道是谁,靠在椅子上就笑了起来,“你爱去我可不爱去,当年是谁抢了咱宿舍老三的漂亮小女友,嗯?”
“我跟你说,两人还在一块呐,证都扯啦!幸好老三不去。”,老大压低了声音,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黎卿笑得更厉害,骂了一句:“那个畜生,还拿出来显摆了?”
“可不嘛,两人笑得甜的哦,不过老三现在也有了女朋友,都过去的事儿了。”,老大也在电话里邪恶地笑,不忘补了句:“哥几个就你最好,五年了,连个女朋友也没有。”
“去去,我那是还没碰上。”,黎卿怼他,勾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他们大学的时候他跟老大最好,听着老大的声音,都高兴。
“出来喝酒,快点,我在零度酒吧这儿等你,就俩小时。”
“诶,你来这儿啦?”,黎卿嘴角的笑一顿,站起了身。
“出差呢!不然我闲着给你打电话啊,快点儿的。”,老大笑着训他,挂了电话,黎卿撂下电话,穿上外套“蹬蹬”就往楼下跑,电梯都忘了搭。
零度酒吧是个清吧,吧内的装饰偏欧风,一进门,黎卿就看见老大坐在吧台前,正笑着跟调酒的姑娘说话。
黎卿过去就给了老大一拳,笑着夺过他手里刚调好的酒,“你这小子,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老大要去抢那杯酒,黎卿已经喝进了肚子里,只能笑着回头对调酒师说:“姑娘你看,我的酒被人喝了,劳烦你再调一杯了。”,说完还指了指黎卿。
有礼貌的人谁都喜欢,调酒的姑娘也不例外,看着两个近三十的男人为了一杯酒玩闹,掩不住笑了出来,着手给老大再调一杯。
老大很快就得了一杯新的酒,两人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聊起老三来,老三现在的女朋友是一见钟情的,是打算奔着结婚去,可谓是爱惨了。
“那小子还有今天,真是难得。”,黎卿听着老大的描述,不由得笑起来。
“他一直是这样,从前被那个小子夺去小玉后,面上不在乎的样子,分手那天夜里,我都听见他在被窝里哭呢。”
“我怎么不知道,那天晚上谁都睡得晚,只有老三哭完就睡下了。”,黎卿饮了一口酒,看向落地玻璃,意外瞧见玻璃门上映出的倒影,倏地扭头,连老大的话都没听,站起了身就将那个被人搀扶的人揽进怀里,不善地盯着那个人。
【二】
老大和那个人皆是一愣,老大甚至去拉了黎卿的衣袖,“你干嘛呢?”
黎卿没有回头,紧盯着那人,问:“你是谁?”
那人还没身后,身后的包间就出来了十几个人,都是差不多的年级,看模样,是学校里的学生,那人见状也回过神,伸手就要去拉黎卿怀里的苏遥,嘴里说着:“你是谁,为什么要抓着苏遥?”
黎卿脑子一转,就猜到了他们的身份,“你们是苏遥的朋友?”,黎卿打量着一行人,看样子是出来消遣玩乐的。
那人也有些生气,皱着眉头,“你是苏遥什么人,把他放开。”
黎卿面色和善了些,仍是将怀中的苏遥好好护着,盯着那人:“我是他邻居哥哥,他喝醉了,我知道他家地址。”
一行人怎么会轻易相信,直到黎卿拿出了两家一星期前聚会的照片,苏遥也被吵醒,睁着迷糊的眼睛,看见黎卿的脸,乖乖抱着黎卿的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黎卿……哥哥……”,一行人这才相信,将苏遥交给他。
黎卿怀里瞬间多了个人,老大也结巴,“这……这酒还喝不喝了?”
“不喝了。”,黎卿一门心思给苏遥擦额角的汗,头都没抬。
“你小子。”,老大忿忿,“得得,去照顾你邻居的弟弟,这酒我自己喝吧。”
黎卿也只能笑笑,将人打横抱起,笑着给老大说:“我哪天亲自去,给你赔罪。”
“去去,我信你的话。”,老大笑着赶他。
【三】
苏遥是在读研究生,一直是苏父苏母和黎卿爸妈眼中的乖孩子,此番喝醉了酒,自然不能第一时间给苏父苏母知道,黎卿开了一间房,将人放在床上,进了洗手间就给苏遥父亲打电话,说是这会儿正和苏遥在外头吃饭,晚些回去或是不回去了。
打了个电话再出去,房间里的模样,简直叫黎卿有些发愣,脑子有些乱,只能木木地走近床边,将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苏遥塞进被子里,觉着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热起来。
苏遥热得很,哪里肯老实待在被子里,三无下就从被子中挣了出来,连半坐着都做不到,几秒的功夫就靠在了黎卿身上,软绵绵地喊他:“黎卿……黎卿哥哥……”
黎卿后背一紧,半晌才回头看他,对上苏遥雾蒙蒙的眼睛
,脸颊处的酡红蔓延成片,像是一层薄纱笼在苏遥脸上,白皙的胸膛也染上酒意的微红,上头是两颗小小的奶头,比胸膛的颜色浅些,瞧起来就是软软的,惹人怜爱地贴着胸口,黎卿心口一紧,手心都冒了汗,拿纸巾给苏遥擦汗,温柔仔细,迎了苏遥温热的轻软呼吸,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黎卿哥哥能不能亲一口遥遥?”
苏遥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黎卿,有些懵懂地思考这句话的可行性,黎卿紧张地手心冒汗,生怕苏遥瘪嘴应上一句:“不行。”,不管,就算苏遥不答应他也要亲一口,黎卿坏心眼地想,谁知苏遥眨了眨眼睛,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往黎卿身上靠近,不动了,闭了一会儿见黎卿不亲他,又睁开了眼睛,说:“亲呀。”
黎卿听得喉头一紧,小心将人搂进怀里,一直抿着的唇贴了上去,苏遥对他没有防备,碰唇的时候湿软的舌尖就不时碰到黎卿的唇,像是只温柔的鱼尾,若即若离的,苏遥一直闭着眼睛,直到被黎卿吮了舌尖,才睁开,鼻腔哼出轻软的音。
亲吻的时候,苏遥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也被黎卿脱了,舌尖被黎卿含着吮弄,白皙的臀肉也被黎卿握在手里揉搓,很快就布满了微红的痕迹,苏遥一直躲着黎卿的手,也就贴黎卿更近,黎卿揉得越慢,苏遥就颤得更厉害,甚至身前的性器都立了起来,黎卿拨弄了一番苏遥淌泪的龟头,笑着问:“遥遥不愿意黎卿哥哥摸吗?”
“不是……只是……啊好奇怪……”,苏遥刚被黎卿放开唇,鼻尖都是温热的呼吸,断断续续地说着,黎卿哥哥摸得他心口都要着火了,苏遥模糊地想,黎卿还是揉着苏遥微红的臀肉,苏遥只觉得全身都软得厉害,却得不到纾解,急得全身都泛起红色,眼尾都沾上零星的水光,“嗯啊……黎卿哥哥,不要揉了……”
黎卿早已放开他的唇瓣,正舔着锁骨,听到苏遥的话抬起头,手指来到臀缝中泛红的穴口,低头将胸前红软的奶头含住,舌尖轻微刮过,奶头就颤巍巍地立起来,后头的穴口也是一颤,要把黎卿的手指吞入,黎卿指腹摩挲着会阴,拿舌苔刮蹭变红变硬的奶头,不时拿舌尖顶一顶,引得苏遥更大的反应,泛红的身体弓了起来,声音急切又勾人:“呜嗯……不要……嗯要坏掉呜……”
小小的奶头在黎卿唇腔里变烫,染上樱桃一般的颜色,黎卿将它吐出,指尖按着陷进乳晕中,舌头舔上另一颗,苏遥身前的性器绷紧得厉害,可怜兮兮地贴在小腹上,半眯着眼睛沁出眼泪,伸手摸黎卿的脸,带着哭腔喊黎卿的名字:“黎卿哥哥……”,黎卿落在殷红后穴的手,正揉着变软的穴口。
听见苏遥的话,黎卿将人抱起,让苏遥两条腿落在他身侧,亲上苏遥的唇,伸手去够床头的润滑液,挤出许多在手心,滑腻的指尖拨开臀肉,触碰已经开始泌出肠液的殷红穴口,润滑液将湿软的褶皱沾湿,指尖就探了进去。
两人贴着身体,苏遥通红的奶头贴着黎卿的胸口,由于陌生的感觉及害怕,苏遥本能地将腿缠上黎卿的腰,没有宣泄出口的情欲让苏遥十分依赖黎卿,小小的奶头蹭着黎卿的胸口,这样才能好受些,嘴里断断续续地呢喃:“黎卿哥哥……唔嗯难受……”
黎卿眼睛里好似藏着一汪深谭,幽深又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恨不得立刻进到遥遥身体里,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就是狠狠地占有他,将遥遥后头的殷红穴口塞得一丝缝隙也不留,苏遥后头的穴口正吞吐着黎卿的两根手指,一进一出都会带出黏腻的润滑液,许是喝了酒,肠壁的温度微高,绞着黎卿的手指,一刻也不愿意放松似的。
苏遥被指腹碰到凸起的地方,忍不住抬高了屁股,哭着喊:“嗯啊……黎卿哥哥……碰啊碰那儿……哈啊……”,由于苏遥的抬高,臀缝中的淫靡场景,一下子全落入黎卿眼睛,几乎要将他的冷静撕碎,殷红的穴口被手指肏弄,依稀可见带出的嫩红肠肉,明明又湿又软的样子,却在手指抽出时,不舍地挽留,拿湿软的穴口去讨好。
黎卿将人压在身下,扶着粗红的性器就挤了进去,俯身去亲苏遥瞬间失神的湿润眼睛,一寸一寸的,将肠道撑开,直到抵到穴心才停下,穴口的褶皱完全展开,挤出几丝黏腻的润滑液,淌湿会阴,黎卿小腹一热,知道苏遥射了精,含住他艳红湿润的唇,勾起同主人一样愣神的舌尖,吮吸纠缠,滚烫的呼吸都洒在苏遥鼻侧,“遥遥,你里头好热,也好紧。”
黎卿的性器比手指粗上太多,撑开肠道的刹那,苏遥就颤抖着射了出来,嘴唇微张淌出未吞下的唾液,直到黎卿叫他,他才渐渐回过神来,身体敏感得不得了,黎卿的东西只是埋着不动都觉得难以忍受,只得紧紧抱住黎卿,嗫嚅着唇,眼泪落在黎卿肩膀,温温热热的,“黎卿哥哥……好难受……呜……”,声音又轻又软,听得黎卿心软又心疼,细密的吻落在苏遥颈肩处,温柔地哄:“黎卿哥哥动一动,遥遥就不难受了。”
说着就挺腰冲撞起来,肉刃一次又一次地撑开颤抖的肠肉,可怜兮兮地却又还是缠上来,裹着黎卿的性器蠕动,每顶到穴心,苏遥就颤抖着绷紧脚背,说不清是润滑液还是肠液,穴
口湿软得厉害,微微翻着露出嫩红的肠肉,随着肏干的动作,挤出一丝一丝的黏腻肠液,“哈啊……好涨……要嗯啊要坏掉了唔……”
黎卿肏干着,索性将苏遥的腿放在了肩上,一次比一次地顶入,苏遥不由得向后,却又被黎卿固定着腰,抽出性器抵住穴口,在苏遥茫然的目光中狠狠顶入,挤出的肠液将床单濡湿,苏遥被肏得失神,看着顶上的水晶吊灯,脑子里却是黎卿的样子,肠肉在密集地肏干下变得湿软,可每次被填满得感觉还是叫苏遥心悸,胸前的奶头再次被黎卿触碰,被牙齿轻咬着拉扯,苏遥抓紧着床单,脆弱的脖颈不由得扬起,喘息急促又难耐,终于是在黎卿吻他颈侧时,哭喊着射了出来。
黎卿将性器抽出,将苏遥抱进怀里,轻吻他的眼尾,手指拂过滑腻烫人的穴口,手指轻易地探入,碰着里头的嫩肉,将湿滑的龟头自会阴往上,轻轻戳刺穴口,眼里盛着温柔,沙哑又暧昧地问:“遥遥现在被谁抱着呀?”
“黎卿,黎卿哥哥……”,苏遥还未从射精的快感中清醒,懵懂又可爱,潋滟的眼睛看着黎卿,软软说着黎卿的名字。
黎卿在遥遥嘴里说出他的名字时,就挺身狠狠肏了进去,苏遥惊呼一声,身体一颤,顿时夹紧了黎卿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嗫嚅着唇,难耐又无助,仰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黎卿,“是、是黎卿哥哥在抱我……嗯啊……只给黎卿哥哥抱唔嗯……”,说着眼睛就断断续续地往下掉眼泪,方才的快感太过强烈,彻底将苏遥折腾坏了,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只想让黎卿在他身边。
黎卿一颗心都恨不得拿出来给他,一下又一下地捣着湿软的肠肉,沙哑地叫着苏遥的名字:“遥遥,你好乖,遥遥……”
苏遥却是有些受不住黎卿加大的力道,软着嗓子求他:“黎卿哥哥……哈啊轻、轻一些……遥遥只给……呜嗯只给黎卿哥哥肏……”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黎卿亲他潮红的脸,挺腰的动作却是加快,将布满红痕的臀肉掰得更开,密集地顶弄,手掌抚弄着苏遥绷直却只能淌泪的性器,温热的喘息几乎要和苏遥交融,快速肏干了几十下,在苏遥身体里射了精,苏遥被滚烫的精液刺激,眼睫颤着流泪,身前的性器也射在了黎卿手里,只有稀薄的几股。
黎卿的东西还没从苏遥后穴抽出,就用被子将两人卷起,抚着苏遥泛红的脊背,一下又一下的,小声而温柔地叫他:“遥遥,遥遥……”
苏遥酒意可能只剩一半,却是累得不行,湿软的发贴在黎卿胸膛,合着轻软的呼吸应他:“黎卿哥哥……困……”
黎卿亲他微凉的额头,苏遥这时已经没什么力气,只是动了动身体,就在黎卿怀里睡了过去。
【四】
苏遥显然是十分疲累,黎卿给他洗澡清理,都没再醒过来,黎卿将人放在床上,细心掖好被角,看着窗外的霓虹灯,消化自己现在莫名高兴的心情,苏家是在黎卿三岁多的时候搬来的,那会儿苏妈妈就挺着大肚子,没过多久就生了苏遥,黎卿那时想要一个弟弟或是妹妹,黎妈妈却不愿意生,黎家第一次到苏家做客的时候,黎卿看着婴儿床里的苏遥,甚至以为是个小妹妹,谁知两家的父母十分投缘,走动繁多,两个小孩自然就玩在了一起,以致于后来黎妈妈给黎卿生了个妹妹,黎卿却还是喜欢喝苏遥玩。
像是揣着颗彩虹糖的黎卿,看着窗下的霓虹灯十几分钟,抬腕看了看表,这才想起给苏爸爸发个短信,短信发出去没多久,电话就来了,黎卿解释两人玩得晚了,苏遥已经在他市里常住的房子睡着了,苏爸爸没有怀疑,很快挂了电话。
第二天黎卿被助理的电话吵醒,掩了声去阳台听,回来苏遥仍是一点没被吵醒,黎卿笑着,摸他白皙的耳朵,掀开被子瞧了几眼,又笑着盖了回去,他现在像个大傻子,看一眼自己莫名得来的宝贝东西,又老实藏好,窃喜又满足。
黎卿留了张字条,就出了酒店的房门,决定今天赶快把工作处理完,然后去见遥遥。
下午三点,黎卿到酒店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只好回了家,苏家与黎家就隔了条小道,黎卿买了份清粥,将车开进自家车库,径直去敲苏家的门。
“叔叔,遥遥在家吗?”,黎卿扬了扬手中的粥,“回来的路上,顺带买的,李记粥铺,遥遥最喜欢的。”
“遥遥说不舒服,回来就在房间里。”,苏爸爸让黎卿进来,笑着说:“你自己去楼上找他吧。”
黎卿敲了敲房间的门,没人应,打了电话却又被苏遥挂了,知道苏遥醒着,黎卿就在外头叫他:“遥遥……”
仍是没人应,黎卿笑着给苏遥发了条消息,只有半分钟的功夫,房门就开了一条细缝,却没人出来,黎卿推开,只看见苏遥躺在床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朝着他说了句:“黎卿哥哥威胁我。”
黎卿将窗帘拉开了些,也学他的样子,说:“那遥遥骗人,明明在房间里,叫却不应。”
“我不要跟你讲话。”,苏遥讲不过他,脸上有些窘迫的红,看着他提进来的粥。

卿自愿投降,无奈地叫他:“遥遥……”,苏遥不愿听他讲话,将头埋在枕头里,看也不看他。
苏遥埋着头,耳朵却竖着听房间里的动静,纸袋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是黎卿的闷哼声,苏遥一听就掀开了被子,脱口问了一句:“黎卿哥哥,你怎么了?”
看见黎卿手上的热粥,立马就下了床,牵着黎卿的手到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将黎卿的手放在流水底下冲,黎卿笑着看他,苏遥慢慢才意识到,红着脸又松开黎卿的手,“你自己冲。”
苏遥觉着不自在,索性出了浴室,找起烫伤药来,见黎卿满手都是水珠,给人擦干了手,细细致致地抹药,看着那一片红肿的地方,数落黎卿:“活该你。”
“粥还剩下大半,遥遥吃了,不然肚子不舒服。”,黎卿下巴朝桌上的粥努了努,苏遥看了他几眼,又看了桌上的粥几眼,还是过去拿了过来。
“小心点,那个粥还很烫,我可不想遥遥烫着。”,黎卿匀着手上的药膏,提醒着。
苏遥抬头看他,瞥到他肿起来的手背,舀起一口粥吹凉,递到黎卿嘴边,“给你吃一口。”
黎卿噙着笑接下了,却在黎卿要抽勺的时候,咬住了勺子,看着苏遥的脸变红,才松开,亲了一口苏遥白皙的手背,“还疼不疼?”
黎卿昨晚给他清理的时候,穴口就已经肿了,自然是要问,苏遥却是一愣,几秒才明白黎卿的意思,顿时是粥也不吃了,放在床头柜上,“以后再也不喂你吃。”
黎卿几步就用没受伤的手揽住苏遥,将人压在身下,“遥遥要是不说,那我就亲自检查了。”,说着就要动手。
苏遥被他禁锢着,可以说是动弹不得,声音都有些窘迫的颤:“黎卿哥哥。”
黎卿不是个心软的人,可遥遥的声音、动作,总能让他失去立场,亲了一口苏遥的脸颊,“我吓遥遥的。”
苏遥这才抬眼看他,对着逼近的黎卿,结结巴巴地说:“当然、疼……”,说完就闭上了眼睛,露出微红的脖子来。
黎卿看着他颤动的睫毛,逼近他的唇,却在下一秒亲了一口苏遥的脖子,低低说了句:“乖遥遥。”,放开了苏遥。
【五】
黎卿毕业就接手自家的公司,今年是第五个年头,前段时间完成的项目跨时三个月,完成后黎卿难得闲了下来,今年又是黎爸爸黎妈妈结婚三十周年,两人先斩后奏订了个半月北欧行,到出发前一日收拾行李,才轻飘飘告诉兄妹二人,说是让家里的阿姨给两人做饭,其余的黎卿操心就行。
黎卿没什么意见,上高中的妹妹也没有意见,尤其是妹妹,还要趁着黎爸爸黎妈妈不在家,请同学到家里玩呢,谁知两人的好日子还没过够,家里阿姨的丈夫就出了事,无奈只能请假回去照顾,兄妹二人吃了几天的餐厅,妹妹终于是受不了了,给黎妈妈打了电话。
这下两人吃饭的地方就换成了苏家,苏妈妈是个极为和善的人,因为自己就一个儿子,对妹妹倒像是自己家的闺女,天天变着花样做菜。
黎卿对于这个变数,倒是十分喜欢,因为天天都能瞧见苏遥,虽然只是同桌吃上一顿晚饭,黎卿一天大多时间都待在公司,下班后到苏家吃晚饭,接着回自己家。
这天周五,黎卿早早就结束了工作,将车开进车库,就进了苏家,意外地只看见苏遥一个人,“叔叔阿姨呢?”
“听音乐会去了,菜是做好的,加热就能吃。”,苏遥瞥了一眼微波炉转着的菜,看着黎卿说道。
黎卿正在玄关处脱鞋,听到苏遥的话停下了动作,抬头对苏遥笑:“妹妹今晚去了同学家,等我一下,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苏遥看着黎卿大步迈出庭院,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看起微波炉里的菜来。
黎卿回来的时候,怀里多了一束花,是束香槟玫瑰,黎卿放进苏遥怀里,拉开凳子,坐在苏遥对面,叫他的小名儿:“遥遥。”
桌上的是热好的菜,苏遥有些懵,瞧着自己怀中娇艳的花朵,脸颊都烫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干嘛……送花给我?”
黎卿只是笑,往他碗里夹菜,盯着他漂亮的眼睛瞧,认真又温柔:“我就是想送花,给我的遥遥。”
苏遥将花放在桌边,低头吃黎卿给他夹的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慢吞吞将碗里的菜吃了个精光,才抬头拿亮晶晶的眼睛看黎卿,小声说:“这可是玫瑰花啊。”
黎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揶揄:“不喜欢玫瑰花,那我拿回去了?”,说着就要去抓花束。
苏遥心急地去抓黎卿的手,将黎卿的手指都握在掌心,看着桌上的玫瑰花,“我没……没说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了?是喜欢花还是送花的人呢?”,黎卿指腹擦过苏遥手背,被苏遥微微挣着松开,认真地问。
“都喜欢……”,苏遥脱口差点说出这句话,咬了咬舌尖,别开了眼睛改口:“当然是喜欢花呀。”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黎卿的心倒是更软了,给苏遥挑鱼肉
中的刺,嘴角噙着笑:“遥遥骗人,从小到大都学不会。”
苏遥不太敢看黎卿的眼睛,默默吃黎卿拨来的鱼肉,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冒出热气了。

会撒娇皇帝攻冷冰冰又会心软的摄政王受(皇帝将人按在塌上肏哭/彩蛋揣崽的王爷/年下半强制爱))
【一】
十月秋猎,谢怜卿同一众朝臣祭祀谷神,以祈来年风调雨顺,顾崇筠局右位,瞧着谢怜卿,沉静的眸子叫人看不出情绪。
照例来第一批出去的皆是武将,今年也不例外,露天营帐早已扎好,谢怜卿斜倚在雕龙檀木椅,身旁除却两名宫女,便只剩顾崇筠一人,其余的大臣皆居两边的营帐,望向顾崇筠的位置,艳羡中掺了几分妒忌。
顾崇筠原是先皇亲封的异姓亲王,还未及冠,便以冠绝京城的容貌,赫赫的战功为世人所识,偏又识得满腹诗书,不似寻常的武将,清冷中添几分书卷气,世人谁也不敢想,世间有谁能打动这一颗玲珑心。
一行武将骑马出营不过两刻,天便落起雨来,天幕昏沉沉如同一块巨大的乌布,将渺小的朝臣笼罩其中。
谢怜卿不喜雨水,瞧着地上的水涡,皱起了眉头,挥了挥手让身后两名宫女退下,望向身边的顾崇筠,便又换了一副脸色,嘴角噙着笑,就去握那垂落在繁复官服旁的,温玉一样的指节。
顾崇筠不动声色挪开,道:“皇上,朝臣们都在看着。”
“雨下得这般大,能瞧清些什么。”,谢怜卿满不在意,伸手一够,就将顾崇筠手掌抓在掌中,笑着道:“辞清,我要吃葡萄。”
顾崇筠一时竟也挣不开他,微微皱起眉头,瞧着谢怜卿含笑而勾起的眼尾,徐徐道:“皇上抓着臣的手,臣该如何剥。”
谢怜卿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看着渐大的雨势,语气有几分憾意:“这一行武将倒是时运不顺,方出营两刻,便下起这般大的雨。”
顾崇筠剥着葡萄,垂着眼睫,如玉的面庞少了几分拒人之意,添了几分温润,听罢谢怜卿的话,道:“他们皆是皇上的臣子,平日驻守边塞及天下各地,此番出猎,亦是为了收获猎物,得个好意头,佑得天下百姓,待会若收获甚少,皇上也不可责怪。”,一席话说完,葡萄也剥好三两颗,置于白玉碗碟中,白玉般的指尖沾了些许葡萄微青的汁水,顾崇筠一时来不及擦去,落入谢怜卿眼中,竟不知是这葡萄诱人,还是这白玉指尖灼人。
谢怜卿捏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眸子却是落在顾崇筠手上,看着顾崇筠有条不紊地擦去上头的汁水,道:“辞清的指尖,着实是对得上这如玉的面容。”,话里分明带了几分别的意味,狭长的眸子狭促地望着顾崇筠。
顾崇筠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叹息一声道:“卿儿,不许胡说。”,话里话外,满满无奈。
【二】
皇城的冬季,过得十分快,好似一眨眼无际的落雪就化开,沾了早春的浅绿。
三月,城中到处是放风筝的孩童,有那么几只,越过低矮的乌棱瓦房,穿过高高的宫墙,落在花园盛开的桃花上,谢怜卿下朝瞧见了,便让服侍的太监摘下,余下的整个下午,待在南书房批奏折时,多半时间都在瞧手里色彩糊染的燕形风筝。
第二日上朝时,将顾崇筠留了下来,明面说是有事同他商议,南书房的屋门一关,拿出的却是那只风筝,问道:“辞清,这个时候宫外的孩童是不是都在放风筝?”
顾崇筠一愣,随即俯身答道:“回皇上的话,臣午后出街时,确曾见过不少。”
“朕儿时都不曾放过。”,谢怜卿瞧着手中的风筝,呐呐般道。
顾崇筠听着他话里的几分憾意,念起谢怜卿儿时不是在南书房读书,便是跟着他习武,眸色稍软,“皇上半月前方行冠礼,往后心里要装下的是天下苍生,是黎明百姓。”
谢怜卿听罢顾崇筠的话,也只得颔首,眉头仍是不展,抱着顾崇筠的肩,闷闷地叹气。
谢怜卿已比顾崇筠高上半尺,还是同儿时那般喜欢抱他,从伊始的只能抱至顾崇筠腿根,到如今能将顾崇筠揽入怀中,顾崇筠不自在他这般靠近自己,推却是推不开,只能无奈道:“卿儿。”
谢怜卿不放手,甚至蹭了蹭顾崇筠的鬓角。
后边又过了两日,谢怜卿快要忘却此事时,顾崇筠同他在御花园练剑,一套招式练完,两人面上都蒙了一层薄汗,接宫人递来的薄巾拭汗,喝早已备好的百合汤。
谢怜卿抬头上望,是琉璃砖砌的高大宫墙,幽幽地出神,顾崇筠饮着冰镇百合汤,瞧着谢怜卿,沉默了片刻,道:“臣今日进宫面见皇上,带了些府中亲眷的孩童。”
谢怜卿一愣,随即问道:“辞清还带了府中的孩童?这是为何?”
“卿儿心里念着放风筝一事,可身为一朝之君,怎可作此等幼儿之举,不过瞧一瞧,却是可允。”,顾崇筠饮着百合汤,声如山涧溪流,缓缓说道。
“卿儿若是真心挂念,我便吩咐他们出来。”,顾崇筠捏了玉盘里的缎巾,拭去唇边的汤渍。
谢怜卿怎么会不答应,看着放风筝的孩童,若不是身边有宫人瞧着,怕是要去抱顾崇筠,“辞清,辞清……”,这般唤上几声。
这般闹至傍晚方归,因随着府中孩童,归府途中,顾崇筠并未乘轿,还买了些吃食分发下去,快至府
时,怀中竟撞上一青衫孩童,手中的糖葫芦都落在了地上,幸得顾崇筠中手中还有,便补了他两串。
饭后沐浴时,袖口竟落下一纸团,想来是那青衫孩童的,展开一看,不由得抿唇笑起来。
谢怜卿半月前行的及冠之礼,第二日城中便有了消息,闹得满城风雨,道他这摄政王摄了这十年的权,如今是不愿放手,欲揽朝权于一身,顾崇筠不甚在意,只是这闲话不留心,偏又入耳来,杜撰有诸多种说辞,顾崇筠三两听来,倒是一句也不对,听着听着也就一笑了之,纸上的亦是,不知是谁作的打油诗。
“十年一朝入朝堂,抽身辞仕如藕缠,容如玉竹冠京廊,梦回征北入苏园……”,夸赞不过寥寥数句,编排的所谓罪证却是一箩筐。
他若是贪恋倾覆之权势,十年前便能了却谢怜卿性命,这么多年,他若要做皇帝,那便是有无数个日日夜夜来,任他挑选。
【三】
四月,琼林宴,今年的状元、榜眼、探花均已决出,皇上设宴于御花园,以沐圣恩。
从前九年,皆是顾崇筠主持,皇上一及冠,便由谢怜卿主持,顾崇筠难得得了闲,开宴后话也不去听,一心饮酒,顾崇筠是从前军中练出的酒量,三坛亦不醉,只是今日的酒似乎有些古怪,顾崇筠不过喝了几杯便觉得闷热难当,自然也察觉到了,眸子扫过在座大臣,皆不见异色,之后俯身朝谢怜卿行礼,道要出宴透气,抬头露出薄红微醺的脸颊,叫一众大臣都看直了眼睛。
花园的微风,沾染了些许芍药的香气,是清淡的香气,酒意反倒更重,涌上头目,顾崇筠忍不住蹙起眉头,撑着亭柱,身后何时来的人都不知。
直至眼上被蒙了布条,顾崇筠才生出几丝警惕之心,却不可阻止,被来人揽入怀中,听来人在他耳边戏谑道:王爷可是醉了酒?”
来人的怀抱带了一怀的清风,顾崇筠忍不住贴上,薄唇吐出温热的呼吸:“是……”
来人一个转身,就将顾崇筠抵在亭柱,气息亦靠近,在顾崇筠猝不及防间,吻上他的唇,顾崇筠失了视线,只得堪堪抓住来人腰际,手指攀附间,抓得腰上玉佩,救命稻草般抓紧,唇齿同时被撬开。
不属于自身的舌尖闯入口腔,轻轻舔舐齿列,勾得顾崇筠舌尖舔弄,只听得细微的水声,顾崇筠全无此类经验,只能应承着,指节似要将玉佩抓碎,喉头哼出几声难耐的喘息,被放开的瞬间抑不住,唇角泄出一声甜腻的低吟:“唔……”
抱他之人低笑,指尖抚上他的唇角,温柔地滑过,道:“王爷当真是饮了许多酒……”,言罢在他耳侧呵了一口湿润的气息,顾崇筠顿时绷紧了身体,指尖就要将眼上布条摘下,轻声问道:“是……谁?”,带着些微不可查的颤音。
堪要碰到布条的指尖被来人抓住,反握在手中,声音带了些调笑:“不许摘下。”
“卿儿?”,顾崇筠试探地问,顾崇筠伸手要去碰来人的脸,身前却是一松,布条瞬间落下,空无一人,顾崇筠酒意顿醒,摸向唇角,念起如梦一场的方才来。
宴会还长,顾崇筠又在亭子处呆了半个时辰,才迟迟回宴,入席而坐,望向主位的谢怜卿,谢怜卿亦望向他,嘴型唤他:“辞清。”
亭子发生的事情,入梦般叫顾崇筠抓不住,却又不时在脑海中念起,面色也就不由得有些冷,在心中想道:“若要让他知晓这登徒子是谁,断不饶他。”
酒这一物,便是喝够了便不想,在肚中翻江倒海之际,甚至还要咒骂二句,可不喝够之时,便又克不住去饮,顾崇筠酒意一去,宫人新上了美酒,便又饮起来,这一回倒是不醉,辛辣之感入喉,可谓快活哉。
一场琼林宴,顾崇筠的心思便大半在这酒上,至三更天才散,有些半醉,上了软轿。
轿子临近王府之时,轿外一片嘈杂,顾崇筠酒意上涌,掀起帘子,问道:“府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回王爷的话,奴才不知。”,顾崇筠哑然失笑,他们一介轿夫,候人差遣,又岂会知府中发生了何事,自己倒是贪杯,饮糊涂了,遂坐回轿中,直到轿子稳稳落地,才掀帘出轿,给轿夫打赏了银钱,有些跄踉地朝王府大门走去。
“王爷。”,身着盔甲的将士朝他恭敬行礼,顾崇筠瞧见他盔甲上的刻印,酒意顿醒了大半,他是皇上身边的亲兵。
顾崇筠面色如常,朝远处望去,密密麻麻站着的,皆是身着盔甲的将士,约么数十人,不由得轻笑出声,朝身旁将士道:“皇上真是大费周章。”
将士面上看不出情绪,朝顾崇筠抱拳,支声道:“王爷。”
“我可不是王爷,从我二十岁起,便是作了将军,你还是唤我作将军罢。”,顾崇筠侧脸同他道,朝府门走去,边走边道:“带我去看看我娘,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
“是,将军。”
顾崇筠如愿见到年迈的娘及家中仆人亲眷,见她们安然无恙,才跟着首领将士入宫,是一处陌生的行宫,连顾崇筠都是不识。
“卿儿,
你还是这般做了。”,顾崇筠躺在床榻上,对窗外泄入的月光呢喃,酒意又渐渐涌上头目,渐渐阖上眼帘。
【四】
第二日,早朝方下,谢怜卿就来了,顾崇筠正在饮粥,十年如一日,他日日早起上朝,今日终于能静下心来饮粥,自然不愿有人叨扰,即便知晓有气息入内殿,却眼皮也不曾抬。
谢怜卿见他冷眼垂眸,自己走近也就罢,还要去抓顾崇筠的手,闷闷不乐般道:“辞清。”
顾崇筠拿过一旁的锦帕擦拭,不留痕迹地避开,淡声道:“皇上还是唤我从前为世的称呼为好,先帝封作了将军,钦赐了名号,唤我昭远将军罢。”
谢怜卿被他呛得一滞,牢牢将顾崇筠的手抓在掌心,忿忿道:“我偏要唤,辞清又能拿朕如何?”
顾崇筠垂下眼帘,轻声道:“皇上若要集权,直接跟臣说便是,何必费诸多周章,劳伤龙体。”
打入殿来,顾崇筠便没正眼瞧过谢怜卿一眼,倒是谢怜卿面上可怜,听清顾崇筠的话,心中更是一痛,声音更闷:“辞清,你生气了?”
顾崇筠闻言抬头瞧他,眸中仍是波澜不惊,道:“世人皆是这般,害怕要是那人不给,便也从不开口问。”
顾崇筠原以为谢怜卿来这儿,不过是为了与他费些口舌,说了不过几句,就出声赶人,待谢怜卿将他打横抱起,朝内室的床榻走去,才渐渐明白谢怜卿的意图。
顾崇筠面上平静,心内早已一片慌乱,昨夜宫人给他点了软香,想来也是谢怜卿的吩咐,只能强撑出一些从前的气势,冷声道:“卿儿,你放我下来。”
谢怜卿充耳不闻,将人放在软塌上,逼近耳侧,笑着问道:“辞清,昨夜的酒可好喝?”
顾崇筠心头一震,抬眸看他,道:“昨夜那人是你?”
