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老板多加肉(sp,dirty talk)》 传说中的牛骨汤店老板
“就这家!哎别看了,赶紧进来,再过会没位置了!”一个小年轻咋咋呼呼地招呼三个同伴。
他的同伴们脸上却都有几分迟疑,在这一片商场和高档写字楼中间居然有这么条画风格格不入的胡同,兄弟现在还想拉他们进这条胡同里连个正经招牌都没有的苍蝇馆子。三个人对视一眼,不好拂了兄弟的面子,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门上歪七扭八用红胶布贴着“牛骨汤”的小馆子。
馆子里面与外头的寒酸大为不同,四十多平的小店里的塑料小圆凳上挤挤挨挨坐满了人,正是午饭时间,大呼小叫地嚷着点菜。
“卧槽,这么火的吗?”刚才还迟疑的同伴一脸唏嘘,惊奇地到处张望。
有个穿着黑色工字背心踩着拖鞋的男人端着三碗牛汤面和两碟卤味路过他们,嘴里咬着烟冲他们扬了扬下巴,“那边儿有凳子,自己找地儿随便坐。”
四个人搬了凳子围了张桌子坐下,四下瞅了一会,嘴里啧啧称奇,“行啊老三,居然找着这种地方。”
“就屋里这个味儿,真香!”
“刚才那个是老板吗?要不说他是开饭馆的说他是收保护费的我都信,哎我去那个肱二头肌!”
他们叽叽喳喳聊的正欢,旁边桌一个看起来是老主顾的忍不住插进话来,“听说以前这边还真有小混混收保护费来的,收到这的时候直接让老板给揍趴下了。”
“哇,这么猛,真汉子啊!”
老主顾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说什么机密似的,“我听说啊,这个老板还打老婆。”
小年轻们马上愤慨起来,“草(一种植物),家暴男啊?”
“他老婆也在店里干活吗?哪个是?”
刚八卦的老主顾见他们要嚷起来,急忙按住他们,“这店里就他一个人,他老婆不在,谁也没见过。”
“那你说他打老婆?什么时候看见的?”
“都说了我是听说的。”
“你这人道听途说就给人扣帽子家暴啊?”
……
五个人吵了几句,老主顾也觉得没脸匆匆跑了,四个人也学着店里别人的样子大呼小叫地点了菜,谁也没注意到坐在旁边桌子穿西装的青年听了他们的对话,有点不自在地松了松领带。
很快,四个小年轻点的牛肉面都被端了上来,老板一人托着五碗面,放下了四碗,“慢用。”
小年轻瞅瞅自己面前的碗,又瞅瞅老板托盘上剩的那碗,“老板,怎么你这碗肉这么多啊?”
老板面不改色地把肉堆得挂尖儿的面碗搁到西装青年的面前,“这个多加肉的。”放下面,老板宽厚的手掌一把拍在青年的肩膀上,“吃光再走,晚上别加班了。”
青年像是想说点什么,但到底还是没开口,点点头拿起筷子吃起面来。
等他吃了半碗,隔壁桌的四个小年轻已经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这店也不贵,要不咱晚上还来得了。”
叫同伴来吃的小年轻撇撇嘴,“来不了,这家店老板可怪了,就中午开门儿。”
“有钱都不赚啊?”
青年听着他们咋咋呼呼地出去,抬手摸了摸发红的耳朵。当初他也问过这个问题,店老板一手抓着一截牛腿,一手手起刀落把骨头敲断,眯着眼睛瞅了他一眼,叼着烟卷吐了一口烟,“老子又不缺那几个钱,天儿晚上都勤勤恳恳给媳妇儿紧皮,你不满意?”

晚归的惩罚(上)(sp马鞭)
牛肉面还是太多了,就有点撑。青年走回写字楼,想了想还是推开楼梯间的门,一层层走回了公司所在的第八层。
刚走到三层,他就皱着眉停了下来,背过手去揉了揉身后。西装裤包裹下挺翘的部位有些胀痛,爬这么一会楼梯还能享受,不,忍受,但要是爬那么高……青年纠结起来有点不太乐意了。可是从三层坐电梯万一被看到又不好解释为什么会在这,他叹了口气,认命地继续往上爬。
“容总。”前台小妹见他进门,笑着打了个招呼。
容格点点头,也朝她笑了一下,回到办公室。
下午公司来了个大客户,虽然合同早谈的差不多了,但作为公司最门面的吉祥物,容总还是被关在会议室里对着客户和业务们微笑了两个小时。
在容格的视线又一次飘向石英钟的时候,客户的代表终于一拍秃秃的脑袋站了起来,“哎呀谈的高兴时间都忘看了,这都快六点了——”
容格挂了半天的笑容真诚了许多,点点头跟着站了起来,只听秃代表说,“不如我做东,请容总和几位吃个饭!”
“别别,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跟容总一见如故,容总就当给我个机会!”
晚上七点二十,早已打烊的“牛骨汤”小馆楼上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身上带着酒气的容格一推门就看到客厅亮着灯,餐馆老板还是那件工字背心,换了一条大短裤,正坐在沙发上把玩一柄马术马鞭。
容格心里一凛,蹑手蹑脚地关了门,“旭哥……”
“跟你说什么来的?”
“晚,晚上别加班。”容格不敢说他饭都没吃给客户赔了几杯酒就告罪赶回来了,要是听到他找借口吴旭更不好说话。
“那你几点下班?”
“五点半。”
“啧,”吴旭不耐烦地站了起来,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还跟我挤个屁的牙膏!现在几点?明知故犯是吧?”
还不等容格反应过来,就被吴旭健壮的手臂夹着腰拖到沙发边,轻轻松松摁成了双腿跪地上身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噼!噼!噼!噼!
马鞭夹着风抽在浑圆的屁股上,每次落下,就在西装裤上印出一道浅沟来。容格被抽得唉唉直叫,手往后伸着想要挡一挡。
马鞭前面的那一小块皮革点在他手心上,“给你脸了?”
容格跪起来转过身讨好地握住马鞭,“哥哥轻点打,裤子都要抽破了。”
吴旭笑了一声,“也对,挺贵的,”他把马鞭抽出来在容格脸上轻轻拍了两下,“都脱干净了去。”
客厅的窗帘没拉,虽然对面是家修电瓶车的小店,二楼并没有人住,容格脸上还是立刻烧了起来,他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拉窗帘。
看见他的动作,吴旭脸色一下沉了下来,“我惯的你?滚回来就跟这儿给我脱光了,腚撅起来!”
吴旭粗俗直白的话臊得容格满脸通红,也不敢再去拉窗帘,低着头回到吴旭身前,一颗颗地解开扣子,把西装领带衬衫袜子内裤一件件地都脱下来,然后乖乖地跪下,趴回沙发上,把光溜溜的两瓣肉丘呈在吴旭眼前。
他这次的乖觉终于让吴旭满意了一点,抖着手腕把马鞭上的皮革头甩在这个屁股上,发出轻轻的叭叭声。
眼前这个屁股生的漂亮极了,滚圆又细嫩,透着一股肉嘟嘟的可爱又不显得肥硕,上面像颗桃子一样浮着薄薄的粉红色,还斜亘着四条浅红色的线——是刚刚被马鞭抽出来的。
“下了班儿不回家,上哪儿骚去了?”吴旭俯下身,大手在两瓣肉丘上分别狠狠抓了一把,也不需要容格回答,反手凌厉地抽了两巴掌,“这小骚屁股又该收拾了。”
“啊!”容格痛叫了一声,转过头去看他,湿漉漉的眼睛像条可怜兮兮的小奶狗一样,软软地说,“我再不敢了,哥哥不打,早上打的还疼着呢。”
要是换个人大概也就心软了,但在饭馆老板这里是绝没有的事。吴旭哼了一声,“早上才收拾过还敢出去发骚,我看就该一天打三顿,屁股烂了才能学的乖。”
容格赶紧摇头,“没有……”
吴旭不跟他废话,径直往沙发上一坐,大手一捞,就捞着容格的腋下像提只小鸡仔一样把他上半身提到了自己大腿上。

