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将军的双穴美人(双性)》 新婚之夜/美人被开苞/揉弄阴蒂/插花穴
原青语对婚事的期望很简单,他宁愿他的夫君身份低微,却能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见过母君寞落思愁的模样,不想与母君走上同一条路。在得知他要替原爱凝代嫁,还是以正妻的身份进入贺府时,他寝食难安,他无法违背父亲的意愿。
此时他正华服艳妆地坐在花轿中,外头喧锣打鼓热闹非凡的迎亲队伍都与他无关。
僵硬地进行繁杂冗长的仪式之后,原青语终于进到了新房,但他还未放松下来。他也是对朝廷之事略懂一二,知道贺原两家之间互为政敌,十五岁年龄的他还未有生育能力,就被送来这狼巢虎穴,只是换个地方受人冷眼欺负罢了,指不定某天得罪了谁,都没有人护得住他。想到这,原青语的眼眶直发酸,盘算着如何才能离开此地。
原青语被头冠压的难受,想摆头放松一下,房门却被人打开了。
咔的一声,原青语僵直着不敢动了。
眼前的红布被掀开,原青语终于看到亮光,与四周的环境。
屋里因各处装饰有夜明珠而显得亮堂,桌案上点的喜烛微闪,穿着大红华服的男人身材高大,体格庞硕,皮肤是麦色的,长着一张俊极却又生人勿近的脸。原青语看了一眼便慌忙低下头,视线不敢乱跑。
原青语本就生的极美,脸庞似被上天精雕细琢的白玉,桃眼翘睫,明眸皓齿,鼻儿小巧惹人怜爱,眉眼间有着楚楚可怜的娇媚。
贺壬从未见过如此冷艳丽绝的美人,只觉身子燥热了些。不等贺壬有所动作,原青语起身行礼,怯怯开口,“求将军放过语儿!语儿不是将军应娶的人,只求将军放一条生路……”既然父亲抛弃了他,他也只能为自己谋命。
贺壬听了原青语的话,一下子明白过来,饶有趣味地开口道,“如果你不是我的妻,那岂不是欺君之罪?你可知后果如何?”他是吃定原青语了。
原青语脸色苍白,声音有点颤抖,“是、是妾说胡话了,请将军忘了吧。”原青语不敢看男人,心里凉了一半,他表明了自己不想成婚的心思,就算男人留他在王府中,他很快也会被厌弃。
贺壬看着欲哭不哭的美人,施凌欲望涌上,把美人一把放倒在大床上。“既然我们已结为夫妻,那么应该做点夫妻间的事了吧?”贺壬一手撑在原青语体侧,一手解着腰带。
原青语不知所措,僵持着身体,他现在应该快点服侍丈夫,让他满意,但他完全不懂该怎么做,送喜婆看他母君早逝无人教导才塞给他一本小册子,他只翻了一会就不敢再看了。贺壬脱到上身精光,肌肉结虬的身材却又不显笨壮,原青语只愣愣地看着男人。
“把饰品除掉。”贺壬出声。原青语心中忐忑,也只得叮叮当当地把自身的首饰一一褪去,乌黑长发也因摘掉发簪而垂下。在拿下最后一件饰品时,贺壬欺身压了上去。
“将、将军…”原青语被贺壬突然的动作惊到,贴着他的身体很炽热,令他不敢反抗。贺壬嗤笑一声,几息之间就把原青语的外衣全褪掉,只剩喜红色的轻纱珠光亵衣,美人的胴体若隐若现,匀称白皙的身材,苗条却有肉,在纱衣下更是衬得肌肤光泽细腻。贺壬已经彻底被原青语迷上了,只觉下体迅速膨胀,需要身下人来缓解那处。
原青语只得被贺壬摆弄,不敢出声,湿漉漉的眼神不敢望向身上之人,殊不知这幅模样惹的贺壬更加兽性大发。贺壬大手探进亵衣的衣襟,在原青语软嫩的躯体上揉捏,渐渐地往下,把亵衣拨开,露出锁骨有致的肩膀和花粉色的乳头。贺壬看到乳尖的嫩粉色,手毫不犹豫地覆上去,在平坦却稍显色情的乳房上揉捏。
“嗯…将军、等……别…”原青语咬着嘴唇,不敢漏出更多惹人脸烫的声音。
“叫夫君,不准再叫将军了。”贺壬欺负原青语道,手上的亵玩动作更重也更快了。
“夫、夫君…嗯唔……”原青语羞涩地叫道,却被贺壬堵上了嘴。
厚舌卷走了原青语口腔的唾液和空气,扫过贝齿,探进更深处追寻美人灵巧的小舌。原青语快被吻的失了呼吸,身体却渐渐放松变热起来,蜜唇和嫩舌变得软乎乎的,任谁见了都想侵犯他。
在混乱热烈的吻之中,两人的衣衫褪尽,贺壬终于舍得放过美人的嘴儿了,看着怀中呼吸急促的人,他嗤笑一声,“和我好好过日子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原青语感受到大腿根处的炽热的坚硬物,脸红地直点头。贺壬大手往下游走,微微用力,把美人的大腿左右分开。原青语下体突然接触到空气,想合上腿又被贺壬按住。美人没有任何体毛,皮肤光滑得像刚剥的鸡蛋,那处更是白皙无暇,粉嫩的阴茎耷拉在一处,往下是两个小巧深粉的肉囊,再往下是一条双儿独有的肉缝,里面的艳红肉瓣因为大腿的分开而漏出一点光景,女穴因动情而泛着水光,细细轻轻缩动着,再往下是一朵形状完美的淡粉小花,接触到空气后一颤一颤。
“不要怕。”贺壬身下的庞然大物也显现出来,紫红色的阴茎露着凶光,血管狰狞地盘绕在茎柱上,艳红的龟头有鸡蛋一般大小,他这句话一
点安抚力度都没有,原青语看着他的庞然大物浑身发抖。
贺壬直接用手摸上了花核,惹的原青语惊呼。“啊!…嗯嗯……”粗砺带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原青语整个阴户,阴蒂被揉捏扣弄,手指不时沿着肉缝上下滑动,黏腻的水声响起,让原青语难堪至极。原青语每每想夹紧腿,就会被贺壬的另一只手按住,羞耻让他浑身泛粉,脸色烫红,他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揉弄。不一会贺壬的手指就开始浅浅地插入穴口,清黏的汁水汩汩流出,穴肉不停地缩动,想要留住贺壬的手指般紧紧吸住,贺壬的手指渐渐地加到三根,原青语的穴口早已腥香阵阵、淫靡不堪,大阴唇大大咧咧地开着,里面红嫩的小阴唇早就被看见,阴蒂也勃起露出肉缝,往下的穴口呈欢迎的姿态接纳着贺壬的手指。
“嗯啊…嗯!…啊啊…嗯…”原青语只觉下体酸软,阴户饱胀,还有一种他从未感受到的快意,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腿间勃起的粉阴茎昭示着他的快乐,他觉得自己像水中浮木,浮浮沉沉,只得用穴肉留住那令他快乐的手指,以双腿大张的姿势面向一个今天才见面的陌生人,他觉得自己像个妓子。
贺壬也忍得差不多了,他撸动两下大肉棒,抠挖原青语穴口的水抹上身下的大家伙,扶着尺寸惊人的肉棒堵住穴口。原青语一下就被穴口的温度烫清醒了,那物真的大到令他害怕,他微抬起上身,害怕地看向两人即将连接的赤裸下体。
“想看为夫怎么插进你穴里吗?”贺壬轻笑出声,直白的话语让原青语脸红不已,“不、不是,夫君,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大…我怕…”原青语是真的害怕。“不怕,忍一忍,行吗?”贺壬虽说着,却不许原青语反抗,扶着大肉棒缓缓挺入幽窄的嫩穴。
“啊!啊!…好、好疼…唔…嗯!…”原青语感觉下身被劈开一般,身体一下僵硬了起来。尽管贺壬温柔地做了前戏,但他还是不能第一次就容下那么大的男根,眼泪一下子就从眼角划出。
贺壬看出他的痛苦,只得放慢速度,轻吻原青语的脸庞,吻去他的泪,大手捏着他身体的敏感处,柔声安抚,“语儿,忍一忍,再忍一下…”
等到大肉棒完全填满塞进了女穴之后,两人已经大汗淋漓,原青语倒是没有初入时那么痛苦了,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性事,身上粘粘的让他不舒服,下身更是疼痛难耐,“夫君,求你快点吧…”
贺壬缓身动了起来,衔着美人的红唇,在暖烘烘的穴里轻轻浅浅地插弄着,寻找原青语的敏感点。屄穴因为被怜爱再次分泌出水汁,穴肉因初尝大鸡巴而欢快不已,媚肉吸附按摩搅弄着大肉棒,卖劲吞吐着,贺壬差点被吸的缴械投降,也只有原青语不知道自己身体这么淫荡。
“嗯…嗯啊…嗯…嗯!……”在温柔的插弄中,原青语渐渐的了趣,身子软了下来,玉藕般的手臂盘着贺壬撑在他身体两侧的臂膀,眉眼如水,红唇微动,控制不住地吟叫,入情的样子让贺壬的鸡巴又涨大硬挺了几分。
原青语正在快感的巅峰,贺壬的肉棒把他一次次送上高潮,他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时,只想让下面那物带给他快感,他的小肉棒在爱抚和快意下泄了两次,白灼挂在软下来的茎柱和腹部上,贺壬腹肌处也沾了些浑液,而他的女穴更是不知道泄了多少次阴精,媚肉在每次的抽插中往外翻着,清甜的粘液和处子之身的血丝混为一体,和着贺壬的体液,元帕早已被血迹和体液湿透,床褥也湿了一大块,空气中尽是淫靡的气息。
贺壬看着原青语体力快不支了,转而用粗暴的抽插速度,一手捏弄着原青语的乳头,另一手刮骚按压着阴户上的花珠,原青语在几重刺激下已经快昏过去了,嘴里都是不知谓的呻吟乱叫,“啊!嗯!啊…夫君!嗯…!好舒服…啊啊啊嗯!…哈啊…”
原青语全身颤抖,下腹筋挛,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扑腾,逼穴快速大力地收缩,像无数张嘴吸吻着贺壬的肉棒,在原青语尖叫达到最后一次高潮时,贺壬也达到顶峰,把精液尽数射进原青语的女穴中。
贺壬喘息着抱着怀中已高潮得昏过去的美人,两人连着身体躺了下来,他拨开原青语黏在额上的头发,静静欣赏美人的倦容。他对皇帝的指婚还挺满意的,嘴角不住地翘起好看的弧度。

用蜜穴按摩身体、磨蹭肉棒/乳交/花穴骑脸
原青语近来从胭脂铺淘来了一瓷瓶乳香精油。店主告诉他,这精油是个稀罕东西,取了树脂混杂了各种香料制成,闻起来有淡淡的果木清香,还带着一丝奶香味,涂抹于身可细致肌肤,放松筋肉,可用于美肤也可用于推拉按摩。他听着店主的介绍,毫不犹豫买下了。夫君整日在外奔波劳碌,而他不是在府中赏花饲鱼,就是逛街市品美食,他应该主动点伺候他的夫君。
贺壬这天晚上回府,就被原青语催促去洗浴,“夫君快些去沐浴,语儿在卧房等你。”他不知道原青语要做什么,一披起衣袍出来就把原青语拉到床上坐下。
“夫君躺下,语儿帮夫君按摩。”原青语推着贺壬,见他人躺下,敞开了男人的衣袍,精壮的身躯露出,原青语心中鼓动,两颊泛红地把男人衣袍完全褪开。
贺壬饶有趣味地看着美人动作,原青语坐上贺壬腰腹部,俯下身细细密密地亲吻男人的嘴和新冒出来的胡渣,“夫君不要动哦,今天让语儿来…”原青语解开中衣,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纤细莹润的胴体裸露。他从枕下摸出一个瓷瓶,打开塞子,倒了一滩淡色液体在贺壬胸膛,纤指把精油抹开,清香的果奶味逐渐发散出来,他画着圈抚摸着男人上身,时不时搓弄褐色的乳粒,按压坚硬的肌肉。
原青语把男人上半身搞的水油发亮,臀缝不知什么时候就抵上了滚烫的硬物。他把瓷瓶往自己的乳肉上倾倒,微凉的液体浇上双乳,顺着峰沟流下,色情至极。原青语退到贺壬两腿间,丰润细腻的乳房肌肤贴着他的肉棒。“夫君,语儿用这里帮你。”原青语用软乳蹭了蹭男人下身,把鸡巴插进了自己的乳缝,模拟肉穴的吞吐上下蹭动着,小手把丰乳往中间推挤,让贺壬更好地感受到舒爽。
男人肉棒的味道刺激着原青语的嗅觉,乳尖蹭着贺壬的皮肤也起了反应,原青语趴跪着张开双腿伺弄,若是有人从后方望去,定会看到埋身于男人腿间的美人耸动娇躯,双腿间淫液狂流,穴肉张合的场景。
没等贺壬释放,原青语支起身重新分开长腿跪坐到男人腰腹上,在他身上倒满香油,手臂都不放过,他真的忍不住了,下体淫水汹涌不止,在男人身上蹭起花穴来。
“唔…嗯…嗯……”原青语情不自禁地呻吟,粉色肉棒半勃起,囊蛋也贴在男人肌肤上,蜜穴更是紧紧吸附着男人,他忘情地在贺壬身上坐着磨穴,淫水与精油混合,淫靡的痕迹留在男人胸膛,当肉蒂蹭到贺壬的乳头时,激得他泄了一滩粘液。贺壬一手扶着他的细腰,看着眼前令他血脉喷张的淫乱画面,任原青语胡闹。
原青语蹭得心满意足,抬起贺壬粗壮有力的手臂,跪起身来塞在自己身下。湿嫩的私处夹紧男人手臂滑动,花穴和菊穴与男人手臂肌肤触碰擦蹭,阴户早已蹭得嫣红。原青语抓起男人宽厚的手掌,夹在自己阴唇瓣中间,用他粗粝的手掌刮着自己的阴蒂和穴肉,亵玩了一会觉得还不够,把男人手指纳入自己穴中抽送起来。
贺壬没有动,看着美人用自己两指插弄屄穴玩得起兴,他的小娇妻变成小骚妻。原青语又扶着贺壬的一根手指送进自己肉洞,扭动腰身让手指进得更深,“啊啊…夫君插我……嗯啊!…骚穴被手指插了…唔嗯……”
没一会原青语就阴道高潮了,淫液喷洒在男人身上,意识清醒过后羞耻感涌上,他不好意思地用屄肉绞了绞还留在体内的手指,夫君还没爽到,就顾着自己舒服起来了,赶忙坐上贺壬的阴茎,用泄过的湿穴唇肉分开地贴着炽热的粗大,又扶起男人紧贴在腹部的巨物,抬腰摆动起来。他的小手撸弄着圆硕的龟头,深粉色囊蛋瘫软在肉棒上抚动,和贺壬红紫的阴茎形成色差,嫩穴肉瓣含着服侍肉柱,柱身被情液擦得光亮。