“普天之下,只有我方能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做这般事情,不对吗?”,谢怜卿狭长的眸子眯起,指尖抚过顾崇筠白皙耳垂。
顾崇筠失了内力,与常人无异,怎能是谢怜卿的对手,不过一刻的功夫,衣衫尽落,全身肌肤被谢怜卿摸了个遍,谢怜卿亦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做这事是他,他反倒可怜,一副欲落泪的模样,将他身下粗红的肉刃,挤入顾崇筠身体。
谢怜卿年轻气盛,不得章法,疼得顾崇筠抽气,几乎从牙缝中挤出话语:“谢怜卿……出去!”
谢怜卿不依他,抚弄顾崇筠身前的欲根,缓缓挺腰抽插,抹了些润滑的脂膏,随着顶弄顶入顾崇筠身后殷红的穴口。
内殿即便有着重重幔帐,白日的刺眼光线仍能投入,令顾崇筠无端万分羞耻,忍着后穴酸麻的痒意,几乎要将身下的锦被捏碎,“谢怜卿……唔窗……嗯你出去……”
顾崇筠的声音有些变了调,尾音带了些甜腻的鼻音,谢怜卿听罢,便依着他,将床榻内层的幔帐放下,狭小的床榻瞬时添了几分旖旎,昏暗朦胧的光线落在里边交叠的身影。
谢怜卿虽然不得章法,只胡乱地顶弄,可胡乱有胡乱的好处,顾崇筠很快就咬住了下唇,将甜腻的呻吟压在口中,听着身下依稀的水声,脸颊一片绯红,在谢怜卿顶到一处时,更是睁大了眸子,唇角泄出一声似泣的低吟。
谢怜卿自然也察觉到,便发了狠似的,朝那处顶去,顾崇筠再难忍耐,漆黑潋滟眸子盈上泪水,顺着通红的眼尾滑落,攥紧身下的锦被,喘息之间皆是黏腻的鼻音,哑着嗓子:“卿儿……嗯、嗯轻……呜嗯轻一些……我受不住……”
混沌的快感占据顾崇筠脑海,耳边充斥着黏腻的水声,只能将脸埋入锦被中,颤抖着红遍了身子,哽咽着唤:“卿儿……嗯卿儿……”,虽看不清身后的景象,却也知道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正按着他红透的身体,进进出出他的身体,这种念头让顾崇筠脚趾头都颤着蜷起来,颤抖的眼睫不断滚落湿热的泪水,濡湿身下的锦被,湿软的脊背沁出薄薄的汗。
谢怜卿摸向他通红的眼睛,心中又软又疼,欲根却是进进出出,将穴口落下的黏腻体液不断挤入,感受着湿软殷红的穴肉将他的欲根绞紧,将顾崇筠揽起,面对着自己,亲他绯红的脸颊,低声喃喃道:“辞清,你不要同我置气,你同我置气,我心里难受得很。”
滚烫的欲根在刮过湿软的肠壁,刺激得顾崇筠身前的欲根,淌下几滴黏腻的清液来,顾崇筠盯着谢怜卿可怜的脸,被后穴的欲根折磨得不上不下,嗓音带着情欲的喑哑,眼尾的情欲味道冷着脸也掩不住,谢怜卿的欲根还在进进出出,顾崇筠好不容易凝起来的气势消失殆尽,只能软着嗓子,带着哭腔的颤音:“谢怜卿……唔嗯……我、呜我不饶你……”
谢怜卿微红的眼眸,又染上几分红意,蒙了一层水光,抓着顾崇筠泛红的指尖,巴巴地唤:“辞清,你别哭了……”
【五】
顾崇筠意识消弭之前,想着便是该怎么教训谢怜卿,醒来之后,却是嗓音沙哑,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从前行军时留下的旧疾,加之谢怜卿不得章法的亲近,一并发作,顾崇筠
发起高热,谢怜卿心急如焚,顾崇筠没醒来之前,又流了好几回眼泪。
许是年幼失去双亲的缘故,谢怜卿手足无措担心之时,便会这般,儿时丢了最喜欢的木雕,给了多少个新的亦哄不好,大了些后,便只在顾崇筠面前这般。
所以顾崇筠一醒来,便瞧见一旁的谢怜卿眸子微红,见他醒来,低声地道歉:“辞清……都是我不好,你若要同我置气就置气罢,千万要把身体养好。”
顾崇筠看他可怜模样,一时发不出脾气来,由他握着,哑着嗓子道:“我要饮水。”
谢怜卿依言给他盛水,瞧着他饮尽,端过凉好的药,舀了一勺递至顾崇筠嘴边,道:“辞清,喝药。”
顾崇筠抬头看他,瞧他那副紧张的样子,忍住笑意,张开了口,面色如常的饮完,被塞了一枚谢怜卿不知从哪变出来的蜜饯,顾崇筠不喜欢吃太甜,皱了皱眉头。
谢怜卿仍是有些拘谨,喂完药后坐在顾崇筠身前,想要去握顾崇筠的手又不敢,只能低低地唤:“辞清,身上可还疼?”,问的小心翼翼,面上的神色同儿时惹顾崇筠生气,讨罚的样子一模一样。
“昨日的折子可批完了?”,顾崇筠淡淡问他,昨日谢怜卿下了早朝便来他这处,后边他发热,想来也是不曾离身。
“不曾批完。”,谢怜卿垂下眼睫,抓顾崇筠的手,看着略显苍白的肤色,面上有些心疼。
“今日早朝可曾去上?”
“去了,那些老臣着实烦人。”,谢怜卿心里一动,面色如常道,其实他今日不愿去上早朝,守着病中的顾崇筠,心中便只剩顾崇筠安危一事,贴身伺候的太监劝他,道要是顾崇筠醒来知晓会生气,他才不情不愿地去了。
顾崇筠这才松下一口气,话锋一转,“那还不去静心殿中,将折子批完。”
谢怜卿听罢仍是不情不愿,坐着不动,顾崇筠无奈,只得道:“我饮了药,有些倦了,卿儿。”
谢怜卿听他这般唤他,面上一喜,嘱咐了几句,才不舍般出了内室。
【六】
顾崇筠病后,谢怜卿没再给殿中燃上软香,顾崇筠有了内力,病去的十分快,于一日夜里出了这处宫殿。
狠下心不打算去看谢怜卿,穿过拐角时,听到宫女们的谈话。
“听太医说,皇上这几日可是病了?”
“不知是为什么事烦心,心火上沿,有些低热,不思饮食。”
一字一句的交谈,清晰落入顾崇筠耳中,顾崇筠面色不变,却往静心殿方向去。
殿中,谢怜卿静坐,看着手中的折子,面色着实不算好,顾崇筠一入殿,抬起头来,面上这才有些喜色,顾崇筠是教习他武艺之人,没了软香的控制,出那座宫殿易如反掌。
“听闻皇上近日不思饮食,龙体有恙?”,顾崇筠瞧着一旁凉掉的百合羹,心中有了思量。
“辞清,你身体可是完全好了?”,谢怜卿不答他问,关心起顾崇筠的病。
“卿儿。”,顾崇筠提高了声调,盯着谢怜卿的眸子,不怒自威。
谢怜卿面色恹恹起来,抱着顾崇筠的肩膀,嗓音闷闷:“是……”。
“所为何事?”,顾崇筠问道,瞥到一旁打开的折子,散落得乱七八糟,又问:“为折子之事?”
“是。”,谢怜卿俯身埋在顾崇筠肩头,声音冷冽下来:“有些不知死活的老臣,想要辞清的性命。”
顾崇筠亦察出他情绪变化,瞧他的脸,“那你便生气,甚至动了杀心?”
“辞清是朕自己都不舍得惹恼的人,那些人动辄便要你性命,我怎么能不动怒,他们不知道朕心中所想,辞清还不清楚吗?”
顾崇筠一时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瞧着那碗冷掉的百合羹,问道:“可要食晚膳?”
谢怜卿又恢复了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抱着顾崇筠,不住地点头:“要。”
【七】
为了堵老臣的嘴,顾崇筠又回到原先那处宫殿。
有宫人伺候,环境亦清净,顾崇筠待着倒也释然,不知谢怜卿使了什么法子,几日后来见他,面上有了几分笑意。
顾崇筠不过问,瞧着手中寻来的古籍,谢怜卿少年心性,说了几句话,便开始亲近他,要他丢下手中古籍,同他做些乐事,顾崇筠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不知是谢怜卿可怜哀求,亦或是他心软依他,或是两者皆有,两人推搡间到了内室。
一日,两人滚了一床黏腻的薄汗,谢怜卿抱他入偏殿汤池洗浴,而后为他绾发,顾崇筠闲来无事瞧镜中的自己,眼尾还有未褪的绯色,忽地发问:“卿儿,从前我竟不知你有这般心思。”
谢怜卿正为他擦拭沾湿的黑发,柔软的发尾在指尖纠缠,闻言亦瞧向镜中,看镜亦看顾崇筠,道:“辞清,你是朕的。”

主厨大人a流奶哭包美人o(欺负大肚omega/吃小奶头/吸neinei/生殖腔标记成结)
【一】
顾枳是个alpha,是这家高级餐厅的主厨,剩下的副厨以及助手,都是beta,他最近有些苦恼,因为在这个除了他都是beta的后厨,他闻到了oga信息素的味道,淡淡的奶油香气,让他工作之余有几分焦躁,可他不知道是谁在伪装beta,同时他也有几分生气,按理来说,一个oga的信息素不会让他这样焦躁,除非是他标记过的oga,可是近两年,顾枳一个oga都没有,他是一个十分洁身自好的alpha,结束厨房的工作,宁愿在家研制新菜式,也不愿意出去玩乐。
奶油味的信息素折磨了他有一个月,因此顾枳最近的心情很糟糕,他发誓,要是让他抓住这位伪装beta的oga,他一定要释放他的信息素,用alpha信息素天生的压制,让这位oga乖乖给他道歉,然后辞退他。
周五的客人格外多,即使有副厨的帮忙,顾枳仍然很忙,一整天都保持超负荷的工作,鼻尖还有恼人的oga信息素,还越来越浓,顾枳的心情非常糟糕,好不容易等到餐厅关店,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放了冰块、蜂蜜和柠檬。
冰水稍稍缓解了他心中的焦躁,助手和副厨都已经收拾好准备下班,每一位都跟他打招呼,顾枳歪着头应着,几缕汗湿的发落在额头,让他的样子绅士又迷人,很快顾枳就喝完了一杯,站起了身体,要去冰箱再拿一杯,走过料理台后,却是停住了脚步:“嗯?”
厨房里竟然还有一个人,正在打扫着料理台下方的地板,听见顾枳的声音,头也不敢抬,顾枳不记得后厨还有这样一个人,声音低沉:“抬起头来。”
他不抬头,顾枳皱着眉头走近,离他只有两步的距离,声音迫人:“我叫你抬起头来。”,见顾枳逼近,他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声音也怯得很,结结巴巴,一副就要被顾枳吓哭了的模样,眼角微微泛红:“我叫沈微,是、是副厨的助手。”
他结结巴巴的样子,着实叫顾枳不能相信,又走近两步,将人压在料理台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沈微彻底红了眼圈,嗫嚅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淡红的唇瓣哆嗦着,颤颤巍巍地要从顾枳怀里出来,离近之后,顾枳眯起了眼睛,奶油味的信息素更加浓烈,仿佛就在顾枳面前,顾枳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你是oga?”,冰水压下的焦躁一瞬间全涌上来,顾枳板着脸,看起来很凶。
【二】
罗勒味的信息素让oga有一瞬间的失神,信息素仿佛透过皮肤钻进四肢百骸,叫oga连推拒的力气都失去,睁着眼睛,湿热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淌下,抑制剂的功效彻底失去作用,浓郁的奶油香味几乎要将顾枳笼罩,沈微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整个身体都朝着顾枳贴去。
顾枳心中焦躁达到顶点,在看见oga的眼泪烧得更甚,毫不犹豫地继续释放信息素,揽住oga的腰,嗓音有些哑:“原来就是你这个oga,我说过的,要是让我抓到,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说完没有丝毫犹豫地将人抱起,往更衣室走去,oga已经完全受他信息素的影响,在他怀中无措地流着泪水,磕磕绊绊也只能发出软绵绵的声音:“主厨……呜……”
进了更衣室,顾枳反锁上门,oga的身体已经软得不成样子,只能揽着顾枳的腰才能站直,顾枳的手温柔抚上oga的后颈,说的话却不是那样温柔:“说,你为什么要装成beta!”
oga被他的信息素折磨,想要贴近他却不敢,细白的手指抓着他胸前的衣襟,眼泪倒是流得更凶,甚至压抑地抽泣起来,哽着嗓子叫他:“主厨……”
顾枳此时倒是冷静起来,瞧着他眼圈通红的样子,多少有些心软,视线落在他的腰部,又皱起眉头,“不仅伪装beta,还是个怀孕的oga不成?”,顾枳为了印证猜测,伸手去摸oga的腰,oga瞬间绷紧身体,眼泪悬在眼睛里,见顾枳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他的肚子上,眼泪才顺着脸颊流下来:“不、不可以……”
奶油信息素的味道因为眼泪变得更加浓郁,香香甜甜的,闻起来就十分可口,与此同时,顾枳还闻到了一股信息素以外的味道,像是味道清淡的牛奶,alpha拥有敏锐的嗅觉,顾枳把目光落在oga胸口,那儿被氲湿了一小片,不像是眼泪的痕迹。
oga根本没有反抗alpha的能力,尤其是在被alpha信息素影响的情况下,那就更不能,顾枳开始解oga的衣服,沈微却是连制止他的力气都没有,细白的手指指尖泛着淡红,虚虚抬到半空中,却最终只能无力地攥紧顾枳的衣襟,带着哭腔低低哀求:“不可以……”
顾枳已经把排扣解开,露出oga白皙的身体,两颗挺立的殷红奶头挂在白皙的胸口,乳尖正缓缓往下淌着白色的奶水,往下是oga小小的肚脐眼,和微微鼓起的小肚子,顾枳完全看不出这是几个月的肚子,伸手一碰,o
ega就抽泣一声,瞧起来难耐又可怜。
oga的眼泪没有让顾枳消去一个月来受到信息素折磨带来的焦躁,反倒让他更加焦躁,毫不犹豫地俯身堵住oga的嘴,一番狂风暴雨的舔弄后,含住殷红的奶头,只稍微一使劲,香甜的奶水就从奶孔中冒出,oga再也压不住抽泣声,手指无力地攀着顾枳的肩头,连哽带咽:“呜嗯……不要主厨大人……要吸坏了……”
顾枳在后厨拥有绝对的权威,助手大多喊他主厨,小部分喊他主厨大人,但也大多时候是在打趣,顾枳不知道,从oga嘴里喊出这四个字会这样的让他难耐,罗勒的气味完全盖住奶油的香味,充斥着小小的更衣室,一边的奶水很快被顾枳吮干净,顾枳抬起头打量oga,厨师服已经半褪到手臂,左侧的奶头又红又肿,比右侧大上一些,白皙的胸膛都泛起羞耻的红色,右侧的奶头因无人抚慰,正可怜兮兮地往下淌白色的奶水,oga的脸上都是泪水,此时正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发出委屈的呜咽,察觉到顾枳的注视,半睁开湿润的眼睛,嗫嚅着唇又留下两行眼泪来:“主厨……”
回答他的是顾枳覆上右侧奶头的唇,顾枳的信息素在oga血液里横行,让他一句抗拒的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着眼泪,红着眼睛让顾枳吮干净他的乳汁,直到两边的奶水都被吸干净,顾枳的心情才觉得好些,为oga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穿上衣服。
孕期的oga本就敏感,心里更是脆弱得很,这会儿已经哭得打起了嗝,额角的头发都湿了,手指抓着顾枳的衣服,鼻尖都泛起红色,看着顾枳,抽噎着说不出话。
顾枳将人抱起,信息素也开始变得温和,安抚着oga,可是oga还是在他怀里哆哆嗦嗦的,抽噎的鼻音都泛着委屈,顾枳只能压低了声调,半是吓半哄:“要再哭,我就不止喝奶这样了。”
两句话效果显着,oga不敢再发出声音,把脸埋在顾枳颈窝,变为压抑的哭声,肩膀一颤一颤的,显然哭得更凶了,顾枳有些苦恼,他没有跟oga接触过,一时只能软下声音:“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好一会儿,抓着他衣服的手才松开,摸到顾枳掌心,一笔一划地写起字来,指尖温温热热的,叫顾枳的心又软上三分。
街道的风是清爽的,差不多到oga的家,他才不哭了,oga的家不算好,周围环境嘈杂,还在六楼,顾枳抱着人上楼,心中有些担忧,一个怀孕的oga,这么晚独自一人走回家,实在是太危险了。
顾枳将人放下前还特地问了一句:“你可以吗?”,得到oga的点头后,才将人放下,看着oga开门,谁知oga打开门口不等顾枳说上一句话,就迅速挤了进去,关上了门,顾枳只能无奈地笑笑,反正明天oga总是要来上班的。
【三】
第二天,顾枳第一个到的后厨,还没到中午,后厨很清闲,没等多久,oga就来了,低着头躲着他目光,到更衣室换好衣服后,坐在了一个离顾枳很远的地方。
顾枳作为一个主厨,直接开了口:“沈微,你跟我到更衣室来一趟。”
副厨和助手们都无动于衷,做着自己的事情,主厨叫一个人到更衣室,肯定有事要说,这再正常不过,oga不情不愿,还是慢吞吞到了更衣室门口。
顾枳等了有一会儿,见着oga就把人拉进更衣室,利落地反锁,只要两人一独处,oga就显得很紧张,眼圈也微微泛红,绞着手指,别别扭扭地叫了声:“主厨。”
顾枳逼近一步,oga就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脊背贴到墙壁,眼睛蓄着的泪眼看着就要落下来,顾枳拿手拭去oga眼角的泪水,低沉地开口:“为什么要装beta?”,这是他昨晚就问的问题,oga不肯回答,所以他再问一遍。
oga眼圈更红,咬着下唇摇头,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模样,手指还护着自己的肚子,顾枳释放信息素,因为外边有人,罗勒的味道不算浓,影响oga却是足够,oga瞬间就软了腿,倚着墙壁腿都在微微发颤,脸上也染上一丝潮红,眼睛里的泪终于包不住,滚落下来,委委屈屈:“你、呜你欺负人……”
“不说?”,顾枳皱起眉头,罗勒的味道又浓上一分,牙齿也来到oga的后颈,隔着这层敏感的皮肤轻轻研磨,oga彻底软了腿,要顺着墙壁滑下去,被顾枳一把捞进怀里,牙齿马上就要咬破后颈的皮肤,顾枳不仅释放信息素,还做了昨晚没有的,要咬破oga后颈的腺体,oga几乎是崩溃着哭了出来,眼里包着泪,使了全身的劲儿在推他:“不告诉你……呜嗯……就不说……”
许是他哭得太厉害,肚子也开始不舒服起来,只能拿手抱着,眼角不断滚落泪珠,顾枳自然也看见了,手掌覆上去,不再逼问:“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
安抚了oga的肚子,顾枳开始解oga的衣服,oga不
敢再哭,委委屈屈地抱着肚子,眼睁睁看着alpha解他的排扣,眼里又蓄起了一片儿眼泪,挣扎着要躲,呜咽着:“没有了,不、不要脱衣服……”
顾枳不理会,径直解开oga的衣服,却在看清衣服下的景象时,低笑出声,oga竟然贴了两片溢乳贴,oga这会儿也觉得羞耻起来,软着嗓子又要哭,顾枳把溢乳贴拿下,两颗红红的小奶头就露出来,因为怀孕的原因,oga胸口有些涨,被顾枳一摸,就有白色的奶水往下淌,顾枳手指轻轻一夹左边的奶头,奶水就溢得更多,顾枳把还沾着奶白汁水的手指伸到oga面前,高大的身形逼近,彻底将oga圈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凑近低低地道:“小骗子。”,他话里带着戏谑的笑,oga羞耻之际又觉得委屈,低着脑袋不说话。
顾枳俯身含住左边的奶头,这儿刚刚被他的手指弄出不少,吸了两口就没了,顾枳有些恼,牙齿叼奶头轻扯,在敏感的奶头上磨着,oga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抽泣着发出压抑的声音:“呜嗯……不能咬……会破的啊……主厨……”
这声“主厨”取悦了顾枳,放开左侧的奶头,转而含着右侧,轻轻一压胀痛的乳晕,就有香甜的奶水从奶孔中溢出,罗勒的味道变得浓烈,oga被胸口传来的快感和信息素压制,整个人都变得混沌,无知无觉地散发出奶油味的信息素,手臂环住顾枳的脖子,发出低低的呜咽,把红红的奶头送到alpha面前,软软地呢喃:“主厨……嗯啊……”
直到更衣室有人敲门,顾枳才放过被啃咬得红肿的奶头,给oga扣衣服,对外头道:“我们待会儿就出去。”,oga还没从快感中抽身,有些无意识地依赖顾枳,鼓起的肚子上还有些许淌下的奶水,整个人都散发着香甜的奶油味,顾枳磕了磕oga的后颈,确保自己的信息素将oga笼罩,才让自己的信息素变得温柔,安抚着迷茫的oga。
又过了一小时,顾枳才跟着oga沈微出去,幸好时候还算早,其他人没有疑心,沈微脚还有些发软,脸上还有些红,跟在顾枳身后,又过了十分钟,才被允许去该做的事情。
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顾枳却是alpha,一整天,他都能闻到oga奶油味道的信息素里,掺杂的罗勒味道。
【四】
顾枳还没来得及拿沈微oga装beta的事情来威胁他,oga就已经主动辞去了工作,还是直接去找的餐厅经理,顾枳工作的这家餐厅是连锁高级餐厅,餐厅的董事是他的发小,当时将他挖来这里的条件就是后厨的人事调动归他管理,他嫌麻烦,不管进只管出,经理让沈微去找顾枳,oga却是没去找他,厨房也不来了。
顾枳本来都要忘了自己原先设想的,把这个伪装的oga抓住后,要让人给自己道歉,还要辞退人家,沈微一声不吭的行为叫他想起从前被奶油味信息素折磨的时间,oga不在,顾枳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好,幸好今天客人不是很多,不然顾枳可能要更烦躁。
到点下班后,顾枳在去oga家里的路上,走到一半后,又折去超市买了两袋子食材,有蔬菜,还有牛肉,还有一只老母鸡。
到了六楼,顾枳敲响门,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oga看到是他就要关上,可根本抵不住alpha的力气,被顾枳挤进了门,顾枳瞧见光着脚有些慌乱的oga,一时竟是很生气,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些什么,将人抱起就释放信息素,不加收敛的那种,牙齿磨着oga敏感的腺体,没有丝毫犹豫地咬了下去。
oga一下子就被罗勒的味道笼罩,血液里全是顾枳罗勒味道的信息素,一下子太多,oga承受不住,只觉得自己心脏都在颤,只能难耐地闭上眼睛,脆弱的留下眼泪来,一个劲儿地往顾枳怀里贴,呜呜咽咽的都是委屈的抽泣声。
顾枳将人放下要去做饭,oga却是拉着他不让他走,信息素在血液里横冲直撞,让他对顾枳产生依赖,白皙的侧颈都泛起红,勾着顾枳的手指,话间却是委屈的鼻音:“你坏……坏嗯……”
顾枳神色这才有些松动,吻oga湿润的唇,嘴唇缠缠绵绵地勾缠在一起,直到oga情绪稍微安抚后,才将人放在沙发上,让oga给他指厨房的位置,oga全身都还是软的,方才被信息素侵占的心悸之感还很清晰,委委屈屈地给顾枳指,顾枳拎着食材往厨房走去,轻飘飘撂下一句话:“我现在去做饭,你最好想好辞职的理由。”
oga正在看电视,听见顾枳话,抱着抱枕不理会他,顾枳做好饭后,径直过来关了电视,将人抱去餐桌前,给他盛汤,他板着脸,淡淡的罗勒味道信息素发散出来。
oga有些怵他,喝了半碗汤,还是在加重的信息素下红了眼睛,汤也不要喝了,下了椅子去看他的电视,顾枳没有说话,走到客厅就将人压在身下,从宽大的衬衫下摆钻进去,含着红肿的奶头吮吸,oga一时没缓过神,
缓过神来后,又被胸口传来的痒意和信息素下的压迫,只能颤着手抓住顾枳的肩,嘴里溢出难耐的呻吟:“啊哈……不、不要……啊啊……”
很快胸脯里的奶水就被洗干净,顾枳却不放开,继续大力地吮着,牙齿刮蹭过充血的奶头,留下一串牙印,顾枳在生气,丝毫不收敛信息素,oga能感受到他的烦躁,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后头的穴口也隐隐泛出湿意,oga只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眼泪不断从眼角滚落,顾枳还在不知疲倦地啃咬,oga却是委屈极了,抽了抽鼻子,就再也压不住哭腔。
顾枳这才抬头放过他,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沉默着收敛信息素,oga的声音黏黏糊糊胡又委屈,在顾枳颈窝流泪,闷着声音:“肚子……肚子疼……”,顾枳又把手放在oga肚子上,轻轻地抚摸。
oga的抽泣声渐渐止住,从顾枳颈窝抬起头来,眼角仍是通红,看起来十分可怜,却是吃了苦头终于肯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会,会有人闻到味道的。”
顾枳嗅了嗅鼻子,香甜的奶油气味的确很浓,牙齿往oga后颈的腺体贴近,oga还记着他方才凶巴巴的样子,缩了缩脖子,顾枳只是含住那片敏感的皮肤,轻轻舔舐,上头咬破的地方已经不再流血,有了alpha的唾液,会好得更快些。
oga绷紧身体,承受着alpha温柔的舔舐,渐渐放松,甚至开始依赖顾枳罗勒味道的信息素,下巴无意识地蹭着顾枳的胸口,顾枳将人抱到餐桌前,重新给人盛汤。
oga衣衫凌乱,胸前还有可疑的湿痕,一双眼睛微红,乖乖喝着他做好的汤,顾枳只觉得心情颇好,道歉不道歉都无所谓了,反正小oga已经被他欺负好几回,而且他还要继续欺负下去。
【五】
孕期的oga是需要人照顾的,顾枳不管沈微同不同意,每天下了班后就去他的住处,oga的肚子彻底显怀,穿上普通的衣服根本遮挡不住,没有alpha的陪伴,根本不敢出门,顾枳原先还在苦恼为什么这个oga的信息素会对自己影响,但知道oga怀孕之后,这个疑惑也就没再想过了,沈微显然是被alpha彻底标记过,肚子里才有了宝宝,孕期oga的信息素浓郁是十分正常的,他被影响也不无可能,只是这肚里宝宝的alpha从未出现,沈微也从不提起,他自然也不会去问,至于为什么他咬破oga后颈时,没有出现任何的信息素排斥反应,顾枳压根就没想到,除了在厨艺之上下过心思,学校里的课程顾枳都是混过去的,这些东西他自然不知道。
孕后期的oga非常需要alpha的陪伴,尤其是在顾枳临时标记过后,所以沈微会朝他发脾气,可是招惹之后,顾枳一释放信息素,他又要哭鼻子,被顾枳抱着,抽抽噎噎地说他欺负人,顾枳从前在学校里对oga都是敬而远之的,总是板着脸,oga们也不敢来跟他说话,所以他面对着沈微,大半时间都显得无措,可是oga可爱又黏人,他又总是心软。
沈微肚子里的宝宝八个月的时候,顾枳说什么也不管,把人接到自己的房子,他餐厅的工作很忙,oga需要他的陪伴,每回回来眼睛都是红着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同时他休了攒下几年的年假,他没有结婚,不能因为家中oga的孕期而请假,经理一开始还不同意,顾枳直接给发小打了电话,发小一番打趣他以后,批了,他想休到什么时候都行,休完就回来上班。
解决完工作的事情,顾枳开始准备晚饭,oga正在看电视,等他将汤端上餐桌,准备叫人趁热喝时,人却在沙发上睡着了。
oga睡得很沉,被顾枳捏了几把屁股才迷糊地睁眼,额头在顾枳胸口蹭了蹭,鼻腔发出轻软的哼声,巴巴地叫他:“主厨。”,顾枳皱起眉头,将人放在餐椅上,照着白净的脸颊咬了咬。
oga吃痛,脸上有些委屈,低着头叫他:“顾枳。”,顾枳让oga叫他的名字,可是oga总是忘记,顾枳只能咬咬他的脸,算是惩罚。
吃过晚饭后,天刚擦黑,顾枳牵着沈微出去散步,这是上回孕检时医生的交代,别墅后头是一个小公园,昏昏暗暗地能瞧见不少人,当然也有alpha,沈微显得有些紧张,紧紧抓着顾枳的手,顾枳自然能嗅到感知到周围有陌生alpha的存在,默默地释放着信息素,握紧oga的手。
oga八个月的肚子不是很大,像是揣着个西瓜,走了没多久就开始困了,倚着顾枳的肩膀,说什么也不肯走,瞧着oga困倦半眯着眼睛的可爱样子,顾枳只能将人抱起,开始往公园出口走去。
肚子大起来之后,沈微洗澡不是很方便,顾枳一开始是怀着坏心思去帮人洗澡的,渐渐地倒是变成了心疼。
浴室里,oga宽松的衣服很容易被脱下,露出颜色红艳的奶头,闻到alpha不加收敛的信息素,开始淌出白色的汁水,孕后期的胸口更是涨得很,oga
难受,见顾枳也踏进浴缸,皱着脸贴近,声音软软颤颤:“唔涨……难受。”
顾枳低头含住一边,另一边拿手指搓捻,oga瞬间落下泪来,后穴开阖着吐出一股水液,手指胡乱抓上顾枳手臂,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顾枳把手伸到oga身后的穴口,这处已经殷红湿软,随时能够容纳顾枳粗长的肉刃,顾枳手指撑开殷红的穴口,涌入一些热水,oga眼角又淌下眼泪,往他怀里缩,声音难耐又诱人:“嗯啊……进来呜……”,尾音甚至带上了哀求,轻轻软软地惹人心软。
顾枳将人抱起来,没有丝毫犹豫的,粗大滚烫的肉刃就进入湿软的穴口,oga前晃动的性器瞬间射了出来,在清水里留下一团白浊,刚刚才吮干净的胸口,又溢出奶水来,顺着泛红的胸口淌入水中。
顾枳总是不去碰生殖腔口,浅浅地快速抽插着,oga被情欲和信息素折磨得失去力气,只能无力的抱着顾枳的胸膛,穴肉绞着顾枳滚烫的肉刃,起起伏伏地颠动,身前的性器又颤巍巍立起来,蹭着顾枳腰腹,oga全身泛着红,脆弱又惹人蹂躏,嘴里还发出软软的求饶声:“呜嗯主厨……啊啊太呜……太快了哈啊……”
顾枳亲他的唇,堵住呜咽声,身下却是抽插得更快,龟头不经意擦过生殖腔口,oga就会绷紧身子,穴肉都猛地绞紧,眼角落下的泪更凶,被顾枳放开唇,哑着嗓子哭泣:“顶、顶到……呜不可以……”
一个澡洗了将近一小时,顾枳才抱着oga出来,oga身体都还在轻颤,嗅着顾枳罗勒味道的信息素,克制不住地流下泪来,快感还停留在身体里,一闻到alpha的信息素,就会让他想起,顾枳收敛了一些信息素,将人放进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手掌抚着oga的肚子,轻声说着话,安抚着oga。
沈微累极了,伴着alpha的信息素,红着眼睛还是睡了过去,顾枳紧了紧怀中的oga,手掌摸着oga的肚子,眼睛暗了暗,他刚刚差一点就克制不住地撞进oga的生殖腔,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些生气嫉妒,那个把沈微彻底标记的alpha,他好讨厌。
【六】
一个半月后,沈微生产,顾枳在产房外头紧张地待了两个小时,才听到婴儿的哭声,虽然现在oga无痛生产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但是顾枳还是担心,可能是因为沈微孕期大半时间都被顾枳欺负得红了眼睛,所以顾枳满脑子都是oga红着眼睛的样子,一颗心跟吊在空中没什么两样,胸口都空着似的。
听到婴儿的哭声之后,顾枳更是在原地踱步,看着手表越来越焦躁,旁边一间产房外头走廊的长椅上,也坐着一位alpha,却比他淡定很多,对上顾枳焦急的眼睛,微微一笑,顾枳也朝他笑笑。
这时,产房的门才打开,医师喊起病历本上记录的家属名字,顾枳赶忙走上前去,这才看到沈微,小oga看起来还算精神,朝他轻轻地笑,声音有些虚弱:“顾枳。”
顾枳碰他的脸,脸上还露着紧张,笑起来有些别扭:“等着我,我马上就过去。”,医师对家属还有事情要交代,例如oga产后的调理等,又过了将近十分钟,顾枳才被允许离开,医师恰时地补了一句:“是个女孩,恭喜先生。”
顾枳朝她颔首致笑,满脑子都是要见到沈微,一路跑到病房,就看见他的小oga。
孩子还没抱来,顾枳跑得有些喘,一边喘着气一边收敛着自己的信息素,结结巴巴:“医师说、说是个女孩。”
oga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结巴的样子,有些害羞,嘴角牵出一抹笑,含含糊糊:“嗯。”
病房里一时沉默下来,顾枳心情有些复杂,他一想到小婴儿小小一个,还是沈微怀了这么久生下来的,就有一点点想看看长什么样子,可是这个小婴儿是不知道是哪个alpha给沈微留下的礼物,他就有一些嫉妒。
一时之间,罗勒的味道都变得不稳定起来,时浓时烈,oga显然察觉到了,脸上一怔,随即就靠近他,把脸贴到他的胸口,蹭了蹭:“顾枳,你不高兴吗?”
