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唐家秘闻(双xing4pabo)》 皮带抽、穴初夜标记窥视
唐允和柯涟分了手,他必须和另一个oga联姻。
收到消息后,柯涟什么也没说,收拾好行李、做了最后一顿晚餐便出了门。
当晚的风很凉爽,他在湖边吹了一夜。看星星坠进湖里,又看朝阳刺破夜幕。
后来,他出席了唐允的订婚仪式,以唐家夫人的身份。
唐允捏碎了高脚杯,红着眼望向他:“你”
而柯涟挽住了丈夫的手臂,笑得温婉端庄:“唐允,你好。”
再不愿意承认,柯涟也真的成了他的后母,甚至年纪还比他小。
唐家家主唐衍是个高大的男人,岁月并没有赠予他风霜,反而涤荡出不可忤逆的强势。
作为帝国的上将,唐衍很忙,但也不妨碍他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小妻子。
黑色的镣铐锁住了妻子纤细的手腕,高高吊在床上。他手握皮带,也不知抽在哪儿,“噼啪”声中竟夹杂了黏腻的水声。
“又不乖了?”
柯涟大敞着腿,脚踝上的铃铛随着鞭打“叮铃”作响。两腿间隐秘的花穴早已烂红,臣服在皮带下,正吐着淫液。双腿紧绷抽搐,却始终不敢合上。细密的水珠儿从眼角不停滚落,沿着完美的下颚线流淌。
“呜老公,我很乖老公,别打了老公,饶了我呜呜”
宽大的手掌擒住他尖尖的下巴,唐衍直视他:“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明白吗?”
柯涟探出粉嫩的小舌,讨好地舔着唐衍的手指,“明白的老公,我很乖”
唐衍俯身亲吻他的唇角:“乖乖听话,老公什么都给你。”
鸢尾花香同麝香交缠,彻底融为一体,从门缝偷溜出去,绊住了唐允的脚步。
他认得出这是柯涟与父亲的味道,是一个a彻底标记了o,蛮横地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不知为何,他拧开了卧室的门。
柯涟正被自己的父亲操干。他白嫩的双腿夹着父亲的腰,身体被顶撞得耸动不休,“哗哗”声与“叮铃”声响成一团。扬起的脖颈上吻痕遍布,喉咙里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那个喜欢在自己怀里撒娇讨吻的人儿,此刻却像是牢笼里最低贱的囚犯,被束缚被侵犯,逃脱无能。
突然,柯涟浑身一抖,被唐衍扣住了后脑,靠在了肩上,朝着这个方向缓缓露出一个笑。
唐允瞬时一惊,血液一股脑朝上涌,却冷得发奇。
柯涟的腺体也被标记了。
而那无声的口型,分明是在对自己喊“老公”。
(凑字数)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茝!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昌披兮,夫唯捷径以窘步。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父亲床上玩弄前男友小妈(互相ntr二重标记窒息)
唐允进了父亲的房间。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投落,床上人儿小嘴微微撅起,和从前一样,像是在等一个绵长的吻。
他屏住呼吸,轻步走近。俯下身,对方吹拂的轻浅呼吸里糅杂了霸道的麝香。猛然惊醒,他一把掀开薄被。
柯涟什么也没穿,白皙赤裸的身体上指痕吻痕交错,修长的双腿合不拢地露出一点可疑的黑。唐允掰开他的腿,暴露出艳色的阴部,那里塞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
“唔”手下的身体一颤,响起的声音还带着未睡醒的迷糊:“老公?”
唐允用力顶弄按摩棒:“看清楚我是谁。”
床上人儿吃痛,痉挛着往后蹬腿。
唐允顺势松手,由他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你怎么在这里!出去!”
唐允冷笑:“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柯涟渐渐平复了情绪,平静道:“一个a擅自进小妈o的卧房,像什么样。”
小妈二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咬断了唐允的理智。他一把掐住柯涟的脸颊,闻着那被麝香染指的鸢尾花目眦尽裂:“柯涟,你就这么下贱?!”
柯涟被掐得说不出话,双颊酸痛好像要断掉。可他依旧只是看着唐允,平静地看着曾经的恋人。
那双眼里完完整整地倒影了唐允的身影,覆着一层水光,就像从前无数次柯涟注视他的模样。
那时,他们之间只有彼此。
唐允松开手,颤抖着捂住了眼,好似悲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柯涟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选你的前途似锦,我要我的荣华富贵。唐允,我并不欠你什么。”
这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唐允心里,剐烂了肉,却捣不出血。身体蓦然一晃,他半跪着跌在床边,脑袋深深埋下,看不清表情。
柯涟垂眼,瞧着床单上逐渐握紧的拳头。果然,下一秒,唐允扑了上来,疯了一般地扯开薄被,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呼吸噎在喉管,声音飘远,一切感知似乎也被扼住,只有酸软与无力被无限放大。柯涟半阖眼,一动不动。意识在溃败,曾经去过的艺术馆、吃过的冰淇淋,还有做过的最后一顿晚餐却一一浮现在眼前。而画面色彩的另一半,是唐允。
压力骤然减小,脖子一松,大股氧气涌来,像是顷刻间吞下千万把刀子,一路从喉咙剐到肺部。他身体痉挛,止不住地剧烈咳嗽,又趴伏到床边干呕,吐出些许胆汁。呼吸还未平复,一只手扳过他的肩膀。
唐允说:“你真的想死?”
柯涟仍旧咳着,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在床单上比划——为了你还没必要。
唐允却笑了,抬手缓缓抚摸他惨白的脸颊,一举一动间仿佛已将所有情绪吞噬:“那便好,记住你今天的话,不要轻易就死了。”说着,握住柯涟一只脚踝打开腿缝,挤了进去。
涨硬的龟头抵在软乎湿热的穴口,按摩棒已将被抽了出去。稍稍挺进,空虚的软肉便谄媚似的含住了来物,细细品尝嘬吻。唐允暗自吸气,他从未碰过柯涟的两个穴,爱得狠了也只是磨磨那白嫩的长腿聊以慰藉。
这么想着,一股恼意燎原烈火般倏地烧上理智,空气中不可忽视的麝香如耳光“啪啪”抽在他脸上。不再顾虑,挺身一送,性器朝着最娇嫩的某处顶去,直接破开了生殖腔。
柯涟顿时宛如脱水的鱼重重弹起,又似抽干力气般颓然倒下。冷汗从下颌滑过,他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狂暴的抽插一刻不停,脆弱的生殖腔被大力凿开又任由合拢,再猛地捣进。好似一柄火热的钻子,在体内蛮搅。
唐允凑到柯涟面前,凝视那双流泪的眼,看着自己的身影被水雾包围,下体在生殖腔里成结。他咬牙喘息,近乎温柔地问:“疼么?”