晚归的惩罚(下)(马鞭拖鞋打屁股鞭穴y talk)
他随手把马鞭一扔,揪住容格左边的臀肉拧了一把。
“嗯……”他拧的不怎么疼,容格鼻腔里软绵绵地哼鸣一声,扭了扭腰,粉嘟嘟的臀肉蹭着吴旭的手摇了两摇。
吴旭见状在他右边的臀肉上也拧了一把,恨恨地用大巴掌从底下兜着风扇过来,把又弹又软的两瓣屁股扇得乱颤。
巴掌疾风骤雨一样袭来,单手能提四五十斤牛肉的饭馆老板臂力惊人,没两分钟就把容总扇得屁股通红一片,嘴里不停叫着“旭哥慢点”。
吴旭对他的叫声充耳不闻,一门心思翻炒眼前的皮肉,看着它慢慢成熟,一旦发现哪里还没熟,就加大力气反复翻炒一阵,足足炒了七八分钟,把它炒得完全熟透,又红又烫。
肉炒好吴旭才停下了手,又揪住他的臀肉一边一下地拧起来。这回容格屁股晃的厉害多了,“旭哥,旭哥,好疼,饶了我吧!”
“饶了你?”吴旭眯起眼睛,掰着容格右腿的腿根把他两腿分开,从他两腿间伸进手去把兴致勃勃的小鸟抓出来,捋直了搁在容格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用了点劲屈指在湿漉漉的顶端弹了一下,听到容格瞬间发出了一声痛叫,“被老子揍屁股你不是爽的很吗?小骚货爽出的水都把老子裤子弄脏了。”
容格耳朵都红了,虽然吴旭一向都爱拿话臊他,还是觉得脸比屁股都烫,小声说:“我、我明天就给哥哥洗裤子。”
顶端又传来一阵痛意,吴旭弹过之后还用两根手指捏了捏,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啧,可真是不知悔改,怎么还滴水呢?”他顿了顿,握住上下搓动,“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发骚,是不是?”
吴旭对他最是了如指掌,搓弄了没一会容格就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拱着屁股往吴旭手里送。正攀向顶峰的时候,吴旭突然收回了手,容格不满地摇着屁股,“旭哥,旭哥再摸摸……”
臀肉上突然贴上来一个冰凉的东西,吴旭恶劣的声音响起来,“先把屁股打烂就给你再摸摸,还要不要摸?”
容格回过头,看到吴旭握着的是一只胶底拖鞋,马上要被按在男人腿上用鞋底抽打屁股的认知让他心跳不由得快起来,有点怕,又实在馋那让人飘飘然的舒服滋味,喉结做出了吞咽的动作,“那……轻点打好不好?哥哥打的可疼了。”
“不好,小骚货就应该被重重地打屁股,”吴旭扬手甩下来,“把这儿用鞋底抽烂。”
“呜!”容格蹬了下小腿,抓过一个抱枕来紧紧搂住。
叭!
拖鞋又打在了光屁股上,把软肉扎扎实实地拍平,再慢慢抬起来,红通通的臀肉就又肿了一层。
叭!
又打了几下,容格被抽得哀哀叫唤,不断地踢蹬着小腿。吴旭不耐烦把他往前一扯,放到左边大腿上,右腿压在他两条腿上面,让他只能高高撅起屁股挨揍。
“不打了,屁股、屁股已经烂了,哎哟!”
吴旭压根不理会他的叫唤,像是设定好了程序一样,保持着两秒钟一下的频率用鞋底大力抽打越发嫣红肿胀的臀肉。
客厅里清脆的叭叭声回荡了足有十分钟,直把他两瓣屁股揍得深红肿胀好像两个发好的大面包。容格嗓子都叫哑了,手控制不住地往后伸想挡住疼痛难当的屁股,又不敢真的放上去,只能带着哭腔继续求饶,“屁股真的,哎呦!烂了,啊!哥哥放过我吧!”
叭!
“骚屁股这就爽够了,嗯?”吴旭手指捻着他的耳垂,语气温柔,鞋底却再次狠狠落下。
叭!
“呜啊!够了够了!”容格慌忙点头,“骚屁股爽够了,以后都不敢了!”
吴旭这才放下了拖鞋,拍拍他屁股示意他站起来。
屁股痛得像是被泼了一桶热油,容格嘶嘶哈哈地抽了好一会气才缓过劲来,扶着吴旭的腿站起身。
吴旭摸过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一边点烟一边含糊地问:“是不是故意晚回来就等着老子让你爽爽呢?”
这会屁股不在人家手里,容格的脸皮一下子又回来了,整张脸都涨的通红,吭吭唧唧地小声说,“不,不是。”
“不是?”吴旭扒拉了一下还精神着的小鸟,“爽的都快射了还说不是?转过来。”
容格红到了脖子,捂着前面听话地转过去,背对着吴旭。没想到吴旭一手拨开他左边臀肉,毫无预兆地将一根手指顶进他后面,“妈的,真骚,后面都湿了。非得好好治治你这个小骚货,省的总惦记着去外面勾引男人。”
“没有,我不敢了,旭哥饶了我吧。”容格软绵绵地求饶了两句,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旭哥,屁股都打烂了,该、该摸摸了……”
“那可不行,”吴旭笑着,手指在他后面捅了两下,往外抽的时候被蠕动的肉壁恋恋不舍地吸吮着,“说好了要把骚屁股打烂的,”吴旭又在洞口上按了按,“还没全打烂呢。”
容格马上懂了吴旭的暗示,怕得抖了一下,“别嘛,旭哥疼疼我吧,那里不要打烂。”
啪!啪!
臀丘上立刻被扇了两巴掌,“轮得到你说话?”
吴旭的语气一沉下来,容格就条件反射地屏住呼吸,快速摇头,“没有没有。”
吴旭站起来,拍拍他肿了一圈儿的屁股,“那儿撅着去。”
都这么痛了还不给摸摸,容格撇着嘴有点委屈,但又不甘心受了这么多疼还没拿到福利。他目光留恋地在吴旭的手指上缠绵了一圈,听话地重新趴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手臂里,等着吴旭践行“全打烂”的条件。
餐馆老板这时候已经把马鞭捡了起来,凌空挥舞了两下,转头看到容格的姿势,马鞭立刻斜着抽在了他肿大的屁股上,慢慢渗出一条紫红色的痕迹来。
“呜!”
“怎么,这两块儿贱肉没挨够?”
挨了训斥,容格再不敢有那点不好意思的小心思,两手慌忙摸到身后,扶着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
男人这才满意,把马鞭顶端的皮革头贴在他洞口上,“给老子掰好了,敢撒开就不光把腚眼打烂,手也打烂。”
感受到皮革的凉意,洞口紧张地收缩起来。容格的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屁股,从白皙细长的手指之间挤压出又红又肿的臀肉,又痛又羞。他把脸埋在沙发里闷声恳求,“我都乖乖掰好的,旭哥轻点。”
吴旭笑了一声,“教训你这种小骚货,轻了可不行。”
话音未落,马鞭快速抬起又急速下落,皮革头“噼”地抽在他两股中间。
“呜啊!疼!”
没等容格消化完这一波突然炸开的痛意,吴旭抖着手腕又“噼噼噼噼”地接连落下四鞭,尽数落在狭小的洞口上,那一小片谷地立刻泛起了粉红色。
“呜啊啊啊啊!”容格扭着屁股痛叫,手指却不敢撒开,死死地陷在臀瓣里。密谷的痛意直冲天灵盖,相比之下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屁股痛了。
吴旭也不在乎他如何扭动,马鞭仍旧准确无误地如雨点一般落在他臀缝中间,不出二十下小洞和周围的缝隙就薄薄地肿起来,变成了鲜红色。
鞭子再落下的时候,小洞像是搁浅的鱼一样快速张合着喘息起来,容格虽然还扒着臀肉,肩膀却一抽一抽的,边哭边叫:“哥哥我疼!呜!啊呜!疼疼疼!好疼,烂掉了,已经打烂了!”
吴旭用鞭头在小洞上点了点,“是吗?我看看。”
容格乖乖地把屁股又掰开一点,撅得高高的给他看,抽着鼻子说:“真的,全打烂了。”
“嗯,”吴旭伸出手指在上面随意按了两下,激得肿得肉嘟嘟的小洞热情地吸吮起来,“又烂又骚,”吴旭并起四指抽打了几下评价道,“自己数着,再打十下就放过这个小骚屁股了,哥哥好不好?”
容格打了个哭嗝,软软地回答“哥哥最好了”。
见他乖乖答应,吴旭站直身体,“噼”地一下再次狠抽在他臀缝中间。
“啊!一呜呜呜呜……”
噼!
“呜呜!二!好疼呜呜呜……”
噼!
“三,啊呜呜呜呜,旭哥,旭哥轻点!”
……
鞭子每一次落下,就爆发出一阵大声的哭嚎,容格一张俊俏的脸蛋都花了,嗓子也哭得有点沙哑,但鞭子还是不断抽打在可怜兮兮的小洞上,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似的,执着地把洞口和缝隙都加工成跟臀肉一样的烂红肿热。
噼!
“呜啊!呜呜呜,十,呜,十下了,呜呜,不能再打了。”
马鞭抽完第十下,容格赶紧放开了手,但两条腿还是大张着不敢合拢,小洞像被烙铁烙过一样又烫又痛,屁股也高肿着。容格瘫在沙发上哀哀地抽泣。
吴旭坐到他旁边摸过烟盒又点了一支,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享受起烟草的滋味。等容格哭了两分钟,餐馆老板伸手在红屁股上揉了两揉,引来容格带着哭腔的哼唧声。
一只健壮有力的手臂从容格髋部穿过,轻而易举地把他提起来放坐在吴旭的大腿上,背靠着男人的胸膛。
“嗯……”肿痛的屁股被吴旭的大腿挤压着并不好受,但好在吴旭将他的双腿分开摆在两边,让还火辣辣的小洞好受了许多。
吴旭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眯着眼睛看了看,咬着烟卷哼笑了一声,“怎么哭得跟个花猫一样,嗯?”
容格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小声嗫嚅,“哥哥还笑我,可疼了。”
“嗯,可疼了,”吴旭掐了烟,一边吻着他的后颈一边温声哄他,“哥哥把小骚货打疼了是不是?”
容格不好意思说是,也不好意思说不是,红着脸晃了晃腰。
吴旭搂着他光溜溜的身子,一只大手往上摸直摸到他的左乳乳尖,一会夹住拨弄一会轻轻掐揉,另一只手伸到底下,捉住那只小鸟跟它嬉戏起来。
容格舒服得不住挺腰,喉咙里发出小狗一样的哼唧声,去抓吴旭上面的手,“哥哥,哥哥这边也要摸摸。”
吴旭在他肩膀上使劲嘬了一下,从善如流地放开他下面,按住他右乳的乳尖搓揉起来。
容格不满地摇晃起屁股,“嗯~下面要旭哥摸。”
红屁股随即被掐了一把,吴旭重新把小鸟握在手里搓弄,“小骚货要求倒不少。”
“唔嗯,”容格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声,“屁股都已经打烂了,哥哥说好了给摸摸的。”