“夫君,嗯……舒服吗?”原青语想知道贺壬的感受,男人却不回应他,大手抓住眼前晃动的美乳揉捏。
如此花穴磨了许久,贺壬才掐着他的腰把滚烫黏稠的精液射在他手中,原青语把满手精液舔食进腹。
“坐过来。”贺壬看他情色地舔完手掌,把他揽到眼前,原青语也双腿跪在贺壬头肩两侧,配合地微抬起腰,手往后撑在贺壬腹肌上,把私处蜜唇送到男人嘴边。
贺壬用高挺的鼻梁蹭开原青语的阴唇,吸着他私处清香的汁液味道,又他阴唇上落下几吻,吻开花缝,吸吮着阴蒂,舌头在肉缝中扫动,又把肉瓣吃含进嘴里,整片嫩肉被他吸进嘴里嘬动,两边花唇肉被轮流照顾,吃得水声啧啧作响。“嗯啊…啊……嗯!”原青语肉唇被男人衔在嘴里嘬弄,扭着腰臀想要更多。
贺壬紧接着就把舌头凿进了肉洞中,舔着原青语溢着清甜淫水的肉穴壁,让口水与情液融合,在屄肉里留下他的味道。“夫君舌头好厉害…啊啊啊…嗯!穴儿好舒服……”原青语没一会就被舔吃得泄了身,情液被男人吃下。
原青语累得躺倒在贺壬身上,却不知道他这样双腿大张,男人抬眼就能看光他私处。贺壬手指按压他的肛口玩弄起来,抠挖扩张肠壁,为下一轮的交合做准备,美人舒服得不想动。没过多久,原青语就被男人抱坐起来,贺壬盘起腿,让
原青语坐在他腿弯里,以这个姿势把肉刃嵌入菊穴,两人耻骨紧紧相贴,贺壬小幅挺动肉棒,细细磨蹭起来。
原青语把手缠在他脖颈,头靠着贺壬的肩膀,“夫君好厉害…嗯……”嫩乳压在男人胸膛。
“宝贝,今天可真够浪。”贺壬扒开臀瓣揉捏,在上面拍打留下掌印。
“嗯!…语儿只浪给夫君看…啊啊……”肉棒在肠道内戳刺到一点,刺激得原青语仰起头。
穴口因泌出很多汁水,肉棒的抽送也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贺壬大手猛的一拍,“难道你还想被谁看?”原青语被大力拍的惊叫,“啊!…嗯…没有…语儿只要给夫君插骚穴…呜…啊啊……”乳肉讨好地蹭着男人前胸。
贺壬把他压在身下,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在原青语温热的肠道内缓缓抽送阴茎,“语儿哪个穴是骚穴?”贺壬盯着他水润的桃花眼。
“嗯…哈啊……语儿…两个都是……唔嗯…夫君…给我……啊!”屋内响起高亢的淫叫。
长夜漫漫,两人耳鬓厮磨,下体缠绵,不知疲惫地沉浸在性事中。

珍珠丁字裤磨肉缝/户外被把尿肏穴/69式
皇后送予原青语的亵衣实在是令人害臊不已,原青语从未有想穿过的打算,却又不能扔掉皇后送的礼,只得藏在屋内不起眼的角落。
没想到某日这些物件却被贺壬发现了。
“夫君……”原青语此时羞到只想钻进地缝里,看着摊在桌上一大堆的花式亵衣裤,紧张得双指交缠。
“皇后娘娘送的礼真是别致,为夫看着很适合语儿呢…”贺壬挑起一个三角亵裤,说是亵裤,实际上完全就遮蔽不了身体,三角形状的丝带上缝上薄纱,三角私处上方完全镂空,布料几近透明,可窥得其中光景,纱布中间还被剪开,缝着一条串着珍珠的细绳,这哪里能是遮身蔽体的东西。
“语儿改日要穿来看看才行。”贺壬好整以暇地收起这些物件,原青语却热得要烧起来了。
果不其然,休沐这天早晨,贺壬就让原青语穿上那羞人的玩意儿,他挑了一件透明如蝉翼的肚兜和三角亵裤,让原青语去换上。
原青语无法,只得脸红红地去屏风后把那两样衣物穿上。嗯……肚兜的触感丝滑,穿上去跟没有穿差不多,乳房却透过薄纱状的兜衣若隐若现,胸前的红果紧贴着布料特别明显。长腿穿过亵裤,绑带系在腰两侧,软嫩的阴茎和两个可怜的卵蛋却只能露在外面,下方的阴唇被薄纱覆盖,冰凉的珍珠贴上花缝……原青语脸颊越发燥热,快速把中衣和外衣套上。
贺壬隔着屏风听着他在里面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望着屏风上映射出来美人穿衣的影子,耐心等待着原青语。
“夫君,我好了…”原青语脚步扭捏地从屏后走出来。贺壬上去拉他的小手,“我们走吧。”
“嗯?夫君去哪…啊!…”原青语差点软倒在贺壬怀里,才没走几步路,那珍珠就卡进了花缝,摩擦到了他隐匿在唇肉中的蒂肉。
“夫君,我不舒服……”原青语有点撒娇道。贺壬莞尔,翻找出了那密膏,沾上一点就往原青语衣裙底下伸。原青语急的推他手臂,却还是被他手指勾起珠线,在肉缝上涂抹膏物。
“夫君!”原青语语气愤愤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贺壬拖着他往院外走,贴着花核的珍珠又滑进了肉缝,随着左右腿走动上下刮蹭阴蒂,因着密膏的润滑溜动得更快,阴唇内侧密集的神经被持续刺激,激得清黏的液体不断分泌出,下体变得凉飕飕。
原青语不知道应该夹着还是分着腿走路,走路姿势怪异,纤盈腰肢一扭一扭,“夫君…到底要去哪里!…”他往周边看了看,怕有人发现他身上的不寻常之处。奇怪的是,院子里外都没有仆人,原青语却没有细想,只想快点到达地方停下这般折磨才好。
原青语步子跟不上贺壬,被他一捞细腰带着走,逼得只能加快步子,“夫君…不要走这么快…语儿不行了……”花穴被擦蹭得瘙痒难耐,肉珠硬的勃起,情液早已顺着大腿流下,藏于衣物下的三角亵裤被淫液浸湿变得完全透明,紧紧贴附在肉红的阴唇上,整串珍珠线埋在花缝。
“就快到庭院了,池里荷花开了,去看看。”贺壬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走得更快了。
“嗯…夫君……”原青语的情欲被那珠完全挑起,待到凉亭时,早已娇喘声声,软坐在亭内长木椅上,因臀肉花唇挤压到硬珠粒又闷哼一声。美人望着贺壬,目若秋水,哀求的神情诉说着他想要被在这里被男人抱。
“赏赏荷花。”贺壬把他转过身面向亭外,池水粼粼,在大片绿荷叶中,确有粉嫩娇花探出头,荷花苞微微绽开。他顺手解开美人腰带,褪下原青语外袍,垫在木椅上,让他跪在上面。
原青语无心赏花,小手搭在椅背,乖乖任他脱掉衣服摆弄,玉茎硬得马眼吐着清液,下面穴肉隐隐翕动,泌出汁液,兴奋地期待男人接下来的举动。贺壬敞开他的中衣,近乎透明的肚兜露出,乳肉接触到空气,粉色奶头立起,在肚兜上显现两点激凸。男人双手齐上,覆上发育得丰腴饱满双乳,大力揉捏,拧捏着乳尖两点,让美人发出尖细呻吟。
“嗯…唔嗯……”原青语浑身火热,只盼贺壬再用劲一点才好,跪着的腿微微分开,扭动腰肢让珠粒在穴缝中滑动骚蹭。贺壬见美人渐渐放开身体,把兜布从旁侧扯开,露出一边峰乳,肚兜一侧夹进乳沟中,埋头在他香软的颈侧缠绵吸吻。
“嗯啊…啊……唔…”原青语被逗弄得淫水直流,中衣渐渐滑下双肩挂在藕臂上,锁骨紧致,引得贺壬低头啃咬。贺壬一手往下探,手指在湿漉漉的花缝爱抚,摸遍了阴唇肉瓣和褶皱的每一处,又把珍珠细绳往外扯,放手让珠子打在花蒂上,每次弹动花穴都会瑟缩一下,溢出更多的淫液。
“嗯啊…夫君……”原青语嫩手握上贺壬手背,他就快要升上高潮。贺壬直接扯着细珠串,在穴缝中快速摩擦抽动。“啊啊啊夫君!啊……嗯…”阴蒂被强烈的摩挲刺激中,原青语泄了身,阴精大部分浇在贺壬手上,白浊喷在椅背上星星点点。他倒在男人怀中撒娇,“夫君…语儿想要小解…”
贺壬吻了吻他侧脸,把他中衣褪下,把尿式抱起原青语,把珍珠细串撇在左阴唇
边上,让他双腿大开屄肉大张对着亭外花池。
“夫君……”这个姿势让原青语很羞耻,在户外大剌剌地展示私密之处,刺激感和快感加剧,此时他却因为有些小紧张,没能撒出尿。“夫君…嗯…尿不出来了……”原青语脸颊羞红。
“没关系,为夫等你尿出来。”贺壬把美人的腿分的更开,等待他放尿。日光晒在原青语的嫩屄上,穴内艳景能被人看得更清楚,他放下耻心,尿道口终于排出了淡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弧度射入池水,打着水面发出淅沥沥的声响,排到最后尿液只顺着花缝淌下,滴入池中,贺壬等他尿水滴尽才放他下来。
原青语坐在长椅上,肚兜凌乱,三角亵裤下本在股缝中的丝带布料早已撇到一边臀瓣上,花唇完全露出。原青语抱住贺壬的腰,松开男人腰带,掏出他早已硬挺充血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吞吃起来,口鼻腔充斥着男人的雄性气味。
贺壬爽得低吼一声,坐上长椅,边把原青语抱坐在他身上边躺下,白花花的屁股对着他的脸,美人私处一览无余。“夫君!语儿刚小解完…不要……”原青语扭动身体,说什么都不肯,花穴却被贺壬舔上了。
厚舌舔进肉缝,席卷瓣内汁液,在阴唇内来回钻动,舔上硬挺的肉蒂时,又快速地在蒂珠周围舔动,牙齿轻轻磕在肉蒂上,不断地刺激它。原青语被口的娇喘连连,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抚弄起男人肉棒口动起来,把鸡巴完全舔湿,两个鼓鼓的精囊也没有放过,又在肉红的龟头上小口吸含着,嫩舌不时舔舐龟头下方冠状沟,嫩手包裹着阴茎撸动。
那头贺壬把沾湿的手指口入原青语菊穴,穴周刚刚被舔得水晶晶,女穴被两根手指插弄,菊穴也逐渐被开垦插入,直到两个嫩穴都被三根手指抽插玩弄,原青语蜜穴的水快要收不住,“夫君…要去了!…骚穴要去了!啊……”贺壬在他快高潮时又用舌头去奸穴,所有的淫液最后都泄入他嘴里,美人的骚水被他全部喝下。
原青语从余韵中清醒,知道贺壬还没泄,绵软无力地撑起身体,“夫君,语儿用穴儿帮夫君…”贺壬也起身,看美人双手扒在长椅背上,青丝零散披散,蝴蝶骨撑起,曲线玲珑,塌下腰翘起臀,两个腰窝缀在上臀两侧,跪着分开长腿,以门户大开的姿势背对着他。
原青语一手摸到肉臀,掰开股肉和外阴唇,向贺壬展示他的两个湿漉艳红的蜜穴,穴眼缩瑟,回头满眼春情地望着男人,“夫君用哪个都可以……”
贺壬肉棒弹跳了一下,额角青筋隐隐凸起,伸手解开原青语左右腰侧的亵裤绑带,把被蜜液沾得湿黏的亵裤抽出,系在他粉嫩的龟头上,丝带和珍珠细串勒住玉茎。又握起肉棒用油亮的硕大龟头磨蹭原青语私处,从花穴口刮到会阴再到菊穴口,在洞口来回徘徊亵弄,才挺插进他的女穴中。穴肉一吃上男人的粗大硬挺,献媚讨好地缠压吸绞肉棒,甬道被肏干得汁水汩汩。
“啊!夫君…嗯哈……好深…啊啊!骚穴被插的好舒服……嗯……”贺壬下身猛烈撞击抽送,原青语肉臀被拍打得泛红。在前穴抽送了百下,贺壬又换了一个穴插弄,两个蜜穴被轮流肏干,穴口肉眼可见地被捅插得张大,男人抽开肉棒去肏另一个穴时,被用过的肉穴口一缩一合,穴内粉色肉壁能被窥见。
贺壬伸手在他前端抚弄,大拇指刮骚铃口,没一会美人全身就颤抖起来,肉穴吞吐得更厉害,“夫君……要射了…啊…嗯!…夫君……”原青语阴茎想要泄出东西,却被紧紧勒住,粉色龟头渐渐红肿。贺壬享受了一番屄肉的紧致,才把系带解开。原青语终于得以泄精,白浊股股喷射,有些还打进花池,在水面上散开,他泄的时间极长,到后来泄出的尽是透明粘液。
贺壬劲装加身,衣冠楚楚,只露性器出来肏干身下之人。而原青语却近乎赤裸,乳肉从肚兜中露出,三角薄纱亵裤早已不在该遮掩的位置上,用极其放浪的姿势雌伏于男人,不时娇喘浪叫,毫不顾忌身处在四周通畅毫无遮掩的凉亭。
直到原青语两个嫩穴吃上了浓精,被肏弄得双眼失焦,这场野蛮交媾才得以结束。

剧情章:帝后往事
林瑞心是林御史精心培养参与太子妃选的君儿,自小就被宫中请来女官教导规矩,可他心性骄蛮,本人却是学不来那些繁文缛节,每每犯了小错就要受罚,只得到林母那里哭闹自己不想做太子妃。太子妃有什么好,他是君儿,又做不了正妃,他可不想看正室的脸色过活,宁愿嫁给别人当正妻,也不想嫁进皇家去!
可这是林瑞心的命。
太子年十八,需要开始接触和参与朝中事务的处理,下朝后要与朝臣来往走动。
林瑞心这日的考较一塌糊涂,被女官嬷嬷罚抄了十遍女经,偷偷溜到了竹园躲避处罚。这里仆人丫鬟少,不容易被发现,林瑞心靠着假山休憩,沾沾自喜。
“庭院内有净房,公子这边请。”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林瑞心躲在假山后偷偷向外望去,这个点是谁会来呀……
只见一个身着藏玄色劲装气宇不凡的少年翩翩走来,林瑞心怕被看到,又缩回了假山后。
呼——还好没被发现。
少年进了净房不久就出来了,丫鬟引着路,经过假山时,他突然顿下脚步。
“你还要看我多久?”少年出声。
林瑞心一惊,脚一打滑,膝盖磕碰到假石,刺辣辣地疼,还好没有摔到,不然丢脸死了。
丫鬟也被吓到了,连忙跑去林瑞心跟前扶他,“二君儿,您怎么在这,女官嬷嬷到处找您呢。”
被发现了!可恶。林瑞心火气一下冲上来了,捡起一块石子丢向少年,“你讨厌死了!”媚眼一瞪,气势汹汹地走人。
林瑞心丢的小石子却撞进了周珩心口,怎么会有人生气了都如此好看呢?
不久之后,皇后与他相看妃选画册时,周珩一见到画中那人,毫不犹豫地指了林瑞心的画像。当然,他做的这个决定也是力排众议,太子以后是要继位当帝王的,太子妃就是凤,王朝皇后向来都是女人,皇后须得母仪天下,而双儿只有“母”的一半,哪里能成为皇后呢?