眼前的嘴唇动了动,断断续续吐出几个气音。
当然是疼的,来自o的本来在抗拒,刻进基因里的麝香在与入侵的海洋气息厮杀,神经像被攥住再一根根从血肉中剥离。
手指摩挲着身下人颤抖的唇,唐允声音低沉而缠绵,似乎诉说着最动听的蜜语:“你看现在只要你出门,谁都会知道你是被两个alpha标记过的婊子了。不过没关系,我爱你,我以后会让你比今天更疼。”
缱绻的言语化作蛛网,死死缠住了它的猎物。柯涟掀开眼,瞧着唐允和唐衍七分相似的面容,慢慢张了嘴,牙齿轻轻咬住他的手指,柔声喊道:“老公。”
若有若无的气息撩在指尖,噼啪化作雷电击在心脉。唐允猛然抱紧他,还未结束射精的器物喷溅出一道热流。
“你是我的,我的”
也不知说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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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谁当真~
猜猜小柯涟心里最爱谁~

惩罚小妻子(偷情被发现木马吞吃假yin茎鞭打给老公生个孩子小骗子)
唐衍看着跪在脚下的小妻子。
小妻子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的身体轻轻颤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咸味。
他的鸢尾花被海洋玷污了。
唐衍说:“去你该去的地方跪着。”
柯涟顿时抖得更甚,像被木棍抽中脊背,声音一哽一哽的:“老,老公,呜我错了,别这样好不好,求你”
唐衍一言不发,沉默的气势如山压下,麝香味疯狂滋长,自天性里恐吓着oga。
柯涟果然嗫喏着收了声,乖乖沉了腰爬进卧室。
隔壁原本的房间被打通,和卧室连起来。却不是用来睡的,是专门调教小妻子的地方。
柯涟跪在房间中央,低着眼不敢去看墙上各式各样的皮鞭和木板。
开门声轻响,搅动了空气。一阵响动后,一双黑色皮靴在眼前驻足,头顶飘来唐衍的声音:“头抬起来。”
柯涟抬起头,任由唐衍给他扣上项圈,牵扯着爬到一架木马下。
唐衍命令道:“坐上去。”
柯涟颤颤巍巍爬起,扶住冰凉的木马跨过一条腿,试探着一点点往下坐。柔嫩的后穴刚触到冷硬,一双手握住他的腰,猛地大力按下!
“啊——!”冰冷粗大的假阴茎捅进穴道,身体像被从后面劈开,臀肉“啪”地打在马背,挤压着阴穴里的按摩棒。
柯涟弓起背,止不住地哆嗦。灯光下莹白的肌肤覆了一层冷汗,两条腿无法着地,紧贴着马肚疼得蜷缩。两只胳臂抱住马头,脖子连同手腕束在一起,腰肢下塌,屁股往外撅。如此,全身的重力便集中在屁股,任他如何挣扎也只是将假阴茎吃得更深。
唐衍蒙住他的眼,替他身体抹上乳液,察觉到身下人的战栗,问他道:“疼了?”
柯涟呜呜咽咽地讨饶:“很疼,老公饶了我”
唐衍不为所动:“乖乖受着,等会儿会更疼。”
当第一鞭子抽在背上时,柯涟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木马摇晃着开始运作,按摩棒也开始嗡嗡震动。身体上下浮沉,假阴茎旋转着捣弄肠道,一刻不停,却没有章法。有时退至穴口,浅浅地磨着软肉,又猛地撑开合拢的内壁锲向最深处;或者抵住一点,高速地顶弄,磨烂了肠肉,碾出淫荡的汁水儿。
柯涟抱着马头哭泣,呻吟混在铃铛声中被木马颠得破碎。穴口早已在磋磨下红肿起来,却依旧不得不柔顺地吞吃刑具,将冰冷捂热。突地,马背凸起一块,挤进阴穴,按摩棒顺力朝上狠顶,顶出一声惊叫。
“老公,啊,不要!呜,不能不能再吃了呜,会坏掉的呜呜啊!停下,老公求求你停下,顶到生殖腔了啊嗯——!”
柔软脆弱的生殖腔被异物残忍顶开,平坦的肚皮凸起一块,撑出阴茎的模样。唐衍看得腹下一热,一鞭子抽在柯涟脊背上,蜿蜒出一道艳丽的红。
他道:“被人操开生殖腔爽么?”
冰冷的声音激得柯涟一个寒颤,他无法摇头,也看不见唐衍的神情,只得瑟瑟道:“不,老公,我错了唔,再也不敢了,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啊呜”
继续落鞭,整齐的红檩在臀肉上排开,衬出一片绯色,光裸白皙的脊背上却爬满了凌乱的印记。好似严谨的画家突然失了耐心,白白浪费了最好的纸张。
“老公,疼,老公”
柯涟随着鞭打与操弄低泣,小声喊疼,信息素不自主地泄出。鸢尾花开在海洋,与麝香交缠。
闻到儿子的味道,唐衍握鞭的手骤然一紧,软鞭如蛇般咬在了柯涟腿上,在他吃痛的高呼中大股地往外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誓要掩下那丝咸味。
银铃震响,敲乱了唐衍心神——和唐允做爱时,这铃铛是否也响得这么欢?
“老公,啊,老公,呜呜”
唐衍冷声说:“给老公生个孩子。”
也许,他们之间应该更亲密些,最好有什么东西能够永远拴住柯涟。孩子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和柯涟的孩子。
柯涟牙根发颤,a的信息素挑起了本能的欲望,毛孔在舒张,敏感的身体用神经记住了唐衍给予的每一寸疼与欢愉。大脑昏沉,下意识讨好唐衍道:“呜我给老公生孩子,老公我很乖老公”
下一鞭抽在屁股,唐衍说:“小骗子。”
惩罚的最后,唐衍停了木马,解了束缚,摘掉眼罩,捧起柯涟的脸,看进他水波潋滟的眸子里,问他道:“你恨我吗?”
柯涟垂下眼,那湾清水便细密地落入唐衍掌心,“不恨。”
这间房承载有太多不堪的回忆。他还没来得及忘却恋人带来的伤痛,便被绳索束缚,在皮鞭下学会如何去做一位称职的唐夫人。
唐衍看着他,清瘦的身子瘫软在马背上,脊背不再倔强地挺起,浑身刻满了属于自己的印记,美得凄艳。
扬手落下一耳光,唐衍接着问:“你爱唐允?”
柯涟说:“你知道的,都过去了。”
手指抚过通红的指印,唐衍就这么注视着他,室内只剩柯涟浊重的呼吸声。
良久,面颊上的刺痛已经散去,唐衍又吮住他的嘴唇,温柔地吻着:“乖一点,我说过,你想要的,老公都会给你。”
下午五点半,唐允下班回家。
柯涟跪在唐衍两腿间,红肿的屁股间拖出一条蓬松的白色狐狸尾巴。花穴里的按摩棒仍在敬职敬业地工作,硕大的肉棒含进嘴里细细吞吐,间或泄出几声低鸣。
唐衍摸摸他的发顶,看向站在玄门处的儿子,漫不经心对他道:“回来了?”