顾枳亲了亲沈微的额头,将心中那些酸不拉几的心情丢掉,脸上挂了笑,凑到oga耳边低低地说:“生下宝宝后,看我怎么折腾你。”
奶油味道的信息素瞬间浓烈起来,oga的耳朵也瞬间红了。
【七】
oga的第一次发情是在小婴儿半岁的时候,小婴儿的小名儿是顾枳取的,叫做茵茵,小婴儿倒是十分喜欢亲近顾枳,顾枳一开始照顾小婴儿,还手忙脚乱,到现在小婴儿半岁,可以说是各种“业务”都十分熟练,对那个不知名的alpha,顾枳也懒得去想了,反正现在人和孩子都是他的,就算是有朝一日找上门来,他也不会轻易让人。
按理来说,生产过后的oga,一年内都不会发情,沈微刚刚给小婴儿喂完奶,还没走出婴儿房,腿就软了下来,沈微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手
指都在微微颤抖着,发情期来得迅速而热烈,身后的穴口涌出温热的汁水,快感瞬间俘获了沈微的神智,令他低低呜咽起来。
顾枳正在房间里看书,等了一会儿见oga还没回来,皱着眉头走向婴儿房,远远的,压抑的甜腻呜咽传出,伴随的还有oga奶油味道的信息素,浓烈得透过婴儿房紧闭的门,都能让顾枳清晰闻到,顾枳一怔,推开婴儿房房门。
oga已经哭红了眼睛,潮红的脸颊都是湿热的泪痕,卧在地毯上弓着身体,湿润的嘴唇微张着,正低低地叫他的名字:“顾枳……呜嗯……”
在房门外闻到oga信息素的时候,顾枳就已经不加收敛地释放信息素,罗勒的味道让oga有片刻的清醒,可随即变得更加难受,顾枳将沈微抱起,牙齿咬破oga后颈的腺体,想要安抚情动的oga,信息素的注入让oga整个身体都轻颤起来,眼角滚落更多的泪,抓着顾枳睡衣前襟,声音无措又难耐:“呜嗯……发情了,怎、怎么办……”
顾枳亲着他湿润的眼睛,大步出了婴儿房,回到卧房,顾枳毫不犹豫地脱下oga的睡衣和裤子,裤子已经被后穴涌出的汁水打湿,顾枳手指探入oga的后穴,早就湿软的穴口轻松容纳两根手指,紧紧地吮着,温热的汁水不断从手指淌下,打湿身下的床单。
“进嗯啊……进来呜……”,后穴的手指更加刺激oga,胸前艳色的奶头瞬间溢出白色的乳汁,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云端,脚趾都微微蜷起,可是快感过后,两根手指远远不能满足发情期的oga,他要alpha粗大的性器将他填满,进入他的生殖腔,沈微仰头看着顾枳,微红的眼睛里都是氤氲的水汽,伸手揽住顾枳的脖子,把胸口流奶的奶头送到顾枳面前,可怜巴巴地哀求:“胸口呜……胸口也难受……”
顾枳胯下的性器涨得发疼,他从来不知道发情期的oga会是这样的可爱,全身都依赖着他,还要把胸前的奶头给他吃,顾枳将人揽起,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一侧,用力一吮,oga就发出压抑的呻吟,细白的手指颤颤地勾着他的手臂,声音又软又甜:“唔轻些……嗯嗯……另一边唔嗯……也要……”
顾枳听话地含住另一边,舌尖由下而上的舔弄奶头,牙齿轻轻磨着乳晕,oga哆嗦着身体,奶水流得更厉害,胡乱地抽噎:“嗯嗯……要坏了唔嗯……”
顾枳将两边的奶水吮干净,才抬起头来,低笑着凑到oga耳边:“坏不了。”,随即在oga失神之际,毫不留情地进入oga身后湿软的穴口,径直顶到了生殖腔。
oga还没从胸口传来的快感中抽身,一下又被硕大的龟头顶到敏感的生殖腔口,张口却是发不出声音来,失神的眼睛睁大着,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起来,身前的性器射出星星点点的白浊,好一会儿才抽噎着掉眼泪,指尖都还是酥麻的,无力地抓着顾枳的肩膀,“顶到了……;呜顶坏了……”
顾枳将性器抽出一点,挺腰抽插起来,同时微微抬起oga的屁股,滚烫的龟头每次都撞在生殖腔口,穴道里涌出温热的汁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穴口,打湿顾枳的腰腹,生殖腔口的肉很软,还很热,顾枳每每撞上去,就会打开一点点,吮着他的性器要他进入,顾枳已经是在极力忍耐,才没有顶开生殖腔,因为一旦顶开生殖腔,成结射精,那么小oga就要怀上他的孩子。
oga光是被顶到生殖腔,就已经头皮发麻,小腹又酸又软,身前的性器更是胡乱吐着精液,沈微委屈又无措,顾枳为什么不顶开他的生殖腔,是不愿意标记他吗?oga甚至暗暗地往下坐,希望顾枳不小心能够撞开他的生殖腔,可是顾枳还是避开了,粗大的性器在湿濡的穴口进进出出,就是不顶入,oga再也压不住委屈,鼻尖都泛起红来,流着眼泪呜咽:“你……呜嗯为什么不顶开生殖腔……我要你进去……”
顾枳一怔,瞧见oga委屈的眼泪,只能软声解释:“那样你会怀孕的。”
oga却是在他说话之际,就使劲坐了下去,顾枳没有防备,瞬间龟头就顶开生殖腔的软肉,挤了进去,生殖腔里的温度比穴道还热,将他的柱身绞得更紧,顾枳呼吸一滞,声音都哑了下来:“你……”
oga却是不能回答他的问题,龟头擦过腔口的软肉,还抵着腔内脆弱的内壁,oga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流下眼泪来,身体微微痉挛,哆嗦着贴近顾枳的胸口,难过地颤声叫他:“顾枳……呜它进来了……”
顾枳温柔地亲他的眼睛、嘴唇,释放信息素安慰,抚着oga轻颤的脊背,小幅度地在生殖腔中顶弄,快感几秒就代替了痛苦,oga低低地呻吟起来,甚至配合着顾枳的抽插,小幅度地抬高屁股,顿时几股温热的汁水落在龟头上,顾枳的呼吸变得粗重。
生殖腔本就十分敏感,顾枳小幅度地抽插,被温热的汁水一激,随即狠狠拔出,再重重顶入,oga被刺激得眼睛都眯起,两条白皙的腿无力地勾
住顾枳的腰,近乎崩溃地哭叫:“唔嗯……不要出去……射、射在里面……呜要主厨射在里面……”
“要……呜要怀主厨的孩子……”,沈微抽噎着呢喃,顾枳拔出进入带出大股温热的汁水,听清oga的话,顿时狠狠顶入生殖腔内,射了出来,膨胀的结瞬间逼出沈微的眼泪,oga身前的性器也瞬间射了出来,断断续续地淌出稀薄的精水。
直到膨胀的结消下,顾枳才从oga身体退出来,生殖腔锁住大部分的精液,随着性器的抽出流出的只有少量的白浊和大股的淫液,oga红着一双眼睛,有些懵懵地看着顾枳,被顾枳抱进浴室洗澡时,竟是累得睡了过去,顾枳有些后悔,oga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几天,这样的话,oga肯定会怀孕,孕期的oga实在是太招他心疼了,他舍不得。
他待会儿还要喂oga吃些东西,因为待会儿oga肯定会因为清热醒来。
【七】
接下来的几天,顾枳一面要照顾半岁的茵茵,一面还要还要照顾发情期黏人的oga,oga的发情期一结束,就搂着人沉沉睡了过去,也不敢睡得太久,定了个三小时后的闹钟,索性小婴儿很乖,直到他醒来,还甜甜地睡着。
发情期后的oga跟他还是照常相处,只是变得更容易受他的信息素影响,黏人了些,顾枳一直有隐隐的担心,他担心oga会再次怀孕,oga只要身体稍微一不舒服就紧张得不得了,可是oga还是怀孕了。
一开始只是有些胸闷难受,而后就是身体的低热,oga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的状况,趁着一天吃饭的时候,支支吾吾地跟顾枳说起。
顾枳立即就陪人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果然是中了,已经有五周,听到医师宣布的结果,顾枳一时紧张又又有几分焦躁,心脏都跳得有些快,上了车后,将副驾驶的oga揽进怀里,蹭了蹭oga白皙的侧颈,就低低地说:“结婚,明天就去办结婚证。”
沈微一怔,随即脸颊发起烫来,嗅着alpha罗勒味道的信息素,红着脸点头,眼前的这个alpha是标记他的alpha,是他孩子的父亲,他们做了爱人之间才会做的彻底标记。
至于茵茵是怎么来的,在两人领了结婚证后,顾枳不是不想问,只是那时候oga孕期难受得厉害,怀茵茵的时候,沈微连最基本的孕吐都很少,顾枳吓坏了,每天变着法子给oga做些清淡营养的餐食,两个月研发的新菜式快比上一年的还多,好不容易到了五个月,oga才长了些肉,才不再那么的惹他心疼。
这天跟沈微去医院产检回来,顾枳抱着人在客厅看电视,两人在外头餐厅吃的晚餐,这会儿oga正在吃着洗好的樱桃,嘴唇染了些汁水,像是蒙了一层浅色胭脂,顾枳挪挪身体去抱他,在他嘴唇亲了一口,笑着说:“我也要吃。”
oga乖乖地给他喂了一颗,歪着脑袋问他:“还要吗?”,微微鼓起的肚子将睡衣撑起一个弧度,有些淡淡的奶香味混着樱桃的味道传到顾枳鼻子,顾枳将人小心地压在身下,凑近oga耳边:“还要吃你。”
奶油味道的信息素瞬间浓郁,顾枳把手伸进oga的胸口,揉着微微鼓胀的胸口,乳汁氤湿了胸前的布料,顾枳隔着衣服舔了舔,声音低哑:“流奶了呢。”
oga眯着眼睛,只是乖乖抓着他的手臂,任他揉捏肿胀的小奶头,嘴里发出软软的呻吟,顾枳解开扣子,埋头含住挂着白色乳汁的奶头,熟练地吮吸起来,oga的呻吟中瞬间多了些抽泣,听起来可怜极了。
顾枳将两边的奶头都光顾,一番嘬吸之后,oga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只能抓着他胸前的口袋,红着耳朵低低地轻哼,顾枳抱着oga,终于问出那个心中徘徊已久的问题:“为什么那个alpha要抛弃你和茵茵?”,顾枳是有些生气的,紧了紧怀中oga的腰。
oga还迷迷糊糊,整个身体都贴着他,依赖着他温和释放的信息素,听清顾枳的话,亲他的嘴唇,软着声音道:“我只有你一个alpha呀。”
顾枳低笑,重重亲一口眼前oga的脸颊,“都困迷糊了。”
oga闻言睁大眼睛,有些恼,咬顾枳的侧颈,含含糊糊:“你那时候喝了酒,凶死了。”
顾枳这才正了正神色,看着沈微的脸,认真地问:“是还在厨房的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oga顿时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脚尖划着顾枳大腿处的布料,闷着声音说:“不然我为什么没有排斥你的信息素,笨蛋!”
顾枳看着眼圈微红的oga,心都提到嗓子眼,脑中快速地想着,他作为主厨,最近一次喝酒只有那一次,他喜欢的球队输了球,他半夜回到餐厅后厨,独自喝了许多酒,第二天才被上班的副厨叫醒,顾枳报了一串日期,有些焦急:“是那一天?”
oga不愿搭理他,别别扭扭地点头,就
要回房间,他一直以为顾枳是知道的,是觉着他瞒着他怀上孩子,才一开始总是欺负他,谁知到蠢笨的alpha根本不知道,他不要理会笨蛋alpha。
顾枳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进了卧室,顾枳敲了敲门,oga不理他,顾枳只能在房间外面等着,想着第一次对oga有印象的时候,他一释放信息素,oga就软了腿,一点反抗他的能力都没有,顾枳紧张又担心,又怕oga是睡着了,不敢敲门,只能在房间门口焦急地踱步。
这样守了大半夜,顾枳只能去看看女儿,从婴儿房回来后,发现卧室开了一条门缝,顾枳轻手轻脚地上床,将oga搂进怀里,亲了亲oga的耳朵,沈微根本没睡,被亲亲之后再也压不住眼泪,窝在顾枳怀里,抽抽噎噎地说话:“你欺负人……房间里都是你的信息素,我怎么睡觉……你还笨……”
顾枳心疼坏了,不住地亲oga湿润的眼角,低低的声音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我欺负人还笨,我承认,那你不能再哭了。”
oga不理会他,身体亲近着他,嘴里还在说着他的不好,顾枳压住嘴边勾起的笑意,温和地释放着信息素,呢喃般地低语又响在房间里。
他的oga,好可爱哦。

医生alpha软软甜甜omega:(小美人的单向暗恋成真与冷静a的一见钟情/欺负红软小奶头)
【一】
三月初的a城,仍下着小雪,落在地面薄薄的一层,像是雨后生出的菌丝,天黑得很快,玻璃窗透出的光照亮小片空中雪花,一旦碰到温暖的玻璃,它就会化为水滴,无声地顺着玻璃往下淌。
研究生宿舍08室,裴卿刚从浴室出来,屋内开足了暖气,地板都是温暖的,他随意地甩了甩还在滴水的头发,白色的毛巾落在发上,裴卿双手并用擦拭,从落下毛巾的缝隙,打量他新搬来的室友,这是研究生的最后一学期,原先的那位这学期不知道为什么搬了出去,新住进来的就是这位。
他的新室友,此刻正裹着小毯子,在电脑面前喝温暖的咖啡,鼻尖有被热气蒸出的微红,正一眨不眨地瞧着屋外的落雪,白净的唇边沾了一圈咖啡渍,裴卿无声地勾起嘴角,低着头继续擦拭头发。
沈矜一口气把温暖的咖啡喝完,轻轻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瞥向一旁的裴卿,裴卿低着头,只露出微红的后颈,修长的手指正揉着毛巾,额前落下几缕微湿的发,衬得眉眼如玉,沈矜不敢多看,匆匆瞥了一眼就别过了脸,伸出微红的指尖碰着玻璃窗外的雪片。
裴卿因为事情耽误,已经是晚到学校几天,今天也来得匆忙,天擦黑的时候才到宿舍,吹干头发就上了床,盖着半张毯子在看书,他仍不时打量他的新室友,他好漂亮,白净的指尖描着屋外的雪片,让人移不开眼睛,透过光亮的玻璃,他能看见他半垂着的乌黑睫毛和微红的嘴唇。
只要沈矜一抬头,就能透过玻璃看见裴卿在看他的样子,裴卿也顺着沈矜看到玻璃中的自己,有些不自在,顺着床头滑下去,翻了个身看起书,将脑中刚才看到的甩出去。
夜渐渐深了,裴卿不知道看了多久的书,床下一直有细微的声音,应该是他的新室友在洗漱,裴卿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转身朝床下看去,正好对上新室友的眼睛,沈矜的眼睛很亮,黑白分明,微红的唇浅浅地抿着,对上裴卿的瞬间有些紧张慌乱,咬了咬唇。
“你要睡了吗?”,裴卿温柔地开口,唇边勾着笑意。
沈矜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咬着唇轻轻地点头,落在腿边的手绞在一起,他穿着白色的睡衣,上头有几头小奶牛,裴卿不由得被衣服上的图案吸引,沈矜被他盯他更加不好意思,巴巴地说:“你盯着我衣服看干嘛啊?”
裴卿也不好意思起来,指着奶牛的鼻子,小声地为自己解释:“有一点可爱。”
沈矜倏地红了脸,抬起眼睛看着裴卿,裴卿不知道他是恼还是不好意思,只觉得沈矜看得他脸上有些发烫,语无伦次起来:“衣、衣服,可爱。”,说完就转身面对墙壁,睁着眼睛看着墙壁,在心中暗暗骂自己嘴笨。
他看不到身后,也不知道他的新室友后来在干些什么,只是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房间的灯也关了,只剩下桌边的两盏壁灯,照着玻璃窗外的雪,裴卿脸上的热好不容易退了大半,闭上眼睛正准备休息,就听到自己这边传来衣料摩擦床沿的声音。
裴卿扭头,正好对上站在木质小楼梯上的沈矜,裴卿有些楞,以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床在另一边,只好笑着说:“你的床在另一边。”
沈矜咬着嘴巴看向另一边的床,手指划着裴卿的被角,好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怕冷。”
他半抵着头,裴卿能够看到他半怯的眼睛,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裴卿看了一眼暖气的地方,因为很快是春天,学校里的供暖比不上最冷的时候那么热。
裴卿犹豫着,昏暗光线里,眼睛都落在沈矜身上,沈矜心中是忐忑的,见裴卿不说话,眼睛黯了下来,缩手缩脚的,就要下去,裴卿眼见着人要下去,又看了一眼另一张床上,没什么被子,看着这位新室友的样子,也不像是会照顾自己的人,心一急就出口:“还不过来,下边更冷。”
上头比较暗,裴卿只能隐约看到沈矜的脸,却也能察觉出这人是高兴的,往外边挪了挪,挪出一小片位置。
他这一挪,倒将人绊倒了,裴卿心中一惊,赶忙坐起身将人揽住,沈矜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入手是暖洋洋的,裴卿心中一软,见人也不说话,心急出口:“是不是碰着哪儿啦?”
“没有。”,黑暗中,沈矜有些颤的声音传来,抓住了裴卿揽住他的手,他的手温暖绵软,像羽毛一样碰到裴卿的手,裴卿心中更急,动了动身体将人揽住贴近自己,反手握住沈矜的手,温柔地摸着,声音低沉温柔:“上边太黑了。”
“嗯。”,黑暗中,沈矜低软的声音响在裴卿耳边,裴卿是个笨性子,好一会儿才察觉到两人姿势的暧昧,紧紧张张松开沈矜的手,结结巴巴地解释:“对、对不起。”,他们的离得很近,裴卿能感受到沈矜脸颊传出的温热,又哑着声音道了一次歉。
“不用。”,沈矜察觉出他的紧张,好笑之余又觉着这人万分可爱,撑着裴卿的腰慢慢挪了下去,钻进了被子里,被子里都是裴卿的体温,温暖异常,沈矜躺下贴着枕头嗅了嗅,心里的小人都打起了滚,一时好想让裴卿抱抱他,扭头一看,裴卿还在呆坐着,沈矜只好
扯了扯他的衣袖。
裴卿的心跳得还很快,声音有一些哑,“嗯”了一声,他的新室友,身上好软,而且有淡淡的奶糖气味。
他是一个alpha,在刚刚,差一点就要忍不住释放出信息素来。
裴卿深吸了几口气才躺下,床铺的位子不大,两人呼吸纠缠着呼吸,皮肤贴着皮肤,裴卿不敢乱动,沈矜却不是个老实的,动了动身体就变成了面对裴卿,离近之后,淡淡的奶糖气味变得清晰,裴卿闭着眼睛,脊背僵硬。
“我叫沈矜。”,沈矜在被窝里小声地说,微烫的呼吸落在裴卿领口,仿佛要从他的心口钻进去,裴卿呼吸一滞,声音更哑:“裴卿。”
沈矜早就知道他的名字,唇角微微抿起,终于老实闭上了眼睛,裴卿身形高大,和沈矜形成鲜明的对比,尤其是沈矜还穿着睡衣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看起来就像是被裴卿抱在怀里一样,他闭着眼睛,脸颊有些微红,眼下是乌黑的睫毛,睡得安安稳稳,裴卿睡不着却不敢乱动,看着玻璃窗外暖色的落雪,听着自己跳得有些快的心跳声。
【二】
因为是研究生最后一学期,课程基本没有,裴卿本科就读的就是a大的基础医学系,研究生继续攻读,寒假的时候,裴卿已经找好一份医院的工作,在学校过不了两个月,他就要去医院实习,早晨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雪已经小了许多,一晚上的落雪,让地砖蒙上雪白的一层,身旁的沈矜睡得沉沉,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揽上他的腰,轻软的呼吸落在裴卿胸前。
裴卿看着眼前人,一张脸白净,昨夜脸颊的微红已经退了,额前的黑发软软地挠着裴卿的手心,裴卿小心翼翼地抽身,沈矜立马动了动嘴唇,嘟嘟囔囔,裴卿凑近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只能先不动,摸了摸它软乎乎的睡衣,嘴角带起笑意。
没一会儿,人就再次沉沉睡去,裴卿小心地继续尝试,怀中人没有再被吵醒,裴卿背上出了一层薄汗,给人拢了拢被子,蹑手蹑脚地下床。
他起得很早,外头的天刚亮,裴卿洗漱整理完毕,又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他要到图书馆看书。
裴卿喜欢看书,觉得安静的时候,能让他想很多事情,只是今天的裴卿有些不太静心,一会儿担心屋子里的沈矜盖没盖好被子,一会儿又担心沈矜看没看到他的字条。
傍晚回去之前还去了一趟校外的超市,买了一盒虾仁,走过蔬菜区的时候,又顺手买了两小袋炒饭用的胡萝卜粒和青豌豆,买米饭的时候,犹豫了几秒,买的是两人份。
打开寝室屋门的时候,入眼的是裹着毯子的沈矜,他似乎在看一档综艺,扭过来的脸上有些微红,软声地叫他:“裴卿。”
裴卿在换鞋,闻言抬起头来,笑着问他:“昨晚睡得好吗?”,说完就低下了头。
沈矜一愣,随即慢吞吞地转过头,盯着电脑屏幕,脑子里都是裴卿方才的问话,声音小小的:“好……很暖。”
裴卿正抬头,听到这句莫名心软,把食材放在桌上,坐在沈矜身边:“你等会儿要吃炒饭吗?虾仁青豌豆的。”,裴卿以前的室友,特别喜欢裴卿的炒饭,平日就吵嚷着要吃,他与沈矜毕竟不算相熟,自然要礼貌地征询。
“啊?”,沈矜显然在走神,听到裴卿的声音,倏地转过头来,对上裴卿温柔的征询目光,眼里闪过转瞬的紧张,低下头去勾食材的袋子,看着包装盒的虾仁,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裴卿心里也有丝丝紧张,看到沈矜点头之后,才轻轻地吁了口气,接下来的就是清洗食材,沈矜第一次看人做饭,颇为新奇,跟在裴卿身后眼巴巴地看着,裴卿偶尔转头就会对上沈矜小心又好奇的目光,嘴边的笑意就没断过。
裴卿先煎的虾仁,半透明的虾肉下锅之后,迅速泛起微红,发出油与肉类接触所产生的特殊香气,裴卿的火候掌握得很好,翻面时虾肉有些微焦,看起来十分诱人。
将虾仁煎好起锅,裴卿把锅洗净擦干再次倒油,接下来的就是再普通不过的炒饭流程,起锅前,裴卿还加了两颗鸡蛋,沈矜一直看着裴卿的动作,甚至微微咽起了口水,他喜欢的人好厉害,还会做饭。
炒好之后,裴卿先盛给沈矜,刚出锅的炒饭很烫,因为做饭,屋内的暖气暂时关了,打开了窗户,浸了油的饭粒冒着丝丝白气,沈矜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口,还不小心被烫到了舌头,嚼着口中的饭,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含含糊糊地说:“好、好吃……”
裴卿看着他好笑的样子,也给自己盛出剩下的,心情莫名的愉悦,一时没有察觉到信息素的溢出,沈矜本在开心地吃着炒饭,很快就闻到一股忍冬的味道,皱了皱眉头,懵懵懂懂地把嘴里的米饭咽下,才意识到这是裴卿的信息素,他喜欢裴卿,几乎是瞬间,红意就爬上他的脸,抓着白瓷碗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软着腿往裴卿相反的方向挪,他好想裴卿抱他呀。
剩下的半碗炒饭沈矜都食不知味,嗅着忍冬的味道,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发起烫来,极力克制着才忍住没有发出软声的低吟,两条腿无力地在桌下绞着,眼眶微红
湿润,他不能让裴卿知道他是oga,当初他求着哥哥好久,哥哥才同意让他考a大的研究生,a大不招收oga学员,也是他求着哥哥,哥哥才说服了爸妈,靠着家族的关系,瞒天过海。
裴卿吃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吃完了,扭头看向沈矜,沈矜碗里还剩下小半,此时正低着头,露出微红的耳朵,忍冬的味道随着灌入屋内的冷风吹散,变得很淡,裴卿以为沈矜是冻着了,走近,语气带着些关切:“屋里是不是太冷了?”
沈矜却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转头盯着裴卿,紧紧抓着他的炒饭,裴卿呼吸一滞,眼前的沈矜眼圈微红,睫毛有些湿润,正委屈地看着他,裴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只能手足无措地开口:“真的很冷吗?”
沈矜慢慢地摇头,又往身后缩了缩,舀了一口炒饭放进嘴里,低着头眼里有些怯,裴卿离得太近了,信息素的味道让忍不住想要落下泪来,他只能低着头掩饰。
裴卿只好收拾起桌上的餐具,赶紧把窗户关上,打开了暖气,语气有些涩:“吃完了就把碗放在桌上,我待会儿来洗。”,说完匆匆进了浴室。
浴室门一关上,裴卿就倚着玻璃门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挺立的胯下,无奈地低笑,奇怪?房间为什么又有奶糖的味道,难道是落在哪处的奶糖化开?可是裴卿不会闻错,这分明是oga信息素的味道,实在是折磨人。
【三】
半个月很快过去,裴卿的生活十分规律,早起之后去图书馆看上一天的书,沈矜仍是每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裴卿一想自己再过半个月也就搬出去,也就任由着,没把人赶回自己的床,他与沈矜比刚开学时相熟了一些,平日若是做饭,不必再问,自然而然也会做上沈矜的那一份。
他对沈矜日常的生活知之甚少,他不是不想去探寻,而是怕自己知道的多了,会生出其他的缠缠绕绕想法,每晚沈矜睡在他身边,愈发紧张的反倒是他,这个人安安静静地睡在自己怀里,裴卿竟然生出,想以后的每一天睡醒,这人都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每天他从图书馆回来,沈矜已经乖乖在桌子面前等着他做饭,面前的电脑永远放着综艺,久而久之,裴卿就以为他每天都窝在寝室里。
周五,裴卿难得地回来早些,手上提着许多食材,明后两天是周末,是冷空气的来临之日,裴卿不大想出去,打算窝在宿舍里看书或者休息,打开房门一看,意外发现沈矜不在屋里,不过裴卿也只是一愣,很快就恢复平常面色,开始为自己做饭。
屋外的雪没有预兆地越下越大,裴卿吃饭洗澡上床,看了好一会儿书,沈矜还是没有回来,裴卿看了看手表,晚上十点,看着窗外的雪,他有一点担心,裴卿关了大灯,留下两盏壁灯,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模模糊糊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裴卿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听到沈矜软软的叹息:“屋里好暖呀。”,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音,期间沈矜不知磕到了哪里,传来一声委屈的抱怨:“痛……”,裴卿听得心惊肉跳,几乎就要起来开灯看看人磕到了哪里,所幸沈矜抱怨完后就哼起了歌,悉悉索索地进了浴室。
裴卿一颗心总算放下,倦意沉沉袭来,不过浴室源源不断的水声却让他无法入睡,想到待会儿人还要钻进被窝里,索性等人洗好吧,时间悄然地流逝着,白色的雪花堆积在窗沿,缓缓地化着,裴卿陷入回忆当中,想起他从前那位活泼的alpha室友,如果他还跟他住在一起,这时候指不定还要拉着他出去玩雪。
变大的水声打断裴卿的回忆,他皱起眉头,几乎是瞬间坐了起来,沈矜进去的太久了,来不及思考,裴卿掀被下床,走到浴室,手指刚刚抓上门把,心就一沉,沈矜连门都没关,裴卿一推,就进到布满热气的浴室。
浴室里不仅布满了朦胧的水汽,同时也充斥着浓郁的奶糖香味,oga的信息素!裴卿瞳孔一缩,下一秒,沈矜白皙泛红的身体就映入眼睛,沈矜听到声响,也抬起头,对上裴卿暗色的眼睛,不过沈矜显然醉了酒,一双眼睛湿润懵懂,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让原本白净的皮肤泛起红来,胸前的奶尖红红软软,像是雪里盛开的红梅,裴卿只敢看到这里,就迅速抬起了头,信息素忍不住席卷而出。
奶糖香味里很快掺杂忍冬的味道,而且渐渐要将奶糖香味包裹,沈矜显然也察觉,并被影响,身前粉色的性器挺立起来,被他堪堪用手捂住,alpha不加掩饰的目光让他感到羞耻,沈矜转过了身,无力地倚着潮湿温暖的墙壁,上下揉搓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嗯……难受……哈啊……立起来了呜……”
性器被揉搓传来的快感让oga更加无力,泛红的手指抓着墙壁上的开关,抬起微红的臀肉,喘息中带上了微弱的哭腔,殊不知这般背对,露出了身后艳红的穴口,随着起起伏伏的喘息,在臀缝中时隐时现,裴卿喉结滚动,信息素完全失了控制,将奶香香味彻底侵占,浴室里哗啦的水声下,是压抑的甜腻低吟。
沈矜揉了一会儿不得章法,反倒更
加难受,只能红着眼睛转过身来,嗅着空气中浓郁的alpha信息素,膝盖一软,就坐在浴室地面,虽然有源源不断的热水落下,可地面瓷砖毕竟坚硬,oga眼睛一眨,眼泪就从通红的眼角滑落,传来委委屈屈的声音:“疼……”
裴卿一时清醒过来,胯下的性器已经是硬得发痛,醉酒的oga通过信息素的味道认出眼前人就是自己喜欢的alpha,语气更是绵软的惹人心疼:“笨木头,你抱我呀……”
裴卿的身体本就起了反应,听着沈矜委屈绵软的声音,没有犹豫的,就走进热水里将人抱进怀里,声音沙哑:“哪里疼?”,之前闻到oga信息素的味道时,他不是没有过怀疑,只是a大从不招收oga学员,入学前的检查也十分严格,几乎不可能有错漏,所以才会觉得是自己闻错了,可是沈矜当时是利用的家族关系,校方明知他是oga,也准许他入学,让他以beta的身份在此学习。
嗅到alpha身上的忍冬味道,沈矜更加委屈,眨了眨湿润的眼睫,埋在裴卿怀里,牵着alpha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闷闷地说:“这儿……疼。”
将人抱进怀里之后,奶糖的味道就在鼻尖,裴卿已经是在极力忍耐,才没有狠狠碰上oga的身体,偏偏oga还傻乎乎的让裴卿摸自己的屁股,alpha咬了咬牙,才忍住自己想要将手探入oga身后湿软穴口的冲动,只是亲了亲oga的嘴角,赶紧关了花洒开关,拿起浴巾将人裹好,慌里慌张出了浴室。
又手忙脚乱给自己换上一身干爽的睡衣,才抱着oga,一起进了温暖的被窝。
oga的头发还在滴水,裴卿将人用被子抱住,拿浴巾给人擦拭头发,沈矜身下的性器还挺立着,擦过被子难受得很,不肯配合裴卿老实擦头发,手指胡乱揉着自己粉色的性器,将拢好的被子弄开一条缝隙,露出的泛红细腻皮肤,也散发出浓郁的奶糖气味。
裴卿为了不再影响oga,已经在尽力收敛着信息素,鼻尖嗅到甜腻的奶糖香气,忍冬的味道又倾泻而出,裴卿将人压在身下,声音沙哑又危险:“听话。”,oga挨了训才肯老实些,眼角落下两滴眼泪,抽抽噎噎:“凶……”
裴卿哑然失笑,叹息着给oga擦头发、吹头发,再将人塞进被子里,禁锢在自己怀里,他胯下的性器挺立着,抵着oga臀缝细腻的皮肤,oga身前的粉嫩性器也挺立着,还在无知无觉地发散着诱人的信息素,裴卿只觉得万分难熬。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oga才迷糊睡去,裴卿胯下的性器比刚才涨得更厉害,见oga睡去,裴卿才敢用手握住胯下的粗烫肉刃,手指不断揉搓着,发出压抑的喘息,直到掌心传来湿热的触感,才长长吁出一口气。
裴卿拿纸擦净手心的白浊,床下的壁灯还亮着,暖色的光线依依稀稀落在oga脸上,oga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往裴卿怀里钻,裴卿眸色暗暗,恨不得将人抓起来打屁股,却也只能摸着oga光滑的脊背,温柔叹息。
oga因为侧身,露出白皙的后颈,裴卿半眯着眼睛,凑近oga后颈的腺体,鬼使神差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要让oga的信息素沾上他的味道,而且也要惩罚小oga折腾他,自己却沉沉睡去,裴卿起先不过是轻舔,慢慢地变成微重的吮吸,在oga迷迷糊糊睁眼之际,更是直接咬破了腺体外层脆弱的皮肤。
oga一下瞪大了眼睛,眼角落下湿热的眼泪,手指抓着裴卿的腰,委屈地哽咽:“坏……坏呜……”,裴卿牙齿适时地离开oga的后颈,低低地笑,亲去oga落下的温热眼泪,揽着人闭上了眼睛。
【四】
第二天清晨,裴卿醒来之后,因为休息,没有急着下床,看向窗外,一晚上的落雪,已将窗沿完全掩盖,只余皑皑的一片。
怀里的沈矜还在睡着,安静乖巧,裴卿忍不住细细地打量,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笑意,oga醉了酒,估计不到中午是不会醒的,他也难得偷懒,陪oga睡觉好了。
裴卿再次睁眼,是沈矜把他弄醒的,刚睡醒的oga不老实,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睁着朦胧的眼睛,软软地叫他:“裴卿。”,如裴卿预料到的那样,oga完全喝断了片,对于昨夜没有丝毫记忆,后颈被咬破的皮肤也因为昨夜裴卿反复的舔舐,完全愈合,看不出任何痕迹,甚至在裴卿怀里无知无觉地释放着甜味的信息素。
“嗯?醒啦?”,裴卿低低地应答,语气温柔,出手揉了揉oga的头发。
沈矜一愣,随即红了脸,低下了脑袋,手指抠着身下的床单,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脸顿时涨得通红,红着脸往被子里钻,结结巴巴地问:“我的衣、衣服呢?”
裴卿看着他脸红的样子,又在识破他oga的身份后,不用想也知道,眼前的这个oga八成是喜欢自己,脸上一副无辜的样子:“昨晚
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我就先睡了。”
沈矜一听更是羞得无地自容,难道自己太喜欢人家,喝醉了酒以后洗了澡不穿衣服就迷迷糊糊往人怀里钻?这样的念头在oga脑袋里盘踞,只觉得耳朵都要烧起来,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结结巴巴:“那、那你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衣服?”
裴卿看着缩成一团的oga,低低地笑了声,起床给人拿衣服。
裴卿知道沈矜的oga身份后,两人的相处模式没有很大变化,只是小oga的脸红和害羞再也逃不过裴卿的眼睛。
过完这个星期,裴卿就会去医院实习,所以他最近都在忙着工作手续的事情,有时忙得太晚,就直接在市中心的房子住下,没回学校寝室,只是心中难免会想起学校里的小oga,现在想来在,沈矜当时怕冷要跟他一起睡,多半也是怀着别的心思。
裴卿周六就要把行李搬回家,所以周四傍晚,回了a大研究生宿舍,打算周五花些时间整理行李,谁知一进08室,就闻到果酒甜甜的味道,掺着奶糖的气味,裴卿低低笑了笑,往房间里面走,谁知入眼是桌上七零八落的酒瓶,裴卿皱起眉头,小oga又喝酒了?
裴卿走近一看,心中一沉,有些无奈地叹息,数了数桌上的酒瓶,oga竟然喝了三瓶果酒,这类果酒入口甘甜,酒味不重,很容易一喝再喝,但是酒精度数不算低,沈矜手里正拿着第四瓶,正摇晃着就要往嘴边送。
裴卿眼疾手快地抢过来,把剩下的半瓶给喝完,将空掉的酒瓶放在桌子上,声音有些凶:“不许喝了。”
沈矜眼见着酒被抢,还被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眨了眨眼睛,眼圈就红了,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白净的指尖指着裴卿,委委屈屈:“你把我的酒喝了……笨木头,呜坏木头……”
裴卿失笑,拽着人白净的指尖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在人耳边低低地说:“oga不能喝这么多酒。”
“oga?oga……”,沈矜接着他的话呢喃,然后猛地睁大眼睛,眼泪掉得更凶,甚至有些哽咽:“你、你知道我是oga……坏木头……呜你,欺负人。”
裴卿不知道沈矜为什么突然更加委屈,眼前的oga眼眶通红,在他怀里抬着头看着他,微红的脸颊满是温热的泪痕,将他的心情搅得一团糟,裴卿忍不住拿手碰了碰沈矜的眼角,因为眼泪,那儿是湿濡的一片,摸起来温温热热,仿佛在裴卿心里电了一道,裴卿有些心急,见oga还光着脚,将人揽起,往木质小楼梯上走,语调温柔:“是oga又会怎么样?”
