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限定室友(1v2)》 落地
九月二十六,粟荷坐上了去英国的飞机。
她背了个书包,被家人送进机场,托运了两个在超重边缘的28寸行李箱。在候机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和她去同一个学校读研的女生,两个人算是有了个伴,值机时两人选了彼此隔壁的座位,一路聊着,也不寂寞。
夜晚起飞,气流平稳,没什么颠簸。
她已经把手机时区换到了英国,计算着时间,想在飞机上就开始调整时差。
恍惚间,她拉开挡板,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心也变得空落落的,思绪飘飞。
下午父母送她,粟荷一直忍着没哭,直到走到里面,她回头看了一眼,还能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机场外面,再也没能忍住。
有些时刻,情绪总会无理由地涌上心头,和眼泪捆绑。
坐在她旁边的是新认识的朋友秦羽晨,没聊一会,秦羽晨已经撑不住歪着头睡着了。
机组也很体贴,给舱内调暗了灯光,让有困意的人可以小憩一会。
粟荷带着耳机也开始迷迷糊糊。飞机上太冷,还好她俩都带了外套。她裹住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两个人时醒时睡,中途被乘务员发东西的声音惊醒。坐了十几个小时下来,粟荷觉得自己的腰已经麻木了,不停换着坐姿。
跨过了八个时区,时差却是七个小时,因为英国现在是夏令时。
随着提示声响起,她们快要落地曼彻斯特了。粟荷已经换好了手机卡,等待信号。
秦羽晨也收拾好了东西,伸了个懒腰,转头问道:“粟荷你住哪儿?定了接机吗?”
粟荷:“我住南校区那边,已经定了接机。”
虽然说机场打车很方便,但怕人生地不熟,大家都选择了定同在曼城的中国人接机服务。
秦羽晨:“南校吗?我在北校区那边,你是住学生寝室还是校外公寓呀?”
粟荷看着她一脸可惜的表情,笑着回道:“我住校外公寓,还有两个中国的女生是室友,房东说她们已经到了两周了。”
“你和室友住一起吗?那你家应该很大了!”
“还行,叁室两厅。我当时订房的时候看中了家里落地窗,还可以看日落。”
“等安顿好了,我去找你玩啊。”
“好啊”
房间是粟荷六月初就定好了的,房东是英国人,两个人用软件沟通也没什么困难,她实在喜欢房子的构造,所以哪怕是和其他女生合住,她觉得也没什么。
房租八月底已经付清了,线上签了合同,她和房东约好了今天在楼下的reception见面拿钥匙。
飞机下降,落地曼彻斯特机场。
从楼梯上下来,风呼啸而过,剧烈的温差让两人觉得不久应该就能穿上羽绒服了。
粟荷和秦羽晨站在行李传送带附近,等着自己的行李箱。
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箱子,还要从二号航站楼拖着行李走到一号航站楼去找接机的司机。
从航站楼出来,映入粟荷眼帘的就是英国的天,云仿佛是被弹软的棉花似的,飘在空中,动得很快。微冷的空气挤入人的鼻腔,仿佛告诉人们这是自由的味道。
粟荷对这一年的研究生生活期待无比。

骗局
她坐上了车,看着窗外略过的风景。曼城有很多低矮的别墅,房前的草坪上种着各色的花,每家每户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她有些迫不及待迎接自己的新生活。
从机场到她住的公寓,司机一路飙车,不到半小时就抵达了。司机还很贴心地帮她把行李提到了门口。
房东是一个叫john的大叔,濒危的发际线已经告诉了所有人英国的水质到底怎么样。他按着和粟荷约定的时间到了门口,给她送来了钥匙和合同。钥匙上贴了房间号,房东让她上去看看,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再联系他。
粟荷连说了几句谢谢,她原来担心房东不透露其他住户的消息可能要坑她,但接触下来她发现似乎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住在校外公寓的,一般条件都不会差。但曼城的公寓实在太多,各有各的优缺点。公寓最能吸引住户的就是基础设施,粟荷在的这个公寓,楼下有健身房,乒乓球和桌球室,还有休息区。装修风格也很简约,明亮舒适。
reception的小哥已经对她笑了好几次了,不停地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她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可以。粟荷推着行李,进了电梯。
电梯慢慢上升,最后停在了11楼。
她费劲地在铺满地毯的地上拖着两个行李箱,像是逆流而上,全是阻力。经过了走廊,她把行李先靠在了门边,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摸着钥匙。
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她的两个室友应该都在家。粟荷整理了衣服的下摆,因为一直背着书包,衣服总会被肩带弄得不太整齐。
她深呼吸,因为没和室友见过,还有些忐忑和局促。手拿着钥匙插进了门锁,轻转,推开了门。
和她想过的所有画面都不一样的是,屋里竟然有两个男生。
她本来以为她的两个室友也许还没起床,也许在做饭,又或者是出去了。
粟荷的一切设想,在此刻被推翻。
“为什么会有男生”
粟荷脑袋一嗡,炸出了一片空白。脸也不争气地变得通红,手也有些发抖。
她反应了几秒,快速往外退去,关上了门。
“一定是我走错了”
粟荷又看了看钥匙上贴着的数字,和门上的数字一遍又一遍地对比。
没错,怎么能没错呢。
她不死心,又拿出了合同找着门牌号,白纸黑字写的是324。
可为什么门上的数字也是324。
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错了。
屋内,孟宇泽和边旭也是一愣。他俩刚起没多久,边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孟宇泽在给两人泡着咖啡。
厨房就在进门的右边,他一开始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下一秒就有人直接进来了。
进来的还是一个女孩,看到他俩神情跟大白天撞见鬼似的,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
孟宇泽也被吓了一跳,又听见关门声,来不及顾手上的咖啡,快速地向坐在沙发上的边旭走去。
“哥,这什么情况?”
边旭有些惊讶,但很快搞清楚了状况。
他抬手指了指被房东锁起来的房间,说道:“她可能是住这个房间的。”
“住这?我们是两个男生啊,她为什么会住这?”
“你忘记john之前怎么骗我们的了?”
是啊,孟宇泽怎么会忘记,他可是气了一周。
他和边旭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大四的时候,父母都决定把他们送来英国继续深造。双方父母合计了一下,索性让两人租一套房子,彼此之间还能约束。
他还以为能就此脱离苦海,从此天高任鸟飞。没想到还得跟边旭这尊大佛住一起,别说心里有多苦涩了,怕是几倍的浓缩都比不上他被父母通知那刻的心情。
边旭,从小就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成绩和身高都压他一头,他整个青少年时期,都活在边旭的阴影里。偏偏边旭根本不在乎任何夸奖,依旧拿他当兄弟,对他也从来没变过。有的时候,还会主动帮他揽错误,替他撑腰。
孟宇泽后来渐渐养成了“家有旭哥,万事不怕”的心态,不止作业上有不会的要问边旭,连交的第一个女朋友也要问边旭意见。
可惜,边旭直接踹了他一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总而言之,边旭在孟宇泽心里就是一尊帅气靠谱的大佛,来普渡他来了。
他一直想着报答边旭,终于在留学前逮到了机会。两人租房要比对公寓信息,孟宇泽一人揽下了全部工作,让边旭等他消息。
他刷遍了微博和微信,终于找到了一套满意的房子。他把房屋图片发给了边旭,边旭也很满意。
在和房东聊天的时候,边旭注意到除了有两件主卧,还有一个房间像是一直没被打开,不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问了房东,john说是另外一个卫生间。
他本来还有疑问,没想到孟宇泽直接答应了房东可以签约了。
九月初,两人刚到曼彻斯特,入住的时候发现房东说是卫生间的地方根本打不开门。这间房对着他俩各自的房间,他们有另一个卫生间,洗衣机也在另一个地方。
这样看来,这里不是另一个主卧就是一个储藏室。
打了好几天房东电话,john才在边旭强硬的语气下承认他们还有另一个室友,大概还有两周才会到。他又补充了好几遍,让他们别在意,对方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中国人。
他俩怎么可能不在意,孟宇泽被气得连骂了好几句,让房东退钱。john只说合同在他俩拿到钥匙的那天已经生效了,退租是要赔违约金的。况且他俩房租都是全款交的,好几万也不是说打水漂就能算了的。
想通之后,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要换房子。没过两天,孟宇泽又因为舍不得这个房型,决定不换了。
“这个房子当时可抢手了,好多人因为这个落地窗都想住这。我还以为是我捡漏了”
边旭无语凝噎,也没什么好办法。
就这样,两个人已经住了两周了,房子的各个设施都很新,没什么毛病。
只有对面一直关着的房门,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似的,随时提醒两个人他们还会有一个室友。
可能今天到,也可能明天到。

局促
“john这人怎么连女生都骗?太不人道了吧!”
边旭在孟宇泽抱怨的时候,抬眼看了看门的方向,想着刚才那个女生应该吓得不轻,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外面。
“那现在怎么办?”孟宇泽双手撑着头,非常苦恼。
“你把门打开,看看刚才那个女生还在不在门口,先让她进来再说吧。”
“我吗?为什么是我?”
“不然是我吗”
对哦,房子是他定的,孟宇泽不情不愿地朝门口走去。
他打开门,发现女孩背对着门,在打电话。电话似乎一直没通,她整个人急得发抖。
粟荷听见开门声,也转了身。小鹿般的眼神微微泛红,看着孟宇泽的时候都带了层雾气。
他咳了两声,说道:“你先进来吧,你可能没走错,我们的房东也是john。”
粟荷的眉头还是没有放松下来,一直紧皱。
“没事,你先进来再打电话吧,我先帮你把行李搬进去。”
孟宇泽帮她搬行李的速度很快,又帮她撑着门。
粟荷没有办法,只能先进去。
她手足无措地站在玄关处,不知道要不要换鞋。孟宇泽背对着她,还在帮她把行李挪到不挡门的地方。
边旭像是感觉到了她的局促,递了句话:“不用换鞋,先进来吧。”
“谢谢谢”
她的声音很轻,还有些抖。
孟宇泽转过身来,说道:“我去倒杯水,你先去沙发那坐一下吧,让我哥给你说一下情况。”
短短几步路,她百感交集,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又生气房东骗她,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是房东给错了钥匙。
她在沙发左侧坐了下来,和边旭如楚河汉界般,分据两端。
粟荷能明显感受到边旭的气场,他似乎不太好说话,她也不敢看他,只能用余光悄悄注意着。
两个男生都是极好的长相,又很高,在家穿着短袖短裤,头发干净利落。可现在的粟荷根本没心思关注那么多,满心都是担心,不知道她今晚到底要在哪落脚。
“他们会不会等会就要把我赶出去?”粟荷有些担惊受怕。
“是这样的”,她听见清冷低沉的声音从她右边传来,“john也是我们的房东,他当时骗了我们说这套房是两居室,但现在看来应该是叁居室了。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他他和我说是叁居室,还有两个中国女孩。”
“什么?”孟宇泽惊地把刚刚喝进去的水直接喷了出来,“这个狗东西敢这么骗你?”
“你打他电话应该一直打不通吧。”
粟荷终于敢抬眼看着边旭,顿了顿,回答道:“我刚刚在门口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
“当初我们也是打了好几天电话,他才接。”
粟荷双手交握着,手指收紧,才能让她从疲惫的时差中继续保持清醒。
此刻的落地窗像是一个巨大的镜子,让她看清了自己的愚蠢,怎么能轻易相信别人,为什么当时自己不再留点心。
挫败感将她淹没,她开始担心她的房租会不会打水漂,那些钱也是她父母咬着牙腾出来给她出国读书的钱。
后悔负罪感让她不能轻易开口继续问下去。
“你和john签了合同吗,房租也是全款交的吗?”
孟宇泽给她倒了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声音轻柔。
女孩此刻的心理活动他无从知晓,但能感觉到对方的难过。
“对八月底我付了全款。”
孟宇泽看着边旭示意他继续说,他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办了。
叁个人都和房东签了合同,都有权住在这里,谁也没法赶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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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一段剧情哈,如果可以的话给粟荷投个珠珠吧,她太可怜了。

房间
“你的钥匙还在吗?先去看看房间吧。”边旭站了起来,走到了粟荷身边,伸手拿过了她递出来的钥匙。
那个钥匙绳上除了有大门钥匙,还有一把小一点的钥匙,粟荷原来以为是开楼下信箱的钥匙。
可这把钥匙在她面前打开了一直被紧锁的门。房间的全貌展示在叁个人面前,床是kg尺寸的,大到足够能睡下叁个人。透光也很好,卧室一片明亮,还带自己的卫生间。
孟宇泽越过两人,先进了卧室。他一直对这个房间都很好奇,半夜起床倒水的时候,还有些害怕,总感觉门后阴森森的,他怕有鬼,突然出来吓人。
所以他就故意制造噪音,让边旭起床骂他。边旭刚被他吵醒,打开房门,他就火速端着水,闪回了房间。第二天,避免不了一段暴揍。
“你的房间好大呀你还有自己的浴室呀,这里还有浴缸吗?我们那间只有淋浴。”
孟宇泽一惊一乍,言语间让粟荷放松了几分。
边旭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看了看还有些发楞的她,说道:“不看看你的房间吗?”
“我的房间吗?”粟荷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你签了合同,也交了房租,自然是你的房间,谁也不能让你离开,除非你自愿。”
是啊,除非我自愿,可我有什么能力自愿呢。
粟荷想起来之前合同里明确标明的违约金,她不想浪费钱,更不想在英国跟人打官司,也许唯一的方法就是在这里住下。
她的两个室友,从来就不是女生。可那有什么关系,不就一年吗,很快就过去了。
粟荷想明白了,一直低垂的头终于抬起,眼睛也被窗外的阳光所照亮,轻轻吐了口气,心情也舒缓了不少。
她很满意她的房间,但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其他地方不满意的。
粟荷的答案是,从今天开始,她有了两个要住在同一屋檐下限定一年的室友。
“你先进去休息一下吧,整理整理行李。”边旭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房子的事情暂时解决了,但这几天还要打房东电话理论理论。
“出来”,边旭把还在房间闲逛充当保安的孟宇泽直接拽了出来。
孟宇泽出了房间也没闲着,贴心地帮粟荷把她的行李搬进了房间,乐此不疲地说道:“你先休息吧,我们在外面。”
说完,没等粟荷反应他就把房门关上了。
粟荷盯着关上的门愣了几秒,才把书包放在了床上,把行李箱放倒拉开拉链,开始收拾房间。两个箱子出国前被她塞得满满的,随着东西一件一件被拿出来,这个房间终于多了几分家的感觉。
她还带了很多装饰品,可以贴在墙上。粟荷一点一点找回了她的安全感,好不容易收拾好了一个行李箱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听见帮忙搬行李的那个男生的声音,“我们做了午饭,你先出来吃一点吧。”
在粟荷整理房间的时候,孟宇泽已经开始做午饭了,他和边旭是一人做一周饭,上周是边旭,这周轮到他了。
复杂的菜他也不太会,但简简单单的番茄炒蛋和辣椒炒肉他还是会做的,还煮了饭,弄了个汤。
“哥,她刚到应该还没吃饭,怪可怜的,我们叫她一起吃吧。”
边旭在他的注视下也点了点头,任由孟宇泽去敲门叫人。
或许一些相处的具体细则要开始讨论讨论了,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们也得接受她的存在。
粟荷跟着孟宇泽出了房间,却在饭桌前站住了。桌子上简单的几个菜突然让她眼睛有些发酸,今天过得太不顺了,还有人愿意给她温暖。
“今天没来得及多做几个菜,先凑合着吃吧。”
“已经很好了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以后就是室友了,赶快坐下来吃饭吧。”
孟宇泽给叁个人都盛了饭,又在碗旁边放好了筷子。
粟荷坐在了孟宇泽旁边,边旭坐在他俩对面。
孟宇泽的热情让本来有些尴尬的局面得已缓解,他主动找了些话题。
“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呀”
“我叫粟荷,粟是上面一个西下面一个米,荷是荷叶的荷。”
“你这个姓倒是很少见,我叫孟宇泽,他是边旭。我俩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她倒是没想到两人原来是发小,还以为彼此之间都不认识呢。但边旭从头到尾也没和她说几句话,也不正眼看她,她觉得边旭可能是有些介意她的存在,讨厌她打破了他们的宁静。
对面的人像是和他俩之间有一道透明屏障,不说话,也不参与聊天。
无形中的气场压制,粟荷吃饭的速度快了不少,她想赶快吃完逃离这里,回房间自己待着。
“你今天先休息一下吧,明天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去趟超市,我们正好要买点食材回来。”
本来今天孟宇泽就要拉边旭一起去超市,但被她的到来打得措手不及,冰箱里的菜已经不够叁个人吃了,今天还能稍微糊弄一下,明天再不出去买就只能点外卖了。
粟荷也有些想买的东西,她需要一些衣架和饮用水,便回答道:“啊好的”。说完她快速瞥了一眼边旭,对方神情依旧没变,还是冷冷的,不知在想什么。

晚饭
一下午的时间她都在房间整理行李,一开始听见客厅还有些动静,后来那两个人应该是各回各的房间了,家里一片安静。
把腾空的两个箱子放到了床下的置物柜里,粟荷把要放在浴室的东西也拿了进去。她的卫生间还好就在她的房间里,不然还要和他们共用浴室,她想想就很尴尬。
她把在家就已经洗干净的床单和被套拿了出来,铺好了床。被子是她起飞前几天就在网上下单的,直接送到了公寓楼下的快递室,中午的时候孟宇泽陪她下去一起拿的。
一切都被整理得井井有条,粟荷站在床旁边看了一圈,这即将是她要待一年的地方。心情也有些雀跃,她拿了套干净的睡衣想洗个澡睡一会。
淋浴设施都是新的,浴室还有嵌在墙上的取暖器可以用来烘干衣服。她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着水冲刷自己的疲惫。今天一天像是坐过山车似的,心情剧烈起伏,松懈过后她的困意袭来。
吹干了头发,粟荷上了床,没一会就睡着了。
再醒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她饥肠辘辘,听见客厅有动静,她整理好了衣服和床就打开了门。
窗外已经天黑了,客厅里却是一片明亮,孟宇泽和边旭靠在沙发上打游戏,都带了耳机,像是怕打扰她休息似的,不敢外放。
孟宇泽见她出来,伸手摘下了右侧的耳机,说道:“你醒啦,我猜你应该在倒时差就没叫你了。你先喝杯水,我俩把这局打完就做晚饭。”
他这个自来熟的性格,还真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粟荷听他说话语气,仿佛叁个人已经同居了很久似的。
她也没有要催他们做晚饭的意思,只能哭笑不得朝厨房走去,用她自己的杯子倒了杯水。
游戏结束的很快,孟宇泽把耳机随手放在了沙发前的桌子上,站了起来,“今晚吃牛排可以吗,煎牛排也很快。”
边旭摘下了耳机,点了点头。
粟荷手里还拿着水杯,小声回了句:“好”。她打算等晚上吃完饭把今天的饭钱转给他们,虽然她还没来得及办当地的银行卡,但手上还有些英镑现金应该足够了。
牛排是用黄油煎的,配上了迷迭香,味道四溢。粟荷坐在餐桌前,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有些开小差。
如果父母知道她现在的室友是两个男生,估计会让她连夜搬走吧。所有亲人在她出国前不约而同的都说了句要她保护好自己。在别人眼里女生和男生住怎么会安全呢,和陌生男生一起住的女生都会被无条件的谩骂和猜疑。
可又有多少人知道她的真实情况呢,她现在心里分界线也划得很清晰,除了吃饭或者采买东西,她应该不会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她不打算和父母说她目前的窘境了,让家人早点放心,她也能少点烦恼。
厨房的顶灯亮得有些刺眼,她收回了思绪,身边却传来了动静,是边旭拉开了她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的存在感太强,她不敢太明显地往旁边稍微挪了一点,整个人乖巧地坐着,但此刻她的身体已紧绷。
不敢说话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应该也不想和我说话吧,粟荷在心里小声嘀咕道。好在边旭也没用主动找她搭话,但尴尬还是在两人中间蔓延。
“你俩呆坐着干什么,也不说话?”孟宇泽直接帮他们打破了平静僵局,她却更局促了,因为找不到话题。
煎好的牛排被端上餐桌,摆盘也很好看。孟宇泽还做了意面,拿了盘子给叁个人分。粟荷伸手接过了孟宇泽递来的刀叉,又说了句谢谢。
语言太浅薄,没法真正表达她的心情。在异国他乡的第一和第二顿饭都是新室友给她做的,孟宇泽对她的态度也很热情,虽然有些咋咋呼呼,但粟荷觉得他应该也是个可爱的人。
吃完饭,孟宇泽没推脱得掉粟荷要帮着洗碗的决心。
她不是来白吃的,别人帮了她一天,做饭不会,洗碗这种小事她还得不会吗。于是,孟宇泽和边旭就看到她挽起了袖子,一声不吭地开始收拾厨房。
“真不需要我帮你吗?”
粟荷回了孟宇泽一句,“不用的,交给我就行了。”
她的头发很长,柔顺地散落在她的背后,白皙的皮肤在顶光的直射下有些微微泛红。
边旭和孟宇泽把厨房交给了她,转身去了客厅,开了窗,靠在落地窗前聊天。
“没想到我俩的室友竟然是个这么可爱的女生。”
边旭瞥了他一眼,看他被骗还傻傻得意。
“旭哥,你别太凶了,小心吓到她。”
“”
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粟荷收拾好了厨房,想找两人聊聊之后的打算,说道:“那个我整理好了,想问一下我要转你们多少钱?”
孟宇泽把撑在窗户上的胳膊收回,转身问道:“转钱?什么钱?”
粟荷虽然没做错什么事,但此时说话还是没什么底气,“今天的饭钱”
孟宇泽笑着对她说道:“粟荷,说钱就太见外了。今天是你来英国的第一天,我们作为你的室友请你吃饭是应该的。”
粟荷皱了皱眉,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呆在原地好几秒,又想转身离开。
“明天和我们去超市吧,这里也是你的房子。”边旭的声音裹挟着夜晚的凉风飘到了她耳边,他似乎不停地在说,“这是你租的房子,你也是住户,并不是寄人篱下,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她哪能听不出来他的言外之意,她知道是一回事,但被房东骗完是真,两个男室友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也是真的,回想起来今天中午开门的那刹那,带给她的冲击感,让她不安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她也怕不安全,下午睡觉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锁门,要不要拿椅子挡着门,再放上阻门器。
她怕她再次相信别人还是会被骗。
孟宇泽瞧见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又可爱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也软了不少,多说了一句:“今天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带你逛逛市中心。”
“好,谢谢你们。”粟荷说完话就转身回房了,留下他俩还在吹风闲聊。
下午睡了一觉,此时的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睡也睡不着。
看到微信受到了条新消息,是妈妈发来问她有没有安顿好。
不知怎么的,粟荷眼眶突然红了,眼睛也变得酸涩,泪水控制不住得往下流。有点委屈,但她觉得自己能够解决,就不必给父母添烦恼了。没人听她倾诉,她也只能自己慢慢消化这件事。
明天,再烦恼明天的事吧。
来英国的第一个夜晚,粟荷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晨起
七个小时的时差,并不是那么好克服的。
五点,天还没亮,粟荷却已经醒了。她想起床去客厅倒杯水,又怕回吵醒对面的两人,就一直在床上趴着玩手机。
昨天在飞机上刚认识的秦羽晨,半夜给她发了消息,她现在才看见。
“粟荷,忘记问你了,你到公寓了吧,入住还顺利吗?”
粟荷想了想她目前的情况,也不好说太多,只回复道:“已经到啦,一切都挺好的。”
是挺好的,一个室友太过热情,还有一个室友毫无热情。歌里唱的是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他俩却是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冷热交替。
好不容易熬到八点半,粟荷迷迷糊糊听见了客厅有烧水的声音,意识一下清醒了不少。
她实在太渴了
还记得高中学过的地理,英国温和多雨,应该很湿润才对,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室内实在太干燥了。
今晚就得把加湿器用起来,她一边想着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用手指理了理头发。又在床边发了一会呆,她才起身去浴室洗漱。
她睡觉不喜欢穿太多,所以一直是穿着吊带和短裤睡觉。站在洗手台前,她一边刷着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吊带毫无遮掩,她的胸前起伏明显。
暑假每天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所以也不怎么穿胸衣。但现在还有两个室友,看来以后在家要经常穿内衣了。
换好衣服,小声拧开门锁,她才出了房间。她看了一眼客厅里只有边旭,还有一间房门是关的,应该是孟宇泽还在睡觉。
边旭听见她的动静,看了她一眼。眼神交汇,不打招呼似乎有些尴尬。
粟荷主动说了句:“早上好”,走向厨房,站在了正在操作咖啡机的边旭旁边。她拿着杯子想接点水,可水壶偏偏在边旭前面,她没法绕开他。
太渴了,顾不上避开他了,她刚想开口,就听见旁边的声音,“杯子给我吧,我帮你倒水”。
“好的,谢谢”,粟荷的手递杯子的时候刚好碰到了边旭的手指,他细长有力的手指稳稳接过了她的杯子,她能感觉得到他的手指温度,有些微凉。
粟荷快速抽回手,背在身后装作无事发生。
家里的水壶是可以设置出水温度的,边旭给她倒了一杯正好能入口的温水,握着杯身,把杯子的把手朝她递去,让她方便拿着。
“谢谢”
他刚想说不用谢,就看见粟荷在咕噜咕噜大口喝着水,仿佛渴了很久。一杯水很快见底,她慢慢呼出了一口气,像是如释重负终于在沙漠中找到了绿洲,完成了自己的喝水任务。
他的咖啡也刚刚做好,还有些烫,“还想再喝一点水吗,还是想喝咖啡?”
“咖啡!”
“美式可以吗?”
“可以的”
粟荷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做咖啡,他的操作步骤很熟练,取完咖啡粉之后压粉,再萃取。他的手太过好看,粟荷没再关注咖啡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只顾着看着他修长的手指。
她也有一点手控,边旭的手指,骨节分明,青筋突出明显,连皮肤也那么白,真是好看得过分了。
等到他递来了咖啡,她还在开小差,反应过来,才急急忙忙想要直接用手去接,被他避过,“太烫了,别直接用手,先去冰箱里拿点冰块吧。”
“啊啊好的”
冰箱也是自带制冰机和出冰口的,但粟荷根本没用过,不敢随便按。她回头看了眼边旭,想要求助。
边旭接收到她的眼神,拿了个空杯子,靠在出冰口下面,手指按了一下触摸板,等待冰块落下。
他俩之间的距离太近,粟荷的胳膊都能直接碰到他的手臂。她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和他保持距离。
他拿走了装满冰块的杯子,对着粟荷说了句:“要冰的,还是温的?”
“温的,可以吗?”
“可以”
捧着适口温度的咖啡,粟荷突然觉得边旭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相处,虽然话少了点,但比那冒着冷气的冰块还是要好一点的。
房门被拉开,孟宇泽顶着一头乱发,穿着睡裤,裸着上身从房间出来了。他那线条分明精壮的上身直接闯入粟荷的视野,想躲都躲不开。
孟宇泽才刚醒,睡眼朦胧地出来找水喝,平常家里只有他和边旭,他只是出来倒杯水也不需要刻意穿上衣服,只是他睡懵了,忘记家里还有粟荷了,视线相撞,他快速捂住胸口,立刻转身往房间退。
左脚踩右脚,快速地关上了门。
粟荷本来的尴尬被他这样一弄,反而有些想笑,她也不是没见过男生光着上身,但倒是第一次见到比看见的人还要害羞的。
孟宇泽被门外的两人吓了一跳,身体比大脑诚实先做出了反应,语言系统也失灵了,随手找了件短袖就套上了,才重新开门出去。
“早上好啊”
边旭看了他一眼,顺手拿过他的杯子给他倒了杯水。
粟荷倒是回了句,“早上好”。
“那个不好意思啊,忘记你在了”,他觉得再尴尬还是要解释一下,不然新室友误会他有暴露症可怎么办,他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啊没事没事”,粟荷也不知道怎么回,只希望赶快翻篇。
孟宇泽接过水杯,声音还是懒洋洋的,“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超市?”话语刚落,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边旭,仿佛他是一家之主,他俩听从决定就行。
边旭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他算是看出来了他的两个室友都没什么主见,想了下市中心超市的开门时间,说了句:“十点吧”。
“好的”
“好啊”
这时候倒是有主见了,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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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宇泽早上开门后看见客厅里的两个人,本来想说:“哎哟,我去”。但是作者想了一下,大碴子味太重了,就没让他说。
还想问一下大家,想让谁先吃上肉,还是直接上来就是奥利奥,会不会过于狂野了?我还没想好,想听听大家意见!

外出
粟荷回房间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紧身的牛仔裤上面搭了件简单的衬衫,化了个淡妆。她把床也整理了一下,最后打开了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涌入。
孟宇泽和边旭穿得都很简单,卫衣和运动裤,像是马上要去打篮球比赛的体育生,干净清爽得过分。
“走吧”
“出发,出发”
昨天都没仔细逛过公寓外面,粟荷今天才有刚到的感觉,有些好奇得东看看西望望。
孟宇泽主动承担起了导游的工作,他和边旭提前来的这段时间已经把这片区域研究个遍了,“从这条路走到南校区也就十分钟”,说完他还用手指了一下具体的方向。
他站在边旭和粟荷中间,热情地给她介绍。
“这条路就是牛津路,这条路一直走上前就到市政厅了。”
“这边是中国城,这个是曼彻斯特艺术馆。”
曼城只有地上轨道交通,交叉成列在马路上,与地面融成了一片。人们穿梭在道路上,列车总会按喇叭提醒行人注意避让。
英国没有斑马线,人过马路之前要按给行人设置的信号灯按键。不过在这个工业城市,英国人总是等不及十几秒,只要路上没车就能快速通过,成了大家心中默认的过马路规则。
粟荷一开始还有些在意,但还是和另外两人跟着英国人一起过马路。有的时候,行人道是红灯,但很多车还是会礼貌地停下,招手示意行人先过。
跟着边旭和孟宇泽又绕过了几条小路,街边的建筑都是英伦风格,她感觉仿佛和英国电影里看到的没什么两样。
只是路边垃圾真的很多,各种玻璃渣和酒瓶,也许英国很缺环卫工人吧。
从小路出来走到了曼彻斯特的市中心,主街两边被商城、超市、服装店和银行占据,路中间还有表演。
粟荷跟着他俩进了一家叫ap;s的超市,这个超市还有自己的中文名,叫“玛莎”。她来英国之前就做了很多攻略,正好看过这家超市。
英国的0层相当于中国的一楼,玛莎一进去就是衣服和居家用品,他们要买东西的超市在楼下。
边旭主动接过了推车任务,让粟荷和孟宇泽想想有什么要买的个人用品,他来买叁个人公用的东西。
只要是她看过的水果,但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要买,后面总会有一只手替她做出决定,帮她放进推车里。
粟荷反应过来,对边旭说了声谢谢,声音有些小,她想他应该能听见。
孟宇泽负责买零食和水,把令人头疼的买菜任务交给了边旭。想着叁个人一日叁餐要吃什么比让他再考一次雅思还要难,但他相信边旭能处理得很好。
英国的猪肉因为不放血,他们吃了两次发现有股味道是加了多少料酒都去不掉的,鸡拔毛拔得也不干净,所以他们买得最多的就是牛肉和羊肉。
“今天不用买饮用水的,我们定了配送。”孟宇泽对还在犹豫要不要买水的粟荷说道。
她松了口气,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拎这么大瓶水回家。英国厨房的冷水是可以直接饮用的,但每个留学生家还是会必备滤水壶和饮用水,因为太多的前车之鉴都在说直接喝的话会脱发,所以粟荷在登机之前还和秦羽晨一起定了亚马逊的过滤花洒。
家里已经有了滤水壶和咖啡机,她想了想,回去还是要给他们转钱,毕竟是要一起用的,她不想占任何便宜,公事公办最好。
叁个人最后还是买了五大袋的东西,边旭和孟宇泽把最轻的一袋分给了她,走到外面准备打车回家。
跟两个帅哥出行,粟荷一路上已经收到了不少关注的目光。英国不少人都对亚裔人很感兴趣,也不在乎国籍,所以经常能看到留学生和当地人谈恋爱。
她避开了一切打探的眼神,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她骗不了自己,还是有些不习惯和他们相处。
这种事上男生反而是极坦率的,也不太能体会到她的心理活动。
没和男生像这样相处过,也没恋爱过,平常社交也很少,所以还在努力适应中。或许她需要再平常心一些,什么时候对这两个人没有任何心理波动才算是成功,所以她还得不断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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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会议
到了家之后,她也帮忙整理着采购的东西。好不容易收拾好,她只想在软乎乎的沙发上靠上一会。出去一个小时,就耗光了所有力气。
“粟荷,你这体力也太差了吧,明天开始和我们一起去健身房跑步吧”,孟宇泽看着靠在沙发上的她,鼻尖微微出汗,整个人还在平复着呼吸。
她摇了摇头,虽然没啥主见,但她知道该拒绝的时候还是要拒绝的。鬼知道她好不容易熬过了大学四年的体测,再也不想跑步了。
“行吧,不去就不去。先来喝个酸奶拿片面包,离吃饭还有好一会。”
中午的饭是孟宇泽和边旭两个人一起准备的,粟荷在厨房转悠了几圈,想帮忙打下手,还没开口就被孟宇泽指挥着去找拖把帮忙打扫客厅。
“不需要你帮忙,要是不想休息的话,你就帮家里拖下地吧。”
“好的”
她像刚领取了任务,还有些开心。她目前在这个家的处事宗旨就是该干活的时候绝不偷懒,干活能让她摆脱尴尬,她现在无比热爱干活。
孟宇泽看着有些傻乎乎的她,笑着摇了摇头。
今天中午要做红酒炖羊肉,口蘑牛肉粒和辣炒土豆丝,没有边旭的帮忙,叁个人估计要等到下午才能吃上饭了。
粟荷看着在厨房做饭的两个人,也有些不真实。两人身高似乎都在185以上,边旭还要高一些,她早上走在两人旁边就像断崖,高度直线下降。她还得感谢两人没有让她走在中间,不然一米六刚出头的她就要变成移动的盆地了。
一道道菜被端上了桌子,碗筷都被贴心地摆好了。
羊肉炖得刚刚好,入口即化,其他的几道菜也都很下饭。她开始忧愁下周可能要轮到她做饭了,但她就没做过几次菜,最会的就是煮饭了,因为只要加到半个指尖的水就够了。做菜她是一窍不通,总不能天天煮速食糊弄他俩吧。
同居好难,她又不能关起门只过她自己的生活,既然不是来出家的,还是得和室友好好相处。
粟荷在心里偷偷叹了好几口气,又一边感叹饭菜好吃。
厨房今天是孟宇泽打扫的,她和边旭倒是可以直接回房间休息了。回房间之后,她趴在上床和妈妈打了个电话,汇报完了情况,困意来袭,又直接睡着了。
再醒已经是傍晚了,她出了房间,刚好赶上了日落。直接打开阳台门,坐在椅子上,慢慢看粉紫色的天空。
由粉紫色变成橘色,日落时分,人总是能平静下来,看着太阳一点一点消失在地平线上,整座城市华灯初上,夜晚才刚刚开始。
此时,房子的优势被显露无遗。前面一片开阔,没有任何建筑物的阻挡。玻璃窗外就是露天阳台,晚风轻轻拂过,天空也是渐变色的。
“好看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正在发呆的粟荷吓了一跳,心也跟着颤了颤。边旭看见阳台门没关,原来是她在看风景。
“嗯好看的”
边旭胳膊撑在栏杆上,也看起了日落。
“那个下周是不是要轮到我做饭了?”粟荷问出了她思考了一个下午的问题,好不容易睡个午觉,她还做了个噩梦,梦里她因为做饭太难吃被两人赶出了家。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怕什么来什么。
“今晚再商量吧。”
吃完晚饭,她和边旭坐在了沙发上,孟宇泽直接席地而坐。
“来来来,第一次家庭会议正式开始”,孟宇泽又开始凭一己之力把家庭氛围逐渐变得诙谐,“大家先把微信打开,加个好友先”。
如果他不主动提加好友的事,估计另外两个人更不会主动开口了。这个家还是得有他这个主心骨在才行,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顺手拉了个小群。
“接下来先说做饭的事吧,第一周是边旭,第二周是我,第叁周粟荷你可以吗?也不是全让你一个人做,我们会在旁边帮忙的。”
“可以”
“可以是可以,只要你们不嫌难吃就行,嫌难吃也不要把我赶走”,这句话她在心里嘀咕着,没敢说出口。
“下一项议程,讨论做家务。我们暂定的是隔一天打扫一次,厨余垃圾和个人垃圾直接扔到电梯旁边的垃圾房就行了,那我们还是按做饭的这个顺序来?”
“可以”
“嗯”
“最后一项议程,为了促进家庭和谐和家人之间的了解,我希望我们每周最少可以有一次外出聚餐的机会,如果还能一起看一次电影就更好了。”
“”
“你们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现在举手表决,不同意的请举手。”
粟荷接收到他略显威胁的眼神,还是决定不举手好了。但是为什么要有家庭活动啊,不能让她一个人安静地待着吗?
心也有点苦涩,表情也没控制好,立马被孟宇泽抓住了把柄,开始循循善诱道:“粟荷,你现在也是我们的家人了,不能置身度外知道吗?家里有一个不正常的就行了,我俩可一定要正常到最后。”
有一个不正常的?
她疑惑地看了看孟宇泽,发现他正在挤眉弄眼暗示她看边旭。
得,动作太过明显,边旭直接踹了他一脚。
粟荷也没控制住,直接笑了出来。
孟宇泽捂着胳膊,“这就对了,你俩多笑笑该多好啊,不然我还以为家里有叁台冰箱呢。”
他好像有种魔力,能让人快速地融入一个陌生的群体,虽然爱开玩笑,但人却很靠谱,粟荷突然有些想谢谢他,把她的阴霾和尴尬一扫而去。
“第一次家庭会议到此结束,感谢各位的参与。”
他带头鼓起了掌。
“那个我还想问一下,之前你们买的家具和今天购物的钱,我想转给你们。”
说不要的话,她可能会想更多,孟宇泽转念一想,“这样吧,我们改天出去再办一张银行卡,正好你还没有当地卡吧。也别转来转去的了,以后买东西的钱直接平摊打到这张卡里当作以后的公共开支”说完,他又加了一句:“粟荷,你能帮我们管账吗?”
“啊我吗?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你看起来就很聪明啊。”他仿佛忘了中午刚领到拖地任务还在傻笑的她了。
我很聪明吗?粟荷看着一脸认真的他,不像在开玩笑,是真的相信她吗?
“好”
突然有种使命感,她答应了下来。
“行了,以后好好干”,孟宇泽站了起来,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
晚上,粟荷躺在床上,想起刚刚讨论时孟宇泽的一举一动,嘴角又不由自主地上扬,真像个活宝。边旭晚上都没怎么说话,她有些好奇他是个怎样的人。

下厨
粟荷这几天被时差折磨得够呛,天天五点不到自动清醒,晚上一到七八点就开始困。整个人待在房间的时间也更长了,另外两个人知道她还在倒时差,也没打扰。
开学的第一天,她有专业课,提前了两十分钟出门。孟宇泽他俩和她不是一个专业的,有些课的时间也不一样。
曼大的每一栋教学楼都有自己的名字,她还不熟悉路,只能靠着手机导航。
十一点的课,十点五十教室里还空无一人,大家都是卡着点来的。粟荷这学期有四门专业课,每门专业课除了讲座还有讨论课,所以几乎周一到周五每天都要往学校跑。
她读的是口译专业,第一次课老师还是以欢迎为主,介绍了一下课程设置和期末要求。选修课她在开课前就已经选好了,选的是一门文学翻译,正好是她喜欢的课。
孟宇泽读的是商科,边旭学法律,都是她非常佩服的专业,因为对她这个文科生来说,听上去都很难。
一堂课两个小时,中间有很多讨论环节,粟荷和坐在她旁边的女生已经不止讨论上课内容了,女生对她像是很感兴趣似的,从她的家乡、大学,又问到她现在住在哪,太过热情反而让粟荷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女生最后还拿出了二维码,想加粟荷好友。
一节课下来,她又有些疲惫。本来这周是轮到她做饭的,但好在今天她去上课了,叁个人的群里已经收到了孟宇泽的消息,他和边旭已经做好了饭菜,等她回来吃饭。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明天她还是要下厨。
她下厨的这天,已经把储存在手机相册里的菜谱看了不止一遍,还好另外两人都不在家,她有试错的机会。
做不了太复杂的,她选了几道简单的。先做一道麻婆豆腐,跟着菜谱一步一步来,粟荷给自己打着气。
先把豆腐切块,锅里倒油再把豆腐放进去。加调料,加点水,煮一下。她尝了尝味道,好像还不错。毕竟麻婆豆腐的调料是现成的,不用她自己配。
再切个黄瓜,薄厚不一的黄瓜片被码在盘子里,倒入了一些生抽和醋。最后是糖拌西红柿,切好之后洒上糖就行了。
结果,孟宇泽一进门迫不及待做到了餐桌前,看清楚她做的菜之后来了句,“今天是素食日,要斋戒吗?”
他苦涩,她比她更苦涩。两个人都欲哭无泪,只有边旭表情还算正常。
边旭帮叁个人盛了饭,又拿了筷子,最后叁个人几乎是在吃麻婆豆腐盖浇饭。
“粟荷,你是不是藏了一手准备明天做大餐?”
她摇了摇头,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俩,脸也有些胀红。
“那你是你是不是不怎么会做菜?”
“嗯我不太会”,她没敢抬头看对面的两人。
“不会也没啥,每周也只有今天我和边旭都不在家,从明天开始每天都应该有人在家陪你一起做菜,你跟着我们一起学就好了。”
“好的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室友之间就是要有商有量才对。边旭,那你明天在家教粟荷做菜。”
难题又递给了边旭,他只简单说了句好,就站了起来收拾桌子。
粟荷脸色像是更难看了一些,要她和边旭一起做菜,她可能连饭也煮不好了。本来就有点怕他,话也不敢跟他多说。
孟宇泽看到她这个表情,便明白了她在烦恼什么,小声说了句:“你别怕他,他这人外冷内热,其实很好说话的。”
粟荷皱了皱眉,有些不相信。孟宇泽只对她点了点头,让她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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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节快乐!!!