无论群臣如何上折子批斗,太子心意毫不动摇。
当上太子妃的林瑞心仍洒脱放纵,周珩也宠他,包容喜爱他的娇蛮任性,林瑞心甚至会私下在直呼周珩之名以示亲密。这件事却不知怎么传到了皇帝的耳中,罚了太子跪在养心殿门外一天一夜。
自见到周珩被人搀扶着回太子府以后,林瑞心渐渐地收敛心性,学那些令他厌恶的宫规,让外人再也挑不出毛病。
如今,百姓们只知道当朝帝后年少相识,皇后温婉大方,深得帝心,二人感情深厚。却没人知道,皇后在外人前形象温柔敦厚,只有在皇帝面前才独有娇蛮泼辣的一面。
皇后作为一宫之主,却没有闲暇的心思去管其他妃子,皇帝知道他不耐烦管这些后宫事务,交权给了怡贵妃,却专宠皇后。
林瑞心在后宫多年,见惯了人心险恶,便独居一隅,远离小鱼小虾的勾心斗角,那些对他来说都无关痛痒。而他喜爱原青语,完全是因为这样单纯好调戏的美人不多见。导致近段时日,皇后一觉日子无趣就召原青语入宫。
原青语成了皇后眼前的红人,自是有很多小姐君儿前来示好,但他很少给予理睬。
这日,原青语又换上朝服入宫。他自胸脯发育起来,便开始绣肚兜,可不知为何,绣在肚兜上的图案针线总会摩擦得乳粒发疼甚至泛起血丝,他害羞地向皇后请教应该用哪种针法绣花,皇后却送了他一堆里衣肚兜,还说他下次再进宫会请宫中绣娘来教他。
原青语在被宫女带往皇后的宫殿的路上,小脸又开始羞红,希望皇后娘娘不要再捉弄他就好了,每次都问起和夫君的那事,还教他要怎么做,听得他面红耳赤……
不想走着走着,突然有个重物向他冲撞过来,原青语被撞得差点站不稳。
“太子殿下。”带路的宫女匆匆行礼。原青语看着身着明黄长袍,身高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团子,与他大眼瞪小眼。
太子小手捂着额头,双颊气鼓鼓,抿嘴道,“对不起。”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太子的两个贴身宫女终于赶上来,模样狼狈。
“我要见母后!哼!”太子丢下侍女拔腿就跑。
原青语到了凤翔殿时,小太子已经先一步到殿内了。
“母后!为什么要给我换太傅先生?徐太傅去哪了?”原青语进殿就听到太子童稚的声音,皇后见他来了,示意他不用行礼,又转头看向黄色团子。
“你还敢问?你跟徐太傅提什么一同沐浴洗澡,徐太傅人早被你吓跑了!”皇后厉声指责小太子。
“那为什么皇弟就可以跟他的太傅一起洗!他还向我炫耀了!我们两个男的哪里不行了!”太子哭喊道,眼角挤出两滴泪来。
皇后看着他耍性子,叹声道,“此事本宫无法做主,你去求你父皇。”他只想快点把这皮孩赶走,语气敷敷衍衍。
“哼!”太子气得甩了小手转身就走。
原青语在一旁看了全程,只觉太子仍是孩子心性,可爱至极。
“傻笑什么,语儿快过来坐。”皇后抬起涂满红色豆蔻的纤指招呼他。

玉势亵玩蜜穴/双龙入洞/误会解开/彩蛋香
“去床上等我。”这句话让原青语有了点希望。
内室淋浴的水声停下,贺壬和衣走出来,往床上哐当丢了一个木盒,自己却坐在椅榻上,胸前衣襟大敞,用澡巾拭干头发上的水,示意原青语打开盒子。
原青语解开木盒卡扣,咔哒一声,盒中赫然躺着根形状狰狞的月牙色玉势。
原青语眼眶直发酸,又忍着不再哭。
“自己玩到我高兴为止。”贺壬像是要在一旁看戏,躺上椅背,直勾勾地看着他。
原青语慢慢除尽身上的衣物,长睫湿润,身体因刚刚哭的厉害,呼吸不畅地一抽一抽。
他双手取出玉势,触碰到微凉的巨物时手指瑟缩了一下。玉势虽没有贺壬完全勃起时那么粗大,可上面覆有凹凸的纹路,柱身略微弯曲拐扭,沉甸甸的重量,让原青语感到害怕。
看着贺壬戏谑的眼神,原青语只得硬着头皮,往贺壬的方向大开双腿,玉足踩在床沿,右手握着玉势,颤巍巍地抵上花穴。
肉唇被抵开一条小缝,让人得以窥见屄穴内的光景。嫩穴近来少了男人疼爱,原青语用力地把玉势插向自己的女穴,只泌出少量情液的肉穴口让推进变得干涩困难,硕大的龟头还没进去一半,就已疼痛难耐,原青语急出了眼泪。
男人却无动于衷,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原青语只得用玉势圆润的龟头在穴口缓缓插动,闭着眼想象那是贺壬的肉棒在磨他的屄肉,穴口才渐渐地淌出淫液来,皓腕摇动中,玉势才得以吃进一半。
“嗯…嗯唔…夫君…呜嗯!”玉势不同寻常的形状和纹路却是挑逗起了原青语肉壁的敏感点,擦蹭一下就酥痒发麻,情水一股接一股涌出,顺着股缝沾湿床单。
紧窄的甬道被异物拓开,白色玉势在嫣红淫靡的花穴中吞吐,美人醉心情欲的场景令人赏心悦目。原青语手酸的快要握不住那物,只想着贺壬以往在他穴中来回贯穿、下身紧密贴合的交媾之景,逼穴才更敏感地感知到快感达到高潮。
“嗯!…啊啊…嗯……”原青语阴精狂泻,前端的玉茎也喷出浊液,软倒在床。
几息之后,他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就听见贺壬说,“换个姿势吧,骑着做一遍。”
原青语双腿都是软的,支起身在床上蹲了起来,穴肉已经被肏开,阴唇湿润微翻,艳红的穴口翕动。他把玉势竖立起来摆在身下,轻踮脚尖,对准屄口缓慢地坐下,白皙修长的大小腿相贴,因紧张而绷着,呈现出优美的肌肉线条。
骑乘位不同于用手亵玩的滋味,玉势顺利地就吞入到刚刚没插进去的深度,激得原青语差点软倒下。原青语女穴被蹭得火热,淫水不时泄出一滩,又想快些刺激自己完成任务,一手抚上自己滑腻的乳房把弄揉搓,乳肉从指缝中挤出,乳粒泛红挺起,一番亵弄让原青语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夫君…嗯啊…啊!…唔嗯……”原青语体力快不支了,含糊地喊着男人,突然下腹部急促地抽搐,惊叫一声,双目失神地瘫倒在床。
高潮过后的失落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原青语蜷缩身体啜泣起来,“唔呜…夫君…疼疼语儿……语儿只要夫君…呜呜呜……”哭得越来越失控。
贺壬抬脚上床,一把扣住原青语细腰,往自己下体一带,炙热的肉棒肏进穴中,一插到底。
“啊!…嗯嗯…嗯……”原青语被男人从后面进入,又惊又喜,感觉男人温热浑厚的胸膛紧贴自己后背,他感到安心,大咧咧地岔开双腿让贺壬肏弄。
贺壬一手把着原青语的腰,另一手肆意地揉捏原青语的丰滑的乳房,把玲珑有致的双乳捏成各种形状。
“嗯啊!夫君!…嗯!…肏语儿的穴…嗯嗯……”原青语蜜穴情水泛滥,浸润着贺壬的鸡巴,肉壁急切地吞动伺候着巨物。原青语塌下腰,让贺壬更好地进到深处,他需要男人狠狠的疼爱,才能感觉自己没有被他厌弃。
贺壬对他穴肉的猛烈撞击让原青语腰都快被折断了。抽插几百下后,贺壬才把发烫的精液注入原青语体内,射进内宫。两人身躯交叠,贺壬身体的重量微微压在原青语身上,大手钳住他的细腕,健壮的大腿压制着原青语下身。
原青语四肢被固定住,只乖乖趴着,贺壬在他耳朵上轻咬,“知道错了?”
原青语心中酸意涌起,哽咽道,“是…语儿错了…”
贺壬把人翻过身来面对他,美人两眼泪花,贺壬疼惜地俯下身吻他,“知道哪里错了?”
“呜…语儿不该用那种语气同夫君说话……”原青语抱上贺壬的宽背,依恋地蹭他脸颊。
“错!”贺壬在原青语臀侧拍了响亮的一记。“我不是说过,你再想给我纳人,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么?”贺壬捏着他的臀肉,语气危险地说。
“是…夫君我错了,语儿再也不敢了…”原青语怕男人动怒,连忙讨好地搂上男人的脖子。
贺壬吻住美人两片嫩唇,吸吮他口中津液,交缠小巧香甜的嫩舌,扶着胀大起来的阴茎在原青语花缝间蹭了蹭,就着汁水挺进微张的女穴口
,缓缓摆动腰身,囊袋拍打在原青语敏感的会阴处,把原青语又插得淫叫连连。
贺壬边吻着原青语边大力肏干,一手按压菊穴口,抠入手指开拓肠肉,菊穴被色情地抠弄,也渐渐蠕动起来吞吐男人手指。
“唔嗯…嗯!嗯嗯……”原青语的细吟被男人的吻封在嘴里,在贺壬猛烈的攻势面前,他两个蜜穴早已熟透软烂。玉势沾上的情水还未干,贺壬把它温柔地插进原青语后穴。
原青语本觉菊穴内像被蚁群爬过一般酥痒,在贺壬把玉势送进嫩穴时,他动情得娇喘不断,“啊!夫君…好大好粗…嗯啊!…穴儿被肏烂了…唔嗯…骚穴好爽…嗯啊……”
“后穴要去了!啊啊…夫君……嗯啊!”贺壬上下开弓,原青语被肏得双腿直打颤,菊穴在插弄中高潮,紧吞绞着玉势,连前面的蜜穴也激烈地收缩吞动起来,夹得贺壬头皮爽得要炸开。
原青语高潮余韵未过,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被贺壬以连着下体的姿势抱起来,双腿架在他有力的手臂上。贺壬在他体内挺动,整个阴户与腿根被他拍打得啪啪作响,阴唇内的肉珠硬挺地从阴蒂包皮里露出,每次肉体的撞击蒂肉都会磨上贺壬的粗黑耻毛,磨蹭得那处火辣酸爽,清香的情液泌出过多,只得从两人交合处往下滴,在地板上逐渐汇集成一小洼淫水。
“哈嗯!啊啊……嗯…夫君……”原青语全身重心在于贺壬嵌在他体内的肉棒上,被情欲折磨得想逃,被抱肏的姿势使他无处可躲,只得攀着男人肩膀挣扎。
整夜,男人不知道干了他多少遍,像是要把这些天没有碰他的份全补回来。贺壬换的体位原青语数不清了,只知道男人用各种姿势看遍了他,也干遍了他。贺壬把娇妻抱去窗边做,推开窗户,让他扶着窗台,两人欣赏着月色淫靡交媾,贺壬不断地在他耳边说着情话荤话,原青语只能忘情地呻吟,淫乱不堪的声音从屋内阵阵传出。
两人不知乏味地交战。后来,原青语甚至爽到失禁,热烘烘的尿液浇在贺壬的下腹,把男人的精囊和耻毛淋的湿透。贺壬见状笑得宠溺,礼尚往来地把自己储蓄已久的尿液烫进原青语嫩穴,还抬起他的腰身不让便水流出,搞得原青语下腹坠胀,嘟嘟囔囔地声讨。贺壬却不予理睬继续插入肏干,两具身体律动时,原青语感觉能听到男人的尿液在自己子宫里晃动的声音。
直到天微微亮,二人才清理完身体歇下。原青语趴在贺壬身上,埋头在他颈边,贪婪地闻着男人的气味,生怕这是一场美梦。贺壬硬朗结实的胸膛上瘫软着原青语两乳,美人不知这对他是多么致命的诱惑,但怕原青语会累坏,他只得作罢,双手在美人肤如凝脂的腰身流连。
“夫君…”原青语声音有点沙哑却诱人。
“嗯?”贺壬把手置于他后脑勺轻抚。
“有日我接到一个装着夫君衣物的包裹…夫君在外面换过衣物么?”原青语虽困的想睡,但还是憋不住想问问他。
“嗯?嗯。是有一日,在蒋大人府中被茶水打湿,换了一套,送回来了么?”
原青语忽地撑起上身,看着躺在他身下的俊朗男人,满眼柔情,低下头细吻贺壬的嘴角,“夫君…对不起…语儿好爱你……”
贺壬不知所谓,脑海里只有方才在眼前摇荡的白花花的嫩乳,差点又要升旗,赶忙强压着欲火搂住娇妻。
贺壬那日去蒋府拜访,蒋家君儿给他斟茶时不小心倒了他一身,只得换身衣物,过后他也忘了此事。未曾想蒋家君儿竟私夹信物于衣物中,未婚君儿试图联系有妇之夫,做出如此大胆之事。
过后贺壬知道送来的包裹里还私藏了封暧昧不明的信,气得直接上门找蒋大人说明此事,不留情面,蒋家君儿也受了罚。
经过此事,贺壬对原青语更是百般愧疚疼宠,甚至对外宣称自己不会再纳妾,只会与原青语携手一生。外人对贺壬夫妻的恩爱赞叹不已,有些小姐君儿却心中忿忿,至于蒋家君儿,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他对贺壬做的事,被夫人姐儿们议论指责,名声变得很差。

惹夫君生气失去宠爱跪着口交哭求原谅
百官宴如期而至。这次宴会说来是为了李大将军庆功,但宴会的焦点还有另一人,便是前镇西大将军贺壬。从前还有说书人把贺壬唤作冷面将军,如今传言他如何如何疼妻,倒是让小姐君儿们羡慕不已。而有些从之前就恋慕贺壬的莺莺燕燕,更是心生嫉妒,眼红贺壬侧室之位,他们想到贺壬冷酷与温柔的两面悸动不已,如果能嫁给那般男儿,享有那般宠爱,实在是上天的眷顾。
宴会上皇帝嘉赏了李贺两大将军,封了功勋,更是在群臣百官之前赞赏贺壬夫妻恩爱之情,封了原青语二品诰命夫人,简直羡煞旁人。
当然,平日里鲜少露面的贺大将军和新封的诰命夫人出席于此,不少权贵们都起了结交之心。宴会为了避嫌,官吏公子与夫人姐儿们分席相对而坐,原青语虽与贺壬分开,却也有不少夫人姐儿上前搭话,更是有夫人隐晦问起原青语何时给贺壬张罗纳妾的问题,原青语只得含糊应付过去。
原青语在宴上也欢欢喜喜结识了三两友人,但夫人们的话原青语还是有些在意的。他与贺壬已结亲一年,一般这种时候,家里会进来一两个吧?不不不…之前夫君还说过不准再提这种事的,他摇晃脑袋。马车上贺壬看着原青语走神时的小动作,觉得有趣至极,在他脸颊香了一口。
但当原青语邀请小姐君儿们来府游玩赏花,一个君儿满眼憧憬地问起贺壬时,原青语觉得乏味了。这些人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和他来往,他不想猜测,也不想再去接触了。毕竟,京城里的娇花可比边塞多得多,随手一挑都是一个清丽美人,他出身不如人,有点地位被威胁的紧迫感。
贺壬最近忙于与北疆刚被提拔上来的大将军交接军务,又要上府拜访朝中大官,原青语和他自是少相见,时常是贺壬归来他已入睡,白天起身却不见枕边人,某日他夜起小解刚好撞见贺壬满身酒气地进屋,两人都静默着没开口说话。
原青语心思细腻敏感又爱胡思乱想,贺壬的冷落隐隐让他产生起不安的想法。在某一天,他的怀疑被证实了。
原青语这日接到一个锦布包裹,听雨说是府外有人送过来要交给贺壬的东西。他摸着包裹丝滑的布料,鬼使神差地打开了。
里面是一套折叠好的衣物,明显是贺壬平日穿的,袖口还有他亲自绣上去的花纹。原青语低头轻嗅,上面有不属于贺壬的陌生果花香味。衣襟里藏着一角鹅黄信封纸,原青语觉得手有些抖,抽出信封拆开。
“与君一日难忘怀。”簪花小楷的秀气字体跃然纸上,原青语突然喘不过气来。
才一年,贺壬就倦了他?
他的脑袋嗡嗡直响,一片空白,草草地把包裹重新绑上结,让听雨安放好。
贺壬今日被尹尚书灌了一肚酒,尹尚书还总暗示自己做他的乘龙快婿,贺壬当是婉言拒绝,却不能宣泄不满,心中烦躁。
贺壬进屋时灯火都熄着,借着月光却发现原青语端正坐在床榻上。见贺壬回来,原青语起身走来帮他解下外衣。
原青语本想平静地问起衣物一事,闻到贺壬浑身酒味,脾性突然上来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说出口的话刺耳非常,“夫君去哪寻欢到这么晚?”