哥哥的摸摸(h求肏)
“唔嗯,”容格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声,“屁股都已经打烂了,哥哥说好了给摸摸的。”
烂红色的屁股和小洞取悦了吴旭,这会他也不介意给容格些甜头尝尝。拇指和食指圈住了小鸟的根部,中指探到会阴处搔刮,不时滑过两颗囊袋。
容格立即像落到砧板上的鱼一样挺动身子,软糯的鼻音一声紧过一声地哼起来。
左胸前的手指也一路下探,勾勒着容格胸部和小腹的纹理,直到握住那根梆硬的小棍,时快时慢地上下撸动。吴旭另一只手放过他的会阴,用掌心裹着两颗囊袋,轻轻地抓弄。吴旭一边双手给容格“摸摸”,一边低下头去,嘴唇覆在青年肩头上,用牙齿细细地啮咬那一块皮肤。
过度的刺激像是电流一样贯穿了容格全身,他仰着头急促地喘息,喉咙里不能自已地带出哭腔,“哥哥,呜,好、好舒服……不行了,呜呜,不、不行了……”
“是吗?”吴旭四指握着小棍向下撸,露出柔嫩的顶端来,拇指在上面画着圈碾磨,换来一声拔高了的抽泣,“哥哥看看是哪儿不行了。”
“呜……呜嗯,哥哥……”
吴旭贴着他颈侧亲了一口,“哦,原来是这根小东西不行了,怎么摸两下就哭了呢?”
容格手指紧紧攥着吴旭的手臂,眼角一片绯红沁着水光,他挺着腰把小鸟往吴旭手里送,口里呜呜咽咽地叫着哥哥。
吴旭将右手插进他两腿之间,在红肿的穴口上拂过。容格一个激灵,哭叫着射了出来。
“小骚货,把地板都弄脏了。”小鸟被手掌左右扇了两下,又颤巍巍地喷吐了几股浊液。
吴旭在他面前张开沾了精液的手掌,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的光亮让容格脸颊都烧了起来,缩进吴旭怀里。
“你这骚玩意挨巴掌都要射是不是?”
“没,没有。”
“没有?”吴旭将他放开,扳起他一条腿让容格左边手肘撑着侧坐在沙发上,在他的臀缝和小洞上蹭手上的精液。
蹭了几下之后,吴旭用中指在还发烫的小洞上打起圈来,缓慢地抚摸过每一条皱褶。
没一会,刚耷拉了一点的小鸟又重新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容格忍不住摇晃屁股,“嗯……痒,好痒啊哥哥。”
吴旭继续摩挲着他的小洞和会阴,漫不经心地问,“哪儿痒?”
痒意中夹杂着刺痛,容格脊椎一阵阵的酥麻,忍不住勾起脚趾,红着脸小声说,“屁眼,旭哥摸的屁眼痒。”
亲口说出的话令容格羞耻得收缩起小洞,咬住了吴旭的中指。
吴旭顺势把他的腿掰的更开,中指一用力就整根操进了小洞里,“痒?我看是这个腚眼馋了吧?”
“呜!”容格哭叫一声,身下的小洞却一刻也不能等地吞吐起来。
吴旭骂了一句骚货,大手一使力就把他掀翻过去趴在沙发上,站在他身后一手按着他的腰窝,一手伸进手指开掘肿得粉嘟嘟的小洞。
手指在小洞里深深浅浅地进出,容格嘴里的呜咽声越发甜腻,烂红的屁股不停摇晃。等吴旭插进了三根手指,穴口已经一片亮晶晶水淋淋,容格把屁股高高撅起来,哼哼着,“好哥哥,哥哥插进来吧。”
吴旭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啪啪地扇打在两瓣屁股上,“小骚货,求老子操就把腚撅好了。”
“啊嗯!唔!旭哥不打。”
吴旭停下手,容格慌忙爬到沙发上跪好,张开腿撅高屁股,上身伏下去,把小洞献到吴旭眼前,吴旭这才扯下大短裤掏出大鸟来塞进小洞里,把红艳艳的洞口塞得满满的。
“嗯,哼嗯,”容格满足地哼出声,轻轻摇着屁股,“旭哥真大!”
吴旭在浑圆的红屁股上拧了一把,“要不怎么干你这个骚货?”

为出门留的记号(上)(玩乳y talk)
吴旭将铲子丢在煎锅里,把煎好的香肠也摆上桌,转身进了卧室。容格蜷在被子酣睡,柔软的头发睡得乱七八糟。
“不是十点就得去值机吗?还不起来等老子肏你呢?”
青年在枕头上蹭了蹭,闭着眼睛沙哑含混地嘟囔,“困……”
一早起来已经叫过两次,吴旭没耐心地啧了一声,直接掀了被子,露出容格只穿了一条黑色内裤的身体。艳红的梅花从胸膛一路绽放,经过小腹直到隐没在内裤的边缘。两颗红樱还泛着惹人爱怜的颜色,这会突然离开温暖的被窝,敏感地立了起来。
吴旭眼神暗了一瞬,将青年掐着髂骨按得仰躺在床上,手指夹住一颗红樱来回揉搓,不一会那处就涨大了几分。吴旭用拇指按在这颗豆子上,在他胸前碾磨。
“啊……哼唔……”男人粗鲁的动作刺激得容格蜷起脚趾在床单上磨蹭,“旭哥不要,呜……疼,乳头疼……”
“是吗?”吴旭没有放开胀大的小豆,反而跨在他身上,低下头去咬住了另一颗,用牙齿轻轻嗑了几下之后叼住扯了起来。
“疼……呜,呜嗯……旭哥别咬……”容格伸手捂胸,想把两颗豆子解救下来,又不敢使力怕扯的更疼,难受得仰着头蹬床单。
直到把两颗豆子玩弄得有三倍大,吴旭才放开,将容格的两只手掐在头顶,在他胸脯上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巴掌扇过乳头,容格呜呜叫着努力想把胸缩回去,因为麻痛红了眼圈。
“疼……”容格吸着鼻子委屈地小声抱怨。
吴旭隔着内裤抓了一把他的小鸟,“哥哥疼你还不高兴?哥哥疼的你爽不爽?”
小鸟正硬挺挺地翘着,容格不好意思说话,红着脸去推吴旭。吴旭顺着他的力气起身,然后把他也拉起来,在屁股上甩了两巴掌,“去洗洗吃早饭。”
容格洗了澡出来,吴旭正在扣行李箱。
“你都给我带什么了?那件薄荷绿的衬衫带了吗?”
“带了,”吴旭笑了笑,“你应该用的上的都带齐了。”
吃过早餐,吴旭换好了鞋准备送容格去机场。反倒是容格磨蹭了半天,还没有换鞋。
“哥哥……”
“嗯?”
“我出差要走三四天呢。”
吴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得容格低下头脖子都红起来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开口说道:“对了,走这么长时间,哥哥得留点记号提醒小骚货别在外面发骚才行对不对?”
容格耳朵尖都红起来,头更低了。
“哥哥问你话呢,小骚货。”
容格咬着嘴唇憋了一会,才呐呐地答:“对……”
吴旭提起鞋拔子来,点了点门前的地板,“那还等什么呢?滚过来把腚撅好了!”
容格两条长腿抖了抖,麻利地过去背对着吴旭把裤子褪到脚踝跪好,手肘和脸颊都贴在地板上,上半身就弯折到不能更低,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哥哥轻一点。”
浑圆白嫩的屁股献祭一样被青年奉到吴旭手边,臀峰上还印着两处昨晚欢爱留下的痕迹。吴旭把木质的鞋拔贴在肉丘上拍了拍,“轻不轻轮不到你说话。”
两瓣屁股抖了一下,“一会还要坐飞机的……”
“那不是正好?小骚货撅着屁股求老子打,不打得坐不下那不是浪费了?”