教学
一想到明天要和边旭一起做菜,粟荷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她想了很久,为什么自己会怕边旭,可能是从她第一天来,他就没对她笑过,整个人也没什么情绪起伏,让她有些摸不透。
她从小到大就是一个慢热的人,时常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或者说错话了。以前是会按父母的要求来,现在把生活的主动权交到了她自己手上,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选择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也没有告诉父母室友的情况,所以家人每次打电话来,她总是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如果父母提出想见见她的室友,她会说室友不是很想露面,要尊重别人的隐私。
有了好几次这种经验,她现在撒谎也不会脸红了。
同在一个屋檐下,避无可避。她和边旭每天都是醒得最早的,明明没有约好,每天早上两个人都会在厨房遇到彼此。
一杯水,一杯咖啡,成了她的习惯。
孟宇泽出门上课,把午饭任务交给了他俩。离开前,他还特地问了一下粟荷,今天应该不会是素食日了吧。
她想起昨天的惨烈,脸也有点红。
粟荷站在冰箱前愣了几秒,对于今天要吃什么她没有一点想法。冰箱里被整理得非常整齐,明明食材都在眼前,但到底要怎么搭配呢。
旁边的一只胳膊绕过她,把化冻好了的牛肉和鸡胸肉拿了出来,她转头看了一眼边旭,他一直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她从第一天的时候就知道了。
“拿一下旁边的青椒和鸡蛋”
“啊好的”,这俩她都认识,终于不会帮倒忙了。
接下来,她像是个学徒,捧着手机,在备忘录里输入着边旭的做菜步骤。
“牛肉要先焯水”
“鸡胸肉切丁”
边旭手握着刀,干净利落地备好了所有食材,时不时地还会回答几句粟荷抛来的问题。
“那个,焯水需要多久啊?”
“水开了,有浮沫起来就行。”
粟荷看他忙着,她也不能只是看着,便接过了洗菜的任务。她还顺手切好了青椒,只是好像切成了块,不是丝,还需要他再次加工才行。
她还打了四个鸡蛋,用筷子有模有样地搅匀了。
整个家都很安静,只能听见油滋滋作响和菜被翻动的声音。她站在旁边光是看着边旭做菜已经是无限感叹了,虽然记下了很多步骤,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厉害。
边旭会做菜,完全是被他父母锻炼出来的。来英国的前两个月,他和孟宇泽几乎是每隔几天就要学一道菜,家里要求也很严格,不允许阿姨帮他们,必须要亲自做。
美其名曰是让他俩出国前掌握一项技能,能自给自足。
他把菜装盘,粟荷负责端到饭桌上,配合得倒是有些默契,虽然相对无言,一中午两人说的话,屈指可数。
孟宇泽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赶回来,看到桌子上明显比昨天丰富许多的菜,连颜色都丰富了不少,给边旭和粟荷竖起了大拇指。
“不错啊做得可以啊”,他朝粟荷点了点头。
粟荷连忙摆手,回道:“这不是我做的,是边旭。”
“猜到了哈哈哈不过,我怎么感觉吃到了鸡蛋壳”,说完,他抽了张纸巾,把刚刚咬到的异物吐了出来。
还真是鸡蛋壳
“啊不好意思,对不起啊。鸡蛋是我打的,也是我炒的。”
番茄炒蛋是她唯一自告奋勇做的,因为相对是最简单的菜了。
可是连最简单的菜,她也搞砸了。
“没事没事,我换一块吃”,孟宇泽立马换了一块鸡蛋放入口中,“这块一点问题都没有。”
边旭也动了一筷,没什么异常。
“真的能吃吗?”
“能你尝尝,味道还是不错的。”
番茄炒蛋的盐她拿不准要放多少,还是求助边旭帮忙的。她也吃了一块,是还可以。
“看来我是cky
dog啊,只有我一个人中奖了,吃到了蛋壳。”
她又一次成功地被孟宇泽逗笑了,他像个太阳一样,每次都能照到她。粟荷忽然有个预感,她应该能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他的性格是她一直羡慕且求之不得的,她也想做个像他一样的人。
为什么总要觉得自己不好,她已经在悄然改变她的思维贯式。人也有趋光性,会主动靠近温暖的方向,只是这一过程都是在潜意识中发生的,人可以感觉到的时候,往往是结果已经产生的时候。
但她也是个好奇心和同理心很重的人。

聚餐
一晃,她已经相安无事地和他们同住了半个月了。但她最近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她洗完的衣服不知道晾在哪里。
她的内衣裤倒是可以直接挂在她的卫生间晾干,但是吊带和短袖已经挂不下了,衣服在潮湿的地方阴干总是会有股味道,她踌躇了很久,没有办法,还是把刚洗好的衣服直接晒在了阳台的晾衣架上。
除了她的衣服,边旭和孟宇泽的衣服也晒在那里,尺寸对比明显。
孟宇泽也注意到了阳台上晒着明显不属于他和边旭的衣服,低笑了一声,他倒是真的希望粟荷能真正融入这个家,不要再拿自己当外人了。他和边旭虽然对她的到来颇为意外,但也很快接受了事实。
她刚来的时候,委屈巴巴又惊慌失措的表情他怎么会没看在眼里。刚开始叫她一起出去买东西,她还会犹豫几分,和他俩相处也不太适应,他也全都知道。所以第一次开家庭会议的时候,他才会半强迫地提出要一起出去聚餐和看电影的建议。
今天也已约好了,是叁个人的外出就餐日。吃饭地点他俩交给了粟荷选择,她翻了好几天手机软件,有选择困难症,她索性把找到的所有地方都列了出来,又发在了群里,让另外两个人选。
“我是该说你偷懒,还是太勤奋了。”
孟宇泽看到群里她列了好几种类型的餐厅和餐厅名字,“要不我们就按这个顺序吃吧,今天先去吃一次粤菜。”
“好啊”,粟荷松下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她选择了。
曼彻斯特的华人数量一直是排在全英前几的位置,中餐馆数不胜数,还有自己的中国城。他们今天要去的粤菜馆就在中国城里,到的时候,餐厅已经坐了一半人了。
饭店装修成了港式茶餐厅的样子,服务员很多都是香港人或者广东人。服务员领着他们在一张方桌前坐下,粟荷坐在了他俩对面。
“你看看想点什么?”
两个人把选择权又交给了她,边旭还给她递来了菜单。
翻来翻去,好像都不错,她在孟宇泽的监督下报了几道菜名。
“想吃什么都行,我们能吃完的。”
孟宇泽又拿过了她的杯子,倒上了水,仿佛照顾她已经成了习惯。他又顺手拿过边旭的杯子,怎么敢忘记这尊大佛呢。
他时常觉得这个家没有他一定会四分五裂的,于是便摇头边叹了口气,内心戏丰富。
漫长的等菜时间,叁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之前她已经知道了,边旭和孟宇泽都是a省人,还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她是a省附近的s省人,大学也是在本地读的,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可以提供了。
没想到孟宇泽开始关心她的感情状况了,“粟荷,谈过恋爱吗?”
边旭瞥了他一眼,话题似乎有些超纲。
粟荷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握住了面前的杯子,听见孟宇泽再次开口问道:“想谈吗?”
“不知道”,她诚实地回答道。
气流停滞了几秒,孟宇泽很快转开了话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问她的恋爱状况,可能是觉得对她还有很多好奇的地方,又或者是怕她被其他男生骗吗?
留学生脚踏两条船的大有人在,同专业的同学,也有朋友圈里还在秀着恩爱,结果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旁边就坐了个新女友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不屑做,也不愿意做。家里有要求是一回事,最起码的做人原则他不能放弃。
好在,他和边旭在这一方面都是洁身自好的一类人。
他也有点搞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了,有些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很快,烤鸭,双拼叉烧,牛腩煲,芥菜汤一样一样被端了上来。都是在家做不出来的味道,也就导致中餐馆不止有华人光顾,餐厅里还坐着很多英国人。
大家吃饭习惯也不一样,英国人是各点各的,各吃各的,所以粟荷看到了几个人面前摆着完全相同的菜也已经不奇怪了。
吃完饭他们又绕着中国城逛了一圈,还去中国超市买了些调料。粟荷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今天所有的消费活动都是她刷卡的。留好了购物小票,回家还可以贴在墙上留作记录。
回家已经是傍晚了,孟宇泽已经提前下载好了电影。电影是前段时间国内上映的,现在终于能在视频平台上看见了。
他打开了客厅的电视,坐在地上用手机投影连接屏幕。粟荷和边旭还是各占据沙发两端,彼此之间都不过界。
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屋内也是昏暗一片,并没有开灯。
电影悲剧成分太浓,人在命运面前变得不堪一击。无法改变的现状,剧中人的一声声呐喊。粟荷眼眶也有些湿润,没发出声音,用手悄悄抹着眼泪。
余光中有一抹白色被递了过来,边旭没说话甚至没看着她,把茶几上的纸巾拿到了沙发中间便继续看着电影,仿佛只是举手之劳。
粟荷把放在中间的纸挪近了几分,小声抽出了一张,没有惊动坐在前面的孟宇泽。
一百多分钟的电影,还好最后结局是好的。孟宇泽起身打开了客厅的灯,突如其来的白光太过刺眼,粟荷伸手挡住了光源。
孟宇泽看到她这样,忍不住地用手拍了拍她的头顶。
晚上,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又自动播放他今天问出口的话和刚刚的行为,可能是很久没有恋爱了,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和女生相处了,有些头疼地按住太阳穴。
不过,她真的很可爱,看完电影之后在沙发角落窝成一团的样子,还有红红的眼眶,乖巧又惹人疼爱。粟荷的漂亮,他看到她的第一天就知道了。
他想他应该是疯了,大半夜的开始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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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的内心独白。

涌动
昨晚的心潮澎湃,直接导致孟宇泽做了一晚上的梦。
是春梦,又或者是噩梦?
他的心都被梦搅乱了。
他的梦里全是粟荷,大抵是天天见到她的缘故。本来狭小的空间,连气流流动都不是很快,她的一颦一笑不知从何开始他已经记在脑海里了。
说话时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做菜时乖巧认真的脸庞,小鹿般的眼睛一睁一眨。还有他想起来阳台上挂着的白色吊带,衣服看起来怎么那么小。她的一切好像都是小小的,手看起来软软的,巴掌大的脸看上去手感就很好,让人想捏一捏她的脸。
她的皮肤也很白,还有那双腿
空气被压缩着,莫名情绪也在泛滥。
可能是前段时间过于关心她了,想让她赶快融入新环境里,他不断地开解着自己。呼吸却又停滞了几秒,无法忽视的触觉让他不得不直视已悄然硬起的下身。
思维被情欲扰乱,房间异常干燥。一直以来,他都是用手疏解着欲望。或许是有些保守,他觉得如果不是确定要结婚的关系,还是要谨慎对待发生性行为,但他现在的状态仿佛是在嘲笑着他自己。
对粟荷,他身体最先诚实地做出反应。要想完全靠它自己软下去应该是不可能了,他扯开裤子,露出了笔直还有些上翘的性器。他认命似地握住柱身,手开始前后快速地动着。
粗长的下身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着,喉结也在上下滚动着,他沉浸其中,脸也有些潮红。唇齿间泄露出的呻吟,他的动作越发得快了。
不得章法,甚至因为太过用力,刺激还伴随着痛感,他的背部肌肉紧绷着。龟头也早已湿润,吐出前精。他很快到达了零界点,扯过纸巾,让浓精一股股地射在了纸上,脑袋闪过大片空白,早已无法思考行为是否合理。
他对新室友有了难以启齿的性冲动,射精过后,负罪感也蔓延至心头。
同居生活,太容易出错了,或许他应该离粟荷远些了。
拖延到中午,他才出了房间。看见客厅里正在帮忙做饭的粟荷,他有些不自在,眼神也不受控的向上飘,像是做错了事。偏偏粟荷还是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说了句早上好,她穿了身长裙,整个人恬美又纯洁。
那个笑容和他在梦中看见的笑一模一样,他摇着头,想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
求求你不要再看我了,不要再对我笑了。一直是天之骄子从未开口求过人的孟宇泽在心里一次次的重建心理防线,告诉自己要冷静,她是自己的室友,除此而已,再无可能。
他不想把室友关系弄得那么僵。
就这样吧,和她少说些话,离她远点就好了。
粟荷能感觉得到孟宇泽的状态和平常好像不太一样,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还有些萎靡,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吧,她在盛饭的时候给他的碗里多添了一口饭,没睡好就多吃点吧,吃饱了才能养精蓄锐。
还在故作镇定的孟宇泽没能发现她的关心,吃饭的时候都没说几句话,状态有些低沉,边旭都察觉到了,多看了他好几眼。
接下来的几天,粟荷发现孟宇泽像是故意避开她似的,外出活动越来越多,她在家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连着几天,每天家里只有她和边旭一起吃晚饭。
她坐在边旭对面,悄悄观察着他。他和孟宇泽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孟宇泽阳光外向,也很会照顾人。她刚来的这段时间如果没有孟宇泽,一切都会变得更加艰难。但边旭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一开始她也觉得很难靠近,他像是独自开放的荼蘼,枝梗多刺,但渐渐发现他其实是极细心和耐心的人。
不需要外出的时候,他总是待在家里,承担着所有家务。他买东西的时候,还会时常多买一份,有时是零食,有时是水果,洗好了之后就放在叁个人商量好的公共区域。粟荷留意到了很多次,看到桌上突然出现的吃的,他不说,她也知道是他。
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培养出了不少默契。
只是最近,孟宇泽真的让她摸不着头脑,她想了很久,思绪还是有些混乱。晚饭的时候,纠结很久的粟荷终于主动跟边旭开口问道:“孟宇泽,他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
边旭放下了手中的碗和筷子,说道:“我也不清楚,应该和我们没有关系。”
他最近也发现了孟宇泽有点不太正常,每天早出晚归,在家的时间都没多久。他本来想这几天找他聊聊的,结果一直逮不到人。
看着粟荷还是一脸担心,他破天荒地语气也放软了不少,“没事,我来找他聊聊,不用担心。”
“好”,她对目前的室友关系真的很满意,也适应了新环境,并不想因为一些摩擦导致误会。
边旭一直站在阳台,等着孟宇泽。
曼城天黑得越来越早了,明明是内陆城市,并不靠海,风却很大。他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脑海里想起吃晚饭时粟荷和他说的话。
她似乎一直是小心翼翼的状态,担心他和孟宇泽会不接受她的到来。虽然他已经说过很多次这里也是她的家,室友之间也都是平等的。可她还是有些太过小心了,平常也很少和他说话。
关门声响起,在外流浪一天的孟宇泽终于回到了家,腿还没碰到沙发就被边旭叫到了阳台。
“这么冷,你站在外面干嘛?”
边旭闻到旁边的人一身酒气,“你最近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正常上课啊。”
“课太多了,连家也很少回?”
课都是一样多,根本不是借口。孟宇泽停顿了几秒才组织好语言,“没有,最近认识了新朋友,喊我出去玩。”
“最好是这样,别太过了。粟荷今天问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说的?”
边旭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你之前那么关心她,好不容易让她适应了,现在又完全不理她,多想也是应该的。”
“我没完全不理她啊,我只是比较忙。”
“你妈今天打电话给我了,问我你最近的状况。”
杀手锏到来,他只能认输,“你没实话实说吧,哥,别说,我认错。我可不想每天收到她的电话轰炸,我明天开始好好做人。”
说完,他连忙抱过边旭的胳膊,讨好卖乖的意思显露无遗。边旭抽出了被他抱紧的手臂,转身往客厅走去。
“好一个冷酷无情的边旭,你小心我打电话给你妈。”
“你试试,看她会相信谁。”
可恶,他忘了,他是全家信誉度最低的,就没有一次打边旭小报告成功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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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荷内心独白:不是你,很少和我说话吗?

酒吧
粟荷的生物钟终于稳定了不少,每天八点半才醒。换好衣服,扒拉了几下头发,准备去客厅倒杯水。
一开门,她就看见了仿佛很久没见的孟宇泽,好像从来也没见过他起得这么早,没控制住,发出了一声“诶?”
“早上好”,他听见了她的动静,笑了一声,整个人依旧是干净阳光。他主动帮她拿起杯子,冲洗了一下,倒了半杯水才递了过去。
“谢谢”,粟荷接过了水杯。她的两只手捧着杯子,将温热的水送入口中,口渴被缓解了大半。
孟宇泽看她嘴唇微微翕动,他突然有点羡慕她手中的水,能碰到她柔软的嘴唇,还能慢慢流入她的体内反应过来,他猛地摇了摇头,努力甩掉杂念。
“你到底在干什么,大白天的”,孟宇泽打开了水龙头,用冷水不断冲着双手,想要降降温。
粟荷成功被他逗笑,他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洗手,他的小动作就没停过,有点可爱,好像萨摩耶洗完澡之后还会抖抖身上的水,他的手也在水池里甩着水。
她看见孟宇泽的时候总会眉眼舒展,心情愉悦。他太吸引人注意了,同在一个屋檐下,她更能发现他身上的闪光点,也能感受得到他的情绪变化。
粟荷嗫嚅着,她想问问他的近况,又担心会不会显得太过关心了,有些犹豫。
孟宇泽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蠢蠢欲动的心思,想起昨晚和边旭的聊天,“我最近有点忙,所以没赶得上和你们吃饭,不好意思。”
头也微垂,他最近怎么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还会惴惴不安,心里悄然打起了鼓,“她会不会怪我,她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躲她”。
粟荷站到了他的旁边,洗好了杯子。她摇了摇头,回道:“没事的,不用道歉的。”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软软糯糯的,孟宇泽看着离他只有半米距离的粟荷,伸手接过了她刚洗好的杯子。
指尖接触,他碰到了她还有些湿润的皮肤。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窜过脑中,无法言语的触感,还有飘到在空气中她身上的香味,无一不让他缴械投降。
他对抗不过,只能献上城池,屈膝诚服。
粟荷骨架也很小,站在孟宇泽旁边,高度才到他胸口的位置。和他再次道谢,只不过他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呆在了原地。
她看出他在发呆,伸出手在他眼前摇了两下,帮他找回思绪。孟宇泽的眼睛终于再次转动,耳朵也有些泛红,避开她的视线。
“今晚一起去玩吧,带你出去转转。”
孟宇泽的提议有些吸引人,她来曼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除了超市和中国城,其他地方还没有涉足过。她点了点头,想着终于可以出门透透气了。
她现在还是不敢独自出门,上周听秦羽晨说她们班有个女生的手机在牛津路被飞车党直接抢走了,手机上还拴着防盗绳都没用。被抢的那刻,女生被巨大的拉力牵扯,直接摔倒在地,全程不过几秒钟,骑车的人早已飞快离去。
这种事实在太多,警察也管不了。
粟荷还是有些担心,还好平时去超市边旭和孟宇泽都在旁边,也会提醒她注意个人物品,走路的时候对周围情况都很关注。她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安全感直线上升。
边旭出房间的时候发现两个人有说有笑聊得正开心,没有出声打扰,只是他的存在让人不得不注意。
孟宇泽对着他说道:“晚上一起出去?”
“好”
他回答得干净利落,头发微湿搭落在额前,像是刚洗完澡出来,整个人倒是柔和了不少,没有那么难靠近了。
粟荷的视线和他碰撞,她总是第一个移开的。面对他,她总会莫名的紧张。
既然决定晚上在外面吃,叁个人的午饭就简单了不少。意面被煮得柔软,配上从玛莎买的招牌松露意面酱,还没入口,香味就已四溢。
十月的曼彻斯特,昼夜温差相当大,海风远道而来,呼啸而过。粟荷的线衫里是一件黑色吊带,搭了微喇裤,她梳起了高高的马尾。
明明出国前才剪的头发,才一个月又长了不少。她的化妆技术是在大学里和室友学的,几个室友因为经常参加活动都很会化妆。
眼影刷轻轻扫过眼皮,眉尾微微上挑,她本身轮廓明显的五官并不需要过分修饰。手机、钥匙和纸巾都被她装进了包里,并没有让另外两人等很久,她比约定时间提前出了房间。
孟宇泽和边旭坐在沙发上聊着天,两个人终于不是卫衣运动裤的打扮了。孟宇泽卡其色衬衫里搭了一件白色短袖,浅色牛仔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简约又有属于自己的魅力。
边旭穿着工装夹克,虽然是高领,但让人的视线在他突出的喉结上挪不开了。浅色的工装裤,衬得他的腿又直又长,头发也被利落地梳了上去。
她的这两个室友她也没能挪开目光,他们穿什么都好看。
孟宇泽带他们今晚来的地方,是他之前来过的一家酒吧。灯光昏黄,音乐舒缓,让人很舒服。
叁五成群,彼此之间的距离贴得很近。他们被服务员安排在了一张卡座,周围倒是没什么人。
“看看喝什么?”孟宇泽递过了酒水单。
粟荷看着上面,除了酒之外还有无酒精饮料。今晚气氛烘托着让她想尝试一下列在前面的特调酒,有些大胆,她知道自己酒量很差。
“能喝酒吗?”孟宇泽注意到她的视线没离开过菜单的正面。
“可以”,她撒谎的时候早已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失眠
一杯层次分明的鸡尾酒被端了上来,菜单上很多酒的名称她并不认识,只挑了一个名字最好听的。轻抿一口,入口很辣,直接能感觉到酒精度数不低。
孟宇泽和边旭点了啤酒,穿着低胸衬衣的女服务员贴心地为他们打开了瓶盖,又倒进了杯子里。眼神火热,对帅哥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好感。
只不过两人像是不解风情似的,不动声色。她快速领悟到了些什么,又看了看坐在两人中间的粟荷,目光直接热烈又充满鼓励,无形之中传递着什么信息。
粟荷想不注意都难,反应过来了她是什么意思,脸颊泛红。她不理解,为什么和男生出行就意味着一定会发生什么,或者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她和他们就只是普通的室友,纯洁到不能再纯洁了。
她有些生气,下意识地端起了杯子喝了几口,缓解郁闷。粟荷忘了她面前的是酒,连喝几口,立马迎来了后遗症。她的脸变得越发得潮红,她是别人经常说的喝酒会容易上脸的体质,什么也藏不住,所以她极少喝酒,也不怎么会喝。
今晚太郁闷了,像是被带着有色眼镜的人误会,她怎么解释对方也不听。
她安静地坐着,眼神飘忽不定。边旭和孟宇泽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边旭移开她的酒杯,发现里面早已空了。孟宇泽急忙叫了杯纯净水,拧开瓶盖,推到她的面前。
“粟荷,你不会喝醉了吧”,他的脸无限贴近粟荷,想仔细观察一下她的状态。粟荷的手直接盖住了他的脸,把他推远,鼓囊了一句:“没醉”。
得,还是醉了,都直接上手推他脸了。
他又点了些吃的,让粟荷散散酒气。她不愿意吃,他就哄着,“粟荷小荷,你吃一点吧,这很好吃的。”
边旭皱起了眉头,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个傻子。
“她要是还醉着,你就背她回家”,孟宇泽甩出了句话,让他无法置身度外。他看着靠在沙发上的粟荷,她闭着眼,睫毛又长又密。
粟荷突然睁开眼,正好抓住了他的目光。喝完酒的她连眼神都变得异常直接,还带有一点审视的意味,盯着边旭,仿佛在问:“你在看什么?”
这次,她没输,是边旭先挪开了视线。
她太安静了,孟宇泽每隔几秒都要看她一眼,生怕她会睡过去。但她像是不认识他似的,皱着眉,眼神和刚才边旭看他的并无两样。他气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果然,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模一样。
她的皮肤软嫩,手感极好,他有点后悔没多捏两下。他还想伸手,就被瞪了回来。
粟荷嘴巴嘟了起来,像在控诉他的无理行为。
边旭看他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猜测。
孟宇泽拿手机打车,边旭扶着她的胳膊。她歪歪倒倒,自制力极好地和他还保持着安全距离,只是反应很慢。
“我还没喝好,就要回家了吗?”
“你一口气喝了十瓶酒,已经很厉害了”,孟宇泽被她气得想笑。
“骗子,我不会喝酒,怎么可能喝十瓶?”
“你不会喝酒,还骗我们”
“没”
两个人才反应过来好像他们的室友好像也没那么乖,还会骗人。
孟宇泽看着手机上一直没车匹配成功的界面,按了按眉头。虽然这酒吧离家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但粟荷这状态走回去得几个小时了。
好不容易匹配成功,司机还立刻取消了订单,可能是赶着回家,不接单了。
夜色朦胧,风吹着人也有些颤抖,再等下去要着凉了。不能再等了,直接背回去吧,边旭看了一眼他,孟宇泽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他本来想说自己背粟荷吧,结果边旭直接在粟荷面前蹲下了身子。晚了一步,他只能帮粟荷拿包。
粟荷在边旭的背上非常安静,像是知道前面的这个人并不好惹,所以只是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乖巧地靠着。他的肩膀宽厚有力,眼前像蒙了层雾的她有些昏昏欲睡。
孟宇泽走在他们旁边,眼睛不受控地一直瞟着。心情有些奇怪,明明边旭才是他兄弟,粟荷只是室友。但他此刻看边旭并不顺眼,呼吸也不顺畅。他感觉到有些情绪在他心头已然萌芽,呈现蓬勃发展之势,他无法控制。他只想走得快一些,赶快到家。
与此同时,受折磨的不止他一人。从背上粟荷的那一秒开始,边旭脑中的一根弦就一直紧绷着,不只是担心她会从他背上滑落,还有无法忽视的背部触觉。她柔软的前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偶尔换个姿势,又会重新贴上。
看起来骨架很小的她,发育的却是极好。沉甸甸的胸部被挤压,当事人一点知觉都没有,胳膊紧紧环绕在边旭脖子上。
边旭没想到的是,她会直接摸上他的喉结。
粟荷酒精上头,分不清现在是在坐船还是坐高铁。自己一颠一颠的,手臂下还有个异物,突起明显。
摸不出来是什么,扯也扯不动,她放弃了。边旭却濒临了一把窒息的感觉,被她掐住脖子,他呼吸停滞,心跳也错乱了。
她确实和平常的她不一样,喝完酒之后变得这么胆大,平常跟他说话的温柔语气荡然无存,此时直接上手摸他。边旭的太阳穴也在跳动,不动声色地重新调整呼吸。
终于走到家了,孟宇泽拿钥匙开门的时候,粟荷醒了。她的胳膊突然在边旭的背上撑了起来,想要弄清自己在哪。
“到家了”,边旭低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我要下来”,她的语气难得一见的娇嗔。边旭把她放了下来,两个人看着她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家。
孟宇泽连忙打开灯,怕她摔倒,又想去扶她。结果刚到门口,房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了起来,家里一片安静,他听到了响亮的落锁声。
她就算喝醉了,肌肉记忆还是一直在的。每天晚上都要锁门成了她的习惯,粟荷倒不是不放心室友,只是锁门让她更有安全感,她就算梦游也不会赤裸地闯出去。
他对着门,尴尬了两秒,转头看了眼边旭。
边旭也听到了声音,他平常都是家里第一个起床的,也听见过粟荷拧开门锁的声音,只是当时的感觉不像现在这样复杂又难以表达。
孟宇泽手上还拿着她的包,她的手机也还在里面。她门关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递进去,只能先给她放在沙发上了。
两人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这个夜晚,可能是粟荷来之后最特别的晚上。他们不止看到了她的另外一面,还过得煎熬非凡。孟宇泽想了一夜,情绪失控的原因也呼之欲出。
边旭也失眠了,因为他只要一闭眼,耳边就是她温热的呼吸。
月上中天,皎洁明亮。
海风带不走有情人的心事。
外面夜幕降临,有的人内心却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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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背着大刀来了,问孟宇泽和边旭能不能进展快一点。
孟宇泽:别催,我在努力了。
边旭:今晚过后,我夜夜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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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
粟荷一觉睡醒,恍如隔世,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她揉了揉眼睛,在床上摸了一圈,没找到手机,她又从床上探出身子搜索床底,都没看见手机踪影。
昨天去哪里了?手机怎么也不见了
粟荷拍着额头,想要找回记忆。她好像是和他们一起去了酒吧,点了杯酒,然后怎么回来的呢?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洗个澡,清醒清醒。
在浴室找了一圈,手机也不在,可能是在酒吧弄丢了,她有些自责。手机里有太多关键信息和不舍得删的照片,粟荷打算洗完澡再仔细找一遍。
擦干身上的水,她用毛巾直接包住了头发,就回到了床边。掀开被子和枕头,找了一圈衣服口袋,都没有。
她有点泄气,换了身衣服出了房间。
孟宇泽和边旭已经在准备午饭了,两个人站在厨房里,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她的表情不对,孟宇泽一眼就发现了,问道:“怎么了?”
“我的手机好像丢在昨天的酒吧了”
一抬眼,粟荷看见他在对着自己笑,手指了指她身后的沙发。
转身,她的包正被好好放在了沙发上。她走了过去,不敢相信地用手拿起了包,包的重量和昨天一样,打开一看,她的手机还在。
放下包,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她一脸笑意。
“这么开心吗?”他一和她说话,声音都变得柔软不少。
“嗯”手机失而复得,她一天的心情都变好了。
“乖,把头发吹干再出来。”
她还沉浸在快乐中,只听见孟宇泽让她回去吹头发。她没听见的那个字,被边旭清楚地听到了。
孟宇泽接收到他充满打探和狐疑的目光,撇了撇嘴,说道:“没什么,别想太多”,说完之后,他自顾自地开心起来。
经过一晚上,他已经想清楚了。他认清了内心,也承认了事实,他喜欢上了粟荷。但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他怕粟荷知道之后会直接搬出去,那他再也靠近不了她了。
好在今天是周末,他们都没课只需要待在家处理处理课程作业和小组讨论。快日落的时候,粟荷把电脑带出了房间,在客厅里坐了下来。她还有论文要看,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落日。
有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快速地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孟宇泽从房间出来了,他走到了她旁边,停了几秒,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发爱摸她的头发,大抵是现在还不能直接摸她的脸,所以他只能转移目标。
粟荷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发怔,一直盯着他看。
在她的注视下,孟宇泽面不改色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离她的距离也是事先规划好的,不会近到引起她的反感,也不会离她过远。
他一直没说话,粟荷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吗?”
“没怎么,陪你看日落。”
理直气壮,她没法拒绝,就任由着他坐在一旁,时不时地和她搭几句话。
“你在看readg吗?”
“嗯”
说完之后,发现孟宇泽的头越靠越近,仿佛是想看看文章内容。她便把电脑屏幕不吝啬地朝他移动了一点,方便他能看到。
“”没谈过恋爱,怎么能这么铜墙铁壁,他突然有些担忧未来,她能不能搞清楚他的心意都还是个问题。
他轻咳了一声,回归原位,前途坎坷。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他越发着迷。她看着电脑,他都觉得她好可爱。
大概是早上起得太迟,晚上粟荷翻来覆去就是没法睡着,又觉得有点口渴,从床上坐了起来,纠结了一会要不要出去倒水。
她只穿着吊带和短裤,有些发懒,只是去喝杯水而已,不想换衣服了。
粟荷赤脚走在地板上,轻轻拧开了门锁,没有发出太大噪音。她打开了客厅的灯,朝厨房走去。
倒了一大杯水,想直接端进房间。她刚想挪动脚步,就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下意识地心慌,呼吸也被吓得停滞,手一抖,大半杯水直接泼在她自己的胸前。白色的吊带沾了水之后变得透明,什么也遮不住。
边旭也是半夜口渴,想出来倒杯水喝。他一出来就看到站在厨房的粟荷,显然是被他吓了一跳,她整个人一哆嗦水全洒了。
不到十米的距离,他视力也是极好,看得一清二楚她被打湿的前襟,受刺激凸起的乳头,粉色的乳晕,漂亮的胸型一览无遗。
转身已经来不及了,他全记在了脑海里。
门终于被关上了,粟荷连忙放下了杯子。她被吓得还有些发楞,注意到自己早已变得透明的吊带,她火速跑回了房间,连客厅的灯也忘记关了。
他不会看到了吧他看到了什么
粟荷有些发慌,胸前的一片湿润还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事。脸也像烧了起来似的,变得胀红。
边旭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关了门之后,就一直站在门后。刚才那雪白的画面他根本甩不出脑海,昨晚耳边全是她的呼吸声,今晚眼前
下身最先反应过来,他的阴茎已经悄然抬起来头,把他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大的帐篷。恍惚间,粟荷好像还站着他面前,他索性闭上了眼。
只是根本没用,他的肉棒变得越发肿胀,他无法忽视自己的勃起。
边旭的手慢慢地下移,将阴茎从裤子里拿了出来,他微凉的手指覆上了性器。手心搓弄着前端,握着柱身前后套弄,他的思绪被她支配。
从她的脸到柔软的嘴唇,白皙的皮肤和粉色的凸起他的呼吸发烫,背紧靠着门,手臂紧绷着。
他虽然是个重欲的人,但是对自己的要求极严,一直以来都是用手疏解着情欲。已经两天脑海里满是粟荷了,昨晚她的柔软抵着他的背,他夜里下身也变得肿胀粗长,但他不允许自己放纵,硬是熬到了天亮,才软下来。
今夜,他的防线被彻底击溃。和她共同呼吸着的空气也变得有些煽风点火,他控制不住,手的速度越发得快了。
她的呼吸是温热的,她的手是那样的软能不能来帮帮他,他愿意向他的欲望投降。
肉棒上青筋环绕着柱身,凸起明显。龟头泛出的前精在夜色的照耀下,变得水光渍渍。手心卷过黏液,变成了他的润滑剂,用力地套弄着。
他浑身的肌肉都变得紧绷,射精的时候像是被电击似的,快感将他占领。精液被一股一股地射在了地上,有些喷射得太远。
整个房间都是他失控的证明,什么都就救不了他。唯一能救他的人就住在他对面,他不敢敲门,也不能敲门。
有些东西不能被挑明,只能暂时维持着表明的平静。
恍惚间,他猜测着孟宇泽喜欢粟荷。
他对粟荷的感情很复杂,不讨厌她的靠近,甚至他也不知觉地越发关心她,也想好好照顾她。不敢断言说喜欢,但他确实才满脑子想着她自慰完。
放纵完欲望,他站在窗前,看着高悬的月亮。她如月般纯白无暇,让他不敢轻易触碰。那样小心翼翼的她,如果知道今夜他做的一切

午睡
粟荷特地起了个大早,避开了边旭。
昨晚的事,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尴尬,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下课之后,秦羽晨正好找她一起去市中心吃brunch,她有了晚上不用回去吃饭的借口。
总归是还得回家,她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缓打开门。客厅灯是开着的,但是边旭和孟宇泽都不在。
换了鞋之后,她快速跑回了自己房间。
晚上,她坐在桌子前看明天上课的资料,听见了自己房间门被敲响的声音。打开门,她看着门外站着边旭。
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两个人相对无言,谁也没有先开口。
“可以进去吗?”
边旭大约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显得有些凌乱。他的眼睛却像雪山旁的湖泊,静谧又清澈,看着人的时候专注且认真。
他的眼眸太容易让人沦陷,粟荷很快移开了眼,退后一步,让他进来。
他从粟荷入住之后,再也没进过这个房间。房间被她布置得温馨明亮,还有一股只属于她的味道,是那晚她趴在他肩上,悄悄溜进他嗅觉的甜味。
昨晚的事,是他的错,他需要道歉。
边旭热了一杯牛奶,放在了她的桌子上,转身看见她还站在门后面,整个人像是惊弓之鸟,紧紧握着门把手不肯放。
“昨晚,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这一开口,粟荷觉得反而不好回答了。其实他也没错,只是出来倒水又有什么错呢,错的可能是时机。
“没没事的,不用在意”,她故作轻松,手却转着门把手,情绪被暴露无遗。
边旭一步步地向她走近,站到了她面前。气场压制,她不得不抬头凝视,不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
“喝点牛奶,早点睡。”
他的关心恰到好处,并没有让人感觉到负担,粟荷点了点头。
此时的孟宇泽正在洗澡,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边旭路过浴室,还听见了他的歌声,确实是傻得可爱。
每天上课,吃饭,偶尔一起去市中心采购,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粟荷觉得舒适极了,哪怕是一些日常琐碎小事,她都觉得非常有意思。
孟宇泽切个黄瓜,直接把半根黄瓜弄到了地上。
他已经打碎了不止一个玻璃杯了,弄碎了自己的之后还把边旭的杯子也弄碎了,最后只能问粟荷借。
粟荷直接借了个搪瓷的杯子给他,大发好心说了句不用还了。
中途,家里断电了一次。叁个人都在自己的房间,灯突然黑了,孟宇泽第一个从房间跑出来,拍着边旭的房门。粟荷也打着手机的手电筒从房间跑了出来,两个人一起站在边旭门口。
虽然没有哭天喊地,但叫边旭名字的时候,声音多了几分颤抖和急切。好不容易把“顶梁柱”盼出来,他俩一人站一边,手紧紧抓着边旭的胳膊。
只是跳闸了,边旭镇静地把所有开关都给推了上去。灯在滴的一声后,全亮了,两人的脸色终于回归平静。
他俩装作若无其事,什么也没发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把边旭一个人留在原地。他像是个刚帮人维修好电路的师傅,结果主人过河拆桥。想了想刚才两人的反应,意外的好笑,他唇角勾起,再也没忍住。
十一月,孟宇泽开始准备签证,他和同专业的朋友约好了年底要一起去冰岛自驾游。英国脱欧之后,去欧洲玩必须重新办理申根签。好在曼城的法国签证中心离他家也不远,坐个地轨,二十分钟就能到。
在椅子上坐久了的粟荷,索性捧着电脑坐到了沙发上。最近天黑的时间越来越早,日照时间一天比一天短。得之不易的太阳透过玻璃窗,把客厅照得暖洋洋的。
睡意来袭,她合上了电脑,想靠着沙发躺一下。
边旭出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她睡在沙发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好奇心驱使他走近,他直接坐在了地上,因为能离她更近。
自从那晚过后,她时常会在他的梦里出现。冲他生气,和他发火,质问他怎么能这样。他只能一次又一次把她拥入怀中,说着对不起。
明明两个人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但在他的梦里和她早已水乳交融,亲密无间。
她安静地睡着,他只能趁没人的时候悄悄靠近她,想伸手碰一碰她的脸,又怕把她弄醒。粟荷的头发如云铺散在沙发一侧,他小心拿起了她的发尾,缠绕在指尖。
睡衣在她的胸前并不平整,因为侧卧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肩头。她的皮肤一直很白,仿佛他轻轻一碰就会泛红。他的目光划过她的浓密的睫毛,又来到她似樱红般的嘴唇。
他像个虔诚的礼佛者,只敢跪在神像前拜谒祈祷。眉头紧蹙,久久无法舒展。
边旭用手慢慢贴近,不敢碰到她,只是遮住了她的眼睛。他大约是怕她突然睁开眼,看到他早已无处隐藏的肮脏心思。
待得太久,他离开时的动作也很轻。进房间之前,他又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粟荷,像是并没有把她吵醒。
他关上门的那刹那,粟荷睁开了眼。
她本来睡得就不是很熟,模模糊糊间听到了边旭出房间的声音,她为了避免尴尬,并没有立刻起身。能感觉得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有些痒,但她忍住了。
眼前像是被手遮住了似的,投下一片阴影,她没控制住,眼睛微微转动了一下。好不容易等到他离开,她才睁开眼。
粟荷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思绪一片混乱。

