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总攻]梦里啥都有》 [星际]无能逗比向导x帝国s级哨兵皇帝1
任南点开光脑的消息接收页面,自从上次分配到阿格尼斯那颗垃圾星执行任务以来,他已经很久没看消息了。
【星网友情提示服务:bb……】关掉。
【反诈中心:市民bb……】关掉。
【全星速递:亲,您尾号1234的快递今天将由bb……】看完,关掉。
……
可恶啊,全是生活服务的消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关心他!任南心中生出一丝悲凉。
虽然在向导学院里面常年吊车尾,导致没什么人瞧得起他,但好歹还是有几个损友的……哦,他懂了,毕竟是损友嘛。
任南继续往下滑,光看到广告和通知,顿时没了什么兴趣,正当他要关掉页面的时候,突然一则与众不同的消息映入了他的眼帘。
【帝国匹配中心:
亲爱的任南先生你好。
根据您的注册记录,我们得知您在8月17日迎来了二十二周岁生日,已经达到了匹配系统的最低年龄限制,而在此我们要通知您一个好消息。
任南先生您已经成功匹配了一位优秀的哨兵,请打开附件,查看该哨兵的信息。
ps:记录显示,任南先生您于8月18日前往阿格尼斯星执行任务,归来日期为1> 任南:“……”
这才刚回来,就发现自己有了一个结婚对象。而且这个结婚对象今天就要,来他家?!!
任南连附件都来不及打开看,抬头望了望四周,自己的一室一厅虽然干净但物品摆放的异常杂乱。
我去,这也太他妈匆忙了吧,他刚回来就叫人来他家,这匹配中心到底是有多心急啊!
紧接着,门铃被按响了。
任南心里彻底慌了,帝国的向导数量稀少不假,极受欢迎也不假,但这跟他从没接触过哨兵有什么关系吗?说到底,他任南,还是一个连哨兵的手都没摸过的真宅·处男。
任南放下光脑,僵硬地站起来,跟在学校里面被教官训的时候一样,这与他身长穿的松松垮垮的居家服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咽了口口水,下定决心迈着步子到门口开门。
随着“咔哒”一声,屋外的空气一下子涌进来。
任南只感到面前洒下了一大片阴影,他有点愣住,这才反应过来是有人挡住的光,他抬起头一看。
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额前头发被军帽束住,只露出几撮碎发,长相冷峻硬朗,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昭示着这个男人外貌的出色,同时,任南注意到他军装的胸前并没有显示级别的资历章。
任南的心沉了下来,他以为是军队里的某个长官找上门来了,可能他犯了什么事,于是直接双腿一并,敬了个军礼,“帝国第七军团特殊部门少校任南,请问……”特殊部门就是向导部门,因为军队里面的向导实在是太少了,放在普通部门很容易引起向导和哨兵的私自结合,于是就单独成立了一个部门。
还没等任南说完,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就打断了他的话,说话自带了一股威严和高高在上的俯视感,“我知道你,任南少校。”
任南先是被“自己貌似被人鄙视了”这件事无语了一下,然后才听出来这个人语气好像不是来找他麻烦的,于是放心了很多,偷偷瞄着他眼睛,试探地说道,“那么您是来……?”
“帝国匹配中心应该给你发过消息了。”他简明扼要地说道。
任南沉默了一会儿,大脑像宕机了一样一下子运作不了。
他该怎么说,他该说什么,“额……好、好像是……”
“……”男人也沉默了一下,然后主动说道,“看来你并没有查看我的信息,我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吗?”
任南愣愣地点头,“啊?哦……好……”
“我叫加文·弗雷德里克·恩斯特·艾德蒙,军衔,姑且为上将。”加文轻描淡写地说道。
“啥?”任南忍住用手指掏耳屎的冲动。
加文越过任南本人,看了看房间里面,眉头皱了一下,然后抬起手,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前后动了动,身后就突然冒出来一大堆人来,“飒飒”地动作居然惊人地整齐划一。
任南的房子算是普通的公寓房,也不知道门口那条小走廊是怎么站的下这么多人的,反正看到一个又一个往他的房间里钻。他们的穿着都是清一色的军装,手上违和地套着手套。
任南长大的嘴巴就没合上去过,他实在没搞清楚这群人是来干嘛的,搬家吗,“等、等一下,那是我的衣服,诶诶诶??!”
这个时代没有结婚的概念,有的只是向导和哨兵的“结合”,加文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是第七军团的人了。”
“???”
“正式通告,任南少校,你被帝国第一军团征用了。”加文补了一句,“感到荣幸吧。顺便一提,第
一军团明天开始要支援莱恩前线,你也要跟着我一起去。”
第一军团可是所有军人摔破脑袋都想进的地方,随便一个军衔的人出来都能碾压其他军团中同一级别的人。
任南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感觉到目前为止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毫无逻辑。他一会儿看加文,一会儿又回头看自己已经被理出来的衣服和日常用具。
“你的所有物品将会由我的下属带到你的寝宫,以后那里就会是你的家了。上星舰的行李也会给你准备好的,现在……”加文眯了眯眼睛,“我们需要去帝国结合登记处,做登记。”
“what?登记?什么登记?我寻思我也没同意要跟你结合啊?!”任南眼看加文迈着穿着军靴的笔直大长腿走了,连忙跟上去。
等他追着他钻进浮空车里才发现自己脚上还踩着粉色毛茸茸的拖鞋,身上也是一点都不像样的居家服。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我单方面对你的通知而已。”加文双腿叠在一起,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一副安稳的模样让任南看得牙痒痒。
刚刚由于加文来的实在太突然,哪怕觉得脸有点熟悉,任南也没有将他和帝国的皇帝联系起来,但现在恢复冷静之后,任南不得不承认,没错,这就是那张时刻出现在星网上的,号称“最强哨兵”的帝国之王。
带领了帝国走向繁荣的,历史上最受尊敬的皇帝。
任南之前没谈过恋爱,在学校里也因为成绩问题常被其他向导排挤,无父无母,平时靠微薄的工资和政府的救济金苟且,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怎么看得起自己,这次的匹配对象,他本来是想实话实说让对方先打退堂鼓,反正他也没真想找个哨兵结合,但没想到居然来了尊大佛。
咋整啊,难道还真要跟他结合不成。
任南愁了。

[星际]无能逗比向导x帝国s级哨兵皇帝2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在登记中心各个工作人员奇异的目光注视下,穿着粉嫩居家服的任南和一身笔挺军装的冷峻男人一同拍了登记照片,在结合协议上签了字。但这张照片怎么看怎么奇怪,向导一副死鱼眼颇有一股迷茫的感觉,哨兵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来结合登记的,反倒是像去上战场。
不过知道加文身份的人自然只能笑着脸使劲夸这对刚完成结合登记的夫夫。
你以为当晚他就能入住到皇宫开始好吃懒做的一生?那实在是太天真了,现实是,任南被直接拉到格洛瑞号,穿上军装为明天的出征做准备。
结合登记完的当天晚上就被名义上是自己家哨兵的男人拉去星舰上然后自己跑去处理公务,这可能是整个宇宙的首例了。
格洛瑞号是第一军团的主舰,象征着荣耀,用老套一点的话来说,一旦格洛瑞号出征则必能带来胜利。
任南作为安抚哨兵、为他们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并没有被安排到出征部队的向导宿舍,反而开了特权,拥有一间只属于他自己的房间。
任南正在床上上星网消遣时间呢,感应门突然被打开了,他看过去,是个意料之中的人。
他现在要补充一句,这是属于他和加文的房间。
任南愣愣地看着加文,“你、你怎么来了。”他看了看时间,“现在不是应该正在开作战会议吗?”
加文的样子看上去有点不太对劲,眉头紧紧地皱着额头居然还沁着薄薄的一层汗,呼吸的幅度很大,任南能看出胸膛的起伏很大,但他的身姿依然笔挺,军装一丝不苟地穿着,应该是刚从工作中抽出身来。
“身体不舒服吗?”任南赶紧放下光脑,下床去扶加文,开玩笑,以这位的身份要是出现问题,他就是有十颗头也不够砍的。
身体被碰到之后,加文僵硬了一下,任南也感觉到了,他控制着两个人的距离,尽量不让对方感到不适。但靠近了加文之后的任南突然明白了他的不正常表现,他心里一惊,“你多久没有被向导疏导过精神了?!”
“……”加文把扣到最上面的衣服纽扣解开,似乎这样就能让他轻松一点,“你忘了哨兵等级,除了同等级的向导之外,无法跟其他向导进行精神结合。”
任南张了张嘴,“可、可我也不是s级向导啊……”别说他了,向导本来就少,s级向导这种稀奇的东西他还只在教科书上看到过,就连s级哨兵帝国现存的也就六位,加文是其中之一,也是最年轻的。
加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连等级评定都没去做过,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是s级了。”
任南脸都憋红了,他似乎猜到了什么,最后只吐出来一个字,“草!”
早知道自己这么牛逼,怎么还会在学校里面畏畏缩缩的!
加文的身体踉跄了一下,“会议终止了,我的精神状态已经快要到到达极限了,不必做精神链接了。”
此话一出,任南顿时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了,精神链接是精神结合的必要步骤,如果不去精神链接的话,那就是……直接肉体结合。
任南看加文脸发白,虚汗淋漓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好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从未接受过精神疏导的哨兵,想也知道他的精神海肯定将近枯竭了。
任南心一横,直接扶着加文,让他躺到床上。加文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完全没有反抗,倒是让他轻松了很多。
任南把手撑在加文的头两侧,瞬间被阴影笼罩的加文没有动作,木头似的被任南吻住了唇。
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初次的吻,相当轻柔,任南用双唇感受着这个强大男人嘴唇的温热和柔软,与他的外表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接下来就是……任南心脏砰砰地跳起来有点紧张。
他试探着伸出了舌尖轻轻摩挲着加文的唇,舌尖顶开齿间,与对方的交缠在一起。当两人触碰在一起的瞬间,加文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舒爽的呜咽从喉咙中传出来,他瞪大了眼睛,根本没有想到光是接吻就能够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感。
任南有点惊讶,但很快就理解了,普通的哨兵至少一个月就要进行一次精神疏导来保证自身理智,加文凭借着自己的毅力撑到了现在的确很厉害,但精神海的干涸是确实存在的,它渴望着被滋润,哪怕只是些许体液,也足够让其欢乐到起舞。
这么想着的任南细致地略过加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颇有一股无师自通的风范,如同品味一道甜点那样品尝着加文的舌尖。
加文以前也从未跟人接过吻,因此不知道在接吻中应该如何迎合对方,只好愣愣地让任南对自己为所欲为,连眼睛都不闭上直直地看着任南。
极少与人接触的加文以为自己会排斥这么亲近的行为,但他意外地发现并不讨厌,反而……第一次如此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特别是在被稍微粗糙的舌苔划过敏感的上颚,暧昧的水渍声传入耳中时。
“唔……呼嗯……”这种陌生感觉让加文不自觉地抓住了任南的手
臂,他不承认这是不安,但任南却看出来了。
他忽然感觉心中的某根弦被触动了,感性告诉他这是心动,但理智却血淋淋地昭示着一个事实,他不应该心动。
任南离开加文的唇,顿时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小腹上的某个坚挺棒状物,他红了红脸,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经过充分的体液交换后,加文的症状缓和了一点,他半张着口气息不稳地喘息了几下,嘴唇都被任南吸肿了,红彤彤的,看到他这样一阵沉默,“……你在害羞什么?”