为出门留的记号(中)(sp手指玩弄y talk)
虽然总被吴旭拿话臊着,容格脸上还是烧起来,挪着膝盖晃了晃腰。
鞋拔在他大腿内侧拍打了两下,青年会意地把大腿分开,下一秒木质的鞋拔就敲在了右侧臀峰上,隔了两秒发酵成一个红彤彤的圆形烙印。
没有巴掌热身,木头直接敲上来有些太痛了,容格轻轻嘶了一声,闭着眼睛感受渗进臀肉里的痛意。
下一记又敲在了右边,容格没有准备地缩了一下屁股,被鞋拔叭叭叭地三记敲在右边腿根。
“再躲一个?老子把你屁股抽到穿不下裤子!”
容格忙把印着“红章”的屁股撅出去,“不敢了不敢了,哥哥轻点。”
吴旭不答他,挥动鞋拔一记一记地敲打在右半边屁股上。扁平的木制手柄没有马鞭那么顺手,但吴旭也不介意,只管扎扎实实地在这团肉上“盖章”。
打了二十几记,容格喘息里就带上了哭腔,屁股随着击打一下下往前冲,“旭哥换一边吧,啊!太疼了!”
吴旭不为所动,“不把记号打满,小骚货对着别人摇屁股怎么办?”
“不,不会对别人,呜!摇屁股的!”右边的屁股深深浅浅地红成一团,高高肿起,每被责打一记,浑圆的肿肉就颤上一颤。
“印章”终于停下来,吴旭弯下腰在他右臀上抓揉两把,似乎对滚烫的皮肉感到满意,在上面拍了拍。
“既然小格这么说,那就给你个机会。”
容格讨好地拱了拱屁股,把红肿的臀肉贴到吴旭掌心。吴旭轻轻揉了几秒,然后扇了个巴掌,“再撅高点,腚眼自己扒开。”
这个巴掌扇得搭在腰臀之间的衬衫又往后退了一节,滑到容格腰窝上。他头皮一紧,急忙求饶,“别打那里,哥哥饶了我吧,一会要坐好久飞机呢。”
啪!啪!吴旭抡圆了胳膊掴了他左右臀瓣各一掌,餐馆老板十成的手劲打得容格立即痛呼出声。
“我惯的你?”
“小格错了,小格的骚屁股哥哥随便打,想打哪里就打哪里!”听出吴旭声音里的不悦,容格知道今天几次三番的讨价还价要惹出真火气了,马上乖乖地认错,两只手伸到后面扒开了不对称的两片臀肉。手指按在右边屁股上,他不由得抖了一下,还是掰开屁股,露出中间的小洞来。
吴旭去客厅走了一圈,回到他身后温柔地抚摸瑟缩的小洞,“别怕,哥哥不打这个小骚洞。”
长年干活的手指不像容格的那样修长细嫩,昨夜刚被肏过的小洞这会被粗砺的手指擦过,一阵阵地麻痒。
“谢……嗯……谢谢哥哥。”容格腰发软,嘴里的话像是泡在了蜂蜜罐里一样。
餐馆老板用拇指按住了柔软的洞口,食指探下去搔刮他的会阴,容格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下意识地拱着屁股。
吴旭嗤笑一声,在他屁股上啪啪掴了两掌,中指一下捅进潮软的小洞里转了一圈,再拿出来湿答答的,“小骚货,腚眼出水倒快。”

为出门留的记号(下)(sp塞穴y talk)
容格鼻腔里荡出哼叫,声音像是要滴出水来,“嗯……旭哥,旭哥……”
小小的洞口像张急不可耐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嘬着吴旭的指尖,终于一口吮了进去。指腹擦过穴口敏感的嫩肉,刺激得容格微微颤栗,口中发出不知是不满还是舒爽的呻吟。
吴旭拔出被肉洞紧紧嘬住的中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他从玄关柜子上拿过一张纸巾擦了擦中指,又擦过容格的会阴,“水多的这张小嘴都装不下了,一会儿在飞机上,小骚货是不是要给全飞机的人看你腚眼出的水儿是怎么把裤子弄湿的?”
话音刚落,本就濡湿的小洞又控制不住地流出清液来,容格羞的眼尾通红,“不,不是。”
“那怎么办?老子帮你把这个骚洞堵上?”
小洞更湿了,容格掰着两瓣屁股几乎要哭出来,“好……谢、谢谢哥哥。”
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小洞上,受到刺激容格屁股哆嗦了一下,小洞更是紧缩起来,“好凉啊!”
吴旭在他左边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哥哥喂你吃提子呢,张嘴!”
一小颗饱满的红提紧贴在幽谷里,容格挨了巴掌,乖乖放松后面不敢再抵抗,红玛瑙一样的提子被一点点按进穴肉里。
红提的侵入逐渐撑开了那张小嘴,容格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不知道提子究竟有多大颗,被撑得越发害怕。容格大口喘着气,“旭哥我吃不下了……”
“不把你这腚眼堵上,水儿流的到处都是怎么办?”
容格欲哭无泪,扒着屁股求饶,“哥哥,啊,哥哥慢一点,好涨。”
吴旭手上一用力,整个提子一下被塞进了小洞,周围的嫩肉立刻包裹上来,只露出一个小孔。整个小洞被红提塞得满满涨涨,微微凸出来,像是一朵含而未吐的花苞。
“嘴可真馋。”吴旭评价,一边插进小孔又推了一下,这回小洞闭得严严实实,微微鼓起。
“嘴”堵好了,容格赶紧撒开手。两瓣屁股合起来,滚圆沁凉的水果塞在后面的小洞里,容格不由自主地想要收缩洞口。
臀缝被鞋拔打了几下,容格惊呼一声。
“含好了,下面这张嘴要是敢吐出来,你就用上面这张嘴给我含着。”
对吴旭说到做到的风格早有体会,容格头皮发麻,不敢再动鼓涨的洞口,“不,不吐出来,我含好了。”
“嗯。”
叭!
“啊!”
鞋拔突然重重敲在左边的臀瓣上,容格不由自主地要缩起屁股,更加鼓涨的洞口立刻让他老实地放松下来。
叭!叭!叭……
鞋拔维持着一秒一下的频率敲过来,像是盖章的机器一样不间断地扣在臀肉上,让左边的肉团震颤出一波又一波肉浪。
“呜!哥哥,啊!哥哥慢点,呜呜,轻,轻一点吧……呜啊!要坐,坐不了飞机了,啊!哥哥饶了我吧!”
被塞住了“小嘴”,容格连缩缩屁股都不敢,只能高高撅着两瓣软肉被木制的鞋拔痛打。
吴旭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直到把左边的臀肉打得跟右边一样红肿不堪才停手。吴旭把鞋拔放到一边,在他烙满了红色印子的屁股上摸了摸,满意地拍了两把。
“好了,这头小猪合格,屁股上盖好章,可以运走了。”
容格羞红了脸,慌忙爬起来要把裤子穿上。
“等一会。”
吴旭扯了两张纸巾,把他的小洞、小鸟和会阴都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这才是干净的小猪。”
容格咬着嘴唇,嘶嘶抽着气飞快地穿好了裤子,换上皮鞋,跟在吴旭身后走出了家门。

哥哥让了才可以吐出来(上)(提子塞穴乘机)
刚驶离机场不久,吴旭的手机就叮地响了一声。吴旭手指搭在手机边缘摸了一下,却没有划开屏幕,继续往小饭馆开。没过多久,手机又叮地响了一声。
等回到后院的车库,已经是中午十一点,门口有饥肠辘辘的食客正伸着脖子等开门。吴旭叼着香烟去后厨烧上早已备好的牛骨汤,这才晃悠过去咯吱吱地推开了有些上锈的拉闸门和歪七扭八贴着红胶布的玻璃门。
门外等着的老主顾惊奇地打量他,“哎呦喂,今儿什么大日子,老板穿的这么精神?”
吴旭不过是穿了件衬衫和休闲裤,但比起他平时的工字背心大短裤,确实换了个人一样。他笑了一下,“媳妇儿出差,我去送一趟。”
“来两碗牛肉汤。收拾这么帅去,怕媳妇儿跑了啊?”
“你汤里没肉了。”
老主顾搓搓手,“别介别介,就凭你这么帅,你媳妇儿肯定除了你眼里没别人!多加点肉呗?”
吴旭一边往后厨走一边摆手,“夸我也不多加肉。”
“哎我——”
吴旭不再理会他,走进后厨靠在灶台上,这才把手机摸出来。上面好几条简讯,都是容格发来的。
【坐不下,好痛】
【旭哥,椅子顶得太涨了,先拿出来好不好?】
【后面太难受了,哥哥求你,让我拿出来吧】
【登机了,哥哥饶了我吧,提子要滑出来了,我走不动】
……
吴旭勾着嘴角翻完了简讯,才回复了一条语音。
“老子喂你吃的东西敢自己吐出来,等回来你那张嘴就等着一星期再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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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航班即将起飞,请您……”
手机终于发出来消息的提示音,飞机上正坐立难安的容格松了一口气,忙抓过来滑开屏幕。
饭馆老板的语音传过来,容格都想得到那个男人眯起眼睛叼着香烟的样子。飞机上听到这样的语音,让他有种其他人也会听到的错觉,就好像别人都知道了他被男人用水果堵住了腚眼。肿痛的屁股挨着座椅,中间的小穴被顶得更涨了。容格僵硬地坐在座位上不敢移动,生怕一个用力把提子挤出去。
路过的空姐弯下腰来,“先生您还好吗?您现在脸非常红,要不要检查一下是不是发烧了。”
容格从胀痛中醒过神来看向柔美的空姐,听到她的话脸更红了,“不,不用检查,我没事。”
“那起飞之后给您倒杯水吧,如果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您。”
“谢谢,”容格扯出个笑容来,当然不可能跟空姐说哪里不舒服,“那麻烦你一会拿条毯子来,我想睡觉。”
“好的先生。”
整个旅程容格只稍微侧身躺在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二十几分钟,无聊的旅程更加放大了那颗提子的存在感。每当飞机因气流颠簸时,容格都要攥着毯子紧紧咬住牙关才能控制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
飞机落地后,容格几乎腿软得不会走路。