生日
粟荷生日这天,刚过十二点她就收到了孟宇泽给她发来的消息。
“小荷,生日快乐!”
她的生日,刚搬进来的那周,他在开会的时候有问过。但他怎么会记得,粟荷趴在床上,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他每次叫她小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那句诗,“小荷才露尖尖角”。
好像有些什么在改变,但她好似被施了障眼法,还没发现。
她和边旭今天都有课,边旭下午还有一场球赛要踢。
明明伦敦才是雾都,可曼彻斯特的下雨天数也勉强可以与之媲美了。一周都是连绵小雨,英国人不打伞的原因,粟荷算是知道了。下雨又刮大风,哪怕是钢筋混凝土的伞都得被吹垮。
她的第一把伞,在牛津路上牺牲了。伞骨直接被狂风吹折了,她把伞丢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戴上了帽子,小跑回家。
下雨了,边旭的球赛可能也踢不了了。
衣服和额前的碎发直接被打湿,她身上都能滴得出水。从包里找出钥匙,扭开了门。
站在厨房的孟宇泽和她视线正好撞上,他像是没想到她会回来这么早,一脸惊讶。他的手上还沾满了面粉,空气中也是雾蒙蒙的。他的头发上,地上也都是白色的。
面粉战场,大抵如此。
他真的每时每刻都在给她惊喜,虽然她弄不懂他在做什么。
“今天要做什么?”,粟荷一边换鞋,一边脱下了湿透的外套。
他似乎有些委屈,撇了撇嘴,小声鼓囊了一句:“蛋糕”。
“蛋糕?给我的吗?”熟了之后,粟荷和他说话也随意了不少。
“我先去换个衣服,等会出来帮你啊。”
“好”
粟荷回来的时候,他正在用搅拌器和面,没控制好,面粉直接在四处喷射。他的头发,脸上,衣服,无一幸免。整个操作台和地上也都是事故痕迹,还没来得及处理,就被当场抓包。
家里暖气开得很足,粟荷换了身短袖和长裤,扎起了长发。她看着孟宇泽像机器人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怎么回事,和面粉打了一架吗?”她接过孟宇泽手上拿着的搅拌器,示意他先去洗手。
总要把惨状先解决一下再继续进行吧,不然他差不多要被面粉淹没了。于是他快速地把台面和地上清理了一遍,又洗了遍手。
“我可以帮你什么吗?”粟荷也不知道蛋糕怎么做,但给他打下手,帮帮忙她是可以的。这两个月学做菜,她也进步了不少。
“要不你帮我看一下手机上的步骤吧,然后跟我说一下每个配料要放多少。”
“好啊”
和好面粉和蛋液,再倒入容器中,送入烤箱。他已经成功了一半了,现在只要等蛋糕出炉就行了,再加上奶油和水果。
这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蛋糕,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孟宇泽忽然有些紧张。粟荷就站在他旁边,还在帮他清洗着工具,而他的手上又满是面粉。
恶作剧的念头涌上心头,他快速接近,趁她没反应过来,用手指在她的鼻尖轻轻点了一下。
“嗯你干嘛?”粟荷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他手上都是面粉,可想而知她的脸上应该也沾上了。孟宇泽还想往她脸上抹,她躲闪不及,只能用还湿着的手阻挡他的动作。
她的手上全是水珠,孟宇泽也没讨到好,他的脸上沾上了不少水。用手挡,难免就有身体接触,他的手竟好几次和她的手掌相对,甚至十指交错。
边旭刚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两个人在厨房嬉笑打闹,好不愉快。而他因为刚在雨中踢完球,浑身湿透,头发上的水还在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滴落到了地板上。
看不出任何情绪,黑眸却蕴藏着锐利,让他看上去又冷了几分。两人很快停下了动作,粟荷抽了几张纸,朝他走去,“先擦擦吧,等会洗个澡。”
“好”
她回来的时候外面就在下大雨,可想而知他在雨中淋了多久。粟荷把暖气又调大了一档,家里各个地方都变得暖和极了。
回到厨房,她和孟宇泽相视一笑。两个人刚刚童心未泯闹了一通,虽然没分出个胜负,但也非常过瘾了。
她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本来今天的生日没想说的。但他记得还愿意帮她做蛋糕,粟荷心上像流过一股暖流似的,整个人洋溢着快乐。
叮的一声,蛋糕出炉。孟宇泽用打发好的奶油涂抹着蛋糕,她在一旁切着各种水果。
边旭洗完澡出来,还在用毛巾擦着湿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配合默契,他没说话。他最近的情绪有些失控,无名的火在燃烧,企图吞噬他的理智。他只能先转身离开,回房间独自平静。
背影过于孤单,粟荷连看了好几眼,觉察到他好像不怎么高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下雨的缘故。
蛋糕做好之后被放在了桌子的最中间,孟宇泽还煮了他拿手的意面充当长寿面,还打算弄点小菜,“你去叫边旭吧,让他出来吃饭。”
粟荷敲门里面似乎并没有反应,她试着旋转了一下门把手,没锁可以直接推开。他躺在床上没盖被子,运动短裤下的腿又直又长,他的眉眼间似拢着的云雾般紧锁着,像是睡着了。
要怎么叫醒他,继续敲门吗,还是走过去把他推醒?
她又开始选择困难了,愣了几秒,还是轻步走到了床边,蹲了下来。粟荷用手指扯了扯他的袖口,又小声念了几遍他的名字。
边旭根本没睡,被莫名情绪搅得头疼,他索性躺了一会。粟荷进房间的声音他听见了,只是没睁开眼,他想看看叫不醒他,她还会做什么。
衣服被小幅度的拉扯,她真的是太过单纯,以为这样就能叫醒装睡的人。边旭放在身侧的手快速抓住她还在晃动的手,躲闪不及,她的手被他包裹住。
抽不出来,他握得极紧。
边旭灵活的手指绕进了她的手心,轻挠,像让她舒展开手。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他的额前,“摸摸我好吗?”
请求大胆且热烈,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她像个提线木偶,在他握住她的手时丧失了行为的主动权和思考能力。
他让她摸哪里,她的手就摸哪里。粟荷纤细柔嫩的手碰了碰他柔软的发丝,顺着摸了几下,手感极好,她听从他的所有指挥。
外面传来一声,“粟荷,出来了吗?”
理智回归,她抽回手,转身离开。
边旭早已心满意足,她满足了他的奢望。
“生日快乐,小荷!”
“生日快乐”
两个人陪她一起过生日,她还是坐在他俩的对面,和第一天刚到的情景差不多,只是她已悄然成为了他们不可或缺的家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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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旭os:你碰了他的手,也得摸摸我的头,才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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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六都是叁个人定好要去市中心采购的日子。
中午吃完饭,粟荷睡了一觉。醒了之后,她才看见孟宇泽给她发的消息,“醒了之后和我说一声,我去打篮球了,等会回来找你们。”
“好的,我刚醒。”
消息回复得很快,“那我直接在牛津路上的星巴克那等你们”。
她进到浴室里,洗了把脸,才精神了不少。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了,人也越来越瞌睡了,天天都睡不醒。
粟荷打开房门就看见边旭坐在沙发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电视声音也调得极小。她被吓得一抖,边旭倒是和没事人一样,把她的惊慌收入眼底。
她拍了拍胸口,想着也没做亏心事,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他就心慌,下意识地想躲开。上次去他房间发生的事,粟荷想了几天也没个头绪。
不知道他是发烧了,还是睡懵了。
粟荷的心情有些复杂,弄不懂他的想法。
她索性不想了,只当是边旭说错话了。他一时冲动说的话,她再纠结也无济于事。
粟荷在门口换好了鞋,正准备关门,站在门外的边旭手也覆上了门把手。手指微凉,只是轻轻碰上,皮肤也似触电般。她快速收回了手,后退了一步,让边旭关门。
心有余悸,她太容易多想了,只能暂时避着点他,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他看了粟荷一眼,跟在她身后,不发一语。
她只顾着往前走,想赶快脱离尴尬局面。偏偏牛津路上红绿灯又多,两人并肩等绿灯的时候,她能感觉得到边旭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陷在思考中,粟荷只顾着看地面,没注意到前面走来的一大群人。正要撞上的时候,边旭拉了一把她的胳膊,带着她避开了人群。他透过衣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到了安全的地方才放手。
“小心一点”
“啊好”
粟荷偷偷瞥了眼他,用手轻轻压了压他刚刚攥住的地方,被握住的感觉仿佛还存在着,有些发烫。
阳光直接洒在了他身上,他的发丝也泛着淡淡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轮廓和脖颈处的凸起,她看得仔细。
一丝丝光热掠过粟荷的脸和肩头,冬天的风并不能缓解燥热。
孟宇泽上衣还是敞开的,露出了里面的t恤,显然是刚打完篮球,身体还很热。他等了五分钟才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地朝他走来,把手机放进口袋,迎了上去。
“我刚刚去打篮球,赢了”,他主动向粟荷汇报动向,倒不是想要她的表扬,只是粟荷渐渐进入了他的生活,他想和她分享他所有的快乐情绪。
他嘴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粟荷收入眼底,她的手悄悄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一路上,她努力地想换位置,可怎么换,最后她都会走到两个人中间。粟荷觉得她像桥中间突然断裂的桥面,左边是边旭,右边是孟宇泽,存在感太强,她根本没法不注意。
左右两边的桥墩一开始还保持着平衡,但右边的桥墩一点一点地向中间挤压贴近。
他从来不会隐藏,所以情绪也无所遁形,直接表露在了脸和行动上。孟宇泽的喜欢炙热又敏感,对着喜欢的人,脸也会不经意间因为她几句话泛起红晕,手也有些局促,不知应该放在口袋还是可以挠挠头发。
粟荷虽然在感情上有些迟钝,但也不傻。回想起来前段时间孟宇泽的行为,她的心里突然有了答案。
没有欣喜,她反而有些担心。担心破坏得之不易的平衡,担心会打破平静的生活。
买完东西,粟荷付完钱发现所有的袋子都在边旭和孟宇泽手上。
“不重吗?给我一个吧”
“不用”
她的提议被两个人同时拒绝。
回家的路上,粟荷走得慢了一些。她站在后面看着前面的两人,衣服一黑一蓝,在外国人里也非常起眼的身高。
他们是她的室友,在别人眼中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却希望能够一直保持纯粹。可她的心却怦怦跳个不停,血液经过心脏也有细微的电流感,她已经悄无声息的被动摇了。
人是有磁场的存在,相互吸引难以避免。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人的感官会更加灵敏。一起做饭,吃饭,玩游戏,看电影都会变成催化剂,有的人欣然接受,也有人努力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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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到,希望你们看得开心!
下周我们快乐吃肉好吗~
暧昧阶段就是yyds!

火车
吃完晚饭,边旭和粟荷还在收拾厨房。
孟宇泽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机查着天气。曼彻斯特已经下了一周的雨了,还刮起了怪风,明天好不容易是个晴天。
他看了看周围几个城市的天气,谢菲尔德明天下雨,利兹和约克也都有阵雨,只有利物浦和曼城一样显示天气晴朗。
孟宇泽转身,对着身后的两人说道:“明天我们出去玩吧”。
粟荷把碟子递给了边旭,回道:“去哪?”
“利物浦怎么样,明天正好不下雨,再不出去我要发霉了。”
语气过于可怜,甚至有几分讨好。
粟荷点了点头,看了眼在洗碗的边旭,可能是因为水流声太大,他没听见。她走近了几步,替孟宇泽问了一遍,“明天去利物浦吗?”
他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转头看着她,回了一句:“你想去吗?”
粟荷被他问得一愣,“好啊”。
“那就去吧”
他乌黑深邃的眼眸过于专注,粟荷只能撇过脸去,手忙脚乱拿过了他还没冲洗完的碟子。
“还没洗干净”
“啊”
粟荷又急忙把盘子递了回去,一来一回她的手上沾了些泡沫。
“傻了?”,他的声音低沉轻柔,语气上扬,好似在笑她的慌张。
没等粟荷反应过来,他就拉过了她的手,对着水龙头帮她冲洗。
泡沫不多,冲了两秒,她就缩了回去。
孟宇泽想起来什么,回头问道:“边旭,我忘了问,你明天没事吗?”
边旭关了水,回了句:“没事”。
“你最近不是有小组讨论吗?”
“改时间了”
“好,那等会一起买票。”
只定了去的时间,回来的时间还不确定,叁个人就买了open
return的票,只要有列车,随时都可以回来。
早上快八点多才天亮,他们的火车是十点多的,一个小时就能到利物浦。粟荷看了下时间又睡了过去,直到听见了敲门声,她才惊醒。
“粟荷,九点半了,醒了吗?”
门外传来孟宇泽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坐了起来,说了声“醒了”。
“等会出来吃早饭”
“好”
睡眼朦胧,一到冬天她怎么睡都睡不够。房间里拉着窗帘,还是一片昏暗,暖气也热得厉害,她昨晚穿着短袖睡觉,半夜被热醒了好几次。
反应了好一会,她才找回意识,起身去浴室洗漱。
今天出去玩,她只想背个小包,再拿上相机,轻松出行。拉开窗帘,房间终于透进了光,粟荷推开了窗户,外面稀稀疏疏的声音没有了隔音窗阻挡,迅速窜进室内,还裹挟着阵阵冷风。
粟荷换了件白色毛衣和黑色牛仔裤,拿着羽绒服就出了房间。毛衣是紧身的,衬托着她修长纤细的身形,她穿了运动内衣,可胸前的高耸还是无法遮掩。
边旭和孟宇泽已经在吃早餐了,她看了一眼桌上,是她喜欢的米粉。今天是孟宇泽做的早饭,她笑着回了句,“谢谢”。
从家走去牛津路的火车站也就几分钟,风太大,粟荷把头发盘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出曼彻斯特,之前也没来过这里的车站。
车站到处都是木制结构,显得过于古朴,和国内现代化的高铁站并不相同。进站的列车和国内的绿皮火车倒是有点像,上车之后,车内的座位还有相对着的,中间有桌子。
他们先上了车,进了车厢,粟荷跟在后面。孟宇泽和边旭坐了个带桌子的座位,一人坐一边,旁边都给她留了座位。
粟荷呆了两秒,有些局促不知道坐哪才对,便问了句:“你俩不能坐一边吗?”
“”
“没事,你随便坐吧。”
她怎么随便坐?
两个人都看着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眼神仿佛都在让她坐在自己旁边。孟宇泽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掩饰,浓眉下就是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连边旭的眼神也有些炙热,不容她躲闪。
心一横,她坐在了他们过道对面的双人座位,谁旁边的座位她都没选。
两个人显然都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孟宇泽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不和我们坐一起吗?”
“不,我要睡觉。”
粟荷对于他俩的幼稚行为终于硬气了一回,一路上闭目养神,就是不和他俩对视。
孟宇泽反应过来,对边旭刚刚的举动他也有些不理解,他是喜欢粟荷,才想让粟荷坐他旁边,那边旭呢,他又是为了什么?
边旭刚刚也和他一样,看着粟荷,显然也是在等待。孟宇泽在猜想,他是不是想和粟荷聊天,才会那样做的。但有什么好较劲的,粟荷坐他对面,他们不也可以聊天吗。
他这兄弟心里想的,他从小到大猜对的几率还不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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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孟宇泽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对面的人可是野心勃勃
肉真的快了!在路上了~
不想把肉写得太突兀,所以再等几章好吗!让咱们粟荷先过渡一下~

海边
从利物浦火车站出来,面前一片开阔。这是个被海鸥占领的城市,连被女王列为私产的鸽子在它们面前都讨不到好处。
叁个人打算先去看看利物浦的博物馆,正好披头士雕像也在海边,他们可以沿着路一直走。
海鸥在半空中盘旋,并不惧怕人类。人们手中的炸鱼薯条成了他们争相进食的动力,俯冲而下,迅速夺走食物。
albert
dock码头沿海的栏杆都是情人锁,还有人在唱着hey
judy。相比之下,利物浦比曼彻斯特多了几分浪漫和惬意。
“hey
jude
don&039;t
ake
it
bad
take
sad
ng
and
ake
it
better
reber
to
let
her
under
your
sk
then
you
beg
to
ake
it
better”
歌曲的高潮,所有路人一起合唱。
粟荷听完了整整一首歌,男人的歌声很有磁性,像在诉说一段故事,不知不觉眼眶也有些湿润。
周围掌声一片,孟宇泽把身上所有的硬币都放在了歌手面前的吉他盒里,和他聊了几句,又转身回来。
“走吧,这旁边有个美术馆,我们去看看。”
行程安排交给了孟宇泽,她也很放心,只需要跟着走就好了。
利物浦美术馆旁边还有个用五彩的石头堆砌成的雕塑,成为了城市的着名景观。
孟宇泽看着旁边都在拍照的留学生和外国游客,问了句:“要拍照吗?”
“啊……不用的”,粟荷看见人多就有些犹豫。
“去吧,我来帮你拍。”
说完,孟宇泽就接过了她的包,轻推着她的背,让她朝拍照的地方走去。
他换了很多次位置,就是为了从不同角度拍到粟荷。
“谢谢”,她接过了包,重新背在身上。
“你看这张,好看吗?”
他迫不及待地把刚刚拍的成功递到了粟荷面前,要说拍照技术,他可是比边旭好太多了。
他在边旭的手机照片里,张张都没到一米六,自尊受到了挑战之后,他还自学过一段时间的摄影。
粟荷看着他拍的照片,已经能赶得上单反拍出来的照片质量了,回了句:“都很好看,拍得很好。”
“哪有,是你长得…好看。”
他的语气有些难得一见的腼腆和害羞,弄得粟荷也跟着红了脸。
边旭在不远处等他们,把刚才他们的互动收入眼底。有些刺眼,但也无可奈何。一个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还有个是他们共同的室友。
孰轻孰重,答案很明确,他应该知道的。但他在面对粟荷的时候,行为屡次出现偏差,情绪和梦境都被她牵着走,根本不受他控制。
每天都想看见她,想离她再近一点,想拥有她
这是喜欢吗?
孟宇泽的态度很明显,他是喜欢粟荷的。
但如果粟荷不喜欢他呢……
他像是潜伏着的狼,伺机而动,虎视眈眈着猎物。
如果同伴是愚蠢的,互相残杀也在所不惜。
粟荷的朋友圈里很多人都说着因为英国的冬天而变得抑郁了,大约是因为下午叁点半就已经日落了,黑夜漫长,又有寒冷干燥的风。
没有夜生活的人,只能在家枯燥地赶论文。看国内的电视剧还需要翻墙回去,综艺倒是能直接看。
吃完午饭,还没走一会,她就被眼前的落日吸引住了目光。海面上的日落没有城市玻璃的过滤,是纯粹的橘色,染得半边天空都是金灿灿的。
对一个城市的喜爱有时是突如其来的,可能会因为一道美食,又或者是一首歌,一处风景。
粟荷对利物浦的初印象,是宽阔的城市道路和自由的海风,还有好吃的土耳其菜和半边的橘色天际线。
她想,她应该会再来利物浦一次。
______________
其实,边旭的感情不像孟宇泽的喜欢来得那样强烈和迅速,他还在自我审视和发现的过程中。因为没有恋爱经验,他对感情是很谨慎的。所以,他更多的是在观察和了解。
他想分清他到底是喜欢现实中的粟荷,还是她给自己的感觉。
定时漏发了一章!实在抱歉~
加更在准备啦
下周一起发出来
周末愉快

心虚
回程的时候,孟宇泽已经学乖了,主动和边旭坐在了一侧,把对面的位置给粟荷空了出来。
他想着,这会儿她不用烦恼坐哪了,他还能一直看着她。
边旭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粟荷正好坐在了他对面。虽然在家吃饭的时候也是面对面坐的,但自从他的几次行为都让她摸不着头脑,面对面相处成为了她的负担。
位置太狭窄,她的脚放的位置也极为小心,生怕在桌下碰到了他。
不想看他,那就只有看窗外了。偏偏夜晚的车窗就像镜子一般,看不见外面的景,只能看见彼此的倒影。
两人的视线在玻璃上相撞,好似在对簿公堂,看谁先低头认输。
粟荷先收回了目光,身体也坐正了,直视着对面的边旭,想搞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沙发上离她那么近,还让她摸他的头,今晚又一直看着她
她和边旭相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更别说得罪他了。刚开始搬进来的时候,粟荷还觉得他有些难相处,整天小心翼翼地面对他。奈何边旭像是有魔力似的,她控制不住地总想去关注他。
主动看他,她都觉得压力太大,更别说主动和他说话了。她到现在还是会呼吸错乱,脸颊绯红,要平息很久才能恢复正常心跳。
察觉到她视线的边旭,也转过了头,迎上了她的目光。她的眼睛透亮明澈,眼神带有些许不解,浓密上翘的睫毛还在上下忽闪。
他旁边的孟宇泽早已经睡着,整个人随着晃动的车厢摇摇摆摆,但并没有要醒的迹象。
边旭不再靠着椅背,而是让身体靠近桌子,拉近和粟荷之间的距离。
“他到底想说什么?”
粟荷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还是非常不解。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边旭应该想说什么。
没等到他说话,他却忽然动了。边旭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又点了两下。
他的动作过于直接,还有些暧昧
粟荷怔住了好一会,任由他勾出了她握拳的手指。他的手指绕着她的指尖打圈,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从指尖蔓延到血液。
还有些痒,她想抽回,但又被边旭拉了回去。
“你要干什么?”粟荷没忍住,小声问了一句,眼睛瞟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孟宇泽。
整个车厢也只有他们叁个人,但她并没有因为人少而放松,身体反而更紧绷了。粟荷紧紧盯着他的唇,想抓住他每个字。
他还是没开口,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
火车报站声响起,在孟宇泽睁开眼之前,粟荷迅速抽回了手,把红透了的手藏在桌下,脸也不自然地转向了另一边。
粟荷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边旭刚刚的动作。
为什么怕被孟宇泽看见,为什么还会心虚,还有他为什么那样做
她不敢睁眼,耳边传来了对面两人的说话声。
边旭是不是
但是怎么会呢?
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她是最容易纠结的。高中和大学都有人和她表白,不过她向来看重眼缘,没相处过就直接让她点头同意交往,她做不到。但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和男生相处,所以一拖再拖,到现在都没谈过恋爱。
面对不喜欢的人时她会委婉拒绝,但因为好脾气,被误认过很多次她在害羞,不好意思接受。于是穷追猛打的人更多了,好在她的朋友们都很靠谱,一直保护着她。
她现在和边旭,孟宇泽的相处已经超纲,她没法很好地处理。正好她的大学朋友周末从伦敦过来找她玩,暂时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粟荷不好直接让林喻住到她家,所以她在市中心的酒店定了一间房间。和俩人说了晚上不回来了,要和朋友住在外面。
她带着林喻逛了曼彻斯特的北角,进了好几家古着店,淘到了不少宝贝。两个人又一起逛了逛商城,最后准备回酒店点外卖。
她和林喻认识已经四年了,早已无话不谈。
“我最近谈了个男朋友,是之前在聚会上认识的。我给你看看照片,可帅了!”
林喻主动说着她最近的动态,沉浸在爱河,她整个人都是活力满满。
“好啊,好啊”
两个人趴在床上又聊到最近发生的事,“尖尖,你最近咋样?你之前跟我说你和别人一起住是吧。”
林喻叫她“尖尖”也是因为“小荷才露尖尖角”这句诗,她和其他几个朋友都觉得“小荷”这个小名不好听,叫来叫去,就开始叫她尖尖了。
“对,我还有两个室友。”
“她们咋样,好相处吗?”
“嗯”
看到粟荷欲言又止的样子,林喻提起了兴趣,好奇心更重了,说道:“你说说?”
“我当时被房东骗了我的两个室友是男的。”
林喻突然坐了起来,没控制住音量,“男的?”
“嗯嗯”
粟荷看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反而有些想笑,想了想当初她看见边旭和孟宇泽的时候,应该也是她现在的这个状态吧。
“这好刺激啊你没搬出来吗?”
“没,房东收了我的全款,还说想让他退款可以起诉他,不然就住完一年。”
“无良房东”,林喻气得恶狠狠地锤了一下床,“你那两个男生室友怎么样?”。
“挺好的,也挺照顾我的”,一直以来孟宇泽和边旭都挺照顾她的,还让她用公用的银行卡买她喜欢的任何东西,平常搬重东西也只让她在一旁待着,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
粟荷在说话的时候神情还有些许不自然,被林喻很快地捕捉到了,她的直觉告诉她,还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就只是这样吗,没其他故事吗?”她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哪怕对面是她的好朋友。
“没”,粟荷都能听出自己没什么底气。
“有照片吗?先给我看看照片再说。”
之前他们帮她过生日的时候,一起拍了合照。粟荷翻了翻相册,找到了那天的照片,递给了林喻。
“可以啊,长得都蛮帅的,怎么能没故事?”她开始打抱不平,知道粟荷一直单身,她都想给她介绍对象了。
粟荷一脸苦闷,盘腿坐在了床上,胳膊托着头,不知从何说起。
“让我来猜猜你不会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吧?”
“没有”,粟荷被她说得满脸胀红,连忙否认。
“那你在纠结什么,这两个人里面有你喜欢的吗?”
“我不知道”
林喻向她凑近,粟荷在暖光灯下显得人更柔和可爱了,她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喜欢站在你左边的那个?”
照片里,她的左边站的是孟宇泽,右边是边旭,最中间是她自己。
“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也能感觉到他可能是喜欢我的。但我也会多想,他会不会对别人也是这么好。”
短时间的相处给她带来了太多不安全感,孟宇泽一直给她的感觉都是很阳光帅气的男生,她对之前他的骤然疏远还心有余悸。
“那右边的那个呢?凭我对你的了解,他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他一开始对我冷冷的,但最近他好像在一点点地靠近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粟荷双手捂住了脸,她最近的生活被他们搅得不得安宁,还会经常失眠。
人在不熟悉的环境,会下意识靠近具有相同特征的群体。她已经开始习惯依赖着他们,也并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林喻也设身处地地纠结了一下,最后得出结论,“好难选啊,这俩完全是不同类型的啊。”
她长长叹了口气,语出惊人死不休地说了句:“能不能都要啊,这样就不用思考了。”
粟荷伸手打了下她的肩膀,“乱说什么呢?”
林喻躺了下来,双手托在脖子后面,“我说真的,我之前是想过的。如果有两个我都很喜欢的男生同时追我,我到底要怎么选也不是没人做过这种事,叁角形是最稳定的。”
粟荷听着她的歪理,也不知道从何反驳,任由她继续说了下去。
两个人聊到凌晨,才同时进入梦乡。
她的苦恼还没有被解决,但倾诉之后,粟荷的心情好多了,思绪也不再一团乱麻了。

圣诞
学校从十二月二十号就已经进入假期,粟荷第一学期的课也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她只要在家准备考试就行。
一个多月的假期,粟荷正愁着要怎么过,英国先迎来了圣诞节。
新年前夕,街上都是圣诞装饰,市政厅门口还摆了灯做成的巨大的圣诞老人。几乎每家商店门口或者里面都摆着圣诞树,限时的圣诞集市在市中心的主干道蔓延开来,整座城市节日气氛浓厚。
孟宇泽和边旭也买了一颗圣诞树回家,摆着客厅的墙角处,只是忘记买装饰品了,整棵树显得有些光秃秃的。
孟宇泽转来转去,看眼前的圣诞树始终不满意,说道:“粟荷,陪我出去买一点装饰品回来吧。”
边旭才开始准备午饭,应该还要一个多小时,正好够他俩出门一趟。
“好啊,你等我一下”,粟荷回房间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昨晚才下过雪,今天应该是很冷的,她穿了件最厚的羽绒服,整个人裹在衣服里面,只露出了白白净净的脸。
“我好了,走吧。”
孟宇泽换好了鞋,临出门前说道:“边旭,你一个人能行吧,我们出去一趟马上回来啊。”
他推开了门,站在门口等粟荷。
粟荷瞥了一眼还在厨房的边旭,他正好也在看她。她说了句,“走啦”,声音极轻,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就出了门。
外面气温太低,地面直接结了一层冰,粟荷出门前只顾着拿了厚衣服,脚上没留意,穿的是马丁靴,在冰上打滑了好几次。
“我陪你回去换双鞋吧”,孟宇泽看她站不稳的样子,又担心又想笑,伸出了胳膊挡在她身后,做好了随时扶她的准备。
“没事,没事,不远,一会就回来了。”
去一趟牛津路上的超市,来回也不过半个小时。
“好吧,你慢点啊。”
从家到主干道的路上有一段下坡,粟荷战战兢兢地站了上去,刚走两步就觉察到了危险。她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身体也歪歪倒倒,双手胡乱抓着空气,整个人眼看着就要摔倒。
孟宇泽连忙扶了一把,可她向下栽的速度太快。他不仅没扶住,还被粟荷拉着一起倒了下去。
两个人砰的一声,直接坐在了冰冰凉凉的地面上,看了彼此一眼,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起来,我来拉你起来。”
“好啊”
孟宇泽先站了起来,右手托着她的胳膊,左手牵上了她的手,把她扶了起来,“我牵着你吧,这段路太滑了,不然又要摔。”
粟荷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他的手刚刚撑在冰上,凉意透过掌心向她传来。他的手大得足以完全包裹住她的小手。虎口交错,他紧握着,一刻都不放松。
粟荷被他牵着,路上她再打滑的时候,孟宇泽站得稳稳当当,扶了她好几次。她安全感十足的同时,还有些莫名的拘谨。
走到了超市门口,他才放开粟荷的手。她的掌心微微出汗,一路上被冷风吹着的脸,进到温暖的室内后,恢复了不少血色,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她双手握拳放在上衣口袋里,跟着孟宇泽一起挑圣诞树的装饰品。从缠绕的灯到各种挂件,两个人挑了满满一筐。
付完钱,孟宇泽拎过东西,停在了门口。
粟荷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吗?”
“手给我”,他向粟荷伸出了刚刚来的路上一直牵着她的手。
“没事,应该不滑了。”
他的手没动,停在空中。粟荷拧不过她,把左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放在了他手心,让他牵起。
孟宇泽控制不住,连眼角都微微上扬,笑意满满。他高兴得过于明显,被粟荷瞪了好几次,假装咳了两声,才收敛表情。
到了楼下,粟荷抽回了手,先他一步走进了公寓,脸颊红润。
吃完饭,叁个人一起把圣诞树缠上了灯带,挂满了摆件,晚上准备一起过英国的春节。孟宇泽过两天就要去冰岛了,和他同专业的朋友一起自驾游,跨年夜也回不来。他要去冰岛一周,五号才能回来。
虽然要出去玩了,但他的心情却不是很明朗,因为不能和粟荷一起跨年。这时候,他倒有些羡慕边旭,放假没什么安排,可以在家和粟荷一起过节,他还要去外面奔波。
孟宇泽的语气有些发酸地说道:“那跨年夜,你们要一起去看烟花表演吗?”
粟荷望了望边旭,那天只有她和边旭在家,她是有点想去的,但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陪她一起,不确定地回了句:“应该吧”。
“那我给你们打电话要接哦,我在冰岛和你们一起跨年。”
边旭干脆利落地回了句:“好”
“你要好好照顾粟荷”,孟宇泽不知为何有点放心不下,倒不是担心他俩会有什么火花。他觉得边旭那个闷葫芦应该翻不出什么花,粟荷也不会喜欢边旭那种类型的。
但直觉在提醒他,最好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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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
跨年这天,边旭和粟荷两人在家简单吃了点东西,准备晚上十一点再出发,去看零点的烟花表演。
天气倒是晴朗,也没有乌云,但气温很低。粟荷裹上了件长羽绒服还是觉得冷,又戴了一条围巾,把半张脸都埋在了围巾里,才跟着边旭一起出门。
他还是简简单单一件厚羽绒服,牛仔裤,像是根本不怕冷。粟荷也很羡慕他,现在她已经到了开暖气都起不来床的地步了。连续两天,她都没赶上边旭给她做的早餐,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边旭知道她在睡觉,也没有打扰。
十一点多,外面还是灯火通明。路上的人结伴而行,打打闹闹,有说有笑。连流浪汉手上都有啤酒,向路过的人举杯,共同庆祝即将到来的新年。
越往准备放烟花的广场走去,聚集的人越多。还有不少喝醉的人跌跌撞撞,边旭拉近了自己和粟荷的距离,一直走在她旁边。前来搭讪粟荷的人,看见旁边的他面无表情,觉察到并不好惹,又知趣地快步走开。
粟荷抬眼看了他一眼,她的围巾里都是水汽,才舍得把自己放出来透透气。
她和边旭这段时间,再没有发生之前那种越矩的行为了。她面对他时还是会有些局促,但相安无事的局面她已经很珍惜了。
这几天她在家除了和边旭一起打扫卫生,做饭之外,她就自己待在房间里写论文。她像趁着这几天没什么事情,先写完一篇论文,之后秦羽晨和林喻都要约她出去玩,她的时间就不像现在这么多了。
所以她每天和边旭的交集也不算多,再加上他这几天像是有聚会似的,经常一下午或者一晚上都不在家。
家里开着地暖,粟荷就直接穿着吊带,光着脚跑来跑去。
“人好多啊”,她先打破僵局,朝旁边的边旭说道。还有一个小时才到烟花表演,公园里已经到处都是人了,不少人还带着野餐布直接铺在了地上,和家人或者恋人坐在地上。
边旭点了点头,看了一圈发现连公园的角落里都站满了人,好不容易有一块空地,还算人少,“我们去那吧”。
“好啊”
来看烟花的情侣居多,粟荷周围的几对都在搂搂抱抱,让她和边旭的处境又尴尬了几分。
还有不少结伴同来的女生向边旭投来打探的目光,手上还拿着酒,冲着他晃了两下。边旭无动于衷,把目光锁定在粟荷身上,她像是很冷似的,还有些发抖。
她的脸藏在了围巾里,几乎只露出了双明亮的眼睛,还在到处转动。她也不怕把自己闷坏,边旭伸手拉低了些她的围领,让她能够顺利呼吸到新鲜空气。
没想到粟荷根本不领情,又把脸快速地埋了进去,卧在微翘睫毛下的双眸忽闪,紧盯着他。
抵不过她,他又拢了拢她的衣领,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脸颊。细腻白皙的皮肤,他只是轻轻掠过,就已经带起一片红晕。
他的眼神太过专注,已经不只是第一次这样看着她了。视线直接,她像是即将被吞入虎口的猎物,怎么躲也躲不掉,无处隐藏。
倒不如拼死一击,她的眼睛不再到处乱转,而是迎上了他的目光。
“ten,ne,eight……three,o,one…”
粟荷跟着全场一起倒数,因为太过激动,她没注意到自己拉了好几次边旭的衣袖。
突然绽放的烟花,瞬间把天空点亮,装点黑夜。五彩斑斓,在空中燃烧,又向下坠落。
周围喧嚣声一片,她回头看了一眼边旭,恰巧他也在看她,仿佛在人群中他们只能看到彼此。
旁边的好几对恋人不顾一切地相互拥抱,接吻。
这是最好的夜晚,新年的第一天从现在开始。
粟荷也有些冲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莫名勇气让她快速向边旭靠近,嘴唇轻轻贴上,又快速离开。
她小声说了句:“新年快乐”,装作一切好似没发生,只是她紧张的喘气声已经出卖了她。
边旭很快反应过来,手搂过她的腰,让她再次靠近。近到可以听见她的呼吸和心跳,这次他掌握了主动权。
温热的嘴唇贴近,吻在了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柔软上。他变得有些急切,情难自禁地撬开了她潮湿的口腔,绕住她的舌尖。粟荷微微颤抖了一下,无力挣脱,只能被他牵扯。
她的双颊晕红,舌尖摩挲的触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连眼睛也带上了些许雾气。
烟花还在绽放,夜空下的人们彼此亲吻,希望留住这一刻的美好。
边旭终于在她换不上气之前放开了她,只是脸还贴得很近,和她一同喘气。她的嘴唇微肿,还挂着暧昧的银丝。
和她接吻的那刻,边旭脑海中闪过了无数记忆片段。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已把她记在心中。
10月6日,她第一次做饭,只做了几道简单的菜。
10月20日,她在看日落。
她看电影的时候哭了
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打翻了水
她进了我的房间
她在躲我
她对我笑了
原来,他对她的记忆,由每个心动的瞬间拼接而成。早在不经意间,粟荷走进了他的生活,打破了他本该平稳运行毫无起伏的轨道,他也渐渐喜欢上了她。
她先亲了我是也喜欢我吗?
边旭的脸也有些不自然的泛红,赶在她发现之前,亲上了她的眼皮,好让她闭眼发现不了他的异常。
————————————
粟荷:你在搞笑吗?让我闭眼可以直说的。