“人、人家……还是第一次嘛。”
要是任南的那群损友看到了他这样,肯定一脸“这个人真无耻”的表情说道“装,你再装”。
但加文听了之后没什么反应,“我也是第一次。”意思是我都没害羞,你也没必要害羞。
任南满意了,他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依次解开军装的纽扣,露出的是将白色衬衫崩得紧紧的胸肌,饱满而富有弹性。他接着将解开皮带,将衬衫抽出来,再剥掉裤子,这下加文浑身上下只剩下勾在肩膀上半掉不掉的衬衫和能够看得到清晰凸起的内裤。
飞扬跋扈地勃起的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任南的视线中,加文有点收不住地想要用手抚慰这件物什,却被任南阻止了,“不行,还没到这个时候。”
加文皱了皱眉,他不能理解“这个时候”指的是什么,但在情事上的被动让他下意识地听从任南的话。
任南眯了眯眼睛,看着这具完美得像是神打造出来的肉体在自己身下,哪怕是性冷淡此刻恐怕都忍不住心里要冒火了。他俯下身,小心翼翼但并不温柔地从他的胸口吻到小腹,留下来一串津液亮晶晶的,他本来想留点痕迹的,但一想到这人的身份顿时就不敢了。
可以说任南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极为理性的人。
加文的乳头和腰侧极为敏感,这要多亏他平时衣服穿得严实,一身军装好像长在他身上一样,很少见到他脱下,更不要说将皮肤暴露在外面,这也导致了他的皮肤很白。或许以前在军队训练的时候晒黑过,不过现在已经变白了。
这些不常被触碰到的地方受到刺激的时候,得到的快感是普通人的好几倍,更不用提给予他刺激的人正是一个与他匹配程度高到可怕的向导。腹下的肉棒一下子从铃口出溢出一大波液体把内裤打湿。
黏糊糊的感觉实在是不舒服,加文皱着眉咬着嘴唇说道,“唔!帮、帮我脱了……”
上级的命令,那当然是要执行的。任南扒掉内裤后,那根尺寸并不小的肉棒弹跳着出来,看得任南心跳了跳。
由于哨兵的身体素质一般都要比向导好,因此大多数的结合者在情事上都是哨兵作主导,任南之前因为没想过要结合,所以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现在是真的到了抉择的时候,任南不觉得自己有当攻的潜力,但是按照谁吊大谁在上这种通俗到恶俗的观念,他作出了决定……
任南解开腰带,把自己勃起的肉棒掏了出来,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道,“唉,看来今天要委屈您一下了。”
“什……!”加文还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身体就被翻了过去,他紧张得绷住了肌肉。
任南从身后抱住加文,手饶过胸口摸到他的乳头,轻轻地揉搓,然后另一只手则伸到他的臀部,分开臀瓣,朝那个隐秘的入口深入。
在他刚碰到穴口位置的时候,加文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只是僵硬了一下,并没有说话,然后就默默地放松了身体。
任南按压着后穴的边缘,在加文的配合下,扩张并不是很艰难,但他不是大脑会被情欲冲傻的向导,还是很细致的逗弄着他其他敏感的地方,特别是那双健壮、肉感十足的胸肌,正好是他一手能握住的大小,虽然依然柔软,却跟女人的胸部不一样,更多地带着些韧性。
初经人事的身体必然是紧致而敏感的,仅仅只是进入了两根手指,任南就觉得像是被吸住了一样,被紧紧裹住。
即使加文很想要配合,但身体本能的排斥反应是抵抗不住的,任南俯下身,压住他,胸口贴上他的背部,温热的体温持续不断地传达给他,嘴巴在他的肩窝出又咬又啃的,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感到手指灵活起来的任南开始缓慢地抽动,再慢慢增加着手指,双管齐下的快感倒是没有给加文带来不适,反而适应了之后的肉体开始逐渐配合起他的动作。
后穴流出的透明液体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被带出来点,导致他两腿之间泥泞一片,加文眼睛一片迷蒙,嘴中开始闷哼着破碎的呻吟,“唔唔……嗯……”
他的小腹窜出一股热流,原本就竖起的肉棒更加坚挺,但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很难发泄出来,于是加文下意识地将手往下伸。
任南当然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他一把抓过加文的手,扣到床头,顿时有点无语,“……还真是会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不愧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有恃无恐真是好。
“那我就没办法了,只好,喏……
”任南撇了撇嘴,“绑住你的手咯。”
不是说任南他这个人天生喜欢虐待别人,不让人射,而是在肉体结合的过程中,向导和哨兵最好同一时间高潮,这样才能达成不错的结合效果。
结果没想到,不知是他身体内的哪一点被任南按压到了,瞬间反应不及,居然直接在一点抚慰都没有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被喷射到床单上,留下了一大滩痕迹。
“呃啊啊!唔……嗯!”加文颤抖着腰身,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措不及防,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才让他有着自己还清醒的感觉。
加文从未接触过如此直接且猛烈的快感,况且这股快感直冲脑门,高潮的余韵让他整个身体都软掉了,趴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任南没有想到加文的身体居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哨兵本来五感就超于常人,向导的体液对他们来说有着微弱的催情效果,但还从来没听说会厉害到这种程度。
刚才那一下有点消耗掉加文的体力,但可没消耗掉任南的,他还“精神”着呢,他警惕地说道,“你好了,我可还没好,你别不是想终止结合吧。”万一他说要终止,任南也没办法,但做到一半突然喊停也太憋屈了吧。
加文的声音在高潮后显出沙哑,“不……我的症状还没有彻底缓解,我不会终止结合,放心吧。”
任南早就已经憋不住了,只是之前一直在照顾加文而已,在得到对方肯定的回复后,他不准备继续压制下去。
这个拥有着帝国最崇高地位的男人,此刻正在他的身下高潮,露出恍惚失神的表情,用这张任南只在光脑上看过的、遥不可及的脸。
这样的认知让任南眼神暗了暗,直起腰,缓慢而坚定地将肉棒头部顶到了穴口,再一寸一寸顶入他的身体内部。
肉壁被碾压的快感让加文不禁抓紧了床单,刚高潮不久的身体根本无法这么快接受新的刺激,那远比手指更深、更彻底的被填满的感觉,长的仿佛永无止境,粗的把他的甬道都撑得满满的,整个后穴都贴合着肉棒,勾勒出它的形状来。
任南也不好受,加文的体内还是太紧了,每一处粘膜和褶皱都死死绞着他,所以他只好放慢速度,虽然还没有全部进入,但他已经开始浅浅的抽插,让他逐渐适应。
并没有花多少时间,任南就能大开大合的在后穴里抽插了,加文的呻吟都被猛烈的撞击撞得破碎,“呃!唔……哈啊……等、慢……慢点……”
敏感点被不断顶弄跟刚才手指一不小心按压过的感觉完全不同,点滴的快感被连续起来并以迅猛的速度朝他涌来,在不断被贯穿的快感下,加文也不曾露出任何一丝弱势。
与外表的冷漠不同,加文对自己的身体意外的诚实,这从他毫不压抑的呻吟就能听出来,但说实话低沉磁性的男声光是呻吟起来就已经足够色情了,酥痒得让你心里蠢蠢欲动,更不用说任南知道他平时是多么一副禁欲冷淡。
“啊啊……任……南……”加文艰难地说出任南的名字,“别、别再……”
任南一听,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表示抚慰,“别急,我马上也……”随着抽插声不断加快,加文眼前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儿了。
任南觉得已经够了,他快射了,加文也差不多,后穴颤颤悠悠地咬合着不断进出的性器,最终终于在任南的一次深顶中,攀升到了快感的定点,任南顺势将精液射精这个吸人的后穴深处。
“啊啊啊额嗯……!”
任南撸了一把在激烈运动中留下的汗水,深深喘了口气,他一个向导能坚挺这么久已经不错了,别的向导都跟白斩鸡似的风一吹就倒。
他抽出软下去的肉棒,关心地问道,“那个……你没事……吧?”
身下的这句身体只有呼吸声,任南凑过去一看,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眼睫毛挡住光留下一片阴影,任南这才发现原来他眼下有着一圈浅浅的黑眼圈,也许是在他醒着的时候根本没敢看久他的脸,因此完全没有注意到。
任南抿了抿嘴,在肉体结合之后,睡眠的确是滋润精神海的好方法,他想到了明天就要开始就要到达前线了,眼中闪烁了一下,轻声说道——
晚安。

[校园]普通人衰仔攻x阳光健气运动骚受1
“卧槽,卫巍然牛逼啊!!”彭文撞了撞吴言的肩膀,指着下面长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卫巍然说道——碍于体育馆实在是太吵了,用吼来形容或许更贴切。
吴言皱了皱眉头,他并不喜欢被人贴得这么近,说到底要不是彭文死皮赖脸地硬是把他拉到体育馆,谁会来人又多又吵的地方。
一场班级篮球对抗赛而已,还当是nba吗?
就在吴言不耐烦地将彭文推得离自己远一点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一声巨大的尖叫声,只要耳朵没有问题就能听出来,组成这声尖叫的几乎都是女生。
吴言:“……”
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还没等他有反应,紧接着就听到接连不断的“啊啊啊啊巍然哥哥好帅啊!!”“欧巴看这里!!”
这是篮球赛又不是什么追星现场,你欧巴什么呢欧巴!
吴言嘴角一抽,直接站起身来,冷着声音对彭文说道,“你自己留在这看吧,我先回去了。”
彭文愣住了,“啊?你这就要走啊,有卫巍然在我们班稳赢啊……诶,吴言??你真走了啊?你连你舍友比赛都不看?!这么无情……”
随着吴言一路上说着抱歉,从一排坐着的学生中慢慢挪出去,彭文的声音也逐渐变小直到听不清。
外界清醒的空气让吴言感觉舒服了很多,他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彭文那句“连舍友比赛都不看”的话,很快被他甩在脑后。
去看卫巍然的比赛?恐怕看不到他投进几个球,只能看到歇斯底里的女生们了吧。
吴言径直回到宿舍,原本四人寝现在一个人都不在,除了卫巍然现在在比赛之外,剩下两个因为放假都出门陪女朋友去了。
正好吴言昨天晚上做课设熬了一整个晚上,他一脱鞋直接换上睡衣上床睡了。
结果吴言还没觉得自己睡多久,就觉得身体一阵燥热,他寻思着今天天气也不热啊,于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低头就看到被子隆起一大块,还在诡异的蠕动着,而他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容纳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不用多说,吴言一下子就猜到是谁了。
一把掀开被子,卫巍然全身赤裸地趴在他两腿之间,嘴中正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分泌的口水布满了柱身,看起来亮晶晶的。
被发现了之后卫巍然依然保持着口交的动作,一点没有惊慌,想必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他一手按住吴言的大腿根,一手似乎拿着个遥控器往吴言手里塞。
刚睡醒的吴言下意识接过然后往上拨了一档,顿时宿舍内响起了轻微的震动声和被压低了的呜咽声,吴言这下完全醒了,他扯了扯嘴角,“你还挺会玩啊,这什么地方你就敢往自己后面塞跳蛋?”
卫巍然用力吸了一口肉棒才吐出来,他讪讪地笑了几声回答道,“这不林茂才和宋伟都不在吗?”
“哦?他们不在你就敢这么做了?”吴言嗤笑了一声,他按着卫巍然的头往自己下半身靠了靠,“那您继续吧。”
卫巍然一听骤然津液泛滥口舌生津,男性生殖器特有的荷尔蒙味道有重新糊满了一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更卖力的吞咽着肉棒。
吴言看着卫巍然连帮男人口交都口得这么痴迷,顿时觉得这人没救了,他甚至怀疑这人大概是有性瘾之类的精神疾病。
吴言在卫巍然之前没有谈过恋爱,更不要说做爱了,不过这几次跟卫巍然做下来之后,吴言也不认为这是一件能让他十分着迷的事,只能说他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冷感的人吧。
吴言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卫巍然的头发,随口问了句,“比赛赢了吗?”
卫巍然的嘴里暖热湿润,但吴言依旧没有太往里面插,怕他喉咙难受,只让卫巍然自己张着嘴动。
含得下颚酸胀的卫巍然现在只能勉强吞下龟头和其下一小段,他上手撸动着挺直的柱身,含糊地说道,“唔……嘶……赢了……”
吴言看着卫巍然这张阳光帅气的脸现在却双颊霞红、眼神朦胧地给他口交,顿时响起了体育场那群为他尖叫的女生,措不及防地开口道,“你跟宋晴怎么样了?”
卫巍然顿时愣了一下,然后舌头自然地滑下含住他的卵蛋,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沉默本身就代表了一个答案,吴言脑子转的还算快,也不去纠结这个问题,换了个话题说道,“差不多了,起来吧。”
卫巍然喜欢后入式,他曾说过没有什么原因,只因为这个姿势能进去得更深一点,吴言对体位一向没什么要求于是便随着他去了。
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个姿势确实能带给吴言征服他人的快感,他把卫巍然身体内的跳蛋抽出来,这时候他的后穴早已湿漉漉得快流水了。
卫巍然长期锻炼出来的肌肉在他宽肩窄腰的身材上真是性感极了,哪怕吴言一个对运动不感冒的人都不得不称赞一声好看。卫巍然一米八八的个子,身材好长得也帅,家里更是有钱,要说有个粉丝应援团似乎也挺正常的。
吴言的一下子伸
了两根手指探进松软的穴口,手指和分泌出来的液体纠缠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那跳蛋也就吴言龟头一半的大小,甬道还远远没有扩张到能容纳肉棒的程度,于是吴言便有耐心地拿手指来回操着卫巍然。

[校园]普通人衰仔攻x阳光健气运动骚受2
“呃嗯……可、可以了,快……快进来啊……”卫巍然有点受不住,他双手攥着床单,摇动了一下腰邀请道。
吴言扶着肉棒对着还在开合的穴口,现是捅进去一个头,然后轻抚卫巍然结实的后背,他反复确认道,“那我真的进去了?”那种让卫巍然痛得颤抖的情形他可不想再重现一边。
“吴言……吴、吴言……亲亲我、呃嗯……亲亲、我……可以吗?”