沈矜不回答他,脸埋在枕头上呜呜咽咽地掉眼泪,闷闷地都是在说他的坏话:“坏木头……欺负人……”,裴卿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回学校,已经让oga心里又酸又涩,加上裴卿回来之前,oga正在a大校内论坛上逛帖子,里头有一篇是关于裴卿。
裴卿出生于医学世家,父母以及爷爷奶奶都就职于市内最好的综合医院,裴卿所在的院系也是a大最好的基础医学系,加之五官也十分出众,入校后不久就受到了许多oga以及beta的追求,但裴卿愣是本科到研究生都未曾恋爱,现下就要从a大毕业,又有好事的人开帖子,言之凿凿,说是裴卿这么多年未曾恋爱,其实心中早就有了意中人,对方家庭与裴卿父母私交甚笃,一直在国外研读学业,裴卿亦是为了她,才拒绝了所有人的示爱,沈矜看得十分生气,但心里的不安更多,还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家哥哥,竹筒倒豆子说了许多许多,哥哥一向宠爱他,看不得他为了裴卿这幅不上不下的样子,安慰是一方面,另一方自然也是对裴卿的生气,撂下话:“何必在一个alpha上吊死,哥哥认识的样貌好、家世好、性格好的alpha多的是,他要是欺负你,哥哥去收拾他。”
裴卿全然不知前因后果,还抢了oga的果酒,oga自然是又委屈又生气,还暗下决心不要再理裴卿这个笨木头了,然而被被裴卿知晓oga身份,更让沈矜惶恐,笨木头既然知道他是oga,也没有任何表示,那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裴卿根本就不喜欢他。
裴卿见人哭得厉害,给人拿纸擦眼泪,小心翼翼又温柔,oga十分不配合,贴着枕头,发出绵软的鼻音,裴卿瞧着心口难受,轻声问:“我怎么欺负你啦?”
沈矜一愣,眨着通红的眼睛,瞥了一眼裴卿,眼眶又蓄起眼泪,语气软得叫人心疼:“你、你就是欺负我……你明明知道我是oga了……”
裴卿将人抱起,盯着人通红的眼睛看,oga躲着他的目光,手掌还推着裴卿的胸口,总之是不愿理他,裴卿嘴角噙了笑,哑着声音在沈矜耳边说:“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欺负你。”,话音刚落,不再收敛信息素,忍冬的味道迅速笼罩床铺,oga瞬间抓紧裴卿胸前的衣服,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眼角流着眼泪,抽噎着往裴卿怀里贴。
沈矜今天穿的那天小奶牛睡衣,毛茸茸的一团,像是只可怜的小动物,裴卿
任由着信息素压制oga,直到怀中人软绵绵的肯听他好好说话,才渐渐收敛,毫不犹豫地将人压在身下,将oga的小奶牛睡衣往上推,俯身含住一边的红软奶尖。
“裴卿,呜裴卿……”,oga被自己喜欢的alpha吃着奶头,又舔又吮的,一时之间,快感盖过了所有,手指都舒服地蜷起,哑着样子无措地叫着alpha的名字,身后涌出的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裴卿吃过一边再吃另一边,oga早就软成一团被他压在身下,挺着白皙的小胸脯,流着眼泪让他吃红软的小奶头。
沈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做了一个好梦,梦里的裴卿不仅温柔地亲他,还欺负他的小奶头,吃的小奶头又红又肿,直到他被欺负的哭出来才放过,当然,梦里还有好闻的忍冬花味道。
【五】
沈矜的这个梦做的好长,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有淡淡的忍冬味道,可是裴卿不在他的身边,而且把衣柜里的衣服、桌上的东西也拿走了,oga懵懵的钻回被窝里,低低地呢喃:“笨木头,不理你了。”
裴卿医院的实习工作很忙碌,那天临走之前,他还拍了一张oga的照片,那时候oga刚刚睡着,乌黑的睫毛仍是湿濡的,眼圈微红,抓着他胸口的衣服,胸前的两颗小奶头又红又肿,怯生生地挂在白皙的胸膛上,裴卿给人放下小奶牛睡衣,然后给人拍了一张照,小oga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
裴卿一直有断断续续地给小oga发消息,只是oga都不回他,估计是还在生气,裴卿也不急,忙了小半个月后,给人打了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了,裴卿温柔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沈矜耳朵里:“现在在哪呢?”
oga不理他,裴卿就低低的笑,“不说话,那我挂了?”
“不行!”,沈矜心急地开口,顿了顿,不情不愿地回答他:“在家里。”,裴卿不住在学校,他也不想住了,哥哥本来就不同意他住学校,家里房子那么大,何必去学校遭罪
听到沈矜的声音,裴卿心中一软,语调更加温柔,报了一个餐厅的地址,“我周六在那里等你。”
“嗯。”,沈矜仍是不情不愿,裴卿却是知道小oga心里肯定高兴着呢。
“天儿还凉,穿暖一点过来。”,裴卿温柔地嘱咐,oga又在那头“嗯”了一声,这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忘了掩饰,轻轻软软的,给裴卿心上挠了一道。
周六那天,裴卿特意来的早了一些,等了没一会儿,就看见小oga穿着厚厚的衣服,走了进来,oga记着裴卿的嘱咐,还裹了一条围巾,看起来笨拙又可爱,对上裴卿含笑的眼睛,别扭着躲开。
裴卿要给他解围巾,沈矜立即就红了耳朵,躲着裴卿的手不给他解,总之是别扭又可爱,两人住了一起住了一个多月,裴卿早就摸清沈矜喜欢和不喜欢的食物,利落地点好了菜,然后打量他半个多月没见的oga。
oga还跟他生气着呢,脸上有些恼:“不许你看。”,裴卿自顾自地抓过他的手搁手心里捂着,“外边凉不凉?”
沈矜抽了抽手,裴卿却是抓得紧,根本挣不脱,白净的脸颊渐渐泛起红,小声嘀咕:“笨木头,说了不要理你了,你还抓我的手。”
一字一句,裴卿都听在耳里,嘴边的笑意更浓,抬起oga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oga这下才彻底老实,一张脸涨得通红,紧张地看着周围。
两人出餐厅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裴卿给人围好围巾,他的住所离这儿很近,于是牵着人的手走,oga乖乖的被他牵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周围的景色。
很快就到了裴卿住所,是一户独栋的二层别墅,裴卿的父母住在市中心的另一栋,裴卿偷偷打量着oga欲言又止的模样,笑着就要松开手,oga却是抓着他的手,就顺势贴着他的胸口,小声地说:“不放。”
裴卿又怎么会不知道oga的心思,沈矜就算是跟他闹别扭也是可爱的,现下心里指不定怎么慌呢,毕竟他还没有跟oga说过喜欢这两个字。
“你怕冷,以后每个冬天我都陪你睡觉好不好?”,裴卿亲了亲沈矜的发顶,笑着问道。
“你、你想的美。”,oga在他怀里闷闷地应声,然后在裴卿疑惑之际抬起头来,脸颊蒙着一层薄红,怯怯地跟他说:“今天晚上你就要陪我睡觉。”
【六】
两人几乎是纠缠着进了别墅,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oga的喘息有些急促,鼻尖微红,亮亮的眼睛怯怯地看着裴卿,轻声地说:“笨木头,你亲我呀。”
裴卿眸色深沉,将人抱起,亲在oga露出的白皙颈侧,滚烫的呼吸落在沈矜耳廓里,沈矜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揽住裴卿的肩膀,软绵绵地叫他:“裴卿。”
“嗯。”,裴卿低低地应,往一楼的主卧走去,将怀中的oga剥了个干干净净,塞进被窝里
,自己也钻了进去。
沈矜还没来得及叫他,嘴唇就被alpha凶狠地吻住,忍冬味道的信息素也从四面八方朝他袭来,oga忍不住发出软软的低吟,主动打开牙关,勾着裴卿的舌头纠缠:“唔……”
裴卿修长的手指探向oga身后,摸到温热黏腻的水液后低笑出声,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濡的手指,哑着声音问:“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嗯?”
oga被裴卿舔舐的动作刺激的眼睛一红,声音都轻颤起来,垂着乌黑的睫毛:“奶糖的味道……甜、甜味的……”
裴卿俯身含住oga一边红软的奶尖,舌尖自下而上地舔弄,oga的声音颤得更加厉害,怯怯地抓住他的手臂,“哈啊……要、要吸坏了呜……呜嗯……”,身后湿软的穴口也探进alpha的手指,oga的信息素有些微微失控,整个身体都又软又甜。
裴卿忍不住来到oga的后颈,牙齿在敏感脆弱的皮肤上磕磨,嗓音沙哑带着喘息:“真的是甜味的呢。”,话音落下,咬破腺体薄薄的皮肤。
“呜嗯……咬破了……喜欢哈啊……喜欢你……”,沈矜身体轻轻颤抖,alpha信息素的注入让他整个心尖都在发颤,他喜欢了裴卿那么久,终于这个alpha也是喜欢他的,是他的alpha了。
“我也喜欢你,你像睡衣上的小奶牛一样,又甜又可爱。”,裴卿含住后颈的小片皮肤,温柔地呢喃,同时抬高怀中oga的双腿,将粗烫的肉刃顶入oga湿软的穴口。
房间内,忍冬和奶糖的味道,顿时交融在一起。

屠户攻懵懂双性小公子(肏破处子膜/被舔花穴尖叫流水/在床上欺负小公子委屈掉眼泪)
【一】
冬至第二日,许是昨夜人都吃足了饺子,裴锵今日肉铺的生意算不得好,幸得昨夜裴锵早已料到,只宰了一头猪,也将近傍晚才堪堪卖尽,裴锵将最后一块猪肉用油纸包起来,关了肉铺,盯着飘落的薄雪,往家中走去。
意外的,家外停了两顶轿子,裴锵瞧着轿顶落下的积雪,轿子来的有些时候了,裴锵瞧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睛,拎着油纸包的猪肉就要往院子走去,轿子旁忽然闪出一人,将他拉住,方才被轿子挡着,裴锵没瞧见,原来竟是城中的神婆,裴锵一向不信这些鬼神之说,淡淡地松开被神婆抓住的手,道:“何事?”
神婆瞥了眼身旁的软轿,将裴锵拉到一处,有些神秘兮兮:“轿中坐的是城中的衡员外。”
裴锵不留痕迹地皱了皱眉头,“那又如何?外头天冷,有事便说事,没事我进屋烧肉去了。”
神婆一听便笑,有些得意似的拍了拍裴锵的肩,凑到裴锵耳边:“我是给屠户您送钱来了!”
裴锵不喜欢与人这般亲近,眉头皱得更厉害,推开神婆就要往院子里走,被神婆急急拉住,脸上的笑意敛了大半:“裴屠户好生无趣!城中的衡员外,你也晓得,家中就一个老来子,不知怎的,前段时日竟是通了阴阳眼,总瞧见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这不寻上我,城中就你这一位屠户,在你这住上半月镇一镇,那便好了,这样一来衡员外了却心事,你我也算做了桩好事。”
裴锵原是在京城做官,前年方才回到家中,回城后第一件事,便是修了座三进的院子,城中人皆以为他在京城做了大官,此番衣锦还乡才砌的院子,叫人大跌眼镜的是,随后裴锵就做起了肉铺的买卖,若逢城中人问起,便一边给人割肉,一边笑着道:“三进的院子花光了银钱,不做屠户的买卖,该如何过活呢!”,城中人自然是不信的,只当他不愿意说罢了,这一来二去,城中人便也不再问了。
轿中这时出来了人,裴锵扭头瞧去,正是衡员外,衡员外早些年走南闯北,成家之后才在城中开了米铺、布庄,家中的富裕,是城中人嘴里流传的那样,一屋子的珠宝古董,八大箱的金子,平日也颇为照顾裴锵的生意,府中办喜事,大件的肉皆是取自裴锵的肉铺。
见着衡员外,裴锵皱着的眉头才展下去,瞧了一眼另一顶轿子,唤了一声:“衡员外。”
衡员外自知有些强人所难,面色为难正不知该如何开口,裴锵就淡淡张口:“将轿子抬进去罢,屋外冷。”
【二】
裴锵话一出口,神婆就笑着走到衡员外身边,对轿夫吩咐道:“还不快些将轿子抬进去。”
进院之后,裴锵将手中的猪肉丢进厨房,出来之后,院子中多了位小公子,着一身白色的冬衣,正站在衡员外身旁,瞧模样,便是衡员外搁在心尖的老来子了。
轿夫将早已备好的银钱拿出,见裴锵从厨房出来,交由衡员外,衡员外再交予裴锵,“劳烦裴屠户。”
裴锵没推拒,将银钱放入衣中,听衡员外嘱咐白衣小公子:“过几日我再让小竹子来伺候你的饮食起居,就住半月,半月之后就回去。”
裴锵听着那些絮絮叨叨钻进耳中的嘱咐,心道:“果真是老来子,又是独一个,衣食住行都交代了个遍,仍是不放心。”,裴锵一面这般想着,一面进了厨房,他有些饿。
再从厨房出来时,天已经微微黑了,裴锵出来倒焯猪舌的开水,那小公子正在屋檐下玩雪,不知拿了枝什么,长长地伸出屋檐外,静静地放一会儿就收回,吃上头接着的雪,冻得鼻尖都红了,龇牙咧嘴的像个孩童,裴锵静静地瞧着,心中觉得好笑。
今日拿回的猪肉,裴锵切了蒜片炒就,还有一碟白灼猪舌,切片码在碟中,还拿腊肉炖了颗地窖中过冬用的白菜,温了六月自己酿的桃子酒,样样铺开在桌面,就这样吃起来,这座三进的院子就裴锵自己住,空旷安静得很,屋檐的下的灯笼裴锵还未来得及点,只有屋中燃着的两盏灯烛,泄出的一角暖色光亮,落在屋檐堆落的积雪上。
裴锵还未动上几筷子,厨房就进来了人,带着一身微凉的雪气,与淡淡的冷香入屋,裴锵一嗅便知是上好的,心中有些触动:“衡员外当真宠爱这位老来子,自己便也把人照顾好,不枉他府中照顾自己生意。”
衡员外有一位老来子,这是城中人都知晓的,但这位小公子却是顶少露面,且自小便多病,外人只当衡员外怕小公子早早夭折,才好好将养在府中。
裴锵一面饮着酒,一面思衬着神婆今日说的话,这位小公子若真是通了阴阳眼,能瞧见那些不净腌臜之物,如何能不生病?
抬起头来添酒时,却对上小公子怯怯的眼睛,正盯着他手中的酒杯瞧,裴锵回城这几年,亦是未曾见过员外家的小公子,方才在外头,亦没来得及细瞧,如今在灯烛暖色的光亮下,才将人瞧了个清楚,竟是顶俊的一人儿,一双潋滟眼睛,鼻尖及脸颊是被落雪冻出的微红,抿着薄薄的唇,盯着他手中的温酒瞧。
裴锵有些恍惚,直至壶中的温酒灼了手
,才眨了眨眼睛,将酒壶置于桌上,唇角噙了笑:“在下该如何称呼衡公子?”
面前的小公子却像是未曾听清裴锵的话一般,目光从酒杯移至桌上的菜,直直地瞧着,好一会儿听到裴锵低低的笑声才猛地抬头,眼睛里藏了些怯怯笑意,桌上的如玉指尖蜷起,“名唤衡鸣,字……字唤冬枝。”,他好似极少同人介绍自己的表字,咬着嘴巴,声音亦怯怯。
“冬枝……”,裴锵呢喃般念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夹起桌上的猪肉,放入口中。
火上还炖着腊肉白菜,裴锵起身去取,回来时就瞧见衡鸣拿竹筷沾他杯中的酒,竹筷在杯中轻轻一点,随后伸进衡鸣的口中,桃子酒虽香甜,可裴锵酿时倒入的酒却是醉人的,衡鸣被辣得眼角有些红,一副可怜的模样不敢再沾。
屋檐外的落雪有些深,裴锵的脚步悄声无息,他倚着屋门,静静地瞧着屋中的一切,衡鸣尝了酒之后,将竹筷伸到盛猪舌的碟中,学着裴锵的模样夹上一块,沾了汁,放进口中,许是觉得好吃,衡鸣吃了一块又一块,直到屋外的落雪压断了枯枝,发出声响,他才回过头来瞧见裴锵,裴锵噙着笑,手中提着汤锅,烛光落在他半张脸上,落在他勾起的嘴角上。
衡鸣咬着竹筷,怔怔地瞧着他,半晌才觉得自己偷吃有些羞,快速地转过头去,低着头露出微红的耳根,规规矩矩地将竹筷摆好。
裴锵拍落肩上的落雪,将汤锅放于桌中,唇角的笑意还未褪去,掀开汤锅的盖子,一时之间,香气溢满不大的屋中,衡鸣起先还低着头,渐渐的便被汤锅的香气吸引,瞧着微白的汤色,咬了咬下唇。
裴锵起身拿碗勺,特意拿了两副,微白的汤中,是浅绿微黄的嫩白菜,两块腊排骨,递到衡鸣面前,笑着道:“我原以为你已在家中吃过。”
“爹怕你不愿意,早早的便来了。”,衡鸣伸出指尖碰着汤面散出的热气,望着裴锵盛汤,低声地说着,他瞥着裴锵的眉眼,细细地瞧着,衡员外极少让他出去,他许多事情,都是从小竹子那听来的,小竹子同他说起城中的屠户也就是裴锵时,都是眉飞色舞的,道是手起刀落,大块猪肉便被分好,秤上一称,不多不少刚刚好,他原先以为这人是极凶的,谁知竟不是。
裴锵在京城做过官,又有一座三进的院子,虽做的买卖免不得与人交谈,但也多是闲话家常,衡员外贸然让自己公子住进人家中,饶是给了银子,可裴锵愿意不愿意,总归是说不准的。
裴锵听罢他的话一愣,好似猜透衡鸣心中所想,饮了一口汤,笑着问:“那我模样可是十分凶?”
他笑着,眉眼便显得有些温柔,衡鸣饮着汤,没由来地觉得心口有些烫,含含糊糊地应:“不凶。”
【三】
晚饭过后,裴锵洗了身,草草上了床,铺上是他叫人新打的绒被,窗纸将屋外的冷风隔绝,烛火映着屋外的风雪声,被中很快就暖和起来,裴锵贪杯饮多了酒,正要吹熄烛火躺下,屋门却被敲响。
裴锵下床开门,夜里的风雪变大,盛着风钻进屋中,衡鸣穿着亵衣站在屋外,抱着一小团绒被,点点的烛光落在他晶亮的眼睛上,裴锵赶忙将人拉进来,帮他拍肩上的落雪,衡员外离去时,曾落话,待晚些遣人来为小公子铺床,难道是不曾来,裴锵瞧着衡鸣冻红的的鼻尖,问道:“衡员外可有遣人来为你铺床?”
“遣了。”,衡鸣打了个喷嚏,懵懵然朝裴锵贴去,瓮声瓮气:“可屋子还是冷,没有炭盆。”
裴锵听罢便笑,原是自己的屋子太冷,将人往屋内暖和些的地方拉去,抽出衡鸣抱着的那方绒被,将人裹了个严严实实:“那你可是要与我同睡?”
衡鸣被过得严严实实,像个白色团子,又打了个喷嚏,懵懵然地点头,裴锵皱了皱眉头,留下一句:“在这等我,我片刻便回。”,便打开了屋门,顶着风雪去了厨房。
不多时裴锵回到屋中,手上却是多了一坛酒和一盏杯,风裹着雪片落在屋内,化成水滴,裴锵给人倒酒,浅浅的一口,半杯都不到,他递到衡鸣嘴边,道:“喝下,不然你便要病了。”
桃子的甜香混着酒香,在屋中蔓延,衡鸣还记着这酒的辣,可又不又不想生病,别扭着仍是喝了,喝完便将酒杯丢进裴锵怀里,皱着眉头:“辣……”,好似跟裴锵发恼似的,顶着双被酒辣红的眼睛,有些委屈地望着裴锵。
裴锵将酒壶酒杯一放,脱靴上床,腾出一片地方,笑着朝他说:“还不上来,待会儿酒劲过了,还要再饮一杯。”
衡鸣是怕生病的,裹着绒被就钻了进去,裴锵将被角拢好,熄了火烛,屋内一时万分安静,只余屋外的风雪之声,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传来几声枯枝落地之声。
饮酒若是一开始只辣喉,那之后的,便是长长久久的身体发热了,衡鸣不再觉得冷,从裹着的绒被中钻出来,悉悉索索往裴锵怀里帖,小声地唤他:“裴锵。”
裴锵察觉人贴来,亦不觉得有异,京城富商家中的小公子,尚且搂着人睡觉,何况这位是衡员外的老来子,在黑暗中开口
问道:“可是要搂着我睡?”
话音刚落,衡鸣便贴上了他的胸膛,柔软的乌发触到他的颈,裴锵叹了口气将人揽进怀里,再次阖上眼睛,衡鸣有些醉了,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温热的呼吸皆落在裴锵胸前,含含糊糊地开口:“那间屋子里有位长舌头的妇人……要,要吃了我。”
裴锵低低的笑声顿时响在房中,将怀中迷糊的人揽紧,温柔般道:“我搂着你睡,她便不敢来寻你了”
“嗯。”,衡鸣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丝毫不管自己的发在裴锵颈中如何作乱,安心睡了过去。
【四】
第二日,裴锵早起时,衡鸣还在睡,裴锵打开屋门,雪已经停了,地上是深深的一层落雪,裴锵烧了热水洗漱,便出了门,落雪归落雪,买卖还得做。
今日裴锵伙着铺中的伙计宰了两头猪,一早便忙碌起来,铺中的生意和往日一样,不好却也不坏,下午时候,城中的酒楼来订肉,一要便是五大头,顶得上裴锵半月的入账。
因为家中多了人,裴锵留了大扇排骨,走到一半时,又折回在城中买了银炭。
推开家门,却是吵吵闹闹,除了衡鸣,多了位小僮,两人正在玩地上的落雪,不知是谁先丢的谁,衡鸣眼尖瞥见他,倏地钻到他的身后,裴锵还未反应过来,肩上就挨了一团雪,怔怔的,站起白雪皑皑的院中。
没丢着衡鸣,反倒丢着了裴锵,丢雪的那人先是一愣,继而就紧张起来,急急地小声叫着衡鸣:“少爷!”,衡鸣这才从裴锵身后出来,垂着眼睛帮他拍肩上的雪,不大敢瞧他,“小竹子可是扔疼你了?”
裴锵瞧他那副做错了事一般喏喏的样子,嘴边挂了笑,望着丢雪的那人,问他:“衡员外遣小僮陪你来了?”
衡鸣点头,留意到裴锵身旁的排骨,有些新奇地瞧着,与排骨一同提着的是裴锵买回的银炭,他有些不自在,将银炭往身后藏了藏,道:“沾血的骨头,不好瞧的。”
“屋外天凉,要是冻着了,便要像昨夜那样饮酒了。”,裴锵望着小竹子,示意他来把他家小公子带回屋中,淡淡地说着。
衡鸣一听要饮酒便怕,跑到小竹子身边,怯怯地望着他,裴锵勾起嘴角往厨房走去,声音散在风中:“今日炖汤喝。”
小竹子一来,裴锵以为他便不用搂着衡鸣睡觉,结果到了晚上,人又像昨夜那样来了,只是这回不是冒着风雪来的,小竹子给他撑着伞,总归是有了熟悉的人照顾,今夜亵衣外还披了狐裘,没有一见裴锵就打喷嚏,屋门一开,衡鸣进去便要贴着裴锵,小竹子在一旁看着有些脸红,呐呐道:“少爷,那我先回去了。”
小竹子走后,衡鸣熟悉地钻进被子里,望着还在床下的裴锵,只露出一双眼睛,闷闷地问道:“今夜不用饮酒了罢?”
裴锵压下笑意,脱靴上床,沉沉应声:“不必饮。”,他吹熄烛火,闭上眼睛,不多时,衡鸣便来揽他,裴锵一时觉得十分有趣,他在朝为官时,是眼里最容不得沙子的大都护,自然也最凶,可是这人偏不怕他,要搂着他睡,他忆起从前叹息,嗅着淡淡的冷香将人揽紧,“为何不让小竹子陪着你睡?”
“小竹子又不能赶走那个长舌妇人。”,衡鸣在被中小声地嘀咕,话音有些别扭,小小声的:“那个长舌妇人要吃了我,小竹子镇不住。”
他不通阴阳眼,自然瞧不见衡鸣所说的长舌妇人,只能笑笑,安慰他道:“你在此住上半月,往后便不会瞧见这些东西。”
屋内又寂静下来,屋外的风雪被窗纸隔绝,新打的绒被十分暖和,屋内还烧了银炭,倦意很快沉沉袭来,裴锵亦很快睡去。
【五】
小竹子来后,衡鸣便不用整日待在院中,裴锵一不在,便拉着小竹子出去城中玩闹,裴锵收了衡员外的银子,怕人冻着,只得日日叮嘱小竹子,让他给衡鸣穿的厚实些。
年关将至,裴锵的铺子亦十分忙碌,日日回去时,天都黑透,院子里的灯笼,一半是小竹子点的,一半是衡鸣点的,裴锵远远便能瞧见,衡鸣仍然日日跟他同睡,裴锵一提让小竹子陪他,他便言之凿凿,屋内的长舌妇人要吃了他,着实叫裴锵有些无奈。
好在半月时间转瞬便过,第十六日,衡员外的轿子一早便来,就停在院外,衡鸣还未睡醒,裴锵同衡员外打了招呼,便出了门。
这几日又下起雪来,白日连着黑夜般不停,裴锵知道,这雪怕是要下到来年春天了,裴锵来得早,伙计还未来,他坐在铺子中瞧屋外的落雪,想起昨夜来。
昨夜如往常一般,晚饭后,他陪着衡鸣入睡,可衡鸣却没有很快睡去,闷闷地同他说:“我不愿回去。”
裴锵只当他乱说,笑着道:“那可是家中也有长舌妇,要将你吃了。”
衡鸣听着他笑,竟从被中钻出头来,望着他的模样有些恼,继而在裴锵笑着的嘴角亲了一道,在裴锵怔神之际,又闷闷钻回被中,倒真同裴锵生起气来,不再同他说话。
裴锵心中如同翻了江倒了海,一颗心都在热水中走了
一遭,仿佛要从心口跳出来,小心翼翼将人从被中抱出来,人却是睡着了,留他一人揣着一颗浸了蜜糖的心,辗转难眠,第二日早早起身。
【六】
大寒的前一天,天气已然十分冷,裴锵开铺的时候,铺前的青石砖上,铺了厚厚一层落雪,裴锵刚坐下没多久,伙计便来了,同着裴锵一道,扫铺前的落雪。
之后便是杀猪,伙计忙着分猪肉,裴锵则在热水盆前擦洗锃亮的尖刀,再扭头时,铺前多了几人,裴锵认得,是衡员外府上,裴锵将尖刀放进软布中,淡淡问道:“要多少?”
来人亦不废话,报出斤数,末了加上一句:“只是我家小公子吩咐,要裴屠户亲自送到府上。”
裴锵听清,唇角挂了笑意,应道:“好。”,小公子变聪明了,裴锵心中有些欢喜。
因为要的多,裴锵关了铺子同伙计一道,将猪肉送到衡员外府上,他们进的是后院,将猪头抬到温暖的膳房中,再出来时,膳房外员外府的下人早已不在,站着的是衡鸣,还有他身旁为他撑伞的小竹子。
衡鸣瞧见他便要来揽他,裴锵望着面带惊诧的铺中伙计,笑着吩咐:“你先回去,把铺子开起来。”,小竹子面上倒是见怪不怪,将纸伞递到裴锵手中,出了后院。
裴锵由他揽着,盯着人未束发的乌黑发顶,语气温柔:“可是刚醒?”
“才不是,我早早的便醒了,只是外头天冷,我跟小竹子在屋中玩呢。”,怀中人抬起头来,下巴贴在裴锵胸口,反驳裴锵,他唇角带着笑意,眼中却又是狡黠的,像个古灵精怪的孩童。
裴锵将纸伞往他那边移,又问:“屋中可有长舌妇人要吃了你?”
不知为何,裴锵提起这个,衡鸣的气焰瞬间就弱了下去,面上有些微红,呐呐般踮脚凑到裴锵耳边道:“没了,她早便不敢来了。”
落雪很快堆满伞沿,裴锵捏着伞柄一转,白色的落雪便如雨一般飘落,他想问衡鸣那夜为何要亲他,可是转念之间,他又想明白,他不过是想听衡鸣说那些烫人心的话,裴锵在心中笑自己,在雪中低声问:“那你可是想我了?”
怀中的衡鸣没有辜负他那颗柔软的心,盯着裴锵的眼睛,小声地答他:“是。”,言罢像那夜一般,亲了裴锵勾起的唇角。
【七】
裴锵再见衡鸣,是大年初五,不用开铺,裴锵的日子便十分悠闲,日日冒着雪去翠楼饮酒,归家至半途,发现身后多了顶软轿,轿旁的人他认得,是小竹子,那轿中便是衡鸣。
裴锵从前为大都护时,一年十月在边疆,那儿比这儿冷上许多,于是裴锵未撑伞,亦不觉得寒,怕轿夫走得太急,还放慢了脚步,到家中院子后,停下转过身来。
衡鸣等不及小竹子给他撑伞,便跑到裴锵身边,暖洋洋的指尖揽着裴锵,打了个寒噤,哆哆嗦嗦地唤他:“裴锵。”
小竹子撑着伞疾步走来,帮他掸肩上的落雪,衡鸣却是吩咐他:“小竹子你回去罢,若是爹问起,你便说我来了裴锵这儿。”
小竹子有些为难,望向裴锵,裴锵望着在自己怀中胡蹭的衡鸣,有些无奈般笑道:“无事,你先回去,若是你家小公子夜里想回,我便亲自将他送回去。”
衡鸣听罢从裴锵怀里扭头,望向小竹子的眼里藏了欢喜,牵着裴锵的手,就要推门往院中走去,幸得裴锵扭头示意让他安心,小竹子这才稍稍安心,望着衡鸣的背影,直至院门关上。
衡鸣走得急,裴锵走得慢,渐渐的,衡鸣就送开他的手,跑着到了前头,靴子在积雪上留下浅淡的印子,在屋门前等他,裴锵瞧着他规规矩矩等自己的模样,心中软成一池春水。
冬季最消磨时日的便是拥被而眠,饮上几盅酒,脱衣上塌,一睡便是一日,裴锵稍稍饮多了酒,将屋中的银炭烧起,打开一角窗,拥着人便要阖上眼睛,可怀中的衡鸣却是不老实,着着一身添绒的雪白亵衣,在他怀中胡动,裴锵只能无奈地唤他:“冬枝……”
衡鸣听罢非但不停,还凑到裴锵耳侧,像是压着耻意似的,咬着唇低低般道:“裴锵,你要不要将我欺负了去?”
耳边如同炸开了炮竹,裴锵觉得酒意翻腾,心中知道衡鸣是不会这般话的,睁开眼睛有些严肃地望着他,“谁教你说的这般话?”
衡鸣被他盯的耳根都泛起红来,搂着裴锵的颈,薄唇都要贴上裴锵的耳朵,冷香混着温热的气息往裴锵鼻中钻,声音更加低,怯怯地响在裴锵耳侧:“我在翠楼听来的,你若是将我欺负了去,我日后再来,爹便不能说什么了。”,他懵懂纯真,丝毫不知这话意味着什么,抱着裴锵低低地笑。
裴锵只觉得喉中有些发涩,抱着衡鸣的腰,声音有些哑:“冬枝可知道这欺负的意思?”
衡鸣一下子,脖子都红透,抱着裴锵的颈,被中白净的脚趾蹭着裴锵的腿根,软着声说:“就是……两个人脱光了衣裳,光溜溜地抱在一起。”
裴锵倏地的坐起身来,绒被兜头罩在二人头上,衡鸣仍是搂着他的颈,坐在他的腿上,
红着脸不敢瞧他,小声巴巴地唤他:“裴锵,你要将我欺负了去,是不是?”
裴锵没有答话,手指来到衡鸣微微敞开的亵衣领口,哑着声音唤:“冬枝……”
“嗯。”,衡鸣在被中闷闷地应他,学着他在翠楼瞧见的那般,拉着裴锵的手,往自己亵衣里探。
雪白的亵衣很快就剥光了,外头的天大亮着,两人在被中贴作一团,倏地有光亮钻进被中,落在衡鸣光溜溜的身上,裴锵只堪堪瞧了一眼,就捂住了衡鸣的眼睛,白的像新煮剥开的鸡蛋,红的便像三月开的花儿,裴锵只瞧了那么一眼,这心就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他捂着衡鸣的眼睛,心尖软得在发颤,哑着声音:“冬枝,我当真要欺负你了。”
衡鸣被他捂着眼睛,唇角勾起笑意,眼睫刮过裴锵的掌心,点了点头。
可当裴锵真真欺负了他,粗红滚烫的肉刃破开那层薄薄的膜,撑开湿软的穴肉往里顶时,衡鸣又红着眼睛落下眼泪,搂着裴锵抬高屁股不要吃他的东西,带着哭腔委屈地在裴锵耳边软声说:“你……你的东西怎的这般大……”
裴锵托着他的屁股,不敢动作,亲他洇上薄红的眼尾,呼吸滚烫:“冬枝怎知道我的大呢?”
“疼……”,衡鸣小声地张口,鼻尖都染上红意,看起来可怜兮兮,裴锵倏地将剩下的部分也顶进去,咬着衡鸣的耳朵,喘息着道:“冬枝不说实话。”
龟头一下便顶到了脆弱的穴心,衡鸣哆嗦着又掉下两滴眼泪来,濡湿的脸埋在裴锵颈侧,声音绵软:“我和小竹子在翠楼瞧见……呜那人的只有你的一半大……黑溜溜的丑、呜丑极了……”
裴锵有些生气,恼他去翠楼听见、瞧见这些,重重地抽插起来,语气有些凶:“往后不许再去翠楼那儿,和着小竹子,也不许去。”
“可你去那儿吃酒呜嗯……我、我也想去……”,衡鸣被他顶得穴心酸软,淌出大股的淫水来,腿根都打起颤来,抽着鼻子呜呜咽咽。
裴锵俯身含住他的乳尖,原本红软的乳尖,被裴锵吮了吮便硬起来,泛起酥麻的痒意,衡鸣只能揽住他的肩膀,缩着肩膀却是怎么也躲不开,湿软的穴肉反倒将裴锵的肉刃含得更紧,穴心泛着水意张开了小口,要将裴锵的肉刃吃得更深。
衡鸣一会儿便撑不住,崩溃般哭出声来,抽噎着亲裴锵的眉尾,哭着求饶:“咬坏了呜……嗯往后不去……呜嗯不去了……”
裴锵这才放开被含得又红又肿的乳尖,专心地肏着身下的穴,揉弄穴口上方充血红胀的花核,滚烫的龟头趁势顶入穴道深处的小口。
【八】
二人白日宣淫,在床上折腾完后天还大亮着,被中是两人交叠的喘息声,屋外是细微的落雪声。
衡鸣两边的乳尖都红红肿肿,腿根似乎还在轻轻颤着,花唇被肏得合不拢,正往外缓缓吐着黏腻的白浊,裴锵将人好好地拢在被中,下床去烧热水。
直到身体被泡在温热的水中,衡鸣才如往日那般精神些,顶着红红的眼圈,拂着浴盆中的水玩,乖乖张腿让裴锵引出穴里的白浊,软着声委屈巴巴:“疼。”
裴锵怕人冻着,匆匆洗完,将人抱回温暖的床铺,为炭盆中添炭。
衡鸣只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望着裴锵,里头蓄着眼泪,又唤了一声:“下边……疼。”,酸胀过后,身下的花穴便麻麻的疼起来。
裴锵家中没有脂膏,冒着雪去买又不能解眼下之急,掀开被子一角一瞧,果真是肿了,两片花唇都护不住那条浅浅的细缝,连着腿根红彤彤的一片,裴锵扭头瞧巴巴又贴过来的衡鸣,有些心疼般哄:“若是实在疼得厉害,那便亲一亲,好不好?”