壮胆
他牵起了她还在躲躲藏藏的手,跟着人群一起向外走去。不用说一句话,手紧紧拉住了对方,传递着热量。
一路上,粟荷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缠绕在心头很久不散的难题终于被边旭解答。她偷偷瞥了他几眼,被抓住后,仍然没有收敛。
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还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商店开着门,外面太冷,两人直接走进了里面取暖。
“等我一下,我去买点水。”
粟荷乖巧地回了一句,“好的”,便转头找着暖风出口去了。
边旭拎着一大袋东西,又牵起了她的手。室外的气温明明很低,他却觉得浑身像着火一般,燥热难忍。
两人终于到家,墙角的圣诞树还一直亮着。
边旭帮她拿下了缠绕一晚的围巾,说道:“你先去洗个澡,暖和暖和。”
“嗯嗯”
她开了暖气,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又觉得热,只穿了件吊带裙想去客厅倒杯水。
边旭像是刚洗完澡似的,发尾还是湿的,站在厨房里。他的手上拿了一听还在冒着冷气的啤酒,举到嘴边,喝了几口。
粟荷不用摸都知道易拉罐是冰凉的,有些担心地问道:“你不冷吗?”
“不冷”,他摇了摇头。
他旁边的粟荷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锁骨分明。她刚倒了杯水,喝了大半,可能是太渴,喝的时候也有些着急,不少水珠落在的胸前的衣服上。
边旭移开目光,手紧握着易拉罐,靠着它降温也只能起一时作用,治标不治本。他陷入了沉思,想着等会是不是要再去冲一个澡才能有用。
粟荷对他的沉默起了兴趣,现在的他和刚刚在公园火热吻她的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你在干什么,壮胆吗?”
“壮胆?”
他觉得又好笑又生气,原本舍不得碰她一丝一毫,现在起了试探的想法。
边旭往旁边挪了两步,不动声色地靠近她。杯子里的水她还没喝完,连嘴里的水没来得及下咽就被他抢走。
如果说看烟花时的他是温柔的,那他现在就像是不折不扣对她的亲吻上瘾的瘾君子,动作也变得强硬了不少。他的手扶上了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她压向自己。
回家之后,他就一直处于半勃起状态,洗了个澡也没用,索性灌了一瓶冰水也不管用。
边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给你喝一口,壮壮胆?”
粟荷被他吻得全身发麻,意识也有些涣散,主动喝了几口边旭举到她嘴边的酒。环绕着他的脖颈,她被边旭直接抱了起来。
她害怕摔下去,腿紧紧缠住了边旭的腰间。腿心下的炙热,她能感觉得到,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有了预判。
怕吗?
如果是边旭,她想她的担心会少很多。
他把粟荷放在了沙发上,单膝跪在了她的腿间。虔诚的如求爱者一般,只问了一句:“壮完胆了吗,可以继续吗?”
她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还记得她刚刚开玩笑说的话,粟荷没推动还被抓住了双手。
边旭眼睛里有能将人吞噬的黑,声音也在蛊惑人,“可以继续吗?”
她点了点头,对要发生的事也充满了好奇。虽然单身了二十多年,但该学的知识,她都懂了。粟荷大学的时候,还被朋友怂恿,一起观摩了一部“爱情动作片”。
她瞥了一眼边旭下身支起的高高的帐篷,有些好奇,直接伸手想上去抓。她的动作被边旭避开,身上本身就少得可怜的布料也变得难守。
他把粟荷的裙子一点一点地掀了上去,露出了白嫩且形状可观的乳房,只是胸口前还贴了两块像胶布似的东西。
这是粟荷之前为了偷懒想在家不穿内衣而买的胸贴,被他轻轻撕了下来。肉粉色的蓓蕾有些发硬,被他轻轻捏住,揉搓,揪起。奶头禁不起他的玩弄,早已肿得像小石子般。
他对她的身体充满探究精神,又用手握住了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间露出,在他的揉弄下,粟荷感觉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涌出了一股水。
腿想并拢,奈何他就跪在她腿间。她怕被他发现异样,身体悄悄地往后拉远。被他发现之后,他温热的嘴唇就覆了上来,轻轻咬了下她的乳头,以示惩罚。
舌尖绕着乳晕打圈,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舔弄着她的乳肉。
边旭的手也不甘示弱,滑落在了她的腿间,脱下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被脱光的粟荷,身体也有些发抖,被他突然探入的指尖吓了一跳,腿不由自主地收紧,小穴也在收缩。
他的视线与她的小穴平齐,用手指轻轻扒开像藏着宝似的厚厚的阴唇,看到了泛起水光的穴口,手指触碰到了她的阴蒂,扣弄了起来。她的阴部没有毛发生长的痕迹,应该是天生的,他的手指掠过她的每寸皮肤。
粟荷随着一颤,想要把他的手拂开,又被接下来他的动作惊在了原地。
他的阴茎肿胀得越发厉害了,他却毫不理会,低头舔上了她的私处。舌尖卷起了她的爱液,来回摩擦舔舐,没放过任何一处嫩肉。
舌尖的触感是任何触碰都抵不上的,粟荷的身体在他的嘬动下摆动,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也从嘴角泄出。
“啊别碰那啊”
边旭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在他的口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他含住她的阴部,不停吮吸着那些喷泻而出的淫水,手指还在她的花核上打转。
他并不觉得那些液体脏,相反,她所有的一切,他都觉得是可爱干净的。
高潮过后,粟荷失去了力气,靠在沙发上。好在皮质的沙发并不怕水,她的身体还极为敏感,水流个不停。
偏偏边旭还来了句,“水好多”,让她想立刻起身,不顾他死活。

再来一次
被他再度抱起,转移到了他的卧室。他的床头亮了一盏灯,发出的暖光让整个房间更显暧昧。边旭把她放在了床上,低头脱着自己的衣服,裤子被扯开,硕大的肉棒弹了出来。
肉眼见到,和在屏幕里看到根本是两回事。粟荷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的尺寸过大,自己要吃苦了。身体向后撤了好几步,又被他抓住脚踝,拉回了床边。
“不行太大了。”
“我会轻点的”
“不不不,没有安全套,不行”
她快速想到了关键问题,企图延缓进度。
可惜,边旭直接给她来了句,“我刚刚买了”。
“”
在超市结账的时候,旁边就放着各种安全套,他顺手拿了两盒。不至于说是狼子野心,但有备无患他觉得还是需要的。
从包装盒里抽出一包,他无师自通地套在阴茎上。他的肉棒上青筋盘错,颜色也是极好看的,龟头早在刚刚舔弄的时候射出了些前精,两个睾丸也鼓鼓囊囊的。
边旭看着粟荷还是一脸担心,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和脸颊,给了她一点缓冲时间,才压上了她。
手指从还在冒水的洞口插入,搅动,做着扩张。一根,两根,在她的穴里搅得水声渍渍。他手指拿出来的时候,掌心都是一片湿润。
他骨节分明的手在她阴部操弄着,她敏感地不停地夹着,想让异物出去。可只是徒劳罢了,满脸潮红,她的眼睛都是水润润的。
高高翘起的肉棒抵上她洞口的那刻,粟荷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龟头一点点地挤了进来,才进了叁分之一,已经让他头皮发麻了,她的小穴实在太紧太烫了,只要精神放松片刻,立马就会精关失守。
第一次,不能让场面那么难看。他后背的肌肉都一直紧绷着,双手捧着粟荷的腰,把她压向自己。
遇到了屏障,穿破后,他的手臂上都留下了她不少指甲印。两个人额头都是汗津津的,谁也不肯吭声,还在忍耐。
太疼了粟荷疼得弓起了背,发丝里都冒了汗。
他的性器像进了满是吸盘的无底洞,她无意间的绞紧,让他的汗从额头滑落到了鼻尖。他想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但她受不了,只能再忍忍。
手揉搓起了她的乳头,湿润的口腔又一次覆上,终于尽根没入,忍过了射意,边旭才开始有节奏地耸动。顶得她胸前的奶子都在晃动,他在用力地肏她。
快感渐渐战胜了疼痛,粟荷感觉到他上翘的鸡巴在她穴里抽插,她的小腹上也随着他的没入微微隆起。
猛烈地撞击,她一次又一次的被拉了回来,腿的位置从他的肩膀再到腰腹。喘气,呻吟,呼吸节拍都已错乱。粟荷又一次达到了顶峰,浑身像触电般战栗,阴部再受不了一点刺激。
淫水喷洒在他的龟头上,顺着他的阴茎往外流。边旭感知到有些不对,连忙拔出了性器。他的龟头已经从避孕套的前端出来了,套已经可以明显看见,破了。
白沫从她穴里一股股地流了出来,视觉受到冲击,他扯下避孕套,用手套弄了两下肉棒,射在了粟荷的小腹上。
控制不住的白浊,还喷到了她的胸口,都是浓精,应该是忍了很久。
他的肉棒射过了还依旧坚挺,又撕开了一个包装纸,把套里的空气排出,再次套上柱身。从她还在翕张的洞口进入,穴里一片温暖潮湿。
“不要了”
粟荷的语气有些难得的娇嗔,连着高潮了两次,她身上一点劲都没了。小穴还在抽筋,捣弄中水声一片。
边旭托着她的背,把她抱了起来,坐在他的性器上。女上位的姿势让她的洞口外只剩下他的囊袋。他不停地顶弄,她也上下晃动,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把全身都交给了他。
“啊不要顶那里,啊不行了”
“再来一次,一次就好。”
事实证明,“再来一次”都是骗人的。满地的包装纸,床单的褶皱和水迹,她再也不想相信一个刚开过荤的男人说的话。
说要把她抱回房间休息,结果路过客厅的时候,她被放在了地毯上,旁边就是圣诞树。他像不知疲倦似的,又肏弄了起来,顶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哭着让他停都没用,最后嗓子哑了,喷出了大股淫液,浇在他的腹部。
圣诞树亮了一夜,两个人的手机也响了很久,可惜设置了免打扰,不受外界一切干扰。

习惯
七点多,边旭就被电话吵醒,看了一眼粟荷睡得还很沉,拿着手机出了房间。
“你昨晚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电话对面的孟宇泽没好气地说道:“连粟荷也没接我电话。”
“昨晚看完烟花回来太晚了,很早就睡了,没听见手机响”
“那粟荷…她现在在干什么?替我说一声新年快乐。”
“她还在睡觉,等醒了再说吧。”
“好”
远在冰岛的孟宇泽,现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等会要去蓝冰洞徒步。他昨晚发的短信,粟荷一条都没回,看来是还没睡醒。
就算知道她在睡觉,他还是有意无意地点开手机屏幕,查看有没有收到最新消息,他本来想第一个和粟荷说新年好。
“粟荷是谁啊?刚听你提了很多次啊。”
“嗯……一个女孩。”
“你喜欢的啊……”
接收到旁边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他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两个月之前就计划要来这冰天雪地的地方看极光,他怕是能和粟荷一起跨年,还能考虑考虑表白的事。
几个人站在零下十几度的户外追了两天极光,运气都不太好,能见度太低。天际线那边倒是泛起了薄薄一层的绿光,但要想看见满天空爆发的极光,还是得等等。
边旭起得早,索性去楼下健身房跑了会步,出了一身汗。他洗完澡,发现已经快到十一点了,午餐准备做点清淡的,粟荷昨天睡得太晚,应该也没什么胃口。
准备好之后,他慢慢推开了她房间的门。粟荷歪着头睡得一动不动,嫌房间太热,她的胳膊和腿都在被子外面。
昨晚闹完之后,她就没穿衣服,被边旭抱着睡了一夜。此时,春光早已乍泄,偏偏主人还不知道,睡得恬静乖巧。
边旭拨了拨她额头上的碎发,低头吻在了她的眼睛上。她感觉到脸上有异物,伸手挥了一下,又把头转向另一边。
他看得想笑,又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和嘴唇,最后顺着她眉毛勾画轮廓。
一套动作下来,粟荷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她还没睡够,从肩膀到腿,每个地方都酸痛,特别是大腿根……
她睡眼惺忪地问道:“几点了?”
“起来吃午饭吧,下午再睡。”
“不想吃…我还不饿。”
话还没说完,边旭伸手扯了扯她的被子。她感觉到胸口一凉,连忙坐了起来,捂住关键部位。
虽然昨晚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在他面前赤身裸体。
“你先出去…我就起来。”
“好”
关门声响起,她缓了几分钟,思绪才慢慢回笼。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粟荷看到自己脖颈和锁骨上都是吻痕,多得像过敏了似的,而罪魁祸首就在外面。
有苦说不出,昨晚的激烈战况是她现在一回想都会捂住脸的程度。他真的都不会累吗……粟荷很想怀疑,但他刚刚看上去还是精力旺盛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像是都有些害羞,没怎么说话,边旭倒是给她夹了几次菜。
她帮忙收拾着碗筷,就听见边旭说道:“孟宇泽给你发消息了,等会你看看。”
语气闷闷的,不像刚才那么开心,但也看不出生气。
粟荷反应了几秒,想了想他反常的原因,脑海中闪出了好几个答案,又被她一一剔除。最后只有一个可能,他知道孟宇泽对她……
“好,我等会去看看。”
说完,她瞥了一眼边旭。她现在才明白这人就是什么都藏在心里,比她还不喜欢表达。
无可奈何,她用胳膊轻撞了下边旭的腰侧,“不要不开心,好不好”,声音柔软。
粟荷拿起手机看了看孟宇泽发的消息,他从昨晚零点就祝她新年快乐,可那时候她还在公园…隔几个小时,他又发了几条消息。
“新年快乐!昨晚迷迷糊糊睡着啦,抱歉。”
“没事”
他发来了一条语音和几张照片,是他拍到的似水晶宫殿般的蓝冰洞,头顶上方都是晶莹剔透的蓝色冰川。他整个人被一望无际的蓝包围着,寒冷又坚硬的冰层,他触手可及。
“真的好漂亮。”
他一股脑又发了几张照片给粟荷,弄得她的手机提示音一直响,边旭也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连忙摆摆手,解释了一句:“我妈妈给我发消息了”,有点没底气,但也不是故意撒谎的,怕他想太多。
她和孟宇泽没什么。
吃饱饭,困意再次来袭。粟荷撑不住,和他边比划边说自己太困,要去补觉。
边旭点了点头,让她先回房间。
他开门的时候,发现她的门被反锁了。不知道是她习惯使然,还是为了防他……

帮她(微h)
没定闹钟,粟荷突然惊醒,拿起手机一看都已经快下午四点了。窗外雾蒙蒙的光线透过窗帘闯进房间,并不刺眼,已经是日落时分了。
睡了一觉,精气神都回来了,整个人也有力气了,粟荷坐在床上伸了伸懒腰。
下了床,她拢了拢头发,转动门把手。一下,没转开,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挡了。再转了一下,还是没开,她才发现门锁是倾斜的。
原来是她自己锁的门。
打开门,她看见了边旭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应该在睡觉。粟荷轻声走过去,没直接坐在沙发上,怕吵醒他,就坐在了地上。
除了昨晚,她还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
他的碎发搭在额前,眉眼舒展,整个人显得毫无攻击力。和昨晚在她身上猛烈撞击,忽视她的羞怯的,好似两个人。
他的睫毛浓密得让人羡慕,粟荷的手悄悄向前探去。她想着,偷偷碰一碰,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手指悬空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从鼻尖滑落至他的唇珠,再到他的睫毛。她的手不够长,身子想再往前探一探。
她的手腕被突然抓住。
边旭本来睡得就不熟,从她出房间的那刻已经醒了,但他没睁眼,想看看粟荷会趁他睡着干些什么。脚边传来稀疏的声音,他微热的呼吸被她伸出的手不小心阻挡,眼睛闭着却能感受到光影闪动,是她的杰作。
粟荷躲闪不及,被他拉着整个人失去平衡,向他腿的方向扑去。脸快要撞上他的膝盖,却没迎来想象中的疼痛,是他在用手心挡着。
她的另一手也被捉住,人被边旭从地上拉了起来,顺理成章坐到了他的腿上,和他四目相对。
“别坐地上,地上凉”
粟荷回头看了一眼,地板上铺着一层毛绒绒的厚地毯,昨晚她还光着后背直接躺在上面。
冷吗?好像还挺热的
她只穿着睡裙,腿分开着跨坐在他身上,她和边旭之间,只有薄薄的两层布料阻隔。她能直接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和他线条分明的大腿肌肉,距离实在太近。
双手被他拘禁,以十指紧扣的姿势控制着。眼神也不允许她躲闪,他如影随形。
边旭突然拱起了腿,她滑动到了他的胯间,身下是无法忽视的触感,在顶着她。她的手被放开,重获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撑在他的胸前,和他保持距离。
可他总能一次又一次的突破防线,嘴唇吻了上去。一开始还只是浅浅地接触,可边旭从她的唇珠又亲到了嘴角,舌尖的触碰让她浑身发麻。
他的手也从她的裙下探入,直奔她的腰间。皮肤间的直接触碰,让整个空间温度还在攀升,身上的衣服也成了负担。
边旭先脱掉了上衣,线条明显的上身暴露在她面前,胸肌突出。她像是受了迷惑似的,想上手感受一番。
粟荷的手直接覆在了他胸前,手指还带有探索精神的拂过了他胸前粉色的乳头。一路向下,他的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她用手感受着他的每块凸起的肌肉,形状明显,手感也不错
美色当头,她也不再害羞,整个手掌覆在他的腹肌上。
他的小腹上青筋盘互交错,血管突起,粟荷仿佛还能摸到跳动。只是他似乎越来越硬,下身顶得她难受。
粟荷想换个姿势,身体往后退了退,结果被他使坏地顶回了原位。她的小穴下面是他跳动的柱身,没忍住蠕动又收缩了两下,一股水从穴里泄出,浸湿了内裤,他的运动裤也难逃一劫。
“脱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在蛊惑着,诱导着。
裙子被掀起,上身赤裸在他面前。似玉兔般可爱的乳房弹了出来,挺翘地展露在边旭眼前。她的皮肤白皙,特别是胸上的皮肤,滑嫩得让他爱不释手。
两手包住她的胸,轻轻抓了两下,沉甸甸的被他包裹在掌心。边旭轻拢慢捻着她的乳头,直到完全硬起,手指又对娇嫩的乳尖戳了两下,让它缩回,再挑逗。
粟荷禁不住他这样玩弄,阴部也有些发痒,主动蹭着他的阴茎,寻求着止痒途径。她的嘴边也不小心发出了几声呻吟,喘息身也重了不少,“不要玩了”。
欲拒还迎,她不停地蹭着他,可痒得不到缓解。
“帮帮我”
“帮你什么?”
边旭在使坏,故意要她说出口。
粟荷害羞的根本不好意思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那些听上去就很下流的词。她摇了摇头,手臂紧抱着边旭的脖颈。
“这样?”,边旭顶了顶她的穴,“还是这样?”
他的手在她的胸前又抓重了几分。
他像个渔翁,只要耐心等待,鱼儿总会上钩。
边旭的手来到了她的背后,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顺着微微凸起的脊柱再到她的臀瓣。指尖带起的瘙痒,让粟荷乱动了好几下。
她咬着牙,终于要忍受不住,哼唧了几下,艰难开口。
“操我”
在快感面前,无用的耻辱心被狠狠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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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加更,会有做坐脸py,介意的朋友勿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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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感谢!
那就让珠珠和留言淹没尖尖吧!
火葬场应该也不远了
放心咱们不搞虐文~


接收到关键词的边旭,笑了出来,她真的很乖,乖到他想弄坏她。
暧昧的凌霄花在疯长,攀附是可耻的吗?可他们离不开彼此啊。
边旭托了托她的臀瓣,让她站起来。粟荷任由他摆弄,被他扯下了内裤。内裤早已湿透,上面都是黏黏的淫液,她的下身凉凉的停在空气中。
他推着她的后腰,不断向自己的脸压近。
“不行”,理智回归,粟荷的手撑在了墙上,边旭要舔她,还要她坐在他脸上。这个姿势太过冲击,她的所有感官都被挑战着。她不理解边旭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她也有些害怕。
边旭带有鼓励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她的小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鼻子还能闻到她甜腥的味道,并不难闻,甚至让他的肉棒硬得发胀。
一手托着粟荷,一手从胯间扯下了自己的裤子,边旭的手抚上了柱身,撸了两把冠状沟处的前精,打湿阴茎,快速耸动。
她穴里的水多得快滴了下来,银丝泛滥,他再也等不及了,如饥似渴地舔上了她的阴部。他吮吸着她的穴口,舌尖还在摩擦阴蒂。
边旭卷着她的淫水,嘬的更加用力了,从前到后,不放过任何一个褶皱。他的舌尖还企图从小孔中钻入,捣弄抠挖。
粟荷的手用力地撑着墙面,阴阜被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耳边还传来吞咽的声音,她忍不住地发颤,脸色潮红。她的腿被打开到了极致,凸起下就是边旭的鼻尖,他微热的呼吸,洒在她的穴口,战栗无法停止。
羞怯,是微不足道的情绪,被快感和兴奋驱散。人被爱驱动时,性交是最好的途径,也是最能表达爱意的方式。
粟荷从小接收的教育就是要羞于说性,耻于说性。女孩穿衣要保守,举止要矜持,天性要收敛。遇到侵犯时,人们也最先从根本无过的女孩身上编织错误,被荡妇化,被污名化,好似这样就能得到成就感。
可性明明是人的生命起源,在构陷中与色情交织,成为了不能言说的词语。
她越长大越懂得自由的可贵,不只是思想不受禁锢和他人荼毒,她的身体也只能属于她自己。她在边旭的引领下,开始享受性,感受快感。
身体达到高潮的那刻,是任何快乐都无法比拟的,像是神经和血管被微弱的电流穿过,酥麻的感受蔓延全身,性器紧张地收缩,皮肤也泛起鸡皮疙瘩。
粟荷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所掌握,他不断地刺激着,让她近乎崩溃。
“啊——”
她的指尖紧抠墙面,身体紧绷,背部弓起,不停地喘息,腿不由她控制地紧紧夹住了边旭的头。从她的穴里,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泻而出,浇在了他的脸上,身上。
她被放了下来,回到了边旭的腿间,还有些失魂,她只想抱着她。
边旭觉察到她的依赖,亲了亲她的脸颊,帮她擦掉了额前的汗液。他的鸡巴还高高翘起,还没有达到零界点。
他用手扶着柱身撞了撞粟荷的小腹,意思明显,他还不够——
“坐上来,好不好?”
粟荷知道是躲不开的,她也不是只顾自己爽的人,抬起了小屁股,迎上了他的肉棒。阴道里刚刚经历过高潮,还是潮湿一片,边旭直接捣入,闯入宫口。
“轻点啊”
粟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在指责他太过用力的进犯,穴收紧着,感受他的硕大。
“乖,别夹我,套在房间。”
边旭手扶着她的腰,在用力地顶她,将她向自己的腹部撞击。水声一片,她像在海上遇到大浪颠簸的船,边旭是她的桅杆,她只能紧紧抱住。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边旭的喘息交杂。
腿根处一片粘腻,还有咕叽咕叽的捣穴声,在客厅里回响播放,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边旭一插她的穴,浑身就紧绷着,她真的太紧,让他只想缴械投降,不过一切地肏烂她,再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里。
他亲了亲粟荷的脖子,又轻咬在了上面。粟荷的眼神迷离,被快感占据,眼角还沁出几分泪水。她占据高位,却被他控制着方向,无法逃脱,也不甘心逃离。
脖颈似天鹅般高高扬起,跪坐的姿势让她全身的力量都寄托在边旭身上,她爽得连脚趾也紧紧勾起。
“唔慢点啊,别顶那里”
腰不断地耸动着,粟荷的奶子上下晃动着,舒服地娇喘。他扶着她的腰,前后摆动,速度越来越快。
他仅存的理智,抱着粟荷向后退了一点,肉棒从她体内撤出的那刻,精关大开,喷射而出的精液,直接迎上了她的胸和小腹,一片狼藉,白色的黏液还在向下流动。
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她还在大口喘着气,心跳得飞快。
边旭看着她胸前的痕迹,肉棒控制不住又硬了起来。他一碰上粟荷,所有洁身自好都已出逃,他的脑海里只有脏到不能再脏的想法,直想埋在她体内,一分一秒都不分开。
边旭将她抱了起来,热气腾腾的柱身高耸着,抵着她的尾椎。
粟荷软着气,说道:“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等会要吃晚饭,我饿了。”
“再做一次,就吃饭”
讨价还价也是没用的,她被边旭抵在床边又要了一次。他故意选了带凸起的避孕套,肏弄得她汁水直流,娇喘着让他抽出去。
他更过分了,指腹直接拧上了她的阴蒂,轻拽,又用指甲刮弄。阴道里的柱身四周的凸起戳着她的敏感点,她爽得不行,他又何尝不是。
边旭被她的穴挤压夹击,她浑身又软又湿,他的心也被她牵动着。
“啊”
被刺激得高潮迭起,粟荷的穴里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再次泄身,她的小腹都是酸麻的。
她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眼角和嘴角微湿,小穴翕张着。
边旭吻了吻她的额头,“粟荷,跟我在一起吧”。
正式的表白,他还欠粟荷。
边旭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他的喜欢,但他愿意学习。
每天都要多爱她一点。
尒説+影視:p○18run「run」

回归
孟宇泽落地机场之后,直接打了个车。他想立刻到家,已经很久没见粟荷了。
至于他那从小到大的兄弟,天天跟半死不活的一样,他每次发消息,边旭过很久才回复,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孟宇泽聊着天,问他从哪里回来,出去玩了几天。他耐心回复了几句,司机又热情地将话题扯到了中国,还说了几句自认为很标准的中文。
英国人特殊的汉语才艺展示,孟宇泽见了也不止一次了。
孟宇泽打开了家门,看见边旭正好端了杯水从厨房走出来,整个人慵懒惬意,他莫名的火气就上来了,“你最近很忙吗,连回我消息的时间也没有了,我难道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吗,还是你有别的好兄弟了?”
边旭水还没来及喝,死亡问题一个接一个抛了过来。
“还行吧”
他倒没有很忙,只是整天和粟荷待在一起,没时间也没心情看手机。
“还行是什么鬼粟荷呢,她不在家吗?”孟宇泽的视线在家里转了一圈,没找到熟悉的身影。
“她出去和朋友吃饭了,晚上才回来。”
“好吧那我先去洗个澡,睡一觉”,孟宇泽的心情和兴致都不再像刚刚那么高昂,有些无精打采,被奔波的疲惫所拖累。因为没见到想见的人,心里空落落的。
边旭察觉到他突然低落的状态,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现在说自己和粟荷的事还不是时候,等孟宇泽恢复过来,再说也不迟。
骂他,打他,边旭都能接受。有些事确实是他错了,他不动声色地隐藏住了自己所有情绪,导致孟宇泽根本无从发现他也喜欢粟荷的这件事。
但是,爱情面前不分先后。粟荷喜欢的是他,这也是事实。
在无形的竞争里,他确实占尽了优势。在孟宇泽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他和粟荷之间关系发展迅速,两个人连晚上睡觉都要在一起。
边旭渐渐改变了她锁门的习惯,他已经离不开粟荷了,好似热恋中的痴情男子,想每分每秒都看见对方。对孟宇泽的回归,他是放松的,因为事已成定局。
只是他和孟宇泽的关系,让这一切情况变得更加复杂了,不好好处理,后果也可想而知。
粟荷到家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她和秦羽晨在外面玩了一天,趁着天气好,还去了一趟周围的小镇。
听到关门的声音,孟宇泽快速从房间奔了出来。他好像一条大狗狗,等待主人回家,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亲亲抱抱,无法停止表达自己的喜爱。
“粟荷,你回来啦!我好想你啊”,孟宇泽伸手把她搂入怀中。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扑通,扑通,粟荷也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粟荷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抱得太用力了,她靠在孟宇泽的肩膀处,抬头看见了正开门出来的边旭。
视线相撞,她面色泛红,对眼前的状况却又无可奈何。
粟荷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放开自己好好说话,“你几点到家的,怎么也没和我们说一声?”
“中午就回来了,可你不在家”,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她的声音也软了几分,“你们吃晚饭了吗?”
粟荷朝着客厅走去,孟宇泽就亦步亦趋,紧跟在她后面。他有好多话想说,可又碍于不长眼杵在门口,无形中还在干扰他的边旭,无法直接说出口。
“还没”
“没”
“那一起做晚饭吧”
孟宇泽抢先一步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他可以面对面看着粟荷,光是想想就开心了不少。他拿筷子和碗的速度都快了不少,还嫌弃边旭盛饭的速度慢,恨不得取而代之,好让站在旁边的粟荷赶快坐下。
看着粟荷,他筷子都没怎么动,只顾着和她聊天。
“你这几天忙吗?”
粟荷抬眼看了看他,脸色有些许不自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还可以,最近在写论文。”
腿上忽然传来热感,坐她旁边的边旭把手放了过来。她的腿微微晃动了两下,让他别乱动,孟宇泽就坐他们对面,一举一动他都能看见。
边旭熟视无睹,将掌心朝上,想要牵她的手。
粟荷瞥了眼他,又看了看孟宇泽。她动作很轻,把左手递了下去,好在没有引起什么关注。
十指紧握,边旭的手锁住了她,指尖还在她的手背上摩挲,引起战栗一片。
他的指腹在她手心写着字,太痒,粟荷没忍住笑了出来。孟宇泽立刻投来关注的目光,“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想起了今天我朋友跟我说的笑话了”,她找话补了上去,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打了一下边旭的手背。
仔细辨认他刚刚写的字,一个笔画复杂,像是“等”,还有一个字是“我”。
他要干什么?孟宇泽都已经回来了,他们不能像前几天那样大胆了,要收敛收敛。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孟宇泽解释她和边旭的事情,或许今晚可以商量一下。
坐在对面的孟宇泽将她的所有神色收入眼底,视线下移,她的脖子上有几块明显异于肤色的红痕,落在毛衣外面。
为什么会有红痕?
红痕是怎么回事?
他的思绪乱成了一团,有无数猜想,但他都不愿意相信。

发现
孟宇泽没了吃饭的心情,帮着收拾了一下,就心乱如麻地回了房间。那个红痕明显是吻痕。他虽然没经历过,但大学也见过朋友身上有同样的痕迹。
那是激烈的亲吻留下的证据,是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暧昧记号。
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趁虚而入,他坐在床边,双手捂着脸,被挫败的情绪所笼罩,心里的一角也如塌陷了似的。
摊在房间地上的行李箱里还装着他给粟荷买的各种礼物,他走到每一个地方,都想着多拍一拍风景,回来还可以和粟荷分享。
可现在,他又要用什么立场呢?
他不甘心,明明差一点就可以成功的。孟宇泽甚至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呼吸不畅,也很难发声。
到底是谁?
孟宇泽没心思睡觉,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心也堵堵的。他想冲过去,问粟荷罪魁祸首是谁,又想把边旭叫醒,问他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窗外圆月冉冉升起,可窗内人迷惘不已,心也缺失了一块,根本无心观月。
他辗转反侧,直到将近两点的时候,听见了一身极轻的开门声。这个声音如果不是仔细听,平常已经在睡梦中的他是根本不会发现的。
随后,还有微弱的脚步声,像是从他隔壁边旭的房间传出的。边旭出来倒水吗,还是他要去卫生间?
孟宇泽从未如此希望自己的听觉能再好一些,他总觉得今天边旭和粟荷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声音停了一瞬,又有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他仔细辨认,是对面的房门发出的动静。动作很轻柔,只不过在寂静的夜里还是突兀了几分,被有心人捉去了把柄。
他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反应过来之后,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
不是的不会的,怎么会是他,怎么能是他边旭。背叛感如潮水将孟宇泽淹没,他大口地呼吸,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可窒息的痛苦还是在他四肢蔓延开来。
浑身发软,他呆坐了几分钟,脑海里混乱一片。孟宇泽试图翻着记忆碎片,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他去冰岛前就和粟荷好了吗?
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瞒着他?
看他笑话吗,他的喜欢就这么廉价,可以被当作笑柄吗?
边旭,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从小到大的兄弟。可也是兄弟,明明知道他喜欢粟荷,还是给了他心口的致命一刀。
孟宇泽的脚步僵滞在门边,他失去了开门的勇气,也有些害怕亲手证实他的猜想。
是他胆小吗?还是他做错了事?
如果都没有的话,他为什么不敢开门呢,为什么没有胆量直面现实呢?
愤怒卷走他的所有理智,或许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他不够细心才没有发现端倪,是他不会隐藏情绪,才让边旭有机可乘。
孟宇泽的手紧紧握住了门把手,转动,再转动,锁芯终于全部收回。门被拉开了,同样没有发出太大声音,但他甚至希望对面能听见他开门的声音,他想要破坏一切宁静。
他不知道以什么心情走完这短短的十几步路的,最后站在了粟荷的房门前。
极夜,整个北半球被寒冷笼罩,他却出了一身汗。

撞破(h)
孟宇泽站在门外,粟荷房间里的一切动静,他都能仔细听见。这一刻,他是可恶的窃听者,也是孤注一掷的赌徒。
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呢?
是他猜错了,但是这么晚两个人之间如果没有情况,那又为什么要共处一室呢?
很快,两人给了他致命一击。
边旭打开她的房门时,粟荷还在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床边还给他留了一盏台灯。
温暖的光,让他的心被暖意充斥。边旭坐在她旁边,亲了亲她的额头,再到嘴唇。
掀开被子,暖气外泄,粟荷的身体最先做出反应,朝更暖和的边缘拱去。她穿着吊带,衣服的下摆已经悄然上翻,到了她乳的边缘。
一双白皙的长腿,弯曲地弓在床上。边旭将她从边缘拉回,覆上了她,如虔诚的祷告者般跪在她的腿间。
他调整了下粟荷的姿势,让她趴着,臀部压向自己。
粟荷的睡意直接被他激得荡然无存,声音也有些颤抖,说道:“嗯你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
粟荷的身体任他操控,撅起了屁股,这个姿势太过耻辱,她的手紧紧抓住了床单。
边旭的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想让她再放松一点,不用太过紧绷。他扯掉了粟荷身上的所有遮掩,用手掌包住了她沉甸甸的奶子,抓了几下,又揪起了她的奶头,慢慢揉搓。
他的柱身也已悄然抬头,但他还在等待,等她湿透。
“腿再打开一点”
他似命令性的话语,粟荷一向听从,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更深了。
她感受到边旭的手已经慢慢来到了她的阴部,找到了她会流水的泉眼,伸入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搅动着。
中指不够,他又加了食指,在她的穴里扣弄着,水声渍渍作响。扩张是必须的,不然她会受伤的。
粟荷的手臂举过头顶,抓得床单也已发皱。
腰不受控地摆动着,手指已经满足不了她了,穴里的空虚感让她主动迎上了边旭的手指,想让他再动快一点,最好让他的肉棒狠狠贯穿她,她才能满足。
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淫荡的想法,她也不知道,可能是边旭让她太舒服了,她甘心变成性爱的上瘾者,被他征服。
洞口翕张着,缠住了他的手指。粟荷的水糊满了整个阴户,在暖光的照射下,暧昧极了,泥泞一片。她的淫丝还挂在边旭的指缝间,他借着湿润,撸了几把下身。
“湿得真快。”
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避孕套,他驾轻就熟地排出所有空气后,套出柱身。他扶着肉棒,一点一点挤入她的体内。销魂的快感,侵蚀身体的每寸肌肤,他们共同沉沦。
“太胀了出去一点啊”
粟荷喘着娇气,后入的姿势让他更加深入,她的穴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才勉强吞吐下巨根。
边旭的指腹还在她的花核上揉搓着,时不时还刮弄一下。她立刻就有了反应,身子突然颤抖,头也高高扬起。
他的手箍着她的细腰,因为太过用力,她的皮肤上多了几道指痕。猛烈地撞击,让整个床都在晃动,好在地上铺了地毯,并没有很大的咯吱声。边旭控制着力度和节奏,他已经熟知她的身体,知道如何让她快速达到高潮,也知道怎么延缓她的高潮。
在她到达临界点之前,边旭抽出了肉棒。洞口还维持着被鸡巴贯穿的形状,不停地收缩着,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对于粟荷来说,比拿鞭子抽她还要难受。
她的浑身都很痒,特别是穴里的瘙痒,让她不停地蹭着边旭。
“别走肏进来。”
她的荤话一直都是被边旭逼出来的,无师自通学会的。说了第一次,就难逃第二次。
“肏哪里?”
边旭好坏,她恨不得回头狠狠抓他几下。被惹急的猫都会炸毛挠人,更何况人呢。
她的屁股摆动着,就是找不到止渴源泉。
粟荷认输,“肏穴好痒,快点啊”,声音中还带着哭腔,情欲将她淹没。边旭再次插入,狠狠地捣弄,绞着她的汁水。
他顶得粟荷好几次差点撞上床头的墙,又被迅速地拉了回来。力道不减,甚至更卖力了,他在性事上,开了荤之后从来就是不知疲倦。
粟荷浑身颤抖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浇在他的小腹上。高潮完,她还止不住地抖动着,小穴痉挛。
边旭的快感在她体内也达到了顶峰,精液射满了套的前端。摘下沉甸甸的套子,他变得越发贪得无厌了,还想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门外的孟宇泽,只穿着单薄的衣服,站了很久,浑身冰凉。他听见了粟荷的娇喘,还有他们做爱的声音。血液涌上头脑,他的手紧紧握住了把手,想要不顾一切冲进去质问边旭。
可他竟然控制不住地硬了,粟荷的声音又娇又柔,像会吸血的小虫,钻入了他的脉搏中,紧紧吸附,妨碍血液流向。
他被钉死在原地,任凭各种丑陋的情绪在他体内冲撞,争吵,得不出一个结果。孟宇泽觉得自己和古代被放逐千里的囚犯并无差别,自由被禁锢,思想也被控制,只能不停地迁徙。
眼前被灰尘染得一片模糊,他连呼吸也变得费劲。
孟宇泽不得不承认,此刻他嫉妒极了,甚至情绪也有些病态,愤怒之中他又开始羡慕边旭。为什么他能陪在粟荷身边,自己却不能呢?
突如其来的想法如泉水般喷涌而出,他不能就这么闯进去。
他不能就这么放弃,绝对不能就这么认输。是边旭先背叛的他,那他接下来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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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孟开始“变态”了,喜欢这样的他吗!
奥利奥正式提上日程~

计划
孟宇泽清醒了过来,没让愤怒将自己淹没。不到最后,谁是赢家也说不准。
况且,粟荷不一定是自愿的,也有可能是边旭强迫的。他绝不允许自己就这样放弃,哪怕会影响到他和边旭的关系。
一夜没睡,他像是被打乱重组了似的。几缕光线已经从窗户的边缘探入,投射光影,让孟宇泽更清醒了。
睡不着,也不想睡,他需要一杯咖啡,代谢掉心里的苦涩。
机器在运作的时候,边旭也起床了。他凌晨才回了自己房间,没睡几个小时,还是挺精神的。
边旭在他旁边,倒了杯水,问道:“早,睡得怎么样”。
孟宇泽才回来,应该很累,昨晚估计睡得也很死。
孟宇泽缓了缓,才压抑住了怒火没有直接上手揍他,而是用平常的语气,答了几句。他的眉间和下颌线都在收紧,帮他控制情绪。
“还行,是有点累。”
起码现在,他还不能暴露。
“边旭,我的钥匙好像找不到了。我等会要出去一趟,把你的借我用一下。”
“好”
孟宇泽没法再心平气地和他待在一起,先回了房间,坐在床边。他拿起手机,给他和边旭的共同好友发了消息。
“你今天有事吗?帮我约边旭出去打场球,再吃个饭吧。”
“为啥?”
“当我拜托你,之后请你吃饭。别说漏了,最好能多晚就多晚。”
“行吧,祖宗。”
如果说拿到边旭的钥匙是第一步,那现在让朋友支开他就是第二步。孟宇泽现在无比冷静,又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他想再试一次。
试着和粟荷表白,明明是他先喜欢她的,边旭才是介入者。
孟宇泽先出了门,在楼下的花园里坐着。角度隐蔽,能让他看到公寓里人出来的情况,但别人看不见他的位置。
他在等待,如潜伏的狼,是天生的狩猎者,在寻找时机。手机传来震动,是朋友把事情办成了的消息。
今天天气也不错,边旭收到了朋友的消息,说是很久不见,约他出来打球。他们之前就经常一起打球。边旭没有怀疑什么,直接答应,吃完午饭就准备出门。
“我没带钥匙,记得帮我开门。”
他摸了摸粟荷的头发,举止亲昵,终于不用避讳别人,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害怕被发现。
孟宇泽,他要如何跟他说清楚这一切呢?
边旭的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他不得不直视这个问题。他想着,明天约孟宇泽出去聊聊,把事情摊牌。
孟宇泽在楼下等了一会,才看见边旭从楼里出来,朝南边的球场走去。一来一回,最起码也要叁四个小时,如果朋友拖得久,他就有更多时间了。
他看着边旭的背影,神情一点点冷了下去,只是想多一点和粟荷独处的时间,现在还需要用这么卑劣不齿的手段,他恨边旭先打破了这一切。
哪怕是再好的兄弟,触及到原则性问题,也避免不了争吵和离心。
孟宇泽拿着手上的钥匙,进了公寓的门。他的口袋里还有一把钥匙,那才是他自己的。拿走边旭的钥匙,他用了借口。
打开家门,粟荷还在整理厨房,见他回来,关心地问道:“你早上出去了吗,有吃午饭吗?”
“吃了,不用担心我”,他对粟荷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罪恶念头。
有些事,边旭可以的话,那为什么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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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珠珠和留言,我都看见啦!真的非常感谢~
这周我有点忙,如果日更做不到的话,可能就要隔日更了。
先答应大家,后面补更多的给你们,看得开心哦!
珠珠加更还有效~