当着儿子面玩弄小妻子(口咬破腺体强制发qing巴掌扇pigu挨艹)
唐衍觉得,自己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和其他军官一样,他将大部分精力献给了帝国,以至于分给家庭的少得可怜。
他甚至不清楚这个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儿子最喜欢吃什么。
胯下的小妻子依旧专心服侍口中巨物,似乎并不在意门口唐允的存在。抚摸着小妻子的发顶,不动声色地令他含得更深。硕大的龟头挤入柔嫩狭窄的喉管,感受那处一阵阵收缩蠕动,仿佛也成了可供操干的性器。
他朝儿子招手:“来。”
唐允抿着唇,站在原处。
唐衍突然拽起胯下人。他这才看清扣在柯涟脖颈上的黑色项圈,以及锁住性器的贞操带。
“老唔”
唐衍慢慢抽出狐狸尾巴,巨大的肛塞一骨碌摔在地上,湿淋淋地滑出一道水渍。柯涟靠在唐衍肩上低低呻吟,忽的身子一颤,扬起脖子惊喘一声,勃起的阴茎可怜地蜷在贞操带里。
“老公,唔,慢点,嗯撑满了,老公”
粘腻的交合声响起,柯涟环抱住唐衍的脖子,随着操弄上下起伏。唐衍按下他腰,固在怀中,屁股往外撅起,正对唐允。
两团丰腴的臀肉上布满粉色鞭痕,一道道整齐排列,勾住了唐允的眼。
“啪啪”
一只手揉上团肉,高高扬起,挟风落下。圆丘随之颤颤,粉色散开,晕染整个臀肉。唐允深吸一气,看那只大手愈落愈急,逐渐加深的红好似裹着一股热浪,从团肉一路晃到他脸上。
“老公,疼,呜,老公轻些打,啊老公”
柯涟叫着疼,扑在唐衍肩上呜呜地哭。呻吟却是极媚,小刷子般挠着心,恨不能自己也上去拍上几掌,教他再不敢如此放浪。
“疼?”唐衍停了手,顺着他的脊背抚摸,却是看着唐允慢声说:“夹得这么紧,小骚货分明是爽得狠。”
唐允别开脸,指甲嵌进肉里,努力平静道:“爸,我想起来还有事没处理,先走了。”
说罢就要离开。
唐衍接着说:“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我以后绝不会再让你碰他。”
“您这是”
唐衍说完不再看他,扣住小妻子的脑袋,舔上后颈,用牙齿咬破腺体。
“老公,啊!”
鸢尾花彻底绽放,唐衍的信息素急速灌入,顺着每一根神经涌动。柯涟不住战栗,身体像被泡在热水中,发软、无力;又像从血管里烧起一把火,沸腾着要从毛孔喷出。
唐衍仍叼着他的腺体,强势的信息素依旧不断侵入,仿佛没有尽头。他呼吸滚烫,眼前泛起眩晕,喘不上气,就要溺死在这麝香浪潮中。
“老公,太多了,呜,信息素太多了,我受不了,老公啊”
“啪”
一巴掌掴在屁股,柯涟一哆嗦,埋在甬道里的性器此时朝上一顶,戳在肠壁上,捣出更多汁水儿来。他长泣一声,如同被野兽咬住脖颈的幼崽,无处可逃,只有承受。
“啪啪啪”
巴掌越落越多,屁股上的刺痛却如沸水滴入油锅,顷刻间炸起更多情热。后穴不自主痉挛收缩,绞紧了肉刃含吮。
还不够。
汗水沾湿了睫毛,柯涟半睁着眼,世界都裹在水汽里。
还不够想要
“唔”
漫长的标记终于结束,唐衍舔净鲜血,瞧着失神的小妻子,放缓了声音问他:“想要吗?”
“嗯”
唐衍望向唐允:“来。”
鸢尾花香肆意夺走所有气息,唐允踏出半步。似有所感般,正挨操的人儿回头一瞥。
只有极短的一瞬间,短到来不及看清那双眼眸是否盛了泪,只堪堪抓住了眼尾的一抹红。脑内嗡鸣,唐允加快脚步,手指方触到那截细滑的腰肢,便狠狠握紧。
“唔,疼”
唐允抢夺般抱住柯涟,鸢尾花香愈浓,柯涟身体滚热,显然已经发情。
“小涟”
听见儿子对妻子的爱称,唐衍吻住柯涟的唇,将他声音封住。
一吻过后,忽略掉儿子越来越冲鼻的信息素,唐衍淡声说:“你只准操后面。”

美人攻三登场(两穴填满3p上下两处同时被标记给你立个规矩)
柯涟夹在两人之间,屁股上抵着一根炽热,穴里的那根却在渐渐抽离。
他夹紧了腿,哭着挽留:“不要,呜嗯”
唐衍亲吻他的嘴角:“乖,老公换个地方插。”
发情的oga软成一团奶油,香味甜腻,恨不能一口吞下。唐衍扶住阴茎,蹭在湿热的阴穴,慢慢磨。听他拔高的浪叫,才大发慈悲地顶进一个头。
“老公!啊,老公,进呜进来,呜呜”
粉润的小嘴张张合合,哀哀切切地喊着老公。唐允心下不悦,猛地全根进入,撑开肠壁挺腰猛送,舔去他柯涟眼角的泪:“小涟,老公进来了小涟,乖,不要哭。”
唐衍瞧儿子一眼,吮住柯涟甜软的唇,一寸寸缓缓埋了进去。
“啊——!”两根粗长的阴茎一前一后填满骚穴,时快时慢地交替捣弄。柯涟脚尖绷紧,脚踝上的铃铛叮当作响,热闹地宣告他是如何的淫荡。
浑圆的屁股被压得变形,腰侧印下一连串青紫。唐衍咬住一颗乳粒,狠狠捅开生殖腔。
“啊!”柯涟抱住胸前的脑袋,两只穴同时夹紧,哭着呻吟,“老公轻点老公,疼,老公”
这一下差点让唐允交代,气恼地在他屁股上掴了一掌,埋下头舔舐脖颈后的腺体:“叫我柯涟,叫我。”
“呜,不要”所有敏感点都被把控,柯涟越哭越凶,分身被禁锢,快感在肆意流窜,却始终得不到宣泄。神志模糊间,似乎又回到了那间调教室,被鞭打、被掌控,磨平了傲气和尊严。
唯一的解脱只有
“老公,”他呻吟着往唐衍怀里钻,两只白嫩的长腿讨好地环住唐衍的腰,腿间嫩肉一下下蹭着略糙的衣物,“老公我很乖老公,呜老公求求老公让我射”
吸够了乳尖,唐衍冷漠命令:“忍着。”
唐允气急:“柯涟!”齿下用力,再度咬开腺体。
凶猛的信息素山洪般席卷全身,柯涟尖叫一声,扑在唐衍肩上不住颤抖。与此同时,一股热流打在内壁,浓热的精液灌满了生殖腔。
上下两处同时标记,两股不同的信息素在体内碰撞、纠缠,最后一道囚住鸢尾花,融为一体。
高潮后,柯涟眩晕未退,唐衍将他抱在腿上,慢条斯理地玩弄那根不得释放的性器。
“给你立个规矩。”
柯涟一颤。
“以后,他操你一次,”唐衍亲吻他的脸颊,“十下耳光自己动手,另外三十看你表现。”
“明白吗,宝贝?”