贺壬本就气闷乏累,听见原青语此言,神情一顿,冷脸直直地盯着他,视线仿佛要把人看穿。寥寥月光下,男人半边脸藏于黑暗中,棱角分明的脸显得冷漠无情。贺壬不回话,原青语觉得他心虚了,“那语儿今晚不必伺候夫君了,语儿先歇下了。”说着便掀起被褥躺进被窝。
贺壬气得冷哼一声,猛的握住原青语手腕,把人从床被中拖拽起来,“你是什么意思?”
原青语本就委屈,直接给他粗暴的举动吓得眼泪扑簌簌,手腕被贺壬大力钳住,握得他直发疼,他却紧咬着桃唇不哭出声。
贺壬厉声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贺壬觉得有点心累,美人虽把心交予他,却对他敏感不信任。他在父亲那里做的承诺是多么令人可笑。
贺壬甩开原青语的手,等着他开口解释。原青语从没被他这般粗鲁对待过,只觉贺壬是真的不疼惜他了,扭开头不说话。
贺壬拿起外衣穿上,转身离开。
原青语看着贺壬愤愤走出房门时就开始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就算贺壬真的有别人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只他仗着贺壬的宠爱,越来越认不清自己的地位,说出那般狂妄的话。若是在别家,只怕会被丈夫以善妒不贤的缘由除去正室之位……是自己恃宠而骄,驳了夫君的面,贺壬现在该是对他怎样厌恶?手腕已经被捏青了,原青语的身心像被谁一点点撕开,抱着膝盖抽声啜泣起来。
这几日原青语的眼睛哭的红肿不消,无论白天黑夜,他都见不到贺壬,一到夜晚他就躲在被子里偷偷流泪。
院外终于有人来的动静了,原青语放下绣活,快步走出门,迎接来人。他想要认错,告诉男人自己有多想他。
贺壬却是只回来取一些物件,又要出门。
“夫君!”原青语急急叫
住他。贺壬转头,看了原青语一眼,微微蹙了一下眉,一句话没留就走了。
原青语心中酸涩,双手轻轻捂住脸,这么快…就看厌他的脸了么……
贺壬这些时日都歇在归风阁,是贺壬未成婚前居住的院子。贺壬对原青语视而不见,像对待陌生人一般又变成了那个冷面将军。原青语失去了丈夫的温柔宠溺,只能主动去归凤阁找男人。他端坐在茶桌旁的椅子上,焦虑不安。
贺壬一进门就见原青语坐在茶桌前,脚步顿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原青语起身相迎,无措地说,“夫君,之前是语儿不好,求夫君原谅…”他抬手想牵起贺壬衣袖,却被避开了。
“你回去吧。”贺壬往屋内走。
原青语被贺壬的冷淡伤得心中绞痛阵阵,望着他的背影,扑上去抱住那个令他痛苦思念的男人,“夫君!语儿想留下来!求求夫君……”他的声音哽咽起来。
男人停下脚步,好似思考了一下才动作,把原青语拉去桌边,自己坐于椅子上,抽掉腰带放在茶桌上。
“舔吧。”简短的两个字从贺壬口中说出。
贺壬现在只把他当一个妓子,这个想法让原青语的心抽痛不已,不敢反抗于他的命令,原青语缓缓地跪坐在他腿间。
贺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原青语小手颤抖着把贺壬裤头扒下,掏出藏于其中温热的性器,青丝撇向一侧,小嘴张开把男人紫红的龟头含住,眨眼两行清泪落下。
他怕男人嫌他做的差,细指攀上茎柱,上下抚动,口中嫩舌也卖力舔弄着马眼和龟头下一圈的褶皱,肉棒迅速在他抚弄下硬挺勃起,被他的口水舔的湿淋淋。
“唔…呜呜…唔嗯……”原青语哭泣声被男人鸡巴堵在嘴里,颗颗泪水滴落在握住柱身的双手和贺壬的裤子上。
原青语尽力把肉棒含的更深,双手抱住贺壬劲腰,清丽小脸都快埋进他腹部刚硬的阴毛中,他吞的差点干呕,却只能强忍着吞吃更多。
像是嫌弃他的口活,男人按住他后脑勺,发力肏干起他的口腔。
“唔嗯!…唔…呜呜嗯……”贺壬的粗大阴茎捅着他的喉咙,磨的他口周迅速红肿,原青语气快喘不过,口水泪水收不住,湿答答的液体顺着下巴脖颈流下,混液糊了一脸。
就这样干到他哭不出声只能流泪,贺壬才放手让原青语自己做。
“唔呜呜呜…呜呜嗯……”原青语不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泪水止不住,缓不过气却不能停止伺候贺壬的肉棒,胸脯大喘得起起伏伏,嘴里漏出的泣声不着调,上下口动男人的粗大。
不知过了多久,原青语上颚被肉棒戳顶得疼痛,双颊发麻,下巴快要脱臼一般,贺壬才把烫人的精液射在他口中,有些直接射进了喉咙里,呛得原青语边咳嗽边抽泣。
“吞下,全舔干净。”贺壬又发话。
原青语把精液尽数咽下,又把贺壬肉棒上沾着的一些白浊浑液舔进嘴里。
美人哭的身子颤动,被阴茎侵略过的桃唇微微红肿,精致无比的艳容被各种混杂的津液糊满,青丝凌乱,任谁看了都能激起一股凌虐欲。
“夫君…原谅语儿吧……”原青语气弱地带着哭腔道,双手扒紧贺壬大腿。
贺壬没反应,原青语不顾膝盖麻痛,跪起身来,紧紧抱住男人的腰,“是语儿错了……让语儿留下来吧…呜呜……”原青语怕贺壬不碰他身子,就又要把他赶回去,苦苦哀求着。

剧情章:我只守他一人
过去的一年,要说京城里上位圈贵妇贵君们最爱听的八卦,便是有关于贺大将军与他的妻之间的传闻。贺大将军贺壬,京城里谁人不知,十三岁年龄便从了军上战场,英勇骁战,弱冠年华便已功勋卓着,令多少高门贵族的小姐君儿暗许芳心。
哪知皇帝的一道圣旨指婚贺原两家,皇帝当时召见原瑾原话是这么说的,“贺敬将军为朕守着江山多年,天伦之乐少有享受,如今膝下子嗣稀薄,只留一儿。朕深觉贺壬飒爽英姿,应有佳人陪伴,兴旺贺家香火,见爱卿之君儿才情横溢,年华正好,与贺家小子男才女貌,二人结缘,便是佳偶天成。如此让贺原二家冰释前嫌,和和睦睦,再好不过。朕的旨意即日传下,爱卿当着手准备喜事。”
皇帝扯着原瑾说了一通,不过是为了告诉原瑾他要给贺原二家指婚,原瑾面上不显,心里却白眼直翻。君命不可违,但原瑾哪舍得把正室所出的君儿嫁到贺老贼家,便钻了皇帝话语的空子,选择原青语这个可有可无的庶子嫁进贺家。
此举可真真是想铁了心和贺家撕破脸皮,也是对皇帝赐婚不满的一种表示。万一贺家知晓原老狐狸把庶子嫁给贺家做正妻,贺敬的胡子能气的冲天,说不定还得到皇帝那里去大闹一场。
这种场面皇帝是预想得到,也乐于见到的,他吃定了原瑾不会轻易把大君儿嫁到贺家,赐婚时说辞含糊,没指明是哪一个君儿。正常人也肯定知道皇帝指婚的是正室所生、身份地位都与贺家将军相配的大君儿,而原瑾就能装疯卖傻。如果他真的嫁了大君儿,两家绝对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如果他耍点小聪明让他人代嫁,贺敬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撕了他。两家无论如何,都会更加针锋相对起来,权臣武将互为牵制,这是皇帝想要的。
“原丞相看不惯贺老将军的粗鄙直言、四肢发达头脑愚笨,贺老将军认为原丞相是伪君子、只懂圆滑巧舌之语,两家早在祖辈时就处处不对付,哪想到皇上这婚一指——”说书人摇着扇子,端起茶杯饮了口茶,啧了一声道,“贺原二家非但没有翻脸,贺大将军夫妇结亲后恩爱非常、艳羡旁人,原家君儿甚至不舍贺将军远去边疆,随夫从军,贺原两家的关系因圣上的这场婚指,变得再无隔阂,关系渐亲……”
京城里贺原夫妇的传言人尽皆知,甚至有文人写诗歌颂他们的爱情。但他们的故事没有人们热传的那么夸张,原家像直接把原青语丢弃一般,对他不闻不问,原府表面和和静静,安然无恙地过着日子。京中的传闻实际上是想拉扯贺原二家进入某些阵营势力,其中是否有皇子势力党派在推波助澜,无人得知。
这些闲言风语果然也传到皇帝的耳里,让皇帝有点急了。他知道原瑾把家族中一个不起眼的庶子嫁到了贺家,可没想到石子打进水中却没有水花,贺家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贺敬是还被原瑾蒙在鼓里,还是早就知道嫁过去的是个庶子,只不过和原瑾达成某种共识,才当作无事发生?
思虑至此,皇帝有些坐立不安。贺家养兵千日,是军心所向,就算此刻贺壬无实权,也不知是否养有私兵,若是他有歹心,和原家势力相结,当了北边那块疆塞的土皇帝,到时可就难办了。可贺壬向来以坦荡真诚为人所称赞,他不能没有缘由地去怀疑调查贺家。
此时,殿外有太监传声,“启禀皇上,李大将军信使求见。”
“让他进来。”皇帝沉声道。
信使进殿时气还没喘上,激动地报出西部边疆大胜突厥的捷报,突厥不敌皇军投降撤离,西部境况尚为安稳。交战数年得此战果,皇帝大喜,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好!好!朕的好儿郎!来人!传令下去,召大李将军不日回京,朕要为他办个庆功宴,前镇西大将军贺壬也召回来,两人一同嘉赏!世家百官均宴请参加!”正好得此机会,也能召回贺壬,对那小子的心思试探一番。
春季到来,驱走寒冷之气,原青语同听雨知风两个大丫鬟在庭院中做着绣活。他已经二八年纪,乳房发育的有些大了,像两个小馒头一般,脱去冬装,胸脯初显,不得不与丫鬟赶做一些贴身肚兜。丫鬟在各色的肚兜边角绣上一些细腻的花纹,主图案却是要给原青语自己绣的。原青语此时正手指翻飞,在粉色丝布上绣着一双鸳鸯。
院门突然打开,贺壬匆匆走了进来。原青语赶忙把刺绣藏于身后榻椅,不小心被银针破了手指。
“嘶…”原青语缩起手指,贺壬见状把美人嫩手拉起,把受伤的一指含入嘴中,丫鬟们都低下了头。
“夫君…怎么进来都不叫人通报一声。”原青语想抽出被贺壬舔含的手指,贺壬却坚持含到不再出血才放开。
“西边战事大捷,皇上召我们回京庆贺,马上就得收拾处理上京了。”贺壬拉着小手,把人带进屋中,细细嘱咐原青语进宫面圣需留意的事项。
贺壬实际上也挺想带妻回京生活,边塞的冬天太冷,原青语无法出门,只得待在府中,又无好友相伴,日子过的乏闷。此番回京他打算去求了皇帝,给他在京中安一个闲散一点的官职,既能安然退出朝廷之争,也能不让娇妻受苦。
二人带着行李下人,归京队伍风尘仆仆,赶了一个月车程终于回到贺府中。回来之后当不得休息,贺壬夫妻又换上朝服往宫中面圣。
“贺壬,好小子!有佳人在旁陪伴,连朕都快忘了吧!”皇帝坐于龙椅,声音轻快嘹亮,身旁的皇后也优雅地掩嘴微笑。
“臣不敢。臣托陛下之福,得此命中佳人,臣感激之心难以言表!”贺壬回话,恭恭敬敬。
原青语全程低着头,不敢窥视圣颜,华服之下汗水湿润,他太紧张了。
“原家君儿,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皇后出声,轻柔的语调如春风细雨沁入人心,让原青语稍微没那么紧张了。
原青语微微抬起头,见了龙凤真颜,又被那生来就有的皇族气势逼的压下了头。
“果真是美人一个。”皇后的话虽略微轻挑,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真诚的赞美。
“皇后娘娘,内人容易害羞,请皇后娘娘多多包含语儿。”贺壬护起妻来了。
皇后展颜轻笑,“这么护着,连本宫都逗不得了。”微微抬手招呼原青语,“语儿来,本宫跟你说说话。”
原青语被带去了皇后的凤翔殿中。
“皇上…”贺壬有点不放心原青语和他分开。
“啧,你小子,朕的皇后那里是虎穴狼巢不成?小夫妻这么黏腻。”
“皇上,臣有要事请求皇上成全!”贺壬把自己想留京谋官的愿望告诉皇帝,并愿意用自身功勋为原青语封个诰命夫人之身,言情恳切,就生怕皇帝不肯。
“胡话!你才二十一年龄,怀才于身,不帮朕守住江山安稳,甘愿沉溺于儿女情长!”皇帝振声道,像是发怒了一般。
贺壬知道皇帝巴不得他赶紧回来做个闲官,又急急求情,搬出祖辈到现今贺家与皇家的患难相护的历史,与皇帝追忆往事。
两人畅聊许久,在感慨中结束话题。皇帝终于不舍地让步道,“罢了,既然你意如此,朕便随了你的心。”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样,“贺敬为朕拼命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没什么子孙之福,你做此决定,朕也稍显欣慰。朕准了,回去替朕给你父亲问安。”
皇帝想起过往与贺敬征战沙场的种种,半真半假的做戏之中,心中泛起丝丝愧疚,只是帝王命该如此。
“臣叩谢皇上,谢陛下恩准!”贺壬感激道。
“皇后有没有为难你?”两人上了马车,贺壬抱着原青语,抚弄青丝。
“没、没有,皇后娘娘待我极好。”原青语搂住贺壬,他才不会说皇后刚刚同他讲了什么私房话。什么姿势什么动作什么留住男人的心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题,皇后还送了他几盒密膏和奇奇怪怪的私密衣物。谁知道这么温柔可人、美艳大方的皇后有这么一面呢……
“那就好。语儿,你是我一生的珍宝。”在遇见原青语之前,他只知忠于君效于国,愿意为维护君权去边疆镇守。七年一过,他得了原青语,人生轨迹一下子就变了,变得只为那人而转,只想同他共度一生。
原青语心中感动,在贺壬有些胡渣的下巴上亲吻,“我也是,夫君。”
百官宴即将到来,各家朝臣儿女都全力地准备中。只要是宴会,必是社交的大好时机。朝臣结识人脉,夫人们为儿女的婚姻相看好人家。而像贺原二人这种新婚小夫妇,除了准备适宜出场的服饰之外,就没什么忙的了。
“父亲不去此次宴会么?”贺壬望着逗着鹦鹉的父亲,两人在庭院中交谈。
“我一把年纪了,凑什么热闹,我也只是闲官一个哪……”说着又哼起曲儿逗鸟喂食。
贺敬二十八岁时才有了第一个孩子贺壬,他与妻子白夫人的故事在当时也被传作一段佳话。白总督育有一女,年方十六,精通琴棋书画,其中琴艺是最为惊人。在某次宫宴中一展才华,落得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追求白小姐的贵家公子无数,而刚打完胜战赴宴的贺敬更是对白家小姐一见钟情。
宴会上,贺敬领完赏赐,在皇帝与众人前表明心意,只要三年后他从军中回来,白家小姐未嫁,便会上门提亲,这是单方面的一个承诺。