挽回
粟荷每天都有固定的午睡时间,更何况昨晚被边旭弄得根本没睡好,现在神色恹恹,还在不停地打着哈欠。
“我有点困,再去睡一会。”
“好,你去睡吧,我来帮你收拾。”
他在耐心等待,早已确定目标的狼,又怎么会甘愿放弃呢。他让边旭帮忙照顾粟荷,如今已经照顾到了床上去。后悔已经没用,孟宇泽在想,应该如何挽回局面,他没方法放弃粟荷,更不想离开她。
在空荡荡的客厅坐了一个小时,他终于开始行动了。孟宇泽先轻轻敲了敲她的房门,没有任何回应,他试着拧着门把手,很轻松地就能推开。
她给边旭留门的习惯,现在倒是更方便他行动了。
家里暖气开得很强,粟荷的纤细的胳膊和腿都已经伸到了被子外面。白皙的腿大大咧咧地展露在孟宇泽面前,她还在安静地睡着,他却依旧身处地狱,无名火在烧着他。
她的身上有太多暧昧的痕迹,孟宇泽握紧了拳头,咒骂的话充斥脑海,让他失了几分冷静。他走到床边,蹲了下来,用手撩开了挡在粟荷额前的碎发。
她再美好,也不是属于他的,事实在击打着他体内的每条血管,让他气血翻腾,脸也发烫。
粟荷的脸离他极近,他能看到她皮肤上的绒毛,指尖顺着她的额前,眼睛,鼻尖,再到嘴唇,抚摸。她像他珍藏很久的宝物,因为一时疏忽,被盗走了,如今失而复得,他自然更加珍惜。
他轻轻念着粟荷的名字,他好似在大海中漂泊的船,一时找不到方向,原来心里想的那么多,现在看见她的这刻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微热的呼吸洒在他的皮肤上,孟宇泽情不自禁地亲上了她的嘴唇,这是他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情。面前的人,让他魂牵梦绕了好几个月,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嘴唇吸吮得过于用力,被粟荷转头避开,“边旭,别闹,我还要睡觉”
孟宇泽一言不发,手却止不住地在颤抖,胸前起伏暴露了他的所有情绪,原来心里坍塌,只需要她一句话。
他当不了正人君子,也做不了柳下惠,胳膊撑在了粟荷两侧,跪在她腿间。他还在争取,如果自己表现得好,那粟荷是不是也会喜欢他,孟宇泽只能这样催眠自己。
有些事,不必教,他像是天生就会。慢慢拉下了粟荷的内裤,从脚踝出扯离,让她弓起了腿。
她的一切暴露在了孟宇泽面前,肥厚的阴唇,不用扒开就能看见缝里还藏着她肉粉色的凸起。他爱不释手地不断贴近,指尖在她的阴蒂上打圈。
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她的吊带也被他掀起,露出了粉嘟嘟的奶尖,无一不再吸引着他更近一步。
他身陷沼泽,满眼都是粟荷,甘愿沦陷其中。
孟宇泽潮湿的口腔包裹住了她的奶头,舌尖在奶晕上环绕,贴弄,吸吮。另一只手也捏住了她另一侧的胸,完美包住,她的皮肤如羊脂玉般细腻顺滑,手感极好。
他吸得过于用力了,像是要从中吮出奶水似的,惩罚粟荷。孟宇泽的头从粟荷的小腹一路往下,来到了她的腿间,有只属于她的甜腻的味道。
舌尖试探性地贴近她的花核,粟荷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是即将醒来的迹象。他用整个嘴巴含住她的阴户,上下贴弄着,她的穴也水光渍渍,显然已经动情。
孟宇泽的下身已经高高翘起,他却不管不顾,一心讨好粟荷。他不想被放弃,只能再努力一点。
粟荷无法忽视腿间的潮湿感,被他舔醒之后,还以为是边旭,手指覆上了他的头发。只是略显青涩的舔舐,不得其法,不像是边旭。
她双手撑在两侧,支起了身子。根本不是边旭,怎么会是孟宇泽,她的脑袋嗡的一声,思绪全乱了。
身体往后撤去,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孟宇泽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在这儿”
孟宇泽抬起了头,嘴角和鼻尖上都是她的爱液,对着她扯出了极难看的笑容,他也没法解释他的越矩,眼眶有些湿润。
“我”
得不到回答的粟荷,伸手扯过了一旁的被子遮住了自己裸露的皮肤,又往后退了一些,靠在床头,像在和他对峙。
是有一些事情,她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但这也不足以成为他侵犯的借口,“我昨天看你太累了,我还没来得及说,我和边旭”
“你别说了,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他身体往前挪动了几分,拉近了粟荷之间的距离。
“不是,是我自愿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喜欢他,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啊”,他不敢置信,眼眶里噙着泪水,猩红一片,整个人也因为过于气愤颤抖着。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粟荷皱了皱眉,她对孟宇泽的感情一直都不太明晰。她刚来的时候,是孟宇泽先对他敞开心扉,接纳她,还一直关心她。
要说依赖,她可能比依赖边旭更依赖孟宇泽,或许她得诚实承认她是有些喜欢的。甚至和边旭独处的时候,她有时还会想起孟宇泽对她的好,在两人之间被拉扯着,她的负罪感直线上升。
但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已经和边旭在一起了,脚踏两条船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膝盖上被压上了什么东西,打断了她的思绪,粟荷看到是他靠在了她的膝盖上,满脸无辜,好似罪魁祸首是她才对。腿间还是一片泥泞,一股水往外泄了出来,没有了内裤的阻隔,直接弄湿了床单。
“这样是不对的,宇泽,我已经和边旭在一起了。”

心软
粟荷控制住了心软,语气放缓,想让他接受事实,刚刚的事情她可以当作没发生。
可孟宇泽像是抓住了她的逻辑漏洞,整个人像小狗似的,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说道:“你为什么没直接说不喜欢我,你骗不了自己,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
孟宇泽继续向她靠近,直到脸贴脸,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喘气声。他该庆幸才是,粟荷心里是有他的,都怪该死的边旭,乘人之危。
孟宇泽又亲上了他的唇珠,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但没推动,明显是他故意的。
他还故意要让她心软,“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手覆上她的手,带她来到心口,感受他的剧烈的心跳。
她不再抵抗之后,他迅速回到原位,直接扯开了粟荷抱住胸口的被子。床单的湿润他收入眼底,她也在偷偷动情。
柱身肿胀得早已疼痛难忍,他解开了裤身,露出了庞然大物,在空气中上下晃动着,十分惹眼。
龟头吐露着暧昧的前精,他的肉棒颜色是极好看的,长度也是他一直所骄傲的。孟宇泽手扶着阴茎,在她的小腿上打了几下。
“不行不行的”
粟荷被他蛊惑,但还在一直向后缩着,抗拒他。但她的身体又是诚实的,背德感将她淹没。
孟宇泽又在她的耳边说了很多话,舌尖也舔着她的脸,让粟荷直视对他的感觉,“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身体泛起战栗一片,欲望在熊熊燃烧,吞噬着房间的所有空气,让两人只能彼此渡着气。
光线很暗,但勉强让他俩能看清彼此,嘴角拉出的银色的丝,指尖也在探索泉眼。她摇着头,心理防线被他一一击碎。
为了得到粟荷的允许,他不断放低自己的姿态,“我不介意边旭,所以不要让我走好不好。”
她在犹豫,没留神,孟宇泽粗长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穴口,一点点地往里进着。他把粟荷的腿勾在臂弯处,还留了一截柱身在外面,就听见她在说:“不行,太深了啊”
他实在太长,从挤压的通道直接闯入宫口。耸动着,捣弄着,孟宇泽初尝性爱的滋味,已经是不能自已,用着本能往更深处探索。
“嗯啊轻一点”
他的频率太快,把粟荷的腿压向她的胸口,来不及感叹她的柔软度,又在用力吸吮着她的奶头。
“没有里面没有东西”,粟荷不知道他在吸什么,胸前甚至开始疼痛。她在激烈地晃动,床也跟着他们动作一起吱呀作响,像在大海中遇到风浪的船只。
孟宇泽只想和她紧贴着,唇齿交缠,舌尖舔舐,他将粟荷的所有液体吞咽。他还在观察着粟荷的表情,从挣扎到沉迷其中,他满心都是她。
无论是她在笑,亦或者哭,还是此时的娇喘,他只想吻她。
“爽吗?”
他看着粟荷潮红的脸,在他的肏弄下,她已经达到了高潮,腿间一片濡湿,白沫直泛。身体剧烈地抖动,在他面前抽搐,快感将她高高抛起,又重重摔下。
孟宇泽感受到了她的敏感,强忍着射意,抽出阴茎,“房间有套吗?”
她还在喘气,声音也带着说不出的媚感,小声回道:“抽屉里”。
孟宇泽拉开她床头的抽屉,里面放着包装各异的盒子,估计是边旭干的事情,怒气涌上心头。他随手挑了一盒,撕开包装,套上了柱身。
重回战场,此刻粟荷只属于他。
粟荷被他抱了起来,他滚烫的胸膛抵着乳,手也紧紧箍着她的腰。他的呼吸粗重,还有喘息声在她耳边炸起,拉着她享受情欲,不让她忽视自己的存在。
在她体内射精,哪怕是隔着套,都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孟宇泽抽出柱身,套前都是他的浓精,直往下坠。
看着粟荷的媚态,他又迅速地硬了起来,换了新的套,再次贯穿她。孟宇泽只顾捣弄,腰不停地耸动着,把她的腿摆成了各种姿势,时不时亲亲她的小腿和脚背。鸡巴整根抽出,再狠狠捣进,让粟荷又痛又爽地叫了出来。
孟宇泽抓着她的脚踝,让粟荷一次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穴里也像失禁似的,不断往外喷着液体。
床单褶皱一片,已经过于泥泞,能挤出水,孟宇泽还在她耳边夸她。看着她失魂的表情,他又忍耐不住地咬了咬她的嘴唇,手一刻也没离开她的乳。
下午叁点半,窗外已经日落,两人纠缠到天黑,孟宇泽也不愿意放过她。

反常
边旭打了一下午球,被朋友不断要求加时长。中场休息,他拿起粟荷让他带的水杯,灌了几口冷水,凉爽了不少。
“你今天怎么了,平常打久了就哭天喊的,今天还主动要求加时间?”
“啊没有吧,好久不见了,想跟你打场球而已”,他快被边旭折磨死了,也不知道孟宇泽到底为什么要他拖住边旭。
他现在全身都是汗,气喘吁吁的,发消息给孟宇泽也不回。
又打了一个多小时,边旭看着时间差不多,和几个朋友说道:“要不今天就到这吧,下次再约。”
说完,他收拾东西就想离开。中途他给粟荷发了消息,她还没回,可能还在睡觉。一想到粟荷,他就不自觉地嘴角上扬,满心欢喜。
“等等等,好久没一起吃饭了,等会一起去吃个饭吧。”
“今天吗?”
“嗯嗯”
回家计划又一次被打乱,毕竟是大学就认识,已经很久没聚的朋友,边旭也不好拒绝。
一群人找了一家附近的中餐馆,点了一桌菜。无酒不欢,边旭又被灌了很多酒,几个人不停找他说着话。
他一小时前又给粟荷发了消息,但她还是没回。边旭有些奇怪,她的生物钟自己是知道的,已经快到饭点了,她怎么会还在睡觉?
旁边不停找他搭着话的朋友,今天所有的举动都很反常,边旭放下杯子,直接问道:“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他心里有个猜想,等待验证。
几个人不断咳嗽,顾左右而言他,一切都很可疑。彼此心里都没有底气,毕竟认识了边旭很久,他也了解他们。
“没有啊”
“真没有,你别想多了。”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这顿饭我来付”,和一群不说实话的人,实在没有必要再耽搁时间了,粟荷还在家里等他。
“边旭,边旭!你别生气,是是有人让我拖住你”,边旭被连忙喊住,听到的话让他眉头紧皱。
“孟宇泽?”
不回答也不否认,看来是了。
孟宇泽,他到底要拖自己做什么?现在只有粟荷在家,她还一直没回消息。
边旭挥落了朋友拉住他的手,连忙往外走去。曼城夜晚的风呼呼大作地吹,打到人脸上像刀子般疼痛难忍,冷气侵入骨髓,他却顾不了那么多,脚步不断加快。
月圆,却无人欣赏。
边旭敲了很久门,都无人应答,粟荷和孟宇泽的电话也都无人接听。他不知道的是,孟宇泽在中途把自己和粟荷手机调成了静音,房门紧闭,不受外界打扰。
他和粟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暇顾及其他事情。但孟宇泽忘记的是,就算没有钥匙,边旭照样能进家门。
边旭等了很久,家里像是没有任何动静似的。他转身去了reception,问工作人员要了钥匙。核对了身份信息之后,前台的工作人员和他一起上了楼,帮他开门。
门锁被打开,边旭仅拉开了一道缝,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先让工作人员离开,他再轻声关了门。
隔着一道门,他也能听见粟荷的房间有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孟宇泽的声音。

争吵
边旭失去了所有冷静,拳头也不断缩紧,眼睛猩红。他打开了门,将还在粟荷身上驰骋的孟宇泽直接拉倒在地,又伸手扯过被子盖住了浑身赤裸的粟荷。
她瞪大着眼睛,像是完全没预料到边旭的出现。此时,边旭站在她面前,羞耻感和背德感又向她涌来。
“是你自愿的,还是他强迫你的?”
被掀翻在地的孟宇泽,也是一身火气。边旭提前回来了,显然事情已经败露,但他没有一丝的担心和害怕,整个人反而被激得斗志昂扬。粟荷是喜欢他的,有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是我强迫的,又怎么了?只许你趁人之危,我就不行吗?”
边旭被他气得想笑,这脑回路是他没错了。
粟荷紧紧抓着被子,想说话,又不知道用什么立场。今天是她做错事情了,责任不该孟宇泽全担。
“我”
刚想开口,她的话就被边旭打断。
边旭看了她一眼,神色难辨,对着还在地上的孟宇泽说道:“我给你一分钟,穿好衣服,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孟宇泽关上房门的那刻,后脖颈就被边旭狠狠抓住,整个人被他扯进了对面房间。
只有窗外的几缕月光照亮着漆黑一片的卧室,孟宇泽的脸上挨了他一拳,力道之大,带着无尽怒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几步。
孟宇泽碰了碰自己挨打的右脸,牙关都有些松动,他还能感受到边旭的步步紧逼。压迫感极强,和他从小认识到大的边旭判若两人。
两匹狼相互撕咬着,像是在争夺地盘,又像在抢夺食物。孟宇泽心里也有气,自然不肯乖乖挨打,挥拳反击。
他们以前不是没打过架,只是没像现在这般,动了真格,每个动作都存了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恶毒心思。
孟宇泽跪倒在地,他还是敌不过学了好几年空手道的边旭。边旭招招致命,都攻击着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他喘着粗气,捂着疼痛的肋骨,“你不是我哥吗,从小到大有什么东西,你不都是让给我的吗?”
孟宇泽被气得神志不清,居高临下的道德绑架,他倒是信手拈来,完全不顾边旭的感受。
他们是最了解彼此的兄弟,一个眼神,彼此就懂了想要的是什么。但粟荷不是物件,不存在让来让去,边旭也不肯放手。
他的领口被再次揪住,“她不是你该碰的”,边旭的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海风,钝刀子割人,刀刀致命。
“她说了喜欢我”
“那又怎样?”
“是你趁我不在,钻了空子,是我先喜欢粟荷的!要点脸吧,边旭,你就是个小人。”
“当初最先放弃的也是你,能怪我吗?”
孟宇泽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是没法怎样,一时贪欢不是他想要的,他要一直陪在粟荷身边,可她的身边已经有了边旭。之前也是他先避着粟荷的,才让边旭有机可乘。
他握紧了拳头,砸在了地板上,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声音还在颤抖,“哥,算我求你,别和我争了。”
“不可能,你做错了事还在这胡言乱语?孟宇泽,你尽早放弃这念头吧。”
他的每条路都被边旭堵死,呼吸也不顺畅,孤注一掷地说道:“我是不可能放手的,除非你能24小时待在粟荷身边,就算你能,我也可以报警抓你,说你非法拘禁。”
到底是多可悲,他的好兄弟还想把他送进警局,边旭蹲了下来,想努力重新认识他。
“孟宇泽,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我一起”
边旭楞了两秒,懂了他的意思,直接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疯了吗,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
孟宇泽紧盯着他,孤注一掷地说道:“我死也不会放手的,所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之前是我先放手的,是我的错,我认。但粟荷也是喜欢我的,这也是你没法改变的事实吧,如果不想被刺扎一辈子,你大可以拒绝我。”
粟荷对他的感情,成为了他最后的武器。他不介意分享,是因为这是他能选的最后一条路,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人,自然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哪怕这条路是被他人所不齿,甚至不被世俗所接受的。但爱就是爱,他愿意忍让,甚至分享。
边旭沉默了一会,像是理解不了为什么他能说出这种话。
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孟宇泽是要插足,和他分享粟荷。边旭很想当作他在开玩笑,甚至说的是气话,但他一脸认真,还带着不容忽视的决绝。
两个人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孟宇泽的提议,在他脑中生根发芽,快速蔓延。就算打得头破血流也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俩人都不愿意放弃,更不愿意各退一步,边旭总得找到最优解决方法。
他无法如孟宇泽般坦然接受叁个人的结局,可粟荷还在对面等他,他们刚刚发生的事边旭也无法当作看不见。
“你是认真的,不后悔?”
“不后悔”

奥利奥(1)
边旭先走出了房门,向粟荷的房间走去。
她穿好了衣服,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听不仔细,粟荷也有些心慌。她不希望孟宇泽和边旭因为她争吵,脑海里闪过多种想法,也许她该搬出去,她当初就不该接受边旭,更不应该昏了头让孟宇泽进了房间。
局促不安,粟荷急得想哭,想拉开门,却被从外面推开的门带倒在地上。
边旭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带着她坐到床边。床单还是乱的,濡湿一片,今晚估计没法再睡在上面了。
“先吃点饭好吗,晚上去我房间睡”,他的语气没有一丝责怪,反倒柔和得像羽毛抚水,只带起了一圈涟漪。
粟荷声音有些哑,望着她,说道“我刚刚,他”,语无伦次,但边旭懂她的意思。
他摸了摸粟荷的头顶,嘴唇轻覆在她的额头上,想让她安心。这时候的亲吻更像是一种道歉,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没有提前和孟宇泽解释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身为哥哥,对弟弟行为的抱歉。
冷静下来之后,他无法否认和孟宇泽从小到大的情分,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兄弟有更深的纽带。
他能做什么,又该做什么。边旭从未如此迷茫,刚刚的争吵颠覆了他对孟宇泽的全部认知。
此刻,孟宇泽在客厅里仔细听着两人的动静,看到他们出来,立刻转身假装擦着灶台。动作一点都不利索,还频频回头,他的眼神和粟荷相撞,还带着哀怨的目光,像在控诉边旭对他下手太重。
晚饭,从未吃得如此局促。家里太过安静,连外面马路上车经过的声音都能听见。粟荷觉得尴尬,只想赶快吃完,可对面的两人不停给她夹着菜,她碗里的菜越吃越多。
他们像在比拼谁夹得多似的,粟荷身体往后撤了撤,把碗挪到让他们碰不到的地方。
到底是谁幼稚,连夹菜都要和他一较高下,孟宇泽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旁边镇定自若的边旭。他装作不小心,胳膊肘恰好撞在了边旭的手臂上,“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
边旭懒得理他的弱智行为,对着粟荷问道:“吃饱了吗?”
“吃饱了,吃饱了”,粟荷紧张地用手盖住碗口,她真的已经很撑了。
晚上,粟荷洗好了澡,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边旭,“你怎么在这?”
“晚上去我房间睡吧,你这太乱了。”
边旭也是有私心的,他不想让她独自留在这个孟宇泽下午待过的房间,也许床上还有不属于他的味道,粟荷的心里也不全是他。
他掩饰着自己的嫉妒,牵起了粟荷的手,把她带回自己房间。粟荷还湿着头发,就被他缠上了。边旭言辞恳切,脸离她极近,“亲亲我好吗?”
他抱着粟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用力亲着她,不放过一个地方,像在宣示自己的主权似的。边旭哄着她,伸出了舌头,激烈的唇齿交缠,让她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好不容易被他放开,粟荷大口喘着气,对他刚刚的流氓行径一点都不满意,锤了他胸口一拳,手却没来得及逃脱,被他抓在手心里,轻轻挠着。
“痒啊”
粟荷的手心被他挠了好几下,身体也扭动着,明明坐在他大腿上,她却注意到他的下身已经悄然抬头,顶起了裤子。
被孟宇泽肏弄了一下午,她还没休息好,连穴口还痛着,靠在边旭胸前,小声问着:“今天不要了,行不行?”
边旭搂着她的腰,把她向自己的胯部又压近了几分,“好孟宇泽和你做了几次?”
她就知道边旭怎么可能那么好讲话,之前她就是被他的外表骗了,还以为他无欲无求,什么都不在意,没想到他能有那么大的反差。
他甚至比孟宇泽更幼稚,非要从她身上要到补偿,才肯罢休。粟荷温温吞吞,想避开这个话题,“那就一次好不好,我好困啊”。她不会撒娇,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学一学电视剧里面的经典台词,又主动舔了舔他的耳朵,讨好意味明显。
边旭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满脑子都是孟宇泽压着她做了一下午的画面,可偏偏是她,他也不舍得生气。
他驾轻就熟地脱掉了两人身上所有的衣服,彼此之间赤裸相见,她身上的红痕更加刺眼了,边旭分不清哪些是他做的,哪些是孟宇泽在她身上弄的。他索性舔了个遍,让粟荷身上,只能有他的印记。
占有欲在他心头弥漫,嘴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边旭含上了她的蓓蕾,惩罚性地用牙齿磨了磨,又狠狠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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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奥
痛感明晰,粟荷扬起了头,她的注意力全在胸口,根本没意识到后面的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进了房间。
光影的交换,陌生的气味闯入,边旭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没想到孟宇泽是真的敢这样,两人交换了眼神,彼此都在小心试探。
要他分享,能做到吗?边旭也不知道,但是不尝试,两个人都落不到什么好处,他根本不可能独占粟荷,也不可能24小时盯着她,不让孟宇泽靠近。
背上有陌生的触感,粟荷以为是边旭在摸她后背,直到肩膀处落下了嘴唇的触感。她回头一看,发现是孟宇泽,吓得不轻,只能紧紧抱着前面的边旭。
“你怎么在这里”
粟荷的声音也在颤抖,明明他进来,边旭应该是看见了的,为什么没让他离开呢。她没有让人看着做爱的习惯,身体躲避着孟宇泽的亲吻。
“让他出去啊,边旭,你让他先出去好不好”,她根本不清楚情况,只能向边旭求助。可边旭和孟宇泽显然已经站在同一战线,悄无声息达成了默契,根本不容她拒绝。
“别怕,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粟荷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两个人一前一后守着她,她进退两难,逃也逃不开,鬼知道两人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愿意这样牺牲。
一个,她都对付不来。两个,她会死的。
粟荷剧烈地挣扎着,始终没有脱离边旭的臂弯,她着急地说道:“不行,真的不行啊,你们两个疯了吗?”
她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孟宇泽一脸受伤地看着她,“粟荷,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宇泽,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明天再说好吗?”
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可能后退。有些禁忌迟早要冲破,不是今晚,就是明天,他不愿意走。
孟宇泽滚烫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嘴唇落在了她的脖颈处,手也慢慢向前探去,抓住了她沉甸甸的奶子,他用行动告诉她,没有回头的可能。
粟荷浑身都是僵硬的,头脑嗡得一声全乱了,眼前也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不明白,怎么能这样,所有的一切都在被颠覆着。
她无法拒绝,被迫直面深不见底的欲望。
连边旭插入的时候,她还在失魂,整个人像是呆住了似的。边旭吻了吻她眼尾的泪珠,又咬上了她的唇珠,想让她专心。
粟荷还是不太适应她在上面的体位,他整根没入,只剩睾丸在她穴口撞击,啪啪作响。
孟宇泽在她身后,看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受到了极大冲击,呼吸都快了不少,阴茎硬得发痛。他只能快速褪掉身上的所有衣服,赤身坐在粟荷身边,一只手覆上了柱身,前后耸动着。
在他的视线中,粟荷的两个奶子被颠得上下颤动不断,穴口水声不断。她双眼迷离,嘴唇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
身上一丝不苟,彼此之间坦诚相见,边旭和孟宇泽没有觉得尴尬。相反,他们所有的关注都集中在粟荷身上,她稍微皱一下眉,两人都紧张了几分。
如果粟荷还是不愿意,他们也不想逼迫她。爱她,也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好在粟荷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一事实,对他们的同时触碰也不再抵触。
既然疯了,不然疯得更彻底一些。
粟荷的身体任他们摆弄,她向后仰去,靠在了孟宇泽身上。他的呼吸急促,不停亲着粟荷的侧脸,下身也顶着她的后背。
手臂长在此时发挥了极好的作用,孟宇泽让她完全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向前探去,覆上了她还在颤巍巍收缩着的阴蒂。
他的指尖抠弄着,再绕着花核打转,又轻轻刮着内壁,带来一片酥麻感。粟荷受不了他的动作,穴里面还有无法忽视的肿胀感,她的腿也被边旭紧紧抓住,根本逃脱不了。
“别碰那啊”
孟宇泽的手上动作更快了,两个指腹夹着她的凸起,不肯松手,看着她到达了高潮,身体不断抖动。被电击的快感传遍粟荷全身,穴里又酸又麻,还在抽插。
她用不上一点力,完全靠在了孟宇泽的怀里,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呢喃,语气中还有不少夸奖的意思。
“喷了好多水呀”
她的视线下移,边旭的小腹还是湿漉漉的,交合处全是白沫,偶尔还能听见气泡破裂的声音。
边旭不停肏弄着她,频率越来越快,看着孟宇泽对她又是舔又是吮吸,快感迭加,他最后射在了套子里。
边旭起身,把主战场让给了孟宇泽,朝他身上扔了个套子,就转身向外面走去。

奥利奥(3)失禁
孟宇泽抬起了她的屁股,扶着柱身一点一点进入,蘑菇头状的龟头慢慢挤入她泥泞的穴口。高潮过后的甬道温暖潮湿,紧紧包裹着他,吸得他想立刻射精,他全身热得要命。
好不容易,忍了下来,他挺着腰往里一捣,只听见粟荷哼了几声。孟宇泽的手扶着她的乳,头靠在她脖颈处,带着她上下起伏。
“力度还可以吗?”
粟荷简直想转头给他一巴掌,做着还不断问她感受。她的手臂撑在孟宇泽的腿上,手指悄悄拧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只是他爽得已经无法给粟荷想要的反馈了。
“你的穴好紧,它在吸我”
他的荤话信手拈来,粟荷听得满脸羞愧。
孟宇泽只想用力地肏她,最好让她一直记得和他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边旭有的,他也得到了,嘴角抑制不住得上扬,又咬了咬粟荷的耳朵。
边旭端了杯水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他在发了疯似的肏弄,身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粟荷嘴角泄出的娇喘声。好几种声音交织在空气中,拼命闯入他的耳朵里。
听到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了。她被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男人干着,表情迷离又妩媚,懵懵懂懂好似未经人事,和现实形成了巨大反差。
刻板规定在自我意愿面前烟消云散,只要是他们愿意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指指点点,做性快感的奴隶又何妨?
边旭走到了他们旁边,手在孟宇泽的肩膀上压了压,“慢点,让她先喝几口水”。
粟荷一晚上都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刚刚进边旭房间之前就想喝水,没想到一进去到现在都没能出去。她被边旭喂着水,一杯水很快见底。
刚喝完水,孟宇泽又恢复了捣弄的动作,他被边旭看着,绝对不可能会认输,他要比边旭更持久。初尝禁果的人,总是这般幼稚,非要通过比较,才觉得更能得到认可。
粟荷如果知道他此时的真实想法,肯定会说他想太多。只是孟宇泽根本不给她分心的机会,她刚要转头看向旁边的边旭,脸就被他的手带到了另一个方向。
“不许分心”
她的余光瞟着边旭,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她和孟宇泽做爱。边旭拉过她的小手,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前后套弄着。
她的腿打开,阴户暴露在空气中,小穴紧张地收缩着,无意识夹着还在她身体里的阴茎。孟宇泽不设防,直接射了出来。
他的手指开始捣弄着粟荷的小穴,被强制高潮的感觉并不好受,两根手指在她甬道里搔痒,不得章法地抠弄着,将内壁的褶皱撑平后,玩着花样刺激着她的g点。
边旭扶着鸡巴一下接着一下戳着她的凸起,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搓弄着她的奶尖。
一前一后,要逼疯粟荷。她刚喝完一大杯水,尿意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央求着他们停下,她快控制不住了。
边旭像是有预感似的,手按了按她的小腹,很胀。看着她一脸潮红,他起了坏心思,和孟宇泽交换了下眼神。
两人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水声渍渍,她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粟荷扭着身体,想摆脱按在她小腹间的手,阴蒂被夹着,小穴被手指撑到了极限。
“啊不行啊”
“放开我啊”,粟荷再也忍不住,脑中控制欲望的白线猛然被扯断,滚烫的液体从她的尿眼处泄出,持续了好几秒,她还在颤抖。
被他们看见了最耻辱的一面,粟荷只想把脸埋在被子里,床单上,地上都是她的液体,余温尚存。孟宇泽看着她两孔齐发,被刺激得在她腿间射了出来。
就算如此,她仍美得令人想好好疼惜。
边旭和孟宇泽,毕竟认识了这么久,默契到一个眼神就明白彼此在想什么。之前是两个人故意隐藏心思,都想独占,最后不还是得各让一步,才能得到想要的。
叁个人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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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得笔误都多了
更新在准备啦!

除夕
一月二十号是除夕,孟宇泽和边旭从超市买了很多东西,从各种食物到家里缺的调料,应有尽有。中国超市因为春节要停业好几天,所以这几天中国城都是人山人海,每个饭店和超市门口都排了长长的队伍。
超市的老板说着塑料广普,祝着大家新年快乐,暗地里高兴不已,每年春节都是财源滚滚的好机会,但算错账和缺货的问题也不少见。
粟荷就轻松多了,负责当他们的参谋长,列列购物清单和买家里的装饰物。
本来在国内只需要几十块钱的春联和福字,在英国翻了好几倍,价格直线上升。粟荷给家里买了一副对联和装饰画,老板又送给了她一对滞销很久的“囍”字当做新年礼物。
粟荷拿着这对字,有些烫手,果然天上就没有白掉的馅饼。她看见来买对联的中国学生,基本人手一个“囍”字。既然送了就是心意,扔了倒有些对不起老板了。
她把字和对联全放在了袋子里,就转身去找在超市门口等她的边旭和孟宇泽汇合。
孟宇泽看见她走近,关心地问道:“买到对联了吗?”
“嗯,买到啦”,粟荷眼睛转了一圈,发现边旭不在,“他去哪了?”
“去对面买东西了。”
对面是英国超市,粟荷想了想她也没列什么东西是要在那买的,疑惑地问道:“什么东西?”
“生活必需品……”
最近套用得太快,不够用了边旭才去买的。孟宇泽面对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不自觉的又红了几分。
明明这几天叁个人在床上是怎么大胆怎么来,害羞和他们根本不沾边,但孟宇泽对她始终有种无法消除的悸动,粟荷给了他从未体验过的心动感觉。
每个美好瞬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对她的记忆,早已刻入脑海,无法割舍。
他们叁人之间,像是双面胶两面粘连的宿命,谁也离不开彼此。
粟荷自从被俩人缠上之后,身体就不受她自己控制了。下床走路,腿也是虚浮无力的,腰也酸痛。明明拒绝再和他俩睡一起,想缓几天,但半夜被热醒,还是发现她的床上,一左一右都是熟悉的人。
一开始,摸到旁边有只手搭着她,粟荷还觉得是惊悚事件,结果孟宇泽一个翻身,就靠上了她的手臂。
属实是有些令人惊讶了,粟荷被迫习惯了他俩的“陪伴”。
美其名曰,她的床够大,能容得下叁个人,不好好利用也是浪费。
“陪伴”到最后都会变成左右夹击或者上弄下肏,她早上很少是自己清醒的,每天不是被舔醒就是被晃醒的。
迷航的船遇上了大风大浪,又如何独善其身呢?随浪漂泊,倒是有一线生机,比起固定结局来说也更有趣。
边旭回来的时候,她一眼看到了袋子里除了有零食之外,还有好几个颜色不同的盒子。根本不用猜,粟荷一下就知道了是什么东西。
买得太频繁,她感觉店员都快认识他们了,好在是自助结账,边旭和孟宇泽轮换着去买,这时候倒是默契十足。
其余时候,不是在争风吃醋就是在暗自较劲。可能是觉得和粟荷的感情还不太稳定,并且她还是有可能只想和一个在一起,所以两个人卯足了劲,在床上各显神通,埋腰苦干。
吃苦遭罪的都是粟荷,她根本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想到底要撇去谁。既然离不开,那就一起吧,逐渐成为了叁个人的共识。
人的目标是在驯服和牺牲中达成一致,他们不愿意冠冕堂皇地做高高在上的批评者,宁愿在妥协中彼此成全。
一路上,她被夹在两个人中间,举止亲昵,已经可以熟练地应对路人投来的好奇眼色。以往她始终会有瓜田李下,被误解的不顺畅,但现在她只做自己。
贴对联,做年夜饭,叁个人第一次一起过除夕,倒是有些手忙脚乱。好在边旭毫不慌张地安排好了一切,也想好了做菜顺序,粟荷和孟宇泽帮忙打下手。
厨房不需要他们之后,粟荷带着他贴起了福字。
孟宇泽从袋子里拿出了剩下的装饰品,眼尖地发现了独自显眼的“囍”字。
他想着,粟荷为什么会买这个?买来是用来……原来她已经想得这么久远了,把未来都规划好了。
独自开心,孟宇泽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手里还抓着囍字。粟荷一看他的状态就知道他想岔了,回了句:“老板卖不出去,当赠品送的。”
“……”
送什么不好,非要送“囍”字?这老板不是缺心眼就是缺德吧。孟宇泽想了想,在英国结婚现在还贴喜字的人也太少了,怪不得卖不出去。
卖不出去也不能瞎送吧,会让人想太多。
他看了眼粟荷,眼神躲避,装作洒脱来了句:“我没多想啊,你别想太多。”
粟荷也不拆穿他,自从完全熟悉之后,孟宇泽就时常想激起她的活泼天性,俩人现在相处倒是像一对欢喜冤家。
而她和边旭的相处模式,一直难以概括。在床上,边旭是发号施令的指挥者,说一不二。舵手交换,他又是乖戾的顺从者,以她为主。
孟宇泽趁她不注意把喜字藏了起来,想着有用的东西可不能让她销毁了。两个人齐心协力贴完了装饰画,边旭也做好了菜。
最难做的红烧鱼和糖醋排骨,他都做得非常好吃,粟荷吃得认真,碗里还有他时不时夹的菜。
“太好吃了吧……”
“边旭,这排骨怎么做的,下次教我。”
除夕夜,就算没有炮竹声,但有彼此贴近的体温也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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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下章吃肉,后面还会有各种py!
尒説+影視:p○18run「run」

喝酒(h)
自从上次粟荷和他们在外面喝醉之后,家里就没了酒的踪迹。孟宇泽和边旭的默契在于,不让坏事重演,她既然不能喝酒,那索性家里就不买酒。
但今天,粟荷破天荒地主动提出要买一瓶红酒,可能是因为过年开心,她想再尝试一下喝酒的感觉。之前她一上来就喝了烈酒,导致完全断片,这次她想着慢慢喝应该没事。
“确定要喝吗?”
“要的”
“那我先给你倒小半杯……”
孟宇泽和旁边的边旭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或许今晚,酒可能是个好东西。
“慢慢喝,别喝太快。”
边旭也开始叮嘱,看着她从喝第一口到最后喝完,他的视线就没离开粟荷。目光相撞,空气中仿佛也有电流感,身体在升温,搅得人意乱。
暖光灯温柔炙热,称得她整个人柔和极了。发丝从肩膀处滑落,酒气有些上脸,眼睛也有些泛红,水雾雾的,看着人迷离恍惚。
一个人美好到了极致,世间人自然想看她破碎的模样,倒不是说如艺术品般跌地碎裂才好,只是倘若有多重反差呈现,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坐在她对面的边旭和孟宇泽,虽然还在吃着饭,但心思完全飘到了她身上,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跌宕起伏。
粟荷喝了第一口,只尝到了涩口的酸味,她又尝了几口,醇厚浓郁的果香才萦绕舌尖,清爽多汁。没忍住,一杯很快见底。
她主动接过红酒瓶,给自己又倒上了大半。看着对面俩人的反应,粟荷有些想笑。
“别担心,这杯喝完我就不喝了……”
怎么能不担心,她的脸现在一片潮红,手还不断抚着脸降温。
边旭担起了洗碗的任务,让孟宇泽先带着她去沙发上坐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潺潺水声中,把碗的污渍冲洗干净,沥完水之后,摆放整齐。
他再一回头,沙发上的俩人身影早已重迭。
孟宇泽也喝了不少酒,但他和边旭的酒量都是极好,轻易不会醉。但看着粟荷,酒精在血液中挥发,他的意识也不太清醒。
反应过来,他单腿跪在了地上,手指已经勾下了粟荷的底裤。
粟荷背靠着沙发,看着他在自己腿间拨弄,穴口收缩,一股水悄然流出。腿被打开,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花核害羞地颤动了几下。
孟宇泽用手指拨开了她的阴唇,水光渍渍,头往前探去,用舌尖卷起淫液不断吸吮。整个口腔都想包裹住她的小穴,鼻尖都撞上了她的阴蒂。
他吸得太过用力,急切,色情的吞咽声和粟荷的喘息声也历历可辨。孟宇泽的喉结上下滑动,手指也在挑弄着,被温暖的甬道挤压,他的下身已经抬头,鼓成了一个大包。
孟宇泽轻嘬着她的凸起,舔舐每一处嫩肉,近乎沉迷地跪在她的腿间。
他的指尖搅弄着,粟荷轻叫了几声,快速扭动着。还不够,她觉得还远远不够,穴里的瘙痒感让她浑身都很难受,孟宇泽像在吊着她,始终不肯给她个痛快。
她转头向边旭发着求救信号,想让隔岸观火的他,管一管孟宇泽。
边旭向她走近,刚洗完还很冰凉的手揪住了她的奶尖,她的身体上泛起了鸡皮疙瘩。边旭小幅度拽了拽,轻搓,让它发硬。他再用指腹戳弄进去,几个反复,粟荷更湿了。
两个冤家死活不给她痛快,任凭她借着酒劲浪叫,他们也只当听不见,专心做着手下的事。
欲望达不到高潮,便像蚀骨的小虫钻入皮肤,浑身都痒,“肏我啊,进来好不好……”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响,控告作恶的犯人,酒精也给了她放荡的勇气,“干我”。
语言带来的刺激有时更甚视觉。
“干你哪里?”
“嗯啊…啊……”
粟荷死咬着唇,就是不说那个字,感受到孟宇泽的手指搅动得更快了,不断捣弄着她的敏感点,她的小腹随着抽插也在哆嗦。
水声咕咕作响,不少白沫顺着臀缝流到后穴,水光泛滥。