哥哥让了才可以吐出来(中)(赤身展示y talk)
容格匆匆关上酒店的房门,绞紧双腿弓着腰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从机场到酒店的一路上几乎要折磨得他哭出来。
他拉上窗帘,急切地摸了三遍才拿稳手机,立在桌上给吴旭拨打视讯。
过了好一会那边才接通。
“旭哥,求你了……”才一开口容格声音里就带上了喘息的哭腔。
屏幕上的男人没有看他,已经换回了黑色的工字背心,壮实的肩臂就在容格眼前,“对,明天牛杂多送五斤,棒骨也多送点。”
“得,多少都能给你送,吴老板这是生意兴隆啊。”
容格认出这个声音是肉铺的老板,赶紧闭上了嘴巴,脸涨得通红。
“还行,这不是也靠你家的货好。”
肉铺老板嘻嘻哈哈两句,出了饭馆,吴旭这才把门落了锁,不紧不慢地拔掉了手机上插着的耳机线。
容格还不知道方才吴旭没有外放,呐呐地看着屏幕。
男人的目光透过屏幕注视着他,直看的他低下头去,才沉着嗓音慢吞吞地说:“小骚货,那么迫不及待让人听你怎么发骚?”
容格羞得要哭了,“不是,我不知道他在旁边。”
吴旭拿着手机上了楼,“刚到?”
屏幕里的青年点了点头。
“去打酒店的客房服务,叫他们一小时之后送餐过来。”
容格眼睛湿漉漉的,巴望着男人,“哥哥,小格难受……”
吴旭看着他眼含水光的样子喉结动了动,“难受更要乖乖吃饭。”
见没得商量,容格只得抓起床头的电话给自己订了一份餐。
“旭哥,订好了。”
“嗯。”
挪动去打电话让滚圆的水果在穴口又是一番磨蹭,容格此时早顾不了肉铺老板听到了多少,两手揪着床旗声音发颤,也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羞耻,“旭哥,裤子……裤子都要湿了,让我拿出来吧。”
吴旭坐在小阳台的摇椅上,嗤笑一声,“行啊。”他停了一下,“衣服脱干净,把行李箱打开,最外边有一把玻璃尺,拿上它和手机去浴室里吐出来吧,哥哥帮你看着。”
容格脱去西装外套,闭了闭眼摸上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转过去脱,屁股翘起来。”
直白的命令让容格脸上更发烧起来,他听话地转过身跪在床上,屁股正翘起来对着镜头。很快,赤裸白皙的背脊就显示在屏幕中,上面还点缀着几朵爱痕,像是踏雪红梅一样。容格手伸向西裤,解开皮带和裤链,将西裤拉了下来,然后是黑色的内裤。接着,他弓起身子把西裤和内裤都褪了下来。浑圆的两瓣屁股便冲着屏幕摇晃起来,能看到密缝里的水光。
“骚货!是不是在飞机上就一边发骚一边流水儿?”
容格慌忙摇头,“没有没有。”
“还敢撒谎,拿着尺子去浴室。”
容格不敢怠慢,打开行李箱找到那把三十多厘米长的有机玻璃尺,走进浴室。
“跨在马桶上,把你那个发骚的腚眼对着镜头。”
容格早数不清多少次在吴旭面前露出小洞来挨肏或是挨抽,可是要对着镜头露出自己的屁眼来却突然觉得羞耻起来。可是小洞盛了一个下午的水果,又是酸涩又是粘腻,他不得不将手机立在地上正对着马桶,自己则跨坐在马桶上,两条长腿搁在水箱旁边,屁股一半悬在马桶外。
这个姿势双腿大张,中间的小洞自然露出来。紧张了几个小时的小嘴已经含不住提子,能从张开的小嘴里窥见一块紫红的果皮,透明的黏液把整条密缝都浸得一片潋滟。
吴旭眯眼看着那处幽谷,“骚货,就给你喂了颗提子也能流这么多水儿,是不是腚眼又欠肏了?”
闻言小洞不由自主地缩了两缩,更加湿润了。

哥哥让了才可以吐出来(下)(赤身展示排穴自罚sp有彩蛋)
闻言小洞不由自主地缩了两缩,更加湿润了。
“贱东西。”手机里传来咔哒的一声轻响,应该是吴旭打着了火机点烟,“吐出来吧。”
容格松了口气,想要将水果从紧窄的甬道里挤出来。他心里这样想着,小洞却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张合了几下反而将提子吸回去一点。
“还舍不得吐出来了?屁眼儿现在没人肏,怕没东西堵上是不是?”
容格急得要哭出来,手指抓着马桶圈用力摇头,“不是,我,我马上就……”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羞耻之下小洞更加紧张,更是守口如瓶。光裸的屁股在浴室的灯光下蒙着莹润的光泽,微微颤动着就像是一块硕大的布丁。
屏幕后吴旭眯着眼吸了口烟,盯着那只滚圆的还留有红痕的屁股,把左手伸进了短裤。
两三分钟后,小洞终于放松下来,紫红色的果实从肉洞中挤出掉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几圈,正滚到水箱下才停。
提子在肉洞里蹂躏了一个白天,果肉已经有些软烂,果皮皲皱。容格看到那颗果实,只觉得像是喝了几杯气泡酒,心跳快了两分,说不清是渴欲还是慌张。
“旭哥……”
绵软微颤的声音让吴旭眼神暗了暗,“飞机上堵着屁眼还发骚,不知道该干什么吗?”
容格的心跳更快了,男人让他拿上玻璃尺进浴室,他当然明白吴旭要他做什么。没有了那颗磨人的水果,他的注意力一下子放到了接下来玻璃尺将要派到的用场上。容格吞了吞口水——要自己拿尺子打屁股吗?
以往都是男人挥动大手把他的屁股教训得又红又肿,吴旭从没有让他自罚过,比起看他惩罚自己吴旭更喜欢亲自动手一些。
容格转过身,拾起尺子,看向屏幕,“哥哥,打多少呀?”
“打到老子满意。”
青年抿抿嘴唇,嗫嚅着说,“啊,是……”
吴旭一边吸着烟一边指挥道:“手机对着浴缸,嗯,趴浴缸边上去,腿张开,张大点,你挨肏的时候张多大?这还差不多,打吧,打一下说一句我屁股发骚我该打。”
容格两腿大张趴在浴缸边,屁股自然而然地被顶高。他听着吴旭的话,脸颊红透,抬起手来将尺子向后甩在屁股上,小声说,“我,我屁股发骚我该打。”
“大声点。”
啪。
“我屁股发骚我该打。”
吴旭还是不满意,“大点劲儿。”
啪。
“我屁股发骚我该打。”
……
打了十几尺,容格屁股上泛起微微的粉色。
吴旭看着屏幕里青年一手撑在浴缸里,另一只手费力地用尺子打自己的屁股,一面带着哭音说自己发骚该打,手中的肉棒跳动着又涨硬了几分。
他声音有些沙哑,“再大点劲儿,要是不知道你那个骚屁股怎么教训,一会你就跪到门口,叫来送餐的服务员替你好好教训。”
容格头皮发麻,一想到被服务员在门口用力抽打屁股的样子马上使劲将尺子抽在身后,发出“啪”的脆响,臀肉即刻红了一块。
“我屁股发骚我该打!小格一定用力打自己的骚屁股!”
啪!
“我屁股发骚我该打!”
啪!
“我屁股发骚我该打,我再不敢了。”
啪!
“嘶,我屁股发骚我该打。”
……
随着屏幕里的屁股越来越红,容格的哭腔也越发重起来。吴旭已经掐灭了烟,短裤拉下半截,一边看着屏幕一边手指撸动,虽然没能亲手把那个屁股打肿打烂,但也快慰无限。