嫁进来的oga是个美人。
皮肤白皙,眉眼温柔,嘴角常常挂着浅淡的笑意,身材修长却不显羸弱,如月光下挺拔的修竹。
美人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
唐家主母的地位似乎并不高。
脖颈上永远带着项圈,五点半准时跪在门前,叼着链条,驯服地交给归来的唐家主。
他也从没好好穿过衣服,雪青色的长袍堪堪遮住挺翘的屁股,全然暴露了两条笔直的长腿。有时,那双腿上会有奇怪的痕迹,像是细鞭抽打出来,交错地烙在大腿内侧,红得勾人。
他也时长跪在唐家主脚边,不知道为什么握不住筷子,只能被唐家主一口口地喂。脸上似乎也受了伤,一面吃一面细细地哭。
这个时候,美人的丈夫脸色总是不好。到了第二天,可怜的唐主母一天都没出卧房。
后来,美人看见唐家主抽出皮带,他便立马跪伏在地。丝滑的衣袍被撩至胸膛,一片雪白中缀了两点粉。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两只穴儿。穴儿像是被东西给堵住,嫩红间探出两团黑。皮带抽下去,黑色便往里钻,哭喊声中也携了几分柔媚。
而自己的丈夫,从未与自己同过房。
“他是不是也是这么打你的?”客厅响起丈夫严厉的声音,美人站在楼上,静静俯视下面的一切。
皮带裹着风,抽得“噼啪”作响,两团圆丘左右晃动,铺了一层薄粉。
也许是打得累了,又或许是一声不出的oga太无趣,丈夫丢了皮带,抽出后穴里的堵塞,捅了进去。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宣泄。任由身上人如何粗鲁凶狠,oga都只是默默流泪。
“骚货!”
alpha咬开腺体,一瞬间,海洋气息侵占了空气。可他似乎并不满足,急切地啃着那块软肉,像只吃不到肉的狼。
美人若有所思地看向oga依旧被堵住的阴穴。
长久不能完全标记自己oga的alpha,也会陷入焦虑。
标记完成,alpha像是泄了气,抱住可怜的oga:“小涟,你叫我一声好吗?”
oga一动不动,半晌才开了口,语气疲倦:“唐允,路是你选的,却什么都想要,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
“那你为什么——
!”
“就这样吧,”oga闭上眼,“谁也逃不脱。”
直到唐允离开,美人才慢慢走下楼。
纤弱的oga仍旧闭着眼,下体泥泞一片,腥臊的白液从股间流出,他就躺在这片液体上。性器半软,顶端的小孔却残忍地堵住,直到情事结束也没泄出一滴。
察觉到来人,他掀掀眼皮,满是疲惫:“抱歉,让你看到这些。”
“没关系。”美人半跪在地,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要洗澡吗?你看起来很累。”
地上的人这才睁眼瞧他,默然片刻,回答说:“不用。”
“这样啊”美人笑笑,俯身凑近,不顾oga的僵硬,将他抱进怀里。
真香。
可惜被玷污了。

只想要老公的jy(浴缸 play 水灌进去了你在想唐允)
那日过后,除了最后意味不明的拥抱,祝黎昕再未对柯涟有其他举动。
但他总觉被一丝若有若无的目光萦绕,仿佛一根蛛丝,牵牵扯扯地粘着,不易察觉,却是存在。
“在想什么?”
浴室蒸汽弥漫,柯涟仰面靠着浴缸内壁,被唐衍擒了下巴,隔着水雾对视。
“嗯?”
健壮的身体朝他压下,对方慢慢贴近,炽热的呼吸裹着水汽扑在脸上。唐衍毫不掩盖自己的信息素,麝香被蒸汽熏得愈浓,烧红了他的脸。
他本能地向唐衍靠近,环住对方脖子:“老公”
手指顺势滑进柯涟发中,唐衍按住他后脑与他接吻。小舌被紧贴着,乖顺地由那条软热舔到深处,划过敏感的上颚,再被勾进对方口中吸吮。
唐衍吻得凶,柯涟渐渐有些喘不上气,被迫昂起头接受更多,身子也不由得和唐衍贴得更紧。咚咚心跳撞在胸膛,与掺了麝香的吐息呼应,将他包裹,让他有种彻底融进唐衍身体里的错觉。
终于,在柯涟窒息之前,唐衍放开了他。带有枪茧的指腹揉上被吸吮红艳的唇,揉去水光,加深了那抹糜色。
唐衍沉声问:“在想唐允?”
柯涟含住他的指尖,摇摇头,想了想,老实回答说:“在想祝黎昕。”
指尖抵着湿软的舌,说话时便被舌尖连同热气一起舔着。唐衍不禁探得更深,压住舌苔揉弄,令他泌出更多津液,无暇说出更多话。另一只手则摸到柯涟腰后,托起屁股,身体挤进他腿间,将两条修长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惹得铃铛轻响。
“生在贵族,这是他的责任。”
下身阴穴正软乎地挨蹭着半硬的性器,不一会儿便磨得那物完全勃起,带着烫人的热度顶开阴唇。穴里的东西早被拿了出来,刚裂开一道缝吞进龟头,水便被灌了进去,像被延长的阴茎,刮过软肉,烫到深处。柯涟忍不住一阵战栗,嘴里泄出呻吟,两瓣阴唇狠狠咬住侵入的硬物。
唐衍呼吸登时重了几分,腰部向上用力,强行撑开媚肉。青筋盘踞的柱身碾着甬道深入,硕大的龟头楔到腔口,不轻不重地戳了几下,换来身下人更甚的颤抖。
柯涟后背抵着光滑的浴缸,下身被唐衍托住屁股揉捏,便不得不主动揽紧唐衍的脖子支撑重力。早已习惯进入的阴穴谄媚地迎接性器,淫荡地全根吃了进去。
只是生殖腔向来最是敏感,经不得逗弄。他想求唐衍轻些,可嘴巴又被堵住,只能呜呜哀鸣,任由大拇指继续在口腔中肆意玩弄。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淌进水中。
唐衍也不急,不紧不慢地磨着生殖腔操弄,热气里慢慢开出了惹人怜爱的鸢尾——如果没有那丝海洋味的话。
他垂下眼,盯住颤栗中的妻子,操弄间故意推进更多热水。痉挛的软肉瞬时缠得更紧,指腹下的小舌也在簌簌发抖。手指再进一寸,完全陷进舌里,肆无忌惮地搅弄出粘腻水声。
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出了水,特别是下面那只,早已分不清是自己的淫水还是进入的热水,只知道热乎乎地泡着性器,随着抽插不断冲刷生殖腔。
“呜,”即便被玩过多回,柯涟还是受不住,腿根都在抽搐,两只脚踝主动勾住唐衍的腰,配合他的操干摇动铃铛,努力发出声音讨饶,“老公”
这声泣音混着铃铛脆响,绕过手指飘进唐衍耳里,总算令他抽出手指,缓了攻势。
“怎么了?”