吴言愣了一下,有些犹豫,不过被卫巍然那委屈可怜的眼神盯了一下,只好缴械投降。他俯下身摩挲了几下卫巍然的侧脸,然后贴上了他的嘴唇,将舌尖探入他的口腔,而对方很配合地伸出舌头迎接。
卫巍然闭着眼睛,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他有种被爱着的错觉,而他很清楚,吴言是不爱他的。
吴言轻啄他的耳垂,一边缓慢地进入他,“别哭。”
卫巍然这才发现自己哭了,他拿手抹了抹脸,还嘴硬道,“谁哭了,我才没哭。”
吴言连连点头,“好好好,没哭没哭。”他双手握着卫巍然的腰,用力地挺动起来,“我还是没有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唔……嗯、喜欢……这种事……”卫巍然打着颤,说话也不利索了,“本来就、说不清楚……”
吴言的指腹摩挲上卫巍然的喉结,随着他的说话声正轻微地震动着,等他说完后便下滑在小巧殷红的乳尖上打转,训练有素的腹肌随着他的动作一抽一抽的。
吴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一个衰仔,哪怕有一处优点也不至于这么衰啊,您说是吧。”
卫巍然顿时眼神微妙地看了吴言一眼,开始笑起来,“你还真一点都看不清自己。”
层层嫩肉包裹着侵犯者,在卫巍然的主动下,低贱地献着媚,“你快动……我快、呃嗯……受不住了……”
吴言一听,便听话地扶着对方腰胯来回撞击他的身体,之前的几次经验已经让吴言搞清楚卫巍然的敏感点了,他一次又一次精准地操上那点,卫巍然高高地昂起脖颈,显然是被爽到了。
吴言压着卫巍然的胸膛,半强迫地让他紧贴着床面,自己则俯身贴着他高热的身躯,吴言除了再一次认识到卫巍然强健的身材外,还感受到了心脏那狂热的跳动。
他伸出手臂,从卫巍然的身侧穿过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
卫巍然不可否认,被困在小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的体验让他的快乐翻了倍,“啊……啊啊……吴言……”
吴言覆上他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扣,“我在呢。”
明明语言如此温柔,但动作上却毫不怜惜地、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卫巍然,他只觉得自己的神志都快被操散了,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呻吟声,“呃啊啊……呜……”
他们的身体交融着,双手又神圣的十指相扣着,仿佛像是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但事实却是一个单恋的男人与一个衰仔罢了。
吴言用剩下的一只手,抚摸逗弄着卫巍然被冷落的阴茎,那里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射过一次,现在正精神奕奕地第二次勃起着流着水。
后穴和肉棒双重快感更是让卫巍然呻吟出声,他只感到大脑缺氧般的快感遍布了每一根神经,身体的各处敏感点被人掌握着,快感层层积累令他快要疯狂。
吴言看着卫巍然失神的表情便知道快到他承受的极限了,最终他又与卫巍然交换了一个绵长黏糊而令人窒息的吻,对方呆愣地任由吴言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胡乱肆虐,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床单上,然后吴言最后冲刺了几下,猛地撸了两下卫巍然的阴茎,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
别看卫巍然打球打的很厉害,其实他并不是专门学体育的,毕竟他们学校压根就没有体育系,他专业是机械,正儿八经的工科,班级里女生也少,不过就仅剩的那几个女生好像对他都有那么点意思,可惜她们不知道这家伙其实是个gay啊。
吴言跟他不是一个系,他是学计算机的,可哪怕是计算机系都流传出卫巍然和宋晴之间的故事了。
说什么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到处撒狗粮,毕业之后就要结婚了这种没有来由的话。因为卫巍然从没主动跟他解释过,所以吴言也从没向他证实,难得几次试探也都被他巧妙地避过去了。
吴言倒是没所谓,他不在乎自己头上绿不绿,在乎的是卫巍然有没有欺骗人家妹子,万一他打着自己在外搞gay把宋晴当做妻子在家供养,那宋晴不就变成同妻了吗,毕竟卫巍然也完全没有要出柜的样子。
吴言心里这么想着,却也从没提醒过宋晴,倒也不是说他冷漠冷血,他都不认识宋晴,上去就说你喜欢的人其实是gay还跟自己有过一腿,人妹子不打死他就算好了。
于是吴言就这么混日子,一直混,直到混出个校明星之冠,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是这么一回事,时间大概是他跟卫巍然交往大约一个月左右,学期刚到一半,他还在宿舍码自己的代码,突然手机一个震动,班级辅导员给他发了条消息。
‘吴言同学,今年的校明星之冠投票已经结束了,最后的优胜者是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学生会拿一下奖状?’
辅导员语气很客气,但看的吴言一头雾水,他直接回到,‘校明星之冠是什么?’
辅导员那边等了一会儿,然后给他发了一串链接,吴言点进去看,发现这原来是个学校每年都会举办的一个活动,由全校学生投票得出的。吴言往下一拉,发现候选人有八个,除了自己和五个不认识的人外,他只认识两个男的,一个是卫巍然,还有一个是现任学生会长,叫邵轩。
每个人照片下面还有票数,吴言一看,自己那张呆逼脸下面还真是票最多的。
吴言:“……”他迷茫地挠了挠头,给辅导员回到,“我明天中午去拿好了。”
看到这句话,辅导员暗暗松了口气。
吴言在这个页面上多逗留了几分钟,鼠标上下滚动了好几个来回还是没搞清楚规则,倒是上面那张自己的照片越看越不顺眼,也不是说自己有多丑,主要是……这明显是张偷拍的照片啊??吴言完全不知道自己时候还拍过这样的照片,不过就拍照技巧而言,他还是要给予几分肯定的。
之后吴言又在宿舍呆了几个小时,直到他觉得有点饿才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将近七点了,食堂早就关门了,于是他便拿起手机准备点外卖,刚拿起来就有人打电话给他,一看屏幕上显示的人名——邵轩。
“喂。”吴言接了电话。
“……吴言?”邵轩的声音从话筒那头传过来有些失真。
“对,是我,找我有事吗?”吴言的语气平常,他跟邵轩经常在大赛上碰到,虽然大部分时间是竞争对手,但难得也有几次被导师分到一组,因此算不上陌生。
“……”邵轩那头沉默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我看到今年的校明星之冠的得奖者了,恭喜你。”
“啊?”吴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个啊……不好意思啊,我在候选人里面看到你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上榜,要是没有我,获奖的应该是你吧。”
“不……我,没事……其实我是来问你,要不要来庆功宴的,就是上次lq杯国赛二等,我们也算是一个小组。”
“哦,这个啊……”吴言用手挠了挠脸颊,“哎呀,那怎么不好意思啊,我只是临时帮你们一下忙而已。”
“xx饭店,我们刚约好还没出发,你来吗?”邵轩的语气中略带一丝笑意。
“来,这就来了!”吴言套上外套拿上钥匙,边挂电话便开门走了。

[校园]普通人衰仔攻x冷淡学生会长受3
卫巍然可能篮球队训练还没结束,他只跟剩下两个舍友打了声招呼。外面天气还是很冷的,不过还好,他们定的饭店就在学校旁边,吴言加快脚步走了十分钟就到了。
八九个人定了个小包间,等吴言进门的时候,人都齐了。吴言看了一圈发现,只剩下邵轩旁边的位置,于是便不客气地坐下去,“你们好啊,没想到你们居然还会记得请我来。”
虽然大家都是研究型人才,平时比起玩乐更注重实干,不过胜在年轻,没一会儿就带着吴言一起嬉闹起来。
邵轩注意到吴言有些泛白的指尖,他伸手捏了捏吴言外套估摸着测量了一下厚度,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就穿这么点?冷吗?”
吴言被邵轩这么一提醒才发觉好像挺冷的,他甩了甩手,“没事没事,这里不是开了空调吗,马上就暖和起来了。”
邵轩听到他这么不在乎的语气,一把抓住他在空中挥着的手,放在自己双手之间,来回搓了搓。吴言被邵轩的动作惊了一下,但没有反抗,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被握住的双手,一下子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帮你暖和一下……”
远远不断的热量从对方的手传到自己的,这种被呵护的感觉不得不说让人很舒服。
而邵轩发现对方并没有要抽走手之后,双颊红了红,他本身皮肤就白,一红更是明显,有细心的妹子注意到特地问道,“邵轩,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空调温度调太高了有点缺氧?”
握着吴言的手紧了紧,他摇摇头,“没事。”
仔细观察了一下邵轩,吴言才发现他的帅气跟卫巍然的那种并不一样,他的眉眼淡淡的,眼睛细长尾部上挑,是双标准的丹凤眼,皮肤冷而白,黑色的头发细碎地搭在额头,与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对比。他带着一副无框眼镜,嘴唇红艳艳的还泛着光泽。
简直像是一个从中世纪走出来的贵族青年,高傲而自持,礼貌而疏远,远得像是怎么也够不到的月亮。
“邵轩。”吴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邵轩惊慌地转过头。
“点菜?”吴言扣了扣桌子,微笑着说道。
他们菜没点多少,酒倒是几箱几箱的叫,啤酒、白酒、可乐、雪碧混着拼,每人都起码喝了六七瓶,厕所一轮接着一轮上,天南海北地聊,从最近的科研成果到导师的八卦,再到吴言本人。
“哦哦,吴言大神啊!那我可太清楚了,我跟他一个系的,能拿到什么你知道吗?”一个扎着小辫子的男生明显喝醉了,神秘地说道,“……一手资料!”
吴言:“……”小伙子你知道你口中一手资料的主人就在这里吗?
吴言的酒量很好,好到全场可能只有他一个人还清醒着了,他怀里圈着喝的迷迷糊糊的邵轩,有点好笑的问道,“哦,神秘一手资料啊……比如说呢?”
“嘿嘿,你们肯定想不到,卫巍然总认识吧,他跟吴言大神……”他拉长了声音,故弄玄虚一般,“好像有那么一腿!”
吴言这下笑不出来了。
周围的人还在起哄,“唉,别开玩笑了,吴言大神怎么可能是gay啊。”
“卫巍然哪里配得上吴言大神,要搞cp也得是我们邵哥哥啊!!邵言我锁死!”
“为什么是邵言啊,我卫哥哥哪里不好了,又帅身体又壮,明明卫言才是官配啊!”
妹子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妹子!!吴言惊恐地看着他们大谈“邵言”“卫言”cp,他心想明明自己才是攻啊?!
“唔、吴言……”邵轩拉了拉吴言的领口,湿润润的眼睛看着他,“好困……想、回家……睡觉……”
吴言被这种眼光盯得心头一颤,他脑中闪过邵轩冷硬地作为学生会主席上台演讲时候的样子,跟现在一对比……这种反差萌无论是谁,都撑不住吧。
吴言头一昏,安慰道,“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转头跟剩下的人说了声,“我先带邵轩走了,账今天就算在我身上。”
“同意同意,卫巍然实在是太帅了!!”
“卫巍然跟吴言一个宿舍,他们俩只要一起走,那简直就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啊……”
“呜呜呜,我们冷酷天然的邵会长才是人间绝色啊……”
吴言:“……”
结果没有人理他,于是吴言沉默地架起邵轩径直离开了。
下楼梯的时候他试图摇醒邵轩,准备打车去他家,结果对方完全没有要回应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宿舍在哪儿,要不先找个宾馆让他睡得了。
本来吴言还在犹豫着,毕竟带人开房本身不是什么能说得出口的事情,不过在吴言扛着邵轩走了几分钟之后,他决绝地、毅然决定把他带到五十米远处的连锁酒店,名声和节操是什么东西,能帮他搬动这么重的男人吗?
是的,不管怎么说,吴言觉得自己这个理工男不应该有这么强劲的体力。
虽说前台妹妹很少见到两个男人开房,但时间一长也见怪不怪的了。一
般来说开房需要两个人身份证,不过毕竟在学校旁边嘛,而且这俩人一看就知道是学生,所以吴言只给她看了自己的身份证就开了张双人床房。
“喂,邵轩,你再坚持坚持,马上你就能睡到心心念念的床了。”吴言一边上楼一边说道。
刚刚路上被冷风一吹,其实邵轩已经有点清醒了,不过现在这个情形……他双手搂住吴言的脖颈,在他的锁骨处吐息着带着酒精味的呼吸。
“嗯……”
好不容易把邵轩带到床上,他又不肯松开自己,于是全身力气都用完的吴言只好就着这个姿势撑在邵轩身上,对方四肢纤细,压是不太敢压的,只能自己躺床上,让邵轩趴自己身上。
“邵轩?邵轩,松开,你这样我们俩一个都别想睡觉。”吴言拉着邵轩的手,想让他松手,结果对方越蹭贴得越紧。
像只发情了的猫咪一样到处蹭着他,吴言觉得不对劲,突然说了句,“你是不是没醉。”
本来只是诈一下他,没想到邵轩愣了一下,只是这一小会的停顿,吴言就什么都明白了,还真是装醉。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吴言说完就觉得自己太直白了,赶紧补充道,“如果不是的话,你就当我自恋好了,我平常就……”
还没等他说完,邵轩就开口,语气平淡但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味道,“我喜欢你。就是那种意味上的喜欢。”他盯着吴言看,眼神如初春融化的皑皑白雪,“我知道你和卫巍然之间的事,那是真的,我亲眼看到过。”
吴言刚想说这件事,他现在正在跟卫巍然处对象呢,虽说关于卫巍然的谣言全校满天飞,他没有证据那也就只能是谣言八卦,吴言不能把这个当做自己劈腿的理由。
“但是你不喜欢他。”邵轩又补刀道。

[校园]普通人衰仔攻x冷淡学生会长受4
“既然不喜欢的话,你们之间又哪里来的感情,更不要提为对方守贞了。”
吴言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我觉得我跟他感情还不错?”