乱发通讯的惩罚(木夹虐乳马鞭打yj)
容格在客厅里坐立难安。
饭馆老板今晚出去见老同学,九点多钟发了条讯息过来让他先睡。
什么老同学要见到那么晚,难不成还要一起过夜吗?容格是听说过饭馆老板传闻中的学生时代男友的,脑子一热就给吴旭拨了语音通讯过去。
容格暧昧的喘息声从手机里传出来的时候,边上凑过来的络腮胡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用肩膀撞了吴旭一下,“你这个够辣的啊!”
然后容格只听到一声恼怒的“闭嘴”通讯就被挂断了。
半夜十一点多,一片寂静中引擎由远及近的声音分外明显,容格心瞬间提了起来。汽车很快开进院子,不多时就响起男人上楼的脚步声。
“哥哥……你,你回来了啊。”容格看向带着一身寒气进来的男人,手指捻着家居服的裤缝,硬着头皮说了句废话。
饭馆老板面色阴沉地脱去外套抛在沙发上,“不是骚得通讯都打到我同学面前求着人肏你吗?那还穿着衣服干什么?”
“哥哥我不是……”
但男人已经没有耐心听他辩解,“脱!别等着我抽你嘴巴。”
容格不敢再说话,赶忙去解家居服的扣子,手指僵硬得解了两次才解开。
吴旭坐到沙发上,看他脱掉上衣、裤子、袜子、内裤,直到浑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容格抿了下嘴唇,乖觉地跪到吴旭两膝之间,去搂他的腰,“哥哥对不起,我,我是以为……啊!”
青年鲤鱼打挺一样挺起腰背,他的左乳被男人揪住向上提起来,牵扯得乳下的皮肤像撑开的鼓面一样紧紧绷起来。这样男人尤嫌不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乳头,拇指来回刮过乳尖。
娇嫩的乳尖被粗砺的指腹反复磋磨,痛得仿佛要破皮了一样,容格扶着男人的大腿,努力抑制自己想要伸手护住乳头的冲动,抽着气哀求,“疼,呃啊!乳头要破了,哥哥轻一点。啊——”
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头被狠狠拧了一把,容格刚要含胸缓和一下突如其来的剧痛,右乳又被捉起来,如法炮制。
“轻点儿?”饭馆老板嗤笑一声,另一只手将他前面颤巍巍举起来的小旗子掂了掂,“我看这个骚货是想要重点。”
说着,男人在饱受蹂躏的乳头上掐下去。
“啊!”容格痛叫出声,剧痛之下又有一股电流从乳尖一直流到尾椎,爽得他头皮发麻。容格急促地喘息着,伸手去握男人的手腕,“旭哥,旭哥饶了我吧!乳头要掉了。”
吴旭垂眸看向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不,不是!”容格赶紧收回手,“我不是故意的……”
吴旭松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没事儿,今天先治治你这个骚病,老子明天再慢慢给你紧皮。”
容格不由得抖了抖,吴旭这样说,那明天一天他都别想好过了。不过现在吴旭明显还没准备放过他,容格手心里沁出潮意来,不知道要怎么度过这个晚上。
吴旭探身拉开了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那柄经常抽打在容总屁股上的马鞭,鞭梢指了指脚前,“滚那去。”
容格连忙往后爬了两步。
“手抱头,”吴旭摸过两只夹零食口袋用的木夹,在容格的小棒上敲了两下,“敢放下来老子把你这儿打烂。”
吓得容格立刻把双手放到脑后,“小格不放下来,哥哥别打。”
吴旭不理他,再次拽起他的乳肉,把木夹夹在肿大的乳珠上。
“啊啊啊——”敏感处被木夹死死咬住的滋味太过难熬,痛自然是痛的,但又有一波波扭曲的快感冲向身下,刺激得他弯下腰去,又被男人的大手拽起另一边乳肉夹上木夹。
青年痛得眼泪都滚了下来,跪也跪不直,两手抱头呜呜痛叫着东倒西歪了好一会,才从剧痛中平复下来。
马鞭在他下面掂了掂,“夹乳头都能兴奋成这样,贱东西。”
容格想否认,但梆硬的肉棍高高昂着头,看起来对乳头的遭遇满意极了。
噼!
马鞭的皮革头突然抽在柱身上,痛得容格险些放开手去捂,“呜啊!”
皮革头在顶端抚慰似的轻轻拍了两下,紧接着又抽下来。
噼!
“啊!太疼了!”
噼!
“呜!”
噼!
“呃!哥哥,哥哥别打那!啊!”
……
几鞭下去,小棍就软了几分,蔫耷耷地垂在下面。
“哥哥求你了,呜,太疼了,要打坏了。”马鞭终于停下来,容格带着哭腔求道。
皮革头漫不经心地扫过泛红的柱身和龟头,“放心,坏不了,这个骚玩意有精神的很。”
话音刚落,马鞭就抽在容格胸前的木夹上。
“呜啊啊啊啊!”马鞭的力气不大,容格却觉得好像两只乳头都要被揪掉了一样,痛得大脑一片空白。
噼!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一记马鞭再次抽在下面。
“呜!”
“看看自己这骚玩意儿。”
容格痛得弓起腰,正看到自己方才还疲软的小棍这会又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噼!
“嘶啊!别打了,求哥哥别打了。”
噼!
“啊!小格知道错了!”
吴旭不为所动地再次挥落鞭子,“知道错?那这骚玩意不该打吗?”
噼噼!
“唔!!小格的骚玩意该打,呜呜,但求哥哥饶了我吧。”
噼!
“什么时候你这骚玩意不发骚或者把夹子抽掉了,咱们今天就算完。”
……
总裁下面的肉棍和胸前的木夹被马鞭来回抽打,直把那根肉棍抽得好似一根小胡萝卜,才终于听到“当”“当”的两声木夹被抽落在地上。总裁一下倒在地板上,一手捂着乳头一手捂着小棒,哭得满脸是泪。

牛骨汤店里的秘密(上)(晨起肉)
被窗帘筛过的阳光把卧室笼在朦胧的光影里,安静的气氛让人没有一点起床的动力。吴旭睁开眼,温暖的不止有柔软的被子,还有打在肩头上的呼吸,容格正偎在他旁边,一只手臂还搭在他腹部。
吴旭将被子往下掖了掖,把青年发红的睡脸露出来。大约是感觉到动静,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带着睡不醒的鼻音小声儿哼哼,“唔,哥哥……”
“嗯。”饭馆老板好脾气地回应,纵容青年搂住他的腰。
又过了五六分钟,青年的长手长脚都攀了上来,手指摸到吴旭的胸肌上流连起来,缠了一会儿,犹不满足地把嘴唇凑上去小狗似的舔吻吴旭的下巴,下身磨蹭着,“哥哥,嗯,哥哥……”
感受到戳在自己腿根半硬的肉棍,吴旭好笑地伸手握住,用拇指揉了两下,“小骚货,作什么妖,这是几把不疼了?”
昨天几把被鞭打的记忆这才回到容格脑子里,但他还来不及想太多,被鞭打后更加敏感的几把就被吴旭的手指挑逗得精神起来,脑子里仿佛都是粘稠沸腾的气泡,一点都不愿意思考了。
“不疼,好爽的,”他挺着腰把下身往吴旭的手里送,“哥哥最好了。”
“骚货!”吴旭骂了一声,扬手在他屁股上掴了一记,“坐上来。”
容格被打了屁股也不恼,心满意足地在吴旭胸口亲了亲才掀开被子,跨坐在吴旭腰上,膝盖跪在床上。
昨晚直到睡前吴旭还是不许他穿衣服,这会赤条条地大张着双腿,眯着双眼脸颊泛着红晕,看起来可口极了。
立刻,他挺立的肉棒就被一只大手圈住缓慢地撸动起来,另一只大手则来回拨弄着两只囊袋。没一会,肉棒的顶端就渗出了清液,容格的喘息声也急促起来。
吴旭快速地套弄起来,同时趁他不备手指在容格的会阴处刮搔过去。容格瞬间声音拔高叫了一声,腰都软了下去。
吴旭扶着他的腰让他躺回枕头上,分开他双腿跪在中间,一手捧着昨夜鞭打的小鸟,俯身温柔地在上面亲了一口。
看到男人像对待圣物一样虔诚的亲吻,容格只觉得心脏一阵阵地酥麻,浑身仿佛泡在温水里,暖洋洋的又不想动又想要更多。
吴旭很快给了他更多。
粗砺的指腹按在他两颗挺起的乳珠上,轻轻地打着圈摩擦,不多时就把乳珠搓弄成两粒红豆,刺激得容格忍不住蜷起脚趾。
当男人一边揉着他的卵蛋一边用舌头舔舐他的龟头时,容格更是呻吟出声。
舌头从根部往上一下一下地舔过柱身,直到整个顶端都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容格止不住地浑身战栗。
待到龟头被重重一吮,他头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正看到吴旭在拿纸巾擦拭嘴角。
容格脸蛋爆红,“旭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没控制住……”
吴旭笑了一声,屈指在他疲软下来的小棍上弹了一下,“就你这个骚玩意什么时候控制得住过?起来,去洗澡。”

牛骨汤店里的秘密(中)(sp捆绑)
总裁在浴室里被好好地清洗了一遍,等水声停下的时候还眼尾泛红。吴旭洗过澡先下了楼不知干什么,过了一会才回屋。容格在浴室支吾道:“旭哥,我忘记拿内裤进来了,你……”
吴旭推门进来拍拍他的脸,语气称得上温柔,“谁告诉你今天可以穿内裤了?”
容格这才想起饭馆老板昨晚说过的今天要好好收拾他的话,不由得紧张起来。
简单吃过早饭之后,容总被带到一楼的牛骨汤店。虽然卷帘门还没拉起来,容格还是不适地拉住饭馆老板的手腕,“哥哥,别在这,回二楼好不好?”
吴旭这会却没有在二楼时候的好脸色,一把拉过他压在柜台上,在光屁股上连续甩了十几个巴掌。
“不是电话都打到别人面前求肏了吗?现在要什么脸!”
乳尖压在冰凉的柜台上,臀肉被掴得乱颤,整个牛骨汤店里都是他屁股被抽打的脆响,容格羞得攥着手指,又不敢去挡,只能一叠声地求饶,“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哥哥不要在店里……”
吴旭又抽打了几下,让两瓣臀肉都粉嘟嘟地热起来才放开他,把他带进了后厨。
容格这才看到后厨里多了几样东西。
最显眼的就是柜子旁边的空地上摆了一张半米多宽的皮面长凳,凳子上方还悬吊着一根长竿。
“哥哥……”
饭馆老板无视他的惶恐,按着他仰躺在长凳上,抽出捆扎货物的玻璃绳来利落地将他两只手腕捆上,跟长凳的凳腿捆到一起。
容格踢着腿挣了两下,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害怕,“哥哥要干什么啊?”
吴旭提起他的左腿,在腿根上打了两巴掌,“小猪仔不听话,当然是要吊起来紧紧皮才好。”
说着把他的左脚腕绑在长竿的左边,然后又把他的右脚腕绑在右边。这样一来,容格就被牢牢固定在长凳上,只有光裸的屁股悬在凳面外,两腿大张着高高举起。
做完这些,吴旭把一根竹鞭搁在他小腹上,转身去准备开门营业要用的食材了。
除了在后厨里双腿大张对着门口让容格有些不适之外,这个被吊起的姿势并不算难受。他心知昨晚的电话让独占欲极强的男人还憋着火,也不敢出声,只能不时抬头去看。
啪嗒。
因为他抬头的动作,竹鞭被牵连掉到了地上。容格惊了一下,立刻就想去捡,但手腕被绑着动弹不得。
他正扭动身子的时候,男人走过来捡起了竹鞭,一个个凸起的竹节压在他屁股上。
“啧,还真是安分不了,容总的屁股就这么欠干。”
叭!
吴旭手腕一甩,竹鞭烙在又白又圆的屁股上,一下陷进了软肉里。容格惊叫一声,吃痛地扭腰,带得长竿也扭起来,悬挂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稀碎声音,但被后厨里的排风扇盖过去听不真切。
任凭他如何扭动,吴旭只管一鞭一鞭地抽打那两瓣颤动不止的臀肉,很快容格屁股上就浮起红色的棱子来。
“啊!哥哥饶了我,哈嘶,饶了我……”容格使劲晃着屁股,小声求饶。
吴旭停手,把竹鞭又放在他小腹上,“小骚货,店里马上开门,记得叫大声点让客人们都听听。”