柯涟眼眶通红,眸子却被薄泪浸湿,黑白分明。他扑进唐衍怀里,柔软的胸脯一下下蹭着他的胸膛,身下主动分得更开,尽力往下坐,自己凿开了生殖腔口。小腹霎时涌起酸软,他仰起脖子惊叫一声,自生殖腔中喷出一股水,抖着屁股高潮了。
“老公,呜老公,”眼睛也流出水,他哭着去咬唐衍的唇,“不要让水进来,呜,只要老公的精液。”
他能从唐衍的操干中体会到不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相处的经验告诉他,乖顺一点总是好的。
果然,唐衍将他抱出水面,在哗啦水声中反吻他,“只想要老公的精液?”
柯涟胡乱点头。
唐衍没有拔出,直接将柯涟翻了个面,抽过一条毛巾捆住他的手,绑在防滑的把手上。
柯涟乖乖由唐衍动作,不知不觉间也习惯了这令人窒息的控制欲——他下体依旧被堵着,没有唐衍的允许连排泄都不行。他腰向下沉,屁股高翘,被人从后捏着腰拖出水面。
唐衍向外用力掰开两瓣白嫩圆丘,露出被按摩棒堵住的后穴。那黑色物件还在嗡嗡震动,溅点淫水。他漫不经心地拨弄按摩棒,稍稍拔出一点又猛地按回去,听着柯涟无法抑制的呻吟问:“唐允又操过你了?”

浴室play(抠yindi语言欺负咬着脖子cao老公要去前线了)
“唐允又操过你了?”
刚经历过一次阴道高潮,柯涟手脚发软,全靠唐衍抓着屁股才不至于滑下去。身体正是敏感,后穴又被不断刺激,抽插间甚至卷出了肠肉,朝外开出一朵水淋淋的殷红肉花。
这美景唐衍尽收眼底,埋在阴穴里的阴茎也配合手上动作一进一出地操弄。浅浅拔出再深深顶入,并不如何激烈,每下却都精准地往生殖腔上撞。腔口戳开又合拢,穴肉受不住地瑟缩,仿佛被他凿开了另类的温泉,源源不断地冒出淫水。淫肉湿媚蠕动,将阴茎裹得舒服了,龟头便卡进生殖腔里,不再动作,只打着转儿磨。
柯涟双腿大张,被磨得低呜不止。屁股扒到极致与唐衍紧贴,肆腿间淋漓风景一览无余。又被迫继续往下沉了腰,浸到水里,像是翻转过来的桥,紧紧依附阳物,连接情欲。阴唇在湿哒哒泛水,触到垂下的卵蛋,一张一翕讨好地舔着,后穴里的按摩棒却突然戳向内壁,蹭着肠肉抵上敏感点不断刺激。
他高声惊喘,屁股在唐衍手里抖得更甚,情热层层上涌,脖子后的腺体也开始发热,亟待安抚。好在阴茎还堵着,不得发泄的痛楚让他自欲望中强行扯回了一点神志,去回答唐衍。
“没有,呜,没有被唐允操”
那日过后,唐允的确没有再操他,也鲜少归家。只是当天下手狠了些,屁股上的红印肿得厉害,晚上被唐衍抓在手里,侧着身子捅进生殖腔干他。臀肉荡起红浪,疼痛带着快意噬咬神经,手掌不忘软绵绵地扇向自己脸蛋,十下过后也不及屁股一半红。
浓稠的雾里漾开呻吟,鸢尾花与麝香愈缠愈密。快感肆意漫延,牵动阴道自主吞吃巨物。唐衍低声喟叹,松开臀肉改为握住他纤细的腰,碾着穴肉重重抽送。不同于方才的慢条斯理,这才是唐衍平日做爱的力道。
顶端大力撞开腔口,用沟壑刮蹭,柯涟彻底陷入情潮,浪叫一声比一声甜腻。手指紧紧攥住毛巾,腰肢随着顶撞鱼一般地摇摆,水面激起阵阵涟漪。
“老公,慢点,啊,受不了了老公——!”
唐衍喜欢听他叫,准确说不希望他有洞空着。嘴巴若是不喊了,一定会和后面一样塞着东西。好像只有把他拴起来完全填满,唐衍才能安心一点。
“忍着。”
柯涟抬起脑袋急促喘息,口鼻中尽是信息素味道的水汽,呼吸有些困难。他尽量放松身体,完全追随唐衍的节奏,穴里没有热水的刺激也不是很难耐,只管哆哆嗦嗦地挨操。
唐衍挺胯猛送数十下,突然又不动了,将胀硬的阴茎送进生殖腔里,柔柔嫩嫩的含着,往下去摸柯涟的阴蒂。
小小的果子埋在丰腴的唇瓣中,轻轻触碰便立了起来,撩拨一路传递进花穴,痉挛着以缠紧肉棒作为回应。唐衍摸了一手淫水,两指拨开唇肉,捻住小小的果实。身体伏在柯涟背上,抱住那段雪白,呼着热气咬他耳朵。
“这儿,”粗糙的指腹揉搓拉扯阴蒂,“也硬了呢,很爽吗?”
柯涟摇着屁股说他爱听的话:“很爽老公,小骚货要被老公大几把操死了呜。”一面偷偷使劲夹他。
快感猝不及防地上窜,唐衍腰眼一酥,差点交代。勉励忍住,恨恨咬他一口,看小巧的耳垂晕开嫣红,也像缀了颗果子,沉声说:“老公把这儿也锁起来好不好?到时候小骚货走路也能高潮地喷尿。”
严肃的嗓音往耳里钻,在脑中描绘出画面,吓得柯涟又哭了出来,他不想变成连尿都管不住的人,“老公,不要,不要锁起来,我不想变成那样,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老公,我呜我一定乖乖的老公”
唐衍被他唤得心软,不再吓唬他,舔上他的腺体安抚:“乖乖听话,老公会对你好。”
“老公”
唐衍齿下用力,刺破皮肤,缓缓注入信息素。空出来的手撸上柯涟硬得紫胀的性器,慢慢拔出小孔中的堵塞。
浑身都被被刺激,熟悉的信息素在体内游走,落下的眼泪瞬间化作了呻吟。柯涟已经太久没有发泄,如此快意下肉体好似被冲垮,精神都湮灭,只有生殖腔里的性器是真,抠弄阴蒂的手是真,侵占神经的信息素是真。
身体着了火,拖着身后人一起燃烧。
唐衍重新挺腰动作,一下下发狠地顶,尿道棒刚抽一半柯涟便颤抖着泄了,水面上浮起白液。他索性扯了束缚的毛巾,把人按在怀里,咬着脖子深操生殖腔。阴蒂被玩得充血,硬挺挺地肿起,探出阴唇。
柯涟快叫哑了嗓子,两只手无措地攥紧,水从指缝流出,上一次的高潮还未过去,又被拖进更深的欲望。最后实在泄不出什么,胸前两点也被揉得立起,唐衍才被生殖腔吸得成结,卡住腔口灌进大股精液。
漫长的标记结束,唐衍拍拍他屁股示意夹紧,将特制的助孕棒塞了进去——倒扣的伞型顶端能很好地堵住精液。
柯涟太累,虽然没像被往日那般吸咬出什么痕迹,也没有疼痛的调教,但过分的高潮仍使他散了架,瘫在浴缸边缘。
再次给他带好尿棒,唐衍凑过来亲吻他的唇,“还好吗?”