邵轩摘下眼镜,“我觉得我好歹分得清看兄弟的眼神和看情人的眼神。卫巍然喜欢你,起码我们这个圈子里,几乎所有人都清楚,但你显然只是把他当兄弟。”
“哦,那然后呢?你说了这么一大段话的目的是什么呢?”
“……”邵轩沉默了,摘下眼镜后的眼睛因为近视有点对不上焦,“我……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吴言拨弄了一下邵轩垂下来的刘海,“不然,我们就不会想现在这样了。”
吴言不笑的时候,没有了一贯憨憨的模样,黑得发亮的眼睛仿佛能将人心看透般,邵轩一时便被这样的眼睛摄住了心魄。
他作为学生会长,学习自然不用说,成绩在整个专业都是数一数二的,平时也隐约能听到学生会的成员讨论他这个会长有多么优秀,长相出众,家世显赫,是整个a大男神级别的人物。
但邵轩明白,这一切在吴言面前,什么都不是。
吴言太出色了,出色到让人连追逐的想法都不敢有。
他配不上吴言,那么卫巍然更没有资格,他只不过是钻了个空子而已,
邵轩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双手撑在吴言的头两侧,而自己缓缓压低身体,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吴言,都可以……只要是你想的话,什么都可以……”
他看上去都要哭了。吴言这么想道。
轻如鸿毛的吻落在他的嘴角,飘乎乎得让人感觉不到重量,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就立马移开了,简直就像是在害怕些什么。吴言把手扶在他的脸颊一侧,大拇指按压着他的薄而饱满的下嘴唇,然后朝里靠,顶开齿间,伸到他的口腔里面。
邵轩丝毫没有抵抗的意思,他舔舐着吴言的指腹,时不时吮吸一下,配合着他清冷的眉眼,多出了几分难言的色气。
等吴言抽出大拇指的时候,上面已经都是黏糊糊的口水了,他倒没有嫌弃,“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了。”否则没人会舔另一个男人的手指舔的那么入迷。
邵轩跨坐在吴言腰腹位置,把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用那张禁欲的脸做这种事实在是太犯规了,吴言愣愣地看着他,眨着眼睛然后咽了口口水。
邵轩看着人瘦弱,但其实身材还不错,只是肌肉单薄了些,毕竟不能把他跟常年锻炼的卫巍然作比较。他坐起来之后,吴言就注意到他两腿之间的裤子鼓了起来。
光是这样就勃起了,还真受不了挑拨啊。
吴言下移自己的手,到邵轩的胸膛前停住,沾上水渍的拇指碾磨着挺立起来的胸乳,小小的一粒,软的不行,一按就缩进去了。
“嗯……”邵轩咬住下嘴唇,然后挺起自己的胸,不退反进,让自己的乳尖更加靠近吴言的抚摸,低声说道,“吴言……好痒,多……多摸摸我……好不好……”拖长的尾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吴言这下要更正自己之前的看法了,这不仅是只发情的猫,还是一直爱撒娇的、正处于发情期的猫。
“要我摸你哪里呢?”吴言扬起笑容问道。
“哪里都好……吴言、只要是你……哪里都可以……”邵轩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带着某种沉闷又难耐的欲望。
任何人在听到这样的话后,恐怕都难以抑制住自己吧。吴言觉得自己不过一介凡人,不像天上的神仙不识七情六欲,这个时候没反应简直不是男人。
吴言腰上使劲,一个翻身便把邵轩压在身下,如他所愿的,埋头含咬住之前揉搓过的那颗乳尖,在牙齿轻咬的同时,舌头来回逗弄着。
“呃啊——”邵轩有些羞耻,他不想承认自己因为乳头被玩弄而得到了快感,但这样异样的快感又是吴言给予的。
吴言玩够了邵轩胸前的两颗可怜的小东西之后,掰开他修长的大腿,将裤子直接扒掉。邵轩的体毛并不多,并没有卫巍然那种浓重的雄厚感,勃起的肉棒看上去还有几分秀气,从没被人进入过的菊穴紧紧地闭着。
被人如此光明正大地打量私处让邵轩羞得想钻到地里去,更不要说吴言这张平日就不怎么正经的嘴还在说些骚话。
“邵轩,你知道你后面是什么颜色吗,粉粉嫩嫩的,太可爱了。”
谁想知道是什么颜色的?!邵轩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好像这样就不会被看见红的快滴血的表情。
吴言手指在菊穴的边缘按压着,但它似乎并不乖乖配合,依然紧闭着拒绝别人的进入。吴言抬起邵轩的臀胯,自己垫在下面,先没管后面,转移到前面的肉棒上。
虽说吴言自己并不怎么自慰,但胜在理论知识够多,安抚起邵轩还是绰绰有余的,“放轻松点,你这样我怎么进去?”
身体的弱点被人掌握在手中,邵轩说话的语气都弱了几分,“唔~我……我努力一下……”
话说这家伙明明是个男人怎么还这
么可爱??
邵轩的大腿紧绷起来,阴茎在吴言的撸动下很快便去了一次,沉浸在高潮中的邵轩身体软绵绵的,完全失去抵抗力,只能任由吴言上下其手。
不不不,怎么能用“上下其手”这个词,吴言认真地想道,明明自己是被引诱的。
吴言的手指逐渐没入那娇弱的菊穴中,先是一根,如性器一般缓缓动作,深入浅出地扩张,再是第二根,熟练的搅动起里面的软肉。当三根手指能顺利地在甬道中进出时,小穴早已泛滥成灾,淅淅沥沥地流下大滩腥甜水液。
“我一直以为邵会长会喜欢女人?”吴言边寻找着邵轩体内的敏感点边问道。
“不,我……只是、只是……喜欢你、而已……”在诉说情意的时候,邵轩也依旧矜持,不过下一秒他便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啊啊!吴言!那里……唔、嗯……”
苦苦压抑的呻吟声终于止不住地泄了出来,“别……别弄那里……”他难以想象,光是吴言的手指就能把他玩得这么舒服,淫液被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在空空的房间里面显得异常淫糜。
吴言知道自己找到了,当机立断地抽出手指,用自己的肉棒代替,狭窄有弹性的后穴被填得满满的,最外面一圈被扩张到极限泛出白色,但即使如此还有一半没有进去。他先抽插起来,让邵轩先适应。
邵轩搂住吴言的脖子,双腿死死地夹着他的腰,像是抱着漂浮在海面上的唯一一块木头,疯狂地摇着头说道,“太、太大了……吴言,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吴言有些好笑,但还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不会的不会的,我看着呢,明明这么饥渴地咬着我,哪里像是坏了的样子。”
“我才没有、饥渴!”邵轩反驳道。
吴言一个深顶,把邵轩的话全部顶了回去,“呃啊!”入到最深处的快感让他整个身体都泛起了酥麻的感觉,前面更是二度勃起瑟瑟地发抖。
邵轩眼睛放空,嘴巴微张,呢喃地说道,“好厉害……好舒服……”声音太轻了,以至于吴言竖起耳朵才面前听清。
吴言抽出肉棒,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软烂的后穴,穴腔内涌出的淫液随抽动挤到外面来,把身下的床铺都弄湿了一片。
他捂着小腹,比划着动作,混沌的思绪让他说出了平日里几乎不可能说出的荒唐话语,“唔……吴言、吴言,我感觉到……了,你在……你在这里……顶的好深……”
吴言被这话刺激得不再慢悠悠整根没入后穴,而是加快速度,只拔出一点便又插了回去,啪啪啪的交合声不绝于耳,邵轩被顶得说不出话,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
“呜……嗯、啊……”
吴言平时很少表现的像现在这样富有攻击性,他平日里给人留下的印象向来都是好性格的,他甚至还觉得自己有几分懦弱和自卑。即使有很多人会叫他“大神”、“巨佬”,但他本人却丝毫不知道这些称呼的由来。
吴言听到邵轩发出的声音,那些床笫间缠绵的情话,他听到邵轩喊他老公,他听到邵轩说你是最好的,爱和喜欢这两个词反复出现在他的口中。吴言额头的汗水滴落下来,却会被邵轩小心翼翼地舔舐掉,接着便又是一阵爱你的诉说。
吴言听得心头一阵燥热,忍不住用嘴堵住那张平日寡言的双唇。
“你、你真那么喜欢我?”吴言疙疙瘩瘩地说道。
“喜欢……”快感撕裂了邵轩的理智,被甬道绞紧的肉棒反射性抽动了两下,他知道吴言快射了,“射进来,吴言……”他靠到吴言耳边,“……把我里面射满。”
吴言想,这还真是高岭之花秒变骚浪小蹄子现场,然后老老实实把精液交待出去了。
略微鼓起的腹部诚实地暗示着吴言射出的量之多,他看了看累得快昏厥过去的邵轩,默默退出了他的体内,白色的精液混杂着大量淫液从松垮的小穴淌出来。
啊……自己还真是干了。吴言现在才有一种实感,自己在交往着卫巍然的同时还上了邵轩。
什么时候跟卫巍然提分手比较好呢,吴言已经开始想着之后的事了,他不喜欢说谎,自然没本事脚踩两条船。
正当他想着这件事的时候,被扔到地上的裤子口袋里传来震动的声音,吴言捡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上的,正是卫巍然的名字。

[玄幻]天真冲喜大小姐x成精黑山老妖1
“喂,你听说了没?”拿着菜篮子在菜摊上买菜的农妇悄悄对菜摊摊主说道,常年在农地干活的皮肤显出跟土地一般的颜色,此时神情自带的阴郁不安让她看起来更是老了好几岁。
这个小镇并不大,常年摆摊的就这么几家,一来二去的基本上都算熟面孔,摊主摆弄了一下被弄乱的菜,“这种小地方还能有啥子事哦。”
“就是墨阳山……”农妇又压低了声音,“嗨哟,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哩!”
摊主一听“墨阳山”这三个词,脸色突然一变,连忙堵住了农妇的嘴,“这、这你可别瞎说,这种事是你能到处瞎讲的吗!你这个无知妇人!!”
农妇一听,还有点不服气,刚准备反驳他。
摊主一急,站起来靠的农妇近了一点,“你可知万家?这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妄议墨……山的事情,那可是要……要被抓起来的!”摊主连山的名字都不太敢讲,支支吾吾的。
农妇听到“万家”,猛地联想到什么,一下子就闭嘴不说话了,她警惕地往周围望了望,缩了缩身子,给了钱急忙走掉了。
殊不知,这一幕已经尽数落在万以蕊的眼中,她皱着一双细细的柳叶眉,脸上满是愁容,身着一套粉色如意纹锦裙,垂下眼帘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虽说万家并不算什么名门望族,但在这个安和镇中已是居民们无法触及的层次了,他们并不是本地人,可具体是从哪迁徙来的大家也说不清。只知道他们家中富贵,家族成员个个有见识有谈吐,在这个靠农业为生的小镇中显得有些另类。
万以蕊是万家的幺女,她是万家子女中唯一一个在出生不久后来到安和镇的,因此对于万家在搬到镇上以前的事并不了解,她的父母兄长们也从不提及。她住在安和镇上十六年,从没有离开过,每当她提出想要出镇看看的时候,总会被家里人扯开话题,时间长了她也就知道自己应该是不被允许离开这个镇子的。
多年封闭的环境和父母的宠溺养成了她懦弱天真的性格,让她没有勇气偷偷地离开。但哪怕是这样,万以蕊依然好奇,她为什么不能离开?
在她成人前半年,万以蕊便被告知了这个原因,关于自己的命运,关于安和镇,关于万家,然后她才发现原来一切早在多年以前就决定好了。
万以蕊能做的,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顺从。
——在她十八岁成人礼之后,嫁给墨阳山。
……
等万以蕊在街上买好新的胭脂后回到家中,才发现万府已经开始为大婚做准备了,“诶,等、……”
她加快脚步往府里走,一路上看到好多人在挂红绸缎,力争把整个万府装的喜庆,万以蕊越看心里越慌,直到进了大堂,万父万母正坐着谈论关于大婚的事情。
万以蕊一进来便跺着脚直接问道,“……父亲!”
万父喝了口茶水,“何事如此惊惶,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万以蕊平复了一下呼吸,望着外面说道,“不、不是说到等我成年的日子后三日,再进行大婚吗?”
万父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万以蕊感觉自己像是沉入了湖底,寂静而冰冷,她的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是要……提前吗?”
“……”万父叹了口气,眼中很复杂,“小蕊,你应该知道,我们也没有办法决定。”
万以蕊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本来也不是爱哭的性子,只不过这几日便愈发哭得频繁了。
嫁给墨阳山,这话一般人听着可能奇怪,人如何嫁给山?但万以蕊却清楚的很,这根本就是……把自己献给墨阳山。
她的出生,便是带着这一使命的。
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万家搬到这里来的根本原因。
明明还未成年,明明连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子还不清楚,便要永远留在墨阳山了吗?