牛骨汤店里的秘密(下)(晾臀半公开惩戒sp插入)
小饭馆准时开业,大开的门把巷子里的热闹也放了进来。从后厨布帘下吹进来的微风让容格忍不住缩了缩屁股。
牛骨汤店中午的生意一向很好,开了门很快就有顾客进来,后厨虽然不正对着大堂,但与走廊只隔着一片布帘。如果容格抬头,甚至能看到客人的腿,而他就躺在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像个荡妇一样对着每个客人大张着双腿,露出赤裸的臀部和菊穴。要是这时候有人掀开一点门帘——容格不断抓握着手指,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被吊起来的大腿肌肉僵硬,生怕有人看到自己。
布帘被掀开。
走进来的是饭馆老板,容格从极度紧张中骤然松懈下来,开口就带上了哭音,“旭哥,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因为怕被人听到,他不敢大声,像是只恳求主人怜悯的奶狗。
但男人却拿起竹鞭甩在他屁股上,“求哥哥什么?”
“呜!”容格痛得缩紧臀肉,却被强制打开的双腿牵制住动作,只能抬起腰,反而把屁股送得更高继续被竹鞭抽打,“啊,屁股……呜啊……要打烂了,啊!哥哥轻点吧!”
竹鞭又硬又韧,声音没有那么响亮,但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地陷进软肉里,把臀瓣抽得乱颤,臀峰上两团嫣红散发着诱人的热度,惹得竹鞭的竹节一次次撞在上面。
“小骚货不应该把屁股打烂吗?”
“呜啊!”容格只觉得屁股上被烧红的铁棍一下下烙上来一样,放在平时他早就大声痛叫求饶了,现在却压在喉咙里不敢哭喊出来,又急又痛,“会被人听见的,啊!哥哥去楼上把小骚货的屁股打烂……”
竹鞭还真的停下了。
“怕被听见?”
容格赶忙点头,“小骚货再也不敢在别人面前发骚了,旭哥别在这里,去楼上,去楼上把小骚货的屁股打得烂烂的好不好?”
吴旭在他发烫的臀峰上掐了一把,从盛废汤的桶里抠了一小块牛脂出来,抵在他臀缝中间。
“哥哥……”容格不知道男人拿的是什么东西,只感到那东西慢慢变得滑腻起来,紧接着就被推进了小洞,他惊得小洞拼命收缩,那东西反而滑得更深了。
牛脂被小洞吞进去,洞口周围都泛着晶亮的油光,好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吴旭目光幽深,从旁边拿起一根削过皮的一指多粗的胡萝卜抵在洞口一点点往里推,“把嘴堵住就没人听见了。”
容格勾起脚趾扭着腰,“哈……嘶啊……小格不要了,嗯啊……不用把嘴堵住了……”
男人不为所动地把胡萝卜推进去三分之二才停下,走到水槽边将手仔细洗干净。
“行了,哥哥还要招呼客人呢。在这好好晾着你那个骚屁股,等哥哥有空了再来打烂。”吴旭边说着话边麻利地盛好顾客点的面,码好牛肉,浇上浇头,跟小菜一起装进托盘,托着往外走,“要是堵住了嘴还被人听见,哥哥就请客人过来再拿一根胡萝卜堵你那张小嘴,知道了没有?”
容格可怜兮兮地红着眼圈,屁股对着门口,小洞里还插着胡萝卜,乖乖地答应:“知道了。”