柯涟闭着眼哼哼:“嗯”
洗完澡,唐衍关掉后穴里震动的按摩棒,揽着柯涟躺在床上,贴在他耳后说:“明天我要去前线。”
柯涟艰难地掀起眼皮,胳膊动了动,却被死死抱住,便也放弃挣扎,只问:“这么突然?唐允呢?”
唐衍沉默一会儿,说:“他也去。”
柯涟又闭上眼:“战事不是快结束了吗?”
“嗯,出了点状况。”
柯涟还想再问,可又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他和唐衍向来不是能聊天的关系,最多的交流恐怕只有在床上哭着吃精液的时候。
至于唐允,也没什么好问的。
唐衍勾过项圈戴在他脖子上,故意收紧了一格,留下轻微的窒息感。他轻轻抚摸柯涟的肚子,亲吻他的后颈,低声说:“睡吧。”

美人计 上(剧情:温柔攻势)
唐衍离开了两天,柯涟例行联系过他后,便躺在花室休憩。
阳光透过玻璃暖洋洋照落,他半阖着眼,浓密的长睫将阳光裁剪成扇形的剪影。算起来,这种囚禁式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他不能出门,家里也没什么事能让他操心,如此一来,似乎接受唐衍的调教、挨他们父子俩的操便成了唯一能做的事。肚子里总是灌满精液,前面是唐衍的,后面则被唐允玩了个透,而有时唐衍也要故意射进来,盖过儿子的味道。
柯涟捂住眼,在黑暗中一点点回想过去的日子。
那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好像,在遇见唐允之前,日子也是黑的。无父无母,为了生计四处奔波,初次遇见唐允时,还以为对方也和他一样是个穷小子。
那时他的想法很简单,攒够了钱买一间大点的房子,然后陪着唐允,和他相伴白头。他也想过,若是唐允喜欢,他也可以辞掉工作,专心在家给唐允生孩子做饭整理家务。
即便听起来十分没有志向,但他实在太渴望能有个家。
想到这儿,柯涟嘴角勾笑意。最好能有个活泼点的孩子,他可以教他画画、弹钢琴,用绚丽的色彩勾勒未来的生活。慢慢的,手掌不自觉摸上自己的肚子,温热隔着衣料传递,可以触摸到呼吸的频率。
“乖一点,给老公生个孩子。”
脑中突然想起唐衍的话,柯涟豁然惊醒,猛地坐起。许多个日夜里,唐衍躺在他身侧,温暖的胸膛紧紧禁锢住他。那人摸着他的肚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吹拂的吐息挠得他耳后发痒。
手掌捶向躺椅,斑斓的幻想碎了干净,再没了歇息的心情。
走出花室,柯涟努力不去想唐衍,可脚上的铃铛又随着步子响个不停——这个也是唐衍套上去的。
恨恨跺了两脚,铃铛也狠狠颤了两下,丝毫不体贴他的烦躁。最后,他无奈地蹲下身,捏住脚链低低叹息:“为什么是我?”
没人回答他。
这时飘来一阵钢琴声。
柯涟一愣,又站了起来。唐衍带他回来时告诉过他,二楼的音乐室里有为他置办的钢琴,只不过,他一次也没去过。
谁在演奏?
追着琴声,他上到二楼。这首曲子柯涟很熟悉,由当红钢琴天才晨音所作——他最喜欢的一首。
曲调连绵悠扬,如泉击玉石、风过丛林,正如诗人吟唱的清晨,轻快婉转,送来蓬勃的朝气。
推开门,祝黎昕坐在里面。
音乐在他指尖倾泻,听见动静,侧首朝柯涟微笑。恰巧一抹光晕在他精致的面容上,灿灿描摹轮廓,温暖柔和。
心跳好像有一瞬间停滞,思绪也被这光晕截断,柯涟从房外踏进,和他站在同一束光里。
曲毕,祝黎昕随意按下一个音符,说:“是台好琴。”
柯涟抿着唇不说话。
他也不在意,笑笑继续说:“我看一直空着,忍不住便来试试,夫人不介意吧?”
“这不是我的琴。”
祝黎昕不置可否,又敲出一串儿音符,“夫人不来试试吗?”
柯涟攥紧双手,深呼吸说:“不了。”
祝黎昕不再劝说,再次弹奏起方才的曲目。柯涟站在原地,静静听着,忽然迈开步子,走到他身后。
祝黎昕只做不知,自顾自演奏完,听身后人说:“很悲伤。”
柯涟往前一步,按下琴键,“就好像,方才是在林中漫步,现在却是在高塔上眺望黎明。”
祝黎昕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半位置,冲柯涟笑道:“我改了几个音符,要一起试试吗?”
“我”
祝黎昕拉他坐下,笑意温柔:“我从没四手联弹过,夫人舍不得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吗?”
这么一说,再拒绝便格外不近人情,况且想起上次唐允的事,柯涟还有点愧疚,于是点点头说:“我也没有尝试过,如果弹错了的话,你不要介意。”
乐声响起,两人是第一次合作,柯涟却觉得出乎意料地顺利。琴声交织交汇,仿若正是天边的晨曦,将他们笼罩。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柯涟还沉浸在音乐中,兀自弹了几句,皱起眉:“应该是这儿,唔,好像不对”
“你改的哪”
他侧过脸,正欲问祝黎昕,嘴唇却擦过温软的肌肤。祝黎昕靠了过来,握住他的手按下琴键。
“是这儿。”
两人贴得过近,柯涟刷地站起,慌乱间没有站稳,扑倒在琴键上。
噔——
琴声乱了。
祝黎昕连忙去扶他,面露担忧:“怎么了?没摔着吧?”