万以蕊抽泣着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有注意到万母也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们只告诉了她,她是墨阳山新娘的人选,却没有告诉她为何。万家家丁繁盛,万以蕊的姐姐多达四个,却只有她被选中。
只因万以蕊,是个阴阳人。
几百年前,万家祖先游历至此,不知因何缘故,与墨阳山定下了个约定,如万家后人生出阴阳人,必将将其人嫁给墨阳山。
祖先如何跟一座山做下约定万家人心里有些端倪,左右不过是墨阳山在多年灵气的滋养下生出了山妖。
因此这场婚礼,也许说成是献祭……更合适一点吧……
山民、镇民都是些民智未开的愚昧之人,涉及到这种妖鬼魍魉之事必将引起骚动,这也是万家哪怕在民众心中留下不良影响也要极力杜绝的原因。
万以蕊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否则也不会即使心里不情愿也依然接受,但事情实在是来的太快太急,再有两天,再有两天她就要……
万以蕊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床上,脸蛋和鼻尖都粉嫩粉嫩的,圆圆的杏眼此刻正往外冒着珠子般大的泪滴,让
人看着不禁心生犹怜。
“……你在哭?”
明明是除万以蕊以外空无一人的房间,却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个男性的声音。一个低沉缥缈的磁性男声,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和戏谑。
万以蕊听到声音的一瞬间还愣了一下,下一秒便立马反应过来吓得整个人往后退,直到靠墙无处可退为止,她惊慌地环绕着四周,却依然没看到任何人,“谁、谁!”
欲滴的眼泪挂在眼角,显得更加委屈可怜。
那人低声笑了两下,笑得万以蕊一颗心都颤悠悠的,她不知道自己是见鬼了还是遇邪了,她呆在原本好好的房间里面居然感觉到了阵阵阴风,吹起了一身疙瘩。
“你倒是可以猜猜。”他顿了顿接着说道,“猜中便给你点奖励可好?”
这、这究竟是人是妖,万以蕊竟一时分辨不了,若说是人,怎么可能销声匿迹,只留其声不见其人,但要说他是妖……也没见妖怪这么好说话的呀?
“我、我还是觉得你是个妖怪……”万以蕊怯生生地说道,小鹿般湿润的眼睛试探地看向周围。
“哦?”那人有些惊讶,“说的倒也没错……但凭这点就想拿到奖励,是否有些贪心了?”他的话语像是在鼓励万以蕊可以继续往下猜测。
“我、我才不要你那什么奖励呢!!”万以蕊憋红了脸喊道,不过就她那点声音哪怕是喊出来也像是在撒娇怄气。
那人又笑了几声,“你这小妮子还挺有趣,反正我们……来日方长……哈哈哈……”
万以蕊一张小脸煞白,“来日方长”不会……指的是自己被妖怪附身了吧!
……
日子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等到万以蕊从这场惊吓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了,她也早已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大红色的婚服。
明明是喜庆的婚事,但在所有人诡异的缄默中多出了一丝阴凉,与他们无语相对的是吹得一声比一声高的乐器声。
她走过长长的石板路,踩上早已被准备好的婚轿,被红盖头遮住的视线只能勉强看到脚下的路,然后在侍女的搀扶下,撩起婚轿的帘子,缓缓坐到里面的座位上。狭小的空间内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沉闷而压抑。
万以蕊本想在上轿前最后看一眼父母的,但想了想之后便又放弃了,若说她是怨恨他们,那倒也不至于,只是怨言还是有些的。
随着一声“抬轿”,万以蕊便感受到轿子开始晃晃悠悠起来。
她将会被送到哪里去?
又将会面临什么遭遇?
万以蕊半垂着眼帘,冰凉的指尖勾在一起试图以此来让自己暖起来。
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轿子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万以蕊有些奇怪,怎的这些个佣人身体这么好,常人连续走这么久恐怕都累了,更别提抬着轿子了,况且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确实反常……
万以蕊一个心提起来了。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
轿子前进的速度依然不变,万以蕊皱起了眉头,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不过既然已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万以蕊倒是没什么害怕的心思,她本来就是抱着送死的心上的轿。
于是,再是一盏茶的时间。
万以蕊呆在轿上实在是过于无聊了,她有些想要掀开帘子看看外面风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万以蕊平常骄纵在家哪里经历过这么无聊的时刻,终于是忍耐不住了,只不过手刚碰到帘子,便听到从远处传来了一阵歌声。
幽幽怨怨,似哭似泣。
“深夜入朱门着红衣……
明眸皓齿也娇艳无比……”
女人?
万以蕊眼中闪烁了一下,这首曲子吸引了她所有心神。
碰到帘子的手也不禁收回了。
“阴风作骑归棺椁里……
最想世人眼珠带贪欲……”
尾音妖娆而妩媚,词却血腥幽晦,华诡暧昧……万以蕊一个晃神。

[玄幻]天真冲喜大小姐x成精黑山老妖2
待她再睁开眼睛……
整个人却没了轿子的颠簸之感,取而代之的,是柔软舒适的被褥。她此刻正坐在床上,却是不知道是谁的床。
桌子烧着两盏红蜡烛,橙红色的灯光把房间照的通亮,烛火摇曳着摇摆不停,耳边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这里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一样。
万以蕊对于自己是如何到这里来的一点记忆都没有,能做得到这点的……恐怕也就只有妖怪了吧。
所以说……这里是她的婚房……?
万以蕊抿了抿唇,脸红了一下,这倒还真像是一场像模像样的婚礼。她活了这么多年,连个喜欢的男性都没有,便要穿上婚衣转身变成新娘。
也算是完成了此生未做之事的遗憾吧……
在百般聊赖的等待时间,万以蕊不断在脑海中刻画着来人的形象,这传说中的山妖会跟话本中画的一样吗?面目凶恶,三头六臂?还是奇形怪状不成人形,没有实体的鬼魂?
由远及近传来了有规律的脚步声,来人停在门口半晌,然后缓缓推开门,发出尖锐的吱呀声,万以蕊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心脏咚咚地跳起来。
“……又见面了,小姑娘。”略带笑意的声音在万以蕊的头顶响起,“哦,不对,现在该叫你娘子了。”
万以蕊一愣,刚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他一声“娘子”便叫的她耳根烧了起来,“你、你是当日的……那妖怪?”
“不错。”他的身躯移到床榻边上,身上带着一股冷气,叫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啊!”万以蕊终于察觉到了,“你就是那墨阳山!”
他轻轻笑了一声,“也差不多,不过……我可不叫墨阳山,我叫方有临。我的名字你可得记住了。”
万以蕊磕磕绊绊地说道,“可、可你不是山妖吗?”
“山妖又如何?”方有临嗤笑了一声。
万以蕊又想起来几日前方有临逗弄你的那个时候,倒还真不像是个妖怪,除去身份,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有些恶趣味的人。
“你穿大红很好看。”
“你连盖头都还没掀开呢!”万以蕊气急。
方有临朗声笑起来,“说的倒也是。”于是他拿起旁边的秤杆挑起红盖头的一角。
原本被布料遮住的视野逐渐敞亮宽阔起来,万以蕊低着头,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男人的鞋,并不是婚礼的红布鞋,而且一双黑色的长靴。在往上是贴身利落的长裤。
这、这山妖根本就没穿着喜服。
万以蕊眉头一皱,直接不满地抬起头,对上了方有临的脸,那是一张英俊的脸。他勾着唇角,眯了眯眼睛,“怎么?我看娘子好像有话要说?”
“我……”万以蕊瞪大了眼睛。她不得不承认,这妖怪长得可真是俊啊,墨一般黑的眉毛,上挑的丹凤眼,挺拔的鼻子,总带着笑意的嘴唇,这人好看的简直不像是从人间出来的。
“你?”方有临放下手中的秤杆,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望着万以蕊。
万以蕊注意到他的衣服,那是一套黑色蟒纹的长袍,金色的巨蟒顺着方有临的身型向上攀附,竟将他显得身姿高挑、气势逼人。
这身气度,若他说自己是皇族贵人,她也是信的。
万以蕊歪着头,眼中透着疑惑。
方有临被她这种目光看着,一句话也不说,但表情却变得奇怪至极,他眯着眼睛,透露出一丝怨恨,古怪的黑烟从他的脚边升起,烛光被熄灭,没有了灯源,整个房间瞬间漆黑成一片。
可奇怪的是,万以蕊仍然能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模样。
久久,方有临终于开口了,他唤着万以蕊的名字,语调却风流多情。
“以蕊,娘子……春宵苦短……不如,直接来做正事吧?”
万以蕊被这一声娘子叫的心头一痒,呆呆地回道,“什么……正事?”
方有临二话不说走上前,栖身于她身上,钳制住她的腰肢,俯身吻下。
他的吻并不克制,也不温柔,带着迫切与渴求,这个吻变得暴虐而杂乱无章。
万以蕊从未与男性有过这么亲近的接触,与自己完全不同的雄性气息将她整个人都覆盖住,鼻尖萦绕着浓厚的檀木香。
冰冷的舌尖在她的口腔中肆虐,万以蕊并没有察觉到这个吻多么奇怪,她只当世间夫妻都是如此恩爱,于是迎合着方有临,主动地勾缠着他的舌。她的主动刺激了方有临,他的动作更加急切粗暴。
“唔……”万以蕊伸出双臂拥住方有临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
万以蕊氤氲着眼眸,她从没有想到原来唇齿相依是如此舒服的事,明明只是两个器官触碰而已,啧啧水渍声响在这件不大的房间中,万以蕊身下那根平时并没有说明存在的肉棒逐渐翘了起来,把喜裙顶出了一个凸起。
一种奇异的、万以蕊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从尾骨处蔓延到了全身。
陌生……但,并不讨厌,反而让人有股说不出
的舒服。
“方、方有……临……嗯嗯……”万以蕊即使内心还想继续,但毕竟还是第一次接吻,还吻了这么久,都喘不过气来了。
方有临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像是有些恢复了理智,他总算松开了嘴。
他稍稍拉远与万以蕊的距离,但两人嘴角挂着的银丝还缠绕不休地连着拉长,方有临沉着脸,声音低沉而嘶哑,“果然……是不记得的。”
万以蕊还在喘息,大脑还在放空,自然听不清他那呢喃般的话,“你说什么了?”
方有临俯身,将头靠近她的颈间,深吸着她的气味,“虽然早就知道……但果然,还是有点让人无法接受。”
万以蕊一脸疑惑,方有临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她有些迷茫。
方有临解开万以蕊喜服的外套,她意识到后赶紧按住这只不安分的手,脸红红地说道,“你你、你干什么……脱我衣服呀!”
方有临一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要来脱我的?”
“我哪有这个意思!!”万以蕊涨红了脸反驳道,然后小声问着,“我们……是要做,那档子事吗?”
“那档子事?”
“就就是……房事……”
方有临朗声笑了几下,“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今天是你万以蕊,嫁给我方有临的日子。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要做些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压低了声音,特意靠近了万以蕊的耳边,对着那只肉嘟嘟的耳朵吹气。
万以蕊小幅度地点点头,眼睛里面亮亮的,语气居然兴奋了起来,“嗯!我知道了!那我就来帮夫君更衣!”
方有临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便发现自己已经被万以蕊压倒在床榻上了。
黑暗并不会阻挡他的视线,方有临看着自己上方那张稚嫩的脸,熟悉而又陌生。
怎么回事。
方有临没有想到,立场一下就发生了变化。
万以蕊回想起刚才方有临吻她的情形,有些紧张地下定决心,不管不顾地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方有临的唇很冷,像极了深山的晨露,却有一种冷香,让她异常着迷。万以蕊这个人看上去像是只毫无攻击力的小动物,此刻却变成了刚出笼见到荤腥的野兽。比起方有临有过之而无不及。
血腥味逐渐弥漫在他们的口腔中,也不知是谁的唇被咬破了,扫过口腔内的软肉,与疼痛一起给他怪异的颤栗,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颇有种意乱情迷的氛围。
方有临的衣服并不繁复,哪怕是她解起来也不困难,再加上方有临的配合,很快就只剩下里衣了。
万以蕊隔着一层布料抚摸着这具冰冷的肉体,从结实的胸膛到纤细有力的腰腹,眼中满是稀奇,“你身上,冰冰的耶……”
方有临有些郁闷,“你见过浑身冰凉的人吗?”
“你又不是人,你不是妖怪吗?”
方有临“呵”了一声,“你倒是还知道,竟是一点也不怕?”
万以蕊嘿嘿笑着,“无所谓啦!你看你长得这么俊,我满心欢喜还来不及呢。”
方有临心情好了些,“若我说这不过是一层用来迷惑人心的表皮呢?”
“那也无所谓啊,反正……”万以蕊停了停,“我本来就没准备活着走嘛。”
方有临的眼睛紧缩一下。
万以蕊拉开他的里衣,一手从锁骨一路朝上,抚上了他的脸颊,一手朝下解开腰带,然后是裤带,待她准备再往下时,却被阻止了。
方有临的呼吸也粗起来了,他眯着眼睛,语气不太好,“还挺熟练?”