夹心(3p)
空气都粘了几丝甜腻的味道,让人深陷其中。顶灯被调暗,光线照在粟荷的腿心,温暖潮湿。
孟宇泽的指尖顺着她湿漉漉的阴阜来到了她的后穴,只是轻轻触碰,她就已经很敏感了,菊口在紧张地收缩着。
陌生的触感,从未被侵犯的隐私之地,不安感夹杂着好奇的情绪,让粟荷慢慢适应了他的探入。
先是食指,艰难地挤入甬道,孟宇泽又抹了一把她穴口的水,当做后穴的润滑剂,慢慢做着扩张。很干净,还在吸着他的手指,可想而知,如果换成他的肉棒,该有多紧。
直到第二根,第叁根手指的插入,粟荷已经慢慢适应了,只是他时不时指甲还会划到内壁,让她止不住地颤抖,小穴也在翕合,空虚难忍。
她拉住了边旭还在她胸前兴风作浪的手,把他往下扯去,碰上了饥渴难耐的凸起,让他抚慰自己。
只是手指的插入,已经让她的身体像触了电般,不停抖动着,哆嗦个不停。她的脸已经分不清是喝醉了还是性爱刺激的,潮红一片,眼神迷离着。
孟宇泽见已经扩张好了,扯开了裤腰,扶着巨根一点一点贯穿她的后穴。龟头的闯入,粟荷的不适感又漫上心头,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腿根又被他往前拽去,紧张的甬道第一次被外来物入侵,分泌出了保护自己的液体,倒是更方便他的插入了。
阴茎被紧紧包裹着,柱身被狠狠挤压着,从未享受过如此紧致的吸纳,孟宇泽爽得差点直接射精了。
插着粟荷的后穴,他还没来得及戴套,鸡巴上的触感更明显了,孟宇泽的小腹也在暗自用力,强忍着,开始顶弄。
“啊……”
粟荷被他托着屁股肏弄,她被刺激得逼口收缩不断,水流得更欢了,边旭的手掌上都是她的淫液。手指抽出,暧昧的银丝缠绕指尖,他贴近鼻尖,嗅了嗅,甜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舔了上去。
喝了酒的她,比以往更加大胆,也更加放浪。粟荷的手覆上了边旭早已挺翘的阴茎,掌心托了托他沉甸甸的东西,学着他以往自慰的姿势,帮他前后套弄着。
手心也不忘记他的龟头,紧紧包住,再放开,指尖刮弄着他冠状沟间的孔洞,摸到了湿润的液体,粟荷有些意动,想舔上去,尝尝味道。
刚动,她就被边旭避开了,没想到他的反应,粟荷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
边旭不让她舔,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捣弄太深伤害到她。
他示意孟宇泽把粟荷抱回房间,沙发始终是太小了,不够叁个人一起放纵。
粟荷被抱起的时候,失重感让她的后穴紧紧缠住了孟宇泽的肉棒。精关大开,他被直接夹射了。
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入了她的肠道,白沫顺着孟宇泽的腿根往下流淌,滴在了地板上。
她的手抱紧了孟宇泽的脖颈,还看着走在他们后面的边旭,下身随着他的走动还在晃动着,粟荷舔了舔嘴唇。
原来好色也是一种美德,称颂美,再占有美,让她也变得越来越坏,看着孟宇泽和边旭在她身上耕耘,身体和内心都被极度填满,整个人像在柔软的水床上晃荡,再难的姿势她也能做到。
她坐在了孟宇泽身上,他的肉棒再次勃起,插入比之前已经容易了很多。
被颠起,再狠狠抛下,粟荷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微张着嘴喘息,看着边旭的靠近。
边旭的柱身也挤进了她的小穴,只有薄薄一层肠壁阻隔着前后,彼此挤压着,将她内壁的褶皱完全撑开。
也许早就会有这么一天,她被夹在中间,粗暴对待,小腹上都有肉棒起伏的痕迹。
粟荷的手抓着边旭的肩膀,指甲嵌入了他的皮肤,留下指痕。被他们同时插入,她的逼口和后穴被扩张到极限,胀到不行,顶得她上仰下歪。
“别一起动啊……轻点”
他们发了疯似的,拼了命地肏着她,像要把她干烂,粟荷浪叫不断。房间吸气声和喘息声交杂,汗液顺着身体的轮廓向下流淌,是爱的证明。
汗水附在身体表面,成为了另外一种润滑剂。粟荷的阴户因为没有毛发的阻挡,已经红肿,穴口被肏干出来的淫液外泄,她的小腹都湿润一片。
“真的不行了……啊…别顶那里啊”
边旭的阴茎直捣她的宫口,前后挤压,彼此的存在明显,又想让她舒服,频繁的抽插,让粟荷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全身都是红红的。
她的奶子被边旭紧紧抓住,在他的手掌下形状不同,乳尖和奶晕也被疼爱,被他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她控制不住地颤抖,哆嗦着喷出了大量淫水,口津顺着嘴角流下。
他们还是没有放过粟荷,换了个姿势,哄着她说着:“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粟荷的小穴和菊口都在翕张,腿心濡湿泥泞不堪,她的身上都是吻痕,湿润一片。身体被开发的羞耻感已经过去,快感将她席卷。
他们碰上粟荷,再好的自制力和控制力都是白费,直想狠狠肏她,把她干哭,再让她的身体上都是精液。

对抗
连日来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粟荷这个月的生理期提前了好几天,整个人腰酸背痛地躺在床上,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
“我炖了汤,等会喝一点好不好。”
“不想喝……”
食欲不振,她连心情都很暴躁,坐在床上,还在赶着期末论文。
写文献综述,粟荷需要把所有找到的文章看完。还有几天就要交了,之前玩得太过放纵,她也偷懒了不少。
“真不想吃吗?”
粟荷摇了摇头,她在烦心还没看的论文。
孟宇泽从她房间出来了,对着在厨房倒水的边旭突然来了句,“都怪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更何况是无妄之灾。边旭瞥了他一眼,让他把话说完整。
“要不是你不懂节制,她会这么难受?”
“……”
到底是谁,连睡觉都不愿意从粟荷身上下来,非要紧贴着她。又是谁,干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还倒打一耙。
孟宇泽在他的注视下,失了底气,“我等会出去一趟,你让她吃点饭。”
边旭推开门的时候,她正靠在床头,电脑放在了腿上。
他端了一碗刚炖好的排骨玉米汤,撇掉了上面的油,留下了清汤,又给她盛了一小碗饭。一些爽口的小菜,也是粟荷平常的最爱。
边旭把餐盘放在了桌子上,走近又摸了摸她的头,“来,先把饭吃了,等会我陪你一起写。”
他拿开了放在粟荷身上的电脑,让她好下床,屏幕上是她还在看的英语文献,字多得让人头昏。
粟荷拗不过他,认命地走到了桌子前,饭菜看上去很清淡,但香味四溢,钻入了她的鼻子里,本来没觉得饿,现在倒有些饥肠辘辘了。
排骨和玉米炖得都很入味,喝了几口,她的身上都暖了不少。
粟荷的头发顺着她前倾的动作滑落肩前,快要沾到汤汁,被边旭轻轻拢到了背后。他的手很暖,擦过粟荷的脸颊。她已经习惯他的所有触碰,所以并未躲闪。
她没找到头绳,边旭就一直帮她拢着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尾,勾起几缕绕在指尖。
此时的他,站在粟荷身后一言不发,如朝露般清澈的双睛只是看着她,眼眸带笑。
俩人不需完全贴近,彼此身上的温度都能直接通过空气传导,他的指尖覆上了粟荷的肩膀,帮她放松紧绷的脖颈。
孟宇泽在网上查了查经期痛应该怎么缓解,带着查到的答案,去市中心的药店买了暖宫贴和止痛药,又买了杯热腾腾的奶茶。
二月的曼彻斯特,海风远道而来,卷起了鸽子的食物,让它们不顾车辆,穿梭在马路中间寻找食物。不少英国人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带着围巾和帽子,“全副武装”地走在街上。
市中心的煎饼果子摊仍然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留学生居多,但不乏一些因为好奇而来的国际友人。
路过中国超市,孟宇泽又买了些零食,想着粟荷喜欢吃,这几天太冷了,多买点回去她在家也能吃到。
买着买着,他的两手都拎满了东西。孟宇泽只对她上心,连边旭交代他买的东西,他忘得一干二净。
边旭:……
孟宇泽在她房间忙个不停,一会帮她打扫卫生,一会又给她倒水,时不时关心一下她的动态,最后被边旭抓着后脖颈,从她房间里扯了出来。
“别打扰她”
气急败坏的他,开始骚扰边旭,插科打诨问了许多无关紧要的问题。孟宇泽又紧盯着他,以防他趁自己不备,单独“打扰”粟荷。
清心寡欲的一周,粟荷每天都过得很清闲,腰和腿都不疼了,中途还和秦雨晨约了几次饭。两个人拔草了一家西班牙餐厅,点了许多菜,只有海鲜饭不难吃。
精力无处释放的另外两个人,几乎是天天出去打球。边旭的身体对抗极强,像是在找他算之前调虎离山的旧账,表面上不在乎,背地里蔫坏。
孟宇泽也不吃哑巴亏,每天都泪眼婆娑地站在粟荷面前,控诉他遭受的非人待遇,离间之意太过明显,少不了又是一顿“对抗”。
冤冤相报何时了,到最后谁也讨不到好。

牵手
还有两天,第二学期就要开始了。孟宇泽这几天被朋友约出去玩了,苏格兰高地一来一回都要好几天,他估计得卡着上课前一晚才能到家。
粟荷的生理期昨晚终于结束了,连着心情都变好了不少。趁着天气好,她想出去逛逛。
“边旭,你要和我一起去市中心吗?”
“好”
他这几天闲在家里一直在看专业书,孟宇泽不在,他晚上和粟荷一起睡,床都宽敞了不少。
边旭已经到了晚上身边没有她,就会失眠的地步,所以哪怕什么都不干什么,就只是搂着她一起睡,他都愿意。
呼吸交缠,她身上有股奶香味,萦绕着边旭,拉着他沉沦。他夜晚的最后归宿总是浴室,无法舒缓的欲望,只能粗暴对待。
俩人并排走在路上,垂下的手不经意间相撞,边旭主动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粟荷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牵手,但初次交握的悸动和小鹿乱撞依然存在,脸上红晕明显。
来往的路人都只顾走自己的路,对他们并没有过多关注,她也大胆了不少。粟荷晃动了下他的手,调皮地前后摆着,笑容满面。
边旭任由着她摆弄自己的手,时不时看向她。粟荷随风飘动的发丝,拂过他的手臂,明明隔着衣服,他却觉得皮肤有些痒。
二十分钟的路程,他们花了两倍时间,不慌不忙,俩人还看了看沿街的风景。
“这家brunch说是曼城的第一,你有吃过吗?”
“还没…”
“那下次,我带你来吃。”
“刚才那辆车的噪音好大”
“这条路都没什么人……”
粟荷说了一路,仿佛前几天无精打采的不是她本人。边旭对她的每句话都有回应,两人手心紧握,都有些微微出汗,还是舍不得放开。
街道上混杂着各种味道的电子烟,还有刺鼻的大麻味道,没有防备,哪怕隔着很远,都能快速闯入鼻腔,挑衅神经。
粟荷已经闻到了很多次这种充满掠夺性的味道,鼻子控制不住地发痒,想打喷嚏,眼泪也有应激反应。
边旭看见她的反应,牵着她加快了脚步远离人群。
在超市里买了些面包和水果,粟荷经过乳制品区的时候,被罐装的喷射奶油吸引住了目光,她想试着做做奶油顶的饮料。
边旭见她在两个牌子里面纠结,伸手全都接了过来,放进了推车里。
“诶,吃不完的……”
“没事,能吃完的。”
奶油的保质期很短,她又不是每天都用,到时候肯定得浪费。
从外面回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窗外已经日落,只剩了些余光,迎接夜晚。
离晚饭还有一会,两人都不饿,整理好了冰箱,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了一会电视,粟荷的眼皮就打起了架,困意袭来,她靠在了边旭的肩膀上。
呼吸不畅,脸上还有湿漉漉的感觉,粟荷醒的时候发现罪魁祸首正捏着她的胸,手指绕着乳房边缘打圈,时不时拨弄一下奶尖,又揉又搓。
她的上衣已经被解开,孤零零地搭在两次,无人问津。
粟荷睡得迷迷糊糊,看着他,声音还有些疑惑:“嗯?”
“你继续睡”
她怎么继续睡,原本只在拢在胸前的手,越来越往下移,快要从裤子的边缘滑入。边旭的手指拨开了她紧紧包裹着阴户的内裤,按上了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触碰的渴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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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这几天在飞机上颠簸,没来得及更新!
今天开始恢复啦,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奶油(h)
行人在沙漠中行走久了,看见绿洲,自然像恶狼一般直接扑了上去。
他的指尖绕着粟荷的阴蒂打转,没一会,穴里已经湿润。边旭沾了些她的淫液,继续按压,听着粟荷断断续续的喘气声,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扭动着身体,边旭的中指却探入了私密的逼口。
“啊”
粟荷本能地收缩了一下,挤压着他的手指。随着他的搅动,穴里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还有回响,被情欲笼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有最真切的渴望。
将累赘的衣服全部褪去,边旭的柱身抵在了她的湿润的穴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入甬道。本能地捣弄和抽插,他看着坐在他腿上的粟荷,往后仰着头娇喘着,她的声音动情,让他的肉棒又肿胀了不少。
他的手托着粟荷的后背,将她压向自己的肩膀,再向上用力肏弄着,顶得她呻吟声不断。边旭盯着一处猛攻,看着她在自己身上泄了身,紧紧抱着他的脖颈。
他抱着粟荷站了起来,搂紧了她的腰,好让她不会轻易滑落,走向了餐桌。
粟荷对他意料之外的举动毫无防备,短短几步路,他的阴茎在穴里又动了起来。刚高潮过还很敏感的穴,哪里禁得住这样。
“去哪里啊?”
边旭把她放在了长桌上,还很冰凉的桌面让粟荷一激灵。两人的连接处,又喷出了不少液体,濡湿一片。
“躺下”,边旭带有蛊惑性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从她身体里抽出肉棒,快步走向冰箱,拿出了下午买的喷射奶油。
已经在冰箱里待了一会的罐子温度极低,他手握着罐身,用外壁接近了粟荷的奶尖。
“啊好凉,太冰了”
受刺激的乳头瞬间变硬,高高翘起。粟荷的身体扭动着,躲避着他手里的罐子。无法抵抗,冰凉的罐身又来到了她的腿间,直接接触到了她的小穴,尖叫声伴随着她疯狂收缩的逼口。
“不行啊太凉了”,粟荷的手阻挡着他的进攻,好不容易停下之后,只听见渍渍声在她胸前响起。
边旭把奶油挤在她的胸前,一圈又一圈。白色的奶油覆盖住了她的两个奶子,他低下了头,在粟荷胸口,舔弄起来。
舌尖触碰皮肤,将奶油卷入口中,粟荷只觉得冰冰凉凉,小穴里空虚一片,没有了能止痒的肉棒,她只能不停收缩着,企图帮自己缓解瘙痒。
边旭的嘴角,鼻尖上都是奶油,吸吮着她的奶尖,牙齿轻咬。他没理会粟荷早已弓起求欢的下身,只专注眼前。
奶,像是从她的乳房里出来了似的,味道甜甜的。
“痒啊”
“边旭肏我啊,别玩了。”
她的声音急切,手不停地往下探去,寻找着他的阴茎。可边旭又拉远了和她的距离,将奶油从她的小腹一直喷射到了她的阴户。
白色的奶油,和她粉嫩的肉穴倒是颜色很搭,毫无违和感。边旭温热的呼吸洒在了她的腿间,将喷射上去的奶油裹入口中,舌尖贴上了她的穴口,水流不断。
“你怎么这么多水”
边旭突然地插入,将她身体顶得往上一跳。他又用手指卷起了些她身上还剩的奶油,“尝尝看,甜吗?”
“甜啊,好甜”,粟荷被顶弄得话都说不连贯,嘴唇微张,任由边旭的手指在她口腔中搅动,玩弄她的舌头。
他的手指被粟荷含住,她在做爱时一贯迷离的眼神,激起他的保护欲的同时,又让他的破坏欲直线上升。
粗长的鸡巴将她的穴里的褶皱撑平,只剩鼓囊囊的睾丸还在逼口撞击。粟荷的腿被他压到接近胸的位置,最大程度的裸露,让边旭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乳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地从他的马眼处喷射出来,好似刚刚的奶油,糊满了她的全身,一瓶很快见底。
粟荷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他说两瓶也能用完。

吃醋(阳台h)
孟宇泽从机场回家,已经是凌晨了。粟荷睡得正熟,他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间,洗完澡还故意打开了边旭的房门看了看,他在不在卧室。
敌人的状态,他得时刻关注。哪怕是已经达成共识的敌人,也不能放松警惕。
他总觉得这几天边旭趁他不在整天占着粟荷,因为她回消息的速度越来越慢,估计是腾不出手也没时间来想他。他的醋意又起来了不少,生气边旭怎么就不能做个人呢,非要和他抢粟荷。
周二下午,边旭外出。孟宇泽算准了时间轻手轻脚打开了粟荷的房门,他已经想了她很多天。在外面的那几天,他就发誓下次出去玩绝对要带着粟荷一起,不能再把她放在虎穴里了。
粟荷睡得模模糊糊,就感觉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还有人对自己脖子又亲又咬,推也推不动。
“孟宇泽,我在睡觉我好困,你让我睡一下。”
“我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你是不是要忘记我了?”
孟宇泽缠人的功夫见长,声音委屈,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粟荷的脸,头发也在她脸上挠痒。
她的睡裙被孟宇泽扯开,领口的扣子都因为他过于急切的动作有些脱线,摇摇欲坠。他如饥似渴地吸上了他想念已久的奶子,用力吮吸着,仿佛真能吸出些什么似的。
孟宇泽的舌尖向她的小腹转移,温热的嘴唇贴上了粟荷的皮肤,有些痒,她挣脱不开,任他放纵。
“别舔得这么用力啊”
他把头埋入花径,拼命吸着水,不知到底是憋了几天,他第一次没等到粟荷完全湿,就掏出了粗长的阴茎,直接插入。大开大合的动作,粟荷好几次撞上了床头的墙。
“孟宇泽,你轻点啊”
粟荷的双腿被他掰开到极限,脚踝也被抓住了,整根没入,再抽出。反复几次,她的逼口白沫四起,咕滋咕滋的水声也能听得仔细。
被肏了这么多次,粟荷的穴越来越敏感了,淫液流个不停,紧致的阴道在他速度极快的捣弄下,汁水外泄。粗暴的性爱,他从来不舍得让粟荷经历,但这次是真的没忍住。
他一想到,不在的那几天边旭是怎么压着她肏弄的,又让她高潮了多少次,他的身体里就有一股火,烧得他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要干她。
边旭和她上床的时候,粟荷没时间回他消息,也没能回他电话。
“边旭干了你几次?”
“啊啊,不记得了”
“是真不记得,还是数不清了?”
孟宇泽以为他是真的接受了叁人的生活,但只要有独占行为的出现,他就会发了疯地妒忌,心态失衡,还有种被抛弃的错觉。
他是真的害怕粟荷会不要他,所以只能卖力地肏着她,讨好般地亲遍了她的全身,舔遍了每寸肌肤。
孟宇泽看着她满脸潮红,娇喘连连,放慢了动作。他双手搂着粟荷的后背,把她抱了起来,“我们去外面好不好?”
“去哪里?”
孟宇泽的手臂勾着她的膝窝,下身一刻也没分开,带着她朝客厅走去。外面已经快要日落,光线也暗了下来,不再刺眼。今天是个暖阳天,外面的气温也不是很低。
粟荷看他抱着自己到了阳台,挣脱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你疯了吗?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似乎在质问他,她虽然不是第一天认识孟宇泽,但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疯,直接抱她到阳台做爱。
恐惧和羞愧交织,淹没着粟荷的情绪,眼圈泛红地看着他,她想回卧室,不想在这里继续下去。
“我们四周都没人的,对面也没有楼,没人会看见的。”
他的解释似乎很有道理,粟荷快速往四周望了一圈,没有遮挡物,视野一片开阔,“但是”
孟宇泽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让她靠着栏杆,快速捣弄着,不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浑身赤裸,沐浴在落日余晖中,阳台的环境让她失去了安全感,只能紧靠着孟宇泽,手指抓着他的背。
在陌生的地方做爱,刺激得她的逼口频繁收缩。粟荷的阴蒂像被人用电流击中了似的,抽搐了几下,酥麻感蔓延到全身,穴里喷射出了大量液体。
他的动作还没停,越来越快。粟荷不敢大声娇喘,怕上下楼都会听见她在被人肏着逼,淫水还流了一地。
她的害羞被孟宇泽逼得再无踪迹,主动撅起了屁股,手撑着栏杆,让他后入。水光渍渍的小穴暴露在他的面前,让他爱不释手,呼吸都漏了几拍,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想舔,舔干净她的所有爱液。
或许他是卑微的,只想让喜欢的人开心。情绪被粟荷牵动,他只要她快乐,就足够了。
空气带走了甜腻的味道,送来的凉意让粟荷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着。她的奶子被孟宇泽从后面抓住,柔软地团在他的手里,迎上了他的肉棒,任他玩弄。
她渐渐享受起来这场激烈的性交,在阳台旁若无人的喘息,流汗,喷水。粟荷身体的节奏被人掌控,带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激烈地抖动。

争宠(3p)
粟荷在阳台看了一场完整的日落,她从未觉得日落时分如此特别。从天际线处泛起的粉紫色晚霞,扩散至整片天空。由粉紫色再变成橘色,晚风拂过她赤裸的皮肤。
她的手撑着栏杆,努力平稳着身体,头因为身后剧烈的撞击被迫上仰着,嘴唇微张,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口津连丝,从嘴角滴落。
落锁声响起,边旭看见孟宇泽在阳台大开大合肏弄着她。一下课,他就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归心似箭,自然连步调都加快了不少。
边旭看不清楚粟荷的表情,只能看见他们交合的动作。在外面的两人似乎因为空气中的杂音,所以没听见他的开门声。
放下了包,他转身进了厨房洗手,用冷水冲刷着每根手指,连指尖的缝隙也不放过,他要以最干净的状态面对粟荷。
边旭向着阳台一步步走近,耳边传来她满是克制的娇喘,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回了房间。再出来,他的手上多了一瓶润滑剂。
之前孟宇泽弄她后穴,动作没轻没重,她刚开始的痛苦边旭全都看在了眼里。润滑剂是一周前买的,还没有机会能用上。
或许今天,它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边旭松开了他身上的衣服,放在了沙发上,向外面走去。孟宇泽余光瞥见了他的到来,手在粟荷的胯间悄悄用力,带着她的屁股撞向自己,用扑哧扑哧的肏穴声给予边旭回应,让他耐心等待自己。
边旭不是第一天知道他的这些小把戏了,也不在意,安静地在他们身后站着。
他的手往下腹移去,套弄着还半硬的柱身,看着粟荷自慰着。他喜欢的人,现在在别人的身体下娇喘,边旭只有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保持理智,记清楚他和孟宇泽的约定。
占有欲作祟,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边旭像个观众,看着他俩激烈地做爱,背德的快感纵生,手的动作越来越快。
偏偏孟宇泽还不满意,揉搓着她的奶头,用恰好能让边旭听见的声音问道:“粟荷,你最喜欢谁?”
“嗯啊啊”
粟荷哪有心情管孟宇泽到底问了什么,抓着栏杆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有些发白,她的身体都是软的,快坚持不住了。
得不到满意回答的孟宇泽,使坏地揪起了她的乳尖,控制着力拉扯着,让她频频尖叫。
“最喜欢谁?”
他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不达目的不罢休。
“啊你,喜欢你”,粟荷见他捣弄突然停止,还抽出了肉棒,穴里的空虚让她来不及思考,直接给出了答案。
背后传来满意的笑声,她并没有注意到换了个人。孟宇泽往后撤去,给边旭让了位。
边旭在她的背上亲了一下,看着她泥泞一片的阴户,呼吸有一刻停滞。他扶着阴茎往粟荷湿润的甬道里挤去,他的撞击,比孟宇泽更重,也更快。
“轻点轻一点啊”
粟荷被顶弄得根本无法思考,脑中闪过大片空白,她的身体抖得可怜,敏感又多汁。紧绷的弦,乍然崩裂,从她的穴里喷出的淫水弄湿了边旭的小腹和囊袋。
边旭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润滑油,在她的腰部倒了出来。油,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背部往股沟流去,沾湿了她的后穴。
她已经够湿了,没能觉察到异常。直到有手指插入了她的菊部,粟荷如受惊的猎物,全身紧绷。她挺起了身,往后看去。
后面的人什么时候换成了边旭,她都不知道。他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后穴搅动着,因为有润滑油的作用,插入变得非常顺利。
边旭多插了根手指,帮她做着扩张。在阳台做爱,他也是第一次,下腹跳动着,鸡巴也胀得难受。

我们(3p)
孟宇泽在旁边看着两人的姿势,视觉冲击比他自己肏穴更加刺激。他的手紧紧套弄着还没射精的肉棒,沾满爱液的柱身黏稠无比,他的手指上勾连的都是淫丝。
他漂亮的下身,被凸起的青筋环绕着,因为完全勃起,显得异常硕大。孟宇泽的手心包裹着蘑菇头状的龟头,手指快速地撸着,呼吸声也有些粗。
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边旭的鸡巴是如何插进她的菊穴。褶皱被撑开,粟荷被贯穿到底,水光粼粼的穴口滴落着她的淫液,逼口还在不停收缩着,阴唇也因孟宇泽之前的肏干而外翻。
她能明显感觉到,后穴和阴道被肏干是完全不同的,前者耻感夹着快感来袭,后者完完全全就是被填满的性快感,和肉棒捣入宫口的刺激感。
她的菊穴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开苞了,上次是孟宇泽缠着她,哄着她肏了进去,但这次似乎更顺利些,她也没感觉到多疼,估计是边旭用了什么。
“嗯啊”
边旭还在等待她完全适应自己,见她手臂发软,快要撑不住了。他扶着粟荷的腰,让她直起身来,换了个方向,让她面朝着孟宇泽。
孟宇泽抱住了她,让她的胳膊搂着自己的脖颈,当作支点。他高高翘起的阴茎抵在粟荷的腹部,触感明显。
他亲了亲粟荷的眼睛,连她的鼻尖和嘴唇也不放过,哪怕她的身后就是边旭,他也敢用接吻的声音挑衅着边旭。
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有什么是能赢过边旭的。他之前也觉得无所谓,时隔二十多年,竞争心被唤醒。他在性事上不会认输,哪怕粟荷觉得他幼稚,孟宇泽都要让她保持清醒,如果做不到偏向他,那也不许偏心边旭。
雨露均沾,是他的底线。粟荷要是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快变成坐拥后宫的皇帝了,估计得嘲笑他一阵。
所以,他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眉毛上扬,对着边旭挑了挑眼。
孟宇泽扶着柱身,磨着她的花核,又从她的尿口有意无意地滑过,虽然目的地是她的小穴。但他像迷了路似的,龟头绕着这些地方打转,轻轻碾磨着,再重重一捣。
粟荷被他刺激得身体一颤,后穴用力夹着边旭的肉棒。
“乖,放松一点”,边旭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道。
叁个人贴得很近,夜晚外面的温度在不断下降,但他们身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孟宇泽终于找到了路,粗大的肉棒向她的小穴里挤去。一壁之隔,就是边旭同样存在感极强的阴茎,彼此挤压着。互不打扰,却又争着先后,商量无果,便同时捣弄。
粟荷前后两个洞都被填满了,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放荡的身体被他们严丝合缝地占据,“别同时啊不要一起插啊”。
她的话淹没在肏弄中,身体敏感度被调到最高,又一次呜咽着达到了高潮。前后两个人还没有放过她,像是在比着谁更持久。
粟荷能感知到这两人似乎都在吃着彼此的醋,每次肏弄都像在比赛一样。或许为了达成共识都做了不少妥协和让步,具体细节她不得而知,但也能猜个大概。
她在中间被拉扯着,一开始是有过抵触的。不符道德,不合常理,虽然边旭和孟宇泽嘴上都说着不在乎,她却不能不以为意。
粟荷甚至有些害怕,担心被人发现他们叁人之间荒唐的性事。但每每想到此,她对自己的道德绑架在一次又一次的缠绵中被悄悄化解,无法忽视他们给自己身体带来的愉悦和精神爆发的快感。
被发现会怎样?她难道会因此锒铛入狱,还是会被诬陷为荡妇,不守廉耻?但她既没插足别人之间的感情,更没有玩弄他人。
禁锢和枷锁往往是自己给自己的,带着镣铐的人还要指责别人为什么和自己不一样,不达同化的目的绝不罢休。
边旭和孟宇泽给了她十足的信任和安全感,她甚至不想离开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爱意在看似平淡的生活中慢慢积累,然后迸发出对生活的探索,也许她的人生也不止一种选择。
被规定好的康庄大道,如果人不愿意走,再平坦的路也只会变成荆棘丛生的曲径。对人生的叛逆是每个人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存在,区别在于,有的人已经觉醒,有的人还蒙着眼假装沉睡,不肯认清现实。
“情人游天地,日月换行李
从今开始,懒理会世间一切是与非
与你说些无聊事,再走几千里
特别鸣谢你制造,更欢乐的我
我们已成我们,还好有爱在怀中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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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完成,谢谢大家的珠珠和评论,我要大声说:我爱你们!!!
bg:陈奕迅-《我们万岁》

小玩具(h)1
自从在阳台被干到喷了好几次水,粟荷一看到那两人进她房间,她就把手机往被窝里一塞,闭眼装睡。
孟宇泽就在旁边用她的发尾挠痒,弄得粟荷没到一分钟就破了功,笑了出来,“别闹我了,我还疼着呢。”
她还瞪了一眼边旭,那天她哭着求他们别搞了,频繁的高潮给她带来了濒死的快感,强烈且无法摆脱。孟宇泽看见她哭都停了动作,只有边旭还在干她,到最后她靠着他的身上抽搐着再次达到零界点。
他玩起来比孟宇泽还疯,已经能随时随地要她。做饭做到一半,她被抱上冰凉的大理石桌面,紧接着上衣就被扒光。粟荷昨晚刚脱完衣服,准备洗澡,身后的门就被推开了,边旭走了进来。
“我要洗澡了”
“我知道”
“那你还不出去?”
“我也要洗”
“”
粟荷用手机查了下纵欲过度会有什么危害,跟两个高材生科普道:“医生不建议性生活次数过多,对肾不好的。”
说完,她快速抢回了被孟宇泽拉走的被子,半捂着脸,打量着他们的脸色。
边旭一脸认真地对坐在她右边的孟宇泽说道:“你肾不好吗?”
“好着呢!”
他不允许边旭再践踏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尊严,又害怕她误会什么,连忙解释道:“粟荷,你别担心我们,咱身体好着呢,非常耐用。”
我哪是担心你们,我是担心我自己,粟荷想把心里话大声说出来,又看了看此时二对一的情况,选择乖乖闭嘴。
“明天吧,明天好不好”
她今晚只想好好睡个觉,白天满课,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好”
“行吧”
还好他俩保留了一点最后的人性,暂时放过了她。
可是任何承诺都是有时效的,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第二天晚上,粟荷刚洗完澡,就看见孟宇泽拿了一袋东西,神神秘秘地进了她房间。
“你拿了什么?”
“嗯算是实验器材吧”
“实验器材?”
粟荷把擦着头发的毛巾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就接过了他手上的袋子。一开始,他还不给看,结果粟荷趁他不备,直接拽了过来。
她打开一看,里面哪是什么实验器材,有跳蛋,自慰棒还有各种各样的夹子。她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里面的东西是干什么的,把袋口拢了起来,紧紧抓在手里,背在身后。
“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
“才到不久”
“”
沉甸甸的袋子里面装着的和“武器”也没什么两样了,粟荷躲着他的抢夺,避让不及,直接被压倒在床。
边旭走进来的时候,他俩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暧昧姿势。他咳了两声,拿起了粟荷不小心甩到旁边的袋子。
孟宇泽买这些东西的时候,是问过他的,毕竟是要给她用的东西,为了安全起见,也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只选一个好不好?”
“行,你先选”,孟宇泽假意让步,实则狼子野心,想把这些东西今晚都用一遍。
粟荷把这些东西倒在了床上,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个有吊坠的夹子。她以为是夹耳朵或者手指的,结果孟宇泽笑着告诉她,这是乳夹。
“嗯?夹哪里的?”
“奶头上”
得了,她选了一个成功把自己坑进去的东西。在两人的殷切眼神下,粟荷拒绝了他俩的帮助,选择自己先试一试。
孟宇泽和边旭紧盯着她,寸步不离,怕错过些什么。他们看见乳夹被粟荷摆弄了一下之后,她就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拿着一个夹子往自己的奶尖上试了试,形状是好看的,刚刚好箍住凸起。
她雪白的身体上粉嫩两点全都被夹住了,乳头突出明显,半球状的乳房还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晃动了几下。
他俩的呼吸都紧了紧,不约而同地换了个坐姿,掩饰自己勃起的阴茎,不想打扰她继续试验,更不想破坏眼前美好的画面。
粟荷捏了捏自己的两个奶头,又调整了一下夹子的松紧。被两人玩得越来越开,阳台的野战她都尝试过,哪怕现在让她在他们面前自慰,她估计都能波澜不惊了。
“行了吗?”
粟荷挺了挺前胸,乳夹上水滴型的挂件摆了摆,再一看他俩的眼神,就跟要活生生吞了她似的。
“注意一点,口水要流下来了。”
孟宇泽迅速擦了擦嘴角,发现粟荷在骗自己,直接伸手用指尖碰了碰坠在她胸口的夹子。
银色的挂饰和嫩粉色的乳晕相得益彰,刺激着感官,温度也在上升,边旭觉得呼入的氧气都有些发烫。

小玩具(h)2
光试验一个玩具当然不够,孟宇泽又抓起了一旁的跳蛋,对边旭使了个眼神。
粟荷根本抵抗不了两个人的同时攻击,腿心大开,任由孟宇泽塞入了跳蛋。他给了粟荷适应的时间,慢慢调高档位,但还是太过激烈,她弓起了下身。
“啊”
她的整个阴阜被振动得发麻,频繁收缩着,身体也在抖个不停。粟荷的手向两边探去,像快溺水的人拼命寻找着救命稻草。
边旭牵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向她的阴蒂探去。他抹了抹粟荷穴口的水液,指腹摩擦着她的花核,指甲时不时的刮弄,直到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孟宇泽的手从她的乳上撤离,中指也挤进了她的穴里,把跳蛋推得越来越深,直至宫口。没一会,她就颤抖着到了高潮,嘴里还呜咽着,像小猫似的。
跳蛋被拽了出来,沾着她的液体又被送入了粟荷的后穴。
孟宇泽开始试验下一个工具,带按摩功能的自慰棒,好声好气哄着粟荷,“再来一次好不好,快没了。”
“你来吧”,他把棒子递给了边旭,主动权交替,他终于有时间理会早已肿胀得可怜的阴茎了。
按摩棒在粟荷穴里捣弄,后穴里也有东西在振动,她打着颤,淫液一股一股地向外涌去,她只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偏偏话也说得不连贯,只能哼哼唧唧地娇喘着。
边旭还在加着档位,看着她发骚的模样,一点都没心软,用按摩棒在她穴里打转,猛戳着她的内壁。
他又随手拿起了一旁用来吸吮阴蒂的小玩具,直接调到最大挡按上了粟荷的花核。她的右脚踝被孟宇泽紧紧抓住,耻骨大开,颤抖的阴户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边旭拿着振动着的玩具,又摩擦着她的尿口,看着她一点点失控,已经喷出了一些液体。但还远远不够,他知道粟荷的身体有多敏感,还没到完全释放的临界点。
“再开大一点”
模仿肉棒插穴的动作,边旭手里的玩具发挥着自己最大的作用,搅动着,频率越来越快。
粟荷双眼朦胧,她快要忍不住了,小腹发胀,“要喷了啊”
一股股的水柱,喷射到了空气中,最后浸湿了她身下的床单。阴蒂充血发红,逼口缩紧着,粟荷浑身像被电流经过了似的,皮肤也泛起了鸡皮疙瘩。他们还没有插入,粟荷就被玩得失了魂,高潮了两次,蜷缩在边旭怀里,软成了一滩柔波。
哪怕是阴唇已经红肿,但小玩具远不够止痒,她要他们真正插入。粟荷在床上撅起了屁股,完全暴露着小逼,淫水流个不停。
孟宇泽再也忍不住,端着她的胯就狠狠捣入。他最爱粟荷高潮后的小穴,温暖湿润,还会有意无意地夹着自己的肉棒,他爽得只想狠狠射在她身体里,将精液灌满她的穴。
他的背部都是紧绷状态,眼角泛红。边旭向他丢来了套子,像是洞悉了他的想法,在最后关头让他止步。但根本来不及,孟宇泽连续捣弄了十几下,动作极重,最后拔出了阴茎,射在了她的腿心,白浊黏稠一片。
孟宇泽的脑中爽得白光乍现,射精的愉悦,让他的快感节节攀升,看着粟荷前后都被玩具再次堵住,他的肉棒再次勃起,龟头颤巍巍吐着前精。
她奶头上的乳夹不见踪影,估计是因为被肏得太激烈,早已掉在了床边,无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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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看完加更了吗!
后面走两章剧情哦~

听课
粟荷这学期有四门课,她选到了自己喜欢的课程。虽然要完成的任务很多,但教授上起课来,谈笑风生,课堂活动也很多。
这是唯一一门,学生在上课前就能把教室前面坐满的课。其余研究生课程,大家不是卡着点到,就是抢最后一排的风水宝座。
上个学期期末,不少粟荷平常都没在教室里看到的人,最后几节课突然出现在教室的前几排。还有不少改过自新的,在图书馆里刷夜写论文,因为看不完的资料和文献,在朋友圈叫苦连天。
每门课的论文都要进查重系统,如果查重率高了,很有可能会被学校通知开听证会,警告抄袭,甚至退学。粟荷比写本科的论文,更加小心谨慎了,压力太大,孟宇泽和边旭都陪着她,熬了几个通宵。
不过他们的论文更加难写,还有不少线下考试,孟宇泽背书背得头疼,边旭也好不到哪去,房间桌子上堆着的文件,摞成了像小山一般高。
卷生卷死,他俩的论文,专业术语太多,粟荷只看了一半就云里雾里的。
今天是边旭和孟宇泽下厨,做完了水煮牛肉,油焖虾和鱼香肉丝,还有几道蔬菜要做,两人厨艺直线上升。
“我帮帮你们吧”,粟荷卷起袖子,看着旁边还有没洗的西兰花,想着也许还能打个下手。
“不用不用,厨房待不了叁个人,你去客厅坐着就行。”
“”
粟荷想着,那她之前和他们一起做的菜都是做了个寂寞吗?她不过是不小心摔碎了几个碗,虽然连家里最后剩的碟子也没逃过一劫,所以她现在进厨房的机会都越来越少了。
“嫌弃我?”
“哪敢啊,让你少吸点油烟而已边旭你说是吧!”
“嗯”
粟荷白了他俩一眼,懒得搭理。两人现在合起伙来对付自己,她要先保留精力,来日再战,或者今晚先锁个门。
但因为菜做得实在太好吃,粟荷选择暂时原谅他俩,毕竟没必要和自己的口福过不去,“这个牛肉为什么这么嫩?我每次都把它做得好老”。她的碗里多了几个被剥好的虾,好吃到让她又主动添了小半碗饭。
“你明天下午是不是有课来着,是你很喜欢的那节吗?”
“对明天下午一点”
“我能去听课吗?我这学期的课太无聊了,明天正好没课。”
“呃”
边旭给她夹了一块西兰花,懒懒散散说了句:“我也要去”。
其实也不是不行,因为学院欢迎不同专业之间相互听课,但他俩在人群中太显眼了。粟荷之前和他们一起出门,不止一次在路上碰到了有女孩问他俩要联系方式,还有英国人直接打开手机要加他们的whatsapp或者s。
她们被拒绝之后,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他俩的身影。粟荷也不吃醋,乐了一路。
“先说好,你俩乖乖听课,不要有其他小动作。”
阶梯教室,能容纳下一两百个人,混在里面应该也发现不了。教授都不点名,顶多抽几次数数人数,粟荷上课签到也是在网上。
“好诶”
“好”
第二天,粟荷干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带他俩来上课。
偏偏他们到得还很早,教室里都没什么人,粟荷挑了个偏后的位置,带着他俩坐了下来。这两个人让她坐在中间,一左一右跟门神似的夹着她。
结果陆陆续续进来的同班同学都对粟荷身边两人很好奇,给她使眼色,问怎么回事。本来专业男生就少,虽然其他专业也有人选了这节课,但加在一起就没多少男生。
突然出现了两个面容清秀的帅哥,很难让人不注意,更何况这俩还坐在粟荷旁边。
粟荷趁着人还没来多,把两人各往旁边推了下,“你俩往旁边移个座位,离我远点,快点!”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快移。不移,今晚还不给你开门。”
孟宇泽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不情不愿地移了半个座位,坐在了两个椅子中间。边旭比他听话,真就往旁边挪了个座位。
欲盖弥彰,粟荷装作不认识他俩,就是不想有人来刨根问底,打探她隐私,结果手机还是收到了好几条消息的轰炸。
“粟荷,你旁边的帅哥是谁!”
“荷荷,你右边的那个男生好帅啊,是你男朋友吗?不是的话,可以帮我要一下联系方式吗?”
“啊啊啊啊,这么会有两个大帅哥在你旁边?我能来和你坐吗”
难得一见的优质资源,不争取争取说不过去啊。在国外,女生的胆子都大了不少,没了家长的约束和监督,在更开放的环境里,勇敢追爱的大有人在。
粟荷统一回复:“不认识耶,是我最先来的,他俩恰好坐在了我旁边。”
她跟孟宇泽学的撒谎也不脸红,好在教授来了,打破了她的几个同学想继续追问的局势。粟荷终于不用回复消息了,也不搭理孟宇泽含情脉脉求关注的眼神,用手指了指前面,让他专心。
既然是来听课的,还是得好好上课。只是孟宇泽一点一点往旁边挪着,她觉察到他越来越靠近自己,手推了推他的腿。
阻挡不了,粟荷直接上手拧了一把,就听见旁边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还压低着声音。她没忍住笑了出来,看着孟宇泽吃瘪的表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确实有点搞笑天赋在身上了。
孟宇泽也不是故意想贴着她坐的,只是身体太过诚实,才越靠越近,结果惨遭毒手。他摸了摸刚刚粟荷掐自己的地方,还有些余痛,不理解她那么细的手指掐人怎么会这么疼。
边旭瞥了一眼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好像在说:“让你活该吧”。他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听完了一节课,和她仿佛真的不认识。只是他出教室的时候,经过她旁边,低声说了句“听话的人,今晚会不会有奖励?”
粟荷:

签证
叁月底开始,英国各个学校都有二十多天的复活节假期,说是“春假”,也就是让学生和老师趁着已经到来的春天,去度个假。
春天的狂欢,谁会不喜欢。放假也没有作业要写,虽然离期末只有两个月了,但不好好珍惜这个时间,估计最后会有成吨的遗憾和后悔。
所以在叁月初的时候,孟宇泽就有先见之明地找另外两人商量,要去哪里玩,叁个人还没一起出过远门。正好英国离其他欧洲国家的距离都很近,机票他也提前看过,班次很多,票价也很便宜。
他说什么这次也要带着粟荷一起出去玩,不可能再留那么长的独处时间给他俩了。边旭想独占,他偏不让狼子野心之人得逞。
边旭:谢邀
“你们想去哪玩?北欧那边,还是法国意大利之类的?”
“都可以”,边旭没什么想法,但只要是粟荷想去的地方,他都可以。说得好听是随便,但其实是随粟荷的决定。
“傻子才说都可以”,孟宇泽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锤了一拳,他立马捂住,对着粟荷说了声:“你看到了吧,他打我。”
边旭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撒哈拉沙漠的气候,全年干燥,且“无语”。
这俩天天闹来闹去,粟荷也习惯了,她现在的角色更像一家之主。她咳了两声,侧了侧脑袋,用眼神“震慑”两人。
粟荷拿着手机翻了翻攻略,来英国之前,她是有很多地方想去的,之前孟宇泽去过的冰岛在她的旅游清单里,还有法国、西班牙、葡萄牙、荷兰
她有太多地方想去,但时间有限,粟荷想了下这么多国家二十几天玩下来可能会很累,所以只想选几个,待的时间久一点也无妨。
她在脑海里快速形成了路线,掰着手指说道:“我们可以先去法国,在巴黎待几天之后再去南法的几个城市逛一逛。嗯,我看了一下,尼斯好像离巴塞罗那还挺近的,到时候坐飞机应该很方便是的。”
“那就先定法国和西班牙,还有其他想去的吗?葡萄牙也离得很近,要不一起去了?”
“好啊!”
雀跃之情难掩,她把定机票的任务交给了孟宇泽,而边旭负责定这几个城市的酒店。
她看了一圈攻略,巴黎有很多博物馆和美术馆,还有迪士尼,如果是两叁天的时间还有点赶,“我们能不能在巴黎多待几天?”
粟荷还记得小的时候有买过好几本介绍世界各地风景的书,她用彩色笔标下了以后想去的一个又一个地方。所有书对法国都有个不约而同的评价,“浪漫之都”。埃菲尔铁塔坐落在塞纳河畔,整座城市的人们慵懒又自由,经常在河边一坐就是一天。
“完全可以,不过,我们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干。你俩还要先去办个签证,材料可以按我当初的模板去准备,主要是约时间。”
“好啊”
孟宇泽的签证之前去冰岛的时候就办好了,到下个月都还能用。他看了看官网的递签时间,选了个五天之后的,留几天时间给他俩准备材料,绰绰有余。
递签日,孟宇泽没什么事,就陪着他们一起来了,但被拦住了签证中心门口,安保只允许当日递签的人进去。
粟荷刚想和安保说,能不能让他坐在休息区,就听见孟宇泽说道:“没事,用不了多少时间。你们进去吧,我就在外面等着。”
“好,你找个地方坐一下。”
今天来递签的人还不少,好在粟荷和边旭来得早,取的号也很靠前,没等一会就轮到他们了。
帮她办理业务的是个男工作人员,用着英音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对完材料之后,粟荷就听见他用英语问道:“你和谁一起去?”
粟荷看了一眼就站在她旁边窗口的边旭,刚想回答,又听见面前的人问了句:“旁边的是你男朋友吗?”
她没想到连工作人员都这么八卦,旁边的人也都好奇地抬起了头看了看他俩,工作氛围轻松又随性,喝着咖啡,还能和别人扯东扯西。粟荷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有个醋包男朋友在外面等她。
粟荷觉得自己虽然体力不好,但运气是真的蛮挺好的。她捡到了两个宝,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一下当时那个骗她的房东,没他的促成,估计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
也许是时候发个邮件问候一下房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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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和叁人快乐出行!
在中旬之前应该能结尾了,我drea一下自己能把番外一次性更完,这样你们就不用再等啦~
不知不觉都过了这么久了,感谢追连载的朋友们,还一直鼓励我!

斗嘴
粟荷的签证下来得很快,她选了自取,因为担心英国这边不靠谱的物流会把她的护照寄丢。签证中心离家也不远,自取也很方便。
拿到签证之后,他们还有一周就要飞巴黎了。粟荷激动地现在就想收拾行李,但又不知道该带多少东西,一会看看天气预报,又查了查旅游攻略,“我们的行李限额是多少啊?”
“没事,你先把该带的带上,我和边旭没什么要带的,可以和你的东西放在一起。如果一个大行李箱能装得下的话最好,装不下的话我们就再装一个。”
“和我的放在一起吗?边旭,你定了几间房间?”
边旭定宾馆的时候,找她确定了一下行程,又对比了几家店的位置和规模,选了一家就在埃菲尔铁塔旁边的酒店,站在房间的阳台上能直接看到铁塔,“两间双床房,叁个人入住的话,还是两间方便一点。”
“嗯嗯,行的”,两间房确实方便很多,粟荷也不用和他俩挤在一起,虽然最后的结果可能还是和现在差不多,两个人都要和自己睡。
“你能自己睡吗?我想和粟荷一间房”,孟宇泽狡猾得连眼睛都发亮,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企图。
“你觉得呢不过你可以自己单独换个酒店”,边旭堵死了他的路,不光要一起住,他也要盯着孟宇泽,算是礼尚往来了。
孟宇泽:被发现了
从曼彻斯特飞巴黎,一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直接落地巴黎戴高乐机场。
他们是中午的航班,一早就到了航站楼。结果机场所有托运行李和安检的队伍前进速度比乌龟爬得还慢,属实是配得上英国人的办事效率。所有工作人员都像是耐心十足的样子,行李在机器检测完之后还要二次人工安检。如果是穿了高帮鞋或者靴子的,还需要脱鞋,让鞋单独过安检的机器。
孟宇泽就是那个幸运儿,明明都快走过去了,结果又被工作人员叫回去脱鞋。边旭也是高帮的运动鞋,但一路畅行。
“她为什么没让你脱鞋”,孟宇泽看到自己的鞋终于在传送带上出现,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
“可能是她觉得你长得丑,有危险。”
毒舌的本质暴露无遗,孟宇泽恨此时粟荷不在他俩旁边,没看清这个男人,顺便可怜一下自己从小到大到底受了边旭多少摧残。
“你等着”
“好,我耐心等着。”
边旭治他,现在有一套特殊方法,孟宇泽只能哑巴吞黄连。
粟荷被分到另外一边安检,和他俩隔了一点距离,还算顺利,先出来之后背着包站在一旁等他俩。
叁人在飞机上的座位也是连坐,不过她先坐了靠窗的位置,剩下两个座任孟宇泽和边旭挑,她只顾欣赏窗外风景,省得又被说偏心。
这俩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现在相处的模式完全变成了互怼,孟宇泽就算用歪理也吵不赢他的时候,会直接装可怜拉粟荷当裁判。但被边旭抄袭招式之后,再也无计可施,粟荷谁也不帮,任由他俩闹。
最后一句“哥哥,你几岁了”,就能让两人瞬间安静下来。果然,在爱情面前,再聪明的人也会犯幼稚的小毛病,哪怕恋爱脑都觉得幸福。
死鸭子嘴硬的两人,“我俩交流感情呢,没吵架”“探索一下宇宙的真理”。
在粟荷看来,吵吵闹闹的日子也蛮有趣的,比她之前像是死水一潭毫无波折的生活好太多了。他们看似有意无意的举动,反而让她参与感十足,融化了几道一直扎在心里的冰刃,她也变得越来越好。

法国(1)
四月的巴黎,正是早春,原来这座城市的道路两旁并没有梧桐树。春风和煦,天气也很舒服,不冷不热,短袖加外套就能很好应付。
这是个很适合旅游的季节,欧洲自从进入了夏令时,每晚九点多天空才渐渐暗了下来,日落更是不停推迟。
酒店的入住流程很简单,只需要护照登记和缴纳城市税。边旭拿着叁个人的护照去了前台,“你们在这坐着等我,我去就行了。”
“好”,粟荷找了个沙发先坐了下来,戴高乐机场离巴黎中心区太远。她本来不晕车,结果出租车司机开得又慢又颠,她在后座直犯恶心,到现在胸口还是透不过气来。
孟宇泽在酒店的水吧买了瓶水,拧开了盖子给她递了过去,“喝点水吧,应该会好一点”。粟荷脸色苍白,他看得都心疼,又帮她取下了身上的包,想尽力让她舒服一点,
没一会,边旭拿着护照和房卡回来了,“感觉好些了吗?房间在八楼,是隔壁”。
“嗯嗯,好多了,我们先上去吧。”
一个28寸的大行李箱和一个登机箱被边旭一左一右推着,粟荷的包被孟宇泽背在了身上,她倒是一身轻松,只需要跟着他们坐电梯就行了。
精气神恢复了,粟荷都有心情开玩笑了,“我这待遇会不会太好了,上哪能找到两个帅哥当保镖,请问服务要付钱吗?”
“不贵,用你的体力来报答就行了。”
“”
怎么会有这种人,聊着聊着把天聊死了,粟荷用胳膊顶了顶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孟宇泽,“你再笑,这几天就别进我房间了。”
“我错了,错了,我没笑啊,就是放松一下嘴角。”
粟荷白了他一眼,“我信你个鬼”。
边旭刷了房卡,推开了门,他刚在前台把其中一间双床房换成了宽敞的大床房,剩下一间还是双床房。
粟荷进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外面的风景。从阳台往下看是一大片绿茵足球场,离它不远的右边,穿过几条街道就是埃菲尔铁塔。在手机上看到的图片和真实用眼睛看到的感受完全不同,她看得都有些发楞,钢铁建筑构造了属于这个城市独有的标志。
它仿佛是对称美的最高境界,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就足以吸引全世界的目光。锈迹斑斑,也是属于它特有的历史。
“真的太美了”,肉眼接收到震撼之后,也不能忘记手机。照片拍了一张又一张,粟荷才念念不舍地回了卧室。
“诶,你俩怎么还在这,不回房间吗?”
孟宇泽和边旭把行李箱搬进来之后,先确认了一圈房间有没有少生活用品,看着她在阳台拍得不亦乐乎,也没打扰她。
“你不去看看我们房间吗?”
“对哦”,房间顺理成章地分配好了,粟荷先自己占了一间房,还是得略带关怀地去看看两个“保镖”的卧室。
另一个房间就在没走几步的隔壁,她都觉得近得过分了,甚至晚上动静大一点,他俩都可能会听见。
两张单人床,中规中矩的房型。相同的阳台,粟荷都已经看了一遍了,“那你俩就一起睡咯,我自己睡那边了”,她的高兴多得都快溢出来了,有种逃离魔掌的成就感。
边旭看了她一眼,“先睡个午觉吧,晚上带你出去吃饭。”
粟荷收敛了点,但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她的房卡现在在她手上,她主动权也在她身上,“好,那我先回去了啦。”
粟荷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发现两个行李箱都在她房间,就知道这两人估计是忘记拿了,晚上吃完饭再让他们拿回去也行。
她先打开了行李箱,拿出了洗漱包。路上有点闷热,她出了点汗,想洗完澡舒舒服服地睡觉。
粟荷洗完澡,把头发吹干,才躺到了床上,终于摆脱了英国软到人人睡得腰疼的床垫,这里的床才是她喜欢的硬度。
可能是洗完澡,人太过放松,她直接进入了深度睡眠,直接睡到了快七点,连房门传来的动静她都没听见。

法国(2)h
孟宇泽和边旭在房间也没睡,玩了会手机,又洗了个澡,好不容易熬到六点多,粟荷像是还没醒,没回他俩的消息。
孟宇泽无聊地躺在床上,手撑在脖颈后面,“去隔壁吗但没有房卡怎么办,她还在睡觉。”
“谁说没有房卡”
听到他回答的孟宇泽,惊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你真的我服了”。后面半句话他没继续往下说了,边旭是真的老谋深算,他怕不留神分分钟能被边旭坑死。
斗不过,他还不如趁早放弃。
每个房间都有两张房卡,边旭帮她开门的时候,只先给了她一张。见她像是不知道另外一张房卡的存在,他顺理成章地放进了自己口袋。
她的房门被小声拉开,窗帘紧闭,卧室一片昏暗。他俩勉强能看清路,但没看见一个被打开的行李箱,横放在床尾。孟宇泽经过的时候,没留意,差点被绊倒。
孟宇泽的脚踢到了箱子,咚的一声,他快速转头看了看床上的粟荷有没有被他吵醒。可粟荷像是戴了耳塞似的,根本听不见一点声音。
柔软的发丝像绸缎似地铺在枕头上,它的主人侧着睡在床的正中间。床头的台灯被边旭一点点地调亮,昏黄的光洒在她的脸上,粟荷的睫毛动了两下,重新适应房间的亮度。
她一大早就被孟宇泽拖了起来,去机场赶飞机。睡眠时间不够,她整个人还是昏睡状态,对旁边的动静一无所知,她左右两边的床都小幅度地陷进去了一些。
被子被一点点掀开,她的睡裙边也被卷起。始作俑者跪在她腿间,慢慢脱下了她的内裤,带着她身体余温的布料被孟宇泽卷在手心,全是她沐浴露的奶香味,甜腻得让人沦陷,意识也被攻陷。
裙摆是接力赛的交接棒,由孟宇泽掀到了她的小腹处,交给了边旭,拢到了她的脖颈处,露出了白皙的前胸,软绵绵的奶子从衣服中跳了出来。
边旭没有一丝犹豫,手指覆了上去,掌心收拢,滑腻一片。粟荷沉甸甸的乳房在他手中,被捏成了各种形状,不断揉搓,奶头已经发硬。
孟宇泽的手也不甘示弱,在她的花核打转,看着小穴一点一滴地变得湿润,空气里都是动情的味道,他的嘴唇轻轻覆上,像是缺水多天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生命之泉。
炙热的欲望一触即发,粟荷浑身都痒,腿心一片湿润,声音还软绵绵的,“别闹了,我在睡觉呢。”
她带有一丝娇嗔的语气,在他们耳边像是一封更进一步的邀请函,从鼻腔里呼出的灼热的气体,喷洒在光无一物的皮肤表面,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肌肤之间的之间触碰,带来的是最本能的快感。
边旭亲了亲她的下巴,又含住了她的唇,将粟荷所有抱怨的话吞入腹中,舌尖勾着她翻云覆雨,口津连连。他的手还在她胸口百般揉弄,时不时地揪起那两点嫣红,指尖囊括着她整个乳房,只听见她嘴角泄出的几丝快感到顶的呻吟。
粟荷的腿被孟宇泽开到了最大极限,支了起来,还被他紧紧抓住了脚踝,一动都不能动。她因为受不了阴部被刺激挑逗着,小腹还在往上顶着,被发现端倪之后,孟宇泽的手摁住了她的腹部,不允许她逃离快感。
“轻点啊,受不了了”
孟宇泽的舌尖模仿着肉棒的插入,拼命地向穴中捣弄着,连她的后穴都不放过,粟荷痒得想踹他,腿刚一动,脚踝又被抓紧了几分。
她在孟宇泽的舔弄中泄了第一次,大股大股的水往外涌去,都被他一滴不漏的全都接了下来,因为吞咽不及,还有不少淫丝嵌在他的嘴角,晶莹剔透。粟荷看见他还在对着自己笑,是他发自心底的开心,满眼都是她。
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高潮过后温暖的甬道终于迎来了它的客人。孟宇泽扶着肿胀的巨根,一点一点挤入穴中,像是闯入关卡似的,一路上都是勾着他射精的挤压挑战。
只要忍住,他还能再肏很久。孟宇泽的背部都因为他过于用力的隐忍而肌肉发硬,太阳穴上的青筋也凸起明显。
一对上粟荷,他所有的骄傲都崩塌地粉碎,甘心做她的裙下臣,只要她舒服。所以,当孟宇泽看见她在自己怀中扭动着身体,嘴巴微张,明亮的眼睛也已经失魂,他才大力地抽插起来,只顾着端着她的胯上下顶弄着。
粟荷含糊不清地喘着气,“啊嗯啊”,叫个不停,她早就忘了墙壁可能不隔音的这回事,也许激烈的性爱被人听了墙角,她动人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卧室。

法国(3)h
床头只留了一盏昏黄的灯,照亮了他们满是情欲的眼睛,却又因为疼惜不舍得下狠手,孟宇泽的手从她小腹上撤离。
她的奶子上下晃动着,余光瞥见边旭正看着他俩交合自慰着。他颜色好看的肉棒上缠绕着凸起的青筋,龟头也是粉粉的,睾丸鼓囊囊的垂在上翘的阴茎下面。边旭骨节分明的手套弄着柱身,马眼吐露着动情的爱液。
粟荷突然很想尝一尝味道,她一次都没有给他们试过,只是在视频里偷偷看过如何吞吐男人的肉棒。每每看见视频中的女人帮男人口,粗壮的肉棒填满了女人的口腔,只能听见女人的呜咽声,粟荷分辨不出到底是快感占据顶峰,亦或者女人在痛苦的呻吟。
爽吗?她也不知道,倒是充满了好奇,上次准备想试验一次,结果孟宇泽直接捂住了他的阴茎,不让她继续下去,好一个纯情少男的模样,她倒是成了欲罢不能逼人就范的恶人。
她开着小差,不专心的模样被孟宇泽发现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阴蒂,穴里剧烈的收缩,他也不好受。
“在想什么呢?”
“啊没,我想换个姿势,腿有点酸。”
“想趴着吗?”
“好啊”
趴着,能让她离边旭的鸡巴更近一点。
孟宇泽从她穴里退了出来,把她的身体翻了个面。粟荷撅起了屁股,阴户一片湿润,水汲汲的,逼口翕张着,等他后入。
她顺理成章地俯在了边旭的腿间,看着他撸动着鸡巴,粟荷偷偷舔了舔嘴唇。她的每个动作都被边旭看得一清二楚,他自然知道她的计划,无缘无故让孟宇泽换了姿势,还看着自己的腿间咽口水。
之前不让她口交,是怕伤到她,也怕她反感。但粟荷此时就差没把渴望写在脸上了,眼神也是湿润润的。边旭叹了口气,扶着自己的柱身,从她脸颊擦过,想让她先适应,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粟荷觉得自己像孤注一掷的赌徒,出牌的人还没有动作,她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所有的赌注投了出去。她的手悄悄探了上去,环绕着边旭的肉棒,又好奇心作祟,捏了捏他沉甸甸的睾丸。
手感意外的好,她没忍住圈在掌心又揉弄了两下,只听见边旭的呼吸粗重了不少,她才转移重点,回到了他的龟头处。粟荷的舌尖先试探性地卷起了马眼处的一丝液体,可能因为他提前洗过澡,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整个人倒像是沐浴阳光后的干净少年,只有温暖炙热。
在她的舌尖碰上的那刻,边旭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似停滞了一般,连毛孔都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任由她摆弄。
粟荷的手指环绕着他肿胀的柱身,因为过于粗壮,她一只手根本不够用,只能双手并用,学着他刚刚的动作,帮他套弄着。学得不到位,她的指甲还是不小心地划过了他的肉棒和龟头。
边旭的身体一颤,给足了她想要的反应,她才发现,原来他爽起来也是会颤抖的,之前都是她哭喊着在他们怀里释放,现在倒是反客为主,手紧握着欲望的来源。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龟头,粟荷想起了自己脑海里看过的画面,先轻嘬,牙齿时不时地磨着他。她的舌尖从下到上舔弄着,还想试试自己到底能吞多深,对于深喉,她毫无概念。
“别”,边旭躲闪不及,更来不及推开她,反应过来只看见她满眼都是泪水,还咳嗽了几声,引来了还在肏干的孟宇泽的关注,帮她拍着后背,顺了顺气。
粟荷还不认输,想再试试极限。
边旭摸了摸她的头,又托着她的上身,“别逞强,慢慢来”。他的龟头被滚热的口腔含住,他也是第一次,连精神也是酥麻的,视觉冲击让他整个身体比平常更加敏感,在她口中,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他想射,粟荷偏偏不让他射,用指腹堵着他的马眼。边旭浑身紧绷着,托住她身体的小臂血管突起,血液流动不畅,也像被堵住似的。
“好粟荷把手移开好不好”
他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夹杂着爱欲,粟荷的生理反应更加明显,小穴收缩,又夹了夹还在她体内的孟宇泽的肉棒。

法国(4)h
纯白色的床单上满是褶皱,和泛红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纯洁和情爱,两词像是毫无关联,却又在此刻比任何词语关系都要紧密,也更贴切。
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性爱的所有阶段被叁个人体验了个遍,从抑制不住的难受,再到翻云覆雨的酣畅淋漓,最后是不顾一切的释放。
粟荷从未离任何人的性器这么近,他的全身都是漂亮的,因为经常锻炼,边旭的肌肉结实,腹肌凸起明显。她的手顺着肌肉的轮廓勾勒着,来回感受他的紧绷。
她又使坏地抠了抠边旭的奶头,那么小的凸起,粟荷却玩性大发,绕着它打转,再狠狠一揪,看着他颤抖。
她想看着边旭射精的样子,手指移开马眼的瞬间,大股大股的白浊喷射而出,她的脸上,头发上都遭了殃,黏稠一片。
粟荷用手抹了抹脸颊上的精液,指腹卷入了一些,伸到了嘴巴,不顾边旭阻拦,舌尖迅速尝了尝味道。
原来是这个味道,她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就算边旭秋后算账,她也认栽。但她还是低估了边旭有多记仇,刚刚她的每个动作,边旭没拒绝,却记了个清楚。
“玩够了?”
“嗯?”
“该我了吧”
粟荷的身体被再度翻转,她被向上提了不少,躺在了边旭的怀里。菊穴被他按摩着,边旭的指尖勾起了些她阴阜间的淫液,向后穴挤入。
孟宇泽在她身上射了出来,换了个避孕套又提枪上阵,她的穴口大开,淫水流个不停,床单都湿了,他刮了刮粟荷的鼻子。刚刚她帮边旭口交,他虽然在后面,但也看得真切。
他帮着边旭一起,扩张着她的后面。两人没用的默契,只增不减,并肩作战,帮他也是帮自己。
粟荷被他俩的指尖奸淫着,却也逃不过,因为她的胸口被边旭紧紧环抱着,乳房还在他手里。她的下体乱颤,逼口翕张,穴里空虚一片。
“别玩后面了好不好,前面啊前面痒啊”
边旭蛊惑却又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哪里痒?”
“下面痒啊”
“哪里?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肏哪里?”
粟荷哀求着,带着哭腔的回答道:“小逼”
她连最难堪的话都说个不停,臣服于快感,前后两个洞终于如她所愿被填满了。在猛烈的撞击中,粟荷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娇喘着,小腹也在紧紧收缩着,阴蒂也在紧张跳动。
粟荷把身体交给了边旭,靠着他滚烫的胸膛上,起起伏伏,任由不受控的身体在水波里荡漾,交互的身体比几缕水草还要纠缠。
她对于两人过界的触碰并不厌恶,反而沦陷其中,因为粟荷知道不管玩得多开,他俩都不会伤害她,带给她的快乐只多不少,所以她尽可能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对于沉入爱河的恋人们来说,世俗的道德和规范并不是拦路虎,彼此之间心的距离才是最至关重要的东西。在相互试探中,距离被一点一点拉近,又因为相识相知,距离逐渐为负,誓要把爱嵌入对方体内。
边旭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后侧,她因为多次刺激已经无法做出反应,任由他自己颈间舔弄,舌尖摩擦着皮肤。
粟荷的奶子也早已红肿一片,依稀可以看见两点嫣红上水光泛滥,都是他们的杰作。
孟宇泽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隔着套射出了几股白浊。他的锁骨分明,喉结上下滚动着,粟荷视线向下转移,看见他抽出的肉棒,还带着她穴里的一股水,咕叽一下地拔了出来。
他的小腹上,甚至大腿上,都是她的水,孟宇泽嘟囔了一句,“怎么会水这么多?”
边旭的动作还没停下,顶得她再次失魂地叫了起来。粟荷担心走廊是不是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声,想用手捂住嘴巴,却又被他拉住。
“外面听见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听见的人有福气。”
把歪理信手拈来的,只有边旭了。
他托着粟荷的屁股,猛烈撞击了数十下,在她的后穴中射了出来。无套内射,他也是第一次,因为是菊穴,边旭才肆无忌惮,由着白浊喷射进了她的体内,引起她的战栗一片。
她也是第一次,滚热的精液洒在肠壁上,粟荷的快感并不比他少。
夜晚凉风习习,把窗帘吹开了一条缝,外面的铁塔整点亮起了灯,一闪一闪的光照耀着塞纳河,在河上投下点点倒影。
“整个的巴黎就像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衬得你通体舒泰,硬骨头都给熏酥了的。”
粟荷对巴黎的初印象,是被爱包裹着的肌肤间的碰撞,也是事后他们陪她一起看铁塔亮灯的浪漫。
醉生梦死,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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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徐志摩《巴黎的鳞爪》

法国(5)
对一个城市的记忆,是由博物馆里面一件件珍稀藏品,美术馆内展出的一幅幅名家画作,还有大街小巷勾连的人文气息和无数自然景观。
巴黎数一数二的博物馆除了有收藏蒙娜丽莎的卢浮宫,还有展出莫奈睡莲组图的橘园美术馆和有梵高画作的奥赛博物馆。巴黎圣母院和莎士比亚书店隔河对望,其他大大小小的教堂和广场更是数不胜数。
无一不在告诉别人,这里是巴黎,是法国的心脏。各色人种汇聚在这座自由之城,自然也有不少安全问题。偷盗,抢包,法国人民甚至都已经司空见惯了,只要不危害生命安全的行为,当地警察也不会给予太多关注。
粟荷两天的行程几乎都是逛这几个博物馆,卢浮宫金字塔外早上八点就排起了长队,几乎都是从欧洲各国跑到巴黎度假的人,队伍中还有不少中国留学生的面孔,挤在水泄不通的人群中,说着普通话格外引人注目。
孟宇泽全程拉着粟荷的手,怕别人不小心撞到她。边旭则跟在她身后,用手臂支开了一点空间,直到进入大厅,人流才被分散,他才收回手。
粟荷脱了件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短袖,好不容易才进来,她都有点出汗了,“怎么这么热?”
“人太多了,等会展厅里面应该会好一点”,边旭接过了她环在胳膊上的衣服,“我来拿吧,冷了你再和我说。”
“好”,粟荷捏了捏他伸过来的手指,把衣服递了过去。她腾出手,把自己的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了白皙的脖颈,最大程度减少热源。
卢浮宫上下好几层,每层都以时代为分水岭划分展厅成列内容。粟荷看完画,拿着游览图找着断臂维纳斯和汉谟拉比法典,不知不觉就逛完了好几个展厅,都是以前在历史书里出现的图片,实物就在眼前,把历史拉扯出了一道鸿沟,让现代人得已窥见繁星点点。
有不少人选择原地坐下,拿着素描本开始勾画,但更多的人都是选择用手机或者相机记录下这得之不易的历史碎片。没有对错之分,只要记在脑海里,它们的光辉就会永远存在。
从卢浮宫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炙热的太阳烤着街道和行走的人们,路边还有很多露天餐桌在等着人光顾。
“走吧,我们去预好的那家店”,孟宇泽拿着手机翻看邮件,昨晚商量完今天的行程之后,他定了一家附近二区推荐最多的法国餐厅。
他看了下地图,继续说道:“走过去大概十几分钟,我们先顺着路走吧。”
粟荷看着他,笑着来了句:“靠谱保镖”,手还在他肩头拍了拍,以示对他辛苦付出的慰藉。
“保镖吗昨晚不是还在床上喊我老公?”
“”
粟荷无语,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在乱说什么?这附近都是人。”
孟宇泽亲了口她的手心,看着她又紧张地缩回了手,“怕什么,都是法国人,听不懂中文。”
粟荷看了一圈,没发现熟悉的肤色,倒是有不少一表人才的法国帅哥,浓眉大眼,穿着也很讲究。她看了一眼不够,还想再看看他们的瞳色,毕竟薄荷绿的眼眸太吸引人了。
边旭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还是趁她开小差,问了句:“你在看什么呢?”
“啊我,我在看刚刚开过去的那辆跑车,颜色好好看。”
粟荷看其他帅哥被现场抓包,支支吾吾回答着,不过根本没人相信,俩人像是生气了似的,一句话不说径直往前走去。
“你俩走这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
“追我们干什么?后面不是有比我们还好看的帅哥吗,要不要保镖帮你要一下联系方式?”
“可以吗”
“你觉得呢?”
钓鱼执法,报警也没用,粟荷还在尝试狡辩,渣男话语信手拈来,“没有没有,我开玩笑呢,你俩别生气啦,我只是多看了一眼他的眼睛而已,没有其他想法。”
“看一眼也不行”
“好好好,下次不看了”
她的潜台词是,下次不当你们面看了,我自己偷偷看不让你们发现。毕竟看看又不犯法,何况是帅哥,美女她也要看,总得珍惜自由的权利,不能白白浪费。

法国(6)
法国人对就餐顺序有着自己独特而又严格的要求,粟荷对着因为等待已经被迫光盘的前菜,发着呆了,服务员又再叁向他们确认可以收盘子和餐具了,才换上了正菜。
如果说炸鱼薯条是英国国菜的话,那么焗蜗牛和煎鸭胸大约是法国国菜了。一对比,谁是美食荒漠显而易见。
粟荷朋友圈里一半的人不是在意大利就是在西班牙,还有一半人都在法国,天天感慨法餐好吃到想连夜逃离英国,收拾行李在法国住上几个月,顺便认识几个法国帅哥。
秦羽晨过几天也要来法国,给先遣部队里的粟荷发了消息,“你帮我看看哪些餐厅好吃,还有哪个地方帅哥多?”
粟荷笑着回她,“你到底是来旅游的,还是来制造邂逅的?”
“那不是最浪漫的地方吗,谁不想帅哥在怀啊,一个不嫌少,两个不嫌多,再多我也能接受。”
粟荷知道自己这个朋友,是典型的网络上重拳出击,过嘴瘾的王者,真正线下聚餐往往看不到人影,畏首畏尾。之前说要来粟荷家里吃饭,知道有男室友参加之后,她也是一推再推,到现在都没来。
可坐在旁边的孟宇泽不知道,好奇地看了一眼,来了句:“这玩得挺大啊。”
“她开玩笑的”
“这不会也是你的想法吧,所以刚刚还在路上看帅哥,觉得我和边旭不行了,要把我们替换掉?”
苍天啊,谁来救救我,粟荷只想按住人中,不让自己气晕过去。她看着孟宇泽搞怪的表情,又笑个没停,连反驳的话也说不连贯。
“谁说你们不行了,不是行得很吗?”
服务员听到动静,走到了他们旁边,热心地询问是不是需要帮助,孟策用英语回道:“麻烦给这位正在做白日梦的女士,来一杯冰柠檬水,让她清醒清醒。”
他还用法语说了句谢谢,粟荷听到之后,嘴角就没弯下来过,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接过了边旭递来的纸巾。
“我没做梦”
“那你承认刚刚是在看帅哥了?”
怎么话题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原地,空气中还有一股醋味。粟荷一不做二不休,理直气壮地说道:“咋了,我就是看了,不行吗?”
“边旭,你听见了吧?今晚怎么治她,全听你的。”
“”
她白了一眼孟宇泽,她的腰因为昨晚的运动还疼着。
餐后甜点是米布,口感细腻,甜度却让边旭和孟宇泽无法接受,吃了两口之后就放在了一边,用杯子里剩余的红酒代谢掉口腔里充斥的甜味。
付完钱,他们和服务员说了再见,就往外走去。边旭走在一边,帮她拿着衣服,“要先回去睡午觉吗?”
刚吃完饭,粟荷还有点撑,想走走路消食,“没事,橘园离这是不是很近来着,我们去完再回宾馆吧。”
“行,晚上早点回去休息。”
坐落于杜乐丽花园旁的橘园美术馆,因为有着莫奈的八组睡莲壁画,几乎是人人来巴黎必打卡之地。
粟荷一进去就被展示在环形墙上的睡莲吸引住了目光,画中色彩的搭配是极为和谐的,光影也一览无遗,波光粼粼的水面似乎在起伏,让人身处其中。
手机和相机根本拍不下,她看见不少人都在拍着全景,最大程度想记录下这幅画。与画家对话,通过这变幻的光与影,没有教育意味极浓的讲解词,更没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要求。
有的只是用心体会,感悟到深处情不自禁鼓起掌的人,“池里的精灵浮现在我眼前,我举起了调色板”,当时莫奈的这一份痛快不足为外人道也,而是选择诉诸于笔下的点点色彩。
接受到太多有用信息,粟荷已经有些疲倦,需要时间来消化。好在橘园也不大,叁个人快速逛完之后,就出了美术馆。
杜乐丽花园里摆着许多绿色的躺椅,不少人沐浴在滚热的阳光下,丝毫不觉得晒。
粟荷看着一旁树荫下正好有叁个椅子,“我们去那坐一下吧”,从早上就一直在走路,她累得不轻。
戴着墨镜,她躺着分分钟就能睡着,在即将陷入梦乡前一秒,被边旭拉了起来,“回去睡,在这睡着会中暑的。”
粟荷欲哭无泪,眼皮都在打架,她已经困到睡觉都不挑地方了。她的手被边旭紧紧牵住,孟宇泽接过了边旭帮她拿着的衣服,好声好气地哄着她。
花园中间,独属春天的郁金香缠着人的鼻息,定格恋爱瞬间。
——————————
今天听了卫兰的《一格格》,感觉好适合春天的巴黎~
“缠住吻住春风吹住我吗
缠住吻住郁金香是你吗
缠住吻住诗画歌颂爱吗
逐幅逐幅恋爱定格”

爱意
粟荷在巴黎的最后一夜,以塞纳河游船结束。
九点半是发船的最后班次,他们上船的时候二楼甲板上还有座位。“坐这吧”,孟宇泽指了指靠近船头的一排座位,够他们仨坐了。
船上有很多中国人,趁着天光还没完全退去,在相互拍着照,背景是河对面的埃菲尔铁塔,聊天的声音隔着人群,传到了粟荷的耳边。
“这一趟要多久啊?”
“起码要一个小时吧”
“对对对,你怎么拍好看,就这个姿势。”
“再帮我拍几张,后面虚化也很好看。”
粟荷听着她们的对话,觉得有些可爱,笑了出来。她眉眼弯起的弧度映在两人眼中,孟宇泽探出手,顺着她的轮廓,爱意舒展。
“笑什么,这么开心吗?”
“嗯嗯”
粟荷是真的很开心,年初她还沉浸在被两方拉扯的焦虑中,出门在外心里想的全是“被发现怎么办”“被人认出怎么办”,现在倒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时不时靠在他们肩膀上,哪怕后面坐着的都是人,她也不担心。
她想起来之前秦羽晨说的,在全世界最浪漫的地方,不陷入爱河,都像是对自己的辜负。这么好的景色,粟荷一左一右还坐着满心是她的两人,发自心底的愉悦,内心不停感慨。
她还要和他们去更多地方。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在整座铁塔灯火闪烁的那一分钟,粟荷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在全船站起欢呼的时候,被淹没在人群中的她,头被轻轻撇过,唇上被温热的触感覆盖。片刻之后,她又被另一侧的人紧紧抱住。
“我爱你”
是谁在说,亦或者是两个人都说了,粟荷没仔细辨认,却笑意满怀。
每当经过桥洞时,船上的人都会不约而同地鼓掌呐喊,与夜晚坐在塞纳河两岸的人挥手问好。素昧平生,善意不断。岸边的人或是两人结伴而行,拿着酒瓶诉说着心事,或者叁五结对,欢声笑语地跳着舞。
河面波光粼粼,像被人洒落了金子似的,温柔地倒映着城市的灯光,记录着此时此刻发生的所有事。
粟荷放慢了呼吸,终于在热闹氛围中平静下来,视线停留在水面,意识共水波飘荡。
夜晚的巴黎,似乎是另一个温度的世界,粟荷的外衣过于单薄,边旭握了握她的手,有些凉,他把外套披在了粟荷身上。
他们把话全融进了风中。
第二天,叁人中午的飞机落地尼斯。
法国南部的这个城市,因为拥有一片蔚蓝海岸而着称。孟宇泽订酒店的时候,特地选了直对海岸的宾馆,一间海景房允许叁人入住。
行李不需要他们带上去,由酒店的工作人员直接送到房间,边旭只需要办理入住手续。
尼斯的阳台比寸土寸金的巴黎大上不少,叁个人站在外面都绰绰有余。从阳台往下看去,马路对面就是白沙滩,已经有不少人躺在砂石上晒太阳了。渐变的海岸线在太阳的照耀下,金光闪闪。
整座城市的生活节奏还是慢悠悠的,人们穿着清凉,沿着街道漫步,不用撑伞,只是沐浴着阳光。
“开始度假啦”,粟荷撑着栏杆,好奇地东张西望。她指了指地势很高的西边,“那边是哪里?”
来之前,孟宇泽查了下攻略,她指的那边是城堡山,登上去可以远眺整座城市的风光,如果不坐电梯光是爬上去可能要一点时间,“明早带你去看风景”。
“好啊”