柯涟推开祝黎昕,逃似的埋头跑出房间。
就在刚才,他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清甜芬芳,犹如冰刀破开脐橙,刹那间喷薄的芳香。
他一路跑进卧室,脸埋进枕头,上面还有
唐衍留下的淡淡麝香。
那是个oga。
他做着心理建设。
是唐允的妻子。
可是他捂住心——这里跳得好快。

我是您此生此世的囚徒(果着喂奶翘pg检查后穴)

丝绒被勾勒出许岚修长的双腿,堪堪遮住了屁股,露出曲线美好的腰肢与白皙的胸膛。
他侧躺着,圈住怀里的婴儿,指尖捏住粉嫩的乳尖,喂进婴儿嘴里。
“嗯慢点吃”
奶水慢慢淌出,这时,智脑传来讯息:“夫人,王请求与您通话。”
“嗯,”他拉过被子,盖住腰,“接通吧。”
眼前浮现出光屏,男人眉眼冷峻,瞧见他时轻挑了一下眉:“在喂奶?”
许岚脸上有些烫,一面安抚婴儿一面小声回答:“小珹晚上闹得厉害,现在才吃下一点。”
“他就是粘你,”男人似乎有些不悦,“被子掀开。”
许岚动作一僵,还是驯服地掀开薄被。下体赤裸,腿间的性器却被贞操带束缚。男人继续命令:“转过来。”
他只好轻轻抱起孩子,边喂奶边小心转过身,塌下腰,翘高屁股给男人看。
白嫩的臀缝被什么东西撑开,凸出一点粉。再张开点,便能瞧见同样粉嫩的小穴正含着粉色按摩棒吸吮。
“脖子上的东西呢?”
婴儿吃饱了开始犯困,许岚安置好他,从枕头下摸出刻有男人名字的特殊项圈戴上,解释说:“小珹见了这个就哭,我怕吓到他。”
“你倒是宠他。”男人哼了一声,“跪床边等我。”
许岚垂眼:“是。”
结束通话,他抱起陆珹,正欲叫来育婴师,忽觉一股冷意从心底窜出,心脏骤然一顿。
这是刻进骨子里的警觉——他们被什么盯上了。
没有犹豫,许岚放回陆珹,关了灯,低声呼唤智脑:“零。”
他潜入黑暗,抹去存在,握紧智脑变化出的手枪。在对方行动的一瞬间,一发击中!
咚!
入侵者倒地,警报骤响。他披了一件大衣,抱住哭泣的孩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来人:“谁派你来的?”
那人双目圆瞪,不知在惊讶什么,两眼死死盯住许岚的脸。
许岚皱眉,虽然他并不在乎这人为何能闯入王宫,但若真的伤害到了陆珹,绝不姑息。
“现在不说也没关系,迟早会开口。”
“你是许岚?”那人却问。
怀里的小家伙哭得天崩地裂,许岚不欲同他废话,转身欲走,身后爆发出一串大笑:“哈哈哈,我说帝国死刑名单上为何没有你的名字,许岚。堂堂联邦上将,受千万人尊崇的战神,给人当狗来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人的话,脖子上的项圈轻轻嗡鸣——陆俨在回来的路上。
“随你怎么想。”
安顿好陆珹,许岚脱下大衣,卧房已经被打扫干净,整个王宫处于戒严状态。他跪在床边,腺体突然涌起一股炽热,烧得血液沸腾,喘息愈来愈粗重。
“唔——”
又发作了。
他是beta,现在却无比渴望alpha的信息素,是致命的瘾症,被陆俨亲手种下。
腺体仿佛在火上翻烤,一波波热浪席卷全身,他揪紧床单,两腿并拢磨蹭。后穴不自觉收缩,贪吃地咬紧按摩棒。
好想
终于,熟悉的冷香包裹他。眩晕间见男人大步走来,许岚支撑着跪好,低头行礼:“主人,吾王。”
“想要了?”陆俨抱起他,坐上床。
“求您”许岚脖颈下弯,露出腺体,喂到他嘴边。
陆俨咬上腺体,那处比普通oga更显脆弱。轻轻磨了磨,换来怀里人的颤栗,果断咬开了腺体。
信息素大股涌入,是带着血腥气的冷香味道。燥热渐渐退去,痛苦却相应而生。
寡淡的beta不适合被标记,若是强行标记,承受方不仅十分痛苦,而且极易消散。
但,陆俨有的是耐心重复标记。
许岚疼出了冷汗,可又得到了满足,天堂地狱轮回交错,早已分不清黑白。
陆俨一手探向许岚身后,贴住脊背摩挲,慢慢探入股缝,摸了一手滑腻,“已经这么湿了,嗯?”
“嗯王”许岚跨坐在他腿上,屁股后撅,方便陆俨把玩。
陆俨缓缓抽动那根按摩棒,搅弄出“咕叽”水声,一面落下一吻:“有没有受伤?”
许岚摇头,察觉到按摩棒被抽出,主动解开陆俨腰带,掏出硕大炽热的一根,对准后穴,抬腰坐了下去。
“啊”他还是不适合被进入,却又早已适应了进入。痛苦总是伴随了快意。
“也对,”陆俨掐住他的腰,往上抵进深处,嘴边勾笑,“阿岚可是战神。”
许岚垂眸,视线从陆俨未换下的王服扫过,抬手抚摸他胸前代表帝国的勋章,缓声对他说:“王,战神早就死在了您与联邦的战场上,我是您的狗,您的奴隶。”
“您此生此世的囚徒。”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不如上将做我的狗吧)

联邦最后一支精锐部队宣布投降,最高长官许岚被生擒。
至此,帝国结束了与联邦长达五年的交战。
宇宙进入帝国时代。

陆俨坐在高位,看向端跪在地的人。
双手拷在身后,四肢戴上了感应锁环,一旦检测到具有攻击性或反抗,便会释放出强烈电流。
而脖子上的锁环,随时能了结他的生命。
“许上将,你找我?”
阳光投落在他身上,皮肤白皙,脖颈纤长,身段如竹,却不觉暖意。倒像皑皑白雪地里倒映的一截月光,高洁清冷,不忍亵玩。
他眼眸下垂,盯住某处,缓缓开口:“帝王,恳请您答应我一个请求。”
声音在空旷的大厅荡开,如淙淙冷泉,敲击玉石。
陆俨支着脑袋:“哦?”
“用我一条命与联邦核心研究科技,”他低下头,“换您三年仁政。”
“仁政?”陆俨低笑,“上将说说,怎么个仁法?”
“联邦败絮其内,积怨已久,民心离散。如今双方又征战多年,早已不堪重负。若您此时宽厚待民,休养生息,定得民心,政权稳固。”
听他说完,陆俨嗤笑:“好一段精彩说辞,不过许上将,你凭什么觉得可以和我谈条件?”
边说边走下台,一步步迈向许岚。
“联邦的核心科技自是归于帝国。至于你,许上将,”他停在许岚面前,自高而下睥睨他,“一个阶下囚,生与死,何时轮到你做决定?”