“我、我偷偷地……”万以蕊害羞地说道,“看过兄长收藏的……春宫图。”
方有临嘴角一抽,松开了压制住万以蕊的手,但她却不敢再继续下去了。
万以蕊保持着跪在他双腿中间的姿势,将其中一条腿提起来,正好能够歪头亲吻到脚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小腿,后来嫌弃裤子碍事便直接拔下不知道扔哪儿去了,方有临竟然也没有阻止。
这样酥麻的感觉让方有临紧皱起眉头,他咬牙不让自己呜咽脱口而出。万以蕊像是换了一个人,跟平时的她不太一样。
但本质依然不变,温柔如她落下的吻,小心翼翼如她抚摸他的身体,天真如她……心甘情愿来做他的妻子。
方有临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这让万以蕊以为他已经默许了接下来她要做的事,于是她身子朝前一探,直接勾着他的膝弯。
方有临不由得闷哼一声。
万以蕊探出手,一路从小腿往上,揉捏着大腿,明明是个男人,皮肤却好的过分。顺着大腿,终于是停到那处关键的地方。
万以蕊心脏从没跳得像现在这样快过,她手下的是一具成年男性的身体,即使冰冷却依然生机勃勃,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万以蕊歪着头观察方有临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不停,男人勃起的肉棒长度客观
,此刻却被她把玩着,前端汨汨地流着水。
“我、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如果做得不好,还望……”万以蕊红了红脸,“还望……夫君,不要介意……”
听到“夫君”两字的方有临那双黑瞳深沉地可怕,他的喉结松动了一下,伸出手捏住了万以蕊的下巴,大拇指按压着她的下嘴唇,然后往里顶开齿缝按住了她的舌尖。
万以蕊不禁没有后退,反而伸着头主动舔舐起他的手指,像一只正在讨好主人的猫咪。
“夫君……可喜欢?”
“呵……喜欢……”方有临感叹了一声,一把拉住万以蕊的衣襟,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可喜欢得紧。”
万以蕊将自己的衣服褪下,只有一条里衣挂在臂膀处,胸前露出大片春光,下身是和方有临同样,勃起的肉棒,但尺寸却隐隐比他还大上几分,紫黑粗壮,青筋遍布,前段翘起呈现弯刀状,让人瞧见了不禁心发怵。
刚成年的少女乳房粉粉嫩嫩,形状圆润,嫣红色的乳头镶在奶白色的胸脯,好看极了。方有临的手掌很大,与他的身形相仿,一手便能将它囊括于手掌中。
柔嫩的皮肤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掌纹,感触到他的掌心是如何摩挲着脆弱的乳尖。
“唔……嗯啊……”万以蕊不禁娇喘出声,身下的肉棒越发硬了。她撸动方有临的手向下滑,摸到了后面的穴口。
方有临的身体猛地一僵,不过很快便放松下来,他神情复杂地看着万以蕊,“你还真是……”真是什么他没有说,万以蕊此刻也没什么心思听他说什么。
妖已辟了五谷,以天地灵气为食,自然不需要像人一般排泄,因此后穴干净得很,与他这个人一般干净,生的格外幼嫩,藏在两团结实圆润的臀肉中间。
万以蕊的手指灵活地按压着后穴周围,时重时轻的力道让方有临早早情动,后穴居然自动分泌出了液体,整个变得软而润,她嘻嘻笑着说道,“怎么就这就湿了,莫急,妾身这就来服侍夫君!”
这算是个哪门子的服侍!方有临咬牙。
万以蕊仿佛比他自己更熟悉自己的身体,两个手指条蛇似的在甬道处肆意游走,指腹按压在那点敏感,他便忍不住呼吸急促呻吟难抑,双腿加紧万以蕊的腰身,“唔!等……那里!”
万以蕊似是见到什么稀奇玩意,指尖一遍又一遍地重重擦过这点小凸起,像是故意要引得方有临放声呻吟。
方有临自然是知道万以蕊的坏心眼,也就顺着她叫出来声音,“啊——啊恩……娘子……”
男人的声音本应阳刚洪亮,不过此刻方有临的呻吟听上去却满是婉转多情,叫的万以蕊身体一热。
她见扩张得差不多后,便将自己的那根堪比凶器的肉棒顶到了穴口,她的肉棒炙热粗壮,与冰凉的后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进入与被进入的双方都不禁叹息出声。
万以蕊如同一个在沙漠中多日久行快要饥渴至死的旅人终于发现了绿洲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获得水源,她进入得很急,好在方有临的身体弹性极佳,不过即便如此,他依然觉得像是被一根滚烫的烧火锅捅穿了身子。
“啊——哈……啊啊、万、万以蕊……”
万以蕊额头有些出汗,她握住方有临的手,十指相扣压在床板上,“我在……有临,我在……”
有临,有临……
万以蕊的眼睛有些失神。
她脑中想着要让方有临适应性器的抽动,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的愈发激烈,从一开始一点点的抽插,到全部抽出再全部没入,方有临被万以蕊大开大合的动作搞得瘫软无力。
有临……阿临……对不起……
万以蕊感觉自己的眼眶一阵酸涩,像是立马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方有临的理智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欲给消了大半,他抚着万以蕊的脸庞,仿佛回到了许久以前,那时的她同样明艳动人。
万以蕊任由眼泪滴落下来,她并不知道这股莫名的悲伤从何而来,最终轻声呼唤道,“阿临……舒服吗?”
“只要是你……不、不管怎么样,我……唔嗯……都是欢喜的……”方有临此刻的眼神很复杂,让人很难看懂。
但有一点万以蕊还是能看得出来的……那是浓重的,浓重到难以承担的爱意。
这股爱意,究竟从何而来呢?
方有临在透过她,看着谁?
明明自己平常也不勤于运动,这么现在却觉得自己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呢?万以蕊顶撞着他的深处,这样想到。
“啊……!万、万……”被抽插的快感逼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方有临嘴里呢喃着什么。
万以蕊没有听清,“万什么?”
“万茜……阿茜……”方有临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尾泛起了红色,“阿茜……别走……别、留我……一个人……”
如果问别人,大婚当日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在床上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是什么感受,想必肯定难以接受吧,
但万以蕊却不同,在听到“万茜”这个名字的时候,她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换了个姿势继续激烈而有力的抽插。
万以蕊觉得自己的心神不受自己控制了,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壳而出,但她并不想如其所愿。
与内心矛盾相对,是万以蕊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唔……夫君、夫君你咬得好紧……”
“停……停下……我、嗯啊啊……受不……”
万以蕊无视了方有临的话,沉浸在个人的欲望中。
“我、我要……”方有临紧握住万以蕊的手臂,艰难地说道。
万以蕊明白他的意思,一边抚慰起那许久没被照料到的性器,一边说道,“别急,我、我也快……”
方有临昂起脖颈,一下子失了声,竟是直接泄了,万以蕊见状加速了动作,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打在了肉壁,好似要将他冰凉的身体也浇热一般。
万以蕊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便眼前一白,身体无力地倒在了方有临身上,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睛眯了起来,“……这一次,便不会让你再逃掉了……”

[西幻]切开黑美少女攻x炼铜冰山变态神父受1
埃莉诺·阿尔比尔遗传了父亲的金发碧眼和母亲靓丽的美貌,从搬到这座镇上来后,便受到了许多村民们的喜爱。更何况埃莉诺性格乖巧礼貌,嘴巴甜甜的,与她那沉默寡言的父亲形成了相当的对比。
多利村不过是一个以出口手工业制品为生的村庄,人口并不多,而且因为远离王都,平时少见有商车进出,更不要说身份高贵的魔法师了,只有一所负责启蒙孩童魔法和负责日常神职工作的教堂,因此当阿尔比尔一家来到这里,并且家主是一位(听说是)魔导士时,全村的人都有些激动,不过之后在与之相处的过程中便对这位魔导士颇有微词。
“哎呀,埃莉诺今天是第一天去亚伯教父那里吗?”在院子里给自家花草浇水的铁匠铺老板娘黛西看到了穿着学院修道服的埃莉诺,笑着招呼她过来问道。
埃莉诺乖巧地小跑过去,黑白色的百褶裙裙摆在空中划开一道圆润的弧度,“是的,跟我同龄的孩子们早上八点要在教堂集合测试魔法资质。”
“那今天可真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呢……”黛西思索片刻,从围裙前面的兜里拿出来一颗糖,蹲下身放到埃莉诺手上,然后双手包裹着那只小小的手放在她的胸口,闭上眼面带微笑的祈祷着,“愿至高无上的神祝福你。”
“谢谢黛西婶婶。”埃莉诺甜甜地对她道谢,“我会努力的!”
“快去吧快去吧,下午可以来婶婶家玩哦!”
埃莉诺已经跑远了,但听到这话后还是转身朝她招了招手表示知道了。
多利村唯一一所教堂在整座村子的中心位置,为每日来做礼拜的村民们提供的方便,但除了礼拜外,这里的教堂还兼职了神学院的职责,原本它们应该是分开的,不过多利村的规模实在是不够大,于是才放在了一起。
多利村的孩子们一到十岁便能够到教堂让神父检测魔法资质,与能够靠后期练习增长的魔力不同,一个人的魔法资质决定了他所能成就的魔法高度。
亚伯神父是本地人,深受村民们信赖,从他二十岁当上神父起,如今也有六年了,期间他完美的品行和高洁的信仰心无一不被村民们看在眼里,可以说相比起村长,他们更愿意依靠这位心灵上的领袖。
等埃莉诺到教堂的时候,里面已经坐着许多跟她一样穿着学院修道服的孩子们了,而亚伯神父则站在正厅最前面的讲道台后,这还是埃莉诺第一次看到这里的神父——同时也是多利村唯一的神父。
无暇的银色短发正如同他那冰冷的视线一般,让人从心底生出“哪怕只是看他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立体的五官兼具俊朗与神性,莫名有种从高贵产生的危险魅力。
亚伯神父的人很高,在休利特人的平均水准之上,大约一米八五至一米九之间,以黑色为基调的修士服上没有华丽的装饰,造型简单反而更突显出其暗纹的精致,充满了庄严感。
埃莉诺歪了歪头,她觉得亚伯神父与其说是气质高贵,更像是……通俗的说,蔑视他们这些村民,这并非她敏感过头,在阿尔比尔家落没之后,她几乎没日没夜地被这样的目光注视。
“22,看来大家都到了。”亚伯轻轻扫了一眼座下的孩子们,抿起的嘴唇薄而无情。
“那么,魔法适格能力测试开始。”亚伯慢吞吞的话语在空旷的教堂内回荡显得十分空灵。
亚伯神父双手捧起胸口的十字架吊坠,闭上眼睛略微低头,看到这个姿势的孩子们都知道他要做什么,纷纷虔诚地低头,十指交错握紧抵在额间。
这是测试开始前的开幕词,求得神的祝福。
“‘神说,你们当信服神。
因为凡告主名的,就必得救。
众先知也为祂作见证,说,凡信祂的人,必因祂的名,得蒙赦罪。
神到世上来,乃是光,叫凡信祂的,不住在黑暗里。
凡接待祂的,就是信祂名的人,祂就赐他们权柄,作神的儿女。
……
然而祂知道我所行的路,祂试炼过我之后,我必如精金。’”
亚伯大约念了将近十分钟才结束冗长的讲话。
旁边的修女立马接上,上前说道,“请被叫到名字的孩子站到亚伯神父的面前,行弥撒礼仪。”弥撒礼即双膝跪地向神祈祷是的标准动作。
“乔丹·佩格。”
亚伯将手悬停在少年的头顶上方,多层不同的魔法阵从他的手心开始延展开来,叠加在一起散发着神圣的光芒,每层的魔法阵大小纹路都不同,而上面镌刻着的事高深复杂的魔纹。埃莉诺只在父亲的藏书中看到过却完全理解不了含义。
大约两三秒之后,男孩身上自主地向外散发则蓝色的、微弱的光芒。有关魔力资质水平是极为隐私的,神父只会告知当事人而不会公布,因此结束完乔丹·佩格后很快修女便接着喊下一个人。
“安迪·格雷特。”
……
“凯丽·哈里森。”
……
…………
“埃莉诺·阿尔比尔。”
埃莉诺上前,说实话,从刚才开始她就感觉到有一个异常黏腻的视线始终在她身上挥之不去,但埃莉诺环顾四周看来好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人。那样赤裸裸的目光让埃莉诺觉得自己衣服仿佛在大庭广众下被脱下,浑身一丝不挂。
当埃莉诺做完弥撒礼,忍不住好奇心抬头对上亚伯视线的时候,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就是他。
她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喜爱,并非对美好事物或者人,大众意义上的喜爱,而是想要占为己有、自私吝啬、肮脏浑浊、令人作呕的,宛如阴沟中的老鼠见到食物时的喜爱。
但这副丑陋目光的主人却沾沾自喜于无人发现其卑劣的真面目,自以为是地释放出善意,“埃莉诺……是吧,闭上眼睛,不要紧张。”
埃莉诺顺从地照做,舒展的眉眼将她雪白弹润的肌肤与纤长的睫毛凸显出纯洁无瑕的模样,其金色的的卷发披散在背上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误入凡间的天使。
亚伯冰蓝色的眼眸中映射着面前的这一幕,他眯了眯眼睛,喉结隐秘地动了动,加粗了的喘息声只有离他极近的埃莉诺察觉了,她的嘴角向上弯了弯。
清凉的风从四周涌向埃莉诺,持续了几面之后便渐渐恢复平静,埃莉诺知道测试已经结束了,她站起身向亚伯神父弯腰表示尊敬,
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背后黏着的视线像橡皮糖一样纠缠着埃莉诺,让她反射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抖了一下,放满了脚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埃莉诺的异常太过明显,亚伯想不发现都难,只好收回视线。
一共才22个孩子,在埃莉诺之后几乎没多久整个测试就结束了,亚伯神父没有说话,是旁边的修女开口,“关于测试的结果会在两周后通过信件的方式通知大家。”之所以要两周是因为要将测试结果先告知王都的总教会,收到他们的回信之后,才能开展正常的魔法启蒙课。
埃莉诺埋没在离去的大部队中,却听到亚伯神父措不及防地说道,“安琪,请暂时留在教堂内,我们有些工作需要你的帮助。”
安琪是离埃莉诺不远的一个漂亮姑娘,她们一家都是虔诚的信徒,平常便时不时地来教堂祈祷,听到亚伯神父的话后犹疑了一下,“但是……妈妈还在家里等我回去……”
亚伯神父的语气开始强硬起来,“这是作为神学院预备学园应做的任务,不仅是你,每个神学院的孩子都需要完成,只不过看在巴克家对吾主的虔诚而提升了你的优先级而已,希望你能想明白,确定要放弃吗?”