或许是恋上了贺敬的率真,白家小姐真的为他守身,等到他行军归来,履行约定。美人与英雄的故事就这么被民间传唱。
待到贺壬两岁时,边疆地区动荡不安,皇帝亲自出征,贺敬跟着帝皇,打守江山。
待一切落幕之后,贺壬已经七岁了。皇帝看着贺敬家丁稀少,把异域俘虏的美人赐给了贺敬当妾。那美人当了姨娘,深知自己的地位,在府中也很安分,给贺敬生了个女儿,如今也订好了婚事,等待几年后出嫁。
“父亲,我这辈子只想守着青语。”贺壬出声道,神情严肃。
贺敬抬头看了他一眼,手按在贺壬肩膀,拍了拍,“之归我儿,你既有如此决心,便不要负他。”
贺壬本以为贺敬会反对,会对他说教,到头来,这么简单?“谢父亲成全,孩儿还有事务处理,先走一步。”
贺壬的字叫之
归,贺之归,含着贺壬父母多么深切的情意。
贺敬哪不知道贺壬那小子闷骚的脾性,虽然小时候倔了点欠抽了点,但性格随他。他在儿子成亲那夜便得知了原老贼嫁给他们家一个庶子,这种欺骗让他愤怒,让人赶到婚房阻止的时候,听着屋内些许声响,又突然泄了气。
贺壬认定了什么便很固执,这种情况哪里能说明他对新婚妻子不满意。做父亲的能怎么办?孩子开心,他还能冲进屋内打散他们不成?只得放下此事,他不想和姓原的小人计较!隔天小夫妻的敬茶礼贺壬也没有为难,白夫人则以为自己儿子从小孤僻冷漠,跟块木头桩似的对美人不感兴趣,如今护妻姿态初显,白夫人看着十分新鲜,自然也对儿媳千般疼爱,看着小情侣的互动心情激动的不得了。

骑马做爱/野外开苞后穴/用后穴榨浆果汁
转眼秋风吹来,皇帝恩准贺壬的婚假也结束了,老皇帝很鸡贼,把贺壬派遣到另一个边疆地区作镇守将军,名号很大,但归于贺壬管辖的军队只寥寥几支,军权大部分被收回。贺壬也感慨伴君如伴虎,数大太招风,直截了当地应下皇帝的安排,现在他有了牵挂的人,也不想置身于刀光血影之中。
贺壬要远行,还不知何时才能归,原青语自然千般不愿一人待在府中。贺壬虽想同娇妻日日相处,但思虑到边塞村镇萧条,怕带上原青语会让他受苦受累。后来,在原青语软磨硬泡的请求之下,贺壬终于同意带他走。
好在近来谷雨丰收,地界交汇区域流民强盗减少,治安稳定。贺壬白日到驻扎的阵地进行军演训练,傍晚回了将军别府就能见到心爱的妻。
如此在边塞安稳度过了一个月。
近来,不同于贺壬的精神焕发,原青语很郁闷,本想来到此地能体验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欣赏边塞的草原美景,到头来贺壬连让他出府走动都不肯。
贺壬察觉到美人连续几日表现出的闷闷不乐,休沐这日,天才擦亮,便把原青语拐出了门。
原青语睡意朦胧中感觉贺壬与他说话,有人摆弄着他,等完全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被贺壬从后环抱着骑在马上,风一吹只闻到清香的草汁味,眼前绿原一望无际。
“醒了?”贺壬感觉到怀里人的小动静,金色晨光照在原青语侧脸上,贺壬看着美人脸颊上细微的绒毛,忍不住亲了亲粉颊。原青语心情大好,靠在男人身上,任其索吻。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机刚好,两人亲着亲着一发不可收拾,贺壬也不驱马了,健马脚步也慢了起来。
贺壬抬起原青语左腿,让他横坐在马背上,左手搂住细腰,右手摸进原青语衣襟。原青语乳房因发育而涨起,覆上乳肉的触感似米糕般软糯,揉捏把弄之中,原青语的呼吸渐喘。贺壬怕他着凉,没有把衣领褪过肩头,而是打开美人衣襟把揉得微红的两乳露出,一起风,乳粒便被吹的更敏感硬挺。
“嗯…哈啊……”原青语动情地喘起声,满脸春情。贺壬边在原青语滑嫩的颈边吸咬出印迹,一边把他略显轻薄的裙装撇开,提起美人细腰,把亵裤三两下褪到脚腕,原青语嫌裤子拖沓,蹭褪了一边裤脚,亵裤只挂在一条腿上,私密处皮肤刚暴露出来,就又被分开腿坐在马背上,阴户一下就贴上微凉的皮垫,热流从穴中淌出。
贺壬环抱原青语的手扣弄着屄内的汁液,只进去一指节的长度就抽出来,如此反复,沾出条条银丝,这样蜻蜓点水般的逗弄后,把淫水抹匀在囊袋和柱身上,灵活地揉搓,没一会原青语就射了贺壬一手白浊。
“语儿,身体前倾一点,屁股稍微抬起来。”贺壬说着,在原青语后下方用两指深深地抽插着穴肉,给逼穴放松。原青语软着身子往前倾,因要撅起屁股,重心不稳,全身肌肉绷紧,贺壬扶着肉棒插入,紧致的穴肉攀附上肉柱,两人尝到的快感更甚以往。
二人摇晃的动作让马收到指令,快步走起来。原青语的湿穴完全纳入贺壬的粗长时,贺壬干脆握住缰绳夹紧马腹,驱马跑起来。
“啊!…啊啊啊!嗯啊!……”马背上二人随着马儿的驰跑剧烈地上下颠动,肉棒肆无忌惮地刺进原青语花穴内,每次插入的角度都不同,重复的活塞运动从小穴中带出了大量淫液,贺壬腰腹部的衣布料被情水打湿。原青语从未享受过如此刺激的性爱,他蜜穴含着男人的阴茎吞吐,眼前的风景不断变化,花花绿绿的植被从视线两旁划过,耳边风声猎猎,他禁不住的呻吟尖叫声很快就消散于风中。
等到两人情潮褪去,原青语才发觉两人置身于灌木林中,他被贺壬禽兽地折磨了好几次,女穴早被捅得酸胀火辣,拉拢衣物时才知刚才自己贪欢,亵裤早就弄不见了。
“宝贝,你方才叫的太欢,喝点水。”贺壬调笑道,解下水壶,递到原青语嘴边。
“还不是夫君的错!”原青语脸色通红,气哼哼地接过水壶。
“是我不好,累着语儿了,我们歇息一下。”贺壬显然来过此地,很快就找到了藏于林中的湖泊,周边灌木丛生。
贺壬把人接下马,牵着马栓在不远处的树下,又把带来的厚布毯往较平坦的地上一铺,拉着原青语坐下,取出备好的干粮,分食着垫垫肚子。原青语从没吃过这种类似军粮的食物,啃的津津有味,俩人就这么悠逸地享受自然风光。
午后,原青语慵懒地躺在舒服的毯上,侧枕着手臂眯着眼休憩。贺壬见他一副懒猫样,在附近灌丛中摘一叶芭蕉,采下些酸甜可食的浆果,捧到湖中洗净,用绿蕉叶盛着红浆果回到原青语身边。
美人侧躺在地,桃眼经过情事染上微红,蜜唇微张,嘴角湿润,腰臀凹凸有致,长腿微岔,不见亵裤,腿间春光靠近便可窥见。
贺壬欲火被勾起,在原青语耳边轻语,手顺着修长滑嫩的大腿摸到腿间,轻轻抚弄。
原青语嫩穴在马上被用的疼痛,穴内总有残存的异物感,阴唇红肿微微外翻,完全没法合上,一被贺壬触碰他就睁眼了
。他推了推贺壬,撒娇道,“语儿好疼,夫君饶了这一回吧……”
贺壬也怜惜他,手却摸向从未涉及的私处领域,“既然前面的穴用不了,那就得用后面的了。”贺壬在他菊穴口打着圈按压,放松穴周肌肉。
“夫君……”原青语吓得双手撑起身体,那个地方从没用过,他有些紧张害怕,也不愿拒绝贺壬扫他的兴。
贺壬让他跪趴着,屁股情色地高高翘起,原青语后穴未经人事,警惕地闭合着。贺壬很有耐心,细吻原青语的身体让他放松,不时挑逗他的敏感带,让女穴流出情水,沾其汁液抹在菊穴上,穴口松动了一点就插入小节手指转动,慢慢扩张小花。
原青语菊穴被怜爱得泛出痒意,穴中肠肉隐隐缩动,像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兴奋地泌出小量汁液。但初次使用后穴难以破入,贺壬怕他难受,捡起蕉叶上几颗浆果,在手中揉碎,浆果黏甜的汁液尽数抹在菊穴四周。艳红的浆果汁水肆意沁润菊穴,过多的果汁顺着股间往下流淌,汇在花穴的唇瓣褶皱中,空气中夹杂着淫靡的香甜味。
就着滑润的汁水,贺壬的大指很快就进了半截,在原青语后穴抠挖探索,熟悉他的敏感点。原青语细细地呻吟起来,后穴逐渐缩张迎合着贺壬手指。
“哈啊!嗯……啊!…”贺壬手指扣刮到一处嫩肉,让原青语颤抖尖叫。得了要领之后,贺壬便加快奸穴的速度,激烈地攻击那处肠肉,菊穴很快汁水泛滥,他趁机又插入一指。原青语身前玉茎早已充血立起,前端的马眼吐着银丝,把深粉色的龟头打湿得亮晶晶的。持续的刺激让他前端好想泄出东西,喘吟得更大声。
贺壬已经加到三根手指,抽送的幅度很小却急促,啪啪啪的奸穴声渐响。原青语后穴肠肉被插的松软,肉壁谄媚地吸附贺壬的手指,下腹轻微筋挛。“啊啊啊啊!嗯啊!…嗯……”浊液伴随原青语的吟叫从铃口冲出,原青语泄精过程持续了很久,断断续续地喷出黏浊,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持久的高潮让他的后穴紧紧绞住男人的手指。
等原青语思绪稍微清明了点,贺壬才把手指缓慢抽出,把美人翻身正对他,双手握住纤细的脚腕,压到美人身侧,提枪入穴,直捣黄龙,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唔啊……嗯…啊!…嗯嗯…”原青语哼哼唧唧地喘着,又跌入情欲之中。
菊穴的褶皱被撑的平滑,壁肉吞吐含动,巨物十分契合地嵌入嫩穴,肠壁都被肏出了肉棒的形状。贺壬使坏,抽出性器,拾起浆果塞入穴中。
“嗯…夫君?”原青语不解,菊穴被塞入好几颗浆果,感觉有些怪异,穴口可怜地缩动着。
“我有点渴了,用语儿的小穴给为夫做点果汁。”贺壬扶着肉棒插入,穴内浆果被压碎,滋哇一声汩汩的红色汁液被榨出穴口。
“嗯啊…夫君……”原青语后穴跟失禁了一般,果液不断从穴口涌出,让他羞耻地蜷缩起脚趾。抽插了十几下之后,贺壬抬高原青语腰臀,埋头吸吮流出的汁水,舌头扫着穴口,吻咬着褶皱,吸舔不断渗出的津液,不时探入穴中模拟抽插。
原青语又害羞又享受,手指插入贺壬发间,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在迎合他的舔弄。
“语儿的穴儿真甜。”贺壬十分喜爱亵弄美人,看着他在身下春情萌动,卸下矜持的伪装,暴露出身体淫荡的一面。
二人就这样沉浸情事中,忘却身处野外丛林,若是有人误闯林中,定会被如此野性淫乱的媾合画面惊得逃走。
直待到傍晚,夜色染上,街上商贩休摊回家、行人渐少时,贺壬才把人带回别府。原青语虽被贺壬外衣包着,里面却衣衫不整,因天气微凉,贺壬不让他在湖中清洗,此时私密处被精液和情液黏糊着。被贺壬抱着下马时,他羞耻地把头埋在男人胸膛里,不敢看别处,也不敢想象府里下人们会怎么看他。

蚌珠塞入淫穴/镜前排珠、插穴/荤话调教
原青语在王府的两个月,被贺壬养胖了不少,脸颊的肉嘟起来更显丽颜,身上新长的肉全跑屁股那了,臀肉丰满,贺壬时不时都要用手揉捏上一把。长辈和丈夫的宠爱让原青语气色更佳,清丽动人又艳雅非常,在贺壬的日日滋润下又有初为人妇的娇媚。
贺壬一进屋内就见娇妻卧躺在榻上,认真看着话本,玉指捻着腌果子吃,胴体在薄衫下若隐若现,腰肢盈盈,翘臀惹人。
“夫君,你回来了。”原青语发现男人,连忙起身走到他跟前。
“路上看见个有趣的玩意儿,给你捎来。”贺壬手握锦盒,举到原青语面前,“打开看看?”
原青语好奇地解开锦盒的扣子,开盒一看,竟是六颗鸽子蛋大小的蚌珠,颗颗圆润饱满,在烛光下闪烁着虹色珠光,“好漂亮的蚌珠,夫君哪里找来的?”原青语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蚌珠。
“海商这个季节卖的都是好东西,觉得此珠很适合语儿,便买回来了。”贺壬揽住原青语的嫩肩。原青语还不知道贺壬打的什么坏主意,“夫君,这物又不能作首饰,只能作观赏玩物,夫君何必买这么多……”原青语钻进贺壬的怀里,收到礼物显然让他开心。
“我明日让工匠加工打造一下,你会知道有什么用的。”贺壬在原青语额上啄了一口,两人之间温度骤升,一室旖旎。
几日后,匠人把做好的成品送回来了。
原青语打开锦盒看到的时候觉得很奇怪,夫君为何要把蚌珠用红绳穿起来?蚌珠颗颗相连,穿过中间的是一条红色粗绳,珠与珠之间间隔很小,红绳末端还绑了一个大结。这样式既不是手饰也不是项链,他心中怪异,只得等夫君回府再询问一番。
待到戌时,天色暗下。原青语看着贺壬洗完身子合着衣服出来,柔声道,“夫君,今日匠人把做好的蚌珠送了过来…”话没说完,贺壬就扫到了在梳妆台上的锦盒,大步走过去拿起来,“那语儿今夜有得用了。”
原青语疑惑,不知不觉被贺壬带上了床。贺壬取出滑嫩光亮的蚌珠串,把原青语轻推在床上。
“夫君?”原青语不解地看向贺壬。贺壬宠溺地揉他的头发,一吻过后,一手伸进衣衫内搂住细腰,把原青语裤裙扒了下来,软嫩的阴茎和紧闭的肉唇就这样露出来,满室烛光下看的很清楚,还能看见阴唇瓣上的细小绒毛。
“哈啊!夫君…嗯……”贺壬忽的用冰凉的珠粒贴在他未张的肉缝上,原青语心中大概猜测出来贺壬要做什么,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
“嗯…哈啊…嗯嗯……”贺壬一手摸上原青语微微凸起的乳尖,樱粉色的奶头渐渐地把把揉成深粉色,不时还摸下身爱抚粉色的茎柱,让它发硬地贴在原青语下腹,另一手拿着蚌珠顺着肉缝滑动,稍微用力让鸽子蛋大小的蚌珠咧开一点大阴唇,接触到里面的花珠和尿口,再往下在穴口画着圈刺激,弄的原青语下身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待到第一颗蚌珠全被淫水打湿,贺壬就着势把珠塞进原青语穴内。
“哈啊……夫君、夫君…嗯……”原青语有点害怕,异物进入的陌生感让他两手紧张地抓紧贺壬手臂。贺壬俯下身亲吻原青语的眼、鼻和唇,“别怕,宝贝。”舌头伸进原青语口中,二人唇舌相勾,亲的啧啧作响。原青语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贺壬趁机把被打湿的第二颗蚌珠推进。
“唔嗯!…唔……嗯哈!嗯……”原青语双手抱住贺壬的宽背,双腿自动缠在他劲腰两侧,任贺壬摆弄亵玩自己,被深吻得嘴角流下涎液。
在进到第四颗的时候,原青语穴口流出的情液已经多的不像话,蚌珠带给他的酸胀感让他好想要夫君的那物纳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来缓解。“夫君…语儿好想你…嗯…啊啊……”原青语满眼爱意地看着他,灼热的眼神直把贺壬看硬了几分。
不一会儿,六颗蚌珠已完全入了原青语嫩穴中,尾端的红绳结被湿成深红色,贺壬拖着结,画圈摆动,小幅地模拟抽插,蚌珠在体内摩擦着各处敏感点,刮弄挤压肉壁,贺壬另一手骚刮揉捏阴蒂,“语儿这穴儿怎么这么会出水?把为夫手都弄湿了,嗯?”