衡鸣不大明白裴锵说的是什么意思,以为裴锵要亲他的嘴,仰着头去碰裴锵的唇,裴锵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便将人压在身下,钻进了温暖的被中。
直到身下的那个羞耻的地方被裴锵含住,衡鸣才知道裴锵说得话是什么意思,绵软的低吟克制不住地溢出口中,声音都轻颤起来:“裴锵……呜嗯不……不行……”
裴锵不管不顾,按住衡鸣的两条腿,在被中哑着声唤他:“冬枝。”,随即温热的舌尖便碰到红肿敏感的花唇,穴口很快就抽缩着泌出温热的淫水,皆被裴锵舔去,粗糙的舌面滑过鼓胀的花唇,几乎瞬间就逼出衡鸣的眼泪:“哈啊……不呜……不能进去……”
裴锵亦情动,滚烫的呼吸落在轻颤的花核上,酥麻的痒意的从小腹窜到四肢百骸,裴锵的舌尖方探进湿软的穴口,衡鸣就尖叫着泄出大股温热的淫水,随后怎么也止不住眼泪般,哭着唤裴锵的名字。
裴锵从被中钻出将人揽进怀里,为人拭去眼尾温热的泪,软着声哄道:“好了好了,不亲不亲。”,衡鸣还未从泄身的余韵中抽身,整个身体都微微轻颤着,在裴锵怀中哆哆嗦嗦地流眼泪,软声叫他:“裴锵,不舔了呜……不舔。”
裴锵将人搂着躺下,望着窗外的落雪,在人耳边温柔地哄:“不舔,冬枝不喜欢便不舔了。”
衡鸣
贴着裴锵的唇,声音还有些后怕的怯:“不是不喜欢,怕……流了好多水……”
裴锵呼吸一滞,随即低低笑起来,亲了亲微红的耳根,“春天的时候,我去寻衡员外提亲,可好?”
衡鸣瞬间抬起通红的眼睛瞧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裴锵话中的意思,蜷着手去勾裴锵的手往自己怀里放,咬着唇答道:“好。”

将军攻美人受(挨肏流奶吃奶揣崽/带球跑/清冷美人大着肚子的主动求欢)
【一】
朝中的裴将军大捷归朝,下了圣上的庆功宴,到了官员自行为他举办的庆功宴,所在地乃是城中最盛名的烟花地——寻芳楼。
今日的寻芳楼已被包下,入目皆是着轻薄纱衣的舞娘及花倌,裴尚清居于主位,举着酒杯与身旁一公子碰杯,笑着凑近听公子说话。
“裴将军,此处的姑娘可还入得眼?”,公子是吏部尚书的少爷,目光由纱衣翩飞的舞娘稳稳落于裴尚清身上,轻轻眨了眨眼。
裴尚清将酒一饮而尽,唇角勾起浓浓笑意,指着其中一位身段最为妙曼的舞娘,嗓音缱绻多情:“这一位,我觉得最妙。”
话音方落,身旁的小公子便眼神示意,不多时,那位被指中的女子便来到裴尚清身边,在小公子的授意下,软软地贴近裴尚清怀里,轻声地唤:“裴将军。”
“嗯。”,裴尚清近近打量怀中人,惹得怀中舞娘娇羞万分,更是往他怀里钻,一具温暖身体,如同抽去脊梁骨,裴尚清紧紧揽着人,亲自剥了颗葡萄,递到美人嘴边,温润一笑。
就算是在一水儿的京城公子中,裴将军也算得是那顶上摘花的人,舞娘纵使阅人无数,还是在裴尚清温润的笑意下红了脸,红唇轻启,将一颗多汁葡萄含入口中,声音更加轻软惹人怜爱:“将军……”
身旁小公子响起揶揄低笑,隐没在丝竹声中,悠悠传入裴尚清耳中:“将军好福气。”
“英雄难过美人关,裴某亦不能免去。”,裴尚清亦笑着应答,点了点怀中美人白皙的鼻尖,轻声问:“是不是?”
美人又是娇羞一笑,半垂着眼帘含住裴尚清指尖,柔柔道:“裴将军莫要取笑妾身了。”
恰逢舞曲堪罢,一水儿身穿淡青纱衣的舞娘新入殿,裴尚清与小公子相视一笑,皆是被新入的舞娘引去心神。
【二】
众人闹至三更天才休,裴尚清饮多了酒,在软轿中掀起卷帘一角,目光落于柳梢头上的月亮,朝轿旁的侍卫笑着道:“当真荒唐。”
软轿方入将军府,还未落轿,便有家仆跑来传话,压低了声音道:“将军,兵部侍郎的门生送了东西来,在后院东厢房,将军莫忘查看。”
轿中摇晃了一路,裴尚清心情郁郁,淡淡地摆手:“知道了,吩咐下去,沐浴。”
府中有一方暖汤,裴尚清在池中醒了大半的酒,才甩了甩微湿的发辫,朝后院的东厢房走去。
此时已是将近四更天,将军府中静谧无声,东厢房中烛火不熄,裴尚清推门而入,望着放下幔帐的床榻,微微皱起眉头,他没有丝毫犹豫,掀开幔帐钻入,脱靴上塌。
印证了心中猜想,裴尚清勾起唇角,望向鼓起的床帐,手指勾拿起几缕钻出的细腻长发,温柔般道:“美人可是等急了?”
他原以为床上躺着的是寻芳楼内那位与他纠缠的舞娘,谁知待被中人怯怯钻出头来却不是,裴尚清面上有瞬间的失神,因为此人的容貌。
桃花眼最多情,偏又生在此张懵懂的面上,眼睑薄而微红,似含着一潭暖日春水,两片薄唇微微抿着,软软地吐字:“将军。”
不过亦是转瞬的失神,裴尚清便回过神来,朝眼前人温柔一笑,轻声般应:“嗯?”,他知晓眼前人的被中,定是不着片缕,话音刚落,便从被尾钻了进去。
裴尚清虽说是朝中手握重兵的将军,可偏生一副多情的脸,笑时眉梢眼尾微微上挑,便是藏了无尽的柔情蜜意,都能给予眼前人的一副模样,微微一笑,都要勾去寻常女子三分心思,更何况眼前被中人。
顾怜笙还未醒过身来,却不知被裴尚清摸到了哪儿,声音带着些颤,白皙修长的指节攥住被沿,哑着声音唤:“将军……”
“嗯?”,仍是副漫不经心却勾人的口吻,裴尚清从被中钻出头来,望着眼前人晕开红意的脸庞,低声问道:“作何这般唤我?”
顾怜笙不答,只是面上的红意延至耳根,被中的身体亦开始轻颤起来,裴尚清心知他们这类被送来的人,皆是服了药,亦或者身体早便受了调教,床榻不大,气氛旖旎,裴尚清既推开了东厢房的门,那么说话与不说话,都是多余的罢了。
裴尚清望着他那双蒙水的双眸,呼吸之间便俯身吻了上去,一个清浅的吻便让眼前人湿了眼眶,温热的眼泪淌入裴尚清口中,濡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哑着嗓子哀求:“将军……要,要了我罢。”
裴尚清伸手探入被中,顺着光滑细腻的腰腹,触及滚烫的臀缝,如裴尚清预料,那处已经湿软开阖,入眼说不定已是艳红的颜色,刚碰到裴尚清的指尖,便不知羞耻地要吮入,裴尚清忍不住探入两根指节,清浅抽插,声音低沉:“解衣。”
顾怜笙早在指尖触及身后穴口时,就已忍不住眼圈红透,怔怔落下泪来,顺从地伸出轻颤微红的指尖,落于裴尚清亵衣扣上,一颗颗扣子解下,裴尚清光裸的胸膛便展在眼前,身后的穴肉亦在这时,被裴尚清触及敏感的凸起,穴肉一紧,身前的手一时怔忪落下,堪堪揽住裴尚清腰际滑落的亵
衣,哭出声来:“将、将军……呜嗯……进来嗯啊……”
脱下亵裤,裴尚清肿胀的粗红肉刃的便弹跳出来,他将人揽于自己腰上,滚烫的孽根便贴至顾怜笙臀缝,滑腻情色地动着,裴尚清望着怀中与自己对视的顾怜笙,缓慢地凑近舔上此人微红的薄唇,重重地顶了进去。
肉刃还未完全顶入,顾怜笙便绷直着身体,身前泄了出来,倏地落下两滴滚烫的泪来,哑着声音唤:“将军……涨……”,待裴尚清将剩余部分完全顶入后,更是语不成调,哽着声音:“太,太大了……”
裴尚清心中觉得好笑,没有丝毫停顿地挺腰抽插起来,将怀中人温热白皙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就要将人压在身下欺负,带着些笑意道:“你若不揽住我,待会儿便要掉下去了。”
顾怜笙并未听话地揽住他的颈,躺在柔软的被上,乌黑长发在白皙的胸前勾缠,光滑的脊背蹭着身下的华被,泛起连片的红,烧到腰腹腿根来,叫人更添几分想要欺辱之情,身下的抽插很快变得顺利,湿软的穴肉含着进出的肉刃,黏腻水声之间,依稀可见艳红的可怜穴肉,顾怜笙一开始只是低低地抽泣,渐渐的多了几声难耐的低吟,终于在裴尚清一记深顶后,抑不住地抓住床榻落下的幔帐,眼中含泪:“慢、慢些……坏唔,顶坏了嗯……”
幔帐将烛火的暖光阻挡,令塌上只余昏暗的光线,白皙轻颤的修长手指攥住幔帐,似在忍耐着什么,无力地攥紧、滑落,周而复始。
掀开的幔帐令几丝光亮钻入床榻,明明隐隐,叫裴尚清看清怀中人泛红的胸膛,上头两颗孤零零的乳首不似寻常男子般扁平,倒大上一些,起着红艳的颜色,随着裴尚清的肏干,断断续续地从上头的小孔溢出白色的奶水来,裴尚清面上一顿,随意勾起温柔的笑意,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从前在京城久住时,亦是听闻过的,坊间有味药,男子吃下便能泌乳,此人是送来讨好他的,又何尝不能服用呢?
顾怜笙亦察觉到裴尚清落于他胸前的目光,一时是万分羞耻,穴肉忍不住夹紧含着的肉刃,低低地闷哼一声,攥住幔帐的修长手指直接滑落,堪堪护住胸前,软着声音问:“将军可觉得怪异?”
“世间奇事甚多,我为何要觉得怪异?”,裴尚清挑眉低笑,俯身含住他白皙的指上关节,随即将他胸前的手指一抽,温热的唇便将红软的乳首含入口中,一吮便撕去了怀中人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哭叫着又射了出来,通红的身体轻颤不停,再也不复清冷的皮,哭着哀求:“将军……嗯……将军饶了我罢……”
“还早呢。”,裴尚清轻轻地咬着口中的红艳乳首,身下粗红的肉刃不住地顶入研磨,握住顾怜笙又颤巍巍立起的性器,唇边沾了些未及吞咽的白色奶渍,笑着般道。
自然是一夜荒唐,不大的床榻折腾得一片狼藉。
【三】
裴尚清方回朝,堆积了许多军中事物要处置,一大早,便如在边关时,早早起身。
身旁之人是昨夜兵部侍郎的门生昨夜送来的“礼物”,长发乌黑如墨,更衬得肤白似新雪,美人此时正闭着眼,一双薄唇如轻点浅色胭脂,不得不说,侍郎的门生送来的美人,他十分喜欢,这兵部的事情,他便晚些再插手罢。
事物堆积如山,这一经处置便从晨至午后,裴尚清还未食午膳,唤家仆吩咐了府中厨子做好,慢条斯理地夹筷而食,淡淡问道:“东厢房那位公子可起了?”
“回将军的话,起了,只是未出屋门,午膳亦是放至门外,他自行取去。”,家仆执袖挑去鱼肉中的鱼刺,俯身答道。
“哦?”,裴尚清面上挂起玩味笑容,放下竹筷,另一家仆立即奉上拭嘴巾帕,裴尚清接过擦拭,唇角的笑意更浓,又取了清水净口,放开起身,“我去瞧瞧,你们不必跟来。”,怎么?还是位叫人有些琢磨心思的美人不成?
穿过垂花门,裴尚清打开东厢房门,前脚方踏入,便听见床榻传来几声压低抽泣声,裴尚清心念一转,便知床榻现今是何等境况,放轻了脚步,慢步走到床榻旁,手中竹扇挑起一角幔帐。
入目是美人光裸泛红的脊背,两处腰窝微微凹陷,引人去触,两瓣白皙臀肉中是湿软开阖的殷红穴口,含着一截淡青玉势,蠕动开阖中可见熟烂艳红的穴肉,透明的淫水顺着玉势的滑动淌湿大半穴口,落于泛红的轻颤腿根。
“嗯……怎么全吃进去了……唔嗯不要……”,深入的玉势不知碰到了哪儿,美人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修长的如玉指尖颤抖着探入湿软穴口,只是玉势还未拿出,指尖便被艳红的穴肉绞住,柔软纤细的腰肢软得更加厉害,哆嗦着跌落在华被上,指尖忘却抽出玉势的本意,在淫水肆意的穴口狠狠抽插起来,咬着锦被抽泣呜咽,好不可怜:“好深唔……顶坏了嗯……将军……呜将军……”
裴尚清何时瞧过这般美人自渎,沉声开口:“可是昨夜要得还不够?”
美人闻声动作一顿,身后穴口更是涌出大股温热淫水,抽插的手指怔怔跌落在锦被中,委屈的呜咽顿时响在帐中,两人皆是半晌未动,
淡青玉势已被吞吃到深处,随着轻颤的腰肢微微晃动着,终归是美人先按捺不住,转身贴近裴尚清怀中,一双潋滟桃花眼对上裴尚清暗潮涌动的双眸,乌黑睫毛一闭,便有温热的眼泪从洇红的眼尾滚落:“将军救我……”
裴尚清沉默片刻,终究是叹息一声,上塌将人压在身下,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通红的穴口,捏住淡青玉势,狠狠一抽。
“唔嗯……将军……不要呜……”,美人被狠狠抽出的玉势刺激,身前泄出股股白浊,指尖颤着缠上裴尚清胸前的衣襟,哭着求饶,裴尚清不理会,解了衣裳将人揽在自己怀中,肿胀的肉刃地上开阖的穴口,龟头缓缓顶入,凑近美人耳边温柔缱绻地问:“昨夜本将军忘了问,美人该如何唤呢?”
肉刃还在不断地顶入,刺激得顾怜笙泪水涟涟,不断从洇上薄红的眼尾滚落,颤声断断续续地答:“怜……怜笙……啊……”
【四】
不出一月,京城有了传闻,道是大捷归朝的裴将军,不知从何处寻了位美人,藏于府中喜爱非常,更是为了美人,军务都于府中处置。
裴尚清听府中家仆说起时,刚刚结束同顾怜笙的厮混,此时此刻人正被自己揽在怀中,后穴灌满了他的精水,里头还含着那根淡青玉势,颤颤地求他:“将军,饶了我罢,涨……”
床榻的幔帐放下,家仆不能窥探塌中情况,只能小心地问:“将军与公子可要沐浴?”
帐中久久不应,家仆不敢再问,半晌帐中才响起裴尚清低沉的声音:“沐浴,你先下去。”
直到东厢房中床榻帐中只剩二人,才有几声低笑声夹杂着压抑的抽噎声响起,裴尚清抽出淡青玉势,汩汩白浊便从红肿穴口流出,濡湿身下胡乱的衣裳,顾怜笙缩在他怀里,身上有着淫靡的红痕,带着哭腔软声唤道:“将军。”
裴尚清将那根淡青玉势抹净放于盒中,这才为美人穿衣,将人抱下狼藉的床榻,出屋沐浴前笑着道:“怜笙可听清了,京城中人说我得你,喜爱非常,怜笙说是与不是?”
顾怜笙心中一惊,抬起微红的眸子望向裴尚清,里头藏着潋滟水光,一眼就叫人怜,他攥着裴尚清的衣袖,低低地唤:“将军。”
裴尚清叹息一声,将人揽紧:“罢了,你总这般唤我,将我这幅心肠都给唤软了,我又如何忍心苛责你呢。”
【五】
深秋,登基不过三年的皇帝突然问罪于裴将军,指他手握重权而私结党羽,一同问罪的还有兵部与吏部尚书,牵连而至,竟有归朝那日寻芳楼的大半之众。
裴将军对其罪行供认不讳,由武至文,左迁青州知府,一时朝中人事变动繁复。
至青州的路途遥远,裴尚清只带了三名家仆,至青州时,已是薄雪初下,裴尚清掀帘望着轿外皑皑的白雪,朝着赶车的家仆道:“可是快到了?”
“天黑之前能到。”,赶车家仆的声音被风雪卷散,低低地传入裴尚清耳中,裴尚清将卷帘放下,闭目养起神来。
果然如家仆所说,天黑之前到了知府宅邸,裴尚清所带行李甚少,由家仆先卸下行李,才掀帘下轿,宅邸外却是有一位熟人,裴尚清对其微微一笑,入了府。
三名家仆皆是在将军府最机灵的,事物皆安排得井井有条,很快便从城中酒楼买回了酒菜,热着端上了桌。
“明日你们三人去城中挑几名机灵的女眷来,府中没有女眷不行,顺道买些柴米油盐,挑两名有手艺的厨子入府,往后要在此常住。”,裴尚清饮着温好的酒,淡淡地吩咐。
“是,将军。”,家仆在旁俯身应和,裴尚清听见“将军”二字一愣,随即低笑起来,“现在将军可不是将军了,是青州知府。”
“是,奴才嘴笨,知府大人。”,家仆拍了拍嘴,脸上挂着腼腆的笑,见裴尚清继续饮酒吃菜,望了望门外,小声地问:“公子还在外头站着,可要请进来?”
裴尚清夹菜动作一顿,望着下大的雪,许久才沉声道:“天冷,请进来罢。”
顾怜笙仍是那副美人模样,披着雪白狐裘,更显得清冷,肩上的不知是狐裘的皮毛还是落下的雪,一双潋滟桃花眼在雪中望着裴尚清,抿着唇道:“将军。”
小皇帝心头之事既已成,裴尚清便也不必装出那副温柔笑意模样,提着白玉酒壶起身,往内室走去:“成子,为顾公子安排客房,记得多添床被褥,天儿冷。”,一席话说完竟是未曾瞧过顾怜笙一眼。
顾怜笙在雪中的身形一顿,半晌才抬眸望向裴尚清的背影,眼尾已是微红,摸了摸肚中鼓起的肚子,才忍住,未曾追上去。
【六】
裴尚清饮多了酒,他素来酒量好,但饮的是青州当地的女儿红,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夜半口渴醒来,却是被眼前塌上景象所惊,一时身形顿住,口中渴得愈发厉害。
昏昏烛光之下,顾怜笙解了亵衣,跪趴于雪白狐裘之上,修长手指握着根雪白玉势,正在捣弄自己身后淫水肆意的殷红穴口,他应是不知裴尚清醒来,埋头
低低抽泣着,实在插得狠了,穴口溢出大股淫水淌下腿根,才哆哆嗦嗦地唤上一声:“将军……呜……”
裴尚清一时恼这人不知羞耻,夜半爬上他的床,在他身旁做这等事,抽出那根雪白玉势往窗外一掷,就将人压在身下,咬牙道:“你就这般缺男人吗?”
顾怜笙还浸在玉势狠狠抽出的战栗中,颤颤伸出手揽住裴尚清的颈,哭着哀求:“将军救我……”
裴尚清气急,胯下的肿胀肉刃狠狠肏入湿软穴口,不亲顾怜笙凑上来的唇,俯身含住他流着白色乳汁的红软乳首,重重吮弄,身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呜……将军……哈啊……孩、孩子……”,顾怜笙被他肏得两腿颤颤,攀不住裴尚清的腰,见裴尚清顶得愈狠愈深后,才隐隐怕起来,红着眼睛呜咽哀求。
裴尚清动作一愣,这才察觉到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一口气闷在胸腔中,重重顶了一下湿软的穴肉,才咬着牙道:“不知羞耻!”
顾怜笙望着他气急的模样,半垂着双眸,终归是没说什么,颤着眼睫落下泪来,承着裴尚清并未轻些的不断顶弄,哽咽着唤:“倾慕……”
这是裴尚清的表字,低低一句,便化了裴尚清大半的怒气,沉沉地哼了一声,终归是放轻了动作。
【七】
第二日清晨,府中家仆做了生滚肉粥。
落雪比昨日又大上了些,裴尚清一早在雪中练剑,直到家仆将粥端至屋檐下的桌案,裴尚清才收剑食粥,一碗生滚肉粥食至碗底,雪中才出现顾怜笙的身影,家仆为他添置碗筷,从瓦罐中往碗中舀滚烫的粥。
裴尚清垂头饮粥,面无表情,两人昨夜荒唐完后,他为人沐浴,抚着怀中人微微鼓起的肚子,压下的怒气再次卷土重来,这人怀了身孕为何还要在雪中旧站?可目光落在这人洇红的眼尾,心中又隐隐抽痛起来,在人白净净的肚皮摸了又摸,终究是沉默着将人用狐裘裹好,揽入怀中。
家仆布置碗筷后便下去,案桌前烧了银炭,隔绝了大半檐外的风雪,顾怜笙仍穿着昨日的雪白狐裘,坐在家仆置好的软垫上,手指拿起木勺,呼气吹了吹滚烫的粥,裴尚清目光所及,皆想起昨夜这人在自己身侧,光溜溜地跪趴在雪白狐裘上自渎的模样,他的肤色是那样白,臀见的穴口又是这般淫靡艳红,简直要晃去了他的眼!
裴尚清面色沉沉,舀了第二碗,沉默地吃着,顾怜笙却是吃得极慢,想来是胃口不大好,望着裴尚清,轻声地唤:“倾慕。”
裴尚清不应,端粥进了内室,再出来时,瞧见顾怜笙眼角浅浅的薄红,这人从前便床下一个模样,床上一个模样,白皙的皮肤一掐便红,眼角一欺负便要落泪,如今裴尚清瞧来只觉得要生气,淡淡道:“若这粥顾公子不喜欢,往后吩咐家仆另做一份便是。”
新上任的知府事情颇多,裴尚清接连几日整天都待在府台,深夜方归,顾怜笙困倦早早睡下,裴尚清洗浴后上塌就能瞧见这人安静睡着的模样,当真是又气又无可奈何,泄愤似的在人白净肚皮摸了又摸,将人闹得朦朦胧胧往他怀中钻,心中这口气方能顺些。
裴尚清从前在边关耽误了婚姻大事,虽立下赫赫战功,但年岁二十又五,将军府中却是连位像样的侍妾都不曾有,虽左迁青州知府,但左右是个从四品,很快便有媒人登门,要为裴尚清说媒,媒人登门时,顾怜笙正在花厅读书,身旁烧着炭火,望着家仆领入府中的媒人,皱眉问了句:“这是?”
“回顾公子的话,这是来给将军说媒的媒人。”,家仆显得有些无措,巴巴地解释着。
顾怜笙起身,膝上的书卷倏地跌落,望着穿过抄手游廊的媒人,怔怔地攥紧了衣袖。
他以为裴尚清这人不会收了媒人的女子图谍,可待见到媒人面上能融初雪的笑意时,还是狼狈地背过了身,红着眼眶落下泪来,攥着书卷的手指无力地泛白,书卷再一次跌落,滚入雪中,顾怜笙没去捡,跌撞着脚步入了后院的正房。
晚饭时,顾怜笙生起气来,未来吃,裴尚清面无表情地动筷而食,直到家仆小心提醒:“顾公子未来吃,可要热些饭菜送去。”
裴尚清抬眸,面上多少有了些异样,但还是淡淡,夸起新寻的厨子手艺来,家仆面有难色,从前在将军府中,裴尚清宠爱东厢房的顾公子,这是府上仆人皆知晓的,如今变了,家仆亦拿不准,颤巍巍地开口:“顾公子午后便进了房中,到此时都未曾出来。”
裴尚清面色终于有所松动,语气却算不得好:“唤厨子蒸些蛋羹,蒸好时撒上小葱白,切得细碎些。”
“是,奴才这就去。”,家仆吁了口气,退了下去。
裴尚清食完晚膳,檐前的天色已然黑透,灯笼的暖光落于飘落的雪片上,裴尚清坐在放好热水的浴桶洗浴,穿着单薄亵衣去了厨房,端出蛋羹。
房中未燃烛,裴尚清先燃的烛火,才掀帘望向隆起的锦被,叹息着柔声道:“怜笙。”
被中之人有了动作,如同他们第一次在东厢房那般,探出一双潋滟双眸来,顾怜
笙坐起了身,却不愿看裴尚清,低垂着乌黑眼睫,不过总算在裴尚清递来蛋羹时,张开了口。
一碗蛋羹喂尽,裴尚清起身放碗,身后却是被人揽住,随即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裴尚清顿住身形,将碗放至一旁的小木方桌上,听身后人低低的声音:“倾慕,我不喜那位媒人,不愿再瞧见她。”
裴尚清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低笑一声,冷冷地应道:“媒人为我说媒,又不是为怜笙,大家素昧平生,何谈什么喜不喜呢?”,裴尚清就是要逼他,看他要装无事发生到何时。
房中在裴尚清的话音落下后,陷入安静之中,不过片刻,裴尚清肩上便落了温热的眼泪,裴尚清扭头瞧见顾怜笙的泪眼,心中之气更是压不住,冷哼一声道:“怎么?当日是你主动离府,现如今我要媒人为我做媒,你便不愿?”
顾怜笙对上裴尚清冷冷的眸子,眼尾又红上三分,颤着身就往怀中贴,哆嗦着去解裴尚清单薄的亵衣,一双手就要往裴尚清身下探去,他总是这般,犯了错便要拿身子去讨好裴尚清,裴尚清面色比方才更难看,一把抓住他的手,望向他微鼓的腰腹,冷声道:“你既然怀了孩子,那这情蛊便解了,不必再装出这般心急模样,同我亲近。”
顾怜笙一怔,裴尚清松开的手滑落,颤动的眼睫一闭,流下两行温热的泪来,对上裴尚清冷冷的眸子,哽咽着话不成调:“裴尚清……你、你混蛋……”
裴尚清将人好生放回被中去,起身便要走,拿起碗瞧着塌上怔怔落泪的顾怜笙,亦是生气:“我是混蛋,明日我便让家仆寻座新府邸,这儿你住着罢,省得瞧见我心中不悦。”,话一说完,便抬步往屋门走去。
手掌堪堪握上门栓,身后响起低低的闷哼声,裴尚清转身一瞧,当即碗都要握不住,箭步走回床边,顾怜笙弓身俯卧在塌上,一头青丝不知何时被汗湿几缕,抱着微鼓的腰腹,哽着嗓子唤他:“倾慕……”
裴尚清将碗匆匆一放,上塌将人揽入怀中,急急问道:“怜笙,怜笙!”
顾怜笙对上他焦急的双眸,一双眼又颤颤落泪,哭着唤他:“倾慕……肚子,肚子疼……”,汗湿的额头往他怀中贴。
裴尚清心中下沉,抚上顾怜笙绷紧的肚皮,缓缓输着温和的内力,朝屋外喊:“成子,去请大夫来,速去!”
顾怜笙贴着他的胸膛,连哽带咽:“我知道你怨我……可当时我若留在府中,他们便要我害你,我该如何呢……”,裴尚清拨开他汗湿的长发,顾怜笙却是凑唇亲了亲他抿着的薄唇,委屈可怜:“你不要我……连我腹中的孩儿也不要了吗?”
裴尚清心急如焚,将怀中人揽紧,朝屋外喊:“成子,还不速去请大夫!”,屋外沉默半晌,才有另一名家仆推门而入,小心翼翼:“成子已经去请。”
大夫很快入府,顾怜笙汗湿的亵衣已被裴尚清解下,他抱着人用锦被裹着,抓住顾怜笙的手探出,沉着一张脸,骇人得很。
大夫抹了抹额头的汗,方开始诊脉,他行李多年,自然察觉顾怜笙的脉象乃是男儿,却也不敢多言:“回知府大人的话,夫人乃是心绪波动难平,动了胎气,待老夫开副方子,和水煎服,便无事了。”
“嗯。”,裴尚清沉沉应声,算是应允,招来成子随大夫去拿方子,又从屋外叫来另一名从将军府中带出的家仆,吩咐道:“拿些银子,封住大夫的嘴。”
府中灯烛通明,檐前是交错的脚印,到了二更天,顾怜笙服下药,裴尚清的面色才好些,拿着沾了温水的软巾为人擦身,抱着人熄了烛火。
屋外是细微的风雪声,顾怜笙服药后有些困倦,窝在裴尚清,哑着声道:“倾慕,你不要同我生气……”
裴尚清叹息一声,仍是心有余悸,闭上眼睛将顾怜笙温暖的手掌攥在手中,叹息道:“你大抵是我的命数,亦是我的福祉。”
【八】
第二日,屋外的雪下了整夜,终于停下,裴尚清照例早早起身,刚要下榻,却被顾怜笙攥住衣袖,垂着眼眸问他:“媒人可还会来?”
裴尚清望着那只拉住自己的修长指节,笑着答道:“不会。”,为了让顾怜笙放心,又补了句:“昨夜连夜,我已让家仆去回绝,”
因时辰太早,家仆还未起,裴尚清在院中扫雪,没了裴尚清在身边,顾怜笙亦不愿贪睡,起了身,披着雪白狐裘到檐前,正好碰见起身的家仆,“檐下寒冷,奴才马上为顾公子起炭。”
裴尚清扫雪扫得面上起了薄汗,闻言转过身来,抓着竹枝来到顾怜笙身边:“起了?”
顾怜笙一面为他擦汗,一面闷闷地说:“将军如此奋力扫雪,可是怕滑了媒人的脚?”
裴尚清失笑,趁着家仆还未将炭盆拿来,快速地亲了一道顾怜笙嘴角,盯着他笑着道:“我是怕滑了我意中人的脚。”
顾怜笙被他亲得一愣,随即脸上勾起浅浅的笑意,扯他的衣袖:“雪又下起来了,上来罢。”
裴尚清丢了竹枝,揽住顾怜笙的微鼓的腰腹,望着飘落的雪花,心中想道:“
皇帝小儿与他说好,肃清朝堂后便让他回京,这左右免不得几年时间,到时想来边关经过几年的休养,亦会变得蠢蠢欲动,这几年便当是他躲懒,同他意中人出来游玩罢。”

少爷攻双性小傻子受(吃奶头/哄小傻子唤自己相公/指奸花穴流水/肏破处子膜/舔穴消肿/甜肉)
【一】
陆府,今日迎娶新妇入府,是大喜的日子。
流水的喜宴从早到晚,新娘子一下轿便是陆琛抱着,入了堂厅拜堂,着实羡煞一干宾客。
待月上柳梢,热闹的宾客终于三三两两出了府,府中的喧闹这才渐渐散去,陆琛今日被灌多了酒,有些醉意上涌,穿过垂花门时,还险些跌了一跤,今日他眼见着那顶绛红花轿过了屏门,入了后院。
外人不知他为何娶亲,府中人却是人人都知道,陆老夫人得了病,从牙婆手里买了个姑娘冲喜,所以花轿一入了屏门,轿中新娘就被喜婆领进了西厢房,而不是他住的东厢房,酒意让陆琛觉得有些热,扯了扯绛红喜服的前襟,跌跌撞撞地往东厢房走去,手指刚刚碰到厢房的铜锁,西厢房传来了声响。
当日在牙婆面前,陆琛不过随意瞧了几眼躲在牙婆身后的新娘,之后便再没瞧过,今日将人从花轿抱至堂厅,亦是因为娘身边服侍仆人的一句:“少爷,心诚则灵。”,此番听到西厢房传出的声响,陆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转身朝西厢房走去。
打开房门,眼前景象却叫陆琛心中生起气来,温润的眉眼皱起,沉声喝道:“你在做什么?”
背对着他的新娘肩膀一颤,显然被吓到,手指还捏着颗枣儿,转过身来,对上陆琛的一双眸子,漆黑明亮,却懵懵懂懂,见陆琛走近,往床榻内侧缩了缩,将手中攥着的那颗红枣放进了口中,模样畏畏缩缩,叫人瞧上一眼便要生气。
这人买入府后,负责照看的家仆曾跟陆琛说过,似乎是被牙婆给骗了,买回来的姑娘脑子有些糊涂,陆琛当时忙着家中布庄的事情,并未留意,亦不曾去看过,现下看来,不是什么似乎,这人行为分明像个幼童,懵懵懂懂。
陆琛的目光从床上的人移至床前的木桌前,那儿本该放的是合卺酒,如今酒壶却东倒西歪,再一瞧床上人潮红的面色,便知合卺酒全被这人喝了,又瞥见大红喜被下显然被人胡乱拨弄的红枣、莲子与桂圆,当即无奈叹息一声,对着角落里缩着的新娘,伸出手来:“沈瓒。”
听到陆琛唤他名字,角落里的人没有那么害怕,抬起一双怯怯的眼睛,盯着陆琛瞧了一会儿,磨磨蹭蹭,还是从角落里出来,将细白的手指放到陆琛手中。
沈瓒今日穿的绛红喜服,唇和脸颊处都抹了浅红的胭脂,又饮了一壶合卺酒,衬得一张脸似三月盛开的桃花,一对稍圆双眸怯怯地盯着陆琛瞧,将手中不知何时又抓来的红枣递到陆琛面前,软声道:“你吃,甜的。”
陆琛简直要被眼前人气笑,对上那双懵懂眼眸,重话便又被堵在嗓子眼里,只能叹息着将那颗红枣丢回床中,沉声对屋外吩咐:“送一桶热水来,还有一壶新的合卺酒。”
不知是不是陆琛没有吃他给的那颗枣,吩咐完后再扭头过来时,怀中人的脸上有些委屈,盯着那颗被陆琛丢弃的枣儿,眼巴巴地瞧着。
家仆很快抬着浴桶进屋,将地面的狼藉收拾干净,换上一壶新的合卺酒,陆琛抱着怀中人,端起两杯倒好的合卺酒,也不管人是不是稀里糊涂,算是将合卺酒喝下,成了礼,随后赶忙将沈瓒身上沾了酒酿的厚重喜服脱下,将人放进了装满热水的木桶中。
不过一刻钟的相处,陆琛便知晓这人喜欢吃甜的,合卺酒是香甜的酒酿,沈瓒饮了后便将目光从床上的枣儿收回,眼巴巴地望着酒壶,不过陆琛不许他再喝,将人剥光放进木桶,拿起柔软的巾帕为人擦洗,这时候,这人才知道羞起来,怯怯地躲着陆琛的眼睛。
瞧见沈瓒比寻常女儿家小上许多,近乎没有的胸脯时,陆琛还未曾觉得奇怪,只当他家中穷苦,看模样年纪亦小得很,往后在府中好汤好水地养着,总会有的,但当他用水为沈瓒清洗下身,摸到他的腿根时,才如遭雷劈般地顿住,将人从木桶中捞出一看,便知当日喜婆的话,是全然信不得的,这人分明是个双儿,哪是什么姑娘!
【二】
陆琛将人揽到床上,给人擦干身上的水渍,指尖又重新回到沈瓒腿根,这回不似在桶中摸得、瞧得都不真切,这一回,陆琛瞧得清清楚楚,指尖拨弄着那条湿漉漉的粉色细缝,盯着沈瓒的眼睛,沉声问道:“你伙同牙婆骗人,不是姑娘,装作姑娘?!”