安琪一听立马慌了,她赶紧说道,“不,不不……我、我会做好的,感谢神父对我信仰心的肯定!”
亚伯放轻了语气,“跟我来。”
埃莉诺看着他们俩一同离开的背影,知道亚伯刚才的那番话完全是胡编乱造的。她一转头,站在角落的修女双手纠结在一起,力气大到泛出白色,在原地露出挣扎的表情却完全没有行动。
“……”埃莉诺踟蹰了一会儿还是上前,拉住修女的裙摆,“修女姐姐?”
修女惊慌地对上埃莉诺的视线,努力让自己赶快镇静下来,“怎么了?快回家吧。”
“神父把安琪带到哪儿去了呀?”埃莉诺好奇地问道。
修女愣了一下下意识回道,“诶……忏悔室……”不过说出口之后就有些后悔,“不……我刚刚说错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我要去工作了,快回家吧!”说完便急急忙忙地跑开了。
埃莉诺想了一会儿,修女似乎知道什么内情,而且意志并不坚定,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应该没错吧。她转了个角度,往忏悔室走。
越是走近,周围的气氛越是潮热。
光线在这里削弱到了极致,昏暗让埃莉诺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咚,咚……
埃莉诺躲在墙壁后面,一墙之隔的对面,便是祈祷室。此刻,忏悔室的门紧闭着,却传出了——压抑着的粗重喘息声。
快瞧瞧她听到了什么。
一个神父和一个十岁的女童。
在神圣的忏悔室中——
正在忏悔着自己的罪恶。

[西幻]触手怪美少女攻x炼铜冰山变态神父受2
“安娜,你做的很好。”
“呜呜……”
“再含的进去点,你能做到的,不是吗。”亚伯神父一改对外的冷峻态度,耐心而温柔地鼓励着安娜。
“呜……嗯哼……姆……”安娜的嘴巴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咽声。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埃莉诺听了一会儿,淫糜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是对于信徒来说绝对不能打开的禁门,但亚伯却肆无忌惮地踩踏、侮辱着神圣的教堂。
主啊,该如何惩罚罪无可恕之人呢?
教会信仰的是至高无上的光明神,崇尚的是七美德——贞洁、节制、慷慨、勤奋、温和、节俭、谦逊。
他们认为未经历过尘世污染的孩童是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是最为纯洁的,因此要求王国各地的少年少女们在没有达到年龄前必须保持处子之身,任何破坏孩童纯洁的人将会处以王都最为严厉的刑罚。
多利村再小也是个在狄奥王国记录在册的村庄,教会掌控着这里的所有人员信息,如果有孩童们被检测到不贞,必定会追查下去,而亚伯只不过是个神父而已,他不敢这么做,于是就退而求其次,以另外的方式放纵自己的欲望,这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埃莉诺走在阳光正好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商铺繁荣而吵闹,却不知为何想起了《圣录》中摘录的一段话,并且不知不觉的吟唱了出来。
“神的旨意就是要你们成为圣洁,远避淫行;
要你们各人晓得怎样用圣洁、尊贵守着自己的身体,
非圣洁没有人能见主。
那召你们的既是圣洁,你们在一切所行的事上也要圣洁。
因为经上记说……”
埃莉诺顿了一下,笑着说道,“你们要圣洁,因为……我是圣洁的。”
……
“埃莉诺。”
“是?”埃莉诺歪了歪头看着讲台后的亚伯……老师。
是的,亚伯除了是教堂的神父外还兼职神学院的魔文教师。
“等会儿……”亚伯肉眼可见地停顿了一下,语气平淡,“你先去忏悔室,我马上就来。”
“……诶,去忏悔室?有什么事吗,亚伯老师。”
不知道是不是埃莉诺的错觉,在听到“老师”这个词之后,亚伯那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粉色。
“你作为魔文课的课代表,我有些关于课堂作业的布置需要跟你解释一下。”亚伯面不改色的撒谎,凭借着那张冷冰冰的严肃表情,恐怕无论谁都会相信他的说辞吧。
“啊……这样吗?”埃莉诺思考了一会儿,欣然答应,翘起的发尾俏皮地摆动着,“那我现在就去啦!”
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接下来即将面对什么一般。
敞亮的走廊、阴暗的转角。
华丽的地毯、冷硬的石板。
正在玩耍着的孩童们、空荡的忏悔室。
好冷、但是身体却很热。
只身一人位于狭小的忏悔室,就连细微的声响难逃耳朵的捕捉。
越是孤单,越是冷清,就越是控制不住。
要忍耐。
要忍耐。
要忍耐……
但是……该怎么忍耐,如此强烈的想要破坏掉他的冲动?
要控制住,那惊人的破坏欲……不然会被骂的,被爸爸,被妈妈,被所有生活于此的人们。
“埃莉诺?”
埃莉诺突然惊醒,“亚伯神父。”
高大的神父进入之后,忏悔室变得更拥挤了,他坐到埃莉诺身旁之后,两人便很难再移动了。
亚伯似乎对叫学生过来忏悔室这件事很熟练,轻车熟路地开口打破此刻的寂静,“埃莉诺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从魔法资质测试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在关注着你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不论是对魔法元素的亲和力还是对魔法的理解都是顶尖的,哪怕放在王都,埃莉诺应该都是屈指可数的天才吧。”
埃莉诺不轻不重地回道,“是吗?”
“但是在我看来,亚伯神父才是,为什么要留在这样一个小村庄?”
亚伯轻微皱了皱眉,埃莉诺的反应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但他依然保持着风度,“启蒙每一个教徒对于圣职者都是莫大的光荣。”
说着,他将手放到了埃莉诺的头顶,像长辈一样爱抚着她,“但是……埃莉诺,你是不一样的。”
“我是……不一样?”埃莉诺的语气有些怪异。
“当然,简直就像是天使一样,被神眷顾的容貌和天赋,哪怕是在这里都依然闪闪发亮。”亚伯神父的手逐渐下滑到埃莉诺的脸侧。
手掌下触感如同刚剥开的鸡蛋,光滑而富有弹性,充满少女稚嫩的风韵,几乎在同一时间,亚伯能感受到,自己双腿中间象征着淫欲的性器,勃起了。
一想到如此纯洁的少女接下来将会被自己引诱做出什么
事来,亚伯的呼吸便不由自主的急切起来,对于玷污埃莉诺的想法达到了顶峰,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被排斥出大脑,根本无法思考。
“……原来,神父是这么看待我的吗?”埃莉诺害羞地说道。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亚伯神父内心得意于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发展,语气变得轻缓起来,“是的,埃莉诺呢?你是怎么看待我的?”亚伯已经准备好听到诸如“受村民们敬爱的神父”、“尽职负责的老师”这样的夸赞了。
虽说那只手正不安分的乱动着,埃莉诺却没有要制止他,“在我的眼中……胆小、无耻、邪恶、贪婪、装模作样,带着名为‘虔诚’的面具作恶,啊啊,可真是、罪无可恕之人啊。”
亚伯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与其相信埃莉诺说出的这番话,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了什么?”
埃莉诺覆上那只妄想撤走的手,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一个成年男性的手掌几乎有两个她的那么大,“对幼女……不,或者说,侵犯纯净会给你带来快感吗?”
这个时候亚伯才终于反应过来,从背脊处往上窜的冰冷让他意识到现在这个情况早已不受他的控制,他强撑着自己不露出马脚,冷笑了一声,“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是在暗示什么吗?真是让人不明所以,我先走一步,埃莉诺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这可不行。”埃莉诺拉住亚伯,翻了个身,跨坐在他大腿上。
事到如今,亚伯早就没那个心思了,哪怕埃莉诺作出这么亲昵的姿势,他也只是一个心思地想离开,但是……
“你做什么了?!”亚伯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此刻充满了惊异与怒火,这还是埃莉诺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么生动的表情。
“一个小小的紧箍咒语。”埃莉诺乖巧地解释道。
“无声吟唱?”亚伯扯了扯嘴角,“我可不相信。”
埃莉诺很无辜,“但是这是事实啊。”
“一个十岁的魔法学徒怎么可能使用无声吟唱??!”亚伯甚至低吼着说道。
埃莉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又蹭着靠近了亚伯一点,大腿内侧甚至能够感受到被她压着的勃起的性器,“虽然嘴巴上说着一套,但其实身体还沉浸于性欲之中吗?我要改变之前的形容了,神父你其实还是一个相当虚伪的人呢。”
亚伯无法掩饰身体那诚实的反应,只是嘴巴却完全不服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但我劝你最好赶快放了我。”
“如果被你带到这里来的女孩子像这样恳求你,你会答应吗?”埃莉诺有些好笑,“在明知自己才是强势地位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吧?”
“……”亚伯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埃莉诺。
“有多少人?今年的这批魔法学徒才刚开始学习,已经有一个……不,两个受害者了,那么在你过去任职的那几年中,又会有多少孩子‘受害’呢?”埃莉诺用“受害”这个词来形容,“你对他们怀有任何一丝怜悯之心吗?作为神的仆人,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不堪入目吗?不,你意识到了,但是却无法违抗身体的渴望。欲望凌驾于理智之上的感觉如何?会让你体会到更多的快感吗?”
“……闭嘴!”
“你该为此赎罪了,亚伯神父。”埃莉诺在胸前画十字祈祷着——
——“愿主能原谅、该罪无可恕之人。”
……
所以说……为什么,他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炙热的性器被温差过大的手心擦过时,他喉间不由挤出了一声呜咽。脑浆都仿佛沸腾蒸发了一般,属于一个神父应有的理智和矜持早已不知道溜到哪里,只有悉索的异物摩擦声让他还残余着廉耻心。
亚伯咬着下嘴唇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一个被强迫的人,但实际上光是压抑着呻吟便已经耗尽他的所有精力了。相比之前操控乖顺的孩子为自己纾解欲望,这样被约束住手脚无法动弹显然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亚伯无法接受这点,他在脑内给自己搪塞的一大堆云里雾里的借口,告诉自己埃莉诺完全不是什么天使,而是恶魔,自己需要厌恶她的触碰。他闭上眼睛,这样催眠着自己。
“神父,你这里流了好多水啊。”埃莉诺好奇地逗弄着铃口处,大拇指揉搓着朝柔软的里面钻。
亚伯皱起眉头,胸口起伏的幅度大了些。
“神父。”埃莉诺靠近他的耳边呢喃着,还未脱去稚嫩的声音让亚伯咽了口口水。敏感的耳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起来,小巧的舌头划过耳垂,让他浑身都不自觉地颤栗起来,“已经不喜欢我了吗?”
恍惚中,亚伯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上下套弄着。小巧柔嫩的手凉凉的,正好中和的肉棒的热度,就是这样一双连重物都没有提过的手,此刻却握着他的性器。
埃莉诺显然也没有帮其他男性缓解过欲望,略显笨拙的手法让亚伯开始在释放的边缘摇摇欲坠。但那慢吞吞的速度怎么能够让他达到顶峰,于是他想要推开埃莉诺,却被紧箍咒语困在
原地。
“……放、开我!”亚伯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直卖力工作的埃莉诺将注意力从男性生殖器上转移,仔细地观察着亚伯神父,细密的汗珠被分泌出来,冰蓝的眼珠中充斥着浓郁的情欲,干涸的嘴唇此刻亮晶晶的,沉溺于喘息之中。
埃莉诺无数次觉得亚伯的长相与其内里呈现出了相反的性质,外表高傲冰洁,实际上……却是一个喜欢幼女、身体淫荡的婊子。
埃莉诺形容他为“婊子”不是没有道理的。
看哪,他此刻的神情哪里像是被人下了紧箍咒语……难道不是已经爽得连舌头都伸出来一小截了吗?
埃莉诺却顿时失去了抚慰亚伯前端的性质,她的手指滑到囊袋下方,深入藏在臀瓣间的隐秘之地。
紧闭的小口在被指甲碰到的一瞬间,亚伯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
他瞪大了眼睛,一脸“无法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的表情,“……埃莉诺?”