“夫君…啊啊!夫君…嗯!嗯……”原青语最受不了贺壬的荤话,这会让他变得更放浪。贺壬插弄几下之后,原青语忍不住泄了身。
花穴颤颤巍巍,清香的汁水让整个阴户湿的透彻,发着亮光。
贺壬看原青语得了趣,把半颗蚌珠拔出穴中,又突然塞了进去。
“夫君?”原青语软绵绵地叫道,为什么夫君还不把蚌珠拿出来,他穴内的情液还没流出来,下腹酸酸胀胀的。
“语儿乖,语儿自己把蚌珠拉出来,给为夫看看?”贺壬把人抱坐起来,坏笑道。
“夫君…不……”原青语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贺壬从背后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抱起来,像要给小孩把尿一般。
“啊!夫君!要去哪里?”原青语惊慌,贺壬把他抱下床,他以这种浪荡的姿态开着腿,穴内还塞着六颗蚌珠,他好难堪。
贺壬把原青语抱去了梳妆台
前,原青语看到镜中自己淫荡的模样,吓得惊叫,“夫君!不要!别这样…”他不敢看镜中两人的样子,小手抓着贺壬手臂,头撇向一边,脸颊红的要滴出血。
“语儿,别怕,看看你有多美,把头转过来,宝贝。”贺壬把美人放在梳妆台上,维持着把尿式抱姿。
原青语慢慢转过头,往镜子里看了一眼,惊觉自己姿势过于猛浪,想把腿合起来,又被贺壬压制着不能动作。原来平日里夫君看到的他是这幅模样么……
“语儿,把蚌珠拉出来,听话。”贺壬拍了一下原青语的臀肉,催促道。
“嗯…夫君……”原青语打算豁出去了,反正他全身上下,夫君哪里没看过呢?
“嗯…啊……”原青语不知道怎么做,只能用下腹用力,穴肉推挤着蚌珠,蚌珠刚从穴中探出一点,又缩进去了。
“语儿,看着镜子,用力点。”贺壬把人抱起来,离开梳妆台面。
原青语羞涩地看着镜中自己花穴一张一合,鼓起气用力,蚌珠终于在穴口露出头,珠身撑圆了穴口,渐渐地整颗蚌珠终于脱出来。“哈啊…嗯……”
蚌珠出来了一颗,被淫水浸的泛亮光,挂在穴口微微荡着,像原青语骚穴的装饰物。
“很好,宝贝,再接再厉。”贺壬吻了吻原青语的头发,饶有兴致地看着镜中美人私处的光景。
排出第一颗之后,原青语就知道点技巧了,排珠的速度快了些,穴肉却被蚌珠摩擦动了情,引得他吟叫连连,望着自己的下体的张合,羞耻感刺激了快感,让他排到第五颗蚌珠的时候潮吹了一次,珠串一哗啦就掉在梳妆台上。
原青语喘息着靠在贺壬怀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夫君…我做的好吗…夫君喜欢吗……”
贺壬实在被挑逗的不行,从背后扶着鸡巴一把插进微张的暖穴中。
原青语才回过神来,他长腿大开地撑架在梳妆台上,穴中已经含住红紫的大物。
夫君的肉棒好大,小穴居然能容纳下,真是太令人害羞了…原来二人交合的情景是如此淫靡不堪…“啊!夫君……语儿好爱夫君…哈啊!”原青语觉得身体和灵魂都在高潮的状态。
“语儿好好看看,为夫平日是怎么插你穴儿的。”贺壬大力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夫君…在肏语儿的穴儿…嗯!语儿好欢喜……”
“乖语儿,自己用手指分开阴唇,把里面露给为夫看看。”贺壬已经把原青语穴口磨出了白沫。
原青语得令,两手分别用两指把唇瓣分开到最大,让里面的光景暴露于人前,他看着镜中二人的淫乱动作,心里只想要永远和贺壬在一起做这事。“夫君…嗯啊!语儿要和夫君永远一起…让夫君永远插在语儿穴里…嗯嗯……”
贺壬喜欢他情不自禁地模样,宠溺道,“语儿再多说点荤话来听听。”
“啊啊啊!嗯…语儿好爱夫君的肉棒……哈啊!…把语儿插的好美…嗯……”
“夫君…嗯…肉棒好硬…好长……啊啊嗯!…小穴要不行了…唔嗯……”
等到贺壬把精液灌进原青语穴内,原青语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镜子上也喷上了好些白浊,意识模糊地回神,刚好看到贺壬把肉棒拔出体内,瞬间精水淫液流淌不止,像失禁了一般。原青语软倒在贺壬怀里,被贺壬偷香了好几下。
自从得了这蚌珠,贺壬的坏想法变多了起来,让原青语夜晚边穴里含着蚌珠串边被他舔穴玩弄已经是常事,更过分的是有时贺壬兽性大发,让原青语含着蚌珠戴一天,直到他回府才能当着他的面排出。
贺壬实在太坏了,原青语虽羞于做此事却也得了快感,每每贺壬要他排珠,需他褪去里裤,只着外衫,把衣裙撩起跪趴在屋内中间的茶桌上,门户大开,让贺壬能完全看见自己私密处。贺壬便对着他的撅起的屁股坐在一旁观赏,视线刚好能看到紧闭粉嫩的菊穴,往下是湿淋淋只留一节绳结的花穴,唇瓣微微张开,下面是两颗小巧精致的卵蛋,半勃起的玉茎因动作晃动着,不时可以抚上玩弄一番。贺壬拍拍原青语屁股,原青语就知道贺壬观赏完了他的私密处,便放下羞耻心,开始用劲推挤穴肉排珠,蚌珠被红艳艳的穴口擦的水光淋漓,一颗颗像是产卵似的从原青语穴内吐出。贺壬有时还把原青语刚排出的蚌珠推进去,惹的美人羞愤不已。在排完所有蚌珠之后,贺壬会埋进原青语腿间舔穴,里里外外都舔了几遍,把穴里汁水都吃入口中,他还很喜爱吸吻原青语的阴唇,像对待原青语桃唇一般与其接吻舔弄,直到原青语腿间鲜甜的滋味淡去不少之后才肯罢休。
原青语总是会被亵弄地腿软,茶桌没有地方让他往前爬,让他无法躲避贺壬的挑弄,被玩到极致时眼神失焦,浑身颤抖,双腿间泥泞不堪。贺壬在舔完穴后会直接在茶桌上干他,让他摆出各种羞耻的交合姿势,衣裙早就被褪下,浑身赤裸地在茶桌上被男人肏干。中途换姿势的时候,贺壬还会拿来一面小的圆面镜放在茶桌上,让原青语站在一旁,提起他一条腿踩上茶桌,镜子对着大张的花穴,肉棒直接插进
去耸动,两人交媾之处一览无余。贺壬知道原青语虽害羞,但实际上很爱看这个,每次对着镜子交合,原青语的玉茎都硬的流水,花穴收缩得更快更紧,让二人都不住地叹谓。
原青语在来府后结识的好友长辈对他的印象都是清丽冷艳、端庄舒雅的温婉美人,谁人知道他在自己丈夫的调爱下,变成比青楼妓子更惑人心弦的绝色呢?

室外play/露阴惩罚/舔穴口交
自进了贺王府,原青语几乎日日都被贺壬滋润,虽然一开始受不了贺壬房事的频率,后来也渐渐得了趣,王府上下都知道夫妇二人恩爱非常。
这日,原青语在院落中央的石桌上做花茶,摘来的桂花一箩筐,青葱玉指在花堆中来回,贺壬处理完公务回府,一进门就看到此景。美人娇睫扑闪,眸色温和,一张一合的小嘴不停地和旁边的丫鬟说着什么。
站在原青语身边的大丫鬟见贺壬归来,主动带上其他几个丫鬟奴才退出里院,关上了院门。原青语也注意到了他,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上去帮贺壬褪了外衣,置于院中打着的椅榻上,“夫君今日回来的真早。”
“在做什么?”贺壬看着面若桃花的妻子,桃色衣裙着于窈窕之身,让美人更显风情。“想做桂花茶,让人摘了些。”原青语低头看着石桌上的花,左右翻动。“夫君,这几日母亲家的表小姐经常来府探望母亲,我同她相处一番后,觉得表小姐也是佳人一个,夫君你看是否…”原青语认为丈夫纳小是早晚的事,毕竟夫君二十年纪,换做别家的男儿早就有了孩子,可自己还得等三年才能怀上孕,他虽不舍见丈夫与他人亲密,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原青语话没说完,就感觉下巴被强力捏住了,贺壬二指抬起原青语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眉眼间有些怒气,“你就这么想和别人分享你的丈夫吗?”原青语第一次被贺壬这么凶,眼眶红的像兔子般地看着他,却反常地没有哭出来。
贺壬虽气,又怜惜娇妻这幅气鼓鼓的模样,抚着原青语青丝,放柔声音道,“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了,我只疼你一个。不过…”贺壬随即手一挥把大圆石桌上的花花罐罐都扫到地上,“要罚你刚刚说的话。”接着原青语就被推倒在石桌上。贺壬有些粗暴地把娇妻衣服撕开,把心中郁气撒在衣裙上,很快原青语就衣不蔽体,胸前的小花隐约露出,裙裤挂在光溜溜的长腿上,原青语被贺壬突然的动作吓得眼泪直流,求饶道,“夫君!不要在这里…唔呜…语儿再也不敢说这种话了……呜嗝…”竟哭得打起了嗝。
贺壬见状,也被逗的气消了,大手抚摸着原青语身体,俯下身亲吻娇妻,“就在这里,为夫忍不住了。没人会看到的,他们不敢…”
原青语听见这话便知道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泪虽止住了,也得脸红红地任贺壬摆弄。
“放松,宝贝。”贺壬边舔吻原青语的乳头边说道,一手揉捏着另一个娇挺的乳粒,一手扯开遮挡私密处的衣物。不一会两人的性器都光裸出来。原青语夹紧双腿,看着贺壬腿间完全勃起的粗大阴茎,穴里却比平日兴奋地流出淫水。他们怎么能在这里做这事呢……躺着就能看见浮着云霞的天空,感觉两人的情事可能会被人窥见,羞耻感涌上的同时,花穴也更湿了。
“宝贝的身体好像很喜欢这样呢…”贺壬看出原青语动情,嗤笑道。“语儿,张开腿,让我看看小花湿了没。”原青语听着贺壬的荤话,耳根早就红透了,背贴在冰凉的石桌上,被贺壬挑逗的部位却异常火热,听话地微微把腿打开,踩在两侧的桌边。下身的腥甜味散开,小阴茎已经勃起,紧紧贴着小腹,下边的肉缝湿漉漉,阴瓣因长期的肏弄变成艳红色,穴口一张一合。他的身体被贺壬的亵弄变得更敏感,他只想男人快点进入他。
“语儿自己把阴唇分开,让为夫看看里面。”贺壬似乎是想试探原青语的底线,说着臊人的话。
不想原青语却照做了,白皙的手指左右分开阴唇,让贺壬看他的屄穴。贺壬坐在石椅上,视线刚好直对着原青语的女穴,观赏着说,“再分开点,里面还看不到。”
原青语下决心用了点力,把逼穴最大程度地掰开。阴蒂羞怯外露,漂亮的尿道口也呈现出来,唇肉颤颤巍巍,被拉扯的没有褶皱,红艳的穴口湿润,像一张小嘴在不断呼吸。原青语感觉这个姿势太猛浪了,对着贺壬掰开自己的下体,任其观赏,贺壬还靠的那么近,看那么仔细,视线像舔过他穴里的每个角落,让他情不自禁地涌出情液。
欣赏了几息时间,贺壬便低下头用嘴堵住了汩汩流出淫液的穴肉,吸吻舔咬起来。
“啊!啊啊嗯!…啊…夫君…好脏的…啊!嗯……”厚舌扫荡了穴核里的清甜淫水,舌头不断地在阴蒂处作旋转,时而顺着阴唇缝往下舔,直舔到骚穴,探进穴里搅动,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夫君…哼嗯…好舒服!…啊…嗯…”原青语看着把头埋在自己腿间的男人,快感到了极点,“夫君…语儿要去了…”一声惊叫,原青语泄了阴精,贺壬动作却没有停歇,把淫水都舔了干净。
高潮过后,贺壬细细亲吻着原青语的阴唇,花核已完全绽开。原青语双手撑不住,躺在石桌上,心里被蜜糖罐满,喃喃道,“夫君…语儿也想帮夫君…”
贺壬有求必应,走到石桌另一边,原青语两只小手握住头顶出现的紫红阴茎,仰躺着吃尽了嘴里。原青语虽然是第一次帮贺壬做口活,但他也在小册子上学过些技巧,小嘴不停亲吻吸吮肉棒,牙齿尽量收起来,尽管这样他还不能把一半的肉棒吃进去。贺壬
忍得辛苦,稍微扶着原青语的头,把肉棒插的更深,激的原青语呛了几声,待原青语适应,他又缓慢动起腰抽插起来。
“唔呜…嗯…唔…”原青语反手抱住贺壬的腰,期盼贺壬快点结束,他的嘴巴真的累的快不行了。察觉到原青语的不适,贺壬伸出手探进原青语高潮后还张开的双腿中间,抚柔了两三下玉茎,就着未干的汁水插进肉洞中。
“唔嗯!嗯…嗯!呜…”原青语逼穴突然被插入手指,穴肉又急不可耐地吞吐起来,随着贺壬手的速度加快,他喷出的淫水已经在石桌上留下一摊痕迹。
贺壬在原青语口中抽插了二十几下之后便拔出来,美人眼神迷蒙,泪水涟涟,贺壬亲了亲原青语脸颊,把原青语身体转过来,扶着肉棒直直插入肉穴中,用力挺进,一下子把巨物全插入花穴中,精囊亲密地贴着穴口周围的肌肤磨蹭。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在贺壬全插进去时,原青语感觉身心都得到巨大的满足,他被他的夫君塞的满满的,大肉棒正在自己的体内……他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夫君…语儿要夫君…语儿要夫君插穴…”原青语说出荤话的时候就后悔了,但他真的情不自禁。
贺壬听见此话,阴茎在原青语身体里又硬了几分,腰身摆动,激烈地在肉穴中抽插。
“哈啊!夫君!啊啊啊!嗯啊!夫君…嗯啊!”原青语第一次受到这么强烈的撞击,肉棒在嫩穴横冲直撞,每次都插进不同的位置,屄肉在猛烈的刺激下紧紧绞住,不想让肉棒抽出,穴口因肉棒的来回进出而积累了不明的浊液,甚至打出了细密的泡沫,整个院子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原青语动情的娇吟。
原青语很快就泄了阴精,却被男人堵在肚子里出不来,骚穴内筋挛不止,就差把贺壬给夹射了。贺壬见他高潮,动作缓了下来,粗砺的手指抚上原青语的阴户,握住小肉棒用大拇指打着圈按摸着,接着揉骚着阴蒂,抚摸红艳的阴唇。贺壬的淫弄又让原青语敏感的身子再一次被点燃,原青语只觉自己又要到达顶峰。
“语儿,喜欢被这样插着么?”贺壬看着原青语出现淫靡情态的脸,肉棒换了个方位蹭动。
“喜欢…喜欢…”原青语绵声应道。
“喜欢什么?再说说?”
“喜欢…喜欢被夫君插着…”
“插在哪?”