沈瓒懵懂对上陆琛的眼睛,一双眼睛在烛火下漆黑明亮,脸上和唇上的胭脂被陆琛洗去,露出白净的皮肤来,他不明白陆琛的意思,只知道牙婆教他的,捂着腿根,将陆琛的手也一并捂在温暖的掌心里,怯怯般道:“我是姑娘,是姑娘,不,不能随便让人摸……”
陆琛瞧他还在装作无辜的模样,倒是气急反笑,将人欺压在身下,戏谑道:“好啊,既然是姑娘,便该做姑娘新婚之夜该做的事情。”,话音刚落,便没有丝毫犹豫地俯身含着这人浅红的薄唇。
沈瓒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愣住,傻乎乎地张嘴让陆琛勾他的舌头,沈瓒不知道偷吃了多少枣儿,嘴里都是甜丝丝的枣香,引得陆琛忍不住加深这个吻,吮弄他傻乎乎的小舌尖儿,沈瓒也不知晓闭上眼睛,漆黑懵懂的眸子落
在陆琛眼里,瞬间勾起陆琛沉沉的欲念,这欲念顺着陆琛今夜饮下的酒,汹汹地席卷着,叫陆琛胯下涨得发疼。
“唔……唔不亲……”,沈瓒不会换气,被亲了没一会儿就憋红了一张脸,护着腿根的手亦不知什么时候松开,推着陆琛的胸口,陆琛如愿让他推开,瞧着他有些湿润的一双眼睛,声音有些哑:“不亲嘴巴,那就亲其他的地方。”
言罢,又俯身含住沈瓒颜色浅红,软软地贴着胸口的奶头,他亲得比方才更为细致,舌尖舔着红软的奶尖,温热的呼吸落在同样浅色的乳晕上,鼻尖轻轻蹭着,把红软的奶尖吮得艳红发硬,要说刚才的亲吻已经让沈瓒慌乱起来,待胸口传来细微酥麻的痒意,再也推不开陆琛时,就已经是手足无措,纤长的睫毛颤动着便淌下泪来,软着声音呜呜咽咽地唤:“好奇怪……嗯……呜不要亲了……”
陆琛低笑,将人从柔软的被中拉起来,跨腿坐到自己身上,温柔喑哑:“唤相公,便不亲。”
沈瓒本就是傻乎乎的一个人,见陆琛没再吃他的奶头,抽抽噎噎地窝在陆琛胸口,哭着可怜兮兮地唤:“相公……”
陆琛顿时消去心中一半的气,微微抬高沈瓒泛红的臀肉,指尖划过那条湿漉漉的粉色细缝,沈瓒的抽噎声顿时止住,抬着一双泪眼望着陆琛,结结巴巴地颤声说:“姑娘是不能,不能随便让人摸的……”,眼睛一睁一闭,又是要委委屈屈地要哭。
陆琛打定了主意要摸,不仅要摸,待会儿还要将手指探进去,沉着脸拔高了声调:“牙婆没教过你,不给别人摸,总要给相公摸吗?!”,在他心里,沈瓒还是那个伙同牙婆将他骗了的人,心中自然有气。
沈瓒被他唬得一愣,眼眶又红上几分,倒是不敢再说话,怔怔地淌着眼泪,身下湿漉漉的小缝被陆琛探进手指,轻轻地抽插时,也不敢再说不给了,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只敢偷偷抬高屁股,不让陆琛的手进得更深。
陆琛自然瞧见他的小动作,让人抓着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也探到沈瓒下身,揉着那根挺立的青涩肉芽搓弄,拇指指腹不时在铃口刮过,凑近沈瓒耳边低声道:“摸得到处都是水儿呢。”
沈瓒再也忍不住,红着眼睛哭出声来,颤着通红的身体蜷窝在陆琛怀里,却也只能握住陆琛的手,傻乎乎地掉着眼泪哀求:“相公……”,他的那点儿力气根本不值得一提,陆琛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又挤入两根手指,就着泌出的滑腻淫液,进进出出地肏弄着,拇指揉着充血淫艳的花唇,另一只手亦随之搓弄沈瓒硬起挺立的肉芽,在沈瓒变得急促的喘息中,三指从湿软的花穴抽出,狠狠揉弄敏感的花核。
沈瓒犹如一瞬间被抛入云端,眼泪悬在通红的眼眶里,腿根都在轻颤痉挛,肉芽射出汩汩白浊,不断瑟缩蠕动的花穴也泌出大股温热的淫液来,怔怔地瞧着绛红的帐顶,声音又轻又哑:“相公……呜……”,悬着的眼泪不过一瞬间就从眼里淌下来,顺着绯红的眼尾滚落,沈瓒朦朦胧胧地对上陆琛幽暗的双眸,话里竟是委屈极了的模样:“相公是,是坏人……坏人呜……”
陆琛不介意把坏人做到底,明日他就要命人追查那位牙婆的下落,如若寻到了人,便要将这小傻子送回去,陆琛解了衣衫,胯下粗红发胀的肉刃便也弹跳出来,沈瓒自然也瞧见了,懵懵懂懂也不知道陆琛要做些什么,却还是觉得羞的,怯儒地别开眼睛,陆琛去没给他多少时间,将人重新抱回怀里,相贴的身体磨磨蹭蹭之间,滚烫的龟头就已经抵到还在瑟缩开阖的湿软穴口,就着滑腻的淫液缓缓顶了进去。
沈瓒的声音有些慌又有些急,想要躲开那个缓缓顶进自己身体里的滚烫东西,却被是被按着缓缓顶入,搂着陆琛的脖颈抬高着屁股:“相公……相公!不唔……”
陆琛察觉到那层薄薄的肉膜,沈瓒慌乱而又急切的声音无疑是火上浇油,叫陆琛剩余的那几分理智也燃烧殆尽,陆琛将人往下一按,同时自己也挺腰深入,一下子便破开了那层肉膜,狰狞的肉刃全部挤入湿热柔软的穴中。
床中一时只剩两人微急的喘息声,接着便是大滴温热的眼泪落在陆琛颈中,陆琛扭头一瞧,沈瓒潮红的小脸都褪了几分红意,搂着陆琛只会怔怔地落泪,陆琛心中一沉,人就颤着手抱着陆琛的腰,一张口便是浓重的哭腔:“相公……疼……相公……想吃枣儿……”,沈瓒懵懵懂懂不知道陆琛把什么烫烫的东西挤了进去,只是比起从前被家中哥哥打骂还疼,抱着陆琛哭得都轻轻打起嗝来,温热的眼泪濡湿陆琛的胸膛。
陆琛心中隐隐泛起疼来,沉着一张脸为人擦去脊背沁出的薄汗,从被下拿出一颗枣儿,盯着沈瓒怯儒又害怕的眼睛,终于是稍稍软了心:“吃枣儿,别哭了。”
沈瓒身下还含着陆琛狰狞的肉刃,仍在隐隐泛起疼来,陆琛眼见着人把枣儿吃了,却还是垂着眼睛掉眼泪,亦只能别扭地叹息一声,凑近含住这人甜丝丝的唇,温柔地舔弄,环住沈瓒的手犹豫片刻,还是滑到了两人相连的地方,沾了滑腻的淫液,轻轻地揉弄敏感的花核,见人濡湿的眼睫盯着一堆的枣儿瞧,拿又巾帕
给人抓了几颗,语气别扭里掺着温柔:“给你,都是你的。”
沈瓒抬眸望了陆琛几眼,又低下头去盯陆琛手上的枣儿,迟疑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拿,白净的手指纤细修长,指尖像染了胭脂一般泛起浅浅的红来,将几颗枣儿吃完,陆琛俯身去亲人的时候,眼里终于不再挂着湿润的水儿,怯儒又可怜地叫了声:“相公。”,乖乖张开了嘴,让陆琛勾着他的舌尖舔吮。
沈瓒于情事就是一张白纸,如今被陆琛欺负得掉眼泪,将身体弄得湿润黏腻,被陆琛拨弄着敏感的花核,很快穴肉就蠕动着将陆琛的肉刃含紧,铃口还挂着白浊的肉芽半硬着立起来,唇腔里藏着甜丝丝的枣儿,被陆琛欺负着缠弄,陆琛开始不知不觉地肏弄时,亦没有方才那般疼了,搂着陆琛的颈,发出压抑可欺的低吟来,偶尔肉刃进得太深,还会撞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呜咽:“相公,好深……”
陆琛闻言胯下的肉刃倒愈大胀大,顶弄着湿软的穴肉,龟头偶尔肏过穴道深处的更为湿软的小口,见沈瓒忍不住哆嗦落泪,恶劣地凑近人耳侧道:“方是深,才会得趣。”
罢了,这小傻子想来不会伙同牙婆一道诓骗他,但毕竟骗他一事已成,先暂且留在府中,好生欺负一番。
【三】
第二日,陆琛早早便起身,去见过病中的陆老夫人回来后,床上的沈瓒仍是沉沉地睡着,一张白净的脸缠上几丝柔软的乌发,呼吸均匀,陆琛静静地瞧着,发觉这人若不开口说话,旁人当真无法认为他的心智只有幼童,他方才出去,不仅去看望了陆老夫人,同时也命人即日出府彻查那名牙婆的下落。
陆琛为他拨开面上柔软的乌发,正犹豫着要不要将人唤醒时,厢房外就响起家仆低低的声音:“少爷,王大夫来了。”
王大夫给陆老夫人瞧了十几年,亦为陆府上上下下瞧了数年的诊,家仆的话音刚落,陆琛便理好掀开的床帐,将人抱进了怀里,沉声道:“让王大夫进来罢。”
被抱进陆琛怀里的沈瓒模模糊糊醒来,抬眸瞧见陆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小声地唤了句:“相公。”,接着,手腕便被陆琛握着递了出去,只好不解地盯着陆琛,呆呆地问:“做,做什么?”
陆琛握着他的手伸出床帐,瞧着帐外的王大夫从药箱中拿出垫手的脉枕,随口一应:“大夫要为你瞧病,不要出声。”
陆琛随口一说,谁知沈瓒却反抗起来,一下便将手从陆琛手中抽回,眸子里又怯又怕,甚至有些哀求的望着陆琛,软着声音:“不要,不要看大夫。”
陆琛起先一愣,随即想到,多半是怕识破他双儿的身份,牙婆教他的,面上一沉就有些生气,再次握住沈瓒的声音伸了出去,这回他使了力气,没再让沈瓒挣脱,沈瓒却是怕极了,白皙的手臂都挣出了红痕,眼尾洇上薄红,落下泪来:“相公……呜不、不看大夫……”
陆琛亦发起怒来,执拗地握着他的手伸出,听到帐外王大夫略带迟疑地唤了一声少爷,更是低低地喝道:“沈瓒!”,沈瓒一愣,手就被陆琛握着伸出帐外,陆琛面色稍霁,随即低声对帐外的王大夫吩咐:“无事,王大夫看诊罢。”
沈瓒没再挣扎,只是咬着唇流泪,怔怔地盯着自己伸出去的手腕,瞧见他这幅模样,心中的怒气不知怎的掺上几分烦躁,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待王大夫诊治完毕后,便随着一同出去。
关上屋门,陆琛这才问道:“大夫,可有药可医治?”
王大夫自然知道陆琛所闻的是新娶夫人的痴傻之证,叹息一声,道:“不是无药可医,只是需多少时日,老夫亦不能确定。”
陆琛闻言却是松了一口气,望了一眼关上的屋门,不确定地问:“大夫可知是为何,才会患上如此之证?”
王大夫望了陆琛几眼,见他面上急切,才缓慢应道:“依老夫看,是幼年时受了惊吓所致,至于为何惊吓,老夫就不清楚了。”
陆琛一愣,对上大夫探寻的目光后,方才恢复如常,道:“家中母亲劳烦大夫诊治,今日夫人又劳烦大夫跑一趟,实在是有劳。”
王大夫倒是一笑,将药箱交给一旁的家仆,道:“无事无事,待会儿少爷派一家仆同老夫去拿方子取药便可。”
王大夫在城中开有医堂,陆琛吩咐一名伶俐的家仆同王大夫一道,自己又跟王大夫要了一盒软膏,方才再次推开厢房屋门。
屋中十分安静,陆琛将床帐掀开,就瞧见沈瓒躲在床上角落,一双眸子通红,已经微微肿起来,瞧见陆琛,颤颤的又要落下泪来,陆琛沉着脸上床,还未碰到沈瓒的一角,人已经转过身去,在床角缩成一团,发出几声压抑的抽噎声,陆琛呼吸一滞,随即亦恼起来,反正只是一个买来冲喜的小傻子,他好心请大夫来诊治,念在昨夜为人清理时,瞧见腿根那处的红肿,还问王大夫要了消肿的软膏,可人不领情,他也就不必凑上去了。
陆琛将软膏掷在被上,沉着脸掀帘出去,之后的整个下午,陆琛都在城中的布庄,至天色渐暗才回府。
刚回到府中,便又家仆来说,道是沈
瓒午后低低发起热来,不让家仆近身,亦不肯喝药。
陆琛听罢冷哼一声,跟着家仆往西厢房走去,一入屋中,便瞧见沈瓒与府中丫鬟对峙的场景,他眼中含着泪,丫鬟亦不敢强逼,陆琛简直心烦到了极点,恨不得将那骗人的牙婆好生打上一顿,放下床帐,脱靴上塌,冷冷地盯着沈瓒瞧。
沈瓒虽然痴傻,可还是隐隐知晓陆琛是在生气的,垂着濡湿的乌黑眼睫掉眼泪,陆琛盯着他,冷冷道:“你脾气倒是不小!”
沈瓒肩膀一颤,磨磨蹭蹭到他身边来,只敢抬头飞快地瞥了陆琛一眼,就忍不住哭出声来,窝进陆琛怀里,“相公,要吃枣儿……枣儿……”
他穿着入睡时的亵衣,领口皱巴巴,露出昨夜被陆琛吮出的红痕,声音又怯又低,生怕陆琛同他生气,小心翼翼地讨一颗枣儿,他从小到大吃过最甜的东西,也就那些枣儿了,所以总是想吃,可是那些枣儿是陆琛的,他只能向陆琛要。
许是他哆哆嗦嗦的害怕模样,又许是他颤动濡湿的眼睫,陆琛竟觉得心口又有些闷闷地疼起来,将人揽紧,朝帐外吩咐:“取些枣来,就昨日喜宴的那些,往后府中时时备着。”
丫鬟很快回来,将一把枣儿放进陆琛手中,沈瓒一瞧见陆琛手中的枣儿,就要伸手去拿,被陆琛轻轻打了打手,接过丫鬟温好的药,毋庸置疑般道:“先把药喝了。”
沈瓒一瞧那黑乎乎的药汁,就又要哭,陆琛赶忙递过一颗到他嘴边,将手掌的枣儿都展开来,“只要喝药,便都是你的。”
沈瓒张口吃枣儿,目光在一手掌的枣儿与黑乎乎的药汁间徘徊,终于别别扭扭地指了指陆琛右手的药碗,陆琛心中松了一口气,舀起一勺药汁。
好不容易一碗药进了沈瓒的肚子,陆琛心中无奈地叹息,沈瓒却是忘了刚才的药有多苦,窝在陆琛怀里吃枣,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四】
买回来冲喜的是个小傻子,可陆老夫人的病当真有了起色,日渐好起来,沈瓒喝了三天的退烧苦药,不知道骗了陆琛多少的枣儿来吃,还一定要陆琛喂药,不然不喝,陆琛拿人没有办法,总不能将一个傻子赶出府去,只盼着王大夫开出治疗痴傻之证的药物不苦,否则如何能哄得他日日都喝下。
三日下来,布庄和米行都堆积了不少事物,账簿亦是三天未对,陆琛特意抽出一日,跟了两名家仆至城中商铺对账,将近午饭时,方才回府,一入后院,便瞧得院中支了张木椅,沈瓒正站在上边摘院中桃树上的花儿,眼下正是三月,院中植的三株桃花都挂满了花苞,一旁小心护着他的,是陆琛拨去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丫鬟珠儿。
珠儿瞧见他弯身行礼,唤道:“少爷。”,沈瓒正在摘一枝开得最好的桃花,听见珠儿的声音,扭过头来对着陆琛便笑,穿着一身上好的青衣衫子,怎么瞧也不像个傻子,可他偏偏就是,朝陆琛扬了扬手中的桃花,乖乖地唤:“相公。”
陆琛面上有些赧,瞥着丫鬟偷笑的模样走近,还未开口说话,沈瓒就抓着桃花伸手要抱,陆琛只能将人从木椅揽下,帮他整理被花枝弄乱的发丝,对丫鬟问道:“夫人可有乖乖喝药?”,他指王大夫所开。
“回少爷的话,夫人全都喝了。”
“好,你先下去罢。”,陆琛沉声吩咐。
待丫鬟下去,后院只剩二人时,陆琛才对着怀中瞧花的沈瓒,嗓音有些严厉:“今日吃了多少颗枣儿?”
果然他一提此事,沈瓒的眸子就躲闪闪起来,将桃花放到陆琛手里,抱着陆琛的腰结结巴巴:“十,十颗……”,他自己也数不清,都是珠儿给他数的,王大夫开的药并未能立即见效,且那药汁虽然比不得退烧的苦,但也有隐隐涩味,沈瓒仍是每回喝药都要吃枣儿。
陆琛听他说完,压下心中的笑意,将人轻松抱起,问道:“可要同相公午睡?”
沈瓒被他揽起,先是一愣,继而瞧见陆琛嘴角隐隐的笑意时,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陆琛一向是极少午睡的,今日不知为何,瞧见沈瓒躲躲闪闪的心虚模样,便想将人抱回房里,在只有两人的床上好生欺负一番,可当真入了西厢房,将沈瓒手里那株桃花放入瓷瓶中,沈瓒乖乖趴在他身上唤他相公时,欺负的心思又敛去,当真就是想老老实实午睡了。
陆琛对了一上午的账,躺下闭上眼睛便有些倦,不过怀中的沈瓒却是不老实,屡次扭身打断陆琛入睡,一来二去,陆琛便也精神起来,睁开眼睛,盯着趴在他胸前的沈瓒:“可是又想吃枣儿?”
沈瓒的确是有这么点儿心思的,不过更多是想去院中摘花,于是懵懵懂懂地摇头又点头,陆琛忍不住勾起嘴角,瞧着人下床将瓷瓶中的桃花拿出来,递到他面前,怯怯地道:“相公,要花……”
沈瓒生得白净,桃花枝衬于脸侧,眨着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便更显得眉眼温柔,潋滟勾人,陆琛盯着瞧了数秒,便将人压在身下,手掌探到他腿根处,低声问道:“上回的红肿可消了?”
若是常人,定知晓陆琛此时已是起了欺负心思
,可沈瓒痴傻,不明白陆琛的意思,只会抓着桃花,盯着陆琛放在的腿根的手掌,小声无措地唤:“相公。”
陆琛呼吸沉沉,去解沈瓒青色的衣衫,自从新婚被陆琛完完全全欺负之后,沈瓒已经不会再说不给摸的话,但是被陆琛盯着腿根灼灼地瞧时,还是会慌慌张张,白净的手指捂着腿根,颤颤慌乱地唤:“相公。”,面上也渐渐红起来。
陆琛盯着他白皙的腿根瞧,抬头又对上沈瓒怯怯的双眸,声音都低哑起来:“你让相公瞧瞧,若是还红肿着,便又要吃大夫开的苦药。”,上回人发热时,他便给人抹了软膏,陆琛知晓那处定是好了,可他就是要骗的沈瓒主动放开手,给他好好瞧。
沈瓒一听到“苦药”二字,眼眶立即就红了起来,捂着腿根的手也颤颤地放开,带着哭腔委屈又抗拒:“给,给相公瞧……不要吃苦药……”
沈瓒的手一放开,入眼便是颜色浅淡的肉芽,下方花唇护着的细缝颜色艳了几分,正随着沈瓒的抽噎瑟缩着,陆琛忍不住拿指尖碰了碰,即可便有黏腻的淫液濡湿陆琛的指尖,陆琛抬头盯着沈瓒的泪眼,嗓音低沉中带着诱哄:“这可如何是好?又红又肿的,又得吃苦药了。”
沈瓒一听手上抓着的桃花也不要了,眼眶又红了几分好不可怜,抓着陆琛的衣袖,委屈又无措:“相公……呜不要吃苦药……”
陆琛等的便是如此,指尖拨弄着微微充血的花核,带出更多的黏腻淫液,哑着声音道:“那可要相公亲一亲?”
沈瓒本就痴傻,又急又不愿喝药,当真以为给相公亲一亲就不会红肿,当即红着眼睛分开双腿,拉着陆琛的手放在腿根,“要……要相公亲亲……”
陆琛自然听话俯身含住沈瓒腿根的花唇,舌尖舔舐着细缝处的敏感嫩肉,穴口顿时瑟缩着泌出小股温热黏腻的淫液,就着黏腻的淫液,陆琛细致缓慢地舔弄,薄唇缓缓往上,将充血鼓胀的花核含入口中,齿列轻轻一咬,沈瓒便忍不住哭出声来,泌出大股温热的汁水,攥着身下的软被:“不咬……呜不咬……相公……”
陆琛自然不会依,反倒咬着花核轻扯,手指亦抚上沈瓒硬起的肉芽搓弄,沈瓒不明白身体里逃窜的酥麻痒意从何而来,只能无措地流泪唤着陆琛,却换来愈发的欺负,充血红肿的花核被陆琛狠狠一嘬,绷直的腰腹便忍不住弹起落下,花唇护着的细缝被泌出的大股淫液濡湿,彻底变成艳红淫靡的颜色,被陆琛舔吮泌出的淫液时,还在微微颤抖瑟缩,“哈啊……相公……不,不要亲呜……”
陆琛将泌出的黏腻淫液舔舐干净,才起身将轻颤着流泪的沈瓒抱进怀里,指尖勾去眼尾不断溢出的泪水,声调喑哑温柔:“好了,不亲,也不会喝苦药……”
方才泄身的快感还未褪去,沈瓒整个人都混混沌沌,听得陆琛温柔的声调,倒生出几分委屈来,抬起一双洇红的湿润眸子,贴着陆琛的脸低声抽噎:“要花……还要枣儿……”
陆琛望向那支被沈瓒丢弃在床下的桃花枝,凑近沈瓒耳边低声保证:“午睡后,便吃着枣儿在院中摘桃花,让珠儿将枣儿捧在手上,相公喂你吃,如何?”
沈瓒这才红着眼睛懵懂地点头,埋在陆琛颈窝闷闷地应:“嗯。”
【五】
两人是桃花开的三月成婚,待到石榴果火红的秋季,陆老夫人的身子骨已是硬朗许多,沈瓒的身体也有了一些变化,王大夫来看诊,竟是开花得了果,有了身孕。
那味治疗痴傻之证的方子沈瓒吃了半年,虽不说全然去了痴傻,但去三分总是有的,陆琛要是想同刚成婚时,再凶巴巴地唬人,却是没那么容易了。
但对于自身有孕这件事,沈瓒还是傻乎乎的,可能亦是双儿有孕不同常人,这害喜竟也不是十分明显,还是珠儿多了个心眼,同陆老夫人提及,才让王大夫前来诊脉。
沈瓒仍是十分抗拒看大夫,在床上被陆琛握着手伸出帐外,一双眼睛又渐渐红起来,陆琛拿了一帕子的枣儿,才将人哄着半推半就给看了诊,而后吩咐他在床上等他回来,跟着王大夫出去。
瞧见王大夫面上的喜意,陆琛自然知道母亲的猜测成真,当即不多问,笑着听王大夫说,待王大夫交代注意之事时,才敛去几分笑意,面上认真般听起来。
待送走王大夫回屋,陆琛进到屋中先瞧见的便是沈瓒露在帐外的一双白净脚背,陆琛面上忍不住勾唇带了笑意,握入手中,钻进了床中。
一帕子的枣儿太多,沈瓒手上还剩几颗,被陆琛抱进怀里后,便递到陆琛嘴里,陆琛张嘴含入一颗,笑着盯沈瓒瞧:“你可知晓大夫同相公说了什么?”
沈瓒则是目光全落在陆琛嘴里的枣儿,见陆琛嚼碎吞下,才对着陆琛的眼睛,怯怯地带着笑意,搂着陆琛的脖子道:“我知晓,我肚中怀了相公的小人儿 。”
陆琛讶异,亲他吃枣甜丝丝的唇,故意板着一张脸道:“你去偷听了?”
虽然去了三分痴傻,但到底不是全去,且从前痴傻多年,陆琛一板着脸,沈瓒的气势便弱下来,怯声结结巴巴地否
认:“没、没偷听。”,一副连撒谎也怯生生的模样。
陆琛一瞧便知他偷听去了,抵着他额头低低地笑,沈瓒却是被他笑着的模样所吸引,怔怔了一会儿,才贴在陆琛的怀里,像是鼓足了气似的:“相公不能让牙婆领我回去,我肚中,肚中可是怀了相公的孩儿……”
陆琛一愣,随即盯着沈瓒垂着乌黑眼睫瞧,问道:“牙婆?她为何要领你回去?”
沈瓒闻言抬起头来,眼里却是有些委屈,抓着陆琛的手指揉捏,“我之前听见的,相公寻不到牙婆生气,若是寻到了,便要她将我领回去。”
听完陆琛心中升起笑意,却被他压下,“是又如何,可是那牙婆好生可恶,相公至今也不曾寻着,想来是逃出城中去了。”,那是两人成婚伊始,他的确恼那牙婆,命人去寻,希望寻回后将沈瓒领走,却又一时寻不到才生气,谁知竟被当时还是小傻子的沈瓒听了去,一直记在心中。
陆琛如此一说,沈瓒便更慌张了,眼尾洇上浅浅的红,眼巴巴地唤他:“相公。”,拉着陆琛的手放至自己的腰腹,声音又轻又怯的:“相公不能让牙婆领我回去,我,我不愿……”
陆琛这才压不下笑意,低低笑起来,勾住沈瓒把玩他的手指,将人圈入怀中,笑着道:“自然不能让她将你领回去,相公逗弄你呢。”
【六】
当日之事,陆琛本当做平日谈笑并未放在心上,可沈瓒不知是听进了多少,亦或是会错了陆琛的意,又或者是贪玩,深秋肚子微微鼓起的时候,一日上街时甩开了身旁伺候的珠儿与两名家仆,不知去了城中哪里。
消息传到陆琛耳中的时候,他正在城中布庄,吩咐不能叫陆老夫人知晓,便遣了家仆寻人,沈瓒虽然去了三分痴傻,但终究是轻易一唬,便能唬走的,陆琛心中慌乱,可面色却是如常叫人瞧不出,一面封住消息,一面派人暗中去城中当铺打听,诸多花费都需费银钱,沈瓒多半是被街上新奇玩意引去,要买自然需要银子。
不枉费他一番功夫,个把时辰后,家仆便心急火燎地归府,取回一物交到陆琛手中,是他府上传儿媳妇儿的玉佩,半年多来,他日日亲手挂于沈瓒腰间,陆琛瞧见家仆递给他的玉佩,一时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小傻子倒好,转眼就给当了。
家仆将玉佩交给陆琛,面上却有些为难,躲躲闪闪,见陆琛问起沈瓒现在何处,才敢喏喏地应:“当铺老板道是,见、见夫人入了藏玉楼,管家跟珠儿已经先去了。”
陆琛闻言面色一沉,藏玉楼是烟花之地,沈瓒去那处做甚么!先不说去的缘由,烟花巷柳本就诸多脏污之事,沈瓒一个七分痴傻的懵懂之人,入了那儿,身上的钱还不被老鸨全要了去,还连姑娘的手都摸不着,若再往深处想,如若沈瓒露出丝毫痴色,想来连楼亦出不去,陆琛握紧手中的玉佩,嗓音沉沉压抑:“还不备轿?!”
软轿刚落至藏玉楼前,陆琛便瞧见丫鬟珠儿,当即沉着脸发问:“夫人可在楼内?”
珠儿面上有些异样,倒像是压着笑意似的,瞥见陆琛似要发怒,方才正了正神色,指了指楼上道:“少爷还是自己上去瞧罢。”
一楼的堂内正软声唱着淫戏,陆琛却是心急如焚,瞥见家仆守着的那间厢房,赶忙大步走近,打开厢房屋门,入眼瞧见屋中景象时,却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温水,怒气顿时淋去大半,沈瓒正在床上睡着,床帐都未曾放下,弯身抱着他微鼓的肚皮。
听见门页开阖的声音,懵懵懂懂地醒来,瞧见是陆琛,光着脚便下床讨抱,陆琛只能将人揽起,听沈瓒软声在怀中唤他:“相公。”,半分气也泄不出来。
【七】
沈瓒痴傻,到了院中的石榴果都被摘下食完,经珠儿提醒,才隐隐知晓陆琛是有在同他生气的,怪不得他给陆琛吃枣,陆琛都不再要了,有时他让陆琛抱他,陆琛亦不抻手,待他自己钻进陆琛怀里抱着他的颈,陆琛才摸他圆滚滚的肚子。
他自然也是不明白陆琛为何要生气,只能吃着枣儿问珠儿,珠儿伺候沈瓒半年有余,是府中为数不多知晓沈瓒是个双儿的人,听他这样问,自然是低声地答:“藏玉楼那是个腌臜地儿,夫人是不能去的。”
沈瓒嚼着口中的枣儿,顺着珠儿的话茬,眨着漆黑懵懂的眸子问:“为什么是腌臜地儿呀?”
珠儿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即便知道藏玉楼那儿是做什么的,亦不好意思说,涨红了一张脸,半晌才凑近沈瓒耳朵,大着胆子道:“因为那儿做的……都、都是……唉!”,珠儿掐了话头,跺了跺脚,索性一股脑儿说道:“夫人和少爷夜里关起屋来,放下帐子做的那些事儿。”
沈瓒听完珠儿的话,脸便一下“腾”得红起来,夜里他和陆琛关起屋门,放下帐子做的事儿,沈瓒明白得很,陆琛对他又亲又摸的,有时候还哄着他,舔他的腿根,要把他欺负的哭鼻子才会罢休,可是这些是腌臜事儿吗?沈瓒红着一张脸不敢瞧珠儿,结结巴巴地反驳:“那些不,不是腌臜事儿……”
珠儿瞧他通红的一张脸,自然明白他的
意思,当即也是咬着牙小声道:“少爷和夫人是成婚了的,自然不是,可那藏玉楼是给了银子便能如此,自然……”
两人都闹了个红脸,珠儿亦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含含糊糊道:“所以少爷才生气……”,说完之后,屋子里的两人都红着一张脸,好久不说话。
树上的石榴果摘下食完,沈瓒的肚子是夏天的时候开的花,到了这时候如同揣着个胖圆冬瓜,显出怀来,因为和珠儿的一出话,整个下午两人只要一碰上眼,就都会羞红了脸,弄得珠儿不愿待在屋中,去府后瞧人挖藕去了。
沈瓒有些困倦午睡,一睡便是一个时辰,再睁眼时,屋外的太阳都落山了,而且陆琛不知何时回来,就躺在他身侧,沈瓒忽然想起珠儿说的话来,一张脸有些红,碰了碰陆琛的脸,没碰上几下,手便被抓住,陆琛睁开眼睛,声音还有些刚醒的哑,温温柔柔:“你惯会闹人。”
两人在床上闹了两三刻钟,便到王大夫三日一回的诊脉时辰,珠儿在府后瞧人挖藕回来正好碰上,将王大夫请进了屋中,自从陆琛同他说,只有肯给大夫看诊,肚里揣着的小人儿才能生得好好的,沈瓒便没有从前那般抗拒瞧大夫,不用陆琛握着,就会将白净的手腕伸了出去。
往时王大夫来看诊,沈瓒总要像陆琛讨枣儿来吃,今日不知是不是因为珠儿的话,没讨枣儿吃,待王大夫和珠儿出去之后,反倒贴在陆琛怀里,仰头盯着陆琛的下巴瞧:“相公。”
陆琛低头应他,沈瓒却又不说话了,他其实想跟陆琛说早上的事情,想让陆琛跟他说他们做的那些不是腌臜事儿,他也想凑到陆琛耳边跟他说,他其实顶欢喜陆琛亲他,可是又觉得赧然,迟迟疑疑的,最后也只是亲了陆琛的下巴一道。
陆琛被他亲得眉宇尽是温柔,笑着问道:“今日这是怎么了?”
沈瓒支吾不答,摸着他圆滚滚的肚皮,忽然,他抚着肚皮的手掌一顿,就欣喜地拉过陆琛的手掌覆在上边,声音有些惊奇:“肚子里的小人儿,在动。”
陆琛亦是一惊,手掌轻轻覆于其上,果然在动,陆琛几乎要忍不住低笑起来,沈瓒的目光却是落在陆琛含笑的面上,大着胆子怯怯地趁机问:“相公是不是还在气我去,去藏玉楼听戏?”,这是珠儿教他的,让他在陆琛摸他肚子的时候大着胆子问。
陆琛自然是心中有气的,但面上还挂着笑意,当然不好承认,摸着沈瓒圆滚滚肚子,清了清嗓子:“不曾。”
沈瓒却是从被中坐起身来,抓着陆琛的手放在肚皮上,声音低低地认错:“我以后再也不去,藏玉楼听戏了,相公,你不要同我生气,也,也不要让牙婆领我回去……”
他说得又好听又乖,陆琛就知晓与沈瓒之前听来的那番话脱不开干系,又听他提起藏玉楼,更是隐隐生气,那可是淫戏,哪是小傻子能听的,盯着沈瓒低垂认错的眼睫,想起那个至今不知所踪的牙婆便有些凶:“相公倒是想寻,寻得着吗?她早不知拿着你的卖身钱去哪处作乐去了!”
沈瓒听他有些凶的声调,软巴巴地去抱他,被头一次听到的新词吸引,懵懂地问道:“什么是卖身钱?”
陆琛想要张口解释却又一滞,亲沈瓒凑过来的脸颊,道:“就是你我二人当日成婚,给媒人的贺银。”,说完瞧着沈瓒半知半解的模样,忍不住笑着道:“小傻子。”
肚中的小人儿又动,沈瓒被引去全部心思,抓着陆琛的手放上去,面上带着笑意又惊奇:“相公,你摸摸我的肚子。”,模样还有些急。
“嗯,摸摸。”,陆琛手掌落在沈瓒肚子上,目光却是落在低头瞧着肚子一脸惊奇的沈瓒,笑着有些无奈地应,罢了罢了,这人想来这人是要长长久久,一辈子都留在他府中了,何必要同他生气呢,若是小傻子真被伤了心,他又要捧着枣儿哄他欢喜。

霸道总裁攻和他包养的模特人妻受:顾倾沈煜(带球跑/虐慎/破镜重圆失而复得/先虐后甜he))
(一)
“啪!”厚厚的几份娱乐报纸被来人重重的摔在办公室桌面上,其上占据偌大版幅的是一男一女的沙滩拥吻照片,顾倾眉头瞬间蹙起,大声喝道:“艾琳,我不是说过不准他进来吗!?”
女助理艾琳还未进来,门便砰的重重关上,沈煜豪不客气的声音响起:“这就是你所谓的公事出差!”,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
顾倾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冷冷嗤笑一声:“你这是在跟我生气?”