【重复勿买】
他随手把马鞭一扔,揪住容格左边的臀肉拧了一把。
“嗯……”他拧的不怎么疼,容格鼻腔里软绵绵地哼鸣一声,扭了扭腰,粉嘟嘟的臀肉蹭着吴旭的手摇了两摇。
吴旭见状在他右边的臀肉上也拧了一把,恨恨地用大巴掌从底下兜着风扇过来,把又弹又软的两瓣屁股扇得乱颤。
巴掌疾风骤雨一样袭来,单手能提四五十斤牛肉的饭馆老板臂力惊人,没两分钟就把容总扇得屁股通红一片,嘴里不停叫着“旭哥慢点”。
吴旭对他的叫声充耳不闻,一门心思翻炒眼前的皮肉,看着它慢慢成熟,一旦发现哪里还没熟,就加大力气反复翻炒一阵,足足炒了七八分钟,把它炒得完全熟透,又红又烫。
肉炒好吴旭才停下了手,又揪住他的臀肉一边一下地拧起来。这回容格屁股晃的厉害多了,“旭哥,旭哥,好疼,饶了我吧!”
“饶了你?”吴旭眯起眼睛,掰着容格右腿的腿根把他两腿分开,从他两腿间伸进手去把兴致勃勃的小鸟抓出来,捋直了搁在容格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用了点劲屈指在湿漉漉的顶端弹了一下,听到容格瞬间发出了一声痛叫,“被老子揍屁股你不是爽的很吗?小骚货爽出的水都把老子裤子弄脏了。”
容格耳朵都红了,虽然吴旭一向都爱拿话臊他,还是觉得脸比屁股都烫,小声说:“我、我明天就给哥哥洗裤子。”
顶端又传来一阵痛意,吴旭弹过之后还用两根手指捏了捏,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啧,可真是不知悔改,怎么还滴水呢?”他顿了顿,握住上下搓动,“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发骚,是不是?”
吴旭对他最是了如指掌,搓弄了没一会容格就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拱着屁股往吴旭手里送。正攀向顶峰的时候,吴旭突然收回了手,容格不满地摇着屁股,“旭哥,旭哥再摸摸……”
臀肉上突然贴上来一个冰凉的东西,吴旭恶劣的声音响起来,“先把屁股打烂就给你再摸摸,还要不要摸?”
容格回过头,看到吴旭握着的是一只胶底拖鞋,马上要被按在男人腿上用鞋底抽打屁股的认知让他心跳不由得快起来,有点怕,又实在馋那让人飘飘然的舒服滋味,喉结做出了吞咽的动作,“那……轻点打好不好?哥哥打的可疼了。”
“不好,小骚货就应该被重重地打屁股,”吴旭扬手甩下来,“把这儿用鞋底抽烂。”
“呜!”容格蹬了下小腿,抓过一个抱枕来紧紧搂住。
叭!
拖鞋又打在了光屁股上,把软肉扎扎实实地拍平,再慢慢抬起来,红通通的臀肉就又肿了一层。
叭!
又打了几下,容格被抽得哀哀叫唤,不断地踢蹬着小腿。吴旭不耐烦把他往前一扯,放到左边大腿上,右腿压在他两条腿上面,让他只能高高撅起屁股挨揍。
“不打了,屁股、屁股已经烂了,哎哟!”
吴旭压根不理会他的叫唤,像是设定好了程序一样,保持着两秒钟一下的频率用鞋底大力抽打越发嫣红肿胀的臀肉。
客厅里清脆的叭叭声回荡了足有十分钟,直把他两瓣屁股揍得深红肿胀好像两个发好的大面包。容格嗓子都叫哑了,手控制不住地往后伸想挡住疼痛难当的屁股,又不敢真的放上去,只能带着哭腔继续求饶,“屁股真的,哎呦!烂了,啊!哥哥放过我吧!”
叭!
“骚屁股这就爽够了,嗯?”吴旭手指捻着他的耳垂,语气温柔,鞋底却再次狠狠落下。
叭!
“呜啊!够了够了!”容格慌忙点头,“骚屁股爽够了,以后都不敢了!”
吴旭这才放下了拖鞋,拍拍他屁股示意他站起来。
屁股痛得像是被泼了一桶热油,容格嘶嘶哈哈地抽了好一会气才缓过劲来,扶着吴旭的腿站起身。
吴旭摸过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一边点烟一边含糊地问:“是不是故意晚回来就等着老子让你爽爽呢?”
这会屁股不在人家手里,容格的脸皮一下子又回来了,整张脸都涨的通红,吭吭唧唧地小声说,“不,不是。”
“不是?”吴旭扒拉了一下还精神着的小鸟,“爽的都快射了还说不是?转过来。”
容格红到了脖子,捂着前面听话地转过去,背对着吴旭。没想到吴旭一手拨开他左边臀肉,毫无预兆地将一根手指顶进他后面,“妈的,真骚,后面都湿了。非得好好治治你这个小骚货,省的总惦记着去外面勾引男人。”
“没有,我不敢了,旭哥饶了我吧。”容格软绵绵地求饶了两句,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旭哥,屁股都打烂了,该、该摸摸了……”
“那可不行,”吴旭笑着,手指在他后面捅了两下,往外抽的时候被蠕动的肉壁恋恋不舍地吸吮着,“说好了要把骚屁股打烂的,”吴旭又在洞口上按了按,“还没全打烂呢。”
容格马上懂了吴旭的暗示,怕得抖了一下,“别嘛,旭哥疼疼我吧,那里不要打烂。”
啪!啪!
臀丘上立刻被扇了两巴掌,“轮得到你说话?”
吴旭的语气一沉下来,容格就条件反射地屏住呼吸,快速摇头,“没有没有。”
吴旭站起来,拍拍他肿了一圈儿的屁股,“那儿撅着去。”
都这么痛了还不给摸摸,容格撇着嘴有点委屈,但又不甘心受了这么多疼还没拿到福利。他目光留恋地在吴旭的手指上缠绵了一圈,听话地重新趴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手臂里,等着吴旭践行“全打烂”的条件。
餐馆老板这时候已经把马鞭捡了起来,凌空挥舞了两下,转头看到容格的姿势,马鞭立刻斜着抽在了他肿大的屁股上,慢慢渗出一条紫红色的痕迹来。
“呜!”
“怎么,这两块儿贱肉没挨够?”
挨了训斥,容格再不敢有那点不好意思的小心思,两手慌忙摸到身后,扶着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
男人这才满意,把马鞭顶端的皮革头贴在他洞口上,“给老子掰好了,敢撒开就不光把腚眼打烂,手也打烂。”
感受到皮革的凉意,洞口紧张地收缩起来。容格的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屁股,从白皙细长的手指之间挤压出又红又肿的臀肉,又痛又羞。他把脸埋在沙发里闷声恳求,“我都乖乖掰好的,旭哥轻点。”
吴旭笑了一声,“教训你这种小骚货,轻了可不行。”
话音未落,马鞭快速抬起又急速下落,皮革头“噼”地抽在他两股中间。
“呜啊!疼!”
没等容格消化完这一波突然炸开的痛意,吴旭抖着手腕又“噼噼噼噼”地接连落下四鞭,尽数落在狭小的洞口上,那一小片谷地立刻泛起了粉红色。
“呜啊啊啊啊!”容格扭着屁股痛叫,手指却不敢撒开,死死地陷在臀瓣里。密谷的痛意直冲天灵盖,相比之下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屁股痛了。
吴旭也不在乎他如何扭动,马鞭仍旧准确无误地如雨点一般落在他臀缝中间,不出二十下小洞和周围的缝隙就薄薄地肿起来,变成了鲜红色。
鞭子再落下的时候,小洞像是搁浅的鱼一样快速张合着喘息起来,容格虽然还扒着臀肉,肩膀却一抽一抽的,边哭边叫:“哥哥我疼!呜!啊呜!疼疼疼!好疼,烂掉了,已经打烂了!”
吴旭用鞭头在小洞上点了点,“是吗?我看看。”
容格乖乖地把屁股又掰开一点,撅得高高的给他看,抽着鼻子说:“真的,全打烂了。”
“嗯,”吴旭伸出手指在上面随意按了两下,激得肿得肉嘟嘟的小洞热情地吸吮起来,“又烂又骚,”吴旭并起四指抽打了几下评价道,“自己数着,再打十下就放过这个小骚屁股了,哥哥好不好?”
容格打了个哭嗝,软软地回答“哥哥最好了”。
见他乖乖答应,吴旭站直身体,“噼”地一下再次狠抽在他臀缝中间。
“啊!一呜呜呜呜……”
噼!
“呜呜!二!好疼呜呜呜……”
噼!
“三,啊呜呜呜呜,旭哥,旭哥轻点!”
……
鞭子每一次落下,就爆发出一阵大声的哭嚎,容格一张俊俏的脸蛋都花了,嗓子也哭得有点沙哑,但鞭子还是不断抽打在可怜兮兮的小洞上,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似的,执着地把洞口和缝隙都加工成跟臀肉一样的烂红肿热。
噼!
“呜啊!呜呜呜,十,呜,十下了,呜呜,不能再打了。”
“嗯……”肿痛的屁股被吴旭的大腿挤压着并不好受,但好在吴旭将他的双腿分开摆在两边,让还火辣辣的小洞好受了许多。
吴旭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眯着眼睛看了看,咬着烟卷哼笑了一声,“怎么哭得跟个花猫一样,嗯?”
容格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小声嗫嚅,“哥哥还笑我,可疼了。”
“嗯,可疼了,”吴旭掐了烟,一边吻着他的后颈一边温声哄他,“哥哥把小骚货打疼了是不是?”
容格不好意思说是,也不好意思说不是,红着脸晃了晃腰。
吴旭搂着他光溜溜的身子,一只大手往上摸直摸到他的左乳乳尖,一会夹住拨弄一会轻轻掐揉,另一只手伸到底下,捉住那只小鸟跟它嬉戏起来。
容格舒服得不住挺腰,喉咙里发出小狗一样的哼唧声,去抓吴旭上面的手,“哥哥,哥哥这边也要摸摸。”
吴旭在他肩膀上使劲嘬了一下,从善如流地放开他下面,按住他右乳的乳尖搓揉起来。
容格不满地摇晃起屁股,“嗯~下面要旭哥摸。”
红屁股随即被掐了一把,吴旭重新把小鸟握在手里搓弄,“小骚货要求倒不少。”
“唔嗯,”容格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声,“屁股都已经打烂了,哥哥说好了给摸摸的。”

【重复勿买】
小饭馆准时开业,大开的门把巷子里的热闹也放了进来。从后厨布帘下吹进来的微风让容格忍不住缩了缩屁股。
牛骨汤店中午的生意一向很好,开了门很快就有顾客进来,后厨虽然不正对着大堂,但与走廊只隔着一片布帘。如果容格抬头,甚至能看到客人的腿,而他就躺在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像个荡妇一样对着每个客人大张着双腿,露出赤裸的臀部和菊穴。要是这时候有人掀开一点门帘——容格不断抓握着手指,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被吊起来的大腿肌肉僵硬,生怕有人看到自己。
布帘被掀开。
走进来的是饭馆老板,容格从极度紧张中骤然松懈下来,开口就带上了哭音,“旭哥,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因为怕被人听到,他不敢大声,像是只恳求主人怜悯的奶狗。
但男人却拿起竹鞭甩在他屁股上,“求哥哥什么?”
“呜!”容格痛得缩紧臀肉,却被强制打开的双腿牵制住动作,只能抬起腰,反而把屁股送得更高继续被竹鞭抽打,“啊,屁股……呜啊……要打烂了,啊!哥哥轻点吧!”
竹鞭又硬又韧,声音没有那么响亮,但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地陷进软肉里,把臀瓣抽得乱颤,臀峰上两团嫣红散发着诱人的热度,惹得竹鞭的竹节一次次撞在上面。
“小骚货不应该把屁股打烂吗?”
“呜啊!”容格只觉得屁股上被烧红的铁棍一下下烙上来一样,放在平时他早就大声痛叫求饶了,现在却压在喉咙里不敢哭喊出来,又急又痛,“会被人听见的,啊!哥哥去楼上把小骚货的屁股打烂……”
竹鞭还真的停下了。
“怕被听见?”
容格赶忙点头,“小骚货再也不敢在别人面前发骚了,旭哥别在这里,去楼上,去楼上把小骚货的屁股打得烂烂的好不好?”
吴旭在他发烫的臀峰上掐了一把,从盛废汤的桶里抠了一小块牛脂出来,抵在他臀缝中间。
“哥哥……”容格不知道男人拿的是什么东西,只感到那东西慢慢变得滑腻起来,紧接着就被推进了小洞,他惊得小洞拼命收缩,那东西反而滑得更深了。
牛脂被小洞吞进去,洞口周围都泛着晶亮的油光,好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吴旭目光幽深,从旁边拿起一根削过皮的一指多粗的胡萝卜抵在洞口一点点往里推,“把嘴堵住就没人听见了。”
容格勾起脚趾扭着腰,“哈……嘶啊……小格不要了,嗯啊……不用把嘴堵住了……”
男人不为所动地把胡萝卜推进去三分之二才停下,走到水槽边将手仔细洗干净。
“行了,哥哥还要招呼客人呢。在这好好晾着你那个骚屁股,等哥哥有空了再来打烂。”吴旭边说着话边麻利地盛好顾客点的面,码好牛肉,浇上浇头,跟小菜一起装进托盘,托着往外走,“要是堵住了嘴还被人听见,哥哥就请客人过来再拿一根胡萝卜堵你那张小嘴,知道了没有?”
容格可怜兮兮地红着眼圈,屁股对着门口,小洞里还插着胡萝卜,乖乖地答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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