“插语儿的穴,语儿的穴里…”原青语快哭了,贺壬又快把他搞到高潮时,动作又慢了下来,他想要泄却不能。
“想泄了?求我。”贺壬戏弄道。
“夫君…呜呜…求夫君给语儿吧…”
贺壬还没满意,只慢慢地磨着穴,给原青语折腾的不行。
“呜呜…要夫君的大肉棒插快点……”
贺壬听到想要的话之后,动作又猛的加速起来,毫不吝啬地应了美人要求。一时空旷的院落里只有原青语的尖叫呻吟,暧昧的啪啪声比之前更响,水声啧啧,两具肤色差明显的躯体交叠,白晃晃的屁股情色地翘起,被后面男人撞击得臀波荡漾,臀肉和腿根处被男人健硕的大腿拍得泛红。
贺壬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终于打开精关,把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原青语还未成熟发育的子宫中,烫的原青语低吟一声。
原青语还没缓过来,贺壬就把连着身体的人抱了起来,“宝贝,以后别动乱七八糟的念头,知道吗?”
原青语迷迷糊糊地听到贺壬所说,连连点头,只想快点洗漱小憩一会。
贺壬看他懵懂,威胁道,“下次再乱想,可没有这么简单放过你了。”
原青语听得一激灵,赶忙讨好地伸出双臂搂住贺壬的脖子。在之后给原青语清理身子时,贺壬又禽兽地来一遍。

新婚早晨被疼爱/浴池play/清洗小穴
天还未打亮,原青语因身上压着不寻常的重物而醒来,他的身体都快没知觉了。睁眼便看见一只粗壮手臂搭在自己腰上,侧身一看,是一张令人脸红心跳的俊脸。
他被贺壬楼在怀中。
在混沌中,原青语想起昨晚的一切,脸上开始不自觉地烧红起来。他微撑起上半身,想下床洗漱一番,身上粘液早就干了,让他感到不适。
微小的动静让贺壬也醒了过来,看到娇妻覆有欢爱和痕迹的嫩背和想拨开自己搭在他身上的手,贺壬出声,“怎么不多睡一会?”
原青语显然被吓了一跳,“夫君…对不起,吵醒你了。”贺壬一把捞住原青语细腰,把他的身体带向自己,暧昧地用留在原青语身体的肉棒蹭了蹭。原青语本因身体酥麻,没意识到贺壬还在他体内,被这么一弄,浑身像被点燃了一样,昨夜亲热的回忆涌现,燥热感浮上脸颊,他不敢转头看男人。“夫君,语儿想去清理一下身体…”他轻声说道,有点求饶的意味,细嫩的小手想掰开箍在腰上的大手,但渐渐在体内苏醒的大家伙让他觉得贺壬不会放过他。
贺壬细密地在原青语细颈亲吻,“帮为夫消消肿,语儿…”他握住原青语的双手,十指相扣地环抱着怀中人,像极了相爱许久的恋人。莫不是穴内的肉棒开始抽动,原青语都想沉溺在他独有的温柔中。
贺壬缓缓地在嫩穴内进出,残留在原青语体内的液体被肉棒抽出了响亮的水声,大手掀开被褥,露出藏于底下二人交叠的身躯。“啊…夫君…啊啊嗯…啊!”两人头颈相嵌,原青语更是整个身子都软倒在贺壬身上,嫩手紧握着贺壬的手指。
贺壬在原青语嫩穴中驰骋了一会,便把原青语的右腿抬起,让整个花核绽开,肉棒更快地抽插着暖穴,经过昨夜性事的折磨,原青语的花穴被用的嫣红,阴蒂硬挺着充血,阴唇变得肥厚红艳,屄内媚肉外翻,在大肉棒的律动中吞吐汁液,前头阴茎早就软趴趴地垂下,吐着透白稀清的精液,菊口被体液沾冲刷,紧闭却又瑟瑟勾人,若不是以后入姿势交合,贺壬看到此景,必会折腾到他无法按时晨起去给长辈敬茶。
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原青语羞耻感与快感来的更猛烈,不一会穴就泄了,前端也射不出液体了。贺壬听着美人的娇喘轻吟,不一会也被紧致的女穴给搅得泄了白浊,一番温存之后,肉棒才从原青语身体里缓缓退出。
“叽咕…”炽热终于从原青语体中退去,不一会下方逼穴就传出了淅淅沥沥的淫水声,淫水淌到床褥上。
贺壬吻了吻原青语的额头,“去洗漱吧。”说完便顺手把人横抱下床,走进了内室里的浴池,浴池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容下二三人共浴。
原青语一被抱下水就乖乖地洗去自己身上的各种淫靡迹斑,贺壬也在一旁用湿布擦洗身体,耳边只有刷刷的清洗声,原青语不敢主动与他有接触,虽说两人已做了世上最亲密的事,但他也是以色侍君,贺壬可能刚开始想尝尝鲜,过阵子该烦了他。
原青语胡思乱想之际,贺壬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近身边,水声哗啦,“在想什么,洗身体都洗不干净。”说完从池边木架上取了条澡巾,温柔地帮原青语擦洗。澡巾不时掠过原青语被磨弄得起红血丝的乳头和腰腹部的敏感带,让他感到不自在,甚至羞怯的有点想躲避。
贺壬见他躲躲闪闪的样子,起了戏弄之心,他把原青语拉到池边,摸了摸光滑、略微倾斜的池石,把澡巾铺在上面,“躺上去,我帮你把里面洗干净。”
原青语只能听话地躺在石头上,上半身在水外,脱离了暖池,乳粒受凉地坚挺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贺壬一眼,这样赤裸相对有点难为情。
贺壬捧了波热池水浇在原青语上身,“再往上坐一点,张开腿把下面露出来。”原青语脸色涨红,却还是乖乖地把屁股往上挪,双肘撑在池岸上保持平衡,他觉得贺壬的视线都要把他烫热了。
私处的风景终于露出水面,刚从池水中出来,湿漉漉的性器与阴户就暴露在男人眼前,原青语张着腿,羞耻感涌上心头,这个姿势实在太浪荡了。
贺壬抚上原青语幼色的玉柱和两颗卵蛋,就着水把黏浊物洗走,洗完再用两指分开微张的大阴唇,用热水泼上原青语的阴部,仔细清洗阴唇里褶皱残留的液体斑渍。
“哈啊…”温热的水烫上仍旧处在敏感状态的阴穴,原青语忍不住低吟出声。贺壬似乎清洗的很是仔细,视线一直固定在原青语私处,手的动作也未停歇,他伸出两指,摸了摸一圈红嫩的穴口之后,轻轻地插入逼穴中抠挖,把仍在原青语体内的残液挖出,经这么进进出出的刺激,原青语的呻吟呜咽也越来越大。
“哼嗯…啊……啊啊嗯…”原青语屄穴热肉吸吮着贺壬的手,似是推拒又似是挽留,清香的情液混着池水和残精流入池中,贺壬被这一美景搞得差点龙抬头,不由坏笑道,“语儿的骚穴真能出水,真是浪荡之躯。”原青语听着这话,拿不准贺壬是喜欢还是嫌弃他放荡的态度,心生委屈,憋着不敢让自己漏出太多吟叫声。
察觉到原青语的不对
劲,贺壬感知可能自己的荤话让他心里不舒服,马上把人带在怀里哄,“我只是说说夫妻间的私房话,语儿别想岔了。”说完又俯身在原青语脸颊上落下几吻,好声好气地在其耳边低语。贺壬的话是千般疼惜百般呵护,原青语自觉是自己过于敏感,心里也不觉难受了,玉臂攀上贺壬的双肩,任其手指动作。
清洗完毕,贺壬起身带原青语出了水池,取了一条长巾把把原青语身上水珠擦去,又不知从哪摸来的皂盒,装着碧色膏药,把原青语私处擦干后,便一手把人揽在怀中,一手挖了药膏往原青语下身探去。
粗糙的手指上沾着冰凉的膏体贴上原青语的阴唇瓣,细细的摩挲产生的酥麻感让他双腿发软,手指抚弄着肉缝,原青语偶尔会被刺激的呜咽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贺壬身上,阴穴里里外外都被抹上了膏药,原青语下体的疼涨感消减了些,贺壬也怕人着凉,赶忙把人牵进寝屋里。
新婚第一日,给长辈的敬茶礼也相安无事地过去,贺老将军将军和贺夫人不仅没有因他双儿的身份而刁难他,还送了不少见面礼,让他受宠若惊。

孕期交媾/强行顶入宫口/吸弄乳房/腿交
原青语十八岁来临之际,就有了身孕。
当然,这也是来了贺家之后被养得好,还有某人的辛勤耕耘的缘故。自得了有孕的消息,贺家上下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原本得坐满三个月才能告知亲朋好友,白夫人却是等不及地告诉旁人自己要当祖母了,这孩子还不到两个月呢。
原青语当然是最高兴的那个,成亲三年不能有孩子,他心中企盼却没表露出来,如今心想事成,自然是兴奋又紧张。贺壬自从娇妻有孕,推掉所有公务外的应酬,回了府就直奔原青语那儿照顾。
随着腹部的微微隆起,原青语的身子也丰腴了起来,比起以往,更有少妇的风韵,一举一动更是藏有媚态。不知为何,他孕后没有发呕的症状,吃的香睡的好,只是有点挑食的毛病,就这样安全地度过了三个多月。日子这般祥和安宁,而贺壬却快坐不住了。娇妻在旁,看得到吃不着,让他心痒无比。
一日原青语醒来,便觉着腰际有硬物顶着他。他有些许脸红,夫君为了他,连通房都没有,忍了这么些月,这阵子只能委屈夫君了,等生完宝宝再……他轻轻挪动身体远离发热源,却被一只大手揽住。
“夫君,被我吵醒了么…”原青语转过身子看他,男人的两片薄唇贴了上来。唇舌交接,原青语很久没同贺壬亲热,自然也是伸出小嫩舌和男人的勾缠,亲的水声啧啧。
贺壬却想更进一步,伸手探入原青语衣襟,握住底下没有肚兜遮掩的丰乳,原青语立刻就挣扎起来了,推拒着男人在他胸前胡乱揉搓的手,“夫君…不要了…别……”贺壬跟没听见一般,另一手摸向美人私处,摸进肉缝,用粗糙的指腹摩挲阴唇里外,大小唇肉都不放过,原青语很久没被触碰的密地一下就溢出了情液,却仍然拒绝道,“夫君…宝宝在里面…嗯……不要好不好……”
他的语气软绵绵,一点攻势都没有,贺壬一指抠进了暖穴,“大夫说了,三个月以后就可以行房事…语儿只疼孩子不心疼我了…”男人埋进原青语颈窝,覆在美人身上却没有压住他腹部,嘴上说着点撒娇的话,手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屄肉挖凿。
原青语无法,他孕期身体太敏感了,被男人这么一逗弄,蜜穴汁水源源不断地淌出,穴肉已经完全是一副要进入交合状态的模样了,“那你轻点…嗯……”
贺壬终于得到许可,提枪刺入,硕大的龟头一插进肉洞,就被媚肉紧紧吸裹住,果然原青语也很想他。他每次抽出肉棒再插入,都会进到不一样的深度,伴随着滋哇的淫水声,原青语情欲涌起,屄内敏感的嫩肉都被肉棒用力地擦蹭到,让他放下所有作为孕妇的耻心,小手捂住微隆的肚皮,嘴上却娇吟道,“夫君……骚穴想要…啊!好棒…唔嗯……”
尽管贺壬很克制,阴茎在女穴中的冲刺却很激烈,肉壁更是迎合着吞吃。贺壬拍拍原青语大腿,让他跪起身来,美人迷迷糊糊照着做了,逼穴大开着让他后入。他手护着原青语肚子,又把粗大埋进美人的身体抽送起来,这个姿势顶弄得更深,很快,圆硕的龟头顶到了发育成熟的软糯宫口。
男人的肉棒一碰到那处嫩肉,原青语的身体激烈地颤抖,酥麻感传遍全身,快感的激流冲刷着整个阴户,“夫君…啊啊啊!嗯…慢点……啊!”宫口却被男人冲撞着顶开了,硕大的龟头半个凿进了子宫,肉棒感受到屄穴前所未有的紧致。“夫君!嗯啊…要破了…啊……宝宝……不要…啊!”原青语本能地感到危险,往前爬了一小步,却被贺壬扣住了腰往身下带。
原青语一手扶着床板一手掰着贺壬固着他腰部的手,身体处在快感的顶端,却也没忘记孩子,就这样被男人箍住插弄到高潮。贺壬也是许久没释放,在原青语高潮时紧窄的甬道中抽插了几十下,便把浑热的精液浇灌进子宫中。
两人在孕期破了戒,行房事的频率就高了起来,贺壬两三天就要一次,原青语虽有些心惊胆战,但还是很配合,至少贺壬好像不嫌弃他因有孕而丰满起来的身材。
十月苦苦怀胎,原青语终于在来年发动生产了。稳婆早些日子就被贺壬请在了府中居住,各方面的准备充足,原青语生产时受的苦比较少。贺老爷子看到婴儿的那一刻,哈哈大笑三声,白夫人也在悄悄抹泪,而贺壬早就冲进产房看妻子状况如何,连抱出来的孩子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
生的是个男婴,夫妻俩早约定好了,小家伙无论什么性别,都叫贺宁,盼他一生喜乐安宁。原青语对孩子宠爱得不得了,家里请了两个奶娘,白天他还要坚持给小家伙喂奶,宝宝一饿肚子就小声哼哼叫叫,原青语给他起了个乳名叫亨亨。
贺壬觉得孩子出生两个月以来,家中已经完全没有他的地位了,全世界都围着孩子转,原青语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早就被那个小混蛋骗走了。他看着卧在榻上,香肩微露,一边乳房拨出来给孩子喂奶的原青语,美人娇媚动人,身材略微丰腴却惹火,里衣轻柔地耷拉在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看着小混蛋在乳粒上嘬动的小嘴,他心中愤愤,那原本是他的位置!