让床(微h)
豪华海景房,顾名思义房间面积应该很大。粟荷转来转去,看着两张床陷入了沉思。一张是双人床,还有一张是单人床,彼此之间挨得还很近,只以一个床头柜为界。
所以这不应该叫家庭海景房吗?
现在抠字眼也没什么意思了,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分配。双人床看上去不像是能容纳叁个人的样子,粟荷一想到那个画面,还是容易脸红心跳,手也无处安放,绕着房间走来走去,一会弄弄阳台门,一会摸摸开关。
“粟荷,别走了,你绕得我头快晕了。”
孟宇泽坐在沙发上,开了瓶水送到了嘴边,喝了两口,就看见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脸颊嘟着,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边旭坐在床边也盯着她看,“怎么了?”
只有两张床,她跟谁睡一起,看起来都不怎么公平,另外一个睡单人床属实是有些孤独了。粟荷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眼神飘忽不定,“你俩要不要一起睡大床?”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公平的决定了,把睡小床的机会让给自己,也不委屈。
边旭:
孟宇泽:“我不,我俩从小到大就没几次在一张床上睡过觉。”
之前也是因为粟荷在中间,他和边旭各占一边,才相安无事。孟宇泽受不了早上起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的情敌,如果能选,他还是比较希望边旭能知趣一点,主动承包小床。
可边旭就是边旭,他要是能让自己如愿,那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你是不是要先洗澡来着?你先去洗吧,等会再说”,边旭帮她打开了行李,熟练地拿出了她的洗漱包。
“好”,粟荷像逃难似地闪进了浴室。
卫生间倒是很宽敞,除了有浴缸之外,淋浴区没有玻璃阻隔显得更大了,她快速换下了衣服,站在了莲蓬头下。
听见水声一响起,孟宇泽先发制人,把难题抛了回去,“怎么睡?”
他现在也学精了,边旭软硬都不吃,自己硬碰硬,每次都捞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委屈一点,反正事后粟荷也会更心疼。
“看看床头柜能不能搬开,把床并在一起。”
孟宇泽:这该死的机智
不怪他没想到,之前巴黎的房间里床头柜都是嵌在墙上的,根本动不了,所以他也没动心思了。孟宇泽看了半圈,发现这里的柜子是落地的,和墙中间也有缝隙,应该是可以移动的。
他试着拽了一下,床头柜能动,只是上面还有座机的电线缠绕,有点碍手。他看了眼边旭,两人倒是配合默契,没一会就把床并好了。
洗完之后,粟荷裹着浴袍,手里的毛巾还在擦着未干的发尾,看见他俩的杰作,一时反应不及,皱着眉愣在了浴室门口。
“你俩”
“行吗?”
怎么不行,这也太行了,粟荷哑言,任由边旭牵着自己走到了沙发边。湿漉漉的毛巾被他接过,主动帮粟荷擦起了头发。
“那我去洗澡了啊”,孟宇泽也不避讳,当着她的面脱了上衣,露出了精干且轮廓分明的上身,他把衣服随手放在了沙发上。
动作连贯而自然,他的锁骨,胸前的两点,乃至人鱼线下方蓄势待发的凸起,无一不撞进了粟荷的视线里。
空气中零星几点刚被燃起的火花,随着关门声被阻隔在外。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道理,亘古不变。
边旭的手轻轻拨弄着她湿润的头发,沾着水汽的发丝被自己缠绕在指尖,坐在前面的粟荷随着他的手部动作小幅度地前后晃动着。
不知不觉中,她浴袍的前襟被悄然拉开,探入了一只有力的手。
边旭的手指拢上了她的乳房,发硬的奶尖被他的掌心摩擦着,他看着粟荷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随后向后靠来,头贴着他的腹部。
浴袍被完全拉开,她未着寸缕,手急慌慌地挡住胸前,“窗帘还没拉呢”。虽然对着海,但楼下仍有人行道和马路,难免有心人不会望楼上看。
边旭用手重重拍了一下她还露在外面的乳肉,惩戒意味明显,“那你不穿衣服?”
“你递给我洗漱包之后,我就忘记拿了。”
语气有些委屈,粟荷洗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忘记拿换洗衣服了,索性直接穿着浴袍出来了。她用湿漉漉的眼神抬头看着边旭,“先拉窗帘好不好?”
“求我”
先低头的人不吃亏,粟荷快速回了句,“求你”。这倒是打得边旭措手不及,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说出来,他愣了两秒,气不过便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
————————
粟荷真心话:幼稚小旭

天平(h)
窗帘是自动开合的,边旭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遥控器,它的功能被孟宇泽研究过了。
滴的一声,两侧的窗帘沿着轨道向中间聚拢,一点一点隔绝外面明亮的光线。房间里昏暗一片,顶灯也被关上了,只靠着还亮着的浴室灯,从门框周围透出丝丝光亮。
粟荷重新适应了亮度,调整了一下自己和边旭的位置,拿回主动权,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推拉的动作被她演绎得非常到位。
卫生间,流动的水声不断。沙发上,渍渍的水声仿佛和它遥相呼应,谁也不肯先停。两人激烈地亲吻着,含住唇珠,闯入口腔,舌尖勾连得难舍难分。
粟荷跨坐在边旭的腿上,他身上的衣服刚被她趁黑扒了下来,急不可耐的动作是她存心报复。他腿间的物件也已苏醒,高高翘起,被粟荷没轻没重地一把握住。
边旭被她弄得浑身一颤,呼吸都重了不少,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声说了句“轻点”。
没撸两下,她的身体越来越斜,下身主动蹭起了边旭的大腿,濡湿的穴口紧贴着他,嘴边里断断续续呻吟着。她逆光而坐,身体的轮廓被边旭看得一清二楚,头发散落在后背。
“发骚了?”
边旭拍了拍她的屁股,托着她的背让她坐直,手指还不断抚摸着她的腰间。她只听话了两秒,身体就软绵绵地朝他靠去,沉甸甸的奶子抵在他的胸口,手搂着他的脖颈,“肏我好不好,小逼好痒”。
话说出口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只是她心跳得很快,透过贴近的皮肤带着他的心也砰砰作响。
边旭原本以为她像只乖巧的小白兔,因为起初粟荷跟自己说话都会紧张,眼睛也不敢看他,和他们相处也都规规矩矩。结果越接触越发现,撕开外表的她里面倒是有些像狐狸,有点记仇还学坏,经常把他逼到绝境。
上次被她堵住命门,无法释放,边旭一度以为自己快要爆裂了,事后呼吸不畅,濒死的快感拜她所赐,他偏偏拿她还没办法。
她只要贴着自己耳边叫几声,或者只是看着自己,他的心都会彻底软下来,任由她摆弄指挥。
他和孟宇泽,倒有点像狐狸的男宠,虽然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关系,却是离了她就感觉生活被生生斩断了一半,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所思所想也都是她。
为了她,彼此之间也不再介怀,不再非得争个高低先后。只要粟荷不离开,他们会乖乖紧随其后,要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
感情里的主动权总是交互的,没有一方能一直占据主导地位,也不该只接纳而不付出。所以粟荷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执掌天平的法官,保持平衡或者说不偏心是法官,也是她的自觉。
孟宇泽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淫靡的一幕。粟荷跪坐在沙发上,被边旭顶弄得上下晃动,浪叫不停。
他嫌光线太暗,走向沙发的途中把床头的两盏灯全都给打开了。两人浑身赤裸,却紧紧抱着一起,捣穴声,水声,他全都能听见。
孟宇泽被浴巾挡着下身几乎是用最快速度肿胀了起来,他扯开了浴巾,坐在了床边,手覆上了翻腾的欲望,看着他俩做爱。
粟荷被颠得前仰后合,连眼神都有些迷离,手指紧紧扶着边旭的肩膀,好让自己不至于向后摔得个人仰马翻。
她的甬道被边旭粗长的肉棒填满,穴里的褶皱被全部拉伸开来,粟荷控制不住逼口的收缩,靠着本能反应夹着他的阴茎。
她被高高抬起,又重重放下,边旭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直达她的宫口,看着她颤抖痉挛,爽得连眼尾都沁出了几滴泪水。他的卵蛋在粟荷腿间拍打着,深浅不一,频率时快时慢。
边旭听见她努力忍着,却还是溢出的呻吟声,嘴唇覆上了她的脖颈,舌尖来回舔弄吸吮着。
他对粟荷的身体了如指掌,她频繁的颤抖,穴口收紧的次数越来越多,还有她越来越用力捏着自己的肩膀,都是她快到高潮时的反应。她的甬道里温热湿润,绞得人分分钟想不顾一切释放所有。
她的每一寸皮肤泛起的红润,还有动情时紧扣着的脚趾,越来越喘的呼吸声,坐在她身后的孟宇泽看得仔细。
粟荷高潮后使不上一点力,乖乖地趴在边旭的肩头,等待他射精,却不知身后还有一匹饿狼,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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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h)
别人是事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而事后倦懒,是粟荷的常态。
她枕在边旭的肩头,手指在他的后背摩挲,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有来有回地摸着。她像只鼓腹含和的小猫,将所有力量寄托于边旭身上,不浪费一点力气。
边旭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根后处,他的背部紧绷着,未曾松懈,却被她的小动作所牵动。她的指尖在滑动,上下左右飘忽不定,他甚至觉得她在写什么字,辨认不出,便用力顶弄了两下。
边旭捧着她的屁股,快速耸动了数十下,已经到达零界点。但他没来得及拿套,只能拍拍她的后背,让她松开点紧抱着他的胳膊,“乖,先起来”。
“不要,射里面嘛,今天安全的。”
她的声音哄诱着他,似鱼钩,在空气中连成一条线,套住了他,她拼命地想要钓上鱼。
而边旭是她垂涎已久的鱼。
粟荷蹭了蹭他的脸颊,把他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用力夹了夹他还在她体内的阴茎。他和孟宇泽从来没有内射过,她算过这段时间确实是安全期。安全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所以她也做好了其他准备,带好了药。
边旭本就忍得辛苦,被她一夹,马眼发麻,在她穴中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浇在内壁上,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被填满,被灌满的充足感。
他射了很久,不少白浊顺着柱身都已经往外流了,粟荷还绞着他,不愿意让他离开。
她信任他们,所以哪怕共沉欲海,粟荷也敢试着跳一跳。况且她本来就如一只没有前进方向易折易退缩的船,好不容易有了点光亮照着她前进,给足了她勇气,还有舵手愿意帮着她控制方向。她的心早如明镜般透亮,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他的精液是热的,她的穴也是热的,连空气都沾了几分粘腻,甜腥的味道像是下一次性爱的催情剂。
她被孟宇泽从背后抱起,吐出了边旭射完精的肉棒,白浊顺着她的逼口往下流淌着。孟宇泽的胳膊架着她的腿窝,她的腿在边旭面前大开,洞口糊着的都是他的浓精。
浴室的水声很早就停了,粟荷也知道孟宇泽洗完澡出来了,估计是在后面看着自己和边旭做爱。
孟宇泽坐在了床上,让粟荷还是以女上位的姿势继续下一场急迫的性事。只不过这次,她的正面直直对着边旭。
窗帘遮住了所有秘密,而她的禁地却无处隐藏。
有些荤话她还是敢说的,因为仗着头昏脑胀的时候说出的话他俩也不会在意。但要真枪实弹张开双腿,对着人做爱,粟荷已经羞得抬不起头了,也不肯睁眼。
边旭就坐在她面前,微弱的灯光让粟荷勉强看得清楚他所有表情和动作。他靠着沙发,嘴角带笑,眼神却无比专注。
身后孟宇泽的手也开始动了,他的一只手紧紧环绕着她的腰,带着粟荷紧靠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兴风作浪。孟宇泽用指尖捏起了她粉嫩的乳头,轻轻揉搓,让它发硬,又用指甲刮着她前端的乳孔,手挤弄着粟荷的奶子,仿佛下一秒就能挤出些乳汁。
粟荷向后仰去,靠着他的脖颈处,呻吟着。她的腿间还一片黏腻,再偷偷睁开眼,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边旭。他的手指扶着柱身,正在上下撸着。目光在空气中相遇,仿佛能听见激烈的火花碰撞声。
孟宇泽的鸡巴已经挤入她的腿间,冲破濡湿的洞门,直接贯穿到底。他已经等了很久,原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等待了,但当看得边旭射进去的那刻,所谓冷静和忍耐不过是虚假的借口。
“啊……”
他的阴茎不似边旭那般长,但粗度和上翘的程度让粟荷哭来喊去也不止第一次了。

白浊(失禁h)
她的阴蒂被孟宇泽狠狠揪住,打着圈揉搓着,小穴分泌着越来越多的爱液,弄湿了他的肉棒,也打湿了床单。粟荷被极度羞耻的姿势肏弄着,她的快感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孟宇泽猛烈的撞击,加之边旭的注视,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即将死在这里。
“为什么让他射进去?”
他的声音在粟荷耳边响起,不似质问,倒有些心疼和委屈,让粟荷倒是清醒了几分,咳了两声,找回了自己的声线,“啊你也射进来,是安全的。”
孟宇泽的唇紧贴着她的耳垂,还是有些担心,“你知道的,没有什么是绝对安全的,不怕吗?”
“没事,我带药了啊”
“吃药对身体不好”
“偶尔一次没事的”
他看了一眼对面的边旭,捏了捏粟荷的胳膊,带着她往后撤了几分,迎接边旭的到来。
粟荷的双腿被边旭握住,往她胸前压去,挑战她的柔韧度。明明孟宇泽的肉棒还在她的穴中,边旭也没想换地方,用手按了几下她的花核,摸了一手粘腻,龟头直直地一同挤入狭窄的甬道。
粟荷感觉不对,“不行,会撑坏的啊”,她的声音连同身体一道战栗,逃无可逃,她的腰被孟宇泽禁锢在怀,脚踝也被边旭牢牢抓住。
“我会小心的”
两根肉棒一同插入小穴,她的逼口被拉伸到极限,痛感挑衅着神经,卷携着另一种无名的快感来袭,粟荷不知道她竟然能同时容纳下这两人的巨根。
一人捣弄,一人停下,或是同时抽插,粟荷的腿心都已经发麻了,淫液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似的,一直在流淌。
泡沫炸裂的声音,白浪拍打海面的声音,还有喘息声,相互交织。她的哭喊声,被边旭在她口腔中搅动的手指所打断,他的指腹追着她的舌尖,纠缠环绕,一道道银丝被拉扯开来。
粟荷泄了一次又一次,在他们怀中频繁颤抖,耳边想起的都是两人说的:“好美”“再来一次好不好”“后面可以吗?”
她快被玩坏了。
直到边旭先一步抽离,将白沫喷射在她的阴蒂上,精液糊满了她的阴户,孟宇泽在她的穴里释放出了一切,射精的快感让他感觉仿佛被电流穿过全身,身体诚实地抖动了几下。
“我抱你去浴室”
还是这个像把尿般的姿势,粟荷只能紧紧靠着他。
孟宇泽抱着她站在了镜子前,打开了水龙头,调到微热的水流,才开始帮她清理泥泞一片的阴阜。她的穴口还保持着刚刚被两根鸡巴插入的形状,阴唇外翻着,粉红的嫩肉还在翕张。他细长的手指钻入其中,抠弄着射入的精液,时不时碰到她敏感的内壁。
镜子中她的阴户还在滴着水,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羞耻难忍。偏偏孟宇泽的手指还有意无意滑过她的尿口,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一捧捧水被孟宇泽掬在手上,拍在她的阴部。
“怎么洗不干净,还一直在流?”
“别别洗了,放我下来,我想”
“想尿了吗?”迟来的边旭倒是没错过她的关键时刻,让孟宇泽把她抱紧,他来帮忙,“我帮你。”
“别啊”
他的手指戳弄着粟荷前面细小的尿口,又滴了几滴冷水刺激,拍了没几下,她就忍不住了,抖着喷了出来。
尿柱喷泻而出,他和孟宇泽安静地站着,看着她失禁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发,听着哗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她的娇喘。他俩仿佛看到了一副最美的画,画家让他们参与其中,勾勒描绘,填色涂抹。
这样让人甘心沉醉其中的生活,谁又忍心打断呢?
画中人在画中不止涂色,还在写故事。

爬山
第叁天,粟荷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被他俩拖了起来,她睡眼惺忪,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想去爬山,腰酸背痛我还要睡觉。”
“尖尖,该吃中饭了”
“我不想吃”
“你怎么知道我叫尖尖?”粟荷惊醒,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在旁边的孟宇泽,顺手接过了边旭给她倒的水。
“早上你朋友给你打了两个电话,你都没醒,我接了她问尖尖在哪,我俩就知道了。”
“”
不是说不能让他俩知道,只是知道后,他俩肯定会粟荷觉得自己的耳朵不久之后应该能磨出茧子了。
城堡山离酒店并不远,走了一段人行道,又经过了一个坡粟荷终于看到了入口,不过一眼望去都是拥挤狭窄的楼梯,经过人的时候都得侧着身子,“不是有电梯吗?”
“应该在另一边,还要走一段路”,边旭查了下导航,给了最靠谱的回答。
“好,那我们”
粟荷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直冲而上的孟宇泽拉住了手,上了台阶,“别坐电梯了,我们爬楼梯上去。”
她的手被紧紧握住,巨大的拉力让她不得不跟着他往上走,边旭跟在她身后,充满鼓励的眼神,像是在说:“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扛着你上去”。粟荷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腹诽道:你俩这体力,哪是我可以比肩的,疯了才会昨晚熬夜,今早来爬山吧。
绕来绕去,终于到了观景平台,粟荷用手撑着膝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下次再爬山我就是狗。”
孟宇泽:“尖尖,快跟我学,汪汪汪。”
粟荷直接给了他一拳,虽然胳膊都是软绵绵的,但好歹是出了口气。她的手被边旭握住,身体被带着直了起来,“走,去那边看看。”
我还没休息够呢,这难道是军训吗?
粟荷又被拉去了另一边,眼前的景不再被树叶遮挡,露出了它最真实的模样。靠海而居,与蓝色的海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城市中红顶黄墙的无数房屋,鳞次栉比,星罗棋布。
在好几种蓝色间过渡的海水,犹如一颗巨大且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嵌在蜿蜒的海岸线上。微咸的海风卷起细沙,海浪拍打着岸上的白色鹅暖石,粟荷光是看着,疲倦和困意都被和煦的春风吹散了不少。
人们总说,旅行最大的意义在于领略从未体验过的风土人情,所以博物馆,美术馆,当地餐厅成为了了解一个新城市的最好方式。“来都来了”成为了人们口中最经常说的话,有些景点若是不想去,一听这话便像被牵着走的牛,自然而然就从众了。
粟荷倒不是觉得这话不对,只是她更喜欢走一走陌生的街道,坐下来静静看着风景,那些她自己迸发出的想法或是感想才是她能记住这个城市的最好方式,所以她可能很长一段直接都不会忘记眼前的这片景物。
今天的气温舒适,粟荷穿了件红色的吊带长裙,把她皮肤衬得更白了,外面还套了件开衫,头发披在身后,整个人慵懒又随性。尼斯街边都是各具特色的海鲜餐厅,他们来的这家餐厅,十二点才开始营业,门口十一点半就已经排起了长队。好在叁人进去的时候,还有靠窗的座位。
和巴黎相同的是,这家店的法文菜单里的每道菜下面都有英文注释。粟荷点了算是尼斯最有名的海鲜面和炸鱿鱼,又让他俩再加了几道菜。
菜单反面是酒水单,粟荷被“bailey’s
da”和“sex
on
the
beach”这两个鸡尾酒的名字吸引住了目光,虽然没什么酒量,但她还是想试试是什么味道。
边旭见她看得专注,看了眼菜单,说道:“想喝酒吗?”
“嗯嗯”,她点头点得飞快,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拒绝,毕竟喝醉了她倒是一睡了事,还要受累把她带回去的是他俩。
“尖尖,你要是喝醉了,今晚我就把你拐去摩纳哥了,明早去西班牙的飞机我也不叫你了。”
“孟宇泽”
粟荷第一次这么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勾着孟宇泽的脖子,紧紧环着他,让他别乱说,却又在下一秒忽地放开了他。
因为他的脸在蹭自己的胸,粟荷把他的脑袋往旁边用力一推。
孟宇泽捂着脑门,假装痛苦,来了句:“脑震荡了,你要养我一辈子了。”
“活该,谁让你”
“边旭你看看,就是你惯的,尖尖现在竟然敢打我了。”
孟宇泽作势要把头往坐在对面的边旭那边靠,结果又被他弹了脑门,没一会额前一片红,“谋杀了,边旭你是故意的吧。”
他的头试图往粟荷肩膀靠去,要她安慰,被她躲了开来。孟宇泽装哭,拉过她的胳膊,一把抱住,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在看到服务员走近之后,立马正襟危坐,挽救自我形象。
粟荷笑得更大声了,后悔刚刚没用手机拍下来。

尾章
果然,她还是不能太信任自己,喝了一半之后,就开始有些犯晕,脸也通红得快赶上她衣服的颜色了。
酒被边旭拿了过去,他倒了杯柠檬水递了过来,“喝点水,再吃点东西,等会回去睡一觉。”
“小心睡醒就在摩纳哥了哦”,孟宇泽神经兮兮地趴在她耳边低语,弄得她睡午觉的时候,做了个噩梦。
粟荷梦见她坐了辆黑车去桥对面的摩纳哥,被抢走了所有钱,手机也在抢夺的过程中摔坏了,她联系不上边旭和孟宇泽,他们的电话号码一时也想不起来了,她就自己徒步往回走,不认识路她就问路。
走了好久,天都黑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报了警,警察也不来。
她急得想哭,耳边突然传来边旭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坐了起来,抱住了他,才反应过来刚刚是梦。
“做噩梦了吗?”
“嗯”
孟宇泽坐在旁边,一下接着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没事,没事,梦境和现实都是相反的,你现在还在尼斯。”
她从边旭怀里探出头,带着哭腔,手悬在空中装作要打他,“都怪你说什么摩纳哥”。
“哈哈哈哈哈哈”
太阳快要日落,适合去沙滩上坐一会,边旭看了看时间,牵着她的手指,温柔地说道:“去外面走走?”
“好啊”
孟宇泽为了弥补“过错”,特地给她带了毯子,坐在白石沙滩上也不会很膈。
海鸥盘旋在海面上,绕着在水里游泳的人们头顶上方打转。恋人依偎,交谈甚欢,还有不少独自来享受日光浴的当地人惬意地躺在沙滩上,任由微咸的海风吹拂脸颊。
天光渐暗,靠近西边的海面先染起了一圈橘色,衬得蔚蓝海岸更加柔和。沿途的棕榈树,高低不一,行人在路上悠闲地散步,享受日落时分的快乐。
粟荷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一些莫名情绪涌上心头,视线有些模糊。
“以前我总觉得我就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像淹没在人群中都不会被轻易发现。我也不是个有目标的人,听家里的话选了大学,选了专业,又来了英国,对未来一直很迷茫,直到我遇见了你们。我对未来的规划清晰了不少,也变得越来越开心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抱着自己的膝盖,眼睛看向海面,怕一对视就会落下眼泪,努力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谢谢你们让我成为了你们最特别的人。”
她眼尾滴落的泪水被边旭小心擦去,他又摸了摸粟荷的发顶,刚想开口就听见旁边的孟宇泽说道:“尖尖,你说得我都想哭了。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
浮夸的语气加上他拙劣的演技,温情气氛瞬间被打破,成功逗笑了粟荷。她吸了吸鼻子,“孟宇泽,你疯了。”
“疯了,你最爱的也是我。”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边旭你别在这逼我揍你哦。”
“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你说的。”
报仇时刻来了,孟宇泽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声音大到旁边有不少人都回头看着他们,始作俑者装作若无其事站了起来,迅速逃窜。
边旭一愣,也站了起来,追赶逃犯。
粟荷看着他俩,一个到处逃跑,另一个穷追不舍,笑到咳嗽,又看见远处的太阳已经降到了海平面下,整个城市被明亮的橘光所笼罩,云朵也被染上粉色,坠在空中。沙滩上有人在拥抱,还有人在接吻,爱意满满。
如加缪所说,“这个世界的灾难与伟大:它绝不贡献真理,只贡献爱。荒诞统治世界,而爱拯救之。”
粟荷张开了手臂,与海风撞了个满怀,转头就看见那两个人朝她走来,他俩身影沐浴在晚霞中,似带着希望而来的厄尔庇斯,照亮她的世界。
她用力地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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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尔庇斯:希望之神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真的很感谢一直给我投珠珠的朋友们,有些名字我都记得啦,谢谢你们的喜欢和陪伴。
下一本我想写炮友转正,名字叫《冬天的句号》,可能九月才会开始更新。
后面是番外和作者的话ap;打赏章哦!
微博擎苍月,欢迎来找我玩!

番外一
在巴塞罗那焦糖山看了一场完整的日落,在夜幕降临时分拥吻。在波尔图海上冲浪,从路易一世大桥走过。在罗马许愿池旁双手合十,抛下叁枚硬币。
粟荷的四月过得繁忙而充实,把烦恼抛诸脑后,和他们在海滩上奔跑,在圣家堂坐着看彩色琉璃瓦,喝了不知道多少杯sangria,她的酒量还是很糟糕。
如果让粟荷选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英文单词,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deadle”。
她的五月被ddl占据,坐在桌前疯狂码字,论文提交时间一个接着一个,根本没留给她喘息的机会。粟荷虽然没像她的班上同学那样去图书馆刷夜,但因为有想要的成绩,她还是得全力以赴。
压力太大,她也没什么胃口吃饭,但只要边旭和孟宇泽任何一个人在家,还是会把她提出去,让她吃饭。
自从孟宇泽学会煲汤之后,她已经连续一周都在喝各种极其营养的补汤了,觉察到自己体重有上升的趋势后,粟荷主动提出每晚吃完饭要出去走走路的想法了。
孟宇泽用手背贴近她的额头,用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你终于想开了?”
粟荷给了他一个白眼,低头把自己碗里的排骨莲藕汤喝完了。汤里不知道被他放了什么补品,喝上去还有一股不属于排骨的醇厚味道。
边旭拿了张纸巾递了过来,问道:“你最后一个ddl是什么时候?”
“这周五”
“好”
两人被禁止进她房间已经有一周了,粟荷给他们的理由是,自己要修身养性,不能把精力花到额外的“运动”上去了,能交完论文再说,也等他们考完试。
因为有前车之鉴,年初期末的时候叁个人厮混在一起,她天天腰酸背痛,码字都有气无力,卡着临交稿时间才写完了论文。
孟宇泽看了眼时间,离周五还有叁天。这段时间他被期末折腾得也够呛,明天还有最后一场线下考试,边旭的考试晚他一天结束。
也许现在可以想想,周五可以做些什么了,他买的一些东西也已经到了。
周五中午,粟荷检查了几遍自己论文的格式,才提交到了学校系统里去。页面提示她提交成功,她的期末也正式结束了,坐在桌子前,她拉伸了下胳膊,又叹了口气。
加在一起一万多字的论文,粟荷终于写完了,中间还穿插着准备毕业论文,她心力交瘁,接下来的两周她只想好好休息。
粟荷打开房门,站在厨房的边旭听到动静回头看着她,“交完论文了吗?”
“嗯嗯”,粟荷走近,和他一起准备午饭。
边旭做菜,她就在旁边打下手,帮他准备食材。孟宇泽摆盘,时不时跟她在厨房闹一闹。这样的日子久了,粟荷有一种由心底蔓延开来的安心感,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他俩的身影。
哪怕不说话,连呼吸的频率都是如此相似。
晚上吃完饭,叁人顺着牛津路漫无目的地闲逛,路过剧院,又走到了市政厅附近,才在路边的花坛旁坐了下来。
tra一趟一趟的经过,按着喇叭提醒人们避让,夜晚的曼彻斯特灯火通明。演唱会,球赛,俱乐部派对,赶路的行人似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路旁的鸽子不知吃了什么,两只脚都快支撑不住巨大的身子了,明明身为女王的私产,普通人不能喂食,他们也只能在人们脚边等待随机洒落的食物碎片。
耳边是孟宇泽在哼唱的le
chateau,最后一段的法语独白他学了很久,离开法国也有一个月了,粟荷听到最后一句“rci
beauup”,还是会响起那晚就在眼前闪烁的铁塔。
玫瑰色的人生大抵如此。
“and
il
prend
dans
ses
bras
&039;il
parle
tout
bas
je
vois
vie
en
rose
ll
dit
des
ots
d’aour
des
ots
de
to
les
jours
当他拥我入怀
当他对我耳语
我看见玫瑰色的人生
他对我说爱的言语
天天有说不完的情话”
——

vie
en
rose》

番外二(bdsm)
被动禁欲的结果就是,回来的路上,孟宇泽嫌她耽误时间,直接叫了辆uber,最大程度节约夜晚时间。
司机油门一踩,只用了几分钟就把他们送到了楼下。
“慢慢点啊”,粟荷被孟宇泽拉着进了电梯,还没按几层他就用力地吻了上来,呼吸急促,想要把她的一切全都吞入腹中。
边旭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皱着眉头说了句:“有监控”,手指按下了楼层。电梯缓缓上升,孟宇泽满是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监控从来都是摆设,那群英国人巴不得早点下班,现在不知道在哪喝酒呢。”
前台的工作人员每天临下班的时候,心情才会变好,碰上住户拿快递,他们都能聊上两句。看着时间一到,就背着包迅速离开。
边旭从口袋拿出来钥匙,门刚被打开,孟宇泽就迅速牵着她,闪了进去。灯还没开,客厅仅靠窗外的夜光照亮。
孟宇泽的手撑着墙上,吻胡乱地落下,粟荷想骂他的话都被他用嘴唇一一阻挡,两个身影在夜色中交缠。
他好不容易放开手,头靠着粟荷胸前喘着气,“边旭,先带她进房间,我去拿东西。”
“拿什么?”
是套吗?但是房间不都有吗,为什么还要拿?粟荷有点疑惑,由着边旭带着她朝房间走去。
她的声音轻柔,开始纠缠边旭,“你告诉我,他去拿什么了好不好?”
“他买了东西”
粟荷还记得他上次说买了东西,结果是一堆按摩棒,在她身上一一试验,前后都遭了殃,流水不止。这次又买了什么,她开始有点害怕,想先去洗澡,又被边旭拉住了胳膊,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仍在了地上。边旭吻她,远比孟宇泽更激烈,控制欲也更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尖疯狂缠着她,嘴唇吮吸着她的每一处,津液止不住的往下流,粟荷面色潮红。
终于被放开,她靠在边旭的脖颈处,眼泪都被呛了出来。他拍了拍粟荷的后背,帮着她顺气。
孟宇泽进来的时候,看见她赤条条的被边旭抱在怀中,他手上的东西都被抓紧了几分。这几天比起考试,让他更难受的是不能碰粟荷,连摸一下手都会被她瞪,进她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
粟荷看着他拿了绳子,迅速挣脱开边旭的怀抱,钻进了被子里,“拿绳子干嘛,不是要绑我吧,也就几天没做而已”
她紧紧抓着被子边缘,看着孟宇泽一步步走近,他的眼中有种看见猎物的兴奋感,压迫感极强,粟荷只能朝着坐在另一个方向的边旭身边躲去。
“帮帮我让他别这样啊”
边旭拉过她的手,指腹在她手心打圈,“别紧张,不会痛的”。是啊,粟荷忘记了,他比孟宇泽某种程度上更恐怖,也更偏执,强制高潮和喷尿,每次都有他的参与。
她又怎么能奢望他能放过自己呢粟荷认命般地听从指令,平躺了下来,浑身赤裸,被子被边旭扯到了地上。
“尖尖,别怕”,孟宇泽坐在她身边,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先用了一股绳绕着她的手腕绑了好几圈,结很牢固,不会被轻易挣脱。
粟荷眼角泛着泪光,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极度不安,腿在排斥的到处乱踢,不一会,就被边旭捉住了脚踝。
她的腿被分别绑住,绳子像是被打磨过,倒是不勒,但是她的姿势是怎么回事。粟荷被绑得呈现出了一个“人”字,她手上的绳子和床头相连,脚踝上的绳子和床尾相接,腿张开的弧度几近平行。
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阴蒂害羞地颤动了几下,穴里冒出了一股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本以为捆绑游戏到此就结束了。
孟宇泽虔诚地跪在她身侧,抬起了她的上身,绳子穿过了她的后背。粟荷紧张地问道:“不是已经够了吗?”
她的声音连同她的身体都在可怜地颤抖,供人观赏的姿势实在憋屈,她迫切地想要结束,腿和手都不受控,她有点想哭,但她知道求饶已经没用了。
“还不够”
绳子在粟荷胸前环绕,箍住了她饱满的乳房,奶头上也被夹上了上次游戏的重要道具——乳夹。
顶光照射在她的身体上,把私密之处暴露得一干二净。不是第一次做爱,远比第一次更羞涩和不安。
孟宇泽把绳子在她小腹处打了个结,看着她被绑成礼物似的,他的眼神暗了不少,下身早已肿胀。旁边边旭的表情晦涩难辨,眼睛却也没放过她。
一股股淫液从她穴中流了出来,边旭用手指卷起了一些,用鼻子嗅了嗅,是属于她独一无二的甜腻味道,舌尖品尝,他的喉结滚动。
粟荷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着,战栗一片,潮红淹没了她,欲望被悬到了最高,她迫切地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她咬着唇,承受着捆绑带给她从未感受过的耻感,快感一触即发。
她要他们不顾一切地插入。
最好捣烂她的穴。
“肏我,求求你们肏我吧”,她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开始恳求他们抚摸自己。
“肏哪里?”
孟宇泽是指令的发出者,边旭是指令的监督者,而她是处于生物链最低端的承受者,被性欲控制。
“骚穴,我的骚穴”
“你是在发骚吗?”
“是的,主人”,既然要玩,她不用点心,岂不是辜负了他们这般操作。粟荷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束缚和调教。
这个游戏,她也该配合配合才好玩。
“主人,请射满我。”
举一反叁,她就不信这两人能忍到最后。
听到她回答的孟宇泽,身体晃动了两下,跪在她腿间,抬高了她的屁股,用力吸吮着,把她的爱液吞入腹中。
边旭听着渍渍作响的水声和吞咽声,扶着鸡巴拍打着她的侧脸。粟荷偏头,含入了他的龟头,舌尖绕着冠状沟打圈,牙齿也轻轻碰撞着缠绕着他柱身的青筋。
从她口中,穴中喷出的液体洇湿了床单,花核被拽住,她的逼口和菊穴都被塞进了跳蛋,粟荷的腿和小腹都颤抖着。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她嘴角泄出,被边旭的肉棒堵住,她被呛出的泪水被他轻轻拂去。
她在尽可能地吞下他的全部。
内壁被刺激着,肠道也有被电击的快感,粟荷根本坚持不住,抖着身子到了高潮,喷射而出的透明爱液被孟宇泽悉数接住。
“做得很棒”
孟宇泽拽出了她穴中的跳蛋,挺身直入,肉棒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禁锢在他手中,被捆绑得一动都不能动。
她的两个奶子被勒得通红,乳夹被边旭扯开,她肿成石头般的乳尖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急需人爱抚。
“摸摸我的奶子”
“左边还是右边?”
“都要”
边旭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乳房,乳肉从他的指缝处露出,指尖旋转轻扭着她的奶尖,听着她呻吟。
孟宇泽顶得越来越重,被绑住的她竟然有种特别的美,绳子下的手腕和脚踝都已经泛红,她的眼神迷离地吞吐着边旭的肉棒。
她像是可以供人任意玩弄的泄欲娃娃。
整根没入,再捣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孟宇泽被她绞得厉害,手掌按了按她的小腹。她的甬道紧致又温热,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的背紧绷着,手臂上的青筋因为过于用力早已凸起。
粟荷脸颊发酸,主动吐出了边旭的肉棒,“受不了了,轻点啊”
“这才到哪还早着呢”
边旭在她脸侧撸着鸡巴,重重套弄了数十下,射在了她的胸口。一股股白浊浇在她的奶子上,在她透红的皮肤上流淌开来,画面淫荡。
“我手好酸,放我下来好不好?”
她近乎恳求的话语未被采纳,边旭用手指绞着她的口腔,抠弄着她的舌尖,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和她接吻。
粟荷后穴的跳蛋档位被调到最高,穴口频繁收缩,两腿颤动,后背弓起,是她要高潮的征兆。孟宇泽重重捣弄了几下,与她一同高潮,汁水横流,白沫溅起。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晚,粟荷哭了好几次,两人才放开了她,把她抱在怀中哄着,又换了个姿势,压着她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如她所愿,前后都被灌满了浓精。激烈的性爱,让她不止潮喷,还在浴室当着他们的面尿了出来。
她像被玩坏了,奶子和穴口都是红肿一片,身上还有精液,嘴巴也合不拢,趴在边旭怀里任他清洗。

番外三
五月,粟荷还做了个决定,要和他俩一起留在英国。她打电话给父母的时候,一方反对,一方支持。
“荷荷,你的未来交给你自己了,你想清楚就好,爸爸妈妈支持你。”
最后选择权又交到了她手中,粟荷想了几天,又跟边旭和孟宇泽讨论了很久。边旭打算继续读博,因为成绩优秀,研究领域特殊被导师找了好几次,建议他继续读博,推荐信什么的都给他准备好了,只要他有想法,lse那边导师帮他联系。
“伦敦政经,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搬家去伦敦了?”孟宇泽对回国没有执念,加上家里对他的职业选择也看得很开,他去哪都是一样。
最后讨论的结果就是,叁人一起留在英国。
七月初搬家,伦敦的房子,边旭也看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定在一区的vaxhall附近,交通方便,离他们想工作的地方也近。
收拾行李的时候,粟荷还有点念念不舍,毕竟是待了快一年的地方,每个角落都有她的回忆。墙角的圣诞树虽然早就不亮了,但被她挂满了叁人的拍立得照片。阳台的小茶几和藤条椅,是她了一场又一场日落的地方。
曼城北角的古着店,是她和秦羽晨一有空就会去淘东西的地方。可惜,秦羽晨已经定了八月回国的机票,粟荷在唐人街约她吃了最后一次饭,祝她回国顺利,顺便告诉了她要搬家去伦敦的计划。
“男朋友陪你一起去吗?”
“对,过段时间就搬家啦,现在还在收拾东西。”
“真好,其实我也挺想留下来的,但我爸妈让我回去工作,我耳根子还是软,希望以后还能回来,找你玩。”
“挺好的,以后机会还多。”
“你会一直留在英国吗?”
“这两叁年应该会的,再过几年也说不准,如果我想回去了,到时候回国找你玩儿。”
“好啊,一言为定,伦敦生活快乐啊。”
曼彻斯特到伦敦,两个半小时的火车距离。边旭和孟宇泽还是决定买辆车,不仅搬家方便,以后工作也能用上。车型选了tt,颜色是粟荷喜欢的蓝色。叁个人都有驾照,但开去伦敦的重任还是交给了边旭。
和房东约好了拿钥匙的时间,这次粟荷提前考察过,杜绝了一切被骗的可能。叁居室,客厅和卧室都是落地窗,粟荷兴奋地转了好几圈,“真的好漂亮,等会去逛超市吧。”
“好,先收拾一下吧。”
粟荷工作的地方离家有一段路,孟宇泽主动承担起接送她的任务,被她的同事撞见过很多次。
“is
that
your
boyfriend?”
粟荷笑着点头,又听见对方说了几句夸奖的话。
结果下班的时候,边旭和孟宇泽同时出现,站在公司外面等她,西装革履,倒是一表人才的样子,靠在车边聊天。粟荷和同事一起下楼,同事眼尖认出了孟宇泽,知道他是粟荷的男朋友了,对一旁的边旭倒是很感兴趣:“is
that
your
boyfriend&039;s
brother,
he&039;s
hand,
can
have
his
nuber?”
粟荷朝他们看去,那两人看见她出现了,正对着她挥手。她对旁边的同事摇了摇头,“rry,
he
already
has
girlfriend”
拒绝的意思明显,说了明天见之后,粟荷就快步朝来迎接她的两人走去。
后来他们走遍了英格兰的城市,又去了苏格兰,在卡尔顿山坐着看日落,在天空岛被大风吹到感冒。又去了瑞士,早晨推开窗就是格林德瓦的绝美日出,在滑翔伞上看到了因特拉肯的全景。荷兰的郁金香,土耳其的热气球,德国的国王湖,粟荷拍了一张又一张照片。
在这些照片,叁个人的身影一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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