“你不许我跟着你,难道我还不能生气吗?”,沈煜气势明显弱了不少,内心终究是希望顾倾跟自己解释解释,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沙发,垂下了眼睛。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生气?我供你吃供你穿,资源给着你,甚至你妈妈死前也是我顾家在养着!”,顾倾站起了身子,前倾将身子笼罩着沈煜,笑了一声,轻蔑又冷血:“你难道不知道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这些本不该出现在你生命中的荣华富贵,现如今你都得到了,如果我是你,午夜梦回都要问自己一句:你自己配吗?”,顾倾坐了下来,指节轻敲桌面:“难道你觉得撅起屁股给我一个人干,好过给那一群糟老头子吗?”
沈煜知道顾倾说话很伤人,到当那些话落到自己头上时,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眼睛,指节仿佛要将衣衫下摆揉碎了:“我从、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顾倾,你知道的。”
“我可不知道你有过多少人,我也不在乎,哦,报纸如你所见,我最近喜欢这样干净的女孩。”,顾倾指着报纸上身材火辣的女孩,是顾倾最近新捧的模特,正逐步取代沈煜在公司中的地位,瞧见沈煜的泪眼,顾倾愈发觉得烦闷,明明从前最吸引他的便是那一双眼睛,颇为不耐:“你也别想着找人麻烦,别让我更讨厌你。”
“我没想找她的麻烦……”,沈煜慌忙摆手,几滴眼泪掉了下来,狼狈地拿手指去擦,软着嗓子:“顾倾,我不会找她麻烦……”,语气全然无开始的质问,甚至带上了丝丝哀求,他希望顾倾不要在心里这样想他。
“过几天,嘉昊传媒的王总和我有一次见面,你跟我一起去吧,你这样整日跟在我的后头,我也烦了,正好王总一直十分关心你。”,顾倾笑着一字一句说道,嘴角甚至噙着一抹期待,期待沈煜的反应。
沈煜倏地睁大了眼睛,眼泪不可控制的滴落下来,喉头哽咽:“顾倾……我、我不想去……”
“不行,你没有拒绝我的资格,你可不配。”,言罢将手中的报纸揉作一团,丢进了垃圾篓里,眸中意味深长,沈煜明白,他就好比这纸篓中的报纸,顾倾不要他了。
他是顾倾一手捧起来的模特,靠着身体,难堪、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当今的位置。
门再次开合,顾倾出去了,还留下了一句:“真是晦气!”,沈煜这才敢,把脸埋入手掌里,软弱地呜咽。
(二)
顾倾要沈煜与他在地下停车场汇合,左等右等都没等来人,怀着一肚子气和王总碰了面,期间王总问起:“那小美人怎么没来?”
顾倾冷笑一声,抿了一口:“有事。”,敷衍极了,心里却盘算着回去如何收拾他,噙着生意场上特有的笑容:“王总什么样儿美人没见过,他哪能算得上是美人。”,“不过是自己玩腻的东西罢了。”,后一句顾倾在心中默念,看着王总的目光似笑非笑,王总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笑着与顾倾碰了杯。
顾倾喝得有些多了,醉醺醺地来到他给沈煜买下的公寓单间,复式楼中楼,一应俱全,粗鲁地砸了砸门,没开,顾倾又打了十几通沈煜的电话,关机了,一瞬间,顾倾甚至想用蛮力打开门,倚着门想了一会儿,慢慢低下身子,从左侧门缝掏出了一串钥匙,沈煜告诉过他的:如果他不能给他开门,门缝底下藏有钥匙哦,当时沈煜带着几丝狡黠的灵动眼睛,倏地出现在顾倾脑海中,顾倾轻轻嗤笑了一声:“幼稚。”
用钥匙打开了门,房间整洁如往,玄关有两双男士拖鞋,衣物都在衣柜里好好摆着,顾倾的衣服很少,都是西装,大多都是沈煜的衣服,睡衣衬衣家居服,还有前几日新买的围裙,顾倾要的,情趣围裙,也都是顾倾买给他的。
沈煜妈妈原是顾家的仆人,沈煜从小与他一同长大,沈煜先喜欢的顾倾,先表的白,顾倾没有说原因,但答应他了,还为他造了新的背景,自小生活在国外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顾倾说的沈煜无法反驳,这几年的荣华本就是他偷来的,现如今顾倾厌倦了他,自然要收回,他陪顾倾睡了几年,顾倾出了许多钱救了他已去世的妈妈,扯平了。
沈煜十分胆小,几年如梦般被人捧在手心的日子也没打消他的胆小,许是家庭背景的缘故罢,顾倾要把他送给别人,他害怕极了,他明明,只喜欢顾倾。电话号码也不要了,顾倾买给他的衣服虽然舍不得,也不敢带走了,他有私自存钱,是他去世的妈妈教他的,有蛮多,多到他可以在妈妈故乡买一套三居室,过得逍遥自在。
成也顾倾,败也顾倾,顾倾要捧新晋的模特,自然不会再管沈煜的烂事,沈煜的
身份不是没人扒过,但有顾倾暗地里压着,自然不会出现在众人眼前,眼下顾倾不想管了,藏不住的事情自然出来了,就连他死去的妈妈照片也扒出来了,从神坛跌落泥沼,不过一夜之间。
顾倾原以为这般沈煜便会回来求他,在他面前可怜地眼泪,但沈煜仿佛死了一般,了无踪迹,沈煜头一年还会在报纸上看见顾倾的花边新闻,接着便愈来愈少,他那张深沉傲然的脸,渐渐地出现在更多的经济新闻、娱乐发布会中,他的事业越来越大了,那双深邃幽深的眼中仿佛能透过屏幕,灼灼地落在他的周身,令他不可控制地掉眼泪,抽泣声都不敢过大,说不准顾倾就会找到他,把他抓回身边,送给其他人。
沈煜此时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也看不到眼泪氲在地毯上的湿意,南方的秋天,湿寒一般的冷。
(三)
顾倾再次看见沈煜,是四年之后的事了,他来这座小城市看望老友,只身一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小城市,王秘书也没带,躲雨进了一家书店,一抬眼便瞧见了收银台的沈煜,笑着为学生结账,有的时候啊,缘分就是这般妙不可言,顾倾闪身躲进了一旁的书柜,开始细细打量起沈煜来,好像什么也没变,却又什么都变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温柔,没人认得沈煜,不知道他从前是模特,几年过去,圈中新人层出不穷,沈煜自然被时间忘了,美人过了几年仍是美人,最勾人的还是那一双眼睛,而顾倾却想起这人在自己身下情动红着眼睛哭泣的模样。
顾倾在书店待到了下午,雨早就停了,他怀着不轨的心思跟人出了门,瞧着人去超市买了食材,去幼儿园接了孩子,瞧见孩子的那一刻,顾倾顿住了脚步,告诉自己:无论多少年,沈煜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他发怒,沉步跟上。
顾倾是这样的,会做好充分的筹备,确保自己能将猎物死死禁锢在怀中,无法逃脱,老友不必去探望了,顾倾开始寻迹起沈煜的踪迹来,在一个下雨的天气,湿漉漉的将沈煜堵在了小区单元间的房门前,沈煜还抱着孩子,一瞬间,恐慌、害怕席卷了沈煜,他甚至发起抖来,直至听见欢儿的哭声方惊醒过来,抖着嗓子:“顾先生,你放开我,你吓着我孩子了。”
“孩子?顾先生?沈煜你竟然结婚了?”,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沈煜额头,凉凉的,孩子哭闹的更加厉害了,沈煜眼圈开始红了,瞧着浑身湿透、狼狈的、压着怒气的顾倾,甚至压抑不住自己的哭腔:“顾倾······你吓着欢儿了······你吓着他了”,絮絮叨叨的,软弱可欺地在顾倾怀中发抖流眼泪。
孩子的哭声终究是引来了其他住户的侧目,顾倾这才放开他,沈煜几乎是逃一般的进了屋,就连透过猫眼看一眼顾倾的勇气都没有,哆嗦着手指开了热水,给欢儿洗了澡,方才敢抱着欢儿,哭出压抑的声音。
第二天,顾倾进了当地的派出所,昨天顾倾走后,沈煜便告诉了小区物业的保安,不能让顾倾再进来了,小区别的没有,安保还不错,第二天尽责尽职的保安自然将顾倾拦下,顾倾从小到大就没被人拦过,所以,他跟小区保安打架了,小区保安不是吃素的,双拳难敌四手,被扭着送进了派出所,还受了伤,手机在打斗过程中摔坏了,联系不了好友,在派出所呆了一夜,最后求了派出所里的警察,才联系上王秘书,乘了最快的一列航班,将人要了出来。
这小区,是暂时进不去了,而且顾倾还感冒了,男人也不是铁打的,淋了雨,在派出所孤苦无依地待了一晚上,感冒是正常的,在医院挂了几天水。
(四)
王秘书来了,很多事就好办多了,小区暂时还进不去,于是顾倾每天都到沈煜开的书店,装作看书的模样,其实这几年,顾倾一直没放下对沈煜的执念,只是寻不到罢了,原因他不想去深究,总而言之,他就是要沈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闲来无事还去了孩子的幼儿园,就在园外看着欢儿和其他孩子玩耍,虽然不知道这是沈煜同哪个该死的女人生的孩子,但毕竟是沈煜的孩子,同沈煜有几分像,白白净净的,顾倾总是没由来的喜欢,瞧着瞧着便笑了。
小区的问题,王秘书几天就解决了,顾倾有的是钱,顺利成为该小区地产公司的股东,从此大摇大摆出入,再没人敢拦。
沈煜的眼泪让顾倾有些愧疚,把孩子吓着了,终究是不好的,他打听了一番,邻居们从没见过欢儿的妈妈,沈煜从搬来这个小区开始,就是独自带着孩子的,邻居都以为他是离异的单身爸爸,这一消息让顾倾莫名高兴。
顾倾知道沈煜心软,硬的不行便来软的,说他在这儿孤苦无依,连个落脚地都没有,沈煜不信他的话,给了顾倾钱,让他去住酒店,顾倾死活不要,更是在一日趁着沈煜开门之际硬闯了进去,坐在客厅沙发里,不发一言,沈煜推都推不动他,小孩对家中突然出现的顾倾颇好奇,洗澡时奶声奶气地问:“爹地,那个叔叔是谁啊?”
沈煜心中一痛,被他很好的掩饰了过去,笑着答:“是爹地的朋友。”
“那位叔叔经常来幼儿园看我呢,他还冲我笑,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都喜欢他。
”,欢儿玩着身上奶白的泡沫,奶声奶气地同沈煜分享他在幼儿园里的事情,沈煜动作一顿,嗓子都颤抖起来:“他抱宝宝了吗?”
“没有,爹地不是说不能不能随便给别人抱嘛,但我让叔叔牵了我的手,爹爹不高兴了么?”,欢儿好似察觉到沈煜的变化,歪着脑袋软绵绵地问。
“没有没有,爹地没有不高兴。”,沈煜慌忙背过脸去抹了一下眼睛,扯了一个笑容。
顾倾到底是在沈煜家中住下了,腾了原本的杂物间,房间小的不可思议,就连进门,顾倾都要低着头,欢儿越来越喜欢顾倾,黏着顾倾,是沈煜害怕却又不可阻止的。南方的冬天,没有暖气,杂物间也没有空调,顾倾还没好透的感冒又复发了,说话瓮声瓮气的,沈煜仍不习惯与他同住一屋檐下,垂眸道:“你以后别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为什么?”,顾倾不乐意,拔高了声调,声音颇为委屈,有些激动,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要是传染给欢儿,很麻烦。”,沈煜听着顾倾的咳嗽声,心中没什么波澜。
“······”,顾倾无言,半晌方才点头委委屈屈地说了句:“好吧。”,从此在家中也戴起了口罩,端着碗在沙发上盘腿坐着吃饭,看着欢儿最喜欢的小猪佩奇动画片,也不能靠近欢儿,孤苦无依。
(五)
在顾倾打听欢儿妈妈的时候,沈煜就起了警觉,为了让顾倾彻底断了心思,这一天,沈煜找来了好友,离婚的妈妈总有回来看看孩子的权利。倩莲在沈煜刚回来这座城市时帮了不少忙,也是欢儿的干妈,和她亲的不行,欢儿也很乖,奶声奶气地唤倩莲妈妈。
顾倾万万没想到,一进家门就是这一家子和谐温暖的画面,前些日子因病他都没有好好抱过欢儿,如今欢儿正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怀中,笑的开心极了,见着他不过叫了一声叔叔,就回头和倩莲玩积木去了,孩子的亲密作不得假,这女人应该就是欢儿的妈妈了,顾倾生气地想着,弯身进了逼仄的杂物间,头一次生出了要沈煜像哄欢儿一样,哄哄他的感觉。
吃饭时,顾倾脸臭的不行,倩莲则谨记沈煜的交代,话里话外都是以女主人口吻自居,顾倾恨不得摔碗而去,只有在欢儿叫他叔叔时,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沈煜原以为这般顾倾就会彻底死心了,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顾倾非但没死心,在倩莲离开后,压抑的怒气爆发开来,闯进了沈煜的卧室,顾倾住进来有一段时间了,沈煜有时会忘了反锁门,穿着毛茸茸睡衣的沈煜被黑脸闯进来的顾倾吓得不轻,盖着被子冷脸叫他出去,顾倾一听怒火更甚,嗤笑一声就将人压在了身下,开始撕扯起沈煜的衣服。
沈煜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被剥得光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慌,即使过了几年,身体的记忆却是不会骗人,他可耻的在顾倾的抚弄下起了反应,身前的性器挂着淫靡的银丝,身后的小穴也在顾倾手指的揉弄下又红又软,不知羞耻的吮着顾倾的指节,沈煜语气带上了哭腔,眼圈通红,拿起从前欢儿不小心丢进超市购物车的避孕套,颤抖着手指:“顾倾······求你了呜呜······”
避孕套被顾倾捏在手里,毫不犹豫地丢进垃圾篓里,扶着狰狞的欲根便顶了进去,胡乱地顶弄起来,沈煜彻底哭出声来,通红的脸布满了泪痕,顾倾看在眼里气得半死,声调也拔高了不少:“沈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生气,我允许你离开我了吗!沈煜,你倒是一点也不念着顾家的恩,还敢娶妻生子,你别以为哭我就能原谅你!”,语调冷血毫不留情。
又要落回从前那般的日子了,这种想法如野草般在沈煜脑中疯长,他甚至放弃了挣扎,眨着泪眼小心翼翼的哀求:“顾倾······你不要把我抓回去······不要把我送给王总······求、求你了,欢、欢儿,你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夺走,好不好顾倾?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呜呜······”,沈煜害怕地发起抖来,泪眼朦胧,起起落落吞吐着顾倾的性器,从前就是这样的,在床上把顾倾伺候好了,他什么都会答应的。
“沈煜你在说什么!”,顾倾从没见过这般模样的沈煜,拨开他被泪水打湿的发丝,不再动作,看着面前,哭得泣不成声的沈煜。
沈煜被他喝的一怔,大滴的眼泪再次从眼中滚落,更加软弱可欺地低声求他:“顾倾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已经不喜欢你了······怎么,怎么偏偏你又把我找着了呢?”,沈煜甚至主动凑唇去亲顾倾,只希望他能答应他。
顾倾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受,动作到底放缓了些,语气仍旧执拗:“放了你,不可能,明明当初是你先表的白,沈煜。”,他干脆堵住了沈煜的唇,不想听那些让他莫名难受的话语,他不要沈煜这般怕他。
······
顾倾在浴室给人清理时,沈煜醒了过来,给了他一巴掌后又开始哭了起来,呜咽着让他滚,顾倾充耳不闻,顾倾从前不会为人清理的,若不是看在沈煜太可怜的份上,沈煜还敢给他巴掌,可这次顾倾就是不想生气了,闷头给人清理,甚
至别别扭扭地说了一句:“等会该把欢儿吵醒了。”
顾倾今天可能吃了一辈子那么多的巴掌,都是沈煜打的,可他就是执拗地给人洗澡穿好了衣服,走之前还亲了一口欢儿的额头。
(六)
沈煜换了锁,顾倾再也进不来,去幼儿园看欢儿却是没变,欢儿还挺想他的,乖乖给他抱了起来,奶声奶气问:“叔叔怎么不住在家里了?”
顾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叔叔最近忙呀。”,欢儿乖乖点了头,还吧唧亲了顾倾一大口,把顾倾高兴的。
沈煜暗地里转让了书店的所有权,依然还是在收帐,不过这店主却不是他了,他要搬家了,那天的事情让他觉得顾倾根本没想放手,顾倾下决心要查欢儿的来历,已发生的事情,总会留下些痕迹,很快,顾倾连欢儿出生的医院都知道,负责生产的医生也知道了,好巧,还是沈煜的朋友,顾倾觉得心中的揣测是越来越真实,他甚至开始嫉妒起那位医生来。
沈煜暗地里转手书店的事,他也知道,按捺了一个多月,每天装模作样去人书店偷看沈煜的“龌蹉”行径,顾倾已经做够了,顾倾为了不让人生疑,还买了不少的书,比如“xxx的成功学”,让王秘书拿去结账,那天,为了防止打不开门的情况,顾倾还找了个开锁的,开门时,沈煜正在卧室整理行李,看见顾倾时,手里还拿着欢儿的衣服,欢儿看见是他,高高兴兴要他抱,被顾倾抱起来亲了一口,一气呵成的交给了王秘书,带了出去,顺便落了锁。
沈煜不想理他,就要回屋,冷冷地让他滚,却被顾倾一个箭步把长腿伸进了门缝里,反身便将他压在了卧室的门上,沈煜偏过头去推他:“顾倾,你要干什么?”
“欢儿是不是我的孩子!?”,顾倾将人揽进怀里,在沈煜耳边问
沈煜心里咯噔一下,顿了一下,方才定下心神,平静道:“不是,你不是也看见了吗,倩莲是欢儿的妈妈。”,虽竭力克制,但身子还是不可避免的微微颤抖起来,一丝一毫也逃不过顾倾的眼睛,顾倾觉得他不生气,沈煜是不会说实话的了,于是他拔高了声调:“沈煜我再问你一遍!欢儿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不是!顾倾你疯了吗!倩莲才是欢儿的妈妈,我是男的,不会生孩子。”,沈煜也生气了,用了全身的劲推着顾倾,他感觉顾倾要是再问他,他就要在顾倾面前,什么也藏不住,软弱地流下眼泪来了。
“哦?是吗?据我所知,倩莲那个女人可从没结过婚,还是说,你从前跟我好的时候,还伺候过别的男人?”,顾倾低低冷笑起来,挑起沈煜的下巴,轻蔑地打量。
无论过了多久,沈煜还是受不了顾倾拿这个说事,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垂下眼睛手忙脚乱地抹:“顾倾,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为什么呜呜······总不信我呢······”,顾倾心里咯噔一下,头一回看见沈煜的眼泪有些慌乱,从前沈煜也喜欢哭,不过是在床上,总是泪眼朦胧的求他轻一些、慢一些,往往换来的是顾倾愈发放肆地顶弄,身体的本能往往比脑袋先行一步,顾倾俯身低下了头,亲吻沈煜湿润的眼尾,小心翼翼地吮去那不断滚落的眼泪,沈煜愣住了。
“我信你,沈煜我信你,我知道你只有我一个,可我、我嫉妒的要发狂了,你别、别哭。”,顾倾应该是第一次说这样哄人的话,磕磕碜碜、结结巴巴的,他还将人抱了起来,陷入温暖的床铺,从背后将人紧紧揽进了怀里,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落在沈煜颈侧:“沈煜,我已经在慢慢接受喜欢你这件事了,你怎么那么笨,你好像不知道。”,顾倾像是认命般絮絮叨叨地说着,拿手捂着沈煜的眼睛,有些心虚,有些难为情。
沈煜在消化了顾倾的话后,眼睛里又氲出了湿意,温暖的、湿润的从顾倾指缝流出来,烫着顾倾的掌心,沈煜好似藏了许久的委屈:“顾倾······你混蛋······混蛋······你阴魂不散呜······”,顾倾彻底慌了手脚,听着沈煜委屈的抽泣声,僵直了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七)
顾倾又住进了家里,待遇还升级了,每晚和欢儿住在一个房间里,也不知他给欢儿使了什么迷魂药,欢儿竟然拉着沈煜衣袖,奶声奶气地问:“宝宝能不能和顾叔叔一起睡?”,沈煜实在不能拒绝扁着嘴随时可能会哭的欢儿,亦算是点头默许了,根本不知道入了夜,两人在被窝中说的话。
“叔叔教的话欢儿都说给爹地听了吗?”,顾倾捏了捏欢儿白软软的小肥腿,眼睛里都是温柔的笑意
“说了说了,爹地答应了。”,小孩小小白白的一只,骑在顾倾肩膀上,软软的下巴抵在顾倾发顶,顾倾高兴地说不出话来。
时间一久,沈煜鼓起来的肚子就越来越藏不住了,他着急着走,也是因为这个,不过就那一回,就中招了。原先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便能藏匿起来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有一回还被顾倾不小心碰着了,把沈煜吓得不轻,真的是,太羞耻了。
事情的最终败露还是因为欢儿,吃过饭后,沈煜照例
抱着欢儿在沙发处看小猪佩奇,欢儿在身上动来动去的,很快就摸到了沈煜鼓起的肚皮,童言无忌:“爹地肚里是不是有新的宝宝了?明明妈妈的肚子就是这样的,明明跟我们说,他要有妹妹了呢。”
沈煜不知该如何解释,生怕顾倾听见,慌忙扭头,果然对上顾倾的眼睛,又慌忙把眼睛挪到电视屏幕上,心虚的小声说:“不是,爹地是长胖了。”
好不容易把欢儿哄睡,沈煜又回到了电视前,用抱枕遮着鼓起的肚子,恹恹地看小猪佩奇,他的身体开始有了一些变化,跟怀欢儿时一样的,喜欢睡觉,精神头也不太好,喜欢看动画片,还有更羞人的,就是他胸口也涨的难受。
顾倾见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胆子也大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人揽进了怀里,沈煜知道是他,嘟囔:“顾倾你滚,别抱我。”,却是没推开他,顾倾僵直了身子,有些难为情,却还是厚脸皮的将人揽在怀里不撒手。
“欢儿是我的孩子吧?”,顾倾执拗地问,手掌不老实的摸人肚皮。
“······”,沈煜不答,打掉顾倾的手。
“这肚里的也是我的孩子是不是?”,顾倾小心翼翼地问,手掌阴魂不散的再次摸上人肚皮
“······”,沈煜沉默,耳根有些红,被摸地有些舒服,小小声的哼唧,温软的呼吸落在顾倾身旁,他实在······实在是太想要肚里孩子父亲的亲近了,顾倾只敢摸摸肚皮,还想再说些什么,人却已经睡着,顾倾把人抱在了怀里,比前段时间重了些,顾倾将人放在了床上,终于能够掀起人衣服下摆,看那白白的肚皮了,顾倾还不要脸地亲了好几口,跟做贼一样,生怕将人弄醒。
顾倾没回去跟欢儿睡,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在沈煜卧室一起睡下了。
(八)
肚里又揣了一个,反正顾倾也知道了,沈煜索性不再遮挡,白白净净的肚皮时不时露出冰山一角,把顾倾勾的不行,沈逸还没去检查,心里终究是没底的,抽了个日子去了一趟生欢儿的医院,顾倾死赖要去,他知道沈煜要去见他那医生朋友,他好生气,好嫉妒。如愿以偿是见着了,可又能怎么样呢?医生长得也好看,性子也温柔,欢儿也喜欢他,顾倾除了有钱这一点,其余都比不过医生,他肯定还能随便摸沈煜的肚皮,顾倾又小心眼又酸地想着,闷闷不乐地来,闷闷不乐地回去,沈煜更是哄都懒得哄他。
肚里的宝宝一切都好,顾倾多少高兴了些,抱着欢儿看小猪佩奇,想起欢儿也叫那医生叔叔,不知怎得突然就对顾叔叔这个称呼不满了起来,闷闷不乐道:“欢儿叫叔叔爹地吧?”
“可欢儿已经有爹地了呀。”,欢儿盯着电视屏幕,咬着手指头,迷糊起来
“有爹地也可叫嘛,两个爹地都疼欢儿好不好?”,顾倾放软了口气,好声好气地哄,凑到欢儿耳朵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欢儿想知道爹地肚里的妹妹怎么来的吗?”,说完扫了在厨房择菜的沈煜,有些心虚。
欢儿一听有些感兴趣,睁大了乌溜溜的眼睛,小猪佩奇也不看了,窝进顾倾怀里,像是说着小秘密一般,奶声奶气:“想知道。”
顾倾抱着自己的亲儿子,小声的道:“欢儿先叫叔叔爹地,叔叔就告诉欢儿,好不好?”
欢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小声的在顾倾耳边说了,脆生生地喊了句:“爹地~”,可把顾倾高兴坏了,两人咬起了耳朵:“就是叔叔跟爹地住在一个房间里,欢儿就有妹妹了呀。”,小孩子最好哄,不一会儿,就被小猪佩奇勾去了注意力,顾倾心中一副胜利者的模样,心想那医生能比得过我,看着欢儿,越看越是像自己,又乖又漂亮。
自从上回顾倾不要脸的跟人睡了一晚后,便不想回去跟欢儿睡了,在沈煜房间睡了几天地铺,终于能上床了,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睡着,抱都是趁人睡着才敢,亲亲也是,摸摸身体更是,沈煜睡得沉,完全不知道,毕竟顾倾会装得很,第二天醒来时被子都好好地盖在身上呢。
到了沈煜肚子里的宝宝五个月大了,顾倾终于忍不住了,沈煜穿着浴袍正在吹头发,顾倾不老实的手就摸了上来,在人露出的小腿小心翼翼地摸,沈煜自然不是傻子,打掉他的手:“顾倾,你出去,今晚跟欢儿睡。”,顾倾一听就不敢了,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背后,讨好地帮人吹头发。
谁知到了半夜,顾倾就直接动起手来了,沈煜被如影随形的热潮折腾醒了,一瞧,衣服早就被丢下了床,正光溜溜地被顾倾含着胸前的艳红奶尖,股缝里是顾倾滚烫狰狞的性器,正不要脸的滑动着,把那处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身后的小嘴里含着顾倾的两根手指。
“顾倾······你不安好心唔······嗯哼······”,身后红彤彤的湿软小嘴在那物经过时嘬了一口,沈煜瞬间便软了腰肢,泛着红意,软绵绵地推他,就跟撒娇似的,顾倾理都没理,嘴上哄着:“是是,我不安好心,乖啊。”,说完便直直顶了进去,从背后将人揽住,顶弄起来,指尖捏着人胸口的奶尖肆意玩弄。
“顾倾··
····唔你混蛋······啊啊······”,沈煜委屈极了,依着姿势也看不清顾倾的脸,身子却是通红通红的,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泛着暧昧的光,身后的小嘴羞耻地裹住顾倾,淫靡的水声让人万分羞耻。
很快,沈煜连顾倾混蛋都说不出来,红着眼睛委屈地哀求:“顾倾······嗯啊······轻一点······太大了呜呜······”,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顾倾埋在沈煜身体内的那物好似又大了几分,将那处撑得满满的,沈煜被逼出了抽泣声:“顾倾······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轻、轻一点哈啊······你、你不要脸······”,顾倾觉着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好歹动作动作轻了些,安慰似的亲沈煜的嘴巴,被沈煜小鸡一样的力气打着。
······
第二天,顾倾是被踹下的床,看着沈煜委屈的眼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沈煜还穿着昨夜他胡乱套上的衬衫,顾倾的,宽宽松松的,连肚子也遮不住,还能看见胸口红红软软的奶尖,大腿还有他弄上去的,未消的红痕,沈煜白白的,香香的,顾倾龌蹉地想着,觉着几年前的自己简直瞎了眼。
“顾倾,腿疼。”,沈煜不舒服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顾倾的绮想,顾倾忙上前给人揉腿,果不其然给沈煜打了一巴掌,有劲呢,有些疼呢,顾倾笑着想。

少年郎贺大侠(年下床上小狼狗床下温柔攻床上逼急了会哭唧唧大侠受)
(一)
贺大侠入了佛门,剃了度,从前一心求死的心愿淡了不少,只求青灯古佛了此一生,虽不可避免的梦起亡妻芸儿,沾湿枕边。日日鸡未鸣,便起身打拳,挑水劈柴,虽去了三千烦恼丝,却也能瞧出从前丰神俊朗,意气风发时的模样。
今夜却在一阵热浪黏腻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睁眼,只觉落入一宽厚温暖之怀抱中,身后羞人处有一烧火棍物什律动着,想来也知是什么,有几声黏腻暧昧水声样,想必是来了许久,贺大侠羞愤欲死,游迹江湖十余载,现皈依佛门,竟生了这样的事端,他怎对得起房中奉的佛祖,亡去的芸儿啊!
贺大侠正欲运气,却惊觉丹田内力无法运转,张口亦只能发出“呜呜”之声,顿觉悲从中来,身子更是在冲撞间起了反应,不由得落了几滴泪,砸于那人手背,耳边立刻被人吹了一口热气:“心肝儿你醒啦?”,分明是一道少年郎的腔调。
被一名年少许多的陌生人这般作弄,还不得反抗,贺大侠正欲咬舌自尽,唇腔却探入一指节,肆意玩弄其中的软舌,濡了那人满指的晶亮涎液,就着这涎液,狎玩贺大侠白皙胸膛上的红果果,温热的呵气声近在咫尺,低沉含笑:“想不到这山野孤寺,竟藏着美人……”
(二)
第二日醒来时,那人早已不知所踪,留了贺大侠一身斑斑点点痕迹不说,身下的素被更是一片狼藉,光线透过窗户纸落在贺大侠的身上,白皙的大腿根都是那人狎玩的红痕,赤裸裸地对着房中供奉的佛祖,让贺大侠端生出万分羞耻,一种身子被坏家伙糟蹋去了的感觉,贺大侠偷摸摸地打了水净身,索性没有被寺中其他僧人瞧见。
这一日的贺大侠有些恍惚,一会儿想起他死去的亡妻,一会儿又想起那人昨夜触碰自己时滚烫的指尖,索性挑了五担水,劈了半房柴,此寺名唤碧波,地处偏僻,香火极少,僧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每年都会出寺化缘三月,日子清苦,但于看破世事之人,却是难得的清净。
接连几日,贺大侠睡前都仔仔细细把门窗关好,还另外置放了两条门栓,知晓那人武功高强,睡得也浅,生怕那人再来,谁知折腾了好几夜,那人都没再来过,贺大侠心中总算是放下了,每日在佛像前忏悔两个时辰,才去了那些梦中的绮念。
躲得初一,躲不过十五,那少年郎根本没打算放过他,趁着贺大侠挑水外出之际,不顾贺大侠肩上还挑着水,随手便把盛着水的木桶丢在了一边,将人拉进了就近的山洞中,那处本是贺大侠平日躲雨之处,如今却成了那人行乐之处。
那夜黑着灯贺大侠没看清,如今终于把这少年郎的面貌瞧了个清楚,果然同声音一般,比贺大侠小上许多年岁,束发肆意洒脱,剑眉的尾都是飞扬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平白生出几股邪气之感,端的是咄咄逼人的貌美长相,多看几眼都是罪过,贺大侠心中暗道了几句:“阿弥陀佛。”
贺大侠愈躲,少年郎偏要瞧他,甚至踮起脚尖亲他,把人压在湿润的洞壁道:“小美人心中可有念我?”,一副青楼恩客的腔调,贺大侠一愣,遥想起他这般年纪时,连姑娘家的手儿都是没摸过的。
少年郎可不管他,点了怀中人穴道,三下五除二剥了衣衫,抹了随身带的脂膏,葱白的指尖在殷红的那处进进出出,愈发顺畅,贺大侠只能发出“唔唔”的抗拒声,这腿愈发软,到后来,少年郎给解开穴道时,软的都站不住脚,被少年郎“好心好意”地揽进怀里,身后的小嘴却是直顶顶的将那炙热之物裹了进去,贺大侠喉头一窒,半晌方才带着哭腔泄了一句软调:“坏······”
“唔太大了······轻些······”,山洞外缺了一角的木桶孤零零的置着,依稀听得几声软绵绵地腔调,到后来更是夹杂着低低的呜咽声,想来是哪家的小媳妇儿正给坏家伙糟蹋了去······
贺大侠不知道怎么回的寺庙,幸好那人衣服没给他撕坏,佛门清净之地,他后头还夹着那人的东西,贺大侠眼尾还带着未消的红,回屋锁了门,竟是低低掉起眼泪来,翻箱倒柜地找芸儿给他留下的手帕,瞧一眼都不敢。
入夜,贺大侠没想到那人还敢来,被抱进怀里,不得动弹,贺大侠心里不痛快,瞧着他那张明媚的脸就是别扭,脑中百转千回竟又红了眼圈,少年郎心软了,给人解开了穴道,将手里拿着的一串糖葫芦递了过去,贺大侠扭过头,闷闷不乐委委屈屈:“不要,你这厮为何平白无故来勾引我······”,原是下午,贺大侠在房中佛前诵经,愈想愈觉得羞耻,觉得是自己心生绮念,受不住少年郎的勾引,再番破了戒,况自己还比那人大上许多,被人一弄,就什么话都说出了口,贺大侠想着想着又有些不平:“你不要脸······你这淫,淫唔······”,还未说完,湿漉漉甜滋滋的糖葫芦就挤进了嘴里,明显是少年郎含化了。
化开的微红糖液顺着贺大侠嘴角滑落,被少年郎伸出舌尖细细舔了去,淫靡极了,贺大侠像是被烫了嘴一般咬了一颗山楂,扭过了头:“别抱······”,少年郎低低笑了声,反倒搂得
更紧了,将人压倒在床铺,糖葫芦自然丢在了床下。
“这厮的嘴甜滋滋的。”,贺大侠迷迷糊糊的被吮弄亲吻,迷迷糊糊地想着。
(三)
这往后的时日,少年郎每夜都来,倒也不是来与他专做那事,就是来同他说说话,贺大侠几次三番问他姓名,均是不答,少年郎好似还记得那日贺大侠生气一事,每回来,都带着山下城中的小吃食儿,糖葫芦儿、糖糕什么的,总归是甜甜的物件,贺大侠不要,知道他拿自己当姑娘家在哄呢,少年郎就含着巴巴来亲他,道是银子买来的,心疼,到后来,贺大侠就乖乖接过了,甜滋滋的东西,吃了心里终究是舒坦,贺大侠甚至有些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去瞧少年郎手中带的什么,小几次被抓住了,羞得不行。
少年郎会哄人,许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亦或是从前在青楼里学来的,贺大侠从前只知哄人是给人买些簪子手镯什么的,从不知哄人也是有这般诸多法子,少年郎可比贺大侠想的热烈缠人多了,又亲人又缠人,生的貌美年岁又小,甜言蜜语把人哄上了床可劲折腾不说,还逼着说了许多羞人的话,贺大侠从前有芸儿时,端的是夫妻间的相敬如宾,两人面皮皆薄,床笫之事都是灭了烛胡乱完事,贺大侠几次三番被少年郎逼红了眼睛,软腔软调的说出口就掉下了眼泪,打骂皆不管用,这般年岁的少年有的是力气,往往一番折腾,第二日贺大侠的腿都是软的,偏偏少年郎下了床又温柔,捎了好几串糖葫芦来哄人,没脸没皮的将唇贴上来,混着糖葫芦的滋味酸酸甜甜的,那股子热烈又缠人的劲儿,滚滚烫烫的闯进心里头一般。
日子又过了半月,贺大侠正在房中修补摔坏的木桶,寻思着把桶补好后,挑上几担水,少年郎就来了,装作香客的模样,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便大咧咧地来寻贺大侠,见着人变戏法似的掏出油纸包着的桂花糖,眉眼带笑地来亲他,贺大侠正别扭着呢,这木桶便是那日弄坏的,倏地扭过头去,少年郎眼看着就要跌在地上,灼灼地瞧贺大侠,贺大侠赶忙丢下怀中的木桶,将人揽进怀里,被少年郎揽住脖颈迅速亲了一口,正要张口生气,嘴里便塞入一枚桂花糖,伴着少年郎的笑甜滋滋的化开,贺大侠瞬间就没了吼人的底气,僵直了身子呐呐道:“你怎么来了?”