到了晚上,宝宝被奶娘抱走了,原青语才有空歇息一
下。他前脚刚躺上床,就猝不及防地被贺壬欺身压上,男人不说话,也闷闷地压着他没有动。
原青语觉得最近他是在照顾着两个孩子。
“之归,怎么了?”原青语亲昵地喊他,抬手在男人后脑勺抚动。贺壬没回应,只在他颈边啃咬起来,吸吮得比以往大力。“嗯…等等……”原青语推着他的头,颈部被吸弄得火辣。
贺壬循迹而下,扯开了原青语本就松散的衣襟,饱满圆润的双乳露出,男人对着胸前的红樱啄吻,“这里是我的……”原青语脸色微红,“你跟宝宝计较什么呢……”
男人把原青语两边的乳粒舔的亮晶晶,沉声道,“我吃醋了。”就在原青语的乳头上嘬动起来。
“啊!你干什么!嗯…夫君!”贺壬吸吮他的乳粒完全就和小宝宝的力度不同,男人的牙齿不时地磕弄,乳房的奶水一下就被大力抽吸而出,进到男人的口中,贺壬笑道,“语儿的奶水真香甜。”
贺壬喝了他的奶水!这个想法让原青语羞耻至极,只觉得这和平常的哺乳不同,太情色了,夫君怎么可以……“唔…嗯…慢点吸啊……”贺壬的手挤捏他的乳肉,把汁水更好地逼出来,两边的乳房被轮流吮吸,原青语胸前弥漫着奶香味。
“夫君…别再吃了……留点给宝宝…啊!”原青语刚说完这句话,就被贺壬变本加厉地玩弄乳肉,直到再也泌不出多少奶水来。贺壬停止蹂躏他的时候,原青语双目微红地看着男人。
贺壬知道自己刚刚有些过分,又覆上美人的娇躯,用已经硬挺起来的巨物在他身上磨蹭,“语儿…语儿……”
原青语十分无奈,贺将军只在他面前会有这么撒娇的一面,他实在是抵抗不了,反正月子坐完了,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双手抱住贺壬,示意他可以接下来的动作。
男人当即就和他吻起来,珍惜又热烈。双儿的身体适合生产,子宫阴道恢复得极快,但贺壬却没打算进入,用手抚摸着原青语的阴唇瓣,揉捏肉蒂,只在穴口浅浅抠摸着,没有进入到屄肉里面,一直这么亵玩到阴户都黏湿无比,才把青筋缠绕的紫红按上花穴蹭动。
阴唇瓣含着阴茎吐动,贺壬把大阴唇捏住,让其更好地包住他的粗大,龟头顶弄着原青语的花蒂,不时地用马眼对准肉蒂亲密磨蹭,让花苞变得更红艳淫靡。
“唔…夫君……啊……”原青语被男人亵弄得阴蒂高潮,淫水喷在两人下身私处。贺壬把他两条长腿一并,抱在一边手臂上,在美人滑腻的腿间抽插起来。
“嗯…嗯……之归…”贺壬这么肏在他腿间,肉棒也刮过他的嫩芽和花穴,给他带来双重的快感刺激,他狠狠地夹紧双腿,男人的炙热留在他两腿间,两人一时舒爽无比。原青语为了不让贺壬辛苦抬着他的腿,自己翻身起来跪着并紧双腿,让男人重新塞进去挺动。贺壬边肏干他的腿间 ,边掰着他的臀瓣,菊穴被拉扯开,露出褶皱里面的嫩肉和小洞,不时用大拇指插进去肛门里玩弄。
就这样欢愉着,贺壬射在了他的小腹,有些白浊还喷到了乳肉上,原青语在这个过程中也泄了两三次,身上被各种粘液糊着,腿缝被摩擦得发红,眼眸里尽是情意与欲望,他拉起贺壬的手,探向自己湿漉的后穴。
他们的情爱如同这天晚上的欲火,两情缱绻,缠绵不绝。

毛笔描穴到失禁/射尿打穴/骑乘位
年关将近,贺壬开始繁忙于公务,越是接近年末,越要警惕乱贼流氓,还要把边塞维稳状况汇报给中央。半个月以来,贺壬归府后最多是陪原青语用完晚饭,此外的时间都是进书房处理事务,往往到深夜才回房歇息。
前两日,原青语被半夜躺上床的贺壬惊醒,贺壬看着娇妻迷迷糊糊的样子,安抚着他入睡。从那以后,贺壬只要忙到深夜就直接歇在书房的卧床,不想让原青语睡不安稳。
房里的银炭炉烤的正暖,原青语悠然醒来,习惯性摸向旁边的位置,却只摸到冰冷的被褥,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夫君已经很多天没有抱着他入睡了……他望着窗外飘着的点点雪花发呆。
这夜,贺壬还是去了书房,原青语捧着话本,字却入不了眼,左等右等月上树梢了贺壬还不回房,他气闷地扔下话本躺进被窝。床被上有两人混杂着的味道,原青语挪动身子,往贺壬的位置上靠。男人的味道闯进鼻腔,像是贺壬就在这里抱着他。
贺壬也很久没碰他了……原青语想到此处,下身热流涌动,夹紧双腿交磨起来,他好想夫君……
贺壬手头的事务解决的差不多了,近来他加赶进程,可不就为了能空出时间陪伴娇妻。在他把公文信纸分类整理到书架上时,有人推着门进来了。
进来的是原青语,拎着食盒,小脸冻的通红,“夫君劳累,语儿送了些汤食过来,没有扰到夫君吧?”贺壬一见来人,赶忙接过食盒,捂着原青语脸颊,“天冷,身体冻坏了怎么办?”二人黏黏腻腻温存了一会。
原青语坐在一旁,书房暖烘烘的让他身体也回过温,他专注地盯着贺壬把汤补都喝下肚,乖巧地把瓷具收拾进食盒。贺壬见他这般真挚可爱,笑道,“语儿先回房歇息,我很快就处理完了。”
原青语颓然,伸手扯住贺壬袖口,“语儿想同夫君在一块…”
贺壬见美人这幅眼神情态,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直接把案上剩下的信物堆在了书架旁,把美人抱在自己腿上亲吻。原青语勾住贺壬脖颈,与他热烈交换着唾液,舌头交缠,直吻到气喘吁吁仍不舍停下。
贺壬的手中动作逐渐变得情色,隔着衣物揉起原青语乳房,把住他的臀肉左右掰开,在细颈处亲吻。这般亵玩,让原青语许久没有被滋润的逼穴溢出了爱液。贺壬把原青语按倒在桌案上,解开他的腰带和几层衣物的绑带,扒下裤裙,原青语娇躯暴露在冷空气中,乳粒可怜地立起,下身春水泛滥。
屋内炭火烧的正旺,原青语虽胸前敞露,下体光裸,却觉得身体已经被贺壬的目光点燃发烫。贺壬太久没有碰原青语,鸡巴硬的不行,却还想玩弄美人一番。
“宝贝,用手抱着腿分开,让我看看小穴里面有多湿。”贺壬声音低哑,原青语像被他声音迷惑,乖巧地抱着腿弯往两侧分开双腿,脸色羞红。
贺壬从笔架上取下一支干净的毛笔,轻轻地点在原青语阴蒂上,激得原青语一颤。毫毛细密,点上阴蒂时让原青语穴内痒意泛起,贺壬或轻或重地用笔毛在蒂肉上按压旋转,原青语被刺激的娇喘不停,淫水不断从穴口流出,“啊…夫君……哼嗯……”
贺壬攻势转下,毛笔刷上粉嫩的阴唇瓣,二指揉着分开肉唇,露出殷红多汁的瓣肉。
“啊啊…嗯啊…嗯!……”原青语差点抱不住腿。贺壬用毛笔描上阴唇的褶皱,技巧性地转动笔杆,让笔毛充分摩挲着嫩肉,尖锐细柔的异物触碰着原青语私处,敏感点被毫毛刮骚,腿间已泥泞不堪。
“夫君…嗯!…语儿想要…啊啊……”原青语屄口缩动,急需男人填塞他穴内的空虚。贺壬却不为所动,反而加快用毛笔亵玩他女穴的动作,连原青语阴蒂下方的尿道口都不放过。
“嗯啊!…啊啊啊…唔呜……”原青语下体越来越酸,快感冲刷着阴户不断累积,穴肉急促收缩,喷泄出阴精,未曾想,尿口也淅淅沥沥地射出淡色的液体。他尿在了贺壬身上。
两人都愣了一瞬,特别是原青语,反应过来后又羞又恼,他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捂着脸低低啜泣起来。
贺壬却很喜欢刚刚美人放尿的艳景,抱起人哄道,“宝贝…别哭了,你都不知道你方才有多美,为夫很喜欢…”边说边揉着原青语下体放松。
原青语还是没能越过这个坎,贺壬见他放不开,直接扶着阴茎,按住原青语的腿,对着他的腿间射出尿液。
“夫君!你…唔嗯……”滚烫的尿液瞬间把原青语烫清醒,热液冲刷着嫩穴,阴唇湿的光亮,贺壬还恶意地往他穴口射尿,击打着肉片,搞得原青语情潮涌动。
“宝贝你看,为夫也失禁了。”贺壬笑道。
男人竟为了他做出此事,甜蜜的滋味充斥着胸腔,原青语情意浓浓地望着贺壬,双腿缠上他的劲腰,主动邀请男人进入他,带着点泣腔道,“夫君…插语儿吧…疼疼语儿……”
贺壬握住胀红的粗大阴茎,用龟头抵着肉穴口上下磨蹭,肉缝被抵开玩弄,从阴蒂到屄口都被龟头完全照顾到,磨到水声滋滋作响,如此把花穴磨到艳红,才把
肉棒插进穴中律动。
“嗯…嗯啊…啊……”贺壬肉棒抽送得缓慢,逼穴里的媚肉被伺候得酥爽,情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后穴也被浸湿。贺壬没有放过菊穴,轻轻用地戳刺穴周,待其松软下来,便取了一只毛笔把笔杆插进后穴中。
“啊…嗯!夫君好棒…哈啊…把语儿插满了…啊啊……好硬…唔嗯……”原青语的双穴都被玩弄,快感喷涌,淫言浪语都讲出来。
“语儿的骚穴可真会吸。”贺壬在原青语后穴插入第三支毛笔,摇动笔杆搅着肠壁,下身摆动撞击,把阴茎插进更深处。
插弄几十下之后,原青语达到了高潮,女穴潮吹,几支毛笔在穴肉推挤之间滑出,啪嗒掉一地。
“语儿爽到了,为夫还没有呢。”贺壬看着仍在高潮余韵的原青语,抽出肉棒,把人抱坐在木板地上,在原青语体内挺了挺充血的巨物,“语儿用穴儿帮帮为夫吧。”
原青语实际上也有偷偷研究过春图小册,放下耻心,攀上男人的肩膀,扭动细腰,一上一下地用肉穴吞吐贺壬的鸡巴。这个姿势男人的阴茎能进入到很深的地方,原青语每次都不敢全力坐下,男人看出他的犹豫,使坏地掐着原青语的细腰往他肉棒上坐。
“夫君!哈啊!…啊啊……嗯!”贺壬的粗长实在是插的太里面了,让原青语惧怕又兴奋,小手抓紧男人的背,像是一放开就会沉沦爱欲的深渊。
“呼嗯……嗯…啊嗯……语儿不行了…夫君动动吧…嗯……”这个交合体位持续没多久,原青语就体力不支地软倒在贺壬怀里。贺壬宠他,把人推倒在地,握住美人双乳舔舐轻咬,辛勤地在淫穴中耕耘,轮流肏干前后两个骚穴。原青语身体化作一滩春水,任男人在他身上驰骋。
这夜,外头冷风簌簌,书房里却温度似火炉,声声娇吟不息。屋内身躯交缠的二人干的淫汗淋漓,到最后结束时,原青语的两个穴全已兜满了浓精。

皇后的密膏(第八章彩蛋看过请勿点)
自原青语与贺壬解开误会以后,日子过得蜜里调油,贺壬一得闲就会折腾起原青语,让原青语下身时常有贺壬的巨物还停留在里面的错觉。
原青语感觉自己的穴儿是不是被撑大了?万一用松了可怎么办……
这日,原青语整理柜间杂物,翻出了皇后送给他的各种奇怪的物件……衣不蔽体的肚兜亵裤,和轻薄得接近透明的中衣,还有…几盒粉色固状膏药。
想起皇后的话,原青语脸颊染上红晕。皇后告诉他,这些密膏是御医秘药制作的,能做润滑膏剂使用,也可安抚情事后那处的肿痛,涂抹之后私处会更紧致吸人……
趁贺壬不在,原青语决定要试试这个密膏的效用。他遣退了所有丫鬟,把自己关在屋内,褪下亵裤坐于床褥上,又觉得长衣碍手脚,就把衣物全褪下了,直到浑身赤裸的时候,才觉得有点羞人。
此时花穴紧闭,却贴在丝滑冰凉的被褥上,让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私处,床褥上又有贺壬的男人气味,他拿起被子细细嗅闻,花穴泌出了汁液。
“嗯……夫君的味道……”原青语情动,摆动腰身在被褥上磨起嫩穴来,被子软绵,蹭不到花蒂,他四周查看,最终抓起贺壬的枕头,塞在下体,沿着枕边稍微粗粝一点的地方磨蹭。但他蹭动了许久,阴户也只有舒舒服服的触感,再刺激的感觉就没有了。
他是要用密膏的!不是要自亵寻欢的!原青语敲醒自己,看着贺壬的枕头上斑斑点点的湿迹,心里直发虚。还是赶紧用药吧……
原青语细指挖出一块粉色膏药,放到鼻尖轻嗅。嗯…香香的……他伸手往下体抹去,却抹在了会阴处。还是看着镜子抹会比较好吧?原青语脸红红地想,轻轻跃下床铺,走向梳妆台。光裸着身子在屋内走动让他心跳加快,又觉得有些刺激,嫩粉的乳粒不自觉地尖挺,他急忙取回一面圆镜回到床上。
把圆镜置于腿间,看见自己的私处,原青语有点羞涩,分开唇瓣,把还沾在手指上的密膏细细地涂遍穴周,再从盒中挖取一块,手指缓缓探进穴内,在肉壁上抹匀。
“嗯…嗯……”看着镜中手指在屄肉中搅动,原青语突然想起和贺壬做那事的时候,夫君把镜子放在底下让他看他们交合的部位……脑中的画面和现实重合,镜子中原青语的手也加入两指,在穴中抠弄插动起来。
“夫君…夫君…嗯啊……”原青语一想到贺壬的阴茎在屄肉里面进进出出地捅着,情水直流,穴周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不知为何,他的逼穴更加燥热,媚肉蠢蠢欲动,穴内瘙痒难耐,他好想要有硬挺的物件狠狠贯穿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贺壬对他的占有欲很强,之前他隐晦表示玉势让他很快乐,贺壬就把玉势和蚌珠都收了起来,只有在贺壬面前才能玩……
怎么办?他现在觉得花核内也开始变得火辣辣起来,他夹紧双腿让两片唇肉互磨,下身却湿得更厉害。
“呜呜…夫君……”原青语被瘙痒感折磨得生气,他现在不能让丫鬟们看到他这幅失态的模样,也不能出屋,要是可以,他想去冰窖里面取碗冰块来捂住下体降温。
好难受……好想用硬物蹭一蹭花穴,可是哪里有呢?
床褥中间被他的淫水湿了一大块,原青语绷紧身体躺在床上,精神处在崩溃的边缘。
他望着置放在屋内中央的茶桌,心里默默道,夫君…语儿真的不行了…不要怪语儿……他起身披上白色中衣一手拢住,好像这样能削弱一些羞耻感,踉踉跄跄走到桌边,敞开中衣露出私处,把蜜穴对着圆钝的桌角抵上。
“嗯…啊……”原青语上下摇摆着花穴,坚硬的物体扫动着肉缝,让他舒爽得低吟。磨了一会儿又觉得姿势太费劲,干脆一条长腿踩在椅凳上,双手掰开阴唇瓣,让蜜穴张得更开,去蹭动桌角。这样一来,花蒂与尿道口也被舒舒服服地伺候到。
可他觉得还是不够,要很硬的东西插进穴里止痒才行。原青语双手撑在桌上,看上去很痛苦,把硬钝的桌角尽力地吞吃到屄肉中,浅浅地抽插起来,茶桌角被淫水涂的湿漉漉。
“嗯…夫君……要……”
贺壬一回府进了院子,就听到主屋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娇吟。
他快步走进院里,打开房门,就看到原青语衣衫不整,酥胸半露,下身更是不得体,踩着椅子大开双腿,在茶桌角磨嫩穴。贺壬脸直接黑了,表情差点就绷不住。
原青语见贺壬回来,就像看见上天派来解救他的神仙一般,“夫君!救救语儿!夫君……”
原青语顾不上别的,冲进贺壬怀里,牵起他的手摸向自己淫水泛滥的花穴,“语儿好痒…皇后娘娘的密膏好奇怪…夫君救救语儿……”
贺壬察觉他神情不对,把人抱到床上查看一番。
原青语被他这里摸摸那里碰碰,浑身痒得不行,哭喊地蹬着腿,“我要冰块!呜呜…好热…好痒……”
贺壬安抚他情绪,询问情况是怎么回事,原青语迷糊地应答,贺壬听完转身去了厨灶的冰窖取了冰块。
回来时原青语衣服都扒下来了,穴里含着两根手指插动。
“别急,冰块来了。”贺壬取一小块冰,贴在原青语花唇上,美人被冰得瑟缩,腿却张的更开了。
看出他症状有缓解,贺壬取了大一点的,在美人花核肉缝中徘徊,冰块很快就越蹭越小,融成一滩水,整个蜜穴看起来水润可口,饱满的阴唇刺激着贺壬的神经。
再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贺壬往原青语穴内塞入两块冰块,引得美人惊叫一声,哭诉道,“太冰了!夫君…嗯啊…好冻啊…呜……”
“为夫马上帮你暖暖。”贺壬掏出炽热,捅进肉穴中,冰块很快就被两人私处的体温融化,肉棒撞进屄中,发出响亮的滋哇滋哇声。
在冰与火的温度临界点交合,是二人前所未有的体验。到最后药性消去,已是半夜。贺壬也有点吃不消,只感叹皇后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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