“而且,”陆俨稍稍弯腰,轻轻嗅了嗅,“没想到战无败绩的战神许上将,居然是个beta。”
战斗对军人身体各方面素质都要求极高。beta无论是耐力还是反应能力、敏锐度都远不及alpha。所以,即便有beta参战,也多为后勤人员,很少上一线。
而许岚,是第一个曾凭一己之力摧毁帝国十余艘军舰的人——beta。
他语调微扬,动作轻浮,而眼下的人一动不动,依旧低着头,语气也没多大起伏:“您说得对,我只是您的阶下囚,不是许上将。”
静静盯他看了一会,陆俨移开脚步。
“帝王,”没走几步,身后再次响起许岚的声音,“联邦第九军团一直由我亲自训导,下属皆忠心于我,并不是为联邦而战,可为帝国效命。所以,恳请您至少放过他们。”
陆俨脚步稍顿,这的确是个诱人的条件。
联邦第九军团,战术高超诡异,如同捉不住的魅影,挥动着死神镰刀,肆意收割战场,生生让联邦苟延残喘三年。
不得不承认,帝国军敌不过这一个第九军团。
他没有立马应答,身后人果然继续说:“我知道,您在联邦安插了间谍,我早已不受联邦信任,最后一战的补给也不是被帝国拦截。即便胜了我们也是死路一条,败给您我没有怨言。”
闻言,陆俨转过身,重新端详起许岚。
他早已卸下戎装,素白的囚服有些大了,腰肢部位松松垮垮地垂着。脊背却挺得笔直,即便低着头,脖颈下弯,也丝毫没有屈辱之色。
是把敛了锋芒的剑。
“上将,抬起头来。”
许岚仰起脸,鸦羽般的睫颤了颤,阳光便簌簌跌进眼里,碎做莹莹星火。
很美。
最适合流泪。
“上将,”陆俨抬手,扣住他的后颈,拇指在腺体处摩挲,“第九军团可使帝国损失惨重,上将不打算赔给我吗?”
beta的腺体远不如oga敏感,但脆弱之处如此被alpha拿捏也不好受。他忍住战栗,艰难挤出话语:“您想要什么赔偿?”
“什么赔偿好呢”陆俨状似深思,慢慢放开许岚后颈,抚上他的眼眸,拨开碎发,冲自己的倒影微笑,“不如,上将做我的狗吧。”

残忍捏jj掌控gaochao掌掴美人

手腕并拢、被束缚,高高吊起。脚腕间横亘一条长杆,双腿被迫分开。整个人呈倒立的“丫”,足尖堪堪着地。
许岚浑身赤裸,已经被这般吊了两个小时。身体的重量基本压迫在手腕上,胳膊拉得生疼,额上开始渗出冷汗。
更令他难忍的是后穴里的硬物。塞入的过程并不如何温柔,冰凉的柱体无情捅开肠肉,带来阵阵撕裂的疼痛。
房门打开,陆俨走了进来。
“上将,”他走到许岚面前,替许岚抹去冷汗,“感觉还好吗?”
许岚盯着地板:“还好。”
“那就好。”陆俨笑了笑,慢条斯理戴上皮质手套,取来一根黑色短鞭缠在手里,一面问许岚,“上将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许岚闭上眼:“知道的。”
啪!
耳边炸开一声脆响,脸上蓦然一痛,陆俨语调低沉:“允许你闭眼了吗?”
“对不起。”他睁开眼,左脸火辣刺痛,依旧看向地板,没什么表情。
陆俨瞧他一会儿,手掌顺着胸膛往下,抚过性感的人鱼线,握住他的性器。
“上将,这是什么?”
那里已经剃了毛发,干净乖巧地垂着。
“是……”许岚稍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声音也轻了些,“是阴茎。”
又一掌落在他左脸上。
“上将是这么回答主人的?”
许岚长睫轻颤,“回主人,是阴茎。”
乖巧的回答依旧换来凶狠的耳光,陆俨只抽在左侧,现已完全肿起,右边却依旧白皙。
他手下用力,攥紧那团软肉,一手按下许岚脑袋,逼许岚直视自己的下体,“上将,一条狗配用这么文雅的词吗?”
私处被人肆意揉弄,疼痛之余,屈辱终于一波波泛上来。不能闭眼,陆俨剥夺了他最简单的逃避方式。
咬住下唇,尝到了丝血腥味,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耳光再次兜风而下。
啪。
“看来上将还没有做狗的觉悟,”陆俨揪起他的头发,与他对视,“你的一切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上将可不能私自伤害自己,明白吗?”
许岚松开嘴,左侧嘴角破了皮,血腥味愈浓。
“明白了。”
啪。
“规矩呢?”
左耳微微嗡鸣,这一掌接一掌仿佛誓要打掉他的尊严。脸上烧得厉害,他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回主人,明白了。”
握住性器的手再次撸动起来,陆俨继续问许岚:“上将重新说说,这是什么。”
不同于方才的粗鲁,陆俨这回使了些技巧,没一会手中那物便充血硬起,颇具分量。他掂了掂,裹住饱满的顶端,勾唇笑道:“可惜了。”
陌生的情欲拍得许岚措手不及,未能分辨陆俨话中的意思,下体忽又传来疼痛。
陆俨捏住了他的囊袋揉搓:“我可没让上将享受,回答我的问题。”
“是,”许岚目光瞥向地面,“是鸡巴。”
放开囊袋,皮革再度贴紧柱身,陆俨问:“谁的?”
“我,唔!”
五指收紧,好似绞紧猎物的蛇,“小狗可以在主人面前自称‘我’吗?”
许岚大腿抽搐,原本勃起的粉色肉棒渐渐涨成紫色。他本就没有什么情事上的经验,高度自律与严苛的军队生活使得自慰也少得可怜。敏感脆弱的器物遭受不住如此苛责,迅速萎靡下去,哭泣似的吐出一点粘液。
他脚趾蜷缩,冷汗涔涔,被生生掐软。
“上将?”
眼前阵阵发黑,许岚急促喘息,双眼失了焦距。
陆俨也不催促,慢悠悠抚慰起凄惨的性器,待器物重新站起,许岚也恢复了冷静:“是小狗的。”
“不错,”陆俨轻轻摩挲顶端小孔,“小狗这根东西有什么用?”
情欲再次袭来,许岚甚至觉得自己嗅到了一丝信息素的味道。他能猜出陆俨的用意,一步步打破他的底线,迈入深渊,万劫不复。
“回主人,是取悦您的。”
而宣布投降的那一刻,他就丢掉了底线。
这个回答倒是出乎陆俨的意料,他看向许岚,那人眉眼低垂,左右脸颊一红一白,揉在清冷的面容上,无端散出惹人欺凌的媚意。
他突然有些不悦,手指残忍地大力掐握,听许岚稍显紊乱的呼吸慢慢说:“从现在起,你没有自我排泄与泄精的权利,你的一切只为取悦我而存在,我会掌控你的一切,许岚。”
身体晃了晃,又迅速稳住,战场上培养出的强大适应力让许岚没再失神,除去脸色更白了些,几乎看不出异样。
“我明白的,帝王。”
陆俨终于放过那根可怜的性器,往空中虚挥一鞭:“鉴于小狗方才不乖的表现,你需要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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