“没关系……”埃莉诺的话仿佛是拥有魔力的言灵,“会舒服的,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亚伯似乎相信了埃莉诺的话,在她的手指挤开穴口时,只是挣扎了一下边放松下身体尽力的配合。这倒是有一种“被强奸了,与其无力反抗不如尽情享受”的自暴自弃。
异物进入身体的紧张和不知所措让他咬着后槽牙忍耐,小孩的手指又细又短,很快就进去了三根手指,亚伯只觉得难受,丝毫没有感受到快感。
却没想到原本甬道内的三根手指却突然伸得异常长,长到根本不像是人类的手指,更像是什么软体动物的触手。
它们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逐渐变粗,并且有意识地在小穴里面乱动,后穴被由内而外的扩张开。
“……唔呃、到……到底……你、到底……”亚伯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这让他内心更加恐惧。
“嘘……”埃莉诺手指竖在嘴角,明明是灿烂的笑容,此刻却满是异常,“好好感受,由我给你带来的、完全不同的快感。”

[西幻]触手怪美少女攻x炼铜冰山变态神父受3
“神父,您今天也还这么早啊。”大清早,太阳才刚刚冒了个头,刚起床的黛西打开门就看到路过的神父衣冠整齐,显然是早起很久了。
亚伯冷淡地朝黛西点了点便径直朝另一个方向去,那是与教堂相反的方向,黛西却见怪不怪,“今天还要去市场采购吗?哎呀,教堂的神父还真的忙碌呢,明明拜托修女或者我们去带来就可以了……”
亚伯听到了,却没有理会,他去集市是为了买一种叫做月见草的植物,因其被摘下后存活时间太短,不能一下子批量购买,所以他只能坚持每周都去,哪怕风吹雨晒都没有间断过。而之所以没有让他人代劳……只因为月见草是一种刺激性欲的药物,是如今常见媚药的主要成分,常被贵族用在床笫之间制造情趣,他又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这位神父是去买这种淫秽物品的呢。
为了不让别人察觉,他需要穿上斗篷跑到隔壁小镇去买,而且还要敢在七点回到教堂开始早课,为此起得比鸡还早。
该死!一想到这里,亚伯就不由得咒骂起来。
——“这是对你的惩罚。”
埃莉诺对瘫软在椅子上,浑身被淫液和津液布满的亚伯说道。
当亚伯第二天醒来时,身体的酸胀让他意识到昨天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他咬紧牙关撑着走路都颤颤悠悠的身体跑到阿尔比尔的住处想亲手教训埃莉诺,却发现他们一家早已经连夜搬走了。
该死、该死、该死!!
从那之后,亚伯便发现自己似乎无法勃起了,无论看到怎样香艳的画面,这根垂着的肉棒一点反应都没有,跟块死肉似的。
——“简单的说就是,你被我下诅咒啦~勃起不能只是副作用,如果每周没有吃解药的话,说不定会死哦。”
亚伯查阅了相当多古籍,也去请教了王都的魔法协会,最后虽然知道是什么诅咒了,解除诅咒也并不难——只要解咒人的魔力水平高于施咒人并辅以记载着的魔法阵就可以了,但在他们检查过亚伯的身体后却沉默了,这样浓郁的魔力恐怕只能请当今屈指可数的圣魔导师才有希望解决吧。
亚伯听完魔法协会表示的无能为力之后,脸色铁青,于是回到村子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继续生活着,只是偶尔在想到埃莉诺时,还是会异常愤怒。
就这样,八年过去了。
这八年中,亚伯不仅没想出来埃莉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甚至还真就禁欲了八年,毕竟连硬都硬不起来啊!
“亚伯神父……”修女犹豫地对亚伯开口,“听说……”
亚伯眉头一皱,不耐地说道,“你想说什么?”
“……阿尔比尔……”
修女的声音太轻了,亚伯多问了一边,“什么?”
“埃莉诺·阿尔比尔回来了。”
被自己无数次记恨在心的名字,此刻从他人的嘴中说出,亚伯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埃莉诺……?回来了?
“回来”这两个词反复在亚伯的脑海中重复,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还好被旁边的修女扶了起来。
“没关系吧神父?”修女关切地说道,她虽然知道埃莉诺是亚伯神父这八年来的心魔,却没想到他对埃莉诺的惧怕程度居然这么夸张。
亚伯跌跌撞撞地、神态慌张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门紧锁住,并且拉上厚重的窗帘将外界迟暮的夕阳遮挡住。
他无力地靠着墙壁瘫坐在床上,冷峻的脸上浮起了肉眼可见的挣扎,五官拧在一起甚至还给人几分狰狞的感觉。
他真的是因为太过害怕埃莉诺才会如此急忙地逃走的吗?
亚伯痛苦地闭上眼睛,后穴溢出的液体几乎要将他的底裤打湿。
不,身体的真实反映告诉亚伯,在几乎听到“埃莉诺”的一瞬间……他就发情了。
亚伯喘着粗气,全身脱力地侧趴在床铺上,惨白的脸上只有脸颊处的两处红晕,他将手伸进被解开的长裤中,前端的性器依然没有反应,但后穴早已泛滥成灾。
他尝试着手指抽插让这诡异的情欲尽快褪去,但,还不够,仅仅只有几根手指怎么可能足够,在亲身体验过那极致的高潮之后,那是人类无法承受住的、来自恶魔的馈赠。
“神父?”
随着声音一同前来的是漫无边际的黑暗,仿佛天色一下子坠入黑夜一般,在封闭的房间内没有丝毫光亮。
但即使周围再黑,亚伯却能感受得到那个“人”充满压迫力看待猎物一样的视线,在那么多年之后,她终于不再压抑着自己,摆出了强硬的高姿态。
“呜……”
已经十八岁的埃莉诺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发育成熟,在王都多年贵族教育的培养下,她的声音也增添了几分优雅与温婉,“好久不见,神父还真是老样子呢~”
埃莉诺拨开亚伯凌乱的头发温柔地吻在他的额头上,那常常是长辈对晚辈表达爱意的方式。一双熟悉又陌生的手挨上了他的身体,隔着一层布料传递
着温度。
亚伯对上了少女——以现在这个年纪应该姑且还能被称为少女吧——的眼睛,明明没有被施下禁锢咒,身体却反射性的无法动弹,那双眼睛他实在是太记忆犹新了,与当时、忏悔室的埃莉诺,完全一致,直到这时,亚伯才有埃莉诺已经回来的实感。
“八年过去了,神父还记得我吗?”埃莉诺的手游走在亚伯身上,带走了穿戴整齐的神父袍,“还……会喜欢我吗?”
当然记得你,那该死的诅咒每天都在提醒他,自己到底多么屈辱地被戏弄。
收到那愤恨的目光之后,埃莉诺很快就明白他在想什么,“啊……你是说那个诅咒吗?没办法嘛,如果不这样的话,您肯定会继续之前的行为的。”
亚伯当然知道她口中所谓“之前的行为”指的是什么,顿时脸色铁青。
埃莉诺轻笑一声,往下摸住了亚伯的性器,那在八年间从未勃起过的肉棒居然在被她碰到的一瞬树立了起来!亚伯瞪大了眼睛,眼底满是不可思议,“你解开了??!”
“轻而易举?”埃莉诺耸了耸肩膀轻快地说道,“比起那个……神父,您现在的情况可是已经迫在眉睫了。”
“你是指什么?”
埃莉诺按了按穴口,“你以为你的‘赎罪’就到此为止了吗?”
一说起这个,亚伯更是怒火直往上冒,胸膛好像快要炸裂似的,“你以为你有这个资格来说教我吗?!不过是一阶低劣的魔物而已!”
埃莉诺愣了一下,然后低低地笑了起来,让亚伯不由得毛骨悚然,“魔物……吗?确实,现在的我,已经不能称作为人类了吧……所以,与我一同——前往地狱吧。”
粗壮但柔软有韧性的触手抵在湿哒哒的穴口,与人类完全不同种的生物却异常滚烫,一点一点在周围磨蹭着,即使多年之后,亚伯的身体依然没有忘记当时的感觉,后穴诚实地往外流淌着淫水,收缩着渴望被入侵。
如果亚伯拥有能在黑暗中视物的本领,此时也许会被埃莉诺的模样惊吓到,只有上半身还保留着作为人类的基本形态,而下半身已经变成了数不清蠕动的触须,臃肿肥胖的身躯淌着粘液,其中几处类似章鱼的触手格外粗大,惊人的邪恶气息覆于其上。
“神父大人,看啊,它在欢迎我。”
亚伯艰难地扭动着身体,想让自己逃离,但声音却暴露了他现在到底有多么惊恐,“对我做这样的事会让你觉得开心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几根触手缠绕着亚伯的四肢,轻松地将他吊在半空中,捆绑出双腿弯曲着大张的姿势,在与粗壮触手的对比下,亚伯那精壮的身体居然也显出几分孱弱。埃莉诺坚定地挺进后穴,同时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你不觉得这个世界的人们实在太过虚假了吗?”
光明神光芒普照大地,每个国家恪守着七美德,几百年来从未发生过战争,百姓们几乎全部都是神的信徒,他们善良、热情、爱好和平、嫉恶如仇,简直像个童话。
“而你却背叛了神,亵渎纯洁、自私自利、高傲自大、目中无人,如果将世上最邪恶的人做个排名,想必您一定位居前列吧。”
堪称恐怖的触手顶入狭窄的后穴,并且无视身下人的抵抗,稳稳地向里面推进。
“呜……停、停下来……进不去的、呃嗯……真的……啊……”
从埃莉诺身下又伸出了几根细小的触手,灵活得缠上了亚伯胸前小小的两颗乳头有技巧地拉扯逗弄,同时还照顾到勃起的性器,在尿道口试探着,亚伯浑身一个激灵,他几乎瞬间就知道埃莉诺想要做什么了。
“滚开!埃莉诺!!”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这些怪异触手的束缚,而攻击性魔法在没有圣书在手的时候很难释放,不过就算攻击到埃莉诺,恐怕也不会对她造成伤害吧。
“别这么抗拒吗,你看,不是适应的很好吗?”埃莉诺指的是逐渐开始进出畅通的后穴。
尿道十分狭窄,埃莉诺虽然细致温柔地扩张了,但亚伯还是觉得从那处传来了胀痛的感觉,“呜……你这个、变态,疯子!为什么还要回来!”
听到亚伯的质问声之后,埃莉诺情绪一个不稳定,粗壮触手顶到了后穴深处,被强迫的后穴不得已吞下了足足三十厘米的巨物,小腹处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
亚伯仰头,嘴巴徒劳地张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涎水从嘴角流下拉到了胸口,眼珠朝上翻露出大部分眼白,大脑一片空白,俨然一副已经被肏坏的模样。
“唔呜……啊……”
埃莉诺努力平缓了自己的呼吸,就着这个姿势同时抽插起后穴和尿道两处地方的触手,噗呲噗呲的水渍声在房间内接连不断地响起。
前端那明明完全不是作为性器的甬道此刻在触手精准快速的抽动下居然也感到了无上的快感。亚伯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胸前两点、肉棒、尿道、后穴被触手照顾到,传来的快感已经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围。
“你知道吗?阿尔比尔家族究竟
是干什么的?我又究竟是什么?”被眼前美景所刺激的埃莉诺也有几分潮热,她秀丽的脸庞沁出几滴汗水,脸颊铺上一层粉红。
针对亚伯的提问当然无法被回答,他昂着头,眼睛早已失去了焦距,所有理智都被快感驱赶,成为了被触手、被魔物、被欲望操控摆布的人偶。
“被神秘的知识所驱使的阿尔比尔家族,触及到了人类不能触及的禁区。”
“哈……啊,太、太快了……太舒服了……不行……我……”
“他们妄图染指神的领域,破解生命的奥秘。”
“别……嗯啊啊!要、要去了……呜呜……求你、求你拔出来吧……”
“从神代遗留下的古籍中记载了‘神’的降临术,他们、如获至宝,并且将其实验在了家族几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身上。”
埃莉诺的话如同爆竹爆炸般在亚伯的耳边响起,每个字他都听得到是什么,连在一起却无法理解,激烈的抽插让他整个人沉浸在快感中,他想射,可尿道却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四肢被控制住的情况下,连自食其力都做不到,于是他知道扭动起腰肢企图摆脱,如同发春的雌兽。
“但是所谓的‘神’真身究竟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他们所召唤的、来自异世的、更高维度‘神’居然是如此丑陋的姿态,光是直视便几乎令人丧失理智,堕入纯粹的疯狂。”
触电的快感蔓延亚伯的全身,射精的冲动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最后他浑身一个颤抖,紧缩着后穴,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紧张的大腿肌肉带动着小腿和脚趾蜷缩起来以此抵抗灭顶的快感。
埃莉诺抽出尿道的触手,随之带出了粘稠泛黄的精液,后穴潮喷出的大量淫液在没有物体堵住的情况下全都喷溅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埃莉诺拥抱着昏睡过去的亚伯,痴迷地注视着他的脸庞,正如她在王都每日在梦中见到的一般,“没关系……让我们一起沐浴在‘神’的荣光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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