“早市瞧见有人卖这桂花糖,记着心肝儿喜欢,就捎上来给心肝儿尝尝,心肝儿可是边修这木桶,边念着我?”,少年郎伸舌去勾贺大侠唇边的糖沫,言笑晏晏。
“我才、才不喜欢,你别这般唤我,不、不好听,还不快下来······”,贺大侠被他弄的面红耳赤,小声反驳,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少年郎是个不知羞的性子,不仅没下来,反倒在他怀里扭了起来,接二连三喂了他好几颗桂花糖,弄得空气中都是桂花甜腻的香气才罢休,这桶到底是没补成。
两人的胡闹行径,方丈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第二日便同贺大侠说了:“皈依佛门需六根皆净,贺施主意根尚存,何不遂了心中意愿,亦算不让自身平添烦意。”,贺大侠领了方丈教诲,脸上臊的不行,虽入寺不过半年,却也得了方丈诸多点化,临行前,将水缸挑满,劈了一屋子柴。
离开的那一日,少年郎就在寺外,亦步亦趋地跟在贺大侠身后,比往日又明艳了些,一双黑眸似藏欢喜又藏少年郎独有的意气风发,剑眉依旧飞扬,飞快的啄了一口贺大侠白净的脸皮:今日我就告诉你我姓甚名谁可好?”,贺大侠不理,瓮声瓮气道了句:“没脸没皮······”
少年郎便自顾说了下去:“心肝儿可知一首李太白的诗,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少年郎走在贺大侠前头回眸,笑道:“我姓谢名唤临风,心肝儿可要记在心里头才好。”,少年郎生的俊美,他是知晓的,先前那些个藏在骨头里的热烈缠绵劲儿好似都在此时出来了,借着他的名字,肆无忌惮地在贺大侠四肢百骸中游淌,贺大侠一愣,少年郎随之也也停住了脚步,回头寻他。
贺大侠迷迷糊糊地,好像又被那人亲了一口,可贺大侠无暇顾及:这心中感受,与他三年前初见芸儿时,一般无二。、
(四)
少年郎本就是北上学艺,此番艺成自然南下回故里,江湖皆知贺大侠归了佛门,此番再次出山,贺大侠心中总觉怪异,许是这熟悉之景总是勾起他对芸儿的念想,索性南下,谢临风自然亦步亦趋地跟着,贺大侠还质问过人为何跟着自己,谁知人不过是回家罢了,指责不成,反倒被谢临风嗤笑,又寻着了由头把他压在塌上欺负。
谢临风生的貌美,眼波流转间,里头水光潋滟跟漾着星星似的,少不得些许腌臜头子戏弄打量,偏偏谢临风每回都要装作一副不会武功的模样,灼灼地瞧贺大侠的反应,犹如落入贼人之手不谙世事的待救之人,明明他的武艺较之贺大侠高出不少,每每都是贺大侠按捺不住,把短剑往人群中一丢,气呼呼地将人拉出来,板着一张脸细细瞧伤着了没有。
南下至苏州,两人逗留了久了些,此处有一寺庙,香火极旺,这是贺大侠的规矩,遇寺皆上三炷香,于寺山脚下的一处食肆吃酒,贺大
侠嫌他容貌烦人,令他披上了面纱,两人默默吃酒,可这面纱到底是繁琐,谢临风喝了几杯酒后便扯下了,顿时引得不少隔桌食客的侧目,胆大者更是装模作样与贺大侠称兄道弟,眼珠子却在打量谢临风,明里暗里道他那些个狗屁的逢面便是缘,“不知这位公子与贺公子是何关系?”
贺大侠不知该如何作答,结结巴巴道:“乃、乃是家弟。”,倒是谢临风堂而皇之,握着酒杯坐到了贺大侠怀中,要贺大侠喂他吃酒,把一食肆人吓得不轻,不敢再造次,贺大侠只能僵直了身子乖乖喂人吃酒,受着谢临风轻佻的打量,为人把面纱重新戴上。
回了房,谢临风不管还是白日里,就将人扒了个精光,把贺大侠双腿分得极开,白皙指节濡着脂膏在那艳红湿软的小嘴进进出出,坏心眼的作弄里头那突起处,恶狠狠道:“心肝儿家弟亦会对你做这般事吗?嗯?”
贺大侠听着那进进出出的黏腻水声,耳根子都红了,捂着脸哼哼唧唧,身子泛着情动的红,就是不答,谢临风也起了作弄的心思,握着狰狞滚烫的孽根在那红软处流连,不时戳弄几回,厮摩着不入,弄得那处湿滑黏腻,急切地翕动着,贺大侠咬住了下唇,把将要脱口的呻吟咽下,扭着身子推谢临风。
谢临风也恼了,将人捉回来怀中抱着,直直顶了进去,拍了一把贺大侠的臀肉,装模作样道:“若还是不答,今夜也不必下床了,明日的沧浪亭也不必去了。”,少年在床上可会折腾人,什么坏主意都有,贺大侠一听就慌了,红着眼睛巴巴哀求道:“不、不知道······明日要、要去沧浪亭······”
“那还不快答!”,谢临风又重重顶了几下,逼出几声软调低吟,听了心里舒坦了几分,口中却是不留情,贺大侠实在不知该如何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急眼泪珠子就掉下来了,绞着手指流眼泪,眼圈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谢临风心软了,为人抹眼泪珠子,不情不愿:“前些日子你不是已知晓我名讳?亲近些唤,我就饶了你。”,贺大侠仿佛黑暗中得了曙光一般,眨着红彤彤的眼睛唤:“临、临风······”,犹如婴孩呓语一般,带着几丝情欲的软腔软调,说完紧张地瞧谢临风,猝不及防被少年压在身下,狠狠唇舌纠缠一通,方才听得耳边气喘吁吁的一句笑言:“那就饶了心肝儿,只要两回可好?”
向小自己许多年岁的少年郎低头亲密唤名,这本就十分羞耻,后知后觉的贺大侠脸上臊的不行,声若蚊呐:“嗯。”,手指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揽上了谢临风汗湿的腰际,受着少年郎狂风骤雨般的顶弄······
第二日两人还是去了沧浪亭,谢临风昨夜根本是骗人,要了整整三回才罢休,贺大侠忿忿地想着,小心翼翼地揉酸痛的腰,见谢临风拿着新鲜的莲蓬靠近,还递了一枚剥好的白嫩胖莲子,贺大侠还恼着,别过脸去,揉腰。
谢临风依旧笑嘻嘻的模样,将白胖莲子叼入口中便去亲他,将莲子顶入贺大侠口中,手掌揉上贺大侠酸胀的腰部,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生气了?”,贺大侠把口中的莲子嚼碎,脆甜脆甜的,还想吃第二颗,瞧着谢临风手中的莲蓬,夺过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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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贺大侠(年下床下小狼狗床上温柔攻床上逼急了会哭唧唧大侠受))2
(六)
南下行了一月,贺大侠发丝新长出了不少,索性束了起来,模样颇为怪异,全然不似个中原人,每日都被谢临风嗤笑,行程后半段,贺大侠便闹起了别扭,不再理他,谢临风哄了几日方才好,左不过又是些甜滋滋的吃食儿,可贺大侠就是没出息,嘴里嘟嘟囔囔:“你又拿我当姑娘家儿哄,不要,你拿开······”,待谢临风出去,便又眼巴巴地拿在手上食着,过后趁着谢临风未回来的功夫,到集市买了新的补上,左右叫谢临风瞧不出端倪。
谢临风是闽地人,家中是做南北药材生意的,家财万贯,家中亦只有他一个老来子,自小受着万般宠爱,贺大侠到了谢临风家中府邸方才知晓这些,心中难免腹诽:“难怪如此缠人惹人嫌。”,贺大侠自然是以谢临风路途结交兄弟自居,谢老夫妇自然是欣喜的,俗话说“慈母多败儿”,两人只有这一个儿子,自然从小万般宠爱,就怕养出个不学无术的儿子,送谢临风北上学武学艺亦是有考量的,眼见着贺大侠模样俊逸,说话分寸有度,自然欣喜自家儿子与人结交。
闽地近海,晚宴河鲜海鲜居多,贺大侠乃北地之人,自然笨拙不已,剥弄半天亦吃不到多少肉,谢临风见状拍了一把他的手,自然而然地给他剥弄起来,惹得谢老夫妇瞧直了眼睛,贺大侠自然察觉到了谢老夫妇的灼灼眸光,垂着眸子呐呐道:“不必,我自己来便好。”,谢临风自然不听,抬眸瞧了贺大侠一眼,贺大侠便不敢再说什么了,乖乖地吞咽谢临风递至唇边的虾肉。
晚宴后,谢临风又寻了“两人投缘有许多话要说”的由头,两人同睡一屋,少年心性急急地上塌,只留了一盏烛火,脱得赤条条地来揽人,贺大侠被他揽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推着他别别扭扭道:“不知羞······”,谢临风听罢低低笑了起来,坏心眼的很,直直地便凑唇来亲,谢临风倒没再点他的穴道,只是这贺大侠愈发心软了,被他闹得没办法,唇边皆是谢临风这厮黏腻腻的涎液,鼻息亦是萦绕着少年口中的甜酒香气,只能装模作样道:“呀!你、你怎的这般缠人,跟个小狗似的。”
“那心肝儿乖乖让我亲上几口,便不闹可好?”,谢临风又缠了上来,指尖探入贺大侠亵衣里又摸又揉的,笑嘻嘻道,黑眸亮晶晶的,贺大侠哪里拗得过他,从前有过一回犟着不依他,也不知这厮哪来的力气,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最后更是哭着求饶都不管用,被逼着唤了相公方才罢休,贺大侠没应声,谢临风张嘴来亲时却乖乖打开了牙关,谢临风这厮又耍坏,又亲了不止一回,贺大侠迷迷糊糊地想着,被放开时,少年更是完完全全坐进了他怀里,舔了舔殷红的薄唇,手依旧在使坏。
“以后不要同今日这般了,你爹娘瞧着,不、不好这般······”,贺大侠被他摸得身体软绵绵的,说话自然也软腔软调,告饶了一句方才被放开,低着头小声说着,耳根通红。
“有何不好?我爹娘瞧着便瞧着,我喂自家媳妇儿有何不可?”,谢临风眨了眨眼睛,毫不害臊说着,伸手去抚贺大侠的眉梢,眼中又带了笑。
“你——”,贺大侠一时语塞,又羞又气,伸手推他扭过了身子背对着他,他与这人当真说不清,谢临风自然来哄,缠着人抱,贺大侠只能一面打着腰上的手,一面忿忿道:“去去去,你别抱。”,谢临风岂会听,放软了语气:“好嘛,我应你便是了。”,温温热热的呼吸就落在贺大侠颈侧,顿时消了一半的气,嘴上却是别扭:“你又把我当姑娘家儿哄,说的话没个准头。”
谢临风听着小声嘟囔:“这心悦之人自然是要当姑娘家儿哄的嘛,姑娘家儿本就该在心尖上放着,那这心悦之人自然也要放在心尖上宠着。”,贺大侠听罢脸上臊的不行,红着脸拍他的手:“强、强词夺理······”
谢临风凑唇来亲他的耳朵:“明日带心肝儿去前街吃荷花酥可好,我与那掌柜相熟,还有那儿的千层酥,心肝儿一定会喜欢的。”,贺大侠知晓这是他哄人的法子,板着脸应声:“不去,明日我要练武三个时辰。”
谢临风才不信,又缠着人要了一回方才老实,折腾的贺大侠连打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红着眼睛瞪他,无丝毫威慑力,听了许多谢临风从话本里学来的亲近话。
(七)
谢临风回故里是要娶亲的,在谢家住了半个月,贺大侠才知晓,听说是儿时订下的娃娃亲,及冠礼成没过多久,便要迎娶过来,此事还是谢临风亲自跟他说的,说时面上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像是在试探贺大侠的反应,贺大侠心中虽一震,面上却还是那番模样,喝着手中的茶水,嚼着口中的糕点,道了句:“哦?那可是喜事。”
反倒是谢临风按捺不住了,张着嘴巴要他喂糕点,贺大侠瞧了一圈下人们不在,才拿了一块糕点喂他,谢临风含着糕点嘟嘟囔囔道:“心肝儿你怎的不生气?”
“生哪门子气?若不是芸儿死了,哪能让你这厮钻了空子,你娶妻我便能云游四海,岂不是一美事。”,贺大侠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要提起芸儿来,谢临风一听就不高兴了,瘪
嘴让贺大侠不要提她,缠着来吃嘴,甜滋滋的,贺大侠恼却推不开他。
到了成亲的那一日,跟谢临风拜天地的却是贺大侠,贺大侠亦不惊诧,“移花接木”,他也不是不曾见过的,天色昏暗之时,谢临风方才着一身绛红喜服撞进门来,直直地撞进起身的贺大侠怀中,见着他的一瞬间便笑了,缠着嘴儿来亲,身形比不得贺大侠高大,胡乱只亲得脖颈处,便卯了劲儿将人撞倒压在塌上,如愿亲得了嘴儿。
谢临风俊逸的面容近在咫尺,一身喜服衬得剑眉如芒,黑眸如星,眼梢还带着酒意的微红,自是万分貌美不可言,贺大侠被他缠得面色微红,堪堪坐起身来,胸前的红软的奶尖被谢临风含在嘴里“咂咂”吮吸,贺大侠唤了好几声才谢临风才抬眸,抱着贺大侠闷闷道:“心肝儿当真一丝心悦于我也无?听闻我要娶亲一丝也不恼吗?”。
贺大侠拢了拢散开的前襟,谢临风亦看不到贺大侠面上的笑意,只听贺大侠道:“那新娘子去哪了?”
“人姑娘儿自有心中情郎,我可做不出那棒打鸳鸯之事,此时想必是出了城,伴在意中人身侧罢。”,谢临风轻轻柔柔地在贺大侠颈侧吻着,留下淡淡的红痕,贺大侠被他这般吮,气息有些不稳起来,声调软了些:“你爹娘若知和你拜堂的是我,还不得家法伺候你。”
“爹娘可舍不得罚我,我意中人是你,堂自然要同你拜,谁也拦不得。”,谢临风眼里似乎带着灼灼的光,贺大侠面红更甚,眼底的笑意再也掩不住,弯着眉眼笑起来,谢临风仿佛一瞬间明白了一些什么,握着贺大侠手掌,急切不已:“好心肝儿,是不是也心悦我,嗯?”
“胡、胡说,你莫要自作多情。”,贺大侠拍掉他的手,人又径自贴了上来,温柔地凑唇来亲,这世间有多少人能抗住俊逸少年郎缠人的对待呢?那股子热烈的劲头许是多年前的自己都不曾有过的。
谢临风一直在贺大侠耳边念叨着是不是心悦于他,贺大侠都借口不答,他毕竟长了人十余年岁,想要瞒住一些东西,自然不难,总要一人缠着一人,另一人对那人的欢喜才会愈来愈深重难以割舍,不是吗?
(八)番外:贺大侠的秘密哈哈哈
成亲的第二日,给二老敬茶的新娘子换成了贺大侠,二老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家法伺候了谢临风一顿,可到底只有这一个儿子,况谢临风平日里就一副把贺大侠放在心尖儿的模样,二老哪能不依,况谢家最为注重礼数,这拜堂礼可是这般多人瞧着的,只是时常在贺大侠面前念叨子嗣问题,大抵意思是让贺大侠劝谢临风纳几房小妾开枝散叶,不能断后,谢临风却是不甚在意,贺大侠私心亦不愿。
这一日,谢临风瞧过城里的药材铺子,便回宅找贺大侠来,贺大侠正在院中吃着山楂果儿,山楂裹着一层糖霜,酸酸甜甜的,谢临风一瞧见贺大侠,整个眸子都亮堂了,撅着嘴儿要贺大侠喂他吃,贺大侠自然允了,猝不及防被吮了几口指尖,红着脸道:“你可知我入江湖前所属的门派?”
“不知,怎么?”,谢临风说着话离贺大侠愈近,缠着人要抱,嘴里嘟囔:“好累,爹每天上赶着要我挨个去城中铺子瞧。”,贺大侠慌忙拍了拍手上的糖霜,将人揽进怀中,谢临风身形已是跟贺大侠齐平,却还跟从前一样缠人,贺大侠只能红着脸“抱怨”:“我如今每日都在你身边,怎的还这、这般缠人。”,眉梢的欢喜倒是真真切切。
“我未入江湖前是逍遥宗的弟子,你可曾听说江湖上这逍遥宗弟子的传言?”,贺大侠脸愈来愈红,为掩羞赧还啄了谢临风脸颊一口。
“不曾听说。”,谢临风飞速的应声,回亲了一口,笑嘻嘻的打量面前的贺大侠。
贺大侠在谢临风的打量下,更是耳根子都红了,低着脑袋小声道:“江湖传言逍遥宗弟子,以、以男儿之身亦能生子······”,谢临风愣了一瞬便明白过来,瞧了一眼桌上的山楂果儿,再瞧一眼低着脑袋不敢看他的贺大侠,笑着便凑唇来亲,将人吻得迷迷糊糊,薄唇变得绯红湿润才放开,在贺大侠耳边低声道:“心肝儿的意思莫非是,这肚里已经有了一个?”
贺大侠不知该如何作答,露着红彤彤的耳根点头,把脑袋埋入谢临风怀中,手指也攥着谢临风腰间的系带,有些无措,接下来自然是被谢临风拉进了房中,半哄半骗的“逼供”了一番,将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直到贺大侠的肚皮大了些,谢临风才生出几分当爹的心境,隔几日便要担心日后肚中的小崽子要同他争宠,但总的来说,好的地方还是有许多的,比如贺大侠比从前的面皮更薄了些,却十分依着他,在床上亦是敏感了许多,根本受不得谢临风坏心眼的作弄,往往一会儿便红着眼圈软腔软调的求他,嘴儿也甜了不少,“相公相公”般的唤着,叫谢临风好生欢喜怜爱,都依着他。心肠耳根子也软了不少,一些羞人的话谢临风半哄半骗的也就依了。
要说当日谢临风为何回去那山野孤寺,无非是少年心性,想知晓这般清苦之处的僧人过的是怎般日子,偏偏叫他瞧见下山挑水的贺大侠,一眼缘起,就是
这般。
二人成亲那夜,谢临风知晓了贺大侠的名讳,贺之如,至于贺大侠口中的那句喜欢,自然也得到了,贺大侠心中有他,自然由着他胡闹,由着他缠人来亲,统统都应允。

民国/漕运大东家二匪头子/年下互宠
冤家01
民国一十三年末,冬。大雪封了城,黑六儿在翠阁吃醉了酒,睡在小云娘香扑扑的云床上,一睡就是三个时辰,天蒙蒙亮时候进来的,摇晃出去的时候,午饭点儿都过了。
咂咂嘴,嘴巴苦,他苦着面,寻思吃点甜的罢。雪大,不一会儿,黑色帽檐就积了不少雪,倚在巷子尾炸糖糕铺,“来俩儿。”
“诶!”伙计儿应了声,将裹了糖花生馅儿的糯团扔油锅里炸,黑六儿点了支老刀牌,一摸兜,坏了!枪落小云娘那儿了!
离得不远,给伙计儿留了话,他转身要回翠阁,没走几步呢,给人直拦下了,一瞧是贺三,没好脸,心道一句小王八羔子!
偏这人儿不识趣,往前凑凑,矮下肩膀,眉毛沾了雪,一双眼透透的亮,“六儿,也给我抽一口。”
他这称呼黑六儿就不乐意听,小犊子底下的毛儿都没齐,六儿六儿的唤,够份儿嘛!把烟包丢他怀里,黑六儿没好气,“自个儿点!”
“我就要你嘴里头的。”贺三垂眼,睫毛沾的雪多了,白蒙蒙的有点儿招人疼的劲儿,黑六儿一愣,嘴里的烟就给人拿了去,得了烟,贺三高兴,全显面上,给他弄掉帽檐白雪,“睡小云娘那儿了?”
黑六儿不愿提这个,觉着说多了贺三要跟他耍疯,不过睡觉,可啥都没干呐。他不搭话,贺三倒自顾说下去,“你别同我置气?成不成?”
黑六儿还不搭理,他舔着脸,“二当家的,你大人有大量,肚里装了我,许我偶尔胡闹一回成不成?”他要来揽人,黑六儿不让他抱,这人仗着自个儿年岁小,不要脸皮耍无赖。
“不成。”他推他,俩人隔雪望着,人要融进茫茫的雪画里,“往后你甭死乞白赖的拉我去你宅子里头坐。”
“糖糕好喽,凉了不好吃,爷先尝尝罢。”伙计儿叫人,黑六儿转身去拿,再没搭理他,沿着巷子走,巷子头就是翠阁喽。
雪大了,贺三木头似的跟在他后头,帽也不戴,巷子尾到巷子头,一会儿的功夫,快赶上雪人了。黑六儿在翠阁前站住脚,心里头的火彻底给撩起来,咬牙便骂:“惯会作可怜样儿,你干脆甭当雁城漕运大东家了!”话刚撂,人就逮着机会上前,一张冷脸窝黑六儿暖颈窝子,闷闷的,“六儿,六儿……你疼我一回罢。”
晓得他卖乖是一回事,遂了他的愿又是一回事,偏黑六儿给他抱着,一窝子火全给冷没了,他哪儿不疼他,贺三这王八羔子,仗着小,黑六儿不知疼他多少回了,一疼他,黑六儿的屁股就得疼!纵得!惯得!他娘的!
心一软,硬口气就做不出,把糖糕塞他手里,“尝尝,怪甜的。”
烫,贺三只能小口吃,黑六儿瞧他,笑盈盈的,“钱呢?养丫头去了?”
“在宅子里,搁房里那座五斗橱里,六儿跟我去拿?”
黑六儿踹他,“你想得美!”来劲儿,笑打量他,“跟你床上滚一回,五百大洋,真贵。”黑风岭他那傻大哥,说他给贺三扣了,屁颠颠儿的,钱就给送来了,贺三一个玩笑话,骗来五百真大洋。
贺三理亏,糖糕递他嘴边,“你也尝尝。”还是烫,黑六儿嘴巴给吃得又黏又红,又给贺三细细看着,脸有些发烫,给他擦眉毛上的白雪,“你不弄我,我才跟你回宅子拿钱。”
“诶,不弄。”贺三笑,应得爽快,亲人黏糊嘴巴,心想入了屋,还由得你这狐狸,做冬梦呐。
冤家02
小云娘背后有个捧人儿的大主顾,至于是谁,雁城人不知道,只晓得小云娘要过二十岁生日了。
黑六儿自是要去捧捧场的,不巧的,贺三也来了,原以为他这大忙人,收了柬子也不大能来,更不巧的,俩人在一桌遇上了,黑六儿正搂着小棠儿,瞧他坐下,一口酒硬是给呛着了!翠阁姑娘们顶喜欢他来,出手阔,脾性儿也好,睡也单是睡,老实的!见他呛着,心疼着给他拍胸口,“六爷……”柔柔声熨得一颗心服服帖帖。
前几天贺三扣人的事儿搁雁城闹得挺大,一桌人除了仨人都大眼瞪小眼,生怕俩人一个不对付掏枪,那这席可没法吃喽,幸的,相安无事,黑六儿咳红一张面,拍拍小棠儿软手:“瞧你姐姐去,都等着她这寿星呢。”
人一走,贺三腿就搁桌下勾他了,这不要脸皮的,黑六儿不自然的缩了缩,一张红脸蛋就没下去过,酒是一杯杯下肚,迷蒙眼儿望贺三,隔着一桌菜,喃喃:“王八蛋……”
生日场,寿星自然是主角,小云年一身软缎绣牡丹旗袍,滚海棠细边,施施然从幕布后头出来,得了满堂喝彩,笑意盈盈的胭脂面,比桃花还娇,还美呐!不肖开口,就哄得一众大老爷们心头软。
张口了,无非些场面话,可场面话也分谁说,小云娘说,各家的东家、少东家都规矩的听着。黑六儿微醉了,贺三跟人换了地儿,坐他身边,瞧他痴痴的样儿,笑得似个眯眼狐狸,趴他耳边:“待会儿送礼了,你要跌了一跤,可不笑掉大牙。”
“你替我送去成不?”瞧了眼台上的小云娘,黑六儿眯
眼睨他,挑衅似的,“贺三爷从不给人
送礼的,今日为我破了戒?”
贺三笑,“你舍得?”
黑六儿踹他,“她是谁外头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没送好礼,我大哥不准我下岭,你就甭耍赖,让我疼你!”这话说得好啊,贺三只听着个外头人了,“我是你屋头人了?”
“去你的!”黑六儿笑脸止不住,“你不是谁是?我睡别人,你能不跟我耍疯?”
人去送礼了,“小犊子,可真好哄。”黑六儿喃喃。
收了礼,场面那才叫热闹呢!人声要把翠阁顶掀了似的,要命!吃了小云娘敬的酒,贺三拉着人,上了外头的黑汽车。
司机给贺三打发了,车里头就俩人儿,醉酒的黑六儿有几分蠢样儿,盯着贺三脸瞧,“你这张脸长得可真不赖。”贺三搂他,搁腿上抱着他,亲人颈窝子,黑六儿给他亲得痒,没断过笑,搂他颈,“你想弄我是不?”
“我可不让。”他笑着,信誓旦旦的,可贺三再凑过来,他又不躲开,唔唔发出点软调,“你可劲儿缠着我,真坏。”
贺三给他逗笑,捏了把他软烫的脸蛋,“你叫叫我的名儿。”
“贺三,贺三……”他答应了,脸蛋贴着贺三脸侧,“你咋总顺着我……”
醉了,乱七八糟,胡说八道了都,贺三拿他可真没法子,“你招人稀罕呗。”
冤家03
黑长彪明天得去邻城看望老娘,吃霸山头这碗饭的,仇家多,爹娘儿女可都得安顿好喽,收拾好包袱,逮住三幺,“咱二当家在哪儿呢?”
三幺脑子不大灵光,眨巴眨巴眼,“二当家搁外头练枪呢,说是练好了,崩了贺三的根儿!”该记的没记着,不该记的,全给记上了,黑长彪皱眉,“好好的,崩了人家的根儿算啥事儿啊。”
黑风岭后头有块大空地,给辟了做靶场,一溜儿八个靶子,枪一响,林子里成片的鸟儿哗啦一声,全吓跑了。黑长彪到的时候,黑六儿刚把匣子里的子弹打光,叼着烟吐雾,把烫手枪扔给旁边福子,给黑长彪腾椅子,“大哥,东西都收拾好了?”
“你有啥话捎给咱娘不?”长彪他娘不是黑六儿亲娘,黑六儿自小没了娘,人对他好,他也对人好,这就有了娘。
“没啥话,让她保重身体,等着享福呗,多活一年,就有一年的福享不是。”摁了烟,他从兜里摸了块玉来,压低声,“你甭跟娘说多少洋子买的,听人说没,老人戴玉好呢,积福气!”
黑长彪嘿嘿笑,把玉揣里边衣兜里,“真的?”见黑六儿点头,他不忘叮嘱一句,“看好你嫂子啊,谁闹事儿……”他眉一横,“你把他根儿给崩了!”
“快去罢,咱娘可等急了。”黑六儿推他,转头跟福子说话,“你陪大当家的下岭子,不不,送出城你再回来!”
“诶二当家!”福子早想下岭子瞧瞧,可黑六儿不让。
“甭疯得忘了时间,听着没?!”“诶!”
谁想得黑长彪一走,小云娘就遭了事儿,倒也不算大事,只是三幺这傻小子火急火燎的模样,楞是吓着黑六儿了,揣了抢就下岭,“啥事儿路上说。”
“个小子,让咱嫂子给陪睡觉呐。”进了城,买了串糖山楂,黑六儿杀住脚,眉头皱狠了,凶巴巴的,“睡觉?咱嫂子不是只卖艺不卖身嚜,他小子没打听打听?”
“金陵来的,听人说,兜里的洋子……”三幺靠近黑六儿耳朵,“叮叮当当响得很。”
黑六儿笑了,转了转手里的枪,“这可是来送钱的主儿啊,连‘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理儿都不懂,不是傻小子进当铺,等着挨刮嘛!”
“嘿嘿嘿!”三幺给黑六儿一点,一副狡黠奸商样儿,“那咱?”
黑六儿摆手,“甭给大当家多招事,吓唬吓唬给个教训得了,待会儿进了翠阁,你直上楼,等着瞧好戏。”弹三幺脑门,“学着点儿。”
小云娘酒量不赖,一杯杯下肚,脸颊愣是一点不红,半把秋容度唬住,却也教他如何不肯罢手,誓要得了小云娘。堂里头热热闹闹的,却大都看戏,不晓得秋容度啥来头,这年头,大洋好使,枪比大洋更好使。
黑六儿到的时候,秋容度按捺不住,拉拉扯扯要小云娘到他怀里喝,周旁一堆起哄的,拉拉杂杂,说啥的都有,还没进堂里头,黑六儿便响了一枪,嬉一张狐狸面儿,“哦哟,可热闹了今天。”
群人见他来,散出一口子,一时倒没人敢说话了,黑六儿直直入了座,啥话也不说,拍拍膝上,攥枪的手搁酒桌放着,白瓷酒瓶黑匣子枪,片刻,小云娘就坐腿上了。
没人说话,小云娘给黑六儿倒酒,倒了还不算,葱白手指细尖儿,喂到黑六儿嘴边。黑六儿敛了面上冷意,接过一口喝完,没给秋容度反应的机会,站起来,攥枪的手抵着小云娘腰,“咱上楼。”
“诶,六爷”小云娘知他救场,垂眼敛笑,柔柔应。翠阁管事妈妈知道捅破了黑风岭的天,上赶着迎两人上楼,“六爷,还是靠南的那间,成嘛?”
黑六儿没应,摆手让管事妈妈退开,上了楼,人给竹帘挡着,才有了笑脸,“嫂嫂。”
小云娘提他耳朵,“放枪放枪,子弹是天上下白雪呐。”黑六儿只管笑,送人回屋。
一出来,和贺三打个照面。
今儿雪停了,可冷,贺三穿得厚,黑大衣黑围巾,没赶上热闹,却也听了不少,笑道:“二当家谱儿不小啊。”
黑六儿拉他到竹帘子后头,踮脚就亲,“嘴甜,赏你的。”
“哈哈哈。”贺三给他逗乐,“赏一个算什么,多赏几个。”“诶”黑六儿允了,亲得贺三急了,手一用劲儿,给人抱起来,扎人颈窝里亲,不怕,人全在楼下呢。
黑六儿气喘得急了,仰着下巴,黏糊声,“楼下那小子,你替我收拾他。”
“成。”
冤家04
贺三把人搂进屋里头,吻没断过,黑六儿不怕他,这事儿一回生二回熟,若他是丫头,第三回能弄出个小娃娃来。是间空屋,炭盆没烧,哪哪儿都是冷,贺三脱了大衣让他垫着,脱他衣服,黑六儿白,可小疤不少,苦出身的人,哪能没有疤呢,贺三爱这疤,他爱的就黑六儿这人儿,是个实打实的男人,骨头是硬的,心却软和烫。
黑六儿主动搂上去,骑他身上,不让他解自个儿衣服,亲贺三冷脸颊,“留着,我给你脱。”黑六儿一笑,便教人觉着他要使坏,帐子下了,可还是冷,大衣又给贺三拿来盖着他,瞧他给自己脱衣服,不知怎的,心给熨得软不拉几,“咱六儿对我可真好。”
黑六儿掐他乳头,“草花蛇变的嘴你。”笑笑的,没生气,亲他嘴儿,吃完了嘴,贺三管不住,低头吃黑六儿奶头,这下人老实了,抱着贺三打哆嗦,“你嘴巴冷。”
贺三咬他,“胡说。”一双眼幽沉沉的,“都给你亲暖了,哪儿还冷呢。”这话实在羞人,黑六儿红了脸,低头亲他那双讨人厌的漂亮眼,“就你有嘴。”
没膏,啥都没,贺三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往黑六儿屁股缝儿挤,黑六儿胸脯全红了,张腿让他弄,手臂压着眼,脸蛋耳朵尖儿红得没法看,哝哝调子:“弄疼了,我崩了你那坏东西。”
“不能。”贺三亲他眼下,“甭挡,又不是没瞧过。”黑六儿不让,手臂一拿,搂他颈子脸贴过去,只一张烫脸,不让瞧了。
他的黑大衣,拢着他的心尖人儿,一滚,哗啦啦哪哪滚出来的都是糖,吃了甜嘴巴,心里头也甜。
雪停的时候黑长彪下岭子,回来时候一场新雪又下上了,比上回那场大,哪儿都是白的,冻手得很。进了屋,屁股还没坐热,三幺这小子冲进来,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大当家的!咱二当家跟男人吃嘴儿呐!”
黑长彪吓得一口差点没咬着舌头,“啥?!吃嘴?男人?!哪个男人?”
“漕运那个东家!”三幺这傻小子,黑长彪来劲儿,他也来了劲儿。
“你乱说!六儿跟他不对付,吃嘴儿?吃肉差不多。”黑长彪不信,三幺急,“翠阁搂上,我亲眼瞧见的,贺三还搂咱二当家呢。”他委屈了,臊眉耷眼,“他劲儿可真大。”
话到这份上,黑长彪信了八分,“你去给二当家叫过来。”哟哟哟他凶着脸,三幺心里打鼓,他这是坏事儿啦。
黑六儿这两天忙着查城里铺子的账簿,好不容易睡了个饱觉,心里头高兴的很,进屋坐黑长彪旁边剥核桃吃,“大哥,嫂子我可给护得好好的。”
黑长彪把椅子挪近,说实话,他也有点怵黑六儿,鬼精灵的,可会唬人了。压低声,他问:“你跟贺三亲嘴儿,有这回事没?”
没控住劲儿,咔嚓一声,核桃捏大劲儿了,黑六儿心里骂了句娘,张口就驳,可凶:“谁说的?!”
黑长彪咽咽唾沫,“城里头都有人瞧见了,你还不认?”
黑六儿和他对眼,一把核桃全扔嘴里嚼,“认,怎么不认,是,我和他吃嘴儿。”黑长彪心里一句老天爷嘞,结结巴巴的,“睡,也睡了?”
黑六儿点头,“不睡吃嘴干啥啊,吃唾沫呐。”黑长彪卡了嗓子眼,半晌才蹦出一句,“咋、咋睡啊?谁睡谁,啊?”
黑六儿脸一烫,不愿细说,“当然我睡他!他多大我多大,他够份儿嘛。”黑长彪盯着他,黑六儿躲开眼,“就那样睡呗,哥你不用晓得。”说完起了身,黑长彪喊他,“哪儿去啊?”
“下岭子去。”
“诶,你是不要见贺三那小子去啊?哥不让你去……”黑六儿哪听他的话,脸还臊着呢,反正也没人晓得,他说他睡贺三,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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